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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5/17 04:03 / 875 / 54
【小说】先来后到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7 07:28:08

26.惊喜
  礼堂为下沉的阶梯式设计,一眼望去人头攒动,几乎座无虚席。室内空调开得很强,纪采蓝裸露在外的腿部凝起一层鸡皮疙瘩。
  虽说易轸请人帮她留了前排的位置,但纪采蓝此时犯了懒,就近找了根栏杆倚着。
  强劲的冷气把金属横杆冻成一根冰棍,她手臂就算隔着外套还是被冰得嘶气一声。
  赛事没有因为她的动静而停下,纪采蓝来得正是时候,台上主持人举着麦克风介绍双方队伍。
  两队八人依序自我介绍。
  昨晚在她身下泣不成声讨打的男人此时一身严肃笔挺的打扮立在台上,目光坚定有神,身上斑驳淫靡的痕迹被衬衫、西服层层围困,不为外人所知。
  衬衫领口边缘透出了一点红,按照当下场景可能会被当成是衣服磨的吧…?
  纪采蓝不怎么过问他的校园生活,除了专业、年级以外只知道他的室友之一,其他一概不知。
  如果不是此次出差的地点碰上了他比赛的城市,她应该不会见到他的另一面。
  “正方四辩,易轸。”
  他声音沉稳,咬字清晰,和室友成峻洺站在一起。
  身姿风仪玉立,语速不紧不慢,侃侃而谈的模样很是养眼,纪采蓝看得津津有味,还给他拍了几张照片,低头挑了一张她觉得最好看的发给台上发言的他。
  【荠菜篮】:你看我能不能当你的站姐?
  【荠菜篮】: [图片jpg.] 易轸手机不在身上,并不知道如此惊喜,趁着反方发言时间,随意扫了一眼台下座位。
  紧急逃生出口标志的荧荧绿光照亮了那人的脸,易轸与她四目相对,心跳骤然失序,巨大的惊喜像头顶上灯光撒下的光线一样迎头浇下。
  她真的来看他了!
  易轸努力压下失控上扬的嘴角。
  底下观众窃窃私语。
  “他笑什么啊…好没礼貌…”
  “这种场合笑个屁啊…”
  “虽然你是帅哥但这有点不尊重人了哈…”
  议论声传到纪采蓝耳里,她往后退了一步,不让易轸看清楚。他明白她的意思,收起失态,专心投入比赛。
  有人顺着易轸的目光方向望去,却只见一块亮灯的指示牌,越发不解他的笑点:“有病吧…”
  这个插曲逐渐湮灭在他严谨犀利的逻辑输出里,比赛结果令纪采蓝与有荣焉,跟着众人鼓起了掌。
  后台成峻洺手肘捅了捅易轸:“哥们你刚刚发什么癫呢?笑屁啊?”
  易轸仰头灌了一大口矿泉水,难得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抱歉…就是…她来看我比赛了…”
  成峻洺突然脑子打结:“谁?”,见他这幅恶心的模样便立即反应过来:“我真是服了你…滚滚滚!!别在这碍本少爷的眼!!”
  收拾完背包的易轸弯着眼眉,看着手机,魂不守舍地点头:“嗯嗯嗯再见…”
  屏幕上映出观众席视角的他,正垂首翻阅着手上资料。
  她说要给他当站姐?他何德何能啊?
  易轸一把将包甩到背上,越过成峻洺大步流星离去。
  成峻洺无语凝噎:“没救了…”
  易轸走出没几步就听见走廊另一端传来纪采蓝愉悦的笑声,他心生不妙,猛然加快脚步。
  “诶…练得真好…花了不少心血吧…”
  她在下楼的台阶上背对着他,身周围了两、叁个和他一样打扮的男生,面对她的那个敞开西装外套。
  在易轸的角度能看见她的手放了上去。
  纪采蓝身后压上一股暖意,评鉴他人健身成果的手被来人强势握下,牵到小腹前紧紧扣着。
  易轸抵在她耳边轻语:“姐姐…我就在这还要摸别人吗…”,温热的吐息扑满耳骨,让她也握了握他的手掌。
  两人掌心相贴。
  “抱歉…我弟弟来了…”,纪采蓝将手机揣回口袋,朝几个男孩歉然一笑。
  敞着外套的那个失望地说:“啊…弟弟怎么这样…”,旁边两个附和道:“就是啊…那我怎么办…”
  “Sorry…还有机会见面的话再说…”
  * 隔着不断蒸腾翻涌的水蒸气易轸看不清纪采蓝的脸庞,但刚刚她触碰别人那幕像根鱼刺横在他的喉间,戳得他食不下咽。
  易轸内心忐忑不已,仿佛砸在地上的弹力球一般跑上跑下。最终还是问了出口:“姐姐…你加他们微信了吗…?”
  “没有呀…他们有什么资格加我啊…”,纪采蓝执筷夹起碗中的肉片沉入蘸料碟里匆匆一涮,提起吃入口中细细品尝。
  油脂的香气随着齿间的碰撞扩散开来。
  对面易轸的表情就好像纪采蓝嚼的是他的肉,她哑然失笑,亲自为他涮了片和牛肉:“你快吃呀!这个好吃!”
  易轸机械性地夹起。
  以往尝过的牛肉可能是柔软的或紧实的、鲜嫩的或脆爽的。
  不知为何,现在在嘴里翻滚的却味同嚼蜡。
  嚼成碎片的肉经过喉间顺道带走了鱼刺,可痛觉还留着。
  “真的吗…”
  火锅沸腾的咕噜声没盖过他的问题。
  纪采蓝没停筷,也没看他,只说:“当然了,我也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都收的好吗易小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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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7 07:39:23

27.割舍
  纪采蓝可没说谎,那几个男孩底细她一概不知,刚见面就对她袒胸露乳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而他们眼里的贪婪昭然若揭。
  不管他相不相信,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易轸的心情好似飞上半天的秋千逐渐耗尽了动力,平稳停下,变回冷硬的死物。
  再香、再辣的锅底掀不起他情绪的一点波澜,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即便如此,易轸还是缓慢地眨了眨眼,收敛起眼里那阵酸涩的泪意,重新扯出笑容,珍惜与纪采蓝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她那么忙,能来看他已经很好很好了, 他明白的,不是她的错,是外头诱惑太多,尤其是她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纪采蓝回到酒店,换了身衣服带着秘书出去了。
  易轸独自一人留在套房内,撑着手肘低头,呆坐在巨大落地床边,已经解开领带、取下手表,手腕内侧的彩图就在脸旁。
  窗外楼下来来去去的车流像夏夜里海滩上挥舞成一条条光线的仙女棒,他还记得爸爸帮妈妈拍过几张这样的照片。
  放在哪里了呢…应该在老家的某个斗柜里吧?连同几本厚厚的相册一起尘封了。
  好久没有梦到他们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是他在宿舍浴室自残的时候,刀子像火柴划过盒子侧面的擦丝器般割破皮肤、血管,鲜血如火焰一样燃起。
  冰冷的瓷砖是雪,他是冬夜里靠火柴取暖的小孩。
  在失血过多导致眼前发黑,进而倒地不起的那一刻眼前除了纪采蓝外,还浮现了妈妈、爸爸、弟弟完好无缺的容颜。
  似乎就是传说中的“跑马灯”。
  他们在天上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他这么没出息的样子,不仅爱哭,还会伤害自己。
  可易轸有什么办法?
