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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祸兮福所倚,天赐好机缘
我母亲在我成年后第一次接触我的私处,竟然十分的狗血,也是好多情色小说都有的俗套情节。
但是,我至今手臂、膝盖、以及大腿上那赫然的三道深色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就是该死的无法抹去的现实。
我妈所在的公司因为城区规划的原因,早就搬到更加偏僻的五缘湾去了,她上班路程变得有点远,无奈之下买了个二手车。
梦梦还在我妈这边的学区上学,接送极其不便,要么是他父亲接她到岛外,要么她自己回我母亲的住处。
我住过去之后,接送梦梦成了我的专属。
我每天骑着我妈那辆老电驴,穿过几个街道,往来如风,那个时候电摩是没有限速的,也不会有强制戴头盔之类的规定。
但我还是买了一个戴上了,因为我一个人的时候骑得很快,也正是这个头盔,挡住了死神那致命的黑色镰刀。
梦梦父亲家在集美大学边上一个已被划为拆迁地带的老小区,新的安置房交房还需要一年。
我有时候送她回那边为了免去换乘公交的麻烦,就用充满电的电摩去送她,来回一共也才30公里不到,送她的时候骑稳点,回来再快一些,时间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比公交要省心不少。
然而这种省心,还是拿我自身的风险作为交换代价,我非常庆幸那天梦梦没有在后座。
我那莽撞的骑车风格,终究是出事了。
那年秋季的一个周五,梦梦那天放学很早。
她和我玩了一会儿游戏,正玩得起劲,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催促,说是她继母炖了姜母鸭等她回去吃。
关于梦梦她爸那重组的家庭,我知道得并不多。
只从我妈和梦梦口中零零碎碎地听来,大概是他和公司里一个年轻他十岁,做瓷砖美缝的女工搭伙过日子了,就在我妈情绪最脆弱的那段时间。
我没去过他们家,也不知道那女人长什么样。但我猜,她大概率是冲着他家的拆迁房来的。
我会这么想,是因为梦梦不喜欢她继母。她说那女人对她的好很假,只要她爸不在,脸色立马就变了。
我还曾问过我妈,那女人会不会想跟梦梦她爸再生个孩子,好分一份家产。
我妈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娓娓道来。
“不可能的。我跟他在一起四五年,头两年也想要个孩子,可一直没怀上,后来去医院查了,医生说他在梦梦出生后不久得过腮腺炎,当时没当回事,结果引发并发症,影响了生育。”
她想了下,又不屑地补充道:“而且他们在一起前,拆迁赔偿就早定好了,属于婚前财产。她啊……纯属脑子不好。”
那天,我照例把梦梦送到她家楼下,她爹每次都让我上去坐一坐,我也是一贯客套地拒绝。
返回的路上,我心情不错,一路哼着歌,电门拧到最大,耳边是猎猎作响的海风。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骑着战车在哥谭夜巡的蝙蝠侠,驰骋在这座繁华但并无危险的城市中。
我这种中二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
当我到达SM广场(09年SM城市广场2期已经完成了,相当繁华),拐进仙岳路那一段,这个时候意外降临了。
等过漫长的红绿灯,我第一个冲出路口,前面空无一车,我意气奋发,仿佛整条路都属于我。
不久后我追上了前面一辆电动车,本来他在右侧,我靠左侧,可以无伤超车,但坏就坏在,他感觉到自己车上某个东西掉路上了。
他也根本没注意到后面全速接近的我,于是他一个减速往我这一侧偏了过来,把本该属于我的道占了。
减速不及的我在那一刹那我只蹦出一个念头:如果直接撞上去,我人估计要没。
于是情急之下往右侧避让,一边慢慢按刹车,但是避让的距离太短了。
我电摩的脚撑就差那么几公分,还是重重地刮到了他的车身,高速剐蹭下毫无疑问地失控了,电摩倒地的那一刹那我下意识的急刹,把自己甩飞了出去。
我头部着地,护目镜被摔得粉碎,随后撑地的四肢,手肘膝盖破皮严重,撕裂的痛感瞬间袭来。
大腿不知道被啥割开了一块,血往外流,剧痛中我赶紧按压住了伤口,还一拐一瘸把我飞出去的鞋找回来穿在脚上。
因为爷爷奶奶以前跟我说,鞋飞了,人也就走了,鬼魂是没有脚后跟的。 好心的围观路人帮我报了警,打了120,而我第一时间有点茫然,我想跟我妈讲,但又怕她担心。但在路人的催促下,我还是打了电话给她。
“妈,我摔车了。”
我声音有些发颤,虚弱中带着疼痛,不自觉倒吸冷气。
“啊……林林!”她一瞬间好像有点懵,但马上声音变了调,很急促,“你现在在哪?有没有事?有没有流血?妈妈马上过去!”她最后几乎是哭着说出来。
“妈,我没事,真的……”我强撑着安慰她,实则整条腿钻心地痛,“救护车马上来了,你直接去医院吧,我到时发你医院地址。”
挂掉电话没多久,我就被送到了医院急诊室。
医生开始给我处理伤口,冰冷的生理盐水和刺鼻的碘伏清洗着伤口边的泥沙,那药水渗进裂开的皮肉,疼得我呲牙咧嘴,浑身颤栗,只得死死抓住那床沿。
“忍忍啊,马上就好。”护士轻声安慰着,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紧牙关,任凭汗水从额头往下淌。
撕裂的大腿被缝了好几针,注射破伤风之后又被推进放射科拍片。
急诊的拍片结果出来得很快,医生拿着片子看了看:
“头部轻微脑震荡。脚踝、手腕、手肘都有轻微骨裂,好在没太严重,固定一下,得静养几周。”
我躺在病床上,手脚缠着纱布,看起来像战争片里从前线抬下来的伤兵,只是我这一身伤来得不怎么光荣。
没过多久,我妈来了,一进门看见我这副模样,眼睛里立马涌出泪水,看了几眼我又觉得她想笑,不知道是因为我劫后余生带给她欣喜,还是这副滑稽的模样让她忍俊不禁。
她想上来抱我,但看了看我这手脚上的绷带,又不知道从哪下手,犹豫了一下,只好握住我一只还算能动的手。
眼睛扫了一圈我身上的伤,眼里全是心疼。
“痛吗,林林?”
“妈,还好,不怎么痛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她又柔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转身去问了医生,确认我确实没什么大碍后,才去窗口交费。
得知我一只脚不能使劲,她又转头去了附近,买了副拐杖。
回来后,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走向她的车。
我比她高出十来公分,重了三四十斤,她扶我那一路,走得很吃力。
到了她家楼下,上楼又成了麻烦事,最后还是两个邻居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抬了上去。
我妈为表感谢拿了些瓜果和闲置的礼品上门,他们死活不肯收。
母亲帮我换了衣服,扶我躺在床上,我侧着疼,仰着疼,坐起来还是疼。
把我安顿好后,她又回到出事的地方,把她的电动车骑了回来,还带回了那顶坏掉的头盔。
那次事故,责任判的是五五开。我一直觉得是对方突然占了我的道才刮上的,但交警说,非机动车道就这么一条,我应该减速避让。
这世间的规则,有时候看着合理,细想又觉得荒唐。
明明是别人错了,最后却要受委屈的人埋单。
只有遵守规则的人一退再退,才能不让自己受伤。
我骑着电动车,规规矩矩过斑马线,小车不减速,喇叭呱呱叫;我开小车,大车不打灯就变道,我只能小心翼翼踩一脚刹车。
胆小鬼博弈下结果,往往是祈求安稳的一方吃了暗亏,同时还要消化掉那憋屈的负面情绪。
这一次的事故,在今后的十几年交通通行中,我都把生命第一的信念奉为圭臬,不路怒,不争不抢。
上天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得让它值当。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我心爱的人少为我流点眼泪。
那天,我像一个残疾人一般,行动十分困难,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委屈席卷心头,晚饭是母亲一口一口喂我吃的。
她喂我饭时,我仿佛又看见一股母性的光辉在她背后腾腾升起,也许是我们分别太久,每一个小时候的动作重现,都显得格外温情。
我为她并没有感到特别伤心而松了口气,但是晚上我躺在床上,仿佛听见客厅里传来呜咽的哭声,那种尽力压制还是出声了的悲伤,我知道她哭了。
当我尽最大的努力用腋下夹着拐杖,靠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门口时,我看到的一幕让我心痛无比——
我妈双手拿着那保了我一命的头盔,眼睛盯着那护目镜犬牙交错的破碎边缘,泪如雨下,喉咙呜呜出声,身体都在一抽一抽地颤抖。
我靠着门框,疼痛让我剧烈地喘着,但那一瞬间还是感觉一口气把我喉咙给堵住了,
“妈……你别哭……我好着呢。”
她看到我后把头盔丢在沙发上,跑过来抱住了我,头埋在我肩膀上,可是我只能靠拐杖支撑着,没办法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
“林林,你吓死我了,”她抽泣了一会儿,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以后不许这样了。”
“妈,那是个意外……我骑太快了……”让她这么伤心我很愧疚。
“林林,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受苦的是你。以后还是我来接送梦梦好了。”她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是手臂,胸膛……仿佛在检查我是否完好一般。
“妈,没事,我以后就陪她坐公交,安全。”我笑了笑,额头上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被她看在眼里。
“哎呀,林林,你下来干嘛?”她好像突然醒悟过来一般,赶紧叫道,“快,我扶你去床上。”
我再次躺下时,她坐在床沿,一边聊着家里的事,一边说些文学影视、娱乐八卦等。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悄无声息,但我们也像谈情说爱的情侣一样忘却了这种流逝。当我看到她打哈欠时,才笑着提醒她去睡觉。
她看了看表,出去倒了水,帮我刷牙洗脸,又用热毛巾帮我擦拭身体。
她动作轻柔,也没有继续说话。擦完了腹部、又十分小心配合着我翻过去擦了背部,我再转过来她又擦了腿脚完好的地方。
当擦到大腿往上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有点不好意思,脸有些红。
“妈,那里我自己来。”我的左手好一点,想去拿她手里的毛巾。
“没事,林林,妈妈帮你,你不方便,”她咬了咬嘴唇,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还是装出轻松的样子大方一笑,“你是我儿子,帮你是应该的啊。”
她擦拭我身体的时候,因为疼痛的原因,我根本没有欲望,相反更多是沉浸在那种关怀备至的感动中。
但当她的手划过我的胯部时,我那活儿还是不合时宜地打破了这温情的气氛。
虽然毛巾包着她的手,但我母亲那低眉敛目的神态、那碎花连衣裙下白皙的皮肤,让我暂时忘却了疼痛,开始浮想联翩。
而我那兄弟也很直白地让我脑海里的想法昭然若揭。
“林林,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母亲气恼地嗔怪。
“妈……我就说我自己来……”我有点委屈,这种生理反应它没法控制啊。
“林林……妈妈不是怪你,我是说你都这个时候了,要静心养身体。”
“妈,我知道,它就是……生理反应。”我有点尴尬。
她无奈地白了我一眼,拿着毛巾伸进我的内裤,胡乱地擦了两把那白玉柱,还把它弄得左摇右晃的,略微有点疼。
“妈,你要把你小儿子折断了。”我哭丧着脸连连叫屈。
“哼,折断才好。叫它不老实。”母亲笑骂着我,转身却去倒水去了。
母亲出去后,可我挺立的巨棍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胀痛感更加让我叫苦不迭,虽然还有能活动的左右,可是剧烈的动作也会让轻微压伤的肘部巨疼。
那一晚母亲睡在我旁边,她说怕我睡觉跌倒。但一动就浑身痛的我那一晚几乎没有合眼,只在困得不行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失眠太严重的我第二天直接睡到上午十点多,还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已经没有前一天那种牵扯着的痛感了。
我便尝试着自己爬起来,拄着拐去了厕所,右脚还是不能直接施力。我妈听到我的动静,便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林林,感觉好些了吗?”她关切地问道。
“好一点了,没昨天那么痛了,你怎么没去上班。”
“宝贝,你是不是摔傻了,今天周末啊。”我妈哈哈哈笑了起来。
“哦哦,梦梦这周会过来吗?”
“她下午过来,听说你摔车了,她都急哭了呢。”
母亲乐呵呵说着,就走进了厨房,把锅里热的馒头饼子鸡蛋给我端了过来。
“谢谢妈,我先上个厕所。”我说着便向厕所挪去,我妈赶紧放下早餐来搀扶我。
“你方便吗?要不要我帮你?”她问。
“妈,不用,我上小的。”我拒绝了母亲的好意,如果是大便的话,还真要她帮我抬一下腿才行。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头一天我刚回家时,一只手连那牛仔裤都脱不下来。
还是她过来帮我脱的,红着脸出去后,拿了条沙滩裤,又回来帮我换上。
但是第二天上午的问题明显复杂得多,我憋了一晚上的尿,加上晨勃,很难尿出来。
身体健全时应付这种情况办法是很多的,要么动一动,先刷个牙洗个脸,要么直接撸一管。
不过当时很尴尬,我动不了,也撸不动,更没法转移注意力,我的二弟,它就像故意跟我作对一样,倔着不肯听使唤。
我在厕所呆了十几分钟没啥动静后,我妈坐不住了,她穿着拖鞋Pia,pia、pia地擦着地板就过来敲门了。
“林林,你没事吧。”她的声音略显焦急。
“妈,没啥大事,就是尿不出来。过一会儿就好了。”我确实有点着急了,膀胱撑得难受,鸡儿胀得发麻。
“啊……你开门。”她推了下门,发现反锁了。
“妈,不要……好害羞啊,我裤子都脱了。”我虽这么说着,还是一边提起了沙滩裤,一边打开了门。
“你个大男人的害羞个啥……”她话没说完,看到我下身撑起如山的帐篷,自己反而脸红起来了。
“你……你这样子怎么尿得出来?”看来我妈还是懂一点生理知识,没有对我直接无理地斥责,让我生出一丝感激。
“没办法啊,妈,平时就动一动做点别的事就消下去了,今天只能靠意志力了。”我小声嘟哝着,不敢看她。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妈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啊……妈,算了吧,这样子送我去医院,杀了我算了。”我一想到医院那么多人,我这个状态过去,跟公开露出有什么区别。
“你这样会憋出炎症的啊,那你平时除了动一动转移注意力,没有其他办法吗?”母亲问这话的时候一股红霞从他耳根晕染开去。
“有啊,就是自慰啊。软了,自然也就尿出来了。但今天不行啊……”话说到这份上,我便也不加掩饰。
我母亲闻言便转身离开,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望,看来还是得靠多念几遍心经了。
但不一会儿那拖鞋声音又由远而近,她再次进来时右手戴了个一次性手套。
“林林,我来帮你!”她眼神中一丝绝决,仿佛不容否定。
我当时却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妈,你干啥啦,我们是母子欸,酱紫很奇怪的啦。”,戏精上身也学起了台湾腔。
“行了,林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啥。”她也被我搞怪的语气逗笑了,看了我一眼,表情又变得温柔,“林林,妈妈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妈,我也爱你,可我不想你委屈自己,你还是让我自己静一静,慢慢会软下去的。”听着她诚恳的语调我又有点愧疚起来。
“林林,妈不委屈,来,扶着我,坐马桶上。”
气氛至此,已经无需多言,我们母子确实需要一个契机,这可是差点拿我老命换来的,我又岂能违背冥冥之中的天意呢。 我之前说过我们让我们母子关系质变有两件大事,其实这次的突发事件只能算这个多事之秋的0.5件。
第14章 沉沦禁忌海,死结终难开
当我听到我母亲温柔地让我闭上眼睛时,我的心不禁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起来。
我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妄想把浑身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两腿之间。
啊……碰触到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那触感……跟我自己打飞机果然是天壤之别,母子间禁忌的那份刺激,更是平添了几分快感。
嗯?奇怪,她怎么扶着不动?大概应该是羞耻感吧,那份克服伦理的矛盾挣扎,此刻在我母亲内心估计达到了顶峰。
但是我不能催促她,这世间道德谴责的坎,我们终究要跨过去。
“啊……”
就在我脑补着我妈的内心活动,我便感觉一滴液体滴在我龟头上,难道是我妈用自己口水润滑?
场景再现?
