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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于父皇注视下被淫弄高潮
华阳再回到宴会,就被太后叫了过去关心。
她已经换了身行头,推说是酒液不小心洒在衣服上,太后不甚在意,只是握着她的手掌,说若是身子不适,早些回宫休息也无妨。
华阳这次没有拒绝,只有她自己晓得,衣裳下是何等狼藉的一具躯体。
春药的效用勉强过去,脸颊仍有余韵染就的绯红,浑白的精液还在臀缝里将落未落,凝固成一道道明显的精痕。
驸马自然是不会给她清理,她便也只能顶着满屁股的精水匆匆回到宴会,又因着创口撕裂,行走时痛楚连连,她又不能拿东西堵着,只能一边行走在人群中谈笑风生,一边任由它随着走动流出肉缝,浸湿了新换的衣裙。
当然,前穴里的玉势自然一直都在,玉球一前一后夹在腿心,行动时撞击阴蒂,连绵不断的刺激叫她苦不堪言,唯一庆幸的是,她已经习惯这种细密持续的引诱,忍耐力被锻炼得超出常人,尚且能够忍受这极端羞耻的场景。
若是换做旁人,恐怕早就坚持不住呻吟出声,华阳安慰着自己,转而可悲地想到,若是旁人,根本不必受此玩弄。
她的目光扫过来往宾客,男男女女,皆衣冠楚楚,仪态万千,华阳置身其中,像是与他们没有区别。
但只要抬起脚步,阴蒂传来的闷痛就会告诉她,那只是她的错觉。
菊穴里的精水,花丛里的玉势,她每一次迈步,疼痛与快感都在诉说着她是异类,人们对她喜笑颜开,恭敬以对,却不知她华服下的淫荡与不堪。
而无论是何等境况,她都只能微微笑着,维持自己公主的风度与仪容。
只有这样,转头面对驸马,她才能告诉自己,自己依旧是尊贵的长公主,而非他的性奴,母狗,鸡巴套子。
* 宴会结束,华阳没有回府,原先的宫室一直细心打理,倒是方便了她与驸马入住。
这半日的经历令她精疲力尽,躺在熟悉的床铺上,华阳一时恍惚,一切好像如梦一般,然而穴中温热的玉势又提醒她,你依旧没有逃脱驸马的掌控。
一夜无话,白日里太医为她诊治,华阳饮下药后精神好上许多,驸马恭敬在侧侍候,耐心听太医嘱咐如何照料,演足了恩爱夫妻模样。
太医建议华阳可以适当行走一番,午后驸马便扶着华阳在宫内散步,华阳的居所是一座独立宫殿,仅她一人为主,其中装饰更是尽显华贵。
驸马与华阳散步到书房中,华阳面露几分怀念:“我幼时进学,父皇亲自教我书画,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常闻先帝书画双绝,不知殿下可有笔墨珍藏,允吾拜赏一番。”驸马向华阳询问,后者不知他意,只朝一旁侍女看去:“去为驸马寻来。”
宫女得令而去,驸马状似认真翻看着,不经意道:“果真是仙人妙笔,可惜吾身份低微,不曾瞻望先帝真容。”
这不算什么大问题,华阳宫中自然有先帝的画像,甚至是华阳亲笔所为。
某段时间她热衷于画人,尤其是身边人,她的绘画功底来源于先帝启蒙,她便也尤其喜欢逮着自家父皇为作画,画完之后要他指点。
很难想象,那位事务繁忙的君主,会抽出一下午的时间陪他的女儿练习画技。
华阳与驸马讨论着,似乎是觉得侍女碍眼,华阳让他们出去伺候,一转眼就剩下他们两人。
原先恭敬在侧的驸马立刻变了脸色,他把先帝的画像挂在窗边,转头对着华阳道:“把衣服脱了。”
光天化日,何其荒唐的要求,华阳却只是迟疑片刻,手上便熟悉揭开衣带,阳光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这于她是习以为常的折辱,可在一抬眼,与画像中温和儒雅的男子对视时,华阳仍然难以忍受的羞赧。
她在先皇目光注视下,一点点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腿根里还夹着玉势。
驸马欣赏着华阳难得的不安,他走上她的背后,双手绕过托起她丰满的双乳,一边揉捏着,一边靠在她的耳畔:“如何,在你敬爱的父皇面前脱光衣服挨操,这种体验可是绝无仅有。”
