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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5/11 03:07 / 310 / 36
【小说】烂俗的狐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6:31:14

第二十六章 舔
  内室糜香弥漫,炭火煨得暖意融融。
  帐幔后,床榻之上水渍蔓延,从榻心浸透到锦边,被反复揉躏的少女险些瘫倒在榻中央,此刻,她双膝跪伏,后腰被强硬地抬高,腿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又尔的双手勉强撑在前方,腰间下塌,身体被肏得往前一一点点往前不自觉蹭去,往前一点,又被抓着腰肏回来,汗与泪早已糊了满脸。
  又尔脑中一片混沌,意识仿佛被体内那根烫得吓人的物件活生生撞得碎裂。
  她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被肏进去了,只知道那根东西又粗又硬,每次顶到最里面,都让她发出止不住的破音哭腔。
  揉得肿胀的胸肉,咬出点点红痕的脖颈,身下糜软的穴口张不断地开合拢,被肏到抽搐得快没力气了,却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水。
  她撑着身子,努力找回声音,开始了数不清多少次去哄冷着脸的商厌:“不......不要生气了.....二哥......我知道错了......”
  这次,商厌倒是回应了:“错哪了?”  “呜......不该顶撞少、二、二哥......不该在别的人院里不回来......呜......不该——”
  哽咽中带着泣音的破碎语句还没说完,又尔先捂着嘴弓起身子垂下了头。
  她已经被肏得连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一只中庸半狐,快被一个漂亮的坤泽肏死了。
  跪在榻上,两团胸乳贴住了被褥,湿漉漉的额发黏在眼角,整个人一抖一抖地喘着气,眼尾绯红,腿间淫水一股股从二人结合处往下流。
  商厌俯下身,从又尔背后慢慢贴上来,牙齿咬着又尔的耳垂厮磨:“又哭。”
  他的指腹蘸着少女穴口溢出的淫液,在她腿心打了个转。
  又尔哭着,缩着小腿,却被商厌牢牢按住。
  少年眯着眼,懒懒地把指尖抬到她嘴边。
  “舔。”
  又尔哭着摇头,小脸红得要烧起来。
  她咬着唇不敢动,身子颤着,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褥子,哽着嗓子,脸颊一片通红地听着他那句句低语像毒药一样往耳朵里灌。
  商厌眸底有些许笑意:“你不想舔,是不是想让二哥替你舔?”
  又尔呼吸一乱,一颤一颤地侧着抬头想回话,眼泪还挂在眼角,却在这一瞬,视线不受控制地撞进商厌的眉眼之间。
  少年面色仍旧是苍白的,眼尾却是绯红色,呼吸不稳,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唇边晃着。
  锁骨雪白,肌肤活像是冷玉打磨过,覆着一点点情欲后残存的薄汗。
  坤泽本就生得好看,此时又是情动未尽,商厌整个人像从寒玉里染出的一点艳色,美得让人发怔。
  又尔有一瞬的晃神。
  她其实是会被漂亮的人打动的,哪怕再害怕委屈、再被羞辱—— 心跳忽地快了两拍。
  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看得太久,脖颈发红,耳尖都涨得通红,重又慌慌张张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张“活阎王”的脸。
  “回话。”
  又尔这才浑身一颤,急急摇头,眼眶通红。
  “那就对了,你要乖一点。”
  商厌笑了,捏着她的下巴,硬生生把两指塞进又尔湿润的嘴唇里。
  “舔干净,又尔。”
  “舔舔自己流的脏水,嗯?”
  又尔呜呜地哭泣,张开嘴唇,被迫含着商厌的指尖,软舌颤颤巍巍地舔着。
  舌尖柔软又热,轻轻扫过少年指腹上的湿液。
  舔得极慢,怕弄脏了谁似的,细细地扫过那两根指尖,温温热热的唾液混着她自己的味道,带着屈辱的甜腻气味。
  淫靡得不像话。
  商厌眯着眼,看她舔得小心又乖,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又尔的后脑,揉了两下她贴着汗水的发丝。
  ......
  舔得很干净。
  抽出指尖时,商厌故意在她唇角划了一道,看女孩被羞意包裹得睫毛发颤,抬手,轻轻拍了拍她通红的脸颊。
  啪、啪。
  又尔被打得眼圈一热,吸着鼻子不敢吭声。
  “真乖啊,狐狸。”
  “哭着舔都能舔得这么好,就该这样,乖乖舔,乖乖......挨操。”
  语毕,商厌一手将又尔的腰掐住,将她拉回,又尔无力抵抗,整个人轻而易举被对方转了个身,瘫坐在少年的身上。
  又尔的头抵着商厌的肩,湿黏的发糊在脸侧,不由自主地小张开干涩的嘴唇,失神般地小口小口喘息:“嗯......啊......”
  商厌并没有给女孩太多休息机会,抬手扇了一下她那红肿的屁股,“腿张开,自己坐上来。”
  声音不轻不重,冷得发阴。
  又尔的身子已经软得快散了,双腿悬在他两侧,听到这话轻轻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她缓缓低下头,看见了少年腿间那根粗大的性器。
  又尔瞳孔骤缩。
  少爷是坤泽。
  又尔知道,府里所有人也都知道。那种人应该是温软的,是矜持柔软的。
  就像......就像是哥哥那样的。
  虽说少爷性情完全不像是坤泽该有的模样,但又尔一直觉着,那是因为盛宠的缘故。
  全商府上下,谁敢不听二少爷的?
  她完全理解。
  但.......但——眼前这根硬挺的性器,粗硬、狰狞、青筋蜿蜒。
  可她记着进来之前还没有这么大啊?
  这哪像是传言中坤泽“含羞带怯”的模样?那该是只有乾元才有的。
  方才,就是这样一根粗大的物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又尔想着,便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开口时,带着哭腔的声音直打哆嗦:“不、我不会……”
  她好想跑掉。
  “我......二哥,你饶了我吧。”
  又尔摇头,试图说点什么,舌头发麻,眼泪没干,话一出口便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
  可怜极了。
  商厌低头,在又尔锁骨处啄了一口:“不会?那就学。”
  他一手扶着女孩发抖的腿根,一手握着自己那根早已涨得青筋毕露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指尖揉弄着穴肉边沿,用指腹把已经红肿翻出的花口拨开。
  商厌不急,只缓慢地在外缘蹭着,像儿时曾施舍给又尔关怀那般——曾一脸不耐地照顾她,给她一口口喂药时一样慢。
  如今,也在一点点折磨少女的耐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6:39:46

第二十七章 “哪也去不了。”
  又尔喘息着,双手虚虚地扶在商厌的肩头,眼神发直,根本不敢往下看。
  她没法忍住发颤,腿根一抽一抽,身子却被商厌抱得稳稳的,动弹不得。
  “现在还怕我?”商厌看着她,眼里没什么热意,语气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
  又尔小声啜泣,低着头,点了点:“……怕。”
  “那就听话,”商厌缓缓地贴近她的耳朵,“听话一点,把这逼送下来。”
  “不是说要学乖的?嗯?”
  那声“嗯”字尾音拖得长,又尔泪眼朦胧地慢慢下移,湿热的肉穴一寸寸套上那根胀得可怕的性器。
  才刚碰到冠部,狐狸就全身一抖,整条脊椎发出战栗似的细颤。
  “太大了……进不去……”
  鸡巴冠部推开红肿的穴口,挤进去的时候黏液四溢,屄肉被生生撑开。
  又尔痛得一声呜咽,脊背发僵,双腿拼命收拢,却根本夹不住她想要的离开,从而得到的虚空—— 而是,更深地夹住了那根可怖的性器。
  “呜……真的不行……进不去的......二哥......”
  她那副哭得眼眶发红、却又软巴巴任人欺负的模样,似乎是取悦了商厌。
  少年的神情并未有方才的怒气,反而捏了捏又尔腰上的软肉,嗓音低哑:“怎么?才进去一点儿就吓成这样?”
  像是故意的,硕大的性器冠部在少女穴口内侧轻轻蹭了两下,又往外抽出几分,湿滑的穴肉因为刺激一阵收缩,翻卷的褶皱被反复擦挤得发烫,淫液滴滴落下,涂满了冠部边缘。
  “湿成这样……”商厌舌尖抵着齿低笑,“真是个小淫狐,穴都乖乖张着等我肏你了,嘴里还喊着不要。”
  又尔摇头,小声抽噎着:“我不是……不是湿……没有.....没有让你......”
  小狐狸羞于承认她的“情动”。
  “不是?”商厌轻嗤一声,眉眼瞬间沉下来,抬头,狭长的双眸眯起,“撒谎。”
  又撒谎。
  商厌语调忽然一变,阴沉地笑了,“不想让我肏?”
  “又尔,那是谁让你湿成这样,嗯?”
  “是裴璟?”
  又尔身子一颤。
  商厌一把扣紧她的腰,轻咬住她泪湿的下颌,声音阴冷:“怎么?你是不是也让他看过你这个样子?哭着,逼湿着,撅着屁股,一副等人干的样?嗯?”
  “……没有……”又尔急急摇头,语气慌乱,“我没有给他看过……我没有——”
  “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被他亲就可以,我就不行?你在他那儿做了什么?为什么不回来?他碰你了?”
  又尔瞬时傻了。她怔怔看着商厌,嘴唇发颤,根本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忽然提到裴璟。
  “……哥哥?……我没有……”又尔脑子一团乱,舌头打结,“我没……怎么会……二哥,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懂……”
  “你不懂?”
  “我、我真的没——”
  “又尔。”商厌咬住又尔的耳根,“知道吗?我最讨厌你撒谎。”
  手掌覆上了又尔的后腰处,用力一按—— 整根肉杵猛地插到穴底,整根塞入。
  红肿穴肉被硬生生撑开,淫液瞬间喷出。
  “啊——!”又尔尖叫出声,仰起脖颈。
  她身下疯狂般地收缩,逼肉紧紧咬着那根烫人的性器,抽抽动动地往里收,喷出的水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涌出。
  “你自己坐进来的。”商厌上半身往后倾靠了点,身下肏干的动作却加快了不少,语气懒散,带着点冷漠的快意,“怎么,二哥都还没动,你就哭得这么厉害?”
  她才没有主动坐进去。
  又尔抽抽搭搭地喘着气,身子不住地发抖,穴里那根东西火烫、胀硬,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给撑破了。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已经被肏得浑身发麻,小腿软得要收不回去。
  再不说点什么,真的......真的会被肏死的啊。
  耳边是少年逼近又拉远的呼吸,喉咙被疼与羞堵住,又尔脑子空了一瞬,眼泪忽地又落了下来。
  老实狐狸是真的怕。
  怕被惩罚得太狠,怕再惹商厌不高兴。
  又尔气若游丝地喘着气,整个人抖成一团,穴里那根东西肏得她生疼又发胀,一根铁杵一样的,要将她撕开。
  努力忍住继续哭泣的惧意,小狐狸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主动伸出手,努力去够商厌的脖颈,想抱他,委委巴巴地道:“……我错了,二哥。”
  “我不敢了……我、我听话……你别不要我……”
  商厌低头看又尔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她明明是被他操得喘不上气。
  ——明明疼得连腿都夹不住了,还伸着手想要抱他。
  那一瞬,似是有什么卡在喉间,又被软糯的东西轻轻舔了一口。
  半晌,商厌啧了一声。
  蠢狐狸。
  商厌在心底低低骂。
  商厌垂眸,不再说话,主动把委屈求抱的又尔接住,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又尔的头顺势垂下,枕在少年的肩上。
  抽泣得断断续续,身下那处还夹着性器没放,湿得一塌糊涂。
  两人肉体紧贴,彼此都烫得不像话。
  商厌的嘴角贴着她耳尖说话,分不清是哄还是嘲:“怕我不要你?”
