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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4/02 02:25 / 463 / 7
【小说】碧蓝航线港区性事

第一章与土佐的高潮较量
  “胜负已定。”
  初到港区的第一天土佐便不假思索地接受了指挥官的剑道挑战,又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今后的上司打个一败涂地。
  失望,土佐心中唯有期望落空的失望与烦躁。
  诞生于心智魔方,拥有非凡力量的土佐其实并不像传言中所说的那样心高气傲看不起人类,她只是单纯的看不起军部那些战斗上没有直面塞壬的能力;决策方面一塌糊涂,判断出错、朝令夕改、净会赌国运的废物罢了。土佐自觉自己的性格已经够好了,身为强者她愿意履行守护弱者的职责,这难道还不够么?强者执掌族群、为族群负责,没有能力的弱者就遵从强者的想法,这是野兽都懂得的道理。军部的人却不知道,一会当做航母一会当做靶船的使唤自己,能忍到现在才将他们臭骂一顿已经是非常大的克制了。
  这样做会有什么代价吗?不会,即使再愚蠢军部的人也知道诞生于心智魔方的舰船们是从塞壬手中守护、夺回海洋的王牌,他们可没有处罚自己的胆子。只是辛苦长门大人要为了自己逞的这口舌之快出面替自己道歉。之后会怎样?也不就是继续留在这里和这些废物们相互当做对方不存在,要不就是调离去其它地方。
  土佐的愿望便是离开这里,调去新联合港区。
  那的指挥官土佐早有耳闻,他是碧海的传奇——无论是分裂的内战时期还是再次共同对抗塞壬的现在,无数次大获全胜的战役都在他的指挥下完成;更为难得的是在经历冲突各阵营之间仍存在隔阂的现在,他凭着个人的威望功绩与能力将各阵营的舰船重新集结在同一面旗帜,同一个港区之下。土佐一直羡慕着他麾下的舰船能够遇上这样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对于他土佐不仅是认可与敬佩,甚至还有一丝仰慕的春心。英雄惜英雄,美人爱英雄,二者兼具的土佐对那位战功累累的指挥官动心,是非常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所以在得知指挥官主动联系将自己调入他的港区时土佐很高兴,所以在比试中轻松击败指挥官后土佐很幻灭。
  “弱者就好好待在岸上吧,巨浪来袭的时候,我可没工夫照顾你。”当时的土佐说了这样一句话。
  “巨浪来袭的时候,我可没工夫照顾你。”
  透过未拉上的窗帘可以看到缓缓暗淡消逝的夕阳,这个时候凉爽轻畅的海风总是吹得人舒爽惬意,土佐很喜欢这样。
  但身后那个把精液射在自己丝质裹胸上然后拿来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把空调开得有些闷热的恋汗癖指挥官似乎不这么想。
  窗外的夕阳美得让人沉醉,却不及身下双腿微微发颤的灰银发美人万分之一。我喜欢看着夕阳从灿烂到暗淡,但现在,窗外的美景只是一个配角。
  我看到蒸热的汗水或是泄露的香津在土佐的脸上滑落、积攒,最后从她随着我的深入而扬起的下颌上微微飞离或是滴落。有时滑下的汗珠弄得土佐脸颊发痒,但她那双被沾满我的精液的黑丝裹胸捆在床头的手自然无法擦去汗珠,只能微微左右摇动臻首试图缓解液体流过的瘙痒,在我看来简直就像欲拒还迎的动作一般。
  双手被绑在高度不到胸口的床头柱,对着床头站立的上半身弯下让头比手所在的位置还低一点,屁股为了迎合我的动作要高撅起来,这种姿势对于体力的消耗实在不小,出于对对方的考量我一般会用手托着对方的大腿或是胸腹以减轻她的负担。
  但是身体柔韧、体力充沛如土佐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一点的!我不仅不会托着她的身体帮她减轻疲惫,我还要在抚摸她光洁雪白的背部时把她的身体往下压口牙!
  土佐转过头看着我,她潮红的面庞将本就不值一提的夕阳美景彻底赶出了我的视线:柔滑的及肩灰银有几缕因重复前后的动作垂落而下,被汗水沾湿贴在两侧与被情欲染红的面颊相互映称;檀口泻出的吐息带着温情夹着呻吟;如扑雪凝霜的眉眼此刻仿佛注满了一汪消融冰雪的春水。土佐看着我,两片薄唇含在一起,头又转了回去,垂得更低。
  饶是土佐,以这个姿势高潮了两回也有些消受不起了,知心知底的二人做爱时总是以相互间的肢体暗号交流,我清楚,这是有些坚持不下的服软表示。
  “一起看夕阳吧。”我说完话同时也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最后的冲刺。
  “嗯。”
  肉杆缓缓自土佐穴道抽出,一路上紧咬不松的肉壁褶皱仿佛告别时依依不舍紧紧相拥的恋人,说实话我也接近了忍耐的极限,我和土佐的每次结合都有些对决的意味。这只好强不服输的狐狸即使是夫妻生活也想争个胜利,而作为男人的尊严也让我在这方面无论如何都要成为绝对的胜者。在床上或是其它地方竭尽全力的我们每次交合都像是火力少年王的歌词那样。
  我看着二人的结合处,肉棒抽离的每一厘米都带出透明的湿滑阴液滴落,为地上的那一滩液体增添新的成员。残阳照在沾满阴液的棒身上,映出威风的淡红光泽。土佐身下的粉色樱花林与雪漫白肌肤无不成了泥泞的湿地,有几处更是泛着淫水反复摩擦起的白沫。白虎小穴的穴口却有一根格外显眼的蜷曲黑毛,那是激战中一个离开我下方大本营的投敌士兵。看着这令人自豪的一片淫液沼泽,欲望上头的我差点就随着土佐腔壁的吸附在抽离途中射起精来。
  于是我赶紧在心中唱起火力少年王的主题曲分散注意力,才终于得以将肉棒拔出到仅剩龟头还在土佐体内的程度。
  双手握住柔细雪白的纤腰,我发力肉棒直顶进土佐经历两次高潮的湿润肉壶同时身体向前与肉棒一起向土佐浑圆的蜜臀撞击,土佐在做爱时一向多是喘息呻吟极少叫出声,在这一插到底直顶花心的肉棍轰入下也只能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抬起头发出一声媚人心肺的浪叫。随着我身子向前,土佐也使唤着疲惫发颤的双腿向着床头前进,身子自然也慢慢站直,我握住两侧腰肢的双手也随着肉棒冲开肉穴的深入而向上一路抚掠过土佐的身体。
  最后龟头顶在了土佐孕育生命的子宫门口,双手抓住手掌无法完全掌握的高耸白峰,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看着窗外的夕阳。
  我突然想起土佐到港区的那一天,剑术对决失败后她说的话。本来就有些施虐与欺凌欲的我决定在最后冲刺前给土佐来个羞耻处刑。
  “巨浪来袭的时候,我可没工夫照顾你。”轻咬着土佐的绒毛垂狐耳我说道。
  立竿见影,性欲与交合绘出的潮红小脸多出了一抹害羞的脸红。
  “你这家伙...”土佐用现今多用来骂人的重樱古语来称呼我也是我们夫妻二人间的一个情趣。土佐就像中二黑历史被扒出来一样羞涩慌张的低下了头:“我早就已经对我以前片面的看法道过歉啦...你这家伙,男子汉大丈夫斤斤计较可不是好品格...”
  在听着土佐絮絮叨叨之时我只是缓慢小力的在花径摩擦,积蓄着体力为接下来数分钟的无呼吸连插做准备,势要将土佐再次送上高潮以二比三的结果拿下这次性爱对决。
  “我只是提醒你,接下来的堪称巨浪来袭的抽插我可不会照顾你。”
  “你这家咿,啊!痛啊,啊啊啊...”土佐还想回嘴几句作为调味我直顶花心的一棍就让她顺势叫出了声。接着便是疾风骤雨不留余地的连续顶撞抽离顶撞。无所谓深浅交替,无所谓敏感点攻击,有的只是堂堂正正简单有效的拉斯普京级雄伟男根全力全入抽插!世间没有进行前戏的狮子,只要肉棒的数据够强,就无所谓技巧花样,化繁为简的直入直出便足以让女性高潮迭起口牙!
  充盈淫水的阴道与坚硬肉棒的摩擦与吸附声,结实下腹与紧致臀部的撞击声,美人承欢再也把持不住的淫荡呻叫声,阴囊拍击在弹嫩大腿上的回馈声飘荡洋溢在仿佛童话里的贵族大小姐房间内。赤裸的男性与仅剩下黑色高腰吊带内裤的女性激烈简单的交合将原始与欲望带进了这个昂贵奢华房间,无所谓优雅风度,只有带来快感直冲大脑,仿佛要贯穿肉壁的阴道暴进!
  一开始的六九式对抗以我在土佐穿着黑丝裹胸的乳沟中射出而分出胜负,而后束缚土佐双手后入得以占据优势的我成功一次不射让土佐高潮了两次,只要能在这段无呼吸连插射精前在让土佐高潮一次,那么我便是二比三的胜利。土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靠着我的双腿动作抽动越来越频繁,叫春越发无法控制,只要用手指对这沉甸双峰上的粉樱果轻挑复捻,那么土佐一定就会在我泄身前迎来又一次高潮!在赢下这局后我要贯彻自己的抖s欲望,想个让土佐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却又因为二人的约定不得不照做的惩罚口牙!
  “啊啊啊~额,哈~好,好深啊!~”本来贴在一起的脸因为土佐高昂起的头分开,我垂低下头,眼前是土佐的玉颈,纤悉白透,定睛细看可以发现心跳加快后躁动的血管。看着这优美有型的颈脖我似乎明白了土佐为什么对于深喉如此抵触,她要强的性格觉得这一玩法太过于具有服从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美雅细长的玉颈要吞下我尺寸巨大的分身确实是一种对于喉管和呼吸道的压迫与折磨。
  颈脖是生物的脆弱敏感处,对于保有些许野兽狂气的土佐来说更是如此,我早已明了只要控制住她的脖子土佐便会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切更加敏感,于是在连续几次仿佛要叩开花房的冲击之后趁着土佐高昂臻首淫叫时我张开嘴轻咬住了那令我血脉喷张的玉颈。同时抓握这双峰的两只大手用力抓压下去,五指深陷白软的媚肉之中。土佐完全被我的动作所掌控,只能不知所措的一味承受我的深入与动作,仿佛泄身就在咫尺之间。
  但这还不是我的最终性法!比起抓压乳肉,还是用手指专攻那熟美的樱桃对土佐的刺激更大,抓压只不过是我用来迷惑土佐的动作罢了,只是为了突然的刺激樱首做准备。
  紧抓乳糕的五指松了起来,双手开始揉动捏形,土佐松软的雪胸的分量通过双手沉甸甸的反馈直达大脑,何等宏伟令人流连的胸部啊。土佐曾说过“身为舰船舟艇的我们,是连接航路与人心的存在。不管身体的一部分,甚至姿形身影都是如此。”所言没错,我的心早被土佐的灵魂与肉体牢牢拴住,我和土佐还有这片大海,联系在一起。
  一定是无呼吸连插久了让我脑子有些缺氧我才会如此想入非非,揉摸着土佐的大胸,我越发丧失谋略,如果用手指挤压那一对高山上的俏丽,那么便不能全掌五指的享受那抓握不全的软膏。还是算了,比起挑逗那两粒粉圆还是双手运转流连让土佐的嫩软白胸在我手中变为各种形状更符合我的欲望,至于夫妻间的床上较量,分出胜负后约定的胜者命令在眼前手中的雪肉中已经不甚重要了。
  双手在白峰自由的抓握轻抚按压揉搓,在此期间我在土佐花穴内进出了几回?我不知道,心里默数到第六十下后便不在计量,只是放空大脑享受着纯粹原始的欢愉。无呼吸连插的恍惚中,我有了一丝窒息的紧迫感。
  无论是施还是受虐都要做,这样才称得上色批的健全!紧迫间我的快感也越加强烈,若不是窒息前的模糊淡化了神经反应,我可能现在就要把持不住精关了吧。
  这就是无呼吸连插法的强大!
  土佐微微侧身向我,一只无力的娇媚的藕臂揽住了我的脖子,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即将高潮,她的红唇贝齿已经很久没有上下闭合,只是现在粉嫩香软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在充斥着淫液色气的湿欲空气中幅度极小的上下舔弄空气,这是我们间索吻的表示。尝过土佐香舌的我知道那是怎样的触感与至福。
  但我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全速抽插土佐那泥泞紧致的穴器,我无法抵挡与土佐舌吻的诱惑,她就像古代志异小说中让人无法拒绝的狐妖,要不是她濒临泄身极点的表情告诉我胜利就在眼前我一定会马上开口吸入空气然后与她深吻。我决定将这个吻存到射精之时。
  五只细白如葱尖的手指贴在我玉袋之下,如蜻蜓点水般掠过上面的血管处给我带来强烈的瘙痒刺激。想也知道一味被动可不是土佐的习惯,丝质裹胸的简略捆绑又怎能限制住她呢?土佐在高潮前势必会来一次绝地反击。双手沉浸在那一对雪白柔软的我没防备就被土佐拿捏了弹囊。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刺激我射精。
  你听说过不灭之握么?
  下身传来恰到好处的微痛,我下体一紧同时叫出了声。空气自我口鼻流入,意识清晰间我的射精欲望也越加强烈。本来土佐无力垂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此刻却突然有力了起来直把我拉往她的脸旁。
  土佐灵活香软的舌在我的口腔搅动,我也不甘示弱的予以回敬,几番摩擦之后牢牢逮住了那满是双方津液的粉舌,单方面的索取,掠夺,吸允。
  土佐现在应该察觉到了她必败的结局:对我下身的抓握虽然能结束无呼吸状态,痛感却推迟了我的射精;但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也只能在我之前高潮。技术战法其实只是添头土佐,能在床上对你胜多负少的我,最主要靠的还是我那拉斯普京级肉棒的威力口牙!我在内心咆哮道。
  土佐的蜜壶再一次紧缩到极限,肉壁仿佛变成了有生命的触须将肉棒紧抓内送,一股吸力正在酝酿。我清楚在数秒之内这只倔强的狐狸将不得不承认我的胜利。
  土佐的指甲在我背上滑过,我心领神会放开了她的唇舌。
  “感觉如何呀?”戏弄之心大起的我明知故问。
  “不行了~要,要去了~啊!额额额哦哦啊~啊啊啊啊啊~!”迎着土佐高潮阴道的欢呼我再次开始深入,淫浆喷洒在坚硬火热的龟头上,或是被强硬蛮横的顶回花心或是随着肉柱出入从花口溅出,如果没有肉棒的阻挡这次潮吹不知能喷得了多远。强力牵扯杆柱的内壁,对着马眼敞开的宫口,向深处的强烈吸力共同协作,为的只是从我的体内榨取浓精送往孕育生命之地。土佐的高潮气势丝毫不减的持续了整整近一分钟才终于伴着变成吐息的呻吟结束。
  从吸力大减的花径我终于得以抽出肉棒,将脱力的土佐放在床上面对着我。
  “不行了,”土佐香汗淋漓:“让我,让我休息一下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看着露出少见无力样的土佐,我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装载完毕的白浆怎能不发?土佐也体谅我的感受。
  “我知道的...那,那就按你喜欢的,用...用我的腋下射出来吧。”
  土佐双手伸直,在空调造成的略显炎热的房间里高强度男女运动自然是出了不少的汗,精液淫水汗水与土佐的异香交织,令我沉醉不已。
  “好咧!”我大喜过望上床微抬起土佐,将肉棒送到了土佐汗香淋漓的湿温腋下,土佐像个小女生那样嘟着嘴夹紧了我的肉棒,双方共同协作动起来。
  即使是多次翻云覆雨,土佐对于腋交还是害羞,自从恋上我后她一直在意自己狐狸属性带来的体味,殊不知她的媚香正是催我情欲的迷药。
  “土佐~”
  “你这家伙又在想什么淫秽色情?”意识到了什么的土佐下意识间夹紧了另外一边手。
  “我在想这一发孩子们要送去哪里。”
  土佐故意装出了一副看垃圾的表情:“好恶心啊,这怎么能叫做孩子...你这家伙想的话就射进我里面就是了,我们这样多少次了都。”
  虽然腋的紧致感比不上小穴,但淋漓黏湿的温热也是一绝,更是有一种满足癖好的畅快感,很快我便有了射精的感觉。
  “要不我们玩个游戏?”
  “我拒绝。”
  “我作为这次运动的胜者,是有下命令的权力的!”
  “服了你了...好吧,要玩什么?”
  我贴着土佐耳朵细语几句看着她再次涨红了脸庞,心满意足的把即将爆射的肉棒从湿腋抽出,移动至土佐足部后跪着,而土佐则躺着挺起下体,伸指在我面前掰开高潮后紧合上的穴口,积攒的花蜜又是在床上滴撒一片。
  舰娘不可思议的紧致回复是普通人类绝对不可能拥有的。“实在是名器啊。”我赞叹道。
  “行了行了快射,别以为你完全胜利了。洗个澡吃个晚饭后...再来一次吧。”土佐伸出一只玉足自下摩擦着棒身。我要做的,便是远程对土佐的花口射精。
  刺激感越来越强烈,最后我抓住土佐的脚拿到一边,另一手扶着肉棒瞄准起土佐在我面前掰开的白虎小穴。
  “要射了!”
  “行行行,服了你了,不过今晚就去我房间做吧。”
  “什么,现在不就在你房间么?”色量味俱全的浓精积攒了好久好久终于得以射出,我的肉杆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结果始发的初液歪了十万八千里直打在土佐胸上,我赶紧下压枪管射的土佐自胸到小腹一路的白浊,如果存量不足的话一定没有存货了吧,但我还有余地!就一边射精一边调整位置,让最后的精液射进土佐的花口吧!
  正在这时我突然想起,土佐的房间,是没有床的重樱居室。
  那么这少女风十足,仿佛童话里的贵族大小姐房间和这一张松软宽大的公主床是?!
  就在这时门开了。
  在门前呆若木鸡的,是一直被我爱称为老婆饼的豪。
  我依然在床上,豪的床上。
  向着掰开小穴的土佐射精。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2 02:40:56

第二章豪的圣诞惊喜
  “早安指挥官~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洗漱完毕后就来个早安吻吧~”
  为了安排港区的节日活动忙碌了一整天的我实在是休息不足,睁开眼睛从床上起来时极少见的处于一种完全算不上清醒的朦胧状态。与坐在床边椅子上语气欢快含情脉脉的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也是多亏了豪,一觉醒来听着甜美悦耳的娇妻道早安让我在心情预约的同时也受到了这份充满青春活力的感召,仿佛将积攒的疲劳一扫而空般精神了不少。
  “早上好呀我的老婆饼。”我笑着用爱称回应豪,交往时我依着豪的爱好将她叫做小饼干,婚后就改称为老婆饼,既体现了关系又将热恋时的亲昵保存了下来。我是非常喜欢老婆饼这种点心的,豪对我来说也就像老婆饼一样,甜而不腻深得我心。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豪明显是早就等着我起床了,她一脸春光明媚的样子让我有了十分不错的好心情,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呀这么开心?”话方一出口我便想起今天是圣诞节,我昨天正是为了港区的平安夜活动忙碌了一整天。对于圣诞节其实我并不感冒,这一天在我看来完全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不过港区里相当一部分舰船们对于圣诞节可是满怀热情,那么我不论是作为指挥官还是丈夫,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做好圣诞安排,让我的舰船,我的妻子们开心的度过这个节日。能看到豪在圣诞节这么开心看了我的辛苦是完全值得的。
  “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圣诞节吧。”
  但是豪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
  “这个倒是其次呢,我这么高兴是因为今天一整天指挥官都要陪着我哦。”
  前几天鬼使神差的闯了乌龙进错房间,跟土佐在豪的房间大干了一场,虽然港区里的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性欲旺盛指环王,但性格迥异的妻子们对此的接受程度还是不同的——有的不仅完全不在意甚至还希望我再接再厉开枝散叶,如腓特烈大帝和天城;有的相对无所谓,愿意与其它人同床共侍一夫,如贝尔法斯特和欧根亲王;也有只接受与关系好的舰船一起分享与我的夜晚的,如土佐和北方联合的舰娘们;当然也有明确表明在亲密时只接受与我一对一的,豪就是其中的一员。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当时的不快,只是在为今天能一直与我在一起感到由衷的喜悦,这反而鞭笞着我让我更觉羞愧,豪是个非常开明懂事的孩子,原本只是一个懵懂少女的她在嫁给我后成长了许多,无论是帮助君主更进一步的融入皇家还是举办各种点心会拉近舰船们的关系都帮了我很大的忙;情人节时送给我满满一袋巧克力小点心时也让我与其它人一起分享。不知不觉间豪已经从那个在姐姐们的呵护关照下有些不谙世事的纯真贵族少女变成了一个体谅帮助丈夫的贤内助。她为了我成长了许多,明明说过不会在她面前和其它妻子亲密却没有做到的我在她面前实在难以抬起头。
  套上衣服时我调整了一下心态,暗想一定要尽力给豪一个终身难忘的圣诞体验。
  但是,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和豪说清楚。
  “豪。”
  “唔,怎么了指挥官,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应该是叫我老婆饼的呀。”
  我直视着豪不带杂质清澈湛蓝的双眼:“你知道的,港区每天的事务都要在其它人的帮助下才能快速完成。为了让大家彻底放松一天过好圣诞节我计划今天由我一个人处理全部的日常事务与文件。这会耗费很多时间,理想情况下也要到晚饭点过后才能完成。我,我能陪你的时间很少。要不今天你先和姐姐们一起享受圣诞,做完事情之后我们再一起过,想做什么都听你的,如果觉得这一天陪着你的时间太少,明天我们...”
  豪细白如葱尖的食指抵在了我的唇上,这是她第一次打断我说话。
  “不要,指挥官今天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都已经说好了今天指挥官要一直陪着我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但是今天我要处理港区的事务,很忙。”
  “那我们就一起忙。”
  豪眼中满是坚定的倔强,我知道劝不了她却还是做着最后的尝试:“在其它人享受假期的时候工作可是格外累的。”
  “我知道,”豪握住了我的手:“指挥官为了维系港区付出的努力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想尽力帮指挥官减少负担...说了很多漂亮话呢,不过全都是我的真心话哦。”
  我不由得握紧豪的手,这本该是一只精心保养的手,按自己的爱好做点饼干,涂着符合自己风格与衣着的指甲油,花不少时间把头发复杂的编的好看的一只手。但这只手现在却添了一丝痕迹,工作的痕迹。
  “嗯,”我自然不能再拒绝豪的意愿:“你要是觉得累了一定要马上休息。还有...”
  我想问豪对于前几天的事情现在有什么感觉,我是不是还要再做些什么才能完全哄她开心,却说不出来。
  “指挥官。”豪拿出手炫耀般的展现在我眼前,无名指上是我们的婚戒,但她想让我看的是另外一件物品——手腕上的镯子。
  这是我外祖母传给我的手镯,和豪洞房时我将它交给了豪。
  这是豪从不会在其它人面前戴上的,尽全力一碗水端平的我唯一不公的偏爱。
  “指挥官,你一定还记得当时对我做的承诺吧。”
  “永远爱你,每天都能出现在你身边。”
  “指挥官都做到了呢~”豪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这就足够了,现在我没在生气了哦。当然,下次再有类似情况我会伤心很久的。”
  绝对不会再有下次,我暗自发誓到。
  “去吃早饭吧指挥官,不管是烤的蛋糕还是泡的茶凉了可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食物的香味缓缓飘入鼻腔。“看来我昨晚睡得很香啊,”我说到:“本来很容易因为一点小动静就醒来的我完全不知道豪准备了早餐呢。”
  “那是因为我在做蛋糕的时候把房间和厨房的门全锁上了哦。”豪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做了好事向家长报告征求夸奖的小孩子。
  我微笑着摸了摸豪的头,比起鼓励做了好事的孩子更像是撩拨恋人的爱抚。渴望着姐姐不再把自己当做小孩子看待照顾却一直不得的豪感受着我的心意,笑了。
  在其它人休息的时候工作虽然累人,但一想到港区的大家正无忧无虑地享受节日以及豪的陪伴,也就变得轻松了许多,虽然一直忙到了晚上七点但当我确认好最后一项事务并签字时却毫无疲倦感,因为洋溢在心中的期待与情欲让我充满了精神。
  一小时前豪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红着脸让我处理完事情后去位于港区皇家分区的一个茶室,她为我准备了一个惊喜。按豪的性格估计是偷偷通知了其它人准备了一个派对了吧。真是容易猜测的一个单纯女孩。正好我也没有吃晚饭,就先在派对里好好吃一顿补充体力为在床上给豪一个难忘的夜晚做准备吧。
  一路上我都没有在皇家区看到人,越发坚定了豪为我准备了一场惊喜派对的想法,我正在想着如何装出一副没猜到的惊喜表情却看见约定的茶室正向外露着灯光。惊喜派对不应该是先关完所有的灯在对方进来时打开的么?
  一想到这我就在茶室门外停了下来,生怕里面的人没有准备好,但是几分钟了都没有任何动静从里面传来,不像是还在布置场地的样子,于是我做好了装作惊喜的准备便直接推门而入。
  我的演技在今夜没有用武之地,我不需装作惊喜。
  因为超乎我意料的惊喜与惊艳此刻就在我眼前。
  豪为我准备的惊喜并不是派对,而是——
  一个天使。
  透亮的四根细银柱组合成了鸟笼的轮廓,具有节日气氛的大红丝布在其中心结成一个蝴蝶结,银弧与红绸是限制飞翔的顶罩;地上形如丛花的锃亮银器交相辉映;盘碟里颜色鲜艳的各式甜品点心是在银色枝条上争奇斗艳的花朵,盛开着甜蜜之花的白器是鸟笼的底座;底座之上顶罩之下光辉照人的台座不知是因何散发着夺人目光的光芒,是因为反射了灯的明光?还是因为铸成台座的材料是闪明透亮的臻品?亦或者,这台座只是一个平日皇家区里面毫不起眼的下午茶小桌,只是再其之上的缚鸟暂时的赐予了它美丽的光芒?
  “圣诞快乐指,唔...圣诞快乐,主人!”
  谁是被自己的造物囚禁的公主?谁是被明显轻轻动手就能挣脱开的束缚困住的囚徒?谁是为讨爱郎欢心心甘情愿扮作被缚女仆的皇家贵胄?
  豪在艳红与亮银的穹笼之下端坐着,在盛开芬芳的甜品花丛之上盛开着。
  大红色的袖套大体颜色与纠缠双手的布条相同,只有袖口袖末与侧面系带处的白色的布料或蕾丝向我彰显着自己袖套的身份;毫无脾气的贵族大小姐系上女仆的头带,将自己细滑柔顺的生赭垂瀑烫成了卷曲游动的弯浪,微微翘起的呆毛躺在刘海上,曾经一直要花费不少时间打理编织的群丝自由的洒下,发丝的主人也像做出改变增添风情的头发那样,决定在今夜一改自己的纯真无邪,向爱人主动展现魅力与诱欲。
  被吊起红绸的藕肢毫不设防的露出我偏爱的腋下美景,如这幅身体的主人般如纸纯洁雪白不掺杂质,臂与身的连接处显露得很坦诚,向我展示着藏在衣与手下的密境。颈上连着衬胸带绣着白蝴蝶的布环像是宣誓臣服的套圈。乳量傲人的双峰有了下方黑绳的托起,自由自信的挺立着,本来藏在外衣内衬内衣三重守护下的登峰雪路尽收眼底,女仆的衣装为了包容那宽阔高耸的胸峰乳山而负重前行,侧向满溢而出的乳肉形成了弧度优美的侧峰,在平坦腋肉的衬托下更显分量。
  女仆装下的裙子并不是制式的白裙,而是与缚绑双手的红布同样高贵鲜艳的大红,不过这奢华昂贵的红裙在今夜的作用不是显露优雅高贵而是挑拨炽热情欲,本该掩盖双腿的长裙一侧打开出极为大胆的幅度,让我的目光得以明目张胆的偷窥到皇家大小姐完全无法遮蔽浑圆臀部的连接起黑丝袜的情趣黑蕾丝内裤。只属于我的丰满雪臀肉腿被吊带勒得显形。光洁淡色的黑丝袜显身露肉,在白皙长腿与灯光的作用下竟然有了一种肉色丝袜的错觉。
  害羞纯真的豪,此刻正在想方设法勾引我的欲火。巨大的反差感让本就长达两天没有性生活积蓄了无数欲念与精液的我几乎是在神智还没有意识到前便迅速的勃起到了极致。若不是穿着由能把胡德与豪的巨乳显成平板的皇家光学藏胸布做成的裤子,我那几乎要破裤而出的拉斯普京级巨龙便要在豪的脸红中夸赞今夜的惊艳了。
  一时间爱于精于乐于扮演玩法的我竟想不出该如何回应豪的话语。只是在这份惊艳的美丽前愣着,就像第一次约会时那样。
  “主人?指挥官?”豪有些不知所措的轻声道。
  “圣诞快乐我的,”我顿了顿:“我的女仆。”
  豪的脸上绽开了笑容:“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为了准备这份惊喜,这份圣诞礼物我可是向约克公爵姐姐讨教了才得知指挥官好这口呢...指挥官喜欢腋下还有扮演轻度施虐什么的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还不是怕你接受不了,”我走向豪:“那现在开始我可就是你的主人咯?先说好我会做些说些以前绝不会说的词做的事,不用想太多,我永远都爱着你。如果你有觉得程度有些过火接受不了的话就说“能让我先吃点东西吗”,我会停下来的。”
  豪不发一言,格外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该怎么挑弄这娇朵呢?还未吃过晚饭的肚子给了我提示。
  我弯腰拾起银花餐盘里的一个草莓奶油小蛋糕试探性的凑近豪的嘴边,喜爱甜品零食的她不出所料的马上有了反应。
  “想吃吗?”
  “想。”
  “真是不懂规矩,”我压下欺负欲没有太大声也没有动手,只是拇指与食指捏起豪大腿上的丝袜一角又松开让黑丝不痛不痒的弹回豪丰腴的腿肉:“跟主人报告要说上主人两个字。谅你是个刚被买下的新女仆先放你一马。”
  “知道了主人。”本来就略显弱气的豪不敢怠慢的奉承我的话,点燃着我越发旺盛的欲火,我吃下一口小蛋糕问:“你做的?”
  “报告主人,是我做的。您觉得怎么样呢?”
  很好吃。我在心里道。
  “感觉不如家里厨师...手艺,”我嘴上却不饶人:“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也不像能干家务活的样子,做点心的水平也就这样。不过这极品的身材脸蛋到让我的钱花得不亏,你叫豪是吧?以后你就是本少爷专用的性处理女仆了。”
  “遵命主人,豪不胜荣幸!”
  为什么就这样答应了啊啊啊啊啊啊!!!!!这种羞耻扮演就是要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被一步步调教开发堕落才有意思啊啊啊!!!我内心咆哮到。
  但是我却立马想到了将夫妻间的调教继续下去的应答。
  “啧,”我又吃下一口小蛋糕语气讥讽道:“见你长着一张这么纯洁的脸本来只以为是身材色情傲人,没想到居然一下子就说什么乐意当人的性处理女仆,豪,其实你就是个内心渴望被大鸡巴粗暴干穴的痴女吧。”
  出身高贵,嫁给我之后也只经历过爱抚中出的豪哪里听过这等粗鄙之语,豪一时只能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眼神也有了一丝迷惑与慌张。
  我对着她飞速眨眼暗示,终于见到豪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样子刚刚那句话对她可谓是一个猝不及防的轰炸。
  “不,不是的!呀啊!”豪反驳到,一时慌乱的她没有按照规则说出主人两字,被我找到了出手的理由。
  方才拉起黑丝的手再次二指出动,不过这次可不是毫无力度的拉起丝袜,而是精准的从豪敞在裙外的的大腿外侧伸向密地,凭借性爱积累下的经验精准的隔着蕾丝内裤对豪蚌口肉蔻的按压。毫无防备被直击敏感点的豪顿时如触电般颤抖起身子呻叫起来。
  “要说主人。”我的手指牵动着豪的蕾丝内裤,在拨开肉缝抠弄豪阴蒂的同时又吃了一口小蛋糕。美人配美味的至福让我身心愉悦。手指带动蕾丝亲吻蚌上肉珠,敏感的阴蒂将丝质品的触感放大数倍传进豪的脑海,直弄得她自下面的那一粒小点的瘙痒牵动全身直击大脑,如果只有这些痒的话无疑是十足的触觉处刑,但我扣挤阴蒂的手指无疑为豪带来了理所应当的快感,这份快感在让人敏感的瘙痒下被放大得更为清晰强烈,让豪在难以招架的痒刑中有了快感作为缓解剂,也让挑动性欲的前戏效果更为强烈。
  豪扭动着纤细的软腰,双腿徒劳无用的在桌上扑腾,在进行前戏时豪总是把脸贴向我的身体,似乎是羞于被我看到自己情迷意乱的样子,这时豪也想如往常一样把脸靠向我的胸口,却被我的目光定住。
  眼前人的目光并不像以往那样充满含情脉脉的怜爱,有的只是单纯到令人不适的淫秽的图谋不轨。这眼神提醒豪二人间可是正在进行着调教女仆的扮演游戏,现在可不能像以往那样把脸埋进指挥官令人安心的胸口。豪只能低着脸怯生生的偷瞄着指挥官。
  虽然清楚现在是角色扮演,但豪内心却真实地对我此刻的眼神表情感到了些许恐惧,自己深爱的人此刻确是一副陌生模样,刚刚还对自己说了那么...不堪入耳的话。虽然豪远不像她的姐姐乔治五世所认为的那样还是个小孩子,但豪在性事方面的认知是就停留在对中小学生科普的水平,增添情趣的语言羞辱自然是豪所理解不了的重磅炸弹。
  现在回想起与豪的第一次我还是忍俊不禁——前戏时有了感觉几欲泄身的豪还不知道高潮,羞着脸要我停下放她去洗手间;毫不夸张的说,豪的大部分生理知识都是在初经人事的那一夜被我口头与实践相结合的传授的。
  “真是可爱的反应,”我将最后一口小蛋糕吃下,终于得以腾出手解下皮带,拉链将束缚在裤内顶得生疼的巨物解放出来,抚上豪腋旁满溢而出的雪软乳肉:“究竟你是经历甚少对这做事没有抗性呢,还是个淫荡敏感被别人的手指稍稍玩弄一下就花枝乱颤的骚货呢?”
  豪忍着下体的快感不再踢蹬双脚,充满肉感与弹性的双腿夹紧我玩弄她下体的手,除了让我更进一步感受双腿的触感外毫无用处,手指依然能自由活动,但我却从豪的眼神里看出了抗拒。
  “能,能让我先吃点东西吗?”豪低垂的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说出了约好的收手暗号。
  “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指挥官...好过分...”
  看了这些话对于豪来说还是太过了,我点点头,豪也松开了夹紧的双腿让停下动作的我得以把手拿出来。我双手绕过豪的腋下轻搂住豪作为对刚刚的安慰,不过出乎我意料,我的双手抚摸到的布料唯有女仆装胸前衬胸带的细细一条,除那一处外手掌回馈给我的反应皆是少女优质肌肤的光滑触感,看来豪这件衣物的用料比我想象中更少。
  不过现在比起泄欲更重要的是抚慰下豪的心情。
  我亲上豪小巧樱粉的唇,这个吻很淡很轻,只是停留在唇上浅尝辄止的轻抹细舔。草莓味小蛋糕残存的香甜微微泻出流露在豪的唇上,一只手抚摸后背一只手轻弄长发。除了我实在收不回来只能抵戳在豪小腹的肉棒外,这是一次完全不含粗莽的交流。
  “对不起指挥官,”双唇分开后豪轻声道:“明明都主动出击诱惑指挥官,还在心理暗自夸下海口要让指挥官尽兴享受一晚上的。我也清楚那些侮辱人的不是指挥官的真心话,但那些话从指挥官嘴里说出来...我果然还是无法接受呢。”
  “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没能考虑好你的感受。”
  四目相对后我们都笑了。
  “原谅你了,”豪侧过脸高跟轻撩我的脚:“那就继续咯,这次指挥官可不能再对我讲那些不好听的话了。不过,指挥官也不用太过温柔的,粗暴点我也没关系的哦~”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特别像第一次那样哭鼻子哦,我的女仆。”
  “讨厌,还在说这个...eat me 我的主人。”豪不知按着从哪看的照葫芦画瓢起来。
  夜还很长,还有很多时间容我享用这个可口的女仆。
  不过得先改造下这个纯度极低的束缚方式。
  我的眼光落在一旁的桌子上,数根长红布叠在桌面,不知豪是征求了哪位高人的意见为今夜准备了那么多,干放在这里的话起步浪费了她的一片心意?
  我拿上几根红绳,自豪的身后走去不让她看到自己拿了什么,从后用红布蒙上了豪的双眼。
  “唔,主人,这样看不见啦...”豪的语气虽然可怜巴巴但是完全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于是我大胆的继续下去。
  我看向吊住豪双手的红条,系得很松很轻,留下了可以放松的空间,完全是可以轻易挣开的装饰品,纯度太低了。
  我踮起脚调整顶上的蝴蝶结,将豪的双手向上拉直到紧绷后将捆绑双腕的宽松活结系紧,让她彻底无了自行挣脱的可能,感受到双手负担明显加剧的豪有些紧张起来,整个过程中葱玉的嫩指一直不知所措地挣扎着,我像婴儿般嘬了一口,豪喜爱做甜品点心的手指似乎都染上了一丝面粉的口味。
  “这样子有觉得太紧吗?”
  “没问题的,主人。”
  我看着豪裸露开放的美背,方才拥抱时手掌的触感果然没错,豪女仆装背后的布料可谓稀少,仅在大致肚脐的后方才有不宽的遮挡,自颈环到尾椎的地方只有一根固定衣服托起胸部的黑带在如雪的背肤上惹眼又勾人。明明有着丰腴的大腿,傲人的胸臀,豪的背腰却格外瘦削少肉。我双手轻推,隐约感受着细皮嫩肉的背脊之下的骨骼轮廓。豪从着我的轻推小心翼翼的向桌沿挪动,直到豪双腿完全离开桌面,本悬挂于正上方的红结到了后侧将她的手拉得更紧,整个人从正坐在桌面中心到像条斜线仅剩下屁股坐在桌子边我才停下。
  “现在呢?”
  “感觉这样会累的挺快呢,不过还是没有问题。”
  “可别逞强啊。”我来到豪的面前,用两根红丝带分别绑紧豪的两只脚踝,向后把豪的双足拉到臀部侧下方后固定在两根银柱上,从正面看豪的双腿成了完全敞开花口的倒v字,失去视觉的更加依赖于身体触感的豪感觉到自己正在桌沿被向后捆绑双足的绳带向前牵扯,重心几近失控仿佛一放松就会向前坠下。即使清楚被自己捆绑固定在银柱上,豪也对身体反馈的倾倒信号做出能本能的反应想要坐稳在桌上,但被紧缚的豪完全移动不了身体,束在身后难以发力的四肢也无法起到平衡的作用,豪只能依靠上身力气艰难的维持着自己不向前倒去,这无疑会快速消耗她的体力。
  “这就是极限了主人。”
  “我也大功告成了。”最后我用力将本就半遮不掩的红裙扯下,豪下半身黑蕾丝与白肌肤的诱人反差毁灭着我为数不多的理智。豪也是第一次穿这种勉强遮住私处那几分肉的情趣内裤,感觉到裙子被扯下马上害羞的试图收腿,但被紧缚的双腿只能徒劳的抽搐几下。被牵绑拉开的双腿就像做好了承欢准备般在我面前让出直达花穴的距离。
  “主人欺负人!”豪略带稚嫩毫无做作的娇嗔一下就让我全身除了繁殖用的海绵体外彻底酥麻起来。想要做爱,想要做爱,想要做爱。饥渴到近乎失控的肉棒在向我无声的咆哮着疯狂,我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就连让豪分泌淫液的前戏步骤都想跳过直接狂暴叩击子宫城门,但这肯定是不行的,以我的尺寸如果不经润滑直接进入对女方来说实际是无慈悲的痛苦折磨。
  不过传入鼻孔的隐约奶香给了我办法。
  一支银餐盘上放着面包与一杯牛奶一瓶炼乳,我拿起牛奶与炼乳,迫不及待的在豪细腻透肉的黑丝大腿上喷上长长的一道炼乳甜流。蒙着眼睛的豪只觉有什么黏滑的稠体射在了自己腿上,未仔细方便就问出了声。
  “主人?您这是太兴奋了吗?”
  “傻瓜,”我简直要流汗黄豆脸:“我是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小瞧我?我们做的哪一次不是真枪直入小半钟?我怎么可能那么丢人...”心底的欲火因为豪的异想天开而烧得更旺,只想通过完全胜利的床上征服让豪高潮至两脚无力以重振夫纲。御妻这方面如果劲夫是靠拳头的狼派的话,我便是靠鸡儿的蛇派口牙!
  炽热坚硬的肉龙在射有炼乳的黑丝大腿上来回,冰凉黏稠的炼乳与细滑撩痒的黑丝,肉感弹性的大腿共同侍奉着我的分身,软湿柔滑紧致三种触感一次满足,若非近在眼前蕾丝之后的花壶密径更为诱人我非得在这爆射一发不可。
  失去视觉的豪感受着黏凉与炽硬在大腿反复掠过,虽然闻到气味知道自己腿上正被涂抹的是炼乳,但那类似精液的触感与明确游走在自己腿上的肉棒还是让豪浮想联翩。让豪用饱尝美味的小嘴香舌清理肉棒吸食残精是我每次射精后的固定项目。对于精液与肉棒的味道豪不能称得上喜欢,却也能够接受,那是一种难以明说的奇怪口味,不好吃却有种让人想再次品味的魔力。豪一时好奇起来,像面包那样涂抹黄油或是炼乳果酱的话,那东西含着会不会变得美味?
  肉棒下部涂抹完毕,我又将炼乳自根部到龟头抹了一条长路,含住一口牛奶不出声响的单膝跪在豪身前,活像一个拯救被俘公主的骑士。
  不过我接下来要干的事不那么骑士就是了。
  肉棒结束磨蹭离开大腿后豪便再也察觉不到我的气息,本就对我深深依赖且没经历过这种玩法的她明明已经看不见却依然徒劳的左右转头,完全不知所寻之人正缓缓将脸靠近自己蕾丝掩罩下的花源。
  真是风格大胆做工精良的内裤啊,色泽淡黑丝纺蓬松,让肉体的色泽得以参差在网格与花纹之中,织纺的纹样乱花迷眼,下摆不是流水线制的规则整齐,而是如丛上繁花般有高有低的各型花瓣你来我往。因为尺码故意做得偏小的原因紧紧贴在豪的翘臀与蜜谷,仿佛纹上了丛花群芳,骆驼趾的形状就在这紧贴的蕾丝中勾勒而出。
  这是艺术性完全要大于情趣的一件珍品,价格恐怕不输一整套衣装,只能感叹不愧是皇家的贵族大小姐,连撩拨性欲的蕾丝内衣都有如此品味。可惜穿在了豪的身上,在短暂数秒的欣赏后我对这将豪的绝美小穴与我视线隔开的丝绸只感觉到碍眼与不耐烦。
  将蕾丝扯至一角,豪粉嫩无毛的白虎穴器不加掩饰的盛开着,恰似雪原上的一朵粉花。两瓣肉片贴合处仅留有一线窄口,即使双腿被向后拉扯迫使粉肉分离,眼前入口处的小孔也仅有小指粗细,即使眼睛靠近也难以窥见入口后的粉肉樱径。豪的腹下美肉,是天生的极品名器,颜色粉淡通路窄狭,即使多次承受我的巨根却依然紧致如处女,似乎除了永久失去的那一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外这片桃源什么都未有改变。
  抬首望去只见被豪乳撑高的女仆装而不见豪的脸,那一定是张羞红如熟透苹果的娇颜,我身体前倾,含着一口牛奶的嘴贴吻在那肉粉的一线天上。
  我的舌探入穴缝,温窄的双壁紧挤让舌无法深入,我只能一边强咽着喉不让嘴里含着的牛奶漏出一边弄舌,灵活的肉舌或是刮蹭左右软壁或是缓慢前后舔搓,哪里经过这场面的豪一下就被弄得欲求刺激起来,呼吸越加急促身体也颤抖晃动让我一时没亲住穴缝漏下些许牛奶。不过我也感受到了花径的敞松承迎,便长吐一气,将口中的牛奶吹入豪的紧深花径,被打开情欲开关的花径仿佛将牛奶识别成了精液般天性使然的抽吸起来将牛奶送往密路深处。
  “主人!您往我,往我身体里面注了什么?”
