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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不是,还真跑了?
管家要下去监督佣人,熙南里摆了摆手。
确保门被从外面锁上之后,她第一时间将下面塞着的跳蛋取出,手指蹭过逼肉有些羞耻的嗯出声,她将跳蛋扔到桌子上,随后爬到床上拿起迭着的枕头,掀开被子塞了进去。估摸着关了灯之后只能隐约看着像是一个人缩在被子里,高高的鼓着。熙南里没选择用手机买票,从书包里翻出现金和身份证。
带了个小包。
她想了想还是先开机给宋嘉发消息。
“我明后天要回一趟家,是我父母的忌日,但我没告诉夏泽琰,我只和他说我要找你一起做习题。他摔门出去把我关在这栋房子里,但我打算偷偷溜出去。如果夏泽琰要找我,也请你帮我拖一点时间。
我不想让他去我父母那边发疯。
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隔了一大段时间才回,显得异常兴奋。
这就准备要跑了吗!好刺激啊南南,咳咳,我会帮你忙的,毕竟夏泽琰真的很疯狂,到那边和我发消息!我会尽量拖一会时间!
熙南里简短的回复:不算逃跑,我留了字条,我只是不想让他去见我父母。
另外,她也需要个喘气的空间,和夏泽琰认识还没到一个月,她就感觉像是被关在了封闭的笼子里面,不见天日。每天提心吊胆的任由夏泽琰随心所欲。
管家这个时候敲门,在外面毕恭毕敬的说:“您可以下去用餐了,小姐。”
熙南里熄灭手机,一言不发的和管家下去吃饭。
心里怀揣着事情,桌子上的大鱼大肉也没吃几口,熙南里单喝着汤,眼尾垂下,拉出一道漠然的褶子,她盘算着要怎么说,但找再多的借口都好像于事无补。
“待会我要复习,别来打扰我。”她想了想夏泽琰在办公时的口吻,决定冷漠的模仿着,好让人信以为真。
熙南里本就是个高三的学生,用学习当借口,也无可厚非。
只是不知道管家会怎么想,熙南里偷偷瞄了一眼,这栋别墅里的佣人大多都死气沉沉的,像是被长久笼罩在阴暗潮湿下的苔藓,潜滋暗长,又不会挣脱束缚,像打造出来的机器人,只会凭借着自己本能做事。
那也挺好的,熙南里自顾自的想,没有会像狗血小说情节里那种语重心长扮演总裁再生父母对着她哀叹着说什么,你是我们先生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上心的女人,先生并没有真正的生您的气,您去哄哄也就好了,很久没看到先生笑了......诸如此类的话。
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医生朋友。
熙南里想想就止不住的搓胳膊,面色有着稍许寒意。夏泽琰看上去不像是会对女人动手的样子。
嘶,不过,那也不好说。
万一他私底下爱以虐待人取乐呢。
“又暴力又变态的色情狂。”
熙南里一不小心骂出声,对上管家对过来的视线,她板着脸警告道:“不准告诉夏泽琰。”
管家:“......”
等室内再次归于安静,熙南里上楼锁门。
她知道管家肯定不会听他的,装模作样写了会作业后果不其然听到敲门声,管家送了一个拼盘上来。
“饭后水果。”熙南里冷着眸没动,也没去吃,任由他放着,确定了熙南里在写作业没做什么后,管家收回手出门给夏泽琰发消息。
“是在写作业。”
还附带一张偷偷摸摸把人拍的歪七扭八的照片。
酒吧的灯火和混重音响冰火两重天,舞池里的人摇曳着身躯,随着头顶绚烂晕眩的灯光悉数照下,投在坐在沙发里面色冷峻的人的面庞上,从额角滑落至鼻尖,留下病态的一圈白。
凌珩见夏泽琰进了包厢也不说话,光坐在那像个雕塑,他凑过去拿酒杯碰上他的杯子,打趣道:“呦,失恋了?”
“我恋过吗?”夏泽琰觉得这话好笑,他收起手机偏过眼,慢慢晃着酒杯,眸子里的薄凉一览无余。
“昂对,像我们这种人也只会强取豪夺,要想谈个正经的恋爱还是省省吧,”凌珩耸了耸肩,见夏泽琰意味不明的看他,“干嘛这样子看着我,你还真想谈恋爱啊,你那些生意做多了真的能忍着骨子里对血和杀戮的渴望吗?别想了。”
“爱欲和血对我们来说只有两个相结合,只有一个那还不如不要。”凌珩直白的幸灾乐祸,“我真的很好奇,那个女生是谁啊,还让一向逢场作戏的夏大公子破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滚蛋。”夏泽琰听到这话抬腿踢他,沉默了一会又促狭地勾着唇。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我确实不会浪费时间去玩谈恋爱那种过家家的游戏。”夏泽琰扬着下颚,带动着漂亮锋利的弧度,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叫他们几个进来,我看看那被沿海人疯抢的珠宝长什么样。”
熙南里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堪堪擦过十点时,她确定了管家不会再上来。她火速将小包放入口袋,换了件黑色薄款外套,抬手去推窗户,这栋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
下方还有个巨大的草坪,可以抵消万一掉下去的力道。
熙南里踮着脚,像猫一样,她小心翼翼地将窗户抬高,咬着牙用手撑着窗台,外面的虫鸣悉数,她试探着伸出脚踩住下方的沿台,确定踩稳了之后用手拉下窗台。
“咔嚓”一声随之响起。
这边的隔音很好,熙南里稍微屏息了一会,她都能清楚的听见心脏因为紧张而急剧收缩的跳动声,她缩着脑袋,有风顺着外套灌入,凉意拍打上有些出汗的后颈。
她缓慢又严谨地挪动着步子,直到双腿踩上草地上才找回了真实感,熙南里看了眼手机,才用了二十分钟,别墅的活动区域很大,而从门口出去肯定会被发现,得找个侧门,熙南里想到夏泽琰有个私人花园,那里面有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小道。
不知道是不是侧门。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
她快速朝花园跑去,路灯大亮着,几只乌龟惬意地趴在石头上探着头,见熙南里朝这边跑过来还伸长脖子眨着眼睛,四肢轻轻摆动着,要往她这边凑近,熙南里顿了下脚步。
宠物挺乖的,主子怎么会那么暴躁。
熙南里无暇顾及,潦草的想着又摸了摸乌龟的小脑袋。
花园的尽头确实是一道侧门,通往街道上红绿灯边的马路。熙南里费劲跑了一会,风声在耳边灌呼着,直到出了别墅区,才停下来平复呼吸,她刷开手机,置顶那个没给她发消息,倒是宋嘉给她发了很多消息。
“怎么样,怎么样,出来了吗。”
“出来了,”熙南里抬手拦了俩车,关上车门发着语音,“我现在回南城,过去高铁三个小时,如果他去找你,你帮我拖一会,我上完香就回来。”
“好啊好啊,好刺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边传来宋嘉抑制不住的笑声。
熙南里:“......不准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抱歉南南,我循规蹈矩了这么多年,现在第一次帮你打掩护,还是因为夏泽琰看上了你,我真的没忍住,太刺激了。”宋嘉尽量敛着唇角,像是发现什么又说道,“先不说了,你赶紧把手机关机,我们明天短信联系。”
离高铁站也没有很远的距离,熙南里飞速买了最近的一班高铁,直到进入车厢坐到自己位置,她才像脱力了一般,瞥眸看向车窗外的景色在极速后退,三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她好好的喘口气了,她带了老宅的钥匙,打算速战速决。
她内心下意识,排斥着夏泽琰,就算全盘托出,夏泽琰也不会放她一个人回来。
说不定还会恶趣味也想要去看看她的父母。
强迫她往她下面塞那种情趣玩具让她带着去上学的变态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熙南里拉拢着薄衣领带着帽子,催眠着自己起码要睡一会。
“这都多少个了,嘴还那么严。”
将近着折腾了七八个小时,凌珩明显感觉到困意涌上心头,他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假寐的人。
“我说夏大公子,我在这审讯人,你倒睡上了?”凌珩哀道,“我们快点解决吧,我家老头子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夏泽琰听言睁开眸,视线落到没有回复消息的屏幕上,沉了下眼站起身:“不说话的话,那就都杀了吧,丢进大海里喂鲨鱼还是丢到沙漠里暴晒绝望而死,让他们自己选。”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被拖出去的人垂死挣扎着,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从沿海初来乍到,他们原本还抱着侥幸的心里揣测着夏泽琰的心思,擅自把老大的话抛到了脑后。
凌珩顶多口头威慑一下,交流一直都是他在说话,夏泽琰起初一直坐在沙发里没有说话,他们也就愚蠢的没有把他当回事,毕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
夏泽琰勾了勾手,贴着墙角站着的人纷纷走上来扯他们。
“不要不要啊啊啊,我们说!我们说!别把我们喂鲨鱼,那批货在沿海的拍卖会很轰动,走的是海上特殊邀请的XT轮线,一般人找不到,老大不让我们透露啊啊啊啊!!!”夏泽琰没耐心听那么多,随手扯过那人的脑袋往墙上撞,一下又一下,指骨篡得很紧,血液在墙上四溅,蜿蜒的顺着墙体流下,像开出糜烂的花,他勾着唇笑的冷淡,“现在舍得说出来了?可惜我不想听了。”
现在看来,危险的不是随意让人断手断腿的凌珩。
是一句话送人去地狱的夏泽琰。
众人瑟瑟发抖着,纷纷祈求着想要开口说出秘密。
“你五分钟就解决了,让搞七八个小时的我很像小丑。”凌珩摸摸鼻子,走出酒吧感受着风吹在面上,“让我去你家蹭个饭,顺便认识一下呗。”
夏泽琰扫了他一眼,拉开车门。
下了车,夏泽琰走了几步就感觉到不对劲,他看了眼时间。
六点二十分。
管家在门口颤巍巍地对上他的视线,费劲地咽着唾沫:“少,少爷...楼上...”
“呦,老管家,这会脸上怎么有表情了,之前不都是和机器人一样。”凌珩出口调侃着。
发现夏泽琰脚步加快,他没急着跟上去,心血来潮又逗弄着低着头不知所措的佣人。
直到上面沉默的过分了,凌珩才后知后觉的上楼。
映入眼帘的是脊骨宽挺的背。
夏泽琰站在屋子里,耀眼的曦光透过明亮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飘扬的窗帘一下又一下扫过沿台,伴随着随风而动哗啦啦书页翻动的声音,床上的被褥被翻开,露出两个相互迭着的枕头,管家和一群人局促的站着,低气压充斥着屋内。
“不是,还真跑了?”凌珩惊讶的酒都醒了,睁大眼睛,“那么大能耐?”