  “你夹得这样紧,水快把我淹了,”商厌的声音低哑地蹭着又尔耳侧,“二哥能去哪儿?”
  “哪也去不了。”
  商厌手掌往下一滑,捞住女孩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抬起—— 又尔一下一下地被操上去,再狠狠落下。
  “嗯......轻......轻一点......啊.....”
  “嗯啊啊......”
  肉屄湿得开了口,翻卷着软肉卷住那根火烫的性器,发出啧啧黏声。
  “唔......”
  又尔的嘴被亲住了,喘息尽数被堵入舔吻之中,商厌在她嘴里吸吮她的舌尖,吮得又尔脑子发晕,眼泪呛了出来。
  “我问你,”贴着又尔的下唇,少年低声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二哥,嗯?”
  说这话时,商厌腰身一沉,那根东西再次一寸寸陷入少女穴底,再撞入一记,逼得她发出一声破音的呜咽。
  又尔哭着抽气,喘息里尽是着浓重的羞意与惧意“……喜欢……喜欢你……”
  “听不清。”他扣着她的腰又是一记重捣,“再说一次。”
  又尔哭得没了力气,却还是抱着他的脖子,破碎的声音混着哭音往外挤:“喜欢……喜欢二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会听话的……我以后都听你的……”
  ......
  商厌眯起眼睛,慢悠悠吐出一句。
  “那可真是......太好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6:54:31

第二十八章 烙夜
  “可以了……出去.......出去、呃啊——”
  “才刚说完喜欢二哥,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真是只不乖的狐狸呢。”
  “唔......不......不不是的......二哥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
  “又知道错了?”
  “……嗯……我真的……”
  “你就只会认错吗?又尔。”
  “.......行,那你倒是说说,错哪了?”
  “……不该……身上……不该留味道……没有听话就走掉……不该离开哥哥你呜呜……”
  老实的狐狸一点点挤出这些在被肏到失神,犹如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为数不多能想到的歉疚话语。
  “不该留味道,不该离开哥哥......”
  商厌眼眸眯起点弧度,慢慢重复了遍,又压低声音逼问,“那以后,还敢不敢擅自跟着陌生人走,喊别的人哥哥?”
  怀中的哭得有些崩溃的女孩慌忙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少年垂眸看着,眼底冷意未散,抽出了性器,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点。
  一时不防,又尔瘫坐在了榻上,汗湿的发丝全部黏在了脸侧。
  她不知道为什么商厌会忽然放了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商厌一眼,又赶紧别开。
  “来。”
  商厌的声音很轻,哄诱着这只受伤的小狐狸:“来抱哥哥。”
  又尔还在呆怔,眼神空茫地看着对方,眸底是水。
  “傻了?”商厌低笑,伸手一捞,将她半边身子托住。
  又尔小声抽噎,迟疑着,小心翼翼地,跪着一点点往前挪。
  像做错事的小孩,颤颤巍巍地想要靠近自己亲近依赖的人。
  她哭着,脸颊滚烫,终于趴进了商厌怀里。
  双手软绵绵地攀在他肩膀上。
  整个人的动作都显得那么笨拙、那么可怜。
  商厌垂眸看着她。
  狐狸真的太可怜了。
  哭得眼尾绯红一片,嘴角破了皮,被人肏完的小狐狸。狼狈得要命,却还试探着在他下颌蹭了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二哥……我会乖的……我会听你的话……以后再也不离开哥哥你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捧住了脸。
  商厌用指腹轻轻揉按着她那张红肿的嘴唇。
  “亲哥哥。”
  又尔怔了怔,眼眶又红了,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亲。”
  他重复一遍。
  又尔终于仰起小脸,颤抖着凑过去,吻上了商厌的唇。
  亲得生涩又笨拙。
  女孩还在哭泣,哭得抽抽噎噎,舌尖都在打颤。
  商厌任她亲了一会儿,眸色深沉,低声哄道:“再说一次。”
  “喜欢二哥。”
  又尔抿了下唇,眼泪又啪地落下来,肩膀抽动,嗓音破碎得快要散掉:
  “呜呜呜……喜欢你......喜欢二哥……喜欢……哥哥……”
  这时候,商厌才眯起眼。
  低头,咬住她的唇。
  不是吻,是咬。
  啃咬着又尔哭出来的喘息,把她唇上的痛一点一点碾进他唇齿里。
  下一瞬,他再次翻身,将她压回榻上—— 浓稠精液尚未从她穴口退完,便又被再次撑开,顶入。
  ......
  又尔的腿已经抬不起来了。
  被掐着腰跪伏在榻上,肘膝尽数陷进被褥,耳边尽是少年浓重的喘息与身下性器抽插时的水声交杂。
  被抱着操了太久,从被按着肏到颤颤巍巍主动吞下那根粗大的性器,再到现在这个重又趴在商厌身下,整个人被继续压着肏的姿势—— 又尔脸贴着凌乱的锦被,发丝乱七八糟,颈侧齿痕清晰,肩头、腰窝、尾骨处全是被吮出来的红痕,穴口红肿,肉棒只要从中抽出一点,肏到翻出软肉的穴口就会流出一股浓白精液,沿着又尔腿根滴滴落在榻上,淫靡得刺眼。
  背脊发软,指节发抖,连那点压抑着的哭声都是哭得断断续续的。
  不可以再哭了。
  又尔想。
  细碎烛光在帷幔上晃动,随着身后不轻不重的撞击,那点暗火摇摇晃晃的,摇得小狐狸头脑发晕。
  又尔已叫不出多大的声了,眼尾一片糜红,指尖死死抓着锦被,牙齿咬着唇,才没让自己继续哭出声来。
  可她身体还是在颤。
  疼?怕?
  ——都不是。
  ——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身下又胀又软,似乎有什么将身子里边撑满了,又在某一瞬间,会被那根粗大的肉棒重重地一一碾开。
  可偏偏,身体的反应又太老实。
  那处早被干开了,逼穴深处白精混着淫液,一股一股溢出来,偏肉屄又夹得很紧,像是拢着坤泽的性器吮吸,每一寸软肉都贴合在一块,含得紧紧的,不舍得放它出去。
  “唔……二哥……慢点……”肉棒再一次抽出,又全根捅入时,又尔声音颤抖,没忍住,眼泪从腮边滚下来,开口道,“我、我不行了……好胀……”
  她不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
  身后的人不理会,只是握着她的腰,腰胯一送——整根再次没入。
  “啊啊……!”
  又尔猛地弓起后背,绷紧小肚子。
  那根东西太烫了,整根捅进逼穴时,又尔觉着自己的身子要裂开了。
  肏了好久,满肚子的精水肯定是堵不住的,一旦全根抽出,那些腥臊的白精便全顺着肉缝流出,滴落在又尔腿弯、足背。
  整张榻用不了一会,便湿了大半。
  又尔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自己的水,还是二少爷的精。
  她只知道,穴里实在是太满了。
  今晚商厌射进去了好几次,如今又被操开,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到底,黏糊糊的浓稠精液跟着红肿翻卷出的穴肉挤出来,浓厚白精堆积在性器冠部,在那薄红皮肉上糊成膏状,流得满榻面全都是。
  又尔知道自己这样太不体面了。
  被厌恶她的二少爷压着肏,一边哭,穴里还喷着水......
  真像是心甘情愿让他这样欺负。
  她听见商厌在她背后轻声嗤笑,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阴性子的冷气:“怎么?又夹不住了?”
  又尔咬着唇,眼泪还在掉。
  “我摸摸。”他说,手掌落在女孩肚皮上,压了压。
  又尔忍不住哼哼了两声,颤了一下,整个人往下塌。
  “都鼓起来了,”少年像夸她似的,低笑着,道“这么小的穴,能装这么多?”
  “怪不得夹得这么紧,原是舍不得二哥出来,嗯?”
  商厌说她是“小淫狐”,又尔低低呜咽着,手指死死抓着锦被,指甲陷进丝线缝里。
  不是的,不是的。
  又尔想反驳,想说“我不是小淫狐”,可这时,她身下的穴肉肉瓣正一张一合地翻着,把那根粗硬的性器吮着不放。
  ......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
  眼前是帷幔上晃动的烛火,模模糊糊的。
  耳边是水声,湿声,肉撞肉的闷响。
  又尔漂在这声音里,一点点被肏得分不清上下。
  ......
  又尔不知什么时候张了嘴,胸口一起一伏,却喘不上气来。
  她想喊人,却又不知道喊谁。
  是二哥在肏她?
  不对,是二少爷。
  二少爷?
  他怎么会跟自己亲近呢?
  二少爷?如此温暖的床榻?烛火?
  不对,应该是—— 又尔迷蒙的眸底浸着水,湿睫闭合,再努力去想时,思绪像是又回到了以往被商厌罚跪过的雪地里。
  浮着。
  烫着。
  雪地,对的。
  这才对。
  忽而,狐狸在雪地里闻见火的味道。
  又像是她终于,彻底地……被肏坏掉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7:09:15

第二十九章 温情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梦见裴璟了。
  梦里的天总是淡青色,屋檐下挂着沉沉的藤灯,檐口处滴水一颗一颗落在石阶上,又尔站在廊下,怀里抱着药碗。
  屋里传来脚步声。
  他走出来,轻声问:“怎么还站着?”
  又尔抬头,看见他。
  青年穿着一袭浅色长衫,神色是惯常的浅淡,只有在看她时,才温和起来。
  “不喝吗?”他道,“药快凉了。”
  梦中的又尔回答:“好苦。”
  青年便低低笑了一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如同逗弄孩童般轻点她的鼻尖,把那碗药接过去:“冻着了吧?站多久了?”
  女孩摇头不语。
  青年叹了一声,单手将又尔轻轻抱起来,进了卧房,把女孩一点点塞进温暖的榻上。
  她那时瘦,整个人没多少分量,窝在他胸口,轻飘飘的。
  裴璟一手搂着她,一手舀药,一口一口喂又尔。
  药是苦的,可美人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尔尔,再喝一口。”
  小狐狸便听话地咽了下去。
  吃完药,他抱她靠在臂弯里,一边替她擦汗,一边轻声哄着她入睡。
  小狐狸鼻尖蹭着青年衣物上的木樨香,眼皮一寸一寸沉下去,梦里的被褥暖,声音也暖。
  又尔在梦里蜷着身子,头贴在裴璟胸前。
  她听见他低声说:“乖狐狸,哥哥在。”
  .......
