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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5/28 01:54 / 590 / 13
【小说】恃宠而骄的小恶魔

第1章 坐骑是女检察官和女教师
  东京都中央区,一栋高级写字楼前警灯闪烁。
  “把警戒线再往外拉五米!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神代有希子检察官踩着锃亮的平底皮鞋快步走来,身后跟着三名书记官。
  她178公分的高挑身材在一众警察中格外醒目,定制深蓝色女士西装勾勒出丰腴却挺拔的轮廓,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刀般锐利。
  “神代检察官!”现场指挥的警视正小跑迎上来,额头渗着汗珠,“嫌疑人还在办公室内,我们已按您的要求封锁了所有出口。”
  有希子微微颔首,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在警灯映照下泛着冷光。她抬手看了眼腕表,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纹丝不动。
  “三分钟后若再不主动出来,就强行突入。”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警察不自觉地挺直了背脊,“金融厅提供的证据足够钉死他,没必要浪费时间。”
  一名年轻警察不小心挡了她的路,被她一个眼神吓得连忙后退:“非、非常抱歉!”
  写字楼玻璃门突然打开,一个西装凌乱的中年男人被警察押解出来。看到有希子的瞬间,他脸色煞白:“神代检察官……我、我可以解释……”
  “留着向法官解释吧。”有希子从公文包抽出一叠文件,“这是逮捕令。你涉嫌证券欺诈和特别背任罪,涉案金额二十七亿日元。”她转向警视正,“直接送东京拘留所,不准保释。”
  当嫌疑人被塞进警车时,有希子已经在对书记官下达新指令:“联系金融厅的佐藤课长,下午三点我要看到完整的资金流向分析报告。”
  “但是检察官,今天不是要提前……”书记官话到一半被有希子抬手打断。
  “泉的家长会改期了。”她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很快恢复冷峻,“这案子优先级最高。”
  夕阳西下时,神代有希子才走出地检大楼。她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向附近一家高级甜品店。
  “请给我一份蒙布朗,要限量版的那款。”她对店员说,声音比工作时柔和了许多。这是泉最爱的蛋糕,每周只供应二十份。
  拎着精致的蛋糕盒,有希子的高挑身影在走廊投下修长的阴影,丰满身材将西装撑出紧绷的曲线,F罩杯的胸脯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女式皮鞋声在自家公寓走廊格外清脆。
  西裤下若隐若现的肉色短丝袜包裹着纤细的脚踝,随着步伐在裤脚处时隐时现。
  钥匙刚转开锁,就听见屋里传来熟悉的训斥声:“泉!从阿姨裙子底下出来!不许扯我的裤袜!”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令她哭笑不得的场景——藤原美咲正端着碗筷站在餐桌旁,浅灰色教师套裙下露出透亮的肉色裤袜包裹的修长双腿,足尖微微绷紧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而泉整个人钻进了她的裙摆里,导致170cm的美咲像踩到陷阱般僵在原地,拖鞋都掉了一只,小巧的肉丝玉足直接踩在地毯上,被压出几道可爱的褶皱。
  “有希子!快管管你儿子!”美咲涨红着脸喊道,教师威严荡然无存。
  她试图用膝盖顶开泉,又怕打翻手里的味噌汤,丝袜包裹的膝盖在裙摆下若隐时现,D罩杯的胸脯因慌乱剧烈起伏着。
  有希子放下公文包,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个场景让她想起二十年前,她们在高中天台聊美咲心动的学长时,美咲的裙子也被风吹得手忙脚乱的模样,那时她穿的还是学生款的白色短袜。
  “呀!别扒了!”这时往后缩着大屁股的美咲惊呼,原本服帖的裤袜被扒到膝盖的位置,露出裤袜以上的白花花大腿。
  与132斤的有希子丰腴肉感的大腿相比,113斤的美咲腿型兼具熟女的丰腴和少女的纤美。
  她夹紧大腿间的小脑袋,这小混蛋立刻难受地叫着,居然用力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咬了一口,顿时出现一小片湿润的牙印痕迹。
  “呀!他……他他咬我了!你还笑!”美咲被咬的表情痛苦,私密部位被泉的头顶用力抵住的感觉又让她羞愤欲绝,她失态的踮起脚尖挣扎,没好气声音变得尖细。
  “泉!马上出来!男孩子怎么可以钻异性的裙底!”有希子表情尴尬的严厉训斥,她挺直高大丰腴的身躯时,西裤下摆微微掀起,露出被短丝袜勒出性感痕迹的脚踝。
  她知道儿子咬人的坏习惯是她惯的,乳头上前天那个咬的她疼哭了的齿痕,恐怕现在还没彻底消下去。
  泉立刻从裙底钻出来,转身扑向母亲:“妈妈!美咲阿姨做的饭好难吃!我要吃寿司!”
  “昨天还夸她做的好,今天又变卦了?”有希子无奈扶额,这个动作让她伟岸的巨乳在衬衫里轻轻晃动。
  “我不管今天就是难吃!”
  终于解脱的美咲没工夫反驳,转身撩起套裙检查大腿内侧,果然一个布满口水的齿痕靠近大腿内侧,她立刻生气告状,“有希!你儿子给我差点咬破皮,你还不好好管管他!”
  她说着开始拉起膝盖位置松松垮垮的裤袜,丝袜纤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裤袜拉到裆部时,套裙被短暂的撩起,露出没有蕾丝花边的保守女式白内裤和两翼的膏腴臀肉,被丝袜边缘勒出微微的凹陷。
  “他这么不听话,我不是管不听才求助你的……你也是他班主任和半个母亲啊……”有希子无奈地弯腰脱下皮鞋,一双穿着短丝袜的颀长美脚伸进地上的拖鞋。
  美咲扶了扶金丝眼镜——与有希子同款,是去年生日时一起买的——叹了口气道:“我……这孩子越来越过分。今天在学校撕了女同学的作业本,我叫他道歉,他居然说……”她仰视着高大的有希子,170cm的身高让她不得不微微抬头。
  “说美咲阿姨不敢打我!”泉得意洋洋地插嘴,瘦小的身子吊住母亲的手臂,对比母亲的高大身材,泉看起来就像挂在高大乔木上的小树獭,“因为阿姨最喜欢我了!”
  有希子与美咲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美咲下意识摸了摸大腿位置的裙摆,里面大腿内侧还隐隐作痛。
  七年前那个雨夜,当前夫搬走最后一件行李时,是美咲陪伴她直到天亮;而半年后,当美咲被赌鬼丈夫引来的极道半夜追债时,也是有希子动用检察官关系帮她解决,为她垫付了巨额赌债,并支持她离了婚。
  这种羁绊让她们在彼此面前永远不需要伪装。
  “先去洗手。”有希子拍拍儿子的头,转向美咲时声音柔软下来,“今天辛苦你了。听说你被提名年度优秀教师?”
  美咲正弯腰捡自己的拖鞋,修长的丝袜腿在玄关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足弓因前倾动作绷出优美的弧度:“还不是托某位检察官的福,上次法制讲座后校董会突然对我格外关照……”她突然噤声,因为泉洗完手又冲回来,一头撞在她被套裙包裹的大腿上。
  “我不,我要骑大马!今天要两个人一起当马!”泉嚷嚷着,已经开始拉扯美咲紧绷的套裙腰带,那件明显小一号的职业装将她的丰腴身材勒出明显的腰部曲线,裙腰上缘挤出的一小圈软肉在拉扯中微微发颤。
  “胡闹!”有希子皱眉,高挑身材在玄关投下修长阴影,“妈妈和你阿姨工作一天都很累了,而且你已经十三岁,该懂点事了。”
  又见被抱着腰推搡的美咲,已经叹气着把长发挽到肩后——这意味着她妥协了。
  的身材在女性中已算高挑,但在有希子面前仍矮了半个头,此刻她的小腹微微绷紧,在紧身套裙下显出隐约的线条。
  果然,美咲把拖鞋放在一边,光着包裹在透肉丝袜中的脚丫,十根秀美脚趾难堪地蜷缩又舒展,最终认命般地弯下身子四肢跪在地上,还伸手到屁股后面拽了拽裙摆,预防一会儿驮着泉会走光。
  紧绷的套裙后襟随着动作深陷进臀缝,勾勒出饱满的桃形曲线。
  “还有妈妈…说好今天家长会去学校看我!结果没去,还又这么晚!”神代泉撅着嘴,137公分的身高才到母亲胸口,仰视时不得不把脖子完全后仰。
  有希子放下公文包,下意识整理了下其实毫无凌乱的鬓角,这个动作让她西装下摆上提,露出被腰带勒出红痕的腰腹:“抱歉,泉,有重要案件……”
  “每次都这么说!”泉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西装下摆撩起来,用力在白花花的肚皮上咬了一口,“我不管!今天你要当我的大马!”男孩的体型差让他这个动作看起来像只挂在大人身上的小树懒。
  有希子心虚的夸张呼痛,金丝眼镜后的严厉目光转变成无奈。她只能脱下西装外套,然后脱下刚穿上的拖鞋,光着肉丝美脚跪在客厅地毯上。
  丝袜脚尖因地毯的粗糙触感而不自觉地微微紧绷,双手撑地时西装裤紧绷在肉感的屁股和大腿上:“只准十分钟。”
  “耶!”泉欢呼一声,猛地跨坐到母亲背上。
  有希子闷哼一声,脚趾用力蜷缩——她虽然身高178体重132斤,身板绝对不会差,儿子也瘦小,但她几乎没有私人时间锻炼。
  养尊处优又人到中年,即使努力控制体重,但架不住温水煮青蛙每年胖个一两斤,所以已经有些发福,再说儿子再瘦小,137cm也至少五十斤重,所以腰肢的压力非常大。
  她感觉到男孩的膝盖正抵在自己后腰的赘肉上,小腹处的软肉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微微下垂,与紧勒的腰带形成鲜明对比。
  她小腹上的脂肪不算厚,完全算不上臃肿。
  “驾!快跑!”泉兴奋地揪住母亲一丝不苟的发髻,粗暴地扯散了几缕发丝,同时用力扇了一下旁边并排跪着的套裙紧裹的大屁股,兴奋喊“大屁股马跟上!”美咲被职业裙包裹的臀部在拍打下泛起诱人肉浪,丝袜膝盖因突然加重的压力而摩擦出细小的静电声。
  面对让人生不起气的小混蛋没轻没重的行为,美咲只当他童言无忌。
  她疼的咬着牙,本能的往上甩了下头,甩得头顶的盘发都有些凌乱,然后垂下头又无奈又羞耻的跟着闺蜜往前爬。
  两具成熟女性的身体在地毯上投下交错的影子,丝袜足尖在地毯上拖出浅浅的痕迹。
  “泉!不许扯头发!”有希子吃痛,却依然向前爬着,被丝袜包裹的脚背因用力而绷出青筋,“妈妈说过多少次了……”
  “可是这样才像缰绳嘛~”泉变本加厉地用双腿夹紧母亲的腰,男孩细瘦的腿甚至无法环抱母亲丰满的腰身,“再快点!不然明天我不去上学了!”
  有希子身体一僵。她知道这是儿子的惯用伎俩,却每次都屈服。
  “……不许拿上学威胁妈妈,你班主任在这呢!你敢不去!”她低声训斥,却加快了爬行速度,昂贵的西装裤在膝盖处已经起了皱褶,紧绷的衬衫后背隐约透出内衣轮廓,平坦的小腹因爬行姿势而挤压出几道细微的褶皱。
  泉得寸进尺地整个身子后仰,拽着母亲的头发控制方向:“向左转!我要去厨房!”这个动作让他整个人几乎悬空挂在母亲高挑的身躯上。
  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她眼眶发酸,却依然转向儿子指示的方向。
  透过散落的发丝,她看到玄关镜中狼狈的自己和闺蜜——这与白天严厉的名师和令政商闻风丧胆的“铁面检察官”简直判若两人。
  镜中映出美咲被丝袜包裹的膝盖正泛着摩擦后的红晕,而她自己的肉丝足底也因过度用力而泛着不自然的粉红。
  当两位女强人并排爬时,泉欢呼着从母亲身上下来,催着两人往前爬。
  有希子178cm的身高与美咲170cm的高大丰腴的身躯,让懵懂无知的他莫名兴奋——他不知道这是来自权利反转的快感,和雄性的本能。
  泉又爬到美咲丰腴的背上,探身拽过一旁母亲的长发,揪住两人的头发当缰绳:“驾!要跑得比上次快!”他的重量让美咲的丝袜脚背在地毯上绷出青筋,足弓因承重而呈现出脆弱的弧度。
  美咲吃痛轻呼,教师惯用的训斥脱口而出:“神代泉!这、这样很危……呀!”话未说完就被泉用脚后跟轻踢腰侧,狠狠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感觉到臀部脂肪被打的肉颤,臀尖的火辣刺痛让她差点趴倒在地。
  套裙布料与丝袜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她的小腹因突然的疼痛而本能地收紧,在紧身套裙下显出更加明显的肌肉轮廓。
  “不许再打人!”两女一齐停下,几乎同时训斥,有希子的丝袜脚尖不自觉地互相蹭了蹭,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焦躁。
  “我不,要不大马跑不快!”
  两女发髻都被扯散,尤其是有希子的盘发总是连鬓角的发丝都梳的一丝不苟,过去露出光洁额头的严谨刻板和此刻披头散发的狼狈,反差感巨大。
  美咲的丝袜膝盖已经磨出细小勾丝,透出底下泛红的肌肤。
  忽然,美咲往前爬低垂的脑袋抬起,转头对齐头并进的闺蜜小声说,“你儿子又…勃起了。”
  “要不让他下来?”
  两女都没有太过惊慌,显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况。
  “没事…反正他啥也不懂,之前说他,他一耍赖还不是这样了…”美咲感受着背上嵌在竖型脊柱沟里的坚硬,灼热轻易透过几层布料,脸上泛起一丝羞耻的红晕,再度低垂下脑袋爬起来。
  她丰满的上围随着爬行动作在紧绷衬衫下晃动,被丝袜包裹的小腿肌肉因持续用力而微微颤抖。
  如果不是与闺蜜的深厚友情和感激,还有对泉迷惑性十足的懵懂可爱的脸庞母性泛滥,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行为。
  他只是个懵懂无知的顽皮孩子,美咲只能这样告诉自己,同时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姿势,试图减轻丝袜膝盖承受的压力。
  在两位熟女的不满与喝斥中;泉难以管教的得意欢呼中;从头至尾断断续续发出肥厚臀肉隔着两层布料被小手扇出的闷响……
  客厅地毯上留下四道蜿蜒的膝盖压痕,和几缕从发髻散落的发丝,还有几处因丝袜摩擦而产生的细小纤维球。
  有希子白色衬衣后背已被汗水浸出深色水痕,紧贴在她充血泛红的皮肤上;美咲的衬衣腋下也晕开两片汗渍,随着她急促呼吸在灯光下泛着细碎水光。
  “泉……”当地毯摩擦得膝盖微微刺痛时,二女的金丝眼镜均滑落在高挺鼻尖上,有希子白皙的额头布满细汗,太阳穴处青色的血管因充血微微凸起。
  美咲丝袜裆部早已被分泌的汗液浸得黏腻,尼龙纤维与发烫的肌肤摩擦间不断发出细微声响。
  她确定只是汗液,绝对没有不该有的其他液体。
  “十分钟绝对到了吧?”有希子呼哧呼哧喘着,对着趴在美咲背上的儿子疲惫说。
  她的大腿内侧肌肉因长时间跪姿而微微抽搐,西裤腰头勒出的红痕在腹部清晰可见。
  美咲赶紧挺起上身,跪在那把泉小心放下,拿下眼镜擦了擦额头和脖颈的汗水。
  她后颈散落的碎发被汗水黏成深色小卷,胸罩肩带在湿透的衬衫下显出明显勒痕。
  这时丝袜里紧张的脚趾才缓缓舒展开,被汗水润得发白的脚趾甲在丝袜前端若隐若现。
  她开始整理披散的头发时,几滴汗珠顺着锁骨滑入幽深乳沟。
  双臂抬起在脑后整理秀发的成熟韵味,那微微扬起下颌的修长脖颈,带着汗的油光,喉结随着尚未平复的喘息上下滑动。
  被汗水打湿的真丝衬衫透出腹部和胸部上方的肉色,以及胸罩的清晰轮廓。
  两女都默契忽略泉胯间支起的帐篷,那处的规模明显比他的身高发育快多了。
  “我还没玩够…妈妈~好妈妈~再玩十分钟吧!”泉不依不饶,疲惫的有希子却坚持拒绝,于是泉上前伸手扯下跪坐在原地的母亲的金丝眼镜,撅着嘴胡搅蛮缠,“除非你给我买最新款的游戏机,不然我要再玩二十分钟!”
  眼镜不小心摔在地毯上,镜片出现一道裂痕。有希子整理头发的动作一滞——这是她上任检察官时父亲送的礼物。
  美咲也面色阴沉,但孩子的第一责任人就在面前,不适合越俎代庖。她交叠的双腿内侧传来黏腻触感,蕾丝内裤几乎浸透。
  “神代泉!”有希子罕见地连名带姓呵斥儿子,声音陡然拔高到法庭上质问证人的程度。
  她太阳穴处的血管剧烈跳动,耳垂因血压升高变得通红。
  泉明显被吓到,却很快恢复任性表情:“……那、那我不吃晚饭了!反正妈妈从来不给我做饭,美咲阿姨的我吃够了,不想吃了!”
  美咲气的在一旁呼吸更深,乳房在紧绷的胸罩里明显胀大了一圈。
  有希子则张了张嘴,怒火像被针扎破的气球般消散。
  她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茶几稳住因低血糖而摇晃的身体。
  她弯腰捡起眼镜,轻声道:“……明天午休时我去买游戏机。先吃饭,吃完还有蒙布朗。”
  泉立刻欢呼着,却看都不看那个难买的限量蛋糕,直奔电视前的游戏机:“等我打完这局再吃!其实美咲阿姨做的挺好吃,蒙布朗明天再说吧。”
  美咲气看了看闺蜜和小混蛋,又想到自己也在纵容,无奈的摇摇头。她后腰的汗液已浸透裙腰衬布,在真皮沙发上留下潮湿的臀印。
  有希子缓缓站起身,拍打西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走到儿子身边,想摸摸他的头,却被不耐烦地躲开。
  起身时裤子里的膝盖肌肤传来阵阵刺痒——那里早已被摩擦得微微红肿。
  “……别玩太晚,我先跟美咲吃饭了。”她最终只是轻声说道。转身时西裤后摆黏在汗湿的臀肉上,勾勒出明显的臀缝轮廓和内裤轮廓。
  餐厅里,两女坐下时都疼得轻轻吸气。
  有希子丝袜包裹的臀瓣接触到冰凉的餐椅,被掌掴充血的部位传来阵阵刺痛;美咲则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蕾丝内裤边缘已磨得发红敏感的肌肤。
  她们互相无奈的埋怨对方,又相视苦笑,只能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开始聊今天的事情。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28 02:00:36

第2章 坐骑的晨间反制
  二女聊天基本就是围绕泉在校园的表现。
  有希子说话时不断调整坐姿,真丝衬衫腋下的汗渍随着动作扩大;美咲则频频拉扯黏在大腿上的裙摆,丝袜腰头勒出的红痕在餐桌灯光下分外明显。
  有希子洗澡时发现屁股有些充血的红印,在热水中变成更深的浅紫色。
  她猜测闺蜜八成也被打成这样,那些指痕在美咲几乎一样白皙的肌肤上,也会留下如此触目惊心的痕迹。
  是否娇惯的太过火了?
  有希子摇了摇头,她平时太忙了,只能这样补偿儿子。
  书桌前关上门后,她终于允许自己滑坐在椅子上,摘下破损的眼镜,揉了揉被扯得不适的头皮。
  书桌上,一个相框里是七年前的全家福。
  那时泉才六岁,还会甜甜地叫她“妈妈”,丈夫也还在身边。
  有希子用指尖轻抚照片上的泉,心里满是没有经营好婚姻的遗憾,和对儿子缺乏父爱和母亲陪伴的愧疚。
  泪水滴在手背时,她才惊觉自己眼眶又湿又烫。
  窗外,东京的霓虹灯依旧闪烁。神代有希子检察官重新盘好发髻,打开案卷,强迫自己投入工作。
  今晚有希子要很晚才能睡觉,泉跟美咲一起睡。
  另一边,美咲感受着被窝里非要肉贴着肉的细嫩躯体。男孩全身散发着热量,像个小火炉般烘得被窝闷热。
  小混蛋含着她被吸的肿胀难受的暗红色大乳头,湿滑舌尖不时无意识地刮过乳晕周围突起的颗粒。
  这会儿抵在她肚皮上的坚硬火热总算缓缓缩小,这次松了口气。
  这个小混蛋总算睡着了。
  美咲忍着乳尖的尴尬刺激,想要从他湿濡滑腻的口腔里抽出自己的乳头,却被睡梦中的小家伙无意识的咬了一口。
  被唾液泡得发白的乳晕传来刺痛,她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后脑。
  “呃”美咲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闷哼,哀羞嗫嚅:“给你含…别咬。”她夹紧的双腿间,内裤早已泥泞不堪,赤裸的花白皮肤上满是被汗水蒸得粉红的潮晕。
  男孩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胀痛的乳房上,乳尖在他口腔里硬得像石子。
  她住进来已经三个月,两个月前她接受了泉需要搂着睡,当晚就被隔着衣服咬住乳头。
  半个月前被小无赖磨得无奈答应不穿睡衣,理由是他妈妈也那样,不穿衣服裸睡舒服什么的。
  睡前刚洗过澡的她,此刻光裸的背部布满细小汗珠,与男孩前胸紧密相贴处更是不断传来湿热的触感。
  至于他睡前要吃奶的习惯,美咲当然明白13岁的孩子已经不小了,而且还是异性,她也跟有希子谈过这个问题,但最后两人就是磨不过泉。
  现在她右侧乳房被吮吸得明显比左侧胀大,乳晕周围布满淡红色的齿痕。
  她夹紧潮热的大腿根,敏感地带被刺激导致的性压抑点燃她的七年久旷。
  男孩膝盖无意间顶进她腿心,抵在她浸透的牝户上时,她浑身一颤,胯间本能的更用力挤上去,湿濡内裤里勃起的阴蒂一阵刺痛,她“齁”的一声喉咙深处发出尖腻呻吟,急忙死死捂住嘴。
  她纠结着微微颤抖,保守的传统道德观念让她产生负罪感,她急忙缩了缩屁股,然后羞耻的帮泉擦了擦膝盖上的潮湿痕迹。
  直到一小时后,当窗外雨声渐起,她才在浑身黏腻的汗水中迷迷糊糊睡着。
  被单下,两人接触的肌肤处早已捂出细密的汗珠,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潮湿的光泽。
  ……
  次日,有希子正式上班时间跟美咲一样,但她总是会提前上班处理案头的资料。
  七点多美咲刚醒,有希子已经做好简单的早饭,穿着一身象牙白的西装,脸上也化了得体妆容,盘发依旧梳的一丝不苟,光洁额头下带着金丝眼镜。
  美咲揉了揉眼睛,发掘昨晚不知何时,乳头已经从泉的口中脱落,现在恢复常态的乳晕颜色浅淡了许多,不再像被吮吸时那样呈现暗红色,大小也没之前勃起时夸张。
  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微微发胀的胸部,那里还残留着被孩子整夜含住的微妙触感。
  泉虽然13岁,但每天都有晨勃。
  此刻就感受到阴茎抵在小腹上,烫烫的硬硬的,掀开被子轻手轻脚起床时,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大约16公分,看上去白白胖胖的像根刚剥了皮的竹笋,根据统计知识,规模在亚洲成年男性里也算大的。
  起码她前夫,就完全没这个小鬼的粗长。
  美咲咬了咬下唇,迅速移开视线,轻手轻脚起床,回身给他盖好被子,低头看着仍在熟睡的泉,目光不由自主地,再度落在他小腹上支起的被单上。
  薄被下勾勒出明显的轮廓,像一座小小的帐篷。
  “真是的……”她小声嘀咕,迅速穿好胸罩和睡裙,走向梳妆台。
  坐下,轻轻拉开自己这一边的窗帘。
  因为是高档住宅,私密性很好,不担心走光问题。
  阳光洒在她的脸颊,素面朝天的状态下,眼角被明亮光线映出一道很浅的鱼尾纹,显示出她马上四十岁的年纪。
  镜子里,狐狸眼眼角有一颗美人痣,让她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天然妩媚。
  她长相比略带英气的有希子更精致,不笑的时候给人冷艳的疏离感,会让任何男人产生征服欲。
  熟练地化上底妆,戴上金丝眼镜,这才松了口气——这些“武装”让她重新找回了作为教师和长辈的尊严感。
  这才踩上拖鞋,轻手轻脚出了门。
  有希子刚吃完饭,两人简单聊了几句,有希子穿上女式皮鞋出门。
  美咲吃完饭,才把小家伙喊起来。
  无法无天的泉揉了揉惺忪睡眼,立刻掀开被子,“美咲阿姨……”迷迷糊糊的娇声呢喃着,光着屁股扑向美咲。
  这也是美咲为什么起来后要轻手轻脚的生怕惊醒他,还要先吃了饭才叫泉起来的原因。
  泉实在太粘人了,特别是刚睡醒的时候。
  美咲无奈抱着还在晨勃的泉来到餐桌边,喂他吃饭。
  吃着饭泉还不老实,撩起她的睡裙就要钻进去。
  “泉!等等——”美咲的话还没说完,泉已经掀开她的睡裙钻了进去。
  男孩赤裸的身体紧贴着她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晨勃的阴茎硬邦邦地抵在她的小腹上,烫得惊人。
  美咲倒吸一口气,本能地想把这个放肆的小混蛋拽出来,但泉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她。
  透过薄薄的胸罩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孩每一寸皮肤的触感——他纤细的腰肢,微微凸起的肩胛骨,还有那根压在她腹部不断传递坚硬滚烫感的“竹笋”。
  “泉,下来!”美咲压低声音命令道,但泉只是在她睡裙里扭动了几下,反而贴得更紧了。
  她可以感觉到男孩的呼吸喷在她的乳沟里,温热而潮湿。
  泉从她宽松的衣领露出头,对美咲老师的任何训斥都当耳旁风。
  如果不是泉还是包茎,而且确定他对性毫无所知,美咲绝不会容忍他又硬又烫的阴茎抵在她只有一层薄薄脂肪的平坦小腹上。
  美咲叹了口气,单手托住泉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拿起勺子。
  “上学后要乖乖的,像之前那样哦,”美咲单手抱着瘦小的泉,睡裙里,他赤裸的小屁股贴在她光洁丰腴的大腿上,说着把勺子里的饭喂进泉嘴里,接着严肃的补充道,“像昨天那样撕别人书本的行为,再发生一次的话,老师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惯着你了,明白吗?”
  泉哼了一声,回避美咲的严厉眼神,脑袋缩回睡裙里,扒拉开她的乳罩,用力咬在她的乳头上,尖锐的疼痛让她差点叫出声来,疼的女人嘶声吸气,中的勺子也“当啷”一声掉在桌上。
  这些天在乖戾的小混蛋身上被迫体会了不少痛觉,逐渐有些习惯的她带感到一丝古怪的刺激感,但来不及细琢磨,得寸进尺的泉打破了师生俩互相妥协的潜规则——泉在学校听话些,美咲在家便会更纵容她。
  她终于动了真火。
  如何反制?
  此时与其说舍不得打,不如说美咲觉得体罚是最低级的教育手段,她不愿意违背自己的教育观念。
  可越不打越惯着,他就越得寸进尺。
  “咋办?”
  美咲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时,她感受到小腹上的坚硬灼热。
  那坚硬的轮廓烫得她肚皮微微绷紧,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腹肌不自觉地收缩。
  这个意外的触感给了她提示——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恶魔有天然的弱点。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用力按住泉的屁股。
  由于两人明显的身高差,泉才到她胸口,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微微弓着背,像是要把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上去。
  她清晰地感受到男孩小巧的屁股在自己手掌下轻颤。
  “啊!”泉发出一声怪叫,整个身体瞬间僵住了。
  美咲惊讶地发现,这个平时总爱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找麻烦的小坏蛋,此刻在她怀里瑟瑟发抖起来,连咬她奶头的反抗行为都停止了。
  “原来他这么敏感……”美咲心里暗忖,同时试探性地又压了压腹部。
  她故意挺腰耸臀,利用体形优势形成绝对压制。
  按着泉屁股的手也加了几分力道,让两人的下腹贴得更紧。
  她压低声音训斥:“我让你上学听话!明白了没有?”
  泉立刻浑身颤抖,含着乳头发出模糊的娇软声音:“我……我错了!美咲老师我错了!”他的声音像小猫似的,带着发自内心的弱气,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踮着脚也要装大人的狡猾卖乖感。
  美咲注意到泉单薄的身体不自觉发软,小脸在她乳沟里又矮了一分。“看来真的抓住他的弱点了”这个发现让她心里一喜。
  她故意弯腰低头,俯身在泉头顶质问,温热的呼吸喷领口里男孩的发丝上:“我问的是什么?”同时手又压了压他的屁股,让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让、让我上学听话!我知道了老师!”泉“哎哟”一声吐出乳头,在睡裙里像个小动物似的怯懦地缩了缩脖子。
  美咲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自己小腹上跳动了一下,但出乎意料的是,泉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趁机往她身上蹭,反而试图往后缩。  美咲与学生肉贴肉的抵触感大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胜利感,“原来制服坏学生这么有成就感的吗…”她得意地轻轻抚摸着从未如此乖巧的泉的后背,手掌能清晰地数出男孩脊椎的每一节突起。
  泉的心跳快得惊人,肉贴肉连美咲都能轻易感受到“咚咚”的震动。
  他的阴茎仍然硬着,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嚣张地抵着她,而是微微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伸出头来吃饭吧,吃完我们还要去学校。”美咲的手放松了些,声音也柔和下来。
  泉闻言,立刻顺着美咲的大腿往下滑,想从睡裙里爬出来。美咲注意到他动作笨拙无力,这个身高刚到她胸口的男孩,此刻显得格外弱小无助。
  美咲立刻捞住热乎乎的小屁股,托住他贴着自己紧了紧。
  她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得意,语气更温柔了:“只要你上学乖乖的,阿姨在家还宠着你,给你当大马骑……你不是喜欢这样让我喂饭吗?”