华阳咬住下唇,偏开视线,驸马察觉她的动作,手指不安分夹住乳首,轻轻一掐就让她身子哆嗦起来,口中泄出求饶:“不要、求你……”
穴里缓慢分泌出液体,华阳夹紧腿根,很细微的动作,却足够驸马察觉:“湿了,这么快就发骚?还说不要,明明是在期待。”
他一只手从腹部滑下,勾住玉势上下抽动起来,另一只手继续揉搓着胸乳,便能感觉到肌肤相接处温度缓慢上升起来。
华阳被他的动作挑逗起来,本就湿润的甬道在一次次冲撞中不断分泌液体,痒意与快感慢慢涌来,她只能紧紧咬住嘴唇,避免那喉咙中的呻吟脱出。
可再如何忍耐,都无法抵抗身体的感受,玉势搅开肉浪,在敏感点反复碾压,她想要躲闪,身体却像是在欲拒还迎,更别提还有不安分的手指在她胸前肆虐,推动雪峰起伏不定。
华阳很快在他的动作下达到高潮,花穴喷出热浪,浇在青黑的玉势上,那穴肉还在依依不舍,以至于驸马拖出时,花口还在紧紧包裹着棍身,在拖出时发出噗的一声。
一股暖流淅淅沥沥落下,华阳羞耻地夹紧身体,驸马却向上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还在滴着淫水的玉势塞到她的口中。
华阳呜咽两声,玉势稳稳捅入喉咙深处,玉球撞在牙齿上生疼,可是如何也抵不住喉底传来的不适,她忍不住咳嗽出声,连眼泪都被挤了出来:“别、咳咳咳……”
可很快,她便考虑不得,驸马按着她的脖颈直抵到桌面,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那红润水亮的花唇就这么落入他的眼中,上面还在缓慢流淌着汁水。
华阳一下子撞在桌子上,温热的肌肤被冰冷的木桌刺激得一个哆嗦,大开的双腿让她意识到驸马的目的,她摇摆起来,臀部干脆利落被扇了一巴掌。
“这么急着挨操,你爹在上头,骚货被看爽了是不?”
“呜呜……”
华阳疯狂摇头,可说不出辩解的话,口腔已经被玉势填满,舌尖湿漉漉,分不清是唾液,还是自己的淫液,又或者是眼角的泪水一并涌入。
而很快,呜咽声被哀叫替代,男人滚烫的阳物插入湿淋淋的水道,在润滑彻底的通道中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到深处。
华阳被捅得身子前倾,阴蒂在桌角摩挲过,哗啦啦如触电流,刺激着穴口更紧缩起来,夹得身后驸马倒吸口气:“你这逼穴真是得天独厚,天天含着玉势挨操还能紧成这样,活该千人骑万人压。”
“啊不、呜呜没有唔……”
她扭动起身体,在此刻情况下,却更像是在迎合驸马的抽插,一阵一阵快浪席卷而来,驸马拖着她的脖颈抬起,逼她正视着不远处的画像。
“躲什么,就该叫你爹看着,看自己的女儿多么不知羞耻,皇室有你这样的公主,真是丢尽颜面。”
“哎呀,不对,你可不是尊贵的公主,要是知道被千娇百宠的长公主是个冒牌货,说不准会被丢去当军妓,那些低贱的军头会用自己的鸡巴捅进你每一个洞口,你的嘴巴骚逼后穴都会被填满,一个接一个排队来上你,你会时时刻刻被不同男人操弄,成为一个彻底的肉壶,肚子里装满男人的精水,走起路来流个不停,小逼夹都夹不住……”
驸马用恶毒而下流的话语恐吓着,华阳眼泪哗啦流个不停,泪眼婆娑中,她的父皇目光温柔望着她。
望着他最疼爱的女儿在他面前被轻易淫弄到高潮。 那位在朝臣面前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帝王,对他唯一的幼女倾注全部柔情,会抱着她在宫道上行走,会取来天下珍宝装点她的宫室,教她文韬武略,运筹帷幄。
弓马娴熟,文章天成,皇城最璀璨的明珠,手腕强硬不下于她的兄长,此刻却是被低贱的驸马压在自己的书房中,在亲生父亲注视下,赤身裸体受尽奸淫,作践如娼妓不堪。
却也沉溺其中,不做改变。
(十五)华阳&驸马番外
