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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3/19 02:22 / 6632 / 129 /
【小说】试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02 14:04:45

(一百二十二章) 会哄不会停高h
  话毕,他自己好像就极为不好意思。倒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静默地垂下眼睑。
  就着皎洁的月色,仰春能看见他颤抖的睫毛和紧抿的唇瓣。
  这让气质肃穆的他多了几分可爱。
  仰春轻笑。
  自己真诚诉说心意没有得到她一言半语的回答,只得到一声轻笑,这无疑让喻续断有些难堪。
  虽然他在踏进这间屋子时就明了自己并无所求。
  但此时心里依然被一种酸涩的情绪堵得满满的。
  但他很快调整好心情,他将人拢得更紧,“我听说了,你与礼部侍郎家的叁公子已过了试婚流程,只是他正逢热孝不能成婚。”
  突然听闻他提起徐庭玉,仰春扬起头去看他的脸。
  只见他眸底幽深严肃,语调也极为郑重。
  “你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林将军身份高贵,林家军又常年驻扎在北地,自然不便也不甘做你的入幕之宾。”
  “但你选我就不一样,我家境普通,父母早逝,能做自己的主。而且我的身份,也便于我们往来。”
  话说出口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他继续道:“柳姑娘放心,我从前也给很多高门大户家的小娘出过诊,怎样做安分的外室多少也明了。”
  仰春:“……我不记得,我何时给你下过降头啊?”
  喻续断气极反笑,“哼。”冷笑之后,他索性翻身覆在怀里这没心肝的女人身上。
  说不明白,也不想和她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腆着脸说了。
  大掌拨开两条骨肉均匀的腿,大夫的天性让他不由先去关注腿根的伤口。发现红肿已经消退很多,便知药效已起作用。
  “一会儿再为你涂一次药,现在把屁股抬起来。”
  仰春迷迷蒙蒙,一会儿涂药现在抬屁股干嘛?怎样想着,她就怎样问出。
  喻续断面无表情,扶起自己的男根对着还扩张成一个圆洞的小穴径直插入。
  “被操。柳小姐,喻某的自荐并未结束。”
  从这一刻到之后的半个时辰里,仰春终于明白了两个道理:一是他确实有当狐媚子外室的天赋和能力;二是外室他,大约生气了。
  本就沉默寡言的人更是绷着一张脸埋头苦干,恨不得将他的两颗卵蛋也塞进仰春体内。
  仰春不觉得痛,但极致的舒爽有时会模糊感官的判断,她只觉得全身都要碎了,又被他搓揉成他的形状。
  “不行,真的不行……好涨,啊……不要!”
  喻续断惯来冷静,但此时也知自己濒临失控。不知道是身下女子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令他难以自抑,还是恐惧什么而借机发泄。他没心情去分析自己的心,他分析地已经够多了,从第一次见面起她的手指擦过他的手掌起,他就在分析自己一夜难眠究竟是为何。
  从她中毒时他将手指插进她的逼穴里,用自己的手指将穴里的汤药扣出,擦在帕子上,夜里用帕子自渎到清晨,他就在分析自己为什么像狗一样忍不住发情。
  从她的花液将自己的布衣打湿,从他忍不住亲吻她的发顶,从他耳后生起的一层鸡皮疙瘩,从他看见她被迷昏时出离的愤怒……
  喻续断将自己的痛苦沉默地归结于想得太多,做得太少。
  所以他现在要做得多一些。
  当下不顾仰春濒临高潮,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往里操得更狠、入得更深。
  一面操,一面以漆黑而幽深的眸子紧锁她不住蠕动的小穴,上一次抱操的时候还留着几分力,此时却是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花门上。刚刚就已经被操开的宫口被越撞越松。此时,仰春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憋着气,以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来对抗这灭顶的快乐。
  “……喻,要、要尿了……”
  喻续断自然知道女子的生理结构,她话音未落,他已经捏住她的淫核儿,猛地向上揪起而后疯狂揉动。
  仰春双腿连抖,嫩穴剧烈抽搐,身体里仿佛有一处一松,透亮的阴精溅射出来,还将他的阳根挤出体外,刚好被她喷出来的吹液将他的阳根浇了个湿透。
  但这次仰春高潮后他没有再给她时间休息,他就着花液又插进去,对着她穴里一处粗粝的花壁捅去,同时出声吻哄着:“柳小姐,你最棒了。”
  仰春拽向他胸前散下的一缕乌黑的发丝,扯动几下。这是他们的约定,她扯动头发他就停下。
  但他动作一点未停。
  只是不停在他性感而沉醉的闷哼着吐出一些话哄她。
  “好小姐,再忍一忍。”
  “别躲,乖。”
  “别夹我,松一下。”
  …
  直到仰春听到窗外的鸟叫声响起,她才哽咽着断断续续道:“把你那个破药……给我扔了!”
  喻续断低声‘嗯’了一声,将初精满满地射进仰春的花穴后,他敛着眉眼看软红糜烂的逼缝里一点点流出白浊精液。
  又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了。只听隔了一会儿,他轻声道:“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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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02 14:19:28

(一百二十三章) 做外室的,柔弱不能自理
  喻续断很会照顾人,拾掇人,源自于他过去照看病人的经验。
  将自己擦拭干净,重新穿上衣服,变成惯常那般古朴严肃的模样,起身要去小厨房打热水回来。
  仰春窝在被子里餍足地看他,“你知道小厨房在哪里么。”
  “知道。”
  结果刚刚踏出门,门外就有守夜的丫头将烧好的沸水抬来。临了还羞涩又兴奋地飞快抬眼瞄了他一下,喻续断纵使平日不爱做表情内心总是古井无波,想到她听到的那些声响,脑海中浮现出旖旎的纠缠画面,此时也难免脸皮发热。
  他接过水,将屋里存的冷水兑了,水温刚好不冷不热,动作迅速利落又力度适中地将仰春清理干净。
  比丫头们擦得快,比其他男的擦得仔细,仰春评价。
  清洗干净后,他还拿被子将人整个包起,双臂一揽把人放在小榻上。
  仰春正疑惑,就见他仿佛在自己卧室一样,径直走到西边墙角的一堆樟木箱子前。他停顿一下,笃定地打开其中一个,将里头迭放地整整齐齐的垫子褥子拿出一套新的,快速更换上又将人抱回床榻。
  仰春惊异,喻续断又拿了个新被子给人盖好,被角也掖好。
  旧的褥子湿哒哒的,全是两人交媾过留下的水液和痕迹。一大片一大片的痕迹,上面还充斥着情欲的味道,男人的,女人的,他们的。
  喻续断眉眼不动,敛着眼皮将其迭整齐放在榻上。
  手指抚过深浅不一的水痕,连顿都不顿。
  如果忽略他不断滚动的喉结的话,他当真端得如出世的佛子在侍弄灵花仙草一般仙风道骨。
  “你怎么知道哪里放着被子?”
