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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梦中人相聚,晓琴尝蘑菇
经历过这次风波,我和母亲不仅重归于好,感情反而更深了。
我们私底下的时间几乎变成了夫妻的样子,性爱变得越来越自然,我们会刻意找梦梦不在的时间,调情,做爱。
虽然晚上我们俩在那无人知晓的空间能尽情放纵。
但我们都明白,也都渴望,我们这份感情,能走出那小小的卧室,走出那一百来平的房子,去晒一晒阳光。
她偶尔还是会提起刘爱媛的事情,她说她会记一辈子,我觉得也没关系。
她绝不允许我再跟刘爱媛纠缠来纠缠去,但也没让我彻底跟她断掉联系,只是警告我说不要再次涉足这种混乱的关系。
我们偶尔也会因为之前事情败露而感到无端地恐惧,害怕下一次又被谁无意间发现。
这种一边渴望感情外扩一边又不得不忍耐和压抑,是我们母子最残忍的煎熬。
我妈由于性爱的滋润,人也渐渐变得水灵了起来,她跟我说她同事都怀疑她谈了男朋友,而她只得说用了更好的护肤品来掩饰。
说到护肤品,就不得不说一说咱们村那村支书的女儿。
我的梦中情人,她来到了厦门卖护肤品。
走出村庄后,我觉得她并不漂亮,一张五官端正的脸,板正的身材,很是平凡。
如果我晚些年见到她,她就是我人生中的过客。
但她偏偏就在我情窦初开的时候,活蹦乱跳的晃悠在我眼前,成了我魂牵梦绕的样子。
这种感情,我读过《乱世佳人》后就豁然明白了,我把原文贴出来——
“我所爱的只是自己虚构的一尊偶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偶像。我做了一套漂亮的衣服,然后就爱上了它。当阿希礼骑着马走来时,我见他那么英俊,那么与众不同,我便把那套衣服套在他身上让他穿了上去,也不管他是不是合身,而且我也不不肯看清楚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一直爱着那套漂亮的衣服——而根本不是他本人。”
我就给村支书女儿,周艳梅,给她穿了一套漂亮的衣服。
这套漂亮的衣服,在插入她那紧窄还有点干涩的处女穴后,就渐渐地开始破碎。
2011年新年过完,周艳梅来到了厦门找工作,她大专毕业,学的外贸。
我接到村支书和我那村长老爹的双重嘱托,有点带着期待地答应照顾来到厦门打拼的周艳梅。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爹和她爹在私下达成了什么默契。
梦梦后来交付的新房,我妈简单装修了一下便租了出去,租金给她存了起来。
前一个租客前一年年底刚好搬走,周艳梅过来后,我和母亲一商议,再征得梦梦同意后,按照市价稍微便宜点租给了她。
我把她安置妥当的那天,晚上回到家钻入母亲的被窝后,她明显不太高兴。
“人家跟你非亲非故,瞧把你兴奋的,屁颠屁颠的。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
我见她一下子戳中了我的内心,也不太好再隐瞒,便把我内心那种情节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我告诉她我初中写给周艳梅的情书,她所有人的都看了,就忘记拆我的了,最后全部扔到垃圾桶里。
我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随即又摸了摸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爱怜。
她对我年底回老家拒绝了刘爱媛的欢爱这一行为,格外感动,在床上和我更加投入了,叫声也渐渐放开。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我就差点跪在刘爱媛跟前了,一边求她不要乱说,一边好言哄着她。
她看我确实可怜,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又念我帮她服装店重焕生机,才勉强放过了我。
“我的小老公,妈妈虽然有点难过,但这么长时间来,你的爱让我刻骨铭心。你小子是铁了心打算跟我过一辈子。”
她说着揉了揉我昂扬滚烫的下身,咬了咬唇角,让我脉搏跳动快了起来。
“老婆,我辜负谁都不能辜负你!”
我伸手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香艳的肩窝上,想把我的心掏给她。
“臭小子,去追你的梦中情人吧,你需要体验一场阳光下的爱恋。”
我没回答她这种荒唐的问题,我想着到时情感纠葛乱七八糟,而我是个嫌麻烦的人。
我深情地吻了她一阵,一双手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忘情地游走,指尖摩挲,滑过那盈盈一握的乳房,滑过匀称的双腿,复上那饱满的阴肉。
就当我把她一条腿搭在我身上,准备把我那鲜红壮硕的‘信鲍菇’头头插进去时,她却按住了我。
自从之前和解那晚她觉得我的二弟像信鲍菇之后,一直就叫它信鲍菇,有时候她白天特别想做,就会说我们独有的暗号——
“林林,我想吃蘑菇了。”然后我就想方设法支开梦梦,去房间做我们的蘑菇大餐。
而她那一刻推开我之后,却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我瞬间血压爆表的话,
“小老公……等等,我想试试给你口一下……”
我内心百感交集,我的爱人啊,她终于为我改变了自己,她肯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我的眼泪忍不住都出来了。但我又担心,她是完全为了我的舒适而委屈求全。
“老婆,你不是觉得脏吗,你不喜欢就不用勉强了……”
“怎么样,小老公,感动得眼泪都出来吧。”她却朝我调皮地一笑,“我喜欢你的‘信鲍菇’,早就想吃吃看,只是有点……害羞……怕你看轻我……”
我都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妈,不,不,怎么会……我,我,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她的羞怯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白了我一眼,“我没给人试过……网上说牙齿会刮到。”
我赶紧安慰她说没事,刮到也没事。
我母亲在此之前,连飞机都没帮我打过,这突如其来的跨越式惊喜,我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她慢慢俯下身,盯着我的胀得通红的老二看了半天,仿佛不敢相信这巨大的肉棍已经在她身体里搅弄了几百个日夜。
她跃跃欲试含羞带怯的样子,仿佛我的鸡巴就是一根烧红的烙铁,她轻轻摸一下就会把她水嫩的皮肤烫伤一样。
她摸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一下,抬起眼看我时发现我在一动不动看着她,她又飞快地把眼神挪开。
最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那温热有点出汗的小手,终于握住了我的大棒。
“你这坏东西,怎么这么大……”她发现她的手还没办法完全握住时,有点惊讶。
我听后咧嘴嘿嘿一笑,“妈,那还得是你生得好。”
“我要知道生下来你会搞刘爱媛那骚货,我就给你生5公分。”
“妈,我还是搞你搞得多啊,5公分,那跟牙签一样,肉都给你戳破喽。”我像调戏小媳妇一样调戏着她。
“哼……”她佯装生气的样子,然后在我在龟头上弹了一下,“让你欺负我。”
我故意“嘶”的一声,眉毛鼻子拧在一起,“啊……疼疼疼,妈,你把它打坏了……”
但我拙劣的演技被她一眼看穿,瞪了我一眼,便开始撸动起来。
同样都是皮肤,同样都是手,那女人的触感和自己就是云泥之别,没有了那僵硬和力量,多了一份柔软和温和。
当然还有那未知的刺激,我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啥。
她是轻,是重,是急,是缓,对我来讲,都是没有打开的糖果盒。
她撸了一阵看着我销魂的表情,似乎也很满足,便小心地把鼻子凑近闻了闻。
我担心地询问:“晓琴老婆,是不是味道有点冲……”
“还行,有点沐浴露香香的。”她说完又闻了闻,然后在我那红肿的蘑菇上亲了一下。
当我还么有从那温热的接触中回过神来时,她一口就我含住了我整个肉棍顶端。
“啊……妈妈……”
她那暖暖的口腔,湿湿滑滑的裹住了,我整个人都仿佛被厚厚的棉花包紧一样,我幻想自己成了一个蚕蛹。
她应该是准备了很长时间,舌头轻轻地扫过我的膨胀,一下一下都让我浑身发麻,脚趾不自由自主地来回搓弄。
我一口一口小声叫着妈妈,也让她很有成就感。
从这一刻起,我的母亲她转变了,从被动享受,到了平等地互动,她是真真正正把自己当我妻子了。
她一手撸着我的肉棍下半段,偶尔轻轻揉捏我的睾丸,一边让我的鸡巴渐渐深入她的口腔,那灵活的小舌,无师自通一般扫着我的冠状沟,扫过我的马眼。
“妈妈……妈妈……晓琴……老婆……好爽啊……”
她没有回应我的乱叫,嘴唇张成O型,开始小心翼翼地吞入又挤出,牙齿一次都没有刮到我粗壮的柱身,只有那柔软的唇瓣上下摩擦我的坚硬。
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我真的说不上跟做爱插入,到底哪种方式更爽。
“哦……哦……啊……晓琴……好妈妈……我的好女人……”
她偶尔一抬头看见爽得翻白眼的表情,开始尝试快速的吞吐,动作从生疏到渐渐熟练,看得出她在用心地让我感受到男人的快乐。
“啊……晓琴,别吸了……让我操你……”我这时候感觉肉棒硬到了极点,还在她温热的空中一跳一跳的。
然后她却没有放手,嘴型箍紧了一些,更加快速的刺激着我,那一头秀发上下甩动,口水从她嘴缝里流出来,浇在我肉棒上,打湿了我的阴囊。
在这种刺激下,我很快便收不住了。
“妈妈,快吐出来,我要射了……”我怕她受不了那浓腥的味道,便提醒道。
可我妈没听见一般,反而口手并用,抬起头的眼神变得有点妩媚。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
“宝贝,好儿子,射妈妈嘴里。”
我没有多想了,任由那种微微触电一般的酸麻袭来,随即朝她嘴里发射了一坨又一坨的乳白色果冻。
她在我射完最后一滴后,吐出了我那还发硬的阳物,一点浓白被带了出来,顺着嘴角流下,这是我们母子间截至那晚少有的淫靡一幕。
她把我的高蛋白在嘴里含了一会儿,觉得滑滑腻腻没什么味道后便一口咽了下去,随后拿起床头的水杯,漱了下口。
我十分动容地把她抱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摸并不能表达我的感激,
“妈,太舒服了……谢谢你!”
她看着我,既有母亲的温柔,又有夫妻的爱欲,“林林,我们这么做也有一年多了,跟你在一起,除了见不得光,其他我都很快乐,很幸福。”
柔软的手拂过我满是胡渣的脸颊,又轻声告诉我,“不管你今后是否跟我在一起,你都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我本想立马纠正她,但又有点底气不足,就像我之前绝对不会想到我会爬上刘爱媛的床。
我把所有的感激和爱意都灌注到了我的舌头上,一下下如毛笔一般扫过她的桃源口,舔得她娇喘连连,舔得她双腿发抖。
接下来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我们的配合变得天衣无缝。
我插进去的那一刻,就如那太空飞船对接一般,仿佛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整体。
她总笑着说我在她身体里不愿意出来,连出生的时候,接生婆也努力了很久。我说这大概就是命,我们上辈子情人还没做够。
她鼓励我去追求爱情,说她真的不介意了,连出轨她仇人刘爱媛她都原谅了我,其他没啥不能接受的。
但其实是很矛盾的,我即使去追求别人,我跟我母亲相当于还是夫妻的样子,我们还是会调情,会接吻,会做爱。
我如果抛弃了她去跟别人在一起,那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我也接受不了。
这样也必然会导致我跟其他人所谓的爱情,都会以悲剧收场,不是第三者的悲剧,就是我母亲的悲剧,而我怎么都不想让我母亲成为悲剧。
人性,就是这么丑陋。
我母亲也提醒我,“其实,你的梦中情人,就是你梦中的样子。”
我那时候没开窍,导致我亲手去撕开了那一层朦胧的面纱,给自己和周艳梅都带来了不知道好,还是不好的回忆。
第7章 少年曾执笔,伊人竟回眸
我还是和周艳梅恋爱了。
但我没听我妈的提议去刻意追求她,母亲给我带来的情爱的甜蜜和性爱的美好,让我对女人的渴求并不是那么强烈。
其实我也从来没有去做谁的舔狗,除了我妈。
她曾经哪怕一个细微的皱眉,我都考虑半天我是不是哪里又惹她不高兴了。
和我妈修成正果之后,我自己在情感方面的成长和对女人的了解,都达到了一个很细腻的层次。
女人很神奇,当你疯狂的舔她们时,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当你对她们表现出没什么兴趣,但又经常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反而慢慢会被你吸引。
周艳梅就是这种类型,我曾经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暗恋着她,为她和别的男生打闹而痛苦不堪。
为她笑着跟我说一句话,兴奋得晚上想到跟她恋爱,跟她结婚,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初到厦门的时候,就跟我提了一个很荒谬的要求,让我替她介绍个工作。
我不知道她是从我哪部分气质,判断出我有这个能力,给她介绍一份工作。我妈公司招人不假,但都是流动性比较高的打包这种苦力活。
但更荒谬的是,我竟然真的阴差阳错帮她找到了。
我的专科室友阿龙,看到我在室友群里吐槽奇葩老乡,立马私信了我。
“老黄,是不是你女朋友啊?做不做销售的?”
我让他先介绍了工作大致情况,原来是他的亲戚在厦门一个美妆公司做销售主管,去年年底走了一大批销售,现在正愁着招人的问题。
3000底薪+提成,业绩好,上万也不是没可能。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艳梅,她没听到三千,只听到上万。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去面试了,第三天上班。
我一开始跟她的交集,只有每个月去梦梦的房子里替这个小妹妹收租。
有时候qq会聊一下,她刚出来生活比较拮据,她公司离我学校也不远,过一个桥就到了。
有时候我会请她吃午饭,但我没有约她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一个女孩子出来不容易,我也确实想帮她。
按理说她家并不怎么缺钱,但她有一个弟弟,农村那个年代对男女的资源倾斜,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个月,她会很不好意思,说经常吃我的。
我说没关系,没人跟我一起吃饭。
午餐我也经常多点两个菜,然后吃不完让她打包带走,这样她晚餐也就不用另外花钱。
阿龙终于按捺不住,在QQ上暗戳戳提醒我,周艳梅不太适合做销售,三个月没出单,光拿底薪,主管很头疼。
我跟阿龙说,再给她一个月,实在不行,她自己走人。
那天我约周艳梅下班后出来聊聊天。
我把她带到了我的校园,她第一次进我的大学,看着那浓厚的学习氛围,英语角,兴趣协会,晚上教室也亮着灯光,图书馆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她很感慨,“郁林,你真厉害。比我的专科好多了。”
“我也是从专科过来的。”
我看着她,晚风吹过她的头发,柔和的路灯下,她是那样的温柔,差点让我忘记今天约她要谈的话题——
“对了,梅梅,你对这个工作是不是不太习惯啊?”