  “好喝的东西。”我起身将犹胜小儿手腕的龟头对准滴落似精牛奶的淫色小穴,看起来如此窄细的蚌孔竟能容得下如此伟物通过,人体,很神奇呢。
  “都怪你这屑女仆动来动去的,洒了一些,这乳白色的高蛋白质含糖营养物被浪费可是要受惩罚的。”
  “豪知错了,那么就请主人惩罚我这个不懂事的女仆吧。”
  这发言怎么这么像某故意犯错后声称要赎罪引诱我上的皇家女仆???
  我摇摇头不再想其它人,不管后宫多少做爱的时候只想着本次享用的人是后宫之主的基本礼仪,此刻我全心全意全屌只剩下豪的位置,挺腰将涂满炼乳的巨根顶入牛奶浸润的阴道。
  插入的一瞬间我和豪都发出了满足舒适的喘气声,只是豪的喘息中有着一丝吃痛。工作的疲劳感,未吃晚饭的饥饿感全在直入骨髓的极乐中消弭无踪,化为渴求更多欢乐的动力。肉棒在花壶前进的每一厘米都是刻苦艰辛的挤撑,比起插入,用塞入形容更为贴切,粗大巨根填满撑开紧窄的美肉,仿佛褶皱与肉须都被挤压得塞在壶壁,花径每分每秒都被硬粗扩张却也同时以不可思议的回复力进行复位紧紧咬死肉棒,极致的紧锁让肉柱与花壁之间仿佛再无空隙形成了真空的性爱环境,来自软嫩壶肉四面八方的紧压之下我刚硬的肉棒竟也感到了绷紧的微痛感。
  炼乳与牛奶在肉棒阴道的两重推挤下融合,又被碾成固液共存的白片贴在阴阳性器之间成为厮磨的缓冲,随着我的肉身抽离壶口溅出点点细粒,不管多么用力肉棒都无法在真空咬贴的壶肉中快速移动,我们就这么缓慢的交合着,感受着痛苦与欢愉共同塑造的极乐。
  “啊啊啊啊啊,唔嗯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唔!主人!主人主人!啊啊啊!”豪的叫床回荡在茶室,实在难以想象这仿佛是欧美粗暴激情片中故意拉高分贝的女主叫床声会从豪这个优雅却有不带架子的贵族大小姐口中发出,虽然我已经尽力放慢动作,但豪紧若处子的阴道在我的巨根开垦下还是不可避免的发起痛来,我双手在豪的腋下游离,仿佛沾上豪私处的气位,还带着牛奶的舌头没入深邃乳沟中探索舔砥,将残存的牛奶在酥胸与肉舌间来回异位,以求分散豪的注意减轻痛感。
  “额...哦,哦哦哦啊!嗯嗯,嗯!”
  豪的叫床渐渐不再激烈,源自享受的呻吟渐渐多了起来,这是从痛到麻的转变,被拉扯塞满的穴肉在疼痛中渐渐适应麻木,豪感觉下体被巨物撕扯的痛感越发不真实起来,仿佛阴道已经失去知觉。唯有狂暴蛮横的原始快感自阴道冲向子宫发散全身直击大脑的路径是如此清晰真实。阴处为在尺寸骇人的巨龙下保全也为最求更上一层的快感喷洒出一道又一道阴精湿润紧道,向着高潮极点一路迫近。
  “疼...嗯嗯嗯~好,好大,好硬啊主人唔嗯!感觉,脑子都要啊!飞,飞上天了啊啊啊!要,要被主人哦!被主人~啊啊啊!要去了啊主人~!”
  关于豪会不会有隐藏的m属性我思索过好几次,巨根自然会带来疼痛与极乐不假,但豪回塑非凡的名器简直永久如处女紧致,每一次与她的性爱都要重新开发那片不留性迹的纯洁之地,不知夺走多少处子之身的我自然了解至紧初穴面对拉斯普京级肉棒时的明显痛感往往难以让人高潮,但豪却能在这份痛感中迅速进入状态沉浸于随之而来的快感并高潮,怕不是连巨根硬塞的疼痛都成了她的高潮药。
  简直是为我而生的性器。
  我得以在不断增添润滑液体,活跃起来的花壶内稍稍加快塞拔,豪被钳制的身体如筛糠抖动起来,深没花径的肉棒也在紧致中感受到了颤抖的摩擦。
  “去了~!”
  我肉棒直捣黄龙顶在子宫口便不再动作,只是往里深顶压宫口,孕育生命的场所与我仅有一层薄肉之隔,牛奶早在舌头舔吃豪乳时就被品尝殆尽,却仍有仅能用味蕾感知的残香,我吻上豪,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内与她的嫩软不断厮磨,仿佛要分享牛奶的甜味。高潮的阴精直射在龟头如击打粉碎在堤坝的海浪,在又被积推回去时无处可去的春潮便在严缝贴合的肉棒与花壁间艰难地湿流润滑。
  结束高潮我也离开了豪的香唇,不知是高潮还是亲吻的缘故她大口的喘着,雌香的气味吐息在面庞上,把还未射精的我的情欲蒸得更旺盛。
  缓退一段距离,再次在豪的体内前后驰骋,方才经历高潮的穴器多了春水的润湿不再对我的肉棒死吸狠磨,感受更是宛如天堂。
  “唔嗯~主人...”豪扭动着被捆的手:“我的手脚啊啊,都,好酸嗯~!不行了不行了啊~放,放开我吧主人哦!”
  我开始动手解开捆绑豪手腕的红布,肉棒的出入也毫不放松,没了双手单靠着肉棒与胯部与豪花穴白胯的撞击贴合来固定住豪的身体,让每一次都直口宫口让豪随之向后弓腰,手腕的红绳方解下豪便不顾酸痛,像是久旱逢甘霖般抱住了我的脖子。
  “主人!我,咿呀!我还是想...唔啊~要抱着你才舒服啊~!”
  我双手轻托在豪的腋下让她得以休息酸痛的双臂:“嗯,那我以后不这样绑你的手了。”
  虽然看着肉体受限的豪做爱会满足我的支配欲让我更为兴奋,不过比起自己还是豪的感受更为重要。
  “指挥官你真好!”即使看不到豪被蒙上的眼睛,从嘴角上扬的幅度上我也能想到那一双眼是怎样的灿烂明媚。
  “怎么不叫主人了?”
  “嗯嗯嗯~啊,指挥官~啊,我爱你!”
  豪有些俏皮的用不知说过多少次的话将我的问题一笔带过。
  不,这就是她的回答吧。
  比起主仆游戏时作为主人在自己身上放纵支配征服施虐欲的我;往常作为指挥官支撑起港区大大小小,那个谦让她怜爱她的我,才是豪挚爱的我。
  看来这一辈子我都别想把豪调教成能接受我稍稍过激玩法的色情样子了呢。不过无所谓,这样一块甜美可口的小饼干在我身旁就是我的幸福。
  感受着豪因为酸麻颤抖得越发厉害的双腿,我抽出与蜜壶缠绵相拥的肉棒,俯身为豪解开脚踝的绳布。
  “指挥官!”方才解除完毕豪的叫声便在头上响起。
  “接住我!”
  豪伸着双手做拥抱状从桌上倾倒,我不敢怠慢将她搂在怀里。
  “不想在那里做了么?”
  “不想了,而且主人还没吃晚饭呢,先吃点东西再继续吧?”豪又将对我的称呼换成了主人,看来想把主仆游戏继续进行下去。
  “你是不知道还没高潮的我有多饥渴,比起食欲目前我更要解决的是性欲啊!”我将豪更换成公主抱的姿势,转身看着银具上的甜品花丛。
  或许也可以二者同时进行。
  我将豪平放在靠近盛开甜品的银色花丛旁边的地上,扯开托胸的黑布条,动手想解开女仆装胸前的扣子。前面在背后我已经知道这特制女仆装背后仅有尾椎处有布料,全靠着那几条细黑布固定,只要解开扣子便可从胸部从上往下将女仆装直接拉到小腹。
  “我自己来就行了哦...”
  少女羞涩的在我面前将胸前扣子解下,每解开一对难以束缚的巨乳便迫不及待的探出,乳峰与沟壑在我眼前逐步展现,当豪解下最下面的一对扣子时那两只白兔更是直接从没了纽扣锁闭的衣服前蹦了出来,挣脱紧裹后自由自在的上下弹动了数下。
  身经百战的我看到这场景简直成了第一次看到女性肉体的思春期处男。
  从女仆装中蹦出来的颜色不只是单纯的雪白,还有两颗小巧玲珑的粉色。
  豪在女仆装之下什么都没穿。
  豪的身体我见过,在常服下不穿内衣的豪我是真没见过,今夜的豪实在是准备了太多个惊喜礼物。
  失去牵束的乳房因重力摊开,充足的乳量却依然让上方的乳肉傲然而立,活像两座最上方放着樱桃的白奶油蛋糕。我将女仆装从豪的胸部一直拉到小腹,看着少女双峰后的平坦雪原随着呼吸起伏。起身风卷残云拿上几个甜点摆在光滑细腻的少女肚子上。
  “我开动了。”
  说着一语双关的话我再次插入豪的小穴,方才经历一场恶战的花壶像是被我所征服般不再犹如反抗巨物侵入般的死锁紧吸,而是多了些温顺的服从,褶皱抚慰肉棒筋管肉壶按摩硬热杆身。一只手从豪的腹上拿起甜品送入口中,一只手像是揉弄面团那样在揉那一对挺立的乳糕上流连。美人配美食,性爱与口腹欲同时践行。
  豪一如既往地不做任何动作上的迎合只是躺着承欢,她的名器实在是无人能比的极品,这天生的榨精小穴单凭自身的构造便能给人宛若天堂的快感,我没教给豪任何关于小穴的性技也几乎只让豪放松下来单纯被动享受性爱。如果拥有先天完美肉壶的豪掌握了贝尔法斯特或是土佐欧根的性爱技术的话…饶是我也没有在床上完全胜利的把握啊。
  “啊啊啊,嗯~主人啊哈~”豪有些尴尬道:“那些甜点嗯~我肚子上的呃呃呃…的汗,沾上去了啊~!”
  “你还是应该多了解我的癖好,”我歪嘴一笑:“我可是汗水与体味的坚定爱好者啊!”
  我从豪的肚子上拿起一个甜甜圈,细嗅起来确实有种淡清的汗香。解下蒙在豪眼睛上的布条,豪独特的淡红眼影装饰的眼中依然闪烁着让我又爱又怜的朦胧,我当着这份纯洁的朦胧拿着甜甜圈擦拭她身上的两道汗迹,送往嘴里。
  食物除原本的甜味外还有了几丝若有若无的酸味,确实也有酸味的甜甜圈。至于味道客观上讲还是不错的,些许微酸还让食物不那么甜腻,抛开味道来源不谈,这微汗甜甜圈的口感实在不错。最只要的是能有一种品尝少女的满足感与看着一脸惊讶羞耻的豪所带来的成就感。
  “变,变态!”豪娇嗔道。
  “嘴上说变态身体却又要高潮了哦~”我吃完甜甜圈又从豪的肚子上拿了一个黑森林蛋糕,看着细松的黑色甜酥洋洋洒洒落在白色平原上。
  豪嘟起嘴巴想用沉默做反应却又几秒就败下阵来开口呻吟。
  “你如果讨厌的话以后我也不会再这样了。”
  “嗯~也不…额哈,哈,哈…也不算讨厌。啊哈,哈,指挥官连我的汗水额啊~都喜欢我是挺高兴的唔嗯~就是,有点奇怪呢啊!”
  看来豪还是能接受我的一些癖好的。我将黑森林蛋糕伸向豪汗液最多的肚脐附近几番擦拭,在豪再次弓起腰高潮时将蛋糕吃下。
  “呜哇啊!点心!”
  该说不亏是豪么,在高潮时还记着点心,最后一个蛋糕从弓腰挺腹的豪身上跌落,在豪的叫声中我正揉捏雪山粉花的手不得不去接住掉下来的蛋糕。
  “哈,哈,哈主人…我有点吃不消了呢…唔嗯,嗯嗯~主人,快点射出来好不好啊?~”本就缺乏体能的大小姐在被束缚消耗大量体力又高潮两次后已经疲态尽显,请求快点结束的嘤吟就是举起的白旗,男人的自豪与成就感莫过于此,本来还能再战的长枪也失了死斗的毅力开始松懈起精关来。
  “等吃完这个蛋糕先,”我告诉豪,也是在给自己定目标:“你就先唱圣诞快乐歌吧,唱到我射为止。”
  豪听话的唱起圣诞快乐歌,我虽然不过圣诞却也乐于听爱妻唱祝愿快乐的歌谣,只是一边唱歌一边被干的豪完全唱不全清晰的一句,不是被呻吟打断就是随着喘息而模糊不清,整首歌唱得不像皇家贵族唱着自己的母语歌,倒像照汉字空耳念唱。色气中带着的滑稽搞笑又淡化了我的射精欲望。于是我故意细嚼慢咽,在不知听了多少遍圣诞快乐终于吃完晚饭后拿起事先放在地上的酸奶,吸管捅开后挤在豪的双乳上。
  我趴在豪的身上像一张大被盖着她,坚实有型的黄色肌肉与细嫩柔软的白肤贴在一起,肉棒达到了今夜的最高速,抽出花穴时往往牵出内部的粉嫩,又随着在紧随其后的深插塞回原位。我的嘴在豪的胸部亲吻舔吃着挤上去的酸奶,在来到樱首时故意久久停留、吸吮,简直像吃奶的婴儿。在高速抽插中又被吸吮敏感地的豪身体颤抖着,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
  “主人!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我也要射了!”
  阴精与精液两股激流在豪的深处碰撞、拍击,仿佛要分个高下般两人的淫液对射许久终于都同时失了气势。
  “指挥官的宝宝液射进来了,暖呼呼的呢~圣诞快乐!”在我拔出逐渐缩回的肉棒时豪幸福的说到。
  我是不在乎所谓圣诞的,但既然今天收获了豪一整天陪伴与精心准备惊喜,那就当是值得快乐与怀念的特别日吧。
  “圣诞快乐。”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2 02:45:29

3、龙凤:坦诚索取
  确认好港区春节期间的港区节庆支出并签好字后我终于完成了今天的事务。
  “指挥官,您辛苦了”在一旁等候良久的龙凤为我端上了一杯热茶,不知为何期待却又紧张的看着我,前几次给我泡茶时龙凤确实因为担心不合我口味而有过这样的反应,但龙凤也早就对自己泡的茶有了自信,为我上茶时脸上有的只是隐藏不住希望得到夸奖的期待。这次上茶时的紧张似乎有所隐情。
  浅尝一口却惊讶的发现龙凤这次上的茶并非一如既往的绿茶而是的换成了皇家的红茶,与绿茶的甘苦清甜截然不同的醇香浓郁在我口腔弥漫,龙凤初次泡的红茶在我看来已是无可挑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龙凤突然泡起红茶来不过这杯茶味道很好,谢谢。”
  “您满意就好,”龙凤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开心的神情,内敛的她却很快又收敛起神态只剩嘴角的稍稍弧度:“我...我突然就想试试看皇家的红茶呢,没,没问题吧?”
  因为过于在意他人看法与自己是否践行重樱武家风范,龙凤一直表现得十分拘谨,但她实际上是一个十分活泼且具有少女心的女孩子,总是不经意间显露出自己真实想法与心情,阅女无数的我自然对她的心思拿捏得明明白白,龙凤现在的反应让我确信这绝不是一杯普通的红茶。
  “从圣诞节到新年再到我东煌的春节,前段时间要做的事情和组织的庆祝活动的事后确认都堆到了今天,陪我处理这些旧账可真是辛苦作为今天的秘书舰的你了。”我又喝了一口红茶,似乎有什么本不属于茶的味道在我口腔回荡,于是我在口腔中不动声色地细品起味道来。
  龙凤有些埋怨的看着我:“要说起辛苦指挥官才是吧,不单是宴会还有港区的诸多作战与科研事宜还要...前面我来上交资料记录的时候指挥官让我先去吃个晚饭。说是自己要再处理一下手头的文件后再去吃饭,但指挥官肯定又一直在办公没吃东西吧?不按时吃东西对身体可是不好的。”
  我有些窘迫,对于她人出于关心的意见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付,就算我回答龙凤我已经在办公的时候吃了三明治她也会说要我注意饮食营养。我得想办法将话题扯开才行。
  所幸我已经品出了龙凤的红茶里掺了什么东西。
  咽下茶水放下茶杯,我已经想出了跳过注意健康话题的方法。
  那就是做爱!
  世间绝无能够在和我做爱时还有余力教育我注重饮食的舰娘!
  转过身在办公椅上一手轻轻牵起龙凤婚戒点缀的葱尖软手,另一只手轻松的绕过佳人的杨柳细腰略有霸道的将龙凤搂向怀中,龙凤在发出“咿呀~”的一声娇吟后便坐在了我的腿上,额头抵着我的胸膛让头上的角戳不到我。
  “指挥官在办公室搞这种突袭太过于!...过于色情了。你如果想的话...跟我说了我们一起回...”
  龙凤因害羞而涨红了脸,在我怀里徒劳无功的做着根本没出力的抵抗,我很快就解下了龙凤胸衣最上的两粒扣子,拉下方形的布料露出龙凤北半球的丰满胸部,毫无作用的挣扎中龙凤不知是在无意还是有意的在我身上磨蹭着让我纵享丰软。
  做爱时比起自己我更为重视伴侣的感受,和性爱观念与接受程度不同的舰娘交合时用的花样自然要不一样。与颇有重樱古风,含蓄内敛的龙凤的交欢总是简单投入的前戏湿润后几个简单姿势交换,最后在相互满足的余韵与爱抚中结束。这对于有些施虐欲的我而言就像是重樱的清酒,最终仍会沉浸于醉意中却总觉得有些味道不足。
  不过随着性爱次数的增多与我由浅到深的调教,本来害羞或是矜持的舰娘也会渐渐的在我面前诚实的展现出对我的欲望与索取,最后在操守与矜持中解放开来任由我采颉。
  现在的龙凤似乎就是这样想要在性爱之道上向前迈进。
  “很色情吗?”我戏谑的笑着,搂着龙凤纤腰的手大胆的向下摸索,掠过浑圆有致的臀部想快速自衣装下摆之下闪击阴部却在伸向裙下时被龙凤轻拍了一掌所制止。
  龙凤抬起脸,表情中有娇羞有出乎意料也有不知所措,今晚我在她面前是一反常态的大胆,她自然会感到出乎意料。不过,龙凤对于我这些作为想必也是早有准备。
  “羞死人了...指挥官,您今晚过于热情了。”龙凤绯红的脸颊既是因为害羞也是因为情欲,她在我的攻势下头脑发热到了有些恍惚的境地,只待我再次趁热打铁一波便会缴械投降。
  “怎么也比不过往自己丈夫的茶里面放春药的龙凤热情啊~”万万没想到自己小动作被发现的龙凤顿时哑口无言呆住,无论否认承认或是狡辩与惊讶我为什么能发现的余地在被我发现羞耻秘密的当下都不剩下。只能把脸埋在我结实的胸膛上不让我看见她的表情。活像传说中选择逃避的鸵鸟。
  我抓着龙凤柔若无骨的的手贴在她遮不住那一对软白双峰的衣物上,葱尖般的细指被我的五指压在胸衣外的乳肉上,同样白皙的指和胸仿佛落雪与积雪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握压五指控制着龙凤揉抓着她自己的巨乳,隔着龙凤的手我竟也感受到了那饱满圆润胸部对动作的回馈。凭记忆压着龙凤的五指稍移,向左微斜的手掌上无名指占据了乳山的最高峰。
  “龙凤的乳头是不是就在我们的婚戒下面呀~?”
  怀里的肉体颤抖着,发出几乎不可听到的一声“嗯”承认着。
  我继续抓着龙凤的手隔衣把玩龙凤的乳山:“都是知道两点在哪个地方的夫妻了,想要的话直接跟我说就好,用上春药实在是让我震惊。龙凤,能告诉为什么吗?”
  “唔...只是在和其它人谈论...谈论些秘密话题时有人和我说这样子...这样子会更加,更加舒服。”
  “难道是我没能满足你么?”我故意装作吃惊道。
  “不是的!指挥官一直以来都让我很舒服。”怕我因为误会而伤到自尊的龙凤一下就抬起头来看着我,却对上我满是调笑的脸才发现自己中了陷阱。
  “哦,那为什么龙凤还想和我一起追求更刺激的呢?我在性界的地位可是好比强者界的天道、奥加,偷放春药可是对我的挑衅哦~除了要与两位数的舰娘连战以外我根本不需要用上这种东西,莫非龙凤做好了凭一舰之力做到那种程度的准备或是觉悟?”
  “没,没有的,我,我只是在聊天时莫名说到这个,然后...”
  我本来想诱导龙凤说出淫话,但看着平时可靠贴心的龙凤那慌乱解释的样子我也得到了满足,更主要的是此时的我也高燃着欲望只待发泄,便将对龙凤的语言戏弄计划向后推迟,只想快点与她激情。
  “知道了。”我打断龙凤的话,按在龙凤臀部的手也抓着龙凤的另一只嫩手隔着质感鲜明的军衣抚摸揉捏起那不算非常丰满肉感却也圆润有致的蜜臀。控制着龙凤的手玩弄她的胸臀无法给我太多直接的触感,但对于龙凤确是无比羞耻的感受:这不是以往简单的抚弄,被爱人抓着在自己身上的凸显处上下其手让龙凤切身感受着自己身体的软润,仿佛在爱人面前自亵的羞耻感更是放大了身体的敏感度,很快龙凤坐在我大腿上的双腿便不由自主却又小心翼翼的轻动、磨蹭,想在我面前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矜持不让我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被弄得春心荡漾,但坐在我腿上倚靠着我的龙凤有什么反应我怎么会发现不了呢。
  “换做她人这样做的话我非得不加怜惜的做到她哭着求饶为止,不过龙凤你不知道这事,今夜就先饶你一顿。不过...”这个极佳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今晚我的性欲可得稍微对龙凤做些羞耻的事才能满足。”
  “嗯。”龙凤服从的回到,被我抓着的双手彻底放松下来。
  “就在这里做一发吧。”
  “但是万一有人来办公室...”
  “无所谓,反正港区里除了我以外不是舰娘就是黄鸡。”
  “可是不管怎么说在办公室做也太...要是弄脏了总感觉很难为情呢...”
  还是无法放空理性遵从欲望的龙凤犹豫着,换做平时我估计就依了她的意,但面对今夜难得主动的龙凤自然是要强势一些,我想到还从未享受过龙凤的口穴,故作犹豫说道:
  “要是龙凤怕被别人看见或是弄脏这里的话...”
  以为我还会像以往那样迁就自己的龙凤仿佛松了一口气,我的下一句话就在她耳边响起。
  “那就麻烦龙凤先在这里用嘴让我舒服下咯。”
  过去云雨时我也提过希望能享受到龙凤的口舌侍奉却总被羞红脸的龙凤拒绝,不过今夜我可有了说服这个内敛美人的话术。
  “龙凤你想想啊,你跪下来藏在办公桌下就算有人进来了也看不见你;而且口交弄完的话你只要把我精液往肚子里一吞,自然不会有东西漏出来弄脏办公室。”
  龙凤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观念保守只在床上交合过的她不管对于在办公的地方交欢还是口交都有些难为情,但先前被挑动起的情欲让她有些难以继续忍受,又想到一直以来做爱时都是我忍着欺负与施虐欲来迁就自己,自己也该满足下丈夫的小要求了。下定决心的龙凤带着娇怨与深情的望着我,点了点头。
  放开龙凤的双手,龙凤像是按照重樱待客之道般端正跪在我身前,黑发如瀑直顺而下一丝不乱;两点玲珑小角如小荷初显;披着的重樱服饰凌然却又不失华丽,彰显着着装者的显赫出身,只能却只能给此时正在办公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身下即将要用口舌服侍阳具的龙凤的我一种征服欲得到实现的满足感;黑色军装英姿飒爽,只是胸口处那一对将布料填充胀满的巨乳实在是抓目夺睛,不说那被我解开的开口处一路延绵的乳间沟壑,单是那紧绷高耸仿佛随时会被布料后的豪乳突破封印的胸前衣物都足够让人血脉喷张;被压在身下的小腿纤细优美,而一旦想到那厚底靴子之内曼妙的精致玉足就连对足趾并不是很起性的我也不由得性欲高涨。
  “我还是第一次...用嘴巴来,做这种事情呢...请多指教了指挥官。”龙凤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向我的下体,无比温顺服从的说道。
  龙凤啊龙凤,你可知顺从只会更激起我的欲望与想法?
  阻碍已久的裤子被脱下,我早已兴奋多时的粗长肉龙屹立在龙凤面前,虽被这玩意多次弄到高潮失态深知分量,但如此近距离观察这青筋虬起的肉柱还是让龙凤感受到了来自女性本能的欲望与臣服还有深深的震撼感,无论多么个性鲜明强势的舰娘都被这雄伟巨物搅插成了在我面前坦白欲望的雌性。究竟是心中爱意还是那雄浑男性气息作祟呢?本来还犹豫扭捏龙凤丢了魂般不由自主的像那熟悉却也陌生的巨龙凑近,这杆塞满腔壁深通花心的长枪龙凤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龙凤一瞬间后悔起往常指挥官坏笑着让自己看他阳具时没有听话照做,却又马上回过神来在心里埋怨自己好色,但随即清醒起来的龙凤意识到自己竟无意识间张口伸出舌头凑向指挥官的鸡巴,又是一阵几乎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羞涩。
  “别那么心急嘛,”我忍俊不禁:“要先来点润滑的东西。”说着拿起掺了春药的红茶淋在肉棒上,温热的液体让我一阵舒适,自龟头滑落而下的液体一路带来的瘙痒更是让欲火烧得更胜,我只淋了极少的一点就把茶杯递给了龙凤。
  龙凤接过茶杯凑近龟头想要再次浇上去,我制止她道:“这不是淋上去的,这是要龙凤含在嘴里的。”
  实际因果报应。
  喝的春药比感冒药还多的我能尝出茶里的春药,也知道这款药物的效果用在女性上更胜男性。和龙凤说起这药的人自然明白我能尝出茶水中的春药,给龙凤这对女性效力更强的春药与其说是帮助龙凤不如说是给我一个大助攻。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等我搞定龙凤必须好好奖励她几发。”我心中暗想。
  茶杯中仍有大半的茶水,今晚主动出手的猎人陷入了自己的陷阱。
  龙凤认命的微笑着:“真是服了你了指挥官,这不是被完全掌握了嘛。”
  “无论是作为上司还是丈夫,掌握好龙凤都是我应该做的。”
  “贫嘴。”龙凤说出了口交前最后的一个词语,喝下一小口红茶含在嘴里,前倾身子将我的龟头吻入口中。
  第一次口交的龙凤自然完全没有技巧,只是用嘴唇含住我的龟头,上下两侧的贝齿锁着冠状沟的力度稍微偏大了点让我有些生疼,唇也没有严缝贴合吸附龟头,舔弄龟头的舌头所用的力度也实在是太过轻柔缺乏刺激。即使含着一口热茶而无比湿滑温热,客观上来说龙凤嘴穴带给我鸡儿的刺激感远不如操干她的小穴,但口交在心理上给我的满足感可是普通体位的性交所给不了的,端正跪坐着含住我下体的龙凤极大的满足了我的征服欲,仪态端正注重礼节的龙凤此时正含着我的生殖器,生疏却又尽力的想带给我更多的快感。还有什么比把端庄却又羞于性事的婚舰调教出只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淫荡的一面更有成就感的事呢?
  抓起龙凤的一支角强迫她调整位置抬首方便我观察她的表情与二人连接处,龙凤嘴唇处不断泻出掺着香津的红茶看起来淫荡非常,四目相对下龙凤很快就害羞得想转过头去却被我死死抓着角动弹不得。
  “继续往下吞,舌头太轻了用点力,就在龟头下凹的那一圈那里舔。也不要光用舌头,主要用嘴来吸,牙齿不要那么用力,嘴唇锁帖住杆身慢慢上下,你这漏得太多了。”
  龙凤按着我的话照做,口腔包裹住肉棒缓缓向下吞入,香舌数次舔在龟头附近后确定了位置开始搜刮起我的冠状沟,残存的红茶细腻丝滑,将龙凤的口塑造成了淫水靡靡的热穴。肉棒的气息与红茶的味道交织,肉棒的腥味被红茶洗去了大多却仍有残留,吸吮肉棒的龙凤已分不清让自己迷醉的究竟是红茶还是肉棒的味道。
  “舒服,”我摸着龙凤的头,手指感受着柔顺长发的丝滑:“嘴里的红茶没了就自己喝,我就先闭目享受龙凤的口交了哦。”
  唔嗯——吸着鸡巴的龙凤含糊不清的回应,我背靠椅子放松身体彻底享受于龙凤的口交侍奉中。因为红茶的缘故龙凤上下吸吮时发出的水声格外明显,在寂静的办公室显得格外入耳刺激着我和龙凤的情欲与羞耻心。龙凤完全将自己摆在了服务与讨好的地位,认真的按照力度吞吐舔弄着肉棒,玉颈上下时看着近在眼前那沾满茶液与口水显得光亮可见的粗壮肉棒与底下茂密浓厚的男性黑森林,龙凤内心深处的欲望与慕强心理让她逐渐拜服于我的性器,爱意束缚灵魂肉棒征服肉体,龙凤脑中掌管克制的那部分似乎在此突然失了功效,吸吮肉棒的频率越发快速,水声也越发嘹亮频繁,刺激加强之下放松下来的我不一会就有了要泻出先走液的感觉。
  快速吸含之下口中掺了春药的红茶很快就被吸净,越发明显的肉棒气息从龙凤的口中充盈到了鼻腔,将她熏成恍惚的春心荡漾,尺寸傲人的肉棒没了外物的湿润在龙凤被撑大的樱桃小口里只能艰难前行。春心恍惚的龙凤不知是忘了杯中还剩着红茶还是对肉棒依依不舍不愿分离,没有按我说的含下红茶作为润滑而是将自己被巨物侵入分泌而出的口中津液在口交中涂抹在肉棒之上,忘我的继续品尝肉棒的尺寸与味道。意想不到龙凤竟会如此浸淫在口交之中的我不由得睁开眼看向胯下的龙凤。
  上下吞吐肉棒的龙凤已经失了以往的端庄贤惠,脸上媚态占了七分,如果说开始时龙凤是抱着侍奉丈夫的心情那么现在的龙凤则是为自己的享受在运口动舌。口交是最能体现征服了一个女人的,除了高低体位所代表的臣服外,女方在口交中的性快感几乎全来自于心理,味觉敏感的嘴舌竟能从腥味的肉棒中尝到快感无疑是对阳具的彻底叹服。看着龙凤痴迷肉棒的样子我便知道对她的开发已经接近大功告成,今后种种她本不能接受的玩法都可以提上了议程。
  成就感爆棚的我精管一酥,便在龙凤的口穴中泻出了先走汁,期初龙凤只觉口中雄性气息浓郁起来却未注意,直到自马眼流溢的先走液沾在龙凤环伺冠状沟的粉嫩舌身之上,尝到腥浓粘液不由自主反胃起来的龙凤才察觉到,翘首对上我的视线,羞涩与尴尬在龙凤眼中一闪而过,随即就换成了落落大方的情色。
  龙凤略为艰难的吐出了我的肉棒,看着在龟头处的透明先走液,不知如何处理才能让我称心如意的龙凤只能吐出舌头将还留在在软舌上的那一条腥黏液痕展示给我,目睹这一幕诱人景色后我的肉棒仿佛又胀大了一圈。
  “咽下去,马眼处的也要好好清理。”
  咽下先走液,从口至食道一路而下的腥涩黏稠的感觉实在称不上舒适,却奇妙的让龙凤想多来一些,如双唇接吻般饱含深情的吻上湿液靡靡的龟头,布满味蕾的香舌将马眼及周边的先走液挂入口中吞进腹内,龙凤惊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奇怪的味道并期待起指挥官那雄浑的精液在自己口中巨量爆射的场景。
  看来我已经完全成了指挥官与他肉棒的附属了呢~龙凤心中幸福的暗想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现实让龙凤有些自耻,就算对方是自己的丈夫也不应该有这样的痴女反应,如此渴求男性生殖液实在是寡廉鲜耻,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痴态。龙凤告诉自己,但却依然埋首诚实的继续在指挥官的马眼上来回舔舐。
  每一次舌尖与马眼的蹭合带来的敏感刺激都让我的肉棒颤抖,细痒的触感直入精管让我几欲射精,不过经历无数性场的我很快就紧锁住精关压制住性欲,想要在射精前再好好戏弄下龙凤。
  “龙凤这次真是主动得令我惊讶呢。”
  “那是,那是因为...那是因为红茶里的春药!”
  那药的生效时间少说也要一刻钟怎么可能现在就起效,明明是龙凤自己淫荡起来了。我想这么说却没有说出口,褪下羞耻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若是太快把人家不愿承认的现实挑明只会给她带来尴尬甚至愠怒,我决定给龙凤一个台阶。
  “确实呢,这个药的效力实在是强,性欲上头之下一不小心就会只想着爱欲不顾其它,现在的龙凤就是如此吧?”
  “是的,是的。”龙凤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檀口张开又是准备咽下我胯下巨龙。
  “等下,”我将茶杯递给龙凤:“干杯~”
  这次的龙凤不再啰嗦,将春药红茶一饮而尽放好茶杯再次为我口交起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下红茶的龙凤有了放飞情欲的借口对着指挥官的肉棒火力全开起来,腔喉紧贴柱身,粉舌在马眼冠状沟与触感鲜明凸起青筋上翻飞来回,吸吮肉棒时紧含深吸尽空气为我献上真空口交的紧嗦快感,上下来回时对肉棒依依不舍的唇仍紧箍着柱身。我实在没想到龙凤会如此渴求我,不过想想今晚主动为我端上春药红茶,想必龙凤早就在一次次的交合中食髓知味,只是性格让她对于欲望的索取难以启齿,于是便想用上春药使我兽性大发之下与她度过粗暴激烈的一夜。
  “真是的,明明结婚时都已经和我说过今后在我面前不再掩饰自己让我做好觉悟了,事到如今还是怎么不坦率。”我轻声说道,龙凤含着肉棒唔了一声,不知是否听到了我的话。
  极粗的肉棒塞满了龙凤的口腔撑得下巴发累,食道的堵塞感让龙凤急促的呼吸着指挥官肉棒周边气味独特的空气,非常注重小指挥官的我从未疏忽于那里的清理,但强烈的荷尔蒙还是让那里总是充斥着闷厚的雄性味。初次如此靠近那的龙凤在欲望与本能的影响下很快就从的不习惯到迷恋,不再有红茶在冲调,真实纯正的指挥官肉棒味道回荡在口中仿佛要渗透进龙凤的大脑里将指挥官的肉棒刻在意识中,此等极品阳具实在是犯规。
  不待药效发作,龙凤的欲火就已经越发热烈的烧了起来:硬挺的乳首隔着内衣抵在军服内,本就只能艰难容纳起那一对乳峰的军装紧紧裹贴,向敏感娇粉处传来鲜明触感,一向被指挥官重点关照的胸部早就被挑弄得十分敏感,此刻自乳上红点传递的静电般刺激更是牵动脑髓;裙下紧闭的蚌口微微张迎,花径内情欲促生的阴液已经沾满肉壶流渗而出打湿了束缠在胯下的白色兜裆内裤,贴身布料上的黏湿感就像摆在罪人面前的物证,把自己单是为指挥官口交就已经发情这个龙凤心知肚明却又难以承认的现实赤裸的展现着。
  肉壶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小腹内孕育生命的宫房似在呼唤着指挥官精液的射入,越发难耐之下龙凤暗暗运劲收缩起阴肉,却只是如隔靴搔痒般毫无成效,微微抬首偷窥,指挥官倒是闭着眼睛满脸享受的躺在椅子里。“指挥官闭着眼,稍微做些什么...也没问题吧?”龙凤为自己打着气,悄手伸向私处自慰起来。
  龙凤隔着裆布学着指挥官对自己做的那样二指来回划掠肉隙,却始终觉得收效甚微,反而因为半搔不爽而越发感觉欲壑难填,忍耐几分钟后索性伸进内裤插入早就开口相迎的小穴内,若不是嘴正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龙凤就要呻吟出声来,细长的二指先是扣挖两侧肉壁,渐渐又因仍不满足而变得大胆的抽插起来。龙凤却始终感觉缺了什么,虽然是自己的肉体但对于敏感处与舒适度的了解程度龙凤却感觉比不上指挥官,指挥官用手指挑弄自己时明显要更舒服些,龙凤只能继续加速手指的力度并学着指挥官用拇指按挖着花蚌上的粉珠,终于有了让龙凤沉浸的快感。
  此刻一边吃着指挥官鸡巴一边自慰的龙凤完全没有也不再想着重樱武家应有的含蓄与矜持,只是遵从着自己的欲望与想法,一直没被指挥官发现而越来越大胆的自慰起来,手指在穴内抽送搅动着淫液发出越发明显的噗嗤水声。若是被指挥官发现自己给他口交时还一边自慰的话,一直以来在他面前表现出的形象就要结束了吧。龙凤一想到这就不由得有些紧张。
  一开始来到港区的龙凤是小心翼翼的,在这重新集结起各势力舰船的港区里作为重樱的新生代她所代表着重樱的形象不能有半点马虎;但渐渐地,生活在这个的港区里龙凤也受到团结和谐气氛的影响渐渐放松了对自己的克制;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喜欢上指挥官的龙凤在爱人面前又变回隐藏起真实自己的了拘谨样子;直到深爱的指挥官为自己戴上戒指的那一晚,了明指挥官心意的龙凤才决定今后以真实的自己来与他相伴一生。
  真实的自己...快感几近达到阀值的龙凤在泄身前想起了誓约时自己对指挥官说的话,因为怕羞而在指挥官面前隐藏欲求的自己似乎没有遵守当初的话,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像指挥官在性爱方面那样直言不讳怎么想都太羞耻了。龙凤为了不让指挥官察觉自己自慰的水渍声更加卖力的吞吐肉棒想用口交的气嗦声盖过,殊不知自己的状态已被还在闭眼的指挥官所清楚的知晓。
  在性器的刺激中几近高潮的可不只是龙凤,我的肉棒也早就到了极限,完全是在硬撑着不去射精。闭眼虽然没有了看着诱人龙凤的刺激但加强了我的其它感觉,沉浸在口交乐音的我很快就听到了来自龙凤私处泥泞的来回动静,对此心知肚明的我只是默默等待着,等待着龙凤因逐渐作用的春药而把持不住之时。
  与快感相对的,是渐渐生效的春药带来的空虚感。龙凤本来以为自己就要高潮却总觉得差了那临门的一脚,越发使力的手指却只能堪堪压过如涨潮般不间断上涨的性欲,欢乐羞耻的自慰逐渐变得了作用甚微,临近高潮却迟迟不得的感觉简直要逼疯了龙凤,大脑与下体,理性与肉欲都在告诉龙凤此刻自己绝不是两根细指就能满足的,她需要指挥官,需要口中这般傲然于世的肉棒,需要指挥官用他放在自己口中的那根巨物才能获得满足,她已经忍耐不住。
  龙凤微微颤抖着娇肉,发累发酸的手慢下了动作,平淡如水的自慰她已经不想在为此费力,她应该吐出嘴里的肉棒,向自己的爱人坦白,向他诉说向他请求,放下矜持与他激情的交合。
  只是这样是否...
  尺寸惊人的阳具在龙凤口中就像是一条即将苏醒的巨龙,爆起的青筋之下仿佛能感受到聚集的沸腾血液,几乎每处腔肉都沾染过时不时喷溅的先走汁,膨胀颤动蓄势待发。龙凤从未如此渴望过这根熟识的巨物。
  作为妻子,享受丈夫的阳具是理所应当的...嗯,我也和指挥官说过今后与他坦诚相待,好色的一面自然也是,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不是...龙凤也不知最后竟是因为欲火还是理智让她褪下了最后的伪装,一只手撑着指挥官的大腿将嘴从肉棒上移开另一只手却还未停下早已收效甚微的自渎。
  “指挥官...”
  似是一汪漂着桃花的春水流淌,龙凤从未有过的媚诱语调呼唤着我。
  睁开眼睛,面前的画面可谓是珍奇无比。
  龙凤依然跪在面前,只是背靠着办公桌微微顶起胯部,本就短得齐穴的下摆上撩,与绑缠如白绳的重樱古典内裤一齐在我眼中黑白相间;拨到一旁的白布之上的淫靡水痕在我海军指挥官的视力之下掩藏不住;虽然仍在自慰的手指说明龙凤也没想隐藏,没入的手指未能撑开花口反像与紧吸而上的阴肉缠在了一起;绣华缀丽的外服垂到手臂中央,相当一部分铺落地面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被解扣下拉露出上半区乳山与沟壑的军装完全成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服饰;精致端正的少女吐出香热的气喘,嘴角处香涎缓滑,淋漓的欲汗黏上几缕黑发贴在脸颊旁。这是食髓知味的少女对爱人赤裸裸的勾引。
  “怎么,我可是还没射啊?”我强咽下口水忍住直捣黄龙的欲望装傻道。
  “请,请指挥官接下来就用龙凤的这里吧。”
  仍未令我满意的回答。
  “就在这里么?在这种办公室这种严肃的地方行男女之事可不行啊~”
  即使要展示自己真实的欲望,龙凤还是有些尴尬的别过了头:“前面是,是我说得不对,在这里也没问题的,反正指挥官也和其它...唔,不要欺负我啦!”
  已经糊弄过去了两次,所谓事不过三,再拖下去只怕连佛陀都会生气吧。
  “想要的话就好好用敬语请求我吧。”
  “指挥官大人,龙凤已经忍受不住了,请您用,用您的大肉棒好好享受龙凤的小穴吧!”
  虽仍未达到心目中的满分,但面对这样放飞自我到有些自暴自弃味道的色情发言还咬文嚼字下去就要影响心情了。我起身从腋下搂起龙凤放上办公桌,坦诚起来的少女在桌上自觉的在威风狰狞的龟头前把腿摆成了m字。
  无需再做调戏,二人都已在对彼此肉体的渴求中进入了状态。
  龟头抵上穴口上下几番磨蹭便剥开了早就做好准备的蚌肉,抓着龙凤的丰腴的大腿便直接用力将肉棒插进深处,插入的那一刻我和龙凤都同时发出了一声舒爽的淫息,早就淌满淫液的壶道让我不费太多力气就能在龙凤紧吸逼仄的阴道中前后。我如攻城锤般不加怜惜的大力撞击之后缓慢抽离,节奏分明差别明显的深顶缓抽几下就让龙凤了明了规律:后拔时上下腰肢,依依不舍的腔道壁肉仿佛无数只灵巧撸动肉棒的触手,撞击时紧收下沉的壶肉让我在开辟媚道的摩擦中获得更多的快感。巨茎的大力捅撞几乎是想把龙凤的小穴塑型,成为指挥官的专属形状,熟悉此刻做爱节奏的龙凤为了二人更完美的体验全心全意的迎合着我的前后,十来下深顶后我便感受到了花穴的进一步蜷缩与向深处的吸迎。
  “要,要去了指挥官!啊~”
  龙凤媚叫这着向我伸出手,摆成m字的腿踢腾起来在身后缠住了我的腰,相当多在我看来算是妹妹的舰娘在高潮时都喜欢与我拥抱龙凤也不例外。我向前深顶肉棒顺势低下身子,双手撑在桌上恶作剧般隔着军服对龙凤的腋下又掐又挠,抱住我的龙凤在我背后礼尚往来。结实的胸膛压上软润的乳山,龙凤高耸的双峰被压成两张乳饼,与龙凤咫尺相隔的脸低颔而视便能看到被衣料束紧的一对饱满圆润。
  收回脸,近在眼前的龙凤嘟着嘴邀请我的深吻,可我身下压着的乳糕却让二人的唇近在咫尺的相隔停下,见我不再往下龙凤便主动支起身子献吻。
  唇息吹拂着彼此,我却突然向上避开了龙凤的唇同时一下顶插直扣抵在龙凤花径尽头的宫门,张着嘴的龙凤臻首后仰泄出一声酥入骨髓的呻吟,顿时像失了力般软躺在桌上。一直以来有所保留的我极少会深入到龙凤的宫门处,依旧经历甚少的敏感软嫩宫肉被热硬龟头突如其来的猛撞带来的疼痛与酥麻快感直触龙凤脑髓让她欲仙欲死,一时间只能无力的再无动作的余地任我肆意支配。
  改变方才缓慢沉重的冲撞,我犹如打桩机般在龙凤的宫口快速抽插,每一次只稍稍向后抽出极少的距离便迅速的顶插在龙凤宫口软肉之上,子宫口处不断传来的叩击让龙凤感觉自己孕育生命之处的关口几乎就要失守打开,指挥官大如鸡卵的龟头仿佛随时都会捅入花房把自己从穴口到子宫的阴肉都变成淫色的性用美肉。
  “呜!啊,啊啊啊~呃呃,唔!啊~!咿...痛!但是,嗯嗯嗯嗯!好爽啊啊啊指挥官!要,哦哦,额——去了呜哦哦!”
