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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好不容易到了毕业旅行,这本该是青春的告别仪式,却成了我和母亲堕落深渊的又一场狂欢。阿学精心安排,将我和母亲分在同一辆豪华巴士,车尾的座位围成一圈,环绕着一张大圆桌,像是为某种淫靡的表演特意设计。巴士刚发车,空气中就弥漫着汗臭与兴奋的气息,全车的男生早已按捺不住,眼中闪着殒地的光。
车子才驶出校门,阿学便迫不及待地将母亲拖到车尾的圆桌旁。全车男生爆发出一阵欢呼,像是迎接某场盛大的表演。母亲顺从地趴在桌上,巨乳压在桌面上,臀部高高翘起,细线内裤早已被扯下,露出白虎骚穴,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她熟练地开始为围成一圈的男生轮流口交,红唇包裹住一根根硬挺的阳具,舌头灵活地舔弄,发出黏腻的滋滋声。她的头发随着动作甩动,眼中闪着骚媚的光芒,像是完全沉醉在这场淫乱的盛宴中。
母亲一边口交,一边发骚地摇动屁股,臀部在空中画出诱人的弧线,淫水顺着大腿滴落,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男生们却故意不满足她,只是用手指挑逗她的骚穴,指尖在阴唇与阴蒂间滑动,轻轻拨弄,却始终不插入。母亲被撩拨得痒到极点,声音沙哑而颠狂,哀求道:「谁都好,求求你们,快插进我的骚屄,我痒到不行了!」她的腰部扭动得更加剧烈,像是发情的母狗,乞求着满足。
终于,阿学第一个站出来,将母亲翻过身,让她仰躺在桌上。母亲主动拉住阿学的巨屌,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骚穴里塞,动作熟练而淫荡。阿学还没开始动,母亲已自己扭动腰部,臀部上下摇晃,巨乳在胸前颤动,发出高亢的呻吟:「好长,阿学的真好,好爽,顶到底了,好舒服!」她的声音充满满足,像是灵魂被这根巨屌彻底填满。全车男生哈哈大笑,嘲笑她的淫荡,却也为这场表演更加兴奋。
阿学猛干了几下,肉棒在她的骚穴内进出,发出黏腻的啪啪声。才几下,母亲便高潮得剧烈痉挛,淫水如喷泉般涌出,喷溅在桌上,湿透了她的臀部与大腿。她尖叫道:「啊啊,喷了,好爽,插死我了!」阿学却毫不留情,拔出肉棒,将母亲往右边推,交给下一个男生。
下一个男生拿着自己的阳具,故意不插入,用硬挺的顶端拍打母亲的骚穴,肿胀的阴蒂被反复击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母亲爽得腰部一扭一扭,像是被快感逼疯,哀求道:「快,快,求求你,快插进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巨乳随着喘息颤动,眼中满是渴望。男生终于插入,猛插十几下,肉棒在她的骚穴内进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母亲刚刚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尖叫声响彻车厢:「啊啊,好硬,插我,用力!」然而,男生却在关键时刻拔出,留下她空虚地颤抖。
母亲的腿被转向右边,下一个男生立刻插入她的骚穴,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她发出一声爽快的淫叫:「啊啊,进来了,好爽!」她的骚穴紧紧吸吮着肉棒,淫水如洪流般涌出,顺着桌边滴落。男生们一个接一个轮流插入,每人只干几下便换人,像是将她当成泄欲的玩具。后来,有人爬上桌,将阳具塞进母亲的嘴,她的红唇被撑开,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与精液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这场淫戏持续了整个车程,母亲的呻吟与男生的笑声交织,响彻巴士。她的骚穴与嘴巴被轮流占据,淫水与精液在桌上汇聚,湿透了她的身体。因为每人只干几下就换人,母亲的高潮一次次被打断,又一次次被点燃,身体像是被快感操控的傀儡。她的巨乳随着抽送颤动,长发散乱,满脸阿嘿颜,眼中早已失去焦距,像是灵魂被这场轮奸彻底抽离。
等到每个男生都射完,巴士已驶近目的地日月潭。车内的空气闷热而腥臭,母亲瘫在桌上,头发、脸上、身体、甚至阴道内全是精液,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骚穴滴落,汇成一滩淫靡的痕迹。她被干得迷迷糊糊,呻吟声化为低低的喘息,像是精疲力尽的母兽。我扶着她起身,她的双腿颤抖,几乎站不稳,巨乳上沾满了汗水与精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男生们一个个下车,笑闹着离开,留下我和母亲在车尾。我扶着她缓缓走下车,游览车司机瞥了我们一眼,眼中满是鄙夷,像是看着两只肮脏的动物。母亲低着头,头发遮住半边脸,却依然掩盖不住她身上的狼藉。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她的怜悯,也有对这场堕落狂欢的无奈。
日月潭的湖光山色在眼前展开,却无法洗去我们身上的污秽。母亲靠在我身上,低声说:「小美,妈是不是很贱?」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一丝自嘲。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扶着她,像是想用这微薄的温暖,抵挡这无尽的堕落深渊。阿学和男生们早已走远,他们的笑声在湖边回荡,像是对我们的嘲弄。
短暂的休息后,日月潭旅馆的餐厅灯火通明,三年级的学生们齐聚一堂,享用丰盛的晚餐。烤鱼、炖肉、鲜蔬拼盘,香气扑鼻,但我们车上的男生几乎个个狼吞虎咽,飞快吃完,眼中闪着急不可耐的光芒。他们的心思早已不在食物上,而是今晚即将展开的淫戏。餐厅的喧嚣掩盖不住他们低声的窃笑与期待,我和母亲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这一夜注定是无尽的堕落。
晚餐后,每辆车的学生被分配到各自的大通铺房间。我们的房间宽敞而简朴,地上铺满榻榻米,棉被整齐地摊开,散发着淡淡的草席香气。然而,这片看似宁静的空间,很快化为淫乱的舞台。房间的灯光调暗,只剩几盏壁灯投下暧昧的昏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汗臭与欲望的气息。
我和母亲被推到房间中央,成为全场的焦点。阿学站在一旁,像是导演般指挥着这场表演。他拍了拍手,男生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催促我们开始「节目」。阿学坏笑着说:「今晚先来点开胃菜,给大家看看你们母女的骚劲!」他递给我们一人一套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衣,勉强遮盖胸部与私处,却更显诱惑。母亲和我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却只能顺从地换上。
音乐响起,低沉的鼓点与电子节奏震动着房间。阿学要求我们表演一场「淫舞」,展示母女的默契与骚媚。我们站在榻榻米中央,随着音乐缓缓扭动身体。母亲率先抬起手臂,长发甩动,巨乳在蕾丝内衣下颤抖,臀部画出诱人的弧线,像是发情的雌兽。我学着她的动作,扭腰摆臀,双手抚过自己的乳房与大腿,刻意撩拨围观的男生。他们的口哨与笑声响成一片,有人喊道:「脱!脱下来!」
母亲索性扯下自己的内衣,赤裸的巨乳弹出,乳头在灯光下红肿诱人。她跪在地上,臀部高翘,双手撑地,像是母狗般摇晃身体,骚穴在空气中暴露,淫水闪烁着光泽。我也脱下内衣,模仿她的动作,与她背对背跪着,臀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们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母亲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用手指抚弄自己的阴蒂,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啊,好痒,谁来干我!」我跟着呻吟,声音娇媚而颠狂,像是对这场表演的完全投入。男生们的欢呼更加疯狂,房间的气氛像是燃烧的烈焰,将我们吞噬。
表演结束,男生们迫不及待地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围着母亲,一部分围着我。除了我们车上的40个男生,其他房间的学生也闻声而来,挤进这间大通铺,总人数接近一百人,房间内人满为患,空气闷热而腥臭。我被推倒在榻榻米上,瞬间被一群男生包围。他们的双手伸向我的乳房、乳头、身体,指尖粗暴地揉捏,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我的嘴里、骚穴里、肛门里,几乎每分钟都塞满了阴茎,肉棒在我的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我这边大约有三十几人,意味着母亲那边有近七十人在轮奸她。我使出全力服侍身边的男生,红唇包裹住一根根阳具,舌头灵活地舔弄,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骚穴与肛门被轮流插入,淫水与润滑液混杂,顺着大腿滴落,湿透了棉被。我的呻吟被肉棒堵住,化为低低的呜咽,身体像是被快感与痛苦撕裂。男生们的笑声与辱骂不绝于耳,有人捏着我的乳头,有人拍打我的臀部,像是将我当成泄欲的玩具。