驸马番外:笼鸟 调教华阳结束的某个夜晚,王生随口问起,驸马出身京城,哪里学来如此娴熟的情事技巧,要知道,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法度森严,押妓之事已然是禁忌,更别提闺房淫虐的物件工具。
他问的随口,驸马却兀自冷笑:“国法是给平民的,贵族行事,哪里是一句不许禁得住。”
王生恍然,想起驸马也是世家出身,许是见惯这等事,只是与他所料不同,驸马差一点成为贵族床上禁脔。
驸马出身世家,不大不小,位列嫡脉,不远不近,文采武功,不好不坏,本该度过寻常一生,奈何生了张祸水之貌。
谁说只有女子才配惹人觊觎,女有磨镜之好,男有断袖之癖,入得贵人之眼,又岂会在意男女之别,偏随着年岁渐长,驸马的容貌越发超逸出尘,清隽过人,便免不得惹来关注。
更糟糕的是,家主同样图谋起卖色求荣之路。
世家子弟,能为家族做出贡献,那是理所应当,他文武不成,唯独容貌可人,便刻意调教一番,以待未来献给贵人享受。
成为某位贵女的面首,亦或者王侯的娈童,两者并无区别,只待一个更高的价格。
家主为此煞费苦心,请来最好的教师教导礼仪,教他仪容气度愈发脱俗,谈吐举止从容自若,立身于人群中如轩轩鹤立。
然而转头暗室之中,又暗授他谄媚迎合之术。
什么叫谄媚迎合之术呢,就是驸马对华阳做过的那样,教他跪侍,教他低头,教他弓下脊梁,献出身体,把他调教成一个完美的禁脔。
他曾日日戴着锁精笼,排泄发情不由自主,家主说贵人不喜欢到处发情的公狗,于是他就得学会压制忍耐。
可贵人也不喜欢银样镴枪头,于是他又得被喂下春药,在众人瞩目下壮大了鸡巴,一下一下顶开紧缚的锁链。
贵人还讨厌被人用过的东西,于是情事只是他一人的独角戏,他要想象着现场有活人在侧,而他要聚精会神着为她服侍,连射精时的力度与时间都要精心控制,当然,还有他面部的表情。
高潮是贵人的高潮,他要永远记得自己是配角,时刻不忘牺牲自己的体验,以伺候着贵人服服帖帖。
同样,贵人的性别是无法假定的,于是他也会成为被动方,他曾经被教导者用木棍一点点捅开肠道,痛不欲生,转头又含着秘药,让扩张的通道回缩。
贵人喜欢自己开苞的乐趣,可贵人又不喜欢太过费力的探索,最好是有些挑战,突破之后便可以长驱直入。
贵人总有各种各样的癖好,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去将他们满足,把自己扭曲成他们喜欢的模样。
要清冷,要妩媚,要生涩,要娴熟,要这要那,反正要做个合格的工具,而不是做一个活生生的人。
最糟糕的是,他完美完成了这些要求。
也因此,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也是理所应当。
镜子里倒映着完美的皮囊,皮囊之下是扭曲的魂灵和异变的躯体。
他早就跌落深渊无可自拔。
原本他该等待着自己被卖出的那一日,等待家主为他选择合适的买主,哪怕他是如此抗拒沦为玩物的命运。
然后某一天,命运偶然对他垂眸。
他得到一份线索,一份足以让他触及到那位立身于王朝顶点的长公主。
事实上,他并没有完全把握,更大的可能是被杀人灭口,可他顾不得,要他那样活着,不若在癫狂中死去。
一次的冒险换来了难以想象的收益,那位长公主竟然真的为此让步,为此下嫁。
这是家主绝无法违逆的人物,是这个宫城仅次于皇帝的尊贵,是真正的贵人,是他应当臣服的主人。
可谁说贵人就得永远高高在上,新婚宴会上,他置身于万众瞩目中,周围都是家主口中的贵人,他们曾经都是自己的潜在买家,他的未来应当是在他们某一人身下承欢,而非是站在下首,向他祝贺,对他拱手。
只因他身旁女子是这京城最大的贵人。
于是他也成了需要卑躬屈膝讨好的贵人。
开心吗,激动吗,他只觉得荒唐可笑,曾经将他逼疯的悲惨境况如此轻易瓦解,他在人声鼎沸中,生出更多的贪婪与欲望。
不够,还不够,他要报复,他要倾泻,他要将自己经受的痛苦令罪魁祸首品尝,让轻易主宰他命运的贵人也感受被践踏被侮辱的绝望。
他要让这世上最大的贵人,体验他曾经受过的一切折磨。
而那个人选,除却华阳还有谁呢?