  说这话时,美咲暗忖泉根本就是个还在襁褓中的小婴儿。
  她过去对泉已经13岁需要避嫌的顾虑也消散了——如果真是个觉醒性意识的少年,她刚才的行为只会引发对方的变本加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避之不及。
  “我、我不想这样了……”泉的声音闷闷地从她胸口传来。
  “嗯?”美咲的手用力一按,师生的肚皮再度紧密相贴。
  她故意挺腰往前顶了顶,发烫柔软的肚皮给那根硬挺的阴茎施加压力,同时感受着男孩瞬间绷紧颤抖的身体。
  她轻轻拉开自己的领口,示意泉探出头来。
  男孩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乖乖地把头伸了出来。
  美咲注意到泉的脸蛋红得不像话,眼睛里泛着水光,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汗珠。
  这副模样完全颠覆了平时的小霸王形象。
  “啊~张嘴。”美咲重新拿起勺子,满意地看着泉顺从地仰起小脸。
  这个角度让她能清楚地看到泉的每一根睫毛,以及因为紧张而不断滑动的喉结。
  男孩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的样子,乖巧可爱得让她母性愈发泛滥。
  整个喂饭过程中,美咲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人身体的每一个接触点。
  她的睡裙里的胸罩之前被泉扒拉开,现在也没整理,乳房赤裸地压在泉瘦小的胸膛上,被压得微微变形。
  因为贴得太紧,加上小男孩的身体像个小火炉,喂了十几分钟的饭后,她的乳沟里已经渗出细密的香汗。
  “怎么回事……乳头居然自己硬起来了……”美咲不安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反应。
  道德的自我指责让她动用理智解读,久旷的身体本能反应是不受意志控制的,自己只要问心无愧就行。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牝户也逐渐闷热发胀,这种与昨晚如出一辙的陌生感觉,让她愈发困惑不安,但又控制不住的隐隐兴奋。
  可当她肚皮刚放松一会儿,小混蛋又表现出不听话的苗头——定量的饭还没吃完。
  美咲没好气地再次用肚皮抵上去,立刻感受到泉像被揪住后脖颈的幼崽般老实下来。
  男孩颤抖的呼吸喷在她的锁骨处,还有那根始终硬着的阴茎,都让她的身体莫名发烫。
  奇怪的是,这种亲密接触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尴尬,而是一种微妙的掌控感和愉悦感。
  美咲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享受这种居高临下压制泉的感觉,尤其是看着这个平时总要恃宠而骄欺负她的小恶魔,现在只能瑟瑟发抖地靠在她怀里。
  吃完饭,泉不想自己穿衣服,往常美咲就帮他穿了。
  但今天,她只是威胁要捏他小鸡鸡,泉便老老实实开始自己穿衣服。
  美咲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平时连鞋带都要她系的男孩笨手笨脚地套着衬衫,好几次把扣子扣错位置。
  “果然还是个离不开大人的小孩子……”
  趁这个空档,美咲终于能换下昨晚被汗液和体液弄脏的内裤。
  她想了想,决定快速洗个澡。
  温热的水流冲过身体时,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泉在她怀里发抖的样子,下腹竟涌起一阵奇异的悸动。
  她赶紧用力摇头,驱散危险的莫名冲动。
  洗完出来时,美咲比以往更大胆,只围了浴巾——她之前因为泉的勃起反应很担心,现在发现担心是多余的。
  “他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果然,她锻炼塑形的极致女性曲线,并没有引来泉的过多关注。
  男孩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就低下头,继续和扣子作斗争。
  美咲找了一条内裤穿上,不再躲着泉,自然地解开浴巾。
  她慢条斯理地穿上胸罩,兜住丰满的D奶,注意到泉没有像以前那样调皮地扑上来纠缠。
  “看来他真的被制服了”这个认知让她心情更好,甚至哼起了小曲。
  她穿上成熟内敛的深褐色裤袜,衬衣,灰色外套和套裙,看了看时间,快速补了个淡妆。
  最后,她站在玄关踩上高跟鞋,身高顿时又拔高了几公分。
  低头帮泉系鞋带时,她注意到男孩的目光一直躲闪,连平时最喜欢趁机钻裙底的坏习惯都没了。
  “走吧。”美咲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只到她乳房下沿的泉,伸手自然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出门时,她故意放慢脚步,让泉能跟上她的步伐——虽然男孩今天出奇地安静,甚至不敢像往常那样拽着她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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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28 02:13:00

第3章 浴室里骑大马
  一整天泉都很乖,起码在美咲面前。
  老实了一天,回家后,泉当着妈妈有希子的面,感觉有人撑腰,依然像之前那样顽皮的过分。
  这天因为有希子回来更晚,母子俩洗澡的时候,狡猾的泉借机要玩骑大马。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在灯光下形成朦胧的光晕,有希子178公分的高挑身躯疲惫地倚靠在浴缸边缘,膏脂肥腻的盛臀在瓷面上压出两团雪白的凹痕。
  水平面上一对雪白的硕大膏腴上,乳晕和乳尖却是反差感十足的暗红色。
  泉从婴儿期的习惯一直延续到13岁,而且他年龄越大吸吮起来越没轻重,经常把有希子乳头啃咬吮吸的红肿,导致她的乳头黑色素沉淀明显。
  泉光溜溜的小身体像条活鱼一样在她身边扑腾,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脸颊。
  泉像条活鱼般在她身侧扑腾,小身板溅起的水花打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直流淌到即使断奶十年也维持哺乳习惯的豪绰乳沟里。
  泉站在浴缸里,踮着脚去够有希子垂在浴缸边的发梢,这个动作让他圆润的小肚子挤出三层可爱的褶皱。
  有希子知道他又要变着花的扯她头发,瞪了他一眼,轻轻拍掉他的小脚丫。
  有希子抬头时,垂落的发丝扫过水面的泡沫,她因常年办公室工作而略显松软的腰腹脂肪在热水浸泡下泛着粉红,与儿子稚嫩的脚丫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终究上了些年纪,有希子皮肤虽然极白,但冷白色的皮肤略略缺乏年轻时胶原蛋白丰沛的活力感。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泉额头上,一双大眼睛忽然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说,“妈妈!骑大马,我想骑大马!”
  有希子抹了把脸上的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总是无法拒绝儿子的任何要求,无奈答应,“好好好,妈妈这就当大马。”
  当有希子转身撑住浴缸时,她沉甸甸的乳房在水面荡开涟漪,乳晕因为温差微微收缩,像两朵成熟绽放的暗红玫瑰浮在水面。
  泉爬上来时,他细瘦的手指陷进母亲腰侧绵软的脂肪里,膝盖内侧能清晰感受到母亲臀大肌随着爬行动作的起伏——那两团雪白的软肉每次颤动都会掀起细小的水浪。
  有希子能感觉到儿子兴奋的心跳透过皮肤传来,那种纯粹的快乐让她暂时忘却了一整天工作的疲惫。
  “驾!驾!大马快跑!”泉有些用力的拽着有希子的湿发,水珠随着动作四处飞溅。
  有希子配合地在浴缸里小幅度移动,假装是一匹真正的马。
  “咴咴——小主人要去哪里呀?”有希子忍着发根的轻微刺痛,暗忖又是这样,泉无意间施加的力量恰好在她能忍受的范围里,他的狡猾像本能似得。
  “去草原!去大草原!”泉兴奋地尖叫,小手抓住有希子的头发当作缰绳。
  “爬到浴缸外面去!”
  有希子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实在累了,她有些犹豫,但泉喊着“快点快点啊”用力扇她一半沉入水里的屁股,泳裤下娇嫩的皮脂上立刻浮现一个小小的巴掌印。
  仔细看的话,内裤臀侧露出的白花花肌肤上,昨天被打的那些巴掌印还残留印迹。
  她吃痛有些怕了儿子,嘶声告饶,“好好好,别打~”
  “哗啦啦”的水声后,有希子水淋淋的雪白胴体爬出浴缸,开始围着浴室地面转圈趴。
  她浑身赤裸,只有屁股上穿着一层保守的不透明泳裤,吊钟双乳在地心引力下,脂肪像两个弹头朝下的炮弹般晃荡,暗红色大乳头还在滴着水珠。
  “驾!妈妈再快点!”
  有希子因疼痛仰起的脖颈,拉伸出优美的线条,喉间那颗小小的痣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她不自觉加快动作。
  她178公分的高大身躯像匹真正的牝马般在浴室瓷砖上爬行,膝盖在地面留下圆形的湿痕,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动作左右摇晃,乳尖在冷空气中早已硬挺。
  泉骑在她腰上时,双脚甚至够不到地面,只能悬空晃荡着沾满水珠的小腿。
  “啪!”
  “啊~”巴掌忽然又落在有希子臀侧,那团膏脂肥腻的硕大软肉像布丁般带动内裤颤动,受击的臀侧部位又浮现出五条细细的淡红指印。
  二十分钟过去了,身上的水分早就干了,她爬行时大腿内侧的软肉相互摩擦,在灯光下泛着些许汗意光泽,与儿子紧实干爽的小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有希子鬓角的碎发已被汗水浸透,黏在泛红的脸颊上,而泉仍不知疲倦地揪着她后颈的长发,像握着真正的马缰般得意洋洋。
  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凉,但泉仍然兴致勃勃。
  有希子的膝盖酸痛,发根也被拽的微微刺痛,儿子还时不时兴奋的扇她屁股,大屁股上又像昨天那样布满红白不一的小巴掌印。
  她知道儿子的行为愈发过分,但一方面儿子天性滑头,像每一个被溺爱的孩子一样总是可以不断试探拉低长辈的容忍下限,另一方面他又外表可爱,特别擅长撒娇和耍赖,刺激女人的母性柔情。
  不过说到底,有希子清楚,自己才是把孩子惯坏的罪魁祸首,就像现在她舍不得打断儿子的快乐时光,纵容他在浴室里光溜溜的骑在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上,承受如果是成年男性做出就是性虐待的过分行为。
  她当然会有女性羞耻,背上沉甸甸的阴囊她可以轻易感受到热量,还有他不时趴在她背上时,肚皮和自己背脊贴在一起时,那滚烫坚硬的粗长肉条。
  她怎么会不知道儿子早就可以勃起了。
  她更清楚儿子的勃起对比久远记忆中的前夫——成年人反而像个孩子。
  这甚至让她怀疑泉是不是隔代遗传了某位长辈的基因,这在基因层面符合已知科学逻辑。
  至于是父母双方谁家的长辈,她不可能去问女性亲属,张不开嘴不说,她也知道母子间这么亲密的关系,即使她问心无愧也见不得光…
  哪怕只承认无意间见过儿子晨勃,不告诉亲属泉对她的过分行为,比如13岁大孩子了还要咬着妈妈的奶头被搂在怀里入睡,又比如会揪头发、用牙咬逼迫妈妈之类的。
  她不是没在网上看过母亲惯出来惯出来的坏孩子多混蛋,有一个视频就是半大孩子大庭广众揪母亲头发扇她耳光,母亲明明比儿子高一个头,却只是嘴上训斥,也不以牙还牙用巴掌教训儿子。
  泉倒是激灵的很,在外面很会装乖卖巧,给她挣面子,这也是她一直无法下决心纠正他的原因,小家伙实在太狡猾太会看眼色了。
  苦果只能自己受…只希望他以后年龄更大后慢慢懂事。
  有希子思绪繁杂想了很多,时间又过了十分钟。
  这时汗珠从有希子凹陷的腰窝,顺着她因跪姿而格外突出的脊椎沟流入狭长深不见底的臀沟。
  她喘息着,后背不满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儿子兴奋的踢打下,她臀峰处的软肉像波浪般起伏,每次拍打都会在雪肤上留下转瞬即逝的凹陷。
  浴室的镜面早已被水汽模糊,只能隐约映出这对体型悬殊的母子——一个如同成熟多汁的水蜜桃,一个则像刚抽条的青竹笋。
  “妈妈,我们出去骑大马好不好?”泉突然提议,小手指向浴室门外,“去客厅!”
  有希子僵住了。她转头看向儿子期待的眼神,心里一阵挣扎。
  “不行啊宝贝,我们还没穿衣服,万一被你美咲阿姨看到羞不羞?”她声音发颤,耳尖因为羞耻泛着红晕,原本白皙的耳廓此刻充血得几乎透明,能看清皮下细密的毛细血管。
  “不嘛不嘛!就要这样出去!”泉开始在她背上扭动,小手用力抽她屁股,另一手拉扯她头发,“驾!大母马不听命令!”
  有希子被迫昂起修长脖颈,被打的惨兮兮哼唧着,屁股一阵哆嗦,原本就掌印纵横的臀肉在连续拍打下红肿的更厉害——这是因为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形成了成片的细小出血点,只不过在皮肤里面。
  她半是装可怜半是真怕了儿子示弱,眼角噙着泪花,转头带着哭腔可怜兮兮说,“嘶…哦嘶~好疼…泉~泉再这样妈妈哭了哦!”
  她浑圆臀部红肿,泳裤两翼原本粉色的臀瓣现在呈现出深绯色,皮下组织因充血而肿胀,臀肉温度升高到几乎烫手的程度。
  粉扑扑的脸蛋演变成更深的潮红,颈动脉在修长的颈部剧烈搏动。
  她实在累坏了,声音颤抖的使出必杀技。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声音有些甜腻,像是女孩子撒娇时故意夹着嗓音。
  以往泉就老实了,有希子只要一露出这种表情,泉招架不住就会乖下来。
  可泉忽然记起早上美咲阿姨挤压自己鸡鸡逼自己就范,他虽然极度讨厌,但那感觉可不是痛。
  他又记起同学间整蛊用力拉内裤,觉得很好玩。
  他眼睛一亮,在妈妈背上转身,两手用力拉硕大屁股上的内裤。
  保守的覆盖式泳裤布料被拉向中间,勒进饱满的臀缝里,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娇嫩的会阴部皮肤。
  “啊!”有希子惊叫一声,本能塌腰、撅屁股。
  她敏感的阴唇被粗糙布料突然摩擦,内部的淡粉色小阴唇因充血迅速变深,肿胀得几乎要撑开大阴唇探出来。
  浑身剧烈颤抖着,胸口两颗充血的暗红色大乳头,在冷空气中再度胀大一圈,乳晕因刺激,居然从豪绰的充血大奶上凸起的像个圆盖似得!
  “放手!泉!不可以这样!”有希子脖颈和胸口的大片红晕迅速连成一片,本能惊呼出声斥责。
  又怕起身把儿子摔到地上,身高力壮的她居然一时无法奈何泉。
  泉逼母亲答应爬到客厅,有希子能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阴道壁的肌肉不自主地收缩着,分泌出少量润滑液,羞耻的她忙急声抗拒,“万一碰见你美咲阿姨怎么办?大人即使是同性间,不穿衣服也是很羞耻的…比如你在你同学面前好意思光溜溜的嘛?”
  泉一怔,理解了妈妈的意思,但他没有理会,手上更用力,勒住牝户的内裤被扯得更细长,布料深深陷入肿胀的阴唇之间。
  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对刺激异常敏感,本就因屁股被小手拍打半小时,刺激到无意识勃起的阴蒂,被勒住后传来阵阵刺痛…这个平时只有黄豆大小的敏感器官此刻充血膨胀到花生米大小,混合着奇异的快感,让她脚趾蜷缩起来,趾甲因充血呈现淡粉色。
  这还没完…
  倏然,泉拉住内裤的手往上提高一小截,有希子刺痛的下体感到剧烈刺激,原来是拉成细绳的内裤猛地勒进阴唇里了!
  粗糙的纤维直接摩擦着完全暴露的阴蒂,这个极度敏感的器官已经肿胀得发亮。
  “啊——!”有希子又发出一声与她检察官身份极不相称的失态尖叫。
  她白花花的腰肢猛地弓起,腹部肌肉从丰腴脂肪内绷出明显的线条,臀部肌肉绷紧到极致,臀大肌的轮廓清晰可见。
  脚背绷直到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有希子目眦欲裂,瞳孔剧烈收缩,虹膜周围的毛细血管网清晰可见。
  “妈妈是大母马!大母马要听小骑士的话!”泉骑在她背上,童稚的声音里带着天真的邪恶。
  有希子瞳孔颤抖着不敢相信儿子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她几乎像少女般敏感,因为她本就不好此道,如今更是久旷了七年半——是的,她离婚前的半年,就因为一个决定她职业生涯走到如今高度的大案,一心扑在工作上足有半年没跟前夫做过。
  更别提,过去做爱时,有希子只准插入,胸脯她认为是哺乳用的,阴蒂则太敏感,会导致她失态,失去妻子的端庄矜持,也是不许触碰的。
  行房顶多就是亲亲嘴……
  也难怪泉的爸爸跟她离婚。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28 02:14:13

第4章 小恶魔骑士一败涂地
  此刻女人端庄姣好的脸上浮现痛苦和崩溃,五官扭曲,鼻翼因急促呼吸而不断扇动,嘴唇因充血呈现深红色。
  声音极度颤抖的透着歇斯底里的尖细,连声告饶,“好好好妈妈答应你!呕嘶~别别拉了啊!”
  她昂着的脖颈血管微微凸起,颈静脉怒张如同蓝色的蚯蚓,膝盖撑着地,一双小腿连同绷直的脚尖都从地上翘起来,小腿后侧的比目鱼肌因用力而隆起。
  “果然美咲阿姨对付我的办法有用,嘿嘿。”泉放松力气。
  “啪”的一声,有希子翘起的小腿瞬间落地,绷紧的足弓打在地板上。
  她撑地的双臂像被抽走骨头的羊脂玉柱,肘关节“咚”地撞上实木地板,叠在一起的小臂瞬间陷进柔软胸脯里。
  天鹅颈折出脆弱弧度,汗湿的额头重重磕在自己臂弯时,沉甸甸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垂成饱满的钟摆。
  肩膀的高度自然下落,后背形成的斜面,让泉本能的双手握住肥硕臀肉,孩童的手指根本拢不住这满月般的弧度——粉白肌肤从他指缝间溢出,像要融化在掌心的奶油冻。
  小屁股往上蹭,彻底坐在她撅起的大屁股上时,阴囊自然微微的坠进妈妈臀沟里。
  整个人仿佛陷进了天鹅绒沙发,母亲颤抖的肌肉波纹顺着接触点爬上他单薄的脊背。
  有希子失焦的瞳孔微微收缩,汗珠顺着睫毛滴落在地板上。她丰硕的胸廓剧烈起伏着,每次呼吸都让后背的男孩随着她的肉体波浪轻轻摇晃。
  缓了缓,女人后知后觉的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语气不确定的问,“你是说……美咲阿姨这么对你……你才模仿?”
  “对啊,早上她用肚子挤我小鸡鸡,逼我吃饭。我特别讨厌那样……但我刚才想,这样不会弄哭妈妈,因为不会痛。”
  有希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半是愤怒,一半是震惊。
  泉理直气壮地说着,小手从陷入的肥腻臀肉里松开,提起深深陷入臀峰里的皱巴巴内裤又轻轻拉扯,“美咲阿姨就是这样对我的,我不听话她就挤我小鸡鸡,妈妈不听话我也要挤妈妈!”
  “别扯了哦齁~妈妈……妈妈没有小鸡鸡的!”有希子顿时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她绷紧的腰肢猛地弓起,原本就夸张的腰臀曲线此刻更如过山车轨道般陡峭,颤抖的大腿内侧擦出“沙沙”的肌肤摩擦声。
  “而且这是不对的,你听妈妈的声音,妈妈真的哭了哦齁~唔……啊嘶别别拉了宝贝!”有希子居然被刺激到脚尖蹬着地面,膝盖悬空,屁股撅的更高。
  她确实泪失禁了,但就像泉说的那样,他没有太用力,所以她哭另有原因。
  “嘿嘿,妈妈虽然没有小鸡鸡……但看上去弱点也是这里嘛,大母马还不赶快爬到客厅!不然我一直拉!”
  “噢噢喔哦~好~好好好!大哦嘶~大母马遵命~你你再扯妈妈,妈妈会没力气驮你出去的!”有希子像个头着地屁股朝天的肉蛙,双腿微微弯曲,脚尖几乎蹬直双腿,屁股抬到一个让泉感觉不安全的高度。
  只见妈妈大腿内侧的肉都在颤抖,整个人哆嗦的好像被赤身裸体扔进北极的冰窟里。
  泉只看到拉成细绳陷入阴唇的内裤,完全暴露出从未见过的母亲的下体。
  浓密卷曲的阴毛被黏稠体液浸透,几缕深褐色毛发纠缠成簇贴在肿胀的肥白大阴唇上。
  充血的脂肪层使原本粉嫩的肉褶呈现出熟透草莓般的暗红色,随着母亲颤抖的呼吸,两片肥厚阴唇像过熟绽开的无花果般微微张合,露出内侧泛着水光的猩红黏膜。
  “咦~”泉皱起鼻子,看到阴蒂包皮被撑得近乎透明,像颗充血的小葡萄从裂开的果皮里凸出来,立刻皱巴起小脸嫌弃道:“妈妈尿尿的地方好恶心啊~”
  有希子的阴唇本就一抽一抽的,阴蒂胀的皮都要裂开似得,闻言,她感到羞愤欲绝,气急败坏的尖叫,“呜~你~你不许看妈妈那里啊!”
  “哼,有什么好看的那么恶心……妈妈都尿裤子了。”有希子因羞耻夹紧大腿时,泉皱着眉清晰观察到阴唇挤压出粘稠的蜜液,在吊灯下拉出细长银丝。
  “妈妈这里好像班里傻子的鼻涕似得……”男孩用童稚的比喻说着羞辱性十足的真相。
  泉是第一次看女人私处,有希子的私处又疏于管理,呈自然状态,她也不知道很多男孩第一次看到女人下体都会觉得难看。
  其实如果有希子剃毛,白嫩细腻的肥厚私处绝对是极品馒头屄,奈何泉是个未觉醒性常识的男孩,低情商的话语像一根针似得刺进有希子的自尊心。
  有希子趴在双臂上的脑袋像鸵鸟,她万分屈辱的几乎崩溃,屁股肉颤着下落,膝盖重又跪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没有尿裤子,妈妈没有尿裤子……”
  闻言,泉皱着眉,好奇地拨开母亲被内裤勒得发紫的阴唇,发现褶皱间正渗出半透明的分泌物,像被挤破的芦荟凝胶般顺着会阴滴落。
  “骗人!明明就是尿了!”他指着蜿蜒到腿根的亮色水痕大叫,完全没注意母亲脚趾蜷缩着刮擦地板的异常反应。
  “妈妈羞羞,这么大的人了,还想小孩子似得!”
  有希子眼神涣散,感受到下体凉飕飕的,意识到牝户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她勉强集中精神,心虚的告饶,“是是……妈妈不小心尿裤子……妈妈羞羞,你让我休息会儿吧,休息好了妈妈才能继续驮你。”
  “妈妈是大母马,大母马!”
  “是是……妈妈是大母马,让大母马休息下吧。”有希子被自己的小恶魔儿子折腾的,羞耻到麻木的程度,竟像是雌伏强大雄性的弱小雌性,可体格看上去完全倒反天罡。
  这时有希子充血的牝户,肉缝里居然拉着粘丝又滴落下一条长丝……
  五分钟后。
  “出发咯!”泉欢呼着,倒骑在妈妈屁股上。
  羞愤到麻木的有希子敢怒不敢言,别说泉还真拿捏住她的弱点了。
  她光着身子,向浴室门口移动。每爬一步,她都感到一阵荒谬和羞耻,但背后泉开心的笑声又让她叹息一声好像认命了。
  当有希子爬行时,泉低头就能轻易看到皱巴巴侧在阴唇一旁的内裤下,完全挡不住的雌熟牝户。
  阴阜上方鼓起的脂肪层随着动作上下颤动,被汗液黏住的阴毛间闪烁着可疑的水光……反正妈妈说这是另一种汗水。
  充血的小阴唇像两片湿漉漉的蚌肉外翻,随着臀部起伏不断开合,每次挤压都带出丝丝粘液,爬到门口的功夫又拉丝滴下一滴。  男孩不知道此刻展现在眼前的,是成熟女性在极致快感下完全充血的性器状态——阴蒂勃起达到惊人的1。5厘米,大阴唇肿胀得几乎遮盖不住不断抽搐的阴道口。
  泉又恶心的瘪了瘪嘴,不再看妈妈下体。
  浴室门被推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走廊的灯光比浴室柔和许多,有希子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烧得发烫。她低着头,缓慢地向客厅移动,泉在她背上兴奋地指挥方向。
  “快点妈妈!再快点!”
  有希子加快了一点速度,膝盖在地板上摩擦得有些发红。就在他们即将进入客厅爬了一会儿后,美咲卧室门突然传来转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有希子的心脏几乎停跳,全身血液仿佛凝固在血管里。
  她僵在原地,自然下垂的吊钟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圆盖一样凸起的乳晕上竖着紫红色的粗长大乳头,乳头长度足有两公分,粗细更是堪比大拇指!
  她不知所措地转头看向屁股后面的美咲推门而出,此刻有希子活像条让人调教好了的淫贱母狗——内裤完全挡不住的肿胀阴唇被微微外翻,黏稠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持续渗出,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美咲站在走廊尽头,手中还拿着刚换下的衣服。
  她眨了眨眼,目光从有希子根本就是赤裸的发情大屁股上看着倒骑在上面的泉——少年同样一丝不挂。
  规模比成年人都大的阴茎勃起的像一柄标枪!
  最后美咲的视线定格回有希子仍然滴着爱液的私处……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处本该庄重的部位此刻肿胀充血,像一朵绽放的肉花,甚至能看到内裤细绳把一侧大阴唇勒出褶皱的细节。
  美咲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震惊,然后是难以掩饰的愤怒。
  “你们在干什么?!”美咲的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她手中的衣物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泉立刻从有希子背上滑下来,有希子也快速调转方向,泉见状立刻躲到她屁股后。
  有希子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感到一阵眩晕,下体因极度羞耻而收缩,再次渗出一股体液。
  检察官的威严、母亲的尊严,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跪在那下意识抬起上身,手想要遮挡身体,但为时已晚,她那条拉成细绳勒在阴唇一侧的内裤,对私密部位的遮盖率是零。
  她看到美咲仿佛怀疑此刻是否在做梦,美咲用力闭眼晃了晃脑袋,又睁开眼,目光从她赤裸的身体扫到泉,最后又定格在她黏腻肿胀的牝户上。
  “有希子!你疯了吗?”美咲砰地关上门,胸口剧烈起伏,“泉已经13岁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无底线……!”
  有希子感到一阵眩晕,她的大腿内侧肌肉因长时间保持跪姿而微微抽搐,脂肪层下的毛细血管因充血而泛着粉红色。
  “我们只是在玩游戏……”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这还属于游戏范畴吗?”美咲愤怒的连连摇头,拖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光着身子在房子里爬来爬去?你知道这有多不正常吗!”
  “算了,我知道你管不听泉,让我来管!泉!给我过来,老师这次一定要揍你屁股!”
  “妈妈保护我!”
  泉急忙扯着妈妈内裤不松手,企图像刚才那样控制妈妈让她保护自己。
  内裤几乎形成路径依赖,顺着黏腻滑溜的大阴唇立刻又滑进肉缝里,有希子瞬间发出丢人的呻吟,手背回身后本能抢内裤。
  结果被惊慌失措的泉更用力往上扯——内裤细绳深深勒入已经充血的阴唇,刺激得她浑身一颤。
  扯得她的声音更丢人,像刚才在浴室里一样尖声哼唧,阴道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出更多透明黏液。
  她腿软,又见美咲张牙舞爪冲过来,护犊子的本能让她挡住美咲。
  这个动作让她的阴部完全暴露——肿胀的阴蒂完全从包皮下探出头,像一颗熟透的浆果,随着她的颤抖而微微跳动。
  “有希子!立刻让开!你…你就这么让他扯你内裤,都~都陷进去了啊?!”美咲不敢置信的又惊又怒,厉声呵斥,目光却无法从那片淫靡狼藉的部位移开,“这你还护着他!他未来犯罪怎么办?”
  有希子力量比美咲大,感觉到美咲已经愤怒的失去理智,力量非常大,她极力推阻美咲,张了张嘴却哑然失声,潮红的脸胀的更红——她确实不知道现在能说什么洗清耻辱。
  她的小阴唇早就兴奋充血到变成鲜红色,像两片湿润的花瓣般探出肥白的花苞,随着她的喘息微微开合,露出里面鲜红色的黏膜不断渗出的爱液。
  “你管不了我来,赶紧松开!”美咲伸手去捉雪白胴体背后的瘦小孩子。
  泉吓得用力拽内裤,有希子花容失色,目瞪口呆尖叫着,被拽的踮着脚尖屁股往后撅,脚背青筋浮起。
  这个姿势让她的阴部更加突出,充血的阴唇被迫分开,露出里面湿润的通道,大量爱液正悬在入口处,丝丝拉拉的连续滴落下来…她感觉自己像熟烂了的桃子被人抠了个洞似得,漏的量之大就是这么夸张!
  下一秒就听美咲怒斥,“立刻松开你妈的内裤!”
  有希子赶紧挡住,本能指责美咲,“他这样还不是你!你早上挤泉的……那里,逼他听话就很正常了?”
  美咲的表情凝固了,“什么?”
  “泉都告诉我了!”有希子维持着一手扶墙垫着脚尖撅着屁股的猥亵动作,声音提高了八度,泉还在用内裤勒在阴缝里用力。
  她感到一阵热流从坠胀难耐的子宫深处涌出,“他不听话你就用肚子挤他……他的小鸡鸡!这就是你的正确教育方式?”
  美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有希子仍在拉丝的狼藉肥屄,那里的黏膜被勒的短时间内就从刚才的鲜红色呈现出不健康的深红色了。
  “我……他钻进我睡裙里…我没办法,发现挤他那里他忽然很老实……”美咲对泉的特别手段上不得台面,也心虚。
  她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了。
  “他跟你学的才用这样的方式对付我,”有希子羞耻的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护着牝户,却只是将更多体液抹在了自己手上,“他学你的样子……搞得我现在好难堪…”
  美咲震惊地后退一步,脸色变得苍白,“天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她的目光却无法从有希子湿漉漉的手指上移开。
  她急忙找来毯子给有希子盖上,然后愣在原地。毯子很快被有希子下体的体液浸湿了一小块,形成一片深色的痕迹。
  忽然,她表情又变得挣扎,突然又伸出手,隔着闺蜜抓向她儿子。
  “妈妈救我!阿姨捏我小鸡鸡!”
  有希子闻言正要劝阻,却感到儿子居然真的松开手了。她的大腿内侧立刻感到一阵凉意——那是新鲜的爱液正顺着肌肤滑落。
  她扶墙站直,两腿微微发颤的夹紧大腿,裹紧毯子,转身靠墙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毯子下充血到发紫的粗长乳头极度敏感,摩擦着粗糙的毛毯面料,身体仍旧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她看着闺蜜往前走了一步,冷着脸握着儿子勃起的包茎不松开。
  “你赶紧松开别捏坏他…”有希子看着儿子难受的表情,不争气的感到心疼——即使被如此对待。
  她的视线却难以离开儿子的大阴茎,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仍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次收缩都挤出更多体液,将毯子内侧弄得一片湿滑。
  她有一种莫名冲动,想取代闺蜜,自己捏住儿子的阴茎…
  “我有分寸,你没别的教育办法,我只能这样。”美咲声音变得坚定,手指却微妙地在泉的阴茎上滑动,“不然你有办法你来?”
  “我…”有希子一时无言以对。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尽管场景如此不堪,她的阴唇却仍在持续充血,像两片饥渴的嘴唇般微微开合,渴望着某种触碰。
  “过来!”美咲微微拽了拽泉粗长的阴茎。
  泉可怜兮兮抬头看妈妈,身体被迫往前,离开了妈妈的庇护。他的阴茎在美咲手中变得更加硬挺,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谁让你这么过分的?”有希子紧抿嘴唇,鼻音软糯的责怪儿子。
  她一手捂着充血的下体,尴尬的从黏腻充血的肉缝里往外拽出皱巴巴的内裤。
  内裤被拉出时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上面沾满了混合着荷尔蒙气味的黏液。
  “你…湿的这么厉害?”美咲小声在闺蜜耳边问。
  “这么拽你不湿?”有希子反击道,声音却因情欲而沙哑。她的阴蒂仍在衣料的摩擦下跳动,像一颗不安分的小心脏。
  “那你还护着这小混蛋!”美咲没好气地说,同时手指在泉的阴茎上施加了微妙的压力,引得少年发出一声呜咽。
  “你刚才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我怕你打他。”
  “不打,看我今早刚发现的让他听话的办法,之后让不让我用你决定。”美咲说着,拇指抚过包皮里的龟头,引起少年一阵颤抖。
  “这跟猥亵孩子的变态没区别,不能这样…”有希子抗议道,声音却越来越弱。
  她的身体正违背她的意志,阴道的肌肉收缩着,发出强烈的渴望信号。
  “慈母多败儿,要不你继续让他拽你内裤吧?”美咲翻了个白眼,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而且他还是包茎,应该也没通精,我跟你说……”美咲说了早上的事,最后说,“大人巴不得的事,他还躲着我呢。”
  “你看他现在多老实,”美咲得意的捏了捏泉,对他严肃道,“跟你妈道歉。”
  泉真就乖巧道歉了,虽然表情委屈巴巴不情不愿。他的阴茎在美咲手中跳动,顶端渗出更多液体。
  有希子美眸绽放异彩。
  她沉吟了许久,最后在闺蜜耳边小声说,“我先去换衣服,今晚还是让他跟你睡吧,这方法我做不来,他一委屈巴巴我就心软。”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情欲波动,身体的热度轻易透过毯子。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28 02:19:02

第5章 小骑士的抗争
  泉因为美咲昨天的余威,今天放学后,吃完饭居然老老实实做作业到现在,但也仅限于此。
  妈妈!你回来啦!"泉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就扔下铅笔,光着脚啪嗒啪嗒地跑出卧室。他那不足一米四的娇小身躯像颗小炮弹般冲向门口。
  来到玄关处,他像条灵活的小鱼,一下子钻到刚进门的妈妈身后。
  两只小手紧紧环住有丰腴到几乎抱不过来的腰肢,瘦小身体被纬度惊人的盛臀顶远,下巴几乎抵在她鼓鼓囊囊的臀峰上。
  有希子穿着干练优雅的时尚西装,修身西裤的裤管下,被肉色丝袜包裹的颀长脚踝,在玄关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
  美咲手里还拿着红笔,走到卧室门口时扶了扶眼镜。
  她穿着肉丝的双腿在门框边交叠,足尖轻轻点地。
  有希子尴尬地避开闺蜜的眼神,毕竟昨天的裸体骑大马游戏里,儿子对她过分的行为全被美咲目睹。
  她跟美咲打了个招呼,丝毫没有因为泉昨晚的过分行为疏远他,反而因儿子热情的拥抱而脸颊微红。
  有希子那F罩杯的豪绰巨乳随着呼吸起伏,几乎有泉整个脑袋大。
  她亲昵地伸手摸了摸儿子从腰侧探出的头,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泉酱,作业写完了吗?"说着双脚踩下女式皮鞋,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脚优雅地伸进拖鞋里。
  足弓的曲线在丝袜下若隐若现,脚踝处勒出浅浅的肉痕。
  长期被儿子像小狗见了归家的主人般撒欢抱着,她已经能熟练地在儿子的纠缠中,轻易的踩着鞋跟完成换鞋。
  写了一半了!"泉朝美咲做了个鬼脸。
  他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剩下的明天早上再写好不好?我想和妈妈一起看电视!
