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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做个影子保护你
皇宫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很多人开始忙碌起来,为太子大婚做准备。按照朱元璋的安排,只有身为嫡长子的太子大婚后,才能轮到其他皇子结婚,所以朱樉和观音奴的婚事延后。
按照这个平行世界的风俗,结婚前几天夫妻不能见面,只能等结婚当天同时出场,说是要讨个吉利,天诺便老老实实居住在一处宫殿内,等待正式结婚的日子。
朱橚连着两天都踪影全无,根据蒋瓛传来的消息,朱橚以前在宫中行为出格,朱元璋害怕他搞事情破坏朱标的婚礼,就直接把他禁足。
“国师大人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尽管吩咐我便是……”
天诺打量着站在面前的蒋瓛,才发现他的年龄不算大,如果他的身份不是锦衣卫,想必自己和他没有年龄代沟,应该能聊得来。
忽然间,天诺用半开玩笑的方式,笑着对蒋瓛说:“我想彻底逃出去,你能帮我吗?”
“若是帮国师大人逃出宫去,我全家性命都要搭上,还请国师大人不要为难。”
“只是随口一说,你切勿当真——命运不过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我已经无所谓。”
看着脸上带着忧愁的天诺,蒋瓛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国师大人,我……我可以永远保护你,以后的日子会更好的……”
“这地方没有外人,你还有什么话,大胆地说出来吧,我为你保密。”
或许因为天诺值得被信任,蒋瓛心一横,干脆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喜欢国师大人,即使身份有别,不能与国师大人在一起……我只要在暗中看着,就……很高兴。”
“喔,你还真勇,不过你很诚实。我身为国师,自然要给诚实的孩子些许奖励。”
天诺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床上,撩开自己的裙摆,将自己粉嫩的小馒头穴露出。
主动的天诺反而让蒋瓛犹豫起来:“国师大人很快成为太子妃,如此这般使不得。”
“古人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且我的小穴现在很痒呢,快来帮我止止痒……只要不射到小穴里面,就不会出问题……嗯……”
之前小穴被上不明药膏,尽管现在没有,却导致天诺的小穴常常有空虚感。
一个美人岔开腿露出名器小穴,并且用手揉小穴故意勾引,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血气方刚的蒋瓛立刻不淡定起来,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就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变得硬邦邦。
“嗯唔唔……好粗的鸡巴……要进来啦……哦哦……好胀哦……嗯……快动一动……”
蒋瓛是生平头一遭,和女子真枪实弹地发生关系,他惊讶于天诺名器小穴的内部构造,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不止。
“啊,国师大人……你怎么夹我啊……”
“不要在意……细节哈啊……用力插我……唔嗯……好舒服……”
现在蒋瓛整个人都麻了,被快感搞得浑身上下发麻,天诺的小穴不仅随着呼吸频率,一直在夹他的鸡巴,小穴内壁也相当厉害,并非直来直去的筒子,反而像是一个个排列好的肉环,每次抽插都有强大的摩擦力,让他射精的欲望越来越浓烈。
“啊啊,国师……大人……我不行了,我得赶快拔出来……”
天诺知道他没经验,很快要射精,所以她向后闪身,小穴“松开”插进去的鸡巴,然后迅速变换体位,跪趴在床上,用嘴含住鸡巴前端。
果然不出天诺所料,蒋瓛再也控制不住,大量精液直接射进天诺的小嘴里面。
已经快习惯精液味道的天诺,咽下嘴里的精液以后,伸出舌头,轻柔地舔掉鸡巴上残余的精液:“嗯,表现还不错,时间长一点就更好……啧啧啧……”
“以后,我还能……和国师大人做吗?”
“如果你可以做到,在你活着的时候永远保护我。”
“请国师大人放心,我说到做到,反悔就是天打五雷轰。”
与此同时,在吕府内部。现在被封为美人的吕娥王,回到家中见自己的亲人,看着在自己面前低头行礼的吕本,吕娥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但她表面上仍旧说:“父亲免礼。”
然后吕娥王问道:“我娘现在在哪里?”
先迟疑片刻,紧接着吕本说:“我这就去后院把你娘叫出来。”
吕娥王的亲娘伶人现在没闲着,确切说是在床上没闲着,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穴和菊花里面各插着一根鸡巴。
来操伶人的两个男人,其实是吕本正妻家的亲戚,伶人因为生不出儿子,在府内失宠以后,吕本正妻就软硬兼施,让她为吕家以外的男人提供“特殊服务”。
“这臭婊子的屄有点松,一根鸡巴填不满,你别操屁眼了,跟我一起操她的烂屄。”
被堵住嘴的伶人,感觉到鸡巴从菊花里拔出,准备插入自己的穴,顿时吓得呜呜直叫,却没办法逃离。在可以称之为残忍的推挤以后,她的穴被插进去两根鸡巴,幸亏这两根鸡巴都不是巨物,尺寸一般,否则她的穴肯定废掉。
“我操,两根操一个屄的感觉真他妈爽!我们快用力,直接把这婊子操成大松屄,让她以后想找快感,只能屄里塞两根!”
“快点一起用力,让臭婊子的屄更大,能塞进去拳头!”
两个男人因为高度刺激很快射精,夹在中间的女人也变得意识涣散。当吕本找过来、推门而入的时候,直接看到她双腿大张瘫倒在床上,那被很多男人操过的、深紫色的穴一览无余,被两根鸡巴操出来直径比较大的黑洞。
见此情景吕本根本没有什么怜惜心思,而是直接将她薅起来:“老骚屄,你生的小骚屄走狗屎运出息了,变成宫里的娘娘,还在这装什么死人,快过去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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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大婚当日立规矩
因为朱元璋特别重视朱标的婚事,所以皇宫上下准备动作很快,婚礼在所谓的良辰吉日当天正式举办。
因为马秀英的特许,从明朝建立开始,除皇后之外的其他女子,出嫁的时候也可以穿凤冠霞帔,所以天诺早早起床,梳洗完毕以后准备换衣服。
“国师大人……不,太子妃,里面的贴身小衣可以免了,入洞房以后,这浑身上下的物什都得除去。”
在身边太监的“好心”提示下,天诺只能脱到一丝不挂,然后去穿嫁衣。现在天气并不暖和,嫁衣又是好几层,不必担心受冻,只是在不穿内衣、没有裹胸布遮盖的情况下,一对大奶根本藏不住,走路的时候还会随着脚步晃动,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淫荡。
好几个太监和宫女忙前忙后,很快把天诺打扮得焕然一新。看着准备妥当、相貌光彩照人的自己,天诺并没有觉得多么快乐——今天过后,她就在无形的牢笼里面了,而这牢笼的名字就叫做婚姻。
由于婚礼过程有些繁琐,天诺也不可能在宴席上跟着其他人吃喝,她在上轿子之前,只喝过一碗保证精神充沛的药汤。
红盖头遮住天诺的视线,她静静地坐在轿子里面,只有吉时到了才会起轿,而这段时间被称为“磨性子”,意在旁敲侧击女子婚后不能急躁鲁莽,必须性格沉稳。
“七皇子殿下,你突然过来要作甚?”
“我不过是想找大嫂讨个喜,你别拦我。”
听那太监喊外面的人七皇子,天诺知道他就是朱元璋的第七个儿子朱榑。
定妃达兰曾经是陈友谅的小妾,导致朱榑的亲生父亲被怀疑是陈友谅,而不是朱元璋,导致他和他弟弟朱梓被很多人暗中疏远提防,后来朱梓年纪轻轻惊惧而死,朱榑则在没有管束的情况下,在封地肆无忌惮放飞自我,最后硬生生把自己作没了,只留下模棱两可的“暴死”作为收场。
或许是不想让外面闹得动静太大,天诺在轿子里柔声说:“讨喜本就是好风俗,为何强加阻拦?”
