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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乌庆阳的伤口渐渐愈合。
两周后,我给乌庆阳的伤口涂上抗菌药膏,他显得很不耐烦。
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了一条红肿的疤痕。三天前,我拆了线,皮肤还好,但我仍然担心里面的愈合情况。除了乌庆阳感觉到的疼痛和他使用肩膀的能力,没有其他方法可以知道究竟如何。乌庆阳总说没事,但我知道他还是很疼。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还需要很长时间,甚至有可能永远都不能像以前那样使用肩膀。
「表现挺好,看上去愈合得不错。」我的双臂环住乌庆阳的后脖颈,主动献上一个香吻。
「告诉过你没事的,不会感染的。」乌庆阳捧着我的脸,含着唇瓣吮了又吮。厚实的舌头迅捷地撬开我的牙齿,灵巧地钻入口腔,舌尖勾起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吻得激烈又放肆。
「目前看还好,但你这可是枪伤,不会一夜之间就好起来的。」我扯开嘴唇,说道。
明明只是想给乌庆阳一个安慰的吻,却演变成爱欲。我想让他停下来,可乌庆阳亲吻的动作却更剧烈,两只手也不受控制,将我的短袖撩起来。我的胸口一凉,两颗乳房弹跳出来,毫无遮掩地露在他跟前。乌庆阳情不自禁咽了咽唾沫,眼神有些痴迷。我慌慌张张想把乳房捂起来,乌庆阳自然是不让,揽着我的背将我靠近。
「那只是一把小口径的手枪,而且子弹没有进去很深。没事的,麦菱,我已经恢复了。」乌庆阳不耐烦说着,双手抓在乳房上。 乳房被乌庆阳握着把玩,一股酥麻的痒意也跟着从尾椎骨一节节上蹿。我既羞臊又紧张,说什么也不能和乌庆阳亲密,带动伤口可就得不偿失了。乌庆阳发现我想挣开,立刻按着我的脊背,大掌将我的两只乳房拢到自己跟前,嘴巴含住一颗粉红的乳头,先是轻轻嘬了一下,然后加重吮吸的力道。
「你这对奶子,又大又圆,又白又挺。第一次见着时,我就想揉到手心,吃进嘴里!」乌庆阳掌心滚烫,拇指不住摩挲着粉嫩的乳尖。
仔细想想,他确实非常喜欢我的胸,每每握住就舍不得松,直到白皙的乳房上全是他的指印和齿痕。我的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我竟然这么大本事,不过胸前两块肉,都能勾引有妇之夫神魂颠倒。」
没想到随意的调侃触动乌庆阳,他不满地说道:「这是在嫌弃我么?」
说着,双手握住我的腋下,将两个乳房向中间聚拢,张大嘴同时叼起已经红肿的乳头,又嘬又咬一通。以前也罢了,现在不能让乌庆阳这么继续胡闹。
我不停地扭着身子退开半步,然后捧住他的脸,说道:「不行的,你的肩伤还痛着呢。别以为可以假装没事儿,我非常清楚你到底痛不痛。我不会因为你的固执和男子气概,让你过度劳累。」
「这与男子气概无关,与我已经很久没有操你有关。」乌庆阳有些气急败坏。
我笑了,抚摸着乌庆阳赤裸的胸膛,享受着他皮肤、乳头和胸毛的感觉。他躺在床上,只穿着内裤。我穿着这栋房子前主人的一件大码衬衫,手滑到乌庆阳的腹股沟,隔着内裤按摩。
「我一直在尽力照顾你。」
「我没有任何抱怨。」乌庆阳在我的手下变粗变硬,腰腹配合手掌撸动的节奏向前顶弄。「但我爱你,某个奇迹发生,你也爱我。可因为这该死的枪伤,你不允许我操你,这足以让一个男人疯狂。」
「耐心点儿,又不是永远都会这样。」我俯身亲吻他,吐出舌尖软软地勾着他的嘴唇,浅浅地吮吸。
「感觉就像永远。」乌庆阳竟然有些孩子气。
「这和你的安危有关,我不会冒险。」我仍然隔着内裤爱抚着他。
「我知道。但如果我只是躺在这里不动呢?你可以骑在我身上。」
我妩媚地咯咯笑着,贴在他的嘴唇,细碎的亲吻沿着脸颊缓慢滑向脖颈,顺着瘦削的锁骨向下探索,说道:「当然不可以,我太了解你。你根本无法保持静止,肩膀抵在床头用劲儿,然后受到更大的伤害。」
我的手伸到他的内裤里,握住粗壮的棒身,慢慢地套弄起来。
乌庆阳发出嘶嘶声,难掩舒爽地喘息:「我会安静不懂的,我保证。」
「你会还是不会没关系,而我肯定不会冒这个险。」我拉扯他的内裤,乌庆阳顺从地抬起臀部,脱了下来。
「如果你停止抱怨,我会为你做点其他事。」我假装一本正紧说道。
