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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5/13 04:20 / 355 / 16
【小说】捻花作泥

(一)红烛破处,滴蜡抽阴
  “你要做什么,我要告诉兄长,让他砍了你的头!”
  “混淆皇室血统,公主猜猜,你和我谁会先一步被治罪?”
  将凤冠霞帔的新娘从床上拉下,驸马挑起她的下巴,凑近了她的耳朵,声音温柔道。
  原先还神色愤怒的少女面色骤然惨白,上好的胭脂都无法掩盖苍白的面色,以及面上的惊恐,“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只是说出一些现实,不是吗,不然公主怎么会愿意嫁给我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呢?”驸马声音越发温柔,烛光映照下,本就俊美的容颜此刻更是恍如玉人,但话中的内容足以让他成为华阳心中最可怕的魔鬼。
  大楚皇室一向血脉不盛,故而皇家血脉备受优待,同样,对于但敢假冒之人,皇室的处罚亦足以令人恐惧。
  华阳乃当今天子的同胞妹妹,大楚唯一的嫡公主,又生来一副鲜艳明媚的容貌,是整个大楚人人追捧的明珠。
  但只有驸马知晓,前任皇后生下的其实是一个死婴,为了不被治罪,才寻了一个外面的女婴替代,才有了这十八年的尊贵风光,才有了驸马将这颗明珠攥在手中的机会。
  “公主明白我在说什么,”看着少女突然安静下来,驸马满意点点头,“但你我夫妻一场,为夫也不想你落得个人头分离下场,该怎么做,你明白吗?”
  “……你要如何?”
  在驸马目光下,明艳过人的公主抿着嘴唇,终于还是吐出这样一句话。
  “吾当然不会如何,”他望着眼前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即便因为隐藏的秘密被点出,此刻神情格外寥落,也无法掩盖她美得不可方物的现实,眉眼明艳大气,红唇凤眸,气势逼人,难怪能假冒这么多年公主不被发现,而这样一个此刻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正被他拿捏在手中,任他施为,“只是在外人面前,公主自然是公主,在我面前,就不必摆什么公主的架子了吧。”
  在外人面前,他自然会给她公主的尊崇,毕竟他还要靠着她来飞黄腾达,但在这公主府中,他就她的天,是主宰她之命运的主人,他要她往东就不能往西,他要她低头就不能昂首,哪怕把她踩在脚下,让她跪着给他磕头,那华阳也得乖乖低下自己的头颅,跪在他的脚底下求他怜悯。
  “都说华阳公主聪慧知情,想来一定能明白为夫的意思吧。”
  驸马挑开她的衣裳,看她闭着眼睛偏过头一言不发,显然是默认了他的动作,眼底光芒越发明亮。
  “真乖,只要你乖乖听话,为夫自然会保得你一生富贵荣华。”
  打个棒子给个甜枣,驸马情场高手,自然懂得这份机巧,慢条斯理挑开她的衣物,将那身纯白的亵衣也脱了个干净,便见着一副完美的身材出现在他的眼前,引得他不由咽了口唾沫。
  但他到底是经验丰富,见过美人无数,对此并不着急,而是慢悠悠走下床来,挑了个系着红绸的木凳,拍了拍放在她的眼前。
  “你什么意思?”
  赤身裸体,不敢反抗的华阳警惕看着他的动作,便见着他把木凳放在眼前,对她笑得充满恶意,“当然是教教公主一些规矩了。”
  “比如……”他突然声音一提,将她从柔软的床上拉下,膝盖砸在地上引得她蹙眉,而后整个人被按着趴在了板凳上,她刚要叱责,屁股上就传来一股巨力,啪得一声打在雪白的翘臀之上。
  “你!”
  “我如何,”
  驸马又拍了拍她的屁股。看她羞红了脸,比最美丽的胭脂还要殊艳,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手臂绑在一起,看她面上露出屈辱难堪的表情,“这只是正常的情事……”
  “呸!”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唾液喷了一脸,驸马愣在原地,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而后怒火骤然升起。
  “啪——”
  一掌打得绯色更艳,驸马吐出一句贱人,撕下自己看似温和的假面,“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不给你些教训,你怕是不知道高低。”
  “这么羞辱我,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华阳恶声道,驸马冷声一笑,“羞辱,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羞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伸手狠狠一拉她胸前的嫩乳,华阳只觉身上一阵痛感,呻吟出声,膝盖却传来一股大力,让她直接跪倒在床下,后庭猛然被一股冰凉挤入,痛的她一时颤抖。
  “你、你在做什么……”
  “上好的南珠,喂你的贱穴却是浪费。”驸马抓着她的头,让她头抵在床上,将凤冠上的南珠一颗颗塞入那微微张开的后庭。
  华阳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体验,脸下是柔软的绸缎,娇躯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翘臀被迫高高抬起,而后感受着冰冷硕大的珠子从紧缩的后庭塞进去,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在颤抖。
  那是害怕,也是激动。
  “不、不要……”
  哀求声无法制止他的动作,反而将他的暴虐之心激发,左右环顾一番,看到床边燃烧的红烛,一把抓过吹掉火苗,却将还未凝固的蜡油摇手一倒,华阳只觉一股炽热在背部蔓延开,滚烫的红蜡在雪白的背上流淌如河流,将周围的皮肤也烫得通红,华阳被这种痛苦一激,眼泪和嘶吼一并交出,却被他手疾眼快扯了一团衣物堵住嘴巴,任凭如何摇晃,都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红与白碰撞出的色彩如此绚烂,驸马恶心又起,将她从地上拉起,手臂绑在床头,逼着她张开大腿,将最隐秘的私处暴露出来,而后在她惊恐的面色中,朝着女子最娇嫩的地方伸出了手掌,里面握着一根粗大的红烛。
  华阳面色煞白,口中呜咽出声,眼中满是惊恐。
  驸马冷笑一声,手上动作粗暴捏住她的阴蒂,红嫩可爱惹人怜爱,此刻却被毫不怜惜扯开,然后将那根雕刻着龙凤吉纹的粗大喜烛捅了进入。
  华阳几乎被痛到昏过去。
  脆弱的阴道如何经得起这种折磨,未经前事的肠壁干燥又狭小,那喜烛却是又硬又不平,下体好像被刀锋刮过一般,疼的她双腿不住抖动,却只换来一道无情鞭打。
  细软的牛皮鞭打人最是疼痛,更别提是她最为娇弱的阴蒂,无数神经在这边柔软的角落栖息,以至于仅仅是简单的揉搓就能带来致命的感知,更别说此处遭受得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打。
  每一鞭子落下,就像是被毒蛇狠狠咬下一口,甬道机械性收缩着,将红烛咬得更紧,但这种死物如何能带来欢愉,给于的不过是又一番的痛苦。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嘶吼被堵在嘴边,华阳无法回忆这一晚如何度过,她只记得自己被按头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绑着胳膊,整整一夜的折磨,一夜的痛苦,她像一个奴隶一般在驸马面前低下头颅,而后一辈子不曾抬起。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3 04:26:02

(二)吊乳虐阴,下跪称奴
  新婚第二天,华阳被吊着乳头跪在床前。
  被驸马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华阳好像是一块破布,这块破布此刻失去遮挡,动人美丽的身躯毫不遮掩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遍布红痕青紫。
  双臂被绑在身后,赤裸的身体上,雪白的双乳娇小如鸽,是大楚女子最受追捧的形状,但驸马喜欢一手抓不住的,于是在未来的时光中,他时刻不忘玩弄,以便于将其把玩到硕大,如娼妇一般的淫荡。
  此刻两只幼小的乳头被木夹子夹住,木夹尾部连着粗线,粗线向上延伸到床顶,系挂在横木上,因着线段的长度有限,华阳必须要挺起胸膛,才能不让自己的乳头被拉扯的痛感淹没。
  驸马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看着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容貌美丽动人的女子,此刻赤裸着身体跪在他的面前,乳头被木夹拉扯充血,红艳艳将欲滴血,樱桃之色不过如此,她的面上呈现出一种混杂着痛苦和愤怒的表情,让人无法控制生出凌虐之意。
  “殿下不肯与吾好好交谈,吾也只能出此下策,”驸马遗憾道,“现在殿下认为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华阳半响没说话,驸马这才意识到一般,“哎呀,我忘记了,殿下说不了话,因为殿下嘴里都是我的精液,这这这,真是失礼。”
  口气说着失礼,他却一点没动,华阳嘴中鼓鼓囊囊,千金一颗的南珠被塞在口中,堵死了她开口的机会,也堵死了她将污臭吐出的机会。
  驸马对她的怒目而视无比享受,伸手在她拉长的乳头上弹了弹,看她身体忍不住躲闪,又被木夹限制住,更加得寸进尺,手掌在她乳白的酥胸上肆意游走,直把她挑逗出几分呻吟,穴口竟不自觉收缩起来。
  “哎呀呀,殿下这是在干什么,被吊着乳头把玩竟然会发情,可真是个淫贱的身子。”驸马伸手往她下身一抹,看着手上粘稠的白液,抹到她的乳房上,一边拍打着胸乳,一边肆意羞辱着,好像根本不是自己在她昏迷之时,往她的花穴内外抹上了发情的药膏。
  华阳因他话语涨红了脸,拍打的动作亦让她感到羞辱,可是一旦躲闪,咬在乳头的木夹子又在发怒,更让她痛苦的是,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场面,身体竟然在发骚,私处瘙痒感亦越发剧烈,像一团火在灼烧,直烧得她坐立不安起来,大腿不住颤抖,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在摇臀求欢。
  “呜呜呜……”
  她呜咽着,目光逐渐迷乱起来,驸马见此,大发慈悲,将那颗南珠从她口中抠出。
  几乎是口中束缚消失第一时间,华阳就要把堵塞在唇舌间的恶液吐出,却被驸马眼疾手快抓住下巴,捏着脸颊恶声道:“咽下去。”
  “不……”
  华阳艰难摇头着,唾液和着精液在嘴角流下,从来锦衣玉食的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惜驸马最喜欢硬骨头。抬脚拨开她的大腿,毫不怜惜捅入那娇嫩的私处。
  连接着木夹的绳线疯狂晃动,让华阳怀疑个自己的乳头会不会被当场撕裂,可很快,下体的剧烈疼痛就占据她所有注意力。粗糙的脚趾踩上那已然伤痕累累的阴蒂,肠道被指甲刮得生疼,却也迎合着那越发强烈的痒意,刺激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啊嗬嗬……”
  她痛苦出声,声音被淹在精液中,那腥臭的液体也随之灌入喉咙,呛得她忍不住猛烈咳嗽,只觉要窒息在其中,可钳制住下巴的手宛若铁铸,驸马一手让她仰着头,一边动作温柔地轻拂前胸,缓解她的咳嗽,以便于她能将自己的淫液全部吞下。
  “殿下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说好要做我的奴,既然是奴,喝点主人的精液怎么了,以后多得是,殿下得习惯啊。”
  语气如柔风细雨,脚下动作却粗暴非常,脚趾在花口肆意搅动,肉壁在连番刺激下不自觉分泌液体来试图缓解疼痛,只换来他越发放肆的贬低嘲讽。
  “殿下感觉到了吗,你的小逼在发骚,被我踩在脚下蹂躏,却还绞紧着不愿意松开。”
  “不……”
  华阳摇头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猖狂,更加糟糕的是,她竟也真的从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欢愉,像是久违甘霖降临,阴蒂不受控制颤抖着,吸吮着,试图这个折磨她的异物身上获得快乐。
  她就这样被驸马的脚玩到高潮,噗嗤一声,身下泄出一滩透明水流,喉咙也同时将那精液吞咽殆尽,全部进了她的腹部。
  上面小口喝尽了驸马的精水,下面小口又吐出自己的淫液,浑身上下真是没一处干净,而公主也终于被这番高潮夺去了所有力量,乳夹不知何时被松开,失去束缚的华阳直接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双腿间还有着慢慢流淌的白液,双乳通红肿胀,嘴角有精液残余,整个人像是被肏坏的妓子。
  从昨晚到现在,她可不是像个妓子一样,被驸马肆意玩弄,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是哪个不知羞耻娼妓,而非是大楚尊贵至极的长公主。
  华阳头靠着身下地毯,默默流着眼泪,驸马见此,反而伸手解开她的束缚,又取来干净的毛巾,小心服侍她清理干净,又替她将衣饰穿戴整齐,动作轻柔而尊重,而后将她推到镜前。
  镜中女人仍是那副国色天香的容貌,微红的眼眶更如牡丹含露,动情后的绯色比最好的胭脂还要鲜妍,而她满头珠翠,华服加身,好似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华阳公主,好似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噩梦,身上的疼痛并不存在。
  但毕竟是存在的。
  镜中多了个男子的面目,长身而立,玉树临风,站在一起倒也能称得上一句郎才女貌,驸马揽住华阳,感受着身下绷紧的抗拒,贴近耳畔,声音蛊惑:“看吧殿下,走出这个房门,你依然光鲜亮丽,你依旧人人尊敬,而你需要做的,只是在我面前放下你的骄傲和尊严,将我视为你的主人,在面前,说一声,贱奴拜见主人。”
  华阳呆呆看着镜中那艳丽至极的面容,在绝美的皮囊下是已然伤痕累累的躯体,但毕竟美丽是众人可见的,而疼痛与屈辱只她品尝。
  “……贱、奴,拜见主人。”她终于开口,一字一句像是很不熟悉,但是没关系,驸马总会让她习惯。
  驸马犹不满意,遗憾道:“不对哦,宫中的奴婢见到贵人,要是像殿下这样行礼,可是会被惩罚的哦。”
  他称呼华阳是殿下,不断提醒她公主的身份,却要她这个公主自称贱奴,要以最卑贱的姿态拜倒在他面前。
  驸马悠然欣赏着华阳脸色变幻,看她最终后退一步,撩开衣摆,低下昂起的头颅,双膝跪倒在他的面前:“贱奴拜见主人。”
  这不是她第一次下跪,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屈膝,以往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如今身着贵服,衣冠整齐,恍若神妃仙子。
  她不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低头,而是以一位公主、以天下最尊贵女子,对着一个曾经连直视她都没有资格的纨绔俯首,口称贱奴。
  可说到底,贱奴只是一个称呼,只要驸马喜欢,她可以是贱奴,是母狗,是淫妓,是毫无尊严的玩物。
  是主动在他面前弯下膝盖,未来的无数日夜无边宫宇,也只能一次次跪下身子,一步步爬到他面前,求他玩弄,任他羞辱。
  是一切的下贱和淫荡。
  永不翻身,永不结束。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3 04:39:00

(三)玉势堵精,含液归宫
  婚后三日回门,皇上疼爱幼妹,专门派了马车来接送。
  驸马登上马车时,华阳正屏息端坐,低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整个人宛若亭亭而立的莲花。
  没人知道眼前高洁的莲花昨夜是如何在他胯下娇喘求饶。
  他在她近旁坐下,马车慢悠悠前进,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为她拂去耳边散发,看她身体僵住,才缓缓往下,停在她宽大的衣服遮挡的腹部。
  “塞紧了吗,不然漏出来,全皇宫都会知道你的淫贱,居然不着亵裤外出。”驸马靠近她的耳畔,声音又轻又柔。
  华阳眼中闪过怒意,双腿却条件反射般夹紧。昨夜贺昀折腾了一夜,灌她不少精液。
  服侍公主这事驸马一向不假人手,侍女们都道是驸马爱重,却不知可怜的公主穿什么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哪怕是回宫这样隆重的场合,也得不到一条亵裤,华贵的绣裙下是没有遮掩的胴体,满腹淫液只靠一根玉势封堵。
  这玉势可是将华阳折腾不轻。驸马给了她两根玉势供她选择。一个仅有筷子粗细,小穴轻易吃下,代价就是满肚子精液顺着玉势会不停滴落,多站一会脚下都得湿成一团。华阳无法,只能选了另一个手腕粗细,满布狰狞花纹的玉势。那玉势不知是何材质,入手掂量着颇重,只把持着就让她心生畏惧。
  她初破身不久,花穴尚且未经扩张,吞入不易,驸马并不援手,只是把她两条腿吊起来,花口朝上,要她自己动手插入,又怕她看不清,专门放置镜子在前。
  于是一大早,尊贵的长公主就要赤身裸体对着镜子,拨开那被操弄得通红的阴蒂,将凹凸不平的玉势,一点点塞到那还流着白液的穴口。
  这对她那娇小的花穴实在是个艰巨考验,她必须努力把阴唇张开到极致,才能堪堪包裹住头部,而这都被镜子照得一清二楚,让她亲眼目睹自己是如何下贱。
  府外皇宫派来的车马正在恭敬等待,她这个公主却大张着腿做着如此淫荡的行为,甚至动作慢一点,还会被驸马提醒今日回宫,莫要让圣上久等。
  等到肠壁艰难吞下玉势,华阳已是大汗淋漓,这时候她才发现驸马的另一份恶意。
  那玉势比寻常长得多,以至于明明捅到深处还留下一掌,夹在华阳腿间,让她根本合不拢腿,若是想要坐下,那靠近子宫的玉势又会撞得子宫生疼,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华阳无法,只得往外抽出几分,又疼得她面色苍白,只是这样就有一半悬在体外,颤悠悠让她担心动作太大会掉出来,只能用力夹紧,此刻被他提起,更是越发提心吊胆起来。
  马车在宫门在停下,驸马被叫去面见天子,华阳被皇后身边的宫女引去坤宁宫,一路上只敢缩着步伐,明明是走在自己最熟悉的皇宫,是她长大的地方,她却没有丝毫回到家中的安心,反而步步小心,时时忧虑。
  但华阳毕竟受过礼仪教导,纵是缓步慢行,姿态雍然至极,行走宫道间,来往宫人纷纷对她行礼,低头时暗自赞叹不愧是华阳公主,如此优雅端庄,无人知晓在她迈步时,粗大的玉势摩挲着甬道,碰撞着水液,以至于华阳会怀疑,贴近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还能听到精液哗啦的声响。
  而她就含着一肚子淫液夹着露出大半的淫物来到坤宁宫中。
  未待她行礼,皇后就托着她起身落座,打量着似乎端静几分的华阳,感慨道:“怎得回门一趟还拘束起来。”
  皇后出身世家,与华阳是手帕交,入宫后姑嫂关系和睦。华阳向来受宠,性情骄纵些,只是几日不见,自家小姑子竟然转了性情。
  “到底成了家,不与他日相同。”
  华阳自不好说自己是怕精液泄出才如此收敛。恐怕连她的好嫂嫂都不会想到,从来骄傲尊贵的长公主,会跪在别人面前自称贱奴,会用丹蔻渲染的纤纤玉指,掰开自己最隐秘脆弱的花穴,将那肮脏的淫物一寸寸推入,还带着它们来到这森严皇宫,被折磨得冷汗流出,还得笑靥如花面不改色地说一句无事发生。
  而就在皇后面前,就在她抬手就能够到地方,只要皇后掀开她的裙裳,就能看到她那沾满精液的双腿,中间是手腕粗的玉势,幼嫩的阴蒂正紧贴其上,与她交谈时,还在不住收缩着,如贪婪的口舌,明明已经被撑到发疼,还死死咬紧。
  华阳在坤宁宫坐了不久就去了御书房,去的时候驸马正出来,入宫后两人就分开,此刻再见,驸马冲她微微一笑,拱手施礼,视线在她腹部下方勾勒,面上恭敬,眼中满是趣味。
  只有他知道,华服之下是何等风光。
  众人心目中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啊,早已经是被他肏透了的烂货,装着满肚子精水,插着玉势大摇大摆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何等不知羞耻。
  华阳看懂他嘲弄的目光,宫殿巍峨,威严森森,身为此间尊贵的公主,连驸马都要对她弯腰行礼,可她却像是回到那间被淫玩殆尽的婚房,回到那跪下他面前称奴道主的一刻。
  裙裳下双腿微微颤抖,阴蒂猛然收缩着,花穴躁动着分泌出液体,从穴缝间艰难挤出,顺着玉势流到大腿上,而后沿着腿弯一点点流下。
  只是一个目光,就让她在御书房外当场高潮。
  她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面见天下最尊贵之人,双腿间还缓慢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笑着听皇帝嫌弃着驸马不够优秀,配不上华阳。
  大楚皇室唯此二子,中宫嫡出的兄妹,关系匪浅,华阳比皇帝小六岁,说是妹妹,看着长大和女儿也没什么区别,此刻看驸马,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是他好看啊。”
  华阳只是道:“整个京城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皇帝想想驸马的脸,无处反驳,又忍不住酸溜溜道:“你小时候还说皇兄最好看,一长大,却又被其他野男人迷了眼。”
  说着又忍不住想起过往。华阳出生那年,京城雪灾不停,却在她出生之后雪停日现,大放光明,先帝大喜赐名华阳,意为光辉灿烂的曜日,享封邑三千,又将江南富庶之地划为她的封地,自他登位,又加封长公主,仪比诸侯王,当真是大楚第一号贵女,荣宠非常。