他望向站着的人。
夏泽琰没有动作,就连眼皮掀起的弧度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更没有暴风雨要降临的预兆,相反,他很平静,平静像翻不起浪的海面,让凌珩都觉得有些后怕,心脏骤缩了一下,他跟着夏泽琰什么场面没见过。
只有夏泽琰不说话,那双桃花眸不含有任何情绪,薄唇抿着,面色淡漠,像是有什么狂躁的野兽要挣脱束缚,为闹得天翻地覆做准备,混合着血腥和凌虐交织着。
才让人心惊胆战。
(十五)有没有想我
熙南里凌晨出了高铁站便径直去了镇子上的老宅。
错综的杂草郁郁葱葱地从门缝里钻出来,屋顶上的黑瓦白砖蒙上了厚扑扑的灰尘,尽管有邻居帮忙打扫,但也掩盖不了人去楼空成为废宅的现象。
倒也没有那么惨,熙南里将钥匙插入门栓,将大门敞开着透气,月朗稀疏下,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她从老屋里抱出被塞入压缩袋的被子,重新铺了起来,虽然只住两晚,但她还是去烧着水,打扫房间,把窗户大敞着,乡下比市区要凉快很多,吹着沙沙作响的老式风扇就能睡着。
等她再度从床上爬起来已经快七点半了,她洗漱过后将手机开机,置顶的那人在昨天午夜给她零零碎碎发了几条消息后便没了下文,宋嘉也没有动静。
好像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
那她都来了南城,现下当然是要将这些抛到脑后,等回去再说吧,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会,门外传来嘎吱的一声响,伴随着浅浅的脚步声,熙南里身子先是不由自主的一僵。
在看到来人后,她的心才慢慢降落。
“李嫂。”熙南里率先打了个招呼。
是家旁边的邻居,看着她长大的,也是她去了京江后,少些还和她有联系的,之前的亲戚对她和她那得心脏病的弟弟避之唯恐不及,只有几家邻居于心不忍,还维持着以前的情谊,时不时拉他们一把。
“哎,南南回来了啊,我就说昨天夜里听到这边叮里咣啷的,还担心是来了小偷,但你李叔说今天是你父母忌日,可能是你回来了,”李嫂端着自己做的小馄饨放到红木桌子上,笑道,“所以我早上做饭时就想着来看看,看见是你在窗户边就给你带早饭来了,唉,是不是读高叁马上要考大学了,感觉瘦了很多啊,晚上去李嫂家吃饭给你补补。”
李嫂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密,但熙南里听着听着心尖微微一颤,像是被什么小虫子紧紧噬咬着,泛着酸涩,她尽量使自己看上去面色无异,正常的回:“课是有点多,就想着上完赶紧回来了。”
“凌晨坐高铁也是挺糟心的,”李嫂拍了拍熙南里的肩膀慰藉道,“没事你回来就多休息一会吧。”
她的视线又落到熙南里那张有些苍白,没什么血色的唇,更加心疼。
“高叁可累了,我那混小子去读高中就寒暑假回来,左右也没人和我们多说说话,你看完父母来李嫂家哈,就这么说定了,我得赶紧去集市上买只鸡。”李嫂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
熙南里看着那冒着热气的馄饨,垂着眼帘扶上汤勺。
今天的天气不错,熙南里见消息那头宋嘉依旧没有动静,连带着置顶那个都静悄悄的有些诡异,她没忍住,扣了个问号给宋嘉发过去,对面很快回过来一个笑脸。
那个微信自带的表情包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算了不乱想了,反正她现在人在南城,既来之则安之。她将碗洗了后便送去隔壁,李叔正吭哧吭哧的修着风扇拧着螺丝,见她来了也招呼一声:“南南回来了啊。”
恍惚间好像和自己父亲的身影重迭着,熙南里吸了下鼻子嗯了一声,李叔收拾了些忌日用的东西递给她说:“去看看就回来吧,也真的是...”
剩下的半截话没说全,熙南里便点了点头。
“胆子大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说你想年纪轻轻就被我送到阿根廷,还不说实话?”夏泽琰站在客厅里手握着宋嘉的手机回着消息,聊天记录一片干净,所有人都缩在角落,就留着宋嘉跪在他面前,凌珩大咧咧地敞着腿坐着看着这出戏。
宋嘉咬了咬牙,她的手被反剪着绑着,规规矩矩穿着的校服被粗粝的麻绳捆着,头发湿漉漉的贴着脖颈:“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朋友的!南南只是想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倒是你都快把她逼死了!”
“你哪只眼看见我要把她逼死了,需要我挖下来吗?”夏泽琰在面对她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挥着手将本就摇摇欲坠的花瓶摔了个四分五裂,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像是在下着最后通牒。
“我给过你机会了,来两个人,”夏泽琰手抄着兜,睥睨下的眼耷拉着,漠不关照的态度,“既然那个女人把这里的都抛下敢一个人远走高飞,那什么都不用留了。”
“怎么可能!”宋嘉下意识脱口而出,“南城距离这里也不过才叁个小时,南南才不会把这里的一切都抛下,她还有弟弟和学业!”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宋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摇头,甚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不在南城,也绝不会抛下这里,她很快就会回来。”
几乎要嘶吼出来,带着不小心脱口而出的愧疚,似乎这样能抵消歉意。
“她得先要我,才能要她那个没什么能力还在病床上躺着的弟弟。”夏泽琰愉悦地勾着唇,笑意不达眼底,漠然的口吻里是一派的淡薄。
“两万多公里,再送你一个永远不能返回京江本土的证明,我很慷慨吧,还有你的父母,我也会好好关照的。”
“不,不要......夏泽琰你这样有没有想过南南知道了会怎么对你!”
夏泽琰难得丢了个眼神回她,嘴角弯起冰冷的弧度,压迫感直面袭来,就能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弯下腰,他的面色如寂静的深潭,淡淡的扔下几个字:“她不会知道的。”
周末的村子会更热闹一些,有打牌混合着幺鸡和叫牌的土话在四周此起彼伏,还有着开张的生意到处拉人吃席的人情饭,空气淳澈空灵,依稀还能听见土生土长的民族谣歌从山间里传来,有胆小乱叫的鸡被精壮的土狗追着到处跑,剩下小孩在上面边乐边吃东西。
南城的乡下几十年来仍然走的是淳朴风,山高路远的先人走了一代又一代,只剩下这村子没变过。
有感觉熙南里眼熟的大人咦了一声,不冷不热的寒暄了几句,就走到了埋葬着她爸妈的小山包。
熙南里熟练给父亲倒酒,又往她妈妈那添了点水果。
“你们一直教育我说一定要走的长远走出南城,可是你们走的太快了,我跟不上。”熙南里苦笑了一下。
“京江一中的学习太难了,就算是我也很吃劲,我好像也挺不了太长的时间,估计是我运气太差了,我还遇到了一个对我很不好的人,他叫夏泽琰,是整个京江的头,我惹不起,我也躲不过,弟弟的病也要依赖着他,爸妈...我要怎么做呢...”
“太难受了妈妈,我一直都很努力的听话了,我没得罪过任何人,我只是想赚点钱,考个好点的大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夏泽琰注意到,我好难过...我要怎么做...”
熙南里眼眸中有着挣扎的迷茫,她跪在地上,肩膀颤着,像是被逼到了尽头,企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着。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太过腥辣,舔过喉舌,像是要灼烧起一片连绵之火。
她感受着对她来说来之不易的安宁,如果时间能永远停在这里就好了,熙南里抬手擦了擦墓碑,上面贴着的照片只是慈祥的笑着,她又待了一会,才提着篮子离开。
现下已经差不多快下午四点,老家人吃饭早,烟囱里升起袅袅白雾,熙南里慢慢踱着步子,脊骨放松着,她吸着鼻子,尽快调整着有些悲伤的情绪。
等她回到家时,李嫂刚好上来,见到她便伸手拉她:“哎哎哎,去我那去我那,饭都做好了。”
熙南里将篮子放在沿阶处,走进屋内,李嫂带着她坐下,准备拉拉家常。
其实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围绕她的学习和生活,不要如何如何,要努力考取大学,熙南里都静静的听着,偶尔扒几口饭。
“好了好了,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知道逮着人家说学习。”李叔敲了敲碗。
“嘿,那我作为长辈关照一下怎么了,哪像你个大老粗,还敲上碗了。”李嫂伸手去拽自己丈夫的耳朵。
熙南里弯了弯唇角。
倏然外面传来一阵轰动,伴随着汽车的急刹和邻里相亲的惊讶声,轮胎摩擦划过地面的声音几乎要穿彻整个小村。
“怎么回事,是来了什么吗?”李嫂走到外面东张西望着。
“不知道啊,好像有很多辆豪车,他们都去看了呢,我也去凑凑热闹。”有人应着李嫂的话,听到车子就连李叔止不住要伸长脖子,唯独熙南里在听到这话眼眉处重重的一跳。
她将碗放下,抬眼对上李嫂的视线,语气温和:“李嫂我吃好了。”
“吃好就放在那吧,待会我来收拾,丫头你和李叔出去瞅瞅呗,他这人对车可感兴趣了。”李嫂看着自家老公那没出息的样子,直直摇头。
熙南里应了一声,跟着满脸带着乐意的李叔走出门。
村路口的大门确实停着好多辆车,熙南里对车并不在意,只是那些车的牌子,她觉得很熟,好像都在一个人的家里看到过。意识到什么后,她往后退了几步,颇为谨慎的拉起了帽子。
“走啊丫头,我们前面看看去。”李叔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就不去了李叔,我去四处转转,刚刚吃的有些撑,想消消食。”熙南里找着借口,看见车里有人大咧咧的下来,眼睛带着审视的环顾着四周,她更往后退了。
“那好吧,别走太远啊。”李叔也没勉强,车更吸引他。
熙南里拉低视线,几乎是称得上是慌乱的跑出人群。
“哎,这孩子...”
熙南里在外面闲逛着了快两个小时,就连蝉鸣的声音都比白日里要消退了些,熙南里才敢拢过外套踩着散落一地的路灯光线回家,她刚走到门口,颈窝处不由自主地竖立起寒毛,像是有什么东西静悄悄地潜伏在这里。
熙南里下意识转头就想走。
老旧昏暗的箱子里传来几声残败落叶枯枝被压断的响音。
“啊不!”惊呼声骤然从喉间溢出,手腕处传来一阵灼热的痛感,仿佛被烈火炙烤。熙南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钳制,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
“快19个小时没见到我,有没有想我?”
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像是撕裂了一切平静安稳的假象,高大瘦削的身型轻松地笼罩着她,熙南里心脏骤然缩痛,脊骨撞上老宅吱呀出声的大门,她想后退,被夏泽琰指骨用力地钳着下巴,他眸子里一派的凌冽,就连薄唇都噙着几分嘲弄,身后是绵延万里的夜,骨子里的欺占与暴戾让身下的人避无可避。
他轻轻低下头,将脸埋进熙南里微微颤抖的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感受到香甜,像是挟持住胆小瘦弱的猎物,声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一丝恶劣。
“还是说,外面玩糊涂了,忘记我会做什么了吗?”
(十六)撞得太深了
恐惧与不安几乎是瞬间从心底疯涌上来,这是比那天在自己家看到夏泽琰眉眼散漫坐在沙发上更加深入脊骨的害怕,脖颈被人虚按着,微凉的指尖搭在锁骨处,熙南里被强迫地对上面前人的视线,她抬着手想拉下夏泽琰的手,却被钳制住。
“咳咳咳,松开,太难受了...”
“下午六点叁十分,你去河边坐了一会,有散步的老人和你说话。”
“六点五十分,你从河边离开,路上回来碰到年纪相仿的人,又聊了一会。”
“晚上七点二十分,在小道门口碰到你的邻居,又被搭话。”
“这么喜欢和别人说话的话,干脆把你掐死算了。”夏泽琰的语气森冷,骨节往上移了几寸,按住喉颈处,一点一点又不容抗拒地施压着力道,熙南里感觉氧气从胸腔里抽丝剥茧,大脑里嗡嗡作响,她不由得伸手抗拒着他:“你监视我,又不让我咳咳,出门,我讨厌你...”