乌庆阳眼睛里充满欲火,问道:「什么事儿?」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肉棒在我面前如生龙活虎一般又硬又热、青筋毕现,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自持的男性味道。我心里有了个大胆的主意,于是跪在他的腿间,轻轻地套弄几下,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拍打,又温柔地舔了舔胀到有些发紫的龟头,这才张开小嘴慢慢地含下去。我一边用手套弄,一边殷勤地吸吮,另一手绕到乌庆阳胯下,爱抚起激动得有些发硬的睾丸。
「爽啊……」乌庆阳舒服得倒抽一口气。
我不是第一次给乌庆阳口交,他也为我口过,而且手口并用。两个人都非常喜欢。我猜被服务的销魂感觉应该是想通的。那种源源不断的快感实在太强烈,让人爽到无法思考。
我嘬起小嘴含着龟头吞吐几下后,手指继续上下套弄,舌头又沿着肉棒灵活地舔了一圈。接着,我侧着脸靠近乌庆阳的腿间,舌头在腿根上游移几下后,在睾丸上绕来绕去,特别享受两人亲密的性爱。我给他口了一会儿,直到看着肉棒的角角落落被唾液浸润得彻彻底底,这才是带着妖娆和淡淡的挑逗,向上和乌庆阳对视。
他的脸上满是餍足和欢喜,双手放在我的脑袋上,舒服得双腿发抖,我却在这时忽然停了下来。乌庆阳还没有满足,就在他愣神之际,我慢慢拉下衣服,一对乳房弹跳而出,被乌庆阳刚才又揉又捏,这会儿小乳头已经挺立发硬。
虽然刚才有了这个主意,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露骨的事儿。我害羞地捧起一对让他疯狂的乳房,身子往前靠上乌庆阳的腿根,将布满自己唾液的硬挺肉棒放在饱满的双乳之间。两只手往中间挤压,手指交叉扣住软绵绵的乳房,有些生涩地夹住他的肉棒,慢慢上下滑动乳房。
乌庆阳的肉棒刚才被我吃到嘴巴里,又吸又嘬,不仅完全勃起,而且上面全是唾液,起到绝佳的润滑作用。紫红色的龟头时而淹没在洁白的乳房之中,时而突破双峰探出头,在绵山柔谷间来回穿行,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都有些发昏,比起真实的做爱也差不了多少。
乌庆阳也是一眼不眨盯着肉棒被硕大的乳房紧紧地夹住,声音都有些发颤:「菱儿……我的小菱儿……舔、舔几下……」
我的呼吸顿时一顿,脸上布着一层动情的红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顺从地做这些放荡的事,但我确实不加思索地微微低头,双乳继续有节奏地上下滑动,伸出粉嫩的舌头,轻巧而又十分仔细地在马眼上打转。乌庆阳舒服得享受了好一会儿,我顺势嘬住龟头没有松口,而是紧紧含住龟头一阵吸吮,然后用力地来回吞吐,头部前后摆动,长长的头发也随之被前后甩起。
「我,我要射了……」乌庆阳闷吼一声提醒我。
我更加用力和快速的吞吐,乌庆阳也随之挺着腰胯部往前一送,在我的嘴里直到顶着喉咙深处。我没有闪躲,更没有吐出肉棒,而是停止头部的前后运动,小嘴紧紧含住肉棒。他的全身肌肉突然一阵痉挛,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从马眼里有力地喷了出来。
我一时间被呛得有些难受,但仍然没有把肉棒吐出来,而是加快小手套弄的力道,将龟头喷出的所有精液全含进口腔里,就是肉棒退出来也没有漏出来一滴半滴。乌庆阳松了劲儿,坐回到沙发上,内裤还挂在小腿处,肉棒也没有彻底疲软下去,湿漉漉的半翘着挂在胯间,脸上带着放松和舒爽。
我禁不住调戏道:「乌庆阳,味道真好呢!」
第三十九章 乌庆阳记住的宋词。
又过了两周,乌庆阳不会再每次活动肩膀时皱眉抽嘴角。伤口已经愈合,看起来不再那么僵硬。乌庆阳一直在努力锻炼肩膀,活动范围几乎已经恢复,几乎。
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洗衣服,乌庆阳坚持要帮忙,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拒绝,让他负责晾晒。洗完衣服后,我们安静地吃了一顿晚餐,有炖菜、玉米面包和啤酒。
