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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5/04 13:52 / 4172 / 34
【小说】全族的命根子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5 17:41:57

第15章
  “进来吧。”
  帘后,一道慵懒又温润的嗓音传来,音色不高,却如同暮春时节的酒,微甜微烫,轻轻一撩,便能将骨头熬软。
  顾清池神情一肃,率先拾步而入。
  苏绾绾紧随其后,步伐轻盈,红裙曳地,裙摆边缘因刚才对峙还未理整,仍高高掀着一角,露出白腻腿根与粉缎内角,在金砖铺地的昭明殿上,尤其惹眼。
  昭明殿内,香烟袅袅,宫灯遍列,轻纱缭绕之中,一张紫檀雕金卧榻横陈在殿后玉台之上。
  榻上,一道身影倚坐锦褥之间,云发如墨,宝钗轻插,一身水色纱袍半褪半披,内着云霓薄绸,襟口开至雪乳边缘,乳团高耸浑圆,隐约可见粉晕晃动,像是被轻轻一握便能弹出掌心的雪团。
  那人懒懒倚着软枕,一只玉足赤裸伸出纱袍之外,趾甲点着绯红,脚弓高挑,肌肤光滑得像方才刚被温泉泡过。
  她,乃当今皇帝之嫡长女,风华无双,才冠昭华的绝代帝姬——昭仪帝姬。
  她没有抬眼,只懒懒抿了一口茶,红唇印痕浅浅留在盏沿,那一抹水光透过轻纱乳沟,晃得苏绾绾心跳一紧。
  半晌,她才缓缓抬眸。
  ——那是一双美得几乎不真实的眼睛,眼尾轻挑,眼神却冷静得可怕,像春水罩冰,似笑非笑,艳而不媚,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想在她脚边伏下,跪着求一声怜。
  她的目光在顾清池与苏绾绾身上缓缓掠过,最终落在两人身上。
  “吵完了?”
  她语气极轻,像懒洋洋的猫,却又带着莫测的讽意,“本宫从帘后听你们斗得好生热闹,还以为你们想脱得干净些,分个高低。”
  苏绾绾轻笑,一拜到底:“殿下冤枉,臣婢可舍不得真碰顾姐姐一指头。”
  “嗯?”
  昭仪帝姬似笑非笑,指尖轻轻搅动茶盏,慢悠悠道,“舍不得碰她?还是舍不得让她先碰你?”
  苏绾绾抬眼一望,眼波含水,语气绵绵带钩:“若是殿下想看,臣婢倒是愿意让顾姐姐骑在我身上……让殿下评个输赢。”
  此言一出,顾清池眉头一蹙,甩袍便跪,冷声抱拳:“臣女顾清池,参见殿下。”
  昭仪帝姬未急着回应,只抬指轻轻一弹茶盏盖,“叮”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殿中。
  “嗯。”
  昭仪帝姬轻轻一声低吟,眸光微转,缓缓落在顾清池胸前——那军袍尚未更换,革甲紧绷,扣缝高鼓,雪乳在皮革下轻颤微动,令人眼炫。
  “刚从天牢回来?”
  “是,殿下。”
  顾清池挺身回道,声音清冷:“天牢湿重,尸房阴寒,臣女不敢耽搁,查案匆急,未及更衣,冒犯殿下,还请恕罪。”
  昭仪帝姬未语,眸中淡漠,唇角却挑起一丝懒意。
  她缓缓倚回金纹软榻,腰身一倾,纱袍顺势滑落半肩,露出一截温润玉肌,锁骨若月弯,肩线柔润饱满。
  胸前丝缎塌陷,映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呼吸轻颤,如春水暗涌,勾魂摄魄。
  她半眯着眼,嗓音软软落下,犹如玉珠滴盘:
  “衣裳紧不紧要……无妨。”
  “本宫瞧得出,你确实来得匆忙。”
  话落,她抬手取过一盏温茶,纤指轻托,瓷白盏身映得指尖莹润如脂。
  她慢悠悠地启唇抿茶,唇线微启,眸光却不动声色地扫向顾清池,语调平稳淡漠,却自带天威:
  “说吧,案子查得如何?”
  顾清池跪拜拱手道:“两具尸体,皆非天谴。膳房女官柳氏被人喂药灼体,死前受辱惨烈,下身藏有香木薄片;另一尸腹中藏密信,死于人为之手。”
  言罢,她从怀中缓缓取出两样物事:一方染血香木薄片,一张细密折起的丝帛信笺。
  她双手平托,低头高举,声音如刃:
  “臣女查得匆忙,证据在此,请殿下过目。”
  茶盏边,昭仪帝姬纤指微顿,盏中热香氤氲而起。
  她眸光一挑,缓缓坐直。
  这一动,胸前雪乳轻颤,纱衣顺势下滑,竟露出半团莹白浑圆,薄纱轻覆之下,一点嫩粉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颤落出来。
  她却似全然不觉,眼神平静,语声轻缓:
  “此两物,可曾指明凶手?”
  顾清池沉默片刻,沉声回道:
  “密信残缺,未有署名;内容多为旁枝琐事,唯香木薄片下刻印痕,酷似……荣王府嫡子之私印。”
  话音落下,殿中气息微滞。
  昭仪帝姬抿着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盏中清香翻涌,她低垂的眼睫轻轻颤了下,片刻后,她缓缓坐直,雪乳微颤,纱衣滑落得更低一寸,露出胸前一道近乎要裂开的乳缝,嫩白如玉,轻薄如雾。
  她目光落在顾清池身上,那视线从她高束的军袍一路缓扫而下,掠过她胸前那一线绷紧的扣缝,略过湿透的腰封
  “查得不错。”她慢声道,声线慵懒:“只是——”
  她微一挑眉,唇角带笑,语调轻柔:
  “短短半日,你便如抽丝剥茧,将此事翻得这般透彻……”
  顾清池沉声应道:“臣女诚不敢妄断。确有旁人援手。”
  “旁人?”
  跪在一旁的苏绾绾眼角一挑,似笑非笑道:“莫不是姐姐近日在天牢里结识了什么新人?”
  顾清池微一停顿,答得干净:“乃一名死囚。”
  “死囚?”
  帝姬眉心微扬,嘴角微勾:“宫廷秘案,竟靠死囚解?”
  她轻抬玉腿,香榻边缘压出一抹雪色大腿线,紧贴丝褥,浑圆如玉雕。
  “清池,你眼光向来高得很。竟也会听信一个被枷锁锁住的人?”
  苏绾绾垂首偷笑,雪白耳垂微颤,却一语不发。
  顾清池却未退,双膝微前,胸甲那对饱满玉乳往前一顶,竟隐隐鼓出乳尖的弧度。她低头,自怀中缓缓抽出一物:白玉为令,银莲为纹。
  顾清池双手奉上那物,声音一顿,抬眸望向凤榻之上:
  “殿下,臣女本也不敢信……可他,却将此物,当众掷予臣女。”
  赵昭仪眸光微敛,未语,却已缓缓起身。
  她赤足踏下玉榻,脚踝如霜雪雕琢,十指涂着丹红漆彩,艳若凝脂。足尖轻触玉砖,未沾尘色,宛如画中仙步出帷幔,又似玉骨美人走进凡尘。
  她行得极慢,每一步都牵动身上纱裙微扬,曳地红绡仿佛被风指轻拨,香风阵阵,带着熏衣与体香,扑入顾清池鼻端,轻得像吻,重得如火。
  帝姬行至近前,倏然停步。
  她高高站在顾清池面前,身姿微俯,胸前那双莹润雪乳几乎垂到顾清池额前。
  轻纱轻掩之下,乳团微颤如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滴细汗自乳尖悄然滑落,沿着曲线一路坠下,最终滴在顾清池的额角——
  冰凉,腥甜,透着淡淡的乳香。
  顾清池身子微僵,不敢动,耳中却轰然如鼓。
  帝姬似毫无察觉,只是伸手取过那枚玉令。
  她指尖如玉,拂过银莲之面,光影折在她眼底,美眸微转,声音清冷而幽缓:
  “这东西……他为何会有?”
  顾清池抬首,额上那滴香汗尚未干透,顺着鬓角缓缓流下,带着灼人的温意。
  她沉声答道:
  “臣女不知实情,他只答此物,三日前由一位神秘女子交于她,并叮嘱三日后臣女会去天牢查案,届时,只需将此物交予臣女,便可借臣女之力上达殿下……翻案救家。”
  话落,殿中一静。
  昭仪帝姬眼神微敛,纤指缓缓摩挲着玉令,银莲花纹在她指下轻微颤动。她眸中笑意不减,唇角却挑起一抹淡淡凉意。
  “好大的胆子……”
  她嗓音轻软,却字字含锋,“连本宫的棋,都敢替我先落一步?”
  她语落不待回声,身形已缓缓转过。
  那一转身,红纱翻动,腰肢若柳,步步生香。她缓步回榻,每一步都踩得轻缓有致,裙摆如火,曳地漫卷。
  她刚一坐下,纱衣顺势松落,半肩玉滑而出,锁骨轻凸,胸前雪乳高耸,仍微微起伏不定。
  她抬眸看向顾清池,眼波潋滟:“那死囚是谁?”
  顾清池拱手答道:“名叫楚御,出身仵作世家。父彦山、兄楚重山,皆为验尸解部之官。”
  “三个月前,发生命案——死者名红蕖,原为荣王府内婢。”
  “案卷初呈为‘羞愤自缢’,实则尸体舌骨未断、勒痕浅薄,下体与后庭遭严重侵害,死状……极惨。”
  帝姬眸光一动,未言。
  顾清池继续道,语声一字一顿:
  “尸体经楚家验尸,结论为强暴致死,灌毒折磨之嫌。尸体体内,藏有香木封片,刻有荣王府嫡子私印。”
  “当夜卷宗封存,镇抚司下令:不议、不查、不录。”
  “翌日,楚家满门被捕,案由是——‘捏造尸证,妄议贵人,图谋不轨’。”
  说到此处,她抬眼望向帝姬,缓缓吐出:“其父与兄,当堂被殴打致死;楚御之母、嫂、妹三人,与他一并入狱——皆在天牢等候勾红。”
  顾清池话音落地,殿中寂静如绷紧的弦。
  昭仪帝姬未语,只静静倚于软榻之上,眉眼未动,指尖却将那白玉令牌轻轻一转。
  银莲花纹在她指腹缓缓滑过,玉面泛光,如湖面碎雪般微微波动。
  香炉中烟气缭绕,一缕青雾悄然拂过她胸前,在她半敞的襟口间盘旋而上——
  薄纱已然滑落至肩肘,右侧乳峰几乎压在褥垫一角,白腻晃眼,肉团颤若凝脂,一圈若隐的嫣红晕影,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
  下方两女依旧是跪姿。
  顾清池跪得笔直,一身夜行军甲紧紧束缚着上身,胸前雪乳被甲胄压出极致弧度,高耸绷紧,勒出一道狰狞深陷的乳沟,仿佛随时要从铁扣中溢出,背脊挺直,却微颤难察,额角汗珠淌下,沿着脖颈滑入乳沟,像一条冰蛇蜿蜒入火。
  而在她身侧,苏绾绾则像另一种妖物。
  一袭红衣宫装,裙摆层层叠叠,却故意掀起一角,露出两截雪白修腿。
  她跪地时膝头微分,双腿内侧一线春光在轻轻张合间,被腰间珠链撩过,珠身微响,如银蛇缠玉。
  片刻之后,昭仪帝姬终于开口。
  “荣王府……”
  帝姬眯着眼,看着顾清池所拿到的证物,笑意淡薄:“若此物所刻无误……那便不是宫内‘丑闻’,而是谋逆之谋。”
  顾清池垂眸:“正是此意。”
  昭仪帝姬缓缓一笑,倚身向后坐入软榻,红纱顺势滑落至肘弯,胸前那团雪腻因坐姿变化而微颤,乳沟深陷,仿佛一汪覆雪甘泉,映着纱光,泛出摄魂波澜。
  她眼波似漫不经心地一挑,刚好掠过顾清池紧绷的甲缝与下方乳峰微颤,声音慵懒:
  “可惜,单凭这香木封片,还算不得真凭实据。”
  “打蛇……”她语声一顿,轻啜唇角,缓缓吐出:
  “要打七寸。”
  顾清池微微一愣,耳中却听见帝姬的话:“清池——你认为,这案子,你能拿下么?”