  正是因此,皇帝对驸马格外挑剔,觉得天下谁都配不上的自家皇妹,哪怕华阳想要面首三千,他都能一口答应。哪知道她挑了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纨绔,把他气得不轻,还是皇后拉着他说小姑娘慕色天性,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厌烦了处理就是,没必要为了个外人让兄妹生出嫌隙。
  皇帝絮絮叨叨着,最后还是退步:“……你是我的皇妹,大楚的嫡长公主,一个驸马,能讨你喜欢也算他有点用处,若是玩够了厌倦了,皇兄给你换个新的。”
  华阳一只胳膊支在椅子上撑着头,眯眼听自家皇兄说着,姿态颇为放松,而皇帝对此一概纵容。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腹部,里面是驸马昨夜射进去的精液。
  她还记得滚烫的浓精冲击入子宫时的,她是如何被激得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在快感到达顶峰时,穴口大口吐出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打湿了身下床褥。
  甚至更早之前,在皇帝看来不值一提的驸马,是如何用红烛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将南珠塞入她的后庭,鞭子抽过她柔嫩的阴蒂,吊着她的双乳折磨,还逼她喝下污浊的性液,让尊贵的公主做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奴。
  历历在目,清清楚楚。
  本是讨她喜欢的玩具,反过来将她当成玩物,作践凌辱,而她轻轻抬手,就能将这颠倒的关系翻转。
  ——只需一句话,就能让驸马人头落地。
  华阳终于坐直身体,玉势因惯性捣得软肉轻颤,隐隐痛意传来,她却只是笑弯了眼,眸中潋滟光动,美得不可直视。
  “好呀。那就等我厌烦再说。”
  宫门大开,马车送她离开,天下最尊贵的夫妻目送她远去,还说着让她有空多来宫中,依依不舍。
  马车之内,两人独处,她如要求那般伏下身子,在驸马面前落下双膝,头触地面,口称贱奴。
  驸马没有回应,她便只能在这行驶的马车中一直跪着,直到马车停在公主府外,来自宫中的御者恭声请她下车,驸马才有了动作。
  他先一步踩着凳子下了马车,回头又转身将华阳扶下,动作轻柔,面带微笑,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眼中尽然是爱人的模样。
  于是御者与侍从暗自点头,感慨公主驸马恩爱,回头禀告圣上,驸马虽无才,对公主尚且尊重爱护。
  于是无人知晓,在此之前,他令公主在马车中跪了一路,在此之后,他用玉势将她玩到哭喊哀嚎,求饶不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3 04:50:58

(四)玉势玩弄,屈辱爬行
  华阳在驸马搀扶下站稳身体,与后者笑意温和相较,她的神情就冷冽许多,似乎印证她高傲骄矜的传闻,哪怕是自己驸马,都不假辞色。
  可是谁舍得指责华阳公主呢,天潢贵胄,至尊至贵,天生就该被捧在手上,旁人连多看一眼就是亵渎。
  公主府众人就这样看着驸马小心将公主扶回屋中,听他说着公主一路疲惫,想要休息一番,让周围侍女都退下。
  众人自然应诺,丝毫不知,房门关闭下一刻,原先还站得笔直的公主殿下径跪在了地毯上,双腿隐隐颤抖。
  驸马仍然是笑意温和,却是主动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让她坐到自己怀中。
  “殿下这样听话,吾心甚慰。”
  一边说着,一边熟练解开她的裙带,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抓住那粗大的玉势,左右旋转一番,便察觉华阳的身体紧绷住,喉咙闷声吞下。
  “不愧是聪慧过人的公主殿下,这口骚穴也是一等一的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能吃得又深又多,哪怕是当娼妓,也会是最优秀的一批。”驸马满意道。
  “你住嘴。”华阳听到驸马把自己和娼妓相提并论,当即恼怒起来,面色涨红。
  但这对驸马毫无作用,私处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操弄着玉势,深入阴道的部分被牵引着横冲直撞,刮蹭甬道瘙痒不已,偏花口被阴蒂紧紧包裹,始终堵塞着出不去,反而搅动着腹中精水,华阳被弄得难受不已,却顾忌着颜面,始终抿嘴不发一言。
  驸马就喜欢看她这倔强的样子,手下动作越发剧烈起来,时而抽出,时而推入,又或者上下晃动,以至于能在肚皮上看到玉势凸起的弧度。
  若说一开始还能够忍受,驸马此刻粗暴的行为就让华阳感到由衷的痛苦,自己的小穴好像成了一块面团,而他肆意捶打揉捏,但面团没有感知,她却被折磨着痛不欲生,恨不得将腹部一块切掉。
  半日之前,她还在皇宫中侃侃而谈,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对她呵护备至,转头自己的公主府中,她就被玉势玩弄到痛哭流涕,哀声求饶。
  “住手……住手,会死的,啊,好痛,别,别……”
  驸马见她弱了口气,手下不停,反而含笑道:“不对哦,这可不是求主人的态度,殿下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当然是任他玩弄的贱奴啊。
  见华阳不应,他又推着玉势撞去,将她另一只手按在腹部,于是她能够清晰触碰到那巨物是如何在她肉穴最深处横冲直撞,隔着皮肉与她掌心相贴,让她怀疑会不会就此刺穿,又或者原地快速旋转起来,凸起的花纹擦过穴肉,如同赤足走过炭火,初初不觉如何,隔半秒后便有细密的疼痛如潮水涌来,只让她冷汗流出,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啊——别,别,快停下,主人放过、放过贱奴……”
  她终于学会低头,即便这话语还很不熟练,但还是那句话,好的开始是成功一半,驸马有耐心一点点教会她,要她学会主动求欢,要她对他言听计从。
  纵她尊贵如神女,在他面前,也只能卑贱如母狗。
  “真棒。”
  他大发慈悲松开手,看她如溺死的鱼一样激烈喘息,从他腿上滑坐到地上,大张着双腿,目光涣散,哪里还有之前的高傲冷艳,活脱脱一个玩坏的破布。
  驸马却仍不尽兴,他俯下身,伸手又要往她穴口够去,看她因为这个动作本能退缩,却因为刚才的折磨已经耗尽她的力气,以至于看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
  驸马对着她畏惧害怕的目光微微摇头:“殿下这样倒显得我不近人情,这样吧,今天就此结束,东西殿下自己取出来。只是有一点,殿下肚子里的可是待过公主肚子进过皇宫的精水,十分珍贵,需得好好保存。”
  他伸手指指不远处博古架上的青花祥云纹梅瓶:“我看那梅瓶就很不错,上好贮酒之器,倒也相配。殿下就将精水存在其中吧,小心,梅瓶口细,若是洒出来,为夫会很难过的。”
  他一难过,华阳只会更难过。
  听懂他的暗示,华阳视线移转,那博古架与她颇有一段距离,而她双腿早已酸软到站立不住,穴口更是疼到麻木,仿佛下半身已经脱离她的控制,如何能走到近前将那高处梅瓶拿下。
  “殿下不愿?”驸马见此露出思量模样:“那也好,只是这玉势便只能时时佩戴着……”
  “我去。”华阳咬牙道。
  她知道对方故意羞辱,要她狼狈至极,要她尊严尽失,要她在自己的府中,活得比下人还要低贱。
  两条腿没了力气,便只能靠上半身,跪了一路的膝盖,哪怕身下是柔软的地毯,依旧感到刺痛,而她忍痛咽声,胳膊抵住地面,一点点挪蹭着身子,拖着沉重的躯体,就这样慢慢爬到了博古架前。
  她还穿着入宫的袖衣长裙,专供皇室的云锦,妆花织就,一匹需得数百织工之力,千金难得,京城贵女人人渴求,于她却是随手取来,还嫌弃不够华丽,令府中绣女以珠玉装饰,行走时流光溢彩,衬得她容貌比明月更盛。
  而此刻前门大敞,她俯身爬行,美丽的华服在身后铺展开一片扇形,如残翼的蝴蝶展开翅膀,随她的爬动在地上起落,若是忽略她两鬓的汗水,和翅翼下泥泞的下体,倒真是番难得景致。
  只是若想到地上之人的身份与状态,那眼前画面更多了几分陌路穷途的凄艳,驸马欣赏着这由他一手造就的盛景,不禁遗憾这路程太短,不够尽兴。
  短短几米的距离,于华阳来说不亚于度秒如年,她已经无心去思考自己此刻如何狼狈,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折磨,攀着博古架取下梅瓶时,因为紧张,她甚至一个手抖摔在了地上,顾不得身上疼痛,她慌忙膝行几步将要滚走的瓷瓶按住,扯动着阴蒂又痛得她垂泪。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梅瓶也能让她如此不顾风度体面。
  纵是名窑产出的珍品,随手砸碎听响于她也不觉心疼,此刻却是抱在手里,生怕有一点损坏,她小心把它捡起,颤颤巍巍爬起,将它放置在双腿间。
  满架瓷器无数,驸马偏选了瓶口最细梅瓶。
  她不敢让精水溅出,只能一点点把玉势往外拖拽,花纹摩挲着肉壁,带来新的刺激,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喉咙中的呻吟会跑出,换来又一轮的羞辱。
  直到玉势离开穴口,阴唇回弹发出啵的一声,又刺激得华阳双腿发软,但她一手抽着玉势,一手掐住阴蒂,试图合拢住不让精水流出,分不出力气来稳住身子,只能顺势坐住瓶口,膝盖触地,慢慢向后移动着身体,让瓶口前移到对应的位置。
  阴蒂被她掐得通红,捂在小穴的手指缝间已经有白液流出,直到她慢慢松手,听到淫液落到瓶中清亮的声响,她才一口气松下,无尽的疲倦涌来,她彻底失去挣扎的念头。
  华阳就这样跪着坐在了梅瓶上,花穴附近被瓶口咯得生疼,满屋回荡着水声淅沥,像雨水,又像是泪水。
  身后是次第绽开的裙摆,绚烂如繁花似锦,珠玉胜明月粲然,却在真正“华阳”的面前黯然失色,沦为陪衬。
  皇室最耀眼的骄阳,大楚无可置疑的第一美人。
  亦是一个赤裸下身、泥泞阴户,受百般折辱、千种玩弄,沦丧尊严、折断傲骨的下贱母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3 05:05:46

(五)晨起训诫,阳具抽脸
  白日里一番磋磨,华阳早已是精疲力尽,谁知到了晚上,又被他从床上赶下。
  “殿下怎的又忘记,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啊。”驸马指着脚踏,温声细语道:“我记得宫中规矩,夜晚奴仆都得时刻候在贵人身边。殿下身份尊贵,便不必跪侍掌灯,我大发慈悲,允许殿下在此处入眠,殿下可还满意?”
  既称尊贵,又何至于连自己的床铺都不得安眠,那脚踏长不过三尺,宽不过尺半,上好红木所成,质地坚硬,躺上去舒展不得身体,反倒是一种折磨。
  华阳自然是不愿,可她的意愿哪里重要,对未来的她来说,能得脚踏一处安眠已经是轻松。
  她曾被绳子吊在地牢中,只脚尖触地苦苦支撑身体整整一夜;又或是被驱赶入特制的笼中,跪地弯腰如一块方凳,还得用后背托着数根蜡烛,烛油烫红皮肤不敢发声。
  更多时候,她作为驸马发泄欲望的工具,前后两穴任他肏弄,完毕后不得安寝,还得跪着旁边含着他的阳物直到天明,穴口只用一颗南珠堵塞,臀缝间白色精液漫流,十足的下贱淫荡。
  但此时,华阳只能委屈在脚踏入眠,丝毫不知后来深重的苦难,她实在太累,这一天从入宫到回府,像是天堂和地狱分界线,而她走在中间,既品味甘美欢愉,又饱尝酸涩苦痛。
  华阳在熹微中醒来,她的驸马坐在床边笑着向她问安。
  “晨安,我的公主殿下。”
  “晨安……”华阳同样道,却被他竖指按住嘴唇:“错啦。”
  “是跪在我面前,说,贱奴给主人请安。”他眯眼笑着,眼底是春日柔软的辉光,可话语又充满恶意。
  华阳不愿跟他在此纠缠,从脚踏上爬起,跪在他面前,平静道:“贱奴给主人请安。”
  “不够恭敬,该罚。”驸马摇摇头,他只穿着薄薄亵衣,褪下亵裤就是勃起的阳物,在华阳还未反应过来,那巨物啪得一声就打在华阳左脸,卵蛋擦着鼻尖而过,上面还有男人腥臭的异味。
  华阳捂着左脸,不可置信看向驸马。脸上的痛意并不明显,但被男子肉棒抽脸,羞辱意味足够她气到浑身颤抖。
  驸马还笑意吟吟,微温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一副为她着想的贴心:“宫人掌嘴都是用木板,殿下花容月貌,打坏了可是罪过,我这是心疼公主啊。”
  说完,松开手,又站直身体,那肉棒就竖在眼前,而他如玉山将倾,垂眸柔意缱绻:“来吧,公主一向聪慧,相信会很快学会什么叫做恭敬。”
  华阳闭眼,良久才平复住心情:“贱奴给主人……”
  “啪——不行,重来。”
  “贱奴给主人请安。”
  “啪——重来。”
  “贱奴给……”
  “啪——”
  “贱奴给主人请……”
  “啪——”
  “贱奴给主……”
  “啪——”
  “贱奴……”
  “啪——”
  “贱……”
  “啪——”
  “贱奴……”
  “啪——”
  “贱奴给……”
  “啪——”
  ……
  ……
  华阳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说到口干舌燥,嗓音快要沙哑,意识甚至都逐渐模糊不清,口中机械性重复着无法完成的话,唯一的感知就是驸马的肉棒抽打在脸上,啪啪作响不曾停息,以至于那些轻微的力度积累起来也会让脸颊麻木,到最后甚至在嗡嗡作响。
  什么不够恭敬,大清早的,驸马只是想找个理由作弄她罢了。
  让她一遍遍重复自己是个贱奴,再用他的鸡巴一遍遍抽她的脸,打碎她为数不多自尊。
  而华阳也真就不知羞耻地跪在这里,跪在这个轻易可以碾碎的蝼蚁面前,任对方肆意羞辱,毫不反抗,双腿间淫水横流。
  这短短四日,她跪在驸马面前的时间甚至胜过这二十年面对先皇和当今圣上,更重要的,这个时间在可见的年岁中将会不断延长,漫长到几乎不见尽头。
  她将终身被这个男人掌控,由他为所欲为。
  ps:最近外面风有点大(挠头)免费糊糊瑟瑟发抖ing,主要是口味太重也没法找其他地方放这东西,暂时放放避避风头,最近也有点找不到手感,因为完全是个人xp自割腿肉,关系到我未来粮食慢慢打磨……
  看到评论区问有没有其他男主的,手机不好回复这里说一句,会有主线或番外被其他人调教,但是皇上不会有,我吃的就是一口上位女主被低位者调教凌辱,从身体到尊严全方位打压——而这一切都基于女主的意愿,基于她可以随时结束这种状态的主动权。但是皇帝作为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已经完全超出我想要的安全尺度,对华阳来说这种关系太过危险,她掌控不住,我也不喜欢女主陷入“失控”。
  她可以被各种虐身羞辱,前提是她可以停止,由她来主导是否继续←以上就是我的xp,后续会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如果恰巧口味一致,欢迎继续品尝,如果实在想吃其他的……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发出皇后的声音)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3 05:13:55

(六)青楼梦(番外)
  (一个时间点比较靠后但是很带感的小支线,可能口味比较重,趁着有动力我先摸了爽一把,不影响正文主线 李平是驸马好友,名字随便取的,这个不重要 李平来到安阳街某处隐秘院落,驸马指点而来,说是番惊喜。
  因着前朝风气开放,从宫中到市井皆沉溺享乐,放浪形骸,不务国事,招致亡国之祸。大楚自建国以来便注重整顿风气,打击淫邪之事,尤其对官员狎妓深恶痛绝,京都之地,天子脚下,一旦发现,便要问责。
  只是人欲难断,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既然不许青楼挂牌,便转入地下,提高门槛,只对熟人熟客开放。
  李平来到安阳街,便能猜到是何种惊喜,只是他自诩欢场常客,又出身世家,不认为还有自己没玩过的好东西,因而被侍从指引着入门,心中并未多重视。
  只待看清屋中之人姿势,才略一挑眉:“有点意思。”
  屋中人浑身赤裸,此刻正双腿并拢跪在床边,正对着门口,双眼为一白布所缚,口中衔着封信,看不清容貌,但瞧周身体态轮廓,足够他辨认出对方是个美人,当然,这美人最吸引人的,是周身被红绳捆了个彻底。
  从脖颈下到双乳,再从腿根穿过,李平只一眼,就能认出那紧崩住的红绳会是如何深深勒住穴肉,又是如何贴着菊穴,将两只手一并绑住。
  李平见此,自不会客气,上前在她肥硕的乳肉上揉捏一把,那红绳将两乳托起,手感柔软又有弹力,李平感慨着满意,又随手在那翘起的乳尖弹了弹,看她身体僵硬住,发出闷哼声音。
  “不错,还挺骚的。”
  李平玩弄着女子的乳头,感受着手中红豆逐渐发硬,一边随口说着,一边顺手拿起她口中咬着的信件。
  上面不出意料是驸马的字迹,说是他偶然发现的尤物,容貌尤为特殊,故而专门调教,今日特来与他分享。
  “哈,神神秘秘,能长得多特别……”
  李平摇头,不以为然,嘟囔着解下绸布,却在看清对方容貌后大惊失色,冷汗流出,第一反应就是砰得跪在地上。
  “参见、参见…公、公主殿下……”
  他的身体不住发抖,头抵在地上,声音都断续不已,别看他在驸马面前大发厥词说什么公主殿下也不过如此,真遇上华阳当前,他是跪得比谁都快。
  大楚嫡长公主,当今圣上亲妹,他满脑子都是那一双凤眸,独属于长公主的眼眸,继承于她那同样容貌俊美的父皇。
  可很久,面前之人都没有发言,李平颤巍巍抬头,入眼却是雪白的膝盖,红绳自上而下延伸入双腿深处,仔细看她还在微微颤抖。
  李平意识陡然回笼,他猛然站起来,再次仔细打量眼前女子,又捡起来驸马的手书,最后在那张像极了华阳的面容逡巡。
  他可是明白驸马那句容貌尤为特殊是何含义!
  “靠!吓死老子了。”
  李平又惊又怒,抬手拍在她那挺翘的乳房上,那力度颇大,只打得她身躯晃动,不多时便晕开一掌红痕。
  而这更让他确信,这不过是一个相貌与华阳长公主相近的女子。
  若是那位尊贵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像个娼妓一样不知羞耻跪在这里,任人玩弄。
  “像,真是太像了。”
  李平绕着那女子转了一圈,特别在她的脸和眼睛上审视颇久,换个地点遇到,他怕是会当场跪拜,高呼殿下千岁。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瞧出不同。首先是她胸前这对巨乳。楚朝以纤巧为美,这样肥硕巨大的美乳,被人瞧见是要被唾弃一句淫荡,认定是叫人玩烂的骚货。其次就是她的眼睛,华阳的目光永远俯视,哪怕端坐也是含着凌厉与威严,令人心生畏惧与向往,哪里会像眼前人一般,低眉顺眼,凤眸蒙着雾霭,便生出些楚楚可怜。
  最重要的是……李平掰开她的大腿,伸手在她肉穴处摸了摸,便摸出一手的淫水,还有那肥大的阴唇,可见是久经情事,换句话,没少被肏过。
  华阳那是何等人物,哪里会乖乖挨操。
  “呸!原是个不知道叫多少人玩过烂货。”李平嫌弃甩甩手,心里却也清楚,就她这幅容貌,足够让京都纨绔子弟趋之若鹫。
  毕竟那可是华阳啊,容貌气度都是京都女子之首,身份更是贵不可言,自己在外面要是敢口上调戏一句,自家家主当即就会甩上几十个巴掌,不跪上三天祠堂都没法交待,真真是不可亵渎的神仙人物。
  而这样的神妃仙子正跪在他面前任他采撷。
  “好好好……”
  李平痴迷抚摸上她的眉眼,对视时柔风细雨又让他意识到,这不是那个不可亵渎的云端美人。
  “凶一些。”
  他忽然一巴掌打过来:“他们没教过你吗?”
  那女子被打得偏头,回头怒目瞪过去,横眉一挑,似怒似羞,像是极为耻辱,心头满怀怒火,一时如利刃劈出,直劈得李平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下求饶。
  但很快,一股禁忌般的刺激涌上心头,他又一巴掌打过去:“看什么看。”
  “放肆。”
  那女人厉声训斥,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李平只觉得掌心发烫,胸膛中心跳快得仿佛要脱出,他抬掌,左右开弓,几下便抽得她两颊肿胀通红,哀声求饶。
  真正的华阳自然不会如此乖顺,但望着这张太过相似的面容,李平仍然有难以言说的成就,仿佛自己真的将那遥不可及的贵女欺在身下,随意掌掴。
  “漂亮,真漂亮,你有名字吗?”
  他捧起红肿的脸颊,目光痴迷。
  “请主人赐名。”那女子声音嘶哑。
  李平一愣,转而笑开:“华奴。在我面前自称华奴。”
  “华奴谢主人赐名。”华奴乖巧道。
  “不对,”李平却对此不满意:“这样就不像她了。”
  他在屋内巡视一圈,轻易找到桌面上的皮鞭,下面箱笹里不出意外是各种助兴用具,李平拿起皮鞭,半空甩出道凌厉的声响:“抬起头来,跟我说,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第一遍尚显生涩,于是李平用鞭子教会她,在她双乳上留下道美丽的痕迹,于是下一遍,她就流畅许多。
  只是犹不满意,便只能委屈她的乳头再受折磨,翩然如蝴蝶展翅的乳夹,随乳房跳动倒还能称得上轻盈,只是蝴蝶末尾系上金铃,晃动时琳琅作响,代价就是沉甸甸缀在乳尖,让人怀疑,乳头会不会被一并咬下,以至于她得弯下腰,来减缓这华丽刑具带来的痛苦。
  可这更惹得李平恼怒,鞭子毫不容情抽下:“昂首挺胸!”
  鞭子砸在双乳,掠过乳头带来新的痛苦,直让眼泪夺目而出,在通红脸颊落下两道泪痕。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那嘶哑的嗓音并不是他想象中慌张失措,反而夹杂着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她真的从天之骄女沦落娼妓,为人践踏,不得反抗。
  李平咽下口唾液,扔下鞭子快步上前:“公主、公主殿下,臣有罪,臣有罪……”
  他口上说着有罪,手上却是快速解开衣带,露出那早已硬得发疼的肉具,然后毫不犹豫插进对方口中。
  华奴被捅得一个踉跄,后脑勺却被李平压着,将口中腥臭的阳具吃进更深,耳畔传来他压抑着的声音,仿若癫狂:“可是臣好想肏殿下啊。”
  “好深,好爽。殿下这张小口可真好用。吃过多少肉棒了,嗯,说啊!说啊!!”
