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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可不会轻易饶过她
顾业廷牵着女人的手走下楼梯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傅柠走路时一直低着头,耳边的发丝垂落下来,隐隐遮住脸颊上尚未散去的红晕,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她的唇瓣异常红肿。
顾业廷说不想下去吃晚饭只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到底不会真的把她关在房间里做那种事。只是没想到傅柠会搬出姐姐来威胁他,太让他伤心了。顾业廷捏着女人的下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柔软的唇瓣反复碾磨,直至粉嫩的唇色因为充血变得绯红才放开她。于是便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傅柠有些懊恼,自己刚才不应该招惹他的。唇瓣被男人吻得肿起,傅柠怕被发现异常,有些不敢和别人对视。只是她的这种不自在只短暂地持续了一会儿。当她步入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女人时,呼吸不由一窒。
正在聊天的女人循声转过头来,目光轻轻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她面容清秀,神色自如地和他们俩打招呼:“二哥,二嫂,好久不见。”
是很久不见了。傅柠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她和顾业廷领完证举办家宴的那天晚上。某些尘封的记忆重新浮现出来,傅柠一时间有些僵住,她勉强扯起嘴角朝对方笑了下,没有说话。
“子禾,你也来了。”顾业廷看了女孩一眼,随口寒暄了几句。
孟子禾看向顾业廷,眼睛弯弯,笑意深了几分,“是啊,最近放假了没什么事儿,今天听妈妈说二哥和二嫂回家了,我就也回来了。”
顾业廷点点头,没有继续和她说话的意思,牵着傅柠走到餐桌入座。孟子禾望了一眼两人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继续和大姐聊天。
晚饭的时候,孟子禾坐在傅柠对面,两个人的目光时不时地相触。傅柠吃饭吃得三心二意,顾业廷看出她的反常。他神色自然地给傅柠夹了一块狮子头,傅柠盯着自己的饭碗小声对他说谢谢。
不知道顾业廷在女人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女人的脸突然红了,抬起头来娇嗔似的瞪了他一眼。暗自打量两人许久的孟子禾嘴角噙着笑意开口道:“二哥说了什么话,让二嫂脸这样红?”
突然被孟子禾在众人面前提及他们夫妇俩的亲昵举动,傅柠有些尴尬。她正想着怎么应付过去这个问题,顾业廷已经先开口帮她解围了:“我和她说不能为了保持身材故意节食,饿着宝宝了我可不会轻易饶过她。”
“你这话说的,柠柠年纪还小,爱美也是正常的,”顾业廷的父亲坐在主位上,听到儿子说出这番话,忍不住批评起来:“女人怀孕时胃口不好吃不下饭也是常有的事,你不体恤柠柠怀孕辛苦,还说这样的话?”
原本聚焦在傅柠身上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顾业廷身上。听到父亲的训责,他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脸上仍是保持淡淡笑意:“是,爸说的对。”
顾夫人和顾业晴在一旁聊起女人怀孕生子的琐碎事,话题渐渐扯远了。看着对面两人低声交谈的样子,孟子禾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又参与进席间的谈话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业廷只是安安分分地搂着傅柠,没有做多余的事。虽然处在陌生的环境中,但身体被丈夫温热而熟悉的怀抱包裹着,傅柠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她回到了婚前第一次受邀拜访顾业廷父母的那一天。叔叔阿姨对她这个小辈非常照顾,第一次见面就对她表达出了喜欢。只是孟子禾的出现突然让她感到不安。虽然那个女孩子做的事,仅仅是在看清楚她的脸庞后,神色平淡地问了一句“这就是二哥的女朋友吗”。
出于女人的直觉,傅柠从孟子禾的表情和言语里解读出了背后隐藏的意味。顾业廷告诉她,孟子禾是顾家收养的孩子。孟子禾的父亲和他的父亲曾是战友,孟子禾十三岁的时候,她父亲因病去世,母亲丢下她改嫁,顾父觉得她小小年纪没有双亲陪伴实在可怜,便把她收为养女抚养长大。这样一个和顾业廷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对她有着隐隐敌意,傅柠很难不多想。
然而顾业廷好像没有察觉出两个女人之间微妙的猜忌。那天的他看上去心情很好,一直眼含笑意地望着傅柠,似乎对于把她娶回家这件事胸有成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柠恍惚间还以为在自己的小家。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才反应过来这是顾业廷的房间,他从小到大住的地方。她侧头看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从她肚子上挪开,然后下床,简单穿戴洗漱好后就走出了房间。
顾业廷的房间在三楼,她往下走的时候,在二楼楼梯上碰到了也刚刚起来的孟子禾。她朝傅柠笑了一下,走过来,“早啊二嫂,昨天还睡得习惯吗?怎么起这么早呀?”
第15章 多带着嫂子回家住
傅柠回她一个浅浅的微笑:“昨天睡得早,所以今天早上当然醒得早了。”
两人并肩走下楼梯,孟子禾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闲聊,傅柠不紧不慢地回,很快两人就走到了一楼客厅。傅柠说她去厨房看看早餐准备得怎么样了,孟子禾点点头,然后就坐在沙发上边打哈欠边刷起了手机。过了一会儿,她侧头望一眼厨房,听到傅柠和阿姨的交谈声传来,心下有了数,于是安静起身。
她慢慢走上楼梯,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顾业廷听到敲门声还以为姐姐又像往常一样,大清早的就把他从床上揪起来强迫他吃早饭。打开房门才发现是孟子禾。她笑眼弯弯地站在他面前,嗓音轻柔地说:“早呀,二哥。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快下去趁热吃吧。”
男人点点头,揉了一下眼睛,看上去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他侧身走出来,把门带上,跟在她身后走下楼梯。孟子禾放慢了脚步,特意和男人肩并肩,一边说话一边手自然而然地挽上他的小臂,“哥,你最近都不怎么回家,我好想你啊。”
听到女孩的话语,顾业廷眉头一蹙,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开整理袖口。他淡淡地回:“那以后二哥多带着嫂子回家住。”
“好呀!”孟子禾嘻嘻笑了一下,又问他:“那我之后能去二哥的婚房住几天吗?妈妈说二嫂怀孕辛苦,我可以帮着照顾她。”
“以后再说吧。”顾业廷看着孟子禾的眼睛,开口说:“你二嫂喜欢安静,现在又怀着孕,怕是不能好好招待你。”
孟子禾听到这话,小嘴一嘟,假装委屈道:“二哥这是嫌我烦了?有了二嫂就这般金屋藏娇,连看看都舍不得吗?”说完她手握成拳头,发泄不满似的捶在顾业廷肩上,可眼里却是明晃晃的笑意。
傅柠走到楼梯的拐角处,一抬头就看到两人谈笑打闹的一幕。她顿了一下,扯开笑容,朝两人道:“早饭已经好啦,正想来叫你们吃呢。”
顾业廷看到妻子,快步朝她走去。但傅柠没有等他,转身径自走下楼梯。孟子禾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嘴边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一片冷意。
那天是端午小长假的第一天,原本早晨天气还明媚着,一家人计划去附近的景区散散步,可中午开始雨就哗啦哗啦倒下来了。傅柠和顾业廷窝在房间里看电影,看着看着傅柠竟睡着了,等到醒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外面的雨也已经停息。
晚上是顾夫人的生日宴,宴会设在一家酒店里,至亲好友欢聚一堂,让顾夫人开怀不已。傅柠看着婆婆开心的样子,脸上也浮起微笑。她很羡慕婆婆这样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嫁给了同窗恋人,生育两个孩子后又潜心求学,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在大学里教授自己最喜爱的文学。上了年纪后身旁依然有许多的亲眷挚友相伴,生活好不畅然。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等孩子出生后,她一定要去实现自己未完成的梦想。
傅柠想着自己的心事入了迷,发觉身旁的男人久久未归时,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她起身绕过人群,前往盥洗室,随着脚步的离去喧嚣声渐渐安静下来了。
人影罕见的走廊里,环境异常幽静。只是她还未靠近,就听到女人带着哭腔的嗓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原先的沉默。
“业廷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女人压抑着颤抖的呼吸,竭力说出这句话。傅柠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她停步驻立原地,捏着自己的裙摆,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细碎的话语模模糊糊传过来,傅柠听着女人倾诉情肠,言辞凄切,说她如何如何爱慕他,问男人对她难道从来就没有一点心动吗,为何这般无情地抛弃了她,去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听到这里,傅柠的手心渗出了冷汗。她不敢再听下去。还没等顾业廷开口回答女人的质询,她已悄然快步离开。
顾业廷看着孟子禾喝醉后神志不清的样子,神色淡然,似乎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子禾,你喝醉了,你说的这些话我听不懂,也不想懂。”
孟子禾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听了她的一番话,竟没有丝毫波澜,连一丝不悦的神态都不愿意施舍给她。她咬紧下唇,奋力张开手想要抱紧他,他却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侧身一晃就躲开了她。孟子禾扑空,将将扶着盥洗台站着,泪水浸湿了眼眶,心中满是不甘。
“等酒醒了再回去,不要闹出笑话来。”
顾业廷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他在这里耽搁许久,眼下只想着回到傅柠身旁。至于孟子禾,上回她拉着他说话的事就差点儿让傅柠误会了,他思索着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能再度让她影响他和傅柠的关系。
第16章 被利益关系捆绑的婚姻是最稳固的
顾业廷明显地感知到自他重新回到傅柠身旁,她就格外安静。他靠近女人,唇瓣贴在她耳边,低声问:“柠柠,是不是里面太闷了所以不舒服?”
