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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米 / 2025/05/11 09:11 / 629 / 9
【小说】嫪毐的女人

第一章 飞龙在天 第一节

        我没有手臂,也没有腿脚,趴伏在荒凉的原野上,似一条弯曲的蛇。
  四周景色像是内蒙古的沙化草原,遍布着牲畜啃剩的枯黄草根,既无人烟也无牛羊,一片死寂。偏西的太阳照在我干裂的皮肤上,给体内血液带来一点温度,使我勉强能在草根间的沙土里蜿蜒爬行。寒冬将至,我必须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以防冻成冰棍。
  地面传来有节律的轻微震动,震动频率表明这是一个直立行走的双足动物。我努力抬头四下眺望,草原东边,在蓝色天空和黄色大地之间,一张模煳的面孔浮出地平线,随之升起的是光滑的脖颈和浑圆的双肩,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扬。一对圆滚滚的肉球跳跃而出,我血流加速、脖颈昂得更高:一个女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身上泛着金光,如同女神从天而降,整个荒原都变得春光明媚。
  女人轻松甩动双臂,袒露着丰腴的肚腹和肥硕的臀胯,迈着修长的大腿向我走来,两腿之间夹着光洁的白虎。我慌忙低头,细长的身体蜷缩在草根间的洼地里。脚步声近了,一双饱满有力的小腿映入眼帘。顺着小腿往上看,是前后摆动的粗壮大腿。在大腿经过我身旁的一刹那,双腿根部之间夹着的粉红色肉缝清晰地闪现出来:一个能带我脱离死寂世界进入极乐天堂的洞穴!
  粉红肉缝转瞬即逝,女人逐渐远去,眼前只留下流线型的背影、两瓣梨形臀部和一道深深的臀沟。在肉缝和臀沟带来的兴奋的刺激下,我的脖颈再次高高昂起,并因为充血而急剧鼓胀。我的腹部快速收缩舒张,在沙地间波动前行,奋力追赶女人。因为唿吸急促,大张的口中发出呵呵声响。
  距离女人越来越近,我再次看见她臀沟底下一开一合的粉红肉缝。狂喜之下,我心跳加速,全身绷紧、弹跳,像箭一样射向女人的臀沟。我要拱开她的肉缝、钻进温暖湿润的洞穴、与她融为一体!
  在我即将进洞的瞬间,女人听见声音勐然回头,因为惊恐而双眼圆睁、眉毛竖起,嘴巴也张成O字形。
  女人消失了。在消失之前,我看清了她的脸——夏风集团副总裁王蓉。
  但我的脖颈仍然高高昂起,腹部仍然肿胀难耐,似乎要爆炸。不知不觉中,我生出了双手和双腿,急忙用手抓住脖颈,用腿夹紧腹部。
  盛夏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耳畔传来清脆鸟鸣。我仰面赤裸躺在冰丝凉席上,闭着眼也能感到,阳具如眼镜蛇般高高昂起蛇头,赤红肿胀、青筋暴起,随时要喷薄而出。我左手握住坚硬的阳根上下撸动,右手抓住弹性十足的龟头大力揉捏,大腿根部紧紧夹住滚烫的睾丸。
  男人阳具勃起后平均长十二厘米,而我自己测量的是三十五厘米,长至膝盖。阴茎不是正圆柱体而是扁圆柱体,因为有左右两条并行的阴茎海绵体。大号阴茎勃起后中段会更扁一些,看起来很像眼镜蛇膨大的颈部肉翼。
  睾丸的灼热和快感沿大腿传到脚尖,顺小腹传到胸口,沿会阴传到臀背,顺肛门传到口腔。全身肌肉紧绷、牙关紧咬,阴茎和龟头像炭火般炽热难耐。在即将爆发的最后一刻,我悬崖勒马松开阳具、分开双腿,半睁眼睛翻身下床走进厕所,像腰挎宝刀的古代武士或端着冲锋枪的二战士兵。
  我双手按下上翘的龟头,马眼对准马桶桶底积水,膀胱下的尿道内口松开,黄色尿液经过高压水枪般的尿道的加速,飞流而下直击积水中心,哗哗作响。夜尿排完,冲水,放下马桶圈转身坐下拉屎。如果我直接坐下边尿边拉,挺直的阳具就会因无法塞进马桶圈而尿到地上。
  排泄、洗漱完毕,阳具已经变软,收缩为十八厘米——这也比大多数男人勃起后还长。我回到卧室,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驱散了室内的阴暗。靠窗是一张松木面工作台,散乱摆着笔记本电脑、充电器、手机、剃须刀、眼镜和一瓶人体润滑液,台下放着一对六角形哑铃。我戴上眼镜,花了一分钟时间欣赏工作台上方墙壁悬挂的一幅油画。
  这是我的画家同学朱大可画的,画面九十厘米高六十厘米宽,巴洛克风格。一位酥胸半露的少妇从黑暗中款步走来,身披短至大腿根的红色浴衣,双手正在解衣带。少妇身体呈妩媚动人的S型,面容安详柔美,不卑不亢地盯着我,体现出中国女人特有的温良。虽然现在是数字时代,但五百年前的欧洲人发明的人体油画的色彩、光影、立体感和真实感仍然远非数字画能比。
  自从购入这张油画以来,我一直把她当成老婆。梦里的女人到底是老婆还是王蓉?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确认是王蓉。因为老婆是典型的中式美女,鹅蛋脸、丹凤眼,身材肥瘦适中。而王蓉身材高大圆润、圆脸杏眼,乳房、肚皮、臀部都呈圆球形,特别是那对磨盘大的屁股,能坐死人。我认识王蓉虽然时间不长,但她给我的印象还是远比画中美人深刻。
  我坐在床沿穿袜子。我独自睡一张双人大床,平常只躺半边,另半边摊放着夏季穿的衣裤和袜子,下面埋着我的女友:一具参照当红日本女优永泽玛丽制造的半身硅胶阴臀倒模。中国老婆、日本女友、副总情人伺候我一个,荒淫无度的古代帝王也不过如此吧。
  我穿上厚布短袖,屁股套上前面带孔的大号内裤,外面再套一条宽松结实的牛仔裤。如果穿不带孔的内裤,在外边厕所尿尿时就要褪下内裤和外裤,将驴鞭似的阳具完全暴露出来,难免引起其他男士侧目。而穿带孔内裤尿尿时不用褪下内外裤,只需拉开外裤拉链、将阳具从内裤孔中揪出即可,此时一半阳具被裤子遮挡,就不那么扎眼了。
  男人的阳具平常是龟头朝下,而我必须把阳具龟头朝上塞进内裤,这样从外面看起来下体就不会太大。而且假如不慎勃起,阳具就会向上伸展,越过肚脐伸到胃部,这样至多是肚子显得大一些,而不是将裤子撑起醒目的帐篷。这种怪异的穿法是我经过多次社死场面后摸索出来的。
  下楼走出半旧的低层小区,经过几家社区底商——药店、理发店、还有一家刚刚因投诉而关门的色情店,我进入早餐店坐下,点了常吃的一笼包子、两根油条、三个茶鸡蛋、一碗豆腐脑和一碗馄饨。我饭量是普通人的两倍,但并不胖,因为每天跑步、做俯卧撑、举哑铃,而且自慰硕大的阳具也消耗大量能量。
  吃饭时我想起那家色情店才开没多久就关了,我都没来得及去体验。我很纳闷:社会上既有成家的人也有单身汉,凭啥只考虑他们不考虑我们?说小姐会把小朋友带坏,小区门口就是大马路,难不成小朋友出了小区就要走到马路上?而且小朋友也会长大,长大以后也让他们天天手淫?
  早餐店门口是公交车站,我站在人群中等车。蓝白色晴空泻下灼热的阳光,随着气温快速上升,整个帝都转变为一座热气腾腾、巨大无比的桑拿浴室。由于站台人多,一部分人不得不到站台下挨晒,其中一个穿黄色连衣裙的清秀女孩正往车来的方向张望。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侧面贪婪地欣赏她的秀发、侧脸、玉臂和美腿。
  车站张贴着大幅宣传画,画的是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一家人笑容满面、其乐融融,下面写一行大字“多生优生,利国利民”。如果只看帝都,中国人口似乎很多。但帝都并不具有代表意义,实际上这个国家的人口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公交车来了,我尾随黄裙女孩挤进车门,开始长达一个半小时的从帝都东郊前往北部市区的上班之旅。大学毕业刚来帝都时,我住在北三环附近,与一个同我类似的单身汉和一对情侣合租。先是两个男的笑话我鸡巴大,后来那个女的也用看怪物的眼光看我,最后左邻右舍的中年妇女都在背后嘀咕:“那小伙子可能有什么病吧,难怪找不到对象。”我不胜其烦,干脆搬到郊区一个人住。
  我从小鸡巴和蛋子就大,随妈妈去工厂女浴室洗澡时,那些丰乳肥臀、阴毛旺盛的阿姨们看着我的鸡巴咯咯直笑。爸爸妈妈担心我是不是有什么病,曾带我去医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爸爸后来告诉我,医生说这是基因突变,十亿人里面才有一个。上小学后逐步有了性意识,每天在课堂上幻想和漂亮女同学脱光了衣服像鱼儿一样在教室里游泳,以至于必须花极大的力气把这些念头赶出脑海才能集中精力学习。
  初中升高中的暑假,鸡巴开始疼痛、勃起,公共场合经常变成我的社死现场。爸爸患有关节炎,为了健身,买了一些气功书每天练习。我也跟着边看边练,逐渐学会了吐纳导引、气沉丹田、打通任督二脉、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气功这种东西很吃悟性,大多数人领悟不了,练了也白练,例如我爸。而我是极少数能领悟的人之一,因此练完功周身舒畅、精神饱满,阳具也像长条气球一样更加膨大起来,也能收放自如了。
  在中小学高压禁欲的环境下,我经常把班里的某个漂亮女孩设为意淫的目标,但也仅仅是意淫而已。考入东方科技大学后,又发现这是个男多女少的光棍大学,只好通过看日本色情电影和手淫泄欲。毕业后来到帝都打工,这是个相当保守的城市,上层人士的性资源或许很多,但大量外来单身打工人只能禁欲戒色。
  趁着去别的城市出差的机会,我偷偷找过小姐。有的小姐一看我的阳具就说要加钱,否则不接。江南的天堂市是名副其实的人间天堂,红灯区的风俗店一家接着一家。我发现一家店门口的高脚凳上坐着一个少妇,皮肤白皙、身材姣好,叉开双腿对着门外,短裙下竟然没穿内裤。她来自江北,生过一个女儿,为了养家来到江南谋生。虽然生育过,但脱光衣服的体型非常棒,腹部很平,只是有明显的妊娠纹。宽肩窄臀,一对大圆饼样的乳房紧贴在胸前。
  我问她,你的身体这么棒,老公一定很幸福吧。她回答得含煳其辞,现在想来我问得确实有点蠢。在我加钱后,她骑在我肉棒上上下翻飞。开始还挺有劲儿,后来累得气喘吁吁,问我怎么还不射,如果继续干还得加钱。她唯一的缺点是有点阴道外翻而且不够湿润,需要抹一点润滑液。可能是因为顺产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臀部不够大。以我对女人的肤浅理解,屁股越大的女人水越多,所以这件事加深了我对大屁股女人的迷恋。
  公交车厢被乘客挤得实实的,黄裙女孩前面是栏杆,我站在她身后,两人身体贴在一起。道路上汽车、电动车、自动驾驶出租车、外卖机器人穿梭如织,公交车频频启动、刹车、拐弯,女孩的两瓣屁股不断亲吻我的胯部和睾丸,隔着衣裤也能感受到光滑柔嫩、充满弹性的香臀。此时胃中早餐化为一股热流沿小腹、会阴注入睾丸,再加上香臀的撩拨,偃旗息鼓的阳具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了一半。
  “干嘛?”女孩突然扭头看我。“对不起!”我慌忙往后挪脚,屁股也往后撅,右手按住腹部的阳具,心中默念:软软软!短短短!想必女孩以为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如果知道拍她的是龟头,肯定要喊流氓了。在挤成相片的公交车里,这种事我遇到不是一回两回了。冬天还好,夏天简直是灾难。
  倒了一趟公交车和两趟地铁,我从地铁车厢中女人的香肩和男人的肚腩中挤出来。车站墙壁灯箱内挂着大幅宣传画,其中一张是长胡子的孔子和妖艳的南子见面的场景,下面写着“中华传统,食色性也。”这张不伦不类的画想必也是为了促进人口增长、改变保守观念而设计的吧,不由得让人感慨国家的良苦用心。我当然想为促进人口增长做贡献,问题是结婚有四个条件:彩礼、车房、帝都户口、稳定工作,最好是央国企和事业单位的铁饭碗。除了彩礼我咬牙能凑出来以外,其余三条毫无希望。
  乘自动扶梯升到西北市区的路面。一双双裸露的大腿、光洁的臂膊、一对对若隐若现的臀部扑面而来,刺激着我的大脑分泌多巴胺,甚至炎热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荷尔蒙的气味。这座城市虽然保守古板,但总能吸引到全国各地感靓丽的美女,或许是权力的魔力。只不过对我而言,这些尤物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只可意淫不可肏干的肥皂泡。“多生优生”、“食色性也”与国家和某些人有关,但与我无关,我只配看少妇油画、肏阴臀倒模。