  美咲严肃地瞪了他一眼,长腿款摆来到玄关处。她净身高一米七,站在泉面前时,男孩的头顶才勉强到她胸口。
  有希子,泉好不容易肯做家庭作业,我们昨晚口头约定过,不要忘记。"美咲看着闺蜜说。
  有希子自然记得自己默认了闺蜜的极端教育方式,低头看了看儿子充满期待的眼睛。
  泉仰起的小脸还带着婴儿肥,睫毛忽闪忽闪的样子让她立刻条件反射地心软。
  但当她看向美咲严肃的表情时,最终叹了口气:"泉,听美咲老师的话,把作业写完。
  妈妈!"泉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眼睛里甚至泛起了泪花。
  他撒娇般地搂住妈妈的腰肢来回摇晃,整个人像只树袋熊般挂在有希子身上,"我不想写了!题目好难,我的手好酸  美咲看着这一幕,泉这种超级可爱的脸蛋做出这种表情,对女性的杀伤力简直爆表。
  她也心软了一瞬间,但想到住进来这么久,两个快40岁的大人硬是被13岁小孩欺负成那样  特别是昨晚,泉不仅将有希子一丝不挂地骑在身下,还将她的内裤深深勒进阴唇里,刺激得牝户湿濡到滴落黏丝…更羞人的是,就连美咲自己,每次跟泉同睡时,也会被他吮吸着乳头,刺激得生殖器充血分泌性液,前天甚至不小心沾湿了泉的膝盖。
  有希子,"这些天愈发性压抑的美咲不敢再多想,她修长的丝袜美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了一下,"如果泉不能按时完成作业,学期末他的成绩会继续下降。
  有希子蹙眉若有所思,最终轻轻把儿子从身后拉出来。
  她弯腰时,豪绰的巨乳几乎要碰到泉的脸:"去吧,泉。写完作业妈妈陪你玩,一定让你玩尽兴。"说完意识到话里的歧义——主要是有希子心虚。
  有希子窘迫地看了眼美咲,美咲也尴尬地别过脸去,显然二女都想到昨晚有希子被"玩"成什么样子。
  泉的小脸上可怜巴巴的表情转变成任性,他用力跺脚,身高差让他只能仰视两位成熟女性:"我不我不!妈妈最讨厌了!我不要写作业!
  美咲立刻往前一步,把泉压迫在玄关的角落,双手叉腰弯下身子,她包裹在丝袜中的膝盖微微弯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泉,葱段般的雪白食指几乎指住她的鼻子:"昨晚的事这么快忘了,还想被罚是不是?
  泉的假哭声戛然而止,堪称收放自如。他警惕地退后几步,捂住双腿间的部位,小小的身体几乎要缩成一团。
  走!跟我进屋!
  泉被老师压着嗓音的严厉声音吓得一哆嗦,不情不愿地拖着脚步跟在美咲屁股后面进了卧室。
  他低着头,对眼前包裹在职业套裙下摇曳的浑圆臀部和款摆的肉丝大长腿熟视无睹。
  书桌前,泉抓起铅笔,妈妈不管自己的委屈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他小小的手指握着笔,在作业本上写字时故意用力,几乎把纸张划穿。
  泉,第三题。"美咲指着作业本,俯身时胸前的丰满不经意间擦过泉的肩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笼罩着男孩娇小的身躯。
  泉假装认真看了半天后,小声说:"我不会。"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消极对抗,但毕竟是个孩子,完全不善于隐藏情绪,声音透着难掩的不悦。
  美咲怎么可能看不出泉的蹩脚伪装,但她觉得能不用最后手段还是不用。
  她调整了一下丝袜边缘,在泉身边坐下,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那我们再看一遍例题好吗?老师给你再讲一遍。
  哦"泉拉拢着眼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了五分钟。
  讲题的五分钟,美咲一直留意泉的神态。
  她注意到男孩心不在焉,完全没在听讲。她的表情越变越难看。
  我刚才讲了什么?大意给我复述一遍。"美咲带着情绪把书拍到桌子上,胸前的两团柔软随之颤动,在衬衫下划出诱人的弧度。
  “ano…我,我忘了?”泉抬头跟老师大眼瞪小眼,他看着老师的表情,本能觉得不妙了。
  他扔下笔,起身就要跑。小小的身躯灵活得像只兔子,眼看就要从美咲身边溜走。
  就在这一瞬间,美咲的手准确地抓向泉的裤裆……不,用海底捞月来说更准确——她翻掌自下连阴囊带着上面软软的小鸡鸡一起握住了。
  泉的鸡鸡没勃起的时候很小,所以日常穿裤子完全不影响。
  接着,美咲另一只手拉开短裤松紧带,在外握住裆部的手快速伸进他的裤裆里。
  啊!"泉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
  美咲早有准备,大大的手掌轻易按住他瘦小的肩膀——泉的力气跟大人比差的太远,整个人被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男孩的阴茎在她掌心迅速充血,短短几秒就胀到惊人的尺寸。美咲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在她掌心膨胀的过程,像条苏醒的蛇。
  泉彻底僵住了,就像被叼住脖颈的幼崽。他小小的身体紧绷着,双手无助地抓着椅子边缘。
  美咲其实也不想这样,她也不想碰泉的阴茎,尤其是小鸡鸡猛地膨胀数倍,那惊人的活力对单身成熟女性的心灵实在太过折磨。
  她脱下泉的短裤,低头看着自己掌中那根迅速勃起的肉棒,心跳不自觉地加速——这玩意除了包茎之外没有一点像小孩子。
  以她修长的手指居然没法合握,足见这根阴茎相比长度,纬度更是惊人。
  哪有小孩的阴茎一苏醒不到十秒就勃起到青筋虬结的地步……美咲甚至觉得,泉全身最粗的血管是不是都长在阴茎上了,但生物学常识告诉她这不可能。
  她紧张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传来一阵异样的燥热。
  啊!"泉难受地叫了一下,下意识颤声求饶,"错了错了!老师我错了!
  泉,"美咲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严肃地看着泉说。
  她感受到手心里那根滚烫的肉棒在跳动,像有自己的生命般脉动,"如果你不好好写作业,我就继续这样。
  美咲阿姨真的我错了……呜好难受……放开我,放开我一定好好写作业!
  我不会放开,我也不会用力,只要你好好写作业。"美咲放松手指,虚握着又烫又硌手的阴茎——即使这样,滚烫的温度也迅速透进掌心,让她感到掌心要冒汗了。
  她心里完全不像表现出来的从容。
  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毫无心理波动的面对异性生殖器,何况以泉的年龄和师生间禁忌的身份无异于雪上加霜——这既涉及法制又涉及道德。
  严格来说,13岁绝对算大男孩了。
  可泉身材瘦小,长相更是像个七八岁的孩子。
  婴儿肥的小脸,乌黑的大眼睛,樱桃小嘴,连皮肤都像婴儿般细嫩。
  性格方面更是擅长撒娇耍赖,即使面无表情的眨眨眼,看上去都萌的人心都要化了,导致她的少女心和母性不自觉的澎湃又泛滥。
  这就直接导致她面对泉根本没有男女之防的意识。
  等到麻痹大意的一起睡了几天,被吸了乳头,发现泉的阴茎会勃起而且勃起的很大…演变成如今这样,只穿着内裤光溜溜的搂在一起睡,或者像此刻用生殖器作为教育手段,美咲自己都搞不明白了。
  她的脚趾在丝袜中紧张地蜷缩,掌心已经蒙上了一层微汗。
  更让她羞耻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充血,腺孔不自觉分泌性液,正慢慢将阴膣里变得潮热湿润。
  泉的嘴唇颤抖着,老老实实坐回椅子上。
  他可爱灵动的大眼睛警惕惧怕地看了眼老师,小手重新拿起铅笔,整个人缩成一团,像个受惊的小动物。
  美咲小心地保持着手势,尽可能轻地虚握着,避免下体的触感过多干扰到泉。
  她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整理了一下裙摆,试图掩饰自己越来越潮热焦渴的下体。
  逐渐的,泉开始认真地看题目,阴茎没受到刺激,开始逐渐缩小。美咲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在她掌中慢慢软化的过程,就像一朵凋谢的花。
  二十分钟后,泉完成了剩下的数学题,期间美咲只是轻轻托着他软下来的小鸡鸡,一点没用力。
  当她终于拿开手时,泉长舒一口气,赶紧低头死死系紧松紧带,小小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
  写、写完了。"泉小声说,不敢看美咲的眼睛。他整个人缩在椅子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动物。
  美咲也长舒了口气,额头竟沁出隐隐的汗光。
  二十分钟时间里,她的生理反应完全不受伦理道德观念约束,乳头和牝户早就不合时宜地充血,而且愈演愈烈。
  她悄悄夹紧充血发胀的滚烫大腿根部,感受着阴道里的湿润的痕迹还在缓慢渗出。
  这些日子与泉堪比哺乳期母婴关系的过度亲密,频繁勾起生理反应导致的性羞耻,让她难以适应对泉矛盾的双重认知——未觉醒性意识的男童和性器官比成年男人还男人。
  早就意识到不伦的性质,此刻也愈发感到失控的危险——实际最近性压抑的厉害全是因为搂着泉睡觉导致的,她明显比过去更容易湿润。
  记得离婚前的性事中,往往做完爱,润滑的性液也没多到流出体外的程度。
  可现在,仅仅握着泉的阴茎也就二十分钟,阴道里便彻底湿透,性液多到溢出来!
  这会儿至少已经将内裤和裤袜裆部阴湿出一条明显竖痕。
  她修长的丝袜美腿交叠在一起,一双脚尖不知何时从拖鞋里抽出来,脚趾无意识的叠在一起蜷缩摩擦,试图掩饰下体的不适。
  她给自己的解释是"报答闺蜜""从小看着长大的泉就像自己的儿子""教育需要不得不为之",但这根本不能解释她发情的身体,仍旧因不断感受到的异样刺激而产生罪恶感。
  负罪感当然不好受,人的心理为了保持健康,找借口宽慰自己都是本能,美咲同样如此。
  于是自我说服又转到"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她只要不自慰满足自己的私欲,一切以引导泉变的优秀为目的就无可指摘。
  这么想着,美咲眼底的心虚减弱,专注下来检查作业。
  很快她露出惊讶表情,发现正确率比平时高。
  心情复杂地低头看着这个平时顽劣不堪的男孩,现在活脱脱一只温顺可爱的小萌物。
  泉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两只小脚微微悬空,轻轻晃荡,完全看不出刚才那根惊人的肉棒就沉睡在绵软细小的小鸡鸡里。
  倏地,莫名有些怨气,怨气中有长期性压抑的煎熬感导致,也有下意识的推卸责任。
  “就非得逼着老师碰你那里,早乖乖的就不必如此呀……”美咲心里埋怨着,无奈摇头。
  正确率提升很明显,我们来看看错题吧。"她夸赞的时候表情丰富,情绪积极又充沛,显然有意识的为泉提供良好的情绪价值,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影响泉的机会。
  说完,调整了一下坐姿,丝袜包裹的双腿微微分开又迅速合拢,试图缓解裤裆里阴湿的不适感。
  ……
  从这天起,每当泉不听话、走神或者耍赖,管不了的时候,她只需要握着他的小鸡鸡轻轻挤压,男孩就会立刻老实,把注意力转回作业上。
  而每次这样的"教育"过后,美咲总会阴道泛潮。
  好在不像第一次那样过度敏感,不堪到浸透内裤的程度。
  奈何泉实在不喜欢做家庭作业,一旦哪天妈妈回来的早点,泉还是会躲在母亲高大丰腴的身躯后面,企图逃过美咲的"魔爪"。
  他小小的身体几乎完全被有希子的曲线遮挡,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的大眼睛。
  这种戏码上演了三次,泉才彻底明白了妈妈护不住自己。每次被抓回来时,他那张稚气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眼眶红红的模样让人心疼又好笑。
  这种特别教育的办法,美咲还用在晚上泉咬疼她乳头的时候,或者骑大马没轻没重拽她头发时。
  特别是泉跟他妈妈玩的时候,美咲总在旁边监督。她像个严厉的裁判,翘着优雅的二郎腿,腰杆因为良好的家教坐得笔直,随时准备介入。
  因为泉肉眼可见的欺软怕硬。
  面对有希子时,他那张小脸上总是带着肆无忌惮的可恶笑容,小手的力度也完全不知道轻重;而一转向美咲,立刻变成一副胆怯的模样,大眼睛眨巴眨巴地装无辜。
  而有希子,美咲发现她因为默认自己用捏鸡鸡的方式教育,对泉产生了更强烈的愧疚和补偿心理。
  有希子总是更投入在游戏中,她努力爬的更快,那时在她背上颠簸的厉害的泉,咯咯的笑声总是特别兴奋。
  有希子丰满的身体随着爬行动作晃动,胸前的波涛几乎要溢出衣领。
  但那样拽头发就太疼了,身为小混蛋的另一匹坐骑,美咲十分明白。
  所这时候美咲就会干涉,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骑在妈妈背上的泉,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男孩缩了缩脖子。
  如今泉回家完全不敢骚扰美咲,躲着还来不及呢,骑大马也不需要美咲,显然更努力当大马的妈妈已经是他心里最好的玩伴。
  每次看到美咲走近,他那张小脸就会立刻垮下来,像个泄了气的小皮球。
  奈何藤原美咲对整个班级里最上心的就是泉。
  毕竟是挚友的儿子,还是她从小看着长大,心底当成亲儿子一样的存在。
  看到矫正泉的机会,自然不可能放任自流。
  过去被泉搞的狼狈不堪的她,巴不得泉不找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可现在如愿以偿后非但不满足,还对泉半吊子的学业有了野心。
  她忙的时候会坐在泉身边批改作业或备课,反正书桌台够大。
  美咲越来越有动力,觉得继自己女儿之后,争取再亲手培养一位可能进入东京大学的学霸,完全是可能的。
  毕竟泉才初中一年级,即使从零开始,时间都很充裕。
  更何况泉的成绩只是中下等。
  她幻想着将来泉穿着毕业服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连脚尖都会愉悦地轻轻晃动。
  培养优秀学生是她的志向,也是她的职业。
  按照需求理论,更是她活在这个世界自我实现的一种方式——职业生涯不断做出新成绩,自我实现的良好成就感就会源源不绝。
  每当这时,她包裹在丝袜中的双腿就会不自觉地并拢,展现出教师特有的端庄姿态。
  ——显然如今最能让她得到成就感的,就是泉这个亲儿子一样的学生了。
  她经常不自觉地注视着泉学习时的侧脸,看着他小小的手指握着笔,认真书写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这种乐观没有持续太久。
  一周后,美咲注意到泉的反应开始减弱,单纯的握着挤压已经压制不了泉了。明显是敏感阈值下降,耐受性变强了。
  当她又用老方法时,泉居然扭了扭身子,有恃无恐的完全不配合:"这招没用了啦,本骑士已经克服这个弱点了!
  他骄傲的掐着腰,推搡开美咲的手,闪身离开椅子和书桌台间的空隙。
  两条小短腿倒腾着跑出卧室,光着屁股回头,"来抓我啊,美咲老师大笨蛋,略略略~  孩子总是很灵活,毕竟不是刚学会走路。
  泉小小的身体在充满障碍物的家里闪转腾挪像个小猴子,把秦王绕柱走玩到了极致。
  他137cm又瘦又矮的身形成了优势,能轻松钻过大人需要侧身才能通过的空间。
  一阵鸡飞狗跳的老鹰捉小鸡,美咲把泉押回书桌前坐好。
  她丝袜的裆部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移位,不得不偷偷调整了一下。
  此刻她喘着粗气,脸色发红,盘起的发髻有些凌乱,显然抓到泉费了不少力气。
  丝袜包裹的长腿因为奔跑而微微泛红——冷白皮就是这样,血液循环稍微快点就会让皮肤发生明显变化。
  高跟鞋里的脚趾也因为不小心磕到沙发脚而有些酸痛,美咲无语的脚跟踩着椅子,摩挲着丝袜下的大脚趾,检查指甲是否受伤。
  泉坐下后,兴奋的模样明显没玩够抓人的游戏,一副跃跃欲试还要跑的样子。
  他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里闪烁着顽皮的光芒……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28 02:19:30

第6章 “达娜厄和她的黄金雨”
  发现泉又想跑,美咲眼角跳了跳,血压都要爆了。她修长的丝袜美腿还因刚才追赶而微微颤抖,透肤丝袜在膝盖后方形成几道细小的褶皱。
  她还有些气喘,立刻放下脚,裹着半透明丝袜的长腿并拢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赶紧用上些许力气抓住阴茎,那根还没完全软下来的小鸡鸡立刻充血成大香蕉,在她掌心剧烈跳动。
  唔……"泉的脸红了红,但身体只僵住一瞬间,接着便眼睛一亮,得意道:"我真的不觉得难受了耶!
  美咲感到一阵挫败,高挑身形与泉娇小的孩童体型形成鲜明对比,此刻却因这顽童而束手无策。
  看来泉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刺激。但她又不能用力捏疼他,那样就是暴力行为了  脸上露出思考表情,沉吟着,必须想个新办法。她无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抚平裙摆,端庄的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泉忽然又推搡她的手,屁股也离开椅子,看样子又想站起来跑路。他细小的手腕在美咲修长的五指间挣扎,像只试图逃脱的幼兽。
  美咲额头青筋一跳,气的不再只是握住,她尝试着轻轻上下移动了一下。指尖传来男孩生殖器惊人的热度,让她心跳加速。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这个行为连贯的进行复数次,那就是在为泉手淫。她的脚尖不自觉蜷缩,脚背在丝袜下绷出优美的曲线。
  啊!"泉猛地挺直了背,屁股一软又坐下,还没进入变声期的女性化童音极度颤抖,"美、美咲阿姨!我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他细小的身躯在她掌下剧烈颤抖,像片风中的树叶。
  泉呲牙咧嘴的赶紧抓起笔,无处安放的双手握起粉拳。美咲注意到他细嫩的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与她修长的大手形成鲜明对比。
  美咲脸颊感觉要烧起来了,但她保持着教师专业且严肃的表情:"专心写作业,不然……不然我会继续像刚才那样。"说话时,膝盖却不自觉的互相摩擦了一下,显出出她心底的紧张。
  泉像大佐一样很有精神的点头如捣蒜,"嗨!"这一刻,他的服从性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完美。
  他开始认真做题,美咲老师果然不再对他施压,小鸡鸡逐渐又缩了下去。她注意到泉的脚甚至够不到地面,悬在空中轻轻晃动。
  阴茎自然萎缩几乎花了十分钟时间,美咲便在十分钟时间里,一直忍受着让掌心和腿芯子发潮的羞耻。
  虽说女性脚底的汗腺比男性发达七倍,但个体间也有差异,按理说美咲的体质不该如此容易出汗,可此刻她却一反常态,丝袜脚趾在拖鞋里不安地蜷缩又舒展,脚趾缝隙感到微微黏腻,显然出汗了。
  她无意识的蠕动脚趾,突然被泉的声音惊醒。
  “老师老师老师……我写完作业了!”
  美咲像是被惊吓,猛地抬头,“哦哦…我检查检查。”她身体有些紧绷,内心羞愤欲绝,刚才,她抬头前怎么看着泉的小鸡鸡在发呆啊??
  即便泉完全不在意,那也只是因为他是个未觉醒性意识的小孩子,自己可是大人啊,这,这可太无耻了!
  美咲耳根子发烫,冷白皮胀的通红,以至于检查的时候心不在焉,漏了两道错题没看出来。
  ……
  孩子的适应能力是惊人的。
  仅仅三天后,即使美咲加入轻微的撸管动作,泉还是逐渐不听话。
  他会在美咲不注意时偷偷玩橡皮,或者故意把字写得歪歪扭扭。
  美咲每次俯身查看时,丰满的胸部几乎要碰到泉的后脑勺,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泉,认真一点。"美咲警告道,抿着嘴唇,面红耳赤的套弄了两下阴茎。她今天穿的灰色丝袜在膝盖处有些褶皱,却更添几分性感。
  泉瘪了瘪嘴,不情愿的应付:"我在认真写啦。
  行为上却完全没有好转。
  他说话时,小短腿在椅子下晃来晃去。
  美咲感到一阵无力。
  泉的顽劣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他的注意力像蝴蝶一样难以捕捉。正当她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时,手的撸动幅度不自觉变大,泉突然扭了扭身子。
  好痒……"他皱着眉头,伸手去抓裤裆。他细小的手指与自己勃起的大阴茎形成荒诞对比。
  别乱动。"美咲下意识地制止他,丝袜包裹的膝盖微微发抖。
  可是真的痒嘛!"泉抱怨着,还是不停地扭动。他细小的身躯在美咲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显得格外弱小。
  美咲松开阴茎,叹了口气:"去洗手间整理一下,然后回来继续。"她站起身时,丝袜美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泉跳下椅子,提着短裤跑向洗手间。五分钟后,他回来了,表情有些惊恐和奇怪。美咲注意到他跑动时,裤管下露出的小腿像她的小臂一样细。
  怎么了?"美咲问。她交叠的丝袜长腿不自觉地换了个姿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泉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前面……前面的皮皮自己掉下来了,都怪老师,小鸡鸡被弄坏了!"说完咧着嘴吓哭了。
  泪水顺着他圆圆的脸蛋滑落,与美咲精致的妆容形成鲜明对比。
  美咲倏地站了起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皮掉下来了!?"她腿长,快速两大步便带着香风闪到泉身前,蹲下来立刻脱掉她的短裤,猛地甩出来的肉棍差点打到她的脸颊,还好她脑袋下意识后仰避开。
  她今天穿的丝袜在蹲下时绷紧,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
  美咲的眸子瞪大,放下心来的同时一阵尴尬。泉还一根阴毛和胡须也没有,包皮却早早褪下来,跟她有最直接的关系。
  这很正常,泉,男孩子年龄到一定程度……包皮都会褪下来的,你感觉疼吗?"她不太放心,声音有些紧张。
  泉的哭声停止,擦了擦眼泪,皱着眉眨眨眼,"好像……好像不疼哦?
  美咲松了口气,站起身尽量平静地说,"好了,既然不疼就没事,继续写作业吧。
  当她再次尝试用老方法督促泉时,发现情况完全不同了。
  只是轻轻撸出龟头,龟头裸露在空气中,泉就整个人弹了起来,发出一声惊叫。
  他娇小的身躯在椅子上弹跳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兔子。
  不是不疼吗?"美咲烫到似得缩手,心脏不争气的砰砰跳。
  泉摇摇头,脸涨得通红:"不、不是疼……就是……像之前一样好敏感好难受……不对,鸡鸡头比之前还难受!感觉空气凉凉的好难受!
  美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新暴露的皮肤一定异常敏感。
  记得自己的阴蒂第一次褪出包皮,以及自己十七八岁乳房发育成熟洗澡触碰时,都会产生过度敏感头皮发麻的不适感。
  她盯着泉胖头大脑的粉嫩龟头,颤抖的雪白阴茎上布满触目惊心的蜿蜒青筋,阴茎却一点不丑陋,显得既美观又透着原始野性的惊人美感。
  与她这辈子第一次见时觉得难看又恶心的那根相比,这辈子见的这第二根,又长又白又嫩,看上去一点非但不恶心,反而让人眼热。
  最惊人的还是纬度,因为太粗,所以显得像个短萝卜。
  美咲这段时间因为实在忍不住好奇,用手掌偷偷捺量过。自己的手算很修长的,有18cm,而泉的阴茎比她此前猜测的16cm还长半公分。
  她修长的丝袜腿不自觉地夹紧,足弓绷出优美的曲线。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虽然让她感到有些不安,但面对泉日益严重的顽劣行为,她似乎别无选择。
  她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声响。
  泉,"她没意识到自己烫人的脸颊有多红,恍神的眼睛艰难离开那根完全戳中雌性本能审美的阴茎,一本正经的严肃说,"如果你再不认真写作业,我就要用新方法了。
  她忍不住膝盖微微发抖。
  泉好奇地看着她:"什么新方法?"他仰起的小脸与美咲俯视的目光相遇,身高差让这一幕显得格外有趣。
  美咲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他的作业本。她修长的手指在纸面上投下细长的阴影。
  泉撇撇嘴,又开始心不在焉地乱写。
  美咲深吸一口气,抽掉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穿惯了裙装的防走光意识让她本能拽起大腿两侧的裙摆,收拢到一起,蹲下时轻轻并起大腿,夹着裙摆不漏一丝缝隙。
  丝袜在膝盖后方已经出现了几处诱人的褶皱。
  她没有用手触碰,而是无意识的悄悄吞咽一下口水,然后探头,唇瓣儿轻启,轻轻对着暴露在外的大龟头吹了一口气。
  她丝袜包裹的足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足弓绷出紧张的弧度。
  呀啊!"泉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屁股下的椅子发出刺耳声音,向后顶了出去。
  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本能转身面向美咲,笔直朝天的鸡巴还在不断点头。
  美、美咲阿姨!不要这样!我明明在写作业啊!"他细小的身躯剧烈颤抖,像片风中的树叶。
  美咲蹲着,抬眼直勾勾看着近在咫尺弹簧般晃动不停的雄伟,因为视角不是从远处整体看,而是自下向上近距离仰视,阴茎上每一条血管的凸起都显得震撼人心,像陡峭山峰上的岩石般粗犷!
  鸡蛋一样小的可爱阴囊,连接着完全不符合体形的粗硬肉条,配上他又细又短的两条小腿,强烈的违和感不断冲击她根深蒂固的常识……
  尤其那新蜕出来的红嫩大肉冠!
  充血的大肉冠将马眼下方连接的包皮系带,崩紧的又细又长,可见这根阴茎充血到何种地步……肉冠的棱角仿佛刀削,随着男孩的心跳,心脏的血液迅速迸射进海绵体中,使得阴茎一下下翘头,就仿佛…挥舞的镰刀锋刃。
  美咲忽然产生强烈渴望,渴望用身体去感受棱角的剐蹭  鬼使神差产生的逾矩想法,让美咲鼻翼翕动,吸入的刺激性雄热气息,让砰砰跳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浑身血液奔涌更快,本就透着桃花的脸颊潮红更甚,充血的牝户胀噗噗的鼓的更难受,感觉阴唇的表皮胀的发紧。
  美咲被雄性信息素熏的眼神陷入一瞬间的明显恍惚,她紧并的双腿无意识肉颤着打开,脚尖踮起来,像是涂了口红的粉嫩脚跟离开拖鞋,高挺鼻梁靠的阴茎顶端更近。
  下意识又深吸一口气,一股更浓郁的雄性信息素,立刻顺着鼻腔灌入!
  嗬  瞬间,更刺激的嗅觉信号传递到大脑奖励系统的神经元,美咲微微打开的大腿猛地更开,居然一下子开到90度直角。
  唔齁……"美咲浑身紧绷,睫毛扑簌簌颤抖着,颤抖的瞳孔居然微微往上吊起,阴道里本就泛滥的性液彻底兜不住了,被紧缩的阴道挤出一小股粘稠性液,从肉缝里猛地射在内裤上。
  粘泥滚烫的性液迅速被内裤纤维吸收,立刻在裤袜裆部形成一条竖形湿痕。
  丝袜下冷白皮的脚背青筋毕露,但下体并非高潮的明显射液感,让女人猛地惊醒,她赶紧扶着桌子,双腿打着明晃晃的摆子站了起来。
  大腿的冷白皮脂微微肉颤,暖色光线下丝袜的光泽像微波粼粼的湖面。
  惊魂未定的女人呼吸紊乱,高耸胸脯颤颤巍巍的不正常起伏着,好像刚才蹲了不到半分钟就低血糖了。
  写作业不认真!你刚才就是在乱写,你看看自己错了几道题,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给我认真检查,这都不是你该犯的低级错误!"她的声音格外严厉,但声音颤抖中带着嘶哑。
  没人知道她现在的生理状态有多糟糕,濒临高潮的糟糕感觉异常压抑,完全勃起的阴蒂彻底探出包皮,敏感脆弱的阴蒂连内裤的柔软布料都觉得粗糙。
  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潮湿的竖痕快速向两翼蔓延着,几秒前的那股射液虽然不多,但已经超过正常高潮时分泌的性液了。
  她夹紧大腿,模样像小女孩憋尿似得扭扭妮妮,本来挺拔的背脊也微微佝偻,肩膀内收着显然在抵御什么。
  她掌根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小腹,小腹深处的充血胀热和阴蒂接触内裤的不适感,让她脚趾继续煎熬的蜷缩,睫毛也不时扑簌簌颤抖一下——这是胎宫时不时瘙疼跳动引发的连锁反应。
  好在泉注意力完全不在老师身上,他咬着嘴唇,开始认真改错题,速度快得惊人。
  而美咲则蹙着眉,眉宇间全是压抑煎熬,稍微舒服点了才坐下。修长的丝袜腿紧紧夹在一起,不是紧张的踮踮脚。
  此后,她在泉旁边,时不时会控制不住眼神,低头灼灼的瞟一眼诱人的阴茎,然后又蹙眉,内心挣扎的收回眼神。
  岁离异快7年的熟妇,平时作息良好,又有瑜伽的锻炼习惯,虽然为了照顾泉这几个月荒废了,但底子还在,身体在同龄人里很健康。
  这样健康的熟龄,过去之所以性欲低,是因为通过专注工作和有序生活,巧妙的让身心都充实起来,以忽略的方式化解了生理欲望。
  但现在,强如有希子这样的禁欲系工作狂,五年婚姻里平均每月行房还不到一次的清心寡欲存在,也在这两年被泉刺激的养成每周自慰的习惯,足以说明环境对人的巨大影响。
  美咲刚才呲水枪似得喷出一小股性液,不堪的表现实在无法指摘,因为把最贞洁烈妇的圣女丢进淫窝,时间足够也会堕落成最淫贱的荡妇。
  比如《堂吉诃德》里的一则故事,"安塞尔模"认为妻子"卡蜜拉"的贞静幽娴经受住考验才显得珍贵,于是要求道德高尚的挚友罗塔琉去勾引妻子,最终妻子失贞,罗塔琉失德,三人因此郁郁丧命。
  罗塔琉曾极力反对,智慧的表达了情欲的可怕渗透能力和人性的脆弱,他引用神话典故,言说"世上有达娜厄就会有黄金雨":达娜厄是希腊城邦国王的女儿。
  因神谕预言她的儿子将弑杀外祖父,便将女儿囚禁在一座铜塔中,主神宙斯垂涎达娜厄的美貌,化作一阵"黄金雨"从铜塔的缝隙中流入,最后预言应验。
  藤原美咲作为国文老师,很喜欢古典文学,还有给出版社投稿的习惯,被录用了不少文章,自然是知道这则故事。
  做完作业后,有希子还没回家,美咲带着困倦的泉先睡下了。
  她修长的大腿在床边轻轻摆动,冷白色美腿像是没有毛孔的羊脂玉般无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勾人的光晕。
  侧躺在床上,泉在她怀里吮吸着发情到乳晕都如圆盖般凸起的滚烫奶头,她则手虚握着阴茎,一旦泉咬的痛觉超过界限,便轻轻拉一下他的包皮,暗示要把敏感的龟头撸出来,泉便会动作小心。
  回想自己这十来天的"特别教育方法",感到深深的不安。她修长的腿在薄被下不安地轻轻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另一只手轻轻抚摸泉的背后,内裤里的卫生巾帮她很好的吸走了渗出的性液,不至于发生之前沾到泉身上的窘迫。
  她知道这种方式非常规,很过分。但另一方面,泉的作业完成率和学习成绩确实有了显着提高。
  有希子每每感激的眼神,美咲也看在眼里。她的手指在泉细小的背脊上轻轻滑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健康的粉色。
  我到底在做什么……"美咲喃喃自语。
  几个月前,私德无愧的她,可以心安理享受教师受人尊敬的情绪价值。如今,扪心自问,她只能用"论迹不论心"安慰自己。
  她第一次意识到情欲的可怕渗透力,意识到理性的脆弱。
  她复盘过去,用读过的《自私的基因》的知识结合生理构造去理解,男性从生殖结构就是外向侵略,女人的内向承受则恰恰相反,雌雄天然对应了雄起和雌伏。
  小脑和边缘系统的本能进化用了几百万年,理性的大脑皮层却只有几万年时间,本能和理性的强弱就是如此悬殊。
  潜意识的本能深度超乎人想象,自己那次跟有希子一起被当马骑,是否因拽头发和打屁股激发了女性因受虐而渴望雌伏的本能呢?