母亲那边的场面更加疯狂。她的尖叫响彻房间,像是被无数肉棒顶到灵魂深处。我瞥见她被压在榻榻米上,手里抓着两根肉棒,嘴里含着一根,骚穴与肛门被猛烈抽送,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她的巨乳随着冲撞颤动,乳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身上沾满汗水与精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她的呻吟化为颠狂的哀求:「啊啊,干我,用力,插死我!」她的骚穴像是永不满足的深渊,吸吮着一根根肉棒,淫水喷溅在榻榻米上,湿透了一片。
这场轮奸持续了数小时,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像是被掏空。随着时间推移,我这边的人数慢慢减少,不知是他们精疲力尽去睡了,还是被母亲的淫荡吸引,跑去加入她的队伍。深夜时分,我这边的最后一个男生在我体内射出,喘着气躺在我身边睡去。我累到几乎无法动弹,转头看向母亲那边,她依然被一群人围着,手里抓着两根肉棒,嘴里含着一根,骚穴与肛门被猛烈抽送,尖叫声沙哑而颠狂。我迷迷糊糊地睡着,耳边还回荡着她的呻吟与男生的笑声。
第二天早晨,我被窗外的鸟鸣惊醒,一看手机,已是七点半。我揉着眼睛,惊讶地发现母亲那边的轮奸竟然还没停止。十几个男生依然围着她,肉棒在她的骚穴、肛门与嘴里进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母亲被干得体力透支,满脸精液,头发散乱,像是破败的玩偶。她的嘴里还迷迷糊糊地念着:「肉棒,肉棒,给我肉棒……」声音微弱而颠狂,像是灵魂已被欲望吞噬。
我心里一阵刺痛,爬过去,对那些男生喊道:「你们这样太过分了,她会死的!你们先玩我吧!」他们这才放过母亲,转而将我压在榻榻米上,一根根肉棒轮流插入我的骚穴与肛门,继续发泄他们的欲望。我咬紧牙关,承受着这场新的轮奸,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换取母亲的喘息。母亲瘫倒在一旁,满身精液与淫水,眼神空洞,像是被这超过十二小时的轮奸彻底摧毁。
房间内的榻榻米早已一片狼藉,棉被上沾满了精液、淫水与汗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臭。男生们逐渐散去,留下我和母亲瘫在这片淫靡的废墟中。我扶着她起身,她的双腿颤抖,几乎无法站稳,巨乳上布满红痕,骚穴红肿得无法合拢,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滴落在榻榻米上。她低声说:「小美,妈是不是……太贱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住她,试图用这微薄的温暖,抵挡这无尽的堕落深渊。日月潭的晨光洒进窗户,却无法照亮我们心中的阴影。
第二天的行程是游览日月潭周边景点,包含湖边步道、寺庙参观与游船体验,但我和母亲根本无法参加。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找到领队老师,低声报告:「老师,我身体不舒服,想留在旅馆休息,顺便照顾我妈,她也不舒服。」老师瞥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没多问,只是点头说:「好,你们好好休息,注意安全。」我心里清楚,她或许听到了昨夜的传闻,但选择了沉默。
日月潭的湖面笼罩在薄雾中,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旅馆房间,却无法驱散我和母亲身上的阴霾。昨夜的轮奸让我们身心俱疲,我的骚穴与肛门红肿刺痛,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母亲的情况更糟,她瘫在榻榻米上,满身精液与淫水,巨乳布满红痕,骚穴被干得无法合拢,精液缓缓流出,汇成一滩淫靡的痕迹。
回到房间,我锁上门,试图为我们争取片刻的喘息。母亲躺在棉被上,呼吸微弱,像是沉睡的破败玩偶。我用湿毛巾帮她擦拭身体,清理脸上与身上的精液与汗渍,她的皮肤滚烫,像是被高烧吞噬。我低声说:「妈,你先睡一会,我在这陪你。」她勉强点头,闭上眼睛,却依然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是连梦境都被昨夜的轮奸占据。
房间内的榻榻米依然散发着腥臭,棉被上的污渍诉说着昨夜的疯狂。我坐在母亲身旁,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她的怜悯,也有对这场堕落命运的无力。窗外的湖光山色美不胜收,但对我们来说,这片风景只是无情的对比,映衬出我们的卑微与肮脏。
白天过得异常缓慢,我和母亲几乎没说话,只是沉默地躺在房间里,试图恢复一点体力。我知道,这份平静只是短暂的假象,那些男生,那些昨夜将我们当成泄欲玩具的禽兽,会在晚上回来,带来第二轮的轮奸。他们的笑声与昨夜的辱骂在我脑海中回荡,像是无形的枷锁,将我牢牢困在这堕落的深渊中。
我试着让自己吃点东西,旅馆送来的便当却难以下咽,胃里翻腾着恶心与恐惧。母亲勉强喝了点水,却依然虚弱,像是随时会崩溃。我握着她的手,低声说:「妈,晚上……我们再忍一忍,明天就回去了。」她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泪,像是对这命运的无声抗议。
随着太阳西沉,旅馆外的喧嚣逐渐靠近。我听到走廊传来男生们的笑声与脚步声,心脏像是被重锤敲击。他们回来了,带着昨夜未尽的欲望,准备将我们再次拖入那无尽的淫乱地狱。房门被粗暴地敲响,阿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美,芸姨,准备好了没?今晚还有好戏呢!」他的语气充满嘲弄,像是对我们的屈辱感到无比满足。
我深吸一口气,扶着母亲起身。她的身体依然颤抖,却勉强站稳,眼中闪过一丝麻木的顺从。我们换上男生们准备的另一套蕾丝内衣,薄得几乎透明,像是对我们最后尊严的嘲笑。房门被推开,男生们一拥而入,房间再次陷入昨夜的疯狂。榻榻米上,棉被被踢到一旁,昏黄的灯光映照出他们贪婪的眼神,房间内的榻榻米早已一片狼藉,棉被被踩得凌乱不堪,精液与淫水的痕迹到处都是。我和母亲在这场轮奸中,像是被当成无生命的玩具,承受着无尽的凌辱。
(51)
离毕业只剩几个月,我每天数着日子,像是数着通往自由的倒计时。这段时间,校园里的气氛既紧张又诡异,毕业的喜悦被我和母亲的堕落经历蒙上阴影。特别是有一天,小芳被主任带回校长的调教室,打破了这段时间的沉寂。
校长和主任站在一旁,低声讨论如何处理小芳,语气中满是不耐烦。我偷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道小芳的遭遇远比我想象的更惨烈。上次她被带走后,我以为她如校长所说,被送去了妓院,却没想到她先被送往医院,住了好几个月。
小芳的子宫因重伤无法修补,被迫摘除;大肠也因溃烂切掉了一大段。她的牙齿经过廉价的重建,导致脸部歪斜,笑容怪异而凄凉,像是被命运粗暴地扭曲。她跪在校长面前,哭着乞求收留,声音沙哑而绝望:「校长,我愿意放弃人的身份,做您的母狗、奴隶,只求留在您身边,有一口饭吃。」她的身上满是刺青与伤疤,像是被无数暴行刻下的证明。
校长冷笑着说:「连子宫都没有,本来就不算女人,现在连母狗都不如。」他的语气充满鄙夷,像是看着一件破损的物品。主任却低声提醒:「放她出去,怕惹上麻烦。」校长皱了皱眉,勉强同意收留小芳,但条件是她彻底放弃人性,成为调教室的「宠物」。
小芳从此不再上学,整天脖子上拴着狗炼,被锁在调教室的角落,像狗一样从盆里吃饭,在地上拉撒。她变得异常沉默,与我同处一室时几乎不说话,眼神空洞如枯井,只有看到校长或阿学时,才会摇尾乞怜,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的身影让我不寒而栗,像是预示着我和母亲可能的未来。
距离毕业只剩一个多月,我的焦躁显而易见,连阿学都看出了端倪。这天晚上,他突然说要我跟他一起带小芳出去「遛狗」,顺便让她排便。我心里一阵厌恶,却不敢违抗,跟着他离开调教室。小芳脖子上拴着狗炼,赤裸着爬行,像是真正的狗,毫无尊严可言。
我们走到公寓外的河堤,深夜的月光洒在河面上,亮得像一面银镜。阿学放开链子,小芳爬到一棵树下,蹲着准备大便,甚至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然后在沙堆里拉屎,用脚踢土掩盖。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既恶心又悲哀,却不敢多说什么。
阿学站在河边,望着水面,突然说:「小美,你是不是很开心?要毕业了,就不用再见到我。」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落寞。我愣了一下,心里暗想:「废话,谁想见你这禽兽?」但嘴上却顺从地说:「主人,怎么会?小美会想你的。」我的声音虚伪而机械,像是早已习惯的谎言。
