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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4/21 07:32 / 6707 / 19 /
【小说】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9 01:29:19

14
  空荡的篮球馆像一座寂静的废墟,只有我的脚步声在木质地板上回荡。头顶的灯已经熄灭了大半,阴影在角落里蠕动。我坐在场边的长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木质的座椅边缘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潮湿的痕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太安静了。
  安静到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安静到仿佛刚才那些刺耳的哄笑、清儿的尖叫、肉体拍打的脆响……都成了幻觉。
  十五分钟前,清儿就是跪在那里,被小蔡拽着项圈在地上爬行。她的膝盖摩擦地板的声音似乎还粘在空气里,还有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刘少拖鞋拍在她臀肉上清脆的声响,那些此起彼伏的口哨声……这些声音现在全变成锋利的碎片,一遍遍刮着我的耳膜。
  监控屏幕果然会骗人。
  监控画面里看一千次都比不上亲眼目睹的冲击。视频里的清儿总像是隔着层毛玻璃,再不堪的画面都带着不真实感。可当她真真切切地在三米之外,原来现场的气味这么刺鼻。监控里永远闻不到汗臭里混着的精液腥气,看不到她腿根蹭在地板上留下的透明水痕。那些视频里被像素模糊的细节,此刻都在记忆里纤毫毕现她乳尖被掐出淤血时的颤栗,还有被当众掰开阴唇时,穴肉收缩间挤出的黏连银丝。
  最残忍的是气味的记忆。球馆里经年累月的汗味、篮球皮革的气息、地板的蜡味,全都混着一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甜腥那是她恐惧时分泌的体液,是羞耻与快感交织时蒸腾的荷尔蒙,是所有暴行留下的无形印记。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每次回来时身上总有挥之不去的陌生沐浴露香那根本不是香水能盖住的东西。原来腐烂是这样缓慢发生的过程,从视网膜到嗅觉神经,最后是心脏。
  看监控时我总自欺欺人地想,或许她眼底还有抗拒,或许她嘴角的颤抖代表厌恶。可现场的光线太诚实了当她像祭品般被按在计分台上时,瞳孔里映出的分明是某种献祭的狂热。原来真正的凌迟不是目睹暴行,是看清她享受暴行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球馆的排气扇突然嗡鸣着启动,一阵穿堂风掠过我的后颈。明明已经没有人了,却总觉得看台上飘荡着未散尽的笑声,替补席还坐着几个模糊的身影,篮板下的空气里悬浮着她颤抖的轮廓。原来记忆是这样可憎的东西越是想忘记的,越会在独处时纤毫毕现。
  或许都是真的。就像这座球馆的灯,亮着时能把每个肮脏细节照得无所遁形,熄灭后又让一切回归看似洁净的黑暗。我们都在学习如何在不同光线里扮演不同角色,只是她比我早一步参透了规则。
  离开时最后的灯也熄灭了。我在黑暗中站了一会,突然想起她小时候很怕黑。现在想来,或许黑暗才是最仁慈的至少它让所有不堪都变得平等,让纯洁与污秽,疼痛与欢愉,都沉入同一种寂静之中。
  刚才还回荡着哄笑、尖叫、肉体拍打声的场地,此刻只剩下地板上几处未干的水渍,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腥檀味。我坐在场边,掌心压着冰冷的塑胶椅面,却怎么也压不住脑海里翻涌的画面从门缝里看到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清儿被小蔡像把尿一样抱起,双腿大张地悬在半空。
  她的脚尖绷得笔直,舞蹈生特有的漂亮足弓在灯光下划出脆弱的弧度。可腿心却彻底敞开着,粉嫩的阴唇因为羞耻而微微翕张,湿漉漉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她别过脸不敢看任何人,睫毛颤得像濒死的蝶,可穴肉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不受控地蠕动,挤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掌心里还残留着掐出来的月牙形伤痕。当时看着她被当众玩弄到高潮,我竟把指甲深深扎进了自己的皮肉。多可笑啊,我连冲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用这种自虐的方式陪她一起疼。
  她明明羞耻到快要崩溃手指死死掐着小蔡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里,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可她的身体却在发情。
  真实地、无法掩饰地……发情。
  我死死攥住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疼痛却盖不住心脏被绞碎的窒息感。
  那是我的清儿啊。
  那个会因为我多看她一眼就脸红到耳根的清儿。
  那个第一次接吻时紧张到咬破我嘴唇的清儿。
  那个曾经连穿短裙都要反复问我「会不会太暴露」的清儿。
  现在,她却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当成玩具一样展示最私密的地方,甚至…
  …湿得一塌糊涂。
  我以前总以为,清儿的堕落是被逼迫的,是被调教后不得已的妥协。可今天,我亲眼目睹了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那是骗不了人的。她已经被驯服了,从里到外,彻彻底底。
  那个会在我怀里发抖害怕的清儿,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湿润了。
  那个曾经被欺负时会躲到我身后的清儿,现在被掐着乳尖叫得像只发情的猫。
  那个我以为会永远属于我的女孩……现在是别人随便玩弄的母狗。
  我站在空荡荡的球馆中央,忽然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得生疼。
  她真的回不来了。
  无论我多么抗拒承认,无论我怎样自欺欺人……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眼里的光全都告诉我,她已经不可能是我的清儿了。
  她现在是刘少的清儿。
  是篮球队共享的清儿。
  是在公开展示时都能兴奋得发抖的清儿。
  而我……
  我连冲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知道,她会恨我看见了这一切。
  原来最疼的从来不是失去她,而是眼睁睁看着她沉沦,却连伸手的资格都没有。
  篮球馆的灯光彻底熄灭,黑暗吞没了一切。
  可我知道有些画面,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刚才最后的画面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我的胸腔清儿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向前爬行。她的腿心还残留着对面中锋粗暴侵犯的痕迹,湿漉漉的穴口微微张开,挤出几丝混浊的液体。后庭里塞着她被撕碎的抹胸,粗糙的布料边缘露在外面,被小蔡拽在手里,像牵狗绳一样扯着往前拖。
  刘少走在旁边,手里拎着一只拖鞋,每走两步就抬手抽在她撅高的臀瓣上「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球场回荡,清儿的身体随着抽打轻轻一颤,可她没有躲,甚至没有痛呼,只是顺从地低下头,继续往前爬。
  她脖子上拴着狗链,另一端攥在对面篮球队员手里。
  她的膝盖磨得发红,臀瓣上交错着鲜红的拖鞋印。
  她的腿间一片狼藉,刚刚被多人轮番侵犯的痕迹清晰可见。
  可她的眼神……
  却亮得惊人。
  当楚诗瑶歇斯底里地尖叫「刘少!你为了这种贱货跟我分手?!」时清儿仰起头,看向刘少。
  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里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没有羞耻。
  只有欢喜。
  只有感激。
  只有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幸福。
  她像条终于被主人认领的流浪狗,哪怕遍体鳞伤,哪怕尊严尽失,哪怕刚刚被十几个人当众亵玩过她竟然因为刘少的一句「分手」,而觉得一切都值得。
  泪水还挂在她睫毛上,嘴角却扬起痴迷的弧度。当她听到刘少说「分手」的那一刻,眼睛里迸发出的光亮刺痛了我的视网膜。那种欢欣,那种虔诚,仿佛刚才被当众侵犯的不是她,仿佛此刻像畜牲一样爬行的也不是她。
  我的清儿,此刻竟为了能继续做他的狗而欣喜若狂。
  对面球员的下流起哄还在继续,可她已经听不见了。她的世界只剩下刘少踩着拖鞋的脚,和那一声声「母狗」的呼唤。就连小蔡拽她屁眼里的布条时,她都配合地翘高了臀部,像在献上某种扭曲的忠诚。
  我突然想起她十六岁生日那天,我们躲在教学楼后偷偷接吻。她紧张得把草莓蛋糕蹭到我衬衫上,手抖得连蜡烛都拿不稳。那时她连我摸她腰都会脸红到脖子根,可现在现在她正敞着被多人玩弄过的身体,在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着屁股爬行。
  最残忍的是,她根本不在乎这些羞辱。刘少一句「跟我回家」,就能让她忘记所有不堪。她望向他的眼神里,有种令我胆战心惊的献祭感仿佛被践踏不是伤害,而是恩赐。
  篮球馆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团颤动的黑影蔓延到我脚下。我忽然意识到,我记忆里那个会为裙子太短而害羞的清儿,那个被男生吹口哨就会躲到我身后的清儿,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死去了。
  现在活着的,是刘少一手驯养出来的母狗。
  黑暗中有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原来看着最爱的人被彻底征服,是这样的滋味像是有人把我的心掏出来,放在她爬行过的地方,让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踩上一脚。
  而最痛的是,她甘之如饴。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泪眼里晕成一片模糊的色块。
  我坐在后座,突然浑身发抖,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清儿今天被强奸了。
  我的女朋友,我的青梅竹马,被一个陌生的高中生当众强奸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当这是一场「遛狗时被别的公狗骑了」的闹剧?
  为什么连刘少都只是冷着脸推开那个人,然后继续用拖鞋抽她的屁股?
  为什么……连清儿自己,都好像不在乎?
  出租车颠簸了一下,我的额头抵在冰冷的车窗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砸。
  可那是清儿啊!
  是我会在她痛经时冒雨去买止痛药的清儿!
  是我连重话都舍不得说的清儿!
  是哪怕被陌生人多看一眼,我都会挡在她前面的清儿!
  可现在她被按在篮球场更衣室的长凳上,双腿被掰开,陌生的阴茎粗暴地捅进去,而她甚至……没有反抗。
  她只是颤抖着,呜咽着,任由那个高大的中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任由周围十几个人围观、起哄。
  她被强奸了。
  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像倒带的电影胶片。
  我忽然想起清儿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来月经,吓得躲在学校厕所里哭。我翻墙去买卫生巾,回来时被她红着脸捶了一拳,说「宇哥笨蛋,这是女孩子的秘密」。
  而现在她的「秘密」被十几个人轮番观看、玩弄、甚至内射。
  而她竟然……觉得幸福。
  因为刘少最后抱了她。
  因为刘少为她甩了楚诗瑶。
  因为刘少……施舍了她一点点爱。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递来一张纸巾:「小伙子,失恋了吧?」
  失恋?
  我摇了摇头,眼泪却流得更凶。
  我不是失恋。
  我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心甘情愿被摧毁。
  她不是被强迫的。
  她不是被逼无奈的。
  她不是无力反抗的受害者她是跪着、爬着、颤抖着、湿漉漉地……主动选择了这条路。
  而我,连为她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是啊……我不懂。
  我不懂为什么被当众强奸也能变成「爱」的证明。
  我不懂为什么她会因为刘少放弃楚诗瑶……而觉得荣耀。
  我不懂为什么我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人……会甘愿做别人的狗。
  夜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
  原来最疼的不是失去,而是看着你珍视的一切……自愿走向毁灭。
  清儿不会知道,此时此刻的宇哥坐在出租车里泪流满面。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宇哥还蒙在鼓里。
  宇哥只知道她和刘少在一起,却不知道她今天经历了什么不知道她被当众敞开腿心,不知道她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侵犯,不知道她被一群人围着玩弄到失禁……
  而刘少选择了她。
  在楚诗瑶歇斯底里地尖叫、怒骂、甚至威胁分手的时候,刘少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然后说「那就分手呗。」
  那一刻,清儿的灵魂如同被雷击中,恍惚间仿佛听见天启女朋友……可以换无数个。
  但母狗,刘少只养她一个。
  至高无上的恩赐车停在刘少家的院子里,清儿没有站起来。她依旧跪爬着,四肢着地,臀尖高高翘着,像一条真正被驯化的狗。
  她的膝盖磨得发红,腿间还残留着被侵犯的痕迹,可她不在乎。
  因为刘少刚刚为她放弃了楚诗瑶。
  因为刘少在所有人面前选了她。
  她的屈辱,她的羞耻,她被人玩弄过的身体……都成了某种勋章。
  她不再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她是刘少承认的「专属」。
  刘少家的客厅灯光昏黄,清儿赤身裸体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膝行跟在刘少身后。膝盖早已磨得发红,腿间的水痕滴落在地板上,可她的大脑仍沉浸在篮球馆的暴虐狂欢中,无法清醒。
  她本该拒绝的。
  当楚诗瑶拽着她的项圈,把她拖进对方球队更衣室的时候她可以挣扎。
  她可以哀求。
  她可以等刘少回来救她。
  可她没有。
  她只是战战兢兢地跟着楚诗瑶,像一条被牵去未知屠宰场的羊。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竟比大脑更早一步接受命运腿心已经渗出湿意,乳尖在对方投来的视线下硬挺,甚至当那群男生围上来时,她的臀肉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她……没有真正反抗。
  她乖乖跪进去,仰着脸,任由那些陌生男生肆无忌惮地打量她赤裸的身体。
  她甚至主动分开腿,让他们看清她湿漉漉的私处,看清她颤栗的阴唇,看清她因为羞耻而充血肿胀的阴蒂。
  她在他们的注视下,浑身发抖,穴肉却不受控制地翕张,挤出更多蜜液。
  「我……怎么会这样?」
  刘少这段时间的调教,就像在她骨血里埋下了毒种。
  她起初只是被迫服从,可渐渐地刘少这段时间的调教,像是给她打开了一扇门「原来被看……是这么刺激的事情。」
  「原来暴露自己最羞耻的状态,会让人……这么快乐。」
  楚诗瑶一次次带着她当众露阴,一次次让她在陌生人面前褪光衣物,甚至在餐厅里逼她跪着爬行,用臀缝夹着跳蛋取餐那些经历,早就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楚诗瑶今日的「安排」,不过是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她终于清晰地看见了自己丑陋的本性。
  她是个暴露狂。
  是个被羞辱就会发情的贱货。
  是个明明应该恐惧,却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湿透的母狗。
  对面更衣室里的画面历历在目她的裙子被撕开,抹胸被揉成团塞进后穴,十几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掐捏她的乳肉,掰开她的腿心,甚至粗鲁地捅进自己的小穴……
  她该痛苦的。
  她该绝望的。
  她该像被侵犯的受害者一样崩溃哭喊的。
  可她竟然高潮了。
  当那个陌生中锋掐着她的腰狠撞进来时,她的子宫口被撞得生疼,可甬道却像饥渴的活物般缠上去,绞紧,吮吸,甚至在男人退出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对方骂她「骚货」,吐在她脸上,她却在羞愤中又一次濒临顶峰。
  她终于明白原来她的身体,早就在等待这样的对待。
  刘少给了她第一记耳光,楚诗瑶教会她跪爬,而今天那些陌生的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确认了她灵魂里的下贱。
  膝盖下的地毯很软,刘少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她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条温顺的宠物狗。
  清儿恍惚地想她本该羞耻到想死的。
  她本该崩溃大哭的。
  她本该……恨这一切的。
  可她竟然在回味。
  回味那些粗糙的手指掐着她腰肢的触感。
  回味陌生的阴茎捅进她体内时的胀痛。
  回味她被按在更衣室墙上,双腿大张着,被所有人围观她高潮时失神的丑态。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怎么会……爱上这种被羞辱的感觉?
  答案其实很简单刘少早就教会了她如何从疼痛中寻找快感。
  楚诗瑶则让她明白她的身体,生来就该被众人享用。
  而现在,清儿终于看清了自己最肮脏、也最真实的欲望她渴望被看。
  渴望被摸。
  渴望被玩坏。
  就像现在,即使已经安全地回到了刘少家,她的腿心却仍然在不受控地渗出水光。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注视的快感。
  被侵犯的愉悦。
  被当成公共便器的……归属感。
  而这种渴望,远比羞耻……更让她战栗。
  刘少看着跪在脚边的清儿她浑身浮着一层异样的红晕,大腿内侧微微痉挛,湿漉漉的腿间还在不断渗出液体,眼神恍惚,像是灵魂仍旧卡在体育馆的灯光下,被无数双饥渴的眼睛舔舐着。
  这是最佳的状态。
  刘少太了解了。
  恐惧、羞耻、快感全部混杂在一起,她的理智早就断线,只剩下一具被驯服的肉体,在极端刺激下彻底崩坏的神经。
  这个时候,只需要轻轻推一把她就会坠入更深的深渊。
  「狗东西。」刘少低声唤道,金属项圈冰凉的触感贴上清儿的脖颈,「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清儿浑身一颤,眼眶湿红,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呜咽:「清、清儿不该……让别人碰……」
  「哪儿不该让别人碰?」刘少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
  「骚、骚穴……屁股……奶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气音,「都、都只该给主人……」
  她在认错。
  可她嘴里说出这些字眼时,腿间的湿润却更泛滥了。
  刘少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纯黑的眼罩,覆在她眼睛上,在她脑后系紧。
  世界骤然陷入黑暗。
  清儿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感觉到刘少的手指擦过她的耳垂,能听到小蔡走近时的脚步声,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石楠花味那是她自己在体育馆里被操到失禁的证据。
  而这一切,都让她的身体更加亢奋。
  「爬去浴室。」刘少命令道,「把自己洗干净。」
  清儿立刻俯下身,四肢着地,膝行着往前摸索。失去视觉的触感让她更加不安,也让她更加……敏感。
  小蔡恶劣地捏了捏她的乳尖,指尖粗粝的触感让她猛颤,喉咙里挤出小兽般的呜咽。可下一秒,她的腰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送了送,像是在……索求更多。
  「啧,这母狗……」小蔡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被操了一天还这么饥渴?」
  清儿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腿间涌出的暖流却替她回答了。
  她甚至没察觉到自己正在主动抬高臀部,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更多的玩弄她的身体,已经比她的意识更懂得如何讨好他们了。
  浴室的地砖冰凉,清儿双手撑地,仰着头「望」向花洒的方向即使她什么都看不见。
  温热的水流冲下来时,她浑身一抖,皮肤上残存的精液、汗水、甚至陌生男人的唾液,都被冲刷而下。
  小蔡挤了沐浴露,手掌肆无忌惮地擦过她的胸口、腰腹、腿心「原来母狗被蒙着眼会更敏感啊?」他故意在清儿耳边呵气,手指探进她湿热的腿缝,「抖成这样……爽的?」
  清儿猛地咬住下唇,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
  热水浇在身上,清儿跪在浴缸里,任由小蔡粗暴地掰开她的腿心,用沐浴露抠洗她被侵犯过的穴肉。
  疼吗?疼。可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温顺。
  因为刘少就在门外。
  因为刘少要检查她是否洗干净。
  当小蔡的手指刮过她肿胀的阴唇时,她轻轻呜咽了一声,却立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的「不乖」会让主人皱眉。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不是女朋友,不是爱人,不是伴侣。
  而是刘少唯一想养的狗。
  疼?「
  」不、不疼……「她仰起脸,眼神湿漉漉的,」主人……谢谢主人。「
  谢谢他当众选择她。
  谢谢他承认她是」他的「。
  哪怕这种承认,仅仅是作为一条母狗。
  她终于被彻底认可了。
  她终于成了刘少独一无二的」所有物「。
  哪怕这份」认可「意味着她要被更多人使用。
  她要承受更过分的羞辱。
  她要永远跪着,爬着,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
  可她在乎吗?
  不。
  她只觉得幸福。
  清儿在体育馆里的放纵与失控,固然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但这不意味着他会放任风险存在。
  第一个电话家庭医生」李医生,带上全套性病筛查试剂,乙肝、艾滋、梅毒都要。「他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还有,带一支长效避孕针。「
  电话那头的医生连疑问都没有,只是简单应下:」好,半小时后到。「
  第二个电话司机」去楚诗瑶的学校,找到篮球队那个姓王的中锋。「刘少瞥了一眼仍跪在浴室里被小蔡搓洗的清儿,语气冷漠,」把他带过来体检。「
  」如果他不肯?「司机谨慎地问。
  刘少嗤笑一声:」告诉他,不来,我就把他当众强奸的视频发到他们学校论坛。「
  刘少开门见山对篮球队说:」所有人,体检。「
  刘少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指尖轻轻敲击扶手,视线冰冷地审视着跪伏在地的清儿。
  她浑身赤裸,刚刚洗过的身体还泛着淡淡的粉色,睫毛湿漉漉地垂着,眼神里混杂着羞耻与恍惚。小蔡站在一旁,扯了扯手里的项圈链子,清儿便立刻仰起头,像只等待指令的狗,喉咙里溢出温顺的呜咽。
  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玩具「的状态。
  刘少眯了眯眼,很满意。
  既然已经被别人玩过了,既然已经被弄脏了……
  那不如彻底把她变成篮球队的共用母狗。
  医生的检查 · 最后的保障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进来时,清儿还跪在原地,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
  医生是个中年人,神色平淡,显然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他拿出几支试管和一套采血工具,瞥了刘少一眼:」都测?「
  刘少懒散地点头:」清儿先测。「
  清儿浑身一僵,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地毯绒毛,喉咙里挤出细小的恳求:」
  主、主人……「
  小蔡拍了拍她的脸,笑嘻嘻的:」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医生看光。「
  清儿咬着唇,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爬了过去,在医生面前张开腿,让棉签刮过她湿漉漉的小穴采样。
  羞耻吗?
  当然羞耻。
  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期待。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会被允许……更彻底地堕落。
  避孕针的注射 · 最后的束缚医生采完样,又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支长效避孕针。
  清儿看到针头的时候,瞳孔骤缩,本能地往后瑟缩了下,却被小蔡一把拽住脚踝拖回来。
  」乖,打了这个……「刘少俯身,指尖梳理她汗湿的发丝,」你的骚逼就能随便给人内射了。「
  清儿睫毛剧烈颤抖,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可她却慢慢地……点了点头。
  她不是被迫的。
  她是自愿的。
  她甚至主动撅起屁股,让医生把针扎进她的臀肉里。
  这是她最后的枷锁被卸下的瞬间。
  从此以后,她的身体再也不是」私有物「。
  而是篮球队共同的……
  玩具。
  刘少站起身,单手插兜走到清儿面前,鞋尖抬起她的下巴。
  」以后你的骚逼和屁眼,篮球队所有人都能用。「
  刘少走近,蹲下身,扯住她后颈的项圈:」母狗,知道为什么让他们体检吗?「
  清儿茫然地」望「向他,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因为「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却如刀锋刮过,」下次再让人随便操你,但是我不能让我的小母狗生病。「
  清儿浑身僵住,眼泪倏地浸透了眼罩。
  这不是怜惜,也不是关心只是主人对私有物的基本维护。
  就像给宠物打疫苗,就像定期保养豪车。
  但偏偏是这种冰冷的」负责「,比任何情话都更让清儿癫狂。
  她抖着手抓住刘少的裤脚,额头抵在他膝盖上,无声地流泪这算什么?
  暴力后的温柔?
  践踏后的珍惜?
  还是说……这就是她所能得到的,最接近」爱「的东西?
  清儿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甘愿为此,做他的母狗。
  哪怕是条……需要定期体检、打避孕针的母狗。
  刘少家的后院草坪上,炭火噼啪作响,烤肉的香气混着啤酒的麦芽味飘散在夜风里。篮球队员们三三两两围坐在烧烤架旁,谈笑声此起彼伏。
  而清儿她戴着黑色眼罩,赤裸着跪趴在烧烤架旁的软垫上,臀瓣微微撅起,腿心湿漉漉的,在火光映照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她还在恍惚。
  篮球馆的暴虐、更衣室的轮奸、医生的检查、避孕针的刺痛……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的意识仍停留在那种被彻底支配的亢奋中。
  刘少坐在藤椅上,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捏着啤酒罐,唇角挂着玩味的笑。
  他在给我打电话。
  的手指攥紧手机,指节微微发白。
  刘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嘲弄,仿佛不是在通知你,而是在分享一场他早已掌控的游戏。
  」以前玩归玩,好歹没让别的男人真插进去。「刘少喝了口啤酒,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不过今天既然脏了,以后篮球队的兄弟……就可以随便用了。「
  他在通知我。
  他在炫耀。
  他在享受这种……当着我的面,肆意玩弄我女朋友的快感。
  」放心,我会让他们都做体检。「刘少的声音依旧漫不经心,」不会让她怀孕,也不会让她得病。「
  他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你可以打开监控看着,要是那帮孙子没轻没重的……随时打电话给我。「
  他在施舍我」监护权「。
  他在让我眼睁睁看着清儿被他们轮番侵犯,却连阻止的资格都没有。
  而我……
  我居然真的颤抖着手,点开了监控APP。
  我死死咬牙,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在炫耀。
  他在享受。
  他在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告诉我,我曾经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女孩,现在不过是他随意分配给别人玩弄的玩具。
  而我甚至不能愤怒,不能失控,不能掀翻桌子冲过去把她抢回来。
  那个会红着脸与我青梅竹马的女孩,现在已经蒙着眼罩,像条温顺的狗一样趴在刘少家的草坪上,随时准备伺候那些刚刚在球场上羞辱她的男人们。
  她的双腿可能还残留着被人粗暴扯开的疼痛,她的喉咙或许还因为尖叫而嘶哑,她的身心可能早就被折磨得支离破碎但她依然会仰着脸,用最虔诚的眼神望向刘少,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而我,只能坐在屏幕另一头,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刘少的声音像是淬了毒,带着毫不遮掩的恶意和愉悦」放心,你的青梅竹马,我会替你「照顾」好的。「
  电话挂断,我盯着手机屏幕,久久未动。
  窗外夜色渐深,而我知道在那栋别墅的后花园里,烧烤架的火光还在燃烧。
  清儿还跪在那里,蒙着眼,等待着被更多人的触碰、玩弄、甚至侵犯。
  而刘少,就坐在她身旁的躺椅上,嘴角挂着笑,欣赏着她被我无法理解的扭曲」爱意「腐蚀殆尽的过程。
  最可笑的是哪怕到了这一步,我竟然还是……舍不得关掉监控。
  因为我还想确定她至少」安全「。
  因为我还想知道她是否」快乐「。
  因为我怕,怕如果连我都不看了,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记得她曾经,干干净净地爱过我。
  屏幕里的光线很暗,烧烤架的火光在夜风中摇曳,将清儿赤裸的身体镀上一层橘红色的光晕。她像条真正的宠物犬般趴在软垫上,眼罩的绑带在她脑后勒出浅浅的凹痕,嘴唇微微张着,呼出的白气在夜雾里散开。
  篝火与烧烤架的火光将草地映照成一片橘红。清儿一丝不挂地趴在软垫上,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眼睛,却掩盖不住她身体的颤抖与亢奋。她的膝盖微微分开,臀部翘着,肌肤在火光下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大腿内侧的水痕清晰可见。
  她像一条真正被驯服的狗,安静、顺从,等待着主人的命令,等待着被使用。
  她适应得如此自然。
  仿佛她的灵魂早已刻入这种姿态。
  小蔡蹲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把刷子,蘸着满满一盆透明粘稠的润滑液。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先是从她的大腿根开始,顺着腿缝一点点往上刷,刷毛刮过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清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呜咽,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绷紧,像是期待更强烈的刺激。
  」啪!「
  小蔡突然用空着的手扇了下她的臀尖:」跪高。「
  清儿立刻乖乖抬臀,几乎将下半身完全悬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自己的臀缝。
  小蔡咧嘴一笑,刷子从她的腿心一路滑下,最终停在最隐秘的入口。
  」今天让所有人都尝尝这里。「他坏笑着,故意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刷子的尖端轻轻点在那处细小的褶皱上。
  清儿浑身发抖,却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在被玩弄,知道自己会被更多人侵犯,可她依然保持着最顺从的姿态。
  她已经被驯服到连羞耻都变得模糊。
  她在等待更彻底的占有。
  」掰开。「小蔡冲旁边抬抬下巴。
  立刻有队员伸手扒开清儿臀瓣,露出那处被玩到泛红的窄小入口。刷子毫不犹豫地捅进去旋转,清儿猛地仰起脖颈,喉咙里滚出变调的呜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又像高潮边缘的母狗。
  小蔡终于缓缓将刷子顶了进去。
  润滑过头的刷毛挤进狭窄的甬道,旋转着,搅动着,发出湿润的声响。
  清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被人一把按回原地,她的手指死死抓住了垫子,大腿内侧肌肉绷紧,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哭腔。
  她正在被当成一个」玩具「预热。
  她正在被调教成更适合所有人使用的样子。
  而男人们那些篮球队员们已经喝了不少酒,眼神炽热地盯着这一幕。
  他们等待着体检报告的结果,等待着一个正式的」享用资格「。
  只等医生确认他们没问题,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侵犯这个已经被彻底驯服的小母狗。
  」呜...小蔡哥...「清儿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
  小蔡没有立即动作,而是先用刷子背面沿着清儿的臀缝缓缓滑动。冰凉的触感让清儿浑身一颤,白皙的肌肤立即泛起细小的疙瘩。当刷子滑到那圈粉嫩的皱褶处时,他故意停了停。
  」自己掰开。「小蔡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清儿咬着嘴唇,颤抖的双手移到臀瓣上。她纤细的手指慢慢掰开自己丰满的臀肉,露出那朵微微收缩的小花。在火光照射下,能清晰看到穴口泛着湿润的光泽,周围的肌肉随着呼吸轻轻蠕动。
  」真乖~「小蔡低笑一声,终于将沾满润滑液的刷子轻轻抵了上去。
  刷毛刚触碰到敏感处的瞬间,清儿的腰肢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小蔡却故意只用刷尖在穴口周围画圈,看着那圈嫩肉在他挑逗下不停收缩舒张。
  」哈啊...不要...这样...「清儿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臀肉不自觉地收紧又放松。
  小蔡这才慢条斯理地将刷子一点点往前顶。湿润的刷毛逐渐陷入紧致的甬道,他能感觉到清儿后穴的肌肉本能地抗拒着外来物的入侵。但当刷子旋转着完全没入时,那些嫩肉又立即缠了上来,像是渴望被填满一般紧紧吸附着刷柄。
  」这么贪吃?「小蔡恶劣地笑了,突然将刷子整个抽出。
  清儿发出失望的呜咽,后穴空虚地开合著,露出里面粉红湿润的嫩肉。小蔡趁机将两根手指并拢,借着充足的润滑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清儿惊叫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垫子。
  小蔡的手指在湿热的内壁中探索,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环状肌肉的每一次绞紧。他时而弯曲指节刮蹭敏感的肠壁,时而将手指撑开,扩张那个紧致的小洞。
  清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抖,后穴不受控地分泌出更多肠液。
  周围的男生们发出起哄的笑声,有人举着啤酒瓶喊道:」小蔡,你这手法比烧烤还熟练啊!「
  小蔡得意地笑笑,突然抽出手指。失去填充物的后穴立即委屈地收缩了几下,可怜兮兮地张着一个小口,隐约能看到里面湿润的粉红色。
  清儿难耐地扭动腰肢,主动将臀部翘得更高,无声地祈求更多玩弄。但小蔡偏偏不再碰她,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后穴在空气中无助地开合,像朵渴望被采摘的小花。
  」求...求你了...「清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脸颊紧贴着垫子摩擦。
  见火候差不多了,小蔡这才重新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抵了上去。这一次,清儿的后穴急切地吞咬着入侵物,内壁的软肉热情地缠上来,生怕他再次离开。
  」啧,都学会自己吃了?「小蔡恶劣地用拇指按揉着穴口周围,看着那圈嫩肉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蠕动,」看来平时没少调教这里。「
  其他队员的笑声此起彼伏,有人往这边扔了颗花生米,正好打在清儿泛红的臀瓣上。但此刻的清儿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根在她体内翻搅的手指上,随着每一次刮蹭发出甜腻的喘息。
  清儿仰起脖子,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后穴疯狂地绞紧,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吞得更深。
  小蔡恶劣地加快速度,指尖在她敏感的肠壁上快速抽插,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腿间的蜜液喷涌而出,溅在垫子上。
  」高潮了?「
  清儿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点头,眼角溢出泪水。
  周围的篮球队员哄笑起来,有人吹口哨,有人举着啤酒瓶调侃:」小蔡,你他妈别把她玩坏了,待会儿我们还要用呢!「
  小蔡咧嘴一笑,抽出手指,清儿的后穴立刻」啵「的一声合拢,可穴口仍在微微张合,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刺激。
  」放心,坏不了。「他拍了拍清儿潮红的脸颊,」咱们清儿……可是最耐玩的母狗。「
  火光下,能清晰看到清儿雪白的肌肤已经泛起情动的粉红,后穴被玩弄得水光淋漓,偶尔还会随着小蔡的抽插带出几丝晶莹的黏液。她的瞳孔在眼罩下失焦,整个人沉浸在被开发的快感中,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十几个正在围观的男生。
  手机屏幕不断亮起,篮球队的群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每一条都附带视频清儿被玩弄的实况直播。
  一条条视频不断弹出,全是小蔡近距离特写玩弄清儿屁眼的画面。有人对着清儿的臀缝打了手电筒,刺眼的白光下,她那粉嫩的肛蕾被照得纤毫毕现我点开最新的一条,画面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束手机手电筒的光直直打在清儿的臀瓣上。她趴在垫子上,眼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臀缝被迫敞开,粉嫩的屁眼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皱褶被刷子撑开,内壁泛着水润的油光。
  小蔡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动时,穴口被扯开,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肠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清儿的声音发颤,臀肉微微发抖,可屁眼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随着小蔡的指尖轻轻翕张,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更深的侵入。
  小蔡低笑一声,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穴口边缘,轻轻向外掰开粉红色的内壁立刻暴露在镜头前,湿润的褶皱随着呼吸微微蠕动,泛着润滑液的油亮光泽。
  」操,真他妈骚。「 视频里有人吹了声口哨,」这屁眼比逼还会吸。「
  镜头突然切换,对准了清儿的脸眼罩下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着,舌尖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随着喘息轻轻颤抖。她的下巴上还沾着一点口水,显然是刚刚被谁捏着脸玩弄过舌头。
  」来,清儿,叫两声听听。「 小蔡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带着恶劣的笑意。
  清儿的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舌尖又被谁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引得她浑身一颤。
  」不是用这儿叫。「 小蔡突然用力捅进一根手指,清儿的后穴猛地绞紧,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一条视频里,清儿已经被翻了过来,仰躺在垫子上。
  她的奶子被两个队员各自揉捏着,乳头被掐得充血发硬,而她的舌头被另一个男生用手指拽着,像逗弄小狗一样左右拨弄。
  」啊……哈啊……「
  清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腿无意识地分开,腿心湿得一塌糊涂,可小蔡却故意晾着她,只是慢条斯理地用刷子在她屁眼周围打转,偶尔轻轻戳刺,却不肯真正进去。
  」求我啊。「 小蔡的声音带着戏谑。
  清儿的手指揪紧了垫子,喉咙里挤出带着哭腔的哀求:」求、求求你……小蔡哥哥……玩、玩清儿的屁眼……「
  视频的末尾,镜头扫过周围篮球队员们三三两两地坐在旁边,有人喝酒,有人抽烟,有人已经解开了裤链,粗硬的性器半勃着,显然在等待接下来的」正餐「。
  」医生怎么还没来?「 有人不耐烦地问。
  」急什么?「 小蔡咧嘴一笑,手指突然猛地捅进清儿的后穴,引得她一声尖叫,」先拿手指玩玩也行啊。「
  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后穴拼命吮吸着小蔡的手指,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去。
  而镜头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眼罩下的唇角,竟然带着一丝扭曲的……笑意。
  小蔡懒洋洋地靠在户外躺椅上,双腿敞开,清儿背对着他,双腿被他用手臂托着,膝盖被强行掰向两侧,整个臀缝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后穴已经被润滑到微微发亮。
  而前穴则因为后庭被侵入的刺激,不自觉翕张着,渗出晶莹的蜜液。
  周围篮球队的人围坐着,几部手机对准了两人交合的部位,有人甚至蹲下身,凑近拍摄清儿被撑开的穴口特写。
  」自己坐下去。「 小蔡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手指掐着她的腰,却没有急着动作,而是让她自己来。
  小蔡以前玩弄清儿就已经做过体检报告。
  清儿咬着唇,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罩下的睫毛轻轻颤抖。她双手撑在小蔡的胸膛上,臀肉微微绷紧,一点点往下沉」呜……!「
  小蔡的龟头抵上她的入口,轻轻研磨,润滑液被挤进褶皱里,清儿的后穴本能地收缩,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继续下沉。
  」噗嗤「
  粗硬的肉刃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清儿的呼吸瞬间紊乱,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臀瓣颤抖着,被迫一点点吞进他的全部。
  」操,夹真紧……「 小蔡低喘一声,手掌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躲,」自己动,母狗。「
  清儿的双腿被掰得更开,正对着所有围观的篮球队员,她的小穴因为后庭被填满的缘故,微微张合著,渗出晶莹的蜜液。
  凯凯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那把沾满润滑液的刷子,慢条斯理地刷过她湿漉漉的阴唇,偶尔恶意地刮过肿胀的阴蒂」啊……!不、不要……「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后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小蔡闷哼一声,却没有急着抽插,只是恶劣地顶了顶,让她更清晰地感受被填满的饱胀感。
  」这就受不了了?「 凯凯咧嘴一笑,刷毛突然加重力道,在阴蒂上快速摩擦。
  」哈啊!「
  清儿仰起脖子,双腿剧烈发抖,腿心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溅在凯凯的手上她被刷子硬生生刷到失禁了。
  可凯凯没停,继续用刷子拨弄她充血发硬的阴蒂,清儿很快又被逼到高潮边缘,身体抖得像筛子,屁眼紧绞着小蔡的鸡巴,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已经带了哭腔。
  」呜……不、不行了……要、要……「
  可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下一秒她又喷了。
  这次喷得更多,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小蔡的裤子上。
  清儿的眼神彻底涣散,整个人软趴趴地往后倒,全靠小蔡的手臂支撑才没摔下去。
  周围的篮球队员哄笑起来,有人伸手捏住她的奶子粗暴揉搓,有人拽着她的舌头玩弄,甚至有人把手指塞进她微微张开的小穴里,搅弄出更多水声。
  清儿瘫软在小蔡怀里,身体随着每一次触碰而颤抖,后穴无意识地吮吸着入侵的性器,小穴在刷子的刺激下不断痉挛,奶头被掐得发硬,舌尖被拉扯着,涎水顺着下巴滴落而清儿……
  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的意识早就被快感冲散,只剩下身体还在机械地反应着每一次触碰。
  她的屁眼依旧紧紧含着那根鸡巴,时不时无意识地收缩,像是在挽留。
  小蔡懒洋洋地靠回去,没有剧烈抽插,只是享受着清儿后穴的自动吮吸。
  她早就被玩得忘记了自己是谁。
  她只是一具沉浸在快感里的肉体。
  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
  」等医生报告出来,你们也能操。「 他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咧嘴笑道,」
  这母狗的屁眼……可比逼还会吸。「
  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限后剧烈颤抖,然后瘫软下去又一次高潮。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第五次?第六次?