  嘶……轻点……好了好了,这边已经肿了,"美咲明明又被咬疼了,眼眸湿濡,眼神却毫无愤怒,反而柔弱无奈。
  只要疼得可以忍受,她就不感到反感,不会反制泉——尽管手里就握着泉的把柄,随时可以。
  肿胀牝户正源源不断的渗出性液,卫生巾则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义务,美咲得以更从容些。
  她成熟的脸蛋上,狐狸眼,高鼻梁,尖下巴,眼角的美人痣,不点而赤的绛唇,无不诉说何为女人味,何谓妩媚。
  素颜状态下皱起的眉,眼角显露一条浅浅鱼尾纹,正是熟女风情最盛的好时候,抱着泉的冷白色胴体,D罩杯豪乳,蜂腰下是被泉称为大屁股马的坚挺盛臀,一双大长腿更是极品中的极品,此刻全都浮现出一层明显粉晕,甚至脚背上也是如此。
  如此销魂的肉体,此刻却完全被一个孩子占有,画面称得上惊世骇俗。
  此刻如果有面镜子,美咲一定会惊恐于镜子里的女人非但没表现出一丝反观,反而一脸慵懒的盎然春意。
  雾蒙蒙的眼睛柔的像要拉丝…
  在每次受痛时,眉心居然绽放出一丝痛快!
  如果在上帝视角审视自己这番柔情绰态的风骚模样,凭她渊博的知识,一定能分析出自己强忍硬憋的生理欲望,已经压抑到绕过理智,潜意识自行通过错误的方式代偿了。
  她自以为湿润是因为没造成腾腾的那些舒服感觉,实际恰恰相反……
  她大腿在被子下不安地轻轻摩擦,有些担心卫生巾的储量是否足够。
  蒙在鼓里的美咲摸了摸毛绒绒的小脑袋,能感觉到小家伙今晚的怨气,吸吮的力度比平时大,牙齿一直用力啃咬乳尖。
  要睡觉吗?还是再吸一会儿?
  美咲继续纵容,毕竟每晚上床便是奖励时间,毕竟一直高压教育,对孩子的成长是不利的,总要让他有完全解放天性的时刻。
  这是师生之间扭曲的平衡——白天的压力在夜晚转化为婴儿般的索取,施加的疼痛是报复美咲的手段。
  美咲却只将其解释为"口唇期未满足的补偿",不像白天那样追究泉的无礼。
  低头看眼泉,小家伙眯着眼,迷迷瞪瞪的困极了,强撑着还不睡的样子可爱极了,伴随着他又一次脸颊凹陷的强力吮吸,美咲死死咬着下唇,气息紊乱的倒抽一口冷气,感觉乳腺孔都要被吮出血了。
  她无奈摇摇头,下嘴唇微微哆嗦,嘴角却勾起一丝氤氲着情欲的母性浅笑,手掌温柔托着泉的婴儿肥脸颊,从让她头皮酥麻的湿热口腔里抽出乳头。
  台灯昏暗的暖黄光芒里,美咲表情有些难堪,眼底的雾气闪烁晶莹,倒映出被肆虐后的可怜乳头。
  只见刚刚刑满释放的湿濡肿胀的乳头,比另一侧的乳头粗长了太多,乳晕更是像被真空罐拔过似得凸起。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满是牙印的乳尖,唾液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光泽。
  干脆给自己咬下来得了  美咲立刻缩回手,根本不敢多碰一秒。
  她瞪大美眸有些难以相信,惊魂未定的表情浮现羞愤,真不怪她心理素质差,实在是搞的太触目惊心了…硬要找个贴切形容的话,她的乳头和乳晕现在极度充血、臃肿的像个被用注射器插入,持续往里注水,随时要裂开皮爆出汁水的小型囊袋!
  房间里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这声叹息里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颤抖和甜腻,就连女人本人都意识不到,她这样的销魂声音,就像最骚的ASMR的顶级耳骚,光听声音就够人撸爆。
  女人抱着泉,让他压在自己肚皮上,转身侧躺到另一面,为泉掖了掖薄被,然后母性十足的仔细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才把没肿的那只乳头塞进他嘴里。
  其实这时候,进入浅度睡眠的泉已经不需要吸奶了,美咲私下也总是苦恼他的吸奶习惯,因为总会造成尴尬又煎熬的生理反应。
  滋滋"乳头被吮吸的刺激让美咲立刻闭上眼,梦呓似得咂了咂干燥的口腔,无意识咬着手指忍受着情欲的煎熬,眼睛不时微微挣开,眯着娇艳欲滴的迷离眼镜,言说着事实并非如此——这对她而言绝不是苦恼。
  泉只是无意识的本能,吮吸了几下便停了下来,显然已经睡着。
  美咲莫名怅然若失,叹了口气,没有一点将乳头抽离湿热口腔的意思,转而思考刚才未完的问题。
  她逐渐想明白了。
  是了,有希子那天被赤裸骑行,那就是雌伏。
  不管有希子本人是否明白。
  而美咲自己,越来越习惯忍受泉带来的痛感,何尝不是在从未体会过的痛苦中体会到了诡异刺激感,才会愿意默默纵容他的行为呢。
  换句话说,乳头痛苦激发了她动物本能中的雌伏。
  某个角度理解,生物学中,雌性基因底层中的母性本能,本就是方便幼崽通过可爱无害的外表和哭泣撒娇等策略,反向控制和干涉母体的行为——幼崽并不是刻意而为之,而是基因链里早就编写好的本能。
  她丝袜包裹的膝盖微微发抖,黑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用理性和知识解构完一切,美咲清晰意识到其中危险性,暗忖看来有必要控制母子间的过火游戏了——美咲先想到的居然不是自己。
  她继续想:是的…有希子又不愿像我这样,为了教育不择手段,所以有希子没有反制泉的办法的话,下场就是那天被泉把内裤扯进阴唇里。
  美咲不想等到闺蜜搞明白事情严重性时,一切已经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至于自己跟泉的关系嘛……伦理和形式上的错误都已经犯了,这是事实。
  但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且主动权在自己身上。如果牺牲这么大半途而废,光是想想都觉得不甘心……
  第二天,当她看到泉又一次试图逃避作业时,她没有挫败感,有的只是跃跃欲试的灼灼目光。
  泉的任性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根深蒂固,改变起来需要漫长时间,美咲面对这种挑战,她告诉自己必须有信心,哪怕这信心是过度乐观。
  年形成的坚固道德观念,当然还会自我指责。
  背德的刺激感却像助燃剂,燃烧起的火焰像一个漩涡,让她目眩的无法移开视线,忍不住飞蛾扑火的冲动…这时候只有泉完全变成优秀听话的孩子,她才没有理由继续下去,除此以外,这趟失控的列车凭她愈发脆弱的理性已经无法停止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5/28 02:27:30

第7章 失控的妒火
  接下来的几天里,泉很乖,乖乖做作业,但美咲反而得寸进尺,开始会因为泉做错题而罚他。
  她认为自己很克制,一切还没有失控,因为她都只是轻轻用手撸出龟头,然后对着吹气,并没有进一步接触。
  她似乎忘了几天前,她还告诫自己要尽量少的使用这种不正常的惩罚,几天后她却开始滥用。
  泉的反应总是极其强烈,厌恶龟头的过度敏感——全身颤抖、眼泪汪汪,但之后散漫的注意力会集中,专注完成作业。
  这天,美咲的房间里,台灯在书桌上投下暖黄的光晕。
  美咲坐在旁边的椅子上,170公分的成熟身型在套裙包裹下曲线毕露,丰满的臀部将椅面完全占据,套裙下摆因坐姿微微上提,露出被肉色裤袜包裹的圆润光洁的膝盖。
  修长的肉丝小腿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精致脚踝和修长跟腱下,37码的秀美丝足挑着拖鞋轻轻晃动,加固袜尖隐约透出樱粉色的指甲。
  她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严厉地扫过泉歪歪扭扭的作业本。身高仅有137公分的泉坐在侧边,纤细的双腿悬在椅子边缘晃荡。
  这里用词又错了,\"她用红笔圈出,详细解释词义。
  这里用词又错了,"她用红笔圈出,详细解释词义。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纸上移动时,手背上的肌肤透着冷白皮特有的半透明感,隐约可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泉撅着嘴,小身板在成人尺寸的椅子上扭来扭去,膝盖上还留着前天玩耍时的淤青,显然对老师变本加厉的管教敢怒不敢言。
  美咲接着批改数学,泉看着一个又一个圈起的红圈,愈发觉得不妙,可他已经尽力了,但是现在的数学题比之前难太多了。
  美咲眯起眼睛,狐狸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像颗小珍珠。她慢条斯理地放下红笔,指尖在作业本上敲出节奏,\"又错了十道题,裤子脱掉吧。
  美咲眯起眼睛,狐狸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像颗小珍珠。她慢条斯理地放下红笔,指尖在作业本上敲出节奏,"又错了十道题,裤子脱掉吧。
  可这不是数学老师开的作业,美咲阿姨不是说…你出的题不用惩罚吗?\"泉觉得可以争取一下,讲理嘛,他又不是不会。
  可这不是数学老师开的作业,美咲阿姨不是说…你出的题不用惩罚吗?"泉觉得可以争取一下,讲理嘛,他又不是不会。
  你回忆下,那是前天的事情了吧?昨天规则不就改了。
  规则!规则怎么能乱改嘛!\"泉哭丧着脸,不甘心的站了起来。
  规则!规则怎么能乱改嘛!"泉哭丧着脸,不甘心的站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倒霉透了,妈妈开着工资请美咲老师来就是故意针对自己,他愈发这么觉得。
  可对妈妈满腔的怨气泉似乎忘了,老师刚住进来的前两个月,他是怎么折腾对方,当时他为自己又多了一个坐骑有多高兴,并且积极探索他好奇的部分,比如妈妈从不穿裙子,而男性不管有无觉醒明确的性意识,总会本能渴望探究女人裙下的神秘,还曾兴奋的把美咲的两条裤袜都扯的勾丝。
  我的答案跟昨天一样。\"美咲双手抱胸,衬衣包裹的丰满胸部因为这个动作更显突出。
  我的答案跟昨天一样。"美咲双手抱胸,衬衣包裹的丰满胸部因为这个动作更显突出。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站着才跟她坐着一样高的泉,刻意用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挡住桌凳间的空隙,预防泉落跑。
  窸窸窣窣的声音,无精打采的泉脱掉短裤。
  孩童体型的纤细腰肢与美咲丰腴的腰臀曲线形成鲜明对比。
  美咲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内心阴私的期待着。
  她欺霜赛雪的脖颈微微泛红,锁骨处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光泽。
  罪恶导致的禁忌兴奋感,所带来的颤抖感,美咲勉强才抑制住。
  她起身推开屁股后的椅子,套裙下的丝袜因为久坐而微微起皱,大腿内侧的肌肤黏腻不堪。
  她丰腴的臀部在起身时挤压出诱人的弧度,裙摆下短暂的露出更多在丝袜包裹下浑圆诱人的大腿。
  她蹲下伸过手去,男孩的阴茎在她掌心迅速充血,短短几秒就胀到惊人的尺寸。
  她纤细的手指与孩童不成正比的雄壮生殖器形成诡异的视觉反差。
  美咲感受着掌心滚烫的触感,轻轻一撸,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包皮完全褪下,视野里龟头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
  窗外的树叶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美咲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没触碰到泉之前,裤袜裆部就已经湿了一小块……
  泉身上飘来沐浴露的奶香,混合着男孩生殖器的雄热腥味,让阴道条件反射的收缩了一下。
  美咲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美咲阿姨……\"泉突然转过头,\"我会把题都改对的,先不要惩罚我好吗。\"他眨着大眼睛,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
  美咲阿姨……"泉突然转过头,"我会把题都改对的,先不要惩罚我好吗。"他眨着大眼睛,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
  这个提议非常正当,美咲皱皱眉,一瞬间的表情像被扫了兴致,却被她很好的隐藏住。
  她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真丝衬衫的第三颗扣子绷得有些紧。
  那你改,如果继续错,我就罚你。\"她握着阴茎,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更没有起身的意思。
  那你改,如果继续错,我就罚你。"她握着阴茎,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更没有起身的意思。
  她仍旧蹲着,毫无防走光意识的大腿自然打开。
  对成年人而言仿佛黑洞般吸引人的偷窥机会,对泉而言毫不在意,他只是因为阴茎的压力减轻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完全暴露的雄壮性器,对成年女性而言吸引力同样像黑洞,任何目光都无法逃逸。
  就像在男人面前摆了一个又白又嫩又粉又肥的极品骚屄,别说移开眼神,能忍住不插进去的也是这个??。
  美咲根本移不开视线,眼神透着自己无法察觉的热切,甚至可以说是贪婪。
  她能忍住这么久,不一屁股坐进去,也是这个??。
  不能坐进去就是极限了,她的目光却无法逃逸,除了频繁瞟一眼泉,确认他没有看自己,90%的时间全用来视奸着白皙阴茎。
  上面浮现出的蜿蜒青筋随着呼吸微微蠕动,像龟裂的粗犷河床;血管分叉处的结缔,又像即将产卵的蚯蚓,又狰狞又性感。
  美咲口干舌燥的吞咽口水,雪白的喉咙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她饱满的唇瓣微微分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口交…口交……
  不行…可是……
  美咲从未口交过,但此刻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这个念头。
  这个冲动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的性感红唇无意识的开合着,理性和欲望激烈缠斗…但看嘴唇轻启的时间更久,就知道这个发情的女人,渴屌远胜于理性。
  果然,她眼神恍惚着都快成斗鸡眼了。
  最终,从未显露过的淫痴表情,在千钧一发之际显露出挣扎,惊醒过来的瞳孔透着惶恐,再看手里握着的鸡巴仿佛在看择人而噬的勾魂无常。
  手里的玩意像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似得,她仿佛被蜜蜂蛰到般缩手,倏地站起来,惊魂未定的踉跄着后退两大步。
  泉被吓了一大跳,毕竟泉坐着的时候,美咲猛地起来的高挑身材,就像巨人暴起发难一般充满威慑力。
  她修长的身影在台灯照射下,在身后的墙上投下巨大的阴影,黑暗总是给人神秘,而神秘往往伴随不可知的危险,这些都是进化数百万年形成的避险本能。
  一时间,被吓了一跳的泉,清晰感知到这种让他不安的氛围。
  我我有在认真做题!\"泉赶紧结巴道,抬头仰视着,怯生生的装可怜。
  我我有在认真做题!"泉赶紧结巴道,抬头仰视着,怯生生的装可怜。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美咲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颤动的睫毛,她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几乎透明。
  美咲长出一口气,手足无措的拢了拢端庄的盘发,略一平复心跳,就虎着脸对泉肃声,\"看我干吗,赶紧改。
  美咲长出一口气,手足无措的拢了拢端庄的盘发,略一平复心跳,就虎着脸对泉肃声,"看我干吗,赶紧改。
  十分钟后。
  你再检查检查这道题。\"她板着脸把作业本拍在男孩面前,自己则侧坐在书桌台上。
  你再检查检查这道题。"她板着脸把作业本拍在男孩面前,自己则侧坐在书桌台上。
  她丰腴的臀部压在桌沿,丝袜包裹的大腿自然的微微叉开,脚踝交叠在一起,赤裸的丝袜美脚,只有脚掌轻轻压在拖鞋里,大半美脚都暴露在外。
  她看上去完全不在意走光的问题,泉也根本不去看她的裙下风光——她一直有意识的观察这一点。
  泉蹙眉,小嘴儿因思考可爱的嘟起,又验算了一遍,还是没算对。
  美咲立刻用手握住小鸡鸡,撸出的小小龟头立刻饱满,又胀大,仿佛种下了魔豆拔地而起。
  呀!\"泉惊叫一声,阴茎可怜兮兮地抖个不停。
  呀!"泉惊叫一声,阴茎可怜兮兮地抖个不停。
  三十七乘四十九到底等于多少,让你验算你验算的什么?你看这里,\"美咲用讲课的正经语调问道,闲置的那只手指向验算本的错误处。
  三十七乘四十九到底等于多少,让你验算你验算的什么?你看这里,"美咲用讲课的正经语调问道,闲置的那只手指向验算本的错误处。
  她俯身时,饱满的胸部几乎要碰到泉的后脑勺,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
  “呃…确实算错了。”
  “给你几次机会了?”说着,女人的虎口扯着包皮往下拉,让还未完全充血的大龟头更加偾张。她雪白的皓腕内侧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光知道算错了,正确答案是多少?”美咲又用了用力。
  泉的大腿内侧顿时绷出线条,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一、一千八百……十三……\"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
  一、一千八百……十三……"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
  美咲心头激荡着泛滥的母性和情欲,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拇指往上按住系带轻轻揉搓。她丰润的唇瓣微微分开,呼出的气息变得灼热。
  改出来,别愣着。
  老师…呜,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连续错了这么多次,该罚!
  泉五官扭曲,阴茎在老师的掌心里难受的跳动着。美咲修长的手指完全包裹住孩童的生殖器,马眼吐出的清液滑落龟头,在台灯下泛着水光。
  等到全部错题改完,美咲紧蹙的眉心传递出强烈的焦渴,她松开手,沾着先走汁的手指推眼镜的时候,鼻孔下意识用力吸气,镜片下的美眸顿时一阵恍惚。
  她雪白的脸颊和脖颈上的潮红早已连成一片,锁骨处的肌肤泛着细微的汗光。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很棒哦泉,今天学习就到这里,洗完澡早点睡吧?或者骑一会儿大马。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很棒哦泉,今天学习就到这里,洗完澡早点睡吧?或者骑一会儿大马。
  她早已等不及晚上的环节了。
  ……
  有希子推门进来已经很晚,脱下外套挂在玄关,疲惫地揉了揉肩膀。
  她高大丰腴的身材在大码职业装的包裹下,豪乳肥臀的曲线极为陡峭,颀长肉感的大长腿裹在修身的女式西裤下,腿长比大部分穿了高跟鞋的女人还要高。
  想去看看自己的小可爱,闺蜜俩也不用打招呼,轻轻开门进去,看到的是泉正蜷缩在美咲怀里。
  夏天晚上温度适宜,两人肩头没盖被单,泉的小脸埋在膏脂肥腻的乳房上,嘴巴包裹着乳晕的尖端。
  美咲雪白的胸脯在月光下泛着成熟光泽,与稚嫩小脸形成鲜明对比。
  美咲显然察觉卧室门开了,发现投射进来的光线。
  她轻轻抚摸着泉的头发,见泉睡得香甜,不忍心吵醒他,对着有希子嘘了一声。
  她修长的手指在泉的黑发间穿梭,指甲圆润整齐,伸到床头柜上拿起金丝眼镜带上。
  有希子轻手轻脚地走近,发现泉的另一只小手也握着闺蜜的乳房。美咲的胸部在泉的小手中显得格外丰满,充血的乳晕呈现出深红色。
  美咲的脸颊微红,却只是母性十足地笑了笑,任由泉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她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几乎透明,隐约可见皮下的青色血管。
  今天……他考试怎么样?\"有希子小声问道,目光落在儿子熟睡时本能吮吸一下的小嘴,她当然无比熟悉儿子的习惯,只是一个月没感受过了,一时间居然有些怀念。
  今天……他考试怎么样?"有希子小声问道,目光落在儿子熟睡时本能吮吸一下的小嘴,她当然无比熟悉儿子的习惯,只是一个月没感受过了,一时间居然有些怀念。
  她丰润的唇瓣微微抿起,流露出母性的温柔。
  美咲点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他自己觉得发挥挺好的,国文成绩我明天就能告诉你,其他各科要等老师批出来。\"她说话时胸口的起伏让泉的小脸随之微微移动。
  美咲点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他自己觉得发挥挺好的,国文成绩我明天就能告诉你,其他各科要等老师批出来。"她说话时胸口的起伏让泉的小脸随之微微移动。
  有希子点点头,俯身轻轻吻了吻儿子的额头。
  泉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声,另一只手也摸索着抓住了妈妈的衣角,仿佛在梦中也不愿放开这两位最亲近的女性。
  有希子修长的手指忍不住的怜爱,轻轻梳理着儿子的头发。
  泉睡觉很熟的,要不,咱俩喝点?正好聊会。\"有希子问道。
  泉睡觉很熟的,要不,咱俩喝点?正好聊会。"有希子问道。
  美咲想了想,点了点头。她知道泉睡着了很难醒,所以没关系。
  当泉感觉到被人移动,一个更丰满更熟悉的味道将自己抱进怀里,F和D罩杯的差距,泉不需要睁眼就能确认是谁。
  有希子丰满的胸部几乎比他的脑袋还大,散发着熟悉的肉香。
  这是最自然的体香,因为有希子几乎从不喷香水。
  泉眼睛也不睁开,张开嘴,果然,几秒后窸窸窣窣的解扣子声,然后一颗大乳头塞满口腔。对方显然很有眼力见。
  有希子豪绰的冷白色巨乳下,皮肤薄的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淡青色血管,乳晕呈现出成熟的暗红色。
  闺蜜俩的皮肤都是极为稀少的冷白色,虽然有希子的更白一点,但美咲的不遑多让,老远看上去几乎伯仲之间。
  两位女士见泉又睡沉过去,在床上分享着红酒。
  美咲坐在床头,暗红色乳头和乳晕上满是湿漉漉的唾液,红肿偾张,显得异常淫靡,她不好意思,于是穿上了睡袍。
  二女随意聊着,美咲小声跟有希子分享了自己关于骑大马的看法,讲了之前基于生物、哲学、心理三方面切入的综合分析,最后说:\"如果不肯用极端方式压制泉,我的意思是,今后就不要答应他骑大马了。
  二女随意聊着,美咲小声跟有希子分享了自己关于骑大马的看法,讲了之前基于生物、哲学、心理三方面切入的综合分析,最后说:"如果不肯用极端方式压制泉,我的意思是,今后就不要答应他骑大马了。
  月光下,美咲神色复杂,但确实是为了闺蜜好。她雪白的肌肤在深色睡袍衬托下更显白皙,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
  有希子倚靠在床头,一手托着趴在她奶子上的泉的后背,一手无意识摇晃着白葡萄酒,脸上的微醺红晕不知来自酒精还是乳头的异样刺激。
  有希子微微皱眉,沉吟许久,\"我不一定能做到,尽量吧,\"仰头抿了口酒,\"这个小磨人精你懂得…那你呢?
  有希子微微皱眉,沉吟许久,"我不一定能做到,尽量吧,"仰头抿了口酒,"这个小磨人精你懂得…那你呢?
  我?\"美咲呼出醇香酒气,睡袍下露出的两截大腿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转头看向漆黑中闪烁的城市夜景,熟媚的五官隐没于夜色,没让闺蜜看到自己的心虚和不自信。
  我?"美咲呼出醇香酒气,睡袍下露出的两截大腿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转头看向漆黑中闪烁的城市夜景,熟媚的五官隐没于夜色,没让闺蜜看到自己的心虚和不自信。
  你觉得我想的这么明白,又有让泉听话的办法,会出现你那天…
  咳咳\"有希子呛到了,没等闺蜜说下去,面红耳赤的抱起泉。
  咳咳"有希子呛到了,没等闺蜜说下去,面红耳赤的抱起泉。
  她毕竟一百三十多斤,即使疏于锻炼,也比一般女人力气大,有力的猿臂单手便轻松环抱住娇小的身躯——泉在她怀里像个大型玩偶。
  有希子起身后,双膝微微弯曲,把酒杯放到书桌上时,有希子微微侧身的高挑身形在台灯下投下长长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泉的小身板。
  今晚我跟他睡一晚吧,明天不太忙,他起的早了折腾我也没事,没有紧急事情的话,中午在单位可以补觉。\"她说完,背影看上去像是落荒而逃。
  今晚我跟他睡一晚吧,明天不太忙,他起的早了折腾我也没事,没有紧急事情的话,中午在单位可以补觉。"她说完,背影看上去像是落荒而逃。
  无语的是,次日清早,有希子顶着黑眼圈,气色很差,穿着睡袍披头散发。
  当她迈着修长的美腿来到餐桌前坐下时,豪绰的臀部刚一接触椅面就疼得差点没跳起来。
  睡袍因动作过大而散开,露出大腿内侧几处可疑的红痕。
  原来是泉早上四点就醒了,用母亲一个月没陪自己的理由,可怜巴巴嗫嚅是不是不要他了,有希子瞬间被强烈愧疚导致的补偿心理笼罩,毫无底线到内裤又一次被扒下来也在所不惜……
  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泉才睡了回笼觉。
  男孩小小的身躯却有着惊人的精力,像只不知疲倦的小兽般在她成熟的身体上折腾着,牝户被肥臀连累又吃了一顿巴掌,大腿内侧的红痕就是这么来的。
  美咲敏锐察觉到了,不动声色坐下,臀部的不适感让她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有希子主动告诉她早早醒来被折腾的事,跟她预想的完全一样,只是没想到起的那么早。
  “难怪你气色这么差…你啊,就惯着他吧。”美咲摇了摇头,可眼底仍有不悦的疑惑。
  昨晚有希子回来前,泉可是在卧室跟她玩了半小时骑大马,按她对泉的了解,玩性应该已经满足了呀?
  此时有希子恰巧苦笑,\"我能不知道他,泉肯定是因为我把他丢给你管教,逮着机会把一个月的怨气一口气发泄了。\"她说话时无意识地揉了揉胸口,睡袍领口露出半边布满齿痕的雪白乳房。
  此时有希子恰巧苦笑,"我能不知道他,泉肯定是因为我把他丢给你管教,逮着机会把一个月的怨气一口气发泄了。"她说话时无意识地揉了揉胸口,睡袍领口露出半边布满齿痕的雪白乳房。
  怎么说?\"美咲表情淡定,却忍不住盯着闺蜜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眼神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嫉妒。
  怎么说?"美咲表情淡定,却忍不住盯着闺蜜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眼神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嫉妒。
  他让我赶你走,说你出的题越来越难是故意欺负他。\"有希子笑了笑,脸上带着母性的慈祥,手指轻轻抚过自己锁骨上的牙印,\"我跟他说,你有胆量自己跟美咲阿姨讲。
  他让我赶你走,说你出的题越来越难是故意欺负他。"有希子笑了笑,脸上带着母性的慈祥,手指轻轻抚过自己锁骨上的牙印,"我跟他说,你有胆量自己跟美咲阿姨讲。
  两女并排坐着,一起轻笑起来。
  美咲也放下心来,她还担心泉详细把她“特殊教育”的细节讲给有希子了,那样即便有许可,也不能保证有希子不会生气。
  有希子高大的身躯在晨光中投下修长的影子,而美咲高挑的身形只到她太阳穴。
  这时,泉从门口出来,揉着惺忪睡眼。
  她们成熟丰满的躯体与男孩形成鲜明对比,男孩的头顶还没有坐着的母亲高,纤细的四肢与母亲丰腴的体态形成强烈反差。
  妈妈我能吃奶奶吗?\"他仰起稚嫩的小脸问道,声音里带着晨起的软糯。小手已经本能地伸向母亲敞开的领口。
  妈妈我能吃奶奶吗?"他仰起稚嫩的小脸问道,声音里带着晨起的软糯。小手已经本能地伸向母亲敞开的领口。
  吃吧,但说好了,今晚还跟美咲老师睡哦。\"有希子侧坐过去面对泉,拍了拍自己白皙的大腿。
  吃吧,但说好了,今晚还跟美咲老师睡哦。"有希子侧坐过去面对泉,拍了拍自己白皙的大腿。
  这个动作让她丰腴的身体曲线更加明显,睡袍下若隐若现的乳沟深不见底。
  嗯呢。\"泉乖巧地点头,小手迫不及待地扒拉着母亲睡袍前襟,布料从肩头滑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嗯呢。"泉乖巧地点头,小手迫不及待地扒拉着母亲睡袍前襟,布料从肩头滑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有希子将他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男孩的双脚甚至够不到地面,只能悬空晃荡。
  他像婴儿般蜷缩在母亲宽阔的怀抱里,小手勉强环住母亲丰满的腰身。
  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人都陷在高大柔软的躯体中,脸颊贴着那对沉甸甸的巨乳。
  男孩还没睡醒,又闭着眼假寐着,嘴巴本能地寻找乳头,小嘴在足有6公分的大乳晕上准确找到乳头,含住后开始吮吸,同时无意识地用牙齿研磨着昨晚就红肿了的乳晕。
  乳头呈现出不健康的紫红色,周围的牙印层层叠叠,好在没有一个牙印渗血。
  与美咲乳房上浅淡的痕迹不同,这里的咬痕明显更深更重,显示出被更加粗暴对待的痕迹。
  有希子的乳晕比美咲大出一大圈,不过巨乳配上大乳晕非但不难看,反而十分协调。
  此刻,被乳头连累的暗红色乳晕,正随着吸吮被拉长变形。
  泉!\"美咲看着男孩像小兽般粗暴地对待那对饱经摧残的乳房,不由得皱起眉头。
  泉!"美咲看着男孩像小兽般粗暴地对待那对饱经摧残的乳房,不由得皱起眉头。
  有希子温柔抚摸着泉的瘦小背脊,男孩的脊椎骨在她掌心清晰可辨。
  她皱着眉忍受着疼痛,声音有些生硬,\"就昨晚和今天一早,随便他吧……只是要多辛苦你。\"说话时,她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被咬住的乳头被拉扯出惊人的长度。
  她皱着眉忍受着疼痛,声音有些生硬,"就昨晚和今天一早,随便他吧……只是要多辛苦你。"说话时,她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被咬住的乳头被拉扯出惊人的长度。
  有希子不自觉嘶声吸气,宽大的肩胛骨内收,挺着胸膛追过去减轻拉扯感,一条长长的颈动脉浮现在延颈秀项上,脖颈已经因强忍着煎熬泛起了青筋。
  亲妈发话,美咲看不惯也不能说什么。
  她注意到有希子的乳头已经被吸得肿胀发亮,乳晕上布满细小的齿痕,很快亢奋到乳晕都凸了起来。
  美咲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每次被吮吸,随着充血愈演愈烈,也会产生这样的羞耻激凸。
  泉的鼻尖深深陷在乳肉里,每次吞咽唾液都带动整个乳房颤动。美咲下意识偷偷打量母子接触的小腹间——侧身位刚好方便。
  泉纤细的双腿跨坐在母亲丰腴的双腿上,这个姿势让没有勃起的小小性器,与母亲成熟膏腴的花白肚皮形成鲜明对比。
  显然,泉依旧毫无肮脏的思想,还未觉醒性意识,而且看起来因为美咲的特殊教育,已经不会随便受到点刺激就充血勃起了。
  有希子离家的时候,打扮好的她又恢复了高级检察官的堂堂威仪。
  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的瞬间,美咲立刻板起脸,眼神凌厉地看向泉。
  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的瞬间,美咲立刻板起脸,眼神凌厉地看向泉。
  男孩还沉浸在一整个月积累的怨气发泄后的得意中。
  他忽然似有所感,打了个激灵,看向美咲阿姨。
  不是告诉你白天不可以这样吗,过来。\"她的声音严厉,解睡袍的动作比话语更加迅速,手指搭在自己睡袍的腰带上,轻轻一拉,丝质腰带便松开了。
  不是告诉你白天不可以这样吗,过来。"她的声音严厉,解睡袍的动作比话语更加迅速,手指搭在自己睡袍的腰带上,轻轻一拉,丝质腰带便松开了。
  泉舒畅的笑容彻底凝固,他犹豫地向前迈了一步,眼神却不安分的四处打量,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逃跑。
  我会抓住你的…你知道的。\"高挑熟女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
  我会抓住你的…你知道的。"高挑熟女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
  泉只能拉拢下脑袋,垂头丧气的站在美咲面前。
  美咲拉开衣襟,抖了抖光滑雪白的肩头,睡袍顺势滑落,露出里面保守的白色内衣。泉的眼睛却不敢直视她,只敢盯着地板。
  看着我。\"美咲命令道,同时解开了乳罩的后扣。D罩杯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头早已经充血挺立,上面还有昨晚未消的牙印。
  看着我。"美咲命令道,同时解开了乳罩的后扣。D罩杯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头早已经充血挺立,上面还有昨晚未消的牙印。
  美咲的胸部不如有希子那样夸张,与有希子相比甚至显得小巧,但那只是对比巨乳而言。
  实际她的胸围已经足够傲人,D罩杯在娱乐圈完全可以作为让人记忆犹新的标签去营销了,更别提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形状堪称完美,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般诱人。
  泉的视线却完全没去看老师的胸脯,只是怯生生地发射着可怜的信号,想要借此免去惩罚。
  美咲没好气地一把拉过泉,一手抬着他小巧的下巴,拇指陷进他颊边的软肉,把乳头粗暴的塞进泉嘴里。
  喜欢吸不是,给你吸个够,\"说话间,湿润的唇包裹住她的乳晕,脊椎窜上的战栗让她不得不扶住扶手。
  喜欢吸不是,给你吸个够,"说话间,湿润的唇包裹住她的乳晕,脊椎窜上的战栗让她不得不扶住扶手。
  下一秒,她熟练地用两根手指撑开男孩的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开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泉在她怀里像凋零的树叶般颤抖不已,根本不敢吮吸乳房,只能轻轻含着,口齿不清的用小奶音求饶,\"不……不要……老师……我错了……呜…好,好难受~\"泉表情煎熬,身体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
  泉在她怀里像凋零的树叶般颤抖不已,根本不敢吮吸乳房,只能轻轻含着,口齿不清的用小奶音求饶,"不……不要……老师……我错了……呜…好,好难受~"泉表情煎熬,身体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
  男孩不断在她怀里扭动,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舌尖说话间无意识触碰那柔软的尖端,美咲又发出一声难掩愉悦的闷哼,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按着后脑勺将他的脸按向自己。
  不是昨晚跟我玩完骑大马,吸了我的还没够,今早还骑你妈吸你妈的吗?\"她讥讽,厉声呵斥,\"你吸她那么用力,吸我没吃饭吗,用力!