  “不难猜。”
  从药箱里又拿出一截香,点燃,放置熏炉中。
  袅袅香烟顿时从炉口舞出蹈出。
  他没有回头看,但像是后背长了眼看出仰春的惊讶。用拨片将香压得更实一点,免得熏到她,才低声道:“是我特调了的,有安神助眠之效。”
  又重新静了手,擦干,将药倒在掌心搓热。“腿分开,再上一次药。”
  这一次,仰春没有犹豫,乖乖将腿分开,露出红肿和软烂的肉穴以及腿根上的伤口给他看。
  看出仰春的变化,喻续断无声地勾唇,心想这是被操乖了。
  不过他也不说,怕她羞恼。就静默地给她均匀地涂上药,腿根处的摩擦伤不说,连操肿了的穴肉也一并带上。
  “我给你摁摁,你睡吧,摁完我自会走。”
  仰春早已经迷迷糊糊了,含糊地应了一声,就趴在榻上摊开四肢随他摆弄。
  他只是想让她松快一下,也不必摁到位,摁到位了她会痛,睡觉是最好的恢复方法。就隔着被子囫囵地摁揉。
  那也给仰春舒服得够呛。
  她好像被安放在柔软的云朵里,云朵飘荡到一处开满金桂的山陇,她恍惚间嗅到甜蜜,芬芳的满腔桂花香。
  仰春白嫩的小脸挂着恬静的笑意沉沉睡去。
  直睡到日头走到了西南。
  院里的人以为二小姐骑马累到了还在休息,都蹑手蹑脚地没有打扰。知道实情的几个丫头自然不会多嘴,就安坐在院子里头等。
  芰荷叫人在小厨房温着饭菜,只等二小姐醒了就让她垫肚子。
  仰春睡醒之后已经感受不到时间了,问了芰荷时辰,是未时叁刻。
  简单洗漱之后,吃过了芰荷备着的饭菜。想着深秋日短,也不再出门,叫芰荷掌灯,她要将这段时间荒废了的练字捡起,还要细致地梳理书铺接下来要推出的活动。有了章程,底下的人才好办事。
  中间她还检查了下自己的伤,已经大好。昨个儿那么激烈的性爱竟然没有伤扯到它,仰春用指腹轻轻摩挲已经不再突出的皮肉,低声嘀咕道:“这就是大夫的保证么。”
  夜里喻续断又来给她涂了一次药,她好整以暇地见他净手、搓药、涂药。
  目不斜视,君子端方。
  仰春在上头轻哼一声,“呵,喻大夫今个儿真是正人君子,不搞外室的做派了。”
  喻续断垂下轻薄的眼皮,漫不经心地轻声道:“小姐,请谨遵医嘱,勿纵欲,远男色,方得愈。”
  这话太过耳熟,是那日解毒时他当着林衔青面告诉她的。
  仰春又气又笑,抬起玉足踢向他的俊脸,被男子一把握住脚踝。
  手臂上淡蓝的青筋凸起,显然是用了力气的。
  只是不知力气用在哪里,反正仰春的脚踝不痛。
  他抬眼,仰春又看见他没敛住而显露出的深沉幽静的眸,“再动小姐今晚怕又不能睡了。”
  仰春才悻悻地收回腿。
  他也没阻拦,涂了药又给她掖好被子。
  “不操你不是不想做你的外室了,是怕你受伤,昨个儿你的逼穴已经有些撕裂了。”
  仰春的小脸瞬间被蒸红,透出一层又一层热浪。
  “你瞎说什么呢,我、我并非那贪吃之人!”
  喻续断闻言忍不住,面上露出难见的、明显的笑来。
  “且你这大夫太不专业,什么、什么逼穴——”她最后两个字说得又轻又羞,“你、你们大夫就没什么书上的文雅称呼么。”
  喻续断眉目不改、风轻云淡地颔首。话声里却难掩笑意:“好,那我换一个说法。待二小姐的玉门如初,我再来行外室之责,喂好小姐贪吃的嘴。”
  仰春气鼓鼓地翻身,用被子包住自己,面向墙面,不理他了。
  他轻轻地在被团外圆滚滚突出的地方拍打一下,拍到了仰春的屁股,以示轻哄。又为她重新燃起助眠的熏香。
  待做完这一切,喻续断吹熄蜡烛,打算退出去。
  临走到门口,他听见软软的一声询问。
  “那你还要辞行么?”