  她的意识早就不清醒了,嘴角涎水溢出,眼罩下的眼睛翻白,可身体却依然在本能地迎合。凯凯的刷子没停,小蔡的鸡巴仍插在她的后穴里缓慢研磨,而其他人依然在揉她的奶,掐她的乳尖,扯她的舌头……
  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剩喉咙里溢出的微弱呜咽,像是濒死的小动物。
  可她依然在高潮。
  她的身体像是被设定成」快感永动机「,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能一次次被推上巅峰,根本无法自控。
  我盯着监控画面,看着清儿在小蔡怀里颤抖着高潮的样子,突然意识到她从来就不属于我。
  或者说,她从来就不该属于任何一个」正常人「。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得近乎病态。
  我还记得和清儿的第一次。
  她疼得眼泪直掉,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可没过多久,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瞳孔放大,整个人绷得像张拉满的弓然后,她晕过去了。
  第一次做爱就高潮到昏厥。
  我后来问过很多朋友,甚至偷偷查过资料,几乎没有女生能在初夜体会到快感,更别说高潮到失去意识。
  可清儿做到了。
  那时候我以为这是」幸运「,是」天赋「,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现在我才明白,这是诅咒。
  刘少比我看得更透彻。
  他早就发现清儿的身体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稍加刺激就会过载。
  轻轻掐一下乳头,她就能抖着腿高潮。
  随便拍两下屁股,她就能湿得一塌糊涂。
  更别说被同时玩弄前后穴……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而现在,在药物和多人调教的双重刺激下,她的感官早就被开发到极限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早投降。
  她的快感比羞耻更加强烈。
  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对抗。
  每一次触碰,每一寸摩擦,都像电流般直冲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沉沦。
  我曾经小心翼翼地克制,生怕弄疼她。
  而他们肆无忌惮地开发,让她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她就像一具被编程的肉体,只要按下正确的按钮,就会给出最热烈的反应。
  现在,她已经回不来了。
  她的身体记住了这种感觉,再也无法接受普通的爱抚。
  她会上瘾,会堕落,会无法自拔地追逐更极端的快感。
  而我……
  我当年明明发现了她的特殊,却没有真正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我以为她是」易满足「,却不知道……她是」易被操控「。
  现在,一切都晚了。
  手机屏幕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篮球队员们拍着桌子吹口哨,有人高举着手机晃了晃体检报告出来了,全员健康。
  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这具已经被玩到恍惚的肉体。
  凯凯早就等不及了,裤子一扯就扑了上去。清儿被小蔡抱着,双腿大敞,臀瓣悬空,粉嫩的穴口还残留着之前玩弄的水光,此刻正微微翕张,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操,湿成这样……「 凯凯低骂一声,龟头抵上去,在入口处恶意地研磨,润滑液被挤进褶皱里,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
  」噗嗤「
  没有任何犹豫,他猛地沉腰,粗壮的性器瞬间贯入清儿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太湿了。
  太热了。
  太紧了。
  粗硬的肉刃瞬间撑开湿热的甬道,清儿仰起脖子,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小穴疯狂地绞紧,像是恨不得把入侵者整个吞进去。
  凯凯闷哼一声,额头瞬间冒汗:」妈的……夹这么紧……「
  凯凯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掐住清儿的腰。而清儿的反应更加剧烈她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弹起,脖颈后仰,眼罩下的嘴张到极限,却连尖叫都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哈……啊、啊啊!「
  她的内壁像活物般缠上来,层层迭迭的媚肉饥渴地包裹着入侵的阴茎,仿佛恨不得把它吞得更深。
  这是她被无数次开发后的身体。
  这是她永远无法自控的敏感。
  他根本忍不住,掐着清儿的腰就开始疯狂抽送,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清儿的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颤抖,双手无意识地搂住凯凯的脖子,腿却被小蔡死死掰开,不许她夹紧。
  」啊……!不、不行了……哈啊……!「
  她的瞳孔涣散,嘴角溢出涎水,小穴随着抽插不断收缩,喷出一股股蜜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小蔡在后边低笑一声,故意顶了顶还插在她后穴里的性器,让清儿的前后同时被填满。这种双重刺激让清儿的瞳孔瞬间放大,脚跟无意识地蹬着小蔡的大腿,却被对方更用力地掰开,腿心被迫敞得更彻底,好让所有人看清她是如何被两根阴茎同时侵犯的。
  」操……这母狗夹死我了……「凯凯额头沁出冷汗,精壮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地耸动。他本想缓缓抽插,可清儿的身体像有无穷吸力,每一次拔出都让他头皮发麻,每一次顶入都像被千万张小嘴吮吸。
  她的身体已经被玩成最完美的性器。
  清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凯凯的手臂,指甲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痉挛,前后两个小穴同时被贯穿的饱胀感让她的子宫隐隐发疼,可快感却像海啸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呜……呜嗯……「
  她的眼泪浸透了眼罩,嘴角涎水蜿蜒而下,可腿心却泛滥成灾,每次顶弄都带出咕啾的水声。
  凯凯突然低吼一声,腰肢剧烈颤抖这个在球场上能跑全场的猛将,此刻竟然被清儿绞紧的小穴逼到濒临崩溃。他想停下来缓缓,可清儿的内壁突然剧烈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瞬间就将他拖过临界点凯凯本来还想多坚持一会儿,可清儿的身体太要命了内壁的嫩肉像活物般蠕动。
  高潮时的痉挛几乎要绞断他的理智。
  还有那张潮红的脸,失神的眼,和不断哀求的唇……
  」操……不行了……!「
  不到三分钟,凯凯就猛地绷紧腰腹,龟头死死抵住宫口,一股股浓精灌进她身体深处。
  」呃啊!「
  浓稠的白浊灌入她痉挛的子宫,凯凯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几分钟就缴械。
  篮球队的哄笑声中,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解开裤链。
  凯凯射完后喘着粗气退开,清儿的小穴微微张合,浓稠的精液正缓缓往外溢出。立刻有队员拿来一瓶温热的阴道清洗剂,捏开她的腿心,将细长的导管插入她仍在痉挛的甬道。
  」唔……!「
  清儿浑身一颤,清洗液的温度让她敏感的内壁剧烈收缩,连带后穴也绞紧了小蔡的阴茎。小蔡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冷笑:」屁眼倒是会凑热闹。「
  清洗液冲刷着内壁,混着精液从她腿间淅淅沥沥流下。有人拿着手机凑近拍摄特写,镜头里粉红的穴肉还在无意识地翕张,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
  新一轮的侵占 · 崩溃的敏感带刚洗完,下一个队员就迫不及待地顶了上来。清儿被小蔡按在怀里,双腿大张,臀瓣悬空,像个被固定好的玩偶般任人摆布。
  」啊……!慢、慢点……哈啊……!「
  粗硬的阴茎长驱直入,清儿仰着头尖叫,小穴疯狂绞紧,却让入侵者更加兴奋。可这具身体实在太要命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
  高潮时的痉挛几乎要绞断人的理智。
  还有她失神时无意识流下的眼泪和涎水……
  不到四分钟,伴随着一声低吼,又一股精液灌进她子宫深处。
  群里的视频不断更新,最多的角度是从她腿缝间拍摄粉红的屁眼还含着小蔡的阴茎。
  湿漉漉的小穴正被另一根性器捅开。
  精液和润滑液混在一起,在她腿间泥泞不堪。
  偶尔镜头会拍到她的脸:眼罩歪斜,嘴唇红肿,舌尖无意识地吐著,像条被玩坏的母狗。
  当最后一名队员射在她体内时,清儿已经瘫软在小蔡怀里,只有腿心还在生理性地抽搐。刘少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记住了,从今天起「
  」你的骚逼和屁眼,是篮球队的公共厕所。「
  」你的奶子和嘴,是兄弟们的解压玩具。「
  」而你……「
  他扯开她腿心还在流精液的小穴,指尖恶意地刮过红肿的阴蒂:
  」只是条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昏暗的灯光下,刘少舒展着身体靠在躺椅上,他那远比其他人粗壮的性器傲然挺立,在月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小蔡拽了拽清儿脖子上的项圈,戏谑道:」
  该伺候正主了。「
  清儿浑身一颤,像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般膝行到刘少腿间。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扶住那根青筋盘踞的凶器,粉嫩的舌尖讨好地舔了舔发亮的龟头。当勉强张开双腿往那骇人的尺寸上坐时,她的大腿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呜呜...「龟头撑开穴口的瞬间,清儿仰着脖子发出变调的呜咽。刘少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躲,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往下按。当粗壮的茎身逐渐没入时,清儿雪白的腹部甚至能看出微微凸起的形状。
  小蔡默契地绕到后方,借着充足的润滑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抵上她另一处紧窒的入口。」放松点,小母狗。「他恶劣地拍了拍她满是精液和汗水的臀肉,在清儿因刘少一个深顶而失神尖叫的瞬间,猛然贯穿了她的后庭。
  」咿呀!「清儿像被电击般剧烈抽搐,两个穴口同时被撑到极限的感觉让她眼前发白。刘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手机镜头清晰地拍下了她翻着白眼、涎水直流的痴态。
  刘少和小蔡的节奏堪称艺术当刘少往上顶时,小蔡就往后撤。
  当小蔡往里捅时,刘少就微微退出。
  这种交替的抽插让清儿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她的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烤,快感一波接一波,没有尽头。
  」啊……!主、主人……小蔡哥哥……太、太深了……哈啊……!「
  她的奶子随着撞击晃动,乳尖硬得发疼,舌头无意识地吐出来,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刘少胸膛上。
  」来,告诉大家,谁操得你最爽?「刘少慢条斯理地向上顶胯,感受着她体内剧烈的收缩。小蔡配合著掐住她泌乳的胸脯,在耳边呵气道:」说不出来就停哦。「
  」主...主人呜...小蔡哥哥...啊!「清儿崩溃地哭叫着,突然像发情的小兽般主动扭动腰肢,」清儿...清儿要被操死了...太舒服...
  啊啊!「
  她的身体陡然绷成一张弓,双腿死死夹住刘少的腰,前后两个小穴同时痉挛着绞紧。喷涌的淫水浇在刘少腹肌上,后穴的肠液顺着小蔡的茎身往下流。
  」操,潮吹了!「 周围的队员起哄道。
  但刘少丝毫不理会她还在余韵中颤抖的身体,反而掐着她的胯骨开始更凶猛地往上顶。」这就受不了了?「他冷笑着一掌扇在她湿漉漉的屁股上,疼得清儿又哭叫着迎来新一轮高潮。
  小蔡一边继续抽插她绵软的后穴,一边向镜头展示她被操到失神的模样:」
  看到没?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他掰开她流着精液和肠液的臀缝,」什么校花,骨子里就是条离了鸡巴会死的母狗。「
  清儿像具坏掉的娃娃般挂在刘少身上,只有被顶弄到敏感点时才会发出甜腻的呜咽。当刘少最终射进她痉挛的子宫时,她竟然又颤抖着达到了今晚不知第几次高潮。在彻底昏过去前,她本能地用脸颊蹭着刘少的手腕,像宠物在讨好主人。
  群里的视频定格在这一幕曾经清纯可人的舞蹈系系花,如今像个破布娃娃般浑身狼藉地瘫在刘少怀里,腿间还汩汩往外流着两个人的精液。而最让宇哥心碎的,是她嘴角那抹满足的弧度。
  原来在极致的快感面前,尊严真的可以被践踏成泥。当敏感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当每个神经元都只为性快感而活,所谓的羞耻与道德,不过是高潮余韵里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这具敏感过度的身体,早就被他们开发成了快感的奴隶。
  而清儿,心甘情愿用全部尊严,换取这蚀骨销魂的极乐。
  夜风吹散了花园里的淫靡气息,草坪上只剩下几滩可疑的水渍。刘少懒洋洋地挥手示意,清儿便像条训练有素的犬科动物般四肢着地往别墅爬去。月光下她布满指痕的臀肉随着爬行微微抖动,腿间还挂着黏稠的白浊。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我的指尖在关机键上悬停了许久。监控软件里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清儿爬过鹅卵石小径时,刘少漫不经心踩住她后颈项圈的瞬间她竟条件反射般撅高了屁股。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会是最后的防线。
  我以为她会记得我陪她走过的每一条放学路。
  我以为她会留恋我给她系过的每一次鞋带。
  我以为……她至少会有一瞬间的清醒,想起我们曾经约定过的未来。
  可现在的清儿,会在高潮时像狗一样吠叫,会撅着屁股求人侵犯,会跪在地上舔干净洒落的精液17年青梅竹马的光阴像被雨淋湿的旧照片,在胸腔里黏连着血肉慢慢褪色。我还记得她六岁摔伤膝盖时攥着我衣角忍泪的模样,记得她16岁生日那晚在我怀里颤抖着献出初吻的温度。可现在她脖颈上属于别人的金属项圈,比当年我送的银项链更贴合她的肌肤。
  最痛的不是失去,而是亲眼见证某种消逝。就像看着精心烧制的白瓷被他人随手把玩,从釉面到胎骨都浸透了别人的指纹。我甚至无法欺骗自己她是被迫的当小蔡的阴茎捅进她后穴时她主动迎合的腰肢,当刘少骂她母狗时她条件反射撅起的臀部,都在宣告这具身体早已背叛了所有过往。
  或许爱情从来就不是牢不可破的羁绊。当快感足够强烈,当调教足够彻底,灵魂会自发地臣服于更强大的支配者。她那副被药物和手段反复重塑过的敏感躯体,此刻怕是连我手指的温度都记不起来了。
  窗外飘起细雨,手机屏幕映出我扭曲的倒影。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相册里她穿着白裙子比耶的照片,突然意识到真正的凌迟才刚刚开始从今往后每个清晨我都要若无其事地接受她脖颈上的勒痕,每次约会都要假装没闻到她身上别人的精液味,每回拥抱都得克制自己不去检查她红肿的私处。
  因为现在的清儿,根本不想被拯救。
  她沉溺在刘少给她的快感里,享受着被众人玩弄的堕落,甚至……为此感到骄傲。
  当我还在幻想她能回头时,她早已跪在刘少脚下,心甘情愿地戴上了项圈。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零星的月光渗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轮廓。
  清儿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像只偷溜回家的猫,生怕惊动什么。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掩盖了那些更隐秘的痕迹被轮奸后的精液、被粗暴玩弄的红痕、被彻底使用过的疲惫。
  」宇哥……「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讨好的怯意,」刘少带我去看电影……太晚了,回家妈妈会骂的。「
  我没说话,只是往床里侧挪了挪,给她腾出位置。
  她脱掉衣服,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习惯性地抱着枕头蜷缩在床内侧。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腰侧的指痕上,照在她膝盖的淤青上,照在她腿根若隐若现的水光上那些痕迹,在黑暗里依然刺眼。
  她睡着了,呼吸渐渐均匀,柔软的身体无意识地贴上来,手臂缠住我的腰,脸颊蹭在我的后颈,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就像过去十几年一样。
  可我知道,这具身体已经不一样了。
  她的腿心还残留着被轮奸后的酸胀。
  她的后穴可能还微微张着,无法完全闭合。
  她的奶头也许还红肿着,被咬得发疼。
  而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蜷在我身边,睡得毫无防备。
  我闭上眼,喉咙发紧。
  她骗我。
  她知道我知道她在骗我。
  可她依然选择用这种方式,维持我们之间最后的体面。
  她不敢开灯,是怕我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她小心翼翼,是怕我拆穿她的谎言。
  她像过去一样缠着我睡,是希望我还能像过去一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黑暗中,我的眼泪无声地砸进枕头里。
  我该拆穿她吗?
  我该摇醒她,逼问她今天到底被多少人操过吗?
  我该让她看看监控,看看她自己高潮时失神的样子吗?
  可最终,我只是轻轻握住了她搭在我腰间的手冰凉、柔软、曾经牵着我走过无数个放学路的手。
  我舍不得。
  舍不得打破这场她为我精心编织的谎言。
  舍不得毁掉这最后一点……虚假的温存。
  清儿蜷在我身边,脸颊无意识地蹭着我的手臂,呼吸均匀而温热,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她的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动,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她今天只是去看了场电影,而不是被一群人轮番侵犯、调教到崩溃。
  我曾以为,爱是唯一的、独占的、非此即彼的。
  可清儿的存在,颠覆了我所有的认知。
  我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几乎窒息。
  她爱我吗?
  爱的。
  她爱我陪她走过的每一条放学路,爱我给她系过的每一次鞋带,爱我在她发烧时整夜不睡的守候。这份爱,掺杂了十几年的陪伴与习惯,早已刻进骨血里。
  可她爱刘少吗?
  也爱的。
  她爱他给的疼痛,爱他赐的羞辱,爱他让她在极致的堕落里尝到灭顶的快感。那种爱,是瘾,是病,是灵魂被欲望腐蚀后的扭曲依赖。
  我一遍遍地问自己一个人,真的可以把身体与灵魂分裂成两半吗?
  她对我的爱,和她对刘少的需求,真的能共存吗?
  或许可以。
  她在我这里得到的是温柔、是习惯、是安全感。
  她在刘少那里得到的是刺激、是征服、是快感的巅峰。
  她不愿意放弃我,因为我是她生命里最深的羁绊,是她十几年来最稳固的依靠。
  她也没法放弃刘少,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他的形状,她的欲望早已臣服于他的掌控。
  我一遍遍问自己我非要逼她选吗?
  如果她选我,会怎样?
  她会戒掉刘少给她的快感吗?
  她的身体能忘记被多人侵犯的刺激吗?
  她会不会在某个深夜,偷偷摸出手机,给刘少发一条」主人,清儿好想你「
  ?
  如果她选刘少,我又能承受吗?
  看着她彻底沦为别人的母狗?
  看着她跪在地上舔别人的鞋尖?
  看着她被更多人分享、玩弄、甚至拍下更不堪的视频?
  无论哪种选择,都是残忍的。
  对她残忍。
  对我更残忍。
  也许……我可以继续装傻?
  让她白天做刘少的母狗,晚上回到我怀里当那个乖巧的青梅竹马?
  让她在堕落与纯真之间切换,把身体交给欲望,把心留给我?
  可我能忍受吗?
  能忍受她身上永远带着别人的精液味?
  能忍受她高潮时喊的是别人的名字?
  能忍受她每一次颤抖、呻吟、哭泣……都是为了取悦别人?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清儿的脸上。她的睡颜那么安静,那么无辜,仿佛今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喉咙发紧。
  我舍不得逼她。
  可我更舍不得放手。
  也许这就是最痛的状态明知她早已被撕成两半,却依然贪恋着……她残留在我身边的这一半。
  台灯的光晕很柔和,像一层薄纱轻轻覆在清儿的身体上。她睡得很沉,腿无意识地架在枕头上,腿心微微敞着,红肿的穴口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后庭甚至没能完全闭合,隐约能看到里面被过度使用后的艳色。
  我盯着手机屏幕,拇指在群聊图标上方悬停了几秒,最终还是划了过去我不想看。
  或者说,我已经不需要看了。
  亲眼目睹的冲击远比视频更真实,更残忍。清儿被按在烧烤架旁的样子,她仰着头高潮到失神的样子,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的样子……这些画面已经刻在脑子里,擦不掉了。
  但奇怪的是,最初的震撼和痛苦,此刻竟慢慢沉淀成一种麻木的平静。
  因为她没有抗拒。
  因为她眼底的欢愉太真实。
  因为她根本……不需要被拯救。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的脸,惨白得像具尸体。我机械地刷着无关的新闻,思绪却飘到半个月后的高考刘少他们会离开,去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大学。
  而清儿还要再读一年高三。
  距离会冲淡这一切吗?
  时间会让她清醒吗?
  没有每天的篮球训练,没有固定的聚会,刘少会不会……渐渐找到新的玩具?
  这个念头像根脆弱的稻草,让我死死抓住不放。
  也许清儿会慢慢戒掉这种扭曲的快感?
  也许她会重新变回那个会害羞的女孩?
  也许……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清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腿心又渗出一点晶亮,打湿了床单。
  我突然想笑。
  我在骗谁呢?
  她的身体早就被驯化得比理智更诚实。
  距离?刘少可以让她周末坐高铁去他的城市,跪着求他使用自己。
  时间?她的敏感体质只会让她越来越沉迷,越来越依赖这种极致的刺激。
  她回不来了。
  她也不想回来。
  我关掉台灯,黑暗重新笼罩房间。
  清儿的呼吸声很轻,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臂,像过去十几年一样熟悉。
  我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盖住那些不堪的痕迹。
  就这样吧。
  不拆穿,不逼迫,不追问。
  假装一切都没变,假装她只是去看了一场电影,假装明天醒来……她还是我的清儿。
  哪怕这只是自欺欺人。
  哪怕这只会让我更痛。
  可我舍不得啊。
  舍不得这最后一点……虚假的温存。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12 16:20:08

15
  晨光透过厨房的窗纱,清儿已经热好了牛奶,烤面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
  她低着头,睫毛微微垂着,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餐盘的边缘。
  「宇哥,」她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最近……晚上可能不能去你教室自习了。」
  我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她:「怎么了?」
  「学期末有毕业晚会,舞蹈队要加练。」她低头搅着碗里的麦片,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每天都要排到很晚。」
  我垂下眼,咽下嘴里的饭,点点头:「好。」
  我是真的松了口气。
  不用在教室走廊看见她被篮球队的人搂着腰调笑,至少不用亲眼看着她被篮球队的人搂搂抱抱带走。不用面对那些暧昧的调笑和露骨的触碰,还能自欺欺人地维持表面的平静。
  至少这半个月,我可以逃避这一切。
  「那我去舞蹈室等你结束?」我随口问了一句。
  清儿的筷子突然停住,睫毛轻轻颤了下:「……太晚了,你马上高考了,别耽误复习。」
  她的语气很温柔,甚至带着几分关切,可我们都心知肚明她不想让我等,是因为练完舞后,她会去刘少家。
  我不想坚持,是因为我怕在舞蹈室门口,撞见来接她的篮球队队员。
  我笑了笑,没再坚持:「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我们都知道这是个谎言。
  清儿低头扒着饭,碎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阳光落在她发梢,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像极了初中时她趴在我课桌上打瞌睡的样子。
  「宇哥,」她突然抬头,眼里闪着光,「等你考完试…我们一起去看海吧?
  」
  我喉咙一紧。
  这是她给我的糖。
  也是她给自己的安慰剂。
  「好。」我听见自己说。
  她顿时笑开了,眼睛弯成月牙,仿佛我们还是当年那两个偷偷计划暑假旅行的少年。
  晨光洒在校门口的石阶上,清儿挽着我的手臂,正说着昨晚没说完的数学题。她的指尖温软,发梢带着洗发水的淡香,像过去无数个平凡的早晨一样。
  直到小蔡和凯迎面走来。
  他们穿着松松垮垮的篮球队服,脖子上还挂着耳机,看到我们时,脸上立刻扬起戏谑的笑。
  「哟,清儿跟你」哥哥「感情真好啊~」 小蔡故意把「哥哥」两个字咬得暧昧不清,凯甚至吹了声口哨。
  我身体僵了僵,以为清儿会低头躲闪,或者紧张地攥紧我的衣袖就像她以前被调侃时那样。
  可她没有。
  「小蔡哥哥,凯哥,早上好。」
  她落落大方地松开我的手臂,甚至对他们微微弯腰行了个礼,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仿佛他们只是普通学长,仿佛那些发生在更衣室、烧烤架、刘少家的一切都不存在。
  然后她转身走向教学楼,背影挺拔如常,马尾辫在晨光中轻轻摇晃,像个最普通不过的优等生。
  我们三个男生站在原地,空气突然沉默。
  小蔡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挠挠头:「呃……那什么,我们先走了。」
  他们快步离开时,我听见凯压低声音说:「操,她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我望着清儿远去的身影,心脏像被钝器重击她竟然能做到如此完美的割裂。
  在刘少面前,她是撅着屁股求操的母狗;
  在小蔡他们面前,她是温顺臣服的玩具;
  而在我面前……她依然是那个会脸红、会害羞、会乖乖喊「宇哥」的青梅竹马。
  教室走廊的玻璃映出我苍白的脸。
  我突然意识到,清儿不是「沉沦」了她是进化出了全新的生存模式。
  就像水会根据容器改变形状:
  被刘少装填时,她是黏腻的、淫荡的、毫无尊严的液体;
  被我捧在手心时,她又变回清澈的、透明的、看似纯净的水滴。
  而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她不需要纠结,不需要痛苦,甚至不需要愧疚。
  因为每一面的她,都是真实的。
  教室里弥漫着压抑而紧绷的空气,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翻书的响动。每个人都是黑压压的头顶对着桌面,沉默地刷着一套又一套模拟卷。
  我咬着笔帽,盯着眼前的三角函数题,眼前却浮现清儿昨晚在刘少身下扭动的样子。猛的摇摇头,把草稿纸揉成一团又重新摊开。后排几个学渣传来窸窸窣窣的笑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我注意到几个女生悄悄瞥向我,又迅速低下头窃窃私语。
  「听说清儿跟篮球队长……」
  「不是分手了吗?还以为宇会……」
  橡皮在纸上狠狠擦出一道裂痕。我抬起头,前排几个女生立刻转回去假装做题,但空气中飘荡着微妙的氛围。其实根本没人当着我的面说什么毕竟我和清儿早已用「兄妹」的说辞给这段关系裹上了遮羞布。但这种心照不宣的沉默反而更折磨人。
  分手?兄妹?这种拙劣的说辞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班里所有人都知道清儿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所有人都看出我们之间不只是「兄妹」那么简单,而现在所有人也都知道了,她选择了刘少。
  课桌上的试卷越堆越高。我强迫自己沉浸在海量的习题里,机械地计算着抛物线方程,推导着化学反应式。物理卷上的一道力学题让我突然想起前天监控里看到的画面清儿被小蔡按在篮球馆的地板上,那双练舞的腿像现在我的圆规一样被摆弄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啪」的一声,自动铅笔的笔芯断了。邻桌的女生被吓了一跳,偷偷瞟了我一眼又立刻低头。我盯着断掉的铅芯在纸上留下的黑点,恍惚间觉得那就像我和清儿之间永远无法弥合的伤口。
  我盯着那道丑陋的黑色裂痕,突然明白了我痛苦的根源根本不是别人的眼光。
  而是那个永远无解的问题:
  如果那天我勇敢点冲进更衣室,如果我没有放任她跟篮球队接触,如果我能更早察觉到刘少的心思……
  现在的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窗外,初夏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我粗暴地翻过一页卷子,强迫自己继续解题。
  因为答案早就写好了。
  在清儿主动跪下的那一刻。
  在我选择沉默的那一刻。
  在我们默契地编织「兄妹」谎言的那一刻。
  教室里白炽灯光惨白地笼罩着每个人低垂的头顶,突然从后排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骚动。我转头时,正好看见篮球队替补后卫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手肘撞了撞旁边的人,把手机屏幕往对方眼前凑。
  他们的表情让人心里发毛嘴角咧着不怀好意的笑,眉毛挑得老高,时不时互相撞一下胳膊肘,眼神里闪烁着某种令人不舒服的兴奋。
  又是那种表情。
  只有在讨论「清儿」时才会露出的、豺狼分食猎物般的表情。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笔。
  清儿不是说去舞蹈室排练了吗?不是说要准备毕业晚会的节目吗?那现在让他们兴奋到坐立不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口袋里突然传来微弱的震动。我设置的静音模式,只有贴身才能感受到。可那细微的震颤却像一根针,猛地扎进我的神经是篮球队的群消息。
  是那些永远在刷新下限的视频和照片。
  是他们「分享」清儿的方式。
  后排突然爆发出一声压低的怪笑,又立刻被人用咳嗽掩盖。我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心脏跳得快要冲出喉咙。
  到底发生了什么?
  清儿现在……在哪里?
  后排的窃笑声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手中的笔已经停在了同一道题上十分钟,草稿纸上全是无意识的乱涂那些挤眉弄眼的表情,那些压低嗓音的交谈,还有手机屏幕不断跳动的消息提示……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要再去关注那些东西,可大脑却不受控制地构建画面清儿被按在舞蹈室的地板上?被拖进体育馆的器材室?还是又像上次那样。
  教室里沉闷的空气突然变得令人窒息。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前排几个同学转过头来,而我只能僵硬地扯出一个借口:「去厕所。」
  下午五点半,夕阳把教学楼染成橘红色。除了高三的几个班级还亮着灯,整个学校空荡得像是被遗弃的废墟。风卷着几张废纸在走廊上打转,脚步不受控制地转向教学楼后的小山。我们教学楼后面有座小山,山上树木蛮多,经常有谈恋爱的同学会到那里找个角落里亲热,我们也笑称那个小山叫情人坡,我记得以前我跟清儿经常在放学以后不想回家,躲在的小山坡后面打打闹闹晒晒太阳,这条石子路不知道走过多少次初中时和清儿在这里比赛谁先跑到山顶;高二那年下雨,我们挤在同一把伞下慢吞吞地往上爬;去年冬天,她还在半山腰的凉亭里给我织了一条歪歪扭扭的围巾……
  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在石阶上。
  山顶的老榕树下,那截我们常坐的矮木桩还在。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上面,仿佛昨天的温度还未散去。我坐下来,掏出手机,屏幕立刻亮起23条未读消息。
  手指悬在群聊上方,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我在害怕什么?
  是怕看到清儿又被他们扒光衣服?怕看到她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还是怕看到她……明明痛苦却依然兴奋的表情?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已经能平静地点开这些视频了。就像第一次在篮球场亲眼目睹她被轮奸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愤怒和痛苦,如今竟变成了麻木的接受。
  「习惯真是最可怕的东西……」
  我喃喃自语,指尖终究还是划开了屏幕。
  指腹摩挲着手机屏幕。点开群聊后,没有预想中的视频或照片,只有一长串文字消息像蛆虫般不断涌出凯凯:小蔡你真让清儿穿那件了?她肯穿?
  小蔡:(邪笑表情)我和她说这是刘少吩咐的。
  黑皮:哈哈哈那老王不是要疯?上次他看啦啦队排练眼睛都直了凯凯:王老师绝对是个闷骚,去年跳芭蕾时裆部鼓得跟塞了黄瓜似的我的指尖在发抖,胃里翻涌着酸水。他们说的是舞蹈课的王老师那个总爱穿紧身裤示范动作的年轻男教师。清儿曾说过他跳舞时很优雅,可现在他们却用最下流的话语……
  小蔡:等着,清儿正在更衣室换衣服,我等一下拍几张,给你们现场直播。
  我猛地攥紧手机,指节泛白。
  手机屏幕在黄昏的光线下泛着冷光,群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凯凯:「小母狗真穿那件衣服了?就那种……透得奶子骚逼都隐隐约约看到?」
  队员A:「不是说今天舞蹈室就她一个人?那个教跳舞的王老师不是也在吗?」
  小蔡:「急个屁,她还在换衣服呢,老子蹲在更衣室外面,待会给你们拍「
  艺术照」~」
  我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消息还在不断刷新小蔡:「上下连体的舞蹈服,我亲自挑的,料子薄得能看清奶头。」
  队员B:「我操,王老师看到不得疯?不过王老师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他去年分配到我们学校,不是还表演个芭蕾舞吗,一个男的穿着紧身的舞蹈裤,鸡巴鼓鼓的,一团都那么明显,年纪大的女老师说他,他还说这是艺术,他们不懂,「搞艺术的是不是都有病,清儿这种「艺术生」……是不是脑子也有病?没病能光着屁股让我们当狗操?」
  刘少:谁他妈说我家小母狗有病的,一群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货。
  山间的风突然停了,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痛。视频里的清儿站在舞蹈室门口,身上穿着那件所谓的「舞蹈服」说是舞蹈服,倒不如说更像一层肌肤色的丝袜,轻薄得裹在她身上,微微透出底下的肤色,却又不至于赤裸到令人难堪的地步。可即便如此,光线照在布料上时,依然能模糊地勾勒出她胸前的轮廓,腰腹的线条,甚至腿根的阴影。
  她的表情很微妙,睫毛低垂,嘴唇轻轻抿着,带着一种被迫的顺从和隐隐的慌乱。
  她还没完全进入「小母狗」的状态。
  在刘少面前,在篮球队的更衣室里,在烧烤架旁被众人围观玩弄时清儿能够毫无障碍地跪下、撅起臀、甚至主动求欢。可现在,她站在舞蹈室的门口,面对着空荡荡的镜子、把杆、和一个或许对她抱有过正常师生情谊的男老师……她迟疑了。
  视频里,清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舞蹈服的下摆,指尖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弯腰走进去那一刻,她不是刘少的小母狗。
  她只是一个穿了过分暴露衣服的女学生,害怕被老师责骂,害怕被审视,害怕……自己变得不堪。
  她弯腰放舞蹈包的姿势有些僵硬,后背绷得笔直,仿佛在抵抗某种无形的压力。镜头突然一晃,拍到舞蹈房镜墙的倒影王老师正背对着门口压腿,紧身裤清晰地勾勒出男性轮廓。
  「清儿同学?」 视频里传来王老师疑惑的声音。
  清儿猛地直起身,慌乱地拢了拢头发:「王、王老师好……」
  她的声音软得发颤,尾音却带着一丝甜腻那是被刘少他们训练出来的语调,像掺了蜜的毒药,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的违和。
  舞蹈室的门虚掩着,小蔡的手机镜头从门缝中探入,画面轻微晃动,却清晰得令人窒息。
  清儿站在镜子前,身上的舞蹈服宛如第二层皮肤透明的材质紧贴肌肤,胸前的两点粉嫩毫无遮掩地挺立着,乳晕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腰腹的线条流畅而纤细,再往下…高叉的设计仿佛只是一条超薄丁字裤才勉强包裹住清儿的小穴。
  她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胸口随着喘息起伏,奶尖在布料上磨蹭出细微的褶皱。
  王老师站在把杆旁,目光在清儿身上扫过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清儿,你这衣服……」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是突然被掐住了喉咙。
  清儿的手指绞在一起,强撑着镇定:「淘宝买的……好像质量不太好。」
  她的谎言拙劣得可笑哪家淘宝店会卖这种近乎透的「舞蹈服」?
  可王老师没有拆穿,只是僵硬地移开视线,假装整理音响,但脖根已经红了一片。
  「既然……嗯,那就开始练习吧。」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却比平时低哑了几分。
  群聊里瞬间炸开凯凯:「老王绝对硬了!你看他都不敢正眼看清儿!」
  队员B:「这老色批装什么正经?上次跳芭蕾裆部鼓成那样!」
  小蔡:「急啥,待会儿清儿要做下腰动作~」
  镜头里,清儿已经走到把杆前,背对着镜子缓缓下腰。她的臀瓣在透明布料下完全绷紧,丁字裤的细带深陷进臀缝里,像是要把两瓣软肉彻底掰开而王老师的目光,正死死钉在她身上。
  我看着手机,手指微微发抖。
  最可怕的不是清儿穿成这样,而是她明知小蔡在偷拍,明知群里的人正在品头论足,却依然……顺从地扮演着「无辜学生」的角色。
  她在试探王老师的底线。
  她在享受这种游走于「意外」和「故意」之间的暧昧。
  她甚至可能……在期待王老师失控。
  群里炸开了锅,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往外蹦凯凯:「老王这老色批肯定硬了!你看他站姿都不对劲!」
  小蔡:「急什么,等会儿汗湿了才好看~这料子沾了水就跟保鲜膜似的~」
  凯凯:「这老色批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现在眼睛都快粘在清儿奶子上了」
  (视频里王老师正故作镇定地纠正把杆动作,手指却在清儿腰间悬停半秒)
  队员B:「等会儿衣服被汗浸湿…啧啧,老王怕是要现场表演升旗仪式」
  小蔡:「操!看到没!丁字裤快勒进逼缝里了!」
  王老师突然背过身去整理音响,可镜子分明映出他松领带的动作。
  她身上那件所谓的「舞蹈服」此刻已经开始被汗水浸透,布料黏在肌肤上,渐渐变得透明胸前的乳晕已经清晰可见,奶尖挺立着,在湿透的薄纱下硬得像两颗小红豆。
  而她的腰腹、腿根,甚至是臀缝的线条,都随着汗水的浸润一点点暴露出来。
  「清儿,你……要不要去换件衣服?」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目光却始终没从她胸前移开。
  清儿故作无辜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汗水已经让舞蹈服紧贴在身上,近乎全透。
  「啊……可是我没有衣服了……」 她小声说着,却没有要换的意思,反而继续做着拉伸动作,臀瓣随着下腰的动作微微分开,布料下的肉色丁字裤早已湿透,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舞蹈室的镜面墙上,清儿的身影随着钢琴节奏缓缓舒展。她的动作比平时更柔更慢,每一个伸展都像在刻意展示身体曲线抬臂时,腋下的薄纱绷紧,透出底下嫩红的肌肤。
  下腰时,胸前的衣料滑向两侧,奶尖几乎要顶破布料。
  旋转时,裙摆飘起,腿根若隐若现的肉色高叉裤勒进臀缝里。
  王老师的额角渗出细汗,指导动作时声音发紧:「手再……再抬高些。」
  空荡的舞蹈室里,音乐伴奏的旋律轻柔,却掩盖不住布料被拉扯的细微声响。
  清儿跪坐在地板上,双腿被王老师缓缓分开,拉伸成一条直线。本就纤薄的舞蹈服在极限拉伸下绷紧如一层保鲜膜,臀瓣的轮廓、腿心的凹陷,甚至私处的粉嫩皱褶,都清晰可见。
  「再往下压一点……」 王老师的声音有些发颤,双手按在清儿的臀上,掌心能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热度。
  清儿咬着唇,脸颊涨得通红,却还是顺从地将身体往前倾她的双腿几乎被压成一条直线,大腿内侧的肌肤完全暴露,粉色的阴唇在湿透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甚至能看清微微张合的轮廓。
  小蔡的镜头死死对准清儿的腿心,群里瞬间炸开了锅凯凯:「我操!老王这角度绝了!清儿的逼缝都看得一清二楚!」
  队员B:「这他妈跟直接看裸体有什么区别?老王绝对硬爆了!」
  小蔡:「嘿嘿,清儿这骚货屁股撅这么高,老王低头就能看见屁眼~」
  视频里,王老师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掐进清儿的臀肉里。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她的腿心,喉结滚动,却还要强装镇定地指导动作:
  「对……就这样保持……再坚持五秒……」
  可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清儿的脸红得几乎滴血,睫毛剧烈颤抖着,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羞耻腿心渗出蜜液,让湿透的布料更加透明。
  乳尖硬挺,在紧绷的舞蹈服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臀瓣无意识地微微分开,像是邀请更深入的窥视。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知道王老师在看着什么。
  她知道小蔡的镜头正对着哪里拍摄。
  可她停不下来。
  在刘少他们的长期调教下,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暴露,甚至……从中获得快感。
  当清儿被要求做「蛙式拉伸」时,王老师终于彻底崩溃她跪趴在地上,双腿大大分开,臀瓣高高翘起,湿透的舞蹈服紧贴在私处,粉嫩的阴唇和微微收缩的肛穴在布料下纤毫毕现。
  王老师的手扶在她的腰上,指尖发抖,声音沙哑:「这个动作……要、要再低一点……」
  他的裤裆已经鼓起明显的弧度,镜片后的眼睛再也无法掩饰欲望。
  而清儿,在羞耻与快感的夹击下,终于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
  「老、老师……我……我坚持不住了……」
  清儿仰躺在舞蹈室的地板上,双腿被王老师缓缓踩开,逐渐拉伸成一条笔直的水平线。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湿透的舞蹈服紧贴在肌肤上,胸前的乳尖硬挺地顶着布料,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但更令人窒息的是她双腿之间的景象大腿根部的薄纱早已被蜜液浸透,近乎透明。
  两片粉嫩的阴唇因拉伸而微微分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穴口。
  随着王老师逐渐加力,她的腿被压得更开,阴唇间的缝隙也随之扩张,内部的嫩肉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王老师坐在凳子上,双脚踩住清儿的大腿内侧,目光死死钉在她的腿心。
  「再……再坚持一下。」 他的声音干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
  他的脚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腿根,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腿心涌出更多液体。
  她湿得太厉害了。
  透明的布料彻底失去了遮挡的作用。
  她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王老师眼前。
  小蔡的镜头精准地聚焦在清儿的下体,群里瞬间沸腾凯凯:「我操!逼都看见了!清儿这骚货流这么多水!」
  队员B:「老王绝对硬炸了!你看他脚在抖!」
  小蔡:「哈哈哈清儿的穴都张开小口了,老王能忍住我吃屎!」
  视频里,清儿的脸颊潮红,睫毛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着地板,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著拉伸她的腿被压得更开。
  她的阴唇微微翕张,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她的蜜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知道王老师在看着什么。
  她知道群里的人正在如何评价她。
  可她的身体却兴奋得发烫。
  在长期被刘少他们调教后,她的羞耻心早已和快感纠缠在一起,越是暴露,越是兴奋;越是羞耻,越是渴望。
  当王老师的脚尖不经意蹭过她腿心的敏感带时,清儿猛地弓起腰,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老、老师……别……」
  可她的腿却张得更开了。
  王老师的呼吸粗重,脚掌微微施力,将清儿的大腿压到极限。
  本该十分钟结束的基础拉伸,硬是被王老师拖到了半小时。
  清儿仰躺在舞蹈室的地板上,双腿被王老师摆弄成各种极限角度。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紧绷的舞蹈服下,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灯光下尤其是大腿之间那片早已湿透的禁地。
  「腿再分开一点。」 王老师的声音低哑,双手按在清儿的大腿内侧,缓缓向外施力。
  清儿的呼吸紊乱,脸颊潮红,可她的身体却乖顺地任由他摆布她的腿被掰开到极限,大腿根的薄纱布料完全透明,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在拉伸下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她的蜜液不断渗出,浸透了布料,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她的乳头硬挺地顶着舞蹈服,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等待采摘。
  当进行侧压腿动作时,王老师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了上来。
  他一只手按住清儿的左腿,另一只手将她的右腿高高抬起,压向她的肩膀。
  而他的脸就贴在清儿的大腿根部,距离她的私处不过几厘米。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片微微张合的阴唇。
  他的鼻尖能嗅到她蜜液散发出的甜腻气息。
  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腿心,引得清儿的身体一阵颤栗。
  「嗯……老师……」 清儿小声呜咽着,睫毛剧烈颤抖,可她的腿却张得更开,像是无声的邀请。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知道王老师在盯着哪里看。
  她知道小蔡的镜头正对着她的私处拍摄。
  可她的身体却兴奋得发抖。
  当王老师的指尖「不经意」蹭过她腿心的敏感带时,清儿猛地弓起腰,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哈啊……老、老师……别碰那里……」
  可她的蜜液却涌得更凶了,透明的舞蹈服彻底失去了遮挡的作用,她的阴唇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充血,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小蔡的镜头一动不动地对准清儿的腿心,群里早已炸开了锅凯凯:「我操!清儿的逼都流水流成这样了!老王这老色批绝对忍不住了!