  李平挺身向前,又将巨物推进,直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堵得她说不出半分话来。
  李平何尝想听她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操到了华阳长公主的快感中,在她檀口肆意进出,看那张永远雍然从容的面庞被情欲占据,凌厉的凤眸水润润,连眼泪都如此美丽。
  李平爽得头皮发麻,不过几下就射了出来,抬腿一抽,那大半精液就喷了她一脸,顺着脖颈流下,滴在遍布鞭痕的乳峰上,金蝶的翅膀也蒙上一层白点,打湿了羽翼,不得翩翔。
  一如他身下被束缚彻底的女子,一片芳菲色,尽数入泥沼。
  李平是爽了,可怜华奴满身狼藉,但既然成了接客的妓女,那被怎样对待都是理所当然,哪怕被要求着去将对方的阳具舔舐干净,她也得用柔软的舌头贴上那还灼热的肉棒,一寸寸描摹过那凸起的青筋,中途又惹得对方激动到射了满怀,于是又只能从头舔起,直到口腔中都是精水的痕迹,才得到满意点头。
  李平非常满意她的服侍,而他一满意,只会更加兴致大开。
  勾手解开她缚身的红绳,拍拍她的屁股,对方果然是被调教过,明白这是要用她后庭,腰肢一拧就将菊穴送入他的面前。
  李平先插入一指,感受着紧致程度,琢磨着差不多,挺身而入。
  华奴只觉得一股痛意袭来,异物感充斥后庭,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受到那硬物兀然动起来,猛得一顶,激得她叫出声来。
  “啊——”
  “浪叫什么!”
  李平被她吓了一跳,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下,只拍得臀肉颤动,摇摇如花苞迎风,看得他眼动心热,动作更加激烈。
  菊穴火辣辣的疼,可华奴只敢低声呻吟,这幅身子实在被调教得太过敏感,明明被教训的是后庭,前穴却不知羞耻吐出着蜜液,随着动作而飞溅。
  李平见此更加兴奋。
  “我竟不知殿下竟如此骚浪,如何,我的阳物如何,殿下可有满意?”
  身下人不回答,李平只好往她另一边又拍下一掌,这样刚好,她的脸上,胸上,还有两只肉臀都是他的巴掌,通红如一个印记,证明她下贱淫荡的印记。
  “呜呜、满意……”
  她终于挤出个回答,只是并不令他满意,力度更加凶狠,仿佛要将她的菊穴撕裂:“不够,再来。”
  “啊……”
  华奴被撞得头皮发麻,咿咿呀呀着破碎了声音,连带着那伤痕累累的乳头又遭了殃。
  只因李平伸手掐住那布满精斑的乳夹,扯着胳膊往左右拉,只痛得她不住摇晃身子,看上去倒更像是在摇臀求欢。
  “好痛、华奴好痛……主人放过华奴……”
  李平听到这样的话,才满意收手:“都被不知道多少个人玩过,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
  一边说着,一边挺身一顶,直捅入穴道深处,见她痛得忍不住往前爬,又得兴致:“好好好,还想躲,可是得给你个教训。”
  他捞过皮鞭,啪得打在她的后背,便听得一声尖叫,肉具被那陡然缩紧的穴肉绞紧,惹得李平轻嘶一声,又狠狠在那红痕上加上一道。
  “敢跑!那就使劲给我爬!爬不好就挨鞭子。”
  华奴呜咽出声,只一犹豫就有鞭子落下,她只得拖着膝盖往前爬,深入后庭的肉棒还在无情操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带来不亚于鞭打的疼痛。
  “真是条好母狗。”
  李平看她踉跄爬着,胸前金铃响声清脆,心头大快:“母狗吃了肉棒,别忘感谢主人恩德。平素他们怎么教你的淫言浪语,说来让我听听。”
  “华奴……啊、华奴是条母狗,谢主人喂鸡巴……啊……”
  那声音嘶哑着,拖长语调反而更带有淫靡之意,只听得李平浑身舒爽,又射出精来,白色的精液从臀缝着流出,流过早已泥泞成泽的花户,而后缓缓滴落,在她身后拖出条淅淅淋淋的水痕。
  李平骑着她爬了一圈,又命令她低头将淫水舔干净,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回头那骚浪的花穴又不住吐出水流,在身后留下新的痕迹。
  于是她又被驱赶着,一遍遍直到身后人对这番淫辱的戏码尽兴,才大发慈悲将自己的分身从那已然伤痕累累的菊穴拔出,还不忘一个肛塞塞住。
  用他的话,这精水可是上好的珍品,大发慈悲喂她的贱穴,可是一点都不能浪费。
  那肛塞颇长,夹在两瓣臀肉间分外明显,一眼看过去像是什么瓶口上的塞子,想想也是,这华奴可不就是个瓶子,一个专门储存精液的物件。
  这具曼妙丰腴,被调教开发彻底的淫贱身躯,合该日日含着精水,时时浪叫不止,教男人淫玩殆尽,还嫌弃不够骚贱。
  经过这么一遭,李平也颇有疲累,决定休息下,来些风雅之事。
  这屋中纸笔既全,自当泼墨作画。
  纸是华奴,笔是红烛,墨水自然是滚烫的蜡油。
  华奴躺在床上,四肢皆被绑缚在床角,唯独双腿大张,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只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和若无若有的燎然之感。
  “你识得字吗?”
  “认识。”
  “那便好。”李平点点头:“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来猜我写了什么字,猜错了就往你小穴里放珠子。”
  他微微斜手,流动的红油如瀑布倾落,滴在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激起鸡皮疙瘩,华奴吃痛,双腿欲缩,却被红绸死死绑住,只有声音流出:“啊……”
  “啪。”
  李平却是腾出手抽在她的脸上:“没让你开口,不懂规矩吗。”
  华奴被打得脸颊发热,只得紧紧抿唇,苦苦忍耐,鬓发间流下汗水大片,眉头皱成一团,这痛苦之色落在李平眼底,只是换来越发放肆的动作。
  他实在太喜欢看着那张与华阳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与往日不同的神色,痛苦的,悲伤的,动情的,生欲的……仿佛那个他不敢直视更不配直视的长公主,当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喜乐皆为他所掌。
  再高贵的身份,还不是得撇开腿让我操,李平恨恨想着,烛油在胸前绘就鲜红的字眼,恍若血泪无声哭诉。
  “猜猜我写了什么?”李平温声道。
  华奴顿了顿,轻轻吐出个字:“奴。”
  “聪明。”李平说着,又有些遗憾:“没错,就是奴,殿下是我的奴,什么叫奴,吃我的肉棒挨我的操。”
  没惩罚成功,李平只能遗憾把她胸前凝固的蜡油揭开,听得她因为吃痛而倒吸口气,手下动作反而更快。
  一开始猜出来简单,等到这烛油烫得皮肤通红,无处不在发痛,再沉浸欢场的妓子也得出错,这一招是他独门绝技,又风雅又好看,可是得意非常。
  果然如他所料,前几次还能准确报出,等到画纸绘过一遍,灼热的痛意渗入每一寸肌肤,华奴便再也察觉不出是何处落下酷刑。
  那口湿润已极花穴便大口吞下一颗颗珠子。
  那珠子拇指大小,在她阴道里横冲直撞,并不算多煎熬,毕竟穴中早吃过各种物件,从粗如手腕的玉势到跃动不止的缅铃,便是果蔬瓜菜,乃至于粗糙木枝都曾经造访,说一句身经百战毫不为过,跟他们比起来,这浑圆冰凉的珍珠已是平凡普通。
  等到平凡普通的珠子铺满大半甬道,李平才结束这我画你猜的游戏,他并非放弃享用这番美妙,而且有自己的主意。
  掏出那已经梆硬的阳具,对准那隐约可见珠影的穴口,不需前戏,那东西早就在身下湿成一团,李平一边唾弃这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厚的阴唇,一边毫不客气捅入其中。
  “啊——”
  激烈的尖叫从身下人传来,华奴腰肢不住摇摆,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以她穴道,吃下李平的物件绰绰有余,可是在此之前,大半空间已然被珠粒占据,再有阳具钻入,一部分珍珠被挤压着向两侧穴肉碾去,撑胀肉壁咯得生疼同时,又刮蹭着带来难以言说的痒意,更多的珍珠被惯性带着冲向洞穴深处,乃至于撞到子宫边缘,让她几乎想要捧着肚子蜷缩,却因为手脚束缚,只能徒劳挣扎着,在手腕脚腕上留下道道印痕。
  李平却是发出畅快的感慨。亏得他经验丰富,知道这种小穴被玩多了会失去弹性,这时候想体验极乐,就得加点料,比如这圆润好用的珠子。
  穴肉和珍珠一并挤压着肉棒,带来刺激无比的体验,紧得他头皮发麻,而他挺胯上前,一下直顶到深处,感受着珠子在龟头前不停滑动,更是差点缴械投降。
  他这里尽兴,可苦了华奴。珠子本就易圆滑,被阳物扰动着四处乱跑,一时在子宫口逗留,一时与穴肉玩耍,偶尔在敏感处跳动,往往这边被刺激爽到,下一步又翻滚出痛意,仿佛在冰与火之间煎熬,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只有连绵不断的知觉吞噬着意识,只有身体被带动着摇晃,落在李平眼中一并当做是迎合。
  这让他更加热切,身下动作不知疲倦,一下下直捅到最深处,逼迫着肠壁不住分泌液体,来缓解碰撞的干涩。
  于是一时碰撞噼啪声,珠粒摩擦声,水流哗啦声,皆在她那可怜又狭小的腹腔中齐奏,伴着主人此起彼伏的哀鸣与爽叫,在这紧闭的屋室中回荡。
  屋外是沉沉长夜,更远处灯火阑珊,繁盛都京与巍峨皇权雍然并立,在他们阖眼休憩时,帝国的明珠在泥沼中沉浮,在痛苦中品尝欢愉。
  李平发誓这是他最爽的一夜。
  他操了个尽兴,又解开绸带,穴中珍珠沾着淫液滑落,在床铺上肆意流落,但李平顾不得,因为他正将胀大的分身夹在双乳之间,看蝴蝶纷飞,那双纤细手指按住自己的鸡巴,上下被柔软包裹,只爽得他神魂欲飞,只觉得人生至此,再无遗憾。
  就连那掌心凸起的不适,都只是让他微微皱眉,却在一瞥眼看过来,与掌心一道横疤对视时,骤然停住了动作。
  柔荑捧在拨弄着腥臭浊物,李平却抓住她的右手,视线在那道伤疤上停顿良久,而后整个人浑身颤抖起来。
  这动作引来华奴注视,凤眸中的雾气散去,如朦胧的镜面被擦拭干净,兀然就有寒光泄出。
  李平几乎是屁滚尿流从床上爬下来,头抵着地面,身子抖得比之前还严重。
  那道疤痕、那道疤痕……先帝在世时,于某次秋猎途中遇袭,华阳公主挺身相救,以掌抵刃,事后在掌心留下一道伤疤。
  那或许是完美无缺的华阳长公主唯一一处瑕疵,可偌大京华无人敢指指点点,先帝赞其大勇,朝臣称其至孝,没有人会去模仿乃至于伪造这道象征荣耀与威德的痕迹。
  “臣、臣有罪……臣有罪该死……”
  他慌乱说着,心跳如擂鼓,冷汗潸潸而落,比她被绑在桌上受凌虐时更多更急。
  他听到头顶一声轻笑,带着漫不经心:“你的确该死,毁了我的好兴致。”
  李平不敢回话,只听得对方又道:“抬起头来。”
  他不敢犹豫,忙得扬起头来,仰视着那遍布伤痕的女子,视线在触及她赤裸的肌肤时呼吸顿住,大脑本能想要闭上眼,又因为她的命令,咬牙看了过去。
  曾经华奴因他一语命令而如何提心吊胆,此刻地位翻转,眼前女子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他天翻地覆。
  华阳抬腿从床上走下,花口还有未泄出的珍珠,随她动作从穴缝中挤出,落在地上留下淅沥的声响,一直从床边滚到李平膝盖旁。
  华阳尚且未说什么,李平却像是遇到大恐怖。他曾经爱往女子穴里塞满珍珠,然后让他们起舞高歌,看珍珠随着婉转优雅的动作散落一地,沾着淫水四流,拍手称快,谓之大珠小珠落玉盘,此刻再见,依旧不改淫靡绮丽,心中却只剩如见野兽临前的恐惧。
  华阳缓步走近他的面前,指节点着他的下巴,看他顺从着昂起头:“怕什么,之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李平对上她的眼睛,凤眸里没有怒火,只剩如渊海一般的平静,猜不透情绪,窥不清喜怒,像是在笑着,又仿佛连笑意都是层薄薄雾霭。
  华阳长公主的威严,从不是靠暴虐与狠辣,那身处何地都不会动摇的从容与淡漠,如高天,如曜日,俯视众生,却从不入目。
  李平咽了口唾液,避开那双太过让人心颤的明眸,视线下移,便不可避免窥见那未消去掌印的脸庞。
  华阳皮肤娇嫩,巴掌红印到现在还没消去,脸颊微肿,嘴角还沾着白色精斑,与红润的嘴唇对照着如此鲜明。
  不只是嘴角,她的脖颈上同样遗留着大片还未干涸的精液,是刚刚乳交时射出的,此刻还在缓慢流动,掠过锁骨滴在那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蝴蝶乳夹飞不起来,精液和蜡油让它变得沉重,只剩金铃在咿呀作响,那饱受摧残的乳头红得发青,是樱桃颜色,却早已被玩得梆硬,配合背景他亲手抽下的鞭鞭红痕,只令人生出更多暴虐欲望。
  再往下,是早已被烫的通红的腹部,几点蜡油将落未落,那一路白浊就分外显眼,擦着肚脐眼汇入毫无毛发的幼嫩阴户,此刻早已被玩的阴蒂外翻,阴唇肿大,间或有珠粒从缝隙钻出,落在地上发出响声,每一下于他都是死亡钟动。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骑行时抽出的鞭痕凌乱在白皙无瑕的脊背,臀缝间的肛塞还尽职尽责封堵着菊穴,令她做好存精容器,还不忘在她行动时摩挲肠壁,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疼痛。
  华阳问他玩的开心吗,光看无处不有的淫虐痕迹,就知道李平玩得有多尽兴。
  他几乎玩遍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无论是体内体外都留下他的痕迹,把堂堂长公主作践得像是浪荡娼妓,让她自称华奴,自认母狗,满口淫言浪语,高潮不止。
  李平牙齿都在发抖,却也在怕到极致时清醒过来,他膝行两步,伸手小心翼翼攀住华阳的手腕:“不、殿下喜欢的话,我可以的,我可以让殿下玩得尽兴。”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目光满是期冀看着华阳。
  冒犯公主是大不敬的罪过,可是、可是如果公主喜欢,公主喜欢就是最大的道理。
  华阳闻言,略一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一转头从桌上捞起鞭子,啪得扔到他的面前,眼神示意他捡起来。
  他久经欢场,晓得有些达官显贵子弟偏爱被凌虐侮辱,只要他投其所好,说不准还能扶摇而上……怀着这样的想法,李平颤抖着拿起皮鞭,最爱的助兴之物,此刻烫得让他害怕,他小心翼翼仰头,望向不远处好整以暇的华阳。
  像之前那样,一鞭子抽过去,然后呵斥她一介贱奴岂敢直视主人,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让她继续用身体服侍自己……这样、这样说不准讨她的欢心,说不准就能活下去!
  李平胳膊抖得几乎拿不住鞭子,连抬手这重复千百次的动作做来艰难不已,他不断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死亡的阴影如潮水涌来,他鼓起平生仅有的勇气,鞭子朝眼前人挥过去。
  华阳只静静看着,看那疾飞而来的皮鞭如飞蛇,却又在靠近她时骤然疲软,成了断线的风筝,一头栽下地面。
  而他的生死也随之判定。
  李平僵住身子,手中皮鞭砸在地上,而后是此起彼伏的磕头声。
  “殿下饶命、殿下恕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
  他没有挥鞭的勇气,更无法在知晓她的身份后,还依旧把她当做可以随意欺辱的妓子。
  站在他面前的是华阳,却不只是华阳。
  是大楚的长公主,是盛世京都繁华聚影,是浩荡皇权巍峨象征,亦是潜藏心底不可言明的欲望与疯狂。
  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生长,一旦见了光,就只能枯萎。
  “真可惜。”
  华阳轻叹一声,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还是为李平遗憾。
  “自裁吧。看在李公劳苦功高份上,我不牵连忠毅伯府,处理干净些。”
  “……谢殿下开恩。”
  李平心如死灰,死已然不可回避,唯一能够庆幸,此事只止于他一身。
  他只是按照驸马指点一场寻欢,如何想过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说到驸马,李平神色一顿,抬头看华阳正漫不经心揭掉皮肤上的蜡块。
  满身淫靡痕迹,唯独目光清明,尽情沉溺其中,又或是转瞬抽离,傲然蔑世,不过在她一念之间。
  “驸马、驸马他知道吗?”李平忽而道。
  “你认为他有这个胆识?”华阳瞥他一眼,只一眼就几乎让他浑身酥麻。
  “不知道哪里听来的传言,以为我是假冒的公主,啧,蠢得可怜,勉强用的顺手。”
  李平心情平静下来,他俯身下拜:“等殿下厌倦时,替吾转告一句,吾在黄泉洒酒相待。”
  “允了。”
  华阳点头,黄泉下两人如何交流,并不在她考虑之中。
  李平再拜,才心满意足离去。
  半个月后,忠毅伯府三房第四子李平不慎落水身亡,消息传到公主府时,驸马哀叹一声,感慨友人不幸。
  “殿下怎得这般冷漠,可是忘了你们还有过一夕欢愉啊。”
  驸马不满道,抬脚在机关上一踏。木马探出棍棒,在甬道内捣弄不停,华阳被绞得痛叫不止,艳如桃李的面容上泪珠涟涟,凤眸水雾蒙蒙,满脸痛恨耻辱。
  驸马见此,又将李平之事抛却,这偌大京都死个人而已,他不缺这一个朋友,如何比得上凌虐美人来得痛快。
  谁会认为这件事与华阳有关呢,她只是个被自己驸马绑在木马玩弄得淫水四溅,还得每天撅着屁股求操的可怜人呐。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3 05:18:25

(七)互为奴仆,竹板抽阴
  不知过了多久,驸马才满意点头,允许华阳起身。
  双腿间流出淫液在脚踏上流成一片,随着她的动作拉出细长的黏丝,落在驸马眼中,换来他轻声喟叹。
  “偌大京城,未见骚浪如殿下者。”
  华阳抿唇,没有与他争辩,毕竟出了门,驸马还不是得对她这个骚浪的公主殿下恭敬俯首。
  楚朝礼法森严,若是公主下嫁,皇室会赐下府邸,令驸马搬入居住。如寻常女子侍奉公婆一般,驸马见公主需下拜,公主用餐时在旁侍候,若是公主开恩,驸马方可入桌同食。
  旁人为了善良大度的美名,并不会真的将驸马当成奴仆一样呼来喝去,只是华阳哪里是会在乎其他人的眼光,这是她的公主府,她要驸马给她捧筷端碗,就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求情。
  换成旁人可能会心生不满,华阳的驸马对此却从来一并接受,不曾有过愤懑之色。
  他在华阳面前恭敬如奴仆,跪侍称臣,明面上众人称赞驸马公主恩爱,私底下未尝不认为驸马自轻自贱,明明出身世家,身份不凡,却为了讨长公主欢心而行卑贱之事。
  然而他们又如何能料到,骄纵高傲的长公主会在背后对着驸马摇首乞怜。
  对驸马来说,此刻他越是跪在华阳面前伏低做小,为人不齿,转头宫室之内,地位调转,一身华服的公主殿下跪倒在他面前,撅起屁股任他肏弄,为他凌虐,这种巨大反差带来的剧烈刺激又岂是外人能够明白?