  不是昨晚跟我玩完骑大马,吸了我的还没够,今早还骑你妈吸你妈的吗?"她讥讽,厉声呵斥,"你吸她那么用力,吸我没吃饭吗,用力!
  泉上次被这么严厉训斥还是在一个月前,裸骑妈妈的时候。他搞不懂美咲老师这次为什么这么生气,因为他几乎每天晚上也是这么对待她的。
  泉只知道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被迫按指令加强吮吸的动作。
  他的牙齿不小心刮过乳尖,犬齿在她乳晕留下新的半月形压痕,美咲倒抽一口冷气,却没有推开他。
  对……就是这样……\"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抚摸泉背脊的动作变得温柔,\"可以咬……稍微用点力  对……就是这样……"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抚摸泉背脊的动作变得温柔,"可以咬……稍微用点力  泉只能更加用力,美咲则愈发熟练地套弄着阴茎,不时揉捏那火热的龟头,指腹刮过马眼,感受它在掌心跳动的频率。
  以后不许那样粗暴的对待你妈妈,知道吗?\"她俯身在泉耳边低语,热气喷在他的耳廓上,\"晚上在我的监督下,才可以适度的释放学习的压力,老师平时也不是不准你咬,对吗?
  以后不许那样粗暴的对待你妈妈,知道吗?"她俯身在泉耳边低语,热气喷在他的耳廓上,"晚上在我的监督下,才可以适度的释放学习的压力,老师平时也不是不准你咬,对吗?
  泉煎熬的点点头,龟头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美咲知道今天的行为又一次突破底线了,但她就是对泉的行为莫名火大,控制不住自己。
  他吮吸有希子乳房的时候,那表情明显比吮吸自己的沉迷多了…
  不对不对…关键是他太粗暴了,没错…就是因为他太粗暴,自己才生气的。
  超长ps:大家觉得好的给个好评吧,第一天发书后,第二天一看24个收藏,8个催更,感觉开局挺好。
  这些应该都是认可这本书的吧,不然不会收藏催更。
  结果第一个评价直接给我干的绷不住了……
  我书名和简介都明明白白指出了男主的小艾斯比属性,这个读者却看都不看,只拿自己心目中“小恶魔等于腹黑”的狭隘认知说事。
  我寻思小恶魔又不是只有一种个性,有腹黑型,也有本书这种懵懂无知被惯坏的类型啊?
  腹黑型我当然能写,但是你看不懂书名和简介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啊哥……
  顺便说下我自己13岁的时候特别混蛋,也是个十足的小恶魔。
  当时我也不知道做爱这件事,虽然没扯我妈头发咬人之类的,但是我混蛋的点是对外闯祸。
  比如冬天放学路上,别人家里炒菜,我就从打开的窗户里仍雪球,也不知道仍没扔进锅里(我是打算仍锅里的,当时感觉干坏事就跑的感觉特别刺激),反正里面当场就骂了。
  上课看同桌的大腿好白,莫名的就有想摸的冲动,她警告我敢摸就告老师,我还是摸了,同桌就上去告状,老师听了都惊呆了,批评我的时候都不好意思让其他同学知道,都得小声点。
  还有脱女同学裤子(纯属好玩,男生之间经常这样,当时看她可爱,突然就有脱她裤子的坏心眼,我当时是想啥干啥,当场就干了。),她要告老师,我能无耻到给她跪下求放过,最后死乞白赖的她还真就绕过我了。
  一个比我小的小混蛋天天在家门口被家人照看着,有恃无恐的挑衅我,气得我每次放学都在等机会,就想揍他一顿。
  具体等了多少天忘了,反正很久,逮着机会揍他的时候又紧张又兴奋,打完一溜烟跑了,之后再也不从那个胡同走了。
  第一次看黄色录像只感觉女人的下体好恶心,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这样,反正我跟提供录像带的同学都觉得恶心。
  我在这本书里也写了这个桥段。
  偏偏我最受欢迎的时候,就是小时候最无耻最不要脸的时候。
  班长、学习委员、女同桌都喜欢跟我玩,我随着心情跟她们玩,她们跟我太热乎的时候我以为她喜欢我,就莫名讨厌,或者根本没有理由的突然讨厌她们。
  同桌和学习委员都被我欺负哭过,她们一哭我就觉得糟了,又像条狗一样死乞白赖求饶,最后她俩都没告我。
  印象很深刻,学习委员哭的时候趴在桌子上,我以为她装的,但又怕是真的,眼看着快上课了,让老师看见就糟了,我越来越慌,最后像条狗求饶成功后,她抬起头来,桌子上居然哭了一大滩眼泪,比吃饭的碗口范围还大,而且不是一滴一滴的,是一滩泪……
  就这样她都原谅我了,虽然那次以后她对我冷淡好久,架不住我脸皮厚,十天半个月又和好如初。
  这就跟现实中女人原谅渣男一模一样,只要你够贱够无耻,不管大人小孩都吃这套。
  甚至不止同班同学,校花学姐都喜欢跟我一起玩,公认最漂亮的,身材比例又好五官又精致,脸也不大,皮肤还白。
  (小学生当然没胸没屁股,这里说的比例是头身比,她才初一就给人亭亭玉立的感觉。)
  我会假装摔倒偷窥她裙底(都知道故意的,而且我经常这么干),结果她里面穿着可以外穿的短裤,看我浮夸的失望表演她会很得意。
  她上初一时候我五年级(我们这边小学五年制),我们不是一个学校,每天晚上还会到广场一起玩。
  跟她一起玩的一个女孩是其他学校的,印象里长得也不错,但是比不上学姐,这个女孩每次跟学姐一起来,也经常穿裙子(记忆模糊了,反正我记得看过她裙底,而且印象深刻,估计没穿短裤,或者穿了小孩子的裤袜?印象最深的点就是小孩子穿裤袜好不协调,袜子都没撑的饱满,一点不好看),感觉她也想跟我玩,因为总在我身边转,每天晚上去广场都能看到她在周围转悠,学姐偶尔跟她一起来,有时候她自己来。
  总之我像个苍蝇似得各种出洋相逗学姐,自然而然就吸引学姐扔下她跟我玩了。
  编一句瞎话4000+,因为这个很漂亮的学姐,我被高我一级的两个孩子王盯上,其中一个上了初中还不放过我,带着十来个人骑着变速车到校门口堵我。
  班里只有一个我觉得漂亮还讨厌我的,就是我上课摸她大腿那个同桌。
  长大后我当然觉得很抱歉,最让我无法释怀,想起来就羞愧难当的是,学姐不想跟我的一个同学玩,这个同学像个苍蝇似得总往上凑【跟我学的吧,也很无耻】,结果学姐先推了他一下,还是用东西打了他一下,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我当时只觉得被打的学姐好丑,女神形象崩塌了,我还因为有点怵这个男同学,没帮学姐……
  这个男同学我对他有心理阴影是因为,有一次课间我揍他,把他堵在墙角用凳子砸了几下,当时我打的上来戾气了,很用力,我发泄完停下以后,跟他对视上了,发现他表情狰狞,我瞬间感觉不妙,果然他反手抄起凳子追我,我当时已经胆怯了,被他追着从三楼跑到一楼又跑到三楼又跑到一楼,楼下刚好集合,我最后才躲过一劫。
  这件事过去快二十年了,我现在想起来都感觉自己真的又懦又畜。而且从那次之后,我也在没有脸去广场玩了……
  总之初中我妈管不了我,把我送到我最怕的舅舅家,我舅舅舅妈都是老师,住的是学校的分配房,那一片住的全是老师,身边一起玩自然都是老师的孩子。
  我隔壁住的就是校长儿子,我跟他玩的挺好,每天晚上一起打篮球,但小学时候呼风唤雨世界都是围着自己转的感觉完全变了,女班干部全是擅长打小报告的,班主任也特别凶,看在我舅妈面子上特别“照顾”我,我舅妈还是我历史老师,我也开始怕舅妈……
  初二毕业,舅妈偷看我日记,看到我骂舅舅,我就转校回家了,然后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屌丝,初三转校回到本地以后,一切都变了,我成了别人跟班。
  说的有点多了,能看到这还没X的,只能说是这个 ??。
  我想表达的是,本书主角就是结合网上和现实中看到过的,结合我站在三十多岁回望自己小时候的一些感受写的。
  总之,这本书第一个评价是三星,开局给我整了个6分,结果第二次更新一看数据基本不动了。
  我自己看书的时候低评分的我基本也会pass不看,除非真没书看了才点进去试读,所以这第一个评价确实打击到这本书的开局了。
  昨天在想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原创,但以前文笔稚嫩的时候,将近十年前就在SIS混了个文学作者,发过原创和改编。
  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了,我自己感觉文笔练的起码不白了,对故事的把控也比之前强多了。
  我喜欢哲学和文学,读了不少,这些都能加强人的逻辑能力和对人性的理解,有助于小说的沉浸感和真实性。
  最近在读堂吉诃德,我的笔名也来源于那本书。
  我自认为算很擅长心理描述和逻辑推理,可以说我笔下的角色,设定好人设,沿着情节推动,角色就会在我的逻辑推理下思考和做出反应,在这个网站我也发过一本三千收藏的改编,算上自己贤者状态删AV心态下删掉的许多改编文和原创,我算个写了几百万字的老作者了。
  以前一直为爱发电,这个原创中篇小说算是试水,自己写完看的时候很带劲,完全戳在自己好球区,就是担心剧情节奏是否拖沓,毕竟写作虽然首先要取悦自己,但也不能完全自嗨。
  发上来前,写的时候都会边写边改,写完我也会看个一两遍精修一下,排查排查错别字和句子结构,当然,发上来以后,自己看,还是能发现一两处错误,甚至这本书简介的最后也有错误,没排查出来。
  这本书我完全尽力了,好或者不好,大家说说我都会参考,至于非本书的受众,类似于第一个评价那种,觉得不符合他心目中小恶魔的形象的,我只能说这本书不是你的菜,我写的简介应该完全够阅读理解正常的读者做出取舍了。
  这段话我也不整理了,衔接不够流畅请谅解。)
  【待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5/28 02:30:26

第8章 家族关系
  有希子离开家,完全不知道美咲居然对她产生了嫉妒。
  这位精神状态欠佳的女检察官原以为今日能稍事休整,未料手头重大案件突然取得突破性进展。
  她立即行使指挥监督权,通过检察厅内部通讯系统紧急召集专案组成员,要求半小时内集结于东京地方检察厅。
  作为特搜部部长,有希子的日常办公地点涵盖两个重要场所:其一是位于东京都千代田区“霞关1-1-1”的法务省大楼内,日本仅有的八所高等检察厅之一;其二是毗邻的地方检察厅大楼“霞关2-1-1”,两者直线距离仅500米。
  前者设有宽敞的办公室和配备按摩椅的私人休息室,后者则是她实际指挥办案的主战场。
  在高等检察厅休息室小憩二十分钟后,有希子沿着连接两栋建筑的内部通道快步前行,公文包金属扣随着步伐规律地轻响。
  特搜部会议室内,十几位月均加班时长远超"过劳死"警戒线的检察官和书记员已提前就座。
  当走廊传来标志性的急促脚步声时,正在低声交谈的众人立即噤声。
  那脚步声节奏分明,鞋跟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出不容拖延的压迫感。
  脚步由远及近,有希子高大丰腴的身形出现在门口,象牙白定制西装衬托的更显威严,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没有半根杂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炬。
  “部长。”
  “部长。”
  东京高等监察厅设有多个部门,有希子作为其中一个部长,可谓位高权重,工作时也会被同为检察官的属下以职务称呼。
  见有人站起来,有希子随意挥手示意坐下,公文包搁在桌上的声响让最后几个窃窃私语立刻消失。
  “直接开始吧。”有希子没有废话,修长的手指翻开案件卷宗,开始主持案情分析。
  "金融厅提供的资金流向显示,这笔40亿日元的款项经过四层空壳公司洗白后..."有希子的声音冷静清晰,修长的手指在投影幕布上划过,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
  有希子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在会议灯下泛着冷光,当她突然停顿看向某位年轻检察官时,对方表情立刻变得紧张,只一个眼神就令他毛骨悚然,翻动案卷缓解不舒服的感觉。
  检察官这个职业,实际任职的平均年龄超过30岁,全日本只有1200人,这个新人也有32岁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座的检察官只有这一位年龄比有希子小。
  有希子37岁能当上高级检察官,在等级森严的日本,能力不是一般的卓越。
  她是日本加班文化的写照,毕竟案件处理流程复杂,刑事案卷堆积现象普遍,检察官频繁利用夜间及周末时间完成侦查、公诉等法定职责实属无奈。  强者从不抱怨环境,这些身份尊贵的检察官能从30:1的精英中脱颖而出,每个人都是先天牛马圣体。
  "岸本,你负责的部分。"有希子轻轻叩击桌面,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
  刚任职一年的年轻检察官开始汇报,表情紧绷。
  有希子认真倾听,忽然她表情一怔,微微皱眉,这个细微表情让会议室温度仿佛骤降。
  岸本嗓子都有点发干,微微冒汗扯了扯领带。
  殊不知有希子只是忽然记起今晚答应泉会早点回去。
  “继续讲。”有希子离开敦促。 1
  ……
  听完汇报,有希子抬手看了眼腕表——这是十年前作为最年轻检察官入职前,回老家见当时年过九十的老父亲时被赠与的。
  她小时候不懂事,记事起就已经跟母亲搬到东京,姓氏也早早改成神代。现在想想,她可怜的老父亲完全就是用完即弃的跳板。
  想想也是,一个18岁的女人嫁给60岁不能人事的丧偶乡绅,除了图钱还能图什么。
  虽然后来母亲的回馈足够丰厚,包括数倍的财富,以及帮生父找了不限于一个女人代孕,用他储存在精子库的资源,通过人工受孕的方式终于生下一个儿子,满足了他娶妈妈时的愿望。
  可母亲利用父亲快速完成阶级跳跃是事实,以至于父亲被瞒了许多年,才通过新闻知道当年嫁给他的母亲居然是女同……
  这块纪念意义的表一个多月前被泉不小心打碎,现在换过的镜面上裂痕已经消失不见。
  有希子放下腕表时,手机恰巧在公文包里无声震动。
  有希子拿出来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母亲",没有接通,只是按了一下停止震动,然后继续专注会议。
  三小时后,当最后一位检察官汇报完毕,有希子利落地合上文件夹:"明天九点前准备好完整的起诉意见书,散会吧。"
  她起身时西装裤勾勒出丰腴又豪绰的臀部曲线,快步离开的女式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节奏。
  来时雷厉风行,去时又匆匆忙忙。
  留在会议室的众人如释重负。岸本揉着酸痛的腰眼嘟囔:"今晚怕是要熬到凌晨了..."
  "本来还想喝一杯解乏呢。"同僚接话。
  “啧嘶…搞的我也被勾起馋虫来了。”地中海发型的检察官捋了捋洗漱但梳的整齐的头发,有气无力的叹息,“跟神代部长共事,不止加更长时间的班,在她手下办事…还总感觉像上学时面对严厉的老师。”
  “西村前辈这个年纪的学生,年龄有些超标了吧。”搭茬的人调侃。
  众人大笑,将近五十的西村风趣道,“何止啊,家里还有个碎碎念的‘老妈’,怎么挤牙膏都要管我,感觉这辈子都要活在女人的阴影里了。”
  “听我的,一定不要早早结婚,我们辛辛苦苦的当上检察官是为了什么?可不能早早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西村拍了拍岸本的肩膀。
  西村收拾完桌上的资料,忽然充满向往的出神道,“不过神代部长起码很养眼,如果是被她在家碎碎念,因为这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也不是不行。”
  “部长是单身啊,据说单身好久了。”众人哄笑中,岸本突然压低声音。
  “对,我也听说过,所以西山前辈离婚去追求必没可能。”
  "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西村夸张地缩脖子,却掩不住笑意。
  众人又是一阵轻笑。
  与此同时,有希子已经快步走出地检大楼。
  此时已经九点半,高楼林立的夜色间,远处街道上光影斑斓,车流穿梭不息。
  有希子揉了揉太阳穴,边走边掏出手机回拨未接来电。
  "母亲。"她的声音比工作时柔和了些,但依然保持着距离感。
  "又忙到现在吗?"蓝牙耳机里传来神代椿姬标志性声音,即使透过电话也能感受到丝丝冷冽。
  有希子坐进驾驶座,拉上安全带,略带歉意:"加班开了个会,案情有重大突破,没想到会这么晚。"
  "注意身体。暑假要到了,带泉回来住段时间吧,"椿姬直截了当,"弥生和美枝子都想泉了。"
  简短对话间能听出母女不算亲密。
  这也确实是事实。
  因为椿姬在有希子的成长时期同样疏于陪伴,老迈的生父又一直住在乡下,每年只有最重要的正月新年见一次,以至于她与妹妹美枝子最亲近的不是父母,反而是母亲的伴侣弥生阿姨。
  这也是有希子因为没时间陪孩子更内疚的原因,她小时候有相同经历。
  而且,年轻时期的椿姬不光是事业狂,掌控欲也很强,想要有希子学金融管理家族企业。
  性格更像母亲的有希子当然不肯受摆布,所以以前两人的关系特别紧张。
  长大了理解母亲,但很少交心的母女间也都不强求建立更亲密的联系,这就是她们习惯的相处方式。
  有希子启动车子,汽车驶离法务省大楼,后视镜里映出她疲惫的眼睛,她留意着交通情况驶入车流的同时,眯了迷被没素质远光晃到的眸子,蹙眉说:"我尽量安排时间,最近案子很忙,如果实在抽不出时间,我会让美咲先带他过去。"
  “可以,但尽快。”
  椿姬上次通话就知道这件事,女儿几乎不花她的钱,上次女儿开口表示雇佣美咲看护她孙子需要钱。
  女儿离婚后,就是神代椿姬说服女儿给外孙改姓,如愿以偿把这个外孙变成孙子,所以事关宝贝孙子,她毫不犹豫就转了一亿日元。
  作为在整个日本都够得上财阀标准的椿姬株式会社的创始人,这对她的万亿资产只是沧海一粟。
  美咲只留着一千万(50万rmb),免得遇到急事短了钱用,总不能因此捉襟见肘。
  她如今早与母亲和解,自己也没靠母亲的帮助闯出如今的事业,加上母亲对孙子的喜爱,早就过了当年意气用事不花母亲一分钱的时候。
  挂断电话,有希子长舒一口气。
  等红灯时,她打开手机屏保,上面是泉趴在她背上骑大马的照片。男孩笑得灿烂,而她跪在地上,发髻散乱,脸上却带着罕见的放松表情。
  这个画面与刚才会议室里威严的铁面部长判若两人。
  发了条语音询问闺蜜儿子有没有闹情绪。
  手机震动,美咲发回消息:"泉作业写完了,今天特别乖。PS:他问了三次你什么时候回家。"
  有希子嘴角不自觉上扬,内心却感到更加愧疚。
  自从美咲开始用"特殊方法"管教泉,儿子确实变乖了许多。虽然那种方法让她良心不安,但效果显着。
  她回复语音:"二十分钟后到。给他热杯牛奶,别让他等我。"
  手机立刻又响了一声,她看了眼亮起的屏幕:“他非要等你。”
  简短的五个字让她胸口泛起酸胀的暖意,归心似箭的有希子再度加快车速。
  黑色公务车在夜色中划出流畅的弧线,驶入公寓停车场时,有希子的检察官面具已经卸下。
  电梯上升,因为步伐太快,呼吸微微急促的有希子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口,那里还留着今早泉咬出的齿痕;屁股也不自觉扭了扭,感觉后侧的臀肉连带中心的牝户还有些不适。
  奇怪的是,这种疼痛反而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安心,仿佛是对自己长期缺席的惩罚。
  钥匙转动的声音刚响起,门内就传来泉兴奋的喊声:"妈妈!"有希子推开门,还没放下公文包,一个温热的小身体就炮弹般撞进她怀里。
  她解开严谨的发髻,让长发披散在肩头,又松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宽阔纤长的锁骨,在儿子的环抱纠缠下,熟练的换好拖鞋。
  这一刻,她不再是令政商闻风丧胆的"铁面检察官",只是一个溺爱儿子的母亲。
  "妈妈怎么又骗我!"泉仰起被巨乳压在下面的小脸,瘪了瘪嘴。
  这个角度有希子能清晰看见他后颈细软的绒毛,在灯光下泛着孩童般的金色光泽——尽管他早已不是需要抱在怀里的幼儿。
  美咲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热牛奶。
  她已经辅导完功课,也已经跟泉洗完澡了,这会儿穿着居家睡裙,裙下应该穿了胸罩,因为乳头并没有凸点。
  裙下是一双修长的黑丝大长腿,在暖色灯光下透着蜜糖般的肉色光泽。
  有希子非常疲惫,所以对美咲洗完澡为什么穿着上班时从未穿过的黑丝并没有多想。
  与有希子不同,美咲的威严感来自眼神和姿态,即使穿着性感黑丝也掩不住教师特有的干练气场。
  "你妈妈工作比你学习累一百倍,加班很晚没办法,不然你现在吃的用的哪儿来的,还有你要的那些玩具。"美咲把牛奶递给泉,微微弯腰,双手撑着膝盖,正经且知性的对泉说。
  此刻的她一点也没有早上有希子离家后的那股侵略性。
  “加班加班,总是加班…我宁愿不要玩具,也想妈妈多陪我,”男孩的声音闷在她散发着自然体香的雌熟腴腹,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人几乎被母亲的阴影完全笼罩,他的手指不安地绞着她的西装下摆。
  “假期,假期妈妈一定会抽出一整天时间陪你玩!”有希子抚摸儿子柔软的头发,她发誓这次一定要抽出几天公休日,彻底抛开工作,什么也不干,就是陪儿子。
  有希子抬头时对上美咲的目光。
  “今天成绩出来了吗?”
  “国文成绩从E提升到C了。”美咲微笑,拿出泉的国文测验。
  "居然只用了一个月就提高这么多?"有希子看着惊讶地问。
  美咲拿起水杯抿了一口,不掩得意的笑意:"可能是突然开窍了吧。"
  “泉,给妈妈端出饭来吧。”美咲又指使。
  泉立刻离开妈妈怀抱,与二女大长腿相比短的不能再短的小短腿,可爱倒腾着跑进厨房。
  有希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儿子殷勤端出一盘晚餐,又跑回去小心翼翼端出增味汤。
  她向美咲投去惊异目光。
  美咲只是耸耸肩,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这个年纪的女人,也只有极为亲近的关系才会露出这种略显俏皮的神态。
  "谢谢宝贝,"有希子眼底的柔情蜜意都快溢出来了,"泉,你今天好乖好棒哦!"她的声音无意识带着逗弄婴儿的娇嗲,但泉已经13岁了。
  泉抬着头,得意的很,小表情无声的说着夸我夸我快夸我。
  虽然是被逼迫的,但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喜欢听夸赞。
  美咲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做得很好,作为奖励..."女人饱满的胸脯几乎要碰到男孩的鼻尖。她身上飘着沐浴后的馥郁香气。
  泉兴奋的马上抢话说,“假期都不许用弱点欺负我!”
  泉眨着大眼睛,憋屈的又向妈妈大声说:"妈妈能不能不要让老师捏我小鸡鸡了,我以后会好好学习,好好听话啦!"
  有希子噗哧一笑看向美咲。闺蜜的脸瞬间发红,手中的玻璃杯差点滑落。
  "他但凡有一点记性,我都不会那样罚他,"美咲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烁不定,努力不让闺蜜看出自己的心虚,她今早可是再一次突破底线,毫无顾忌的亵玩了泉的下体。
  有希子摇摇头,眼角的笑意完全没有收敛,撑着膝盖矮下身子,定制西装裤立刻绷出浑圆的臀部曲线,她对儿子眨眨眼,“宝宝,这你得问你的班主任呀。”
  美咲想都没想,断然道,“不可能,身为学生学习好是本分,至于听话,”美咲摇了摇头,看向有希子,“我敢保证,今天答应他,明天又会变成之前的样子。”
  有希子点点头站起身,西装面料摩擦发出沙沙声。
  她也明白13岁的孩子,基本的性情已经养成根深蒂固的程度,要改绝非一朝一夕的简单事情。
  13岁的泉站在两个雌熟高挑的女性之间,显得格外娇小。他仰头看着母亲,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依旧委屈的眨眼,发射哀求信号。
  "好了,妈妈宣布,你想要什么玩具都买给你,"有希子揉了揉儿子细软的头发,"她弯腰时,西装外套里的白衬衫领口微微下垂,露出膏脂肥腻的巨大乳沟,"洗过澡了吗?要妈妈陪你洗还是老师陪你洗?"
  “我陪他洗过了。”美咲接话,说完黑丝美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了一下。
  她想起刚才男孩背对着她时,那截纤细的腰肢和刚刚开始发育的臀部曲线,以及两腿间硕大诱人的粉嫩……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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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5/28 02:33:52

第9章 怀疑与堕落的种子
  “我还要跟妈妈洗一次!”泉先小跑着去了浴室。
  “我先跟你美咲阿姨聊一下,你先帮妈妈放洗澡水?”有希子尝试指使儿子,用温柔的商量语气。
  泉娇憨的声音传来,“嗯!”
  有希子瞬间心都化了,忍不住少女心的想要土拨鼠叫,但她这个年纪这个性格,根本做不出来。
  她忍不住动摇的转向美咲:"他现在成绩好多了,要不,暂时先停止那个方法?"
  美咲表情有些不悦:"他只是学习好了些,实际上性格根本没有变化,昨晚不是一有机会就欺负你了。"
  有希子尴尬地轻咳,不自觉地并拢了穿着修身西裤的长腿。
  她今天脚上依旧是尼龙短肉丝,并在一起的圆润脚跟在灯光下暴露,泛着诱人的肉粉光泽。
  "说真的,"有希子叹了口气,"我们得想个更正常的方法。总不能一直这样,他都13岁了,早晚知道那种方式的性质。"
  美咲表情古怪,声音略带嘲讽:"你也知道他13岁了?”
  有希子脸蛋刷的染上一片酡红,眼睛不自觉看向浴室方向。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男孩稚嫩的嗓音正在哼着走调的歌谣。
  “他就是这么难缠,对吧,"美咲发觉自己情绪不对了,调整过来好声好气说,“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发现泉非常聪明,很多题他认识思考可以得出答案,只是没有锻炼出足够的专注力。"
  有希子惊讶地挑眉,这个动作让她眼角的细纹显得格外性感:"其他科目提高多少?"
  "我给你问了,他数学最差,之前测验不及格,我可以告诉你具体分数,19分。这次期末考是C,已经是中等成绩了…而且差点达到B,只差一分!"
  “提高这么多??”有希子匪夷所思的瞪大眼睛。
  美咲继续把自己的畅想也告诉闺蜜,"今天我看过他的解题,思路非常清晰。如果好好培养,目标瞄准名牌大学完全没问题,甚至是东大!"
  有希子的眼睛更亮:"你觉得他真有那么高的潜力?"
  "绝对有。"美咲肯定地说,"只是需要正确的引导和激励。"
  两人相视,某种默契在无声中达成。
  两人对视的瞬间,浴室门突然打开。泉探出湿漉漉的脑袋,发梢还滴着水:"妈妈!水放好了!"男孩的T恤被水打湿,隐约透出单薄的胸膛。
  美咲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看着闺蜜走进浴室,表情透着一丝病态的压抑。
  她拽了拽衬衣下忽然感觉有些紧的胸罩肩带,倒了一杯橙汁,忍着乳尖微微充血的刺痒,期待着未来的“特殊教育”。
  教育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尤其是当学生是一个聪明又顽劣的小恶魔,而教师是一个愿意为教育付出一切的女人时——美咲已经这样定义自己,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中,有希子丰腴高大雪白的胴体与泉瘦小的身形形成鲜明对比。
  她跪坐在防滑垫上时,豪绰的肥臀几乎占据整个浴缸边缘,而泉蜷缩在她双腿间的模样活像只落水的幼猫。
  "对了美咲,"有希子的声音混着水流声传出,她正用海绵擦拭儿子单薄的背脊,"我妈说假期让泉去住一段时间..."话音未落,泉突然在她膝头挣扎起来,细瘦的胳膊拍打出水花:"我不要去祖母家!我...我怕祖母。"
  他最怕的两个人之一就有祖母,另一个是美咲的女儿藤原香织。当然,现在这份名单上又加上了美咲的名字。
  十三岁男孩的抗拒在母亲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有希子轻易用沾满泡沫的手臂环住他,这个动作让她沉甸甸的乳房压在儿子湿漉漉的后脑勺上。
  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她曲线夸张的剪影正将孩子完全笼罩。
  美咲朗声说,“你先忙,后天假期正式开始,我先监督他写写假期作业,过几天你还没时间我自己带他过去,刚好大半年没看看椿姬阿姨和弥生阿姨了。”
  美咲老师的声音清楚的透过浴室大门,泉瘪着嘴把下巴埋进水里,再不敢出声反对。
  美咲又表示,“东京大学放假还要半个月,香织回来的时候,我跟泉肯定也回来了,到时候香织也可以看护泉,我们母女一起给你儿子当看护妇咋样。”
  浴室里传来有希子的轻笑,水声哗啦中夹杂着亲昵的吮吸声:"嗯啊...暑期别让香织打工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紧绷,"我另付她工资。"
  美咲没相当闺蜜还当真了,母女一起薅资本羊毛倒是可以,但这可是她闺蜜。
  “你还当真了,你现在给我开的薪资就够雇两个人了,再说香织到时候还要住过来呢,不需要在给她钱。”
  香织如果知道母亲断了她的财路,不知会作何感想。
  美咲过去总会让女儿打暑期工,但最近四个月已经从闺蜜身上额外收入了一百多万日元,手头宽裕多了,就不需要女儿赚钱补贴家用了。
  甚至,假期等泉做完作业,完全可以带着他和女儿出去旅行。
  “哼嗯~宝宝今天好温柔哦…都没有咬妈妈呢~”美咲忽然听到浴室里飘来的隐约喘息。
  闺蜜依旧是哄小孩的甜腻嗓音,但最初的那丝呻吟却透着不明显的情欲,尾音也带着不自然的颤抖…那声调让美咲本就压抑的身体,敏感的蜷缩了下黑丝脚尖。
  透过水声,她仿佛看见闺蜜正捧着儿子的小脸按在自己胸脯上——就像今早她让泉对她做的。
  美咲现在对这方面十分敏感,因为她本人此刻就是长期欲求不满的极度性压抑状态——就像随时会崩溃喷发的火山口。
  她清楚的意识到,闺蜜跟泉作为血脉相连的生身母子尚且如此,自己跟泉师生伦理的问题,就显得没那么严重了。
  某种扭曲的释然感油然而生——人总是需要更堕落的参照物来宽恕自己。
  洗完澡,有希子抱着儿子走出浴室,脸色透着不自然的潮红。
  这次倒是穿衣服了,蒸汽中有希子抱着泉的身影宛如母兽携幼。她在发现闺蜜还在客厅时,表情顿时有些尴尬。
  浴衣下两条浑圆如玉柱一般的膏腴大长腿,与一双嫩白细长的小短腿仿佛连体人——这件浴衣明显裹着两个人,泉的小脑袋从领口探出,像只树袋熊挂在妈妈身上,嘴唇还泛着吮吸后的艳红。
  “你还在呀…呃,我的意思是这么晚了,以为你先回卧室了。”有希子只能厚着脸皮了,这时候扭扭捏捏反而更尴尬。
  “不是你让我陪他睡吗,”美咲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而且你都说这么晚了,我等他洗完澡肯定要立刻带他睡觉。”
  有希子努力保持镇定的模样放下泉,赶紧拢上浴衣系紧腰带,那一大片雪白一闪即逝,“去吧,跟美咲阿姨睡觉去吧。”
  美咲还是察觉到了,那里面不止没有胸罩,竟然还没有内裤!