“好啊,讨厌我,把你关在只有我和你的房子里天天做爱,看你还讨不讨厌我。”夏泽琰一把抱起熙南里,他踹开老宅的大门,咣当一声撞在墙上。又被他反手带过,惊天动地的响音让正在家里扫地的李嫂心里一惊,她放下扫帚,走出门。
“南南啊,是发生什么了吗?”屋头外面传来关切声。
熙南里下意识想回被夏泽琰在怀里颠了一下,她挣扎着要下来,被更为用力的按住,耳边有着警告:“好好说,敢乱说我不介意现在就做你。”
被揽着的腰肢犹如焊上了铁臂,熙南里不情愿又无计可施的回:“没事李嫂,我刚才没站稳栽到门上了。”
“你这孩子,害,小心点。”见没什么大事,李嫂走回自己屋子拉上门,像是关住了熙南里最后的一丝丝希望,只留下一句叮嘱的话语传来,“早点休息啊。”
“早点休息是休息不了了,你不如待会好好想想用什么样的姿势能让我消气。”夏泽琰吻过熙南里有些发怔的额角,“乖,我们进里面去。”
院子里的门连同屋内的门被拉上,掩盖住将要发生的春旎。
“可不可以,不做,我知道这次我有点冲动...”熙南里被步步紧逼的夏泽琰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腰撞上桌子。
“又有什么理由,经期来了还是什么?”夏泽琰圈禁着她,摸了摸她的脸,语气轻柔,眸中墨色愈深。
“我...宋嘉怎么样了?“熙南里鼓起勇气对上夏泽琰的目光,指尖微蜷。
见她还有心思管别人,夏泽琰配合着弯唇,笑得散漫。
“放心,我没把她怎么样,相反,她好得很。”
好的甚至现在在离京江两万多公里的地方。
熙南里本想转移话题,可夏泽琰没给她这个机会,耐心消失殆尽,大掌扣开腰带,又抚上面前人的腰,指尖篡着力,将她的衣服悉数扒了下来。
“不要,不要做,我害怕夏泽琰,我们可不可以说我和你的关系唔!”嘴唇被重重的一咬,那双眸子里猩红一片,像是再也忍耐不住,犹如一匹饿狼。”
“不是挺喜欢摸我的宠物,还摸我乌龟,嗯?你同情心那么泛滥的话”夏泽琰使坏的拉过熙南里的手往自己精壮的小腹处摸去,嗓音低哑,“摸摸我的宝贝?”
翘起来的性器傲然地挺立着,上面的马眼小孔被刺激收缩着沁出白浊,缓缓顺着遒劲蜿蜒的青筋滑落,蹭过手心炽热,熙南里吓得想收回手,却被夏泽琰牢牢按住,不容分说地带动着她嫩滑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柱身撸动着:“乖,揉揉它,揉得再硬点今天就不让你舔,用你下面那张嘴伺候我。”
“啊,”熙南里被抱在书桌上,双腿大敞着,嵌入男人肌肉壮实的身躯,胸罩被他丢在地上,她不断的闪躲眼睛,面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涨热,手里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快要麻了。
夜里静谧的能听见两人的心跳,耳边是男人抑制不住的轻喘声,他将脑袋低垂抵着熙南里的肩,感受着柔软无骨的手掌贴在上面摩挲着,嗓音性感又沙哑:“哈啊,就是这样子,嗯,挺直腰,对把乳尖送过来,宝宝,好乖。”
熙南里羞耻的不敢往下看,纤白的手不停地撸着握不住的肉棒,挺着奶子送入着魔一般大口吞咽着的男人的嘴里,牙齿时不时扫过敏感的乳尖,她没忍住娇嗔出声,引得夏泽琰更为粗鲁的轻咬着。
“呜不要了!”熙南里掌心贴着敏感的龟头向后推了一下,夏泽琰对她没防备,被愣愣的退出去,熙南里找准机会跑出去几步。
“还敢跑?!教训没吃够还是想给我舔?”男人冷下脸。
“不要呜,不要撸了,手好酸,夏泽琰...”她缩着身子躲到卧室门后,两团奶子随着动作晃动着惹人眼热,本是无意识叫出来的名字更让男人爽的想泄出来。
“不准对我撒娇。”夏泽琰冷着脸跨了几步扯过她的手腕摔在床上,嘎吱的一声响唤回了熙南里的理智,她不住地往后退着,腿骨收着,被夏泽琰扯过脚踝瞬然拉到他面前。
他用一只手就能按住她,男人充满压迫感的身躯笼罩了下来,熙南里费力地想躲他剥她内裤的手,可他轻轻松松就褪下挂在腿弯处,期间忍不住抵着花穴蹭了几下,晃动着的内裤看上去淫荡极了。
粉嫩嫩的花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夏泽琰的面前,精致漂亮的肉缝像蚌一样,带着饱满的唇肉,扇一巴掌上去就能受刺激的流出淫液,夏泽琰没什么耐力做前戏,挑逗着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那小逼就不由自主地吐着水,打湿着他的掌心。
“嘴上说着讨厌我,可这小逼可喜欢我喜欢的紧呢,你看,我放进去,它就急不可耐的咬住。”夏泽琰伸出手指探入,感受着那股紧紧咬着他的壁肉。
“不要,嗯,有些涨,太过了...”熙南里强忍着像被蚂蚁啃噬着的酥痒,努力想合起腿,被更粗暴的按住,夏泽琰扩张着,匀长的手指一只又一只的进入,被更贪婪的咬住。
“操,怎么这么紧。”夏泽琰啧了声,喉结上下滚动,他抽动着,指腹蹭过内壁,模拟着性器抽插,一下又一下,搅着水声叽咕,淫液猝不及防的流出,熙南里痛苦的摇头,肉穴在此刻被按住,滚烫的龟头一蹭上她的逼,就止不住的流水。
“乖,肏多了就不涨了,以后你还会求着我多肏你的。”夏泽琰扶着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挤入,媚肉几乎是瞬间吮吸住他的肉棒,被稍微绞得让他都不由自主的叹道,“好紧呀宝宝,我好想你的这张小嘴,嗯。”
“呜呜,慢点,太深了要到头了,不行太舒服了呜哈...”
“爽不爽嗯?说话?嗯我肏的你爽不爽?嗯?吃过了我的肉棒还会想着去吃别人的吗,不会吧南南,”男人加重着力道,腰健壮又紧劲,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他的鸡巴抵着宫口,还剩下一小截留在外面,饱满的囊袋早就把白花花的臀肉撞得嫣红,“别人没有我的鸡巴大吧。”
“不要了哈,太爽了,又太深了呜...”熙南里收缩着逼,想往后退,不住地蹬着腿,却被夏泽琰按住。
“还跑?谁给你的胆子敢逃离我身边?”夏泽琰喘着气,呼吸加重,毫不留情地摁着她的腰,挺着小腹又硬挺进去,“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被我狠狠的肏,我看上去像那么好说话的人吗?嗯?!”
“啊哈,不行了,你亲亲我,亲亲我,唔呜不行了...”熙南里被撞的向前栽去,又被拉着手臂,奶子有节奏的晃动着,粉嫩的乳尖勾人,她整个人跪趴在床上,没有做爱时需要的爱抚和亲吻,只有发泄,意识模糊着大脑,操控着主权。
“不亲你,就让你急,好好长长记性。”男人的口吻故作冷漠,撇开视线故意不去看费劲扭过头眼眸泛着水润的泪光,咬着红唇的人,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撞上黏糊糊的大腿,似乎还有要怼进去的预兆,被磨的绯红肿胀的小逼任由性器慢慢推出再发狠地冲撞,精液泛滥成灾,空气全然是腥檀味。
“呜呜呜,好爽呜不是,轻点...夏泽琰...太快了...”娇喘着连绵的水丝死死地扒着粉嫩的花穴,四肢百骸的爽感像是要汇集到下面被抽插着的小逼,绷紧的小腹挺着劲将性器浅浅抽出,抵着里面的媚肉慢条斯理地摩挲着。
“啊哈...不要不要这样,磨我呜...”熙南里垂着脑袋,四肢酸软无力地摊着,她想抓着枕头,指尖刚抬起就被夏泽琰强势地嵌入,男人压在她的背上,龟头舔舐上穴肉,额间密密麻麻爬满汗水,被数不清的小嘴同时吮吸着,夏泽琰几乎是爽的头皮发麻。
他抓着她的奶子大力地揉搓着,感受着那柔滑的触感在掌心游走,时不时捏着几下让熙南里无助地垂头,娇吟从口中不断溢出。
“唔,你揉得太痛了,轻一点好不好,夏泽琰轻一点...”
猝然间他拽着奶子不停的捏着,乳肉一下子被扯着,酸麻又带着痛。
“不要,不要扯,”熙南里背上爬满着细汗,老旧的风扇在此刻成了摆设。
可他还是想惩罚她,折磨她,想肏她肏的整个人都是他的形状。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掰开那不断痉挛的大腿,将性器整根塞进去,逼穴里温热紧实,熙南里接近崩溃地缩着肩膀,肉棒搅动着内壁,勾引着小嘴饥渴着吸附,又整根深浅厮磨着退出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熙南里失控胡乱摇着头的样子。
“不要,不要拔出来,呜呜呜哈进来好不好,夏泽琰呜,宝宝....”
“你喊我什么?”夏泽琰身下一顿。
“呜呜呜不要,进去,啊哈,塞满了,太涨了好爽...”咕叽咕叽的精夜噗嗤地被他骤然加重的力道做的响音不断,整根性器被急迫着吃下,逼肉被涨的满满的,水光一片,夏泽琰勾着唇带着笑意力道发狠,阴影覆盖着他的眸,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无助又脆弱的他的身下翘着臀,只能任由着他的肉棒支配着。
已经被做到意识不清了啊。
“再喊我一声?”
“不要呜呜,撞的太深了,慢一点好不好...”阴蒂酸麻无比,逼肉红肿着,精液顺着缝穴缓慢的流出,糜乱无比。
“啊啊啊啊啊要喷了,不行!哈!快出来!”熙南里挣扎着想扭臀,可小逼被桎梏着强硬的插着,粗大的鸡巴顶着花心又重重地往里肏弄着,媚肉咬合着肉棒,像是扎在上面,白沫四溅着。
“嘶,夹到了,喷给我看宝宝,乖,喷出来就少做几次。”夏泽琰将熙南里翻了身,挺着小腹又面对面插入。
(十七)硬的发疼
湮着粘稠汁液的花唇被翘着的龟头再次挤开,甬道狭窄的逼肉吃力地收缩着吞吐着那壮实的鸡巴,加重着力道往宫口里撞,“呃!不行太快了...嗯嗯哈!啊哈!”熙南里徒劳地想动被夏泽琰的大掌按住,几乎是眼前白光闪过,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打在两者结合的部分。
马眼微微松着,感受着灼热的水液浇灌在上面,夏泽琰没停,肉棒插着,手摸上那被震得花枝乱颤的乳尖,草草捏了几下调笑道:“喷出来了呢宝宝,水好多,把我的宝贝都淹没了,可我还没射呢,你说怎么补偿我?”
