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二十六)叫,还是不叫
看来今天是躲不掉了。
熙南里深吸一口气,眉眼里仓皇的不安让夏泽琰挑眉:“做过了还害怕?”
“你太......”熙南里脸红得滴血,看着某处蛰伏着的巨蟒抬起,耻骨泾渭,耻毛密布,她仓促地道,“太大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夏泽琰大步拉过她,将她抱起放在洗漱台,微凉的指尖胡乱地脱掉她的上衣,被胸罩托着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白得像奶团,他调情似的轻扇了扇,熙南里呜咽了声想躲开被无情的按住,他剥开乳罩,漂亮的乳珠跳了出来,周遭一片粉嫩的晕色,触感柔滑,诱人一亲芳泽。
“宝宝的胸真漂亮。”夏泽琰还真就这么做了,他按住她想要乱蹬的腿,低下头埋进她的奶子,吧唧吧唧地吸着,感受着乳头在口腔里涨大变硬,被舌尖来回逗弄着,湿漉漉的感觉让她篡住他的头发,不自觉地手指用力。
他吃得很急,吞咽声在仅有两人的浴室里被无限放大,就像莫比乌斯环,一只手抓住另外一只奶子毫无章法的揉捏,感受着乳肉压制在掌心里被挤得变形只能任由他合拢慢捻。
“咬太重了嗯,牙印摩擦很痛的,夏泽琰,唔,轻一点好不好......”她被欺负得眼泪要坠不坠,被迫挺着腰承合着嘬着她乳尖的人,被内裤覆盖的花穴在此刻不住地吐着淫水,打湿着两侧的逼肉。
“哈,轻一点哈,不要,咬太重嗯嗯,好痒好难受......”熙南里急促地喘着,脆弱地仰起脖颈,微微偏头咬上自己的手臂以此来抵消那股不要命涌上来的快感,下面的淫水越喷越多,敏感到了极致。
她叫得他性器涨痛,直直地抵上她的小腹。
“乖,宝宝,待会就不痒了。”夏泽琰亲吻过她两团奶子间的乳缝,抽出手聚拢着胸乳形成深勾,他将脸埋进去吸了吸,鼻尖抵着,感受着香甜,红润的唇在上面嘬着一口又一口。
奶子上已经有红印了,鲜艳地映在上面,夏泽琰狠狠地嘬了两口,乳尖上的敏感神经酥麻又涨痒,熙南里晃着头,四肢百骸都是情欲,逼穴大力地张着,露出花芯,磨着湿透了的内裤犹如隔靴搔痒。
吃够了奶子,夏泽琰指尖下移,勾着裙沿就想扯下来,他对上熙南里那双有些迷离的眸子,唇畔扬着笑,凑过去亲昵地亲着她的唇:“这样就累了,那我待会插进去你不就只能被干得叫唤?”
裙子被大力扯下,白色的内裤湮着水渍,夏泽琰将熙南里往上提溜了下,指尖搁着内裤摸上逼。
“好湿呀宝宝,都能淌满我的手了,你是水做的吗?”夏泽琰自顾自地说着,将内裤扯下,臀部一凉,那朵嵌在耻骨间的花穴被展露着,逼肉间扒着丝丝缕缕银色的液体,粉嫩嫩的,像是河蚌,肥汁多肉,唇珠颤巍巍地耷拉着,指尖戳进去就被吸附着,嗓音带着蛊,“不对,你只能被我做。”
骤然被侵入,熙南里唔了一声,小逼下意识绞紧了指骨,她推着夏泽琰的肩膀,喘道:“太紧了,先出去......”