  而且乳房上红白一片,显然又被蹂躏了一翻。
  美咲忽然惊疑,一个月前那次加上今天早晚两次,有希子三次没穿内裤了!
  这还是她看到的…
  一个骇人念头闪过:那些她没看见的时候呢?
  该不会这对母子…嗬呃,美咲本就有些亢奋的身体,阴道瞬间紧缩了一下,感觉子宫颈像被蚊子叮了一下般酥麻瘙痒。
  一瞬间刺激身体如此亢奋的情绪里并没有愤怒,有的只有沸腾的兴奋,跃跃欲试,以及…嫉妒。
  下一秒,理智重新夺回高地,美咲暗骂自己的同时,迅速掩饰情绪,不动声色的上前带着光溜溜的泉回到卧室。
  "早上刚跟你说,晚上在我的监督下才可以适度的释放学习的压力,你没懂我的意思吗?"美咲直接扯开丝质睡裙肩带,布料顺着她因充血而泛着粉红的肌肤滑落。
  她毫不遮掩地解开前扣式胸罩,任由那对微微下垂的丰腴乳球弹跳而出,长期布满深浅不一牙印的顶端早已因兴奋挺立成深粉色,乳晕也微微凸起,显然不是一般的兴奋。
  她没有一丝想要遮挡成熟膏腴的意思,也有意识的没有脱黑丝裤袜——朝夕相处,她怎么会不知道泉喜欢看她穿这个。
  这个在闺蜜面前连凸点都要遮掩的保守女人,此刻却对非情侣的13岁少年袒露得彻底。
  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透肉黑丝袜的裆部隐约可见阴湿,丝袜边缘勒进大腿软肉形成的凹陷处还残留着方才坐姿留下的红痕。
  泉不安地绞着手指,两侧瘦小的肋骨根根清晰,在美咲高挑雌熟的胴体对比下更显单薄。
  “洗澡的时候又吸你妈妈的奶奶了,对吗?”美咲拉着泉的手坐在床边,黑色丝袜在床单上摩擦出细微声响。
  她微微抬头时,发丝间飘出洗发水的茉莉香,与肌肤蒸腾出的雌性荷尔蒙混合成危险的气息。
  “我有听老师的话,没有用力咬。”泉忐忑。
  “你13岁了,同班同学还有像你这么幼稚,要吸妈妈奶的吗?”美咲把泉拉到双腿间,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立刻传来少年体温。
  她搂着泉翻身时尼龙布料与男童稚嫩皮肤摩擦产生静电,几根发丝从发髻逃逸,黏在因情欲煎熬渗出微汗的颈窝。
  泉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妈妈说这是羞羞的事情,我也觉得…被其他同学知道会被嘲笑,所以没有问过。”
  美咲抱着泉侧躺着,一条黑丝大腿跨过泉的腰,自然的搭在他身上。
  “不用问,别的同学知道一定会嘲笑你那么大的人,还吃妈妈奶。”
  美咲说着发现,泉果然无意识的扯着压在他身上那条大腿上的丝袜——他紧张的时候,会无意识的攥着喜欢的东西缓解紧张。
  这就是他为什么之前会钻自己裙底,扯自己丝袜。
  好奇,感兴趣就是喜欢的开始。
  这只小手果然紧张地揪住丝袜上细密的网纹,把原本平整的布料抓出情色的褶皱。
  美咲的牝户隔着内裤和裤袜压在泉的一侧髋骨上,美咲险些呻吟出声。
  她今天特意没垫卫生巾,此刻内裤早已被分泌的体液浸透,湿黏的布料紧贴着发烫的阴唇。
  “所以啊,年龄大了不可以对妈妈那样了。但老师不一样,白天敦促你学习,知道你压力很大,所以老师作为补偿,才愿意让你咬一下释放一下学习压力。”她声音娇细透着情欲的变调,急忙用咳嗽掩饰。
  泉呆呆的眨眨眼,不知道老师想表达什么。
  美咲憋得几乎骚屄都要炸膛了,努力恢复脸上的端庄正经,“以后不要对妈妈那样,吸奶奶和骑大马,老师来就可以了,明白吗?”
  “我…不要,老师的完全没有妈妈的又大又软,我更喜欢…啊嘶老师我呃…”男孩的抗议被突然握住阴茎的手打断。
  美咲撸了两下手里的阴茎,这根大阴茎刚才从他妈妈怀里下来的时候就一直勃起未消。
  她用力把包皮往根部扯,指甲危险地刮过冠状沟,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所以你会答应,你更喜欢……”她引导。
  “当然…当然更喜欢老师了!”泉的求生欲极强。
  美咲立刻绽放出温柔笑容,眼底却透着一丝美女蛇般的危险,俯身嗅闻着男孩的颈窝。
  她此刻的眼底完全没有纠结,因为闺蜜的底线比自己都低,自己还穿着内裤呢。
  更何况,母子间说不定发生了更禁忌的关系……
  她忍不住关了灯,挪动位置,嗅了嗅泉的阴茎,确认有没有其他气味。
  她之前短暂的嗅闻过一次,但那一次足以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她有信心分辨出泉的味道里混没混入其他味道。
  干净的阴茎上仍旧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雄腥味道,让抵在男孩髋骨上的充血阴蒂突突跳动。
  “也许做过以后洗了澡,所以闻不出来。”有希子心里想,她更加兴奋,更加的…嫉妒。
  她重新爬上去,恢复原来肉贴着肉严丝合缝的姿势。
  忽然,泉不舒服道,“老师,有个湿湿黏黏的地方贴着好不舒服,可不可以…”
  泉还没说完,美咲就坚决道,“不可以哦,泉宝。”她几乎是本能的借鉴了有希子对儿子的专属称呼,喊出了独属于师生间的称呼。
  美咲反而用潮热的腿心更用力磨蹭他的髋骨,黑暗中只听见丝袜摩擦的粘稠“滋滋”声。
  泉迷迷糊糊睡去,雌熟美妇终究没有完全丧失理性,黏在男孩髋骨的淋漓偾起颤抖着离开。
  “不…不可以高潮,这是底线……”美咲自言自语,此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饥渴下垂,阴道里极度空虚瘙痒,盆腔深处积淤的噼啪电流顺着尾椎骨和脊椎不停的向上贯进大脑,让她眼神恍惚透着痴意,仅存一丝理性的微光如风中残烛,忽明忽暗……
  没人看到美咲这一晚,那双眸子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睁了多久毫无睡意,她的眼神挣扎,更多时候却是痴痴的陷入某种幻想,然后表情愈加兴奋,贪婪……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5/28 02:47:27

第10章 堕落前奏
  有希子为美咲开了超规格的80万(近4万rmb)日元每月,最高级的全职家政妇月薪也就这么多。
  美咲当然明白,有希子是在帮自己。
  她之前六年,都是每月硬省出一点钱还给有希子,虽然有希子不想要,但了解美咲自尊心强便接受了,只是说如果有急事要用钱,再从她那里拿。
  按照之前,美咲这辈子都难还完五千万多万日元,所以四个月前有希子提议让她帮忙教育和看护孩子,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起初美咲想把每月的薪资全部用来偿还,因为她吃住都在闺蜜家,已经省了一大笔日常开销了。
  但有希子执意要她存一部分钱。
  最后两人商量了下,每月拿出50万偿还垫付的赌债,美咲实际到手30万日元——这几乎赶上美咲作为国中教师的月薪。
  七月下旬,国中一年级的第一学期正式结束,夏季休业的假期足有六周。
  作为家庭教师和家政妇,这个假期泉会被美咲24小时看护。
  她告诉自己只要对得起有希子的期待和这份薪资,努力敦促泉未来考进好的高等学校甚至是名牌大学,小小的满足下阴私的念头,后果并不会有想象中严重。
  毕竟问就是闺蜜先干了……
  自从和泉的关系变得禁忌危险,只要一有空闲,自我的道德拷问便会无孔不入,一旦开始就像强迫症似得停不下来,使她的良知备受折磨。
  她甚至不止一次梦到过东窗事发,法庭上受审判或者在有希子面前无地自容的类似画面,每一次都会惊醒。
  但自前天晚上根据闺蜜不穿内裤的细节有了母子乱伦的猜测后,她总算将内心的重担卸了大半。
  假期第一天。
  空调的嗡鸣声中,美咲并排坐在泉身边整理习题册,油亮的肉丝在膝窝处自然形成细腻褶皱。
  她不动声色地并拢双腿,感受着袜尖在足弓处产生的微妙压迫——这是今天特意换的新款马油裤袜,加固袜尖比正常丝袜窄了半厘米,此刻将深藏在拖鞋里的秀气脚趾紧紧并拢,十根珍珠般的脚趾被迫亲密相贴。
  这当然是有希子走了以后,美咲才偷偷换上的。
  每当她变换坐姿,丝袜合成纤维与真皮摩擦产生的静电,就让卡其色连衣包臀裙更紧密地吸附在丰腴的臀腿上。
  素雅的针织面料下勾勒出的曲线极致惹火,轮廓纤毫毕现,卡其色低调大气而不媚俗,很好的压住了马油袜的张扬性感。
  美咲今天的盘发比往日更加精致,纯欲内敛的熟女风情扑面而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女教师一会儿要外出参加什么重要约会,但她一整天的时间都被闺蜜买给旁边的小男孩,她也不是什么高级应召女郎,而是全职看护妇。
  美咲在记事本上划掉第七道错题时,有些犹豫要不要改变规则,喉头滚动着咽下分泌过盛的唾液,总不能白期待这么久…
  空调风掠过她后颈的碎发,带起一阵混合着洗发水甜香与荷尔蒙气息的暖风。
  泉只错了七道题,意味着不用受惩罚。
  他开心的跳了起来,完全无视身旁这具精心装扮的熟女躯体,“耶耶耶!今天的作业已经做完了!我跟同学已经约好出去玩了!”
  美咲的后妈裙领口非常宽松,几乎是一字肩的设计,两侧雪白圆润的肩膀各露出一半,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往下性感的锁骨和乳沟一览无遗,还露出半个吮出淤血痕迹的小草莓——那是泉昨晚留下的。
  这般华茂体态和艳逸姿容,居然无法引起小家伙的分毫留恋…
  尤其是胸罩都没戴啊,奶头自顾自兴奋着微微勃起,在单薄的针织面料下透着深色轮廓——却根本是剃头刀子一头热。
  美咲感到强烈心塞。
  眼角美人痣下,涂成勾人暗红色的嘴角不自觉紧抿,"规则改了。"美咲突然开口,声音透着严肃和强势。
  "错五题就要受罚。"她整理裙摆,指尖隔着丝袜划过闷热的腿根。马油袜性感归性感,但完全比不上低丹尼数的普通裤袜透气。
  “不要发出声音,老师希望你知道,老师也不想罚你,也知道你不喜欢惩罚觉得难受,所以惩罚的时候你可以咬着奶头,咬疼我也没关系…”
  “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你明白,一切都是为了你的成绩更好,明白了吗。”美咲义正言辞的说了两段话,但如果她没有迫不及待的从肩头拉下连衣裙,赤裸上身把泉抱在怀里,用肚皮像发情雌兽般摩擦他的龟头就更可信了。
  二十分钟后,空调的冷风也吹不散卧室里蒸腾的雌性荷尔蒙。
  泉的小脸被闷在满是馥郁雌香的湿热乳沟里,脸上全是乳沟里的汗,他的舌面尝到带着咸味的油脂,那是乳晕腺体分泌的天然润肤剂与汗液的混合物。
  他已经咬够嘴里的肿胀乳头了,再咬下去就会出血。
  “老师…真的好难受,还要罚多久啊……”泉的哭腔闷在乳肉里,他想不明白最近惩罚的时间为什么越来越长。
  他的臼齿不小心刮过红肿的乳头,又尝到一丝汗的咸味。
  长达二十分钟里,泉一直被老师按住屁股,把鸡鸡死死挤在她肚皮上摩擦。
  女性的裤袜一般都是高腰的,所以美咲一开始就把裤腰褪到耻骨上方,完全暴露出雪白的小腹和精致肚脐。
  美咲后背靠在椅子上,油亮的大腿肌肤与男孩臀部紧密相贴,丝袜表面泛着细密汗珠。
  她的后妈连衣裙完全皱缩在臀上围,上下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大大岔开的油丝双腿膝盖弯曲,被爱液浸透的淋漓裆部在空调的低温下隐约冒着雌熟热气,绷直的美脚颤抖着点在拖鞋上,汗津津的肚皮颤颤巍巍的主动上下筛动。
  肚皮不断碾过男孩暴怒的阴茎,在潮粉色的发情肚皮上拖拽出淫靡的红痕,龟头摩擦出的痕迹愈发明显——肚脐就在这巴掌宽的红痕里,显然没少被摩擦。
  “再…再忍一会。”美咲呼哧呼哧气喘,看上去像是跑了二十分钟步。
  平坦却不乏脂肪柔软的膏腴小腹,开始更急促摩擦着狰狞肉茎,成熟女性发育完全的腹部脂肪富集,脂肪此刻被摩擦的滚烫,被龟头冠状沟留下细密的潮湿压痕。
  “呜…怎么更更用力,呜…老师我好难受……”泉呜咽着。
  “泉宝听话哦,惩罚还没结束呢……”美咲一只拦在泉后背的手也往下挪,一齐按住娇嫩的小屁股,手用力按向自己的同时,挺过去肚皮“肏弄”着泉的龟头,马眼先走汁分泌更多,藕断丝连的粘液拉拉扯扯,“滋滋滋”声伴随着“啪啪啪”的急促声音。
  “泉宝…小鸡鸡有没有什么感觉?类似尿尿…如果有不要忍住哦~”美咲此刻的心理很好理解,一种占有欲,就像男人想把女人弄高潮——这代表自己很有魅力。
  显然今天的盛装打扮,没得到泉的青睐很伤她的自信心。
  “啊啊啊~!老师不要这么快受不了啊啊~~”
  美咲心里一惊,赶紧收紧双臂,用胳膊夹着双乳,让其中的小脑袋减弱声音。
  泉完全受不了了,小脸皱巴到一起继续怪叫着,青筋暴起的阴茎在老师的强迫下,又快又狠的碾过发烫的肚脐。
  美咲的小腹因此凹陷出淫靡的弧度,肚皮上被龟头摩擦出的红痕更深,像被烙上专属的印记。
  美咲因强烈的心理刺激呼吸更加急促,绷紧的腹肌在薄薄脂肪层下更明显,被男孩剧烈摩擦的腹肌仿佛都要在脂肪内侧融化了…
  何止是肌肉——就连小腹深处的子宫和卵巢也又胀又烫!
  “不要忍~快咬住乳头!想尿的话就尿出来!”
  当泉继续忍不住发出小狗哀鸣般的声音,美咲用乳肉堵住他的呜咽,然后双手更用力捏住瘦小屁股的脂肪,挺着自己的大屁股用小腹和肚脐,"滋啪——滋啪——"的猛肏大鸡巴。
  用力到六块腹肌分明,屁股居然顶着泉的五十斤身板抬起,后腰像骑乘般悬空在座椅边缘!
  她的脚跟踮起,脚掌踩着地面快速发力,汗湿油亮的性感足弓因持续发力微微痉挛,涂着粉色色甲油的脚趾在拖鞋里蜷缩成团。
  是的,她为了点缀泉喜欢的丝袜,今天甚至涂上了从不涂的指甲油,可想泉毫不在意她有多沮丧。
  渐渐地……
  腰腹和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发力更烫,肌肉也开始酸疼,颤抖的更厉害。
  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响。
  美咲能感觉到先走液正顺着自己紧绷的腹肌沟壑流淌,在肚脐周围积成黏腻的小洼,低头看去,两人肚皮间在空调冷风中凝成了晶莹的蛛网状细丝…
  无比淫靡的画面让她后仰脖颈,修长鹅颈绷出优美的弧线,额头和脖颈青筋毕露,就好像在健身房进行了长时间的力竭组力量训练。
  她眼睛死死向下盯着泉的反应,“嗬呃~哼嗯!”喉间溢出发力时的带着粗重喘息的甜腻闷哼。
  她岔开的大腿内侧淋漓狼藉,半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见充血阴唇的轮廓,随着骨盆前倾的快速且猥亵的动作不断开合,发出细微淫荡的"噗啾"声。
  蕾丝内裤和马油袜裆部早已被爱液浸透,雌熟信息素浓郁扑鼻,能看到静脉血管在半透明丝袜下亢奋跳动,连带中心偾起的耻丘,也在黏腻热气中不断收缩扩张,像是藏了个躁动的肥腻软体动物。
  美咲无数次想把泉按到身后的床上……
  泉的阴茎仅凭惊人的温度和硬度,隔着肚皮就烫的子宫蜷缩坠胀,仿佛有看不见的重量在拉扯。
  她恨不得撕开裤袜拨开内裤裆部,一屁股坐下去把骚屄坐透坐烂,好不用继续忍受极度性饥渴的煎熬。
  或者最次隔着内裤蹭一蹭…但这个倔强又扭曲的女老师,十分钟后累的浑身脱力被迫停止时,也没有这么做。
  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泉没有射,仍旧没通精。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体力消耗巨大,如果不是瑜伽锻炼的底子还在,这个年纪的中年妇女早就半途消停了。
  不甘心,很遗憾,但是没办法。
  明明自己的乳头被泉刺激的,愈发有曾经哺乳期分泌初乳的胀感,她知道产奶需要的催乳素和催产素,都能通过相应部位的刺激分泌,至于那个阈值,在产奶前谁也不知道。
  也许不孕就可能产奶是错觉,但精液不一样…男孩明明最晚15岁就可以射精,泉这里发育这么好,经过近期刺激又变长了一点,可为啥迟迟不能通精呢?
  ……
  被美咲老师愈发严苛的对待,今天更是像个情趣娃娃似得被摆弄了半个多小时,即使后来被允许出去玩,男孩稚气未脱的小脸上也始终笼着阴云,那股被压抑的怨气在夜色中愈发浓重。
  睡前惯例的吸吮环节里,美咲如今已将这视为天经地义。
  她斜靠在床头,解开真丝睡袍的腰带,任由泉将脸埋进自己丰腴的胸脯。
  成年女性饱满的乳肉与孩童小巧的鼻尖形成鲜明对比,每当泉用力吮吸时,她纤长的手指总会无意识陷入男孩单薄的肩胛骨——那里嶙峋的骨骼硌着她的掌心,却激起更隐秘的快感。
  "唔...轻点..."美咲仰头轻喘,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她把泉放在自己的腰腹上,轻轻蠕动肚皮扭动主动磨蹭粗长诱人的粉嫩阴茎,这具瘦小男孩躯体与她的成熟女体严丝合缝地嵌合,像钥匙找到了专属的锁孔。
  人确实是善于自我欺骗的动物。
  美咲感受着腿间濡湿焦渴的触感,为自己找到了完美借口——这不过是在帮助泉释放婴儿期未满足的口欲,顺便消耗他青春期过剩的精力。
  当泉的牙齿不小心刮过乳尖时,她猛地收紧大腿,子宫蠢蠢欲动,却将之解释为条件反射。
  她禁止泉再与母亲玩骑大马的游戏,却在卧室里主动跪趴成母马的姿态。
  真丝睡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泛着冷白光泽的背肌。
  "英勇的小骑士要驯服烈马才行..."她故意高抬臀部,让骑在上方的泉失去平衡。
  男孩惊慌中拽住她散落的长发,这个动作令她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当泉的膝盖无意识蹭过她大腿内侧时,她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静止不动,直到男孩带着不满的拍打虐待她的臀瓣。
  若有心理医生在场,必定会指出这是性压抑导致的代偿行为——就像她之前的自我判断完全一致。
  但此刻美咲只是沉醉于疼痛带来的奇异解脱感中——泉扯她头发时的刺痛,拍打她臀部时的灼热,都化作电流汇向腿间早已泥泞的隐秘之地。
  次日,夜幕降临时分的报复来得悄无声息。
  美咲照例解开衣襟充当人形奶嘴,泉今天精力格外旺盛,应该说报复心格外重。
  白天他的小鸡鸡又遭了不少罪。
  于是,晚上他在美咲反击他小鸡鸡的边缘反复试探,他像只愤怒的幼兽般啃咬那两团软肉,在乳晕周围留下一圈圈泛红的牙印。
  一旦啃咬拉扯的超出美咲忍受范围,便会被撸阴茎提醒,泉就收敛一下。
  美咲能承受的痛觉尺度越来越大,今天却警告了泉十几次,可见他的报复心多重。
  直到一小时后,美咲双眸失神,泉还不肯消停。
  "嗯啊...够了..."美咲喘息着抓住泉的手腕,发现自己的指尖颤抖的厉害。
  垫在内裤里的卫生巾早已吸饱了分泌物,黏腻的触感让她并拢的双腿微微发颤。
  当泉又一次用牙齿刮过她挺立的乳尖时,她突然打开台灯,撩开薄被,翻身将男孩压在身下。
  暖黄台灯下,美咲潮红的冷白肌肤泛着水光,汗珠顺着锁骨滑入深不见底的乳沟。
  她像一只捕到猎物的母狼,乳沟压着泉的小脸,牝户隔着内裤第一次死死贴在泉的烫硬阴茎上,"睡不着的话..."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再骑会大马好不好?"
  “美咲抱起泉挪到床边,亲了亲泉的额头,眼神炙热。
  她下了床头,跪在地上,腰臀曲线丰盈,乳房自然下垂,当泉骑上她光裸的背部时,美咲故意停滞不动,感受男孩焦急地揪扯她的长发。
  发丝被牵扯的疼痛中,她仰头露出满足的微笑,任由汗珠滚过绷紧的颈部线条——此刻她既是驯马的骑师,也是被驯服的烈马。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1 11:41:48

第11章 巴掌下的狂潮!
  女人故意不肯移动。
  她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成熟的蕾丝内裤,以及大腿上的两截汗津津的黑色长筒袜。
  在薄被里闷了一个小时的粉红色胴体,此刻正蒸腾着情欲的热气。
  丝袜脚背上凝结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淫靡水光,十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因快感在加固袜尖里蜷缩,趾缝间汗湿到粘乎乎的地步。
  裆部虽然垫了卫生巾,但内裤中央仍旧透出硬币大小的深色湿痕,隐约偾起的一丝凹陷。
  她死死咬着银牙,丰腴的大腿内侧肌肉不自觉地痉挛摩擦,被丝袜包裹的膝盖因持续用力,在黑丝下泛出肉粉色。
  屁股不停被要求她动的男孩扇着,每当男孩的巴掌落在她浑圆的臀峰上,"啪啪"的脆响都会让她臀肉泛起阵阵粉腻的肉浪,让她熟媚娇靥上荡漾着沉迷的淫痴。
  “大屁股马可是烈马哦~哦齁…烈马不会轻易被驯服~”
  她故意用甜腻的嗓音挑衅,同时将胀痛的腹部往前挺,反弓的腰肢让臀部翘得更高。
  被丝袜包裹的脚掌完全绷直,足弓形成优美的弧线,十趾因快感而神经质地颤抖。
  她焦渴难耐地摇曳着肥臀,臀缝间早已浸透的沉甸甸卫生巾,在内裤里摩擦着肿胀的阴唇,发出黏腻的"噗妞"声。
  "肯定是隔着内裤打不痛!我要给老师脱掉!"泉忽然在她背上转身,小手抓住她腰间的内裤边缘。
  "那个说过不可以哦,"美咲迷离的眸子勉强聚起一丝清明,转头时脖颈渗出细密汗珠。
  她想起一个月前那个记忆犹新的画面——泉拽着闺蜜内裤,内裤裆部死死陷入阴唇。
  “我不管!老师又不让我跟妈妈玩…而且你说如果白天学习压力很大,晚上就会陪玩尽兴!”
  “那也不行,男孩子不能看女孩子的那里…就像,就像你会给女同学看你的小鸡鸡吗?”美咲喘息着打了个比喻,喉间不自觉地吞咽着积蓄的唾液。
  “隔着内裤打没反应,”泉撅撅嘴,显得无精打采。
  美咲嘴上继续用各种借口拒绝,但充血的大脑早已被幻想占据。
  她丝袜包裹的双脚完全贴地,脚趾却像弹钢琴般不安分地勾动,粉白的胴体因持续充血而泛着情欲的潮红。
  当泉试探性地剥下她的内裤时,她竟鬼使神差地没有阻止。
  她的声音没有威慑力,泉能察觉到,犹豫着还是拉着内裤,试探性的往下剥。
  美咲居然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没有阻止,任由内裤被剥离…
  此时她紧张到丝袜脚背已经绷出明显的青筋脉络。
  被扇的布满巴掌印的红肿屁股,圆滚滚的臀型像个蜜桃,潮红的皮肤仿佛熟透了充满甜腻的汁水。
  泉有些呆呆的眨眨眼,没料到会这么容易,因为妈妈都是被他强行扒下来的。
  “这里贴的是什么啊?妈妈说女的没有小鸡鸡,前几天我问妈妈也不告诉我,只说是小妹妹,”泉按住两侧臀尖,弯腰低头,皱眉打量。
  他倒是因为前后两次扇到妈妈这里,知道妈妈这里也是弱点。
  他忽然想,会不会也是美咲阿姨的弱点?
  泉得眼神瞬间透着兴奋,联想到自己和妈妈的弱点都是两腿间,美咲阿姨这里是弱点的概率更大。
  如果是,这不是报仇的好机会吗?
  美咲意识到本该粘在内裤裆部的卫生巾非但没跟着内裤被脱下,反而黏在了她的牝户上…她隐约意识到是自己流的淫水太多,把卫生巾的背胶粘性泡没了。
  “那是卫生巾,不可以碰哦泉~最后警告你一次。不然我会惩罚你的小鸡鸡。”美咲转头警告,丝袜里的诱人脚趾像受惊的猫爪般伸展到极限,威胁的声音却仍然不严厉。
  泉突然怔住,积蓄的愤怒与委屈如决堤般爆发。
  他猛地俯身,小虎牙狠狠陷入那团充血的赤裸膏腴。"
  我们不是在玩游戏吗!"男孩的声音带着愤怒,齿尖深深陷入。
  美咲倒抽一口冷气,臀瓣触电般剧烈颤抖。
  被咬住的皮脂先是凹陷出两个小坑,随即像受惊的布丁般泛起连绵肉浪。
  汗湿的丝袜腿无意识磨蹭着地板,在抛光木料上拖出两道晶亮水痕。
  "老师骗人!电视里的大马都光着屁股..."泉松开嘴时,臀峰上浮现出两排整齐的月牙形湿痕。
  他气鼓鼓地戳着新出现的红印,"穿裤子根本打不痛!"话音未落又低头啃向另一侧臀肉,这次用臼齿细细研磨。
  "呜...泉宝别..."美咲的求饶声突然变调。
  当男孩犬齿叼住臀峰嫩肉左右撕扯时,她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汗湿发丝扫过通红的脸颊。
  被咬处先是发白,继而充血成艳丽的玫红色,像雪地里绽开的山茶。
  丝袜脚尖倏地绷直,足弓在反复碾磨中分泌出更多汗液。地板上的水渍轮廓不断扩大。
  "用、用手打..."她喘息着主动撅高臀部,股沟里的卫生巾因这个动作深陷进臀缝。
  颤抖的声线里藏着隐秘的期待,"打疼了...大马就跑起来了...呃齁~"尾音被突然落下的巴掌劈成细碎的呜咽。
  泉的掌心与臀肉相撞时,惊人的弹性将小手微微弹起,反震的他小手通红。波浪状的震颤从落点扩散,被咬过的红肿部位泛起欲虐的潮红。
  “嘶~对,对哦,你,你再打几下吧,打几下大马就会走了~”美咲扭了扭屁股渴望着巴掌施加的更多痛苦。
  “哼,老师动不动把惩罚标准提高,脑袋累的都要烧掉了……骑大马又不配合,还用弱点威胁我!”泉越说越生气,小小的身躯用足了力气,猛地又扇了一巴掌,“我不止要打,还要用力!”
  "啪!"
  “啊!”一记用力的巴掌让美咲的脚掌几乎压断脚趾,整个足部像拉满的弓弦般绷紧。
  13岁小男孩抡圆了巴掌,打下去的力度彻底超过情趣范畴,痛觉强烈到美咲感到很不适。
  “唔嘶…泉说得对,老师刚才不对…但一码归一码,大人的那里是不能乱碰乱看的,所以卫生巾就不要动了好吗?老师可以答应就这样不穿内裤也可以哦。”美咲讨好的殷勤晃动屁股。
  紧蹙的眉头表明刚才那一巴掌的力量很大,仍旧残余着痛楚。美咲强忍着不发出太大声音——虽然装修的隔音很好,但她心虚,生怕走漏声音。
  她甚至没责怪泉咬的那么用力后衔接的全力一巴掌。
  实际上,她甚至,甚至很喜欢……
  她住进来这几个月,已经非常习惯泉咬人了,每天被粗暴对待的的乳房上,牙印几乎就没消过。
  这虽然是第一次被咬屁股,但她只感到莫名的刺激。
  她已经被泉开发出M的受虐体质了,然而女人保守的性观念里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为什么?我问老师和妈妈又不肯告诉我!总是说我不懂,长大了就懂了什么的!”
  哼,妈妈不让脱内裤,还不是被脱掉三次…不过女孩子这里都像妈妈一样恶心吗?
  泉感到好奇。
  “这…这个…”美咲跟有希子一样羞于启齿,只想守护外表可爱到让人心都化了的懵懂纯真。
  而且一旦纯真没了,有了清晰的性认知,这段关系就无法持续下去了。
  “说不出来吧?我要惩罚不听话的大屁股马!”泉说着一把撕掉卫生巾,结果沉甸甸的卫生巾吸满水分,他甩手太用力居然捏不住黏糊的卫生巾,卫生巾顺势甩到地上,砸的发出“啪滋”一声闷响。
  卫生巾啪叽一下居然溅出点点汁水!
  “噫~好恶心,跟妈妈一样粘乎乎的尿床了!”泉低头看着台灯下清晰分明的女性私处,蹙眉更甚,“什么嘛,一样毛绒绒的…就像,就像湿掉的老鼠!”泉想了个比喻。
  “不是尿床…而且怎么会像老鼠?!”美咲本能辩解,脚趾突然全部蜷缩起来,像受惊的含羞草。
  结果听到后半句的形容,立刻羞愤的瞪大眼回头,声音一下子很尖锐。
  这个比喻侮辱性太强了。
  严格来说她的阴毛比有希子少多了,而且天生呈三角形集中在阴阜上,阴唇两侧也光洁无毛,不需要后天修剪就很整洁。
  同时她的私处肥嘟嘟的很诱人,看着像馒头屄——实则那肥厚的轮廓不是阴唇而是外阴脂肪。
  真正的大阴唇实际很薄,两片肉被肥嘟嘟的外阴脂肪夹着,像两片雪白的饺子皮自然的合拢下垂。
  这是蝴蝶屄,而且是一只极品胖蝴蝶!