熙南里全身发软,整个人浸透在情欲的海洋里,唇畔张着不住地喘着气,露出舌尖,那一截粉嫩在夏泽琰面前一闪而过,后者毫不客气,低着脑袋咬上她的唇,舌尖勾着她的小舌长驱直入,来回搅乱着。
“不要,不要亲了。太累了,高潮好难受呜呜嗯...”熙南里陷在床里,只能任由夏泽琰掠夺,鼻腔内涌入的都是他的味道,圆润整洁的指甲扣着他的背,不住地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划痕。
背脊处火辣辣的,更滋生了夏泽琰想要肏死她的心思,掺杂着要把她弄坏的想法,他垂着视线扒开想要合拢的腿,性器啵的一声抽送进去,抵着媚肉反复厮磨:“刚刚不是还要我亲,现在不要了?不要怎么让你爽?下面的嘴那么贪吃,我进去还迎合着我。”
“呜呜呜啊哈,不要磨,嗯肏坏了嗯...”熙南里颤栗着,感觉整个人被钉在他的性器上挣脱不了。
“没坏宝贝,精神着呢,我射到里面去好不好...”夏泽琰控制不住的喉结滚动,绞的他几乎想要爽射出来,他钳着她的下颚,将整根鸡巴抽出来,磨着涨血充红的阴蒂,看着又用力插进去挺腰凶狠的撞着。
“不要不要!啊哈!嗯!”熙南里颤栗着想要夹着小腹让夏泽琰出去,被他直白地扇了一巴掌,力道落在敏感到不行的花穴上,连带着唇珠都抖动着像是过了一道酥麻的电流。
“还敢夹?把我夹坏了谁天天操你?嗯?”夏泽琰尾音上翘拉得长长的,性器不断地抽递着,撞上里面又软又湿润的小嘴,肉体的搅合贴的密不可分,他的脊骨舒张着感受着直窜头皮的爽意。
“乖宝贝,让我射进去嗯——”灼热滚烫的精液从马眼急不可耐地钻出,重重地喷射出狭窄的内穴里。肉冠在逼肉里舒张着,柱身摩擦着温暖的小穴,抽出时的声响让熙南里更为羞耻的撇过眼。
夏泽琰指腹摩挲着被射得满满当当的花穴,此刻的穴瓣被肏的向外张开,白浊从嫣红的小逼里缓缓流出,湿润的腿根痉挛着,熙南里被做了一次就已经受不住了,她感受着那股粘热在她体内:“射过了,呜,好累,好涨唔...”
不够,夏泽琰摸着身下人的腰,还不够,他想射满她,全身上下都留下他的印子,最好打个标记,他低头亲吻上那连绵的奶尖含入嘴里,在口腔里扫过来回逗弄着充血的乳头。
“嗯!”胸前的湿润让熙南里没忍住抗拒地推着。
他另外一只手摸上旁边颤抖着的柔软,手感好的让他加重着力道,鲜亮的红印留在上面,绵乳涨痛着带着些许颤意,夏泽琰大口地吞咽着柔软香甜的酥胸,像是要整个含进去,染银的一撮发贴着胸上,熙南里环拥着他,指尖要握不握地捏着那缕发,被夏泽琰察觉到露着牙齿加着力道。
“不要咬!啊嗯!会留下牙印的,嗯,轻点,轻点含求求你了...”熙南里想推又不敢推他的手收回着。
好不容易被他吃够了奶子,湿润的舌逐渐下移舔过她柔软的小腹处,来到那湿润泛着淫水的小穴,夏泽琰的嗓子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音,他哄着:“乖,让我吃吃。”
“呜呜不要,好羞耻了呜,夏泽琰我不要了。”他的眸光赤红,像好多天没吃过肉的野兽,光是紧紧地盯着就让他兴奋地喘息着,夏泽琰拿纸随意地擦了下红肿的小逼,将无力的腿掰开,漂亮的花穴翁动着,收缩着逼肉一开一合,像是要邀请他进去。
挺秀的鼻梁抵上柔软的逼肉,熙南里止不住的颤抖着大腿,她努力想往上移,被夏泽琰警告的看了一眼又僵硬地停下,太害怕了,明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熙南里几乎要泣出声。
怎么可以这么诱人呢,他的南南简直就是他的宝藏,小巧的唇珠涨红着被他的舌舔弄着含入,像是拿捏住了身体最脆弱的部位,熙南里想躲又不敢躲的太用力,被他摁着任他吃着小逼,舌头探进去擦过内壁,不住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舌肉模拟着抽插,爽感不要命地涌上来,情潮在体内疯狂地窜来窜去。
“不要,啊哈!不要嗯!太快了轻一点!”熙南里大脑一片空白,凭借着本能晃动着脑袋,娇喘不断从口中溢出。
“不行呜呜!嗯哈!嗯!”
脚尖无力地绷着,潮喷来得又急又凶,熙南里看着夏泽琰那泛着水光的鼻尖,咬着唇喘气,喷完后的小逼被逐渐蔓延上的空虚所掩盖,像是有数不完的小虫子在轻咬着她,“好,好难受,呜,夏泽琰...”
她的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小声喊着面前能带给她快感的人。
“宝宝,我下面硬的发疼,帮帮我,让我放进去?”他故意抵着穴口摩擦,饥渴的逼肉裹挟着想要他进去,被他斯文的按住又缓缓在唇肉的周围蹭着。
“唔,放,放进来,夏泽琰。不要折磨我...”
夏泽琰简直要爱死她在做爱时喊他名字的样子,只有他能见到裸着陷入欲潮的她。
他的粗大让她只觉得又热又烫,内穴扒着他的肉冠不住地往里送,熙南里感受着自己被填满,那块垒分明的腹肌正紧紧压着她的小腹处摩挲着似要灼烧起一场大火。
“宝宝我加速了。”熙南里只来得及听到这一句看似好心的提醒,嘴唇牵动着再想说话,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撞的声线支离破碎,性器捣鼓进小逼,腰腹像是有用不完劲:“乖,说是谁在肏你。”
“啪啪啪!”
“唔!嗯哈!”
强烈的臀肉拍打的声音在屋子里此起彼伏。
熙南里摇着头,承受着那猛烈的撞击,好像周遭一切都不存在,这个空间只剩下她和他。淫水顺着结合处留下来,两人之间相连的地方粘稠湿润得不成样子。
“说!”
“呜唔,是,是你唔!啊啊啊...”
“我是谁?”
“夏,夏泽琰,啊嗯!轻一点,夏,夏泽琰...我受不住了...”
花穴被硕大的肉棒抵住宫口,这一次的射入来的又快又紧,夏泽琰捋着头发,露出锋利的眉,那种从骨髓到每寸肌肤的灼烧感充满着大脑,熙南里几乎要溺毙在这场狂野又粗暴的欲海里,她现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数不清做了多少次,她的腰像是折了一样,瞳孔似乎失去了焦距。
“乖,别睡,先去洗洗。”夏泽琰拍拍她的臀。
“唔。我真的不行了夏泽琰,再来真的会坏的...”熙南里小声抗议道。
“不做。”夏泽琰的口吻淡淡,揽过那布满红痕的腰,单只手将她抱起,“去洗澡。别蹭我,不然我在浴室里兴奋了摁着你的腿就肏进去。”
熙南里努力提着臀。
(十八)意外之喜
熙南里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腰部都快没知觉了,掀开被子眼眉下垂觑见一身的红印子,内心反复拉扯着,在房门被吱嘎一声推开,她抬眸见到倚着门的夏泽琰。
他挑着眉勾着唇,似乎很满意。
腿间仿佛还有着湿润的粘稠物,熙南里慢吞吞的起身穿衣服,脑子里飞快构思着说辞,空气里的尴尬混杂着难堪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纽扣扣好之后,他像是耐心用尽,跨了几步被熙南里抬手制止,整个人像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等一下,你先别过来!”
“呦,敢做不让说?”夏泽琰动作没停,径直走过来挑起她下巴,清冽的气息涌进,熙南里下意识想退,后脖颈被他死死按住。
“趁着我心情好,我告诉你,下次再跑,就不是做一晚那么简单了。”
他的声线冰冷,犹如寒潮扑面,明明脸上平静,可狠戾却和这股温和融合得很好。
熙南里刚要说话,门外传来接连叁声的敲门音,她想动,被夏泽琰按着脖颈几乎是提着一样的走了过去,门被打开,李嫂笑意满满的面容出现在面前:“南南啊,过去一起吃早饭...哎?”
见到面容淡淡的夏泽琰,李嫂惊讶了一下,又看向好不容易挣脱桎梏的熙南里,疑惑道:“这是...”
夏泽琰抱胸没有搭理,只是嘴角带笑。
“他,”她当然不能说是男朋友,压根没往那个方面想过,熙南里看着未置一词的人,眼帘轻颤,“他是我们学校的赞助商...资助我读高中的...”
夏泽琰眉骨倏动,挑着,觉得新鲜极了。
“啊哦哦,钱不够用了吗...”李嫂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这位样貌出众的年轻人,只觉得年少有为。而熙南里只觉得尴尬,身后的人的视线像钉子一样扎在她身上,她只能尽量捡好的说,避免夏泽琰又突如其来的发疯。
“李嫂,我不太饿,我们还有点事情要说...”熙南里只想把门带上,言语有着些许迫切,她想拉门把手,肩膀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骨节用力到泛着白,她听见夏泽琰斯文的开腔,“您不介意我蹭个饭吧?”
熙南里心里一窒。
她几乎是要直接开口打断,肩骨被更加用力的篡着。
“这有啥的,话饭桌上也可以说,您照顾南南我们还得感谢您呢,走吧走吧,”李嫂爽朗一笑,又扭过头对熙南里说,“都高叁的人怎么还有不吃早饭的毛病,胃待会饿坏了怎么办。”
“不是,我...”熙南里没办法说出来,眼神更是不往夏泽琰那里觑一眼。
她不想把夏泽琰带着认识和她有瓜葛的人,她知道夏泽琰这个人惯来没什么下限,虽然她没见到过。但相信直觉总是好事。
李叔招呼夏泽琰坐在木板凳上时,熙南里心里跳了一下,但似乎他没什么动静,人畜无害的坐下又让她过去。
“南南父母去世之后我们也很少见到这孩子了,只有忌日时她才回来,本来担心她过得不好,钱不够,”李嫂将粥端到夏泽琰面前,嘴里没停,“幸好有你们学校的赞助,那我们也就放心了。”
夏泽琰像是随口一问:“父母去世了?”
“啊是啊,”李嫂露出惋惜,“走了好多年了,两个孩子就这么没人管。”
熙南里像个僵硬的木头,举止机械的吃着东西。
“那还真是,太可惜了。”夏泽琰发出遗憾的沉调,眼眸朝着熙南里掠过。
“唉,这些学校...”李叔后知后觉,刚要开口便被打断。
“不,学生的家庭状况还是隐私,是因为南南太有天赋了,我才想着拉她一把,”夏泽琰语调缓慢,像叮铃落到盘子里清脆作响的玉,他的视线像敏锐的蛇,吐着信子,粘稠又寒冷地黏上,“不过现在看来,她总是能给我意外之喜。”
意外之喜四个字别有深意,熙南里握着碗的手一顿。
(十九)在讨好我?