“不要。”夏泽琰探入两根指节,一寸一寸地往里面移,内壁上的媚肉见有东西进来纷纷咬着攀合,敏感点藏在里面,小凸点被指尖重重摁上,熙南里猝不及防地娇吟了一声,脚尖绷直了一瞬,她整个人大敞着腿,背脊贴在柜子上,眼尾带着媚色,腿根湿漉漉的,任由夏泽琰玩着她的逼。
他抵着那凸起的敏感点戳一下一下戳着,骨节快速地进进出出,分泌着粘液黏着他的指腹,叽咕叽咕地搅着淫水。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扒着媚肉抽送进去,抵着那处反复摩挲,水渍飞溅着,熙南里被插的不住地摇着头,面色醇红,快感令人上瘾,爬满光滑背脊,又延伸至四肢的神经。
“慢一点慢一点哈,不要我要喷出来了唔,好舒服,轻一点......”花瓣的唇珠被打湿,淫水顺着小逼缓缓下落,打湿着臀缝与腿根,湿漉漉地与夏泽琰相贴,火热的东西贴上吐着气开合收缩的小穴,像是暴雨天被打湿的花苞,无力地垂着。
“水还不够呀,我可不舍得让我的宝宝阴道还干涩着就吸入我的东西,我们来玩个游戏,叫蛟龙出海怎么样?”夏泽琰说的文明,无非就是想拿性器磨她的逼。
“不....不想玩......”熙南里挣扎的想并拢腿,被夏泽琰轻轻松松地按住,他插着她的小穴,爱不释手地搅了几下,成功地看见熙南里弓着身子喘出声。
“宝宝老是抗拒我就没意思了,听话一些,嗯?”夏泽琰咬着她的唇,眸色浓郁,手下抽插的力道剧烈地加重,带着媚肉抖动着,敏感得不成样子,掌心被淫液打湿,粘稠地牵出淫丝,硬得发痛的鸡巴蹭上她的穴逼。
夏泽琰的指骨很漂亮,匀称又修长,抚弄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一把,情色至极。
逼肉贴上滚烫像是要灼烧一片的东西,夏泽琰挺着小腹,龟头的白浊顺着青筋,滑落到逼缝,像是要烫穿花瓣,熙南里心重重地跳动着,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下身的酥麻和毫无保留地贴合,一下一下地摩挲着,脑子里浑浊一片,口中溢出娇嗔:“嗯,好舒服......磨得好爽哈......”
夏泽琰低笑了声,更凑近了些,耻骨相贴,灼热的肉棒在绯红的逼肉缝上浅入浅出,花穴里的神经被刺激得酥麻,淫液打湿着龟头,磨在勾得里面的媚肉叫嚣着想要突破,他几次抵着媚肉不管不顾地想要插进去,视线拉低移到小逼。
狰狞的龟头被他握住,打着转地在逼缝周围一圈滑着,遒劲的青筋蹭过敏感的花肉,嵌入进去了一点,熙南里抑制不住地嗯了几声,身体里的情欲不住地翻涌,像火热的岩浆,她揽着夏泽琰的脖子,唔了下贴着他的脖颈喘着,腿肉打开。
“宝宝我想进去。”夏泽琰忍得眉骨皱起,手扶着性器扒开媚肉,硕大的龟头扫荡着里面的小嘴,柱身塞入,肉冠抵着她的敏感点,熙南里腿弯痉挛着,插入时淫叫了一声。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加速地撞着,用力的深肏,像是要把肉冠撞进宫口,长又粗壮的性器撞的熙南里的娇喘被顶弄的支离破碎:”哈哈,不行了,好快,肏得太深了,出来一点夏泽琰唔......”
夏泽琰选择性忽视,扣着她的腰往上提,面对面将性器整根抽出又不管不顾地塞进去,“哈啊!”熙南里背脊紧绷扬起脖颈,再度垂下眼,只撇见他的腹肌,下身淫靡一片,啪啪啪的声响连绵不绝,快感爬满全身。
“呜呜哇,太快了,嗯嗯啊好深哈,夏,泽......”连完整的人名都叫不出,被迫地承受着下身的猛烈操干,津液顺着被插得满满当当的逼缝流出,淫靡一片,情潮将她淹没,打捞不上,任由欲海推推沉沉。
太舒服了,太涨了,她没什么力气,只有让夏泽琰提着她,露出的舌尖被夏泽琰吮吸着,她眼皮酸胀,但身体却爽得不行。快感的高潮让她几乎要溺毙。
“缓一下,让我缓一下......”熙南里被做的直摇头,“要死了我不行了......”