  」
  队员B:「这骚货绝对是故意的!你看她屁股扭的!」
  小蔡:「老王鼻子都快贴上去了,清儿这母狗还装纯呢!」
  视频里,王老师的呼吸越来越重,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欲望的光。他的手从清儿的大腿缓缓滑向腿心,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她湿透的阴唇「这里……韧带有点紧,我帮你……放松一下。」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清儿浑身一颤,却没有躲,只是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拉伸结束的那一刻,王老师几乎是仓皇地退开,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他背过身去调整音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了剧烈的心跳。
  他不敢在这里真的对女学生做什么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越过那条线。他的欲望被死死压抑在「舞蹈教学」的框架里,只能用更隐晦的方式宣泄比如一遍遍让清儿重复那些极限拉伸动作,或者让她的独舞练习延长到远超必要的时间。
  「好了,现在……练习晚会要跳的《卜卦》。」 他的嗓音仍然有些哑,手指在播放键上停顿了一秒,才按下。
  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清儿像是突然被注入了灵魂她站起身,湿透的舞蹈服依旧紧贴在身上,近乎透明地勾勒出每一寸曲线。
  可她的眼神变了,不再羞怯,不再慌乱,而是专注地望向镜中的自己,仿佛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被肆意玩弄的小母狗,而是一个真正的舞者。
  她的脚尖轻轻点地,身体随着旋律舒展开来旋转时,湿漉漉的大腿旋转,像一朵绽放的花,若隐若现地露出腿心的风光。
  下腰时,乳尖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跳跃时,她的身体轻盈如燕,可每一次落地,臀瓣的颤动、胸脯的起伏,都让那层薄纱般的舞蹈服更加危险地贴合肌肤。
  王老师坐在角落里,目光死死钉在她身上,手中的笔无意识地在教案上划出凌乱的线条。
  小蔡的镜头依然对着清儿,可群里却反常地安静了几秒。
  直到清儿一个高难度的腾空翻转,湿透的布料在灯光下几乎完全透明时,才有人发了条消息队员B:「……操,她跳得真美。」
  这句话像是一块石头,砸碎了原本污秽的气氛。
  清儿的舞姿太美了,美到让人暂时忘记了那些龌龊的念头。她的手臂舒展如天鹅的颈项,腰肢柔韧如柳枝,就连被汗水浸透的肌肤,都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音乐接近尾声时,清儿做了一个漂亮的收势她跪坐在地,双臂舒展向天空,胸口剧烈起伏,湿透的舞蹈服让她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可她的眼神却纯净得不可思议,仿佛刚才那个在拉伸中羞耻战栗的女孩,和此刻起舞的精灵,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手机屏幕上的群聊突然安静了几秒,仿佛所有人都被清儿的舞姿短暂地震住了。
  那个跪在地上舔精液的母狗。
  那个被掰开腿心供人观赏的玩具。
  此刻在舞蹈室里旋转跳跃的身影,却轻盈、优雅、美得近乎圣洁。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个伸展都带着舞者特有的柔韧与力量,湿透的舞蹈服紧贴在她身上,本该是淫靡的画面,却因她的舞姿而莫名透出一种纯粹的美感。
  凯凯(罕见地没有发黄腔):「……操,清儿跳舞的样子真他妈好看。」
  队员B(愣了一会儿才回):「平时清纯小白花,舞台上直接变女神……」
  小蔡(咂嘴):「这反差绝了,平时骚得能流水,跳起舞来又仙得要命。」
  他们见过清儿最下贱的样子被操到翻白眼流口水的样子,跪着给人口交的样子,甚至在众人围观下被玩到失禁的样子。可此刻,她舒展的手臂、绷直的足尖、随着音乐律动的腰肢,却让他们短暂地忘记了那些淫乱的画面。
  屏幕突然跳出一条语音消息,点开是刘少带着笑意的声音:
  「妈的,都看呆了?俺们家小母狗跳起舞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紧接着又是一条:
  「下次让她在我家光着屁股跳,跳完了就操,操完了再跳反正她骚逼一兴奋就流水,跳着跳着就能直接插进去。」
  群里的气氛瞬间又回到了熟悉的污浊队员A(立刻拍马屁):「刘哥威武!这种极品都能调教出来!」
  凯凯(坏笑):「全校男生晚会时只能对着穿衣服的清儿撸,咱们却能玩光屁股真人版!」
  小蔡(发了个舔屏表情):「到时候我录视频,清儿一边跳一边喷水的样子绝对带劲!」
  远处的夕阳已经沉到教学楼后面。
  清儿或许永远不知道,她最神圣的舞姿,在那些人眼里只是另一种情趣他们欣赏她的美,却更渴望玷污这份美。
  他们赞叹她的纯,却更想撕碎这份纯。
  而最可悲的是,清儿自己……早已接受了这种扭曲的共存。
  我望着手机里清儿翩然起舞的身影,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作为舞蹈生,清儿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她个子不高,但四肢修长匀称,脖颈线条纤细优雅,腰肢柔韧得不可思议。那些常年练舞留下的肌肉线条,让她即便静止时也像一幅精心构图的艺术品。
  可如今,这份美却被扭曲成了另一种「情趣」。
  而王老师……
  那个清儿曾经仰慕的、留着一头艺术家般长发的舞蹈老师。
  那个被她偷偷模仿站姿、谈吐的榜样。
  那个曾经在期末评语里写「清儿是我见过最有灵气的学生」的恩师。
  就在刚才,他的指尖蹭过她被汗水浸透的腿心,他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阴唇上,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体上像头饥渴的野兽。
  清儿永远不会知道,她最敬重的老师此刻满脑子想的,大概是如何撕开那层浸透蜜液的布料,如何把她按在把杆上,如何用比刘少他们更「专业」的方式,探索她每一寸被舞蹈锤炼过的柔韧肌体……
  当清儿一个仰身下腰的动作让胸脯完全挺起时,王老师突然站起身,假装调整动作,却借机绕到她身后。他的阴影笼罩在清儿上方,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腰肢,像在确认那层湿透的布料究竟有多薄。
  清儿1米64的娇小身材,曾经是王老师夸赞的「天生舞者比例」。如今却成了篮球队津津乐道的「方便摆弄的体型」。
  她苦练十几年的软开度,能轻松劈叉到180度的柔韧腰腿,曾经是舞台上最耀眼的资本,现在却成了性爱中最放浪的本钱。
  她跳《卜卦》时绷直的足尖,也曾缠在刘少的腰上。
  她下腰时舒展的脖颈,也曾被小蔡掐着后仰。
  她旋转时飞扬的大腿,一次次露出湿透的臀缝。
  她今天穿成这样来上课时,就已经在期待这样的结果了。
  那些假装无意的伸展,那些欲拒还迎的颤抖,那些被汗水浸透后反而张得更开的双腿……都在无声地挑衅着为人师表的底线。
  我几乎能想象王老师回家后的样子他会反复洗手,却洗不掉指尖残留的清儿蜜液的气味。
  他会盯着教案发呆,脑子里全是她阴唇微微张合的画面。
  他或许还会在深夜自渎,幻想把今天没做的事补全,又在高潮后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
  他最得意的学生,最纯净的舞者,居然在他面前湿透了舞蹈服,像发情的母猫般颤抖。
  而他,居然可耻地硬了,甚至差点失控。
  我站在教学楼的拐角处,手指用力攥著书包带,指节发白。夕阳把走廊染成血色,远处舞蹈室的音乐声隐约可闻。
  只要往前走五十米,拐个弯,我就能在舞蹈室门口堵到清儿。
  只要强硬一点拽住她的手腕,说「跟我回家」,说不定就能……
  但下一秒,刘少的消息跳了出来「小蔡,我先回家了,你去舞蹈室接清儿来我家。」
  「昨天既然已经确定做小母狗,今天就正式开始调教。」
  「妈的,看她跳舞的样子,突然想看她最下贱的模样调成一条真正的母狗。
  」
  群里的回复立刻炸开凯凯:「刘哥牛逼!今天要玩什么?」
  小蔡:「(舔屏表情)保证完成任务!
  我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清儿会拒绝小蔡吗?
  她会说「我要跟宇哥回家」吗?
  答案清晰得残忍她不会。
  她只会低着头,红着脸,跟着小蔡走。
  我太了解她了。
  篮球馆那次,她明明可以拒绝楚诗瑶,可以等刘少去救她可她没有。
  刚才在舞蹈室,她明明可以换掉那件透明舞蹈服可她穿着它跳完了整支舞。
  现在,她明明可以找借口逃跑可她一定会乖乖跟小蔡走。
  因为我见过她高潮时看向刘少的那种眼神像信徒仰望神明。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那一个人能赐她极乐。
  刘少那句「今天正式开始调教」像根刺,狠狠扎进我的神经。
  什么叫「真正的母狗」?
  难道之前的轮奸、当众暴露、被拍视频……都只是「游戏」?
  那「正式」的调教,又会是什么?
  我的胃里翻涌起一阵酸水,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清儿被拴在刘少床头的锁链上,只能爬行,学狗叫才能吃饭;
  她的私密部位被写上专属的印记,乳头穿上象征奴隶的银环;
  她被训练成条件反射的性玩具,听到口令就会自动张开腿……
  而最可怕的是,清儿会期待这一切。
  她的颤抖不会是恐惧,而是兴奋。
  她的眼泪不会是痛苦,而是愉悦。
  我最终转身走向校门,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校广播站突然放起《卜卦》的旋律是清儿跳过无数遍的曲子。此刻听来却讽刺得像场葬礼的哀乐。
  她在舞动时有多圣洁,在刘少身下就会有多淫荡。
  而我,连走到舞蹈室门口的勇气都没有。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7 01:00:44

16
  从舞蹈室回来,清儿站在刘少家的玄关,手指攥着裙摆,低着头,睫毛轻轻颤抖。篮球队的人或坐或站,挤满了客厅,好多双眼睛盯着她,像狼群打量猎物。她咬了咬唇,慢慢弯下腰,脱掉小皮鞋,然后是袜子,接着手指勾住连衣裙的肩带,一点点往下褪。布料滑过腰臀,堆在脚边时,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胸口,却被小蔡一把拽开手腕。
  小蔡嗤笑着,拽着她往浴室走。清儿踉跄着跟上,胸脯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腿心还残留着舞蹈室拉伸后的黏腻。浴室门关上前,她回头看了眼刘少,对方正摆弄着一个黑色皮革头套——能完整包裹整个头部,刘少注意到她的视线,勾了勾手指。清儿立刻想走过去,却被小蔡掐着腰拖进浴室。「急什么?先把你身上老色批的口水洗干净。」
  水流声响起时,刘少给我发来视频通话。屏幕里他晃了晃那头套,皮质的束带垂下来,像某种刑具。「宇哥,等会儿清儿认主仪式,结束后给她带上这个。
  」他咧嘴一笑,露出犬齿,「放心,戴上这个她就看不见你了。」你就可以过来亲眼看看。
  我喉咙发紧,「我没兴趣。」
  刘少忽然凑近镜头,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你可以不来。」他压低声音,「
  但明天楚诗瑶就会收到清儿像母狗一样爬着求操的视频——或者我直接让楚诗瑶带她去对面学校?那群体育生可是念叨清儿好久了。」
  画面突然切换到浴室。清儿正跪在花洒下,小蔡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缝冲洗后穴。她的奶子被热水烫得发红,乳尖立着,阴唇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微微张开。
  小蔡的手指突然捅进去搅弄,清儿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
  你先打开监控,不然我怕你错过什么,后悔来不及啊。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发抖。明明知道即将看到的内容会让我窒息,却还是点开了那个闪着红点的监控图标
  画面里,清儿正被小蔡按在客厅中央的矮桌上。她赤裸着跪趴在桌面上,臀瓣高高翘起,像条等待主人指令的狗。小蔡站在她身后,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插在她的后穴里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刘少,你看——」 小蔡恶劣地掰开她的臀缝,让镜头对准她微微张合的肛口,「灌了两次肠,小母狗的屁眼已经松到能塞三根手指了。」
  清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腿心却渗出透明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刘少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地敞着,手里把玩着那个漆黑的皮革头套。他朝角落抬了抬下巴,立刻有队员笑嘻嘻地搬来一个手机支架,正对着清儿的正面架好。
  「来,清儿,转身。」 刘少勾了勾手指。
  清儿立刻乖顺地爬转过来,双腿分开跪坐着,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尖因为兴奋而充血挺立。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几分不安,却又隐隐透着期待。
  凯凯蹲在她身旁,手指恶意地拨弄她的阴蒂,笑道:「等会儿要拍认主视频,清儿可得好好表现啊。」
  清儿咬着唇点点头,却在小蔡突然拽住她头发往后拉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的脖颈被迫仰起,胸脯挺得更高,两团软肉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对,就这样,把腿再张开点。」 刘少调整着手机角度,镜头正对着她大开的腿心。
  清儿羞耻地闭上眼睛,却又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缓缓把自己的大腿掰得更开
  ——粉嫩的阴唇完全暴露,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翕张,露出里面湿润的嫩肉。
  ——后穴还残留着灌肠后的水光,随着呼吸一缩一缩,像是无声地邀请。
  队员们在旁边起哄,有人掐她的奶头,有人往她腿心吹气,还有人拿着冰凉的啤酒瓶贴在她的小腹上,引得她阵阵战栗。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哄笑。把手机拍摄打开,正对着清儿架好。「对准点,把骚货的表情都拍清楚。」刘少指挥着。清儿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但她的腿却分得更开,阴蒂从包皮里完全露出来,又红又肿。
  刘少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皮革头套的绑带,眼神像打量一件残次品般扫过清儿赤裸的身体。他忽然嗤笑一声,用鞋尖挑起清儿的下巴。
  「知道吗?本来没打算真把你当狗养。」他的声音里带着嫌恶,「调教你几个月,还想着留点体面——毕竟你那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就在班里。」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乳尖却在众人视线下可耻地硬得更挺。被冰啤酒瓶贴过的小腹浮现出细小的疙瘩,腿间却渗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可你被楚诗瑶带去给对面球队轮的时候——」刘少突然掐住她喉咙,「真他妈像个谁都能上的公共厕所。」
  清儿浑身剧烈颤抖起来,脸颊涨得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可她的腿却条件反射般分得更开了,湿漉漉的阴唇间甚至又渗出一股蜜液。
  刘少厌恶地甩开她的脸,「本来不想养这么脏的母狗……」但养了这么久,总归有点感情。「
  监控镜头突然剧烈晃动。我这才发现自己把手机攥得太紧,指关节都泛出青白。屏幕里清儿的脸涨得通红,不是缺氧,而是某种扭曲的快感——她湿润的睫毛不停颤抖,嘴唇却无意识微微张开。
  清儿保持着双腿大开的跪姿。凯凯趁机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搅弄,发出响亮的水声。」听听,刘哥,「他咧嘴笑着,」这骚货被骂得更湿了。「
  我盯着监控画面里清儿迷离的表情,胃里翻涌着酸水。那个会因为我送的一个廉价发卡就开心一整天的女孩,那个会在下雨天躲进我外套里的清儿,那个会红着脸给我织围巾的清儿,现在居然...居然连当条狗都要被嫌弃。最可悲的是,她听到这些话时,身体竟然还在发情,还在流水。
  监控里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小蔡把手指从清儿屁眼里抽出来,带出些许浊液。」少哥你看,「他恶劣地把手指举到清儿嘴边,」你的小母狗兴奋得流水了。
  「清儿居然...居然真的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那些污秽。
  清儿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睫毛剧烈颤抖起来。她微微张开唇,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我......「
  」嘘——「刘少突然用食指抵住她的嘴唇,眼神却冷得像冰,」母狗没资格说人话。「
  清儿的肩膀瑟缩了一下,眼睛里迅速积聚起水光,但她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刘少慢条斯理地绕着桌子踱步,手指在清儿裸露的脊背上轻轻滑动。」干净的狗有干净的养法。「他的指尖突然狠狠掐进她腰间的软肉,」又骚又烂的狗,自然有又骚又烂的养法。「
  小蔡这时一把捏住清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啧啧,看看这张脸。「
  他的拇指粗暴地蹭过清儿颤抖的唇瓣,」这漂亮清纯的小模样,穿上校服谁能想到是个天天发情的骚货?「 她的唇瓣被蹭得发红,却不敢躲闪。
  刘少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让清儿浑身一颤。」你们不懂。「他俯身凑到清儿耳边,声音却故意放大让所有人都听见,」我们清儿啊——「 手指突然戳进她腿心,」是骚在骨子里的。「
  」啊!「清儿惊叫一声,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可她的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送,仿佛在迎合那只作恶的手。
  」看看,烂透了。「刘少抽回手,指尖拉出一道银丝,」被骂骚货都能高潮,不是骨子里的贱是什么?「
  小蔡突然掰开清儿的臀缝,露出那个还在微微收缩的粉色小洞。」看看,「
  他恶劣地用指尖戳弄,」嘴上说不要,屁眼倒是吸得挺欢。「清儿羞耻地把脸埋进臂弯里,可她的臀部却下意识地跟着小蔡的手指微微摆动。
  我死死盯着监控画面,心脏像是被撕开一样疼。那是我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女孩,是我曾经小心翼翼牵着手回家的女孩,现在却被一群男人肆意羞辱,贬低成连狗都不如的玩物。而她......她竟然湿透了。我该冲过去把她拉出来,可我比谁都清楚——我根本带不走她。
  她就在那里,赤裸着,颤抖着,被他们肆意玩弄着。而我,除了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清儿跪坐在桌子前,赤裸的身体微微发抖,正对着架在面前的手机镜头。刘少坐在她对面,手指漫不经心地玩弄着那条皮质项圈。
  」说啊。「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镜头,」为什么想当小母狗?「
  清儿的睫毛颤抖着,眼神从羞耻、挣扎,逐渐变成一种恍惚的迷离。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9岁的时候,爸妈离婚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
  」妈妈忙着赚钱,经常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有时候一整天都出不去。「
  她说到这里,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监控画面里,清儿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像在抵御记忆中的寒冷。」
  妈妈要赚钱养家,经常...经常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膝盖上的皮肤,」有时候一锁就是一整天...冰箱里只有前一天剩下的冷饭...「
  刘少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俯身向前,像发现猎物的野兽:」继续说。「
  清儿的声音越来越轻,像在讲述一个羞于启齿的梦境:」......隔壁阳台上养着一条金毛犬,那是我......唯一的朋友。「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双腿却不自觉地又分开了一些,仿佛身体比语言更诚实。
  」我过不去那边,但会趴在栏杆上和它说话......学着它摇尾巴的样子。「
  说到这,清儿的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怀念的微笑,但很快又被羞耻取代。她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胸口泛起淡淡的粉色。
  」隔壁的大哥哥......每次来喂狗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双腿间又渗出一点晶莹,「他...他看我学狗狗动作,会.....会...
  ...多扔些零食过来。」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听着这个意外的告白。清儿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但她的表情却近乎幸福:「我...我好羡慕那条狗...有主人...有饭吃...有人摸...」
  最令人心惊的是,她说这些话时,身体竟然在微微晃动,像条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狗。她的臀部不自觉地翘起,仿佛在等待某种早已刻进骨髓的指令。
  小蔡突然用力拧了一把她的乳头:「大声点!」
  「啊!」清儿浑身一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我羡慕它有主人照顾......羡慕它...只要摇尾巴就能得到夸奖......」
  清儿小声的哭出声来:「我也好想......也好想有个主人.....
  .」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那个会在下雨天往我怀里钻的清儿,那个会因为考不好而躲在我背后哭的清儿,她最深的秘密,竟然是在童年时就埋下的、对成为宠物的渴望。而现在,这个秘密正在一群施虐者面前,在她最羞耻的时刻,被赤裸裸地剖开。
  刘少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里带着胜券在握的残忍:「所以你现在...」
  他摸摸清儿的脸蛋,「你是在实现童年的梦想?」
  清儿没有回答,只是顺从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了舔刘少的手背。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那不是调教出来的反应,而是深埋在骨子里、经过岁月发酵的本能。
  清儿的神情恍惚,眼神逐渐失去焦点,仿佛陷入了某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后来...宇哥家接纳了我...」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像是在回忆被握住的温暖,「我和他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说到「睡觉」两个字时,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分开,「他...他对我很好...」
  房间里顿时安静得可怕。这是清儿第一次在刘少面前提起我,这个在往常绝对会被立即惩罚的禁忌话题,此刻却被她如此自然地说了出来。刘少的手指猛地收紧,掐得清儿下巴泛白,但出人意料地没有打断她。
  小蔡在清儿身后恶劣地搅动着手指,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继续说啊,小母狗。你的宇哥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吗?」
  清儿的脸突然涨得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的表情扭曲成一幅奇异的画面——一边是羞耻到极点的痛苦,一边却是身体被玩弄带来的快感。她的阴唇在不自觉地蠕动,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茶几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这几乎是清儿在刘少面前第一次如此坦然地提起我,而她的表情却扭曲极了——羞涩、怀念、愧疚、沉迷,混杂在一起。她的眼角溢着泪水,身体却被快感刺激得微微发抖。
  ——明明正在被人侵犯,却说着青梅竹马的温柔回忆。
  ——明明光着屁股蹲在众人面前,却念着我的名字。
  ——明明应该感到耻辱,可她的腿心却湿得更厉害了。
  小蔡坏笑着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在清儿的屁眼里搅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故意羞辱她:「哟,清儿,对着镜头说说——你跟你的」宇哥「睡一张床的时候,有没有偷偷幻想过当条狗?」
  清儿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急促,羞耻得全身泛红,却还是颤抖着点了点头。
  清儿浑身颤抖着,光裸的身体蜷缩在桌子上,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在梦呓:
  「第一次和宇哥做爱...我以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锁骨上的吻痕,「我以为那就是情侣甜蜜的终结...」
  刘少眯起眼睛,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乳尖用力一拧:「说重点。」
  「啊!」清儿惊叫出声,眼泪瞬间涌出,但她的瞳孔却诡异地放大,「半.
  ..半年前...我偶然在电脑上看到...」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间渗出的液体把桌面都打湿了:「是一些...一些女孩被当狗养的图片...」
  房间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清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奶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腿间的蜜液不断滴落。她的表情既羞耻又沉迷,仿佛正被那段记忆反复凌迟。「我...我记得特别清楚...」她的手指在大腿上无意识地画着圈,「那天下午我...」
  「里面...里面全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女孩被当成狗...被拴着链子...被...」
  说到这儿,清儿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腿心喷涌而出,溅在茶几上。她竟然就这样——仅仅通过回忆那个画面——达到了高潮。
  ——她忘不了那些画面。
  ——女孩跪在地上,脖子上拴着项圈,像狗一样仰头等待主人投喂。
  ——女孩四肢着地爬行,被人用链子牵着,露出臣服的姿态。
  ——女孩被掐着腰从后方侵犯时,像狗交配一样撅着屁股,却流露出恍惚的幸福。
  小蔡恶劣地把手指从她屁眼里抽出来,带出些许浊液:「继续说啊,小骚货。那天你内裤湿了几条?」
  清儿羞耻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从...从下午到晚上...
  换了三次...都...都湿透了...」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像是在重温那天坐立不安的感觉,「脑袋里...全是那些画面...根本...根本停不下来...」
  她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小腹绷紧,显然正在经历一波小高潮。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曾经清纯的女孩,在谈论自己如何被调教图片刺激到发情时,居然当场高潮了。
  最令人心惊的是,她说这些话时,身体竟然又有了反应,阴唇像小鱼嘴一样开合著,渗出新的蜜液。她的眼神恍惚得可怕,仿佛那个打开潘多拉魔盒的下午正在她眼前重演。
  刘少突然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手机镜头:「所以你就背着你的宇哥,偷偷来找我们当母狗?」
  清儿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头,像狗一样急促地喘息着。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被那个罪恶的下午永远困住。而她的身体,却在下意识地模仿着记忆中那些图片里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阴户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这个认知像一把锋利的刀,突然剖开了所有记忆的表象。
  我记起每次喂她吃薯片时,她总会用舌尖轻轻卷走我指尖的碎屑,那时候我只当她是在撒娇。现在想来,她当时的眼神分明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是在等待我像对待宠物一样摸摸她的头。
  那些夜晚,她在我床上像只顽皮的小狗一样爬来爬去,把被子弄得一团糟。
  我以为那是情侣间的玩闹,却不知道她每次俯趴着翘起臀部时,都在幻想被套上项圈。她的笑声里藏着多少我读不懂的渴望?
  最可怕的是,我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某个雨夜——她蜷在我怀里,突然无意识地用脸颊蹭我的胸口,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我当时笑着问她是不是冷,她只是红着脸往我怀里钻得更深。现在我才明白,那是她压抑不住的本能在作祟。
  监控画面里,清儿正像真正的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气。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身体却在本能地摆出最下贱的姿势。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我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女孩——那个会对我甜甜微笑的清儿,骨子里一直住着一条渴望被驯服的母狗。而我,竟然迟钝到连她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懂。
  刘少突然抬起清儿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那为什么——不选你那青梅竹马的'宇哥哥'当主人呢?嗯?」
  清儿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她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嘴唇蠕动了几下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因为...因为第一眼看到主人...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就觉得主人和...和隔壁养狗的大哥哥...好像.
  ..」
  这句话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刘少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听见了吗?这小骚货把我当成她童年隔壁的养狗人了!」
  清儿的头垂得更低了,但她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刘少的方向蹭了蹭,像条渴望抚摸的小狗:「还有...还有...」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如果找宇哥.
  ..就只有宇哥一个人...可是...」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地上抓挠,「可是隔壁的狗狗...大哥哥的朋友来的时候...好多人都会和它玩...」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带着孩童般的纯真:「狗狗有那么多.
  ..那么多照顾它的人...」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那时候...妈妈都不要我...我好羡慕...好羡慕那条狗...」...能被那么多人...喜欢...「
  下一秒,整个房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房间里突然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小蔡笑得直拍大腿:」刘少!你家这小母狗原来是喜欢被群p啊!天生就是个欠操的货!「
  刘少也笑得前仰后合,一把扯住清儿的头发:」听见了吗?你这小骚货骨子里就是个喜欢被多人玩弄的母狗!「他恶意地掐住清儿的奶头拧了一圈,」难怪被轮奸的时候兴奋得直流水!「
  清儿羞耻得全身发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可是她的身体却在众人的嘲笑声中诚实地给出了反应——腿间的蜜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把茶几都打湿了一大片。她的皮肤泛起情动的粉红色,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屁眼更是不断收缩着吮吸小蔡的手指。
  最讽刺的是,就在她说着童年多么渴望被爱时,她的身体却正在被一群人用最下流的方式」疼爱「着。而此刻监控前的我,终于明白了清儿眼中那种我永远无法理解的、献祭般的欢愉从何而来——最令人心碎的是,她说这些话时的表情——那种混杂着羞耻、痛苦与隐秘快意的扭曲神情,仿佛终于卸下了伪装多年的面具。对她而言,被众人占有不是屈辱,那个会红着脸要我保证只喜欢她一个人的清儿,她心底最深的渴望,竟然是成为一条被众人共享的母狗。
  清儿双手颤抖地捧着一张纸,光溜溜地蹲在茶几上。她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露出正在被小蔡用手指抽插的粉嫩后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念。「刘少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臀部。
  清儿深吸一口气,羞耻得浑身发抖:」第一条...关于吃...母狗、母狗以后...「
  小蔡突然用力捅了一下她的屁眼,清儿差点咬到舌头。
  」重来!「
  」是、是!「清儿连忙调整姿势,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母狗承诺...以后在主人调教时...只能在主人桌子下面...用、用狗盆进食..
  .「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可以用手...要像狗狗一样...用舌头舔着吃...「
  说到这儿,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她腿心滑落,滴在纸上洇开一小片水痕。凯凯恶意地用手机拍下这个画面:」看啊,咱们的小母狗念着念着就流水了!「
  刘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继续。「
  清儿的脸红得要滴血,却还是颤抖着往下念:」第二条...关于穿...
  「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纸张:」在学校...要穿主人指定的衣服...哪怕、哪怕再羞耻...「
  小蔡故意在她屁眼里转了一圈手指:」举例说明。「
  」比如...比如超短裙不许穿安全裤...或者...或者透肉的体操服...「清儿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在主人家时...必须一丝不挂...除了项圈和...和尾巴塞...「
  说到」尾巴塞「三个字时,她的后穴猛地收缩,差点夹住小蔡的手指。所有人都看到她腿间又涌出一股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清儿浑身颤抖地跪缩在地上,雪白的肌肤泛起羞耻的粉色。她死死攥着那张写满条款的纸,声音带着哭腔继续念道:
  」第三...关于调教工具...「她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双腿间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所有...所有调教器具...母狗都必须学会...整理、消毒...「
  当念到具体物品时,她的声音几乎变成了气音:
  」...皮鞭...「
  」...麻绳...「
  」...肛塞...「
  」...炮机...「
  」...跳蛋...「
  每念一个词,她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次,仿佛这些词汇本身就带着电流。小蔡恶意地用跳蛋抵着她湿漉漉的阴蒂:」说清楚点,要怎么做?「
  清儿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呜咽:」呜...当、当主人或主人的朋友需要时...必须第一时间...用嘴叼着...送、送过去...「
  她的臀部突然高高翘起,原来是小蔡把一根仿真狗尾巴塞缓缓插入了她湿润的后穴。清儿的声音瞬间变调:」啊!要...要用最恭敬的姿势...跪着递上...「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羞耻心——阴唇像绽放的花朵般张开,粉嫩的穴肉不断收缩,涌出一股股透明的爱液。刘少满意地摸着她的头:」乖狗狗。「
  清儿像条真正的母狗般四肢着地跪伏在那里,白皙的肌肤因为羞耻而泛着粉色。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尾巴形肛塞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摇晃,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念着:」第四条...关于行走...「
  小蔡突然用膝头顶了她一下:」跪直了念!「
  清儿立刻绷直腰背,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更加挺起,两粒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颤抖。她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张纸,把边缘都捏皱了:」母狗...母狗的身体属于主人和主人的朋友们...在学校可以...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但是...「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滴汗珠从额角滑落:」但是主人...或者主人的朋友有要求时...必须...必须立刻...「
  念到这里,清儿的声音哽咽了,眼泪啪嗒啪嗒砸在纸上:」必须立刻趴下.
  ..做...做爬行动作...或者...或者四脚朝天...或者...掰开屁股...给主人检查...「
  刘少突然把手里的皮鞭塞到她嘴边:」含着。「
  清儿呜咽一声,却立刻顺从地张开小嘴,用牙齿轻轻咬住皮鞭的握柄。这个动作让她的脸颊凹陷,看起来更像个听话的玩偶。
  她含糊不清地继续念着:」进入...进入主人家调教时...要先在门口...自己脱光...「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调教期间...只能用爬行的...不可以站起来...除非...除非主人特别允许...「
  念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但房间里所有人都清楚地看见——她的阴唇正不受控制地翕张着,晶莹的液体已经把大腿内侧完全打湿。更羞耻的是,那根尾巴形状的肛塞居然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开始有节奏地晃动起来,就像真正的狗尾巴在讨好主人一样。
  」看来我们的母狗很喜欢这些规矩呢~「小蔡恶劣地拽了拽她臀缝间的尾巴,引来清儿一声甜腻的呜咽。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刘少发来的视频消息。我手指僵硬地点开,画面立刻跳转到一个高清视角——比监控更加清晰、更残忍的视角。
  画面里,清儿被迫分开到极限的双腿间,粉嫩的阴唇正不受控制地翕张着,渗出晶莹的蜜液。小蔡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的后庭,两根手指在那圈嫩肉里进进出出,发出令人脸红的黏腻水声。最刺痛我心脏的是——她念宣誓词时,竟然时不时用湿漉漉的眼睛偷瞄刘少,那种混合著恐惧与崇拜的眼神,就像真正的宠物狗看着自己的主人。
  」...母狗的身体...永远属于主人...「
  」...会用嘴...叼着玩具...给主人使用...「
  」...随时准备好...被主人和主人的朋友...玩弄...「
  小蔡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抽插着那根戴着指套的手指,清儿的屁眼已经红肿胀起,却还是乖巧地放松肌肉,任由他进出。她的眼神涣散,可看向刘少时,那目光里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就像被驯化的野兽看向驯兽师。
  最令人窒息的是,清儿念到某些词句时,身体竟然会有反应——当她说」随时准备被玩弄「时,她的阴唇猛地收缩,挤出一股透明的爱液;当她说」用嘴服侍主人「时,她的舌尖不自觉地伸出来,像条真正的小狗一样急促地喘气。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一种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寒意席卷全身。这个正在对另一个男人宣誓效忠的母狗,这个把自己的尊严碾碎成渣的女孩,她真的是那个会红着脸给我织围巾的清儿吗?