还有什么比凌虐世人尊崇的长公主更有成就感呢?
贵人毁了他,长公主救他逃离苦海,作为回报,他决定毁掉华阳。
毁掉她的骄傲,毁掉她的尊严,把她调教成如他一样的玩物,在他面前哭喊求饶,成为独属于他一人的禁脔。
他是贵人所不耻的贱奴,而最大的贵人又成为他的贱奴,多么合理的回环,命运是如此眷顾于他。
他轻轻推开门扉,盖头遮掩绝世容颜,她还不知道即将迎接的命运,但没关系,他会一点点教给她。
从这一刻开始,他不再是世家子,过去已然抛却,此刻他是驸马,是公主的主人。
他会将华阳一起拖下深渊,他们会沉沦,直到死亡将彼此分离……不,哪怕死亡,也不能够将他们分离。
永生永世,纠缠不休。
华阳番外:无心 “没有心的魔鬼,你注定不得好死!”
怨毒的诅咒,如此乏味,华阳手腕微转,剑锋割喉而过,遍体鳞伤的男子怀揣不甘死去,身旁是他的挚友,被他亲手所杀。
这是华阳最近新看中的玩具,说是挚交好友,一点利益和挑拨就翻脸无情,被告知真相后又假惺惺喊着报仇,结局自然是一如既往地倒在她面前。
无聊,太无聊了。
布块擦干剑上鲜血,映照一双殊艳绝伦的面容,京城第一美人,人人称赞的长公主,盛名之下是少有人知的真实。
华阳的确没有心。
她很早就意识到自己与众不同,与智慧并生的是空虚和无味,胸膛仿佛缺失一块,让她失去常人应有的感情和冲动。
她曾经试图将之填充,以无穷无尽的爱。她的父皇母后喜爱她,她的兄长疼宠她,乃至于最古板的教习,也会对她展露笑意。
她理所当然占据所有人的视线,凶猛的野兽也会在她面前收敛獠牙,恶鬼展露温柔,京城最刁蛮任性的贵女独独依偎在她身侧,对她信赖备至。
所有人都喜欢她,所有人都爱她,爱意浇灌她越发娇艳,贪婪却随时日渐长越发壮大。
她生来站立于世间顶点,轻易摘取旁人追逐一生之物,然而正是一切来的那样简单轻易,厌倦也如此迅速。
爱已然不能够满足,华阳想要更多,能够刺激着她兴奋的事物。
恩爱的夫妻反目成仇,慈爱的母亲扼杀幼子生机,亦或者满手血腥的恶人幡然醒悟,却倒在赎罪的路上,不甘而死。
那喷涌的热血与哀哭的泪水曾令她目眩神迷,乐此不疲,因她无血无泪,才沉醉于如此激烈的情感。
毁灭的绚烂,憎恨的甘美……她如蟒蛇贪婪吞下一切,饱食他人的苦痛,填满干涸的胸膛,得到短暂的愉悦。
直到某天,泣血的女子愤然诅咒道:“你的空虚永无尽处,你的心灵永远枯竭。”
那么,我该怎么办?
华阳谦虚发问,没有回答,女子不甘长逝。
当死亡和鲜血都不能令她瞩目,还有什么能够填补空荡的内心?
如果纯粹的爱与毁灭的恨都不足以支撑渴求,还有什么情绪能够唤醒快感?