  “她结婚了”四个字重重压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多日寝食难安,他本来快要说服自己接受她要有别人了。
  那天易轸只是看到桌上的苹果快烂了一半想为它削去腐肉而已,谁知握着果实的那支手腕上盘着几条青绿的细蛇,看起来才是应该割舍的。
  他似乎一不小心划错了地方。
  那颗苹果完好的另一半掉在了地上,再好也烂了,汁水跟着艳红的表皮融入他的鲜血里。
  从病床上醒来时易轸既庆幸又可惜的。
  庆幸还可以见到纪采蓝,可惜没能摆脱那四字巨石,手腕内侧细密的疼痛像只手铐把他拴在人间,继续苟活。
  他想她,但不希望以这种方式见到她,这会让她不高兴,所以易轸不分青红皂白骂了好心的室友一顿。
  他已经丑二了,也并非无可替代。
  但纪采蓝总能让他上一秒还在地狱下一秒就在天堂。
  她邀请他参加她的婚礼,也让他“加入”这场婚礼,他才是第一个对她说“我愿意”的人。
  “她结婚了”加入一个字这一切都迎刃而解,那就是“和她结婚了”。
  想到这里,易轸低低笑了起来,她说他“诡辩”倒也没错。
  诡异的笑声回荡在黑暗寂然的空间里,止在她发来的消息气泡中,嘴角尴尬地挂在脸上。
  左手捏成拳头抡到玻璃圆桌上,“砰”地一声,将其砸成片片碎块。
  易轸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锋利的残片贴于手腕,静置了几秒,随手丢回地上,拨打了客房服务的电话。
  【荠菜篮】:今晚不回去了,别等我。
  【荠菜篮】:早点睡。
  …
  今晚的应酬在巡视剧组的工作之后。
  纪采蓝站在导演身后不远处看着镜头前吊着威亚满天飞的年轻演员。
  台词铿锵有力,一身白纱银绸,仙气飘飘。
  有点眼熟。
  “林芝…他叫什么来着…?”,纪采蓝侧过头,轻声询问秘书。
  林芝张了张嘴,附到老板耳边悄声道:“就那个…莫泽笙…老板你…他就…然后你让他去试崔导的戏…还帮他解了约的…”
  纪采蓝只想起来他倔强通红的脸蛋,忍着一眶要掉不掉的眼泪和她说“不用了谢谢”。
  明明人都被下了药准备被当成祭品送了出去。
  纪采蓝那颗无处安放的大善心起了心思,给人截了胡,事后完全不记得人家的名字。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吧…”,她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他试上了吗?”
  林芝“嗯嗯”两声:“试上了…崔导和许小姐都赞不绝口…”
  “挺好。”
  镜头里的人终于发现了纪采蓝的注视,情绪迅速从戏里退了出来,往后退了一步,不自在地撇开了头。
  纪采蓝展颜一笑,被他偷偷扫过来的侧目所捕捉,那张白净出尘的面庞瞬间涌上了粉红,无意识捏紧呼吸,生怕她发现他的不对劲。

凡人修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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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7 07:53:07

28.脱离
  真好玩啊,像只被捏着了后颈提起来的小奶猫。
  莫泽笙连端着杯子都在偷觑她的脸色。
  中午和易轸吃得那顿还有饱足感,纪采蓝眼下只吃了几口菜垫垫胃。
  导演朱钰坐在她身边搭着她肩膀,那醉后更加洪亮的嗓门差点捅穿纪采蓝的耳膜:“诶来!敬纪总!感谢纪总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祝!大!爆!不爆我提头来见!”
  包厢内不管愿不愿意的人皆举杯,异口同声地说:“祝大爆!”
  纪采蓝多和导演碰了下,一饮而尽。
  朱钰原来是专注于拍摄歌曲Mv的导演,心血来潮想多栖发展,于是筹备着一部小说改编的网剧拍摄。
  谁知幕前、幕后都已准备就绪,投资商却破了产、跑了路,剧组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了一段时间。
  经常与她合作的歌手得知她如此困境便为她引荐了筑禧娱乐的老总纪采蓝。
  纪采蓝看了剧本和演员后没多说什么,大手一挥投了前一个投资商金额的五倍。
  这对朱钰来说简直就是救命之恩,纪采蓝一不乱改剧本,二不胡乱塞人,后续又陆陆续续添了不少。
  她还想对着金主妈妈的漂亮脸蛋一顿亲吻揉搓,向她表达难以言喻的谢意、爱意。
  纪采蓝拍了拍朱钰靠在她肩窝的头宽慰道:“一定爆、一定爆的…”,捏着重新斟满的酒杯碰了碰朱钰颤颤巍巍的杯子。
  碰撞时器皿内的液体晃出了些,溅到纪采蓝浅色的衣服上。
  醒目的渍印让朱钰稍微清醒,竭力抬起沉重的头,从饭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来为她擦拭。
  纪采蓝扶着她坐好,淡笑道:“没事,遇水则发。”
  朱钰咧开嘴大笑:“对、对…遇水则发…发…”,说完像被拔了电池一样倒向椅背,彻底关机。
  导演助理袁莱拿了件外套盖在朱钰身上,一脸歉意地说:“抱歉啊纪总,您看衣服多少钱我们再赔偿给您吧…”
  “真没事…说起来还是我自己不小心。”,纪采蓝摆手,见袁莱还是不赞同,她脑子一转,看着袁莱轻松道:“那你们努力点,把剧变成超大爆可以吗?而且我这衣服都旧了,你看,这里都被我家猫抓勾丝了…坏猫一只…”
  纪采蓝翻出衣袖内侧一处极细微的瑕疵指给袁莱,还附上了当事猫的做案现场照片,这才打消她赔偿的念头。
  朱钰斜躺着,发出一声梦呓,打断了激烈讨论小猫面相的两人。
  袁莱便扶着朱钰先离开了。
  胃里的酒意开始翻滚沸腾,纪采蓝同林芝说了一声后推门找了个露台透透气。
  宽敞的休憩区域寥寥几人,有人举杯啜饮香醇的咖啡,面前电脑的荧荧蓝光罩着疲累的脸庞。
  “又要钱?!我不是上周才转给你四千吗?!你又去赌了是不是?!”
  开放式的露台让低吼的男声随着凉风吹进纪采蓝耳中。
  小奶猫此时浑身炸了毛,紧紧掐着手机质问电话那端的人,老旧手机的听筒漏了道难听的声音:“才四千?你老子不用吃饭的吗?!我还要抽菸呢??啊?!”
  “四千!不到一周!”,他崩溃地说,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逼得他怒极反笑:“你是说你光吃咸菜馒头能吃四千是吗?你当我傻?还是说你一天抽十条菸了?怎么还没抽死?!”
  那头应该是砸了东西,乒乒乓乓的:“莫泽笙!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够了,就这样吧,钱我也给了,你花完了那是你的事,挂了。”
  挂了电话,莫泽笙双手臂弯搭上护栏,低下头,额头靠在冰冷的铁杆上平复情绪。
  几年了?他早已数不清,有过好的时候吗?有的吧,妈妈还在的时候,一家叁口围在一张小桌边,简简单单的叁菜一汤就是满满当当的幸福。
  什么时候变卦的?不知道,也许是脑子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了,莫泽笙已经忘了青春期中间那段空白又黑暗的回忆。
  纪采蓝拉开他身后的藤编椅坐下静静瞧了他颓唐的背影好一会儿,想看他何时才能发现自己。
  但她耐心不多,不到一分钟后就开口叫他:“诶。”
  莫泽笙一惊,手机脱离了僵硬的手,跳了楼。他赶紧探出头去查看底下有没有人被伤到,所幸无人伤亡。
  “啊…抱歉。”,罪魁祸首纪采蓝也一同望了下去,见没事便转过头对他眨了眨眼,无辜道:“你怎么这么不经吓啊…”
  这人像短路似的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遥远的一楼地面上支离破碎的手机尸体。
  纪采蓝觉得不对静,伸出手轻轻推他肩膀:“你没事吧…”,这一下推出了一点反应,莫泽笙布满血丝的眼珠一转,转到她隐在幽暗中的瞳仁里:“纪总…?哦…我没、事…就是吧…如果刚刚是我掉下去就好了…如果能这么干脆就好了…”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赏到他脸上。
  “想死可以啊,明天就去找朱导说你要辞演,先把违约金吐出来,之后看你想怎么死都行,没人拦你。”,纪采蓝双手抱胸,冷硬道,锐利的视线扫过他全身上下。
  莫泽笙如梦初醒,舌尖隔着口腔黏膜抚摸那片微麻的地方。
  其实不怎么痛,她应该是留了力,是因为他明天还有戏吗?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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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7 07:57:37

29.莫泽笙
  幢幢建筑之间穿过一阵强风,掠过纪采蓝的长发,也吹凉了莫泽笙脸上的微微烫意。
  定定看了他一眼,她淡声启唇:“既然你不想活了就把名额让给有需要的人吧,当然,违约金别忘了。”,说完,转身想走。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莫泽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镶满钻石的手表表圈刺着他的掌心,荆棘似的扎人。
  “等、等等…”,莫泽笙出言挽留,碰到她不悦的眼神瞬间放开手,像是忽然才感觉到手心里的疼。
  纪采蓝甩了甩手腕,抬表看了眼时间,懒散地问他:“还有事?”