傅柠侧头看他,睫毛颤了颤,瞳孔轻微放大,似乎是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贴近。她张了张嘴,又合上,半晌才说了两个字:“没事。”
顾业廷摸了摸她的头,虽然知道她有心事瞒着他,但当下也没有纠结。他打算等回家后再好好问问她。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傅柠先洗漱完,一个人窝在被子里,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毫无睡意。她脑海中萦绕着孟子禾的话语,这些话语又牵扯出某些尘封的记忆,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画面已先一步浮现上来了。
那天晚上,她去楼上找顾业廷,刚走到楼梯间的暗角,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他的衣袖被一个女人拽着。
“哥,你告诉我是不是,”女人望着对面的男人,眷恋的神色落入傅柠眼中,让她背后发凉,“是不是因为她姓傅,所以你才娶了她。”
男人背对着傅柠,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沉默了两秒后,顾业廷只说了一句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是与不是,傅柠心中却有了答案。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她就表现出来对她极大的兴趣,之后更是坚持不懈地追求,最终说服了她的父亲把她嫁给他。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傅柠以为他是真的非常喜欢她所以才想要留住她。现在冷静下来细细思考,一切的缘由都了然于心。
幻想被打破,傅柠心里却突然安稳。她总说爱情不是婚姻的必需品,是因为她心目中真正的爱情应该是纯粹的、不掺杂杂质的,这样理想化的感情不应该和基于现实考虑的婚姻产生联系。所以当她意识到顾业廷并不爱她时,内心失落之余,又清楚地认识到被利益关系捆绑的婚姻是最稳固的。
她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认知调整,走上去朝男人笑着说道:“业廷,你怎么还不下来,要准备送客了哦。”
傅柠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发觉男人已经洗完澡钻进被窝了。顾业廷用手圈住她的腰,她才回头看他一眼,随后又很快转过头来,留给男人一个单薄的背影。
“柠柠,怎么了?”顾业廷把她肩膀掰过来,掌心托着傅柠的脸颊,撑着另一条手臂低头看她。
傅柠轻声开口说:“我想到了以前。以前的自己很单纯,总会奢求拥有某些原本就得不到的东西。”
“比如说?”顾业廷用指腹磨蹭她的脸颊,漫不经心地问。
傅柠感觉他摸得她痒痒的,别开头,男人就顺势捏着她的耳垂把玩起来,她娇嗔般瞪他一眼,说:“那太多了。不过不要紧,现在我明白珍惜自己所拥有的才是最重要的。”
顾业廷笑了,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他之前喝了点酒,现在还有些微醺,看着傅柠近在咫尺的脸蛋,忍不住又低下头吻她。
傅柠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顾业廷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可是他再怎么温柔缱绻地咬着她的舌头吮吸,傅柠的眼睛却总是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分心让他感到不悦,但明白直接问她也不会吐露心声,便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把她的睡裙一点点卷起来。
女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把裙子撩起来,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肤。顾业廷捏着她下巴哄她把裙子咬住,不要掉了。
傅柠脸颊有些红,但还是乖乖地咬住了裙子,一幅任顾业廷宰割的样子。
男人的手指揉搓了几下乳头,奶珠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笑了下,边轻柔地揉捏她的乳肉边戏谑:“柠柠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敏感了。”
跟第一次和顾业廷做爱时相比,她的身体是敏感了不少。傅柠回忆起来她的初夜。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喝了酒,醉醺醺的,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被熄灭,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两个人生涩地接吻,好几次唇齿磕碰,痛得她渗出眼泪。傅柠因为紧张而身体僵硬,顾业廷则因为探不到入口束手无策。后来他想到一个办法,让傅柠趴着抬起屁股,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才看清楚了穴口,扶着阴茎顶了进去。
傅柠的小穴还未湿润就被粗壮的阴茎直接捅入,她痛得咬紧下唇,闷哼出声。顾业廷也不好受,肉棒被她紧致的小穴吸附住,他努力控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缓慢抽动起来。
第17章 比那桃色更艳
缺乏实践经验的顾业廷不知道肏穴要等女人花穴湿腻了才会有感觉,莽莽撞撞地在傅柠身体里进出。傅柠感觉下身仿佛被一柄利刃劈开,阴茎摩擦着阴道内壁产生痛感,掉在枕头上的眼泪不知是因为此刻的难受还是积压已久的委屈。最后一刻,她如释重负般地喘息。
男人用力吮吸了一下奶珠傅柠才回过神来,现在的顾业廷比当初的他也“进步”了不少。她感受着温热的舌头包裹住乳头的湿意,下巴微微扬起,放在两边的手不由自主抓紧床单。
傅柠的乳儿生得可爱极了,乳肉白嫩细腻,形状浑圆挺翘。原本微微凹陷的乳头经过顾业廷坚持不懈的努力,在自然状态下也能挺起小小凸粒。淡粉色的乳晕让顾业廷想到了春天枝头上初开的桃花,但他觉得傅柠在他指下绽放的样子要比那桃色更艳。
他夹着两颗乳珠爱不释手地玩弄,把它们揉搓得红肿、硬挺,再摁进乳肉里。傅柠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体不由自主地朝他贴近,他笑了下,掂了掂手中的乳球说比之前更大了。
傅柠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怀孕后发生了某些变化。身段渐渐丰腴,瘦的地方还瘦,两个乳房倒是变大了不少。另外,她的身体也不知为何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以至于顾业廷只是玩弄她的两个奶儿,她的身体就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轻颤。
她因为害羞而紧闭双眼,顾业廷就替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趴在床上。黑发散落在女人光洁的背后,他的大掌顺着腰线抚摸到臀部,捏着她的臀肉让她把屁股抬起来。
很快,傅柠就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手指挤进了她腿间。
拨开两瓣紧贴的阴唇,找到藏匿其中的珠粒,顾业廷的中指在那颗小东西上反复摁压、碾磨,女人的腰肢就软了下来。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双指夹着阴蒂挤压,女人的呻吟无法遏制地漏出来,像花穴漏出湿滑的黏液一般。
顾业廷的手掌已经被女人的蜜液沾湿了。他眸子暗下来,掏出胯下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随手将蜜液抹在上面,肉棒急不可待地插进了女人的蜜穴。
下体被填充胀满的瞬间,傅柠的双脚不由地蜷缩起来。阴道内壁已经很湿润了,顾业廷挺身抽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地摇摆,顾业廷忍住现在就想要蹂躏的欲望,哑声问傅柠:“柠柠,刚才为什么不太开心?”
“没……没有啊……”傅柠一字一顿地回,言语因为摇晃的动作变得破碎。
顾业廷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地告诉他。他“啪”地一下拍在傅柠的屁股上,“小骗子。”
手掌和臀肉相触发出清脆的响声,傅柠没想到顾业廷会打她,穴道因为紧张而收拢。顾业廷忍住被小穴吮吸的快感,又打了她一下,威胁似的说道:“说不说实话?嗯?”