男人被夹得低喘一声,揉了揉她的奶子:“被我肏死的吗,那也挺好的,宝宝。”
“唔!”熙南里还没来得及回话,夏泽琰喘了几声,抬起她的腿又肏了进去,眼底有着猩红,他抽插得疯狂,钳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抽送,龟头撞着宫口,磨着要进去。
“是不是很爽宝宝,你全身都粉了,好可爱。”夏泽琰摸着她腰篡着,滑落到锁骨的汗一滴一滴地砸在熙南里的胸乳上,眼里有着醇厚的情欲闪着稀碎的光,她受不住地喷在他的龟头上,夏泽琰抹了一把水,再度插入进去,抵着媚肉反复厮磨,梏着力道冲刺着,灼热的精液浇灌在敏感的内壁,像是要射穿。
她被扒得精光,灼热的雾气笼罩着干湿分离的玻璃门,雾水顺着光滑的门面滴滴滑下。熙南里被夏泽琰放在地上,湿润的头发贴在后颈,双腿紧阖,胸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乳珠翘起,所有的感官像是被关闭,只有身体敏感的颤着,蝴蝶骨嗡动。
下面粉嫩的小逼被肏得媚红,花穴敞着,白浊溢满。
夏泽琰喉结滚动一瞬,下体翘起,沁着些许粘液,宽大的手撸动了下肉棒,匀称的指节握着自己的东西,青筋阖着,龟头昂扬着,情色淫靡。
“宝宝,叫我老公,就不让你舔。”夏泽琰想起今天婚宴上,熙南里给他擦手,又看着台上人失神的样子,还是在喊了老公之后,他心里涌上一丝丝异样,将她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抬高她的腰,手里扇着她的臀,顶了两下又自顾自的插入。
“不叫,这个不叫,嗯......”熙南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拒绝的娇媚。插入来得猛烈又迅速,像是要将无力的小逼捣成汁,夏泽琰掰着她的腿分得更开,看着那张小逼迫力地含着鸡巴,她的身体有着轻微痉挛。
“叫不叫?”粗红的肉棒抽出,探手下去摸了摸湿漉漉的逼。
“不叫,我,死都不会叫呜呜呜呜,插得太猛了哈,轻一点,轻一点......”湿润得彻底的头发贴着鬓角,熙南里摇了摇头,想收缩小穴。
“看来叫我老公比你认为的死还恐怖啊,那今天就多做几次吧,明天也不用去上学了,早就想把你关在我身边了,哈,小逼不准夹,”夏泽琰抬手扇了下被揉捏得通红的屁股。
“不要,嗯......”熙南里被撞的身子前倾。
“不叫的话,你的朋友就回不来了嘶——”逼肉桎梏着甬道里的肉棒,绞紧收缩,夏泽琰拍拍和身下人连接的部分,低声道,“提起你朋友就那么敏感,嗯?”
“不要,不要,让她回来嗯......不要动......”熙南里意识被撞得涣散,咬牙抵抗着那股子情欲,她像是负隅顽抗,一瞬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道竟被她抽离出去了几寸,脚踝被握住,唰得又被一杆进洞,龟头抵着宫口,夏泽琰的声线不知道冷了多少个度:“叫我几声,我就让她回来,不然,她就一辈子待在阿根廷吧。”
指尖篡住乱晃的胸肉。加重力道。
“唔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夏泽琰,慢一点,撞得好深,吃不下了。”
“叫,还是不叫。”男人身下没停,粗大的鸡巴在里面坚挺着插着。
“唔,宝宝,夏泽琰唔,不要了太深了好爽哈唔......”熙南里被撞得眼神都快要失焦,只剩下小逼搅着鸡巴不放。好涨又好满,小腹吃不消都抽着气,胸罩松垮地晃着,被夏泽琰暴力地摘下扔到一边。
阴蒂被磨得通红,像是擦破了皮,涨血痒痒的,熙南里手不自觉地想要去摸,被更用力地顶肏着,全身的快感汇集在小腹处,做爱的爽感让熙南里眼眸失神。
“快点”夏泽琰下面动作又快又狠,媚肉咬合着鸡巴,像是被无数的小嘴吮吸,快感涌上骨髓,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泛着红印,囊袋像是要一并嵌进去,他像大型犬一样把她圈入怀里。
“塞的太满了不要撞唔......夏泽琰,轻一点,求求你唔......”熙南里被干的又哭又叫,被翻了个面,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唇胡乱地贴上去亲他的下巴,舌尖去勾他的舌,小穴和肉棒严丝合缝,“慢一点宝宝,慢一点......”