她低下头,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在一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郁林,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她刚叫完我的名字,后面那句问话就开始哽咽了,问完之后双手掩面开始抽泣起来。
卧槽,我该怎么办,这超出了我的处理范围啊。
可她哭得实在太难过了,我一时心软,忍不住伸手把她的肩膀搂了过来,让她靠在我肩上。
“梅梅,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一些。”我这么安慰她说。
等她哭完,她耸了耸鼻子,跟我倾诉起了她的委屈。她的村支书老爸和老村长爷爷,从小就是重男轻女。
她弟弟初中复读一年,高中复读两年跌跌撞撞考上一个本科。
而她呢,差8分上本科线,求了爸妈很久想复读一年,可他们连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早点出去打工才是正事。
她只能去上了一个一流的专科。
在农村活蹦乱跳的她,进入城市之后,渐渐变得敏感,不自信,觉得处处不如人。
她的大学成绩其实很好,英语过了专八。但她想考本科的时候,她家里又逼她尽快出去打工。
当她说到她3000的底薪,还要给她弟弟1500的生活费时,我真的一句国骂脱口而出。
她说她刚开始工作时特别不顺,总觉得融入不进社会。
之前她试过去做翻译,英语专八的她其实挺有优势的,可工资太低,加班又多,撑不下去。
这回进了美妆公司做外贸销售,面对的是外国客户。
她说,她其实都准备好了,一开始知道该怎么说,提前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那些句子。
可一到真正谈的时候,整个人就开始汗流浃背,说话也结结巴巴。
她苦笑着说:“脑子里是流利的英文,一出口就是灾难。”
公司竞争很激烈,每个月销售倒数第一名,都要接受一些我觉得是人格侮辱的惩罚——比如钻桌子、当众骂自己、唱尬歌那种。
她的主管因为顾及到熟人介绍,加上也看得出来她性格敏感,就没真让她受罚。
但同事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他们不会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低着头说,“我不想拖累别人,可我真的很努力了。”
“你下次谈客户什么时候?”我问她。
“明天上午就有一个。”
“我明天上午没课,我陪你去,我英语不如你,但我胆子大。”我哈哈哈笑着,其实我有课。
但我确实不愿意看着这么一个没什么过错的女孩,前途一片黯淡。
她这时候好像突然发现我搂着她一样,脸色唰地一下就红了,我也赶紧松开。
“你……为什么要帮我啊?”她低着头,小声问我。
我这时候却退缩了,没有选择此时此刻最合适的答案。虚晃了一枪——
“嗨,这不老乡嘛,我怎么忍心看你在这边拿着这点工资呢。”
那天晚上回去,我就气得打了个电话给我爹,劈头盖脸地痛斥了村支书那一套重男轻女的行为。
“人家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拿着三千底薪还得贴一半给她弟弟!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电话那头我爹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语气轻松地说:“行,我找时间跟村支书谈谈。”
我正要松口气,他又揶揄着补了一句:“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护着媳妇了。”
我一听,完犊子了,坏事了。
果然,他们俩早就暗通款曲,合着已经在心里把我们定亲了。
夜间和我妈风歇雨停后,又把这遭遇跟她讲述了一遍,我还特别说明我真的只是想帮她,但这么帮下去,我得把自个搭进去。
我妈笑了笑,轻松地说道,“顺其自然呗。”
“妈,不能顺其自然啊,顺其自然……这,我俩的爹,估计都定亲了……我不想娶她啊。”
“那你想娶谁啊?”我妈在我怀里柔声问我。
“妈,你这不明知故问嘛,我们天天这样,我不可能娶一个女人进门啊。”
“林林,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舍不得你,可是你得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啊。”她有点惆怅。
我知道她的内心是矛盾的,她心里还是两个角色在打架,和我恩爱缠绵的时候,是我的妻子,但冷静下来,想到我的未来,又是我的母亲。
“妈,我从打算进入你身体那一刻起,就不打算走这些世俗的套路!”我有点激动,但是又怕语气太冲让我妈不舒服,于是停顿了一下。
“我还有个胞弟,黄家不会绝后的。”我声调缓和了下来。
我妈在我怀里许久没有说话,最后感觉要睡了才冒出一句,“你如果没有做好对她负责的准备,就不要进入她的身体。”
我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打算,尽我能力去帮她,但感情,就算了。
第二天,周艳梅那个客户依旧没谈下来。
我也是第一次用英语跟外国人面对面交流,难免会卡壳,但我尽力通过表情、手势,和尽量简单的词汇,把她想表达的意思传达过去。
她看我和客户聊得像模像样,神态也轻松了不少,慢慢地就能自己接上话了。
后来我又陪她去见了几个客户。
我并不是什么销售天才,帮不了她一举翻盘,这行里门道太多了。
但有一点我能看得出来——她越来越敢说了。
她的英语本就比我好,只是一直被胆怯卡在了喉咙里。
如今那道勇气的门一打开,她反而游刃有余起来。
而我这个原本打算替她“挡一挡”的人,到最后,反倒成了她身边的挂件。
可我心里却莫名地轻松了。
我知道,我也许没有帮她直接搞定客户,但她,离真正的成交,已经不远了。
不久后的一天,我正坐在图书馆,埋头学习考研的课程资料。突然手机响了,是周艳梅打来的,我一接通她就激动地喊道:
“郁林!郁林!我出单了!大单!”
她声音里掩不住的兴奋仿佛透过手机都能把我震一下,我也忍不住笑了。
这小姑娘,终于突破了自己。
她可以在这座城市留下来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每天小心翼翼、活在别人的目光里。
我替她高兴。也替自己——曾经那个默默守着梦中情人的自己——感到某种释然。
就这么算了吧,相忘于江湖吧……
可惜,我终究是相忘不了。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热情地说:
“郁林,晚上我请你吃饭!SM城市广场!牛排走起!”
我原本想拒绝,嘴边却硬是说不出口。
她的这份喜悦,需要一个人来分享,而我,大概就是她那一刻最想分享的人。
那顿饭,是她在厦门吃得最开心的一顿。
她一边切牛排,一边兴奋地告诉我,就凭这一单,她已经锁定了这个月的销冠。
下个月到账,提成能拿五万多。
我听得有点惊了。
按照他们公司1%的销售提成,她竟然替公司拉下了一个五百万的外贸单子。
她自己说完也有点不敢相信,一边笑着一边摇头,说她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钱。
说到激动处,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吃完饭,我们又回到学校,沿着校园小路慢慢散步。
那天风很轻柔,灯光也很暖,我们聊着过去,说了很多以前从没说出口的话。
她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感谢我鼓励她、陪她、帮她撑过那段最难熬的时光。
我听着,只是轻轻笑了笑。
“其实这些……都是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我淡淡地说,“我不过是在你最想退缩的时候,刚好站在你身边而已。”
我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要和她保持距离,别越线,别投入。
但她对我来说,是那个梦里都出现过无数次的女孩。那种感觉,就像一根细细的线,拽着我心口,叫我不自觉地靠近。
就在一个学生稀少、只有路灯孤零零亮着的拐角,她突然轻声问:
“你初中是不是给我写过情书?”
“……”
我沉默了。
我该怎么办啊,老天……
这姑娘八成是喜欢上我了吧?我是不是该拒绝她?是不是该硬着头皮说:“我对你没感觉啊。”
可——真的没感觉吗?
我站在那里,心跳莫名地快了几拍,而她居然没有催我,就那样静静地等一个答案。
而我脑子短路,嘴一抽,说了句,“你不是连拆都没拆就扔垃圾桶了吗?”
她眼神有点害羞了起来,把额角的发丝撩到耳后,轻轻笑了一下,说:
“因为……我等着你有一天亲自念给我听。”
阿西吧……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我为什么要接这个话啊?!
还让她接得这么天衣无缝,还把气氛搞得……这么浪漫。
第8章 恋爱如春风,唇舌润花瓣
那封情书我没有念给周艳梅听。
“梅梅,”我看着那双不知道盯着哪里好,但觉得不看看我又不太合适的眼睛, “那封情书的内容我早忘记了。”
我看着她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也许这是她鼓足了巨大的勇气跟我说出的心里话。
“好吧,没关系……”
她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经有些尴尬,甚至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想把气氛轻轻掩过去。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么说想观察一下她的反应,还是就是为了单纯地制造一个反差。
“梅梅,情书内容确实忘记了,但你,我没有忘记,你总是出现在我梦里,曾经那个和我一起推自行车回家的女孩。”
那是一个周末的放学,我的自行车半路坏掉了,她追上我时,也和我一起推着车回了家。那是我们最漫长的独处时光。
她终于在我眼前羞涩一笑,这一笑——
从我的想象,走到了眼前。
跨过了接近10年的时光。
于是,非常割裂的一幕出现了,我白天和周艳梅谈着所谓的恋爱,晚上在我母亲床上驰骋欢愉。
和周艳梅谈恋爱,新奇感并不多,该经历的,我都和我妈经历过了,花前月下,海边漫步,无人的椰树下轻轻接吻,摩天轮上看城市的繁华。
和我妈唯一的不同,就是不用在意被谁认出来,自从我来到厦门后,跟我们母子俩产生交集的人越来越多,我和我妈就越需要谨慎。
但和周艳梅在一起,很轻松。
而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该发生的都会发生,无可避免,因为我感觉我们如胶似漆了。
我已经触到了她那少女的心跳,是那么的柔软……啊呸,是那么的动感,那么的有青春气息。
本科大三生涯很快结束了,我又回到了之前专科大二暑期实习那家公司打算再次去学点东西,但这次他们给我工资了,算的试用期工资。
其实我在那家公司实习之后,有很多个人项目,都是公司的同事还有领导给的。
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程序员牛马的生活,拿着试用期的工资,干着老员工的活,天天加班到12点。
有的时候甚至是通宵。
但公司是比较人性化,加班到12点,第二天可以晚一点去上班;通宵,可以调休一天。加班工资是照发的。
我主要是负责后端开发,天天写接口,干到头昏脑胀。
我和周艳梅的联系也仅限于QQ上聊天了。晚上回去看我母亲已经睡着,我就在自己房间躺下,不再去打扰她。
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这么在一堆代码和bug里面度过了。
我也第一次对自己的当初转专业的选择产生了动摇。
每天这么干着,要是哪天猝死了怎么办?
其实,随着我父母的条件慢慢变好,我也渐渐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梦想——我还需要翻身吗?
我一边抗拒别人叫我“富二代”,一边又享受着他们给我铺好的路、搭好的更高的台阶。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学校,才发现,大四,已经悄然开始了。
同学们开始准备简历,有的考公,有的考研,也有不少人还在迷茫中打转,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而我呢?
我其实早就决定考研了,因为我并不急着进入社会。
说到底,我没有当初那种“非要找工作养活自己”的压力。
我开学后放纵了一个半个月,也没什么课程,头一天晚上和我妈颠鸾倒凤到12点,然后睡不着,再去学习到两点,第二天睡到12点起来。
下午去学校,有重要课程去上一下,没有就去图书馆做题。
晚上再去和周艳梅约会。
她在那个公司牢牢站稳了脚跟,拿下客户是一个销售积累自信和成功的关键。
凭着优秀的英语水准,和几个月在公司默默地学习销售技巧,她做到了真正的厚积薄发。
随着钱包的鼓起,她一个人把梦梦整套房子租了下来,因为她受不了另外一个合租室友的生活习惯。
在我多次送她到楼下分别后,终于有一个晚上,我想起母亲叮嘱我说要跟去看下空调,因为邻居投诉梦梦家的空调太吵。
“那个,你方不方便……我上去看看……”
她笑了笑,那种笑容仿佛是一个女孩子看穿了她的初恋男友那点龌龊心思,而自己心知肚明却不说破的感觉。
“你别误会……有邻居投诉说你房间空调太吵了。”
她俏皮地挽着我的胳膊,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亲爱的,我能误会你什么呢,你上去看呗。”
我来到房子里,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她还添置了新的家具,整个空间井然有序,多了一种“生活感”。
她把另一个卧室改装成了一个工作娱乐房,还自制了一个猫爬架。
她之前跟我说过她要养一只美短。
我来到她的主卧,床的一边墙上挂着一个照片墙,那是我们去过厦门每一个地方的合照。
我有点愧疚了起来,她是真的爱我,而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还配不上这份干净又用心的感情。
她看我盯着那照片墙,也有点局促起来,脸上一丝羞意晕开,
“林哥,你前段时间忙,没时间陪我,我就把这些照片打印了出来……想你,就看看。”
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女孩,她垂着眼睑,漂亮的睫毛闪动着,那乌黑的长发如瀑一般。我感觉内心的欲望又苏醒了。
那一瞬间,她在梦中的样子,和眼前的她,彻底重合了。
而在梦中,我总有那么几次干了点坏事,但到那关键的一步,就被尿憋醒了。
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亦或是何种动机,就抱住了她,就吻上了她。
是因为纯洁的爱情的感动吗?
还是因为她这一刻激起了我的欲念,我不得而知。
吻着吻着,我们呼吸粗重,我的嘴唇有点发麻,她带着果香味的口红,让我深深地沉醉其中。
我大致是知道,这个女孩是我的了,就在今晚,就在这张床上,我们要行那周公大礼。
在热吻中、在她的投入中,我解开了她的衬衫,脱下了她的乳罩后,我情不自禁比较了起来——刘爱媛的超出了我的掌控;我母亲的一手刚好握住;而周艳梅的, 我手盖上去,还有很大的空隙。
其实真到了两性交合那一步,女人胸的作用就变小了,所以我的看法,够用就行。
退一万步说,相爱的两人,她能容忍你鸡巴的短小,你能容忍她前胸贴后背,在房事中,技术和情感的投入,都是能弥补先天的缺陷的。
虽然我有着20公分的鸡巴(实际只有16),但那一刻我断然是没有资格嫌弃周艳梅的A+罩杯的,因为我带着愧疚。
我把她扑倒在她的床上,吻她的眼睑,吻她耳垂,吻她那躺下后平缓的曲线,还有那粉嫩的两颗突起肉蕾。
“黄郁林……”这时候她柔弱的声音突然交了我全名。
我停下来,看着她上身已经露出大片的春光,她健康肉色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又平添了几分诱惑。
“梅梅,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快了,对不起,我刚有点冲动……”
其实我内心觉得是不快的,我们确认关系好几个月了,如果按照我那风流室友阿龙的习性,他这个时间段应该是想着物色下一个目标了。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周艳梅似乎觉得我可能不够爱她?
我为她做过什么呢?我应该也没落下什么节日吧,七夕陪她过了,难道女人的心真的能细腻地感觉我心里还另外有一个人?
“梅梅,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可是我不能确定,我能给你什么未来,我不是一个特别想结婚成家立业的人。”
我渐渐收起了那点即将想找个温热的沼泽倾泻而出的欲望,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
于是觉得有必要跟她说清楚。
“如果你想找一个老公……那,我们还是保持比较纯真的男女关系比较好。”
“纯粹什么啊……”她有点赌气地说,“现在整个村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
我脑袋一懵:沃德发!?
在我震惊和疑问的表情中,她才告诉我,她跟我恋爱第一天就跟她的发小讲了,然后就这么传开了。
“我先看看空调吧。”我赶紧岔开话题。
打开空调没多久,外机就发出了拖拉机一样的震动声,金属片打在机身上,确实挺扰民的。
我原本打算第二天叫个师傅来看,但她又说晚上太热,必须得开空调。
只好就近找了个加急维修工人,修完空调,她又让我帮她打扫了房间、拖地、收拾卫生——
一来二去,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忙完后,我觉得应该叫个车回去了,她这时候又很顺口的指挥起我来了,
“林哥,去,把洗衣机里的衣服帮我晾了。”
正当我在客厅阳台凉她那粉色的三角短裤时,她蹦蹦跳跳冲了过来,看着我手里拿着她的内裤,脸上又泛起一片红晕。
“林哥,我点了烧烤,你要不要一起吃。”她故作轻松地说道。
明白了,我算是明白了,这逼,今晚是不操不行了。
我心说,小姑娘啊小姑娘,你直说不让我回去不就得了吗,还让我做这么多杂活。
接下来的流程,其实就是打明牌,吃着烧烤喝着啤酒,气氛拿捏得刚刚好。
洗漱完我照例推辞一番说要不要睡沙发,她两分醉意装作七分,说沙发很多猫毛。
我便先照不宣地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说她一喝酒就上头,其实我知道这只是她掩饰那外露的娇羞,非常完美的借口。毕竟喝酒和害羞都会脸红。
说了一阵子温软缠绵的情话后,我抱着她,她双手也缠上了我的脖子。
我又一次吻上了她,嘴里交缠的啤酒味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加持,还是真的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一晚,我第一次认真看她的五官,她的眼神是那么清澈,小巧的鼻子,那温厚湿润的粉唇格外诱人。
她那一刻是那么的漂亮,比我梦中还要美。
她洗完澡后穿的是一件睡裙,在我大手上下游走的时候,已经脱到了腰间。她被动地接受着我的爱抚,显得很生疏又有点紧张。
我吻着那盈盈娇乳,吸着少女特有的粉嫩,让我根本舍不得松口。
她苗条纤细的身躯不安地扭动着,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怕一个不留神,就有什么羞耻的声音从她喉间里蹦出来,从此被打上那荡妇的标签。
但即便如此,我的手乘她一个不留神从那冰感丝滑的短裙下隔着内裤抚摸那禁地时,她还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随后便神经反射一般双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但感受到我没有要继续强力侵犯的意图,她又松开了。
我转而抚摸她的大腿,她的腿很细,细得能摸到屁股上的骨头。
看她表情轻松下来,我便继续覆盖上她那两腿间的娇嫩之处,隔着内裤,指尖轻轻地划过,似蜻蜓点水,又似伯牙抚琴。
她仿佛陷入了极度的少女的娇羞和不安中,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头部,膝盖弯起不一会儿又放下。
“梅梅,放轻松……会很舒服。”我语气很缓和轻声地安慰着她。
“我不信,你们男的都骗人……我闺蜜说,很痛……”她低低的声音从薄薄的空调被下传出来。
我想此时我说不痛,她大抵也是不会相信的,“那你怕痛吗?”