她抬着眼,眉骨轻动,将碗搁置在桌子边:“我吃好了。”
夏泽琰慢慢悠悠地搅着碗里的粥,偏头瞥她,别有深意的开腔:“吃这么点的话晚上可就没有力气了。”
李叔和李嫂淳朴老实的以为只是学习太过操累,熙南里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抿着唇对上他乌黑浓稠的视线,权衡了几秒又给自己添了碗粥。
相对于平安无事的吃过了早饭,熙南里怕夏泽琰又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动作,回去简单的收拾着行李:“我们待会就走吧,我想回去写会作业。”
夏泽琰站在门口没动,抱着胸,勾起抹淡淡的笑,似乎是喜怒无常的前兆:“南南看我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开始发疯了。
熙南里迭着衣服,脑子里飞速地想着对措。
“昨天,我...”熙南里勉强镇定地对上他的目光,腿骨撞到桌子,“昨天补偿过......”
“如果不顺从我一次,南南就要被肏一次的话,那南南已经欠我很多次了。”夏泽琰晃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瞳眸深沉与戾色交织,“或者我们换个说法,你为什么胆大包天的想要骗我呢,是单纯的不想让我陪伴,还是不想让我见你父母。”
他用的是陈述句,似乎答案并不重要,他一向是个独裁的人,平缓的心脏在此刻悬到了嗓子眼,周遭被寂静的氛围笼罩着,就连脊骨都不由自主的瑟缩着,从尾椎骨涌上寒意。
熙南里努力把眼睛睁的大大的,道:“我没想那么多,而且,我父母要是知道,他们会更难受的,所以我就光想着一个人过来......”
她试图去篡夏泽琰的衣角,那双澄澈的眸子看上去无害纯良极了,只有在认真思考时才会浮现淡淡的表情,“还有,夏泽琰,我也留了字条...”
“所以?”反问的声线冷淡。
“所以这次不能算我逃跑。”熙南里义正言辞。
“你好像还挺有道理。”夏泽琰轻笑一声。
“从结论来说,是这样的。”
熙南里直视着他投过来带着审视的目光,她明智的没有选择反唇相讥,如果她怼回去会带来相反的效果,那她还不如假意适从她,他说什么他都不反抗,然后再插话时说自己的理由,会好很多,夏泽琰一看就是对她临时起兴趣,待在一起久了觉得她无趣说不定也会和她分开。
那样她就自由了。
熙南里更为游刃有余的眨了眨眼睛。
夏泽琰笑了笑,抬手抚着她的下巴,轻柔的力道像是在摸什么稀世珍宝:“学会顺从我了?”
熙南里下意识抿着唇。
那双狭长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洞悉人心的深邃,让熙南里有些无所遁形。她微微垂眸,避开他过于锐利的视线,轻声道:“我只是觉得,这样或许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夏泽琰听言,嘴角的笑意更甚,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的耳垂旁,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减少麻烦?还是单纯地在讨好我?”
熙南里心中一紧,面上却强作镇定,她轻轻侧头,试图避开他的触碰:“夏泽琰,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夏泽琰似乎对她的回答颇为满意,手指终于离开了她的脸颊。
“你知道吗,我们从某种角度来说,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个鬼...
熙南里心里闪过这个想法,面上未显露半分,僵硬得任由夏泽琰抱着。
这一茬似乎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夏泽琰让司机速度飙上几百码,都看不清沿途的景色,只留下一个又一个模糊的点。直到双脚站在地上熙南里才找回一丝丝的真实感,面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苍白,夏泽琰惯会惩罚人,熙南里勉强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捞着自己的包就想往楼上走去。
“哟,回来了啊,不往我等了这么久。”
(二十)少看我的东西
熙南里下意识往沙发上看去,一个长相白白净净的人拍了拍腿站起来,穿得很宽松,比夏泽琰矮一点,面上人畜无害带着笑意,像行走的衣架子,她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几乎是掠过他的脸庞。
“小姐你好,我是凌珩,你男人的兄弟。”凌珩挑着眉,嘴角扯了扯。
“......你好。”熙南里先是礼貌性的回了一句,后面的人没表态,她索性直接错眼拉开视线,“他不是我男人,我们的关系顶多算是...”
“算是什么?”
“索取,和所求。”熙南里挑着简洁的字眼说,她还转头象征性地看着夏泽琰,后者闲闲应道,“你说的都对。”
那双眸子不确定的带着询问的意味第一时间对上他的目光,像是小牧羊犬乖乖的窝在原地,空灵澄澈的瞳底只余下他一个人,夏泽琰抬起手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哄人一般的说道:“先上去吧,待会吃晚饭喊你。”
“哦。”被扫过前额的发梢蹭得眼睛有些痒,熙南里抬手揉了揉眼睛,眼底漫上红血丝。
“不用这么舍不得我,不过只是分开一小会。”夏泽琰理所当然的开腔。
空调像是被调低了八个度,又仿若是置身冰雾里,氤氲着升起,寒意漫上指尖舔舐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让众人都沉默了一阵。
熙南里:“......”
她嘀咕了一句有病蹭蹭蹭地跑上楼。
“牛逼,你真不要脸。”凌珩被夏泽琰的无耻震惊到了,竖起大拇指佩服。
“说说,都下午了还待在我这,发生什么了。”夏泽琰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一眼,选择性忽视他说的话,屈身坐进沙发,揉了揉脖颈,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迭,松松垮垮的透露着一股颓意。
“也没什么,我明天表姐结婚,也不知道是哪个表姐,我们去一趟呗,可能那边有货。”凌珩神色冉冉,开始漫无目的打量着他家。
夏泽琰原先对没有什么危险系数的珠宝提不起兴趣,在听见两个字时有些盎然地勾了勾唇角,他的侧面线条立体优渥,眼尾耷拉着极具美感,散漫的接道:“可以啊,我再带个人过去,位置昏暗点就行。”
“你想干什么?”凌珩立马警觉,大写的摇着头,似乎痛心疾首,“你再怎么饥渴也不能......”
“想什么呢思想那么龌龊,我是那样的人吗。”夏泽琰施施然的,面色懒怠,声线幽幽,凌珩简直被面前这人毫无下限的作惊讶的干咳几声。
“那行吧,角落就角落,我也要做你旁边。”凌珩以防万一,立马表明,神色颇为认真,“我家老爷子不好对付,。”
“废人都快倒台了,旧的不去,新的就算不来我也会不择手段抢来。”夏泽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姿态肆意,“还有——”
“还有什么?”凌珩下意识问。
“少看我的东西。”
凌珩本来以为他说的是家里的摆设,再转念一想他之前偷偷把夏泽琰家一个快过百年的古玩拿去给女人献殷勤他都没发现,脑子里自动过滤了几秒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刚才那个女生:“这么宝贝,多看一眼都不行?”“嗯,你下次再多看我也可以试试把你眼睛挖了。”他说的云淡风轻,蹦出的几个字情绪都不咸不淡,似乎只是回应着他的话,但凌珩却恶寒的搓了搓胳膊。
熙南里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给宋嘉发了几条短信,对面半天没回,往上翻,在她在车子上时也仅仅只回了聊聊几句,她在帮她家里人处理事情,明天上学和后面几天都请了假。
她是个分寸感很强的人,也索然没去过问她宋嘉的家里长短,只是一向咋咋呼呼的好朋友没回消息,她难免有些担心,她的朋友不多,但每一个对她而言都很重要,包括出去游学的许澄,算了算日子,她好像也快回来了,思绪回笼,她打算洗个澡然后再做会作业。
晚上吃饭时夏泽琰的兄弟也在,不过不敢怎么对上她的视线,熙南里觉着有点奇怪,但有个时不时会发疯的人在,她也索性没说话,碗筷碰撞的声音沉沉浮浮。
“明天和我去参加个婚礼。”夏泽琰给她递过碗汤,提醒道,“有点烫,慢点喝。”
熙南里的思绪还沉浸在没有算出的题海里,蓦然听到他这么一说,费劲的咽下喉咙里的食物,没什么情绪的哦了一声,端过碗就要喝。
指尖触碰到碗壁时,她被烫的缩了一下,在不偏不倚对上夏泽琰的目光,她解释道:“我刚才在想题,没怎么听你说的话。”
她这会换了套短裤和短袖,露出莹白匀称的胳膊,纤细的骨节清晰柔荑。
“题比我还重要?”有些暗沉的目光缓缓扫过她的指骨。
熙南里坦坦荡荡的,端着汤慢慢吹着,嗓音波澜不惊:“昂,是的,毕竟说不定类似的题目会出现在我的高考试卷上,比起你还是蛮重要的。”
“类似的题是会出现在你一生只有一次的高考题上,但我可是要搅乱你整个人生的。”夏泽琰若有若无的弯着唇,声线低冽蛊惑。
熙南里没抬头,侧过脸明智的选择不去掺和他的话,索性打开了手机屏幕,空落落的悬挂着那句你怎么样了。
“怎么了?”夏泽琰朝她投来一瞥。
“宋嘉,她没回我消息,说是请假感觉很忙。”熙南里划拉着手机,指骨堪堪而动。
“宋嘉,你是说你那个朋友?”凌珩听到了耳熟的名字,凑过来,心直口快道,“昂,她本来就不是请假。”
熙南里放下筷子,咚的响起清脆的音色:“什么意思?”
夏泽琰眸底的神色黯淡不明,凌珩后知后觉察觉到不对劲,忙往嘴里塞了两口菜拔腿就跑。
“她不是帮你逃跑吗,我把她送到阿根廷去,就没有人能帮你了。”夏泽琰勾着唇,也没有继续想要瞒着的必要,瞳眸却似笑非笑,眼尾垂下拉出一道冷漠而薄的褶子,弧形淡然不失锋利,像倏然滑过山林的风,桃花眸里溢着虚空让人看不真切。
可这只让熙南里感到无端的心惧。
两万多公里。
(二十一)我们又见面了
“我就几个玩的好的朋友,夏泽琰,你不要让我讨厌你。”熙南里没了要喝汤的心思,垂下眼睛,冷白的灯光打在眼皮处,她张了张唇,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淡道:“你想给我教训,在南城的晚上已经给过了,让我的朋友回来。”
“你在命令我?”唇角的弧度加深,桃花眼里如鎏金碎影般的瞳眸漾着玩味。
“我只是就事论事,我想让我们的关系变得简单一点,不要,不要牵扯到我的朋友。”熙南里抿着唇,不动声色,“我会尝试着,接受你……”
后面实在说不出口,对于她一个钝感力和几乎是背着厚厚的壳奋力往前爬的人,想说些长篇大论,终究是有些难以启齿,尽管她的内心很焦灼,她想着怎么安抚夏泽琰才能让他不去牵涉她的朋友。
“你知道吗,你每次叫我名字,都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和我调情。”夏泽琰指骨交缠,依旧噙着笑,眸色光影掺半,“不过,看你的表现,这个星期,你要是表现的好,我就让你那个朋友回来。”
熙南里很讨厌夏泽琰一副老神在在游刃有余的姿态,她会忍不住地去设想,如果能让他栽个跟头,或者事业上受到些阻挠,那么她是不是就或许会有一点点的机会,哪怕很渺茫—— 都能让自己离开,或者消失。
但现在怎么看,都还不行,她还有弟弟需要治疗。
需要夏泽琰出钱养着,熙南里垂下眼帘掩饰着眸中的情绪波动,她得让她弟弟完全治疗好。这个念头看似如虚无中的浮云一闪而过,却在熙南里心里留下了个不大不小的印子。
吃完饭夏泽琰没闹她,让她松了口气。
但是当他要进浴室时,那双眼睛像猛禽盯着志在必得的猎物,狠辣带着深戾,让埋头写作文的她都不由得肩膀缩了一下,抬起眸和他对视:“怎么了?”