  每一次梦到这一处,又尔都会醒。
  醒来时,又是黄昏了。
  昨夜又被翻来覆去肏了一通。
  商厌房里的床榻极大,又尔卷着被子睡在内侧,身侧无人,烛火不明。
  侧头,往外看了一眼,屏风有影,隔着帷幔只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少年身形。
  她怔了怔,慢慢蜷起腿,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这是二少爷的房。
  哪有什么藤灯、香气和怀抱。
  又尔闭着眼,指尖偷偷在被子下攥紧。
  好想哥哥。
  ......
  好想......好想他。
  ......
  小狐狸悄悄地,掉了眼泪。
  嘴角尝到一丝咸涩。
  又尔慌忙伸手,手忙脚乱地去擦脸上的水迹。
  边抹泪,边想。
  哥哥,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回来之后,你会不会来接我?
  狐狸不敢奢求。
  只小小地,期盼着。
  ......
  又尔现在的日子,大抵就是围着商厌转。
  自那夜荒唐后,她就没再踏出这里的宅门一步。
  这是商厌的私宅。
  商府的二少爷啊,真真是受宠。
  东院没人再来找她,裴璟也没现身。
  又尔觉着,她像是从好不容易梦到的温馨日子里被挖出来,一阵躁动后,又安安静静地,重新活在这方名不见经传的小天地里。
  一开始她是怕的。
  每日醒来都如履薄冰,商厌在,她不敢抬头;商厌不在,她也不敢松气。
  屋子冷清得很,守门的婆子不与她多话,她吃饭穿衣都小心翼翼,就怕犯了错,会受罚。
  算囚着她吗?
  应该不是的,因为少爷在把她肏到晕过去,第二日醒来后便对她说过:“你要走就走,没人拦你。”
  可又尔哪里敢走?
  院子里除了守卧房门的是个婆子外,其余四处站着的,全是高大的黑衣侍从。
  她倒是想走。
  也不是没想过偷偷逃,只是没成过。
  她试着想从后窗爬下去,翻墙逃。
  心神不宁的狐狸心思太过明显,在借口出去透气,方便观察地形时便被商厌叫住。
  那日他语气不重,只一句:“裴璟若真想要你,早过来要人了。”
  又尔愣在原地,手一抖,门没推开,眼眶先红了。
  .......
  留下来了。
  每晚都睡得浅,耳朵贴着风动,门轴一响,又尔就缩紧身子,睁眼看少年的影子踏进来。
  商厌并不多言,走进屋便解衣,走到榻前一把掀开被褥,将少女抱进怀里。
  又尔身体一软便贴上去。
  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
  少爷吻她,从额头一路吻到锁骨,手从她腰窝摸到腿根,再抚上去,戴着玉扳指的手指按住流着水的穴口。
  又尔哼唧两声,想合腿,却又不敢。
  “这么快就湿了?”他嗓音压低,咬着她耳尖。“自己玩过了?”
  她摇头,眼泪沾湿了长睫,不敢说话。
  商厌却笑:“那怎么一摸就这副样子?”
  又尔咬着牙不敢出声,只是含着泪,慢慢地张开腿。
  她不想惹他不快。
  少爷最厌她装——她若挣扎,他便冷眼讽她“真是可怜”;她若哭,他便掐着她的腰说肏得更狠;她若沉默,他就要压着他亲她,要她一遍遍说喜欢他。
  她只能顺着。
  夜夜如此。
  又尔已经不记得哪一夜没被商厌肏到喊不出声来。
  但少爷已不再如同从前那般有事没事就罚她。
  这已经很好了。
  二少爷现在最常做的,是在她一次次被他肏到高潮后抽泣之后,捏着她的脸,吻一下,再轻声道:“真乖。”
  ......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又尔跟商厌的关系,始终没有太大的变化。
  入夜,如同恩爱般的夫妻,彻夜欢好,白日,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又尔打心底惧怕这个二少爷,商厌又总是冷着脸。
  关系始终难以缓和。
  ......
  有一日午膳时,侍从来报少爷有要事在身,今夜不来小姐房内。
  黄昏时,又尔端了水,在屏风后准备洗头。
  少爷不来,她可以偷个懒。
  屋里也清净些,伺候的婆子们都被她婉言遣了出去。
  又尔不太习惯她们,手重,话硬,表情冷淡,看着叫人发怵。
  她宁可自己来。
  反正少爷不回来,他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
  蹲在搁置着铜盆的架下,头发散乱,袖口已经湿了,整个人是沾了一层雾,眼圈泛红。
  洗着洗着,又尔走了神。
  .......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又尔没听见脚步,只觉身后一阵风动,等回过神,人已经被人从水盆边捞了起来。
  她轻呼了一声,脚下一空,反应不过来。
  身子落进怀里。
  是熟悉的气息。
  干净而淡,带着少年人清冷的味道。
  又尔愣愣地抬头,便看见商厌那张冷着的脸。
  “水呢?就这样洗?”他问。
  她怯生生地说在铜盆里,还温着。
  商厌将她放在一张矮凳上,自己卷起衣袖,将手探进水中。
  又尔还没从刚才的惊吓里缓过来,静静坐着,头低着,脖颈微弯。
  少年伸手按住她的后脑,手指一束一束理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少女不敢动,额发一缕缕贴着脸颊,商厌洗得很细致,指腹摸到她湿润的耳尖的时候,又尔觉得像做梦一样。
  洗完,商厌用帕子给又尔擦头发。
  商厌没做过这种事,动作并不熟练,擦得乱七八糟。
  又尔的头发软,脸又白,被他胡乱一揉,脸上都是水渍,额发贴在额角,狼狈得可怜。
  但她还是略带感激地看着对方,仰着脸笑:“谢谢少爷。”
  她不是故意讨好,只是这点温情太难得,她不敢奢求别的,只能笨拙地讨好。
  一如从前。
  商厌看着少女乱糟糟的一头湿发和眼里那点认真,过了片刻,低低骂了一句:“窝囊。”
  又尔顿时有些尴尬地收起了笑。
  低头,不自在地绞起了手指。
  那满脸乱发和被水珠糊得红透的脸颊,就这样露在少年眼前。
  滑稽,可爱。
  脑袋上有干燥温热的触感。
  又尔抬眼——二少爷在揉她的头发。
  她顺着他的动作歪了歪头,本能地想贴上去,又赶紧矜持地缩回来。
  怕过了界。
  她没动,可他动了。
  那一刻,脸上有了笑意的,是商厌。
  不是她。
  ......
  那夜,商厌照常抱她入睡。
  又尔窝在他怀里,小声问:“二哥,你......你刚刚是生气了吗?”
  商厌道:“你是怕我生气,还是怕我会罚你?”
  又尔不知道怎么回答,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讨好地蹭了蹭,却始终没敢伸出手去抱他。
  商厌低头,亲了下又尔毛茸茸的脑袋。
  声音贴着她头顶落下—— “狐狸,你真的好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7:10:47

第三十章 妒
  白日的屋子冷清极了。
  商厌多半不在,留她独守小院,院外无外人来,东院那边也没再传消息。
  问不出,便不问。
  又尔守着自己的日子——穿衣,等饭,屋子打理得一尘不染,偶尔兴致来了,就自己去院中扫雪;若天气更冷一些,她便坐在门口的小凳上,披着大氅发呆。
  她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
  唯一有点盼头的,就是趁商厌不在时,用房里桌上摆着的笔墨,偷偷在纸上写下“裴璟”二字。
  这是哥哥教她的。
  曾被他教会的写字,如今也成了她仅有的一点期盼。
  一遍一遍地写,字写得很小,很小。
  但很快,就占据了整张宣纸。
  越写越多,写好后,便认认真真迭成小纸块,塞进隐秘的,装着小衣的柜子里。
  逐渐的,越藏越满。
  要藏好的。
  不可以让少爷发现。
  即便现在跟少爷相处得还不错,又尔也过得极小心。
  她还是怕商厌的。
  夜里商厌回来,安安稳稳的,两人相拥入睡,不再常常折腾她了。
  在他身边时,也偶有细小的温情——吃饭时,商厌让又尔坐在一旁,他给她碗里一点点添菜;白日也经常带她在这私宅转着玩。
  小狐狸起初小心翼翼,不敢东张西望,后来,管不住心底那点雀跃,又尔便胆子大了点,冰嬉、扑雪、砸冰钓鱼.......,玩得很开心,商厌便只是看着,有时候,又尔玩得头发散了,他会走到女孩身后,替她挽一挽,动作生涩。
  又尔没有推拒。
  那日天晴了几分,她从屋中取了被褥去晾,回来时耳尖冻红。商厌斜倚在榻上,瞧了一眼,说了句:“傻。”
  又尔当他生气了,忙不迭低头:“少爷,我错了。”
  商厌没理她这句,只淡淡道:“把手伸过来。”
  又尔怯生生伸手过去。
  他把她手握在掌心,帮她暖了许久。
  又尔想着也许……二少爷真的没有那么厌恶她了。
  .......
  有一日夜里雪大,晚膳时商厌也不曾回来,问过侍从后,又尔烧了碗姜汤,送进书房。
  商厌坐在书案前,不看她,声音冷硬:“你怕我冻死?”
  啊?
  又尔呆站在桌下方,手里拿着刚放下碗的食盒,不知哪里又惹了这少爷不快。
  商厌接过碗,一饮而尽,冷笑了一声:“真是越来越会装了。
  又尔不敢上前收碗,傻愣愣地站着,商厌却忽然开口:“你在想裴璟?”
  又尔浑身一震,下意识反驳:“没有!”
  商厌脸色阴沉:过来。”
  又尔僵硬着身子,缓慢地走上前去。
  商厌抬手,指间夹着一张宣纸,纸上笔迹稚嫩。
  ——是她写的“裴璟”两个字。
  又尔脚步一滞,脸瞬时白了。
  商厌慢慢把那一迭纸摊开,一张一张,一行一行,皆是“裴璟”二字。
  “你这屋子里,”商厌没有抬头,冷声道,“除了吃睡,原来还藏着这个。”
  他把最后一页纸举起来,回身看她:“又尔,你写这个做什么?”
  又尔慌乱得厉害,忙摇头:“不是……我……我只是随便写写……”
  “随便?”商厌嗤笑,走近一步,“这叫随便?随便写几十张?”
  “又尔,是我屋子太安静了,让你觉得你还能惦着他?”
  又尔急了,哑声道:“二哥,我没有惦着……我只是想起以前哥、裴璟教我写字,我——”
  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一把攥住。
  商厌低头看她,眼底一片冷意:“你记得他教你写字?”
  “又尔,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嗯?”
  二少爷真的生气了。
  又尔慌得直想给他跪下,膝盖一软,被商厌拽住没能跪成,只好哆哆嗦嗦地解释:“不是那样的,我没想别的,我真的没有——”
  商厌盯着她,随口,却又似早已按捺了许久:“你在东院那些日子,是不是也这样?你等他,他来替你穿衣,喂你,你喊他哥哥,撒娇给他看?”