“怕……”
“那我不弄喽~”我便要停手。
“你温柔点……”
我笑了笑,俯下身在她惴惴不安的偷看中,脱下了她的内裤,我端详着那少女的肉穴。
女人的肉穴啊,除了那几个传说中的名器(我从来没遇到过),大致上是差不多的,但又各不相同。
周艳梅没有饱满的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瘦。但是褶子也比较少,薄薄的两片蝴蝶翼,分列在窄缝两边。
她阴阜上的阴毛像一棵树一样往胯部发散,乌黑发亮又比较纤细。
“你别看……害羞死了……”这时候她似乎发现了我盯着她下面眼神一动不动,娇嗔了一句。
我看向她时,她又不敢看我,“梅梅,你的好看,还很香,我给你吸一下好不好。”
“不要,脏死了。”
但是我的嘴唇凑上去,她也没有明确的拒绝我。
给女人服务,没有特别的技巧,前戏就是保持足够的耐心,动作足够的温柔。虽然看着那湿滑的鲍鱼,很想把自己的小弟一棍子插进去。
但是要让女人对自己心悦诚服,觉得自己很厉害,前戏占比50%,甚至更多。
我也是从周艳梅给我的反馈中,鸡巴长,次次到底并不是让她最爽的,相反我的前戏却能次次让她高潮。
我从我妈身上学来的精湛口技,用到周艳梅身上,依然是通往女人内心最好的钥匙。
我的舌头轻轻一下下扫过那少女窄窄的肉缝,时而含住那花瓣一阵温柔地吮吸,她未经人事的娇躯在我的逗弄下,也开始一下下的轻微颤抖起来。
“嘤咛……”她低吟一声,“林哥,别弄了……”
我却熟练地找到了她那花丛下方的阴蒂,指腹绕着圈轻轻地揉搓,时而施力按压一下。
我感觉她窄窄的玉门越来越水润了,里面不断有细细的蜜液渗出,还一缩一缩的。这时候她却突然紧紧按住我的头颅。
我的嘴被俺在那蚌肉上,那湿滑打湿了我的脸,那收缩的肉唇一下下在我嘴边跳动。
“嗯……嗯……林哥……我,突然感觉,好舒服啊……”她娇滴滴的说道。
我坐了起来,看着她肌肤上那一阵白、一阵红的微妙变幻,目光沿着她交叠双腿的柔和曲线缓缓扫过。
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脸颊泛着羞涩的红晕,这一切,比我梦中任何一个画面,都要真实,都要美得不可思议。
就在那一刻,我终于确定——
我,是爱她的。
第二卷 第9章 春宵一刻短,互恋诉衷肠
那一个夜晚,我这辈子不会忘记,周艳梅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不仅仅因为她是我第一个处女,而是她确实是真心实意对我付出了她的青春。
没错,是她整个少女青春。
我记得曾经的小学初中同学后来很羡慕我,说着一些污言秽语,问什么周艳梅紧不紧,床上骚不骚。
我觉得恶心至极,就凭这一句话我就把在他们身上那点仅有的交情,全断掉了。
无非是几个自己没有能力,想从自认为是死党的只言片语中,满足一点自己那可怜的性幻想。
那一晚给她口完后,她似乎很感激我,但也提出了她的质疑。
“你这么熟练,是不是有过女朋友啊?”
我说是的,她又问我有过几个女朋友,我都如实告诉了她,只是没有告诉她那个女朋友是我母亲。
她又问我右手的戒指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前女友送的。我说那是我想谈恋爱的意思。
其实我母亲已经摘掉了,她觉得我们戴着同样的戒指,经常出入一些认识我们的人的场合,不太安全。
她觉得我们每晚睡在的一起,我的‘“杏鲍菇”插入她花茎那一刻,比什么戒指都强一百倍。
我妈无论是一开始地羞涩内敛,还是后面她慢慢放开,她的欲望都是非常旺盛的。我想的时候,她会给;我不想的时候,她偶尔还会强行给。
我们在一起不到两年,她说她跟我做爱的次数已经超过黄国柱跟杨叔的总和了。还埋怨着我的“信鲍菇”都把她下面搞松了。
于是她更加地注重锻炼,去健身房坚持练凯格尔运动。
我不想戳破真相——女人下面是不会因为性生活频繁变松的,变松弛只会是因为年龄和生娃。但其实我觉得她并没有松,每次进去都很紧。
起码在进入周艳梅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那晚给周艳梅口完趴下去吻她的时候,她一开始有点嫌弃,感觉自己在亲自己的阴户。
但被我强行缠绵了一番后,也就动情地回应了起来。
我的吻只是欲望的掩护,当我那硕大的龟头顺着那湿润的穴口缓慢挤了进去时,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嗯……嗯……别……停……我怕……”她有点慌乱地推着我,仿佛要把我140斤的肉体从她身上推开。
“梅梅,乖,乖,我停下来,停下来,别怕,哥不会伤害你,我就蹭一下。”我赶紧哄着她,稳定着少女初次的紧张情绪。
我又轻轻和她吻了起来,手掌滑过她绷紧的身体,鸡儿也退了出来,接着湿滑前后摩擦着她的花瓣,龟头一下下轻轻顶过那花蕾。
在她身体再一次放松下来后,沉浸在我的爱抚中,我的擎天铁柱,在一次磨蹭中又熟稔地挤进了那紧窄的穴口。 这次直接进去了1/3,我感到了一片薄薄的隔膜。她身体又一次紧绷了一下,感觉如临大敌。
“梅梅,放松,我要进去了……”我在她耳边低语。
“大坏蛋……”她嗔骂着我,声音软软的,不过随后又幽怨地补充道,“你可别要了我后面就甩了我。”
“梅梅,我爱你,真的爱,我不会甩你的。你放心。”我锁住了她的眼神,尽力让她知道我的真诚,起码这一刻我是没有骗她的。
她眼眶有点发红,点了点头,身子从紧绷的状态软了下来,仿佛下定了决心把整个人交给我。
我梦中的女孩啊,我曾经路过不敢对视的女孩,我虽然想过无数次我们在一起的场景,我梦过无数次我们的恩爱缠绵。
但我从没有奢望过,我有一天真的能和她在一起,我真的能把她脱得精光。
我曾经深夜想着她的样子轻轻撸动我的鸡巴,然后想象着她淫荡的高潮,射出那罪恶的几坨。
而这一刻,我轻轻挺动腰身,我硕大的龟头承载着青少年所有的幻想,沿着那湿热的花茎退出又渐渐深入,戳破了那一层膜。
那紧窄异常的甬道,裹得我粗大的肉棒,几乎让我窒息。
但我试图再往里时,发现她有点干涩,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过于紧张,还是她身体就是这样。
“梅梅,放松一些,深呼吸,我会轻点,让你不怎么痛。”我轻声安慰着她,同时开始吻她的唇,吻她的胸。
感受到难以深入,我便退了出去,在湿滑的那一段浅浅抽送。
但哪怕那么浅浅的一段,也夹得我的肉棒酥麻,我的膨胀的龟头,摩擦着她肉壁的粉嫩,每次进出都让我倒吸冷气。
虽然无法完全深入,我也能找到让她舒服的办法,我翘起一点鸡巴的角度,一下一下顶着她内壁的上沿,龟头探到那敏感的G点附近,再小幅度地磨蹭着。
她的娇喘越来越急了,温热又馥郁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勾得我恨不得立刻将她贯穿,操得她泪流满面。
“梅梅,舒服吗?痛不痛?”我克制着体内狂野的兽性,低声问她。
“嗯……林哥,你好温柔……不怎么痛,有点奇怪……”她这时候看着我,目光如水,那是她的男人才享受的爱慕。
我低头一瞥,肉棒上还带着几丝鲜红,心中猛地一颤,甚是感动。
“梅梅,你还是处女……我好幸福!”
她脸颊更红,羞赧地嗯了一声,喃喃道:
“我妈说,第一次要留给老公……”
她又像是怕我退缩,想起我曾提过不婚的话,赶紧补上,“不过你别有压力,我很喜欢你,不管以后怎样,我都愿意。”
在说话间,我持续的碰触她的G点,让她里头也渐渐湿了起来,我也一次一次插入地更深。
抽出来带着一些白浊和晶莹,她的花瓣在我进出间一开一合,娇嫩如一朵沾着夜露绽放的百合花。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我意识到,我和她做爱了,我把周艳梅,我的梦中情人,操了,而且操得很爽。
虽然还没完全操进去,但是我如果是一个鸡巴12公分的男人,我们早就是彻彻底底的交缠了。
“梅梅,舒服吗?”我动作幅度很小,生怕弄疼了她。
她放松的表情和有点迷离的眼神,双手紧抓我住我腰。我其实知道我问了一句多余的话。
“嗯……哥……有点酥酥痒痒的……”她羞涩地回应我。
她的阴道渐渐地开始润滑了起来,而我那粗壮的肉棍,宛如泥鳅一般,碰到湿滑泥泞处就想死命往里钻。
“梅梅,我要全部进去喽。”
她脸上掠过一丝不经意间的震惊,脸颊愈发的羞红,“我以为……你早就进来了。”
她的话又激起了我那该死的虚荣心,“梅梅,我的比较粗长……”
没想到她却嗤嗤笑了起来,我问她笑什么,她说她想到我小学时的绰号了——狗卵。
“哈哈哈,还不是光崽那贱逼,搞得我被嘲笑了很多年。后面我看他的估计不到10公分。”我听她这么讲,下身也停止了行动,跟随着笑了起来。
“你们男生就爱比这个。”她似乎也忘记了我还插在她肉穴里,冲我娇嗔道。
“那不然呢,你们女生不也比谁……”我本想说胸大,但这词儿出现在脑海一瞬间我便反应过来不合适,但还是让我的话卡了一下,“比谁腿长,皮肤白嘛。”
“你是不是想说胸大?”她气鼓鼓地瞪我,我感觉我踩到猫尾巴了。
心虚的我慌忙哄道:“不是的,梅梅,你的确实不大,但也不小啊。而且你腿长又细,皮肤也好,曾经的班里一枝花啊……”
我夸得天花乱坠,只想让她忘记她胸小这回事儿,同时下身又开始还缓缓地抽插了起来。
在那处女特有的紧致中,我经过几次深深的来回试探,差点让我直接魂飞魄散。
最终把留在体外的四分之一,全部怼了进去。
“啊!——”梅梅突然一声尖叫,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腰,眉心紧蹙,像是被重击了一般,脸上混合着震惊与不适。
我赶紧停了下来,温柔地安抚她,“梅梅,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太急了点……”
她一股幽怨的眼神瞪着我,“林哥,好深……我一下没缓过来……”,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没有推开我,貌似在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充实。
就在她适应的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没带套,我妈是吃长效避孕药的,所以我们从来没戴过套。
和刘爱媛那几天,她说她上环了。
所以我就没有带套的概念,买都没买过这玩意儿,但是周艳梅不行啊,我们都是青春年少,很容易中招。
“梅梅,我突然想起来,我没戴套……”我说出了我的担忧。
“大坏蛋,进去了才想起来,”她哼了一声,掐了一把我的腰,“你以为我留你过夜,我想给你这么早生孩子啊。”
我也反应过来,应该是她的安全期,五六天前她刚说她大姨妈来了。
“哦,哈哈哈,你大姨妈刚走哦。”我坏笑着,下身便拔出来一些,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她眉头又紧了一下,喉间长长嗯了一声,但看不到什么痛苦的表情。
我便开始深浅交替的缓慢抽送起来,那龟头一下下推开那紧窄异常的阴道,退出来时,冠状沟又刮过那一层层清晰感知的螺肉。
太爽了,爽得要命!难怪大家都怀念初恋的感觉,这青涩的紧握感,简直是天降尤物。
“哦……梅梅,你太紧了,爽死哥哥了……”我销魂地叫道。
“啊……林哥……我也好舒服……原来这就是做爱……”周艳梅脸上紧蹙的眉毛渐渐舒展开来,她的双手从我腰间放开,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看着我的鸡巴渐渐带出一些她的分泌物,进出也越来越顺畅,已经没有了刚进来那种生涩,于是不由自主的速率快了起来。
而那快感也如初春的暖风一般,一阵阵吹过,吹得我就像躺在那温软的草地上,周身被一阵绵软温热包裹着。
“梅梅!哥哥好舒服……你真美……”我喘着粗气,目光锁在她脸上,“我……想过无数次跟你做爱……”
我对她长情的告白,没有一句是为了操她而说的虚妄之言。
“林哥……”她这时候勾住我的脖子往下,我会意,便俯身吻了起来,我们激情地交换着唾液,同时我的二弟也没有丝毫偷懒地辛勤耕耘着她的芳田。
我甚至听到了一丝丝细腻的粘液摩擦声在我们的胯间响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肉棒硬到了极点,开始用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啪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终于从我们胯间响了起来。
她松开我的唇,娇喘断断续续:
“啊……啊……嗯 ……林哥……我不行……好深……”
她那纤细的双腿开始盘上我的腰,长发在头部左右摇晃下变得散乱,脸上的潮红扩散到了脖颈,甚至到了剧烈起伏的胸部。
“哦……梅梅,我的艳梅,艳梅妹妹……哥哥爱死你了……”
这时候坐起身来,扶住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感觉到紧致的花心收缩不仅加剧了,还变得极其温热。
她的呻吟也变得急促起来,已经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想大概是时候了。
“啊……梅梅,我要射了,你忍一下……”
说完,我便如小时候那上紧了发条的震动玩具蛤蟆一样,开始了猛烈的冲击。
那快速摩擦紧窄肉璧带给我坚挺的肉棒那种持续不断的快感,让我一下便忘乎所以,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操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想起了一阵急促的撞击声。
说实话,周艳梅由于有点太瘦了,那胯骨硌得我的腹股沟都有点发红了,但那一刻她那粉嫩紧穴带给我的快感盖过了这点微不足道的瑕疵。
“啊……啊……林哥……别……我受,受不了了……好大……好深……”
她一手抓着那床单,床单已经被她拽得歪七扭八,另一只手按住了自己张开的口,却还是没能盖住那高亢的带着哭泣的叫床声。
突然,她双腿紧紧地锁住了我的腰,臀部猛地向上弹簧一般抖动了一下,紧接着胯间一阵剧烈的痉挛,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仿佛要撕裂一般。
“啊……我……我……”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而我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猛插了两下,随着她花心深处的温热袭来,我也毫不吝啬地在那处女穴中射出了自己的第一泡。
周艳梅的处女嫩穴像个榨汁机,吸得我爽到骨子里,射得又多又浓。她那深处一缩一缩的,仿佛要挤干我最后一滴。
我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软掉后的鸡巴也被她粉嫩的甬道排挤了出来,带出一股白瀑,顺着她湿润的峡谷汩汩流向温软的床上。
“梅梅,我竟然,真的成了你的男人。”我感叹着,说出心底那句有点傻气的话。
“林哥,在你心里,我是你很难追到的女孩吗?”她柔声问我。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起了一团迷雾,“啊……我不知道,可能我那时候太自卑了,而且,你不是喜欢军子吗?”
“谁跟你说的?”她反问道 “啊……大家都这么说啊。”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好像确实是同学之间传出来的,亦或是军子曾经自己对大家说,周艳梅给他写了情书。
“郁林,我从产生那种感情起,就一直喜欢你啊。”
“啊……”我大脑瞬间宕机了,这怎么可能啊,我怎么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啊。
“你们男生,都是在这种事情上,后知后觉。”她叹了口气,“你没发现,我总找机会跟你在一起吗?我经常叫你来我家吃饭,叫你一起玩,可你每次都拒绝。”
我愣住了,她确实叫了我,可是也叫了其他人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叫了其他人,傻瓜,我怎么可能单独叫你。”
她这时候摸了摸我的脸,“你如果观察得仔细一点,你就会发现,我每次叫的人都有你,但是别人可不是。”
“我每次装作不经意间出来玩,就是为了碰到你,可是你一看到我就低下头去,次数多了,我以为你讨厌我。”
她见我没说话,又在我心上温柔地补了一刀。
“那我给你的情书呢?你为啥要丢了呢?”我问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疑问。
这时候她却赤身裸体从床上转了个身,在床头柜抽出一个抽屉,窸窸窣窣翻了一阵,再次转过来时,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纸。
“是这个吗?你说你忘记了,可是我没忘,里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背过无数遍。”
我终于没有忍住,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原来我那孤独的少年时光,除了我爷爷奶奶,还有一个深爱我的人,而我却错过了她,差点这种感情就这么悄无声息埋在我们彼此心中一辈子。
我们像两列错轨的列车,多少次擦肩而过。我们都爱得那么早,可是她知道我喜欢她,我却迟钝了太久。
【待续】
第10章 母子情似金,美梦终须碎
经过那一晚,我确定,我真的爱上了周艳梅。
如果之前还有所迟疑,过了那一晚,我决定了,我要娶她回家,我觉得她就是适合陪伴我一生的女孩。
但我妈怎么办呢?
