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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5/04 01:46 / 1164 / 72
【小说】渣了三个男人后,我被他们合伙试婚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6 04:19:08

(五十)一起当我老公吧  
  辰希言充满期待的发问,淹没在另外两个男人越发猛烈的攻势里。
  这个问题真难为她了。
  当下她不论选谁,都显得偏心。
  她偏头看了辰希言一眼,他额头覆着薄薄的汗珠,几缕凌乱的发丝戳在眼角,因为没戴眼镜的缘故,那双深邃的乌眸微眯着,冷峻苍白的脸上,染着一抹浅淡的潮红,满是被情欲俘虏的急迫。
  男人一副好皮相,白衬衣敞开着,精壮的胸腹肌肉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着,胯间那根高昂狰狞的肉棒,正在她手心不安分地跳动,仿佛连结着他的心跳,能感受到他的脉搏。扑通扑通——烫得她手心发热。
  刚才射进她身体的精液在拔出来的时候沾在茎身上,在她手心摩擦的动作下,不停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滑腻又淫靡。
  她套弄的时候,拇指故意摸了摸龟头中间凹陷之处,顺势抬眼看他的反应。男人腹肌收紧,高挺的鼻梁上那欲壑难填的视线将她锁得更紧。
  “嘶——沫沫,”他难耐地开口,“还剩十几分钟了,选我好么?”
  “唔……”
  还来不及回应,温泽那根滚烫的阴茎轻轻垂上了她的唇,再次封住她的话语权。
  她视线被迫移回来,抬眼就看到温泽居高临下的微笑,“别停,继续吃。好好尝尝我的味道,待会要全部射进你嘴里。”
  仿佛温柔的命令,他将肉棒再次塞进她嘴里。
  然身体里吞着的那根的主人,也不甘示弱。
  啪啪啪啪—— 一股股滚烫灼热持续填进肉穴,阳根不停碾摩着逼肉,侵入身体的节奏越发迅猛。池易临突然加重了力道,顶肏变得猛烈异常,弄得她呜呜呀呀——泪花瞬间模糊了视线。
  三根一起真的要命!
  但好爽啊!
  难以言喻的爽!
  背后池易临的鼻息加重了几分,喷洒出来的热意,隔着她的秀发传递到她脊背,他吻着蹭着,低语渴求,“老婆,我要把你射满……让你肚子里全都是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池易临的情话稍显刻意,好像故意要将两人的关系特例化,令其他两个男人知难而退。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选他。
  他一直都很擅长说情话,听得她耳根酥麻。而且他声音低沉又磁性,带点慵懒性感,总让她难以抗拒。
  三个男人各有千秋,她选不出来。
  而且为了‘和谐共处’,她也不好选。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一波大高潮袭来。
  她高潮了。
  三个人一起射了。
  在她嘴里、穴里、乳房上……
  温泽把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来,红润的龟头和依旧炙硬的茎身上缠裹着从她嘴里带出的精液和口水。他显然没有尽兴,裹着汁水的肉棒昂扬地弹了起来,捶在她嘴边,溅起一层细密的水花。
  “唔……”
  她完全卸了力道,脚尖也酸麻无比,整个人向后靠去的时候,正好被池易临抱在怀里。感觉到穴里的阴茎又硬了,吓得她赶忙支起身体脱出肉棒。
  她靠在他身上,穴里被他射得满满当当,身体里的精液嘀嘀嗒嗒,淌到池易临胯间。辰希言抵着她的乳肉射得她满身都是,嘴里又吞着温泽的精液,还混着先前池易临的白浊。
  场面淫靡无比。
  嘴里的精液带点淡淡的咸味,但她没有吞精的爱好,一般都是任由其从嘴角流出来,有些咽下去也就算了。男人们也从没逼她吞过。
  “想好了么,选谁?”温泽突兀地发问,温润的嗓音在此刻透着锋芒。
  她本以为就辰希言和池易临在争。
  原来他也在意?
  “要不……一起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脱口而出。
  却弄得三个男人同时沉默了数秒。
  什么叫一起?
  她不知道他们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她疑惑是不是自己的表达有问题,又支支吾吾补充道,“我是说,要不你们三个……一起当我老公吧?”
  “……”
  男人们哑然。
  有股不明情绪在男人们胸中团簇、翻涌,让他们不约而同上了头。
  温泽将她从池易临身上拽起来,一下子把她打横抱起。
  “一起是吧?那好,他们都在你小穴里射过了,轮到我了。”
  “……唔???”
  “叫老公。”
  “老、老公……”
  她心不住狂跳,脸也红得透透。不等她反应,温泽就抱着她,迈开长腿往旋梯方向走,另两个男人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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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6 04:31:16

(五十一)想跟我们三个结婚?