  顾清池微愣。
  她缓缓抬起头,那对凤目宛如寒潭,映着帝姬那道仿佛被天色晕染的绝代身影,一动不动,仿若凝望神祇。
  但最终,她低下了头。
  那道腰封紧束的军甲被她微屈的姿势撑得更紧了些,甲缝间,高耸乳团上移,被迫压出夸张弧线,微露的乳白透着火盆余温,凝出一点细汗。
  她沉声开口,语气如刃:
  “臣女无能。”
  “尸体异状虽查明,香木封片与私印虽有印证……可无亲见者、无影证,证据仍难动王府之人。”
  “若只凭此便逼问追责,必被反咬诬陷造谣,到头来,只会引火焚身。”
  昭仪帝姬手中茶盏微顿,眼睫微抬,静静望着她,没有说话。
  气氛,一瞬间被拉紧到极致。
  顾清池身形一动,膝行上前半步,双腿分跪玉砖之上,胸前那对高耸雪乳因动作向前而压,甲缝中的乳肉被死死绷出一道夸张的弧度,乳根深陷,隐约颤出细密的雪肉纹痕。
  她声音一字一句,冷艳却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灼热:“但楚御破尸如割绸,探痕如绘图,不但能验出死者受辱痕迹、内藏物件,更能在血肉中……掏出幕后之人。”
  “此人,确非寻常。”
  “若有楚御相助,此案……便有七寸可打。”
  昭仪帝姬眉梢微挑,唇角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神却仍旧清冷。
  她并不急着开口,只缓缓起身。
  一双赤足轻轻踩下玉阶,脚背弓起、脚趾微蜷,肌肤白得像温泉方泡出的羊脂玉,趾甲染着一抹暗红,艳而不俗。
  香风自衣袂间荡起,层层叠叠,仿佛裹着某种致幻的气息。
  她一步步走来,轻慢如猫,直至顾清池面前,足尖轻旋,绕在顾膝之侧,那一抹白腻小腿便顺着军甲边沿缓缓上擦。
  细汗湿润了甲缝,那道被勒得饱满的乳峰在她眼前愈发耀眼。
  帝姬忽然俯下身,纱衣顺势垂落,胸前那对浑圆雪乳随之滑落下来,软软压在顾清池唇沿上方半寸,似落非落。
  她低声,语气绵柔:
  “你对他……如此笃信,莫不是……”她唇瓣轻动,吐字如丝,“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
  香气扑鼻,那是纱衣与肌肤混合的气息,微甜、微湿、带着体温熏蒸的腻感,一滴细汗从她乳尖悄然滑落,落在顾清池鼻梁上,热得像火、又冷得像刀。
  顾清池双拳紧握,脊背绷直,声音低冷,却掷地有声:
  “臣女心在殿下身上,岂敢妄生二意。”
  昭仪帝姬“嗯”了一声,眉梢带笑,低头望她。
  顾清池心头一紧。
  “你这张嘴——”
  她语调极轻,“倒是学会了讨好人了。”
  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笑意却未至眼底。
  “不过,本宫听得出来……”
  她声音一顿,忽然俯身更近,气息几乎贴在顾清池唇边:“这话——不全实。”
  话音未落,纤指已悄然抬起。
  她指尖极细极白,宛如霜雪雕成,只轻轻一点,便挑上了顾清池胸口那枚最紧最顶的军钮。
  “啪嗒。”
  那枚军扣坠地,轻响回荡在玉砖之间。
  顾清池胸前甲缝骤然一松,一道高耸雪色便倏然从缝隙中涌出,饱满的乳肉被长久压迫,此刻失去束缚,瞬间从甲衣中弹涨开来——皮肤泛着淡红的勒痕,乳团沉沉鼓起,微颤不止。
  随着她呼吸,一抹雪线一上一下地浮动,甲缝拉开的边缘,被那团肉顶得微微翻翘,布料贴肉泛起细汗,竟隐隐显出一抹未褪的红痕。
  昭仪帝姬居高临下站着,一手负后,眸光淡淡落下,不言不语,只静静看着那两团雪肉在呼吸之间一点点胀起、起伏。
  顾清池半跪之姿难以掩胸,垂首不语,脖颈却已浮出一层细汗,额角几缕碎发紧贴肌肤。
  她没有捂胸,也没有遮,只是一动不动地挺直脊背,那团随着呼吸跳动的乳肉却越发引人注目。
  昭仪帝姬缓缓俯身,而后指尖一勾,落在顾清池胸甲与肌肤交界之处,指背贴着雪肉轮廓一掠而过,随手拂开甲片边缘的布皱,露出一抹更深的乳沟,甚至那粉色的乳头都隐约可见。
  片刻之后,帝姬淡淡的说道:“本宫信你了。”
  话罢不再多看,只拂袖转身,赤足踏回香榻,腰臀摆出一道勾魂摄魄的曲线。临坐时,她抬手拨了拨鬓边发丝,唇角未动,声线却轻落如羽:
  “收拾好,别让人看见了。”
  顾清池仍跪着,双颊泛红,呼吸尚未平稳。胸前那团饱满雪肉在甲缝边缘缓缓抖动着,红痕未退,乳沟深陷,汗意未干。
  她微一颔首,伸手将散开的军甲扣起,那块雪腻终于被重新收入皮革之中,只是鼓胀起伏间,仍难掩方才一瞥之旖旎。
  这时,一旁跪着的苏绾绾微微偏首,一双丹凤眼媚意横生,冲顾清池露出妩媚笑意。
  顾清池并未对搭理对方,只低眉系扣,手势迅疾却略显慌乱。
  昭仪帝姬倚榻而坐,随手拈起茶盏,未饮,指尖绕着盏沿缓缓滑转,指甲透红如玉,眸光淡淡扫向一旁红裙女子。
  “绾绾,更衣。”
  苏绾绾跪姿一转,朱唇轻扬,眸中带媚带笑:“殿下更衣,是要去哪里?”
  帝姬未答,纤指轻放茶盏,玉盏一响,清音若雪。半晌,她才吐出两个字:
  “镇抚司。”
  殿中一静。
  红纱帐边,绾绾起身,身段柔婉如蛇,步履莲生,一步来到榻侧,纤手轻揭帝姬肩上绣金薄纱,声似叹似娇:“殿下是去救人?”
  帝姬不语,只缓缓抬手,任她替己解带。
  绾绾指尖灵巧,轻轻挑开帝姬腰封,衣袍缓缓褪下,那肩、那背、那白腻如玉的肌肤,一寸寸滑出薄纱之中,香气若有若无地溢开。
  半褪的纱衫落在肘弯,帝姬胸前雪团高耸,挺立如凝霜乳玉,只用薄绫遮住乳尖轮廓,反而更添几分朦胧勾魂。
  绾绾目不斜视,红唇却含笑,将内层云纹软裳轻轻替帝姬抚顺。
  一旁顾清池已收拾整齐,缓缓站起,神情肃然,拱手一拜,低声道:
  “谢殿下。”
  帝姬只摆了摆指尖,未曾多看她一眼。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6 13:48:05

第16章 终于不是胸大无脑了
  夜色沉得仿佛墨汁淌落,连宫城的宫灯都燃得比往日更冷三分。
  御街尽头,一座静谧高宅沉眠在风中,朱漆大门紧闭,帷幕厚重,连窗棂缝隙中透出的光线都仿佛凝固在夜色里。
  屋内寂无声息。
  角落里,一盏昏黄油灯在微风中轻晃,烛焰如豆,只照出一小片冷色瓦砖,却照不亮那人立身的影子。
  他背手而立,衣袍沉墨无纹,整个人仿佛与夜色一体。
  屋角跪伏着一名黑衣人,额上汗珠密布,悄然滴入砖缝中。
  忽而,那人开口,声音极轻,声音却冰冷至极——
  “她去了天牢?”
  跪地黑衣人立刻低头伏地,声如蚊蚋:“属下亲眼所见,顾清池进了东井,停留两刻钟,旋即返回昭明殿,面见帝姬,然后帝姬去了镇抚司!!!”
  那人没有回应,室内陷入片刻死寂,
  过了须臾,他冷冷一笑,声音幽寒:
  “见谁?”
  黑衣人低头叩地,喉咙一颤:“魏……魏公……”
  “咔。”
  指节微响,像是骨头在夜中崩断。
  屋内温度陡然一降,仿佛连灯火都被逼得缩小了半寸。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语调平缓,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杀机:
  “狱中,可传出什么消息?”
  片刻的沉默后,黑衣人艰难开口:
  “有,说是……有个死囚协助顾清池,破开『天谴』之案。”
  那人眼神骤冷,轻轻一叹,似在自语,又似断案:
  “难怪。”
  “她虽有些头脑,却断无本事在短短半日,独力识破那两具尸体的布局。”
  “她靠自己……查不出来。”
  话音落下,他缓步走至桌前,指节轻叩案面,清脆的响声令黑人心里发颤。
  “那死囚是谁?”
  “楚御。”黑衣人低声道,“天牢里的……一名死囚。”
  那人微顿,指尖停住,目光沉如井水。
  “……废物。”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唇角却勾起一丝极浅的嘲意。
  黑衣人战栗叩首,声如蚊吟:“属下知罪,愿今夜便动手,再无差池。”
  “无用。”
  那人冷笑一声,声如霜刃落水。
  “上次派进去的人,现在连尸骨都不曾捞出半片。”
  “若是再败一次……”他声音忽而低沉,“她便不会再容我。”
  灯影晃动,他终于迈步,缓缓踏入烛火之下,衣袍一振,袖下露出一截暗红银纹腰带。
  那是镇抚司密堂真正主事者的象征。
  “既如此——”他吐出一声冷语:
  “便请『那一位』出手。”
  黑衣人脸色瞬间发白,身形伏地如纸:“大人是说……『玉手』?”
  那人轻轻点头,眼中寒光如钩,透出一股逼人的森寒。
  “若楚御活着——她,便不能。”
  他语声极缓,却像刀刃缓缓划过喉间。
  “让她去。”
  “杀人,灭口。”
  “——一了百了。”
  ……
  天牢深处,石砖潮湿,火光晃动,空气中还残留着尸体剖开的血腥。
  楚御背靠墙坐着,神情冷静,额前几缕碎发贴着汗湿的脸侧。他静得像一尊石像,眼神却始终带着一股压着火的锋芒。
  铁门吱呀一响,一阵熟悉的清冷香气拂面而来。
  顾清池踏步而入。
  她依旧未更换甲袍,紧束军装勾勒出腰肢如刀削般挺拔,一头乌发高束,仅以银钗穿定,映得颈后肌肤雪白如玉。
  胸前两团雪乳高耸,紧绷在皮革与束甲之下走动间甲缝间隐隐浮起细汗与轮廓,仿佛一息之差就能炸裂开来。
  她目光冷静,一手拂开狱门残链,立于他面前:
  “楚御。”她唤了一声。
  “殿下已准你出牢。”顾清池淡声开口,语气平静,“从今日起,你归我麾下,由昭明殿琼华卫听调——由我亲自押送。”
  楚御眉梢轻挑,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暗自琢磨,那块玉牌的主人看来超出他预期。
  他抬眸望向她,眼底带着藏不住的疲意,也藏不住的一丝笑意,低声吐出四字:
  “总算活了。”
  说着,他缓缓起身。
  破袍一动,肩胛处一道未愈的伤痕拉扯起陈旧血痂,像从皮肉中剥开的裂纹。
  顾清池本能地目光一闪,似欲开口,却终究没说。
  楚御站定,目光落回她身上,目光缓缓下移,掠过那一双挺直的长腿,膝头紧并、腿根相贴,再上一寸,是那被军裙死死勒住的蜜桃臀弧,曲线饱满得仿佛随时要撑破甲缝。。
  视线一点点上抬,终于停在她胸前。
  那是甲缝最紧的地方,雪乳高高隆起,被皮革死死箍住,轮廓绷得极深,像是两团要炸开的雪团。
  甲扣崩得太紧,肉团被勒出一道道凹陷的印痕,随着她轻微起伏的呼吸,缓慢颤着,仿佛只要楚御在靠近几分便能听见里面肉与肉摩擦之声。
  楚御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隐藏,就这么赤裸裸地、正大光明地看着她。
  顾清池眸光一凝,眉头轻拧,却没有丝毫闪避。
  但她的呼吸无声却渐重,胸口轻轻起伏,随着气息加粗,那对被军甲死死束起的雪乳也一寸寸鼓胀起来。
  皮革勒得太紧,乳肉早已被挤压成夸张的弧线,此刻一吸一吐间,那两团雪团竟像要活生生地从甲缝中顶破而出。
  甲扣处的缝隙被顶得极深,压出一条又深又暗的乳沟,肉色仿佛下一息就要从缝里裂出来。
  她不动,却也压不住那一抹随着体温悄然漫开的湿热。
  楚御的目光依旧毫无遮掩,那是男人彻底盯上一个女人时的眼神——不避、不闪、不藏分毫。
  像是在用眼睛将她一寸寸扒光,连血肉温度都在他掌握之中。
  顾清池眉头越皱越深,可越皱,胸口那两团雪腻便越发起伏得厉害。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乳头在甲缝下悄然挺起,被皮革压得生疼,却也敏感得惊人,像是在被那道目光无声地舔舐。
  她的心跳乱了半拍,气息也微不可察地重了半分。
  就在她即将开口时,楚御却忽然轻轻一笑,声音低哑:
  “这身军装,看着挺紧。”
  顾清池强压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冷声回道:
  “不是穿来取悦你的。”
  楚御轻笑一笑未语,将目光从她胸前缓缓移开,掠过她腰际皮带上那枚银饰,最终落在她双腿间隐约起伏的甲裤曲线上。
  “顾统领。”
  “你武功是几品?”
  顾清池眸光一沉:“六品·开脉巅峰。”
  “六品?”
  楚御眉头轻蹙,喃喃一句:“也不知道够不够。”
  声音不大,却清楚的落在顾清池耳中,她下意识上前半步:“你什么意思?”
  她语气带冷,可这冷意未落地,胸前却先颤了一寸。
  那是因为楚御站得太近了。
  他背后依旧是湿冷的石墙,而她的甲靴已贴着他脚尖,几乎再近一步就要挨着那具破袍下隐隐浮动的躯体。
  火盆里的火舌摇曳,把她那双包在甲靴里的玉腿一寸寸照亮,腿根紧贴甲裤,连呼吸都牵得裤料贴肉浮出细线的臀弧。
  楚御没有回应,只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昨日下午闹得动静太大了,有些人听见了,该着急了!”
  顾清池眼神一沉,声音冷厉如刃:“你是说——有人要杀你?”
  楚御抬眸瞥她一眼,眼神落在她胸前那对甲缝绷得发紧的雪乳上,唇角一勾,讥声吐出:
  “哈,终于不是胸大无脑了。”
  顾清池眉头猛地一皱,刚欲发作,楚御已先一步开口:
  “问我什么时候?”他冷笑一声,眼神讥讽,“你才刚被我呛了一句,智商就跟着你胸成反比了?”
  “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
  “也许今天,也许明天。”
  “但他们——终究会来。”
  “只要我还活着,就有人想让我死。”
  “你等着,我去调人来!”
  顾清池语声一冷,转身便要走,披风一甩,利落如风。
  但刚迈出一步,楚御的声音便淡淡响起:
  “不用。”
  她一顿。
  “有句话——狗急跳墙。”
  楚御抬眼看她,语气不疾不徐,透着一股冷意与讽意:
  “他们不动还好,一动……反倒容易露出破绽。”
  “你人一多,他们就不敢动了。”
  “你想以身入局?”
  顾清池眉头紧蹙,猛地回身,死死盯着楚御。
  “没错。”
  楚御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眼底浮出一抹让人发寒的光:
  “既然他们急着要我死——”
  "那我就一个人等着他们上门,他们不是想我死嘛,我就送上门给他们杀……!”
  顾清池唇角轻动,却终究没说话。
  她只是缓缓吸了一口气,胸前那团被勒红的肉跟着微颤,像是想从甲衣中冲破而出,又像是在这一刻,被楚御的疯狂压得喘不过气来。
  沉默片刻,顾清池终于开口,声音比方才低了一线“……那你,打算怎么做?”