第二天是周末,不过艳梅要加班,我便打算回家一趟。虽然前一晚已经跟我妈打过招呼,她还开玩笑说看来梦梦的房租是收不到了。
但我还是觉得要当面跟她说清楚,我爱她,永远爱她。
这两个女人在我脑海里纠缠,像两股甜蜜拉扯的绳索,我被这幸福勒得喘不过气。我只是一个平凡人,不具备拥有三妻四妾的能力。
我曾经一度以为我是女人绝缘体,但自从跟我妈相爱之后,我的桃花运急转直上。
如果像室友阿龙一样,来者不拒,我感觉我日过的女人不会比他少。
但即便如此,母亲始终是我心底的锚。从我们相爱的那刻起,总有别的女人试图争夺她的位置。
我妈后来比较欣慰的是,我的明面女友一直换,但她一直是我家中贤内助。
我哪怕像那天刚和周艳梅陷入蜜月期,也没有忘记还有一个女人,她也在无条件的爱着我。
回到家打开房门我略感诧异,屋里空无一人,联系后才知道梦梦刚好找同学去了少年宫。我妈出去买菜了。
我便躺在沙发上休息了起来,毕竟前一晚跟周艳梅折腾得比较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阵湿润渗入我的口腔,那淡淡的女人香味冲入我的鼻孔,我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想也没想就把那柔软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我睁开了眼睛,我妈正在忘情地吻着我,我也热烈回应,舌尖追逐着她的甜美甘露。
她竟然穿着一件低胸蕾丝情趣包臀裙,露出胸前大片的春光,那聚拢的胸显得沟壑极深。
裙摆包着那性感的臀部,她还故意撅起一道圆弧,丝袜裹着的匀称的美腿,肉色若隐若现,让人欲罢不能。
也许我妈感觉到了我裤裆的隆起,她便把手伸入自己裙底,抬腿把自己内裤脱了下来,动作轻盈如风。
接着,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了我的裤带,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洗了吗?”她拖着慵懒的语调软软地问我。
正当我打算去洗的时候,她却按住了我,妩媚一笑,“我帮你洗。”
说完她便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含了一口,那性感的嘴巴鼓鼓的,像一只储满粮食的仓鼠。
但下一秒,看她跪在我胯间,我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妈……”大大的问好还没从我口里蹦出来,她便一口含住了我那硬挺的肉棍。
冰凉的水流混着她温热的唇舌,刺激得我猛地一颤,整个人清醒过来,却又像坠进云端。
她上下吞吐了一阵,舌头缠绕着我的龟头,来回挑弄,兴奋的多巴胺如按下了扳机的散弹,把我的脑子冲得七零八落。
“洗干净了!”她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把口水吐在垃圾桶里。
“妈,你怎么越来越会了。”我有点感激地看着她。
她却没有立马回答我,起身跨坐在我腿上,扶住我因晨勃暴胀的老二,对准她那湿滑的入口,臀部缓缓用力,一寸一寸便把我的坚硬吞了进去。
“啊……”她一声悠扬的呻吟,似乎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神情也彻底放松下来。
我也闷哼一声,虽然刚经历了周艳梅的异常紧致,但我妈那温润和湿滑,那温热如春风一般的包裹感,那又是另一番境界。
“怎么样,小女孩的味道是不是比妈妈好?”从她看似玩笑的话中我感受到了女人的醋意。
我隔着镂空蕾丝双手按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终于理解了我的妈这size是多么的珍贵,大了会下垂,小了没手感。
“妈,你的味道永远是最好的,我还是喜欢回老家。”
“坏儿子,都回了这么多次了,还不够,你干脆住里面得了。”她嘴上嗔怪着我,臀部却开始动了起了。
这不是我妈第一次女上位,自从那一次主动帮我口了之后,她就渐渐放开了。
还会在网上偷师一些我都没见过的稀奇玩法,兴冲冲地在我身上试验。
她也会开始自己买情趣内衣,我问过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开放。
她告诉我她主要怕放得太开,我会轻贱于她,但在她循序渐进的试探之后,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她,尊重她,于是卸下了心头的顾虑。
当然,她这么做的唯一后果,就是我俩更爽了,时不时会弄得我腰酸背疼。
她现在做爱也不会回避我的眼神,而是深情又迷离地凝视着我,这种眼神的交汇,像两团火苗,爱意与欲望让这火苗烧得愈来愈旺,彼此越陷越深,恨不得将对方吞噬。
就像此刻她坐在我身上,那肉色丝袜丝滑的触感摩擦着我的大腿,我的肉棒在她的花茎里进进出出,她胸前那一对柔软随着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摆动。
我抱着她的腰,臀部配合她的动作,让她的女王位更加的轻松自如,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滑过她温润的肌肤,从前胸到臀部。
我感觉,和周艳梅的青涩相比,这种配合无间的默契,是性爱中更高阶的层次,我们在那么多次的交合后,并没有腻烦对方的身体,能够做到始终如一。
确实是没有谁能够取代母亲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没有谁能够取代我在她心里的位置。
“林林,舒服吗?喜不喜欢妈妈这样?”她加快了节奏,媚眼如丝,噗呲噗呲的水声从我们交合处传来。
“哦……妈,我爱死你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我爽得浑身紧绷,龟头上一阵阵电流感传来。
“啊……林林,妈妈的好孩子,晓琴的好老公……我也爱你,好深啊……”
我感觉到她在收缩我的肉棒,渴求的眼神变得更加火热,这种信号无需过多的语言,我便双手托起她的臀部,跳动的肉棒开始马力全开。
“啊……哦……老公……好快……好深……用力,用力操妈妈……”
她的浪叫在我耳朵里就是那动听悦耳的女高音。我更加地卖力了,把她扑到在沙发上,抬起她那丝袜美腿,开始疯狂挞伐。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了客厅,胯间的爱液飞溅到沙发上。淫靡的乐章这一刻奏响了高潮。
“啊……老婆……好舒服……你的骚逼,太爽了……妈……”
在我颤抖的声线中,在她滚烫的热液浇灌下,我的精液也毫不吝啬地射给了她。虽然经过前一晚和艳梅的折腾,但我妈还是把我榨出了很多。
她在高潮中紧紧抱住我,嘴里还喃喃地念叨,“射给妈妈,射给妈妈……”
高潮的余韵中,我们如往常般抚摸、接吻,唇舌缠绵,肌肤相贴。
她指尖轻滑过我胸膛,撩得我肉棒又胀硬如铁。于是,我再度挺身,掀起下一轮冲击。
我们母子总是如此,在绵密的爱意中,动作丝滑如水,彼此交缠,忘了时间。
直到我再硬不起来,她双腿酸软得发颤,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喘息着相拥,沉醉其中。
我们在浴室冲去一身黏腻,水流滑过肌肤,洗净了刚才的疯狂。穿好衣服,她小憩片刻,便起身钻进厨房忙活起来。
我探头一看,好家伙,鸽子汤里飘着枸杞香,羊肉炖萝卜冒着热气,韭黄炒蛋白里透黄,还有一锅蒜蓉生蚝,鲜香扑鼻。
“妈,你这是要补死我啊!”
她朝我笑了笑,眼里满是心疼,“你现在得应付两个女人,可别累垮了。吃好点,养养身子。”
“妈,我身体好着呢,经常锻炼,一点都不虚。”我说完还秀了一把自己的那规模还算可以的肌肉。
她瞥了一眼,朝我宠溺一笑,“嗯,林林最厉害了。”
我便开始在厨房中打下手,我们真的很像一对和睦的夫妻。
我跟她说了周艳梅的事情,没有丝毫的隐瞒,我说周艳梅其实第一个就拆了我的情书,她把信纸拿了出来,信封重新封上。
就是怕大家看出她喜欢我。
她也有点唏嘘,说我们的感情很纯真,还叮嘱我要善待人家小姑娘,如果我真的想娶艳梅,她也不会反对。
“妈,可是我舍不得你,我最爱的还是你。”吃饭的时候,我真挚地对她说道。
“妈知道,”她朝我碗里夹了一块羊肉,“顺其自然吧,林林,我已经够幸福了。就算哪天被人发现,把我游街示众一番,我也值了。”
听她这么说,我眼眶一热,“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
她却打断了我的话,“林林,不用愧疚,你对我很好。我以前确实觉得我会很自私,你爱上别人我会受不了。”
她喝了口汤,继续说道,“但是消化掉你出轨刘爱媛那次后,我对你的期盼变了,孩子,我们爱得够多了……我幸福得简直不真实,我怕消耗掉自己太多的福报。”
“妈,你不是不迷信吗,怎么相信福报了?”我笑着问道。
“我是不相信,是你让我相信了,你就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报。”她看着我,柔声说道。
这一刻,我也彻底释然了,我以前的担心,都变得多余了,我担心我们会走向死循环。
我的母亲,我的爱人,用她最伟大的爱和包容,化解了这一个死结。
时间过得很快,顺心如意的日子过得就更快了。
我一边进行研究生备考,一边和周艳梅谈着恋爱,和她进行着有规律的性生活。
和我母亲的做爱次数不可避免的减少了一些,但我们每一次的质量却变得极高。
随着时光的推移,我和周艳梅却不如我和我母亲那么默契。
我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包容我,不是每个人都会把我的缺点当作可爱,把我的优点当作崇拜。
我和周艳梅确实度过了一段蜜月期,我们甚至在11年的冬季去了哈尔滨看冰雕。我们在遥远的北方,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里尽情做爱。
但后来的一个晚上,我们气喘吁吁地从交合的高潮中平息下来,她问我的人生有什么规划,我含糊地回答了一番。
“你不打算创业吗?你家底这么好,父母都能助你一把,打工能赚几个钱呢?”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裂缝出现了。
她在那家公司的成功、销售的历练、目标导向的世界观、潜移默化的成功学……都在慢慢改变她。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为客户结巴落泪的小女孩。
她变了,变得更强大,也变得不再理解一个安于现状的我。
我爸当村长,开厂致富,我妈在公司做到财务主管,还一边创办自己公司做淘宝,在这样的基因下,我得创业挤进全国五百强,才符合她的预期。
但我觉得我天生就是工具人属性,我没有那种创业胆识,我敏感的成长环境,让我做什么都小心翼翼。
可她不理解。她觉得人是可以塑造的,是可以硬逼自己飞跃的。
她觉得我不想,是因为我不够拼、不够野、不够狼性。她甚至认真跟我说,我应该每天早上起床,对着镜子大喊三声:“我可以!我行的!”
那一刻,我觉得她有点可笑。
她已经被那一套销售成功学的思维彻底包围,
活成了一个“励志语录”里的人。
但哪怕她把在客户那里受到的委屈朝我撒气;我们交流中,她那肤浅的见解让我嗤之以鼻;还是她对我通讯录的无端猜忌。
我都还在小心谨慎地维护这段慢慢滑向破碎的关系。
我有时候想,如果不是我那出色的床上功夫,我们早就崩了,因为她每次高潮后,都会对我特别温柔,和见完客户成交后那个霸道女经理判若两人。
她也只会在那个时段认真听我讲话,然后反省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得不对。
但是这种状态,持续到第二天起床就会消失不见,那个打满鸡血的周艳梅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而她那种鸡血状态,我看久了,不仅仅是不适,甚至觉得有点生理上的厌恶。
我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漂亮的外衣,终于还是被我慢慢撕碎了。
而且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把我们推向了无法挽回的境地,我们从此天各一方,断了联系。
我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那个温柔甜美、善解人意、羞涩着撩头发的周艳梅了。
第11章 国柱再失踪,梦梦撞艳情
黄国柱又跑了!
不过他这次没有带刘爱媛,还丢下了两个孩子。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出国了。有人说他去了美国,有人说他去了澳洲,还有说去了非洲。
2012年的那个初冬,我正在厦大明亮的教室上着研究生的算法课程。
这时候老家派所的电话打来,说是传唤我,那是我人生中很不愉快的经历。
除了被问一些我爹有没有给我大额转过账,给我置办过房产什么的,有个帽子的一句话让我很意难平——
“你应该为你爹感到耻辱!”
我知道,在他心里,他在高高在上的审判我,我是贪污犯的儿子,我也不干净,我跟看守所里的那些犯错的人没有区别。
虽然我青少年时期很痛恨黄国柱,但没有任何一个时间,我为他感到耻辱。哪怕这次他逃跑,我也不相信他会贪污。
我爹是对金钱有着强烈的渴望和极度的敏感,但是他不会拿不属于自己的钱。
因为黄国柱是怎么一个人呢?
他虽然混蛋,对老婆孩子不负责,但他是在极度贫穷时期,捡到钱还给别人的人;是别人夜黑风高邀请他去水库电鱼卖钱,他拒绝了的人。
他别的不记得,但是我爷爷告诉他——不是自己的钱,不要拿。他不仅恪守了这份本心,还把这种品质传给了我。
他跑路的前一天晚上,只给我发了个短信——“林崽,有缘再见。”
后来,我从刘爱媛那里听到了消息,我爹是替村委扛了雷,不然那个新开发的旅游项目就得黄。
他预感到自己的要背锅,提早跟刘爱媛离了婚。
这也让刘爱媛保住了一点本该属于自己的资产,但我爹辛辛苦苦搞的养猪场,被充了公,因为村委说他那是拿公家的钱搞的。
讽刺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村支书以为让我爹背了锅,他就能相安无事。但新上任的村长,次年初春一封举报信直接到了市委。
于是,周艳梅的爹,成了村里第二个跑路的人,跟我爹不一样,他是真的贪了。
在事发之前,周艳梅曾一次次试图说服我跟她一起去澳洲。
“我爸还有点钱,我们一家人都准备过去了,”她说,“你英语也不错,去了那边我们肯定能过得更好。”
我摇头苦笑,语气里带着一点哀求,“梅梅,我在读研啊……这是双一流大学的研究生,我拼了命才考上的……”
她一下子急了,声音拔高:“那你就能放弃我了,是吗?我们一年多的同床共枕,比不上你那一纸学历?”
我张了张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她继续逼问,眼圈也慢慢红了:“你读研,不就是为了以后赚钱吗?在澳洲一样能赚钱,还赚得更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了。不是因为她说得有道理,而是我们之间的根本分歧,早已不是去哪赚钱的问题。
她骨子里,是不相信读书有用的。
那是她从小的环境、家庭、命运灌输给她的观念。
她可以靠冲劲、靠拼搏、靠嘴和胆量改变人生,却不认为读书是值得倾注几年青春去追求的东西。
而我呢,我那些在图书馆熬夜刷题、为了厦大复试线焦虑到失眠的日子,不是为了证明学历值几个钱,是在给自己一个走慢一点、但看得见未来的路。
这条路,终究与她背道而驰。
我没有去机场送她,因为他们一家跑路需要尽量的低调。
在连续几天的沉默中,我们都感觉到,这份感情走到尽头了,无论她爹出不出事,我们都走不到最后。
我把她的行李箱塞在出租车后备箱,挥了挥手,她红着眼关上了车窗,我的梦中人,从梦中走到现实,又随着这一脚油门,远去了。
那天,天空灰蒙蒙的,没有春日的明媚,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感觉,我这一年多的时光过得很恍惚,仿佛是被周艳梅偷走了一般。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恨我夺走了她的青春。
我不知道她让我跟她走,是否是试探我的决心,因为她肯定也知道我不可能放弃读研。
如果我抱着她,决然地说一句“梅梅,你等我,我毕业了后就去澳洲!”,我们会不会还有希望。
但是我们都没那么做,因为骆驼背上的稻草其实已经够多了,我们都不愿意承认,但又希望,最后一根的到来。
分开,也许是对彼此最后的成全。
他们一家还是走了,去了澳洲。
但她爹没走成,在机场最后一刻,被边检拦了下来。后来宣判的数额之大,直接上了省电视台的晚间新闻。
最终,也是直接喜提一个无期徒刑大礼包。
周艳离开后,我回到家里,和我母亲又重归了二人世界,她似乎想抚平我失恋和父亲出走的双重心理创伤。
于是在床上尽力的取悦我,让我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宣泄。
我很感动,也无比幸福,无论怎么样,还有一个爱我的人,她不会离开我,她是我温暖的港湾。
又是一个梦梦不在家的日子。
她现在已经上初二了,不像刚开始那么黏着我,慢慢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和社交生活。
但她和我的感情依然很好,有时候还会开玩笑说我像她的爸爸一样。
我笑了笑——是啊,我确实算是她半个爹了。
这些年,我陪她写作业、打游戏、一起出去玩,给她开家长会,听她讲学校的八卦和烦恼,也在她成长的每一个关键节点,尽力地,给她做个靠得住的大人。
那天,我妈正在阳台上晾衣服,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晓琴,梦梦出去了。”
“你不是早晨才来一次,这么快又想要了。”她娇嗔着白了我一眼。
周艳梅离开后,我跟我妈的性生活又变成了日常,晚上缠绵一两次。晨起借着晨勃再来一炮,一天的生活感觉充满了活力。
“妈,跟你永远都不腻。”我头埋在她颈间,痴迷地嗅着她洗发水的味道。
我妈转过来,轻轻捏了一把我鼓起的胯间,“好烦呀,你,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她笑骂完便把拉起阳台的窗帘。
我抱住她,吻得难舍难分,唇舌交缠间,馥郁芳香撩得我心跳加速。
手从她饱满的双峰滑向下身,探进两腿间,指尖所触一片湿润,春潮泛滥。
我褪下她的阔腿裤,早已硬挺的老二对准入口,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
“啊……妈妈,你里面好暖,好舒服……”我销魂出声,沉醉在她温热的包裹里。
“臭林林,天天操妈妈,羞不羞。”她抬起臀部,非常熟练地迎合起我的活塞运动,我们的骚话也越说越自然。
我妈的身体似乎对我的鸡巴有自然反应一样,插进去就收缩,然后分泌大量的粘液,不一会儿,咕叽咕叽的性器抽送声就从我们胯间传开。
“妈,不羞,一点都不羞,我的鸡巴就是你生下来的,回去天经地义。”
这两年,母亲虽年岁渐长,却像被时光偏爱。兴许是生活无忧、护肤品越用越高档,她容貌依旧如三十来岁,皮肤水嫩光滑,Q弹得像少女。
而且和我性生活的频繁,让她本就知性成熟的气质里,又增添了一些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
我俩逛街,常被认作小两口;带上梦梦,更被误以为是一家三口。
我抚着她如水的肌肤,指尖滑过她柔和的曲线,欲望又添了几分,下身不由得卖力耸动,肉棒在她湿热的蜜穴里快速进出,那桀桀的水声更响了。
“妈,你好美……做我老婆吧,我们去领证,结婚……”我贴着她耳边,动情地低语。
“啊……我们……现在,不就是……夫妻了嘛……”她娇喘着,断断续续回应,但听得出来很甜蜜,“要那本子……干嘛……”
“那你叫声老公听听……”我坏笑着调戏她,腰身轻推,挑逗她的敏感。
“啊……老公,妈妈的好老公……老婆好爱你,操我,用力……”她转头看我,眸底深处,噙着那无尽的魅惑,声音也变得低哑又缠绵。
“老婆,真乖,喜不喜欢老公操。”我的肉棒在那湿穴里规律的进出,时深时浅,撩拨着她敏感的情欲。
“喜欢……快一点,啊……”她嗔了我一眼,对我的越来越露骨的骚话也渐渐习惯。
我继续动着,感觉我妈那骚穴收缩得有点频繁了,我知道她要来了,但并没有急于冲刺。
“喜欢什么?”我明知故问。
她抿着嘴,想让我快点,那紧俏的臀部扭动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我喜欢……喜欢你的‘信鲍菇……’”她看向我的眼神含着幽怨。
我却不满足,腰身一沉,重重顶了两下,直抵花心,引得她高亢呻吟,以为我要冲刺,却又停下。
“老婆,粗暴点,我爱听粗暴的,喜欢我的什么?”