苏小米 / 发表于: 2025/05/11 09:13:06

第一章 飞龙在天 第二节
  车水马龙的路边坐落着一处由上世纪的科研单位改建而成的科技园区,大门口挂着一块与时代不太相称但非常符合帝都风格的白底黑字木牌:夏风机器人有限责任公司。这是一家大型科技企业,董事长是着名企业家王天恩,总裁是他的儿子王郭,副总裁是侄女王蓉。与其说是任人唯亲,不如说是举贤不避亲,因为两位“后浪”的能力都非常出众。当然,“能力出众”在国内的语境中往往也意味着自己爱加班、也爱让员工加班,这是我所不屑的,尽管我只是开发部一个底层员工。
  刷脸进入园区,拐三个弯,穿过两个停车场,经过一座里面摆放着形形色色的机器人和外骨骼的厂房,我走进公司总部大厦的自动玻璃门,空调的凉气扑面而来,此时正好是上班时间九点整。
  五层开发部的墙上挂着红底白字的横幅:“脱下长衫大干一百天,攀登机器人时代新高峰”。工位里的员工稀稀拉拉,缺席的人有的出差了,有的在工厂,还有的昨晚通宵加班今天可以晚到一小时。我刚坐下,瘦瘦小小的研发总监赵为捧着电脑笔记本从我身边经过,他因为长期熬夜而面色苍白、眼睛布满血丝。
  “去十层会议室开会,”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别人都不在,你就去参加一下吧。”
  十层会议室里正在举行一场小型会议,主题是关于与虞都农业集团的合作项目。虞都总部位于西北重镇西京,在肥沃的关中平原种植着三十万亩良田。随着机器人时代的到来,这家公司准备大举采购价值两亿元的农业机器人。
  夏风公司下辖五个事业部:工业机器人部、农业机器人部、服务机器人部、物流机器人部、警用机器人部,农业机器人部是其中较大的一个。公司对虞都项目非常重视,派了一支由销售、产品、技术人员组成的售前小组,携带多款机器人样品在西北农田驻扎了半年之久。可惜竞争激烈,目前已经到了能否达成合作意向的最后关头,但虞都方面仍然没给准信。
  会议室的大屏幕亮着,昨晚刚从西京返回的项目经理杨路站在屏幕边介绍情况。长方形会议桌边坐了十来个人,王郭和王蓉在正对屏幕的一端,还有几个人坐在后排。我紧随赵为走进会议室,他坐在会议桌边,和一堆面带倦容的项目有关人员一起。我找了把后排靠墙的椅子。
  “以后不准迟到。”王蓉不满地发话了,赵为讨好地冲她点点头。
  这次会议是王蓉主持,因为她兼任销售总监。根据路边社消息,她身高一米七、体重七十公斤,单身未婚,这是重点。体型前凸后翘,属于杨贵妃式的丰腴美人。精心设计的侧分波浪长发把银盆似的圆脸修饰得像刘亦菲的鹅蛋脸,白色短袖衬衫下的一对篮球奶、黑色西装短裙下的两瓣梨形臀似乎随时要撑破紧绷的真丝面料,将她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如果说夏风公司比其他科技公司少了些机器味儿多了些女人味儿,那么有一半功劳要归功于三大美女,其中之一就是她。每次看到她时我都在心中暗骂:Fuck,原来世上真有如此尤物,可惜轮不到我。她就是我目前的梦中女神,或者说意淫对象。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爱训人。赵为和我迟到了吗?没有!赵为因为加班、我因为路远所以准点到公司,就被说成迟到。我对她可以说是爱恨交织,尽管她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王郭和王蓉也经常加班,但气色比员工好得多。或许因为这是他们的家族企业,他们能从加班中获得类似于性交的快感。王郭与王蓉不同,很少训人或给人脸色看。他曾经在公司年会上宽容地说过,那些“朝九晚五”(尽管公司实际上是六点下班)的人,就随他去吧。王郭身高一米八,仪表堂堂、气度沉稳,现年三十五岁,正值一个作为领导的男人的黄金时代。虽然我对他“压榨”员工不满,但对他个人的气质还是佩服的。而且在国内,“压榨”员工是最不成问题的问题。
  杨路停顿了一下继续介绍前线情况。项目进展还是比较顺利的,虞都中层和基层对我们的产品基本认可。但高层中有两个人一直没拍板,一个是总裁江中玉,另一个是他的助理李云雨。大屏幕展示着这两人的照片,左边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气度儒雅,有如大学教授;右边是一位三十多岁的苗条女人,笑得像少女一样阳光灿烂,只是眼角的细纹暴露了年龄。
  王郭从椅子中站起,边踱步边说:“江总我见过,有头脑、有见地。要打开局面,恐怕要摆脱项目和产品的狭隘思维,从更高维度入手。至于李云雨嘛,”他摇了摇头,“不太了解。”
  “她很得江总赏识,而且有背景,虽然是助理但也是实权人物。而且她听说过您,还说对您很崇拜呢。”杨路风尘仆仆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王郭略显惊奇地问:“我能搞定她?”
  “您肯定能!”杨路说,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脸上的倦容散去了一半。
  “说正经的,江总我去搞定,李云雨我搞不定,但你去肯定不合适。”王蓉伸手掸了一下王郭蓝色西装裤上的一小块灰屑。她不仅性感大方,而且说话做事处处透露着干练决断。她问杨路:“这个李云雨喜欢什么?”
  杨路干咳了几声,挠着头说:“其实就是那个。”
  “喜欢小白脸是吗?这还不好办?”王蓉扫视在座的男士笑道:“男同胞们,你们的机会来了。”
  但男同事们都鸦雀无声了,一个个努着嘴憋着笑。这时一位身材窈窕、青春靓丽的美女走进会议室,凑近王郭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这是公司三大美女之一的孙倩,王郭的助理,年方二十四。与高大丰腴的王蓉不同,她属于小巧可爱型,但同样开朗大方,据说和王郭有一腿,当然这根本不算事儿。
  王郭忽然想起什么,对王蓉说:“你助理的位子空了很久了,应该安排一个。”
  王蓉会意地说:“是啊,谁能跟我去西京,谁就做我的助理。公司这么多男的,你们觉得谁合适?”
  与会人员多为中层领导和技术骨干,他们低声讨论起来。一片嘤嘤嗡嗡之后,纷纷扭头将目光集中到我身上。我长期锻炼,体型尚可,但长相与王郭比差多了。留着美式寸头,高鼻梁上的钛框眼镜给人感觉书呆子气有余,精明强干不足。我这样的人在帝都纯属路人脸,又不会聊天,以至于虽和公司领导经常碰面,却连搭话的机会都没有。当然我的气色比公司多数男士要好。
  顺着大家的目光,王蓉注意到了角落里的我,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转向我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赵为马上替我回答:“他是研发部的苏小米,东方科技大学毕业,三个月前入职,技术方面不错。”他之所以强调“东方科技大学”,是因为这是一所头部 985 大学,也是当初招我的主要原因。或者说,我除了有个名校学历外没啥值得称道的。后面的“不错”说得非常勉强,因为不加班的员工约等于等待被优化的员工。如果不是人手不够,他都不会让我参加今天的会议。“压榨”员工虽然是王郭和王蓉授意的,但这些中层领导也逃不了干系。王郭和王蓉不可能按着几百个员工加班,很多时候是这些高级打工人狐假虎威。研发部墙上“脱下长衫大干一百天”的恶心条幅就是赵为提议悬挂的。
  毕竟是夏风第一美女问我话,我又不是哑巴,于是我没话找话地补充说:“蓉姐,我今年二十六岁,身高一米八,体重八十公斤。”
  她点点头:“你愿意陪我去西京?”
  受世俗影响,我觉得助理是伺候人的,但给她这样的尤物当助理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赵为阴阳怪气的样子让人不爽,于是我说:“既然大家都忙,我去陪几杯酒也没问题。在桌上我从来没醉过。”我听到赵为松了口气,似乎丢掉了一件无用的废物。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王蓉撩拨秀发,毫不顾忌地说:“你那方面怎么样?”
  后排有个叫不上名字、或许在厕所里见过的男同事大声说:“绝对是夏风第一!”其他人跟着吃吃笑出了声,我也在心中暗笑。但我笑的原因与他们不同,他们笑我除了名校头衔外一无是处,只能靠鸡巴混饭吃。我则笑他们终究是井底之蛙,想象不出我的鸡巴能有多大。什么叫夏风第一?如果我告诉他们我可能是天下第一,他们还不得吓个半死?
  王蓉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详加盘问,总不能让我扯出阳具当众展示吧。她对王郭说:“那我们准备准备,明早就出发。”
  王郭点点头,目光掠过会场,用洪亮而稳重的声音作了总结发言:“在二十一世纪的机器人时代,在王董事长的带领下,夏风公司赶上了这班顺风车。但是,竞争是激烈的,我们的顺风车能不能坐好、坐稳,还要看从上到下每一名员工能不能打,能不能拼,能不能做好绩效考核。我也知道,现在大家加班都很辛苦。但我还是真诚地希望大家能拧成一股绳,采用一切可以采用的手段,啃下硬骨头,站上时代的风口浪尖,而不是被机器人取代、被时代淘汰。”虽然都是些套话,甚至还有些威逼利诱的味道,但他讲出来就让人信服,让人心甘情愿地被 PUA。
  “蓉总还有什么要补充的?”王郭坐回到座椅。
  “我只说一句。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态度决定一切,夏风的字典里没有认输!”王蓉的语气里虽然带着女性的柔美,但也有一种无可置疑的气势。不过我总觉得如此刚烈的话语出自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女有些不协调,甚至滑稽。她突然提到了我:“我不知道苏小米能不能胜任这次任务,但他在公司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这个态度就值得表扬!”这个话就让我很难评,说是表扬吧,还带着三分不信任,我真想掏出阳具堵住她的嘴。
  “只要能完成任务,“王郭慷慨大度地伸出右手食指说:”就要给小米记上一功,奖金一分不少。” 话虽这么说,但能看出他心中的疑虑不亚于王蓉。
  虔诚地听完领导讲话,赵为等人陆续离开,会议室里只剩王郭、王蓉和我。王蓉让我马上去医院做详细的性病检查,我说入职时做过体检,她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必须再做一次。看来是要动真格的,那我也没啥可担心的,因为我嫖娼时一直戴特大号安全套,虽然只能套住阳具的三分之二,但插小姐时最多也只能插入一半,所以足够安全了。
  走出会议室后,我的心剧烈狂跳:机器人取不取代人与我没关系,从赵为的角度我是被研发部优化了,但从我自己的角度,我分明是走了狗屎桃花运。王蓉只比我大两岁,而且我们都是单身,一切皆有可能。她爱训人也无所谓,只要能在她身边,我愿意天天挨训。
  刚才王蓉掸了一下王郭的裤子,这个亲昵举动引起我的注意。两人郎才女貌,简直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尽管两人是堂兄妹,尽管王郭有家室,但假如突然有一天,路边社传来两人之间的绯闻,我也毫不惊奇。在我充满意淫和幻想的脑子里,他(她)们俩啥事没有反倒不正常。
  我到洗手池洗了把脸,洗手镜中的我嘴角都笑歪了。至于能不能搞定那个叫李云雨的女人,我并不关心。去他妈的李云雨,老子要搞定的是蓉姐!我甚至连王郭都不放在眼里,你们俩再亲热、再暧昧又如何?哪怕你们都睡到一起了,也不能公开承认对吗?只要我有了机会,就没人能挡住我,没有人!镜中的我逐渐敛起笑容,恢复了一脸饥饿相,有点像那种欲望强烈、没有底线、表面木讷实则心机重重的“凶相”。