  激烈的性爱将龙凤送上了同样猛烈的高潮,诚实的浪叫填满了整间办公室,若不是办公室有极好的隔音效果我可能就得堵上龙凤的嘴防止声音传出去了。本来被操得瘫软在桌的龙凤在高潮的激韵中突然有了力气弓翘起身子四肢死死的像无尾熊一样抱住我,对我后背的动作因为痛并快乐着的激烈性爱影响从挑搔的掐挠变成了狂性的抓划。粗暴原始的交合蒸干了理性,压抑欲望的男女仿佛要弥补遗憾般不留余力。
  活跃起来的腔道兀自将我的肉棒吸送入内,龙凤青春的肉体再次分泌并吹喷起一阵淫潮,直捅宫口的肉龙距离极短的后撤之后便再次冲撞,让结合处涌流出的淫液只是一点又一点的喷溅,射精前酥麻的抖动在紧吸巨物的高潮穴道中仿佛成了震动的玩具带给龙凤又一种体验。
  “射了!”感受到输精管的紧缩我低声吼道,保持着频率极快的宫口抽插在龙凤的子宫入口处持续射精,浓厚量大的精液一经离体便直接喷射进了精生旅途的第二站,射精过程中的极致享受令我性奋到不知空虚为何物,肉棒完全没有暂歇的迹象而是保持着完全勃起的状态持续在龙凤的体内暴进。
  “咿咿咿咿啊——!指,指挥官的啊!全射进来了哦哦哦噢噢唔~~~!直接在我的唔啊啊啊!好热,呜呜呜呜咿~,好,好多——嗯~要,要装不下溢出来了啊指挥官——”
  完全在高潮中被干到说不完整话的龙凤痉挛着,指挥官虽然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怜香惜玉没有突入宫肉直如子宫,但那将枪口抵在宫门上的肉棒将动能强劲的巨量精液径直冲射入子宫之中,龙凤曾在婚舰间的性事悄悄话中听说指挥官能够躺在床上将精液射到天花板,对此龙凤一向是当做玩笑看的。
  但如今喷入体内直打在宫壁洗刷宫肉的明显精液冲击感让龙凤感觉此言非虚。
  龙凤几乎就要翻起了白眼,张开的嘴不再呻叫而是单调的喘息,她感觉自己到了享乐的天国,恍惚到分不清是梦是醒,唯有下身的快感清晰强烈,时间颇久的高潮最终结束,但肉棒进出自己身体的感觉从未减少,只是又变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
  “指挥官?...”龙凤迷蒙的半眯着眼,高潮后的虚脱让她的手脚都无力的垂搭下来,我因此得以更换位置直身继续在龙凤的穴内征伐。
  “龙凤的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双手握住龙凤的腰抽插着:“让我刚射完一发还没缩就又硬起来了。”
  “指挥官好色。”龙凤香汗淋漓的娇嗔着,高潮过后酥软无力的她只剩一只玉颈随着我肉棒的前后动作,黑色军服虽不露汗迹却也能从褶皱与不整中看出先前做爱的痕迹,春药烧热的肉体交合过后挥发的湿淫气息透出,我很喜欢这种蒸闷的欲味。
  “唔...嗯嗯~啊,”龙凤呻吟着捻起军服一角:“好热啊指挥官,帮我脱了它好不好~”
  “我还得抓牢你的小蛮腰呢,你自己来。”
  芊芊细指搭上黑色军衣,三分娇羞七分诱惑的缓缓接下纽扣敞露娇躯,解下胸下的纽扣便能看到薄布白色内衣微微凸起的两粒小豆,解下肚脐上方的纽扣,壮丽乳山下越显平坦无赘肉的光滑小腹便呈现于眼,在我面前脱衣解扣的龙凤主动的展示着自己出众傲人的肉体,每一寸肌肤的呈现都让我越发兴奋的开垦龙凤的密地。
  “唔呃呃呃~才刚刚高潮嗯——不可以这么快啦指挥官~”搭上最后一颗扣子龙凤停下动作呻吟道。
  “我也是刚射过一发,还是我在动呢,这叫趁热打铁。”我笑着继续加速,不知疲倦的开始了新一轮冲刺。
  处在高潮余韵敏感中的龙凤哪里受的了又一轮的速插,酥麻的阴道内又润出阴精配合肉棒,快感再次蔓延的龙凤索性一下就解下了最后的扣子在指挥官面前袒露,肉臀不能依赖悬空垂下的双腿却依然发力挺起,前后伸收着迎接肉棒的柳腰仿佛巨浪中上下的小船,在我的攻势下随波逐流。
  继续抓着龙凤两侧腰肉捅抽,我的内心只剩下空白的维持动作,就要化为无情的做爱机器,但龙凤不甘寂寞揉捏起那一对巨乳的手把我吸引了我的注意。
  弯腰向下,我一把便扯开了龙凤的单调内衣,粉嫩挺立的肉寇在我眼前随着肉棒的一次次冲锋带起的乳球摇动而顽皮的舞动,双手一下就换了位置抓住手掌完全拿捏不完的乳肉作为支撑,像是害怕那一对大白兔从我手中蹦逃般严抓紧入,在前后动作中微微抓扯将乳球牵引成不同的模样。
  “喝啊,啊,啊,啊~指挥官还真是喜欢这里唔——”
  龙凤尚有余力的言语很快就在疾风骤雨的活塞中变成了淫叫,我像是面点师傅般在两团乳肉上揉捏握抓,或是握成不同形状或是揉团画圆,时而抓起拉伸后松手观赏下坠时而一巴掌拍上侧乳带起一阵乳浪,胸部与小穴的双重快感之下龙凤很快就再次临近了高潮。
  “唔呃哦哦哦~又要去了啊指挥官——”
  又是一阵夹着春潮的蜷缩,我将手中的两座白山抓靠贴紧,在龙凤又一次的高潮中张大口同时吞含住龙凤的两朵乳樱,口唇吸嗦舌头舔戳牙齿轻咬,返璞归真的用婴孩进食的做法享受着龙凤的粉首。
  我是如此沉溺其中,直到高潮结束后虚软的肉壶放松对我肉棒的吮握良久之后才松嘴抬起了头,闭眼的龙凤就像沉醉后的深眠般不省人事的性福着,白花花的乳肉沾漫唾液,在我的功劳下与淡粉的樱桃一样暂时变成了熟红的苹果色。
  看来龙凤的欲望被完全满足了呢,只是光射一发对我来说完全不够。
  拉起龙凤的身子,慢慢褪下她的华服与军装,抬起双腿将内裤与鞋袜脱个干净,整个过程都未脱下做爱,龙凤始终不带反应的任我动作直到彻底赤身裸体才微微颤了一下。
  从桌上抱起服从的美娇人,双手绕放在大腿下把姿势换成羞耻的抱姿m型腿,我一边继续上顶肉柱一边抱着龙凤走到办公室前的落地镜前。
  “我的龙凤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此种春药只要得到满足的高潮便会失效,逐渐恢复理性的龙凤回想起方才的激情觉得又羞又喜,一时间不知改如何面对指挥官的她索性选择了逃避,但可逃不出我的眼。
  睁开眼,镜子里赤裸的自己小腹上有着被肉棒顶塞出的微微凸起,乳肉随着肉棒进出而上下蹦跳,阴器与阳具交合处滴溅的淫液,沉浸在这一切中的满足面庞直白的展现在龙凤面前。
  “好好看看吧,这就是龙凤真实的样子。”
  多么羞耻...龙凤心中几乎要急的哭了出来。
  “多么美丽。”指挥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龙凤会觉得自己淫荡的一面是值得羞耻,要在我面前隐藏的,我喜欢的龙凤,只有不加掩饰的,最真实的龙凤。”
  “但是指挥官...我可是一直都在表现着重樱武家应有的样子,您,您爱着的...”
  “笨蛋,你那些拙劣的演技早就让我看出真实的你了。”
  无言,无言中唯有交合的啪与噗嗤声依旧如故,越来越响越来越密。
  “说出你真实的想法,龙凤。”
  镜中的女性是如此快乐。镜外的自己下身越发敏感强烈的快感也昭示着又一轮的高潮。
  “指挥官,我想,我想要您的肉棒大力干我的小穴,我想被您弄到高潮——唔啊~”
  放开抱着龙凤大腿的手,因惯性下坠的龙凤一下就吞没了指挥官的粗长巨物,镜前的男人像是把尿般抱着插着女子,镜子诚实的反映着二人的激情。
  “咿咿咿——去了,去了啊啊啊!指挥官的,哦哦~指挥官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
  抽出肉棒,龙凤潮吹的阴水带着残精旧液喷射而出,带着浊白的稠精或是透明的起泡的淫水打在镜面,我满足的再次进入龙凤的穴内抽动数次后拔出,在龙凤体外向上畅快的射出一道精流。
  龙凤自小穴到乳房南下全沾满了我浊白的精液,活像一道白色的纹身,缓缓流下时我放下了龙凤,让往下的精液顺着大腿一路向下流淌。
  “真是...色情呢...”龙凤看着镜子里流淌精液的自己道:“但是,我不反对指挥官这样哦~”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2 03:02:14

4、夏日,日常,日
  气候变化明显的港区仿佛仿佛不存在冬天一样,月份没到夏季却已经成了夏天的模样,一转眼间炫目日光与炎热的空气便成了港区的常态,好在时常吹来带着清爽与凉意的海风让没有空调的室外也少有难以忍受的闷热感。
  舰船们已经开始翘首以盼港区的夏日活动。日常饮食休息堪称敷衍了事,每天全身心投入在作战、日常事务与做爱上的指挥官对于舰娘的身心状况与日常生活却是毫不含糊,除充足的暑用物资外,海边的各类活动也是每年必不可少的一个活动。
  虽然每次海边活动的最后都变成了给大海增加含精量的多人运动,让人不得不怀疑指挥官是不是为了最后的淫乱收尾才如此热衷于组织海边聚会就是了。
  经常举办宴会富有组织活动经验的比睿几乎参与了每次活动的安排,重樱的舰娘们因此总是比其它阵营的先晓得活动的消息,最近几天重樱舰娘之间都在讨论着关于海滩聚会的话题,驱逐与潜艇们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如何玩耍,而有的舰娘——
  “不知廉耻!”不用转过头看,从高雄那慌乱羞涩强作镇定的声音就能猜到一定又是爱宕在和她说什么打算与指挥官做的玩法。
  土佐装作没听到般不做反应,继续悄悄的将卷短的黑丝袖套上拉,即使剑道馆内开了空调锻炼过后还是出了一身的汗,兽耳舰娘们的体香汗味大多明显,重樱的运动场所也都有洗浴的地方供在意自己身体气味的舰娘第一时间冲个澡,锻炼后的土佐本该在擦净身体稍稍休息后冲个澡再回去的,但她没有。
  一侧的袖套已经拉至香肩之下,一路上沾的汗水让袖套变得又湿又紧,缚裹着湿热敏感的腋肉,在短暂的凉意之后便是闷抑的感觉,令土佐不甚舒服,运动后的黏热身躯未经擦拭更盖在不漏空间的道场服之下,仿佛熬着味汤一般。
  或者比喻成保鲜更为贴切吧。
  简直就像做贼一样,土佐不露声色四下窥探,确认没有舰娘注意到自己后拿起手机,将封至颈脖的领口下拉,露出蕴趟汗液的双峰丘壑,裹胸的白布因汗水已经有了稍稍的透色,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拍的清楚。拿起手机对着胸部、举手露出的黑丝包腋和上半身各拍了照后迅速拉好领口,找到对话最频繁的那个联系人发了过去。
  土佐时常在想那个毫不掩饰自己恋味好腋喜汗癖好的指挥官会不会在自传里提到他的那些私人乐趣,最好还是不要吧,要是知道那个取得无数胜利成就堪称伟业的海军英雄那多少沾点变态的内在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因此幻灭。
  土佐完全不能理解指挥官的癖好,虽然指挥官喜欢自己体味这点让土佐挺高兴,但怎么想都有点变态了...
  怄着汗和味的土佐只觉得难受,走出道场空调后更是热得躁动,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不爽,土佐看着手机走向港区中心的办公楼,这世上永远只有一个人能让她为了他情愿忍着这种感觉。
  谁叫自己就是爱着那个家伙。
  几分钟过去,却罕见的没有回复,土佐对此情况也心知肚明,今天轮到天城当秘书舰,在指挥官这方面那家伙比起赤城和自己的姐姐也算不遑多让,时间临近正午,指挥官和天城会在早上工作结束的休息时间做什么土佐自然一清二楚——因为她,或者说大家做秘书舰时都是这样的。
  不过此事无关紧要,大家都理解指挥官要在工作外为成群的妻室们付出时间与精、力的不易,虽然独处是每个婚舰的期盼但相当部分的婚舰也不介意与她人共侍,婚后依然称指挥官为主上,有些不平等的将自己视为附属的天城虽然也会狡猾的制造单独占有指挥官的机会,却因为将指挥官的感受放在首位也毫不反对共享,虽然现在被她占了先但中途加入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的办公室里有个毫不掩饰的门,门内是一个简单的卧室,一开始这间卧室只是为了让久居办公室的我在午间有个便捷的休息地,不过随着婚舰的增多现在这里已经成了午间作业的炮房。
  “嗯~啊,啊,啊啊啊~嗯唔~指挥官,我,我又要去了哦~啊嗯嗯嗯!...”
  比睿在我身下呻叫着再次进入了高潮的瓶颈,被操干许久高潮的她现在已经娇软无力唇舌干燥,却含出了这次做爱中最响亮的淫叫——房间里除了我和比睿外还有天城在,虽然接受三人同行但要在自己认识的伙伴眼前展现出沉浸性爱的一面还是让比睿有些害羞,先前她一直强撑着一份矜持,直到现在在我汹涌不断的肉棒活塞下满面连同耳根一起潮红,大脑痛快到无法自持的比睿才终于不顾天城存在真实的在我面前展现着自己的欢乐与享受。
  深紫色旗袍除下摆被撇到一边方便进出外,未脱未褪的穿在比睿身上,我实在很喜欢这件情趣衣物,绣着蓝色系梅花的深紫旗袍穿在典雅知性的比睿身上更衬出了她的风雅娇媚,一到床上紧缝贴肉的布料显着佳人凹凸曼妙的身姿与略具肉感的松软腹部,只能堪堪遮掩侧乳,将细白蜂腰展露出来的侧边缺口简直就像邀请我冲刺时紧握此处方便运劲抽插,上方显山露壑的低领和显肉颇多的侧开口就像让任我选择双手从何处伸向那对饱满挺圆的双峰自取软柔,此刻我的双手就是从侧开口伸侵向比睿的傲然巨乳。
  贴身过头的布料将我的双掌与其抓取不完的比睿乳肉紧包在一起,我五指在这不留缝隙衣布下的每个动作都像要融入这份软滑之中,从指间满溢而出的雪肉填裹了每一寸指间空隙,优美细长的一双玉腿撘在我的肩上,被我俯低深插的身体下压,几乎要平行于躺平的上半身,这样累腿的姿势下比睿早就失尽了力气完全被我掌控着肉体与节奏。
  天城呢?天城在干嘛?#天城状态#
  “嘶——咿哈,哈,哦哦哦~啊!~~~”随着搭在肩上的双腿颤抖起来,比睿的穴肉又在紧缩中开始了对我肉棒的吸扯,这并不是比睿再次迎来高潮,而是天城动作带来的回馈。
  “比睿小姐每次在我逗弄足底脚趾时都会有很明显的反应呢~”紧贴我后背的天城说出了让比睿羞耻不已的一句话。
  不愧是我的军师,谋得了战略理得了内务爽得了阳具的同时,就连我和别的舰娘做爱时也能给我贴切的助攻。
  天城早已脱下和服与内衣,只留薄薄的一层裹身连体黑丝,在比睿上交今年首次海滩活动企划后上午无事的我们三人便自然而然的来到办公室旁的卧室(炮房)里,通情达理的天城知道策划的不易与比睿的功劳,便让比睿先受恩宠,天城自己则穿着连体黑丝时而用丰满的胸部与黑丝下越发丝滑的腹部紧贴我的背部摩擦,俏媚入骨的感觉舒畅着我的神经,玉指在我和比睿的交合处抚摸我的精袋或是刮掘比睿的外唇,沾上流溅而出的淫液后要么在我眼前诱媚的吸嗦入腹让情欲大涨的我加快进出比睿穴道的速与力度,要么轻挠比睿的脚心给她处理不了的瘙痒。
  而每次逗弄脚足时比睿都会不受控制的出现明显反应。
  即使对足部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比睿的那一双极品腿脚足趾也勾得指挥官垂涎硬鸡,婚后指挥官自然重点调教起比睿的腿足,而温软顺从的比睿忍着羞满足着夫君的要求,很快那自绝对领域至足底的,无论形色感味皆无可挑剔的完美肢体便成了敏感的媚肉,每次次在高潮期间都伴随着对下肢的逗弄,比睿的肉体几乎已经将腿足被挑弄的感觉与性高潮划上了等号,也无怪每次天城搔挠时比睿反应如此强烈,触及腿足的反应对于比睿而言已经像触及了敏感点一般。
  “呜...啊啊啊啊啊~天城小姐,唔哦哦噢~!一定是你多心了唔唔,啊啊啊嗯——请别这样呀哦额额哦——!嘶~去了呃啊啊啊——”
  无颜在同伴面前展现的色情事实被天城说出,比睿的腔肉却在羞耻中进一步吸榨起指挥官的肉棒,在这份更加强烈的交合快感中天城又无慈悲的对比睿的双足展开了截然不同的攻势:左足被同样玲珑纤巧的一双手进攻,落点位置与力度皆毫无规律,无法预判与适应的十指在足底自由旅行中挠点勾戳弹,隔靴搔痒般的感觉遍布比睿每一寸左足地,挑动神经却完全不得爽快的感受让比睿情欲躁动;而右足却被细滑黑丝与软弹乳肉所紧压、包裹,深陷丝与乳美妙世界的右足感受到的是令人惬意放松的柔软,本就被干得春潮数起又临近高潮的比睿右趾收压,尽收天城胸肉的美妙触感,即使同为女性也在这份包容中沉浸,又兼有指挥官胯下巨物的不间断冲送,与衣料下深陷抓握双乳的双手,多重刺激下再也把持不住的比睿迎来了极为强烈的一次高潮。
  噗嗤啪噗嗤啪噗嗤啪——水声与阳具深撞声漫溢了整个房间,层层重重的吸附触送感与接连不断的蜜潮反应在我的鸡巴上,在这份交合天堂中强忍不射的每一秒都堪称折磨的禁欲地狱,我从未在比睿的穴内受到如此强烈的榨取,肉壶与褶皱的活动一开始让我以为是早就没了力的比睿又因高潮极乐运动起了腹腰臀,细看发现比睿只是颤抖着身子,我所感受到的一切主动的榨取皆是源于阴肉的天性活动。
  “唔哦咿咿咿唔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畅快得仿佛崩溃的叫床比睿强烈却也短暂的结束了高潮,看来今后还要好好调育她的性志与耐性,高潮余韵后的比睿万千深情的看着我,浸湿潮红的面庞满是无力的娇媚。
  “指挥官,你怎么还不射呀?~我,我得休息下了...”
  “再等等好不好?都是我在出力,比睿都爽了多少次了也让我爽一发吧。”我语速飞快,早就向我抗议严守不射的肉棒随时都会开闸放精。
  “那就按指挥官xi——喜欢的那样好不好?”
  我忍受许久就是为了此言!
  “天城!拿鞋过来!”
  白色的男性军靴。
  “不是这个啊...”
  重樱的木屐。
  天城一脸无害顺从的模样,但深知我心的军师怎会不懂我的小九九,不知是不是和贝尔法斯特的接触交流的缘故,天城似乎也对戏弄我产生了兴趣。
  “我就要忍不下去了啊天城!我的好军师我的好天城我的好妻子,把比睿的绣花高跟拿来让我灌进去吧!”
  既有切实的射精紧迫又有故作的浮夸语气,天城终于有些无可奈何地拿来了比睿的高跟鞋,我从再无吸送余地仅剩紧窄的比睿腔肉抽出肉棒,不需任何刺激松开精关往合并一起的鞋内来回扫射精液,天城略带娇怨道。
  “主上,恕天城多言,我们舰娘本就极难...受孕,为主上香火,主上还是把精,精液射在,射在男女之事应当作用的,地方为好...”
  “这种事随缘就好,我每天至少都有固定的晨起午间夜晚上半夜下半夜五次做爱;再加上演习作战内务优秀舰船的“奖励”;还有每周多人每半月十人,每月挑出一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躺平供大家动腰自取;以及每次宴会派对后必不可少的一对多,就算再低的几率积少成多也不成问题口牙!”
  “虽然主上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但每次听到都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主上的身体怎么想都弄不清原理呢...”
  “我也弄不清你们从心智魔方中诞生的具体原理和塞壬余烬她们究竟在想些什么,不是什么事都非得有合理解释,就当这就是常理吧。”
  两只鞋都被我射得满满当当的,本就靠近床边的比睿垂下的双腿都悬在床外,我将满是浓腥精液的鞋穿在比睿嫩白的裸足上,皮肉与精液交汇的啪嗤声让我产生了无比的成就感,比睿早已不是第一次穿灌精的鞋子,只是不做反应的待我为她穿上鞋。
  最后“关照”完比睿后天城已经乖巧的俯身双手撑在床沿撅起蜜桃形的欲感十足安产圆臀呈着我喜欢的后入体位,故作害羞或是想用朦胧激发我性欲的低着头不让我看到她面上的表情,我自然不会让娇妻的主动诱惑白费,方才经历爆射的肉棒就在瞬间再次勃起至完全形态。
  “既然说了叫我为香火考虑让我把精液射到地方的话,天城你可得好好接好我的精液为大家做个榜样啊。”
  亮滑透肉的连体黑丝裹着熟媚,轻薄的丝物勾画出曲线与弧度,骆驼趾处的色泽明显深于其它部位,一眼便知身体的主人流渗出了颇具分量的淫液,再稍稍细看更是能从淫液沾湿紧贴阴皋的黑丝中看到细致的缝隙,面前上演的活春宫早勾起了天城的性欲,两瓣肉唇不消剥弄便自行打开渴求我的肉体征伐,双掌齐拍上圆肉臀瓣,随着一声清响我的肉棒便带着黑丝突入了紧湿的天城阴道之中。
  “唔—啊—”曼妙的美肉因我的插入臻首高抬,满足的呻着。对天城而言侍奉满足指挥官性欲的重要性远在所谓的矜持节制之上,指挥官喜欢对方被干时露出的真实反应天城便不加掩饰,即使身体已经发情出水,粗长巨物的猛进深入还是捅得天城的意识如飞上云霄般过瘾恍惚,双腿登时失了力瘫软下来,支在床头的双手一松,上半身就这么趴在了床边。被一鸡即溃的身体中唯有翘得更高供我继续前后的臀部尚且展现出了一丝余地。
  明明生得一对足以让五指深陷其中就不能自拔的软糯巨乳和饱满丰圆的实战顶级享受肉臀,缺乏耐性的身体却大大限制了天城的床上战力,不然精于乐于满足指挥官性欲的天城一定能够在婚舰们私底下根据性力评选出的“港区后宫会六船”中占有一席之地。
  与一齐肉棒捅入的黑丝与吸附而上的壁肉一齐包挤着肉棒,极薄的黑丝不仅没有对肉体相磨的原始快感产生任何干扰还给予了肉棒丝滑与更紧致的享受,强烈又舒适的享受让我爽得差点就要将插入时深吸的那一口气吐出,我双手在天城臀部揉摸,在滑得简直溜手的包臀黑丝上稍稍驰骋后五指紧掐捏起媚软的臀肉,胯下的天城屁股被抓得生疼嘤咛起来,却骚诱的左右摇动起臀部告诉我可以继续动作。
  “喂喂,才插了就站不稳身体了可不行呀,我的军师大人。”继续运动前我调情到。
  “主上阳物实在是威猛非常,天城不才还请主上多多鞭策天城小穴~”
  天城用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如此淫话让我大受满足,优雅端庄颇有重樱古风的军师与我共寝时却淫媚到了骨髓里,强烈反差为我带来的欲火唯有快速激烈的抽插与酣畅淋漓的射精方能稍稍冷却。
  不逞口舌,我用无数次一通到底的深插回应着天城,腰腹幅度颇大的前挺后收几乎要带动起全身向前突进,每一次冲顶都是两具肉体内外兼具的交合——在天城体内深处冲凿开花径肉褶直入阴壶最深处的龟头肉柱自不必说,每次迸进时身下沉甸的子孙袋也跟随者肉棒前冲,在蚌口与臀部奏起鼓动的拍击声;而前顶的双腿擦上天城裹着丝质柔顺的肉软大腿所传递的美妙触感也让我沉醉其中而不顾体力消耗大幅度动身以求享受这份触感。
  每次都是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粉径的深入,但若是一直重复未免显得没有技术,我便按经典性技“九浅一深”的原理,每九次深送到底后第十下在顶到粉径尽头时更是运劲久顶前冲,短时间停留攻顶后方才后抽,如此剧烈强烈猛烈的做爱节奏干得天城连迎合我前后摩擦的余地都不剩,只剩原始的呻叫与在我凶莽强劲的第十插下疼痛与极乐交织的叫喊。
  简直就像西方狂野系av女主的高分贝叫春一样。
  惹人怜爱的贤淑军师天城,被我操干成了这般雌性模样。
  黑丝纠缠褶皱拉扯肉径包拥淫液润滑,紧致畅爽的天城小穴让我在极乐中放空大脑,只剩下操与干两种思想,仿佛就像古代民间故事里被狐妖迷媚失了心魂只求在床第之欢中送出阳精的书生。不过我和天城却是这种故事的性转版。
  臀部被挺近的结实身体撞激起肉浪;压在床上挤成一摊乳饼的双乳随巨龙进出而随波逐流前后推磨;翘支起丰满蜜臀的双腿颤抖得越发剧烈;浪吟呻叫高起深落的臻首因肉体被鸡巴推送的冲劲而越发向前靠近床中间的比睿。随着一连串含糊不清的春叫,天城体内喷流的淫潮向我汇报着深送猛插的成果。
  “咿——!嗯啊啊啊啊啊~——”天城痉挛般颤动高潮,丰腴臀肉更是抖动如振,身内腔道剧烈的按照本能收缩吸吐,若是在身下观察怕是能明显看到穴口的张合。方才被我耕耘完毕闭目休息的比睿被床体动静与天城浪叫吸引,睁起依旧朦胧带媚的眼,转过凌乱潮红的脸略显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和天城的交合,仿佛看到了什么珍奇无比的场面一般。
  “哈哈,比睿你还没跟天城一起玩过自然不知道,”用着消耗巨大的大幅度动腰插法,方一说话泄气便让我不由自主的微微喘息起来:“深得港区大家信赖的可靠军师天城,其实是个面对指挥官肉棒毫无余地,三两下就会高潮到说不出话,瘫软到站不起来,不折不扣的性爱杂鱼口牙!!!”
  口嗨与做爱上头,抓握蜜臀的双手向下托起天城双腿,一下便把天城扛起,双手上抬让深入甬道的肉棒稍稍退出,停下动作只留下小半部分停留,天城的高潮仍在继续,虽然看不到详细但通过迸激在肉棒上的淫潮我也能想得出二人连接处喷溅出的淫水瀑布。
  “主,主上~~”在高潮中被中断抽插的天城一下就欲痒起来,沉腰向下但被抬起的身子却不能吃到更多的肉棒,只能娇淫的祈求着。
  “你看这个天城就是逊啦!”我在比睿面前展示着天城出汁的高潮小穴:“才干多少下就这样了。”
  比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想问指挥官这样会不会有些欺负天城了,但比睿随即又看到了天城的眼神。
  很淫湿,却也很清醒。
  这双眼睛正向自己做着眼神,告诉自己随着指挥官的心意。
  天城还没有虚弱到几下就成了那副仿佛要被耕坏的模样,毫不收力的指挥官对此也心知肚明,二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制造与享受着做爱的这种气氛。
  真是默契到让自己都稍微有些嫉妒呢...
  “是啊,真的太逊了。”比睿附和道。
  “主上,主上,主上~——天城...请继续用您的阳具,干天城的高潮多水小穴~!”
  “我想换一个位置干你,你要是想要的话就自己和比睿说让她腾个位置。”
  “比睿~”天城扭着丰乳肥臀中间的芊芊细腰,媚态万千道:“往外挪一点,主上,主上想在床上干我淫荡的高潮湿穴呀。”
  “好d...”
  “怎么能这么容易把位置让给别人,”我打断比睿:“至少得让天城清理你的精液灌鞋足底才说得过去。”
  比睿看向天城,深邃睿智的军师眸眼此时已经满是欲求不得的淫躁,明明身体进入敏感爽快的高潮状态却不得肉棒可谓折磨,饶是天城也难以把持渐渐真正的进入性欲昏头状态,比睿也有被指挥官如此调弄的经验,知道其中滋味的她明白不好受,于是决定做出指挥官想要的效果,让天城可以早些脱离这求而不得的难耐,实际是感人的和谐后宫姐妹情!
  翻身留出位置,抬高现在仍感觉发酸的腿,用出自己在婚舰秘密组织的培训班中学的“s语气”:“听到了吧天城,给我好好把指挥官射在鞋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刚才舔得挺高兴的啊,那么想舔就让你舔个够啊!”
  “我舔,我舔,天城会把每一滴比睿足底口味的主上精液吃下去的,请主上啊啊啊——!!!”
  还未等天城说完,我便松手让怀中美肉随重力垂直下落一柱到顶,进入高潮却不得畅快的阴道瞬间被塞满的爆发快感充斥大脑传遍全身,在高潮中变得敏感至极的穴肉在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如同接收命令般做出回馈,本来已显颓势的高潮春流竟再次生机盎然满水复活继续开始新的一轮开闸放水。
  让天城二连高潮的成就感让我性致大涨,抱着天城以叹为观止的气势落向床面,我的四肢先着床撑在上面不让二人重量的坠落作用于天城,整张床顿时发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大声吱呀,索性这用的不是重樱榻榻米。我的龟头因此紧顶在天城子宫上壁直撞得佳人乱颤呜咽。
  天城都献上二连高潮这份大礼,我岂能再做啰嗦?挺腰在上便开始了全力全速的深插猛干,双手运劲一下就撕开了天城私处湿黏易破的黑丝,细滑透肉的连体黑丝再勾人也只是包裹果肉的外皮,剥开后展露在眼前的白嫩无毛熟美阴皋与挺翘丰腴安产美型肉臀才是我要享受的果肉,黑丝中剥现的白肤粉穴显得格外显眼诱人,眼前刺激美景让我全力冲刺的肉棒在天城肉穴中泻出先走汁流,与天城出水极多的潮吹相遇自是不留痕迹便被吞没,涌出体外。
  方被喂饱满足的比睿看着此等激烈性爱,潮韵仍存的双蚌与珠蔻也渐觉微痒,穿着灌精高跟的双足伸在指挥官面前争宠般的轻摇,指挥官一下就对此做出了反应,抚拍天城臀部的一只手伸向比睿美足,抓着鞋褪到一半又塞回让足部与精液亲密接触几轮后缓缓为比睿脱下鞋子,黏浓的精液在半空中悬接成一道浊弧,拉出好些距离才与足底分离掉落在天城身上。
  “就让天城清理这只脚。”
  比睿曲腿坐在跪着被干的天城前,指挥官在开发比睿身子腿足时也做过些施虐的玩法,比睿便照着将涂满厚精的玲珑玉足直抵在天城的高潮喘息脸上。灵活的拇食二趾捏住天城鼻孔,想要在用嘴呼吸的天城方一张口,与面颊亲密接触的裹精足底便让嘴巴把精液吃了个爽。几乎没有空气,有的只有精液的味觉与嫩足的触感。
  “给我把舌头能够到的地方完全清理干净了我才会动脚哦~”
  本就吐气大于吸气的天城缺起氧来,娇软的舌头快速舔掠足底,张开的嘴更是努力将精液吸进,足底被调教得敏感的比睿被弄得全身酥麻,瘙痒的快感下本来还想着做出足虐女王气场的比睿很快就没了余地,颤爽的脚不知觉间也松开了捏紧天城鼻子的双趾。
  比睿已经被指挥官调教成了被玩弄足脚都能达到性高潮的体质,上下左右摩擦将精液涂到天城脸上的过程中阴部深处的积蓄感也越发明显,指挥官将这看在眼里,暗想要在天城下次高潮同时把比睿也弄到高潮,达成个同送二人上高潮的成就。
  天城结束了二连高潮,持久的快感几乎要蒸干了理性,体力更是随着在床上打湿出一大片水印的春潮而消耗殆尽,不再受堵的鼻腔已经恢复了正常呼吸,但天城仍在像个痴女般的在比睿足上搜刮吸吮指挥官的精液。
  身上的指挥官虽稍稍减缓了抽插速度,但此时指挥官巨粗肉柱进出蜜肉的速度仍可称为冲刺,水润敏感的阴肉在此等攻势带来的的如潮成成起涌快感中已经分不清到底交揉在体内的感觉究竟是源于何种感受,天城便顺着这粗暴畅快的性爱与淫靡气氛的影响,彻底从军师的事务中解放了下来,彻底不顾仍想保留的一丝丝矜持在比睿足部索取掠夺起带着足香鞋气的指挥官精液,在这般消耗颇大的性爱下天城饱经病弱的身子却感觉进入了极佳的状态,承受指挥官打桩机般进出的自己在快感的恍惚中仿佛摆脱了虚弱的身体。
  “跐溜跐溜...嗯~天城已经喔嗯呐唔——已经清理完毕一只脚了,请噢噢噢噢哦——请主上检查~”
  天城收首放过比睿玉足,被舔吮得正起性的比睿转而将脚丫伸向我寻求慰藉,上面的浊厚精液已被天城口舌扫清得一干二净只剩丝丝透明津痕,实在是诱人无比,只是视线中有更诱我采攫的部位——
  比睿烫贴紧致旗袍最凸显处莫过于显峰露壑的低胸领口与挺翘丰乳撑起的高圆弧线,而在这一对高耸领域的顶峰,俱顶翘起一粒袖珍小圆,在乳山之巅似不起眼实则抓眼。就像天山的雪莲一样。
  先前和比睿做爱时把手伸进衣料,在紧窄旗袍之下握抓胸部自然别有一番乐趣,但手与胸肉都被限制在衣物之内,加之看不到乳寇粉晕也缺了些直截了当的享受,凸起在旗袍上顶出两点的娇首朦胧又直白的勾引着我,这身旗袍在比睿身上穿得太久了,虽穿着合适情趣的衣料比之赤身裸体更为色情,但若因此让一些重点部位始终不得展现出来就未免有些不知欣赏浪费佳人玉体了。
  抓着脚通过动作稍稍暗示,比睿心领神会把脚从我面前挪开,不一会我晃拍在天城臀肉上的子孙袋便感受到了趾头灵活的挑弄。
  比睿的脚趾简直就像手指般灵活,在我目光不及之处时而上下左右划动,时而沿囊上血管磨蹭,趾部曲起隔着阴囊捏握睾丸更是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肉棒进出天城甬道阴囊享受比睿足趾,自龟头到子孙袋我的整个阳具都经受了极致的享受。所谓天堂莫过于此。
  “咿,唔嗯——”比睿嘤咛着,单是帮指挥官进行弹袋足趾按摩可以自己掌握节奏仍不至于此,但跪趴在面前的天城居然主动伸手脱下另一只鞋,将仍盖涂着浓腥厚精的脚送到面前,如饥似渴的将足肉吞含在口中,大快朵颐着刚从高跟里重见天日的精液。传来的触动与羞耻很快就让比睿骚动的身体燥动了起来。
  “有这么想要精液么?...”反而是比睿把话在我之前说了出来。
  “咿咿唔嗯~跐溜,这样做主上很开心啊啊啊啊啊哦呜——主上又干得那么快了唔噢噢噢噢哦哦哦——!啊,喝哈喝哈哈~跐溜跐溜滋(吸精口水声)而且,而且天城也很喜欢主上的精液...呜嗯嗯嗯嗯哼~又多又浓的像,噢哦噢额~白粥一样,多棒的身子才能供应得起如此分量,这是主上强健身体的证,额哈——证明。”
  先前那副被肉棒搅翻得蒸干理性的痴媚是为了情欲装出的,现在的天城却真实的进入了如此状态。
  “天城几乎每次到后面都会这样的,”我低下身饶有兴致的看着天城舔足精:“做完后她就会像断片一样记不清详细,比睿你也别太在意,睡一觉醒过来后天城还是你熟悉的那个可靠军师。”
  天城究竟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在指挥官床上的样子,还是欲火消退后不想承认做的伪装呢?比睿想。
  指挥官的话打断了比睿的思绪:“不过比睿你刚刚把我想要说的话给抢了,这可是要受惩罚的啊。”
  指挥官的趣味的比睿自然了解,这时候自己就应该顺着指挥官,放低姿态的道歉,然后承,不,应该是享受指挥官的“惩罚”。
  看着指挥官与自己中间的天城,比睿突发奇想俯下上半身在天城背上做了个土下座的姿势,纤细双手盖上指挥官握抓天城蜜臀的双手,挺翘的鼻尖顶在臀部黑丝,身体也和天城一起随着肉棒带起前后晃动。
  “比睿不懂事的僭越行为实在是抱歉,请,哎呀!”
  还未把话说完比睿就被指挥官就抽开了被比睿握住的手,粗暴的抓起比睿的一支角把比睿整个上身提了起来,虽已有准备但比睿还是被指挥官连话都不听完就搞突然袭击的行为惊了一跳。
  经验告诉比睿指挥官总会让自己说出淫语或是被迫主动索求才会进一步动作,但现在在原始欲望的驱使下我无心于语言游戏。提起比睿上身时虽然清楚紧束其身的旗袍会把本松软弹性的胸肉固定我却依然有了看到乳峰震摇的错觉。双手已经握取天城黑丝蜜臀太久,是时候更换下手感了。
  我一下就将比睿香肩上的轻薄蕾丝下来至胸侧,双手顺道抓起旗袍低口开胸处粗野的一把扯下,终于出笼的两只白兔蹦跳着弹出,其上积蓄的几滴汗液也随着幅度颇大的双峰起落飞离滑落。不等激荡的余波平静,饥渴难耐的一计抓奶龙爪手便握住了完全大于手掌的巨乳。用上了力气抓取在香软脂膏之上,我的指掌便直接深陷其中,在乳嫩的包围下有如泥牛入海般不自觉失了力气,两只手仿佛都要融化在这份温柔乡里。
  “指挥官...”
  被突如其来的一系动作打得猝不及防的比睿脸上满是惊讶与娇涩,加上穿着被扒扯得完全显露胸部的旗袍与正被我拿捏在手的挺圆巨乳,一时间我的脑中想到的满是要被淫贼奸污的名门闺秀,内心深处对美好存在的占有与劫掠感经此想法蓬勃涌出,此刻我就要拿出奸犯的气势与心态在比睿美肉上寻乐口牙!
  “哦哦——”
  本来几乎就要在温香软玉中随波逐流的双手登时加大了力度,作用在身上给比睿的感觉除享受外也有几分疼痛,我毫不怜香惜玉的通过手掌抓起的部分带动将比睿双乳握拉抓揉成各种形状,夹着痛的快感让比睿吟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带着强暴者心态,双手在乳房的动作简直就如把玩橡皮泥的孩童般只由着自己性子践行想法取乐,不过我还是为比睿收敛了一些,一直都张大双手让掌握的乳肉尽可能多些。这样除了有一种以小握大勇征双峰的沉浸感外,还因为若双手不是尽全力舒张开来网收乳肉而只是将力作用于小面积的话这便成了赤裸裸的虐待,这可超出了我这纯爱派性虐党的底线。
  虽性器不得肉棒恩泽,但天生酥胸与后天被我调教得敏如性器的脚足同时被玩弄吮吸的快感还是弄得比睿欲仙欲死;前有足味精液后被肉棒激烈前后的天城更是被上头入脑的精液味道与劲透腹中的肉棒冲击得爽上九霄云外;而同时享有两具美人极品肉体的我自然快活且成就感爆棚得口嗨起了强者语录。
  “天城,做完休息好后把我接下来说的话广播给全港区——我指挥官要让你们进大世界,便是你们的无上荣誉,我要操你们的身体,你们便要把姐妹也一起献上口牙!!!”
  早就对类似口嗨见怪不怪的天城呜咽的敷衍应答着,即使脚上精液已被搜刮干净天城还是对抓在手中咬在口里的玲珑小脚穷追猛打的玩弄刺激着。其一自然源于指挥官的任务,凡是能让指挥官满足的事便是天城要完美做好的事,其二——比睿至臻至美的玉足实在完美无暇,就连同为女性的天城也对享用其产生了快感。
  肉体纠缠的三人都同时享受着两份刺激两份愉悦,此起彼伏的水淫声肉体碰撞声与呻叫春吟声合成了从未间断的爱欲之章,两位伊人很快便再次把持不住,娇吟着让三人床上合奏进入终曲。
  “啊啊啊啊啊~主上,天城的小穴,哈额呀呀呀呀嗯,又要被主上的大肉棒弄高潮哦哦哦——”
  “嗯哼嗯嗯嗯...指挥官这次,嘶呵呵,咿!对比睿的乳房,咿呜呜咿呀——真是不留情面...但是比睿也感觉,感觉要去了唔嗯啊~~~”
  啪啪!
  一重一轻的两声巴掌,清脆响亮的那声源于天城臀部,轻弱的那声起于比睿的胸部。
  “你们就是这样在海军侍寝的吗?真可耻!”我精神精气十足的假意训斥:“不许高潮!在海军港区,指挥官说没爽够就是没爽够!指挥官还没射精你们就数次高潮,这点耐力还想用舰装?!给我咬紧牙关锁紧水口,只有指挥官允许你们才可以高潮!”
  “是~天城修行不周还望指挥官的精.神.注.入.棒教训不才天城~”
  唔,天城强催起阴肉硬忍高潮,紧合的腔肉反而使我差点就射精。
  “比睿知错了,还望指挥官给比睿一个机会~嘻哈哈咿!”