  喻续断仰头望向门外,月亮有一张皎洁而可爱的脸,在桂树上对他透出盈盈的笑意。
  “做外室的,柔弱不能自理。如今世道乱,怎么能乱走呢。自然是小姐去哪,外室跟着到哪。”
  他答。
  侧首时,他就着可爱的月光,看见一团被子里露出一双闪亮的,可爱的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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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02 14:26:40

(一百二十四章) 谢谢二小姐款待,茶很甜。
  仰春的身上养了几日,待不那么酸痛了,才给林衔青去口信说她可以继续学骑马了。
  林衔青没来,是高飞打马过来传讯,“我家公子近日有些事要忙,可能得麻烦柳小姐多等几日了。将军说,珍珠先不送来,您还没彻底学会,怕您磕了摔了。”
  仰春没有去问你家公子在忙什么事。林衔青不主动说,仰春就知他不方便。
  她应了一声,请高飞去书铺喝杯茶水再走,他羞涩地摆摆手,对仰春一拱手便急匆匆离开了。
  仰春在书铺中听导购们互相推荐限定信纸、介绍书目。眼见着十个少男少女越发自信老练,她心中更觉满意。尤其是小敏,已经可以引经据典地推荐了。
  仰春和李掌柜悄声说:“小敏推荐限定信纸都用‘圣人者,原天地之美’了。把买四季限定信纸说成是感悟世间的美好,可真有她的。”
  李掌柜挺着肚子笑眯眯:“这话说得没错呀,就是把短暂的四时美好永久收藏,怎么不符合庄子之言美呢。这丫头是二小姐调教得好。”
  仰春轻轻摇头,“是她自己憋着一股气。”
  李掌柜也摇头,“是您让她看到这股气。”
  二人对视一笑。
  仰春越品这句话越觉得心里是满满当当的骄傲和开心,教这几个导购越发用心了。一连严训了几日,大家都憋着一股气为即将推出的限定信纸做准备。
  待新活动正式推出前的一天,铺子里来了一个仰春意想不到之客。
  那人抛接着一把小刀,几乎不像是过来逛店,倒像是过来找茬的富贵纨绔。
  墨发仍旧被褪色的红绳松松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微微挡住狡黠的桃花眼。
  月白长衫更破旧了些,从前袖子上的毛边如今已经脱线了,行动间和他腰间的酒壶一并晃荡。
  是陆悬圃。
  仰春一见到来人就笑着起身迎过去。陆悬圃为她解决了传薪坊的事儿,让书铺能顺利开业,还一分酬劳都不收,仰春一直记着这事儿,就等什么时候将欠他的人情还了,偏偏他解决完传薪坊后没了身影,仰春让李掌柜去过一次‘醉仙楼’找人,醉仙楼里人说陆二爷很久没来了。
  她将人请到后院,让木生去沏一壶最好的茶,再准备些果子来。
  陆悬圃四下打量后道:“二小姐这儿真真好。”
  “陆公子天天在醉仙楼那样的地儿消遣,还能看上我们这破书铺?”
  “此言差矣!二小姐这装的都是书香,醉仙楼里都是肉臭,哪里比得了。”
  “可是醉仙楼里也有美人香啊。”
  仰春想起那个弹琵琶的蒙面女子。
  陆悬圃冲她眨眨眼,“这书铺里有更美的人呐!”
  他的桃花眼里眼波流转,盛满笑意。笑容让仰春后背发毛。
  仰春一扬头,冲着送来果子的李掌柜说:“陆公子夸您是美人呢。”
  李掌柜挺了挺肚子和胸膛,笑眯眯道:“陆公子慧眼识美人,在下也这么认为呢!”
  陆悬圃翘起二郎腿,脚踩着榻沿,大长腿支着他能整个人懒散地靠在窗边,他将小巧的茶杯转在指尖,将热茶一饮而尽,没有丝毫饮茶的模样,倒像是大口喝酒。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来来来,敬美人!”
  仰春不知他这句有趣说的是谁,也不知这句敬美人说的又是谁,只是笑着也学他将茶饮尽了。
  “您这些日子忙得很呐?”仰春问道。
  “是有些忙,帮我大哥去办点事情,要不然早为二小姐送上开业贺礼了。”
  他停顿一下,眼波流转,“二小姐找我有事?”
  “没事。”
  “那就是想我了。”他不做思考地说道。
  封建社会救了他,要是在什么严打年代里,他非得以流氓罪被枪毙。仰春想。
  见仰春不说话,他就捏起茶壶给仰春倒了一半茶水。抬眼笑嘻嘻地看她,“二小姐别气,二小姐没想我,是我想二小姐了。”
  仰春本来没气,现在倒是气笑了。
  “呵,陆公子,您这张嘴,办事的时候,真的不会被套麻袋挨闷棍么。”
  “二小姐知道我这一身武力哪来的么?就是挨打挨来的!人家说久病成医,我这何尝不是久被打而成高手?”
  他嘴皮子太贫了,仰春索性不再和他贫嘴。直接问道:“陆公子的来意是?”
  “来意就是没有来意。我才从外头回来,你这书铺传得姑苏城里人尽皆知,我怎么能不来看看呢。”
  “那也不教您白来一趟,小敏!”仰春扬声叫道,“去二楼取全套的限定信纸送给陆公子。”
  陆悬圃感兴趣地挑眉,“限定信纸?”
  “对,明天就推出售卖了,送您一套,纸张都是特殊材质制成的,不同的主题都不一样,里面有一张小纸,纸上有介绍,您需要就用。”  说话间,小敏小跑着把四季花神、二十四节气暗纹、十二生肖和北斗七星拟人信纸都拿了一套,用精美的盒子放起来递过去。
  陆悬圃来了兴致,将身体由舒张的弓收回成苍劲的松,坐直身体伸手接过,单手打开盒子,定睛一看便啧啧称奇。
  他没有继续向下翻动,只看最上面的四季花神的第一张,目光就亮得惊人。
  纸上印着一名粉衣女子立于桃树下,发间插着桃花簪,右手轻拈一片桃花瓣,左手提着竹篮,篮中装着几枝桃花,脚下溪水潺潺,溪中有小鱼游动,远处小桥上有撑伞的行人,柳枝垂到水面,随风轻摆。旁边还有秀气的小字——
  “名号:春神?桃仙
  题诗:桃开三月暖,溪绕小桥春。”
  他不用再向下翻就知道,这套限定信纸一经出售将会在姑苏城里引出怎样万人哄抢的盛况。
  他合上盖子,再次抬眼看向仰春。
  陆悬圃从前的目光要不就是懒散惺忪,要不就是笑意流转,显少有这般灼热直白之时。他也总是玩世不恭,此时却正襟危坐,径直望向仰春眼底。
  “不愧是柳纹章新主人,鄙人佩服!”