  刚刚她扇在他脸上的巴掌此时成了蚊子叮的一个小红包,痒得刺挠。莫泽笙指尖搔了搔,不敢直视她,垂眼盯凝视她垂坠感极佳的裤脚。
  “没…就是想感谢你上次帮我解…”,说话间,面前猛然凑近一双乌黑澄莹的眼眸,莫泽笙被打断,惶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纪采蓝往前进了一步,揶揄地说:“帮你解什么?解约?还是…解药?”
  她的声音、语调把他拉回那个慌乱的夜晚。
  喝下前经济人递来“解酒”的水后不久莫泽笙就察觉到异样,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空调都浇不熄的热意,跟发烧的疼截然不同。
  又热又痒又麻,他感觉自己呼出的鼻息能融化金属。
  那个该死的猪头扛起他发软的身子,惺惺作态地道歉:“唉…真是对不住咯…谁叫笙仔长得这么好看呢…”
  肥大的肚腩时不时碰撞莫泽笙的额头,五脏六腑被顶着快移位,胃部几经翻涌,吐了他一身。
  “操!晦气死了!要不是有钱拿谁爱干这个!”,前经纪人将莫泽笙扔到洗手间外的地上,接了个电话,气喘吁吁地说:“诶!马上马上!诶您不知道啊!这小子刚刚吐了我一身,现在埋汰得很!”
  他匆匆擦拭了一身的秽物后重新扛上莫泽笙继续移动,电话里的催促使他加快脚步。
  虽说吐了不少,但药效早已随着酒精流向身体各处,发作得很快。
  莫泽笙眼前画面开始模糊,耳边声音却还是听得清晰。
  有一道女声说:“阿威,去把那个猪头拦下。”
  阿威是谁?
  莫泽笙在心底无声地问。
  “喂!你们要做什么?!别过来啊!你们知道这是谁要的人吗!”,莫泽笙从未听过前经纪人如此惊慌失措的嗓音,脑海里胡乱幻想他的窘样,肯定是满脸赘肉乱抖。
  结合猪头的语意,似乎那个被称为阿威的人要拦的人就是他们?
  那道悦耳的女声飘了过来:“谁要的我不晓得,但是现在我要了。”
  莫泽笙不禁悲从中来。
  他怎么能这么倒霉呢?只是想赚快钱入了这个圈子,现在好了,人都该为自己的愚昧买单,眼下他像个玩具辗转在有钱人手中,说要就要,说给就给。
  “不认得我?那你回去打听一下…”
  打听谁莫泽笙没听清楚,拳头招呼到肥肉的动静将他掀翻在地。
  莫泽笙撑起一丝力气苦笑:幸好实在客房走廊,要是在洗手间外头他可就要头破血流了。
  客房走廊上铺的地毯缓冲了撞击,四肢的饨痛稍微唤起他的意识。
  那个猪头没了声息,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下一秒莫泽笙便无暇顾及其他,他被人提着衣领拖进电梯里。
  一片银白映出他狼狈的模样,一颗蓬乱的头颅差点触上那人洁净锃亮的鞋面。
  阿威控制手劲绝佳,没让他的一根发头丝碰到。
  很快出了冰凉的电梯,莫泽笙身着的廉价衣物“窸窸窣窣”摩擦着地毯,擦出体内一波波更强的热意。
  “把他丢到浴室你就可以下班了。”,她说。
  阿威照办,拉行李箱似的将莫泽笙拖曳进去,又像扔保龄球一般丢了出去。
  莫泽笙瘫软成一滩烂肉,脸颊贴在大理石地板上,汲取凉意,试图减轻凶猛的药效。
  门没关,他能听见外头两人的对话:
  “好了老板,人还没晕过去,有事再叫我。”
  “辛苦你了。”
  …
  纪采蓝换了鞋进到浴室,倾身查看新得到的猎物:“睡着了?”
  不过,就算睡着了也得清醒。
  打开水龙头,转至最右,她把花洒悬在那人身上:“啧,脏死了…”
  冷水淹入口鼻,他浑身一抽,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纪采蓝挑眉,移开花洒:“醒了吧?”,水还是没关上,一阵阵淋下。
  又捏着他的肩膀艰难地给他翻了个身,洗去他沾染上的污秽。
  “冷…”,莫泽笙喃喃,嘴唇哆嗦着。
  关了水,纪采蓝蹲到他身侧仔细欣赏他的眼眉。
  好一朵出水芙蓉。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7 08:01:38

30.机会
  他咳得满面通红,像颗刚洗净的苹果,湿成透明的白色T恤紧紧黏在他起伏有致的身形上。
  纪采蓝蹲得腿麻,起身坐在浴缸边缘,抬脚轻踹地上那具发热的男体:“好了没啊你。”
  咳嗽牵扯到了四肢的钝痛,莫泽笙越咳越难受,身体背对着她蜷缩到一起。
  纪采蓝踩着他的肩膀逼他回躺原位:“你跑什么?”,习惯了疼痛感的莫泽笙缓下气息,哑声开口:“抱歉…”
  他彻底躺平,无力挣扎,像是接受了一切,任由酒精和药物在血管里奔腾窜动。
  老天真是待他不薄啊,举起一块巨石就往他头上砸。
  老爸染上赌瘾,家里赔得兜比脸干净。
  呵…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心仪的专业…为了还债,他不得已退学出来赚钱。
  眼下钱还没赚到,等等他可能还会趁着这个人不注意找窗跳出去,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死了正好解脱,要是活了…就只能这么浑浑噩噩地活下去了。
  他在走神。
  纪采蓝兴致盎然地望着他放空的双眼,打开花洒,将冷水淋了上他的前胸:“还有机会走神吗?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好几颗不听话的水珠溅到莫泽笙口鼻里,又是一阵咳嗽:“咳、咳、我知、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身体的异状一直折磨着他,想忘都难。尤其是经过冷水这么一淋,非但没有减缓,甚至像是推波助澜。冷热交替让他感觉快要发烧。
  还是发骚比较贴切?因为他勃起了。
  更难忘的是她忽然踩上他下身的脚。
  莫泽笙一惊,陌生的触感使他支起膝盖想躲,却被她踹了一脚。
  他吃痛地说:“你别…”
  纪采蓝足弓的凹陷紧贴他勃起的弧度,下压,再松开,再下压。
  “真不要…?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看,越来越硬了…”
  尾音随着她的足尖离开,莫泽笙腿间撑起的帐篷里动了动,算是替他回答了她。
  莫泽笙难堪地撇过头,一言不发。
  他像只被控制的畜生…还勃起了…他怎么这么恶心…他爸赌瘾上来了是否也是这样不受控?
  “看着我。”
  纪采蓝捏着他的下巴把他转了过来,一双墨池般的双眼望进他蓄满眼泪的眼里:“很难受吧?要不要帮帮你?”