——还有痛苦。
华阳找到了新的方向,从来凌驾于众生施加痛苦的魔鬼决定亲自走上舞台,亲尝绝望。
这一次,她需要一个工具。
不能太聪明,不能太蠢笨,她挑挑拣拣,选中了驸马,足够美丽,但不够疯狂。
没关系,华阳最懂如何毁灭一个人健全的精神,她在宴会上平常一语,春风吹入有心人耳中,天然滋生欲念和妄想。
她将教习送去他的身边,每一笔调教都是她亲手写下。
打磨他的形体,摧折他的精神,却又吊着一缕不甘心气,在溺死绝望崩溃之前,给他一线救命的蛛丝。
然后他就会慌不择路抓紧,再任由那点可怜的不甘催发出彼此沉沦的疯狂。
华阳期待着他能够给出满意的表演,否则没用的工具只会被抛弃,还要为他浪费的时间付出代价。
很幸运,他证明了自己的用处。
用新婚之夜一场大逆不道的凌虐。
被驸马按着跪在地上时,被他巴掌打脸时,被他用南珠一颗颗塞入后庭时,华阳的身体在颤抖。
空洞的内心被填满,屈膝于卑贱之人身下的屈辱让她心荡神驰,让她激动不已。
她终于找到新的目标,做一个被胁迫的可怜公主,在驸马身下婉转求饶,在痛苦中品味快乐。
身体被他蹂躏,尊严被他践踏,精神却亢奋着期待更多,驸马贬低着她的淫贱,她一并照收,乐此不疲。
那又如何,这个世界本就是为取悦她而存在。
她要荣华富贵,众生将她捧上掌心,她要苦痛沉沦,也该有人陪她一同疯狂。
驸马应该荣幸,是她给了驸马登上舞台的机会,让他有资格为她服侍,讨她欢心。
她要的总会得到,没有人能够拒绝,只是这场美妙的体验可以持续多久呢,华阳衷心希望它更长更长一些,让她不要那么快厌倦,否则,否则……
(十六)【江南篇】(一)
今晨初起,华阳便入了皇宫,直待到午后才回来。
此时夏日炎炎,纵然衣裳轻薄,华阳难免额头汗出,脸色红如朝霞,身旁侍女为她拂扇吹风,端上早已备好的冷食。
华阳勉强吃了两口,热气不见转消,又问道:“驸马现在何处?”
“正在书房中读书,可需要将他唤来?”侍女恭敬询问。
“我去找他,宫中有要事吩咐,你们都在屋外侯着。”华阳呼吸比寻常粗重些许,语气仍是一贯有力,一众侍从不敢轻忽,撑伞的撑伞,起轿的起轿,直在书房落下,将华阳簇拥着进门,而后又低头退下。
关门声落下同时,华阳挺直的背影像被抽出骨头般,登时就弯了下来。
只见她面上绯红越发弥漫,浑身都不正常哆嗦着,驸马从书本中抬头,瞧着她忍耐模样,道:“怎的去宫中一趟,连规矩都忘掉了。”
华阳抿唇,两条腿顺势弯曲下来,竟是直直跪在驸马面前,小臂着地,腰腹高高弓起,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四肢着地地爬到驸马面前。
驸马这才满意,抚摸着华阳越发红透的脸颊:“殿下啊殿下,明明我都把你的骚逼分开,怎么还能浪成这样,是不是该罚。”
他语气说着询问意见,实际并没有多在乎,华阳脾性高傲,轻易不肯低头,非得将她折磨到崩溃,才肯臣服于欲望,张腿任操,却不记打,回头又倔强起来。
驸马并不气馁,他最喜欢犟骨头,这意味着他可以一次次折断,每每看她强自忍耐到极限,最后折服于他的手段下痛哭流涕,大大满足他的凌虐之心。
就像此刻,哪怕腿根处的阴唇已经痛到颤抖,与地面相触的额头能够清晰感受到汗水,华阳仍然妄图咬牙忍着。
忍着的结局就是被解开了裙裳,下半身一无遮拦,驸马拍打着她的臀肉,华阳呼吸一紧,两条腿颤巍巍差点瘫在地上。
“夹那么紧做什么,想叫人干烂了?”驸马没拍开,不满意道,右手强制掰开她的双腿,便瞧见那明晃晃两个夹子一左一右正死死咬在阴唇上,后者已然充血红肿,看着触目惊心。
原来一清早入宫时,驸马就给她戴上这物件,初初还可忍受,时间一长就发热发疼起来,又因为那地方受惯了凌虐,穴肉自发分泌出液体,试图借此缓解不适,反倒是成了水窝,华阳面上与皇帝商量着正事,暗地里却被夹得水流不止,到后来皇帝留饭,也推辞不受,如逃命般回到公主府。
驸马却是满目欣赏,手指勾起一缕粘液,摇头叹息:“旁人如此早就痛得要死,你却还能爽出来,这具身子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淫贱啊。”
华阳如何不痛,哪怕此刻,屈辱依旧占据上风,折磨着她心中煎熬,然而正如驸马所言,身体又何尝是她能够控制,一如悲哀充斥心头,被人掰腿观察的狼狈动作,暴露在外的软肉竟还在不住收缩,连带着阴唇呼吸起伏,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