  仰春被他的眼神看着难受,错开眼,拂了拂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您要是喜欢我可以再送您一套,不必作这般之态。”
  陆悬圃哈哈大笑,将盒子揣进自己怀中就起身。临走他想给自己再倒一杯茶,结果茶壶已空,他‘啧’了一声,“二小姐,小气啊,一壶茶水只能倒两杯半。”
  仰春又被气笑了。
  “这是上好的君山银针,至今我也只招待了你一壶,你还嫌少!就你那般如牛饮水,把我喝穷了你也喝不出味!”
  陆悬圃闻言一挑眉,“这般名贵?那我再尝尝。”
  “没了,这个茶只喝第一壶。”
  “怎么说没有呢。”他长臂一伸,将仰春面前的杯拿过来,旋转半圈,又是一饮而尽。
  仰春见他拿了自己的被子,喝了自己的茶,还特意对准沾有自己口脂的那一处,仰春瞠目结舌。
  “谢谢二小姐的款待,茶很甜。”
  说罢,抛着银色匕首仰天大笑、阔步而去。
  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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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02 14:42:23

(一百二十五章) 陆望舒
  陆悬圃坐着马车回陆府,掏出怀中的锦盒,将那一迭限定信纸拿出来,挨个细细看去。
  看完一遍,他露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又从春神桃花开始再看一遍。
  长随见他上车就看着这些涂涂画画的纸,心生好奇,也凑近看,且问着:“二爷,这是什么宝贝,这么好看?”
  “嗯…叫限定信纸。”
  “信纸!哎呦喂,信纸做得这般好看,我可舍不得用!”
  陆悬圃刚刚还笑眯的狭长眼尾闻言绷紧,上挑的眼尾走势让他的眼神锐利精明,语气却漫不经心:“这么费心造出来的昂贵玩意儿不是叫你用的。”
  “柳二小姐,厉害得很呢。”
  长随又问:“可是二爷,不能用的东西谁还去买呢?”
  “那些已经不在乎实用不实用的人去买。有钱的人——买美、买贵、买珍惜、买噱头、买手艺、买工时、买老字号…就是不买实用。”
  陆悬圃后仰,靠在马车的软垫上,双腿交迭,手指敲打着膝盖,节奏散漫。
  “咱们柳二小姐,也算不坑穷人。且等着罢,她有得赚呢。”
  “那这么值钱的东西,就送给咱们了?!”
  “是送给爷我的,和你小子有甚么关系。”
  长随立刻改口,“那这么值钱的东西,就送给您啦?”
  陆悬圃递过去一个不悦和质疑的眼风,“我如何了?为何就不能送给我?”
  “能能能,二爷风流倜傥,光彩照人,当然能送。”
  陆悬圃又懒散地舒展自己的四肢,闭上眼睛小憩,没再与长随讲话。等到长随以为自家爷睡着了,他也可以松松腿时,突然听见陆悬圃问。
  “你觉得,爷和柳二小姐般配么。”
  *
  陆悬圃和他带着的几个人回到府后,他就让众人都各自回去休息了。他们从外头办完事连夜赶回,皆风尘仆仆。只有长随留下简单伺候过陆悬圃洗漱。
  “得,你也去歇着。把我这个盒子送去书房放着。”陆悬圃沉吟一下,“放大哥的博古架上吧。”
  他过了十三四岁就很少看书了,没有自己的书房。偶尔才需要看什么文书文籍,都是得哪在哪看。
  陆望舒在自己的书房里给他摆了张桌子,不过他甚少去用,储物架更是一个没有,所以先放大哥的柜子里吧。
  陆悬圃吩咐完,就睡下了。
  陆家人口简单,除去哥俩和哥俩各自的长随,只有几个得力的手下住在西头,扫洒的下人,厨娘马夫之类住在后院。
  长随放好盒子,也去睡了。
  圆月当空时,一个绿袍男子缓步走来。
  青色官袍挺阔有型,行走时衣摆垂坠得笔直,不见半分随意晃动;他腰间系着素色玉带,玉带钩只是简洁的云纹样式,不事张扬却透着精致;官靴擦得锃亮,踩在地面时轻而稳。
  似有隐隐的兰香随他一并踏月而来。
  男子坐在月下桌前,先回复了几本公文,又批复几起民事纠纷。今夜公事不多,他不到一个时辰便处理结束,起身想从博古架上拿本书浅读一番。
  一个精致小盒悄然入眼。
  “……嗯?”男子疑惑地将其拿起。
  这个东西昨夜还不在这呢。他思索一下:是二弟出去搜罗来送给他的?
  打开后,美而精致、别出心裁的信纸骤然吸引住他的目光。他一一翻看,最后视线长久地停在一张信纸前。
  一个青色的人影孑然独立于山林间静静凝望,他撑着一把油纸伞,天上飘下绵绵细雨。虽然吐绿的柳枝飘荡,拂过他的伞面,但仍能感受到画面的静谧和忧伤。顺着人影的视线看去,才在信纸的最角落看到一处小小的坟茔。
  题诗:青衫雨里凭伞立,一抔新土柳丝愁。
  再下头还有四个小字:“仲春•清明”。  是二十四节气里的一张。
  男人终于开口,其声清越如空谷兰开,吐纳间皆含幽韵。
  “有趣,他终于送了点好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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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02 14:47:34

(一百二十六章) 你二爷以后怕是要惧内了
  陆悬圃第二日休整好了,陆望舒已然去府衙了。他闲着没事,突然想起昨日仰春说书铺今天要推出限定信纸,于是决定就去她那看看热闹。
  临了出门时,他突然捏起自己的袖口看起来。
  袖口已被磨出毛边,看起来破破烂烂。视线下移,月白长衫上晕开几块酒渍,衣摆还有灰尘印子。
  他容貌过人,气质浪荡,就算披着麻袋也有嵇康不拘之美感。平日里这般穿也惯了,但今日,想到要去见柳二小姐,他突然觉得这身太寒碜了。
  长随回来报:“二爷,马已经套好了。”
  陆悬圃道:“叫他们等着。你,去给我找一套像样的衣服来。”
  长随闻言有点愣:像样的衣服?像样的衣服二爷你有么?