  温泽抱着她进了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扔到床上。
  她从没见他这么急切。
  她后背刚陷进床垫,就被欺身而下的男人拎起双腿往下压。鲜嫩的逼穴被朝天翻开,那里还噗嗤噗嗤——吐着淫液和刚被内射的精液。
  他的俊颜挡住了她眼前的光亮,他脸上没了笑容,绸料的墨蓝色睡衣完好地穿在他身上,但能感觉到他气息从她说出那句‘一起’的话后,就开始变得紊乱。
  他摁着她的腿根往下压,胯部顺势顶上来,那根狰狞的性器就竖在她双腿中间,森然高耸,透着强烈的侵略性。
  “老公……我……”
  “你什么?”温泽打断她,语气淡淡,却能听出他的不满。
  他生气了吗?
  因为她说要‘一起’?
  不等她再次开口,男人已握着胀硬的肉棒,用龟头搅着她穴口淫靡浑浊的液体,猛然劈开肉缝,突入甬道,狠狠肏进花穴。
  “……唔啊!”炙硬的肉棍整根捅进来,填塞她下体的一瞬,爽得她近乎窒息般紧紧扣住了悬在空中的脚趾。
  啪啪啪啪—— 不待她回应,炙热的性器,就开始猛烈撞击她的逼穴。
  声音响亮得震耳欲聋。
  肉棒搅着淫靡的液体,不停嘶磨着她穴壁的嫩肉。炽热的堵塞感,弄得她热意沸腾,浑身发汗,呼吸急促。娇喘和支吾声混杂在一起,随她乱晃的乳肉,一同扑入男人灼热的视线。
  她秀眉紧蹙,满脸通红,眯缝着眼,视野被泪花模糊一片,无处安放的双手刚要抓紧床单,就被不知何时上来的另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过去,一手一根,擒住了他们的肉棒。
  “一下子要三个老公,是不是太贪心了?”池易临语气委婉,但她也能听出他的不悦。
  不仅如此,她感觉被两个男人擒住的手,抓上的两根肉棒,也像在抗议似的,硬烫得吓人。
  “想跟我们三个人结婚,嗯?”辰希言语调明显沉冷了几分,性器却炙硬得,要把她手心的皮烫破。
  她被温泽肏得眼神失焦。
  满嘴、满下巴、乳肉、小腹上还粘着不少精液。白花花的雪乳随温泽肏动的节奏乱晃,周围还裹着残破的蕾丝。
  她的视野,被三个男人一起堵得死死的。
  她的模样,也被三个男人锁得死死的。
  滚烫热意充斥全身,三个男人的体温和灼热喘息,堵得她呼吸困难。
  强烈的压迫感让她越发窒息。
  场面淫靡混乱,难以收拾。
  他们看起来好像都有点不高兴?
  是她说错话了?
  明明她只想大家和和睦睦。
  只是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傲慢。
  “唔、唔……你们在生什么气啊……我就想,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三个老公有什么不好吗……”
  “……”
  不当的补充说明,无异于火上浇油。
  强烈的羞辱感,让三个男人都要发疯了。
  “……唔!轻、轻点啊……老公……不要……”
  “不要?不是要三个老公么,怎么才一个就受不了了?”
  “啊…唔……坏……”
  “才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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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6 04:41:44

(五十二)三种吻痕
  下午三点多,暖阳透过薄纱帘洒进卧室。欣以沫慵懒地翻了个身,眼皮沉甸甸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累得睁也睁不开。
  男人们不知去哪儿了,床上只有她一人。
  她光裸着身体,试着抬起胳膊,一股酸痛感蔓延至全身。骨头仿佛散了架,每一寸肌体都在叫嚣着疲惫,身体像被沉重的马车反复碾压过。
  特别是小穴和大腿内侧,酸涩得难受。
  她不知道这极其疯狂的一整晚是怎么过来的。
  三个男人一起上,果然还是太累人了。
  中途好几次,她差点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
  床单被褥狼藉还在,一想起昨晚种种,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耳根也烧得通红。
  自从跟他们同居试婚,她就没好好顾及过工作,她今天不能再消极怠工,要去趟BITTER SWEET。
  她掀开被子下床,强忍着身体的酸痛,艰难地向浴室走去。她感觉小腹隐隐坠胀,胸乳也胀胀的,每动一下,酸涩感就更加剧烈,连双腿都并不拢,好似穴里还残存着三个男人肉棒形状的记忆。终于挨到浴室门口,她扶着墙缓了缓,才推门而入。
  镜子里,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辰希言嘬啃的结果。
  不仅脖子,锁骨间,几枚形状规则的心形吻痕围绕着那颗小痣排开,是池易临的杰作。
  左侧乳肉上,则是散落的、略微抽象的吻痕,是温泽啃咬出来的,被他说成心脏的位置属于他。
  三种吻痕的风格截然不同,在她身上交织成一幅奇特景致。
  回想昨晚自己那“要三个老公”的荒唐言论,她顿觉无地自容。
  她正对着镜子胡思乱想,越发明显的坠胀感从小腹传来。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腹部一股压力下涌,她低头一看,果然在水面上漂浮起鲜红的血迹。
  大姨妈提前来了。
  一定是因为被他们折腾得太累,加上之前温泽坦白的事情,弄得她焦虑到姨妈提前了好几天。
  不过也好,姨妈一来,她总算可以“休息”一周。
  冲了个热水澡,舒服了许多。
  擦完身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姨妈巾只剩下一块。
  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从茶几上拿了手机,在四人群里发了几句。
  群名叫:苦咖啡很甜 里面就他们四个人。
  沫【你们谁在家,帮我去门口超市买包姨妈巾来】
  沫【只剩一块了】
  沫【尴尬.gif】
  酒心巧克力【马上去】
  沫【爱心icon x2】
  酒心巧克力【亲亲.gif】
  「1分钟后」
  花理【抱抱,回来给你煮红糖姜水,多穿点,注意保暖】
  「3分钟后」
  温医生【别喝冰咖啡】
  她按掉手机,整理好衣裙,下了楼。
  早午餐都已经在桌上放着了。
  她刚准备去热一热,门铃突然响了。
  她以为是池易临忘带钥匙,走过去,不假思索就把门打开来。
  然就在此刻,两个出乎意料之外的访客跃然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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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6 04:57:56

(五十三)不期而至
  辰希言的父母立在门外,笑容和蔼。
  “叔叔阿姨?”欣以沫瞳孔微缩,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您二位怎么来了?”