  虽然照着天城说着差不多的话,但演技本就不佳,敏感足部又被天城玩弄发痒的比睿一下没绷住,笑了。
  虽知道原委,但正带入着一个借势欺船霸女的恶淫指挥官身份的我看着比睿被大力抓揉胸肉依然露出的笑容总有种被蔑视的感觉,顿时淫从心头起,精向输管生。双手再次拍打比睿侧乳。
  啪!叭叭叭——乳球被拍得弹越起落,白软乳浪的波涛汹涌,有些吃疼的比睿下意识间后倾身子,仍在跳跃的白兔却被无慈悲的鹰爪掐住,我通过将浑圆的奶球拉显出圆柱的形状把比睿揪了近来。
  比睿略带惊吓与拒绝的目光告诉我这已经是她所接受的极限,我便不再拉扯,只是继续先前的揉握,只一会后又变成了温柔轻和的抚摸,这是对比睿的安慰与道歉。
  时间不知快慢的流逝,紧凑频繁的淫响仿佛让整个空间的时间流动都显得加快,但对于因指挥官的命令而强忍高潮的二人来说每一秒都因渴望喷泄的难耐而感觉度秒如分。不知时间不管事务的交合着,交合着。
  上涌的精液在阴茎皮肉之下胀炽的充盈,感觉到我射精的前兆天城微微起伏臀腰似想快速让我射出,但按要求维持着高潮前寸止状态的天城本就用尽了全力,只是稍稍的小动便几乎让天城把守不住提前泄身,只能停下额外的动作维持着单方面被前后侵入的原状。
  天城没有说话,没有用淫语请求指挥官放自己泄身,脑子像被指挥官肉棒通过阴道直通搅成一片糊浆的天城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肉体性力上与指挥官实力差距实在过于巨大,纵深知讨指挥官性奋的方法动作语言神态体位...在被指挥官拉斯普京级肉棒不知疲倦的高速打桩完全压制掌握的被动承受性爱中精疲力竭高潮数起而渐渐暂时褪去了智慧的天城,此时也完全没有思考让指挥官性奋射精最优解的余地。
  “射了!”
  三人中唯一尚能清晰吐字的指挥官说道。
  将龟头深送至天城肉壶最深处,双手将比睿高耸乳峰抓挤成一团,敏感的两颗粉嫩凸起更是相抵相吻。肉棒在子宫顶磨挤抽动,张开的嘴一口气将两粒饱满的圆豆吻进嘴里,身下与耳边响彻起伴随着一泻千里的潮吹而来的两声叫床。
  “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呀——!”
  “嗯——嗯呐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咿哈——!”
  原始放浪的叫春作为结尾,奔流不息的浓精一经射出便在天城的子宫壁上直达了终点;而比睿也主动向吻吸自己双樱首的指挥官献上了唇舌的香吻,我和比睿的两片唇便一起含下了争艳的两朵乳山粉花,在舌吻中间不忘将搅动舔抵的双舌带往乳尖地。
  也许是短暂爆裂也许是长久不离的激情高潮后我离开了天城的身体与比睿的唇乳。
  身下,贴着宫顶强注的精液一路灌满了子宫与阴道,无处可去的浑厚白精自天城的花口活活流成了腥瀑,将一路黑丝美肉涂改成了浊白颜色;眼前,原本淡粉的乳粒因吸吮揉捏而变得红艳似熟,又因沾满着二人津液而透光水亮而更显鲜艳。
  “好好睡一觉吧。”我轻抚情欲满足,红绯湿韵仍存的两人,疲劳的工作尽兴的性爱是熟睡的特效药,相信二人很快就会进入梦乡。
  连衣服都不穿我便走出暗房关上了门,极佳的隔音门墙能够将办公室里即将响起的爱乐声阻挡在外,不打扰我二位美妻的午觉。
  强者总是能感知到宿命中的敌手与杀气,而作为在港区建立后宫,周转于各阵营舰娘间时刻处于异性包围的我,便是雌场的强者吔!
  感受到了。
  肉棒在狂增!猛增!劲增!跃动的心与颤动的屌已经感知到了逼近的激烈大床战,来者必是性技耐性远胜天城比睿,令我也要全力硬对的榨精强者!先前和天城比睿做爱时都不符合以往的不间断用着体力消耗极大的姿势,精液消耗虽然不大,现在的体力却让我不能确保能不能在接下来的性爱中仍游刃有余。
  但,我怎会怕。打开特制的手机,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要来——
  不管是谁,在性欲全开的我面前,最终都只会被干得像初经人事的小处女一样吔!
  ............——
  进到了办公楼的土佐再次拿出手机,指挥官的回复恰在此时来到。
  馋了 一个表情包。
  但我有些事情,下次再加倍补回来好不好?
  我,可能准备去北方联合一趟。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08 09:54:01

5、苏维埃同盟:心非坚冰
  “为胜利干杯!”
  量产舰船内,取得胜利的北方联合舰娘们紧坐在一起,豪气的干完杯里的伏特加后再次为彼此满上。前方幕上投照的男女二人也通过视频远程参与了这场庆贺。
  “待会谁都不要问指挥官同志和苏维埃同盟那边是怎么回事。”短暂的盛酒中压低声音的话语几次流传于舱室内。
  投幕上的指挥官与苏维埃同盟并不像舱室里的众人那样靠近彼此,隔着好些距离的二人分别出现在屏幕的左右两边,指挥官甚至连全身都没被拍到。
  对于北方联合的舰娘而言,指挥官与苏维埃同盟并列为心目中的最首位人物——苏维埃同盟让人敬仰又爱戴,发表演讲的她被录下来作为北方联合舰娘的意志鼓舞;指挥官同志让人爱戴又敬仰,发表演讲的他被录下来作为北方联合舰娘的自慰配菜。二人这仿佛离异夫妻看在女儿面上不得不一起聚会的氛围绝不是北方联合的姑娘们想看到的场面,却又暂时不知如何介入调和。
  “这次真的多亏了指挥官同志!”苏维埃贝拉罗斯再次举起了酒杯:“我很好奇,指挥官同志现在只是在后方...参与新型舰装的实验与稳定工作,是如何做到知晓这次出动的数支塞壬舰队的聚集地还有溃败后塞壬的撤退行径的?”
  表面上是不可思议的惊叹与疑惑语气,但苏维埃贝拉罗斯心里对此毫不惊讶或不解,因为那是她的指挥官,绝不甘在出现战况时稳居后线的指挥官,只要有相应情报就能分析出塞壬动向与战局发展的指挥官。目前北方联合的军方出于各项考虑不会将前线的情报消息告知指挥官,那么也就只能是苏维埃同盟将前期的侦测情况告诉了指挥官,指挥官才能依据其做出分析并通过私人频道联系到前线的北方联合舰娘们。
  贝拉罗斯如此问,就是要将这违背军部的“共犯”行为摆在不知为何闹别扭的二人面前。提醒当事二人就在前几日他们还进行了合作。
  “这其实是借由苏维埃同盟同志给我的情报进行的分析,哦,这可要保密,毕竟在对我的信任这方面北方联合可不比你们。”
  “我承认指挥官同志的能力,告诉他前线情况是正确的选择;但我不反对军部的同志为了北方联合安全的做法。”
  似是针锋相对相互阴阳却又不含真正冲突,倒像怄着气硬要任性怼上一句。指挥官和苏维埃同盟下意识对视却又瞬间尴尬别开视线。
  看着投幕上二人的样子,知道不是重大矛盾的北联舰娘们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一开始那阵势甚至让一些舰娘在内心考虑起如果被命令离开指挥官的联合港区该怎么做。得胜的北联豪放姑娘们也就彻底无忧无虑的畅饮起来。如果有什么不便现在谈论询问的,就借着酒精的借口说出来吧,以往不胜酒力的指挥官很快便会坚持不下,那时就是属于北方联合姐妹同志的闺中秘话了。
  “这一杯敬指挥官同志!”
  ——“好!我干了!”
  “这一杯敬苏维埃同盟同志!”
  ——“嗯...等等,我有点,让我缓缓...”
  “这一杯敬北方联合!”
  ——“咳咳咳”
  “这一杯敬我们自己!”
  ——“纵关整个白鹰的发家史,就是.......维希与鸢尾重新合并后,未来的走向在于......皇家货币贬值对撒丁的影响在于......”
  “指挥官说得对,再来一杯吧!”
  ——“因为天气寒冷而不每天都洗澡,即使没怎么出汗也更换了贴身衣物,但军大衣下盖存了好几日的味道也还是浓郁美味无比口牙!”
  “指挥官,干了这杯我回去后就让你闻个够!”
  ——“其实...我对普通人类女性,根本硬不起来,青春期看片时也毫无反应,直到十,十几十几岁,在我都怀疑我是不是那啥的时候终于第一次因看着异性勃起,那一天我才知道我只会对舰娘起反应。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了苏维埃...”
  “指挥官同志?听得到吗?把话说完呀!”
  扑通一下倒在桌面后指挥官就再也没了动静。
  苏维埃罗西亚连叫了几下指挥官都没回应,转向喀琅施塔得:“到底是谁啊?喀琅,你收集的情报多,说啊!”
  “这种情报我哪里会收集到啊!”
  “苏维埃,”...虽未像指挥官那样不省人事却也酒精上头的罗西亚和贝拉罗斯对视着:“我?是我?”
  “难道是我?”
  不参与妹妹间的讨论苏维埃同盟坐到指挥官旁边的位置,端详着趴到在桌上的男人,嘴角难见的微微上扬。
  “关于我和指挥官同志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指挥官,苏维埃同盟这句话反而更像对着指挥官所说。
  屏幕那边的声音顿时熙攘起来,虽然语气声音用词各有不同但问的归根结底都是苏维埃同盟与指挥官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连参与庆功宴都要隔着这么一段距离。
  “我也不知道呢。”
  北联舰娘说起话来大多热情洋溢,苏维埃同盟却几乎永远都是一种云淡风轻波澜不兴的淡定语气,似是不掺感情的让人听不出内心,唯有极少数情况下才能从这位冰雪领袖口中读到情感的波动。而这次,这区区几个词组成的短句却尽是无奈的语气。
  苏维埃同盟将指挥官未饮尽的酒从酒瓶倒入杯中:“我很感激指挥官同志在接到我通过私人联系方式发出的申请后,在百忙之中从联合港区来到北方联合协助我的新舰装适应性实验工作。虽然我们在对于未来走向的观点存在一些分歧,但并未因此产生隔阂;我和指挥官同志相互信任依靠,也深爱着彼此。只是不知道指挥官同志为何总是与我保持着距离,而我也...稍稍有些不正确的对此感到不快,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幅双方都下意识躲避对方的尴尬局面。”
  “怎么可能,指挥官同志对待大家都是很热情的啊?”罗西亚道。
  “也很色情。”贝拉罗斯和恰巴耶夫补充。
  “说起这个,”心直口快的甘谷特接上话:“指挥官同志是个非常纯粹的人,只要和他做个爽自然便不会像现在这样啦!”
  苏维埃同盟纯白如雪的脸庞一旦染上红晕便尤为明显,闻听此言的苏维埃同盟脸红的就像灌进了足以放到一头熊分量的伏特加一样:“甘谷特同志你喝多了,我们现在在正经讨论如何与指挥官同志再次拉近距离...”
  “这就是和指挥官同志拉近距离的最佳方法,”恰巴耶夫露出笑容:“每次相拥而去之后都感觉与指挥官更加离不开彼此了呢~”
  “这是歪理...”苏维埃同盟完全成了对异性与性爱不知所措的羞涩少女模样,转过头盯着指挥官,像是害怕他随时就会睁眼看到现在慌乱的自己一样。
  “这可不是歪理,”喀琅施塔得助攻道:“苏维埃同盟同志没有像我们一样在指挥官同志的港区生活过,能够让历经分裂的大家重新携手并肩的指挥官所具有的“强大能力”可不仅仅是指作战、科研与后勤方面的呀...”
  “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在那个几近隔绝于世的港区的日常情况,若要与指挥官同志增添感情还是得依靠交流吧。”
  “但是苏维埃同盟同志并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吧,私人交流可是你的不足之处。只要主动出击一夜过后自然就会明白指挥官的心意了~”
  “说得容易,但是这方面...该怎么主动?”
  甘谷特:“我都是直接和指挥官同志说想要的。”
  贝拉罗斯:“指挥官同志结束工作后便会情绪高涨,我就喜欢在那时突袭办公室。”
  恰巴耶夫:“指挥官同志喜欢拘束调教之类的,不管是作为哪一方,把自己或者指挥官拷上然后自由发挥就行了~”
  喀琅施塔得:“角色扮演也是指挥官同志经常和我玩的。”
  罗西亚:“指挥官同志很喜欢腋下和汗水的味道,事前多做运动吧!”
  “...我算是听出来了,你们个个都身怀绝技.”
  不知过了多久,多少次道过再见之后,北联姐妹们的庆功会结束了,苏维埃同盟关掉录像器,长桌上只剩指挥官熟睡的呼吸声。
  “指挥官同志,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呢?”
  依然是淡如水轻如羽的语调——让我一直摸不透苏维埃同盟内心的语调,不带情绪,简直要拒人于心门之外的声音。
  我默默起身,尴尬的双手撘在腿上,视线只落在双手之上,方才苏维埃同盟和其它舰娘聊的成人话题我是听了个一清二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也心知肚明,不就是做爱嘛,我擅长、快乐的一件事。但我却觉得紧张与不知所措,完全没有了以往那般性中恶兽、雌场强者的气势。
  一只纤巧玉琢的手覆上我的手背,轻轻的落在手背上迟疑,最终握紧,肌肤的温热传递而来;紧接着,苏维埃同盟便倚靠在我的身侧。
  “方才听了其它同志说的话才知道指挥官同志在其它人面前原来是那么,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呢?和在我面前完全不一样。”
  “如果苏维埃同盟同志对此感到不快的话,我道歉。”
  “我是有些不快,不过指挥官同志无须道歉,我知道指挥官同志对我绝非是存在隔阂。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过于拘谨了,简直就像没有彻底对我敞开心扉一样,指挥官同志,我想知道,不,我想听到你内心对我真正的看法,确认你对我的心意。”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必须正面诚实回答的话题。
  “于公而言,我无比信任和敬仰苏维埃同盟同志;于私而言,我对你的爱意从未改变。”
  害羞的苏维埃同盟下意识的将手握得更紧,突然想到自己正握着指挥官,不想让指挥官感受到自己情绪起伏,苏维埃同盟把手放松。她想问指挥官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二人却与对方拉开了距离,却觉得折煞风景而继续沉默,只是又握紧了方才稍稍松开的手。
  指挥官的手握着让人很安心,就像指挥官那样坚实、可靠。苏维埃同盟从来不是独身扛起大局的孤身英雄,北方联合是一个相互成就的整体,苏维埃同盟统筹北联发挥力量,而北联的大家也予以苏维埃同盟力量,正是这份相辅相成成就了北方联合。
  苏维埃同盟从不孤单,肩上的重压从未将她压倒,但——
  苏维埃同盟到底不是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而是一个跳动着心脏的人。
  手背上的温暖与肩上的触感是如此清楚鲜明,即使早已互诉衷肠,即使曾在温床上相拥而眠,我却直到现在才彻底了明苏维埃同盟的心意。在那冷淡表情与领袖身份之下的苏维埃同盟,也是个需要放松,渴求温暖的女性。
  “苏维埃同盟...”
  我感到愧疚,仅仅因为苏维埃同盟展现的淡漠态度就没能察觉她的内心她的需要,即使是私下场合也是以尊敬而非爱意对待苏维埃同盟,以至于二人逐渐远了距离。
  “是我表现得让指挥官同志误会了么,那么我就久违的再次对指挥官同志告白吧——指挥官,我对你的爱犹胜冰天之下的烈火。”
  像是读出我内心活动般苏维埃同盟用真挚的告白将我们二人间方才消融冰雪的窘境一扫而空,唯留下壁炉般沉默却又越发温热的情欲。
  接下来似乎暂时用不上理性的言语了。
  “指挥官同志真是不诚实,伏特加酒瓶里装的竟然是酒精饮料。”
  “我对我自己的酒量心知肚明,要是真被灌得失态可不合适。”
  看来我的小把戏一开始被苏维埃同盟识破,趁我“醉后”和北联舰娘们开始的密谈会一开始就是想要让我听到,让我知道她掩饰之下的真正内心,旁敲侧击的将我们的误会解开,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也会像这样被吃的死死的。
  “而且说起不诚实,苏维埃同盟同志不也是一样么?”
  如果苏维埃同盟喝的真是伏特加瓶子里原装的东西,现在又怎能这样逻辑清晰。
  “胡说,”虽看不见表情我却觉得苏维埃同盟难得的笑了:“我可是醉的一踏糊涂,深醉不醒,完全成了任由指挥官同志肆意妄为的羔羊了~”
  用脚趾头都能识破的谎言,意图自然显而易见。
  “我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同样一眼假的谎言:“我只会好心帮同志洗个澡再送回房间呀。”
  默不作声,苏维埃同盟闭上双眼完全进入了醉倒的角色,微扬的嘴角与透粉的脸颊昭示着她的期待与游刃有余,我在明面上是占据主动的一方实则被苏维埃同盟彻底掌握,这可完全不符合我的个性。
  看苏维埃同盟的样子一定猜到我想要在浴室对她上下其手之后翻云覆雨,那么我就要用出乎她意料的方式为她“洗个澡”。
  将不作反应的苏维埃同盟上半身放在桌上,不给思考机会,随着一道流利的拉链声苏维埃同盟的外衣便已经敞开到小腹,眼前的美景实在是出乎意料:覆掩全身的大衣之下的肌肤只穿有内衣,而且是专为勾引性欲的情趣款式。
  轻盈的镂空白纱随厚实衣物也掩平不下的雪峰拱起,与其说是内衣不如说是一缕帘纱,与苏维埃同盟欺霜胜雪的白乳仿佛化在了一起。丝线与镂孔交错混融,竟让我不能一眼分辨目中景致的具体某处究竟是织物的纹样还是乳峰的慷慨泄露,柔软丝滑的白色沙丘唯二的色彩便是白纱下隐隐映色的红粉。在浑然一体的薄纱玉峰间朦胧的两点艳色不以显立激凸展现自己,而是内敛着静静展露,让我游离迷失于霜洁纱地的目光找到了甘甜水源与定位向标。
  奶油般的肌肤看着就丰盈柔嫩,高耸巨圆之下肉感恰到好处不生赘肉的平坦腹部与那一对遮掩灯光,投下一道阴影的傲人巨乳相称更显苏维埃同盟的极品身材。躺下的乳房只屏着轻围的一层薄纱,在胸侧腋旁漫溢出软白一弧,往下又向内挤缩,勾勒出宽窄明显的美妙形体,纤细蜂腰虽无活力的马甲线或若隐若现的玲珑骨,丰盈略肉的肌理弧度却也韵味十足诱人垂涎。
  没想到苏维埃同盟的大衣之下竟然就只裹着一卷蕾纱,看来是早有准备。
  苏维埃同盟仍不发不动,只是稍稍放松了被指挥官突然解衣而下意识有些紧张的身躯,即使正闭眼假醉苏维埃同盟也能感受到指挥官灼热难抑的视线,变得急促的呼吸好如猛兽,不只靠听力感受,喷吹在腹部的热气也从触觉上告诉着苏维埃同盟指挥官此时的状态与位置。自封视觉的苏维埃同盟在未知与羞涩中变得敏感,吹拂在腹下的吐息温暖又微痒,让她几近要在闭目的脸上变了表情。
  指挥官是想在现在在这里把自己就地正法么?这与一开始说的可不一样,苏维埃同盟很想问指挥官为何不按说的做,最终却没有开口。
  “同志,我这就用舌头帮你清洁身子口牙~!”
  ?!
  说话间我已一口吻上苏维埃同盟腹上的小孔洞,舌头在肚脐处上下滑溜,路经肚脐眼时宽厚舌间便慢下却又使力的随孔眼形状而下落上升,尽力塞伸到能侵入的最深处。苏维埃同盟哪里经过这种玩法,第一个来回那紧封的嘴里便泻出了控制不住的“嗯呐”娇吟,只是不知道是为了继续醉酒扮演的游戏还是觉得只是肚脐被舔就这样娇吟太过羞人,随后苏维埃同盟就绷紧自己强忍住不发声响。
  察觉苏维埃同盟暗绷小腹,知道这招起效的我暗自窃笑,又几个上下来回,未被触及过的肚脐深处被舔侵的瘙痒与异常感直招呼得苏维埃同盟思维混乱——瘙痒,切实体会却又不能动作;腹脐两侧的肉壑感受着密密粒粒的舌蕾磨梭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竟还有如此触觉敏锐的地方;宽厚舌头在脐孔下四处舔转,剥分开窄狭壁肉疏通廊道继续向内跻伸侵入带来的异样感更是奇怪的让自己既觉别扭却又不抗拒的接受着。苏维埃同盟压住声响气息肉体反应,却在这奇特感觉中呼吸紊乱香汗渐起。
  单靠舔肚脐能让苏维埃同盟进入如此状态已是极限,脐肉虽然敏感但再怎么说也不是性器,不经心血调教断不能光靠挑弄那里让人高潮,只会卡在逗起性欲却又舒畅不了界限,若是继续这样单纯舔弄下去只会让苏维埃同盟逐渐习惯。自然,这并非我要上的主菜,只算饭前开胃点心的调料。
  苏维埃同盟此刻身体都未彻底进入发情状态,只是被痒逗得有些迷糊狼狈,正合了我的意——品尝过苏维埃同盟身体的我知道,她的乳头是稀有的内陷型。这样的乳粒自然要亲自对其动作,将含苞于樱环内的蕾粒剥开绽露才有成就感,如果通过挑动其它部位刺激身体发情连带起乳头挺立而起,岂不是错过了那份享受?
  抚握苏维埃同盟两侧腰肢,像是真在擦洗身子般来回上下,丰腴带汗的肌肤美肉在我的动作下如浪而来,随双手的推挤将软妙黏湿的触感紧贴传递,又随位置的改变不舍分离,实在是软嫩层起滑不留手。恰到好处的按压推移如按摩爱抚,不再继续挑逗刺激身体感触而是安慰呵护,在这惬意中苏维埃同盟放松开身子。脐眼处隔靴搔痒般的奇怪触感也似乎不再那么撩得头脑奇怪。
  此为暴风雨前的宁静。
  在苏维埃同盟意识迷糊身体放松之际突袭乳手才是我准备的前戏,只是...我和苏维埃同盟云雨的次数可谓少之又少,一直俯身垂脸于腹前的我自然看不到目标位置,凭我的经验与记忆,能够在这情况下一击即中吗?
  “嗯啊——呀呀——~!!!”
  苏维埃同盟再也顾不上什么醉酒扮演,春叫如洪水决堤般迸发绕梁,身体触电般的左右挣扎,我本专注腹眼的舌拜其所赐好好的享受了一把汗香美肉主动奉上的顶级待遇。微咸雌熟的糯白小腹像是酸味的乳酪,令体香汗味控的我性癖大满足。攀上峰顶采攫密地的手感到一阵地动山摇,在波摇乳浪中跃动翻摇,我的手掌结实宽大,陷在苏维埃同盟胸怀之间却完全不能捉定玉兔掌控这份汹涌巨势,只能随峰肉摇颤而一道划出运动弧线。
  “同志,”我从苏维埃同盟腹上抬起头来:“你不是喝得一醉不醒么,怎么一下就这么有活力啦?”
  苏维埃同盟完全没了往常游刃有余的平静,刚开始被舌头伸入脐肉舔弄虽然感觉挠痒奇怪但也还能忍受,指挥官那瞬间伸进纱物,挑玩内陷隙间粉粒的指手却完全攻破了苏维埃同盟的节制。如果要撬动这位冰雪美人的淫欲乳点便是最为快捷高效之处,内陷的臻粒就是温房中的娇蕊,在私密处更深处含苞内敛自然娇敏无比。我攀上胸峰的手掌分出食指直中红心,向下轻轻戳抵只将软玉压低少许,却把微露尖角的指甲送入隙间直触樱果。区区渺小之间微毫之距却牵动起苏维埃同盟全身神经——敏软窄细的孔缝连指甲都只能勉强容纳,向中间挤合要重新关闭护宝秘门的粉环壁肉贴挤上坚硬指甲,软硬相接一触即溃的将刺激酥麻的信息反馈经脉脑髓,饶是苏维埃同盟此刻脑子里也只剩刺激后的一团乱麻;旁侧都如此更别提最深处最敏感的圆粒,触压圆点的指甲不用动作便已经能激起层层不断的无数刺激,有微疼与斥感,更兼刺激乐感与酥麻快感,苏维埃同盟以无力分清自己身上小小一点所经受感知的到底是何,唯有自己的身体正因这种混合感觉而变得越加敏感燥热这一事实清晰易懂。
  好奇怪的感觉,明明娇弱敏感的奶粒被这样玩弄,自己为何会在这份不适中感受到了欢愉与舒适,苏维埃同盟徒劳的挣扎着,高耸傲人的巨乳柔软度与弹性惊人,随肉体的动作像纯白布丁般摇抖,运起层层乳浪晃出波峰震震。只是雄峰顶上的那一只抓奶龙爪却始终坚守阵地,苏维埃同盟因触感难耐而不受控制翻覆的身体带起胸部移动,反倒激起乳陷与樱粒和指甲的更强接触,带来更加强烈的电击般快感。
  最让苏维埃同盟招架不住的,还是自己的小肉蔻因此而兴奋充血向上缓缓挺立起来,挤上乳缝间的指间被死按在原地,苏维埃同盟感觉自己的那一粒粉豆仿佛都要下凹留印,不只是上身,腿也要不由自主的扑腾起来,却被指挥官的双腿往内夹去。
  我的另一只手自然不会闲着,脱下碍事的裤子,炽粗的肉龙登时弹出,鹅卵大小的龟头悬垂于苏维埃同盟大腿中间虎视眈眈。苏维埃同盟刚有活动下肢的倾向,我分开如剪的双腿便运劲贴合,直把美人的圆润大腿一并向内夹去,直到丰满肥厚的腿肉紧紧淹没肉柱前部方才停住,就这样将苏维埃同盟肉感十足的双腿夹固成了不断自行挤挪磨缩的顶级飞机杯。
  苏维埃同盟自然清楚自己大腿根部夹上的坚硬火热圆柱形物体是什么,期初她并不抗拒指挥官以这种方式从自己大腿获得满足,自己最私密纯洁的地方都经历过指挥官性器的垦迹,相比之下大腿自然不是什么不能让指挥官取乐的地方。但很快苏维埃同盟便渐觉羞耻:自己的双腿被指挥官以蛮力固锁夹住肉棒,因自乳点传递到全身上下的激烈快感而不受控制的摩擦相挤,为指挥官的肉棒不断献上快感。明明不是自己想要这样,都是指挥官小动作让自己控制不住,都是指挥官强硬夹住自己双腿才让自己此刻像是个痴女般主动素股榨取精液,这种感觉...苏维埃同盟莫名有了一种自己正在被强暴的错觉。
  圆润雪盈的大腿自两侧夹击上我的肉棒,丰满软媚的两边腿肉即使中间隔着婴孩小臂粗的肉棒依然能够贴合,我的龟头连带肉棒前部就这么陷入了软弹紧致的腿肉包围圈,不留一丝空余的紧夹仿佛把我的肉棒送入真空之境,唯有苏维埃同盟双腿吃力的动作厮磨间才能感受到间隙的存在,苏维埃同盟双腿的无意识无规律挤动就像特意讨我欢喜的服侍一般,带来软硬摩擦的极致快感。苏维埃同盟的腿不是纤细骨感之美,是实用性max的完美丰盈型肉腿。细一点便做不到这般紧夹爽感,粗一些在视觉上便要少了一分美感。若是在我的港区按量级举办美腿比赛,苏维埃同盟的腿便是肉感级的t0呀!
  “呜——啊啊啊啊——啊嗯呀唔~——”苏维埃同盟呜咽娇喘的频率越来越密,翻颤的雪白娇躯活像在反抗强暴,我对苏维埃同盟的感情矛盾的兼具崇拜尊敬与爱恋情欲,此刻被我按压桌上玩弄乳寇锁夹双腿的苏维埃同盟完全没了平日的出众气势,只是个被我控制、索取的美丽女性,现在,现在我简直就像背叛我心中的导师,玷污这美丽高洁的北联领袖一样。羞耻感、背德感与征服感五味杂陈的交织在我心里,我的肉棒也开始在肥厚软弹的大腿肉壶中抽动,用更多原始的快感填充内心放却思考,我觉得自己脑子与心脏也要变得一塌糊涂,但别扭奇怪的思考与感觉却一直萦绕。
  “ 。”
  苏维埃同盟喘着大气,却认真纯净的叫着我的名字。
  “无需在意身份和其它,现在在这里的只有...相爱的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仅此而已。”
  简直就像看穿我内心一样...若不是流滴上龟头的黏湿淫液与顶着指甲奋力挺起的乳点我甚至要以为苏维埃同盟至今为止的一切反应都是为满足我乐趣的扮演游戏。
  无需在意,做爱之时只需享受可是我的信条,我怎可如此婆婆妈妈坏了性致?
  “同志你醒了啊,”我调整状态:“你不知道帮喝醉的你洗澡多么累人。”
  “呃啊啊~”苏维埃同盟再也止不住淫喘,娇媚委屈道:“这,咿咿咿~哪里,哪里是帮我洗澡呀呀呀哦嗯——我的身体唔嗯嗯嗯呢~~都呀呀啊——!”
  “怎么不是帮你洗澡了?”我不舍的从腿围里抽出肉棒,一手扶起苏维埃同盟上身让肉棒展现在她已经迷乱朦胧的媚眼前。
  淫液、先走汁和汗水在苏维埃同盟的大腿内侧交织,随动作与肉棒研磨浑搅,在灯光下闪烁晶莹淫光,甚至还在剧烈摩擦作用下弄出一点白沫。隔着好些距离苏维埃同盟都能闻到其上浓郁的男女淫汁味。
  “怎么就不是帮你洗澡了?这根清洁棒刚才可一直在搓洗同志的两腿之间呀。还有乳头,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弄出来,正要清洗呢!”
  扯下苏维埃同盟半遮不掩的围胸,两颗鲜艳饱满的红樱桃跃然而出,其中一颗色泽明显更深,也润红胀圆得大了一圈,在苏维埃同盟乳白肌肤上更显得透红欲滴。我张嘴凑近,苏维埃同盟便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却没有拒绝我的靠近。
  含下了,苏维埃同盟已经发麻的乳头被指挥官含进口中,苏维埃同盟下意识咿呀一声,等待着敏感部位又一轮的稍稍过激的快感肆虐,却只有舌头沿着乳晕轻缓舔舐,不紧不慢,湿润的感觉告诉苏维埃同盟指挥官正故意把唾液产出、往自己乳晕胸肉涂抹,但指挥官温柔画圆的舌头即使裹带着诸多唾液也没有发出一丝淫荡声响,像是为刚才的行为致歉般的舔乳没有直接激起太多欲望刺激,却很快让苏维埃同盟享受其中,身体肌肤骨骼都柔软起来,刚柔并济的挑逗之下苏维埃同盟并未色欲冲脑,却也难抑和指挥官欢爱的心情——她爱这个男人,无论生理或是心理方面,她都想和这个男人结合。
  苏维埃同盟的双手自后脑勺抱住了我,引导式的将我的脸拥往她的乳峰,口中的乳肉随脸往前方伸去而越来越多,停下时嘴里已是满满当当的软膏,用不怎发力的吸吮捏动乳肉变形,又觉玩味不足的启齿轻咬奶白大馒头,我清楚知道苏维埃同盟的乳房里是肯定没有奶汁的,心理作用下我却仿佛尝到阵阵奶香,苏维埃同盟温柔抚摸我的后脑,告诉我可以继续。
  鼻子埋入那松软雪峰,汗味体香夹着女性成熟味道充斥呼吸道,呼入的气体全是苏维埃同盟的滋味;接着脸庞贴上,弹嫩触感包围之中稍稍贴紧便把周围压下,再略微翘出一个角度就能用脸部感受到乳球蹦跳的回弹;我仍睁着双眼,却被眼前峰雪蒙蔽,目中只余豪乳翩翩一景。
  “你还玩起来了,指挥官现在简直就像个小孩一样呢...除了这根大家伙以外。”
  苏维埃同盟分出一手半褪下内裤,撸握上肉棒送往已经向外滴落黏稠阴精的张启蚌口,二人的性器都沾满淫汁润滑完毕,龟头伸往肉蚌却只能在挤入蚌洞后艰难前进连龟头都未完全没入的寥寥数厘便不再伸入。
  “嘶~咿—嗯...”仅是这一点距离已让苏维埃同盟感到阴缝被扩开的滋味,苏维埃同盟深吸一口气试图把肉棒继续内送,却怎也不得如愿,鹅卵粗大龟头在进入阴唇之后就硬是不能继续向内,几番厮磨与前后拉送仍不见效,苏维埃同盟有些着急起来。
  “别戏弄我了指挥官...快点进来吧。”
  我松开嘴里的奶肉:“什么进来?同志,我只是在帮你洗身体而已啊。”
  知道我恶趣味的苏维埃同盟眉眼低垂,妩媚的躺回桌上双腿高抬整个身子成<型,环抱大腿的手指指向多汁肉蚌:“我的小穴里,都是水了...请,请指挥官同志,用你的肉...清洁棒来深入、清理这里吧!”
  “遵命!”我前压身体阳具突入苏维埃同盟穴壶,随着一声美人喘淫与一声淫液噗哧,苏维埃同盟阴肉内的满溢淫浆被肉棒挤喷而出,溅湿我的阴囊大腿。苏维埃同盟的阴部又肥又厚,层层紧合而上的阴肉褶须摩擦分明与丰沛阴汁结合成了无限快感的肉棒天堂,肉棒缓缓运劲在阴道中研磨括张,四面穴肉吸附而上,举鸡维艰。层起不断的快感刺激中我的整根阳具都舒爽到颤麻;两侧肉褶软滑如须,随我肉棒动作一并前后来回,像活着的触手一样在我的肉棒上裹围抽吸,再辅以黏热润滑的淫浆,简直进入到一个让人恶堕的极致快感触手苗床之内。强烈刺激爽感透过阴茎外层直入精管,引得输精管一阵舒爽收缩蓄力,仅是抽插了三四十下就让我进入了射精预备期。
  “呼啊——太爽了,苏维埃同盟同志,你的下面真的是极品名器啊!”
  用说话分心减少射精欲,我将苏维埃同盟双腿下压让肉棒插得更深,也让我可以更加清楚看到苏维埃同盟潮红遍布的脸和随冲击而前后蠕摇随喘息上下起伏的特大杯双球,双肩压定好高抬双腿,两只魔爪便伸向高地一阵为所欲为起来。
  “啊,啊,啊,啊,啊~指挥官,做这种事情的时嗯嗯——嗯~就不要再叫我同志了。。哼哼嗯额!好,好难以为情,也别再说我的身体啊唔呜噢哦哦呜哦——~~~”
  苏维埃同盟突然一阵颤动不能言语,只因指挥官一往无前的龟头撞到了她纤弱敏软的宫口,两道肉壁似都被向子宫内凹下一些。撞到宫口的指挥官知道若无充分准备或是调教贸然进奸子宫给女方感觉只会是极大痛苦,也自觉后抽肉棒不复前行此处,对手中的两对瓜乳也只是揉团推聚不再有粗暴动作。
  苏维埃同盟刚才叫得销魂却也吃痛,我紧张起来。
  “喝...啊啊~你变温柔了,指挥官。”苏维埃同盟道。
  我和苏维埃同盟都夺走了对方的童贞,那是我不会忘记的一个晚上,也是失败至极的一次性爱:折腾半久才找准入孔、没做够前戏就莽撞硬干、没五分钟就缴械投降...全是年轻热血犯的错。
  我和苏维埃同盟相视一笑,谁都不去提。只剩男女喘息春叫与交合水声回荡。
  啪啪啪啪啪——从阴肉状态感受着苏维埃同盟肉体秘密,我逐渐了解苏维埃同盟的敏感处与偏好节奏,信心大增不再紧张的我战力大涨,不知疲倦开垦苏维埃同盟小穴,居高临下的体位下我自豪看着苏维埃同盟软平小腹上的微微凸起,在那之下是我粗圆肉棒的硬顶撑起,结合处苏维埃同盟的淡粉阴皋已被撞得鲜红,沾满激烈摩擦的淫液白沫而显得透红浊亮。高潮数次的苏维埃同盟已经连叫春都气喘断续,明亮双眸此刻被干得眼睑低垂,在浓眉之下更显恍惚无力。
  “指挥官...唔啊啊嗯~我要不行了啊~”
  大获全胜,若要让苏维埃同盟说出什么羞耻的话唯有现在机会。
  “这就不行了么,好好夸夸我我就暂时放过你。”
  “指,额——哈啊...指挥官,最...哦啊啊啊嘶——指挥官,别在我噢喔喔咿,我脑子已经被干的啊啊啊啊唔!快要不能思考了呀,啊,啊啊——”
  “那我就帮你想怎么夸我吧,我的鸡巴大不大?!”
  “啊咿吔——好大!”
  啪!——内合的手掌不用太费经就在苏维埃同盟的胸上打出清脆带回响的一声:“什么大?”
  “呜——哦哦哦~指挥官的鸡巴大,指挥官的大鸡巴好厉害,干得我都要脱力流水了~”
  “好!”我最后将肉棒插入苏维埃同盟阴道深处,顶撞在久战中被多次开发叩击,已经发麻到可以忍受龟头巨势的宫口上,一股存蓄已久的浓精喷薄而出,内射子宫外流落地,为在桌下早已存积的一汪淫迹江河增添新流。
  “苏维埃同盟。”我将身子压得更低,我与这位久别重逢的初恋仍有一步未做。
  “嫁给我好吗?”
  “笨蛋!哪...额——哪里有人唔哦哦哦~会在中出时求婚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春叫一起说完最后的吐槽后苏维埃同盟便彻底软下身子昏睡过去,我放下肩上的两条肉腿观察事后痕迹。出量巨大漫流而出的精、淫液混合物从苏维埃同盟阴缝滴淌垂挂,张合的后庭孔洞被上方淫浆流盖,活像两道浊流瀑布。看来这次是真要帮苏维埃同盟清理下阴部了。
  唰唰唰从旁抽出一厚叠卫生纸,半跪下正要擦净那满阴唇的浊白战痕时苏维埃同盟张开的腿却突然闭合起来。
  “色狼。”苏维埃同盟疲惫的撒娇道,语气活泼得像是在憋着笑。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开心得这样不和寻常。
  “就算是夫妻清理私处也是要征得对方同意的吧?亲.爱.的~”
  苏维埃同盟绷不住表情,幸福得笑出了声。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0 01:49:50

6、小别重逢,与土佐的激情淫戏(上)
  套房液晶屏电视里正放着北方联合旗舰苏维埃同盟将要访问皇家举行会谈的新闻,隐隐察觉到身后气息的我赶紧换台,因为这新闻在此时播放实在是不和气氛。
  土佐略带玩味的语气从我身后传来:“继续看嘛,没事的。我又不是会吃其它棒姐妹醋的那种人。”
  棒姐妹是什么叫法啊?!穴兄弟的反义么?不知土佐此时心情如何的我压下吐槽欲,寂静的大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正在向我走来的土佐此时应该也没有穿鞋吧。
  协助苏维埃同盟调试新舰装结束后我顺道回了趟东煌,最后来到重樱计划从重樱出发回港区。
  “你这家伙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土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们就什么时候一起回去。”
  土佐依然嘴上不饶人但语气明显开心了不少:“无论是住的地方还是回去的时间都由我说的算,咱们大名鼎鼎的海军英雄,那么让着我,属下可消受不起呀~”
  “因为土佐是我的妻子,谦让妻子是我应该做的。”
  “哦?但我怎么记得某个指挥官在某次连战十余个婚舰后叫嚣他是什么蛇派御妻人,对婚舰就一个干字,相处中不管遇到什么把婚舰狠艹一晚就能解决问题。”
  “做上头了都会口嗨的嘛。”
  土佐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极少见的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一直少与外界联系的北方联合突然要和皇家会谈,还是苏维埃同盟亲自出访,这背后少不了你这家伙的出力和shui服吧。”
  确实如此,北方联合与皇家的这次会谈可以说离不开我的牵线搭桥,我点头不语。
  土佐轻轻捏了捏我的后颈,语气也不像平常那样藏着若有若无的讥讽,完全是温婉的细语:“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就是有着想让我们所有舰船都团结一致,想给我们所有人幸福的天真梦想。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你就算要在与塞壬对抗的间隙中还得在周旋于个阵营派系间也不言弃。我真的很欣慰,上天让我遇见了你,我相伴一生的爱人是这么一个拥有远大理想并为之奋斗的英雄。”
  我心头一暖,本来以为土佐会为我因苏维埃同盟的一个消息就紧急飞往北方联合的事而不爽。但土佐对我的理解与支持就像她曾经说过的那样,我们两就是谁也离不开谁的灵魂伴侣,就算暂有不快,也绝不会往心里去。
  “土佐,你把我说得这么伟大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后颈所经受的指捏力度突然加大。
  “你这家伙难道非要听我毒舌才开心吗?那我就换种说法吧,虽然你这家伙的人生目标是所有舰娘都成为你的后宫,天天在床上和你性福生活的淫荡理想,但为了这个目标做出无数成就功勋的你也算色批中的强者豪杰了。”
  “你这家伙,在北方联合调试舰装的这段时间...没少和苏维埃同盟彻夜鏖战吧...”
  语气突然又变成了吃醋委屈的小媳妇,土佐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人,尊崇强者性格潇洒,却又对深爱的人,对我无限重视珍惜。
  我握住土佐主动搭在我肩上的手:“所以我要在回港区之前让你来过来,用行动补偿我上次欠你的。”
  “你这家伙...”土佐俯下身子,下巴靠在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吹气:“倒也不用说得那么严肃认真,我自然懂你,理解你,在与我誓约前你的戒指早就连手指脚趾全用上都戴不完了,但我仍选择与你共度余生,现在只是多了一个在我之前就与你相拥过的苏维埃同盟。我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无可动摇,只是实在有些难以自制心中的醋意。呵,这样的我真是婆妈,就像在做作战计划时一样,本来无所畏惧的我一旦牵涉到你便会变得患得患失优柔寡断。你这家伙可得对我负起责任。”
  我默默点头,把土佐的手握得更紧了。
  话语倾诉完,接下来小别重逢的爱侣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我转过头想吻上土佐搭在我肩上的侧脸,却扑了个空。想再往后一睹更衣完毕的爱人却被两只藕臂定住。
  “哼,你这家伙,”在我身后的土佐直起了身体摆好姿势:“刚刚的那话题把我的性致都磨了大半,先猜一猜吧,你觉得我会穿着什么,猜对了才能让你看。”
  想到土佐特意要求要有泳池的套房款式,我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偏要想调戏土佐一番。
  “不会是皇家风格女仆装吧?”
  “你这家伙一辈子都别想我会陪你玩女仆扮演。”
  “那...兔女郎?”
  “八嘎,我都有狐耳了再戴个兔耳那岂不是显得很奇怪啊。”
  土佐完全知道指挥官此刻完全是故意绕着正确答案说着玩,她也愿意顺着指挥官说下去,相互深爱的两个人永远不会嫌对方话多,每一轮对话即使再简单也觉心情欢快,土佐很乐意陪指挥官多聊上几句,离别的这些日子里这个男人欠她的可不仅仅是肉体方面的交流与满足,现在,在回港区前,她要趁着这独处时光好好的从指挥官身上获得温暖、满足,还有安全感。
  “惊喜...是不是只有一条长丝带粗略缠上几道?”
  “这倒是给了我启发,等到我生日时就请你这家伙自觉把自己用丝带捆上躺到我房间作为我的生日惊喜吧。如果可以的话再在肉棒上打个东煌古风同心结,我可是很感兴趣的。”
  “那就是大道至简,一丝不挂了?”