  但他还是听令去翻捡陆悬圃的衣箱,夏季的衣服还能多几件,因着总出汗要勤换洗,秋天的就叁件呀,一件穿在身上,一件黑的,还有件骑装。
  他于是把那件黑衫拎起来,摆在自己身前,“二爷,这个像样不?”
  陆悬圃‘啧’一声,嫌弃得不加遮掩。
  长随低声道:“这件不行的话,那没有衣服了。”
  衣到用时方恨少。现在现去成衣铺子买一套?陆悬圃想。
  长随说道:“二爷是不是要去见人?如果现在去成衣铺子买也不一定能买到完全合身的,不如等今晚叫人来量了尺寸赶紧去定制几件,今个儿先去穿大爷的,大爷和您的身量相差无几。”
  陆悬圃闻言笑道:“还是你机灵,行,先去穿大哥的,你记得叫最好的裁缝来,今晚就可以。”
  长随被主子夸奖了,当下‘嘿嘿’笑起来,“明白,二爷,不过这姑苏城里最好的做衣服的店就是柳二小姐家的呢。早就劝您像大爷那般多拾掇拾掇自己,虽然您穿什么都风流倜傥,但是明明长得一样,大爷看着就比您贵气得多。”
  陆悬圃佯装生气地轻哼一声,“多嘴,你还管教起主子来了?你就在这等吧,我自己去大哥房里挑一件。”
  长随应‘是’。
  陆望舒住在隔壁院,二人贴着住,院与院就隔着一个很小的花园。陆悬圃腿长,迈个二叁十步就穿过了小花园,到了陆望舒的院子。
  里头一个人也没有,他也不客气,直接去大哥那里零元购。
  陆望舒这里可比他讲究多了,虽然他大多时间都是穿青色的官服,但他的衣衫好几大箱,分门别论地放好。
  陆悬圃径直在里头挑了件深蓝色的长衫换上,果然人靠衣装,整个人立刻不一样。
  长衫的面料极为考究,似是用上等的丝绸织就,泛着柔和的光泽,质感顺滑如流水,轻轻垂落,将男子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领口和袖口处,镶绣着精致的银丝边流云纹滚边,低调又高雅。
  陆悬圃又把他那破旧的束发红绳摘下,拿了陆望舒的一顶嵌玉小银冠给自己戴上,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与他的黑发相互映衬,更显得他面容俊朗,气质出众。
  他从镜里见到自己的模样,心生满意,眯起狭长的桃花眼,吹了声口哨走了。
  等他到‘曦林书屋’时,纵然知道这信纸会广受喜爱,还是被门口乌泱泱的人群惊得挑了挑眉。
  他眼锐利,脑子转得快,平时多少人寻到他让办事,叁教九流他都接触。只需要在人群外扫一圈,他就得出答案,低声对长随说:“估计这姑苏城里有名的那几家和较有家资的都在这了。”
  长随纳闷:“那个信纸确实好看得很,但是才过了大半天,他们怎的都收到消息了?!”
  陆悬圃思考的时候就想抛刀,但是今个儿没带,于是把手拢在袖子里。刚刚清雅的模样顿时不见,放荡子的不羁又冒出来。他抬抬下巴,随意道:“咱们也去看看就知道了。”
  书屋里的人进一批,出一批。出来的人有的手里拿了一张、有的拿了几张,应该是一个系列。但很奇怪,陆悬圃着重注意了一下,竟然没有人拿昨天给他的那个小锦盒的。
  顺着人流往前,看着人多,其实没一会儿他们就进到了书铺里头。
  此时才注意到,门前头最显眼的地方挂上了数十个垂下的长幅画轴,里面赫然画着限定信纸上的人物。
  但是不全。
  他昨天拿到了四张季节花神,五张节气,十二生肖和北斗七星,一共二十八张,但这里的图画只有十四张。
  他心生好奇。
  “凡是集齐任意主题的限定信纸即可获得一次摸彩机会,列位放心,无一虚设,保准人人都能得到彩头!”
  有一个少年导购员叫喊着。
  他们靠近了,看见一张大红纸,上头写的清清楚楚。
  曦林书屋第一次活动。
  凡在本店消费超一贯钱,即可获得一次抽限定信纸的机会;
  凡集齐一个主题的限定信纸,即可获得一次摸彩机会;
  信纸也可以单独购买,但是每个主题里都有一张神秘信纸,只能通过摸彩获取;
  ……
  林林总总一共十几条。
  陆悬圃看着有趣,他还在心里细琢磨了一下,而后露出了然又有点邪性的笑容。
  “呵,这么聪明的骗钱法子,她怎么想出来的呢。”陆悬圃低声说道。
  长随见他笑得古怪,悄声问道:“二爷,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着,你二爷以后怕是要惧内了。”
  长随:“啊?”
  “走,咱们去找二小姐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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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12 11:51:15

(127) 润手膏一
  陆悬圃找到仰春时她正在二楼带着导购介绍活动的细则,介绍完亲自带人去摸彩。
  姜黄色的裙角忙碌地翻飞,清秀的面庞带着甜美的笑容,像花丛中辛勤播粉的蝴蝶。
  他没有打扰,而是带着长随到书屋对面的酒楼歇息吃食。
  点了桂花糕、又觉不够,添了一大壶酒。
  他挑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视野很好,能看见对面二楼和一楼门口的位置。
  他就在这用目光跟随着仰春一楼二楼地走。
  仰春早就看见了他,因他这一身蓝色的长袍衬得他丰神俊朗。乍一眼她还以为是那个佐贰官,但见他一口一口干酒,且对上她的目光灼热得让人如坐针毡,她才明了,这是那把陆小刀。
  等到仰春忙完后到对面酒楼寻到他,他的面前已经摆了七八个酒壶了。
  “喝这么多不醉么?”仰春问道。
  “喝多会醉,但这不算多。”
  “来找我有事?”