然后,天诺把装着银子的“红包”放在手里,从轿子里递出去。
没想到天诺如此好说话,朱榑感到十分意外,他接过红包说一句“谢谢大嫂”便离开,看着比平时乖巧了不少。
然后再没有其他人过来“讨喜”,想必是朱榑过于好动大胆才敢出现。终于吉时到了,轿子被抬起,平稳地走向婚礼地点。
参加婚礼的不只有皇室成员,还有一些和朱元璋关系很好的勋贵。
若是仔细观察勋贵们的表情,会发现他们基本上都在假笑。
天诺因为有外挂在身,所以她的感觉变得超出常人,因此她可以听到席间众人的低声交谈,尽管听得不是很清楚。
“真没想到,天诺居然变成太子正妃。”
“害,我也没想到,以为……算了,现在这场合不能多说话。”
“呜呜呜,我也喜欢她,父皇偏心。”
“二哥你悠着点,千万别在大喜日子哭唧唧的,小心父皇转过头来鞋底子伺候……”
走过好几个流程,天诺被送入洞房,朱标则留在宴席中应对各路人马。
天诺坐到床上,刚想放松一下,就听到有人说:“太子妃请更换衣物。”
掀开盖头看到衣物以后,天诺顿时傻眼——那衣服可以说是衣不蔽体,就是一层薄纱。
“请太子妃尽快更换衣物,这是规矩。”
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换上。宫女帮助天诺拿掉头上的凤冠,用簪子将她的长发盘起来。紧接着天诺脱去嫁衣,一丝不挂地穿上薄纱,再由宫女将盖头重新盖回。
从白天等到太阳西斜,终于等到朱标进门。
“孤可没有让你坐在床上,还不爬下来跪好。”
朱标的语气听上去温柔,实际上带着十足的命令意味,天诺只能借着盖头下的视线,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跪在地毯上。
“跪着的时候挺起上身,张开腿,不许遮挡奶子和小屄。接下来,孤开始读专门为天奴定的规矩,天奴务必听好。”
在听到所谓的“规矩”以后,天诺人都是傻的。
规矩一,每日衣着得体,但是不得穿任何内衣,来葵水时除外。如有需要则不穿衣物。
规矩二,身为正妃需要为皇家开枝散叶,不得以任何理由服用避子药物。
规矩叁,没有葵水时,必须做好随时挨操的准备,且必须服从一切指令。
其他规矩会随时补充,如果违反规矩,会根据情况进行惩罚。
盖头被揭开,天诺借着室内烛火,仰起头看着朱标。
和以前一样,朱标仍旧看上去英俊非凡,却让天诺感觉到无比陌生。她刚想说什么,就被朱标轻轻按住脑袋,直到她的脸贴在朱标的裤裆处:“天奴,孤的鸡巴看到你就硬得不行,或许只有对你,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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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洞房淫戏尝三洞
忽然间,天诺只觉得,周遭所有的一切变得不真实。她就这样嫁为人妇,改变了平行世界的历史走向,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更离谱的事情。毕竟在她的认知中,现在就已经不能用“离谱”一词简单概括。
朱标察觉到天诺动作的停滞,开口说:“天奴怎么还不伺候孤的鸡巴,非要被孤拿着鞭子抽?”
“啊……主人不要用鞭子,奴会很乖……”
伸出手去解开朱标的裤子,天诺就看到已经勃起的大鸡巴。这是天诺第一次仔细看这物件,可能因为年纪比较小、没有多少经验的缘故,面前的鸡巴虽然比较粗长,但是整体颜色比较浅,看上去反而显得可爱。
在仔细舔过以后,天诺闭上眼睛将鸡巴含入口中,她需要把握好口交的深度,避免自己被捅到恶心干呕。
这次口交时间很短,但并不代表天诺会在新婚之夜被放过,太监将一个木架子抬进来,竟然是叁角木马。
叁角木马明显是根据天诺的身型特制,天诺趴在上面以后,两只大奶正好从开口出漏下去,后侧有用来抬高屁股的木板,能够让天诺的小穴和菊花一览无遗。
天诺脱去薄纱,乖巧地爬到叁角木马上面,将手脚摆放在特定位置。
用麻绳捆住天诺的胳膊和脚腕,朱标借着烛光,看到天诺的小穴已经流出淫水,便伸出手掐着天诺的花核:“天奴想要被操吗?”
“嗯嗯,想被操……呀……被玩小核好舒服呢……啊啊……”
没有等到朱标的回复或者命令,只是听到他一声轻笑,然后天诺的眼睛被蒙住,两只奶头接触到什么东西,突然整个奶头被夹住,天诺被痛感和快感搞得哆嗦起来:“不要呀……夹奶头很痛……放过奴……”
两只奶子被轻轻拍打,被夹子夹住的奶头处,传出叮铃叮铃的声音:“你这奶子被夹,看着更骚了。白天的时候没有吃过东西?”
“嗯……哦……奴没有吃……啊……等一等……外面……有声音……嗯……好像有人……奴不要被看光……”
事实就是外面有人,而且不止一个,他们无论是否成年,都在“观看”今夜的洞房真人秀。
屁股上被左右开弓,在十连抽过后,朱标看着不停往下滴落的淫水,故意刺激天诺:“你个骚奴被看光才好,一说到有别人,你这淫水就越来越多,倒不如孤直接把大门打开,让他们进来看,最好都上手抽你,抽烂你的骚屄骚屁股!”
“啊不可以……太羞耻了……呜呜……奴只要主人……呀!”
有淫水作为润滑,鸡巴畅通无阻插到小穴里,并且凶猛地顶到花心,甚至让猝不及防的天诺高潮,喷出一股淫水来。
趴在叁角木马上的天诺,摆出了绝佳后入体位,鸡巴每次抽插都可以直接碰撞花心,搞得天诺又爽又疼,身体抽搐不止。
“啊啊啊啊……主人轻一点啊……啊啊啊……操得好重啊……不要啊……呜呜要操坏了……”
意乱情迷的呻吟,换来的只有更凶猛的打桩,天诺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的精神也因为高潮的冲击而变得涣散,整个人仿佛在飘起和摔落中反复,偌大的身体只剩下小穴有感觉。
花心口似乎也因为频繁撞击而打开,希望获得新鲜的精液,然后想办法在子宫里孕育新生命。
“天奴可准备好,孤要让鸡巴……全部操进你的小骚屄里面哦。”
“嗯嗯……不……那么大……奴会死的……呀啊啊啊啊!痛啊!”
平坦的小腹因为鸡巴全插进去,直接鼓出来一个小包,只是天诺趴着不能看到。
感觉到整个小穴包裹住鸡巴狂吸,朱标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积攒多日的精液全部射出。
屋子外面有人低声发问:“大嫂她刚才叫得好凄惨啊,会不会真得操坏?”
有人回答:“她个淫娃是欠大鸡巴操,被操上头了,快活到尖叫的。”
还有人插嘴道:“都别说话,趁还没有完事,抓紧时间手冲……他妈的,真想进去直接操她啊……”
经过第一轮暴风骤雨的狂操,天诺已经没有力气,即使朱标用和他鸡巴一般粗的角先生,捅到天诺小穴里面堵住精液,天诺也只是颤抖着身体哼哼,带着夹在她奶头上的铃铛抖动,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唔唔……好粗……嗯……这是什么……不要碰菊花呀……啊啊……不可以……哦……”
昨日天诺就把菊花洗干净,因此朱标用手抠出一大块药膏,直接插到天诺的菊花里面尽量抹匀,顺便隔着肉按压插在小穴里面的角先生,成功激起天诺的欲望。
药膏很快吸收并且发挥作用,天诺只觉得菊花里面很痒又空虚,而且从里到外变得松软,被插进去两根手指翻搅,也不觉得疼痛。
“哦……怎么会……不要……啊啊啊……菊花快撑爆了……救命……啊……”
之前没深入开发过的菊花,里面照样很紧,与小穴相比,能够带来不同的快感。但是菊花终究不如小穴那那般,天生就适合用于接受鸡巴,所以在几十下抽插过后,比较脆弱的菊花被磨破,在鸡巴上面留下些许血迹。
“天奴再坚持一下,很快就结束……”
“呜呜呜……呜呜……真得痛呀……啊……放过奴……”
太糟糕了,菊花分明有痛感,自己的身体却能够找到很多快感,所以自己当真很淫荡,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感觉到插在菊花内的鸡巴突然探到最深,天诺似乎感觉到精液射出、糊在体内的灼热。快乐和痛苦凝结成泪水,从天诺的眼角落下,然后天诺支撑不住晕过去。
这可真是:异世奇女浪且俏,洞房彻夜出淫叫,若非身有好名器,只怕受难香魂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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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假做父女真通奸
为了更好地管理皇子公主,朱元璋专门在皇宫中成立宗人府,太子朱标成为宗人令。过段时间是朱樉与观音奴结婚,因此朱标也加入筹划婚礼的过程中。
这天,朱标早早前往宗人府,在离开之前他对天诺说:“昨夜操得天奴有些狠了,早上不必急着起床,若是你身体还倦着,再躺一会。”
从结婚入洞房开始,天诺这两天晚上都被狠操,而且完事后,会被插进尺寸粗大的角先生,理由是不能让精液外流,需要尽快怀孕。
“嗯,好的主人……嗯嗯……啊不要啦……晚上再玩小屄……让奴歇一会……”
等朱标走后,天诺夹着小穴里面的角先生慢慢起床,简单梳洗后由宫女帮忙穿衣服、盘好头发,吃了一些点心。当然,天诺照样没有穿任何内衣。
吃饱后,天诺倚在贵妃塌上面读书,这时有太监进入东宫:“太子妃,太子殿下遇到些许问题,有事情需要请教,请单独随奴婢来。”
眼看着这太监比较面生,天诺疑惑道:“你当真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
“奴婢去年入宫,现在在宗人府伺候,所以太子妃不认得。”
那太监说话确实没什么毛病,皇宫里除了少数能力强,得到重用的大太监、大宫女以外,生瓜蛋子太监和宫女不说多如牛毛,也得有数百人,天诺不可能全都认得。
穿上皮草外衣以后,天诺跟随那太监走出去,在拐了好几个弯以后,天诺被带到一处空的宫殿。
宫殿内部陈设简单,熏香味比较重,感觉不对劲的天诺准备快速离开,却因为小穴里插着角先生影响行动,只能让太监锁门溜走。
屏住呼吸拍过几下大门以后,天诺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抱住,她下意识地喊一声,大口吸入宫殿内部的熏香,就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所以她开口说:“你好大胆子,敢在后宫淫乱!”