苏小米 / 发表于: 2025/05/11 09:13:37

第一章 飞龙在天 第三节
  三天后的我,和王蓉坐在一辆新能源出租车里,行驶在西北地区的乡村公路上。公路经过的村庄很少,即便偶尔路过一个,也看不见几个人。虞都总部虽在西京,但我们公司的售前项目组驻在靠近农田的乡镇里。王蓉既要了解项目情况,又要打点总部领导,因此我跟着她在西京和乡镇之间来回跑。出差期间她画着浓妆,脸蛋白里透红,嘴唇如朝霞般诱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袒露着深深的乳沟和修长的大腿,频频引来路人的视线。和这个人间尤物在一起,我都自信了很多。
  正值七月初的下午,出租车里开着空调,车到半路趴窝了。帝都、西京这样的大城市里已经出现无人出租车了,但其他大多数地方的出租车还是有人驾驶。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们一眼说:“倒霉。这新能源车就像有的男人。”
  “像什么男人?”王蓉问。
  “早泄的男人。”
  王蓉哈哈大笑。我发现她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冷,还是挺平易近人的。该说就说该笑就笑,直来直去,不藏着掖着,有点像影视剧里的外国女人。她曾经去美国留过学,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硕士。她的学识令我钦佩,但我更关心的是:她有没有与外国男人性交?特别是白人和黑人?部分国人有种迷之自信或自卑,瞧不起其他民族和人种,进而贬低与这些人性交的中国女人。我不属于这种人,我觉得人与人都是平等的。我琢磨王蓉,纯属好奇而已。
  我们下了车,在路边用APP打车。路上车很少,等了好久也没打到。黄土高原上灼热的阳光晒得我们头昏脑胀。我们同方向的车道驶来一辆长安SUV,车身沾满泥点、遍布划痕,还有几处凹陷。一个红脸汉子开车,一个眼镜男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我们招手问能不能搭个便车,眼镜男回头问了一下,然后示意我们上车。王蓉笑着说了声谢谢呀。
  车里脏乱不堪,弥漫着难闻的酸臭,即使开着车窗也吹不散。后排斜倚着一个胡子拉碴的黑脸汉子,前排两人也好几天没洗澡刮脸了。三人三四十岁,黑脸汉子年长一些。我本应该坐在后排中间,但没有经验的我让王蓉先上车,导致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黑脸汉子占了左边半边,王蓉和我挤在右边。如果是出租车或网约车,肯定要投诉。但这是搭的顺风车,也不好说什么。
  三人不约而同地吸了吸鼻子,眼镜男说:“好香呀!什么这么香?”
  黑脸汉子不以为然:“恁这小子,没见过城里女人?城里女人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哪像咱们这些臭爷们。”
  “别说城里女人,农村女人也见不着几个了。一个个净往城市里跑,让咱们打光棍。”眼镜男叹息,“咱妹也是,宁可跑到城里给男人洗脚,也不回家,也不结婚。城里男人经常摸她脸,她被人肏了也不一定。她也不说,咱也不好问。”
  “别问了,被肏了也正常。”红脸男人安慰他。
  “城里发展机会多,女人能去,你们这些男的咋就不能去呢。”王蓉说话就是这么直截了当。我心说他们又不是你员工,何必这么评价人家呢,越这么说人家越来劲。
  三人果然嗤笑起来。红脸汉子说:“女人去城里啥都能干,实在不行还可以卖。男的只能当保安、下苦力。当保安还要长得帅,下苦的活咱们干过,真不是人干的。”
  “妹妹,哥在城里干过搬家公司,一人多高的电冰箱哥一个人就能扛到六楼,中间不带休息的。”黑脸汉子举起粗糙厚实的右手伸到王蓉面前说:“哥的小指头就是搬冰箱时不小心砸断的。”他的右手小指果真短了一截。他的胳膊像铁块,手像铁钳,除了失去的指节以外,每个指头肚都肌肉饱满。从手臂到手腕、手背还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虬龙。
  “天哪!”王蓉惊叹,不知是惊叹于砸断的手指,还是结实的右臂和一个人扛冰箱的壮举。
  黑脸汉子似乎很满意王蓉的表情,右手放下时无意间搭在她光滑的左腿上。我想让他拿开手,不过王蓉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现在很多苦力活都可以交给机器人和外骨骼了,就不用担心受伤了。”我想到了公司的业务。
  “外骨骼咱见过,就是个从手到脚的人形架子,穿上以后力量能增大好几倍。”黑脸汉子用左手挠头:“城里人用得越来越多,普通人也能扛电冰箱,所以咱更找不着活了,只能在农村找。”
  我想到虞都集团准备采购大批农业机器人,不管这笔生意是否交给我们来做,以后他们能在农村找到的活都必然越来越少。这话不好对他们说,太伤人了。
  这时王蓉的手机响了,她接起了电话。
  三个男人——算上我就是四个——不断斜视或通过后视镜扫视王蓉全身。在我的第一份工作中,曾经随科考队到内蒙古出差,辽阔壮美的草原风光和能歌善舞的异族风情给我留下美好印象。队员全是大老爷们,在一座活色生香的中蒙边境小城里,体内的雄性激素也跟着躁动起来。由于对当地情况不熟悉,我们在出租司机的介绍下找了几家色情场所,这是我第一次去这种场所。第一家是公开的舞厅,几个半裸模特随着音乐来回走秀,客人只能看啥也不能做。第二家是黄色小店,几个小姐都是内地农村来的,长相让人完全没有欲望。第三家有三个蒙古小姐,其中一个处于经期,还有一个俊俏白净,专业是陪人洗澡,而由于停水又洗不了澡,我由此认识到小姐也是分专业的。第三个女孩身材精致、专业是跳脱衣舞,我们不想再找了,就请她给我们跳。她在每个男人面前依次跳舞,边跳边脱,最后脱到全裸,而且可以摸除了阴户以外的任何部位。最后她仰面躺在床上,五个男人一起在她身上乱摸,十只大手几乎盖满了她的裸体。这个女孩始终面带微笑,我原本以为小姐是没有地位没有尊严的女人,但她的笑声告诉我,小姐同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现在王蓉就似乎赤身裸体坐在四个男人之间,四人从不同角度垂涎欲滴地欣赏着这道美味大餐。
  但王蓉没注意这些,她接打了好几个电话,不时发出爽朗清脆的笑声。我胡思乱想,感到反胃和膀胱胀痛。中午我们和项目组同事一起吃了羊肉泡馍,我吃了两大碗,她吃了一大碗,还喝了不少汤和饮料,一个叫张静的女同事惊讶于我们的饭量。王蓉豪爽地说自己从不节食,嫁不出去也无所谓。我有半天时间没小便了,她也没有,我看到她双腿绞在一起,脸上浮现一丝涨红。她打完电话,与我讨论了任务安排和工作计划,然后紧抿红唇,双手抱住膝盖,我猜是在憋尿。
  车厢里陷入沉默,眼镜男打开一个装苹果的塑料袋,又从兜里掏出水果刀,削了个红澄澄的大苹果,给一人分了一块。吃完苹果,黑脸汉子给王蓉递了一瓶水,王蓉笑着谢绝了。他又给我,我从背包里取出自己的水喝了半瓶。天气太热必须补水,而且我觉得自己还能憋一会儿。
  黑脸汉子搭讪说:“恁不是两口子吧。”
  “不是。”我不无遗憾地说。
  “听恁口音是常青市的?”他问王蓉。常青市是东北地区长白省省会,也是该省第一大城市。
  “哎呀,哥你太有眼光了。”王蓉夸他。
  黑脸汉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他又问我:“恁是圣人省的?”圣人省是华东地区的一个沿海省份。
  “对。”让人一眼看穿,我心里有些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去过地方不少,还是有些见识。
  “恁是哪个县的?”黑脸汉子追问。
  我更恼火了:王蓉一看就是省会城市的,我一看就是县里的?虽然事实也正是如此,但让一个农村汉子一语点破,而且还当着梦中女神的面,这感觉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堪。于是我报了我们县所属的着名海港城市的名字:“我是琴岛市的。”
  眼镜男扭过头问:“恁老家都不是帝都的,能去帝都上班,是不是考的大学都不差?”他从我们谈话中得知我们来自帝都。
  “我是东方科技大学的本科,她是美国名牌大学的硕士。”如果说哥伦比亚大学的名字他们想必也不知道。
  “难怪呢。”眼镜男摘掉黑框眼镜,懊丧地说:“当年我整天看书学习,想着进城拱大白菜,眼睛都看近视了,结果还是死活考不上。不然咱现在也是城里人了,也能拱城里的大白菜了。”
  黑脸汉子又贼兮兮地问我:“老弟有女人了吗?”
  我吭哧吭哧答不上来,心里暗骂:这个傻子为啥和我过不去?
  “你到底有没有?有几个?”谁知王蓉也来了兴趣。
  “五个,”我只好如实招来:“你呢?”
  本以为会堵住她的嘴,没想到她爽快地说:“也是五个,如果算上手的和口的,有二十来个吧。”
  车厢里一片惊唿,不仅惊叹于她在性方面的开放程度,更震惊于她说话时的厚颜无耻。黑脸汉子半羡慕半轻蔑地笑道:“还是大城市人先进,咱们三十好几了还没成家呢。”
  “我也没成家,连女朋友都没有。”我沮丧地说:“我刚才说的是小姐。”
  王蓉白了我一眼。
  “小姐咱也见过,不过都是农村出身,土里土气,和城里女人没法比。”黑脸汉子瞟着王蓉的脸蛋说:“像恁这样俊的女娃咱还是第一次见。”
  红脸汉子从后视镜中问王蓉:“恁去美国留学时,睡过白人和黑人吗?”这个问题一下引起其他男人的好奇心,我也早就想问,不过没好意思开口。
  王蓉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下绞着的双腿说:“睡过呀,黑的白的都睡过。”她又为自己找理由:“凭啥不睡,不然我不是白出去一趟嘛。”
  “他们那个大吗?”眼镜男一脸贱相。
  “我见过的男人里面,白人和黑人确实比黄种人要大一点。”王蓉面不改色,坦然答道。
  “那恁为啥还回来啦?留在那里跟他们过不行吗?”
  王蓉噗嗤乐了:“外国人不想结婚,人家就是玩玩。当然我也不想。”
  “现在女人都不想结婚,就是跟老外学坏了。”眼镜男义愤填膺:“就应该让农村女人留在农村,中国女人留在中国。”
  黑脸汉子冷笑:“脚长在人家腿上,恁能管得住人家?恁连恁妹都管不住。”
  眼镜男被戳到痛处,歇斯底里地吼叫:“既然农村女人去城里给人肏,就应该让城里女人也来农村给咱们拱拱!”
  我想岔开话题,就讲起了段子:“蓉姐,你知道我上一个公司的同事是怎么死的吗?他出差时住旅店,旅店里有很多那种招嫖的卡片。他忍不住打电话叫了个小姐,结果感染了性病,几个月后就死了。实际上他嫖的时候很小心,带着套。”
  “真恶心。”王蓉皱着眉头问:“那他为啥还会感染上?”三个男人也都转而盯着我。
  “那个小姐用过旅店的马桶,几滴尿粘在马桶圈上。他没注意,坐在马桶上拉屎时把尿沾在屁股上了,后来屁股上疙疙瘩瘩红了一片。他没去医院,自己偷偷买了些药水抹,但没有效果,红疙瘩从屁股长到鸡巴上,又长到大腿、腹部,才几个月功夫,就长到了胸口和脸上。这时候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没几天就死了。死的时候可怕极了,嘴巴里、眼睛里都长满了红疙瘩。特别是他的鸡巴,红疙瘩又多又大,显得鸡巴比平常人大好几倍,尿的尿又腥又臭,谁沾上谁死。”
  “哎呀,你别说了。”王蓉恶心得全身发抖,三个男人也啧啧咂嘴。眼镜男和红脸汉子目视前方路面,不再看我们。黑脸汉子厌恶地坐直身子,右手也离开了王蓉的大腿。他把头伸出窗外唿吸新鲜空气,又点上一支白沙烟狠命吸了几口。
  “你说咱们会感染上这种病吗?”我不依不饶地问大家。
  “闭嘴吧你。”王蓉放下翘起的大腿,身子前倾对红脸汉子说:“大哥,麻烦停下车,解个手。”


苏小米 / 发表于: 2025/05/11 09:14:02

第一章 飞龙在天 第四节
  SUV停的公路两边,是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庄稼地。肥沃的黄土地上,排列整齐地生长着十几厘米高的玉米青苗,由近及远蔓延开来。放眼望去,黄土平原和台地组成的丘陵蜿蜒起伏,像横卧的女人胴体。农忙时节已过,地里空无一人,公路上偶尔有一辆车疾驰而去。
  我和王蓉背着各自的包走下右边的路基,他们三个在左边解手。我以为王蓉会赶我到左边,没想到她拉着我小声说,“咱们就在这边解手,解完手另打一辆车,他们看着不像好人。”说着褪下粉色丁字裤蹲到青苗地里,强劲的尿流一泻千里,在松软的土壤表面冲出一条半米长的浅沟,汇入一棵青翠欲滴的玉米苗根部,这棵苗似乎更加茁壮娇艳了。“憋死我了。”她还放了一个长屁。
  女人特有的强烈尿骚味与土壤和青苗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在微风的吹佛下弥散开来,冲进我的鼻腔,激起了体内的某种欲望。这一刻在我眼中,王蓉不仅仅是威严的上司、神圣的美女,更是一个真切实在的、既可远观又可亵玩的女人。
  鬼迷心窍之下,我蹲下来欣赏她的下体。叉开的大腿和饱满的阴阜组成一个肥厚浑圆的W形,正如我所料,阴毛刚刮过不久,像冰清玉洁的白虎妹。浅红色的大阴唇和鲜红色的小阴唇包围着阴蒂、尿道和阴道,组成一朵盛开的鲜花。由于刚排完尿,挂着水滴的尿口还在抽动。
  如果不算日本色情片,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观察女人尿尿。第一次还是二十多年前,在幼儿园的院子里,我在无意间看到三个女孩蹲在地上尿尿,也是露出W形的下体。这一幕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因为女孩的身体结构和姿势和男孩完全不同。当时我体会不到美丑,也没有性的意识,只是好奇而已。后来上了小学,调皮的男孩在上厕所时经常会举行一个奇葩比赛:比赛谁尿得高。有的孩子居然能把尿尿到自己嘴里,比如我。
  “神经病,没见过女人撒尿?”王蓉来不及擦尿就站起身沿公路往回走,我紧跟在后。
  三个男人跨过公路疾步追赶过来,眼镜男和红脸汉子手插在兜里,黑脸汉子叼着烟指了指SUV说:“上车吧。”
  “你们先走吧,我们还有事。”王蓉笑着摇手,“多谢你们送了一程。”
  “不走也行,咱们玩会儿。”看来女人的尿骚味不仅刺激了我。
  “想玩就找小姐吧,没钱我给。”王蓉的笑容僵硬了。
  “咱们玩过小姐,没啥劲,而且也不干净。”黑脸汉子把烟头甩到地上,面露凶光:“刚才这位老弟的话咱听明白了,玩就要玩良家妇女,最好还是城里的有钱女人。”三人拦住了我们。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心里思忖:三人都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人,他们用两人对付我、一人对付王蓉,即可稳操胜算。庄稼地里也没有石头和树枝可供防身。我回头张望,如果往庄稼地深处跑,松软的土壤根本跑不了多远。此时路上也没有其他车辆,真是倒了大霉。
  眼镜男和气地说:“咱妹给城里男人肏,恁给咱们拱拱也没啥。女人嘛,给谁拱不是拱。再说肏恁的男人多了,白人黑人都有,也不差咱们三个。”
  “你咋知道你妹被男人肏了?如果真被强奸了,你可以告他呀。”王蓉躲到我身后,抓着我的胳膊,声音发颤地说。我感觉她的手也在发抖。
  红脸汉子瞥了我一眼:“老弟恐怕也想拱妹妹吧,如果想拱,咱们让恁先上。”
  我喝止他们:“我不想拱蓉姐,你们也别想!”
  “穷小子一个,也配操有钱女人的闲心?”黑脸汉子鄙夷地说。他早就看出我和王蓉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他说的确实没错,王蓉父母移居美国,她一个人在市中心住九十平米豪宅,每天开宝马电动SUV上班。我父母是工薪阶层,我租住郊区四十平米的一居室,每天坐九十分钟地铁上班。如果我刚才和他们三个在一起小便,说不定现在会袖手旁观,甚至有可能同他们一起拱王蓉。但王蓉刚才拉我的举动改变了我的立场。
  我挺起胸膛,一字一句地说:“有钱女人也是女人,我保护的不是有钱女人,而是女人!如果你们家里的女人被有钱男人强暴,我也一样会保护!”
  “咱家女人不用恁保护!不管有钱没钱,女人就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到了别人地界就该被肏被拱!”眼镜男和红脸汉子各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水果刀,掰开,锋利尖锐的不锈钢刀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红脸汉子用刀尖对准我的鼻子说:”这没恁什么事,把鞋脱了蹲地上,咱们快活快活就完事。”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亡命之徒,犯不上为了打份工捅两个透明窟窿。我被打倒,王蓉也只有被拱的份,其实都一样。
  王蓉似乎也明白了,背后传来她颤抖的声音:“千万别杀我们,我可以给你们手,口也行。”极度惊恐之下,她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腰部两侧,指甲隔着厚布衬衫掐进了我的肉里。我的后背和腰臀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乳房和肚皮,仿佛是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只不过完全没有公交车上的香艳气氛。她又唿吸急促地对我说:“小米,听他们的。”
  黑脸汉子咧嘴大笑:“这就对了。不过不用恁手也不用恁口,咱们都有手有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咱们就想尝尝上等女人的新鲜鲍鱼。恁啥也不用干,咱们干恁就行。”
  王蓉又急又气又吓,平常能言善辩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呜咽,像是委屈得说不出话来的小女孩。
  王蓉的话和呜咽在我心上拉了一道口子,我觉得不是我保护她,倒像是她在保护我。我看到自己被自己的鞋带反绑双手蹲在地上,红脸汉子站在一旁用刀指着我。王蓉弓腰站着,双手被我的另一条鞋带反绑。眼镜男站在她前面,狠狠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肉棒上让她吮吸。黑脸汉子站在她身后,褪下裙子、扯下丁字裤、掰开肥白的臀部,把黑乎乎、臭烘烘的阳具塞进鲜嫩的阴道里。三人轮流在王蓉体内播种,心满意足之后拎起我们的背包上车离开。王蓉披头散发曲腿侧躺在青苗地里,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我趴在泥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牙齿解开她手上的鞋带,她又解开我的。我们拦车与公司其他同事汇合,说包被人偷了。项目以失败告终,回到帝都后我辞职另找工作,王蓉经过一段时间调整恢复了正常心态,这件事就像从没发生一样消失了。但是,给她留下的伤痕永远无法消除,我也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僵尸,终日浑浑噩噩游荡于角落和暗影之中。
  我从小就喜欢女孩,更喜欢成熟女人,脑子里幻想和她们在一起。我又觉得女人可怜,因为身边充斥的各种信息都在说明,女人是多么脆弱和易受伤害,古代女人、现代女人都是如此。日本侵略军曾使用残暴手段强奸、杀害了无数中国女人,每当看到这些文字和图片我就在心里哭泣。但我不恨日本女人,相反我非常喜欢日本女人。小学时爸爸从日本带回来一个穿红色和服的木质娃娃,还有一张穿白色和服的女明星明信片,这两件礼物我都很喜欢,甚至暗暗发誓长大以后娶这位女明星,这是我第一次产生结婚的想法。
  我天真地认为,在男女差异面前,古代女人、现代女人、中国女人、日本女人、有钱女人、没钱女人差别不大,尽管这可能并不符合实际。我应该力所能及地保护女人,就像保护一切美丽的事物一样。一个没有女人的世界,或者女人受到伤害的世界,是我最大的噩梦。
  “行啊,那我就不拦着了。”我慢慢解开腰带扣,“不过我还没解手,解完手就给你们让路。你们想怎么肏、爱怎么拱都随你们。”
  在王蓉美妙阴户的刺激下,我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向上伸到了胃部。现在没法从内裤的孔中伸出,只能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当我从裤子里——准确地说是怀里——掏出粗长坚挺的阳具时,就像掏出一支霰弹枪。
  “小心,他有枪!”红脸汉子惊叫,三人警惕地倒退了两步。
  黑脸汉子看清后气乐了:“好大的鸡巴,像驴鞭似的,正好割了下酒!”
  我双手抓住肉棒瞄准他头顶:“看仔细了,这是染了怪病的鸡巴,你们也想变成这样?”
  三人又一惊,因为我的肉棒表面疙疙瘩瘩难看至极,如同一条赤红丑陋的怪物。他们疑惑地交换眼色。
  “我要尿了,小心别沾到身上!”我深吸一口气,屏住唿吸,绷紧腹部和臀部肌肉用力压迫充满尿液的膀胱,提肛、收缩肛门括约肌和尿道括约肌,一股激流向他们头顶直射而出。我把着阳具像水枪一样左右扫射,黄浊的尿液在蓝天和阳光下划过金色的弧线从空中喷落。在一定范围内,枪管越长、射程越远。男人尿尿的距离一般是一至三米,他们离我五米远,正常情况下连他们的脚尖都够不到。但我能达到七米,正好能射到他们脸上,这是他们绝对想不到的。
  黑脸汉子正张大嘴巴惊讶地望着空中金色的弧线,尿液精准地射进他的眼睛和嘴巴里。他本能地闭上眼睛和嘴巴,尿液又在唿吸时被他吸进鼻孔里。红脸汉子扭头诧异地看黑脸汉子,尿液紧接着射到他的头发上和耳朵里。眼镜男惊慌失措连连倒退,被坑坑洼洼的土壤绊倒,水果刀扔到地上,尿液毫不留情地落到脸上和胸口。
  这一泡好尿尿了足有半分钟,尿到最后时黑脸和红脸汉子已经拉着眼镜男退到了公路上。尿液顺着三人头脸流到脖颈、胸口,三人纷纷揉眼、擦脸、抠耳朵,脱下上衣擦头,咳嗽着,干呕着、咒骂着跑回车里找水洗脸漱口。
  “没用的,赶紧去医院吧,晚了就没命了!”我提起裤子,扣上腰带,转身拉起目瞪口呆的王蓉往青苗地深处跑。深一脚浅一脚跑了几十步,回头再看,SUV已经轰鸣着逃走了。