  “先出牢。”
  “吃顿热饭。”
  “然后去送死。”
  顾清池眉头一皱,正待开口,却听楚御突然转了话锋:
  “对了,顾统领——”
  他侧过头,眼神在她胸前紧绷的甲缝上一扫而过,语气带着调侃道:
  “你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分辨男女?”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7 06:22:16

第17章 红绫
  夜色沉沉,汀州西市那家“临江客舍”三楼,最后一间雅间灯火犹亮。
  窗纸映着人影,一盏铜灯照着墙上斑驳的水渍。
  屋内,香烟袅袅,浴桶中温水未凉,地上丢着沾血的破囚衣,旁边挂着一件干净白衣未着。
  楚御身披一袭单衫,微湿的黑发披在肩后,赤着脚坐在窗前的榻上,盯着桌上那只火盆。
  铜盆中炭火正旺,香木已燃去半截,空气中混着桂皮与甘草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他手中,正把玩着一个红蜡封的小包,指尖微动,那蜡封“啪”地一声裂开,却没急着洒下。
  门外风吹,纸窗震颤。屋檐下,一根不起眼的丝线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叮——”
  榻下木架中,一个极细小的铜铃,发出极轻极轻的一声脆响。
  楚御眼神一凝,唇角冷冷一勾。
  来了。
  这不是普通的铃线,而是他专门找顾清池要来法器,“阴丝铃”—每一线都涂过药粉,不同的人接触,会引起不同的频率。
  若是男人,沉重绷线,“铛”;
  若是女人,轻盈滑入,响的是——“叮”。
  这声“叮”,细微轻巧,却落进他耳中,就像是玉体撞入了他的局中。
  楚御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那只蜡封小包,淡红封口,淡金墨字:“血鹤三毒”。
  他轻轻一笑,随手将那包毒药甩向一旁桌角。
  “不是这包。”
  他抬起另一只手,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金盒,金盒开启,内里是一包用棉纸裹得极致温润的香粉,粉中带着一点水红色,拇指轻轻一抹,竟透出点微甜气味。
  他低低笑了一声:
  “你来了,那就别走了……”
  “杀我?”
  “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杀我……”
  说罢,他屈指一弹,那一包淡红色香粉被他弹入炭盆之中。
  “滋——”地一声,香粉落炭,顿时冒出一道乳白色的轻烟。
  烟初起淡如云雾,几乎察觉不到,不着片刻便浸满整个空间。
  楚御低垂着眼,将那只金盒缓缓扣住,指尖却不动声色地探入怀中,从暗袋中取出一粒漆黑泛红的药丸。
  那药丸圆润细小,外壳覆着一层极淡的锈红粉屑,隐有一丝辛辣气味。
  他抬手,仿佛随意地将其含入口中,舌尖一卷,喉结一动。
  入喉如火,喉腔生寒。
  ——这并非解毒,更非春药,而是一味连江湖杀手都不敢轻尝的禁药。
  “噬火丹”,出自西域邪医之手,可稳定心神,强行调血开窍,压下外药侵扰,同时激发五感,百脉俱张。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功效……
  楚御也不知晓能不能用上。
  做完这些后,他缓缓靠回床榻,闭上了眼,却眉心微跳,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
  夜风拂窗,香雾暗流。
  红绫贴身伏在三楼檐角,一身血红轻纱紧裹满身,胸口那两团饱胀的雪乳被红衣死死包着,几乎要裂衣而出。
  她喘息极轻,却因俯身动作,让整对雪乳狠狠地压在窗栏上,沉甸甸的肉团几乎被挤得变形,乳沟深陷成一道骇人的沟壑,仿佛随时要将人视线吞噬。
  薄薄的衣料早已被体温与汗意浸透,贴着肉肤紧紧绷住,一圈圈湿痕若隐若现地晕染开来,衣布之下,那两点娇艳的轮廓更是呼之欲出,隐约可见乳头挺翘成小小突起,透过布料诱人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舔了舔唇,眼角一挑,眉宇间微皱。
  “这味道……有问题。”
  房间里的香,不是她平日最熟悉的檀香,而是一种极甜、极腻、极慢地钻入鼻腔,没入体内,不像在“闻”,更像在“贴”——贴着脖颈慢慢爬入胸膛,所过之处,一点点发烫,一点点发麻,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柔软手掌,从她锁骨抚到乳根,又顺着肚脐缓缓往下。
  她仿佛能感觉到那股热流正在体内游走,每滑过一处,那里便酥得发紧、热得发胀,血脉像被悄悄点燃,竟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
  “香里有药?”
  红绫微微一怔,随即皱了皱眉,又自我否定:“谁没事会在自己屋里下药?”
  可心底那点不安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因为她的身体,明显不对劲了。
  最先异动的是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乳球。
  火辣辣的热意从乳根蔓延开,仿佛被一团火在里面慢慢炙烤,整片乳肉像泡在温水里般发胀发黏,汗珠一颗颗沿着深陷的乳沟滚落,在布料上晕出一片片湿痕。
  乳头早已胀硬到不堪触碰,紧紧顶着红衣内衫,像是被看不见的舌尖反复舔弄,一下一下勾着敏感神经转圈儿,麻得她心尖都在颤。
  她咬了咬唇,试着往窗沿轻轻一蹭,想缓解那种说不出的酥痒。谁知这一蹭下去,竟反倒让那两团柔肉上下打着旋地摩擦起来。
  布料夹着乳肉,不停地磨、不停地压,越蹭越紧、越磨越硬,乳头涨得仿佛要炸开似的,像两颗熟透欲滴的樱桃死死黏在衣缝中,一跳一跳地颤着,仿佛在发烫,在求吻,在等着被人狠狠含进嘴里去,狠狠啃个痛快。
  “可恶……什么破玩意儿……”
  她低骂着,咬牙抬腿,一脚踏窗而入。
  这一踏,红衣在腰肢处被猛然一绷,贴身裁剪将她那对雪白圆润的臀瓣勒得紧紧的,曲线如刀似剑,圆滚挺翘得令人目眩。
  她的腰一扭,雪臀仿佛抖了一下,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轻轻弹跳,弹得人心痒痒。
  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从裙摆中迈出,笔直如削,肌肤莹白滑腻,腿根高高缠着一条金边软带,早被体温熨得油亮发光,贴在肌肤上几乎能映出倒影。
  红裙随着步伐轻轻一摆,裙角微扬,那片藏于大腿根处的贴身内缎也随之露出一角——那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布料死死贴在那对柔嫩唇瓣上,清晰勾勒出那道肉缝的轮廓。
  浅浅一圈水痕正悄悄晕开,像是那儿正悄悄渗着水,软得、湿得,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滴出一滴甘露来。
  她却浑然未觉,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热意正从胸口往下蔓延。
  柳眉微蹙,狭长的媚眼带着警惕,她一边小心逼近床边那具侧卧的男人,一边提气凝神,却没发现自己那两团饱满得过分的乳肉,早已被屋内残留的香气熏得湿透。
  红衣胸口处塌陷成两道惊心动魄的弧形,乳肉被香汗浸得黏腻塌软,一滴滴乳汗正顺着深陷的乳沟慢慢滑落,滴在胸前绣纹上,将那红衣染出两片水渍般的湿润痕迹,颜色深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诱人到窒息。
  香气在空中缓缓荡开,红绫脚步轻落,像是踩在了雾气里。
  “这该死不会真的在自己住的房间里下药了吧!真他妈的是个疯子!”
  此刻,红绫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股气息,像脱缰的野马在经脉里乱窜,身体灼热滚烫,像被火焰从骨缝里一点点烧起来。
  胸口胀得发疼,两团硕大乳肉仿佛被无形之手从四面八方揉搓碾压着,乳头早已硬得发麻,像小石子似的一下一下顶着红纱衣料,一跳一跳地,带着微妙的颤抖,仿佛随时要弹破那层薄布钻出来。
  她下意识吸了口气——  那缠人的香味瞬间钻入鼻息,不像平日里闻过的檀香或脂粉味,而是一种混着暖意与甜腻的气息,像融化的蜜糖般悄悄渗入她的五脏六腑,沿着脊背一寸寸往下蔓延。
  所过之处,酥得发麻,热得发烫,像有一股看不见的热流从胸膛游走至腹下,再顺势钻进她腿根深处,烫得她膝盖一软,整个人微微颤了一下,连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可恶。”
  她咬紧后槽牙,指尖捏得发白,却仍强撑着风情不减的模样,腰肢一摆,莲步轻移,逼近床榻。
  榻上那人仿佛陷入熟睡,侧身而卧,呼吸平稳。
  凌乱的黑发遮了半边脸,破旧囚衣敞着一角,露出胸膛,肌肉不算魁梧,却线条凌厉,胸骨下有几道斑驳的伤痕,新旧交叠,像是兽爪划出的血痕。
  可就在她步步贴近那一刻——  那双眼,骤然睁开了。
  双眸漆黑发光,冰冷中却带着一股轻蔑。
  红绫心头一颤,心跳仿佛漏了一拍,随即却扬起一抹勾魂夺魄的笑意,眼角轻挑,媚意横飞,声音又软又腻:
  “亲爱的客人,夜半三更,你一个人躺在这儿……未免太寂寞了些。”
  话音未落,她身子贴了过来,身子缓缓俯下,胸口那对高耸雪乳也随之沉沉坠落,贴在楚御的胸膛上,触感柔软,温热,特别隔着湿透的薄纱,那两点乳头又硬又烫,死死顶在他胸膛。
  而后红绫将红唇贴在他耳边,喷着香味,语调妩媚且充满挑逗:
  “人家……不请自来,客人可别生气……舅是想陪你,解解闷的~”
  【待续】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7 14:26:29

第18章 你这张骚嘴到底有多会伺候男人
  “呀~客人身上好硬哦……是不是看见人家,就忍不住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一抖肩,那对奶子就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软软地、滑滑地,在楚御身上蹭来蹭去,乳头早就硬得发胀,一下一下地顶着他胸肌,蹭得布料“咕啾”作响,带着一股汗水混着体香的味儿,让得人腿都软。
  “你不说话,人家就当你心里也想我啦~”
  她咯咯一笑,直接将脸凑过去,鼻尖贴着鼻尖,香唇几乎要蹭上他的唇角,呼出的气息都是芬芳,带着湿热的潮意。
  “好哥哥……你一个人躺在这冷冷的床上,下面是不是都硬了呢?”
  红绫娇声一落,手已经滑到楚御腰际,指尖像小蛇一样勾着裤头绕圈。
  她整个人顺势贴上去,软绵绵的身子压住他的胸膛,一条湿滑的大腿悄悄爬上来,跨在他身上。
  “你摸摸看嘛……人家的腿可软,可滑了~”
  她媚眼轻抬,故意将那条雪白长腿缓缓抬起,腿根一紧,包裹这自己倒三角地带的亵裤子早已被香汗和渗出来的淫液浸透,此刻死死贴在娇嫩的肉缝上,水迹晕染成淫靡的整个阴户轮廓,连那上面小豆豆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她轻轻一蹭,细腰微颤,那抹肉缝仿佛被火舌舔过一般,滚烫得惊心。
  薄裤与嫩肉相互摩擦间,一道低低的娇喘悄然溢出唇畔,带着破碎与酥媚,脸颊也霎时飞上一层桃色潮红,仿佛娇花被夜露轻覆,欲滴欲坠。
  “这儿……已经湿得不成样啦~你再不动手,人家可是要痒死了……”
  说着,她像撒娇的小猫一样,将脸埋进楚御脖颈处,一边蹭一边哼,小手则偷偷往他胸前探去,隔着衣物在肌肉上来回划着。
  “要不……你把人家翻过去,从后面、慢慢地插进去好不好嘛~”
  红绫一边蹭着楚御的胸膛,一边娇笑着低语:“你动动嘛,人家真的快不行了……下面痒死啦……”
  说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勾住自己衣襟,轻轻一拉,丝带松开,胸前红纱顺着肩滑落。
  那一对奶子宛若脱笼白兔,轰然弹出,雪白圆润,丰挺得吓人,乳头更是红得滴血,一颤一颤地直挺着,像是在发情。
  “你瞧嘛~人家的奶子是不是都硬成这样了……都是为了你哦。”
  她故意抬起左边奶子,用手掌托住,一边轻揉一边撒娇:
  “要不……你含一口试试嘛?人家的奶头可甜啦……”
  说完,红绫俯下身,将整颗乳头贴在楚御嘴边,湿热的皮肤黏黏滑滑,那乳头一跳一跳,仿佛都在自己抖着求着男人含住,玩弄她。
  “来嘛~乖乖咬我一口,人家最喜欢你这种凶巴巴的眼神……越冷,人家越湿……”
  她边说边扭动腰肢,那条腿已经彻底骑上楚御的下腹,肉缝贴着他亵裤裤头一点点地磨,湿黏的淫水早把红底内裤染得透亮,磨到他腹肌处“啵啵”作响,像真把穴往上贴一样。
  “哥哥~是不是你的鸡巴是不是硬的难受?人家把裤裤脱掉,给你用小穴夹一夹好不好嘛?”
  说话间,她便抬起小屁股,身子后仰,一手撑床,一手缓缓勾下自己那条红裤带。
  布料一退,蜜穴乍现,红肿嫩滑、水意横流,那肉缝湿得发亮,连空气里都多了一股甜腥骚气。
  “瞧这骚穴……漂不漂亮……是不是已经馋坏你了呀?只要客人吩咐一声,人家马上坐上来,让你一口气捅到人家的子宫~”
  红绫眼睛笑的弯弯的,整条身子像水蛇一样贴着楚御,一边舔他耳垂,一边拿湿漉漉的肉缝,死死磨着他胯部那根快要炸裂的肉棒。
  “嘻嘻……客人……你若是在不动,人家可就要自己动手坐上去了……人家的逼逼太痒了……太想要被你捅了……想要你的肉棒……想要你的精液灌满它……”
  红绫媚眼如丝,小腰一扭,那蜜穴就带着淫水贴在楚御小腹上猛蹭,红唇几乎凑上他耳垂,香气混着喘息,腻得发烫。
  可下一瞬——  楚御轻轻抬手,一把捏住她脖颈,目光冰冷,微微开唇说道:“真是个婊子……你既然喜欢我的鸡巴……那便让你尝尝……”
  红绫眼神猛地一震,腰肢都还没来得及收回,整个人就被那只大掌一把摁住头颅,狠狠往下压!
  “唔……!!”
  她惊呼一声,头顶着楚御腹肌,绯红散发这春色的脸颊被硬生生压在他胯下,高贵的红唇嘴贴在布料上,哪里鼓得高高的,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好大……!