“咱是大明的皇上,为何不敢?怎么,被我儿操得开心,就把咱给忘到脑后?”
他怎么会是朱元璋?在熏香的影响下,天诺的脑袋有点短路,她很快被朱元璋抱起来,放到早就准备好的床榻上。
“上位……不,父皇,我是你的儿媳啊,请放我走,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不要……啊……不要看……”
叁下五除二解开天诺的衣服,看到天诺没有穿内衣的白嫩裸体,以及小穴里塞着的角先生,朱元璋二话不说将角先生拔出,小穴里没吸收干净的精液,因为没有了阻碍,也跟着微微敞开的穴口往外流。
“哼,哪有儿媳还没结婚,就偷摸给公公舔鸡巴,张开腿露着屄让野男人玩?”
噼里啪啦的巴掌落在奶子上,打得天诺比较痛,她便哀求道:“那时候……啊啊好痛呀……不要……父皇……”
听着天诺称呼自己“父皇”,竟然有种类似乱伦的奇异快感,朱元璋胯下的大鸡巴迅速变硬,他很快脱掉裤子,然后将鸡巴凑到天诺面前。
“不可以这样……父皇……唔唔唔唔……”
尽管之前有口交经验,但是天诺心中抗拒,再加上鸡巴太粗长,顶到喉咙会有恶心反胃的感觉,所以天诺表现得很勉强,她用已经没有力气的双手,推着朱元璋的身体,希望自己能够自由呼吸空气。
“只是口交一下,就等不及了吗?你个骚屄女儿,想要父皇的大鸡巴操屄就直说。”
插在嘴里的鸡巴终于拔出去,天诺因为缺氧有点眼冒金星,刚想缓缓,结果被朱元璋拎起来,摆成跪趴撅屁股的姿势。
“不、不可……你乱伦无耻……啊!不要插啊!要撑坏了啊!救命!”
本以为天诺被朱标按在床上操很多回,小穴已经被操松垮,没想到只是插一个头进去,就感觉到如同处女穴般的紧窄。再往里面探进去,可以感受到很多层软肉,一环套一环,很快便触碰到软嫩的花心。
天诺只觉得小穴被撑得快裂开,巨物鸡巴顶到底以后,还在拼命往肚子里钻,无论是朱标的鸡巴,还是情趣道具角先生,都比朱元璋的鸡巴尺寸小,她现在的确很难承受。
谁知天诺猝不及防地高潮一下,她的身体抽搐起来,淫水将两个人连接的位置打湿。
“骚屄女儿嘴上说不要,结果小屄爽到喷,真是口是心非的坏孩子,身为你的父皇,咱必须用大鸡巴狠狠惩罚你。”
其实后入是天诺最喜欢的姿势,因为她可以有很多次高潮,还因为看不到、难以预判身后人的动作,有种害怕和期待交织的复杂感觉。体会到高潮以后,天诺的脑袋在熏香影响下,变得迷迷糊糊,甚至开始主动扭腰,尽力迎合。
“哦……骚屄女儿真会夹鸡巴,哦哦……腰再扭得淫荡点……”
“啊……啊……父皇……父皇……操得好深啊……呜呜……又要到了……”
一只手猛抽天诺的屁股,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插入天诺的菊花连捅带抠,朱元璋故意问道:“以后还想不想被父皇操?”
“嗯呀……不可……啊啊啊……天奴……不要再乱伦啦……啊啊啊……”
“你个骚屄女儿,咱知道你想什么,不要就是要……继续用你的骚屄夹鸡巴,不许停!”
宫殿内两个人,沉浸在类似乱伦的角色扮演之中,宫殿外却有两个人偷窥。
朱棣看到朱元璋正在操天诺,惊得他差点喊出声,好在朱棡手疾眼快,将朱棣的嘴捂住,压低声音开口:“你不要命吗?要是你喊出声来,别说大嫂,我们也得玩完!”
拿下朱棡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朱棣结巴着说:“父皇,为什么……和大嫂……”
朱棡则回答:“咱们都玩过大嫂,父皇想操大嫂难道奇怪吗?你让一让,我要快点手冲。”
宫殿内淫乱的场景,让朱棣再也忍不住,他也解开裤子,掏出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鸡巴,竟然发现自己的鸡巴也硬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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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只为生存学淫舞
朱樉虽然是嫡出皇子,但是地位比不上身为太子的朱标,所以朱樉和观音奴的婚事,规格明显低于太子大婚。不过朱樉对此已经比较满足,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与当初急着占有天诺的朱标不同,朱樉并没有提前和观音奴发生关系,他准备在新婚之夜尽情虐玩,反正观音奴是北元降臣王保保的妹妹,怎样虐她都不会被朱元璋问责。
观音奴留在皇宫中等待婚礼举行,由于她所在的位置并非后宫,因此可以见到外人。当王保保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观音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她还是开口:“哥哥,从此以后,我们会过上好日子的……”
王保保没有多少高兴的心情,他猜想着妹妹能够嫁给朱樉,背后大概率有朱元璋的授意,为了让自己忘却北元旧臣的身份。
这一切不是结束,而是新挑战的开始,如果观音奴婚后被朱樉厌弃,王保保将彻底抬不起头。在思索半晌后,王保保这样对观音奴说:“你可知十六天魔舞?”
观音奴身为女子,没有见过北元的顺帝,然而顺帝在男女关系方面相当混乱,这是个公开的秘密。
王保保口中的十六天魔舞,是顺帝为了在宫中肆意淫乐,让西域蕃僧挑选美女,专门设计的一套艳舞。最初参与舞蹈的美女共有十六人,后来人数增多,她们在出场时候身着盛装,手拿所谓的法器翩翩起舞,随着舞蹈逐步推进,美女们会脱光身上全部衣物,用淫荡的姿势展示自己的裸体,勾起在场男人的性欲,最后直接在现场开淫趴。
“当初我在大都的宫殿里面,不止一次看过这十六天魔舞,哈哈,那场面,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观音奴,我将十六天魔舞的跳法告诉你,只要你放得开,朱樉肯定被你搞得五迷三道,短时间不会想其他女人。”
观音奴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哥哥,十六天魔舞很是淫乱下作,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恐怕会出大乱子。”
“我是你的亲哥哥,断然不会害你,你可以得不到朱樉的心,但你必须想办法怀上他的种,这样对你和我都好!再说了,夫妻之间的事情,除非自己说给外人听,否则门一关、灯一熄,又有谁能知晓?”
无奈的观音奴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学所谓的十六天魔舞。
由于观音奴长相不差、身材匀称,还有学习舞蹈的基础,能够做到在短时间内速成。
“最开始的时候要假装正经,然后慢慢脱自己的衣服,脱衣动作不能太大……衣服都脱完以后,动作怎么淫荡怎么来,例如用手揉奶子,岔开腿扭屁股……”
蒙古人不似中原汉人有礼仪教化,从来都比较开放,年龄小的时候,能看到家中长辈“现场直播”,长大后更是荤素不忌,你情我愿看对眼就可以开操。观音奴虽然还是处女,却已经知道勾引男人的方法,所以她在暴露身体的刺激中忘乎所以,甚至忘了自己的亲哥哥在强势围观。
此时观音奴背对着王保保,双腿岔开撅起光屁股左右摆动,一只手在不停揉搓自己的穴,很快她的穴就被淫水打湿。
“你的十六天魔舞跳得还可以,还不赶快转过身来,伺候好大鸡巴。”
已经上头的观音奴,二话不说用狗爬姿势来到王保保面前,两眼放光看着王保保的鸡巴,直接含在嘴里。
“哦,观音奴,你的口交技术没退步啊……都吞进去……”
观音奴在十三岁的时候,第一次给王保保口交,那时候王保保喝了鹿鞭酒,接连操晕三个小妾,还没有感到满足。
观音奴害怕王保保的身体扛不住,去给王保保送解酒药,谁知王保保被小头彻底控制大头,抓着观音奴就撕开她的衣服,观音奴害怕得大声哭喊:“啊!哥哥!我是你亲妹妹啊……不可以!救命!”
哭喊声让王保保找回些许理智,但是王保保感觉更刺激,他将观音奴按到自己胯下:“小骚货,你这时候突然过来,不就是想看哥哥我的大鸡巴?给我口舒服了,就不操烂你的屄!”