屁股被男人拍打,傅柠不觉得痛,反而有种异常的兴奋。她继续嘴硬:“是……是你想多了……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翻过来面朝着他。女人面颊潮红,突然间撞见他冷峻的神色,好似有些害怕。
顾业廷把肉棒拔出来,伸手用指腹轻轻抚摸她的唇瓣,笑了一下。傅柠却觉得他不怀好意,脊背发凉。
“我和你说!”傅柠怕他会像之前那样,再次把肉棒塞进她嘴里来惩戒她,急忙开口道。
于是阴茎又重新塞回到小穴里,顾业廷特意放慢动作,浅进浅出,勾起女人的下巴示意她开口。
傅柠的小穴被他肏得酥酥麻麻的,她压住颤抖的声线,开口道:“子禾……子禾她好像不喜欢我……”
听到这个名字,顾业廷眉头一皱,想要开口解释时突然听见敲门声响起。
“二哥,你睡了吗?”
房间里的灯光还亮着,孟子禾笃定了他们还没睡,在外头轻声问。
顾业廷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傅柠,她似乎被外头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到了,手捂着嘴巴,眼神惊慌,原本就紧致的小穴现在死咬着他的肉棒不放。
男人嘴角勾起,下体还相连着就把傅柠抱起来。傅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双腿缠着他的腰,抱住他脖子。肉棒还在穴道里滑动,顾业廷竟就这样抱着她下了床。
第18章 精液射在她股缝里
外面的孟子禾久久没有听到答复,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她隐约听到里面拖鞋摩擦着地面的脚步声在靠近。
傅柠娇软无力地攀附在顾业廷身上,贝齿轻咬,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肉棒随着男人走路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入花穴,顶得汁水横流,粘腻的湿液顺着傅柠的腿根往下蜿蜒。
明明听到脚步声已经靠近,里面的人却始终没有说话,孟子禾觉得有些奇怪,轻声开口又问了一遍:“二哥,你在吗?”
顾业廷抱着怀中几乎软成一团的女人来到门口,将她抵在门上,把滑出来的阴茎重新塞回女人的小穴里,然后开口道:“找我有事吗?”
孟子禾终于听到顾业廷的回答,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没有细想为何男人的声音异常沙哑,说:“二哥,能出来说吗?我想和你谈谈一些事。”
傅柠被男人抵在门上,隔着一扇门的距离,听孟子禾邀请她的丈夫现在出去谈话。她用手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的模样,像被人捏住耳朵的兔子一样楚楚可怜。
顾业廷忍不住亲了她一口,下身小幅度地抽送,唇瓣贴在傅柠耳边,对外面的人说:“不是很重要的话……明天再说吧。”
孟子禾见他兴致缺缺的样子,有些急了,脱口而出道:“是关于二嫂的事……二哥,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傅柠听到孟子禾提起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双腿无意识地夹紧顾业廷。
“你说吧……”肉棒被小穴紧紧地吸了一下,顾业廷差点儿被她夹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示意她放松,他语调慵懒地对外面的人说:“她现在在洗澡呢。”
外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傅柠就听到孟子禾的话语小声传来:“你对二嫂那么好,是不是因为她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一点都不乖。女人的小穴还是不听话地绞紧他的性器,顾业廷用力捏了几下她的臀肉后冷声回答外面的人:“哦?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傅柠听着两人不慌不忙地一问一答,感觉自己的腿已经酸得不行,无力地垂下去。顾业廷笑了下,把她放下来反身压在门上,掰开股缝把肉棒塞进去。
“傅家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她父亲拥有的一切最后都会是你的。”
傅柠手撑在门上,一边听孟子禾在外头条条是道地分析顾业廷娶她能得到什么好处,一边承受男人逐渐加快速度的顶弄。两个乳儿随着她的动作荡来荡去,被顾业廷发现后握在手中,一边用指腹挑逗雪乳上红肿硬挺的奶珠,一边极其耐心地用粗粝的棒身研磨湿滑的穴壁。
傅柠被他弄得全身泛起粉色,渐渐上升的体温把耳垂染得通红,顾业廷俯身靠近,舌尖卷着耳珠含进嘴里,就听到女人“唔”地喊出了声。
外面说话的声音被这声惊呼打断,一下子安静下来。傅柠急得回头看顾业廷,用眼神问示意他赶快停下,会被发现的。顾业廷亲了亲被他吮吻湿润的耳垂,好心地用右手捂住女人的嘴,对外面讲:“嗯?怎么不说了?”
孟子禾这才发现男人的声音异常低哑,懒懒的声线里还掺杂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情欲。她心下一动,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想。
里面的人察觉到她的心思似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渐渐加大,还混合了一些娇吟的女声。孟子禾听见顾业廷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很喜欢你二嫂……但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
顾业廷顿了一下,看着女人瑟瑟发抖的背影轻笑着继续说:“她真的好可爱,我第一次看到她就喜欢得不得了。”
傅柠没想到他会在孟子禾面前这样诉说喜欢,阴道内壁一下一下地收拢,原本就酥痒的身体被他轻飘飘的话语撩拨了一下,更加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孟子禾听到这话却是猛地一震,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明了,透过门缝传到她耳中,她刚想开口说话又霎时惊得捂住了嘴。
这个声音……?
顾业廷捏着女人的屁股,快速挺动下身,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不想再掩饰什么,狠狠肏弄着眼前几乎快要羞死的女人,肏得花穴汁水噗嗤,连同“啪啪”拍打的声音一起将满室的旖旎婉转从门缝里泄了出去。
孟子禾脸色变得惨白,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门,她的业廷哥哥怎么会这样?他拒绝出门来见她,就是因为他们正背着她在房间里做那种事情吧?她竟浑然不觉,像小丑般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最后又被他的告白狠狠打了脸。
她失魂落魄地逃走了。
顾业廷听到外面离去的脚步声,捏了一下女人的臀肉说:“柠柠,她走了,你可以放心叫了。”
可是傅柠哪还有心思管这些,脊背绷得紧紧的,宛如一根拉到极点的弦。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她的头晃得有些晕。龟头顶到穴道里的一块凸肉时,她闷哼一声,大股大股的淫液从穴口坠下来滴落在地板上。顾业廷咬着她的后颈,急忙拔出肉棒,将精液射在她股缝里。
第19章 不断滋长出甜涩曼妙的情绪
那晚傅柠被顾业廷当着孟子禾的面肏了一回后,第二天早晨缩在被子里,怎么也不肯起来了。顾业廷拉开被子一角,发现傅柠蜷缩着身体把脸埋起来,只有发缝里露出微微泛红的耳朵,向他无声地表达羞赧。
“真不起来?”
男人边问她边压制住语调里的笑意,手指把玩着傅柠柔顺的发丝,似乎在笑她胆小怕羞。傅柠不理他,过了一会儿感觉身旁的人起来了,一阵穿衣的窸窣响声。
顾业廷走出去了傅柠才从被子里露出脑袋,脸颊上闷出了淡淡红晕,看起来乖巧可人。她的眼睛扫过那扇门时,昨晚的回忆又涌上来,不自觉地咬紧下唇。傅柠重新扯过被子盖住脸颊,把自己埋在一片黑暗中,闭上眼睛,平复内心微妙的情绪。
不只是昨天那场旁若无人的性事,顾业廷对孟子禾说他很喜欢她,让傅柠感觉自己的心间好像被种下一颗萌芽,不断滋长出甜涩曼妙的情愫。但很快傅柠又开始说服自己冷静下来,仅仅是他的一句话,就能让她这样心潮起伏,傅柠觉得自己真的傻透了。
她还在床上做着纠结的思想斗争,顾业廷已经回来了。他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一小碟蓝莓还有一杯热牛奶。他把蓝莓和牛奶先放在床头柜上,捧着粥碗,轻声对女人说:“柠柠,来吃早饭了。”
傅柠掀开被子,发现顾业廷正笑盈盈地看着她。没想到他竟然把早饭端进房间了,傅柠又开始胡思乱想。顾业廷看她还是呆呆的样子,笑了下,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吃吧,我刚刚试过了,温度正好。”
傅柠将汤勺含进嘴里,品尝到热粥的鲜香。她被顾业廷喂了几口之后才感觉不好意思,抿了下嘴唇说要自己吃。顾业廷依言将碗递过去,看着女人小口小口地喝粥,眼中的笑意如同窗外的晨曦一般清亮。
“子禾她刚刚走了,”顾业廷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说是学校里临时有重要的事。”
听到这个消息,傅柠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庆幸。
“她说的那些话,你都不用放在心上。”顾业廷的表情认真起来,“她喜不喜欢你不重要,你只要记住我很喜欢你就够了。”
女人的眼睛垂下来,浓密的睫毛扑闪几下,然后顾业廷听到她轻轻地回了一个“嗯”。
之后的两天,顾业廷和傅柠陪着顾夫人逛街吃饭,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以至于假期结束他们要走的时候,顾夫人依依不舍地拉着傅柠的手说以后能不能多回来看她。
傅柠扑哧一下笑了,说当然会啦,他们如果有时间会常回来看的。晚饭过后他们才离开顾家,挤在晚高峰的车流中回到自己的小家。
毕业的日子慢慢临近,傅柠几乎整天整天地呆在画室画画,终于在她生日的前一天,完成了毕业设计的任务。
那天傍晚,顾业廷来学校接她,上车之后,车没有按照原有的路线开回家,而是上了高速,驶向一个让傅柠感到意外的方向。
傅柠问顾业廷这是要去哪儿,他故作神秘地说等到了之后就知道了,让她先在车上睡会儿。既然他有意隐瞒,傅柠也问不出个究竟。她在学校忙了一天,现在坐在车上还真有些困,没一会儿就侧头靠着车门睡着了。
等傅柠被顾业廷轻声喊醒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她睡得久,刚刚醒来,看着外面漆黑一片,有些呆愣。
这是什么地方?