驸马感受着掌中躯体的抖动,轻声道:“如此淫贱的殿下,实在该罚。”
罚字落下同时,巴掌随即落下,狠狠打在娇嫩的穴口,木夹被撞击着往深处推去,拽着阴唇拉扯出可怕的弧度,华阳大脑空白一片,怀疑对方是不是会就此撕开血肉淋漓,在可怕设想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剧烈痛苦。
“啊唔……”
出口的惨叫被推回喉咙,驸马随手用绸布捂住华阳的嘴巴,只剩下呜呜声。
泪水几乎在瞬间充盈眼眶,大脑都无法处理此刻的情绪,她忍不住挣扎起来,迎来的是驸马更加干脆的巴掌。
木夹随着穴肉摇摆,一下一下拉扯出无边痛意,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驸马却像得了乐子,一下一下落在两腿之间,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打在木夹与阴唇相接处,打得红肉起伏,如染血的蝴蝶飞舞,打得她臀揺肩晃,左右挣脱不能,打得她呜咽不止,泪水和淫水一同哗啦。
“呜呜呜住手呜呜……”
她痛哭流涕着求饶,怀疑继续下去,她会失去这遮挡的门户,又或者被这蚀骨痛意折磨得晕过去,明明半天之前,她还在皇宫中成为座上宾,一回头回到府中,驸马抽逼虐阴,彻底打碎她的尊严。
驸马却充耳不闻,还故意道:“哎呀,殿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不若更明白一点。”
如何更明白表现,表现出你的臣服,表现出你的认输,华阳稍一迟疑,便是更加激烈的动作,她痛得简直要疯掉,哪里还顾得住尊严,摇着头冲他磕起头来。
“我错了,我错了……”
头叩在地毯上,疼痛并不敏感,至少比不过生疼的私处,可落下时,想起的却是入宫时,面见当今圣上时,还未施礼便被他免去。
大楚金尊玉贵的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圣上与太后都不必她低头俯首,她可以傲然站立于万众瞩目的舞台,转头对着驸马磕头求饶。
更可悲的是,这并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泪水浸湿嘴上布条,华阳不知道自己磕了几个,她只想着快一些,快一个,驸马就能早停下折磨,她就能更快得到喘息,若是叫人看到,绝不会想到这狼狈不堪泪流不止的女子拥有何等尊贵的身份。
见华阳如此知情趣,驸马满意收手,大发慈悲放手,给顺手摘下将她折磨许久的木夹:“这才对嘛,抬起头来。”
华阳神色还有些恍惚,两条腿仍然哆嗦不止,眼眶通红,凄哀之色惹人怜爱,落在驸马眼中,只是更用心琢磨起如何淫弄。
“皇帝招你去何事?”驸马往后靠住椅背,才想起问道。
华阳出口,才觉得已然嘶哑:“江南道那边出了点乱子,皇兄派亲信前去,担心镇不住场子,要我去住上一段时间。”
华阳封地就在江南,其中有一座修缮完成的公主府,本来她成年就该搬过去,皇帝疼爱幼妹才留在京城居住,如今成婚更是耽误下来,此时前往,倒也算不得奇怪。
派遣宗室坐镇这事也算不得孤例,华阳在封地有从属于自己的亲兵,先帝亲赐,一旦情况有变,她可以以护卫皇族的名义调动江南道驻扎兵马,必要时,甚至可以自行决断。
驸马难得听她说起正事,回头看她目光清明些许:“哈,看惯了殿下跪在我面前的模样,倒忘了长公主权势赫赫。”
华阳不听他阴阳怪气,继续道:“皇兄的意思是,这月底到江州,车马备好,在金陵转水路。”
“那就是还有十几天。”驸马算着日子:“也好,殿下准备着,我也当好好收拾一番,听说江南风气开放,不似京城这般拘谨,想来公主也能好好享受一番。”
他若有所指说着,江南远离中心,前朝世家多沉留此地,受前朝淫靡风气影响,养妓蓄宠习以为常,论起调教人的手段更是花样繁多,驸马正发愁着京城天子脚下来往不便,此番旨意,刚好来得恰到好处。
华阳如何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到了江南,天高皇帝远,驸马会有更多手段来折磨她,羞辱她,会让她变得比眼下更加淫贱不堪,只要一想到这一点,穴肉似乎都开始不住收缩。
她本可以拒绝这份差事,可她只是点头应许,一如此刻,驸马在幻想中挺硬了鸡巴,便挥手将她召近。