  辰母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屋内,语气轻快:“正好在附近和我们的老友聚了聚,给希言打了电话,他说你在家,我们就想着来看看。”
  “叔叔阿姨快请进。”欣以沫侧身让开,想着还好温泽和池易临不在,又埋怨辰希言居然也不通知她一声,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三人刚在客厅落座,寒暄几句,门把手突然传来转动声。池易临提着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推门而入,袋口隐约露出几包颜色各异的卫生巾包装。
  “你常用的牌子断货了,”池易临边往里走边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语气自然,“我就把能买到的都买了几包,你试试哪个用着舒服——”
  话音未落,欣以沫已经僵在原地,脸颊烧得滚烫,尴尬得要命。她余光瞥见辰母的视线落在那袋装满卫生巾的袋子上,笑容微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辰父虽面色如常,却也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
  “咳,谢谢……麻烦你了……”欣以沫攥紧手指,声音干涩。
  池易临这才注意到屋内的气氛不对,目光扫过三人,最后落在欣以沫脸上,带着询问。
  “这两位是辰希言的父母。”欣以沫硬着头皮介绍,又转向辰父母,强作镇定,“这是池易临,我们的合租室友,也是阿言的…好朋友。他是个小说家,自由职业。”
  辰父母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微微颔首。
  “那个…”欣以沫咬了咬嘴唇,对池易临使了个眼色,“你去忙吧。”
  池易临不会没有想法,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点点头,转身上了楼。脚步声消失的那一刻,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辰母的目光重新落回欣以沫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她轻轻拉过欣以沫的手,语气里带着试探:“以沫啊,你和希言…要不要考虑搬出去住?合租总归不太方便。特别是希言不在家的时候,你一个女孩子和男室友住在一起…”
  欣以沫注意到辰母对池易临帮她买卫生巾这件事显然心存芥蒂,连忙解释:“阿姨,您别多想……我们只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互相帮忙是常有的事。池易临他人很好相处的……”
  “你毕竟还年轻,又这么漂亮,”辰母反握住她的手,力道微微加重,“别人心里怎么想,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
  欣以沫勉强笑了笑,心里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正想着该怎么回应,辰父忽然开口:“对了,我们这次来,还有件事。”
  说着,他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扁平正方形首饰盒,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只温润的和田玉手镯。
  “以沫,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不是什么太贵重的首饰,但很有意义,”辰父温和地说,“我们想送给你。”
  欣以沫连连摆手:“叔叔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有什么贵重的,”辰母笑着说,“希言都跟我们说了,你们结婚的事已经差不多定下来了。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这点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
  欣以沫只觉得头皮一麻,心里暗暗叫苦。这辰希言也太会自说自话了,什么时候她答应结婚的事了?
  “阿姨,”欣以沫小心翼翼试探,“阿言是什么时候跟您说结婚的事差不多定下来的?”
  “就今天中午啊,”辰母一脸理所当然,“他说你们已经商量好了。”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6 05:12:31

(五十四)一妻多夫制?