  仅仅是想想,就足够让他当场勃起,一时口干舌燥。
  但公主没吃完饭,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上桌。驸马便只能恭恭敬敬低头,待公主用餐完毕后,端水上前,等公主净洗干净,才退出去匆匆用过饭食。
  饭后驸马要外出,得了华阳允许才能出门,后者则是召来一众管事,听他们交待府中诸事。
  她这婚事来得匆忙,皇帝没来得及给自家妹子建新府邸,只好拿前任镇国公府来凑数,上下重修一番,赐下无数珍宝还尚嫌委屈,原说要再给她建个新的,还是华阳嫌弃搬来搬去麻烦才作罢。
  前任镇国公府因为私藏甲胄涉嫌谋反被抄家,如今公主府中大部分是新人,一部分是宫中侍候惯了的老人,他们的生死全部掌握在华阳一人手中,他们的主人也只会是华阳一人。
  驸马回来,按照惯例去拜见华阳,她正巧在书房翻阅府中图卷,因着有侍女在侧,她只是看了眼恭敬下拜的驸马,冷淡说了声起来。
  驸马表示自己与公主有话要谈,侍女并没有听从驸马命令,而是先看向华阳,得到后者点头允许,才行礼退下,将空间留给两人 “公主殿下可真是威风啊。”
  驸马边摇头感慨,边收了低眉顺眼的模样,大步走上主位,指着桌边位置道:“跪这里,我要玩你的屁股。”
  华阳身形微愣,在他视线下抿唇,撩开层层裙裳,将白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在他命令下努力向上翘起,头抵着地面,乌发如水倾落。
  那离去的侍女不会想到,驸马与华阳私下要谈的,竟是公主的屁股如何柔软。
  驸马拍拍她的臀肉,冷哼一声:“倒是比你那双骚乳顺手。我指使不动的人,对殿下真是言听计从。真好奇他们见了殿下如此不知羞耻的一面是何反应。”
  “对皇室大不敬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见到,他们会死,你也会死。”华阳平静说着。
  驸马神情一凝,转瞬眉眼舒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殿下都不介意做我的私奴,我又如何会顾忌为殿下当牛做马。黄泉路上,咱们夫妻同行。”
  他轻轻俯身,声似春风,亦如秋霜:“殿下尽可以堂而皇之对我呼来喝去,打骂羞辱。我是个宽容的主人,自然会原谅殿下的小小冒犯。”
  明明驸马讨好公主是天经地义,在他口中倒成了一种恩赐,华阳不曾回答,显然是懒得与他多谈。
  驸马也不着急,反正跪在地上的不是他,从桌上翻找一番,忽而道:“我没记错,前任镇国公有谋反之私,那府中定然有密道可供逃生,说不准还有地牢一类。”
  “你要做什么?”华阳闻言皱眉。
  驸马笑得温和:“当然是给公主方便。毕竟卧房一墙之隔,万一哪天被下人听到什么动静,岂不是大罪过。”
  是给她方便,还是让驸马更方便折辱于她?华阳给他找出对应图纸。密道两个入口,正好在书房与卧室,出口是城外某处隐秘地点,地牢与密道连通。
  驸马自是惊喜不已,脑中已然浮现无数亵玩的方法,心情大好下,大发慈悲让华阳起了身。
  多可笑,在自己公主府中,她竟然得看驸马脸色,才能得一点歇息。
  驸马心情一好,便不曾折腾于她。晚间酒足饭饱后,回到卧室中的驸马交待起自己外出的目的,原是为公主寻药。
  “……前日里那玉势粗大,殿下穴口差点被撑松,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公主被人肏烂的,故吾特地寻来这珍贵药膏,抹上后可以令小穴恢复紧致,提高敏感度,让殿下……肏起来更爽。”
  说这话的时候,华阳高坐床铺,双腿张开,驸马则是跪在地上,手指在她穴口轻轻按摩揉搓。
  不考虑他口中的内容,这番侍奉姿态倒有几分侍奉模样,只是末尾一句,又将她打回原形,驸马点评着她的身体,如嫖客挑选着满意的娼妓,华阳不再是公主,只是一个张开腿任人发泄的物品。
  让驸马肏爽是她唯一的价值。
  这个认知让她的表情更阴沉几分。驸马恍若不知,取过绸巾擦干手指,望着端庄床上雍容华贵的公主开口:“接下来就是等膏药起作用,怕殿下发浪,我得先做好准备。”
  他上前系住华阳双手,又用南珠堵住她的口舌,确保她不会发声,才心满意足等待着。
  这番沉默让华阳格外不安,而很快,她就明白驸马在等什么。
  首先是痒,难以抑制的瘙痒从穴口浮现,而后蔓延入洞穴深处,像是无数蚂蚁在里面啃咬,华阳两条腿忍不住蜷缩起来,却被驸马强硬掰开,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此刻正在不断缩张,如饥渴的小口在渴求被填满,仔细看阴蒂还在颤抖,有粘稠的透明液体从阴唇间缓缓吐出,拉着丝坠落。
  “骚货。”
  驸马轻声落下感慨,眼中脉脉含情,不知道还以为是诉说情话,手下动作果决,三指粗的竹板啪得打在她的穴口,直让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一声哀鸣啼出,大腿抽搐着试图远离。
  可是她能往哪里逃呢,她的双手早被反绑在身后,身下是床铺,驸马只要一伸手,竹板就能稳稳抽中她娇嫩的阴蒂,引动她全身颤抖。
  而他振振有词这是在帮助药膏吸收。
  华阳已经无力去与他争辩。
  是疼,是痒,还是两种知觉混在一起,于痛苦中酝酿出一点快意。华阳实在太难受了,如果没有被绑缚住,她大概会忍不住去抠,去掐,去揉捏,去用尽手段让它不要再躁动,即便代价是驸马的又一番羞辱,一遍又一遍,将淫贱这个词烙印在她身上,让她永世不能翻身。
  但是没有,脊背绷紧成弓形,双手空挠掌心,她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在他面前磨蹭着大腿,腿根淫水滴流。
  像个母狗一样在他面前发情,被他抽打阴蒂时,呻吟声居然还带着欢欣。
  那打在穴口的竹板,给她带来痛苦,亦带来解脱。
  久旱逢甘霖,吞下痛苦,吐出的,是蜜液。
  是竹板落下啪嗒声,是她喉间似欢似痛的呻吟,是她身下汩汩不停的流水。
  是驸马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温柔说着:“夜还很长,殿下好好享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3 05:29:08

(八)宴上风光,宴下吹箫
  倘若真有人从中得到快感,那绝非是被药性折磨了整整一夜的华阳。
  只那药果真有效,本以为会肿胀不堪的花穴,第二日除却有未干的淫液,谁也想不到昨日激烈的情事。
  但这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是让驸马凌虐行为越发嚣张。
  白日里华阳衣衫亮丽,衣裙下却是连条亵裤都不着。裙裳之下是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腿根处每每塞着玉势或外翻着沾满淫液的阴唇,打眼一瞧还以为是哪家养着专供发泄情欲的女奴。
  用他的话说,殿下的骚穴就是随时随地给主人插的,这京都也没有会胆大妄为到掀开公主的裙摆看看她是不是在发骚。
  除此之外,驸马更会时不时给她涂抹药膏,说是为了她好,不过是想看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被药性折磨得痛不欲生,再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主动掰开小穴,求他狠狠蹂躏,还要被羞辱说是自己淫荡不堪,是个下贱胚子。
  天长日久,那地方便越发敏感起来,只是轻轻一拧,便有汁水四溅,双腿发颤。
  为此驸马专门为她用狼毫做了一条系带,质地坚定的毛发对准小口,行走时摩挲阴唇,每每让她难受不已,令她时时处于发情状态,高潮不止,晚上解开一看,沉甸甸的都是她吐出的淫水。
  特别是外出之时,驸马必要令华阳佩戴,光鲜亮丽的公主步履款款,头上珠翠摇摇,香风点点,谁知衣裳下,细密的狼毫正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引诱,每一步都带来酥麻痒意,撞得蜜汁流溢,花蕊吐露。
  即便如此,华阳的神情依旧是端庄优雅,凤眸瞥人时,纵是无情也动人,凛然风姿京城独秀。
  这不,东章王妃的春日宴上,一出场就艳压群芳的公主殿下神情高傲而淡漠,这是她婚后第一次出席宴会,京都众人感慨多日不见,公主威势更甚,容貌更是欺月折花,娇艳至极。
  她在王妃的邀请在做到仅次于主人的位置时,狼毫在穴口绞开白露数点,顺着腿根滑落,渗入千金难求的云锦中。
  华阳笑着与这位宗室长辈问好,见到公主亲来,其余贵女都上前拜见,华阳随意应下,不热切,也挑不出失礼。
  春日宴历来被视为是京城年轻子弟的相亲大会,多是邀请未婚男女,但也不拒绝已婚人士。如华阳这等天潢贵胄,京都宴会没有她去不得的,反而以她能够到场为荣。
  “春日风光正好,殿下的确该多出来走走。”东章王妃温和道。
  “是呢是呢,还以为殿下有了驸马,便忘了我们这些旧人。”镇北侯府家的二小姐笑嘻嘻道:“不知道驸马有何特殊之处,能得到殿下青睐。”
  都以为按照华阳的性格,会求个世上顶顶好的夫君,如今这位驸马,虽然是世家嫡子,勉强够得上主支,也不曾有过什么名望。
  “一个驸马而已,要什么特殊之处。”华阳轻摇团扇,漫不经心道:“论尊贵,天下岂有越过我家的,要能力,驸马又不需要建功立业,不过是生得副好容颜,能讨我欢心便是本事。”
  她神情慵懒,并不以为意,倒是符合众人印象。
  长公主不需要驸马来给她增光添彩,如此轻慢姿态也不是多重视。这话听得人心浮动,有人好奇驸马是何模样能被公主看中,有人想着,若是公主喜欢男色,倒是可以投其所好。
  谁说公主殿下只能有一个驸马,养面首名头是不好听,但能讨好公主,自有人会绞尽脑汁替她遮掩。
  女客这边围着华阳其乐融融,驸马那边却是遇到不少刁难。
  他身份不算贵重,却得以与京中最美的一朵牡丹同行,已是令众人不喜,又从女客那边听说不受公主爱重,望向驸马目光更是轻蔑。
  谁说男人之间就没有嫉妒之心,意图拜在公主裙边的男子多如鸿毛,如今被人捷足先登,就此沦为眼中之钉。
  驸马听着耳畔阴阳怪气,温和的笑意不曾落下眼底,哪怕被讽刺以色事人,也只是微微颔首:“蒲柳之姿,得公主赏识,不敢自傲。”
  “……”
  妈耶这玩意怎么这么不要脸,一边恨恨想着,一边酸溜溜嫉妒小白脸,直到有人出面挑衅,非要拉着驸马来比试。
  驸马自然不愿,但被周围人拖着起哄到场上,王府自然有准备的校场,为给京中世家公子展示勇武。
  一来二去消息传出去,便引得女眷那边结伴而来,华阳被女眷簇拥着来到校场,恰巧看到驸马被一枪逼下擂台,白色长袍上沾满泥土,正倒在地上一时没有爬起。
  两人视线恰恰对上,驸马跌入泥潭,衣衫凌乱,袖口被长枪划开成破布,发髻都被打散开。
  华阳众星捧月而来,鬓发衣角妥帖整洁,容色盛艳犹胜春光,居高临下俯视着不远处狼狈至极的驸马。
  她不开口,现场便渐渐安静了下来,直到华阳轻轻拂扇,笑意如花绽开:“何小世子果真是勇武。”
  她这一声赞赏,直让场上男子露出笑颜,觑向地上驸马的目光更加鄙夷,看他如同一个笑话,华阳目光顺着他看过去,唇边笑意略隐。
  “还不下去收拾。”
  她声音微冷,便有王府之人上前引着他去更换衣物,华阳又与众人说过一阵,才召来王府侍女,说要去见驸马。
  侍女领命到客房,驸马已经换洗完毕,正坐在床边,见公主到来忙得起身。
  华阳示意侍女退下,后者领命离开,心想着是公主见驸马丢了面子,恐怕要大发雷霆,她小心关上房门,隐约还能听到驸马恭敬问好的声音,又示意周围侍从远离,皇家的热闹,可不是谁能看的。
  但侍女想不到,屋中的场景恰恰相反,丢尽面子的驸马正端坐床边,尊荣万千的公主殿下俯下身子,正跪在驸马脚边聆听训诫。
  “很爽是不是,看着那群男人像狗一样争先抢后,摇尾乞怜,只为了讨得你一点笑容。”驸马轻声开口,目光在她越发娇艳的容貌上停留。
  “贱奴不敢。”
  华阳面无表情道。口称贱奴,但神情毫无卑微,跪在地上挺直腰杆,倒比他更显尊贵。
  “哪有什么不敢呢,我的公主殿下。”驸马喟然,边伸手解开新换的衣袍,露出那早已硬直的巨物。
  “像殿下如此花容月貌,莫说他们趋之若鹜,我亦是难以忘怀。我倒在地上看公主高高在上,如明月,如朝阳,心里想着却是……却是把你压在身下,要你婉转求饶。”
  “谁会不喜欢殿下呢?”驸马俯身,葱白指尖轻拂过华阳红润的脸颊,目光几分痴迷:“可惜他们只能仰视,我却能让殿下向我仰目。”
  不安分的手指托住华阳的下巴,腰胯一挺就将其怼到华阳面前,后者面色微白:“不要,这是王府……”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着自己的驸马苦苦哀求,求他放过自己。
  “怕什么,只要你不叫出来,谁敢偷听,谁又会想到,堂堂长公主会坐地发情,瞧瞧这份量,一路下来是不是没停过发浪,亏你还能装得高不可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
  驸马抬脚,撇开她的衣裙,熟练钻入腿根深处,抵住那条狼毫铺就,如今已经完全浸润彻底的系带。
  华阳闷哼一声,感受着鞋底隔着布料碾压的力度,压得那毛发又深处几分,撩拨得穴肉骤然绷紧,下一刻,鞋尖突然发力,轻易击中她的敏感点,让她几乎控制不住叫出声。
  但那声音很快被压下,只因在她张口之时,口腔已经迅速被不属于她的性器贯通,龟头深插入咽喉带来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的唇舌会被男人的阳具填满,她会被按着后脑勺,将狰狞的鸡巴吞下。
  它不安分地在口腔中来回进出,带来一阵又一阵呕吐感,但下巴被驸马的手钳住,华阳吐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像是在邀请对方进入。
  眼泪因疼痛流出,落在嘴角和腥臭的精液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苦涩,只有如浪潮涌来的痛苦,如潮水吞噬着意识,伴着下身不断流出的液体,将她的尊严一并打落。
  驸马摇晃着身体,在华阳口中肆意游走,看她被捅得翻起白眼,泪水零落脸颊,再不见刚才的目下无人。
  “哈,爽吗,尊贵的公主殿下,我这个下贱之人的鸡巴味道如何。”
  华阳说不出话,只有身体苍白抖动,驸马犹嫌不够,拖着她来到镜前,拖着她的头扬起,让她能看清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泪水涟涟,如牡丹泣露,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鼓胀的口中那粗壮的肉棒,嘴角还流着不知名的液体,眼中满是痛苦。
  她不忍再去看,试图保留仅剩的尊严,下体又传来冲撞,驸马的声音冷若寒冰:“睁眼看着,不然我就叫出声来,让外面所有人都看清楚华阳长公主的媚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风流够了,就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走。”
  一边威胁,一边又把分身往喉咙深处顶。
  华阳闷哼出声,不情愿睁开眼睛,被水珠浸润彻底的明眸,与镜中自己相对。
  多清晰的镜子啊,它能清楚照出嘴角张大时绷紧的皮肉,能照出肉棒抽插时脸颊肌肉凹凸,能照出她因痛苦而扭曲的长眉,照出她是如何被粗暴口交,照出她所有的尊严与狼狈。
  照出那滚烫的浓精如何灌满她的口腔,又是如何被她含着痛声一并饮下,连喉咙滚动的弧度都一清二楚。
  不远处的宴会,春光明媚,欢声笑语盈盈,而她蜷缩于一门之隔,最尊贵的客人跪在人人不耻的驸马面前,饮下男人的精液,还要磕头请罪,道一声:“贱奴有罪,多谢主人赐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3 05:32:25

(九)穴中生花,淫语羞辱
  华阳再回到宴上时,犹是光彩夺目。
  唇上胭脂微红,是驸马亲手为她妆点,走出房门前,对方跪在地上一点点为她抚平衣角,低眉顺眼丝毫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
  身旁侍女暗暗咋舌,为讨好公主,驸马果真不顾脸面,但瞥见华阳鲜妍明媚,又想着如此天生贵胄,绝代风华,合该被捧在掌心,悉心呵护。
  哪怕临走时,华阳置气般赏了驸马一掌,侍女也只是感慨不愧是美人,连迁怒都觉得心甘情愿。
  驸马就这样顶着脸上的巴掌侍候在华阳身边,宴会上女眷彼此互换视线,也不曾点破,只是笑吟吟与华阳相谈,将驸马无视个彻底。
  无言的蔑视才是最大的羞辱,至始至终,驸马都安静侧立,唇角是得体的笑容。
  宴上众人想不通驸马如何能如此平静,正如他们不会想到,在刚才的客房中,发生了何种令他们瞠目结舌之事。
  一如他们永远无法得知,坐在首位公主神情恹恹放下喜爱的茶水,只因胃中早已被精液填满,双腿间淫水却还在奔流不息。
  宴会自然不止是坐着相谈,时节桃花正好,宴会主人专门提前派人折取桃花,以水养在盆中,宴中男女皆可取来相送。
  某段时间,京都男女会以得赠桃花数量来衡量受欢迎程度,近些年来每每是华阳夺魁,只是今年逢着她下嫁,本以为会换了人选,但见桌前桃花成堆,公主殿下魅力不减。
  华阳轻拈起一枝,笑颜比桃花更娇美:“众位美意,华阳不胜感激。”
  礼部尚书府的洛三小姐做出一副气鼓鼓模样:“哎呀呀,每次都是长公主殿下,亏我穿着最好看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还以为今年我能多得几枝呢。”
  “洛妹妹此话差矣,摸着良心说一句,若是要你赠花美人,你会选谁?”长乐郡主掩唇轻笑道。
  “当然是华阳姐姐!”洛三小姐脆生生道:“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众人于是又笑成一团,华阳也弯眉如画,亲自起身取了一枝桃花,放在洛三小姐桌案前。
  “于我心中,洛姑娘亦是可爱可亲。”
  洛三小姐眼神亮晶晶起来:“好耶!长公主说我最可爱,我有长公主送的花。”
  她兴奋拿着花向周围人炫耀,引来其他人眼馋,华阳被各家小姐拥簇着,都朝她讨要花枝,一时气氛热闹起来。
  剩下公主案前,驸马凝视着众星捧月的公主,回头望向桌上十数枝怒放的桃花。
  真漂亮的花啊,用她的花穴淫水养着,想必会更加娇艳。
  春日宴在一片祥和中落幕,华阳走时将相赠桃花一并带走,回了房间,便被驸马掰开大腿,将那象征着魅力与喜爱的花枝一个个插进了阴户深处。
  为防伤了贵人肌肤,花枝小刺都被打磨干净,纵是如此,花枝与娇嫩肉壁接触,仍然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剐蹭着越发敏感的穴肉,沁出蜜水,试图润滑缓解不适。
  驸马一边将花枝塞入,一边复述着赠花之人的名姓:“既是美意,自然要珍重。殿下全身上下,也就这口骚穴可堪一用,若是他们得知桃花落处,想必会羡慕无比,唉,我真是个大善人。”
  他假惺惺说着,完毕欣赏着自己亲自制作的“插花”作品。
  以公主殿下的身体为底座,十数只花枝将穴口撑得张开,桃红夭夭,与白皙肌肤相映成趣,简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美景。
  “如此好的美景,不留下未免可惜。”驸马又生一计,从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里拔出一枝,底端果然有银丝垂落。
  “知道殿下你淫浪不堪,可对着根死物发骚,也着实不是道理。”
  明明是他用药物将这具身体调教得敏感不已,落在他口中倒像是是她不知羞耻,华阳又羞又恼,又被他命令张开嘴,横向衔住花枝中端。
  “没错,就是这样。”
  驸马灵感大发,在她身后垫上靠垫,将她本就不多的衣服卸了个干净,令她左右双手分别捧起乳房,做出一副邀人采撷的模样。
  华阳身体颤抖着,不知是气还是冷,不远处驸马正提笔作画,不时提醒她注意动作。
  他要将这份血脉偾张的场景画下来。
  床上美人双腿张开,私处被一簇簇娇艳桃花填满,乍看上去像是从身体里长出,美丽中带着莫名诡异。
  往上看是双饱满的蜜桃,在他锲而不舍把玩终于有了模样,暗红色乳晕占据中央,其上是早已挺立的乳首,通红如熟透的樱桃,被他点染成桃花绽放模样。
  就像驸马所说,这身体已经褪去青涩,沾染淫性,只需要稍稍挑逗,情欲就会掌控身体,哪怕穴里花枝粗糙不堪,撑得肉缝肿胀不堪,甬道满溢得难受不已,仍旧会不自觉收缩律动,任凹凸不平的疙瘩一遍遍摩擦过敏感处,带来头皮发麻的刺激。
  如果有人轻轻推动花束,华阳恐怕会尖叫出声,当场高潮到泄身,彻底变成驸马口中只知道发骚的骚母狗。
  即便她现在模样与母狗并无多大区别。
  华阳含着泪等驸马作画完毕,画作被他挂在即将完工的地牢密室,要她时刻谨记自己淫贱的模样。另外画了一副布条遮眼不辨容貌的副本,暗中卖给商贩,因其画技精湛,构思大胆,人物体态又流畅优美,于京中很是盛行,被不少纨绔子弟收入房中把玩肖想,还起名为红夭仙子,好事者以此为灵感,捏造了一位桃花化身的仙子醉心情事,流连欢场与各色男人欢好的话本,一时颇为热门。
  除却驸马,京都无人知晓那风靡一时的红夭仙子,原型正是那备受宠爱的长公主,而那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此刻正趴在地上给驸马当狗呢!