  手机屏幕熄灭的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清儿。当她可以跪着给别的男人当母狗,当她能在大庭广众下露出最私密的部位,当她已经把自己的灵魂都献给了另一个男人——她还能继续做我的女朋友吗?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让我想起初中时,清儿因为父母吵架躲到我家,我们也是这样听着雨声相拥而眠。只是现在,那个会在我怀里寻找安全感的女孩,正赤裸着跪在别人脚下,心甘情愿地做一条狗。
  我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是装作不知道这段视频的存在?还是狠心拆穿这个残忍的谎言?但最可悲的是,无论我选择哪条路,那个会红着脸叫我」宇哥「的清儿,都再也回不来了。
  (雨水在窗玻璃上蜿蜒流下,像极了清儿念宣誓词时脸上的泪痕。我蹲下身捡起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视频最后的画面——清儿虔诚地亲吻刘少手背的模样,仿佛这就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
  宣誓结束后,刘少拿起那个漆黑的皮质狗头套,在清儿面前晃了晃。清儿的瞳孔在看到头套的瞬间猛地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但她的眼神却闪烁着病态的渴望。
  」小母狗,今天给你个礼物。「刘少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先是把一个专业级降噪耳机戴在清儿头上,」这样你就听不见那些让你害羞的话了。「
  清儿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世界陷入一片寂静。她看见刘少嘴唇在动,却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下一秒,那个完全包裹头部的狗头套缓缓套了上来
  —黑色的皮革紧贴着脸部曲线,眼睛处的封闭设计让她什么都看不到,嘴巴的位置设计成可以伸出舌头的开口。
  」记住,「刘少的声音通过头套内置的耳机传来,听着,小母狗,你那张漂亮脸蛋,那些楚楚可怜的表情——当狗的时候,都不需要。」
  清儿的世界突然变得狭小而安全。黑暗中,她感觉有人粗暴地掐了一把她的奶子,但看不见是谁的手让她没那么羞耻了。她的呼吸喷在头套内部,发出沉闷的回响。
  「我需要的,只是你的奶子、骚逼、屁眼,还有你会爬会摇尾巴的身体。」
  「戴上这个头套,你再也看不见别人的眼神,听不见别人的嘲笑。」
  「你可以彻底当一条狗,不用羞耻,不用思考,只要——发情、服从、挨操。」
  (清儿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撅高,腿间的蜜液滴落在地毯上。)
  「现在,母狗,爬一圈给我看看。」
  (清儿四肢着地,开始缓慢地向前爬行。头套下的她,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只能感受自己——一条真正的、被剥夺人性的母狗。)
  令人心惊的是,清儿的身体竟然真的开始放松,甚至主动迎合起刘少的手指。她的腰肢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摆动,被头套罩住的脸看不清表情,但喉咙里不断溢出甜腻的呜咽。
  最可怕的是,她的肢体语言已经完全不像人类——那是一种彻底放弃尊严,回归本能的姿态。
  小蔡突然拽过一条狗链,系在清儿脖子上的项圈:「来,小母狗,爬一圈给主人看看。」他用力一扯链子,「记住,你现在就是条狗,怎么骚都是应该的。
  」 清儿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四肢着地开始爬行。她的动作熟练得可怕,膝盖分开的宽度恰到好处,让垂下的乳房和完全暴露的阴户随着爬行微微晃动。她的臀部甚至本能地左右摇摆,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宠物犬。
  我死死盯着监控画面,胃里翻涌着酸水。我那青梅竹马捧在手心里的清儿,现在正戴着狗头套,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而最令我绝望的是——她看起来如此自然,仿佛这才是她与生俱来的形态。
  当狗头套彻底封闭了清儿的视觉和听觉,世界只剩下皮肤传来的触感。她的呼吸在头套内变得急促,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像被放大了数倍。每一缕空气的流动,每一根手指的触碰,都变得无比清晰。
  小蔡的手掌拍在她臀瓣上时,清儿整个人猛地一颤。那声音通过骨骼传导在她耳中炸开,臀肉火辣辣地发烫。她像条训练有素的狗,立刻会意地自己掰开了屁股,手指颤抖着将两瓣臀肉向两边拉开,露出那朵还在微微收缩的粉色雏菊。
  「真乖~」小蔡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同时冰凉的玻璃瓶口抵上了她的后穴。清儿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黏稠的液体正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肛门口。第一滴触到皮肤的瞬间,她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那是种带着薄荷味的冰凉,但很快,就像千万只蚂蚁同时钻进了肠道,开始疯狂啃咬般的奇痒。
  「呜...呜呜!」清儿的喉咙里溢出惊恐的呜咽,手指本能地想要去抓挠。但小蔡的动作更快——他拽过她的手腕,给她套上厚厚的毛线手套,然后用胶带一圈圈缠绕,直到她的双手被捆成两个滑稽的圆球。
  「挠啊~」小蔡恶劣地拉扯她臀缝间的尾巴肛塞,「不是痒吗?不是想挠吗?」
  清儿拼命摇头,双腿不断交磨,臀部无助地扭动。那种痒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折磨人——它从肠道深处蔓延,顺着每一寸神经烧上来。她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又放松,像个饥渴的小嘴不断开合。透明的药液混合著肠液,在她股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最残忍的是,在感官剥夺的状态下,这种折磨被无限放大。清儿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不断用肚皮摩擦地毯,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被蹭得发红。她的呜咽声越来越急促,口水从狗头套的开口处滴落,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而围观的男人们,正欣赏着她这副生不如死却又异常情动的模样——她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腿心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整个臀部因为极度瘙痒而不断扭动,画面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清儿的狗头套内回荡着蓝牙耳机传来的指令,整个世界被压缩成沙沙的电流声和刘少低沉的命令。她茫然地跪在地上,橡胶手套包裹的双手无助地抓握着空气,后穴里的奇痒让她不断用大腿内侧磨蹭地面。
  小蔡把一个细长的假阳具固定在地面的吸盘底座上,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柱体微微上翘。他拽着清儿的项圈,迫使她向后移动,直到那冰凉的假鸡巴抵上她湿漉漉的肛门口。
  「坐上去。」刘少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开,「自己把屁眼操松了。」
  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但被剥夺视觉和大部分听觉的她,本能地选择服从。她缓慢地沉下腰,让那根假鸡巴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后庭。金属的冰凉触感和粗糙的表面纹路在感官剥夺的状态下被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道凸起刮过肠壁的轨迹。
  「呜...呜呜...」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却开始笨拙地上下摆动臀部。被胶带缠成球状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那根进进出出的假鸡巴上。她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篮球队员们围成一圈,有人叼着烟,有人喝着啤酒,嬉笑着点评:
  「看这骚货,自己动得还挺欢。」
  「等会儿真鸡巴插进去,怕不是要爽晕过去。」
  「刘少,你这小母狗怕是天生就该被操屁眼的料。」
  清儿听不见这些污言秽语,只能通过蓝牙耳机接收偶尔的指令。她的世界只剩下后穴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和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瘙痒。随着动作加快,那根假鸡巴开始带出些许肠液,在她股间拉出黏稠的银丝。
  最令人心惊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这种羞辱中渐渐兴奋——阴唇肿得发亮,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她的每一次下沉都变得更加顺畅,仿佛她的肌肉记忆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侵犯。
  小蔡突然往她腿间倒了半瓶润滑液,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下,让清儿误以为是自己的失禁。她惊慌地僵在原地,直到耳机里传来刘少冷酷的命令:
  「继续。
  清儿颤抖着继续动作,后穴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响。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身体还在机械地上下起伏,像个被设置好程序的性爱玩偶。
  篮球队员们继续哄笑着讨论:
  」这小骚货屁眼真会吸,自己玩得这么投入?「
  」等会儿换真家伙,她会不会直接爽晕过去?「
  」刘少,你这母狗调教得真到位啊!「
  (清儿听不见他们的嘲笑,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失控——屁眼里的异物感不再痛苦,反而带来一种诡异的满足。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像是渴望更粗、更硬的侵入。)
  透过监控画面,我看到了一个彻底蜕变的清儿——戴着全包式狗头套的她,正以最羞耻的姿势骑乘在那根假阳具上,完全沉浸在感官的混沌之中。
  降噪耳机隔绝了外界一切声响,却将她自己的呻吟放大到震耳欲聋的程度。
  她听不见自己放浪的叫声,就像戴着耳机唱歌的人永远意识不到自己跑调一样。
  那些曾经被她死死压抑的淫声浪语,此刻正毫无顾忌地从狗头套的开口处倾泻而出:
  」啊...!屁眼...屁眼要化了...!「
  每一次下沉,金属假阳具都会完全没入她的后庭,肠壁被撑开到极致的饱胀感让她发出悠长的哀鸣。她再也看不到周围人戏谑的目光,听不见那些下流的调笑,世界只剩下被无限放大的触觉快感。
  最令人心惊的是她言语的直白程度:
  」小母狗的屁眼...啊啊...好舒服...!「
  」骚、骚逼流水了...呜呜...好痒...!「
  小蔡恶劣地调整了假阳具的角度,让她每一次坐下都顶到最深
  」啊!!小、小狗狗的屁眼……被顶到了……!「(她的腰肢疯狂扭动,根本顾不上周围人戏谑的目光)
  篮球队员们哄笑着围观,有人甚至用手机录像:
  」我操,这骚货叫得真带劲!「
  」平时装得那么清纯,现在屁眼被假鸡巴捅几下就原形毕露了?「
  」刘少,你这调教绝了啊!「
  (而清儿完全听不见这些羞辱。在她的感知里,全世界只剩下自己、屁眼里的假阳具,以及——汹涌的快感。)
  她甚至开始用从未有过的放荡词汇描述自己的感受:
  她的臀部像装了马达般快速起伏,双腿大开着,阴户完全暴露在镜头前,晶莹的爱液顺着假阳具往下流淌。被胶带缠成球状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空气,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动作剧烈晃动。
  她的身体痉挛着达到高潮,后穴死死绞住那根假阳具,喷涌的蜜液将地面打湿一大片。可她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摆动着腰肢,像条发情的母狗般不知疲倦。
  监控镜头清晰地拍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剧烈抽搐,被束缚的手腕勒出红痕,头套边缘渗出细密的汗珠。
  当假阳具碾过她的敏感点时,她竟然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喷出蜜液,溅湿了身下的垫子。她的阴唇剧烈收缩着,仿佛在渴求更粗暴的对待。
  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狗头套的可怕之处:它不仅仅是一个刑具,更是一个让清儿彻底释放的许可。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皮革囚笼里,她不必再是那个清纯可人的青梅竹马,不必再掩饰骨子里的淫荡本性,可以全身心地拥抱那条她从小就渴望成为的母狗。
  清儿高潮到浑身颤抖的瞬间,刘少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她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能通过身体接触感受到刘少炙热的体温。下一秒,一根滚烫的肉刃毫无预兆地刺入她湿透的阴户,贯穿到最深处。
  」啊!!!!!「
  她的惨叫在头套里形成回音,震得自己耳膜发痛。但这声惨叫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呜咽——因为在同一时刻,小蔡从后方猛地插进了她被假阳具撑松的后庭。
  两根性器同时填满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清儿像触电般绷直了背脊。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前,只能无助地抓住空气,腿心喷出一股清亮的爱液。
  在感官剥夺的状态下,每一寸摩擦都被放大到极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刘少龟头上凸起的青筋刮过阴道褶皱的轨迹;
  能数清小蔡在她肠道里律动时每一块肌肉的收缩;
  甚至能分辨出两根阴茎不同的温度与脉动频率。
  」呜...呜呜...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死了...!「
  她的浪叫声完全不受控制,口水从头套的开口处不断滴落,打湿了刘少的胸膛。原本那些羞于启齿的下流话,此刻像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骚、骚逼要被主人操烂了...!「
  」屁眼...屁眼也在高潮...啊啊啊...!「
  小蔡猛掐她的奶头,在她耳边吼道(虽然她听不见):」爽不爽?嗯?「
  清儿像被按到某个开关一样,突然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尖叫:
  」爽!!小母狗爽疯了!!「
  」这是...啊啊...这辈子最、最快乐的高潮...!「
  她的身体呈现出惊人的淫态——乳晕收缩成两颗深粉色的小点,阴唇像花朵般完全绽开,随着抽插不断翻出嫩红的穴肉。最惊人的是她的后穴,在经过假阳具和药水的双重开发后,竟然像张小嘴般主动吮吸着小蔡的阴茎。
  刘少突然狠狠咬住她肩膀,低沉的声音通过耳机炸开:」说,是谁的母狗?
  「
  清儿像被按下开关的玩偶般立刻回应:」是主人的!是刘少主人的母狗!!
  「她的声音里带着癫狂的哭腔,」宇哥...宇哥从来不会这样操我...只有主人...啊啊...只有主人能把小母狗操到升天...!「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我的心脏。画面里,清儿正被两根阴茎钉在原地前后夹击,她的身体痉挛着迎来一波又一波高潮,腿间的汁液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而在感官剥夺的催化下,她竟然在这种暴行中攀上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巅峰。
  当刘少和小蔡同时射在她体内时,清儿的身体像被雷击中般剧烈抽搐,失禁的尿液混着潮吹的液体喷了一地。她的头套内部全是自己的口水,声音已经叫到嘶哑,却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主人...最棒了...小母狗...最爱被主人操了...「
  她的身体像坏掉的玩具般剧烈抽搐,头套里面的嘴角却扬起幸福到恍惚的微笑。在完全黑暗的世界里,她终于不必再伪装——只是一条被彻底玩坏的、沉浸在性快感中的母狗。
  清儿瘫软在地,浑身覆满精液和汗水,像块破布般轻微抽搐着。可还没等她缓过气,就被几个篮球队队员笑嘻嘻地架起来,扔到了长沙发上。
  她的身体在感官剥夺与药效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激起一阵痉挛。男人们粗暴地掰开她的腿,常年练舞的柔韧性让她几乎被折迭成两半——她的膝盖被压到肩膀两侧,整个耻部完全暴露,红肿的阴户与后穴还残留着先前的白浊。
  」啪!「
  一个人扇了她屁股一下,清儿猛地一抖,却看不见是谁的手。
  」呜……主、主人……?「她颤抖着呼唤,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耳机里没有任何回应——刘少故意切断了对她的指令,让她彻底陷入混乱之中。
  篮球队员们交换了个眼神,坏笑着排好顺序。第一个扶着阴茎抵上去时,清儿的身体本能地紧绷了一瞬,但很快
  」啊啊啊!!!「
  陌生的性器闯入她的身体,粗硬的触感与刘少不同,抽插的节奏也完全不一样。可在感官剥夺的黑暗里,她已经无法分辨是谁在占有她,只能感受着肉体的刺激。
  」不、不知道是谁……但是……好舒服……!「她的声音颤抖着,腿被掰得更开。
  每当一条新的鸡巴插进来,她都会有一瞬间的僵硬,可随即就被快感淹没。
  她的身体像被驯服的宠物,不管被谁进入,都会下意识地放松肌肉,乖顺地接纳。
  」骚逼太会吸了……操!「有人喘着粗气,捏着她的奶子用力顶弄。
  清儿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只能无助地张着嘴,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的阴道早已泥泞不堪,后穴也因过度使用而松弛,但她的身体仍在不知疲倦地迎合每一次抽插。
  」小母狗好棒……屁眼都能高潮……「
  」刘少调教得真好啊,完全认不出是谁在操了吧?「
  」爽不爽?嗯?是不是比跟你那个青梅竹马做更刺激?「
  清儿听不见他们的嘲讽,她的世界只剩下肉体的快感
  」呜……不知道是谁……但是……好厉害!小母狗……小母狗又要去了……
  !!「
  她的腿被扯得更开,腰被抬高,像个人形玩偶般被摆出最方便的姿势供他们轮番享用。每一根进入她的阴茎都带给她不同的刺激,但她已经彻底沉沦——不管是谁在操她,她都只剩下快乐的本能反应。
  」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她的腿根剧烈抽搐着,蜜液喷洒而出,但男人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的嗓子早已喊哑,可仍旧在无意识地浪叫着,身体像坏掉的玩具一样被反复玩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几个人上过,也不记得高潮了几次——她只知道,她的身体被彻底满足,而她的灵魂,早已抛弃了羞耻。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清儿微弱的喘息声。
  她像条被玩坏的母狗一样瘫软在地毯上,赤裸的身体覆满精斑与汗水,腿间红肿的阴唇微微张着,还残存着白浊的痕迹。刘少蹲下来,手指敲了敲她头上的狗头套,金属锁扣」咔哒「一声闭合
  48小时。
  这个数字意味着,接下来的两天两夜,清儿都将被困在这片永恒的黑暗与寂静中。看不见光,听不见声音,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身体里残存的快感与酸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小蔡从仓库拖出一个大型犬用的软垫,厚实的记忆棉材质足够支撑清儿纤细的身体。他像对待宠物一样,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拽上去,然后随意地盖了条毯子。
  」好好享受吧,小母狗~「他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虽然清儿根本听不见,」等48小时后摘下来……说不定你都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人了。「
  其他人已经嘻嘻哈哈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清儿一个人,蜷缩在狗窝里,时不时抽搐一下。她的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呜咽,像是在梦里又一次迎来高潮,但没有人会回应她。
  黑暗中,她的思维开始变得混沌。没有视觉,没有听觉,没有时间概念
  只有身体深处残留的疼痛与酥麻,提醒着她被占有的触感。
  她会做梦吗?
  梦里,她是人,还是一条真正的狗?
  48小时后,当她重见光明时
  她还会记得自己是谁吗?
  窗外,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也消失了。刘少锁上门时,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躺在狗窝里的身影。
  黑暗,寂静。
  清儿的世界只剩下
  无边的黑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别墅,监控画面中的保姆面无表情地端着餐盘走进房间。她掀开盖在清儿身上的毯子——那头套下的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胸口、腰侧、大腿内侧满是淤青和齿痕。
  」起来。「保姆的声音通过头套内置的耳机传来(这是刘少允许的唯一通讯方式)。她粗鲁地掰开清儿的下巴,将一根软管塞进去,」吸。「
  清儿条件反射地吮吸起来,温热的流食顺着管道涌入喉咙。她的吞咽声在头套里形成沉闷的回音,嘴角溢出些许液体,沿着下巴滴到胸口。
  」尿尿。「保姆拽着清儿的胳膊,像牵狗一样把她拖到卫生间。
  清儿摸索着跪在马桶边,双腿分开,毫无羞耻地排出了晨尿——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在黑暗中解决一切生理需求。水流声结束后,她甚至主动撅起屁股等保姆用湿巾擦拭。
  (在感官剥夺的第18个小时,羞耻心早已被碾碎成渣。)
  
  早餐的香气飘满餐厅,刘少和小蔡坐在长桌前喝着咖啡。而在他们脚边
  两根假阳具牢牢吸在地板上,清儿正跪坐在其中一根上面,后穴缓缓吞吐著冰冷的硅胶制品。没有人命令她这么做,是她自己循着记忆爬过来,摸索着坐上去的。
  在永恒的黑暗里,这两根玩具成了她唯一的消遣。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要把每一分快感都榨取干净。乳房随着起伏微微晃动,腿间的蜜液已经把假阳具的底座打湿。她看不见
  小蔡正用叉子卷着意面,视线却盯着她摇晃的臀部;
  刘少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脚尖却时不时蹭过她的大腿;
  保姆在厨房和餐厅间往返,对这幅淫靡的景象视若无睹。
  」啧,这骚货自己玩得挺投入啊。「小蔡踢了踢她的屁股,引得清儿一声呜咽。
  但很快她又继续动作起来,像是没听到任何声音(事实上她确实听不见)。
  头套下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似乎在自己的世界里重复着下流的呓语。
  当小蔡和刘少出门时,清儿还跪在假阳具上。
  当保姆打扫完厨房离开时,清儿换到了另一根玩具上。
  当正午的阳光晒到她的背上时,她正趴着用腿心摩擦底座。
  没有人命令她。
  没有人在看她。
  她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寂静,和身体里燃烧的欲望。
  直到监控里的画面渐渐暗下来,清儿依然在重复着机械的起伏
  像条被锁在黑暗中的母狗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尊严甚至快要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人类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9 05:20:42

(17)
  我不知道这一天是怎样熬过来的。
  从清晨到日暮,我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监控屏幕。看着清儿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跪在那两根假阳具上自我抚慰;看着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喝水、进食、排泄;看着她被剥夺一切感官后,依然能在肉体的快感中沉沦——我的指甲不知不觉陷进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血痕。
  我明明昨天还坚定地拒绝了刘少。
  为什么今天却像个可悲的偷窥狂一样盯着监控?
  屏幕里的清儿已经彻底适应了黑暗。她甚至学会用脸颊蹭蹭保姆的手心讨要食物,会在高潮时主动撅起屁股对着虚空摇晃——这些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仿佛她生来就该是个宠物。
  (可我记得她第一次踮起脚尖吻我时,羞得连耳垂都红透的模样。)
  到了下午,我的抗拒开始动摇。当清儿因为找不到水杯而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碗时;当她无意识地用后穴吞吐著假阳具,发出细弱的呜咽时——我突然意识到:
  我居然在期待刘少再打来电话。
  我居然想亲眼看看她。
  傍晚时分,我甚至神经质地每隔五分钟就检查一次手机。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担心她的健康,可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问:
  你想看的到底是什么?
  是她受苦的样子?
  还是她沉沦的模样?
  当手机突然震动时,我几乎是扑过去按下了接听键。
  「喂?」 刘少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改变主意了?现在过来吧——没有别人,就我一个人。
  我喉咙发紧,昨天的拒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变成一句:
  (如果是昨天,我一定会拒绝。)
  (如果是今早,我可能还会犹豫。)
  但此刻——
  」……马上到。「
  挂断电话时,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钥匙。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监控里的画面在我眼前闪回:
  清儿撅着屁股自慰的样子;
  她像宠物一样舔水的样子;
  她被黑暗泡发的、淫靡的孤独——
  我到底是想拯救她?
  还是想成为这场堕落仪式的见证者?
  我站在刘少家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隔着厚重的门板,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黏腻得不像话,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听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真的是清儿的声音吗?)
  那声音如此清晰,甚至带着点撒娇般的甜味。我的手指猛地攥紧,胸口像被重锤击中,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最终,我还是推开了门。
  眼前的画面像刀一样扎进我的视网膜——
  刘少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似笑非笑的脸上。听到门响,他慢悠悠地抬头,冲我挑了挑眉:
  」来了?「
  而地上——
  清儿头顶依然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头套,赤裸的身体像煮熟的虾子般蜷缩在地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腿心正吞吐著一根粉色的假阳具,随着身体的起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哈啊……小母狗、小母狗的骚逼好舒服……「
  她的声音比我记忆中要响亮许多,每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我的耳膜。头套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却把她自己的淫叫放大到震耳欲聋的程度——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呻吟有多么放浪。
  刘少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怎么样?跟平时的清儿不太一样吧?「
  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声音。
  清儿的身体状态比监控里看到的还要糟糕——
  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精斑;
  乳尖红肿得像两颗小红豆;
  阴唇外翻着,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屁眼周围还残留着润滑液的痕迹……
  最令我窒息的是她的动作——
  她熟练地骑乘着那根假阳具,腰肢摆动的弧度精确得像经过千万次练习。每当龟头状的顶端顶到某处时,她的背脊就会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脚尖也跟着蜷缩起来。
  」啊啊……顶、顶到了!小母狗要——「
  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腿心喷射而出,溅在假阳具的底座上。高潮时的她像条离水的鱼般扑腾着,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呜咽。
  而刘少,就坐在那里,像看一场表演一样,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她的堕落。
  」怎么样?「 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戏谑,」你的女朋友,现在只想做我的母狗。「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更让我崩溃的是——
  清儿似乎……根本不需要被拯救。
  她沉浸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快乐得让人心碎。:
  我死死盯着地上沉浸在快感中的清儿,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发不出一点声音。
  刘少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怕什么?她听不见。「
  他指了指清儿的头套,」降噪耳机加全封闭头套,她现在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
  我的手指掐进掌心,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颤抖的怒意:」你……你到底要把清儿弄成什么样?!她那么喜欢你,好好对待她不行吗?!「
  刘少挑了挑眉,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清儿身边。他随意地揉了揉清儿的脑袋,像在抚摸一条宠物狗。清儿立刻停下动作,仰起头,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溢出依赖的呜咽。
  刘少示意我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在我对面坐下,修长的手指交叉,摆出一副认真谈心的姿态。
  」你觉得——「 他的眼神直直刺向我,」清儿变成这样,是因为我调教她,还是因为她自己……骨子里就是这样的?「
  我呼吸一滞。
  没等我回答,刘少继续道:
  」第一次操她,她才第一天和我接触,到我家就乖乖给我操,后来自己坐上去动。我和你打赌的第一天视频你应该看到了「
  」第一次在我家门口让她脱光衣服暴露,她羞得发抖,可湿透了内裤。「
  」第一次被骂母狗,她哭了,可我摸她的时候,她依然乖乖张开腿。「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像钝刀一样磨着我的神经。
  」你说她喜欢我?没错。但你知道吗——「 他忽然笑了,」她真正喜欢的,是被支配、被占有、被当成所有物的感觉。「
  」而我,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当母狗的借口。「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却无法反驳。
  监控里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回——
  清儿主动掰开腿心的样子;
  她在黑暗中自慰到失神的样子;
  她喊」小母狗好舒服「时近乎幸福的表情……
  刘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可以继续骗自己,说她是受害者。「
  」但你自己心里清楚——她比谁都享受。「
  」是我毁了她,还是你从来不敢承认真实的她?「
  清儿在此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像在佐证他的结论。
  刘少按下遥控器,客厅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他慢条斯理地操作着手机,很快,墙面上投射出清晰的画面——
  那是昨天的认主仪式。
  清儿赤裸跪地,颤抖却诚实地坦白:
  」我、我九岁时……就羡慕隔壁的金毛……有主人疼……「
  」那个大哥哥……扔零食给我……我就学狗叫……「
  画面切换。
  清儿眼神恍惚,腿间湿透:」……第一次看到那些……母狗调教的照片……
  我、我内裤换了好几条……「
  刘少暂停视频,转向我:」看见了?是我逼她,还是她自己——「
  他突然按下播放键,屏幕上清儿猛地仰头——
  」啊啊……想当狗!小母狗想当狗!!!「
  这一声呐喊在客厅炸开,而幕布下方——
  真实的清儿正蹲在那根假阳具上,头套下的唇不断开合,似乎在同步复述着视频里的台词。
  荒诞得令人发笑。
  我的青梅竹马,此刻像镜像般分成两个:
  一个在幕布里泪流满面地剖白;
  一个在现实中放浪形骸地自渎。
  投影下清儿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闷在头套里的呜咽。
  」现在明白了?「 他俯身靠近我,」你喜欢的清儿是假的——乖巧、清纯、害羞……「
  他的手指向地上沉浸在高潮中的身影:
  」这才是真的她。「
  清儿恰在此时痉挛着到达顶点,蜜液喷溅在假阳具底座上。她像条脱水的鱼般扑腾着,头套里溢出幸福的呻吟。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幕布下方——清儿正跨坐在假阳具上,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她的头套里传出变调的呻吟,和被播放的视频里那个羞涩坦白的她——形成最荒诞的割裂。)
  这一刻我终于懂了:
  我们都在自欺欺人。
  她假装自己是清纯女友。
  我假装自己从没发现。
  而刘少,不过是撕碎了这层伪装。
  投影幕布上,清儿认主仪式的视频仍在循环播放——她跪在地上,虔诚地宣誓成为刘少母狗的画面,与她此刻蹲在假阳具上自慰的呻吟声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荒诞感。
  刘少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翘着腿,看着我紧绷的表情,忽然笑了:
  」其实,你应该感谢我。「
  我猛地抬头,怒火瞬间烧穿了理智:」感谢你?!「我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一个把我女朋友调教成母狗的混蛋,现在要我感谢你?!「
  刘少不紧不慢地倒了杯威士忌,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刺耳。他嘴角噙着笑,把酒杯推到我面前:」冷静点。你想想,以清儿现在这种状态——「他指了指正忘情起伏的清儿,」如果遇到别人,她这副无条件服从的贱样,对方会允许你的存在吗?「
  我呼吸一滞。记忆突然闪回童年——清儿总是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我说东她从不往西。原来那种百依百顺,和现在对刘少的服从……
  」但我不同。「刘少晃了晃酒杯,」我只要她当狗的那部分。「他伸手撸猫般摸了摸清儿汗湿的发顶,」当人的那部分,留给你。「
  投影仪的光束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清儿高潮时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刘少的声音像毒蛇般钻进耳朵:」你要的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依恋,我要的是条骚到天天发情的母狗。「他掰开清儿流水的阴唇展示给我看,」她在你那里当乖乖女,在我这里当贱母狗「这不就是最完美的平衡吗?」
  幕布上的影像正好切换到清儿高潮时的特写,她仰着头啜泣:「当主人的母狗...最幸福了...」而此刻现实中的她正用同款表情在假阳具上颤抖。
  「她现在多快乐啊。」刘少笑着掰开清儿流水的阴唇给我看,「在你面前装乖乖女,在我这里当骚母狗——」他的指甲突然掐住她充血的阴蒂,「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1. 她在我面前羞涩的微笑是真的
  2. 她跪着舔刘少皮鞋时的幸福也是真的
  3. 我们各自满足着她灵魂里不同的饥饿
  清儿在剧痛与快感中尖叫出声,却本能地撅高屁股。我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事实——也许从九岁那年,她隔着阳台栏杆羡慕邻居家的狗开始,就注定了我们三个人会以这种扭曲的方式...共存。
  (清儿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高潮的蜜液顺着假阳具滴落。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像是沉浸在极致的快乐里。)
  我们都在豢养清儿
  刘少用锁链拴住她的欲望
  我用温柔圈养她的真心
  而她
  在双重身份中
  获得了最完整的快乐
  刘少看我沉默不语,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走到清儿身边,手指在她臀缝间摸索着,突然——「咔嗒」——从她屁眼里的肛塞上拉起一条细细的银链。
  链条被提起的瞬间,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很快又顺从地翘高了屁股,手脚撑地,像条真正的母狗般摆出最羞耻的姿势。
  刘少慢条斯理地拽着链条,像在收钓鱼线般把清儿从假阳具上提起来。她被拉扯着向后仰,臀肉绷紧,腿心完全暴露——
  刘少将链条挂在投影幕布下方的金属钩上,按下遥控——
  「咔哒。」
  幕布缓缓上升,链条随之绷直。清儿的屁眼被拉扯着向上提起,充气肛塞在她的肠道内鼓起,将那一圈嫩肉撑得发亮。
  「呜……!」
  她的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但身体却没有挣扎,只是本能地撅得更高,任由屁眼被扯到极限——直到肛塞的边缘微微外翻,露出一个充气膨胀的头。
  「这是特别定制的。」刘少敲了敲那枚露出来的金属头,「气压调节款~」
  他按动充气气磅,肛塞突然「嗤」地充气膨胀——
  「啊啊啊!!!」
  清儿猛地弓起背,链条被扯得哗啦作响。她的屁眼被迫张到极限,褶皱都被撑平,像朵绽放的肉花。
  (从我的角度看——)
  - 她的屁眼被肛塞撑得发亮,黏膜充血泛红,链条每轻轻晃动一下,她的后穴就不受控制地收缩。
  - 而她的阴户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两片嫩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同样泛红的嫩肉,仿佛还在渴望被填满。
  刘少回头看我,嘴角带笑:「怎么样?这个角度,看得清楚吗?」
  (清儿不知道我在场。她的世界里只有黑暗、链条的拉扯、和肠道里那颗折磨她的肛塞。)
  她的手指抠抓着地毯,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像是在寻找解脱,又像是在索求更多。
  「啊……啊……」她的呻吟变得断续,唾液从头套的呼吸孔滴下,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刘少走回我身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怎么样?」 他的声音带着戏谑,「你的青梅竹马女朋友——」
  「这样样子真贱。」
  (清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地毯,腿间又渗出一股蜜液。她的头套里传来甜腻的喘息,仿佛正在享受这种极致的羞辱。)
  最令我窒息的是——
  即使被这样对待,她的身体依然在兴奋。
  即使疼痛与快感交织,她依然选择服从。
  (刘少松开手,链条微微回弹,清儿的屁眼猛地收缩,肛塞「咕啾」一声滑回深处。她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却依然……翘着屁股,等待下一个命令。
  )
  我死死盯着这一幕,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那个会在下雨天躲进我怀里的女孩,现在正被公开处刑般吊起屁眼,却还沉浸在快感中。
  刘少站在清儿身旁,投影仪的光束笼罩着她赤裸的身体,肌肤在强光下白得近乎透明。他的手指随意拨弄着她的阴唇,发出黏腻的水声,粉嫩的软肉在他的拨弄下微微翕张,隐约可见里面泛着水光的嫩红。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随后随意招了招手——「过来。」
  我的双腿像灌了铅,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挪动了脚步。
  走到她身边的那一刻,我闻到一股熟悉的体香,混着浓重的精液和情欲的气味。
  刘少解开皮带,裤子滑落在地。他一只手掰开清儿的臀瓣,另一只手扶着早已硬挺的阴茎,抵在她湿透的穴口。
  清儿感受到身体的触碰,她看不见是谁,也听不见声音,只能凭借触感猜测——可即便如此,她的臀瓣立刻放松,阴唇主动分开,像在准备迎接入侵。
  刘少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掐着她的腰猛地顶进去——
  「啊……!!!」
  清儿的尖叫在头套里回荡,身体猛地绷紧,手指本能地掐住了地毯。但下一秒,她的腰肢却像被驯服的宠物般塌陷下去,臀部高高翘起,迎合著他粗暴的抽插。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另一个人侵入她的身体。
  每一寸阴茎的进出都清晰可见,她的小穴被撑开,嫩红的穴肉随着撞击不断翻出,又被下一次贯穿挤回。黏腻的水声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我的喉咙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掐住,胸口闷得几乎窒息。
  (那是我的清儿……)
  (那是我从小护到大的女孩……)
  (现在,她正被另一个男人彻底占有……)
  清儿的反应比我更直接——
  「呜……主人……好深……!」 她的声音从头套里传出,带着甜腻的哭腔,双手却本能地反抱住了刘少的大腿,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
  清儿明明看不见、听不见,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刻入了刘少的形状,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点。她的腿根痉挛着,阴唇不断收缩,仿佛在渴求更深的占有。
  更让我难受的是——
  她的手突然从地上抬起,摸索着抓住了刘少的小腿,像在挽留,又像在哀求更多。
  深。
  「啊……!顶、顶到了……!」 她的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阴唇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
  刘少毫不在意我的存在,抓着她的臀肉肆意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囊袋拍打在她的阴蒂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清儿或许不知道是谁在操她——她只能感受到那根熟悉的尺寸、熟悉的节奏、熟悉的粗暴。
  可她依然……毫无保留地沉沦其中。
  刘少一边狠操着她,一边伸手拨弄她充血的阴蒂。清儿的反应立刻变得更加剧烈,她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死死抓着刘少的腿,背脊弓起,像濒死的鱼一样绷紧全身——
  「呜呜……要、要去了……!」
  她的哭喊声让我胃里翻涌着一股酸涩,眼眶却干涩得发疼。
  那个会红着脸对我说「最喜欢宇哥」的清儿……
  那个曾在星空下和我拉钩约定未来的清儿……
  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操到神志不清。
  而我,只能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
  因为更让我崩溃的是——
  清儿看起来……很快乐。
  她的身体比语言更诚实,每一次插入都让她颤抖着高潮,腿心的蜜液不断涌出,打湿了垫子。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刘少,像是生怕他离开。
  而我,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被彻底占有,看着她沉沦,看着她……
  刘少抽送的节奏忽然放缓,最终在清儿体内重重顶了几下后拔出。他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皮带扣「咔嗒」一声扣紧,仿佛刚才激烈的性事不过是场随兴的娱乐。
  清儿仍然被肛塞链条吊在幕布下,因突然的空虚而扭动腰肢。她的臀瓣上还残留着被撞击出的红印,腿间一片泥泞。刘少却已经踱步到茶几旁,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黑色皮鞭。
  第一鞭抽在清儿臀峰上,白皙的肌肤瞬间浮现一道刺眼的红痕。
  「啊——!」 她的尖叫从头套里闷闷地传出,身体猛地绷紧,屁眼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链条被扯得哗啦作响。
  「啪!」 第二鞭落下,与第一道鞭痕交叉,在她臀肉上刻下一个鲜红的「
  X」。
  清儿的腿开始发颤,腿心的蜜液混着一丝血丝滑下,滴在地毯上。
  「啪!」 第三鞭抽在她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上,她整个人猛地弹起,又被链条拽回原位,喉咙里溢出幼犬般的呜咽。
  (他就这么随意地施暴,又随意地停手。)
  (而我的反应,显然还在他的试探范围内。)
  我刚要上前,刘少却已经随手丢下鞭子,懒散地坐回沙发,像欣赏艺术品般看着清儿因疼痛而抽搐的身体。
  「怎么?心疼了?」 他嗤笑一声,「她自己喜欢的。」
  我站在原地,手指攥得生疼,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因为更令我恐惧的是:当第一鞭落下时,清儿腿间居然又涌出一股蜜液,黏腻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她的疼痛与快感早已被调教得纠缠不清,连最残酷的惩罚都能转化为刺激。
  清儿仍在啜泣,身体却开始不自觉磨蹭,像条被责骂后仍渴望爱抚的狗。她的臀部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鞭痕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我忽然意识到最残酷的事实——)
  (此刻无论我选择拯救还是离开,对她而言都已没有区别。)
  (她的灵魂早就皈依了施暴者。)
  刘少笑着把酒杯往茶几上一磕:「要试试吗?」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垂落的皮鞭,「她屁股抽起来手感不错。」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刘少对着手机说,在来抽打几下。
  清儿被吊着的身体突然一颤,屁眼绞紧了肛塞,腿间又滴下几滴液体——仿佛光是听到「抽打」这个词,就能让她情动。
  她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像个无力的旁观者。
  清儿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被肛塞撑开的屁眼在链条牵引下绷得发亮,黏膜泛着不正常的艳红。我看着她蜷缩的脚趾和痉挛的小腿,终于忍不住开口:
  「……把清儿放下来吧。」
  刘少挑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这么心疼?」
  他没有立即松手,而是轻轻拽了拽链条,清儿的屁眼被迫再次收缩,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狗东西喜欢这样——」 他的手指抚过她被鞭痕覆盖的臀肉,「不过今天算了。」
  他按下肛塞的充气阀,「嗤」的一声,肠道内膨胀的橡胶缓缓收缩。紧接着,他按下遥控器,被固定在幕布挂钩上的链条随着幕布的上升而绷紧,肛塞被一寸寸从她体内拉出——
  「啊……呜……!」
  清儿的身体猛然绷直,双腿发抖,屁眼被强行扩张到极限,黏腻的肠液顺着抽离的肛塞拉出细长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淫靡的光。
  「砰。」
  肛塞终于脱离她的身体,链条彻底松开的一瞬间,清儿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她像条被抽走骨头的鱼,瘫在地毯上微微喘息,屁眼微微张合,还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我看着她蜷缩成团的背影——曾经在舞蹈比赛上舒展如天鹅的脊背,此刻布满鞭痕和汗水,随着喘息剧烈起伏。)
  刘少蹲下身,随手扯过一条毯子扔在她身上,像对待宠物一般随意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漫不经心:
  「睡吧,狗东西。」
  清儿竟然真的蜷缩起来,在毯子里蹭了蹭脸颊,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拧紧。)
  那个曾经在我怀里安然入睡的女孩,现在……却在一个施虐者的命令下,毫无防备地沉入梦乡。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她
  刘少用暴力让她沉沦
  我用懦弱纵容她的堕落
  而她
  在痛与欢愉的夹缝里
  找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刘少靠在沙发边,嘴角挂着那抹令人火大的笑,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清儿项圈上的链条:「明天傍晚,我送她回你家。」
  他拽了拽链子,清儿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一下,但已经没力气做出更多反应。
  「被感官封闭48小时的母狗,精神会恍惚几天。」 他随意地踢了踢清儿汗湿的腿,「好好照顾她,一般两天就能恢复成人样。」
  我盯着清儿瘫软的身体——她的肌肤上还留着鞭痕和指印,腿心一片狼藉,屁眼微微张合,似乎还没从肛塞的折磨中缓过来。
  「……好。」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回应。
  转身离开时,余光瞥见清儿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垂下。
  夜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拳头一直攥着,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明天。
  明天清儿就会回到我身边。
  带着满身别的男人的痕迹。
  带着被重塑过的灵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夜色浸透了整条街道,路灯的光晕像蒙了一层雾,看什么都不真切。我机械地迈着步子,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也被什么东西压垮了,低低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脑子里全是清儿。
  ——她瘫软在地毯上的模样,双腿微微发抖,肌肤上还留着刘少的手指印。
  ——她像条被驯服的狗一样,在刘少随手扔来的毯子里蜷缩着睡去。
  ——她被吊在幕布下,屁眼死死咬着肛塞,浑身绷紧到极限的样子。
  更可怕的是刘少的那些话:
  「她自己喜欢的。」
  「狗东西喜欢这样。」
  一遍遍在耳边回荡,像钝刀子割肉,血肉模糊却又不给个痛快。
  我在想什么?
  放不下她?恨她?还是……恨自己?
  那个曾经在雨天躲进我外套里的清儿,现在却甘愿跪在别人脚下当狗。而我呢?我眼睁睁看着,最后还答应把她接回来——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街角便利店的光刺得眼睛发疼。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清儿被锁在家里饿了一天,我偷了妈妈的钱包给她买面包。她蹲在阳台边,像条小狗一样狼吞虎咽,嘴角沾着奶油,还对我傻笑:「宇哥最好了。」
  可现在呢?
  ——她叫我「宇哥」的时候,是不是其实一直想喊「主人」?
  ——她粘着我撒娇的时候,是不是在幻想被拴上链子?