  又尔死死咬住唇,不敢应声。
  下一刻,少年已起身,一把将又尔压在案上。
  ......
  这夜恐怕是又尔这一生最难忘的一次。
  商厌几乎是强行压上来的,把她扣在桌上时,手臂一拦,带翻了半边卷宗。
  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胸口压在桌沿,长发散乱。
  “你没想别的?”他靠近她耳边,冷声一字一句,“那你告诉我,我肏你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着谁?”
  又尔脸色煞白,喉头一哽,说不出话。
  他撩起她的衣摆,掌心直接按上她腿根。
  又尔已经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挣不脱,哑着嗓子哀求:“……二哥……我错了,我真的没想他……”
  他不说话,手指却往里探,一路摸到那处湿热。
  又尔身体一颤,被羞耻与恐惧同时碾压,眼泪涌出。
  她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惦记他……”
  可她身下已然湿透。
  商厌低头咬住又尔的耳垂:“在我的榻上,还能想着别人湿成这样。”
  不忠的—— “小荡妇。”他说。
  衣摆撩起,露出两双雪白的双腿。
  粗大的性器从后捣入。
  又尔哭得厉害。
  不是因为疼,是委屈。
  “我没有……”又尔还在哑声解释,“我没对他那样……我没有……”
  商厌冷笑:“你怕他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
  “怕你喜欢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我操?嗯?”
  又尔拼命摇头,扣起的指甲划过桌角,却被商厌扣着腰,一下接一下撞进穴底。
  穴里湿得不像话。
  水声和哭声混在一起,根本遮不住。
  “还敢说你不是撒谎?”他咬着她的后颈。
  “嘴上说没有,下面夹得这样紧,你这只狐狸就这么淫荡,面上做做想人的样子,一肏进去就开始发情?”
  “水流得这么多,怎么?这会儿不想你哥哥了?不想为你的哥哥守贞了?”
  又尔哭得眼泪鼻涕糊成一片,只能一遍遍求他:“……别说了……二哥……你别说了……”
  “我听不懂……”
  她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
  .......
  这一夜,极其的漫长。
  又尔趴在书案上,被商厌反复压着撞进去。身下是摊开的纸墨,乱七八糟,一张张写着“裴璟”二字,被商厌按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碾压成碎末。
  又尔哭到嗓子哑,手软脚麻,却连求饶都不敢大声。
  商厌的每一下肏干都顶到最深处,又尔咬着袖口,眼泪混着汗水,一滴一滴砸在纸页上。
  .......
  原本不该有这种反应的。
  若不是顺手替又尔整理衣物时发现那些迭好的宣纸,恐怕这事还得让她瞒过去。
  倒也会装,藏得久了,手居然也挺稳,白日面对他时,竟也没从这狐狸眼中看出一丝慌。
  站在书案前,商厌的手指一张张翻着那一迭纸,纸页边缘微翘,墨迹尚新。
  每张都只两个字,规规矩矩,全是“裴璟”。
  ——是别的男人。
  不是他,不是“商厌”。
  她写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写得细细的,一笔一画,还藏得极好。
  ......
  不该生气的。
  其实本就不该。
  那几个字,写也罢,烧也罢,压根就不值他多留一丝情绪。
  按理说,发现之后,全然可以像以前那样一眼不看,冷着脸对这只蠢狐狸说一句“滚回你的院子”,再也不准她回这屋半步。
  ......
  他低估了这只狐狸的骨头。
  窝囊是真的,硬也是真的。
  从前那教书白狐,如今的裴璟。
  这种伪君子就这么招她喜欢?
  居然敢偷偷地念着别人的名字,敢在他日日陪着她、夜夜抱她入睡的这些日子里,还留着那点旧情不肯丢。
  她怎么敢?
  她认识那伪君子能有多久?
  ......几个月。
  不过几个月,那人将她捡了去、喂了点饭,说了两句好话,就能让这只蠢狐狸如此轻易交付了真心?
  明明,她每晚都在他怀里哭着被操到发颤,她明明已经留在这里,每日乖巧地喊他“二哥”—— 但她心里,还有别人。
  他竟然还想着温柔待她。
  ——真是.......可笑至极。
  ......
  “你就那么喜欢裴璟?天天想着他?嗯?”
  “说话。”
  商厌一想到她写着“裴璟”两个字的样子,手就收不住力道。
  “没......没有想......呃啊——”
  少女身后,商厌冷脸扣着她的腰,腰胯再次不留情地撞进去。
  “没有?”他冷声,声音压着怒气,眼里一片阴鸷,“你是不是每天就想着,怎么趁我不在的时候,把裴璟写满整张纸?”
  这次,没等又尔回答,狠狠往里捅了进去。
  又尔低声尖叫,整个人被顶得往前撞了一寸,手软脚麻,挣不出半分。
  “你不是挺乖的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哑,“每天朝着我笑,天天想的却是别人?”
  又尔哭着摇头,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我不是……我没有想他……”
  她的声音很软,像小兽哀叫,听得他心口烦躁,却越听越狠。
  她还在替那人辩解。
  哪怕身下被他干得哭得说不出话,她也要说自己“没想他”。
  商厌的眼里闪过一丝近乎恨意的情绪。
  没有想他”——她说得倒轻巧。
  商厌冷笑,掐住她腰骨,一下一下地肏进去,力道精准,次次顶在最深处,似乎快要捅到中庸体内深处,那早已萎缩掉的宫腔。
  又尔的声音破碎,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
  “那你说,”商厌伏在她耳边,嗓音极轻,“我肏你这十几夜,不够你忘了他?”
  “还是你喜欢这样?”
  “心里想着裴璟,一边夹着我?”
  “你很喜欢这样吗?又尔?”
  商厌是坤泽,骨架清瘦,面容此时在扭曲的嫉妒下有了血色,面容艳丽。
  太漂亮了。
  低头时睫毛投下一小片影,商厌捏着又尔的下巴让她转头看他,唇角没半分笑意:“你说你很怕我?”
  “骗子。”
  他微微抬腰,缓慢地拔出,肉棒带出一大片水声,那股淫液从红肿穴口溢出,在她腿间拉出一条亮线,又被他一把捅回去。
  又尔哭得更厉害了,身子发抖,抽着气:“不是……不是的……”
  她想解释,想说自己真的没有想过哥哥。那是从前,是孤独无依时唯一的依靠。
  可她说不清了,被商厌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商厌盯着少女的脸,指腹按住她红得发烫的眼角,喃喃道:“蠢狐狸。”
  她是蠢的,才会连写那两字都不会藏。
  她不该惹他。
  尤其是在他们已然日日缠在一起、夜夜交合的如今。
  商厌那张漂亮脸上表情一点点淡下去,淡得近乎疏离,可那只手却一寸寸往下抚,拇指狠狠按在又尔小腹上那片鼓起的位置。
  他轻声说:“又尔,我很生气。”
  和嫉妒。
  嫉妒的快要疯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7:19:46

第三十一章 “该罚。”
  笔是沉的。
  墨是冷的。
  又尔的手在抖。
  “写。”
  小狐狸哆哆嗦嗦写下一笔。
  “呃——”身下骤然被顶撞得厉害,墨迹晕开,坐在商厌怀里的又尔没忍住,轻呜了几声。
  此时的狐狸,双眼红肿,唇也破了。
  上半身被迫趴伏在案上,一丝不挂,胸前两团软肉压在案面,随着她每一丝抽泣轻轻发颤。
  肩胛薄,穴里的性器每顶撞一次,便会不由自主开始颤抖,湿热的汗与泪混在颈边,沿光裸的脊背滑下,落进双腿间的湿腻。
  腿也软,小腹下的皮肤已不知是红是青,密密麻麻的痕迹,都是这几日留下的。
  ——身子被商厌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日,已经不大听使唤,眼下颤颤巍巍地握着毛笔,笔尖落在纸上,字根本写不好,又尔的呼吸一重一缓。
  越怕,越写不好。
  写不好,就要一直挨肏。
  几次忍着不适往上抬腰,想从罪魁祸首那狰狞的性器上挣脱—— 稍稍抬腰,湿透的穴口就会胀胀地卡着那根火热滚烫的性器,才抽出半寸,又被顶了进去。
  每回试图逃离都被少年按住,轻飘飘一句:“不许动。”
  商厌一手扣着又尔的腰,膝盖顶着她大腿,冷声道:“继续,错一个字就重来。”
  又尔咬着牙,不敢出声。
  笔尖落下。
  头一笔写得慢,或是纸太干的缘故,一点墨泼下去就晕开了。又尔手一抖,商厌立刻扣紧她的手腕:“重写。”
  压在案上的乳肉随着颤动轻轻荡着,红肿的乳尖蹭到宣纸,沾了点墨痕。
  笔在纸上晃了一下。
  又尔本想稳住手腕,偏偏身下那性器像是长在她体内似的,每一下都要搅得她肚里颤颤悠悠,笔尖一抖,墨便洇了出来。
  小声呜咽了句,笔下的动作有点慌乱,又尔试图将字补完。
  “又错了。”
  阴冷的气息从颈后贴上来,轻柔的,一丝不常见的耐心。
  一点儿都不像前几日压着她肏的二少爷。
  自今日进了书房起,少爷的脸上没有怒气,没有猛地将她压在桌上掐着她的脸逼她说“只喜欢二哥”;也没有失控地一边操她一边冷讽她是“荡妇”。
  只是,轻声地纠错。
  像是,真的,只是在教她写字。
  似从前那个在午后榻上,懒洋洋斜靠着让她贴在怀里,让她反复喊他“二哥”的漂亮少爷—— 但又不一样。
  那时候的商厌脸色苍白,浑身透着一股倦冷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经历了几场情事后的的少爷,今日脸上居然泛起隐隐的血色,唇色红得近乎艳丽,眼角晕了一点胭脂似的,让回回还在哭泣的小狐狸侧头去寻他的答话时,都会被这样貌惊着。
  怎么今日的少爷瞧着,要比哥哥......还要好看上几分。
  但又尔分不清商厌今日的情绪是怒,还是冷,亦或是……
  疯了。
  其实,她反而更怕了。
  怕二少爷这副不动声色、却眼底一点点晦涩的模样。
  他越是轻声,她的身子越是在发抖。
  “二哥…...”又尔低低地开口,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我再写一遍……这次一定会写好……”
  商厌鼻尖贴着少女的颈侧轻轻嗅了嗅。
  “嗯。”
  一个极轻极轻的鼻音,几乎是爱侣间回应的呢喃。
  可他一边应着,一边慢慢往里顶了半寸。
  阳物灼热而粗硬,挤开又尔湿烫的穴肉,想嵌进她的血肉里。
  “别抖。”商厌温声说,“又尔,身子这么抖,怎么能写好呢?”
  又尔已经快哭出来了,眼泪挂在下睫不敢落下,手颤颤巍巍地再度落笔。
  ......