不敢想象……那也太淫靡了吧……我要睁开眼看看才行。
但接下来那种冰冷的刺激,随之而来类似鸡儿摸了辣椒的触感让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在我想睁眼的那一刹那,下身一种说不出来的刺痛感,像是刀尖轻轻划破了皮肤那一下,直冲脑门。
我睁开眼,看着我妈拿着昨天带回来的医用酒精,正往我那脆弱的小弟上滴,来不及阻止下,一滴又滴了下去。
我下意识一缩,整个人抖了一下,眼泪都被刺激了出来。那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儿瞬间被吓傻了一般,慢慢就蔫了。
“林林,你在想什么啦?我们是母子欸,真那样很奇怪的啦。”
我妈像个得逞的小精灵一样冲我笑了笑,收起酒精,然后哼着小曲,拖着拖鞋,啪哒啪哒地走出去了。
我顾不得许多,赶紧把那泡尿冲了出来,再用冷水浇了浇龟头,生怕酒精把那娇嫩的皮肤给灼伤了。
当天下午,梦梦自己坐了公交过来,进门看到我这副模样,小嘴一撅,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
“哥哥……对不起,你要是不送我,就不会这样了。”她坐在我旁边委屈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梦梦,没事,不是你的错,是哥骑车太快了。”
我用左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靠过来,贴在我身上,仔细看了看我身上的伤,又一边抽泣一边问了我一大堆问题,我安慰着她的同时也一一回答。
下午三人一起斗地主打发着闲暇时光。虽然我感觉自己一无所长,但在麻将扑克牌上面,从小受左邻右舍熏陶的我练就了一手精准的算牌能力。
我爷爷生前喜欢玩跑胡子,这种纸牌在我老家湖南,老一辈人几乎人人都会,他玩的时候就喜欢带上我,因为我会记牌。
不过跟我妈和梦梦玩,当然用不着什么算牌的技能。不然她们俩一点乐趣都没了。
我甚至还故意露出点破绽,好让梦梦能赢几局。只是这些小伎俩,没能逃过我妈的眼睛。
期间,黄国柱给我打了个电话,应该是我妈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了。
他照例先问了几句“有没有事”“感觉怎么样”之类的常规问题,接着又聊起了家乡的一些变化。
他也告诉我,在不久前的村委选举,他如愿以偿进了新的村委班子,村支书还是那个村支书,他成了村长。最后还乐呵呵跟我说,现在太忙了。
他不太会用QQ,那时候微信也还没出来。自从上次我们冰释前嫌后,每次通话,聊的内容倒是渐渐丰富了起来。
有时候刘爱媛也会在我们通话的时候来插两句,说要我回去看看弟弟妹妹。
沟通多了之后,我对她没那么排斥了,甚至怀疑,她跟我爹可能确实是真爱。
我们母子间的这个小插曲,虽然没像小黄书中那样取得实质性的突破,但后面我妈帮我擦拭身体,换裤子时表情也自然了许多。
后续的亲热中,对我下体就没那么排斥了。
后面一天早晨尿不出来时,我母亲又想如法炮制,我果断拒绝了,抢过酒精,让她给我拿个棉签。
她把棉签递给我时,脸上有点愧疚,可能意识到之前的做法有点欠妥。
“对不起啊,林林,我昨天就想快点让你消下去。加上……当时也有点紧张。”她双手交叉在小腹上,手指不安地相互揉搓着。
“妈,我没有怪你,不过你让我亲一下。”她笑着掐了掐我的脸,然后靠在我怀里,抬头把嘴唇凑了上来, 我们先是和风细雨一般的轻吻着,到后面唇舌相交时,我紧绷的身体却赶紧止住了,在我妈一脸疑惑的表情中,我指了指下面。
“妈,不行了,再下去要炸掉。”我呼吸有点粗重,急促地说道。
我妈斜睨了我一眼,“瞧你那点出息。”转身便关门出去,残留一屋余香。
在我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也跨入了我人生的第二十年,我独自在厦大白城的海边抽着烟,装模作样地回味着我的二十年。
但我发现我的记忆是如此的模糊,曾经以为的宝贵时光,都慢慢变成了难以拼接的片段。
比如我的幼年,除了黄国柱对我那一顿打和他跟刘爱媛偷情的场面,其他都变得很虚幻。
我跑军子家看过了一部又一部的动画片,我们俩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山头,偷别人家的萝卜,西瓜……
在学校打弹珠,丢手绢,用玩具气枪打坏教室玻璃,老师让我叫家长,爷爷过去的时候装老年痴呆……
中学的时候和同学打架,搞小团伙,捉弄新来的女老师,第一次上微机课,进入机房那种欢喜和期待……
就在这些无数诸如此类的琐碎中,岁月就那么流去了,我就这么长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海很平静,游人也很稀疏,可是我内心汹涌,泪流满面。
我时常想,我们这一代人的童年是幸福还是不幸呢?
我们确实没有好的家庭教育,但是我们有着广阔的天地;
我们确实没有冬暖夏凉的教室,但我们也没有堆积如沙的作业和各种兴趣班;
我们确实经常面临同学的霸凌和老师的体罚;可是我们也在这些今天看似不正常的行为中获得极强的心理适应能力。
也许,我们确实在用一生治愈童年,但童年也在治愈我们的一生。
我和母亲的关系在我身体渐渐痊愈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亲密。
她甚至在上下班时候主动拥抱和索吻。
在沙发和床上亲热,最后我释放的时候,她也会偶尔偷偷瞄几眼。
她也会把她的心理活动和我坦诚交流,说是经过这次事故,她意识她的生命中,我就是她最重要的人,哪怕千夫所指,她也跟我一起扛。
“就算是最后被逼得没有活路,我们就把钱花完一起去跳海。”她抱着我这么表明心迹的时候,我赶紧安抚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这么确定的原因,是因为我俩没有法律上的母子关系。我妈在农村生的我,那时候只有接生婆,我也就没有出生证。
她跟爸离婚出走后,我家户口本上也没了她的名字,我曾经高中看过一眼自己的档案,母亲姓名那一栏是空的。
而我看她的老户口本时,她跟梦梦才有法律上的母女关系。
换句话说,就算我跟我妈去办结婚证,在不婚检的前提下,政府后台找不到任何漏洞。
而在厦门这个地方,除了她前夫,梦梦,少数几个同事和邻居,其他没人知道我俩的母子关系,在外面谨慎的一点的情况下,我们也不会被发现。
母亲听到我把这些告诉她,还笑着调戏我是不是真想跟她结婚。
“妈,是啊,我真想娶你做老婆。”我很认真地告诉她。
“哈哈,不要,我拒绝,你现在顶多算我养的小白脸。”原来我妈也是一个喜欢吊人胃口的女人。
我也问qq上问她,上次她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是什么意思,她说那时候看我那副表情就是想逗逗我。
可是我并不相信,那天她看向我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又一次午后的缠绵,又一次温柔的缱绻。
我在她的卧室,在她柔软的床上,娇小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柔和的曲线在我掌心划过,炽热的呼吸交织着,温润的玉露在彼此口中循环。
酥胸毕露,雪白的柔软在我手中变换流形;翘臀微抬,玲珑的曲线在空气中如音波颤动。
我们双腿交叉,隔着布料,心照不宣地取悦着彼此,她能感受到我的力量,我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坚硬一下下划过,每次都能带来她急促的喘息和胯部微微地颤抖。
她还是会呢喃着说我们这样不对,我们会下地狱等等之类的。
但她说完我去亲吻她,她又会给予以最柔情的回应。
当她在最后沦陷在我的热吻揉胸摩擦三重奏时,她紧紧地抓住了我,眼里泪光点点,那三角间也传来一阵湿热。
而我也箭在弦上,拿手直接掏了出来,飞速的套弄一番后,那一股股白浊直接打在她的小腹上。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做,我也确实管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我一开始很愧疚,但随着我们关系的升级,我觉得—— 我们之间,需要一个人主动,需要一个人去承担这份罪孽,如果死后真的要下地狱,那个人也必须是我。
下床找来纸巾后,我替她擦去那浓白,一脸的愧疚,已经准备好接受责骂或者她生气的准备。
清理干净,我又重新躺下抱住了她,她没有拒绝。
“林林,在你心里,你还会把我当你妈么?”她抬头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我大概猜到她几分意思,这种日渐沉沦的关系,她的身体和内心是割裂的,相互矛盾,来回拉扯。
她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份做母亲的尊严,但又不是完全把她当作母亲,因为事实已经形成。
“妈,你永远都是我妈,但也是我最爱的人,我会永远爱你,尊重你。”我看着她眼睛诚恳地说。
“我想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然后把自己彻底交给你。”
她叹了口气, “但目前来看并不现实,林林,我很矛盾,一边我在老去,我的姿色容颜也慢慢褪去。”
我母亲刚成年就通过说媒嫁给了我爹,19岁生下了我,纵然她注重保养和锻炼,也终究是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这是我俩都要面对,但那时候都避而不谈的问题,我们将近20岁的年龄差,我正值男性当年时,她会白发苍苍。
这就是我俩那最残酷的未来,说也不敢说,想也不敢想。
在这份残酷面前,所有的承诺,所有的期待,所有的美好,都如一张白纸一样苍白无力。
然而,我俩也知道,我们都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往前一步是深渊,那就跳入深渊。
“林林,我看到了,我们会发生关系,我会爱上你,我不会允许你去爱其他人……”她说到这里又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的孩子 ,我把你绑死了……如果你没见到我……该多好。”
我知道我妈说的是真的,她毫不避讳地承认爱上了我,也直截了当地指出了爱是自私的。
抛给我的隐性问题就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生关系,你要回头还来得及,你要准备跨出那一步,那你就要准备好对我的一生负责。
我记得我曾经看过一个弑母案(不是那个北大吴谢宇),两人母子乱伦,最后悲剧收尾。
因为儿子长大了,他是忍受不了年迈的母亲缠着他的,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床笫之欢,没有了风花雪月。
但母亲也是一个人啊,她老了,丑了,还是那个母亲,儿子的变心和背叛必然让她感到痛苦。
这就是母子乱伦的终极死结。
我们觉得母爱是伟大的,她会在自己老了之后允许儿子去找其他女人平替她,我只想说一句bullshit!
当儿子回到老家那一刻,性质就变了。那个女人不仅仅再是自己的母亲,母子完成了角色的转变,年轻时爱得多深,老了就有多痛。
其实母亲问我之前时,我就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但是我找到答案了吗?
没有,任何的说辞,都没有说服力。
我能承诺二十年后的事情吗?
我能保证母亲老了,丑了,掉牙了,说话漏风了,还把她当宝贝吗?
我能保证母亲不能满足我后,欲望正盛的我不出轨吗?
痛苦,无尽又无解的痛苦。
“妈,我也看到了,你会老去,会变得没有吸引力,我有生理需求,我可能会出轨……”我越说越小声,没了底气, “但是,你给了我最美好的岁月,铸就了最好的我,我不会抛弃你,我会陪你走完这一生。无论最后以什么身份。”
漫长的沉默后,我给出的两句话都是真心的,前半句是事实,后半句是承诺,因为我确实不会抛弃她,不管是作为儿子还是爱人。
“林林,你很诚实,这点跟你爸不一样,满嘴跑火车。”她也停止了哭泣,平静地看着我, “哎……造孽……你让妈妈再考虑一段时间。”
就在我们母子沉浸在这种悲伤低迷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接通之后传来梦梦他爹虚弱的声音—— “晓琴……你带着你儿子……赶紧来第一医院……”
【待续】
第15章 杨叔已归去,郁林得母心
梦梦她爸,我后来觉得应该恭恭敬敬叫他一声杨叔。只是,已经没机会了。
那天他和同事去给客户装落地窗,安全绳的锁扣松了,从四楼摔下来。
脊柱高位损伤,内脏出血,器官开始衰竭。
医生后来说,最多撑一个礼拜。
被推进ICU之前,他乘着最后的清醒时间,打了个电话给我妈。
我们赶到医院时,他已经在抢救。他的同事迎上来,问我妈是不是叫陈女士。看到我妈点了点头,他便把一串钥匙递了过来:
“老杨说,让你去他家,把房产证、户口本、身份证都拿过来,然后打印一份房产赠与办理委托书,”他说这话时脸色很沉,“他想把房子和积蓄都留给他女儿。”
我听完,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许在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他不想让那个只惦记他钱的老婆来争夺遗产,所以第一时间找了我妈——这也算是一种信任吧。
我妈眼眶有些湿润。毕竟夫妻多年,就算分开了,也还是希望各自安好。
“林林,你去一趟他家,把东西拿过来。快点。”
我像接了什么重大任务一样,立刻打车,火急火燎赶去了杨叔家。
可让我有些尴尬的是,我刚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矮胖的女人正在打扫客厅。她听到动静,警觉地抬头看我。
“啊……阿姨,您别误会,我是梦梦的哥哥,我来……梦梦说她的作业落在家里了,我过来拿一下。 ”
我有点紧张,怕她看出端倪,或者已经知道杨叔进医院的事。感觉自己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哦……哦……小黄,是吧?来,进来坐。”
她圆圆的脸上很快挤出一个客气的笑容,伸手招呼我进去。
其实从外表看,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客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家具一尘不染。我看不出她哪里坏。
“啊……我拿了东西就走,不打扰了。”我一边说,一边脱了鞋走进客厅,感觉心跳得厉害。
杨叔的同事说,那些证件放在他卧室写字台的抽屉里。但我要是直接冲进他卧室,她肯定会起疑。
我转身进了梦梦的房间。脱离她的视线后,我大口地喘着气,赶紧深呼吸几次,调整状态。然后开始装模作样地翻找起来。
我从梦梦房间出来后,更糟的一幕出现了——她正在打扫主卧。
这不行,我要是现在进去拿东西,她肯定起疑,事情会变得更糟。
她也看到了我,语气平和地问:“找到了吗?”
“啊,没有……可能梦梦把作业落在我妈家了。”我顿了顿,又拘谨地问,“我能用下厕所吗?”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着说:“随便用,自己家一样。”
我点了点头,尴尬地走进厕所。
进去后,我赶紧给我妈发了条信息,又拨了个电话过去,故意聊了几句家常,接着顺势问了一句:“妈,我刚给你发的信息你没看到吗?”
挂断没多久,我妈就回了消息:“你先离开她家,我让他同事把她叫出去。”
最后,我还是有惊无险地拿到了杨叔托付的资料,又打车赶回了医院。
他还在ICU抢救,我妈坐在外面,神色紧张地等着。
但终究,那女人还是知道了杨叔出事的消息,是公司其他同事告诉她的。
她赶到医院,脸色不善,一看到我们就直冲过来。
“你们早就知道了对吧?小黄,你刚才不是还来过我家,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语气开始咄咄逼人,眼神盯着我,表情也变得难看起来。
我心里一沉,正要开口,却被我妈挡住了。
“这位女士,你别激动,”她语气平稳,“我们也刚到不久。”
我妈一边说,一边看着她,面对她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我妈的眼神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的慌乱和畏惧。
时间在紧张中分分秒秒地过去,梦梦的爷爷奶奶也闻讯过来,六七十岁了,奶奶白发苍苍,佝偻着背,爷爷瘦削得浑身只剩充满力量感的骨架,脸上的皮肉仿佛是挂在头骨上。
两人老泪纵横,相互搀扶着,似乎分开了就站立不住一样,他们的眼神慌乱地扫视着医院干净又嘈杂的大堂。
那女人见到后立马小跑了过去,拉住了二老,一口一个爹妈,不明真相地还以为她是老人家女儿。
杨叔抢救结束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医生告知可以探视时,她也是第一时间要冲进去,却被护士拦了下来。
“你是他谁?一次进去两个人探视,戴好口罩穿好防护服,进去的登记一下。”
轮到我和我妈进去的时候,杨叔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他穿着白色病号服,四周的墙壁也是白色的,整个人仿佛要融进这间病房里似的。
他戴着呼吸罩,浑身插满管子,脸色灰白,只有眼珠还在微微转动。
他慢慢地朝我们转过头来,眼神有些呆滞,嘴唇轻轻动了动:
“委……委……托……”
我妈赶紧把准备好的委托书和笔递过去。他接过笔,吃力地、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我照着我妈之前的吩咐,用手机录了下来。
“我……跟我老婆说了……”他断了口气,又喘了几下,“她……要房产证……我让她……回家去拿……你们……赶紧去……办房产赠与……叫上……梦梦……”
他说完这一串话,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几乎要陷进病床里。
“遗嘱……我立好了……你们拿去……”他用手指了指枕头边。
我妈泪如雨下,手一抖,从枕边抽出那张纸。纸上的字迹工整显然是他口述他人代写的,最后一行歪歪斜斜,是他亲手的签名。
她哽咽着喊了一声:“老杨……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她趴在床沿,情绪的释放让她瘦弱的肩膀止不住地发抖,我见状也有些难受,不知为何,一股悲意一下子压上心头。
杨叔却还是睁着眼看着我们,嘴角微微动了下,感觉他想笑,但没有笑出来, “晓琴……郁林……把梦梦……交给你们……我放心。”
那女人始终慢我们一步,我和母亲带着梦梦成功把她家房子转移到梦梦名下,杨叔遗嘱中指定我母亲作为她的监护人。
这一切办妥之后,那女人终于歇斯底里了。
她扬言要去法院告我们,说我们联合起来威胁她老公。还说她就要赖在房子里不走,有本事就把她赶出去。
我们当然没办法把她赶出去。毕竟,那房子现在是梦梦的。
梦梦的爷爷奶奶对她的撒泼耍赖也是极其反感,因为杨叔把自己遗产留给了父母一份,拆迁房也有父母一套,二老自然不会向着外人。
包括杨叔的亲戚,都无一人帮她说话。
其实站在她的角度也很残酷,作为杨叔的合法妻子,最后只得到杨叔留给她的一笔不多不少的现金。
但在杨叔家人亲戚眼里,她就是一个外人,觊觎杨叔房子的外人,杨叔的房子给梦梦合理合法。
杨叔在ICU里躺了三天,第四天下午走了。
我和母亲都去参加了他的葬礼,葬礼上有他的亲人,朋友,一些同事,葬礼很简单,梦梦几乎整个过程都脸上都挂着擦不干净的鼻涕和泪水。
看着最后杨叔小小的骨灰盒被放进公墓,大家都很严肃,我却想起了我和他的第一次相见,我在那个狭窄的巷子里,大吼了他一句,他尴尬的表情在这一刻清晰了起来。
就在大家散去的时候,他们公司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那个女人,说话我没怎么听清, “老杨……不多……公司……补偿……”
但当这几个词钻入我的耳朵时,我其实大致有了脉络,看着那个不怎么厚的信封,我当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上去一把阻止了她要接信封的手。
一方面,我不想杨叔的妻子因为没拿到她想要的那一份纠缠我们;另一方面,那个信封很让人寒心。
“你要干什么!这点钱你们娘俩也不放过吗?”她怒目圆睁,脸上五官仿佛要拧到一起。
“小后生,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据我所知,你跟死者并没有什么关系。”那个人也对我的出现感到很烦躁。
我一把拉住那个女人到了另一边, “你不是想要钱吗?他那信封里有多少钱?你老公是有合同的,是工伤,你知不知道?一条人命值多少钱?你不是想打官司吗?这该是你的钱,你不争取?”
我情绪比较激动,说得很急。
她一下愣住了,仿佛还没有从我的话里反应过来,一会儿后眼泪又扑簌簌掉下来, “我就是个农村人,我不懂这些,你们都欺负我……”
我真的是怒其不争,不是她的东西,她在撒泼耍赖,她能拿到的一份,又畏畏缩缩。
“你跟他说,你老公是工伤,赔偿起码30万,这是法律规定的。”我不想多跟她废话。
我害怕地瞅了一眼远处的西装男,眼神有点飘忽,再次开口时已经没了那份气焰。
“我不敢。”
“这……你有啥不敢的,你应得的啊!”