虽然已经入夏了,可野外的晚上风还是有些冷。傅柠抱着胳膊瑟缩,突然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随后,她看到顾业廷打开后备箱,将一堆东西取出来。
傅柠心脏微微一颤。
数月前顾业廷曾问过她,今年过生日有什么愿望,她当时随口说了一句想去山上看星星,没想到他真的记住了。
两人拿着东西,一起走向营地。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终于到达目的地。广阔的营地上已经有许多帐篷支起,顾业廷找了一块空地,让傅柠拿着手电筒,开始组装起帐篷来。
第20章 想要落泪的冲动
两人一起搭建好帐篷、收拾完东西,坐下来准备休息时,恰好营地上的照明光源在整点准时熄灭了。四下里除了月明与星光,只剩暖调的光晕从一个个小帐篷里映出来,在夜色笼罩下有一种独特的浪漫氛围。
傅柠和顾业廷并肩坐在帐篷口小声说悄悄话。
“没想到你居然记住了我随口一提的事。”傅柠抱着腿,将下巴搁在自己膝盖上,透亮的眼睛倒映着夜空中的繁星点点。
山间夏夜的晴空,远离了城市光源,满天繁星得以穿越遥远的时空落入她眼中。傅柠很久以前就幻想过在星空下与恋人依偎低语的情景,如今心愿达成,她感觉心里暖暖的,好像整个人被泡在水做的温床里,让她不由自主卸下防备。
顾业廷侧头看她,目光里是傅柠未觉察到的认真:“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我就会想办法为你去做。”
“你一点都不浪漫诶。”傅柠转头,扑闪的眼睛像小星星似的,对他耍起无赖,“你不应该对我说,‘只要是你想要实现的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吗?”
顾业廷被她撒娇的样子可爱到,长臂一挥,将女人搂入怀中,下巴靠在她肩上一本正经地说:“我不会答应我做不到的事。”
傅柠没想到他如此不解风情,连说些好听的话哄哄她也不愿意,睁大眼睛看着身旁的男人,想反驳也一时找不到话来回击,只能像个河豚似的将脸颊鼓起气来。
顾业廷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更觉得好玩儿了,在一旁添油加醋:“消消气,我们俩要过的日子还长着呢,可不能现在就气坏了。”
傅柠被他惹恼,用力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顾业廷你怎么一点都不会哄女孩子啊?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你了!”
顾业廷把她抱在怀里闷声笑,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胸腔回荡在她耳边,让她的心跳也不由地加快了。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唇瓣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这是我的女孩就好了。”
他声音虽小,话语却直直落入傅柠耳中:“所以我才会在再次遇见你后迫不及待地想娶你,我怕我如果晚了一步,到时候你就要领着别的男人回家见岳父了。”
傅柠愣住了,重新思考他说的话。再次遇见……难道那天早晨的相遇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吗?
“你见过我?在你来我家看望爸爸之前?”
顾业廷笑着点点头,“在很久很久之前。”
不知怎的傅柠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呢。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怀孕了,怀孕之后,女人的情绪就会变得莫名其妙,连带着行为也会变得莫名其妙。所以她才会主动凑近他吻了上去。
唇瓣突然被贴上一个带着凉意的东西,顾业廷有些惊讶,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傅柠第一次主动吻他。
很快顾业廷的手就插进她发间,托着她后脑勺回应她的拥吻。原先还稍带凉意的唇瓣在相互厮磨、吮吻后开始升温,还不待他撬开牙关,女人嫩滑的小舌已先伸出来同他纠缠在一起。两人交颈相拥,在无人的角落吻得缠绵。
月亮落至西边,而群星依旧闪耀。帐篷外头是山间寂寥,而里头却是满室旖旎。
傅柠侧躺在垫子上,胸衣半褪,温热的大掌自后而上穿过她的臂膀来到胸前,罩住两团乳肉。男人带有粗粝感的指腹极其温柔地抚弄她的两颗奶球,每次刮擦着敏感的乳珠时,她的身体总会忍不住跟随他的动作轻颤,呼吸也一起变得紊乱。
顾业廷将两颗乳珠拨弄得硬挺挺了才把手往下探,挑开小裤的边缘,手指插进股缝,一路流连后最终停在阴埠前。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凭着感觉撑开两边遮掩的阴唇,在摸索中找到那颗珍珠核。
双指捏住阴蒂的那一刻,傅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身后的男人向她贴近,唇瓣细密温柔地吮着她的舌尖,下面的手指却肆无忌惮地揉捏那颗花珠,揉得她小穴泛起痒意,忍不住扭动屁股主动靠近身下那团火热。
第21章 像是在蓄意勾引
男人似乎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用炙热的阳器有意无意地顶弄着傅柠的花穴。今晚她身体格外敏感,阴蒂原先已被男人用手指撩拨过,现在又被他若有似无地顶撞着,体内的欲火愈燃愈烈,烧得她头昏脑胀,竟主动翻过身来握住那根不停使坏的东西。
性器冷不丁地被傅柠握在手里,顾业廷不由地呼吸一窒。相较于他粗长的棒身,女人的手显得娇小了些,芊芊细指只能堪堪圈住已经勃起的肉棒。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刚刚的惹火,细嫩的指头毫无章法地揉捏着阴茎,力道时轻时重,像小孩把玩自己的玩具似的。
顾业廷被傅柠的一通乱摸搞得哭笑不得,索性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自己躺平。傅柠见他主动退让,更是得寸进尺地拨开自己的内裤,用她那湿漉漉的下身磨蹭着男人的肉棒,磨得他心痒痒的,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身下那处灼热。
“宝贝,自己坐上来,”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在黑暗中仿佛有魔力一般,引诱傅柠进行下一步动作,“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傅柠没有啃声,还好此时夜色足够浓郁,将她烧得通红的脸颊藏得严严实实。
原本她还大胆得不像话,可顾业廷真躺平了任由她处置反倒让她难为情起来。偏偏下面那张小嘴还学不会她的羞涩,将男人的肉棒吮得沾满湿液,像是在蓄意勾引。
男人的手掌极其色情地揉捏着傅柠的臀肉,边抚摸边把她往下摁,龟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探进穴口。傅柠嘤咛一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先一步替她做了决定,湿滑的甬道无比欢心地将滑入的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阴茎进入女体后颤巍巍抖了一下,似是即刻要发起进攻。但顾业廷有意让身上的女人来主导今天这场性事,此刻便忍住了挺身抽送的动作,温声细语地引导着女人。
“宝贝,动一动屁股……”
屁股抬起来。
“对,就是这样……速度还可以快点……”
又坐了下去。
傅柠咬着下唇,手撑在男人腹部,自己扭着腰找感觉。四下一片漆黑,顾业廷此刻脸上的表情虽然她看不到,但愈发粗重的喘息声给了她某种鼓舞,她一边红着脸一边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身。
“嗯……宝贝好棒……”
肉棒被细腻湿滑的软肉层层包裹,每次女人坐下时都能让他插进穴道深处那软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弹软丰腴的臀肉握在手里像两团棉花,顾业廷的手指仿佛不听使唤似的摸着女人的屁股反复揉捏、挤压,而后“啪”地一下打在软肉上,似是惩罚她刚刚被表扬就松懈下来。
“啊……!”
