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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5/18 08:01 / 190 / 10
【小说】神雕侠侣之蓉别传

第一章
  黄蓉、郭芙、一灯、耶律齐等一行人离了绝情谷,取路南下赶往襄阳。朝行夜宿,不一日抵达襄阳城下。黄蓉叫开城门,众人一起向郭府行去。郭靖得了消息,已在府门前迎接。他与一灯十几年不见,一边寒暄叙旧一边领着众人来到前厅。黄蓉又向郭靖引见耶律齐几个,开解郭芙之事,不在话下。
  郭靖已安排下人整治酒席,黄蓉又亲自下厨做了几道精致菜肴。不一会儿,酒菜流水般端上桌来,众人一边吃喝一边叙谈。黄蓉问起军情,得知之前暂退的蒙军又已卷土重来,于城西二十里驻扎,按兵不动。黄蓉见己方增添了一灯、耶律齐等帮手,也就暂放宽心。酒席过后,一灯诸人各自到安排好的住处休息,不需絮繁。
  到了天黑,用过晚膳,郭靖、黄蓉回到内院住处。这处院落坐北朝南,南面是垂花门,北面三间正房,两侧东西耳房。东面耳房是奶妈带着郭襄、郭破虏两个婴儿歇卧。原来上次黄蓉离开襄阳时把郭破虏留给了郭靖,婴儿要喝奶,郭靖只得托陆冠英夫妇请了个奶妈。
  黄蓉先来到东边耳房,见奶妈和两个婴儿在床上都睡着了,于是转身走回正房。堂屋正中间挂着一幅画,画着两株银杏树,还题了四句诗:“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甘橘可为奴。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
  西间是他们夫妇的卧室,门上挂着红绸软帘,黄蓉掀起帘子进去,进门右手边妆台上点着根蜡烛,房间正当中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桶里盛着热水。靠北墙摆着一张架子床,郭靖就坐在床边上。黄蓉伸手到桶里试了试水温,对郭靖说道:“靖哥哥,你呆坐着干啥,还不赶紧脱衣服洗澡。”一边说一边伸手解衣。郭靖道:“蓉儿,你先洗,你洗完我再洗。”黄蓉笑嘻嘻道:“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不好意思?赶紧一块洗,免得耽误工夫。”郭靖只得答应了,起身宽衣解带。
  黄蓉很快脱的一丝不挂,只见她身段风流婀娜,丰乳肥臀细腰长腿,浑身上下白生生的,腋下柔毛疏秀、腿间丛草茂密,配上一张娇艳的脸庞,动人之极。郭靖脱得也只剩了下身一件小衣,抬头看见黄蓉赤裸魅惑的体态,瞪大了眼睛,一时手捏着裤带褪不下去。黄蓉瞥见他裆部撑起了帐篷,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道:“靖哥哥,你这四五个月是不是憋坏了?没出去偷吃吧?”——原来黄蓉自怀胎七个月之后两人便不敢再行房事,到如今四个多月了。郭靖涨红了脸,吭哧道:“我……我哪有……”只得褪下小衣,呆站着,目光躲闪,两手不知道往哪放。黄蓉笑道:“靖哥哥,你是没碰过女人吗?咋还装生瓜蛋子?”目光上下打量,但见郭靖身材高大,肩宽膀阔,浑身肌肉紧实,腿间黑毛丛中一根粗长的肉棍向上挺立着,甚是精壮威猛。黄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自觉身上发热,下身似乎也湿了。郭靖见黄蓉调笑,“哼”了一声,反倒放开了,坦然挺着那话儿,与黄蓉都进到大浴桶中蹲在水里洗起来。
  两人各自洗了一会儿,黄蓉便让郭靖转过身去蹲下,用手巾给他搓背。待搓干净了,黄蓉把手巾搭在桶沿上,拍了郭靖后背一下,说:“靖哥哥,该你给我搓了。”郭靖听背后水响,便起身转过来,目光刚落到黄蓉身上,就不禁呆住了。只见黄蓉两手扶着桶沿,并未蹲下去,两腿站着,纤腰下弓,臀部后撅,身上湿漉漉的,美背光滑,肤如凝脂。从郭靖的视线看去,屁股更显肥白圆硕,腿缝间阴毛打绺,水珠顺着下滴。郭靖正看得血脉偾张,黄蓉扭过头来,两眼水汪汪的正迎上郭靖的目光,娇声叫道:“快点呀!”郭靖像是被点燃了,见黄蓉又转回头去,不由得双手伸出扶在黄蓉屁股两边,挺着硬邦邦的肉棍抵在熟悉的细缝间,“蓉儿,我……我受不了了……”抓着她屁股,腰胯前挺,肉棍借着淫水润滑插个尽根,胯部撞击屁股发出“啪”的一声响。黄蓉“啊”的一声,颤声道:“靖哥哥,你怎么……啊……啊……嗯……慢点……”原来郭靖没等她说完,就把肉棍抽出只剩龟头在屄口,紧接着又用力插进去,就此狂抽猛送起来。黄蓉不禁两眼微眯,嘴里迭声叫道:“嗯……嗯……啊……太深了……”屄里淫水不停涌出,肉棍进出时发出轻微的咕叽声,再加上腰胯撞击屁股的“啪啪”声,让整个卧室内春色无边。
  郭靖低头盯着自己黝黑粗长的肉棍在黄蓉浑圆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乌黑茂密的阴毛不时紧贴在黄蓉雪白的屁股上,听着黄蓉销魂蚀骨的浪叫,禁不住热血沸腾,腰胯不停挺动,将黄蓉丰腴的屁股撞出一波波臀浪。黄蓉久旷之人,郭靖这一波猛攻正撞到她心坎上,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酣畅淋漓,不一会儿嘴里淫叫急促起来:“啊……啊……不行了……要丢……丢了……哦——”浑身一阵颤抖。郭靖见黄蓉丢了身子,也便停下了动作,将她上身抱起背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搂腰,右手摸奶。黄蓉闭眼休息了片刻,睁开眼说道:“靖哥哥,你不是说没憋坏嘛,这次咋恁地猴急?”郭靖道:“我……还不是因为你……”黄蓉道:“我怎么了?哼,你说我太骚了?”郭靖道:“没有没有,是蓉儿你太美了。”黄蓉道:“靖哥哥,你这杆枪倒没生锈,还是这么厉害。那杨妙真的梨花枪号称天下无敌手,我看可比不上你这根。”说着不由得格格笑起来,下身还用力夹了夹。郭靖道:“好啊,你又取笑我,看我不收拾你。”说着下身挺动了两下。黄蓉“嗯”地娇吟一声,道:“等等啊,咱先洗完了再到床上比划。”郭靖笑道:“哼哼,那就先放你一马。”于是把硬挺的肉棍退了出来,拿起毛巾给黄蓉搓了搓背。两个人又胡乱洗了洗身上——头发都盘着没洗,跨出桶来,各自用干毛巾擦干净身上,也不穿衣服,相继上了架子床。
  黄蓉躺在床上,把一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两腿屈起向两边分开。郭靖看向黄蓉腿间,只见细草茸茸、馒头一缝,顶端露出一点指顶大的花心,煞是诱人,忙上前跪在她两腿中间,左手抓住她右小腿,右手把着粗长的肉棍在娇嫩细缝间轻轻敲打了两下,听着黄蓉发出的轻吟,将龟头杵在湿润的屄口,叫了一声“蓉儿,我来了”,将抓着肉棍的右手松开,屁股前挺,慢慢插到底。黄蓉“嗯——”地长声娇吟。郭靖双手抓在黄蓉两只屈曲抬起的小腿上,屁股前后挺动开始抽插起来,每次抽则只留龟头,插则整根尽入。黄蓉抬起头眼睛盯在两人交合处,只见闪着水光的黝黑肉棍在鼓蓬蓬的屄缝间进进出出,两人乌黑的阴毛分分合合,只觉万分刺激,两手紧抓床单浪声呻吟不绝。郭靖不紧不慢地抽插,肉棍偶尔在里面研磨一番,比刚才温柔许多,弄的黄蓉甚是舒服。这样弄了不知多长时间,郭靖上身前俯,两手撑在黄蓉身体两侧,屁股抬起落下,狂抽猛送起来。黄蓉禁不住大声浪叫起来:“啊……哦……受……受不了了,太深了……”郭靖道:“蓉儿,舒服吗?”黄蓉道:“啊……舒……舒服……哦……不……不行了……”浪水不停涌出,把两人的阴毛都沾湿了。不出片刻,就听黄蓉浪叫声急促起来:“啊……不行了……啊啊……来了……来了……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两眼上翻,下身轻微痉挛,丢了身子。郭靖也不再控制,又快速抽插几下,紧紧抵住黄蓉屄缝痛快地射了出来。
  郭靖泄出阳精,退出肉棍,侧躺在黄蓉身边。黄蓉缓过神来,也面向郭靖侧过身子,两人半抱着温存。黄蓉突然道:“靖哥哥,你说马钰道长和清净散人好好的夫妻不做,为啥出家啊?”郭靖道:“他们一心修道,自是比咱们凡俗之人境界高超。”黄蓉道:“那怎么那个叫甄志丙的会玷污龙姑娘?”郭靖道:“这……大概甄道长境界不够、定力不足吧?”黄蓉道:“哼,别说人家,我看郭大侠定力也有限得很。我让你给我搓背呢,你倒……哼哼……”郭靖道:“这……你是我媳妇,那当然不一样了。”黄蓉道:“龙姑娘这样的美人当着你面脱光了洗澡,我看你也未必把持得住。”郭靖道:“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有了蓉儿你,其他人才不看在眼里。”黄蓉笑道:“好了,我是逗你玩呢。靖哥哥,你说清净散人若是个大美人,马道长是不是就舍不得出家了?”郭靖道:“蓉儿,别乱说了,都这么大人了。”黄蓉笑道:“我只是随便说说,可不是对马真人不敬。”两人不再说话,默默温存。
  没一会儿黄蓉瞥眼看见郭靖下面又硬邦邦挺立了起来,伸手过去抓住,觉得肉棍不住跳动。郭靖忍不住坐起身子,叫了声“蓉儿”,伸手在黄蓉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黄蓉跟他夫妻十几年,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从侧卧换成跪趴的姿势,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郭靖跪在后面,扶着肉棍抵到屄口,只觉又已湿润粘滑,慢慢尽根插入,接着两手把着黄蓉的屁股大力抽插起来。房间里不停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黄蓉销魂的浪叫声,无边春色撩人心弦。这一夜,夫妻两人颠鸾倒凤,尽情宣泄恩爱之情。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黄蓉才悠悠醒来,睁眼没看到郭靖,猜想他已起床忙公事去了,见自己还光着身子,想起昨夜之情,嘴角不禁绽出一丝浅笑。她起床换了身干净衣服,先看了看两个婴儿,又去吃了早饭。忽然想起之前离开襄阳时,曾借了南门守将的一匹马尚未归还。于是来到外院马房,找到那匹马,解开缰绳牵了出来。来到外面大街上,骑上马慢慢向南门行去。
  不一会儿到了南门,黄蓉下马,将马还给那名守将,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谢他借马之德。那名守将甚是恭敬,说什么也不收银子,道:“能为郭夫人效劳,是小将的荣幸,这银子绝不敢要,还请郭夫人收回。”黄蓉见他如此,只好作罢,微笑道谢一声,告辞离去。那守将目送黄蓉的背影走出老远,才转回身来。
  黄蓉顺着大街往郭府漫步行去。襄阳虽处围城之中,大街两边倒也有一些货店饭铺在营业,街上稀稀拉拉地有一些行人蹓跶。黄蓉走着走着,忽听前面似有郭芙叫嚷的声音,心想:这丫头不会又闯什么祸了吧?急忙加快脚步前行,望见前面大街上围了一群人。人群中一个粗豪的声音叫道:“你这小娘皮咋这么霸道,看你几眼又不会掉块肉……哎呦……操你妈了个屄,怎么还动手?”话音未落就传来郭芙暴怒的声音:“混蛋!还敢骂我,看我不打死你!”这时黄蓉已来到跟前,见郭芙举着马鞭正欲抽打一名汉子,忙喝到:“芙儿,住手,这是怎么回事?”郭芙见是黄蓉,用鞭子指着那汉子,撅嘴道:“妈,这厮贼眉鼠眼地盯着我看,还对我胡说八道。”黄蓉见那汉子大概三十来岁,长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正瞪着眼望着黄蓉愣神,听郭芙话音一落,忙开口对黄蓉道:“误会,误会,这位娘子可是郭大侠的夫人黄女侠,你听我解释……”郭芙抢着道:“妈,别听他狡辩……”黄蓉挥手制止郭芙,对那汉子道:“我就是黄蓉。刚才嘴里不干不净的是你吗?”那汉子见黄蓉眼神不善,吓得一激灵,双手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四个嘴巴子,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郭姑娘,嘴贱满嘴喷粪,望郭夫人大人有大量,念小的是个粗人,高抬贵手饶了小的罢。”黄蓉待他说完,冷着脸道:“行了。你从哪来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那汉子忙作揖道:“多谢郭夫人饶恕。小的名叫于八,在少林寺学过一点粗浅功夫,万分仰慕郭大侠和黄帮主的为人,特来襄阳投奔。不知小的可不可以加入丐帮为国出力?”黄蓉哼了一声道:“我们丐帮兄弟虽是要饭为生,但个个都是侠肝义胆,那些个泼皮无赖奸滑小人是绝不要的。”把那汉子说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黄蓉也不再理他,对郭芙道:“快跟我回去。又出来惹事,你爹知道了又得罚你。”拉着郭芙的手臂往郭府行去。
  前面不远处一名化子蹲在一家饭铺前,黄蓉经过时停下向他招了招手。那人急忙起身过来,点头哈腰道:“小的王十三见过帮主,帮主有什么吩咐?”——黄蓉虽已将帮主之位传给鲁有脚,但帮众仍习惯称她帮主。黄蓉向王十三低声吩咐了几句话,说完带着郭芙离去了。
  到了午后,那王十三来到郭府,向黄蓉复命。原来那于八骂得她甚是难听,黄蓉何曾受过如此侮辱,怒气填膺,但她是备受瞩目的人物,大街上不便动手惩治,否则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却委实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叫王十三查探清楚了于八的落脚处,想着偷偷过去揍他一顿。
  等到天黑,黄蓉对郭靖说要出去办点事,便换了身黑衣,避开人出了府向南行去。行了差不多一里地又折向东走,离街市渐行渐远,越来越偏僻,以至看不见民房了,变成了一片小树林。黄蓉在小树林里搜寻一番,忽见一处地方传来昏黄微弱的灯光,心想这必是那于八临时落脚之处。
  她施展轻功奔到近前,见是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围着一圈破烂的篱笆。黄蓉悄悄来到茅屋窗口处,听见屋里传来于八的嘟囔声,道是“郭夫人……黄女侠……哦……”黄蓉怔了一下,她是惯经人事的妇人,猜知了几分,禁不住心跳加速,屏息探头从窗缝处凝目看去。房中景象让她瞪大了眼睛,赶紧缩回头来,略微平复了心情,压不住好奇心,就又探头看去。
  只见茅屋中摆着一张桌子两只凳子和一张床,都很陈旧,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一只凳子上搭着男人的衣服,床上躺着一名赤条条的大汉,正是那于八。只见他身材粗壮,肌肉结实,皮肤黝黑,体毛甚是旺盛,上面一片护心毛,下面两条毛腿,中间肚脐下一溜毛发一直连到下体,下身黑毛如乱草一般,从中挺出一根乌黑粗长的肉棍,顶端露出紫红的龟头,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气息。此时那于八右手握住肉棍正自上下撸动,闭着眼睛,口中胡乱叫着黄蓉的名号。
  黄蓉哪见过这种场面,看得浑身燥热。她除了郭靖,还未见过别的成年男子的阳物,心里比较了一下,觉得于八的尺寸倒也跟郭靖的差不多。黄蓉也是第一次见男人自渎,心中既忍不住好奇,又生出一种离经叛道的兴奋,目不转睛得看起来,早把揍人的事抛之脑后了。她毕竟是成熟妇人家,正值虎狼之年,没片刻功夫就欲火上窜,右手忍不住伸到裙下,手指摸到亵裤,发觉略微湿了,隔着亵裤轻轻抚摸下身,聊解欲火。
  过了一会儿,只见于八撸动的速度急速起来,突然睁眼起身下了床,叫了一声“郭夫人”,撸了两下,胯部前挺,马眼喷射出一股股精水,有一股竟射到了黄蓉所在窗户下面的墙上。黄蓉也不禁吓了一跳,见于八对着自己的方向喷射,不由产生异样的感觉,屄中冒出一股淫水。于八射完,拿一块布擦了擦肉棍,又躺回床上,肉棍兀自挺着还没完全软下去。
  黄蓉见未被发觉,也松了口气,想起了来此的目的,此时怒气虽已消了大半,但又生出恶作剧之心,从一旁拽了几个草叶,团成团,用弹指神通从窗缝里射出,正打在于八的龟头上。于八“哎呦”一声从床上蹦下来,两手捂着下身连连蹦哒,嘴里骂道:“我操,他妈的谁啊?”黄蓉见他如此滑稽,差点笑喷出来,竭力忍住了,转身跃出院子飞奔离开。
  黄蓉在夜色中展开轻功飞奔,自觉心情愉悦一身轻松。进了郭府,到了内院卧室,见郭靖已然睡了。黄蓉笑了笑,脱光了衣服,光溜溜地上了床。郭靖醒了过来,见妻子光着身子,自然会意,携手共赴巫山。黄蓉想着适才于八之事,兴致高涨,不由放情纵欲百般缠绵,尽展骚情浪态,痛快泄身两次,身心畅美,方才欲火平息,与郭靖相拥入梦。
  次日早饭后,郭靖出去教鲁有脚降龙十八掌功夫,黄蓉则在前院的东侧院落教授郭芙玉箫剑法,这是东邪黄药师的独门武功。黄蓉正指点郭芙练剑,一名仆人进来禀报说有一个叫于八的汉子求见。郭芙听见于八的名字,忙停下,叫道:“好啊,这厮还敢找上门来,妈,我去教训教训他。”黄蓉喝道:“站住!你给我好好地在这练剑,别乱跑,再惹事就让你爹管你。”郭芙只得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黄蓉来到前院正厅等了片刻,那仆人便将于八领了进来。黄蓉端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也不起身。于八见黄蓉不理不睬,忙上前一拱到地,口中赔罪不迭,还说如不嫌武艺低微,愿意随时听从调遣,出力守城。黄蓉终于放下茶杯,两眼上下打量他,道:“现今襄阳受鞑子围困,确实需要天下武林同道鼎力相助,但……”忽然站起,一掌向于八拍出,接道:“却还用不着泼皮无赖!”于八大吃一惊,忙出手招架。黄蓉使出落英神剑掌,双掌翻飞,于八左支右绌,不一会儿肩上、胸前就中了几掌,甚是疼痛,忙喊:“郭夫人饶命啊!”话音未落,左腿上又中了一脚,摔倒在地。黄蓉收了手,坐回椅中,对于八道:“看你功夫,倒确实有几招是少林派的长拳和罗汉拳。好,只要你别为非作歹,好好地为国出力,那想进丐帮还是不难的。你好自为之吧。”于八忙忍痛爬起来,道:“是,是,多谢郭夫人教诲,小的都听郭夫人的。”黄蓉不再理他,吩咐送客。于八见下了逐客令,只好向黄蓉深深看了两眼,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开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8 08:12:26

第二章
  接连数日无事。这天午后,黄蓉带了根淡黄色竹杖,来到城南一座废弃的破庙,丐帮新任帮主鲁有脚就在这里落脚。黄蓉进了庙,鲁有脚上前见过后,开始练习打狗棒法,黄蓉不时出言指点。鲁有脚悟性平平,练了几遍还不得要领,黄蓉只得耐住性子讲解各招精髓。不觉日光西斜,黄蓉让他慢慢参悟,辞别回府。
  她顺着大街向北行去,正走着,眼角忽瞥见前方一个女人的背影闪进右边巷子里,似乎颇为熟悉。黄蓉忙追过去,小心探头看去,见那女人穿了一身粗布衣服,身材窈窕,头戴斗笠,脸上似乎蒙着一块黑色纱巾,左手提着一把剑,正匆匆向东面行去。黄蓉蹑足潜踪,小心地缀在她后面。很快红日西沉,明月东升,路上不见了行人的踪影。那女子衣服颜色较深,虽月光明亮,却也不易辨认,黄蓉不再遮掩,施展轻功追了上去。那女子也早发觉,发足飞奔。很快两人一前一后窜进了一片小树林里,那女子一闪而逝不见了踪影。
  黄蓉奔到那女子消失的地方,右手紧握竹杖,提起全副精神四面观瞧。耳中忽地传来微声,怕是暗器,忙跃向一旁,眼睛余光瞥见两丝微弱的银光掠过。紧接着一道人影飞身扑来,右手持剑直刺向黄蓉。黄蓉急忙移步避开来剑,两手持着竹杖一挑,直戳向来人胸膛。却听身后响起两道金刃破风之声,黄蓉只得撤回竹杖,用逍遥游功夫闪在一边,回身见是一高一矮两名黑衣蒙面汉子,高个的手持利剑,矮个的则攥着把朴刀。三人毫不停留,两剑一刀齐向黄蓉攻来。黄蓉丝毫不惧,使开打狗棒法,与三人战在一处。
  打了没几回合,黄蓉就放下心来,三人中数那女的武功最高,应在耶律齐之上,而那两个汉子则不过与大小武之流差不多,三个加起来也不是黄蓉的对手。黄蓉见招拆招,也不急于下杀手,忽地开口道:“云散花,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咋越来越没出息了,藏头露尾鬼鬼祟祟的,净搞些偷袭暗算的下三滥勾当,太让我失望了。”那女子哼了一声,终于开口道:“果然瞒不了你这贱人,你仗着丐帮势大,欺人太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黄蓉轻蔑地道:“就凭你们这点道行?”顿了顿,又道:“哦,对了,这两位是你新交的汉子吧,咋不引见引见,我好给你把把关?”那云散花气得剑招散乱,骂道:“放屁,姑娘可没你这么骚。”那使剑的汉子忽道:“好好打,这婆娘故意气你呢,别听她扯淡。”云散花立时醒悟,按下怒气,持剑招招狠辣地向黄蓉攻去。黄蓉道:“云妹妹别谦虚啊,雪剑丹凤的风流艳名江湖上谁人不知?”见对方不搭腔,也不再说话,打狗棒法使出绊、劈、缠、戳等诸般法门,很快占了上风。对方三人渐处下风,越打越觉吃力。
  又斗了片刻,三人败像已露。却听云散花口中唿哨了一声,黄蓉猜想他们想逃,暗自留意。不意旁边树林中忽地冲出一人,口中喝道:“哪里来的毛贼,敢在襄阳撒野?”直向云散花扑去,两手举着根四尺来长的树枝自上而下劈向云散花。黄蓉听出是于八的声音,知道他就住在这片林子里,想必是循着声音过来的。云散花急忙后退,挥剑迎向树枝,将树枝削断了一截。黄蓉趁机攻向那俩汉子,竹杖使得变幻无方,数招后在高个左腿上敲了一下,紧接着回杖在矮个右臂上扫了一下。那两人“哎哟”连声,高个趔趄几步后摔倒在地,矮个朴刀几乎脱手,左手捂着右臂跃退。