  只有驸马有言,白日里公主服侍得不好,要给个教训,要她赤身裸体围绕着桌子爬行。
  这本没有什么困难,只不过是把她本就不存的尊严再践踏几分,可是甬道此刻被凹凸不平的花枝填满,不似玉势般紧贴,花枝间的缝隙间往往有穴肉钻入,爬行时搅动,仿佛小夹子狠狠咬下,挤压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间或与敏感点撞击,酥麻痛感接踵而来,便有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中回荡,华阳能够清楚感觉到有水流喷涌,大部分被困在体内,少部分顺着缝隙挤出,浸湿夭夭桃花,留下斑斑点点。
  仅仅是两圈爬下来,华阳就生生高潮了三次,双腿软到几乎行动不了,喘息声将脸颊染得通红。
  驸马走到华阳跟前,抬脚踩在她的后腰,略一用力就将她整个身体按在地上,桃枝顺势又往洞穴深处涌动,华阳只觉剧烈的刺激铺天盖地涌来,双腿先是绷紧,停顿片刻后骤然一松,浑身控制不住抖动着。
  “唔,啊……”
  身下缓缓有一滩液体流出,将残红洗练。
  “公主殿下还真是条到处发骚的贱狗。”
  脚下微微用力转动,带动她不住闷哼。
  是公主又怎样,还不是在他脚下浪叫,驸马看着脚下胴体,如此纤弱而美丽,让人生出无尽凌虐欲望。
  华阳大半个脸陷在地毯中,后腰传来的力度并不大,可足够将她死死压住,挣扎不能,不远处耳房中住着侍女,院门口是精锐侍卫,只要她一声命令,就能冲入房中,掀翻践踏她的驸马,要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叫他把自己经历过的痛苦,十倍百倍奉还。
  短短思考间,驸马的动作越发放肆,搅动着快感与痛感此起彼伏,伴着声声露骨羞辱,那喉舌间可以轻松道出的杀伐,融化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更准确点说,是浪叫。
  “啊……不要,唔……住手,呼呼呼……”
  她扭动着身体,像是渴死的鱼在无力挣扎,像是被他折磨到无计可施,终于低下她高傲的头颅,哀声求饶:“停下!停下!放过…啊我……”
  低头会被放过吗,不是啊,华阳能够得到的,只是对方越发得寸进尺。
  只是驸马弯下身子,手指捏住一支桃花,含笑道:“好呀,我也不是那样不通情达理之人,殿下好好与我说,我自然会帮公主解脱。”
  华阳胸膛起伏着:“说什么?”
  “说我是条下贱的骚母狗。说贱奴爱吃鸡巴,最是淫荡,说华阳骚浪淫贱,多谢主人管教……公主殿下这样聪明,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一句,我就取出来一枝,今夜惩罚结束。若不愿意,你就夹着他们继续爬,直到你的骚水能把它们冲出来。”
  说着,驸马还拍拍她的屁股:“别人我是不敢说,可殿下的贱穴天赋异禀,想必一定能做到。”
  “你选哪个,母狗公主,还是贱奴殿下?”驸马笑眯眯说着,看眼前人肩膀起伏着,半响后传来一声磕磕绊绊的话语:“我、我是条下贱、下贱的母狗……”
  语言上的羞辱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华阳说出口时仍然双脸通红,她还没庆幸旁人看不见,就被驸马命令着翻过身子,与驸马对视着。
  “得看着你的主人,才算数哦。”
  驸马轻声道,看华阳眼中愤恨与羞赧交错,最终还是在他面前低下头。
  “贱奴淫荡,爱、爱吃、鸡巴。”
  每一个字都似乎用尽平生力气,被驸马居高临下的视线注视着,嘴角是笑容,眼底是嘲弄与轻蔑。
  就像白日里自己对他俯视那般,那时她在云端,他如泥沼,此刻地位翻转,她浑身赤裸,下体狼藉,如同被人亵玩彻底的破布,沦落得更加不堪。
  她被这个认知刺激得忍不住穴肉收缩,身体在明晃晃诉说着兴奋与激动,喷涌而出水流在体内洄流,脸颊越发燥热起来。
  “啪——”
  桃枝抽打在脸上,微微痛意,驸马捏着枝头,看尾端粘稠的液体。
  “骚货!我看你不只是爱吃鸡巴,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操得你爽上天。”
  泪水从眼眶中汇聚,似乎是因为这样的折辱,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颤巍巍着开口,像是迫于他的淫威。
  “主人教训的是,贱奴知错。”
  “华阳是条下贱母狗,就该被主人惩罚。”
  “母狗活着,就是为了给主人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3 05:38:23

(十)白日自慰,长夜学跪
  驸马唯一值得称道的便是说话算数,华阳每说一句淫语,他便将花枝一一取出,特意插在瓶中,说要摆屋中,悉心照料。
  “毕竟是曾经饱饮甘露的奇花,想来只有殿下的春泽能够养育。”驸马轻描淡写道:“以后每日清晨,劳烦殿下亲自浇灌。”
  如何浇灌,自然是用她骚穴流的水。
  于是每天早上,曙光微燃,她就得膝盖贴地跪在床前,两腿叉开,下面放着个瓷碗,在驸马饶有趣味的目光下自慰。
  工具自然是没有的,驸马只许她用手。那是很漂亮的手指,比上好的美玉还要圆润清白,指节纤长,指甲打磨光滑,触之微温,曾经抚摸过珍贵的南珠,拉开沉重的弓弩,弹奏天下名琴,余音绕梁不绝,又或者握紧锋利刀剑,救驾君前……无数传说与盛誉由一双素手写就,权势与地位为它镀上光辉,而在此时此刻,这双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柔荑,正颤巍巍落在女子最隐秘娇嫩的私处,剥开层迭的花瓣,探向洞穴深处。
  即便经历过不少折辱,在男人面前自慰发情于华阳来说仍然是头一遭。
  天气已经渐暖,可清晨难免风凉,屋内地暖未息,哪怕下半身不着一物,华阳也不会感到寒冷,可抵在地上的膝盖仍在微微颤动,尤其是在手指深入体内时,更是让她浑身紧绷。
  华阳没尝试过自慰,只好学着平常驸马玩弄她的方式,手指在壁穴中抠弄。只是她仍然低估了自己的身体,仅仅是那样生涩笨拙的动作,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指尖清楚感受到液体出现,只是几下动作,就顺着指节流下,缓慢滴落盘中,很轻很轻的声音,落在华阳耳边又分外清晰。
  这具身体如此敏感,早已是淫性大开,淫荡至极。
  这个认知似乎让华阳更加羞耻,手指动作缓慢下来,因为根本不需要她用多大力气,小穴就像止不住的水坝,稀稀沥沥落下,每一声都让她的脸颊红透,又似被唤醒的野兽,渐渐有痒意蔓延而来,让暴露在外的阴唇不住收缩。
  她就这样被情欲主宰,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吟。
  “啊……”
  “咚咚——时辰已到,殿下可需吾等侍候。”
  忽而有敲门声响起,因着这番耽误,已经到了平常出门时间,而她如今还跪在屋中自慰,侍女久久得不到召应,放开口询问。
  华阳当即僵在原地,私处猛然收缩,而后喷出一道弧度,惊惧与慌乱下,反而刺激得她当场高潮。
  一室之隔,她似乎能够想到屋外侍女如何捧着洗漱物品静待,如果她们进来,就会看到高贵的公主殿下背对着众人,露着那挺翘的屁股,两腿间淫水不停,一定会大惊失色,高呼这是哪里来的荡妇,如此不知羞耻。
  她们无法想象,心目中尊贵骄傲的长公主殿下,私下里竟是如此放浪卑微。
  这个念头生出时,身下的淫水越发漫流不止,似乎也在为那个画面而心神摇曳。
  驸马脸上仍然挂着得体的笑容,哪怕暴露危险一步之遥,他也只是静静看着华阳。
  华阳咽下口气,发觉嗓音嘶哑,因是早晨,也不甚异样:“不必,我今日有些倦怠,你们稍后再来。”
  “是。”
  屋外传来恭敬的回复,这里是公主府,华阳的命令大过天,莫说是要再睡一会,就是一天不起也是她乐意。
  在这座府邸中,她是至高无上的掌控者。
  而在侍女退下后,这位掌控者弯下腰,默不作声加快自慰的动作,死死压住喉咙里难忍的欲望,直到盛满的淫水被驸马倒入瓶中,她才彻底失了力气,跌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亵衣上两个凸起分外明显。
  自有驸马走上前,将瓷碗端起,内中花露倾倒入花瓶,而后将还湿润碗底放在瘫软倒下的华阳面前。
  “舔干净。”
  只是略一迟疑,私处就传来躁动,驸马两指顺势探入华阳大腿之间,在湿润的甬道中不安分游动。
  “别……我舔、我舔。”
  华阳闷哼出声,浑身酸软至极,如何经得起他再一次挑逗,只得半撑起身体,在驸马兴味目光下,低头缓慢舔舐起碗壁上的水珠,如一头被调教彻底的乖顺猫咪。
  而等到侍女听令进入时,华阳已经衣衫齐整坐在梳妆镜前。
  侍女为她梳理发髻,察觉她目光落处,瓶中桃花开得娇艳,夸赞道:“真美的桃花,可惜还比不上殿下。”
  “是啊。”驸马随口应和,视线望向骤然绷紧身子的华阳,意有所指道:“花由人养,人比花娇。”
  “想来殿下,最是明白这个道理。”
  华阳没有回答。
  妆点完毕的侍女恭敬退下,自有新的侍女上前将她搀扶起,她走出房门,驸马落后一步跟随,晨光灼灼,映得容颜越发灿然夺目,三千春光携她满身,而她雍容前行,淫水汩汩流了两腿。
  * 本朝驸马不得参政,于是平日里除却思考如何作践大楚最尊贵的女子,驸马再无其他要事,而自那日宴会后,他便一心扑到地牢建设中,借着城外密道运输物品,不过多时便已经初具规模。
  某日傍晚,他兴致勃勃将公主邀请来观赏,观赏未来将让她痛不欲生受尽折磨的地狱。
  入口机关隐蔽,一进门脚下便是柔软的地毯,绵延向地道尽头。
  “脱了衣服,跪下。”
  不待华阳思考,驸马已下了命令。
  华阳看他一眼,脱下那本就不多的衣物,以往她还会感到羞耻,可更加耻辱的事情都经历过,她在驸马面前早就心如止水。
  可即便心如止水,被项圈箍住脖颈时,华阳仍然感到难以忍受的愤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圈质地柔软,被布料包裹着,并没有太大的不适,连着项圈的锁链被驸马牵在手中,此刻正慢慢缠绕在手腕,似乎在估量着长度,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笑:“殿下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出吗?”
  如何猜不出,只是猜得出,才让她失却冷静。
  “你把我当狗吗?”
  华阳脸色铁青。
  驸马抬手指着她的胸口:“母狗自然要有母狗的样子。”
  华阳低下头,两只发育许多的双乳,一左一右正分明写着母狗两个字,自然是驸马的杰作。
  “虽是第一次,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该惩罚的不能忘记。”驸马像是很贴心叹口气,从门口处平台上取出两副镣铐,一只固定在脚腕,另一副束缚住双手。
  如此,华阳就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他为所欲为。
  “以后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光着身子爬进来,嘴里叼着绳子,明白吗?”
  他拍拍华阳的脸颊,又指着手铐脚镣:“否则这就是惩罚,你得带着它在地牢里接受调教。”
  华阳恨恨回望,驸马已起身,一拉绳子,就扯得华阳踉跄几步,好在都是珍贵的毛毯,并不会给她带来伤害。
  但谁说像个犯人一样牵着爬行就不算一种诛心,地道虽有明灯,俯下身子仍然阴暗不已,镣铐的距离不到半个手臂,并不能让她大步爬行,只要驸马步伐一快,她就会被半拖半拉着前面,让她恍惚自己真是一条被主人管教的母狗。
  地道并不长,驸马专门拉着她走了几趟,为的是让她熟悉道路,特别是贯通书房和寝室之间。
  未来很多次,她孤独爬行于其中,只有暖黄的灯光陪伴着她,凝视着这可怜的公主,聆听着痛苦的哀鸣。
  地牢很是宽阔,驸马不急着介绍,总归里面各类刑具她有的是时间一一品尝。
  今日主要目的还是纠正华阳的礼仪。
  “像如何下跪这种事,殿下实在做得太糟糕。”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软鞭,居高临下看着直挺挺跪在他面前的华阳。
  多荒唐,从来是看着别人跪在自己身前,竟有一日要被一个身份卑贱的驸马踩在头上,训诫如何低头俯身。
  华阳抿唇不言,迎接她的是驸马毫不留情的一道鞭子,重重扫在胸前,没有留下伤痕,却疼得她扭曲了脸容。
  “贱奴!谁给你的胆子无视主人的话。”
  驸马冷声呵斥,又提着鞭子在她娇嫩乳房上狠狠打下,让华阳当即红了眼眶,喉中发出惨叫。
  “啊,贱奴、贱奴不敢。”
  华阳声音哽咽着,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以往的折磨虽屈辱,可何曾有过如此激烈,地牢毕竟隔绝声音,任她如何痛呼都无济于事,于是驸马的调教也更加肆无忌惮。
  “贱奴愚笨,恳请主人指点。”
  在鞭子又一次落下前,华阳忙得说出驸马想听的话,后者这才点头:“还算机灵,现在,捧起你的骚乳。”
  华阳猜到他的意图,但此情此景,反抗也不过是更多折磨,便只好颤巍巍扶住两只生疼的乳肉。
  手腕锁链碰撞作响,偶尔贴近肌肤,冷得她一激灵,而很快,意识被另外的感知占据,剧烈的痛意就从上到下落下,鞭子破空挥舞,每一下都仿佛劈山裂海,每一下都让她控制不住惨叫出声,颤抖着弯下挺拔的身躯,高昂的头颅。
  十鞭落下,早已是冷汗淋漓,华阳胸膛不住起伏着,喘息声混杂了哭腔,却还要叩头道谢:“贱奴,谢主人责罚。”
  驸马满意点头,在她面前蹲下,手掌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如同抚弄宠物:“这就对嘛,贱奴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人呢。”
  随着主人落下,后脑勺传来沉重的压力,按着她重重磕在地上,额头触碰到柔软的毡毛,让她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跪有跪态。首先这头得够低,五体投地才见恭敬。”
  微温的手掌在头顶摩挲,一路向下绵延到后颈,华阳只觉一股巨力压着她的脖颈,要她几乎紧贴上的地面。
  “其次,半身前倾,乳头坠地,现在还是小了些,不过别急,不出半年,你这双淫奶就能甩起来助兴,一捏就知道是被人玩烂的骚货。”
  手指不断移动,伴着一声声羞辱,仿佛点评物品般的轻蔑,落到后背,滑下腰间,反复揉按,似乎要将她的脊梁彻底折断,要她只能塌腰屈首,称臣道奴。
  “要说还有什么值得称道,你这贱奴的屁股勉强算一个,一瞧就是没少练习,好!好!那就使劲撅起来,好好展示这天生该被肏的肉臀。”
  啪啪两声拍在屁股上,带动着臀肉晃动,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在求欢,华阳早被他的浑话羞得咬牙切齿,被捏着屁股亵玩也只得忍气吞声。
  即便看不到,她也能想象中自己如今姿势何其不堪。
  上半身子着地,唯独屁股高高翘起,让她想起曾经在猎场上见到的野狗,若是再加上条尾巴,那就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驸马难得和她心有灵犀:“你这屁股的确缺了点东西,除却新婚那夜的南珠,我还不曾好好喂过你这小口。”
  只是左右没有趁手的工具,驸马叹息声,只好将自己手里软鞭塞进去,华阳感受着粗糙的鞭毛挤进干涩的肠道,丝毫不怜惜由此带来的不适,而当她因痛苦收缩躲闪时,驸马只是慢悠悠用另一只手掐住她阴蒂,就能听到让他愉悦的惨叫声。
  像一只折颈的天鹅在哀鸣。
  驸马想着,嗓音更柔:“乖乖别动,不然插进去的就不是软鞭,而是锁链。”
  华阳的动作这才收敛几分,驸马总有办法折磨她,她不怀疑,对方做得出让她后穴拖着锁链摇尾乞怜,那不过是更激起他的凌虐之心。
  驸马废了些力气才将大半软鞭插入,心里想着之后得好好开发一番,不能浪费。华阳最喜欢南珠,宫中赐下许多,如眼珠大小者极多,挑些圆润的串起来,一颗颗推进她的后庭,到时候宫中参加宴会就让她含着。
  御赐之物,自是贴身放置才见重视。
  只那是后话,眼下驸马只是满意望着自己的作品,又不搬来两块木板,一个压在华阳背后,一个竖在腹部,逼迫她不得不保持着塌腰撅屁股的姿势。
  而这一跪就是整整一夜。
  驸马在寝室内安然入睡,华阳则是被放置于地牢中,如一个真正囚犯,身戴镣铐,赤身裸体,双乳红肿热痛,挺翘的双臀间,露出的鞭尾正随着身体缓慢摇曳。
  这一夜格外难熬,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未来,驸马会用鞭子驱打着她爬行,雪白的屁股在行动间摇摆,如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将规矩一遍遍刻入她的脑海,让她下跪后不再昂首挺胸,而是如真正的贱奴般,俯身翘臀,献上自己的身体任他玩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3 05:47:48

(十一)书房会旧友,胯下侍淫根
  李平是忠毅伯府家的公子,因着本人好吃懒做,无意仕途,家中对他不甚关注,他也乐得清闲,整天游手好闲,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
  只是近些日子,他一位友人得了天大的运道,竟有幸尚了公主,还是最尊贵的那位长公主,可是让他又羡慕又嫉妒,偏顾忌着对方威势,一直不敢上门,直到春日宴上听闻了些风言风语,才按耐不住拜访。
  “哈,我当你怎么还能想起我,原是来看笑话的。”
  驸马高坐书房正位,身前是半人高的实木红桌,祥纹绸布一直垂到地下,在听清他的来意后忍不住冷哼一声。
  李平呵呵一笑:“哪里哪里,我根本是关心你啊,结果我来一趟,你都不起来迎接我。唉,尚了公主果然不同,架子都大了。”
  他装模作样摇头晃脑,驸马却只是偏头朝下瞥了瞥,只因那双腿间,正有个不断起伏的头颅,将他勃起的肉棒反复舔舐。
  原是大清早的,华阳就被驸马以练习的名义唤来,要她趴在桌子下给他口交,说是嫌弃她之前宴会上技术不行,要好好调教一番。
  只是没调教多久,李平突然来访,驸马没有让她离开,反而顺水推舟让李平直接进入书房。
  隔着桌布,谁也不会想到世人畏之慕之的长公主正在驸马胯下行卑贱之事。
  一如此刻,驸马就像无事发生般,一边享受着公主的服务,一边做出不忿之态:“架子,哈,别人看我是驸马,岂不知在那位殿下眼中,我根本就是条呼来喝去的狗!那日在春日宴上的事你也听说,我这驸马当的,有何颜面可言。”
  李平闻言,神色尴尬起来:“华阳殿下性情高傲,那日也的确不顾你的颜面,那可是长公主,论尊贵论身份京城独一份,别的不说,光瞧着她那张脸,就觉得做什么都是对的,何况只是受些委屈。”
  “合着委屈不是给你受的。”驸马冷哼一声,手下却不老实地按住华阳的头,把自己分身更向喉咙深处顶了顶。
  华阳屈身在狭窄空间中,本就十分不适,又耳闻驸马与李平之语,声声句句是她轻视驸马。
  于外人看来,她对驸马求全苛责,毫无爱重,可实际上呢,她日日受他淫弄,时时被他调教,青天白日还得光着屁股来舔他的肉棒。
  几步之外,她是驸马与李平口中不可亵渎的天潢贵胄,桌布之下,她是见不得光的性奴,肚子里盛满精水,被捅得翻起白眼,还得苦苦忍耐,不敢发出声音。
  “若是我能得公主青睐,区区委屈又算得了什么。”李平不以为然的声音传来:“倒不如与我说说,公主滋味如何。”
  “还能如何,我哪里敢对她不敬,稍微弄痛一点就得跪下请罪,人家哪里不满意就甩我巴掌,连在府里吃口饭都得看她脸色,将人伺候爽了一脚踢下床也不是没有,就跟今天,人家在屋里歇息,我才能跑书房里喘口气。”驸马喋喋不休说着,似乎很是心酸,落在华阳耳畔,却只有一个念头。
  谎话连篇!
  在半个时辰之前,她在一众下人视线中进入寝室休息,实际却穿过地牢密道,光着身子来到书房接受调教,要她撅着屁股,由他一笔一划在上面写下母狗二字,而那写字的墨水,是她小逼夹着墨块,在他注视下一点点研磨出,此刻依旧未被拔出,沉眠于软肉与阴唇之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按压刺激着敏感点,让她腿根泥泞成片。
  这种情况下,舌头还得一点点卷过驸马的分身,感受着阴茎逐渐发粗发硬,往口腔最深处顶进,华阳已然是苦不堪言,更别提眼下还有其他人在场。
  在外人面前,华阳总是分外注重面子,可惜驸马最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看她此刻小心翼翼动作下,眼底藏不住的恐惧。
  于是他不经意放下手,摸索着握住胸前软肉,在她惊恐视线下掐住红豆,在手中揉捏把玩起来。
  “唔……”
  华阳闷哼一声,驸马却又加重力度,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满意欣赏着华阳苦苦忍耐和哀求。
  华阳的确有些控制不住,身体本就被调教的相当敏感,身下淫水已经控制不住哗哗流淌,特别是意识到还有外人,那人心目中的华阳是不可侵犯的神妃仙子,可实际上就在他三步之外跪地发骚,每当想到这一点,阴唇不住吞吐,将一波又一波的液体送出,身下地毯已经被湿透,而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驸马还不安分挑逗她的乳头。
  时而揉捏,时而掐入,时而绕着红点划圈,勾引着情欲一点点萌发,双腿忍不住加紧,浑身上下微微颤抖,眼底泪珠点点。
  驸马嘴角笑意更明显,此情此景,于他犹如天堂,他看着不远处的友人,他正摇头晃脑假惺惺哀叹着做驸马不容易,而他却在书房中被世人不敢亵渎的长公主服侍到高潮。
  涨大到极致的紫龙摇尾翱翔,华阳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可她无力阻止,灼热滚烫还带着腥臭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胸前同时传来剧烈刺激,联动着双腿紧绷高潮。
  “啊——”
  哀鸣和着高潮一并到来,娇美的脸颊飞上情动的红云,殷红的唇角有白浊流下,下身湿漉漉,墨块被冲出大半,挤在肉缝间半掉不掉。
  一颗悬心就此落地,她像是失去偌大力气,嘴里还含着驸马的肉棒,整个人早已瘫坐在地。
  “我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李平久经风月,只一声便能察觉异样,此刻怀疑目光在书房中逡巡。
  驸马悠闲靠上椅背:“想知道?来看看啊。”
  李平狐疑上前,入眼就是驸马还在滴水的阳物,显然是正经历一场云雨,而再往桌洞探进去,只有深深低下的头顶,仍然可见肩膀与胸前白花花的皮肤。
  李平瞪大眼睛:“你胆子可真大,这里可是公主府!要公主知道了是要砍头的。”
  你要是知道这是华阳恐怕会吓晕过去!