  缓缓地眨了下眼睛,莫泽笙想稳住快要超载的眼眶,深吸了口气:“不用了…谢谢…”
  下一秒,眼泪溃堤,滚出眼角,和脸上的水珠融为一体,没入发间。
  纪采蓝扬起眉尾,轻佻一笑:“是吗?”,句末问号像个钩子吊起他的心尖,他一张湿漉漉的脸瞬间紧张起来。
  随后她放开他的下巴:“你洗洗吧,我在外面。”,临走前还贴心带上门。
  “嘎嗒。”
  莫泽笙的心从那个弯钩上坠下,摔成一滩烂肉。药效带动性欲,支配着他的四肢。
  手不由自主解开裤链,剥开、探入、握上、撸动。
  不要她帮不要她帮不要她帮…
  莫泽笙想,春药不就是那样吗?射出来就好。
  但他越想射,越是射不出来,粗硕的阴茎硬挺依旧,前精都泌没多少,整根肉棒干巴巴的,撸得他皮肉生疼。
  莫泽笙急得额头冒汗,恨不得就此掐断自己这孽根,一了百了,没发现赤脚回到浴室的纪采蓝。
  她踩过积水,荡起水中一片涟漪,一圈圈圆弧撞到莫泽笙身上。
  “你到底会不会啊?”
  一道阴影盖在他脸上,他才惊觉有人,双手突然跟灌了铅似的沉重。
  纪采蓝背着光,不解地问:“你不会手淫啊?”
  莫泽笙不知作何回答,几番启唇也吐不出一字半句。
  因为他确实是…不怎么会。
  饱暖才能思淫欲,他差点就快吃不饱、穿不暖了,每天想办法赚钱还他死老爸欠的债都累得半死哪还有时间想这个。
  他虽然不说,可纪采蓝还是从他的肢体语言得出了答案。
  于是好心的她燃起了教学的热忱:“我教你啊…你这样…”
  莫泽笙呆怔怔的看着她食指点上他龟头上的马眼,细揉慢抠,过电般的爽意由脊柱升起,窜至全身。
  他不可抑制地低吟出声:“呃…不…”
  原本干涸的马眼一经她的碰触瞬间涌出点点湿意,莫泽笙也觉得神奇。
  她像个操纵木偶的匠人,透过拉丝的粘稠腺液提起他的身体,肆意摆弄,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你看…舒服吧…还说不要我帮你…”,纪采蓝一手手掌包裹着胀红的龟头轻搓,另一手食指、拇指互碰成圈紧紧抵着他阴茎根部,越收越紧。
  对了…他说不要她帮的…
  莫泽笙想起不久前才拒绝过她,欲抽身脱离她的桎梏,不料却引来她的不满,被她满手的湿润狠狠抽了一巴掌。
  “爽成这样还想去哪里?”
  他屈辱的眼泪跟着滚烫的精液一同爆发。
  纪采蓝取了一抹擦到莫泽笙微张着喘息的嘴边,冷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洗完就出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7 08:06:51

31.电话
  真贱啊他,说着不要还射了一堆,其实他跟畜生也没两样。
  莫泽笙从地上爬起,大力搓洗脸部,尤其嘴角,顶着一张不自然的红脸机械性地洗澡。
  自头上浇下冰凉不间断的水,莫泽笙揉了揉泛红的眼眶,让眼泪顺流而去,逃入排水口。
  洗干净点。
  那个女人在下最后通牒时补了这四个字。
  精液的排出似乎减轻了一点药效,但不多,想到她说的话就不免想起她手掌的触感,和他的粗粝截然不同。
  莫泽笙想压下腿间充血抬头的物什,未果,便在她扇过的脸上补了一巴掌。
  恶心,男人就是这般恶心。
  他洗了很久,久到纪采蓝简单冲澡完毕,接了个电话,也忘了时间。
  易轸知道她出差,算准了她休息前的节点打来,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想你。
  纪采蓝听着耳边他的撒娇,抬手端详指甲后缘新长出来的一小节空白,思忖下次约美甲师的日期。
  “易小轸,你在哪?”,她毫无征兆一问令易轸茫然不已,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在家…”
  “你跟我…的家…”
  纪采蓝后背靠入柔软的枕头堆里,换了只手举手机:“好,你在家做什么?”
  易轸有些摸不着脑袋,老实交代:“在想你,所以在跟你通电话…?”
  “想我啊…”,她漫不经心说着,抚平床单上压出的折痕。
  那边的易轸生怕她不相信,急得结巴:“对、对啊?怎么了…要不、我现在飞过去找你?”
  “不用,我跟你说怎么做。”
  微凉的空调吹在裸露的腿部,纪采蓝扯过薄被盖上,指挥电话那头:“去拿一根你喜欢的玩具来。”
  电话里,易轸的呼吸霎时失序。
  一阵沙沙声过后,一道低哑的男声穿进纪采蓝耳中:“我、拿好了…”
  手酸了,她换了蓝牙耳机戴上左耳,侧躺着,抚摸身边空着的床铺,假装平时抚摸易轸一样。
  “好,我猜猜…是不是那根米白色的皮革方拍?”,纪采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被她说中了,易轸惊喜道:“姐姐怎么知道!我们这是心有灵犀吗?”
  “可能是默契吧…”
  纪采蓝嘴角牵起淡然一笑,戏谑地说:“自己玩过吗?有的吧?”,易轸诚实回答:“有、有的…”
  又忙道:“但是和你打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就是…缺了点什么…”
  说完,为了证明什么似的立马对着自己来了一下。
  “啪。”
  清脆的声音透过耳机让纪采蓝清楚地听见。
  “我让你打了吗?”,她冷然的句子冻住了易轸的动作,令他不寒而栗:“对、对不起姐姐…我不应该…”
  震慑目的达到,纪采蓝回到温和的声线:“知错了就好,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可以吗?易小轸?”
  “好的姐姐…”,易轸乖巧应好,她甚至能想像到他的神情,若是在她面前,定是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想钻进她怀里。
  纪采蓝一腿伸出被外,翻身压住,夹在腿间。
  她沉声命令:“现在,打一下,只能一下。”
  那头已恭候多时,几乎是她说完的下一秒便传递出一声脆响。
  听他呼吸纪采蓝就知道他身体的反馈,舔了舔嘴唇轻笑道:“硬了?才一下呢…”
  易轸低喘:“想…想你…”
  “好,我知道你想我了。刚刚打哪里了?”,她攥被成团,又放松抚褶。那头的答覆隐隐约约带着哭腔:“打、打在右边大腿…”
  “大腿啊…那是不是离鸡巴很近?”
  “对…”
  “好…握上去…好了吗?当成是我在摸你…”
  纪采蓝一手探入浴袍襟内,捧着自己温腻的乳房,模仿易轸往日的手法。
  他喜欢把她的乳晕摸出一片小疙瘩再进攻乳尖,拇指像拨弄游戏摇杆似的拨弄她的乳头,将它玩硬,再吃入口中吮吸。
  双腿紧紧夹着被子,她用力往里堆挤,不着寸缕的阴户贴上肌肤温好的面料,狠狠擦弄露尖的小蒂。
  纪采蓝张唇吐息,娇声喊他名字:“唔…易…轸…好…舒服…”
  “姐姐…也摸得我…好…舒服…”
  他应该是把手机放在了腹部,好让淫靡的黏稠音收录进去,替他转述情动的证据。
  纪采蓝咬唇喑呜,踢开被子仰面躺好,摸到水滑的两片阴唇,中指在穴口晃荡一圈,小心翼翼地屈指伸入。
  一根、两根…可惜解不了什么馋。
  “啊…易、易轸…”
  难受死了…好想要他…
  女人腻人的嗓音宛如白绫层层捆住易轸的咽喉,使他心跳剧烈跳动,差点喘不上气。
  耳机占据着耳朵,性感的男喘紧密敲击着她的耳膜,一声又一声地叫她,迷离又亲昵。
  最后纪采蓝还是放弃了手指,将阴蒂重新贴回薄被,报复性地猛擦,虽不及他巧劲的揉按,但好歹起到了一点慰借之用。
  “呜…易、轸…!”
