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 酒店上门给陌生大叔轮流嫖,还让青梅竹马看着,最后回到学校男友还以为被干肿走路异常是崴脚了
李志辉倚靠在一辆崭新的路虎车旁,晨光洒在车身上,折射出冰冷的光泽,映得他掌心的汗渍更显黏腻。他低头凝视手中的裙子包装袋,简洁的标签上印着“大凤毒苹果”几个字,字体干练却透着一股诡艳的气息。他皱眉思索,这是什么牌子?正要掏出手机搜索,余光却被不远处二楼美妆店旋转楼梯口的一抹艳红吸引。
夏红袖正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一袭艳红礼服在晨光中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仿佛一团流动的火焰,灼烧着周围的空气。礼服是吊脖设计,纤细的红色吊带从颈后绕出,紧贴她白皙的脖颈,形成一个精致的红色项圈,勾勒出优雅而危险的线条。裙身紧贴着她的身体,深V剪裁大胆敞开,两颗雪白饱满的奶子暴露了大半,深邃的乳沟在光线下挑逗着每一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裙摆高开叉,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荡开,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黑色蕾丝吊带袜若隐若现,袜沿的花纹细腻而魅惑。乌黑顺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衬得她冷艳的侧脸更加勾魂夺魄。脚上的红色高跟鞋敲击着地面,清脆的“哒哒”声回荡,像一首危险的序曲,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
路边几个年轻路人早已看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那片晃眼的雪白,眼神中满是惊艳与贪婪,直到她走近车旁,他们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李志辉喉咙发紧,手指不自觉攥紧包装袋,指节泛白。这装扮与他印象中的夏红袖大相径庭,往日的她清冷矜持,如今却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既美得让人窒息,又透着一股放荡勾人的危险气息,烧得他心头一阵燥热。
他脑海中不由得闪回早上接她时的场景。那时,他刚将她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夏红袖的父亲站在巷口,笑呵呵地说:“老李家的孩子就是让人放心,连新车都开来了,谁这么早来接我家红袖啊。”李志辉当时笑着应和,心底却泛起一阵酸涩。如今看着眼前的夏红袖,他心底的酸楚更甚,仿佛有一只手在狠狠攥紧他的心脏。
夏红袖拉开副驾驶车门,优雅地滑进座椅,动作流畅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魅惑,裙摆微微掀起,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李志辉强压住心底的波澜,嗓音干涩地问:“这衣服……大凤毒苹果,是什么牌子?”他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试图掩饰内心的翻涌。
夏红袖瞥了他手中的包装袋一眼,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丝戏谑,语调轻快地说:“哦,昨天逛商场顺手买的,碧蓝航线里大凤的cos装。”她顿了顿,斜眼看他,嘴角弧度更深,“说了你也不懂,本来是想穿给男朋友看的。”男朋友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时,带着一丝故意刺人的意味。
李志辉眼神一沉,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都重了几分。他知道她口中的“男朋友”是林青轩,那个还蒙在鼓里的傻小子。他咬紧牙关,没接话,只是默默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着驶出停车场。
夏红袖倚靠在座椅上,侧头凝望窗外,晨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出她冷艳而疏离的侧脸。她心底冷笑,手指轻轻滑向胸前深邃的沟壑,感受那饱满的弧度,心想:穿给林青轩看?不过是借口罢了。这套装扮是为了今天,她要让李志辉亲眼看着她精心打扮后,去面对那群男人的贪婪目光,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
车子在晨光中平稳前行,穿过城市繁忙的街道,最终停在一座高档酒店的正门前。酒店外墙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门口的圆形喷泉低吟着水声,周围摆放着精心修剪的绿植,整个场景透着奢华而疏离的气息。
车刚停稳,一名身着深灰色制服的门童快步上前,训练有素地拉开驾驶座车门,微微躬身,恭声道:“先生,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代客泊车吗?”
李志辉点点头,递过钥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副驾驶。夏红袖已推开另一侧车门,缓缓下车,艳红礼服在晨光中闪着绸缎般的光泽,衬得她整个人如一团跳动的火焰,耀眼而危险。她站直身子,优雅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气场冷艳而充满挑衅意味。黑色蕾丝吊带袜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红色高跟鞋轻轻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她的到来。
两人并肩走向酒店大门,自动玻璃门无声滑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大堂中央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得地面的大理石地板熠熠生辉。一名迎宾员站在前台旁,金色制服在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她笑容职业而得体,柔声问:“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夏红袖瞥了李志辉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嗓音清亮,带着几分随意地说:“我们去37层,总统套房,已经预订好了。”她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来赴一场寻常的约会,但那份从容却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自信。
迎宾员迅速在平板上核查信息,点头示意:“是的,夏小姐,您的套房已经准备好。”她转身朝一名服务员招手,“请带夏小姐和先生前往37层。”服务员是个年轻男子,身着笔挺的黑色制服,表情沉稳,微微颔首:“这边请。”他引领两人走向一旁专属的私人电梯,步伐平稳,礼节无可挑剔。
电梯门“叮”地打开,金属内壁映出三人的身影,夏红袖的红色礼服在冷光下格外刺眼,与电梯的冰冷色调形成鲜明对比。电梯内,空气安静,只剩机械运行的低鸣声。
夏红袖突然侧身,纤细的手臂自然地环住李志辉的腰,身体贴近他,胸前大胆敞开的礼服几乎要蹦出雪白的丰腴,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魅惑。她低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嗓音轻柔却字字清晰地说:“亲爱的,昨天跟张老板一起玩我,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李志辉身体一僵,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从鼻腔挤出一声低沉的“嗯”。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余光瞥向服务员,对方依旧低头看着地板,表情克制,但耳根却悄悄泛红,显然听到了这句露骨的话。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他的窘迫,笑意更深,手指轻抚他的胸膛,嗓音愈发柔媚,带着几分挑衅地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我被他们弄?今天又带我来见那些老板,待会儿他们要是想对我怎么样,你会怎么办?”她故意放慢语速,嗓音软糯,字字清晰,狭小的电梯空间里,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炸得空气都凝滞了。
服务员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背脊微微一僵,目光依旧低垂,但耳根的红晕更深了,泄露了他的心思。李志辉咬紧牙关,胸口像被火烧,羞耻与愤怒交织,却无法反驳。他知道她在故意刺激他,也知道她享受这种羞辱他的快感。他的手攥成拳,指节泛白,低声挤出一句:“别说了。”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37层,门缓缓打开,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服务员率先迈出,平稳地说:“这边请,总统套房在走廊尽头。”他走在前面,步伐刻意放慢,像是想拉开距离,但偶尔侧头,目光还是忍不住扫过夏红袖。她步伐轻盈,高跟鞋敲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她似乎对服务员的偷瞄毫不在意,甚至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颈项修长,礼服衬得她气质更加冷艳,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服务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仍维持着职业化的淡然,但那抹红晕却怎么也掩不住。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眼神阴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他知道今天的交易远比昨天更不堪,而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红帽。走廊尽头的总统套房门前,服务员停下脚步,轻轻敲门,恭敬地说:“张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门很快打开,张大海站在门内,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露出油腻的胸膛,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声音黏腻地说:“夏小姐,你可真准时!快进来,大家伙儿都等着呢。”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从夏红袖的裙摆扫到胸前那两团雪白,像是已经在脑子里剥光了她。
夏红袖微微一笑,语调轻快地说:“张老板,别急嘛,我这不是来了?”她跨进房间,动作优雅,裙摆随着步伐荡开,蕾丝吊带袜的边缘若隐若现,引得张大海的眼神更加炽热。
李志辉站在门口,脚步沉重如灌铅。他低头看了一眼地毯,棕色的长毛在灯光下泛着暖光,墙上的欧式浮雕精致得像艺术品,整个套房透着昂贵的气息。但他却只觉得空气沉闷,像是被无形的网困住。
夏红袖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戏谑地说:“大灰狼,还愣着干嘛?进来啊。”
她的话语玩味,像在邀请,又像在嘲笑。李志辉咬紧牙,迈步跨进门内,心底却涌起一股无力感。房间宽敞,走道尽头是一座罗马式大花台,古色古香的设计衬得空间更显奢华。他从夏红袖肩头望过去,隐约能看到内室的玻璃门,半透明的浮雕画面透出柔和的光,像是预示着某种不可回头的深渊。
张大海走在前面,边走边笑着说:“夏小姐,你挑酒店的眼光真不错!这总统套房是我特意订的,够气派吧?比昨天那小旅馆强太多了。”他的话里带着几分讨好,手还不忘拍了拍她的肩,动作暧昧得让人不适。
夏红袖挑了挑眉,斜眼看了李志辉一眼,揶揄道:“当然得挑好的,张老板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总不能让我在小地方应付吧?”她的话轻描淡写,却像刀子,刺得李志辉心口一紧。他知道她故意说得露骨,就是要让他无地自容。
张大海嘿嘿附和:“对对,夏小姐说得对!这地方宽敞,待会儿大家伙儿玩得也舒坦。”
厚实的原木拱门被轻轻推开,沉稳的关门声在宽敞的总统套房内回荡,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营造出一种密不透风的私密感。
张大海率先迈进内室,矮胖的身形微微前倾,油光发亮的额头映着灯光,脸上挂着谄媚的笑。他回头朝夏红袖挥了挥手,嗓音黏腻地说:“夏小姐,这地方隔音顶尖,外面啥也听不见,咱今儿可以敞开了玩!”他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贪婪地扫视着那抹艳红。
夏红袖缓步跨入内室,红色礼服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宛如一团流动的火焰,撩拨着每个男人的视线。礼服是吊脖设计,细腻的红色吊带从颈后绕出,紧贴她白皙的脖颈,勾勒出优雅而危险的线条,而胸前大胆的深V设计几乎将她饱满的双乳完全展露,仅剩边缘的布料堪堪遮住粉嫩的乳晕,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晃眼,深邃的沟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站定在房间中央,优雅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发丝如丝绸般滑过肩头,衬得她冷艳的侧脸更显魅惑。红色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低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在敲击在场男人的心跳,节奏致命而精准。她的气场冷艳而挑衅,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手指不自觉攥成拳,指节泛白,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注视着夏红袖的背影,那优雅的肩颈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出致命的弧度,刺得他心口酸涩难耐。仅仅两日,她已从他眼中那个略带青涩、让他心绪波动的女子,变成了眼前这个他几乎认不出的尤物,一个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更无法掌控的存在。
内室宽敞而奢华,罗马式花台与欧式浮雕墙散发着昂贵的气息,半透明的玻璃门后隐约传来低语,空气中弥漫着烟草、酒精和一种更原始的、带着汗味的躁动气息。
张大海停下脚步,转身咧嘴一笑,朝夏红袖比了个手势:“来,夏小姐,先跟大家伙儿认识认识!”他转头看向沙发旁站着的五个男人,个个眼神炽热,像是饿狼锁定了猎物,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
夏红袖微微一笑,嗓音清脆,透着漫不经心的魅惑:“各位好,我姓夏,大家叫我夏小姐就行。”她顿了顿,侧身瞥向身后的李志辉,语带戏谑地说,“这位是李先生,今天他就看着,没啥特别情况,他不会插手。”她的眼神如钩,牢牢拽住李志辉,像在逼他直面这场他无法理解的狂欢,嘴角的笑意刺得他心口一紧。
张大海搓了搓手,笑得猥琐:“那就先介绍一下吧!”他走到一个高大男人身旁,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位是张云峰,大家都叫他竹竿,搞建筑的,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前天清明扫墓,抽空来我温泉避避雨,那天对你印象深刻,今天特意赶来。”竹竿点点头,方正的脸上勾起一抹沉稳的笑,嗓音低沉磁性地说:“夏小姐,久仰。”他上前一步,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夏红袖的手,象征性地一碰即松,目光却在她身上缓缓游移,克制的外表下透着一丝隐晦的占有欲。
张大海接着指向另一个男人,继续道:“这是张文华,阿华,干二手车生意的,手底下车多得数不过来,前天也在我那儿。”张文华咧嘴一笑,露出烟熏的牙齿,手腕上的金链子颇为显眼,热情地伸出手:“夏小姐,叫我阿华就行,那天你可真够辣,兄弟们都惦记着呢!”夏红袖轻笑,伸出手与他轻握,随口道:“阿华哥,好记。”她的手指刚抽回,张文华却意犹未尽地摩挲了一下掌心,眼神火热。
张大海拍了拍身旁一个矮壮男人的肩,笑呵呵道:“这是张金山,阿山,海鲜批发的老板,酒桌上没他可不行。前天也在温泉,瞧见你那身段,非要再来。”张金山嘿嘿一笑,油光发亮的脸上满是兴奋,主动伸出手:“夏小姐,叫我阿山哥,今儿一定热闹,包你满意!”夏红袖颔首回应,轻轻与他握手,嘴角笑意更深,气场却依旧冷艳,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张大海朝另一个男人点了点头,略带揶揄地说:“这位是郑有德,昨天旅馆那档子事,他可是赚了个爽,今天也算熟人。”郑有德佝偻着背,鹰钩鼻下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地盯着夏红袖:“夏小姐,昨天没玩够,今天得好好补上。”他伸出手,干瘦的手指在她掌心多停留了几秒,嗓音低哑,像毒蛇吐信。夏红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笑道:“郑老板,慢慢来,时间多着呢。”
最后,一个黝黑的男人猛地挤上前,嘴角叼着的半截烟抖了一下,粗声粗气地嚷:“夏小姐?我叫雷子!啥介绍不介绍的,咱直接上床得了!”他瞪着夏红袖,眼底的欲望赤裸裸地外露,肌肉结实的黝黑手臂不自觉绷紧,像是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张大海眉头一皱,瞪了雷子一眼,不悦道:“急啥?咱不是说好了慢慢来,细细品味吗?”他转头朝夏红袖挤出笑,试图缓和气氛,“夏小姐,别介意,这小子就这德行,脑子里没啥弯弯绕。”
夏红袖摆摆手,笑意更深:“没事,张老板,我客随主便。”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停在竹竿身上,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无声的回应。
张大海搓了搓手,笑得更猥琐:“好了,夏小姐,大家都熟了,咱开始吧!”他上前一步,伸手搂住夏红袖的细腰,油腻的手掌在她腰侧流连,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今儿这身行头,比昨天那身还带劲!”夏红袖没躲,挽着他的臂膀,步伐轻盈地往内室深处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闷响像在敲击众人的心弦。她的红色礼服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裙摆荡开,蕾丝吊带袜的花纹若隐若现,撩得众人眼珠子几乎凸出。
张大海侧头想亲她的唇,可她穿着高跟鞋比他矮胖的身材高出半头,他够不着,只好悻悻然低头,手掌毫不客气地捏上她挺翘饱满的屁股,嘴唇从她白皙的颈侧一路往下吻,油腻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他抬起头,咧嘴一笑,嗓音黏腻得像抹了油:“夏小姐,等把你这身脱光了,你再帮我们一个个舔鸡巴,保准舒坦!”他的手还在她臀肉上揉捏,眼神贪婪得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除了李志辉,房间里的男人都围了上去。雷子挤在最前,他粗糙的手指急躁地蹭着她的裙摆,吼道:“快让老子摸摸!”竹竿站在右后方,高大的身形微微前倾,低头吻着她的粉颈,动作克制却透着侵略。郑有德则蹲下身,佝偻的背脊弓得更低,抱着她白皙光滑的左腿舔舐,眼神从下往上偷瞄她的裙底。每个男人都在上下其手,夏红袖的身影几乎被淹没在人群中。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视线被攒动的人影遮挡,只能隐约看到她红色礼服的裙角在人群间晃动。他的胸口像被火烧,愤怒、嫉妒与无力感交织,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他无法理解的狂欢拉开帷幕。有人低声惊叹:“啧啧,真带劲!里面怕是真空的,连奶罩都没穿,摸起来真顺手!”话语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混杂着粗重的喘息。
紧接着,又有人嘿嘿笑道:“这屁股蛋的手感,嫩得跟刚出炉的包子似的,弹性真不是盖的!”语气猥琐,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像在品评一件稀罕的玩物。
夏红袖仰起下巴,红唇微张,像是对周遭的抚摸有了反应。她幽幽瞥了李志辉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挑衅的笑意,随即阖上眼帘,上半身缓缓后靠,倚进竹竿宽厚的怀中。
在张大海的指挥下,夏红袖身上的红色礼服被七手八脚地从头顶剥下。布料滑落地毯的瞬间,一具白皙惹火的玉体绽放在众人眼前。吊带袜的花纹勾勒着修长的大腿,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着微微隆起的秘丘,透着精致而危险的诱惑。即使是李志辉,目光也不由得一滞,喉咙发紧,小腹一股热流直窜而上。夏红袖在攒动的人影间显得既无助又淫荡,那冷艳的美感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上。
雷子粗声吼道:“快点!把她裤衩子也扒了,磨叽啥!”他急躁地吼着,混杂在人群的低语中,像是点燃了更炽热的欲望。
李志辉咬紧牙关,心如刀绞,却只能僵立在原地,目睹这一切继续失控。
张大海摆摆手,咧嘴笑道:“别急,雷子!这蕾丝小内裤和吊带袜可是好货,弄坏了多可惜。”他的话语透着几分狡黠,手指轻轻摩挲着夏红袖的大腿,目光流连在她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勾勒出的修长美腿上,带着一种痴迷的欣赏。
在张大海的提醒下,张文华和张金山放慢动作,小心翼翼地褪下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当她私处彻底暴露的瞬间,夏红袖发出一串勾魂的低吟,梦呓般呢喃道:“各位大哥,等下可得对我温柔点……”她的嗓音软糯,带着几分挑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
张大海站直身子,手掌毫不客气地揉着她的奶子,嘿嘿笑道:“放心,夏小姐,温柔的时候我们比谁都温柔,狠起来也绝不含糊!”
张文华则拿着刚脱下的内裤,凑到鼻前猛嗅,淫笑道:“好骚的味儿!宝贝,你下面的骚屄都湿透了吧?要不要我先帮你舔舔?”他伸出舌头,在蕾丝布料上舔了几下,表情下流却带着挑衅的得意。
夏红袖媚笑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嗓音软得像化了糖:“阿华哥,你想舔人家的骚屄就来吧,人家可等着呢。”她的话语带着几分迎合,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几分。
李志辉再也无法平静地站在原地,嫉妒与欲望在胸口交织,烧得他几乎失控。他知道,若不立刻抽身,就会被这股疯狂的氛围吞噬,变成和这些男人一样的色鬼。可要他彻底抛下夏红袖,他又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于是,他咬紧牙关,快步走进旁边的侧门,试图逃避这令人窒息的场景。
侧门后是一间小型会议室,配备齐全的浴室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旁边还有一间宽敞的衣帽间和一个保险柜。落地窗外,城市的高楼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可李志辉无心欣赏。他颓然坐进椅子里,试图平复胸口的躁动,却听见外面传来夏红袖的娇喘:“哎呀……轻点,阿山哥……别那么用力咬……奶头会疼的……”
张金山怪笑着接话,嗓音洪亮,透着股豪爽的猥琐:“瞧瞧,这两颗乳尖变得硬邦邦的!又挺又翘,颜色还这么粉嫩!啧啧,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咱今儿赚大了!”紧接着,众人开始起哄,有人附和,有人发出低低的赞叹。
突然,雷子粗嘎的嗓门盖过嘈杂:“喂!都让让,换我来尝尝这对大奶子!”他的话里带着几分不耐,像是嫌别人挡了他的道。
李志辉皱紧眉头,心底的不安愈发强烈。他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会议室门边,透过半开的门缝朝外看去。
只见雷子埋头在夏红袖胸前,粗鲁地吮着她的乳尖,动作急躁而贪婪。张大海站在一旁,皱眉嚷:“喂,雷子,你急啥?老子还没尝够她那小嫩屄,你可别想着偷跑!”他伸出手挡在夏红袖的腿心前,像是怕雷子抢了先机。
张文华赤着上身,气势汹汹地插话:“就是!要干也是我先来,雷子你别插队!”他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摇晃,话里透着不甘示弱的挑衅。
雷子悻悻抬起头,粗声抱怨:“行行!怕我抢头香是吧?那你们快点按顺序来,不然老子可憋不住要先上了!”
竹竿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急什么?这么好的货色,等着咱们慢慢享用。”
郑有德阴恻恻地插话:“对,省点前戏,直接干一轮,再细品她的奶子和骚屄也不迟。”他佝偻的身形蹲在夏红袖腿边,嗓音低哑,像是随时准备扑上去。
眼看场面要乱,张大海连忙摆手,咧嘴笑道:“别吵!老子还没爽够,谁也别抢!阿华,你不是光溜溜了吗?先来!”
张文华嘿嘿一笑,他动作粗鲁地扯掉裤子,露出硬邦邦的屌,得意道:“那还等啥?开干吧!”
张大海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一起发力,将夏红袖高高抬起。她的身体猝不及防被抬至半空,呈大字型悬空展示。竹竿和雷子各架着一只手臂,张文华和张金山各抬着一条玉腿,张大海站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目光直直盯着她毫无遮掩、粉嫩湿润的穴口。他咽了口唾沫,矮胖的脸上满是惊叹,摩拳擦掌道:“啧啧,真是极品!这小嫩屄长得又紧又美,屄唇还泛着水光,兄弟们待会儿可得好好瞧瞧!”
夏红袖仰头轻哼,嗓音软糯却透着挑衅:“你们这是干嘛?快放我下来呀……”她明知故问,嘴角却勾着一抹淫荡的浅笑,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张大海咧嘴一笑,往前一凑,嘴唇立刻贴上夏红袖的私处,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湿润的屄缝。夏红袖浑身一颤,檀口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像是被点燃了敏感的开关。她微微垂下头,目光飘向几步外的李志辉,眼底的笑意混杂着羞耻与更深的兴奋,刺得他心口像被刀割。
竹竿低笑一声,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这小妮子,表情真会勾人,够味儿!”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
竹竿退到一旁,张金山接手架住夏红袖的手臂,矮壮的身形微微前倾,低头吻向她的下巴。夏红袖咯咯娇笑,嗓音软得像化了蜜:“阿山哥,别这样……好痒……别弄了……”她的笑声夹杂着轻微的抗议,却更像是在撩拨,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意味。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注视着夏红袖被高高架起,四肢被牢牢抓住,雪白的胴体在落地窗前的光线下起伏,像波浪般扭动。她的双峰高挺,腰肢款摆,敏感的身体被男人们的舌头与手指撩拨得不住颤抖。他知道,张大海和竹竿的挑逗已让她彻底沦陷,可他除了远远旁观,别无选择。裤裆里那根东西的鼓胀让他羞耻却又无法自抑,若不是张大海催促张文华接手,他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加入这场荒淫的盛宴。
尽管停下脚步,李志辉的欲望仍在胸口翻涌,烧得他心跳加速。他咬紧牙关,目光却忍不住黏在夏红袖身上。张大海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咂着舌头道:“这骚屄又紧又香,逼水甜得跟蜜似的,真想一口吞了!”
张文华接替张大海,站在夏红袖腿间,慢条斯理地舔着她白皙的大腿,舌尖故意绕着敏感的穴口边缘打转,却迟迟不深入那湿热的甬道。夏红袖被吊在半空,身体猛烈扭动,嘴里急促地喘息道:“啊……阿华哥……快点……别逗了……里面好痒……”
张文华嘿嘿一笑,故意拖长调子:“想让我止痒?那得叫点好听的,骚点儿的,我听着才来劲!”他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舌尖在她的会阴处来回游走,挑逗得她几乎崩溃。
夏红袖咬着唇,声音颤抖,却带着迎合的意味哀求道:“阿华哥……好哥哥……快用舌头肏我的小骚屄吧……屄里痒死了……求你了……”
听到这赤裸的呻吟,李志辉的血压猛地飙升,心底却涌起一阵酸楚。他注视着夏红袖被高高架起,雪白的胴体像祭品般供奉在众人面前,男人们的手与嘴在她身上肆虐,毫不留情。他弄不清自己是该冲上去加入,还是逃开这令人窒息的画面。最终,他快步闪进旁边的侧门,试图用物理距离冷却胸口的躁动。
侧门后是一间主卧室,欧洲宫廷式的奢华设计映入眼帘。粗大的木雕床脚支撑着金碧辉煌的丝织床垫,繁复的波斯地毯铺满地面,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散发着低调的贵气。床尾摆放着一张气派的双层脚椅,李志辉的目光扫过时,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夏红袖跪在上面、为竹竿那根巨屌口交的画面。他猛地甩头,试图驱散这淫靡的幻想,快步走向阳台。
阳台的隔音效果极佳,内室的喧嚣被厚重的玻璃门彻底隔绝。李志辉站在阳台上,深吸一口清晨的凉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刚走回卧室,雷子粗俗的嗓门刺破安静:“瞧瞧,这骚货被我舔得都快爽翻了!还没真鸡巴干就浪成这样,真他妈带劲!”