  美咲的性观念极为保守,连AV都未曾涉猎。
  但她曾在女汤见过诸多女性的私密部位——大多呈现深浅不一的褐色或发黑的色泽,表皮也很粗糙,几乎都有鸡皮疙瘩。
  而她自己却是极罕见的冷白皮,与神代有希子遗传自母亲椿姬的肤色如出一辙。
  这种雪白的肌肤使得她的私处也保持着罕见的粉白色泽。
  由于婚姻期间对房事兴致缺缺,加上离婚后这七八年的完全荒废,所以哪怕已届三十九岁熟龄,这片隐秘花园依然保持着超越绝大多数少女的娇嫩状态,鸡皮疙瘩都很浅很浅,这还是充血的太厉害才浮现的,平时滑嫩的连鸡皮疙瘩都没有。
  充血的小阴唇如同初绽的玫瑰花瓣般微微外翻,湿润的褶皱间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
  稀疏的褐色耻毛被爱液浸得湿亮,黏连在肥嘟嘟的阴阜上泛着水光。
  窄小入口更是仿佛未经人事,随着呼吸轻轻翕动,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拉出细长的黏丝。
  "虽然没有妈妈的恶心...但就是很恶心啦!"不识货的泉却皱着小脸抱怨,"我的小鸡鸡就没有长毛,老师这里却像妈妈一样长毛了,而且全是粘乎乎的液体,就像...我们班傻子的鼻涕!"
  时隔一个月,男孩再次用出这个令人难堪的比喻。
  "你这个小混蛋!鼻涕什么的!有——有那么粘吗!?"美咲涨红了脸,充血的花蕊不自觉又渗出更多汁液,顺着微微肿胀的肉缝缓缓下流。
  "傻子的鼻涕拉丝,阿姨这里也拉丝,就是像鼻涕。"泉笃定地瘪着嘴,稚嫩的小脸上写满嫌弃。
  "你赶紧给我下来!"接连的羞耻比喻让美咲头皮发麻,早已湿润的甬道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更多爱液涌出,将本就狼藉的耻部染得更加晶亮。
  她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呵斥。
  "游戏还没结束呢...大马都没跑一步!给我快跑!"泉露出嫌弃但坚定的眼神,被压制一个多月的报复心在此刻达到顶点。
  他毫不犹豫地扬起小手,"啪"地一声打在汁水淋漓的牝户上——
  那两片充血肿胀的阴唇像被惊扰的贝类般剧烈收缩,深粉色黏膜褶皱间黏连的透明爱液被掌击震成细密水珠,几滴带着雌性荷尔蒙气味的液体甚至飞溅到了地板上,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啪~滋!”
  “啪~啾!”
  “哦齁噢噢噢~阴~阴蒂不可以呕齁噢噢——”美咲捂着嘴被连续扇了两巴掌屄,声带像被电流穿过般扭曲变形,喉间黏膜剧烈震颤产生的声波与鼻腔共鸣形成闷响。
  丝袜包裹的足弓突然绷直到极限,尼龙纤维与脚趾甲间挤出一丝汗液,被连续扇打的阴阜泛着熟透蜜桃般的红晕,大阴唇内侧细小的腺体仍在不断分泌黏滑液体。
  她的蜂腰像被高压电击棍捅上去一般花枝乱颤,肥臀一下子绷紧到更加浑圆的程度,臀大肌在皮肤下形成完美的力学线条!
  尿道口下方的阴蒂包皮因持续充血又往下缩,鲜红发亮的小肉珠颤抖着胀的更粗长。
  她的身体瞬间像仰天长啸的母狼般充满动态张力——单手笔直撑地,昂着头颅,另一只捂着嘴的手背都泛起青筋。
  “吵死了,快跑!”泉又是一巴掌。
  “呲哗——”雌熟肉屄翕动的黏膜像海葵触手般蠕动,一股带着体温的淡黄色尿束从张开的尿道口如箭般激射而出!
  溅落时在地面形成带着淡淡热气的扇形水痕。
  一秒后居然又神奇的憋了回去……
  没错,美咲现在就是这么敏感,她这几个月一直被刺激又一直无法释放,早就像个装满粘稠蜜液的炸药桶似得,只要一点火星就会引发连锁反应!
  “呃呃”女人全部的力量都用来缩紧盆腔内部的肌肉,压制住再度失禁的生理反应,用力到括约肌群疯狂抽搐,直肠末端与阴道后穹窿产生共颤…汗湿的脚趾在丝袜内蜷曲到极限,尼龙纤维被趾甲顶出半月形凸起。
  她瞬间翻着白眼,支撑的双臂一软,上半身直挺挺下坠,乳房砸在地上,胀奶感强烈的乳腺孔分泌出微量油脂,与地板摩擦发出黏腻声响。
  额头撞击的闷响过后,唇黏膜被牙齿硌破的血腥味在口腔扩散。
  她像搁浅的鱼般瘫软在地,阴因濒临高潮无法控制的痉挛,阴唇快速翕动,充血泛红的饺子皮像呼吸般张合,带出半透明的拉丝粘液,阴道口里褶皱纵横的黏膜蜷缩着,挤出淅淅沥沥的弹性细丝。
  她的手臂现在被迫伸直无力瘫在肋骨两侧,身体靠脸、肩膀和跪着的膝盖支撑,后背一下子坡度陡峭,泉差点被晃下来,一双小手下意识抓在两瓣儿臀峰上,结果掰开了刚失禁了一瞬间的牝户。
  被掰开的阴唇露出鲜红的阴道前庭,持续分泌具有独特雌熟肉腥味的润滑液,这些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汗液一起,在皮肤上画出蜿蜒的水痕。
  遭受剧烈刺激打击的美咲,舌尖抵住上颌,失去焦点的瞳孔迅速凝聚水雾,不到一秒就顺着眼角滴在地上。
  被掰开的牝户,两瓣雪白的饺子皮被迫张开小孔,蛛网状黏丝纵横其间,并且立刻有丝丝缕缕的粘液,淅淅沥沥的滴落更多…
  美咲成熟丰腴的躯体此刻完全沦陷在生理反应的漩涡中,她湿得太厉害了。
  布满齿痕的肿胀乳峰自然下垂,泛着情动的暗红色,凸起的圆盖状乳晕甚至像粗长臃肿的乳头一样坚硬滚烫——被泉的小嘴凌虐一小时之久,此刻看上去狼狈又淫靡。
  这具久经压抑的肉体经过一个多月高强度刺激,遭受了酷刑般的长期压抑折磨,黏膜敏感度已逼近临界点,私密处的褶皱像初经人事的少女般过分敏感。
  此时…藤原美咲只剩因为极度羞耻而本能应激防御的自尊心,驱使她盆腔和臀部肌肉紧绷,死死挤住滴尿的尿道口阵阵刺痛,像有滚烫的钢针在挑弄黏膜…
  脚背的丝袜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湿濡的丝袜紧紧贴在脚背那如大理石雕刻的玉质山脊上,透出清晰的蜿蜒血管。
  无论如何,她绝不肯在孩子面前继续露出丑态。
  “老师刚才是尿了~很骚!还说不是尿!”
  “不…不要打了,求…齁唔——”美咲气若游丝的嗫嚅,话没说完,又一记巴掌落在蝴蝶肥屄上,激起一阵淫靡的肉浪,宫颈顿时像被电击般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尿道口。
  立刻,又射出一股热腾腾的骚尿!
  她濒死般仰起脖颈,喉管在苍白肌肤下剧烈滚动。
  骨盆底肌群因过度紧绷产生痉挛,额头和脖颈立刻被这生理折磨折磨的血管像蚯蚓般蜿蜒,死死咬的银牙咯咯作响,把失态的屈辱雌吼憋回胸腔。
  她微微叉开的膝盖竭力合拢,发狂般的死死夹住一双丰腴大腿,不漏一丝缝隙,丰腴的腿肉相互挤压出深陷的凹痕,居然强行又憋住了尿液——憋到缺氧视线发黑!
  后颈浮起一层更密的汗珠,顺着脊椎滑入臀缝,与分泌的爱液混作一团。
  心惊肉跳的略一恢复思维能力,便胆战心惊的极度后怕,浑身战栗如筛糠,“泉!泉…听老师说!”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汗水完全浸透的丝袜双脚无力地摊开,像两条搁浅的鱼,侧过来的脸颊死死抵在地上,熟媚脸蛋都挤变形了。
  女人失焦的瞳孔透着强烈雌伏,声音颤抖的低声下气哀求,“是是!大屁股马嗬呃…嗬…会尿的,这里跟泉一样也是弱点呜…所以也会没力气……所以让我休息下,才有力气驮着你玩骑大马!”
  美咲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显得软弱又可怜,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口腔内壁的伤口,惴惴不安的等着控制者的发落。
  “太好啦!老师以后不许用弱点欺负我!不然每天晚上我都要这样!”泉开心的在撅着的潮红屁股上踢蹬着小腿,双手打鼓似得来回啪啪啪的拍击果冻一样好玩的肉颤大屁股。
  泉没用力,但“啪啪啪”的细碎脆响仍旧清晰可闻。
  劫后余生的美咲丝毫不敢放松,那股失禁的强烈尿意仍旧像电机抽水被强行堵住一样难耐,膀胱胀的厉害,她颤颤巍巍吐气,声音哆嗦的雌伏呢喃,“是…是!”她生怕泉听不见,声音加重重复一遍。
  “大屁股马的尿好骚,驾!驾!快跑远点!”泉拽她头发,过于兴奋有点没轻没重——这些日子骑大马他都不敢用力拽头发,也算美咲教育成功的一点。
  美咲自己也闻得到骚味,手臂哆嗦的撑起身子,昂起脑袋,不敢放松盆腔的肌肉,紧并的膝盖小幅度往前交替挪动,脚掌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潮湿的掌印,就这样缓慢的爬出去几米。
  她又舔了舔上嘴唇内侧的小伤口,尿意略微消退,濒临高潮感跟着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可怕的空虚感——阴道壁正不受控制地蠕动,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使让她焦渴的纠结着。
  在这种极度羞耻中,她湿润的瞳孔却反常地放大,眼底氤氲着更强烈的兴奋。
  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又一次难耐地蜷起,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令她战栗的期待。
  不知是仅剩的理智让她想遮羞,还是潜意识里停下等于巴掌的渴望作祟,美咲自以为是前者。
  她忽然停下脚步,纤长睫毛轻颤着垂下,语气娇弱得如同少女:"泉,让老师穿条内裤吧?"说话时,她那丰腴如蜜桃的臀丘却以自己都没察觉的幅度微微晃动,像匹发情的牝马不安地甩动尾巴。  身高仅1.37米的泉骑在她1.7米的成熟胴体上,活像只小猴攀附着参天大树。
  男孩细嫩的手指陷在美咲乌黑浓密的长发里,与她雪白后颈形成鲜明对比。
  "不行!老师现在是大屁股马…快走快走!"泉的小脚后跟轻踢美咲膝盖,那力道对成年人来说如同挠痒,却让美咲浑身一颤。
  "哼嗯~"美咲雌伏示弱的哼唧着,从喉间溢出的呻吟甜得发腻。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扭动腰肢的模样有多淫靡——包裹在修身黑丝袜里的长腿肌肉绷紧,浑圆红肿的臀峰随着腰肢左右摇摆,像两颗灌满水的气球在微微肉颤。
  “快走,快走!”泉不解风情的用力拽拽头发,美咲被迫扬的脖颈更高,此时如果有人在身前看到披头散发的她露出的脸蛋,那张熟媚的脸荡漾着连她本人都不知道的骚媚,明明因为发根的刺痛微微蹙着眉,但眼神迷离似在享受,透着爽透了的销魂痴态。
  见老师不理自己,泉气鼓鼓地松开头发,在他专属的"坐骑"上灵巧转身。
  男孩纤细的手臂高高扬起,与美咲那熟透的蜜桃臀形成荒诞对比——他整双手掌甚至覆盖不住她半边臀尖。
  “啪!”受击的潮红肉臀立刻紧绷,黑丝包裹的玉足猛地弓起,十根涂着淡粉甲油的脚趾如花瓣绽放。
  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剧烈颤抖,汗湿油腻的丰腴腰肢蛇般扭动,然后缓缓放松。
  美咲低哼一声,黑丝里的精致脚趾突然全部张开,像绽放的花瓣。她圆润的香肩微微哆嗦,双膝小幅度张大,左右幅度更大的摇晃屁股。
  只一巴掌,前所未有的濒临高潮感,上升到了这辈子前所未有的高度——几十天来刻意压抑的快感,此刻如火山般喷薄欲出,充血到胀疼的牝户都像要炸膛般煎熬。
  好消息是尿意并没有跟着上升多少。
  这几个月来,被泉搞的极度压抑的女人,不敢也不愿自慰,因为她的教育方式已经完全违背职业信念和保守的道德观念了,如果她再精神沦陷,就彻底无法给自己的理性交代了。
  她觉得高潮就是一个标志性事件,这绝对绝对不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起码要能骗过自己啊……真的不能再突破底线了。
  可这会儿,在这个生理极限紧绷的高点,她的手脚仿佛被无形的桎梏束缚,潮红的皮肤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淋漓油光,她不敢想象这个前所未有的高点崩溃时,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本能中一股无可匹敌的强大力量,无视了最后一丝理性的呐喊,嘲笑她坚守了至少几十天的底线,将她牢牢钉死在原地!
  让她撅着屁股期待着奖励,等待着那山崩海啸的一刻……
  泉困惑地歪着头,看着自己小小的手掌。他不明白这个在学校里总是让所有同学敬畏的大人,此刻躁动的扭来扭去意味着什么。
  他隐约感觉出今晚老师的状态很奇怪,但就像隔了一层雾,一层认知缺失,无法形成正确的逻辑判断。
  “大屁股马又不听话!再不听话我要…我要扇你小…小鸡鸡了!”泉说着又靠近屁股内侧扇了一下,他莫名兴奋的格外用力,掀起一阵不小的臀浪。
  “哼嗯~不,不是小鸡鸡,泉~”美咲咬住嫣红下唇,雪白贝齿陷入柔软唇肉。
  那熟透的蜜壶此刻闷胀的不受控制地颤抖,太阳穴因为快速的血液循环疯狂鼓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高潮…想要高潮!
  她极度期待,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又让她隐隐惊惧。
  因为高潮还没到来,她就像被浪头掀到百尺高的小船,天际如墨的屏障遮天蔽日,不敢想象这之后酝酿的官能狂潮,当灵魂连同肉体直面时,该如何自持。
  更大的可能性是她会在一瞬间崩溃……
  “我知道不是小鸡鸡啦,我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妈妈告诉我这里叫小妹妹,但是妹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呀?”泉烦躁挠头,又是一巴掌,“老师,你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吧!”
  “啊嘶……这…这,就叫小妹妹,”美咲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比闺蜜说的更含蓄的称呼。
  极致充血到胀痛地步的雌熟牝户,阵阵收缩,微微下垂的饺子皮大阴唇,本该是柔软的自然合拢下垂,此刻却像含羞草般蜷缩在一起,像蝴蝶翅膀般震动,说话间又挤出一条颤颤巍巍的拉长粘丝。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驯服——曾经优雅交叠的玉腿现在淫贱大张着,曾经端庄的教师姿态变成放荡的母兽跪姿——泉如果懂得并愿意后入她,她会乖乖的把屁股觉得更高。
  “打你小妹妹!”啪!
  美咲突然像被抽走骨头般肩膀一矮,这次她没有重蹈覆辙,双臂先一步垫在下巴位置,保护了头部,但奶子又一次遭殃,砸在地上。
  她感觉不到疼痛,黑丝美脚突然像芭蕾舞者般完全绷直,扭曲张开的脚趾撑着加固袜尖拉伸到危险弧度,极度痉挛的屁股像电梯似得猛地一抬,完全不受她控制!
  大屁股就像被钓离水面的鱼般剧烈痉挛,猝不及防的泉被踮的悬空,吓得死死捏住两侧臀峰,无意间把屄掰的更开,接着手里的屁股最大限度收缩紧绷,肉圆可见的缩小一大圈,肌肉紧绷到泉的手指居然抓不进去!
  这一刻,美咲的大脑仿佛被滚烫的熔岩灌入,神经在极致的快感中崩断、溶解。
  她的视野炸开一片刺眼的白光,视网膜上残留着闪烁的彩色光斑,像是被强电流贯穿后的视觉残留…
  她的鼻腔里充斥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甜腻的体液腥香,甚至能尝到舌尖上蔓延的金属味——那是过度换气后,血液里飙升的肾上腺素在味蕾上炸开的错觉。
  蓄势待发的大屁股就像一座蓄满压力的血肉炮台,臀峰高高隆起,肌肤下的脂肪与肌肉纤维在极致的收缩中颤抖。下一秒——
  “噗——!!”
  膏脂肥腻的软肉倏然一松,臀肉如灌满汁水的气球般剧烈弹颤,Duang的一声激荡出肉眼可见的肉浪!
  白花花的臀肉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粉腻光泽,随着喷发的冲击力,臀瓣的轮廓向外扩张,臀沟深处的牝户猛地绽开——
  被掰开的牝户喷射出高压阴精!
  刚才被泉掰的不甘贴在一起的两片蝴蝶大阴唇,被喷出的高压体液吹的像真的蝴蝶一般快速煽动翅膀,黏稠的液体呈扇状喷洒,在空中拉出晶莹的丝线,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地板上,旋即…屁股一落,又猛地一抬——
  “呜……噗!!”
  美咲的腰肢猛地一沉,又骤然弹起,第二股潮喷紧随而至,比第一波更加汹涌!
  她的臀肉像被电流击中般疯狂抽搐,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到极限,腿芯子的偾起肉鲍翕张,黏腻的液体激射而出,在灯光下泛着淫艳的水光。
  泉再也握不住臀峰,从美咲后背斜坡上被喷发的后坐力掀翻,整个人从她后背滚落,甚至不小心压到了她的脑袋。
  他撅着嘴,四肢歪七劣八的坐起来,呆呆看着筛糠似得上下打摆子的失控大屁股,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动,阴茎敏感的跳了跳,但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噗、噗、噗……”的喷溅声不绝于耳,湿热的雌汁在地板上积成一滩黏腻的扇形水洼。
  长达二十秒的时间里,肉臀的可怕收缩,盆腔里的肌肉收缩间形成的高压,使得爱液如泉涌般一股股持续喷出,饺子皮大阴唇继续像蝴蝶般被冲刷的频频振翅…
  美咲的肌肤已经涨成深红色,像一只煮熟的大虾,全身肌肉在过载的快感中扭曲抽搐。
  她的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咽,手指死死攥拳,如果不是修剪指甲,此刻用力到泛白的指节,估计会让指甲扎破自己的掌心……
  十几秒后,美咲的雌熟大屁股像断电的机器般轰然垮塌,骤然砸下来,砸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双腿像青蛙似得,以鸭子坐的姿势跪趴在地上,湿透的丝袜双脚无力地摊开,足尖仍在微微抽搐,脚趾蜷缩又伸展,可见即便是高潮余韵,也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泉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听见她如雌兽濒死般的嗬嗬吐息,混杂着颤颤巍巍的嘶哑啜泣。
  她的身体仍在间歇性地颤抖,偶尔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好像某一处的肌肉抽筋了似得,神经仍在传递残存的快感脉冲。
  “老师?你……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泉不安地绕到她身后,昏暗的台灯光线下,她的臀缝深处仍在缓缓渗出黏稠的液体,丝袜足弓微微绷紧,又突然放松——
  “哗……”
  一股新的温热液体从她腿间涌出,不同于之前的潮吹液,这次的气味更加明显,带着淡淡的尿骚味,在空调冷风中蒸腾出微弱的热气。
  泉懵懂地以为这也是“尿”,却不知道美咲是先经历了空前绝后的过载潮喷,直到意识涣散、肌肉松弛后,跟着松下来的膀胱才彻底兜不住尿失禁了。
  事实也证明,美咲缓过来后,像是死鱼似得艰难翻了个身,眼神像醉酒般恍惚,手颤颤巍巍摸索着床沿,靠着床坐起来后,才迟钝的察觉膝盖湿了。
  她一边从膝盖上捋下水渍,一边瞪大眼看着她刚才离开的位置,那一大滩液体,鼻腔里略微熏人的骚味,总算让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老师……”泉认为自己玩的太过火了。
  “唔…没~没事哦,泉宝……”她的嗓音沙哑,无比娇嗲甜腻,带着高潮后的强烈虚脱,和震撼到呆滞的木讷。
  这意味这场荒唐游戏的尾声吗?
  美咲只觉得刚才从销魂蚀骨的极乐云端中窥见的一瞥巍峨瑰丽,让她强烈的感觉到这半辈子完全是白活了……
  看见天堂,怎么可能还在门前踌躇不前呢?
  游戏才刚刚开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1 11:53:23

第12章 不听话就吃掉小鸡鸡【微重口】
  经历过极端潮喷的女人浑身骨酥筋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筋骨。
  剧烈起伏的双乳还泛着极度亢奋的潮红,肿胀如食指的乳头依然硬挺得发痛,凸起的那圈大乳晕周围布满细密的牙印,乳腺孔皱缩着挤出小颗粒。
  哪怕最轻微的空气流动都能引起一阵难耐的不适感…
  过度充血的阴蒂肿胀得如同熟透的莓果,在空气中敏感地颤动,蜜裂处湿漉漉地张合着,每一次收缩都牵动拉丝的粘液颤抖。
  生理的酣畅淋漓非但没有缓解心理的饥渴,反而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让那股贪欲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颤抖着撑起酸软的身体,双腿间传来虚脱的酸胀感——那是高潮时肌肉过度收缩留下的后遗症。
  "泉宝…泉宝来麻麻怀里~"美咲背靠床沿,双腿不自然地张开着,黏腻的大腿内侧还在微微抽搐。
  她一脸痴态地张开双臂,完全不顾及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
  她的阴唇肿胀得几乎合不拢,粉嫩的黏膜外翻着,随着呼吸轻微颤动,时不时渗出透明的爱液。
  她多希望此刻能有个温暖的怀抱,来安抚这具被快感摧残过度的身体,可回应她的却是男孩嫌恶的表情。
  泉皱着小鼻子,“老师好脏,我不要…而且老师也不是我妈妈呀?”他嫌弃的后退半步,眼神里全是莫名其妙。
  美咲没料到这样一个小小的抗拒动作会像刀子般扎进心里。
  她的子宫还在余韵中阵阵收缩,空荡荡的甬道渴望被填满,这种肉体被彻底征服后却得不到征服者抚慰的落差,让她的心脏揪痛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刚才还被送上极乐巅峰的身体,此刻却像被抛弃的玩偶般空虚。
  这是认知的巨大差异,对泉而言这只是个失控的游戏。对美咲而言,这却是一场雄性对雌性最亲密最彻底的征服——即便没有实际性关系。
  美咲表情一僵,强撑着探身过去,拉住泉的小手,眯着眼忍着怒意,声音却依然甜腻,“只有母亲才会喂奶哦,都吸了两个月了,喊声麻麻不过分吧?”
  泉拼命想挣脱她湿热的掌心,"不要,骚死了…我要去找妈妈睡!"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臊味,那是女人高潮失禁后的尿臊味,混合着爱液特有的雌腥味,在密闭的卧室里发酵出令人眉头紧皱的刺鼻气息。
  美咲潮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阴郁。
  她的下体还在隐隐抽痛,过度高潮的花穴敏感得可怕,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羞耻的敏感不适。
  她最后尝试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哄道:"泉宝乖,老师马上就去洗干净..."
  话没说完,见男孩听都不听就想转身,女人立刻伸手攥住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粗硕阴茎,一撸到底死死攥着。
  她的掌心还带着情欲的黏腻,一撸到底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肿胀的阴蒂随着呼吸突突跳动,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女性最敏感娇嫩的阴蒂被性虐待到潮喷失禁!
  将她搞的如此狼狈,就想没事人一样溜掉?
  "将老师欺负到失禁…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她嗓音低沉,情绪看似很稳定,但呼哧呼哧的气喘扭曲了声调,带着莫名危险的磁性。
  "啊!老师…我,我有道歉!"泉惊叫着想要后退,却被她牢牢钳制住。
  “可不能只是道歉,还要受罚啊~”美咲的手指灵巧地缠绕上粉嫩的龟头,拇指恶意地摩挲着马眼处敏感的褶皱。
  她感受到掌心里的大家伙充血膨胀的更惊人,龟头顶端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从现在开始喊我麻麻,明白吗?毕竟你的香织姐姐…都没有这样蹂躏过我的乳头,我从你嘴巴里吃的苦头比自己亲生女儿多得多,"她喘息着加快套弄速度,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呜不…麻麻我错了~”
  她的指甲不时刮过冠状沟,引得男孩浑身战栗。她的花穴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空虚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呃嘶…麻麻~麻麻我真错了~"泉的连翻呜咽求饶,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让她肿胀的乳尖在空气中又敏感的颤了颤。
  "嘘~小点声,"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男孩颤抖的背上,感受着他稚嫩肌肤的热度,"麻麻现在这么丢脸...都是泉宝的错呢..."她的指尖沾满先走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就像她此刻依然湿润绽放的私处一样,昭示着这场游戏的失控真相。
  泉僵直地站着,美咲从床边蹲坐改为跪立姿势,把泉侧背的身体角度转过来,两人的视线几乎平齐。她汗油油的红肿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美咲微微仰起脸,红润的唇瓣轻启:"把麻麻的舌头含进嘴里吮吸。"说完,粉嫩滑腻的香舌探出湿润的唇瓣儿。
  当泉犹豫时,美咲握着他阴茎的手突然收紧,拇指恶意地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这个暗含威胁的动作让男孩浑身一颤,不得不顺从地张开嘴。
  泉的脑袋靠过来后,美咲的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触碰泉的上唇,像蛇信般轻扫过唇纹。
  随后她整个舌头被轻轻包裹的瞬间,她忍不住探舌强势侵入,湿热柔软的舌尖灵活地撬开齿列。
  泉能尝到她口中淡淡的薄荷牙膏味,混合着某种更隐秘的、情欲的湿热气息。
  "嗯...乖乖含住..."美咲含糊地命令,同时拇指重重碾过马眼。泉难耐地呜咽一声,本能地开始吮吸嘴里的柔润湿滑。
  他的舌尖被迫与入侵者纠缠,每一次退缩都会被追上来得更深的侵入。
  美咲另一只手突然抓起泉的手腕,强硬地按在自己胀痛的乳尖上。
  当男孩的掌心触碰到那个极度敏感的尖端时,她浑身紧绷了一瞬——仿佛有电流从接触点炸开,顺着乳腺直击子宫。
  她的乳晕在泉的指腹下皱缩着,感到更强烈的胀奶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乳腺孔的油脂又泌出一丝。
  "对...就这样揉..."美咲的呼吸颤颤巍巍,握着阴茎的手开始上下套弄。
  她能感觉到掌心柱体的雄伟,让她一颗芳心颤抖敬畏,龟头顶端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将她的手指染得湿滑。
  男孩可爱的小脸扭曲着,睫毛扑簌簌颤抖,喉咙深处呜咽着不时闷哼一声。
  阴茎在女人手中可怜地跳动,青白的血管在薄嫩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像被蛛网缠住的猎物般无助。
  唾液从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与美咲的津液混成银丝,在两人唇间粘连。
  美咲变本加厉地加深这个吻,几乎要把整个舌头塞进泉的喉咙。她的上颚摩擦着男孩敏感的舌根,引发一阵阵作呕的刺激。
  与此同时,她抓着泉的手用力揉捏自己发胀的乳房,让乳尖在掌心里摩擦旋转,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电流击中。
  这个姿势让泉完全处于被动——他的嘴被填满,双手被控制,最脆弱的部位被牢牢掌握。
  美咲的臻首轻轻离开,粉嫩湿濡的舌尖仍在口腔外颤抖着,分开的口腔拉长一道黏丝,藕断丝连的从翘起的成熟唇瓣儿断开。
  平复了下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女人拉着手里这根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粗硕阳具,将他推倒在身后凌乱的床铺上。
  跪在地上的美咲顺势爬上床,胸前那对亢奋胀大的红肿豪乳,随着动作荡漾出令人眩晕的乳浪。
  "这次的惩罚是,用嘴巴吞掉..."美咲成熟妩媚的脸庞浮现危险的笑意,突然咧开接吻到充血的鲜艳丰唇,像条美女蛇般露出洁白的贝齿威胁道:"如果你敢大叫——"她的舌尖暧昧地舔过齿列,"我就用牙齿给你咬下来。"
  尽管声音不大,但教师形象在学生心里刻下的威严,还是让男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美咲满意地看着他惊恐的表情,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诱惑的阴影。
  "不要...不要吃我,泉,泉会乖乖的...麻麻?"泉可怜巴巴地卖乖,眼睛湿漉漉得像只受惊的小鹿。
  美咲轻笑一声,俯身时胸前的浑圆直接压上稚嫩的身躯:“你只要听话,不要出声,麻麻就不会咬疼你。”
  她丰腴的身体压在泉的身上,泉感觉就像被美女蛇吞掉了下身,视线里看到老师将一双颀长的黑丝小腿翘起,腿肚子交叉,脚心正对着他。
  泉能看到汗湿淋漓的黑丝里,脚心的褶皱,以及脚掌和脚跟透出的肉粉色,低头就见老师伸出香舌,一开始便疯狂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像口渴的母狗汲水般舔的呱嗒作响,"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淫靡。
  这时泉还能勉强忍住呜咽,毕竟他的敏感度早就得到了锻炼,比当初刚蜕皮时强太多,但当那湿热紧窄的口腔尝试包裹住硕大无朋的龟头时——
  "唔...!"美咲被迫将红唇张到极限,熟媚的脸蛋都因这个动作而扭曲变形。
  她丰满的苹果肌高高鼓起,眼角挤出熟龄细纹,才艰难地将那充血轮廓吞入一小截。
  窄小的唇瓣被撑得紧绷,连性感的唇纹都被抻平。
  泉再也无法忍耐,发出带着颤抖的哭腔。
  接着,初次口交的生涩让女人的贝齿不时剐蹭到敏感的茎身,泉仍旧记得出声会被吃掉的威胁——是真的以为老师会给自己咬掉。
  所以拔高的哭声虽然很大,但不至于惊动到走廊尽头的母亲。
  "呜呜呜不不要~小鸡鸡要被咬破了…"
  男孩的脚趾死死蜷缩,鼻尖萦绕着美咲发间混合着汗水和尿骚的复杂气味,龟头被火热的口腔黏膜紧紧包裹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而牙齿剐蹭的痛觉让他愈发惊恐。
  美咲忙吐出那根烫人的巨物,唾液在龟头和红唇间拉出银丝。
  她急躁的爬到床头,从抽屉里扯出一条裤袜,卷成团有些粗暴的塞进男孩大张的嘴里。
  "闭嘴..."她喘息着命令。
  旋即,女人立刻意识到自己太过情绪化,于是长长舒了口气,露出温柔笑容,“乖乖听话,麻麻尽量不让牙齿刮疼你,好吗?”
  泉泪眼婆娑的怯生生点头。
  再度尝试时,美咲先是用舌尖安抚性地舔弄马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尽量用自己的嘴唇隔绝牙齿的摩擦,将龟头重新纳入唇间。
  撑圆的一圈性感湿濡的红唇,如皮套子般吞下龟头的冠状沟,唾液顺着她精致的尖下巴滴落,打湿了男孩的阴囊。
  她丰满的唇珠被挤压得变形,嘴角肌肉因过度拉伸而颤抖。
  "好好受罚...噗哧噗啾...滋滋咕啾…"美咲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当吞下三分之一的长度,她的鼻腔就发出"嗯唔——"的艰难闷哼,唇瓣被撑得发白。
  口腔深处的黏膜被摩擦的不适感,就让她条件反射的想干呕。
  丝袜里的脚趾忍不住蜷紧,两只黑丝美脚在空中互相剐蹭,刮擦出沙沙声响。
  嘴巴本是用来吃饭的……
  现在嘴里却塞着这么粗的东西,又不能吃,嘴巴被迫进行职责外的活动,短时间内根本不能适应。
  上颌和舌头虽然敏感,但毕竟不是性器官,做口交的女人通常是因为对另一半的爱或者为了赚钱,而非出于喜欢。
  而能在口交中通过舌头和上颌富集的触感神经感到愉悦的,必定是极为渴屌的骚货。
  美咲现在就处在这个状态中…
  她无数次幻想的场景终于成真。
  她接下来的动作亢奋得近乎癫狂!