  两厢配合之下,纪采蓝弓着身、抖着屁股泄了一次,脸埋在被间缓气。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0 14:28:39

32.感恩(微h)
  莫泽笙顶着一头湿发出了浴室,左拐右弯都没见到那个女人,便想着偷溜。
  他这个土鳖哪见过什么总统套房,在几个偌大的空间里来回打转了许久才找到大门,放轻脚步打算推门逃跑。
  “要是出了这个门的话…我不保证你的工作还能不能继续干哦…”
  身后响起一道悠悠的女声,话语间编织着满满的警告。
  莫泽笙梗着僵硬的脖子缓缓转过头,宛如故障的机器人,始终垂下眼睛,不敢对上她锐利的目光。
  他像根钉子钉在原地不动。
  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纪采蓝牵唇一笑,凉凉地说:“你也不想你妈妈开了好几年的的花坊就这么…咻…!烟消云散吧?是不是呀…莫…泽笙?”
  提到母亲,莫泽笙被擒住了呼吸。妈妈挣脱了他们瘟神般的父子俩,好不容易过上了好的生活,绝不能再因为过去的人陷入困境。
  “还不过来。”,纪采蓝屈指轻敲门框,“叩叩”两声,催促着他。
  莫泽笙迈动千钧似的双腿,直直走向掌握他生死的女人。
  走到她身前,他身体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整个人,只留下黑暗中一双承载玩味的眼眸。
  纪采蓝食指指腹抵上他的下巴挠了挠,像在逗弄小猫:“笑一下嘛…等会儿要做让你快乐的事了,别这么不情愿,嗯?”
  莫泽笙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样吗…?”
  “丑死了…不过不重要,也无所谓。”,她嘲笑道。
  快乐吗?一开始痛得要死,感觉是被她掐住咽喉似的喘不上气,可是她好湿…为什么…?明明他那么…笨拙,只会横冲直撞地顶,想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却让她洇湿了一大片床单。
  莫泽笙气急败坏,药效与酒精齐齐上头,俯身堵上她那张吐露呻吟的嘴。
  纪采蓝环上他的颈脖,像毒蛇缠上猎物一般,舔咬他的舌头,注射惑人的毒液。
  * 晚风停下。
  “当、当然是解约!我给你送了花…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莫泽笙正色解释,指尖触到掌中一圈小小的凹陷,不禁用指甲抠了抠。
  纪采蓝闻言点头,恍然大悟道:“哦,我还以为你要感谢我帮你解药想给我买一送一的优惠呢。花嘛…有收到,但贺卡应该不是你的手笔吧?”
  他脑筋没转过来,呆怔怔地说:“什么贺卡?什么买一送一?”,她大发慈悲为他解释,也算是直话直说:“感谢我帮你解药你再陪我睡一次咯。贺卡的话…那天是这样的…”
  纪采蓝抚上她刚刚扇过的脸颊,附到他耳边喃喃:“那晚…你…”
  莫泽笙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傻了。
  他明明和花店说了要送给感恩的人,他们怎么会写这么暧昧的文案!
  “怎么样呢?买一送一…”,纪采蓝可没那个美国时间等他回神,翘挺的鼻尖戳在他的下颚轻轻磨蹭,无声地逼迫。
  从下颚烧起一阵细密的痒麻,窜游到了全身。
  莫泽笙微微抿唇,偷偷咽下一口唾沫,喉头越发干涩,出声即是沙哑:“还是…不…要了…”
  “真不要?”
  纪采蓝往前踩了一小步,身体与他紧紧贴合:“可是你好像…勃起了…”
  说完,抬起膝盖,往他腿间的那处鼓包轻轻一撞。
  莫泽笙嘶气,弯下了腰,鼻间浸入她的发香里,腻得他头脑发胀。
  “走嘛…很快乐的…你不是知道吗…”,她按下他的后颈,嘴唇碰了碰他的唇角,轻声蛊惑。
  莫泽笙也觉得奇怪,明明这次也没误饮那什么药,喝的酒也没几口,为什么就跟那晚一样任人摆布了。
  这次没有药效、酒精的干扰,感受比那晚更加清晰。
  她的嘴唇是柚子的香气,也跟柚子一样,轻咬一口,软弹、饱满、多汁,莫泽笙上了瘾似的品尝。
  纪采蓝撇开脸,抓紧他脑后的头发提起他的头颅,微微喘息着:“你、亲点别的地方…”
  莫泽笙单膝跪于地板,照着她的指示褪去长裙下的一小片布料,捏在掌心,正好填上的那一圈凹陷。
  撩起裙摆,团在腹前,纪采蓝打开双腿,一滴清夜受地心引力影响汩汩流下。
  莫泽笙压低身子,伸舌舐去,又觉不够解渴,便寻着水源上游找去,舌面滑过滑腻的雪白,觅见一处香甜的山泉。
  他的舌尖直直戳进阴唇间的缝隙掠夺,由后到前,将包在里头的淫水一扫而空。
  “啊…”,纪采蓝情不自禁地想夹腿,腿间一团毛绒的发尾密密麻麻刺挠着大腿内侧,阻止她合起。
  莫泽笙感觉到阻力,双手握上软腻的腿肉向外推开,昂首长合湿润的嘴唇:“不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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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0 14:42:33

33.挂断(微h)
  他的目光单纯懵懂,似乎真的不甚了解。
  纪采蓝伸手揉乱他的短发,笑意盈盈又气喘吁吁道:“不…你做得…很好…”
  “是…吗…”,莫泽笙舔唇,迎着她鼓励的眼神重新回到那片湿地,学着她方才蹭弄他的方式,用鼻尖蹭弄那颗突出的濡湿小豆。
  手指扣入他的发间,纪采蓝仰头喟叹:“哈啊…对…就是…这样…”,向后一躺,顺势倒入床中,双腿架上他的肩膀,在后背交叉,两只绽放于鞋面的白色山茶花先后掉落在地。
  莫泽笙嘴唇正好对着那口湿穴,吮吸十分方便,嘬嘬几下便吃得她尖叫发抖,淫水涌了一床。
  她失控而绷直的脚尖像支画笔勾划着他的背肌。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此刻惊散了些旖旎的空气,纪采蓝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嗡嗡振动着。
  她拿了个枕头靠在脑后,才不紧不慢地接起来自丈夫“连见毓”的电话:“喂…”
  纪采蓝声音还沉浸在浓浓的欲色里,慵懒缠着一丝丝柔媚透过电流通向电话的彼端。
  那头滞了两秒钟,她还不是很熟悉的男声回应:“纪、采蓝…你在做什么…”
  他本想问她归期何时、是否需要接送,谁知会碰上…这种时候。
  是个男的。
  闻言,莫泽笙抬眼眨了眨,对着她落下来的视线,停下了动作,撤离她下身。
  纪采蓝探手摸上他湿漉漉的嘴唇,食指刺入他微微开张的嘴巴,下排一颗尖利的犬齿抵进她指腹。
  她缓慢启唇,无声地说:“继、续。”,和他说完,继续应付手机里的人:“嗯…你不是听出来了吗…”
  莫泽笙读懂了她的唇形,没移开眼睛,舌尖贴上穴口画了几圈,又游经肉瓣,来到肿胀的阴核,轻轻一嗦,啜饮她的水液。
  纪采蓝当即爽得眯眼低哼。
  话筒离得近,女人的哼声自然也被收录了进去。
  连见毓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挂断才对,可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像无数根钉子,将他手臂固定在原处,无法动弹。
  他无力质问:“你、怎么能…”
  他也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听清她是如何夸赞另一个男人的。
  “我怎么就…不能了…啊…慢、点…你、啊…不是不…介意吗…”,她的声音卡顿得像手机故障,连见毓在和她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经验中也亲手弄出并亲耳听见。
  贴紧耳廓的屏幕面板开始发烫,如同她曾经呵在他耳侧的吐息一样。
  那个红色的“结束”按键连见毓如何都摁不下去,手掌却重重压入身边床铺上她专属的蓝色抱枕,死死掐着。
  他是她的丈夫,然而在她身边的不是他,何其搞笑。
  莫泽笙始终安静地吃着。
  他虽一言不发,但唇舌忙得飞起,被她的淫水沾得水亮,像涂了一层透明唇蜜,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忘却了身体之外的一切,沉醉其中,尽情放声呻呤。
  纪采蓝叫得口渴,抖得腿酸,梗着僵硬的脖颈低头,逮着莫泽笙的短发,提起他的头颅,喘气嗔他:“你、倒是…学挺快的…”
  初见时第一次时还笨拙地只知道乱咬,眼下就能迅速找到她的敏感点疯狂进攻。
  莫泽笙嘴角淌下一滴来不及咽下的清夜,“啪嗒”一声,滴落在她小腹上,顺着肉体起伏的幅度滚进小巧的脐眼里。
  纪采蓝一把丢开他,让他去给她拿瓶水和拿套,自己翻身凑近手机,懒洋洋道:“咦…你还没挂吗老公…还是…你想听完全程…?”