  驸马暗自想着,面上漫不经心:“那我有什么办法,整日被公主殿下冷落,要是不找人发泄发泄,我怕哪天在她面前失仪,那岂不是杀头大罪。”
  他伸手拍拍华阳的头顶:“贱奴,出来吧”
  华阳不敢抬头,只得慢慢从桌前爬出,虽然已经在驸马面前习惯赤身裸体,可现场陌生男人的存在,依旧让她难堪不已。
  为了不让对方看清自己模样,也因为多日来的调教,她在爬行时已然熟悉塌腰翘臀,她能清晰感受着腿隙间流淌的液体,随她的爬动越积越多,引得男人深吸口气,也可能是她屁股上鲜明的两个“母狗”,又或者臀缝隐约可见的黑色墨块,乃至于这毫无遮掩的肉体,都无处不证明着她的淫乱与荒唐。
  她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就是对方不会把她与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联系在一起。
  “如何,不错吧。”
  驸马满意看着华阳乖乖爬到他身边,低头扬臀,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轻拍。
  李平啧啧称奇:“不错嘛,调教得真听话,这骚水流得,极品极品啊,等等我要是没看错,里面是墨条,哈,真会玩,吃着鸡巴夹着棍子,还能浪叫出声,真是少见的骚货。”
  “可不是吗,要不是这贱奴身子操起来爽得很,我也不敢在公主府里放肆。”
  “看这白嫩无毛的花口,难得一见啊,嘶,这水怎得越来越多。”
  “所以说是天性淫荡,越叫人瞧见越会发浪。”
  驸马说着,伸手掰开她的臀肉,从下面扯出已经被湿透的墨块,从李平角度,还能看见那被牵扯着突然跳动的唇肉,被水润得红嫩发亮,分外诱人,而在穴口失去阻挡后,那堵塞许久的汁水终于如雨滴落下。
  华阳额头紧贴着地面,于是能够清晰看见那潮水如何涌流,更糟糕的是,似乎如驸马所言,越是众目睽睽下,身体自发活跃起来,像是一团火苗从男人视线处点燃,燎原烈火灼烧着她的精神,让她的脸颊越发红润,两颗红豆直直垂下,抵在地上硬得难受,而那股不适继续向下蔓延,越过胸口落入腹部,她忍不住收束着身体抵挡不适,却不知道自己如今情况,哪怕是在她自己想象中很轻微的动作,也像是扭腰晃腚,欲拒还迎,无声引诱。
  李平忍不住咽了口气,暗骂浪蹄子。
  “骚骨头又痒了,摇成这样想挨肏吗。”驸马突然出声,突然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啪——”
  清亮的巴掌落下,旋即是掌印慢慢浮现,华阳身体骤然僵住,火辣辣的痛感弥漫,心底那根弦骤然断裂。
  完了。
  她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驸马多熟悉她的身体啊,他无数次用各种方法教她攀上高潮,教她在情欲中浮沉,以至于仅仅一眼就能判断出她的状态,知道她是气力尽失,还是高潮边缘,知道如何轻轻一点就让她喷涌不停,又或者让她不得解脱,难受至极,哀声哭求。
  一如此刻,那一巴掌就如此简单划过敏感处,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奔流飞越悬崖。
  她就这样被打到高潮,在两个男人注视中泄了身,两条腿连带着半个身子都因为羞耻摇动不停,意识拼命想要控制着不要再流,但结果只是徒劳无功。
  她听着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调侃,左一句淫荡,右一句骚浪,而她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明明如此下贱耻辱,逼水却只是流得更急更快,仿佛将腹部的精水要一并排出,仿佛要用实际行动来验证驸马的羞辱,证明她果然是活该被人踩在脚底,任人轻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3 06:00:09

(十二)庭院亵玩,指奸失禁
  李平看了一场好戏,离去时心满意足,驸马送他离去,回来时继续未完的调教。
  这一次地点转成地牢中,华阳被绑在刑架上,两条大腿张开,脚部抬高,那被淫水浸泡着红润的花口就这样暴露出来,此刻还在一滴一滴流着水珠。
  “骚货!”
  他捡起戒尺,狠狠打在花苞上,华阳脸颊还有未干的泪水,痛得眼底又渐渐蔓延起来水滴。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贱奴、贱奴……啊不该随意发骚。”
  只是慢了刹那,就有板子责打而落,娇嫩的阴蒂收不住这等痛意,敏感的阴唇却又因此刺激收缩着,酝酿起新一番酥麻。
  驸马自然看出她的动作,又一下砸落,砸得软肉轻晃,红肿生出,砸得她双腿轻晃,忍不住夹起腿根。
  她的身体已经区分不了痛和爽,爽也是痛,痛也是爽,驸马又惯来喜欢在调教物件上涂抹秘药,一来是能让她的花穴保持紧致,二来责罚时淫水不停,方便他更好羞辱于这位天潢贵胄,天长日久,淫性扎根,明明是折磨痛楚,却也教她身体生出反应,正是应了驸马所言,这具身子淫贱至极,要不然怎么连责打都能发骚。
  越是这样,越是得教训,打得她逼肉通红肿涨,打得她哀鸣婉转成呻吟,打得她骚水流得到处都是,还得自己撅着屁股舔干净,穴里插着行刑的戒尺,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
  这只是华阳普通一天的寻常遭遇。
  * 近来随着春日天气渐暖,驸马调教越发得寸进尺,时不时就唤她入地牢,褪去衣物折辱一番,每每叫她惨叫不已,汗水淋漓,而春日天气本就多变,一来二去竟受了风寒。
  她这一病可是闹得府中鸡飞狗跳,以至于连当今圣上知晓自家幼妹生了病,下朝后都专程来看。
  得知圣上驾临,驸马出门跪迎,皇帝瞧见他面色红润的模样,当即就皱起眉头来,当进屋见到华阳神色恹恹后更加不满。
  “你这个驸马怎么照顾的公主,公主精神不济,你倒是容光焕发。”
  天子一怒,真真是气势不凡,除却还躺在床上的华阳,屋内侍从哗啦啦跪下请罪,驸马更是叩头在地:“陛下息怒,都是臣未能照顾好殿下,臣有罪。”
  事实上,大家都明白这事跟驸马关系不大,他在外面对华阳公主可一向是恭恭敬敬,但没办法,谁让皇帝心疼自家妹子,若是驸马憔悴些,他还能说服自己对方用心,此刻见他模样清爽,心上就不由得迁怒,却不知歪打正着,眼前一脸惶恐的驸马,便是教华阳容颜凋零的罪魁祸首。
  现场都惧于皇帝的怒火,却有一声轻笑:“我的好皇兄啊,你一来就来我这里逞威风,是不是还要我起来给你恭敬行个大礼。”
  华阳笑吟吟说着,声音似有埋怨,皇帝不但不恼,反而忙道:“你可歇着吧,否则被念叨的就是朕,母后听说你生病,可是担心不已,要我一定派太医看看,我想着总归也不远,干脆亲自看一眼,回去好交待。”
  华阳闻言也不意外,她本来也没有起身的想法,不然她那微涨的肚子便会暴露在众人面目中,里面是她积蓄的尿液。
  当然是驸马的手笔,因她这么一病,公主府下人都围在她身边,驸马不便于下手调教,可若是让她这样轻松度过去又太轻易,便取了细棒插入尿道口,其间痛楚折磨自不必说,结果却是将她排泄彻底控制。
  此刻已是午后,而自昨夜至此十数个小时,她都不曾有过排泄,膀胱肿涨不堪,只因每逢如厕都是驸马侍奉,下床时说着害怕公主受风,用斗篷遮住她的身形,扶着她来到净室,却从来不教她排泄,而是要她跪在地上服侍他的阳根,将射出的精水全部吞入腹中。
  隔着床被,满心关怀的皇帝不会想到自己那金尊玉贵的皇妹,身体每一寸都已被淫弄殆尽,日日做精壶肉器;更不会想到此刻窝窝囊囊的驸马,转头会将他呵护在掌心的皇妹踩在脚下作践,以她哀鸣痛哭为乐。
  要知道,就在皇帝到来前不久,驸马还偷偷往她穴里塞入几颗缅铃,不比玉势乖顺,一入洞中便四处奔波不停,她这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挑拨,几乎是没几下就泄了身。
  周围宫人在一旁静听安排,她只能以疲倦为由将自己身子都埋在被褥中,一边是尿意盘旋不绝,一边是快感蜂拥而至,她死死捂着喉咙不敢出声,生怕几步之外的侍从听到她的呻吟,又或者淫水喷溅声。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攀上高潮,脸上残余着潮红,却被皇帝误认为是发烧所致,而她还要装着若无其事。
  “待我身子康健,定去向母后请安。”华阳口上应着:“没记错,母后圣诞将至,到时后一定能好,就是没好,皇兄也不许嫌弃。”
  “嫌弃朕都嫌弃不了你,正好在宫中多待几天,你皇嫂一直叫人打扫着你的宫殿,我专门关照,都是你以往喜欢的布置。”皇帝碎碎念着。
  “好,我一定去,哪里不满意就去找嫂嫂告状。”华阳笑吟吟说着。
  皇帝忍不住敲打她的额头:“就你滑头,亏得朕还想着你。”
  兄妹俩难得谈兴正佳,彼此都兴致不错,被忽略已久的驸马突然道:“殿下,药汤已经备好,到了该喝药的时候。”
  “放肆!朕与公主交谈,谁允许你开口。”
  原先还笑容满面的皇帝转头怒斥驸马,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是生气:“把药端来。至于你,御前失仪,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公主病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驸马不敢违背旨意,起身退出去,不多时药汤端来。
  皇帝亲自端汤喂她,华阳难得露出嫌弃模样:“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还记得小时候,最是刁蛮,不是我喂的还不吃,现在大了,知道羞了。”皇帝轻轻瞪她一眼,抬手盛出一勺推到她嘴边。
  华阳无可奈何就着喝了一口,只一口,便从那复气味中品出熟悉的味道——驸马还真是疯了,端着混着精水的药汤给她喝。
  “怎么了?”皇帝看她愣住:“你不会是怕苦吧。”
  “没有。”华阳轻哼一声,又咽下那掺杂着精水的药液。
  皇帝却是满目怀念:“你是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又怕痛又怕苦,不是好吃的不吃,不是好东西不用,一点不如意就抗议,娇气极了。”
  他望着华阳乖巧喝药的模样,目光颇为感慨:“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华阳就该张扬骄纵,你是我们大楚的明珠,兄长只愿你永远快乐。”
  皇帝轻声诉说着祝福,却不知自己一勺勺亲手喂下的,都是驸马的精水,骄矜明媚的长公主吞精吃水以为常态,胃里填满了男人的体液,穴里缅铃还在不知疲倦敲打着温软的穴肉,花瓣湿漉漉都是高潮射出的汁水。
  等他将药汤喂完,又留下太医叮嘱一番,才出门见着那跪在庭院中央的驸马。
  “华阳是朕唯一的妹妹,若是你不好生照料,这驸马的位置多的是人想坐。”
  驸马面上恭敬至极:“是,臣一定尽心侍奉公主。”
  皇帝这才满意离去,敲打只是出于随手,他晓得华阳不是忍气吞声的脾气,也听闻之前宴会上闹出的风波,琢磨着她要是厌倦了,京都地界若找不出更合心意的男子,江南世家子弟才俊,总能有让她中意的。
  一个驸马而已,哄公主开心的玩意,没用了就丢掉,他也不认为驸马敢因此怨恨公主,若有大逆不道之为……那就只能让他知晓何为雷霆方是君恩。
  驸马在堂外跪着,华阳晾他一段时间,才披了斗篷,遮住那有些臃肿的身形,让侍女扶着她去见了驸马。
  “我与驸马有话要说,你们且退下。”她轻声一语,便有侍女应声而出,在不远处侍候。
  她是不敢远去,也不敢偷听偷看,只有视线斜影处勉强能见到华阳高挑背影,才小心观望着以便公主出声时能够跟上,却也不曾看到,视线看不到的盲角处,低头受罚的驸马伸手拨开华阳斗篷。
  “啪——”
  一巴掌落下,声音清脆可闻,几乎在听到声音时,侍从或是跪下,或是低头,皆不敢直视。
  华阳目下无人,却自恃身份贵重,极少会亲自动手,毕竟传出去不体面,此刻忽然动手,众人先是一惊,转头恨起自己多长了眼睛耳朵,不为什么,只怕公主哪日追究起来,要将见过的人一并处理。
  华阳院内值守的人并不少,为避尊者失态,都侧身低头,于是便不曾知晓,那被掌掴的驸马不见恼怒,而是满眼挑衅。
  “殿下有什么不敢教人看的,这满肚子尿水,还是湿透了的衣裙。”驸马挨了一巴掌,脸色还笑得自在,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主人的精水好喝吗,还是你的好皇兄亲自喂给你的,你这淫贱的身子,是不是激动地潮吹不停。”
  “你放肆!”
  华阳一样压低声音,为免再次受寒,她在床上都是厚被,身上便穿得单薄些,驸马又一向不许她亵裤,裙上湿润便清楚叫他见着。
  驸马对此不以为然,手下熟练挑开衣裙,钻入她那空荡湿润的腿根。
  他还是跪在地上,甚至因为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处已经发酸发痛,而华阳一身红色斗篷站在他面前,那样高挑窈窕的身姿,驸马只有仰着头,才能对上她凌厉张扬的凤眸。
  “怕什么,他们都不敢看,你就是在这里当场高潮,他们也不知道,当然,你若是叫出声,那就不一定。”驸马一边说着,一边找到夹缝中露头的阴蒂,掐住大半,狠狠一拧。
  华阳双腿止不住哆嗦,平生力量都用来止住喉咙中的声音,连那凤眸都迅速漫上一层烟雾,不可近人的锋利消磨,一刹那便楚楚可怜起来,引得驸马心火更烧。
  他就爱看她张扬跋扈被打碎,在他的玩弄下惨叫求饶,又或者如此刻般,强自忍耐,忍气吞声。
  “总也教我跪了这么长时间,得让我爽过才好。”
  驸马慢慢说着,手指捏着阴蒂反复揉搓,不多时就感觉到阴唇掠过时有不正常的温度和液体。
  华阳脸颊开始漫上不正常的红色,但她早已无处掌控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排泄还是欲望,都只能听凭驸马旨意。
  就像此刻,慢慢升起的痒意让她大腿都几乎站立不住,甚至还需要驸马另一只手按住膝盖,才能不软倒在地。
  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点火:“别啊,殿下是跪习惯,站不起来吗,倒有点贱奴的自觉了,不过今日不一样,陛下罚我在这跪着,我可不能违背圣命。”
  “你可以起来,我命你起来。”华阳咬牙道。皇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显然是叫华阳自己处置。
  驸马摇摇头:“那可不行,皇恩浩荡啊。放心,我会乖乖跪到殿下身子康复,然后把这时候的屈辱,一分一毫都从殿下身上讨回来。”
  “哦,其实想想,早就讨回来了吧,我们皇帝陛下哪里知道,他的好皇妹在他看不起的驸马面前早已成了条呼来喝去的母狗,你跪过我多少次,还是说,在我面前,你有几次能昂首挺胸,啧啧,我就说,你这骚浪身子,才说了那么几句话,就忍不住流个不停。”
  华阳身体颤抖更明显,不知是身体反应,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羞辱,或许两者皆有。
  明明是她尊贵至极,是她昂首挺胸,而跪在地上接受惩罚的驸马,低贱卑微只配匍匐在她身下的驸马,此刻却肆意淫弄着她的私处,羞辱着她的尊严。
  在世人眼中,她是主是尊,在驸马面前,她为奴为妓。
  明明这不是第一次如此作践,华阳仍然控制不住心中悲愤。
  “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这里有人。”
  她低声下气恳求,她知道侍卫不敢抬头看,可他们就在不远处,万一生出一点好奇,万一看一眼……
  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恨不得当场晕倒。
  驸马却是看着她面上苦苦哀求,更加快意。调教日子久了,华阳似乎有了耐性,特别是有了地牢之后,不怕被人发现,便很少能见到她如此惶恐不堪,而越是这样,越引诱着他恶意漫生。
  驸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彻底崩溃的样子了。
  手指离开被磋磨许久的花蒂,渐渐转移到那被厚厚阴唇包裹的私处,华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中更加惊恐:“不要,别那么做、啊……”
  她里面还有几颗缅铃,此刻因着她的动作,更加激烈冲撞着,几乎让她喉里的挣扎破碎成呻吟,听上去反倒是像在引诱他再进一步。
  驸马当然欣然应许,一指两指三指,直到半个手掌陷入,声音犹然轻快:“殿下肉穴咬得可真紧啊,是不是太久没吃鸡巴饥渴了,啊,这怎么还有会动的东西,可不是殿下穴里瘙痒,自己放进去爽的,皇帝知道自己幼妹吃着淫具跟他见面吗,不对,我差点忘了,回门那天,殿下穴里就已经填满男人的精水,夹着跟小臂粗的玉势,大楚立国百年,可有你这等荒淫浪荡的公主,可是丢光了皇室颜面。”
  他用尽下流的话语贬低着这位大楚最尊贵的女子,看对方因她的话语蒙上泪珠,然而那更加紧致的穴肉,似乎证明她本人因此话更加兴奋。
  “别说了,别说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深入私处的三指不安分窜动着,推着缅铃往更深处钻入,滑轮掠过最敏感处,酥麻如电流经过,其中一只滚得更远,一下子撞上宫颈口,霎时,痛,麻,痒,无数刺激如蛛网扩散开,她难受得弯腰捂住肚子,却只能隔着满肚淫水,徒劳放任着缅铃肆意流转。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的嗓音终于带上哭声,只因驸马空出的拇指又按住那饱受蹂躏的花蒂,指甲狠狠印下,更加刺激的痛意袭来,在她苦不堪言同时,小拇指也趁机转入后穴。
  于是五只手指都找到了归处,前后两穴并着敏感的花蒂都沦落掌控,甚至拇指还能偶尔擦蹭过尿道口,引动那积蓄已久的尿意,被堵塞着苦苦无法排出。
  庭院中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他们连直视都不敢直视的长公主,此刻正遭受着何等痛不欲生的折磨,女子娇弱的私处饱受凌虐,而始作俑者是跪在她身下无人在意的卑贱驸马。
  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她该转头走掉,逃离着无止境的磨难,可是双腿已然投降,驸马紧紧按着她的膝盖,让她不至于就此倒下,也没有丝毫退后的可能。
  可她只能生生受着这场苦刑,来自于同样受罚的驸马,叫她明明身处自己的府邸,却如同置身于地狱。
  菊穴的不适越发明显,他那不安分的小指钻入未经开发的后庭,驸马说着要好好调教一番,可还没动作便遇着她生病耽搁,此刻面对过分紧致的肠道,却也没继续想法,只是胡乱捣弄着,教她不得喘息。
  若说后穴还可以忍耐,穴中三指便是教她褪下大半意志,早已是沼泽般水泽丰沛,甚至还能听到手指与水碰撞的声音,软肉在他指下成了面团,被他揉来捏去,指尖剐蹭着内壁,痛感刺激着收缩,却教他得了兴致,乐此不疲一遍遍重复着,以听她低声哀嚎为乐。
  而驸马瞥着她不住颤抖的丹唇,想着总不该剩它空着,便微微一笑:“这就受不住了,殿下想我放过,可以,只是说些我喜欢听的话。”
  华阳艰难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似乎还被他折磨着精神恍惚:“说、说什么……”
  “说贱奴天生淫贱,生了病也耐不住骚,请主人锁住尿口来教训,说你喜欢吃主人的精液,说你就爱在人前发浪,嗯,说说以往你是如何自愿求我调教,以后准备如何调教,记住,都是你主动提出,万般恳求,我才勉为其难对你进行调教。”
  饶是被情欲磋磨着意识不清的华阳,都震惊于他的满口胡言,她瞪大着眼睛,一副你在做什么梦的震惊,却很快,被新的刺激替代。
  驸马轻车熟路摸到她的敏感区,夹住那块因为受刺激而涨大的肉点,浅浅一碰就让她身子如触电般摇晃,更多的淫水从四面八方涌出,让人怀疑是不是她肚子里或者胃里的水漏了出来,一瞬间让华阳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一条大河。
  更可怕的,是后庭忽然失了阻塞,小指被他收回,拇指亦然,华阳没有松口气,一股不祥的预感出现,而后三指外抽,却是为了合拢五指,好一并深入。
  他莫不是想要把整个拳头都塞进去!
  哪怕是已经受过无数折磨,此刻的念头依旧叫她惊心动魄,即便她的花口曾经吃下小臂粗细的玉势,日夜涂抹的秘药叫它紧致而富有弹性,不必担心会被撕裂,只要一想到会有男人的手掌在体内肆意妄为,她的脑中便空白一片。
  她会死的她会死的!!!
  光凭死物都足以叫驸马操弄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样灵巧的手指进入,带给她的只会是绝无仅有的痛苦。
  “我说!我说!”