  黄蓉无暇追击,她知于八不是云散花的对手,一直留心两人战况,此时却见云散花欺身一脚把于八踹飞了出去,又飞身扑上,手中剑直扎过去,于八无力躲避,只得将半截树枝朝云散花戳去。黄蓉见于八将有性命之忧,急忙脚尖一点朝云散花跃去,人在空中手中竹杖已带着风声急点向她前胸。云散花早有准备,一扭腰,身子右转,避开了于八的树枝,同时将手中剑朝戳来的竹杖劈去。黄蓉急于救人,劲已用老,竹杖无法回撤被一剑削断,只剩了短短一截。云散花大喜,站稳后挺剑向黄蓉刺去。黄蓉将手中短竹向云散花掷去,云散花大出意料,相距太近已无从躲避,情急之下将剑横持挡在胸前,短竹“当”的一声砸在剑身上后弹开,劲力极大,震得她右臂微麻,将她惊出一身冷汗。
  黄蓉已拽着爬起来的于八疾步向树林深处窜去。云散花一时胆寒,见两个同伴都受了伤,不敢独自追去。她心有不甘地摸出几枚细针朝黄蓉离去的方向胡乱掷去,也不知道中没中,转身过去搀扶起那高个汉子,三人匆忙离去。
  再说黄蓉右手拽着于八逃走,刚奔出没多远,忽觉左臀似被叮了一下,于八也轻“哎”了一声。黄蓉左手从屁股上拔出一根细针,于八右手也从后背上拔出一根,都甩手扔了。黄蓉暗暗吃惊,她知道这种针往往淬有剧毒,但她并未携带九花玉露丸,无法解毒。两人奔进树林深处,于八指点着方向,向他住的地方奔去。途中黄蓉已觉中针处发麻,双腿渐渐沉重。两人搀扶着终于钻出树林,到了于八居住的茅屋。
  待进了屋,黄蓉已浑身无力,蹒跚着走到床前,倒身趴在床上。于八强撑着闭门关窗,又点燃桌上油灯,转过身见黄蓉趴在床上,后背线条柔美,屁股丰腴挺翘,不由咽了口唾沫,道:“郭夫人,这三个是哪来的鸟人,妈的,老子背上中了一根毒针,郭夫人,你不会也中招了吧?”黄蓉正运功祛毒,感觉颇为吃力,收效甚微,低声道:“我也中了毒针,这针毒性很厉害,恐怕……恐怕凶多吉少了。”于八骂道:“操他妈的,看来老子小命要不保了,没想到莫名其妙栽在这里。”顿了顿,又对黄蓉道:“郭夫人,你武功盖世,想必能扛得过去。”黄蓉黯然道:“我现下只能暂时逼住毒性,等内力耗尽,毒性扩散,就没救了。我只恨见不到靖哥哥和芙儿他们了。”说着,鼻子一酸眼泪欲出,却不愿显露软弱,咬牙忍住。于八见此,歉然道:“哎,都怪我武功低微,本想帮忙的,反倒害了你。”黄蓉道:“算了,你也是出于好心。”
  两人一时无言,于八忽道:“郭夫人,我把你伤口的毒血吸出来,或许还有救。”黄蓉早想到这个方法,当年武三通中了李莫愁的冰魄银针,命在顷刻,幸得武三娘吸出伤口毒血,活了下来,但武三娘却中毒而死,是以她自己实在说不出口。这时听于八主动提起,只道:“只怕你毒上加毒,必然无幸。”于八道:“我反正都是个死,烂命一条,能救了郭夫人,也算是赚了。”黄蓉求生之念已熊熊燃起,感激道:“那……那多谢你了。”于八道:“郭夫人,你伤口在哪?”黄蓉强忍羞耻,道:“在……在我左边……屁股上。”于八愣了一下,目光盯在她硕大饱满的屁股上,下身竟慢慢撑起了帐篷,声音有些激动:“郭夫人,救命要紧,咱也顾不得那些避讳了。这得脱了下面衣裳,你看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脱?”黄蓉心知耽延不得,也不磨蹭,道:“我自己来。”说完向上拱起屁股,两手抓着裙子朝上拽至腰间,接着抓住亵裤往下褪了褪,露出一半屁股,将中针处显露出来,然后重又趴下。于八仔细盯视,却见她左臀中针处一圈铜钱大小的肌肤已经发黑。
  于八爬上床跪坐在黄蓉脚边,道:“郭夫人,这样不得劲,你得撅着屁股,我才好吸毒血。”也不待黄蓉答话,两手抓着她臀胯向上抬又向后拉,把她摆成了跪撅的姿势。黄蓉“呃”了一声,脸上发热,却没吱声。于八见黄蓉的亵裤已垂落到腿弯处,两瓣肥硕的屁股裸露着,雪白的大腿中间是乌黑的草丛,正中一道细缝若隐若现。他两眼快瞪出血来,鼻中呼吸粗重,裤裆里的肉棍变得铁一般硬,低声喃喃道:“这腚真大真白!啧,啧,屄毛也是真多!”黄蓉羞耻不已,喝道:“你……你胡说什么,还不赶紧的!”于八也知正事要紧,忙道:“是,是,你别急,我这就来。”两手捧着她的屁股,俯身将嘴贴到左臀伤处,吸出了一口毒血,吐在床边地上,只见血已呈黑色。他又吸了一口黑血吐在地上,道:“亵裤碍事,还是脱了吧。”说着两手抓住黄蓉亵裤从膝盖处往后拽。黄蓉心里已然有些麻木,配合着褪了下来。于八将亵裤扔在旁边凳子上,俯身继续吮吸毒血。黄蓉一直在运功逼毒,只觉于八每吸出一口毒血,压力就减轻一点,就如釜底抽薪一般,知道果然见效,暗自欣喜。
  于八吸了一会儿,觉得肉棍顶着裤裆有点难受,右手伸到下面拉开裤带,把肉棍释放出来,任由裤裆落下堆在膝盖处,又快速把上衣脱了,扔在凳子上。于八吸出的毒血颜色渐淡,由黑变红,功效显著。最后他两手抓住中针处周围臀肉向中间揉捏挤压,就口嘬吸。黄蓉用内力将体内毒素都驱往左臀,汇聚起来,随血液被于八吸出体外,身子逐渐感到轻松,左臀知觉慢慢恢复,皮肤上于八唇吸手捏的酥痒触感清晰起来,况且她是头一次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下体,精神受到极大刺激,竟不由自主地渐渐燃起了欲火,下身湿润起来。于八又吮吸了几口,见血液已变鲜红,中针处皮肤也转红润,情知毒解得差不多了,便两手抓住黄蓉屁股,双膝向前挪动了半步,跪挤在黄蓉两腿之间,胯部快贴到黄蓉屁股上了,开口道:“郭夫人,我看多管是差不多了,你觉得咋样?”黄蓉觉出不妥,口中只得好言谢道:“我觉得好多了,多谢你了。你……你这就退开吧。”于八道:“郭夫人,我……鸡巴胀得难受,”两手紧紧把住黄蓉屁股,挺着肉棍向腿间缝杵去,“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日你!”将龟头杵到了肉唇上,接着又擦着淫水滑到前面去了,胯部轻撞在黄蓉屁股上,肉棍紧贴住屄缝,被淫水沾湿了。
  黄蓉“啊”了一声,惊道:“不行!”右手伸到两腿中间一下子抓住了于八的大肉棍,只觉火热邦硬,还在不住跳动,喝道:“你快放开我!”她所中毒虽解了大半,但因全力祛毒,内力损耗甚巨,此时浑身酥软,无力挣脱。于八两手紧紧抓着她的屁股不放,哀求道:“郭夫人,你看在我救你的份上,就给我操一次吧。”说着屁股后撤,想把肉棍从黄蓉手中挣脱出来。黄蓉怕他作乱,紧抓不放,道:“不行,你信不信我把你这玩意儿榷断了?”于八道:“郭夫人,你的屄不是也湿了,你不是也想干吗?”他出身市井,为人粗鄙,说惯了脏话,倒不是故意无礼,黄蓉却觉甚是刺耳难听,有点遭不住,喝道:“你……你作死,你再不放手,我……我杀了你。”于八也急眼了,大声道:“好,好,我反正中了毒,马上没命了,你就杀了我吧,我情愿死在你手里。”黄蓉想到确实是他舍命救了自己,一时无言以对。于八见黄蓉不说话,语气又放软,道:“郭夫人,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对你着了迷。这次为你解毒,我死也愿意。我死前只想求你让我弄一次,要不然我闭不上眼。”说完,上身伏在黄蓉背上,左手撑在床上,右手伸到黄蓉身子底下摸到她抓肉棍的手,道:“你手先松开,抓疼我了。”黄蓉觉这个姿势一时倒没有插入的危险,也就收回右手,道:“你可不能乱来啊。”谁知于八右手顺势摸到黄蓉毛茸茸的地方,在草丛里找到那颗勃立的花心,捏揉摩挲起来。黄蓉哪受得了这个,嘴里颤声叫道:“啊……你混蛋……啊……放肆……啊……不行……快停下……”右手抓着于八右臂想拽出来,却被弄得酥软无力,莫想撼动。
  于八右手摸捏不停,挑逗得黄蓉身子轻颤娇吟不绝。摩弄了片刻,于八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了手上动作,直起上身,左手扶在黄蓉左臀上,右手抽回来改从她屁股后面伸到屄缝处摸了一把,只觉粘腻湿滑,沾了一手淫水。他握住自己硬挺的肉棍,瞅准位置将龟头抵在黄蓉下身屄口。黄蓉被于八抚弄得情欲高涨,情难自禁,于八虽已停手,她体内欲火却一时未熄,不上不下的难受,这时面临失身危机,心知须即刻脱离,身子却暗生渴望,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嘴里呢喃道:“嗯……不要啊……”却只屁股轻轻扭摆了两下,不像拒绝,倒像是求欢。于八却不插入,只拿龟头在屄缝上拨弄,哀求道:“郭夫人,我中了毒活不长了,你发发善心,成全我一次好不好?”黄蓉被挑逗得鼻中轻轻呻吟,头脑一片混乱,心里激烈交战,终于低声叹道:“哎,就算我还你的吧。”于八狂喜道:“好夫人,你就是我的活菩萨。我这就来了。”低头在黄蓉右臀上“吧唧”亲了一口,又麻利地把自己膝盖处的裤子也脱了,在她屁股后面跪好,将肉棍杵到屄口,两手把着她肥臀,腰胯前挺,借着淫水润滑慢慢插入,直到尽根没入。
  黄蓉屄内中被粗大肉棍刮擦得快美非常,鼻中发出“嗯——”的呻吟,只觉里面被填满了,甚是充实舒服。她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似觉身心都被贯穿了,迷乱不已。于八也觉黄蓉里面温热紧滑,肉棍舒爽之极,仿佛旅人返回家中,又如鱼儿回到水里,他肉棍钉住不动,感受着被紧裹的触觉,激动地道:“郭夫人,好夫人,我终于操到你了。你屄里面太爽了。”说完,将臀胯后撤,把肉棍抽到只剩龟头,又猛地挺胯尽根插入,“啪”的一声撞得黄蓉肥臀颤动,因淫水充沛,甚为顺滑,黄蓉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浪叫。
  于八只觉肉棍被紧箍摩刮得酥麻爽利,不由兴致勃发,腰胯快速挺动,肉棍整根拔出又尽根插入,撞击得黄蓉肥臀乱颤,发出“啪啪”的响声。黄蓉被下身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不停浪叫:“啊……啊……慢点……太快了……哦……受不了……”于八动作稍稍慢下来,道:“这样行吗?”黄蓉只顾呻吟,也不答话。于八再放慢节奏,问道:“还不舒服吗?”黄蓉道:“嗯……不……嗯……刚才那样就好……”于八恢复刚才的速度,大力操干,问道:“郭夫人,这样操得舒服吗?”黄蓉道:“啊……嗯……舒服……啊……”于八如得了奖赏一般,道:“好嘞,你就擎好吧。”腰胯如打桩一般不停冲撞,眼睛盯着黑粗肉棍在雪白肥臀间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把自己的阴毛都沾湿了,听着黄蓉销魂的叫声,不由得热血如沸,越操越来劲。他见黄蓉屁股不住抖颤,忍不住抬手在她右臀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黄蓉“啊”了一声,斥道:“混蛋……你干什么……啊……”于八道:“抱歉抱歉,一时手痒没憋住,嘿嘿,得罪莫怪啊。”继续大力操干着,只觉黄蓉淫水汩汩而出,肉棍进出异常顺滑,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黄蓉被他干的舒畅快美之极,耳边听着“啪啪”“咕叽”的淫靡声音,来不及羞耻,只顾“嗯……啊……”连声地呻吟着。她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持续承受着于八的冲击,快感越来越强烈,浪叫高亢急促起来:“啊……啊……不行了……要……要丢了……啊……”于八也觉龟头酥麻,精关欲开,也叫道:“我……我也要射了……啊……”不由得腰胯急挺,没两下,就听得黄蓉娇颤的淫叫:“哦……来了……来了……哦——”只觉她浑身抖颤、下身痉挛,显是丢了身子。于八又猛插了十来下,也叫道:“啊……射了……射了……”肉棍紧紧插在屄中一跳一跳地射出股股阳精来。稍停了停,于八松开抱着黄蓉屁股的双手,退出肉棍,只见黄蓉屄口淌出些乳白色精水来。
  他两人中毒后本就体虚,又鏖战一场,体力耗尽,黄蓉趴在床上闭目养神,于八光着身子下床把油灯吹灭了,摸黑上床,在黄蓉里面躺下,满足地呼了口气,叹道:“太爽了,郭夫人,我是死也值了。”黄蓉也不答话。两人困乏之极,不一会儿就沉睡过去。
  次日清晨,黄蓉睡梦中觉下身凉飕飕的,忽然惊醒过来,一下睁开眼睛,见自己仍趴在床上,裙子向上掀开堆在腰背上,腰部以下一丝不挂,肥白的屁股裸露着,旁边仰躺着一条黑汉子,同样不着寸缕。她如同被泼了一头凉水,想起昨夜之事,忙在床上坐起,转身查看于八生死,耳中却已听见轻微的鼾声,瞥眼又见他腿间肉棍竟挺立着,低头向他脸上看去,只见他嘴角流着口水露出淫笑,不知在做啥春梦,伸手到他脖子上一搭,觉出脉搏略显虚弱,但看脉象却绝非中毒将死之人。
  黄蓉心中疑云大起,于八武功低微,中了那么厉害的毒,按说撑不过一夜,再回想昨晚他生龙活虎一般,不像身中剧毒的样子。黄蓉想着,不由看向自己下身,只见腿间稍显杂乱的黑草上粘结着干涸的体液,甚显狼藉,禁不住心中一股无明业火窜起三千丈。她放下裙子盖住下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伸手抓住于八手臂提起来,让他侧身露出后背,仔细看他中针之处,却见肌肤微肿,隐隐还有些黑气。于八“呃”了一声醒了过来,坐起身来,见黄蓉面色凝重,道:“啊,郭夫人,早啊。你没事了吗?”忽觉自己还光着屁股,“哎呦”一声,跳下床拿起凳子上的衣服穿起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8 08:26:37

第三章
  黄蓉转身坐在床沿上,冷声道:“你中了这么厉害的毒,怎么没见阎王?”于八道:“哎,对呀,我怎么这会儿还活着?”黄蓉道:“你别给我装蒜,这事解释不清楚,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于八察觉出黄蓉目中的杀气,后背不由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紧张地道:“我……我想想……哦,可能是这么回事,我在少林寺当和尚的时候,有一次上山砍柴时,从树上掉下一条大蛇缠在我身上,差点把我勒晕,我情急之下咬住蛇身吸它的血喝,把蛇弄死了。我寻思是不是蛇血里有毒,我喝了后能以毒攻毒,抵消了一部分毒性,所以才没死?”黄蓉听他讲的倒与郭靖喝梁子翁蛇血的经历相似,但郭靖这事只寥寥几人知道,于八应无从听说。她对于八的说辞半信半疑,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要是发现你扯谎,哼哼,我扒了你的皮。”于八道:“千真万确,我哪敢骗你!”黄蓉忽然想起一事,道:“你还不敢骗我,之前你说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刚才怎么又说是和尚?我看你嘴里没一句实话。”于八暗悔一不留心说漏了嘴,忙道:“哎,这确实是我不对。我在少林寺是剃度当的和尚,是无字辈的,法号无能。去年因犯了戒条,被逐出了山门。这事不大光彩,故此我说是俗家弟子。”黄蓉道:“哦,原来是少林弃徒,你犯了啥戒?”于八道:“这……是……是淫戒。”黄蓉不知怎么生起好奇心,道:“怎么犯的,说来听听。”于八道:“我在少林寺经常下山化缘,少室山脚下住了一对乡下夫妻,我常去他家化缘,那小媳妇对我甚是热情,我……我就没把持住,跟她勾搭上了。有一次,我借着化缘的机会去她家,正好她丈夫种地去了,我们俩就那啥了。完事出来,她丈夫正好回来碰见,起了疑心,查问她媳妇,就给问出来了。这人气不过,告到了寺里,说我是淫僧,专门逼奸良家妇女。戒律堂首座要给我执行杖刑,幸亏我有个亲戚是少林天字辈高僧,他帮我说情,最后只把我打了二十杖,逐出了少林寺。”黄蓉听了,冷哼了一声道:“说你是淫僧,一点没冤枉你。”于八道:“这……这也不能怨我,当和尚戒这个戒那个的,一点意思没有,真不是人干的。听说老早以前,少林方丈都犯过淫戒,被打死了。何况是我啊?”黄蓉心觉有些道理,嘴上却道:“放屁,那么多高僧大德是假的吗?”顿了顿,又道:“你中毒没死这事,这次我也不深究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过后我想起来,一试就知道了。”于八暗自松了口气,道:“谢郭夫人,我说的都是实话。”
  黄蓉忽起身从床上下来,眼神冰冷,道:“先别高兴,你这死罪免了,活罪可饶不得。”抬起右手扇在于八左脸上,紧接着手背又回扇在右脸上。于八欲待闪避,哪来得及,被黄蓉噼里啪啦地抽了十来下,腮帮子登时肿起。等黄蓉停手,于八捂着腮帮子怒道:“郭夫人,我救了你的命,你怎么恩将仇报啊?”黄蓉恨恨地道:“别给我装糊涂,不是你,我怎么会吃这么大亏?没宰了你就是好的。”又咬牙切齿道:“云散花这个贱人,早晚落到我手里,让她生不如死。”于八见她大发雌威,也不敢再顶嘴,等她说完,小心地道:“郭夫人,这事是我的错,你也打过了,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上街上买点吃的吧?”黄蓉沉着脸道:“不用了,我这就回去。”抬腿迈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黄蓉匆匆回到郭府,在前院碰见郭靖正来回踱步等得着急,心中甚是愧疚。郭靖见她终于返回,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迎上去道:“蓉儿,你一夜未归,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黄蓉纵身扑到郭靖怀里,道:“靖哥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郭靖抱着她惊道:“出什么事了?”黄蓉简要叙述了事情经过,却将中毒针部位改成左腿,说幸得于八吸出毒血才保住性命。郭靖听她说完,叹道:“哎,没想到是云散花,现下弄到这般田地,这梁子是越结越深了。”黄蓉道:“哼,我非把她揪出来不可。”郭靖道:“你俩也没啥深仇大恨,冤家宜解不宜结,最好想办法和解了,她当初是有不对的地方,不过你也做得太过火了。”见黄蓉瞪眼,忙苦笑道:“好,好,我不说了。”顿了顿,又道:“对了,救了你的那人,是叫于八吧,怎么没一起来?咱得好好报答人家。”黄蓉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样吧,他说过想加入丐帮,不如我介绍他入帮。”郭靖道:“也给我引见认识认识。”黄蓉只得答应了。
  两人叙完话,郭靖便出外巡视城防。黄蓉简单吃了点东西,回卧室取出一颗九花玉露丸吃了,取水洗干净了下身,又在屁股中针处抹了点护肤生肌之药,取了条亵裤穿上,趴在床上休息。她翻来覆去地想着昨夜失身之事,心想自己与郭靖结缡以来情深爱笃,本以为神仙眷侣此生无憾,却莫名其妙遭此一劫,从此白璧有瑕,怎对得起靖哥哥?心中不由蒙上一层阴影。她本非凡俗女子,转念又想,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人生过于圆满,鬼神也忌,俗话说盛极必衰、乐极生悲,倒也不必强求完美无缺。她自我开解一番,逐渐驱散了心中阴霾,把世俗之念暂抛脑后,随即又回忆起了与云散花的过往恩怨。
  事情还要从一年多前说起。当时郭靖、黄蓉听闻蒙古南侵日急,在桃花岛坐不住,带着女儿、徒弟出岛,赶往大胜关——陆冠英夫妇的庄子便在附近,打算联络拜访江湖豪杰,筹划英雄大会,共商抗蒙大计。到了地方,夫妇二人让女儿、徒弟住在陆冠英夫妇庄上,他二人则出外拜访武林同道。
  这一日,二人来到一个镇上,傍晚找了家客栈住下,黄蓉留在房间休息,郭靖则出外散步。不料郭靖回来的时候,却不是自己一个人,还带了一个青年女子。那女人约摸二十五六岁,手上提了一把剑,穿的竟是郭靖的外袍,掩不住惹火的身段,长着一双丹凤眼,容貌只稍逊黄蓉、小龙女等寥寥几人,是个难得的美人。黄蓉心中不悦,问郭靖是怎么回事,那女人抢着自报家门。
  原来这女子名叫云散花,是东海情剑门弟子。她路过此地,在镇子外的一座破庙里歇脚,一不留神中了迷烟,察觉时已浑身无力。却见一个毛贼跳了出来,欲行不轨,云散花挣扎反抗,却提不起内力,衣服都被撕烂,眼看就要受辱,恰值郭靖在附近散心,听见动静过来查看,见此情形,大怒之下一掌将那毛贼击毙。郭靖见她衣衫破碎,忙脱下外衣让她穿上,带着她返回客栈。云散花说完经过,连声感谢郭靖相救之恩。这云散花之名黄蓉也曾听过,江湖上称她雪剑丹凤,为人风流多情,曾先后与多名武林俊杰有过情缘纠葛,为江湖中好事者所传扬。黄蓉见她眼含秋水,看郭靖时含情脉脉,心下不喜。当晚,云散花也向店家要了间房住下。
  次日起来,黄蓉问云散花欲去何方,云散花回说自己近日无事,难得萍水相逢,愿跟随相聚些时日。黄蓉正要托辞拒绝,郭靖却已开口答应了,黄蓉见他擅自做主,暗自生气。接下来几天,云散花跟着二人在周边府州漫游,一路上黄、云二人口舌交锋暗自较劲,连郭靖也觉出气氛不对劲了。