  老公?莫泽笙站在套房内Mini bar前预备扭开瓶盖的手一顿,一个不小心,开瓶器自掌中脱落。
  听筒那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选择忍而不发。
  纪采蓝听见丈夫沙哑的嘱托:“不了…你…玩得…开心…然后注意…安全…”
  语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切断了此次通话。
  纪采蓝嗤笑,倒是个忍者。
  坐起身来,她接过莫泽笙递上的玻璃瓶浅浅抿了几口,又还回去。
  莫泽笙手端着瓶子立在床边,看纪采蓝叁两下脱下身上的衣服,仍无动于衷。
  “怎么了…”,她歪头问他,反手解开后背的内衣搭扣。
  两捧白雪堆出一对嫩尖。莫泽笙狼狈地移开双眼,垂首盯着床下地毯繁复的花纹,涩然道:“你…结婚了?”
  纪采蓝双手扒在床缘,身体微微前倾:“是啊,怎么了?”
  在顶上光线照耀下,戒指上的宝石射出炫目的光芒,奶白的肌肤也毫不逊色,漆着莹润的色泽。
  他也是蠢,那么大一颗蓝钻在她左手无名指上都能没看见。
  卸下发僵的肩膀,莫泽笙背过她苦笑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能…”
  “哐当!”一响,玻璃瓶应声坠地,被柔软的地毯接下,没碎,但水撒了一地。
  纪采蓝由后往前环抱他的劲腰,食指、中指分开下滑,隔着裤子轻轻夹住他腿间撑起的帐篷。
  莫泽笙惶恐地弯腰吸气。
  “不能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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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0 14:55:53

34.不知好歹(h)
  她温热的身体紧贴后腰,渡来阵阵暖香。
  莫泽笙不敢大力挣扎,只能轻轻捏住纪采蓝的手腕制止:“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力道不大,纪采蓝轻而易举地甩掉桎梏,指尖径直伸入他裤头里细细揉捏。
  滚烫的肉柱上盘桓着条条血管,顶端吐着水,早已蓄势待发。
  纪采蓝抹开马眼堆积的腺液糊满柱身,似笑非笑道:“你问过你的鸡巴可不可以了吗?”
  莫泽笙装死不语,躬身想躲,纪采蓝一把攥紧根部底下两颗囊袋,挤出他喉头的一声呻吟:“呃…别…”
  玻璃瓶中未饮尽的水泼洒一地,将米白的地摊染成淡灰色,像团灰蒙蒙的雾霾。
  莫泽笙心头也积满了大片乌云,阴雨从眼眶滴滴淋下,微微的抽泣带动身体颤抖。
  他不能…这样是不对的…
  纪采蓝没放过他,扳过他的正面,将他拉至身前,捧着他哭红的脸,嘴角凹陷的酒窝跟漩涡似的,要把他拖入深渊。
  后背抵入柔软的床铺,她伏于他之上,缕缕发丝如藤蔓般垂下,网住他的视线:“没事的…你没听见我说的吗?他又不介意…别哭了,嗯?”
  纪采蓝取过自己的腰带象征性捆绑莫泽笙的双手,其实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解开。
  她没想到人就这么乖巧地躺好,手放在胸前,闭上眼,任由眼泪溢出。
  不就是哭得挺美的一装货。
  纪采蓝面上笑容越发灿烂。
  撕开包装,套好家伙。她提胯抬臀,一寸寸吞入他肿胀的性器。
  即使没有药效加成,他的尺寸还是不容小觑,纪采蓝穴口撑得酸胀,抓着他的手臂缓了好一会儿。
  “别这个表情啊弟弟…难道你不舒服吗…?”
  莫泽笙咬牙,整张俊脸皱在一块儿,表达无声的抗拒。
  纪采蓝起手一巴掌扇歪他的脸:“睁眼,看着我。”
  莫泽笙上下眼皮裂开一道缝隙。
  上次亲密太过混乱,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混为一团,干扰他的感官。
  而现在,他很清醒,清楚地感受到她内里的湿热,圈着他、锁着他,穴肉和道德同时绞紧他,脸颊的疼像现实给他的痛击。
  “做…完这次…你就会…放过我吗…?”
  意料之外又不知好歹的问题问得纪采蓝一怔,唇角随即牵出一个恶劣的弧度,俯身握紧他的脖子。
  莫泽笙呼吸瞬间中断,喉结卡得不上不下,吞咽困难。
  她宠溺地亲了亲他烧红的眼皮,故弄玄虚道:“不知道呢…不如…你先射给我我再考虑一下吧…”
  * 中午纪采蓝收到易轸的消息,说是跟着学校的大部队一起回去了,她回了个“好,路上小心”,也收拾了行李,带着林芝回到琴市,直奔纪家。
  问就是她这个妈宝女归心似箭,两天不见妈就等于两百年不见妈。
  到家时纪辛珉坐在客厅沙发上,正抱着西柚给它剪指甲,夹着嗓子一声声哄着小猫:“唉唷!这是谁家的小猫咪呀!剪指甲这么乖!”
  几声绵绵的“咪呜”穿插在内。
  “哎呀!原来是我们家西柚柚呀!”
  住家保姆刘姨帮她提过行李箱:“采蓝回来啦?累不累?”
  纪采蓝揽住她柔柔一抱,中气十足地说:“累!累死啦!但是看到你们就不累了!”
  “是不是呀黑豆豆!”,换好拖鞋,纪采蓝屈膝猛搓黑豆凑近的狗头,又埋进它满是小狗味儿的毛茸茸围脖里狂吸,声音闷在狗毛里:“豆豆好香,是不是偷偷洗澡啦?”
  黑豆尾巴摇得差点起飞:“汪!”
  “西柚柚呀,看看你二姐这小嘴甜的…”
  纪辛珉拆了根猫条奖励西柚,躲开女儿拥上来的手:“别弄我!热!”
  小猫咪吭哧吭哧舔舐着,丝毫不顾两个两脚兽的你来我往。
  纪采蓝不管不顾地挤掉西柚,上位纪辛珉怀里,鼻间嗅着母亲的馨香撒娇:“这是你女儿我热情的爱意!请收下好吗纪女士!”