她秀眉紧蹙,红晕爬满秀美的脸颊,像是被我撩得又羞又急。
“林林,别闹……我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巴……”这个粗鄙之语,从她嘴里第二次说出来,第一次是骂我。
我不再逗她,腰身微微沉下,开始大力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又淫靡,胯间白浊裹着我的肉棒,进出间将她花田搅得一片泥泞。
多余的汁液顺着她大腿淌下,滴在阳台地板上,有的挂在她乌黑的阴毛尖,滴滴答答如露珠坠落.
“噢……宝贝妈妈,晓琴老婆,我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我喘着粗气,最后的冲刺让声音发颤。
“啊……爽……我爱被儿子的大鸡巴操……老公……我不行了……”她高亢地尖叫着,没什么顾及了。
话音刚落,她身体猛地紧绷,我早已熟悉这信号,毫无保留,双手扶紧她的腰,狠狠做着最后冲击。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她蜜穴深处,她滚烫的内壁剧烈收缩,紧紧裹着我的肉棒。
翘起的臀部大幅颤抖几下后,慢慢平缓,如那花瓣飘落地面。
大白天的阳台上,我们母子肆意交缠,抛开顾忌,忘了伦理,只有赤裸的爱情与欲望。
我将她抱到沙发上,摆成六九式,相互舔舐着彼此的痕迹,湿热的唇舌扫过黏腻的爱液,清理得干干净净。
简单漱了个口,我们又热吻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亲热。大概折腾了三四次,酣畅淋漓后,我俩都累得散架了一般,相拥着沉沉睡去。
所以当梦梦提前回到家,撞见她哥哥与妈妈赤裸相拥在沙发上,我那还未软下的肉棒还深深埋在母亲的花茎里,这画面对她的冲击有多大便可想而知了。
偏偏好巧不巧,不锈钢门打开的吱呀声惊醒了母亲。她身子一颤,我察觉到她的异样,迷糊着睁开眼,也清醒了过来。
梦梦站在门口,愣了几秒,眼神从震惊转为复杂,像是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赶紧反手关了门,快步冲向自己的小房间。
她没喊没叫,作为一个已经上过生理课的初中生,如果说她不知道我跟我妈在干啥,那是纯粹的自欺欺人。
第12章 母释前尘怨,子续旧时情
我无法猜测我妈跟梦梦聊了什么,但从那天午餐梦梦开心愉悦的表情来看,她应该是理解了我们。
更令我惊讶的是,下午母亲临时去自己公司处理点事情,和我告别的时候,当着梦梦的面就抱着我Kiss bye。
而梦梦却洋溢着一脸幸福的微笑看着我们,让我大脑一时没有搭上线。
母亲离去后,我呆呆地坐回梦梦旁边,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想问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妹,要不要吃水果?”但这句突兀的话让双方都更加尴尬。
她没理我,脸上忍俊不禁,切到她自己喜欢的电视剧,才捂着嘴回我一句,
“我是不是该叫你爸爸?哈哈哈哈哈哈……”
梦梦随着年龄渐长,少了那份小时候的乖巧,多了一些活泼与俏皮。
她虽然没了亲生父母,但从“父母”那里得到的爱,却从未少过一分。
也许她不知道什么叫遗憾,因为她从来没有被拿来比较过、要求过。
我妈早早就叮嘱我,学习上别给她太大压力,学得进去就学,学不进去也别逼她。
于是她的成长轨迹,就是那种典型的快乐小孩——自由、松弛、阳光。
“你叫得出口你就叫,反正你同学也认为我是你爸爸。”看她这么轻松的神态,我心里也没有了什么压力,就打趣起来。
不料这丫头朝我眨了眨眼,“爸爸,你可要对妈妈好一点喔,她那么爱你。”然后又换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你要辜负了她,我也饶不了你,哼!”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梦梦放心啦,我会对妈妈很好的。”
她嘟嘟嘴,大眼睛眨巴着好像在思考什么,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渣男!”
大叫一声跳到地板上叉着腰,“你之前惹妈妈生气,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亏我还帮你求情!”
“哪有,你别诬陷我……”我当然不敢跟她说,我出轨了自己的继母。
她却火力全开了,“哼,你就是渣男,之前还和艳梅姐姐在一起呢,我看到你们睡一起了。”她气鼓鼓的样子却有点可爱,
“怎么说,没话说了吧!”说完她就跳上沙发,在我后面掐我的脖子,她这年纪,打闹时不知轻重,也不知道什么叫温柔。
他掐得我的肉生疼,“啊!妹,我错了,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
“我要骑马,十圈!”
说完她就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坏笑。
骑马是她上小学时就爱玩的游戏,她说她小时候也喜欢跟她爸这么玩。我跪在地上,她骑在我背上,一边喊“驾驾驾”。
“三圈行不行?你现在有点重了啊……”我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哼!敢说女孩子重?二十圈!”
说着她就把我从沙发上推了下来,我哭笑不得,只好乖乖趴在地板上,“公主请上马!”
她得意洋洋地坐到我背上,一边吆喝一边拍我的背,“驾——驾——!”
我驮着她在客厅转了几圈,少女时期的她确实比几年前重了不少,我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她看出来我喘得厉害,还是心疼我这个哥哥的,
“哼,渣男,今天本公主满意了,剩下的圈数……存在你账上!”
有了梦梦的理解和支持,我和母亲的夫妻范围终于从卧室扩展到了那个不大的房子里。我可以每天抱着我心爱的人睡到自然醒。
和我妈睡觉我就特别踏实,之前和周艳梅睡觉,我老是担心我说梦话不小心把秘密吐露出来,等她睡着了我才敢睡。
甚至给自己的梦境植入了一个唤醒点,通过睡前不断暗示自己,睡着了之后,只要我妈出现了,我就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然后强行醒过来。
虽然这看起来很玄乎,但是经过长期锻炼后真的很管用,会形成脑神经自然反射。感兴趣的可以去网上搜索一下控制梦境。
那一晚,我们做爱时,彼此的爱意浓烈得前所未有,如果我们的爱是一把火,那一晚就会把整栋楼都烧了。
我一遍遍喊她“老婆”,她深情地回应“老公”,声音绵软,句句都钻入了我心里。
我在她的水帘洞里进进出出,流连忘返,湿热的紧致包裹得我魂不守舍。
她婉转承欢,换着各种姿势,娇喘连连,也在用身体诉说她对我的爱意。
到最后我有点软了,但还是想插进去时,我母亲阻止了我——
“老公,不要纵欲,好吗?硬不起来就不要强行来了。”
可是我太爱她了,此刻爱到她发疯,我觉得除了疯狂的,最原始的交配,没有什么方式还能表达我这种汹涌的感情。
“晓琴,我太爱你了……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我们去结婚好不好,”我激动地说道,“去领证。”
她以往在我提出这种荒唐的要求,都会委婉的拒绝我,可是这次表情却有点动摇起来。
“郁林,这结婚,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会比你先走。”她也动了情,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不想拖累你。”
“如果我这辈子有个老婆,”我紧紧地搂着她,“她一定会是你!”
说着我就哭了,那一刻,和她共度余生的想法从未如此强烈,我想看她穿上洁白的婚纱,我想牵着她的手走过红地毯,我想在众人面前郑重地说出那句I do。
她也哭了,身体一抽一抽,泪水迷糊了我们的视线。
我们便抹去彼此的眼泪,可是一边抹,一边又止不住地涌出来,最后看着对方滑稽笨拙的动作,又破涕为笑。
我以为我这种奢望永远不会实现了,但是一个我和我妈都意想不到的人却推了我们一把,她,就是刘爱媛。
如果我说有一天,我妈和刘爱媛挽着手臂,重新像姐妹一样走在大街上,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妈曾经是那么恨她,恨之入骨,这转头来个姐妹情深,怎么也说不过去。
事情还得从黄国柱跑路后说起,他也觉得自己出走后,会给刘爱媛留下一些麻烦,果不其然,刘爱媛被派出所和检察机关一遍遍传唤,一遍遍问话。
她的服装店被查封,家里房子也被贴了封条,最落魄的时候携着两个孩子在外租房子。
感觉到危机来临的我爹给刘爱媛留了一手,托人给我妈带了一封长信,大意是如果刘爱媛在老家实在过不下去,让她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收留一下她和两个孩子。
那封信我也看了,那纸上歪歪扭扭的字,看着看着,就感觉它们跳动了起来,渐渐拼成一副画,仔细一看,原来是黄国柱跪了下来。
官方最后也没查到刘爱媛有任何接收赃款或者协助我爹潜逃的证据,她为了避免麻烦,把老家市区的房子卖了,店铺也转让了出去,带着钱就来到了厦门。
她找到我妈的公司两人见面后,关起门来大吵了一架,我妈骂得她狗血淋头,她也不卑不亢,一遍遍地解释着过往,最后两人都没了力气。
但让我妈动摇的,是她开出的合作条件。
刘爱媛提出把她自己的淘宝店整合进来,投资入股,由我妈继续管理公司。
那时候我妈的店正处在瓶颈期,淘宝运营越来越烧钱,直通车、钻展、刷单一样样像无底洞。
这个时候拉来一个出资又有经验的合伙人,确实是现实层面最优解。
而她俩也终于把多年的旧怨摊开来说了。
我妈这才知道,当年黄国柱和刘爱媛,其实是自由恋爱。两人早就私下发生了关系,只不过那桩婚事从头到尾,都没得到我爷爷的允许。
因为刘爱媛的出身不好——她爹是地主的儿子,家族成分有问题,她爷爷甚至当年在村口直接被枪毙。
后来,经过媒婆牵线,我妈嫁了过来。可黄国柱对我妈,始终没多少感情。
他爱的,是刘爱媛。
所有后面的烂事,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
我妈答应了她的要求,两人签订了合作协议,改成股份公司,我妈持股51%,刘爱媛30%,梁欣瑜10%,我9%。
一开始我妈对刘爱媛是心存戒备的,她还特别看着我,怕我哪天又滚上了刘爱媛的床。
但是刘爱媛做事确实有自己的一套,别看她表面一副妩媚相,她当年和黄国柱能成功是有道理的。
她一来,把原来办公室混乱的秩序管理得井井有条,一套奖惩机制雷厉风行,让大家开始卷了起来。
作为那种喜欢摸鱼的员工肯定是不喜欢她的,但站在老板的角度,我妈心里其实是乐开了花。
而在利益方面,她不争不抢,只拿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时日一久,两人本来就有旧的姐妹情,关系也渐渐融洽起来。
她在岛外按揭买了一套房子,有时候会让我去看看胞弟胞妹,我妈在我每次过去她那边,都会隔个几分钟给我发一条信息。
刘爱媛有时取笑我,“你老婆管你可真紧啊……”,说完还隔着我裤裆揉了一把,弄得我窘迫至极。
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夏季,刘爱媛的身姿越发撩人。
饱满的乳峰、珠圆玉润的臀部,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曲线流动,她的每一步都在撩拨,重新点燃了我对她的欲望。
甚至有几次跟母亲做爱时,刘爱媛那雪白肥美的臀部会不受控制地跳进脑海,晃得我欲望更盛,在母亲身上更加卖力了。
那天,我在家陪梦梦玩仙剑四,她握着鼠标,我在旁出谋划策,遇到打不过的BOSS就接手帮她一把。
正玩得起劲,母亲电话打来,吩咐我做晚饭:“多煮点饭,再添两道菜。”
我愣了下,问:“怎么了,妈?”
电话那头咯咯娇笑:“你的老情人要来做客了!”
在我和梦梦一通忙活,饭菜上桌后,两个大美人也恰巧敲开了房门,我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和我妈拥抱并亲吻一下。
思考再三还是先跟她俩分别打了个招呼,然后说了句饭菜好了,便进了厨房给她们拿碗筷。
刘爱媛还专门给梦梦带了个礼物,是一个iPod nano,梦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我妈笑着说,“快谢谢阿姨吧。”
于是梦梦便收起了平时那股子活泼劲,接过礼物温顺地道了谢。
刘爱媛抓住她的手看了又看,脸上满是喜爱 ,“哎呀,小姑娘真可爱,长得也漂亮,真让人喜欢。”
她这话让梦梦很受用,她垂下眼睫 ,但脸上的开心根本不是她这个年纪藏得住的。
那个晚餐,我们吃得都很开心,刘爱媛和梦梦,也是唯二知道我和我母亲关系的人,聊天除了少儿不宜,其他也没什么遮掩。
“梦梦,你不是说附近有个新开的超市,想去逛逛。妈妈陪你去好不好?”吃完饭后,我在厨房洗碗,听到母亲这么说有点诧异。
“好啊,爸爸不去吗?”这小妮子,在我们三个人时叫习惯了,今天她得知刘爱媛不是外人时,便没什么遮拦。
“臭丫头,那是你哥……”我妈在刘爱媛眼前还是有点害羞起来。“他等下要去趟公司。”
“哦……那媛姨呢?”