  这天,三人到了一处地方,找了家客栈定好房间后,在包间中用餐。云散花忽对郭靖道:“郭大哥,小女子得你相救大恩,无以报答,”转头又对黄蓉道:“蓉姐姐,郭大哥至今尚无子嗣,郭家不能无后,小妹情愿二女共侍一夫,帮姐姐代劳,替郭家留个香火,姐姐以为如何?”郭靖听得懵了,吃吃道:“这……这怎么行?”黄蓉见她突然逼宫,怒气填膺,沉着脸道:“妹妹说笑了,此事不需劳烦妹妹,我自会为郭家留后。妹妹这么金贵的人,黄花大闺女,跟着我夫妇乱跑,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别污了清白名声,我看咱也该就此别过了。”云散花霎时脸涨得通红,她行走江湖多年,有过几段情缘,江湖儿女落拓不羁,情到浓处免不了男欢女爱,身子已阅数人,黄蓉说她“黄花大闺女”自是故意揭短,却没法发作,只能口气生硬地反击道:“蓉姐姐,你这肚子都十多年没动静了,我看是够呛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传宗接代的事可不能耽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上火。郭靖哪见过这种场面,如坐针毡额头冒汗,见黄蓉站起来要发作,赶忙起身拉住黄蓉,开解劝说了两句,拽着黄蓉回房了。黄蓉在房间大发脾气,郭靖只得百般劝解,诅咒发誓绝无二心。正吵闹间,忽听门外传来云散花的声音,说既是黄蓉不欢迎她,她只能告辞了。郭靖也不敢留她,只得说让她自个保重。
  云散花离开后,过了顿饭功夫,黄蓉借口逛街,独自出门。她很快打听到云散花在另一家客栈住下,追寻过去,叫开门,动手把云散花制住了,逼她立誓不见郭靖。这云散花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只道有种就把她杀了。黄蓉拿她没办法,只好撂下两句狠话后离开了。云散花被黄蓉弄这么一出,气恨交加,立志报复,她暗暗跟在二人附近盯着,寻找机会勾搭郭靖。黄蓉也察觉了,火冒三丈,不顾郭靖反对,让丐帮弟子传话武林,说云散花是丐帮对头,不准她在大宋地盘出现,否则抓住了在脸上刺上字。
  自此,云散花似在江湖上消失了,未再听闻她的音讯,直到昨晚才终于现身。而黄蓉自生下郭芙后,因性子贪玩,觉怀孕处处不便,虽夫妻生活和谐,却一直使功法避孕,经云散花这一闹,想法也变了,跟郭靖恩爱之后遂有身孕,在襄阳生下了郭襄、郭破虏。
  书接前文,且说黄蓉服了一粒九花玉露丸,休息到晌午时分,精神气力便恢复如初。她取来纸笔,回想云散花和另两名刺客的形貌,便下笔画了出来,命人交给鲁有脚,让丐帮弟子留意,如有发现三人踪迹,立即禀报。顺便叫来王十三,命他转告于八明日到鲁有脚处待命。
  次日早饭过后,郭靖、黄蓉夫妇联袂来到城南破庙,见于八已先到了。黄蓉见于八头脸上缠满着白布,心中暗笑,知他是要遮盖脸上肿胀。她向郭靖引见了于八,郭靖忙抱拳谢他相救妻子之恩,又诧异地问他头上是咋回事。于八见了郭靖,有些心虚,含糊地说是绊倒摔的。黄蓉让一名丐帮弟子宣读了丐帮帮规,正色问于八是否想清楚了要加入丐帮,于八脸现喜色连声称是。黄蓉当即对鲁有脚说要引荐于八入帮,鲁有脚自是满口答应,于八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众人当即给于八举办了入帮仪式,给他发了一条麻袋系在背上。于八重新参见了帮主鲁有脚和前帮主黄蓉,成了一名一袋弟子。
  黄蓉从怀中取出一颗九花玉露丸,赐给于八服下,以祛除体内余毒。于八不禁大是感激,跪下磕了个头道:“多谢帮主赐药。弟子愿为帮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起身接过药丸吞下。黄蓉正色道:“今后你就是丐帮弟子了,须得严守帮规,听从鲁帮主、诸位长老、舵主的命令。如若胡作非为,触犯了帮规,那便交由执法长老处置,绝不容情。”于八赶忙答应了。
  郭靖将黄蓉叫到一旁,商议道:“蓉儿,于兄弟救了你,也算立了大功,我看他武功不高,想教他一招降龙十八掌,你看如何?”黄蓉道:“此人心性如何,现下还摸不透,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郭靖道:“这救命之恩不报答,欠着人情,心里总不得劲。”黄蓉不禁翻了个白眼,心道:傻哥哥,人家把你老婆都干了,欠个屁人情。但这话也不能说,只得哼了一声道:“那随你,你想教就教吧。”说完,向众人告辞回去了。郭靖则留下向于八传授了一招“龙战于野”,让他勤加练习。于八来这一趟,得了三个好处,喜得屁颠屁颠的。
  又过了五七日,这日午后,黄蓉正在府中抱着郭破虏逗弄,忽有一名丐帮弟子进来禀报,说在城中发现一名扛着朴刀的汉子,个子不是很高,像是她要找的其中一名刺客。黄蓉问清楚了地方,让那名丐帮弟子先回去盯着,她将孩子交给奶妈,回屋换了身深色衣服,易容装扮成平常农妇的样子,匆忙出府。
  到了地方,黄蓉见刚才禀报的那名乞丐和王十三一起站在街边巷口处盯着一座酒楼大门。黄蓉走到近前,见两人没认出她,遂开口亮明身份,两人忙行礼拜见,王十三禀报说那拿朴刀的汉子进了酒楼里面。这是襄阳城里最大的一座酒楼,原名杏花楼,老板姓辛,颇有点小聪明,三个月前把牌匾换了,改成了“芙蓉楼”,在大堂放了一架屏风,题着王昌龄的两首《芙蓉楼送辛渐》绝句,自称他祖上就是辛渐。酒楼自从改名之后,生意更加红火,老板还时常向郭府送些礼品。
  黄蓉在巷口等了一会儿,见酒楼中走出一个人来,头戴范阳毡笠,手提朴刀,腰间一个酒葫芦,个子不高,长得其貌不扬。黄蓉仔细看他形貌姿态,断定就是之前那名使朴刀的刺客。只见那汉子向左右看了看,然后转身顺着大街向南走去。这时日色已变昏黄,街上行人稀少,黄蓉便拉开一段距离缀在那汉子后面,见他走了一段路后,折向东行。黄蓉一看,正是前往于八住处的那条路,心中不禁起疑。她又跟踪了一段路后,发现距离于八的茅屋不远了,心想这人莫非是来找于八寻仇的。她连忙施展轻功,绕个圈子,赶在那人来到之前躲在于八茅屋后面,听得茅屋内传来鼾声。紧接着那汉子进了院子来到茅屋前敲门,屋内鼾声停了,换成了于八的叫嚷声:“谁啊?大晚上的叫魂。”那人道:“于老弟,是我。”黄蓉见那人敲门时已起了疑心,现下听了两人对答立时明白了:于八跟那三个刺客必是一伙的,自己上了大当。她不禁恨得咬牙切齿,强压怒火倾听着屋内动静。
  屋里于八起身点上油灯,开门让那人进来,道:“顾兄,你咋来了?丐帮这几天一直查你们呢,你可小心了,别被逮住了。”那姓顾的道:“不用担心,老弟,我会留意的。听说你已然混入丐帮了,是真的吗?”于八道:“没错,我现下是丐帮一袋弟子了,还是黄蓉介绍我入帮的。”语声颇为得意。姓顾的道:“黄蓉那娘们还真厉害,那晚要不是你出来捣乱,我跟云散花、王大器都得栽到她手里。我这右边膀子叫她敲了一下,到这都没好利索呢。”于八一拍大腿道:“谁说不是啊!郭靖、黄蓉都是天下有数的高手,弄死咱就跟捏死蚂蚁似的。顾兄,我看咱也别老虎嘴里拔牙了,小命就一条,不是闹着玩的。”姓顾的诧异地道:“老弟,你这话什么意思?霍都的话你不听了?”黄蓉心下一惊:“这几人竟是霍都派来的奸细!”只听于八道:“顾兄,咱俩也算有点兄弟情分,我有话就直说了。我这几天也想了,我投奔霍都就是想混口饭吃,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跑到这里当奸细,脑袋拴了裤腰带上,一不留神送了命,可不值当的。我屁本事没有,富贵险中求的活我可干不了。”姓顾的道:“老弟,霍都就是让你打听传递些消息,没让你干别的。上次是云散花那娘们非要行刺黄蓉,以后不再冒险就是了。”于八道:“老哥,那黄蓉聪明得很,被云散花搞这么一出,长了心眼了,我是不敢瞎胡搞了。我劝你们也别搞事了,不是闹着玩的。”姓顾的道:“老弟,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叫黄蓉那婆娘蛊惑了?我知道你就好她这样的。”于八矢口否认道:“不是,绝对不是。在人家眼里我算个鸡巴?”姓顾的道:“这倒是,这婆娘可不是你以前勾搭的那些骚屄娘们。”黄蓉听到这,想起自己稀里糊涂失身于于八,跟“骚屄娘们”似也差不了多少,心中气恨不已。
  只听姓顾的哼了一声又道:“当年东邪黄药师扯断我师父侯通海一条胳膊,全真教又把我师父、师叔囚禁起来,我顾青彪岂能跟他们善罢甘休。”黄蓉一听立时明白了此人来历:“听说侯通海还有两个徒弟,江湖人称黄河二怪的,看来这狗贼就是其中之一了。”接着听于八道:“顾兄,胳膊拧不过大腿,你找郭靖、黄蓉报仇,那不是白白找死吗?”顾青彪道:“我自己是报不了仇,但是蒙古人兵强马壮,到处攻城掠地,早晚也会拿下襄阳,郭靖、黄蓉武功再高又济得甚事?老弟,你小子可想清楚了,你这次要是得罪了霍都,城破之日一块遭殃。你要还好好干,到时候捉到黄蓉,让你扒光了好好玩玩,岂不痛快?”黄蓉听他说得难听,气得攥紧了拳头。于八道:“拉倒吧,我玩个鸡巴?真捉到黄蓉,哪里轮得到我,蒙古鞑子就是拿咱当枪使,好事不会想着咱的。再说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我看这襄阳城易守难攻,又有这许多高手守城,蒙古人未必啃得下来。”顾青彪叹了口气道:“老弟,你是铁了心不替霍都办事了?反正我跟郭靖、黄蓉的仇不能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多说了。”顿了顿,又道:“刚才那些话,你千万别对云散花、王大器说,小心他俩跟你翻脸不认人,用你的脑袋向霍都请功。”于八道:“顾老哥,我是看咱俩交情不错,才向你说了些心里话,自然不会跟别人乱说。老哥,我看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万一叫丐帮发现了就麻烦了。”顾青彪叹了口气,起身拿起朴刀,抱拳告辞离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8 08:38:54

第四章
  黄蓉见顾青彪从于八的院子里出来,便偷偷跟在后面。只见顾青彪一直来到襄阳北门附近,登上城墙,从怀中掏出绳钩,挂在城墙上,从绳子上缀下城去,又将绳钩收了回去。黄蓉略略一等,叫醒守门士兵,将城门打开了,奔出城外,朝顾青彪离去的方向追去。顾青彪最后来到一个破房子前,进去后关上了屋门。黄蓉记下地方,折返回来,进了城,又让士兵关好城门。
  她先回了趟郭府卧房,取了几枚附骨针,这才一路奔到于八住处,来到茅屋前,抬脚砰的一声把门踹开。于八一下子惊醒了,猛然从床上坐起,惊道:“谁……谁啊?”黄蓉冷然道:“是我。”走进去取出火折子点着油灯,坐在桌旁凳子上。于八听出是黄蓉的声音,暗叫不妙,灯光一亮,看到的却是个农妇,迟疑道:“你……是帮主吗?”黄蓉道:“是我。你是什么人,跟顾青彪他们是怎么回事,从头招来,说错一个字,要你狗命。”于八知道瞒不住了,下床扑通一声跪下,道:“帮主,我……我都招了。”便从头开始叙说。
  原来这于八原名季伯常,祖上是昔日梁山好汉混江龙李俊。当年梁山散伙后,李俊与化名萧恩的阮小七,跑到太湖捕鱼为生,因受恶霸和官府欺压,几人杀死恶霸后流亡他乡。李俊怕官府搜查,便改姓季。这季伯常就是李俊的后代。于八说到这里,对黄蓉道:“帮主,我听说郭大侠祖上是梁山好汉赛仁贵郭盛,那咱不是外人啊,论起来,我该叫你嫂嫂呢。”黄蓉斥道:“放屁,少套近乎。接着说。”于八便继续往下说。他自小学了点家传功夫,后来给自己取了个绰号,也叫混江龙,在九江加入了白蛟帮,成了一名堂主,在帮中坐第八把交椅。于八道:“帮中小喽啰都叫我八爷,江湖上那帮屌人也都不喊我名字,都叫我季八,不知道帮主听没听说过?”黄蓉道:“季八,哼,无名小卒,我上哪听说去?”忽然明白过来,踹了于八一脚,瞪眼道:“你皮痒了,还敢戏弄我?”于八苦着脸道:“不是,帮主,我说的都是实话。”他接着往下说。
  这白蛟帮的四当家林玉龙和七当家任飞燕是一对夫妇,夫妻俩感情虽好,但都脾气暴躁,天天吵嘴打架。于八经常劝解宽慰任飞燕,他嘴甜舌滑,每次都哄得任飞燕开心。一次任飞燕与丈夫吵架后,于八陪她喝了点闷酒。时当盛夏,天气燠热,任飞燕衣衫轻薄酥胸半漏,于八也嫌热把上衣脱了,赤着膀子,男的精壮女的美艳,如干材烈火般一点就着。于八趁着酒兴上前搂抱,任飞燕半推半就,两人滚到床上脱光了衣服交欢起来,直到畅快对泄方罢。自此,两人不时趁林玉龙不在时寻欢作乐。帮中执掌刑堂的二当家吴老二是个单身光棍,他素来仰慕任飞燕,碍于各自身份,不敢丝毫表露。他察觉任飞燕与于八关系暧昧,留心之下,终于将两人捉奸在床,不由妒火烧心,拔刀要砍于八,被任飞燕挡住,于八趁机拿了细软跑了。这吴老二并未揭破奸情,只对帮中说发现于八残害同门,把小喽啰撒出去,誓要将其抓住处死。于八有个本事,天生擅长模仿他人的声口姿态,曾有异人看中他的天赋,传了他一些易容之术,他就靠着易容改扮逃出罗网,将“季”字上半截去掉,改名于八,以躲避追捕。
  他想起来有个亲戚在少林寺出家,便一路跑到少室山,投托在少林门下,剃度当了和尚,法号无能,后因与山下少妇通奸,被其丈夫告发,被打了二十刑杖逐出山门。正走投无路,听说蒙古军中霍都王子广招武林人士,遂投奔到霍都帐下。霍都见他是汉人,便派他潜入襄阳打探消息,又派王大器、顾青彪作接应,传递消息。那云散花此时也在霍都帐下,也想潜入襄阳,便请求霍都,霍都便答应了。
  黄蓉听到这,问道:“那霍都之前在终南山弃师逃命,与金轮法王已经决裂,现下怎么还留在鞑子军中?”于八道:“我听说蒙古窝阔台大汗死时,他的长子贵由西征还未返回,一直是窝阔台的皇后尼玛察摄政。那霍都甚得尼玛察宠信,还跟尼玛察的孙子——就是贵由的小儿子禾忽交好。禾忽年轻好玩,喜欢汉人风物,也南下来到了蒙古军中呢。”黄蓉点头道:“嗯,这就说得过去了。霍都招揽的有什么高手吗?那王大器是什么来历?”于八回道:“据我看那些人武功跟帮主比差远了,云散花就算是里面的高手了。王大器是西域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他跟我一样,也是无字辈的,不过还是用本名行走江湖。”
  黄蓉声音冷下来道:“你们几个是怎么商量刺杀我的?”于八见她面色不善,小心地道:“霍都只让我们来打听消息,是那云散花跟你有过节,非要行刺你。不过她也摸不清你的武功高低,我们几个就商量,由云散花把你引到树林里,王大器、顾青彪提前埋伏好,一起出手,能得手最好,如若打不过你,就由我出来假装帮你,实则捣乱,好让他们仨逃走。后面的经过你都知道了。”黄蓉道:“云散花的毒针哪来的?你是不是提前服了解药,才没死?”于八垂头道:“还是瞒不了帮主。对,云散花给了我们一人两颗解药。我发现中毒后,路上偷偷吃了一颗。我看你也中了毒,不忍心看你就这么死,但给你解药就露馅了,只能给你吸血祛毒,另一颗解药也被我吃了。至于她的毒针从哪来的,我就不知道了。”黄蓉忖道:“听说云散花跟五毒圣姑的侄儿相好过,想必这毒针是跟他要的。”她目射寒光道:“你给蒙古鞑子当奸细,又跟那几个贼人合伙算计我,你说该当何罪?”于八道:“帮主饶命啊。我投奔霍都也是因为走投无路。我是跟他们合谋行刺帮主,但我也救了帮主。自从我跟帮主干……那啥之后,我已决意弃暗投明,追随帮主。帮主你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次吧。”黄蓉盯着他道:“你先把云散花和王大器给我揪出来。”于八犹豫片刻,方道:“帮主,这个不行,我要是出卖朋友,那不成了卑鄙小人了?”黄蓉道:“古人说大义灭亲,亲尚可灭,何况这些给鞑子当狗的人。”于八道:“我不懂什么大义,那王大器跟我也算同门之谊,我要出卖同门,还怎么在江湖上混?”黄蓉气得一拍桌子,把油灯震得跳起来,喝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连兄弟的老婆都偷,这又给我装好人了。”于八哀求道:“帮主,别的事都行,出卖朋友的事我不能做。他们如今也威胁不了你了。”黄蓉气呼呼地道:“好,好,你跟他们讲义气是吧?”忽地起身,于八吓了一跳,道:“帮主,你……你真要杀我?”黄蓉冷笑道:“知道怕了,那你听不听话?”于八不知哪来的胆气,咬牙赌一把道:“不行,我不能出卖朋友。”黄蓉见他死犟,也无可奈何,道:“照我以前的性子,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我砍的。这次暂且饶你一条狗命,不过也不能轻易放过你。”走到他身旁,在他背上拍了三下。于八觉背上微微刺痛,暗觉不妙,道:“这……这是什么?”黄蓉坐回凳子上,道:“这是桃花岛独门的附骨针,针上有剧毒,一旦发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见于八微微颤抖,道:“这针半年后才发作。这期间,你要老老实实为我帮出力,我会给你解药。你要是两面三刀,哼,哼……”于八忙道:“谢帮主不杀之恩,小的愿为帮主当牛做马在所不辞。”黄蓉道:“那好,明儿一早你到郭府报到,先当一个月杂役。”于八答应了。
  黄蓉起身正要离开,目光扫到墙上挂着一个卷轴,心中略微起疑:这于八是个粗人,岂会收藏字画?指着卷轴问道:“这是什么?”于八道:“哦,这是别人送的一幅画。”黄蓉冷笑道:“你这厮又懂什么画了,拿过来给我看看。”于八道:“帮主,这……这不是啥正经画,还是别污了您的眼睛。”黄蓉瞪眼道:“赶紧的,废什么话啊。”于八只得过去取下卷轴,放在桌子上。
  黄蓉慢慢展开看,却是一幅绢本手卷,前面题着《四美秘戏图》五个字,展开的第一幅图上写着“西施”二字,是一幅春宫画:一间房子中有一张大床,床上西施和吴王夫差二人一丝不挂,西施跪趴着,头侧着伏在枕上脸朝床外,夫差跪在她后面两手把着她雪白的屁股插入肉棍,窗外郑旦正探着头偷窥。
  黄蓉看得“啊”了一声,霎时红了脸,赶紧把画卷了起来,嗔道:“这什么下流玩意,你这厮成天就想着这些龌龊事。这画我没收了,你一个光棍,留着这玩意儿有害无益。”于八慌忙道:“别啊,帮主,这是任飞燕送我的,很贵重的,说是从皇宫大内流出来的,我……我准备当传家宝呢。”黄蓉呸了一声道:“胡扯,哪有拿这玩意儿当传家宝的,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先放我那,等你娶了老婆我再还给你。”于八只得道:“这……好吧,可千万别给我弄丢了。”又忍不住露出异样的表情:“帮主,你不会跟郭大侠照着试吧?”黄蓉不由得满脸通红,踹了于八一脚,娇叱道:“你胡说啥,找死啊!”收起画逃也似地跑了。
  黄蓉一路飞奔回郭府,进了内院正房,先把卷轴放在东间屋桌案上,又轻手轻脚地来到西间屋,仔细听郭靖的呼吸声,知已经睡着,便转身悄悄回到东屋。自觉像做贼一般,心中兴奋不已。她点燃蜡烛,将案上卷轴摆好,一点点展开,心脏怦怦跳动,这可是她第一次看春宫画。
  卷轴内一共是四幅图,各题着西施、昭君、貂蝉、玉环的名字。她将第一幅西施图又仔细观玩了一番,接着依次展开剩下三幅图。第二幅图画的是在毡帐里王昭君和匈奴复株累单于一丝不挂站着搂抱在一起,单于左手搂着昭君的腰,昭君右腿独立左腿上举,左腿弯被单于右臂托抬着,小腿垂下,单于将粗长的肉棍插入她大敞的蓬门中。第三张图中,卧房床上也是一丝不挂的两人,董卓挺着大肚子仰躺着,貂蝉则背对着蹲坐在董卓胯上,上身微向前倾两手按在他两条毛腿上,下身套入肉棍,而房间外有个人正从窗缝探头偷看,却是吕布。最后一幅图中,华清池里杨贵妃和安禄山两人都光着身子,杨贵妃背靠池壁坐在石阶上,两腿高抬竖起,安禄山站立着两手抓着杨贵妃的两只小腿,挺着肉棍插入她下身。卷轴最后还题了一首诗,道是:“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心慌枕上颦西子,体倦床中洗禄儿。妙处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这几幅图线条勾勒细密精致,画中屋宇、家具、器物、花草均画得富丽堂皇典雅端庄,人物栩栩如生,连下身乌黑毛发都细细描出,尤其是美人个个姿态妖娆,眉眼间烟水迷离的春情呼之欲出,黄蓉情知必是出自丹青高人之手。
  她仔细观摩了一会儿,渐觉心火缭乱春意潮涌,赶紧把画卷起来,慎重地藏在书橱里,接着又坐回椅中,一时心绪难平,靠着椅背闭上眼想着这流传千古的四大美人的事迹,寻思除了那杨贵妃,西施、昭君、貂蝉可都是为国献身的红粉英雄,个个青史留名,她们与敌国诸侯、番邦君主、祸世奸雄云雨交欢之时,说不得也定会酥爽难耐欲仙欲死。
  黄蓉胡思乱想一番后,睁眼起身吹灭蜡烛,转身又来到西屋。天太晚了,她也不吵醒郭靖,卸了脸上装扮,脱了衣服上床胡乱睡下。
  次日早饭时,黄蓉告知郭靖于八原是奸细之事,说已将其惩戒一番,还要罚他当一个月杂役。饭后,黄蓉出门来到鲁有脚住的破庙,告知顾青彪落脚之处,让他安排精干的丐帮弟子监视顾青彪的行踪,如发现他与人接头,即刻来报。吩咐完,黄蓉也不逗留,又返回郭府,来到前厅,只见于八已经来报到了,正与郭芙高谈快论,郭靖则在一旁坐着。于八见黄蓉回来,赶紧上前行礼拜见,郭芙又把他拉到一旁问话。黄蓉听他们正讲论那晚自己遇刺的事,明白过来,这郭芙是个实心眼,听说于八救了自己便跟他化敌为友了。黄蓉便去与郭靖叙些闲话。
  只听郭芙道:“于大哥,我看你都是吹牛,就你这点功夫能救我妈?”于八道:“我还能骗你吗,不信你去问黄帮主。还有,你可别没大没小,我跟郭大侠、黄帮主是平辈论交,你该叫我叔叔才是。”郭芙道:“你瞎说,你跟我才是一辈呢。”于八道:“你要不信,咱就捋一捋,咱两家祖上都是梁山好汉,一个头磕到地上的兄弟。你从赛仁贵郭盛开始算,是第几代了?”郭芙还未答话,郭靖站起来对于八道:“怎么,于兄弟你也是梁山后人?梁山好汉里没有姓于的啊?”于八道:“郭大侠,我这姓是后来改的,其实我本来姓李,我爷爷的爷爷就是天寿星混江龙李俊,我跟黄帮主说过的。你要不信,我跟你演示一下祖传的托叉招式。你这有没有叉子?”黄蓉拿过放在一旁的青竹杖,扔给他,道:“你就拿这个当叉子使吧。”于八接过竹杖,上撩下刺地耍了一番,也无甚特出之处。郭靖自是没见过李俊的功夫,见于八煞有介事的样子,也便信了,道: “于兄弟,行了,我信你就是。我高祖就是赛仁贵郭盛,这么算起来,咱俩倒确实是一辈的。”于八不无得意道:“你看,我就说嘛。”将竹杖交还给黄蓉,转身向着郭靖单膝跪地,抱拳大声道:“郭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郭靖一怔,连忙伸手托着他手臂,道:“你这是干啥?”于八顺势起身,道:“郭大哥,咱祖上是结义兄弟,那咱也不是外人,以后你就是我亲大哥。”郭靖正考虑如何回应,黄蓉已抢着道:“于八,你少来这套,赶紧闪一边去,别瞎套近乎。”于八道:“小弟常听人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郭大哥要是嫌弃小弟武功低微人物猥琐,小弟自然不敢高攀。”郭靖被他一激,只得道:“于兄弟既然这样说,那以后你我兄弟相称便是。只是,兄弟须得行得正走得直,不可玷污了梁山好汉的名声。”于八喜道:“小弟都听大哥的。小弟今日多了两位天下闻名的哥哥嫂嫂,欢喜得紧。”黄蓉没好气地道:“谁是你嫂嫂,你该叫我帮主。”于八道:“我在外面自然还是叫帮主,在自家人面前就叫嫂嫂。”黄蓉瞪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争辩。于八转身看向郭芙,郭芙做了个鬼脸,道:“你别妄想,我才不叫你叔叔呢。”转身一溜烟跑了。