  手指摸到口袋里的钥匙,却迟迟没掏出来。
  (把她接回来之后呢?)
  (看着她恢复「正常」,然后再送回去给刘少当狗?)
  (还是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胃里翻涌着一股酸涩,却吐不出来。
  我站在家楼下,抬头看见自己漆黑的窗户——明天这个时候,清儿就会回到那里。
  带着别人刻进她骨子里的驯服。
  带着我永远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玄关的灯亮起来,照出我独自站立的影子。原来这场三人游戏里,被驯服的从来不止清儿一个。)
  我终究
  舍不得放开她
  哪怕要分享
  哪怕要假装
  哪怕要眼睁睁看着
  她在我怀里时想着当狗的快乐
  记忆像一根尖锐的刺,突然扎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半年前那个周末的午后,清儿蜷在我的电脑椅前,脸色潮红、双腿紧紧并拢的画面,此刻竟如此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天她异常安静。
  我推开门时她手忙脚乱地合上笔记本,屏幕熄灭前最后一帧是——
  (现在想来)
  ——女人跪趴着被套上皮项圈的背影。
  当时我只注意到她通红的脸,还有被牙齿咬得泛白的下唇。
  那天晚上她格外热情,骑在我腰上时要了三次。她的指甲陷进我肩膀,眼睛里闪着我不懂的光,喘息间漏出几句奇怪的呢喃:
  (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尝试过了)
  (在我的温柔里笨拙地摸索)
  (想用寻常做爱的方式)
  (抵达那个需要羞辱才能到达的彼岸)
  「再...再凶一点...」
  「像对待...」
  (没说完的话被吻堵住,现在想来分明是句危险的求救)
  她当时带着哭腔的请求混着黏腻水声在记忆里回响。我托着她的腰怕她磕到床头,吻掉她眼角的泪珠说「会疼」——根本不知道她真正要的是什么。
  我那时太温柔。
  擦汗的动作太轻。
  说「我爱你」时太珍重。
  (她眼底的失望像退潮般一闪而过)
  原来那不是情动的红晕
  是欲望找不到出口的焦灼
  不是幸福的颤抖
  是灵魂在温存牢笼里的挣扎
  (如果当时我掐住她的脖子?)
  (如果扯着她的头发说下流话?)
  这个假设刚浮出水面就让我喉咙发紧。
  我做不到。
  就像她做不到
  在阳光下的爱情里
  继续假装普通女孩。
  我们都是共犯
  用不同的方式
  爱着同一个女孩
  也毁着同一个女孩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12 10:17:35

18
  我回到家,客厅的灯亮得刺眼,却照不亮心里那片阴影。明明已经离开了刘少家,可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划开手机,点开了那个监控软件画面里,清儿依然赤裸着蜷缩在客厅的地毯上,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她身上的鞭痕和指印在灯光下格外清晰,腿间干涸的痕迹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刘少站在她旁边,低头摆弄着手机。忽然,刘少的声音从她项圈上的蓝牙耳机传来:
  「从现在开始」
  「母狗不准说话。」
  「说一个字,抽一鞭子。」 。「
  (我看见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猛地闭上像被拔掉声带的鸟。)
  清儿的头套下传来一声模糊的呜咽,但很快又安静下去,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声。她乖巧地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毯,像在证明自己会听话。
  刘少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离开了客厅。
  (她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没过多久,保姆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条金属狗链。她一言不发地扣在清儿的项圈上,拽了拽清儿立刻四肢着地,乖顺地跟着爬行。
  监控画面切换,保姆牵着清儿穿过走廊,停在一扇门前那是保姆房的门口,地上放着一个加大号的宠物垫,旁边还有一个小水碗。
  保姆蹲下身,在清儿的屁眼里塞入一个金属肛塞。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头套里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那东西闪着微弱的红灯,显然带着电击功能。
  (不听话,就会疼。)
  保姆把链子拴在门把手上,拍了拍清儿的屁股,示意她躺下。清儿摸索着蜷缩在垫子上,双腿并拢,双手乖乖放在身前,像个被摆弄的玩偶。
  清儿蜷缩着躺下,像真正的狗一样转了两圈才找到舒服的姿势。她的膝盖抵着胸口,双手无意识地抱住自己。
  保姆关掉走廊的灯,只留下一小盏昏黄的夜灯。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在黑暗中微微发著抖,肛塞的红灯像只邪恶的眼睛,一明一灭。
  (她听不见声音。)
  (她看不见光。)
  (她不能说话。)
  我盯着监控,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那个在我怀里撒娇的女孩,现在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睡在别人家的地板上。
  她不知道我在看。
  她以为黑暗里只有自己。
  所以她允许自己在项圈的束缚下在沉默的囚笼里偷偷享受这份堕落的安全感在监控画面里,清儿安静地蜷缩在保姆房门前的宠物垫子上。清儿被彻底囚禁在黑暗与寂静之中。厚重的狗头套隔绝了一切光线,降噪耳机将外界声音抹去,她漂浮在没有时间概念的黑洞里,仿佛被困在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梦境中。
  再也感受不到晨昏更替,仿佛漂浮在永恒的黑暗里。时间对她而言变得毫无意义,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饥饿、困倦,以及……不断翻涌的情欲。
  她从蜷缩状态慢慢的变成仰面躺着,双腿自然而然地越来越分开,手指沿着小腹滑下,指尖触到湿润的阴唇时,她的腰轻轻颤了颤。没有视觉的干扰,没有他人的目光,羞耻心似乎也被黑暗溶解。指尖轻轻拨开阴唇,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时,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拱起。在感官剥夺的极端环境下,她的羞耻感早已被消磨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燃烧。
  (在永夜般的头套里)
  (她只是具沉沦在欲望里的肉体)
  (连呻吟都带着梦呓般的恍惚)
  她的呻吟从头套里闷闷地传出,手指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腿间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蜜液不断涌出,将垫子浸湿一小片。
  突然,一只手揉捏阴蒂,另外一只手胡乱的摸索,她的手掌碰到了什么是插在地上的假阳具,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慢慢爬到竖立在垫子旁的假阳具上方,她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冰凉的硅胶顶端抵住湿透的入口,她慢慢沉下腰,让那根东西一寸寸填满自己。」哈啊……「头套里传来模糊的喘息,她开始上下晃动腰部,像乘坐一匹无形的马。
  在绝对的黑暗中,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假阳具的纹路刮过敏感点的颤栗肠道里肛塞随着动作微微震动的酥麻阴蒂被自己手指粗暴揉搓的刺痛」要……要高潮了……!「
  这句突然的喊叫在黑暗里炸开。她忘记了自己不被允许说话或者说,在感官剥夺的混沌中,她早已混淆现实与情欲的界限。
  下一秒」滋啦!「
  肛塞猛地放电,强烈的电流从她肠道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啊啊啊!「
  清儿像触电的鱼般猛地弹起,又重重摔回垫子。她的四肢剧烈抽搐,腿间喷出一股失禁般的蜜液,假阳具被绞得吱呀作响。
  保姆站在清儿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她的手指还按在遥控器上,电击持续了整整5秒才停止。
  清儿的身体瞬间弓起,喉咙里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四肢剧烈抽搐,腿间的蜜液失控地喷溅而出,假阳具被她的痉挛绞得几乎弯曲。
  她的手指痉挛着抓住假阳具,却被更强的电流贯穿全身。
  (惩罚持续了整整5秒)
  (5秒里她的阴唇还在高潮般地收缩)
  (5秒里假阳具被喷涌的蜜液彻底打湿)
  (5秒里痛苦与快感在她脊椎上跳舞)
  直到电击停止。清儿瘫软在垫子上,浑身发抖,屁眼里的肛塞还在微微震动,提醒着她犯规的代价。腿间一片狼藉,有失禁的尿液,有高潮的蜜液,还有一根被拔出一半的假阳具。
  保姆蹲下来拧了拧她的乳头作为警告。清儿颤抖着蜷缩起来,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哭泣。但黑暗里,没有人看见她的眼泪。
  (监控画面在这一刻格外清晰)
  (她两腿间挂着晶莹的丝线)
  (屁眼被电得微微抽搐)
  (而阴蒂依然充血挺立)
  这才是真实的她:
  在疼痛中高潮在惩罚里沉沦在黑暗深处绽放的一朵畸形却艳丽的花清儿缓了一会儿,又慢慢爬回假阳具旁,湿漉漉的阴唇无意识地蹭过冰冷的橡胶。她的身体还在轻微痉挛,但手指已经再次摸上了自己的腿心。
  她停不下来。
  黑暗放大了她的欲望,而惩罚只会让她更加沉迷。
  监控屏幕暗下去前,最后的画面是清儿又一次跨坐上假阳具,这次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但腰肢已经开始再次款摆。
  我猛地合上手机屏幕,不敢再多看一眼。但那些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清儿在黑暗中醒醒睡睡,每次醒来都像陷入一场无法挣脱的春梦,手指本能地探向腿心,在无尽的黑暗里,身体的快感成为她唯一能抓住的实感。
  她像被困在欲望的循环里,睡去,醒来,自慰,高潮,再睡去……
  我迷迷糊糊地睡去,梦里全是清儿的身影,她时而对我微笑,时而跪在刘少脚下,时而又变成一条真正的狗,安静地蜷在我的床边。
  天亮了。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下意识地再次打开监控画面里的景象让我的手指一颤。
  刘少别墅的客厅里,晨光倾泻而下,清儿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白得刺眼。她依然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头套,像被困在永恒的夜里。
  (晨光如此明亮,照亮她身上每一处暧昧的痕迹臀瓣上的鞭痕、乳尖的齿印、腿根干涸的精斑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手指在腿间快速滑动,腰部随着动作轻轻起伏。阳光照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折射出淫靡的水光,但她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黑暗世界里,连保姆从她身边经过都没反应。
  (保姆走过她身边时,甚至懒得瞥一眼仿佛清儿真的只是条在自娱自乐的宠物犬。)
  (阳光下的清儿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皮肤在晨光里像镀了一层金边)
  (可她的灵魂却沉在最深的黑暗里)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喘息,腿心的水渍在垫子上晕开。她没有羞耻,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监控拍下她只是在用身体感受这个世界,在寂静和黑暗里,寻找唯一能触摸到的快乐。
  清儿的指尖突然加速,身体猛地弓起,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尖叫。她的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到发抖,蜜液喷溅在阳光照射的地板上,形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
  当保姆看清儿差不多要高潮,走过去拉起清儿的手,清儿在欲望边缘忍不住喊了一句不要。
  保姆转身离开,而清儿一瞬间清醒,害怕的捂住屁眼瑟瑟发抖,仿佛一条受惊的小狗。
  保姆把早餐放在茶几上,看都没看清儿一眼,只是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滋啦!「
  清儿的身体猛地弹起,肛塞的电击让她瞬间弓起背脊,腿间的汁液飞溅。她尖叫着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抓住垫子,直到电击停止。
  但很快,她的手指又试探性地摸回腿心……
  (她停不下来)
  (这种刺激是她唯一确认自己还存在的方式)
  (疼痛也好,快感也好)
  (总好过虚无)
  窗外,初夏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床头柜上,清儿落在这里的发绳还静静躺着淡蓝色的,和她中学时总扎的马尾辫同款。
  两个清儿在我脑海里重迭阳光下练习芭蕾的纯洁少女黑暗中发情呻吟的驯服母狗哪一个更真实或许从来都是同一个人可我知道今晚她就会回到我身边。
  带着满身被驯服的痕迹。
  带着我永远填不满的空洞。
  保姆面无表情地走向蜷缩在狗窝里的清儿。她拿起手机,拨通连接清儿降噪耳机的频道:
  」小母狗,别发骚了。今天学规矩。「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立刻停止了自慰的动作,双腿规矩地收拢,像条等待指令的狗一样仰起头尽管她依然戴着隔绝一切光线的头套,看不见也听不见外界,只有耳机里保姆的声音能传入她黑暗的世界。
  」第一个动作「保姆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清儿耳机里,」摸头,母狗蹲。「
  保姆粗糙的手掌落在清儿头顶的皮革头套上,轻轻拍了拍。清儿犹豫着缓缓屈膝,却被保姆一把按住肩膀纠正姿势。
  」不对!腿分开!手这样!「保姆强行掰开她的大腿,又抓起她软绵绵的双手在胸前摆成小狗作揖状。
  清儿颤抖着伸出了舌头,一缕银丝从舌尖垂落。
  (在绝对的黑暗中)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要靠身体记忆)
  (像被编程的机器)
  」啪!「 突如其来的拍臀声让清儿浑身一颤。
  」第二个动作,拍屁股就该这样!「保姆拽着她的手腕往地上按。清儿慌乱地跪趴下去,臀部不自觉地撅高,可手指却迟迟不敢碰自己的臀瓣。
  保姆抓着她的手腕,强迫她亲手掰开自己湿漉漉的臀缝。清儿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屁眼和阴唇在晨光中羞耻地暴露无遗。
  (她的手指没掰到位,只露出了半边后穴。)
  保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腕调整角度:」要这样!全露出来!「
  清儿发出细弱的呜咽,但还是乖乖照做,将自己的臀缝掰成一道淫靡的裂谷,连最深处的粉嫩褶皱都清晰可见。
  」啪!「 又是一记拍打。这次清儿动作流畅了些跪趴,翘臀,双手向两侧掰开臀肉。像个完美的淫荡标本。
  (她的肌肉已经开始记忆这些姿势)
  (比大脑更诚实)
  保姆的脚尖忽然踢了下她的小腿肚。
  」第三个动作!「她地拽着链子,」起来!手撑地!腿分开!「
  清儿像只提线木偶般被摆弄着变换姿势,膝盖离地,只靠手掌和脚尖支撑,臀部被迫翘到最高点。这个姿势让她腿间的春光一览无余。
  (她的腰部没沉到位。)
  保姆按住她的背往下压:」屁股要翘得更高!要让主人看得清楚!「
  清儿颤抖着把臀部抬得更高,阴唇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
  」最后一个动作「保姆拍拍她的小腹,」这样拍,就要四脚朝天。「
  清儿立刻翻身仰躺,双腿高高举起向两侧打开,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拉成」
  O「形这是最羞耻的姿势。
  (她的腿完全分开,保姆依然感觉不够。)
  」贱货,装什么纯?!「保姆扯着她的膝盖暴力掰开,清儿的身体被迫对折,阴户和肛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
  清儿的胸口剧烈起伏,头套里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保姆扯了扯她脖子上的项圈:
  」今天只学这四个动作。做错一次「她按下手中遥控器,清儿屁眼里的电击肛塞」滋滋「作响,」就惩罚一次。「
  (这四个动作将在她身上形成肌肉记忆)
  (比道德感更牢固)
  (比羞耻心更持久)
  整整一上午,客厅里回荡着:
  」啪!「(跪趴掰臀)
  」咚!「(踢腿变姿势)
  」啪嗒!「(仰面张腿)
  周而复始。
  阳光移动着照亮清儿不断变换的淫荡姿势,而她的世界始终漆黑一片,只有保姆通过拍打她身体的接触传达那几个指令。
  阳光在清儿的皮肤上缓慢移动,如同一把无形的刻刀,勾勒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轮廓。两小时过去了,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指令与反应」啪!「 保姆的手掌轻拍清儿的头顶。
  清儿的身体瞬间做出反应她立刻蹲坐下来,双腿大大分开,双手在胸前握拳,粉嫩的舌尖乖乖吐出。在强烈的阳光下,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颈间的汗水沿着锁骨滑落,滴在饱满的胸脯上。她的动作不再迟疑,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就像一条被驯化的狗,不需要思考,只需服从。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拍臀声。
  清儿如同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立刻跪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双手主动掰开臀肉,将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阳光直射在她湿漉漉的缝隙间,折射出淫靡的水光。
  (可她的小指没有完全掰到位,逼没有被掰成完全裂开。)
  」滋滋!「
  电击肛塞猛地发力,电流从她肠道炸开。清儿的身体剧烈痉挛,喉咙里滚出一声闷闷的哭叫,但她的手指仍然死死掰着臀肉,不敢松开。
  (她已经学会疼痛不过是考验。)
  (服从才能终止惩罚。)
  保姆冷酷地看着她,又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
  清儿立刻变换姿势,双臂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到极致,阴唇因为动作的急切而微微颤抖。她的腰线绷成一道完美的弧,在阳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像是某种被精心调教的动物,每一分动作都精准到令人心惊。
  (可她的脚尖没有完全绷直,膝盖微微弯曲。)
  」滋!「
  电击再次袭来,清儿浑身一抖,但立刻绷直了脚尖,膝盖死死挺直,臀肉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
  (她已经不再需要言语命令。)
  (她的身体早已形成条件反射。)
  (摸头—蹲下—伸舌。)
  (拍臀—跪趴—掰开。)
  (踢腿—撑地—翘臀。)
  (拍腹—四脚朝天—张开。)
  她就像一台被编程的机器,只要输入指令,就能立刻输出最淫荡的姿势。
  
  我死死盯着监控屏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清儿在阳光下漂亮得刺眼,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腰肢纤细柔软,臀瓣饱满挺翘她本该是舞台上最耀眼的精灵,可现在,她只是一具被驯服的身体,麻木、精准、乖巧地执行每一个命令。
  保姆拍了拍她的肚皮,清儿立刻翻身躺下,双腿高高举起,向两侧打开,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拉成一个」O「形。她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微微外翻,在空气中轻轻翕动,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她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反抗,甚至连羞耻都不再拥有。
  她的灵魂仿佛被抽离,只剩下肉体在机械地执行命令。
  监控画面里,清儿的身体在阳光下美得惊心动魄她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腰肢纤细柔软,双腿修长,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舞者的优雅,却又混杂着母狗的淫靡。
  可我的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那个会在我怀里脸红的女孩……
  那个因为打翻水杯而手足无措的清儿……
  现在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被训练出条件反射,用最漂亮的身体做出最下贱的姿势。
  最残忍的是她做得那么熟练,那么自然。
  仿佛这些动作才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阳光依旧灿烂,可我的眼前却一片模糊。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还在继续,清儿已经能完美执行每一个指令,再也不会犯错而我,却希望她能反抗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整整一晚上没有排尿,清儿的膀胱早已胀得发痛。她无法说话,也没有被教导过该如何表达这种生理需求,只能蜷缩在垫子上瑟瑟发抖,大腿无意识地夹紧,又因为腹痛而被迫松开。她的指尖焦虑地抓挠着垫子,却连呜咽都不敢发出毕竟昨夜的惩罚让她记住了,不被允许的声音,会换来电击的疼痛。
  保姆走过来,见清儿不安地蠕动,伸手按了按她紧绷的小腹触手硬实,膀胱的位置鼓起一个微微的弧度。她皱皱眉,对着耳机说道:
  」小母狗,想尿尿是吧?「
  清儿浑身一颤,立刻点了点头,头套里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听着「保姆的声音冰冷地传入她耳中,」下次想尿尿,就趴下来,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
  清儿慌忙趴伏下来,却因为慌乱而动作笨拙,膝盖并拢,臀部撅得不够高,大腿抬起的角度也不对。
  (不够清晰)
  (不像狗)
  」不对!「 保姆厉声道,」腿要抬得更高!像公狗撒尿那样!「
  她粗暴地抓住清儿的小腿,猛地向上扳起,几乎拉到与地面垂直的程度,迫使清儿的臀瓣完全打开。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膀胱的压力让她几乎崩溃,可她一动不敢动只要动作不对,电击肛塞就会立刻惩罚她。
  她像条公狗一样,单腿高高抬起,身体倾斜,膝盖几乎贴在胸前,另一条腿勉强撑地,臀缝完全敞开。
  保姆终于满意地拽了拽狗链:」走,去后院。「
  清儿就这样被牵着爬行,爬到院子里的草地上时,她的下腹已经绷到极限,小穴因为憋尿而微微颤抖,尿道口甚至渗出几滴控制不住的液体。
  (她的身体已经到极限。)
  保姆松开链子,踢了踢她的屁股:」尿。「
  解放的瞬间,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淡黄色的尿液呈弧形喷射而出,洒在草地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她的尿道因为憋了太久而微微痉挛,尿流时急时缓,甚至因为姿势的倾斜而溅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她的阴唇随着排尿的节奏轻轻颤抖,小穴也在这种释放中无意识地收缩,挤出几滴残留的蜜液,混在尿液里一起流下。
  尿完后的清儿浑身脱力,高高抬起的腿终于放下,整个人瘫软在草地上微微喘息。尿液打湿了她的脚踝和大腿内侧,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膀胱终于清空的快乐,让她甚至短暂地忘记了羞耻。
  保姆嗤笑一声,拽着她的项圈把她拉起来:」记住了,以后要尿尿,就这个姿势翘腿,抬臀,像公狗一样撒尿。「
  清儿瑟缩着点了点头,尿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从此以后她的羞耻又少了一分。
  她的本能又多了一条。
  下午,刘少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剔着牙,篮球队的人陆陆续续进门。凯凯第一个冲进来,刚想嚷嚷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眼睛清儿正跪在角落里,戴着全封闭的狗头套,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她保持着标准的」母狗蹲「姿势,双手蜷在胸前,舌尖微微吐露,像条等待指令的宠物犬。
  」卧槽!「凯凯的嗓音猛地拔高,」这他妈……「他绕着清儿转了两圈,突然伸手去掀她的头套,被刘少一筷子打在手上。
  」别乱动。「刘少慢悠悠地说,」她现在只听指令。「
  小蔡第二个进门,吹了声口哨:」我靠,训得这么到位?「他随手在清儿头顶拍了两下。
  清儿立刻条件反射地变换姿势双腿跪地大大分开,臀部抬起,双手自动掰开臀肉,露出湿红的阴户和微微张合的屁眼。
  」牛逼啊!「队员B凑过来,手指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真看不见?「他的指尖沾了点她的体液,抹在她挺立的乳头上。
  (她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乳尖被抹上自己的液体后更显淫靡)
  刘少挑眉:」试试?「
  凯凯迫不及待地抬手」啪「地拍了把清儿的屁股。清儿瞬间四肢着地爬行两步,然后高高撅起臀部,手指熟练地向两侧掰开臀瓣,让粉嫩的雏菊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我日......「队员C呼吸明显粗重了,裤裆已经顶起帐篷,」这也太骚了!「
  小蔡坏笑着用脚尖踢了踢清儿的小腿。她立刻变换姿势双手撑地,双腿分开成V字,私处完全敞开着。阴唇因为长时间暴露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嫩的粉色黏膜,一缕晶莹的丝线正缓缓下拉。
  (她的身体像被编程的机器)
  (每一个指令都能触发精准的淫荡反应)
  」你们看她这里「队员B蹲下来用手机闪光灯照着清儿的小穴,粉嫩的洞口正随着呼吸微微收缩,」操,自己会动!「
  刘少突然起身,在清儿腹部拍了两下。她立刻翻身仰躺,双腿高举过头抓住脚踝,把自己折成淫荡的O形。这个姿势让阴唇完全翻开,露出深处更娇嫩的肉色,尿道口还残留着几滴上午的尿液。
  凯凯猛地扯下运动裤:」老子忍不住了!「
  刘少却按住他肩膀:」急什么。「他走向清儿,突然狠狠掐了一把她的阴蒂。
  」啊...!「清儿的尖叫从头套里闷闷传出,身体剧烈抽搐,却依然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蜜液从她颤抖的穴口喷射而出,溅在凯凯的小腿上。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快感与指令)
  (连高潮都不敢擅自改变姿势)
  」牛逼!真牛逼!「队员们哄笑着围上来,有人开始解皮带。小蔡突然拽着清儿的头发让她抬起上半身:」来,给爷表演个更绝的。「
  刘少打了个响指:」小蔡,按她后颈。「
  当小蔡的手按在清儿后颈时,她突然像真正的母狗交配般趴伏下去,腰部下沉臀部高翘,阴唇随着姿势变化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肉壁。
  」我操这什么姿势?!「队员C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刘少轻笑:」发情母狗的标准动作。「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清儿流水的阴户,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真人版?「
  凯凯已经赤红着眼扯下内裤:」老子第一个!「
  清儿听不见他们的污言秽语,看不见他们充血的眼睛。她只感受到有人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然后一根滚烫的阴茎猛地捅进了她湿透的小穴。
  」啊......!「她的惨叫从头套里传出,身体本能地向前爬,却被小蔡死死按住腰胯。在绝对的黑暗中,她只能通过触感分辨出这不是平时的玩具更烫、更硬、抽插的节奏也更粗暴。
  (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学会应对插入)
  (阴唇像小嘴般吸吮着入侵者)
  (蜜液不断分泌减少摩擦的疼痛)
  刘少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这一幕:」下一个谁来?「
  队员B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我操屁眼!「
  清儿感到一根手指粗暴地捅进她的后庭扩张。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围着自己,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在永恒的黑暗里,她只是一具被指令操控的肉体,等待着下一道命令,下一次插入,下一次高潮。
  凯凯一把抱住清儿的腰,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清儿的身体顺势跨坐在他大腿上,双腿无意识地分开,膝盖陷进沙发的软垫里。她的头套依然牢牢罩着,隔绝了光线和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下滚烫的温度和硬挺的触感。
  」操,自己动。「凯凯拍了拍她的屁股,阴茎抵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却没急着插进去。
  清儿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指令她微微抬高臀部,用阴唇蹭了蹭龟头,确认位置后,缓缓沉下腰。
  」嗯……!「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呜咽,但她没有停顿,而是继续下沉,直到凯凯的阴茎完全没入。她的阴道被撑开,湿热的嫩肉乖顺地裹紧入侵者,像是早已熟悉这样的填充。
  (她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引导)
  (骑乘、吞吐、扭动都成了本能。)
  凯凯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手臂摊开搭在靠背上,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只是放任清儿自己上下起伏。他的表情惬意得像在享受按摩,不时还跟旁边的人搭话:
  」你们昨天看球赛没?第四节那个三分绝杀太他妈帅了!「
  队员B咬着可乐吸管,视线扫过清儿晃动的胸部,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接话:
  」那算啥?前天那场才叫刺激!「
  清儿的腰越动越快,腿根拍打在凯凯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的阴唇被带得外翻,随着抽插不断吞吐著肉棒,汁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溢出,在凯凯的大腿上积出一小片水洼。
  (她的状态和其他人的漠然形成鲜明对比)
  她沉浸在情欲里,腰肢摆动得近乎忘我,头套里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腿心的收缩也越来越频繁,像是即将迎来高潮。可是没有人看她。
  刘少在刷手机,偶尔抬眼也只是瞥一眼电视上的体育新闻;
  小蔡和队员C在茶几旁掰手腕,背对着这场活春宫;
  队员B甚至在低头打游戏,只时不时」啧「一声骂队友菜。
  (他们对清儿的身体已经习以为常。)
  (就像不会特意去关注一条发情的母狗。)
  只有清儿,在永恒的黑暗中,用身体感受着每一次贯穿。她的腰越扭越急,阴道的吸吮越来越紧,仿佛这场性爱对她而言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事。
  」哈啊……嗯……!「
  她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双腿绷紧,脚趾蜷缩,阴唇死死咬住凯凯的根部,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她高潮了。可凯凯只是」啧「了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
  别夹这么紧。「
  他甚至没射,只是懒洋洋地推开她,提起裤子继续和队友聊篮球。
  清儿瘫软在地上,头套里的呼吸还在颤抖。她的腿间泥泞一片,阴唇微微张合,像是还在渴望更多。但没有人再碰她。
  (她像用完的情趣玩偶,被随手丢在一旁。)
  (唯一还沉浸在这场性爱中的只有她自己。)
  凯凯随便拍了拍清儿的肚皮,她立刻四脚朝天仰躺下来,双手死死抓住脚踝,把双腿掰开到极限。阴唇因为这个姿势完全翻开,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尿道口还微微收缩着,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啧啧,这骚货下面都流水了。「凯凯光着脚,大脚趾抵在清儿的小穴口,随意地上下拨弄。他的脚趾蹭过阴蒂时,清儿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穴口不自觉地收缩,却又被他用脚趾撑开。
  (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点)
  (哪怕是脚趾的玩弄都能让她战栗)
  队员们围在旁边抽烟聊天,偶尔瞥一眼这边,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
  凯凯的脚趾在清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她的体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突然,清儿猛地翻身趴下,一条腿高高抬起,像公狗撒尿那样翘了起来。
  」卧槽?「小蔡差点被烟呛到,」这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刘少都挑了挑眉。
  」母狗想尿尿了。「刘少突然笑起来,从茶几底下掏出一个小皮拍,」我新教的。「
  」牛逼啊!「凯凯夸张地鼓掌,」连尿尿都能训练?「
  队员们哄笑着跟到后院。清儿乖乖爬到草坪上,维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另一条腿微微发抖。她的姿势标准得惊人,就像真正的母狗在标记领地可她却迟迟没有尿出来。
  」怎么回事?「队员B戳了戳清儿憋得发硬的小腹,」不是要尿吗?「
  刘少慢悠悠地走到清儿身后,手中的小皮拍」啪「地抽在她高高翘起的阴唇上。
  」啊!「清儿尖叫一声,尿道猛地放松一道淡黄的尿液呈弧线喷射而出,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的小穴被抽得微微发红,尿液不断涌出,溅在草坪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我操!「小蔡笑得直拍大腿,」非得挨打才能尿?刘少你太会玩了!「
  凯凯掏出手机录像:」这得发群里,绝了!「
  队员们围着尿尿的清儿指指点点:
  」看这弧线!跟真狗一样!「
  」怎么尿得这么远?「
  」屁眼还在抽呢,哈哈哈!「
  刘少用皮拍轻敲清儿红肿的阴蒂:」记住了?以后要尿尿「皮拍又抽下去,」就得先挨揍。「
  小蔡的镜头特写清儿失禁的阴部:」快看!她尿着尿着又高潮了!「
  确实清儿的尿液突然断断续续,变成细小的喷溅,而她的阴道正剧烈收缩,喷出几股透明的爱液,混合著尿液打湿了整片草坪。
  刘少用皮拍轻敲她还在抽搐的臀部:」不错,学会新技能了。「
  (在众人的哄笑中)
  (她的羞耻已经变成娱乐)
  (她的本能已经沦为笑料)
  当最后一滴尿液颤抖着落下时,清儿终于瘫软在草地上。她的腿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溅出的尿渍。而队员们已经笑着往回走,讨论著晚上去哪里喝酒。
  只有小蔡临走前踢了踢她的屁股:」尿完记得爬回去啊,母狗。「
  (清儿瘫软在尿泊里时,没人看见头套下她崩溃的泪水或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究竟是羞耻的快感,还是快感的羞耻)
  屏幕里,凯凯正把清儿按在落地窗前操弄。她光裸的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双手被粗暴地按在头顶。她的头套依然戴着,看不到窗外的阳光,也听不见凯凯下流的脏话,只能感受到每一次深入的贯穿。她的身体像被驯化的性爱机器,双腿娴熟地缠在凯凯腰上,小穴随着撞击不断收缩,溅出的爱液在玻璃上留下粘稠的痕迹。
  (而凯凯甚至没脱上衣他只是解开裤链,像使用飞机杯一样草草了事)
  过一会会画面中,队员B和小蔡正在沙发上抽烟。清儿跪坐在他们面前的假阳具上,腰肢机械地起伏。她的呻吟从头套里闷闷传出,比平时更加放纵因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她不需要压抑。她的阴唇已经完全充血,随着上下套弄不断翻出嫩肉,又在下一秒被硅胶阴茎重新顶回去。
  (偶尔小蔡会用烟头靠近她晃动的乳尖,吓得她浑身绷紧,却又不敢停下动作)
  又过一会队员C把清儿抱上餐桌的画面。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脚尖堪堪点地。队员C站在她腿间快速抽插,餐桌随着动作来回晃动,餐具」叮叮当当「摔在地上。清儿的头无力地后仰,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唾液从头套的呼吸孔滴落,在桌面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而刘少就坐在餐桌另一端,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偶尔伸手捏一把清儿晃动的乳房)
  当其他人玩累休息时,清儿会自己爬回固定在墙角的假阳具旁。她的动作熟练得可怕:转身,蹲坐,找准位置缓缓沉腰。然后开始持续不断的起伏,像是某种永不停歇的性爱机器。她的阴唇早已红肿,每次坐下都会发出」啪叽「的水声,可她依然沉迷其中,头套里的呻吟黏腻得不像话。
  (没人再看她一眼就像没人在意一个自慰的玩具)
  我看着手机屏幕,指甲不知不觉陷进掌心。篮球队的群里还在实时更新视频:
  凯凯发了一段清儿被操到失禁的短片,配文【这骚货喷了我一身】
  小蔡分享了清儿趴在假阳具上自慰的特写,镜头对准她不断收缩的穴口最让我窒息的是刘少发来的长视频清儿跪在地上,被轮流使用后依然不知疲倦地套弄着假阳具,而画面角落的时钟显示,这场凌辱已经持续了整整3个小时。
  (3小时里)
  (她被当作没有知觉的玩具)
  (她的呻吟只是背景噪音)
  (她的高潮沦为娱乐消遣)
  那些视频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像自虐般观察清儿每个细微的反应她扭腰的角度,收缩的频率,甚至高潮时脚尖蜷缩的弧度。
  (熟悉得令人心碎)
  这些动作我太熟悉了。从前她在我怀里颤抖时,也是这样的身体语言。只不过现在她的快感被放大百倍,她的羞耻被碾成粉末。
  最刺痛的是每个视频里清儿都在高潮。
  她的身体在享受。
  她的灵魂在沉沦。
  终于明白我失去的不是爱人而是一个早就想堕落灵魂终于找到归宿)
  时针走过四点,我盯着监控画面,看着刘少把清儿牵到了车库。清儿还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头套,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清洗干净。她乖顺地爬进后座,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蜷缩在座椅下方,头靠在刘少脚边。
  (我以为一小时后就能见到她)
  (我以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但五点过去了,门口依然没有动静。我不断刷新手机,直到篮球队的群里突然弹出一条视频画面里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我们高中后门的河堤,夕阳斜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而就在堤岸最显眼的位置黄昏的河堤,夕阳把水面染成血色。清儿赤裸着跪在堤岸上,头套依然牢牢扣着,正卖力地在固定好的假阳具上起伏。
  最令我窒息的是这个地点。
  那是我们高中后面的河堤。
  河面不过三十米宽,对岸就是学校后窗。这个时间,田径队应该正在操场训练,美术室的窗帘永远拉开着,图书馆靠窗的位置......
  任何一个望向河边的学生,都能看清儿赤裸的身体在夕阳下起伏。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她)
  镜头拉远,河对岸就是我们学校的教学楼。后窗的走廊上,隐约能看到几个人影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有个女生甚至举起手机在拍照。
  视频里传来黑皮的笑声:」刘少说让学校的同学们开开眼!「
  镜头拉远,对岸教学楼的窗户像无数只眼睛,沉默地注视着这场淫秽的展览。清儿突然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腰肢剧烈颤抖着她在众目睽睽下高潮了。
  蜜液顺着假阳具滴落,在水泥地上积成一小片水洼。她的指尖抠抓着地面,膝盖已经磨得发红,却还在本能地继续动作。
  【高三五班好几个人趴在窗口看】
  【另外几个窗口也有人】
  【这骚货屁股真白,对面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一个小时里,她被带去了我们最曾经初吻的河堤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变成最淫荡的风景。
  我死死攥着手机,直到屏幕出现裂痕。窗外暮色渐沉,而河堤上的清儿我曾经的女孩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在我们初吻的地方被周末留在学校的同学,随机看到了最淫荡的摸样清儿的眼前只有永夜,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嗡嗡的血液流动声。她不知道自己在河堤上,不知道背后是我们高中,更不知道对岸的教学楼窗口有几个惊呆的学生正举着手机拍摄。
  她只感受到身下假阳具的触感坚硬、冰冷,却又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变得滚烫。她的腰肢本能地上下起伏,小穴早已湿得不像话,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
  」嗯……啊……「
  她的呻吟从头套里闷闷地传出,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因为没有外界声音干扰,她的喘息和浪叫比平时更加放纵,嗓音里带着发情的颤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水泥地面,指甲缝里已经塞满了尘土,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快感,无止境的快感。
  她的腿已经跪得发麻,但快感像电流一样不断冲刷着她的大脑。她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上下起伏,让那粗硬的硅胶器具一次次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春梦)
  刘少他们坐在车里,举着手机录像,笑声刺耳。
  只有小蔡带着鸭舌帽,口罩,在清儿旁边拍摄。
  」我敢打赌,明天全校都得传疯了。「 小蔡叼着烟,镜头对准清儿晃动的臀部,」这角度,拍得清清楚楚,连她小穴吸假鸡巴的样子都看得见。「
  刘少在车里和同伴聊天:」明天把视频放给她自己看,会不会羞死?「
  众人哄笑,小蔡甚至踢了踢清儿的屁股:」叫大声点,对面听得见吗?「
  (清儿完全听不见他们的嘲讽)
  (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欲里)
  她甚至不知道有人在旁边说话。头套里的世界是她一个人的,而她只专注于身体里的快感假阳具的顶端一次次碾过敏感点,让她腿心不断痉挛,爱液一股股涌出,沿着大腿根滑落。
  」要、要去了……!「
  她的腰突然绷紧,双腿死死夹住假阳具,头部后仰,脖颈呈现出近乎折断的弧度。高潮来得猛烈,她的阴道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收缩,把假阳具绞得吱嘎作响。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惊呼。
  路人经过河堤,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一个戴着狗头套的赤裸女孩,正跪在黄昏的河堤上,忘情地骑乘着一根假阳具。她的身体在夕阳下白得晃眼,腿间的水光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有人驻足围观,有人慌忙低头快步离开,还有人震惊地举起手机。
  (但清儿连这些都不知道)
  她的世界仍然只有黑暗与情欲。
  高潮过后,她甚至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机械地起伏,像一台上好发条的性爱玩具,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拍够了吗?该送回去了。「小蔡踢了踢清儿的屁股,她这才茫然地停下,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腿间一片狼藉。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看到她只是像做梦一样在欲望里沉沦直到被拉回现实宇哥的手指死死掐着手机边缘,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在夕阳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臀肉撞击在假阳具底座上发出」啪啪「的闷响。头套里漏出的呻吟甜腻得发颤,像是完全沉浸在极致的快感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多少双眼睛下。
  而最令他窒息的,是她毫无羞耻的模样。
  她的头套密封着,耳朵塞着隔音棉,完完全全沉浸在黑暗的感官剥夺里。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所有过往师生的目光里。
  她只是本能地上下起伏,让那根假阳具深深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哈啊……!「
  她的呻吟肆无忌惮,甜腻得近乎刺耳。她的腰肢像发情的蛇一样扭动,膝盖磨得通红,腿心泛滥的蜜液顺着假阳具滴落,在水泥地上积出一片湿痕。
  宇哥见过她害羞的样子- 高中时,她被他偷亲一下就会脸红到耳根。
  - 第一次在他家留宿,她因为弄湿床单而羞得躲在浴室不敢出来。
  - 她曾经连穿泳衣都扭捏,现在却赤裸着全身,在众目睽睽下摆出最下流的姿势。
  可现在的她,却连羞耻是什么都忘记了。
  视频里,小蔡蹲下身,拍了拍清儿的屁股,恶劣地笑道:」再叫大声点,让对岸的学生都听听。「
  清儿应该听不见,但她却本能地叫得更放荡,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加夸张,像是要把自己彻底献给快感。
  宇哥猛地闭上眼,可脑海里却浮现出更可怕的画面他突然害怕了。
  不是害怕清儿被玩弄,而是害怕有一天,清儿会摘掉头套。
  然后,她依旧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腿,在光天化日下呻吟、高潮,完全不在乎周围有多少人看着。
  她会忘记羞耻,忘记尊严,甚至会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会脸红的女孩子。
  她只会记得」被围观「和」高潮「是可以共存的。
  如果她真的变成了……
  一条连羞耻都遗忘的、彻头彻尾的母狗。
  」操……「
  宇哥的喉咙发紧,胸口像压了块巨石。理智告诉他这太荒唐,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问:
  那一天真的不会来吗?