  汗湿的秀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随着头部快速起伏而飞舞。
  每次深入时,她凹陷的脸颊都会形成真空吸吮,红唇被进出的粗硕肉棒反复拉扯变形,活脱脱一张沉迷口交的马脸熟女。
  在吞吐时鼻腔发出窒息的闷哼,却执拗地继续着吞吐。
  “噗哧噗哧噗哧——唏律齁唔~噗哧噗哧噗哧……”
  黑丝包裹的汗油油足尖翘在空中煎熬地蜷缩,十根涂着粉红指甲油的脚趾时而绷直时而蜷起,薄透的丝织物在足心处勒出汗湿黏腻的情色褶皱。
  男孩的阴茎被剧烈刺激的频频痉挛,痛苦的呐喊被嘴里塞得裤袜压抑成煎熬的闷哼。
  他冒着冷汗,眉头皱巴着表情十分痛苦。
  口腔被侵入的越深越充实,女人就觉得下体越空虚到几愈癫狂,彻底失控的美咲心底尖叫着想吃好想吃…不管是精子还是其他什么!
  “噗噗噗噗……”
  她不顾口腔的难受,在十几分钟的时间里,终于吞入了三分之二长,绷紧的丝袜脚已经频频漏电似得颤抖。
  喉头被剧烈摩擦产生的干呕感让她的脚背绷直成夸张的弧度,绷紧的袜尖使得脚趾在丝袜下愈发透明…
  汗水、泪水、唾液糊了满脸,发丝黏在潮红的颊边,可她仍在不满足的发狠,死命向下吞咽!
  丝袜包裹的小腿肌肉绷出诱人的线条,她疯狂吞吐,居然想完全吞进去,哪怕喉咙敏感到连阴茎上蜿蜒凸起的青筋剐蹭都难以忍受,但就是执拗的想捅进喉咙。
  喉头被一寸寸撑开的触感清晰得可怕。
  当龟头突破咽部肌肉环时,美咲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黏膜被强行扩张,喉壁与粗硕茎身的每一次摩擦都引发剧烈的吞咽反射。
  她的下颌骨不堪重负的愈发酸涩,却依然发疯似的往下吞咽。
  也许她醒来后悔的想要跳楼,但这一刻被雌性本能控制的女人,已经完全沦为欲望冲动的提线木偶……
  黏腻的水声从嘴角不断溢出。
  丝袜包裹的双腿因缺氧而痉挛,透肉的黑色丝袜被汗水浸的水痕更深,脚背弓起时能看到树杈般凸起的血管,和袜尖处泛着水光的脚趾轮廓。
  她的足弓绷出优美而危险的弧度,被尼龙束缚的脚趾在袜尖蜷缩又舒展,像濒死的蝶翼般颤抖。
  喉头被粗暴深入着,度秒如年…她的丝袜美腿连同脚趾,倏然在床上蹬直!
  一双大长腿的肌肉立刻绷出性感的线条,湿透的丝袜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寸战栗的曲线。
  情欲癫狂的女人翻着白眼,泪腺剧烈失禁,泪水连成串滑落脸颊的同时,成功完成深喉!
  泉的呜咽隔着嘴里塞的裤袜含糊发出,"呜...老师...要尿...”
  "嗯哼!"她反而更用力的吸吮,干呕震动的胸腔里发出剧烈闷哼。
  温热的液体突然冲击喉管时,她快抽筋的丝袜双腿如青蛙般贴着床单弯曲,双脚蹬的床单紧绷,脚趾陷入床单。
  "呜呜......!"
  被堵住的呜咽从鼻腔溢出。
  期待中的浓精没有到来,变成了苦涩尿液,可处于极度亢奋丧失理性的女人,被当作便器使用的屈辱感与变态的快感在脑中炸开,她发狠地掐住男孩大腿,强迫那根凶器插得更深。
  "咕咚......"
  温热的液体直接灌入胃袋!
  女人翻白的眼球剧烈抖动,脖颈像蛇吞食猎物般鼓起,尿液冲刷食道的触感让被丝袜包裹的脚趾蜷缩着激烈痉挛。
  此刻,她的喉管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扩张——17公分的粗硕阴茎正以可怕的角度插入食道。
  颈部的皮肤被顶出明显的凸起,随着每一次吞咽,那凸起都在诡异地蠕动。
  缺氧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可下体却泛滥成灾,缩紧的阴道挤出一股股粘稠如蛋清的性液,丝丝缕缕的将床单浸出深色水渍。
  女人的嘴唇已经死死压在男孩的阴囊上。
  "嗬呕呕...呕嗬嗬嗬——"抽搐的胸腔发出被深喉时的窒息,女人翻白的瞳孔几乎完全翻入上眼皮,亢奋的眼白泛着血丝,模样像条濒死的鱼。
  “咕咕~咕……”
  长达半分钟时间里,尿液顺着喉管,无须经过吞咽持续涌向胃袋。
  被肉棒撑出明显凸起的颈部皮肤泛起严重缺氧的苍白,丝袜里的脚趾已经僵直。
  泉嘴里塞着的裤袜浸满唾液,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
  她的理智在尖叫停止,可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却诚实地随着每次吞咽而抽搐。
  破洞的丝袜里,大脚趾正神经质地蹭着二脚趾——这是她兴奋的小习惯,哪怕此刻被当作便器使用,身体依然可耻地兴奋着。
  她的鼻孔努力翕动,仍旧缺氧到视线发黑,翻着白眼,意识彻底出走,被肉茎塞得明显粗了一圈的喉管只剩反射性收缩。
  “滋滋——”随着潮红脖颈上的龟头轮廓上升,喉管自下往上缩小一圈,龟头离开喉咙软骨时发出开瓶般“啵”的脆响。
  最终,龟头的冠状沟从嘴唇脱出,发出“噗”的一声黏腻声音——
  就见颤抖的粉嫩雄伟被摩擦成深红色,上面满是口腔里带出的胶黏唾液,在空气中闪着淫靡晶莹。
  女人在拔出阴茎的瞬间,延颈秀项猛地往后一甩,拉长变形的嘴唇猛地弹回去,脖颈像没了骨头似得无力后仰,被摩擦到麻痹的猩红舌头被带出口腔,舌尖颤抖着,无力垂在微微红肿的嘴唇上,大量唾液顺着尖下巴,连续拉成三四条黏丝滴落。
  重新恢复正常呼吸能力的女人,胸腔像残破的风箱般剧烈起伏着,上翻的瞳孔下落一点,但仍旧维持着微微上吊的状态,且眼神极度恍惚,睫毛也像小刷子似得不住扑簌簌颤抖。
  吸足氧气恢复些思维能力,女人神情恍惚的直起头,发现舌头居然要靠手辅助才能回到口腔…显然舌头被阴茎压迫的缺血,又被严重摩擦到感觉麻痹,就像人的四肢被压迫,血液循环不畅的后遗症——短时间内不听使唤。
  "嗝..."打了个带着腥臊味的气嗝,仍有拉丝的唾液垂落在丝袜腿上。
  黑色丝袜此刻皱巴巴地裹着痉挛未消的双腿,右脚袜尖因为刚才的剧烈挣扎,居然勾破了个小洞,露出泛红的脚尖——这双长筒袜这一晚经历了太多脚指甲的考验,磨损程度甚至赶得上穿鞋走了一整天。
  破洞的袜尖处,涂了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因充血更加鲜艳,与黑色丝袜形成淫靡的对比。
  "你…你完了,敢在老师嘴里撒尿,"美咲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情欲未消的颤抖,袜尖处探出的脚趾还在不受控制微微颤抖,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随着急促的脉搏跳动。
  她的喉咙深处火辣辣地有些疼,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很困难——这是强行深喉留下的残酷纪念。
  可这种疼痛奇异地加剧了她对那根少年阳具的渴望,"你麻麻知道…可也不会轻饶你哦~"
  她嘴角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被唾液浸湿的唇瓣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腥咸味道。
  她的瞳孔扩张明显,眼底翻涌着食髓知味的贪婪火焰,活像个刚尝到甜头的淫邪妖妇。
  当她把塞在泉嘴里的裤袜扯出来时,男孩立刻抗议:"明明是美咲老师吃我小鸡鸡…呃~"
  这句话像火星溅进油桶。她突然俯身,用被摩擦得红肿却更显丰润的唇瓣,再次吞入大半截阴茎。
  她的牙齿故意轻轻刮擦,喉咙抵着马眼挑衅地摩擦。肿胀的喉咙肌肉本能地收缩,像是在无声宣告:我就吃了,你能怎样?
  "嘶——"泉难受得倒抽冷气,脚趾都蜷缩起来。
  美咲"噗"地一声吐出湿漉漉的龟头,黏稠的唾液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眯起那双媚态横生的狐狸眼,"都失禁了,所以扯平了哦~"她的指尖摩挲着泉细嫩的大腿根,无意识的小动作侧面显示出对眼前男孩有多眷恋不舍。
  "老师…"泉眼圈泛红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睫毛上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这纯真可爱的表情反而激起了女人更深的占有欲。
  "从今天从现在开始,"她喘息着宣布,喉间的灼痛让每个字都带着性感的沙哑,"单独一起喊我麻麻,如果忘记就会这样…"说着又含住龟头,两颊因用力吮吸而凹陷,眼神却严厉得像在训诫。
  当嘴唇终于离开时,她故意让艳红的唇瓣死死裹住柱身,将嘴唇拉长出一道情色的弧线。
  泉看着老师因口交而扭曲的妩媚面容,浑身战栗得像风中的树叶。
  好可怕,女人就像…就像母老虎一样。
  "麻麻,小鸡鸡…被牙齿刮得好难受,"他带着哭腔小声控诉,"好像肿了~"
  美咲一怔,恋恋不舍地吐出已经青筋虬结的发红阴茎。
  龟头顶端确实有些红肿,系带处还留着几道浅浅的齿痕。
  她用指腹怜惜地抚过那些伤痕,下腹立刻传来一阵悸动——仅仅是触摸这个让她喉咙疼痛的罪魁祸首,下体就不争气地收缩起来。
  这个放纵的夜晚像一场醒不过来的春梦。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行为多么越界,却像染上毒瘾般无法自拔。
  当唇舌真正尝过那青涩的滋味后,理智的防线早已土崩瓦解,她在心里对自己发誓就这一晚,就放纵这一次…
  她盯着泉粗大的性器出神,唯一没做的就剩最后一步。这个念头让她的子宫一阵酸胀,可要怎么在男孩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呢?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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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5 15:41:56

第13章 泉宝别看,只是热毛巾裹着药膏
  【前言】为求真实,关于各类激素和溢乳的描述都是根据生物学知识所写,并不是瞎掰。
  ——
  美咲心烦意乱的翻了翻抽屉,找找看有没有消炎的药膏。
  "麻麻…我们换一间房睡吧,味道很,很不好闻~"泉捏着鼻子小声抗议,潮湿的瞳孔里映着美咲汗湿充血的雌熟胴体。
  男孩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她黏在肌肤上的黑色丝袜——那层薄如蝉翼的织物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着她39岁熟女特有的丰腴大腿,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再次激起这个危险母兽的惩罚。
  “就睡这间,通风把味道散出去就行。”
  美咲用毛巾擦干嘴角狼藉的涎液,赤裸的黏腻丝足踩在地板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间极度泥泞的糟糕状态。
  她推开窗户通风时,夜风拂过她泛着黏腻油光的充血肌肤上——持续一个半小时的欲火蒸的她浑身覆满情欲的汗水,在月光下凝结成一层情欲的薄膜,39岁熟透的肉体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油腻肿胀的乳尖和阴蒂在空气中硬得发痛。
  她让泉在原地等待,自己拖着发软的双腿找来清洁工具。
  那双被汗水浸透的黑丝长腿在走动时发出黏腻的摩擦声,长筒袜边缘已经卷边,露出内侧被勒出红痕的大腿根部。
  十点半的深夜,她像做贼般轻手轻脚往返于卫生间和卧室,拖把反复擦拭着那片被尿液浸透的木地板。
  灯光下,她弯腰时饱满的臀瓣间闪烁着晶亮的水光。
  肿胀的阴唇像是绽放的玫瑰,随着清洁动作微微张合,时不时渗出一丝透明的粘液,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她身上散发着雌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汗水、爱液和尿液的复杂味道,是成熟雌性长时间发情发酵出的最浓郁气味。
  "得再洗一次..."她低头嗅了嗅自己发间的浓郁汗味,那味道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
  她准备带泉再洗一次澡,毕竟她浑身出的汗多到形成了一层油脂,连黑色丝袜都黏腻地贴在腿上,像是第二层皮肤。
  当她抱起泉时,男孩能清晰感受到她滚烫肌肤上黏腻的触感。
  她汗湿的雌熟肉体紧贴着男孩的身体,散发出蒸腾的热气。
  就像经历过激烈且残酷战斗的母兽,每一寸肌肤都记录着方才疯狂的痕迹——乳房上肆虐的咬痕、腰间的指印、被打的布满红肿掌印的充血肥臀,还有那张口交过后充血到微微肿胀的鲜艳红唇。
  离开卧室前,她喷满空气清新剂,主要喷的位置就是失禁的那片木地板上。
  那里有渗进的尿液,必须掩盖气味。
  她弯腰时,油润光亮的大屁股一览无余,隐约可见里面被扇的有些红肿的私处。
  浴室里,美咲终于褪下两条黏腻在腿上的长筒袜——丝袜剥离时发出撕粘胶般的窸窣声音,露出底下被汗油润得锃亮的膏腴大腿。
  全身不着片缕的女人,肌肤在浴室暖光下呈现出熟透蜜桃般的质感,每一寸肌肤都饱含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软与弹性。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一旁的泉——男孩纤细的骨架还未长开,肋骨在单薄的胸膛上若隐若现,腰肢细得仿佛单手就能环住。
  他的皮肤与母亲一样极白,在灯光下近乎透明,与美咲泛着情欲潮红的蜜色肌肤形成强烈反差。
  她没有选择泡澡,而是站在花洒下快速冲洗。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发烫的躯体,在丰满的乳房上分流成数道小溪,顺着腰窝的凹陷汇入浑圆的臀缝。
  当水流经过她完全充血肉裂的私处时,泛起淫靡的涟漪——那里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牡丹,艳丽得令人心惊。
  肥白的大阴唇泛着潮红,因过度充血而微微外翻,露出内里湿润的深粉色黏膜。
  肿胀的小阴唇胀的很厚,如同两片被揉皱的绸缎,随着水流可怜兮兮地颤动。
  泉睁大眼睛好奇地注视着这处神秘的私密花园。
  美咲非但不遮掩,反而微微塌腰,让饱满的阴阜更突出地呈现在男孩视线里。
  她修长的成年女性身躯在水幕中舒展,腰臀曲线如同精心雕琢的沙漏。
  她心里翻涌强烈不甘——不该做的都做了,已经彻底失格,却还是没能得到最渴望的。
  "还觉得这里恶心难看吗?"她强忍羞耻分开双腿,微微挺跨,姿势不雅的展示着。  这个动作让充血的大阴唇如雌熟肉花般绽开,顶端那颗肿胀的阴蒂赫然挺立,几乎有尾指第一节粗长。
  她声音发颤却强装镇定:"可以摸一摸哦。"
  泉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指尖刚触到那团软肉就惊讶地缩回——烫得惊人,像触碰了一块融化的蜜蜡。
  他好奇地拨弄下垂的大阴唇,那触感既柔软又充满弹性。
  "这里怎么长得像小鸡鸡一样?"男孩歪着头,对比着自己庞大的性器与眼前这颗小巧的肉粒。
  “这个问题嘛,”美咲思忖了下,觉得可以讲一下,“这属于生物学范畴,简单来说,这里跟你的小鸡鸡是同源器官。”
  美咲记忆力很强,一边回忆大脑里储存的知识,一边避免泉学到关键的性知识,用讲课般的语气掩饰颤抖,成熟女性的声线在浴室里格外动听,“人们诞生的早期阶段,小鸡鸡和小妹妹是完全相同的结构,称为生殖结节,大概一个半月时候,男孩子的睾丸会分泌的雄激素,小鸡鸡就变大了,女孩子缺乏高浓度雄激素,就发育成我这样了。”
  而且人体感觉神经末梢最高的部位就是小小的阴蒂,约8000个,而直径大了数倍的龟头只有4000个。
  当然,这个知识就不必告诉泉了——她怕男孩知道以后专门欺负她那里。
  泉似懂非懂,眨眨眼觉得很神奇,不过他没问人是怎么诞生的,因为妈妈说他是一颗种子:妈妈吃掉种子,种在肚子里就长出了他。
  至于是怎么从肚子出来的…
  泉嫌弃的蹙了蹙眉,妈妈说从拉臭臭的地方拉出来的。
  而且妈妈说只有女性能吃种子长孩子。
  泉停止思考,又好奇地往上摸了摸老师湿淋淋的阴毛,那些卷曲的毛发被水流冲刷得格外柔顺。
  "毛毛软软的,"泉眨眨眼,印象确实有所改观,"而且洗干净了没那么黏糊,感觉不恶心了。"说完,他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般抱住老师的小腹,把脸贴在她柔软的肌肤上。
  这个单纯的拥抱让美咲心头一热。
  她太了解泉了——这孩子对贴贴的痴迷正是导致如今这一切的根源。
  但他的初衷从来都不淫邪,只是单纯迷恋大人身体的柔软与温暖。
  从他婴儿时期延续至今的吃奶习惯,本质上都是对安全感的本能渴求。
  美咲低头看着怀里的男孩,发现他并没有继续探索她身体的意图,只是像婴儿般含住她的乳头,小嘴温柔地吮吸着。
  她肿胀的乳尖传来阵阵酥麻,但更让她在意的是泉脸上浮现的困倦表情。
  她的阴部还在发烫,充血的组织没有一点消退,小阴唇微微张合着,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未被满足的渴望。
  水流继续冲刷着两人相贴的身体,美咲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片湿热的花园依然保持着发情的亢奋状态。
  大阴唇内侧的黏膜敏感得发痛,每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摩擦感。
  无意识嘬着奶头的泉,大眼睛越眯越小,睡意越来越重——这无不说明早就过了日常入睡时间的小家伙,已经困得不行了。
  可美咲的手指从洗澡开始就始终缠绕在泉的性器上,可见她渴望到一秒钟都不想撒手。
  她告诉自己只有这一晚,她不甘心就这么结束,她已经付出了完全堕落的代价——哪怕此刻心里也涌动着强烈负罪感。
  这让她自毁倾向更重,这一晚只想堕落到底……
  忽然,“瞒着孩子不让他知道性交事实”的想法又涌上心头,紧接着一个奇葩想法如闪电般划过脑海,朦朦胧胧的还未成型,但美咲已经兴奋的忍不住身体颤栗。
  她指尖碰到自己发烫的脸颊时,才惊觉自己笑得像个偷腥得逞的狐狸。
  她眯着狐媚明眸,忽然问,“这里还疼吗?”手指轻轻揉弄马眼。
  泉吐出乳头,“不动的话就不疼,”阴茎在她掌中可怜兮兮地颤动着,被刺激的睡意醒了大半。
  美咲突然收紧手指,感受着嫩茎的滚烫和坚硬:"可是一直充血会发炎呢..."她舔着嘴唇幻想那幅画面,"说不定会流脓溃烂,最后啪嗒一声掉下来哦~"
  其实阴茎只是稍微有点肿,甚至没有磨破皮,再放一会儿肯定就会自然消停下来,而且不抹药不用一天也会完全恢复。
  "麻麻…泉不想小鸡鸡烂掉!"男孩惊恐的表情让她腿心一阵抽紧,早已透支体液的身体竟然又渗出些许蜜液。
  “所以泉宝要涂药才行哦~”美咲勾起狐媚的凤眸,素面朝天的熟媚脸蛋上,略有一丝鱼尾纹的眼角透着狡猾,在蒸汽中让她显得格外风情生动。
  泉点头如捣蒜。
  “我想想…麻麻会找个杯子,里面挤进消炎药膏,然后用杯子帮你治疗,这样小鸡鸡就烂不了啦。”美咲不知道具体怎么落实,但先骗过泉再仔细计划也不迟。
  泉又连连点头。
  “你先自己擦干净,回屋等我,记得脚步轻一点,不许影响到你妈妈,知道吗?”
  “嗯嗯!”
  留下的美咲,怔怔的看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陌生得让她心惊——布满牙印的臃肿双乳,牝户不知是被扇的还是自顾自充血导致,胀噗噗的像个粉面馒头,最惊心的是双眸骚媚的像要滴出水。
  更可怕的是她此刻无法抑制的强烈想法:只要足够小心,这场禁忌的游戏就能永远成为秘密!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只要计划实施得当,除了自己就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就不会对未来的泉造成困扰。
  她开始激动兴奋的思考着具体怎么落实。
  杯子最终选了塑料矿泉水瓶,用剪刀剪掉瓶口。
  然后塞进一条小毛巾,在毛巾中心挤进去一些高档润肤乳,到时候就说是消炎乳膏。
  完美!
  塑料瓶也可以解释阴道的蠕动——可以解释成用手握着或用腿夹着施加的力量。
  毛巾则可以说是热毛巾,能够解释阴道温度。
  做戏要做全套,美咲作为教师的严谨,让她抑制着兴奋感,又思考了下有无疏漏。
  她忽然往下看,红肿的乳房挡住了视线,但她明白自己的身体构造——阴毛。
  美咲走向浴室全身镜,过度充血的阴部像熟透的石榴般微微张着口,粉嫩的黏膜从蝶翼般的大阴唇里若隐若现。
  她取出剃刀和泡沫,当冰凉的剃须泡沫接触到敏感部位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肿胀的阴唇敏感得可怕——虽然生理上经历过远超承受能力的绝顶潮吹,但刚才同样极限的口交又让这具食髓知味的雌熟胴体饥渴难耐,就连泡沫的凉意都让她浑身一颤。
  她小心翼翼地分开阴唇,露出刚洗完澡又被爱液浸得发亮的黏膜。
  赶紧松开手,拿过剃刀,第一刀下去时,她屏住了呼吸。
  剃刀刮过鼓胀的阴阜,带下一簇褐色卷毛,露出底下泛红的肥白脂肪。
  "泉宝..."她幻想着男孩之后的插入,指尖不自觉地按了下突突跳动的阴蒂。镜子里的女人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洗手台才能站稳。
  刮到最私密的部位时,她将一条腿架在浴缸边缘,这个姿势让胀的肉裂的牝户完全暴露在镜中。
  剃刀小心翼翼地沿着肿胀的外阴轮廓移动,将阴唇两侧微不可查的茸毛也一并剃干净。
  当最后一簇阴毛落下时,新剃光的部位泛着不正常的光泽,像被剥了皮的水果般细嫩。她忍不住用指尖轻抚那片光滑充血的皮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乳头的胀奶感更强烈,总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准备工作完成,她抹去镜面上的水雾,看着自己嘴角扬起一抹餍足的笑,就像刚偷到油的小老鼠……
  出了浴室,美咲首先做的是补充足够水分——她喝了两大杯,因为前前后后流失的体液和热量太多了。
  又快速吃了些零食补充热量。
  回到卧室时,泉已经睡熟了。男孩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
  美咲站在床边,理性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交锋——她不忍心吵醒这个熟睡的孩子,但下体传来的阵阵空虚感像无数蚂蚁在爬,那股饥渴几乎要灼穿她的理智。
  最终,湿漉漉的牝户传来的阵阵抽痛战胜了理智。她咬咬牙,轻轻摇晃泉的肩膀:"泉宝,醒醒..."
  当男孩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来时,美咲立刻展示出自制的"治疗用具"——一个用矿泉水瓶剪裁而成的塑料杯,内壁仔细地铺满了柔软毛巾,中心灌入了厚厚的乳膏。
  在昏暗的床头灯下,这个粗糙的手工艺品看起来确实像模像样。
  "这是麻麻特制的消肿杯..."她拿出讲课时的严肃表情,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颤。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生怕被看穿这个拙劣的谎言。
  喉头发紧,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
  来到床边,在床头柜上放好所谓的"治疗杯",浴巾滑落在床头,月光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曲线——豪绰的激凸大奶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腰臀间的弧度在阴影中显得格外诱人。
  光溜溜地上床后,她立即关掉台灯。在黑暗的掩护下,她迫不及待的转身将泉搂进怀里。
  两人侧卧着纠缠在一起,四条腿暧昧地交缠。
  她的一条大长腿像八爪鱼的触手般压在泉身上,光滑的大腿内侧肌肤紧贴着男孩的身体,小腿还故意勾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拉。
  "剩下的交给麻麻..."她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浑身止不住地颤栗,"麻麻会用杯子套住你的小鸡鸡,这样就可以很快消肿啦..."
  她假装把"治疗杯"拿进被子,实则偷偷将其藏到枕下。
  然后挺着早已湿润的牝户凑近,用比阴道直径还要粗的壮硕阴茎抵在紧闭的阴唇上。
  那两片粉嫩的蝴蝶唇瓣此刻正紧张地翕动着,渗出晶莹粘液抹在马眼上。
  她开始左右晃动硕大的龟头,用马眼挤开软糯如膏的大阴唇。
  生过孩子的成熟阴道比未经人事的少女松软,但要容纳如此粗壮的大龟头仍是个挑战。
  随着力量施加,龟头一丝丝挤开膏脂肥腻的黏膜,龟头的边缘卡在入口处,冠状沟挤压着娇嫩的黏膜,将原本闭合的穴口撑的圆张,并被寸寸扩张。
  美咲咬住下唇,把即将溢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喉咙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道黏膜被前所未有地扩张开——先是外阴唇被挤向两侧,然后内阴唇被迫包裹住龟头前端的轮廓。
  当硕大无朋的冠状沟将阴道口撑圆,那股被撑开的极致胀感让她哆嗦不已。
  毕竟是经产妇,虽然插入过程伴随着细微的撕裂感,但汹涌的快感很快就压过了不适。
  她的阴道壁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活物般蠕动起来,内壁的褶皱层层叠叠地绽开,分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
  这些晶莹的液体让粗壮的龟头得以顺利开拓,在严丝合缝的包裹中发出黏腻的水声。
  内里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上去,每一道褶皱都在贪婪地吮吸着这魂牵梦绕的馈赠。
  她必须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呻吟,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到近乎屏息。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和紧绷到发白的脚趾泄露了她此刻的激动。
  当肉冠整颗推进去,阴道口的一圈皮肉完全包裹住蘑菇状的龟头,一股强烈的快感电流从交合处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让她差点失控地弓起腰肢。
  内壁前端的黏膜像无数张小嘴般贪婪的收缩紧绞,每一道被撑的透明的软肉都死死绞缠,像蟒蛇的腹腔,湿热的黏膜彻底成了最完美的龟头套子。
  当然,美咲此前能从虐待的痛苦中体会到愉悦,不单是因为大脑奖励系统分泌的多巴胺。
  还有补偿系统分泌的内啡肽——这种天然镇痛物质此刻正像温水般漫过她的神经末梢,将细微的疼痛转化为酥麻的快感。
  内啡肽带来的愉悦如涓涓细流般持续稳定,而多巴胺则像惊涛骇浪般激昂——泉同时激发了她体内这两种愉悦物质的双重浪潮!
  内啡肽通常在你跑步十几分钟后肌肉酸疼时分泌,或者进行脑力活动克服难题后分泌,当然此刻这种受到扩张痛苦时也会启动补偿机制分泌。
  最关键的是美咲可以主动控制插入进度。
  肿胀的外阴被撑得发亮,牝户被迫堆挤出一圈肥嘟嘟的脂肪,像小巧鱼嘴被迫塞了远超承受能力的粗壮异物,在内啡肽的麻痹下,痛苦化作了某种奇异的满足感,主要的不适反而来自被撑开到极限的惊人饱胀感——主要是被扩张的感觉有点儿吓人。
  美咲不安的用大腿勾着男孩,把他的瘦小身子往怀里紧了紧。
  "呜…好奇怪,热毛巾怎么像麻麻嘴巴一样紧,唔~但是更软一些..."泉经过此前粗暴的口交,承受能力确实提升不少。
  他感受到的"热毛巾"实际上是美咲湿滑紧致的阴道,内壁的温度比口腔更高,像融化的肥腻膏脂包裹着他。
  "治病总会难受嘛,忍着点。"美咲深吸一口气,阴道又艰难地吞下一公分阴茎。
  她湿润的肉壶前端被撑开到极限,黏膜因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上每一道青筋轮廓的剐蹭,内里每一寸褶皱被撑开碾平,滚烫的柱身像烙铁般灼烧着最难以被触及的角落。
  “可是…可杯子为什么会动?”
  "因为是塑料外壳很软的,老师用手拿着,需要充分施加压力摩擦,帮助你的小鸡鸡吸收药膏。"美咲紧张地停下动作,本能的想先完全骗过小家伙再说。
  阴道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湿润的内壁像鱼腹般裹着男孩的性器,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摩擦,让女人娇艳欲滴的唇瓣儿难堪的哆嗦不已。
  “是这样吗?”泉不是傻子,感觉不对,但思路被误导在错误的方向上,并且在他的认知盲区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猜到真相。
  "舒服吗?"美咲惴惴不安地问道,阴道讨好的收缩,为它的征服者殷勤按摩。
  她渴望得到认可,毕竟这是她作为女人最私密的部分在被评价,被否定会感到性羞辱。
  “粘乎乎的又好紧…感觉好奇怪,要不不治了吧,麻麻?”男孩没有否定“治疗被”的触感,但也没有肯定。
  男孩无心的评价让美咲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她湿润的甬道依然紧紧包裹着对方,爱液在不断分泌,让交合处发出细微的水声。
  这个不知好歹的小鬼!美咲在心里咬牙切齿。要知道有多少男人梦寐以求能这样深入她的身体...
  "那这样保持不动,然后我轻点挤压呢?"美咲尽量放松咬住龟头的阴道前端,让敏感的黏膜轻柔地包裹着对方。
  她能感受到男孩的脉搏正通过相连的部位传来,每一次跳动都让她的内壁泛起细微的痉挛。
  对泉而言,静止状态确实舒适许多。
  他不知道所谓"治疗杯"的触感实际上来自美咲柔软湿润的阴道壁——那些温暖的褶皱正温柔地拥抱着他,比任何毛巾都要柔软细腻千万倍。
  "不动倒是不难受啦,热乎乎还有点舒服,"泉说完突然歪了歪头,"唔...为什么会热呢?"他天真的问题让美咲阴道一阵羞耻的收缩,内壁肌肉像含羞草般绞紧了他。
  男孩不知道这份湿热正来自女性最私密的体温,混合着对方的爱液与自己的前列腺液,在交合处形成的黏腻浆液。
  他不喜欢那些不断渗出的"药膏",美咲只能抓来浴巾,伸进被子里频繁擦拭两人结合处。
  "因为用的热毛巾哦,里面那条毛巾用的特殊材质,散热会很慢。"她信口胡诌时,阴道不自觉收缩紧绞着大龟头。
  "呜…麻麻说好不挤的呢,这样好像又在被咬小鸡鸡!"泉委屈地扭动腰肢,却让阴茎在湿滑甬道里摩擦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那你吸麻麻奶,"美咲喘息着挺起胸脯哄道,乳晕周围泛起情欲的粉红,"麻麻最近感觉乳头一直很胀,可能会吸出奶哦~"
  美咲知识面很广,她好奇心强,求知欲旺盛,最近就查阅过相关资料,知道女人非孕期也会有溢乳现象:对乳头和乳晕的神经末梢进行物理刺激,吸吮、按摩、摩擦等会向大脑发送信号。
  这种信号可以刺激脑垂体释放催乳素和催产素。
  而美咲这种连续几十天承受频繁、强烈、长时间的刺激,超过阈值诱发乳汁分泌,也就是溢乳现象,绝非不可能。
  她被泉开发的乳晕明显扩大,乳腺管在皮下形成细小的颗粒感。当泉含住乳头时,她甚至能感觉到乳汁在导管中蓄积的微妙胀痛。
  当然,乳腺管需要发育到一定程度才能产生乳汁。
  在未怀孕的女性中,乳腺组织通常处于未充分发育的状态,分泌能力有限。
  但美咲这种之前有过怀孕哺乳史的例外。
  泉听到有奶,立刻贪婪地吮吸起来,像婴儿般发出"啧啧"水声。
  美咲不得不咬住下唇防止呻吟溢出——她的阴道正随着乳头的刺激规律性收缩,深处宫颈黏液混着爱液,不断浇灌在浅端的龟头上。
  她的大阴唇愈发嫣红发亮,像两片肥厚多汁的花瓣紧紧包裹着粗壮的大龟头。
  忽然,美咲想到了闺蜜。
  美咲突然问道,阴道壁不自觉地绷紧,“这样有没有熟悉的感觉?”
  她想确认一下有希子和泉有没有性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