  郭靖对黄蓉道:“蓉儿,于兄弟这一个月的杂役是不是免了?”黄蓉道:“不行,你认他兄弟,我可没认。一天也不能少了。”于八忙道:“大哥不用为难,小弟服侍哥哥嫂嫂,高兴得很。”郭靖只得道:“那就委屈兄弟了。”于八道:“大哥有没有给我安排住处?”黄蓉道:“你就住在外院,跟仆人们住一个大屋。”于八道:“嫂嫂,我自己一个人住惯了,不愿跟那些下人挤一块,你看给我换个单独的屋子吧。”黄蓉道:“你还挑三拣四的,住马厩你愿意吗?还有,别叫我嫂嫂,听着别扭。”于八道:“要实在没地方,柴房也行啊。”郭靖道:“东边隔壁院子晚上没人住,不如就住那边吧?”于八赶紧道:“行,行,多谢哥哥嫂嫂照顾。”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也懒得纠正他的称呼了。随即叫来一名仆人,领于八到东侧院子的西厢房里,简单收拾了床铺,作为他临时的住处。于八收拾完又回到前厅,听从黄蓉指派,干些劈柴、打水、烧火、倒马桶的粗活。
  郭府院落呈九宫格排列,从南到北依次是外院、前院、内院三进院落,前院和内院之间隔了一条夹道;东西横向也分三路,中路一般是会客之处,平时不住人。于八的住处是东路的第二进院子里,白天郭芙、大小武在这里习文练武,北面正房是一个书斋,东西两边各有厢房,之前晚上并不住人,如今于八则暂住在西厢房里。郭靖、黄蓉的住处则是东路的第三进院子,跟于八住的院子隔着一条夹道。
  这天干完活吃过晚饭,于八回到住的院子,走进西厢房躺在床上歇息,片刻后忽地咧嘴笑了一下,兴奋地起身出房。只见天已昏黑,他来到书斋右侧墙边,跳上墙头翻过去,落地正是两进院子间隔的那条夹道,此时寂无人迹。于八发现郭靖、黄蓉所住院子的大门就位于他的右手边,正紧闭着。大门右边的院墙上头伸出几根粗壮的树枝来,是院内一棵银杏树的斜枝。于八跳起攀住一根粗枝爬上树,顺着树枝慢慢爬到院里,藏在茂密的树冠里。他向郭靖、黄蓉的卧房望去,见窗户上略微显出昏黄的灯光,显示着夫妇俩还没睡。于八将右掌拢在耳朵旁,仔细倾听屋里的动静,能听到有男女说话声传出,却听不甚清说的什么。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出轻微的呻吟声,于八心脏怦地一跳,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细听,生怕漏掉一个音符,裤裆里也立即支起了帐篷。屋里呻吟浪叫不停,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声音变得急促起来,夹杂着黄蓉断续的淫语,听得于八也亢奋起来。少顷便听黄蓉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接着就安静下来。于八想象着屋里的情形,恨不能取郭靖而代之。过了差不多一柱香时间,只听屋里呻吟又起,战斗再次打响,于八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这美妙的声音,直到又传来黄蓉的长声淫叫,这才偃旗息鼓。
  过了片刻,吱呀一声正房门开了,只见黄蓉端着一个木盆出来,身上只穿了件褙子,抹胸、亵裤都没穿,走动间胸前高挺的乳峰和腿心的黑色时隐时现——可惜天黑看不甚清,云雨后的妇人浑身散发出勾人的魅力。黄蓉将盆里的水倒了后便回房了,屋里接着熄了灯。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8 08:47:14

第五章
  于八又小心地沿原路返回住处。郭靖、黄蓉夫妇都是当世高手,耳力非比寻常,于八偷听时不敢动作,生怕发出声音。他回到屋里时肉棍还支棱着,便从床褥下取出一件衣物,套在肉棍上快速撸动起来,直至泄精。这件衣物却是黄蓉中毒那天穿的亵裤,扔在了于八的住处,被他收了起来。他自渎完,一时百无聊赖,回想刚才听的床,喃喃自语:“郭大哥啊郭大哥,都是梁山后人,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自个天天搂着美娇娘睡觉,想玩就玩,也不管兄弟我光棍难熬。梁山好汉有福同享,怎么也该接济接济我才是啊。”嘟囔一通,胡乱睡下。
  次日晚上,于八又翻墙爬树去偷听,这次却没听到期待的声音,屋里灯却熄了。他又等了一会儿,屋里依然毫无动静,知道夫妇二人已入睡,只好失望而归。
  接下来几天,黄蓉一直关注着丐帮监视顾青彪的事情,却未有丝毫进展。于八则每晚都去听床,发现郭靖、黄蓉夫妇差不多隔天便要行房。那郭靖在床上甚是勇猛,每次都把黄蓉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于八心想郭靖身负全真玄门内功,房事上自能控御自如,不免又是艳羡又是嫉妒。
  且说又一个晚上,于八照常爬到那棵大银杏树上偷窥。这次没等多大会儿,屋里就传出了黄蓉轻微的呻吟声,于八兴奋不已,侧耳倾听。过了大概一盏茶时间,于八听着屋里的动静,暗道黄蓉大约快要泄身了,心里也跟着激动起来。
  这时院墙外夹道里忽地传来脚步声,有两个人走到院门前,一人在门上敲了两下,顿了顿又敲两下,卧房里声音立时停了。于八回头看过去,借着明亮的月光仔细辨认,认出敲门的是郭府的仆人,另一人却是丐帮的王十三。这时,正房门开了,郭靖披了件外袍走出,来到院门处拉开门栓打开门,那王十三立时上前禀报。
  却原来是鲁有脚习练降龙十八掌,不知何故左臂忽然麻木不能动弹,赶紧请郭靖过去诊治。郭靖听了,说让王十三先回去,他回房换身衣服就过去。于八见郭靖返回卧房,模糊听见他跟黄蓉说话,接着传来黄蓉怨怒的声音:“这个老鲁,大晚上的瞎练什么,搅得人不得安宁。”于八不禁暗暗好笑,聚精会神仔细倾听。屋里郭靖一边换衣服一边道:“鲁帮主也是想尽快练成降龙十八掌。我得赶快过去帮他治疗,你一个人先睡吧。”黄蓉没好气地道:“靖哥哥,先别管他,让他吃点苦头,熬一夜,明天再治也不晚。”郭靖道:“蓉儿,你怎能这么说?我要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师父、对得起丐帮兄弟?”黄蓉本是说的气话,她知道郭靖不会答应,但听郭靖说得严重,本来被打断好事就一肚子不快,这下更是火大,一下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胸前双乳蹦跳颤动,嚷道:“是,是,你是大侠,我是小人、是妖女,你赶快救人去罢,免得去迟了有损大侠名声。”郭靖见她不顾轻重无理取闹,也自生气,硬绷绷地道:“我走了,你自己睡吧。”黄蓉怒道:“哼,你今儿晚上别回来了,我自己一个人乐得清净。”郭靖已换好衣服,也不搭腔,匆匆走了。黄蓉张嘴聚气吹灭蜡烛,气愤愤地躺下,一时却睡不着。
  树上于八难得见到他们夫妻吵架,颇觉新鲜,蓦地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待郭靖走远,心知机会稍纵即逝,须趁热打铁,忙从树上返回院墙外夹道上,走到院门前推开门进去,栓上门,模仿着郭靖的步态一路走到正房堂屋,迅快把裤带解开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掀开毡帘进到西间卧房里。屋里昏暗只能模糊辨认出一些家具的轮廓。
  床上传来黄蓉的声音:“哼,怎地又回来了?”于八循声走过去,学着郭靖的声口道:“蓉儿,刚才怪我说话难听,我想通了,不能让别的事伤了咱夫妻之情。”这家伙确实有点天赋,学郭靖口气真是真假莫辨。黄蓉略觉诧异,一时倒未发觉换了人。于八摸到床边,蹬掉鞋松开裤子,赤着下身上了床,摸到被子掀开,朦胧中显出黄蓉仰卧的雪白赤裸的身子,道:“蓉儿,咱再接着来吧。”黄蓉刚才快要泄身之时被打断,尚兀自欲心如火,一听此话不由满心欢喜,道:“靖哥哥,那咱快点,早点完事,你就去治鲁大哥吧。”
  于八怕她发觉,两手抓住她腰胯把她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了扔在一旁,跪在她身后,左手扶着她的屁股,右手抓着硬挺的肉棍往她股缝间杵去。黄蓉道:“猴急什么,黑灯瞎火的也不点灯。”于八肉棍已杵到她下身妙处,用龟头揉弄了两下,只觉温软粘滑,怕夜长梦多,赶紧把右手也扶在她屁股上,挺着肉棍慢慢攮进去,一边道:“别点灯了,错不了地方。”黄蓉屄中又被填满,如口渴之人得饮琼浆玉液,甚觉舒服畅快,口中“啊——”地发出一声呻吟。于八再次与心心念念的尤物佳人合体交欢,心中欢喜如欲炸开,两手把着黄蓉的屁股,挺动腰胯抽送起来,只觉淫水丰沛顺滑舒畅,不由兴致勃发,干得又快又猛,“啪啪”直响,撞击得黄蓉肥臀颤动不休。她刚被晾得难受,于八这一波凶猛攻势正撞在她心坎上,美得不停浪叫,随着抽插发出“嗯……啊……噢……”的呻吟。
  黄蓉正自晕淘淘地不知天地为何物,忽地觉出不对劲来,身后男人手掌皮肤粗糙,似非郭靖,心里咯噔一下,如坠冰窟,欲火稍熄,清醒过来。她强忍着身后的撞击,扭头凝目看去,一来她眼睛已习惯黑暗,二来她运起内力目力提升,已分辨出那人豹头环眼,却是于八。黄蓉满腔惊吓化成了恼怒,她身子猛地往前一挣,“啵”的一声将于八的肉棍退了出来。黄蓉侧转身子扭回头瞪着于八,咬牙切齿地道:“于八,是你!好大的狗胆,敢戏弄我!”
  于八一向色胆包天,这次冒充郭靖也自知很难瞒得了黄蓉,但他沉迷黄蓉美色,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只管日后再说,却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心惊胆战之下扭过脸叫道:“不是我。”黄蓉气得伸手揪着他耳朵把他的脸扯回来,道:“你敢戏弄老娘,看我不把你剁了。”于八勉强挤出笑容道:“嫂嫂,这……这不至于吧?”黄蓉喝道:“叫我帮主!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于八情知生死攸关,抬手“啪”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道:“帮主,是我错了,都怨我管不住自己,从解毒那一夜开始,我就害了相思病,对帮主朝思暮想得,跟掉了魂似的。帮主,都是你……你生得太美太勾人了!”他从风月场中打滚过来的,哄女人的话是张口就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黄蓉听了这话不免也有几分受用,气不觉消了不少,松开了揪他耳朵的手,道:“胡扯,难不成还怪我了?”于八听她口气似乎软了下来,知道小命大概是保住了,心中暗喜,道:“怪我,怪我。嫂嫂,郭大哥侠义心肠救人为先,令人万分佩服。但也撇得嫂嫂一个人难受。咱……咱之前都弄过了,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分别,求嫂嫂再成全我这回,事后任由嫂嫂处置。”
  黄蓉接连两次中断了好事,积攒的欲火无处发泄,此时惊吓一去心情松懈,瞅着于八健壮的身躯,闻着强烈的男人气息,体内欲焰又升腾起来,欲应允了他,却碍于人妻的身份,又放不下女侠、帮主的矜持,不好屈尊就他,一时迟疑踌躇不决。于八察颜观色,暗道有门,嘴上又是低声下气地哀求又是花言巧语地诱哄,下面还不时甩晃显摆他的大屌,虽只隐约可见,却也将黄蓉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弄得她的心渐渐松软了,寻思反正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也不差这一次,又想起适才与郭靖的争吵,兀自气愤难平,心中暗自对郭靖道“谁让你恁地气我”,终于开口对于八道:“哼,姑奶奶就再便宜你这次。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下次再敢犯,我把你的头拧下来。我可不是那水性杨花的女人。”于八欣喜若狂,忙道:“是,是。嫂嫂你太好了,小弟一定把嫂嫂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顿了顿,又问:“火折子放哪了?黑灯瞎火地不好干事。”黄蓉伸手一指道:“就在那边桌子上。”于八模糊辨认了一下她手指的方向,下得床来,踅到桌边,摸着火折子将蜡烛点着,屋子里立刻明亮起来。
  黄蓉见于八转身走回,两腿间杂乱的毛丛中挺出一根大屌不停晃动,下面两个蛋蛋滴溜当啷地悬着,看得她暗自咽了咽口水。于八来到床边,见黄蓉盯着他下面看,不由挺了挺肉棍,得意地道:“小弟这根鸡巴,嫂嫂还满意吧?”黄蓉连忙移开目光,脸色微红,道:“哼,丑死了。”于八道:“嫂嫂,这你就不懂了,人不可貌相,鸡巴也是,看着丑,中用就行,我这根宝贝冲锋陷阵七进七出的,那可是员猛将。”黄蓉啐道:“胡说八道。”于八见烛光照着黄蓉的雪肤花貌煞是动人,急忙上得床来,与她重整鸾凤再赴巫山。
  于八让黄蓉躺下,掰开她双腿,跪在她腿间,盯着她毛茸茸的桃源胜地,右手扶着鸡巴顶在她屄缝上研磨几下,喊了一声“嫂嫂,我来了”,就着淫水一插到底。黄蓉禁不住发出“嗯”地一声呻吟。于八上身前伏两只手臂撑在黄蓉身子两边,眼睛盯着黄蓉的双眼,屁股筛动不停地抽插起来。黄蓉撇头避开于八的盯视,下身快感如潮涌来,强忍着不叫出来,只偶尔从鼻中轻轻发出“嗯”的声音。
  这样过了一会儿,于八见黄蓉不怎么出声,知道她还在装矜持,也不绕弯子,一边抽送一边道:“嫂嫂,你咋也不叫了?别忍着,你这样闷着,我干得没劲,你自己也不爽吧?”黄蓉见他点破,只得嘴硬道:“我想咋样……嗯……就咋样……啊……你管不着……啊……”一开口,呻吟声就藏不住了。黄蓉索性也不忍着了,顺其自然,心道:“反正都这样了,何苦还扭扭捏捏地作假,还不如爽爽快快的。”嘴里不由地流泻出一连串美妙的呻吟声来。
  于八见她如此,喜道:“这才对嘛。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下次也没机会了,可得放开了,玩得尽兴才是。”说完,他暂停抽送,抓住黄蓉两条小腿向上扳向她胸前,又向两边打开,使得她屁股翘起屄门朝上,道:“嫂嫂,你自己抱着腿吧,这样我才好使劲。”黄蓉见这个姿势使得自己下面的黑草丛和水帘洞纤毫毕现,颇觉羞耻,不大情愿,欲待拒绝,又不知如何措辞,略微犹豫,只得两手从双腿下面伸出抱住腿弯,呈四脚朝天姿势。于八两手撑在黄蓉身体两边,两脚蹬在床上,将身躯撑起,屁股一起一落如打夯一般对准黄蓉屄洞抽插起来,着实是势大力沉,撞击得啪啪直响。
  黄蓉感受一下子强烈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一时间她忍不住昂起头来向下身看去,觑得真切,只见一根粗大的黑屌在自己毛茸茸的屄口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白沫把两人阴毛都沾湿了,屄缝顶端还能看到那颗花心勃挺着。如此淫靡刺激的景象使她愈加欲焰狂升,禁不住浪叫连声:“啊……哦……你轻……轻点……啊……”于八听着她的叫床声更是来劲,一鼓作气地埋头苦干。
  不一会儿黄蓉“哦——”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颤抖着泄身了。于八只觉肉棍被湿热的屄洞紧箍夹紧,不由射意上涌,狂插猛送了几下后喉中发出“呃”的一声胯部抵住黄蓉下身痛快射出股股精水来。
  黄蓉两手松开将双腿放下,于八射完后趴在黄蓉身上喘息。黄蓉浑身酥软不愿动弹,却觉与于八紧贴着甚是别扭,只得抬手推于八的左边臂膀,于八顺势翻身躺在黄蓉左侧,肉棍自也退出了屄中。黄蓉坐起来,摸出一块巾帕抹拭下身一片狼藉的精水淫液,清理完又躺下。于八侧身面向黄蓉,伸出左手在黄蓉高耸的奶子上揉捏,一边说:“爽死了,痛快!嫂嫂,小弟功夫还过得去吧?”黄蓉故意嗤笑一声,也不答话,心中却道这家伙确实有两把刷子,适才弄得自己很是舒爽。其实于八虽是本钱雄厚床技娴熟,但毕竟不如郭靖收放自如,黄蓉之所以感受格外强烈,实因背夫偷汉的新鲜刺激,比夫妻例行房事更让人欲罢不能。是以俗语有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这个道理。
  且说于八见黄蓉不答话,他左手松开黄蓉的奶子转而抓起她左手放在他软下来的肉棍上。黄蓉摸到上面还残留着两人的体液,不禁心中嫌恶,赶紧放开。于八道:“好嫂嫂,你给我撸撸,好让这宝贝快点硬起来,咱好接着干事。”黄蓉尚自意犹未尽,听他这么说,也就回手抓住那话儿轻轻撸动把玩,不一会儿感觉手中大肉虫变大变硬起来,自己下身似也随之潮润,渐感空虚。就这样相互摸奶撸屌了一会儿,仿如柴火越拨越旺,两人欲焰又熊熊燃烧起来。
  于八道:“嫂嫂,咱接着来,要不玩个倒浇蜡烛吧?”黄蓉好奇道:“怎么叫倒浇蜡烛?”于八道:“就是你骑在我上面,换你来操我。”黄蓉听他说得粗俗露骨,“呸”地啐了一口。于八接着道:“嫂嫂,都说你一肚子学问,咋连这都不懂?”黄蓉鄙夷道:“谁跟你似地成天琢磨裤裆里那点事儿?”说着坐起身,收回撸屌的左手,却忽地在于八嘴上、脸上抹了几把。于八赶紧用手背擦脸,又“呸呸”地吐口水。黄蓉心中舒畅,却绷着脸不笑出来,她情知对这种无赖一定不能给好脸色。
  接着黄蓉便叉开两腿跨蹲在于八腿胯两边,右手抓住于八硬邦邦的肉棍抵在屄口,接着收回右手将两只手都摁在他胸膛上,屁股慢慢蹲下去,用屄洞将整根肉棍套了进去。黄蓉屄中甚觉充实舒服,她蹲着不动,两手摸着于八卷曲的胸毛,右手忍不住揪了揪,故作嫌弃道:“你身上咋这么多毛,跟野人似的。”于八屁股往上顶了顶,道:“男人嘛,毛多点怕啥,你看那关二爷胡子多长。那些个小白脸看着油头粉面的,不顶用。”
  黄蓉不再接话,屁股慢慢上抬,将于八的肉棍从屄中退出,待只剩龟头时又屁股下蹲把肉棍坐进去,试了几次后摸到了一点门道,动作渐渐加快,起起落落地套弄起来。她开始时还能忍住不出声,很快就抑制不住地“嗯……啊……”呻吟浪叫起来。于八见黄蓉两只奶子上下跌宕跳动,伸出两手一边一个抓住抚摸揉捏起来,胯部配合着上挺,一边说:“嫂嫂,我看这个姿势应当叫观音坐莲,你不就是那观音菩萨吗?哦……嫂嫂,太爽了。”黄蓉昂着头只顾呻吟,也不搭腔。黄蓉套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大屁股撞在于八腿胯上“啪啪”直响,加上她动人的呻吟声,使得屋内热火朝天春光无限。
  黄蓉屁股一时起落幅度大了点,于八的肉棍脱出了屄口戳到前面毛丛里去了,黄蓉赶紧伸手抓住肉棍塞回屄中接着套弄起来。如此又过了一会儿,黄蓉忘情之下屁股又抬高了点,肉棍一下又退了出来,她抓住肉棍对准屄口正想再坐去,于八却阻止道:“嫂嫂,慢着,咱不如再换个姿势吧?”黄蓉双眼迷离地看着他道:“咋个姿势?”于八道:“你先下来。”黄蓉只得松开大屌,从于八身上挪开,双腿并拢斜坐在一旁道:“你想咋样?赶紧的。”
  于八坐起身来,伸手拍了拍黄蓉的屁股。黄蓉忙转过身背对于八跪趴在床上撅起丰腴滚圆的大屁股,待摆好了姿势才猛然想起,于八都还没说呢,只因跟郭靖房事时习惯了,一拍她屁股就是要从后面来。她刚想直起身,却听于八喜道:“好嫂嫂,你可太懂了。”黄蓉也就不再动,心中略觉羞惭。于八飘飘然却觉得自己已抵达人生巅峰:叱咤风云的黄蓉自愿撅着屁股让自己操,这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吗?他右手扶着肉棍用龟头在她下身鼓蓬蓬的细缝处研磨找寻洞口,一时却不得其门而入。黄蓉无奈,只得将右手从身下伸过去抓住肉棍放到屄口。于八便两手扶着她屁股挺腰慢慢将肉棍插了进去,直至腰臀相抵,接着便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一边前后挺胯,一边抓着黄蓉的屁股来回推拽。黄蓉随着于八的抽插发出“嗯……啊……”的呻吟声,甚是销魂动人。
  于八边干边道:“嫂嫂,你身上真是哪里都美,不过有一个地方是我最爱的,你知道是哪里吗?”黄蓉正享受着,虽起了好奇之心,却懒得答腔,也不愿答腔。于八见她不答,也不以为意,右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右臀,自问自答道:“就是你这个大屁股,又大又白又圆又弹,摸着还光滑,我真是爱死了。”黄蓉听了,心道:“男人是不是都这个德性?连靖哥哥也对我这屁股爱不释手的。”心中却也不无自豪。于八接着又道:“嫂嫂,故此小弟最爱这个姿势了。”他说着狠狠地抽插了两下,惹得黄蓉“啊……噢……”地高声浪叫,接着又缓了下来,双手抓揉着黄蓉的屁股,道:“这一招也有个名字,嫂嫂,你想不想知道?”黄蓉见他老卖关子,故意激他道:“不想……嗯……”于八果然道:“你不想知道,我还偏要说,这招叫做‘隔山取火’,你这两瓣大屁股就是两座山,我用大鸡巴取你的火。”说着就使劲抽插操干起来,又快又猛,撞击得黄蓉肥臀不住抖颤,啪啪直响。黄蓉不禁浪叫连连,只觉火热粗大的肉棍来回冲击,刮擦得屄里面快美非常,淫水不住流出,使得抽插更加顺滑。