“不准叫我宝宝,喊老公。”男人抽出性器,扒开花穴又肏弄进去,他进得很深,小逼吃力地吞吐着,液体四溅,混着热水融合。
“啊啊啊啊啊嗯!老公哈!嗯啊,老公不要了,太爽了啊啊啊啊......”像是要被送上云端,再也绷不住的弦被挑断,嘴里无意识的喊出老公,小逼裹着肉棒大肆地喷出津液。
“乖,我都给你。”夏泽琰抬起她的腰,手臂环过她,身子相贴,炽热的气息洒在耳骨处,连着脖颈都红成一片,他心情似乎很愉悦,嗓音里像浸着欲,“宝宝,让我共享你的心跳。”
(二十七)夏泽琰让你监视我?
浴室里只做了两次,转移到床上夏泽琰又拉着她试了好几个姿势,五次过后床单打湿一片明显不能睡人,他单手抱着她的臀走到偏卧的路上下身花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
早上爬起来的时候腰酸到不行,熙南里低头看着自己那满身红痕,只觉得恍惚,洗漱完下楼吃饭没看见那人的身影,管家站在一边适当的开口:“少爷先去公司了。”
???
熙南里懵然的抬头,她脸上挂着夏泽琰在哪这几个大字吗。
“你好像并不关心你老公去哪里。”放置在桌边的手机显示进来一条消息,管家和她条件反射地垂下眼。
“少爷在这栋别墅里安装了监控和声控,想看的话随时都能看。”管家善解人意道。
“......”
她早上有些起床气,看到老公这两个字昨天被摁在浴室做到求饶的画面又在脑海呈现,气血翻涌着,她索性解开手机回语音,声线压着些许怒气,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气:“夏泽琰你是不是变态啊?”
“我在我自己家安监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那边倏然过来一条语音。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熙南里气焰全无,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捕捉到里面的几个字眼,语调婉转,“您说的对,这是您的家,我没有什么权利干涉,所以今天晚上我会回自己家。”
然后她一鼓作气将手机摁灭。
再而衰,衰而竭的道理她不是不懂,所以就鼓足了士气。
而且听昨天他们几个人的交流,这几天夏泽琰和他的朋友都会很忙。
忙点好啊,忙就没时间来管她了,熙南里摩挲着碗,勾着唇弯起的眼眸里铺满笑意,刚好她今天晚上要回去拿点东西,如果夏泽琰几天都不去找她,那她就有喘息空间。
她捧着碗一不小心笑出声,牙床磕到碗边,又嘶嘶抽气。
管家:“......”
这可就不是他的锅了。
“变态,你是真变态,我把京江第一变态这个称号光荣颁给你。”在电脑桌显示屏后的凌珩摇了摇头。
“......”夏泽琰无言地瞥他一眼,翻了翻秘书递上来的报告,说,“你要是每天都这么闲的话,南非那边的位置你去,也省得我的人两头跑。”
“哎,刚才可听到了啊,你的那位,今天晚上可不回你,的,家。”后面三个字说的抑扬顿挫,凌珩明智的选择转移话题。让他去南非?笑话,他可不想晒得黢黑。
“关的久了的小鸟偶尔想要自由也没什么,只是——”夏泽琰风轻云淡的,漂亮的指骨篡着笔签自己的名字,他对上凌珩的视线,森然露出一抹笑,“需要承担的代价有一点点大罢了,毕竟我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这人精致的皮囊下就是个丑陋的恶魔,凌珩深谙这个道理,耸耸肩。
宋嘉说还要几天回来,但言辞看上去肉眼可见的高兴,熙南里心里更愧疚了,滚烫的热浪在空气中翻涌,攀岩上裸露在外的手臂,她收着手机走进教室后门,前桌陈斯乐转过,冲她挑眉,笑得一脸深不可测:“班长大人,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熙南里先是不动声色地用眼尾扫过了周遭,零零散散的在教室里也就七八个,五个男生两个女生,都是她平日里没有过节的,随后觑他一眼:“什么日子?”
陈斯乐痛心疾首,做西子捧心状:“我的生日啊!前几个月不就约好了!你和宋嘉和几个玩的好的要在我生日当天陪我去酒吧,我们一起喝酒唱k吃烧烤啊!”
“......”熙南里大脑自动过滤了这句话,她平静的说:“如果去酒吧的话,你明天就看不到我了。”
“why?”这人飙了句英语。
熙南里选择性忽视,只是在心里算起了概率问题,他那么忙,应该也不会有空闲的时间去酒吧。
“当我没说,几点?”熙南里拉低视线翻出卷子,开始补。
“放学我们就过去,先一起吃个晚饭,包厢我都订好了,然后再转移阵地。”陈斯乐冲她眨眨眼。
“我先回趟家,你把地址给我就好了。”她还要准备一个礼物。只是,在送礼物这方面上,她实在没什么头绪。
“哟。”陈斯乐耷下眼,有些意外,“班长,你怎么也会来补作业?”