  几个小时前……
  欣以沫还瘫在床里熟睡。
  客厅内,三个男人清醒异常,正在为不得不讨论出个结果的话题,大伤脑筋。
  温泽修长的手指在iPad上划动几下,调出一份资料,是关于南太平洋某个偏僻小岛的。
  他将页面转发到一个只有他们三人的群聊里,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片刻,语气淡淡:“我筛选了一个地方。”他抬眼扫过另外两人,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这是南太平洋的一个小岛,至今仍保留着一妻多夫制的婚姻法律。”
  池易临盯着温泽转发的资料,眉头微挑,唇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对面的辰希言则始终沉默,目光锁住手机屏幕,面容冷峻。屋内一时安静得有些压抑。
  “如果你们有更好的方案,我洗耳恭听。”温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辰希言终于抬起头,眼神淡漠,语气沉冷,“行。既然她选不出来,拖着也不是办法。”
  “我没意见。”池易临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表态道,“这也是我的想法。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里登记结婚。回国后,再各自和她举办婚礼。这样既‘合法’,又能让她不用做选择。”
  温泽合上iPad,将它放到一旁,目光扫过两人,“那就先保密。”他站起身,补充道,“我去实地了解下情况。”
  虽然他们都清楚那边的所谓‘合法’,在这里并没有法律效力,但这并不是重点。
  他们都看得透彻,再坚持下去,谁也占不到绝对优势,不如找个对谁都有利的方案。
  在这件事上,三个男人竟出奇地一致。
  几乎一拍即合。
  * 辰希言的父母一再坚持,欣以沫只好收下手镯。把他们送走后,她才掏出手机拨通了辰希言的电话。
  “你跟你爸妈说什么了?”她开门见山,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带着强烈的疲惫感和大姨妈的“加持”,这男人简直在踩雷。
  电话那头的辰希言明显愣了一下,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随即含糊其辞:“沫沫,你别生气。就是、爸妈一直在催婚,我随便应付了几句。”
  “随便应付几句?”欣以沫皱眉,总觉得他今天的语气不太对劲,“你确定只是随便应付?”
  “确定,就是这样。”辰希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罕见的心虚,“咳,我正在忙,晚上回去再说。”
  “那晚上等你回来再算账。”欣以沫气鼓鼓挂断了电话,觉得辰希言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他还能忙什么?
  他这个人本来就不擅长撒谎,一有撒谎的心思就会破绽百出。
  她从池易临给她买的一堆卫生巾中挑了一包塞进包里,出了门。
  刚走到车库,手机又震动起来。是温泽发来的消息:“临时有事要出差一周,直接赶飞机去了,下周见。”
  欣以沫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好久。
  从她和温泽确定关系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出过差。
  她手指游移在屏幕上,打了一句话问他去哪里出差,让他把行程截图发过来。犹豫了一下,又将刚打好的内容尽数删除,取而代之回了一个‘好’字,没有任何标点符号或表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姨妈的缘故,她觉得心里堵得慌,整个人都感到烦躁不堪。
  这帮男人在搞什么。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6 05:29:02

(五十五)是温泽?
  “嫁给我们。”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灼灼的目光几乎要穿透她,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
  欣以沫猛地惊醒,小腹一阵坠痛,一股潮涌感提醒着她大姨妈正在造访。她心跳如擂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也沁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竟然会做这种梦。
  “店长,你没事吧?”张佳佳担忧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是不是又没休息好?”
  欣以沫这才意识到自己在BITTER SWEET的小沙发里睡着了。昨晚和三个男人缠绵到早上不说,还来了大姨妈,又猝不及防接待了辰希言的父母。要说现在的精神状态,肯定是不佳的。
  她咬着下唇,有些尴尬地揉了揉太阳穴,对佳佳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没事,你去忙吧。”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新消息。她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咖啡机。
  站在咖啡机前,她本想给自己弄杯冰拿铁,可腹部的不适感又让她犹豫了。冰咖啡……温泽早上在群聊里特意叮嘱她别喝。
  想到温泽,她心里就一阵烦躁。他从来没有出过差,这次却突然说走就走,连去哪都不肯透露,连个消息都没提前发。特别是,辰希言突然擅自跟他父母说婚事已定。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难道……温泽是忍受不了她的贪心,决定主动退出?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的心就揪了起来,小腹的疼痛也似乎加剧了。明明没有任何可信的根据。
  但不管怎么说,昨晚她想要三个老公的言论一出,三个男人看起来都很不高兴。
  她再次看向手机,温泽那条冷冰冰的消息依然躺在那里:临时有事要出差一周,直接赶飞机去了,下周见。
  言简意赅把要说的内容浓缩在一句话里,都不愿意多发几句。
  看得她心烦。
  她按掉手机,抄起一大勺冰块置入了咖啡杯里。
  欣以沫给自己做了一杯超大杯冰拿铁,还特意多加了几块冰。她一口气喝了好几口,凉意直冲腹部,瞬间就开始难受了。她捂着肚子,有点后悔没听温泽的话。
  就在这时,她无意间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看到街上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一身暗灰色斜纹休闲西装,正穿过人群往前走。虽然只是一瞥,但她一眼就认出是温泽。
  她瞬间不淡定了,连忙抓起包,也顾不上跟张佳佳交代,就捂着小腹追了出去。
  不是说出差去了吗?