  于八一边大展雄风,一边道:“嫂嫂,爽不爽?”黄蓉口里却只顾呻吟浪叫,并不答腔。于八故意道:“嫂嫂,是不是干得太快了,要不要慢点?”黄蓉只得开口道:“啊……这样……就好……哦……”于八道:“这样操得舒服吗?”黄蓉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已弄到现下,心中也放开了,不管啥矜持不矜持的了,道:“嗯……舒服……啊……”于八甚是得意,使出浑身解数,不停地狠插猛送,屋里响彻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黄蓉销魂的浪叫声。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8 09:00:45

第六章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的浪叫声高亢起来:“啊……啊……我快……快不行了……哦……要……要到了……啊……”片刻后,黄蓉浑身颤抖,嘴里迭声叫道:“哦……来了……来了……我要来了……哦——”痉挛着泄了身。
  于八也隐隐生出射意,忙停住不动,咬紧牙关忍住,他可不想这就鸣金收兵。于八硬生生压住射意,待黄蓉停止颤抖,拔出肉棍,两手松开黄蓉的屁股,坐一边调整呼吸。黄蓉则趴卧在床上歇息,赤裸的身姿慵懒曼妙。
  片刻后,黄蓉翻了个身坐起来,对于八道:“赶紧滚蛋吧,还赖在这干啥?”于八指着自己兀自梆硬的肉棍道:“嫂嫂,你是爽了,我这根宝贝可还没吃饱呢。”黄蓉这才想起于八还没泄精,却道:“关我什么事,回去你自己弄去。”于八苦着脸道:“嫂嫂,不能这样啊,你这裤子还没提上呢,就翻脸不认人了。”黄蓉道:“别废话,你占了姑奶奶多大便宜,还不知足?赶紧滚,别等我踹你出去。”
  于八忽想起一事,忙道:“嫂嫂,别急,我差点忘了,我还带了个好东西,我用它再好好伺候你,保管你满意。”说着下床在扔在一旁的衣服里摸索起来。黄蓉起了好奇之心,想看看他弄什么东西。于八摸出一个小东西,拿到黄蓉面前,只见是一个小圆圈,上面一圈细毛。黄蓉纳闷道:“这是啥玩意?”于八道:“这叫羊眼圈,床上助兴用的,用了这个保管女人爽上天。”说完,便把那羊眼圈套在龟头上。黄蓉一见,也便明白了这东西的用法,心下也不禁跃跃欲试起来。
  于八暼见卧室内还摆着一把交椅,椅背倾斜,两边伸出长长的扶手,不禁两眼一亮,喜道:“嫂嫂,你们也有这个啊,没想到郭大哥也很会风流嘛。”黄蓉顺着他目光看去,很是莫名其妙:“这不就是一把醉翁椅,咋啦?”于八道:“哦,原来你们不会用啊,我来教你。”他拉着黄蓉过去,让她半躺在椅子上,抓住她两腿抬起分开搭在两边长扶手上,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
  黄蓉颇觉羞耻,想从椅子上下来。于八忙堵到她叉开的两腿之间,右手扶着肉棍杵到她草丛茂盛的肥沃之地,在屄缝上研磨起来,道:“呐,这椅子就是这样用的,高低也正好合适,你说妙不妙?”研磨几下后就觉屄缝湿润起来,上方的那颗花心也胀大勃立着,忍不住用龟头上羊眼圈的细毛去蹭扫花心,弄得黄蓉屁股激烈扭动,高声浪叫道:“别……不行……啊……太……太痒了……哦……受不了……”于八便把龟头重新抵到屄口借着淫水润滑插入屄中,使得黄蓉发出“啊——”的悠长的呻吟声。他两手抓在椅子扶手上,道:“嫂嫂,你看,这一招就叫老汉推车,醉翁椅用这招最合适不过。”说完屁股便开始挺动抽插起来。
  黄蓉觉出于八龟头处羊眼圈磨蹭得屄里面酥麻之极,刺激快感倍增,不禁神魂飘荡欲仙欲死,嘴里浪叫连成一片,屄中淫水汩汩泌出。她半躺着抬起头,两眼迷离地盯着两人下身连接处,只见于八的黑粗肉棍在自己肥美柔嫩的屄口进进出出,棍身上沾满淫水闪着油亮的光泽,偶尔还能看到闪现的羊眼圈。如此淫靡的景象刺激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一波一波的快意海潮般不停冲击着下身,又扩散到全身,嘴里迭声浪叫:“啊……不要……啊……停……停……啊……受不了了……哦……不行了……”不出片刻,黄蓉便梗着脖子昂起脑袋要死要活地叫道:“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哦……哦……来了……来了……要丢了……哦——”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浑身不停抽搐,两眼上翻,屄洞中一股浪水喷在于八龟头上,痛快地泄了身子。于八之前强压泄意,本已是强弩之末,亏得羊眼圈有些锁精之效,才坚持了下来,此刻只觉龟头酥麻,禁不住也噗噗地射出一股股阳精来。
  过了片刻,两人紊乱的呼吸渐趋平稳,于八将半软的肉棍退了出来,嘿嘿笑道:“我没说错吧,嫂嫂,这次是不是爽翻了?”黄蓉已回过神来,将双腿从椅子扶手上放了下来,哼了一声,言不由衷地道:“你也就会搞这些歪门邪道。”低头见自己屄口淫水阳精一片狼藉,忙起身拿过巾帕擦拭。于八从肉棍上取下羊眼圈,拿起一块破布胡乱擦了擦肉棍,道:“嫂嫂,你……你对我太好了,小弟今后对嫂嫂必定忠心不二。”黄蓉想起适才浪态百出,自觉颜面无存,颇不自在,对于八道:“赶紧滚蛋吧,当心靖哥哥回来,一掌要了你的小命。”于八道:“是,是。嫂嫂,小弟这次伺候得还行吧?咱下次……下次……小弟愿为嫂嫂精尽人亡。”黄蓉拿过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喝到:“滚,你活腻了吗,还想下次?”于八暗自哀叹一声,不敢再说,拿起衣服快速穿上,向黄蓉告辞一声,转身出去。他推开堂屋门正要离去,迎面忽见一名女子在地上站着,认出却是两个婴儿的奶娘秦氏,不由得一下子愣住了。
  却原来这奶子秦氏带着孩子是住在东边耳房中的,郭靖、黄蓉的卧室则是在正房的西间屋,中间有一小段距离,还隔了两间屋,秦氏不会武功,平时是听不到他夫妇二人卧室里的动静的。巧的是,今天晚上秦氏睡梦中忽觉肚子不舒服,便起床到院子西南角的茅房如厕,方便完回房,经过正房前面时,忽地隐约听见从东家卧室中传来黄蓉的叫声,不觉心中一动,慢慢挪动脚步向正房门口踅过去,也不敢离得太近,站住了侧耳细听。此时万籁俱寂,房中黄蓉的叫床声传入秦氏耳中,虽甚为微小,却也勉强能听清。秦氏听黄蓉淫声浪语肉麻之极,心中万分惊诧:“看不出这郭夫人平日里一脸正经,床上竟这般骚浪!郭官人也恁地神勇,比我那丈夫强多了。”她自是不知此时黄蓉正与于八在醉翁椅上玩那老汉推车。秦氏听了片刻,禁不住春情涌动,暗恨自家丈夫不在身边,只好把手伸下去抚摸腿间羞处,虽不能尽兴,却也聊胜于无。
  不一会儿,屋里云收雨歇,传来了几句说话声,秦氏也听不真切,正想悄悄回房,却没料到房门忽地开了,一个男人步出门来。她只得硬着头皮行个礼,道:“官人,奴家……奴家……”抬头看见那人的脸,方认出是新来的于八,不由大吃一惊,道:“你……你不是……”话未说完,只见黄蓉从于八身后走出,身上只穿了件袍子,里面似空无一物,玲珑浮凸的身段一览无余。秦氏撞破了主母奸情,胆战心惊,不知将受何处置,偷觑一眼,见黄蓉脸颊犹带潮红,脸上却无慌乱之色,她忙低头心虚地道:“夫人,奴……奴家该死……”黄蓉语气平静地道:“秦家妹子,你看着我的眼睛。”秦氏不敢违抗,只得抬头看向黄蓉,见她两眼发亮,听她继续道:“你刚才是眼花了,这是靖哥哥,鲁帮主受了伤,靖哥哥正要出门帮他疗伤。你赶快回屋睡吧,照看好孩子。”秦氏不知怎地两眼变得迷惘空洞,口中应了声“是”,向黄蓉行了个礼,转身朝东耳房走去。于八看得惊奇不已,正要询问,却见黄蓉眼神严厉,听她低声喝道:“还不赶紧走。”他只得把话憋了回去,匆匆离开了。
  且说次日清晨,郭靖从鲁有脚处回府,路上想着昨晚夫妻口角,自己语气确实有点重了,心中琢磨该如何与妻子开解和好。到了府中,却见黄蓉笑盈盈地迎了上来,问了问昨夜给鲁有脚治伤的情形。两人来到前厅,黄蓉端来洗脸水让他洗了把脸,盛上做好的饭菜,郭芙也在座,一家三口便吃起来。饭后,黄蓉推着郭靖让他回卧室再补个觉。郭靖见她比平日更加体贴,仿佛昨夜争吵之事不曾发生一般,不禁暗暗纳闷,不明所以,但心中自是欢喜。
  黄蓉待郭靖回房后,让人把于八叫来。片刻后,于八屁颠屁颠地来到前厅,见黄蓉端坐堂上,脸上看不出喜怒,别无他人。于八来时就在猜测黄蓉此番是好意歹意,此刻见黄蓉面无表情,心知八成不是好事,便开口道:“嫂嫂,你叫我来有啥吩咐的,只管开口,小弟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黄蓉端起桌上茶盏呷了一口,悠然道:“昨儿你胆大包天,胆敢戏弄姑奶奶。现下我给你两条路走,一个是把你逐出丐帮,赶明儿就离开襄阳,再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另一条路是从今儿起三天内把云散花和王大器给我揪出来。选哪条路,你可想好了,今儿早晚回复我。滚吧。”于八苦着脸道:“嫂嫂,你再通融通融,再给个道呗。”黄蓉道:“行,那就把你骟了当太监。”于八忙摇头道:“不行不行,再换个吧。”黄蓉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还敢讨价还价,我这就叫人阉了你。”于八只得垂头丧气地道:“那好吧,你让我想想。”低着头在堂上来回踱步。黄蓉也不管他,只好整以暇地品茶。
  过了好一会儿,于八站住了转身面向黄蓉,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她。黄蓉想起昨夜的纵情放浪,忽觉像被看光了似的,心虚起来,忙振作心神,瞪眼斥道:“看什么看?”于八见黄蓉发怒的样子更显娇美,不由一咬牙一跺脚,说道:“我想好了,我把云散花、王大器给你揪出来就是。小弟为了嫂嫂情愿做个没义气的小人。”黄蓉暗自点头,但不能不将话讲清楚,说道:“什么叫为了我?你趁早收起非分之想,要不然,你还是滚出襄阳的好。”于八道:“是,是,嫂嫂,我心里对你敬重得很,不敢有啥下流想法。”黄蓉知他言不由衷,道:“你今后要是还敢有啥无礼举动,可别怨我翻脸无情。”于八连说“不敢”,又道:“小弟还想求嫂嫂,抓到他们几个能不能别动他们,只关押起来?”黄蓉道:“我可以考虑,但不能承诺什么。哼,大丈夫当机立断,你可别想着脚踏两条船,首鼠两端,到最后都容不下你。”接着黄蓉便询问于八与云散花他们如何接头碰面,定下抓捕计策,于八便自去行事。
  当日午后,黄蓉又乔装成村妇模样,出府来到芙蓉楼前。于八说他们接头的暗号就写在此楼墙壁上,黄蓉左右无事,便想进去看看。进得楼来,迎面是一面屏风,题着那首《芙蓉楼送辛渐》的唐诗,黄蓉也不细看,顺楼梯来到楼上,向酒保要了间阁子,点了酒菜,便踱步浏览墙壁上题咏,见也无甚佳作,也不知于八把暗号写在了哪里。正看着,却见两个员外模样的人凑在一面墙前看着,脸上笑得猥琐。黄蓉好奇心起,也凑过去看,只见墙壁上题着一首《一剪梅》词,道是:
  芙蓉庭院晚风凉。好乘余兴,别逞风光。斜插花枝瓶口滑,轻挑莲足橹声长。
  颠鸾倒凤不寻常。一种风情,两处多忙。个中谁更着殷勤?不是情郎,却是情娘。
  落款是“烟波钓叟”四个字。
  黄蓉一看之下,气得满脸通红,这淫词似是在影射自己。她见那两人还在满脸淫笑地念念有词,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回到座位,胸中气愤难平。当下却是不便发作,免得打草惊蛇,只好改日再来找店家算账。她心中念叨着“烟波钓叟”的名号,脑海中搜寻一番,却不记得江湖上有这号人物。
  她却不知这人乃是云散花的大师兄,名叫凌一雷,自号烟波钓叟,其实年纪还不到四十岁。云散花还有个师姐,名叫风涛,美艳犹胜云散花,嫁给师兄凌一雷为妻,夫妻二人不愿在江湖上走动,只在太湖上逍遥度日。一日二人偶然得知丐帮传下号令,不容师妹云散花留在大宋。他二人见师妹被欺负,自是愤愤不平,遂联袂潜入襄阳。二人暗中考察郭靖夫妇为人,确乎是为国为民的大侠,心下折服,遂打消了暗算的念头。本想登门理论,又知黄蓉出名的伶俐刁钻,更不知双方有何过节,不好贸然登门。二人待了几天,留心打探,却丝毫没有师妹的消息。这烟波钓叟凌一雷也是个放诞不羁之人,念及师门情谊,不愿就这么算了,便在芙蓉楼墙上题了首艳词,暗将黄蓉调笑戏谑一番,聊以为师妹出气,之后便飘然返回太湖。这次云散花潜入襄阳,在芙蓉楼也见到了大师兄的墨迹,心中感激无已,本想抹去署名,免得连累师兄,又一想此举无异于掩耳盗铃,遂作罢。
  再说这次于八先已在襄阳城中最高处的山南东道楼上插上了一面旗帜,云散花他们望见旗帜,自会如约乔装了到芙蓉楼查看暗号。黄蓉本想试试能否在芙蓉楼找出云散花,见了凌一雷题的淫词,气恼之下,也不愿待了,草草吃了点酒菜,便付账离开了。
  当晚黄蓉就按捺不住,拉着郭靖试了一回醉翁椅的新玩法,也不消细说。
  翌日午后申牌时分,已经痊愈的鲁有脚率领帮中好手埋伏在襄阳北门临汉门附近的一座荒废的院落中。这院子里停放着两具棺材,向来无人靠近,是以云散花他们定为临时会面之处。黄蓉向来怕鬼啊棺材的,是以并未亲自前来,只托朱子柳在院子外一棵大树上藏好,确保万无一失。
  到了戌时,王十三来向黄蓉禀报,说已将三名贼人抓获。原来入夜后一男一女相继从墙头跳入那处荒废院落,鲁有脚不敢大意,率丐帮弟子布设坚壁阵围攻二人,一番激斗之后,二人力竭被擒。而顾青彪则在赶来的半路上即被埋伏擒获。丐帮弟子将三人的手足都扣上了专门打造的精钢镣铐,押送到州衙大牢里关了起来,并留下几名八袋弟子看押。黄蓉听后,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一夜无话。
  次日,黄蓉一早就来到州衙大牢。进到里面,看守的丐帮弟子忙上前行礼拜见,牢子也过来相见了。黄蓉见一张小桌上放着三件兵器,询问之下,得知其中一把剑乃是云散花的。黄蓉拿起那把剑观瞧,见只是一把普通的利剑,并非云散花之前使的彗星剑。黄蓉放下剑,命一名丐帮弟子搬一把椅子在头前带路,向关押云散花的牢房走去。到了牢门前,那丐帮弟子放下椅子退了出去,黄蓉在椅子上坐下,看向牢房。只见铁栅栏里面一名女子手足带着镣铐倚着墙蹲坐着,形容略显憔悴,正是云散花。她见来的是黄蓉,闭上眼睛也不说话。
  黄蓉道:“云妹子,咱们又见面了。我们丐帮兄弟都是粗鲁汉子,毛手毛脚的,没伤着你吧?”云散花睁开眼,哼了一声道:“姑娘落到你手里,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黄蓉微笑道:“看你说的,咱俩本来也没啥深仇大恨,何必弄到你死我活的田地。冤家宜解不宜结,近来经了很多事,我也想开了,本想跟你握手言和,”忽地收起笑容,声音严厉起来,“但我没想到你竟跟蒙古鞑子勾结在一起,这可容不得你了。”云散花道:“我来是找你算账的,不是给蒙古人卖命,卖国求荣的事我还不屑干。”黄蓉哼了一声,道:“你还嘴硬,明明是霍都派你们来当奸细的,你们的底细我都摸清了。”云散花道:“是你不容我在大宋立脚,我才不得不投奔蒙古人。我只想找你报仇,不是给蒙古人出力。哼,多说无益,你要杀就杀吧。”黄蓉道:“你这花朵般的姑娘,我可舍不得杀。先前我说抓到你在脸上刺字,你喜欢什么字啊?”云散花又惊又怒,脸色发白,颤声道:“你……你赶快一剑杀了我。”黄蓉见她害怕,脸色缓和下来,笑道:“哎哟,你放心,云妹妹花容月貌,我怎舍得划伤你的脸蛋,那不是暴殄天物吗?待我想想怎么办。”佯装思索,忽地拍手笑道:“脸上不能动,屁股上可以呀,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云散花气得身子发颤,听黄蓉继续道:“刺什么字呢?这样吧,一边屁股上刺‘洞天’,另一边就刺‘福地’,你看怎么样?”云散花忍无可忍,怒骂道:“无耻妖妇,你有种现下就杀了姑娘,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黄蓉一向怕鬼,加之这牢房本来就阴森,听她声音凄厉,脸色微变。
  黄蓉正欲出言回击,只听脚步声快速传来,她已听出是谁,转头看去,果然是郭靖走来,口中还说道:“蓉儿,你……你刚才说的也太不像话了。”黄蓉笑嘻嘻道:“靖哥哥,你怎么来了?”郭靖道:“我昨晚巡城,听见北门附近好像有叫喊打斗的声音,等赶过去已没了人影,今早过去问了鲁帮主,才知道云姑娘被抓了关在这里。”云散花捂着脸低头道:“郭大哥,我……我没脸见你了。”郭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黄蓉道:“靖哥哥,我知道你怜香惜玉。刚才我是吓唬她玩呢。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俩好好叙叙旧。别偷偷把人给放了就行。”说完,起身把郭靖拉到椅子上坐下,朝郭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此举倒大出郭靖和云散花的意外。其实黄蓉知道郭靖不会容她伤害云散花,何必弄得夫妻之间隔阂,不如故示大方。再说郭靖忠厚待人,云散花对他没有戒备,或许能有意外收获。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8 09:12:24

第七章
  到了午牌时分,郭靖从外面回府,黄蓉见他愁眉不展忧心忡忡的样子,问道:“靖哥哥,是否军情有变?”郭靖摇头道:“这倒没有。是云散花透漏了一个消息。”黄蓉忙询问详情。
  原来窝阔台的孙子禾忽南下带来的随从中有一名西域的工匠,名叫亦思马因,他曾跟波斯人习得了建造“回回炮”的方法。据说这“回回炮”是一种巨大的发石机,能将一百五十斤的石头抛掷出数百米外,砸中城墙如摧枯拉朽一般,实为攻城利器。蒙军若砍伐树木,建造几架回回炮,以之攻城,则樊城、襄阳立时有失陷之危。幸好那亦思马因到了军中后水土不服,染上疟疾,卧床不起,至今未愈。
  黄蓉听后,也觉此事非同小可,与郭靖商议应对之策。郭靖提议由自己潜入蒙古军营,找到亦思马因,将其击杀。黄蓉摇头不允,上次郭靖就差点失陷在蒙古军营,不能再轻易犯险,何况她还不确定这消息是真是假。两人吃过午饭,又商议了一会儿,一时不得要领。黄蓉让郭靖且去忙他的,待她好好想想。郭靖离开时对黄蓉道:“蓉儿,你跟云姑娘也无深仇大恨,她已立誓不会帮蒙古人攻宋,又告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看你俩这过节还是揭开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啊。”黄蓉道:“我就知道你会帮她说话。行,我都听你的。但现下还不能放了她。”郭靖点头答应。
  郭靖走后,黄蓉叫来于八问了问,他也没听过西域工匠的事。于八离开后,黄蓉又沉思了一会儿,心中有了个主意。她回卧室挑了两身衣服,包在包袱里背着,出府朝州衙大牢走去。进了大牢,直来到云散花牢门前,见里面收拾得干净了不少,地上铺了两层草苫子。云散花本是躺在草苫子上的,听见有人来,立时坐了起来,见是黄蓉,便又躺了下去。
  黄蓉笑道:“云妹妹,姐姐又来看你了,给你带了两身衣服,你身上衣服脏了,赶紧换上吧。”说着拿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去。云散花赶紧坐起身警惕地看着她,道:“我只是个阶下囚,用不着好衣服。”黄蓉道:“我知道妹妹还记恨我呢,之前咱俩闹得不愉快,我也有不是之处,靖哥哥也说了我了,咱们这就化敌为友,你看如何?”云散花显然不信,看了看手脚上的镣铐,道:“那你怎么不放了我?”黄蓉道:“不瞒妹妹,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办,还得委屈妹妹在这里再待一段时日。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人伺候好妹妹的。”云散花虽然不信黄蓉有什么好心,但也不愿吃眼前亏,便道:“那好吧,不过衣服我用不着,你拿回去吧。”黄蓉道:“衣服放这,穿不穿随你。对了,怎么没见妹妹的彗星剑?”云散花道:“剑不小心丢了。”黄蓉道:“别骗我了,一定是你放在落脚处了,赶紧告诉我地方,我取来给你放着,可别让人捡走了。”云散花想了想,道:“剑确实丢了。不过告诉你地方也无妨,我有几件衣物放那了,麻烦你帮我拿来。”黄蓉待云散花说出地方,忽然伸手点了云散花的穴道。
  云散花动弹不得,脸色大变,颤声道:“你……你干什么?”黄蓉笑道:“妹妹别害怕,我没有恶意,你身上脏衣服穿不得了,我给你换上。”说着打开她的镣铐扔在一旁,接着伸手解她的衣服。云散花不知她是何意,紧张得微微颤抖。黄蓉很快将云散花的外衣脱光了,只剩了上下亵衣。黄蓉见她春光大泄,身段诱人,喃喃道:“都脱了吧。”把她亵衣也脱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身丰腴白肉,胸前双丸跌宕,屁股浑圆饱满,腿心一撮黑毛,倒跟黄蓉的身材有些仿佛。云散花已是满脸通红,又羞又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你要干什么?”