  “你这家伙再猜错的话今晚就给我在这里自己动手吧。”
  玩笑到此为止,小别的土佐比我更加迫不及待。
  “泳装。”
  没有回答,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土佐就动作流利的翻过沙发背,只瞥见一到白影滑过腿上便多了一份重量,裤子拉链更是被顺势拉下以行待会方便,背面靠上我的胸口,回首抬眸为我送上勾人心魄的诱惑眼神。
  土佐面色绯红发烫,平日的凌人气势目光此刻消弭无存,只剩温顺的妩媚可怜,对上我自上而下的注视还有些无所适从的羞怯。我从明石那为土佐订做的泳装实在色情,用料极少只为大致遮掩隐私部位,直角三角形的黑白两色布料只勉强兜住部分乳球,v字下装更是把除了阴户那一块区域以外全都慷慨展现,更是无依无靠的只能靠自身的紧致贴定在身上。
  两片淡紫柔曼轻纱顺烟灰银发垂下倒也色调和谐舒目,披挂肩上只可作为静时装饰,稍有些动作便要飘落而出;外侧面没有缝连,只余下部几道细绳交叉相连露出大片垂涎香肩。背部从上到下只见一圈颈环四道细带,平坦无赘的雪背与饱满弹圆的臀股几乎坦诚以待。耳上吊坠颈上项链两足系绳装饰皆为蓝紫,却各有不同不至单调:耳坠透明梯形项链棱状宝石;左脚双绳过环,三角圆圈绑起靓艳毛羽;右足白环三匝,上停大小两只朦胧假蝴蝶。黑白胸前泳衣金环连出两弦细带,玉颈之后交互拉起一双傲人豪乳。
  淡蓝色指甲油涂抹二十,点滴指盖趾甲。上段长发飞流如瀑洋洋洒洒,下端青丝拧结两股得体优美。右大腿腿环紧实入肉,彰显眼前丰好肉体;无名指婚戒璀璨无暇,眼前佳人名花我主。
  一直以来土佐都未同意穿着这身泳衣做爱,既因为穿着这身实在比赤裸还要羞耻,也因为土佐将这作为决胜法宝。
  “喂喂,你这家伙难道是看呆了吗?给我点反应啊。”
  “很美。”
  “就这?”
  “要是我继续说下去的话你就得嫌我说得肉麻了”
  今夜把自己决胜衣物穿上的土佐想要从我这获得肯定的心态一览无余,我抚上光滑双肩只觉其不自然的绷紧,向胸部望去更是能看见两团显目乳肉随紧张呼吸而上下起伏。
  “紧张吗?这可不像你啊。”我在两边香肩上轻揉缓捏终于使土佐身体放松,轻吹毛绒狐耳便轻易激起一阵颤抖娇咛,土佐双手更是比破处时还腼腆的捂在双色球上。全然不像往日那样对我的渴求与榨取。
  “...我喝了些,听樫野说你很喜欢的东西,你这家伙明白吧?嗯咿——!”
  我的两只大手交叉伸进土佐黑白两瓣泳衣之下,从掌中乳球所感受到的饱满与分量果然更胜以往,两颗挺拔凸起之处顶在手心更是有如樱果。张开大手按着乳房,以揉面团的手法手掌旋转画圆五指收捏不断,两只伟岸白兔就在我的动作下运动变形回弹运动变形回弹的循环反复,这对于我和土佐来说都只算小把戏,但今天的土佐却被我揉捏得淫声连连摇头晃身。
  “呀,嗯哈——你这家伙怎么,怎么那么性急啊!色狼!”
  与樫野、腓特烈大帝之类的超巨乳婚舰做爱时我很喜欢让她们提前喝下特制的催乳剂,干起来时无论直接上嘴吸吮,还是任由舰娘乳汁喷溅而出在舰娘乳沟娇躯和做爱地点勾洒出淫白奶景,或是用唇舌将乳汁连着欢爱的潮香湿汗一起品入,或是以肉体的相贴相磨将乳汁在二人身体上大片涂抹都是实在是绝色无比的性爱享受。只是与我这般淫乐过的舰娘实在是少。
  感受着土佐因催乳剂而分量更胜以往的沉甸双乳,双掌在下托举、颠摇,土佐的黑白两色泳衣虽然将料子下的瓜奶裹得紧实,但覆盖不全,给了胸部运动的空间,随我动作而摇晃抖摇的乳房中似有隐隐约约的乳汁液体流动反应。
  “土佐你才是真色,”怀中如此不知所措敏感诱惑的土佐让我的肉棒发硬发烫发痒发胀,腾出一只手向后提拉起土佐下身的泳装,本就只能勉强遮住阴部的细带被这么往后一提便向内收挤,向下望去,成了更细一条下泳装已经遮掩不住土佐的阴皋,两侧粉媚的蚌肉小丘般现起,中间部位更是嵌入因发情而扩开的两侧粉肉之中,上下拉动便摩擦阴唇激得土佐花枝乱颤。“能整这玩法的本来就是港区里的少数派,我没提出就主动喝催乳剂的更是算上你才有三人。而且今天的土佐可真是敏感淫荡到了新的境界,因为乳汁变得敏感的胸部暂且不论,怎么连这种小摩擦都能让你爽成这个样子。”
  “你这家伙...”土佐不甘又眼中带春的瞥向我,按以往这眼神将会是一场淫液成江、爱床将塌,周而复始从夜到昼的性爱鏖战的信号,只是今夜完全失了肉食与进攻性,娇软敏感的土佐看起来完全没了进行那种程度做爱的能力。
  “我怎么了?”我调整肉棒上中部穿过提起的泳装贴上土佐后背,土佐随即无比配合的掰开臀肉微微容纳我肉棒下部,松开手中成条的泳装细带,回弹的胶料啪扣在肉棒上发出鲜明响声,将我的肉棒紧固在土佐臀背,粗大无比的肉棒将泳装向后撑拉,依然保持着土佐阴皋那半遮半露蚌缝被挤的局面。上下磨蹭中肉棒一面是土佐柔韧的肌肤,另一面是紧贴压挤肉棒的衣料,两面夹爽快感加倍,被肉棒上下带起的衣料也继续摩擦刺激着土佐阴口。
  “我,唔哦哦哦~嗯......对性有渴求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我也想和你,唔哇啊!别戳那里啊~!呜嗯,我可是,很爱你的,想,哈喝——哈——想和你做,都是你这家伙,给我信任,给我展示力量与谋略的机会,给我爱的感觉,让我离不开你,在心中将你放在一切之乃至我的生命之上,让我凡事以你为先、不见你时便心情烦躁。你这家伙,好好想想你对我的心中爱和生理上的性欲,我对你的爱和欲望,便更在你对我的爱欲之上!”
  土佐猛地挣脱我的攻势,起身差点被自己贴在我肉棒上的泳装绊了一跤,转过身面对我,一下便将我推到在沙发上。站上沙发,土佐m字开腿痴女动作般深蹲,将无法遮盖阴口的细条泳装扯至一旁,外溢的淫水便堪堪滴淋在近在咫尺的硕大龟头之上。
  “你知道,我是非常喜欢女上位的,”土佐将我的衣服往上拉至胸口:“你这家伙肯定在想着把我刺激又不插入让我说出渴求你干我的淫荡话,可是我的性格就是与生俱来的好强,别扭的好强,好强到即使跟最深爱、最不可或缺的你做爱时也挣个高低,即使基本每次都被这方面更强大的你干得痉挛无力也想着把你榨得向我求饶。今夜,我师出有名,你这家伙要为上次浪费我心意而在床上加倍补偿我,我便有彻底主宰性爱的权力,除非获得我的同意,或是把我操到无力在上,你这家伙今晚就只能在我身下,任我命令动作。”
  噗——话音刚落不待我回答,土佐便深深蹲下,渴欲的肉壶自上而下吞没肉棒,一下到底的将巨物没入阴口吞入体内顶入子宫,完全不像经历激烈性爱鏖战的淡粉阴蚌与我茂密黑浓的阴毛森林容在一起,最终只见稍稍粉色;丰满肉感的屁股几乎像是坐在我弹袋睾丸上面般紧贴。
  方才开始便是肉棒深进的极限,方才交合阴肉壁壶便是最佳最淫的完全状态,湿、软、紧、嫩、滑...关于女性生殖器的所有好的词字都能用来形容土佐的阴道,我甚至无法相信为我肉棒带来如此天堂快感的紧实蜜穴竟能一通到底。我本想蕴气保持状态,却随着土佐直入骨髓的春吟呻叫而附和着出声喘气,双手手腕被土佐抓住,我本来以为是开头就深做入子宫的杂疼快感让土佐有些不支以用手支撑身体,但土佐马上就用将我双手提抓在半空中的动作告诉我,她不可能就这么一蹲败北。
  肉棒上仿佛有万千淫须蠕动迎送,随土佐缓缓前后的腰一道摆动,土佐线条分明诱惑的腹腰柔媚如蛇而动,弹软的蜜臀压在睾丸上摩擦,肉感小腹因肉棒填充微微凸起。身上的土佐如海潮中的小船般翻覆颠簸,眼中寻欢的淫色远胜承欢的妩媚,对我欲望强烈的土佐精于给我愉悦,更精于让自己从爱人的肉体上获得快感。深蹲与腹腰运动让体内的巨物像是不甘受困的巨蟒一样在土佐穴内横冲直撞,肉壁仿佛被吸附紧实的肉棒扯拉得一塌糊涂,子宫更是被闯入的龟头顶撞过每一寸角落。
  土佐口中泻出的声音从淫浪的春叫到湿靡的吐息,再到恍惚不清的音节与单调连续的呻吟。却从未改变过身子的高低,只是凭着腹腰腿脚的运动让一直深顶到底的肉棒从不同方向为自己带来快感。少了上下运动,但土佐依然凭借阴肉的收缩吸吐为我带来丝毫不逊于肉棒与阴壶激烈摩擦的快感:被捅到底部的花房将龟头吸入紧箍紧咬不放,四周的阴肉淫须自行黏压上肉柱层层而动,攀上附下的刺激感完全与肉棒在淫路中前后的感觉一致,如万千触手抓缚拉扯猎物般围绕肉棒四周动作。此时的土佐就是一个狩猎肉棒夺榨男精的顶级猎手,居高临下的在指挥官身上寻欢作乐,凭借精湛至极的榨精功夫与对自身淫器完全境界的掌控力,土佐就是能让人暴爽到耻辱射精也心甘情愿的床上传奇口牙!
  抓着我腕上的手松开了一只,土佐仅以细长葱指无力的勾勒住我的双腕,我完全可以照着想法挣开土佐,拉扯掉土佐胸前的黑白比基尼对垂涎已久的涨乳大奶一顿为所欲为,只是土佐有我一样的性癖与趣味,若是还未完全将她操干服帖就想着翻身在上只会被抓住把柄。
  “嘶,嗯...哈啊~你这家伙一直盯着这里,忍不住了就动手吧?”
  土佐略俯抵身子,不间断的春吟让她微张的檀口许久未闭合,不知是有意勾我欲望还是喘息中不可自制,唇边垂流一道晶莹液痕,带水的粉湿俏舌时不时从关不上的嘴唇间微露尖角,一手无用的限制着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则主动摸上黑白双色球的中间处。
  “土佐是想让我摸这里吗?可是我记得土佐说了除非有你同意否则我可不能动手呀,”我气势不输的调弄道:“我可不确定你是否同意我这样做,要不土佐你开口,要我尽情抓揉玩弄你这敏感难耐的大奶,直到你酥爽到喷奶为止?”
  “我,嗯...可是为你这家伙好,嗯嗯~啾啾——滋,”土佐嗦上我的手指,灵性无比的舌头变着法在五指中游离卷舔,两三下就将媚香的香津涂满了其中的五指。土佐是标准的水淫体质,无论哪个部位的体液皆是量大充盈又黏暖香淫,房事中稍稍努力,不尽的熟媚淫靡狐香体味就会随着汗津淫水流露,从鼻腔钻入大脑直把人熏迷得全脑只剩繁殖欢爱的想法,干至激烈时香汗淋漓,肌肤相触更觉滑嫩加倍让人的手指舌唇皆于此香滑酮体之上流连忘返;高潮结束整装再战时,看着身下遍布湿痕晶莹透亮的玉体、成滩成片的淫浆水迹;
  嗅着满是雌香欲味,效果丝毫不输催情化学品的媚香;继续床上征伐的战斗欲便会炸裂激燃。夏时加倍蒸流的汗津迷香更是让我在迷熏与恍惚中只剩原始的性爱思想,全身全力投入不间断的性爱之中;冬时激烈做爱后土佐湿裹在淋漓水液下的肉体透蒸起模糊湿雾,抱着如暖炉般享受无比。如此佳人不消主动以语言动作勾引,风情香媚的体味便能让指挥官血液向下竞走急充、睾丸功能劲增暴涨五十倍的疯狂造精,给予无限做爱鏖战动力。
  单是想着要是靠这涂满了土佐自己津液的手的润滑,在土佐此刻满装奶汁的乳房上一阵高速摸搓,让掌控局势的土佐控制不了身体的生理感觉喷洒白乳的场面,我的肉棒便发胀发热的更加夸张起来。感受穴内威力加强的肉棒土佐的穴肉也随之抽吸,我今夜的第一发先走汁便就这么被榨取交出。
  “哎呀呀嗯~是哪个人还在嘴硬要,嗯哪...啊,非要我出口才嗯——呀哈嗯哈嗯哈嗯~~现在向上顶又能怎...怎样——刚刚我可是,舔两下你的手指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哦~”土佐说着已经扯开黑白比基尼的下系带,勉强兜住沉甸丰乳的两片三角料便被双乳挣离束缚的弹跃掀起、仅剩连接玉颈部的上系带半吊着更显暴露色情。
  土佐自抓揉起沉甸瓜乳:“你这家伙看好了,我的胸部是多么柔软多么宏伟,玩弄起来的手感连我自己都深陷其中,噢~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要有东西出来了,真是太爽了,你这家伙也不想错过这份感受吧?想要的话就好好求我——!嗯啊!~——唔噢噢噢噢哦哦——”
  土佐用着淫荡的话语勾引着,理性蒸发的我也不管是否有什么把戏,双掌握抓上土佐炫耀已久的胸部,手指对着两粒胀圆颗粒按压随即便收获到渗溢而出的两条细绢,这种程度只是开胃的小菜,躺在土佐身下的我继续挤抓,将土佐圆润的双球向下拉得变形,更多白汁自粉寇中溅出,先前的乳汁只是微微渗出在土佐南半球与我的掌心间,这次则随着挤压的刺激溅出两道奶水飞流滴落在我身上。
  “呜额唔唔唔——你这家伙,前面可是说好了要有我的允许你才能动手的...”土佐眼冒爱心,似乎已经在想着要给犯规的我何种惩罚游戏。
  只是对付土佐,我早有经验。
  “惩罚?土佐你可说了我把你干到让你无力在上就能随心所欲,那我只要怎么做就行了!”说着我便运劲挺腰,本就一直抵在宫肉的肉棒更是威武的冲顶上壁,土佐整个蘑菇伞状的子宫都被我当成了龟头套,横冲直撞的不断冲击着子宫边壁,像是击打海绵的重拳般,深陷而后硬压出形变,后收之后又马上回收应对下一次猛奸,土佐也不甘示弱,直接配合着我的节奏上下深蹲,土佐单是依靠腹腰与阴肉收缩就能给我不亚于真正肉棒肏穴的快感,在淫荡扭腰挺腹如条肚皮舞的同时,加以火力无限与肉棒挺顶配合无间的快速深蹲肉棒骑乘活塞,就是要迫人阳具榨人射精性爱绝技!
  上下蹲压更是要带动着土佐敏感加倍的乳汁饱满大奶一同起落,只是我实在不愿放过手中的奶水软膏,在土佐起身时便加倍抓紧手中大白兔不让离开,这可苦了又爽了土佐:本来女上体味时蹲压到最下极限时乳峰被我抓玩便已经要被稍稍下扯,现在肉体上提时揉陷进乳肉中的淫爪丝毫不放给自己空闲,软沉的球糕就这么被拉成了近似圆锥,指挥官更是趁火打劫的在自己每次上起时揉捏乳头,就像挤奶一样。
  本就因催乳剂满溢乳汁的奶子被这么一弄,神经乳腺自然在触电般的挤拉感中不可控制的爽麻,有了先前两次出奶的开发,受刺激的乳首更是豪放的开洞放奶,噗呲水音中土佐樱首随着自己上下翻飞的深蹲榨精而开始乳汁大喷射,为我献上难得一见的乳喷绝景。微微将手中奶球调整位置,一波接着一波的奶瀑白流便把我的脸到腹部都喷上了雌香乳色。
  “土佐你的淫水和奶水都好多啊!”我伸舌搜刮起脸庞能够到的乳汁,客观来说味道也就一般,虽然浓郁却也易腻,若要追求口感这原始简单的舰娘乳自然比不上加工过的甜乳酸奶,但乳汁play的玩点自然不是非得要一滴都不浪费的喝净乳汁,更多是作为刺激男性欲望与女性羞耻的视觉作用,再看土佐,先前还看着自己的奶喷在我身上,没一会便刻意避开视线不去看这羞淫场面,现在更是在肉穴的撑胀与乳口喷奶的二重快感中爽上了天堂,连一向与我做爱时的语言游戏也说不出来,肉体起落套弄肉棒的功夫倒是丝毫不减,足可见迎合我肉棒做爱早已成了土佐身体的肌肉记忆,就算大脑连调情的话也想不出了身体亦能做出百分百适配我肉棒冲顶的迎合。
  见土佐爽成这幅模样我也不再说话,专心享受起土佐的侍奉,本来踌躇满志要女上位掌控节奏当家做主的土佐完全成了自动榨精服务讨好我的饥渴顺从淫妻,土佐自然不是性爱杂鱼,她在我榨汁婚舰中的地位就好比演习中的撒丁朱诺般强大,能将穴肉淫体控制到此等地步,为我献上如此强烈极限快感的婚舰屈指可数,兼以乳汁喷流的绝色刺激,土佐便是强绝的榨精名器,只可惜土佐打算用乳汁play让我更快射出,却忽视初次进行这种玩法的自己根本承受不住上喷奶下被操的双重快感,最终只会飞速败北高潮任我趁机反攻鱼肉。
  土佐娇嫩柔韧的子宫忽的下沉,整圈包挤住侵入的龟头不留间隙,变了形的对我肉棒进行真空压嗦,上提身子时也紧咬不放以致被牵扯拉长,量大管爽的淫浆在肉壶中不断滋生,简直都要把我肉棒泡得变色发肿,这无疑是高潮将起的信号。
  土佐爽成一锅浆糊的脑袋此刻难得恢复了思考能力:这才做了几分钟?怕还仅仅是十多分钟吧,这种时间程度怎能从那性爱怪物身上榨取精液,想着速战速决高速深蹲搞的自己的双腿都虚了力,要是高潮怕是连蹲着都做不到只能任余力满满的指挥官调弄,虽然自己一向败多胜少,也不介意以m身份让指挥官干个爽,但如此光速高潮无疑是耻辱性大败,必须得放慢动作也不能再被进那么深。
  心念如此土佐便运起穴肉性器,土佐自豪于战斗力般的自豪于自己的床上技术,为了心爱的指挥官练出的自如控制性肉的顶尖绝技绝对是性中绝强者,自己能让阴肉收缩吸送得如同抽插,自然也能让闭锁得过于紧贴的真空肉壶放开肉棒猎物,只要自己控制——
  “唔——呜?嗯~呜咿咿呜——唔嗯嗯呜——!~”土佐的上下动作慢了下来,起时更是想要往上提得更多,但乳房被指挥官紧抓着,往上起身娇弱敏感的乳首更是被揪得吃痛奶喷,根本抽不开肉棒,子宫更是违背意愿的下沉,对花房的巨硬龟肉献上嗦吸与紧套,阴道内狂涌而出的巨量阴精滋润着每一丝一寸仍可流入的肉寸,按理说拥有如此润滑让阴壶不再如此对肉柱紧吸不放应是容易的,但土佐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松开哪怕一毫一微米的空隙。层层叠加的原始快感一浪未消便再起一浪,性潮的开关一旦有了放闸的想法便停不下来的紧促求爽,明明想着减缓速度略松淫壶,但土佐的肉体就是做不到,就是只能放纵的寻欢,继续不留余地的激烈索精运动,又爽又急的土佐简直要哭了出来,发出的媚叫也是不知所措的可爱诱人。
  太爽了,完全败给这份快感了。土佐高潮前迷糊的脑子最后想着,一切把戏一切准备一切计划,都在这绝顶的快感与绝强的肉棒下败得一塌糊涂,自己的身体控制技术是不可能出错的,之所以不起作用只是因为土佐真正想的就是不顾一切的从指挥官的肉棒上获得快感,女上支配也好,顺着指挥官的s性癖被调教爆操也罢,自己就是指挥官床上的绝对弱者,自己就该服从于本性服从于爱意服从于指挥官。
  感受到土佐想要减轻做爱强度却不得的急躁,我减慢了肉棒上顶的力度,她那仿佛想要哭出来的模样实在让我怜惜,被我艹哭的婚舰自然是有,但土佐这种要强性格的哭了的话似乎是个不太愉快的后果。结果土佐却又突然电动马达般的上下起伏于我肉棒之上。
  手与乳峰上的奶水越积越多,滑不可握,最终两对喷奶玉兔随着土佐淫快的动作跳脱出了我的五指山。健美有力的肉体激情抖动,丰硕的瓜乳跳甩出惊人弧度,上扬时甩出弧形弯度,下拍时激起波荡数次。饱经淫行的粉蔻深了颜色开了水闸,无挤自喷的在玉兔上下舞跳之时继续喷涌奶汁。被解开下系绳的黑白比基尼也不能继续吊在粉点上遮掩,一道上下翻飞很快便舞落到了侧乳处连奶盖的作用也起不到,先前不少乳汁喷在比基尼之上,此刻含奶量极高的湿润双布垂于乳山侧峰,明明是泳装却仍有乳白液体自其上流下,可见土佐的产乳量究竟多到何种地步。
  明明在胸部上比腓特烈大帝差了两个段位,但土佐的出乳量就能以小敌大与腓特烈大帝堪堪持平,实际强大!
  不再居高临下的套弄肉棒,土佐俯低身子,双手支撑与我两侧以俯卧撑的姿势继续动作,四目相对,我便知道土佐此刻已经不想幼稚好强的非要和我做出个胜负高低。只要我想,土佐便任我喜好,我不知道怎么做着做着土佐就心悦诚服了起来,不过我也知道若是非要问个究竟或是马上趁机反攻可就不好了。
  全方位无死角无空隙的穴肉榨吸,不留余地不留余力的全力沉浸性爱,无力,也不想再忍的土佐达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淫须吸扯阴水激放奶汁狂飙,极乐的快感让仍能勉强锁住精关的我尚且几近爽得窒息;更别提放飞自我的土佐,不明不清的淫叫,痉挛抽搐的腿脚,瘫软而下的肉体,土佐便暂时完全失了余力。扶住美人发热淫湿的身躯,即使未射一发的肉棒狂呼酣战也暂时停下动作直到伊人躺入怀中,噗叽一声,是大奶球在身上被压成乳饼,也是淋漓汗湿美人躺在自己喷出奶水上的声音。土佐目光柔媚游离,香唇伸着臻舌向我索吻,唇舌交欢间,土佐想必是一直张嘴叫春到嘴都干渴了,不停搜刮吮吸起我口中的唾液。
  “再来?”献上无数口中津液的深吻结束后,即使知道答案我也征求起土佐意见。
  “你这家伙的肉棒还在我小穴里发硬发颤呢。”土佐在我身上伸了个懒腰,双手环抱过我的后颈。
  得到答复,我便翻身转位,早有准备的土佐也配合的抱紧,肉棒不离穴的完成了上下移位,变成土佐手勾后颈脚环背上的无尾熊抱树体位。
  爆汁般的淫液与肉体拍打声再次回荡,近距离的做爱让我直视近在咫尺的爱妻脸庞,白中透着潮红黏着汗津,媚眼惺忪与我四目相对却也不害羞,眼中尽是我的模样。楚楚可怜与欲求强烈竟同时出于一张脸颊之上,让我怎能不加快发力开垦阴径,不消一会便回复到最快的肉棒冲锋档位,虽躺在沙发但手脚都抱上我身体的土佐在这种猛烈冲撞下也固定不了身形,我忘我的操干着土佐的极致淫穴,直到土佐被活生生从沙发偏右操顶到沙发扶手,抬起臻首与我目光更近我才发现自己的战迹。
  “哦啊~啊啊哈——”土佐忘情的浪叫着,起身故意用挺立的巨乳贴蹭上我的胸口,似乎是在要我多关注仍有乳汁蕴含在内的胸部般上下摩擦,如蛇似鳝的纤腰再次为了榨精活络起来,层层涌上肉杆的阴壶褶皱须纹片片寸寸的来回压裹,软弹的乳球在我胸肌上挤成摊饼,随腰肢扭动而来回摩擦。对我身体无限熟悉的土佐更是将自己樱首的路径算的准确,行进中我们的敏感乳头都会相互摩擦而过,四粒敏感点相互刺激时我们都会不由自主的绷紧身子泄出喘声,之后默契的相视淫笑。有几次土佐更是在出奶时刻意改变乳压的速率,让我的乳头在与土佐的摩擦之时感受到一道黏暖的液体喷放,如此来回十余次我们二人的胸部都摸满乳汁且硬挺瘙痒。
  输精管收缩蓄势,吸力无限的水穴爽度加剧,我们都进入了高潮的前置,这个体位能观察到的部位还是太少了,我和土佐都想将对方的肉体看更详细,心有灵犀间便由我先撑着让土佐松手放脚,保持着高速抽插的速度不变,我们都渴求着对方身体不想让此刻的性爱强度下降哪怕一丝。土佐换成了侧躺姿势:一只修长性感的长腿勾搭在我渐渐支起的上身肩膀,另一只自下穿过我的裆部,露出只剩汗水沾湿贴背露肉的轻纱与寥寥几条遮不了几寸肉的泳装后背,乳房朝下压着,又有点点乳色从中挤出,阴部被拉至一旁的细带绑着无关紧要的一道臀肉,被干得粉转熟红的阴皋与随着肉棒动作也在一张一合的菊穴却是一览无余。枝繁叶茂的鸡巴毛黑森林被流溅的淫水泡湿得耷拉下垂,结合处更是落着一条淫液瀑布飞流直下。
  土佐的胸部满是自己的乳汁,或黏或与汗稀释或在肉体交合中被磨得只剩余液,我知道这是奶水,但那么多的乳白液体实在让人往精液方面想歪,像是被乳爆了无数发般令我血脉喷张。一手拍上今夜未受关注的丰美蜜臀,层层臀浪便回味悠长的传递在掌心,配合冲刺时的肉体相撞拍打,重叠的响动更是触动情欲。
  “呼——土佐我就直接射在你子宫里了哦!”
  “唔呃呃噢噢噢噢哦哦哦——你这家伙想不射在那里都难,我的子宫可不会松开你的龟头~”
  爆炸性的直白色情发言,加以肉穴威力无比的内吸牵引,强劲的浓精便直接在土佐几乎要裹成我龟头贴膜的子宫冲射出,浆淫传响呻叫久绝,土佐所言非虚,她的阴器就是我专属的淫具,只为高效快速的从我肉棒榨取精液,子宫随着我精液的冲刷方才得手的松开覆盖,留出空间以容纳更多精液,一发还未射净子宫套膜就以被灌满胀开,却仍不愿意放开花口让我龟头离开,明明插入时可以一路畅通的直捣花心,此刻我想抽出却被两侧宫口死死咬住,再怎么用力都只能拉扯而不得抽出,我的肉棒只能在这可进不可出的榨精陷阱中挣扯着射精,看土佐那有些崩坏失了美感的高潮脸我甚至有点害怕这样扯拉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妙的后果,于是不再想着强出,任由精液从早已被填满的花房自然外流。
  良久的巨量射精结束,土佐终于放开了我稍稍回小的肉棒,抽出时一看自然是淫液亮光夺目,再看土佐花穴不由称奇:竟无点精液能够流出,全被吸精淫穴锁了个严严实实,花浆倒是照流不误,舰娘体质实在神奇!
  “你好色哦,”土佐满足的媚笑着:“整个上身都是白白的。”
  “还不是你喷的,”我看着土佐伸出手想起身便将她扶起:“接下来谁在上?”
  “我本来是想听你的,不过刚被你那样内射扯穴实在是有点遭不住...唔,不用担心就只是有点痛,也是我刚刚图爽不放,问题不大的,我们的身体素质你也知道绝非普通人类女性可比,不然哪找被你这种程度的肉棒和做爱强度狂干还能保持粉紧的小穴?啊,我真的没事真不是要强硬撑...只是有点稍稍玩过头而已,”土佐坦然承认自己暂时无力正战:“不过其它地方倒是没问题。”
  “那就腋夹?!”
  “拒绝!”
  土佐的拒绝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土佐还在意上次...”
  “笨蛋,”土佐嘟囔着微红了脸:“只是比起腋夹我更相互嘴含你的鸡巴罢了。让我先吃爽了自然不会亏待你这家伙的。”
  一发完全无法满足的肉棒早就进入状态,看着沙发前的透明茶几我有了主意,绕道沙发对面将肉棒放在茶几上。
  土佐只能前倾身子,将上半身伏在茶几方能让嘴尝到龟头,其它位置便交由加大杯巨乳包裹服侍。
  “你这家伙真是浪费,枉我出了那么多奶就舔了几口。”含住龟头前土佐娇嗔道。
  “这玩法我还是比较习惯作为视觉刺激,土佐不乐意的话要不我上嘴把剩下的吸干净?”
  只是短短一句话的时间土佐便把龟头缝隙褶皱舔了个干净,什么残精淫液全都像做爱之前般消弭无踪,香唇离开龟头,土佐刻意的扬起玉颈发着咕噜的闷响将口中诸液吞下:“我本来就是想给你这家伙一个杀必死,你不习惯话我自己享用。”说着再次含吻上我的龟头,同时十指埋入挤压成隙的乳沟中扒开空隙夹住嘴巴够不到的肉棒部位,可我极长的肉棒也并非土佐乳沟所能容纳之物,土佐便又脱下身后淡紫薄纱缠上乳沟也不能触及的肉龙根部,撸动起来。口交乳交撸管三重服务同时作用,我的小指挥官实在是享福无边。
  龟头所处温暖潮湿的口穴,冠状沟被土佐贝齿轻咬固定,略微的痛感让我不由得在些许紧张中认真感受起口穴环境与所受感觉,土佐口中只有龟头,干脆集中全力专注马眼,舌尖带着香津一舔上马眼细口就不再换位,凭借不间断的快速左右搔弄后灵巧舌尖向下钻舔马眼,酥麻得我马眼扩张到极限以迎接更深更广的搔爽;
  肉棒前中部被满是乳汁汗液做润滑的双峰包裹,虽然解了泳衣也无双手聚拢,但本身资本够硬的粗大肉棒塞进乳沟中就有逼仄的柔软压迫快感,土佐俯身压乳更是让挤压效果加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想要自己挺棒抽插却因为土佐咬着冠状沟而不得,似乎刚爽了那两次激烈高潮后土佐又恢复了平常的性格,口交主要也是为了自己享受,冠状沟的贝齿似乎也在提醒着我想把土佐的口唇当做尽情戳弄的口穴飞机杯这是没门的——至少暂时不行。
  本不慎敏感的坚硬肉棒根部到被土佐撸得舒爽:质感良好的泳装薄纱围裹着,土佐撸动的力道又恰到好处,丝滑柔顺的上等体验简直要从最近弹袋的根部快速将精液撸出,不知是不是想回敬我先前把自己整得大喷奶的缘故,土佐也力道偏大的压挤撸动,这若是平时就要有些疼了,但今日既有丝柔的轻纱和黏稠淫浆减少摩擦,土佐仍未出净的乳汁也从乳豆喷出打在肉棒补充润滑液,润滑足够的话土佐快速的手与紧握的掌就完全是刺激射精的榨取手法了。
  不过最让我把持不住的还是土佐接下来的举动。
  淡紫的薄纱随着手撸将残余的黏浓淫汁擦净,兼以土佐喷上的乳汁组成了颜色杂白浓郁的杂液汤,土佐见轻纱湿透,便停下手中活计卷起紫中带白浊透的一块塞入正为我口交的嘴中,龟头所受吸力顿时加剧,土佐在口中以唾液湿润薄纱上满粘的精液阴精乳汁一到品尝,滋溜的水声吞咽中土佐皱起了眉,这味道似乎并不好,那不甘吞咽淫液与自己乳汁的模样却勾得我兴奋得先走汁流溢而出,土佐却咂嘴睁大了眼,发现什么似的用薄纱的干净部分从茶几上沾了些乳汁送进口内。
  咕噜—只有感到满足土佐才会特意发出这种吞咽声。
  “混着太多一起的话味道太杂太怪了,不过…只有精液搭配的话口感不错,”土佐将有些碍事的垂发拨至一旁:“我可是为你才喝催乳剂的,你这家伙可得给我好好射精直到我把剩下的存货清空才行啊~”
  看向墙上挂钟,时间还未到九点,今夜自然还有充足时间。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5 02:02:43

7、与两位海盗小姐的俘虏游戏(上)
  天气晴朗,但让巴尔已经隐隐察觉到了大雨将临。
  此处是毗邻皇家本土的一座小岛,听指挥官说在塞壬来临之前是某位富豪的私人岛屿,常用于组织大型男女多人自由对抗运动,曾一度被塞壬占领成为塞壬的据点。不过塞壬基本没有对这里进行任何改造,当收复此岛的指挥官登陆时,岛上的男女合作运动器材让当时经验尚未丰富的指挥官看得是大开眼界。
  这座私人岛屿最后被富豪捐公,只是不远就有皇家本土的军事港口,这个小岛实在不值得投入资源建设,塞壬出现后人类似乎失去了出海的勇气,这座岛又兼有被塞壬占据的历史,也就一直再无人来到。
  正是个适合当做海盗基地的好地方。
  “德雷克去采购物资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可能是和皇家的家伙们在一起吧,要下雨了也不知道她带没带伞。”望着海平线上皇家本土的方向,让巴尔喃喃自语。
  加入指挥官麾下后,让巴尔执行得最多的作战任务便是游荡于塞壬尚未清理完毕的已收复海域,时不时会发现一些塞壬的量产舰,将其摧毁后报告并尝试回收有价值的的东西。与海盗无异,很适合让巴尔的任务。而德雷克便是与让巴尔一起做着塞壬海盗的同僚,二位舰娘在已经文明的时代,已经危险的大海当着新世纪的海盗,好不逍遥快活。
  一直以来的相处与合作中培养了让巴尔与德雷克间的深厚友谊,在让巴尔看来德雷克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样,而有了这个“妹妹”之后让巴尔也逐渐理解了身为姐姐的想法,也明白了自己的姐姐,黎塞留内心对自己这个不省心妹妹的亲情。
  指挥官当初安排德雷克与自己一道,除了考虑到二人的性格以外,应该也有让自己从这之中理解黎塞留的想法吧。
  一直以来为了自己和姐姐的关系恢复如初,指挥官真的是做了很多。在一次半醉的事后,让巴尔曾问过枕边的爱人,如今鸢尾与维希已经再次联合,他已得到鸢尾与维希舰娘的效忠,为何还要为她们姐妹的私事废那么多心思。
  “因为我想吃黎塞留级姐妹丼。”
  很符合指挥官性格的一个回答。
  让巴尔爱的那个男人就是喜欢用荤话来避开一些让人尴尬的严肃话题。
  只要指挥官提出,无论是黎塞留还是让巴尔,两位身心都已属于他的舰娘都不会拒绝姐妹丼。指挥官想这么玩不假,但归根结底还是在意关心着她们,希望这对姐妹能够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其实对于黎塞留,让巴尔早就没有了恨,应该说至始至终都没有恨过自己的姐姐,只有对于她和自己的能力不足的埋怨罢了。过去的事情就像桌子上的一道疤,存在且难以无视,但有道疤难道就让桌子不能正常使用了吗?
  原谅了姐姐,这种说法太过幼稚。
  自己本来就没有怨恨出走家园却依然心系鸢尾的姐姐的资格。
  指挥官没有这么对自己说过,黎塞留也没有怎么对自己说过。想通这一点让巴尔用了不短的时间。对这个不省心的爱人/妹妹,自己的爱人与姐姐从来都没有说出伤她自尊的实话,只是默默的陪伴,希望时间能够让自己想开。
  无论是对姐姐还是爱人,自己都真是挺不让人省心的。
  天气依旧晴朗,让巴尔所发现的大雨征兆更加明显,德雷克还是没有回来。
  即使这是安全的皇家海区,即使皇家本土就在附近,即使知道德雷克的实力,即使清楚完全不会有任何事,对迟迟不归的德雷克让巴尔还是越发感到出于关心的急躁,黎塞留想必也是这么对自己的吧,感性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
  “我回来啦~”
  熟悉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穿着明显长了的衬衫的德雷克正拿着两听开了盖的可乐,步伐有些奇怪的小跑而来。即使内心石头落地的欣喜,让巴尔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等着德雷克靠近。
  “怎么去了那么久?”
  “皇家的伙伴们拉着我一起下午茶,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瓶我飞速送来的可乐,就当是补偿吧。”
  让巴尔有海盗寻找目标、隐藏自己与预估天气与洋流变化的能力,却没有海盗的奸诈多疑与警惕,没有注意德雷克那不自然的衬衫、跑姿,和走近才发现的绯红脸颊与游离的视线,让巴尔豪放的将冰可乐一饮而尽。
  “哈——不愧是除了美酒我最喜欢的饮料,味道棒极了,这次就原谅你,下次有类似情况可一定要和我说啊,不然我...可能会担心你的。”  
  “好的,让巴尔船长。”
  “船长?这么叫总感觉有些奇怪...唔,还有啊德雷克,你为什么要先把可乐打开再拿过来?如果路上不小心泼出来了可不好。”
  德雷克似乎有些尴尬,顿了一会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用故作的语气道:“因为如果不把可乐拉环拉开,主人就不能给让巴尔船长下药了啊~”
  “什么主人?!德雷克你在说什么?!”方觉不对的让巴尔皱起了眉,可是已经太晚了。
  “咿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鬼畜得像是少儿频道八点档打不死反派的做作大笑声从德雷克过来处的一块巨石后传出。
  一个身上只有上半身穿着数世纪前皇家海军军服,下体一丝不苟的黄肤大鸡佬从石头后跳出:“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比格.迪克只想在海军里一直混吃等死,今日照常迷奸大奶肥臀靓女竟撞大运的把大名鼎鼎的德雷克给肏成了我的性奴隶,更是通过她让那个让巴尔喝下了迷药,哈哈哈哈哈,这让我简直性奋得连精也要狂飙啊!”
  要不是喝完了可乐,让巴尔此刻定会把口中液体一口气喷出。
  “比格.迪克是什么瞎编下流名字啊!你什么时候从北方联合回来的?指——唔...——!”
  德雷克很尽职的掏出一张湿润的手帕捂住大吃一惊的让巴尔的口鼻,没有让她把来者真实身份说出。
  否则我今日准备的下三滥海军俘虏调教海贼之花的扮演游戏,刚开场便要出现演出事故了。
  恍惚与无力感遍布让巴尔的头脑与身体,失去力量、身体不听使唤的感觉很不好受,总让人觉得很危险。不过让巴尔倒十分放心的任德雷克绕到身后擒住自己。
  因为没有危险,让巴尔便由着疲倦感安心的睡去。
  “主人...”
  将失去意识的让巴尔平放在沙地上双手反捆,两条修长美腿向上拉直绑在树干,十分简单的捆法,我本想将让巴尔捆得更复杂、诱人点,但在我料理让巴尔时胯下一刻也不停止为我口交的德雷克让我忍不住把她一番蹂躏的冲动,于是草草捆绑完事。见我停下手上动作的德雷克也吐出嘴里的肉棒,摇着圆润的肥尻向我献媚。
  各阵营中对于肛交的接受、喜爱程度,皇家的舰娘都是最高的,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某种联系,皇家的舰娘们往往稍经调教就会喜欢上后庭被抽插的做爱方式。既然如此,屁股宽过肩的肥臀圆尻德雷克在与我誓约之后,菊穴自然被重点关照,德雷克也不出我所料的很快便喜欢上了肛交的快感,与德雷克做爱时往往至少都是一次小穴内射加上一次肛交。
  肉感爆炸的超级安产型蜜桃臀不须摇晃也在微微发颤,全因德雷克菊穴中的药物:在我或其它舰娘的授意下茗石研发过不少催情药,其中一种粉末颗粒混合物擦在身上便会产生蚂蚁爬动的瘙痒,之后渐渐融化成黏滑的液体,也只在这时接触才不会发痒。起初不知底细的我在初次使用时未等融化便挺枪而入,结果肉棒黏上粉粒给我痒得边笑便操,好好的男欢女爱成了抽象的滑稽场面。不过我很快便想到了这种粉粒的用法。
  那便是用于调教游戏。
  菊穴内万蚁游走的感觉几乎要让德雷克抓了狂,指挥官,现在暂时要叫主人的命令却让她只能忍着,自我提缩肛门完全是比隔靴搔痒还不如的止痒方案,德雷克菊道的剧痒让整个多肉淫臀都发起颤来,强忍的汗水更是滴下一颗颗豆大的水滴。
  采购物资的德雷克性运的正撞上作为皇家和北方联合两阵营领袖会谈的中间人的我,自然是先就近找了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快乐一发,得知让巴尔就在附近小岛的我故意只在德雷克小穴来了一发,却不如往常一般当场走一回后庭,只是给德雷克来了稍有些过量的催痒粉便让她按我所令行事。
  啪的一声,肉棒抽在肛门发情的海盗俏脸之上,强而硬的龟头差点就这么甩进德雷克微张的唇里,剧痒难耐的屁股让整个下身都稳定不住,踉跄着差点就这么被鸡巴抽脸扇倒在地。英姿飒爽的海盗就这么狼狈的任我鱼肉、盼我爆她菊花,这种征服感怎是平常欢爱所能给我的?
  德雷克脱下身上穿着的我的衬衫,露出布料极少的泳衣:一条细黑绳上两个小得可爱的白色三角,舰娘们的一些衣服都是分几种版本的——在公众前得体严实的对外款、在只有我一个男性的港区时开始暗中竞争彰显肉体美妙勾我目光的港区款、还有连在港区姐妹前都不太好意思穿的完全情趣衣物,只在做爱时让本就战力强劲的指挥官战欲更烈的专属款。德雷克此时穿的泳衣便是最高隐私级的款式,订做时专门测量乳晕直径,让遮掩胸前两点的三角衣料正正好好的只能遮住乳圈,稍微不对齐一毫便有一毫米的乳晕颜色漏出,贴在德雷克胸前仿佛要陷入乳山埋没之中,薄到极致的可怜厚度更是让下面的两粒粉点即使普通状态也要彰显出存在,更别提发情凸起之时。
  “什么海盗德雷克,看老子鸡巴的时候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你就这么想被我操?”
  “是的主人!德雷克已经按主人吩咐所做,主人也该奖励——”
  啪!一发肉棒居合斩挥出,这下的强大力度若是普通人多半得样衰的捂着龟头直喊痛了,完全无所谓的我只有关心德雷克会不会被扇得脸疼,先前看我动作表情有了准备的德雷克倒没想上次那般难堪,只是怯生生的继续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问题,比起菊穴内抑制不住的痒刑,肉棒甩脸的微痛在此时的德雷克看来根本不值一提,见她成了这个样子我也不忍心继续让她忍着。
  “你是被我大鸡巴肏服的奴隶海盗,你不配跟主人要奖励,”德雷克的眼光听此似乎都暗淡绝望了几分,我又接着道:“现在你只配在我面前表演你的淫荡讨我开心肏你,德雷克前船长,你得认清自己现在是我这个下三滥海军的肉奴隶的身份事实。”
  “德雷克知错了,痒,痒,菊花好痒啊主人!德雷克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狂干德雷克的发痒菊花淫穴!~”
  “那还不把你的肥屁股转过来?!”
  “是是!”
  德雷克迫不及待的转身将一对肥尻在我面前展示,自觉的俯身翘臀。
  “你难道想让主人隔着泳裤进你的菊花吗?!”
  不确定德雷克菊穴中的催痒粉是否已经成了沾上也不会让我一起痒的液体状态,但我也是豁出去了,爱妻被的菊穴被我调弄成如此敏感发情,就算也还是会让我鸡儿痒的粉粒状,我也照入不误口牙!