  陆悬圃将桂花糕向前一推,“来看看你今日活动如何。”
  “那如何?”
  “发财了。”
  仰春摆手,“现在还没有盈润,找画工刻板涂色成本太高了。”
  “我没说你发财,我是说我发财了。”
  说完,他向她轻眨桃花眼,笑容得意又痞气,“一贯钱才许摸一次彩,二小姐将全套的送我,岂不是让我发财了?”
  “变卖了才能值钱,不卖就是个死物罢了。”
  “美人相赠,怎可轻卖?二小姐放心,就算有一天陆某穷得要变卖犊鼻裈了,也不会卖了你送的心意。”
  “百晓刀的犊鼻裈自然价值千金。只是就怕人家前脚买走了,后脚你就使计将其拿回来了,那可就是裤财两空了。”
  “二小姐休要毁我声名,我陆某做生意向来一诺千金童叟无欺。若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买卖成了,他拿我犊鼻裈做什么事我都不管。”
  仰春从鼻息里哼哼笑着,不再与他说浑话。只说“陆公子可以再等等,等我把这东西的价炒起来你再卖。”
  陆悬圃不太听懂什么是炒,但不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问道:“你做了什么?我还正想问你呢,为什么姑苏城里有钱的大户这么快都来了?”
  仰春也学他,冲他轻快地眨眼,“这可是商业机密,在外头可不宜说,你喝够了没?喝够了去我那喝点茶醒醒酒,我再告诉你。”
  陆悬圃要不是为了等她早都不想喝了,这酒滋味比不上醉仙楼半点,闻言立刻起身,往桌子上扔下一锭银子,也不等店小二算账便跟在仰春身后扬长而去。
  店小二拿着剪子要绞银子找他,因殷勤伺候着,离他们不远,自然听到些他们谈话。见他这般大方,心里嘟囔着:这个贵公子这般富贵,断然不会沦落到卖犊鼻裈的;就算真卖了,就冲他那张脸,也能因为卖犊鼻裈而赚得富贵。
  自己要是去卖犊鼻裈,非得叫人套上麻袋乱棍打死。
  银子握在手中,小二第一次生出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的惆怅感。
  直到又有新的客人上来,他才收了多余的银子,笑迎着伺候去了。
  话说这边,陆悬圃又坐在那张小榻上。
  穿着清俊也无法让他坐得端正,仍旧是歪靠在榻上,大长腿大咧咧地敞开,一条撑在榻沿,一条垂落在地,活似被人抽掉脊骨的浪荡不羁。
  他眯着眼睛,略有懒散地瞄着仰春,像一只倦怠的花豹。
  “还是上次那个很名贵的茶么?”
  仰春摇头,“你牛嚼牡丹,不给你喝了,这次喝另外一种。”
  陆悬圃没得抛刀,手就不闲着,从袖里抽出,转动着茶杯把玩着,剔透的杯盏在他的指尖下旋转,转出模糊的一团影,青绿色的,更衬得他指尖也葱白。
  闻言,陆悬圃轻笑一声,“小气!”
  茶上了,他将手掌放在氤氲的茶气上,直到掌心和袖口处凝聚一层细密的、带着香气的水珠,才将水珠搓开,尽力地覆盖在他手背和掌心的皮肤上。
  感受到仰春疑惑的视线,他‘啧’了一声,懒洋洋道:“一到秋天手就紧绷,熏熏热气抹一下舒服。”
  仰春了悟,干皮在秋冬天需要补水。但他这样治标不治本,抹过水之后会更紧绷。
  仰春于是到旁的屋子里拿出自己装在妆奁里的润手膏,递给他。
  “喏,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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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12 12:06:57

(128) 润手膏二
  陆悬圃看着这个圆形的、嫩黄色的小匣子,一愣。
  “这是何物?”
  这是仰春命人叫柳家下面的脂粉铺子给她做的。
  其实就是把涂脸的面脂稍微改一改,放更多的花露在里头,装在小匣子里。
  下头的那些掌柜的见二小姐要,是把花露放得足足够够的,又很是精心地调制一番,香气幽幽不浓郁,但持续得久,仰春一用便喜欢;小小一个,带着方便,就一直随身带着,在她常待的各处也备着。
  但她没给陆悬圃解释,反而戏弄他道:“哎呦,您可是‘百晓刀’!怎会连这个都不知,不了解女人家的事,怎么挣女人家的钱?”
  陆悬圃也不恼,弯弯的桃花眼更加笑开了,仿佛要流出蜜来,“小子虚心请教,请二小姐赐教。”
  “手摊开。”
  一双指尖净白,骨肉均匀的大手递了过来。
  掌心向上,露出几条深刻的掌纹。
  “手翻过来。”
  陆悬圃挑眉,依言而做,露出他漂亮的手背。
  翻手时动作轻缓,指节不凸不陷,衬得五指修长挺拔。虽然经常抛着尖刀,却无半分伤痕。匀净的皮肉显得肥瘦得宜,肤色是通透的白,像上好的羊脂玉浸了暖光,透着淡淡的莹润光泽,连血管都只是隐约可见的浅青。
  仿佛不是男子的手,而是闺中女子精心养护的玉手。
  看见漂亮至极的手,仰春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也是很白嫩的手,但莫名就是觉得他的更美些。
  用指腹挖出一小块膏体,乳白色的,涂在他的手背上。
  “抹匀即可。”
  说完,仰春将盖子盖好,放在一旁。
  再一抬眼,男人却没动,仍旧举着手臂端在那。
  神色倦怠,双手不动,竟有几分乖。
  仰春:“怎么不擦?”