她却低下头去,脸胀得通红,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他是我老板。”
我算是明白了,这种女人,欺软怕硬的典型,其实她也不是多怕他老板,只是平时在公司里,那种呼来喝去的威严已经渗入了她的骨子里。
而我跟我妈不一样,她觉得我俩跟她差不多,她可以跟我们耗到底。
“大姐,我可以帮你把这笔赔偿追到手,但你得站在我这边。”
我试着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工作没了可以换,你是技术工,走到哪都能吃饭。”
远处母亲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她点了点头,对我也没那么大的敌意了。
“但我有条件。”我接着说,“杨叔的抚恤金,多少你都拿走。你可以象征性地给梦梦一点,但你以后别再来纠缠我和我妈。房子你拿不到,官司也打不赢。”
我看着她:“你要是答应,我现在就去跟他说。”
“好。”她低声回了一句,倒也不是全然不讲理。
我把我妈叫过来,让她拟个协议,到时我们双方签了字,此事也就告一段落。
我母亲看着我,眼里仿佛是那种前所未有的欣赏,但又有一丝忧虑,“林林,咱要不不管这事吧……那女人没必要帮她啊。”
“妈,交给我吧。”说着我就朝那黑西装大肚男走了过去,大致跟他讲了一下我的诉求,尽量不卑不亢。
那西装男似乎没把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放在眼里,看都没看我, “你去告吧,最后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是说,杨XX在XXX公司干了8年,死在工作场所,一分抚恤金都没有是吗?”其实我早就打开了手机录音。
“他不是我公司员工,他是临时工。”他轻蔑地笑了笑,使出了惯用技俩。
“是吗,我在他家的抽屉里发现了几份合同,上面有你们公司的盖章啊。”
他终于看向了我,掐灭了手里的烟,一副恶狠狠地表情,我看了内心想笑,但我憋住了。
“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三十万就是三十万?你跟那小丫头走夜路小心点。”他说完还指了指梦梦。
他说我还好,可是他威胁梦梦,我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那是没得谈嘛,行吧,咱法庭上见,我有的是时间,但我现在会先报警,因为你涉嫌威胁他人人身安全。”
说罢我便拿起了电话。
“你说我威胁你,你有什么证据嘛。”
我没理他,直接报警了。不多时,警车便来到了现场,把我跟那个老板一并带走,我妈担心我也跟了过去。
那个人在派出所又是另一幅面孔,什么同志啊,大哥啊,我认识你们局长啊。
但他那一套,在小城市也许管用,厦门这种二线城市,那个年代已经比较文明了。
他的行为,在警察眼里,跟小丑无异。我提供了录音证据后,警察让我们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协商,协商不了那就继续协商。
我当然无所谓,再耗个两三天都行,不过几个小时后,他熬不住了,大老板商务应该是比较繁忙的。
“小兄弟,行行行,我服了你,你要培多少钱,一千,我给你一千。咱俩和解。”他终究是换了一副嘴脸。
“30万。”我看着他,“赔给死者家属。”
“你干什么嘛,一码归一码。我们俩的事清了,出去后该谈就谈,该打官司打官司啊。”
他说得很有道理, 但我此刻不想跟他讲道理。
“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和解,警察24小时就要放人,到时还没和解,你就要拘留五天。”我平静地看着他。
“喂,这里派出所啊!你说什么啊!喂,警察同志!他威胁我啊!”他大叫了起来。
两个民警闻声赶来,了解了一番情况后,问我是否说过三十万,我矢口否认,那房间虽有监控,但我说得很小声。
最后到了深夜,我俩都困得眼皮打架,但房间的灯一直亮着,民警同志一会过来询问协商进展,一会儿拿杯子过来接水,一会儿又说来补充个口供。
空气里都是一股蜡黄的烟味,还有往来皮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行,小兄弟……你有点本事,我答应你了。”
他靠在椅子上,眼圈发黑,嗓子嘶哑。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也没合眼,他年纪比我大,又胖,撑不住了。
“那你在和解协议上加一句话,”我声音也哑了,靠在墙上长吸一口气,“按照《劳动法》,赔偿死者足额抚恤金。你要是反悔……我有办法治你。”
“行行行……”他说完这三个字,仿佛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我走出派出所后,母亲一把抱住了我,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我哪儿掉了块皮。
那一晚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了。
梦梦也跟着我们回来了。她一直郁郁寡欢,不怎么说话。
我知道,要让她重新变回那个从前爱笑的女孩,需要一点时间——更多的,是需要我去一点点填补她失去父亲的那个空白。
毕竟,长兄如父。
一身疲惫的我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直到感觉一个柔软的女人钻入我的怀中,我才醒过来。
睁开眼,果不其然是她,我最爱的女人,我的母亲。
“妈,你不睡觉啊?”我笑着问她。
她如水的眼眸看着我,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柔情,“宝贝,我和梦梦昨晚在外面等你,都在车里睡着了。”
“林林,你这次真的……太让妈妈感到踏实了。”
我没有说话,直接轻轻吻上了她。
那一次,我们格外的投入,激情似乎要溢出房间,当我的手没有遇到阻拦伸入那片禁地时,却摸到了一片厚厚的纸垫。
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想着大概过了这个村下一次就不知道去哪里寻觅那个店了。
她脸上一片羞红,看了我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林林,你会跟我一起把梦梦抚养成人吗?”
“妈,当然会。”
她摸了摸我的脸,深深地看着我,又小心地跟我确认:“我意思是,她没了爸爸,你的责任可不止陪她玩玩那么简单……”
“妈,我知道,我会让她开开心心长大。和你一起守护她的梦。”
那一刻,我决然的眼神,她明白了,我不是给她一个轻飘飘的诺言。她似乎也卸下了某种心结,轻轻勾住了我的脖子。
“林林,对不起,你之前教我弄淘宝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你电脑里的私人博客了。”她轻柔的声音如告诉我一个秘密一般,却让我心跳骤然加快。
“如果你真的那么爱我,林林,我为自己的懦弱跟你道歉,我明明那么爱你,还畏首畏尾的。”
听着她的温言软语中带着那么一丝委屈,我心里早被融化了,她没有错,她有什么错,错的都是我。
“妈,我爱你,爱得都疯了……”我紧紧地抱住了她,似乎怕她趁我一个不留神便从哪个缝隙里溜走一样。
“林林,我也爱你,等我大姨妈走了……”她最后声音细若蚊吟,脸上红得仿佛能滴水,那一脸的娇羞真是惹人万般怜爱又不忍亵渎一分。
那一个上午,我没了睡意,我们都把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了温柔的抚慰和两情相悦的交缠。
杨叔工伤处理最后的结果,那女人拿到了三十万。她给了梦梦三万块,给了她爷爷奶奶两万。
她跟我道了声谢后,带着行囊离开了这座,她说不属于她的城市。
所有人似乎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只有梦梦——她不关心钱,也不关心房子。
她只知道,她没了爸爸。
【待续】
第16章 前世情未了,旖旎浴室中
多年以后,面对牛郎的采访,我依然能清晰地想起和母亲同衾共枕那个遥远的月明星稀的晚上。
从我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到我叩开我的生命之门前一秒,跨过了两年多的岁月。
我能记起所有和她相处的时光,和她走过的路,和她看过的风景,和她下过的厨,和她看过的电视剧……
我们有过欢笑,有过争吵,有过亲密无间,也有过误会隔阂。
如果所有的这些曲折,都没能够阻止这份禁忌情感的蔓延,那或许我们母子本该有一份前世未斩断的情缘。
也许正如她所说,我们时隔14年的再次相遇,她或许并没有把我当她的儿子。
而我或许也没有把她当我的母亲。
因为我们太不像一对母子了,多年的隔阂让我们一开始相处久就很小心谨慎。
这种平等尊重的相互接触中,相互产生了男女之间的好感,也许一开始我们母子都没有感觉到。
她一开始就在潜移默化地重塑我,把我变成了她梦中男人的样子。
而她温婉大方的模样,不卑不亢的性格,默默耕耘的对待事业,都是我从没有接触过的。
是的,在她之前,我从没有接触过她这样的女人。
她不仅仅是我的母亲,而是我人生处在迷茫路口的引路人。
就像我后来玩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地图中央有一块迷雾森林,玩家得跟着一群微弱发光的流萤才能到达大师之剑。
而她,就是我人生迷雾中的那发光的流萤。
我们的共赴巫山,有欲望的成分,但更多是我们经过漫长的挣扎后都选择了彼此,是那种抛弃世间的伦理枷锁,私下为爱正名的无声的呐喊。
我感谢我的母亲,她如果是完完全全的传统女性,我们不可能走在一起;
她如果没有那种毅然决然的勇气,我们不可能走在一起;
她如果没有对世间爱情的美好向往,我们也不可能走在一起。
那一天,11月2号,周一,农历九月十六,前一天刚过完万圣节。
早晨送完梦梦去上学后,我们照例会亲热一阵子,激吻时我的手游走到那神圣之地,发现已经没有护垫了,欣喜万分中,她被我扑倒在了沙发上。
她看到我手忙脚乱去脱她的半身裙,咯咯笑着推开了我,
“林林,我要去上班了。”
她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在镜子前补了妆,“你看你,把我妆都弄花了。”
我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妈,对不起啦,谁让你这么好看,每次都忍不住。”
“得了吧,到时真过了那新鲜劲,你别嫌弃我这黄脸婆就好。”
她手肘推了推我,似乎嫌弃我妨碍了她补妆,但并没有推开。我就这么抱着她,看着镜子里的我们,感觉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孩。
“你可得避着点梦梦,别让她发现了,到时都不好怎么跟她解释。”
梦梦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后,我俩相处又变得谨慎,但这也让我们都很珍惜宝贵的独处时间。
“妈,我们真的可以吗?”她快要出门的时候我小声问她。
她在门口换好了鞋,作了一天的临别一抱。“你好好想一天吧,晚上告诉我答案。”
那个白天,我无心学习,抓耳挠腮,期待中带着烦躁,甜蜜里溢出兴奋。
我一次次地抬起手看看黄国柱送给我的那块腕表,可是时间根本没有走多少。
但是在漫长的分秒中,我又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我母亲不会突然改变了心意吧,不会晚上一回家突然语重心长一番话把我们拉回正常母子关系吧;
她不会突然公司让她去出差吧,她们公司有个分部在广州,如果去个两年,我岂不是又没了机会?
我们母子在这一天走向所有的可能,成千上万种裂变时空,在我脑海里,都过了一遍。
我也再一次考虑起了,我们过了这一晚的后果,其实我后面的人生,有一部分,在那一天,我是看到了的。
我们怎么办呢?
我们在外不能毫不遮掩地做情侣,现在在家也不能了……剩下为数不多的私下相处时间,都变成了欲望的释放。
我们怎么面对梦梦呢?她迟早会发现端倪,随着她越来越懂事,必定会看出我俩的不正常,到时她还会爱她的妈妈吗?还会崇拜我这个哥哥吗?
如果我们娘俩真的有一天被曝光呢,我该怎么办,我妈又该何去何从?黄国柱会怎么看我,军子会怎么看我,村支书他女儿又会怎么看我?
如果一直没被外人发现,我们这种地下关系会不会把人憋出毛病呢?
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是在兴奋地期待之中,又感觉到一阵阵毛骨悚然。
就像那开在深渊的恶魔之花,我如此害怕,但她如此漂亮,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朝前迈开了脚步。
在这种极度的煎熬,拉扯,我整个人仿佛被撕裂,一边用正当理由安慰着自己,但另一个我又手执着那道德正义之剑无时无刻不在审判自己。
那天我去接梦梦放学,有点魂不守舍,她还是闷闷不乐,父亲的阴影依然在笼罩着他。
我和母亲都没办法真正和她做到感同身受,说实话,我对杨叔有尊重,但其实并无多少感情,他的离去让我唏嘘。
母亲虽然和他有夫妻之情,但和他分开后,我很快顶替了他在母亲心里的位置,甚至远远超过了。
在他的葬礼上,我母亲的悲伤,远不如杨叔老婆表现得那么好,可以说不及格。
甚至下葬第二天我们仿佛就忘却了有这么一回事一般,无所顾忌地亲热了起来。
但在后面的岁月长河里,我母亲每年都会带梦梦给他去扫墓,我才发现我低估了他们夫妻曾经的那份相守。
接梦梦的时候,我却突然想到,杨叔尸骨未寒,我们母子这么做是不是未免太过分了一些。
越临近那个时刻,我反而生出一种奇怪的逆反心理。
我甚至隐隐地期待,母亲能加会儿班,或者干脆出差去了也好。
那一天我们没有在 QQ 上聊天,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直到我把几个家常菜端上桌,她下班回家,打开门冲我无言一笑——我所有的挣扎瞬间被冲散了。
吃饭时,我热情地和梦梦说着话,问她学校里的事情,尽量引导她开口。
我知道,只有当她愿意分享时,才有可能慢慢走出过去,走向新的生活。不过她还是不怎么愿意开口。
这些天我和我妈把书房收拾了一下,里面铺了个单人床,改成了梦梦的小房间。虽然不如她自己家的房间大,但上下学方便了许多。
晚餐在三人有一句没一句中结束了,梦梦站起来就去了厨房,她说她要洗碗。我跟进去问她为什么突然想洗碗。
“妈妈赚钱养家,你做饭接送我上学,我也想做点事情。”她小小的身体站在灶台边,手还要抬起来。
我看着不熟练地捡着碗碟,轻声问道,
“梦梦,哥哥跟你一起洗好不好?你看着哥哥怎么洗。”
她轻轻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就在那小小的水池盘,我洗一个她洗一个。
偶尔我还把那洗洁精泡泡戳她鼻头上,随即哈哈笑起来,看着她脸上忍俊不禁的样子,我笑得更大声了。
做完家务后,我把自己的电脑搬进她的房间陪她写作业。
一边复习升本的课程,一边看她写题。遇到不会的题目,我就耐心地一遍遍给她讲。
当她在我的提示下,顺利完成最后一道四位数乘法题时,她笑着说,比以前自己做快多了。
我顺势提议:“那多出来的时间,咱们玩会儿游戏。”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心得蹦起来,但那一瞬间眼里闪过的光,我看见了。
我知道,治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但我愿意,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去做。
用我全部的耐心和温柔,去弥补她生命中失去的那一块拼图。
那一年,《植物大战僵尸》刚出来,火遍了千家万户。梦梦和我也不例外,一遍又一遍地玩,怎么都玩不腻。
她玩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指挥:“这边放个土豆雷,那边种两个向日葵。”
可每到最后,看她手忙脚乱地点错了卡牌,一波没挡住,随着游戏里那声诡异的配乐响起,僵尸晃晃悠悠地爬上屋顶,把她的脑子吃了个干净。
她愣了一下,小脸瞬间垮下来,伴随沮丧地“啊”的一声。
我没忍住,笑出了眼泪。
有时候,妈妈也会加入进来。
但她玩得比我们都厉害,哪一波该放什么植物,仿佛早就在脑子里排好了队。我们在屏幕前手忙脚乱,她却从容不迫,像个在阳台种菜的老手。
那天晚上,梦梦玩了几关之后就说想睡觉了。
我没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她需要点独处的时间,像一只刚受伤的小猫,想自己舔一舔伤口。 收拾好客厅,走过去坐在我妈身边,她正看着CCTV6,电视里放的是《中央车站》。
那是一部老电影,我上大学不久后就看过。
巴西版的《菊次郎的夏天》,讲一个写信的老太太和一个失去母亲的小男孩一路找父亲的故事。
我妈看得很认真。等到电影结尾,朵拉没有跟着男孩走,而是自己一个人离开,客厅的灯光很亮,她的眼神却很沉静。
我转头看了看我妈,她眼里泛着泪光。我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把她抱了过来。
“你知道吗?你四岁那年,我从镇上离开……”
她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发紧,“我就坐在客车的最后一排,看着你被你爹紧紧抱着,你一个劲儿地冲着远去的车挥手……”
她顿了顿,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眼眶一下子红了,“你张开双手的样子,像是在要一个拥抱……没想到再次见到你……。”
话说到这儿,她终于说不下去了,肩膀轻轻发抖。
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安抚着,也许就像小时候她哄我睡觉那样吧。
在她渐渐平息下来后,时间也来到了十一点多,梦梦房间里早就一片漆黑。
“林林,我去洗澡,”她看了我一眼,暧昧的氛围渐渐弥漫开来。
我也看着她,感觉喉咙有点干,脑中仿佛停止了思考,“妈……我,我也要洗,你先去吧。”
“一起洗吗?我怕热水不够,梦梦今天也洗了。”
她声音很轻,但却一字不拉钻入了我的耳朵,心跳也有点不受控制了。“妈,我,我当然不介意。”
她见我这副窘迫的样子,反而扑哧一声笑了,不过随机又温和地说道:
“林林,你还记得两年前我们第一次一起洗澡吗?”她坚定地看着我,克服了那一丝羞意,“两年过去了,我们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没啥好避讳了。”
她停顿了一下,我还在想怎么说时,她又粉唇轻启,
“我知道你不愿意让妈妈来承担这份罪孽,所以你一直在主动迈出那一步,但是今晚,就让我这个不合格的妈妈诱惑你一次,好吗?”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很小声,但也很决绝,我知道,我们母子彻底交付的一刻到了。
如果我这个时候再畏首畏尾,那就真的辜负我妈那一片真心,那才是真的罪过。
“妈,你没有不合格,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我们也没啥罪孽,真爱无罪。”我也一改那紧张的语气,郑重地纠正着她。
我从自己房间拿了一些衣物后,便来到了母亲卧室的卫生间。
一进门后便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紧贴着的身体都感受到了彼此升起的情欲。
我的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着,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她那天穿着一件棕色长裙,上身搭配白色v领针织衫。
“妈,我帮你脱衣服……”她深情地看着我,默许地点了点头。
激动之余,但我又非常克制地脱掉了她的针织衫,灯光映衬下光洁无暇的皮肤让我忍不住又抚弄了一番。
最后手往下解开了那半身裙的系带,裙子窸窣脱落,她白色的短裤和她的文胸是配套的。
第一次见我妈这种性感身姿,遮住了关键部位那色而不淫的肉体的美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妈,你好性感,一丝赘肉都没有。”我把自己脱得也只剩一条短裤,抱着她一边抚摸一边赞叹。
“这样站直是没有,弯腰,坐下就有了。”她小声地回答我,呼吸也有点不匀称。
她这时候背贴着我,这也方便我一边揉那柔软的乳肉,一边把高高撑起的帐篷塞进她的臀缝里。
这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头皮发麻,身体偶尔还会由于过于激动而止不住地颤抖。
而我母亲越来越强烈的喘息声也进一步感染着我,热吻的同时,十分自然地就解开了她的胸罩,顺手丢进了旁边的脏衣篓。
下身隔着布料的摩擦终于难以满足我愈发膨胀的欲望。
那撑得发疼的二弟沿着内裤边缘被释放了出来后,再一次挤入那柔软的双腿之间,让我母亲不禁一声惊呼——
“啊!林林……”但觉得自己稍微有点大声后,立马就掩住了嘴,脸上红云密布。
我毕竟经验不足,以为把母亲吓到了,赶紧退了开来,又把还没来得及放风的鸟儿收了进去。
“妈,对,对不起……我……”
我妈这时候转了过来,却没有责怪我,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宝贝,先洗澡。”
只见她弯腰、抬腿、把那白色的内裤脱下来,我却见到了那最美的风景,
那稀稀疏疏的芳草地中间趟过一条狭窄的河流,蜿蜒曲折的河岸下是那溪水流过的湿痕,
那河流下方,一道深不见底的幽暗洞穴,那是我呱呱坠地的出处,也是我日思夜想的故乡。
而今夜,我将披着月色,在寂静和沉醉中回到那生我养我的圣地。
第17章 母子成正果,孝子归故乡
我妈后来跟我说,第一次正面看到我脱掉短裤时,心里有点惊讶,因为她觉得我的尺寸只在书里看到过。
其实对自己的二弟,我从初中开始就建立起了自信。
为啥是初中?因为小学那几年,发育太早反而成了笑柄。
那事发生在一年级,木匠的儿子光崽第一个发现了“异象”。他在厕所大吼一声:“黄郁林,你这卵蛋怎么这么大,跟我家大公狗的一样!”