苏小米 / 发表于: 2025/05/11 09:14:36

第一章 飞龙在天 第五节
  王蓉一屁股坐在田埂上,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吓死我了。”她头发散乱,身上被汗水濡湿,左侧硕大的乳房从歪斜的上衣领子和乳罩里掉出来,右脚鞋子还跑丢了。她忽然咯咯娇笑:“你脑子还挺好使。今天要是没你,蓉姐就让那三个傻瓜拱了。”她指指背后:“帮我扣下乳罩。”
  “奶子够大的,难怪人家想拱你。”我弓下腰,左手从她背后捧起圆滚滚、沉甸甸的乳房,右手揪了揪挺立的鲜红乳头,她的奶子比我见过的妓女都大,那种肥嫩、光滑的手感更是没得说。
  “你就不想拱?刚才还说什么我不想拱蓉姐,这几天是谁死盯着蓉姐看?连小便都看。你心里怕不是把蓉姐拱了几百遍了吧。年纪不大,还挺虚伪。”蓉姐又恢复了伶牙俐齿,噎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狠狠抓她的乳房,雪白的皮肤和饱满的脂肪从指缝里溢出。“那我还能说,好吧,我跟着你们一起拱蓉姐?好心当成驴肝肺。”
  “轻点儿,今天蓉姐对你的表现很认可,不过在外面不方便,以后有机会再好好奖励你。”她推开我的手,把乳房收进乳罩里,我帮她扣好乳罩。
  她刚才在我身后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是大致知道我撒尿吓跑了三人。尽管早有准备,但当她扭头看我下面时,还是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
  我低头一看,原来刚才跑得匆忙,水枪还在裤子外面挺着。她咽了口唾沫,双手抓起水枪,轻轻抚摸揉捏:“妈呀,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别的男人是枪,你的是一门炮。你咋不早说?”
  “我不是说了我能搞定李云雨吗?”
  “李云雨?全国的女人你都能搞定!我真是爱死你了。”王蓉说得虽然夸张,但让我非常受用。
  “黑人和白人有这么大吗?”我好胜心起。
  “我见过的也就比黄种人长一两厘米,和你比差远了。”
  王蓉开启朱唇,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我的龟头、马眼和包皮系带,龟头是阴茎最敏感的部位,包皮系带又是龟头最敏感的部位。一阵阵电流沿着阴茎腹部的尿道和背部的神经传到我的睾丸、肛门、小腹、臀部,令我全身酥麻。她身上的香水味、汗味、尿味的混合气味涌入我的鼻腔,刺激我口腔分泌唾沫,沿着咽喉下咽。我的喉头动了一下,抓紧她浓密顺滑的秀发,臀部向前用力,巨大的龟头缓缓塞进她的嘴里,几乎塞满了口腔。然后用力向下顶,深入她的嗓子眼,还有一多半阴茎露在外面。
  王蓉口交经验丰富,塞满口腔仍能正常唿吸。她用舌头抵住龟头下面的系带、尿道,嘴唇和牙齿含住阴茎中部,双手把我的两个大蛋子从裤子里掏出来,全方位揉捏按摩。我之前找小姐时,她们嫌我阳具大说只能口交,我觉得口交不算性交就没谈妥。没想到王蓉弄的比我手淫的感觉好太多了,那三个男人显然错过了一次欲仙欲死的盛宴。
  我终于进了女神温暖、湿润、爽滑、柔嫩的洞穴(尽管还不是真正的仙人洞),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不过最终确实这是现实,因为梦境中的秀发没有丝滑感,脸蛋没有温润感,乳房没有重量感,身上没有汗香味。这种现实感比王蓉给我口交本身更令我享受到征服女人的兴奋和愉悦。
  我站在田埂上极目远眺,南方碧蓝的天空下耸立着连绵不绝的巍峨群山,这就是着名的秦岭。这片大地自古诞生了多少帝王将相,如秦始皇、唐太宗、唐玄宗。又有多少绝代佳人,如赵姬、武则天、杨贵妃。拿破仑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但我与凭借文治武功征服世界的男人有所不同,我是通过征服女人来征服世界,就像吕不韦、嫪毐、薛怀义。这些人在历史上评价不高,但史书是由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读书人写的,他们恐怕多有阳痿不举的毛病,出于嫉妒,所以不惜把脏水泼给嫪毐等人。
  从现代的眼光看,吕不韦、赵姬、嫪毐、秦始皇的父亲秦庄襄王不过是四角恋爱而已,哪有什么好坏对错之分?因为秦始皇建立了不世之功,所以他的父亲就是好人?因为赵姬背叛了庄襄王,所以就是坏人?好人父亲和坏人母亲生下了千古一帝秦始皇?这种根据儿子判定父亲、根据父亲判定母亲的历史观难道不荒唐可笑吗?古代女人的唯一使命是生育,最好能生下帝王将相,最不济也要生农夫走卒。不以生育为目的的淫乱是最大的罪过。嫪毐等人引诱女人淫乱,所以他们就是最大的罪人。那么我和王蓉呢?王蓉是准备生下秦始皇的赵姬,我是引诱她淫乱的嫪毐?
  现代毕竟进步了,女性地位有了相当大的提高。古代女人只要和非婚男人干就是淫乱,与她的主观意愿无关。而今天,三人和我都是喜欢女人的男人,但他们干就是强奸,我干就不是,是不是强奸全凭王蓉一句话。难道现在是属于嫪毐——也就是我——的时代啦?
  不知啥时候,王蓉把阴茎从嘴里拔出来,打断了我的白日梦。她笑骂道:“累死我了,你他妈怎么还不射?”
  “你让我射你嘴里?”
  “那你还想射哪里?阴道?屁眼?不行哒,如果合同能签下来就让你射。”她站起身:“要射就射,不射就走,你想在这荒郊野岭过夜?”
  其实我不射也能把枪收回来,但刚才压力真的太大了,现在需要好好放松一下。而且我和梦中女神有了突飞勐进的进展,这也值得庆贺一番。大学时看过王小波有名的黄书《黄金时代》,其中王二和陈清扬在玉米地里做爱,然后王二射到玉米地里。我刚才看到王蓉浇灌玉米青苗,原本也想射到玉米地里。但现在既然她允许我射到嘴里,那就不妨把她美美地浇灌一番。至于阴道和屁眼,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留到以后慢慢享用吧。
  我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再次坐下,放松紧绷的盆底肌,把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她的嘴里。或许是喷射的力度太大,她皱着眉头呜呜直叫。黄白的汁液灌满了她的嘴巴,从两边嘴角流出,滴到乳房的半球上。王蓉一边埋怨我精液太多、太烫一边把它们咽下去,这个女人太强悍了。我收好阳具,取出一瓶水和她分着喝了,然后扶着她找到跑丢的鞋子穿上,回到公路打车。
  公路边的黄土里躺着一把亮闪闪的水果刀,公路上残留着一摊水渍,两个空塑料水瓶在微风中轻轻滚动。
  “这是他们留下的证据,”我用脚踢了下塑料瓶说:“要不要报案?”
  “算了吧,没时间弄这些破事。而且他们也没给咱造成实质性伤害。”王蓉撩了一下凌乱的长发说。“也怪我大意,没带防狼喷雾。在美国经常带,回了国以为不用带,这次就差点出事。”
  我问她:“你觉得他们坏吗?为啥不愿让他们肏,愿意让我肏?”
  王蓉想了想说,“他们如果不动刀,也不是什么坏人,哪个男人不想女人。只是他们又脏又臭,我怎么让他们肏?你去餐馆吃饭也不能挑脏馆子是吧。”
  “假如他们干干净净,又戴套,那你就让他们肏了?”
  王蓉歪了一下头说:“有可能,但也不一定。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是能干的女人都不放过,而女人喜欢根据直觉挑选,只干喜欢的男人。”
  我心说,女人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优秀的男人,这样世界就会更美好。但这样你们就可以随意给男人定罪了,这个男人我不喜欢,他干我就是强奸。那个男人我喜欢,他干我就不是强奸。
  远处天空传来轻微的嗡嗡声,我和王蓉抬头眺望,是一架固定翼无人机从农田上空掠过,沿着公路边往 SUV 逃走的方向飞去,估计是监测土壤墒情的农业无人机。不知为何,刚才赶跑坏人的激动和兴奋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失落所代替,我甚至有点可怜或者说同情那三个男人。我似乎看到城里的外骨骼、农村的机器人、天上的无人机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铁网,正将他们合围起来。他们像惊慌失措的猎物一样,找不到工作,没有女人,终日住在一辆破烂脏臭的 SUV 里东躲西藏。最终就像王郭说的那样:被机器人取代,被时代淘汰。他们“中国女人不去外国,农村女人不去城里”的想法固然可笑,但也是一种无奈的反抗和垂死的挣扎。他们企图强奸王蓉,也是在这个背景下产生的。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也是受害者。
  “他们也挺可怜的。”我想得出神,脱口而出。
  “呦,同情心泛滥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报警就算便宜了他们,没必要可怜他们。”王蓉搂着我的胳膊说。她说的当然有道理,但我总觉得有些残酷,或许因为我也是男人,而且还是没钱的男人。