阿学没有看我,继续盯着河面,说:「小美,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他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得我脑中嗡嗡作响。我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家伙,这个把我和我母亲当成玩物的禽兽,居然说喜欢我?我勉强稳住情绪,低声说:「母狗怎么配得上主人?主人有好多漂亮的正牌女友。」
阿学摇头,语气竟有些认真:「我跟她们只是玩玩,你也知道。毕业旅行回来后,有一天我在想,你很快就会离开我。一这样想,这几天我居然都睡不着。」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吐露某种真心。我的心跳加速,却不知是恐惧还是其他什么情绪。
这时,小芳拉完屎,踢了踢土,朝我们跑回来,狗炼在地上拖出沙沙声。阿学突然握住我的手,说:「小美,我知道你可能恨我,但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当我女朋友好不好?毕业以后,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他的眼神异常认真,像是脱下了那层残忍的面具。
我脑子一片混乱,眼神四处乱飘,不知如何回答。我瞥见小芳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像是被背叛的野兽,但那神情一闪而过,随即恢复空洞。阿学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反应,拉起我的手,说:「你考虑考虑。」他牵起小芳的狗炼,带着我们返回调教室。
回到调教室,小芳被重新锁在角落,蜷缩在地上,像只无声的狗。我和阿学回到房间,我的脑海里全是他的告白,像是被丢进一团乱麻。我恨他,恨他对我和母亲的凌辱,恨他把我的人生变成地狱。但他的话却像一根刺,扎进我的心里,让我无法忽视。喜欢我?这是新的游戏,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真心?我不敢相信,却又忍不住去想。
日子一天天过去,校园生活却悄然改变。上下学的巴士上,没人再肆意调戏我;走在走廊,也没人拉我去角落轮奸;那些充满厌恶的眼神似乎也少了许多。我和阿学的性爱,从单纯的凌辱逐渐变成某种享受。他的亲吻温柔而缠绵,爱抚细腻而深入,那根粗大的肉棒每次都干得我高潮迭起,灵魂彷佛飞出躯壳。我沉溺在这复杂的情感中,没有答复他的告白,只是浑浑噩噩地过着一天又一天。
偶尔,当我和阿学做爱时,我会瞥见小芳蹲在调教室角落,眼神空洞,却吞着口水,像是压抑着某种渴望。我心生怜悯,对阿学说:「我们三个一起玩吧,她忍好久了。」阿学勉强同意,将小芳拉过来,插入她的骚穴。我在一旁帮忙,舔弄小芳的乳头,弯下身舔她的阴蒂,舌尖灵活地拨弄,引得她爽得一抖一抖,发出低低的呻吟。然而,快射精时,阿学总是推开小芳,将我拉回身下,猛干几下,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这种偏爱让我既得意又不安,而小芳的眼神,总在这一刻闪过一丝怨毒。
终于,离毕业只剩一周。这天放学后,我和阿学在调教室缠绵。他一如既往地强悍,我高潮了好几次,骚穴被他的肉棒填满,淫水顺着大腿滴落。最后一次高潮时,他的精液猛烈射进我的子宫,热流冲击得我爽到昏过去,意识像坠入云端。半晌,我悠悠醒来,发现头枕在阿学的膝盖上,他的手轻抚我的脸颊,眼神温柔得让我陌生。
阿学低声问:「小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期待,像是将这段关系的未来寄托在我的回答上。我心里五味杂陈。他家有钱有势,性能力无与伦比,这几个月对我的温柔也让我动摇。更重要的是,我怕拒绝他会激怒他,甚至危及我的安全。我低声说:「主人,小美愿意永远跟你在一起。」
阿学开心地抱住我,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我回抱他,却无意间瞥见墙角的小芳。她被狗炼锁着,眼中闪过无比怨恨的神情,泪水滑落,像是对这一刻的绝望与愤怒。我心头一紧,却没多想,只当是她可怜的命运。
明天就是结业式,放学后,阿学牵着我的手,像热恋的情侣般走进调教室。发完言校长已带着母亲提早离开,但调教室内却空荡荡的,猜想他们正在某个房间玩弄。阿学从冰箱拿出一罐牛奶,习惯性地倒进小芳的盘子,却发现她不在,以为她被校长拉去一起玩,也没在意。
阿学转身吻我,温热的唇贴上我的脖颈,双手熟练地拉下我制服上衣的拉链,脱下我的衣服。我现在每天穿着完整干净的内衣内裤,因为已没人随意轮奸我,这点改变让我感到一丝尊严。他解开我的内衣,小巧的乳房弹出,乳头在空气中微微挺立。他爱怜地舔弄一边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另一手轻捏另一边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我的双腿发抖,骚穴早已湿透,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他脱下我的校裙,拉下内裤,将我放在情趣椅上,双腿被分开,骚穴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俯身为我口交,舌尖先轻抚我的阴蒂,灵活地舔弄、吸吮,用嘴唇轻刮,甚至吹气挑逗。我爽得捏住自己的乳房,发出淫叫:「啊啊,阿学,好爽!」他的舌头深入我的阴道,舔弄内壁,淫水如洪流般涌出,湿透了椅子。我抱住他的头,高潮来袭,潮吹喷涌而出,他张嘴接住,舔得干干净净,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我拉住他的大腿,喘息着说:「我要肉棒,阿学的大肉棒!」他拉下裤子,巨大的肉棒弹出,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我回报他,跪下为他口交,舌尖舔弄马眼,绕着龟头冠打转,沿着棒身滑到蛋蛋,轻轻吸吮。他爽得低吼:「喔喔,小美,好会舔!」我深喉吞入,喉间发出咕噜声,口水顺着嘴角滴落。
我抬起头,娇媚地说:「主人,干我,干死小美吧!」阿学将我转身,我扶住情趣椅,臀部高翘,骚穴与肛门暴露,无比淫荡。他先插入我的肛门,肉棒撑开紧致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快感。我爽得头向后仰,几乎弯成U型,尖叫道:「好爽,好硬,好热,主人太棒了!」他的抽送猛烈而有节奏,肛门被填满的快感让我灵魂颤抖,淫水从骚穴滴落,湿透了地面。
阿学将我转正,面对面,我们激情热吻,舌头纠缠,发出黏腻的滋滋声。我喘息着喊:「阿学,阿学,给我,好棒!」我们双手紧握,十指相扣,像是要将彼此融入。他开始最后冲刺,每一下都深入骚穴,肉棒顶到子宫颈,带来灵魂颤动的快感。我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像是飞入云端,尖叫声响彻调教室:「啊啊,插死我了,好爽!」
阿学猛力一顶,整个人向后仰,双手紧握我的手,肉棒冲破子宫颈,直抵子宫深处,开始喷射。精液如火山爆发,第一股热流冲击得我爽到云霄,整个人弓起,肚子微微鼓起,像是被填满的容器。我尖叫道:「啊啊,好热,射进子宫了!」第二股精液即将来临,我闭上双眼,准备迎接这更强烈的冲击。
突然,我感到全身被温热的液体喷溅,难道阿学拔出射在身上,可是我感觉他的肉棒仍深深插在我的子宫里,正脉动着喷射。我慢慢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诡异到让我脑袋一片空白,阿学的脖子上头不见了,断口处鲜血如泉涌,喷洒在我的脸上、胸口,染红了我的视线。左边有个奇怪的东西,我慢慢地把头也偏向左偏,直到我跟阿学的视线对上,是他的头颅挂在脖子边,只剩一丝皮连着,像是被某种利器几乎斩断。
我愣了几秒,脑子无法处理这画面,直到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啊啊!」阿学的肉棒仍卡在我的子宫内持续射精,量比以往都还要大,我猜是混杂了精液、尿液与其他液体,撑得我的小腹鼓胀。我惊恐地撑地后爬,试图脱离他的身体,可是阴茎卡在子宫颈,不好拔出,我手也推,膝盖也用力,终于将那粗大的阴茎拔出,伴随着一声夸张的「啵」。阿学的尸体向后倒去,即使死去,他的肉棒却依然坚挺,直指天花板,断颈处的血流淌一地,染红了地面。
我转头,鲜血模糊了视线,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是小芳站在一旁,她手里握一把染血的斧头,另一手抱着一个大玻璃罐。她走近,放下罐子,握住阿学的肉棒,毫不犹豫,用斧头连根砍下,发出沉闷的断裂声。她高举那截断阳,龟头对着自己,红唇包裹住,贪婪地吸吮,像是想榨干残留的精液。她的眼神满足而癫狂,吞下吸出的液体,发出低低的咕噜声。
我吓得叫不出声,怕她下一步会杀我。小芳转身打开玻璃罐,我这才看清,罐内泡着另一根阳具,比阿学的小,浸在某种液体中。她将阿学的肉棒塞进罐子,盖上盖子,抱着罐子,嘴角扬起诡异的笑,缓缓走出调教室,狗炼在地上拖出沙沙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恐惧与混乱中,我突然想到母亲。她和校长应该在调教室的内室,我强撑着站起来,鲜血与精液黏在身上,滑腻而冰冷。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校长的专属房间,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更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校长的尸体赫然在目,他仰躺在地上,头部被斧头狠狠砍了一刀,颅骨破裂,鲜血与脑浆混杂,淌了一地。他的双眼圆瞪,像是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我低头一看,他的下体一片血肉模糊,阳具被整根割下,伤口参差不齐,显然也是小芳的杰作。我心头一震,意识到刚才玻璃罐中那根较小的阳具,正是校长的。