乌庆阳说他要睡觉前洗个澡时,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实上,我也觉得是时候了。
乌庆阳看起来还好,几天前我们收到潘宇龙的来信,提到有人会路过我们的通讯点。他将在一周后过来,看看我们的情况,重点关心乌庆阳是否好转。如果乌庆阳已经恢复,至少差不多和其他人一样好,我们也许会被分配一项任务。
我期待着这一天,当然,这不是我唯一期待的事情。我一直都很担心,如果只因为两个人欲火高涨而造成乌庆阳的伤口破裂,我不会原谅自己。所以,我努力保持耐心,乌庆阳也像我照顾他一样照顾我。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已经一个多月,乌庆阳恢复得很好,没有理由阻止和他做爱。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等他,乌庆阳走进卧室,身上有肥皂和牙膏的味道,还有淡淡的乌庆阳的气息。
他站在床边,饥渴地问道:「你今晚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我笑了,主动掀开被子,露出一丝不挂的胴体,甜腻腻地说:「我不会拒绝你的。」
乌庆阳解开腰间的毛巾,然后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眼神有些凶地盯着我,说道:「这次一定要尽性,我快忍出内伤了!」
也不等我反应,他就急切而热情地吻我,舌头搅弄我的嘴唇和口腔,占有欲十足。两只手也没闲着,在我身上不停游走。胯下的肉棒抵住我的阴阜,急促的呼吸带着男人的欲望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本就情动,内心的狂野一下子燃烧起来,阴阜里里外外已经非常湿润,简直就像一汪汨汨淌水的细泉一般。
乌庆阳揉捏乳房的手掌滑向肉臀肆意揉搓,急切地说道:「你的小逼还是这么多水。」
我紧紧地搂着乌庆阳,扭动着屁股与他厮磨,嘴唇贴在他的耳廓,对着耳朵里面呼出些暧昧的热气,说道:「插进来吧!」
「哦,宝贝儿,我一直都在想你,我太想你了。」
乌庆阳毫不迟疑地提起我的两条腿,向两边大咧咧地分开,几乎扯成直线,白皙嫩滑的阴阜以及淫水四溢的花唇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又粗又硬的肉棒调整好方向,坚实而圆滑的龟头直直抵住湿漉漉的小穴,撞开外翻的花唇长驱直入。密密麻麻的快感充盈在花穴甬道之间,我感觉比过去还紧,整个脊背一下子挺直起来,好像他完全填满了我,全身上下的感官细胞一股脑地往两人交合处游走。
乌庆阳张开嘴含住一个挺立的乳房,将半个乳峰纳入口腔,像婴孩吸奶似的用力吸吮肉粉色的乳尖。身下的肉棒不断摩擦剐蹭着穴肉,毫不怜惜地顶弄层层叠叠的肉壁,每一下都带来战栗的快意。偶尔龟头触到穴内深处某个地方,惹得穴壁收缩,淫水一股股喷出往外冒。
「啊……天啊……乌庆阳……再深一点……乌庆阳……」我放声浪叫,弯曲膝盖,不停摩擦臀部。敏感的肉壁不停绞紧侵入的肉棒,不给乌庆阳留下半点退却的缝隙。
乌庆阳松开被啃吸得发肿的乳头,晶亮的眸子发出野性的光芒。他又回到我面前,叼起我的一片嘴唇轻轻啃咬,沉声问道:「我是谁?」
「你是乌庆阳,亲爱的乌庆阳,」我不假思索答道:「嗯……小心点儿……痛啊……」
乌庆阳停住身下的动作,牙齿咬在我的嘴唇上,又使劲儿咬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玩的是哪出,只能带着哭腔恳求:「乌庆阳……你干嘛啊……快点儿……我以为你也想要呢……」
「嗯?还是乌庆阳?」他好心提醒,问道:「谁在操你的逼?想好再回答。」
说完,粗长的肉棒猛得砸向嫩穴深处,忽然的撞击让我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我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养伤时的随口调侃竟然让乌庆阳如此介意,记在心里直到现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试探着说:「乌庆阳……嗯……庆阳……老公……」