  纪辛珉一番推诿没能抵挡纪采蓝的坚持。
  这孩子…
  纪辛玟低头,纪采蓝阖上眼睛靠入她的胸怀,纤长的睫毛颤颤巍巍,逐渐安稳下来。
  纪辛珉恍惚能见到她幼时小小一团,泪眼汪汪地问爸爸去哪儿了,哭累了就像这样睡着了。
  她还不了解死亡为何物,只知道爸爸突然就不见了、不回家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眨眼孩子长这么大了,也成家立业了。
  “睡着啦?”,刘姨给纪采蓝端来了杯柠檬薄荷水,不料人已经熟睡,这杯子只好搁在桌上。
  捏住黑豆预备喑呜的嘴筒子,纪辛珉轻拍小女儿的后背,仿佛她还在襁褓之中。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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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0 15:00:29

35.拷问
  纪采蓝很久没梦到父亲秦乐政了。
  鲜血从脖子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汩汩流出,几乎要浸满他身上的白大褂,那道伤口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血盆大口”。
  黑雾遮蔽他上半张脸,下半张脸上的嘴唇若无其事地翕动着,可没有声音。
  纪采蓝估计他在说纪辛珉怎么怎么的。
  秦乐政还活着的时候就这样,回家第一件事除了洗手就是先问“妈妈去哪啦”、“今天有没有惹妈妈生气啦”云云。
  记忆里那双模糊、温暖的大手缓缓伸出,刚要拥上来时纪采蓝小腿一疼,被抽离了梦境。
  还是有双手触碰上她,为她揉捏抽筋的小腿。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陌生的浅淡气味。
  纪采蓝睁开泛酸的眼皮,猜测此时能出现在她房里的人:“连…见毓…?”
  落地窗外橘黄一片,显然她睡了很久。
  那人沉沉一应,指腹细细捏着她的患处:“是我。”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纪采蓝腿部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嗯…你怎么来了…?”,纪采蓝翻动上半身,一小半张脸埋进枕里,凝视坐在床边的男人。
  应该是刚下班就来了。
  他眉骨突出,鼻梁挺直,衬衫袖子挽起,手臂线条流畅,手腕上珐琅地图表盘的银色分针正好截断俄罗斯西北部。
  她的肤色和他形成强烈对比,在他手里像一截精雕细琢的石膏雕塑。
  确认那条不安分的筋归位后,连见毓端了杯温白开给她:
  “我打电话问妈知不知道你的归期,她说你中午已经回来了,问我晚上要不要来吃饭。我作为女婿自然…却之不恭。”
  纪采蓝点点头,起身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等她喝不下了,连见毓拿过杯子,“咯”一声放到桌面,坐回床沿,手掌按入床中,侧着脸,一双棕褐色的深眸望进她仍惺忪的眼里。
  “怎么没跟我说一下出差的事?”
  纪采蓝捂脸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拭去眼角的眼泪:“唔…对不起啊,我忘了…”
  他记得他那天晚上是睡在她身边的吧?
  摆好地上她的拖鞋,连见毓叹了口气:“好,那下次再跟我说一声。”
  话虽如此,但他并不指望她会记得。
  果不其然,纪采蓝捋了捋长发,敷衍道:“再说吧,先吃饭,我饿了。”,她腿放下床,穿好鞋,径直出了卧室。
  楼下餐厅已上好碗筷、饭菜,纪采蓝身边留了个他的位置。
  连见毓拉开椅背入座,他的面前赫然摆着一盘与岳母通电话时随口一说的菜。
  层层嫩滑的牛肉顶上洒满红通通的干辣椒和绿莹莹的葱花,像迎接他进纪家门的鞭炮和彩带。
  连见毓一直觉得自己勉强能够上“六亲缘浅”四个字,奶奶过世后只剩小姨一脉有点来往,连崇那大伯跟死了没两样,所以算不上人。
  如今他与她结婚,是否能成为纪家的一份子?
  呛辣的香气刺得眼眶一涩,他眨巴两下眼睛,赶走异状。
  纪采蓝倚了过来,指着那盘水煮肉片好奇地说:“我妈说这是你点的呀?”
  “对,怎么了吗?”,连见毓不解,难道水煮肉片在她这里有什么禁忌吗?
  没马上为他解惑,纪采蓝眼神上上下下扫了他一身,挑起左边眉尾:“你是想哭吗?”
  纪采苹喊黑豆坐下的低吼盖过了妻子略带揶揄的腔调。
  连见毓迅速别开目光,不过一秒又转了回来:“你说什么?”
  纪采蓝手臂搭上他的肩头轻轻一拍,也不拆穿他:“我说你看起来像个淡人,没想到会喜欢吃重口味的东西呢老公。”
  他默不作声,举起公筷夹了一块牛肉到她碗里。
  晚上连见毓跟着纪采蓝留宿纪宅。
  餐桌上她敏锐的一眼让他心有余悸,别扭好似一团湿棉花堵在喉头,只能左手摸摸狗狗、右手搓搓猫猫稍微缓解。
  不过,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纪采蓝下午睡了几小时,如今洗完澡正精神抖擞着。
  她盯着连见毓看似从容的侧颜,在被子下屈膝戳了戳他的大腿:“喂,你刚刚是怎么了?”
  夫妻俩中间隔出一条羊肠小径被水蓝色丑鱼抱枕所填上。
  连见毓扭身,留下背影给她:“没什么…”
  将抱枕抽到另一边,纪采蓝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缠上他:“别啊!快说!我们不是夫妻吗!不能对对方有所隐瞒呀!”
  现在倒是想起来他们是夫妻了。
  连见毓偷偷撇嘴,将她抵到他裆部的脚后跟移开:“我说…你先放开我。”
  纪采蓝在他颈后咬了一口,烙了一圈整齐的牙印,四肢锁得更紧:“你先说!”
  她一手卡着他喉结,一手横于他胸上抓揉,双腿夹着胯部拷问:“说不说!说不说!”
  连见毓不得不承认她的严刑逼供很有一套,他差点喘不上气:“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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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0 15:16:14

36.分房
  几口充满她气息的氧气润过肺泡,连见毓难以启齿:“就是…”
  纪采蓝受不了他这么磨磨唧唧,锁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收紧又放开:“快说!”
  “我、说…”,连见毓屡次被吊在窒息边缘,握着她的手腕争取一线生机。
  他娓娓道来:“也没什么…就是…”
  就是为一道菜所动容而已。
  “就这样?”,纪采蓝撑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连见毓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他侧过脸,用余光回应她:“就这样。”
  纪采蓝失望地松开他,抱回自己的抱枕:“好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连见毓沉默掖好敞开的被子。
  她这种精神和物质层面没缺过的人不会理解的。
  原以为这件事就此掀过,但没有。
  纪采蓝再度缠了上来,两手抓在他的胸上,说话气息呼在耳边:“难道你就是那种…我不要很多钱我要很多爱的人?”
  连见毓平时也上网,自然看过这个无病呻吟的梗,爱和物质两者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好取舍的。
  没有爱他不会死,可良好的物质生活不可或缺。
  不过这个选择是基于近三十年的人生轨迹,或许平行时空的他家庭幸福美满,会做出不同抉择也说不定。
  连见毓翻身,报复性地挤压身后的纪采蓝:“你抓疼我了。”
  她脸被他宽厚的背压扁,哼哼了几声:“唔…戳中你了是不是…”
  可是那手感真的太好了,温润、富有弹性,大小恰到好处,令人爱不释手。
  算了,来日方长。
  纪采蓝最后捏了两下迅速逃离他的后背,连见毓转过来面对她确认:“没挤坏吧?”
  “没…不过…”
  她话锋一转,弯起了眼睛:“怪不得你这么大度呢…一般人听到唔…”
  连见毓脸色瞬间沉下,伸手捂上她下半张脸,拧眉警告:“不要说!”
  冰凉的戒圈抵在人中上。
  纪采蓝扬起一边眉尾,挑衅意味满满。
  他掌心一阵濡湿,这觉恐怕是睡不下去了。
  连见毓按捺心底的烦躁,放开她的下一秒提着枕头下了床,跨大步出了门,没给纪采蓝喊住他的机会。
  听不得他还逃不了吗。
  纪采蓝还真没料到他会跑路,独自一人盯着紧闭的卧室门愣了三秒,回过神后愤愤锤了一把身边空了的位子:“怂包!”