“没事,你好好写。”夏泽琰神色懒散地收起目光。
最好不要让他察觉到,南南再有什么想要逃离他身边的心思。
第二天去到班级里时,教室里水生火热,多的是没来得及补作业的人在叫苦连天,伴随着几声你瞎写我也瞎写,在熙南里借出去化学作业时,前桌照样转过头来问她为什么宋嘉突然请假,熙南里沉默了两秒只说了家里有些事,见吃不到什么瓜,前桌又转过头去记笔记。
没了宋嘉和她吃饭,她索性从书包里翻出一个苹果当做中饭。手机不断的嗡嗡震动着传进消息,熙南里以为是夏泽琰,想起他那变态的指令,无可奈何地拿起解锁,却意外的瞥见是好久没见的许澄。
“我回来了!!累死我了,有没有想我!!”
隔壁附中刚刚游学回来,许澄便给熙南里发了消息。
一直没碰面的好朋友突然出现,熙南里的心情忽地由阴转晴,她乐滋滋的回:想了。
“我就知道你想我,放学约不约一起去吃甜品。”那边很快跳出来。
“好啊。”熙南里唇角弯弯,恰好老师在讲台上宣布今天提前两节课放学。她收了手机,班主任将目光投向她,“班长,下课来我办公室一下。”
稀稀拉拉的早读声混合着疯狂补作业的声音,熙南里忽然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外面淳澈蔚蓝的天,干净的没有一丝褶皱,就连云朵也都被风吹散。
下课铃声响起后,她抱起一摞作业走了过去,在抬脚进办公室时又收了几本。
“齐了吗?”班主任盯着电脑屏幕。
班里一共三十多个人,现下也不过才十七八本,熙南里想起走出教室时有些人朝她投来的带着求助的目光,她愣了一下,旋即面不改色地掂了几下本子说,“齐了。”
班主任:“......”
她有些心力交瘁地摘下眼镜,拿布擦了擦,语重心长:“我说南南啊,你也不能老是惯着他们啊,都高三的人了,该有一点紧张感了。”
“他们会有的,我放过假期回来也难免的补了一会作业。”熙南里面色冷静,淡淡的开口。
“好了,不说这个了,把你叫过来是想问你有没有意愿去做交换生,高三整整一年,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交换的这批班底都是非常优秀的学生,跟着他们学习你能学到很多,对你的高考有很大的帮助。”班主任将一份交换生的意向表放到她面前,慈爱的目光透过平日里严厉的眸子对上她,“我举荐了你,现在看你的意愿。”
“老师我......”熙南里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先别急着给我话,给你两个星期考虑。”班主任喝了口茶,“这个机会很难得,你别头脑一热就拒绝。”
熙南里见班主任扭过头摆了摆手,想了想拿起那张意向表,她走回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将表夹入语文书里。
这件事就这么无波无澜的翻过。
没了宋嘉的插科打诨,一天很快就过去,加上又少上两节课,熙南里慢吞吞走出校门发现夏泽琰的车子不在,哦对,她没和他说她今天早放学,但她很快又意识到,不管她有没有说,那个所谓的监视者估计也会说。
他说看她表现,宋嘉才能回来。
她认命一般地点开手机,给置顶那人不情不愿的发过去消息。
“今天提前两节课放学,我和朋友要去吃个甜品。”
那边倒是秒回。
“嗯,去吧。”
他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熙南里也就不用想着怎么应付,在常去的甜品店等了一会,就看见人潮里兴致冲冲地奔出来一个人,使劲朝她挥着手。
好像也才一个月没见。
许澄刚一见面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几乎要勒得她喘不过气。
“咳咳,先松手。”熙南里面色有些红。
“我和你说我和你说,我这次游学非比寻常。”许澄的性格和宋嘉差不多一样咋咋呼呼,就是人单纯了点,像是个专门专注发光的小太阳,熙南里喜欢和温暖的人待在一起,能让她身上多一点活人味,她拉着许澄进店。
走到柜台,她看了下她之前常吃的那款,和店员说了声。
打开支付宝,映入进去的界面是黑色。
她愣了一下,赶快调到微信。
“怎么了?”许澄探过头。
“我按错了。”熙南里将支付码递给店员。
许澄只觉得刚才闪过的黑色页面有点稀奇,但也没多想,点了几块蛋糕拉着熙南里走到窗边坐下。
她滔滔不绝说了很多,游学去了瑞典丹麦和冰岛,见识了穿透天空的耀眼极光,层次迭起,像一条蜿蜒至世界尽头的波澜壮阔的海,看冰川迁移,从万丈的涯壁上摔落溅起涟漪。
熙南里静静的听着,心不在焉地用勺子挖了块蛋糕,又实在没有胃口吃,半举着出神。
“南南。”许澄毫无征兆的叫了她一声。
熙南里下意识地看向她。
“嗯,也没什么,就是外面的人,好像一直在盯着你看。”
偌大的玻璃落地窗,外面车水马龙规规矩矩地停靠在白色栏杆旁,人流攒动,都是刚刚走出校门的学生,熙南里顺着许澄的视线看过去,一个面相斯文,狭长宛如丹凤眼的眸子含着笑,此刻正举着一只手,朝她示意着。
熙南里抓起勺子的手一紧。
他朝她笑了笑,便径直走去甜品店的大门。
许澄疑惑道:“认识?”
遨游在外的思绪倏然回笼,熙南里看着大步走过来的人,语气平缓:“不太认识,有过一面之缘。”
“好巧,我们又见面了。”郑长洲拉开一旁的椅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嗓音里半点没有打扰到人的歉意,“上次山顶的事情是我冒昧了,不知道您和夏总是......”
“夏总,哪个夏总?”在京江并不常见的姓勾起了许澄的好奇心,她扬着声线询问,可熙南里只觉得烦躁,她讨厌她的生活似乎处处都渗透着夏泽琰的气息,也讨厌任何一切和夏泽琰搭的上关系的人,比精致透着缝隙的蜘蛛网还要让人窒息,像是真空的玻璃罩抽离着一丝一毫的氧气。
“没谁。”熙南里含糊道,在许澄投来怀疑的目光时她索性将勺子咣当一声搁在盘子里,“说了没谁,就是一个资助我读高中的,顺带包了我弟弟医药费的好心人。”
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像是积攒了很久的乌云骤然间又下起倾盆大雨,说出来的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顷刻间又消散,涌上来的是害怕更多的好友知道她和夏泽琰真实的关系。
平日里品学兼优似冬天里傲然挺立的清冷梅花的班长,实际上早就被京江的掌权人玩弄着,即使看上去偶尔能逞口舌和夏泽琰斗斗嘴,但他要是想摁她,她完全没有力气拒绝。
“南南你.....”
她越灼烈,他越高兴。
她越不反抗,他越兴奋。
街边停着一辆低调的宾利,浓厚漆黑的车玻璃下,骨节清晰磐沿着淡淡青筋的手把玩着一枚莫比乌斯戒指。
(二十二)你无耻
郑长洲点了杯咖啡,看向坐姿有些防备的人,她素面朝天,头发敛着垂落几缕,却生得水灵,秀净的脸庞眸子却意外妩媚多情,像妖冶的红玫瑰,露珠滑过花瓣留下逶迤的水渍。
“抱歉。”郑长洲缓缓开口,掠过她的神色,琢磨着道,“我只是对于能再见到你表现的有些激动,想拉近距离用了这种方式。”
熙南里无言的抿着唇,往许澄身边凑了一下。
“没关系,”熙南里刻意回避着,她不想和夏泽琰搭的上边的人扯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关系,将话题引到许澄身上,“我们好久没见了,再说点你去游学的事情?”
“附中校服?”郑长洲扶了下眼镜框,狭长的凤眸眯起。
许澄视线来来回回的扫,点了点头。
“冰岛很好玩,就是出片太难了,我瑟瑟发抖的穿着战袍摆了好多个动作结果一张照片都拿不出手,要找后期精P了。”许澄撇了撇嘴,面色生动。她说着说着挖着蛋糕送入口中,含糊不清道,“高考完南南想去哪里玩啊,我们约个计划呗。”
“我吗”熙南里还倒真没有想过,她视线有些放空,指尖倏动了下才回,“可能想去看海吧。但是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
她对于她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占比最大的是夏泽琰,她现在只期望高考能够顺利,如果能再多一点,她也希望夏泽琰对她尽快没有兴趣,她现在就像一只脚腕上被缠着金链子的鸟,京江就好比一个巨大奢靡的鸟笼,她飞不出去,也不能再牵涉上其他人。
“看海的话,马尔代夫的玻璃海挺出名的。”郑长洲闲适的接过话,见熙南里视线转向他,他说:“我有了解过,那边也有我的企业,如果你高考完想去那里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荐。”
熙南里挑着眉,温吞吞的说了句再说吧。
见她似乎并不怎么相信,郑长洲翻出手机,调到自己出差时拍的照片,一脸纯良地递给两个女生看:“我说真的,海景是很不错。”
许澄称赞了几声,入目是纯净的蓝,与天空交织。像是用水笔添画上去的,浪花与浅滩互相碰撞,像是能听见铮铮作响,碧水幽幽,无边无际的海岸线浮光跃金,斑驳的碎成点点,洒落,任由随波逐流。
连绵不绝,是自由具象。
“很好看。”熙南里收回视线,眸光微微闪烁,像是带着憧憬,“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的想去看看。”
这个话题把三个人的距离看似拉近了一些,几人又不咸不淡的在甜品店门口道别,郑长洲见她似乎也并没有那么排斥自己,仪态温润的说了声再见。
“南南待会怎么回去?”许澄晃了下书包。
“啊,有人来接我。”熙南里回。怕她多想,又急忙补充着几句,“那个,资助我的,他说今天有些事。”
“那也行吧,”许澄漫无目的地扫过车流,打开手机回消息,视线转移着发现了一辆彰显着大气的车,她唏嘘道,“那车停在那好久了,还没开?”记住网站不丢失:r ouw en g e.co m “什么?”熙南里一时没听清,被她吸引着移过视线。
“就那辆宾利啊,我来的时候就在那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这车落地大几百万呢,我哥都垂涎好久了还是舍不得拍,近一个月的最新款。”许澄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但都这么久过去了也没见过谁走去车旁边,索性壮着胆子指给她看。
那辆车仿佛与周遭的绿化融为一体,安安静静的停在那,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熙南里喉间干涩了一瞬。
一分一秒溜走的时间在此刻清晰地敲在心里。
垂着眼。
心里有了个荒谬的猜测。
百分之两百真实。
她勉强咽着喉咙,语气有些打飘,尽量装作自然道:“我先过去了。”
“啊?那辆车在等你?”许澄瞪大眼睛。
“可能。”熙南里急匆匆的丢下两个字,揪紧书包小跑过去,她站定在车子前,鼓起勇气屈起指节轻轻叩了叩。
像是触发了游戏的一击必杀。
车窗摇下,一张帅气轻狂的脸出现在她的目光里,半抬着眉骨,薄唇轻扬,分明的大手不断转着那枚银戒。
“聊完了?”
夏泽琰的瞳眸乌黑,形成的褶子冷感却带着柔和,他上下扫她一眼:“先上来。”
熙南里心里有些忐忑,她拿不准夏泽琰现下是什么心理,和许澄飞快地拜了拜手就钻进车子里。车门被大力地带上,夏泽琰揽过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熙南里下意识地勾上他的脖子,小腹收紧了一瞬,隔着布料相贴。
“为什么不用我的钱?”