  视频里的清儿又一次到达高潮,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腿间喷溅出的爱液在夕阳下闪着晶莹的光。而河对岸的教学楼窗口,已经有更多学生挤在窗边,举着手机对着这边拍摄。
  宇哥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事也许清儿骨子里从来就渴望着这样的堕落。
  刘少不过撕碎了她伪装的皮囊。
  而他自己……
  才是那个固执地想把她关回笼子的人。
  宇哥望向窗外渐沉的暮色,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当清儿真的摘掉头套她还会愿意回到阳光下的世界吗?
  傍晚七点,夕阳的余晖染红了街道。
  宇哥的手机终于响起,刘少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听筒里传来:」你家楼下,来接人。「
  他几乎是狂奔下楼,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口。
  然后,他看见了清儿。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米色连衣裙,站在刘少的车旁,双手紧紧抓着车门,指尖泛白。她的眼睛半闭着,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醒来,还无法适应现实的光线。
  篮球队的几个人靠在车边,脸上挂着促狭的笑。
  」哟,宇哥,来啦?「小蔡吹了声口哨,眼神在清儿和宇哥之间来回扫视,」你家这位……挺能玩啊。「
  黑皮咧嘴一笑,故意拖长音调:」河堤风光不错,是吧?「
  宇哥的拳头攥紧,但刘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几人立刻收敛了些,只是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没再继续挑明。
  宇哥快步走到清儿身边,轻轻扶住她的手臂:」清儿,我来了。「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突然的声音惊到。她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可眼神仍是涣散的,仿佛还沉在感官剥夺的余韵里,无法聚焦。
  」宇……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确定的恍惚。
  宇哥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他的声音。
  刘少摇下车窗,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出去玩累了,给你送回来了。「
  宇哥没理他,只是轻轻揽住清儿的肩,低声道:」我们回家。「
  清儿的手指终于松开车门,可她的步伐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她的身体还残留着被长时间调教后的敏感,每一步都让她的腿微微发抖。
  篮球队的人还在后面低声调笑,但宇哥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只知道清儿现在的茫然,比任何眼泪都让他心痛。
  她不知道自己在河堤上被多少人围观。
  她不知道自己被拍了多少视频。
  她甚至可能不记得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只是……恍惚地,被他带回家。
  夜风拂过,清儿的裙摆微微扬起,露出膝盖上的红痕。她的睫毛终于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瞳孔涣散,目光没有焦点。
  」……宇哥?「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带着不确定的试探。
  宇哥的心猛地揪紧。他见过清儿害羞的样子、生气的样子、甚至情动时的样子但从未见过她这样。
  像个刚被重启的机器人,茫然地辨认着世界。
  」是我。「他哑着嗓子回答,手指抚上她冰凉的脸颊,」我们回家。「
  清儿怔怔地点头,脚步虚浮地跟着他走,脖颈后的皮肤被头套边缘磨得泛红。
  上楼时,她突然踉跄了一下,宇哥连忙扶住她,却听见她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像极了视频里她在假阳具上高潮时的呻吟。
  宇哥僵在原地。
  而清儿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整张脸瞬间涨红,死死咬住嘴唇。她的手指揪住裙摆,指节发白,像是用尽全力在对抗某种本能。
  她在害怕。
  害怕自己会像下午那样即使清醒着,也会不受控制地发情。
  宇哥沉默地揽住她的腰,带她走进电梯。镜面倒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清儿的眼睛始终低垂,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宇哥扶着清儿上楼时,她的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指节发白,仿佛这是唯一能确认现实的触感。电梯里的灯光让她不自觉地往他身后躲,眼皮颤抖着,却不敢完全睁开。
  她的世界刚刚重启。
  楼道里的感应灯太亮,电梯运行的声音太吵,就连风吹过皮肤的触感都让她微微发抖。她的感官被剥夺太久,现在突然回归,一切都显得刺耳、刺眼、刺痛。
  宇哥轻手轻脚地把她带进卧室,拉开窗帘的缝隙让傍晚的微光透进来。清儿像只受惊的动物,飞快地钻进被窝,把自己裹成一团,连头发丝都不肯露出来。
  」要喝水吗?「宇哥轻声问。
  被窝里的身影僵了僵,没有回应。
  他叹了口气,替她掖了掖被角,悄声退出房间。
  客厅里,他的手机不断震动。
  篮球队的群聊炸出一连串视频1. 清儿跪在河堤上,仰着头,腰肢像发情的蛇一样扭动2. 她摸索着找到假阳具,自己坐上去时腿心拉出的银丝3. 刘少拽着她的头发让她面对镜头,而她的舌尖无意识地吐出来,像条真正的母狗宇哥关掉了声音。
  他不想听见清儿的呻吟,不想听见那些人的哄笑,更不想听见自己心脏被撕碎的声音。
  画面里的清儿,沉浸在感官剥夺的黑暗中,毫无羞耻地追逐快感。
  而现实里的清儿,正蜷缩在被窝里,像只被剥了壳的蜗牛,脆弱得碰都不敢碰。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宇哥盯着手机屏幕,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直到一声极轻的啜泣从卧室飘出来。
  像是小动物濒死的呜咽,又像是终于承受不住重压的灵魂,裂开了一道缝。
  宇哥猛地站起身,却又在门口停住。
  他听见清儿把脸埋在枕头里的抽泣,听见她咬着被角压抑的哽咽,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几乎不成句的呢喃:
  」对……对不起……「
  」我……我停不下来……「
  」怎么会……这样……「
  宇哥的手悬在门把上,最终还是没有推开。
  他知道,此刻的清儿,不需要他的安慰。
  她需要的,是独自舔舐伤口的权利。
  直到清儿在房间喊宇哥的名字,声音平缓,宇哥才起身,轻轻推开卧室门。
  宇哥推开门时,清儿正坐在床沿。窗外的暮色透过窗帘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晕。她的眼眶还泛着红,但眼神已经不再涣散,只是略微恍惚,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惊醒。
  」水。「宇哥把玻璃杯递过去。
  清儿双手接过,指尖触到杯壁时微微瑟缩。她低着头小口啜饮,喉间细小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宇哥转身去浴室浸湿毛巾。温水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像极了那些年他给她擦汗时,从她发梢滴落的汗水。
  (从小学开始)
  (她练完舞崴到脚他背她回家)
  (她发烧时他守到凌晨三点)
  (现在她浑身脏污从另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
  (可他依然在拧毛巾)
  」手。「宇哥在她面前蹲下。
  清儿缓缓伸出双手。原本莹白的指尖沾着河堤的泥灰,指甲缝里塞满污垢,指节处还有几道细小的刮痕。宇哥托着她的手腕,用温热的毛巾一寸寸擦拭。
  」疼吗?「他碰了碰她磨红的膝盖。
  清儿摇头,眼眶突然又蓄满泪水。
  」抬脚。「
  她乖乖抬起赤足。脚底沾着草屑和泥沙,脚跟处有道新鲜的红痕。宇哥的手掌托着她的脚踝,另一手用毛巾轻轻拂过足弓。
  」哥...「清儿突然出声,嗓音沙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水盆里荡起一圈涟漪。宇哥盯着水面上摇晃的倒影那是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傻问题。「他拧干毛巾,水珠啪嗒落回盆里,」这么多年,早习惯了。「
  清儿的眼泪终于砸下来。她看着宇哥发红的耳尖,想起十六岁那年他背她回家时,耳尖也是这么红。
  (习惯比爱更可怕)
  (它让人在遍体鳞伤时)
  (依然记得怎么温柔)
  宇哥端起水盆起身时,清儿突然抓住他的衣角。她的指尖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在他T恤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我把水盆放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指尖刚触到她的发丝清儿突然条件反射般吐出了舌头。
  她的双腿自动分开,膝盖缓缓下沉,摆出一个淫靡的蹲姿,臀缝间还带着微微红肿的痕迹。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
  下一秒,她的眼神终于聚焦到我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整个人像触电般钻进被窝,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
  (我们都清楚那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我转身,胸口像被重锤击中,泪水无声地涌出来。
  但五秒后,我擦干眼泪,换上轻松的语气:
  」小清儿又跟我玩什么游戏啊?「
  (声音稳得自己都害怕)
  被窝里的身影僵了僵,传来闷闷的回应:
  」没...没有......「
  我躺下去,从背后搂住她,感觉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
  我们在黑暗中各自演着拙劣的戏我在演没看见她的堕落她在演没被我发现的慌张互相的心知肚明让这场伪装显得如此可笑又心碎她假装没察觉我哭过的湿润眼眶月光透过窗帘,照在她偷偷蜷起的手指上。
  最痛的不是她堕落的模样是我们都心知肚明却还要假装一切如常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18 18:15:23

19
  亲爱的读者: 你们好。
  从《清儿》的第一个字到今天,这个故事已经陪伴我们走过了很长一段路。或许你们以为,这是一个关于清儿的堕落、关于欲望与沉沦的故事——但在写下这些文字的过程中,我渐渐明白,清儿从来不是主角。
  这个故事真正的主角,是宇哥。
  是我们每一个曾经年少的人。
  是我们心底那个曾眼睁睁看着重要之人远去,却无能为力的自己。
  我们都曾经历过那种撕裂般的痛苦看着某个曾属于自己的人,一点点变成陌生的模样;
  看着某个曾纯粹透明的灵魂,坠入自己无法触及的深渊;
  甚至,在深夜里控制不住地想象:“她在别人怀里时,是什么样子?
  清儿的故事之所以虐心,是因为它会让每一个青春的疼痛共鸣。
  像我们每个人青春里,那道无法愈合的疤。
  我们痛的是那个站在深渊边缘,却只能看着一切发生的“宇哥”。
  如果这个故事曾让你想起某个人,某段过往,某次午夜梦回的辗转反侧……
  那么,或许我们可以聊聊。
  你想看什么样的后续?
  你心中的清儿,结局应该如何?
  或者——你是否也曾是“宇哥”?
  这个故事的后续,或许会因你们的感受而改变。
  因为清儿不只是清儿。
  她是所有我们爱过、却舍得不放手的人。
  期待你们的声音。
  正文开始宇哥是被煎蛋的香气唤醒的。
  他睁开眼,晨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锅铲碰撞的清脆声,水流冲洗的哗啦声,还有清儿轻哼的、不成调的小曲。
  一切平常得像是任何一个普通的早晨。
  宇哥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记忆像场模糊的噩梦清儿的哭声,她蜷缩的背影,以及她最后靠在他肩上时冰凉的体温。
  可现在,厨房里的清儿仿佛已经把那一切抛在脑后。
  他推开门,看见清儿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正把煎得金黄的荷包蛋盛进盘子里。
  「醒啦?」清儿转头对他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快去刷牙,早饭马上好。」
  她的笑容自然得毫无破绽。
  宇哥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清儿已经转身去倒牛奶,背影透着一股刻意的忙碌。
  她在回避。
  而他也是。
  餐桌上,两人安静地吃着早饭。清儿低头啃着吐司,宇哥盯着自己的咖啡,谁都没有提起昨天的事。
  「期末重点划了吗?」宇哥往面包上抹着果酱。
  「嗯,现代文学要背三十页笔记。」清儿自然地接过他抹好的那片,「下周要交舞蹈课的编舞作业。」
  他们的对话像往常一样围绕着课业、食堂难吃的饭菜、周末要不要去看新上映的电影。谁都没有提起刘少,没有提起所有关于昨天发生什么,没有提起送回来时候的恍惚状态。
  出门时清儿弯腰系鞋带,宇哥条件反射地别过脸那些跪趴着被拍摄的姿势像毒蛇般窜入脑海。但清儿只是像往常一样把书包递给他:「走啦,要迟到了。」
  初夏的梧桐树荫下,清儿边走边翻着单词本。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睫毛在脸颊上落下小小的阴影。路过奶茶店时她突然拽了拽宇哥的袖口:
  「宇哥,我想喝芋圆奶茶。」
  「一大早喝冰的?」
  「就一杯嘛~」
  她眨着眼睛撒娇的样子,和过去千百个清晨毫无二致。
  (仿佛那两天只是一场噩梦)
  (只要谁都不要提起)
  (就能假装从未发生过)
  阳光很好,街道上满是赶着上学的学生。清儿走在宇哥身边,偶尔低头翻翻手里的单词本,偶尔和路过的同学打招呼,笑得明媚又自然。
  没有人能看出异样。
  甚至连宇哥都开始怀疑昨天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
  直到他们在校门口看到刘少他们那群人。
  清儿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单词本的边缘。
  宇哥看向她,可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轻轻吸了口气,然后继续往前走。
  那一瞬间,宇哥突然明白了她记得。
  她什么都记得。
  她只是选择……假装忘记。
  阳光透过玻璃斜斜地洒在桌面上,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讲解着模拟卷的最后一道大题,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可宇哥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飘向窗外三十米外,就是那条河堤。
  清晨的河岸安静得近乎虚伪。晨跑的老人、骑车的学生、遛狗的中年妇女,没有人会在意那片水泥平台上发生过什么。可宇哥的脑海里却清晰地浮现出昨天的画面- 清儿赤裸着跪在那里,头套隔绝了她的视觉和听觉,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 她的腰肢像发情的蛇一样扭动,腿心不断吞吐著那根硅胶器具,蜜液顺着大腿滴落。
  - 她的呻吟肆无忌惮,在空旷的河岸回荡,却没人知道她是谁除了那些故意带她来这里的混蛋。
  从这里看过去,连水泥地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那天在教室的同学……)
  (一定看得清清楚楚)
  铅笔在指间转了一圈,啪嗒掉在桌上。前排的女生回头看他,宇哥低头假装记笔记,草稿纸上却无意识地画出一道道凌乱的弧线那是清儿上下起伏时腰肢的曲线。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篮球队群里又跳出几条消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是刘少转发的一段群聊截图,来自学校的匿名论坛:
  【有人认识今天河堤上那个女生吗?】
  【卧槽太劲爆了,我们班都拍到了】
  【看着像高中生,身材绝了】
  宇哥猛地锁上屏幕,喉咙发紧。幸好视频里只有头套蒙面的清儿和一个戴墨镜鸭舌帽的男生。刘少他们的车停在远处没入镜,小蔡又全副武装,谁也认不出来。
  (唯独清儿......)
  (那头套下是谁,不言而喻)
  讲台上老师敲了敲黑板,宇哥机械地抬头。教室后排两个男生正低头窃窃私语,手机屏幕上是熟悉的河堤场景。戴眼镜的男生突然压低声音:
  「昨天河堤上那个女的……」
  「戴着狗头套的那个?」
  「对,卧槽,太骚了……」
  宇哥的脚步顿住,血液瞬间冻结。
  可那些人根本没注意到他,继续兴奋地讨论著:
  「不知道是谁,身材倒是不错……」
  「肯定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谁知道呢,说不定……」
  橡皮擦在宇哥掌心碎成两半。所有人的记忆里,只留下了带着狗头套的清儿淫荡的姿势,放纵的呻吟,高潮时颤抖的脊背。没人知道是谁带她去的那里,就像没人会在乎一条发情母狗的主人是谁。
  窗外有麻雀落在河堤栏杆上,蹦跳两下又飞走。宇哥想起清儿当时无意识吐出的舌尖,想起她掰开臀瓣时绷紧的指节,那些画面现在正被无数人保存在手机里,成为夏日的秘密谈资。
  (而此刻的清儿正在楼下教室)
  (安静地记着笔记)
  (仿佛那些水渍淋漓的影像里)
  (扭动的身体与她无关)
  清儿以为没人知道。
  清儿以为只要她不提,就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那些画面,已经成为某些人记忆里最鲜活的色情片段。
  走廊里充斥着压抑而兴奋的嗡嗡声。
  男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头看着手机,肩膀紧挨着肩膀,脸上带着一种隐秘的亢奋。偶尔爆发出一阵不自然的笑声,又很快被压制下来,像是对某个心照不宣的秘密达成了共识。
  宇哥穿过人流,耳边不断掠过零碎的词汇「河堤」、「狗头套」、「太骚了」、「高潮喷水」......
  每个字都像刀尖刮过耳膜。
  教室里,后排的男生们围成一圈,手机屏幕横放着。宇哥从他们身后经过时,余光扫到熟悉的画面夕阳下的河堤,赤裸的身体,机械般起伏的腰肢。
  (那是清儿。)
  (他们正在看清儿高潮的视频。)
  (而清儿此刻就坐在楼下的教室里,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全校男生意淫的对象。)
  「牛逼啊,这姿势......」
  「你们说这女的是不是我们学校的?」
  「管她呢,反正够带劲......」
  宇哥的拳头在桌下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手机震动,篮球队的群里又跳出几条视频。刘少发来的,备注是【学校论坛新鲜出炉】。
  点开的瞬间,宇哥的呼吸停滞这是从教学楼窗口拍摄的俯视角,画面里清儿的身体在夕阳下白得刺眼。她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趴在河堤上,臀瓣高高翘起,腿间的晶莹液体随着动作拉出细长的丝线。
  (拍摄者甚至放大了局部她的小穴被假阳具撑开的特写。)
  (评论区炸了。)
  【这骚货绝对高潮了】
  【求高清资源!】
  【有没有人认识啊,头套摘了肯定更刺激】
  宇哥猛地锁上屏幕,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
  走廊上,越来越多的男生在交换视频。他们压低声音,眼里闪烁着猥琐的光,仿佛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拥有了一个共同的、隐秘的猎艳目标那条戴着狗头套的、不知名的发情母狗。
  而清儿,她穿着校服坐在教室里,低头翻著书页,头发乖巧地别在耳后,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全校男生最热门的色情谈资。
  最荒谬的是那些人对她的意淫,全部来自于她最真实的、最毫无防备的情欲表现。
  放学铃响起时,宇哥看到几个男生急匆匆地往校门口跑他们要去河堤「实地考察」,想看看那里是否还残留着昨天的淫靡痕迹。
  而在楼梯转角,宇哥遇到了清儿。
  她抱着一摞书,冲他笑了笑:「宇哥,今天放学如果早,我们去奶茶店坐坐?」
  她的眼睛清澈见底,仿佛那些视频里浪叫高潮的肉体与她毫无关联。
  「好啊。」宇哥听见自己说。
  宇哥的视线扫过教室里的同学前排的女生依然安静地复习着功课,后排的男生却一个个低头看着手机,脸上带着诡异的兴奋。
  他们都在看。
  他们都在讨论。
  他们都在意淫……那个他们不知道是清儿的女孩。
  可他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正被全校男生一遍遍回放。
  而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骚货」是谁。)
  宇哥推开教学楼的玻璃门,一瞬间就被扑面而来的窃窃私语淹没。
  走廊拐角处,三个男生肩膀抵着肩膀,脑袋凑在一起「你看这个角度,操,屁股真白...」
  「绝对喷水了,你看这反光...」
  他们手指划拉着屏幕,喉结滚动,眼睛里闪着肮脏的光。
  楼梯间里,几个体育生模样的男生堵在转角「听说昨天有人去要了联系方式...」
  「笑死,戴着狗头套怎么要?」
  他们发出下流的笑声,其中一人甚至做了个挺腰的动作。
  食堂排队时,前面两个男生假装看习题,实际上手机里循环播放着河堤的视频「这姿势太专业了吧?」
  「肯定不是第一次...」
  他们舔着嘴唇交换眼神,像在品味一道鲜美多汁的猎物。
  (每一个角落)
  (每一段对话)
  (都在凌迟宇哥的神经)
  下午的卫生间永远弥漫着烟味。
  宇哥刚推开隔间门,就听见最里面传来一阵哄笑。
  「我他妈昨天晚上对着这视频撸了三次!」
  是高三(7)班那群混混的声音。宇哥僵在原地,镜子里映出他苍白的脸。
  「你看她掰屁股那下……操,绝对被开发透了……」
  打火机咔哒一响,烟雾混着下流的笑声飘过来。
  「要我说,这种骚货就该拉来厕所搞……」
  「戴头套多没劲,就该让她看着自己被操……」
  宇哥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他看见镜中的自己眼眶发红,像头困兽。
  那是清儿的身体。
  而现在,它们成了这群渣滓最肮脏的谈资。
  他身边的平头男直接解开了裤链:「妈的看得老子硬了...」
  「你们说...」一个戴耳钉的男生压低声音,「要是把头套摘了,会不会是我们学校的...」
  「管她是谁,」黄毛吐著烟圈,「这种骚货就该...」
  他的后半句淹没在众人心领神会的哄笑中。
  宇哥的视线模糊了一瞬。他看见那些人渣的嘴唇在动「...要是能操一次...」
  「...肯定夹得很爽...」
  「...说不定就是隔壁班的...」
  每一个字都像硫酸泼在心脏上。
  最可怕的是,他们永远不知道他们口中「欠干的骚货」
  他们意淫的「母狗」
  他们幻想着按在身下的「婊子」
  此刻就坐在高二三班的教室里扎着清纯的马尾辫用他们想象中的「骚穴」
  轻轻摩擦着教室的木椅而他们永远、永远不会把这两个身影重迭。
  宇哥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篮球队的群消息接二连三地弹出。他划开锁屏,一阵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指尖蔓延至全身[视频文件.mp4][视频文件2.mp4][视频文件3.mp4]每一条视频封面都是那个熟悉的画面河堤上,赤裸的女孩戴着狗头套,正在假阳具上忘情地起伏。
  点开的瞬间,更加高清的细节刺入眼球:
  - 清儿腿间拉出的银丝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她高潮时绷紧的脚趾特写- 喷溅的爱液在水泥地上形成的小水洼这些是从教学楼窗口拍摄的,清晰得可怕。
  群里的消息紧接着爆炸:
  操,高三(2)班那小子拍的?挺会找角度啊!「 黑皮的消息紧跟着跳出来,后面跟着个龇牙笑的表情。
  【凯凯】:哈哈哈哈我们的小母狗现在被全校男生都看光咯【黑皮】:笑死,小清儿发骚的样子,整个高三都看得清清楚楚【小蔡】:你们说现在有多少男生在对着她视频打飞机?
  宇哥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又一条消息弹出,是刘少发的一段语音。
  点开的瞬间,刘少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你们猜......要是让全校知道,河堤上那个带头套发情高潮的骚货就是清儿......「
  语音故意在这里停顿,接着是篮球队其他人起哄的嘈杂声。
  刘少恶劣的笑声最后响起:
  」你们说......清儿在学校一天会被轮奸多少次?「
  群聊瞬间被」哈哈哈「刷屏。
  【凯凯】:我赌十次起步!
  【黑皮】:厕所隔间都不够用吧?
  【小蔡】:到时候咱们可以收门票啊哈哈哈哈宇哥的视野开始发黑。
  手机还在不断震动,新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有人P了清儿的校服照片和河堤视频的对比图有人建议把视频发到学校论坛配上清儿的名字甚至有人开始下注猜第一个强暴清儿的会是谁最新一条视频跳出来是清儿高潮时的特写。
  她仰着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腿心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蜜液。而背景里,隐约能听到拍摄者的惊呼:」卧槽,潮吹了!「
  他们沉浸在掌控全局的快感里:
  全校男生都在意淫的对象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玩的母狗而那些人永远不知道真相」这视频现在全校男生手机里都有了吧?「 黑皮的消息带着恶意的愉悦,」咱们的清儿可是给全校发福利了~「
  宇哥猛地关上手机。
  可那些笑声却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耳朵,撕咬着他的神经他们得意的不是玩了清儿。
  他们享受的是全校男生都在意淫他们的」所有物「。
  却永远不知道,那个被肆意讨论的」骚货「……
  就是每天和他们一起上课的」清儿「。
  傍晚的放学铃响起时,走廊上已经洒满了橘红色的夕阳。宇哥收拾好书包,抬头望向教室门口清儿正安静地站在那儿,单手抱着几本书,另一只手轻轻拽着书包带。
  阳光穿过她耳畔散落的碎发,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穿着夏季校服,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晃动,露出纤细的脚踝。那双腿昨天还在河堤上大张着,如今却规矩地并拢站立,连脚尖都保持着最端庄的角度。
  」宇哥。「她看到我抬头,眉眼弯了弯。那笑容干净得像清晨的露水,完全看不出是那个视频里浪叫高潮的女孩。
  我走近时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气,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手腕上还戴着我去年送她的那条细绳手链。
  」舞蹈社没去?「我接过她怀里的书。
  」嗯...今天想早点回家。「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轻得仿佛要融进夕阳里,」你昨天不是说想吃自己烧菜吗?「
  我们在教学楼走廊上前行,经过每个教室时,都能听到里面还在讨论河堤的视频。清儿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那些异样的目光和下流的私语,她甚至对迎面走来的篮球队成员点了点头就好像她还是从前那个清清白白的清儿,而不是他们肆意玩弄的母狗。
  路过校门口的公告栏时,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清儿突然轻轻拉住我的衣角:」宇哥...「
  」嗯?「
  她仰起脸,眼瞳里盛着细碎的阳光:」回家路上...我想吃关东煮?「说这话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边,像只小心翼翼讨食的猫。
  (她不知道全校都在看她的视频)
  (不知道那些男生晚上对着她自慰)
  (不知道篮球队正把她当成谈资)
  她只是...想和我一起吃零食。
  校门外,几个男生正围着手机发出猥琐的笑声。清儿乖巧地走在我身边,完全没注意到那些停留在她腿上的视线那些人在想,这双腿如果像视频里那样张开该有多妙。
  放学路上经过便利店时,清儿像往常一样拽了拽我的袖口。
  」宇哥,我想吃关东煮。「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小时候我们第一次来这家店时一样。
  店里熟悉的铃铛声中,她踮起脚趴在玻璃柜前:」要萝卜、竹轮、还有..
  .「指尖轻轻点在鱼豆腐上,」这个。「
  老板娘熟练地舀起三勺热汤,清儿突然小声补充:」汤...多一点点。「
  她的耳尖有点红,像是为自己贪心要汤而不好意思。接过纸杯时,她双手捧着,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似的。
  我们坐在便利店外的长椅上。夕阳给她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边,她低头吹着热气,小心地抿了一口,随即被辣得吐出小半截舌尖。
  」好烫...「她含糊地抱怨,却又忍不住再喝一口。
  我看着她像只贪嘴的猫一样,一边被辣得眼泪汪汪,一边执着地把竹轮咬出一个小月牙。汤水沾在她的唇珠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这一刻的夕阳忽然变得格外明亮。光晕中,我突然发现清儿的脸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咬竹轮时脸颊的弧度更加柔美,脖颈到锁骨的那条曲线像精心雕琢的白玉,校服领口若隐若现的阴影处,能看到微微隆起的弧度。
  她的手腕翻动时,那节纤细的腕骨下延伸出的手指,不知何时褪去了孩童的圆润,变得修长而柔软。当她低头喝汤时,后颈处细软的绒毛在光线下近乎透明,发丝间隐约露出的耳垂,像颗珍珠般圆润。
  」宇哥?「她疑惑地抬头,嘴角还沾着一点辣油。
  我突然发现她的眼睛也不一样了以前像小鹿般圆润的杏眼,现在眼尾微微上扬,眨眼时像蝴蝶轻轻扇动翅膀。她舔去唇边辣油的动作,莫名让我想起视频里她吐著舌头的模样,只是这次是清纯的,却又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她的校服裙摆下,双腿并拢的姿势还是那么乖巧,可膝盖处微微泛红的皮肤和小腿优美的线条,却莫名让人想起它们大张时的模样。
  」怎么一直看我...「她低头搅动着关东煮,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这一刻的清儿,像是正在绽放的花,还带着青涩的香气,却已经初现妖娆的姿态。她的身上混杂着少女的清甜和女人的妩媚,走路的姿势比从前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柔软,说话时嘴角漾起的梨涡深处,像是藏着无数个夏夜的秘密。
  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描摹着她的侧脸。我突然意识到,那个跟在我身后要面包吃的小女孩,已经变成了会让所有男生忍不住回头的少女不,是正在蜕变成女人的少女。
  而只有我知道,这份蜕变在黑暗中有多么炽热,又有多么放荡。
  她仰头喝完最后一口汤,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嘴角还留着一点汤汁,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这个曾经稚气的动作,此刻却莫名色气。
  」回家吧?「她站起身,裙摆晃动的弧度带着不自知的媚意。
  我点点头,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摇晃的马尾辫,突然想起视频里她仰头高潮时,发丝黏在脖颈上的模样。
  现在的清儿是枝头青涩的梅子,也是熟透的蜜桃。
  清儿回到家,才终于拿起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
  昨天的她太恍惚,连充电都忘了。
  今天的她太麻木,连手机都没带。
  屏幕亮起,未读消息像潮水般涌来。篮球队的群聊、私聊的窗口、甚至班级群里的匿名讨论……全都塞满了那段视频。
  清儿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微微发抖。
  最终,她沉默地起身,躲进了卫生间。
  咔哒。
  锁舌轻轻扣上的声音,像一声微弱的呜咽。
  宇哥站在厨房里,机械地热着父母留下的饭菜。微波炉嗡嗡运转,蒸汽在玻璃门上凝结成雾,又缓缓滑落。
  像眼泪。
  他听着卫生间里隐约的水声,听着那几乎被压抑到极限的抽泣,听着清儿拼命咬住嘴唇却还是泄出的一丝哽咽。
  她看到了。
  她终于明白,自己在河堤上毫无羞耻的模样,已经被全校男生一遍遍观看、保存、甚至……意淫。
  微波炉」叮「的一声停下,宇哥把菜端上桌,摆好碗筷,安静地等着。
  过了很久,卫生间的门才轻轻打开。
  清儿走出来,眼睛微微红肿,鼻尖还泛着一点红,可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甚至对他笑了笑,声音轻软:」好香啊,我饿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们面对面坐着,筷子偶尔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清儿小口扒着饭,偶尔夹一筷子青菜,甚至还能和宇哥聊两句明天的课程。
  她的演技太好了。
  好到宇哥几乎要相信,她真的不在意。
  好到连她自己……或许都快骗过自己。
  (饭后,清儿主动收拾碗筷,哼着歌把剩菜放进冰箱。她的手指碰到冰箱里的冰格,突然瑟缩了一下但下一秒,她又恢复了正常,甚至回头冲宇哥眨了眨眼:」要不要吃冰淇淋?「
  仿佛那些视频、那些笑声、那些肮脏的议论……
  全都只是一场噩梦。
  而梦醒后,她依然是那个干净的清儿。)
  这三天过得异常平静。
  高考倒计时牌上的数字一天天变小,教室里的气氛越发紧绷。刘少那群人似乎也暂时收敛了,再没来找过清儿。
  有时候,连宇哥自己都恍惚那些荒唐的事,是不是从未发生过?
  清儿最近一直住在他家。
  每天清晨,他睁开眼时,清儿已经轻手轻脚地热好了牛奶,煎蛋的边缘总是金黄酥脆,吐司烤得恰到好处。放学回家,他的书桌前总会多出一杯温度刚好的蜂蜜水,练习题册被整理得整整齐齐,连铅笔都削得一丝不苟。
  清儿像是要把自己化作一缕空气,无声无息地融入他的生活,却又小心翼翼地不打扰他分毫。
  可偶尔,宇哥会撞见她走神的模样- 洗碗时,水流哗哗冲着她的手,她却盯着泡沫发呆,直到水溢出水槽;
  - 夜里起来喝水,看见她蜷在沙发角落,手机屏幕亮着,照出她苍白的脸;
  - 早晨梳头时,梳齿卡在发结里,她浑然不觉,继续机械地往下扯,直到扯断几根头发才猛然回神......
  这些瞬间像细小的裂痕,提醒着宇哥清儿筑起的平静表象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溃烂。
  直到某个深夜,宇哥偶然用手机登陆了清儿的私密云空间那是他们共用的账号,清儿一直不知道他记得密码。
  里面静静地躺着几封未发送的邮件。
  收件人是她自己。
  发送时间,全是最近三天。
  而每一封,都标记着」仅自己可见「。
  宇哥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呼吸不自觉地屏住。
  (窗外,夜风轻轻吹动窗帘,月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他苍白的脸他终于要看清,清儿那些」如常「的背后,到底藏了多少破碎的痕迹。)
  夜深了。
  清儿在隔壁房间睡得很沉。宇哥坐在书桌前,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点开了清儿的私密信箱,第一封未发送的邮件静静躺在那里标题:《我好像还在黑暗里》
  时间: 三天前的凌晨2:17
  正文: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那天从河堤回来,就像从深海里被突然捞上岸。光线太刺眼,声音太嘈杂,连空气都陌生得可怕。
  刘少摘掉我头套的时候,我甚至不会眨眼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世界太亮、太吵。阳光刺痛我的瞳孔,声音像尖针一样扎进耳膜。
  宇哥来接我时,我听见他叫我,可那声音像是隔着厚厚的毛玻璃传过来,模糊又遥远。我的手指碰到车门把手,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突然意识到我还活着。
  而这个身体,还是我的。
  可有时候,我会突然恍惚。
  我坐在宇哥家的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明明是我的,又感觉不像我的。
  我好想回去。
  回到那个黑暗的、安静的、只有身体本能的世界。
  在那里,我不需要思考,不需要伪装,只需要服从服从触摸,服从命令,服从快感。我是一具活着的肉体,没有羞耻,没有记忆,甚至没有」我「这个概念。我只需要感受。
  但现在……
  我走在阳光下,和宇哥一起吃饭,笑着聊天,假装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清儿「。
  最可怕的是睡觉前我闭上眼睛,黑暗就和头套里的一模一样。
  而我竟然……感到安全。
  我知道这不对。
  我知道我应该抗拒,应该愤怒,应该崩溃。
  可我的身体记得太多事情记得被触碰时的战栗。
  记得被注视时的灼热。
  记得被使用时的……快乐。
  宇哥今天给我买了关东煮,还是加辣的汤底。我像以前一样吐著舌头喝,他看着我笑,说我像只馋猫。
  他以为我回来了。
  可我自己知道,有一部分清儿,永远留在那个头套里了。
  有时候,宇哥摸我的头,我会突然想跪下。
  有时候,他碰我的手,我会突然想张开腿。
  有时候,他喊我的名字,我会突然想呻吟。
  我的身体还记得。
  比」我「记得更清楚。
  我害怕……
  害怕自己再也回不来了,害怕那个黑暗中的、只懂得用身体活着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而现在的」清儿「,只是一个拼凑出来的幻影。
  第二篇日记标题:《高考倒计时14天》
  时间: 两天前的深夜1:43
  我已经三天没去刘少那里了。
  今天刘少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你们快高考了,我不想打扰你们复习。」
  其实……是我想陪陪宇哥。
  我知道自己很可笑明明已经被调教成那样,明明连身体都记住别人的命令了,却还妄想能回到宇哥身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真的很想……在高考结束前,好好照顾他。
  最后一次。
  宇哥接我回来那天,我虽然头昏脑涨,但还是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他给我擦手的时候,指尖在发抖;他给我倒水的时候,杯子差点打翻。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回家吧」的时候,声音哑得像是吞了一把沙子。
  刘少说得对,我早就不是适合站在宇哥身边的女孩了。
  可我还是……舍不得。
  所以我和刘少做了约定高考前,让我陪着宇哥。给他做饭,收拾书包,在他熬夜复习时热一杯牛奶。像以前那样,做他记忆里那个干干净净的清儿。
  高考后……
  (写到这里,我的手指在发抖)
  高考后,我会回去。
  刘少说:「等考完试,你就是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了。」
  他让我在群视频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诺「我会自己爬回刘少家。」
  「我会把项圈戴好。」
  「我会做一条真正的、没有羞耻心的母狗。」
  我的腿当时就软了,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可耻的呜咽。
  害怕吗?
  当然。
  期待吗?
  ……身体比心诚实。
  宇哥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微微发抖。
  他的视线死死定格在最后那几行字上「高考后,我会回去」「我会做一条真正的、没有羞耻心的母狗」。每一个字都像钝刀割在心上,疼得他几乎窒息。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清儿是真的爱他。
  爱到明知自己已经堕入深渊,却还固执地想要在高考前,为他点亮最后一盏灯。
  爱到不惜和刘少做这样的交易。
  (她在日记里写「最后一次」的时候,是不是一边哭一边打字?)
  (她坐在书桌前给他热牛奶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在想象高考后自己会遭遇什么?)
  (她对他笑的时候……是不是每分每秒都在倒数着能当他「清儿」的剩余时间?)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宇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做一条合格的母狗」意味着什么。
  河堤上的公开调教、篮球队的集体玩弄、全校男生的意淫围观……那些已经足够摧毁一个人的尊严。
  可刘少要的「彻底」……
  只会更过分。
  (永久性的感官剥夺?公开场合的彻底调教?甚至是……更不堪的「使用」
  ?)
  宇哥的指节攥得发白,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清儿日记里的字句「我的身体还记得……」
  「……竟然感到安全。」
  「……又害怕,又期待。」
  最痛的不是清儿被夺走,而是他眼睁睁看着她一边深爱着他一边沉沦于黑暗清醒地、自愿地、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深渊夜风从窗缝渗进来,吹得手机屏幕自动熄灭。黑暗里,宇哥终于抬手捂住眼睛,感受到滚烫的液体从指缝溢出。
  他该拿这样的清儿怎么办?
  又该拿这样的自己怎么办?
  第三篇日记标题:《深夜的浴室》
  时间: 昨晚 2:36
  我已经不能正常睡觉了。
  每天晚上关灯后,黑暗像某种信号,身体瞬间就会醒过来不是清醒的「醒」
  ,而是欲望的「醒」。
  皮肤发烫,腿心湿透,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血管在突突跳动。
  (我好想……被触碰)
  (好想……被命令)
  (好想……回到那个不用思考的世界)
  所以我等宇哥睡着后,偷偷溜进浴室。
  这是我的秘密仪式。
  1. 反锁门2. 戴上降噪耳机(放白噪音)
  3. 塞上硅胶耳塞4. 绑紧睡眠眼罩(这样就和刘少家的头套差不多了)
  然后,我会跪下来,我在浴室地板上粘好那根假阳具是刘少上次」忘「在我包里的。
  跪上去的瞬间,膝盖碰到冰凉的瓷砖,我抖了一下,但很快……
  熟悉的快乐涌了上来。
  不能出声,所以只能咬着手背。
  不能扭动得太厉害,怕撞到墙壁惊醒宇哥。
  甚至不能完全沉浸,因为要分心听隔壁的动静……
  可我还是高潮了。
  颤抖着,蜷缩着,像条被电击的狗一样无声地痉挛。
  最羞耻的是……
  我竟然在靠幻想他们来高潮。
  而更羞耻的是我需要这样。
  没有黑暗和禁锢,我连睡都睡不着。
  我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很久……
  这是谁?