  黄蓉很少见其他女人的裸体,看得两眼放光,道:“放心,我只是帮你换身衣服,别无他意。啧啧,妹妹这身子真美啊,不得迷得那些臭男人神魂颠倒的?”说着,忍不住伸手在她两只大奶子上抓捏了两下,咯咯笑了两声。接着她解开包袱,拿出一件衣服给云散花穿上,道:“这是我的衣服,妹妹别嫌弃。就是来得匆忙,忘了带小衣了。”顿了顿,嘴巴凑到云散花耳边道:“江湖传言妹妹风流多情,跟好几个武林英侠相好过,是不是真的?”云散花红着脸轻轻摇头。黄蓉笑道:“江湖儿女,男欢女爱,有啥不好意思的。看妹妹这身子,指定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可真是便宜他们了。”云散花以为黄蓉是出言讥讽,脸涨得如一块红布。其实黄蓉见过了小龙女、杨过师徒相恋,小龙女还曾失身他人,且她自幼受东邪熏陶,贞操节烈观念淡泊,是以并未如何瞧不起云散花。
  黄蓉颇费了番功夫才给云散花穿好了衣裳,将她手足重新扣上镣铐,这才解开她的穴道,道:“得罪莫怪啊。”黄蓉把云散花脱下来的衣服捡起来,正要离开,云散花忽道:“你是不是想冒充我潜入蒙古大营?”黄蓉一愣,道:“妹妹异想天开,鞑子大营龙潭虎穴一般,进去就出不来,我可不敢去。”云散花道:“你不用骗我,你定是听说了回回炮的事,想不出好法子了,才要冒这个险。”黄蓉叹了口气,点头道:“猜对了。你真聪明。”云散花问道:“郭大哥同意你这样做吗?”黄蓉道:“我还没跟他说。”云散花道:“你真要去,我告诉你我在那边的情形,免得你露出马脚。”黄蓉心下大喜,旋即怀疑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云散花道:“信不信由你。我也是汉人,也不想亡国,否则何必把回回炮的事说出来?”黄蓉略一沉吟,点头道:“好,我信你这次。”
  接着云散花拣重要的讲了些蒙军中的情形,黄蓉一一记在心中,只不过云散花也不清楚亦思马因养病之处在哪。两人说完,黄蓉对云散花道:“妹妹再委屈几日,我办成这件事,回来就放了你。”云散花嘴角忽露出一抹笑意,道:“黄帮主,蒙古鞑子可不像咱汉人斯文守礼,你这趟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那郭大哥要不高兴了。”黄蓉见她神情似是不怀好意,反唇相讥道:“妹妹在那边时日不短,看来是领教过了。”云散花脸色微变,黄蓉一笑正要转身离开,云散花却正色道:“黄帮主,你这一去凶险无比,我已提醒你了,你要是吃了什么亏可别迁怒到我头上,得信守承诺放了我。咱们击掌为誓。”说着举起右掌。黄蓉却摇了摇头,道:“你大可放心,我答应了你,自会说话算话,无需多此一举。”说完转身离开。
  黄蓉离开大牢后直奔云散花之前落脚之地,到了后见是一座废弃的小屋,进去搜了搜,只找到了她的衣服行李,却仍不见那把彗星剑,只得将她的衣服用包袱包了带回府。
  待到晚上,郭靖从外面回来,黄蓉便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郭靖听后,断然否决:“不行,蒙古军营我去过,我知道有多凶险,你不能去。”黄蓉道:“靖哥哥,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只有兵行险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郭靖只是摇头不允。两人争论了半天,黄蓉道:“靖哥哥,眼下形势危急,咱们这次只能奋不顾身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自会随机应变。当年咱俩闯入赵王府,高手环伺之下不是照样全身而退了吗?”郭靖默然无语,片刻后长叹一声,握住黄蓉的双手,凝视着她的双眼,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夫妇二人将于八叫来,告诉他这次的卧底计策。黄蓉没去过蒙古军营,独自一人难免露出破绽,于八同去可以提醒照应。不过于八是受命潜伏襄阳的,不能公然回去,只有易容成王大器才行,他和王大器身材差不多,又都学过少林武功,扮成王大器倒很合适。于八听黄蓉说完,不由得面露难色:这是要虎口拔牙,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黄蓉看他面色,心知指望不上他,挥手道:“退下吧,看你这熊样也够呛。还是我自个去吧。”于八不由面露惭色,退开两步低头寻思,忽抬头咬牙道:“嫂嫂,我跟你一起去。”黄蓉甚感意外,瞪着他道:“你可想好了,这是掉脑袋的事,不是闹着玩的。”于八道:“我想好了,嫂嫂一个人去指定露馅,我不去不行。大不了人死屌朝天。”郭靖上前拍了拍于八的肩膀,感慨道:“兄弟,好样的,没给梁山好汉丢份,为兄之前倒小瞧你了。”当下商议定了,郭靖便拉着于八又去练那一招“龙战于野”。
  晌午过后,黄蓉便换上了云散花的衣服,易容成云散花的样子,又将于八易容成王大器,见形貌举止均无破绽。两人分别又到大牢里去了一趟,关押的顾青彪等人也未察觉出异样,便放心了不少。
  当日半夜子时,黄蓉和于八收拾妥当了,和郭靖都来到西门。出了城门,黄蓉和郭靖同乘小红马,于八骑了另一匹马,借着星月微光向西行到一处小树林,离蒙古军营不算很远,此处草木茂盛易于隐蔽。三人下马,于八自行走到一棵树下,让他夫妇二人单独说话。
  郭靖执着黄蓉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蓉儿,此去万分凶险,你务必小心在意,一定要平安返回。”黄蓉点头答应,道:“靖哥哥,放心吧,我会小心的。”郭靖道:“要是五天内还没有眉目,须得立即返回,夜长梦多迟则生变,多耽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夫妻二人叙谈片刻,有于八在一旁,不便再卿卿我我的,黄蓉就催促郭靖回去。郭靖把黄蓉搂到怀里抱了一下,虽是万分不舍,也只得狠下心,骑上于八的那匹马,向来路慢慢行去,时不时回头看。黄蓉立在原地,目送郭靖离开,郭靖一回头她就挥手致意,眼见郭靖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模糊,直到完全看不到了。黄蓉嘘了口气,喃喃念道:“愿为五陵轻薄儿,生在贞观开元时。斗鸡走犬过一生,天地安危两不知。”念完便转身走到一棵树下,把带的包袱垫在地上,坐在上面休息。
  这时于八凑了过来,坐在黄蓉旁边,道:“嫂嫂,你和郭大哥助守襄阳,已经算得上精忠报国了,何必还要冒这么大险潜入敌营?鞑子就算攻破了城,凭你和郭大哥的武功,逃出来也不是难事。大宋就算亡了,也不过是换成鞑子当皇帝,有什么分别?”黄蓉道:“你懂什么。鞑子残暴得很,大肆屠杀我汉人百姓,连小孩子都不放过,那些惨状都是我亲眼所见,我岂能坐视同胞沦落到鞑子铁蹄之下?”于八听了,心中不无触动,道:“嫂嫂,你不光美貌世间无二,这侠骨柔肠我看也没有哪个女的能比得上。”黄蓉道:“你少拍马屁,我没你说的这么好。”于八道:“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过了片刻,于八又道:“嫂嫂,咱万一露馅了咋办?”黄蓉道:“还能咋办,硬闯,杀出来呗!”于八道:“嫂嫂你武功盖世,自是不怕,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岂不被鞑子剁成肉酱?”黄蓉道:“我武功可没你吹得那么高,金轮法王我就比不过。不过你也不用害怕,只要没惊动那些高手,就霍都和他手下那些二三流的角色,我带你一起杀出来也不是啥难事。”于八道:“我就怕我武功低微,反倒拖累了嫂嫂。”黄蓉看他一眼,道:“所以咱得万分小心,你得机灵点,别露了马脚。”又道:“这次咱如果平安返回,我会把你身上的附骨针起出来。”于八却道:“起不起的无所谓,只要嫂嫂别把我当外人我就心满意足了。”黄蓉听他这么说,心中微动:“这厮虽是品行不端,对我倒是不错。
  两人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东方天渐渐亮了,两人便起身把小红马藏在树林里,拿起兵器、包袱,步行奔赴蒙古军营。
  到了蒙古军队驻扎处,放眼只见重重叠叠的全是营帐,旌旗招展,数不尽的军马、士兵,气势威严肃杀,黄蓉不由得暗自心惊。两人走到辕门前,于八向一名蒙古兵出示了霍都给的令牌,那名士兵验看后示意二人进去。于八便领着黄蓉向里走去,不知经过了多少顶帐篷,最后来到一顶大帐子前,于八向把守的士兵说明了来意,那名士兵掀帘进去禀报,二人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接着士兵出来,让二人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营帐,只见一位身穿锦袍的贵公子坐在一张桌案后,三十多岁的年纪,黄蓉认得正是霍都。帐中还有几个男女分成两排相对而坐,每人面前一张小矮几,几上摆着酒肉,已吃了不少。
  黄蓉和于八两人上前向霍都行礼参见。霍都眼睛一亮,笑道:“云姑娘、王兄弟,你们来得正好,还没用膳了吧?赶紧坐下,我让伙夫接着上菜。”两人便在下面的空位坐下,王大器口里喊着“逍遥兄”、“盖兄”、“薛姑娘”等的名号,一个个和在座的人打招呼。黄蓉自是都不认识,也不搭话,有招呼她的,她只点头示意,暗暗将之前打听的各人姓名跟本人对上了号。
  不一会儿伙夫给两人端上酒菜,众人客套两句之后便继续吃喝起来。黄蓉一边用餐,一边暗自观察众人,委实没发现有啥出色人才,像是太岳四仙之流,名号甚是唬人,观其言谈举止,不过都是些平庸之辈。待众人吃饱喝足,伙夫上来撤下餐具,霍都道:“诸位先回各自营帐休息,小王和王兄弟、云姑娘商量点事情。”众人便起身各自散去。
  霍都招呼两人近前,道:“两位潜入襄阳,有些时日了,辛苦辛苦。可有什么收获?”黄蓉和于八早已商量好了说辞,禀报了耶律齐诸人来到襄阳等一些事情,只恐露出破绽,说的倒都是实事,只不过都无关大局。霍都询问杨过、小龙女之事,两人摇头都说不曾见。霍都又问了些话,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来,便让两人回各自营帐好好休息。黄蓉行礼告辞之时,见霍都笑着对自己眨了眨眼,她不明是何意思,暗自警惕。
  黄蓉、于八两人出得大帐,一边说话一边步行,走了约有一里地,于八向一座帐篷指了指,黄蓉会意,便向那座帐子走去,于八则返回自个的帐篷——他和王大器之前就住同一个帐子,同住的还有太岳四仙中的八步赶蟾盖一鸣。
  黄蓉进了那座帐篷,打量一番,见里面颇为干净整洁,一看就是女子所住。她在帐中搜索了一圈,仍未发现云散花的那把彗星剑,只在一个箱子底部发现一个用布包着的长形物事,取出一看,却是一把蒙古刀。黄蓉拿起刀仔细观瞧,见刀柄、刀鞘乃黄金打造,镶着宝石,雕镂精致,刀柄上刻着蒙古文字,却不认得。她拔刀出鞘,只觉冷气森森,刀刃明如霜雪,显然极为锋利。黄蓉想起郭靖曾被铁木真封为金刀驸马,获赐金刀,却不知这把金刀是谁的,怎会在云散花帐中?难道云散花真的勾搭上哪个鞑子了?黄蓉心道,这女人说话果然不尽不实。想起适才霍都向她眨眼,心中打个突:可别是霍都这贼子啊。她又从头回想了一遍混进来的情形,暗道:幸亏带着于八一起来的,给自己打了不少掩护,否则非露馅不可。
  到了晌午,黄蓉便起身到霍都的大帐中用餐。饭后,她和于八出得帐外走了几步,四下一看,见其他人都离得远了,便低声交谈几句。于八向盖一鸣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番,盖一鸣却并不知道西域工匠的事,而且不巧的是,小王子禾忽现下也不在营中,听说他嫌军中无聊昨日带人到岘山上游玩去了,也不知何时回来。黄蓉听于八说完,迅快把一个纸团递到于八手里,低声道:“你查查这纸团上的字是啥意思。”——这纸团上就是她描下来的刀柄上的蒙古文字。于八将纸团握在手心里,点了点头,便各自返回营帐。
  且说当夜戌时,黄蓉帐子中燃着蜡烛,她躺在床上尚未入睡,正自寻思如何才能找到亦思马因所在之处,忽听帐外似有声响,接着毡帘一下子掀起,走进一人。黄蓉定睛一看,来人锦衣华服,腰间插着一把折扇,脸上笑吟吟的,正是霍都。黄蓉霍地从床上跳下地来,道:“殿下,你……你怎地来了?”心中知觉了八九分,她早有预感今夜恐怕不会太平,此时心不由悬在半空。那霍都热切地道:“好妹子,你可想死我了!”抢到黄蓉身前张开双臂抱去。黄蓉急忙低头从霍都手臂下钻过,闪在一边,道:“殿下,你……你这……你急啥嘛?”——她刚要问霍都要干啥,又一想看情形云散花跟霍都早就勾搭上了,便急忙改口。霍都也转过来,笑道:“妹子,咱俩上次都好过了,你还害啥羞呀?”黄蓉一听,心中大骂云散花:“好你个骚货,果然没说实话,存心坑我。”口中只好含糊道:“殿下,我……我这两天身上不大方便,你看……”希望能糊弄过去。霍都眨了眨眼,哎了一声,道:“这么不巧啊?没事,咱俩多时不见,亲热亲热,说说话。来,让本王抱抱你。”黄蓉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暂无失身之虞,忧的是还得跟霍都周旋一番,免不了被占便宜。这霍都阴险狡诈、人品卑劣,黄蓉向来厌恶之极,这时却不得不虚与委蛇一番。
  霍都上前一把抱住黄蓉,两人身体贴得紧紧的,霍都低头在她脖颈里嗅了嗅,笑道:“云妹妹,你身上好香啊!”他左手箍住黄蓉的腰,右手摸到她胸脯上抓揉起来。黄蓉身子发软,赶忙伸手推拒,同时下腹处觉得顶了个东西,还在胀大。她自是知道那是什么,心里怦怦乱跳,口中道:“殿下,不要……不要啊……”霍都嘴巴凑到黄蓉耳边道:“嘿嘿,妹子,这次我可不上你的当了,上次咱俩欢好,到今儿差不多整一个月了,哪能正好来事。”黄蓉闻听此言,心中咯噔一声,身子僵了一下。那霍都接着道:“妹子,你说你非去襄阳干啥?你一走,这个月我可是度日如年啊,今儿可得把你就地正法,好好补偿我这小兄弟。”一边说,一边解黄蓉的衣带。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8 09:25:07

第八章
  黄蓉一边推拒,一边道:“殿下,你别急嘛,小妹先伺候你宽衣。”霍都一听,倒放开了手,淫笑道:“这样也好,先让你看看我的大宝贝,我再好好瞧瞧你的身子。上次咱俩欢好,你还非要灭了灯,黑灯瞎火的,我都还没仔细看你身子啥样。”黄蓉一听倒松了口气,她跟云散花虽是身段相仿,但毕竟是两个人,先还担心脱了衣服立时穿帮,现下倒不怕了。她佯装呸了一声,道:“什么大宝贝,我才不稀得看呢。”不再扭捏推拒,伸手帮霍都脱光了衣服。只见霍都身板结实匀称,胯下黑粗的肉棍向上翘着。黄蓉见了不禁脸上通红,这是她见过的第三根男人阳根了,心中比较了一下,跟郭靖和于八的倒差不多大,不过霍都的略微细点。
  霍都也等不及了,三两下把黄蓉衣服也扒了个精光。他退后一步打量,只见黄蓉丰腴雪白的身子在烛光下耀眼生花。霍都不禁看呆了,喃喃道:“太美了,比我想的还要美。”又盯着黄蓉腿缝看,道:“嗯,毛毛比我想的要茂盛。”忽听黄蓉腻声道:“殿下,你看我美不美?”霍都听她语声曼妙动听,不禁抬头向她脸上看去,见她眼波盈盈,口中不由吐出一个“美”字,心中却忽地迷糊起来。黄蓉趁霍都心神被她身子吸引之际,运使移魂大法,果然一举奏效。她不敢怠慢,一边双目勾着霍都的目光,一边上前右手一把抓住霍都的肉棍撸了两下,又放开手道:“殿下,咱到床上去,小妹来伺候你。”霍都“嗯”了一声,两人来到床边,霍都躺到床上,黄蓉也爬上床。霍都虽心神受制,但本能仍在,而且不能让他明日醒转后起疑,是以须得做一番假戏方可。
  黄蓉叉开两腿跨站在霍都腿胯两侧,霍都目光盯在她黑毛掩映的腿缝间,肉棍竟又跳了两跳。黄蓉娇声道:“殿下,我来了。”说着蹲了下去,销魂的屄缝却并未套向肉棍,而是向后撤了一点,却用右手握住了肉棍,便上下撸动起来。霍都眯缝两眼享受着,胯部有时还微微上挺。
  就这么撸了一会儿,黄蓉忽想,不如自己假装叫床,一来做戏更真,二来刺激霍都早点泄身,当下便开口“嗯”、“啊”呻吟起来。果然随着黄蓉的呻吟,霍都的肉棍似乎也更硬了一分。黄蓉手上撸动、口中淫叫,惯经人事的她,虽是憎恶霍都,却也被这火热的场面慢慢勾起了欲火,渐觉浑身燥热,空虚的屄洞潮润起来。她变了下姿势,双膝跪在霍都大腿两边,屁股坐在他腿上,右手撸动着肉棍,左手忍不住伸到腿间摸那颗勃挺的花心,刚一触到,身子就禁不住微颤了一下,便不停地揉捏起来,口中也呻吟不断,这回可不是假装的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霍都身子绷紧,喉中发出“嗯”声。黄蓉觉出手中肉棍更硬了,知道他快射了,心中竟也激动起来,左手捏揉花心越加激烈。黄蓉又撸了两下,霍都“呃”的一声,屁股上挺,马眼中射出一股股精水来。黄蓉也要丢了,只顾揉捏花心,竟顾不上躲开,霍都射出的精水有几滴溅射到了她胸乳上。黄蓉受此刺激,禁不住忘情叫道:“啊……来了……我来了……哦……”哆嗦着丢了身子。
  过了片刻,黄蓉缓过神来,回思方才的失态,暗自惭愧,低头见霍都的肉棍已变得半软,她伸手从旁边拿了一件霍都的衣服,将自己奶子上的精水擦拭干净,将霍都下身也胡乱擦了两下。她见霍都仍是迷迷瞪瞪的,强装温柔道:“殿下,舒服吗?”霍都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黄蓉赤着身子摆出一副风骚姿态,逗引霍都,问道:“殿下,这次怎么不见禾忽王子?”霍都呆呆盯视着黄蓉雪白的身体,答道:“小王子到山上游玩去了。”黄蓉继续问道:“那他啥时候回来?”霍都道:“不知道。”黄蓉又问:“禾忽王子带的那个西域工匠住在哪个帐篷?”霍都却仍道:“我不知道。”
  黄蓉见一无所获,颇为失望,看向霍都下身,见毛丛中的肉虫子正渐渐苏醒,忍着厌恶伸手捉住了抚摩把玩。不一会儿,霍都的肉棍完全硬挺起来,黄蓉又重施故技,蹲坐霍都腿上佯装交欢,右手撸动肉棍,口中假作呻吟。过了约一盏茶时间,霍都又射了出来。黄蓉自也不免欲火暗生,左手放在自己屄缝处轻拢慢捻,聊以纾解。就这样虚云假雨,黄蓉将霍得撸得射了五次,自己也又丢了一次身子。到最后,霍都已射不出多少精水,只马眼处渗出几滴。
  黄蓉见此情形,心觉榨得霍都差不多了,他明日应该没有精力再来纠缠,遂起身收拾一番,让霍都自己穿上衣服,道:“殿下,今晚已然尽兴了,你也该回去了,路上碰见巡逻的士兵不用搭理他们,回去好生歇着。”霍都愣愣地点头道:“好。”转身走到帐门前,掀开毡帘出去了。黄蓉过去把帘子掀开一道缝,见霍都确是往他自己的帐子行去,便放下了心。她应付了半夜,心神略感疲惫,穿上衣服吹灭蜡烛卧床睡下。
  且说次日早上,黄蓉到霍都帐中用餐时,暗自留意,却见霍都言行如常,只在看向黄蓉时目光似有异样,其余与平日无异。
  到了未牌时分,众人在霍都帐中正自叙谈些江湖见闻和蒙宋攻战之事,忽有人进来禀报,说忽必烈请王大器过去,询问襄阳城内近况。霍都自是不能不听,让“王大器”随来人过去。于八与黄蓉对视一眼,黄蓉微微点头。于八只得起身告辞离去。
  到了晚饭时分,于八犹未返回。黄蓉暗暗担心:那忽必烈是精明干练之人,于八可别露出马脚来啊。
  她晚饭后返回自己的帐子,来回踱步,心头烦闷。忽听帐外脚步声接近,赶忙转身面向帐门戒备。只见帘子掀起,进来一人,向黄蓉笑嘻嘻道:“妹子,我又来陪你了,省得你一个人孤枕难眠。”正是霍都。黄蓉又是吃惊又是纳闷,不知他何以恢复得这么快,见他挨近身来张臂搂抱,忙向一旁躲开,道:“殿下,昨晚不是刚……刚尽兴了嘛,得歇歇了,这事过度了伤身子啊。”霍都道:“昨晚上咱俩也不知道干了几回,哥哥差点被你榨干,但也不知怎地,一晚上稀里糊涂地跟做梦似的。不行,今晚哥哥还得好好干你一回儿,要不然睡不着觉。”
  黄蓉却不知霍都跟金轮法王学过一些瑜伽密乘的入门功夫,这门功夫练到最上乘乃是男女双修之法,男的可金枪不倒,霍都只不过学了点皮毛,却也能小有助益,他昨晚射了五次,白天醒来后感觉腰酸腿软,料想是被“云散花”掏空了身子,于是早饭后和晚饭前各练了半个多时辰的瑜伽密乘,又吃了根鹿鞭,总算是恢复了些雄风,晚上便又来找“云散花”欢会。
  黄蓉脑筋急转,一时却想不出什么推脱之法。这次她不敢再使移魂大法,一来霍都武功不弱,昨晚之事已使他潜意识有所戒备,恐难成功,二来就算成功了,霍都不是蠢人,转醒后定会明白受了暗算。此时于八还在忽必烈处未回,黄蓉自不能制住霍都独自趁夜逃离,否则此行不但一无所获,还无端害了于八一条命。黄蓉思来想去,却无计可施,帐中狭窄,没多少腾挪余地,黄蓉怕霍都怀疑,也不敢当真与其周旋,一下子被他抓住手臂拽进怀里乱摸起来。
  黄蓉暗叹一声,忽想起春宫画上的西施、貂蝉,心下做了决定:“靖哥哥,对不起了,蓉儿这次只能豁出去了,想来你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她任由霍都抓臀摸胸,忍着厌恶在霍都耳边腻声道:“殿下,别这么急色嘛。”霍都松开黄蓉,三两下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腿间肉棍已翘起,接着伸手来解黄蓉的衣服。不一会儿黄蓉光溜溜白生生的身子便呈露在烛光下,丰乳上嫣红两点,两腿间黑草掩映,把霍都看得直想一口水吞下。
  两人拉扯着来到床上,黄蓉仰面躺下,两腿屈起叉开,露出腿心肥沃的芳草地。霍都两膝跪在黄蓉两腿之间,低头打量她的妙处,右手把着肉棍在她屄缝处上下研磨,左手不时伸到顶端的花心处捏揉。黄蓉虽万分嫌恶霍都,但受此强烈刺激,自是难免勾起人之大欲,屄洞很快泌出浪水,口中不停发出“嗯……哦……”的呻吟声。