我转身四顾,终于看到母亲躺在房间角落的地上,赤裸的身体蜷缩着,我惊恐地大叫:「妈!妈!」以为她也遭遇了小芳的毒手。我扑过去,摇晃她的肩膀,发现她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是被打昏过去,头侧有一块淤青,像是被钝器击中。我抱住她,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妈,你没事,没事……」她的眼皮微微颤动,却没有醒来,像是被这场噩梦拖入更深的黑暗。
满身是血的小芳,抱着装有两根阳具的玻璃罐,走在深夜的街道上,引发了路人的极度恐惧。她的身影在月光下如同幽灵,罐子里的阳具在路灯下闪着诡异的光泽,路人惊叫着报警,尖叫声划破夜空。警察迅速展开追捕,封锁了附近的街道,但小芳像只受惊的野兽,抱着罐子逃进了山区。
我和母亲被赶到调教室搜查的刑警带走,身上还沾着血迹与精液,像是从地狱爬出的幸存者。警局的审讯室冷冰冰的,我和母亲被分开问话,但由于小芳的罪行显而易见,我们很快被排除嫌疑。刑警们看我们的眼神复杂,既有怜悯,也有掩不住的嫌恶。我蜷缩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听着外头警察的闲聊,拼凑出小芳的最后结局。
据说,小芳逃到山区后,躲进了一个隐秘的山洞,抱着玻璃罐,像守护至宝般不肯放手。警方动用了搜救犬与特勤队,经过数小时的搜索,终于在山洞中找到她。攻坚时,小芳已陷入半疯狂状态,罐子里的两根阳具不见踪影,只剩两颗蛋蛋被她塞在上衣口袋里,像是某种病态的纪念品。
在审讯中,小芳毫无保留地交代了全部经过,语气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她说,当她发现自己被警方包围,意识到无路可逃时,决定「永远跟两位主人在一起」。于是,她生吞了阿学和校长的阳具,像是某种扭曲的仪式,将他们「融入」自己的身体。她留下两颗蛋蛋,说是「纪念」,她的眼神空洞而癫狂,像是早已放弃了人性。
这起惨案因涉及未成年学生,新闻报导被严格控制,仅在地方报纸上出现几行简讯,称「某校发生凶杀案,嫌犯已落网」。但在警局,我听到警察们私下的议论,说这案子「恶心到前所未有」,连老刑警都直摇头。教务主任和他的「猪朋狗友」因虐待小芳案件,很快也被逮捕。他们的罪行包括轮奸、非法拘禁与身体伤害,随着调查深入,学校的黑暗面被一层层揭开。我也像刑警举报了前教务主任与体育组长,以及被他们谋杀的小如事件。
我和母亲作为受害者,经过简单的笔录后被释放。走出警局时,天色已亮,日月潭的湖面在晨光中波光粼粼,却无法抚平我们心中的创伤。母亲醒来后几乎不说话,眼神空洞,像是灵魂被这场噩梦抽离。我扶着她回到家,两人沉默地坐在客厅,像是两个破碎的影子。
这段校园生活,从轮奸到凌辱,再到血腥的终结,像是永无止境的噩梦。小芳的疯狂复仇,将我和母亲从这地狱中解放,却也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痕。
结业式如期举行,但我和母亲没有参加。学校因这起凶案被勒令整改,教务主任等涉案人员被起诉,校长的死则被学校掩盖为「意外」。小芳被送往精神病院,据说她后来整日抱着空罐子,低声呢喃着「主人」的名字,像是永远困在自己的疯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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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h!!! 完结洒花,拉炮「砰」的一声炸响,瞬间撕裂了静谧,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小美站在我面前,手中还握着那只冒着淡淡烟雾的拉炮,嘴角扬起一抹俏皮的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老公,惊不惊喜?」她娇嗔地说,声音软糯得像化开的蜜糖,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
我瞪了她一眼,假装生气地说:「惊喜?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小美咯咯笑着,扑进我怀里,柔软的身躯贴着我,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挑逗着我每一根神经。她抬起头,长长的睫毛轻颤,像是蝴蝶的翅膀,轻声撒娇:「其实故事早该结束了,但我就是想多跟你讲几天,于是编了点小情节,多拖了两天。老婆是不是很聪明?」
我轻敲了下她的额头,笑骂道:「聪明个头!吓得我魂都飞了!故事完结了?」她嘟起嘴,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那呆萌的点头让我心动不已。「对啊,后面没什么特别的啦。」
我挑了挑眉,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上我的目光:「哦?就这?没点别的精彩内容?」小美嘻嘻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挑衅:「当然也有一点点啦!不过老公,我可是低调的女孩,后来是有交过几个男朋友,嗯……也就跟他们普通地做爱,没什么好炫耀的。嘻嘻,老婆聪明吧?我怕表现得太厉害,吓跑他们!」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突然变得柔媚起来:「老婆讲故事这么辛苦,老公今天要不要奖励我一下?」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撒娇逗乐了,故意逗她:「好吧,老婆大人看上哪个包?还是想要新手机?」小美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老公,我已经买好奖励了,你看到可不能生气喔!你保证!」我哈哈大笑,拍着胸脯说:「老公会这么小气吗?只要负担得起,有什么不买给你?」
小美依偎在我胸前,柔声说:「老公,你保证不生气喔?那我拿出来了!」她一边笑,一边从衣橱里拿出一件东西,夸张地喊了声:「登登!」我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傻眼,她手中赫然是一个夸张巨大的阳具套,表面布满了硅胶尖刺,前端还有增长的功能,造型夸张到让人瞠目结舌。
「这……这什么玩意儿?」我哭笑不得,脑袋一片空白。小美笑得花枝乱颤,拿着那对象左右端详,眼中满是兴奋:「这个十公分,加上老公的十六公分,就有二十六公分了!比阿学的还长!」她一脸得意,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我实在无语,只能苦笑着看她把玩这夸张的「家伙」。
小美突然收起笑意,眼神变得暧昧而诱惑,像是只伺机而动的母豹,从床底缓缓爬向我,动作轻柔却充满挑逗。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的衣扣,温热的唇瓣贴上我的胸膛,缓缓向下,终于停在我早已蠢蠢欲动的小兄弟上。她抬起眼,吐气如兰,柔声道:「老公,我帮你口交好不好?」不等我回答,她的唇舌已经开始动作,湿热的触感包裹着我,每一下舔弄都像电流窜过全身,让我忍不住低哼出声。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眼中满是崇拜与期待:「老公,我帮你戴上喔!」我苦笑着点头,实在拿她没辙。她小心翼翼地帮我戴上那夸张的阳具套,眼神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巨物」,彷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低头一看,也不由得承认,这二十六公分的「家伙」确实壮观得让人心动。
小美翻身躺回床上,双手熟练地拉开自己的大腿,呈现诱人的V字型,雪白的大腿根部隐隐透着湿润的光泽,像是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致命的香气。她吐着舌头,声音带着颤抖的期待:「老公,干我吧!」那赤裸裸的邀请像一团烈焰,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理智。我跨到她腿间,用小兄弟在她身上比划了一下,这长度几乎能直抵她的胃部,让我不由得有些迟疑。
「老公,我里面已经湿透了,快给我吧!」小美急切地催促,眼中满是渴求,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诱惑。我故意压低声音,靠近她的耳边,低语道:「那跟我说为什么后来去做那个?让我遇见你这小妖精?」她脸颊瞬间染上红晕,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诱惑:「好吧,我把故事补完,不过,没什么刺激的哦。」