李志辉皱紧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卧室门,探头朝内室看去。夏红袖依旧被高高架在半空,雪白的胴体激烈扭动,像一尾困在网中的鱼。即便有五六只手死死抓住她的四肢,她仍几次险些挣脱,乌黑的长发随着挣扎甩动,扫过白皙的肩头。她拼命摇着头,想摆脱塞在她嘴里的手指,却始终徒劳无功。雷子和张金山一前一后抽出手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夏红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急促而破碎地喘息道:“啊……我受不了了……各位大哥……你们想活活弄死我吗……唔……不行……真的要来了……”她的话音夹杂着颤抖,像是被欲望彻底吞噬。她的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时而抽搐,时而挺耸,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快感的浪潮中徒劳挣扎。她倔强地咬紧唇,硬是不让那一声崩溃的呻吟泄出。
张大海却不急,捏着她挺立的乳尖,咧嘴笑道:“来得正好!咱六张嘴刚把你这嫩屄尝了个遍,你就爽到高潮了。啧啧,真会挑时候,夏小姐可是个懂得享受的尤物!”
张文华抬起头,满嘴骚水,嘿嘿笑道:“这逼水多得跟泉似的,味道还带点甜辣!谁想再来一口?”他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雷子一把推开他,嗓音粗嘎地嚷:“我来!老子要把这小浪屄舔得一滴不剩!”他埋下头,啧啧的吸吮声立刻响起,猥琐而刺耳。
夏红袖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眉心紧蹙,眼底却泛着迷离的光,像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看到她这副模样,李志辉心口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窒息。他比谁都清楚,她此刻已被快感淹没,所谓的羞耻感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长长吐出一口气后,夏红袖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她睁开眼,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目光扫到李志辉时,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舔了舔唇,转向张大海,嗓音软糯却带着挑衅:“接下来呢?张老板,你们总不会一直把我吊在这儿吧?”
这略带挑衅的话语让张大海摇头晃脑,咧嘴道:“夏小姐,你可真会勾人!行,接下来给你换个花样,吹箫大会开场!”他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响得清脆,话语中透着迫不及待的兴奋。
张金山恋恋不舍地又吸吮了两口,才和众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将夏红袖放下来,让她双脚落地。她的身体微微发软,站定后,张金山顺势托了托她沉甸甸的奶子,粗声问:“这吃鸡巴的头签是谁抽的?”
郑有德挺直佝偻的背,冷笑一声,嗓音低哑地说:“是我,郑有德!可惜才三分钟,头签也不多给点时间。”他的鹰钩鼻微微抽动,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黏在夏红袖的红唇上。
张大海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别急,郑老板,咱这么多人,总得有点规矩。要不这样,大家轮着来,头签多一分钟,家伙最长和最粗的也各多一分钟。夏小姐再挑一个她喜欢的,多给一分钟,怎么样?”
男人们闻言,迫不及待地开始调整位置,零散地围成一个半圆,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李志辉站在一旁,目光扫过这群男人,难以分辨谁的屌最粗,但最长的无疑是竹竿。那高大的男人胯下之物足有八寸,硬挺的肉杵昂立在浓密的毛发间,气势傲然,连李志辉都不免暗自吃惊。
夏红袖站直身子,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她瞥了张大海一眼,语调轻佻地问:“那你们咋排的?从郑老板这儿开始,顺着来一圈?”她显得漫不经心,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姿态。
张大海频频点头,咧嘴道:“对!我是最后一个,慢慢来,夏小姐可得伺候好了!”他的手掌还在夏红袖的臀瓣上流连,带着几分不舍。
夏红袖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李志辉,眼神戏谑地说:“那我先看看,哪个大哥的家伙最粗。”她缓步上前,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甩到一侧。她伸出双手,随意地握住竹竿和张文华的硬屌,纤指轻轻摩挲,目光时而与男人对视,抛个媚笑,更多时候却锁在李志辉身上。那烟视媚行的姿态,冷艳中透着玩世不恭,让李志辉心底涌起一股陌生感。眼前的她,与他认识的女子判若两人,像个彻底堕落的荡妇,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握着竹竿的巨屌,夏红袖眼底一亮,惊呼道:“好家伙!这尺寸也太夸张了吧!”
竹竿低笑一声,腰身微挺,沉声道:“喜欢?说不定还是最粗的呢。”他方正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语气中透着自信。
夏红袖松开手,往前一步,分别握住雷子和张金山的命根子,纤指轻轻比量了一下,笑道:“那可不一定。雷子哥和阿山哥的家伙,粗度也不差。”她又绕到张文华身前,仔细感受了一番,才站回原地,脆声道:“最粗的是阿山哥!”
答案一出,有人低声嘀咕着失望,有人语气中透着嫉妒。
李志辉注视着这群赤裸的男人,心绪翻涌如浪。不管长短粗细,这六根肉棒都将逐一塞进夏红袖的嘴里,甚至更深处……想到这,他的胸口像被撕裂,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羞耻、愤怒与欲望交织,让他几乎无法站稳。
夏红袖已跪在郑有德面前,双膝轻轻触地,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握住那根硬物的根部。她的舌尖即将触碰前,她又偏头瞥了李志辉一眼,那眼神像在邀请他细看,又像在驱赶他离开。舌头火辣辣地卷上龟头的瞬间,李志辉喉咙一紧,发出一声痛苦又亢奋的闷哼。同一刻,郑有德发出得逞的低吼,佝偻的身形微微颤抖,瘦削的臀部不自觉地往前挺动,模样滑稽却透着几分急切。
张大海举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嘿嘿笑道:“四分钟,计时开始!”他的手掌还在夏红袖的屁股上流连,话语中透着几分期待。
夏红袖专注地舔舐郑有德的龟头与马眼,引得他发出阵阵怪哼,像是随时可能失控。郑有德踮着脚尖,瘦削的身体微微晃动,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喘息。
李志辉看得如坐针毡,额头隐隐渗汗。幸好三分钟一到,郑有德便喘着粗气退到一旁,否则李志辉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砸烂那张阴沉的脸。
轮到张大海,他低头盯着夏红袖的红唇,当她一口吞下整个龟头时,他猛地搓了搓油亮的额头,呻吟道:“操!这舌头太会弄了!小骚货,老子今儿非肏爆你的小嘴不可!”他边吼边挺腰,试图将整根鸡巴塞进她喉咙。夏红袖却不慌,腰身微微后仰,借着身高化解他的攻势。
张大海急了,双手按住她的头,厉声喝道:“快点!把老子的鸡巴全吃下去!”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话里透着不耐。
夏红袖缓缓前移双膝,俏脸完全埋进他毛茸茸的胯下,喉咙微微鼓动,像在迎合这羞辱的指令。那副低贱的姿态刺得李志辉目眦欲裂,愤怒与焦躁在胸口炸开。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会被一个油腻的中年人糟蹋成这样。
张大海满意地咧嘴,露出缺牙的笑:“爽!连喉咙夹我鸡巴的感觉都这么带劲!”他的嗓音黏腻,透着恶心的得意。可不耐烦的张文华已经催促:“喂,张老板,你三分钟到了吧?赶紧拔出来!”他的金链子不耐烦地晃动,赤裸的上身透着急切。
张大海悻悻抽出鸡巴,夏红袖移到张文华面前,毫不犹豫地从阴囊舔起。她的动作娴熟,舌尖在敏感处打转,引得张文华低吼连连。
旁边的雷子看得眼直,手握着自己的屌猛搓,粗声骂:“操!这骚货舔得老子都硬爆了!”竹竿和张金山也一边自慰,一边发出低沉的喘息,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夏红袖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甩到一侧,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她专心舔弄,偶尔换人时,瞥向李志辉的眼神幽深而狡黠,像在观察他的反应,又像在筹谋什么。她的从容与淫荡让李志辉心底发寒,像是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
三分钟转瞬即逝,夏红袖跪到雷子面前,端详着他那根微微上翘的硬屌,仰头笑道:“雷子哥,这家伙看着挺硬朗,多给你一分钟!”
李志辉皱紧眉头,对雷子的粗鄙本就厌恶,可夏红袖偏偏挑中这家伙,像是存心与他作对。她的唇含住龟头的瞬间,李志辉胸口一痛,再次转身冲进旁边的会议室。裤裆里硬邦邦那根与妒火烧得他几近失控,他怕再看下去,要么加入这群野兽,要么一拳砸烂雷子的嘴。
即使躲进会议室,雷子咬牙切齿的怪哼依旧钻进耳朵:“操!这骚货连舔马眼都这么会!年纪轻轻就这么浪,老子今天爽翻了!”
紧接着,张金山亢奋的声音响起:“快转过来,宝贝!轮到我了,赶紧给哥吹一管!”他的话语透着急切,像是迫不及待要享用。
夏红袖发出一串轻笑,嗓音软糯得像化了蜜,随即张金山长吁一声,大吼道:“爽!这舌头滑得跟丝绸似的!妈的,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爽过!”他的赞叹夹杂着粗俗的快意,刺得李志辉心口一阵抽痛。
李志辉猛地攥紧拳头,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却又颓然跌坐回去。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隔绝外面的淫言秽语,可男人们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像潮水般涌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的躁动,双手却不自觉地颤抖着。
夏红袖的娇喘、淫笑、完美的胴体、灵巧的舌头,仅仅在过去两天就已深刻烙印在他脑海,此刻却被一群陌生男人亵玩共享,这让他难以忍受。他踉跄起身,走到会议室的落地窗前,凝望城市的高楼,试图用冰冷的景色冷却内心的煎熬。
直到张大海的喊声将他拉回:“来来!都围上来,瞧瞧她怎么伺候竹竿这根大鸡巴!”
李志辉心头一紧,对竹竿那根八寸巨屌,他既好奇又隐隐担忧,怕夏红袖难以应付。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会议室的门,缓步走回内室。内室的空气愈发闷热,男人们围成半圆,低声议论着,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站在张大海和张文华身后,李志辉探头看去,夏红袖正跪在竹竿面前,双手合握那根粗长的肉杵,像在把玩一件珍品。
她用鼻尖轻碰龟头,仰头娇声说:“哇!这家伙真够大!竹竿哥,平时用这尺寸,你不累啊?”
竹竿低头俯视夏红袖,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累啥?女人都喜欢大的,嘿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的话语中带着自信。
夏红袖并未察觉李志辉已悄然逼近,她垂眸盯着竹竿胯下的巨物,端详片刻后,嘟囔道:“这家伙真够大,头粗,蛋也沉……我能吃得下吗?”虽是自问,她却已握住那根硬屌,轻套几下,舌尖灵活地缠上龟头。内室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男人们的喘息声更加明显,夹杂着低声的惊叹。
夏红袖跪在地毯上,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光,吊带袜的花纹勾勒出修长的大腿,透着卑微却致命的诱惑。她脸上那抹冷艳与无辜交织的神情,刺得李志辉血脉贲张,心跳如擂鼓。舔弄间,她偶尔侧头,朝两旁的男人抛去一个媚笑,动作自然却充满挑逗意味。
舔完龟头的每一寸后,夏红袖檀口微张,红唇缓缓贴上龟头前端,一边仰视竹竿,一边慢条斯理地吞噬那颗硕大的肉团。她的节奏一吸一顿,舌尖偶尔轻吐,技巧娴熟得几乎令人窒息。
竹竿乐得小腹紧缩,浓眉下的眼睛瞪得滚圆,额头渗出细汗,脸部肌肉僵硬,像是被快感钉住,低声喘道:“对……就这样……再深点……”
周围的男人们也看得喉咙发紧,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压抑的低吼像一群饿狼在黑暗中磨牙。张金山喃喃道:“操!真吃下去了……太他妈带劲了……”张文华咽着唾沫,跟着低骂:“妈的!这骚货长得跟仙女似的,嘴上功夫还这么猛!老天咋造出这么浪的极品?”他的话里透着惊叹。
夏红袖柳眉微蹙,俏脸因含住巨屌而微微变形,脸色显出几分吃力。她白皙的颈项绷紧,像在与这庞然大物较劲。竹竿却不管她的感受,弯腰扶住她的头,低声道:“对,宝贝,就这样,再吞深点!给爷好好弄!”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霸道。他挺着腰,纵然夏红袖挥手抗议,他仍继续深入,试图进行深喉。
李志辉的目光与竹竿撞上,冷得像刀锋。竹竿明知他怒火中烧,却低笑一声,戏谑道:“这么好的货色,天生就该多伺候几个人。这舌头、这小骚嘴,太会弄了!”他的话像在往李志辉心口插刀。若不是夏红袖似乎心甘情愿在这场交易里,李志辉早一拳砸烂这张国字脸。即便竹竿身高近一米九,周围还有五个帮凶,他也不怵。可夏红袖此刻的主动和放荡让他投鼠忌器,胸口的愤怒像火球,烧得他拳头攥紧又松开。
夏红袖开始不安地挪动双膝,竹竿按着她的头,试图强行深喉。她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抓住他的睾丸,防备他乱来。双方僵持间,那根粗长的肉棒又在她嘴里多没入一寸。
张大海粗声吼道:“四分钟到!换人!后面还等着呢!”他的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催促着。
张文华挤上前,嚷道:“该我了!宝贝,过来给哥爽一把!”他的嗓音透着油滑的急切。
场面有些混乱,按顺序该是张金山,但他似乎不在意。张大海推开竹竿,嘿嘿笑道:“阿山,你不是最粗的吗?一起上!”两人并肩站在夏红袖面前,两根硬屌在她眼前晃动。
夏红袖瞥了眼,莞尔道:“哟,两根一起?时间咋算?”她的话语带着几分挑逗,像是乐在其中。
张大海挺着家伙,笑道:“随便吹几分钟得了!反正雷子待会儿就开干,他憋不住了!”他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胴体上流连,话语中透着期待。
夏红袖眼底一亮,娇声道:“听起来挺带劲……不过我怕吃不消。”她的语气故作娇羞,嘴角却勾着淫荡的笑,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李志辉胸口像被重锤砸中,愤怒与嫉妒交织,烧得他几乎窒息。
雷子却猛地挤到夏红袖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奶子,咆哮道:“操!吃不消才爽!少装纯,老子现在就干你这骚货!”
夏红袖略一惊,随即咯咯娇笑,嗓音软得像化了蜜,试图安抚:“雷子哥,急啥?我又跑不了!”她的话语却更像在挑逗。
没人理会她的缓兵之计。张大海一个箭步冲到沙发旁,拍着皮面嚷道:“抬过来!今儿从这儿开干!”他的嗓音洪亮,透着掌控全场的得意。
张文华和郑有德抓住她的右腿,竹竿和张金山抬着左腿,五人轻松将她雪白的胴体再次架起,缓缓移向沙发。
夏红袖挥舞双手,娇呼:“喂!干嘛抬这么高?放我下来!”她的挣扎在几双大手的合力下显得毫无作用,话语里却夹着几分戏谑,像在配合这场荒淫的游戏。
沙发近在咫尺,男人们小心翼翼地将夏红袖放下,让她平躺在柔软的皮面上。她的身体微微起伏,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动。雷子迅速绕到她双腿间,盯着那片湿润的穴口,矮身凑上去,急切地舔吮大阴唇,啧啧声刺耳而猥琐,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贪婪。
张大海和张金山站在夏红袖头前,两根肉棒在她脸侧晃动,像在寻找合适的角度。夏红袖眼疾手快,一手握住张大海的硬屌,轻轻套弄,另一手扶着张金山的大腿,抬头问:“下一个是谁?”她的语气轻佻,嘴角勾着笑,试图掌控节奏,尽管声音中透着一丝喘息。
张大海指着自己,嘿嘿笑道:“我!夏小姐,露一手,试试能不能伺候我们俩一块儿!”
夏红袖挑了挑眉,笑道:“行,我试试,不过别嫌我表情难看。”她故作腼腆,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
她将张大海的鸡巴握紧,舌尖轻点龟头,缓缓舔弄,随后侧头转向张金山,红唇贴上他的屌头,灵活地卷动。她的动作娴熟却不失节奏,左右交替,张大海和张金山同时发出低哼,低头欣赏她的冷艳脸蛋,竟在对视时挤眉弄眼,像在分享某种默契的快意。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只能瞥见夏红袖的部分侧脸,她似乎带着笑,舌尖多半在张金山的肉棒上流连。那根粗壮的家伙已湿得发亮,而张大海的硬物仅沾了点水光。他心底一沉,明白她更偏爱张金山的陌生感,这新鲜的刺激对她比张大海的熟稔更具吸引力。
雷子一边舔吮下边的骚屄,一边揉捏她的奶子,目光上瞟,似被她同时伺候两人的画面撩拨。他猛地抬起头,吼道:“操!太他妈浪了!老子憋不住了,非干这骚货不可!”
他架起夏红袖的双腿,调整姿势,粗壮的肉棒猛地捅进了她湿滑的穴口,动作迅猛而带着某种急切的节奏。夏红袖发出一声低哼,手上的动作骤停,垂眸盯着他,娇声道:“雷子哥,你这上来就这么猛?”她的话里夹着惊叹,却透着迎合的意味。
雷子咧嘴一笑,咬牙道:“猛不好?骚货不就喜欢男人狠点吗?别装,老子今儿干得你舒坦!”他的手臂绷紧,抽插的节奏毫不减缓,每一次都深入到底。
夏红袖抱住腿弯,任他横冲直撞。她的目光越过雷子的肩,与李志辉正面交汇,眼神幽深而戏谑,像在炫耀她的堕落。就在这时,张文华伸手扳过她的脸,那根粗壮的鸡巴重新塞进她嘴里。
李志辉收回视线,悄然退到会议室门口。他知道,一场真正的轮番亵玩已拉开帷幕,可他再无勇气直视。
吊带袜和高跟鞋仍挂在她高举的双腿上,在一群男人的围拢下,那双修长的腿勾勒出性感而淫靡的弧线。李志辉虽退到一旁,目光却舍不得完全离开。他攥紧拳头,犹豫是躲进会议室,还是继续旁观这场煎熬的狂欢。
湿漉漉的“噗嗤”抽插声混杂着夏红袖断续的呻吟,说明雷子的凶悍与战况的激烈。她的双腿恢复自由后,胡乱踢动片刻,随后紧紧缠在雷子腰间。
雷子仰头闷哼:“操!这屄紧得跟处女似的!老子好几年没干过这么会夹的货!”他的嗓音透着得意的快意。
夏红袖突然喘息着喊道:“啊……别!阿华哥……别使劲塞我嘴……唔……雷子……好哥哥,再狠点……干得太爽了……”她的声音夹着亢奋,淫荡得让人头皮发麻。
张大海得意地笑:“爽吧?夏小姐喜欢,下回我把兄弟们全叫来,陪你玩个够!”
夏红袖低笑着,像是舔了舔他的鸡巴,娇声说:“张老板,俩还行,多了我可真吃不消。”
雷子插话,粗声吼道:“上下两张嘴都让我们哥俩干了,还装啥矜持?哼,爽就多叫两声!”他的手臂猛动,抽插毫不留情。
夏红袖软语回应:“随便你们喊啥……俩我还能应付,多了可真不行。”她的声音甜腻,像是故意撩拨。
李志辉的心像被撕裂。她嘴上说着‘多了不行’,身体却在这群男人的蹂躏下扭动迎合,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头脑发昏。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这放荡的场面和他记忆中的她截然不同,让他既想冲上去将她夺回,又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淫窟。
张文华的大嗓门打断了他的思绪:“喂!雷子,你时间早超了!该我上了!”他的话里透着不耐,赤裸的上身汗津津的。
雷子猛冲十几下,喘着气起身,骂道:“操!这骚屄真他妈带劲!老子今儿非玩个够!”他的黝黑脸上满是意犹未尽。
张文华扑上去,夏红袖发出一声夹杂娇笑的低呼,可瞬间被张大海的指令盖过,他嗓音油腻霸道,手掌按住她的头:“嘴张大点!今儿不把我的鸡巴伺候舒服,我跟你没完!”
夏红袖发出闷哼,似有不适。李志辉再也看不下去,闪进会议室,倚着门边的墙板闭上眼,耳朵却忍不住捕捉外面的每一丝声响。会议室内时而寂静,时而传来夏红袖的娇喘与呻吟,夹杂着男人们的低吼与淫笑。他能清晰分辨出她与张文华的互动,油滑的家伙正卖力冲刺,嘴里嘟囔着:“操,这浪货爽得也太快了吧!”
接手的是郑有德。那阴恻恻的笑声一响,李志辉胃里一阵翻涌。想到这猥琐老头的屌即将侵入夏红袖的身体,他拳头攥得咯吱响,愤怒与悔恨交织,胸口像压了块巨石。若知道会是现在这般情景,昨天他绝不会带她踏进那家破旅馆,更不会让她沦为这群人的玩物。可如今,木已成舟,他只能咬牙听着。
郑有德像在炫耀战利品,怪叫道:“爽!太他妈爽了!这小嫩屄水多得跟河似的!”他的嗓音黏腻,透着恶心的得意,刺得李志辉闭上眼,后脑狠狠撞着墙板。
夏红袖的呻吟断续响起,像刀子刮着他的心:“郑老板,你每下都这么狠……轻点行不?我还得陪你们玩好久呢……”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颤抖,听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郑有德还没答,雷子粗声嚷:“别听她的!使劲干!干得她叫得再浪点!”他的喊声盖过众人,黝黑的脸上满是亢奋。起哄声此起彼伏,淫靡的气氛像火上浇油。
张文华突然大叫:“操!瞧这奶头,硬挺得像两颗红豆!这骚货爽得也太快了吧!”他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有人跟着喊:“换人!让我来摸摸!”声音急切,像群饿狼争食。
张文华猛地推了郑有德一把,催道:“喂,老郑,你爽够了吧?该我上了!”
张文华的家伙确实粗壮,接手不到十秒,夏红袖便发出一串舒畅的低吟,尾音微微颤抖。李志辉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她彻底沉沦的信号。
心底一沉,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衣帽间,蹲坐在地,双手捂住耳朵,试图隔绝这刺心的现实。可衣帽间没门,外面的一切依旧钻进耳中。接替张文华的是张大海,油腻的家伙要求换了姿势,夏红袖的呻吟随之变得更急促。紧接着,张金山和雷子轮番上阵,男人们的淫言秽语如潮水涌来,啧啧称奇的赞叹混杂着她的娇喘。每当她的声音骤停,李志辉的心便猛地一揪,他知道,她的嘴里必定塞着一根硬屌。
外面突然安静,李志辉警觉地起身,心跳加速。他猜,最后上场的是竹竿。果不其然,刚走出衣帽间,张大海的笑声便刺入耳膜:“嘿,兄弟们,好戏开场了!”他拍了拍沙发,话语透着期待。
竹竿的声音沉稳却带着得意:“起来,夏小姐,咱换个姿势。你扶着沙发靠背,撅好骚屁股,我从后面来。这姿势,保准带劲!”他的话语像在指挥,脸上满是掌控的傲然。
男人们对竹竿如何征服夏红袖充满期待,低声议论此起彼伏。李志辉虽厌恶这高大的男人,却按捺不住好奇,欲望像毒药,驱使他快步上前,悄悄站到张文华背后,透过人缝窥视。
夏红袖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竹竿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白皙浑圆的屁股,调整肉棒的角度。张大海蹲在沙发一侧,手握自己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凑近她的脸,嘿嘿笑道:“来,夏小姐,先给老子舔一口,等竹竿干你的时候,你可别咬着我!”
夏红袖频频回头,似在警惕竹竿的尺寸。当那硕大的龟头贴上她的穴口,她脸上闪过一抹紧张,咬了咬唇,喘道:“竹竿哥,慢点插……你这家伙有点大……”
竹竿不屑地哼了一声:“还叫哥?就你这浪样,装什么清纯?今儿不喊点下贱的,老子可不伺候!”他的嗓音低沉,透着轻蔑,腰身缓缓前顶,硕大的龟头挤进湿润的穴口。
夏红袖发出一声闷哼,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抓紧沙发靠背,指节泛白。她喘息着,话音断续地说:“行……大、大爷……我叫你大爷,行了吧?”她的话里透着妥协,嘴角却勾着一抹倔强的笑,像在掩饰什么。
竹竿满意地咧嘴,嘿嘿道:“这还差不多!小骚货,喊大声点,让大伙儿都听听!”他缩腹沉腰,猛地一顶,大半根肉杵没入她紧致的甬道。
夏红袖仰头喘息,声音破碎:“大爷……轻点……太狠了……我受不了……”她的话音夹着痛楚,腿根微微颤抖,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像在适应这惊人的尺寸。
竹竿却拍着她的屁股,嘲笑道:“受不了?瞧你这浪屄,水多得跟河似的,还装什么娇贵?不就是天生欠干的货?”他的话语充满羞辱,目光扫向众人,引来一阵低笑。
夏红袖艰难地扭动臀部,喘道:“大爷……别这么说……我……我只是想让你们爽……”
竹竿冷笑,缓缓抽出肉棒,被撑开的大阴唇向外翻挤,湿漉的穴口闪着水光。他故意放慢动作,戏谑道:“想让我们爽?那就老实点,撅好你的骚屁股,别他妈扭来扭去!”