  这回的纸不干,反倒是太湿了。
  不知是落下的泪水还是墨,亦或是又尔身子里渗出来的水沿着腿根一滴滴流下来,在起伏间溅到的......反正,早把桌面弄得一塌糊涂。
  她用尽全力写完一个“商”字,刚一提笔,就又被身后漂亮的坤泽扣住了腰。
  商厌低头看了眼那写得歪歪斜斜的“商”字,双眸眯起。
  呵。
  果然只有写给别的男人的时候,才认真。
  他几乎可以清楚的想象到这只老实狐狸偷偷写别的男人名字时的样子——趴在桌前,小心翼翼地把“裴璟”两个字写了一遍又一遍,笔划工整,表情认真。
  写完,再偷偷折迭起来,放进柜里。
  虔诚地供奉着一块她不敢在他面前说出口的宝贝。
  这只狐狸......
  真是......笨死了。
  从小就这样。
  认定了谁,就一脸老实天真地往人跟前凑,傻了吧唧的什么好话都敢说,只为讨好对方。
  估计写完裴璟那两个字后,落笔都要轻些,怕弄疼了心里那点念想。
  而“商”字,歪斜、颤抖、墨迹成团。看得商厌喉头一紧,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那不是狐狸的错。
  商厌盯着那一笔,忽然想咬她。
  想咬断她握笔的那根指节。
  他还是生出了冲动。
  再握住她的腰,摁着她,操进她身体最深处,一边教她写字,一边听她哭。
  要是再错一次,他就换姿势操。
  让她她连“商厌”两个字都分不清笔画,只记得是谁撑裂了她的穴,谁咬过她的后颈,谁在她耳边笑着问:
  “狐狸,你还敢写别人的名字吗?”
  ......
  “又错了。”商厌淡声道,“该罚。”
  惩罚并未立刻降临。
  抽插的性器不动了,停在女孩体内,商厌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摸上又尔手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指节一点点撑直。
  “抬起点,别压太低。”
  原本还在无措的又尔一愣,下意识听话地调整位置。
  下一刻,少年腰间忽然一动,带着她整个人撞上书案边沿。
  “唔!”
  又尔尖叫一声,胳膊撞上木棱,纸抖落在地,半面染墨,狼狈不堪。
  商厌轻轻喘了口气,低头,发丝扫过她耳尖。
  他听见她小声哭了。
  这很好。
  他最喜欢她哭,再主动趴到他怀里求他的模样。
  咬着唇,含着泪的忍耐;那种老实,以为好好认错就能被放过的蠢样子。
  看,就会气她不争气。
  越操,越恨她不死心。
  肏了那么久,她也不过是委屈哭一哭,哑着嗓子哀求“二哥别生气了”罢了。
  从不承认她跟裴璟的私情。
  她真要是怕他,就不会偷偷藏那些写着别人名字的纸。
  要是真的念着他,忠于他,就不会在他眼皮底下、在他榻边的柜子里,一张张地,把对别人的心思折成方块,藏得密密麻麻。
  这个狐狸。
  胆小、怕死、嘴巴软,却偏偏有点骨头不肯掰直。
  恨啊。
  恨得牙痒痒。
  商厌真想一口一口把又尔的脊骨都掰碎,再一寸一寸,亲手拼成写着自己名字的模样。
  ......
  “不是教过你?坐姿要正,字才写得稳。”商厌说。
  说得很慢,很温和。
  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让又尔遭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商厌不动。
  他看着又尔吓得趴在案上,一身青紫,一张白纸写不好他的名字,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敢逃、不敢喊,甚至不敢轻易开口。
  坤泽眼睫垂着,过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皮肤白得瘆人,脸颊却泛着红,似雪中乍现一枝艳梅,美则美矣,不过艳得近乎诡异。
  一张妖艳皮囊,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
  “哭什么。”
  商厌伸手,抚上又尔的后颈,轻轻一抹,摸到一层黏稠的汗水与泪混合的水液。
  “不是你自己惹我生气的?”坤泽俯身下去,贴着又尔的唇边,眸色慢慢冷了下去。
  “你写别人名字的时候,写得多好?现在写我,就这副德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7:22:17

第三十二章 本能
  墨已经化不开了。
  桌案上一片水痕,有泪、有墨,也有从又尔穴内堵不住泄出的精水,混作一团,早已模糊了笔下的字。
  又尔哭着,颤着,笔尖一点一点抖着落下。
  仍旧是没写完,身后那根性器就顶得她往前趴,哼唧了两声,洇开的墨晕成团,留下一道脏污的墨迹。
  她又写错了。
  又要重来。
  又尔僵着身子,等着冷笑或讽刺袭来。
  ——身后的少年没有开口。
  性器埋在身子里不动了。
  商厌忽然垂首,伏在又尔颈边,长长的发丝落下来,扫过少女锁骨的那一点水迹,黏在一块。
  甜腻的气味已悄然溢出。
  坤泽的信素,禁药之下压着的,藏着的,如今在妒意与情绪失控的缝隙中悄然释放—— 一种近乎腻人的甜香,腐烂的熟果香和甜酒混合,裹着森然的妒火,从商厌后颈渗出。
  两人静静的,谁都没有先开口。
  贴着贴着,一时间,热意好似透过相贴的肌肤,烧在了两个人身上。
  灼热、紊乱,一团快要燃烧的火,逼着人每一个毛孔都胀起来。
  商厌感知到了。
  清清楚楚地,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甜得令人想呕的味道。
  是他压不住的。
  但是—— 怎么会?
  午后才吃了药。
  一碗苦到令人作呕的汤剂还在胃里翻腾,那药味尚未散去,唇齿之间尚残留着点涩苦 这种情况,不该出现的。
  可现在,馥郁甜腻的信素,却像潮水一样漫了出来,从后颈渗出,散发,从喘息里一口一口充斥在空中。
  不该这样的。
  这味道不属于他此刻妒意占据清白脑子的一部分。
  属于坤泽的本能。
  压也压不住了。
  那香气像是发了难,在商厌后颈之下疯长。
  起初是热。
  后来,是空。
  坤泽的胸腔破了个口,往外泻着每一寸情绪,泻着妒意、委屈、和说不出口的贪恋。
  ——焦躁。
  骨头都在叫嚣——眼前的少女。
  从骨髓开始渴求,腰侧,肩胛,从脊柱一路向下,像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熬得快要融开。
  但更为荒谬的是—— 又尔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只是在发抖。
  一声不吭地掉眼泪,像一只吓坏了的小兽,被压在他怀里,却不知道他此刻早已把所有情绪浸在她身上。
  快要发情了。
  为她。
  ——这只愚蠢的狐狸。
  ......
  商厌躁得快疯了。
  ......
  又尔发觉商厌不对劲,是在他把脸贴到她耳边,轻轻舔舐她颈侧的时候。
  并没有惯常的压迫感。
  反而有点不安。
  按理说,少爷说要罚她,就不该是这样的——贴着她脖颈喘息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快,气息灼热,喷洒在白腻的皮肉后头,黏黏的,热热的,一下一下蹭得她直颤粟。
  她感觉到,那双素来冰冷的薄唇贴近了她的脸侧。
  他在舔吻她。
  少爷......怎么会这么对她?
  身后贴着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发丝逐渐潮湿。
  “又尔……”
  他唤她,“怎么不继续写了?”
  又尔颤了颤指尖。
  她终于从余光里看清了少爷的脸—— 然后,她怔住了。
  那是一张极艳的脸。
  眼尾泛着艳红,唇色潮湿,睫毛也重重垂着,整张脸艳得近乎病态。
  漂亮极了。
  坤泽的皮肤本就白,如今面颊泛起艳红,双唇红得仿佛刚饮过血,极艳的湿气。
  像妖精一样,眼尾那一点微颤的暗光,仿佛能引人堕下去。
  又尔呼吸都滞住了。
  她虽笨,却也不傻。
  哪怕再迟钝,此刻也觉出点不对来。
  瞪大眼睛,怔怔地望着商厌,喉头发紧,笔忘了拿稳,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似乎是看见了一件她不该看见的事物。
  呆,懵。
  而就在这一瞬。
  商厌睁开了眼。
  两人目光撞上。
  又尔眼睛里,那还未来得及遮掩的愕然、困惑和一点本能的退缩,毫无保留地印进商厌的瞳孔。
  .......
  ——她凭什么露出那种眼神?
  吓到的,怜悯的……
  好像他是个疯子,是个被情欲支配的怪物。
  商厌胸口猛地起伏了一下,指尖在又尔的肩胛处紧了紧,脸凑得更近,近得几乎要贴进她的身体里去—— ——她是在可怜自己吗?
  商厌几乎快笑了出来,那张艳丽的脸扭曲得有点狠。
  他垂下眼睫,下一瞬,那原本柔软的唇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又尔的眼角,舔去一滴泪。
  低低道:“如此看来,狐狸,你还真是不想写我的名字。”
  “不、不是的,我真的、真的有很认真去写……”
  “认真?”商厌偏头,薄唇几乎贴在又尔的下唇上,“那你为什么要哭?哭得手都在抖。”
  “是不是还在想着别人?”
  没有再等回答,商厌的手已掐住又尔的腰窝,将她整个人往后拽了一下,按在怀里,粗大的肉棒往逼穴里捅进—— “啊——”
  毛笔掉落在案上。
  商厌扣着又尔的手腕,重新握住她被墨弄脏的手,将支毛笔再次塞入她指缝间,身下动作厉害,声音却轻柔得厉害:“别哭了,乖。”
  “写了这么多遍都写不好,二哥自然也不会怪你。”
  “只是,既然你写不好,那就一边写、一边……记牢点。”
  话音未落,性器便已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在又尔体内抽插起来。
  不似之前那样疯、那样狠。
  这种缓慢延长的快感致使又尔哭得更断断续续,笔尖一抖再抖,落下的墨迹花成了一滩水,她试图想用袖口擦干,可身上什么都没穿,只得缩着手腕,委屈地继续写。
  “二哥......我……我要是写得好……你就……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商厌扣着她的腰,低头吻了一口她后颈那处被自己咬红的痕迹,“我哪有生气?我哪敢生你的气?”
  挺入的动作骤然加重。
  “写一个错一个,”商厌的嗓音低了两分,“你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二哥?”
  “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裴璟?”
  “又尔,你觉得我不如他?”
  说到这句时,坤泽的声音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分明是笑着的,却有种从喉咙深处磨出的妒忌。
  又尔手上一软,笔再度滑出纸面,整张宣纸彻底染满墨。
  “我没有!我、我没有……”
  摇头,喘气,嗓音发颤。
  “我从来没觉得……二哥你不如裴......裴璟......”
  “嗯?没有?”商厌动作不停,掐着少女的乳肉揉了一把,“你在裴璟面前撒娇,冲他笑,日日喊别的男人哥哥——在我这儿倒好,让你喊我一声二哥都费劲,见了我就哭......”
  “又尔,你是不是从心底就觉得我比不上那伪君子?”
  “你是觉得我疯?觉得我狠心?”
  “还是觉得……我不配让你写我的名字?”