  男人张嘴,声音懒洋洋的,“东西贵重,怕涂坏了,劳烦二小姐为某涂抹一下。”
  仰春也没多想,只道:“成。”
  她将那块膏体用指腹揉开,先在他的手背上涂匀,又用自己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涂抹,最后才带过他的掌心。
  触感也不一样。
  手背的肌肤滑腻,手指微凉,掌心的略微粗糙。
  看着他的手在自己的掌心里摆弄,仰春不由地吞咽口水。
  最后一点膏体都吸收后,她别开眼,哑着声音道:“好了。”
  陆悬圃一言不发,先是仔细地嗅了嗅手,才正襟危坐,又扯了扯衣摆。
  他从来没坐过这样直,好似一个大家闺秀。衣摆平整,手指虚握,交叉摆在大腿中间,目不斜视。
  “感觉怎么样?”
  “挺香的,是你的气味儿……也挺润。”
  他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和拇指一起捻了捻,压下心中的痒意,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商业机密了么。”
  仰春就把自己如何造势,如何作噱头,如何安排托儿,如何以入场券的名义邀请最有钱的府里来人都说了。
  其实是现代社会很普遍,人人都能说上两叁条的宣传方式,但大启朝偏偏没人这样做。
  所以陆悬圃听得津津有味。
  并且又将她的茶水喝个精光。
  陆悬圃其实还想再坐会儿、与她讲讲话。但仰春今个儿说了太多话,不想多言,茶光了就请他走了。
  临走,陆悬圃突然顿住脚步,环抱着肩膀,倚靠在门柱上。
  蓝色袍子衬得他像一尊品相极好的景泰蓝花瓶,但瓶子张嘴不说人话。仰春想。
  “二小姐,那个润手膏不给陆某拿上几盒么?”
  “除了刚刚那盒,我的马车上还有一个备用的,我现在就这两盒都拿给你。”
  陆悬圃眼尾上挑,眼角的狡黠小褶子重新浮现。
  “谢谢二小姐。”
  坐上马车,长随仔细地嗅闻空气里的香气。
  “二爷,这味儿真好闻,香香的,很独特。”
  陆悬圃将整张脸沉浸在掌心之中深深吸气,直到鼻腔胸腔里被香气盈满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他没有应长随的话,只是似是而非地、低声说了一句。
  “两个人闻起来一样,很暧昧,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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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12 12:12:11

(129) 他还是太闲。
  陆悬圃一路嗅着自己手上的香气回到陆府。
  临到下车,他还忍不住轻捻自己的指腹。
  指尖上,掌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存在感异常强烈的异物感。
  他将心神全部放到那道触感上,又只能感受到一手的幽香。
  陆悬圃不再去想,只是紧紧握拳,跳下马车大步进府。门童接过马辔,准备牵到后院去,就听陆悬圃问,“大哥回来了么?”
  那人恭敬地答道:“大爷已经归来了,在书房。”
  “嗯。”
  陆悬圃大步向书房走去,他要去再看一眼昨个儿的限定信纸,再把大哥的衣服还了。
  书房内,陆望舒正坐在案前提笔写字。
  桃花眼微微垂着,眼睫纤长却不显柔媚,反而像覆了一层薄霜的柳叶,透着沉静的威严。
  听见脚步声,陆望舒笔尖一顿,抬眼,眼神精准地落在陆悬圃的身上。
  眼眸上下一扫,又继续写起来。
  “去哪了?还穿了我的衣裳去。”
  “去看了一个朋友的店铺,她铺子有活动。”
  陆悬圃平日里接触的人三教九流,仇人不多,朋友不少,陆望舒就不再多问。
  陆悬圃吊儿郎当地揣着手行至书柜旁,快速纵览一遍却没有找到那个精致的小盒子。
  “嗯?那小子放哪去了?”
  他低声道。
  陆望舒见弟弟袖手站在书架前,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容眉头紧蹙,便问道:“找什么呢?”
  陆悬圃凑近了又从最上面一层开始找起来,边巡视边道:“找一个小盒子,里头是信纸。”
  陆望舒眉头一挑,垂首看着桌面上铺开的一张信纸,信纸上画有惟妙惟肖的雪地梅园、古松、假山、结冰的湖面和一个红衣女子。旁边题字——
  “梅开映雪艳,松立傲寒冬。”
  冬神•梅仙。
  他倒转毛笔,指了指面前这张被他写满端正楷书的信纸,问道:“是这个么。”
  陆悬圃回首,看见那张熟悉的四季限定信纸后不清不明地‘啧’一声。
  “……大哥你。”
  陆望舒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估计这东西不是送给他的,而是暂放他这的。
  从小二人就有些‘不言而喻’的默契,有时不用目光相对,只要稍微感受一下对方的心神,就隐约可感对方的心思。
  何况此时直白、不加遮掩的目光对视。
  于是陆望舒率先问道:“重要的朋友送的?难得?喜欢?没地搁了放我这?”