张大海趁机按住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声喝道:“喊啥?快给老子好好舔!就你这贱样,还敢讨价还价?”他的手掌毫不留情,迫使夏红袖含住那根硬物,发出低低的闷哼。
竹竿展开快速抽插,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湿淋淋的“啪啪”碰撞声刺耳而淫靡。张文华憋不住,惊叹道:“操!这么大一根全捅进去了!这女人的屄真是能撑!”他的眼底满是震撼。其他人也开始骚动,围着夏红袖低声议论,目光在她晃动的奶子和扭动的屁股间游走。
李志辉站在张文华背后,目光无法移开。他既愤怒又无力,夏红袖被羞辱的画面像刀子剜着他的心。她的臀部越扭越快,穿着高跟鞋的双腿时而踮起,时而重重落下,配合低沉的呻吟,透着一股淫荡的挣扎。几只手开始抚摸她的胸与大腿,李志辉不自觉地攥紧拳头,却无法上前阻止。
淫水的淌流让抽插声更响,从下体的黏液看,夏红袖似要攀上另一波高潮。她猛地吐出张大海的鸡巴,回头喘道:“大爷……使劲!再狠点!别停……快让我爽!”她的声音急促,透着渴求,俏脸泛着亢奋的红晕。
竹竿却故意放慢节奏,吊她胃口,戏谑道:“爽?可我时间快到了,咋办?要不换个人接着干?”他的抽插几乎停滞。
夏红袖急了,神色慌乱地哀声道:“别换!大爷……快干几下……帮帮我!”她的声音近乎哭腔,臀部不住扭动,像在挽留。
竹竿环视众人,嘿嘿道:“兄弟们,这小浪货又要爽翻了!是让她再憋憋,还是我送她上天?”他脸上透着阴险,目光扫向李志辉,带着挑衅的意味。
雷子第一个响应,猛拍她的屁股,吼道:“让她求!不叫几声贱货,咱就不让她爽!”他的手臂挥动,黝黑的脸上满是恶趣味。
夏红袖咬紧唇,扭着臀部,声音低哑,带着扭曲的兴奋说:“大爷……我……我就是个贱货……求你快干我!”她毫无顾忌地迎合着,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李志辉的心上。
竹竿眼底一亮,猛地加速抽插,硬屌全根没入,次次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夏红袖的娇躯被撞得摇晃,若非双手撑着沙发靠背,怕是早已瘫倒。她的目光偶尔扫向李志辉,眼神如怨如诉,夹着淫荡的挑衅。竹竿越干越猛,高大的身躯如铁塔,狠狠挤压她的背部。张大海退到一旁,手握硬物,低声咒骂:“操,这骚货叫得老子都硬爆了!”
夏红袖的眼神逐渐涣散,微张的红唇喘得断续,像被快感拽入深渊。她的呻吟变得急促,夹着破碎的喊声:“啊!爽死了……大爷……好猛……再来几次……求你!”她的声音透着哭腔,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有人伸手揉捏夏红袖的奶子,火上浇油般加剧了她的颤抖。她想再喊,却被张大海按住头,粗喝:“骚货!快把老子的鸡巴好好舔了!”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嗓音油腻霸道。
散乱的乌发垂在她脸上,雪白的胴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细高跟偶尔踢动沙发。她挣扎着想躲,螓首摇了几下便放弃,喘息被硬物堵住,发出低低的闷哼。
竹竿扶住她的腰,沉声道:“小浪货,叫点下贱的,给兄弟们乐乐!”他的话语霸道,目光扫向李志辉,带着挑衅的意味。
张大海配合着松开她的头,嘿嘿笑道:“对!让大伙儿听听,你这骚嘴除了舔鸡巴,还会啥!”他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油腻的笑透着恶心。
夏红袖吐出硬物,喘息未匀,竹竿已狠狠顶入。凶猛的抽插让她发出断续的呻吟:“啊……太深了……大爷……你这家伙太猛了……”她的话音夹着痛楚,回眸望向竹竿,眼神凄迷而恍惚,仿佛沉浸在痛楚与异样快感的漩涡中,失去了焦距。
那副既痛苦又沉迷的媚态刺得李志辉心头一颤,既愤怒又无力。他知道,她仍在高潮的余波中,忘我的神情是快感的沉醉。竹竿的尺寸显然给了她强烈的刺激,李志辉心底酸涩,却无法否认,胯下的鼓胀证明这幕淫戏刺激得令人窒息。
竹竿又是一记重顶,夏红袖仰头嘶喊前,目光扫向李志辉,眼神夹着挑衅,像在炫耀她的堕落。她喘道:“啊……好深……大爷……再狠点……”她的话语似故意抛向李志辉,垂首时又瞥了他一眼,那幽深的眼神刺得他心跳失序。
竹竿的臀部如打桩机,猛撞她的雪臀,俯身揉捏她的奶子,动作毫不留情。夏红袖彻底沉沦,快感让她不住颤抖,嘴里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若竹竿旋转深入,她便“啊啊喔喔”地浪叫。这情形持续三四分钟,她的呻吟才渐平息,身体微微瘫软。
知她已越过顶峰,竹竿放慢节奏,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内室有短暂的凝滞,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嘿嘿道:“这骚货的水多得跟河似的!兄弟们,咱现在可以开混战了!”他的嗓音透着得意,目光扫过众人,带着掌控全场的傲然。
所谓混战,就是取消顺序,自由行动。张大海刚点头,张文华便嚷道:“那我先来!宝贝,起来,转身坐我鸡巴上!”他迫不及待滑到沙发上,拍了拍大腿。
夏红袖慵懒起身,喘息未平,瞥了李志辉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她在雷子和张金山的搀扶下,转身缓缓坐下,骑上张文华的硬屌。开始动作前,她又望向李志辉,可她的脸很快被张大海和郑有德遮住。沙发前瞬间挤满赤裸的男人,李志辉再看不到她的身影。
竹竿和雷子没凑热闹,各自找椅子坐下。雷子点燃一根烟,斜瞥李志辉,粗声笑道:“小兄弟,瞧你那脸色!这极品妞跟你啥关系?看着她被我们干得浪叫,你是不是心疼得要死?”他的话里透着恶意的调侃,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
竹竿接过烟,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邪笑道:“心疼啥?这么浪的货,天生就是给人玩的!小兄弟,你不会真以为她只跟你好吧?瞧她那骚劲,少说被几十个男人干过了!”他脸上透着揶揄,目光直刺李志辉,像在往他心口插刀。
李志辉冷冷盯着他们,咬牙道:“别把她弄坏了。”他的嗓音低沉,透着压抑的怒火。
雷子哈哈大笑,吐了口烟圈:“弄坏?她这骚屄结实着呢!放心,我们玩完,她还能爬到你床上接着伺候你!”他的嗓音粗暴,羞辱的话像鞭子抽在李志辉脸上。
李志辉攥紧拳头,转身走向主卧室。可路过张大海背后时,他还是忍不住探头。夏红袖双手各握一根鸡巴,上下套弄,舌尖忙碌地舔着张大海的龟头,臀部扭动迎合张文华的抽插。那画面肮脏而淫靡,刺得他几乎挪不动步。若非张金山嚷着换人,他怕是会多看几眼。
趁着众人换位,李志辉快步闪进主卧室。他不想让男人们看到他眼底的复杂情绪,更不想让夏红袖察觉他的扭曲好奇。豪华的卧室再次成为避难所,可心底却悬着外面的动静。
没了画面,李志辉只能靠声音揣摩。夏红袖的呻吟骤停时,他便心头一紧,猜她嘴里又被塞满。他倚着墙,双手攥紧,试图压下胸口的躁动。她的喘息越发高亢,让他脑中不由浮现她被围在人群中的媚态。尤其是竹竿和雷子的羞辱,像根刺,扎得他怀疑自己的立场。
张大海之后是张金山接手,其间是否有人插队,李志辉无从分辨。他只听到郑有德嚷了好几次,却总被抢先,气得大吼:“操!又他妈是你?能不能让我先爽一把?”
张大海理直气壮回嘴:“现在是自由作战!老子从第一眼就看上这骚货,好不容易轮到我,你就不能多让几下?”他的嗓音油腻,臀部还在猛挺。争执让场面稍乱,张大海却不浪费半秒,边说边干。
夏红袖无暇理会,身前三个男人已让她手口并用,雷子还蹲在一旁揉她的奶子。这景象撩得郑有德欲火更盛,也刺得李志辉心头翻涌。若非他还在犹豫,怕是早就冲出去抢位。
竹竿起身,沉声道:“行了,时间多得是!想玩痛快,干嘛不把她弄到床上?床上玩得更开,谁先走后门?抽签,还是我带头?”他的话语透着掌控,目光扫过众人。
没人想让他占先,齐声喊:“抽签!抽签才公平!”喊声此起彼伏,乱成一团。
夏红袖却突然挺身,喘道:“老抽啥签?你们不就想玩遍我?谁抱我上床,我让他先试后门,咋样?”她的话语轻佻,带着几分挑衅,却透着一丝喘息后的无力。
这话让屋内一静,无人应声。她的提议大胆而直白,男人们对视一眼,随即炸开锅。李志辉心头一震,慌忙冲向浴室门,硬物还露在外面。刚掩上门,夏红袖的娇躯被三个男人抬入卧室,面对他的是郑有德和张金山,背对的却看不清。赤裸的人影一哄而入,遮住了她的身影。
关门前,夏红袖的浪笑钻进耳中,随即是雷子亢奋的喊声:“快!把润滑油拿来!”他的嗓音粗暴,透着迫不及待。李志辉以为他拔得头筹,却听夏红袖夹着娇嗔抗议道:“不行!你不是第一个!我要郑老板自己抹!”她的话里透着几分坚持。
有人嚷着让她趴好,有人起哄:“三个洞一起上!这回非干翻她!”声音嘈杂,像群野兽在瓜分猎物。透过浴室雕花玻璃,李志辉只能模糊看到一团团变形的肉体在晃动。男人们有的低笑,有的窃窃私语,可无论他怎么凝视,就是看不清床上的情景。
好奇心像虫子啃噬,他两次差点拉开门,却被羞耻感拽回。若被发现他成了偷窥者,那屈辱怕是比死还难受。
就在他踌躇转圈时,夏红袖的轻呼夹着叹息传来:“啊……轻点……后面得慢点来……别把那儿弄坏了……”
张金山先炸了,带着妒意吼道:“操!全进去了!这小屁眼干起来肯定爽爆!”
郑有德喘着粗气,阴恻恻道:“紧!太他妈紧了!这后庭……操,爽得要命!”他的鹰钩鼻下,嘴角扯出淫笑。
李志辉胯下一跳,脑中浮现夏红袖咬唇忍痛的媚态。可她似真吃不消,喘道:“郑老板……慢点……再多抹点润滑油……不然我真受不了……”
李志辉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被玩坏。可他刚要现身,张大海已抢先喝道:“阿华,给她多涂点油!你的龟头也抹匀点!”他的话语透着关切。这油腻的家伙装什么好人?李志辉妒火中烧,拳头攥得咯吱响,却只能咬牙吞下这口气。
雷子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嘿,这张骚嘴咋能闲着?你们都惦记后门,这会吹箫的活儿我包了!”他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李志辉能想象夏红袖被迫含住那根粗屌的画面。
竹竿刺耳的声音响起:“后门我排最后,但这浪屄得让我先掏个爽!没意见吧?”他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手掌已在她胯下摩挲。
张金山粗声应道:“给老郑几分钟爽爽!然后大家一起上,玩个痛快!”他的啤酒肚晃得刺眼,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眼神黏在夏红袖的胴体上。
李志辉心头一紧,想到竹竿那粗暴的动作,担心夏红袖的身体承受不住。可主控权在别人手里,他再不甘也只能咬牙站在浴室门口,透过雕花玻璃窥视。气氛再度沸腾,郑有德的喘息越发急促,夏红袖的闷哼此起彼伏,夹杂着湿漉的碰撞声。其他人也没闲着,不时低声赞叹她的曲线和媚态。
郑有德尤其过分,每隔几秒就爆出一阵油腻的淫笑,嚷道:“操!这骚货真他妈浪!老子昨晚就该直接干她一炮!”他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流连,话语透着猥琐的亢奋。
竹竿嘿嘿附和:“这小嘴伺候得比窑姐还溜,瞧她那骚劲,哪个男人能忍住?”
李志辉心头一痛,隐约猜到床上的画面:夏红袖趴跪在床中央,嘴里被鸡巴堵住,屁股高高翘起。胯下一阵悸动,愤怒与屈辱交织。盯着玻璃外叠动的肉影,他犹豫是否拉开门,彻底抛弃理智,化身另一头野兽。
郑有德突然吼道:“爽!谁来接?老子不想现在就射!”他的声音尖锐,透着不舍。
张金山粗暴应道:“我来!今儿非干得这骚货叫爷爷!”他的喊声盖过众人,啤酒肚一挺,迫不及待挤到床边。
张文华调侃:“哟,阿山,悠着点,别把她干得连路都走不了!”他引来一阵低笑。
喧闹中,李志辉黯然退回浴室。他需要冷静,否则要么冲出去砸人,要么让自己彻底堕落。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可夏红袖的闷哼与男人们的淫笑仍刺得他脸颊发烫。
他在浴室踱步,像只困兽,心痛无处纾解,胯下的硬物却愈发昂立。他坐下又起身,几次走到门口,却总退回浴缸边,怕一出去,理智就彻底崩塌。目光扫到淋浴间,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呆立了片刻后,便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钻进了冷水喷头下。
冷水冲刷数分钟,欲火却未消退。哗啦水声掩不住夏红袖的呻吟,撩得他体内乱窜。他懊恼地擦干身体,用湿浴巾围住下体,大步走向卧室。决定加入的瞬间,他向心魔妥协,羞耻成了多余。
踏进卧室,他气势凌厉,脸上隐现怒意。只有竹竿正眼瞧他,略一愣,随即瞥见浴巾下的鼓胀,露出阴笑:“哟,小兄弟,终于舍得出来了?瞧你这怂样,还想护着这骚货?她早被我们干得浪叫连天了!”他的话语透着嘲讽,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往旁一让。
夏红袖被围在床中央,趴跪在汗湿的床单上。张大海和张金山一上一下猛干,她嘴里含着雷子的鸡巴,郑有德和张文华站在一旁,手握硬物低声咒骂。雷子捏着她的奶子,咧嘴笑道:“小兄弟,你来得正好!瞧这骚货,伺候我们哥几个,嘴都不带停的!你是她男人吧?怎么不早点加入,怕她嫌你家伙不够硬?”他的嗓音粗暴,羞辱的话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
张金山的抽插让夏红袖的蜜穴湿得一塌糊涂,粉嫩的内壁微微外翻,边缘泛着水光,像是被激烈蹂躏。见李志辉盯着,竹竿故意在她后穴涂抹润滑油,慢条斯理地插入两根手指,邪笑道:“试试!这后门紧得跟没开过似的,夹得老子手指都爽!”他的话语透着挑唆,目光黏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这魔鬼的邀请像毒药,李志辉注视着张金山的硬屌在她体内进出,穴口传来的水声与她压抑的闷哼交织在一起,撩得他心跳一阵失序。他一屁股坐上床,盯着那饱受摧残的蜜穴。趁张金山龟头滑出瞬间,他犹豫了一下,伸出食指与中指插入。湿热滑腻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像电流般激得他连打两个冷颤,指尖甚至能感受到穴壁不同寻常的热度。
从未如此近距离碰触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尤其这家伙还在干他心仪的女人。湿滑的龟头擦过指节,一阵生理上的排斥感瞬间涌起,但很快就被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奇异感觉压倒,像找到了某种黑暗的共鸣。虽知竹竿在旁轻蔑地看,他仍像着魔,跟随张金山的节奏抽插。
手指与鸡巴时而同步,时而交错。两分钟后,李志辉已摸到门道。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手轻触张金山的阴囊。果然,张金山猛挺臀部,吼道:“操!爽爆了!这他妈太带劲了!”他的啤酒肚一抖,汗水飞溅。
没人察觉李志辉的加入,张金山亢奋大叫,夏红袖也仰头哼道:“啊……你们……太狠了……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她的话音断续,透着媚意,撩得众人更疯狂。她越是浪叫,男人们越是兴奋,手在她身上更加放肆地揉捏,胯下的抽插也更加凶狠。
李志辉猛插猛挖,像在发泄屈辱,又像在迎合这荒淫的节奏。可除了竹竿,无人知晓他手的速度。一阵狂挖后,他的另三根手指不自觉圈住张金山的鸡巴。起初他只轻触,可战况白热化,他不觉贴上手心,配合抽插,像在帮对方套弄。淫水淌满手掌,他的神情越发复杂。
竹竿露出邪笑,朝他使了个下流的眼色,另一手抚上张大海的睾丸,嘿嘿道:“学着点,捏捏蛋,能让这俩货爽得更快!”他脸上带着恶趣味,手掌轻轻揉捏。
李志辉厌恶这家伙的挑唆,可他的话像有魔力。他不自觉伸向张金山的阴囊,触到那团紧缩的皮肉,一股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诡异快感从脚底冲到头顶。他双眼一亮,仿佛窥见了自己内心深渊的一角。
他一手抽插,一手抚摸,刺激让胯下硬物更怒张。若夏红袖身上还有空隙,他早翻身上去。可注视着那被蹂躏的蜜穴,张大海已抖着屁股怪叫,夏红袖猛地回头,与他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哀怨而意外,刺得他心底涌起愧疚。
那哀伤一闪而逝,她似无责怪之意,深深凝视,像有话要说。可张金山已到临界,猛撞她的屁股,喘道:“操!要射了……全给你这骚货!”
李志辉触到鸡巴膨胀,慌忙抽出手指,避开那白浊的精液。张金山咬牙闷吼:“爽!太他妈爽了……这浪屄……射爆了……”他的啤酒肚剧颤,白液顺着蜜穴溢出。
夏红袖的臀部扭得更快,张大海也急喘连连。竹竿抽出手指,阴笑道:“看好了,小兄弟,学这招,保准阿海秒射!”他瞥了李志辉一眼,猛捏张大海的睾丸,狠声道:“抓住,往下挤,挤到爆!”
张大海先是痛呼,随即猛吸一口气,狂耸臀部,吼道:“操!来了……这骚货……爽死老子了!”他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死死顶住夏红袖的后穴,像要把每滴精液都灌进去。
等张大海彻底停下,竹竿扬眉瞥向李志辉,阴笑道:“该我走后门了。小兄弟,想不想跟我一起夹这骚货?”他脸上带着挑唆的意味,目光黏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张金山的软屌滑出蜜穴,沾着白浊的液体晃在眼前。夏红袖虚弱地喘息,抬头凝视李志辉,娇声道:“大灰狼……来吧……我要你现在上……”她的话语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散乱的乌发垂在汗湿的俏脸上。
李志辉看着她凄艳的神情,心底一叹,没再说话。他主动躺到大床中央,避开她面前站满人的画面。
竹竿却对夏红袖道:“转过来,骚货,倒骑上去!让你男人瞧清楚我咋干你的后门!”他的嗓音透着得意,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
众人随夏红袖移动,换位如潮水。雷子和张文华搀着她,用跪姿缓缓坐上李志辉的硬屌。蜜穴内似有残留的黏液,润滑得她轻套几下,整根便没入。她调整角度,臀部微抬,吊带袜的花纹在灯光下更显淫靡。
竹竿抓起一罐润滑油,跨站到她身后,挖出一坨涂满后穴,又抹上自己的龟头,啧啧道:“啧……都浪成这样了,俩洞还这么紧!小兄弟,你这女人真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他的话里夹着揶揄,目光在她胯下游移,狠狠刺向李志辉。
夏红袖不管是讽是夸,回头凝视李志辉,喘道:“大灰狼……使劲干……别管他们……”她的眼神凄迷中带怨,刺得他心头一抽。
为了掩饰内心的挣扎,李志辉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夏红袖汗湿的臀部,猛地向上顶入。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残留的黏液让抽插顺畅却刺激。他才挺动几下,站在床边抽烟的张大海便吐了口烟圈,油腻地嘲笑道:“嘿,这哪是大灰狼跟小红帽,分明是白雪公主跟七个小……呸,七根大鸡巴!”他故意顿了一下,瞥向李志辉,引来雷子和张文华的低笑。
李志辉咬紧牙关,脸颊发烫。张大海的羞辱像刀子,刺中他试图融入却无力掌控的屈辱感。
雷子拍了拍他的肩,粗声附和:“小兄弟,你这白雪公主伺候得我们哥六个爽翻了!瞧她这骚劲,你平时咋喂饱她的?”他的嗓门透着恶意的调侃,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
夏红袖趴跪在床中央,臀部高翘,阴道被李志辉的抽插撞得水光淋漓。竹竿站在她身后,涂满润滑油的大龟头瞄准后穴,左手按住她的背脊,低声道:“别乱扭,等我把龟头塞进去,你再浪!”
李志辉和夏红袖刚静止,竹竿便双手抓紧她的腰肢,猛地顶入后穴。巨大的尺寸让夏红袖霎时惊呼:“啊!轻点……竹竿哥……你这太大了!”她的声音颤抖,夹着痛楚,雪白的臀部不自觉地抖簌,泛起一阵淫靡的臀浪。
竹竿并未停下,苍白的臀部继续前耸,粗壮的硬屌没入大半。他喘着粗气,得意道:“尝到滋味了吧?骚货,慢点干你才不爽呢!”他的话里透着揶揄,目光扫向李志辉,像在炫耀。
夏红袖咬紧唇,喘道:“慢点……好哥哥……我真的吃不消……”她的话音断续,带着承受巨大冲击的颤抖,俏脸泛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红晕。
李志辉心头一抽,既愤怒又被这画面撩拨。他能感受到竹竿的硬屌隔着薄壁传来的压迫感,两个龟头在夏红袖体内挤压的奇异触感让他血脉贲张。他忍不住加快抽插,试图盖过竹竿的节奏。夏红袖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那湿滑的进出声伴随着她的低吟,像鼓点般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心跳紊乱。
张大海掐灭烟头,凑到夏红袖脸前,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喝:“别光顾着叫,给我好好舔!”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头,油腻的笑透着霸道。
夏红袖发出低低的闷哼,舌尖忙碌地舔弄龟头,嘴角沾着几滴黏液,眼神却扫向李志辉,凄迷中带着幽怨。
雷子和张文华站在一旁,手握鸡巴,轮流要求夏红袖舔弄。张文华低吼道:“舔深点,骚货!别他妈偷懒!”他的话里透着不耐,手掌在她胸前揉捏,激得夏红袖的乳尖愈发坚挺。
李志辉仰望着围在四周的男人,他们有的呻吟出声,有的对夏红袖上下其手。他专注地抽插,感受竹竿的硬屌在后穴的进出。起初两人各干各的,肉棒在夏红袖体内急遽钻动,但几分钟后,他们竟产生默契,同进同出,龟头偶尔交会,挤压出更强烈的快感。夏红袖的阴道再次涌出淫水,顺着李志辉的柱身淌落,湿滑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竹竿突然放慢节奏,嘿嘿笑道:“小兄弟,感觉咋样?跟老子一起夹这骚货,爽得你魂儿都飞了吧?”