从那以后,观音奴就三不五时给王保保口交,满足他的变态欲望,直到后来战事吃紧,王保保没有多少心思。
一段时间过后,王保保心满意足穿好裤子离去,观音奴则变得有些麻木,她只能穿好衣服,假装刚才无事发生。
在东宫内部,被朱元璋操到脱力的天诺,夹着小穴里的角先生侧躺在贵妃榻上,被角先生堵在小穴里面的精液,早就换了主人。
朱标忙完宗人府的事情回到东宫,他先压在天诺身上一顿接吻乱摸,然后让天诺岔开腿。拔出角先生以后,看着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出,朱标这样说:“天奴真乖,再吃几天精水以后怀孕,就不用插角先生受苦了。”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天诺心虚地低头,但是在朱标看来很像害羞。
“你身上能操的洞都被孤操过,还要做出这小女儿姿态,孤看你这淫娃,就是挨操没个够啊……”
“啊啊不要……主人应该节制……嗯唔……不可以咬奶子……会痛呀……啊……小屄……又被操大了……”
【未完待续】
三一、宫中日常有好孕
马秀英身为皇后,自然要在固定时间,接受朱元璋后宫嫔妃的请安。这天上午,坤宁宫的大堂内部,已经站着很多嫔妃,位份高的站在前面,刚入宫的美人则站在最后。
没过多长时间,马秀英从内室走出,对在场所有嫔妃说:“各位姐妹坐下吧。”
众嫔妃谢过马秀英,然后找到自己的座位。大太监黄狗儿开口说:“皇后娘娘,孙贵妃身体抱恙,所以今天没有来。”
没人知道孙贵妃是真得生病了,还是仗着朱元璋的宠爱故意不出现。马秀英并没有在意这件事,而是转变话题:“新入宫的叁位姐妹可在?”
已经被点到名,所以胡春分、郜氏女、吕娥王起身行礼。
“叁位姐妹都还年轻,进了宫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从此以后,你们争取为皇家开枝散叶,同时恪守本分。”
今天的请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在随便说几句话以后,马秀英就让众嫔妃各自回去。
天诺其实也在坤宁宫,但是她一直坐在内室,为马秀英画绣花用的样子。
之所以来到坤宁宫,主动请缨帮助马秀英干活,是因为天诺害怕朱元璋再来纠缠自己,只有在马秀英这里,朱元璋才不会肆意妄为。
“母后,孩儿在画喜鹊登枝,如果画得不好,还请母后多多教诲。”
天诺的画技算不上有多高超,但是马秀英对天诺的表现很满意。
“最近皇宫里头,确实有很多喜事……我知道你在选秀的时候,见过新进宫的叁位美人,天诺你对她们有什么看法?”
天诺正在画画的手一顿,她不太清楚马秀英是什么意思。
“想说什么就大胆开口,你我是一家人,绝对不能说两家话。”
见马秀英脸上的笑容不像作假,天诺便回答道:“胡美人出身名门,礼数周到,孩儿觉得她没什么问题。郜美人看上去胆小怯懦,不过也算是好的,至少胆小的人不会惹是生非。”
马秀英点点头,继续问:“那吕美人呢?”
不知是潜意识里排斥吕娥王,还是天诺因为熟知历史而有所感悟,因此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娥皇女英乃古时妇人典范,但……既无女英,何来娥皇?”
天诺话音落下,马秀英并没有回应,搞得天诺以为自己说错话,额角处有渗出冷汗的迹象。
终于马秀英打破沉默:“你说得有些道理。画完喜鹊登枝,你就回东宫好生歇息吧。”
画完绣花样子已经是下午,天诺叁步并作两步回到东宫,刚坐下就感觉胸部有些胀痛。
她来到内室解开上衣,露出一对雪白的大奶,发现自己的奶头和乳晕好像变大,颜色也从比较淡的嫩粉色,转变为深一点的粉红色。
胀痛感逐渐变得明显,天诺毫无办法,只能握住奶子,试图用挤压减缓不适感,却发现奶头的位置溢出一滴淡黄色的液体。用手指沾到液体放在鼻子下面闻,奶香味中夹杂着些许腥味,这好像是……乳汁。
自己并没有怀孕迹象,为什么会产奶?
天诺因为震惊而呆在当场,就在这时,耳边响起小孩子的说话声:“这是……”
反应过来的天诺,赶快披好上衣盖住自己的大奶,然后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娃娃,大概叁四岁的样子。
“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跑到这里?”
因为太可爱而雌雄难辨的小娃娃,因为年龄还小,不能准确回答天诺的问题,只是说:“我来玩,我……二丫头。”
对于小娃娃的自报家门,天诺并没有怀疑,因为这个平行世界尚处于古代,医疗水平不高,很多父母为了让孩子平安长大,故意给孩子取土气的、甚至比较低贱的名字,待孩子顺利长大成人以后再改名。
“你是叫二丫头对吧?不要乱跑啦,姐姐来陪你玩一会。”
“可是,二丫头的肚肚饿,想吃吃……”
真不知道这是哪个娘娘的娃,心大到没有派太监宫女看着,饿了都没人过来伺候好。天诺想到这里,只能抱起“二丫头”哄道:“二丫头乖,要吃什么?”
谁知“二丫头”趁着天诺没有穿好上衣,直接把小脑袋往天诺的怀里拱:“吃……奶奶……”
“这个不行,没有……啊……你个小坏蛋,不许吸奶……”
成年人可能不适应喝乳汁,但是乳汁对于小孩子而言,简直是美味,“二丫头”已经用嘴叼住天诺的一边乳头,开始用力吸吮。
如果直接把这孩子甩下去,东宫肯定要被人类幼崽特有的炸庙声充斥,引来外面的人,到那时事情就大了。
迫于无奈,天诺只能轻抚“二丫头”的后背,对他说:“慢一点,没人和你抢……嗯……啊……好奇怪的感觉……”
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吸奶,身体也会有欲望的反应,天诺只感觉小穴里面有空虚感,希望快点来个男人把她按倒,和她来一场很刺激的性活。
因为是初次有乳汁,量不算大,一边的乳汁很快被吸光,所以“二丫头”立刻找到另一边乳头继续吸,断断续续地发出满足的哼声。
过去半晌,“二丫头”吸光全部乳汁,天诺胸部的胀痛也得到有效缓解。
轻轻擦拭“二丫头”的嘴巴,天诺问他:“小坏蛋吃饱了没有?”
“差不多……以后,想经常来吃……”
朱标带着李文忠来到东宫的时候,就看到天诺把“二丫头”抱在怀里,给他哼唱不知名的歌,“二丫头”则听得入迷。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可能会以为,他们当真是一对母子。
看到“二丫头”喊着爹扑向李文忠,天诺有些意外:“他是你的孩子?”
李文忠回答:“确实是这样的,表弟妹,这是我家大儿子李九江,小名二丫头。”
李九江……我的天,这不就是“大明战神一代目”李景隆吗?
很快李文忠将李景隆带走,天诺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朱标说:“主人,奴今天不太舒服,这里胀得很,需要找太医。”
朱标赶快让太监叫来太医,太医在诊脉以后,跪到地上说:“臣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这是有喜一个月了!”
朱标很高兴,大方地赏赐太医银子,东宫中当值的太监们也得到些许赏赐。
“以后主人真得要节制,奴有了孩子,不能再被主人操。”
朱标示意天诺蹲下身去,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月份大些、孩子成型以后,小心点就不碍事。至于现在,就得让你的小嘴多含一含孤的鸡巴……”
看似认命的天诺只能为朱标口交,当然她的手并没有闲着,而是不自觉地摸到小穴。
“你呀你,真是个心口不一的骚货,还是想要被操。既然如此,孤就用手满足你,还不快爬到孤的身上来。”
很快两个人在床上摆好69姿势,天诺忍着小穴被玩弄的快感,尽力吞吐口中的鸡巴,突然天诺感觉小穴很撑,她的身体因为被填满的快感而颤抖,嘴上动作变得迟缓。
“啪啪”抽几下天诺的屁股,朱标用叁根手指抠小穴里面的敏感点,并且试图塞入更多手指:“继续,孤没有让你停。”
“唔唔唔……啊……主人不要啊……痛……放过奴的小屄啊……不要……”
四根手指插进去确实撑得有些痛,不过朱标肯定不能放过天诺,他的手指抠得更用力:“你个小淫奴,还讨价还价上了,快点继续,不然就用那边的花瓶口,把你的小骚屄扩张成大烂屄,正好方便孩子生出来。”
花瓶口的粗度不是角先生能比的,天诺吓得更哆嗦了,只能继续口交。当然,被插小穴的快感怎么都止不住,潮喷的淫水基本没停过,等朱标射进天诺的小嘴以后,天诺已经被多次快感爽到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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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同病相怜多无奈
很快到了朱樉与观音奴大婚的日子,皇宫上下再次变得喜气洋洋。天诺已经被确认怀有身孕,朱标害怕她过于劳累伤到身体,便没有让天诺在宴席中久留。
在离开以前,天诺扫视整个宴会现场,然后随口一问:“奇怪,胡美人怎么不在?”