  霍都见时机已到,上身前俯,两臂撑在床上,肉棍抵住屄口。黄蓉知道又要失身了,而且是失身于痛恨的鞑子,虽然已宽慰自己是迫不得已,心中仍禁不住生出一股哀愤。霍都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他屁股一挺,将肉棍尽根插入。黄蓉忍不住“嗯”地娇吟一声,声音动人心魄。霍都把肉棍又抽出至只剩龟头在屄口,接着又猛地尽根而入,插得黄蓉“哦”地一声浪叫。霍都觉抽送顺滑,忍不住屁股大起大落猛干起来,把黄蓉弄得酣美无比,浪叫不绝。
  霍都边干边道:“妹子,哥哥厉害吗?干得你爽不爽?”黄蓉不愿答话,只顾呻吟。霍都见她不答,来了两下猛的,继续追问道:“说啊,本王操得你爽不爽?”黄蓉横了霍都一眼,只得答道:“啊……爽……爽……啊……你可……满意了吧……哦……”霍都见黄蓉横这一眼娇媚无比,不觉心神荡漾,一边操干一边盯着她的脸看。黄蓉扭头向床里侧过了脸,一来不喜霍都的目光,二来也怕他看出破绽来。
  就这样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霍都停了下来,直起身把肉棍抽了出来,道:“好妹子,咱换个姿势。”黄蓉也不问,只管转身趴在床上撅起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她本来一开始就想用这个姿势,一来不想面对霍都,二来也免得霍都发现她易容的破绽,只是觉得这个姿势太过羞人,心里的坎过不去,到了此刻可顾不得了。霍都见了如此美景,那话儿更硬了些,两手抓住黄蓉屁股揉抚一番。黄蓉刚刚被干得畅美之际却半途中断,屁股被把玩更觉下体空虚难耐,见霍都迟迟未入港,忍不住摇晃了两下屁股。霍都右手轻拍了拍黄蓉的屁股,弄得臀肉轻颤,接着把肉棍顶到黄蓉屄缝,找准了屄口位置,两手把着黄蓉的屁股把腰一挺将肉棍尽根插入。黄蓉不禁陶醉地发出“哦”的一声。
  霍都腰胯往来挺动,不停抽送起来,把黄蓉的肥臀撞起一波波臀浪,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霍都低头见自己的黑粗肉棍在黄蓉浑圆雪白的屁股后面进进出出,不由得兴致勃发,抽插又快又猛。黄蓉只觉屄中被肉棍抽插摩擦得酥麻快美之极,口中迭声呻吟。不一会儿,黄蓉口中禁不住发出浪叫:“啊……哦……受不了了……啊……不行了……哦……我不行了……”霍都觉出黄蓉下体把他的肉棍一夹一夹的,知道她快泄身了,自己肉棍也生出些麻意,不禁更加起劲地挺动屁股进攻那风流妙处。
  片刻后,黄蓉身体颤抖,嘴里发出急促的浪叫:“哦……来了……来了……要丢了……哦——”痛快地泄身了。霍都也到了强弩之末,见黄蓉泄身,肉棍放缓下来,慢慢抽送,但觉射意上涌,咬牙忍住。待黄蓉稍稍平复,道:“妹子,我也要射了。”说着,肉棍加快抽送,带出黄蓉的轻吟。片刻间霍都便觉龟头酥麻,不由狂抽猛送起来,叫道:“呃……要射了……要射了……”黄蓉也察觉了,心里一慌,屁股猛地摆了一下,叫道:“不……不要射里面。”霍都猝不及防下肉棍从黄蓉屄中脱了出来,龟头刮擦肉壁,使黄蓉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霍都已要出精,索性右手把着肉棍对准黄蓉屁股痛快喷射,弄得黄蓉大白屁股上斑斑点点的都是阳精,甚至腿间草丛里也沾上了几滴。
  黄蓉庆幸终于没让霍都射在屄里,转回头看了看屁股上,故作撒娇道:“哼,你看你弄的脏东西。”霍都笑吟吟道:“妹子,你可真是人间尤物,操得太爽了。”黄蓉白了他一眼,光着身子下床,拿霍都的衣服把屁股上的阳精擦拭干净,然后扔给霍都。黄蓉回到床上,道:“殿下,咱歇歇再来一次。”霍都瞪眼道:“来什么来,真想榨干本王吗?”说着便拿起衣服穿起来。黄蓉松了口气,却故意道:“殿下,你不是说……说你那个厉害嘛,怎么这就泄气了?”霍都自嘲道:“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啊。”黄蓉道:“你这是从哪学的混账话?”霍都道:“还不是你们汉人说的。”黄蓉道:“那你明晚还来吗?”霍都连连摇头道:“不来了,不来了,我得歇两天了,养养身子,才能好好操你。”黄蓉“呸”了一声,道:“殿下你这么个尊贵体面人,怎么也跟那些混账泼皮似的说粗话?”霍都笑道:“妹子,这不是干的时候说说助兴嘛,要不然多没劲。”这时他已穿好了衣服,说了声“我走了”,便转身离开。
  黄蓉待霍都走后,拿起衣服穿上,想着适才的情形,又是羞愧,又是愤恨,对着霍都的方向狠狠呸了两声,心中咒骂了几声说不出口的市井脏话。想起云散花说的“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话,对云散花也是咬牙切齿:自己千金玉体,被这骚货坑得惨被鞑子玩弄,怒骂了一番,好一会儿才灭烛入睡。
  第二天早饭过后,黄蓉在自己的帐子外面驻足停留,等了一会儿,终于见于八从忽必烈处返回,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于八也看见了她,忙走到跟前,两人见四下无人注意,便低声交谈起来。
  原来忽必烈找于八是想打听一下杨过和小龙女的消息,此二人武功精进神速,在重阳宫打得金轮法王大败亏输,令忽必烈颇为忌惮。他听于八说小龙女下落不明,杨过也未返回襄阳,便心中一宽,又问了问襄阳城的情形。于八便将之前禀报霍都的说辞又向忽必烈讲了一遍。
  于八向黄蓉说到这里,忽面带得色道:“嫂嫂,这次我把那鞑子文字打听出来了。”黄蓉道:“嗯,是不是写的‘霍都’?”于八却摇头道:“不是,写的是‘禾忽’,是那小王子的名字。”黄蓉颇为惊讶,道:“怎会是禾忽?不应该呀。”忽然眼睛一亮,恍然道:“对,对,没错,就是禾忽。你向谁打听的?”于八道:“我在忽必烈那里见到了子聪和尚。”
  这子聪和尚是忽必烈帐下的幕僚,很有学问。于八等忽必烈问完话,便借着做过和尚的经历跟子聪套近乎。子聪在蒙军中也难得见到汉人,虽见于八为人粗俗,但也相谈甚欢。于八便借机拿出黄蓉描的蒙古文字请教子聪。两人直攀谈到晚上,吃过晚饭,子聪便留于八在帐中歇宿。夜里蒙古士兵巡逻甚严,于八虽有令牌,但不愿节外生枝,便在子聪帐中借宿一夜,今早吃过早饭方才告辞返回。
  黄蓉听他说完,颔首道:“你倒是还有点用处。”又问他忽必烈营帐的方位,于八吓了一跳,忙道:“忽必烈帐外日夜有人把守,金轮法王、潇湘子几人也都住在相邻的帐子里,嫂嫂,你可万万不能冒险啊。”黄蓉听了,心知确实毫无机会,便道:“你放心,我就是随便一问。”两人叙谈完,于八便告辞去见霍都。
  黄蓉回入帐中,忖道:“看来云散花不但跟霍都苟合通奸,还勾搭上了禾忽,哼,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骚货。”忽想起自己也曾背着丈夫私通于八,心下暗自羞愧,忙转移念头,寻思:“这贱人故意隐瞒奸情,害得老娘被霍都得了身子,实在可恨之极。”其实云散花确实有报复她之意,但身为女子,对与鞑子苟合之事毕竟也说不出口。黄蓉接着盘算:“不过西域工匠和回回炮之事看来不是假的,这事一定是禾忽告诉她的,霍都都不一定知道。找亦思马因的事看来只能着落在禾忽身上了。哎,不知禾忽何时回来,也不能老是等下去。”
  意想不到的是,当日午后,禾忽便回来了。且说当时黄蓉正在帐中心绪烦闷,忽听有人在外面喊“云姑娘”。她掀帘出去,见外面站着一名士兵,说禾忽王子召见。黄蓉喜出望外,忙跟着去,心里盘算着如何答对,没走两步就到了——离云散花的帐篷很近。那名士兵示意云散花自行进去,他则反而走远了几步。
  黄蓉进帐后,迅速扫视了一圈,见帐中陈设甚是精致考究,一张桌案后坐着一名少年,别无他人。黄蓉见那少年长得神清骨秀五官俊朗,尚带着几分稚气,看向自己的目光清澈明亮。她知这人必是禾忽小王子了,心中略感诧异,想不到鞑子中竟也有如此人物,忙上前行礼道:“见过殿下。”那禾忽起身迎上来,略带激动地道:“云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又故作不悦道:“我不是说了,就咱俩时你叫我禾忽就行。”黄蓉只得微笑道:“禾忽。”
  禾忽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桌案前。黄蓉没敢挣动,她不知云散花与禾忽相处的情形,只觉有些手足无措。禾忽放开她的手,从桌案上拿起一把剑,两手托着给黄蓉看,道:“云姐姐,你看。这些日子你不在,我只能天天对着这把剑了。”黄蓉定睛一看,果然是云散花的那把彗星剑,心道:“这云散花似是看上这小鞑子了,连随身的宝剑都舍得送他。”她微笑道:“禾忽,那我现下回来了,你不用再对着剑了,这就还给我吧?”禾忽忙缩回手,道:“云姐姐,别开玩笑,这是你送我的,咋能再要回去?”黄蓉笑道:“这么认真干嘛,我逗你玩呢。”
  她跟禾忽这么聊了两句话,感觉放松了不少,扭头打量帐中陈设,见一旁一个木架子上平放着一根棕色的木棍,约三尺多长两指来粗,不知是干啥的,好奇地多看了两眼。禾忽顺着黄蓉的目光看去,便道:“云姐姐,你猜不到那是什么吧?”黄蓉道:“不就是一根棍子嘛,有啥稀奇的?”禾忽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棍子,这是降龙木。”黄蓉双眉一轩道:“哦,可是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降龙木?”禾忽道:“正是。昔日穆桂英靠这根降龙木破了天门阵,杀了萧天佐。之后杨家衰落,降龙木不知怎地被收入宋朝皇宫,靖康之变时又落入金人之手,再之后就被送到了和林,我向先大汗要了过来。”他一边说一边过去拿起降龙木递给黄蓉。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8 09:26:05

第九章
  黄蓉接过来仔细观瞧,见这根棍子的木质甚是坚韧,抡起来舞了两下,觉得还算趁手,向禾忽道:“能不能借我玩两天?”禾忽道:“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黄蓉道:“那可多谢了。”心道:“正好当打狗棒使。靖哥哥使降龙掌,我用降龙木,岂不妙哉。”禾忽道:“云姐姐,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我的就是你的。”黄蓉笑了笑,心道:“云散花这骚狐狸可是把这小鞑子给迷住了。”
  接着禾忽问了问“云散花”潜入襄阳的经过,倾吐了些自己的离别思念之情。这禾忽年纪虽小,却是个知书守礼之人,虽热恋云散花,却并没有轻薄举动。黄蓉只得随口应付他一番,颇有些不自在。
  就这样叙谈了一会儿,黄蓉趁禾忽说完,忙转移话题,截口道:“禾忽,你带的那个西域来的工匠怎么样了?”禾忽道:“嗯,他的病情轻多了,估摸着快好了。”黄蓉道:“他在哪养病呢?我想见见他。”禾忽奇道:“你见他干啥?”黄蓉道:“我想问问那回回炮是咋样的,听你吹得这么厉害。”禾忽道:“他养病的地方离得远——怕传染给别人,等他好了再去看吧。”黄蓉道:“我是习武之人,岂会怕区区疟疾。”禾忽道:“那明天我让人带你过去吧。”黄蓉道:“禾忽,这回回炮的事,你跟忽必烈殿下说过吗?”禾忽道:“这倒还没有,我想等亦思马因痊愈了,再向王叔禀说造回回炮的事。”黄蓉听了,心中一宽,松了口气,斟酌着道:“禾忽,有些话我一直想说,就怕你不高兴。”禾忽道:“在我这你想说啥尽管开口。”
  黄蓉看了看帐门口,低声道:“我是汉人,只因走投无路了才来投奔霍都,并不想攻打大宋,更不愿见到汉人百姓惨死屠刀之下。禾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禾忽脸色微变,默然无语。黄蓉看了看他的脸色,接着道:“还有,你帮着忽必烈打下襄阳,恐怕对你有害无益。”禾忽道:“这话怎么说?”黄蓉道:“你难道看不出来,托雷一系就是你们窝阔台一系最大的对手。”她见禾忽凝神倾听,便侃侃而谈:“成吉思汗虽指定你祖父窝阔台继承汗位,却把军队主力和蒙古草原留给了托雷。故此,成吉思汗死后,托雷又监国了两年,你祖父窝阔台才得以经忽里台大会选举登上汗位。现今你祖母尼玛察皇后摄政,汗位未定,你父亲贵由最大的对手岂非正是托雷一系的蒙哥和忽必烈?你想想,如果你再帮忽必烈打下大宋,蒙哥、忽必烈哥俩势力如日中天,你父亲还有机会竞争大汗之位吗?从此,蒙古大汗就是托雷一系的了。”
  黄蓉所说确为实情,禾忽年幼,性子也不喜勾心斗角,自来没想过这些事,此时黄蓉一席话,如同惊醒了梦中人。他呆呆出神,思索着黄蓉的话,片刻后才长出了一口气,道:“云姐姐,多谢你点醒了我。我年轻识浅,只知贪玩,险些办了蠢事。”黄蓉道:“你明白过来就好,千万不要向别人透露回回炮的事。”禾忽点头称是。
  黄蓉见此行目的差不多达成了,有点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心中欣喜,又道:“待亦思马因病好了之后,我劝你赶快带他回和林,这里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禾忽热切地看着她,抓着她的手道:“那你跟我一起走。”黄蓉只好点头道:“行,不过我还得回襄阳一趟。”
  两人又随便聊了会儿天,黄蓉见天不早了,拿起降龙木,起身说要去霍都处用餐。禾忽不便留她,颇有些依依不舍。黄蓉见了他的表情,忽道:“禾忽,你几岁了?”禾忽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十七岁。”黄蓉道:“哦,对对,你是说过。”又微笑道:“禾忽,你说实话,你跟女孩子好过吗?”禾忽脸色微红道:“没……没有过……”黄蓉道:“真的?”禾忽道:“我向长生天发誓。”黄蓉笑得风情万种:“那这么说你还是个童子身喽?”禾忽哪经过这阵仗,一时面红耳赤,吭哧着道:“我……我得跟……跟喜欢的人……才能……”黄蓉见他窘态,呵呵一笑,道:“我走了。”心中一个荒唐的想法压制不住了。她身处敌营,心神时刻紧绷,又被迫失身于憎恶之人,加之顶着另一个人的名头,致使想法行事大异往日,带上了几分邪气——毕竟是东邪教养长大的。
  黄蓉吃过晚饭,回到自个帐中待了会儿,心想霍都今晚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便掀开帘子向外看了看,借着星月微光见禾忽帐子前有一名士兵站岗。黄蓉趁那士兵背向她时,施展轻功窜出帐子,向禾忽的营帐掠去,躲在帐篷另一侧,慢慢踅向帐门。那士兵并未察觉,黄蓉待他背对帐门时,迅速跃到帐门口把帘子掀起,矮身钻了进去,并未惊动那士兵。
  黄蓉进去后,见帐中点着蜡烛,禾忽坐在桌案后,一手托腮不知在想什么。他忽觉有异,看向帐口,见是“云散花”,不由惊讶得张口欲呼。黄蓉忙将右手食指竖在唇前,禾忽忙闭了嘴。黄蓉向帐外指了指,禾忽会意,起身出帐,跟那士兵说了两句蒙古话,那士兵便离开了。
  禾忽回到帐子,对黄蓉说:“云姐姐,你怎么来了?”黄蓉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怎么,不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禾忽忙道:“欢迎,欢迎之至。”黄蓉道:“你不睡觉,在干什么呢?”禾忽道:“我……我在想……想你。”黄蓉笑道:“咱不是刚见过了,有什么好想的?”禾忽傻笑着不说话。
  黄蓉拉着禾忽的手走到床前,两人紧挨着坐到床沿上。禾忽瞥见黄蓉胸前衣襟间两只雪白丰满的奶子半露,似未戴抹胸,不禁瞪大了眼,心中怦怦乱跳,下身发热胀大起来。黄蓉见了禾忽的样子,心中暗笑,娇声道:“禾忽,你之前说跟喜欢的人才能……那啥,那你喜欢我吗?”禾忽吃吃道:“当……当然,我……我只喜欢你一个。”黄蓉道:“那你是想跟我那啥喽?”禾忽憋得脸通红,说不出话来。黄蓉将嘴凑到他耳边道:“傻弟弟,我今晚就把你变成男人,你愿意吗?”禾忽道:“我……我……”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便连连点头。
  黄蓉道:“来,让姐姐伺候你。”说着拉他站起来,伸手替他宽衣解带。禾忽毕竟也不是真木头,便也把手伸到黄蓉衣襟里,一下子摸到柔软丰腴的奶子,果是没戴抹胸。禾忽两只手一边一个捉住大奶子把玩起来,把黄蓉弄得呼吸紊乱。不一会儿,禾忽身上衣服都被脱了下来,他虽未学过武功,但自小习练弓马骑射,身子骨倒甚是精壮结实,下身黑毛丛中的肉棍已完全勃起上翘,也颇粗长。黄蓉见他少年人皮肤细腻光滑,蜂腰猿臂,充满青春朝气,不由得欲火勃发,直欲一口把他吞下去。
  禾忽此时也停止玩弄双乳,两手去解黄蓉的腰带,外衣褪下后,上身两只大奶摇颤,下身除了鞋袜只剩了一件轻薄的亵裤,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黑色。黄蓉将鞋袜脱了,对禾忽娇媚一笑,背转身两手抓着亵裤弯腰往下褪。禾忽只见两瓣浑圆雪白的大屁股暴露在面前,腿间露出鼓蓬蓬一痕细缝,细缝周围缀着一圈茸草,如同一个熟透的硕大水蜜桃。他瞪大了眼,热血如沸,直想抱住啃一口,一时却不敢触碰。
  黄蓉起身抬腿褪下亵裤,转回身来,笑道:“禾忽,你见过女人的身子吗?”禾忽这才回过神来,激动地道:“没有,你是第一个,云姐姐你……你太美了。”说着眼睛忍不住盯着她腿间的茂密草丛。黄蓉伸出右手食指点了一下禾忽的龟头,禾忽忍不住轻“啊”了一声,黄蓉笑道:“你这根东西不老实,姐姐这就收拾它。”
  她伸手一推禾忽的胸膛,禾忽便顺势躺在了床上。黄蓉也爬到床上,两腿叉开跨到禾忽腰胯上方。禾忽看向她两腿中间,终于看清了草丛中闪着水光的细缝和顶端的花心。黄蓉道:“禾忽,姐姐这就来给你破身。”说着便蹲了下来,屄缝正好贴在禾忽肉棍上,肉贴肉的感觉刺激得她轻“嗯”了一声。黄蓉先不忙着套入,两手摁在禾忽胸膛上,屁股前后摆动,屄缝摩擦着禾忽的肉棍和两个蛋蛋,泌出的淫水都涂抹在了上面,油光水滑的,舒畅的感觉让黄蓉“嗯……啊……”呻吟起来。禾忽未经人事,便任她摆布,见她两乳跳动甚是诱人,便伸出双手捉住抓揉起来。
  这样磨蹭了片刻,黄蓉终于停了下来,伸手抓住禾忽的肉棍,抵在自己湿淋淋的屄口,对禾忽道:“这就来了,你可要好好品味品味。”说着屁股下蹲,将龟头慢慢吞下。禾忽抬起头看向两人交合之处,激动得隐隐有了射意,接着看向黄蓉的脸,想仔细瞧瞧她的表情,忽然瞥到黄蓉的左耳,眨了眨眼仔细盯视,看清后仿如一头冷水浇了下来,忙喊道:“不要,停……停……”
  黄蓉不明所以,停下问道:“嗯……咋啦?”禾忽道:“你……你不是云姐姐,你起开。”黄蓉愣了愣,不知道哪里露出了破绽,只得装蒜道:“别胡说,姐姐要生气了。”禾忽哼了一声道:“你骗不了我,云姐姐耳珠上有颗痣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到底是谁?赶紧放开我。”黄蓉这才明白,倒也不慌,笑道:“小王子,咱先做完好事,我再告诉你……嗯……”禾忽道:“不,不,我不能对不起云姐姐。”黄蓉动了动屁股研磨了龟头两下,道:“嗯……这第一次哪有做一半的……嗯……憋回去对身子不好……”
  她摁住禾忽胸前穴位,屁股微抬把龟头退了出来,又将屄缝贴在肉棍上前后磨蹭起来,嘴里不停呻吟。禾忽无法动弹,直说:“啊……放开我……不行……”如此片刻后,黄蓉又抓住禾忽肉棍,将湿濡的屄口贴上去吞下半个龟头,接着便放开禾忽穴位,屁股微动研磨起来。
  禾忽被挑逗得终于绷不住了,黄蓉研磨了没几下,他就嘶喊了一声“不要……呃……”紧绷的屁股猛地上挺,将肉棍插入了黄蓉屄洞深处。黄蓉发出“啊”的一声呻吟,道:“这……这可是你自己插进来的……嗯……可怪不了我……”说着屁股便一起一落地套弄起肉棍来。禾忽似已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也配合着挺动臀胯。黄蓉只觉胸中一股莫名的邪气喷涌释放,心中舒畅之极,一边墩套,一边纵情浪叫:“啊……小鞑子……啊……舒服吗……哦……爽不爽……”禾忽只不作声,屁股不停上挺,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叫。黄蓉昂着头,叫得越发肉麻起来:“哦……快……啊……使劲……嗯……操我……操我……”
  禾忽初试云雨,哪见过如此浪态,忽感龟头发麻,射意上涌,口中终于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啊……我……要射了……呃……”屁股迅快挺动了两下,精水便一股股射入黄蓉屄中深处。黄蓉把这纯情少年干到泄精,又感刺激又觉得意,屁股大力墩套几下,也浪叫着丢了身子:“啊……我……我也不行了……啊……来了……丢了……哦……爽……爽死了……”她身子一抖一抖地哆嗦了几下,便软摊着趴在了禾忽胸膛上。
  片刻后,黄蓉发觉禾忽的肉棍已变软,便从他身上爬起来,赤脚下床蹲在地上,屁股上下抖动将淫液精水控出,一边道:“怎么这么多?你这是攒了十七年的都射出来了啊?”控得差不多了,便拿了块巾帕将一塌糊涂的下身抹拭干净,接着起身坐在床沿上,双臂报胸两腿交叠,姿势曼妙。
  却见禾忽也已下床,正在默默穿衣,脸上神色似是生无可恋一般。黄蓉却是神清气爽,她捷足先登睡了禾忽,便觉终是报复了云散花,连日郁闷去了大半,笑嘻嘻对禾忽道:“小鞑子,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禾忽已穿好衣服,听她这么说,狠狠瞪着她,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云姐姐骗我?我……我……”忽然两手拍着床沿,语带哭腔道:“我该死,我该死,我对不起云姐姐,我不干净了!”
  黄蓉又好气又好笑,娇喝道:“混蛋,你放的什么屁,老娘好好的身子给了你,让你这么爽,你他妈的还委屈上了?再说了,那云散花都不知道有过几个男人了,你又有啥对不起她的?”禾忽仍情绪激动,喊道:“你懂什么,她以前的事都跟我说过了,我不在乎。我……我没能为她守身,都是因为你!”黄蓉笑道:“你这小鞑子怎么跟我们汉人大姑娘似的,还要守身如玉从一而终吗?”