屁股冷不丁地被顾业廷拍了一下,傅柠差点叫出来。小腹下意识收缩时都忘了男人的性器还在自己身体里。很快她就感觉刚刚被夹击的肉棒在甬道里胀大了一圈,不断攀升的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了。
小穴被粗长的肉棒撑满,又酸又胀,让她尾椎骨不住地发麻,连带着四肢也虚软下来。傅柠停下动作大口喘气,可身下被她搅得欲火燃升的男人怎会给她偷闲的机会。顾业廷的手箍紧女人的细腰,不由分说地挺动腰身肏了进去。
“唔……好胀……”
傅柠喃喃地开口,还未缓过神,整个人就被男人力气大乎寻常的顶弄抛了起来。身体在半空稍稍悬停片刻后很快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插坐下来,顺势让小穴被肉棒从里里外外肏了个遍。
怀孕的女人身体分外敏感,傅柠很快被这一抛一坐的猛烈顶弄肏得身体化成一滩水。虽然眼中雾气凝成的水珠还悬挂在眼眶里要落不落,但成串的汗滴早已爬遍女人的前胸后背,让她湿得像刚才水里捞上来一样。
最水润的地方是下面那张小嘴。湿滑的蜜液犹如催人发情的魔剂,诱使男人的性器不断往里深入。肉棒插进甬道的霎时捅出一股股蜜水,将两人下体交合处溅得湿漉,连带着囊袋拍打女人臀肉时的响声都格外清脆了些。
傅柠竭力压制的声带最终还是被男人蛮横的顶撞打开,婉转呻吟从喉咙里漏出来,和肉体不断撞击拍打的声音组成情欲的合奏曲。
月光从细缝中透进来,顾业廷看到女人胸前的两团乳肉随着身下的律动在空中晃来晃去,白花花一片犹如月光下海岸边拍起的波浪,顶端的两颗乳珠似海中遗落的宝石,引诱着戏弄浪潮的男人走近撷取。
毫不犹豫地,他伸手抓住了那两颗红色宝石。
第22章 即将溺入欲海的可怜羔羊
奶珠被男人捏在指尖,随着她身体的晃荡被扯得又痒又痛,傅柠绷紧的肩颈线条宛如天鹅般优美,而锁骨上的几缕湿发又让她看起来分外妖艳。
顾业廷被女人又纯又欲的样子勾得喉咙发紧,滚动几下喉结,忍不住起身将她搂入怀中。
柔软的腹部紧紧贴在男人坚硬的肌肉上,一双大掌托起她的臀部带动她插穴。
傅柠感觉到男人坚挺的鼻梁嵌进她乳肉里磨蹭,若有似无的鼻息撩拨起阵阵痒意,让她忍不住想让面前的男人为她纾解身体的渴求。
“痒……”不断攀升的欲望驱使她抛下羞耻,主动挺起胸部,将一对奶子送到顾业廷嘴边,含糊不清地讲:“帮我……能不能……”
浑圆的乳儿随着女人身体的摇摆在他嘴边不停晃动,细腻丝滑的软肉不时拍打在他脸颊上。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此刻顾业廷的意志力却顽强得惊人。
他惩罚似的拍了一下女人嫩滑的屁股,语气中有些不满:“宝贝又忘了?嗯?”
“老公……”
女人从善如流,乖乖地喊他,语调里带着男人鲜少耳闻的娇媚感,“老公,帮帮我……”
美人在怀里喘着气娇声哀求,恐怕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不顺从她。可顾业廷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继续追问:“嗯?宝贝要老公怎么帮?”
乳尖不时擦过男人的嘴唇,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傅柠难受极了,连嗓音里都带上哭腔,颤声道:“老公帮我……帮我吸奶……”
似乎是觉得她哀求他的样子着实可怜,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出声。傅柠不住地扭着腰肢,心中难耐不已。
而后她听到他轻笑一声,哑声回道:“好。老公一定会满足你。”
“嗯……”
奶头终于被男人用湿滑的口腔包裹住,傅柠如愿以偿地轻哼出声,搂住他的脖颈把自己奶子往里送。
男人叼着她一边奶子,温热的舌头强势地扫过蓓蕾,舌面上的小颗粒细细刮蹭着她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让她脊背弓起,抓着男人肩膀的力道不由大了几分。
顾业廷像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吮着女人的乳头,两颊因为口腔空间的压缩而凹陷,用力嘬着乳头中间的小细缝,似乎不让他吸出奶汁来就不罢休。
牙齿在娇嫩的乳尖上细密地啃噬,把她咬得有些吃痛时又旋即用舌头包住,似是抚慰般地在上面打着圈,一来一回地戏弄。
傅柠的身体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软得一塌糊涂,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的黑暗,半睁的眼角渗出细密的水珠,脑海中一片空白。
上面的奶子被咬得又酥又麻,下面的小穴被肏得几欲融化,她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着身体将一股股滚烫的蜜液泄了出去。
男人嘬吸乳头的声音伴着女人的低吟回荡在狭小逼仄的空间内,肉体搏击时拍打出的脆响让人脸红心跳,连空气都开始渐渐升温。
顾业廷突然发觉不知何时开始,身下捣鼓的水声越来越响,甬道里的媚肉开始不知死活地绞紧他的阴茎,千方百计地诱使他献出体液。
他没有坐以待毙,抚摸着女人胸乳的另一只手突然用力掐了一下奶尖,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原本就敏感不已的小穴开始强烈收缩,甬道发紧。
“嗯……”
阴茎被死死咬住,渗入骨髓的极致快感让顾业廷也忍不住漏出呻吟,大掌捏着女人的屁股,在狠狠一顶后急速拔出肉棒。
小穴被男人肏得舒爽到极致,傅柠哆嗦着身体,连牙齿都开始发颤。大口地呼吸着却还是感觉缺氧,只能无力地搂着面前的男人。
顾业廷似乎是发现了她此刻的泪眼朦胧,手捏住她后颈,唇瓣贴吻在一起,撬开她的牙关。
男人将自己的空气渡到她口中,仿佛在救一头即将溺入欲海的可怜羔羊。傅柠无意识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氧气,泪痕从眼角爬入了鬓边。
两具躯体严丝合缝地拥抱在一起,在无人知晓的隐秘角落里,颤抖着攀上快乐的极点。
第23章 变成了一只兔子
破晓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帐篷时,傅柠和顾业廷还在酣睡,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薄被下交缠在一起。女人的头枕在男人的肩窝里,滑落的被角隐隐露出白皙的肩臂。男人的手落在她肩上,无意识地捏了几下,和晨曦一起把傅柠从睡梦中唤醒。
睡了一夜醒来,她才感觉身体酸痛不已。胸前的两颗茱萸被蹂躏得暗红发肿,磨蹭着被子惹起阵阵刺痛,下身耻骨更是酸胀得不像话。她小心把腿从男人腰上挪开,暗自倒抽一口冷气,不想身旁的男人也醒来了。
“嗯……早上好,”顾业廷睁开惺忪的眼睛,神色还有些倦然,低哑的声线中带着一点事后清晨的慵懒意味,“老婆,生日快乐。”
傅柠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连耳垂也变得粉粉的。她似乎被他的一声“老婆”喊得有些懵,大眼睛扑闪几下,蠕动着嘴唇开口回他一句“谢谢”后便没有再说话。
顾业廷笑了下,勾起她的下巴凑近说,“怎么过了一晚上,宝贝好像就不认识我了呢?嗯?”
明知她脸皮薄容易害羞,他却总是爱打趣自己,傅柠不由有些恼然,转过身背对他。只是她转过去还没两秒就被顾业廷扯着手臂拉回自己怀里,随后温柔的吻强势地覆盖下来,紧紧贴着她的唇瓣,舌尖细致地描摹她的唇线,把她想说的话都吞了进去。
“唔……”
傅柠在他怀里被吻得气喘吁吁,眼睛雾蒙蒙,就像此刻外面萦绕着的还未散去的白霭。她小声开口道:“疼。”
“什么疼?”