朱标回答道:“昨日太医诊断,胡美人怀有两个月身孕,而且胎像貌似不太稳,所以父皇让她安心养胎。”
天诺并没有直接回到东宫,而是对身边的太监说:“帮忙带路,去胡美人的宫殿。”
胡春分现在地位比较低,居住的宫殿内部比较简陋,她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发呆。
虽然按照所谓的宗法,胡春分的身份是妾,天诺的身份是正妻,但胡春分是朱元璋册封的妃嫔,辈分变得比天诺要高,所以天诺先对着她行礼:“见过胡美人。”
没想到今天会有人来看望自己,胡春分感到暖心之余,却也有点窘迫:“我这里没有什么好东西,恐怕要招待不周了。”
坐到胡春分对面的椅子上,天诺见胡春分神色忧愁,于是好言相劝:“胡美人不必忧心,当下需要养好身体,平安地生下孩子。”
因为天诺有亲和外挂,所以胡春分对天诺的信任度很高。突然胡春分对天诺说:“可以让你带来的人先回避一下吗?”
等在场的太监宫女都退到外面以后,胡春分竟然以泪洗面:“天……不,太子妃,我其实不想入宫……皇爷他、他经常折磨我,每次侍寝以后,我的身体都要痛几天。幸亏皇后娘娘是个好相处的,否则我就……”
胡春分并没有说谎,之前她侍寝过几次,每次都是被虐。因为胡春分长得像天诺,朱元璋因为不可明说的原因,将心中的怒火还有意难平,全都发泄到她身上。
选秀时候的临幸破身,已经不算什么,在正是入宫后,胡春分每次见到朱元璋,迎来的只有粗暴的操干,同时还有皮鞭抽奶子抽穴、板子打屁股和脚心、塞入大尺寸角先生扩张穴和菊花、在地上爬学狗叫等。
不仅如此,胡春分之所以胎像不稳,是因为每个人体质不同,有些女子怀孕前两个月几乎没有感觉。
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前天晚上是个月黑风高夜,朱元璋临时性起杀过来,抓着胡春分的头发,用后入姿势疯狂打桩,胡春分只觉得穴里面比较痛,大声惨叫,然后朱元璋发现她的下身开始滴滴答答流血,遂停止“运动”赶忙差人叫太医,这才发现胡春分已经有孕。
见胡春分开始哭泣,天诺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只能尽力安抚,谁知胡春分趴到天诺怀里,或许是希望人高马大的天诺,能够给予她短暂的依靠。
自己有苦说不出,而胡春分更苦。天诺垂下眼帘,用胳膊抱住胡春分,两个在平行世界中试图挣扎的女子,就这样沉默无言。
在另一边。天色逐渐变暗,朱樉“性”奋地带着酒气入洞房,他也不管是否会有人偷窥,而是扑向已经换上薄纱衣的观音奴。
“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副骚浪贱样,还好意思叫观音?骚货,快点来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观音奴则笑着说:“主人说我是个骚货,那我便是……不要急啊,骚货先给主人跳个舞助兴。”
在外面偷窥的人说:“太子妃当初要被操,还知道矜持矜持,这蒙古女人可真够淫荡,瞧她笑得跟青楼妓子差不多。”
有人回答:“骚女人有不少,主要是得骚出一点新鲜来,我们且看她要做什么。”
好在围观偷窥的人,没有亲眼看过北元顺帝的十六天魔舞,不然的话,观音奴怕是要倒霉了,会被扣上一堆骂名。
朱樉今年虚岁十六,虽然偷摸让女人给他口交过多次,也看过很多“学习资料”,但是朱樉毕竟在性事方面属于生瓜蛋子,他立刻被观音奴所跳的简易版十六天魔舞迷住。
观音奴脱掉身上的薄纱,开始尽可能地摆出淫荡诱惑的动作。当她蹲下身岔开腿、摇晃腰肢,用手掰穴的时候,故意说:“主人,快来操一操骚货呀,骚货痒死了……”
十六天魔舞的威力似乎比口交还大,因为朱樉胯下已经一柱擎天,根本不需要口交帮助硬起来。
“想挨操?行啊,我今天晚上操死你!”
观音奴被朱樉抓住,整个人被甩到床上,她刚想翻过身岔开腿,却被朱樉按在身下不能动。将观音奴的屁股撅起高度调整好,朱樉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鸡巴怼过去,忽视处女膜的阻碍,粗暴地挺腰刺入,然后感觉到穴里面的湿热。
观音奴的处女膜并不厚,若是温柔破处,痛苦会降低很多,但是朱樉的粗暴反而增加了疼痛感,导致观音奴尖声哭叫起来。
“嗷啊啊啊啊!痛!救命!要痛死了!”
没想到观音奴的穴看着颜色深一点,不像十五六岁妙龄女子,里面反而有大量淫水,穴道比较窄,能够通过抽插体会到销魂快感。
朱樉已经快活到忘乎所以,他突然改变自己的动作,把一只脚踩在观音奴头上,然后像现代人玩飞机杯那样,抓着观音奴的细腰上下活动,以节省自己的力气,同时感受着穴肉因为疼痛和羞耻持续颤抖,为鸡巴带来的摩擦。
“嗷!嗷!不要……啊啊啊……放过骚货吧……骚货要不行啦……啊啊啊……”
“操,给我乖乖受着,再多嘴的话,塞进你骚屄里面的,可就不一定是什么东西了!”
在观音奴的痛苦又快乐的呻吟中,朱樉兴奋地射精在穴中。
看着观音奴被摧残的穴,朱樉想到更刺激的事情,他用床上的白布,胡乱擦干净观音奴下身的破处血迹,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盒子,取出一枚粗银针,眼疾手快,直接贯穿观音奴露在外面的阴核!
“不许乱动,主人在给你的贱屄上淫环,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什么贵族,而是骚贱的小母狗了!哈哈哈哈!”
观音奴痛哭着接受这一切,在烛光下,她阴核上面的银环闪着光,似乎在预示着她被不停蹂躏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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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朝堂人心皆复杂
由于朱元璋本人十分勤奋,因此在通常情况下,品阶高的官员都要参加早朝。可能是觉得最近没发生什么事,有点过于平淡,所以朱元璋做到龙椅上,还没有把椅子坐热乎,就看到御史台的官员上前。
“臣今日弹劾国师天诺,国师一职非同小可,应当由其他有才华的人胜任,更何况天诺当今已经是太子妃,按照规矩,不得直接过问朝中政事,还请皇上……”
现在的御史台内部,全都是胡惟庸专门安排、或者已经收买的人,所以御史台的言官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看上去底气十足。
朱元璋听那官员讲完以后,开口问道:“既然你认为天诺不适合继续做国师,那你认为谁最适合?”
不知是先前说得太上头,还是那官员太过年轻,没发现这是朱元璋故意挖的坑,便直接回答:“朝中人才济济,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赛过身为女子的天诺。”
“好个人才济济!咱且问你,大明各地发展是否顺畅,各地资源又有几何?用什么法子才能够彻底驱逐北元,同时稳定各个朝贡国?”
见官员跪在地上不知如何作答,朱元璋冷哼一声,继续说:“依咱来看,这朝中的酒囊饭袋也有不少,除了耍嘴皮子一无是处!”
胡惟庸害怕朱元璋红温以后,把自己辛苦安排的棋子都给废掉,便赶快想办法找补:“皇上,国家治理不能急于一时,御史台也是为了大明着想。”
好不容易熬过早朝,胡惟庸直接奔向御史台所在的办公地点。
“皇上今天好像吃错药了,不过一女子,居然能让皇上大动肝火……丞相大人,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面对御史台内部的诉苦声,胡惟庸并没有安抚之意,而是提醒道:“今天我让你们弹劾国师,不过是一场试探罢了,以后我们的重点,就是尽可能控制朝堂上下,最好让朝堂内的官员尤其是文官,都成为我们的同路人。”
朱元璋经过自身的努力,成为明朝的开国皇帝,同时带来了好影响以及坏影响——朱元璋不过淮右布衣而已,出身卑微竟然能够坐上皇帝之位,现在朝堂上的官员不说全部出身名门,也有来自地方大族或者书香门第的后人,如果趁着现在天下未定、建国初期根基不够稳,用政变或者兵变的方法,重新谋划建立一个新的王朝,并非没有可能。
与此同时,在东宫内部。天诺将已经写好的资料进行整理,对朱标说:“我粗略地分析了一下大明各个地区的生产条件,同时给出能够保证大明稳定的方法。”
“让我看一下……你这摊丁入亩的方法确实不错,孤会将这些传达给父皇。”
以往对农民征税,依据是各地区的人丁,而不是土地多少,导致大官员、大地主疯狂兼并土地,想办法隐瞒人口,却只需要交很少的税,但是农民手中没有多少土地,反而必须交各种名头的税,导致大量农民失去土地成为流民。
摊丁入亩就是将人头税摊到土地税之中,将拥有的土地面积作为征税标准,这样做不仅可以保证农民养家糊口,还可以抑制土地兼并。
下朝以后,朱元璋本想着出去放松出去浪,看到堆积如同小山的奏折以后,他二话不说直接派人叫来朱标帮忙批阅。
然后朱元璋直接奔向后宫,反而在找妃子方面犯了难。
胡春分怀孕了不能侍寝,朱元璋过去也是白去,其他妃子不是说自己葵水来了,就是说自己身体抱恙,能侍寝的嫔妃真不算多。
突然朱元璋想到一个人,他鬼使神差地溜向东宫,反正现在朱标已经坐在养心殿里面,开始苦哈哈地看废话连篇的奏折,根本发现不了东宫的异样。
走到东宫门口,朱元璋就听见里面传出声音:“大嫂,你在做什么呀?”