  泪水和着声音一并落下,高傲的公主终于低下头颅,献上尊严,驸马才满意收回手掌,没了阻碍,那早已奔流的液体迫不及待急涌而出,任凭华阳拼命夹紧双腿,都无法收拢。
  继续下去,恐怕连脚底都会堆满她的淫水,想到那个可能,华阳面色煞白。
  驸马显然看出她的绝望,眯着眼道:“公主需要帮忙吗。”
  华阳呆滞看向他。
  她的衣裙已经彻底湿透,从腿根弥漫开,让人一瞧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大腿内测都是粘稠的汁液,淫乱得不成体统。
  公主?她哪里像个公主,贱奴也比不得她淫荡,她是被人肏烂的妓子,是日日含精的娼妇,是只淫弄玩透的母狗。
  此间最尊贵的帝王对她呵护备至,将她高高捧起,而她转头被人玩弄得骚水不停,高潮不止。
  “需、不,贱奴、贱奴请主人……”
  她艰难说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话,她知道那正是驸马所乐于见到的,她更明白如何能让驸马满意。
  “……请主人用他尊贵的手指,堵住贱奴的骚水。”
  她颤巍巍说着,每一声都用尽全部力气,然后缓缓张开她的大腿,乃至于主动撩开裙摆,掰开那红肿狼藉的阴阜,任水流漫过她的指尖,邀请着驸马进入。
  那样不知羞耻的话语,那样主动邀欢的动作,她好像真成了驸马口中淫女荡妇,万万人对她叩首跪伏,而她任驸马淫虐玩弄。
  于是驸马勉为其难伸出那湿透的手指,三指足够堵住,至于留下的缝隙,则是为了让水慢慢渗出。
  而他对此犹不满意:“说起来,殿下这贱穴似乎很不满足啊……”
  已经到了这一步,又何必顾忌再更难堪,华阳抿唇:“是,贱奴骚洞很难受,请主人相助。”
  “怎么帮助?”驸马循循善诱。
  华阳身体晃动,咬牙道:“请主人插进去……”
  “仅仅是插进去?”
  “狠狠插进去……”她简直要晕过去,仅仅是在脑中酝酿话语,都让甬道不自觉收缩着,驸马本意是羞辱于她,可悲的是被这样尊严尽失对待,她的身体竟然真的会起反应。
  只是想想,穴肉就在亢奋着涌动,横亘在体内的三指被挤压着生疼,她一低头就是驸马了然而轻蔑的目光,他嘴唇微动:“殿下似乎,忍耐不住了哦。”
  “请主人、狠狠插进贱奴的骚穴,它天生淫贱,只想被操弄。”她闭眼狠心说完,下一秒就能感受到驸马的手指抽插起来,在她越发紧致的洞穴中来回往复。
  而她也确实被轻易指奸到高潮,洞里水流急涌不停,和着泪水一并流下。
  驸马目光温柔,语气更是和蔼,唯独内容恶劣:“哇,殿下还真是骚啊,算什么贱奴,以后改称骚母狗吧。”
  “是,骚母狗多谢主人赐名。”
  花瓣仍旧在张合,奸淫未尝停止,一次次高潮让她疲惫不已,本就病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全凭一缕意志支撑,而她还得接受驸马时不时充满恶意的提问。
  比如此刻,他的指尖碰到缅铃,便会问她,这是从何而来。
  华阳嗓音嘶哑,面色通红,意识如风中残烛:“这是、是骚母狗自己,自己放进去的,骚母狗的贱穴日日发情,得用东西堵着,啊,什么都可以,主人的精液,骚母狗自己的水,玉势,花枝,戒尺,纸扇,镇纸,墨块……许多许多,数不清数不清的……”
  “哦,不错,那这里又是哪里?”
  “这是公主府,不,这是骚母狗的狗舍,骚母狗在外面当公主,在主人面前当母狗,当精壶……”
  华阳胡乱说着,这一番折磨早教她浑浑噩噩,驸马的抽插不停止,她就得一次次送上高潮,水流得越来越多,似乎没个尽头,而她也果真被肏弄得神志不清起来,以至于泪水落入口中,苦涩味道竟让她恍惚,自己嘴里是精水。
  “……啊,主人,主人喂母狗喝精液,啊,谢主人恩赐。”
  驸马满意欣赏着这一番画面,膝盖处恐怕早已青紫,可是一看到平常骄傲雍容的长公主被自己玩弄得崩溃不已,意识不清,令人畏惧的凤眸此刻全然是水雾点点,脸颊红润情色晕染,那张明媚胜牡丹的殊色,眼泪处处流淌,不显狼狈,反倒是令人生出更多凌虐之意。
  华阳脑中一片混乱,以至于驸马收手时还在恋恋不舍,花口面对骤然空虚,第一反应竟然是,就这么结束了吗?
  但是更快的疼痛唤回意识,驸马摸索着按住尿口,在她没有反应之前,快速抽出尿道棒。
  那积蓄已久尿液便如此奔流而出,一如驸马轻声同时响起:“骚母狗怎么连自己尿尿都控制不住了。”
  华阳悚然一惊,无数悲哀与绝望涌上心头,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迷过去。
  有点写嗨,补充些有的没的设定 (作者有话要说放不开就搁到这里来了)
  楚朝是个皇权高度集中的朝代,存在世家但没什么大水花,皇室凌驾于一切世家平民之上,长公主华阳拥有封地税收,可以参政,有继承权 出于我个人xp,全文除却驸马,全员都爱长公主,比如皇帝就是无条件爱护华阳的妹控兄长,不会存在感情变质或者怀疑猜忌背刺,府里的人可信可用,且只听命于华阳 我讨厌失控,所以无论如何华阳的身体是玩不坏的,驸马的调教是不会被发现的,我喜欢写濒临暴露时的隐忍折磨,但我不会写她真的被其他人发现,我吃的就是明面与私底下的反差,可以理解为包括驸马在内所有人都是没有感情的npc,是华阳play的一部分,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无人敢侵犯,永远骄傲自信,于是匍匐在驸马面前的反差才会有张力。只有站得足够高,被拉下时的场景才引人遐想,只有永远立足顶峰,才能将落在身上的凌辱淫虐当做一种新奇体验去享受。
  主线整体氛围就是围绕着各种调教展开,京都篇还有一些内容,考虑场景有些限制,后续会去封地江南,江南那边会有个二号调教工具人出场,两个人就可以玩些更复杂的,提前说一句,我可能会一时兴起直接跳到江南篇,京都这边设定皇城脚底下大家不太敢玩得太放肆,江南天高皇帝远,又是华阳的地盘,风气开放搞起来底线低得很,二号工具人作为本地人会开发新花样来满足长公主,当然,华阳也会被玩得很惨 (提前打个补丁,包括这章华阳被玩弄很久一直都没有被发现,后续各种特定场景下才会成立的play,我会尽量给出理由,但本质还是以我搞爽了为前提,合理不合理的……黄文要什么逻辑(义正辞严),爽了就好不要太在意啊!
  正文主线基本就是这样,一些我比较恶趣味的想法会塞到番外不定时掉落,比如驸马掌控了公主府换成自己亲信,让她成为人人可欺的低贱性奴,府里所有人都能够调教她,或者if华阳是假公主,身份暴露后被赶出皇宫,被那些觊觎她的世家子弟掠走,私下共同玩弄,或者华阳来到淫乱大楚,从小含着玉势接受调教,成为大楚人尽皆知的“淫荡公主”,当然,这是赞誉,又或者是她登基成为女帝后继续白天干活,晚上被肏……总归就是非常恶趣味的东西,如果你们有什么想看的可以提出来我试着写,然后骨科除外,我唯一有灵感就是公主有心上人,而皇帝对她强取豪夺,用她喜欢的人威胁,在她心上人面前肏她,而公主忍辱负重……香是香但是太恨海情天我会萎,搞这种强制调教sm不能真情实感,有感情我会涩涩不起来!当然如果你们有更好的想法可以研究研究,我的宗旨就是绝不走心!
  大家都是工具人!
  然后评论区有问的结局的,我有灵感就会写下去,基本不会有什么结尾的概念,毕竟是我自割腿肉的备用粮 关于驸马知情与否 驸马是不知情的,他知情的话就会破坏整体氛围。剖析一下心理就是,他将华阳视作假公主,于是心安理得对她蹂躏施虐,但对外,她维持着公主的威仪,又是所有人眼中名副其实的长公主。她享受着公主的供养和众人的仰望,便与真正的公主无疑,他所践踏的,不仅仅是皇室的血脉,还有不知情人的追捧。
  看吧,你们一群蠢货,被一个假货骗得团团转,而这个假货,这个众人眼中的贵女,跪在我面前求肏。真的假的这时候便不再重要,他享受的是这份众人皆醉我独醒,是把华阳玩弄于鼓掌的快乐。
  但如果他知情,他知道华阳是真公主,被威胁受他调教不成立,答案就只能是这位公主自甘堕落,所谓的被迫都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就像李平那样,驸马就会建立起一种对华阳居高临下的心理优势。
  ——原来尊贵的长公主本质是个欠肏的骚货。
  哪怕对方可以轻易杀死他,这个认知仍旧会让华阳在他心中变成虚张声势的小丑。
  然而实际上呢,华阳才是掌握一切的主宰,不知情的驸马被她放纵一点点得寸进尺,他以为的把柄其实毫无作用,主动权不仅仅在于停止的权力,更在于从始至终,你的真实被我看透,而我的内心你一无所知。
  于是另一个问题很轻松可以回答,即华阳最后会不会彻底沉沦奴化 她在驸马面前扮演被轻易拿捏调教的假公主,任由他折磨淫弄,而在字里行间,你又眼睁睁看着她被羞辱凌虐,因为驸马的行为而痛不欲生,那些绝望与屈辱如此真实,明明是真公主却饱受折磨,甚至肉眼可见着慢慢降低底线,滑落地狱,变得越发不堪,让你想着某一日,她或许就此堕落为真正的母狗 ——吗?
  没有答案,她只是依旧沉默着,微微笑着将自己的内心展露殆尽,任你评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3 06:07:51

(十三)宴会自慰,双龙齐入
  原本有所好转的身体急转直下,华阳直接发起高烧,难得起了梦魇。
  梦中还是那片庭院,她被驸马淫弄着,只不过区别是她跪着,对方站着,嘴里含着驸马的阳具,堵得满满当当,尽是腥臭味。
  然而这种情况下,驸马居然还能伸手玩弄她的腿根,梦自然是没道理的,可深陷噩梦的华阳哪里分得清,她只是清楚意识到,驸马正在用手深入洞穴,不是一根两根,整只手掌都陷入其中,在她肚子里自由来去,她痛得忍不住挣扎,却忽然有人上前,将她身子按在原地,她回头,竟然是负责保护她的侍卫,旋即更多更多的人来到她的面前,都是公主府里侍从,以往对她恭恭敬敬,见她皱眉都发抖,此刻却是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她吃着驸马的鸡巴,看驸马的拳头在她体内肆虐,直深入宫口,痛得她蜷缩着身体。
  华阳整个人已经跌倒在地上,头已经抵住庭院中青石,喉间却还有着鸡巴在伸缩,她却并没有发觉异样,只是磨蹭着向后退,然后骤然尖叫出声——又有一只手指插入她的后穴,无所顾忌捣弄起来。
  尖叫声又被喷出的精水覆盖,而喉咙比意识更快一步将它吞噬殆尽,甚至舌头也自觉要舔弄干净,而那精水顺着食管进入胃中,又落到腹部,叫那平坦的肚子吹了气般鼓涨起来,晃动时还能听到水流淅沥。
  于是她生出尿意,想要排出,想要畅通,现实是膀胱憋胀不已,她恨不得从中间刨开。
  她彻底分不清发生了何事。
  痛苦叫她泪流满面,身体彻底失去控制,每一处洞口都落入掌控,无处不在发痛,她想尖叫,想痛哭,想逃离,一抬眼却是驸马微微笑着。
  而他轻轻开口,说着:“骚母狗。”
  于是一时所有人都开口,共同重复着一句话。
  “骚母狗。”
  “你是骚母狗。”
  “华阳公主是骚母狗。”
  “我不是!”
  华阳尖叫着,却突然觉得指尖湿漉漉,她低头一看,如临产孕妇般的腹肚一点点瘪了下去,与此同时,有透明的液体从身下不受控制流出。
  她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华阳骤然从梦中惊醒。
  头顶是熟悉的帷帐,耳畔是侍女小心的呼唤。
  华阳面无表情。
  那是梦。
  梦是现实的映射。
  现实的她一样是条被驸马呼来喝去的母狗。
  * 华阳的昏迷将他吓了个不轻,而他当机立断将她抱回屋中,又支走侍女,将一切处理干净,才让医者进入。
  他难得提心吊胆,害怕传到宫中,结果明明一个小风寒就让帝王亲自赶来,她病情加重的消息却并未引起动乱,仿佛不曾传出公主府,虽不知缘由,却着实让他松了口气,一时间不敢再调教,暂且让她得了空闲。
  当然这空闲只是于他看来,华阳穴里仍然满满装着纹路明显的玉势,他说这是为了公主着想,怕她又发骚淌水,没东西夹着难受,至于后穴多了根手指粗细的短棒——这是驸马在为之后开发后庭做准备,除此之外,那每日盛来的补汤又夹杂着男人的精水,那是驸马打着关心公主名号专门亲手熬制,侍女们感慨驸马对公主的爱护之心,只有华阳心知他恶劣心意。
  然而养病的日子犹然称得上宁静,仅仅是前后两穴含着玉势,每天喝着驸马的精液,便让她觉得轻松,毕竟她不需要日日被驸马鞭阴抽穴,也不必捧着奶子被他抽打到红肿,再被他涂抹上特制的药物,唯一的效果就是让她的双乳再次发育,让他使用起来更加舒服。
  驸马正在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消磨华阳的意志,改造她的身体,摧毁她的底线,以至于被要求带着玉势参加宫宴时,华阳竟也不觉得意外。
  自从与驸马成婚以来,华阳都数不出自己哪天是干净利落的,发情高潮成为常态,于是腿根整日湿润泥泞,无论外出还是在府内,玉势就基本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若是哪天没有,反倒是让她更加提心吊胆,那意味着驸马会用新的手段来折磨她。
  今日是太后诞辰,为示孝心,皇帝大加操办,宫宴上热闹非凡,华阳自然列位其中,将要出门时,却见驸马拿着个幂篱过来。
  幂篱本是前朝女子出行时用来遮挡身形的帽子,前朝风气开放,沉醉于享乐,偏对女子苛求甚多,不许抛头露面,若要出行,都要带着幂篱,帽沿垂下的布料能够将周身遮住,只是大楚看来,若要规正风气,男子才是根源,对于女子出行,反而未有干涉。
  那幂篱戴上后约摸及腰,刚好能遮掩住上半身,布料颇为厚实,只眼睛处换做薄纱,方便视物。华阳不解看他,却听他道:“你如今病体未愈,未免过了病气与太后,还是戴着吧。”
  华阳想想,也是有理,便没有拒绝,至于带着幂篱在宫宴上有些不循礼仪,然而带病参加宴会更容易冲撞贵人,但没办法,华阳就是京都最大的贵人。
  华阳下嫁前一直是留在宫中,母女关系极好,如今骤然分别,虽不过月余,已然颇为想念,又听着她生病,早已是担心不已,想要见上一面,如今见上,却是隔着幂篱,便有些不满:“怎么,你觉得哀家老了,虚弱不堪,见你一面就支撑不住。”
  “我这是担心母后。”华阳也不怕,吟吟道:“总归我在宫中住下几日,有的是时间,天长日久,孩儿与母后不差这一两次。况且,宫宴上来往人员繁琐,儿臣身子不适,懒得搭理,您就当替我着想,让我躲个清净。”
  “你呀你,惯是一张巧嘴,说得好像不答应还成了我的罪过。”太后也挂起笑意,只抓着她的手背轻拍:“好,我们华阳想歇着,母后哪里不答应的。只是难得在宫里,让太医仔细看着,养好身体为重。”
  华阳欣然接下太后好意,不多时宴会开场,她便先行入席,驸马已经候在旁边,一派恭敬模样。
  华阳落座时,旁边宗室某位郡主见她戴着幂篱,好奇问了一句,听到华阳说自己身子不适,露出了然神色,又关怀几句,嘱咐她好生休息,待到病好,约着再往宴会游玩。
  宴会上消息传得快,一众宾客晓得长公主身体不适,便没有打扰,只是遥遥拱手以为招呼,华阳一一应下,一时之间,周围都安静下来,像是生怕惊扰了她。
  倒是华阳无奈摇头:“今日是太后生辰,若是因我一人扰了兴致,可是华阳罪过,诸位可莫要我成为这不孝之人啊。”
  声音不大,语调也轻快,却也轻易让周围重新热闹起来,驸马静静看着这一幕,他出身世家名门,却算不得顶尖,周围每一位宾客都是家中长辈绞尽脑汁想要结交的,能说上一句话就受宠若惊,而这些人却在费尽心思讨长公主的欢心,她不必开口,就会有人主动逢迎,她若是出声,那更是喜怒哀乐,随之来去。
  上位者轻轻一语就能决定他的命运,而那些上位者争相恐后拜倒在她身前。
  天潢贵胄,不外如是。
  “殿下凤仪万千,令人心生敬仰。”他慢慢开口,语气感慨,声音含笑,似是真心诚意。
  华阳微微偏头,她不认为这句话有多真诚,若当真有敬仰,也不会来自于驸马,不然,他又怎么会如此作践于她。
  “今日宫宴,你最好安分些。”她低声警告。
  驸马目光温柔,内容却截然相反:“哈,骚母狗敢命令主人,是惩罚不够刻骨铭心吗。”
  惩罚二字落耳,华阳整个身子绷紧,那是一种本能的心悸与恐惧,很短暂,但切实存在,就像那些臣服在她面前的贵族子弟,将害怕刻入骨髓。
  她不怀疑驸马的手段,一次次足够让她刻骨铭心,痛不欲生。
  眼见着华阳沉默,驸马微微侧身,于其他人看来是夫妻间在说悄悄话:“但我是个善良的主人,宴上我不动你,等离了宴会。”
  “……任你处置。”华阳挤出一线声音,她是怕了驸马无法无天,只想安安稳稳结束。
  驸马这才撤过身,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此轻松,只说是不动手,可不意味着,华阳自己能忍耐得住。
  驸马漫不经心想着,来时喂下的情药,此刻也该到发作时候,她那身子本就淫浪,发作起来更加汹涌。
  宴会进行不久,华阳便觉得越来越热,无名火从体内燃烧,脸颊滚烫,腿根传来难耐的痒意,花穴加紧着呼吸。
  “你做了什么!”
  华阳如何意识不到是谁的手笔,她转头怒视过去,隔着薄纱,驸马容色淡淡。
  “怕公主精力不济,支撑不住这场宴会,在补汤中加了些助兴的东西。”他轻描淡写说着充满好心的话语,一下下撩拨着华阳的怒火:“药效吗,比你寻常涂抹的秘药强烈数倍。”
  他侧身更靠近华阳,隔着幂篱都能觉察到她逐渐沉重的呼吸:“难得一见的珍品,内服效果最好,旁人一两口就能高潮,我给殿下加了半瓶呢,一定能满足公主需要。”
  华阳闭眼,深吸口气:“解药?”
  “这东西哪里有解药?”驸马奇怪看她一样:“把那口气放出来,反正殿下身子足够骚,随随便便就能高潮,就是不能,我这不是专门给殿下留了玉势,至于自慰这种事,殿下轻车熟路,想来不算困难。”
  他笑呵呵出着主意,丝毫不顾及她越发糟糕的面色。
  华阳的脸色越来越灼热,胸膛起伏着,他说得轻巧,拿玉势自慰,他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为太后庆贺的宫宴,周围都是宫人官员。
  “殿下不是戴着幂篱,只要收敛动作幅度,谁也见不着,当然,殿下忍耐过去也可以的。”
  他轻声提议着,没有回应也不恼。宴会上丝竹声阵阵,悦耳动听至极,驸马装作侧耳欣赏,实际目光都落在华阳身上。
  她并没有动,这不意外,以前再怎么样都是两人之间,她再放浪那也是私底下,如今大庭广众,要她在宴会上自慰高潮,冲击太大。
  驸马唇边笑意不绝,可是那又怎么样,她那具淫性入骨的身体怎么可能会顺从她的意志,任凭她如何忍耐也是徒劳。
  她早就该接受自己淫贱的现实。
  华阳的位置很是靠前,一抬眼就能看到皇帝太后,而转头就是宗室子弟,对面则是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每一个她都能叫出名字,同样,对方也与她有过照面,隔着幂篱看过去时,偶尔也会与他们对视,轻轻颔首,算是招呼。
  正常情况下,她附近早该有女眷过来招呼,每次她来到宴会,便是目光聚集的焦点,人们以能够靠近她为荣,因与她对话而沾沾自喜,在她们眼中,华阳长公主雍容典雅,一举一动都符合礼仪,从不逾矩,是京都贵女的典范,更是皇室威严的象征。
  腿根瘙痒一点点加重,华阳已经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玉势和肉壁紧密相接,她能够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花纹如何贴在软嫩的穴肉上,力气大得似乎都能挤出纹路。
  华阳的脊背依旧是挺直的,即便与木椅接触的屁股已经发出细微摇动的弧度,所幸都藏在幂篱下不曾发觉。
  胸前软肉同样在轻晃,华阳垂眼,才发现已经能够看出挺翘的弧度,以及微微凸起的乳首,她的衣服并不薄,可谁让那颗樱桃已经发红发硬,硬到了一种叫她发疼的地步,以至于捏到手里,恐怕触感会非常美妙。
  驸马对她的双乳一直不满意,他喜欢大而饱满的,圆润,柔软,握起来会从指缝坠下。
  他会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红点,一边往外拉伸,一边用拇指掐入乳孔,这很痛,然而痛中又有种说不准的酸麻,而后她的大腿会不自觉蜷缩起来,花心喷出一团团的淫液,那时候驸马就会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她,说她太淫浪,轻轻一碰乳头都能高潮。
  这又成了驸马打压她的证据,她那时候还会羞耻不已,驸马比她更早意识到乳尖是她的敏感点,仅仅是触摸都让她浑身发热。
  华阳不自觉回忆起驸马是如何将它把玩在手中,一夹,一揉,一搓,根本不需要更多力度,她的身体就逐渐不受控制起来,双腿搓动,腹部不住收缩,穴肉饥渴绞在玉势上,似乎在奇怪它为何如此冷漠,任凭他如何勾引,都无动于衷。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反应呢?