  德雷克半褪下泳裤,下身除了发情难耐扩张吞吐的菊穴,塞着小软胶塞封存精液不外流的的小穴也是淫色满满,德雷克伸指掰开菊口,向我宣淫自己饥渴待肏的菊穴,淡粉的液体在菊道上下相黏、拉丝,催痒的药粉成了润滑的淫液。知道此时可以尽情侵入,我也微微俯下身子抱上德雷克。
  地上的让巴尔依旧睡着,我和让巴尔都喜欢看着对方的睡颜,让巴尔喜欢看我枕在她大腿上时满足安适的样子;我喜欢她靠在我身上不设防睡着后不同清醒时气质的可爱模样。我突发奇想让德雷克移动身子,直把二人下体的连接处悬在让巴尔脸蛋上。
  啵的一声拔出德雷克小穴的软塞,再次更换位置让德雷克m字深蹲倚靠着我,仍浓郁的浊精与菊穴黏液便随重力缓缓向下朝着睡着的让巴尔滴下!
  “让巴尔,尝尝老子精液和你视作妹妹的德雷克菊花发酵过的液体味道吧!”
  “唔呜呼——啊啊啊啊~~——!”
  接着豪言壮语的劲,肉棒奋力捅入德雷克宏伟肉臀的股间狭道,终得了愿的德雷克直接控制不住的呼淫叫春起来,难抑的瘙痒全在这超规格肉棒的插入中被冲散打烂,熟悉的肛部扩张与满塞快感占据了折磨人的不消之痒,这快感同样也不见消弭,指挥官的肉棒如火力覆盖的弹幕般久久不消,密集高频的在菊穴内狂轰滥炸,几乎没有间隙,完全没有余力。先一次的插与抽带来的感觉仍未消散余韵尚存,下个来回便又重新在自己菊道内发起,与上次前后摩擦的快感残存结合成无可对抗的超劲冲刺!催痒的药效只被直接了当的冲塞快感占据了下身的感知,却不代表已经触感消散,只是化为抽离时、插入前的丝丝蚀股异感,勾得德雷克的菊穴一直敏感着、为直截强烈却也单调的肛门快感增添一份别样调情剂。
  完全无法在这份快感中维持思考与语言功能,德雷克只能叫着被猛入菊花时该有的淫声,指挥官一上来便用着不怜香惜玉的力速,即使是德雷克在只有那么些润滑的情况下经受着此程度的激情也有些消受不了,疼痛伴随着快感,快感麻痹着疼痛。指挥官那犯规的肉棒以这样的力度进出已经算是轻微程度的性虐行为,只是这番快感实在能将疼痛掩盖、同化,德雷克便在这疼痛中享受快感,在快感中无视疼痛。肛道彻底放松到了极限全由指挥官蹂躏发挥,却又随着满塞的肉杆侵入而贪淫的收缩夹紧,带来更描述不出的受虐性爱快感,菊穴的极致爽虐感向上传递到腹胸大脑,将后庭性交接受程度百分百的海盗大脑搅得一塌糊涂,只能勉强组织肉体、为可以影响肛交的身体部位做出唯一指示:配合指挥官挺动。
  思想堕入翻涌的混沌浪潮中随肉棒进退而翻涌;肢体在吃疼与极乐中像是要融化般无力酥软,分泌出大量的汗液滑落或是随着受肉棒上顶而飞溅;直接经受巨棒轰入的菊道却连带着为繁衍和快感而生的阴道一起飞上了享乐的天堂。
  德雷克的花穴隔着一层薄肉也感受到了指挥官肉棒的无上威力,在指挥官视角不到之处蚌口大开,热情收缩得像是此时被肉棒侵略的是蚌珠粉隙后的阴穴而非菊穴似的,失了先前堵塞软塞再无锁住腔内浓精淫液的能力,指挥官先前和德雷克欢爱的液体物证就这样从敞开的蚌口逃逸,与些微肛门活塞运动中抽溅出的粉色润滑液一起落在下面让巴尔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屁股,屁眼要裂开了噢喔哦哦哦哦哦——好痛好爽啊啊啊啊呀~~~啊!噢噢哦嗷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好快啊!我的下面要烧起来了喔噢噢噢噢——不行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德雷克本来还能勉强撑着身子动作的深蹲双腿在高潮的痉挛中触电般的失了力气的乱颤着,当即再也支撑不住腿脚发软身体下落,更是将肉棒送往菊穴的更深处,强烈的肉棒吞入感又是激起德雷克一声嘹亮的淫喊,爽到脱了力的海盗就这么靠在我的身上全凭我上身的倚靠与肉棒的插入固定才不至于倒下。德雷克脑袋大大的后仰靠在我肩膀,迷乱发情的媚眼与唇内伸出的香舌不加掩饰的在我眼前,使我更有动力性欲继续粗暴的肛交节奏,不用想也知道德雷克已经被我肛交到了性高潮,我便趁热打铁的继续狂插猛干。
  德雷克那适配此番狂野性交的浪叫本就把让巴尔吵得半醒将醒,悬在脸上的下体随着高潮的开闸放水更是喷了让巴尔一脸或透明或浊白的淫液,不偏不倚的一道水迹直射中让巴尔的琼鼻,呼吸受阻的让巴尔很快便随着呛鼻的咳嗽醒来。
  一睁眼,四肢无力且被绑缚,还未从迷昏中清醒就听着德雷克的放浪淫叫、闻着自己面颊上雄雌性荷尔蒙气息爆棚的性交体液、看着悬在眼前放水的粉蚌,被粗大肉棒扩张得有些吓人的菊口,还有指挥官那几乎有两个小孩拳头大小的弹袋。
  “德雷克玩得好极限...真看不出来啊。”让巴尔内心暗想。
  “她都在我面前跟指挥官做成这种程度了...我待会和指挥官整些稍稍过头的,也没问题...吧?”
  听到让巴尔动静,我伸手环住德雷克膝关节将她抱起,德雷克就这么成了个挂在我身上的鸡巴肛交套子,肉棒侵入到了最好不要细想的极深处,饶是如此我也没有放过德雷克,继续快速上顶浅抽的爆干海盗发情菊穴,即使高潮仍不得停歇的激干,只为闪电战先搞定德雷克再慢慢享受让巴尔。
  肏着怀里的看着地上的,我居高临下的抱着德雷克动了两步,看着身下让巴尔那沾满淫液的羞红脸蛋。
  女人的心实在难懂,让巴尔既会拉着我的衣角枕着我的肩膀安睡,也会在我发现她的秘密基地时嫌我碍事;在宴会冷清角落里告白说全为了我才出席不想出席的场合的是她,我回港时明明出现在迎接的队伍里却说和其它人不一样的也是她。不知究竟该说她傲娇还是热情。
  不过有两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让巴尔对我的感情,以及她很乐于和我欢爱。
  只需在私密的环境,有个开放的同伴做榜样,冷娇的海盗也会在爱人面前放飞自我。
  天空不再晴朗,乌云自远方卷积,任谁也看得出来一场磅礴大雨将要来临。不知老天是因两位骄傲强大的海盗之花落入一个下三滥海军痞手中的悲惨结局而惋惜垂泪;还是看着这小岛里上演的激情淫戏而疯狂手冲将要喷精化雨了?
  “你的好姐妹醒了,不打个招呼么?”隔着薄如蝉翼的情趣泳衣猛地揪一把德雷克硬起的乳头,不同于下身粗莽捅进,乳尖上刺激敏感的快感让高潮余韵中渐渐恢复的德雷克浸淫于肛交中的头脑清醒了点。
  “唔!啊啊啊~让巴尔船长...我已经,我已经对呜哦哦噢——对主人的肉棒宣誓效忠了~”
  对了,让巴尔才回过神来想起指挥官想玩扮演,海盗和海军么,自己和指挥官的身份到也是这样没错,就无视掉随时可以召唤出的舰装当做自己真被俘虏了吧。反正德雷克都成了这种痴女角色,自己配合下指挥官那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癖好也没啥大不了的。
  “卑鄙无耻!你这下三滥就算靠暗算抓到了我,我也不会屈服的!”
  “好硬的让巴尔,不过你是否自作多情了?老子可不想像对这个肛奴隶一样对你。”
  ???
  出乎意料,让巴尔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在这方面上经验匮乏让巴尔只会被我牢牢拿捏啊。
  “脸蛋确实极品,真不知道天天在海上受海风吹怎么还能有这般美貌,只是...”掐弄乳头的手向下一巴掌打在德雷克肥美臀肉之上,清脆嘹亮的肉响一瞬盖过了不加限制的淫鸣,扩散抖颤的桃臀肉浪层起,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让巴尔不由得感受到了一丝身为女性的败北感。
  “老子肏过的女人怎么说都有三位数了,这般极品的骚肛大屁股还是第一次艹到,嘿嘿,回想起以前干过的后庭,跟这个菊穴痴女的比起来简直就是操了都浪费老子的精液,我有这个极品肉奴隶就足够性福一辈子啦,至于你这个贫乳瘦臀...政府给的悬赏可是一笔巨款,老子就把你抓回去换赏钱。”
  “你!”贫乳瘦臀的说法整得让巴尔有些恼羞成怒,差点就要挣断绳子,“下三滥海军”阴阳怪气道:
  “急了?急了?躲过侵犯你该高兴才对啊。”
  “哼...”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招,让巴尔只能左右挪开脸试图躲避上方德雷克小穴滴流的淫浆浊液,我故意扶着德雷克的屁股移动位置,身子被缚的落难海盗怎能躲得过如此性液狙击?让巴尔脸上雌雄气息满溢的浊或白液便越来越多,徒劳无功挣扎的狼狈模样让看在眼里的我战力大涨的加快对德雷克菊穴的攻速。
  “难不成...大名鼎鼎的传奇海盗让巴尔船长,看见老子的大鸡巴狂干昔日同行的景象而发了情,内心期待着被我也这么对待?”
  这差不多算是实话,而有些实话总是难以承认的。
  “胡说八——呜咳咳!”
  反驳的话语还没说完,一道德雷克的淫水便不偏不倚的溅进让巴尔的口中,打断了她的抗议。
  “明明被插的又不是那个地方,怎么还能出水得那么夸张,被入后庭真有那么舒服吗?”让巴尔心中暗想。肛交的玩法自己和指挥官也不是没做过,只是仅被弄了大概二十几下吃痛的自己便喊了暂停,从此便再也没有试过,德雷克此番模样倒整得让巴尔有些期待再和指挥官尝试了。
  “嘿嘿,别嘴硬啦,你要是真想被老子干的话,好声好气求我一下,逗得我高兴了我也愿意给你来个三通大礼包口牙!”
  “妄想!”躺在地上的让巴尔没法,只能将口中阴精吞下才开得了口,说起了这种场合下不可或缺的一句台词:“咕,杀了我吧!”
  串味了啊!你又不是女骑士!
  “杀?我不是说了还要拿你换赏金的嘛。”说话间,德雷克倚靠在我身上的后背靠得更紧,更是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下小幅度的在我胸腹磨蹭起来,又是一波高潮即将到来。我下身沉劲,稳固站于地上继续着高强度挺棒,深入浅出的快速抽插中二人交合处可谓是疾风骤雨,兼具天性与后天努力锻炼而出的人体极致肉棒,此刻正以比“一根更比六根强,超劲霸色情主播用电动自慰棒”的自毁模式都无法比拟的无匹速度,进出着舰娘那耐性与恢复性都堪称奇迹的肉体之中,若是普通女性经受如此程度肉棒的如此强猛狂轰滥炸,菊穴无疑只会破裂、爆裂、炸裂!而德雷克的菊穴却依旧紧绷、紧锁、紧吸!犹如被轰炸至沸腾的大海般激热、翻腾、疯狂!最终平静之后淫穴的紧致与颜色却几近依旧。
  残影,已分不清究竟是升越的肉龙还是激颤的蜜臀;击响,已听不清究竟是穴内摩擦交响还是胯部与臀肉的合击。上面是堪称过激的贪淫交合,男人却依旧站如铁塔不由着肉棒的疯狂动作而乱了下盘,他便完全掌握与控制着这番将快感与人体都推动至极限的性爱。
  德雷克已经在纯粹由快感编织的性爱中迷失了自我与意识,只能维持着自己继续进行着性行为的能力。口中唯有单调淫喘,脑中唯有充沛快感;为让这具浸淫狂乐的肉体在着猛烈肛交中坚持下去而不失去意识,心脑神经都躁动得如同暴动;为让即使如此狼狈承迎,却依旧想索取、感知到更多快感与触动的贪淫主人得以如愿以偿,全身从上到下每一存肌肤都自发敏感发情到了极致;升温、泛红、起汗,德雷克的肉体宛如在性爱中被加热,蒸熟出无限的雌性媚香。
  天要下雨了,海边的孤岛空气中尽是潮湿感,但这自然的凉湿却完全不敌欢爱中的二人的性爱闷热香湿,窒息,我和德雷克都时不时的在短时间中无法呼吸:有时是过于沉迷于在肉欲中获得更多更密的触激而忘记了呼吸;有时是被肏得呼春唤淫的德雷克在浪叫中连呼吸的余地与时间都不剩下;
  有时是我主动将脸贴上怀中的熟雌肉体,肆意吸品我最爱的汗淫体香而停止呼吸,窒息的感觉自然不会对我们的交合产生任何负面的影响,只会让我们在缺氧的半昏厥中将意识进一步放空,精神犹如飞升,只待肉体的欢快将意识重新拉回,恍惚中德雷克夹绷得更紧的谷道让我进出更艰难,也得以感受更强的摩擦;
  恍惚中我挺插肉棒的动作也变得更为激烈,德雷克的菊穴紧裹而高热,紧裹来自她的肉体与内缩,而高热则离不开我飞速的肉棒摩擦起温。我的肉体依旧游刃有余,在将德雷克再次送向高潮之后依旧能给让巴尔带来无限快感,但我的意识却有些吃不消的,渐渐构思不起待会的淫戏和语言。
  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阵淫液洒下,德雷克明明全身都失尽了力,口中淫叫却依旧嘹亮;明明出了那么多的淫水却依然滔滔不绝,搞得下面的让巴尔都有些听批由命的不再躲闪,只是侧着脸闭着嘴巴不让呼吸因德雷克的淫潮而受赌,被这玩意呛到怎么想也都太丢人了点。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满脸都是透白淫液就是了。
  让巴尔上面的脸虽然不动了,被绑着的双腿却在束缚中尽力的摩擦着,若是对眼前的性爱没有反应,那简直得检查身体性器的功效是否正常了。明明被绑着的脚活动能力十分有限,只能进行着幅度可怜的稍稍摩擦,明明隔着牛仔短裤与内裤,再怎么动作也只能是微乎其微,让巴尔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渐起的炽热情欲中不由自主的湿润了。
  期待,让巴尔感觉自己要忍不住的倾诉起自己的思念与欲望,已经不想再等下去,甚至对一直以来都视为义妹德雷克产生了妒忌,在心底暗骂起德雷克此时不知羞耻的淫荡模样起来。
  “吼,你这骚肛真的夹得老子鸡巴上天爽,要射了,想被老子灌满哪个地方?”收缩蓄势的输精管让我精神了起来,完全沉浸于性爱之海的德雷克却没有给我回应,我便松开一只抱着德雷克大腿的手,失去支撑的肉感大腿虚脱的垂在地上,随我抽插而颤抖摇晃,我运足了劲,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狠狠扇在德雷克臀瓣上。
  啪!一巴掌下去,整个手掌仿佛触电般麻痹起来,德雷克疼的臻首高扬发出了吃痛的哀叫,菊穴却狠狠的向内缩挤,简直想要把我的肉棒压得变形一般,挤得我微微生疼却快感加倍,欲望上脑中几下同样无慈悲的巴掌很快打在德雷克的屁股上。
  啪——!“主人在问你话呢没听见吗?!给我清醒点!你这个——”
  啪——!“骚屁股!”
  啪——!“肥屁股!”
  啪——!“大屁股!”
  每一下都是只有臀部m才会产生快感的施虐性打击,每一下都能让德雷克的身体产生向我肉棒献媚的反应,手掌火辣辣的疼,就算停下仍仿佛能感到德雷克那媚肉满溢的臀部名器的无匹肉感,仿佛都沾染上了海盗的体温与味道,臀肉的痛感刺激着德雷克,让她变得更为敏感更为淫荡,勉强立于地上的腿脚自觉在我怀中抬起,再次将全身依挂在我身上自觉成为我的肉棒附属物,放开一切的淫话从海盗叫床到有些嘶哑的口中发出。
  “主人的肉棒实在是太厉害了~刚刚把德雷克操得完全无法回话!德雷克知错了~~~请主人将精液,唔噢噢噢噢哦哦哦——全部灌进德雷克的菊穴里,请,请主人射满德雷克的肛门肠道噢噢哦——!德雷克,就是主人专属的肛交专用性奴隶哦哦哦——!”
  我不再忍耐,磅礴的精液在德雷克的菊穴深处喷涌而出,一边狂射一边缓缓抽离肉棒,浓稠量多的精液填满了每一寸股地,德雷克后门里的润滑液本来因激烈的肛交几近消耗殆尽,到了后期完全是极耗体力的难攻之地,沸热黏润的精液一满上又成了极品的菊穴,本抽离得仅剩龟头在内的肉棒又改了主意,借着自己刚刚与现在仍在喷射的润滑液再次捅入其中抽动,精液仿佛止不住般连着射了数分钟才终于消停,我也又在德雷克的精液润滑菊花中冲刺了最后的数百下方才将肉棒抽出。
  根本没任何变化,让巴尔头上那根刚开闸放精的巨屌除了涂满精液被剧烈摩擦而产生的浊泡淫沫外依旧与做爱前无异。而被放在一边的德雷克,口中喃着梦呓般的无规律词语,已经爽上了天堂。
  海军不加掩饰的贪淫目光望向了自己,让巴尔清楚接下来自己只会比德雷克受到更多的“关注”。
  “哟,这不是一直在嘴硬的让巴尔船长嘛,怎么脸都红完了?”
  “哼。”让巴尔将脸瞥向一旁不做回答,视线却不受控制的偷偷瞄向那犯规的肉棒。
  “刚刚那个肛交奴隶的菊花实在太爽了,我差点都忘了,你们海盗就喜欢把宝藏藏起来,要不我们做个交易?”
  “我把藏宝地点告诉你,你就放了我?”
  海军像是听到笑话般大笑起来:“此刻落到我手上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这种要求?让巴尔船.长,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老老实实把藏宝地点告诉我,我也就老老实实把你交给海军拿赏金,我省事,你也不用受批肉之苦,对大家都好,否则...”
  “否则怎样?”
  “作为男人,我会对你怎样呢?当然,我知道让巴尔船长威风一世,单单靠我胯下这宝贝也难从你口中翘出东西,所以要多方下手——我打算先动屌再动刀最后动嘴,或者...三者同时进行?”
  想了想动刀和动嘴的含义,有那么一瞬间让巴尔真的感受到了恐惧感。
  “或者,我吃个亏,不拿海军的赏金把你也收下当性奴,以后天天和你们两海盗姐妹搞3p你意下如何?”
  让巴尔看了看一旁不知是昏迷还是睡熟的德雷克,又看了看海军的肉棒和表情。
  那个男人口头不管口头说得多狠,也绝不会真的伤害到自己的,如果不在这两选择中做抉择的话,他便会做出让步,给自己一个更体面的选择。
  “我拒绝。”
  海盗的尊严,就不允许让巴尔委身于这么一个卑鄙好色之徒。
  “真是凌人的气势...连我这种货色都要被你感染了,让巴尔船长,尊严和体面是要靠自己争来的,我便给你一个赢得机会,我们三局两胜,你要是能赢下我便放你自由。”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计谋得逞的笑容浮现于海军脸上,让巴尔隐隐觉察到不对却已经为时已晚。
  “那么第一局。”海军蹲下身子,那满是腥臭与雄性气味的超巨型阴囊朝着避无可避的海盗脸上压下,让巴尔目中只见迫近而来的阴影,那男人竟要用屁股坐在不可一世的传奇海盗让巴尔的脸上!想要提出抗议,但男人低垂的沉甸阴囊在坐上让巴尔脸上之前就以贴上了让巴尔高挺秀气的翘鼻,大得出奇的弹袋压上、填满了让巴尔的口鼻,雄臭味直截了当的堵塞了鼻孔,令人反胃却又迷糊,只隔着那一层皮,精液那浓郁的气味仿佛让人身处石楠花的花海,张开的嘴还未吐出话语便已被堵上,下部的阴毛更是没入了让巴尔的口腔中刺激着喉舌,不给海盗出声的机会,海军已半坐在让巴尔的脸上。
  落入他人之手还妄想拥有交涉的余地,是不可能的事情。让巴尔经历了很多才理解到这个本浅显易懂的道理。
  让巴尔此时成了比人肉椅子更羞耻的人体屁垫,但那海军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还未从令人窒息的男人性器味道中回过神来,沾满精液的黏滑巨茎就已经不讲理的闯入胸衣挤入乳沟之中,那男人的阳具实在可怖,睾丸压着口鼻,肉棒却一路从下唇,经过下巴颈脖锁骨直闯入胸部,龟头更是突破了乳丘的范围压在上腹。柱身粗大无比,让巴尔本来适合自己尺寸的胸衣被这么一根巨物闯入就好像硬塞入了一只手臂,直把包围柱身的软腻乳肉狠狠向两侧挤去,撑得让巴尔不舒服的胸闷,靠着胸前系绑而固定的胸衣被这么一塞而外拉、紧绷,让巴尔已经想像到了不堪重负时崩开,在海军面前露出自己胸部的场景了。
  “别紧张,第一关我不会太为难你的,让巴尔船长,你只需要在我射精前为我表演一次潮喷就行了,要biu得高高的那种哦~”
  哪有那么容易啊!自己现在可是下高上低的体位,得多淫荡的高潮才能做到啊!
  让巴尔抗议着,但海军压着她嘴的性器让她只能在呼入雄性荷尔蒙的同时发着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懂你的意思,放心,我会帮你高潮的。”
  海军的大手拂过让巴尔的腋下、侧腰、腹部,最后攀上牛仔热裤的纽扣处,解开扣子、拉下拉链、脱成半脱尽的状态,男人享受着解除海盗遮掩敏感地防御的过程,动作同时嘴也不饶人的调戏着身下的海盗。
  “很节约布料的热裤,已经能看到下方的一些臀肉了哦,还有这v字形内裤,两根固定带都露在外面了,这算不算把内裤露在外面呢哈哈哈!让巴尔船长,我对我一开始没想着把你也收做性奴隶抱歉,你也是个色情至极海盗呢~”
  “唔唔有!(没有)”
  “还在嘴硬,你那湿透的内裤现在可是就在老子眼前啊!好一片深色,好一片湿迹!若不是我帮你把热裤脱了,现在恐怕是也要像内裤一样湿完了吧,还不对老子说声谢谢?!”
  隔着胸衣让巴尔被海军掐了一下乳头,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海盗不自制的要叫出声来,不知是好于不好,男人压在自己嘴巴的阴囊堵住了这羞耻的叫声。
  一波未平,男人不安分的手已经深入让巴尔内裤之下,他的手指就像肉棒一样,又长又粗,老马识途般接着内里的潮水直入,一开始便是有些过分的三指齐入,想要让这位海盗性高潮的难度可不小,让巴尔并非贪淫好色是一方面,她天生性器又是一方面,小穴紧致软弹,可谓满分,但让巴尔花径中的敏感点却在极深之处,别说手指,就算能够达到平均值的肉棒也伸不到让巴尔那一粒淫肉所在。想要依靠手指让这位难以驾驭的海盗高潮的话,对着g点抠挖这条道路可行不通,海军便三指齐入,以宽度来撑开花穴,三根手指无规律的向着四方的淫肉发动扩张侵略,让让巴尔毫无防备的感受着局部的刺激触感。
  “觉得自己做不到潮喷的话可以在高潮前忍着蓄蓄力,直到实在忍不住了再一口气放出来,这样潮喷的概率会大很多。”
  男人半坐在让巴尔脸上开始前后顶动胯部,时不时稍稍抬起堵住让巴尔口鼻令她不能呼吸的阴囊,让海盗得以抽空从无法呼吸的阳具气味中得到缓解,肉棒在胸衣塑形的乳沟中前前后后,让巴尔被肉棒挤贴在胸衣上的乳肉也随着摩擦,娇嫩的乳头就这么在与衣料的摩擦中越来越挺翘起来,男人伸入自己蜜穴中玩弄的三指很快就搅得让巴尔有些不支,她很想趁着嘴巴在男人卵袋之下短暂的得到呼吸的空余时问男人,如此精湛的指法究竟是在多少女性穴里实践而出,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往返游离于海盗那平坦标致的小腹之上,动作很轻很细,仿佛在温柔的爱抚伴侣缓解她羞涩的紧张一般——如果他不是正把屁股半坐在自己脸上的话。
  舌头攀上了海盗那自豪大长腿的内侧,时而优雅变态的轻掠下让巴尔肌肤上的汗珠,时而如口渴野兽般侵略性十足的一阵狂舔,还故意发着很明显的动静刺激着让巴尔,在将自己的汗水拨弄进口之后,那人也会故意的咋着嘴,不过比起激发让巴尔的羞耻感,更多的是那个有着恋汗癖的变态海军,真的是在品尝并享受着被自己俘虏的海盗汗水的味道,自己体内渗出的汗水正被他当做上等饮品享用的事实,让海盗小姐不知是羞耻还是紧张的冷汗狂飙,让巴尔此时身上既有因温度而蒸出的热汗,也有因自己心理作用而冒出的冷汗,实在是便宜了那个海军。
  不行了,下身传来无助的酥麻感,让巴尔的蜜穴自发的收缩起来,海军感受到包裹自己手指的蜜肉变化,加快了手指与胯部的动作,更是过分的将卵袋紧压在让巴尔口鼻处,前后动作中也不再上提起来给让巴尔得以呼吸,让巴尔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恍惚究竟因是无法呼吸而窒息,还是口鼻中过于浓郁的男性味道将自己熏得头晕眼花,让巴尔又想到了自己的脸,本就被德雷克喷了一脸的淫水,现在又被男人坐在上面好一顿摩擦,简直不敢想象究竟被蹂躏成了何种地步,肉棒在自己的双乳中间来回冲锋,上面丰沛的精液填满了乳沟中每一寸地方,又黏又热的整得有些难受,随着肉棒摩擦而升起的精液噗呲声更是像操干出水颇多的小穴般,联想起这根超凡巨根待会肯定会对自己生育器官做的事情,让巴尔更是难以自持的濒临高潮。
  唔,还不行,现在还不能就这么泄身,这种状态实在难以达成胜利条件,好强的海盗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揪紧十指,咬紧牙关死顶着自己将要到来的生理反应,能忍,能忍,还能忍,对性爱不算陌生的让巴尔知道自己肉体在这种体位下潮喷的困难,一定要彻底不能坚持的死忍之后的倾泻才有可能做到,在此之前一定要忍到自己忍耐的阀值!
  啪!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响,让巴尔突然感觉自己的胸部不再与肉棒夹得如此紧致,被涂满精液与汗水,死怄在胸衣里的骚热胸部也感受到了一丝清凉,被肉棒强行挤入其中乳交的胸衣,此刻终于不堪重负的崩开了!
  没了胸衣的束缚,肉棒夹在双峰间的快感一下就少了好多,这让在兴头上的我怎么能忍受?双手齐发力,让巴尔内裤那细条的v形带便被我扯断,随手一扔便将起甩飞,让巴尔感受内裤被如此粗暴拿下,试图收缩双腿,但那一双被绑上的美腿只能无能的挣扎着,我双手抓握住让巴尔那一对鸽乳,将这份柔嫩死死摁压在肉棒之上,左右开弓的握着让巴尔的乳肉,一前一后的交错摩擦着,像是抓着两块海绵清洁肉棒般。嘴巴不再流连于大腿,直接含住让巴尔蚌口毫无战法的一阵狂舔吸吮。让巴尔死撑不动的头部突然左右摇晃起来,知道她高潮前兆的我知道她以忍无可忍,公平的挪开了脸。
  含糊不清的呜咽自我胯下传出,才想起让巴尔正被我卵袋压着发不了清楚的音,刚想上起听听她高潮的淫声,一股透亮的热流却已从海盗的花穴喷出,好似一汪喷泉,洋洋洒洒的一直喷到被我上提的牛仔热裤之上,噼噼啪啪的将吸水性优秀的热裤喷得色泽深透一片,喷涌的吹潮持续了整整十几秒才失了冲劲落回穴内,只是潮喷停止不代表高潮结束,让巴尔的蚌口依旧有淫液流出,趁着海盗无法自拔的高潮间,我解开了那一双束缚那美足的绳子。
  让巴尔感受到脚被松绑,高潮中的自己却全无挣扎的余地,被海军抓着翻了个面,右脚刚从束缚中解开就又被海军大幅度的向自己背部反压到了让巴尔身体柔韧性的极致,海军双膝跪压住让巴尔的双腿,解下了她双手的束缚。
  “呀嗯!趁人之危!你无耻嗯嗯哦啊啊~!”
  不给任何逃脱的可能,海军就这么趁着自己高潮时把无力反抗的自己捆成了极为羞耻的模样:最后碍事的牛仔热裤也被脱下,右臂与右脚都被向后拉到了极致,折成了正反两个“7”字,手掌与足底被绑在了一起不得动弹,连带着整个身子向外倾斜,背部凹成u型上身被迫向后扬起,乳房向前挺翘,右侧腋下如那人癖好的彻底展现而出,隐私部位更是被拉成了侧入的体位,让巴尔就这么在高潮中被绑成了后部侧入的姿势。
  “没办法,我可不敢给让巴尔船长任何反杀的机会,”海军向让巴尔展示着被她方才潮吹打得湿透的热裤:“第一句你赢了,你高潮得那么畅快的样子实在是让还没在你身上爽过的老子看得性欲暴涨,接下来让巴尔船长也该体谅下我吧?”
  “哼,阴阳怪气,有话就说。”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5 09:12:08

8、角色扮演play中扮演魔王用肉棒征服众舰娘
  通过研究塞壬残骸,港区现在已经解析出了塞壬制造幻象的部分技术并用于作战与生活当中。在战场上如何使用自不必说,而在生活方面则是用来...
  “指挥官,幕后及演员都已经准备完成,只等您的指示。”tb的声音在舞台上响起。
  未拉开的幕布之后除了我和一张床外再无其它布置,昏黑的环境下更显空旷,在这间使用了部分塞壬技术的剧场出演便不需要什么布景,只需在后台控制便好。不过热衷于古典艺术的腓特烈大帝在正常的演出时也从不会使用这项技术,唯有在舞台上进行的是不正经的表演她才会放下坚持。
  “那就开始吧。”
  作为主演的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以及有哪些演员,因为这不是戏剧,只是我和妻子们的情趣扮演游戏,没有台词和固定剧本,只是根据一个为了色色而编的主题故事,连安全词也没有,一起靠着临场发挥现演现做。
  昏黑的台上出现了变换的灯光,我眯起眼睛,向我走来的脚步声和tb的报幕声一起出现在我耳中。
  第一幕——魔王复活,不自量力的现任魔王想要控制复活的千子王却向肉棒臣服
  千子王:指挥官 饰
  现任魔王:埃吉尔 饰
  真是毫不制造悬念的报幕啊,还有千子王这个称呼...怎么想都是腓特烈大帝起的名字。
  我仍躺在床上,光线彻底暗淡下来只觉悠悠烛火亮光由远及近,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沉闷稀薄,不知何处传来几声嘶哑鸦鸣,身下温暖柔软的床也变得冰凉坚硬,这一切的感觉是如此逼真,我仿佛真的置身于幽暗荒林。
  我继续闭着眼,细微恍惚的烛光停在我的脸旁。
  “三百年前几乎统一大陆,子嗣无数的“千子王”,让吾等魔族进入鼎盛期的至高魔王,最后被联合起来的各国组建的勇者小队斩首、击碎心脏而死...愚蠢的种族是这么认为的。她们不知道的是,心脏和脑子并不是千子王的要害与力量之源,千子王的力量与灵魂都存在于他的阳具之上噗嗤(没忍住笑),早在勇者们杀进魔王城最深处前千子王便吩咐过,就算他除了阳具以外所有的身体都灰飞烟灭,只需在双尾彗星划过夜空之际让他的肉棒射精,千子王便会完全重生,而今夜正是双尾彗星出现之日。”
  “真没想到来唤醒我的居然是三百年后的继任者。”魔王埃吉尔没想到面前的千子王居然开口说话,一时呆在原地。
  千子王睁开眼睛,不知是故作漫不经心还是目空一切的没有看向埃吉尔:“我们魔族是自私自利与欲望的化身,我还以为唤醒我的会是一个想要依靠我的力量争权的野心家或是我的子嗣,没想到居然是现任魔王,还是一个感受不到我的血脉的魔王。三百年的时间对于我们来说不算长,经历过我的辉煌时代的魔绝不在少数,现任魔王,你唤醒了我,不怕我召集旧部与你二帝共治甚至夺了你的位?”
  “没想到你居然现在就已经有了意识,那么为何还!?”
  “双尾彗星是我的本命星,六百年前它划过天穹之时我也诞生于世,三百年前再次与它重逢我却遭到刺杀,而当它再次靠近这个世界时我便已经复活了,只是力量尽失需要依靠射精来让我回复力量。”
  力量尽失?
  现任魔王埃吉尔露出玩味的微笑,将散发着幽蓝烛火的蜡烛放在千子王枕边,爬上石床在千子王身上支着身子。
  一避无可避的出现在眼前,千子王本来还故作高深仰望星空的目光就完全变了模样,气势全无视线火热的盯着埃吉尔。
  明明是扮演着魔王角色,但埃吉尔显然在事先的服装准备中下心思,依旧穿着平时的服装,只是脱下了背后的披肩和连体黑丝,对于扮演角色如此敷衍了事的装束我自然是...无法拒绝!
  “哎呀呀,明明隔着好一段距离,我的小腹怎么会被一个又大又硬又热的东西给戳上了呢?传说中的千子王果然厉害,不愧是把灵魂和力量都寄存在阳具里的魔王~”
  仅在上方固定的三角形垂落式胸衣就是埃吉尔胸前的唯一物,表面积完全小于埃吉尔那一对雌熟瓜乳的布料便完全挡不住那满溢而出的乳肉,不经意间光线已经渐渐增强,使我在略微的不清不楚中也能发现那黑罩与白峰的强烈视觉反差,连那一层贴身薄丝都不剩下,在埃吉尔居高临下的俯卧撑姿势下两片黑胶布料随着白糯乳房一起由着重力垂下,像清晨叶尖上两个圆润娇露,随着埃吉尔故意的前后磨蹭一道晃动起来,轻盈的布料就比丰腴饱满的乳球摇得更远,逼迫身下千子王的视线专注于布料摆动之下只求能更清楚的看到埃吉尔的荡漾乳房在黑色奶盖摇晃下走光的色情画面。
  “视线全盯着我的这里呢,千子王。”
  千子王咽下一口口水,不管拥有多么强大可怖的力量,魔族与生俱来的强烈欲望便不能让他在埃吉尔这幅雌熟肉媚的极品肉体前不做反应。
  “现在的魔王,竟是一个靠奶子吸引别人目光的色魔么?”
  “还不是因为有个把生殖器搞得比心脏大脑还要重要的前魔王做表率嘛~”埃吉尔一如既往的从不在嘴上落下风。
  “所以呢,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很简单啊,我让你回复力量,作为契约,你必须将灵魂交给我,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我叫埃吉尔,记住你主人的名字。”
  “主人?你不是在逗我发笑吧?”
  埃吉尔上身略微下低高撅起臀部,垂下的水滴状瓜乳几乎就要贴在千子王面上,肥软的腹肉压在千子王的龟头上被挤得向下凹陷,又微微向旁侧身,让千子王得以看见她黑色皮革束腰之下,侧腰至大腿处骚淫的交叉网黑皮革,饱满的美肉在皮革之下被勒紧得凸起,用手抚摸上去该是何等的盛宴。
  “现在力量尽失,连动都动不了的你又有什么让我臣服的资格了?”
  “凭我的大鸡巴。既然需要我的力量,你就得助我射精,而我相信在这个过程中你便会臣服于我的宝贝。”
  “狂妄之徒。”
  埃吉尔缓缓爬动身子展现着自己勾魂诱欲的完美雌媚肉体,双腿跪在千子王脸旁,安产型的蜜桃美尻向千子王的脸缓缓坐去,扑面而来的威压与肉香几近让人忘记呼吸,肥厚的阴部只由一块小小三角内裤遮着入口孔洞,饱满性感的骆驼趾肉如晶莹玉雕,还需坐上口中传递而来的暖意与软嫩才能印证这幅无暇淫躯是天生的熟媚而非精雕的性偶。
  连接丰乳肥臀的纤细蜂腰只需稍稍弯下,埃吉尔的饱满瓜乳便与千子王的巨屌大龟头进行强强对抗,千子王兴奋颤抖起来的肉棒以小带大,深入未受胸衣约束的滴垂玉峰间隙间,带着两边巨如蜜瓜的爆乳靠近龟头的部位一齐抖颤,千子王出于本能的想要挺腰感受更多白色乳膏的沉甸软实,埃吉尔却再此之前又挺起身子让他扑了个空,臀部也稍稍抬起让千子王可以发话。
  “仅仅是胸部就那么急了吗?嗯哼~千子王面对美色却如此急躁失态,是否真的像传说中那样强大了?”
  “待我回复力量你就知道了,而你也将为此刻的无知无礼付出代价。”
  埃吉尔对着千子王肉棒吹了一口气:“什么代价?”
  “本来我还打算让你成为我的魔后,但我现在改了主意,你便只能做我满足肉欲的性奴隶。灵魂上的契约是绝不能违逆的契约,我便要把你肏到签下自愿放弃一切成为我肉棒的奴隶的灵魂契约。”
  “好硬的嘴,”埃吉尔肥厚饱满的阴部再次贴上千子王脸唇:“现在完全占据主导的可是我哎,就连你的肉棒能不能射精以恢复能力都要看我的脸色,在你臣服前我可不会让你射精哦~我很期待你能忍下多少次寸止。”
  埃吉尔稍稍低下身子,千子王那高高勃起的犯规巨茎又到了埃吉尔面前,现任魔王恶意十足的以一只藕臂揽在胸前不让那跃跃欲试的白兔裹上高塔巨物,埃吉尔稍稍思考起来,究竟是应该用胸还是嘴来对付这根肉棒,这两者对于对方的攻击性都是一样的,只是对这根肉棒进行挑弄攻势的同时,意识便也逃不过自身生理欲望的进攻,身为女性的生理本能便不可能在这根宏伟巨物前不起反应,欲念、渴望、雌伏...若要试图令这根肉棒及它的主人臣服,在进行肉体接触之前可得慎重考虑弄法呀。
  用乳交吧,可以避免吸入过多那肉棒上浓郁熏鼻的雄性气息与发情信息素,对女性来说那是无法抵挡催淫发情的化学武器,如果口交的话埃吉尔实在没把握能保持自我而不沉浸与千子王肉棒之中,嗯,就用相对而言对自己刺激没那么大的乳交来做吧。
  一道口中香津随埃吉尔湿热香艳的吐息一道自上而下落在大小不输小儿拳握的硕大紫红龟头上,精准命中马眼的隙缝处将周围好一圈打湿润滑,一条粉红俏舌悄然伸下,是要在对男性性器顶部施展几次勾人性欲却不给享受的几番浅尝辄止?还是...
  好大的龟头,这犯规等级简直就是东方传说中弄翻取经四人的巨鳌;好长的一线,两瓣雄热阳首中的一线狭路是如此长远,舌尖在其上爬行数秒依旧不见终点;好浓的味道,磅礴雄浑的男性味道弥漫鼻腔,冲刷大脑麻醉神经,这时刻发情造精的绝世阳物就算一天清洗三次也清不掉其上的雄性气息,明明没有任何液体流出,舔舐马眼的舌尖味蕾之上却感受到了独属于精液的腥臭浓黏,受到刺激的不断分泌出津液。
  埃吉尔的香舌一缠上鳌头便不舍离开,裹着口水的软条在硕大圆顶之上一弄到底,将淫湿的液体在龟头上涂了个遍,终于完成吞咽前的润滑工作后沾染上男性性器味道的舌肉裹着口水回到唇内,随着咕噜一声痴媚淫荡的吞咽声,埃吉尔咽下这一口鸡巴风味佳酿,张大嘴巴艰难的将大到难以含住肉棒缓缓吞入。向下、向下,直到不能行进的极限,直到喉管因为堵塞而反胃锁紧,被撑大胀圆的双唇紧贴着肉柱,不尽的津液在上下深喉中顺着肉棒柱身滑下,却怎样也走不完在肉棒之上的长路就便在半路消磨殆尽。
  心里想着对自己不那么刺激的乳交,临到行动时埃吉尔却不受控制的一上来便献上肉棒深喉服务。直到食道窒息感传来埃吉尔才回味过来自己的身体在这超级肉棒面前私自做出了反应,选择了为自己带来巨物堵塞的胀痛与窒息感的口交玩法,只为让自己敏感娇嫩之处深刻体会肉棒为自己带来的感觉,比口腔更高温的肉棒在腔道发热发颤,像是吞着一根温度尚未适合入口的烤茄子,腥臭却让埃吉尔沉迷的肉棒味道充斥大脑口鼻,即使伴着自己的口水一道品尝也完全不失味道,埃吉尔完全做不到对这根肉棒使用来回逗弄的战术,那样对自己实在是过分的折磨。
  埃吉尔有那么一瞬间察觉到不对,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口中的这根巨棒彻底征服,自己应该赶紧更换弄弄停停的方法,等待千子王坚持不住像自己投降只为能够获得射精的恩赏,但是已经被雄味爆炸的肉棒轰炸大脑的转息之间埃吉尔就失去了与这根肉棒拉扯的想法能力,难以维系的呼吸中大脑出于生存的本能警告埃吉尔快点结束这堵塞呼吸的深喉口交,却又同时加速分泌着让埃吉尔感到愉悦的物质,让她宁愿忍着呼吸困难也不愿结束与肉棒的亲密接触,两种思想相互结合下埃吉尔便只有一个选择——为肉棒献上自己最高规格的服侍,让它在自己因呼吸不畅失去意识前在自己口中爆射。
  这种想法就是彻底的雌伏,那个不自量力却野心勃勃的现任魔王埃吉尔,她的野心阴谋已经不在、不再,忘记了自己最初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爬上千子王的石床,贪淫的嘴穴已经全身心投入服侍肉棒,连暂时离开肉棒开口说话调戏交流的余地都不复存在,埃吉尔此刻的唯一目标只剩下为眼前口中这根肉棒献媚并从中收获她所图的东西,快感、味与嗅觉的性欲满足感,以及只属于在强大雄性胯下能够得到的被征服感。
  埃吉尔捧着自己饱满圆润的沉甸豪乳,以服侍的心意将其像两侧拨弄以容纳粗大肉杆,合并、包裹、上下推挤,胸部所感受到的炽热与坚硬虽远不及口腔咽喉,却仍无匹强烈,乳交反馈给埃吉尔的生理快感并不鲜明,但一想到这样的行为能为肉棒,为千子王带来更多的快感埃吉尔便心生满足而加倍卖力,不甘寂寞的淫穴之内发痒泌液,发情蚌口门户大开欢迎着千子王的侵犯,隔着一层薄紧内裤也显形出阴唇大开的淫荡状态,贴在千子王的唇上活像一对正在亲吻的恋人。
  千子王却不做任何行动,只是不被发觉的悄悄品尝着埃吉尔渐渐丰沛,打湿、浸透内裤的熟媚淫浆,味道淡淡酸涩不有咸骚,可谓淫水中的极品佳酿。埃吉尔同时以喉唇瓜乳服侍肉棒的快感实在是令人筋骨松软肉棒酥麻的极致体验,深喉负责为龟头和上柱提供紧致吮吸的榨精快感,嫩乳负责为照顾不到的中下部提供软嫩沉甸的温柔服务。迥异性爱殊途同归的带来共同结果——肉欲的满足与逐渐加剧的射精想法。
  丝丝腥浓先走汁自马眼涌出,如深水炸弹将埃吉尔的口穴航道炸得翻江倒海,弥散的淫味充斥口鼻咽喉,察觉到如此充沛性信号在自己喉管炸开的埃吉尔一路紧吸着肉棒上扬臻首,不知是知道千子王看不见,还是已经彻底不顾形象的将自己形貌完美的瓜子脸蛋与倾国倾城的绝色面容一路拉长成骚浪的马脸,终于得以在自己的口水稀释前将口穴上移到能够让舌头接触到先走汁的程度,搜刮、品尝,像是获得恩赏般满足感激,像是真的受到恩赐,加倍努力的讨好我的肉棒。
  千子王还没动,现任魔王埃吉尔便已对他俯首称臣。
  三角小内裤已经兜不住其弥漫的淫浆,穿透布料或是从侧隙溢出的阴精弄湿了千子王的唇与下巴,但他还是没有动作,埃吉尔尝到浓香型先走汁后动作彻底没了收敛,使上自己一切技术的服务千子王巨茎。欲望也越发不可抑制的强烈,见千子王这样都不做反应,发痒淫湿的肉屄开始自发在千子王面上磨蹭起来,湿透的三角内裤在磨蹭中被故意的卷成一根遮挡不住粉穴阴户的湿条。
  埃吉尔正在自慰。
  嗅与味觉在强烈刺激下得到了极大满足,但生殖部位的欲望却不得任何缓解,毫不配合淫水泛滥进入状态的埃吉尔,千子王就对着贴在嘴前的蜜穴不做任何动作,欲火焚身的埃吉尔只能加快着在千子王脸上的磨蹭,让张口的淫湿蚌口与于千子王脸上获得些许快感,抱着双峰配合乳交的手也不甘寂寞的伸向顶端敏感的粉圆与肉蔻之上。
  高攻纸防的埃吉尔就这么在为千子王乳口齐上的侍奉与自慰中达到了高潮,终得到如此感觉的埃吉尔很想张嘴舒畅满足的长呼娇吟,但嘴里的肉棒将试图传出去的喘息全部堵塞只留下含糊不清的呜咽,腿一软腰一沉整个人倒在千子王身上。
  “唔...噢唔嗯——”正无力间身下的千子王却突然来了力气支起身子,埃吉尔迫于千子王起身不得不将肉棒吐出,也终得发出一连串蚀骨的淫叫。千子王双手紧紧掐进埃吉尔美尻向上推,不及也不想反抗的埃吉尔还回味在高潮余韵时便被来了个一转攻势,整个人成了一上半身只剩头手和半对丰乳被压在床上,下半身被千子王高高抱起双腿被极大程度的拉开以至于连维持立在床上都有些困难,摆着最方便千子王一棍到底的姿势,两只大手深陷进肥妹尻肉中,死要不放的将其作为接下来二人运动的固定架。
  “还没有射精你为什么就可以动了?!”