  哪怕还未真正看清那根东西的全貌,仅仅是隔着那层单薄的衣物,就能清楚看到那高高隆起的轮廓,红绫心头猛地一跳,媚眼中掠过一丝错愕与难以掩饰的悸动。
  她没想到——这个她准备亲手了结的男人,胯下竟藏着那样一根粗壮惊人的玩意儿,像铁棍般直挺挺顶起衣料,粗长得几乎要把衣裳撑破,轮廓清晰,血管如蟒,仿佛轻轻一握,就能灼热得烫手。
  红绫舔了舔唇,心中一阵发烫,竟有片刻的失神。
  “不是想舔么?”
  楚御声音低哑,嗓音像磨砂铁片般冷冽,“婊子不都最会这点?”
  他掀开衣服的下摆,那根粗壮坚硬如铁、脉络根根暴起的鸡巴瞬间跳了出来,正正顶在红绫脸颊上。
  “张开嘴,让我看看……你这张骚嘴到底有多会伺候男人。”
  楚御冷冷一声,一手扣住她后脑,五指如铁钳死死按住,猛然下压。
  胯下一挺,那根炽热滚烫、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长鞭,狠狠甩在她娇嫩双唇上!
  “啪!”
  一声响脆清亮。
  红绫整个人被他压得趴伏在床榻边,脸被迫紧贴在那根怒胀肉棒上,香汗涔涔、娇喘连连。
  她的唇瓣被炙热肉根死死顶着,红得像火、肿得似蜜桃,连呼吸都夹着颤音,娇软得几乎融化:
  “唔……好、好烫……客人……人家、还……还没准备好……”
  “嗯?刚才是谁抱着我说痒得难受?不是想要我这根大鸡巴塞进去,狠狠捅到你子宫里去?”
  楚御低低笑着,声音沙哑中带着一股不屑与狠意,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起脸,一双眼却冷得像冰。
  紧接着他手一滑,指腹探入她衣襟,捏住一侧柔软的蓓蕾,猛地一拧!
  “啊……啊啊!”
  红绫忍不住尖叫出声,雪白的奶子随着这一下剧烈颤抖,乳尖涨得红肿,挺翘如小樱,瑟瑟发颤。
  楚御眼神一沉,手部用力将那根粗热的肉棒抵在她唇边,带着滚烫温度轻轻蹭动。
  他冷冷开口:“给我吃,不然我亲自动手,可就没有那么温柔了!”
  【待续】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8 03:33:31

第19章 人家的小嘴怕含不下
  红绫身子僵住,脸颊烧得滚烫,整个人仿佛被烫在炭火上,既羞又怵,却又隐隐抽动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栗。
  她的唇轻颤着,眼角泛红,视线被他下身那根烫人的鸡巴死死锁住。
  ——太近了,近得她甚至能清楚看到那根肉棒上浮起的血脉,青筋盘绕,龟头胀红,顶端还渗着一滴晶亮的液珠,带着滚烫温度,正一下一下,轻轻磨着她的唇瓣。
  不、不行……
  我是镇抚司刘都使的义女,
  是荣国公府嫡子,是王潇的女人——那个将来要封王入主东宫、甚至让我做皇妃、做皇后的男人!
  我怎么能……怎么能去吃一个死囚的、一个马上要死的贱民的……肉棒?!
  可……这根东西……真的好大……味道好浓……我从未见过这么粗的……这么硬的……好馋……
  好想含住……好想一口吞下去……
  好想把它——狠狠塞进来,塞进我嘴里,顶在我喉咙里……
  可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红绫心跳得快炸了,脑子一片混乱,羞耻、抗拒、渴望,如潮水般交织在一起,把她整个人吞没。
  可她身体却比她的尊严诚实得多。
  那根滚烫的肉棒紧贴着她的唇边,一下一下磨蹭着,她的身子却早已绷得发颤,双腿一软再软,身下的蜜穴早就控制不住地泛滥成灾。
  火热的蜜穴仿佛被肉棒的温度灼烧了一帮,痒得发疯,烫得发胀,淫液一股一股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那种骚水的气味,甚至自己都能闻到……
  不行,不要……
  红绫心中万般拒绝,咬着唇,可胸口那对雪乳却一抖一抖,乳尖硬得如石。
  “怎么?”
  “还不张嘴?”
  楚御冷冷一笑,眸中寒光逼人,指骨一收,掐住她后颈的手猛然用力,直接将她整张俏脸死死按了下去!
  她那红艳的唇瓣被迫贴在那根滚烫的鸡巴上,顶端那发胀得发紫的龟头恨恨地顶在她嘴角,一下一下碾压着,仿佛随时要强行挤开她的唇瓣,塞进她的玉口里面去。
  “刚才你不是说——想被插到底?想被我这根活生生捅到你子宫里面去?”
  “现在怎么了?”
  “让你舔一下都不敢了?”
  楚御声音压得低沉阴冷,语调如同刀锋,层层剖开红绫内心最后的遮羞布。
  “还是说你之前的都是假装的?你不像让我操你?只是想要趁我不备杀了我?”
  “你是杀手?刘都使的人,对吧?”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如惊雷劈在红绫耳边。
  她身子一颤,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他知道?!
  怎么可能?!
  我根本没和他打过照面,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他是怎么——怎么可能知道我是杀他的?
  难不成……我身份已经暴露?还是说……他在诈我?
  对,一定是诈我!
  他不过是个囚犯,一个被人陷害扔进天牢、命不久矣的死狗,怎么可能识破我红绫的身份!
  但是……怎么办……
  红绫美眸微颤,缓缓抬起头,看着那根怒气铮铮、青筋暴突的肉棒,就顶在自己唇前,带着炽热的温度。
  而那男人,正冷笑着俯视她
  她知道——
  若是自己此刻违逆、不配合,怕是下一瞬就会彻底暴露身份。
  而一旦被揭穿……他哪怕只来得及喊出一声,惊动了外头那位六品女官顾清池,自己也绝无逃生可能!
  红绫心如擂鼓,呼吸急促,玉颜涨红。
  她虽是刘都使义女,可真正实力有限,只擅轻功刺杀,正面搏斗并无胜算。若此刻贸然出手,纵能杀了这贱囚,也绝无法全身而退!
  一念至此,她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原地,进退皆难。
  可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在她唇前轻轻顶着,一跳一跳,仿佛随时准备强行塞入……
  红绫紧紧咬着唇,唇瓣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她的手指发颤,跪伏的膝盖死死贴着床褥,身子一寸寸地前倾,胸前那对饱满雪乳在动作间轻轻摇晃,衣襟早已湿透,乳尖高高耸起,顶出一圈红红的湿痕。
  她心里仿佛在滴血——
  我是红绫,是刘都使亲封的义女,是王潇床上的女人,是将来能凭男人登天入凤阙的女人!
  可现在,我却要跪在一个死囚脚下……去含他的、他的……
  她喉咙发紧,眼神失焦。
  可那根肉棒却像有魔力似的,在她眼前轻轻跳动,炽热、胀红、带着雄性独有的腥甜气味,一下一下磨着她心里最后的尊严。
  “张嘴。”
  冷酷在她耳边骤然炸响。
  红绫娇躯一颤,像被雷击,浑身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她是镇抚司刘都使的义女,是荣国公未来的儿媳,是王潇藏在身边的秘密情妇,日后注定锦衣玉食、母仪天下的女人……
  可现在,她竟然要在牢中、当着一个死囚的胯下——张嘴含棍!
  屈辱感如刀如焰般在她脸颊烧灼,连耳根都红透了。
  红绫暗咬银牙,眸中杀意暗涌,恨不得立刻斩杀这个贱囚……
  让他血溅三尺,让他死在自己脚下,像一条狗一样哀嚎着断气!
  可她不能。
  她动不得。
  她若一动,若是引来顾清池,那便不是“任务失败”那么简单,而是“自己当场暴露,死无葬身之地”!
  她深吸一口气,死死压下心底的滔天怒意,将所有的杀机藏入媚眼流转间,只剩下一张强装顺从、却羞愤交加的小脸蛋。
  为了性命……
  为了刘都使的布局……
  为了少公爷的大业……
  “客人……人家哪是不愿意啊……”
  红绫娇声一软,唇角扬起一抹勾魂摄魄的媚笑,声音又娇又腻:
  “只是……只是人家实在是被客人的大肉棒吓到了嘛……又粗又硬……人家的小嘴怕含不下呀~”
  说着,她香舌轻舔红唇,水汪汪的媚眼直勾勾盯着他下身,媚得骨头都要酥。
  可她心里却冷笑如刀,恨得牙根发痒——
  你也配让我服?
  贱囚,你记着——
  等老娘忍过这一关,等你彻底放松警惕的那一刻,
  我就让你跪在地上,把这根你引以为傲的东西活活打断,再把你那张嘴割下来,塞回你喉咙里去!
  贱狗,你慢慢爽着,等着被我榨干血尽,魂飞魄散!
  她一边心中翻腾杀意,一边却笑得娇媚似水,抬眸,媚眼如丝,香唇轻启,缓缓将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棒含入嘴中。
  “啵……”
  龟头刚挤进唇缝,便被那柔软湿热的小舌舔了一圈,滑腻腻地缠住,旋即被缓缓吸入。
  唇瓣紧贴,舌尖绕根打转,吮吸的水声又黏又响,腔内软肉一圈圈收紧。
  “啧……啵啵……嗯……”
  红绫一边吞吐,一边轻轻摇头,唇缝张合间带出一串淫靡水线,涎液顺着下巴滑落,滴在他腿根,亮晶晶一片。
  她一手托住肉棍根部,另一手轻轻揉着囊袋,指尖滑过那根粗硬的筋络时,还故意勾起指甲,划出一丝细痒。
  唇舌一卷,再吞。
  龟头被她深喉到喉结处,软肉死死裹住,发出一声闷响:
  “咕啾——”
  连楚御都眉头一挑,低头冷冷看着她:
  “还挺会伺候。”
  红绫嘴里含着肉棒,含糊“嗯嗯”两声,笑得眼尾发红,媚得像婊子上了头,唾液早已将整根肉棒淋得湿透,根根血筋清晰可见。
  她猛地一下全吞到底,鼻尖抵在他腹肌上,小嘴紧紧套着,轻轻耸动喉头,发出深喉的腔音:“客人的鸡巴……是人家吃过……最大的……人家吃的……好过瘾……”
  “是嘛……那我再让你爽一爽!”
  楚御冷笑说着,眼神一沉,手掌一抬,猛地抓住红绫的发根,五指一扣,直接将她整颗头往下按!
  “唔——客人你……唔唔……太……粗暴……了……”
  红绫猝不及防,整根肉棒被狠狠捅入喉口,深到发胀,顶在喉咙深处,鼻尖贴着他的小腹,呼吸都被堵住!
  “不是挺会舔么?现在给爷吞干净。”
  楚御一声低喝,双手抓着她脑袋,腰部用力,鸡巴猛地一抽一送,直接开始操起她的嘴!
  “呲呲——咕咕——啵啵!”
  整张小嘴被干得发红,涎液狂流,顺着下巴淌满胸前,连脖颈都湿成一片,腔内被操得发麻,小舌被顶得根本腾不出空来,只能被迫死死贴着肉棒磨蹭。
  “呜……呜呜……啾……咕啾!”
  红绫双手撑在他大腿上,眼角含泪,媚眼泛红,嘴角被顶出两道白白的口水痕,整个人像条被操瘫的母狗。
  大鸡巴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喉底,把她整个喉腔当成了活塞用,喉结鼓起,发出“咕咚咕咚”的腔响。
  “哈……哈啊……呜……”
  她嗓子里全是被塞满的声音,吞咽不过来,口水、鼻涕、泪水混在一起,整张脸红艳艳、湿漉漉,像一朵被玩得烂熟的淫货。
  “挺紧的,骚得不行啊……这小嘴,是不是早就练好了?”
  楚御冷笑,一边操,一边掐着她脖子,让她瞪着媚眼直视自己。
  “来,再张开点,把爷的棒子当饭吃——”
  “呜……呜呜——!”
  红绫整张脸被操得湿透,口腔被那根粗大肉棒彻底塞满,唇舌根本合不上,只能被迫一口口地吞吐、吞咽、再吞咽。
  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最深处,撞得她喉头一鼓一鼓,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像牲口饮水,淫靡到极致。
  “啪!”
  楚御一手抽在她脸上,脸颊红肿发热,涎水被打得四溅。
  “看你嘴挺能装,是不是下面也痒得发疯了?”
  他猛地一提她下巴,将她脑袋死死压着,固定住角度,腰间猛一用力,整根肉棒如捣蒜般猛插!
  “咕呃——!”
  红绫瞳孔猛缩,眼角飙出泪水,整个人颤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
  “噗嗤!”
  她身下那久已湿透的蜜穴猛地一阵收缩,娇躯一颤,腿根猛地喷出一股滚热的爱液,直接打湿了膝下地砖!
  她……竟然在被操嘴的过程中,失控喷了!
  涎液从嘴角、鼻腔流下,蜜水从腿缝狂涌,一上一下,喷得淫乱无比,整个人像破了的水袋,脸上红到发紫,眼神却飘飘荡荡,满是被玩坏的恍惚与崩溃。
  “哈……哈啊……呜……别……别了……”
  她声音发不出,整张嘴还含着那根肉棒,只能含混呜咽,眼泪混着唾液滴滴滑落,胸前雪乳一抖一抖,乳尖硬得像两粒熟透的果核,发红发胀。
  楚御低头看着她这副被操得泄身失神的模样,冷冷吐出一句:
  “贱东西,一边口交一边喷水……你真是淫贱到了极点!!”
  楚御冷冷吐完这句话,腰间一送,猛地将整根肉棒拔出。
  “啵嗤!”
  红绫整张脸猛地一抬,嘴巴被抽空,唾液在唇边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涎水啪地一声滴落在乳沟之间,滑得她全身一片黏腻。
  她瘫在床上,大口喘息,双膝一软差点跪下,唇红、眼红、乳尖红,连蜜穴都还在“啵啵”抽动,爱液混着肉腥味流了一地。
  此刻她羞耻无比,身为未来的昭华皇后居然被一个贱囚操嘴操高潮了。
  “舔干净。”
  楚御居高临下地吐出两个字。
  红绫娇躯一颤,眼眶早已泛泪,可还是颤巍巍地爬过去,跪下,张嘴——
  那根仍带着她口腔温度、带着男人气味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地立在她眼前,龟头上还有一圈唾液白渍。
  她红着脸伸出舌头,一点点舔,一寸寸舔,先舔根部,再舔囊袋,最后细细舔那凸出的前端,像舔圣物,又像舔罪证,哭着舔、羞着舔。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8 03:49:48

第20章快要被你干坏了
  夜色沉沉,汀州城内的客栈早已歇业,二楼长廊上,灯笼昏黄,夜风掀起窗纱,吹得一片寂静。
  顾清池盘膝坐于偏房内,桌上铺着一份折叠整齐的尸检残卷,身着官袍,鬓边垂下一缕青丝。
  她手指停顿在纸上良久,眉心微蹙。
  ——她心里始终不安。
  虽然楚御已经算计出来了刘都使要派人刺杀他,也做好了准备,但……若真是被刘都使盯上……事情真的会想对方预料的那般?