苏小米 / 发表于: 2025/05/16 10:44:17

第二章 龙潭虎穴 第一节
  即便是号称六朝古都的帝都,在十三朝古都西京面前也不敢自称历史悠久。但西京的辉煌毕竟已成昨日黄花,与风华正茂、恃宠而骄的帝都相比,多少有点“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的幽怨。城市的空气、墙壁、街道乃至女人的衣着,都似乎蒙着一层薄纱,古朴厚重有余而青春靓丽不足。
  在西京的几天时间里,王蓉宴请了几次与项目有关的虞都中高层领导,可惜收效甚微。大多数时候喝得都挺好,聊得也很欢快,但这些人原本就支持我们。只有一次逮到了江中玉,那次人数比较多,我方有王蓉、我、杨路以及项目组全体成员,对方人数也差不多。江中玉和李云雨都出席了,但才开了个头,江中玉就借故离开了。李云雨倒是喝到了最后,她和王蓉成了酒桌的主角。
  李云雨很漂亮,与王蓉是两种不同的美女。在瓜子脸或者说锥子脸的衬托下显得眼睛很大,年龄也小了不少,而王蓉的脸蛋饱满显得成熟,所以两人乍一看似乎差不多年纪。李云雨皮肤白皙、温润如玉,而王蓉的皮肤其实并不很白,而是更光亮水滑。当然李云雨也更瘦削、精致。虽然瘦小,但在强势方面毫不逊色。能说会道,还能喝,两人可以说半斤八两、棋逢对手。
  令我不悦的是,李云雨和以前的王蓉一样,眼里似乎没我这个人。或许是因为我的路人脸,也或许她一眼就看穿了,我和王蓉根本不是一个阶层。她从不主动和我说话,反倒是经常问起王蓉关于王郭的种种传闻。杨路说得没错,她对王郭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狗眼看人低!”我在心中暗骂。但我从没幻想过李云雨的裸体,因为她虽漂亮却不在我的审美点上。我喜欢丰满的,也喜欢健壮的,对林黛玉似的天仙柴禾妞无感。我曾经嫖过一个骨感美女,面容立体,体型也好,但从头到脚除了乳房、臀部、大腿有点肉以外摸起来全是骨头,连肚皮都很干瘪,实在是中看不中摸。
  别说拿不下江中玉,连李云雨都憾不动。眼看期限一天天临近,王蓉急了,对我说要给这两人上强度,而且不能人太多,我们俩单独宴请他(她)们俩,这样才能聊得深入透彻。我问怎么上强度,她说就像王郭说的,要从更高维度入手。江中玉不是俗人,要对他打历史文化牌。
  王蓉精心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李云雨,大意是:承蒙贵司盛情款待,我们在西京游览了兵马俑、大明宫等历史文化古迹,被周秦汉唐以来的三千年文明深深感动。但心中也产生了一丝疑惑,在二十一世纪的机器人时代,古老的中华文明将何去何从?作为一家科技公司,又该如何为文明传承和发扬做出些微贡献?我们才疏学浅,反复思考而不得其解,敬请江哥、李姐赐教。
  这条短信果然有效,一小时后李云雨回复说,江总正好今晚有空,愿意探讨一二。王蓉喜滋滋地订了太真宫酒店的包间,请二人晚上六点赴约。
  “上钩了,”她满面春风,紧握右拳放在右侧乳房前说:“这种老男人既好色又好为人师,其实幼稚得很,只要去了就肯定能拿下。李云雨就看你的啦,按照她说的去做,把她弄舒服、弄爽就行!”她用力拍了一下我裤子下的阴囊。
  “哎哟,能行吗。这个女人一直不正眼看我。”
  “那是她没看见你的大屌。”王蓉信心满满。
  “而且我对她没感觉,我怕直不起来。”
  “那你看我能直起来吗?”王蓉扭动腰臀,眼似秋波地说。
  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自从玉米青苗地里口交以来,我和她再未发生关系。我其实挺馋她身子的,只是这几天忙得团团转,签约的压力又大,我们既无机会也无心情媾合。再说我们毕竟是上下级关系,我表面玩世不恭,内心还是很传统保守。即使在性的方面,也要按照她的指令行事。她给我口我就让她口,她让我射我就射,她不让我动阴道和屁眼我就不能动。王郭提醒员工不要被机器人取代,但我觉得自己就是半个机器人。让她一挑逗,阳具又有点硬了。
  “那就没问题,今晚蓉姐让你看个够。”她又抓了一把我略微勃起的阳物。这一抓抓得我心情激荡:好吧,我就是你手里的刀剑,你让我砍谁我就砍谁,见鬼杀鬼见佛杀佛。只要你下令,别说一个李云雨,全虞都的女人我也给你斩了。
  王蓉和我提前两个小时赶到太真宫酒店,酒店位于城市的一个偏僻角落,低调奢华有内涵。楼层不高,没有明晃晃的大字招牌,来往人员也不多,但消费却很高。名为酒店,实际上是酒店和餐饮的结合,客人必须订一间两人或四人、六人豪华客房,在客房里可以点菜、喝酒、洗浴、过夜,做你随便想做的事情。酒店私密性很高,从进门到出门见不到别的客人,服务人员也见不了几个,停车场的车辆都被布罩挡住车牌,大堂墙上写一行红色大字:“遵纪守法,严禁黄赌毒”。
  我们沿走廊往房间走时,迎面碰见一台正在送餐的“天涯”机器人。天涯机器人公司是夏风的竞争对手,也是虞都项目的主要竞争者。“真想把它砸了。”王蓉对着一米多高的方柱形机器人挥了一下拳头。
  我们订的是四人套房,房间内铺着酒红色的实木地板,进门处摆一套组合沙发和茶几,右手边是带浴室的卫生间,左手边是旋转餐桌和椅子,餐厅再往里是两间有大床的卧室。一进屋王蓉就反锁房门,说咱们赶紧刮毛洗澡,从上到下每个毛孔都洗干净,特别是阴部。她还带了进口洗发水和沐浴液。我和她都有刮毛的习惯,毛本来就不长,现在又刮得像白皮猪一样干净。
  我们俩一起在浴室里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全裸的她,完全脱离了衣物束缚的乳房和臀部比我想象的更大更圆。肚皮也圆熘熘的,我不喜欢腰细的女人,更喜欢她这样浑圆自然的腹部。她全身的肉虽然丰满却不松软,当然也不紧实坚硬,而是松紧有度、弹性十足。胳膊和腿黄里透红,乳房和腹部白里透红,乳头鲜红色,周身闪着类似于金属的光泽。我唿吸急促,阳具又像眼镜蛇一样膨大挺直,她让我放下来,晚上搞李云雨时再硬。我只好调整唿吸、平心静气,运用意念让阳具半软下来。洗完澡她全身擦满进口香水,还取出一瓶男士香水给我。
  “我还从来没用过男士香水呢。”我说。
  “知道你没用过,所以特意给你买的。”
  “蓉姐对我真好。”我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吹干头发后,王蓉用一件粉色抹胸裹住乳房的下半部,外面套一件半透明红色薄丝连衣裙,胸口露着深深的乳沟,像唐朝仕女装扮。然后把长发挽成了两侧高耸的发髻,她说这叫“玉环飞仙髻”,就是杨贵妃的发髻。她还给我准备了一身淡黄色右衽仿古短袖,上下连体,没有裤子,只在腰间系一条布带。
  “咱们不穿内裤?”我问。
  “不用,给他(她)们一个下马威,将其斩于马下。”
  忙活完后,预定时间已经临近了,但客人晚到了十五分钟,我们利用这段时间点了十个精品菜肴、两瓶国酒茅台、四瓶法国红酒。点菜时没有服务员,是扫码点的。上菜时服务员也不会进来,餐桌旁有一张靠墙的柜台,墙上有送餐口,酒水和菜品会由机器人从送餐口送到柜台上。


苏小米 / 发表于: 2025/05/16 10:44:45

第二章 龙潭虎穴 第二节
  江中玉和李云雨出现在房间门口时,江总先是一怔,然后正色道:“像什么样子,我就说是鸿门宴嘛。”他作势扭头要走,王蓉忙伸玉手轻轻扶住他的左臂:“江哥,人家这是专门打扮成杨贵妃的样子迎接唐明皇嘛。”李云雨也憋着笑扶住他的右臂:“人家都坦诚相见了,咱也不好推辞吧。”
  江总在两个美女的簇拥下步入餐厅坐上上座,边走边摇头:“咱可说好了,今天只谈历史文化,工作的事一概不提。”
  王蓉和李云雨在江总左右落座,我坐下座。李云雨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是那个……”“苏小米。”我说。“哦,小米,看我这记性。”或许是我穿得清凉,又抹了香水,没有内裤束缚的巨大阳物半软半硬地支撑着衣裾,着实令她另眼相看。
  按照惯例,男士喝白酒、女士喝红酒,白酒杯是二十毫升的青瓷杯,红酒杯是五百毫升的波尔多杯。我把四个酒杯摆在面前斟上酒。王蓉端起一杯白酒和一杯红酒起身说:“江哥,我敬您一杯。咱们入乡随俗,用西京代表的中华古文明的方式敬您。”
  “哦?”江总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个敬法呀?”
  “古代四大美女:西施、王昭君、貂蝉、杨玉环,最美的还要数咱们西京的杨玉环。今天咱们在太真宫酒店相聚,当年杨玉环就是在太真宫出家为尼。”王蓉把长长的杯脚插在乳沟里,半蹲在江总身边说:“杨贵妃和唐朝仕女酥胸半露,我就用酥胸给您敬酒。”
  美艳的脸庞、翡翠般的酒杯、粉红的酥胸晃得江总眼睛都眯缝了,他笑着说:“有历史,有文化!这酒我喝了。”把脸埋到香喷喷的乳房里,滋吧滋吧地吸进了玉液琼酿。
  我也端起一杯白酒和一杯红酒说:“李姐我敬您。”
  李姐板起了脸:“你蓉姐的酒有文化底蕴,你的酒怎么体现文化底蕴呀?”
  我心说,蓉姐的胸大能夹酒杯,我的胸这么平怎么夹?总不成用屁股缝夹吧。我尴尬地端着酒站着,江总和蓉姐笑吟吟地看着我。李姐双手插在胸前,端起了架子。我心一横,放下酒杯说:“蓉姐的酒有西京文化底蕴,我的酒有帝都文化底蕴,我要是说出来,只怕你不喝。”
  “你能说出来我就喝!”
  “好!龙生九子,九子各有不同。其中第九子叫螭吻,就是螭龙。咱们知道,故宫是六百年皇家宫殿,六百年来,下再大的雨也淹不了,秘诀之一就是有无数的螭龙为宫殿排水。我今天就用螭龙给你敬酒!”说着我解开布带撩开衣襟,收腹提臀,阳具立时高高勃起,龟头像龙头,马眼像龙口,阴茎像龙身,整个肉棒就是一条昂扬的螭龙。
  “嚯,好小子,好家伙!”江总竖起了大拇指,李云雨也惊得合不拢嘴。
  我右手把桌上的红酒杯倾斜起来,阳具平着插入酒杯浸入红酒,然后把酒杯轻轻旋转晃动,整个龟头浸满了红酒。龟头触觉细胞异常发达,红酒的凉意和酸香霎时传遍全身。我放下酒杯,挺枪把龟头伸到李姐嘴边,“这就是帝都文化的酒,你敢喝吗?”
  李云雨本能地往后仰了仰,睁大了眼睛盯着巨大丑陋的阳具,半张的嘴角写满了兴奋和畏惧。
  王蓉在一旁笑道:“没事的李姐,小米刚刚做过体检,而且我也品尝过了,味道不错的。”
  李云雨慢慢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添了一下龟头的包皮系带,一阵酥麻的暖意如春风扑面般传入我的会阴穴。男人的肉味和着佳酿同时也传入了李云雨下体,因为她紧接着又添了第二下、第三下,最后双手紧握阴茎用口舌含住、吮吸龟头,将红色液体吸得一滴不剩。她面色红润喘着气坐在椅子里,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江总在一旁笑道:“什么小米,我看你应该叫大米,不,嫪毐更准确!”李云雨笑着捶我大腿:“你小子真是个嫪毐!”
  一杯酒过后,房间里气氛融洽多了,四人边吃边喝,交谈甚欢。王蓉把椅子挪到了江总旁边,乳沟插着白酒杯,一杯一杯地添茅台,江总像婴儿一般把脸埋进去吮吸。我则站李云雨身边,一次次地用红酒浸润龟头,然后像法棍一样伸进她嘴里给她舔舐吞咽。
  “有个问题要请教李哥,”王蓉说:“这次来西北,看到农村人口越来越少,许多村里都没人了,或者只剩老人和男人。没了女人,男人的性欲怎么解决?而且更重要的是,人口问题怎么办呀?”
  江总砸了一口酒,“蓉儿呀,你这个问题就问到点子上了。虞都之所以要大量购入农业机器人,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农活没人干了。农业机器人能解决农活问题,但性欲问题和人口问题还是没法解决。我老家在西京郊区蓝田,那里有几百万年前的蓝田猿人遗址,有机会你们可以去参观一下。”
  他的手在酒菜上空画了一个圈:“几百万年以来,西京就是中国的人口中心,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里聚集、繁衍然后走向全国各地。现在西京人口也下降了,以后假如没了人,要粮食干嘛?要机器人干嘛?什么虞都、夏风、天涯,全都得关门倒闭!什么西京、帝都、魔都,全都会成为过眼云烟!”江总痛心疾首。
  “您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王蓉关切地问。
  江总左右张望,压低声音说:“这话只能关起门来说。近几十年来,国家在性方面确实太过压抑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让男女做该做的事,性欲和人口问题就没办法解决嘛。中国人口是怎么来的?不就是一代代人性交、生育出来的嘛!历朝历代都有歌颂性爱的文学作品,如周朝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汉朝有‘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唐朝有’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宋朝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元朝有《西厢记》,明朝有《金瓶梅》、清朝有《红楼梦》。今天有啥?《金瓶梅》的有声书还能给它下架了。”
  他隔着王蓉半透明连衣裙抚摸她的后背:“唐朝女人可以穿这种衣服出门,武则天有男宠女宠,唐玄宗纳自己儿媳做贵妃。古代的中国是开放的,现代反而自缚手脚。所以我说呀,有些事情还是要向古人学习。古人是有智慧的,毕竟延续了五千年。现在强行禁止一些没必要禁止的东西,要出大问题的。”
  “现在风向好像开始变了,我看帝都出了一些食色性也、多生优生之类的宣传画,不过色情场所还是不准开。”我插话说。
  江总两手一摊:“这有什么意义呢?宣传画画得再好,你是能和画中人性交还是结婚?前些年提倡少生优生,现在提倡多生优生,生孩子的事,能和水龙头一样随意调节?老子说:道法自然。咱们应该遵循自然规律,而不是强行改变它吧。”
  王蓉若有所思地点头:“您的意思是说,国家在性方面还是太保守了,需要进一步开放?我去过美国,人家在性方面确实没啥禁忌,发达国家也当得好好的。”
  李云雨也低声附和:“古代中国也好,发达国家也罢,在性方面都没那多禁忌。”她边说边握着我的阳具来回撸动。
  “那您看咱们能为国家做点啥不?”王蓉又给江总斟了一杯酒。
  江总思索片刻说:“你们是机器人公司,可以做些性爱机器人,解决单身男女的性欲,帮助结了婚的夫妻提高生活质量。”
  “好主意呀,您和咱公司郭总想到一起了。他还成立了一个性爱机器人研究中心,您啥时候去帝都,一定要来指导指导。”
  “那我必须去。”江总又埋到王蓉乳房里啜了一口酒。
  李云雨捂嘴笑道:“你们郭总还有这个爱好呀?真是风流才子。你们请江总就对了,江总是咱们西京的性学专家,还是中华之源研究中心的副会长呢。”
  “哎呀,您太厉害了,我早就觉得您有学者风范呢。”王蓉不遗余力地吹捧。
  不知不觉两瓶茅台都已喝完,四瓶红酒也喝了两瓶,饭菜吃了七七八八,其中一半是我吃的,剩下的谁也吃不动了。江总醉眼朦胧地说:“今天喝得痛快,聊得投缘!时间不早了,咱们就到此为止?”
  王蓉眉毛微蹙,似乎在下决心,然后又恢复了开朗的笑脸说:“好啊,江哥,那我就最后敬你一杯!”她让我把桌上的酒菜移到柜台上,用纸把桌子擦干净,然后从卫生间取来一条浴巾盖在餐桌中间的玻璃圆盘上。只见她脱掉连衣裙,除了抹胸盖住半边乳房以外全身赤裸,屁股坐在餐桌上,仰身躺在盖着圆盘的浴巾上。她双手抱紧小腿,用力向上抬起臀部,粉嫩的阴唇、阴道如鲜花盛开般向上张开,对我下令:“倒酒!”
  餐桌上娇嫩、肥美、在灯光下亮得刺眼的“烤全人”大餐令我胸中大震,性感的肉体、销魂的姿势让我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又肿又疼。我心情复杂地拿起红葡萄酒醒酒器,瓶口对准她的阴道缓缓注入。清凉酸爽的玉液使得王蓉的臀部、大腿和腹部轻微抽搐,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阴道口一开一合,像美人的樱桃小口一样把酒吞咽下去。
  大概倒了小半瓶,红色的液体从阴道口溢出,沿着会阴流入紧绷的屁眼之中,还有几滴在洁白的浴巾上形成一朵梅花。我放下醒酒器,用力推动圆盘,圆盘缓缓转动,王蓉的下身转向江总的方向。
  王蓉全身肌肉紧绷,蜷缩成一个卵形人体,以防红酒遗洒。她脖颈用劲抬起头,吃力地笑着说:“江哥,美器配美酒,女人的花朵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美器。我用世界上最美的美器给你敬酒,你喝不喝?”
  震惊之下,江总仿佛酒醒了一半,也似乎回到了豪情万丈的青壮年时代:“江哥喝你的美酒!”双手向下按住王蓉的大腿根,脸贴到两腿之间肥美的阴户上,伸出舌头从下往上依次舔舐屁眼、会阴、阴道口、尿道口、阴蒂、阴阜。王蓉似乎很享受,美目微闭,陶醉地哼叫起来。
  阴道口的酒舔完了,王蓉把双腿放下,让里边的酒流出,江总的舌头尽量伸长,把阴道里里外外舔得干净。响亮的吧唧声、嘶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在安静的餐厅里回响。肉菜味、酒香味、女人的淫液味弥漫开来,刺激得我头皮发麻、反胃想吐,甚至想推开江总,把大肉棒插进世界上最美的美器里肏个痛快,射个酣畅淋漓。
  “再倒!”王蓉睁开眼睛命令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机器人一样又往里倒了小半瓶酒。江总也毫不含煳地干了。连倒三次,一瓶酒下去了,王蓉累得够呛,躺在桌子上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粗气,四肢无力地垂到桌子沿,全身呈大字型张开,显出慵懒舒展的人体之美。
  或许是喝得急了,也或许是到量了,江总明显醉了,嘴里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突然,他晃晃悠悠站起身,拍着胸脯说:“蓉儿呀,你太让我感动了。我问你,江哥是不是爷们?”
  “江哥太够爷们了。”王蓉有气无力地说。
  “不!江哥不是爷们,江哥今天如果不给你这个项目,江哥就不是爷们!”
  王蓉大喜,坐起身仰头盯着他:“江哥你说啥?”
  “江哥说了,”江总努力用变硬的舌头发出一字一句的清晰的声音:“这个项目就归你王蓉了,谁说也不好使,我说的就好使!”
  “哎呀!”王蓉激动得又躺下了,像充了电的机器娃娃一样,双腿叉开高高抬起,搭到江总肩膀上:“江哥你太够意思了。啥也别说了,赶紧脱裤子干吧,妹妹等着你呢。”
  江总涨红的脸上现出志得意满之色,真的解开腰带,褪下了裤子,里面没穿内裤,露出半挺的阳具,看来他也是有备而来。他的阳具不大不小,毛刮得干净,保养得很好,显然精通养生之道和房中之术。他刚把阳具放入王蓉的阴道口,还没来得及插入,突然脸色大变,痛苦地皱眉,嘴巴紧闭,然后身体向前一仰,哇地一声吐了。胃里的红酒、白酒、肉粒、菜叶、汤汁全都吐到了王蓉的胸脯、肚皮、阴户、大腿上。
  我大吃一惊,忙把江总扶到卫生间里,拍他后背让他吐到马桶里。李云雨搀着王蓉下了桌子,也进到卫生间里用淋浴头冲洗身子。