说着,她的手指灵巧地滑过我的胸膛,缓缓向下,挑逗地抚过我的腰际,停在早已昂然挺立的小兄弟上。她的指尖像羽毛般轻轻划过,每一下都带着致命的诱惑。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欲望在她温柔的抚弄下彻底苏醒,硬得彷佛要冲破束缚。她抬起眼,眼中满是挑逗的笑意,柔声道:「老公,今天它好争气啊。」
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压在柔软的床榻上,结实的身躯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影。小美顺势环住我的脖子,双臂紧紧缠绕,彷佛要将我整个人融入她的身体。「老公,爱你,」她低喃,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依恋。我低头吻住她,唇舌交缠,湿热的气息在彼此间流转,像是烈焰在燃烧,吞噬着我们所有的理智。
「我也爱你,宝贝,」我喘息着回应,双手在她柔滑的曲线上游走,指尖掠过她敏感的腰窝,引来一阵轻颤。她的大腿完全敞开,迎合着我的动作,那湿润的温热从她的私密处传来,像是最诱人的邀请。我调整姿势,缓慢而有力地进入她,阳具套上的尖刺在她体内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小美瞬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音在卧室里回荡,像是最动人的乐章。
「天啊……第一下就顶到底了……要死了!」小美淫荡地喊道,声音里满是惊喜与满足,双手紧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老公,太厉害了……我的魂都飞了!」她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像是泼墨的画卷,脸颊潮红,半闭的双眼透着迷离与沉醉。我加快节奏,每一次冲击都直抵她的深处,阳具套的尖刺在她体内来回刮擦,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几乎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呻吟声连绵不绝,像是暴风雨中的浪涛,一浪高过一浪。
房间里的气息越来越浓烈,汗水与情欲的气味交缠,像是催化剂,让我们的感官更加敏锐。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轻声呢喃:「宝贝,你是我的。」她回应的是一声更深的呻吟,身体紧绷,像是即将攀上巅峰的花朵。「老公……再用力一点……把小美玩坏掉吧!」她断续地恳求,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渴求。我加大力度,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解又重塑,阳具套的夸张长度让她一次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刺激。
在她的呻吟声中,我突然灵机一动,轻声在她耳边说:「宝贝,后面想不想也试点这刺激的?」小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兴奋,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老公,你想怎么玩,我都听你的!」我轻笑一声,缓缓退出她的身体,阳具套上沾满了她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我轻轻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那紧致而诱人的后庭。
我用手指轻轻涂抹了一些润滑剂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进入。小美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抗拒。「老公……慢一点……」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我缓慢地推进,阳具套的尖刺在她紧致的后庭内摩擦,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小美的呻吟瞬间变得更加夸张,像是被点燃的烈焰,高亢而放肆:「天啊……老公……太夸张了……我要疯了!」
我稳住节奏,缓慢而有力地进出,每一次动作都让她发出尖叫,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是点燃了整个空间。她的身体在我的冲击下颤抖,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我的动作,像是完全沉溺在这狂野的快感中。「老公……你太厉害了……我真的要死了!」她喘息着喊道,声音里满是满足与疯狂,像是整个人被快感吞噬,灵魂都飘到了九霄云外。
在她的尖叫声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阳具套的刺激让这场性爱变得异常狂野。我在她后庭内来回冲刺,每一次都让她发出夸张的呻吟,像是被无尽的快感推向极致。她的身体紧绷,像是即将崩溃的花朵,却又在这崩溃中绽放出最美的光彩。「老公……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她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身体剧烈颤抖,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我感受到她的极致快感,也被这狂热的气氛推向了顶峰。我突然退出她的后庭,迅速摘下阳具套,露出我早已硬到极点的小兄弟。我重新压上她的身体,将她翻回正面,双手托起她的大腿,再次进入她早已湿透的小屄。这一次,没有了阳具套的阻隔,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她体内的温热与紧致,像是被一团柔软的火焰包裹。我开始猛烈地冲刺,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她的最深处,像是将所有的欲望与爱意都倾注在她体内。
「老公……好深……我要被你干坏了!」小美尖叫着,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指甲几乎陷入我的皮肤。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像是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快感,却又贪婪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击。我低吼一声,加快节奏,每一下都像是火山爆发,将所有的热情与力量释放出来。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像是被无尽的快感淹没,呻吟声渐渐化为断续的喘息,像是灵魂都被抽离,只剩下纯粹的肉体欢愉。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冲刺后,我感受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无法抑制的欲望在我体内爆发。我低吼一声,将所有的热情射进她的小屄深处,浓烈的快感让我全身绷紧,像是整个人被这一刻的狂热吞噬。小美也跟着我一起达到高潮,尖叫声响彻房间,像是将所有的情感与欲望都释放出来。她的身体在我身下痉挛,双手紧紧抱住我,像是怕我会在这一刻消失。
我们紧紧相拥,汗水与体温交融,房间里的空气充满了浓烈的爱欲气息。她的喘息渐渐平缓,眼中满是满足与依恋,轻声呢喃:「老公,你太厉害了……我真的几乎要被你干死了。」
在这一刻,时间彷佛静止,只有我们彼此的喘息与心跳,交织成一首无声的情歌。她的身体在我怀中柔软如水,像是完全属于我的珍宝。我们沉溺在这无边的欢愉中,彷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在这无尽的欲望与爱意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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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高中毕业後,家里的经济情况,悄然吞噬了我的大学梦想。我放弃了学业,踏入社会的洪流,四处寻找生计。换过几个工作,最终,我在中坜夜市的服饰店找到了一份工作,贩卖五颜六色的衣裳,勉强维持生计。夜市的灯火喧嚣,却掩盖不了我心底的空虚。