“她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
我脑子在飞速运转着,还没想通怎么回事,母亲带着梦梦门一关门出去了。
她们前脚刚走,刘爱媛后脚就缓步来到了厨房,她今天一身浅绿色连衣短裙,进来时我看她的胸前的鼓鼓囊囊上两颗蓓蕾顶着布料清晰可见。
“操,这骚货又不穿胸罩,她想干嘛……”我心里这么骂着,却又忍不住期待起来。
她倚在厨房门口,用手撩了一下那一头长波浪,几缕发丝瞬间散落在脸上,同时咬着大红唇朝我抛来个媚眼。
其实这个时候,我真想冲过去一把按住她,掀起她的短裙就直接把我的大鸡巴插进去,我敢打赌她没穿内裤,而且下面那骚逼已经很湿了。
她见我没行动,便款款走过来抱住了我的腰,那温热的红唇吸着我的耳垂。
“啊,我的好儿子,你怎么这么绝情……妈妈好孤独……”
说着就把那妖精一般的小手伸向了我的内裤里,而我早就很硬了。
“媛姨,别这样……我不能对不起我妈……”我的内心极度挣扎。
她在我耳边娇笑了一声,“傻孩子,我也是你妈妈,你家户口本上,你妈妈那一页,就是我。”
她说着便把我的短裤脱了下去,掏出我那坚硬长枪就开始撸动起来。
“而且,”她舔了舔舌头,“你的两个妈妈已经达成和解了,不然你老婆怎么会给我们腾空间……”
她说完也不待我回话,就把我转了过来,跪在地板上,一口就含住了我那紫红的龟头,贪婪地吸食了几口,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享受的表情。
“啊……这味道……太棒了……天呐,我梦里都是你这根大鸡巴……儿子,快叫妈妈……”
我觉得刘爱媛也是很喜欢这种乱伦情节,我之前跟她搞的时候,她每次都让我叫她妈妈,一叫她就特别来劲,特别骚。
“妈妈……你真骚,快帮我吸……”这时候我也忍耐不住了,我觉得她没骗我,我妈确实是支开梦梦给我们留空间。
“啊……坏儿子……你想死妈妈了,三年了,你知道吗?儿子,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对不起了,张家辉,突然就想到这句台词。)
她说完便深深地把我的鸡巴含入进去,立马就吞吐了起来,那饥渴的眼神,让我都有点害怕她把握的鸡巴给吃进去。
“啊……妈妈,你矜持一点……这样,我马上就要射了……”这种快感和我妈那徐徐如风又不一样,简直是山呼海啸。
她听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了,一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一边加速了吮吸,那舌头用力的缠绕,唾液让我胯间一片湿滑。
“啊……啊……不行了……”
刘爱媛吸得太急了,她好像迫不及待要吃我的精液,我射出去后,她一滴都没有浪费,尽数吞入腹中。
“哦……太美味了……真是羡慕死晓琴了,你们天天操逼。难怪晓琴现在看着这么水嫩。”
她说着又把我后续零星射出的也全部吸得干干净净。
我几乎瘫靠在灶台边,双手紧紧抓着那大理石边沿。大口地喘着粗气,刘爱媛这已经不是骚了,简直是狂野。
我都跟不上她的节奏。
她也没让我休息,我喘息未定,鸡巴还感觉有点射精后的酸麻感,她便又接着吞吐了起来。
也许是我太想念她的骚逼了,她口了不一会儿,我又很快硬了起来。
她朝我柔媚一笑,“哈哈,宝贝硬了,真厉害。”说完便站起身来,双手趴在灶台上,撅起了那肥美的屁股。
“儿子,快操妈妈,我要做一回晓琴……”
我心里暗笑,我妈可不会像你这么淫荡。
但想归想,我的肉棒很诚实,撩起她的短裙,在她那颜色变得黯淡但亮着湿滑的晶莹的阴唇上摩擦了几下。
“啊……鸡巴……大鸡巴……别磨了……好儿子……直接插进去……捅死我……”
卧槽,淫妇,不过我喜欢,拍了一巴掌她那蜜桃一般的臀部,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和着她的尖叫,我乘势一杠直接全插了进去。
“啊……舒服……爽……大鸡巴……草死我……爸爸,爸爸草死我……”
她毫无顾忌地沙哑又魅惑地叫了起来,一边哦哦啊啊,呻吟个不停。让我不自觉地就开足了马力。
那肉穴可能确实因为许久没有性生活,变得非常紧窄,分泌物也多,每次插入都挤出来一滩。
我能感觉到她在用力提肛收缩我的鸡巴,她想让自己更爽,这可让我难受了。
“啊……妈妈……你这么搞,我很快就要射,咱讲点节奏行不行……”我哀求道。
“好儿子……不要节奏,啊……狠狠的插……我太想被大鸡巴,无情地操了……”她回头哀怨地看着我,反复还嫌弃我不够大力。
“操,骚货,我他妈的操死你……让你这么骚……贱货……”
我并不是觉得她贱,只是她这种女人,就是天生自带媚骨,和她做爱,我就会不自觉陷入她的节奏,变得粗俗不堪。
我这么骂着,拍着她那肥臀,全力的抽插了起来,感觉要射时,就深呼吸的同时缩短一点弹道,短距离急速冲刺。
“啊……啊……对……就这样……操死骚妈妈,操死骚晓琴……啊……我是贱货……爱媛是贱货……快……用力……”她持续不断的浪叫,让我几乎把持不住。
一阵激烈的啪啪啪声和她的尖叫声回荡在厨房,甚至到了客厅,还好我家都是真空玻璃。
终于感觉她在全力收缩我的阴茎时,那花茎变得极其湿热,我也不再忍耐,深入深出,全力冲刺,颤抖着双腿射出了那浓浓的几坨。
我们紧紧抱着,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又仿佛天旋地转。
就当我以为我们还可以在沙发上或者房间来一次时,她却匆忙穿起了衣服,并催促我,
“快穿衣服,你老婆发信息来了,梦梦说逛超市没趣,闹着要回来。”
我穿好衣服想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刘爱媛又提醒我,“你愣着干啥,赶紧出去,你老婆不是说你要去公司吗?”
我又无奈的笑笑,转身便带上门去了一个公园瞎逛,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刘爱媛那骚逼的感觉,犹如吸毒了一般。
第13章 母子赴婚约,海岛度蜜月
我和母亲结婚了。
我们在07年重逢,随后相恋,09年成为爱人,四年的缠绵恩爱,我们终究还是决定成为正式夫妻。
在一个晴朗的夏日,我们一起走进民政局,工作人员看到我们的年龄差,眼中略带惊讶。但他们还是由衷地送上了祝福。
那一刻,我感受到的不只是手续的完成,而是一种命运的肯定。
在那间安静的小房间里,当那庄重的誓言缓缓读出,我的心情翻涌如潮,眼泪不自觉地滑落——有些话还未说完,情感就已溢出。
那不仅是承诺,更是我对她深深的敬意与爱意的流露。
不久之后,在梦梦和刘爱媛的见证下,我们飞往马尔代夫,举办了一场简单却意义非凡的婚礼。
碧海蓝天之下,每一道仪式都庄严而神圣。
我们没有华丽的排场,却有彼此坚定的目光;没有喧嚣的宾客,却有爱,满满的爱,环绕在每一个瞬间。
洞房的那个晚上,刘爱媛笑着说我们应该给她敬茶,戏称我妈成了她儿媳妇。我妈娇笑着啐了一口,开玩笑说,
“你还妈嘞,你是小妾差不多。”
但玩笑归玩笑,我妈拉着我真给她敬茶了,刘爱媛一开始笑得花枝乱颤。当我俩真的把茶递她手上,她还是很动容,
“祝你们小夫妻百年好合!”
梦梦全程都很开心,一会儿抚摸母亲的婚纱,一会儿举着相机嚷着要给我俩拍照。
马尔达夫的夜晚很安静,深邃的海面连接着灿烂的星空,仿佛星星就在不远的前方。
我和母亲的洞房外就是一望无际的海面,里面的是柔软的大床,穿上坐着穿着洁白婚纱,天使一样的新娘。
我穿着定制的西装,她说那是我最帅的一天。
“妈,我们真的结婚了,你真的成了我老婆。”我搂着她,柔软的婚纱触感丝滑如玉。
“嗯,我也想不到,那你还不是一口一个妈。”她柔情地凝视我,笑容就如冬日的阳光,温暖了我全身。
我轻轻掀起她的面纱,我的爱妻,是如此的漂亮,这世间最美丽的女人,“晓琴,你好美!”
“老公,你今天也很帅气,特别帅。”
“晓琴,我做你老公,你幸福吗?”我傻傻地问她。
“幸福,无论是生活还是做爱,你都让我感觉到了做女人前所未有的快乐。”她认真地回答着我。
我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她又问道,“那我做你老婆,你幸福吗?”
“特别幸福,”我脱口而出,根本无需考虑,“我下辈子,还做你儿子,然后我们再相爱,再做夫妻。”
她嫣然一笑,“那为什么不直接做夫妻,还走这么多弯路。”
“妈,你看我们这感情多好啊,就因为我们是母子,多少夫妻磕磕绊绊很多年,最后忍受不了选择离开,或者麻木地过下去。”
“嗯~其实也是因为你人好,性格好,妈妈也很喜欢你。”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蕾丝手套的小手拨弄着婚纱上的珍珠装饰,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件。
“妈,你是时候觉得,我们会发生关系?”我突然有点好奇起来。
“从我们第一晚住酒店一起洗澡,你摸我胸的时候。”
听我爱妻这么说,我还是有点惊讶,“啊……这么早吗?”
“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她顿了顿说,“而且我又不反感乱伦,甚至有点期待。只是怕把你带偏了。”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觉得会和我睡觉?”她反问道。
其实她还真把我问住了,男人本来就是一种对感情钝感很强的动物,如果真的要说,我确定我们会发生关系,应该是那次给母亲庆生之后。
我这么告诉她之后,她捂着嘴笑了,
“老公,你真迟钝,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你都亲过摸过了吧,那肯定是迟早的事啊。”
她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补充道,“如果一个女人,对你没意思,你就是离她短于半臂的距离,她都会感到不适,更别说和你亲嘴被你摸了。”
“那你们女人,明明很敏感,为什么不主动出击呢?”我其实一直很纳闷这个问题。
“傻瓜”,她抓着我的手,轻轻地揉着我的手指,“女人是弱势的,她要反复地确认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啊。”
那一晚,我们并没有急着圆房,说了很多,从我们认识,到相恋,到第一次做爱……完全敞开了心扉,毫无保留,彼此无条件的信任。
最后感觉都有点无话可说了,但我们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彼此,也不觉得尴尬,一种甜蜜的幸福在我们之间徜徉。
我又掀开了她的面纱,往那性感的大红唇上吻了上去,她没有卸妆。
那带着果味的口红,让我渐渐陷入了她的温柔,一开始蜻蜓点水式的温柔碰触,尔后是相互的吮吸湿润的唇瓣。
彼此气息交织,越吻越深,到最后的唇舌缠绕,在彼此的口中交换着玉液。我的手也隔着婚纱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她穿的不是那种有巨大裙摆的婚纱,那个只在拍婚纱照的时候穿了几次。入洞房时,她心照不宣地换了一套贴身的婚纱。
上身的蕾丝抹胸把她那盈盈一握的酥胸聚拢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露出大片的香肩和胸前的冰肌玉骨。
她的小手一开始也隔着我的西装裤抚摸我早已充血的阳物。
我的母亲经过和我无数次的性生活,此次又是在异国他乡,并且成了我的法定妻子。
她的脸上已经没了我们刚开始交合的羞涩,但还是会有因为情欲而起的潮红,动作也变得非常熟练和自然。
我们的热吻尚未结束,她已经把我的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并且套弄了好久。
“老公,我想吃你的鸡巴。”我们松开彼此有点发麻的嘴唇,她妩媚地说道。
“老婆你真好,我也想吃你的,我们来六九吧。”我有点兴奋地提议。
“不要,我先吃你的。你等下再吃我的,然后六九,今天我们所有的程序都走一遍。”
说完她就跪在床前,头埋进了我的胯间,亲了亲我肿胀的蘑菇伞,然后舌头扫遍我的柱身,刮过我的睾丸,最后停留在那冠状沟上来回的舔舐。
她的口技经过日积月累的经验累计,已经炉火纯青了,只要她想,吃我的精液就如探囊取物。
我在她舌头的精湛服务下,灵魂早已出窍,不知去往了何方。
她看到我销魂的表情,便把那阳刚之力尽数吞入口中,湿润的唇用力包裹,缓慢进出。抬头看向我的表情风情万种。
那一袭洁白的婚纱裙摆纯在地上,我的爱妻仿佛一朵出水的白莲。
在那温热的包裹和灵活香舌缠绕吮吸中,我下身的快感噬魂入骨,那青筋在她长大的口中兴奋地跳动得越来越快。
她加快了吞吐,让我的肉棒次次深入喉咙。
感觉到那爆发的时刻来临,我按住了她戴着白纱的头部,下身在她默契的配合下,快速地抽送了起来。
“啊……”我的阴茎在她紧紧的吸力下,一坨坨射入她的口中。
我感觉有点多,便拔出来,多余的射在她那带着绝美妆容的脸上,那雪白的乳房上。
为了这一次的洞房花烛夜,我提前吃了一个月葡萄糖酸锌片。还特意禁欲了两个礼拜。
效果也非常明显,第一次射出来的,就跟那果冻一样,又浓又多。
“老公,这次很浓,我好喜欢。”她帮我口完后坐在床上,用手和脸上和胸上也都抹起来全部吃了个干净。
“老婆,到我了。”我平复了一下气息后对她说。
“嗯,我下面其实好湿了,短裤都湿掉了,感觉一直在流水。”因为刚刚的口爆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但却更加性感了。
她慵懒地躺在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我把她的婚纱裙摆掀上去,她穿了一条丁字裤,只有那一小块白色的布料遮住了关键部位。
我抬起她的双腿,隔着那真丝开始舔弄了起来,那一滩滑腻带着馥郁的女人体香和花茎内那海水的味道,让我如痴如醉。
我的舌尖轻轻扫过那肥美的外阴,一圈圈刮着,引起她身体一阵阵轻微的颤动。
她的身体这次变得很敏感,或许是我们隔了两周没做爱,因为她这一年去医院做了一个私密处光子嫩肤,半个月前,刚去做完第3次,做完后1-2周内不能有性生活。
其实我劝过她不用花这个钱,女人随着年龄,黑色素堆积是无可避免的。
但她坚持要粉粉嫩嫩的,也不缺这点钱,于是我就陪她去了。
不过几次下来,她下面原本就非常好看的户型,黑色素褪去不少,变得更加的迷人。
我拨开了她的丁字内裤,舌苔如笔锋一样来回扫过那玉门,她的蜜液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那花田变得极其泥泞。
“啊……老公……亲亲老公……我不行了,要来了……”
听着这柔媚的声音传入耳中,我用舌尖轻轻一圈圈扫过窄缝上方肿胀的豆豆,同时中指深入她的内壁,探到那G点位置,快速温柔的震动起来。
“啊……啊……”她高声尖叫,没有了任何顾忌,内外双重的刺激,不久就是一股清澈的蜜液打在我脸上,我舔了舔,没什么味道。
我母亲是潮喷体质,但是不轻易喷。必须在技巧娴熟,她自己有感觉,还有氛围都到了,才难得一次。
喷完后,她脸上是那散不去的潮红,呼吸急促,那酥胸一下下在蕾丝婚纱下起伏。
我们并没有急着脱去衣服,因为事先都约定好了,她穿着婚纱,我穿着西装,好好做一次。
我们在床上拥抱着彼此,待她平静下来后,我们心有灵犀一般掉转了个头,我继续吃她的肥美鲍鱼,她吞吐我的擎天巨棒。
快感在我们两具肉体中,仿佛阴阳交替一般,来回循环。
她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便松开了口,“老公,插进来,我受不了了,你舔得我里面好痒……”
说完便从我身上起身,躺在床上,自己撩起来那婚纱裙摆,小手拽住那丁字裤的绳结一抽,那湿润得闪着小露珠的嫩穴就一缩一缩地仿佛在召唤我。
“老婆,你好骚啊……”我抬起她穿着白色丝袜的长腿,那水晶高跟鞋还挂在她玲珑的小脚上。
我也没脱裤子,直接把肉棒从裤缝里掏了出来,在那美鲍上恋恋不舍地摩擦起来。
“老公……我就是你的骚老婆,喜不喜欢?”她眉心紧蹙,眼神时不时瞟一眼我们交合的地方。 虽然我们几乎夜夜笙歌,但我每次的第一回插入时,她都仿佛一副没被这么大的肉棒侵入过的样子,可爱又带着魅惑。
“喜欢,喜欢一辈子。”
我说着,便龟头先行,缓缓推入了那温热紧缩的肉穴内,那内壁一层层的褶皱被我挤开,螺肉刮着我的粗壮,每次都感觉是第一次。
看着身下穿着婚纱的新娘,她温润的内壁包裹着我,我们的性器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那一刻,我觉得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这个生我爱我的女人,成了我妻子。她从此不会属于其他任何男人了。
我探寻着那熟悉的幽径,一次次激情地在我老家往返,那道路又湿又滑,时不时会跌上一跤,跌得大脑宕机,口吐白沫。
那有点仪式感的婚纱欢爱结束后,我们都默契地觉得,这玩意儿穿着,除了仪式感,更多是我们深入交流的阻碍。
休息片刻后,我们又在一阵热吻中,宽衣解带,动情交媾,体前激情的传教位,侧身温柔的抽送,背后疯狂的挞伐,仿佛不知疲倦。
“老公……加油……我已经停了避孕药了。”在我不知道第几次射入她的阴道,她的声音好像破碎了一般,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喘息着告诉我。
等大脑过了那十几秒的空白期,我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晓琴,你现在要孩子风险很大啊……”
她摸着我那估计在那晚再也硬不起来的老二,上面一团白腻裹着,
“我想试试,万一怀上了呢,也算是我们夫妻圆满了。”
我其实不想让她这么辛苦,而且我在要孩子这件事上,其实并没有那么高的热情。但是看着我爱妻热切的眼神,我又不忍心太过于扫兴。
“好的,老婆。我们试试。”我亲了亲她的脸颊,没有破坏这美好的氛围。
这时候一个娇媚的声音从我身后想起,“哎哟,小夫妻都打算要孩子了,今天拍到这里可以了吧,你俩是享受了,我可手都酸了。”
其实,我们圆房的时候,刘爱媛在旁边一直拿着相机拍摄。除了安装几个固定机位,她主要负责一些特写镜头的录制。
为了这美好的一天记录在我们的永恒的记忆里,我们把这一晚的恩爱都剪辑到了婚礼视频中。
其实我们母子走到这一步,我的继母功不唐捐。
刘爱媛后来告诉我,随着她跟我母亲姐妹关系的修复,她不止一次跟我母亲提出——让我跟她睡一觉。
我母亲自然也是聪明人,这一觉睡开了,就不是一觉那么简单,而是要长期维持这种微妙的三人关系。
她答应的原因也很简单,怕自己随着年龄增长禁不住我那么折腾。
而刘爱媛既然已经跟我有了关系,一次也是做了,多做几次又何妨。
刘爱媛在我的大鸡巴一次次填满她骚逼后,那股子狂野劲儿也慢慢收敛了一些,看来她是真的缺男人了。
在我们一次做爱时,聊到我跟我的母亲,她特别感兴趣,让我一边插她一边讲我跟我母亲的故事,
讲到关键处,总是嫌我不够详细,
“第一次摸妈妈的奶子,感觉怎么样?”
“晓琴是不是水很多?”