  最后一句问出口时,坤泽那张妖艳的整张脸已经全然贴在又尔耳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7:28:32

第三十三章 本性
  又尔已经快被干傻了,泪水流下来,抽抽噎噎:“不是的……我、我只是怕你……”
  “怕我?”商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冷笑一声。
  “你怕我,还敢写别人名字?”
  说罢,他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让她胸前两团软肉被迫贴平在案面上。
  案几被顶得“咯吱”响动,墨迹一滩滩洇开,混着又尔腿间的干涸的精斑,早已脏得不成样子。
  “呃啊——”
  又尔一下叫出来,腿根抽搐地夹紧,却仍被商厌死死掰开。
  “你心里根本没我,是不是?”
  说着,商厌俯下身,在又尔颈侧狠狠一咬。
  “别……!”
  又尔眼泪哗啦啦地落下,一边哭一边抓着案边想逃。
  她还想跑?
  尽管只是轻轻的一抓——但那点抗拒的动作就像刀锋一样刺痛了商厌的神经。
  下一瞬,商厌像疯了一样,从背后紧紧扣着又尔的腰,猛地抽动,挺入、碾压。
  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操碎在这张书案上。
  坤泽的眼神里,那层艳色逐渐被妒意与自尊的撕裂吞没,商厌附在又尔耳侧,几尽神经质般地低喃道:“你还敢躲?”
  “你不是很会写别的男人的名字?怎么一提我,你就怕成这样?”
  “你是不是装的?”
  “是不是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无法遏制住的妒火还有点说不出口的委屈,几乎要烧掉了商厌。
  他猛地伸手去扣又尔的肩膀,想将她整个人翻回来,正面看他,看着他现在这副几近疯魔的模样,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求—— 就在这时—— 又尔艰难地侧身,伸手,抱住处于急躁状态下的商厌。
  攀附在商厌身上的那双手刚经历过场崩溃的哭,没什么力气,却还是牢牢地圈住少年劲瘦的腰身。
  商厌骤然停下了动作。
  明明没什么力气,可那一下却叫坤泽心头一晃,竟然真的安静了片刻。
  又尔自己也有点傻傻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抱住少爷。
  明明刚才都被他操得快晕了,怕得直抖,可她却在他靠近时——忽然感到一种说不清的“不对劲”。
  少爷的呼吸太烫了。
  比以往还要烫,一股子从身子里蒸腾出来的热。
  她知道少爷是坤泽,也记得后院那群坤泽兔精跟她说过,坤泽会有情潮期,届时,行为将不受控制,陷入情欲,会极度渴求与伴侣的亲密和对方的安抚。
  狐狸怔怔地想着这些,又有点惶惑。
  难道说……少爷是发情了?
  可为什么是为了她?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
  又尔不敢再想了 长睫颤了颤。
  喉结滚动,商厌闭上眼,贪婪地去嗅又尔颈侧的气息。
  可鼻尖落下的,却只有她身上的汗味和泪水。
  没有回应的安抚信素。
  什么都没有。
  深陷情欲的二少爷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又尔是中庸。
  她闻不到任何信素味道。
  他身上这糜烂的香、坤泽在药物与欲念撕扯下释放出的欲望 全身每一处渴望、索取、焦躁、发情的需求—— 她都不知道。
  更不会理解他此刻崩坏的模样。
  她只是哭,顺从地抱着他,安安静静的,声音一颤一颤,却……太空了。
  一点也不够。
  不够。
  不够。
  商厌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心口却慢慢烧了起来。
  他睁开眼,看见自己手臂间的女孩。
  又尔的眼角红,唇边还沾着泪,傻傻地微仰着头看他,脸上满是小心翼翼与害怕—— 像是在等他冷静下来。
  没有靠近,她还是怕他。
  她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是何处境。
  她只是在……顺着他的性子罢了。
  商厌觉得自己的理智,像是一层被舔碎的漆壳,一点点剥落了。
  她抱着他,小心翼翼的。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闻不到他身上的信素像潮水一样泛滥,她看不懂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因为情欲快要烧烂——她甚至可能只是觉得他“生气了”“发病了”,才会哄他。
  她以为他“疯”了。
  所以才想安抚他。
  不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回应;不是因为契合的欲望。
  她是在可怜他。
  可怜他。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商厌的呼吸骤然冷了下来。
  他看着又尔—— 那张小脸带着哭过后的怯,眼睛红红的,却因为他靠得太近而又不敢后退。她看他的眼神太澄澈,太干净,干净得让他觉得近乎残忍。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身体里有多么希望得到她的安抚。
  他现在想要的,根本不是她这点施舍般的“可怜”行为。
  更不是这样,像哄个孩子一样抱他。
  商厌眼眸一点点眯起。
  他的面色愈发艳红,耳尖透着不自然的潮粉。
  唇红,眼尾的绯色勾人,一副病态,却极致漂亮的皮囊。
  “二哥……”少女怯生生叫他,嗓音发颤,“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
  片刻的沉默后,商厌开了口。
  “又尔。”
  他声音低哑,像是从胸腔深处碾出来的一样,微哑、发闷。
  商厌低声开口,“你看着我。”
  又尔身子一颤,缓缓抬眼。
  下一瞬,她的下巴被人猛地掐住。
  不是狠戾的力道,却压得死紧,逼得又尔不得不仰起头,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坤泽的脸近在咫尺,美得惊人。
  原本就白得不染纤尘的肤色,此刻泛着高烧般的红意,薄唇嫣红,仿佛咬破过似的湿润娇艳,鼻尖微泛湿意,睫毛半垂不垂,眼尾潮红得厉害。
  极艳的脸。
  却也极度让又尔害怕。
  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冷汗从脊背往下滑,滴进腿根湿黏处。
  少爷真的好可怕。
  眼前的人,不再是那个平日冷着脸、吝于情绪外泄的少年。
  他眯着眼,死死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眼中的所有情绪都剥开来,赤裸地看进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很可笑。”
  一字一句,咬着牙。
  又尔的脸吓到褪去血色,慌张摇头:“……没、没有……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坤泽靠得更近了,指节用力,他的手指按在她脸颊上,脸上的潮红与眼尾的艳色交错出一种病态的美感,气息灼烫。
  那张艳丽得惊人的脸,潮红的面颊,半垂的眼睫,漂亮到不可方物。
  可越是艳丽,越让人觉得——扭曲。
  又尔想摇头,可肩膀已被他死死扣住,只能小声呜咽:“不是的,我……我没有……”
  她是真的没有。
  可她不敢说,她怕眼前这个似乎快要烧掉的少年彻底失控。
  商厌低笑了一声。
  那笑冷得发颤,浸在血水里的熟果,馥郁熟透的甜,却叫人寒毛倒竖。
  少年歪头,近在咫尺的吐息中带着灼热的甜腥味,和抑制不住的埋怨。
  一字一句。
  “发着情,被你哄两下就像要哭出来一样。”
  “是不是很贱?”
  “是不是像个疯子?”
  商厌死死盯着又尔,唇角勾起一抹艳笑。
  又尔人傻了。
  真的。
  少爷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7:37:56

第三十四章 渴求
  坤泽的情潮期比又尔想象中要难捱的多。
  “太深了……不要…….”
  “出去.......”
  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醒来的小狐狸嘴里喃着胡话,睁了条缝的眼里看见的全是雾,身下湿得一塌糊涂。
  勉强动一动身子,便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还插在她身体里。
  硬硬的,又热得吓人,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抽送。
  “别动。”
  耳畔响起舔舐过后发出的喘音,潮湿而黏稠。
  “狐狸……”商厌嗓子哑着,喘气时唇碰着又尔耳后,“你又夹住我了。”
  身后少年的鼻骨蹭了蹭又尔的后颈,说完便又舔了舔她的耳垂,唇舌黏着汗与泪,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又尔想说话,湿润红肿的双唇动了动,却只发出一声破碎的轻吟,像是在啜泣。
  二人身上都还湿着,胯间因未曾断过交合,早已黏腻成一片,肉穴红肿翻出,边缘挂着未尽的白浊,堵不住的精水一滴滴地自穴口溢出,顺着腿根一路淌到膝弯。
  “你又睡了一夜了。”坤泽咬着小狐狸的耳朵低语,语气似乎很委屈,“好难受啊,妹妹。”
  “你得帮帮二哥啊。”
  下一瞬,那东西就在又尔体内慢慢胀大了。
  “妹妹,”少年一口一个字,“妹妹……帮帮我啊……”
  又尔睫毛颤着,一点点睁开眼。
  可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那人脸上的艳意,便觉体内那根肉器忽地胀了一下。
  下一瞬,那东西就在她体内慢慢撑大了。  像活物一样,在肉屄里一节节变硬,一寸寸绷紧,龟头死死顶在宫口处,那股灼热与涨痛让她禁不住抽了口气,想起来,但腿软,使不上劲,整个人又倒回榻褥。
  她傻傻地喃喃:“……少爷,不要再……”
  商厌一边低头叼住她后颈地软肉,一边笑得更甜:“你叫我什么?”
  又尔愣住。
  半晌后,她颤颤巍巍地回答:“二哥。”
  商厌轻声,慢声,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妹妹,再喊我一声。”
  厮磨间,两片薄唇贴住了她的下颌。
  又尔几乎是本能地别开脸,却被商厌一手掰过。
  “乖,我难受,你要哄我。”
  “狐狸,你要听二哥的话。”
  ......
  “咕叽咕叽”的水声重又响起。
  赤着身子的少女被翻身压在了榻上。
  她又一次,被商厌按在身下肏。
  ......
  榻褥早已湿透,又尔躺着的那块凉凉黏黏的,发丝贴上去,动不得。
  那根性器刚挺入时,又尔全身一颤,眼前模糊成一片白光,张着口,却叫不出声,只好小小地喘,像濒死的鱼。
  胸前乳肉一颤一颤,乳晕红肿,腿根也被肏得发软,穴口又开始重新记住这根丑陋肉棒的形状,每一下抽送都溅出一滩水声,黏滑入骨。
  商厌吻又尔,一边吻,一边舔她耳后,舌尖湿热,带着嗜欲般的缠磨。
  狐狸又快被顶晕了。
  ......
  这是第几日了?又尔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日自己一时心软,说了几句好话,又亲了那张艳得发红的脸颊——从那一刻起,就变成如今这般醒着就被压着、操着的境地了。
  好后悔。
  早知道,就不该伸手去碰他。
  可那时候—— ……
  她人是傻住的。
  真的。
  她从不知道,商厌会说出那样的话。
  ——“是不是像个疯子?”
  ——“是不是很贱?”
  少爷那张脸好看得近乎不真实,红着眼,唇色艳得像染了血,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在笑。
  跟平常那种冷冷的、不耐烦的笑不一样。
  一种似哭非哭、藏不住情绪的混乱——像是疯了,又像是在……求她?