天诺回答:“在做补身体的好东西。你大哥被叫过去批奏折,怕是要熬夜伤身体,我提前做好补身体的羹汤……怎么,你也想喝?”
直接杀到东宫内部,朱元璋吹胡子瞪眼地向朱榑开炮:“老七你个逆子居然逃课!”
朱榑委屈巴巴地回应:“父皇……今天,今天是休沐日啊,不上课的……”
看来,除了朱标以外的其他皇子,朱元璋是真没怎么关心过,否则他不可能不知道,今天就是皇子们的休息日。
掩饰过脸上的尴尬,朱元璋这样说:“原来如此,是咱错怪老七了。你先去别的地方玩,咱要找天……国师问些事情,出去以后不许乱说。”
见朱元璋直接管天诺叫做国师,朱榑以为他们真得要谈正经事,就让太监带着离开。
砂锅里面的羹汤飘出香气,天诺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而是说:“父皇有何事?”
“咱在外面闻到你在炖汤,味道真不错,就准备进来喝完再走。”
因为之前发生的一切,天诺很想直接把朱元璋撵出去,但是她不敢做得过分,只能想办法岔开话题,让朱元璋感到无趣:“儿臣听说,最近这几天,御史台经常弹劾儿臣。父皇如果觉得儿臣不堪大用,将儿臣的国师之名拿掉便是,没必要让儿臣成为御史台的眼中钉。”
“咱才是大明的皇上,他们说什么都无所谓。天诺,你为什么站那么远,在害怕咱?”
只是看着天诺,朱元璋就感觉胯下蠢蠢欲动起来。天诺正在思考应对方法,却听到朱元璋说:“你已经和咱发生过不该发生的,如果咱把这件事告诉标儿,你猜标儿会怎么办?”
面对朱元璋的威胁,天诺面不改色:“父皇不可,儿臣已经有身孕了。”
朱元璋突然笑起来:“如果这个孩子不是标儿的,而是你与咱一起有的乱伦种?”
一个多月前,朱元璋把自己骗出去操,根据时间推算,这个孩子确实有可能……
没想到一切会朝着更阴暗、龌龊的方向发展,天诺深吸一口气,不再是这个平行世界的国师,而是尽量表现出现代穿越者的模样:“朱重八,你可以做个人吗?”
有意思,她果然是异世之人啊……
朱元璋以前不是没见过穿越来的“异世之人”,当时他在鄱阳湖与陈友谅苦战,有个人准备抢在张定边之前取他性命,没想到被他残血反杀,于是这人在死之前不甘大喊:“我是穿越者!我为什么不能取代朱重八!”
从思绪中回到现实,朱元璋脸上的笑意更甚:“为了大明和咱自己,我是无所谓的……如果你早几年来到这里,该有多好。”
“朱重八,我的身份是大明国师,自然能够看透些许东西,劝你老实按照命运往前走,否则当中出现变故,神仙都很难救你。”
“去他娘个腿的命运,咱不相信所谓的命。咱知道你肚里有孩子,会很轻的,快自己分开腿……你这奶子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嗯……哦……放开我……朱重八你个禽兽啊……不……咬那么痛……”
“咱为了你当禽兽也值,大明还要靠你呢,哈哈哈哈……小淫娃,标儿他一时半会回不来东宫,只有咱和你快活……啧啧,你这奶水真好喝,就是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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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蛛丝马迹心绪乱
朱标在养心殿内部看奏折,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开始跳。没有察觉到异常的朱标,放下奏折揉揉自己的眼睛,小声嘀咕道:“批奏折真累,看来要回去问问她,该怎样才能减轻负担……”
东宫内部可以说是春色无边,天诺的衣服被解开,露出一对丰满白嫩的大奶子,还有腿间可爱的无毛小穴。奶子上面有些许被啃咬过的痕迹,而小穴被叁根手指撑开,很多淫水顺着手指的动作,止不住地往外流。
“哦……哦哦……朱重八……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哦……早晚有一天……”
“咱看你个小淫娃就会嘴硬,瞧这淫水真多,哪里像已经有孩子的,青楼里面的妓子恐怕都没有你骚。哟呵,咱说你骚你还兴奋上了,那就快快喷水出来,给咱开开眼界。”
潮吹喷出的淫水当中,透露出甜味和少量奇特的骚味,总体而言并不算难闻,甚至可以从侧面催动男人的欲望。
“你不要再弄我了,那边的……哦……快要煮好,我得去看下……”
天诺有些艰难地从床榻上下来,她赶到砂锅边上,揭开盖子看羹汤的情况。
谁知这也能被“突然袭击”,朱元璋从后面抓住天诺的奶子,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正在戳着她的屁股:“咱要喝,快些盛出来。”
对于这个平行世界的朱元璋,天诺真是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毕竟自己当初麻痹大意,被朱元璋抓到不止一个把柄,如果把朱元璋惹急眼了,结果是只有她会身败名裂、潦草下线,而身为皇帝的朱元璋近乎毫发无损,可以继续接着奏乐接着舞。
归根结底是天诺失算,她在某种程度上高估自己,同时低估朱元璋。
强忍着心中的情绪将羹汤盛出,朱元璋把汤碗放在桌子上,然后拽着天诺回到床榻:“放凉一会再喝,你先给咱舒服舒服。”
天诺张开腿,小心跨坐在朱元璋身上,然后感觉到小穴被撑得有点疼,是鸡巴的前端已经插进去,她立刻捂着肚子说:“不要捅最里面,会伤到孩子啊……”
先是用力玩弄几下天诺的奶子,然后朱元璋用双手掐住天诺虽然怀孕、却仍旧和从前一样纤细的腰,开始上下套弄:“咱又不是没操过有孩子的女人,肯定知道分寸,要知道……你这肚里的小崽儿,可能是咱操出来的呢。”
“不能说这个……嗯……好大……哦……”
“现在咱给你机会,你可千万别放过咱的鸡巴,最好用力夹用力吸,把当初与咱偷摸苟合的劲头,全都拿出来……啊……这小屄果然名器,里面的骚肉都是活的……真厉害……”
天诺的欲望被完全激发,她也感觉自己的奶子越来越胀,似乎又要产乳。
“啊啊啊……奴的奶子好胀呀……呜呜……好想被吸……嗯呀……小屄也好胀……想被精液灌满……救命……呜呜……要高潮啦……”
或许是因为天诺的小穴太会夹,又或许是天诺沉浸在性欲中的模样太勾人,朱元璋突然没守住精关,很多精液全交在天诺的小穴里面。
这时候羹汤温度已经凉了不少,可以直接喝,朱元璋仍旧保持与天诺连在一起的姿势,伸手将附近桌子上的汤碗端起,把汤碗放在天诺的奶子下方,用力挤天诺的奶子,很快就有奶水流出,落到汤碗里面,成为羹汤的调料。
“呜呜,朱重八你……啊!奶子好痛……”
“以后你再敢随便叫咱朱重八,咱就把你扒光栓在大殿上,让所有上朝的官员玩死你。快些喂咱喝汤,喝完以后咱得赶快回去,不能让标儿起疑心。”
当然天诺喂完羹汤也没闲着,先抠出小穴里的精液舔干净,然后用嘴清理朱元璋的鸡巴。
下次需要用些新鲜道具,玩坏这表面清纯正经的淫荡骚货,不过话说回来,异世之人对男女之事的包容度就是高,虐玩得狠一些也能受得住。朱元璋心想。
晚上,朱标回到东宫,听说天诺今天遇到了朱榑,并且对朱榑好生招待,顿时心里产生些许醋意。
“以后没有孤的允许,天奴不可以把男人领到东宫里,就算是孤的弟弟也不行。所以今天小惩大诫,天奴还不跪好领罚。”
只能说朱元璋封锁消息很有一套,今天的确有宫女太监看到朱元璋来东宫,却没有一个敢与朱标提起。
白天被插过的小穴,自然比较敏感,被木板碰到以后,天诺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你可真够骚的,幸亏我七弟才八岁,不然你肯定要勾引他!”