两年後,妹妹小丽也从高中毕业,顺利考进中坜的一所大学。明明家就在不远处,她却执意搬出去住,独立生活的选择让我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小丽迷上了社群媒体,总在上面晒出精心打扮的照片,时尚的服饰包裹著她青春的曲线,手里的精品包与最新款手机在镜头前闪耀,吸引了无数目光。我偶尔点开她的页面,见她身著低胸的紧身上衣,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的雪白肌肤,笑靥如花,却透著一丝说不清的诱惑。
我问她这些东西从哪来的,她总是轻描淡写地说:「有的是朋友送的,有的是打工赚来的。」我皱眉追问:「打工有这么好赚?」她却翻了个白眼,语气带著几分不耐:「姊,你少管!」
大三那年,小丽带回了一个男人,比她年长十几岁,满脸世故的沧桑,却带著一种商人特有的锐利气质。他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名下有房有车,事业看似如日中天。小丽告诉我们说她怀孕了,执意要与他结婚,甚至不惜与母亲争执。母亲起初反对,担心年龄差距,但见小丽态度坚决,又听说男子事业有成,终於勉强点头。我看著小丽挽著她老公的手,眼中闪烁著对未来的憧憬。
婚後,小丽的生活看似光鲜亮丽。小丽可能望夫,她老公的生意开始越做越大,带她回家的时候,开著一辆气派的宾士,车身在阳光下闪耀著低调的奢华。邻居们议论纷纷,称赞小丽「嫁得好」,连我也为她感到一丝欣慰。然而,这幸福的光环并未持续太久。
半年後,小丽独自回家,脸色苍白,眼中带著掩不住的忧虑。她向母亲倾诉,说陈豪的生意虽然红火,却因为大客户长期拖欠帐款,资金链几近断裂。供应商频频上门讨债,两夫妻被逼得心力交瘁。为了应对危机,陈豪铤而走险,向高利贷借钱,却让他们陷入更深的泥沼,超高的利息像无形的枷锁,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小丽无奈地向母亲求助,母亲掏出存款簿,却远远不够。小丽转而求我,我却只能摇头,这些年在夜市打工的微薄薪水,根本无力填补这样的财务黑洞。几天後,小丽再次回家,眼中满是绝望。她终於吐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
小丽说,她一进大学,系上便有三位美女名声远扬:她自己、百合与小瑶。百合与小瑶像两只绚丽的花蝴蝶,毎日换上不同款式的华服,在校园里翩翩起舞,引来无数目光。百合身著丝质连衣裙,胸前深V设计露出诱人的事业线,裙摆随风轻扬,露出修长的大腿;小瑶则偏爱紧身牛仔裤,勾勒出臀部的完美弧线,搭配露脐上衣,青春与性感兼备。相比之下,小丽显得朴素,总是素颜朝天,穿著简单的T恤与牛仔裤,像是被两朵艳花衬托得黯然失色。
机缘巧合下,三人成了好友,小丽才得知百合家境富裕,拥有城堡般的别墅,内部奢华如迷宫。小丽踏入别墅的那一刻,眼中满是羡慕,彷佛看到了梦想中的生活。小瑶家境普通,却总能与百合比肩花钱,三人常一起上课、逛街、参加派对。
然而,小丽的经济来源有限,即便在饮料店打工,也难以负担这奢靡的生活方式。终於,她忍不住问小瑶:「你怎么有钱跟百合一样挥霍?」小瑶起初支吾其词,後来才吐露了惊人的秘密,原来学校附近山坡处,有一排隐秘的私娼寮,俗称「豆干店」,可以提供灵活的上班时间与高额收入,还有人保护,堪称金钱的捷径。
小丽几乎未加思索,便央求小瑶带她入行。从此,三人堕入奢华的漩涡,每天换上华服,化著浓妆,在社群媒体上晒出性感照片,享受被无数人追捧的虚荣。她们的照片中,百合半裸著香肩,躺在豪车的引擎盖上,眼神挑逗;小瑶跨坐在摩托车上,紧身皮裤勾勒出臀部的诱惑曲线;小丽则穿著透视装,隐约露出内衣的蕾丝边,唇间叼著一根香菸,散发著叛逆的魅力。
小丽说完这段往事,我与母亲震惊得无言以对。小丽竟然沦为妓女,而我们竟毫不知情。她哽咽著说,为了帮老公还债,她别无选择,只能重操旧业,回私娼寮「做鸡」。母亲泪流满面,颤声道:「这怎么行?你老公发现怎么办?」小丽哭著摇头:「可我没别的办法了!」
母亲突然冷静下来,低声说:「我去吧。」我猛地看向她,震惊地喊道:「妈,这怎么可以?还是……还是我去吧,反正我的身体,早就……」我们三人争执到深夜,却找不到其他出路。
第二天,小丽带我来到那片山坡下的私娼寮,一排老旧的房子在昏黄的路灯下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著廉价香水与菸草的气味。小丽熟门熟路,透过一扇窗户与里面的男人打招呼。那男人满脸横肉,笑得猥琐:「小丽,你回来啦?自从你走了,店里生意差了好多!」
小丽摇头:「不是我,我带了个朋友来上班。大哥,你看看!」老板上下打量我,目光如蛇般滑过我的胸口与臀部,点头道:「进来说。」
房子内灯光昏暗,红色的灯笼散发著暧昧的光芒,走道两侧是一间间狭小的房间,门缝中隐约传来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我心底一沉,明白自己即将每天在这里张开大腿,迎接无数陌生人的侵入。
老板带我们进了一间稍明亮的休息室,简单交代了流程,要我次日开始上班。第一天,我便接了十几个客人,收入远超过我的想像,仅两天就抵得上我在服饰店一个月的薪水。
然而,第二天便让我体会到这份工作的难处。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伯点了我,他满身皱纹,散发著浓重的老人味,令人作呕。我强忍不适,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乾枯的唇舌舔舐我的乳头,一路滑向私处,恶心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他要求我为他口交,我憋住呼吸,勉强含住他软塌塌的老二,怎样也吹不硬,嘴巴酸痛不堪,直到时间结束,他仍未射出。
第三天,一位斯文男子点了我,他戴著金边眼镜,身材结实,与其他粗俗的客人截然不同。他的眼神温柔中带著迷恋,彷佛将我视为珍宝。从那以後,他成了常客,几乎每周来两三次,有时甚至隔天就到。
我们渐渐熟稔,每次性爱後,他总搂著我聊天,直到时间结束。他的手指会轻抚我的背脊,语气温柔地问我的喜好,彷佛我们不是嫖客与妓女,而是恋人。
上班一个月後,一位胖大叔常客再次点我。他总问能否不戴套,我都以老板规矩为由推脱。那天,我们换到後入式,他在我身後磨蹭片刻,猛地插进来。我瞬间察觉异样——他竟偷偷摘了套!他抓住我的腰,猛烈抽插,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房间里回荡。
我喘息著回头:「不要射里面!」他置若罔闻,继续狂冲,终於在最後一刻拔出,浓稠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臀部,顺著大腿滑落,黏腻而滚烫。
两天後,眼镜男又来了。那天他格外持久,半小时仍未结束。他加了一节,搂著我热吻,舌尖在我唇间纠缠,带著浓烈的欲望。我们换了数种姿势,从女上位到後入式,最後回到正常位。
我跨坐在他身上,腰肢如水蛇般扭动,乳房在他眼前晃动,引来他低沉的呻吟。他拉开我的大腿,手握硬挺的老二准备再次插入,忽地低声问:「小美,可以不戴套吗?」我犹豫片刻,想到前日胖大叔的无套经历,又见他眼中真诚的渴望,便点了点头。
他兴奋地摘下套子,猛地插入我的小屄,温热的肉棒毫无阻隔地摩擦著我的内壁,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随著他的每一次抽插,私处传来阵阵酥麻。我正想提醒他不要内射,他的唇却猛地覆上,舌头霸道地探入我的口腔,堵住我的话语。
小屄里的快感愈发强烈,我双腿环住他的腰,迎合著他的节奏,低声呢喃:「我要到了……用力,干我!」他加速冲刺,每一下都直抵深处,肉棒在我体内搅动,带我攀上高潮的边缘。
「啊啊啊……到了!」我尖叫著,身体剧烈颤抖,潮吹的液体喷溅到他的小腹,湿淋淋地顺著床单流淌。他低吼一声,开始最後的冲刺。我想再次提醒他不要内射,却被他再次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小腹猛地一顶,肉棒深深埋入我的小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直击子宫颈,带来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我瘫软在他怀中,脑海一片空白,沉溺在这禁忌的欢愉中。
自从眼镜男开始不戴套,每次都将滚烫的精液射入我的体内,我的身体彷佛被这禁忌的快感彻底点燃。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一场堕落的仪式,让我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却也让我的灵魂在欲望的深渊中挣扎。高中毕业後的几年,我的月经变得异常稀少,有时仅有几滴鲜红,与少女时代的规律截然不同。
我起初以为是疲惫或压力,直到一次检查,医生的诊断如晴天霹雳,多年的乱交、生育与粗暴的性爱,让我的子宫满目疮痍。宫颈糜烂,多处发炎,甚至连生产时被无良医师的粗暴操作,留下了不可逆的伤痕。医生叮嘱我好好调养,却坦言再次生育的希望渺茫,或许需要数年才能看到一丝恢复的可能。
我这副身躯早已被无数男人玷污,我索性将道德的枷锁拋诸脑後,为了赚更多钱帮小丽还债,我开始接受内射的小费。消息传开後,找我的客人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目光充满贪婪,渴望在我的小屄里释放最原始的欲望。
唯独眼镜男,我从未向他收取额外的费用。他的温柔与迷恋,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彷佛在这骯脏的私娼寮中,他是我唯一的救赎。