李志辉咬牙不答,下半身却不自觉地配合,猛顶几下,激得夏红袖仰头嘶叫:“啊……太满了……你们俩……要弄坏我了……”
她的呻吟夹着颤抖,感染了李志辉。他双手挤压她的臀部,力道几乎失控,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竹竿的大阴囊垂落,与李志辉的柱身不时磨擦,松垮的皮肉甚至触到他的睾丸,带来一阵诡异的快感。李志辉先觉不适,随即被这奇异的触感吞没,脑中闪过混乱的画面。
张大海看不下去了,猛地拔出鸡巴,喝道:“骚货,转过来!让你男人瞧瞧你咋一次舔三个龟头!”他的嗓门透着油腻的兴奋。
夏红袖未起身,嘴里含着雷子的硬物,像母狗般在床上打转,雷子亦步亦趋地跟着。等她艰难地移好位置,李志辉和竹竿再次一上一下夹住她。
由下往上仰望,李志辉清楚看到夏红袖吸吮龟头的情形。她先从张大海开始,舌尖舔遍龟头后含了几秒,再转向雷子和张文华。三个男人围在李志辉的脑袋旁,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奉。张文华低吼:“舔遍老子的蛋!别他妈只顾嘴!”他的杂毛沾在夏红袖嘴角,她却毫不在意,舌尖灵活地卷过他的阴囊,激得他连声咒骂。
夏红袖的喘息越发困顿,夹着“嗯嗯哼哼”的呻吟。李志辉下半身挺耸的动作加大,双手揉捏她的双峰,汗湿的乳肉弹性惊人,顶端的乳粒触感坚硬。他忍不住挤压乳头,力道过猛,激得夏红袖痛呼:“啊!大灰狼……轻点……这么用力我受不了……”
李志辉的抽插越发猛烈,夏红袖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湿滑的淫水顺着柱身淌落,混杂着低沉的呻吟,撩得他欲火焚身。竹竿在后穴的节奏时快时慢,粗壮的硬屌与李志辉的龟头隔着膣肉挤压,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夏红袖的娇躯在两人夹攻下颤抖,雪白的臀部泛起淫靡的抖簌,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细高跟偶尔踢动床单。
为了掩饰内心的屈辱,李志辉紧抱夏红袖的背部,猛地向上顶入,像要用肉体掩盖心底的软弱。他的喘息夹着低吼,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夏红袖低头凝视他,眼神凄迷中带着幽怨,刺得他心头一抽。他突然像头失控的野兽,咬牙低吼:“说!骚货,你是不是喜欢被这么多男人一起干?”他的声音透着愤怒与挣扎,像在逼问她,也在逼问自己。
夏红袖嘴里被张大海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嗯呜”声,喉咙微微鼓胀,嘴角淌下一丝黏液。她无法回答,但她的阴道猛地收紧,像是对李志辉的刺激做出回应。
竹竿听了这话,嘿嘿笑道:“哟,小兄弟,急啥?这浪货早被我们干得神魂颠倒!你问她喜不喜欢,不如问她还撑不撑得住!”他的话语透着嚣张,脸上满是得意,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
张大海拔出鸡巴,喘着粗气附和:“就是!瞧她这骚样,恨不得我们再加把劲,把她干到叫爷爷!”他的嗓门油腻,引来雷子和张文华的低笑。
雷子掐灭烟头,凑到床边,粗声笑道:“竹竿哥说得对!老子来帮你一把,保准这白雪公主爽翻天!”他跃跃欲试,手掌在夏红袖的胸前流连,捏得乳尖硬挺。
张文华也不甘示弱,低吼道:“换个玩法!竹竿,你说咋干最带劲?”他的话语透着亢奋,目光黏在夏红袖扭动的雪臀上。
竹竿瞥了李志辉一眼,邪笑道:“简单!让她趴紧点,我跟小兄弟前后夹攻,你们轮流干她嘴!谁先射,谁先歇!”他的手势一挥,男人们顿时围得更紧。
李志辉心头一惊,感受到有人在摸索他的睾丸。他下意识蹬腿想躲,却发现雷子的手掌已经捏住他的阴囊,指尖微微用力,带来一阵隐约的痛楚。他咬牙低骂:“操!你干啥?”
雷子咧嘴笑道:“别急,小兄弟!帮你爽爽,保证你射得比谁都快!”他的话里透着恶趣味,手掌轻轻揉捏,激得李志辉身体一颤。
更大的刺激随之而来。张文华的手突然摸上李志辉的胸膛,指尖掐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拧。刺痛夹着怪异的酥麻感让李志辉破口大骂:“妈的!你们搞什么?快他妈住手!”
张文华松开手指,却改为抚摸那发红的乳头,嘿嘿笑道:“小兄弟,瞧你这反应,平时没少让这骚货伺候你吧?”他的嘲笑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却不敢乱动,生怕雷子再加力捏他的睾丸。
趁着李志辉僵住的瞬间,竹竿展开长抽猛插,粗壮的肉棒在后穴进出,发出湿漉的碰撞声。他一面猛干,一面淫笑道:“就是现在!小兄弟,把你的大龟头顶进去,狠狠干这浪货!”他的庞大身躯猛地压下,夏红袖的娇躯像被巨石击中,仆倒在李志辉身上。她的双峰重重压住他的胸膛,汗湿的乳肉弹性惊人,坚挺的乳头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销魂的触感。
李志辉的龟头越过花心,钻进一个幽深的区域,那么紧密、温暖,充满说不出的舒爽。他闭上眼,耳边只有夏红袖神魂散乱的呻吟和喘息。他贪婪地搂住她颤抖的身子,感受这从未触及的梦幻世界。竹竿的猛烈抽插推波助澜,他的龟头与李志辉的硬屌在夏红袖体内交会,挤压出更强烈的快感。
雷子和张文华松开手,退到一旁,目光贪婪地盯着床上的三人。夏红袖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湿滑的触感让李志辉的龟头不断膨胀。他竭力锁住精门,不愿轻易泄出,但竹竿的节奏毫不留情,粗壮的阴囊垂落,与李志辉的柱身磨擦,带来诡异的刺激。
夏红袖突然仰头,甩动汗湿的乌发,喘道:“啊……来吧……你们谁要射在我嘴里?”她的嗓音带着淫靡的渴望,微张的红唇和迷离的眼神撩得男人们一阵骚动。
张大海和张文华几乎同时将鸡巴凑到她面前。夏红袖毫不犹豫地含住张大海的粗壮硬屌,狼吞虎咽地吞吐,喉咙鼓胀变形,嘴角淌下黏液。
李志辉看到这幕,精门再也锁不住。他的龟头猛地膨胀,马眼一阵酥痒,接着一股热精狂喷而出。他试图忍住,但夏红袖阴道内的湿滑颗粒紧紧挤压着他的龟头,让他完全失控。第二股精液紧随而出,喷洒在那个幽深的区域。他忽然明白,这一定是竹竿的巨根今天才开发出的新领域。嫉妒与懊丧涌上心头,想到夏红袖体内最神秘的宝藏竟被这混蛋捷足先登,他恨得牙痒。
李志辉的精液狂喷而出,夏红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湿滑的淫水混杂着黏液,顺着柱身淌落,滴在汗湿的床单上。竹竿在后穴的抽插毫不停歇,粗壮的硬屌次次没入,激得夏红袖的雪臀抖簌不已。她趴跪在李志辉身上,娇躯在两人夹攻下颤抖,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痉挛着,细高跟踢动床沿,发出低低的闷响。
张文华的双腿抖得愈发厉害,声音发颤地哼道:“喔……夏小姐,我的心肝……快把老子每滴精子都吃下去!”夏红袖奋力点头,喉咙发出“咿咿嗯嗯”的闷哼。
张文华亢奋地吼道:“操!真爽!骚货,快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乖……好贱的浪货!”他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李志辉看不到夏红袖舔弄马眼的模样,但从她嘴角溢出的白浊液体和喉咙鼓胀的轮廓,他能想象她的舌头有多忙碌。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淌成一条长线,险些滴到他的脸上。他皱眉侧头避开,胸口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嫉妒又被这淫靡的画面撩拨。
张文华的双腿终于静止,软化的鸡巴缓缓退出,带出一丝黏液。雷子迫不及待地嚷道:“好了!换个姿势,咱们多轮她几回!”他的刺青手臂一挥,黝黑的脸上满是亢奋。
竹竿的巨根“啵”一声从夏红袖的后穴拔出,润滑油混杂着淫水在臀缝间闪着水光。夏红袖如释重负地仆倒在李志辉身上,蜜穴仍在高潮的余波中抽搐,湿漉的穴口微微外翻,泛着晶莹的光泽。
竹竿盯着这幕,鄙夷地啐道:“操!真是个浪蹄子!老子还没射,她又爽翻了!这得是第几次了?”他脸上带着嘲讽,目光扫向众人。
没人接话,夏红袖却喘着粗气,娇声道:“不记得了……太多了……”她的话音断续,透着虚弱,脸颊沾满精液,额头和鼻尖挂着蛛丝般的白浊,原本冷艳的俏脸此刻散发着淫荡的光辉。
张大海调侃道:“啧,这小浪货真会享受!偷偷多爽几次,还不让我们知道!”他的油腻笑声引来一阵低笑。
雷子附和:“瞧她这骚样,恨不得我们再加把劲,把她干到爬不起来!”他的话里透着恶趣味,手掌在夏红袖的胸前流连。
李志辉的心揪成一团,夏红袖这副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淫靡却刺眼。他推开她,翻身下床,鸡巴半软不硬地垂落,带出一丝黏液。雷子瞥了他一眼,赞道:“小兄弟,家伙不错!难怪能搞到这么浪的货色!”他的话里夹着揶揄,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
男人们迅速补位,竹竿涂满润滑油的巨根再次对准夏红袖的后穴,大马金刀地站在床中央,喝道:“这次从正面来!骚货,过来用屁眼骑老子!”
夏红袖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对众人缓缓蹲下,臀缝间的后穴被竹竿的龟头撑开。她发出一声低哼,眼神越过男人们的赤裸腰身,笔直地射向李志辉,凄迷中带着探寻,像在试探他的反应。
李志辉心头一乱,想冲过去将她拖离这淫乱的房间,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他挨到床尾,探头去看,夏红袖的双腿被张大海和雷子架开到极限,蜜穴上方卷曲的阴毛溽湿一片,沿着大阴唇延展,穴口微微张开,泛着水光。这艳丽的禁地风光让男人们的目光更加炽热。夏红袖侧首与竹竿舌吻,脸上未干的精液像敷了一层面膜,半睁的眼眸却不时瞟向李志辉,像在寻找他的存在。
张大海第一个扑上去,架住夏红袖的双腿,老屁股一耸,将鸡巴顶入她的骚屄。几只手同时伸向她的双峰,揉捏得乳头挺立。夏红袖发出苦闷的哼声,张文华趁机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喝:“舔!别他妈停!”她的喉咙鼓胀,嘴角溢出黏液,眼神却再次扫向李志辉,带着一丝玩味的挑衅。
夏红袖的喘息和呻吟一波比一波激烈,男人们的撞击如打桩机,发出清脆又沉重的响声。张大海射精后退开,雷子迅速补位,猛干几下又换人。前仆后继的男人们带着淫笑,在夏红袖两腿间来回换手,像永不满足的饿狼。
李志辉点燃一根烟,靠在床尾,烟雾缭绕中试图麻木自己。他的鸡巴在刚才的高潮后本该疲软,却因夏红袖的娇啼和男人们的丑态再次蠢蠢欲动。他重吸一口烟,站直身子,挺着半硬的屌在床边踱步,寻找切入的空隙。床上一片混乱,他来回走了两圈,仍无容身之处。
雷子突然静止,大口喘气道:“操!这骚屄真他妈耐干!老子的家伙都磨热了,她的淫水还流个不停!”
张文华接口笑道:“所以我说这妞值!一个顶十个窑姐!”
雷子猛地拔出鸡巴,拍了拍夏红袖的脸,嚷道:“来点新鲜的!骚货,给你个机会,一次吃两根鸡巴,敢不敢?”
张大海立刻站到夏红袖右手边,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扳开她的嘴。竹竿扯住她的头发,低喝:“张嘴!别他妈装!”夏红袖皱紧眉头,试图偏头躲避,但避无可避,只能张大嘴巴,眼神因极度不适而显得有些涣散,却又强撑着一丝冷意。
张大海的龟头猛钻而入,与雷子的硬屌挤压在一起,交叉的姿态让夏红袖的脸颊变形。她紧闭双眼,喉咙发出痛苦的闷哼。
雷子嘿嘿笑道:“来,兄弟俩一起顶!看她能不能把龟头全吞下去!”两人同时挺动臀部,夏红袖的嘴角被撑到极限,喉咙鼓胀得吓人。
张文华盯着这幕,调侃道:“操!瞧这骚货,嘴里塞着两根还这么浪!是不是爽得想叫爷爷了?”他的话引来一阵嘻笑。
张大海狂耸臀部,吼道:“贱货就是贱货!老子最爱看她这副骚样!”
夏红袖突然睁开眼,吐出两根鸡巴,喘着粗气望向李志辉,娇声道:“大灰狼,你是不是喜欢我?”她脸上沾满精液,眼神却透着探寻的意味。
李志辉心头一震,深情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夏红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喘道:“那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被他们干?喜欢当绿帽王八?”她的语气带着嘲弄,刺得李志辉脸颊发烫,心如刀割。
李志辉的鸡巴瞬间软化,锐气全失。他呆立在床尾,脑海一片混乱。张大海补位,横冲直撞地干进夏红袖的蜜穴,发出湿漉的碰撞声。
雷子邪笑道:“瞧!这骚货嘴上浪,心里更浪!小兄弟,你还愣着干啥?等着她给你戴更多绿帽?”他的嘲笑像鞭子,抽得李志辉踉跄后退。
他黯然退出主卧室,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扫过桌上散落的啤酒罐和满地的衣物。夏红袖的挑衅和男人们的嘲笑像刀子,剜着他的心。他仰头暗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照亮,他比这群嫖客更不堪,隐藏在欲望中的野兽本性如此肮脏。
内室的狂欢依旧如火如荼,那群欲火焚身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尽的精力与淫词秽语。他们轮番亵玩夏红袖,粗俗的笑声与低吼此起彼伏,夹杂着她断续的呻吟与喘息。李志辉无需亲眼去看,也能想象她的唇舌正忙碌地伺候着男人们,身体在快感与羞辱中沉沦。每当有人亢奋地吼出下流的赞叹,他的胸口便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窒息,但他仍咬紧牙关,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空气中弥漫着啤酒罐的酸涩气味与烟草的呛人味道,客厅的奢华装饰在阳光下显得冰冷而疏离。李志辉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指节泛白。他不知是在为自己的懦弱自责,还是在为夏红袖的堕落寻找一丝借口。她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潮水般涌来,刺得他心头滴血,却又无法逃避。
他僵坐了许久,内室的喧嚣未有丝毫减弱。直到一声轻响,一只黑色蕾丝吊带袜从木门缝隙中被抛出,落在客厅的地毯上,袜沿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在嘲笑他的无能。李志辉的目光落在袜子上,喉咙一紧,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起身,盯着近在咫尺的木门,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内室一片狼藉,夏红袖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双腿被高高架起,身体在男人们的冲撞下起伏。她正侧头为一人舔弄,眼神迷离,似未察觉李志辉的到来。其他男人或站或坐,抽着烟,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胴体,有人还不时伸手抚摸她的胸乳。李志辉扫了一眼,见场面依旧混乱却稍显缓和,便低头跨过地上的衣物与酒瓶,径直走向浴室。
他推开浴室门,拧开冷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试图冷却那股烧得他几乎失控的欲火与屈辱。哗啦的水声掩盖了内室的喧嚣,但他的心却无法平静,耳边隐约传来夏红袖的呻吟与男人们的低笑。浴室的檀香味与外面的烟草酒气格格不入,他闭上眼,试图让自己麻木,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股烧灼的羞耻。
还没等他关掉水龙头,浴室的木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粗俗的笑声涌入。夏红袖被几个男人架着走了进来,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汗光,黑色蕾丝吊带袜仅剩一只挂在左腿上,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的乌黑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脸上沾着未干的黏液,眼神迷离却带着一丝倔强。雷子与张文华架着她的手臂,张大海和张金山跟在后面,竹竿则抱着她的双腿,将她高高抬起,像是展示战利品。
“放我下来!”夏红袖的声音夹着喘息,试图挣扎,但几双大手牢牢控制着她。她被抬到浴室中央的巨大镜子前,背对镜面,双腿被竹竿强行分开,湿润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张大海站在她身侧,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个红印。“看清楚,宝贝,镜子里这骚货是谁?”他咧嘴笑着,手掌又是一拍,力道更重。
夏红袖咬着唇,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扫向镜子。镜中,她的胴体被男人们围住,雪白的肌肤与男人们的赤裸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臀部的红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她犹豫着没开口,雷子却不耐烦,粗壮的鸡巴抵住她的屄口,缓缓摩擦,湿滑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向后靠,想让那硬物深入。雷子却狡黠地退后一步,鸡巴抽离,留下一丝黏液挂在她的穴口。“说啊,镜子里的骚货是谁?她在干啥?”他故意放慢语速,话里带着戏谑。
夏红袖喘息加重,身体本能地追着那份刺激,却只换来空虚。她咬紧牙,低声挤出:“是个婊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丝不甘。
张文华不满意,鸡巴再次抵上她的屄口,龟头在湿润的穴口打转,挑逗得她腰肢轻颤。“不够清楚!再大声点,她在干啥?”他边说边拍了下她的臀部,力道让她的雪臀抖了抖。
夏红袖的呼吸乱了,她又向后靠,试图迎合那根硬物,但张文华同样退开一步,鸡巴擦过她的穴口,留下一阵空虚的酥麻。她终于妥协,声音大了些,带着颤抖:“婊子……她在卖屄……”话音刚落,雷子猛地一顶,粗壮的鸡巴整根没入,撞得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在男人们的控制下微微前倾。
张金山挤到前面,手里拿着莲蓬头,咧嘴道:“给她冲冲,洗干净点才好玩!”他正要拧开水龙头,张大海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嘿嘿笑着:“别!她身上沾着这些,多性感!洗了多没味儿!”他指了指夏红袖胸前与大腿内侧的斑驳黏液,话里透着猥琐的满足。
张金山悻悻放下莲蓬头,目光却黏在她被操弄的身体上。
男人们重新调整姿势,将夏红袖转了个方向,面朝镜子,双腿被雷子和竹竿架得更开,蜜穴完全暴露。雷子站在她身后,鸡巴猛烈抽插,湿漉的碰撞声在浴室里回荡,每一下都伴着她压抑的喘息。张大海站在一旁,手掌不停拍打她的臀部,笑着问:“看清楚没?镜子里这婊子被谁干得这么爽?”夏红袖的目光被迫对上镜中的自己,眼神复杂,嘴角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
李志辉站在喷头下,湿透的头发贴着额头,目光透过水雾,定格在夏红袖被围住的身影上。他的胸口像被重锤砸中,刚要关掉水龙头离开,却听见夏红袖的声音突然拔高:“大灰狼……啊……去车里……帮我拿换洗的……新衣服……”她的话语因雷子的大力顶操而断续,夹着舒爽的呻吟,尾音几乎化成一声浪叫。雷子的抽插毫不留情,撞得她的身体在半空晃动,雪白的臀部泛起层层臀浪。
李志辉愣在原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浴室外的地毯。那件艳红礼服散落在地上,绸缎面料上沾满斑斑点点的白浊痕迹,显然被男人们随手拿去擦拭鸡巴。他心头一紧,想象她被亵玩时那件礼服被随意糟蹋的场景,酸涩与愤怒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哟,绿帽公,去给你的白雪公主拿衣服啊?”张文华瞥见他的动作,咧嘴调笑,引来雷子和张金山的低笑。竹竿拍了拍夏红袖的臀部,附和道:“快去!别让这婊子等急了!”他们的笑声像刀子,刺得李志辉脸颊发烫。他咬紧牙,没理会身后的嘲笑,低头跨过地上的礼服与酒瓶,快步走出浴室,穿过客厅,头也不回地离开总统套房。
浴室内的淫戏仍在继续,夏红袖的呻吟与男人们的低吼混杂着,透过木门隐约传出。李志辉的脚步越来越快,心底的痛楚却愈发深重。
不久后李志辉就坐到路虎车的驾驶座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目光呆滞地盯着车窗外的酒店入口。中午的阳光炽烈,玻璃幕墙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映得他掌心的汗渍更加黏腻。他手里攥着夏红袖提前准备好的换洗衣服,一件白色连衣裙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与楼上那间总统套房内的淫靡气息格格不入。他的心像被撕裂,羞耻、愤怒与心疼交织,让他怎么也鼓不起勇气上楼面对那不堪的场面。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车内的空气愈发沉闷。街边人来人往,几个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从车旁呼啸而过,黄色制服在阳光下晃眼,提醒着他已经在这儿枯坐了太久。他低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衣服,喉咙一紧,终于下定决心,抓起衣物推开车门,步伐沉重地走向酒店大堂。
电梯缓缓上升,数字跳动的“叮”声像在敲击他的心。37层的走廊安静得诡异,厚重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只剩他急促的呼吸。总统套房的大门半掩着,里面空荡荡的,酒瓶与烟蒂散落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汗液的刺鼻气味。沙发上的褶皱与地上的斑驳痕迹无声诉说着刚才的狂欢,但夏红袖与那些男人的身影早已不见。
李志辉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向浴室。浴室门紧锁,木门上嵌着雕花玻璃,透不出任何光线。他敲了敲门,声音低沉地喊:“小红帽?你在里面吗?”无人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他又用力敲了几下,喊声更大了些:“红袖!开下门!”依旧没有动静,隐约的滴水声从门缝传来,像是浴缸在漏水。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李志辉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转身抓起房间的电话,拨通前台,声音带着颤抖:“我是37层总统套房的客人,浴室门锁住了,里面可能有人,麻烦安排人来开门,快!”前台礼貌地应下,承诺立刻派人上来。
等待的几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李志辉在浴室门前来回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那件白色连衣裙,指节泛白。终于,一名身着深灰色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员带着工具赶到,熟练地撬开门锁。木门“咔哒”一声打开,一股混杂着檀香与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工作人员愣在原地,李志辉也僵住了,眼前的一幕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夏红袖斜倚在浴缸边,像是睡着了,头微微侧倾,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她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眉眼如画,唇瓣微微张开,带着一种清纯到极致的安详,仿佛不染尘埃的仙子。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长睫轻颤,鼻尖上挂着几滴水珠,像是刚从梦中醒来的少女。
然而,这份美貌却被她身下的景象衬得无比下贱。她的胴体赤裸,蜷缩在浴缸边的白色瓷砖上,胸前与大腿内侧淌着斑驳的白浊,黏稠的精液顺着肌肤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泽。黄色的尿液在她小腹与腿根间流淌,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湿透了仅剩的那只黑色蕾丝吊带袜。她的身体被黑色记号笔涂满侮辱性的文字,“妓女”“婊子”“贱货”歪歪斜斜地写在她的乳房、腰侧与大腿上,字迹粗糙,像是在嘲笑她的堕落。
浴缸里水迹未干,几滴白浊漂浮在水面上,显然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地上的白色毛巾皱成一团,沾满了同样的污渍,像是被随意丢弃的证据。夏红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黏液,衬得她那张清纯的脸庞更加触目惊心,美貌与下贱交织成一幅残忍的画卷。
酒店工作人员呆立在门口,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移开视线,尴尬地低声道:“先生,需要……需要我叫人帮忙吗?”李志辉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夏红袖身上,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想冲过去抱起她,擦掉她身上的污秽,却又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
他久久反应不过来,脑海中闪回她穿着艳红礼服下楼时的冷艳,闪回她被男人们轮番亵玩时的呻吟,闪回她叫他“大灰狼”时那夹着浪叫的声音。眼前的她,像是被彻底摧毁的玩偶,美得让人心碎,却又贱得让人无法直视。他攥着那件白色连衣裙,指尖几乎要将布料捏烂,心底的酸涩与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李志辉猛地回过神,胸口像被烈焰炙烤,他转头瞪向呆立在门口的酒店工作人员,喉咙里挤出一声怒吼:“滚!”声音低沉却充满压抑的愤怒,震得工作人员一愣,慌忙低头退了出去,浴室门被轻轻带上,只剩他与夏红袖的呼吸在寂静中交错。他站在原地,目光再次落在她那张清纯却沾满污秽的脸上,心如刀绞,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电梯的金属门缓缓合拢,发出轻微的“叮”声。李志辉恍恍惚惚地站在电梯里,脑子里一片混沌,耳边只有电梯运行的低鸣。夏红袖站在他身旁,已换上那件白色连衣裙,裙摆轻盈地垂至膝盖,薰衣草的清香掩盖了浴室里的腥臊气味。她的长发重新梳理整齐,脸上化了淡妆,唇瓣涂着浅粉色唇膏,恢复了往日的清纯模样,仿佛刚才的淫靡场景只是场噩梦。
她轻轻挽着李志辉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上,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颈侧,带着几分亲昵。她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笑意:“大灰狼,饿了吧?咱们去楼下餐厅吃点东西。”李志辉没有回应,目光空洞地盯着电梯面板上的数字,脑子里却不断闪回浴缸边她被玷污的身体,那些侮辱性的字迹像烙印般烧灼着他的神经。
电梯门打开,酒店一楼的大堂人来人往,午餐时间的喧嚣扑面而来。他们走进餐厅,服务员引着他们到靠窗的位子坐下。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上,餐具反射出细碎的光芒。夏红袖点了一份沙拉和意面,语气轻松地跟服务员聊了几句,李志辉却机械地翻着菜单,点了份牛排,连自己点了什么都没记住。
餐厅里人声鼎沸,邻桌的食客低声交谈,偶尔夹杂着笑声。李志辉低着头切牛排,手上的动作僵硬,刀叉碰撞盘子发出轻响。他的余光却捕捉到不远处一桌年轻男人正朝他们这边偷瞄,眼神暧昧,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他们低声嘀咕着什么,其中一个模仿着女人的呻吟,引来同伴的窃笑。声音虽小,却像针扎进李志辉的耳膜,他的手一顿,刀叉停在半空,胸口又涌起那股熟悉的屈辱。
夏红袖似乎没察觉异样,优雅地叉起一小块西兰花,侧头看向李志辉,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戏谑:“大灰狼,刚才看我被他们弄,爽不爽?是不是特喜欢当绿帽王八的感觉?”她说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像是故意在刺他。
李志辉的喉咙一紧,手里的刀叉几乎握不住。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张清纯的脸在阳光下美得毫无瑕疵,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可他的脑海里却挥之不去她被尿液与精液玷污的画面,那些“婊子”“妓女”的字迹仿佛还刻在她身上。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嗯”,随即低下头,继续机械地切着牛排。
夏红袖轻笑一声,没再追问,慢条斯理地吃着沙拉,偶尔用纸巾擦拭嘴角,动作优雅得像个名媛。餐厅的喧嚣仍在继续,那些偷瞄他们的食客已经转向别的话题,但李志辉的心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笼子里,沉重得无法挣脱。他嚼着牛排,味同嚼蜡,耳边是她的轻笑与餐具的碰撞声,眼前却全是浴室里那香艳又下贱的一幕,挥之不去。
餐厅的午餐草草结束,李志辉与夏红袖并肩走向酒店大堂的前台,准备退房。大堂里人来人往,行李车的滚轮声与低语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夏红袖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步伐略显迟缓,裙摆随着走动轻轻晃动,掩盖了她腿间的红肿与不适。她的手臂依然挽着李志辉,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仿佛楼上的淫靡狂欢从未发生。
前台小姐礼貌地接过房卡,开始办理退房手续。李志辉站在一旁,目光低垂,盯着大理石台面上的纹路,心神不宁。他低声嘀咕,带着几分不解与烦躁:“为什么是我们来退房?他们人呢?”声音不大,却透着压抑的愤怒。
夏红袖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故意提高音量,语气轻佻却清晰得让前台小姐听得一字不落:“还能去哪儿?那些男人轮着干完我,爽够了就拍拍屁股走了呗!他们才不管这些,押金还得咱们来退。”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李志辉的手臂,像是安慰,又像是戏弄。
李志辉的脸色瞬间僵住,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哑口无言。他瞥向前台小姐,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一下,抬头时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震惊。夏红袖却像没察觉,继续用那轻快的语气说道:“人家为了给你这绿帽王八看个过瘾,都被干得红肿了,走路都疼得要命。你说,你是不是得抱我出去啊?”