话音刚落,一板子直接拍在天诺的小穴上,虽然不是很重,但是特别羞耻,下意识地想把腿合起来。
“不许躲,你要是敢把腿合上,哼哼,不要怪孤上更重的刑罚。”
“啊!奴……奴知道错了!啊!主人饶过奴!啊啊啊!”
十几板子下去,天诺的小穴被抽得有点肿,可能是被打的时候有异常的快感,在天诺的小穴口,竟然能够看到水迹,在烛火下反光。
可想而知,今夜天诺逃不开被玩弄的命运。
等到天诺因为高潮而晕过去以后,朱标翻开天诺已经变肿的小穴仔细查看。恍惚间,他想起今天朱元璋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头,难道……
朱标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两个小人。一个小人说:“我怀疑你父皇扒灰!他不是人!干脆找机会来个刺激的,让他从皇位上滚下来!”
另一个小人则说:“你父皇即便扒灰又怎样,天诺还是你的,不用急于一时,只要以后能顺利继承大统,现在伏低做小也可以。再说了,从古至今,皇家的腌臜事那么多,只要明面上过得去,那就无所谓!”
夜色已深,朱标不敢再想太多,他把天诺抱在怀里,自言自语道:“只求你永远是我的妻子,如果你和野男人跑掉,不管他是谁,我……我都要弄死他……异世之人是我的,让大明成就千秋伟业的人,也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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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太子罚她也算赏【有些重口。慎入】
因为最近送上来的奏折不说废话连篇,也是毫无营养,让朱标感到头大,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要问天诺应对策略,但是天诺因为有身孕的关系,仍旧在沉睡。
睡醒以后的鸡巴会处于勃起状态,所以朱标翻身爬到天诺身上,分开她的两条腿:“小骚货别偷懒,快起床啦。”
天诺还在做梦,梦到自己已经回现代,点了个男模准备爽一发。
梦中看不清脸的健壮男模,趴在天诺腿间挑逗她的小穴,由于感觉很真实,天诺有些口齿不清地地呻吟起来:“哦哦……小屄被玩了……呀……小屄好痒……操我嗯……”
紧接着,天诺就感觉到,小穴口被热乎乎的大鸡巴顶住,然后撑开那原本很小的口子插到里面。交合带来的快感,让她浑身麻酥酥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大:“啊……好哥哥……要把小屄撑坏了……嗯……快些动一动啊……”
朱标听到这话顿时心生怒火,他找到天诺的花核用力掐拧,要让天诺强行醒来:“骚奴,你在叫谁好哥哥啊?还叫得那样亲热?”
从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中睁开眼,天诺知道自己肯定是刚才说梦话,把朱标这黑心小汤圆弄生气了,便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好哥哥当然是奴的主人……奴小小年纪,就被主人你个‘好哥哥’调教成如此模样,啊……放手呀,小核很痛……”
“今天你说什么都没用,快些起床,用母狗爬的姿势去吃东西,顺便写一封奏折,说明奏折内容太长的害处。”
没过多久,东宫内部出现淫乱的一幕——天诺跪趴着,用颤抖的手写着什么,朱标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则用力抠天诺的小穴,时不时抽出手指,对准天诺的小馒头穴落下一个巴掌,让原本没有全部消肿的小穴,看上去更为淫靡可怜。
暂时停下手中写字的动作,天诺轻轻摇晃腰肢,撒娇着说:“主人,奴想要被……被大鸡巴疼爱……”
“今天孤偏不给你大鸡巴。怀着孕还想被操,你当真是够淫荡……哟,小骚屄还敢夹孤的手指,先停下笔,自己用手掰开领罚。”
反正奏折也快写完了,天诺不急于一时,她听话地自己掰开小穴,露出正中那个粉红色的销魂洞来。
“唔,主人……哦哦哦……好凉啊……”
不知名药膏再次登场,被抹在小穴上面,也被手指带到小穴里面,与鲜嫩多汁的小穴肉接触以后立刻化掉,让有弹性的穴肉变得更为柔软迷人。
“你这屄口太小,里面也狭窄,初次生孩子怕不是会难产。孤今天帮助骚奴扩一下屄,让骚奴可以承受更多……”
似乎已经猜到朱标要做什么,天诺变得慌张起来,准备往前爬着逃跑:“主人放过奴,奴身体很好的,不要扩张……”
“怎么,让孤的五弟扩张就很配合,被孤扩张就想跑?没门!”
原来朱橚当初借着年龄小、会玩的缘故,用拳交的方式让天诺沉浸在性欲中。有句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朱橚对着朱棣、朱棡讲这件事,没曾想朱标刚好经过,直接躲在外面听得真切。
可能是因为药膏发挥作用,借着淫水作为润滑,四根手指毫不费力捅到小穴里面,然后就是五指并拢,试探着将整只手插入……
原本细小的穴口被手撑得很大,天诺的心中交织着期待与恐惧,她试图用手阻挡:“呜呜呜,不要……主人的手很大,奴会被玩死……啊……好胀啊……奴的小屄坏了呜呜……”
“放轻松,以后生下的孩子,要比孤的手还大,必须提前适应。”
没过多久,小穴外面只留下手腕,探进去的整只手被小穴结结实实包裹住,因为里面比较短,很容易摸到深处的花心,同时感受穴肉的奇妙触感。整个小穴则因为被扩张的无上快感,拼命地夹着不该入侵的手,同时也在寻找更为刺激的高潮节点。
天诺两眼翻白,双手也不再抗拒,而是下意识地握住小穴外的手腕,引导它前后抽插。
在子宫里面尚未成型的孩子,似乎对入侵物浑然不觉。考虑到天诺刚怀孕,朱标的动作幅度很小,他故意用手指轻戳花心,对天诺说:“孩子没出生以前,孤就可以用手摸到,也就是天奴你,才能满足孤呢。”
“哈啊……主人……被扩张好开心……啊……奴要撑不住了……高潮了呜呜……”
一时间淫水疯狂喷洒,可能还混着尿,天诺的脑子彻底变得空白,她在高潮中失去意识。
将整只手拔出,小穴很变成一个被扩张得很凄惨的大洞,透过洞口,可以看到里面粉色的内壁在蠕动。
好在没过多长时间,洞口缓缓闭合,需要休息几天,才可以真正恢复到如同处子的紧窄状态。
天诺被抱到床上休息,朱标拿起天诺快要写完的奏折,补上最后几句话以后,便带着奏折赶往朱元璋所在的养心殿。
养心殿内部,已经下朝的朱元璋,坐在桌子前翻看奏折。
桌子下面居然是躺在地上的吕娥王,她敞开外衣,整个人成为朱元璋的脚垫,任凭朱元璋脱下靴子的两只脚,直接放在她身上,脚趾时不时对着她的奶子和穴进行亵玩,搞得吕娥王又屈辱又有快感。
在朱元璋身边伺候的大太监黄狗儿,虽然没了胯下的鸡巴,不能直接操女人,但是黄狗儿看着吕娥王为了邀宠的卑贱模样,脑子里早就开始幻想折磨吕娥王的无数种方法。
吕娥王也发现黄狗儿在一直看自己,她心中当然要上火——没根的玩意就会幸灾乐祸,以后自己想办法爬到高位,必然不会让他好过。
【未完待续】
三六、求于他人必磋磨【有些重口。慎入】
朱标带着奏折来到朱元璋面前,他的确看到了狼狈的吕娥王,不过朱标并没有在意,而是直接对朱元璋说:“父皇,儿臣今天来提出一些建议。”
打开朱标递过来的奏折,朱元璋仔细看完,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如果咱没猜错,上次和这次的折子,应该都是天诺写出来的?”
得到朱标肯定的回答以后,朱元璋点点头:“她的建议确实不错,咱会好好考虑。”
等朱标离开以后,外面天色转阴,然后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宫殿里面根本没有茅房,现在下着雨又不太想出去走动,朱元璋看到被踩在脚下的吕娥王以后,顿时有了歪主意,干脆问身边的黄狗儿:“咱以前听说一些江南士大夫玩得花,能把女人搞成夜壶?”
黄狗儿立刻回答:“回皇爷,确有其事。这美人夜壶分为两种,一种是直接用嘴接尿,另一种是撑开后门,用后门接尿。”
感觉到事情不妙的吕娥王,没等开口讨饶,她就被黄狗儿从地上薅起来:“吕美人,给皇爷当夜壶可是荣幸,旁人求都求不来呢!”