这个不难。
熙南里对上那双明亮弧形完美的眸子,说:“没反应过来。”
“那那小子呢。”夏泽琰语调带着些许压迫,漫不经心地掐着她的腰,熙南里能感觉他的力道在渐渐加重,她有些不舒服的扭了下,叫他的名字反问道,“夏泽琰,你早就来了吧。”
“嗯——差不多。”他爱不释手地揉着她腰间的软肉。
有些痒。
熙南里和他捋清楚,樱红的唇一开一合:“那你估计也看到了,他擅自主张过来的,加入我和我朋友,我们全程都没讲什么话。”
“没讲什么话你们三个脑袋凑那么近?”夏泽琰目光移到她的唇,瞳眸黯了下,拉近了些,带着冷杉木的气息涌入鼻腔,熙南里微微一僵,绷着脸解释道:“那是因为我朋友问我高考完想去什么地方玩,我说不出来,就简单提了想看海。”
“然后郑长洲说马尔代夫的海不错,就给我们看了照片!唔嗯!”他没什么耐心听她说话,飞速地啄了下她的唇,浅咬着厮磨,想把舌尖探进去,熙南里大惊,捶着夏泽琰的肩膀让他松开,没想到他更来劲,狠狠咬着她的唇嘬了几口。
“你无耻。”熙南里用手背蹭了下唇。
“嗯。”夏泽琰好脾气地应了一声,他心情似乎挺不错。
(二十三)撸的用力点
熙南里收回手,掌骨摁着他坚硬的大腿想下来,被夏泽琰颠了颠,语调压下,眼尾上饶:“动什么?”
“不舒服,让我下来坐你旁边。”熙南里推搡着他宽阔的胸膛,碰上衣服布料时只觉得灼手。
“乖,宝宝,让我抱一会。”夏泽琰收紧手臂,声线拉低。
她坐在他身上,指骨抵着他温热的衣襟,眸色堪然对上,视线触及到他矜贵的脸,又移到那撮混不痞的银发:“嗯,夏泽琰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全部染紫会更帅气一些。”
夏泽琰扯了扯唇:“有求于我?”
“......”
她只是想找个话题避免空气中的尴尬,小腹处的灼热硬挺着抬起了头,直直地戳着她,硌得她小腹都紧绷着不敢放松,偏偏她又不能动,只能没事找事抛一句话,但夏泽琰显然会错了意思。反而按着她的脊背就往身上更用力地贴近,被迫地直观的感受着,那股似乎能烫穿身子的,热源。
“不是,我是说真的,全部染紫,那种亮眼的紫,”熙南里推着他,指尖一点点蓄力,脸往外仓促地移开,“而且你长的也很白,能带来视觉冲击。”
“我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视觉冲击好不好?”夏泽琰毫无征兆地握住她纤白的手往下压,掌心猝不及防地摁上粗壮的,将裤料撑起一个包的,男人的性器。大脑空白了几秒,熙南里绷紧了神稍,甚至下意识慌乱地往司机那瞥去一眼。
“我发现你只要和我待在一起这双眼睛就很喜欢看别人啊。”有些玩世不恭的声调下压着些许恹冷。
“没有的事!”熙南里忙转回视线。
这句话成功地被夏泽琰玩弄在唇间,故意曲解道:“哦,原来是怕被人看见啊。”
汽车无声无息地驶向了郊区的别墅,停在那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司机很明事理的下车走去婚礼现场。
“现在没人了,南南不用害羞。”夏泽琰指骨探入校服内里,逐渐向上。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我,我今天有体育课,身上都是味,可不可以不做。”熙南里愣怔了下又急忙挣扎着,掌骨被用力地按住,急切想抽离的眉眼和那双妖冶蛊惑的眸子交汇。
“没事的宝宝,我们现在不做,不过——”夏泽琰挑着笑,大手牵引着她去解冰冷金属的纽扣,咔哒一声是被锁扣被按开的声音,深色布料下像是蛰伏着一动不动的野兽,被夏泽琰桎梏着她的手。像是鲜热的岩浆在不断的延伸,在掌心湿润,绵延至纹路,细腻的手被迫地半握住。
熙南里一动不动的,那双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眸子闪着小心翼翼和一丝丝想要抽离的念头,握着粗壮性器的手被夏泽琰宽大的掌骨覆盖着,他要吻不吻地蹭过她红红的面庞,扫过她那由于紧张而不停乱颤着的睫羽,车窗紧闭着,肆无忌惮地充斥着欲火:“之前不是弄过,现在不会了?先顺着柱身缓缓撸一下,宝宝摸摸我连接的部分嗯...”
硕大的囊袋藏匿在下面,和早就混乱不堪的裤料混合在一起,偏偏小腹处的耻毛和白净健壮的人鱼线混合着,泾渭分明的色情扑面而来让熙南里几乎羞红了脸,每节指骨都被强硬地带动握着肉棒,上上下下的撸动着,她狼狈地想抽回眼。
夏泽琰一手扣着她,一手撩起她的校服推送到胸部以上,弧形饱满的奶团被青色的胸罩托着,露着诱人的乳肉。他掀开胸罩,毫不客气地凑过去亲了亲粉嫩的乳尖。
“宝宝你的乳尖和你的小逼一样粉嫩。”夏泽琰调笑着含住,嘬了嘬。
“唔!”乳尖被含入口中,湿漉漉的吮吸着,熙南里禁不住地抖了下身子,呼吸急促了瞬,指尖刮过涨得生痛的肉冠,上面的马眼正受着刺激一点一点地吐着白浊,要滴不滴地顺着蔓延的遒劲青筋滑落,滑过柱身,狰狞的龟头昂扬着,抖动着往白嫩的掌心送。
“太,太烫了,夏泽琰...”这一声无意识的轻喃让夏泽琰眉骨一动,像是小虫子噬咬着脊骨,他嘴下没停,含着那颗红润的乳尖反复吞吐着轻咬着,时不时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感受着敏感的顶端在口腔内被舌尖来回搅动。
粘稠的触感与刮蹭让她被包裹着的花穴都不由自主地吐着热气,瑟缩着张张合合。酥痒感像一连串的电流从尾稚骨窜上身体的各个脉络,被贴合着校服的身体竟在此刻觉得有些束缚。
想脱的念头在脑子里停留了一秒钟被强制打散。
“轻一点,轻一点吸,唔嗯,夏泽琰嗯......”犹如濒临到尽的翅蝶,剩下一只手无助地揪住夏泽琰的银发,“哈,好痛你轻一点嘛......”
“宝宝揉揉我,让我射出来乖...”含糊不清的话从唇和乳头间溢出,温度像是要将两人融合在一起,化去骨髓彼此黏着缠绵。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熙南里更为抗拒地想抽回手,被夏泽琰牢牢按住,指骨堪然摩挲过肉柱,男人闷哼一声,他嗓音低哑透着磁,“别乱刮,用手让我射出来,宝宝听话......”
“嗯,宝宝就是那里,用指腹蹭,稍微用点力也没关系......”熙南里被带动着加快速度撸动着,避无可避地耷着眼咬着唇,急不可耐的白浊将掌心糊弄着,宛如翻滚的热浪,指尖垂着,黏腻的欲望在脑中涌动,耳边是男人的喘息声。
“哈,对,撸的用力点,我会很爽......”
“嗯哈,宝宝好棒,宝宝怎么什么都会嗯...好乖,”夏泽琰收回按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唇畔亲了一下,流连着咬着唇肉,沙哑不稳的气息席卷耳骨,酥麻滚烫。“蹭一下上面的小孔,他很喜欢你...”
“嗯哼——”
小孔被圆润的指尖拂过,触动着一弹一弹,像是要钉在她的掌心,熙南里涨红了脸,草草地握住,毫无章法地揉捏。
“宝宝试着在上面打着圈,另外一只手撸动下面部分。”夏泽琰从香甜津润的奶间缓缓向上舔,故意吮吸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熙南里手全然麻了继续加重着力道。龟头涨得通亮狰狞,鼓鼓挺挺的,粗壮又精神。
“叫我。”夏泽琰红着眼催促道。
“叫什么?”胸乳被裹挟着,手下动作没停。
“随便什么。”他喘着气,性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眉骨间全然是涨潮一般的欲念。
“夏泽琰唔......”她的嗓音偏清冷,却饱含着情欲,突兀地在这响起。
白光闪过,腥檀的味道在车厢里弥漫开,小逼控制不住地吐着水流,贴合着内裤,逐渐打湿。
“又没肏你,怎么那么没有力气。”夏泽琰托着熙南里,语调里满是挪喻,尝过甜头的他又亲了亲正在费力扒拉胸罩的她。
“不来了......”熙南里抿着唇。
“乖,换身衣服,我们去参加婚礼。”这一闹将近40分钟过去,熙南里换了短T和短裙,露出曲线瓷白优渥的腿。夏泽琰倒感觉神清气爽,他换了套长裤和短袖,图案是很简洁的小狗望着月亮。
进场后熙南里就算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有人往她这投的目光。
坐在位置上的商人都蠢蠢欲动,想着借酒来攀关系,都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凌珩叁言两语打发走了,他提前和自家表姐打了声招呼,带着两人往角落里走去。
台上的故事可歌可泣,台下坐着的人都各怀心事。
被咬出印子的乳尖抵在胸罩的绵软处,尽管如此还是有些痛,熙南里蹙了下眉,趁着夏泽琰没看她时悄咪咪把他牵着她的手抽出来。她坐的端正,这一桌也就他们叁个人,凌珩没话找话:“我都快等你们两个小时了,这边路也不远啊,你们去干什么了。”
夏泽琰扬起下颚,示意道:“说说看,我们去干什么了。”
熙南里羞得瞪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开始胡说八道:“开错路了,又开回来。”
“不会吧,方圆几里就这有别墅,导航还能导错?”凌珩明显不相信。
乳尖好像有些擦破皮了,带着痛楚和酥痒,熙南里回过神,正色道,“对啊,缺德地图之前把我导到湖里去过,走错路很正常。”
“你说谁缺德?”夏泽琰懒洋洋地抛过来一句话。
被听出来了。
他那么敏锐的吗?