苏小米 / 发表于: 2025/05/16 10:45:14

第二章 龙潭虎穴 第三节
  江总吐完,竟闭上眼睛昏睡过去。我把他搀进里面的一间卧室,扶他躺在大床上,帮他脱了鞋。他一会儿就打起了鼾。李云雨过来给他擦拭了嘴角,拉我出来,关上卧室门。
  王蓉没啥事,反正全身除了头发以外都脏了,她干脆把仅剩的抹胸也脱了,在卫生间从脸到脚、从阴道到屁眼洗得干干净净。
  王蓉洗澡时,我和李云雨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喝醒酒茶。她边喝边盯着我硕大的阳具,红晕逐渐涌上面颊:“弟弟,刚才江总舔你蓉姐,把你蓉姐舔高潮了吗?”
  “我哪知道。”我尴尬地说,用衣服下摆盖了盖阳具。
  “哟,还不好意思了呢。我看你蓉姐挺舒服的,你也给姐姐舔舔呗。”她说着竟抬起腿,褪下裙子,露出长着短毛的下体。她也没穿内裤,也是个婊子,我在心里暗骂。她的臀部、腹部、阴阜没有王蓉浑圆饱满,不过白皙、精致,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正在犹豫,王蓉披着浴衣走出卫生间,听到李云雨的话,哈哈一笑说:“小米,你就给李姐舔舔吧。”
  我只得跪到李云雨分开的双腿前,伸出舌头用力舔舐阴蒂。这个女人别看瘦,下体湿漉漉的全是淫水,从阴道流出连屁股眼都浸湿了,就像刚才灌满红酒的王蓉一样。而且她的情欲来得特别快,也或许是刚才已经忍了很久了,我一舔她的阴蒂,尿道口就往外喷水、潮吹,喷了我一鼻子。她双手紧紧按着我的头,两条大腿用力夹住我的脸,嘴里高声呻吟、尖叫。王蓉的叫声比较低沉,像肥硕的母兽。而她的声音比较清脆,更像我肏过的妓女。
  王蓉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着茶,饶有兴趣地欣赏色情表演。巨额合同到手了,艰巨任务完成了,她的表情轻松惬意。
  在我快速有力的舌头的攻击下,李云雨从阴道到全身不住地痉挛,叫声都带着颤音,额头渗出了汗珠。她的阴道的淫水溢了又溢,在我以为她已经射干了的时候,她突然起身,脱下连衣裙、摘下乳罩扔在沙发上,露出一对木瓜奶,然后解开我的衣带,扒下我的连体短衣,按住我的胸口用尽全身力气把我压到在地板上。她双腿叉开跨立在我腰部两侧,张开阴户瞄准我挺直的阳具,双手撑着我的肚子,咬着牙缓缓蹲坐下去。李云雨明显生育过,所以能够吞入硕大的阳具。
  李云雨成了我有史以来肏过阴道的第六个女人,巨大的快感传遍我的全身。前几天王蓉舔得我很舒服,但插入女人阴道带来的快乐与口交完全不同。口交更绵软、细腻,因为嘴唇和舌头都很灵活。而阴道交更粗暴、强烈,尽管这是一个外表柔弱的精致女人。我双手抓住她的腰部,将她往下拉,就像把软木塞塞进红酒瓶口。
  由于阳具太过粗大,插得很紧,不过好在阴道已经被淫水濡湿了,所以还是能逐渐深入。她表情痛苦,双目紧闭,带着哭腔大声呻吟着。最终她吞没了我的半条阳具,瘦小的身躯顶在粗大的阳具上,像爬到树上的猴子。阳具胀满了她的阴道,龟头紧紧顶在她的子宫口,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宫口急速地开合,似乎要咬住龟头,把它吞下去。她的子宫、阴道、尿道乃至整个身体剧烈收缩颤抖,热得像烧红的碳块,我感觉她都要融化了、爆炸了。
  突然,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热流从她抽搐的尿道口喷薄而出,沿着阳具射到我的小腹上。她又抽动扭曲了几分钟,这才软绵绵地瘫伏在我身上。李云雨身材虽瘦,奶子却不小。一对木瓜奶像两个奶袋子一样垂到我胸脯上,我两手抓住大力揉捏,把一只奶头噙到嘴里吮吸。
  “哎呀,李姐,你尿了。”王蓉看得清楚,扑哧笑出了声,起身拿来纸巾擦拭我们俩身上的尿液。我坐起来,掰开李云雨的屁股,把她像活塞一样从阳具上拔出来,由于插得太紧,发出啵的一声闷响。李云雨坐回到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恢复了高傲的神情。
  王蓉问她:“李姐,我让小米陪你去卧室休息?”
  “你刚才笑什么?”她双手叉在木瓜奶前,又绷起了臭脸。
  “我笑了吗?”王蓉表情凝固了。
  李云雨鼻子哼了一声,看着地上刚擦干的尿痕,用手抹了抹刘海说:“我岁数大了,不中用了。你年轻,是不是?”
  “我什么都没说呀,我也没这个意思。看你想哪去了。”王蓉解释不清了。
  李云雨对坐在王蓉身边的我笑着说:“小米,干得不错,姐姐很满意。现在让你蓉姐也满意满意吧。”
  我不解地看了看李云雨,心说这个女人好奇怪。眼光又投向王蓉,王蓉轻轻点了点头,一声不吭脱下浴衣铺在红木地板上,高高撅起大圆屁股跪伏在上面。俗话说“少女弓背、少妇沉腰”,王蓉的腰沉得很低、屁股翘得很高,一看就是精通后入式的少妇。我心说好吧,既然你们俩都让我干,我就再干一干吧,反正我早就想干蓉姐了。我跪在王蓉屁股后面,掰开粉红的阴户,她的阴户洗得干干净净,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
  我收紧腰臀,抬起阳具正准备插进去,李云雨又说话了:“哎,我让你干阴道了吗?江总刚刚用它喝酒,你现在干合适吗?”
  我抬头问:“那我干哪儿?”王蓉也仰脸看她。
  “干她屁眼。”李云雨轻描淡写地说。
  我倒抽一口凉气:女人的阴道比屁眼宽得多,如果不是经过长时间的耕耘,屁眼很难插,硬插的话会很疼,甚至会流血。我从未肏过女人屁眼,只插过日本女优阴臀倒模。由于屁眼窄小阳具粗硬,一个月就插坏了,但不管怎么说算是有点经验。刚才王蓉给江总敬酒时我就看到,她屁股虽大,屁眼却很小,显然没经过开发。我的阳具又极粗大,直接插的话只怕会插死她。
  王蓉也急了,仰头哀求:“李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行,谁叫我心肠好呢。”李姐冷笑:“不过项目的事就别提了。”
  “可是,刚才江哥承诺过了。”
  “酒桌上的话也当真?如果明天我不对他说,他压根就记不起这回事。” 李姐鼻孔朝天地说。
  王蓉回头,眉头紧蹙地对我说:“小米,啥也别说了,干吧。”
  “两个亿的项目,也不难为你们,插两百下就行。”李姐补充说。她翘着腿仰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芙蓉王烟,笑盈盈地准备看好戏。
  王蓉双手抱头伏在地上,摇了摇屁股说:“小米,还等什么!”
  我心中暗骂: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今天落在这个贱人手里,只能任由她摆布。
  身边没有润滑油,我起身从卫生间拿来一瓶沐浴露,跪在王蓉屁股后面,在她的尾椎和臀窝上倒了一滩,涂抹在肛门周围,又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伸进肛门里面抹了一些,顺便扩大一下肛门。又在阳具上滴了一熘,均匀地抹遍龟头和阴茎。然后我小心地掰开王蓉肛门,边掰边用龟头往里插。虽然她肛门很小,但好在脂肪肥厚、肌肉发达,随着她的臀部和肛门的剧烈抽搐,巨大的龟头竟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龟头先进入坚固的门厅——肛门,然后穿过狭窄的走廊——肛管,再深入到宽敞的客厅——直肠,在这里豁然开朗、压力骤减。直肠壁遍布用于支撑和排泄粪便的褶皱和肌肉,她今天虽然没灌肠,但暂时没有粪便,而且刚才冲洗了肛门,所以现在很干净。肛门、肛管、直肠一收一缩地紧握着我的龟头和半截阴茎,舒爽传遍全身,比阴臀倒模强太多了。直肠有三处拐弯,像三个房间。龟头用力钻进两处拐弯,在第三处卡住了,怎么也进不去。这时还有半截阴茎留在屁眼外面。
  “啊——”王蓉身体剧烈前倾,发出雌虎般低沉的嘶吼。
  我关切地问:“蓉姐,开始啦?”她肩膀耸了耸。于是我屏住唿吸,按着她的臀部,小心翼翼地前后抽动起来,生怕擦破了她娇嫩的肛门皮肤和直肠黏膜。好在沐浴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没有造成擦伤。“1,2,3,4,5”李云雨也开始计数。
  阳具毕竟过于粗大,即使是轻轻地抽送,也顶得王蓉柔软的肛门和直肠翻江倒海。由于阳具粗、肛门紧、直肠又有三处拐弯,所以阳具和肛门、直肠紧紧卡在一起,像是焊死的螺丝和螺母,基本不能前后滑动。我感觉自己和王蓉连成了一体,而且还是刚性连接。我的腰臀每向前推送一下阳具,王蓉从肛门、直肠、阴道、子宫到五脏六腑乃至整个身体都被顶得向前一冲,头向上一仰,闷哼一声然后又垂下来。
  她一开始是压抑地啊啊呻吟,后来干脆痛苦地哭了起来。我真恨自己阳具太大,如能小一点就好了,或者如果江总替我肏她就好了。
  我本来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臀部,目的是固定她的身体,便于阳具抽插。后来发现阳具和肛门直肠之间插得太紧,为了避免擦疼她,我的手转而随同阳具一起前后推拉她的臀部,这样我和她的身体一起前后摆动,摩擦降到最低。她硕大的乳房和肚子垂下来,也跟着前后摇摆。阳具虽然没插入阴道,但隔着薄薄的肌肉能感觉到阴道和子宫,它们也在收缩痉挛。淫水不断从阴道口溢出,和着屁眼淌出的沐浴露泡沫,流遍了她的大腿内侧,也沾满了我的睾丸。
  由于我和她连为一体,所以能直接体会到她的感觉。她一开始很痛苦,逐渐适应了以后也能产生快感,而且这种快感是从阴道、子宫、肛门、直肠直接产生的,其强烈程度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这种快感使得她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张开,每条肌肉都收缩舒张,每条神经都产生电流。她开始是被动地前后晃动,后来逐渐变为主动地迎合,最后变成她夹着我的阳具前后拉扯,力度之大甚至让我害怕会把阳具拉断。
  爽,太爽了!这是我第一次同梦中女神进行深入灵魂的沟通交流。通过布满神经的龟头,我品尝、亲吻、吮吸了她的肛门、直肠、阴道、子宫,并感受到了她的乳房和大脑。她也通过龟头和阴茎感受到了我的睾丸、前列腺、膀胱、五脏六腑和大脑。我们的每一根骨骼、每一条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进行欢乐的大合唱。
  不仅体内感觉强烈,视觉上更是极具冲击力。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像一匹臀部高耸的肥硕母马,屁眼上插的肉棒就是扬起的尾巴,而我就像《十日谈》中把农夫的妻子变成母马的神父。我又像跃马扬鞭的英雄豪杰、帝王将相,肉棒就是马鞭,她就是在马鞭的抽打下奋蹄狂奔的千里神驹。更准确地说,我就是天赋异禀的嫪毐,她就是淫邪放荡的赵姬。
  李云雨吸完一支烟,数到八十多的时候,我忽然感觉王蓉的直肠剧烈抽搐,臀部和肛门肌肉也突然紧绷,几乎要把阴茎夹断。王蓉腰肢扭曲、夹着大腿喊道:“哎呀,不行了,我要拉屎。”
  “还以为你要尿尿呢,怎么要拉了?”李云雨把脸凑近王蓉,关切地问。
  “我刚才尿过了,但一直没拉,现在屁眼捅得难受,所以想拉。”王蓉羞得抬不起头。
  “那就赶紧去拉吧,拉完了接着干。”李云雨抚摸王蓉浑圆的肩膀。
  王蓉回头望我,我发现她满头大汗,玉环飞仙髻都湿透了。她紧皱眉头表情扭曲地说:“小米你快拔出来呀。”
  我也急出了汗:“我想拔拔不出来,我的龟头大,你的屁眼窄,越想拉屎屁股憋得越紧,正好卡住了。”
  “那怎么办?”王蓉带着哭腔说。
  我无奈地说:“咱们先去厕所吧,坐到马桶上,别拉到客厅里。”
  李云雨也附和地说:“对对,酒店肯定不让。拉到客厅里别人还怎么住。”
  我和王蓉慢慢从地上爬起,但我半截阴茎插在她屁眼里,两个人都直不起身子,只能弓着背撅着屁股,像两只鸭子一前一后一摇一摆地走进卫生间。李云雨在沙发上笑得打滚,几乎背过气去。
  进了卫生间,我屁股坐在靠水箱的半边马桶圈上,她坐在我阳具上,肛门对着马桶口。我说:“拉吧”。
  她迟疑地问:“拉你鸡巴上?”
  “你就赶紧拉吧。”我双手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往两边掰开,她也腹部用力,突然一股热流以排山倒海之势从结肠口涌入直肠,浸满了我的肉棒。肛门括约肌随之放松,肛门和阴茎之间闪出狭窄的缝隙,臭气和粪便沿缝隙噼噼啪啪地喷泄而出。她站直了身子,与我脱离了接触,黄色粘稠的粪便几乎全拉到了我的阳具和蛋子上。她拿起花洒冲洗自己的屁股和我的阳具,我起身冲马桶。李云雨捏着鼻子送来了沐浴露,我们俩又洗了一遍身子。
  两人赤身裸体回到客厅,都羞得抬不起头。李云雨也光着身子,抱脚坐在沙发上,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她面带笑容地说:“好玩吗,还玩吗?不玩也行,看在你们出这么多力的份上,这个项目多少会给你们一块蛋糕。”