“胸口,还有骨头也好酸。”
傅柠委屈巴巴的表情让顾业廷一愣。他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经过昨夜一番云雨,女人的乳头可怜兮兮地肿起来了,颜色也不似平日般粉嫩可爱,而是带了些暗示性的殷红。
他心疼不已,抱着女人说:“宝贝对不起,下次不会咬这么重了。”
他的道歉让傅柠想到昨晚的情景,昨天晚上,好像是她缠着他,让他……她被自己的回忆吓到,咬着下唇克制心底浮起的窘然,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展开,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示意他起来。
两人起来后收拾完行李,迎着太阳走下山。坐上车后傅柠又睡着了,做了一个短暂的梦。梦里她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在丛林里逃窜时突然掉进了陷阱。直到被捏住一双耳朵从陷阱里拎起来她才看清楚设陷的人,顾业廷笑盈盈的脸在她眼前逐渐放大,让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怎么了?”顾业廷握着方向盘,见身旁的女人突然弹动了下,开口关怀道。
“没、没事。”
顾业廷的脸和梦境中的面孔迭合在一起,仿佛邪恶的坏人走进了现实,让傅柠心有余悸。
男人将视线收回,他看上去心情极好,嘴角浅浅勾着,脸上的表情分外柔和。傅柠呆呆地望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自己真的早已掉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傅柠二十二岁的生日过得很开心。当天中午,她和顾业廷一起回傅家同爸爸妈妈吃了饭,晚上顾业廷又带她去了他们第一次吃饭的餐厅“故地重游”,另外还收到了好友们寄来的生日礼物。
夜里傅柠蹲在客厅,把包裹一个一个拆开,其中一副尺寸稍大的肖像油画吸引了顾业廷的注意力。
画上的女孩容颜秀丽,眼神中还带着些稚气,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傅柠刚进大学时候的样子。
“这是谁送的?”
“亮哥啊。”
傅柠随口回他,心思全扑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打着字和朋友聊天,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发生了某些变化。
第24章 和他老婆同床共枕过
“画得真不错。”
顾业廷站在一旁斜睨着傅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却有些古怪。见傅柠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独自默默转身离开了。
傅柠反射弧很长,长到他走出十米才抽空抬头看他一眼,心里觉得有些纳闷,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当下她的思绪被满腔的喜悦占据着,也就没有往深处想,回头继续在手机上同好友聊天。
“唉。”
聊着聊着,她突然叹了口气,握着手机张开双臂仰头躺倒在沙发上,心底的落寞随着喜悦的淡去浮现上来。“真的要毕业了”这个认知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具象化,让她心里百味杂陈,期待之余也伴着些忧愁不舍。
淮城下了快一个星期的雨,等到傅柠最后一次以应届生的身份踏入G大校园那天,雨终于停了。蔚蓝的天空如海水般澄澈,明媚的阳光洒在校园里,将万物都缀上一层浅金。傅柠站在树荫下发呆,看蓝天里最后一片云随风飘向天际,直到身后的人替她把掉落在头发上的花瓣摘下来才回神。
“梁歌?”傅柠转身看到梁歌那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视线里,眼睛一下子亮了,开心地扑上去一把把她抱住。
梁歌一米七六的大高个都被她扑得有些站不稳,边推开她边假装嫌弃地说:“傅柠,几个月不见你胖成小猪啦?力气这么大!”
一见面就贫嘴,梁歌还是老样子。傅柠扑哧笑开了,松手说:“因为我太想念我的亮哥了嘛。”
“哎哟我的祖宗,你可别乱喊了,”梁歌想到之前因为这个称呼惹出的麻烦,不觉有些后惧,“我要和人妻保持距离……”
傅柠哭笑不得:“那是因为顾业廷不知道你是女孩子才误会的呀!”
“那可不一定,”梁歌突然神秘地笑了一下,“要是你老公知道我和他老婆同床共枕过,他会不会更加吃醋?”
傅柠没有理会梁歌异想天开的脑洞,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去学院礼堂。典礼十点才开始,现在还有半个多小时的空余,她们可以慢慢悠悠地逛过去。两人一边走路一边打闹嬉戏,分享着彼此的近况,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
“肚子好像确实大了些。”
梁歌边走边瞅着傅柠藏在学士服下的肚子,言之凿凿的样子让傅柠很是怀疑,“真的吗?穿这么宽松也能看得出来?”
“你太瘦了,稍微长点肉就容易看出来,”梁歌捏了下傅柠的脸颊,“你老公养猪还是很有一套的嘛,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以后有他照顾你我也放心!”
傅柠呆愣了几秒,似乎是在消化她话中的含义。过了一会儿梁歌竟看到傅柠噙着眼泪问她:“我真的胖了很多吗?”
本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她这么当真。梁歌一边在心里感叹女人怀孕后情绪真的太多变一边赶紧哄道:“没有没有,我前阵子给你画画的时候翻出来许多大一时候的照片,看多了脑子里记得都是你以前的样子,这都四年了,能不长点儿吗?”
她的安慰似乎起了作用,傅柠马上喜笑颜开了,“你送我的画我很喜欢!上次我就在想一定要当面和你说一遍。”
“喜欢就好!”梁歌嘻嘻笑了一下,“不管我们柠柠是不是已经结婚生子嫁作人妻了,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年轻貌美的少女!”
明明被哄得很开心,傅柠却还是要假装生气地说声“讨厌”,小跑几步先到了礼堂门口。回头见梁歌还在不紧不慢地走着,又跑回到她身旁拽着她踏进了礼堂。
学生、老师代表发言,校长致辞,拨穗仪式,隆重的毕业典礼结束后,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礼堂鱼贯而出,边笑着边互相致意。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生散落在校园的个个角落,用相机定格与同窗恩师共展笑颜的瞬间。学士帽被抛起的那一刻似乎预示着短暂而美好的大学生活从此结束,每个人都将走向自己崭新的生活。
傅柠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一整个下午,和数不清的同学老师拥抱、合照,直到太阳渐渐把影子拉长,热热闹闹的毕业庆典才逐渐走向尾声。
第25章 生命中的一切安排自有它的道理
晚上是散伙饭。大学城附近餐馆酒店的每一个包厢都塞满了叽叽喳喳的毕业生,震耳欲聋的喧嚣从门缝里钻出来,似乎是想远离这群喝得满身酒气的年轻人。
傅柠没有喝酒,但她宁愿自己也醉了,而不是现在在洗手间扶着梁歌狂吐。
“哎,你喝不了就不能少喝点儿吗?”傅柠边拍着梁歌的背边数落她,“这都毕业了还较什么劲!”
“那臭小子该!”梁歌说到一半又哗啦啦呕出来,喘了口气继续咬牙切齿地说:“都是他想出来的‘好点子’,让我大学四年连个桃花的影儿都没摸着!”
傅柠气笑了,“所以你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梁歌满不在乎,回想起刚才把周奕然喝倒在酒桌上的场景就解气。想当初她刚入学,一个妙龄少女正期盼能在大学邂逅自己的爱情,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被那家伙起了绰号。在他一番“努力”下,下至班级同学上至学院老师没有人不知道“亮哥”的大名。在美女如云的G大,有谁还会对一个外号亮哥身高一七六的女生动心呢?
吐完感觉舒服多了,梁歌想着想着气头又上来了。傅柠见她体力恢复了大半,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恋战:“好啦好啦,周奕然都晕过去了,你就放过他吧!以后同学会有的是机会报仇呀!”
梁歌叹了口气:“好吧。”
聚会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结束。夜晚的大学城仍旧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川流在大街小巷,仿佛青春从未离开此地。傅柠扶着梁歌上了一辆计程车,汽车起步后,窗外的街景逐渐变得模糊,直到裹挟着凉意的风从车窗吹进来傅柠才收回往后望的视线。
“傅柠,我们真的毕业了。”
梁歌靠在座椅的头枕上,喃喃地说,有些呆滞的神色让傅柠分不清她现在到底酒醒过来没有。傅柠轻轻地回她一句是啊。
“再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这么快?不在国内多呆一会儿吗?”
傅柠听到梁歌说起她很快就要回日本,短暂相聚的快乐又被即将到来的离愁冲淡,心情不觉有些低落。
梁歌笑了一下,将头靠在傅柠的肩上,“既然这么舍不得我,就和我一起走吧!顾太太忍心抛下自己的丈夫和我远走高飞吗?”说完她又自嘲似的叹了口气,“哎,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女人一旦有了老公就会忘了好朋友!”
傅柠被她的自言自语逗笑了,“你怎么那么没有自信?我们四年的交情难道还比不过我认识顾业廷半年?”