这话一出,前台小姐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最初的惊讶转为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在李志辉身上扫过,像在打量一个不堪的笑话。她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低头继续操作电脑,敲击键盘的声音格外刺耳。李志辉只觉得脸颊发烫,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羞耻感烧得他几乎站不住。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退房手续很快办完,前台小姐将押金退还,递回一张单据,声音冷淡:“已经处理好了,欢迎再次入住。”李志辉接过单据,头也没抬,匆匆塞进口袋。
夏红袖却笑吟吟地朝前台小姐道了声谢,然后拽了拽李志辉的袖子,声音娇软:“大灰狼,抱我出去吧,腿真的疼得走不动了。”
李志辉咬紧牙关,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看了她一眼,她那张清纯的脸在灯光下美得晃眼,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像是无辜的少女,可她的话却像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尊严。他没说话,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动作僵硬却小心翼翼,避免碰到她可能红肿的部位。夏红袖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胸口,裙摆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的小腿,在大堂的灯光下晃得刺眼。
周围的视线像针一样扎来,几个路过的客人低声议论,服务员推着行李车经过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李志辉抱着夏红袖,低头快步穿过大堂,步伐急促得像在逃离。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透过薄裙传来,薰衣草的香气混杂着她身上残留的淡淡汗味,提醒着他她刚刚经历了什么。他的心又酸又痛,羞耻与心疼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推开酒店的旋转门,午后的热浪扑面而来,李志辉抱着夏红袖走向路虎车,头也不回,仿佛身后的大堂里,那些鄙夷的眼神还在追着他。他将她小心放在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坐下,双手握住方向盘,却迟迟没有发动引擎。夏红袖侧头看着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像是满意这场羞辱的余韵。李志辉的目光却定在前方,喉咙紧得发不出声,只觉得胸口那团火,怎么也熄不灭。
————————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李志辉的卧室里,勾勒出床头柜上手机屏幕的微光。他裹在被窝里,空调的冷气让房间有些凉,却掩盖不了他心头的躁热。习惯性地,他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点开了微信,目光落在“小红帽”这个熟悉的昵称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进了夏红袖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动态是几个小时前发的,照片里夏红袖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学校宿舍楼下,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笑容清纯得像个普通大学生。旁边的林青轩搂着她的肩膀,笑得阳光灿烂,背景是校园里的梧桐树,绿意盎然。配文简单:“安全到校,新的开始!”
李志辉盯着照片看了许久,胸口的紧绷终于稍稍松懈,仿佛她真的从中午那场淫靡的噩梦中抽身,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丝苦笑,心底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长舒一口气,指尖滑动准备退出,却不小心点到了消息栏。聊天记录瞬间弹了出来,屏幕上赫然是他最不想面对的画面。那是夏红袖下午在车上发给他的照片,时间戳显示是中午他去车里拿衣服时。她用一只手遮住眼睛,露出的半张脸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照片里的她赤裸着上身,胸前与锁骨上用黑色记号笔写着“婊子”“贱货”等字迹,字迹歪斜,透着粗暴的凌辱感。背景是几条粗壮的男人的腿,肌肉紧实,汗毛浓密,占据了画面的大半。一束黄色的尿液从她头顶淋下,淌过她的发丝与肩膀,黏稠的白浊混杂其中,顺着她的肌肤滑落,画面肮脏又淫靡,像一记重拳砸在李志辉的心口。
他的呼吸一滞,手指僵在屏幕上,像是被定住。照片里的她,美貌与下贱交织,像是故意要刺痛他的神经。他想划走画面,却像被蛊惑般,目光无法移开。脑海里闪回中午浴室里的场景,她斜倚在浴缸边,清纯的脸庞沾满污秽,身上同样写满侮辱的字迹。耳边仿佛又响起她轻佻的笑声,叫他“绿帽王八”,还有前台小姐鄙夷的眼神,那些画面像潮水般涌来,烧得他胸口发烫。
李志辉的眼角不自觉地湿润了,一滴泪水滑过脸颊,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那张照片。他猛地关掉屏幕,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捂住脸,试图压住心底的酸涩与屈辱。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夜色更深了,可他的心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尽的深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夏红袖的笑脸与那张肮脏的照片在他脑海中交替浮现,像一把刀,反复割着他的尊严与感情,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
在这深沉的夜里同样无法入睡的人不止一人。林青轩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宿舍里的风扇吱吱作响,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晃动。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是因为心绪复杂,而是脚踝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
下午,夏红袖刚到学校时,林青轩就迫不及待地赶到校门口迎接。听说她之前崴了脚,虽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走路却还是有些不利索,他心疼得不行,特意跑去校外的药店买了止痛贴,打算让她好好养着。阳光下,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容清纯得像一汪春水,裙摆随着步伐轻晃,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臀部的曲线。他提着她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上宿舍楼,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她身上。那一扭一扭的步伐,带着少女的灵动与风情,让他看得心跳加速,忘了脚下的台阶。
结果不出意外,他在楼梯上绊了一跤,行李箱哐当一声滚下去,他的脚踝也狠狠扭了一下,疼得他当场倒吸一口凉气。夏红袖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坐下,蹲在他面前检查他的伤势。那一刻,她低头时,裙领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春光乍泄,晃得他脸颊发烫,连脚痛都忘了。她皱着眉,语气嗔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盯着哪儿看呢?”说着,她从他手里拿过止痛贴,撕开包装,动作轻柔地贴在他的脚踝上,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暖得他心头一颤。
现在已是深夜,林青轩翻身坐起,脚踝的疼痛又开始作祟,止痛贴的药效似乎过了。他叹了口气,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昏黄的灯光洒在桌上,照亮一堆课本和药盒。他小心翼翼地撕下旧的止痛贴,皱着眉重新贴上一片,清凉的药味在空气中散开,稍稍缓解了刺痛。他靠在床头,揉了揉酸胀的脚踝,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下午的画面。
夏红袖蹲在他面前时,那双专注的眼睛,清纯得像不染尘埃的湖水,睫毛轻颤,像在诉说她的关心。她的手指轻按他的脚踝,动作温柔却带着几分笨拙,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阳光从宿舍楼的窗子里洒进来,勾勒出她侧脸的柔和轮廓,连发丝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还有那无意间露出的春光,白皙的锁骨与微微敞开的领口,像一幅画,美好得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林青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脚踝的疼痛似乎都轻了不少。他靠着枕头,目光落在宿舍天花板上,想着她下午帮他揉脚时的模样,想着她笑嗔着说他“笨蛋”的语气,心底涌起一股满足的暖意。脚痛算什么?能让她这么关心,能近距离看到她的风情,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他甚至有点庆幸自己摔了那一跤,不然哪能有这样的回忆?
他重新躺下,关掉台灯,宿舍重归黑暗。风扇还在吱吱作响,脚踝的疼痛隐约还在,但林青轩的心却像被阳光填满,暖洋洋的。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夏红袖的笑脸,带着这份满足,渐渐沉入梦乡。
第十五章 校花女友水库露营钻芦苇丛被双男轮番内射,主动舔精迎合羞辱,男友忙着拎鱼炫耀战利品还温柔摘草屑以为她摔倒
G大校门口,午后阳光洒在宽阔的马路上,梧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校门外的灰白色围墙低调而现代,几根简洁的立柱点缀其间,透出大学特有的青春气息。
路边奶茶店飘来甜香,混杂着煎饼摊的油烟味,空气里弥漫着学生们的笑闹声。每到下午,这里就成了学生出行的枢纽,背着包的年轻人三三两两,或等车或闲聊,热闹得像个街头集市。
男生们尤其容易被路过的漂亮女生吸引,眼神总是不自觉地追逐,带着青春独有的躁动。
几个男生站在路边,背靠着一棵梧桐树,低声议论着什么。
穿白T恤的男生眼神飘忽,盯着不远处一个女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压低声音,冲旁边的同伴说:“快看,风把她外套吹起来了,那腰细得跟漫画里似的。”
戴眼镜的男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推了推鼻梁,嘴角一抽,声音更低:“腰有什么好看,你没见那双腿?笔直又白,模特都没这比例。”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假装刷视频,眼神却黏在她身上。
短发男生嗤笑一声,抱着胳膊,语气里带着点炫耀:“你们俩处男懂个屁,那屁股才叫绝了,翘得跟蜜桃似的,轻轻一撞都能弹回来。”
他斜眼瞟了白T恤男生一眼,见对方裤子鼓起一块,忍不住嘲道:“啧,枪都压不住了?看黄片都没见你这么夸张。”
白T恤男生脸一红,反瞪回去,声音有点急:“黄片是屏幕,能跟真人比?她走路那味儿,隔着老远都能让人腿软。”他咽了口唾沫,眼神又飘过去,像是怕错过什么。
那个女孩正是夏红袖,站在校门口的树荫下,背着双肩包,淡粉色小吊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肩颈,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防晒外套,风一吹,衣摆轻轻扬起,露出细腻的腰线。
她的短裙堪堪盖住大腿根,修长的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脚上一双白色板鞋,青春气息浓得像幅画。
她低头翻着手机,察觉到不远处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没在意,却故意侧过身,假装整理背包。
她弯下腰,裙摆顺着动作往上滑,浑圆的臀部在布料下勾勒出紧致的弧度,像是熟透的水果,引得几个男生呼吸一滞。
短发男生低声骂了句:“靠,这弧线……”他没说下去,眼神却像被钉住。
夏红袖心底暗笑,知道他们大概猜不到,裙下还有更好的风光,那条丁字裤勒得她腿根微麻,薄薄的布料包裹着敏感的嫩肉,稍一摩擦就让她心底泛痒。
谁也不会想到,这位绝美如校花的女神,纯净的外表与曼妙身姿下,藏着一颗沉溺于淫乱的灵魂。
她沉醉于将这具无暇的肉体献给陌生人肆意亵渎,享受被羞辱的极致快感,甘愿化作人尽可夫的骚货。
曾经幻想他人染指她身体的扭曲渴望,如今在她主动的放荡中成真,每一次下贱的迎合都让她心底的快感如狂潮般汹涌。
她直起身,甩了甩头发,阳光在她锁骨上跳跃,泛起一层细腻的光泽。
李欣然戳了戳她胳膊,笑着说:“红袖,你站这儿跟拍杂志封面似的,害我都不好意思了。”
陈雨桐在一旁点头,揶揄道:“就是,校门口都成你的秀场了,瞧那几个男生,眼睛都直了。”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懒懒地说:“有吗?我站得腿都酸了,车怎么还不来。”她语气随意,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那几个男生,见他们还在偷瞄,心底的满足感像水纹般荡开。
一个穿篮球服的男生终于鼓起勇气,走过来,挠了挠头,脸上堆笑:“嘿,美女,你们这是去哪儿?我们滴滴快到了,太阳挺晒的,要不一起?”他视线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忍不住往下瞟,落在她露出的小片锁骨上。
夏红袖微微一笑,声音清甜:“谢谢,不用了,我男朋友待会儿就到。”她拒绝得干脆,语气却软得让人不觉得冷漠。
篮球服男生讪笑了下,退回去,嘴里嘀咕:“有男朋友还这么勾人,命真好。”
不远处,一辆比亚迪宋PLUS缓缓驶来,车窗降下,林青轩探出头,冲她喊:“红袖,上车!”他穿着灰色短袖,左脚还包着纱布,笑得阳光灿烂。
夏红袖冲李欣然她们招招手,背包一甩,朝车走去,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路边几个男生的目光追着她,像被磁铁吸住。
副驾驶的郑之财推了推眼镜,笑着说:“红袖,今天这打扮够亮眼啊,青轩你得看紧点。”他语气半开玩笑,眼睛却在她上车时露出的腿根多停了一秒。
林青轩哈哈一笑,发动车子:“那是,我家红袖走到哪儿都是焦点。”他语气里满是骄傲,丝毫没察觉夏红袖上车时,裙子被座椅蹭得又往上滑了一寸,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
后排已经坐了秦天柱,他靠在窗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T恤,腿敞得老大,占了半个座位。见夏红袖上车,他咧嘴一笑:“红袖,今天够青春啊,坐我旁边不嫌挤吧?”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眼神在她吊带边缘扫了扫,带着点惯有的油滑。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笑得漫不经心:“秦天柱,你腿收收,我可不想被你挤得没地儿放脚。”她大大方方坐到他旁边。
李欣然和陈雨桐跟着挤进来,五个人的重量让后排有点拥挤,夏红袖夹在中间,裙摆下的腿不小心蹭到秦天柱的膝盖,粗糙的触感让她心底一痒。
李欣然靠着另一边,探头说:“青轩,天池水库真有小红书上那么漂亮吗?我看照片都美翻了!”她声音兴奋,手里还拿着手机翻照片。
林青轩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欣然,放心,照片没P,水库那边风景绝对靠谱。我还带了钓具,到时候给你俩拍几张大片。”他顿了顿,拍了拍方向盘,“还好伤的是左脚,开车没问题,就是得悠着点。”
陈雨桐挤在李欣然旁边,笑着说:“欣然,你得教我摆pose,我老拍出来跟游客照似的。”她推了推李欣然,车厢里笑声一片。
夏红袖听着她们的笑闹,手指轻轻摩挲着裙摆,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身上,吊带下的锁骨泛着光,细腻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她的手指随意搭在膝盖上,指甲轻轻刮过裙摆,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车子驶出G市大学城,沿途风景逐渐从喧嚣的城市转为郊外的宁静。窗外,成片的荔枝林在阳光下闪着绿光,偶尔有几只白鹭从田间掠过,远处的山峦轮廓模糊,像蒙了层薄纱。
夏红袖靠在后排座椅上,手肘搭着车窗,微风吹得她发丝轻晃,吊带下的肩头在光影间若隐若现。
车厢里,李欣然还在刷着手机,哼着歌,陈雨桐则跟林青轩聊着水库的攻略,气氛轻松得像春游。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拐进一条窄路,路牌上写着“绿洲花园”。这是天池水库附近的一个小区,彩色的楼房在夕阳下泛着暖光,路边还有几家卖烧烤食材的小店。
林青轩放慢车速,找了个空地停下,扭头说:“到了,前面是土路,车开不上去,咱们得走一段。”
夏红袖推开车门,伸了个懒腰,吊带被拉扯得露出半截腰线,细腻的皮肤在夕阳下晃得刺眼。她瞥了眼不远处的土路,笑着说:“青轩,你这脚行不行啊?别半路瘸了。”
林青轩跳下车,左脚的纱布有点脏了,他拍了拍裤子,咧嘴道:“没事,左脚又不用踩油门,扛点东西没问题。”他打开后备箱,拖出帐篷和烧烤炉,递给郑之财一袋炭,“老郑,拿好,别撒了。”
秦天柱已经下了车,背着个大包,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吊儿郎当地说:“红袖,欣然,雨桐,美女们轻装上阵啊,重活交给我们爷们儿。”他冲夏红袖挤了挤眼,眼神在她露出的锁骨上多停了半秒。
李欣然翻了个白眼,拎起一袋零食,哼道:“秦天柱,少贫嘴,帐篷那么大,你一个人扛得动?”她甩了甩马尾,朝陈雨桐使了个眼色,“雨桐,咱俩拿天幕,省得他又偷懒。”
陈雨桐笑着点头,接过天幕的收纳袋,边走边说:“欣然,你说这水库的水真有网上那么蓝吗?听说是个废弃采石场,水深得吓人。”
夏红袖没急着拿东西,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腿根的丁字裤勒得她有点痒。她随手拎了个折叠椅,笑着说:“雨桐,深点才好看,拍出来像翡翠。”
一行人沿着土路往上走,路面坑坑洼洼,混着碎石和干泥,踩上去嘎吱作响。夕阳斜照,路边的野草被风吹得低伏,远处的水库已经露出一角,湛蓝的水面像块宝石,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林青轩一手拎着烧烤炉,一手抱着帐篷袋,走得有点吃力,左脚不敢太用力,额头渗出细汗。
走了十来分钟,他终于停下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喘着气说:“靠,这路太颠了,我得歇会儿。”他揉了揉左腿,纱布下的伤口隐隐作痛,脸色有点白。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语气软乎:“青轩,早跟你说别逞强,东西给我吧。”她把折叠椅递给李欣然,蹲下来想拿烧烤炉。
秦天柱赶紧走过来,拍了拍林青轩的肩,笑着说:“青轩,你歇着,我来搞定。”他弯腰把烧烤炉和帐篷袋叠在一起,抬头冲夏红袖喊:“红袖,过来搭把手,老郑那家伙抱着一堆炭,走得跟乌龟似的。”
郑之财在后面听见,推了推眼镜,没好气地说:“秦天柱,你试试抱二十斤炭,乌龟都比我快。”他怀里还夹着两瓶矿泉水,走得摇摇晃晃。
夏红袖笑着走过去,弯下身帮秦天柱抬帐篷袋。她的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运动时布料往下滑,露出深深的乳沟,白皙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光,像是要溢出来。
秦天柱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片沟壑上,喉结滚了滚,手上的力道都松了半分。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抬着帐篷袋往前走,语气随意:“秦天柱,你力气不是挺大的吗?怎么抬个帐篷还晃?”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藏着点戏谑。
秦天柱干咳一声,赶紧收回视线,咧嘴道:“晃啥,我这不是怕压着你嘛。”他故意把帐篷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胳膊却不小心蹭到她的手背,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底一紧。
李欣然在前面听见,回头喊:“红袖,你俩快点啊,雨桐说水库边有块平地,适合搭帐篷!”她挥了挥手,夕阳在她脸上镀了层金光。
陈雨桐已经走到前面,手里拿着天幕,冲大家喊:“这儿风不大,赶紧的,搭好帐篷还能拍几张夕阳!”她声音清脆,带着大学生的活力。
夏红袖应了一声,直起身,吊带又滑下来半寸,露出肩头的细腻皮肤。她没急着拉衣服,笑着对秦天柱说:“走吧,别让欣然她们等急了。”
她抬着帐篷往前走,步伐轻快,裙摆在风中晃出诱人的弧度。
林青轩坐在路边,喝了口水,冲他们喊:“红袖,慢点,别摔了!”他语气温柔,丝毫没察觉秦天柱的目光还在夏红袖身上游走。
一行人继续往水库走去,蓝得发亮的水面越来越近,周围的空气带着点潮湿的清凉。夏红袖的背心被汗水打湿,贴着腰线,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夕阳渐渐沉入水面,天池水库的湛蓝水色被染上一层金红,空气里混着泥土和湖水的清凉气息。
岸边草地上,帐篷和天幕星星点点,年轻人三五成群,有的在玩水,有的架着烧烤炉,笑声和吉他声在风中飘荡。
天气还带着白天的余热,不少人脱了鞋在水边嬉戏,不过带小孩的家庭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拖着凉席和折叠椅往绿洲花园的方向走,天色渐晚,留下的多是大学生和年轻情侣。
夏红袖和李欣然、陈雨桐先跑到水边,找了块平坦的草地拍照片。
李欣然举着手机,摆了个侧身的姿势,裙子被风吹得飞扬,笑着喊:“红袖,快帮我拍一张,背景要带水!”她甩了甩马尾,活力十足。
夏红袖蹲下来,调整手机角度,阳光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她笑着说:“欣然,头再侧一点,眼神看远方,超美!”她按下快门,拍完递过去,起身时短裙微微扬起,露出修长的大腿,引得不远处几个男生多看了两眼。
陈雨桐接过手机,迫不及待地说:“红袖,到我了!我要站水边那种感觉!”她跑到湖边一块平滑的石头上,小心翼翼地站稳,摆了个双手叉腰的姿势。
夏红袖走过去,帮她拍了几张,镜头里的陈雨桐笑得明媚,水面倒映着她的身影,像幅清新的画。
拍完单人照,三人凑在一起合影。夏红袖站在中间,淡粉色吊带背心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防晒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细腻的锁骨。她搂着李欣然和陈雨桐,笑得甜美,夕阳在她身后晕开一圈光环。
几个路过的男生忍不住放慢脚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直到被同伴推着往前走。
拍完照片,李欣然看了眼手机,满意地说:“红袖,你这技术可以开摄影课了!走,回去帮他们搭帐篷,别让青轩偷懒。”
夏红袖笑着点头,甩了甩头发,跟着她们往帐篷的方向走。她的步伐轻盈,短裙随着动作晃出诱人的弧度,草地上几个正在收拾渔具的大叔不自觉地抬头,眼神在她腿上停了半秒。
帐篷区已经初具雏形,秦天柱和郑之财正忙着敲地钉,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林青轩因为脚伤被安排坐着,压着天幕的边角,防止被风吹跑。
他低头刷着手机,无聊地翻了翻夏红袖刚发到群里的照片,眼神在她清纯甜美的笑脸上多停了几秒,心底涌起一股悄然的满足。
夏红袖走过来,蹲在他旁边,声音软乎:“青轩,坐这儿无聊不?要不我陪你去水边再拍几张?”她歪着头,吊带背心下的肩头泛着光,像是刚剥开的荔枝。
林青轩眼睛一亮,咧嘴道:“行啊,我正想给你拍几张大片!”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左脚小心地避开用力,拎起夏红袖的手机,“走,水边光线好,拍出来肯定美。”
秦天柱听见,抬头喊:“青轩,你那脚悠着点,别拍两张就瘸了!”他手里的锤子敲得砰砰响,冲夏红袖挤了个眼,笑得有点油滑。
夏红袖没理他,笑着拉林青轩往水边走。她的防晒外套在走动时滑到臂弯,露出纤细的腰线,引得几个路过的男生频频回头。
林青轩跟在她身后,目光在她晃动的裙摆上多停了半秒,心底那股隐秘的兴奋悄然升起,像是期待着什么。
水边的人比刚才少了一些,但仍有不少年轻人在玩水或拍照。对岸聚集了一群外国游客,几个穿比基尼的洋妞在水里嬉笑,火辣的身材吸引了不少目光。
夏红袖站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夕阳在她身后晕开一圈暖光,湛蓝的湖水映着她的身影,像一幅流动的画。
林青轩举起手机,蹲下来找角度,笑着说:“红袖,咱换个风格,衣服稍微调整下,拍点性感的!”他语气随意,像是随口一提,眼神却带着点期待。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温软:“行,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她站直身子,任由林青轩走过来,手指勾着她的吊带背心,轻轻往下一拉。原本只露出一点乳沟的背心被拉低,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脯,两团饱满的弧度在布料下呼之欲出。
腰部的布料被他顺手扎紧,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线。
这一调整,夏红袖的气质从清纯校花瞬间变得火辣撩人。她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胸前的沟壑深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青轩退后一步,举起手机,嘴角微微上扬,心底那股悄然的快感愈发强烈。他知道,周围的目光已经开始在她身上聚集。
不远处,几个在水边收拾渔具的男人停下动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夏红袖。
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走着走着,目光被她胸前的白皙吸引,一脚踩进水里,扑通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水花溅了一身。
他的同伴哄笑成一团,有人拍着大腿喊:“老王,你这是看美女看傻了吧?水都分不清了!”