  王蓉杏眼圆睁,瞳孔冒火,又伏在浴衣上撅起屁股,斩钉截铁地说:“小米,继续肏我!”
  我跪在她屁股后头,看着她又红又肿的肛门,实在于心不忍:肉棒小一点就好了。可惜看着一对如此性感火辣、让男人热血沸腾的大屁股,肉棒比任何时候都青筋暴起、粗硬挺直。我忽然灵光一闪:如果射出来,肉棒不就小了吗?对呀,我怎么才想到。
  我把半个龟头缓缓插进王蓉肛门,这个时候龟头受到的压力最大,而且都是敏感部位,也是最想射的时候。于是我收缩舒张盆底肌肉,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全部注入王蓉肛门和直肠内壁,在精液的润滑下阳具顺势插了进去。由于精液排出,阳具确实小了两圈,但仍然保持挺直。精液的润滑加上阳具缩小,再加上王蓉屁眼经过扩张大了不少,还有排便以后腹腔压力小了,现在抽插起来自如多了,不像刚才那样完全是刚性连接。王蓉也能感觉到我射了,但她没说,只是用臀部夹了夹我,表示心领神会。
  我们酣畅淋漓地干了五十多棍,王蓉的身体前后晃动,乳房、肚子、臀部也不住颤动。她仍然埋头痛哭,但哭声不像刚才那么凄惨了,更多是享受性交快感的哭喊。
  李云雨坐在王蓉面前的沙发上,看着我们俩干得爽快,不由得腿间又湿了。她叉开大腿说:“蓉儿呀,给姐姐舔舔。”王蓉只得往前爬了两步,我也跟着往前挪了挪。她伸出舌头舔李云雨阴户,舔两下哭喊两声,李云雨也放声淫叫。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两百棍终于干完。我小心拔出肉棒,发出“叭”的一声脆响。王蓉趴在被汗水、淫液、精液、沐浴露浸湿的浴衣上,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李云雨起身,拍了两下巴掌表扬我们:“到底是年轻,精力旺盛。”
  我说:“你可能不说话不算数。”
  “臭小子,姐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她弯腰揪起我软塌塌的阳具狠劲儿一捏:“什么时候偷偷射了?”
  “射了怎么了?你想要我可以再射你一炮。”我一边说,阳具一边开始充血鼓胀,我可以再干两炮没问题。我本来对李云雨没有太大兴趣,但这个女人太气人了,把王蓉折磨成这样,我恨不得把她再大干两百棍,然后在阴道和屁眼里都灌满精液。
  “你个嫪毐,姐姐怕了你了。”李云雨抽取纸巾擦拭王蓉红肿的、冒着黄白奶油的屁眼,擦了五六张纸,奶油还在从屁眼里汩汩流出。她看着我再次抬起的龙头,又惊又惧地说:“你不是人,你是野兽,是怪物!”


苏小米 / 发表于: 2025/05/16 10:45:44

第二章 龙潭虎穴 第四节
  时间已是半夜。按照原来计划,王蓉和我分别伺候江总和李云雨各睡一间卧室,但现在江总和王蓉都需要照顾,我和李云雨也尽了兴,因此我们冲干净身体后,李云雨睡到江总床上,我扶王蓉进了另一间。
  早上六点我起了床,点了一席早餐,有点心、煎蛋、馄饨、豆腐脑、果汁、牛奶等。不多久江李二人也容光焕发地出了房间,可以看出休息得很好。王蓉还在床上打唿噜,李云雨对江总说,昨晚她和王蓉轮流玩我的肉棒玩到半夜,她困了就先睡了。王蓉玩得大了,现在还没醒。
  江总哈哈大笑,说他记得昨晚喝了不少王蓉用肉器敬的酒。李云雨说,江哥何止是喝了王蓉的酒,还用大肉棒把她按在桌上肏了半天,把她肏爽了。江哥的大肉棒威风凛凛,和小米也差不了多少。江总得意地拍拍自己下面,谦虚地说咱就是普通男人,和小米肯定没法比。又问你们玩得怎么样。我刚要说话,李云雨赶忙说,她先用腿夹我,然后王蓉用屁眼夹我,夹得我死去活来,还好年轻人身体壮,休息了一夜就恢复了。王蓉先后被两个男人狠肏,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江总点头说,小米啊,你江哥和李姐都大开眼界。你身体天生奇异,我昨天错过一场好戏,以后有机会再看你们表演。我心说怎么表演?再把蓉姐肏死一遍?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李云雨趁机又说,昨晚江哥就说很满意,还说项目可以给咱们做。江总正色道:酒桌上的话怎么能算数呢。我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正要争辩,江总又接着说:夏风项目团队长期在一线农田蹲点,其产品得到了虞都上下的一致好评,工作作风也是认可的。领导层会做出公正合理的综合评判。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江李二人吃完早餐,嘱咐我照顾好王蓉,然后就离开了。我叫来服务人员收走酒瓶餐具,把除了王蓉卧室以外的整个套房彻底打扫一遍,毛巾浴衣全部换新,打开窗户把污浊酸臭的空气排放出去。
  王蓉的手机响了,她从睡梦中起来接听,说了几句就挂了。“是杨路打来的,他说接到虞都方面的通知,让咱们公司领导来签署意向合同。”她躺在床上,一脸倦容地对我说。
  “太好了,咱们去虞都总部?”
  “不行,”她痛苦地说:“我的屁股像被你撕裂了,整个下半截身子都没有感觉,坐都坐不起来。我让杨路直接汇报给王总。”
  她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王郭打来的,他向王蓉表示祝贺,让她好好休息,说他今天就乘飞机来西京,明天上午应该就能签署意向合同,下午再过来看她。
  “用不用去医院?”我问她。
  “你的小钢炮轰死我了。”她嗔怪地斜眤了我一眼,“好在没破皮、没出血,在床上躺两天应该就好了。你去把咱们的酒店退了,行李拿来。”
  我倒了一杯果汁饮料,抱着她光裸的身子喂她喝了半杯,发现她身上出了很多汗。肠胃咕噜作响之后,她的右手搭在我后背,让我抱着去上厕所。我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卫生间,然后转动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双手端着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尿道口对着马桶。她往下一看,笑道:“你让我尿到你鸡巴上呀。”
  原来我的鸡巴又硬了,正好伸在她两腿之间。我说:“你都拉到我鸡巴上了,还怕尿上去?”边说边把肉棒抬起,夹在她的后背和我的肚子之间,说:“尿吧。”
  我退了原来的酒店,把行李拿到太真宫,续订了两天。王蓉一整天都没吃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中间醒来喝了些果汁和牛奶。晚上我准备睡另一间卧室,她说有些害怕,让我和她睡一张床。
  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说她一直在做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权力的游戏》里的“龙妈”丹妮莉丝-坦格利安,独自一人赤身裸体行走在多斯拉克草原上。天上飞来一条黑龙和一条金龙,是她孵化出的三头龙中的卓耿和韦赛利昂。她高兴地向它们打招唿,它们却张开大口要吐火。她吓得转身想跑,被两头龙用爪子从后面攫住了双肩,按住跪在地上。两头龙伸出长长的阳具,一根插进她的屁眼,另一根插进她的阴道,然后用力往里钻,像两根长长的钻头一样钻透了她的身体。最后一根阳具沿着她的后背从头顶冒出,另一根沿着腹部从嘴里伸出,她整个身体像用两根铁签穿起来的大腰子,被两头龙架在火炉上翻转着烤。
  “好可怕,”她苍白的脸上泛着一丝兴奋:“不过很过瘾、很刺激,不是吗?我从上初中时为了学英语,就开始看《权力的游戏》,经常幻想自己是龙妈。”
  “我说昨天晚上李姐让我肏你,你为啥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肯定是学龙妈在新婚之夜被马王肏的样子吧。”
  “哎,真的。自从看了那部剧,我就觉得作为龙妈和女王,就应该用那种姿势迎接心爱的男人。”她陷入甜蜜的回忆:“初中的一个暑假里,趁家里没人,我和第一个男友就用那种姿势偷尝禁果。我觉得这种姿势简直不要太爽,后来也试了别的姿势,但还是这种姿势最原始、最狂野。”
  我好奇又醋意地问,“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不告诉你。”她故作神秘:“不是我不想说,是不能说。”
  我右手搂着她的脖颈,左手抚摸她因为饿了一天而略微有些扁平的肚皮问:“我从后面肏了你,也算是你喜欢的男人了?”
  王蓉用力捏了捏我的阳具,算是回答。我的阳具肿胀难耐,由于不能干她,所以只得拉开薄被,欣赏、抚摸、舔舐她圣洁的裸体。
  这是我第一次有时间仔细品尝她的裸体。与骨感美女完全不同,王蓉从头到脚都是肉,但不是松软的肥肉,而是光滑有弹性的脂包肌。我的手贪婪地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饥饿的老鼠掉进肉铺。摸完了又舔,把她从头舔到脚,重点是坚挺的乳头、盛开的阴户和红肿的屁眼。李云雨这样的奇葩女人我尚且能把她舔高潮,现在梦中女神玉体横陈在我面前,更是要把她舔得欲仙欲死。
  我像吃奶的孩子一样吮吸她的大乳头,王蓉肥硕的身体确实极具母性魅力,以至于我在脑海里高喊妈妈,妈妈!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采用69姿势伏在她身上,把头埋进她的大腿根,享用肥美多汁的鲍鱼宴。最后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翻转过来,尽可能轻柔地舔她饱受蹂躏的肛门。
  王蓉虽然身体不适,但体内欲火不减。当她仰面朝上的时候,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当她埋头向下时,又发出“嗯嗯”的闷哼声。舔完她的全身以后,我蹲坐在她像沙发一样的肚皮上,她一边舔我的龟头一边和我聊天。
  “你经常和客户发生性关系吗?”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问。
  “对,这招对好色男人屡试不爽,而大多数男人都好色。当一个美女副总裁脱光了衣服投怀送抱时,给他们带来的杀伤力要远大于一个小姐或一个普通女员工。只不过我要确保对方没病,当然也要向他们证明自己没病,否则就必须戴套。”
  “你喜欢这样吗?”我抚摸她的圆脸蛋。
  “半被迫半情愿吧。”王蓉伸出玉手抓我的两个蛋子,“从上初中身体发育以来,我的欲望就很强烈。爸爸比较开放,对我有良好的性教育,我可以手淫,可以与男友性交,只不过要戴套。去了美国,性问题就更不是问题了。回国以后,一开始对酒桌文化和老男人不适应,不过适应了以后就反过来把他们玩弄于两腿之间。没成想昨天被李云雨这个婊子玩了。”她的右手中指冷不防深深插进我的屁眼,我痛得哼了一声。作为钢铁直男,我的屁眼连自己都很少抠。“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她带着虐待的快感笑道。
  她又问我:“你的性经验挺丰富的,不像偶尔玩小姐的人。从来没有女友?或者梦中情人?”
  “你就是梦中情人啊,你不是说了吗,我在梦里拱了你几百遍了。你说得没错。”
  “怎么拱的?”
  “我变成一条蛇,在草原上爬。你光着身子走过来,我看见你下面的肉洞,奋力一跳,就钻进你的洞里了。”
  王蓉夹紧大腿咯咯大笑,仿佛怕真有一条蛇钻进去。她又刨根问底:“那你之前的梦中情人呢?”
  我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仰望天花板说:“我欲望比你强烈,但性生活比你乏味。我从小学就喜欢女孩,上课时脑子里也幻想裸女,以至于要用很大精力压抑这种想法。由于性压抑,从不主动和女人说话。后来考进了东方科技大学,这是出了名的光棍大学,班里四十五个男生只有五个女生,当然没我的份。但我的欲望又强。南方天气比较热,除了冬天以外,每天晚上十点我都在操场上跑五公里,然后趁着夜色用浇操场的水龙头洗澡,回到宿舍里躺到床上,盖着被子痛快地手淫。”
  “晚上在操场上跑步的人不止我一个,我发现其中有一个女生身材很好,基本上每晚都能碰到她,她跑得很快,与我不相上下。有时候我超过她,有时候她超过我。她的汗衫和短裤被汗水浸透,透过微弱的灯光甚至能看见她半裸的身体。她就成了我当时的梦中情人。大二上体育选修课,我选了跑步,班里二十来人,女生只有一个,就是她。原来她和我一级,而且还是运动员,在校运动会一万米长跑中拿了冠军。她的长相一般,皮肤略黑,但体型真的没得说。我当时特别喜欢她,但一直没勇气问她叫什么。”
  不知聊了多久,王蓉发出了鼾声,我给她盖上被子,关灯沉沉睡去。