  顾清池心底一动,她披上外袍,推门而出。
  冷风灌入长廊,月色照得她那双长腿在黑影中若隐若现。
  刚靠近房门,正欲伸手推门查看,忽听得屋内传出几道诡异的低响——
  “啵……咕啾……呜呜……唔嗯……”
  ——像是……舔舐?吞咽?
  声音黏稠、低闷,带着奇怪的节奏感,仿佛什么东西正在反复被什么包裹、吸附。
  她站在门外,眸中浮现一抹锐意。
  “这是……什么动静?”
  她站在门前,一手按在刀柄上,呼吸微沉,冷眸扫过门缝,下一刻——
  “吱呀——”
  顾清池纤指轻推,一道指缝开处,屋内情景顿时刺入眼底。
  她蓦然一滞,整个人猛地僵在原地。
  只见烛光昏黄,屋内榻前,一名红衣女子正跪伏在地,披发垂肩,香唇张开,正将那根高高昂起的男人性器深深含入喉中——
  “咕啾……啵嗤……呜呜……”
  水声淫腻,唾液横流,红绫一边吞咽,一边发出娇喘,双眸妩媚,脸颊通红,整个人像条被训服的母狗般,含着、舔着、吞着,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
  楚御赤裸上身,靠坐榻上,眉眼冷淡,神色从容,一手牢牢按住红绫的后脑,腰间发力,每一下都将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狠狠捅入她喉中,顶得她“咕啾”作响,娇喘不止。
  他低头看着那张被操得红肿发烫的小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这口技……怕不是青楼头牌?”
  “哈啊……呜……客人……人家的嘴…………快要被你干坏了……”
  红绫一边被操口,一边回话,语气软媚到骨头里,唇角却全是涎水与白浊交缠的腥液。
  “啵嗤——”
  楚御冷哼一声,腰间一挺,整根肉棒直接顶入红绫喉底,顿时又是一阵水声四溅。
  顾清池站在门外,眼睫一颤,眸中闪过一抹锐利寒意:
  恶心。
  她身为六品武者,又是长公主琼华卫的统领,出身名门,见过多少京中权贵、淫靡之事,但眼下这般下贱丑态,居然出现在她此行的“任务对象”身上?
  她不屑、不屑至极。
  可下一息——
  一缕淡甜幽香,悄然顺着门缝钻入鼻端。
  顾清池眉心轻蹙,却来不及反应,只觉那香气宛若细丝钻入五脏六腑,沿着呼吸窜入胸口,甚至直冲丹田。
  心头一震,耳根忽热,小腹发痒。
  “这香……混了药?”
  她警觉猛然升起,欲退却迟了一步,香气已渐浓。
  一丝灼热,从脖颈往下滑入胸口,乳根处一紧,敏感的触感令她轻轻咬唇,指尖扣紧门框,呼吸莫名一滞,腿根发紧,耳畔竟是红绫含棒的腔音越发响亮——
  “啵啾……咕呜……咕咕……”
  她知道,自己——中了春毒了……
  顾清池死死扣着门框,眉眼冰寒。
  可耳畔那女子淫叫声、唇舌吞吐的水声,却像水蛇钻进她耳根,一圈圈缠住脑神经。
  她想移开目光。
  却发现自己视线死死锁在那根不断进出的肉棒上。
  那女人含着,舔着,喉咙一鼓一缩,口鼻涎水横流,眼神娇媚湿润,荒淫放浪。
  而楚御那具结实冷峻的躯体,在烛光下半裸而坐,胸膛起伏间线条分明,腰胯一动一挺,那根粗壮的异于常人的鸡巴便在女子口中来回进出,淫音阵阵,震得人心头发颤。
  顾清池手指猛地一紧,指节泛白,小腹一阵绞痛似的热意升起。
  她意识到不能再看下去。
  香气、画面、声音,三重夹击,再留半息,她恐怕就要当场出丑。
  “嘶……”
  她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身,披袖拂面,强行屏息,压下那股直冲丹田的情热,脚步凌乱,却极快地离开那扇门前。
  一路疾步回到房中,关门,反锁,背靠门板站定。
  “砰!”
  她手掌贴着门,指尖微微颤抖,睫毛颤动,胸膛剧烈起伏,香肩不断抖动。
  香气已然沾身,身体内里如火炽烧,尤其是……双腿之间,竟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酸胀与燥热。
  “楚御……你究竟在干什么……”
  她咬着牙,唇瓣泛红,眉眼冷艳,心却在悄然乱了。
  明明只是任务。
  可此刻的她,竟然在脑海中反复浮现——
  那根被女人舔得闪亮的肉棒,来回在嘴里进出的模样。
  她闭上眼,手指却不自觉地压在小腹……
  房门紧闭。
  顾清池站在门后,静了足足十息,火光将她影子拉得老长,胸脯剧烈起伏,指节依旧泛白。
  她一身中衣未解,衣襟半敞,锁骨微汗,玉颈嫣红。
  香气还在体内翻滚。
  那种甜腥的气息仿佛活着般在她五脏六腑游走,尤其是小腹下方——一团热火像被点燃,正灼着她的穴口,麻、胀、痒,潮意翻涌。
  她咬牙盘坐在榻上,闭目调息,咬紧的牙关下隐约颤着:“……忍过去就好。”
  可她越是强压,那股热意就越是剧烈。
  胸前中衣早已贴肤,内衣处两点红珠高高挺起,一颤一颤,连呼吸都能扯痛神经。
  下身……更糟。
  她双膝并拢,却仍能感到那处私密之地微微跳动,黏腻一片。
  她手掌轻扶小腹,指尖却在衣料上感受到一丝微凉——
  亵裤,湿了。
  “……”
  她睫毛狠狠一颤,脸颊烧红到耳根。
  她怎么会……怎么能……只是闻了一缕香,就……
  ——但那画面、那肉棒进出红唇的节奏,女人含着呻吟、喉音淫水并起的腔音,一幕幕在她脑中清晰回放。
  “哈……”
  她轻喘了一口气,猛然站起,想冲去倒水。
  可刚走一步,腿根一软,膝盖差点发麻跪地!
  那一瞬,一股潮热从肉缝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滴落在长鞋边沿。
  她怔住了,低头。
  薄薄中裤贴在股间,早已湿得透明,蜜液渗透,竟显出穴形轮廓,布料贴肉,像要滴出水来。
  顾清池闭眼,咬唇。
  那张冷艳无双、杀伐果决的面孔,终于浮出一抹可怕的红晕。
  “……不许再想。”
  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
  顾清池立在原地,汗意从脖颈流下,顺着锁骨滑入胸前沟壑,濡湿了贴身中衣。
  她知道,再不做点什么——她会当场崩溃。
  “……我顾清池并不是那种人。”
  她低语,语气冰冷,好似在给自己洗脑。
  可下一刻,她却猛然伸手,解开了中衣扣。
  “唰——”
  衣襟滑落,雪白的肩头滑出一截,那对高耸挺立的玉乳被素色中衣兜着,一跳一跳,乳尖早已胀红得透出布料。
  她跪坐在榻上,一只手探入衣内,缓缓抚上小腹,想用掌心的寒意压制那股燥热——
  可那掌心一贴上去,竟像添了一把火。
  子宫深处猛地一抽,小腹不争气地一颤,蜜穴瞬间涌出一股潮水,整条内裤像被浇湿的纸片,贴得死死的。
  “嘶……”
  她倒抽一口气,忍不住夹紧双腿。
  可这夹得越紧,那一股滑腻越是蠕动得厉害。
  一阵阵热意,从穴口涌上来,泛着酥、泛着痒,泛着无法抵抗的欲望。
  她咬着牙,一只手撑在床榻,一只手,终于缓缓移向自己腰间。
  她不是为了享受。
  她只是……想把这股毒逼出去。
  只是,为何手一探进去,那处娇嫩处竟颤得厉害,触指即跳?
  手指刚一按上去,她便止不住轻颤了一下,玉齿狠狠咬住下唇,忍出一抹血色。
  她从未碰过自己——可此刻,身体却像等这一刻等了许久。
  “啊……”
  她低低一声轻喘,指腹微探,湿意惊人,滑得不成样子。
  两指轻轻一分,那一小撮微肿的蜜肉如花瓣绽开,娇嫩可人,里头泛着晶亮水光,一触便涌。
  “怎会……这样……”
  她自语,却根本停不下手。
  顾清池闭着眼,睫毛轻颤,眉心紧锁,呼吸却一声比一声重。
  指腹在那片花唇中缓缓揉动,顺着花唇一圈圈打转,力道明明极轻,却像点燃了什么。
  蜜肉被她一点点拨开,里头那一颗早已肿胀的红豆暴露在空中,热气扑面。
  她眼神一冷,却没停手。
  “……再忍一会。”
  指尖抵上去,轻轻一揉——
  “哈——”
  她身子一抖,玉腿猛地夹紧,大腿肌肉紧绷,那处竟像电击般跳动了一下,猛地涌出一股热蜜,打湿了掌心。
  她张嘴轻喘,却始终不出声,喉头上下滚动,冷汗与情潮交织,滴落脖颈、乳沟。
  “……只排毒,不沉沦。”
  她像在对自己说,也像在压制着什么更深的渴望。
  指尖下滑,一寸寸探入,那穴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连最外一圈都嫩得发软,一捏就滑。
  她轻轻插入一指,整根瞬间吞没,穴肉一收一缩,将她自己的手指牢牢吸住。
  顾清池眉尖一挑,脸颊发红,却依旧不哼一声,只是加快了手中动作。
  湿滑、温热、吮吸、涌动——
  每一次进出都伴着水声,腔内像急切想要什么更粗、更深的东西,吸得她指根发麻。
  “嗯……哈……哈……”
  她终是喘了,气息微颤,眼神依旧冰冷,可身子却颤成了水做的。
  指尖再深插两寸,腔壁猛地一缩,下一瞬——
  “啵啵啵!”
  一股潮水从她穴中喷涌而出,洒在榻上,溅得腿根一片水痕,宛如开闸泄洪。
  她身子紧绷,眉头紧皱,玉齿咬唇,闭眼不语。
  可乳头直挺、玉腿抽搐、指尖抽出时,带着丝丝蜜液与收缩快感,早已说明一切。
  她,喷了。
  靠一根手指,冷着脸,干净利落地,把自己送上了巅峰。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8 04:04:08

第21章你还不配
  夜深如墨,汀州客栈的二楼沉入寂静。
  窗外风过檐角,轻摇灯笼,红光微晃,仿佛一团悄然燃烧的火。
  屋内帘幔低垂,烛影映在墙上,晃出一男一女交叠的剪影。
  红绫跪伏在榻前,红衣半褪,肌肤覆满汗珠与唾液,胸口剧烈起伏,发丝贴在脸颊,显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媚态。
  她嘴角仍残留着浓稠腥液,唇舌已酸麻,却依旧一丝不苟地舔着楚御胯下那根肉--棒,沿着根部、囊袋、一直舔到顶端的龟头。
  “啵……啾……”
  每一声吮吸都带着羞耻腔音,每一次吞吐都沾着微微颤抖。
  可她不敢停。
  因为她知道,只要露出一丝一毫抗拒,她就会暴露。
  她不是婊子,不是青楼娘,更不是谁的宠物。
  她是刘都使的义女,是奉命前来杀人的玉手。
  但是令她奔溃的是,她的舌头都麻了,那根肉棒居然还没有射出来,依旧坚硬如铁,热得烫手,连一滴浊液都没出来,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一样。
  红绫心里颠了,终于停下动作,抬眸望着楚御,媚眼泛水,唇边一圈涎丝未干,喘着轻气,媚笑道:“客人……您还真是厉害呢……”
  “人家都……舔到快软了,您怎么……还没舍得给人一点奖赏呀?”
  她问这句话就是在试探,试探楚御是故意憋着的?
  还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可她这点小算盘,楚御怎会看不穿?
  他坐在榻上,眼神冰冷,嘴角微翘,淡淡一笑,嗓音低压道:“就你口上这活,顶多对付一下平常的男人,想让我射?”
  “你还不配!”
  红绫瞳孔一缩,面色微变,却强撑着娇笑一声,扯了扯裙角:
  “哎呀……客人说笑了,人家可尽心尽力了……”
  楚御却忽地探手,五指如铁,一把掐住她那光洁的下巴,逼得她整张脸仰起,唇边的涎液在烛光下微微晃动。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冰冷,唇角却勾起一抹讥笑:
  “怎么,还舔得这么卖力?”
  “是想等我射的时候一击毙命?”
  红绫心头“砰”地一震,指尖在衣摆下轻颤了一下,藏在袖口中的细刃,几乎就要被她条件反射地抽出来。
  可她强忍!
  下一瞬,她换上一张比方才还要妩媚三分的脸,双眼一弯,媚光如水,笑意滴得发腻,声音娇得发软:
  “客人真会说话……人家可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呢。”
  “要是客人肯射得舒爽些,人家……可就能多拿点奖励,多些宠爱了嘛~”
  “再说啦……您这样强壮的身子,哪是人家这种弱女子能伤得了的?人家就算使坏,也没那本事呀~”
  她说着,眼波微转,似羞似媚地低下头,吐出香舌,再次缓缓绕着肉棒前面的龟头打了个湿漉漉的圈,随后轻轻一吮,“啵”地一声,舔得温柔又乖巧,像是根本没听懂他刚才那句杀机四伏的质问。
  可她心里却在飞快计算:
  他怀疑了?
  他真的认出我意图杀他?
  还是……只是继续再诈我?
  红绫心跳在这一刻变得极慢,脸上依旧带着魅意,脑中却在飞快梳理:
  ——不可能,不可能认出我!
  红绫心头疯狂地念着,舌尖却依旧在他肉棒上轻舔慢绕。
  除非……
  除非他早就知道,有人要杀他,甚至知道是她——
  主动找一间客栈,等她来杀。
  可这世上哪有这种疯子?
  明知有人追杀,不逃、不藏、不带护卫,不设陷阱,反而一个人住进城内破客栈,还让顾清池住在其他客房?