话音刚落,抵在嫩穴深处的肉棒就膨胀一圈,将紧窄的甬道撑大几分。乌庆阳再次加快操弄的速度,伸出舌头舔舐已经红肿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道:「再喊一遍。」
果然如此,我颤巍巍喊道:「老公……庆阳……嗯……好老公……你饶了我好不好?」
乌庆阳肌肉紧绷,全身发力。又快又狠的顶弄加深刮擦最敏感的地方,淫水四溢的花穴咬紧肉棒,沉甸甸地往下坠,一股暖意不受控制地上涌。
「操……哦,操……你感觉到了吗?麦菱。」乌庆阳急促地问道。
「是的……哦,天哪,感觉太好了,老公,继续!」我情动不已,眼神朦胧含泪,双颊泛着红潮,两道眉毛皱成一团,手指抠住乌庆阳的后背。
乌庆阳听见这话更是亢奋得不得了,又将我的长腿往前反折,结实精壮的腰杆打桩似的耸动,一次比一次凶狠地往里嵌。我的膝盖抬得更高,让他更深地插入。原本不住开合的小穴,每次都在他深深顶入时紧紧夹住。
「没有什么比进入你的身体感觉更好了。」乌庆阳拍了拍来回乱晃的乳房,越发凶狠地深插起来。硕大坚硬的龟头带着一股不常见的蛮力,顶在深处挤出花汁,身下没一会儿就泥泞腻滑,身上和床单上一片湿濡。
随着他上上下下地操干,我只觉身子越来越轻,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头脑一阵混乱,身体哆哆嗦嗦地承受着乌庆阳的撞击。「天哪,你好大啊,太猛了……受不住……轻点儿……」
乌庆阳兴高采烈地哼了一声,不停地挺动腰杆,加快节奏顶弄稚嫩的蜜穴。大掌一刻也没有消停,揉捏一对白花花透着嫩粉色的乳房。
我拱起背都迎上来,不停娇声吟叫着:「是的!就这样,庆阳,多做几次。」
「你喜欢这样吗?」他满头大汗,低头对我微笑:「我知道我的小菱儿喜欢猛操。」
我咯咯笑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声。乌庆阳越来越用力,床和身体都摇晃起来。我的手臂搂住他,跟着他扭动臀部,身体发出淫靡的拍打声,直到高潮在我体内猛烈地盘绕并释放出来。
我尖叫起来,快感在体内迸发,乌庆阳也快要失控了。我紧紧地抱住他,高潮让我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说着:「别拔出来……庆阳,求你……别拔出来。」
乌庆阳低下头,臀部摩擦着我,失去了控制,一边射精一边嘶嘶地说:「爱……你……麦菱。」
当乌庆阳放松下来时,我像八爪鱼一样环抱着他。我们俩都在喘气,他搂着我又说了一次:「爱你。」
「我也爱你。」
「你确定吗?」乌庆阳俯身凑近,舔舐着我的颈子和耳垂,声音低哑地问道。
我明白乌庆阳在顾虑什么,亲亲他的头顶,宽慰道:「我知道现在生孩子也许不是好时节,但生孩子从来没有好时节,有没有陨灾都一样。」
「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危,万一……」
「天啊,女人在医院才生了几年孩子,过去几千年谁不是在家生的,还不是走到今天。万一的事情多了去,没那么可怕,而且很可能给我们带来的麻烦还没带来的好处多。」我拍拍他的面颊,让他安心。
乌庆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知道么,你那本《宋词》我看了忘、忘了看,前前后后就记住一句:'明日风回更好,今宵露宿何妨?'作者和题目通通都不记得,神奇的是这一句你念过一次就刻在脑子里。我当时在想,这男人如此豁达洒脱,处境那么艰难还能看得那么开,身边肯定有个心爱的女人不停给他鼓劲儿。不然,他早活得像个行尸走肉了。」
我开始还纳闷乌庆阳怎么挑这会儿东拉西扯,说到最后才发现他在有感而发,心里很是激动,说道:「啊呀,宋词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可不是……我说过很多次,没你我坚持不了这么久。」乌庆阳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紧紧地抱住我。
我对他的夸赞又有些不好意思,嚷嚷着:「我也希望和你在一起。」
乌庆阳吻住我,说道:「希望很好,你很好,所以你就是希望,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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