  又尔下意识地咬住了唇。
  她脑子慢,可这会儿也隐隐明白了些。
  少爷是在……发情。
  是坤泽的情潮期,兔子们说,发情时的坤泽,情绪会不稳,控制不了,渴求安抚,得不到伴侣的安抚便会......容易委屈?想要—— 她低头一看,就对上了满脸充满扭曲妒火美人微微颤抖的指节。
  他很烫。
  他真的好烫。
  小狐狸觉着,少爷的掌心到胸膛,从皮肤到眼睛,都像被烧着了。
  她觉得自己也不能再哭了。
  于是,又尔深吸了口气,小心地、轻轻地,把手伸了过去。
  那双白净的小手,缓缓贴上商厌冰凉却发抖的手背,软绵绵地,紧紧包住了商厌。
  掌心沁出点湿意,似是他的汗,又或是自己未干的泪。
  心口“咚”地跳了一下。
  又尔声音还哑着,轻轻地说:“二哥……你别这样说自己。”
  商厌眸子一动,眼尾那点红艳微微收紧。
  他轻哑一笑,嘴里像含着毒药那般低声问:“怎么,不觉得我疯了?”
  又尔眼神不自然地躲闪,却还是小声说:“你才不疯……你只是……不高兴了。”
  “我……我写不好二哥你的名字……让你不高兴了,我知道。”
  “是我的错,二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7:44:40

第三十五章 要被射大肚子了
  没人再开口说话。
  在这沉默间,小狐狸眨了眨眼,忽然觉得心口一阵奇怪的涩,似是被什么蛰了一下。
  她犹豫了一瞬,轻轻倾过身,凑近商厌脸颊,在他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妒火充斥全身的少年瞳孔骤缩。
  又尔依稀记得那时少爷与她对视的眼神。
  ——一种近乎野兽闻血的反应,极艳的眸子猛地聚焦,所有潮红与潮热在瞬息间收束,烧透了整片眼白。
  下一刻,她的唇便被堵住了。
  然后.....
  她就完蛋了。
  那些如同自我诅咒般恶毒的话语没有了。
  只剩下一片浓烈得令人晕眩的渴求—— 缠住了狐狸。
  ......
  又尔再次发誓,她真的从不知道,坤泽的情潮期能难捱成这样。
  她不知道求了多少次商厌,断断续续地哼唧着,说着让对方“慢一点”“出去”“好痛”之类的话,可那人像听不见似的,反而越发在她身后伏得低了些。
  坤泽的唇在少女后颈来回游移,舌头湿漉漉地,一寸寸地舔,将她白皙的背脊舔得发红发亮。
  淫靡又色情。
  “呜……二哥,真的……慢一点……”
  又尔声音都颤了。
  可少年却咬住她肩骨那一点凹陷,“都肏了这么多天了,”他道,声音透着一点点近乎疯魔般的委屈,“你这笨狐狸的肉屄还是不乖。”
  “要快点找到了......”
  又尔怔住了。
  找什么?
  商厌却已经俯下身来,干燥的掌心抚上少女的小腹。
  “藏得这么深吗……”
  鸡巴缓缓退出一寸,又缓慢地探进甬道。
  极有耐性地、带着恶意与温柔交织的试探。
  一下一下地肏着,一点点地探着——直到又尔忽然整个人一颤,连指尖都抽动了一下。
  “……啊!”
  少女叫出声。
  不肯停。
  那又硬又粗,攀着根根青筋的狰狞性器从湿烫的肉壁挺进,终于在又尔体内撞上了那处从未碰触到的地方。
  粗大的肉棒终于摸到了闭合着的腔口。
  商厌眯起眼,哑声道:“原来在这儿……”
  “啊——”
  趴在湿透床褥之上的少女猛然弓起了上半身,嘴中溢出两声气音。
  “别......出去.......别碰......不要......”
  “嗯......那里不可以......二哥.....出去......求你了呜呜......”
  那是中庸隐秘的,早已萎缩掉的宫腔口。
  ——可以孕育性命的巢穴。
  ......
  不同以往坤泽在体内深处的释放,此时此刻,这只老实狐狸并不想让商厌探寻进去。
  会被肏开的。
  ......
  事情并不会如她所愿—— “嗬嗯.......出去......啊.......好涨......呜呜......出去......”
  又尔眼白一翻,颈侧绷出细汗,手指无措地在锦被上抓了抓。
  她的肉体诚实得残忍——在那根肉器一点点捅入、撑开、压迫时,穴道竟配合着一抽一缩,紧紧吸住肉棒不放。
  商厌低头看着她的小腹一点点鼓起,笑得病态而满足。
  “又尔……你的小宫腔……藏得真深啊.......”
  “不过没关系,二哥找到了。”
  那根又长又烫的鸡巴在体内对着那块腔口慢慢顶撞,碾磨。让原本绞紧的穴道更加湿滑不堪,却仍难以吞下那最深处的狠意。
  “你藏得这么深,就是想让二哥来操开的,对不对?”
  说着,少年挺动腰胯,重重一顶—— 那根粗大的鸡巴几乎要把又尔整个人挑起来,硬生生地冲进软腔口,猛地将那闭合着的腔口撬开了。
  ......
  进去了。
  真的.....肏进去了?
  少女挣扎了两下,腿是被死死压住的,连动都动不了,只能软着腰,傻傻地喘气,流泪。
  ......
  “进去啦。”商厌咬她的耳朵,因着愉悦而弯起的双眸透着笑意,“妹妹,你的小宫腔……被我找到了。”
  “狐狸,你不是说你怕我……不是说你闻不到我身上的味道吗?”
  “现在呢?你的小穴……坏掉的宫腔……全都是二哥的了。”
  “只有二哥能操进去,只有我能射在你这里。”
  深埋在宫腔内的肉棒狠狠一顶撞,精液猛然涌出,尽数灼热地灌入那狭小的温暖处。
  “出去……呜呜……别灌了……二哥......装不下那么多了……”
  实话。
  小肚子已然变鼓,变胀。
  商厌从背后掐着又尔的腰侧,腰胯缓缓发力,肉棒前端硕大的冠部便一点一点往软肉里顶。
  “装不下?”
  太硬了,隔着穴肉,被肏到失神的少女还能感觉到上面缠绕的热脉。
  ......怎么办,她真的......好想跑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7:55:38

第三十六章 “看到了么,妹妹?你的肚子,被射大了”
  “怎么会装不下呢?”
  “这儿又软又紧……”商厌低喃,“是专门为了二哥长的吧?”
  他把她翻过来,整个人压上来时,那东西还没出体,仍插得极深。
  又尔双腿被抬起,压向胸口,小腹微鼓,性器随着商厌的动作又一次次抵上宫口。
  又尔挣了挣,想躲,却被商厌一手扣住膝弯,狠狠往怀里一按。
  “跑什么?”他低头吻她,“昨夜才喊着让我别停。”
  又尔呜呜摇头。
  她才没有。
  少年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吻得更深。
  “你有。”
  ......
  帷幔低垂,乳白色绣锦被染了水,潮湿一片。
  又尔眼角通红,唇边是被舔吻出来的水痕,腰窝陷在榻褥中,每一次被撞入,都有淫靡的水声响起,小腹因被干得太狠而隆起一团。
  情潮期过去了几日,少女渐渐地没有再哭了。
  原本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湿漉漉地睁着,泪水与怯意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呆。
  彻底被操懵到发傻的呆。
  这是情潮期的第五日。
  这几日来,除了每日被强行喂下些稀粥汤羹,润喉止颤,她几乎没有离开过商厌的怀抱一步。
  只要一醒,便被压住,陷在那根烫得发胀的性器上挨肏。
  用膳前要被肏过一回才能休息会儿,用过饭后也要被坤泽干着哄消食,哪怕在浅浅闭眼打盹,也常常在一个深顶之下被从梦中活生生操醒。
  眼下,她被少年抱着,从后头干着,小脸却傻傻地埋在褥子里,唇轻轻颤抖,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呜”喘息声,从喉咙里漏出来。
  像只乖巧的雌兽,被操到情动了。
  商厌俯在她身后,舔着她的肩头,一边将性器深深顶进去,一边慢慢打着转儿,在穴肉中轻轻碾磨。
  “啧……都几天了,一进去就湿成这样......”
  “这么欠操吗?妹妹。”
  又尔听不懂,只知道身子被操得一抽一抽,腿软腰酥,动都动不了,缩着肩,任身后少年一下一下干进去。
  商厌忽而将她翻了个身。
  那根还在体内的硬物根本没拔出来,翻身时是掐着她的腰直直翻过来的。
  少女仰面朝上躺着,汗湿的发丝贴在脸边,胸前红肿乳肉被湿润的唇舌含住。
  身下的性器再一次狠狠往里肏,那一顶顶到最深处,又挤出一摊淫水。
  商厌垂眼,看着少女微微鼓起的小腹。
  那是一种奇怪的饱满感,从灼热的性器根部一路传来,让一具长久冰冷的空壳终于有了热意。
  伸出手,指腹一点一点贴上那片因射得太多而显得饱胀的软肉。
  “这儿。”漂亮得近乎妖冶的坤泽伏低了身,低低地笑,“二哥射进去的……狐狸,你的小宫腔,养得住我。”
  “.......养得住坤泽。”
  声音压抑,透着一点几乎发哑的颤。
  那句“坤泽”说出口时,商厌的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很少自称是坤泽。
  甚至连在最亲密的情事里,他也会刻意避开这个词。
  他是漂亮的,无疑。
  是一出生就凭着相貌被划分在外,失去继承资格的高等人;是那个在家族宴席下被那群贵族同辈偷偷暗讽为“艳态天生”的坤泽:是那个即使拼了读书,练剑。也无法改变自身骨血的身份—— 坤泽。
  商厌憎恨这个词,厌到骨子里。
  憎到连情潮期来时都死咬着牙不肯服药,逼着自己像个乾元一样顶住。
  一旦被谁提起“如此高贵的二少爷就该配个身份相等的乾元”,就恨不能将对方杀掉,撕碎,喂狗。
  可此刻—— 他在这只狐狸体内,一寸寸地,将自己这个“坤泽”的身份,用性器、信素、从灌入她体内的滚烫精液里,全部宣泄出去。
  “你的宫腔……太乖了。”
  “它没有嫌弃我。”
  “它收下我了……全都收下了。”
  伏在又尔鼓起的小腹,痴迷般地喃喃着,一遍遍念,薄唇印在白嫩的肚皮上—— 那里面,是他射进去的精。
  坤泽本能的发情所驱下的一切,是他最不愿承认、最恶心,也最渴望被接受的一切。
  这只愚蠢的中庸狐狸,可以养得住发情的坤泽。
  他的手掌也贴上了小狐狸的肚皮,一点点揉。
  每揉一下,商厌就在又尔耳边低笑:“都被二哥撑开了。”
  “是不是觉得满啊?狐狸?你的小肚子在发热。”
  又尔睫毛一颤,眼角的泪沿着脸颊滑下,没力气挣扎,呜呜地喊:“慢……慢点揉……好胀......”
  “好。”商厌吻她,“不急,让二哥的精住在你的身子里好不好?”