  是宇哥喜欢的清儿?
  是刘少驯养的母狗?
  还是……只是一个被欲望烧空的壳?
  其实我知道答案当我跪在浴室地上,自己掰开腿往下坐的时候……
  当我明明没人命令却自动吐出舌头的时候……
  当我高潮的瞬间满脑子都是被他们围观的画面的时候……
  有时候,高潮的瞬间,我会恍惚听见刘少的声音:「母狗,想我了吗?」
  然后身体就会背叛理智绞得更紧,流得更多,抖得更厉害。
  我恨这样的自己。
  但又……离不开这样的快感。
  (宇哥今早问我眼睛怎么肿了,我说是熬夜复习。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别太辛苦」。
  他不知道我真正的「辛苦」,是在欲望的泥潭里……
  一边下沉,一边数着离高考还有几天。)
  宇哥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发冷。
  清儿的文字像锋利的刀,一层层剥开她平静表象下的腐坏她早已不是那个会因为牵手而脸红的女孩了。
  她的身体被重塑,欲望被驯化,连快感都被调教成特定的形状。
  她回不去了。
  (而那些深夜的浴室自慰、日记里的矛盾挣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都只是她最后一点倔强的伪装。)
  可第二天,清儿表现得完全正常。
  晨光里,她哼着歌煎蛋,裙摆随动作轻轻晃动,发梢还沾着一点水汽。
  」宇哥!再不起床要迟到啦「她趴在门边探出头,眼睛弯成月牙,和过去千百个清晨毫无区别。
  走在校道上,她会突然拽他袖口:」宇哥快看!木棉花掉下来的样子好像棉花糖!「然后蹦跳着去接飘落的花瓣,马尾辫在阳光下跳跃如初春的溪流。
  午休时,她偷偷在他课桌塞温热的饭团,纸条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
  放学路上她蹦蹦跳跳踩影子玩,裙摆像蝴蝶翅膀一样翻飞。
  「宇哥宇哥,」她突然转身倒退着走路,夕阳把她的睫毛染成金色,「等高考结束,我们去看海吧?」
  她的眼神那么亮,像是真的在期待一个未来。
  甚至晚上给他送牛奶时,她还会像小时候那样,用指尖沾一点奶沫点在他鼻尖:」高考加油呀「
  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完美到宇哥几乎要怀疑那些日记是幻觉。
  宇哥在床上辗转反侧,时钟的滴答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十一点半,他听见隔壁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清儿起床了。
  他僵着身体,听着她蹑手蹑脚走过走廊的脚步声。拖鞋与木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随后是浴室门锁轻轻扣上的咔哒声。这一刻如此熟悉,就像过去几天一样。
  但今晚,宇哥慢慢掀开了被子。
  浴室门底缝漏出的光突然熄灭,随即传来某种黏腻的水声。他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溃烂的心脏上。越是靠近,那声音就越发清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硅胶与黏膜摩擦的咕啾声,还有……清儿压抑到极致的、从鼻腔溢出的呜咽。
  门缝里漏出一线月光。
  他颤抖着俯下身。
  浴室里一片漆黑,但月光从换气扇的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清儿跪在地上,背对着门。
  她的眼罩紧紧勒在脑后,耳塞隔绝了一切外界声响。她上身微微前倾,腰部以一种机械般的节奏前后摆动。
  她在自慰。
  以最堕落的方式。
  地板上黏着那根假阳具,清儿正对着它上下起伏,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她的腿根泛着水光,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细微的」咕啾「声,像是某种淫靡的伴奏。
  她咬着下唇,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但因为耳塞的阻隔,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眼罩和耳塞把她封进绝对的黑暗,双手死死扒着洗脸台边缘。臀部每次下落时,都能看到那根硅胶阳具被完全吞没的样子,抽离时会带出晶亮的黏液。
  黑暗中,他开始听见声音」啪、啪、啪……「
  规律的、湿润的、肉体撞击的声响。
  那是清儿的臀部拍打地面的声音。
  (她甚至不需要被强迫)
  (她自己在主动复刻那个地狱)
  清儿正以跪趴的姿势对着地上黏着的假阳具起伏,白皙的屁股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她的腰肢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高高拱起,又重重下沉她的腰像被无形的线操控般精准起伏,每一次下落都发出」噗嗤「的水声。
  那根紫黑色的假阳具被她的体液泡得发亮,随着她急促的动作,不断带出拉丝的黏液。当她抬到最高点时,粉嫩的穴口还依依不舍地裹着头部,在月光下牵出银亮的细丝;而重重坐下去时,」啪「的一声,她的臀肉就会在地板上拍出湿淋淋的印子。
  突然,她的动作变得凌乱。喉咙里漏出幼猫般的呜咽,她要高潮了。
  她的腰猛地僵住,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向后仰,唇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咿…
  …!「 与此同时,她的腿心剧烈抽搐起来,穴肉绞紧假阳具,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嗤「
  水柱呈抛物线溅在地砖上,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她的身体像触电般抖动,尿液混着爱液顺着假阳具往下流,在腿间汇成小溪。可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她的腰又本能地耸动起来,让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假阳具继续进出已经敏感至极的嫩肉。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密闭的浴室里格外清晰。她的脚尖蜷缩着抵住地面,小腿肚不停颤抖,整个人像坏掉的玩具一样痉挛。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机械地上下起伏。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清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起伏。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屁股拍打地面的」啪啪「声连成一片。混合著尿液和爱液的液体被搅出白沫,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更加淫靡的声响。
  」哈啊...哈啊...「
  即使隔着耳塞,她压抑的喘息依然清晰可闻。当第二波高潮来临时,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到极限,又一道水柱从腿间喷射而出,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在如此不堪的时刻,在被欲望彻底支配的瞬间,她居然露出近乎幸福的迷离笑容。
  宇哥看着尿液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往下淌,看着她的指尖在瓷砖上刮出无意义的白痕,看着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在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里扑腾他终于确认了最残忍的真相。
  这不是被迫的宣泄。
  不是痛苦的沉沦。
  这是她灵魂深处最诚实的渴望。
  当清儿第三次高潮的呜咽声隔着门缝传来时,宇哥轻轻合上了浴室的门。
  他回到床上,闭着眼,听着浴室里渐渐归于沉寂的水声,然后是淋浴的沙沙声。清儿在冲洗她总是这样,事后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好像这样就能抹去那些堕落痕迹。
  过了一会,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宇哥……?「
  清儿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
  宇哥闭着眼,呼吸均匀,假装熟睡。
  他感觉到床垫微微下沉,接着是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清儿浑身赤裸,皮肤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闻起来像是柑橘味的沐浴露,干净得不可思议。
  她像只猫一样蜷进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口。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心的港湾。
  
  而宇哥只是无声地叹息。
  他的手掌轻轻搭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
  她看起来那么纯净。
  可他知道,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刚才的余韵,她的欲望早已被调教成无法餍足的深渊。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梦里,他站在教室门口。
  刘少牵着一条狗链,链子的另一端是赤身裸体的清儿。
  她像狗一样爬行,膝盖磨得通红,乳房随着动作晃动,腿间还滴着未干的体液。全班同学围坐在座位上,眼神兴奋又鄙夷,有人举着手机录像,有人吹口哨,有人大笑」这不是学霸清儿吗?!「
  刘少拽了拽链子:」来,给大家表演一个。「
  清儿仰起头,眼神空洞,却熟练地掰开腿心宇哥猛地惊醒!
  」宇哥?「
  现实里的声音将他拽了回来。
  清儿系着围裙站在床边,晨光给她镀了层金边。她手里端着煎蛋,嘴角弯成温柔的弧度:」快起来吃饭呀,要迟到啦。「
  她的指尖还沾着一点油渍,身上飘着淡淡的牛奶香。锁骨处的皮肤光洁如初,仿佛昨夜浴室里那个失控的、喷尿高潮的女孩从未存在过。
  她的笑容甜蜜又自然,手腕上还沾着一点面粉。
  仿佛昨夜的沉沦只是一场幻觉。
  仿佛那个被链子拴着爬行的女孩从未存在。
  宇哥沉默地起床,梦境和现实在他脑中撕扯。
  餐桌上,清儿哼着歌给他倒牛奶,发梢随着动作轻晃。她把煎蛋推到他面前,蛋黄圆润完整,边缘微微焦黄是他最喜欢的熟度。
  」今天也要加油复习哦。「她托着下巴笑,眼睛亮得像星星。
  (而昨夜,这双眼睛被蒙在眼罩下)
  (这张嘴,咬着手背压抑哭叫)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宇哥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喉结滚动,却尝不出任何味道。他想起清儿日记里的字句「高考结束后……」
  「我会自己爬回刘少家……」
  「……做一条真正的母狗。」
  清儿突然伸手,抹掉他嘴角的面包屑。她的指尖温暖干燥,和昨夜浴室里潮湿淫靡的触感截然不同。
  」怎么一直看我?「她歪头,笑得天真又甜蜜。
  她装得太好了。
  好到连她自己都快相信。
  日子像被抽干的沙漏,一天天流逝。
  黑板右上角的数字不断缩小,试卷堆迭成山,教室里只剩下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所有人的生活都被压缩成两点一线家,学校,家,学校。
  仿佛除了考试,再无大事。
  仿佛那些隐秘的堕落,从未存在。
  清儿把宇哥的生活安排得近乎完美- 清晨的煎蛋永远是溏心的,牛奶温度刚好,连面包边都切得整齐。
  - 错题本按照科目分类,重点用荧光笔标得清清楚楚,像是印刷品。
  - 深夜的复习茶从不重样,有时是茉莉花,有时是柠檬薄荷,但永远不烫不凉。
  她像个最称职的管家,又像个最温柔的影子,无声地填满宇哥生活的每一个缝隙。
  可宇哥知道,她的影子正在碎裂。
  夜幕降临后的她是另一副模样。
  每一天深夜,当宇哥假装睡着后,清儿都会悄然起身。
  她的动作越来越轻,可浴室的门锁声依然会轻轻刺破寂静。
  宇哥会等几分钟,然后赤脚走到浴室门前。
  里面的声音,一天比一天绝望。
  起初只是压抑的喘息,后来变成细碎的呜咽,再后来……
  他开始听见指甲抠抓瓷砖的刺耳声响,听见身体重重撞向地面的闷响,听见液体喷溅时的淅沥水声。
  有一次,他听见清儿在哭不是啜泣,而是某种崩溃般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哽咽,像是灵魂正在被撕裂。
  」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
  她哑着嗓子自言自语,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宇哥的手按在门上,却没有推开。
  随着一阵剧烈的水声,她突然爆发出一声模糊的尖叫,接着是长达十分钟的啜泣。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宇哥再也没有去看清儿的日记。
  他不再在深夜假装睡着后睁开眼,不再听着她轻手轻脚离开床铺的动静,更不再赤脚走到浴室门前,去听那些被水声掩盖的、潮湿而绝望的喘息。
  他选择闭上眼睛,选择背过身去,选择让那个会在深夜崩溃自渎的」清儿「
  彻底从自己的世界里剥离。
  他只要白天的她。
  那个会为他整理笔记、会煎溏心蛋、会在他复习到深夜时端来热牛奶的清儿。
  至于夜晚的、浴室的、被欲望啃噬的清儿?
  那不是他的女孩。
  那是刘少调教出来的」母狗「。
  
  高考最后一门结束的铃声响起时,宇哥几乎是第一个冲出考场的。
  他下意识地在校门口张望,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清儿不在。
  手机震动,一条消息弹出来:
  「宇哥考试辛苦了,今天回家早点休息,我今天回家了。」
  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温柔,像是任何一个体贴的女友发给刚结束高考的男友的普通问候。
  可宇哥的手指却僵在屏幕上。
  他点开篮球队的群聊第一条消息,是刘少发的一张照片。
  标题:「欢迎我们的小母狗回归!」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24 07:11:04

(20)
  看到群里说欢迎小母狗回归,宇哥知道,自己已经无力改变什么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点开了篮球队的群消息他害怕清儿出事,哪怕他什么都做不了。
  最新的一条视频跳出来,封面是模糊的车厢内景,但那个蜷缩在后排地板上的白皙身影,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是清儿。
  赤裸的、安静的、顺从的清儿。
  视频里,刘少的手随意搭在她光洁的肩膀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她的锁骨。清儿的身体微微发抖,却没有任何躲闪,只是低着头,像个被驯服的宠物一样温顺。
  她的膝盖并在一起,脚趾蜷缩着,后穴里插着一根橡胶狗尾巴,随着车辆的颠簸轻轻摇晃。
  篮球队的人坐在座位上,举着啤酒罐欢呼:
  「终于他妈高考结束了!」
  「刘少,今晚必须一醉方休啊!」
  「小母狗也要喝!哈哈哈!」
  而清儿只是静静地蹲在那里,眼神涣散,仿佛已经彻底抽离了自己的意识。
  刘少捏了捏她的下巴,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一种条件反射般的回应,却又很快抿紧,像是努力在忍耐着什么。
  她看起来那么投入,又那么安静。
  仿佛这个世界已经与她无关,她只需要做一个乖巧的、被使用的躯壳就够了。
  宇哥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现在在想什么?)
  (她会后悔吗?)
  他盯着视频里清儿的侧脸她的睫毛低垂,嘴角抿成一条紧绷的线,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却莫名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她已经不是他的清儿了。
  她甚至可能已经不是「清儿」了。
  她只是那个被驯化的、被所有人默认的、「刘少的小母狗」。
  宇哥关掉了手机屏幕,窗外夕阳染红了整片天空,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一样刺眼。
  (就这样了吗?)
  他站在校门口,四周是欢呼雀跃的学生,笑声、尖叫声、庆祝高考结束的欢呼声……一切声音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模糊而遥远。
  而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
  长得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裂缝。
  商务车缓缓停在了高档KTV的霓虹招牌下,车内的哄笑声和音乐声混在一起,带着几分狂躁的兴奋。车门拉开,篮球队的人一个接一个跳下车,有的打着哈欠,有的还在举着啤酒罐往喉咙里灌,刘少走在最后,手里把玩着一根皮质的狗链,链子的另一端
  是赤裸的清儿。
  她跪在车厢内,戴着漆黑的眼罩与口罩,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瓷釉般的光泽。脖颈上的项圈系着那根狗链,臀部微微抬起,橡胶狗尾巴随着她小幅度的呼吸轻轻摇晃。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皮质束缚带扎紧,整个人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货物,安静地蜷缩在后备箱的角落。
  刘少拽了拽链子:「好好待着。」
  清儿微微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像是应答,又像是顺从的本能。
  后备箱「砰」地一声关闭,将她的身影彻底吞没在昏暗的密闭空间里。
  KTV包厢里,刺眼的霓虹灯球旋转着,把五颜六色的光斑投射在每个人脸上。刘少一进门就挥手招呼服务生:「把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都叫来,今晚不醉不归!」
  「刘少阔气!」黑皮吹了一声口哨,重重地瘫坐在真皮沙发上,顺手抓起果盘里的葡萄抛进嘴里。
  很快,一排穿着紧身短裙的女孩推门进来,香水味混着酒精的气息瞬间填满了整个包厢。刘少随手搂住一个黑长直的姑娘,对其他人抬了抬下巴:「一人一个,我请!」
  包厢瞬间炸开欢呼声。
  「刘少牛逼!」
  「今晚必须玩个够!」
  「来来来,先干一杯!」
  啤酒瓶碰撞的清脆声响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有人抓起麦克风嘶吼着跑调的情歌,有人搂着小姐玩骰子,酒水洒了一桌也没人在意。刘少靠在沙发上,手掌顺着身旁女孩的大腿滑进裙摆,惹得对方娇笑着往他身上靠。他低头喝了口酒,眼神却瞥向门外
  那里通往停车场,通往那辆漆黑的车,通往后备箱里那个安静的、赤裸的女孩。
  「刘少想什么呢?」凯凯醉醺醺地凑过来,满嘴酒气,「该不会惦记着你家那条母狗吧?」
  刘少嗤笑一声,仰头把酒喝完:「等一下再带过来玩,让服务业去牵过来。
  」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酒杯碰撞,音乐炸响。
  而此时,商务车后备箱里的清儿,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车外的喧嚣透过金属车壳传来,闷闷的,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她看不见,听不清,只能感受到每一次KTV低音炮震动时,车身传来的细微颤抖。
  她在后备箱仿佛是一个被遗弃的世界,橡胶尾巴随着呼吸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与酥麻。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车厢内壁,嘴唇被口罩闷得发干,唾液浸湿了布料,黏腻地贴在嘴角。
  没人会来找她。
  她只是今晚的一个「余兴节目」,等所有人玩够了,喝醉了,才会想起她。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束缚带的边缘勒出一道浅红的痕迹。
  (宇哥现在在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掐灭了。她不能想,也不敢想。
  车外传来几声醉醺醺的叫骂和笑声,有人路过,重重地拍了下后备箱,震得她浑身一颤。
  她只是安静地趴着,像一条真正的、被遗忘的狗。
  后备箱里,黑暗像潮水一般包裹着她。
  在这里,没有刺眼的灯光,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需要伪装的表情。
  只有黑暗。
  纯粹的、安静的、令人安心的黑暗。
  清儿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身体反而比在外面时更加放松。
  她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
  被眼罩和耳塞封闭的世界。
  被剥夺感官后,只剩下本能的身体。
  那时候的她,不需要思考,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在宇哥面前小心翼翼地扮演「干净」的自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滑向腿心,触碰到一片湿热。
  果然,已经湿了。
  指尖轻轻拨开阴唇,内里柔软得不像话,稍微揉搓几下,就有更多的液体渗出来。清儿无声地喘息着,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指甲偶尔刮过阴蒂,带起细小的电流般的快感,让她腰肢微微发抖。
  (和宇哥在一起时……)
  她想起自己半夜偷偷溜进浴室,必须死死咬住嘴唇,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醒了隔壁的宇哥。
  那时候的她,连自慰都像在做贼。
  (可现在……)
  她的手指更深地插进去,搅动着湿热的穴肉,后穴里的狗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刺激着敏感的肠壁,让快感加倍翻涌。
  在刘少这里,她可以彻底地、毫无顾忌地发情。
  不用压抑,不用忍耐,甚至不用羞愧。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胸口起伏着,喘息闷在口罩里,潮湿而滚烫。
  她忽然意识到
  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不是回不到宇哥身边。
  而是……
  她已经没法再忍受那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了。
  黑暗里,她的眼角渗出一点湿意,但那不是悔恨的泪,而是一种近乎解脱的情绪。
  她早就被欲望驯化了。
  而现在的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堕落下去。
  酒过三巡,包厢里烟雾缭绕,酒瓶东倒西歪地散落一地。
  刘少靠在沙发正中央,一只手搂着一个穿着亮片短裙的姑娘,另一只手还搭在另一个女人的大腿上。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烈酒,喉结滚动,随即「咚」地一声把酒杯砸在茶几上,玻璃杯底溅出几滴琥珀色的残酒。
  「妈的,光喝酒没意思。」他眯着眼笑起来,突然拍了拍大腿,「把我家那条狗给牵过来!」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兴奋的起哄声,有人吹口哨,有人拍桌子,醉醺醺的哄笑声几乎盖过了音响里的音乐。
  黑皮摇晃着站起来,一边解皮带一边含糊不清地嚷嚷:「快快快!老子等不及了!」
  刘少踹了他一脚,笑骂:「你他妈急个屁!」随后转头对站在角落的服务生勾了勾手指:「去地下车库,把我车后备箱里的」狗「带过来」
  服务生愣了一下,迟疑道:「先生,您是说……宠物?」
  「哈哈哈」包厢里瞬间炸开一阵爆笑。
  刘少笑得肩膀直抖,顺手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塞进服务生领口:「对,就是」宠物「,快去!」
  小蔡已经醉得满脸通红,却还惦记着直播,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举着手机摇晃:「我、我去开门……嘿嘿,篮球队群内部直播,大家看看小母狗在干嘛……
  」
  服务生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小蔡往外走。两人穿过走廊,乘电梯下到地下车库。冷白的灯光下,那辆黑色商务车安静地停着,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地下车库,一片寂静。
  冷白的灯光下,商务车的后备箱缝隙里,传来一阵细碎的、湿润的声响。
  小蔡醉醺醺地趴在车边,耳朵贴近后备箱的门缝「嗯……啊……」
  微弱的、黏腻的呻吟,夹杂着手指搅动的水声,隐约从里面传出来。
  小蔡愣了一秒,随即狂笑起来,手指飞快地在篮球队群里发消息:
  「哈哈哈哈操!小母狗在后备箱自慰呢!你们听!!!」
  接着,他把手机凑近后备箱,录了一段音频发到群里。
  ---
  包厢内。
  刘少的手机震动,他点开语音,清儿隐忍的喘息声立刻从扬声器里飘出来。
  「嘘」刘少抬手示意,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他的手机。
  「嗯……唔……」
  细微的呜咽、湿漉漉的水声、甚至还有肉体的轻微拍打声……
  包厢里死寂了两秒,随即爆发出狂笑。
  「我操!这骚货在后备箱发情?」
  「刘少你他妈怎么养的狗啊!这也太饥渴了!」
  「快快快!牵过来!老子要看现场版!」
  刘少咧嘴一笑,在群里回了条语音:「小蔡,直接开后备箱,牵过来!」
  地下车库。
  服务生站在一旁,脸色有些僵硬,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小蔡嘿嘿笑着,啪地一下掀开了后备箱
  清儿正赤裸地趴在里面,双腿微微分开,手指深深插在自己的穴里搅动,腿间一片泥泞。
  听到声响,她猛地一颤,手指却没抽出来,而是本能地绞紧。
  小蔡举着手机,镜头对准她湿漉漉的腿心,狂笑着拍了下她的屁股:「操!
  这么骚?」
  清儿这才惊醒般抬起头,眼罩和口罩遮住了她大部分表情,但她没有挣扎,只是缓缓收回手,指尖还粘着亮晶晶的液体。
  小蔡扯着她的狗链,粗暴地拽她下车:「下来!刘少喊你过去伺候!」
  清儿顺从地从后备箱爬下,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服务生下意识想扶,却被小蔡一把推开。
  「链子拿着!」小蔡醉醺醺地把狗链塞进服务生手里,「牵好了!这可是刘少的」宠物「!」
  服务生喉咙发紧,僵硬地握着链子,看着清儿光裸的身体在车库冷光下微微发抖。
  小蔡已经举起手机,镜头对着清儿拍个不停,在篮球队群里直播:
  「兄弟们看好了!母狗马上到!」
  清儿低着头,安静地跪在地上,等待被牵走。
  仿佛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宇哥盯着篮球队群里的直播视频,手指发冷。
  画面里,清儿赤裸地跪在后备箱里,手指还插在自己湿透的腿心里搅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直播了。
  那一刻,宇哥突然明白
  这半个月,清儿在他身边忍得多辛苦。
  她半夜溜去浴室偷偷自慰,白天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他煮牛奶、整理笔记、微笑着鼓励他复习。
  ……她压抑得太久了。
  而在刘少这里
  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发情,可以毫无顾忌地堕落,甚至……可以享受被所有人围观、被当作玩物的快感。
  ---
  她的膝盖蹭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皮肤因为地下车库的低温而微微发红。
  服务生牵着狗链,僵硬地站在前面,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拉她。
  「爬啊!愣着干嘛?」小蔡在后面催促,醉醺醺地笑着,手机镜头一直对准她的臀部拍摄。
  清儿垂下头,缓缓向前爬去。
  她的动作很熟练。
  仿佛这具身体早已习惯这样的姿势。
  地下车库的灯光惨白,照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随着爬行,臀瓣微微颤动,橡胶狗尾巴在臀缝间轻轻摇晃。
  刘少他们的车就停在楼梯口旁边,服务生牵着她爬上去。
  从地下车库到KTV一楼走廊,她赤裸的身体一寸寸暴露在公共空间里。
  安全通道的门一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嘈杂声瞬间涌来,清儿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
  这里和黑暗的后备箱完全不同。
  这里是现实世界。
  而她,正赤裸地爬行在众人的视线里。
  服务生犹豫了一秒,但小蔡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快点!别让刘少等!」
  清儿深呼吸,最终低下头,继续向前爬去。
  ---
  KTV的走廊灯光昏暗,但闪烁的霓虹灯球和喧嚣的人声让这里显得格外热闹。
  当清儿被牵进走廊的那一刻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几个路过的客人猛地顿住脚步,瞪大眼睛。
  「卧槽?!」有人脱口而出。
  清儿低着头,脖颈上的狗链被紧绷着往前拉,她不敢抬头看谁,只能感受到四面八方刺来的目光
  震惊的、轻蔑的、兴奋的、恶意的……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但爬行的动作却没停。
  小蔡在后面拍着视频,笑得格外猖狂:「让路让路!!」
  服务员脸色发白,僵硬地牵着她往前走,而走廊两侧的包厢里,已经有人探头出来看热闹。
  「这是……真人?」
  「卧槽,玩这么刺激?」
  「拍下来拍下来!」
  清儿的手心已经泌出冷汗,喉咙发紧,但奇怪的是,她的腿心却不受控制地……更加湿润了。
  她害怕。
  可她的身体,却在这样的羞辱中……彻底兴奋了。
  宇哥看着直播画面里的清儿
  她赤裸的身体在KTV走廊的霓虹灯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臀瓣因为爬行而微微晃动,橡胶尾巴像真正的狗一样随着动作摇摆。
  而最让他窒息的是
  清儿的腿心,还在滴着透明的液体。
  她明明害怕得发抖,却仍在发情。
  终于爬到包厢门前时,清儿浑身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橡胶狗尾巴随着爬行微微摇晃,在空气里划过暧昧的弧线。
  「刘少!您的'宠物'送到了!」服务员颤抖着声音喊道,手指死死攥着狗链,指节发白。
  正当他要推门时,周围突然围上来五六个看热闹的客人。
  「我靠,真的假的?」一个染黄头发的年轻男人率先蹲下来,伸手就去拨弄清儿垂下的乳房,「哎呦,还是温热的!」
  清脆的口哨声在走廊炸响。另一个戴金链子的胖子直接跪下来,粗短的手指一把揪住她臀缝间的橡胶尾巴,猛地往外扯了半截。
  「卧槽!真插着东西啊!」他的惊呼引来了更多围观者,「你们快看,这婊子后面还流着水呢!」
  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尾巴被粗暴抽动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但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腿间涌出更多黏腻的液体这些陌生人的羞辱,竟然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哟,还脸红了?」有人发现她胸口泛起潮红,顿时哄笑起来。一只黝黑的手突然从后面袭来,两指捏住她的乳尖使劲一拧。
  「啊!」清儿的惊叫闷在口罩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挺,似乎要把胸脯更送进对方手里。
  服务员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狗链在他手里抖得像风中的芦苇。身后的小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机镜头快怼到清儿流水的阴唇上:「大家看清楚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发情母狗!」
  随着包厢门被推开,清儿慌乱地从那些乱摸的客人手中挣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飞快地爬了进去。她赤条条的身体在包厢闪烁的彩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膝盖和手肘因为爬行而微微发红,橡胶尾巴随着急促的动作左右摇晃,带出几丝晶亮的液体。
  刹那间,整个包厢诡异地安静下来。
  连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都掩盖不住这种突兀的死寂。那些原本醉醺醺搂着篮球队的小姐们全部瞪大眼睛,那群KTV小姐她们浓妆艳抹的脸上瞬间褪去血色,有人捂住嘴,有人直接往后缩到沙发角落。
  「哎哟我操……」黑皮手里的骰盅咣当掉在地上。
  而那位领班大姐四十来岁,画着浓妆,穿着比其他人更考究的旗袍第一个回过神来。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起沙发上不知道是谁的外套,大步跨过去直接罩在清儿身上,动作利落得像在遮掩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小帅哥,」她转头对着刘少说话,红唇抿得紧紧的,声音压得又低又硬,「在我们场子里,这个可不行。」
  她不是出于同情清儿裹着外套微微发抖的样子让她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这婊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坏了规矩还抢生意。
  两个男服务员立刻行动起来。平头那个「砰」地关紧包厢门,另一个快步走向走廊,对着围观人群点头哈腰:「各位老板见谅,是客人自己带来的女伴..
  ....」
  刘少笑嘻嘻的说,来这里居然轮到你们管我?「
  」小帅哥!「」您要玩这种,不如去对面酒店开房?「
  包厢里的小姐们开始窃窃私语。接着是杂乱的推搡声和清儿短促的惊叫。
  「玩那么变态啊,贱货……」
  「玩这么野来抢我们台费?」
  「肯定是从哪个野场子挖来的……」
  等画面重新稳定时,清儿已经被刘少拽着项圈拎到沙发上。她身上的外套滑落大半,露出的锁骨处赫然印着几个泛红的指痕。那位领班正弯腰对刘少耳语什么,脸上的假笑像一张随时会碎裂的面具。
  刘少懒洋洋地靠在真皮沙发上,一只手仍攥着清儿颈间的狗链,另一只手摸出手机,随意划了几下,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陈啊......「他拖着长音,眼睛却斜睨着那位领班,」我在你家新开的场子玩,怎么还有人管东管西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连串急促的应和声。不到三分钟,KTV的总经理就慌慌张张推门进来,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西装领带都歪了。
  」刘少!误会!都是误会!「他点头哈腰地凑过来,眼睛根本不敢往沙发上的清儿身上瞟,」新来的不懂事,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刘少轻笑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狗链玩:」我看你们这的规矩,比皇城会所还大?「
  总经理脸色瞬间煞白,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您玩您的,我这就安排。「
  他转头对领班使了个严厉的眼色,压低声音呵斥:」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刘少不高兴了?「
  领班立刻变了脸色,堆起满脸谄笑:」哎呀,是我多事了。「她转身拍手招呼那些目瞪口呆的小姐,」姑娘们,傻站着干嘛?还不陪各位老板玩尽兴!「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又热闹起来。小姐们互相对视几眼,很快又恢复职业性的媚笑,重新依偎进篮球队成员怀里。有个穿黑丝的女孩甚至主动拿起酒杯,娇笑着凑到刘少身边:」刘少,我敬您一杯~「
  总经理退到门口,对着耳麦低声吩咐:」调两个保安过来守着这间包厢..
  ....对,别让闲杂人等靠近......「临走前,他飞快地瞥了眼清儿那姑娘正安静地跪坐在沙发角落,身上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扯掉了,橡胶尾巴无精打采地垂着。总经理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轻轻带上了门。
  领班一边给客人倒酒,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清儿。她脸上堆着笑,心里却暗暗咒骂:这不知道哪来的野婊子,差点害老娘得罪大客户......
  包厢里很快恢复了纸醉金迷的氛围。音乐声重新响起,骰子在玻璃桌面滚动,啤酒泡沫溢满杯沿。刘少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插进清儿的发间轻轻拉扯像在抚摸一条真正的小狗。
  而跪坐在角落里的清儿,在一片喧嚣中微微发抖。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逃脱了走廊上那些陌生人的凌辱,还是该恐惧接下来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即将发生的事。但有一点她很确定:
  在这里,没人会再为她挡一下了。
  随着包厢内的氛围重新活跃起来,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快从清儿身上移开。那些KTV小姐们都是场子里的老手,见多识广,在最初的惊愕过后,很快就恢复了职业性的笑容。
  其中一个穿着亮片短裙的姑娘抿了一口酒,笑着靠在刘少肩膀上:」刘少,您这条'小宠物'是在哪家场子找的?玩得这么开,我都想认识认识她妈妈桑了。「她半开玩笑地调侃,目光却好奇地打量着跪坐在沙发角落的清儿。
  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凑过来,手指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笑道:」肯定是高端场子的啦,你看看这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她伸手想去摸清儿的腰,清儿下意识地缩了缩,但她戴着口罩,发不出声音,只能轻轻颤抖着。
  」哎哟,还害羞呢?「黑丝女郎笑嘻嘻地捏了颗葡萄,作势要喂她,」来,叫声姐姐,姐姐喂你吃个葡萄。「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刘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别逗她了,待会儿真要急哭了。「
  小姐们见刘少发话,也没再多纠缠,只是依旧时不时偷瞄清儿几眼,小声议论著。
  」你看到没,她还戴着尾巴呢……「
  」肯定是熟客场的,不然哪有这么会玩?「
  」啧啧,现在的有钱人,玩得真是越来越野了。「
  她们的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好奇,甚至带着几分行业内的八卦心态。毕竟,在这种地方,什么没见过?有的小姐陪客人吸毒后直接在包厢里乱搞,有的场子专门提供裸陪服务,甚至更过分的玩法也不是没有。
  清儿这种程度的,在她们眼里不算什么新鲜事。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她们更关注的是这姑娘是哪家场子出来的? 怎么调教得这么好? 她的妈妈桑抽成多少?
  毕竟,在这种圈子混久了,谁都知道,」玩得开「意味着更高的小费和更阔绰的客人。
  刘少听着那群小姐叽叽喳喳的议论,嘴角勾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他拽了拽狗链,把清儿往自己腿边拉了拉,像展示一件战利品似的,手指在她裸露的肩头摩挲。
  」她啊,可不是什么场子出来的。「刘少轻笑着说,」是我自己养的小母狗。「
  包厢里又是一阵起哄。
  黑皮醉醺醺地拍桌:」刘少牛逼!这可比外面找的干净多了!「
  没人关心她的感受。
  她们只是想知道
  她到底是怎么被调教成这样的?
  包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清儿安静地爬到了刘少腿边,柔软的膝盖蹭过厚实的地毯。刘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犬,唇角带着掌控者的愉悦笑容。
  」刘少,这小母狗是哪个场子的啊?「旁边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小姐凑过来,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烟,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玩得这么贱,肯定是什么野场子出来的吧?「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混迹欢场多年的轻蔑,」看着挺嫩的,估计是刚入行就被调教成这样了。「
  另一个穿着低胸裙的姑娘娇笑着插嘴:」这骚货一看就是从小被男人玩到大的,啧啧,刘少您可别被她骗了,这种婊子最会装纯了。「她甚至用高跟鞋尖轻轻踢了踢清儿光裸的小腿,像是在检验一件货物。
  小蔡灌了口啤酒,满脸得意地晃了晃手机:」什么场子?这他妈是我们学校高二的学妹!清纯女高中生懂不懂?「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几秒。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突然坐直了身子:」等等,你们...这是强迫学生妹?「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这要出事的话...「
  」哈哈哈哈!「
  黑皮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手里的酒液都洒了出来。篮球队其他人也跟着哄堂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强迫?「刘少慢条斯理地拽了拽狗链,让清儿不得不仰起脸,」要不你亲口告诉她们?「
  清儿戴着口罩发不出声音,但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主动把脸贴在刘少膝盖上蹭了蹭,像个真正的宠物在讨好主人。
  」看到没?「小蔡得意洋洋地举起手机录像,」人家可是有正经男朋友的,结果呢?放着好端端的恋爱不谈,非要跑来当刘少的母狗。「他恶劣地扯了扯清儿脖子上的项圈,」是不是啊,小骚货?「
  清儿又点了点头,甚至还主动把项圈往小蔡手里送了送。
  那几个KTV小姐面面相觑。穿黑丝的姑娘突然嗤笑一声:」啧,现在的小丫头片子,真是一个比一个贱。「她打量着清儿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轻蔑变成了某种复杂的、近乎嫉妒的情绪,」长得挺清纯,骨子里比我们还骚。「
  」哎哟,人家这叫天赋异禀~「另一个小姐酸溜溜地接话,伸手掐了一把清儿的脸蛋,」小妹妹,要不要姐姐教你几招啊?保证让你主人更疼你~「
  包厢里再次爆发出猥琐的笑声。刘少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卷着清儿的发丝玩:」听见没?前辈们要指点你呢。「
  清儿安静地跪坐着,口罩下的嘴唇无声地颤抖。她听到那些小姐们开始热烈讨论」怎么把小母狗调教得更听话「,听到有人提议给她灌酒,听到有人笑着说要在她身上写字...
  小蔡灌了口啤酒,满脸兴奋地往小姐堆里凑了凑,声音故意拔高:」你们知道这婊子为什么这么爱当狗吗?「他恶劣地拽了拽清儿脖子上的项圈,引得她被迫仰起头,」她小时候爹妈都不管,整天跟隔壁养的狗混在一起,隔壁养狗的小伙子拿零食逗逗她,我们的小母狗居然就记住那种被人当狗玩的感觉了「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一个涂着闪亮唇彩的小姐嫌弃地撇嘴:」噫这么变态啊?「她说着却伸手去揪清儿的乳头。
  」可不是嘛!「黑皮醉醺醺地插嘴,手里的冰啤酒直接往清儿背上倒,」两个月前这骚货自己跑来找刘少,说刘少像他小时候隔壁大哥哥,一开始想当女朋友,刘少玩一段时间发现把她当狗调教更加好玩!