一时间,厕所像开了庙会,低年级的、高年级的,一圈男生围着看我的“狗卵”,笑得前仰后合。
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绰号——“狗卵”。
我一直都没法真心喜欢光崽,大概就是从那一刻起的。
不过到了初中,情况就反过来了。
大家突然不觉得“小或者平均值”是件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光崽再也不提那段往事,我的绰号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从那时起,我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东西,已经变成了我的本钱。
但其实我的并没有很长,粗倒是挺粗的,我的拇指和中指刚好绕住,大家如果是中指最长,可以私下比划一下。 高一就接近16公分长的我一度认为能长到18,但过早的发育,后面渐渐就陷入停滞,到了成年后,刚好16多一两毫米。
跟别人吹牛,我就说20,因为我从睾丸下面开始量。
这尺寸,网络上啥也不是;不过现实中,没见过几个,虽然我也不会刻意盯着别人的鸡巴去看。
我们母子俩再一次赤身裸体沐浴在在花洒下,情况却已经截然不同,两年前是绝不能碰触的禁忌,这一刻变成了宛如夫妻的恩爱。
说是洗澡,其实是换个地方接吻和抚摸,没有了任何顾及。
我手搓着沐浴露,在她美妙的胴体从上往下游走,在那盈盈一握的酥胸上揉搓许久后,我又顺着小腹颤抖着往下,最后覆盖上了那片禁地。
大手温柔地来回滑过,伴随着她轻轻的喘息,那两腿间被我搓起来一团白色的泡泡。
而我的手并没有停下,手指微微弯曲,掠过那窄缝间,感受到一丝湿滑后浑身更加的燥热。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手,本来在我胸前抚弄的纤纤小手也紧紧抓住了我的背,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凑近后开始动情地吮吸我的唇舌。
尽管我激动异常,我的手指还是尽量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娇嫩花蕊。
因为在此之前我不仅看过很多AV,还补习过一些两性知识,就怕和母亲的第一次给她带来不好的体验。
当我的手在那泥泞中来回拨弄时,终于在一次向下挤压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手指陷进去了。
我的心脏跳得剧烈,感觉有什么东西都在吸我的手指一样,里面那种湿滑感,我从来没有体验过。
我母亲不再吻我,头埋入了我的肩膀,双手抱住我的腰,身体在微微抖动。我耳边传来她绵长的呼吸声。
我的手指在里面搅弄了一番,真上战场时,我反而忘记了新手教学。怕手活生疏让她体验不好,又怕动作粗鲁让她心生反感。
“妈,我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我轻声的请求着,手指还在不停地扣弄。
而她此时一手已经捂住了嘴,一边摇头,我以为她拒绝了我的请求,有点沮丧。
她这时候却一手向下抓住了我正在动的手,让我有点疑惑地退了出来。
这时候她终于松开了捂住嘴唇的手,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你别一边弄我,一边跟我说话。”她娇嗔着,呼吸还有点不匀称。
“妈,为啥呀?”
“没有为啥,你听不听话了……”我看她拿出了少有的娇蛮姿态,便赶紧笑着应允了。
“妈,那你让我不让我看嘛。”我又小声再次提出了要求。
她轻轻掐了一把我的腰,“先洗干净。”她小声说着,便转身去开了水。
我拿着花洒把她身上的沐浴液冲得干干净净,还特地调大了水压在那两腿之间多喷了几下,她脸红如潮,又开始掐我。
“啊……妈,疼疼疼……我不是想帮你洗干净点嘛。”我编了个貌似天衣无缝的理由。
她松开了手,又在我那昂扬的肉棒上拍了一下,“疼死你才好嘞,你个坏东西,长这么大来欺负妈妈。”
我不知道她是在说我,还是在我说的老二。她说完便从浴室走了出去,在卫生间拿毛巾擦身体。
她看见我走出去又想对她动手动脚,白了我一眼,扭开了我的咸猪手。
“林林,擦干净身体,等下帮妈妈吹头发。”
在她的要求下,我只好再次穿好衣服,洗漱干净。等我走回房间,她已换了一袭粉色的吊带睡裙坐在化妆镜前,等着我。
我站在她身后,握着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帮她吹着那一头秀发。她的头发很柔顺,带着微微的卷,是不久前烫过的痕迹。
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吹头发,一开始手忙脚乱,怕把她发型吹乱了。
好在她一边照镜子一边轻声指导,我也渐渐掌握了节奏,终于吹得有模有样。
我看着她吊带裙下的柔缓的身体曲线,胸前那两颗凸起若隐若现,看来她并没有再穿文胸和内裤。
内心泛起的涟漪又让我轻轻抱住了她,小声地唤着妈妈。
她却挣脱开我随即坐在床沿,双腿优雅地交叉,裙摆轻轻滑落在膝上,抿唇抿了一下笑着看我, “你谁呀?就这么轻薄于我。”
“妈,我是你儿子呀?”我瞬间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在演哪出。
“哼,哪有母子做这种事的,我不答应。”
她看着我的笑容里藏着我看不透的东西,又像在等着我有所举动。那一瞬,我有些懵,抓耳挠腮地琢磨着她的意思。
就在我快要被她绕晕的时候,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茅塞顿开。
我挺直腰板,认真地看着她。
“妈,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我会守护你一辈子。”这话我说得斩钉截铁,像在做一场誓言。
她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微光,像是被触动了,又仿佛仍在逗我玩。
“你说我是你老婆,就是你老婆啦……”
这时候,眼尖的我看到她手里攥着一个红色小盒子。我心头一震,瞬间恍然大悟。
天啊,这么重要的时刻,我竟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那一瞬间,懊悔与自责涌上心头,脸也不自觉烧了起来。
“妈,对不起,我太草率了……没,没准备……”我低声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看着我,把那盒子轻轻摆到自己膝前,语气带着一丝嗔怪,却也藏不住柔情。
“那你还等什么?”
我赶紧走过去,双手接过。指尖碰到盒身那一刻,我几乎有些颤抖。
打开后,我愣住了—— 那是一对崭新的金戒指,简洁却沉甸甸的质感。明明应该是我准备的,现在却反被她先一步。
我眼角竟微微有些湿了。
就在我举起戒指,单膝跪地,准备开口的那一刻,她忽然俯身,柔声提醒道:
“小点声,别求婚……”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一笑。
然后低声,却无比坚定地说出心底的誓言:
“陈晓琴,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吸引了。这两年来,我没有一天不爱你,没有一天不想你。我不在乎我们的母子关系,我只知道,我想陪你一辈子——真的,一辈子。妈,晓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话说到最后,我忽然卡了一下。
原本是想说“老婆”,可她刚才明明提醒过——不能求婚。
可“女朋友”?那早就是我们默认的关系,叫出来,反而显得轻飘。
我一时间语塞,只能用“女人”这样一个笼统却深情的词,带着所有我不敢明说的情绪,交到她面前。
她怔了一下,随即笑了。
那笑里是如春风拂过的温柔,还有一点点得逞后的调皮。
“你终于不傻了。”
她伸出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眼里却氤氲着一层雾。
“林林,妈妈愿意。”
她柔声应允,眼神软得仿佛能把我融化。
看了我一眼,她又轻轻补了一句:“帮我戴上,右手无名指。”
我点了点头,手指有些发抖,轻轻捏起戒指,颤颤巍巍地套在她那纤细如葱的手指上。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随后,我拿起另一枚戒指,缓缓地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我们十指相扣,彼此凝望,眼中都泛着泪光。
那一瞬间,所有压抑的情绪、所有未说出口的深情,都化作了一个无声的动作——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低头吻上了她的香唇。
她没有躲,也没有推开,反而闭上眼睛,轻轻回应了起来。
经过多次的和母亲的热吻,我的技巧自然而然地熟稔了起来,告别了狗啃式的新手阶段。
蜻蜓点水一般的开始,轻柔地啄着她湿润地唇瓣,在她热情地回应下,我们上下唇时而交错,时而重叠。
伴随着双手慢慢地游走,我也从她嘴里勾住了她的小舌,碰触着,缠绕着,吮吸着。
以前觉得情侣接吻,弄得一嘴湿不拉几的口水简直不能更恶心。
真到自己上时,那种唇舌交缠、气息相融的感觉,把所有思念、爱意、欲望,全都浓缩进一个吻里,怎么都不够。
当这种不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双方就会自然而然地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我也很自然地把我妈的吊带拉下,她的睡裙如流瀑滑落至腰间,那光滑的皮肤触感让我沉醉其中,那胸前柔和的曲线更是让我爱不释手。
按着她的酥胸,我便把她推到在了那柔软的床上,一边贪婪地吸食着母亲的舌尖,一边双手同时挑逗那已经发硬的乳头。
快速的拨弄和轻揉,让母亲已经停止了和我的热吻,长长的娇喘,但她还是忍耐住了那羞人的呻吟。只是手在我背上抓得很紧。
我学着AV里的样子,吻过她的耳垂,玉颈,锁骨,舌尖掠过那胸前隆起的弧线,最后一口含住了那葡萄一般的颗粒。
那颗粒在我唇间轻轻舔舐,舌头快速舔弄和挑拨,一只手还在揉弄另一边乳房上抚弄。
“林林……林林……”我母亲这时候双手开始在我头上漫无目的地揉搓,小声地带着点颤音呼唤着我的乳名。
她应该是舒服的吧,我这么猜测着,一只手便顺着腰间摩挲到了她的小腹上,再往下经过那稀疏的萋萋芳草。
再一次来到那柔软的丘壑时,她下面已经湿滑一片了,我的手指轻轻掠过,感觉那汁水在我指间开始拉丝。
我这时激动地坐了起来,而我妈大概以为我终于忍耐不住了,便拿过一只枕头,盖住了自己白里透红的脸。
“关灯。”枕头下传来的声音依然是满含羞意。
关灯虽然母亲最后的倔强,但当那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帘,我妈纤瘦的胴体在月色下平添了几分朦胧的诱惑。
在她可能有点忐忑的略带焦急中,我并没有直捣黄龙,我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
我把那睡裙往上撩到腰部,趴在她双腿间,第一次近距离欣赏我的生命起源。
她的阴毛比较稀疏,大阴唇形状饱满,小阴唇那蝴蝶片显得有点单薄,上端有点稍微厚实。
形似一个花瓣,在我看来,是很好看的户型了。特别是当晚还被我撩拨得有点湿润,如含苞待放一般。
以往从一些网上的自拍的视频看,有些阴唇比较肥厚,不对称的,我不太喜欢那种,但其实是没多大差别。
我轻轻拿手碰触着那娇软,我接触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那唇瓣微微收缩了一下。我母亲抽出了一只手遮挡着,有点欲拒还迎。
这细节让我兴奋异常,我索性双手一左一右掰开那花瓣,里头竟然一片粉嫩,还隐约能看到下方漆黑的小口。
看得有点痴迷的我想也没想,便一口含了上去,舌头贴上那湿湿黏黏的液体,瞬时间一股咸腥味划过舌尖,还带着一点刚沐浴过的幽香。
感觉我母亲娇躯一颤,一手用力按住了我的头,喘息着嗔道:
“林林,你……你怎么舔那里……好脏……好变态啊……”
我抬起头,她却别过脸去,那羞赧已经扩散到脖颈。
我柔声告诉她:“妈,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怎么会脏,很香啊,我想让你更舒服一些。”
见她没有再说话,我又一口含上了那薄薄的小阴唇,舌头在那窄缝里上下左右划着形状。
这时候我母亲明显有了感觉,她的双腿紧紧靠着我的头,但又怕用力把我弄疼了,臀部在左右扭动着。
见此情景,我像一个得到了糖果鼓励的小孩,更加卖力起来,找到那大致的花蕾处,舌头来回逗弄。
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拿枕头遮脸了,两手都紧紧按住了我的头,胯间感觉都在抖动,嘴里也出了一点声音。
“嗯……林林……别弄了……林林……停一停……”剧烈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娇喘起来。
我却没有罢休的意思,舌头从上往下直接从那小口中钻了进去,腾出手一边在她膨胀起来的痘痘上轻轻画圈按压。
看来网上正经的性爱教学还是比AV靠谱的,我把看过的男性怎么取悦对象的视频,这一次全部用到了妈妈身上。
我母亲一直喃喃着让我停下,到最后死死地按住了我的手和头,臀部微微摆动了几下后身体变得紧绷了起来, 几秒钟后又如泄气了的皮球一般,身体瘫软在床上,按着我的手也松开了,只有急促的呼吸和那脸上的潮红—— 证明我确实刚刚让她爽到了。
“妈,你刚刚太美了。”我表现得像个老司机,轻轻从前面搂着她,一手柔和地抚摸她那如水肌肤。
我其实很想插入了,我那硬的发胀的二弟已经抗议许久。
但为了我妈第一次跟我有个好的回忆,将来她记起来这个晚上,脸上表情是甜美的,我耐住了性子。
“林林,你是不是骗了妈妈?”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没等我回答,又继续说到, “处男哪里有这么多花活。”
看来这是对我的赞美了,一脸骄傲瞬间写在脸上,我吻了吻她的嘴唇,她并没有嫌弃自己的味道。
“妈,为了这一晚,我学了很多,怕你不舒服,给你不好的体验。”
“林林,你真的太有心了。”
她说着眼里又泛起了泪光,我见状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慰道:“妈,我爱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妈看着我,又偷偷瞥了一眼我的下身,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让她大概担心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对她造成怎样的冲击。
不过她还是白了我一眼,娇羞着嗔道:“那你还等什么……”
我大喜过望,翻身跪坐在她腰间,把她的纤细双腿分开到我的腿两旁。
她终究还是没有直面我的勇气,感觉到我的圆润龟头贴住了她的玉门时,她还是拿着另一个枕头盖住了脸。
我的第一次进入,并没有处男特有的找不到路的尴尬。
足够的前戏和耐心,让我的前端贴住那肉缝,上下磨蹭了几下后稍稍往下一顶,龟头便陷了进去。
那温热,那包裹,那收缩,那禁忌的刺激,让我心率瞬间飙升,差点直接当场缴械。
我感觉我的身体由于过度兴奋在止不住地颤栗,话都说不出来,但我觉得还是得跟我妈说一句—— “妈~我,我要回家了~”
我以为我妈会不理我,或者娇声斥责我一句。但是却从枕头下小声传来一句—— “好,轻点。”
第18章 月圆激情夜,浓精润母穴
母亲那娇柔的应允,像那春天的甘露滴进我干涸的心田,足够滋润我的余生。
我不再询问,不再废话,扶着母亲的腰,深吸一口气,借着那泥泞不堪的润滑,缓缓地顶了进去。
她的身体崩得很紧,手紧紧抓住枕头,胸口在微微起伏。
我们母子两年的反复挣扎,到头来还是朝着那个早就写好的方向缓缓沉陷。
这一刻,哪怕我还没完全进去,也无法改变我妈成了我的女人,我成了她的男人这个事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母亲许久没有性生活,还是她比较紧张,还是我的尺寸真的有点大,一次并没有顺利进入。
我也时刻谨记着,我胯下的这个女人,她不是我欲望的发泄器,她是真的爱我,爱到了极致,才把自己交给我。
所以我在床上,也要充分让她感受到,我是爱她的,我不只是想要她,不是一通狠怼,三五分钟完事,然后把她抛在一边。
想到这些,我便又退出来一截,再一次缓缓顶了进去,又更深了一些。
这次我没有退出,我不想母亲这么一直盖着枕头,我在上面一通发泄。
俯下身去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我才知道她的反应有多么强烈。
“妈,拿掉枕头好不好,我想看着你。”我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不要,我害羞。”她枕头抓得更紧了,“你,你还叫我妈,丢死人了。”
“晓琴,我的晓琴老婆,我想亲亲你。”
我说着便低下头去找她枕头下嘴唇,借势拿头顶开了枕头,她拗不过我,便一手抬起来遮住眼睛,一手抓住了旁边的被子。
借着亲吻的互动,我下身要开始缓慢的抽动,阴道深处的内壁,更加的温热。
那紧致的包裹带来的摩擦,虽然少了打飞机那种握持的力度,但是那种温柔的触感和息肉的收缩带来的压迫,简直让人能魂飞天外。
那一瞬,我想起了《闻香识女人》里的那句台词——两腿中间的,正是通往天堂的护照 。
我的天堂,在我进入我母亲体内的那一刻,就已经达到。
在我反复抽插了几次之后,最后感觉差不多了,便缓缓退了一些,这次直接一杠到底了。
“啊……”
“嗯……”
我和我妈几乎同时传出一声呻吟,我的更销魂,她的偏含蓄。
但处男那一道坎,我还是没能迈过去,学得再多,雏就是雏。
那种什么都是第一次带来的体验,处男缺少老司机的钝感,很容易陷入过度兴奋和激动,从而早早地缴枪投降。
在我全根没入的一刹那,我母亲内壁那紧窄的包裹和收缩,加上她第一次出现在我耳边的呻吟,潮红的脸色和起伏的酥胸……
让我本来就敏感无比的阴茎,在那一刻发麻,发酸,随之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抖动着,射出了我的处男阳精。
“妈妈,妈妈……”我脑子宕机了一般,紧紧抱住她,鸡巴死死地顶着她的花心,一股又一股,射得有多又浓。
“妈……对不起啊,实在没能忍住……”
我从她身上下来躺在旁边,肉棒拔出的时候,那浓精也从母亲的粉嫩小口流了出来。
母亲看我一脸愧疚地抱住了她,便也转过身来,摸了摸我的脸,
“林林,没关系的,看来你真的是处。”她脸上的羞意未散,低声说了一句,便把头贴在我的胸前。
“妈,我怎么会骗你呢?”