“昨天,有点事,没写完。”熙南里顿了一下,面不改色扯谎,脑子里又不可避免地想起疯狂的性事。夏天的试卷总会黏在手臂上,她捋平了好几次。
宋嘉还在阿根廷没办法今天赶回来,说过几天回来给他带,被陈斯乐笑呵呵的回人不用那么急,礼物到了就行后,喜提黑名单一名。熙南里小幅度勾着唇笑了笑,许澄发消息找她一块回家,她回了个好的。 第四节课的化学上的一众人都昏昏欲睡,老师在讲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剩下的就窝在一块闭眼的闭眼,玩手机的玩手机,偏偏下课铃声刚响,一群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站起,化学老师抄着戒尺啪得一声敲在讲台上,严肃的开口:“我知道你们有些人不愿意学习,后面找父母随便出点钱去国外的学校镀金,但是你们现在还在一中的课堂,就要好好听讲。”
一行人点头如捣蒜,脚步却不停,化学老师叹口气揉了揉眉走出去。
陈斯乐转过头:“班长,我们一起去吃饭呗。”
“就算一起去吃饭我也不会借你化学作业抄的。”熙南里收拾着桌面上的书,本本摞在一块,一针见血。
陈斯乐:“......”
“不是,哎呀,班长大人我们都这么熟了。”陈斯乐脸上带着讪媚的笑,“你看啊,宋嘉不在,我们两个就成难兄难弟了,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对吧,而且小小的一个化学作业,我相信是绝对难不倒您的。“
熙南里无语地扯扯嘴角:“巧了,这次我也不会做。”
她抬步往门外走去,陈斯乐见状跟上。两个人又不冷不热地聊了几句,熙南里让陈斯乐先去食堂,自己拐进昏暗楼梯的门后,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此处停顿,她在心里默念了三个数后,唰的推开挡在身前的侧门。
面前的女生没料到,在巨大的声响中慌乱后退了几步,耳朵发麻。
熙南里上前几步抽过她握着的手机,划了几张。
开门见山。
“夏泽琰让你监视我?”
(二十八)万一她喜欢上自己
“夏......夏总他只是.....”熙南里握着手机缓缓踱步走近她,眸色淡漠,下颚像绷紧的弦,她删了几张偷拍她和陈斯乐靠的很近的照片,徐徐开口道:“你可以想一下,他亲口对我说对我很感兴趣,而你,也是有什么把柄在他那吧,如果我晚上回去和他说了什么不利于你的话,他想动你可是轻而易举,你思考一下,是和我共同欺瞒他,还是——”
“我和你一路。”女生立马握住她的手,眼睛忽闪忽明,急切之意溢于言表。
看来这夏泽琰威胁人还真是不择手段。
熙南里只觉得心口一闷,无端生出些许烦躁,和她草草对了几句口话转头就离开了昏暗的楼梯间。
“话说马上到中秋晚会了啊。”陈斯乐咬着勺子皱眉,看向没什么表情吃饭的人,“班长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这活不是给文委了吗,我只要站在台上配合着张张嘴摆几个动作就好了。”熙南里叉了一块黄瓜,她看着明显有些跃跃欲试的陈斯乐,诧异道,“你想干嘛。”
陈斯乐忽然扭捏了一下说:“我想表白。”
“.....”熙南里知道他对宋嘉有好感,只可惜一直都是郎有意妾无情,长叹了一口气说,“宋嘉他喜欢长的帅的。”
“糙汉那种,嗯,”熙南里比划了一下自己肩膀,表达出一个肌肉大的动作,“你不行。”
陈斯乐:“......”