  她咬着牙,紧紧跟在那个背影后面,一定要当场识破他。
  她虽然身体不舒服,但还是一步不落下,紧随其后。
  虽然那件暗灰色的西装她从没见温泽穿过,但那个背影加上在BITTER SWEET的时候看到正脸,就是他,她不会认错。
  她跟着他拐进了一条巷子,脱离了人群,整个空间突然安静下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巷子里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好像早就发现她在跟踪自己。
  “温泽,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她有些恼羞成怒,但小腹却痛得发不出脾气。
  男人那张与温泽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狭长的眼眸冷冷打量着欣以沫那张因疼痛而略显苍白的小脸。随后他拿出手机,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好像在确认什么。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他收到的照片——温泽和欣以沫的一张甜蜜合影。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16 05:37:04

(五十六)他的双胞胎弟弟
  男人把手机塞回裤袋,视线专注回欣以沫身上。
  她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的眼神太过冰冷,像是一潭死水,毫无温度可言。
  “你不是说出差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让她有点害怕。
  巷子里有些阴暗。
  欣以沫还没察觉,眼前的男人并非温泽,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温衍。毕竟温泽从未提过此人。
  这个女人,就是让他那个完美兄长如此着迷的人。
  长得确实很漂亮。
  温衍在心里冷笑,他那个从小就事事胜他一筹的哥哥,这次倒是让他先一步遇见了未来嫂子。
  温衍患有先天性情感淡漠症。他性格不讨喜,对周遭一切都很冷漠,在学校就被排挤,说他是不通人情的冷血怪物。九岁就被父母送出国,除了供给他温饱,对他不闻不问。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联系,前几天父母突然联系他,竟然是通知他温泽要结婚了,身为家庭的一份子,理应来参加哥哥尚未举办的婚礼,还发了这样一张照片给他。
  想来温泽恐怕都不知道这件事。
  他通过一些技术手段锁定了欣以沫的身份,查到她开了这家咖啡馆,本来只是想假装路过在外面看上几眼,仅仅好奇那个完美的哥哥会喜欢怎样的女人,却没想到她把他认成温泽,还追了出来。
  他恨温泽,占尽了家人的所有关怀,所有资源。他却如同弃子,甚至温家社交圈都鲜少有人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不仅如此,他还要承受与温泽血脉相连的痛苦,他单方面与温泽共感的情况,让他难以忍受。特别是这三年来,温泽在和眼前的女人做爱的感觉,都会传递到他那里,让他备受煎熬。
  温衍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脸色苍白,一只手还在不自觉地按着小腹,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欣以沫对‘温泽’的反常感到疑惑,她皱着眉,肚子还在隐隐作痛,“你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她口气有几分服软,忐忑上前几步,牵过他的手。
  女人突如其来的触摸,让他呼吸微微一滞,条件反射将手抽走。他不习惯被触碰,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她提到‘昨晚的事’,让温衍浮想联翩。一整晚他因为共感了自己的哥哥,下面一直硬着。想必温泽昨晚和她做了一晚上。
  这动作无疑对欣以沫是从未有过的打击,她从没见温泽这么冷淡,就连跟她说句话都不肯。
  他不是不开口,只是没想好要怎样跟眼前这个未来嫂子‘相见’。
  “什么意思啊……你……”
  欣以沫快要哭出来,她心里难受极了,不明白温泽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陌生。想到昨晚他还那么渴求着她,此刻却连碰都不愿碰她一下。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那么在意温泽。又或许是大姨妈作祟,让她潇洒不起来。
  她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嘴唇贴上去索吻,想知道他的态度。
  温衍浑身一僵,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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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7 07:39:27

(57) 被强吻
  女人柔软的唇瓣猝不及防贴上来,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带着蜜桃唇釉的甜味和咖啡的苦味,纠缠进来。他喉结滚动,心跳不自觉加速,这叁年来共感的对象正近在咫尺。她吻得很轻柔,像在试探。纤长睫毛下,那双漂亮的眸里泛着晶莹泪光,一脸委屈,抬眼看着他。
  他回应得极为被动,也许是一切来得太突然。
  温泽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这样难过。
  她察觉他眼神依旧冰冷,好似没有半分动容,但面颊上却染着隐隐红晕。
  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草木香,和温泽常用的苦橙香区别很大,她总觉得他变化有点说不上的奇怪,但眼前这个人除了是温泽,还会是谁?
  “不是说过要娶我的吗?”欣以沫声音哽咽,对试探的结果很失望,“怎么突然这样对我?”她唇舌脱出他的口腔,双手从他脖子上松脱,微微后退,疑惑地看着他,“甚至连香水味道都换了……”
  温衍看着眼前女人楚楚可怜,又倔强的眼神,又拟想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共感到自己的哥哥,是如何性致高昂地将她压在身下肏得汁水淋漓。
  一种复杂扭曲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他想到从小到大家人对他的冷漠,温泽这个哥哥犹如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墙竖在他面前,是他永难终结的梦魇。
  而眼前他哥哥深爱的女人,却仅与他这个讨人厌的弟弟咫尺之遥,还吻了他。
  扑通——扑通—— 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占据了他的思考。
  不知是出于报复,还是被眼前女人的柔软和倔强打动,温衍突然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向自己。
  “你自找的。”他垂眸凝着她,语气虽冷,却掩藏不住某种强烈的情绪。
  欣以沫心一沉,从他的嗓音里听出了问题,虽然声线和温泽相近,但和温泽相处这么久,她还是能听出明显的区别。
  他不是温泽!