我搂着她的腰,美人在怀的温软如玉,让我竟然感觉有几分不真实,这真是我的母亲吗?
但低头瞥见她两腿间流出的浓白,让我明白这确实真实发生了,哪怕只有几下,我也和我的生母做爱了,还射在里面。
“妈,我感觉跟做梦一样。”
“林林,你会不会后悔?”她抬头凝视着我,深邃的眼眸里似有大海星辰,仿佛能把我卷进去,继而又轻声说到,“我们现在……的确是发生关系了。”
我热切地看怀里的女人,手掌爱惜地抚过她的背脊,毫不犹豫地告诉她:“妈,我没有后悔,我很幸福,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我最爱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可是我不是第一次……你会不会……”
我未等她说完,已经翻身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那温润柔软的唇。她轻轻一颤,随即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柔柔地回应着,越吻越深。
我的手轻轻地在她身上游走,像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带着克制的珍惜与热切。
她的肌肤温热,呼吸渐乱,我们唇舌交缠,夜很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在彼此耳中回荡。
情欲在不知不觉中升温,在这朦胧的月光下,一点点将我们母子包围,吞噬。
年少的金枪就是最大的资本,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阅历,甚至可以一无所有,但是有一条硬起来就像钢铁一样的鸡巴。
我再一次分开母亲的腿时,她拿双手盖住了自己的脸。借着第一次的润滑,我缓慢而稳重地直接推到了底。
那湿滑紧致的内壁一圈圈摩擦着我的龟头冠状沟,舒爽得让我头皮发麻。
不过清空了一次弹夹后,冷却的枪管再次启动时,自然会变得更加持久。
我深深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脑袋里想着那些头疼的高数题目,让老二变得不是那么敏感。
缓慢地抽插下,我也渐渐掌握了进出的节奏,又俯身含住了我母亲胸前的蓓蕾。
我母亲轻轻地娇呼一声,一手按在我头上,另一只手还在遮着眼睛。
我一开始的抽插并不快,但是坚硬的肉棍很有力量感,一下、一下、每次都从穴口直入花心。
我母亲酥胸下传来的心跳很快,喘息也渐渐变成了轻轻地娇哼,但她还是在拼命压抑自己。
没有呻吟,更没有叫床,舒爽的时候顶多鼻腔里嗯嗯两声。
舔了一会儿母亲的柔软双峰,我又嘴唇向上,吻住了她那由于情动而轻抿的薄唇。
下身调整了一下角度,提高了一点打桩的速率。
同时手也没忘记继续爱抚那一对白玉兔。
这时候我母亲喉咙传来呜呜声,两手紧紧抓住我的后背,双腿也盘上了我的腰。
就这么上下夹击了一会儿,突然那些什么九浅一深,深入浅出的技巧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便不动声色地在我母亲的蜜壶中开始实验。
我耐心地开始退出去大半之后浅浅地插入,这种内壁短距离却更加频繁的刺激,让我母亲的双眉紧蹙,眼神聚焦也变得涣散。
我们的交合的胯间一片春水泛滥,前一次的浓精,混合着她不断分泌的爱液,每次进出我的肉棒上都是裹着白浊。
“晓琴……好舒服……我的好老婆……我爱你一辈子……”
我颤声说着,便把滚烫的阴茎退到只剩下龟头,突然迅速地往里一插,龟头刮过内壁上方的G点,给了深处重重一击。
“啊……”我母亲终于还是没忍住,被我这冷不丁地突然袭击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但很快她便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眼神哀怨地看向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并没有多少责怪。我温柔地迎上她的眼神,下身又开始短促的抽插。
“啊……妈妈……好爽啊……太舒服了……”
我在母亲潮红的脸色中,开始从笨拙到熟练地运用这种节奏,这种间接性的不可预知地突然深入让她反应渐渐强烈起来。
每一次的大力深入,她都会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急促地呻吟一声,双手突然紧抓我的肩膀。
进入柔缓的交合时,她又一下变得放松起来,仿佛过山车从高出跌落时进入平缓的阶段。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蛋上羞涩如潮,搭在我肩膀上的小手偶尔会抚摸下我那初具规模的胸肌,
她的每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微表情,都让我心潮澎湃,都让我恨不立马抬起她的双腿,大力地、毫不怜惜地撞击。
但是这种深浅交织的节奏,让我母亲甬道内收缩的同时,也让我每次进出变得敏感了起来。
那种龟头熟悉的酥麻点流感不可抑制地传来时,我赶紧改用了深入浅出的方式,既能让对方快感不被中断,还能对自己起到延时的作用。
小幅度快频率的律动,偶尔还在她的花心研磨一阵,让我母亲双眉紧蹙,娇喘连连,
“林林……停……别……别弄了……”
她变得有点酥软的声音,不但让我停不下来,反而加快了摩擦肉壁的速度,可我又拿不准,我母亲离那顶点还有多久。
心里既想追着更大的刺激,又怕自己膨胀得太快,谨慎得如履薄冰。
我在她深处捣弄了几分钟,每一下都像在试探,试探她,也试探自己。
她的收缩越来越紧,像是要把我整根鸡巴吞进去。我暗自叫苦,心想再这样下去,没几下我就得败下阵来。
人在无计可施的时候,总会无师自通一些混水摸鱼的技巧。
就像我觉得快感太强,我便放慢了节奏,又开始吻她,而我母亲好像很喜欢接吻,每次接吻她都很配合,也很投入。
专注于进攻上两路的间歇,我那急于出膛的炮弹也慢慢收了回去。
吻得两人都没法呼吸时,再次分开嘴唇都拉起了透明晶莹的丝线,细腻又缠绵。
我俩再次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却没有回避我热切的眼神,有点迷离,也充满了柔情,仿佛还有一点对命运的无奈。
“林林……妈妈这样……是不是有点那个……”她小声问我,但后面又没说出来。
“有点什么?”
“就是……那个……放荡……”她说完便把头别了过去。
我觉得母亲这个时候像个小女生,羞涩的样子可爱至极,我发现我已经爱得她无法自拔了。
“妈,性爱就是要放得开啊,这样双方才都会快乐,我太爱你现在的样子了。”
“嗯……那你……还动不动了?”
她喃喃地嗔怪着,脸上的羞涩弥漫到了颈部。臀部还微微往前顶了一下,似乎在呼唤我的兄弟的进入。
而我此时才发现,她深处已经有点收缩的厉害了,连夹带吸还带着滚烫,我决定不再矜持。
坐直身子后,我抓着她腰,她的腰部弧线没有那么夸张,但也很好看,肉肉的往里一掐,陷进去的柔软别有一番风味。
大开大合的进出,让我母子都呼吸急促,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双眉紧蹙,眸光流转,轻抿薄唇。
一阵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回荡在房间,多年没换过的床也开始随着我们娘俩的摆动开始撞得墙面砰砰响,我母亲赶紧拿了一个枕头塞住缝隙。
“嗯……嗯……林林……慢点……妈妈……受不了……”
而从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让我根本停不下来,我憋得太久了,我只想狠狠地操她,她就是我的女人,我要让她攀上快乐的巅峰,让她爱上和我翻云覆雨的感觉。
“啊……妈妈……晓琴……啊……”
母亲在我接近全速的撞击下,哀求已经变成了哭腔,高亢又压抑的呻吟从她的捂着嘴的指缝里溢出。
“嗯……林林……别……呜呜呜……林林……慢……慢……嗯……”
激烈的摩擦带来的舒爽从我的下身如烈火一般烧向我的四肢百骸,阴茎已经膨胀了到了极点,每一下深深的冲刺都是我那阳精要发射的前兆。
我母亲这时候胸前那两团柔软被我撞得前后轻轻晃动,这时候她“啊”的一声急促呻吟下——
腰突然弓起,臀部一阵一阵的抖动,头颅极力向后仰着,花茎剧烈收缩,仿佛要把我的肉棒挤出去,又仿佛涌出一股热流,让抽插变得更加湿滑滚烫。
而这时候的我,也是到了喷薄的边缘,重重地猛冲几下,“妈,我要射……”
话未说完,浓白的浆汁便冲开我的马眼,一股接一股在我的故乡炸开了绚烂的烟花。
我深深地顶住她,那一刻真想把自己塞回去。
我紧紧抱住了月光下那泛着金色的胴体,大脑一片空白,任由自己的肉棒在那温柔乡一下又一下地抖动。
我的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母亲的光滑如玉的肌肤,我是如此地爱这个女人,爱她的所有。
想到一个14年没有母亲陪伴的孩子,此刻却和母亲颠鸾倒凤后赤裸相拥,下体还淫靡地连在一起。
我的母亲属于我了,她不仅是我的母亲,更是我的女人,她不会再离开了。
从未感觉到如此安稳,从未感觉如此幸福,不知不觉间,我的眼泪便滑落了下来。
母亲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抬头看了一眼,便拿手温柔地拭去我的泪水,
“林林,哭什么?”
她的柔情浸润着我,我的泪水却更加肆虐了。
哽咽着说道:“妈,我,我觉得好幸福,太,太虚幻了,做梦一样,我怕梦醒了,你就不见了……”
“傻孩子,我们都这样了,妈妈还能去哪里。”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掌心还带着高潮的温热。
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我深情地望着她,她也爱怜地看着我,于是深吻成了缠绵后余韵的排遣。
“林林,我们去浴室洗一下。”
然而在浴室中,当她的优雅的肩背靠在我怀里,我动情地揉着她前面柔软的隆起,两年前浴室那一幕又仿佛重新投影到了我母亲身上。
“妈,如果两年前那一晚,我直接无视你的拒绝就进去了,我们会怎么样?”
她回头看了看我,“不知道,也许我们会陷入长时间的痛苦吧,总之不会现在这样你情我愿的。”
看着她的身上挂着水珠,出水芙蓉的模样,我老二不禁又跃跃欲试起来。
我的腿稍微弯曲了一点,肉棒对准那两腿间,就开始摩擦。不等我妈反应,便抢先说道,
“妈,我们浴室做一次吧,毕竟我们第一次接触就是在浴室。”
“早知道那一晚就早点把你赶回学校了。”
我母亲虽然嘴里责怪着我,但感觉到我的龟头在找那湿滑的入口时,她便双手趴在了墙上,臀部微微抬起。
第一次从背后认真看我母亲的臀部,皮肤很白,虽然不大,但很结实,弧线也还好。
双腿并拢后,她饱满的大阴唇把那薄薄的蝴蝶翼包裹住,露出一条迷人的窄缝。
不过我的兄弟很快就在那窄缝下找到了它的归属。
和母亲的第一次后入,并没有第一次那么多技巧,有了两次的润滑,情绪都到位的情况下,过多的前戏就显得累赘。
不过我母亲打开了顶喷,在浠沥沥的水声中,她嗯嗯啊啊的叫声就不会让她觉得那么羞臊了。
我的抽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拔出时由于太过激烈甚至能把她内壁的粉肉翻过来。
“啊……啊……林林……快点……这样……有点累……”
她那么趴着,没有比较好的受力点,在我野蛮冲撞下,时间长了确实有点支撑不住。
“噢……妈……我怕太快你不舒服……”
“没……没关系……”
在我的全力进攻下,胯部不知道是洗浴的水,还是她的淫水,被插得飞溅起来,我感觉不到10分钟,在她身体一阵痉挛下,我又一次射入了她的深处。
那一晚,我们并没有过分地克制奔涌而出的欲望,从浴室回到床上,我们又做了两次。
但风歇雨停后我们母子都懒得去清洗那一身淫靡,直接抱着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卷 序章:老黄母子的采访
当我根据老黄的自述,把他的故事写到他和他的母亲发生关系的那一章发给他时,
他很满意地恭维了我一番,并且说我把他的故事竟然渲染得有一丝传奇色彩,感觉自己戴上了主角光环。
当我问他后面怎么写时,他却想见面再说。
于是约了个时间,我去到了老黄的家。
当我再一次见到她的“老婆”,我心里大概明白了七八分,心里蓦然腾起一股敬意——
这络腮胡老黄,真的正在兑现他的承诺。
我们三人围坐在他家客厅的茶几,寒暄了几句,我便开始了我的提问。
“我想,”我望了望她老婆,停顿了下,“您就是陈女士吧?”
“嗯,你有什么尽管问,不用顾忌。”她大方地笑了笑,那种笑容充满了幸福,还有对岁月的释然。
“那个,嫂子……”我思量了下,还是用了我想用的称呼,“您能跟我简要讲讲,你跟老黄走到一起那两年,你的心历路程吗?”
“嗯,我想想,组织下语言。”
她停顿了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我和老黄也没有说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他说我把她塑造成了我梦想中男人的样子,其实不是的,
我确实让他变得更好,但我只是纠正他一些从农村出来那种不好的习性,我当初出来打工也经历过这种阵痛,
是他自己,他很懂事,他在成长的过程中,自我反省,自我优化,便成了我心目中男人的模样。”
她说完这些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我虽然文化水平不高,”听她这么说,我想说她很优秀,但她抬手制止了我,自己接着说了下去,
“但我的认知,我自认为其实不低,我不认为乱伦是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我为什么一开始没同意他,就是我想让郁林成长,让他正视内心的自己,到底是欲望,还是真的爱我。
但经过两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确实有过欲望作祟,但在我透露出不愿意的信号后,他都能保持理智。
这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那两年,我一直在观察他,一方面因为亏欠,我确实一开始在将就他,
你想啊,一个母亲,14年没去看望过儿子一眼,这种愧疚,每天都在折磨我。
所以他第一次在浴室摸我的胸,后来想让我做他女朋友,我都没有拒绝。
真正的转折,是我精神崩溃那一次,郁林可能觉得是后面两次事件,他的摔车和我前夫的去世,让我觉得他成长了,可靠了,我交给他,其实不是。
他那样毫无怨言的照顾一个精神病大半年,忍受着、守护住、在我慢慢痊愈后,我就认定了这个男人,
所以那一晚,如果不是他爹那个电话,我们真的可能就提前一年发生了关系。”
她说到这里看了看已到中年的老黄,满眼都是疼爱,老黄也同样一往情深地看着她。
天哪,这一碗狗粮,吃得我猝不及防。
“好了,好了,那个……嫂子,你是打算继续说呢?还是我提问题?”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她尴尬地笑了笑,
“但那时候,其实我是不能明说的,我不能说,儿子,我已经爱上你了,我们来做吧之类的,
那样会显得一个女人好廉价,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她又说道,
“所以他后来在成长过程中,他没有如我所愿直接跟我走到一起,而是陷入了自我内耗,
其实就是一次好好沟通的事情,但他就突然半年不怎么理我,我以为他有了女朋友。”
她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而老黄脸上也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那段时间,我挺痛苦的,我甚至在自我否定,怀疑人生了,我是不是个变态,我就这么不要脸,跟自己亲生儿子这么纠缠……”
她又苦笑了一下,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就像命中注定一样。”
“那后来,你们在一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你们的情感有没有其他的起伏呢?”我问道。
“你问他吧,关于后续你怎么写,也跟他沟通。”
她这时候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忧郁,那是抹不去的伤痕,她也转身去了楼上。
这时候老黄终于发话了,
“兄弟,要不你就写到这里就完事了?”他看着我,似乎有所顾虑,“我觉得现在就是完美的happy ending,对不对?”
“但是故事并不完整,你跟母亲后续怎么样了?梦梦又怎么样了?你怎么逆袭的?你跟你爹的新家庭又产生了什么瓜葛?你心心念念的村支书女儿,你们有没有后续……”
“够了!”他打断了我,似乎不想提起这些往事。
“你要写这些,你不就把我完美的人设打破了吗?”他说话有点激动了,
“我在你书中,是一个有进取心,能吃苦,有判断力,执着,专一的好男人!”
“我能跟黄国柱一样吗?我是他那种管不住自己鸡巴的男人吗?”
他说着便涨红了脸,站起来走出屋子,在外头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吸着。
“兄弟,你不是圣人,你也不是完人,只要把你的故事写完整,你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拿起我的纸笔,从他身边走过,有点失望,但也不能强求,便打算离去。
我走出庭院,钻入我的特斯拉,发动了汽车。
太失望了,这个故事就这么结束了,确实是美好的结局,可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希望老黄能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什么其他的信息,把他接下来的故事告诉我……
但,他会吗?
第二卷 第1章 母子蜜月中,爱媛诱继子
面对牛郎临别时直扣灵魂的那句话——只有把我的故事讲完整,我才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决定把我的故事讲下去。
我从没有想到过,我会变成跟我爹一样的人,黄国柱,那可耻的负面基因还是无可救药地留在了我的血脉里。
我母亲把我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一个从说话不自信到人前侃侃而谈地人;
一个从看见女人不敢直视三秒,到帮我同学要街上美女联系方式一点不害臊的人;
一个从邋里邋遢,毫无气质,到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人。
但无论我怎么变,就如我母亲后来骂我一样——
你跟你爹就是一路货色!管不住自己那根烂鸡巴。
这其中有一些误会,有一些事实,但我从没有欺骗过她,我一直最爱的女人,
哪怕她后来鱼尾纹渐渐爬上眼角,亮银的白丝一根接一根掺入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中,我依然很爱她。
但我确实也伤害了她,践踏了她对我的宽容。
后面发生的事情,太杂,太戏剧,导致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究其根源,我觉得,都应该从我那根鸡巴说起。
对!那根鸡巴,坏透了的鸡巴!你为啥不听从我的指令,你为啥见穴就操!