一天也就按部就班的这么过去。熙南里一出校门雷打不动的觑见那辆低调的车,今天换了个牌子,不管夏泽琰就算开着再多的名贵车到她面前晃悠她都认不出来。车门被打开时,她意外地觑见后座没人。
天助她也。
于是她站在门口,没有要上去的意思,冷静的道:“我和夏泽琰说过,今天不回去,劳烦司机先生跑一趟了。”
司机要打电话确认,又被她制止:“这个时候他说不定在开会,如果你想承受他的脾气你可以试试。”
她面上泰然自若,用词也很体贴,显然是做足了准备,司机见状放下疑心,道了声好的。熙南里立马转身拉过站在身边的许澄,随着大众走入人流,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的样子。
她的家离学校不远,只是快两周没回去而已,里面的陈设依旧单调,她简单打扫一遍卫生,又给自己备了瓶解酒药,然后捧着自己和父母还有弟弟的照片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她想不到送陈斯乐什么礼物,打算去附近商场转转。
她简单换了套短T和短裤,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腰,短T前面被撑起一个饱满丰盈的弧度,圆润性感,马尾被利落地盘起,垂着几缕碎发,露出白皙的额头,面庞未施粉黛,瞳眸澄亮无垠,她本就生的清秀,偏偏眼尾翘起弯着的弧度勾勒出异域风情,娥眉纤细。
走进商场里多多少少有人的目光带着惊艳和赞叹,熙南里没怎么看手机,夏泽琰也没给她发消息,大概是真的忙,她随便挑了几家精品店,兜兜转转看上个运动手环,陈斯乐是体委,选举的时候到处拉帮结派请人喝奶茶吃饭,说他很喜欢运动。
黑色的运动手环有蓝色配饰,点缀在腕带上,她看了眼价格,抿着唇拿出手机,前座和宋嘉都挺照顾她,班级里大家都挺友好但能感觉出壁垒,加上她又比较慢热冷淡,基本上只有他们两个带着她玩,也算是她漫漫叁年里唯一想起来能稍微喘口气。
她脑子里翻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眸色游离,跟随着本能点开支付宝,眼都没眨,店员看到是黑色的界面眼睛都直了,快速的结了款笑容满面的和熙南里说了声。
“感谢购入,天天开心。”
熙南里垂眸去看页面,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心悸得慌乱,像是有一窜电流顺着神经系统无限蔓延嵌入心脏里,那种下意识来自身体最原处的危险信号让她抓紧了手机。
运动手环四百多,但她用的是夏泽琰的钱。
“......这下没办法天天开心了。”熙南里飞速的嘀咕一声,心里盘算着删除记录再把微信的钱提进去,但这个支付宝是夏泽琰的,更坏的是,她发现她登不进她的支付宝。
她篡着装着手环的礼盒无助地试探着问了几个人能不能微信换支付宝,但她却悲哀的发现,他们的转账都打不进去支付宝,更有甚至开玩笑的调侃她说:“小妹妹,都黑色页面了还需要换钱?”
她简直欲哭无泪。
焦灼的她站在原地不停地翻着手机,恰巧这时手机进来一条消息,她整颗心脏都悬在嗓子眼,指尖微蜷着点开,发现是陈斯乐给她的地址。她松了口气,安慰自己,不是说一个手机登不了两个支付宝账号嘛,没关系的,夏泽琰那边不知道。
会议室乌压压的一片,被极其晦暗的气氛所笼罩着,夏泽琰刚要夹枪带棍一阵嘲讽,一条短信消费记录插了进来,他顺手翻开,是一条下午五点在精品店购买的男士运动手环。
夏泽琰偶尔玩玩极限运动,但熙南里应该不知道,那或者她心血来潮问了别人或者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好,她想买个手环送给自己,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他摩挲着下巴,笑容加深。
桃花眸里一派悦意。
说不定她想通了,想乖乖待在他身边,那就更好了。
她不是说想去看海,不就是马尔代夫嘛,郑长洲那小子一看就没有什么正经才干,那他就带她去,周末就去。
要是或许。
在他带她去过马尔代夫,不断的和她交心,袒露自己,再哄着她,她喜欢的他全部都去了解,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听什么样的歌,喜欢什么样的电影喜欢什么样的小说,喜欢什么样的天气喜欢什么类型,不对,她只能喜欢他这个类型。
再前进一万步,万一她喜欢上自己。
夏泽琰想着想着,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底细细碎碎洒满了笑意,像是斑驳的星点,闪闪亮亮,他看了几遍那条短信。心情忽然由暴雨转艳阳天,继续转着手里的笔,骨节流畅,白皙修长,观感具佳。
可下面一众人都纷纷低着头汗颜,鬼知道为什么夏总原先冷嘲热讽后在看到短信又突然笑得春风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