“有你这句话我就开心了。”梁歌嘻嘻笑了下,把手放在傅柠的肚子上,“现在有胎动了吗?它能听见我们说话吗?”
傅柠笑着摇摇头:“这才三个多月,还没呢。”
“等出生了我一定要来看看长什么样,你生的小孩肯定好看。”梁歌很是兴高采烈的样子,眼睛发着光,但不知为何又突然失落下来,“你结婚了我单身,你怀孕了我单身,不会等你的宝宝出生了我还是一条单身狗吧?我也太可怜了!”
傅柠知道她是故意夸大其词,忍俊不禁道:“你可别羡慕我啊,等孩子生下来了就有得我忙了。一个人自由自在难道不好吗?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单身久了也想体验爱情的滋味嘛。”梁歌抱着傅柠依偎在她身边,闭上眼似是假寐,声音轻轻地传来,“柠柠,我知道你现在对婚姻还不是非常信任。你是个慢热的人,能这么快地嫁给顾业廷我也感觉很不可思议,当你告诉我你怀孕的时候我更加震惊了。但是,你还记得我当时怎么劝你把孩子留下来的吗?”
“记得。”傅柠小声地回,“你说生命中的一切安排自有它的道理。”
梁歌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人生轨迹,而不是出于外界的眼光或是压力改变自己的选择。你和我说过担心太早生育会失去自己的生活,年纪轻轻就要天天围着孩子转,但是人的一生又何止二三十年?”
“成为一个母亲和成为一个事业杰出的女性并不冲突,我一直觉得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是非常幸福的事。至于婚姻和伴侣,保持乐观的态度总是没错的。既然他现在对你很好,为什么还要去想未来的事呢?享受好当下每一刻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梁歌说完,车内静默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傅柠带着鼻音对她说:“谢谢你,梁歌。”
计程车到达酒店时,顾业廷的车已经在外头停了许久,傅柠想送梁歌上楼却被她推着塞进顾业廷车里。梁歌站在车窗外,朝里面的男人打了个招呼,然后拍了拍傅柠的肩膀说了句“改天见”就飞也似的溜走了。
傅柠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望着梁歌潇洒离去的背影,笑着叹了口气,然后对旁边的男人说:“我们走吧。”
番外 究竟有几个好哥哥1
傅柠过完生日的第二天下午就把梁歌送给自己的画摆在了卧室梳妆台上。她很喜欢那幅画,放在梳妆台上天天能看到,显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只是没想到这一小小举动竟会给她招来些许“麻烦”。
顾业廷下班回家发现早上还搁在客厅置物架上的画不见了踪影,嘴角不由微微勾起,边扯开领带边四下里寻着傅柠的影子。
阿姨在厨房烧菜,顾业廷路过时和她打了声招呼,她一边应下一边思忖着先生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好。刚想起来忘了告诉先生叫太太起来吃晚饭,却发现顾业廷早已径直走去卧室了,阿姨不由地感叹夫妻俩的感情真叫人羡慕呐。
推开房门,卧室里一片漆黑。顾业廷没有按亮吊灯,而是轻手轻脚走过去打开床头柜的台灯。傅柠还睡着,身体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头,额头旁边的头发被闷得有些汗湿了。
顾业廷没有急着喊醒她,而是半蹲在地上,借着台灯的弱光,用目光轻抚她的面孔。视线落在她微翕的唇瓣时,心中动念,忍不住靠近熟睡中的女人,将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傅柠没有醒,他便放任自己加深这个吻,温柔缱绻地碾磨她的两瓣嘴唇,将女人的唇瓣吻得鲜嫩欲滴,像清晨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
“嗯……?”
女人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被眼前放大了的顾业廷的脸惊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站在旁边看她睡觉的样子看了多久,傅柠一边撩着散乱的头发,一边平复略微加快的心跳,“你回来啦。现在几点了,怎么不喊我起来?”
“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顾业廷笑着轻拍了下她的脸蛋,“既然醒了就来吃晚饭吧,嗯?”
傅柠刚醒,脑子还有点懵,呆呆地点了点头。顾业廷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就出去了。傅柠坐在床上,手摸着自己的唇瓣,略微异常的肿胀感让她忍不住脸颊渐渐发热。
为什么……为什么顾业廷总是喜欢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亲她啊。
晚饭过后,顾业廷在书房看书,等到大概十点多才起身洗漱准备睡觉。浴衣随意地裹在身上,他一边拿毛巾擦拭头发一边推门进卧室。傅柠正坐在梳妆台前护肤,用指腹将面霜推开,在脸上均匀地涂抹,听到男人进来的响动也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
顾业廷慢悠悠地走到她身后,看着镜中女人素净的面孔,嘴角漾起笑意。摸了摸她的发根,发现还有些湿意,他便说:“我帮你吹头发?”
傅柠小声“嗯”了声,顾业廷便拿着吹风机像模像样地给她吹起头发来。镜子里反射出男人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的画面,傅柠偷偷看一眼又马上垂下眼,脸颊上浮起的绯色不知是因为吹风机的风太热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虽然是第一次帮女孩子吹头发,但顾业廷觉得自己做得很不错。他游刃有余地勾起傅柠乌青的发丝,沿着发根一点一点往下吹,动作又细致效率又高,没一会儿就吹得八九分干了。
他关掉开关,把插头从电源上拔下来的时候才注意到旁边竟赫然摆着那幅“亮哥”送的画,眸子不由一沉。傅柠不明白只不过吹个头发的功夫,顾业廷的神色就有了异样。即使他什么都没说,她依然能感受到他此刻微妙的情绪变化。
“业廷,怎么了?”
“没事。”
男人朝她笑了一下,似乎并无任何异常。他目光向下,看到她露在睡裙外面的脚踝与小腿,好似一截藕色透过莲叶的遮蔽。他被这景象吸引了,忍不住俯下身来,将她的小腿揽入臂弯。
房间里空调温度偏低,所以没有衣物遮挡的肌肤摸上去有些凉。顾业廷的手掌捂着傅柠的小腿,不断地来回摩挲,将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傅柠很是不解,想要把腿抽出来,刚一动就被男人用更大的力气握住了。
“你……能不能松手?”
“不能。”
傅柠没想到他会这样斩钉截铁地拒绝,被他噎得一时语塞。男人的手掌没有停留在原处,而是沿着小腿往上攀缘。很快,她的膝盖就被他握在了掌中。
番外 究竟有几个好哥哥2
傅柠捂着嘴望向头顶的天花板,身体微微颤栗,宛如一株随风摇曳的睡莲。
男人的唇瓣细细吮吸着她腿间的嫩肉,不时轻啃,让傅柠感觉又痒又痛,捂紧自己的嘴怕漏出一丝声音。
随着他的不断深入,湿滑的舌头留下的粘黏水痕从腿心蔓延到了私处。男人用自己的鼻尖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顶弄着鼓起的花苞,直至紧贴的内裤勾勒出阴埠的形状,他才停下动作,看薄裤下端慢慢被渗出的清液浸湿。
“柠柠,你湿了。”
低哑的嗓音从下面传来,语气中还带着一丝笑意,傅柠羞得想并拢双腿。
“乖,别乱动。”
顾业廷轻声哄着她把腿张开些,将内裤拨到一边后,沾着晶亮粘液的阴埠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坦诚相见后的花穴在男人炙热眼神的注目下,穴口不断渗出湿滑的汁液,混合着女人刚刚沐浴过的若有似无的香气,唆使着男人犯罪。
“唔……”
男人的舌头似小蛇般在傅柠阴埠缝隙中来回滑动,舌面上的小颗粒刮蹭着花心的嫩肉,激荡起女人阵阵涟漪。第一声呻吟漏出来之后,傅柠再也无法压住喉咙里不断涌出的细碎低吟,和男人嘬吸阴蒂时的水声一起暧昧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内。
顾业廷的舌头反复顶弄着花蕊中的阴蒂,舌尖卷起后再用唇瓣吮吻,力道时轻时重,吮得女人不住地抓着他的头发,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他的头。女人腿心的嫩肉又软又滑,挑逗似的磨蹭着顾业廷的脸颊,勾起他下腹阵阵欲火。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顾业廷边舔弄着不断肿胀的阴蒂边回忆起刚才的事,心中的不快又涌上来,报复似的用力吮吸了一下花蒂中间的小口,以此来宣泄自己的醋意。
“嗯……”
阴蒂被猛地吮了一下,傅柠差点儿叫出来。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小腹,再到四肢百骸,渐渐地她整个人都软下来了。她的眼睛已经没办法聚焦了,失神地望着顶上的天花板,脸颊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似是已然情动。
身体变得好敏感,好想要……傅柠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正有意无意地用脚尖磨蹭着男人的脊背时,心跳漏了一拍,忙不迭地把腿从他肩上挪开了。
正在舔穴的顾业廷抬头看她,似乎是在疑惑为何她突然把他推开。男人的唇边还沾着晶亮的粘液,他舔了一下嘴角,笑着对傅柠说是甜的。
到底是不是甜的傅柠不想知道,她只想赶快从椅子上起来。顾业廷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会让她轻易脱身。他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折起来,在椅子上摆成M形,不待她开口拒绝就重新俯身将唇瓣贴了上去。
花心再度被男人湿濡的舌头扫过,却不似刚才般温柔耐心。傅柠脚踝被握住,身体无法挪动,只能难耐地用脚抓着椅垫,喘着粗气感受男人的唇舌在她身下肆意舔弄时带来的阵阵快感。
原先就已肿胀的阴蒂在男人不断的蹂躏下变得愈发敏感,任何若有似无的触碰都会让傅柠身体泛起酥麻的痒意。随着男人舔弄速度的加快,她的脊背绷得越来越紧,蚀骨的痒意汇聚在花心正中,她扭动着腰肢,感觉马上就要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顾业廷突然站了起来。
傅柠依旧保持着张开腿的样子,胸口还在起伏,睁着湿辘的眼睛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勾起嘴角,俯身一把把她抱起,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傅柠背靠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女人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顾业廷把下巴磕在她肩上,侧过头,唇瓣贴着她的耳朵,缓缓开口说:“柠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有几个好哥哥?”