  被问话的小狐狸傻傻地躺着,被商厌干得浑身都是水。
  又尔听不清他说什么。
  “看到了么?妹妹?”一手按在小腹,商厌的薄唇贴上又尔颊边,低喘着在她耳边说,“你的肚子,被二哥射大了。”
  肚子......大起来了?
  “射……大了?”
  又尔嘴里喃喃道,过了会儿,她缓缓地,迟疑地低头,顺着商厌的话语往下看。
  那处曾柔软平坦的地方,此刻正高高鼓起,皮肤被撑得发亮,白嫩得几乎透光。肉眼可见的鼓胀从耻骨一路延伸至肚脐下方。
  肚子……真的……鼓起来了?
  那是一种不合常理的圆胀,细软的腰线被撑得微微弯出弧度,仿佛里面真有些什么被他活生生注了进去。
  ......有的,是那些浓稠的白精。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按在那处,缓缓揉着。
  “让二哥一辈子都住进去,好不好?”
  指节陷下时,鼓起的肚子会陷进去一块。
  好淫荡。
  少女睫毛颤了颤,眼神有些发直,她还未从这几场被反复彻底灌满的高潮里醒转。
  呆呆地望着自己鼓胀的小肚子,又尔唇瓣微张,红肿湿润。
  哦。
  真的,被射大了。
  ......
  商厌抱着又尔往下压,肉棒一下一下捣着,手掌抚着她挺起的小腹,满脸痴迷。
  “好乖,妹妹......”
  又尔已哭得眼神迷离,整个人靠在商厌肩上,软绵绵地让他抱着肏。
  穴撑得红糜,淫液混着精水一股一股地流,整个下身已是一片狼藉。
  她张着唇,呆呆地道:“二哥......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被肏傻的小狐狸妄图在跟处于情潮期的坤泽讲道理。
  商厌轻笑了声,按住那被干得隆起一小包的腹肉。
  “你说——出去?”他又舔了舔又尔的脸颊,殷红的舌头带着火似的烫,舔得女孩一个激灵,连带着穴口又往出喷了水。
  身子已经敏感得不像话了,一边被动承受着商厌的撞击,一边软绵绵地抱着他喘息。
  受不了了。
  腰一寸寸塌下去,每塌一点,就被商厌重新拽住钉在鸡巴上。
  “亲我。”
  商厌终于开口。
  “亲一口,二哥就慢一点,放过你。”
  她半睁着泪眼,怔怔地望着商厌,似是在确认自己没听错。
  下一瞬,她慢吞吞地侧过头,颤颤地往他脸边凑去,闭着眼,在那张极艳的唇上亲了一下。
  献祭般地,把自己最后一点力气都交了出去。
  商厌笑了。
  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浮出一点讥诮的笑意,他俯下身,在狐狸唇上重重一口衔住。
  舌头探进去,一边吻,一边腰往前一顶—— “呃呃——!”
  又尔整个人被肉棒顶得弓起来,泪珠从眼角滑落,一口气没喘上来,嘴里呜呜地哭出来:“你、你骗人——呜呜……你说放过我……”
  商厌吻去她的泪水:“是啊,我说了——亲我就慢点。”
  骗子。
  “救命。”
  又尔忽然道。
  “救......命。”
  身下顶撞的动作骤然一顿。
  原本眼角艳红、心情愉悦的少年,在这一瞬,脸色像被冰水泼了一般,所有笑意倏然收起,眸光一点点暗了下去。
  “救命?”
  商厌重复了遍,声音低哑。
  商厌俯身,再度堵住又尔的唇。
  “没有人会救你。”
  “除了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7:57:47

第三十七章 “哥......哥哥?”
  “南郡上贡的新茶,二弟不喝?”
  “我怕有毒。”
  此话一落,厅中一瞬静下来。
  青年执盏的手顿了顿,杯中透青色茶液随即晃荡几分,面上却不显异色,只眉间轻不可察一紧,旋即轻笑道:“二弟还会怕?”
  “向来只有旁人惧你这二少爷的份。”
  商厌倚着檀木榻角,身形半斜,一手摩挲着袖间另一手上的玉扳指,语气轻懒:“裴长公子的茶,一向太淡。”
  “那真是不巧,尔尔说喜欢,便多备了些送来。”裴璟回道,语气温和,“她说比二弟屋里那股子药味好闻多了。”
  闻言,商厌眉尾微挑,终于抬眼。
  “她说的?”
  “亲口说的。”
  裴璟垂眸,一边轻轻转动茶盏,一边慢声道,“尔尔刚来我这养身子时,总是做噩梦,她跟我说——‘总会梦到受罚的日子,梦里的她又冷又饿,唯一能闻见的味道,是二少爷屋里终年不散的苦药味。’”
  他顿了顿,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几分好整以暇的柔和笑意:“尔尔还说,‘哥哥抱着睡觉的时候,从来没有噩梦。’。”
  “我从未问过她这些,小狐狸却说得很欢。”
  “”
  好半天过去,少年喉咙间才闷出一声嗤笑。
  “那又如何?”
  “听裴长公子这话,是来兴师问罪的?
  裴璟抬手端盏,啜了一口,嗓音不见波澜:“二弟言重了。”
  “只是,我不过才离府几日”
  裴璟瞥了少年一眼,继续道:“院里好生养着的妹妹,竟然就不见了。”
  “真是奇了,我那屋子榻上还留着尔尔未迭的被褥,桌上放着她咬过的糕点。”
  青年语调轻柔,笑意却不达眼底,“若不是问过承澜才知晓,是二弟将人带走了,我还真以为,是这只小狐狸贪玩跑出去,迷了路。”
  倚着榻背的少年闻言,终于肯发出一声轻笑:“你东院的守卫太松了。”
  “是。”裴璟点头,不争辩,“是我疏忽了。”
  “所以,我来接她。”
  “她不走。”商厌懒洋洋道。
  “尔尔说了?”
  “说了。”
  哭着说的。
  商厌将手从袖中伸出,露出一截腕骨,皮肤阴白,骨节薄而漂亮——那上头一枚咬痕深深嵌着,紫红未退,咬痕斜斜落在骨头边,艳得逼人。
  “她说,她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离开二哥。”
  偏头,看了看那痕迹,少年似笑非笑:“她在你那喊‘哥哥’的时候,也是会哭着喊的?”
  裴璟手指顿住。
  茶盏里的水微微荡了一圈,白腻的瓷杯中起了一点涟漪 那腕骨上的咬痕分明是故意亮出来给他看的。
  痕迹又深又红,斜斜落在少年苍白得病态的皮肤上,一点不遮,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在此刻,反倒成了某种炫耀的标记。
  裴璟盯着那道印看了片刻,目光缓缓低下去。
  垂眸,抿了一口茶,唇齿间的苦涩却全不是茶味。
  ——妒忌。
  ——他恨不得直接将手中的茶盏掷向商厌那张艳丽的脸。
  贱人 裴璟的目光没有长久地停留在那道印记之上,抬眼望向商厌:“二弟这是何意?”
  商厌嗤笑:“你觉得呢?”
  “小狐狸那晚可黏人得紧,边哭边咬,咬得血都渗出来了,还不愿撒口。”
  “裴长公子,你说,她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青年静静看着商厌,唇边笑意没散,语气更轻了些:“她哭得厉害吗?”
  “哭得不成样子。”商厌舔了舔唇,“身下哭,嘴里也哭。”
  “我问她要不要停,她还摇头。”
  裴璟听着,眼底情绪一点点沉下去。
  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手中茶盏,骨节泛白。
  “她在我这,从不哭。”
  “是吗。”商厌抬起眼,睨了青年一眼,“那是你碰得不够深。”
  交谈至此,厅中氛围几乎凝成冰 裴璟率先开口道:“我今日来,不为与二弟你争什么。”
  “又尔自幼胆小,倘若她真愿意跟着你,我绝不会拦,可若是被强哄着的——那我这个做哥哥的,还真得问她一句究竟愿不愿意。”
  商厌靠着榻,指腹抚着玉扳指,一圈、一圈,又一圈,像是少年耐心耗尽前的漫无目的。
  “怎么?二弟。”裴璟语调缓慢,“你怕她见了我,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还是怕你自己,听见不愿听的?”
  话音刚落,厅中静了一瞬。
  桌上的檀香燃得极慢,青色的烟灰在案几上弯成细缕,绕过茶盏、衣角,流入无人应答的沉默。
  原本上下推动的玉扳指在少年指根处停住。
  眼睫缓缓抬起,终于懒得再装。
  一双眼眸幽黑,眼尾轻微上挑,本就艳得过分,此刻却生出一丝近乎凉意的薄怒——商厌静静看着面前温润如玉的青年。
  那眼神是眯着的,眉眼艳冶,眼尾绯红,却因隐怒而更显冷意。一头终于被逼得睁开眼的困兽。
  半晌,商厌低声道:“长公子还真是闲。”
  裴璟依旧在笑:“妹妹若不受欺负,我也乐得清闲。”
  少年不耐地啧了声。
  “来人。”
  厅外帘影轻动。
  一名侍从疾步入内,拱手俯首:“公子。”
  “把人带来。”
  “这位大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二公子喊我过去,到底是做什么?”又尔步子有些虚浮地跟在仆从身后,小声问对方,眼神怯怯地望过去。
  但侍从并未回头,只继续前行,不发一言。
  又尔被他的沉默噎住,不敢再问第二句。
  一路石径蜿蜒,她走得踉跄,汗意湿透了薄衣——二少爷的情潮期结束没几天,她浑身仍不舒服,本来正窝在榻上休憩,这会儿却被叫着出门,连披风都是匆匆套上的。
  衣摆太长,在湿雪中拖了几寸,沾了脏污。
  又尔低着头,手紧紧攥着衣袖——她实在想不明白,少爷突然叫她去前厅做什么。
  她这两日分明很乖啊,没有惹过他生气啊?
  真是奇怪 算了。
  小狐狸现在的胆子,是不会问太多的 前厅就快到了。
  檐下灯火已燃,烛影微晃。
  侍从在门前停下,转身看了又尔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
  又尔咬了咬唇,颤着指尖将自己头上的披风稍稍理了理,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掀开帘角。
  ——帘子被挑开的一瞬,光倏然打在少女眸中。
  又尔闭眼,先是被这阵亮光晃得不敢看人,过了一息,才慢慢地迈步—— 前脚踏入门槛,鼻腔里嗅到一股暖茶香,伴着屋里炭火的清香,混着一点记忆深处常想起的甜暖气味 原本处于惊慌情绪的少女愣住。
  ——是木樨香。
  又尔脚尖停下,垂着的眼眸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往厅中看去。
  只那一眼,她几乎忘了呼吸。
  坐在正席斜侧——身形瘦削,一身月白长衫,姿态温雅,眉眼如旧,正抬手执盏的青年,神情是熟悉的淡淡疏离之感。
  又尔怔在门边,脑子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嗡”的一声,整个人傻住了。
  她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听到自己心跳声响得厉害,干涩的唇瓣微张,嗓音轻飘飘地从胸腔里滑出,几不可闻:“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