在熟练解开男人腰带后,她垂首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含上那粗壮的巨物,感受着对方在口腔内膨胀壮大,挤压着唇舌都挪动艰难,由着它一点点深入喉咙,窒息感随之而来。
华阳脸色慢慢涨红起来,她被迫仰起头,身体随着抽动而来回摇晃,胸乳上下晃动着,引诱着驸马前来采撷,他便也毫不客气拖住,隔着衣物准确揪住那两颗红豆。
“呃,呼,呃……”
华阳腹部扭曲起来,被抓住命关,身子也禁不住敏感起来,外唇的红肿还没有消去,此刻不住摩挲着,又痛又痒,以至于脊背都渐趋弓起。
这是她将要高潮的标志,驸马十分清楚,于是他紧紧按住她的脖颈,挺腰又把分身捅得更深。
龟头撞上狭窄的喉管,紧得他头皮发麻,下一秒,精液喷涌而出,恰好华阳身体猛然痉挛住,穴口一同喷出淫水,高潮快感相继而来,连意识都仿佛飞到天外,可软舌与咽喉还记得着大口大口将滚烫的精液吞下,身体却控制不住哆嗦着,全靠驸马两条腿支撑住不滑落。
可她还得伺候驸马事后清理,腿根出淫水私流,而她卷舌舔舐那尚且粗壮的肉棒,嘴角都是白精的残留,结束时喘息连连。
此时她双腿微张跌坐在地,腿根还能看到拉长的透明白丝,胸口微微凸起,红唇白痕,目光涣散。
她已经完全成了驸马发泄欲望的容器,无论时间,无论地点,只要驸马需要,她就得用身体的每一处洞口去满足。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找回些力气,自己摸索着将衣裙重新穿上,驸马为她重新涂抹洗掉的胭脂,整理凌乱的衣着,出门时又与来时一无区别。
迈出门的那一刻,她的脊梁重新挺立,目光恢复锋利。
她在侍女的眼中看到容光焕发的自己,但是她们看不到华丽的衣裙下布满精痕的躯体和走起来渗水的花穴。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一墙之隔后发生了何等疯狂荒谬的情事。
(十七)【京城篇】书房放置
在生父画像前被操弄让华阳分外羞耻,证据是那紧到让驸马很快射出的花穴。
驸马欣然发现华阳新的软肋,一边操着一边生出新的主意。
他要华阳称呼他为父皇。
华阳自然不肯,但驸马总有办法叫她服软,用绳子将她手脚绑在桌子上,胳膊一左一右张开,左腿高抬起,只剩右腿支撑重量,而那饱经蹂躏的花唇就这样对准桌沿——里面还在缓慢滴着淫水和精液。
穴口抹了发情的药物,而他在确认华阳绝无可能挣脱后,独自推门离开,对着门口的侍女专门嘱咐说,公主触景伤怀,想要独处一番,缅怀先帝,让她们不要打扰。
侍女应声称是,不疑有他,却也会隔半个时辰后敲门询问公主情况。
一门之隔,华阳只能应是,否则侍女推门而入,就会看到长公主像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浑身赤裸,正对着先帝的画像。
那时候她臀下已然水渍淋漓,穴口灼热痒意此起彼伏,偶尔因为疲惫挪动身体,阴唇蹭过棱角分明的桌沿,总会短暂缓解痒意,然后渴求着更多,更多。
驸马想看她对着桌面磨逼发骚,在她父皇见证下。
华阳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这件事,刻意忽略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很快这个尝试宣告失败,驸马总是精准把握着她的极限,这具身体在短短一月时间内被催发得成熟而淫靡,如一颗烂熟的桃子,轻轻一掐就汁水流溢。
书房一时非常安静,只有她绵长而沉重的呼吸,于是她能够清楚感知到花瓣深处一点点渗出的液体,漫上河岸,跨越堤坝,从高空依依不舍坠落,悄无声息,大脑却已经想象出落地的姿态。
华阳脸色越发涨红,她湿了,不需要被操也在发骚,她本能咬唇,牙齿只磕到冰冷的玉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嘴里还含着这样污秽的东西,可怜她早就习惯。
就跟习惯穴里永远填充着或硬或软的物事一样,口腔里被粗长的肉棒贯穿好像也逐渐成为自然而然的事,人要吃饭喝水,而她吃鸡巴喝精水,都是天经地义的,然而天知道几个月前,她完全想不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