吕娥王的裙子被脱掉,趴在地上摆好撅起屁股的姿势,双腿大开,露出打着五只银环的穴,还有深色的菊花。
皇宫中的太监向来办事迅速,他们拿开一些扩张菊花的道具。黄狗儿和其他两个太监,先将吕娥王的菊花扩张到比较松软,然后用环状物将菊花撑成一个黑洞。
“哦……啊……要裂开了……饶命啊……”
看到吕娥王止不住地乱动,朱元璋并没有多少临幸的打算,而是对太监们说:“这贱货露着骚屄放在大堂,其他人看到肯定觉得辣眼睛,你们把她抬到后面去,让她老实些。”
太监们七手八脚地把吕娥王抬到内室,黄狗儿为了不让吕娥王叫出声,直接把吕娥王的肚兜拽下来,塞到她的嘴里:“吕美人,接下来可别怪奴婢们,皇爷的命令奴婢们必须服从。”
没想到自己今天会被太监猥亵,吕娥王拼命扭动身体想逃,却被太监死死按在地上。吕娥王自恃出身名门,受封进宫以后,没少对宫中太监呼来喝去,所以,今天黄狗儿必须给吕娥王一些颜色看。
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掰开吕娥王的腿按住,黄狗儿则走到吕娥王身后,找好力度,开始用脚踹吕娥王的穴。
虽然被踹的力度小,但是侮辱性特别强,吕娥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穴会被太监狂踹——或许,这后宫中第一个被太监踹穴的嫔妃,就是她吕娥王。
一段时间过去,吕娥王停止挣扎,她的大脑可以说是一片空白,穴也被踹到发红发肿,甚至上面有明显的水渍。
见朱元璋起身走到内室,黄狗儿等太监立刻汇报成果:“皇爷,吕美人现在老实了。”
朱元璋点点头,随后解开裤子,很快掏出没有勃起、却仍旧可以看出尺寸超常的鸡巴,对准吕娥王被撑到四敞大开的菊花黑洞。没过多久,吕娥王感觉到一股热流,击打在自己的菊花内部,她现在当真变成了美人夜壶……
与此同时,在应天府常家。蓝玉听说自己的外甥女常悦,要被嫁给徐辉祖,干脆找到自己的姐姐询问原因。
“小二,常家去年突然出事,大概率是皇爷在故意敲打我们淮西勋贵,常家不过是他第一个拿来开刀的……为了悦悦的未来,你姐姐我只能找个相对靠谱的勋贵家……”
蓝玉也说不出来什么,毕竟常家现在不如从前,常悦只能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为保证常家不会没落的一个重要棋子。
在常悦的房间内,徐辉祖把常悦按在身下,粗鸡巴对准常悦的菊花,凶狠地捅进去:“早就想操你这后门了,嘶……别夹那么紧!”
“嗷……嗷……辉祖哥哥……悦儿好痛……你轻一点呀……嗷嗷……”
“叫什么哥哥,你我已经定亲,以后我是你这小骚狗的主人!妈的,骚狗,还不摇起来屁股,感谢大鸡巴操进你的贱后门?”
常悦怎么也没想到,自从常家失势开始,徐辉祖就对她不再温柔,只要找到机会,就猛操她的菊花,甚至还羞辱她。至于为什么没操穴,是因为徐辉祖想展示洞房落红。
由于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实,蓝玉来到此处,正好能看到徐辉祖和常悦的活春宫。
徐辉祖听到脚步声,直接看到蓝玉就站在门外,于是故意加大操干力度,让常悦止不住浪叫,同时问蓝玉:“哟,蓝将军,你想看自家外甥女,被操成骚浪母狗吗?”
在看到常悦不够大的奶子和屁股以后,蓝玉兴致缺缺地摇头:“不想看,我路过而已。”
如果现在被操的是天诺,蓝玉不仅要看,还要脱裤子加入。只可惜朱标这个小兔崽子,把天诺看管得很严,一时半会根本碰不到。
没有在乎蓝玉究竟走没走,徐辉祖一只手拽住常悦的头发,另一只手猛扇常悦的屁股,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你这贱母狗,除了发骚求操一无是处!你自家亲舅舅都懒得看你,嫌弃你这身子干瘪无味,也就是我愿意大发慈悲,和你成亲……”
因为疼痛和屈辱,常悦开始哭泣。徐辉祖则继续在常悦的菊花内打桩:“成亲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趁早养大你的骚奶骚屁股,把大鸡巴伺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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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哄小孩玩是幌子
两天后。朱元璋没有过问常家和徐家结亲一事,所以婚礼能够在将来顺利举办。朱标则更多地参与到政事当中,他在担任宗人令的同时,负责代替朱元璋批阅部分奏折。
怀孕的天诺留在东宫养身体,同时为朱标制作补身体的羹汤,这天中午,她再次见到还是孩子的李景隆。
现在的李景隆,肯定是上次回家以后,被李文忠专门教育过,只见李景隆笑得阳光灿烂,对着天诺张开小手,嘴上却有规矩地喊舅妈。
“嘿嘿嘿,二丫头想舅妈,舅妈抱抱。”
天诺身上有“我要打十个”外挂,力气本来就大于常人,因此抱一个小孩子轻轻松松。
因为天诺现在怀孕的缘故,她之前编过过一些简单的小玩具,正好李景隆来了,可以让他选一两件玩并且带回家。
“二丫头先玩,舅妈去看看那边的锅,等下再来陪你。”
一段时间过后,天诺听到李景隆哭起来,她赶忙过去查看究竟。
原来是李景隆年龄还小,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大小便,他直接尿裤子了。
“男孩子不许随便哭哦,舅妈这就去找……”
从刚怀孕开始,天诺就逐步学习照看孩子的方法。东宫内部有天诺为自己腹中的孩子,提前准备的东西,其中就包括她回忆穿越前的细节,自己制作的简易尿布,没想到自己的孩子还没用上,反而让李景隆先体验。
没想到李景隆自己主动解开裤子,用大眼睛看着天诺:“舅妈,二丫头听话的,可以让二丫头一会吃奶奶吗?”
天诺不由得一脸黑线,果然这李景隆在历史上是个人物,这么小就满肚子歪主意。
可是天诺向来喜欢好看的人类幼崽,她想着李景隆不过是个孩子,让他吸自己的奶也没什么,便答应下来。
换尿布的过程很顺利,然后天诺解开上衣,把李景隆小心翼翼抱在怀里,任由他抓着奶子高兴地吸吮。
“九江有些不像话了,多大的孩子还要吸奶,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看到李文忠突然出现,天诺直接把身体侧过去,不让他看自己的胸部。
已经吸完奶的李景隆被放下,李文忠让他去别处玩耍,然后李文忠靠近天诺:“天……哦,表弟妹近来可好?”
“我现在一切都好,多谢表哥关心。”
李文忠继续说:“你怀孕两月居然有奶水,如果我没猜错,你肯定被人用了秘药。”
所谓的“秘药”,就是朱标以前用在天诺身上的的不知名药膏。
秘药出自北元宫廷,由于北元执政后期,皇帝和官员沉迷淫乐,再加上有猎奇人士喜欢喝人奶,于是这种秘药出现,它不仅能够让女人从怀孕初期开始产奶,还能提高女人身体的敏感度,若是长期使用,女人会变得经常性欲高涨,成为真正的产乳荡妇。
“我现在是太子妃,必须为皇室开枝散叶,只要能生下孩子,被下药也不算什么……啊……你别过来……放开我……”
“现在东宫上下可没什么人,天诺,你最好不要叫太大声,我又不会粗暴对你。”
李文忠确实说话算话,他考虑到天诺有孕在身,实在不能承受粗暴的蹂躏,就表现得十分温柔。
被一双带着茧子的手爱抚身体,虽然触感不算好,但是意外有种安心的感觉。天诺的欲望早就被之前的吸奶挑动,因此主动张开腿,看着李文忠压向自己,然后小穴被撑开,奇异的充实感从小穴满蔓延到全身,让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出乎天诺的意料,李文忠捧着他的脸,竟然闭上眼睛与她接吻。
她太软了,无论是小穴、奶子还是嘴唇,简直可以说是世间罕有的尤物……
“啊,啊……以后我经常把二丫头送来,天诺就和我偷偷做,好不好?”
“呜呜,恐怕不行……哈啊……若是被……被发现,我们都要完蛋的……”
“我会想办法……支走不相干的人,你知道么,当初我见到你第一眼,就想……啊,就想把你带回家疼爱……但是真可惜啊,命运捉弄人……”
可能是因为偷情很刺激,也可能是天诺的名器小穴太会吸,李文忠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在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感之中,他能说出的居然只有:“天诺,我喜欢你。”
李文忠和天诺都不知道,李景隆并没有出去,而是蹲在门外,偷窥两个人性交的全过程。
年龄尚小的李景隆,不能理解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和自己的舅妈抱在一起,连亲带摸,两个人的身体交缠好似打架,还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最后又如释重负地拥抱,尤其是自己的父亲,脸上的表情爽到快要升仙。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李文忠现在堪称胆大包天的行为,对未来的李景隆,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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