几年过去,我与眼镜男的关系愈发亲密,他开始约我到外面的汽车旅馆幽会。私娼寮的环境骯脏狭窄,充斥著汗臭与廉价香水的气味,而汽车旅馆的豪华浴缸与柔软大床,成了我们放纵情欲的乐园。某次,我们泡在温热的浴缸中,水波荡漾,映照著我赤裸的胴体。
我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著浴缸边缘,腰肢灵活地扭动,乳房在他眼前晃动,激起阵阵水花。他的肉棒在我体内进出,毫无阻隔的摩擦带来阵阵酥麻,我低吟著,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像是最淫靡的乐章。「小美,你好紧……」他喘息著,双手托住我的臀部,引导我更深的起伏。我的呻吟渐渐高亢,潮吹的液体混杂在浴缸中,与他的低吼交织成一场狂野的交响。
回到床上,我们继续缠绵,姿势从女上位换到後入式,再到正常位。他的肉棒在我小屄里搅动,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带我攀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完事後,他搂著我,汗水与体温交融,温柔地问:「小美,做我女朋友好吗?」
我愣住了,心底涌起一阵感动,却也夹杂著苦涩。这副被无数人玷污的身体,如何配得上他的真心?更何况,小丽的债务尚未还清,我怕自己的身份会让他蒙羞。我低声说:「如果我们在夜市卖衣服时相遇,我一定会答应。可现在……不行。」他叹了口气,喃喃道:「早知道,我该在那时遇见你。」
直到新冠疫情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将一切推向未知的深渊。那是最後一次见面,却也是我们最放纵的一次交欢,彷佛冥冥中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离别,彼此都将所有的欲望与情感倾注在这一夜。
他一踏进房间,熟悉的眼神便如火焰般灼烧著我的皮肤。我们一边扯下彼此的衣物,一边闲话家常,话题如涓涓细流,永远说不完。从夜市的趣闻到他工作的琐碎,再到我假装抱怨私娼寮的鸡头如何苛刻,我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两个普通的情侣,在这骯脏的交易背後,偷来一丝温存。
我脱下紧身连衣裙,露出蕾丝内衣包裹的曲线,他则甩开衬衫,结实的胸膛在灯光下泛著诱人的光泽。我们赤裸相对,却不急於进入正题,彷佛这一刻的亲密对话,比肉体的交欢更让人沉醉。
「先洗个澡吧,」他笑著说,牵著我的手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倾泻而下,冲刷著我们的肌肤,蒸汽缭绕,将浴室笼罩在一片暧昧的迷雾中。我靠在他怀中,任由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背脊,带来阵阵酥麻。
他低头吻我,唇舌交缠,湿热的气息在彼此间流转,像是点燃了欲望的引线。我们在水流中嬉戏,我的手指轻抚他的胸膛,缓缓向下,握住他早已硬挺的肉棒,轻轻套弄,引来他低沉的呻吟。「小美,你这小妖精……」他咬著我的耳垂,低语道,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
洗完澡,我们裹著浴巾回到床上,空气中弥漫著沐浴露的清香与情欲的气息。他轻轻推倒我,唇瓣沿著我的脖子滑下,温热的吻落在我的锁骨,像是点点星火,燃烧著我的皮肤。
他缓缓向下,轮流亲吻我的双乳,舌尖在乳头上打转,轻轻吮吸,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双手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按住他的头,渴望他更深的爱抚。他的唇继续向下,吻过我平坦的小腹,掠过肚脐,终於来到他最钟爱的禁地——我的小阴蒂。
与其他客人不同,他总是对我的私处情有独钟,像是发现了某种珍宝,愿意花费无数时间探索与品尝。他的唇瓣轻轻覆上我的大阴唇,温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肌肤上,让我不由得颤抖。
他的舌尖灵活地探出,轻轻舔舐我的阴蒂,像是羽毛在最敏感的部位起舞,每一下都带来致命的快感。我的呻吟渐渐高亢,双腿不自觉地张开,迎合著他的动作。他的舌头开始加速,时而轻点,时而环绕,时而用力吸吮,像是熟练的乐手,在我的身体上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啊啊……好舒服……」我喘息著,双手紧抓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舌尖专注地爱抚我的阴蒂,时而深入花瓣间,舔舐那湿润的蜜液,时而回到阴蒂,用舌尖快速弹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我的私处早已湿透,爱液顺著大腿内侧滑落,与他的唾液交融,散发著浓烈的气息。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身体在床上扭动,像是被无形的火焰吞噬。「不行了……要高潮了……」我颤声求饶,声音带著一丝无助与渴求,「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著狡黠的笑意,却故意不理会我的恳求。他的舌头继续在我的阴蒂上肆虐,吸吮的力道愈发强烈,像是执意要将我推向高潮的巅峰。我尖叫著,身体猛地一颤,潮吹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脸上,顺著床单流淌。他这才满意地起身,舔了舔唇角,笑著说:「小美,你今天好敏感。」
我喘息著瞪他一眼,心底却被这坏家伙的挑逗撩得欲火焚身。「你这坏蛋……快给我!」我低吼道,双腿主动环住他的腰,催促他进入。他扶著硬到发烫的肉棒,在我的花瓣间磨蹭,却不急於插入,像是故意折磨我。我正要抗议,他却坏笑著说:「那我今天还是不戴套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想到新鸡头严格要求小姐必须要让客人戴套的规矩,但他的眼神充满渴望,与我之间的熟悉让我无法拒绝。我咬唇点头,声音沙哑:「你这坏家伙……快进来!」
他不再犹豫,猛地一挺腰,肉棒毫无阻隔地插入我的小屄,温热的触感瞬间填满我的空虚。我尖叫一声,双手紧抓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肤。他的肉棒在我体内抽插,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的呻吟连绵不绝,随著他的节奏起伏,像是被他带入了一场狂野的交响。
「用力……干我!」我喘息著恳求,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迎合著他的每一次冲刺。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汗水与爱液交织,空气中充满了浓烈的性爱气息。
他低吼著加速,肉棒在我小屄里进出,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我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吮,同时加快抽插的节奏。我的呻吟渐渐化为尖叫,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颤抖。
「啊啊……好深……要坏掉了!」我断续地喊道,私处传来阵阵收缩,预示著高潮的临近。他突然改变姿势,将我翻过身,让我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後入式的角度让他的肉棒更深入我的小屄,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我整个人拆解。
「小美,你好紧……」他喘息著,双手抓住我的腰,猛烈抽插,肉棒在我体内搅动,带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我的呻吟几乎失控,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像是泼墨的画卷。「快点……我要到了!」
我尖叫著,身体紧绷,像是即将崩溃的花朵。他低吼一声,加快冲刺,每一下都直击我的子宫颈,带来阵阵颤栗的快感。终於,我尖叫著达到高潮,潮吹的液体喷涌而出,湿透了床单,我的双腿无力地颤抖,几乎瘫软。
他却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将我再次翻回正面,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再次插入我的小屄,继续猛烈抽插。我的呻吟已化为断续的喘息,私处的敏感让每一下冲击都像电流窜过全身。「小美……我要射了……」
他低吼道,声音充满了原始的渴望,他的小腹猛地一顶,肉棒深深埋入我的小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直击子宫颈,温暖得让我全身颤抖。我尖叫著,第二次高潮席卷而来,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痉挛,脑海一片空白。