花衬衫男人爬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尴尬地骂道:“笑个屁,谁让那妞长那么辣!”他又偷瞄了夏红袖一眼,喉结滚动,眼神里满是惊艳。
夏红袖像是没听见,微微侧身,摆了个手撑石头的姿势,胸前的弧度更加突出。她冲林青轩笑:“青轩,拍好了没?这石头硌得慌。”她的声音甜美,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引得周围几个男人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林青轩按下快门,笑着说:“拍好了,超美!再来两张,换个角度!”他走过去,假装帮她整理头发,手指在她肩头轻碰,触感柔滑得让他心跳快了半拍。
他知道,那些男人的目光正黏在她身上,这让他既骄傲又兴奋,像是把一件珍宝展示给所有人。
拍完几张,夏红袖直起身,笑着说:“行啦,青轩,回去吧,欣然她们该等急了。”
她拉起防晒外套,随意披在肩上,胸前的布料却没拉回去,依旧露出大半白皙的弧度。
她转身往帐篷区走,裙摆晃出轻快的节奏,身后几个男人的目光追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草丛间。
林青轩跟在她身后,低头翻着刚拍的照片,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夏红袖的背影在夕阳下曼妙无比,他心底那股隐秘的满足像湖水般荡漾,期待着今晚的露营能有更多“风景”。
帐篷区里,烧烤炉被摆在草地上,郑之财蹲在一旁,熟练地撕开一包酒精块,丢进炉底。火柴划过,蓝色的火焰蹿起来,带着淡淡的酒精味。
他抬头冲秦天柱喊:“老秦,炭递过来,叠上去就行。”
秦天柱拎着一袋炭,懒洋洋地走过来,抓了几块扔进炉里,炭块在火焰上吱吱作响。他拍了拍手,咧嘴道:“这活儿简单,烧起来就等着吃吧。”
林青轩坐在折叠椅上,左脚的纱布被草屑弄得有点脏,他看着炉子,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拎起旁边的渔具包。
“就这样放着,炭一会儿就着了。等火旺了咱们再回来烤东西。”他冲大家挥挥手,语气兴奋,“我先去钓两条鱼,晚上给你们加餐!”
李欣然正铺着野餐垫,抬头笑:“青轩,你那脚行不行?别钓半天鱼没抓到,自己掉水里了。”
林青轩哈哈一笑,拍了拍渔具包:“放心,鱼没跑的。红袖,走,陪我去挑个好地方!”他冲夏红袖招招手,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夏红袖放下手里的水瓶,笑着站起身,吊带背心在夕阳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胸前的弧度依旧醒目。她慢悠悠地说:“行吧,青轩,别让我白跑一趟啊。”
她甩了甩头发,跟在他身后,短裙随着步伐轻晃,引得旁边几个正在搭帐篷的男生偷瞄了几眼。
两人沿着水库的岸边走,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像撒了一层碎金。岸边的草丛里夹杂着几朵野花,风一吹,带来芦苇的清香。
夏红袖的板鞋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林青轩故意放慢脚步,带着她绕过水库的大半圈,路过一处热闹的区域,几个外国游客正在水边嬉戏,穿比基尼的洋妞笑声清脆,身材火辣,吸引了不少目光。
夏红袖走过时,几个男人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在夕阳下白得晃眼,淡粉色吊带紧贴着她的曲线,胸前的饱满与洋妞的丰腴相比毫不逊色,而她的脸庞更是带着东方女性的精致,完胜那些大洋马。
一个背着登山包的男生不小心撞到同伴,低声嘀咕:“这妹子比对岸那群还正,脸长得跟画似的。”
林青轩瞥了眼那些目光,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他故意放慢步伐,让夏红袖走在前面,裙摆晃动的弧度像是在勾引路人的视线。
他笑着说:“红袖,这边人多,咱再往前走点,找个安静的地方。”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温软:“青轩,你这是要绕地球一圈啊?”她语气里带着点撒娇,步伐却没停,腿根的丁字裤随着走动微微摩擦,带来一阵隐秘的刺激。
两人终于在水库一角停下,这里靠着一片茂密的芦苇,远离了嬉水的人群,湖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芦苇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夕阳的最后一点光晕映在水面上,像是流动的画。
林青轩放下折叠凳,拍了拍手:“这儿不错,水深,鱼肯定多。”
夏红袖随手把渔具包放在地上,笑着说:“青轩,你这选地方的眼光还行。钓不到鱼可别怪我。”她蹲下来,帮他整理鱼线,吊带背心微微前倾,胸前的白皙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刺眼。
林青轩打开渔具箱,掏出一小罐鱼饵,笑着说:“放心,鱼跑不了。”他舀了点鱼饵抹在鱼钩上,手指沾了点腥味,动作熟练又专注。
湖边的风吹过,带着点凉意,夏红袖的发丝被吹得贴在脸颊,她随手拨开,眼神扫过林青轩,心底暗笑。他这绕路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林青轩装好鱼饵,甩了甩鱼竿,试了下手感,扭头说:“红袖,坐这儿陪我等会儿,鱼上钩了我让你拉第一杆。”他拍了拍旁边的凳子,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半秒,像是期待着什么。
夏红袖笑着坐下,腿微微交叠,裙摆下的皮肤在昏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她懒懒地说:“行,青轩,我就看你这钓鱼的本事了。”她的声音软乎,带着点调笑。
芦苇后的湖水映着她的身影,曼妙得像一幅禁忌的画卷。
远处,帐篷区的火光已经亮起,烧烤炉旁隐约传来笑声。
夏红袖侧头看去,郑之财和陈雨桐正围着折叠桌忙活,桌上摆着切好的肉块和蔬菜,腌料的香味随风飘来。郑之财拿着竹签,认真地把肉串起来,陈雨桐在一旁帮忙,偶尔低声说笑,动作麻利得像老手。
李欣然盘腿坐在野餐垫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她一边刷视频一边哼着歌,手里还捏着一瓶冰可乐,懒散得像只晒太阳的猫。
秦天柱无所事事地在帐篷边晃悠,踢了踢地上的草,手里拿了根树枝甩来甩去,最后朝水边走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一阵哗哗的水声突然传来,打破了湖边的安静。
林青轩皱眉转头一看,芦苇旁站着一个穿大花衬衫的男人,双臂满是刺青,正背对他们朝水里撒尿。男人晃了晃身子,毫不遮掩,甚至转过头甩了甩下身,动作肆无忌惮。
林青轩脸色一沉,瞥了眼旁边的夏红袖,心底涌起一股不爽。他站起身,语气冷硬:“喂,你有没有点素质?别人在这钓鱼,你吵就算了,有女生在这你还这样?”
花衬衫男人一愣,像是没料到有人会出声。他转过身,视线落在夏红袖身上,顿时愣住。
夕阳下的夏红袖,吊带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细腻的皮肤泛着光,短裙下的长腿修长得晃眼。她面容带着点慵懒,像一朵开在夜色里的花。
男人的眼神在她胸前游走,喉结滚动,刚甩完的下身竟然隐约鼓起,裤子绷出一块。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像是没察觉,慢悠悠地拨了拨头发,嘴角微微上扬。她心底暗笑,这男人的反应再熟悉不过,跟那些酒店里粗暴索取她的家伙没两样。
林青轩见男人还盯着夏红袖,脸上一副猥琐的表情,火气更盛。他往前走了两步,高大的身影挡在夏红袖身前,声音低沉:“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揍你?”
花衬衫男人被他的气势唬住,眼神闪烁,底气不足地说:“你想干啥?打人我可报警!”他往后退了半步,手忙脚乱地拉上裤链,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夏红袖身上瞟。
这时,秦天柱晃悠着走过来,看到林青轩和男人对峙,好奇地问:“青轩,咋了?啥情况?”他站到林青轩旁边,高壮的身板往那儿一杵,气势不比林青轩差。
花衬衫男人一看又来了个大块头,脸色一变,嘴里嘀咕了句什么,转身就往芦苇丛后面溜,脚步匆忙,像是怕被追上。
林青轩盯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回头对秦天柱说:“没啥,一个没素质的小混混,吓吓他就跑了。”
秦天柱挠了挠头,咧嘴笑:“啧,青轩,你这架势够狠啊。那家伙估计吓得裤子都湿了。”他瞥了眼夏红袖,眼神在她露出的锁骨上停了半秒,赶紧移开,假装咳嗽。
夏红袖坐在凳子上,懒懒地伸了个腰,吊带背心被拉得更紧,胸前的弧度在火光下晃得刺眼。她笑着说:“青轩,英雄救美啊?不过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她的语气轻快,带着点揶揄,像是没把刚才的事放心上。
林青轩坐下,拍了拍渔具包,语气缓和下来:“那种人就得治治,省得在这儿碍眼。”他看了眼夏红袖,心底那股隐秘的满足又冒了出来。她这副模样,连个混混都能看呆,更别提那些偷瞄她的男人了。
湖边的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远处的帐篷区传来烧烤的香味。
夏红袖的眼神扫过林青轩,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他生气归生气,心底却享受着她被注视的瞬间,就像她享受那些目光带来的禁忌快感一样。
秦天柱站在一旁,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扭头说:“青轩,给我整根备用竿呗,我也试试钓鱼。”他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却不自觉地在夏红袖的锁骨上扫了扫。
林青轩抬头看了他一眼,从渔具包里掏出一根备用竿,熟练地装上鱼线和鱼钩,递过去:“喏,鱼饵自己抹,别甩得太猛,鱼没钓到先把竿弄断。”
秦天柱接过鱼竿,嘿嘿一笑,抓了点鱼饵胡乱抹在钩上,学着林青轩的样子甩了甩竿。鱼线在空中划了个歪歪扭扭的弧,鱼钩差点挂到芦苇上。
他不服气,又提竿甩了几下,水面被搅得泛起涟漪,鱼漂晃得跟跳舞似的。
林青轩皱眉,摆摆手:“棒子,你这甩法鱼都跑光了。去那边练手,别在这儿吓鱼。”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芦苇丛,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夏红袖掩嘴轻笑,吊带背心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胸前的白皙晃得刺眼。她歪着头,语气揶揄:“秦天柱,你这技术还不如我呢,甩竿跟耍杂技似的。”
秦天柱挠了挠头,干笑两声:“嫂子,话别说太满,待会儿我钓条大的给你瞧瞧!”他提着鱼竿,晃悠着往旁边走了几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夏红袖看了眼林青轩,见他正盯着鱼漂,笑着说:“青轩,我过去教教他吧,这家伙再甩下去,鱼竿都得报废。”她的声音软乎,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
林青轩瞥了眼水面,鱼漂纹丝不动,应了一声:“行,你去吧,别让他把鱼饵全糟蹋了。”他低头调整鱼线,嘴角微微上扬,没多想。
夏红袖起身,短裙随着动作晃出轻快的弧度,板鞋踩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跟在秦天柱后面,来到另一片芦苇丛旁,这里离林青轩的位置有点远,只能隐约看到他蹲在水边的身影。
湖面映着最后一点天光,芦苇在风中摇曳,遮挡了大部分视线,像是天然的屏障。
秦天柱站在水边,笨拙地甩着鱼竿,鱼线又一次缠到芦苇上,他低骂了句,扯了两下没扯下来。
夏红袖走过去,笑着说:“秦天柱,你这动作也太僵了,来,我教你怎么发力。”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前,手握住鱼竿,纤细的手指覆盖在他的大手上。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吊带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离秦天柱的胸膛只有几寸距离。
她扭头,声音轻软:“腰挺直,肩放松,甩竿靠的是腰力。”她故意拖长尾音,像是教导,又像是挑逗。
秦天柱喉结滚动,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贴近,鼻尖闻到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他的手僵在鱼竿上,胯下不自觉地鼓起,裤子绷得有点紧。
他干咳一声,假装专注:“哦,腰力,明白了……嫂子,那怎么甩?”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握着鱼竿,带着他的手慢慢后拉,然后猛地一甩,鱼线划出一道弧线,落进水里。
她贴得更近,胸前的弧度几乎碰到他的手臂,声音低柔:“就这样,腰要用力,感觉到了吗?”
秦天柱的呼吸乱了半拍,裤子里的鼓包更明显,像是被她的声音勾得魂都丢了。他低头看了眼她露出的锁骨,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感觉、感觉到了……嫂子,你这教得挺细啊。”
夏红袖直起身,松开鱼竿,笑着说:“那待会儿烧烤吃啥?鸡翅还是羊肉串?”她随口一问,眼神却扫过他绷紧的裤子,带着点戏弄。
秦天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随便,鸡翅吧。嫂子,你想吃啥?”他话刚出口,眼神又在她胸前停了半秒,赶紧移开。
夏红袖眼珠一转,笑得甜腻:“鸡翅啊?难道你想吃饺子?”她故意咬重“饺子”两个字,声音软得像裹了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藏着什么暗示。
秦天柱一愣,脑子嗡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他的脸刷地红了,眼神慌乱地瞟向林青轩的方向,结巴道:“嫂、嫂子,你还是去陪青轩吧,我这儿……我自己练!”
他抓着鱼竿,转身就往芦苇丛外走,步伐急得像落荒而逃,差点绊到地上的石头。
夏红袖掩嘴轻笑,低声嘀咕了句“怂货”,甩了甩头发,心底冷笑。
秦天柱前世耀武扬威,胯下那根擂槌似的玩意儿没少在她面前晃,如今她成了女人,他倒怂得跟老鼠似的,有色心没色胆,真是没劲。
她瞥了眼远处的林青轩,嘴角微微上扬,转身钻进一片隐蔽的芦苇丛,打算抄近路回去。
芦苇高过人头,密密麻麻地遮挡视线,踩在泥土上的板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湖边的风吹得她裙摆轻晃,吊带背心下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走了几步,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像是某种听不懂的语言,低沉又急促。
夏红袖好奇地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声音从芦苇丛深处传来,夹杂着水流的哗哗声。
她皱了皱眉,轻轻拨开几根芦苇,循着声音拐了进去。
借着天边最后一点昏光,她看到一个矮个子男人站在水边,背对她正在撒尿。他的身影瘦小,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裤子拉到膝盖,露出的下身在微光下格外显眼。那根鸡巴竟然向上翘着,弯得像把小钩子,尿液在水面上溅起细小的波纹。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出声,站在芦苇后,吊带背心被风吹得贴紧身体,胸前的饱满弧度在昏光下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是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双臂的刺青在微光下泛着油光。他有意无意地站在矮个子男人身前,挡住了夏红袖的视线,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夏红袖心底暗笑,悄悄歪头,想再看清矮个子男人的下身。她的动作轻柔,裙摆随着倾斜的身体微微上滑,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丁字裤的勒痕在皮肤上若隐若现。
花衬衫男人似乎听到了芦苇的细响,转头瞥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滑到她胸前的沟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没急着说话,慢悠悠地走出芦苇丛,探头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跟来。湖边的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夏红袖站在原地,像是没察觉,懒懒地拨了拨头发,吊带背心被她有意无意地拉低了半寸,露出更多白皙的胸脯,像是熟透的果实,引人采撷。
花衬衫男人折返回来,悄无声息地贴到她身后,气息热乎乎地喷在她脖颈上,带着点烟草的味道。
他低声说:“好看吗?想不想看看我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试探,双手已经轻轻搭上她的腰,粗糙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背心摩挲,像是怕惊扰了她。
夏红袖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他的触碰撩拨,胸前的饱满被他从背后挤压,布料绷得更紧,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她没回头,声音低柔,带着点喘息:“你这胆子不小啊……不怕我喊人?”她的语气像是责怪,却又带着点勾引,尾音拖得软腻,让人骨头都酥了。
花衬衫男人听到她的喘息,呼吸更重,双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滑,轻轻托住她胸前的饱满,像是掂量着重量。
他低笑一声,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喊人?美女,你这模样可不像会喊人的。”他的手指在她背心边缘试探,挤压的力道加重,夏红袖的胸脯被揉得变形,溢出一声轻哼,带着点抑制不住的颤音。
夏红袖咬了咬唇,像是被他的动作撩得失神,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靠,臀部蹭到他胯下的鼓包,硬得像块石头。
她喘息着说:“你就不怕我男朋友找过来?”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被挤压的弧度在昏光下晃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一愣,眼神在她脸上扫了扫,见她眼底藏着点媚意,心底的火烧得更旺。他贴得更近,下身顶着她的臀,声音低哑:“你男朋友在哪儿?别告诉我他还在钓鱼。”他的手在她腰上收紧,像是怕她跑了,语气里带着点兴奋。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甜腻:“他啊,还在钓鱼呢。”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软得像蜜,胸前的饱满被他揉得更紧,溢出的喘息让花衬衫男人的眼神更加炽热。
他心底一震,确定这绝色美女不仅不抗拒,还透着股淫荡的味道,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尤物。
秦天柱站在水库边,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泛起一层金红色的光晕。芦苇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握着鱼竿,盯着水面上的鱼漂,已经二十多分钟了,漂子纹丝不动,连个水花都没冒。
他皱了皱眉,嘴里嘀咕了句“晦气”,干脆把鱼竿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上的鱼饵腥味。这破鱼竿甩得他胳膊酸,鱼没钓到半条,倒是出了一身汗。
他靠在一丛芦苇旁,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脑子里却怎么也甩不掉刚才的画面。
夏红袖贴着他教甩竿时,吊带背心勾勒出的饱满胸脯几乎蹭到他手臂,柔软的触感和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像根刺似的扎在他心底。她那句“饺子”的调笑,尾音软得像裹了蜜,让他胯下鼓得差点绷不住裤子。
可一想到林青轩,他的好哥们,宿舍里低调的富哥,秦天柱就觉得脑子清醒了几分。
林青轩家底厚实,出手大方,平时吃喝玩乐从不小气。秦天柱早就盘算好了,大学这几年跟紧青轩,将来毕业进社会,靠这层关系怎么也能混个好起点。
夏红袖再漂亮再性感,那也是青轩的女人。他平时也就过过眼瘾,夜深人静时躲在被窝里脑补几下,顶多打个手枪解解馋。真要为了个女人坏了兄弟情,搭上前途,秦天柱还没那么蠢。更何况,夏红袖那样的校花,勾人归勾人,顶多一夜情的事,搞不好还陪了夫人又折兵,想想都亏。
他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看向远处的帐篷区。烧烤炉的火光已经亮起,郑之财和陈雨桐围着桌子忙活,肉串的香味随风飘来。
秦天柱掐灭烟头,打算回去混点吃的,刚迈开步子,芦苇丛深处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夹杂着轻哼,像猫叫似的,挠得人心底发痒。
秦天柱脚步一顿,阅片无数的他脑子瞬间蹦出个念头:这他妈有人在野战呢!
他嘴角一抽,露出一抹坏笑,心想这水库边还真热闹,白天钓鱼,晚上搞这出。
他左右瞟了眼,见没人注意,鬼使神差地放轻脚步,朝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
芦苇长得比人还高,密密麻麻遮得严实,地上满是干泥和碎草,踩上去得小心翼翼,免得发出声响。
他屏住呼吸,蹲下身,拨开一丛芦苇,手指小心地分开粗糙的茎叶。芦苇韧性强,稍微用力就弹回去,他得用肩膀顶着,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
夕阳的昏光透过芦苇洒进来,地上斑驳的光影晃得他眼睛有点花。他眯着眼,朝缝隙里看,视野被芦苇挡了大半,只能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影子在晃动,像是有节奏的起伏。
秦天柱皱了皱眉,换了个角度,侧身挤进两丛芦苇的间隙,尽量不让叶子摩擦出声。芦苇的边缘刮过他的手臂,带着点扎人的粗糙。
他又拨开几根,终于看清了点东西。
一个女人的上半身映入眼帘,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半透,贴着脊背,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她的肩头细腻得像瓷器,微微耸动,像是承受着什么冲击。
腰肢纤细得夸张,往下是紧致的臀部,被短裙勉强遮住,随着动作微微颤抖,弧度圆润得让人挪不开眼。
秦天柱咽了口唾沫,目光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扫。修长的腿白得晃眼,膝盖微屈,腿根处隐约可见一抹黑影抽动,节奏快得像打桩机,带起轻微的啪啪声。
他脑子嗡了一下,这画面比他看过的片子还刺激。他心想,这女人身材绝了,估计是哪个大学生情侣跑这儿偷腥来了。
他正想再看清点,女人的脸却被芦苇挡住,只能看到一缕黑发在晃动。
他咬了咬牙,冒险往前挪了半步,伸手拨开一丛挡视线的芦苇。芦苇叶子哗啦一响,他赶紧僵住身子,屏住呼吸,生怕惊动里面的人。
声音没停,喘息反而更急促了些,像是在高潮的边缘。他松了口气,眯着眼朝缝隙里看,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
是夏红袖!
秦天柱瞳孔一缩,差点没站稳。那张精致的脸,眉眼间带着点迷离,嘴唇微张,溢出一声声轻哼。她的吊带背心滑到肩头,胸脯被挤得变形,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汗光。
秦天柱脑子一片空白,心想林青轩这小子真会玩,带着女友跑芦苇丛搞这出,够他妈野的。
他赶紧低下头,打算悄悄退开。偷看别人办事不是他的风格,更何况这是青轩的女人。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手撑着芦苇,尽量不发出声。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到一幕奇怪的画面。一只脚伸到夏红袖面前,脚踝粗壮,皮肤黝黑,像是男人的脚,正悬在她脸上晃动。
秦天柱愣住了,这什么姿势?从上往下打桩?他脑子里闪过一片画面,暗骂林青轩看着老实,私底下这么狠。这么漂亮的女神,校花级别的脸蛋,身材跟模特似的,青轩也舍得这么折腾,简直站着蹬她!
他摇了摇头,准备彻底离开,可就在转身的瞬间,他目光扫过那只脚,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只左脚,脚踝粗壮,皮肤黝黑,悬在夏红袖面前晃动,毫无纱布的痕迹。
秦天柱僵在原地,汗毛都竖了起来。林青轩的左脚受了伤,包着厚厚的纱布,走路都得小心,这绝对不是林青轩!
他屏住呼吸,蹲在芦苇丛中,手指紧紧攥着芦苇茎,粗糙的叶子刮得他掌心发疼。芦苇缝隙里,夏红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夹杂着低哼,像刀子似的刮过他耳膜。
他眯着眼,透过狭窄的缝隙再看,视野被芦苇挡得零碎,只能拼凑出模糊的画面。
夏红袖的吊带背心滑到腰间,露出汗湿的脊背,细腻的皮肤在昏光下泛着光,像涂了层蜜。她的臀部高高翘起,短裙被掀到腰上,露出浑圆的弧度,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微微颤抖。
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发抖,腿根间一根粗黑的肉棒抽插得飞快,带出湿腻的啪啪声。
秦天柱喉咙发干,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女人是夏红袖,校花级别的女神,怎么会在这儿跟人搞这种事?
他咬紧牙,强迫自己冷静,目光顺着那只左脚往上看。男人的身影半隐在芦苇的阴影里,穿着一件花衬衫,双臂的刺青在微光下泛着油光。
秦天柱脑子一震,这不就是刚才被林青轩赶走的小混混?
那家伙被青轩一吼吓得跟老鼠似的,怎么转头就敢在这儿搞青轩的女人?他攥紧拳头,恨不得冲出去揍人,可脚像灌了铅,动不了半分。
花衬衫男人喘着粗气,双手掐着夏红袖的腰,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你男朋友刚才那么凶,我还以为你多正经,啧,这骚劲儿,跟个婊子似的。”他抬起手,啪地拍在夏红袖的臀上,肉浪翻滚,留下一片红印。
夏红袖闷哼一声,像是被撩得更兴奋,臀部不自觉地往后迎合。
花衬衫男人又拍了一巴掌,力道更重,哼道,“真他妈骚,像个婊子一样,欠操的货!”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背猛顶,肉棒抽插得更狠,带出黏腻的水声。
夏红袖的哼声高了几分,断断续续,像在忍着什么。
她咬着唇,喘息着应道,“那就当我是婊子好了……嗯……再狠点!”她的声音低柔,带着点挑衅,像是故意刺激男人。
秦天柱眼角抽搐,心底翻江倒海。夏红袖这话什么意思?她不光不反抗,还主动往上凑?这可是青轩的女友!
花衬衫男人被她的话撩得更猛,双手扳住她的肩头,腰部像打桩机似的狂顶,撞得夏红袖的胸脯在背心下晃荡,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到腰窝。
芦苇丛里啪啪声不断,混着她的呻吟,像一首淫靡的曲子。秦天柱看得口干舌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芦苇,茎叶刺得他掌心生疼。
男人突然放慢节奏,拉长抽插的距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带出夏红袖一声长长的哼叫。
他低吼道,“叫我爸爸!快叫,不然老子停下来,让你憋死!”他的声音带着点戏谑,手指掐着她的腰,像是试探她的底线。
夏红袖喘得更急,像是被顶得失了神,哼道,“嗯……爸爸……别停,再用力!”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尾音拖得让人骨头酥麻。
花衬衫男人被叫得更兴奋,咧嘴笑道,“好个骚货,屁股抬高点,老子今天非干翻你!”他一手托住她的臀,猛地往上提,夏红袖顺势高高蹶起臀部,腿根绷得更紧,肉棒抽插的节奏快得像暴风雨。
她哼得更浪,头甩得长发散乱,像泼墨似的洒在背上,有几缕垂到颈侧,汗湿的发丝贴着皮肤,晃得秦天柱眼花。
花衬衫男人俯下身,双手滑到她的胸前,隔着背心揉捏那对饱满,力道重得让她身子一颤。他低哼道,“妈的,这身材当婊子都屈才了。除非你不嫁人,不然你男人头上绿帽得堆成山!”