如果还要怪,那就怪那几个女人,她们都在诱惑我,她们的眼神妩媚,她们搔首弄姿,
她们抬起那肥大的屁股,不等我反抗,就把我可怜的鸡巴吸了进去。
我和我母亲经过那一晚之后,共度了相当长的蜜月期,直到我考上了JM大学本科的那个暑假。
除了她的经期,我们几乎天天晚上会做爱,她不会用纵欲伤身之类的说辞阻止我,如果她累,她就会直接告诉我。
我问过原因,她也说得很直白。
“你现在年轻,做爱是你最大的乐趣之一,精力旺盛,就要多感受性爱的乐趣。你身体累,它会给你信号。”
我们天天同床共枕,行夫妻之事,却没有被梦梦撞破一次。
这也得益于我母亲的那个房子,主次卧连着室外互通的阳台,我可以早晨醒来后从我母亲房间回到自己房间。
有时候母亲也睡在我房间。
后来我们把那一碰就响的旧床扔了出去,换了一个更稳固更舒适的床。
她还特意自己去室外听,让我在屋里大叫,确认有没有声音。
发现有细微的声音飘出去之后,她又全部换上了真空玻璃,隔着卧室和阳台两层真空玻璃,门窗一关,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们就这么在这个安静的空间中爱抚彼此,诉说心语。
在疲惫中做着美梦,有时也会做噩梦。
在我有一次我母亲告诉我,我的梦话里都说着和她的那些淫词艳语,
这导致我再也不敢,在睡觉的时候,身边出现除了我母亲之外的人。
这种隐隐的恐惧,直到我和母亲后来横跨太平洋去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加州,才得到彻底的缓解。
我的母亲跟我行房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彻底放开自己,她不会说“操死我”,更不会叫爸爸,
她也不准我说那些侮辱她的话,有一次上头之后我说了句,“骚货,爽不爽”,
结果她当即一脚就把我蹬开,穿好衣服把我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后续就是我好几天进不去她的房间,我不停地道歉、给她当了一个礼拜苦力,才慢慢换得她的笑容。
我其实那段时间是不太明白我母亲的,为什么我们都过着夫妻生活,
她却在开放中又选择了保守,明明可以更幸福,更刺激,她却选择了克制。
她甚至不愿意帮我口,而我帮她口她却是爽得飞起。
可我从不强迫于她,我知道,她能放下母亲的尊严,在我胯下柔婉承欢,已经是最大的刺激了。
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和自己的亲生妈妈夜夜笙歌呢?
只是我的胃口太大,我母亲没有满足我的这些性幻想,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转移到了别的女人身上。
我以为偶尔偷腥一次,我母亲没法发现,但女人的敏锐的第六感,最终还是东窗事发。
因为我没办法欺骗她。
而我们的关系,也差点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2010年夏天,我时隔一年多又再次回到我湖南的老家。
那几年,农村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红砖房都慢慢绝迹了,变成了清一色的瓷砖琉璃瓦。
我老家,双车道柏油马路修到了我家门口,种满蔬菜的院子里,停着我爹崭新的皇冠。
他老婆刘爱媛还有一辆自己的甲壳虫。
两人在村里风光无限,两个小孩也都送去了市里上学,我胞弟学习成绩很是优秀。
我一回家,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会热情的跟我打招呼,让我不禁有点恍惚——
这真的是那个给了我无限苦难又不乏快乐的山村吗?
其实在老家这段时间,跟我最亲近、说话最多的反而不是我爹,是刘爱媛。
她让我给弟弟妹妹补习下功课,说我是大学生,现在又考上了本科,是他们的榜样。
让我有点暖心的是,她并不是当着我的面才这么说的。因为从和弟弟妹妹的相处中,我听见了更真实的回音——
胞弟黄奕辰告诉我说:“哥哥,妈妈说,我俩要向你学习。”
和梦梦一年多的相处,让我对怎么和小孩沟通,慢慢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方法。
也正因如此,在这次短短两个月的老家生活里,弟弟妹妹很快就不把我当外人了。
刘爱媛大概是从我爹那里听说了我妈做淘宝还挺有起色,
她虽然把自己服装店从县城搬到了市里,但还是不可挽回地走向了下坡路。
便也起了点心思,想让我教教她怎么做线上生意。
黄国柱就在旁边帮腔:“你不是说你妈淘宝做得不错嘛?你教教刘姨,她不会亏待你的。”
刘爱媛确实没亏待我。
自从我爹在村里大摆筵席,庆祝我升入本科之后,我也不好再推脱他的请求。
于是便坐上刘爱媛的车,和她一起进了市里。
他们在市区的新房,买在一个刚开发不久的小区,刘爱媛的父母住在那儿,专门帮她接送孩子上学。
她店面是租来的,批发零售一体,地段倒挺热闹。她边开车边自嘲似的说:“这么做下去,赚的钱连租金都付不起了。”
其实我知道她这是夸张的说法。
这两年,看他们夫妻的资产一项项添起来,什么车、房、孩子教育、生活排场,我心里大概有数——他们的日子,应该是越过越好了。
但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
我妈和刘爱媛之间,终究是有些过节,我这次过来帮忙,都没敢告诉我母亲。
好在刘爱媛本身会用电脑,我就顺势帮她把淘宝店开了起来,教她怎么拍照、怎么上传产品、怎么优化标题。
那时候淘宝竞争还没那么卷,不像后来需要砸钱搞推广。只要图片拍得像样,宝贝挂上去,基本就能出单。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段时间和刘爱媛一起忙碌接触的日子里,我们之间总会有一些若有若无的身体接触。
比如一起坐在电脑前,她总是靠得很近,有时操作键盘鼠标时,她总是碰触我的手背。
有时候她会轻轻替我拂去肩上的灰尘,有时候说话时,手自然地搭在我肩上,那动作太过熟络,几乎像情侣之间才有的亲昵。
我开始觉得,她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
也许是她的性格本就如此吧?
刘爱媛和我母亲截然不同——她外向、大方,总是散发着活力与激情。
为了她的店能尽快开起来,我几乎成了一个全能助理——挑相机、布置摄影棚、谈快递,她只管学习和微笑。
而她的回报,貌似是一次次不动声色地靠近。
切好的水果轻轻放到我面前,有几次,她拿着叉子似乎还真想直接喂我,要不是我急忙接过,场面怕是要失控了。
我很挣扎,只想快点结束回到我母亲身边,这个女人确实在有意无意诱惑我。
跟他妈的当初诱惑黄国柱一样,她现在连黄国柱的儿子也不放过。
其实这个时候,我虽然有一丝心动,但右手戴着的戒指,让我保持着该有的理智。
那为什么有一丝心动呢?
因为刘爱媛确实有点漂亮。她比我妈小一岁,但是面相比我妈还年轻。
有着诱人的腰臀比和隆起的前胸。
她下车去镇上,买个早餐,那早餐老板垂涎欲滴一脸谄媚,“小少妇,要点什么呀?”
当我有着对女人的审美眼光后,我也明白我爹当时为啥要跟着刘爱媛跑路。
不是我母亲不漂亮,是那个妖精太骚了。
我通过每天和母亲聊天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也提醒我不能背叛自己深爱的人。
我也确实做到了,直到我要开学的前几天,我已经回到老家打包好了行李。
那天早晨,我让黄国柱送我去车站,但是他却阴差阳错地在头一天答应得好好的情况下,突然说村委有点记事,让刘爱媛送我。
就是这一送,出事了,把我送进了回不了头的漩涡。
这一送,也把我和我母亲美好的二人世界差点送进了地狱的坟场。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刘爱媛半路上对我的一句话——
“林林,你信息里跟你妈说,你要回去跟她做什么呀?”
这一句话,如晴空万里突然一声炸雷,突然眼前就一片漆黑,我能感受到我心脏的跳动,但是一口气都出不来。
第二卷 第2章 与继母狂欢,挣扎中沦陷
当刘爱媛问这句让我天旋地转的话之后,我差点整个人晕过去,我知道,那审判来了
但是我没想到如此快。
那一瞬间的想法,就觉得完了,全完了,甚至想到了怎么死会让自己体面一点。
也许她看我坐在副驾驶许久都没有说话,脸色苍白如蜡。
“你慌什么,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她换了个姿势,单手握着方向盘,左手靠着窗弦,神情轻松地看着公路前方,我的慌乱在她心里大概让她十分得意。
“下次下车把手机收好,我不是有意看你的信息。
真是想不到啊……我说你怎么这么喜欢跟你妈在一起。”
这一刻,就那么一瞬,自己这么多年对她的浪骚的鄙视,对她勾引我父亲的痛恨,都轰然崩塌了。
我没有资格了,她从我的脚下,一下就蹦跶到了那我仰望不到的高台上,
准备随时对我大喝一声——黄郁林,你个畜生,你搞你妈!
而这时,我得畏畏缩缩,颤颤惊惊地跪在她脚边,大气都不敢喘,只希望她能有那么仅有的一丝仁慈放我一条生路。
“害怕了?”她轻轻笑了笑。
“你别说话……让我……想一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去我家吗?”她轻飘飘地问话似乎并不是需要我的答案,而是嘲笑着我——你还有什么可想的。
刘爱媛虽然没我妈有文化,但她能把我爹黄国柱十几年牢牢抓在身边,绝不是个脑子不好的女人。
她知道我此刻没得选。
我的最优解是什么呢?我彻底相信她的前提是什么呢?答案很明显,就是把她拖下水。
这也是我后面跟我母亲辩解唯一拿得出手的理由,她骂我,我听不下去的时候,我就反问她——
你站在那个场景,你怎么办?
然后她就不说话,但她也更痛恨刘爱媛了。
她说她哪天不想活了,就抱着我跟刘爱媛还有黄国柱同归于尽。
我说你抱着刘爱媛和黄国柱就算了,为啥不放过我。她却说他俩可以不一起,但你必须跟我一起。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注意不到窗外不断倒退的房屋,农田,树木,工厂,高楼,地下车库。
直到坐上电梯,到了她家,我感觉我的魂魄丢在半路上,丢在她跟我说那句话的地方。
她在浴室洗了个澡,穿了一件超短的黑色真丝蕾丝吊带就出来,那大奶子撑得高高的。
骚货,我暗骂道,胸罩都不穿。
她款款走到跟前,俯身把那妖艳的脸凑到我跟前,我能看到两个大奶子中间的深深的乳沟,还有深褐色的乳头。
“你不去洗吗?”在她妖媚的声音中,我仿佛如一具提线木偶。
我在煎熬中洗到一半,那哒哒哒的脚步声悠远而进,接着便咔哒一声,浴室门被推开,
她在刚刚那件性感的吊带下,又套上了黑丝,还穿上了高跟鞋,进来后把几件衣服,放在架子上,
“这是你上次穿过的换洗衣服。”
说完还撇了一眼我的下身。“还挺大,真是便宜了晓琴。”
相比于她的一点都不害臊,我反而像个黄花闺女,忐忑地等待着初夜的临幸。
当我洗漱完,出来后她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看着我,如那趴在大网中间的蜘蛛,而我是那挣扎不动的猎物。
我看了看手机,母亲没有给我发消息。
“咋了,还怕老婆查岗吗?”看来我什么微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家的沙发很软,但我却如坐针毡。
她挪到了我旁边,那小手一点都不含蓄直接就摸上了我的鸡巴,那抬头望向我,脸上渐渐变得妖媚。
慵懒而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挠在我心上,“你跟你妈做了很多次了吧,怎么像个处男一样。”
黄国柱啊黄国柱,我终于彻底理解你了,这妖精谁抗得住啊,她嫁给那矮小丑陋的木匠就是暴殄天物啊。
管他呢,豁出去了,先操了再说吧,我连妈都能操,其他女人为啥不能操。
这一刻,欲望,把我的廉耻、爱情、冲散得一干二净,
如果我跟我母亲乱伦,面临道德的问责时,我可以说是真爱;那和刘爱媛上床,就彻底把我那虚伪的外衣撕了个粉碎。
刘爱媛,她伸出了那可耻的手,把我内心深处那一只阴暗地沟里的老鼠拽了出来。
我觉得我就像影视剧里前期那些好好的正面角色一样,突然就黑化了,突然就成了欲望的奴隶。
放下挣扎的我,发疯一样吻着她那烈焰红唇,手也毫不客气地揉抓着那一对,一手抓不过来的雪白大奶子。
这个女人,不值得我的温柔,我必须狠狠地插她,重重地打她那肥美的屁股。来警告她,诱惑我的后果是多么可怕。
“啊……哦……就这样……宝贝……太厉害了……”
当我扣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时,她离开我的嘴唇,勾住我的脖子,双眼迷离地看着我,开始骚叫起来。
“啊……宝贝,晓琴把你调教得不错……噢……用力……”
我把她揉得浑身发颤,她也在我的抠弄下爽叫连连。
突然,她蹲在我前面,脱掉了我的沙滩裤和内裤。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挺立的鸡巴,仿佛视若珍宝。
我看着她淫靡的样子,肉棒愈发的滚烫,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我要把我的大鸡巴插到她那发黑的骚逼里。
“快,舔我的大鸡巴。”
她妖娆地白了我一眼,“哼,这还差不多,都这个时候了,还装,就太扫兴了。”
说完她便一口温热的口水滴在我灼热的龟头上,小手上下抚弄,弄得硬挺的阴茎湿湿滑滑、黏黏糊糊。
“啊……卧槽……爱媛……快帮我吸一下……”我有点迫不及待,因为没人帮我吸过。
但刘爱媛似乎并不着急,慢慢把玩着我的鸡巴,“你妈妈没帮你口过吗?”