  “我失去的力量需要通过射精恢复,而先走汁出来我就已经能自由活动了,现任魔王埃吉尔,既然我们都想让对方彻底臣服,就赌上各自的灵魂比一场吧。”
  “你要比什么?比谁能撑得更久不高潮?”
  千子王笑的肉棒乱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和我比谁能撑得更久?埃吉尔,你可真会逗我发笑,含着我的肉棒在我脸上磨屄到高潮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性交?!哈哈哈!埃吉尔,我自信只需三次抽插就能让你爽上高潮!”
  “不可能!”埃吉尔娇喝道:“你竟敢如此小瞧我?那就按这来定胜负!待我赢得你灵魂之后一定会让你为轻视我付出代价的!”
  三次抽插把一个人操到高潮?就算千子王鸡巴再怎么牛逼,就算现在是可以一入到底的绝佳体位,就算埃吉尔还处于高潮余韵正敏感着,三下就把人操到高潮也过于托大了吧?
  “啊啊啊啊啊——!”第一插毫不留情直通埃吉尔花房顶壁。就像上了刑,埃吉尔臻首高扬着惨叫又倒回床上,阴道有了一次高潮的淫液滋润又正发着情自发的向内吸送,这是完美的性交状态,但在怎么适合抽入的情况下埃吉尔的小穴还是只有那三指的宽度,而千子王的胯下巨物却远远超出,恰似巨蟒闯鳝穴,发情的阴道肉径对肉棒渴求已久,但本还向内缩紧吸送的媚肉挨上这么一条威猛巨龙的狂劲直冲还是一败涂地的发麻发颤,被一下就插得发瘫发软动弹不得。
  龟头初次便狠狠顶在埃吉尔宫肉顶盖可不是光凭蛮力就能做到的,千子王一次插入便三段发力,首力撞开穴口深入花穴,次发一股劲直入内肉顶开宫口侵入子宫,最末一发只是三段中最轻的余劲,确是结结实实捅在埃吉尔子宫最深处的要害直击。
  狠入猛出,刚捅到顶口的肉棒就马上毫不留情的大力抽出,一路拽得肉壁淫须媚肉跟着一齐向外,痛的埃吉尔手上十指紧抓床单足间十趾深挖向下,埃吉尔一时都害怕起自己的那里会就这么被弄得坏掉,断断续续哀求道。
  “啊啊啊——等。等等,啊!不行,——会坏掉的...”
  千子王将整根肉棒抽出后真的没有再急着进入,再怎么扮演角色入戏他也不会真的对埃吉尔太狠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插还是同样不留情的直入,就像通了电,埃吉尔浑身上下一阵颤抖,脚彻底软麻下来立不了稳,全靠千子王握住大片臀肉的双手用力抓死才没有一下跪下去,臀肉也因此被掐出鲜明的十道指印,在黑布白肉中增添了一抹鲜艳的亮色。依旧是相同力度相同深处,子宫再次被顶到凹陷,不过这次埃吉尔的状况可好了多,千子王还是留了丝丝余地的等了三四秒才再次进入埃吉尔的身体,虽然这短短时间还不足以埃吉尔的大脑为下次遭受如此插入做思想准备,肉体却已经做好了准备,黏滑蜜水分泌出来填补被肉棒狠抽时带出的空量,肉壶尽自身最大限度打开,同时各种脑内物质的产出也到了临点,肉棒再次进入时便立刻弥漫增殖。同样的劲插但埃吉尔已经有了自发准备的淫肉花穴就相对习惯的不再感到先前那般疼痛,而脑内滋生的信息素也将意识神经尽可能的麻痹,并转化为快感。
  这次是极度缓慢的抽出。很慢很慢,一开始埃吉尔的阴肉还对肉棒的离去不做任何反应,只怕这猛龙又改了主意再次闯入,但后来随着埃吉尔大脑对这种生疼快感的习惯和升腾的情欲,肉壁又开始渐渐不舍肉棒的离开,缓缓吸附其上淫须如万千触手轻轻拂掠,待最后肉棒彻底拔出时埃吉尔已经全然只剩快感和对快感的追求,投入到对每一寸性肉所触所感的回味享受之中。
  “哦哦喔噢噢————!”
  第三插,就像开了闸,一股冲劲强烈的阴潮喷打龟头,若不被阳具撞回穴内肯定是一汪射程惊人的吹潮,埃吉尔趴在床上的嘴都张成了o型,透明口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打湿床面。埃吉尔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是被怎样插入的,只觉自己的快感随着肉棒的一路深入而一路飙向阀值,在肉棒还未进行到底之前便达到了高潮,在高潮中再次被顶开宫口叩击宫顶。整副肉体都被肉棒与性爱打倒,完全成了获取与感知快感的仪器。
  在高潮中埃吉尔彻底失了身体的力,上半身软瘫在床上除了因快感而发颤外再无其它运动,却感受到千子王在后推着自己的屁股,此刻唯能在性爱中还具备思考能力的埃吉尔一下就明白了千子王的意图,万般配合的勉强支起自己的双手随千子王动作缓缓向前爬去,直到整个人如千子王所愿的平躺在床上才趴回去。
  千子王如狩猎的猛兽般整个人压在埃吉尔身上,在真正开始品尝身下的猎物前他还要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迹,嘴贴上了埃吉尔香汗横流的天鹅玉颈,吮吻的吸水声为埃吉尔的娇吟喘息伴奏,早在第三次插入前千子王就注意到了一些让他意外的东西,在埃吉尔颈上种草莓时一只手伸向二人仍在阴阳连接之处,擦上一抹东西后伸向埃吉尔脸庞。
  那是处子的落红。
  早就收下埃吉尔一血的我自然清楚她不是处女,舰娘的肉体素质能够让她们的阴道在三日就恢复到将近初夜时的紧致,但连这都能...见所未见。
  埃吉尔的的脸贴上来说着悄悄话:“这是为了配合角色设定而准备的道具,而唯一没有用上这玩意的那位姐妹可是剧本里魔王破局的关键哦~”
  我对这次角色扮演群趴又有更多性趣了。
  结束了在埃吉尔脖子上留下红印的吸吻,千子王抬起头,埃吉尔转过头用眼神向他索吻。
  “服了?”
  “愿赌服输,作为崇尚强者的魔族,埃吉尔对您是心服口服了呢~”
  “表示身份的奴隶宣言呢?”
  埃吉尔索吻的脸只能又贴回床面,双手摆在两侧在千子王身下五体投床的准备雌奴发言,千子王却在她发话之前将她脸颊捧起,对着埃吉尔那两瓣不摸口红也鲜艳勾魂的唇嘴吻了上去。
  二人吻了很久,唇舌分离之时牵扯出一道透明黏桥。
  “您这是...?”
  “给奴隶她应得的奖赏。”
  我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适合扮演一位性交魔王。
  埃吉尔的脸低伏着:“我,现任魔王埃吉尔,于此以灵魂发誓放弃魔王身份,余生作为千子王主人的性奴隶度过!为主人献上肉体与忠诚,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一切以主人为先,以让主人痛快射精作为人生最大目标追求!”
  “好,很好!今后你的名字就是埃奴了,好好服务好我的鸡巴,让我爽多了就算以后收了更多性奴隶,内射时也优先选择射在你子宫里啊哈哈哈!”
  “多谢主人赐名!埃奴一定会努力的!”
  “那还不赶紧给我夹紧你的前魔王骚逼?!”
  “是是!”
  肉体与肉体紧贴着开始了交合,千子王只最小程度的撑起两只手在埃吉尔身上做俯卧撑性爱,两具肉体在紧合的性爱中温度上升得很快,蒸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湿气味,交合的水声不仅由肉棒与湿穴的摩擦,也由两具汗湿得油光可见的肉体碰撞产生,千子王高大的身躯重重的来回砸在埃吉尔臀肉后背,发着一声又一声的重响,魔族的寂静林地若要有明显声响动静的话,也只能是贪恋肉欲的强者那粗野狂放的性声了。
  “趴够了就给我起来,让我看看你那两个大奶子被我操得摇摇晃晃的样子!”
  埃吉尔忍着千子王的抽插尽力在在他身下支起身子,幅度加大迎合着千子王的动作前后扭腰晃臀,一对大奶淫荡无比的前后甩来甩去,千子王从埃吉尔光洁秀嫩的腋下看着那跳跃的两只白兔,战力更胜加快速度把埃吉尔操得摇摇欲坠,汗水向着奶子汇聚,随着大弧度的甩动四处飞溅活像埃吉尔被干到了喷奶。
  “呜唔嗯呜哦~~~!”
  千子王肉棒青筋暴起,欲要射精的骇人巨物竟又胀大了一圈,他放开双手,只靠着定入埃吉尔花心的肉棒固定,腰一使劲就从埃吉尔身上起身到了跪在埃吉尔屁股后面,过程中肉棒更是狠狠入到最深最顶处把埃吉尔插得几乎要倒会床上,千子王狠狠在埃吉尔屁股上抽了五六下巴掌身下性奴才重新把姿势摆好成双膝跪地手撑着的母狗后入式,搞了那么久也该要冲刺射精了,千子王抓着埃吉尔象征魔族骄傲的角,当做固定与发力点的开始最后猛攻。
  埃吉尔的头被千子王抓着角向后高高拉起,深入穴内最深处狂草的鸡巴把原魔王妩媚诱惑的脸操成了轻微的啊嘿颜,收不回去的舌头随千子王左右拉拽魔角而摆动,习惯在高潮时闭着享受的双眸此刻被操得微微向上翻白,这激烈交配就不给人任何冷却的可能,就要做到一方彻底精疲力尽为止。
  “主人要射了,奴隶要说什么?”
  “呜啊——感谢~感谢主人享用...噢噢噢噢哦!——享用永远属于您的精液饲养肉奴隶,前魔王埃吉尔呃呃呃呃要去了勒乐嘞~~!呜...请主人用您的无敌雄性精液灌满埃奴欠播种的子宫小穴吧哇啊啊啊啊啊——!”
  千子王也不再忍耐,肉棒直接套在埃吉尔子宫里近距离爆射,靠着射精的强劲后坐力一路从埃吉尔紧裹而来的性肉中抽出,只剩龟头留在埃吉尔体内时还远远未射完的千子王又一鸡巴插回埃吉尔穴内继续为他的埃奴下种,精液喷了快一分钟还是不尽兴的千子王索性双手抓着埃吉尔纤腰在自己胯下按住,失去身份前还是现世魔王的埃吉尔,就这么被套在男性的射精肉棒上成了储精袋。
  不过已经彻底奴化的埃吉尔看样子可是非常享受呀。
  第二幕——魔王的阴谋,被精液与淫水玷污的精灵之泉
  魔王:指挥官 饰
  精灵贤者:布雷斯特 饰
  银色游侠:阿尔比恩 饰
  盘踞在大陆北方的魔族向来是文明世界的公敌,所幸魔族的本性就让他们之间充斥着无数的背叛与内战,一直以来魔族都只能以家族或部落的小规模南下掠夺,直到三百多年前那一个绝强绝智绝“巨”的魔王将分裂的魔族统一,聚集起全族之力的魔族便在他麾下化为了一股吞没一切的灭世浪潮。
  魔族曾唱着同一首战歌席卷大陆:
  杀!操!
  杀啊!操啊!
  杀爽啊!操爽啊!
  边杀边操!边操边杀!
  血祭魔祖!女献魔王!
  杀杀杀杀杀!操操操操操!
  杀杀杀杀杀杀!操操操操操操!
  杀杀杀杀杀杀杀!操操操操操操操!
  “布雷斯特前辈,这段是不是稍微用力过猛了点?”
  “嘘——这是英雄大人写给tb念的,就别在意那么多啦。”
  那位统一魔族,几近灭世的魔王因为拥有千位数的子嗣被魔族尊为千子王,而受到蹂躏的文明世界则将其称为——
  魔王。
  魔王犯下过无数令人男撸女泪的暴行:一边强暴抓来的各族女性一边指挥战斗并取得胜利、让被肉棒驯服的女性四肢着地为他拉战车、与一路杀到其面前的勇士决斗时将对方的妻女姐妹套在鸡巴上当做铠甲、将入不了他眼的妇女改造成一年可产下上百胎低等半魔的“兵营”、在曾是王宫神殿墓地的废墟上开乱交庆功会、用精液淹死或撑死胆敢反抗逃跑的魔军性奴...
  最骇人听闻的,当属直到三百余年后都未曾净化的“魔王路标”。
  在率军进攻精灵王国时,魔王覆灭了精灵的主力军并用魔族的精液与精灵的鲜血涂满了精灵首都的每一座建筑,但是在率军追击逃入魔法森林,现在的精灵之森的精灵族残兵时,魔军受到魔法森林影响纷纷迷路最终无功而返,愤怒之下的魔王带着他的亲卫队抓着两万名没被他看上的精灵奴隶孤军深入,将精灵奴隶操完后活钉在树上配合魔法作为标记,最终开辟出一条通往幸存精灵聚集地的腥臭之路。
  后来精灵们为每一个被钉在森林里的同伴收了尸,但魔王的邪恶魔法却永远改变了那一路的林木,此后这里永远都充斥着不散的精液腥臭与游荡的树妖。被称为魔王路标。
  好变态的剧情,是哪位婚舰写的我以后可得好好教育一下...哦是我写的,那没事了。
  后台里一位极具母性的舰娘则已经开始思考起怎么让指挥官少看点皇家兵棋游戏的背景故事了。
  “......”
  “......”
  即使是tb无感情的朗读音,成功融入角色的两位舰娘还是感觉头皮发麻了起来。
  “果然如此。”寒酸得还不如帝国骑士庄园的现魔王城内,千子王坐在黑石王座上享受着埃吉尔的口舌洗脚服务。
  当年千子王被勇者小队刺杀的当天,魔王军就分裂为几十个派系为争夺下任魔王而开始了内战,而根据史料,魔族内战的损失甚至数倍于千子王从发动大入侵到被刺杀时期阵亡的魔数。这样短视愚昧的种族,怎么不会被联合起来的帝国精灵与兽族反攻,三百年间被杀到比大熊猫还稀少,只能在荒芜的无光之地苟延残喘的地步了?
  “我当年干出来的崽都比现在的魔族多啊...”千子王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魔法卷轴上散发淡光的各式淫纹:“现在我还叫千子王实在不合适了...没创意的南方种族不知道我族的习惯将我称为魔王,那我就用这个名号吧。自现在开始我就是唯一永恒的魔王了!”
  “可是主人。”埃吉尔放下手中被自己彻底舔过一遍的脚,她还想什么却又马上识趣的闭了嘴。
  魔王居高临下的看向了埃吉尔,那股威压让曾是魔王的性奴隶一下就磕起头来:“埃奴错了!求主人原谅!”
  “起来吧,想要维护主人的奴隶我是不会计较她无意的冒犯的,做好你现在用舌头帮我洗脚的任务...哼,”看着埃吉尔毕恭毕敬的将另一脚捧到胸上靠着舌舔来洗脚,千子王感到无限满足:“埃奴,主人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就算现在全族只剩下一千多魔,我也有夺取这个世界的能力。不许停下!性奴隶就乖乖的为主人用舌头洗脚,听主人的话就行了。”
  “亵渎圣杯。”
  灯光照在王座旁的一座巨大紫黑圣杯之上,看它的容量怕是五六瓶哇哈哈倒进去也不一定能满上啊。
  “这是我当年研发的种族灭绝最终杀器,只要用同一个男性的精液将其填满我便能发动世界级魔法,让除那名男性以外,所有种族的所有现存男性失去生育能力!而装满亵渎圣杯后让一个种族地位最高的女性将杯中的精液饮尽的话,那么种族的所有具备生育能力的女性都将怀上提供精液的男性的后代!”
  何其可怕的武器!
  “当年实力远不及魔族的各族依靠斩首战术反败为胜,而现在,实力远不及文明世界的魔族,就要靠我——魔王一魔的斩首战术来夺取这个世界!埃奴,你是知道的,我们魔族近亲结合便不可能有其它种族那样的畸形儿,待我将圣杯用精液灌满,再抓到并驯服现在的精灵族长、帝国皇帝让她们喝下杯中的精液,全大陆的女性就都怀上我的子女啦哈哈哈哈哈哈!!!!!!而我,就是全球之父!魔族与半魔混血儿灵魂层面上唯一无法背叛的父!”
  “唔唔唔——”埃吉尔请求着魔王允许自己说话,在魔王点头示意后问道。
  “主人请恕我多嘴,既需要各族地位最高贵女性喝下装满圣杯的精液的话...我们魔族的哪位女性配拥有此等殊荣呢?”
  魔王冷笑道:“反正不是现在已经成了我的性奴的你。哼哼...我感受到在精灵栖身的魔法森林里存在着我血脉的气息。”
  “什么?!”
  魔王双脚踩着埃吉尔的奶子将上面的口水擦干:“埃奴,我现在要去玷污精灵森林的圣泉,你说我要做何准备了?”
  “精灵族现在虽也只剩下数万人,但精灵的大族长...当年组织勇者小队将主人斩首的大贤者布雷斯特,以及传奇的银色游侠阿尔比恩这两位可都是当世的强者,主人要带上埃奴一起才能稳定拿下呀。”
  “不,我只需用上相当于一个人类二流法师的实力就能将精灵的大族长和银色游侠搞定了。埃奴,你说我要在三百年前的肉棒玩具还有女儿的小腹上纹上具有什么魔力的淫纹了?”
  精灵之森,臭名昭著的魔王路标林区。
  啊、啊、啊~
  噢噢噢噢哦哦哦——
  罪该万死的魔族呃呃呃呃呃哦~
  求求魔族大人杀了我吧啊啊啊啊——
  那场精灵族永不能遗忘的惨剧已经过了三百年,但魔王当年以精灵肉体结合魔族精液施放的黑魔法直到现在还在精灵之森中维持着充满着精臭、变异树妖与当年精灵受害者哀嚎的腐化之路。
  银色游侠阿尔比恩出生于魔王受到勇者小队的审判之后,很幸运的没有面对过魔王生前那堪称天启军团的魔族浪潮,只是自小听着魔王与灭世魔军事迹长大的她,便刻骨的知道魔族的可怖。
  所幸那位魔王已经被族长大人组织的斩首小队彻底杀死了,对于唯一存活至今的勇者布雷斯特大人,阿尔比恩就有无限的敬仰。
  自成年后阿尔比恩就负责起了魔王路标林区的巡逻任务,她是唯一能如此长久坚持下来的传奇。
  魔王路标在阿尔比恩记忆中还是第一次如此“活跃”,往年只是时不时的出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精灵受害者哀嚎,以及几颗扭曲变异的树妖,空气中的精液气味虽浓郁但事先在鼻子上涂好魔法药水就不会闻到那股气味,而今日魔王路标则每一处都响彻着三百年前的悲剧回响,让阿尔比恩仿佛置身其中,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更是连魔药都抵抗不住,但最让阿尔比恩难以忍受的还是土地中渗出的浊白黏液。
  精灵与自然天生亲和,精灵族即使光着脚丫踩在泥土上也不会沾染上灰尘泥土,所以塑造了精灵族不穿鞋袜的民族服饰特色。但现在被魔王邪术所污染的大地所渗出的黏稠液体却与精灵的常识背道而驰,无论阿尔比恩多么小心轻盈的踩上去都会沾染上那又腥又黏的白浊。向来漫步无声的银色游侠此刻脚掌却沾满了污秽的不明液体,踩在被亵渎的土地上“啪嗒啪叽”的发着响声,这感觉很折磨人。
  阿尔比恩很想放弃,但身为银色游侠的责任感让她无法在明显发现此地异常的情况下半途而返,忍着三百年前的同胞被强暴、活钉在树上时或痛苦或崩溃或求饶或自暴自弃、无可就要的沉迷于肉体快感的各类回音的听觉折磨;弥漫鼻腔让呼吸都变得困难的浓腥臭味的嗅觉折磨;以及在敏感脚底逐渐凝结起块的浊液让每一次落脚都不得不忍受不适感的触觉折磨。在魔王路标巡逻了一辈子的银色游侠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助。
  银色游侠已经走了很久,却可能并没走出多远,今天魔王路标的环境让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在多重折磨下与这片不净之地对抗了一辈子,早就能清楚辨别所在何处的阿尔比恩也逐渐认不清了方向,她应该回去,魔王大入侵中受到“重点关照”且繁衍最为缓慢的精灵族即使三百年来都未经战乱仍面临着极为严重的人力危机,万事保命为先的思想也深入着战后每一位新生精灵的脑海中,她已经通知了其它负责巡逻魔王路标的游侠让她们通知精灵议会,而那位布雷斯特大人会召集林地守卫把守可以从魔王路标进入聚居地的每一个地方;
  负责在未受玷污的林区狩猎、巡逻的巡林客也会被召回一部分以加强防御;族长布雷斯特大人则会在圣泉中汲取纯洁之力远程压制污秽。之前魔王路标变得活跃之时精灵们都依靠着上述做法成功度过,阿尔比恩明白,现在孤身深入这片林地的自己正在做着错误的事。
  为什么还要往前走呢?阿尔比恩心里一惊,是的,魔王路标变得异常时自己从来都是通知其它游侠后便也马上返回聚居地的,为何此刻自己却一意孤行的想着深处走去?银色游侠停下了脚步愣在原地,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不可违逆的存在在命令着她,命令她独身一路深入这被玷污的林地。
  不妙,阿尔比恩全身都感到了寒意与恐惧,也是在这些感觉中游侠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正确选择——逃,只是一切都已太晚。
  这一路以来都没有遇上一只变异树精,直到现在。
  周围二十余棵变异的白树突然拔地而起!相互将变异的触枝捆上其它树精,短短数秒就构成了一个困着阿尔比恩的监牢。
  “怎么会这样!树精从来都只会在感知到有人靠近就立马进行攻击为什么还会等我到了中间才一起包围而且不是直接攻击而先将我困住?”面对树精的经验此刻已全无用处,银色游侠不免慌了起来。
  “那是因为现在是我在控制着它们。”
  游侠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长着犄角的魔正坐在一只树精上面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从他的眼神中阿尔比恩看出了...爱与肉欲。
  “魔族?!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今天的异变是你搞的鬼吗?!”游侠将弓对准了魔族,却迟疑着是否射击。
  “你应该先让对方丧失战斗能力再提问,我是三百年前及现任的魔王魔王。你的父亲,”
  “什么?!!!”阿尔比恩大吃一惊,但随即就向着魔族射出了一发冲力强劲的魔法箭:“我才不是什么魔族的女儿!你,你去死吧!”
  很强的一发射击,放水的魔王完全正面没有挡下这击的能力。只是挡不下不意味着躲不过,只是随便一个侧头便躲过了阿尔比恩的射击。
  “威力很好,只是为何如此之慢了?女儿,你的实力就很令我失望呀~”
  银色游侠咬紧了牙,飞速向着魔族倾泻魔法箭矢,却全被魔族挥手控制着树精的触枝在半空所拦截,精灵的傲慢让不服输的阿尔比恩只是继续加速着射击的威力与密度,不出几下珍贵的魔箭便全耗在了树精的触枝上。
  魔族从树精上跳下,没了枝条树叶的掩藏,阿尔比恩终于看清了来者:一个上身披着浮夸暗金战甲,下半身除了战靴外什么都没有的高大魔族。两米高的魔,接近其身高五分之一长的屌,这样的一个可怖魔族朝自己走来所造成的压迫感就比任何存在都要强烈呀。
  “攻击华而不实,心态急躁幼稚。战斗中应有的警惕性更是一塌糊涂,收!”
  !!!阿尔比恩先前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魔族之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距她最近的一颗树竟也是隐藏至今的树精,两根树精触枝已经伸到了自己上方,未来得及躲避双手便被缠上,弓也被又一根触枝砸断。触枝拉动着阿尔比恩的身子向上直到精灵只能踮着脚艰难站着为止。
  “你在战斗方面的表现实在太令我失望了,若非拥有感知血亲的能力,我真不敢相信竟会有你这样弱小的子嗣。看来是无能精灵族的训练荒废了你的潜力。”魔族走到了阿尔比恩身前,语气失望之极。
  “别说胡话了魔族!”阿尔比恩怒喝到:“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但我就不可能会是你这个魔族的女儿!”
  魔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算了,语言从来就不是魔族交流的方法。还是得靠实力与肉棒来说话。”
  看着魔族那完全超出认知的勃起肉棒阿尔比恩慌了起来:“你,你你...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儿的吗?如果是...是真的,为什么拿,拿那东西对着...我?!”
  “因为我们魔族就算近亲结合也不可能有遗传病或畸变儿出现,所以文明世界的伦理观念便与我们毫无关系,把无能的女儿当做取乐的肉棒套可是我们魔族的常识。女儿,虽然你的战斗力让我失望之极,但你这令我血脉喷张的肉体却令我十二分满意。爸爸非常爱你——爱你的脸蛋、爱你的大奶、爱你的肌肤肉体、爱你的长腿玉足,爱你还藏在裙下没让爸爸看到的小穴。”
  阿尔比恩简直要崩溃了,双脚扑腾着试图阻止魔族靠近,但马上就被土里伸出来的触枝绑住了脚腕,只能哭着左右摇头抗拒。
  “不可以呀不可以呀——呜呜呜呜呜...布雷斯特大人,救我啊!我不要被魔族强奸啊——!布雷斯特大人!不可以,不可以的呜呜呜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我会好好努力变强的,你,你不可以,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啊——”
  好精湛的演技,和万圣节说着要演魅魔女王却根本表现不出那种抖s女王感的时候比起来,后面经过我一番“棍棒教育”后阿尔比恩的演技进步就好像坐上火箭般进步神速,那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搞得我都有点心疼了...不过却让我更想好好欺负口牙!
  后台。
  “本来我们谈的大致发展里可没有父女乱伦的戏份...不过只要孩子玩得开心就好...唔,那是否我也可以趁着还未轮到我的时候,更改一下待会要演出的角色人设了?”
  “铁血的腓特烈大帝,指挥官让我向您传达以下信息:此次活动禁止扮演母亲的角色。”
  “真是个聪明又自私的坏孩子...”
  啪!魔王一耳光打在阿尔比恩脸上:“别哭了!”
  被抓住的精灵少女哭得更大声了,魔王再次举起手,不过这次阿尔比恩被扇巴掌的位置可换成了只由两条岌岌可危的“安全带”兜着的爆满乳肉。
  啪——!阿尔比恩的奶子被狠狠扇到一边,波涛汹涌的抖动着,除了拍打的清脆声响外还隐隐有种弹动的咕噜声,手掌一拍上那又软又弹的奶子便一下就深陷进那乳白色的温暖包裹之中,极佳的缓冲力让对阿尔比恩胸部施虐的魔王都感受不到巴掌的反作用力,有的只是无比享受,无慈悲的魔族一下就对这感觉上了瘾,左右开弓对着精灵少女那一堆完全称不上“少女”的巨尺爆乳一阵巴掌打去。
  “哭!还哭!”
  终于稍稍窥见魔王残忍的阿尔比恩不敢再哭了,强咽下了泪水希望能得以结束这酷刑,但魔王却依然不停下动作。
  啪!啪!啪!啪!
  “布雷斯特大人救我啊——!”
  啪!!!银色游侠没等来敬仰的英雄,只有更狠更痛的一个巴掌打在胸部。
  “阿尔比恩?”圣泉前的布雷斯特微微感受到阿尔比恩的求救,但此刻要专心引导圣泉力量镇压变得活跃的玷污林地的她,就不能够抽身去救援呀。而且冥冥之中更有一种感觉,一种让布雷斯特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觉在精灵族长的心中诞生,她想起了一个魔族。
  “布雷斯特?那个三百年前过来送逼的金发大奶?女儿,你可崇拜错了人呀,嘿嘿,要不是发色不一样,我本来还真以为我在精灵森林里感受到的子嗣,就是当年在她子宫里战斗的结果了~”
  若换做以前有任何人胆敢对族长大人出言不逊,阿尔比恩一定会逼迫对方道歉,但此时被树精绑着的少女已不敢违逆折磨自己的魔族,只是无言的忍着痛。
  魔王一直打着银色游侠的胸部,直到被抽得歪到一边的两根细带再也兜不住阿尔比恩的爆乳,直到阿尔比恩从害怕到恐惧,最后彻底投降。
  “我错了父亲!请不要再打我了,女儿知道错了啊——!”
  魔王停止了淫虐。阿尔比恩的一对雪峰外侧已被打得通红,好似喷发岩浆的雪山,如葡萄的两颗乳点从歪斜的胸带漏出,雪白臀裙起初还随阿尔比恩的动作挣扎而飘扬起来,露出防护不住淡紫轻纱内裙,却慢慢被少女滋生的汗液浸透而增添了几分重量,如它渐生疲惫的主人一样变得不再灵动,开始被湿汗带着贴在阿尔比恩的屁股上,勾勒出阿尔比恩兼具肉感与挺翘的臀部曲线。
  魔王一把扯下阿尔比恩的白裙,精灵向来不穿内裤,最后那两片齐逼的淡紫薄纱短裙就是阿尔比恩性器在魔族面前的最后防线,而看清命运对获救绝望的少女对此也不再有羞愤或是恐惧。魔王,世上最可恶可怖的魔王,自己的亲生父亲,想做什么就由他做吧。
  “我可能低估了你的潜力,你在骨子里是一个真正的魔族,只是精灵那废材的教育与环境浪费了你的天赋,让你未能成长成本应成为的强者。”
  “为什么这么说呢父亲?”
  “因为我看到你小穴流水都流到大腿上了,明明我只是想着好好惩罚你一下,你却爽到了,”魔王笑着:“这很好,欲望强烈便是我们魔族成为强者的必要条件,我的女儿,虽然记不清三百年前是操了哪个银发精灵生下了你,也一直没有保护、教导过你,但现在看到了你未来潜力的我,便会尽我所能将你培养成一位真正的、强大的魔。你愿意背叛你的族人和至今为止的人生,走上与你父亲一样的道途吗?”
  可以拒绝,阿尔比恩从魔王的眼神中看出他并不强迫自己一定要在这方面随他的愿,捆住手脚的触枝全都松开,失去支撑的阿尔比恩几近跌倒被魔王搂在怀中,少女的脸靠着魔王寒意逼人却令人安心的胸甲,魔王的龟头将少女失去束缚而垂落的乳房顶起。阿尔比恩从魔王身上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与肉欲的勾引。
  她能选择的,因为力量不济没能守住纯洁,只是自己的无能;若选择背叛整个文明世界成为魔族,那就是堕落的无德了。
  背叛,背叛。
  “背叛是我们魔族的天性,我们在族内取得地位的最高效方法。”魔王仿佛读出了阿尔比恩的纠结。阿尔比恩想抬头看看他的表情,却被魔王揽在怀中不让她抬首。
  “你是想看我的反应?不行,这是你自己要选择的未来,只能你自己不被任何人影响的做出选择。”完全不似先前的暴虐,魔王只是拥抱、抚摸着阿尔比恩,连因为长度不可避免在阿尔比恩胸部戳陷一块的肉棒也没有占便宜,只是给着少女以安慰。
  “父亲,我决定了...我该如何才能成为像你一样的强者?”
  魔王放开阿尔比恩大笑起来:“哈哈哈,很好啊!我们魔族想要变强就得找到内心中最强烈的欲望作为今后的道途,无非性欲、权欲、杀戮欲三种。我的女儿,扪心自问一下你现在内心最渴望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光景了?是将无辜者的内脏鲜血洒满他们的城市?还是在我一魔之下万人之上的支配着这个世界?”
  “阿尔比恩什么都不要,只想以后永远在爸爸的身下被爸爸狂肏。”
  “你可得想好了,与其它魔族不同,我就不会允许任何人再动我操过的穴,而我未来还要驯服更多的性奴,你就只能和其它性奴一起分享我的肉棒呀。”
  “没关系,爸爸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又味道浓,阿尔比恩自知不配独享,而被爸爸的大鸡巴操过后阿尔比恩的小穴也一定会被彻底征服成非爸爸不可的专属性器。”  树精的触枝编成一张秋千垂下,魔王褪下碍事的护甲敞开两腿坐上秋千:“那就自己坐上来吧,感受并记住性爱带来的欢乐,你血液中对性的渴望会让你在快感中变强的。”
  阿尔比恩脱下了挂在胸前的胸带,面对着魔王抱了上去,两条性感大长腿穿过魔王的腰与秋千,将小穴垂在魔王巨物之上,因为那肉棒长度实在惊人,阿尔比恩的双脚只能悬在半空之中全靠搂着魔王的双臂支撑,阿尔比恩缓缓放低身子想着魔王的肉棒,给予自己生命的东西坐去。
  “动作很慢,你还是处女吗?”
  “是的,别说交往了,回想起来我还从未对精灵动过心,可能就是天生的血统让我就在内心最深处鄙视那些尖耳朵吧。虽然没见过实物,但是从女生之间的私密聊天中我就能了解,精灵族的男性就是群肉棒细小精液稀薄缺乏性欲的低级肉棒。与爸爸的相比就完全不配称为阳具!”
  “小嘴真甜,待会爸爸会好好让你切身体会什么是顶级男性应有的战斗力的。”
  阿尔比恩的花穴在龟头上摩擦了好一轮,才终于将被花浆涂满的龟头吞下,少女发着惹人怜惜的轻吟缓缓沉腰,每一厘米的深入都是艰辛的开阔,终于肉棒感到些微的阻塞感,阿尔比恩也停了下来。
  “要我帮帮你么?”
  “唔,果然还是有点困难了呢,就请父亲大人亲自收下女儿的处女之身吧~”
  虽然清楚是为了角色人设而伪造的处女膜,我还是认真的挺动肉棒再次在阿尔比恩的穴肉内突破了障碍。
  “呃!被爸爸弄疼了...”阿尔比恩红着脸在魔王身上摇摇欲坠,下体的欢愉疼痛已经让她难以继续发力了。
  魔王双腿向后走退:“没事的阿尔比恩,很快你就只感觉爽了,一直没能和你有过什么天伦之乐,现在就补回来吧!”
  双脚离地向前荡去,魔王肉棒插着阿尔比恩荡起了秋千,兼具着亲子游戏与做爱淫戏,两具肉体在秋千上交合,阿尔比恩长长一声惊呼叫春,只因为在秋千荡漾时再也控制不住身子,一屁股向下就毫无防备的被魔王的肉棒顶到了花心。在空中起落的无助感也让阿尔比恩只能紧紧抱着魔王以防自己真爽过头了一不留神飞下秋千。秋千起起落落,也带着阿尔比恩在魔王的肉棒上上上下下。
  魔王越荡越高,在秋千向后飘落时阿尔比恩的肉穴便在稍稍的上移中与肉棒摩擦,带来若有若无却又在性爱中不可或缺的抽动快感;秋千朝前向上升起时面对着魔王的阿尔比比恩便在重力作用下与魔王的肉棒更深层次的深入交流,直到下次向下坠落为止都是肉棒在穴内的直插深顶。落下时失重的失重感与肉棒在穴内的摩擦感合作,失重中因紧张而缩得更紧的阴肉与肉棒更剧烈的磨合;上升时的恍惚感与肉棒深顶入内的极乐融合,不止肉体荡向天空,就连灵魂也仿佛在肉欲的大满足中升上了天堂。
  阿尔比恩纵情放浪的淫叫回荡着,穴内肉棒带来的呜咽呻吟借着秋千摇荡时的惊叫奏响,滑不留手的长腿不自量力的配合魔王荡漾秋千来获得更多快感,两回高潮后有些脱力的在魔王背后交叉,将差点因为高潮的刺激与迷糊而摔下秋千的美玉软肉紧包上魔王的身体,又两回高潮后彻底无了力,只能在半空中随秋千荡来荡去。
  “爸爸欺负人,”阿尔比恩吻上魔王的耳:“女儿都去了四次了还不射精给人家~”
  “是阿尔比恩的小穴太好色啦去了那么多次,”魔王深吸一口气:“不过爸爸也快要射了,我们先下去。”
  魔王停止前后动作,秋千晃动幅度越来越小,做爱强度却不削减,魔王向上挺动肉棒在阿尔比恩小穴内丝毫不停的征伐,阿尔比恩花心被一阵硬顶差点一松手摔下秋千,幸好千子王揽住了她的芊芊细腰。秋千终于停下,魔王抱着阿尔比恩扑倒在地上,摆动着少女的身体姿势在最后的冲刺间褪下了银白色精灵身上的每一样物件。
  淡白透肉的轻纱内裙被扯下,在腰间箍着裙布的金色淡紫流苏腰环滚落一边,沾着少女与魔王汗水的白丝袖套被急躁的反卷脱下,点缀脚踝的群蝶穿连环、装饰银发的十字淡紫花全都被随意仍在被玷污的土地上,阿尔比恩原始的赤裸着,被魔王推倒在地。
  魔王却在最后关头离开了阿尔比恩的肉体,魔王拔出肉棒站起身,将精液急涌的肉棒瞄准不净泥土上呻吟轻展的雪白,发射。
  银白色的长发,洁白的面容,雪白的肉体,皆被浊白的精液玷污、沾染。阿尔比恩那欺霜胜雪的玉肌之上难留白的颜迹,却被不尽的浓腥喷成一塌糊涂的色情,先后再前从上到下,银色垂瀑被黏稠冲洗,一道黏在背后成了不能随风飘动的胶水;魔王精弹在屁股与两腿间扫射,最后打在沾着亵渎土地渗出的奇怪液体的足底,强劲的冲力洗刷去阿尔比恩足肉的不适,随后带来更强的黏热与淫湿感。
  背后被射了个遍的阿尔比恩在精雨中翻动身子,正面迎接魔王的恩赏,闭上双眼防止被射进眼睛,睁眼时眼睑与睫毛上的精液使得眼皮都有些沉重,张开双唇以便瞄准,精液射进嘴里更有几下打在喉咙,很奇特的体验。乳房自不必说,倾泻的精潮一浪接一浪的覆上雪峰,又一浪接一浪的在软滑乳糕上不甘的滑落,直到侧乳腰腋都被远征乳峰的精液涂上,直到平原腹部堆积出一汪浊白湖泊,直到雪中挺立的红蔻在浓精的覆盖之下再也不见颜色。魔王的狙击十分精准,精液先是填满了肚脐才在小腹漫溢而出。
  魔王与精灵的交配结束了。
  阿尔比恩倒在地上,如初生般一丝不挂,如出生时包裹在不净的液体中,不同的是身上炽热腥臭的黏稠并非母亲的羊水而是父亲的精液。
  粉色的纹印出现在魔王手上,主体形状让人联想起女性的子宫,一条象征着荆棘的带尖纹路缠在其上。
  “这就是传说中为性奴打上的淫纹?”
  “...是咱家的纹章啦,意为性方面的支配与施虐。不过你也没说错,因为我就要把这个纹章印在你的小腹上面,虽然只是提供力量而不具备淫纹的功能,但是都纹在小腹上了哪管它什么寓意作用,都是让人发情的淫纹。”
  魔王将淫纹贴上,银色游侠阿尔比恩重生了,并非堕落,而是升华。只属于魔王的淫荡魅魔,恶魔三欲中沿行性欲之道的恶魔亲王阿尔比恩一丝不挂的,在自己的弟弟妹妹的簇拥下降临于世。
  而她升魔后对文明世界的首次破坏,便是与魔王一起玷污精灵族的圣泉。
  圣泉,精灵族的禁地。
  金发巨乳的精灵族长布雷斯特跪在圣泉前吟唱赞诗试图引导圣泉之力平息活跃起来的魔王路标,却怎么也不能如意。
  她的心乱了,因为她想起了一个魔族,一段英雄救世传说中未记录的往事。
  因为魔王城周边布满防御术式,斩首的尖锐们只能传送到魔王城周边,在魔王亲卫的猛攻中失去了联系各自为战,而魔王便亲自出手猎杀被分散的勇者们。幸或不幸的,第一个被魔王发现并击败的是精灵大贤者布雷斯特。
  魔王在俘虏布雷斯特后便放下一切事务,对布雷斯特进行了持续数天的奸淫,勇者们才得以在魔王城内聚集起来,击溃无数魔王亲卫来到了魔王面前。
  魔王,魔族的尊王、性爱系魔法巫王、伟大英雄屠戮者...损失过半的勇者队伍就不可能击败他。除非...
  “想死的便给我一起上吧!就算插着这个被捆在柱上的母狗让我不能移动,也不能使用我的绝技“终极白精炮”,我也能将你们这群没胆的狗种屠杀!”
  魔王操着面前被俘获的精灵大贤者,背对着勇者们开始了他的最后一战,不惧、不闪、不避、不退、不悔,以不利到极限的状态与勇者们死战到底。魔王在与勇者们决战,同时也从未放慢肉棒抽插的速度。骑士自他背后投掷圣枪时他在吸布雷斯特因魔法而泌乳的大奶;弓箭手倾泻箭雨时他在贪婪吸入布雷斯特在数天的奸淫中都清洗过的腋窝的味道;当法师吟诵咒法时他在语言羞辱着布雷斯特;牧师的战锤砸下时他在拍打布雷斯特的屁股;千年战兽咬去时他在与布雷斯特深吻...即便如此魔王还是将他们一一击杀。
  彼时布雷斯特心中并未有过多的绝望感。她只觉在自己穴内喷精的是一位天下无双的绝世英雄。
  魔王死于圣剑而非勇者,明明杀死了持剑者,圣剑却趁魔王在布雷斯特体内射精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牵引着勇者残破的尸体飞射向魔王,将交合中的两具肉体刺穿。而魔王在生命中最后的举动却是拔出圣剑,凝聚魔力施展起最后的魔法——他治好了一起被圣剑洞穿的布雷斯特。
  “操了你这婊子那么多天,也该付钱了。”说完这句话后魔王依然屹立在大地之上,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一颗精子射入布雷斯特的子宫,那伟岸的魔族才最终倒下。
  捆住精灵大贤者的铁链碎掉的那一刻布雷斯特才意识到这普通的铁链根本无法束缚得了她。精灵木讷的吟唱、施法回到文明国度,向人们诉说着虚构的死斗,名望崇敬与随之而来的族长地位,布雷斯特得到了很多。
  但这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意义了?!没有意义,布雷斯特心中那个真正的无敌英雄已经死去,他这一生都在贯彻着他的目标:做爱,为了做爱统一魔族为了做爱大举入侵,为了做爱在不利条件中以寡敌众并取得胜利。他一生都纯粹的活着。
  并非出于魔法邪术,布雷斯特的肉体与心灵已经甘愿成为了魔王的玩物。
  “什么,在想我的事吗?”