他瘫倒在我身上,汗水与体温交融,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我感受著他精液的热流在我体内流淌,像是填满了心底的某个空洞。
他搂著我,喘息著说:「小美,嫁给我吧。」那一刻,我的心跳几乎停滞,小丽的债务已清,我几乎想脱口答应。然而,妓女的身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我犹豫不决。我害怕他终有一日会嫌弃这副残花败柳之躯,只能低声说:「让我再想想……」
疫情爆发後,生意一落千丈,我每天枯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唯一的光顾者是熟客吴胖子,他出差时连续三天找我,每次都将我压在床上,粗暴地抽插,第二天第三天还死皮赖脸的求我,希望像以前一样无套,说不过他,最後也让他内射了两次。
不久,鸡头大哥宣布关门休息,政府严查与生意冷清让生意无以为继。我回到家中,百无聊赖,吴胖子却频频传来他老二的照片,配上挑逗的文字,试图勾起我的兴趣。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心底却对眼镜男的沉默感到愤怒。我曾说过不喜欢文字聊天,更爱当面交流,可当现在无法约会,他竟然真的杳无音讯,像个负心汉,让我气得咬牙切齿。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某个清晨,我起床後突然一阵反胃,冲进厕所狂吐。看著验孕棒上的两条线,我心底一沉,暗骂自己倒楣。想到最後被吴胖子内设两次,我几乎确定孩子是他的。我拍下验孕棒的照片传给他,他呆愣片刻,回问:「你是认真的?」我冷笑著确认,他却沉默了。我心想,男人果然靠不住,打算过几天去医院终结这场意外。
没想到,第二天吴胖子再次联系我,语气急切:「小美,嫁给我吧,把孩子生下来!」我愣住了,脑海中浮现多年前生下双胞胎却被小霞送走的痛苦。医生曾说我再难生育,这孩子或许是我最後的奇迹。我看著吴胖子真挚的讯息,想起他粗犷却不失温柔的拥抱,心底涌起一丝暖意。最终,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求婚,决定为这孩子,也为自己,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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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数日的出差让我身心俱疲,与吴胖子在南部奔波,拜访了无数客户,签约的繁琐与交际的应酬让我只想早点回到温暖的家,投入小美的怀抱。然而,推开家门,迎接我的却是一片空荡荡的寂静。最近小美总在午後时分去陪岳母,我心想,她八成又在岳母家里,与那位雍容却暗藏魅惑的女人共度时光。
我轻手轻脚走进岳母的宅邸,熟悉的钥匙在锁孔中轻转,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推门而入,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静得让人有些不安。然而,鞋柜里那一双小美惯穿的红色高跟鞋却赫然在目,鞋尖上还沾著一丝若有若无的泥痕,彷佛在诉说她匆忙到来的痕迹。我心头一动,隐隐感到一丝异样的期待。
我缓步踱向岳母的卧室,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那是岳母惯用的薰衣草香水,混杂著一丝成熟女性的体香,勾人心魂。我的手指轻触墙上的隐秘开关,随著一阵低沉的机械声,墙面缓缓升起,露出一面巨大的单面镜,宛如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窗口。镜後的景象瞬间让我的呼吸一滞,我精心打造的调教室,灯光昏暗而暧昧,空气中弥漫著汗水与情欲的气息,春色无边,令人血脉贲张。
我优闲的泡了一杯咖啡,坐在岳母的床上,欣赏一幅动人的春宫图,岳母与小美正沉浸在一场激烈的「训练」中。岳母脸上带著一抹淫靡的笑意,眼中闪烁著毫不掩饰的欲望,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著诱人堕落的甜香。她跨坐训练机上,修长的大腿用力夹紧,腰肢灵活地扭动,模拟著女上位的节奏,每一下动作都带著熟练的韵律,彷佛在挑逗著无形的对象。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低沉的喘息,嘴角挂著一抹满足的笑,像是沉醉在某种禁忌的快感中,眼神迷离而放荡,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小美则更为大胆,脸上挂著一抹骚浪至极的表情,像是完全释放了内心的野性。她同样跨坐在一架新订制的器械上,雪白的大腿敞开,随著器械的节奏上下起伏,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随著她的动作摇曳生姿。她的手指灵巧地滑向自己的私处,轻轻抚弄著敏感的阴蒂,指尖在湿润的肌肤上打转,带出一阵阵颤抖的快感。她的呻吟声如泣如诉,时而高亢,时而低吟,像是春潮汹涌,勾魂摄魄,彷佛在向镜後的我发出无声的挑逗。
更让我震惊的是,连小美的妹妹小丽也在这场秘密的「训练」中。她没有练习的器械,只好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双手撑著地面,模拟著一前一後的节奏。墙上挂著一只我的仿生假阳具,栩栩如生,散发著诱人的光泽,她专注地与之互动,臀部的每一次摆动都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岳母不知何时为小丽准备了一个与小美跟自己相同的项圈,银色的名牌在灯光下闪烁,隐约刻著「丽奴」二字,随著她的动作一下下晃动,像是为这场春色盛宴增添了一抹禁忌的标志。
我坐在岳母的床上,手中的咖啡杯散发著温热的香气,却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夺去了全部注意力。三位美丽的女子,宛如母女三人联袂上演的春宫剧,为我而努力锻炼,这样的画面让我心跳加速,欲望如烈焰般在体内燃烧。我缓缓放下咖啡杯,目光在单面镜後的场景中流连。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触墙边的控制面板,输入一串熟悉的密码。调教室的门缓缓滑开,门刚开启,一道娇媚的身影率先转过头来,小美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我身上。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老公,主人,你回来啦!」她欢呼道,声音清脆而甜腻,却又透著一丝挑逗,像是早已准备好迎接这一刻的到来。她的长发微微凌乱,汗珠顺著她的颈项滑落,在锁骨间闪烁著诱人的光泽,彷佛在诉说刚才「训练」的激烈。
岳母与小丽闻声也停下动作,三位美丽的女子迅速从器械旁离开,动作轻盈而充满默契,像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舞者。她们快步来到我面前,齐刷刷地跪趴在地,柔软的地毯衬托著她们雪白的肌肤,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岳母的脸上仍带著那抹淫靡的笑意,成熟的风韵在她半闭的眼眸中流转,像是熟透的蜜桃,散发著致命的甜香。小美的表情则更为骚浪,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眼中闪烁著对我的渴望与臣服。小丽虽然略显青涩,但她的动作毫不迟疑,项圈上的「丽奴」名牌在灯光下闪烁,彷佛也在向我宣誓她的忠诚。
她们各自伸出纤细的双手,恭敬地举起颈间的狗炼牵绳,银色的链条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与她们温热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牵绳在空中微微晃动,像是三颗跳动的心脏,等待著我的选择。岳母的眼神中透著一丝挑衅与期待,像是邀请我品尝她那成熟的肉体;小美的目光则充满了挑逗与热情,彷佛在暗示她已准备好迎接任何形式的「惩罚」;小丽则低垂著眼,羞涩中带著一丝渴望,项圈上的名牌随著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我缓步上前,脚步声在地毯上几乎无声,却让空气中的紧张感陡然升温。我伸出手,指尖在三条牵绳间徘徊,感受著她们的目光如烈焰般灼烧著我的皮肤。心跳在胸腔内加速,欲望如潮水般涌上,我低声呢喃:「今天……该先选谁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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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张岳母的巨乳小丽是别人的老婆 就不好放露点的 放几张美照
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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