  她在来之前明明亲自查探过——
  整座客栈清清净净,除了顾清池外没有任何可疑人物。
  哪怕她躲在屋檐下潜伏两个时辰,也没嗅出一点外力干涉的气息。
  他,是孤身一人。
  他,是没设防的。
  “别慌。”
  “再等等。”
  可如果他真要干我……怎么办?”
  红绫舌尖一颤,动作几不可察地慢了半拍。
  她心头一紧,却仍低着头含住那根烫人的肉棒,像演示内心的慌乱。
  是该直接出手?还是强行拒绝?
  可我现在的身份……是青楼来的歌姬。
  一个自动送上门伺候男人、陪床取悦、连贞操都不值几个铜板的婊子。
  ——我若一拒,便是破绽!
  贱囚若有所疑,一试便知!
  可我若不拒……真被干了怎么办?
  要是他硬来,要是他压在我身上,顶进来……
  那我这条命,可能还在,节气和尊严……都要毁光。
  红绫喉咙轻轻一动,含着肉棍的唇瓣轻微颤抖,却努力装出撒娇般的小哼一声,假装是情潮未歇的回音。
  她心乱如麻,却强迫自己继续舔,继续演。
  ——不行,不能乱。
  这个贱囚若真要上我,我得先一步扭转场面,或者……等她压上来,我出手,直刺要害!
  一次机会,只有一次。
  她舔得更小心,舌头一圈圈地在龟头打转,唇瓣细密颤动,嘴里却早已默数:一旦他将自己扑倒,距腰间一寸有破绽,若能转身……袖刃可直刺下腹。
  动作要快,要直击命门才行,一击致命,让他发不出任何求救!
  楚御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张满是涎液的脸,肉棒仍挺立如柱,在烛光下泛着湿光。
  他轻哼一声,眼中没有怜惜,只有讥讽与寒意。
  “舔够了?”
  他嗓音低哑:“——趴着。”
  短短两个字,冷酷至极。
  红绫身子一颤。
  她知道,这一步,是深渊的门槛,是她伪装青楼歌姬以来最不能拒绝的一步。
  拒?破绽!
  逆?暴露!
  她只能听话,只能演到底。
  “客人……人家都听您的……”
  红绫脸上带着娇滴滴的媚笑,轻喘着,身子慢慢转过,红衣滑落香肩,一点点跪趴在榻上,双膝并拢,翘起雪白圆臀,极尽媚态。
  而后回身一笑,娇声如蜜:“客人……人家趴好了哦……”
  说罢,膝盖分开,双肘缓缓支在榻上,一寸寸地把自己娇软的上半身伏低,长发披散而落,遮不住肩颈间片片红痕。
  而她那对雪白圆润的臀瓣,在这个姿势下被完全高高翘起。
  两瓣浑圆紧实的雪臀微微颤抖,肌肤滑腻发亮,似雪似玉,每一寸都带着令人发疯的弹性。
  尤其是臀沟——
  那条被高高撅起后自然凹陷出的深壑,从后腰一路延伸至腿根。
  红绫的中衣已被褪至腰际,薄薄亵裤贴在臀缝上,因先前舔棍高潮过,那处早已湿透透明,布料紧紧贴肉,蜜穴轮廓若隐若现,隐约可见小巧的穴口正在微微收缩,像在等着什么东西狠狠撑进去。
  她此刻就像是一条等待挨操的母狗。
  腰肢纤软如柳,脊背轻微弓起,完美地托出那对俏臀,腿根间微张,湿意涔涔,水光潋滟。
  从楚御角度看去,那一整条背影——从翘臀、腿缝、蜜穴,到脚踝、脚趾——裸露得毫无死角,像是天生为“被插入”而生的姿势。
  可谁也不知道,此刻那条细若发丝的吹雪刃,正贴在她亵衣缝线边缘,只待下一秒抽出,直刺命门。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8 13:36:41

第22章 红绫喷潮
  楚御站起身,神色冰冷看着榻上那具趴伏的身影。
  红绫双膝跪趴,腰肢拱起成弓,雪臀高高撅起,像发情的母猫一样抖着。
  两瓣肥翘白腻间,一道湿光沿着臀缝滑落,肉穴红肿泛淫光,敞得像要等人填满。
  刘都使他们……还真是“体贴周到”得过分啊。
  竟肯送来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亲手把这样的尤物,捧到老子面前来玩。
  楚御眸色微敛,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至极的冷笑。
  他目光在那高高撅起的雪臀与湿淋淋敞开的蜜穴间缓缓游移,眼底却没半点情欲波动,只有暴虐的占有欲。
  “就这幅骚体……你们竟舍得送来杀我?”
  楚御轻嗤,唇角冷冷一勾:“当杀手是浪费,当炉鼎才不辱使命。”
  “留在我身边,一边做事,一边让我干,才算物尽其用。”
  红绫整个人仍跪趴在床,脸颊埋在臂弯,眼睛虽看不见楚御,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道冷冽如刀、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正从她高高翘起的雪臀缓缓扫视到蜜穴,每扫一寸,她的皮肤便像被火燎过一样发烫一分。
  臀间的蜜穴早已因方才高潮后的残余刺激而微微颤动,如今在他目光的扫视下,竟又泛起新一轮潮意,体内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微微抽搐着、发痒着、渴望着。
  “混账……”
  她咬着牙,在心底低吼,指尖死死抠住床褥,连手背都绷得发白。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燥热,像涨潮般一波接着一波,从下腹烧起,一路蔓延到胸口、喉咙,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蜜穴里像被灌了火,又胀又痒,羞耻得几欲流泪,可她偏偏不能动、不能叫、不能让他看出一丝异样。
  “该死的……这混账,难不成那香里……真下了药?!”
  红绫咬着唇,心头猛地一颤,羞愤与惊悸交织成团,像一把火钳死死插入她体内,越烧越旺,几乎将理智灼得寸寸崩裂。
  她越是死撑不认,身体却越发滚烫发胀,蜜穴深处仿佛被无形的火舌舔舐,一抽一颤,痉挛得几欲溢水。
  一股异样的躁痒在骨缝中游走,仿佛下一瞬,她就会失控得像只发情的母狗般翻身趴伏、张腿求操——而她,竟连这样的念头都压不住了。
  “混蛋……贱囚快来上老娘……老娘的骚——逼都痒疯了……快进来……快干……”
  “不行……不……再忍一会……再忍一会……等他靠近……我就一刀捅死他……”
  红绫咬着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散,唇瓣已被咬破,渗出殷红,却丝毫压不住那即将喷薄的热潮。
  终于,在那漫长如火烤般的等待中,楚御动了。
  他没有说话,毫无预兆地伸出一只手——
  “啪!!”
  一声脆响。
  他的手掌结结实实落在红绫那团高高撅起的雪臀上,白嫩屁股上立刻浮出一层淡红,整个臀部更是狠狠一抖,臀肉荡出一圈圈波纹般的肉浪,连带着那两瓣肥臀之间的蜜穴都颤了颤,溅起一道水光!
  红绫身子猛地一震,腰背拱得更高,险些跪不稳。
  喉头那声娇喘几乎冲口而出,被她死死咬在唇间,咬得唇瓣渗出血丝,脸颊“腾”地烧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不敢相信——
  仅仅是一巴掌,居然让她蜜穴猛抽了一下,差点就在那一瞬间失控喷潮!
  那股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从臀肉炸开,瞬间席卷整条脊柱,连小腹深处那团已经快要爆开的热流,也像被一根针捅破了膜,几欲溃堤。
  这等屈辱……这等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撞墙去死!
  她是堂堂镇抚司义女,少公爷的女人,居然被一巴掌打得下体失守,高潮临头!
  可那抖动的雪臀,不断流水的蜜穴,比她更加诚实。
  “还挺弹。”
  楚御冷笑,手掌在她臀瓣上反复揉了两下,指缝分开,直接扒开那条湿透的臀缝……
  看着那隆起红肿的阴户,微张开的阴唇,不断渗出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啧啧,真是,逼都这么湿了,真是……淫荡……”
  楚御语气冰冷,像是评论一件物品一样:“水流的不停……淫肉还在动……这可真是……想要我迫不及待的干你……?”
  听见这羞辱到极致的话,红绫只觉得脑子轰然炸开,羞耻感瞬间疯狂的涌入心头。
  然而偏偏却又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屈辱快感,涌入脑海,刺激着她,令她内心抽搐,蜜穴腔到的嫩肉颤动,一股股清澈黏腻的液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滴在床褥上,将被褥沾染的甜腥且淫荡。
  她很想要,她的逼,很想要。
  但是理智却还在强撑。
  “不行……不能……红绫你是要做皇后的女人……你不能……如此……下贱……”
  她在心中嘶吼,脸埋得更低,唇死死咬着,压住体内奔腾的快感。
  可更加令她崩溃的是……
  这该死的贱囚,居然伸手,用两根粗糙的手指,强行扒开了那两片嫩肉。
  粗暴的分开,两瓣红肿的湿润的阴唇“啵”地一声弹开,艳色湿滑,闪烁着淫光。
  “真嫩……啧,怎么这么多水?”
  楚御低声一笑,语气里满是戏谑。
  他一边啧啧称奇,一边继续撑开那两片阴唇,粗糙的指腹碾压着那层娇嫩得发颤的褶肉,将那被淫水泡的发软,发浪的粉色蠕动的穴口暴露出来。
  “你的骚逼在抽……在抖……在发浪——是不是痒得不行了?”
  楚御嗤笑出声,指节微曲,毫不怜惜地缓缓插入淫湿的穴里面。
  “啵”地一声,蜜肉被手指捅入,发出一声淫靡响声,紧接着腔道的嫩肉,在接触到那粗糙的手指是,剧烈抽搐。
  内壁像饿疯了一般贪婪地吸吮,紧紧裹住楚御的指节,一抽一吸,一夹一放,淫水被搅得“滋滋”作响。
  “吸的真紧!”
  楚御一边继续羞辱,一边缓缓抽送手指,玩弄着腔道里面的嫩肉,大拇指玩弄按压这那凸起的涨红的小豆子。
  而跪伏在床上的红绫,身子猛地向上太高,整个躯体崩成了弓形,双腿死死的夹紧在自己逼里面抽动的手指,肉逼的阴唇和腔道的嫩肉死死的贴着手指,贪婪的吮吸,似乎在哀求对方在快一线。
  “夹得这么紧……”楚御嗤声冷笑一声。
  “刘都使那些狗东西,怕不是没教你们杀人术,专门教你们怎么用逼杀人?”
  “嗯?躺在床上用逼帮把男人的鸡巴榨干?然他们流精而死?”
  话音未落,他手指猛然加速!
  “啵啵啵——”黏腻水声顿时炸裂开来,蜜穴深处疯狂的流出淫液,一股一股地被搅飞,溅在腿根、打在他手背上,飞落在被褥上,绽放出一朵朵淫靡的水花。
  红绫闻言,瞳孔猛缩,心头剧烈震动。
  这该死的贱囚……居然知道了!
  知道她是杀手?
  知道她是义父刘都使派来取他性命的?!
  “不……不可能!”
  她心头惊骇无比,内心升起一股寒意,身上汗毛倒数,可还容不得她多加思索,甚至来不及动作。
  她那本就到了极点的身体,再也忍受不了小穴被抽干的快感,阴户深处猛地一缩,一股热流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啊……哈……呃……呜啊……!”
  一串淫浪的呻吟声从她性感红唇中溢出。
  她的身体绷紧,撅的高高的雪臀颤动抽搐,臀瓣中间不断往外喷着清澈黏腻的液体。
  溅的满床、满地,满身都是。
  顿时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甜腥的味道。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2:55:56

第23章 调教(一)
  红绫趴在床榻上,雪白胸脯被床褥死死压着,那对原本高耸的酥乳被挤压得变了形,乳头仍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着,下身一片狼藉,淫液糊满腿根与床面,刚被玩弄到高潮的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仿佛还在刚才愉悦中没回过神来。
  她喘息未止,胸膛剧烈起伏,雪背覆着一层想香汗,整张俏脸满是快感残留的潮红,性感红唇微张。
  可即便如此,她仍咬牙强撑着抬起头,声音微哑道:“你……你早就知道……?”
  “早知道什么?”
  楚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目光带着嘲弄,嘴角微微勾起,讥诮冷笑道:
  “是早知道刘都使那帮狗东西,迟早会派人来杀我?”
  “还是……早知道你是杀手?”
  红绫身子骤然一僵,唇瓣轻轻颤了颤,眸底那抹惊骇闪电般划过。
  可她很快又咬牙压下,扯出一抹冷笑,嗓子沙哑说道:“哼……你不过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罢了……”
  “我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步露了馅,”
  红绫银牙紧咬,俏脸上带着冷月与羞愤交织的狠毒:
  “你不过是摸了我几下,把鸡巴塞进我嘴里,就敢说看穿了我是杀手?”
  “怎么?你这根玩意还能算命?”
  “还是说……它能从我嘴里听见我的心思?”
  说到最后,她更是嘴角微扯,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可这句话才刚出口,她下身尚未平复的蜜穴好似受到了刺激一般,地一抽,突如其来地又泄出一股淫液。
  那股黏腻的汁水“啪嗒”一声滴在床褥上。
  红绫瞬间僵住,羞得眼皮猛地一跳,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哈哈——”
  见到这一幕,楚御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
  “贱人……骚逼……淫货……”
  他俯身逼近,手掌一伸,指腹轻轻一抹她浪逼里刚流出来的淫液,一边拈着一边晃了晃:
  “看清楚,这是什么?”
  “是你的骚水——是从你浪逼里喷出来的淫液。”
  红绫看着那根被站着淫液的手指,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光,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
  她虽说是别人的情妇,可也是刘都使的义女,也是人前衣香鬓影、这些低贱平民口中的贵人。
  哪怕之前表演的风骚下贱,但那也只不过是她的一种手段。
  可现在,一切都被身体的反应彻底击破。
  她那张曾高贵无比、只在少公爷面前轻启的红唇,含过这个贱囚的鸡巴,被他当成逼一样肏着抽送,一抽一送,连喉咙都被干得发红发痛。
  要知道——
  就连少公爷,都不曾如此放肆地玩过她。
  一边被操着口,一边从穴口汩汩喷水——
  简直比青楼里面的婊子还要下贱,下贱舅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一个供人发泄的肉便器。
  红绫脸颊发红发烫,羞愤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膛剧烈起伏,唇瓣哆哆嗦嗦,却仍咬牙死撑:
  “这……这不过是你用了下贱的手段!是药,是陷阱!我才……我才会这样!”