傅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霎时通红,磕磕绊绊地回:“什、什么?”
“上回我看到的那个,这次送你画的这个。”顾业廷搂着她腰的手渐渐上移,傅柠眼看着他的手攀上她的乳房,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以后还会有谁?你先和我说说,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嗯?”
傅柠知道他是误会了,急忙开口解释:“送我画的是我室友,她叫梁歌,不是男生!”
“原来是这样。”顾业廷轻笑了一下,手指隔着睡裙按住乳房顶端的凸起,边用指腹揉捏边向傅柠道歉:“那是我误会柠柠了,对不起。”
傅柠刚想开口说“没关系”,他突然话锋一转,捏着她乳头的手指稍带点不满似的用力:“那上次抱你的那个呢,你和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番外 究竟有几个好哥哥3
这个问题让傅柠沉默下来。她回忆起上次苏惟青突然拥抱她的举动,思忖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样恰如其分地解释顾业廷才不会生气,所以决定先不开口。
“怎么不说话了?”顾业廷压着不悦,含着她耳垂轻啃,一边搂紧怀抱中的女人一边说,“难道他是你前男友?”
“不是!”
傅柠被他的揣测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我没有喜欢过他……”
“所以他喜欢过你?”顾业廷几乎可以从傅柠的反应里猜出个大概,她没有丝毫迟疑的否认让他心里稍微舒服了点。
傅柠表情一滞,然后嚅嗫道:“可、可能吧。”
顾业廷叹了口气。他的小兔子太可爱了,即使已经被圈养起来还总是吸引着别的男人的视线。但这也不能怪别人,他有些烦躁地想,是她自己不愿意公布婚讯,所以才会招来那么多麻烦。他心中刚刚消减的几分愠意又因为新的问题涌现上来。
傅柠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悄悄挪动了一下被他抱了许久而感到僵硬的身体,不想竟磨蹭到了顾业廷身下的那处肿胀。她脸一热,想把屁股往前移,却被顾业廷搂着腰拉回来。
“柠柠,别乱动。”
又是这句话。傅柠气鼓鼓地想,凭什么自己要对他言听计从,凭什么他不让动就不能动?心里腾起的那点反抗欲让她突然格外大胆,挣扎着想要起来,刚扶着桌子半起身就被顾业廷扯住了裙摆。
“松手。”
傅柠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让她转头对顾业廷说出这样的话,说完她就后悔了。她看到顾业廷嘴角慢慢扬起,瞳孔闪着异样的色彩,似乎在欣赏她难得大胆的样子。
“柠柠,你现在好像一只炸毛的兔子。”
顾业廷的话让她一愣,还没细想这个比喻背后的含义,顾业廷就一把撩起她的睡裙,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底裤扯到了腿根。
“啊!”傅柠惊呼一声,支撑在梳妆台上的手臂略微有些不稳,等顾业廷掰开她的臀肉将舌头塞进来后,脖子也霎时无力地垂了下去。
男人的唇舌在她私处肆意捣弄,舌头霸道地挤开穴口长驱而入,搅得花穴里的淫水连绵不断地淌出来,沿着她的腿根往下蜿蜒。傅柠低头看到自己不一会儿就被他弄得汁液横流的样子,难堪地闭上眼,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宝贝的水真多。”
顾业廷幽幽的一句话让傅柠忍不住回头。她看到男人伸手在她穴口抹了几下,扯开浴袍将她的蜜液尽数抹在肉棒上,随后拉开梳妆台最底下的柜子,拿出一个避孕套。
傅柠记得,这是他们之前一起逛超市时顾业廷随手丢进购物车的那盒避孕套。她看着顾业廷将那层薄薄的乳胶套在阴茎上,肿胀不堪的性器将避孕套撑得又薄又透。接着,男人懒懒地起身,就这样保持站立的姿势,扶着她的腰将肉棒插了进来。
“嗯……”
小穴足够湿润,所以轻而易举地就将肉棒吃了进去。站立后入的姿势明明可以插得比平常更深些,但顾业廷却浅进浅出,好像故意不让她如愿似的,每次只进去小半截,让傅柠的小穴更加欲求不满。
傅柠忍不住抬头看镜子里的顾业廷,发现他也神色淡然地望着她,眼底复杂的情绪让她微微一愣。鬼使神差地,她抓起他放在她腰侧的手,覆上自己的胸乳,讨好似的开口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的手虚虚地握着她两个奶子,依旧不急不缓地肏着她的小穴,嘴角勾起:“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嗯?宝贝就是喜欢看我吃醋的样子对吧?”
“没、没有!”
傅柠对他倒打一耙的言论感到震惊,明明是他爱吃飞醋,却说得好像是她有意为之。她小声地嚅嗫:“有什么好吃醋的嘛,我又不喜欢别人……”
男人的动作停了一瞬,随后突然狠狠地往花心一顶,抓着她的奶子问她:“那你喜欢谁?”
明知故问。傅柠的小穴因为他猛地一插而被填得满满胀胀,甬道里又酸又涩,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带上颤音:“当然是、是你啊!”
从女人口中听到了明确而肯定的回答,顾业廷眼中浮起淡淡笑意。他没有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挺动着下身,开始用力地肏弄起女人的小穴来。阴茎长驱直入,插得又猛又深,肏得傅柠小穴酥麻,腿直打颤,连支撑在桌子上的手臂也虚软无力,要不是顾业廷扶着她恐怕早就倒下了。
“宝贝,再说一遍。”顾业廷将女人捞起来,看着镜中的她面色潮红、身体颤栗的样子,想要再确认一次:“告诉我,你喜欢谁?”
“喜欢、喜欢你……”傅柠的身体快速摇晃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喘着粗气道:“我喜欢你……唔……”
顾业廷捏着她的后颈堵住了她的嘴,舌头顶开贝齿勾起小舌与她交换津液,身下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花穴在肉棒一次次的碾磨下变得越来越敏感,穴口一圈的淫液被捣鼓成白沫,随着囊袋的拍打四处飞溅。
傅柠感觉阴道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快感阵阵袭来,大脑逐渐变成一片空白。她勉力迎合着顾业廷的湿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淌出,又被男人舔舐着卷入口中。
龟头狠狠往小穴内壁上的一块凸起顶了一下后,女人的身体猛地抖了下,一股股滚烫的花蜜从穴口涌出,她颤颤巍巍地泄了身。在层层媚肉咬着棒身的极致快感下,顾业廷再也忍不住尾椎骨发麻的痒意,埋在女人温暖湿润的小穴里射了精。
最后的时刻,傅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恍惚中好像听到顾业廷对她说了一句“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