  华阳不合时宜开始恍惚,是烧得太难受,连大脑都浑噩起来,然而明明如此,还记着昂首挺胸的,维持可怜的公主风度。
  总觉得这种场面有些熟悉,好像缺了点什么,好像是夹子,夹在哪里,夹在她的乳头,然后,然后高高挂起。
  她想起来了,是新婚第二天,她被驸马吊着乳头跪在床前,然后被他用脚玩弄到高潮。
  新婚夜的折磨并不曾让她身体感受到半分快感,第一次高潮的最大功臣是抹在穴口发情的药膏,驸马挑逗着她的双乳,唤来她最初的情欲,而直到她的体内泄出水流,乳尖拉坠的痛感伴随始终。
  于是这具身体将感受一一铭记。
  驸马对她肉体的第一次改造,便是她原本无感的乳尖变为一碰就会潮吹的敏感点。
  在华阳跪在驸马面前称奴之前,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向他投降,轻而易举接纳那令她屈辱的淫虐,并迫不及待献上自己的忠诚。
  ——以一次满载泪水的痛苦高潮,以一双随时随地发情的贱乳,摧毁了华阳可怜的自尊,推着她一步步走入地狱。
  意识到这一点时,悲哀与绝望从心口蔓延开,与之相反的是身体更加灼热,像是在迎合着她的推测,穴肉拼尽全力咬合着那可怜的玉势,自发寻找着合适的位置,然后自顾自将主人推上高潮。
  仿佛一股堵塞许久的郁气骤然冲开,旋即是难以言表的快意,口腔不受控制发出咿呀的声音,整个身体几乎要瘫倒在座位上。
  华阳绝望闭上眼睛,她似乎能够想象出自己倒在宴会上的画面。
  在发出一声明显的动情声后,宾客们肯定会第一时间涌上前来,他们会摘下幂篱检查她的情况,于是就能看到她被情欲占据的通红脸颊,看到她胸前被高高顶起的衣物,下面是早已硬直的乳首,如果有人不小心蹭到,隔着衣物也足够让她的身体再次兴奋,他们就会关注到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臀,在众人瞩目下轻轻搓动,那是人尽皆知的意义。
  当他们掀开那华丽的裙裳,第一眼看到的会是那双裸露的大腿,修短合宜,纤秾有度,唯一的缺点可能是那正顺着大腿内测缓缓流下的透明液体,若要追寻来处,则不得不来到花丛深处。
  那里没有毛发,干干净净一览无余,有胀红不已的花蒂,有已然肥硕的阴唇,原本它是小巧不显的,可随着调教的进行,可能是驸马无数次将它抽打到红肿,可能是她自己发骚时的磨蹭,又或者日日淫水的浸泡,总之它就那样丰满了身姿,吸饱营养的花苞渐渐长大,还是那样娇嫩欲滴的颜色,可已经被采撷彻底。
  然而就是饱满的花瓣也藏不住那收缩蠕动的异物,那根玉势对于华阳平常所用来说并不算粗大,约摸三指粗细,是正常男人的大小,颜色是少有青紫色,上面雕刻拟真的纹路,像极了真实阳物,最特别的是两侧坠着同等大小的圆球,那工艺极为精巧,不曾严丝合缝,而是会随着玉势进入轻微晃动,撞击在阴唇上,模拟出囊袋的体验。
  也正因此,红嫩雪白的酮体与青黑可怖玉势之间的对比会更加鲜明,配上那从花缝肉隙间不断渗出的水流,那不时抽搐的下体,那犹然不息张合的花唇,就是再蠢笨之人,也能意识到发生了何事,明白在庆贺太后诞辰的宫宴上,她唯一的女儿、大楚尊贵的长公主,被一根玉势爽到了高潮,在大庭广众下被肏晕过去。
  她再也不是仪容高雅人人敬仰的长公主,而是个在生母宴会上控制不住发骚的母狗,那些称颂会转瞬变成鄙夷与唾弃,淫乱与下流会伴随她此后余生,驸马会更加无所顾忌地将她淫虐玩弄,教她再也不得翻身。
  泪水落下将妆容打湿,她绝望迎着着黯然的命运,却察觉一股力量支撑住她的后背,而后是驸马恰到好处的声音压住她口中呻吟。
  “殿下,身子可还能支撑得住,若是不适,便是提前退场,太后娘娘想来也是能够理解。”他亲密扶住华阳,贴近的她时倒像极了关怀模样。
  一旁的安王妃听到,转头凑过来,关心道:“怎的,殿下不舒服吗?”
  华阳勉强坐直,忍着体内不适,努力平复嗓音的异样:“无事,是驸马小题大做。”
  “那就好。”王妃瞥眼往驸马处一瞧,她出身勋贵,受封郡主,又嫁于亲王,性情是出了名的倨傲,看不上驸马这种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语气不免带上嫌弃。
  “你出身卑贱,有幸傍上殿下,小心侍候是没错,可也得注意场合,遇事别大惊小怪,省得丢了殿下颜面。”
  驸马是华阳的臣属,这位王妃本没有资格教训,可她也听闻春日宴上的风波,若是华阳有心维护,只一句话就能解决,再怎么说,驸马是她公主府的人,打驸马的脸也是羞辱公主,可听闻之前陛下亲自前去探望,认为驸马照顾不周,让他在庭院罚跪,公主也是不曾求情,甚至满院侍卫都看着,这便足够教京城一众贵族子弟明白,驸马在长公主心中地位。
  至于明明不喜驸马为何还要下嫁,王妃视线在驸马那张精雕玉刻,堪称完美无瑕的面容上略过,唔,这京城是找不出比他更加俊美的面容,光看着就赏心悦目,哪怕只是摆在府里当个花瓶都值得,如果不是公主先一步出手,恐怕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可既然到了华阳手里,众人也只能遗憾放弃。
  至于得到后却又不假辞色,与华阳相比,驸马的身份实在卑贱,卑贱到哪怕与华阳共处,众人都认为是对她的一种亵渎,京城贵族们私下都暗自猜测着公主什么时候厌烦了驸马,这并不奇怪,大楚皇室重视手足,可对外是出了名的凉薄冷情。
  所谓公认的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尊严,未尝不是以铁血铸就,为何人人在华阳面前恭敬至极,哪怕与死敌同座也能笑容以对,因为那些聒噪吵闹,那些不乖巧的都成了裙底艳尸,京城最艳丽的牡丹,以违逆者的鲜血滋养而来。
  可为何明知她薄情寡义仍然飞蛾扑火,隔着面纱模糊,仍然隐约可见那凌厉的眉眼,波光粼粼,仿佛被水浸润过,便消融些许锋利,恍惚竟生出柔情脉脉。
  “小门小户的,自然比不得锦懿你知大体,懂礼数。”
  那声音比往常少了冷冽,轻微哑咽,尾音缱绻,竟似有撩人之意,安王妃与她短暂对视,又很快移过视线,脸色竟隐隐发烫。
  长公主在夸我,心中生起隐秘喜悦,你知她杀伐果断凉薄至极,可被她明眸注视,偶尔泄露的一缕柔情,恍惚你于她眼中不同他人,便足以令无数人飞蛾扑火。
  “殿下不怪我逾越就好。”她反而底气不足害羞起来。
  华阳也不言,只是目光仍然宁和,在那宁和目光下是浑身发烫的躯体。
  一次高潮并没有压下那燎原烈火,反而渴求着更多,就连驸马靠近的轻微呼吸都足够让她浑身颤栗,脑中浮现起一次次高潮的场景。
  “殿下需要我帮忙吗?”驸马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会这么巧合了哦。”
  这是威胁,如一盆凉水浇下,浇灭她那刚刚生出的感动,多可怜,明明是被他作弄到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她竟然还会为他那假惺惺的援手而感激。
  你早该明白,他只是想看你仓惶失措,贬你为奴作婢,在你身上倾泻那数不尽的恶意与嫉妒,将高高在上公主拉入泥沼践踏,满足他那扭曲的欲望。
  而你只能无能为力承受,又或是在每一次反抗后,迎来更加绝望的境况,就像此刻,你只能绷紧身体,向他甩出一句不用。
  这是当今太后的诞辰,台上坐着天下之主,而她这个最亲最近的长公主,却要被驸马淫弄得淫水四溅,华阳停住脑中幻想,因为仅仅只是一想,身体似乎更热切几分。
  她缓缓将双手拢在腹部,肩膀维持不动,手指飞快解起下裙系带,柔软的丝绸从指缝间滑走,如同她所剩无几的羞耻与尊严,而等到肌肤与空气亲密接触,哪怕幂篱足够遮掩住身形,华阳脸色仍旧漫上绯红。
  若是有人能钻进幂篱,恐怕会惊叹自己所见的画面,华阳衣裙松垮系在腰间,留出方便一只手探入的空间,里面是幽深的密道,横卧着沉眠的巨龙。
  精心染红的蔻甲正与龙首对峙,那东西已经暖温,被她情动的欲望,而玉势尾部突出一个圆形拉环,刚刚方便她将中指伸入,食指与无名指拖住两个玉球,拇指半拢着,因为放下就是那酡红鼓涨的阴蒂,恐怕碰一碰就足够她欲火焚身。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华阳却开始犹豫,抬眼扫过四周,是在确认是否会被人看出端倪,不经意撞上某位朝廷官员的视线,对方冲她微微点头,遥遥举杯应和。
  那是当朝太子少傅,曾经在御书房中为她与皇帝讲学,算起来要称一句老师,执后辈礼。
  她伸出尚且空闲的手,端起酒杯回敬,重重幂篱之下,另一只手再也忍耐不住瘙痒麻木,猛然推着玉势往深处奔去。
  指甲不小心蹭过阴蒂,过麻电流在全身游动,玉势却翻过层层阻碍,如呼啸巨龙推开穴肉忸怩,在水泽丰沛的河道中驰骋。
  酒水入喉瞬间,玉势亦冲入底部,少傅欣慰于公主的回应,忍不住与身旁同僚谈起这个聪慧有礼的学生,丝毫不知在敬酒同时,他心目中仪容有度的好学生,正夹着玉势在宴会上自渎,喉间吞下的酒液,化成了阴道里川流不息的淫水。
  她就这样一手给老师敬酒,一手把自己送上了高潮,用放下酒杯的前倾动作,来掩饰自己因为刺激而控制不住的哆嗦。
  没有人注意到这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轻歌曼舞回荡满场,落在华阳耳边只有潮水拍岸的水流声,脸颊已经彻底染上霞色,她心虚着晃动起视线,怀疑此刻会不会有人在注视着她,发觉那幂篱下惊世骇俗的行为。
  藏在衣裳里的那只手动作更加迅速,一次高潮并没有教她满足,反而身体贪婪索取着想要更多,更加粗暴,更加深处,玉势挤开层层软肉,一点点向尽头探索,玉球击打在阴唇上,恍惚如真正的囊袋在肆虐,仿佛真的有个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来往,将她推上高峰,要她欲火焚身。
  可是没有,华阳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大半个身子靠它支撑住不倒,另一半则是完全失去控制——它在随着欲望起伏不定,欲火烧得她汗流不止,从眼底到嘴角,再到那激流的江河,仿佛意识也融化其中。
  华阳最终没有在宴会上真正得到满足,在连幂篱都快要遮挡不住异样之前,驸马先一步将她拉起,用更衣的名义。
  她跌跌撞撞离开,两条腿在行走时还在不自觉夹紧,引路的侍女将她们带到休息之处,屋中剩下彼此两人时,驸马才掀开那遮挡的幂篱。
  殿中灯火通明,华阳乍见光色,一时眼睛生疼,才发现泪水已经盈满眼眶,驸马看得更明显些,那双眸已然涣散,泪痕楚楚可见,连嘴角都是流落的唾液。
  往下是分外明显的凸起,和她紧抓着裙带的左手。
  她离开时根本没有知觉去整理,只能靠本能抓住衣裙,不至于当场掉落。指缝里则是未干的淫水,它们是如此热烈期待,争先恐后从玉势与肉缝间挤出,缠绵在她葱白纤细的手指间,连蔻丹的颜色都被洗得褪色。
  华阳已经被接连不休的欲望磋磨得神智恍惚,坐在木椅上还在扭动不止,似乎还想要继续自慰。
  驸马随手端起一杯茶水泼在华阳脸上,冷意刺激着她一哆嗦,又被驸马的话语惊白脸色:“发骚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再晚一步,大家可都看到长公主的淫态万千。”
  华阳先是一惊,而后大悲,她沦落到这一步,罪魁祸首正在眼前,可暖情药效未尽,面色又逐渐红润起来。
  驸马欣然欣赏着华阳面色几变,看她明明已经忍耐到极致,还强撑着那可怜的,所剩无几的颜面,却不知道自己眼尾通红,泪珠连连,是何等诱人模样。
  “容我提醒一句,宴会尚未结束,殿下若不赶快回去,一会圣上说不准就会派人来找寻,若是让你的好皇兄知道,自己的好皇妹做了何等淫乱……”
  “够了!”
  华阳低声怒斥,可惜嗓音早已经喑哑,不见威胁,反而透着欲说还休的缱绻,偏驸马还在火上浇油:“我答应过殿下,不会在宴上冒犯殿下,可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
  然而凭她自慰无法短时间消去药性,华阳贝齿紧咬,汗水滑落鬓角。
  驸马只笑眯眯盯着她,看她天人交战,看她艰难抉择,看她低头认输。
  眼眶酸涩不已,华阳如何不知驸马意思,他想见到的是自己求他,像以往很多次那样,趴在他的面前,低下骄傲头颅,用最下流卑贱的话语贬低自己,恳求他侵犯凌虐自己。
  眼泪控制不住哗哗流下,华阳大脑被烧得恍惚,现在一片静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在回荡,和她不住哆嗦的身体。
  她终于移动起身体,却是缓缓从坐具上滑落,膝盖触及地面,硬得她一激灵,可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华阳只能告诉自己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跪在驸马面前,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抛下尊严,摇尾乞怜。
  “求主人肏骚母狗。”
  额头抵住石板,双手合拢在前,双乳触及地面,腰肢深深塌下,与之相反,丰满的臀部高高昂起,两腿保持张开,如他调教的那样,既恭敬,又淫荡。
  华阳曾经隔着镜子见过,像一条张腿求操的母狗。
  这个姿势并不轻松,更别提那翻滚的欲望缭绕,让她用尽全部力气才不让屁股乱揺,而她的话语久久没有得到驸马的应和。
  被刁难许久的华阳自然晓得驸马意思。
  要更加直白,放浪,更加不堪入目的词语。
  悲哀一寸寸从她心头泛起,可她太难受了,这具身体被调教着敏感至极,春药撩拨着愈演愈烈,她想要大哭大叫,可事实只能压抑着苦涩的无望,继续道。
  “骚母狗淫荡呜呜不、不堪,在太后寿诞上发骚,求主人狠狠教训不懂事的骚穴,骚母狗感激不尽。”
  “哦,可你逼里不是夹着玉势,怎么,一根死物不够满足你吗?”
  驸马终于开口,却是煽风点火。
  华阳身体哆嗦更甚:“是的,骚母狗太过淫贱,仅仅是玉势不够,需要主人的鸡巴才能缓解。”
  “是吗,可我看你在宴会上很爽嘛,告诉主人,被宴会上那么多人看着,骚母狗偷偷自慰,有没有被插爽。”
  质问更加直白,每一句都像是无数针尖扎入她的身体,好似将她整个人剥干净,让她无处逃避,无处躲闪。
  “嗯?”
  长久沉默,驸马轻声不满,仅仅是一点低沉的疑惑,就让华阳害怕颤抖起来,填满哭意的嗓音倾泻而出:“爽!骚母狗被插得很爽,老师给骚母狗敬酒,骚母狗偷偷插逼潮吹,裙子都已经湿透,爽得翻白眼。”
  “骚母狗不知羞耻,在亲生母亲的宴会上发情,骚母狗下贱,淫荡,活该被主人教训,被主人踩在脚下,当一辈子的贱奴骚犬。”
  “求求主人肏烂母狗吧,母狗忍不住,骚穴想被肉棒填满,主人怎么玩都可以。”
  她一边说着一边呜咽哭着,偏偏这样说着,身体居然会因此生出反应,穴肉一张一合,不住收缩着,让她除却燥热,还生出痒意。
  仅仅是淫词浪语,都能够刺激着她登上高潮。
  这个认知出现时,华阳再也压抑不住剧烈的欲望,大腿不住磨蹭着未抽出的玉势,偶尔玉球抽打到阴蒂,敏感的神经趁势放大告知,一瞬间痛感与快意接踵而来,她就这样又一次冲上高潮,在短暂痉挛后猛然停住,旋即剧烈喘息着,几乎整个人都要瘫在地上。
  驸马高高在上,俯视着这位宫城旧主被欲望俘虏,狼狈而可怜。
  “殿下这身子可真是淫贱啊。”
  饶是驸马本人,都忍不住惊叹,秘药固然会催发淫性,春药更是关键作用,可仅仅是几句话,就让自己泄身,已经不是外物作用,该说是华阳自己,天赋异禀,天生下贱。
  华阳也想知道自己这身子为何如此不争气,如此轻易就泄了骨气,沉沦欲望,被驸马磋磨着,一步步逃离她的掌控。
  “行了,把下身脱了垫好,准备挨肏。”
  驸马终于大发慈悲,刚经历一番高潮,华阳却不敢迟疑,她褪下衣裙,上面清晰可见水痕,那是今年云州新进贡的料子,皇帝晓得她喜欢,专门赐下,而如今被她铺在地上,膝盖还能感知到它柔软的绸面,下一秒就被冲撞着踉跄。
  驸马掏出那生硬的肉棒,却是冲着幽闭的后庭叩去。
  含了多日的玉棒,此刻勉强算上有点雏形,足够龟头拨开缝隙,探秘少有人际的幽径。
  当然这是对驸马来说,华阳只是感觉到火热的巨物自后穴钻入,异物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却是被驸马一把抓住,从腹部揽过,直落在那摇摇欲坠的玉势上。
  “你这身子太骚,非得前后并行才能满足。”
  驸马故作体贴说着,一边挺身往更里处前进,一边套住手指,同时抽插起来。
  “啊唔……”
  华阳惨叫被她生生吞下,她整个人被驸马拖起,身子半悬空着,手上匆忙扶住桌子,才勉强让自己站稳。
  驸马见此,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分身感受着紧致的肠道,怀疑着是否会被当场夹断,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手上自然没有停歇,玉势在绵软的甬道来回进去,冲撞着水流潺潺,从腿根慢慢落下,滴到华美的衣裙上,偶尔夹杂着几抹赤色。
  那是撕裂后庭流下的血泪。
  驸马尚且被夹得几乎射出,第一次真正意义被开苞的华阳只会承担冲击更大。
  好痛……好满…难受……
  前后两穴都被充满,驸马技巧娴熟着在她敏感处来回滚动,华阳几乎没多久就泄了身,她怀疑那玉势是否伸出到宫口,否则在快感中又为何生出酸痛,教她软了腰肢,几乎要瘫倒在地,只是被驸马像块破布一样兜着。
  很快,她就无心去分辨,因为驸马渐渐找到节奏,一前一后,鸡巴与玉势同时推入,都顶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肉壁,华阳怀疑起她的腹部会不会被当场贯穿,现实时双倍的刺激与双倍的痛苦,前一秒被顶到眼白翻出,下一秒又被迅速抽离,在短暂喘息后,又迎来下一轮的激烈碰撞。
  她就在这节奏热浪中起伏不定,快感连绵不断,痛意亦相伴相行,华阳被肏得意识迷糊,最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渴求更多,被如此粗暴对待,却只是更加兴奋着雀跃。
  她已经彻底坏掉了。
  华阳悲哀想着,她的身子像风浪中小舟左摇右晃,胸前饱满的乳房在激动着舞动,汗水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此刻的她哪里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不过就是属于驸马的人形肉壶。
  这个肉壶最大的功用就是储存驸马的精水。
  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后穴流出,驸马压抑许久的浓精喷涌而出,自公主病后,他就不曾有过如此畅快的情事,特别是想到此地是宫廷,兴致便更加汹涌,不曾软下的分身挺直依旧,于是他就继续抽干起来。
  精液润滑了干涩的肠道,驸马不知疲倦捣弄着,红的白的混杂在一起,从臀缝不住流下,华阳麻木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奸淫,一次次高潮折磨着她的精神,摧折着她的意志,以至于口腔中的呻吟也慢慢流出。
  “啊呼呼啊啊啊……”
  华阳的精神好似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沦于快感,一半高悬在空中,俯视着荒唐的场面。
  半身华服的女子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两条赤裸的大腿正徒劳抖动,身下的衣裙早已湿透,尽然是男女交欢的情液,那张艳冠京城的脸庞被雨露浸润,反而更潋滟动人,凌厉的凤眸被欲望融化了棱角,又被痛苦洗炼着更加明亮,交融成一副矛盾又和谐的画面。
  尊贵的公主被拿捏住把柄,只能任由饿狼吞噬殆尽。
  宴会的灯火连天远去,丝竹管弦不止,发现幼女不在的太后正询问侍从,满心担心的她绝不会想到,她心爱的女儿已然被驸马调教成言听计从的母狗,锦衣玉食养就的身骨被淫弄殆尽,此刻被干得狂翻白眼,潮吹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