  “没错,”
  楚御冷笑着打断她,声音平静到:“我就是下药了!”
  红绫瞬间一怔,眼中闪过一抹错愕,显然没料到他竟会直接承认。
  可还不等她回过神,楚御的话又接连落下:
  “我不光准备了春药。”
  “我还准备了血鹤三毒,阴丝铃,噬火丹。”
  “什……什么!?”
  红绫瞳孔骤然紧缩,心头仿佛被惊雷劈中,胸口猛地一滞。
  血鹤三毒,又称“三步倒”,只需嗅入微量,三步之内便五脏俱裂,毒发毙命;
  阴丝铃,司天监法器,不仅可破体内真气,还可细微感应气脉流转,从而辨认性别。
  至于噬火丹——那可是西域邪医流传下来的禁药,真正的双刃利器:
  可稳心神,强行调血开窍,压制外药侵扰;
  更能激发五感,令百脉俱张、血气沸腾——
  当然,它还有一个最隐秘、最阴损的功效……
  红绫心中一震,余光扫向楚御下身。
  那根肉棒还挺立如铁,粗大滚烫,青筋暴跳,哪怕被她口了那许久、舌头都麻了,对方却连一滴都没泄出来——
  她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服了噬火丹——
  那根肉棒……是被药性强行顶起、撑硬、锁精、不断蓄力——
  是专门拿来操她的!专门拿来玩弄她的!!
  一瞬间,红绫脑中闪电交织,羞愤与惊悸之下,逻辑却意外地清晰了起来:
  这个贱囚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杀他!
  但他不知道会派男的,还是女的。
  所以——他便从顾清池手中借来了“阴丝铃”,只等刺客一露真身、轻轻碰触,便可识破性别;
  之后,他将春药下在了香里,等到她来到房中便会闻见香,从而中纯毒。
  而他自己——则服下噬火丹,压制药气、激发五感、强行蓄力!
  等的就是她——主动上门、自投罗网!
  可笑的是——她身在局中,却浑然不觉!
  还妄想着以色诱杀,结果一步步落入他早就设好的陷阱,不但让他看透了身份,还亲手解开衣带、自己送上门来,张嘴替他含了鸡巴,下面的穴更是被他玩得高潮连连、淫水横流。
  她还曾自诩是义父身边最聪明的人,却没有想到自己舅是个笑话……
  她才是那个一步步陷入他局里,被当成玩物羞辱到高潮的蠢货!
  红绫浑身发冷,如坠冰窖,血液仿佛倒流,羞耻、愤怒、惊惧与杀意齐齐爆发,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啊啊啊——!!!”
  她猛地尖叫,眼中布满红血丝。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3:11:21

第24章 调教(二)
  “这就不行了?”
  楚御眼神冷漠的看着她,看着对方发狂的尖叫,气喘如牛的模样,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讥诮至极的笑意。
  “我还没动真格呢,你就高潮到发疯?”
  “行,那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他眯着眼,声音平静却带着极致的羞辱:“你方才吸进香气中的春药名叫——‘鸾合’。”
  “听说过吗?”
  “服之者,初时根本察觉不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会无声地开始反应。”
  “比如,乳头会在不自知间变硬,连风一吹都敏感得发颤;”
  “比如,下身会自动分泌出大量淫液,穴道泛涨,肉壁变软,一点点刺激都能涌出水来;”
  “而这些,都不会让你察觉。”
  他低笑一声,手指轻轻点在她尚未干涸的蜜穴上:“像你刚才那样,张嘴含我、撅着屁股自己喷水……你以为是演得好?”
  “不是,是你那骚逼,自己想要被干了。”
  红绫收住了声音,怔怔地跪趴在原地,耳边嗡鸣作响,楚御那一句一句讲得分明的话让内心崩溃。
  “乳头会发硬,下身会自动流水,越羞耻越敏感……”
  她全身的血液都像凝固了,脸颊瞬间涌起一片红晕,耳根滚烫得仿佛要滴血。
  ——她的乳头,的确是早就硬了,此刻贴着床褥时亦会传来极致的快感。
  ——她的蜜穴,更是对方轻点下,在抽动,在发痒,在流水……
  原来自从她进来后,她身体每一个反应,竟然都被楚御算计在内。
  她咬紧牙关,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用药、你……你卑鄙……无耻……下流——”
  可这颤抖的斥骂,在她下体又一次轻微抽搐、淫液不争气地从穴口缓缓淌出时,变得讽刺至极。
  她羞得眼前发黑,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从未如此,想死。
  可那一刻,楚御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是不是觉得很痛苦?想死?”
  他低声一笑“呵呵……你知道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么多,告诉你你中的是哪种春药,解释得那么清楚、那么详细吗?”
  楚御缓缓靠近,直到唇几乎贴上她泛红发烫的耳廓,才缓缓说道:
  “我告诉你——”
  “‘鸾合’最歹毒的地方,根本不在于让你乳头变硬、逼里流水。”
  “真正可怕的,是当它在你体内持续发作半刻钟之后——它会彻底吞掉你的意志。”
  “无论你曾是什么贞烈义女,无论你身份有多高贵……统统没用。”
  “你会变成一条母狗。”
  “一条骚得发疯、浪到不行的发情母狗——只要看见男人的肉棒,就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求它干你!”
  “恨不得那根肉棒捅穿你的逼,操进子宫里、肏到底;”
  “恨不得男人的手把你那对奶子抓爆,揉肿,拍得啪啪作响,拍到你哭、拍到你浪叫。”
  “到那时候,别说‘杀人’,你连‘求饶’两个字都发不出来。”
  “你只会撅着屁股,哭着、喘着、发骚地叫一声——‘主人,操我。’”
  “哈哈哈……”
  看见男人嚣张的狂笑,红绫红绫浑身一颤,瞳孔欲裂,胸口剧烈起伏。
  对方的每一个字她都听清楚了!
  什么“肉棒捅穿逼”、“奶子被拍烂”、“求饶都说不出口”……
  想着自己竟真的变成这般模样,红绫恨不得立刻拔出藏在亵衣中的冰刃,一刀捅死眼前这个贱囚。
  但她的手指却已经握不紧,腰腿发软,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
  蜜穴在抽搐,喘息在加重,喉咙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低下去——
  她那对饱满雪臀也开始轻轻抬起,臀间的嫩肉一夹一松,像是在主动张开……迎接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戏谑的嗓音贴在她耳边响起:
  “时间到了——”
  “我亲爱的狗奴。”
  “原来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内!”
  红绫脑海中闪过这句念头,紧接着眼前骤然一黑,理智如碎镜崩裂,彻底被体内沸腾的欲火吞噬!
  此刻她眼中羞耻,惊怒全都化作了泛着雾气的魅,水光荡漾、涣散迷离,仿佛镀着一层情欲的薄膜,连眼角都不自觉地往上勾,像极了一条等着主人赏玩的宠物狗。
  她的唇微张,舌尖自然地吐出,舔了一圈唇瓣,甚至不自觉地“呜”地发出一声低哼。
  雪臀高高翘起,腰肢柔软得像蛇,主动一扭,蜜穴间的水又“啵”地一声涌了出来,滴在床上,腥香四散,淫靡得几乎令人发狂。
  她的身体不再抗拒,不再颤抖,反而主动迎合,自动调整成最便于进入、最便于受肏的姿态。
  她张口、吐舌、仰头看向楚御,媚眼如丝,乳头硬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主……人……”
  她红唇轻启,舌尖不自觉地轻舔唇瓣,鼻息中带着娇喘。
  这等状态完全不是之前所表演的婊子那样虚假,很真实,她此刻真的就是一条跪地请主发落、请主干她的狗奴。
  楚御居高临下,脸上带着冷笑看着她。
  “张嘴。”
  声音不重,却不容置疑。
  闻言,红绫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回应了。
  她微颤着仰起头,红唇缓缓张开,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媚笑,舌尖轻轻探出,湿润灵巧地卷了一圈,然后又像是讨好般,一寸寸地伸长,贴在嘴唇外,颤着舔了一下空气中仿佛存在的肉棒。
  她那双媚眼半睁半闭,带着水意地看着楚御的下身——
  像狗看骨头,像婊子看干粮。
  肉穴的深处在抽搐,胸前的乳头在跳动,喉咙中传出一声细细的“呜呜”低吟,像是在央求:“主人的肉棒……快让我舔……”
  楚御满意的点点头,挺动身子,将那根如铁粗硬、血管暴跳、龟头如墨的肉棒放在她那张娇嫩的侨联面前。
  红绫的瞳孔瞬间颤了颤,嘴唇本能地“啵”地一声张得更大,舌尖颤抖着主动迎了上去!
  “唔……嗯呜……”
  红绫双手伏地,膝盖紧贴,雪臀微抬,脑袋轻轻点动,张开那张红艳湿润的唇瓣,主动含住楚御的龟头。
  “啵——”
  她轻轻一吸,粉嫩的小香舌随之探出,在龟头边缘细细绕圈、卷舔搅缠,嘴角涎丝横流,口腔内发出“啾啾”“咕哝”的淫靡水声。
  红绫一边舔、吮吸肉棒,一边抬头,媚眼如丝的望着楚御,好似再说:“主人,我舔得好么?主人满意吗?”
  而与此同时——
  她的蜜穴骤然一缩!
  那根含着肉棒的嘴一紧,下身的蜜肉剧烈颤抖,花心深处突地一抽,“啵嗤——”一声,一股滚烫淫液从穴中汩汩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顺流而下。
  她竟在舔棒的同时,再次达到高潮!
  “啾啾……唔呜……哈啊……”
  红绫含着肉棒,喉头轻哼,舌头不停地卷动、舔滑、吸吮,穴中淫液还在流下来,整个人沉沦在高潮余韵中,像一只被主宠溺得无比顺从的母狗。
  可下一刻——
  “啪!”
  楚御反手抓住她脑后的发髻,猛地一提,将她红艳的俏脸从肉棒上提起!
  “唔……呃……?”
  红绫才刚发出一声含糊的喘音,那根被她舔得满是涎丝的肉棒便“啪”地一声重重抽在她左脸上——
  “啪!”
  又是一下,打在右颊!
  红绫的脸被打得“啪啪”直响,精液混着口水,在她雪白面颊上甩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像是在给她画上狗奴的标记!
  她愣住了,眼神瞬间失焦,眼泪倒灌,却没有喊疼、没有喊停,反而双腿夹紧、蜜穴一抽,身体轻轻一颤,好似又达到了极限!
  楚御低头看着她,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让她那张又红又媚的脸仰着对准自己,肉棒依旧贴在她脸颊上。
  “你这张狗嘴,舔得倒是够骚。”
  话音未落,楚御手腕一拽,红绫娇媚的脸庞再次被提了起来,嘴还未合拢,舌尖还挂着涎丝。
  “主人倒是是要看看你的嘴适不适合当我的精盆了!”
  下一刻,楚御直接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另一手握着肉棒,狠狠地朝她嘴里插进去——
  “唔呜!!”
  红绫眼睛猛地睁大,根本来不及反应,嘴巴便被那根火热滚烫、粗大如柱的肉棒死死撑满,龟头顶住喉口,直接卡住她的呼吸。
  她喉咙发出一声带泪的哽音,眼角立刻泛红,泪水当场溢出,顺着脸颊滑落——却不敢退,不敢吐,只能张着嘴,强忍着呜咽,被动吞咽!
  “啵……啵……咕、咕噜……”
  楚御动作如铁,腰部微屈,手臂稳稳按住她头,每一下都将肉棒捅到最深处,直撞她喉咙最敏感的位置。
  红绫的身子已经绷紧到发抖,蜜穴深处像被间接贯穿一样一缩一缩,大腿内侧再次被自己的淫水浸湿。
  “啵、啵、啵……”
  红绫的喉咙深处被肉棒活活捅穿,涎水混着泪水,从她张开的嘴角不断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乳沟与床面,发出黏腻的滴水声。
  楚御一手扣住她后脑,力道稳狠,另一手按住她下巴不让她闭嘴,肉棒在她口腔内来回碾压,每一下都充斥着暴力的美学。
  “这张嘴——”
  他低头看着她那张哭得通红、却被操得发软的脸,冷笑出声:
  “你以前,是用来说话的,对吧?”
  “现在呢?”
  “现在只能夹棒,夹主人的肉棒”
  “说啊——你这张狗嘴,现在干嘛用的?”
  红绫眼角泪崩,眼神散乱,肉棒顶在她喉咙最深处,她的每一声呜咽都被堵在舌根,无法开口,却偏偏喉头在贪婪地吞咽着主人棒身的热度。
  楚御冷哼一声,猛然一送!
  “呜呃——!!”
  红绫整张脸被操到扬起,头皮绷紧,双手死死抓着被褥,蜜穴又是一阵抽搐,淫液“啵嗤”一声再次喷出,沿着大腿滚烫滴地。
  她被操高潮了。
  泪眼涣散中,她的喉咙终于发出断断续续的破音:
  “呜……唔……嘴……夹……肉……棒……哈呜呜……”
  “啵——!”
  楚御最后一记重抽,肉棒从她喉咙深处猛地拔出,带出一串混着涎水、鼻涕、眼泪的黏液丝线,啪地一声甩在她红肿颤抖的唇上。
  红绫头猛地一仰,喉咙空荡荡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喘:
  “哈——啊呜……”
  嘴角涎丝四散,舌尖微吐,眼神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朦胧痴媚。
  她的乳头挺立如尖针,蜜穴还在痉挛,一股淫液顺着大腿后根缓缓滑下……
  楚御低头俯视着她,手指勾起她下巴,冷冷一笑:
  “嘴挺会夹。”
  “就是贱。”
  不晓得喜不喜欢调教,我本来直接写尿嘴里的咳咳,感觉太过分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3:15:52

第25章 调教(完)
  “狗嘴倒是够用了,现在主人试试你的狗穴怎么样!”
  楚御冷笑一声,直接一手按住红绫的后腰,手掌一抹,往她雪白屁股一扒。
  “啵!”
  那道蜜缝早已泛滥成灾,穴口微张,嫩肉湿得发亮,一触即颤。
  “张得这么开,是等着主人的肉棒来捅?”
  话音未落,他直接抬起腰,那根又粗又硬、还挂着红绫口水的肉棒“呲啦”一声对准穴口,猛地一挺——
  “啵嗤!”
  一整根肉棒强插到底!