  “等……唔!”
  不等她反应,他猛地低头将她吻住,有力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唇齿,迅速缠上了她逃躲的小舌。
  她惊恐万分,想要推开他,但力不如人,而且姨妈加身,根本手无缚鸡之力。
  “唔,放……放开我!”
  慌乱之中,她在他唇上重重一咬,一股血腥味沁入口腔,但男人仍执着地吻她。
  对他来说,煎熬了叁年的情欲之苦,压抑了十几年的恨,仿佛都急于倾注在这一刹的失控之中。
  他猛地将她压到冰凉的石壁上,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摁在她身体两侧。
  男人的身影如一堵墙,瞬间遮住了她眼前的光亮。
  这男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和温泽长得一模一样?
  他要对她干什么!
  她刚要开口,又被男人强硬的吻堵住话语权。
  明明咬破他的嘴唇,他也好像一点不痛似的。
  他身体压了上来,邦硬的胸膛挤压在她柔软的胸乳上,胯下那处硬得发胀的突兀,牢牢抵在她穴间的卫生巾上。
  一股股热流下涌,带着经血下来。
  感受到那坚硬的凸起,她顿然恶寒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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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7 07:40:16

(58) 想强上她
  *
  温泽刚坐上飞机,这是这周唯一一班去南太平洋那个小岛的直飞航班。如果错过今天,就要再等一周。
  飞机规模很小,乘坐的人很少,他坐在头等舱宽敞的座位里,随意瞥了眼手机屏保。屏幕上是他和欣以沫的合影,两人笑得灿烂。他会心一笑,把手机按掉,调节座椅为平躺模式。这趟航班要飞11个小时,他打算好好睡一觉。
  之所以跟她说下周回来,是因为回程的航班最快也要等到下周那班。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弄搜私人飞机,只是觉得那样太张扬了。
  走之前给她发那条消息,也是他有意为之。他要离开一周,另外两个男人可以独享她一周,表现得冷淡点,也是想让她时刻记挂着他。
  他太了解她了。
  温泽闭着眼睛,思绪却越飘越远。他向来是个完美主义者,做什么事都喜欢未雨绸缪,把每一个细节都安排妥当。
  带欣以沫见家长这件事,他已经计划了很久。温家的人都是些眼高于顶的主,尤其是他那对事事讲究的父母。他们对儿媳妇的要求极其苛刻,从家世背景到个人修养,事无巨细都要过问。
  他提前把欣以沫的照片发给了父母。他们看过后,对她的气质和相貌都很满意。再加上欣以沫父母的职业也非常体面得体。种种已经给温泽的父母铺垫了一个良好的印象。
  不过最让他头疼的是温衍。温衍从小就对他抱着一种抹不去的敌意,即便温泽总悄悄在父母面前说温衍的好话,但父母就是特别不喜欢他。一方面因为温衍从小患有情感淡漠症,经常因为与人相处格格不入发生争执,还因为他九岁那年的一次恶作剧,间接导致了当时怀有身孕的母亲流产。这件事对他父母打击特别大,只是他们都没有告诉温衍实情,而是当即决定把他送出国去。
  那之后,温泽一直暗中关注着温衍的消息,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会匿名为他提供帮助。
  只是温衍并不知情。
  这次温泽也是希望借由自己的婚事,让温衍回来,他想着要是父母看到温衍已经脱胎换骨,或许会让他留下,一家人团聚。
  温父母也是看在温泽面子上,才同意亲自联系温衍。
  * 此时此刻,温衍正牢牢压着欣以沫。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的身体又香又软,让他失神。特别是想到她是温泽最爱的女人,那种难以抑制的冲动,直冲脑髓,硬得他恨不得此刻就将她占为己有。
  两团丰硕的乳球,被他邦硬的胸膛紧紧压住,挤出深邃的沟壑。穴处被他的性器牢牢抵住,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难以动弹,如同待宰羔羊。
  “唔…唔……”
  一阵阵血腥味伴随他越发猛烈的吻,持续渡入口腔。
  她始终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遇上这种事。
  他的唇舌极具侵略性,对着她纠缠不休,津水沿两人交合的双唇流下来。
  男人粗喘着,疯狂吻她,垂眸凝着她秀眉紧蹙,泪眼模糊的模样。他眼神异常冰冷,明明看起来很冷酷,那硬邦邦的身体却滚烫得不行,滚滚热浪透过他西服布料散发出来,将她整个人哄得发热。
  她吓得发抖,根本无从反抗,被他性器堵着的小穴,还一股股经血往下冲,整个人的状态本来就差,根本拗不过他。
  她顿然心如死灰,彻底放弃挣扎,闭上眼睛,眼泪唰唰——从眼角溢出来。
  见她这般,男人微微一怔,好似突然从疯狂中清醒了几分。
  他竟然想强上她。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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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7 07:40:31

(59) 哥哥的女人
  温衍指节微松,力道一泄,她趁机猛地挣开他,踉跄着侧开身后退几步,泪眼朦胧中嗓音嘶哑地骂道:“……变态!”