“她那骚逼,长得挺好看,你插进去什么感觉?”
她娇喘着问这些问题,其实答案并不是最重要的,她只是想从我的答案中找寻一份别样的刺激。
果不其然,我都没怎么发力,她就在我和我母亲的故事中来了一波自high。
最后我说到我想跟我的母亲结婚,她眼睛一亮,“你们不是母子吗?怎么结婚?”
我告诉她我跟我的生母,法律上其实是陌生人关系,她刘爱媛才是我的母亲,我是可以跟陈晓琴领证的。
她听完后,比我还兴奋,“天哪,太刺激了……我要做你们的红娘,你们一定要结婚!”
于是我和我的母亲,就这么结婚了。
第14章 继妹提金榜,炮友夜缠绵
时间来到了2017年。
那个夏天,我的胞弟黄奕考上了暨南大学,继妹杨梦梦分数高她一些,上了厦大。
我和刘爱媛驱车六百多公里先送弟弟去了广州,玩了几天,便返回了厦门。
这几天和刘爱媛的独处,我们没有了几年前的激情,只有一个晚上做了爱。
不是我不想,是她快50了,绝经多时,虽然保养得体,风韵犹存,但欲望早已不如当年。
但我妈的情况刚好相反,她的欲望似乎更强烈。
虽然她要小孩的愿望一直没实现,但她这四年期间,和我的做爱频率没有下降多少,一周起码也有五次,只不过不像开始那样一晚上做到筋疲力竭,顶多两次到头了。
刘爱媛都笑她逆生长,但我觉得是两人性格不太一样。我妈凡事比较看得开,生活几乎没有压力,还喜欢锻炼。
而且我跟她不只是欲望的滋润,更有感情的双向呵护。
而刘爱媛独自养着两个孩子,物质虽不匮乏,但日常相处也会有很多令人焦头烂的问题,我虽有心但能帮上的忙却屈指可数。
她较为强势的性格,又导致生活中多少会有些磕碰。
回到家里,正赶上梦梦开学。我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和我爱妻一起开车送她去厦大报道。
梦梦如今已出落成一个大美人,气质与颜值兼具,比我人生中遇到的任何女孩都更动人,身材更是无可挑剔。
她刚进高中的时候,我这个做“家长”的心里其实挺紧张的,尤其担心她太漂亮,惹人觊觎。但后来发现,是我多虑了。
追她的人寥寥无几——她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到很多男生光是被她看一眼,就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而梦梦也早已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她的成长环境,衣食住行、眼界教养,我妈可是下了血本的。
虽然成长路上不免有些小困扰,但梦梦还是安然无恙地度过了整个高中生涯。
她在初中时,成绩只是中上游,可自从高中文理分科后改学文科,反而一跃成为了年级里的佼佼者。
高考结束后,选专业那会儿,她头一次没和我们商量,自己悄悄填了个护理专业,然后才来找我和我老婆征求意见。
我和爱妻对视一眼,就明白了:这小丫头有自己的想法,也下定了决心。
我们没有泼她冷水,只是笑着点头,表达了全力的支持。
梦梦第一次住校,虽然她其实并不太需要,但厦大对走读的审批相当严格,只有思明区那一小片区域才符合条件。
我没去女生宿舍那边,我母亲提前帮她申请了个两人间,室友看上去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出身中产,家教良好的那种女孩。
临别时,梦梦抱着妈妈泪眼婆娑,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仿佛我们家那套房子远在千里之外似的。
我母亲一边安慰她一边笑,她才肯松手,然后又一脸委屈地扑向我。
“滚滚滚,一边去,周末不就回来了嘛。”我故作嫌弃,嘴上打趣,还是轻轻抱了她一下。
“哼,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回来,好让你们过二人世界?”她锤了我胸口一下,佯装生气。
“哪有,我想死你了。你不在,没人给我打辅助,我LOL怎么上分?”我还没说完,就被她一顿粉拳驱赶着上了车。
送完梦梦上学后,我下午便去了公司。
硕士毕业后,我入职了厦门本地一家大型游戏股份公司。
到了2017年,这已经是我工作的第三个年头,年薪也从刚入职时的五十万,涨到了如今的一百二十万。
我妈十分欣慰,“怎么样?我那时候说你一年能赚超过二十万,还远远低估了你。”
我笑着回她:“现在的钱哪儿还能跟你那个年代比啊。”
她听后也感慨万分:“我出社会前十几年,省吃俭用才凑够二十多万。倒是你出现以后,我的财富像开挂了一样,越积越多。”
我说我可能比较旺妻,她笑了笑却没有否认。
她在17年跟我一商议,把之前08年在岛外买的一套商品房挂牌卖了出去,翻了四倍。然后拿存款买了黄金。 她和我结婚后,终于把那辆我觉得是不能再开的桑坦纳扔掉了,买了一辆宝马X3,后面我工作后,又给我送了一辆奥迪Q5。
这种出手的阔绰,都得益于她如日中天的事业。
她的电商公司扩展到了淘宝天猫京东,开了七八个分店,员工从最初那20人不到,到现在的办公仓库分离。
我母亲的公司也成了她原来在职那家工厂的最大客户,而且奇怪的是,我妈一直没有从那家公司离职,只不过不再负责他们公司的财务,挂了个商业顾问的闲职。
这场扩张,不止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刘爱媛的加入,带来了强力的管理手腕与市场眼光;而梁欣瑜更是全身心投入,从一个打杂的小妹到如今公司的骨干。
梁欣瑜,也从当初那个懵懂的开朗女孩变成了如今年过三十的风韵少妇。
而三十来岁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是很致命的。
其实自从她进入我妈的公司,我们就一直玩着暧昧,打着擦边球,有一次她在公司楼下喂我吃她吃过的冰激凌,被来接她的男友看个正着。
那男的瞬间暴怒,叫嚷着要打死我,但是我也没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没过来打我。
看得出来那个男的很爱她,这事之后,公司里我和梁欣瑜的绯闻就没断过。
但那个不知道她第几任男友也分了手,不过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梁欣瑜又在健身房看上了一个八块腹肌的帅哥。
后来一个晚上,她打电话哭着跟我说“八块腹肌”出轨了,找我喝酒,我明知道不该去,也知道去了可能会发生什么。
于是乎,过了那一晚,我的瑜姐,就那么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炮友。
当然,我也没有隐瞒我的母亲,她这次的态度,跟之前我和周艳梅,后来和刘爱媛旧情复燃都不同,颇有微辞。
“她梁欣瑜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她早就不是那个当初租我们房子的女孩。”
她有点生气,但也没过分的斥责我,有点无奈地补充道,
“郁林,我隐隐感觉到,你这次上了一个不该上的女人。”
我的爱妻直觉是对的,梁欣瑜,这个女人,我确实不该招惹,我以为她只想跟我做炮友关系。
送完梦梦上学那天下班后,梁欣瑜又打电话给我,让我出去喝一杯。
喝一杯是假,她逼痒了是真。
我们去了常去的那家清吧,台上民谣轻唱,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时事八卦。
她穿了一件米色包臀长裙,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长腿交叠,吸引了不少男人假装无意的目光。
“你看那些男的看我的眼神,”她眯着眼笑,“他们都在想怎么才能跟我睡觉。”
“人之常情,”我抿了一口酒,“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所以对你来说,我就没什么神秘感了?”她贴近我耳边,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酒意,“我把毛都脱干净了,你要不要试试?”
我又想起我们第一次,也是这种场景,一边喝着酒,一边听她痛骂那个“八块腹肌”,再后来就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说着骚话。
她说“八块腹肌”脾气暴躁,今晚可能会在她门口堵她,让我送她回去安全点。
我战战兢兢地真送到了她家门口,毕竟我也怕“八块腹肌”。
但到了她家我意识到自己上套了。她却轻轻一笑:“他现在不在,不代表等下不会来找我麻烦啊……你要不要多待一会儿?”
结果,“八块腹肌”没出现,第二天早上也没出现。
而我,就那么在她房子里、她房间里、她床上,过了一夜。
只不过第二天一睁眼,我确实有点腿软。
她虽然是个海后,但真和她上过床的,不超过四个。
大学那个男友肯定是上过她,不然她不会这么痛彻心扉,后来就是“八块腹肌”,然后是我,最后是她接盘的老实人老公。
不知道是我真成了她最想征服的一个,还是我的床上功夫和鸡巴的长度让她对我上了瘾,所以她专心开始钓我了。
她赚到一点钱后,自信开始膨胀,加上大学时那段失败的感情,也许在她心里种下了对男性的深层敌意。
她享受掌控感,喜欢看男人为她神魂颠倒,仿佛男人因她而起的每一次痛苦,都是一种小小的复仇。
但她这种套路,在我这儿没起作用。不是说我不喜欢她,只是,我并没有那么迷恋她。
说到底,她在我心里的分量,甚至远不如刘爱媛。
去到她家,我们照例热吻一番去洗澡,她在浴室就帮我口了出来,不过她不怎么喜欢吃,可能跟我的次数不多。
再一次打开她的双腿,她下面好看了很多,那乱七八糟的又浓又密的毛发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光滑和那紧窄的入口。
她不是户型不好看,是之前确实毛太多了一些,连那外阴上都是细细的毛发。
我一口下去,一不小心带下两根来,她哀声尖叫,我也感觉性趣打了折扣。
而这次埋入她的双腿间,那光滑的肉感让我舔得更加卖力,舌头一下下扫过那阴肉,那粘腻湿滑,让我想到了小时候在农田里抓黄鳝,那黄鳝从手心钻出,留下一手的汁液。
因为之前她毛太多的关系,我都是把她口湿了,就开始实弹上场了。
但这次这片光滑,太让我上头了。
“瑜姐,你这脱毛了,真好看……”
“啊……啊……哦……哦……郁林……你怎么这么会舔……不行了……啊……”她早已脸色潮红,双手插入我的头发反复揉搓,时不时把我死死按住。
瑜姐的阴蒂高潮不是特别明显,她会一直很舒服,但是很少会突然那么一下浑身发抖什么之类的。
我也不知道她一会儿就抖一下是不是高潮次数太多,问她她就说一直都很爽。
所以我口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她身上,双手撑起自己的体重,肉棒在那湿滑的蚌肉上摩擦。
我帮她口完后,她也不让我亲嘴,所以我每次给她口完还得漱下口。
不能说这种就是不喜欢吧,只能说人各有喜好。
瑜姐生活质量提高后,体态也丰腴起来,有点肉肉的感觉,但并不胖。
摩擦她的阴户时,她双腿紧紧夹着我,我感觉时间久了,不进去我也能射出来。
她的胸跟母亲尺寸相近,但形状更圆,球体饱满,脱了胸罩像两颗圆圆的甜瓜;母亲的则柔和,躺下后弧度舒展,面积更大。
“啊……郁林……你到底要磨多久啊……”她衣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欲求不满。
“哈哈,瑜姐,谁让你外面也这么舒服,我都找不到洞了……”我坏笑着,龟头却滑向阴肉下方那凹陷处,稍微一用力,便戳进去半截。
她朝我嫣然一笑,勾着我的脖子,长长地娇吟一声。
“你……肯定不止周艳梅一个女人……这么熟练,还对我不冷不热的。”
我吻了吻她的嘴,下身开始缓慢地抽送,三十岁的女人啊,水最多的时候,抽插起来,温热又顺畅,配合还默契。
“瑜姐,我怕啊,我怕我爱上你,成为你众多前男友的一个……”我调侃道。
“哼,你就是想玩我……”
我不给她胡说八道的机会,低头封住了她的嘴,下身缓而深地抽插起来。
随着吻的越来越深,我的手揉着她那半球形胸部,下面那长枪也越插越快。随着那摩擦快感的加剧,我也吻不下去了。
“哦……我的好姐姐,你的小逼真舒服……哦……啊……”我快速地抽插起来,她肥美的骚穴吞吐着我的肉棒,那白沫在穴口拉丝。
“啊……啊……臭弟弟……便宜你了……好几个……爱我死去活来的,也没得到我……”她嗓音低绵,断断续续。
“姐姐,但我让你爽啊……爽得飞起……我也喜欢你……”
我握住她有点肉感的腰,软软的,特别舒服,肉棒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这种肉感的屁股,撞击声特别清脆,感觉每次都在扇耳光。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周艳梅,她那硌得我腹股沟发红的胯骨。不知道她现在在澳洲过得怎么样。
“啊……啊……臭弟弟……姐快要来了……用力……深些……啊……啊……”在我真用力之后,她又带着哭腔叫道,
“啊……哦……太大了……轻点,轻点……姐姐受不了……”
“姐姐~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那‘八块腹肌’要粗长?”我冲刺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
“啊……啊……坏蛋……臭弟弟……‘八块腹肌’中看不中用……下面,就一点点……嗯……呃……”
她这时候尖声叫着,双腿在床上乱蹬,被子都被她踹床下去了。双手死死抓紧了我的臀部,感觉下一秒的我臀肉就要被她抓得爆汁。
她的臀部一下下痉挛般的收缩也让花茎变得异常紧窄,一个没忍住,一棒子插进那温柔乡,一时间被吸住了一般出也出不来……
紧接着一阵哆嗦,那浓白便从我的精囊击发,经过膛口,精准地击中梁欣瑜的花心。
其实,男人射完那一坨,如果和这个女人没有缔结那种深厚的感情,就很容易空虚,陷入自我怀疑。
我和刘爱媛一开始偷情有这种感觉,但后来慢慢消失了。但和梁欣瑜就一直有这种感觉。
归根结底,我不爱她,我也怕爱上她。
而且,我母亲和梁欣瑜的合作中渐渐出现了一些摩擦,变得不再那么喜欢她,而梁欣瑜也明显感觉到了。
因此她的阴谋早就开始布局,勾引我是她的关键一步,而且这一步她成功了。
第15章 欣瑜施诡计,郁林陷泥沼
17年冬季,梁欣瑜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她每次都算好排卵期,然后邀我过去她的房子,在她床上榨取我的每一滴。
当她拿着医院的B超检查拍照发给我的母亲时,我和我的爱妻都炸了。我们俩第二次吵架了,第一次是因为刘爱媛。
“我说了你不要去招惹她,你为啥就管不住自己呢?我跟你继母老了满足不了你是吗?”她脸凝若霜,说话的语气比平时重了不少,
“郁林,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对你够宽容了吧。”
“你知不知道,她什么目的?她冲咱们家产来的呀!”她在屋里团团转,手扶着额头。
我当时也有点焦头烂额,但“失望”二字却如刀子一般扎心,于是忍不住顶嘴道,
“妈,你一来气,说话就有点伤人,我让你失望?我还不够好吗?我这么多年,做的可都是为了你。”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确实说过分了,深呼吸了几口,才换一种平缓的语气说道:
“那你和我都打算越过那条线了,你又做不到忠诚,我出轨了吗?我跟别的男人睡觉了吗?”
我无话可说,她却一声长叹,
“哎,你对我是很好,我知道,你也让我很幸福,可是这些东西不是相互的吗?”
“还是你觉得,我给不了你幸福了……”
她这句没说完,声音便低到听不见了,背对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伸手去抹眼睛。
她这一个举动,纵然我有万般委屈,此刻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晓琴,别这样,你知道,我是最爱你的。”我过去抱住了她。
她却狠狠地想推开我逃离,挣脱不开后又流下泪来,我转到她前面吻她的泪水,一手温柔轻抚她的头和后背。
“你走开,还管我这黄脸婆干嘛呀……去找你的瑜姐吧。”
瞅着她这副赌气模样,我头一热,便吻住了她还站着泪水的嘴唇。
她被我强吻了一阵,又把嘴吧挪了开,“我生气了,你别来这一套……”
“老婆,别生气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嘛。”我开始嬉皮笑脸地哄她。
在她不怎么有力的抗拒中,一只手却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我才不跟你一起想办法,你自己捅下的篓子,凭什么我跟你一起背锅。”她说完还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腰。
她就这样在和我一边斗嘴,一边半推半就,最后我的肉棒摩擦那泛滥不堪的肉缝时,我调戏她,“晓琴,你都湿成这样了……”
“没湿,都是干的……那有你那少妇瑜姐湿!”
我不管她一副故意气鼓鼓的表情,坚硬的龙枪从那温热的入口轻轻一顶,便陷进去了半根。
她娇喘着还在骂我,一下下掐着我的腰,
“小畜生,强奸亲妈,你还是人吗你?”