堂堂公主怎么会成为一个卑贱驸马的性奴呢,哪怕是前朝风气开放、世家势大,男女地位相差悬殊,也从没有这样荒谬的事,那时候公主受辱,最多是口角冲突,万万不敢如此张狂,就是专门用来发泄的家奴,也绝不会无时无刻都在经受调教。
比奴隶都低贱,比妓子都淫荡,这就是对华阳现状的精准概括,心头苦涩,身子却轻贱着,呼啦啦流个不停。
有时候想,她若真生来下贱,从小被当成玩物养着,日日学习如何张腿挨操,揣着对大奶子招摇过市,随便谁一招手都能尝她的味道,插她的骚逼,不知羞耻,也没有廉耻可讲。
可她偏偏不是,从小到大的修养教她做不到自甘下贱,整个社会的风尚又视欲望为洪水猛兽,人人衣冠整齐,唯她淫荡不堪。
整个京城没有一座青楼,而她是唯一的娼妓。
仅仅是想着,身体都颤抖起来,桌面刮蹭着穴肉又痒又麻,华阳忍不住弓起身子,却又抵不住力气落下,撞击着阴蒂,几乎让她绷紧了腿根,又不免生出更多贪婪。
再来,再来一次/不,不可以 脑中似乎有两道声音在打架,一道说着,反正已经做出太多出格的事,不差这一件,忍着多难受啊,又没有人见到,另一个声音,君子慎独,哪怕一个人也不能够放纵,不然又会被驸马嘲笑 那又如何,你早就成为驸马的贱奴精壶了呀,那声音天真到近乎残忍,华阳一个激灵,身下喷出乱流,腿根明显湿意晕开,滴答答落下。
华阳再也压抑不住,无声泪流。
* 驸马再来时,华阳神色恍惚至极,被他放松手脚时都没有意识,整个人如一块绸布从桌上滑到地上,然后被驸马轻巧踩中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软肉,碾在脚底用力。
华阳嘴里还含着那已然温热的玉势,身子蜷缩着发出呜呜声音,徒劳承受着驸马粗爆的蹂躏。
“爽了吗,我的公主殿下。”
他蹲下身,脚尖却是往更深处撞了撞,震得华阳抖擞肩膀,眼睛已然哭到红肿。
“够呕咳咳……”
口中异物被拔出,失去压制的舌根一时生出恶心之意,她瘫在地毯上用力咳嗽,鞋底又在软烂的红肉上反复磨蹭。
华阳控制不住又潮吹了一次。
她忍了好久,忍着不去用桌沿疏解痒意,忍着哪怕淫水流到疲倦,也竭力守住尊严,然而这能够换来什么,驸马轻轻几脚,就让她再次尊严尽丧。
她被揪着脖子拽起,驸马逼她去看地上那一滩湿润:“殿下认得出吗,都是殿下骚水,外面侍女都以为您在怀念先帝,事实是您顶着屁股发骚,要不要闻一闻,尝尝味道……”
她被按着头往地毯上靠近,华阳挣扎着:“不,不要,放过我……”
“放过,这可不像您会说的话,您不是最有骨气吗?”驸马故意阴阳怪气。
华阳摇着头,早没了刚才心气:“求你、求主人……”
“错了,不是主人,是父皇。”他用另一只手拎着那沉甸甸的玉势,啪啪往华阳脸上抽打,分外侮辱的动作,可与驸马更多的僭越相比,这最是不值一提。
华阳脸颊通红,分不清是羞赧还是什么,她吞吐着,又被驸马踩着软肋往更深处。
那鞋尖上的玉珠咯得生疼,华阳呼吸一重,身子像是按住什么开关,抖抖嗦嗦起来,声音也颤抖不止:“父、父皇。”
“父皇,放过儿臣。”她一字一句缓慢说着,非常陌生,大抵是从未有过这样的话,毕竟那位帝王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就连生气都是罕有,她被全皇宫之人如珠似宝捧着长大,然后去做驸马呼来喝去躺平任操的性奴。
而他总是充满耐性,奖励和惩罚彼此交替,他将那只玉势插入早已饥渴不已的花穴,一只手有节奏抽动着,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像是母亲抱着幼儿,亦或者父亲呵护稚女。
玉势每一下都狠狠捅到最深处,华阳身体也随之起伏不定,可怜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顾忌自己是否狼藉,那忍耐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发泄点,每一下都几乎让她双腿不自觉抖动,意识飘飘然分不清何时何地,直到驸马耳边细语,才将她从云端坠拽下。
“如何,父皇的鸡巴好吃吗,我的好女儿。”
颤抖的身体一僵,猛然痉挛起来,身下却哗啦啦敞开怀抱,任水流四散不止,好似她真的被亲生父亲奸淫,而在他们斜上方,先皇温和儒雅的目光注视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