“你管那些干啥,你帮我口就是了。”
“看来是了,晓琴就是这样,明明骚得不行,还要装清高。”
她这时候舌头开始轻轻刮着我的龟头,那柔软灵活的舌尖接触我那分红的刹那,感觉如一阵电流击穿了我的灵魂。
我没空去反驳她说我母亲的那些贬低之词,等下我要操死她,操得她跪地求饶。
“啊……啊……噢……媛姨,你怎么可以这么骚……”
我舒爽地叫了出来,她已经把我的龟头吞了进去,舌头绕着我的冠状沟来回刮舔。灵活的手指还在玩弄我的两颗小球。
说实话,但从做爱的舒适度来说,她确实把我送到了未有的高度。
“林林,叫妈妈……”,她这时候停下来,有点调戏的意味。
而这时候也确实想到了母亲,想象我母亲哪一天如此吮吸着我的肉棒,该会有多刺激呢。
“妈妈……快帮我吹……我受不了了……”
她听到后,娇笑一声,抓着我的肉棒开始快速的吞吐,我圆润的龟头感觉深入到了她喉咙。
那温热的包裹和小舌的缠绕,没多久,在她口手并用中,感觉快要发射的我,一把按住了她的头,开始快速耸动我的坚硬。
我没有管她难受的表情,和喉咙里的呜呜声,一下一下抽插那红唇,插到嗓子眼。
挤压了两个月的精液,不仅多而且浓厚,仿佛那果冻一般。
“吞下去!”我用鸡巴堵住她的嘴,按住她后脑勺,在她哀怨的眼神中,喉咙一动一动,全部咽了下去。
这一刻,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满足吧,臭小子,跟你爹一个德性,你也甭瞧不起他。”她漱了个口回来慵懒地躺在我怀里。
“我是不是鸡巴比他大?”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她却勾唇一笑,“你怎么不问问你妈?”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比你短多了,感觉你多了三分之一。”她看了看我,又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我不太确定,得等下再量一下。”
这骚货,果然很勾人,说话都那么内涵。
“如果猜得没错,你都没有口过你妈吧,你们做爱从不开灯,她会用被子闷着头。也不会叫出来。”
看来这骚货对我妈还很了解,不过也不算啥奇事。
黄国柱跟我说过,我妈刚嫁过来时,和刘爱媛还有村里其他两个女人,号称村里四朵金花。
而刘爱媛一开始和我妈关系还很好,两人去地里干活都同出同归。
“这次你猜错了,她并没有这么保守,她会让我口。我们白天也会做,她并不盖被子。”
“哈哈,看来她也变了,是不是因为你屌太大,让她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她一边开着我的玩笑,一边揉弄着我那逐渐苏醒的老二。
“那我要你口,看下你技术怎么样,我们来六九。”她说这些的时候,跟我妈截然不同,仿佛是她请我吃饭这么自然。
看到刘爱媛那光滑五毛的阴阜时,我暗暗惊叹,骚货就是骚货,毛都脱得光光的。
她的小穴跟我妈比起来就没那么好看了,她的小阴唇比较肥大,褶子多,像麻花一样,还有点黑。
不过吸起来的味道,都差不多,从我妈身上学到的技能,我也全部用在刘爱媛身上。
“啊……啊……啊……好儿子……你弄得妈妈爽死了……快……继续舔……”
她一边吞吐着我的鸡巴,借着吐出来的空隙,还浪骚地淫叫,一秒都不浪费。
我忍受着胯下传来的快感,更加卖力的舔着她的痘痘,中指钻入她的内壁,找到G点便震动起来。
在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震颤中,她的高潮绵长又放浪。
“啊……好儿子……你妈……把你教得真好……”
她说完便抱着我亲了起来,我感觉有点膈应,因为她那嘴刚舔过我的鸡巴,不过这种感觉在缠绵一阵后也就很自然地消失了。
“妈妈,让我插你,我想操你了……”
我的鸡巴在我们的接吻中变得愈发的膨胀,它亟需一个温热紧窄的地方给它降降温。
“啊……好儿子……来操妈妈……妈妈的骚逼是你的……我还没被这么大鸡巴插过……快……”
她说着便趴在沙发上,那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还水蛇一般摆动着,湿漉漉的穴口,一缩一缩的。
我很想直接一棍子插进去,然后疯狂地抽插起来,然后几分钟后自己射了完事儿。
但我还是跟我妈做爱一样,缓缓地插了进去,找到那熟悉的节奏,感受她那肉壁到底跟我妈有什么不一样。
我没办法完完全全粗暴地对待一个女人,哪怕我后来耐不住寂寞去嫖妓,我也对她们有着起码的尊重。
也许这就是接受教育的意义吧。
“哦~啊~林林……好儿子……你的鸡巴真长……晓琴真的赚了……你们是不是天天操逼……”
她臀部非常熟练地配合着我的幅度,咬着嘴唇回头看我,双眉蹙着,她的骚话,句句都能说到我心坎里。
“对啊……我天天操妈妈的逼……爽得飞起……”我也开始无所顾忌了。
“啊……我有个这样帅气的……大鸡巴儿子,我也天天给他操……晓琴……真幸福……”
“那你怎么不找光崽去插你?”她内壁越来越湿滑后,我加快了一点速度。
“啊……看到他就烦……长得跟他爹一样猥琐,还不知道好歹……啊……哦……”
在她酥软入骨一声声破碎高亢的呻吟中,我进出得越来越快,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也响彻了客厅。
“啊……大鸡巴爽不爽……喜不喜欢被儿子操……骚货……”
我拍着她那圆滚滚的翘臀,啪地一声脆响。能明显感觉她的臀肉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夹了一下我深入的鸡巴。
“啊……喜欢……骚货好喜欢大鸡巴……喜欢大鸡巴儿子……”
我全力地抽插着,滚烫的肉棒快速摩擦着她内壁的螺肉,两个人喘息交织,肆意的欲望化作那胯间的爱液,打湿了她的黑丝。
发射的前兆出现后,我便停了下来,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白了我一眼,便翻过身躺在沙发上。
自己就把那细长的丝袜美腿抬了起来。
我抓住那柔滑的美腿,丝袜的触感,让我插进去之后,并没有急于动起来。
我摸着那丝滑,从上到下,爱不释手,拿她的小脚摩擦着我的脸。
那若有若无的质感,还带着一点芳香,我自认为我不是足控,但那一刻,我抓那一双脚就舔了起来。
同时下身开始抽插那温润如蜜的玉壶,剧烈的撞击下,她那一对奶子,前后晃得我眼花。
扶着她那纤长的腿,我想起7岁那年她和黄国柱在那老房子里,在那老实木制花雕床上,她就是这个姿势被我爹操。
她那时候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十三年后,同样的姿势,她又被黄国柱的儿子操了。
还是,她把我操了?我搞不清楚。
“骚货……你记得不,我7岁那年,撞见你跟我爹操逼……”
我放下她的双腿,俯下身,看着她那潮红的面颊,有点戏谑地问道。
“啊……记得……怎么样……现在跟你爹一样,也操上我了……啊……快……用力……我快来了……”
听她这么说,我没有怜惜,加上自己感觉也将如期而至,便卯足了劲,开始了炽热的冲击。
“啊……骚妈妈……快叫……儿子草死你……”
“哦……好儿子……拿大鸡巴插妈妈……快……我不行了……啊……射给妈妈……”
随着她的一声急促的尖叫,她的腿紧紧缠绕住了我的腰,花茎深处狠狠地挤压我的龟头,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最后急速抽插了几下,也一股一股浓精射进了她的花心。
两具痉挛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在空气中交织,脑子里除了那炸开的快感,已经没有其他了。
渐渐平息过后,她捧着我的脸,温柔地吻了一阵,
“你还有几天开学吧,在这里住个几天。”
我沉默了,跟她做完,确实很爽,她一次就满足了我很多想象中的桥段。
可是我很空虚,跟我母亲欢爱完,那种充实和幸福感,荡然无存。
而且冷静下来后,对母亲那种愧疚,如无尽的暗夜一般,吞噬着我,让我内心无法安宁。
我跟我母亲没有影响到其他人,我们关起门来,怎么做都是两人的事情,
可是,当我的鸡巴插入刘爱媛那骚逼里,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第3章 爱母已远去,旧情何时归
那几天,刘爱媛的父母回了老家,弟弟妹妹在乡下。那个小房子成了我们消遣的豹房。
厚颜无耻地跟母亲撒谎说去见个同学,晚回去几天。
但其实是我的鸡巴日夜都泡在刘爱媛那骚穴中。
我把精液射在她嘴巴里,射在她脸上,射在她那大奶子上……
我们在厨房后入,在卧室传教,在浴室吃火车便当,在沙发上老汉推车。
一个字,爽;两个字,刺激。
她会问她跟我妈谁让我更爽,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单从肉体层面讲,刘爱媛确实每次都让我魂飞天外。
她给我的一些正向反馈,也让我那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噢,宝贝,你鸡巴好大,操得我爽死了……”,“啊,儿子,你好猛……”,“不行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不得不说,她这种人就是天生骨子里自带的魅惑,对男人的拿捏都是无师自通。
我在她身上的宣泄无度,回到我妈身边已经是一滴都没有了。
第一晚我可以说是长途奔波太累,我以为第二晚我会支棱起来,但显然我高估了过度消耗后身体的恢复能力。
我想着各种黄色片段,等到老二争气一点时,想挤开母亲的蓬门,只要能进去,我就不愁硬不起来。
但那硬度就是差那么一点,刚要发力时,它便泄气了,越发的急躁,反而痿得更快。
我母亲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是人都能看出来不正常。在她眼里,我两个月没有性生活,一回来就把她推到在床上才是该有的反应。
“林林,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睡过觉了?”
她问我的时候,脸上最后那一抹温柔已经没有了,那是我没有见过的的冷漠。
我心虚了,和刘爱媛那一幕幕涌现在我的脑子里,让我的眼神飘忽,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妈,没……没有,我,我就是有点……累……”
如果刚刚我母亲看我的眼神还是一个陌生人,这一秒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干净利落地穿好衣服。
我感觉一道寒光划过我全身,妥妥地宣判了我的死刑。
“起来。”
我在她冰冷的声音中,哆哆嗦嗦地把衣服套上,短裤穿了半天没穿上去,原来是两条腿穿到一个裤筒里了。
“是谁?”在她那短促的逼问下,我的天塌了。
一瞬间,愧疚,自责,羞耻,委屈全部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像是小时候做错事,将要面临黄国柱的一顿打。
一种无端的恐惧随后侵袭了我,让我的身体颤栗起来。
而我的母亲此刻没有丝毫的怜悯。
我一开口,声音就变了形,感觉跟那将要被宰杀的鸭子,头被别进了翅膀里面,发出难听又绝望的嘎嘎声。
“妈……对不起……我该死……”
我还没有说完,她又一次冰冷但有力地重复那两个字。
“是谁?”
我感觉头顶的汗都冒出来了,但那空调一吹,一股寒意倒逼我的脑门。
“……”
她见我沉默不语,面若寒霜,看得出强压着即将要爆裂的情绪,一字一句跟我说,
“黄郁林,我不知廉耻,跟你睡了半年,连这个都要瞒着我是吗?”
这一时刻,我觉得我不能欺骗她了,大不了不活了。一想到不活了,万事就似乎迎刃而解。
“刘爱媛。”
我说完后期待她给我一巴掌,还没期待完,啪地一声脆响,接着脸上就是又辣又麻的刺痛感。
我竟然涌起一股变态的欣慰,她打我,说我恨我,对我还是有感情。
“滚出去。”母亲气得浑身发抖,一手指向了阳台那边的门。
不知道是不是站起来的时候腿抽筋了,还是绊倒了床沿,我扑通一声四肢直接趴地上了,跟一条狗一样。
觉得姿势太过于狼狈,我便盘腿坐在地上,迎上母亲那利剑一般的目光。
“她,她知道我们娘俩的事了,你回我信息的时候,我手机丢在车上,她看到了……”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番。
“那咱俩去死啊!明天起早点,去集美大桥跳海。”
“好……”我木然应许,也许能跟她死在一块,也算没啥遗憾吧。
那一晚,我们都没睡着,我辗转反侧,思考着我母亲是不是真的打算去死,而我是不打算的。
我害怕了,我还年轻啊,我受过那么多委屈都挺过来了,做狗也得活着。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地起来,留意着她房间的动静,差不多平时的时间,她起床洗漱,然后给梦梦做了早餐。
“哥哥,你个大懒虫,还在睡觉,妈妈都做好面条了。”
梦梦过来敲着我的房门,我不得不强装镇定,趿拉着拖鞋开了门,对着她哈哈一笑,
“哥哥起来了呀,等下送你去学校。”
“可是哥,你不是也要开学了吗?”两个月不见,她的个头又貌似高了一些。
我掐了掐她的脸,“我先送你啊,然后就去报道了。”
我和梦梦装作很自然的对话,母亲并没有看我,低头吃着面条,吃完拿起手提包摔门而去。
她这番举动,让我感觉我们就只会冷战一阵子, 她最终会原谅我的,毕竟我是她儿子加男人双重身份。
但我低估了她这份平静下的愤怒和不甘。
上午给我QQ发来一条消息——“你搬去学校住,我不想再看到你,离我跟梦梦远一点。”
我打好了字回复她时,已经被删除好友了。
一下便如坠冰窟,决裂了!
而更让我绝望的情况是,短期内似乎并没有什么突破口,修复我们母子的关系。
生活很平淡,不会有那么多突发事件。是我自己的不珍惜,亲手毁了这一份跨过山海的禁忌情感。
不过唯一的安慰是,我和母亲,都没有真正决定去死。
我搬出了她的家,一赌气把她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副卡也放在了她房间。
拖着我的行李箱离开时,怅然若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再见了,我的爱人;再见了,梦梦。
我走在路上,走着走着,泪水就流了下来;再走着走着,找了个角落又嚎啕大哭起来。
太窝囊了,但这都是我自找的,为了那一时的舒爽,把我和我最爱的人都推向了火坑。
本应该怀着阳光明媚的心情步入我的新大学,但那天我如被赶出门的丧家之犬。
JM大学的风景不错,靠着海边,绿化郁郁葱葱,比我原来的学校大了不少,是我心目中大学的样子。
同班同学来自五湖四海,上去讲台做着自我介绍的时候,大家或幽默风趣,或洋洋洒洒,或平淡乏味。
只有我极其简洁——“大家好,我叫黄郁林。”
在导员瞠目结舌和同学们一脸惊诧的表情中,我走回了座位,我敢打赌,大部分人连我名字都没听清。 日子过得平淡如水,我乖乖上着每一节课,课余时间就窝在图书馆,接些外包项目打发时间。
我的生活变成了“宿舍—教室—食堂—图书馆”四点一线的循环,简单得近乎麻木。
我每天都在期待,能和母亲重归于好。她就在海的另一边,桥的那一端,可我们之间的距离,却突然变得遥不可及。
我会悄悄地去见梦梦。没课的时候,把她从学校接回家,再提前做点简单的晚饭摆上餐桌,然后悄然离开。
母亲虽然赶我出门,却没收我的钥匙,也没换门锁。
我的房间还维持着原样。梦梦说,妈妈让她睡我的房间,可她无论如何都不肯。
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模糊知道,我和妈妈闹了矛盾。她撅着嘴,两边都哄,只希望妈妈快点原谅我,让我回家。
但我知道,很艰难,有一次回去我走出小区时,明明感觉看到了她的身影,但总是迅速消失了。
她还是不愿意看到我。
其实很正常,她对刘爱媛的恨深入骨髓。我可以出轨其他人,但唯独不能是刘爱媛。
我妈平生觉得没输给过谁,但只有这个刘爱媛,让她咽不下那口气,她抢了我妈的老公,又夺去她好不容易爱上的人。
她如果轻易原谅了我,那就是作践自己。
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挂断,就那么让铃声走完。给她发信息,更是石沉大海。
我冥思苦想,到底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契机,能再次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呢?
要不我再骑车去撞一次?不行,把我不好就把自己送走了。
我去苦苦哀求她,给她跪下,给她磕头,呼天抢地,大声疾呼——我错啦!您就原谅我一次吧!
可那只会让她更看不起我,她会冷眼一瞥,心底再添一句:活该。
要不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乘着梦梦不在,直接在客厅来个就地正法,床头打架床尾和。
但想想风险太大了,只能梦里意淫一下。
有时候,我甚至近乎恶毒地希望,她能大病一场。然后我便可以不分昼夜地守在床前,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用一场倾尽所有的赎罪,来融化她心里那块坚如寒铁的冰。
可她的身体偏偏好得出奇,精神饱满,四季不病,像是在无声地嘲笑我的可笑念头。
我会在一些节假日回去,悄悄放下一束鲜花,或者一些她喜欢的小礼物。
然后再问梦梦,妈妈收到后是什么反应。
可这小女孩,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那该死的善意的谎言。
她总是睁大眼睛说:“妈妈很开心呀,还感动得掉眼泪了呢。”
直到有一次,我在楼下的垃圾桶里,看到那束被丢弃的鲜花,包装还没拆,卡片上的字迹还清清楚楚,连寄语都没有被撕掉。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母亲就那样,一点一点,从我生活里淡出去,像退潮一样,什么也没留下。
我开始害怕,我可能真的永远失去了她。
后来,我几乎断了与所有人的联系。给客户做的东西也经常出错 。上课时心神恍惚,脑子空荡荡的。
我常去海边,一个人坐着,看着远处那些来来往往的船。
就那样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觉得潮声像谁在很远的地方一遍遍叫我,又一遍遍否认我。
第4章 事业遇危机,办公室疯狂
2010年的“双十一”还没有如今这般声势浩大,但已初露锋芒。参与的商家不算多,却足以让有心人嗅到风口的气息。
我妈和小瑜早早开始准备,打算借着这个第二个“双十一”,狠狠赚上一笔。
小瑜,名叫梁欣瑜,其实我应该叫她瑜姐。一个让我这一辈子又爱又恨的女人。
自从我妈决定做淘宝之后,她便屁颠屁颠地从工厂辞了职,成了我妈的合伙人。
我妈出钱,她出力,而我——出技术。
一开始确实做得风生水起。接近一年的时间,几个主打产品很快就有了起色,我妈一趟趟从工厂进货,她老板也乐得合不拢嘴。
可人这一生,最怕的不是波折,而是以为顺遂。
当你觉得一切都要顺风顺水的时候,往往灾难已经在悄悄逼近。
那一年双十一,我妈的店铺,没赶上。
就在万事俱备、只等大战打响的时候,淘宝突然下架了我妈店铺里所有商品。
其实这也不算多稀奇的事。
那时版权意识还远没有今天这么强,大多数卖家你抄我、我抄你,图片模糊拼接、详情文案互相借用。
做得不好的时候,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问题是,我妈的销量有点好。
在这种草莽时代,一旦你卖得比别人好,就容易成为众矢之的。结果就是:竞争对手举报我们侵权。
我妈一头雾水。她分明是从工厂直接拿货,图片也是自己拍的,哪来的侵权?
她没意识到的是,在那个年代,连工厂本身都在抄。
一款衣服样式只要卖得火,不出几天,就有七八个工厂蜂拥而上照着仿。
而这其中,说不定哪个厂“借鉴”的对象,就是原告的设计。
按照正常流程,应该是第一时间申诉淘宝,提交证据,再去找原告沟通,看能不能赔点钱私了,实在不行就打官司。
虽然耗时耗力,但还有挣扎的余地。
可是那段时间,我妈不愿意联系我。
她和瑜姐两个人一通慌乱操作,试图修改商品详情、更换图片,结果忙中出错,直接把后台所有数据清空了。
商品详情页、积累下来的客户评价、物流模板、标签设置……
全。都。没。了。
重新整一套下来,复杂程度不亚于重开一家新店铺。
万般无奈之下,瑜姐终于找到了我。
“你是不是又跟你妈吵架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找你?”
梁欣瑜开着她刚买不久的马自达6来接我,一脸的疑惑。
我站在学校门口的街上,看着她下车,愣了一下。
她跟一年前那个衣着简朴,素面朝天的平凡女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一头烫得精致的小卷发,戴着墨镜,脸上的妆容一看就不是廉价化妆品的堆砌,唇彩闪亮,珍珠项链在阳光下微微发光。
那件红色连衣裙裁剪得体,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既优雅,又性感,仿佛从哪本都市女性杂志里走了出来。
我懂她这副打扮背后的心理。
她从城乡结合部出来,虽然比我好一点,但都渴望用一身“外壳”来证明自己不是原来那个寒酸的自己。
当年我第一次穿上一套名牌时,心里恨不得连吊牌都不剪。
室友惊讶地问:“哟,新衣服啊?”
我们一边闲聊,我一边等着他问我最期待的问题——“多少钱?”
他们问出来时,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嘿,土鳖,你终于问到价格了。”
我心里这么说着,却藏起了那一份虚荣的喜悦。
我在车上告诉她,我确实跟我妈闹矛盾了,她也一五一十跟我讲店铺遇到的问题,然后急切询问有没有什么补救方法。
我自信朝她点了点头,“别慌,有我。”
“我去,你这么一副很man的样子,让人着迷诶。”她哈哈一笑,声音清脆悦耳。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她这种社牛型选手,这种撩拨的话一句都当不得真。
“那你也着迷了吗?我还没有女朋友。”我笑着调侃了一句。
“怎么可能啊?你这种富家公子还会没有女朋友?长得又不赖。”她语气带着惯有的打趣。
我看了她一眼,她戴着墨镜,看不出神情。
“什么富家公子,我就是个农村娃。”我轻轻笑了笑,“真没女朋友。你看看我现在这模样,谁看得上?”