  她颤抖着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攥住了手腕。
  他能感觉到她皮肤下急促的脉搏,一下下撞击着他的掌心。就好像刚才压在她身上时,能感觉到她咚咚如鼓的心跳,在她丰硕的胸乳后蹦哒个不停。柔弱又极富生命力,让他回味。
  都已经哭成个泪人了,还狠狠瞪着他。
  她确实有所有理由把他当成变态。
  对她来说,他只是个和她心爱之人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人,还在巷子里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她怎么可能知道,他已经饱受了叁年情欲共感之苦。又怎会知道,即便初次见面,却已积压了多年的欲渴。
  此刻西裤布料下那团硬得发疼的巨物,有多想立刻肏入她的身体,解放他的欲望。
  更重要的是,她是温泽最爱的女人。
  他哥哥的女人。
  那个本该遥不可及,此刻却唾手可得的存在。
  交织在一起的,复杂又强烈的情绪,持续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将这股邪恶的冲动彻底释放出来。
  “你……放开!”她哽咽着挣扎,指甲几乎掐进他手背。
  她用力一挣,他却意外地松开了力道,任由她脱离禁锢。
  犯错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他要忍住。
  “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温泽什么关系!”她抚摸着被他拽得生疼的手腕,带着哭腔质问他。
  “你去问他。”
  男人语气冷冷的作答很耐人寻味。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和温泽确实有关系。
  他垂眸用拇指抹去唇上被她咬破的鲜血,血迹在苍白的手指上晕染开来。
  那目光依旧冰冷,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她,视线顺着她苍白无措的小脸,扫到她颈肩的吻痕,锁骨上的爱痕,甚至开着几颗扣子的胸前,那隐约可见的乳沟,呼之欲出的乳肉上好像也有鲜红色的吻痕。
  被他目光扫过之处,她仿佛感到一阵令她战栗的灼热滚烫。男人那眼底深处藏着什么看不透的情绪,而胯间那团坚硬突兀的弧度,却依旧刺眼,与他此刻淡漠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他和温泽长得实在太像,行为举止又仿佛两个极端。
  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欣以沫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姨妈血顺着被他顶得歪斜的卫生巾边缘蜿蜒流下,一路染到脚脖子,在白嫩的肌肤上晕开刺目的鲜红。
  她害怕了,觉得再问下去非但得不到答案,说不定还会被他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乌黑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单薄的肩头,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脸庞愈发苍白无血色。
  她顾不得整理衣衫,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气喘吁吁地跑出巷子,好在男人没有追上来。
  混入熙攘的人群,她才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却依然没有放松,浑身都还在发抖。
  他会是温泽的兄弟么?
  要真是,温泽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兄弟,而且还从没听他提起过。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后背一阵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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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7 07:48:54

(60) 一起结婚吧!
  叁天,七十二个小时,欣以沫觉得像过了小半个月。
  温泽出差后,手机屏幕再没亮起过来自他的消息提示,连惯常的早晚安问候都没有,甚至没有报个平安。辰希言的态度也透着古怪,送来的镯子她明确表示过意不去,他却不依不饶地硬要她收下,说是长辈的心意,推辞会让他们难过。更让她不解的是,这几天他殷勤得过分,不仅一早给她准备早餐,送她去BITTER SWEET,还无时不刻过来咖啡馆看她,可这过分粘人的辰希言,让她浑身不自在。
  而池易临也有点奇怪,比以往都要安静,没有跟辰希言争风吃醋,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写作。
  多亏这几天她逼着自己专心投入工作,才能分散些注意。
  姨妈来得汹涌,让夜晚的亲密改为浅尝辄止的爱抚,虽然两个男人还是把她夹在中间睡,但都还算规规矩矩,他们愿意忍也愿意等。
  第四天晚上,欣以沫被夹在两人中间,意识模糊地睡去。半夜,她突然惊醒,发现身侧空空如也,两个男人都不见了踪影。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赤脚下床,刚走到旋梯旁,便隐约听见楼下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客厅里只开了夜间灯带,光线柔和幽暗,她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下走,她惊讶地发现池易临和辰希言正对着iPad屏幕,好像在打视频电话。察觉到她的动静,两人迅速关掉了视频,动作几乎一致。
  “跟谁打电话呢?”欣以沫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没谁,就是个卖保险的,大半夜扰人清梦。”辰希言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在跟朋友聊游戏,吵到你了?”池易临随口道。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的借口,不巧撞在一起,让空气瞬间凝固。
  欣以沫顿感窒息,径直走到池易临面前,一把夺过iPad。
  通话记录里赫然显示着温泽的名字。她心头一紧,难以置信地看向两人:“你们在跟温泽打视频?为什么要瞒着我?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她立刻回拨过去,那边却没有接。
  “沫沫,他明天晚上就回来了,到时候你自己问他吧。”辰希言说。
  “是啊,宝宝,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上楼睡觉去。”池易临搂过她,刚想亲上一口,就被她推开。
  欣以沫咬着下唇,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他们叁个在搞什么?