  “啊啊啊——!!”
  红绫发出一声凄艳浪叫,整条雪白的腰被干得拱起,乳头一跳一跳,奶子荡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
  楚御发狠抽送,一秒五下,肉棒每一下都把红绫的肉穴捣得水花四溅,汁水夹着淫音响成一片。
  “骚货,叫出来——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
  “呃呃啊!是!是主人的!狗穴是主人的!!”
  红绫被干到浑身颤抖,脸红泪崩,舌头都伸出来了,屁眼都在夹紧发颤,穴肉夹得紧紧的,像不让肉棒逃走似的!
  “啪!啪!啪!”
  楚御双手握腰,干得狠、送得深,每一下都干在她花心上,“啵嗤!啵嗤!”的水声响得淫靡至极!
  “啊!啊!要喷了——!主人的肉棒把狗穴干喷了!!”
  “啵啵啵啵——!”
  红绫花心炸开,穴口猛地一抽,“哗啦啦”喷出一大股淫水!
  喷得床单全湿,喷得大腿都抖。
  紧接着红绫整个人猛地往前一栽,肩膀跪瘫,奶子软倒在床上还一跳一跳的,乳头挺得硬、乳肉发浪。
  她的嘴微张着,舌头从唇间吐出一寸,口水顺着舌尖滴滴答答往下滴,像发情的狗喘着粗气。
  “哈……啊……呃啊……嗬嗬……”
  红绫的眼神彻底涣散,眼白翻出,泪水从眼角滑下,混着淫水和乳汗,整个人像刚被抽干精气的婊子,瘫成一堆发软的肉。
  她的雪白臀部还不自觉地轻轻颤抖,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缩着,好像在回忆那根肉棒的形状,舍不得松开。
  她瘫着喘了好几口粗气,才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
  “主……主人……再干……”
  “操……操烂狗穴……狗穴……还要……要棒干……”
  她声音发虚,鼻音夹着呻吟。
  楚御站在她身后,望着她那张翻着白眼、舔着唇的俏脸,嘴角冷笑:
  “好——既然你还想要,那主人就干你第二轮。”
  “操烂狗穴……还要……呜呜……”
  红绫伏在床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胡乱念着浪话,奶子贴在床面,被汗水打湿,白生生的一对抖得像要掉下来。
  她的腿已软,蜜穴还在流,屁股还在微微自己撅着——完全是骚狗自动迎主的姿势!
  “啪!”
  楚御直接一脚踢开她膝间,肉棒硬得惊人,顺势从后“啵”地一声刺进骚穴——
  “啵嗤——!!”
  “呜啊啊啊!!”
  红绫刚喘顺的那口气瞬间被干飞,头猛地扬起,整条腰像被掐着命根子一样拱起,阴户身处瞬间被干爆,水声“哗啦”又炸开一片!
  “啪!啪!啪!”
  楚御双手扣腰,动作直接暴力,每一下都干得她奶子猛跳、屁股乱颤、淫水横飞!
  “叫!你不是要鸡巴干?”
  “再说一次这骚穴是谁的!”
  “啊啊啊——!是主人的!!狗穴是主人的!!操我!快操我——!!”
  红绫已彻底疯浪,话一出口,穴口一缩,又是“啵嗤”一声,一股骚水当场喷了出来,打得床单再湿一片!
  她的脸已经涨红,眼神发白,嘴里全是喘息与浪叫:
  “啊啊哈!干进去了!花心在跳!被主人的肉棒……干烂了!!好爽——好爽啊啊!!”
  “啪啪啪啪!!”
  肉棒在她穴中狂抽猛送,干得她屁股来回撞、乳头擦床单都蹭出红痕,整个人浪得不成人形!
  “啪啪!啪啪!啪——!!”
  楚御一手掐腰,一手按背,猛干如炮,每一下都把红绫捅得穴肉乱跳、花心颤炸,整张骚穴被捣得翻江倒海,水声黏腻刺耳,像泼汤泼水!
  “呜呜呜!!啊!啊——要、要来了!!要喷了——!”
  红绫疯了一样浪叫,眼角泛白,乳头一抖,奶子猛跳三下,“啵嗤——!”第一股淫水喷了出来,砸得床上一声炸响!
  “啊啊啊!射了!又来了!!肉棒捅到我心里了!!”
  “啵啵啵!”第二股跟着抽搐射出,红绫两条大腿抽筋般猛抖,屁眼都被冲得一跳一跳,淫水流得像开了闸的井!
  “呃啊——我……不行了!主人的肉棒……要操疯我了!!”
  第三股喷潮轰然爆发!
  她身子一颤,“啪”的一声趴在床上,屁股还在被顶,蜜穴却“啵啵”地不断淌水,乳头抖得发硬,整张脸扭向一边,眼珠上翻,嘴张着,舌头吐出半寸——
  “哈……呜呜……呃呃……”
  她说不出话了,只会像一条发浪的母狗低声哼喘,涎水顺着舌头一直滴在床单上,一滴滴,湿得刺目。
  她连“主人”都喊不出来了,声音里只剩:
  “呜呜……干我……操……狗穴……啊……”
  像狗在哼叫。
  “啪!啪!啪——!”
  楚御肉棒在红绫的骚穴中狂抽猛送,蜜肉夹得越来越紧,穴口喷了三轮还在抖,肉棒每一下都顶得她肚子鼓起!
  “哈啊……啊呜……穴……穴要炸了……主人的肉棒……好粗……要——要——!”
  楚御眯眼一笑,双手猛地一扣她细腰,腰部一沉——
  “噗嗤!!”
  一记贯穿到底!
  “呜呜呜啊啊啊——!!”
  红绫全身一抖,蜜穴身处的子宫被死死堵住,下一瞬——
  “滋滋滋——!!!”
  一股炽热灼烫的浓精,猛地灌入她穴内,打得她小腹一跳一跳,穴肉乱颤!
  “呃啊!!射进来了!主人的精子……进来了……都射进狗穴里了!!”
  她的蜜穴被热精撑满,像塞进滚烫的水袋,穴肉痉挛、屁眼乱跳、双腿疯狂发抖!
  “扑通!”
  红绫整个人瘫倒,屁股仍高高撅着,穴中白浊一股接一股地溢出,精液混着骚水,沿着腿根流成两条发亮的白痕。
  她的奶子贴着床跳个不停,乳头被高潮涨得通红,舌头吐出两寸,涎水还在往下滴,整张脸哭得像水洗过——却带着浪得发疯的媚意!
  “呜呜……主……主人……谢谢……”
  “谢谢主人的奖精……狗穴……被灌得好饱……好爽……”
  “狗奴……以后只要主人的鸡巴……只要……主人的精……”
  红绫瘫倒在床上,整个人像一滩被榨干的浪泥,大张着腿,屁眼微张,蜜穴中还“啵嗤”一声一声地挤出乳白色的混合精液,顺着大腿根不断淌出,打湿床褥一片。
  她的奶子贴在床上,一跳一跳地颤,乳头还在挺硬,像高潮未退;
  小腹起伏不定,肚皮下方微微鼓胀,穴里那一股滚烫的浓精还没排干,残留着主人的温度与重量。
  她张着嘴,舌头半吐,唇角挂着涎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啊……啊……呃啊……”
  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她眼神迷离,眸子里全是痴迷。
  “主……主人……”
  “狗奴……还可以……还能动……”
  “狗穴里……还有位置……还想……要主人的……”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13:12:01

第26章 红绫崩塌(上)
  晨曦微透,临江客舍的二楼中光影昏暗,一缕曦光自屋角细缝斜照而入,打在那一团伏地如犬的艳红身影上。
  红绫醒了。
  意识刚一浮上来,鼻尖便先捕捉到那股浓烈的腥甜味,混着男人气息与自己体液的混合味道,仿佛昨夜的一切仍留在空气里,未曾散去。
  她的身子还维持着昨夜被迫驯服时的姿态——双膝跪地,手脚发软,整个人半趴在榻边,裸露的雪臀高高翘起,两瓣红肿如桃的臀肉间,那只被蹂躏得失控的蜜穴尚在微微收缩,两片阴唇外翻,上面的汁液未干,甚至还能看见深处残余的一丝乳白。
  “唔……”
  一声极轻的呻吟从她喉中漏出。
  她动了一下。
  然而这轻轻一颤,却立刻引发全身一连串的生理反应——小腹深处像是被火点燃,昨夜的春药尚未完全褪尽,肉穴竟不受控制地抽搐一阵,带着清晨体温的淫液又“啵”地一声,从花心深处泛涌而出,顺着雪白大腿根滑落在地,发出一声极其淫靡的声响。
  她心神骤颤,脸上羞耻潮红瞬间遍布!
  “怎么会……还、还在流……”
  她银牙紧咬,竭力想要夹紧双腿,却发现大腿早已酸麻的不受控制,而那湿滑的嫩肉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阵一阵地自我挤动着,仿佛还在渴望昨夜那根粗壮而火热的肉棒。
  ——她想起了。
  想起昨夜自己是怎么被那个男人操得像狗一样在榻上趴着吠叫,怎么命令含住那根肉棒,被暴力插弄,一边被操,一遍喷水,口中叫着:“狗奴……”
  “夹……肉……棒……”
  “……狗穴……”
  “呕……!”
  羞辱如潮涌来,她几欲干呕,却又在那反胃的同时,腹下的肉穴竟再次泛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波动,她的眼角泛红,羞愤欲死,却连哭都哭不出声,只能低声喘息着,就像是一条被玩坏了,深入心髓的母狗。
  “醒得这么早?”
  一道慵懒淡漠的男声忽地从榻后传来,直击她的脑海。
  红绫猛地转头,就见楚御懒懒靠坐在那方太师椅上,衣衫半解,赤裸的胸膛上还沾着她的淫液,手中端着茶杯,一边轻抿,一边眼含戏谑地看着她那只还在淌蜜的肉穴。
  “看样子,昨晚上的事你还记得!”
  他眯了眯眼,笑意淡淡,
  红绫脸色煞白,咬着唇,一语不发。
  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
  穴口仍在缓慢地往外淌水,空气中那股甜腥之味越发浓烈,沿地而下的蜜汁斑斑点点。
  红绫咬着唇,艰难地抬起身子。
  她能感觉到背脊僵硬酸疼,每一寸肌肉都像被鞭笞过般抽痛,尤其是臀后那被被干肿操穿了的肉穴,仿佛还有火焰在灼烧,轻轻一动,便是满腿蜜液滑落的水声,混着昨夜残留在穴内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止不住地流。
  “真贱……”
  红绫心中咬着牙骂着。
  她堂堂刘都使的义女,荣国公嫡子的情妇,未来入宫为后的候选……怎么能这么贱!
  怎么能在昨夜那种姿势下,被一个死囚一般的男人操得趴着叫,像只狗一样被插进来,插得叫得比妓女还浪,比母狗还乖……
  “我不该这样的……”
  红绫紧咬着唇,眼角泛红。
  羞耻感割裂着她的五脏六腑,可下身那被干肿了的肉穴却还在抽动,似乎在提醒她,你就是个贱人,婊子……
  这个贱囚,我明明是来杀他的……。
  红绫娇躯发颤,手指紧紧的攥着,指尖发白。
  但更加可耻的是——
  就在她思绪翻滚的时候,那两腿之间早已“滋”地一下,重新泛起一股湿热的淫水,顺着雪臀蜿蜒而下,打在冰凉石砖上,滴答作响。
  她听得见,也感受得清楚。
  瞬间,红绫身体发抖,眼神模糊,但下面的肉穴身处却越来越痒,越来越渴望那根粗壮的帮帮……
  她忽然意识到——昨夜自己不止叫了,还……还主动摇着屁股求他别停。
  她甚至趴在榻上哭着说:“狗奴还要……还没够……”
  “这不是我……不是我……!”
  红绫她咬着牙,泪水夺眶而出,五指猛地抓住自己大腿根,试图止住那依旧泛滥的穴蜜。
  可她越是抵抗,身体越是沦陷。
  穴口微微张着,像张渴望主人的小嘴,蠕动、抽缩、滴水——
  坐在椅子上的楚御见此,嘴角挂着一抹满意的笑意。
  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托着下巴,眸子始终落在红绫腿间,那还在慢慢往下滴水的穴口上。
  红绫明知道他在看,偏偏身体又不争气地一阵一阵发热,血肉甚至隐隐抽动,仿佛是在渴望主人垂怜。
  “我的乖奴。”
  楚御的声音忽然传来,“昨晚你消耗太大,来,吃点东西补补。”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夹着一块精致的桂花软糕,黄白相间,甜香扑鼻。
  只是那糕点的摆法——
  居高临下,像是喂狗。
  红绫的心脏狠狠一缩,身子一颤,脸色潮红得几乎滴血。
  “我……我不是狗……”
  她在心里反复咬牙,喉咙发紧,牙根咯咯作响,“我是刘都使的义女,我是——”
  可那块糕却在她眼前慢慢晃着,香气钻入鼻端,不仅带着甜,还带着昨夜那根肉棒的味道——
  她舔过的,吞过的,被操得哭着喊“主人的”,就是这个男人。
  而现在,他把糕递来,神情温柔,语气宠溺,却用最羞辱的方式,把她当狗一样看。
  她的唇颤了。
  腿却先一步跪爬着凑了过去。
  “我……怎么又……”
  红绫的心猛然揪紧,她想收回动作,但身体却不听话地靠近了那只手,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楚御,只能低低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宠物。
  “张嘴。”
  楚御淡淡道。
  红绫牙关紧咬,心中羞怒交加,可那香甜的气味却已逼得她唾液泛滥,喉咙发紧。
  她的穴口又是一缩。
  “啪嗒。”一滴晶亮的淫液滑下,打在地上,泛起淡淡水痕。
  她彻底崩溃了。
  缓缓张开红唇,像昨夜那样,主动伸出舌头,颤抖地舔了下糕边,小小地一口咬住。
  “啧,真乖。”
  楚御低笑一声,手指顺势探进她嘴里,蘸着她口水在舌尖滑了一下,像在检查她舔干净没有,“舔得这么仔细,是饿了?还是想起昨晚那根东西?”
  红绫全身发颤,眼角泛泪,却无法反驳。
  她知道,自己已经——
  不是在吃糕,而是在舔辱。
  她咬着糕,喉咙里发出微微的“呜”声,那是羞耻,是哭,是绝望。
  可她的身子,却不争气地发起了抖。
  穴口又是一缩,一股热流悄然滑下——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那湿意顺着大腿根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