夏红袖闷哼一声,像是被这话刺激,喘道,“那就找个爱戴绿帽的嫁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透着股浪劲,像是真把这话当回事。
秦天柱脑子乱成一团,心想这女人是疯了还是天生就这么骚?林青轩平时温柔得跟舔狗似的,她居然在这儿搞这种事,还说得这么坦然!
花衬衫男人哈哈一笑,拍了下她的臀,哼道,“凭你这骚样,找几个绿帽龟公还不简单?”
他不再废话,双手反扣到她腿根,手指在她敏感处胡乱揉捏,肉棒同时猛顶,节奏快得像是要把她撞散架。
夏红袖的哼声高得吓人,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藕臂撑在泥地上,手指抠进土里,像是完全招架不住。
花衬衫男人还不满足,俯下身,舌头在她汗湿的背脊上舔舐,带出一阵颤栗。他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肩头,时轻时重,夏红袖哼得更急,扭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点媚意。
男人咬得更狠,牙印在她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就在这时,夏红袖一声长长的娇呼传出,“啊……别动,就这样!”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像是彻底沉沦。
花衬衫男人却没停,手指揉着她的胸,另一手挑逗腿根,肉棒抽插得更深,节奏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他的嘴也没闲着,贴在她耳边低吼,“浪货,表演得再骚点,让老子看看你多会勾男人!”
夏红袖哼得更急,长发被花衬衫男人一手攥住,缠在掌心猛扯,头被迫后仰,露出汗湿的颈子。
她的背心被彻底掀开,胸脯在微光下晃荡,汗水顺着腰窝滑到臀缝,短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
花衬衫男人另一手掐着她的臀,肉棒抽插得飞快,啪啪声在芦苇丛里回荡,淫靡得像要把空气点燃。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骚货,衣服脱了,老子要看你光溜溜的!”他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抓住背心下摆,猛地往上一扯。
背心从夏红袖头顶脱下,挂在芦苇上晃荡,她的双乳弹了出来,饱满得像熟透的果实,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花衬衫男人眼神一热,哼道,“这大奶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他一手揉捏她的胸,另一手扯下短裙,连同丁字裤一起拽到脚踝,扔到旁边的芦苇上。
夏红袖赤条条地跪在泥地上,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皮肤白得晃眼,像是能掐出水。她哼得更浪,臀部往后顶,迎合男人的撞击。
花衬衫男人咧嘴一笑,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喝道,“爬!给老子绕着这块地爬一圈!”他的声音粗野,带着股征服的快意,手掌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脆响。
夏红袖娇哼一声,声音里透着点痛楚,却又带着挑逗,“嗯……爬就爬,你可别停!”
她开始缓缓往前爬,双手撑在泥地上,指甲抠进土里,长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因为头发被男人攥着,她只能吃力地挪动,每挪一步,胸脯就晃得更厉害,臀部高高翘起,腿根间被操得湿淋淋。
花衬衫男人跟在她身后,肉棒继续抽插,节奏慢而深,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一颤。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夏红袖爬得艰难,腰肢柔软得像蛇,臀肉被撞得泛起浪花。
他突然注意到,她爬过的泥地上留下一串白浊的痕迹,黏腻地滴在草叶上。
他皱了皱眉,心想这男人不是还没射吗?怎么就有精液流下来?难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花衬衫男人俯下身,贴着夏红袖的背猛顶,汗水从他额头滴到她脊背上。他低笑一声,“骚货,爬得这么浪,是不是想让老子操死你?”
他一手揉着她的胸,乳肉被捏得变形,另一手拍她的臀,啪啪声混着她的呻吟,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夏红袖哼道,“嗯……你就使劲操,爸爸……我受得住!”她的声音软腻,带着股勾人的媚态。
男人被她叫得更兴奋,双手扳住她的肩头,肉棒抽插得更快,湿腻的水声在芦苇丛里回荡。他低吼道,“妈的,你这骚屄,操起来比婊子还爽!”
他猛地一顶,夏红袖身子一软,差点趴下去,双手撑住泥地,指甲抠得更深。她的长发甩来甩去,有几缕粘在汗湿的脸上,胸脯晃得像是要跳出来。
花衬衫男人突然放慢节奏,俯下身吻她的背,舌头舔过她汗湿的脊背,带出一阵颤栗。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骚货,叫声好爸爸,老子让你爽翻天!”
他的肉棒慢条斯理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夏红袖哼得更急,像是被撩得失了神,“好爸爸……嗯……操我,快点!”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
男人哈哈一笑,双手揉着她的胸,乳尖被捏得硬挺。他猛地加快节奏,肉棒抽插得像暴风雨,夏红袖的呻吟高得像要撕破喉咙。
她爬到芦苇丛边,双手抓着草根,身子猛地一颤,娇呼道,“啊……我要来了!”她的腿根抖得像筛子,一股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到泥地上,混着白浊的痕迹,黏腻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低吼一声,肉棒继续狂抽猛插,淫水被操得四溅,溅到芦苇叶子上,滴滴答答往下淌。
夏红袖瘫软下去,胸脯贴着泥地,臀部还高高翘着,像是完全被操服了。
男人拍着她的臀,哼道,“骚屄,叫得再浪点,老子还没爽够!”他一手抓着她的头发,猛地往后扯,肉棒顶得更深。
夏红袖哼得断断续续,像是没力气再爬,喘道,“爸爸……你好狠……操得我都站不起来!”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胸脯被泥土蹭得脏兮兮,乳尖却硬得像小石子。
花衬衫男人低笑,“站不起来?那老子操到你爬不动!”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肉棒抽插得更快,啪啪声响得像鞭炮。
夏红袖的身子被撞得一抖一抖,长发散乱地铺在背上,汗水顺着腰窝流到臀缝。她哼道,“嗯……操吧,爸爸……把我操成婊子!”她的声音低柔,透着股彻底放开的浪劲。
男人被她的话撩得更猛,肉棒抽插得像是要把她操穿,淫水混着泥土,黏腻地淌了一地。
花衬衫男人突然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面躺在泥地上,胸脯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颤动。
他跨跪在她胸前,肉棒硬得发紫,哼道,“骚货,张嘴,帮老子舔干净!”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手轻拍她的脸,带着点戏谑。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媚态横生,“爸爸,你这家伙真会玩……”她轻轻握住肉棒,舌头舔过龟头,慢条斯理地套弄,眼神勾人得像要吃人。
花衬衫男人低哼一声,舒服得闭上眼,“妈的,这嘴比婊子还会伺候!”他抓着夏红袖的头发,肉棒往她嘴里送,夏红袖哼得含糊不清,舌头灵活地舔弄,嘴角溢出一点白沫。
芦苇丛里,啪啪声渐渐被吸吮声取代,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像是能把人淹没。
夏红袖拨开额头的湿发,媚眼瞟了花衬衫男人一眼,舌尖轻点龟头,绕着肉棒下缘慢条斯理地舔,舔得他哼出粗重的喘息。
她张嘴将龟头整个吞进去,嘴唇紧紧裹住,吸得啧啧作响。
花衬衫男人爽得眯起眼,低吼道,“贱货,嘴这么会舔,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手拍她的脸,带着股羞辱的意味。
她吐出肉棒,娇笑一声,肩膀微缩,“他?他在钓鱼呢,哪管得了我。”
她又含住龟头,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吸得更猛,嘴角的白沫顺着下巴滴到胸脯上。
花衬衫男人爽得直哼,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骚屄,给男友戴绿帽的贱货,舔得再深点!”他腰部一挺,肉棒往她喉咙里送,夏红袖哼得含糊,喉咙被顶得鼓起,眼神却透着股浪劲。
花衬衫男人猛地拔出肉棒,拽着夏红袖的头发让她仰面躺回泥地上。
他架起她修长的腿,肉棒对准湿淋淋的穴口,狠狠插进去,操得密不透风。
夏红袖哼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乳尖硬得挺立。他一手揉捏她的胸,把乳肉捏得变形,另一手抠着她的阴核,哼道,“这骚穴夹得真紧,你男友操都不够,你还得偷男人!”
夏红袖闭着眼,偏头哼道,“嗯……操我……随便谁都行!”她的声音浪得像要滴水,眼神迷离,散乱的发丝粘在脸上。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夏红袖的呻吟像刀子似的刺进他耳朵,她的胸脯被揉得晃荡,腿根被操得湿漉漉,淫水顺着臀缝滴到泥地上。
花衬衫男人换了个姿势,抬起她的臀,让她双腿悬空,站直身子从上往下猛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夏红袖睁大眼,娇呼道,“啊……好深……你这家伙,操得我骨头都散了!”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肉被撞得泛起浪花。
花衬衫男人低笑,抓住她一条腿扛在肩上,肉棒斜着插进去,操得更狠。他舔着她的小腿,牙齿轻咬腿肚,哼道,“骚货,这腿操起来真带劲,给你男友戴绿帽爽不爽?”
夏红袖哼得更浪,抓着他的脚趾,喘道,“爽……嗯……操我,给他戴一堆绿帽!”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涣散,像是彻底沉沦在快感里。
男人猛地加快节奏,肉棒抽插得像暴风雨,淫水被操得四溅,滴在芦苇叶子上。
夏红袖的呻吟高得像要撕破喉咙,身子猛地一颤,娇呼道,“啊……我又要来了!”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淌得泥地湿漉漉。
花衬衫男人低吼一声,肉棒抽插得更快,哼道,“贱货,喷吧,喷得越多越骚!”他拍着她的臀,肉浪翻滚,操得她胸脯晃得更厉害。
夏红袖瘫软在泥地上,喘得像要断气,臀部还高高翘着,穴口湿得像刚被水洗过。
花衬衫男人猛插了几十下,额头青筋暴起,低吼道,“妈的,老子要射了!”他狠狠一顶,肉棒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精,夏红袖哼得急促,身子抖得像筛子。
男人拔出肉棒,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穴口流出,滴在泥地上,黏腻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喘着粗气,拍了拍夏红袖的脸,哼道,“贱货,活儿不错,继续招待我兄弟。”
他扭头朝芦苇丛深处喊了一句日语,声音恭敬得像在请示。
秦天柱瞳孔一缩,看到一个矮个子男人走了出来,身高不到夏红袖肩头,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脸上挂着猥琐的笑。他鸡巴硬得翘起,弯得像把小钩子,上面还沾着湿润的黏液。
秦天柱脑子一炸,这他妈是日本人!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讲的抗战故事,家里人从小教他日本鬼子不是好东西,心底涌起一股恶心。
这矮个子对花衬衫男人点头哈腰,态度恭敬得像条狗,秦天柱暗骂,这花衬衫就是个汉奸!
矮个子日本人嘿嘿笑着,嘴里嘀咕了一句日语,声音尖细,像老鼠叫。秦天柱躲在芦苇后,皱着眉,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那猥琐的语气和眼神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夏红袖瘫在泥地上,胸脯剧烈起伏,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流淌,穴口还淌着白浊的精液。她喘得急促,眼神迷离,像是没听懂日本人的话,只是懒懒地撑起身子,长发粘在汗湿的脸上。
日本人蹲下身,矮小的身影在夏红袖高挑的胴体旁显得滑稽,像只猴子爬在白玉柱子上。他鸡巴硬得翘起,弯得像把小钩子,表面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秦天柱脑子一震,想到刚才夏红袖爬时留下的白浊痕迹,心底冒出个恶心的念头:这日本鬼子恐怕在他来之前就操过她了,那精液八成是他射的!
他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恨不得冲出去揍人,可脚像生了根,动不了。
日本人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眼角皱纹挤成一团,猥琐得像偷了腥的猫。他一手抓住夏红袖的胸,揉得乳肉变形,另一手扶着弯曲的鸡巴,对准她湿淋淋的穴口,猛地插进去。
夏红袖哼了一声,身子一颤,像是被顶得回过神。她皱了皱眉,喘道,“你这家伙,轻点……我还没缓过来!”她的声音软腻,带着点撒娇,像是习惯了这种事。
日本人没理她,嘴里又嘀咕了一句日语,腰部开始猛顶,弯曲的鸡巴在穴口抽插,带出黏腻的啪啪声。那鸡巴形状怪异,像把弯刀,每次插进去都刮着穴壁,操得夏红袖的腿根抖得更厉害。
秦天柱看得眼角抽搐,这日本鬼子的鸡巴插进去时,穴口被撑得鼓起,淫水被挤得四溅,滴在泥地上,混着之前的精液,黏得像糨糊。
他心底一阵恶心,这可是中国的绝色校花,他连想都不敢想的极品女神,居然被个日本鬼子无套操!
夏红袖哼得更急,胸脯被日本人揉得晃荡,乳尖被捏得硬挺。她抓着泥地,喘道,“嗯……你这家伙,操得还挺狠……”她的声音浪得像要滴水,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迎合那根弯曲的鸡巴。
日本人咧嘴一笑,脸上的得意更浓,像是操了个天大的便宜。他一手拍她的臀,啪的一声脆响,哼道,“好紧……好骚的女人!”他用蹩脚的中文挤出几个字,声音尖得像锯子。
日本人操得更快,矮小的身子在夏红袖身上蠕动,像条蛆虫在白玉上爬。夏红袖的高挑身材被他压得微弓,胸脯贴着泥地,臀部高高翘起,穴口被弯曲的鸡巴操得红肿。淫水混着精液淌得满腿都是,泥地上湿漉漉一片。
秦天柱看得喉咙发干,心底的恶心像潮水般涌上来。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讲的日本鬼子烧杀抢掠,家里人教他打心底瞧不起这些家伙。现在看到这矮个子日本人操着夏红袖,还一脸得意的贱笑,他只觉得像吃了苍蝇,胃里翻江倒海。
夏红袖哼得断断续续,像是被操得没力气,喘道,“快点……嗯……操完我好休息!”她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眼神却透着股浪劲,像是享受这种粗暴的快感。
日本人听不懂她的话,嘴里嘀咕着日语,腰部顶得更猛,弯曲的鸡巴每次插进去都带出一串淫水,操得夏红袖的腿抖得像筛子。
她娇呼道,“啊……要来了!”身子猛地一颤,又一股淫水喷出来,淌得泥地更湿。
日本人低吼一声,脸上的得意扭曲成快感,弯曲的鸡巴抽插得更快,像是憋不住了。他猛插了几下,哼道,“射了!”他用中文挤出两个字,肉棒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精,夏红袖哼得急促,身子抖得像被电击。
精液从穴口溢出,混着淫水滴在泥地上,白浊的痕迹黏腻得刺眼。秦天柱脑子一炸,恶心得差点吐出来。一个中国的绝色校花,被日本鬼子无套内射,这画面像刀子似的扎进他眼睛。
日本人拔出鸡巴,弯曲的肉棒软塌塌地垂下,沾着白浊的黏液,湿漉漉地滴在泥地上。
花衬衫男人突然从芦苇丛后走出来,咧嘴笑着,半软的肉棒晃荡着,上面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他拽着夏红袖的头发,把她拉到两人面前,哼道,“贱货,伺候完还没完,把我们鸡巴舔干净!”
日本人点头附和,嘀咕了一句日语,矮小的身影蹲下,将弯曲的肉棒凑到夏红袖脸上,猥琐的笑里透着股得意。
看着两根刚在绝美校花骚穴里抽插泄火的肉棒,带着散发着腥臭,黏腻的液体在女神级别的美人面前晃动,淫靡得让人作呕。
夏红袖喘着粗气,媚眼瞟了两人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浪笑,“你们这些家伙,真会折腾……”
她伸出舌头,先舔上花衬衫男人的肉棒,舌尖扫过软塌的龟头,舔掉上面的白浊,吸得啧啧作响。
接着她转向日本人,含住那根弯曲的鸡巴,嘴唇裹得紧紧的,舌头灵活地清理黏液,嘴角溢出一点腥臭的液体。
花衬衫男人低哼,“妈的,这骚屄舔得比婊子还专业!”日本人咧嘴笑着,又嘀咕了一句日语,矮小的手拍着夏红袖的脸,像在夸奖一条听话的狗。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绝色美人的脸被两根肮脏的肉棒玷污,这画面像毒药似的烧进他脑子。
他咬紧牙,悄悄退开,芦苇叶子刮过手臂,刺得生疼,脚步沉重地朝帐篷区走去,再也不想看这恶心的一幕。
林青轩坐在折叠凳上,夕阳的余晖在湖面上洒下一层碎金,芦苇随风摇曳,沙沙声像低语。
他盯着鱼漂,纹丝不动的水面让他有点犯困。半个多小时了,鱼竿沉甸甸的,却没半点动静。
他揉了揉酸胀的肩膀,心想这水库的鱼也太精了吧,鱼饵都快被泡烂了,愣是不上钩。左脚的伤口隐隐作痛,纱布被草屑弄得脏兮兮,他低头拍了拍裤腿,暗骂自己非要逞强来钓鱼。
突然,鱼漂猛地一沉,水面荡起细密的涟漪。林青轩眼睛一亮,条件反射地提竿,手腕一抖,鱼线绷得笔直。
一条鲫鱼在水里扑腾,银白色的鳞片在夕阳下闪着光,活蹦乱跳地被他拽上岸。
他咧嘴一笑,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这鱼得有半斤,个头不小,够晚上加个硬菜了。他熟练地摘下鱼钩,把鲫鱼丢进水桶,桶里的水花溅了他一手腥味。
没过多久,鱼漂又动了。这回是条罗非鱼,体型更壮,尾巴甩得水花四溅,差点把鱼竿拽弯。林青轩稳住力道,慢悠悠地收线,鱼在水里左冲右突,折腾了好一阵才被他拖上岸。
他蹲下身,捏住鱼身,咧嘴笑得更开了。这罗非鱼得有七八两,肉厚刺少,烤起来肯定香。
他摸出手机,拍了几张鱼的照片,盘算着发到钓鱼群里,让那帮家伙看看他的战绩。钓到好鱼的感觉,就像在牌桌上摸到一把好牌,甭提多爽了。
他从渔具包里掏出一根草绳,熟练地把鲫鱼和罗非鱼串起来,绳子穿过鱼鳃,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慢悠悠地沿着水库岸边往回走。手里拎着鱼,他故意放慢步伐,鱼身在夕阳下闪着光,像是战利品在招摇。
每路过一群人,他都忍不住挺直腰板,鱼绳在手里晃得更明显。几个正在收渔具的大叔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羡慕,林青轩心底暗爽。
钓鱼这事儿,不光是跟鱼斗智斗勇,炫耀战果才是精髓。谁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手气好、技术硬?
走着走着,他远远瞥见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胳膊上的刺青在昏光下泛着油光,旁边还跟着那个矮个子,皱巴巴的T恤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林青轩眯了眯眼,想起刚才这家伙在芦苇旁撒尿的德行,火气又冒了上来。
他故意加快脚步,迎面走过去,手里的鱼绳高高举起,鲫鱼和罗非鱼在空中晃荡,鳞片映着光,像在炫耀他的胜利。他冲花衬衫男人扬了扬下巴,嘴角扯出一抹挑衅的笑,眼神里满是“看你还敢嚣张”的意味。
花衬衫男人愣了下,视线在他手里的鱼上停了半秒,又扫向他身后的湖面,嘴角抽了抽,像是想说什么却憋了回去。
他转头对矮个子嘀咕了句听不懂的话,声音低沉,夹杂着怪腔怪调的音节,像是日语。
矮个子咧嘴笑了,露出黄了吧唧的牙,眼神瞟向林青轩,带着几分莫名的鄙夷。花衬衫男人也跟着笑起来,笑声刺耳,像在分享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林青轩皱了皱眉,心底有点不爽,但也没多想。这俩家伙八成是刚才被他吼得没面子,花衬衫不敢跟同伴承认自己吓得溜了,估计在这儿吹嘘自己多威风,拿他当笑话编排呢。
他冷哼一声,懒得搭理,拎着鱼绳继续往前走。两个小混混罢了,嘴上占点便宜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抢他的鱼啊。
他低头看了眼水桶,里面的塘虱还在扑腾,尾巴甩得水花四溅。这鱼性子烈,挣扎起来容易伤手,他没敢串起来炫耀,免得被鱼刺扎了手,回去还得让红袖心疼。
走了没多远,湖边的芦苇丛晃了晃,夏红袖从里面钻了出来。
夕阳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光,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在昏光下明艳动人,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仙子。
她的眼眸清澈如湖水,眉梢微微上挑,带着一抹慵懒的笑意,唇瓣娇嫩得像刚绽放的花蕾,泛着水润的光泽。
淡粉色吊带背心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锁骨精致得像雕琢的白玉,肩头细腻的皮肤在光影间流转,散发着瓷器般的温润光晕。
短裙下,修长的双腿白皙如雪,线条流畅得像雕塑,每一步都晃出轻盈的韵律,引得路边的野草都仿佛为她低伏。
林青轩看得心跳快了半拍,嘴角不自觉上扬。红袖这模样,往水边一站,简直就是天池水库最美的风景,比那些比基尼洋妞还耀眼。
他拎着鱼绳,笑着迎上去:“红袖,瞧瞧,我今晚给你加餐,鲫鱼炖汤,罗非鱼烤着吃,保管你吃得满嘴香!”
夏红袖眼波流转,笑得温软如春风,声音甜得像溪水叮咚:“青轩,你这本事可以啊,鱼都这么大。”
她走近几步,主动凑过来,纤细的手指搭上水桶的提手,像是怕他拎得累。她的发丝被风吹得轻晃,几缕贴在脸颊,平添几分俏皮的娇媚。
林青轩低头一看,桶里的塘虱正甩着尾巴,差点溅她一身水,他赶紧把桶往旁边挪了挪,笑着说:“小心点,这塘虱野得很,挣扎起来容易伤手,我没敢串起来提着,不然还能多炫耀几条。”
夏红袖掩嘴轻笑,眼神里藏着点狡黠:“那你这几条也够威风了,刚才我看你举着鱼,路过的人眼睛都直了。”她的声音软腻,像是裹了蜜,尾音拖得让人心底一酥。
林青轩哈哈一笑,心底的得意更浓,觉得自己这趟钓鱼没白来,不仅鱼获满满,还有这么个明艳动人的女友陪着,简直完美。
他正想再夸几句,目光却落在夏红袖的防晒外套上,几根草屑黏在袖口,短裙的裙摆上也沾了点干泥,像是从哪儿蹭来的。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多了几分关切:“红袖,你这衣服怎么弄脏了?刚才去哪儿了,摔着没?”
他放下鱼绳,蹲下身,手指轻轻捏住她外套上的草屑,小心翼翼地摘下来,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漫不经心:“没事,刚才钻芦苇丛时脚滑了一下,摔在草地上,幸好没磕着。”她的声音轻快,像是随口一提。
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林青轩,见他一脸认真地帮她清理衣服,心底的满足感像湖水般荡漾。
她故意侧了侧身,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肌肤细腻得像凝脂,晃得林青轩的手顿了半秒。
林青轩没多想,手指继续在她裙摆上轻扫,摘下几根细小的草屑,语气里满是心疼:“你下回小心点,芦苇丛里地不平,摔疼了可不行。”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目光在她脸上多停了几秒。那张脸蛋精致得像瓷娃娃,眉眼间透着灵动的光彩,鼻尖小巧得像点缀的珍珠,唇角的笑意温柔又撩人,像是能勾走人的魂。
他心底一暖,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天大的运,摊上这么个既体贴又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友。
两人肩并肩朝帐篷区走去,林青轩一手拎着鱼绳,一手提着水桶,夏红袖跟在他旁边,步伐轻盈得像踩着云。
她的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胸前的饱满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路边的野花在她裙摆旁低垂,像是为她的美貌俯首称臣。
林青轩偷瞄了她几眼,心底的骄傲像湖水般满溢,觉得自己这趟露营简直赚大了。
身后,隐约传来一阵笑声,刺耳而猥琐,像是花衬衫男人和那个矮个子又在嘀咕什么。
林青轩皱了皱眉,回头瞥了一眼,见那俩家伙站在芦苇旁,眼神里带着点莫名的嘲弄。
他撇了撇嘴,懒得理会,心想这俩小混混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不服气,嘴上嚼舌根罢了。有红袖这么个明媚动人的女友在身边,那些人的羡慕嫉妒算什么?让他们笑去吧,笑得再大声,也掩盖不了他们的酸劲儿。
帐篷区的火光越来越近,烧烤炉的香味混着炭火的烟气扑鼻而来。郑之财正挥着蒲扇扇火,肉串滋滋作响,油滴在炭上冒出青烟。李欣然盘腿坐在野餐垫上,嚷嚷着让陈雨桐帮她拿瓶可乐,笑声清脆得像铃铛。
林青轩拎着鱼绳走过去,冲大家扬了扬手里的战利品,笑着喊:“瞧瞧,今晚加餐,鲫鱼罗非鱼,管够!”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像是打了场胜仗的将军。
夏红袖跟在他身后,嘴角噙着浅笑,脸庞在火光下娇艳如花。她的美貌像是湖边的月光,清冷又撩人,引得几个路过的男生频频回头。
林青轩瞥了她一眼,心底的满足感像炭火般烧得更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把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女友哄到手,至于那些背后的笑声,不过是风吹芦苇的杂音,压根不值一提。
两人回到帐篷区,草地上铺着野餐垫,折叠桌上摆满了腌好的肉串、蔬菜和几瓶冰可乐,热闹得像个小型派对。
夏红袖放下水桶,甩了甩头发,笑盈盈地走到烧烤炉旁。
李欣然正举着竹签翻烤鸡翅,油光发亮的翅膀滋滋作响,她抬头冲夏红袖喊:“红袖,快来!这鸡翅烤得刚好,你试试!”