  布雷斯特惊喜的转过身,是的,是他,不可思议的死而复生不可思议的出现在精灵的神秘禁地,但是他的话这一切都奇迹都可以做到。
  布雷斯特瞪大了双眼,如撞见暗恋少年的少女般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无视了魔王身边长处魔族犄角的魅魔阿尔比恩。
  “女儿,好好看看你以前崇拜的族长在为父面前的本性。”
  “那个不就是阿尔比恩吗,怎么变成了这样?”不过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好久不见啊,布雷斯特。”
  “啊,哎?是是是...”
  魔王和阿尔比恩做完后别说把衣物穿上,就连沾满淫液的肉棒都没叫阿尔比恩嗦过,就这么走向精灵族长。
  “我想通过跟你以及我的女儿阿尔比恩做爱进行亵渎仪式来玷污你们精灵族赖以生存的圣泉,可以吗?”
  金发的绝美精灵立于微光粼粼的圣泉前,她的美貌与圣洁以远超精灵族的天生瑰丽,更像天上的天使降临到了世间。
  “随您开心就好~”天使在魔王面前灿烂的微笑着,如骄阳光彩夺目。
  魔王走向布雷斯特,人未到枪先至,魔王的巨根已经脱离了雄性肉体的强健阳刚之美的范畴,大成了堪称伟力的可怖,隔着好一段距离悬在布雷斯特裸露的肚脐处,满覆的阴精也盖不住他的雄与劲。沐浴在圣光下的精灵与狰狞可怖的性器,好似一幅帝国黑市出售的淫罪绘图。
  “你愿意将灵魂送给我吗?失去尊严与一切权利做我的性奴,一切动作言语都要听我命令得我准许,为的只是在我鸡巴勃起时会考虑操你?”
  “这是布雷斯特的荣幸,主人~”
  外表圣洁的精灵跪在魔王肉柱前,未等主人开口便积极淫荡的逐步吞咽着眼前的巨物,跪着的布雷斯特像是绘画中享受至品珍馐的爱与美之女神,但让她流露如此沉醉神情的口中之物却只是狰狞紫红的阳具,魔王的肉体性器如原始而古老的生殖崇拜图腾神一般,身材高大肌肉线条结实起伏,阳具更是不消描述的极致。女性的绝色曼妙与男性的至臻肉体结合在一起的景象反差强烈却也天造地设,唯有这般绝色配得上此等阳具,也唯有这根阳具能让此佳人甘愿臣服。
  布雷斯特依旧穿着往常清凉色情的服饰,虽然很想吐槽两位精灵系舰娘在扮演游戏中还穿着平常服饰的行为,但既然视觉效果如此香艳我也就把话语吞下,将布雷斯特肩披的衣纱脱下丢入圣泉,竟在泉水中沾湿下沉,可见这并非完全的虚幻而是真的把浴缸甚至是充气泳池搬了上来。我不打算脱下布雷斯特仅剩的连体装,因为那裸露度极高的布料穿在身上就是比赤裸更诱惑的色情。
  布雷斯特的口中能唱出悠扬动听的英雄赞诗,也能为肉棒献上美妙的含吸舔吮侍奉。虽然不如埃吉尔的深喉真空口交,但被布雷斯特含在口中的每一寸肉棒都获得了无微不至的关照,温热的细舌沿着肉棒画圈,时不时更改位置对先前没有舔好的位置做着重点服务,每一滴先前与阿尔比恩交欢时的淫迹皆换成了布雷斯特的口水,再怎么努力也不能继续吞咽下去的精灵拿开檀口准备更换位置从侧面继续清理肉棒时,再也忍受不住的魔王抓着她的润顺金发将她提了起来。
  “真会舔,”魔王转动布雷斯特的身体以之力后背位抱住了她:“这三百年一定和很多人练过吧。”
  “主人这样说真的好伤布雷斯特的心啊,自从被主人夺走初夜连着干了几天几夜后布雷斯特的小穴就只属于主人了~布雷斯特这三百年前都一直在思念着主人,想着主人能够复活来干我,想着主人自慰,我的技术都是都是抱着服务主人的心情而自我练习的啦。”
  “很好,这才是配当我性奴的人!只是不知道你意淫着我而自我学习的技巧能不能让我和我女儿玩个痛快了?”
  “哎?!”
  “什么?我也...”
  魔王将护着布雷斯特阴阜的连体衣物别到一旁,方才一直在舞台角落看着二人淫戏的布雷斯特早已花穴泛滥,抓着两只藕臂奋力捅入布雷斯特体内,金发的精灵浑身痉挛着倒在魔王怀中,稍稍几下抽插让蜜穴适应过后,魔王开始整个身体沉下再奋力上顶的干法,将柱上腹间的美肉一次次顶撞得几乎要飞起来,十余次过后布雷斯特迅速进入状态的子宫整个自动下沉包裹体内的肉棒再不放开,魔王粗喘着享受精灵孕育生命的脆弱软嫩之地,对阿尔比恩道。
  “你也过来,既是我们家族的性奴,那么我的女儿也该学会怎么使用。去,到她的面前和爸爸一起来个两面夹击!”
  还隔着一段距离布雷斯特就闻到了阿尔比恩身上那微微发酵的浓郁精液味,精灵高挑丰满的肉体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极少出汗很难给好这一口的人满足,但此时,被喷了一声精的阿尔比恩身上又没多少汗水体味来冲淡那种味道,整个人就像刚从精池里出来一样全是本不该属于女性的精液气味,就像行走的春药将布雷斯特的性欲推上顶点。布雷斯特只能半眯着眼睛,因为完全张开的双眼只会在身下的快感中瞬间变成崩坏的翻白眼。看着眼前曾是传奇游侠,现在已经长出(戴上)魔族犄角穿着情趣黑丝衣裙的阿尔比恩。
  色情的黑丝群衣仅用眼睛就能看出湿漉漉黏糊糊的,将魔王射出的高贵精液擦去洗掉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浪费,阿尔比恩自然未做任何清理就穿上了这件魅魔衣裙,出于凸显肉体性感弧线而做得贴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便与精液深深的贴黏在一起,被浓厚的浊白精液抓在肉体上染成别样的颜色,在衣裙上渐渐凝固成块在肉体里慢慢发酵浓郁,不加遮掩的南半球与侧腰大腿根外处是味道发散的出口,男性的精液气息与此最为猛烈,用手摸上去便能感受到比其它部位稍稍高一点的温度,不知是阿尔比恩的肉体反应还是炽热精液将这些地方都闷得起热了。
  啪叽一声,阿尔比恩与布雷斯特两对宏伟的乳山撞在一处,布雷斯特没有衣料覆盖的裸露乳肉一下就从阿尔比恩的黑丝胸部之上体会到了精液的黏热感,爆乳与爆乳强强对抗间精液的挤磨声也沉闷可见,布雷斯特的衣物乳肉一下就沾染上了魔王的精液,若不是被抓着双手她早就将碍事的衣服褪下好让胸部直接与魔王射在阿尔比恩胸上的精液亲密接触了。
  布雷斯特左右扭捏着身子想让乳峰被挤出更多空间以便南半球的乳沟更深处也能得到精液;而阿尔比恩则护食心切的加快了上下挤磨的速度想着把被弄到布雷斯特胸部的精液重新带回自己的胸上。两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就怎么为魔王射出的精液而争斗起来。
  布雷斯特前面有了阿尔比恩贴住固定解放了魔王的双手,放开抓住布雷斯特双臂的手掌一前一后的进入了目标。左手从布雷斯特大开的南部山道深入,争夺胸部精液归属权的二女也默契停战让魔王魔爪成功攀上一座雪峰,再一齐推挤相碰将魔王的手深深夹在二人胸部之中,莫说直接抓着布雷斯特奶子的手心,就连手背都能深切体会到阿尔比恩沉甸乳房压来的分量。刚刚还在为了精液而耍心机动奶子的二女不消交流便瞬间停战一致对外,默契感max的相互配合着对方进行乳房的磨合,只求让魔王的手能够体会到完美的丰满包裹,她们成功了,手掌仿佛陷进软胶中,无处不是独属极致乳肉的手感,魔王正反手来回抓取揉捏正是对二女合作胸部服侍的奖赏。
  右手从阿尔比恩无遮掩的侧臀伸入,在布满精液的真空肉臀一阵肆意妄为的玩弄,左手摸奶右手抓臀,三具肉体紧贴在一起魔王开始了放空一切的抽插,右手想着把阿尔比恩的屁股按紧来一起夹紧中间的布雷斯特却因上面的精液而打滑,阿尔比恩见状将自己的腹腿也贴紧布雷斯特,魔王的手指深入阿尔比恩的小穴中抠挖奖励起懂事的女儿,被夹在中间的布雷斯特只能完全被动的感受着肉棒与肉体的紧贴而不能活动,魔王与阿尔比恩很快就达成了配合,挤压着布雷斯特进入窒息恍惚的沉闷高潮。
  “呜呜呜~要去了啊——”布雷斯特向后高扬起脸,痉挛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腿脚的站立全靠着身后的魔王与身前的阿尔比恩夹击才能立在原地,完全成为了性爱的附属物,呜咽着凌乱摆头浪叫,而阿尔比恩也被魔王的手指弄得下身酥麻双脚发软,不能自制的抖起腿来。
  “噢噢噢噢哦哦哦~!”布雷斯特发着最高音量的浪叫,魔王几乎是在插入的同时向前扑倒去,肉棒狠狠顶在穴宫最深处仍威力不减;“哇咿咿咿啊!”同时阿尔比恩的蚌口肉蔻与蜜壶g点也被手指按上,快感瞬间让阿尔比恩稍稍泻出了水并双脚失力,与布雷斯特一起被魔王扑倒在地上。
  魔王将头伸到二人侧脸之间,高潮中的布雷斯特与惊讶中的阿尔比恩都瞬间出于本能的将唇舌凑上索吻,魔王没有吻上哪一片唇,只是伸出舌头任由二女自舔自助,三根舌便在迷乱中乱搅在一起,一开始香软的女性舌头还只盯着厚实的男性舌头,后来则在淫媚的氛围中都失了目标,只是将舌肉触上的软肉搅上放开又搅上,三人的唾液不知随机交换了多少次最终到了谁的舌上被谁吞下,待布雷斯特的高潮余韵消散时将舌与棒离开二人的魔王才终于让两位发情上头的美人暂停了胡乱的淫戏。
  将布雷斯特从阿尔比恩身上推下,白衣金发的精灵,银发黑裙的魅魔风情万种却又娇羞的望着魔王的脸与肉棒,魔王撕坏了阿尔比恩的下裙令二女侧躺,左右肩膀各搭上一条修长也不失肉欲的美腿,精灵与魅魔相互靠近,两扇通往极乐天堂的粉肉色入口敞开着任君抉择,身下的手相互协作以在接下来的肉棒总攻中固定身体,上面的手则一起高举展示着光洁微湿的白腋。魔王点头赞赏性奴精灵与女儿的懂事,如一头野兽扑入二人肉体间。金与银、白与黑、精灵与魅魔,巨大反差的一切都在魔王身下为肉棒与快感服务。
  再怎么少汗的体质在这么久的性爱之下也有了可观的出汗量,魔王的脸到了二女腋间就不再有了前后改变,就连抽插也只是下体的单独运动,恋腋的鼻就像寻猎的野兽来回于左右,布雷斯特的汗与腋淡而香,轻轻朦胧的给予暂时的清晰回味,即使上嘴喝下的也只是微酸的清淡,虽无刺激与回味却也是种享受;
  而阿尔比恩的腋则成了嗅觉色欲的巢穴,原本只是与布雷斯特一样的小汗清香,但被射了一窝精的腋就这么一直放着不管,凝块的精液在此之上封堵了毛孔汗腺,将微微酸香锁进精液的雄臭中,做爱上头的男人也不管味道的源头就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只是感受着吸入时如醉酒窒息的恍惚,不过他还是留了点理智没有对阿尔比恩沾满精液的腋窝上嘴,舔自己精液什么的怎么想都奇怪了点。
  魔王在女性淡香与男性精臭味中失了神智,肉棒开始随机在二女的四处入口的进出,布雷斯特与阿尔比恩也在肉欲中迷了感知,无论蜜壶还是后庭,只要魔王肉棒所到之处就是带来快感的性肉,一人被插入而高声浪叫时暂被冷落的二人便用唇舌堵上她的口,分泌着津液相互用力弄出声响,让将头埋入腋穴的魔王能通过听觉知道二人的淫靡游戏,待因舌头发软呼吸困难而停下激吻时魔王便也知道该拔出肉棒进到另一人的体内。
  “不行了啊主人~!主人好会操,奴隶布雷斯特又要高潮了~”
  “爸爸肉棒好厉害!阿尔比恩也要去了啊啊啊啊——”
  魔王双手抱起二人从地上站起,肩膀依旧顶着二人的腿双手抓着屁股让她们站成一字马的形状性器对着圣泉,遍布红晕的脸左右吻上了魔王,合作良好的二女为争夺精液的恩宠开始尽自己所能的讨好魔王,落在脸上的吻只是小戏,伸到睾丸处轻捏抚摸的手与被插入时活跃到极限的腹腰淫肉才是重头戏,二人都想让肉棒留在自己体内更久,二人都忍着高潮以求能够在魔王射精的同时一齐高潮。
  “不知所谓的家伙,”魔王自信淫笑:“你们在争什么了?难道还怕我不射给你们吗?本王的精液就能同时给你们灌到满!快点给我潮喷到圣泉里面,完成对圣泉的玷污后我自然会在你们子宫内射个够。”
  “啊啊啊——阿尔比恩真的要喷水了,爸爸来插阿尔比恩的屁股好不好,这样阿尔比恩就能喷进圣——唔啊啊啊啊啊哇——!!!~”
  魔王一棒插入阿尔比恩后庭,不愧是普遍能接受肛交的皇家舰船,阿尔比恩不知不觉间已完全爱上了这种感觉,温热的谷道被肉棒塞满撑大依旧向内蠕动深送,差点让魔王把持不住精关,控制下射精念头魔王先放下一旁布雷斯特的腿让她到一旁先自己扣,双手放在阿尔比恩膝下将她抱起来干。
  “这是我最喜欢的体位之一,”魔王高高顶起的肉棒甚至带着阴囊扬起打上阿尔比恩臀肉:“像不像爸爸给你把尿啊我的骚女儿?”
  “哦哦噢——真的好像啊~这样的姿势羞死人了噢啊啊啊哦——!去了了了了了~”
  阿尔比恩整个人在魔王身上随弧度夸张的顶胯上下前后,她看见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那被肉棒撑圆的菊穴与明明没被插却依旧随着菊穴被干的节奏而收缩张合的小穴,以及像小儿被家长把尿般的羞耻姿势,捂着脸不去看泉水倒映出的淫荡模样,身体却在肉棒与羞耻感的刺激下一泻千里潮喷而出,连贯的水声一出现就不再消停,阿尔比恩都不确定起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被干到了失禁。
  “好多好劲的潮喷啊,真的像尿尿了一样,阿尔比恩,爸爸这样也看不清你的下面是什么模样,你是否真的爽到失禁了?如果是的话结束之后可要好好擦擦防止细菌感染口牙哈哈哈!”
  “不是的不是的——呃呃呃呃啊~~~”阿尔比恩还想着解释,没说几个字就变成了无意义的喘叫,索性不做解释放空大脑沉入高潮之中,阿尔比恩的听觉一度丧失,就连那羞人淫水喷入泉中的声响何时结束都不知道,高潮中的淫肉即使没有肉棒存在亦获得了大满足,阿尔比恩本来觉得这样也很好,直到魔王肉棒离开菊穴插入阴道子宫零距离射精时她才确定,这种生殖器官遵循自然规律被强大优质肉棒中出的快感是肛交所比拟不了的,虽然也能通过肛交达到高潮,但阿尔比恩与德雷克为代表的肛交love派还是存在区别。
  魔王长舒一口气将阿尔比恩跪着放在圣泉边,如一床大被盖上布雷斯特躺在一旁自慰的身体,两具肉体压在一起让肉棒深入,布雷斯特满足的呻吟着手脚并用锁住魔王的身子,整个人像是害怕魔王拔出肉棒又去干阿尔比恩似得仅仅抱住。
  “你抱那么紧我这样压着都不好插了。”
  “不是的主人,”布雷斯特娇吟道:“您现在这样插着布雷斯特的小穴,就算布雷斯特高潮了也喷不到圣泉里面,您把身体抬高点布雷斯特继续这样挂在您身上就没问题了~”
  魔王抬起身子,紧抱着他的布雷斯特也寸穴不离的一起上升,承担着两个人的体重却完全不影响魔王的腰力,布雷斯特成了肉棒的附挂物,随着打桩前后摇动,穴与鸡摩擦,男女的胸腹也紧贴着摩擦,随鸡舞动长发拖地的布雷斯特已经完全没了高贵神圣的精灵族长样子,完全成了套在魔王肉棒上的性玩具,本就濒临高潮的她很快就收缩起蜜壶淫须紧抓,潮喷就在咫尺。
  “好你个布雷斯特,”魔王恶趣味的慢下动作:“这可是你精灵族的圣泉啊,你个表面高洁内里淫荡的族长居然还为魔王玷污圣泉来出谋划策。”
  布雷斯特自然清楚对方想听到什么。
  “是的,我是被肉棒操到只认主人不认族人的肉奴隶!主人,现在的布雷斯特什么族人什么责任什么仇恨都不想管了,只想被主人的大棒插被主人精液灌满小穴为主人怀孕生孩子~主人请让布雷斯特高潮吧啊啊啊喔哦——!”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怎么还能不给忠诚的性奴赏赐呢?魔王短短数秒便在布雷斯特花心之上撞击了二十余下,前一下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习惯就以与后一下结合,打桩机般的无情速率就像同时有数根鸡巴在冲撞花心,布雷斯特还未将感觉消化就喷出了淫液的激流,自交合处滴滴渐渐喷出落下,也只有液体能从紧致结合的二人性器间脱身。魔王最后也停下动作将肉棒伸到不能深入的地方畅快的爆射,而当魔王射精结束,蜜穴也容纳不住向外滴流的精液时布雷斯特也彻底失了力松开手脚从魔王身上倒在地上。
  邪恶魔王的精液与堕落精灵的淫水流入圣泉,亵渎的行为配合魔王邪术将庇佑精灵之森的圣泉污染,魔王站在圣泉前看着逐渐变得浑浊的泉水,阿尔比恩和布雷斯特则毕恭毕敬的跪在脚下用舌头清理着肉棒。
  “别光嗦鸡巴不含蛋,阿尔比恩到我精囊那动嘴去。”
  阿尔比恩似有些不舍把脸埋入魔王下体黑森林,而获得独享肉棒殊荣的布雷斯特含吸肉棒都变得更为卖力了。布雷斯特的屁股除了连体衣那窄小领地就再没遮掩,白花花的让魔王看得垂涎,不在上面打出点印子或写点字真的浪费资源,魔王伸手道:“笔来。”
  一支记号笔从角落飞向魔王,不管这记号笔画风不合主题,魔王肉棒在布雷斯特口中上顶几番示意,曾是精灵族长的性奴随即抬起身子翘起屁股。
  “卖.族.求.肏.嗯,这四个字就很适合你这个见到魔王鸡巴就甘心做奴,连族里不可或缺的圣泉都玷污的痴女精灵。记住你今后的名字“特奴”,未来你就以这个身份服务我,一辈子给我想操就操啦哈哈哈。”
  “特奴谢主人赐名~”
  “父亲那我呢?”阿尔比恩在精囊下竟有些吃醋。
  魔王故意调戏道:“我的阿尔比恩肯定和那些性奴不一样啦,她们只是供我发泄的精壶,而你还要接受我的教导学会成为一名真正的魔族亲王。”
  “也就是说我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抽出时间学习,不能像其它人那样一直和爸爸做爱了?”
  “是的,性奴只需服侍主人,而身为魔族亲王就必须掌握力量。”
  “那阿尔比恩就不当亲王了,父亲,把阿尔比恩也收做专供您发泄的性奴隶吧~阿尔比恩不想变强也不想当什么亲王,只想多跟爸爸做爱~”
  闻此堕落之言魔王不怒反喜:“好!这样我也省心,把你当做性奴操比教女儿容易多了!不过,还得等到我做成大事之后才能正式将你收为奴隶。”
  “为何?”
  魔王将亵渎圣杯告知二女,彻底臣服的二女对魔王的秘密武器赞叹无比,并主动为魔王出谋划策起来。
  “爸爸,人类间地位最为尊贵的女性非铁血帝国皇帝腓特烈大帝莫属,她并非什么强者但是久居层层护卫的皇宫之中,想要征服她而不被发现可不简单。”
  “无妨的主人,进入皇宫的话布奴可以帮忙,作为帝国盟友精灵一族的族长,布奴可以假借会谈之名带主人进入帝国皇宫。”
  “但万一腓特烈大帝喊了卫兵该怎么办?”魔王问。
  二女一时都不再发话,魔王的肉棒在布雷斯特脸上蹭了个干净,以此告诉这位在接下来行动里发挥重要作用的玩物事成之后绝对少不了她的“奖励”。
  “这就需要布奴你让腓特烈大帝喝下我的魔药了。”
  第三幕——法尔道夫之春,被魔王从内部征服的铁血帝国
  皇帝:腓特烈大帝 饰
  铁血帝国,大陆如今最为强大的国度。首都法尔道夫由曾经魔王的魔王城改建。拜三百年前重创精灵族的魔族大入侵所赐,迅速恢复人口重建文明的人类如今成为了大陆的主宰,而不同于对魔族相关任何事物都报以畏惧警惕的精灵,讲究实用的铁血帝国便一直都在吸收着魔族的魔法为己所用。
  精灵族的族长布雷斯特突然到访,说是要商议今后帝国与精灵间的贸易方案,但是在谈判桌上布雷斯特却是一副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是为了快点结束谈判般做出了许多让步,最后达成的条约完全对铁血帝国有利,腓特烈大帝只当布雷斯特是为今后其它的合作做准备先卖点实惠给帝国,却不知道布雷斯特只是想着快点完成主人的任务。会议最后在帝国方赢麻了的氛围里欢乐结束,帝国皇帝将精灵族长递上的佳酿一饮而尽更是让气氛更上一层楼。
  结束公事应酬,日理万机的腓特烈大帝回到寝室,早先在酒精及有利条约达成时感觉到的火热与亢奋,在回到只有一人的空旷寝室时全都化为了空虚与孤独感。作为大陆最强帝国的皇帝,腓特烈大帝就有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政务,每次睡眠对她来说都是珍贵的休闲。只是今夜,比起放空精神的安眠腓特烈大帝更想要的是肉体的放纵。
  腓特烈大帝身体逐渐发热呼吸越发频繁,几处敏感部位更是连衣料的摩擦都能感受到被触动,很显然布雷斯特递过来的“演出道具”是真正的春药,而且还是混了好几种不同功效的强劲版。虚拟剧场所营造的幻象令人称奇,腓特烈大帝知道指挥官就站在某处却完全察觉不到,转着身子慢慢脱光衣服,腓特烈大帝被也不盖的张腿躺在床上。
  四周物件都模糊起来,光线也变得迷离。
  tb旁白:“喝下魔王调制的魔药,帝国皇帝在发情同时失去了判断能力,只把一切当做春梦一场。”
  “真是个性急的孩子,”腓特烈大帝暗想:“都连着做了四次了还是猴急着就想直接进入正戏,也好,旁观了那么久我也不剩什么演习的理性了,接下来就把身体交给指挥官吧。”
  腓特烈大帝闭上眼睛装睡,马上就感到一个人从床位爬了上来,服用媚药越发敏感发热的身体只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差点要磨蹭起大腿,来者跪坐在腓特烈大帝侧乳处,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臂起开。
  不用想,上面沾着的口水还未干去的巨大龟头就戳进了大帝的腋窝处。
  再装睡一下吧,腓特烈大帝想着。
  见眼前裸睡的美人不做反应,大龟头改了策略轻轻在腋皮肤间上下,本就喝下媚药全身变得敏感的腓特烈大帝被肉棒这样一挠腋窝,些许轻音喘息不受控制的泄露出来,这双方都明知还要硬装睡着的模样更激起了来者的性欲,一手抓着腓特烈大帝的手臂与腋一起夹住肉棒,另一手对抓着腓特烈大帝高耸一团的巨乳使劲玩弄起来,完全把铁血帝国皇帝的万金之躯当成了满足欲望的工具,手法粗野却拿捏着腓特烈大帝胸部的敏感位,胸部被拉扯中更有一种酸胀感于深处逐渐滋生,乳首没几下就挺立而起,深谙此道的腓特烈大帝这下清楚刚饮下的媚药鸡尾酒中少不了催乳的成分。
  细嫩的手臂与腋窝皮肉被肉棒搔痒,敏感的乳房被大力抓取,再也装睡不了的腓特烈大帝伴着呻吟睁开了眼睛。
  受到刺激的皇帝睁开眼睛,眼前竟是一个赤裸的魔族,腓特烈大帝张大嘴巴似乎要呼叫卫兵,但先前喝下的魔药却改变了她的认知,只当是一场梦境。
  是的,魔族怎可能进入层层把守的宫廷重地了?一定是最近听到的魔王复活谣言才让自己梦到了魔族,也正是因为自己许久都没有消遣过生理欲望,才使得梦中是场景是如此...淫秽。
  “是梦么,”腓特烈大帝放松起来:“就稍微放纵一下吧,反正也不过是一场春梦。”
  “你这样虽然也很舒服的,但是有点痛,”皇帝的威严与风度重新浮现于腓特烈大帝脸上,自诩是掌握梦境之人的腓特烈大帝向着梦中的魔族下令道:“扶我起来,两只手托着胸部从下向上慢慢摸,像小婴儿一样两边换着吸奶。”
  魔族闻言果然按着腓特烈大帝说的扶起腓特烈大帝,两只魔掌从下托着那一对震撼人心的沉甸,腓特烈大帝有些眼冒爱心的看着魔族,期待起他的动作。
  “不知所谓的家伙。”魔族猛地站起身,托举胸部的双手化掌为爪在腓特烈大帝完全无法一手掌握的乳山中抓起一块软绵,直把腓特烈大帝乳房高高揪起,在帝国皇帝吃痛的呻吟中更是蛮横的一手伸至双峰中间把两侧最为敏感的乳山顶峰抓握在一起,更激得腓特烈大帝一声轻喊。
  腓特烈大帝的胸部已是宏伟巨物,被这么一下粗暴拉扯变长更是面积加大,魔族的肉棒却完全胜过了皇帝的胸怀,只见站起来的魔族将肉棒往手中的乳袋一送,便一路从乳间沟壑突破而出戳在腓特烈大帝脸上,还没完,魔族完全把手中抓着的皇帝乳房当成了鸡巴玩具抽插起来,龟头就像攻城锤一样来回顶上腓特烈大帝脸部,大陆最强帝国的皇帝只能闭眼承受着魔族的性侮辱。
  眼虽闭上,嘴却闭不上,乳房最敏感娇弱的部位被这么拉扯抓握在一起本就有些吃痛,魔族不怜香惜玉的乳交间时不时还兴起的抓着乳房拉挤,胸部的感觉就让腓特烈大帝停不下呻叫,不止痛感,腓特烈大帝更在其中感受到了被凌辱的受虐快感,埋于乳脂下的神经都受刺激活跃起来,喝下催乳剂的乳腺更是在酥麻中越发活跃的发挥功效,腓特烈大帝那两点乳首小孔已经不知不觉间张大到了极限,只待催产出的乳汁从中溢出。
  “嗯,你,你在干什么啊~唔唔...”腓特烈大帝刚发出无效的抗议就被魔族的肉棒堵住了嘴,先前呻叫时也被龟头闯进嘴穴内几次,但这次魔族把肉棒往皇帝嘴里一伸就不拔出来霸道的剥夺了堂堂铁血帝国皇帝发言的权利。
  “你把我当什么了,叫来伺候你的鸭子?我可是三百年前发动史上最大规模魔族入侵的魔王!你们这所谓铁血帝国还不是捡了我当年干碎精灵族与北方、中部人类王国的大便宜和我魔族的遗产才得以称霸大陆?就连你这法尔道夫也是我当年建造的魔王城!你这所谓铁血帝国皇帝在我看来,不过是个值得操爽收下做性奴的大奶牛罢了!”
  复活的魔王?!腓特烈大帝一瞬间警觉起来,但干扰认知的媚药就只让她当做是无比真实的梦,而被拉长抓紧逐渐而红肿的两对敏感加倍爆乳更是让腓特烈大帝连一贯的理性都不复存在,魔王同时抽插着腓特烈大帝的乳口二穴,嘴上仍不饶她。
  “哦——吼~这奶子操着是真tm爽!你这大奶生来就是为了遇上我被我享用的!对了,前面你还说什么让我像婴儿吸奶一样弄你,腓特烈大帝,你该不会有那种要求做爱对象跟你玩母子play的癖好吧?(多少沾点)这可不是一般的淫荡啊!(真有脸说)”
  腓特烈大帝还在呜咽不清的否定,魔王一只脚已放在她张开的大腿内侧,毫不意外的湿了一片床垫。帝国皇帝如此的淫荡状态自然会被魔王羞辱一番,沉住身体,魔王便把脚往腓特烈大帝的阴部踩去,以脚趾在腓特烈大帝壶口蚌珠抠挖起来!
  “呜咿...”还是出不了声,相比手指的精细勾淫,粗且有力的脚趾就无礼有力的抠弄着腓特烈大帝淫水泛滥的敏感地带,一勾一弄间腓特烈大帝的嘴硬张得更大让魔王肉棒向内又深入了一些,贵为一国之主,就算是在春梦中也不能被别人用脚趾来玩弄性具啊!腓特烈大帝若还有哪怕一丝矜持风度,就该把肉棒吐出来呵斥魔王那完全轻看自己的行为。
  可是他真的把自己弄得好爽啊~
  “你这奶牛皇帝是否清醒了?我可是在用我的脚来抠你的屄哎,你这水还越来越多的,嘴也开始自己服务老子的鸡巴了,你就分明是个妓女而不是皇帝!唔,是否是我搞错了?按照布奴给的皇宫图纸我进的确实是帝国皇帝寝室呀,难道真的是我走错了路来到哪间妓院头牌的春房了?那我的确应该在射完后朝你脸上砸几枚金币,然后去找铁血帝国皇帝腓特烈大帝“干”我的正事,奶牛,含着鸡巴你也能点头的吧,告诉我,你是否是我要找到帝国皇帝了?不是的话我射在你嘴里射完一发就走,你就在这自己解决吧!”
  “唔唔唔!”腓特烈大帝闻言立马急了,媚药与快感已经完全屏蔽了她的理性尊严,使她暂时成了以快感维生的野兽,她就绝不能让到嘴的肉棒草草离开。
  “你就是腓特烈大帝啊?那我的计划还真是顺风到了极点,因为我没想到铁血帝国皇帝竟如此轻易就能征服!好了,接下来我就要让你将灵魂交给我做我的性奴,否则给你一发口爆后我也不会用肉棒干你了。在我射精之前你要思考的就是是否同意我的条件以及...今后想要什么名字。”
  最敏感的口乳穴三处同时遭受着侵犯,肉棒的味道尺寸与性器的感觉让腓特烈大帝瞬时想出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别说正以为是春梦一场,就算知晓是亲身体验的现实也只是让腓特烈大帝多思考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罢了,魔王的巨物就把这雌熟的肉体征服。至于另一问题,淫欲上头的腓特烈大帝就无法做出思考,也不用、不配思考。既已决定将灵魂交予魔王成为他的性奴,那么为奴的自己又怎么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名字?只要听从主人的就好。
  一股淫流打上脚掌,知道腓特烈大帝被自己的肉棒脚趾整至高潮的魔王征服欲大感满足,脚踩稳在床稳固重心加快肉棒在腓特烈大帝乳沟口穴的抽插,被肉棒带出的唾液,媚药影响发热的胸部与更炽热的柱身摩擦出的汗水,魔王肉棒在腓特烈大帝乳沟间的操干就越发轻松爽快,再三十余回下来低吼着射了精。
  噗——唔唔呜!精液在腓特烈大帝的嘴穴里迸射,不输于白粥的强雄精液让腓特烈大帝像被灌粥入口难以下咽,射得威猛强劲,没几下就超过大帝吞咽速度的容纳量,稠精从喉管一路堵塞涌向口腔,饶是发情渴求雄浑子孙液进入体内的腓特烈大帝也吃不消的反胃回吐,纤细喉管一阵涌缩想要把异物派出,却反而把深入的肉棒吮得更紧彻底堵死空气与液体的传递可能,刚射出的精液硬被拱回来的感觉便让魔王不快,抓着腓特烈大帝的一边奶子硬生生扯到了她的嘴前,肉棒同时带着一嘴反呕出的精液抽出,拔出同时伴着腓特烈大帝一声咳嗽呛出一嘴精液,但这只是一小部分,其余更多精液还没来得及吐出。
  魔王就抓着腓特烈大帝的奶子塞入腓特烈大帝口中堵上,龟头将下巴顶起强迫皇帝只能将精液缓缓下咽,咕隆下肚的巨量稠腥浓精成了被腓特烈大帝吸收的又一批媚药,天生的征服者成了臣服者。腓特烈大帝沉醉于如此雄浑精液的味道口感,也可惜于这股浊流没能从阴道进入自己子宫让自己受孕。
  被肉棒顶起下巴的皇帝一脸顺从的含着被魔王塞进口中的乳肉吞净精液,不等魔王发话就自觉跪在魔王面前:“铁血帝国皇帝腓特烈愿意做魔王大人的肉奴隶!”性欲饥渴所致,刚从口中吐出的乳房竟滴出一点乳汁。
  魔王也不啰嗦,肉棒前戳让腓特烈大帝乖乖躺好,拿出一张亮紫双点爱心淫纹印在腓特烈大帝小腹之上:“这是乳房敏感与产乳的淫纹,今后你这奶奴就一辈子印着这东西为我产奶了!”
  “遵命!奶奴腓特烈一定不负主人命令。看,奶奴的奶又多又浓又香,一定令主人满意~”腓特烈大帝双手扶着两幅乳量丰收瓜乳向魔王献媚。
  魔王以跪姿入蚌,腓特烈大帝两腿蟹钳式扣上魔王后背,用着可能是人类最早性爱的姿势狂干起来。为了符合帝国皇帝的人设,早就誓约的腓特烈大帝在事前特意用上了处女血袋,但一做起爱来就谁也没想提这茬了。面对这般极品淫肉就连指挥官也保持不了语言的调戏,肉棒深深深深就不停过的在腓特烈大帝体内征伐,成熟的女体不单体现与胸臀凸翘,也展现在阴阜耻丘。腓特烈大帝淫蚌又圆又肥,与胯部撞在一起的感觉就是肉感的极致爆炸。这样的耻丘就勾着雄性非得把鸡巴齐根没入、让每一次深插时都可体会胯下的这份弹腻丰满方才尽兴。
  魔王那能轻易走完阴道进入子宫的肉棒被这么一激,就在腓特烈大帝无比重视的生命孕育地一阵翻搅,风韵美妇的腹肉不是少女的平坦,是恰到好处的微凸肉感,本就有些微肉的小腹都在魔王胯下被撑出肉棒圆柱凸起,足可见魔王操干腓特烈大帝的无匹威猛。
  腓特烈大帝软弹滑腻的下体就是让魔王得以全力猛攻的炮架,明明理性都已经被上头的媚药蒸发干净、大腿勾着魔王任他肆意摁肏取乐,魔王仍不能说完全一边倒的在床上彻底击败腓特烈大帝——因为那完美淫肉就仍能分散、承接下魔王猛冲,男女胯下相撞的声音沉闷响亮,奏成的是激战正酣鼓舞士气的战鼓,腓特烈大帝的肉体就有资本承受魔王的全力中出而不溃败。
  高潮的脱力与痉挛无法融化肉体本身的熟美,单是躺着受操腓特烈大帝的肉体就能带给魔王无限性爱反馈。腓特烈大帝与魔王身边竟渐渐泛起一层白色淫雾,是汗水与雄雌荷尔蒙激烈交互的生理信息素实体,男女肉体的“性”就这么在交合中显现出来。单纯享受的腓特烈大帝倒是可以纵情放浪的淫叫,化身打桩机的魔王却只能在出力换享受间闷喘着粗气只怕一不小心就在这肉欲的快感中失了掌控力。
  魔爪再攀高峰,腓特烈大帝比瓜还大的爆乳反重力聚成圆球,奶子大乳晕宽奶头翘,腓特烈大帝的胸部是古代雕塑家也不敢妄想的无暇致品。被魔王粗暴的玩了好一阵又抓来乳交更是成了做爱界的断臂维纳斯,厚沉乳白被抓出位置随机醒目红迹、强行被拉长又抓在一起的乳峰顶部显出比指抓红痕更深,几乎与那大圈乳晕同色的媚红、大颗如圣女果的胸果更是饱满可摘的艳红,连这等豪乳都收纳不完,从胸果间出来的乳汁便是她的丰收。
  从魔王在腓特烈大帝胸部肆虐的手法上看他以把这还有着皇帝身份的奶奴彻底当成了产乳雌畜。因为他用的便是农场工人对乳牛用的手法,甚至比挤奶工更卖力。从乳房中上部一路往上抓挤,却在达到山尖时将乳头向内戳去,腓特烈大帝胸部的酥麻与刺激就不得停过,做爱激烈着自己伸手拿推乳峰山脚处。腓特烈大帝的宏伟胸部别说两双手,就算再来两双也都可以不相干涉,两双手一上一下共同协力刺激乳汁上涌,魔王按戳奶头的手指越发难以将挺立的颗粒压制,最后做钳状一个半旋腓特烈大帝的乳汁就随着高潮一起喷射。
  “呜呜呜哦哦哦哦~~~!”
  腓特烈大帝双腿颤抖着把魔王往自己身上勾揽,明明身体都已经被肉棒进到了极限还想着让魔王更深一步,两道浓香乳汁精准射在魔王脸上,颜色不是乳白却是淡黄,是让婴儿无忧成长的高蛋白营养母乳。奶水一出来那味道就占了主导,不管男女体汗还是横流淫汁与呛鼻荷尔蒙都被高浓乳汁的母香味覆盖,甚至整得操屄的魔王有了丝背德的错觉,愣了半秒才继续耕耘湿沼。
  不知是否媚药成分混入乳汁之中还是奶水给了营养体力,魔王尝到初射的奶黄乳汁后就不可自拔的化作了只知进食与繁衍的无脑雄兽,野性狂爱到癫狂的同时进行着狩猎与生殖行为,身下似雪丰腴的美肉已经物化成了乳房与肉穴两个雌性象征,乳房是要掠夺乳汁的狩猎对象,为让乳汁喷射到而紧抓捏挤的魔爪就在进行着狂野狩猎;
  肉穴是繁衍下去的宫器,腓特烈大帝的阴道褶肉黏黏层层、四周壶肉润软多汁,一肉棒捅进去就是品尝肥而不腻的细致珍馐,魔王的肉棒着完全不想仔细体会每一抽插的缠绵快感只想更快更速的索取、进出、蹂躏,让那坚硬炽热如同钢铁烈火的生殖器在快感刺激中不解风情的实现性行为的最本质作用——射精。在外飞荡的精囊残影仿佛在无理责怪腓特烈大帝肉穴的紧夹难侵,狠狠的扇打肉魅大腿根及阴阜,拍得变红了都不松力。
  腓特烈大帝上面喷奶下面喷水,魔王喝着淡黄色浓味奶插着极品耐操肥玉屄,场景已不是香艳这种还带着点文明成分的交配描述次所能形容,惊羡的肉体运动便会被联想力赋予象征意义,单调原始交配姿势抽插了几百次还不改不变的裸体男女返璞归真做着爱。
  是了,从原始荒种到文明现代,性爱便一直发展变化,从只为快速向阴道深处送出精液延续种群,到越来越多姿势体位在屋房上演,再到不知所谓的玩具,为了在性爱中获得更多快感人类就一直在开发新领域玩法,但做爱的极致欢乐其实简单原始的单一动作就能达成。手指抓乳肉、大口喝奶汁、巨屌肏肥屄,就是用着这样单调无巧的魔王与腓特烈大帝一起做出了今日虚拟舞台上最令人折服的性爱。深浅技巧或集中进攻都变成了炫耀阴茎长度般的深入深入深入,口中所吐出的也只有野兽般喘息叫喊,再无需要用上语言功能的情话淫语。
  魔王吞了几大口奶黄汁腓特烈大帝的乳房还是一抓一挤一喷奶,他就成了贪玩的小孩抓着满仓瓜乳当做射奶水枪,改变形状挤着奶汁有目标的朝自己和腓特烈大帝身上、或没目标的到处乱射,腓特烈大帝就是无限纵容孩子的母亲,源源不断的母乳喷射而出供魔王玩乐,直到魔王和腓特烈大帝成了两个奶人、丝滑的床垫成了黏湿的乳汁浸透布才维系不住喷射,乳果却仍流淌出奶流。
  啪叽一声,两幅奶湿肉体相连,魔王成了吸吮乳汁的幼兽,直接上口吸奶是最能触动腓特烈大帝发淫的做法,脑子爽到空白的她就忘了正角色扮演的做着爱,任自己内心最想的话语为指挥官叫春助威。
  “哦,多吸点乖孩子多吸点~啊啊啊啊嗷——大鸡巴孩子~多喝奶奶让...啊啊啊!让大鸡鸡变更大让小虫虫变更多哦噢喔喔~~要让大家都怀上宝宝哦~哦!”
  扮演游戏什么的完全没必要继续了,反正都是为了做爱而做的额外功,指挥官也不带入什么魔王身份,就做着鸡巴的角色继续做爱,已不想说话,那只会干扰吸奶。
  指挥官与腓特烈大帝做久,时间与次数都超了各舰娘参与前约好的每人每轮量,埃吉尔、阿尔比恩、布雷斯特一开始还清理精液补上淡妆穿好衣服等着腓特烈大帝的结束。但做上头的二人就没有插入的余地间隙,指挥官射了不止一发,从腓特烈大帝那越发灌满膨胀的腹部就能看得出来,但指挥官在射精同时抽插让肉棒保持勃起的无间隙鏖战性爱就让他的阳具一直在腓特烈大帝体内不出来,都怄出了雌淫酸与雄精浊味。等腓特烈大帝真不演的叫着“孩子”说着不符“铁血帝国皇帝”人设的淫话,三女终于也忍耐不住放飞自我,一并脱成一样的赤身裸体扑向指挥官...
  最终落幕。
  “tb,现在多少点了?”一床无意识的横陈玉体间我45度仰望天花板问到。  “现在是早晨10:52分。”
  “我们不是下午进来的吗?!”不知是谁的呢喃又让我压下声音。都快24小时了也难怪我都有了一点点贤者模式,港区不乏具备统筹与管理能力的舰娘,就算我真连续几天搁银趴里也能保持日常运转,问题不大。
  “指挥官,按照记录的剧本,现在是让扮演魔王女儿、精灵族长、帝国皇帝的舰娘喝干净“亵渎圣杯”里面液体的环节。”
  那个装得下七八瓶矿泉水的紫黑巨杯就放在床头,虽然早就不想着继续角色扮演但最后大家还是齐心协力的让我把这杯子射满了。
  “算了吧,”我环顾着迷寐中嘴角流精的婚舰们,下床拿起精液装满的沉甸巨杯:“就这样结束吧。”
  一切照归原样,我拿着巨杯走向窗口,在差不多是二楼位置的窗口把精液泼出。
  “指挥官,高空倾倒液体是不文明的行为。”
  “没事,港区里那么多干活的黄鸡,叫来清洁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总不可能正好有舰娘走在下面被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