  怂包连见毓随便找了一间客房躺下。
  床单被罩一尘不染,似乎才换过没多久,可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哪哪都不对劲,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一定是被她气到了。
  连见毓呼吸始终不见平缓,摊开手掌,刚刚掌中纪采蓝舌尖所经之处已经干涸,形成一片哑光的斑,差一点碰到无名指。
  收握五指,连见毓指甲抠着掌心,手背盖在眼皮上,企图入睡。
  怎么这么坏!她怎么能这么坏!
  坏蛋纪采蓝一觉醒来便把那股郁气丢个干净,早餐时间里抱着西柚,神色自若地和眼下挂着乌青的连见毓打招呼:“早呀老公!”
  看他睡得不好她就放心了。
  连见毓深深凝视容光焕发的妻子,良久,叹了口气:“早、安…”
  就这样吧…
  纪辛珉从小女儿口中得知昨晚两人分房睡的事,结合女婿的脸色大约能猜出是纪采蓝占了上风。
  处于长辈的关心,纪辛珉温声道:“见毓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要不要待会儿再去休息一下?”
  连见毓抿了一小口冰咖啡,看向罪魁祸首。
  正好她也望了过来,朝他吐了吐舌尖,加油添醋道:“对呀对呀!黑眼圈这么重走出去人家说我纪家虐待你怎么办?”
  纪采蓝凑近他,对着他的眼下指指点点:“你早上照镜子没啊?天哪这黑眼圈!啧啧啧!”
  连见毓眉头紧锁,感觉口中的咖啡从来没这么苦过。
  纪采苹眼睛黏在平板上,仍不忘给母亲妹妹点头助阵:“是呢是呢。”
  三个女人一唱一和,把连见毓推回了纪采蓝房中。
  时隔几小时,他又回到了这里。
  纪采蓝兴味盎然,点了个浆果味的香氛蜡烛,空气中弥满玫瑰中结出的黑醋栗香甜,花香和果香融合得恰如其分。
  “昨晚跑什么呢你?”,她拉着他坐上床,大腿侧相贴。
  这么近的距离好像不适合说他们的话题。
  连见毓微微挪动臀部,双手规矩地放在腿上。纪采蓝追了上来,手摸上他的大腿:“是不是嫌我说话不中听?”
  他不说话,只是按下她作乱的手,瞟了她一眼。
  看来是默认了。
  纪采蓝瘪了瘪嘴,嗔怪他:“你当初不是说不介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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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0 15:19:20

37.印迹(微h)
  连见毓还是不说话,这次更是拨开了她的手,脖子扭到另一边。
  “这就生气了?”,纪采蓝跟着倚上去,只能见到他下颌的折角。
  这人怎么这么好玩。
  两指掐住连见毓的下巴,纪采蓝将他转回来,跟哄小孩似的说:“好吧那我不说了…亲一个就和好了,嗯?”
  撇头躲开那双嘴唇,连见毓嗫喏道:“你…喜欢他吗?”,说完惊觉里头一股酸味,不自在顿时篡满全身,他眼珠慌乱地在卧室里打转。
  墙上挂着一幅用色大胆的抽象画,依稀可见猫狗的影子。
  连见毓视线终于找到落脚点,努力分辨画中的线条走向。
  “喜欢啊…当然了…我也喜欢你呀…”,纪采蓝强势扳回他的脸,捏着两颊迫使他微微启唇。
  她挟着一阵果香缓缓靠近:“你躲什么呢…”
  垂下眼睑,连见毓见她嘴角的那颗小痣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两个人四片唇契合在一起。
  她的舌头肆无忌惮地闯入挑弄,将他搅得一塌糊涂。
  连见毓随着纪采蓝的推动陷入床里,微凉的指腹摩挲着脖颈,皮肤痒得像蚂蚁在爬。
  “上次绑你…疼不疼?”
  她细声询问,眼里盛满了迟来的怜惜。
  那晚深深的红印如今退成浅浅的粉痕,颜色浅到正常社交距离已经看不清。
  连见毓忽闻她的“表白”有些恍惚,怔怔道:“不疼…”
  她说喜欢他。
  即便她用的是“也”、即便她可能和其他人说过无数次…可他的心头竟泛起一阵阵涟漪,一圈圈回荡,撞击着心房。
  “那就好…我还担心把你勒坏了…勒坏我这么大一个老公怎么办…”
  纪采蓝的手悄悄探入连见毓衣里游荡,指甲刮搔着肉体上的道道沟壑,直白的暗示被他一把按下。
  连见毓蹙眉,喉结一滚,沙哑开口:“现在不…行…还要…上班…”
  “你想上班我还想上你呢…公司又不是离了你一天就会倒…是吧?”,她这般笑道,一举脱了他的上衣。
  臀后那一包不安分地动了动,纪采蓝反手一捏,面对他咬牙忍耐的绯红脸色粲然一笑:“你硬了…”
  连见毓自知躲不过也拗不过,不如先让她解解馋再说。
  叹了一口气,他拍拍她的后腰:“你躺好。”
  难得他这么识相。纪采蓝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双眸圆睁。连见毓揽过她的肩膀,和她交换位置,拿了颗枕头垫在她脑后。
  “不要吗?”
  他宽厚的手掌轻轻盖在她小腹上问她,一双棕褐色的眼眸里满是真诚。
  纪采蓝当然不会拒绝。
  她抬头捧起他的脸往他唇角印了一枚香吻,欣喜道:“谢谢老公!”
  因着在家里,她只穿了一条香槟色吊带睡裙,露出修长有致的肩颈。
  连见毓嘴唇贴上她嘴角的小痣、下巴,往下延伸到耳后、颈边,手掌由大腿侧滑入裙里,揉捏她的软腰。
  “嗯…”
  纪采蓝舒服地轻吟,配合他褪去身上的裙子。
  雪白的乳下印有淡淡的粉,像雪花冰上淋了一层草莓酱一般。
  连见毓呼吸一窒,拧眉定睛去看。
  这是…指印…?
  温热的指腹抚摸着那片淡粉色,他喉头干涩,紧紧盯着,头也没抬地说:“这、是…?”
  纪采蓝是和莫泽笙过后隔天才发现的痕迹,没当一回事,这下居然被他正面逮着了。
  不过无伤大雅,他此刻的表情更是令人赏心悦目。
  绯红退了潮,留下一片晒干了的白盐,风一吹似乎就要散了。
  纪采蓝“唔”了一声,懒洋洋地说:“小年轻下手没个轻重呗…”
  莫泽笙那小子估计看清了她恶劣的本性,后半场跟发了疯似的乱顶乱揉。
  她爽是爽了,倒是苦了她老公要面对这泛绿的印迹。
  连见毓沉默了半晌,在纪采蓝以为他不做了或是他要发飙了的时候,他沉声道:“下次…让他…们轻点好吗?”
  当初说好的…他…不会食言。
  她抱着他的脖子重重亲了“啵啵”两个响亮的吻:“好的老公!”
  连见毓暂时不想跟她说话也不想再看到那痕迹,于是闷不作声地将她翻了个身,托起她的小腹使她抬高屁股。
  抱紧枕头,纪采蓝屈膝跪好,心脏骤然加快跳动,他的主动让她感到兴奋。
  精致复杂的白色蕾丝裹着她两边各一半的臀部,在腿心处收束。
  连见毓伸指点上她出水的裆部,往里一戳,指尖从穴口往前滑动。
  “唔…”
  她的肩背受到刺激而弓了起来,两块嶙峋的蝴蝶骨像是要振翅飞走。
  其实不碰也能从洇湿的布料看出她的湿润,可连见毓就是想摸这么一下,也许是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里听得还不够吧。
  他剥下她的内裤,从穴口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她就跟蜘蛛精似的,织了一片网把他缠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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