  几个小姐突然啧啧摇头:「小小年纪这么贱,」她边说边用高跟鞋尖碾磨清儿跪在地上的膝盖,转头对同伴们笑道:「咱们十五六岁时顶多偷擦妈妈的口红,现在的学生妹直接就张开腿当母狗了?」
  小蔡突然故作正经地板起脸,「小母狗可有正经男朋友呢!也是我们班同学,刘少本来不想玩的那么过分,结果」他猛地把清儿往前一拽,让她被迫撅起屁股,「刘少女朋友有一次把小母狗带去他们学校篮球队更衣室,小母狗给轮奸都不会一点点反抗,大概一天到晚就想被轮奸,刘少笑嘻嘻的说,喜欢乱搞的母狗,也可以脏着养,无法让她多骚骚罢了!」
  包厢里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橡胶尾巴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晃动。令人难堪的是,那些污言秽语越是下流,她腿间涌出的爱液就越多,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哟,还流水了?」黑丝小姐突然捏住清儿的下巴,强迫她转向众人,「你们看这骚货,听自己被调教的故事都能发情!」她突然扯下清儿的口罩,露出那张潮红的脸,「来,告诉大家,上次被操时是几个人啊?」  清儿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令人震惊的是,她真的开始含糊不清地数起来:「三、三个...之后就...啊!」话没说完就被刘少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现在知道为什么赶不走了吧?」刘少慵懒地摩挲着清儿被打红的皮肤,看着她在疼痛中仍然下意识扭动腰肢的样子,「这贱货被兄弟们玩上头了。」
  那个最初表现出些许担忧的小姐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态度,她醉醺醺地掏出手机:「刘少,这么好玩的东西,能不能给我们玩玩。
  」刘少,这么好玩的东西,能不能给我们玩玩?「那位涂着艳红唇膏的小姐醉醺醺地凑近,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
  刘少无所谓地挥了挥手:」随便,别玩坏就行。「
  几个KTV小姐立刻兴奋地围了过来。
  她们没想到,这样清纯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荡。
  」哎呦,这奶子挺圆润的啊!「黑丝女郎一把捏住清儿的胸脯,指尖掐住那粉嫩小巧的乳头,搓揉拉扯。」你看看,这么粉的奶头,一看就是年纪小。「
  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蹲下来,掰开清儿的大腿,啧啧称奇:」真的唉,小穴也嫩得很,一点都没被玩黑。「她用手指刮了一下清儿湿淋淋的阴唇,立刻沾满透明的爱液。」啧啧啧,这水流的……「
  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颊涨得通红。她咬着嘴唇想忍住声音,可乳头被掐得发疼,腿心又被陌生女人的手指乱摸,一种羞耻又刺激的快感让她浑身绷紧,喉咙里溢出软糯的呜咽。
  」哎哟,抖得这么厉害?「黑丝女郎恶劣地笑着,突然一巴掌拍在清儿的屁股上,」小骚货,这么敏感啊?姐姐们摸两下就受不了了?「
  清儿猛地一颤,腿间顿时涌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毯上。
  」哇!这哪是高中生啊?「浓妆小姐夸张地叫起来,手指故意在清儿的阴蒂上重重一按,」这身体比我们这些老江湖还会发情!「
  其他小姐们也嬉笑着凑过来,有人掐她的腰,有人捏她的臀,甚至有人把啤酒淋在她背上,看着她因为冰凉刺激而惊跳起来的样子哈哈大笑。
  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反差。
  外表清纯得像一朵小白花,身体却敏感淫荡得像个资深娼妓。
  」刘少,你这样调教,过几年她怎么办啊?「黑丝女郎一边玩弄着清儿的乳头,一边调侃道,」这么小就玩成这样,以后离了男人活不了了吧?「
  刘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唇角挂着掌控者的微笑:」怕什么?她早就离不开了。「他拽了拽狗链,」是吧,清儿?「
  清儿低着头,胸口剧烈起伏,腿间的汁液已经流到大腿上。可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嗯。「
  那几位小姐互相对视一眼,忽然笑得前仰后合。
  」真是……「黑丝女郎摇着头,指尖恶劣地戳了戳清儿湿透的阴唇,」天生的贱货。「
  刘少大半时间都懒得理会清儿。
  他倚在沙发里,左拥右搂着两位最漂亮的小姐,酒杯碰撞,笑声不断。但他也没有完全放任清儿闲着他脱了鞋,一只脚伸过去,随意地踩在了清儿赤裸的腰背上。
  清儿立刻像得到某种允许一般,双手抱住刘少的脚,虔诚地、讨好地低头舔舐起他的脚趾。
  专注得仿佛这是她此刻唯一重要的事情。
  她柔软的舌尖一点点扫过刘少脚底的纹路,像真正的狗一般,讨好地吮吸,时而发出细微的水声。她的眼睛低垂,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几乎可以说是……虔诚。
  那些KTV小姐最初还觉得新奇,故意逗她:」小母狗,你主人不给你饭吃吗?要靠舔脚充饥啊?「
  清儿不答,只是更卖力地舔着刘少的脚,双手捧着他的脚踝,像捧着什么珍宝。
  渐渐地,那些小姐们也习惯了把她当成一条真正的宠物狗。
  」哎呀,这狗毛真顺。「一个小姐醉醺醺地揉了揉清儿的头发,像是在抚摸宠物。
  清儿立刻松开刘少的脚,条件反射般地做出了最标准的母狗蹲双腿大大分开,双手蜷在胸前,舌尖微微吐出,臀部微微翘起。
  」哇靠!「黑丝女郎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么听话?「
  她突然抬手,」啪「地一巴掌扇在清儿的屁股上!
  清儿浑身一颤,却立刻服从地跪趴下来,双手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将湿漉漉的小穴和后穴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腰肢轻轻摇晃,像是期待着什么,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我的天……「那几个KTV小姐愣住了。
  她们玩过不少下贱的女人,但像清儿这样被调教到身体比思维更快服从、连羞耻心都被彻底抹去的,还是第一次见。
  」这也太……「黑丝女郎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刘少,您这训狗技术,不开个驯兽场真是可惜了。「
  刘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脚趾恶劣地戳了戳清儿的乳头:」她本来就是条狗,只是以前没遇到会养的主人。「
  那些KTV小姐互相对视一眼,忽然没了继续调笑的心思。
  她们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小母狗,早就不是」人「了。
  包厢里的灯光昏黄迷离,啤酒瓶散落一地,篮球队的少年们已经喝得醉醺醺,互相搂着肩膀,七倒八歪地挤在沙发上。有人举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吼着《兄弟》,有人红着眼眶用力拥抱,还有人掏出手机,塞给旁边的小姐:」帮、帮我们拍张合影......「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清儿静静地跪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双腿大大分开,像是刻意把自己摆成最下贱的姿态供人观赏。她垂着眼睛,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橡胶狗尾巴软软地耷拉在腿间,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来!给、给我们篮球队的吉祥物也拍进去!「黑皮突然踉跄着扑过来,一把揪住清儿的头发往后扯,强迫她抬起头。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清儿条件反射地吐出舌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露出讨好的表情。
  照片里,七个穿着篮球服的少年勾肩搭背笑容灿烂,而他们脚边,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跪坐着,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
  清儿仰起头,眼罩下的眼眶微微发红,乖巧地张开嘴,舌尖微微吐出,做了一个标准的」狗喘气「表情。
  」哈哈哈!这贱货还真会演!「
  镜头里的她跪坐得笔直,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胸口和腰际是他们之前掐出来的红痕。
  这是他们高中时代的最后一张合影。
  前面是一群勾肩搭背的兄弟,脚下是一条温顺的」狗「。
  也许很多年后,他们翻出这段视频,会笑着说:」当年我们养过一条特别乖的母狗。「
  而她……
  她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是个人。
  她只会记得曾经有几个少年,把她当狗养过一段时间
  刘少懒散地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离开包厢。篮球队的少年们嘻嘻哈哈地勾肩搭背走在前头,而清儿则在他们身后,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缓缓爬行。
  走廊的灯光暧昧而昏黄,映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她的膝盖轻轻摩擦着地毯,橡胶尾巴随着爬行的动作微微摇晃,像一条真正的犬科动物在跟随主人。
  这一刻,清儿忽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做一条真正的母狗,不是只能待在房间里等待调教,而是可以跟随主人去任何场合以最原始的形态出现。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瞬间被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冲击:
  - 极度的羞耻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下,那些来自其他包厢的目光像刀子般刮过她的身体。
  - 病态的兴奋一种奇怪的成就感在她胸口膨胀,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蜕变成另一种存在。
  」哎呦,这是......「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从旁边包厢探出头,眼睛瞬间黏在清儿身上。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直接捏住她翘起的臀部,」啧啧,这屁股真嫩。「
  另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也凑过来,一把揪住她尾巴根部:」还是带电的?
  玩得挺花啊小妹妹。「
  清儿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尾巴被拉扯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呜咽。可还没等她反应,前方就传来刘少不耐烦的声音:
  」狗东西,爬快点跟上!「
  这声呵斥像一道电流击穿了清儿的犹豫。她突然剧烈扭动身体,挣脱那些陌生人的手,加快速度向前爬去。她的动作变得流畅而欢快,橡胶尾巴高高翘起,仿佛迫不及待要向主人证明自己的忠诚。
  路过的一个包厢门半开着,里面的客人举着手机拍摄。清儿听到快门声,却不再感到羞耻相反,她甚至故意放慢动作,让臀部的摆动更加明显。因为她突然明白:
  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不是躲在阴影里做一条见不得人的宠物,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最真实的形态活着一条随时随地都能取悦主人的母狗。
  当她终于爬到电梯口时,刘少随意地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学得挺快嘛。
  「这句话让清儿的心脏疯狂跳动,比任何褒奖都让她满足。
  电梯门缓缓关闭的瞬间,走廊尽头还有人在驻足张望。但清儿已经不在意了她的视线里只剩下主人的裤脚,以及那根随时可能拽紧的狗链。
  深夜的河堤笼罩在朦胧的月光下,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水泥平台。
  刘少把车停在熟悉的角落,这里是他们高中三年逃课时最常来的秘密基地能俯瞰整条河流,又能随时发现巡逻的老师。
  车门一扇扇打开,少年们零零散散地走下来,没有了KTV里的喧嚣,每个人手里拎着喝了一半的啤酒瓶,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他们像过去无数次逃课那样,随意地坐在河堤边缘,有的靠在车头,有的直接躺在了水泥地上。
  」操,真快啊......「黑皮仰头灌了口酒,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就这么毕业了。「
  凯凯叼着烟,火星在黑暗中明灭:」大学......不知道会是什么鬼样子。「
  夜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河面泛起细碎的银光。平日里总是嬉皮笑脸的篮球队成员们,此刻都安静了下来。刘少靠在车门上,手里的打火机开开合合,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清儿安静地跪坐在一旁,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瓷白的光泽。没有人再戏弄她,仿佛在这一刻,她真的只是他们养的一条狗不需要特别注意,但永远会在主人身边。
  小蔡突然笑起来,打破沉默:」记不记得高二那次,我们在这儿躲老李,结果他妈的遇见校长来这里抓我们逃课?「
  回忆让气氛重新活跃起来。他们开始讲述这三年的点点滴滴:第一次赢比赛的狂喜,训练到吐的早晨,偷偷在更衣室喝的劣质啤酒......
  清儿低着头,听着这些她从未参与过的故事。夜风拂过她光裸的脊背,带着河水的湿气。她能闻到烟草、啤酒和少年们身上汗水的味道这是他们青春的气息,而她只是这段青春里一个奇怪的注脚。
  当话题转到未来时,刘少突然用脚尖碰了碰她:」喂,小母狗,你会想我们吧?「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等着看这场戏。清儿抬起脸,月光照在她戴着项圈的脖颈上。她慢慢爬到刘少脚边,额头抵着他的球鞋,像犬类表达忠诚那样轻轻蹭了蹭。
  这个无声的回答让少年们大笑起来,笑声在静谧的河堤上格外清脆。黑皮把空酒瓶扔进河里,看着它溅起水花:」妈的,至少我们养过一条好狗。「
  夜风裹挟着微凉的湿气掠过河堤,少年们手中的烟蒂在黑暗中忽明忽灭。酒精让每个人的脸颊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我爸说了,就让我读省大。「刘少把玩着车钥匙,金属碰撞声在夜里格外清脆,」反正家里在省城有三个商场要管,大不了天天逃课。「他仰头灌完最后一口啤酒,铝罐被捏得咯吱作响。
  黑皮突然猛拍大腿:」我要是考不上体院,我爸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他醉醺醺地挥舞着酒瓶,」上次模拟考我他妈物理才38分......「碎碎念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小蔡蹲在河堤栏杆上,火星从他指间坠落:」我爸妈连复读学校都联系好了......「他突然对着河水大喊:」去他娘的高考!「回声在寂静的河面上荡漾开来。
  在这片嘈杂中,凯凯的目光一直黏在清儿身上。月光描摹着她跪坐的轮廓,脖颈上的项圈反射着微光。他猛地站起来,啤酒瓶」砰「地砸在水泥地上。
  」刘少...「凯凯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我能不能......「
  刘少连头都没抬,随意地挥了挥手。
  凯凯跌跌撞撞地冲向商务车,粗暴地拉开后门。清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真皮座椅上,膝盖摩擦着皮革发出细微的声响。拉链撕开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刺耳。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清儿条件反射地弓起背,手指死死攥住座椅套。
  她听见其他人在不远处继续谈论著大学、未来、父母期望......仿佛此刻发生在车厢里的事,不过是青春告别仪式中微不足道的插曲。
  凯凯的动作毫无章法,酒精让他的呼吸粗重得像头野兽。清儿的脸被迫贴在车窗上,呵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结成雾。透过这层薄雾,她看见河对岸的教学楼还亮着几盏灯或许是教室里,还有学生在熬夜刷题。
  」唔......「插入带来的兴奋让清儿咬住了嘴唇。车窗外,黑皮正对着河水撒尿,小蔡在跟刘少比划着什么,所有人的笑声被玻璃过滤得模模糊糊。
  黑皮甚至回头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凯凯,你他妈轻点,别把车震坏了。「
  笑声再次响起,混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刘少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地说:」省大那边我家有几套房子,我让我爸弄了个3层的排屋。「他顿了顿,看向正在被凯凯发泄的清儿,」这母狗....
  ..到时候也让她读省大艺术系,你们以后随时来玩。
  河堤的夜风里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味。凯凯把清儿按在车后座上,粗暴地进入她早已湿透的身体。清儿今天被这么多人玩弄,每一寸肌肤都被反复触碰、掐捏、拍打,早已敏感异常,仅仅是凯凯的几下顶弄就让她浑身颤抖,腿心不断涌出温热的汁液。
  「操,这骚货夹得真紧......」凯凯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猛。
  刘少他们站在车外,拎着酒瓶叼着烟,看着这一幕像在看一场即兴表演。黑皮甚至掏出手机录了起来,笑着说要发给没来的队友看。清儿的呻吟声从半开的车窗飘出,混合著肉体撞击的声响,在静谧的河堤上格外清晰。
  黑皮和小蔡蹲在一旁,时不时发出下流的点评:
  「凯凯你行不行啊?这母狗都没叫出声。」
  「清儿屁股抖得真他妈带劲......」
  只有阿文站在稍远的地方,酒瓶捏得死紧。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清儿被撞得不断摇晃的臀部,突然哑着嗓子开口:
  「刘少......」他声音有点抖,「我他妈......有段时间真的特别喜欢清儿。」
  河堤上突然安静了一秒。
  凯凯的动作都顿了顿,随即更凶狠地顶了进去,换来清儿一声拔高的哽咽。
  「卧槽?」小蔡的烟掉在了地上,「阿文你认真的?」
  阿文猛灌了一口酒,喉结滚动:「现在也喜欢但不是想让她当我女朋友的那种喜欢。」他的眼神在月光下格外亮,「她是老子的......高中时代最他妈带劲的青春回忆。」
  这番话让气氛瞬间重新热络起来。
  「哈哈哈哈说得好!」黑皮用力拍着小文的背。
  小文突然提高音量:「你们敢说不喜欢这条小母狗吗?!我们自己人可以随便玩虐,但她要是被外人欺负了......」
  话没说完,凯凯在车里发出最后几声沉重的喘息,猛地拔出阴茎,浊白的液体溅在清儿臀缝间。他胡乱提上裤子跳下车,一把搂住刘少的肩膀:
  「刘哥,虽然是你养的母狗,但要是被外人欺负了......」酒气混着汗味,凯凯的眼睛却异常明亮,「我们篮球队可不答应。」
  阿文又灌了一口酒,眼神迷离地望向远处的教学楼,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和怀念:
  「你们还记得吗...第一次见到清儿的时候?高2校运会,她穿着啦啦队服,跳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在空中划了道弧线,「马尾辫一晃一晃的,像个他妈的小仙女。」
  河堤上突然安静了几分,啤酒瓶碰撞的声音都轻了。
  「后来她高三了,天天来我们教室找宇哥。」阿文咧嘴一笑,「你们这帮混蛋,每次她来看我们打球,打球都他妈的只顾耍帅,命中率都不管了...」
  小蔡突然笑喷了酒:「操,你还记得那次黑皮为了在她面前耍帅,结果把球扣到自己队友脸上?」
  哄笑声中,清儿突然动了。她慢慢爬到阿文脚边,手指颤抖着勾住他松垮的篮球裤边缘。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她轻轻拉下裤腰,俯身含住了半硬的性器。
  「唔...」阿文的腰猛地一颤,酒瓶哐当掉在地上。他低头看着清儿卖力吞吐的样子,突然粗暴地拽起她的胳膊:「老子不要操狗!」.「他的声音因情欲而嘶哑,」老子要跟清儿做爱......「
  刘少突然笑了,烟头划过一道弧线落入河中:」行啊,有出息了。「
  车厢在阿文的重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清儿躺在真皮座椅上,月光透过车窗照在她光裸的身躯上,勾勒出少女特有的柔美曲线。阿文颤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动作温柔到近乎虔诚与刚才凯凯的粗暴截然不同。
  阿文俯身吻上她的脖颈,动作轻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他的进入很慢,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弄疼她似的。
  」妈的......「黑皮趴在车窗上看得目瞪口呆,」阿文你玩真的啊.
  .....「
  这一刻,清儿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感受着阿文截然不同的节奏,那双手在她腰间流连的触感,还有耳边沉重的喘息这不是对」母狗「的发泄,而是一个少年对他暗恋过的女孩,最笨拙的告白。
  车窗外,刘少靠在河堤栏杆上,嘴角扬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青春啊..
  ....「
  车后座的空间狭小而闷热,阿文将清儿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她的脸,腰胯缓慢而用力地推进。
  」把脚......踩我腰上。「他喘息着命令,声音里带着醉意和某种执拗。
  清儿顺从地抬起腿,白皙的脚掌抵在他的腰间,脚趾无意识地蜷缩。月光从车窗斜斜地照进来,映出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嘴唇。
  阿文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刻进记忆里她眉头微蹙的样子,咬住下唇的样子,在他顶到深处时瞳孔骤然收缩的样子....
  ..
  这是清儿。
  不是」母狗「,不是」玩具「,是那个曾经穿着校服、站在篮球场边为他们加油的清儿。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清儿心脏狂跳。当阿文低头吻住她时,她甚至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回应。酒精在血液里燃烧,那些被压抑的、被扭曲的情绪像洪水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她搂住阿文的脖子,指甲陷进他的背部肌肉,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阿文......「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车窗外,小蔡和凯凯举着手机,镜头紧紧贴着玻璃。
  」卧槽,阿文这小子玩真的......「凯凯啧啧称奇,手指飞快地点击屏幕,」这段必须发群里!「
  小蔡调整着拍摄角度,确保能清晰拍到阿文沉醉的表情:」明天酒醒看他怎么解释,哈哈哈......「
  车内,阿文对窗外的镜头毫无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额头抵着清儿的肩膀,呼吸灼热:」清儿......你记不记得......高二那次....
  ..「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清儿听懂了。她想起那个炎热的下午,阿文在投进决胜球后,隔着欢呼的人群对她露出的笑容干净又明亮,和现在这个压在她身上、满身酒气的少年判若两人。
  一滴眼泪从清儿眼角滑落,混进两人交合的体液里。
  阿文紧紧抱住清儿,像个孩子般把脸埋在她颈窝处蹭了蹭。清儿望着车顶,手指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突然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不要结束。
  这个念头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更加贴近阿文,臀部的摆动也变得主动起来。
  阿文似乎被她的反应鼓舞,动作渐渐加快,但始终保持着那种令人心碎的温柔。
  当他的嘴唇突然覆上来时,清儿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尖与他纠缠。酒精在血液里发酵,将那些被压抑的情感无限放大。她搂住阿文的脖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后背。
  」啊...阿文...「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她嘴角溢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车窗外,小蔡和凯凯已经举起了手机,镜头紧紧贴着玻璃。
  」我操,这角度绝了...「凯凯低声笑道,手指不停地按下录制键。
  小蔡一边拍摄一边在篮球队群里发消息:」兄弟们快看!阿文这小子酒后吐真言了!「
  镜头里,清儿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双腿紧紧缠着阿文的腰,被操弄时胸前的柔软随之晃动。最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然主动亲吻着阿文,那姿态几乎像一个真正的恋人。
  」明天等阿文酒醒了,「黑皮咧嘴笑着抢过手机,」一定要让他看看自己有多丢人...「
  刘少靠在车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香烟在他指间慢慢燃烧,烟灰积了长长一截。
  而在车内,清儿已经完全沉溺在这场意外的欢爱中。阿文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既想逃跑又想紧紧抱住他。当高潮来临时,她甚至忘记了压抑声音,一声甜腻的哭叫脱口而出
  」阿文...啊!「
  这声叫喊让车外的拍摄者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小蔡迫不及待地将这段视频发到了群里,标题写着:」纯爱战士阿文的酒后真情时刻「。
  刘少突然大笑起来。他举起酒瓶:」敬我们的青春!敬我们的小母狗!「
  」干杯!「酒瓶在月光下碰撞,啤酒泡沫洒了一地。
  清儿蜷缩在车座上,精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她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碰杯声和笑闹声,那些声音里有一种奇怪的、青春的纯粹。在这瞬间,她忽然明白了:
  她永远成不了他们的女朋友。
  但她也永远不会被遗忘。
  就像小文说的她会成为他们青春最淫荡的记忆,永远鲜活地镌刻在少年们即将逝去的高中时光里。
  河对岸的教学楼,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
  凌晨三点,刘少家的别墅灯火通明。
  当醉醺醺的少年们簇拥着清儿冲进浴室时,蒸腾的热气很快模糊了磨砂玻璃。花洒喷出的水柱打在瓷砖上,溅起的水花混杂着啤酒泡沫,在浴室地面蜿蜒流淌。
  」洗干净点!「黑皮大笑着把沐浴露挤在清儿头上,」这可是我们的毕业仪式!「
  七八双手同时抚上清儿的身体。不同与往日的粗暴,此刻他们的动作竟然带着几分罕见的温柔。阿文蹲下身,仔细搓洗着她膝盖上的淤青;凯凯甚至笨拙地帮她梳理打结的头发;刘少靠在墙边,手指若有所思地划过她锁骨处的咬痕。
  沐浴露的泡沫顺着清儿的身体滑落,在瓷砖地上汇成一片乳白色的海洋。她站在水幕中央,像一尊正在被虔诚清洗的雕像。酒精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变得迟缓而绵长,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得人昏昏欲睡。
  」走喽!「小蔡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把清儿拦腰抱起。其他人七手八脚地跟上,湿漉漉的脚印从浴室一直延伸到主卧。
  三米宽的大床上,清儿被轻轻放下。床单是冰凉的丝绸,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一秒,七个滚烫的身体同时围了上来。
  」这次...「阿文的嗓音沙哑得不正常,」我们慢慢来。「
  没有项圈,没有狗链,甚至没有人说一句下流话。少年们像对待真正的恋人那样,用指尖探索着这具他们早已熟悉的身体。黑皮亲吻她的指尖,小蔡的唇瓣流连在她耳后,凯凯甚至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笨拙地含住她的乳头轻吮。
  清儿在这样陌生的温柔里不知所措。当阿文再次进入她时,动作轻柔得让她鼻子发酸。她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指尖触到他睫毛上未干的水珠。
  」清儿...「阿文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带着酒气的呼吸烫得惊人,」其实我一直...「
  刘少突然把一个枕头砸了过来:」闭嘴,干你的正事。「
  哄笑声中,清儿的身体被翻过来。凯凯从后面抱住她,动作竟也温柔得不可思议。她感觉自己像被卷入一个奇异的漩涡,所有过往的疼痛与屈辱都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模糊不清。
  酒精也在清儿体内燃烧。她突然主动仰起头,寻找着最近的一双唇瓣吻了上去是黑皮。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卧槽...「小蔡的脏话淹没在清儿突然的呻吟里。她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弓起背,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此时此刻,这些曾经欺凌她的少年们给予的快感,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调教都要强烈百倍。
  刘少靠在床头,静静看着这一幕。月光透过落地窗,为纠缠的躯体镀上一层银边。清儿被轮番进入的模样,竟奇异地透着几分近乎神圣的美感。
  」这算啥...「小蔡醉眼朦胧地举起手机,」毕业纪念品交换大会?「
  没人回答他。阿文正把脸埋在清儿胸前,像个孩子般蹭来蹭去;黑皮握着她的手腕,在脉搏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连最粗暴的凯凯都在进入时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
  清儿望着天花板的星空灯,突然有种荒诞的错觉如果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似乎也不错。
  那一晚的缠绵像一场迷幻的梦境,没有羞辱,没有下流的命令,清儿被他们轮流抱在怀里,仿佛真是什么珍贵的恋人。他们的手掌抚过她的肌肤时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进入她的动作缓慢而深沉,连呼吸都像在克制着什么。
  当最后的阿文从她身上滑下来,气喘吁吁地倒在一旁时,房间里只剩下杂乱无章的呼吸声。清儿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胸口、大腿、臀缝间全是黏腻的痕迹,分不清是汗水、唾液还是精液。
  可奇怪的是,没有人急着离开。凯凯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腰上,黑皮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着她的发梢,小蔡甚至半梦半醒间还捏着她的乳头蹭了蹭。
  清儿不敢动,怕惊醒这一刻的温柔。
  天色微亮时,第一个起身的是阿文。他沉默地穿上散落的T恤,临走前指尖轻轻划过清儿的脸颊,什么也没说。接着是黑皮、小蔡、凯凯……每个人都轻手轻脚地离开,像是怕惊扰一场易碎的梦。直到最后一个人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清儿和刘少。
  刘少坐在床边点了支烟,烟雾在晨光中缓慢升腾。他伸手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去洗干净,等会儿到我卧室睡。「
  清儿怔了一瞬,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这是赏赐吗?
  像是真正的恋人那样,共眠一宿?
  但她很快就清醒过来。这只是酒后的余温,是青春落幕前的一场荒唐告白,是刘少一时兴起的施舍。
  可即便知道如此,清儿仍然感到一股近乎幸福的战栗。她乖顺地爬下床,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然后轻手轻脚地钻进刘少的被窝。主卧的床比客房更宽更大,被褥间都是刘少身上那种冷淡的香气。
  当刘少关灯躺下时,清儿小心翼翼地贴过去,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出乎意料的是,刘少没有推开她,甚至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睡吧。「他闭着眼说。
  清儿突然鼻子一酸。在这一刻,她不再是」母狗「,不再是」玩具「,只是一个被抱在怀里的女孩。
  哪怕只有一夜。
  哪怕明天醒来,一切又回到原点。
  窗外,晨光渐渐穿透云层,为这个荒唐又温柔的夜晚画上句点。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清儿发现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床单上连余温都没有,只有褶皱证明刘少确实在这里躺过。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黑卡和一张纸条:
  「给你的。」
  简单三个字,连落款都没有。清儿把卡片攥在手里,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她突然想起昨晚刘少搂着她时的心跳声原来那点温情,不过是场转瞬即逝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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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哥坐在书桌前,盯着空荡荡的墙壁发呆。高考结束了,他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桌上还贴着和清儿一起做的旅行计划:去海边,去山上,去看星星……现在这些计划像被水泡过的字迹,模糊得可笑。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他猛地抬头。清儿推门进来,发梢还带着湿气,像是刚洗过澡。她穿着常穿的那条浅蓝色连衣裙,手腕上戴着他们去年一起编的手绳。
  」最后一门考得怎么样?「她像往常一样笑着问。
  宇哥盯着她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红痕,喉咙发紧:」还行。「
  清儿自然地走到厨房,从冰箱拿出两罐可乐。易拉罐拉开时」嗤「的声响,在沉默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对了,「她把可乐递过来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的淤青,」你志愿填报系准备去什么学校?「
  宇哥接过冰凉的罐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和从前一样暖。这一刻荒诞得让他想笑:他明明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默契地扮演着」正常「的角色。
  我在考虑一下,还没有确定。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很吵。宇哥盯着她嘴角的可乐泡沫,想起小时候她总是一口气喝完整罐,然后打个可爱的嗝。现在她只啜饮一小口,像是刻意维持着某种矜持。
  」宇哥,「清儿突然看向窗外,」棉絮又飞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六月的风裹挟着棉絮掠过树梢,像一场不合时宜的雪。
  清儿和我窝在床上,就像过去无数个周末午后一样。她在床的那一头窝着,纤细的手指划着手机屏幕,发丝间飘来淡淡的洗发水香。阳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篮球队的群里不停跳出新消息。视频里,黑皮捧着清儿的脸接吻,阿文在进入她时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连最粗鲁的凯凯都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简直像是什么青春爱情片的拍摄现场。
  我余光瞥见清儿偷偷点开了群文件。她的睫毛轻颤,拇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好几秒才按下播放键。视频里传出暧昧的喘息声,她立刻把音量调到最小。
  以前她看到这种视频,会慌乱地关掉手机,或是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但现在,她的指尖犹豫地悬在屏幕上,像是想要反复观看。当镜头拍到阿文俯身吻她时,我甚至看见她嘴角无意识地上扬了一下。
  」清儿。「我突然叫她。
  」啊?「她手忙脚乱地锁屏,脸颊瞬间涨红,」怎么了宇哥?「
  我没拆穿她,只是递过可乐罐:」喝吗?「
  她接过去时,我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一小块淤青是被人握得太紧留下的。曾经这种痕迹会让她惊慌地拉下袖子遮掩,现在她却任由它暴露在阳光下,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勋章。
  窗外传来小孩子的嬉闹声。清儿望着远处发呆,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小蔡发的新视频,标题写着《阿文の纯爱时刻》。她的指尖在床单上蜷了蜷,像是在强忍着不去点开。
  我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以前她被迫跪着的时候,眼中的屈辱至少是真实的;
  而现在她看着这些」温柔「的视频,眼睛里闪烁的居然是甜蜜的羞怯这比任何调教都可怕。
  因为她已经开始享受了。
  阳光太刺眼了,刺得我眼睛发酸。
  这些天,我的生活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高考结束了,成绩还没出,每天除了窝在家里打游戏、刷手机,就是看着窗外发呆。
  清儿还要准备期末考,每天背著书包乖乖去上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我知道,等她明年毕业,刘少一定会让她报省大艺术系她逃不掉的。
  我坐在书桌前,手指无意识地翻着志愿填报指南。北京的学校分数够高,上海的学校专业不错,广州的学校离家远但气候好……可我的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瞟向省大那一页。
  有一天晚上,清儿趴在我床边玩手机,我突然开口:」清儿,我可能在考虑报外省的大学。「
  她的手指猛地顿住了。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过了很久,她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我以为她会劝我留下,或者至少问一句」为什么「。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手指攥紧了被角。
  黑暗中,我听见她吸鼻子的声音。
  」清儿?「
  她没回答,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微微发抖的肩膀上。
  我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
  她在哭吗?
  是为我可能离开而难过,还是因为害怕失去最后的退路?
  我伸手想碰她的肩膀,却在半路停住了。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走了,她就真的只剩刘少了。没有人会在深夜给她留一盏灯,没有人会记得她曾经是个会为考砸数学哭鼻子的普通女孩。
  可如果我留下呢?
  看着她每天去刘少那里,看着她渐渐沉沦,看着她从被迫到自愿……我真的能承受吗?
  有时候,最残忍的不是绝望,而是那一点点虚假的希望。有些温柔像一剂毒药,让她开始贪恋那个人的体温。而我,却还在可悲地纠结要不要继续做她的避风港。
  距离高考出分还有一段时间,填报志愿的事暂时被我抛在了脑后。刘少似乎出国了听说是家里原本要求他直接去留学,但他坚持要在省大先读两年,之后再考虑出国的事情。自从他离开后,篮球队那群人再也没有来找过清儿。他们似乎都很清楚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清儿是刘少的」东西「,主人不在的时候,其他人是不能随便碰的。
  于是,我和清儿的生活突然回到了某种近乎」正常「的轨道。她依然住在我家,每天早上,我会骑着自行车带她去学校,她坐在后座,手臂轻轻环着我的腰,发丝被晨风吹起,偶尔蹭在我的后颈上,痒痒的。
  下午放学时,我总会提前十分钟守在校门口等她。她背着舞蹈包从艺术楼跑出来,额头上还带着练舞后的细汗,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见到我便小跑几步,笑着跳上我的后座。
  」宇哥,今天音乐老师夸我了!「她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比划着,」说我即兴编舞的感觉很好......「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车轮碾过梧桐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清儿是艺术生,文化课对她来说压力不大,只要保持现在的分数,明年考上省大艺术系几乎十拿九稳。所以她有大把的时间陪我我们一起逛书店,去河边散步,偶尔溜进大学城吃路边摊。
  」宇哥,省大的舞蹈室听说超级大!「她咬着一串烤鱿鱼,眼睛亮晶晶的,」玻璃天花板,下午阳光会直接照进来......「
  我点点头,没告诉她我已经把那本志愿指南翻烂了,甚至偷偷查过省大所有专业的录取线。
  有时候我们会坐在河堤上,看着远处的货船缓缓驶过。清儿晃着腿,突然问我:」宇哥,你说我们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啊?「
  我转头看她,夕阳的余晖描摹着她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我们躺在草地上看云,她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那时候的答案是」科学家「和」舞蹈家「。
  现在的答案呢?
  」不知道。「我捡起一块石子扔进河里,」但一定会比现在好。「
  水花溅起的瞬间,清儿突然靠在我肩上。她的头发上有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和过去十几年一样熟悉。
  」嗯。「她轻声说,」一定会更好的。「
  我们都没再提刘少,没提那晚的事,没提那些视频。仿佛只要这样肩并肩坐着,时间就会永远停在这一刻。
  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悠长而空旷。我突然希望这阵声音能再响久一点,久到足以掩盖我心里那个微弱却固执的疑问:
  如果她明年去了省大,真的能」更好「吗?
  还是说,那个校园会成为她彻底堕落的起点?
  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从她发梢褪去。清儿打了个哈欠,像只困倦的猫一样蹭了蹭我的肩膀。
  」回家吧。「我说。
  」好。「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屑,然后朝我伸出手。
  我握住她微凉的指尖,突然想起小时候她每次摔倒,也是这么向我伸手的。
  那时候的我,总能把她拉起来。
  现在的我呢?
  生活像是一汪平静的湖水,泛着温柔的涟漪。我渐渐发现,深夜浴室里的水声越来越少虽然偶尔还是能听见清儿压抑的喘息,但比起之前几乎每晚都有的动静,现在明显正常了许多。
  周末的海边旅行比想象中还要美好。清儿赤着脚在沙滩上跑来跑去,浪花打湿了她的裙摆。她在浅水区扑腾着要抓螃蟹,结果被一只小螃蟹夹到了手指,哇哇叫着往我怀里躲。阳光把她的鼻尖晒得通红,发梢都沾上了海盐的味道。
  」宇哥!快看!「她突然指着远处的海鸥,」它叼着鱼!「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却忍不住先看向她亮晶晶的眼睛。那里倒映着整片大海的波光,干净得像是从未被污染过。
  漂流时我们被浇得浑身湿透,清儿的白色T恤贴在身上,隐约透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衣。她后知后觉地捂着胸口跳脚,我只好红着脸把外套扔给她。水上乐园的彩虹滑梯上,她死死抓着我的手尖叫,下来时腿软得差点跪下,却还嚷嚷着要再玩一次。
  傍晚我们在沙滩上等日落。清儿靠在我腿上,湿漉漉的头发在我的牛仔裤上印出一片深色痕迹。她数着天边的云彩,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眼角沾着细小的沙粒。
  」别动。「我用拇指轻轻擦掉那粒沙子。
  她的睫毛在我指尖颤动,像是受惊的蝴蝶。远处夕阳沉入海平面,最后一缕金光为她镀上毛茸茸的轮廓。那一刻,我突然希望太阳永远不要下山。
  回家后,清儿执意要把照片打印出来。打印机嗡嗡作响,她蹲在旁边像守着宝贝的小狗,一张张检查着颜色。
  」这张要放这里。「她踮着脚把我们在海边的合照钉在墙上,恰好盖住之前游乐园的照片。书桌旁的墙面已经成了我们的回忆展区,层层叠叠的照片记录着每一次出行。
  被替换下来的旧照片被她仔细收进纸盒,但一张都没扔。我偶然翻看过那个盒子,发现就连我们小学时模糊不清的大头贴都被她保存得完好无损。
  看着清儿蹲在地上,指尖轻轻抚过那些泛黄的旧照片小学毕业时我们傻乎乎的合影、初中运动会她给我加油时抓拍的侧脸、高中开学第一天我们在校门口的留念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女孩早已成为我生命中所有美好时刻的见证者。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她的笑容,每段回忆里都有她的身影。
  心脏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我蹲下身,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她。她的身子微微一僵,洗发水的香气混着淡淡的油墨味钻入鼻腔。
  」清儿...「我的嘴唇几乎贴在她耳畔,」我决定报考省大了。「
  她的后背明显绷紧了。
  」我知道你明年...应该也会去省大艺术系。「我的手臂收紧了些,」我...我在大学等你。「
  清儿手里的照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猛地转身,眼眶已经通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你浑蛋!「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牙齿还陷在我皮肉里,」前几天你说要去外省...我、我知道你在生气...你在讨厌我...「温热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衣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能不要我啊!「
  肩膀传来湿热的触感,不知道是血还是她的眼泪。我紧紧抱着她颤抖的身体,突然明白前几天随口说出的」外省大学「对她意味着什么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学业选择,而是我要将她彻底抛下的宣言。
  」对不起...「我摸着她的后脑勺,掌心全是她冰凉的泪水,」我不会走的,我发誓。「
  清儿松开口,抽噎着看向我肩膀上的牙印,又突然哭得更凶了。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用袖子去擦那个痕迹,结果把鼻涕也蹭了上去。
  」疼、疼不疼?「她打着哭嗝问。
  我摇摇头,用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
  清儿把脸埋在我胸口,泪水很快浸透了我的T恤。她的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衣角,像是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
  」宇哥...「她的声音闷闷的,」我以后...会变好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句话。是告诉她不必变好我也在,还是承认我确实希望她摆脱那些阴影?最终我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她,让她的耳朵贴在我心口。
  清儿仰起泪痕斑驳的脸,突然凑上来吻住我的嘴角像小时候摔倒后寻求安慰那样纯粹的触碰,转瞬即逝。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光透过窗帘缝隙,恰好照亮墙上那张最新的海边合照。照片里的我们浑身湿透,笑得没心没肺。
  清儿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突然破涕为笑:」等上了大学...我们每周都去海边好不好?「
  」好。「我抓起她满是泪水的手,在牙印上按了按,」盖章了,不许反悔。
  「
  她噗嗤笑出声。我伸手去捏她的鼻子,她就张牙舞爪地反击。我们像两个幼稚鬼一样在地上打滚,撞翻了装照片的纸盒。泛黄的旧照雪花般飘落,每一张都在见证此刻的承诺。
  当笑闹渐息时,清儿靠在我肩上小声说:」宇哥...我...「
  我等着她的下文,却只等到均匀的呼吸声她哭累了,就这样抓着我的手指睡着了。月光从窗外漫进来,为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珠镀上一层银辉。
  我轻轻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突然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秒。明天太阳升起后,我们还要面对刘少,面对那些不堪的视频,面对注定不平静的大学生活。
  但此刻,就让我贪恋这一点点虚假的安宁吧。
  文章写到这里,我后续有好多的想法,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我建了一个qq群,934324222我的QQ群号。大家可以到群里面跟我讨论,
  这篇文章我可能一直会写到大学4年,大学毕业,毕业以后一直到清儿结婚,以后结婚都会一直处于更刘少他们的群人纠缠不清的岁月,后续我有两个构思,一个是清儿计划,好暑假去旅游,然后做好了所有的行程攻略,但最后才发现所有的行程跟刘少他们的行程是重合的,第2个计划是没有去旅游,青儿去省城上那个艺术的培训班,宇哥高考结束没事也去省城一是熟悉大学,二是陪他去上辅导班,然后刘少会给清儿在省城安排很多的活动,把清儿慢慢带入到他的朋友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