  禾忽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冒充云姐姐?云姐姐怎么样了?”黄蓉收起笑容,板着脸道:“哼,你们这些狗鞑子,占我疆土杀我百姓,还想图谋我全真教。那云散花嘛,告诉你也无妨,她潜入襄阳当奸细,被丐帮抓住了,幸好还算有点良心,把你们想造啥回回炮的事给透漏了出来。”禾忽道:“所以他们就派你来杀我和亦思马因?你……你们把云姐姐怎么样了?”黄蓉道:“你放心,云散花她现下好好的。只要你听了我的劝,别造回回炮攻打襄阳,我回去后自会禀报黄帮主放了云散花,让你俩团聚。”禾忽道:“我听了你之前的话,已经决定不帮忽必烈攻打襄阳了,你要不信,我可以起誓。”说着,从帐中挂着的箭袋中抽出一支箭,两手抓住,道:“我禾忽立誓不帮忽必烈攻打大宋,如违此誓,有如此箭。”两手用力将箭杆折为两段,扔到地上。黄蓉点点头,正色道:“好,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的。”
  禾忽忽然道:“你……你先穿上衣服吧。”说着目光转向一边。黄蓉“哧”声一笑,道:“你不再多看两眼?”说着捡起亵裤,两手拿着,背对禾忽俯身弯腰,故意停了停。禾忽瞥见她蜜桃般的圆硕屁股正对着自己,目光忍不住转回来盯着看,自觉裤裆中肉棍又迅速膨胀变大。黄蓉猛地直起身转回头,禾忽来不及转头,两人目光相遇。黄蓉媚笑道:“殿下,想再来一次吗?我今晚情愿奉陪的。”禾忽只觉口干舌燥,鼻中呼吸粗重,眼睛直勾勾瞪着她魅惑的身子,心中激烈交战,忽地转回身,道:“不,不,我不能再对不起云姐姐了。”黄蓉略觉没趣,悻悻地道:“哟,看不出你小子还是个情种。”又低声嘀咕:“哼,还不是被老娘轻轻松松就拿下了。”便拿起衣服一件件穿起来。禾忽忽然道:“你……你是全真教的?”黄蓉道:“我是谁现下可不能告诉你。”她穿好衣服,向禾忽打了个招呼,便返回自个的营帐,卧床睡下。  且说次日,已是到敌营的第四天了,黄蓉在霍都帐中用完早饭,便向霍都禀报,说已回军营多日,无所事事,想再潜回襄阳打探敌情。谁知霍都却道:“此事不急,且再待一天再说。”他转头对于八、盖一鸣道:“王兄弟、盖兄弟,我有件事需你们俩办,你俩简单收拾一下来见我。”于八只得跟盖一鸣一起答应了,转身出帐。霍都接着又对黄蓉道:“云姑娘,等王大器明天办完事回来,你再跟他一同回襄阳,你看可好?”黄蓉暗自嘀咕,不知这里面有没有玄机,也只得答应了。
  到了晌午众人集合用餐之时,已不见于八、盖一鸣的身影。黄蓉也只得等明日再做区处,她已不需再找亦思马因,闷坐帐中无所事事,颇感无聊,去找禾忽,也吃了闭门羹。
  到了晚上,黄蓉预感今夜不会太平,凝神静气坐于帐中等待。果不其然,等了小半个时辰,便听门口响动,霍都掀帘钻了进来。黄蓉故作惊讶道:“殿下,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将养两天吗?”霍都笑道:“你不是要回襄阳嘛,我再不来,养足了精神你让我找谁去?那不就苦了我的小兄弟了!”黄蓉道:“又不是就我一个女人,你找那薛浅草、宋碧莞就是。”她说的都是霍都招过来的女子。霍都道:“她们都是些庸脂俗粉,哪比得上你啊?”黄蓉道:“殿下可过奖了。这灭了灯不都一样嘛?”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霍都也笑道:“不行,我小弟吃过了龙肝凤髓,可咽不下青菜豆腐了。”说着便凑过来动手动脚起来,道:“妹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别啰嗦了,快好好爽爽。”
  黄蓉只得半推半就任其上下其手——她也想过把禾忽搬出来当挡箭牌,却又担心弄巧成拙,也就不再节外生枝。霍都将黄蓉胡乱搓捏抚摩一通之后,便三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将衣服扔在旁边衣架上,下面肉棍已昂首挺立,向着黄蓉点头晃脑。霍都上前又解黄蓉的衣裳,不一会儿一具通体雪白的身子呈现在烛光下,似比烛光更耀眼。
  黄蓉向床边迈出腿正想过去,霍都忙拉住她手臂道:“妹子,咱今儿玩点不一样的吧。”黄蓉问道:“咋个样?”霍都伸手拍了拍她右腿道:“你把这条腿竖起来,来个金鸡独立。”黄蓉一下子想起了那幅王昭君的春宫画,明白了霍都的想法,心底深处竟也冒出跃跃欲试的冲动,嘴里却道:“哼,你们蛮夷之人就是在这事上花样多。”说完,便把右腿举高抬起,用右手扳着,下身门户大开,腿心毛茸茸的湿润之地一览无遗。
  霍都一见,不由得两眼冒火,肉棍硬得不行,他左臂伸出揽在黄蓉右腿腿弯处向上托着,右手抓着肉棍杵在她屄缝处,只觉湿热滑腻,找准屄口用龟头抵住,右手收回搂在她腰间,道:“妹子,我来了。”屁股向前一挺,肉棍顺着淫水插进了娇嫩屄洞里。黄蓉左腿呈金鸡独立之势,两手抓在霍都双肩上,被霍都插得禁不住头微后仰大张着嘴发出“哦”的一声浪叫。
  霍都就此展开攻势,屁股不停挺动,肉棍在黄蓉屄口进进出出,带出股股淫水来。黄蓉张着嘴巴再也合不上,不停发出“哦 ……啊……”的浪叫声。
  这样干了一会儿,两人欲火越烧越旺,快感一波一波的,陶醉不已。霍都一边卖力干着,一边道:“妹子,爽不爽,哥哥干得你舒服吗?”黄蓉心道,反正是冒充云散花,倒也不需矜持了,便放开情怀,娇声道:“啊……舒服……哦……太爽了……啊……”浪叫刺激得霍都更是狂干不停,忽地微微矮身右手伸下去抓着黄蓉左腿也提了起来。黄蓉忙将双手搂在霍都脖颈后,双腿盘在霍都腰间。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8 09:38:52

第十章
  霍都两手提抱着黄蓉的大腿将她端起来,将她一颠一颠地抛起落下,下身肉棍不停地挺动抽插。黄蓉自是没试过这种姿势,下身如同坐在霍都肉棍上一般,两个大奶子在霍都胸膛上磨磨蹭蹭,只觉万分淫荡刺激,迭声浪叫:“啊……太……猛了……哦……慢点……”
  霍都提抱着黄蓉干了一会儿,忽地迈开腿慢慢在帐中走动起来。不一会儿,黄蓉便觉快感越聚越多,似乎随时要喷发,忘乎所以地叫道:“哦……不行了……啊……要……要丢了……哦……使劲……”片刻后便嘶声道:“啊……来了……来了……哦……爽死了……”便一抖一抖地丢了身子,屄洞不时箍住霍都肉棍一夹一夹的。
  霍都停止走动,气喘如牛,也到了强弩之末,待黄蓉稍缓过劲,右手便放开黄蓉左腿,道:“妹子,哥哥也要到了,这就射给你。”屁股绷紧迅快筛动起来。黄蓉情知他即刻就要泄精,可不愿他射在自己身子里,挣扎着道:“殿下……啊……不要……不要射里面……”双手猛地一推霍都的胸膛,霍都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挣了开来。但黄蓉也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霍都射意已不可阻挡,只好自己用手撸动肉棍,没两下就对着黄蓉咻咻地喷射出来。黄蓉浑身酥软躲避不及,胸前、腰胯被射到了不少,只得找东西擦拭。
  霍都痛快射完,满足地呼了口气,道:“妹子,你咋不让我射里面,难道还嫌弃哥哥?”黄蓉道:“不行,你是爽了,我万一怀上了,那岂不糟了。”霍都笑道:“那你就给我生一个呗。”黄蓉道:“想得美,我才不要呢。”
  霍都正要说话,忽听外面传来呼喝喧哗之声,两人同时脸上变色。霍都道:“我去看看。”作势向衣架走去,忽地回身一指向黄蓉胸前膻中穴点去。他此次出手毫无征兆,满拟一击即中,谁知黄蓉轻轻一跃便即闪开。原来黄蓉早就有所戒备,今晚两人是各怀鬼胎,她一听喧哗声似从于八所住营帐的方向传来,心知八成是于八出事了,自然是全神防备着霍都。
  黄蓉道:“殿下,你这是何意?”霍都见偷袭不成,心知对方已有戒备,索性摊牌,跃到帐边拿起挂着的那把云散花的剑,拔剑出鞘,奸笑道:“骚货,别给我装了,你根本不是云散花,于八都跟我招了。”黄蓉见事已至此,顺手把降龙木抄了起来,道:“那你倒说说看我是谁?”一边说一边飞扑向霍都,降龙木直刺过去,却不使打狗棒法,而是用的全真剑法。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8 09:55:14

第十一章
  霍都答不出来,忙着挺剑迎击,也无暇回话。两人一丝不挂,一个双乳跌宕一个屌儿郎当,场面又是香艳又有几分好笑。黄蓉武功比霍都高出许多,却也非一时片刻便能将其拿下,对方援手随时可来。她怕暴露身份,不敢用打狗棒法,武功不免打了折扣,幸好霍都也不惯使剑,仍是弱于黄蓉。
  黄蓉不敢恋战,过了数招,忽地将降龙木朝蜡烛一挥,把烛火扑地打灭,帐中立时一片漆黑。霍都吓了一跳,全神贯注,忽觉迎面传来风声,忙矮身向旁边闪过,“啪”的一声,似是一个凳子摔在地上。霍都一时不敢乱动,忽地帐门口帘子掀起,透出月光来,一条人影闪了出去,帘子落下帐中又陷入黑暗。霍都略等了等,听帐中寂然无声,知黄蓉确已逃出帐外,便起身到衣架处摸索,却没摸到衣服。他走到帐门口,用剑挑开帘子,借着月光看去,果然已不见自己的衣服,猜想是黄蓉拿去了,不由得破口大骂:“妈的,早知道操烂你的骚屄!”帐中只有黄蓉脱下的女装,不能穿,霍都光着屁股被困在帐中,一时竟无计可施。
  且说黄蓉趁帐中黑暗,将一只凳子砸向霍都的方位,拿起衣架上霍都的辫线袍一下套在身上,跃到帐门处掀帘钻了出去,毫不停留地直向禾忽的营帐掠去。禾忽帐外把门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黄蓉用降龙木点倒在地。黄蓉钻进禾忽的帐子,见禾忽正从床上坐起穿着衣服,他见进来一个人,忙喝道:“是谁?”黄蓉道:“小鞑子,是我,情势紧急,借你的彗星剑一用,回去还给你的云散花。”也不等他回话,从桌案上抓起彗星剑,将降龙木扔下,转身飞奔出帐外。
  黄蓉出了禾忽帐子,展开轻功,飞身向喧哗之处直窜过去。她穿着霍都的辫线袍,朦胧月光下不易分辨,一路上蒙古士兵大都不理会,有一两个盘问的,都被她一剑解决。
  很快便奔到了喧哗之处,只见一群人围成圈子,呼呼喝喝的,偶尔从蒙古语中冒出两句汉话:“抓活的,抓活的!”黄蓉也不客气,挺剑朝人群刺去,围着的蒙古士兵纷纷倒下。众士兵惊觉,近处的纷纷闪开,回身执着兵器朝黄蓉攻击过去。
  黄蓉使开“越女剑法”,与众蒙古兵斗在一起,只听士兵的惨叫声接连传来。黄蓉不意此套剑法威力竟如此之大,抖擞精神越战越得心应手。原来这套剑法是春秋时越国处女所传,旨在军阵搏杀,以之江湖决胜未见精妙,在战场上却威力非凡。郭靖将这套剑法教授给女儿徒弟之时,黄蓉从旁观摩也学了过来。
  黄蓉杀透包围圈,见被围那人果是于八,只见他正与太岳四仙的老大烟霞神龙逍遥子战在一处。这于八来来回回就使一招,却正是郭靖教他的那招“龙战于野”,逍遥子围着他打转,却攻不进去。于八见黄蓉来解围,大大放心,向逍遥子叫嚣起来:“你有种过来啊,小爷一掌拍死你。”黄蓉也不废话,直杀入战团,逍遥子急忙跃开。于八还欲上前挑战,黄蓉气得抬腿踢了他屁股一下,骂道:“蠢蛋,还不快走。跟紧我。”
  于八赶忙跟黄蓉汇合一处,向军营外直冲过去。这越女剑法果是威力奇大,加之彗星剑锋锐无比,碰到拦路的蒙古兵都是一招制敌,有的被一剑刺死,有的被砍掉手脚,一路便如砍瓜切菜一般,两人竟顺利地直闯出辕门。
  黄蓉心知这般动静必会惊动金轮法王等人,需趁他们反应过来前迅速逃离。两人急急逃命,只听身后响起马嘶之声,蒙古兵已点起了火把,上马追赶,在马背上纷纷弯弓搭箭射了过来。幸好月光昏蒙,蒙古兵夜里目不视远,只乱射一通,毫无准头,黄蓉、于八两人才万幸地没有受伤。
  就这样奔了不知多远,两人均是大汗淋漓,却一直甩不脱蒙古兵马。于八内力不济,已近力竭,心脏直欲跳出胸膛,他喘着粗气对黄蓉道:“嫂嫂,我没力气了,你自个逃命吧,别管我了。”黄蓉只道:“别说话。”拉着他继续跑,抬头只见前面一片小树林,不由大喜过望,低啸一声,小红马从树林中窜出,奔到近前。
  黄蓉飞身一跃上了马背,于八却感手足酸软,无力上马。黄蓉俯身伸出玉手,于八抓住,黄蓉一拽把于八拉上马背,坐在她身后。小红马长嘶一声,迈开四蹄飞奔起来,迅速把蒙古骑兵甩在了后面。蒙古兵纷纷搭弓射箭,却未至半途即坠下地来。黄蓉想起几个月前也是小红马驮着郭靖、杨过两人逃出敌营,现下又驮着她和于八逃出生天,心道这小红马着实是大功臣。又过了一柱香时间,已不闻蒙古追兵的马蹄声,两人也慢慢恢复了气力。
  黄蓉只穿了霍都的辫线袍,里面空无一物,下身赤裸着贴在马背上,很不舒服。于八多日未接近黄蓉,现下共乘一匹马,搂着黄蓉的柳腰,身子紧贴,气息相闻,不由得欲火升腾,肉棍胀大,硬邦邦地杵在黄蓉屁股蛋上,随着马的奔跑不住磨蹭。于八忍不住了,两手从黄蓉腰间爬到胸部,抓住两只大奶子不住抚弄摸揉起来。黄蓉被摸得心慌,喝道:“混蛋,你脏手给我老实点。”于八充耳不闻,摸了一会儿,左手放下来仍搂在她腰间。黄蓉以为于八终于老实了,谁知他右手却伸到下面从袍子下摆钻进去,摸到了黄蓉屁股上。于八手上传来光滑的肌肤触感,不由惊讶道:“嫂嫂,你……你下面什么也没穿啊?”黄蓉甚感羞愤,涨红着脸厉声道:“你给我住手。”于八听黄蓉生气了,不敢再放肆,把右手抽出来也抱在黄蓉腰间,只不过下身肉棍却是控御不了了。
  黄蓉对周边地形了如指掌,不一会儿两人一马来到了一条溪边,她寻思蒙古兵应该不会追到这里了,便放缓速度,慢慢停了下来。
  黄蓉喊了一声:“下来吧。”于八松开搂腰的双臂,跳下马来。黄蓉双手一摁马背,飞身跃下,下落时袍子下摆全往上翻起,雪白的屁股大腿全露出来,把于八看得目瞪口呆。黄蓉“啊”的一声,忙捂住袍子下摆。于八道:“嫂嫂,你穿的好像是霍都的衣服,那狗日的霍都是不是把你……把你……”黄蓉颇感羞耻,想矢口否认,却觉难以解释,只好默不作声。于八见她沉默,自是明白了,气得跳脚怒骂道:“霍都,王八蛋,我操你妈了个屄!”
  黄蓉不欲在这事上多说,忙转移话题道:“行了,你呢,你是咋回事,你没把我卖了吧?”于八一听,委屈巴巴地道:“嫂嫂,天地良心啊,我就算掉了脑袋也不会出卖你的。”接着便说起前事来。
  原来今早霍都命于八和盖一鸣回帐收拾,谁知于八一回帐子,便被几个埋伏好的人一拥而上制住了,五花大绑捆了起来。一旁盖一鸣微微冷笑,说他根本不是王大器,而是于八。  盖一鸣一直跟于八、王大器住一个帐子,对两人较为熟悉。于八冒充王大器,虽是惟妙惟肖,毕竟口音举止做不到一模一样,盖一鸣终于起了怀疑,暗中搜查他的行李物品,发现了写着禾忽名字的字条,便禀报了霍都。霍都不欲打草惊蛇,对黄蓉假说是派王大器办事,却将其抓住拷问。于八见事已败露,好汉不吃眼前亏,便招认说潜入襄阳时被丐帮发现抓获,黄蓉给他下了附骨针,他只得听命行事。霍都检查他背上针扎之处,料他所言非虚,问他云散花是否也是假冒的。于八推说不知,霍都自是不信,便拿马鞭抽打拷问。
  黄蓉听到这,便道:“你受不了苦,便招了出来,是不是?”于八道:“不,不,我可没招。”说着把上衣一脱,亮出背来道:“你看我背上还一道道的呢。”黄蓉瞧了瞧,道:“都是些皮外伤,连皮也没怎么破,回城抹点药膏两天就能消了肿。”
  于八接着道:“那狗日的霍都打了我一会儿,见我不招,便停了手,命人把我的裤子扒了。我吓了一跳,怕他把我上了,那可糟糕透顶。”黄蓉听他说得离谱,绷不住露出一丝笑容,道:“胡说八道,霍都那狗贼可不好这一口。”于八道:“对对,那霍都不是要上我,他说再不招就割了我的鸡巴。”黄蓉心中暗笑,脸上连忙绷住,故意道:“割就割了,割了干净。”于八道:“那可不行,没了鸡巴,不能再操屄了,活着还有什么趣味?”黄蓉啐了一口,道:“瞧你那德性。皇宫里太监不是活得好好的,也没见谁寻死觅活的。”于八道:“我怕他真动手,赶紧就招了。不过我可没供出嫂嫂来,我只说不认识,不知道究竟是谁,寻思可能是朱子柳的老婆,来这打探消息,或许还想着找机会报仇。霍都半信半疑的,没再对我动刑,只让把我绑着,让盖一鸣看着。”黄蓉心想,大胜关之会,霍都使诈赢了朱子柳,朱子柳自是引为奇耻大辱,于八这小子倒还有点急智,知道编这套谎话,只不过朱子柳的夫人高氏其实尚在大理,并未跟来。
  于八接着道:“到了晚上,盖一鸣躺下刚打上呼噜,我赶紧喊他起来,说尿急,要撒尿。盖一鸣只得不情不愿地给我解裤带,我说还得帮我扶着那话儿。他气得骂了两句脏话,拿来夜壶拎着让我尿。我故意尿到他手上,他正欲发作,我抡起绑在一块的双手照太阳穴给他来了一下,他口吐白沫晕倒在地。我赶紧用蜡烛烧断绳子,刚系好裤子,隔壁帐篷的双掌开碑常长风许是听见了动静,过来查看,被我一招‘龙战于野’给打飞了出去,却把周围帐子的人都惊动了,都出帐围了过来。幸好嫂嫂你杀进来了,否则我这次指定是没命了。”
  黄蓉听于八说完,道:“这次回城,我不能就穿这一身回去。我记得前面好像有几个庄子,这样,你骑着小红马过去,看看还有没有人家,帮我借一身干净衣服。”
  于八骑马走后,黄蓉见身上衣服又是血迹又是汗渍,脏兮兮的很不舒服,便脱了下来扔在一边,赤条条跳入溪水中清洗身子,顺便把脸上易容也卸了,恢复了本来面目。
  洗了没一会儿,只听蹄声得得,于八回来了。他下了马,一时没看见黄蓉,便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低声喊“嫂嫂”。黄蓉道:“喊什么喊,我在这。衣服找着了吗?”于八顺着声音看去,月光下只见黄蓉泡在溪水中,已恢复了绝美容貌,一身白肉在清澈的溪水里若隐若现,仿如神灵仙子一般。
  于八看得两眼放光,一边回说偷了一身农妇的衣服,一边三两下脱光衣服也跳入溪中。黄蓉喝道:“你干什么?”于八道:“嫂嫂,我也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臭了,你带小弟也一起洗洗吧。我……我帮你搓搓背吧。”说着直向黄蓉游去。黄蓉精通水性,连忙游开。不过那于八号称混江龙,水性却也不差。他一猛子扎水里,暗暗向黄蓉摸去。他肤色黝黑,大晚上的看不大清,一下子给他潜到黄蓉身边,两手从后面抱住黄蓉身子,这才钻出水面。
  两人身子滑溜溜地贴在一起,于八两手抓住黄蓉双乳,摸捏乳尖,下面那话儿戳在黄蓉两腿间的缝隙里来回滑动。黄蓉被弄得浑身酥软,一时无力,嘴里只娇喊:“嗯……混蛋……啊……放开我……”听得于八更是上火。两人在水中纠缠扭动,月光下看去如一黑一白两条大鱼翻滚嬉戏一般,肌肤紧贴厮磨,弄得两人都欲火大炽。
  于八在黄蓉全身上下摸捏了一会儿,过足了手瘾,凑在黄蓉耳边道:“嫂嫂,走,咱到岸上去。”搂抱着黄蓉向岸上游去。黄蓉也不甚推拒,跟于八半扶半搂着爬到岸上。她今晚又被迫与霍都云雨交欢,虽未被他在身子里出精,却总觉得浑身污浊,不愿就此回城,内心深处有一种先用于八“冲洗”一番的想法。
  两人搂抱着来到岸边一棵树下,于八拍了拍黄蓉的屁股,喊了声“嫂嫂”,黄蓉自是会意,俯身弯腰,两手前伸扶在树干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于八右手扶着肉棍在黄蓉湿漉漉的草丛屄缝上研磨两下,找准洞口,道:“嫂嫂,我这便进去了。”黄蓉道:“废什么话,要来就来,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于八两手抓着黄蓉的屁股,一挺胯肉棍一插到底。黄蓉“哦——”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于八激动不已,把着黄蓉滑溜溜的屁股,肉棍抽出插入大力操干起来,腰胯撞得黄蓉肥臀不住颤动,发出“啪啪”的声音。黄蓉办成了事,又成功逃出生天,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不再想别的,在这月光之下,幕天席地,放开胸怀尽情投入到这场交媾之中。她随着于八的抽插“嗯……啊……”呻吟不绝,配合着一下下向后挺动屁股,在这月光之下确是春色无边。
  于八干得起劲,畅快之极,看着黄蓉滚圆的屁股,忍不住抬手扇了一下,激起一波臀浪,问道:“嫂嫂,舒服吗?小弟干得可爽?”黄蓉此时爽得晕淘淘的,已不知天地为何物,纵情浪叫道:“哦……爽……啊……太……太爽了……哦……使劲……”
  一男一女热火朝天地干了不知多长时间,黄蓉浪叫声渐渐高亢起来:“啊……慢点……太……太快了……哦……不……不行了……啊……我快不行了……”终于黄蓉叫声猛地急促起来:“啊……哦……来了……来了……啊……要丢了……哦——”痉挛着丢了身子。于八也感龟头发麻,射意上涌,见黄蓉臀股一抖一抖的,屄洞随着一夹一夹的,终于也扛不住了,猛烈地抽插了十来下后,身子紧绷着抵住黄蓉屁股将股股阳精射入屄洞深入,惹得黄蓉又“嗯……哦……”地浪叫了几声。
  两人就这样下身紧贴,站着喘息,片刻后,于八才将半软的肉棍退了出来,道:“嫂嫂,舒服吗?”黄蓉也不答话,直起身回到溪边蹲下,撩起水来清洗下身。于八见了,也过去洗他那根鸡巴。
  黄蓉洗完,起身去拿于八偷的衣服,一边板着脸道:“于八,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可别再想好事了,再敢动花花肠子,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喂狗。”于八想不到她变脸跟翻书一样,叫道:“嫂嫂,你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啊,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黄蓉道:“放屁,我跟靖哥哥才是夫妻,你只不过是个野男人,有什么恩?”于八甚是沮丧,捡起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心中又给自己打气道:“来日方长,只要留在她身边,未必就没有机会。”便重新振作起来。
  两人穿好了衣服,黄蓉叫于八到溪边,帮他洗去了脸上的易容,给他恢复本来面目,两人便同乘小红马向襄阳南门奔去。
  到城门下马,叫开城门进去,牵着马顺着大街行去。夜深了,街上空无一人。不一时到了郭府,把门的一看是当家主母,赶紧开门放入,正想叫醒其他人,黄蓉摆手制止。两人一路进去,黄蓉把马交给马夫,叮嘱好生喂养,让于八自回原来的院子休息。
  她也不惊动别人,来到她跟郭靖的院门前,见门紧闭着。她眼睛转了转,也不敲门,施展轻功从银杏树斜枝上进到院里,蹑手蹑脚地直走到正房前,轻轻推门进去,来到卧室里,听到郭靖平稳的呼吸声,不觉紧张疲惫一扫而空,心中充满安宁温暖之意,自也不无愧疚之情。
  她静静站了片刻,摸着火折子把蜡烛点着,走到床前坐下,凝视着熟睡的郭靖。郭靖忽地惊醒,猛然坐起,却见床前坐着一位美貌佳人,正微笑看着自己。郭靖犹疑身在梦中,揉了揉眼,定睛看去,却不是爱妻是谁?不禁惊喜叫道:“蓉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