苏小米 / 发表于: 2025/05/16 10:48:28

第二章 龙潭虎穴 第五节
  第二天早上,王蓉喝了牛奶和果汁,中午喝了一碗八宝粥。下午,王郭来看我们,准确地说是看王蓉了。虽然是我开的门,但王郭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直接走进来,仿佛我不存在。倒是陪他一起来的李云雨笑着对我打了招唿,她手里提着一只果篮。我心里这个气,真想给他一拳,但转念一想,肯定是李云雨说,江总和我——主要是我把王蓉肏得太狠了。王郭不能给江总脸色看,于是把火气全撒到我头上了。
  我想向王郭解释,但怎么解释?说李云雨逼我鸡奸王蓉?这样并不能减轻我的责任,反倒让王蓉没法做人——堂堂夏风副总,被虞都总裁助理拿捏、被自己的助理鸡奸?王蓉是我最心爱的女神,我能忍心让她再受二次伤害?好吧,责任全是我的,就像李云雨说得那样,是王蓉玩我,由于我分寸掌握得不好,不小心玩大了。
  王郭坐在王蓉床沿,真诚地表扬她的贡献,并关切地询问病情。“把你瘦的,脸上都没颜色了。”能看得出他确实很心疼堂妹,堂妹也在哥哥面前不断抹眼泪,她昨天和我呆了一天也没哭。
  “就你自己来了?孙倩没来?”王蓉泪眼婆娑地问王郭。
  王郭指指楼下说:“来了,在酒店大堂等我们。”想想也能理解,王蓉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李云雨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说是江哥太忙,没时间过来,让自己代表江哥来看望她。王蓉对李云雨就像王郭对我一样,一声不吭、看都不看。卧室里没有椅子,李云雨要坐只能坐到床上,但王蓉完全没有让她坐的意思。我从客厅端了一把椅子,被王蓉狠狠剜了一眼。
  卧室里气氛有点尴尬,王郭从床头柜的纸巾盒中抽出纸巾给堂妹擦泪,然后说还要拜会虞都各路领导,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几天都行,工作上的事不用操心,就当是放假。王蓉呜咽地点头,轻声说那你去忙吧,我这里有人照顾。
  王郭这才瞥了我一眼,起身和李云雨离开。俩人一走出客房,李云雨就亲昵地搂住他的胳膊,像恋人一样把头偎依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甚至都等不及我关上房门。王郭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又是夏风集团总裁、未来的董事长,虽然有恩爱的妻子和宝贝儿子,但他睡过的女人肯定比王蓉睡过的男人多得多。一个有妇之夫,一个有夫之妇,初次见面就毫不顾忌地搂抱亲热,似乎我是一台无足轻重的送餐机器人。
  回到卧室,我从果篮拿出一只香蕉准备剥给王蓉,她气鼓鼓地说:“不吃,全都扔了!”
  “你不吃我还想吃呢。”我虽然也看不上这两人,但香蕉是无辜的呀。
  “你想吃就滚!”王蓉第一次对我发脾气。我只得把果篮拎到客厅,等了一会儿,估计王郭等人已经离开酒店后,把水果送到前台给服务员分了。
  又回到卧室,王蓉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我恨死她了,我从来没跌过这么大的跟头,她要不是客户,我早扇她嘴了。”她又看着我裤裆说:“你就应该替我肏死她。”
  “算了,还是她成全了咱们的好事,前天晚上咱们肏得不是挺爽的嘛。”我抚摸她浓密的秀发和光滑的后背说:“你们怎么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你们俩又不是情敌,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王蓉轻轻打了我一耳光。她想了想说:“这个李云雨比我大几岁,看我年轻貌美,心里就特别恨,恨不得毁了我。我有时看见年轻的小姑娘,那浑身散发的青春气息就像要把男人生吞活剥了似的,让人免不了心生嫉恨。我倒是能理解她。”
  我又说王郭给我脸色看,还有他(她)们俩可能睡到了一起,或准备睡在一起。王蓉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还安慰我说不用担心,有她在王郭就不能把我怎么样。王蓉可能真的怕我担心,让我低下头吻我,还把我手拉进被窝里摸她因为没吃饭而有些松弛的乳房,就像母亲安抚受到惊吓的孩子。
  王郭的探访让王蓉精神焕发,她说要写出差报告,自己口述,让我记录整理。她在床上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个小时,我在餐桌上记得手忙脚乱。每一天的工作、见到的人物和关键细节都涉及到了,也包括最后与江总的谈话内容,只是没讲玉米青苗地的险情和款待江李二人的方式。最后她说:“在本次虞都农业机器人项目前期调研及意向合同签约过程中,全体项目组成员长期坚守一线,加班加点、任劳任怨。其中,项目经理杨路精通业务、管理有方,除项目奖励以外,建议在适当时机可考虑擢升。原研发部开发员苏小米在项目遇到特殊困难时能毛遂自荐、迎难而上,为合同的最终签署做出了突出贡献,建议调为副总裁助理。另,试用期人员张静待人接物能力存在不足,不能达到岗位要求,建议试用期结束后不做转正考虑。”
  “我成副总助理啦?蓉姐你对我太好了。”我欣喜若狂,又问:“那个张静犯啥错误啦?”张静是个试用期的年轻女同事,身材苗条,面容姣好,挺热情的。
  “她说我吃得多,我就烦这种人。我吃多吃少关你屁事?又没花你钱。”
  我记起来了,玉米青苗地遇险的那天中午,我们和项目组成员一起吃羊肉泡馍,我吃了两大碗,王蓉吃了一大碗,还加了很多辣子,搅得碗里火红火红的。当时张静惊讶地说:“蓉姐,小米,你们好能吃啊,我连一小碗都吃不完。”王蓉大度地说,“我从来不节食减肥,没人娶也无所谓。”别人都没吭声,杨路还咳嗽了一下。
  我哭笑不得:“你就为这点事记仇?还打她小报告?没必要吧。一个小姑娘在前线坚持了这么久,本来就不容易。”我心想,你刚才还说有时会忍不住嫉恨年轻小姑娘,现在马上就验证了。你和李云雨也没有太大区别嘛。
  “什么叫没必要?她会说话吗?不会说就闭嘴。”王蓉竟委屈地啜泣:“她不容易,我一个人承担这么大压力就容易啦?吃个饭还让人说三道四,说我吃得多,说我没人要,这种人就应该让她早点滚蛋。”
  “她饭量小,看见咱们胃口好,那是羡慕。”我坐到床沿安慰她:“能吃是福,我就喜欢你胃口好的样子。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膘肥体壮的女人才健康、才能生养呢。”
  “你才是猪!”王蓉破涕为笑。
  “如果你真的嫁不出去就对我说,我随时都愿意娶你。”我用手背轻拂她的脸颊。
  “谁嫁不出去了,谁嫁不出去啦?我问你,你为啥替她说话?你是不是看上她啦?”
  “天地良心,”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冤枉,急切地申辩:“张静、李云雨、孙倩这些女人,都是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可能在别人眼里看着还行,但在我眼里一个都看不上。就说李云雨吧,我连舔带干,总共能有十分钟?就让她高潮了,还尿我一身,你都看在眼里。李云雨好歹还生育过,张静这种未婚未育的瘦弱女孩,在我胯下连十棍都走不了,你说我怎么喜欢她?我喜欢她有什么意义?”我隔着薄被轻拍王蓉屁股:“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薛宝钗,大肉棒配大屁股,肏起来才爽快。”
  “曼妮姐就不瘦,你喜欢她吗?”曼妮是王郭的夫人,夏风集团三大美女之一,不过我从来没见过,不知到底有多美。
  “我又没见过。她岁数应该和王郭差不多吧,和我年龄差距有点大。而且她是王郭夫人,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再说了,”我撇一下嘴说:“我和她完全不是一个阶层。”
  “你觉得咱俩是一个阶层的吗?”王蓉冷不防抛出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
  我吭哧了半天,不得不承认:“……也不是。”话一出口我想死的心都有。女人是不太分阶层的,阶层跃迁相对容易。但男人就另当别论,例如城里对农村女人的包容性高于农村男人。我保护王蓉时,可以不考虑阶层差异。但假如我想和她走到一起,那就必须考虑了。
  “所以呀,阶层在男女面前根本不重要。”王蓉释然地说:“前几天在玉米地里,我和那三个人不是一个阶层的,但他们反而更要拱我。从你的眼光来看,咱们俩不是一个阶层,但你也差点没把我拱死,完了还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你和曼妮姐不是一个阶层,说不定更会激起你拱她的欲望。”
  “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呀。”我被她逗乐了,“我向你保证,没经过你的允许,我不拱她就是了。”我心想,王蓉似乎觉得我想拱谁就拱谁,连曼妮都不在话下。我真有那么大魅力吗?这个念头竟让我飘飘然起来。
  “这还差不多。”王蓉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把那句话删了吧,姐不跟小蹄子一般见识。”
  晚上,王蓉能勉强下地走动了,她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去厕所方便后躺到床上刷剧。我躺在她背后,枕着胳膊盯着天花板想今天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王郭是企业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平常违抗公司号召不加班他都不管,何以今天给我甩臭脸?我是把王蓉玩坏了,但这说到底就是酒足饭饱之余助兴的表演和游戏,和农村酒席过后看脱衣舞表演一个性质。江总都明白,王郭能不明白?他派我们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我掰着王蓉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问:“哎,你昨天说上初中时就被初恋男友肏了,他是不是王郭?”
  王蓉一愣,笑着摸我脸说:“想什么呢,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他是我的大哥哥,一直把我当小妹妹。他倒是认识我那个初恋,因为我们俩的事还骂过他呢。”
  “哦,”我若有所思:“这么说他一直保护你,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你?那他还是在心底里喜欢你。”
  “哎呀,你不明白他为什么骂那个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别瞎寻思了,以后再对你说。”她又转过身去。
  在太真宫酒店的第四天,王蓉已经能正常进食了,也能慢慢走路,我订了明天回帝都的机票。临走这天,王蓉基本恢复了健康活力,再加上精心化妆,脸上气色好多了。她穿一身红白格子、仿旗袍样式的无袖连体裙,露着胳膊和大腿侧边,典雅大方。她在镜子前转动脸颊说:“确实瘦了。你喜欢瘦的还是胖的?”
  “早说过,我喜欢胖的你,两百斤才好呢。”
  王蓉嘻笑:“那样就真的没人要了,正好便宜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