  等温泽回来,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 隔天晚上,欣以沫坐立不安地等在客厅里,两个男人也都在。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她立刻站了起来。
  温泽推门而入,修长挺拔的身姿牵引着灰色行李箱。一身黑色T恤,米色休闲西裤,举手投足间透着优雅从容,丝毫看不出长途跋涉的倦意。反而神清气爽,像是旅游归来。
  欣以沫不是要冲上去为他接风,只想质问他这几天去哪里出差了,出的什么差,为什么不联系她,为什么要和辰希言、池易临偷偷视频,甚至他是不是有个兄弟没告诉她……可还没等她开口,温泽已经松开了行李箱把手,长腿叁两步就跨到她面前,有力的臂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还不等她开口,他便低头吻住了她,带着想念和热切,温柔不容抗拒。欣以沫想推开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有没有想我。”温泽笑着松开唇,银丝从两人唇齿间划开,他额头抵着她的,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温柔,仿佛这几天的冷落从未发生过。
  欣以沫被他这一吻弄得晕头转向,原本准备好的质问全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她看着温泽那张带着宠溺笑容的脸,心里又气又甜,这个男人总是知道该怎么让她投降。
  但这些天积攒的疑惑不可能因为他一个吻就烟消云散。她推开他,冷着脸说:别假惺惺的了,这几天连个消息都不给我发,倒是跟他们半夜偷偷摸摸视频聊天。
  温泽笑着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伸手轻轻捋开她散落在脸颊的发丝,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他翕动的睫羽下,那双琥珀色眸子含着脉脉情意,我们一起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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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7 07:53:15

(61) 三个老公
  欣以沫僵在原地,心跳漏了一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开什么玩笑……”她声音发颤,有些慌乱。
  有点期待又有点无措。
  话音未落,辰希言和池易临也一前一后迈了过来。
  “沫沫,我们没开玩笑。”辰希言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池易临紧随其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你不是自己也说选不出来吗?那我们就一起好了。”他勾唇一笑,用灼灼目光告诉她这不是玩笑话。
  “可是……”
  这不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么。
  后半句梗在她喉咙没有说出口,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叁个男人此时已将她围在中间,她无处安放的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关于可行性这件事,你不用顾虑。”温泽微笑着打断她,牵过她的手,安抚般摸了摸她的手指,“要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是不会跟你提出来的。”
  她抬起头来,接入他温柔的视线,心跳得更快了。
  温泽拉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其他两个男人也跟着坐了下来。他随即从行李箱中取出一迭厚厚的文件,放到茶几上,“我这次去,就是为了把可行性落实。”他抬眼看向她,目光里带着惯有的温柔,“这是南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那里延续着一妻多夫制的婚姻法律。我们可以先去那里注册结婚,回来后再补各自的婚礼。这样,你就能'合法'拥有我们叁个老公了。”
  欣以沫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听着他们的解释和计划安排,脸颊瞬间烧红,心跳如擂鼓,指尖也因兴奋微微颤抖。眼眶也不住热了起来。
  叁个老公……
  这份突如其来的求婚没有花里胡哨的形式,却让她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叁个男人为她精心准备的规划和安排,甚至连初步的时间表都已经拟好了。
  “觉得怎样?”叁个男人一起发问。
  一股暖流在她心底蔓延开来,眼眶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然后挤出一个俏皮的微笑,“那以后我在你们叁个面前叫声老公,怎么知道在叫谁啊。”
  “老婆。”
  叁个男人异口同声,“当然是默认你在叫我们叁个。”
  “啊……讨厌……”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欣以沫脸唰一下通红。
  还不及反应,温泽已将她搂入怀里,捏起她的下巴,将她吻住,“姨妈今天正好结束吧。”
  “唔……还、还没呢……”她脸涨得通红,心虚地支支吾吾。
  池易临也凑了过来,面颊蹭着她的颈窝,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摸,顺势掀开她的睡裙。白嫩的大腿露出来,小穴被一条米白色内裤裹着,还能看到羞人的深色水渍。
  “这还没?都湿了。”
  “……唔,不要……”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条件反射软了身子,叁个男人一起上她是领教过的,虽然姨妈刚走,但那‘体力活’想想就让她望而生畏。
  辰希言把碍事的茶几挪到一旁,走到她面前,看着她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抚弄得面红耳赤,白色内裤上的水渍也越发明显。他胯间立刻鼓起一团巨大的突兀,直直怼入她的视线。
  “老婆,我们忍了一周了。”
  “啊……你们……”
  “叫老公。”叁个人不约而同。
  “唔……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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