其实这些年,我最怕的就是被贴上“富二代”“公子哥”这些标签。
一旦别人认定你是有钱人,那你吃过的苦、受过的气、拼过的命,在他们眼里,全都成了笑话。
她转头打量了我一眼,笑着说:“你是最近没打理自己吧?跟个野人似的。见了你妈,她不骂死你才怪。”
我无奈地笑了笑。确实,已经两个月没怎么照过镜子。
本就留着长发,现在更加凌乱。络腮胡两天不刮就疯长,一张脸像被荒废了的田地,满是杂草。
这两个月的放浪形骸,让我确实和原始人无异。
我到她们的工作室时,我妈也在。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怯懦叫了句妈。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但我能从她脸上看出一点茫然,还有掩不住的焦急。
她现在在原公司担任财务顾问,毕竟这么多年,她是公司财务方面最信得过的人。
公司没事的时候,她就来工作室帮忙,手里也闲不下来。
我坐到电脑前,没多说话,直接动手。
先是通过技术手段尝试恢复误删的数据——
所幸时间过去不久,缓存未清,大部分商品详情、评价记录、模板文件,都被我一一找了回来。
然后我又让瑜姐指挥员工联系了投诉我们的商家。
经过核实,我们热卖的几款服装版型确实是他们家的。
一番来回沟通,最后敲定了一笔虽说肉疼,但还能接受的赔偿费用,并获得了正式授权。
随着申诉通过,店铺终于恢复上线。
吃了这次亏后,瑜姐也不再敢马虎,立刻开始联系设计师,专门做版型和图案,再交由我妈那边的工厂来代工。
一切仿佛又重新步入正轨。
那天我们忙到很晚。
瑜姐打了个哈欠,说太困了,帮不上什么忙,就先走了。
打包的小妹、美工、运营也早就下班,整个工作室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哒哒哒地敲着键盘。
我低着头,一直敲代码,调数据,忙得几乎忘了时间。
直到有一瞬间,手指停下,我抬起头——才发现,整层楼已经陷入黑暗,
只剩我妈办公室的那盏灯,还亮着。
这个时候,我觉得也许是个不错的契机,便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她办公室的玻璃门。
“谁啊?”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语气平静,却明显是明知故问。
我哑然失笑——这会儿人都走光了,还能有谁呢。
“妈,是我。我有个店铺的细节想请教你一下。”
我怕她不理我,只好借着工作的名义找个由头打开僵局。
她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不咸不淡,随即冷冷道:“以后工作上的事,请称职务,不要妈来妈去的。”
我一愣,木然道:“好的,陈职务……啊,不,陈总。”
我见她没说话,便说我要用她电脑,她白了我一眼,便起身给我腾了位置,我坐到她办公椅上。
她今天穿着一身职业装,短裙加衬衫,平时藏着的曲线这时候在灯光下格外柔美。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拦腰把她抱在了我怀里。
她娇呼一声,想挣扎,却被我死死按住。我心想着豁出去了,她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松手。
“林林,你要死啊,这是办公室。”她低声羞恼斥责,挣扎的力道却软了下去。
“妈,你别不理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这段时间真的很难受……”我说着便真的就难受了起来。
“你难受啥呀,你跟爱媛上床的时候难受吗?”她还没等我说完便反唇相讥。
我有点委屈地辩解道:“妈,我不爱她,我跟她是没办法,她有我们把柄啊!”
“什么没办法,你跟你爹一路货色,管不住那根烂鸡巴。”一向温柔优雅的母亲此刻也说出了脏话。
我也没有生气,毕竟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这时候大概也明白了,我母亲不会真的离开我,她只是特别生我的气。
“妈,我跟我爹不一样,他不爱你,可我最爱你,我没你不行,我感觉都活不下去了。”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被我抱着坐在我腿上,脸别了过去。
母亲身上那淡淡地香水味,和那柔软的肉感,三四个月不曾和她亲热的我有点按捺不住了。
我的脸紧紧贴住了她的头,疯狂的嗅着她洗发水留下的芳香,这让我痴迷。
同时双手在她腰间开始抚摸,随机便攀上那柔软的乳峰,在文胸的加持下,感觉又大了一号。
“林林,别在这里……我还没原谅你……你别乱来。”可是她的反击显得柔软无力,还带着一点急促的呼吸。
她的情动更加地鼓励了我,我一手抱着她的头,轻轻转向我这边,便吻了上去。
母亲还在守着最后的倔强,拒绝配合我,紧咬着牙关。
可我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了,我们曾经那么长时间的亲密无间,我们那么多次共赴那极乐的巅峰。
我手指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双手柔而有力地揉捏,节奏轻缓却挑逗,在她啊的一声微微张嘴后,便被我的舌头乘虚而入。
在我炽热的法式热吻下,她也渐渐放弃了抵抗,双手缠绕住我的后颈和肩背,和我唇枪舌战了起来。
我妈是很喜欢接吻的,我们每次做爱,吻着点燃欲火,吻着交缠身体,吻着平复余韵。
她说她跟我一接吻,才觉得我不是只想占有她,而是爱她。
她说在跟我接吻时,脑子都是空白的。
所以这次在我把她的短裙掀到腰间,手指绕开短裤抚摸她时,她都没有任何的抵抗。
我们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热烈,比任何一次都急切,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轻轻地把她那纤薄的内裤顺着匀称的双腿,褪到脚踝。
她看向我的眼神有几分妩媚,有几分沉沦的不甘。
“哼,黄郁林,我们的帐慢慢算……”
我没等她说完,一口便含住了那好看的花穴,今天还没洗,骚味有点重,但我却爱上了。
我俩就这么在一个小办公室里,关上门窗,她坐在桌子上,双腿微分,我埋首其间。
因为愧疚,我从未如此卖力地取悦她,每一下都像在赎罪,每一下都像在恳求她不要离开我。
我后面还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可母亲的小穴在我眼里总是最好看的。
不是那种肥厚的馒头穴,却匀称似玉雕一般,外阴饱满,内唇纤薄如花瓣,那粉嫩的肉缝更是让我痴狂。
见过刘爱媛那麻花似的私处后,我更爱吃她这窄窄的玉门,舌头一下下扫过那柔嫩,品尝着这人间玉露。
舌尖轻轻顶着那因为情动而胀起的豆蔻,时不时牙齿轻轻一咬,让我母亲紧紧按住了我的头颅,双腿也夹紧了一些。
但她嘴里娇喘的同时也不忘记骂我。
“啊……黄郁林,你个狗东西,你搞自己妈妈……”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这一骂反而更加刺激了。
母亲今天穿了个肉色丝袜,脚抓在手里滑滑的,高跟凉鞋还吊在脚上,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她的下身已经很湿了,这么久没跟我做,身体是很诚实的。我褪下裤子,掏出涨得发痛的肉棒。
没做任何挑逗,直接找到那湿漉漉的入口就缓缓地插了进去,一下顶到最深处。
“妈,你就骂我吧,我就爱搞妈妈,这辈子就搞定你了……”
我喘着粗气,慢慢抽送起来,那肉壁紧得像要把我吞进去。
她半坐在办公桌上,两手向后撑住桌板,本来眼神哀怨看着我。
突然,她双眉一蹙,一副妩媚爬上她的脸颊,学着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叫道:
“啊……好儿子……好深,操妈妈……”
她这一转变让我愣住了,她却一手捂着嘴红着脸笑了起来,又问我,
“喜欢吗?刘爱媛那骚货是不是这样叫?”
我无奈地也笑了出来,她却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我嗷了一嗓子,她又娇嗔道,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个阳痿男。”
我知道她是骂我之前回去那晚我硬不起来,但我也稍稍有点不满。
我有点生气地开始速度加快了一些,想让她感受到我那生机勃勃地力量。
“噢……生气了吗?我的炮友。”
我感觉她想这么一直嘲讽下去,可我粗壮的深入让她的话很快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抽送间爱液挤压的黏腻水声,让本来充满硝烟味的办公室变得淫荡了起来。
“啊……妈,你好美啊,我最爱你了……”我一边大力冲击,一边拖住她的腰部,在她耳边做着柔情的告白。
“哦……舒服……快些……炮友……不要……谈感情……”
我妈这时候双手紧紧勾住我的宽阔的肩膀,时不时凑上来吻我,唇舌缠绵。
她看向我的眼神,迷离中柔情似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模样——她还是爱我的。
只是我的背叛,太让她心痛,太让她愤怒,甚至很失望。
但她从我的行动中,也知道我确实爱的是她,刘爱媛在我心里没有位置。
三四个月的分别,她的阴道又变得紧窄,我每一下抽送中,她里面那丰富的褶皱一层层摩擦着我敏感的龟头,让我倒吸冷气。
“啊……妈……我好爽啊……跟你做最爽了……”
我低头看着我们交合处,这次她分泌的爱液特别多,裹着我的肉棒,拖出一圈浓稠的白浊,进进出出间,变得一片狼藉。
在我变换着节奏地,但次次有力的冲击下,她迎来了久违的快感,这是她第一次喷了出来,
因为她后面快高潮的时候,我一边大力挞伐的同时一手揉搓着她肿胀的阴蒂。
内外双重的刺激,母子偷食禁果的兴奋,办公场所的惊险,让她想尖叫又不敢,不敢释放的压抑最终都集中到了她的蜜穴里。
“啊……啊……嗯……林林……我受不了了……”她不敢放开的声音仿佛从喉间挤出来。
她下身猛地痉挛,一股清澈的蜜液飙射而出,溅湿了我的肚皮,浸透了我没脱的裤子。
而我这时候也在她剧烈的紧缩下,射出了那浓厚的阳精,如一颗颗粘稠的炮弹,有力地打在她柔软的花心。
每射一次,都能引来她娇弱身体的一下抖动。
第5章 夜静灯犹亮,梦梦暖心房
疯狂后的冷静,看着母亲高潮余韵后的样子,我的巨棒并没有因此想停火。
我从后面抱住她又想来个后入时,却被她转身死死按住,她想发怒又感觉怒不起来,转而笑道,
“炮友,回去再说好不好,等下保安过来发现我们就真的死了。”
于是我们在卫生间简单清洗了一下身子,又把办公室清洁了一番,确认没什么痕迹后才锁上门离开。
“你会不会开车?之前不是考过驾照,来试试。”
正当我要坐在她副驾时,不知道她为啥突然想让我试试,我拿到驾照后确实拿她的车练过几次,但从没有真正上过路。
“啊……我有点害怕呀。”我不禁担忧起来。
她瞥了我一眼,又开启了嘲讽模式,“你害怕啥呀,你连你爹的女人都敢搞,还有啥不敢做的。”
我被她呛得没法,于是我赶鸭子上架,小心翼翼发动了汽车,那是个手动挡的二手老桑塔纳。
虽然我不明白我妈为啥舍不得这辆二手桑塔纳,但它就在那里。在后来我的开车生涯中,遇到过不少奇葩女司机。
所以我妈这种会开手动挡,还把这种二手老桑塔纳开得游刃有余的,她真的是一股清流。
我在路上离合踩得忽高忽低,车一抖就熄火 ,好在深夜车流稀疏,也没人叫喇叭催我,磕磕绊绊,最后有惊无险到了家。
最后到楼下时,在她的指挥下,我硬着头皮来回调试了无数把,总算歪歪扭扭把车停到了车位。
“妈,我,我要不要打个车回学校……”我看她就要上楼,摸着后脑勺问道。
“随便你,你爱在哪儿在哪儿,我的炮友。”
她最后四个字凑在我耳边说的,生怕被别人听到,但那带着香味的热气却烫得我耳根发麻。
我傻笑了几声,跟着她上了楼,回到家里,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梦梦也早就入睡,她的作息习惯很好,一般11点之前睡觉,早晨7点准时醒,也不吵我们,就在房间背书或者预习功课。
我在外面的卫生间洗漱,把自己那络腮胡刮掉了。母亲则在她自己卧室的房间洗澡。
当我洗去一身疲惫回房打开灯后却有点惊讶,我的卧室依然很干净,床单被套被罩子盖了起来,旁边的家具都没有灰尘。
梦梦不怎么做家务,说明我母亲一直在打扫着我的房间。
在这段日子里,我固然是难过,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她嘴上不饶我,可心底从没真让我走开。
还是那句话,我这件事做得太离谱了。
她在恨我的同时,自己也吞下了那被背叛的愤怒,被仇人再次报复的不甘,事情被败露之后的恐惧。
我想着这些,便悄悄打开了阳台的门,通过阳台走到她那边,我一拧那把手,轻轻的金属转动声,让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穿着睡衣睡裤,侧躺在床上,好像没有发现我进来一般,但她的床给我留了一半的位置。
我上床后躺在她身后,把她搂在我怀里,这时候她却小声抽泣了起来。
“对不起……妈,我真的错了。”我的喉结蠕动,咽不下的是那后悔药。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可我干这事……真的太不应该了。”
不知道是被她的情绪感染,还是我自己太怕失去她,最后几乎是压着哭腔说完的。
她没有回答我,转过身来抱着我的脸就开始轻吻,我也很热情地回应着她。
在热情似火的唾液交换中,我们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落,那光滑柔软的肉体相互间的摩挲,让我们似乎都强烈地感受到了爱意的缠绵。
这一次我憋了很久,弹药很充足。
我膨胀的欲火一次次在那隐秘的软沼中熄灭又燃起。
我吻她的脸,吻她饱满的酥胸,吻她娇嫩的花茎,吻她匀称的大腿,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像在朝圣。
虽然她还是不会像刘爱媛那样浪叫着夸我,但她涣散的眼神,脸上晕染开的潮红,扭动的身体,
还有那动听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都是给我最好的反馈。
我必须像跟刘爱媛一样,尽情在这个我爱的女人身上挥洒,让她高潮迭起,让自己一滴不剩。
这一晚,她没有拒绝我,一次次地迎合,无论是前插,后入还是侧躺,她都非常乖巧地配合。
像要把这几个月的怨恨,气愤和痛苦,全都化在这交缠里。
我们母子肆意地在湿润变形的床单上不知疲倦地交媾。
我背上,手上,腿上,被她抓得全是红痕,那都是她满足的记号。
“林林……你让我很舒服,我……怕你离开我……怕爱媛把你也抢走了……”
她在我温柔的抽送中,十分动情地告白让我内心迅速消融。
“妈,不会的。”我低声回应,腰身缓缓挺动,“跟你做,她永远比不了。”
“那你说说……我哪里比她爽了,胸没她大,屁股没她翘,还没她漂亮。”她嘟哝着说到,心里的醋意还是很浓。
男同胞们,女人的这种话,一般是个陷阱。
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死定了,相当于承认她所说的了;否认她说的,她会觉得你不真心,欺骗她。
女人一般类似问题的核心,就是我虽然不如她,但你会不会更爱我。
所以我当时借着下身深浅抽插的时机,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答案。
“妈,我跟她那是欲望,跟你才是爱情,我爱你的所有。你的胸不大不小,对我来讲刚刚好。”我说着手一边伸过去,轻轻推揉了起来。
“你的臀,弧度也很美,很还结实,我很喜欢。”
她在我真诚地注视下,本来白里透红的脸上更红了。
“至于漂亮,你在我眼里,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
我没给她质疑的空隙,俯身霸道地吻上她湿润的粉唇,舌尖缠绕。
吻得舌头都要打结之后,我松开来问她,“妈,那我是不是最让你舒服的男人?”
她的手滑落到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娇羞道:“嗯……你那玩意儿……跟加长信鲍菇一样,每次都磨得我里面痒痒的。”
“那我的‘信鲍菇’以后就给你用,好不好。”我咧嘴一笑,温柔哄着她。
她却投来幽怨的一眼,知道我哄她,也没有戳破我,软软地应了句好。
其实我妈还有个优点,我当时忘记告诉她了,她的水很多,我后面的女人中,没有比她更湿的。
刘爱媛在高潮多次后,里面就会变得干涩起来,需要休息一阵,来点其他的花活助助兴。
但是我母亲不需要,如果体力允许,我感觉我们可以一直做。
她的阴唇因为润滑足够不会因为过多的摩擦变得红肿,只不过外阴在持续的撞击下,久了会有点酸疼。
每次完事后,她却总抓起杯子小口小口持续咕咚咕咚灌水,嘟囔着好渴,模样可爱得让我抓耳挠腮。
所以我母亲相比于刘爱媛,其实各有千秋。而我爱的是我的母亲,这点我没骗她,也没骗自己。
“林林……快一点,我……有感觉了,天都快亮了……我想睡觉。”
我母亲说她有感觉,其实就是快要来了,而我们做做停停,说着情话,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凌晨四点多。
我没有再收敛,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硬的老二,此刻也做足了最后冲刺的准备。
啪啪啪啪啪啪……我侧躺着抬起她一条腿,房间再次想起激烈的肉体撞击声,胯下水花四溅。
“啊……啊……快……林林……我丢了……去了……啊!”
一阵急促又沙哑的呻吟后接着一声尖叫,她大口喘着香气,手紧紧地抓住了枕头。
而她阴道内阵阵收缩的螺纹让我再次精关大开,射出了为数不多的几坨,还比较稀——
感觉也是不能再来了。
温存了一阵后,我们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下,她懒得换被单,便和我一起回到我的房间沉沉睡去。
也不知到过了多久,一阵刺耳的闹铃想起,我们都被吵醒了,我妈连眼睛都睁不开。
我安抚着她说,我去给梦梦做早餐,送她上学,让她继续休息,她亲了亲我后抱着被子再次睡了过去。
梦梦见我走出来,有些吃惊,小小的脑袋仿佛突然开了窍,一下子像要跳起来一样。
“哥!你跟妈妈和好了是吗?你回来住了是吗?!”
我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她顿时炸开了似的,嘴里喊着“Yeah! Yeah!”
整个人在客厅里跳来跳去,眼角竟然还泛起了泪光。
“梦梦,你这么开心呀?”我问她。
“对呀!”她嘟着嘴说,“你们吵架这段时间,我难受死了,一直求妈妈让你回来。”
她顿了顿,又小声地说:“妈妈说,‘你自己去让哥哥回来呀’……可你后来都不理我,我也找不到你……”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里一动,很想上前一把把她抱进怀里,紧紧地、不松手。
但我迟疑了。想到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心里就像被什么拽了一下。
如果她真的是我亲妹妹,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把她抱起来,转上两圈,再狠狠亲一口。
可最终,我只是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
“对不起,梦梦,前段时间我心情不好,怕影响到你让你不开心。”
她低头看我,嘟着嘴说:“可是我见不到哥哥,更不开心呀。”
这一句话,一下就击中了我心里最软的地方。有股情绪堵在心口,出不来,反而把我泪腺冲开了。
我低下头,鼻子一酸,泪,就这样默默地掉了下来。
她那小小的身子,反倒把我的头轻轻抱在怀里,
我一时成了被安慰的那个。
她学着大人的语气,小声地说:“哥哥,不哭,我们还是一家人。”
我鼻子发酸,赶紧擦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嗯,梦梦这段时间受委屈了。早餐想吃什么?哥给你做。”
说完,我转身进了厨房。她也跟着跑了过来,围在我身边,替我拿这拿那,忙前忙后。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里一阵甜蜜中夹着温暖,温暖中又洋溢着幸福。
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得救了多少人,才换来这一世有梦梦这样的妹妹,还有我那温柔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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