熙南里刚要开口,就见前方突然热闹了起来,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掺合着玩笑声一潮接着一潮,接着大屏幕亮起,现出新娘和新郎的故事,这栋别墅大得出奇,洋洋洒洒坐满了人。
“看到别人结婚,你在想什么?”夏泽琰瞥眸看向她,云淡风轻的问。
熙南里心里一紧,若无其事地转头,视线到处乱飘:“我在想什么时候上菜啊。”
“噗嗤。”偷听的凌珩没忍住笑,努力压着唇角接过她的话说:“很快了很快了,现在已经开始上了。”
夏泽琰意味不明,任由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眼窝处,轻笑一声。
说了两个字。
“可以。”
(二十四)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熙南里感觉背脊一凉,努力地不去在意。
“哎,待会去和A货负责人碰面吗,”凌珩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还有人在这,嘴诡异地半张着,见夏泽琰一副懒洋洋的态度,又接过自己的话:“如果想走海上那条特殊航线。”
恰好这时菜被摆好,熙南里动动筷子。
“碰面威逼利诱也交代不出什么,他不是挺怕人动他房子里那满墙的金子,我们做个顺水人情再送他一点,放勾钓到了再把人送进牢里。”夏泽琰的道涉及到的东西很多,高价拍卖珠宝只是其中一项,他背地玩股操控金融,又去投资和大方向不一致的旅游景点,基本上什么都沾,除了黑道上动毒动嫖这一类。
“要动枪吗?”凌珩突兀的问。
“不用,是他先破坏规矩,我们只是帮他走回正路。”夏泽琰散漫的道。
凌珩曾经问过他枪支偶尔都玩玩,为什么不碰其他的。
他回了叁个字没意思。
转眼将灼热的枪捅进奸细的嘴里,烫得皮开肉绽的嘴,被他利索地扣动扳机。
血雾弥漫,奸细怒目圆睁,死不闭眼,夏泽琰却平淡地拿出布擦拭过枪口。
当时凌珩夸他洁身自好被他踹了一脚。
熙南里没听他们说话,反正和她没有关系,她只要专心吃饭就好。埋在碗里,又随遇而安给自己添水。
“你还挺抗压呀。”凌珩嬉皮笑脸。
“这叫明哲保身。”熙南里简单地说。
转盘转到她面前的是一道西湖醋鱼。她没吃过,看着卖相夹了一筷子往嘴里送,凌珩还没来得及制止,就觑见熙南里眉梢一紧,她嚼了几下,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闭着唇一动不动,面色涨红,傻傻的和他对视。
凌珩憋笑憋的眼泪都出来了,嘴唇想压都压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湖醋鱼是我目前吃过,不知道怎么说,一种很奇特的菜,我都避着不夹的,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熙南里含在嘴里,眸子显露出少许迷茫,腻人的味道在唇间蔓延,她想吐,但是觉得不是很文雅,虽然这是在角落,但碍于有好多人都老是时不时往这边看,目标明确指向她旁边的人。
“还含着干什么,快吐出来。”夏泽琰眉骨挑着,想都没想径自伸手递到她下巴,白皙分明的大掌张着,催促道:“你怕不文雅?”
??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凌珩直呼没眼看。
熙南里艰难地动了下腮帮子,拉低视线,眼神怔了下,拉开椅子唰地站起来,指了指外面。
意思是她要去为洗手间。
夏泽琰冷着脸看她慌不择路的跑过去。
“她好像对你也没怎么放下心,潜意识里还是抗拒的,我说夏公子,”凌珩贱兮兮地笑出声,不怕死地调侃,“如果你想玩恋爱游戏的话,还得努力呀。”
僵着的手顿了一下,骨节蜷起,波澜不惊的收回,夏泽琰凉凉地瞥凌珩一眼:“要你多嘴?”
熙南里捂着嘴有些跌跌撞撞地冲向卫生间,里面浓郁的熏香味扑面而来,刺得她喉咙一痒,更想吐了,她拧开水龙头抹了几把脸,试着催吐,确定喉间那股甜腻暂时消下去一点,耷拉着眼。
夏泽琰疯了吧。
不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那种近乎正常热恋中情侣才有的举动,被他自然而然的做出来,她只会觉得有些后怕,像是被黝不见底的深渊里肆无忌惮伸出的触手缠绕上四肢,一点一点加重着力道束缚着,绞得她喘不过去气。
卫生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水滴砸在台瓷面的声音,她又捧了两把冷水冲脸。手按着自己的胸口,敏感的乳尖隔着布料贴在掌心,平复几分钟,捋了下头发,视线落到花纹精致的镜子前,水滴顺着眼角划过下颚,擦进衣服里。
她接受不了。
如果夏泽琰一时兴起想要和她玩谈恋爱的游戏。
一个强迫了她,逼她朋友出国的恶魔。
阴晴不定,独裁,霸道,又极端自私,口里没什么好话的人。
熙南里拿着纸潦草地擦了擦脸,气息不稳地用力闭着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
她刚走出门口,迎面便撞上一个人。
“不好意思。”熙南里率先开口。
“没关系,是我没看路。”
清润的嗓音带着歉意。
意料之外的声音,熙南里有些错愕的抬头。
郑长洲倒在这遇到她没什么惊讶的神色,毕竟他刚才进来时觑见了夏泽琰,熙南里后退一步,扯了扯唇轻点了个头,打算绕过他走,当做这是个小插曲。
“唉,等等。”郑长洲脑子比动作先快一步,倏而出手轻搭上她的手腕,有些忧虑的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待会要一起出去透透气吗?”
我要是能和你一起出去透气的话,估计下一秒夏泽琰的刀叉就飞过来了。
熙南里心里腹诽一阵,假笑着将手抽离:“不用了,我也马上回——”
她刚想说回家,停顿几秒想起那不是她的家,换词道:“再见。”
她说的是她,而不是他们。
郑长洲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抹急切想要脱离的窈窕身影。熙南里是不习惯和夏泽琰久待,干坐着也无所事事,回到位置上对上夏泽琰那情绪不明的眼睛,卡着壳:“怎么了?”
夏泽琰伸出两根修长的指节掐住她脸上的软肉,左右晃了晃,似笑非笑道:“那么嫌弃我啊?”
又开始了.....
而且他的朋友还在这。
熙南里心口不一,任由他捏着,咳道:“没有,我只是不想弄脏你的手。”
“你知道吧,就是,视觉冲击,不太好。”她憋着几个字出来,其中四个字让夏泽琰指腹蹭过她的嘴角,慢条斯理地逗弄着,熙南里背脊炸毛,想缩脑袋被更施加力道地钳着。
凌珩好不容易看他兄弟看了荤,激动得两眼放光,不怕死的煽风点火:“哇哦哇哦,好危险呀。”
“你是不是拳击课缺少教练?”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凌珩梗着的脖子缩了回去:“我闭嘴。”
(二十五)宝宝,过来
“夏总——”
有人笑意晏晏地靠近这边,熙南里立马收着脸往后撤。指腹的柔软一触即收,夏泽琰捻了下,掀起眸子直直地看向端着酒杯想要凑过来一脸讪媚的,海上货物运输的负责人。
他们还没动作,他倒是胆大包天的凑上来。
“话就不多说了,我们刚从南亚那边缴获一批珠宝和金子,如果你带我们去,我们可以全部送给你。”凌珩接过话茬,截断他往夏泽琰那凑的身子。
“嘶,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周末早上,可能没有时间,您看.....”负责人打着官腔。
在海上待久了,显然没有把陆地上人的劝诫放在心里。
“在我面前玩心眼吗?”夏泽琰低眸玩味的一笑,左手翻转酒杯子,“咣当”一声,在台上音响中断时急促地响起,猩红的液体顺着负责人的额头,甜腻的血腥味涌动,混合着呆怔颤抖的身躯,瞳眸极具地睁大,碎杯渣滓掺在发缝里。突如其来波动让坐在前桌的人纷纷骚动。
夏泽琰眼皮没动,凌珩自发的上去安抚。
“你要知道,我这个人一向脾气不太好。”
“所以,你要庆幸我今天为了和我的宝宝待在一起没带枪。不然,可就不止酒杯这么简单了。”
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熙南里垂着眼,视若无睹。夏泽琰说的这几句话乍一听是说给这位看上去不太灵清的负责人,实际上是说给她听。
拜托,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脾气不定。她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可以让她脱离夏泽琰的掌控,她只能踩着自己的底线,尽量不让他以什么想谈正常人恋爱的心思和她交流,换句话说,他们可以尽情的接吻做爱,但她不会喜欢上他。当然,后面熙南里想起自己今天心里说的话,倒是很想推翻。
“夏,夏总,我,我们还能再商量一下,我什么都可以说,那条路线早上八点出发,中午会转两个小时去小岛......”负责人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与酒液混杂在一起,有股奇腻的味道,顺着脸颊滑落。他颤抖着嘴唇,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悔意。
“可惜了,我觉得被迫交代出来的东西会大大失去价值,交易嘛,肯定要大家都开心,但你那么不识好歹,你的牢狱之灾,可要提前喽。”后面一个字的尾音上挑,带着些许不符合他性格的俏皮和机灵,恶寒得像披着人皮的撒旦。
夏泽琰拿着那断头部的酒杯柱子懒散地戳戳他的脸,凹凸锋利的尖角划破黝黑的脸,血丝越来越大,深邃的瞳眼眸色加深,像是捣鼓着的墨汁,他倒是嘴角勾着抹随意的笑。
有酒渍蹭到他的指腹,他啧了声,收回伸到熙南里面前,语调自然,像是撒娇:“宝宝,脏了。”
熙南里看着那匀长的指骨,垂着,她抽了张纸,指腹相触,手掌扣着擦拭。
酒渍被抹去,台上的新娘和新郎在喜极而泣,熙南里的视线移到夏泽琰的骨节,那里环着枚戒指,轻盈小巧的莫比乌斯。主持人的带头声和人群的祝福声激情宣昂,与这里形成两个世界。
“现在新郎可以拥吻新娘了。”瞳里笑意盈盈,随着新娘一声欢快的老公,清脆的声线让熙南里下意识往台上看去,壁人紧紧相拥,她耷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擦手的动作重了些。
“我吃饱了,想回去。”她扣着夏泽琰的手晃晃,神色平静。
“好啊,既然宝宝想回去那我们就回去吧。”夏泽琰将断盏扔到桌子上,拉着熙南里站起揽过她的腰。
“不不不,夏总,我们还可以再商榷,还可以再商量啊!别送我去那个地方!我什么都愿意说出来!”负责人徒劳地哆嗦着跪下想去拉夏泽琰,被他啧了一声一脚踹开,语气不满,“别碰我,我宝宝会不高兴。”
并没有。
熙南里心想。
“小姐,小姐求求您,劝劝夏总吧,我什么都可以奉献出来,什么都可以啊!”负责人又立马掉头想去求熙南里,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手伸着胡乱地去够熙南里的腿骨。熙南里被负责人的举动吓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几步,躲开那只颤抖的手。她皱皱眉,自己都自身难保。
牵着的手抽离出去几寸。
“你碰她,我会不高兴。”夏泽琰蹙着眉骨,喊人,“凌珩。”
“来了哥。”
凌珩不知道从哪钻出来。
“手剁掉,送进去。”他说的轻描淡写。
全然不顾呆愣着,几乎想要痛哭流涕的负责人,他面色惨白,身体抖得愈发厉害,夏泽琰眼底的阴湿一览无余,牵着熙南里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疼。”熙南里没忍住抽了下,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柔媚。
他转眸,手上摁着她的掌骨轻揉了揉,又篡过她,往大门口疾步走过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到几分钟,凌珩见他走了,弯着唇拍了拍负责人的脸,笑的一脸意味深长:“本来,你的手是不用动的。”
这句话被目睹全程的郑长洲听见。
熙南里跌跌撞撞地被夏泽琰拽上车,她刚想动又被夏泽琰用几秒搂入怀里:“宝宝我硬了。”
熙南里:“......”
“可以,先让它暂时消下去吗?”她小心地斟酌着说。
夏泽琰低低地笑,胸腔共鸣的震动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熙南里耳畔,她耳尖发烫,想躲,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宝宝,你这样我可没办法去火。”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那我不说了。”熙南里正襟危坐。
估计是提前打了招呼,月亮隐藏在厚重的云层里,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寂静。
熙南里在被拉进浴室里还想着对策,门被咔嚓一声带上,夏泽琰利落地脱掉衣服,背脊收缩着,肩胛挺着,露出标致有力的身躯,腹肌块垒分明,线条矫健,像是标准的黄金分割,人鱼线诱人。
声线被逐渐氤氲着的雾气覆盖,带着诱哄。
“宝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