  陆悬圃没讲话,但陆望舒就是知道他全都说对了。
  他于是上下嘴瓣轻触即离,也轻轻地‘啧’了一声。
  陆悬圃幽幽叹息一声,语气里有些幽怨,“看来我是发不了她的这笔财了。”
  话音一顿,又轻眯桃花眼,笑得旖旎,“已经用了也无妨,那剩下的我拿走了。”
  陆望舒心下已有决定,又细细地看了一眼那里头的限定信纸和外头的盒子,才道:“嗯,抱歉,拿走吧。”
  “又跟弟弟我客气。”陆悬圃扯扯衣袖,示意这衣袍,“一会儿我把衣裳放你榻上。”
  陆望舒:“嗯。”
  陆悬圃将陆望舒的衣服脱下,长随把它迭好放在榻上,他就带着盒子回房了。躺在床上,他细细地翻看着每一张限定信纸,揣度她在设计,把关这些东西时的神态。
  一定像今日所见一样,认真、专注、灵动。
  像一只翻飞的蝶。
  手上又传来那种异物感。
  灼热、细腻、带着香气的粘腻。
  他莫名感觉自己就像另一株支起雄蕊的花,等着蝴蝶过来采集他的蜜。蝴蝶的触角一旦触碰到他,他的每一片花瓣都由蝴蝶而产生颤抖。
  气血向下涌,腿间又一次不令人意外地、胀起饱满而惊人的弧度。
  他轻啧一声,翻身坐起,抖了抖衣摆。
  又是如在茶室里一般的正襟危坐。
  一丝不苟的衣摆再一次遮住他浓烈、直接的欲望。
  但他心里知道:没用。
  遮不住的。
  越想压抑那处越胀,像是和他较劲一般,气得陆悬圃抽出银色弯刀飞速地在指尖抛转把玩,又重重地射插进门框。
  最终他一头仰倒在枕上,用双掌盖住清俊的面颊。
  重重地吸、轻轻地呼。
  与此同时,陆望舒批完了今日的文书,回到自己房中。
  深秋极冷了,他不由加快了脚步。
  步履匆匆却并不窘迫凌乱,青色官袍的衣摆随着脚步轻轻摆动,始终保持垂坠的直线,像一株挺拔的青竹,自带规整的气度。
  他的房里没什么人伺候,长随在他进书房后就自回去歇息了。他每日不是在府衙就是在书房,回房就是歇息睡觉,洗漱的水长随已经备好,简单的迭个衣服倒个水,他自己能做。
  所以他把榻上的袍子展开,预备看一下有没有破损,有的话叫人洗净补起来。
  淡淡的酒气。
  还有……细腻的、幽幽的香?
  那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让他的身体升起一股躁动。
  陆望舒纤长的桃花眼垂下,看向下身微微被顶起的官袍。
  声音如浸过冷水的玉磬,清透而低沉。
  “他还是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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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1/12 12:18:57

(130) 你总让我想起这些东西
  仰春送走陆悬圃,跟导购们分了今日的奖金,又嘱咐李掌柜记下今日书铺里要改进的地方,这才叫木生套好马车,打算回府歇着。
  她几乎忙了一整天,没歇过片刻,腰酸腿疼得厉害,整个人累得像散了架。
  一回到府里,脱了外袍就直直扑向床榻,又一次把自己瘫成了一张软乎乎的饼。
  “荠荷,我先歇会儿再沐浴,实在没有力气了。”仰春闭着眼嘟囔,声音疲惫。
  可回应她的不是荠荷清脆的应声,反倒传来一道像松木般沉稳的嗓音——低低的、沉沉的,不轻不重。
  “需要帮你找大夫么?”
  仰春猛地侧过脸,就见喻续断拎着他那只熟悉的药箱,站在房门口。
  他今日难得换了衣裳,不是平日里常穿的那两套素色长衫,而是一件她从未见过的玄色长袍。领口处镶着一圈乌黑的动物毛领,衬得他本就沉静的气质愈发幽深,身形也显得更加高大挺拔。
  像山岗上吸满了数十年月光的幽深柏树。
  他脚步不快,只是寻常地迈开腿,可架不住腿长,两叁步就走到了榻边。
  “我听说你的书铺今日很忙,人肯定累了,所以我带了缓解筋骨的药油来给你擦。”
  说罢,他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我才刚刚回来你便知道了?”
  仰春勉强撑着胳膊翻身,侧躺在榻上,目光直直落在他脸上。
  感受到仰春的注视,他先下意识地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面颊上投射出一片鸦青色的阴影,过了片刻才再抬眼,以幽深的视线对上仰春的目光。
  “我从日将落时就在等你归家,若不是怕你为难,就去府前迎你了。”
  闻言,仰春无声地轻笑。抬起头,示意他坐下。
  喻续断坐在榻边,将她的头颅扶到在己腿上,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拆卸她发间的簪子和钗环,放在一旁。
  他一边拆,一边摁住发根,避免发饰上头锋利的边角勾到她头发弄痛她。
  直到满头青丝尽数垂落。
  他才爱怜地将如瀑似墨的铺满在他腿间,以手作梳,轻轻梳顺发丝,像侍弄最名贵而娇气的草药。而后又温柔地按压头皮。
  他的手掌很大,干燥温热,不带一丝潮意。
  指尖按压在头皮上时,力道刚好能缓解疲惫
  动作间,他手腕上的草药香飘来,微苦,但又令人心安。
  仰春舒服得喟叹,眉眼舒展。
  “我还以为医者仁心里只包括治病救人这种大事,不管令头皮舒缓头发顺滑这种小事呢。”
  “你怎么什么都会?”
  他的五指穿过她的发丝,一路滑到发尾,又重新回到发顶轻柔抚摸,“医道之要,不止疗脏腑、苏肢体、复肌肤……发肤之细,皆在养护之列。”
  他说话时又垂下眼睫,仰春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和柔和的眉眼。
  “以前觉得你长得古板,性子又沉静,现在看还有几分温柔。”她随口说道。
  闻言,男人抿了抿薄唇,敛起眼皮,状似淡然道:“……古板么,我日后会——”
  仰春打断他,“你不问问我喜不喜欢古板么?”
  “没人会喜欢古板的。”他淡淡回应。
  “非也,我喜欢。”仰春摇摇头,抬起眼去看他的眼,容色认真。“你的古板像一块地砖,砖缝里生长出嫩青的草芽;像一块桥石,覆着绒绒的青苔;像平静无波的静流,水清澈又透明,有鱼缓慢地游。你总让我想起这些东西。”
  这些安安稳稳的东西。
  抚摸发丝的手猛地一顿,停了好几息。才又继续轻轻动作。
  喻续断淡声道:“听起来不错,我去拿药油来,你把衣物脱下。”
  “我还没沐浴呢。”
  “不必。” 他拿起旁边的药瓶,拧开瓶盖,一股清润的香气漫开来,“擦完药油你先睡,等半个时辰左右,我再帮你擦身。”
  “好。”
  仰春应道。
  她没有半分羞赧地褪下衣裙。
  在烛火的晃动下,一具雪白的女体发出细腻的莹光,映入喻续断的眼底。
  一直猛烈跳动的心脏,此时突然,慢了下来。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