“妈,那你告我去,说‘我被大鸡巴儿子强奸啦’……”我笑着打趣,手滑过她的酥胸,轻轻揉捏,她的胸由于经常锻炼的关系,还没什么下垂的迹象。
“啊……哦……你大个屁你大……跟个蚯蚓一样……”她在我速率渐快的冲击下,面如朱砂,娇喘不止,但那湿润光泽的小嘴却依然不饶人。
我咧嘴坏笑,“那我这条蚯蚓钻不死你……”
最终,随着我们俩人登上那爱欲的顶峰,矛盾也就一致对外了。我俩搂着一商议,都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也不打算让梁欣瑜进门。
在梁欣瑜尚未显怀的时候,我妈的态度很决然——你要么打掉,要么生下来自己养。
但瑜姐自身也知道争不过我妈,她的目标转向了我,她似乎在我身上装了GPS,总能在我空暇的时候精准地找到我。
然后开始打温情牌,责任牌,道德牌……
我其实有点于心不忍,但我妈也给我亮了她的底牌——梁欣瑜进门,她出门。
诚然,我妈的底牌更具有杀伤力,我心一横,就把责任推给了梁欣瑜——
“我们一开始就没确定恋爱关系,你自己也说过,就互相生理满足,你也不跟我商量,就开始怀我的孩子,生孩子本是夫妻间的事情,你这么悄然地怀孕。你有考虑过我的情况吗?”
我这番说辞逻辑严密,天衣无缝,她翻来覆去找不到突破的点,气得脸色发白,就差说我不守男德了。
但她也知道时间对她来讲是不利的,于是开始以工作相逼,在公司开始散播谣言,说我们母子三人合伙欺负她,她这些年兢兢业业随着公司一起成长,我们忘恩负义。
甚至向下要挟她的团队和她一起出走,明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若在早些年,母亲与梁欣瑜合作之初,她若负气出走,公司怕是要遭灭顶之灾。
因为是她在管店铺运营,物流打包,我妈负责货源财务,分工明确却也埋下了隐患,我妈又是缺乏那种职场危机感的人。
后来刘爱媛的加入,我妈让她负责公司管理,她敏锐地发现梁欣瑜在公司拉拢自己的小团队。
于是我继母说服我妈把人事权拿了过来,才慢慢挽回一些局面,但这也让梁欣瑜和我妈的矛盾渐渐加深。
我记得到2018年春节再次开工后,我母亲继母两人和梁欣瑜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梁欣瑜直接狮子大开口,说要拿走四个店铺。
她的贪婪把我母亲气得发抖,企业做大做强的钱,都视她和刘爱媛一手拿出来的,梁欣瑜一分钱没出,说穿了她就是一个牛马,但是最后还是拿了10%的股份。
开什么玩笑!谁能答应!
连我都忍不住了,当场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出来。那一刻,我怒火攻心,毫不留情地揭她的老底——
“梁欣瑜,你别忘了,你跟我妈之前,自己是什么样子,创业你一分钱没出,给你的月工资少了吗?给你的分红少了吗?还给了你股份!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不是跟着我妈才有了今天。”
可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进一句话。
“我他妈的一心都在这个工作上,我打工的话我有必要这么拼吗?多少个夜晚我加班到最晚,大大小小的事务我一手操办!”
她瞪着我,声音嘶哑,脸上的怒意扭曲了五官。
那一刻,我心底那个曾经大方活泼勤恳又温柔的梁欣瑜,彻底破碎。她让我更加坚定了一点:我绝不能娶她。
“你妈只管坐着数钱,我干的全是实打实的活!我凭什么不能拿这些? 这是你们家的恩赐吗,黄大公子!”
最后她凄然一笑,
“我不会打掉孩子,黄郁林,你管不住鸡巴睡了我,这就是你该负的责任,你要给他抚养费,给我生活费,将来孩子的衣食住行,按照你们家梦梦的标准,给他就行!”
“做梦吧!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暴怒了,因为,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真。
这种被人算计、一败涂地的耻辱感,从我这个研究生毕业,年薪120万的精英骨子里渗出来,我恨她。
最终,我们还是没能谈拢,一切闹到了法庭上。
她当然没能拿走那四家门店,但孩子的问题,我躲不掉。
法院判我按照年收入的20%支付抚养费,且确认了孩子的法律继承权——这是她的胜利,也是我无法否认的责任。
她带着她那几个人走了,彻底脱离了公司,分走了销量最好的三家店铺中的一家。
自此以后,母亲的事业也逐渐开始走下坡路。
那一年,原本我们风头正盛的电商帝国,第一次显出裂缝。从感情开始,从信任破碎,最终延伸到股权、渠道、供应链,甚至团队士气。
而我,从一个管不住鸡巴的浪荡男,变成了一个必须为错误买单的父亲。
梁欣瑜却并没有多少伤心,她胜利了,她原本也许就不需要我做这个孩子的父亲,她只是想拿走她想要的。
她出走后,迅速找了一个暗恋她很多年的老实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那男人也心甘情愿做孩子的后爹。
而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乱睡过女人,但有那么一段时间却染上了嫖娼的恶习,我喜欢那种不谈感情,就肆意地宣泄掉胯下那堆积的欲望。
我甚至觉得性爱,是很罪恶,很肮脏的一件事,也第一次对我和母亲的不伦恋产生了不适感。
我开始思考这十年,我为什么会对母亲产生这种感情?
我又为什么为出轨刘爱媛?
我一边信誓旦旦说爱着我母亲,和她相恋,和她结婚,又一边理所当然和周艳梅谈恋爱,和梁欣瑜约炮。
我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恶心,我觉得自己是个烂透了的人,我他妈的比黄国柱烂了千百倍。
我嘲笑他曾经的不负责,懦弱,管不住鸡巴。
可我现在有个孩子,我也不敢对他负责。我还把黄国柱两个女人按在床上日夜征伐。
我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母亲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可我也不敢跟她说,我只反复说着我对不起她,她索要的时候我很长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
反反复复地从那噩梦中醒来,然后开始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不到三十岁的我,头发开始大把的掉,甚至有一种活到头了的绝望。
“郁林,你是不是后悔了,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我妈在我一次失眠后轻声问我。
“妈,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心里乱了……”
然而,更让人不安的是,梁欣瑜的报复并没有结束,她没有离开厦门,仿佛随时在盯着我们。
第16章 捞女贪无厌,梦梦暗生情
梁欣瑜越来越过分了,她似乎忘记她还怀着孩子。
她雇水军刷我母亲店铺的差评,导致我们很多新品胎死腹中。
还在网上造谣,说我们公司虐待员工,九九六,没加班费,不买社保……
更令人气愤的是,她开始煞有介事地传播一些子虚乌有的传闻,说看见我跟刘爱媛偷情。
说在公司我跟我亲妈眉来眼去……
还说我和梦梦早已私定终生。
这些谣言的背后,除了梦梦,其他都是事实,经不住拷问的,这才是让我们汗流浃背之处。
如果梁欣瑜看过我奶奶葬礼上我拿碗砸黄国柱那一幕,她就知道不该欺人太甚。
我可以容许她把孩子生下来,我甚至可以出一部分抚养费,但是,对她有知遇之恩的母亲,反过来被追着咬。
让我母亲继母继妹名誉扫地,这是断然不可接受的。
那段时间我很颓废,除了上班吃饭,其他什么都不想做。
但梁欣瑜,让我决定要做一件事,就是让她老实,不然我们一家都睡不着觉。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母亲长谈了一番,告诉她我最爱的人始终是她,但这个婚姻,迟早会让我俩身败名裂。
她欣然同意,随后去民政局结束了我们五年短暂的纸面婚姻。
接下来,就是我和梁欣瑜的和解,尽管这让我很恶心。
我找到她,首先非常诚恳地道歉,那幡然悔悟,痛哭流涕的模样,耗费了我毕生的演技。
我说我愿意给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不管男女,我负责他/她将来所有的费用,甚至将来成家买房,我支持到底。
“但你的生活费我不会给,你有老公,我们国家也没有给情人生活费的说法,但我会象征性地补偿一些。”
我这么跟她说,是怕她觉得我突然太好,又怀疑我的动机。
我甚至私下找到她老公,做了一番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语重心长地夸了梁欣瑜是个好女人,说自己少不更事不懂珍惜,孩子不会让他养云云。
我一边这么做,一边观察梁欣瑜的态度。
如果她真的有心收手,放我家一马,也就没有后续了。
但她没有,她以为我不知道她背后那些伎俩,她为了她自己店铺的流量,打压我们公司一直未曾停止。
而我,在她眼里,一介文若书生,处处讲规则,讲道理,不知丛林法则的可怕。
梁欣瑜要看到我们一家流落街头,她再开着百万豪车,经过时,当啷啷飞过来一个铜板,这就是她最为彻底的报复。
她觉得,我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感情,虎毒不食子。
但是,在我看来,那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她的孩子,那是个可怜的工具。
我要等的,是一个机会。
我本来打算跟她还有她的孩子同归于尽,但天不遂人愿。
18年那个暑假,梦梦想去旅游,我母亲和刘爱媛都很忙碌,抽不开身。
我妈让我陪她出去逛逛,我一边抱怨不合适,一边拗不过梦梦的软磨硬泡,并且我也知道,梦梦是看我不在状态,想带我出去散散心。
我只得把年假,平时加班的调休,堆在一起,凑出了一个月假期,陪她去了欧洲。
出发前的那个晚上,和母亲同床,我破天荒地有了欲望。
久旱逢甘霖的喜悦,让我母亲万分动情。
我那老二不硬则已,一硬仿佛回到了十八岁,本身就不是啥生理缺陷,憋了几个月没回老家,跟那黄鳝一般只想找个柔软泥泞水多的地方钻进去。
我的爱母,已经五十了,如果说她还是跟十年前重逢一样那么年轻水灵,那在座的诸位肯定认为我在吹牛逼。
没有谁能抵抗岁月的侵蚀,也没有谁是不老童颜。
眼角的细纹和眼袋,那浅浅的法令纹,都是衰老的标志。
纵然她有钞能力,每年会花不少钱在保养上,但在不动刀子的情况下,她已经没法维持那三十来岁的状态。
我母亲,就是属于那种保养上乘的五十岁女人,身体也非常健康。比不是那么自律的刘爱媛状态要好很多。
起码,我和我妈行房,不需要借助润滑剂这种东西。
“郁林,你今天怎么这么硬……”
我的爱妻,请原谅我还这么称呼她,在我心里,那一纸婚约只是个形式。
我的爱妻趴在床上卖力帮我口出来,那吞了一点嫌弃太浓太腥,就把我肉棒吐了出来,剩下的都射在她脸上。
我上一次做爱,是半个月前,在一个高端会所找了两个外围双飞,那身材技术是真的绝。如果单从肉体层面讲,绝对是帝王级别的享受。
我射完后,并没有全软下去,在我妈那湿滑的腿缝间摩擦了一阵,又坚硬如初。
我侧躺把她抱在怀里,揉着那依然饱满有肉的乳房,下身在那肉洞一挺,全根没入。
“啊……老公……好大……好深……太爽了……”
她娇喘着呻吟,臀部就开始不自觉地耸动起来。
“晓琴,你很主动哦……”我拍了拍她的臀肉,也慢慢开始抽送起来。
“嗯……昂……嗯……哼……你,你几个月……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她转过头来幽怨地盯着我。
“老婆,不是没兴趣,是我心里出问题了。”
“嗯……噢……我知道,我就那么……一说……昂……啊……”
我们水乳交融,配合默契,不多久她就高潮了一次,抱着我一顿猛亲,把我舌头都吸麻了。
我们又换到体前位,我压身上前,她的蓬门更加地湿滑,我的鸡巴上都是白沫。
不怎么费力,我又插了进去,她更加的敏感,深处热得发烫,那括约肌一下又一下的紧缩,平时没少做提肛和深蹲。
“妈……你怎么还那么紧……夹得我太爽了……”我舒爽得不由自主叫了出来。
“林林,舒服就好,妈妈总担心,让你爽不了多久了……”她自从我们结婚后,很少叫我乳名,如果真叫了,那就是母性爆棚了。
“妈,不会的,就算你到了八十岁,我也把你按在床上操。”我嘿嘿笑道,真会不会那样我并不知道。
“那很变态了……”她温柔一笑,勾住我的脖颈,下身前后动着配合我的节奏。
那一晚我的巨棒是真硬,但也特别敏感,根本不敢大幅度的进出,那肿胀的龟头刮过母亲内壁的层层褶皱,每一个来回都让我头皮发麻。
“哦……啊……妈……好舒服……我的好老婆……下辈子……还做我妈妈……”我开始粗揣着气,那射意慢慢堆积。
“嗯……嗯……昂……好儿子……好老公……操死我……下辈子……做母子……还继续操……还给你……生几个孩子……”
她咬着唇,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那长腿也盘住了我的腰,紧缩的阴道贪婪地承接着我每一次快速的撞击。
“晓琴……我的晓琴……妈妈……我要来了……啊……舒服……啊……”
“啊……啊……快……快……射,射给妈妈……好儿子,好老公……”
她浪叫起来,声音高亢又魅惑,脸上红云流动,那零散的几缕头发凌乱地搭在脸上,身上的汗珠一颗颗冒出,让光滑的皮肤诱惑有加。
我开始加速全力冲刺起来,那桀桀的水声荡漾开去,胯下泛滥不堪,鸡巴那酸麻感已经堆积到接近了峰值,
“晓琴……来了……叫我爸爸……”
说完这句,我已经没有功夫多言,喘着粗气,那暴胀的阴茎在滚热的花茎里一跳一跳,又是一波浓稠的阳精飙射而出。
“啊……爽……爸爸……你把晓琴草死了……把女儿操死了……爸爸射了好多……填得满满的……”
她也迎来了高潮,这么久没做,不出所料喷了,一股蜜液激射在我小腹上。
而爱妻一番骚话让我又忍不住捅了她几下,把那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内壁挤了出来,场面极度淫靡……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感觉每次的高潮后,都是我们彼此最为相爱的时刻,看彼此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而我的肉蘑菇,还插在她的温热这种,在一番挤压和收缩下,又情不自禁硬气了起来。
她摩挲着我的脸,“老公,你好猛啊,今晚,吃了药一样。”
“晓琴,喜不喜欢哥哥这么猛?”我说着又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
“啊……喜欢,晓琴最喜欢哥哥了……哥哥大鸡巴插得妹妹好爽……”
经过这么多年的交合,我们各种角色,切换自如,什么老板秘书,上司下属,叔嫂,儿媳公公……
那一晚我射了四次,我爱妻也来了六七次。
上一次我们这么尽情交媾的时候,还要追溯到上一次。
一身的疲惫,也懒得清洗,我把她搂在怀中,拉过空调被,就想睡过去。
此刻母亲却说了一句震惊得我下巴都要掉下来的话——
“梦梦那丫头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我第一反应是她说得兄妹那种喜欢,但很快回过神来并非如此,不然母亲不会刻意强调。
“什,什么……妈,你别开玩笑……”
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你猜她大学一年了,也有高富帅人品好的追她,为什么她一直不谈恋爱,一回家见到你就开心得不行。”
她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这段时间状态不好,她也焦头烂额,所以才想和你一起出去散散心。”
“不是,这也不能说明啥啊,她一直跟我感情很好啊。”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她跟我讲了呢。”
“妈,她怎么会跟你讲这些,是不是你问她了?”
我觉得梦梦不会主动跟母亲说这些,她是一个很懂事的女孩,不会想着要破坏我和我妈的感情。
我妈笑了笑,见瞒不住我,便说了实话,
“她应该高中时期就对你产生了那种感情。进入少女年龄后,跟我心里话说得比较多。”
她说着突然觉得口渴,便裸着身子去客厅接了一杯水,喝了几口,继续跟我说道,
“在她成长过程中,如果你是那种严父角色,和她保持距离,她也不会喜欢你;如果你仅仅是她好朋友,她的玩伴,她也不会产生这种爱慕。”
“……”
她见我沉默不语,继续不知道是开导我,还是在叙述合理性。
“你就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那个人。你包容她的所有,知她冷暖,她一个微表情,你就知道要做什么,她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人?”
“不是,我哪里好了,我到处留情,不负责任……”
我赶紧反驳,“不行不行,我对不起你已经够让我心里自责了,还对不起她,她需要一个对她专一的男人。”
“我一直没这种想法,我就是把她当我妹妹!”
“不行不行,我明天不去了,谁爱去谁去……”
我心里慌乱极了,说了一堆话,而我母亲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孩子一样,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老公,答应我,对梦梦好一点,别辜负她。我很少求你什么,就答应我这一次,好吗?”
“不是,妈……我,”我还想辩解,可是看着她柔软带着祈求的眼神,我于心不忍了,她确实没有求过我什么。
“晓琴,我爱你啊……我最爱的是你啊。”
“郁林,晓琴知道,我此生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但来生说白了也是一种心理寄托,”她顿了顿,“所以,你和梦梦在一起,是我最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还是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梦梦是很好的女孩,漂亮又懂我,说是我的小棉袄也不为过。
但是正因为她太好了,我不能伤害她,我等待着一个能对她一生负责,爱她,有能力保护她的男人出现。
至于经济条件好不好是次要的。
“你这次和她出去旅游,装作不知道,换个角度跟她试试好吗?把自己当成她的男人。”
我母亲再次提议道。
而我却心乱如麻,我都打算跟梁欣瑜同归于尽了,又给我整这么一出。
如果我真的跟梦梦在一起,梁欣瑜那大嘴巴子,她狠不得站在珠峰上,拿个全世界都能听到的喇叭,告知世人——
我黄郁林是个畜生。
所以,我俩的恩怨,还是必须有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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