陈雨桐在一旁摆弄手机,研究着怎么拍出热气腾腾的效果,嘴里嘀咕:“角度得低点,不然拍不出烟雾感。”
夏红袖接过一串鸡翅,咬了一口,唇瓣沾上一点油光,笑得明媚:“欣然,手艺不错啊,比上次露营强多了。”她语气轻快,像是完全忘了芦苇丛里的荒唐事,娇艳的脸庞在火光下清纯得像幅画。
林青轩把鱼绳递给郑之财,拍了拍手:“老郑,鱼交给你了,杀完我来炖汤。”他从桌上抓了把竹签,朝水库边的一块平石走去,扭头冲夏红袖笑:“红袖,待会儿尝尝我的手艺,鲫鱼汤保管鲜!”
郑之财推了推眼镜,拎着水桶跟上去,嘴里嘀咕:“青轩,你这鱼挺肥,杀起来得费点劲。”两人蹲在水边,掏出小刀开始刮鳞,鱼腥味混着湖水的清凉气息,远远飘来。
夏红袖瞥了眼不远处的秦天柱,他独自坐在野餐垫边,手里捏着一串羊肉串,低头盯着炭火,眼神飘忽,像在想什么心事。火光映在他脸上,平日里油滑的笑没了踪影,眉头微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口。
夏红袖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她从桌上挑了串烤得焦香的羊肉串,慢悠悠地走过去,裙摆在夜风中轻晃,修长的双腿白皙得像月光下的玉石。
“秦天柱,这串羊肉烤得正好,尝尝?”她声音清甜,递过竹签,纤细的手指在火光下晃得刺眼。
秦天柱愣了下,抬头对上她的眼眸,那双眼睛清澈又灵动,像是藏着星光,唇角的笑意温柔得让人心动。他接过烤串,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闷声回了句:“谢了。”他的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赶紧移开,像是怕被那张绝美的脸勾走魂。
夏红袖没急着走,借着给林青轩他们送烤串的由头,绕到秦天柱身后。李欣然和陈雨桐还在烧烤炉旁忙活,举着手机拍烤串,笑闹着讨论光线和滤镜,压根没注意这边。
夏红袖俯下身,乌黑的发丝垂到肩头,带着一缕淡淡的香气。她凑近秦天柱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低柔得像夜风拂过:“秦天柱,烤串不合胃口吗?拿着不吃,浪费可不好。”
秦天柱身子一僵,耳廓被她的气息撩得发烫,脑子里瞬间闪过芦苇丛里的画面——那张精致的脸庞被汗水浸湿,赤裸的身体在泥地上爬行,嘴里喊着“爸爸”。
他喉结滚动,握着竹签的手指微微发抖,硬挤出句:“还行……挺香的。”他的声音干涩,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嗓子。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更甜,声音软腻得像蜜糖:“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喜欢淄博烤串那种,拿饼皮包一下,跟饺子似的。”她故意咬重“饺子”两个字,尾音拖得撩人,像是无意的调笑。
秦天柱手一抖,羊肉串差点掉地上,脑子里嗡地炸开,芦苇丛里的“饺子”调侃像刀子似的扎进他心底。
他刚想开口,夏红袖的声音又低低响起,带着点戏谑:“听说嘴巴不够严实的人,一辈子都吃不到饺子哦。”
秦天柱猛地回头,夏红袖已经直起身,翩然转身,裙摆在火光下晃出轻盈的弧度。
那背影风姿绰约,纤细的腰肢如柳,吊带背心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像是月下盛开的花,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美貌如夜空中的星辰,耀眼而清冷,眉眼间的灵气与唇角的笑意交织,宛若仙子下凡。
可秦天柱心底却像压了块石头,难以想象这副倾城姿容下,竟藏着一颗沉沦于淫乱的灵魂,刚刚还在芦苇丛里被两个男人轮番亵渎,赤裸的身体沾满泥土与白浊。
他攥紧竹签,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把那幕画面压进心底最深处。
他低头咬了口羊肉串,肉质焦香,可嚼在嘴里却有股莫名的酸味,像是腌料没拌匀,又像是他心里的滋味在作祟。
他皱了皱眉,暗骂自己想太多,硬着头皮嚼下去,目光却不自觉地追着夏红袖的背影,直到她融入烧烤炉边的笑闹中。
夏红袖已经回到李欣然和陈雨桐身边,手里拿着一串烤蘑菇,笑盈盈地凑到她们的手机屏幕前。火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得那张脸庞愈发娇艳,眉梢的笑意如春水荡漾,唇瓣水润得像刚摘下的樱桃。
李欣然举着手机,嚷嚷着:“红袖,你站那儿别动,背景有火光,拍出来超有氛围!”
陈雨桐点头附和,调整角度:“对,红袖你笑得再甜点,滤镜都不用加!”
夏红袖歪着头,摆了个俏皮的姿势,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像是全然不知秦天柱的心事,沉浸在拍照的乐趣中。
烧烤炉旁的炭火噼啪作响,肉香与笑声在夜风中交织,帐篷区的火光温暖而明亮。夏红袖的娇笑如银铃,清脆地洒在湖边,像是这夜色里最动人的音符。
她的美貌在火光下绽放,耀眼得让人忘了她隐藏的秘密,只有秦天柱心底的酸涩,像那串羊肉串的余味,挥之不去。
夏红袖拍完照片,放下手机,揉了揉有点酸的肩膀,冲李欣然和陈雨桐笑:“欣然,雨桐,烤串吃得差不多了,咱去找个地方上厕所吧。”
李欣然正嚼着一块烤玉米,闻言抹了抹嘴,嘀咕:“这水库也太原始了,连个公厕都没有,女孩子上厕所得组团行动。”
陈雨桐点点头,抓起手机和纸巾,笑着说:“走吧,趁天还没全黑,找个隐蔽点的地方。”
三人起身,朝水库边的一片芦苇丛走去,夜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掩盖了她们的脚步声。湖边的草地坑洼不平,夏红袖的板鞋踩在泥土上,裙摆轻晃,火光在她修长的背影上跳跃,像是夜色中的一抹月光。
这片水库露营区热闹归热闹,设施却简陋得让人头疼。没有公厕,男人们还能随便找棵树解决,女孩子就只能结伴钻进芦苇丛或灌木林,蹲在草丛里小心翼翼,防着蚊虫和路过的目光。
夏红袖跟在李欣然身后,借着手机的微光绕过一丛高芦苇,找了块稍微平坦的空地。
李欣然蹲下前还四处张望,嘀咕:“这地方真够呛,蹲着还得防滑。”
陈雨桐捂嘴笑,压低声音:“快点吧,欣然,蚊子都嗡嗡叫了。”
夏红袖站在一旁,假装整理裙摆,眼神却扫过四周,确认没人靠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底暗想,这地方隐蔽,正好适合她的打算。
经常被多个男人内射进骚屄的人都知道,精液并不会一次性流尽,尤其是在激烈的性爱后,身体的余韵会让那些黏稠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混着淫水顺着腿根淌下,不冲洗干净,内裤上总会留下湿腻的痕迹。
夏红袖借着上厕所的空当,蹲在芦苇丛的阴影里,从背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掀起裙摆,擦拭腿根的黏液。
芦苇丛里的事让她穴口还隐隐发热,花衬衫男人和那个矮个子日本人的精液混杂着她的体液,早已流到丁字裤上,勒得她腿根微麻。
她动作轻柔,湿巾扫过敏感的皮肤,带走一抹腥甜的味道。
她低头看了眼湿巾,上面沾着白浊的痕迹,像是她堕落的证据。她皱了皱眉,随手把湿巾揉成团,埋进脚边的泥土里,裙摆一放,站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清纯的笑意。
李欣然和陈雨桐收拾好,拍了拍手,笑着走过来:“红袖,搞定了?快走吧,蚊子咬得我腿都肿了。”
夏红袖点点头,甩了甩头发:“嗯,走吧,回去再吃点烤串。”
三人并肩往帐篷区走,湖边的风吹得她们发丝轻晃,火光在夏红袖的锁骨上跳跃,映得她肌肤白皙如玉,眉眼间的灵气像是夜空的星辰,耀眼得让人忘了她刚刚的隐秘举动。
帐篷区里,林青轩正端着一碗鲫鱼汤,热气腾腾,鱼肉白嫩,汤面上漂着几片葱花,香得让人直咽口水。
他舀了一勺吹了吹,递给郑之财:“老郑,尝尝,鲜不鲜?”
郑之财接过碗,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青轩,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
李欣然和陈雨桐一人拿着一串烤蘑菇,边吃边笑,桌上还摆着烤鸡翅、羊肉串和几瓶冰可乐,炭火的余温让气氛温暖而轻松。
夏红袖坐回野餐垫,抓了串烤玉米,咬得咯吱响,火光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笑意温柔得像春水。
林青轩看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今天真是快乐的一天,钓到好鱼,烤串吃得满嘴香,还有红袖这么个明艳动人的女友陪着,简直完美。
他瞥了眼夏红袖,她正低头跟李欣然聊着什么,唇角的笑意娇俏,乌黑的发丝垂在肩头,像是夜色里的花,娇艳得让人心动。
他端起可乐喝了一口,冰凉的汽水顺着喉咙滑下,舒服得让他眯起眼。
可快乐时光总是匆匆而过,夜色渐深,宿舍十一点关门的时间逼近,一群人得赶在门禁前开车回学校。
李欣然看了眼手机,嚷嚷着:“哎呀,快九点了,收拾东西吧,不然回学校得赶夜路了!”
陈雨桐点点头,赶紧把桌上的竹签收拾进垃圾袋,郑之财把烧烤炉的炭火泼灭,冒出一阵白烟。
林青轩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笑着说:“行,收拾快点,回去还能洗个澡睡一觉。”他拎起折叠椅,左脚的纱布有点松了,走路时小心翼翼。
夏红袖走过来,体贴地帮他拿了包渔具,笑得温软:“青轩,东西我帮你拿点,你脚悠着点。”
秦天柱默默收拾天幕,动作慢吞吞的,眼神不时瞟向夏红袖,脑子里还是那股酸涩的滋味。他没吭声,低头把地钉拔出来,塞进收纳袋。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笑着跟李欣然聊着回学校的路线,声音清脆得像铃铛。
一行人把帐篷、烧烤炉和野餐垫收拾妥当,背上包,沿着坑洼的土路往绿洲花园的停车点走。月光洒在水库边,湖面波光粼粼,像是为这场露营画上句号。
绿洲花园的停车点灯光昏黄,比亚迪宋PLUS停在路边,车身上沾了点泥土,透着白天跋涉的痕迹。
林青轩打开后备箱,把帐篷和渔具塞进去,扭头冲大家喊:“上车吧,东西都装好了!”
夏红袖帮着把垃圾袋和水桶放进后备箱,动作轻盈,裙摆在月光下晃出柔美的弧度。
郑之财和秦天柱把天幕和折叠桌抬上车,挤得后备箱满满当当。
李欣然和陈雨桐钻进后排,嚷嚷着:“青轩,开慢点啊,山路颠得慌!”
夏红袖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冲林青轩笑:“青轩,晚上路黑,你可别开太快。”
林青轩哈哈一笑,发动车子,车灯划破夜色,照亮前方的土路:“放心,我这技术稳得很。”
他小心翼翼地踩下油门,左脚的伤让他不敢用力,车子缓缓驶出绿洲花园,拐上回G市的公路。
车厢里,李欣然还在翻手机里的照片,嚷嚷着要发到朋友圈,陈雨桐靠着窗哼着歌,郑之财和秦天柱挤在后排,秦天柱低头玩手机,眼神却有点飘忽。
夏红袖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月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眉眼清丽如画,唇角的笑意温柔得像夜风,像是全然不知秦天柱的心事。
回程的路上,车窗外是连绵的荔枝林,夜色下的树影模糊,偶尔有几盏路灯闪过,照亮车厢。
林青轩握着方向盘,偷瞄了夏红袖一眼,心底的满足像湖水般荡漾。她的脸庞美得像一幅流动的画,鼻尖小巧得像点缀的珍珠,锁骨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有这么个倾城校花陪在身边。至于水库边的夜色和芦苇丛的隐秘,都被月光掩盖,像是从没发生过。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美貌校花跟中年老板车震完还主动找人暴操自己,穷小子机缘巧合全程观赏
G大的春季招聘会挤满了人,操场上密密麻麻的帐篷像临时搭建的集市,彩旗飘扬,横幅上写着“青春无悔,职场启航”。空气中混杂着汗味、劣质香水和打印机墨水的味道。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励志歌曲,偶尔夹杂着主持人的喊话,提醒学生准备好简历。
操场边,几辆电视台的转播车停得歪歪斜斜,摄像机对准一群西装革履的招聘代表,镜头前还有学生被拉去当背景板。尽管经济数据低迷,招聘会表面却热闹非凡,仿佛要掩盖毕业生们心底的忐忑。摊位间的过道挤得水泄不通,学生们紧握简历,脸上挂着刻意装出的自信,眼神却流露出迷茫与不安。
赵铁柱站在人群中,低头凝视手中已被汗水浸湿的招聘会海报,纸张软塌塌地皱成一团。他身着褪色的灰色冲锋衣,牛仔裤膝盖磨得发白,脚上的运动鞋鞋底几近磨平。作为土木工程专业的大专生,他曾满怀憧憬,梦想投身基建热潮,参与高铁或大桥建设,赚取一份体面的收入。
谁知大三实习半年,跑遍了工地和设计院,拿到的offer要么是月薪三千的监理,要么是连五险一金都不配齐的施工员。如今春招季,他只能来G大碰运气,可一水的本科、研究生学历要求像一记记重拳,砸得他自卑感越发浓重。
“同学,站直点,笑一个!我们拍个采访,夸夸现在就业环境好,机会多!”电视台工作人员扯着嗓子喊,手中挥舞着一张写满台词的A4纸。几个被临时拉来的学生尴尬地背诵着稿子,称赞“企业待遇优厚”“选择多样化”,语气生硬,笑容僵硬。
赵铁柱冷眼旁观,嘴角扯出一丝嘲讽。机会多?待遇好?他逛了半小时,摊位上的招聘启事要么直接写着月薪两三千,要么模棱两可地标着“面议”。他壮着胆子问了两家,所谓“面议”不过是两千五到三千的底薪,连他现在的保安工作都不如。荒谬,实在荒谬了。
他揉了揉酸涩的双眼,目光扫过操场,定格在一座绿色帐篷上。帐篷上“踏马有限公司”的Logo格外显眼,招牌下几张桌子前,工作人员正忙碌地接待学生。赵铁柱心头一震,脑海浮现刚才的画面:一个中年男子端坐桌后,接受电视台采访,旁人称他“马总”。
那人西装笔挺,笑容和蔼可亲,谈吐间透着亲和力,侃侃而谈公司热衷公益,员工福利一应俱全。赵铁柱低头翻开海报,踏马公司名列其中,招聘司机与保安,月薪虽不高,却明确标注“五险一金,带薪休假”。相比他现在每晚12小时夜班、月薪仅两千八的保安差事,这待遇无疑高出一截。
“踏马公司…不是说老板做慈善,员工待遇还行吗?”赵铁柱自言自语,攥紧了海报。脑海里闪过工地领班的冷脸、工友的抱怨,还有网上那些吐槽土木行业卷成狗的帖子。他现在租的合租房每月八百,电费水费再一扣,攒不下几个钱。
若能进入踏马公司,即便只是做司机或保安,至少稳定,有个盼头。更何况,这可是直接面对老板的机会,远比投简历到网上石沉大海强得多。
赵铁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激动,快步朝那座绿色帐篷走去。走近时,他认出了一个忙碌的身影,正是刚才发传单给他的女生。她身穿G大志愿者的蓝色马甲,内搭简洁的纯白T恤,下身是一条长度恰到好处的短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小腿,脚踩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明明是朴素的装扮,她高挑的身形却格外引人注目,甚至比身旁几个男志愿者还高出一截,让人忍不住遐想,若她换上高跟鞋,那双匀称的长腿该是何等惊艳的风情。
她递传单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阳光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那双明亮的眼眸仿佛会说话。赵铁柱活了二十二年,从未被如此美丽的女生温柔对待,那一刻,他甚至感到一丝沉醉。
他走到帐篷角落的一张空桌子坐下,这里离马总的位置最近,而且,那个让他心动的女生也在这边帮忙整理资料,能近距离看看也是一种享受。他从帆布包里摸出自己那份有些单薄的简历,双手递了过去。
“同学,你好,这是我的简历。”
女生接过简历,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手,赵铁柱只觉得一股电流窜过。她朝他礼貌地点点头,声音清甜:“好的,请稍等。”
他趁机问道:“同学,怎么称呼你?我刚看到你一直在忙。”
女生微微一笑:“我姓夏,你叫我夏同学就好。”
“夏同学,麻烦你了。”赵铁柱连忙道谢。
夏同学瞥了一眼简历,递给马总,又拿来应聘登记表和笔递给赵铁柱:“这位同学,麻烦你先填一下这张表格,基本情况和求职意向写清楚。”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像春风拂过湖面。招聘会现场人声鼎沸,背景音乐也开得震天响,夏同学为了让他听清楚,不得不微微弯下腰,凑近他说话。她的动作让宽松的白色T恤领口微微敞开,赵铁柱无意间瞥见一抹白皙的肌肤,在棉质布料下若隐若现,细腻得晃眼,让他脸颊瞬间发烫。
她似乎未察觉他的窘迫,继续耐心解释:“工作经历那里,没缴纳过社保的,直接写‘无’就好。”
“好,好的,谢谢夏同学。”赵铁柱慌忙低下头,红着脸开始填写表格,只觉得一股淡淡的馨香伴随着她说话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他埋头填写着,感觉到夏同学的气息就在身侧,那是一种带着淡淡汗味的少女体香,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被刻意压抑的微促喘息。他不敢抬头,眼角的余光却能瞥见那片白皙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终于,他急匆匆地填完了表格,递给夏同学。她接过,转身递给了马总。马总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甚至没怎么细看,又通过夏同学的手递了回来。 “小伙子,这表格填得太简陋了。”马总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微微皱眉,目光扫过赵铁柱手中的纸张,“想应聘司机,起码得写清楚身高体重,开过什么车型,有没有A1、A2驾照,这些都是基本要求。”
赵铁柱一愣,想开口反驳,他明明在求职意向的保安那一栏打了勾,司机只是顺带看看。
“红袖啊,”马总转向夏同学,语气温和了许多,“你帮这位同学指导一下,看看怎么填才规范。”
他又瞥向赵铁柱,语重心长道:“小伙子,别急,慢慢来,想清楚了再写。”
赵铁柱注意到,马总说“慢慢填”这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而且他放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的手指,指尖似乎有些湿漉漉的,像是刚在哪里沾了水。
夏同学轻声应下,再次俯身靠近赵铁柱。这一次,她似乎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填写,只有在他犹豫或出错时,才会伸出柔软的指尖,轻点表格,低声提醒该如何修改。
赵铁柱一边写,一边用余光偷偷观察。马总似乎在处理其他事情,目光并没有一直停留在这边,而且从马总的角度,大概只能看到他一只奋笔疾书的手,和夏同学俯身为他指导的背影。而他的另一只手,以及夏同学靠近他的那半边身体,都被桌子和夏同学的裙摆巧妙地遮挡住了。
等等……赵铁柱心里猛地一震,他突然意识到,马总那只湿漉漉的手,刚才好像是在夏同学的裙摆下方停留了片刻才收回来的。而夏同学此刻靠近他时,那压抑的喘息声似乎更明显了,脸上也泛起了一抹不太正常的潮红,眼神带着一丝迷离和羞意。
他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扰得心神不宁,手中的笔几乎停滞,半天只勉强写下两三个字,歪歪斜斜,毫无章法。
夏同学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怎么……不写了?”
赵铁柱猛地回过神,脸上也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他没想到,在G大这样他曾经视若神圣殿堂的学府里,竟然会撞见这种让他心跳加速又难以置信的场面,而对象还是眼前这个让他自惭形秽的女神般人物。
接下来的几分钟,对他而言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夏同学温热的呼吸时不时拂过他的耳廓,那带着淡淡香气的发丝偶尔会蹭到他的脸颊。她的两条穿着白色运动鞋的长腿,此刻正微微并拢,似乎在轻轻地颤抖。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到她柔软的手臂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像是要从他这里汲取一点力量,来压抑住喉咙里快要溢出的呻吟。
赵铁柱脑子一热,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猛地从背后取下鼓鼓囊囊的双肩包,“砰”地搁在桌上。背包的高度,配合他站直的身形,恰好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帐篷外投向这个角落的视线。
“马总,”他深吸一口气,尽力让声音平稳,“我……我填好了。”
马总抬起头,目光在他和夏同学之间扫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嗯,小伙子,不错,够醒目,填得很详细。”
他站起身,对身旁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吩咐道:“小李,我带这小伙子去停车场那边试试车,顺便看看情况。有别人找我,让他们稍等片刻。”
说着,马总又朝夏同学招了招手:“红袖,你也一起过来帮忙记录一下。”
————————
赵铁柱万万没想到,所谓的“试车”竟然是这般光景。
他有些失落地坐在停车场边缘一棵大榕树下的石质树围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抖音。
不远处,那辆黑得发亮的奔驰S400静静地停在树荫下,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在锃亮的车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就在几分钟前,他还激动地坐在这辆豪车的驾驶座上,马总亲自指导他熟悉了各种按钮,然后让他把车从人来人往的招聘会主干道开到了这片相对僻静的角落。
他还以为接下来会有一系列专业的驾驶技能测试,谁知道刚停稳车,马总就让他下车“在旁边休息一下,等通知”。
然后,女神夏同学就跟着马总一起钻进了后座。车窗贴着深色的膜,从外面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但那微微晃动的车身,以及隐约传来的男女交谈声和压抑不住的娇喘,让赵铁柱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啧啧,红袖啊,真没想到你这么放得开,以前在学校里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马总粗重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和惊叹,穿透车窗传了出来,“不愧是G大的校花,连小舌头都这么香,啧啧……”
赵铁柱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去羡慕那些有钱人的生活,踏踏实实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可现在,亲眼目睹着自己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女神,在那个又肥又丑的老板面前承欢,任由对方亲吻她娇嫩的嘴唇,品尝她香甜的舌尖,他心里那股酸涩和嫉妒就像野草一样疯长。而他呢,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却只能可悲地坐在这里,给他们望风。
“哎哟,妈的,红袖,你这奶子真不小,又大又圆,手感他妈太好了!”马总的声音毫不掩饰地透着色欲,“老子早想摸一把了,以前看你穿那紧身T恤,走路时一晃一晃,晃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软得要命,哈哈!”
紧接着,夏同学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娇嗔与痛楚,软糯得像化不开的蜜:“哎呀,马总……您轻点儿嘛……捏得人家好疼……”
赵铁柱手中的手机屏幕变得索然无味。抖音上那些滤镜美化到失真、身材夸张的女主播,与车里的夏红袖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她那张不施粉黛却精致无暇的脸庞,那双无需修饰便惊艳绝伦的长腿,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人总会在听到与自己相关的事时,不自觉地集中注意力。赵铁柱正胡思乱想,车内的对话却让他猛地竖起耳朵。
夏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低低问道:“马总,您……真要招司机啊?万一他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人家岂不都知道您这大慈善家,跑到学校来……搞女学生了?”
马总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呵呵,放心吧,我看这小伙子挺机灵的,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再说了,谁让你夏大校花魅力这么大呢?我上次约你出来谈谈合作的事情,你可是一直不给我面子啊。”
夏红袖娇哼了一声:“哼,马总您身边还缺女人吗?之前的那个司机呢?我记得不是开得好好的吗?”
“缺啊,当然缺,缺你这样的绝色尤物啊,现在可不光是系花,都成校花了呢,身价不一样了啊。”马总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至于之前那个老疤,哼,他进去了。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这小妖精害的。”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像是巴掌拍在丰腴的臀部上。
“哎呀!马总你打我干嘛!关我什么事啊!”夏红袖带着一丝不满和委屈,话说到一半,却被一阵急促的呻吟声打断。
马总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丝狠厉:“操!真他妈大!一只手都抓不住你这大白兔!老疤那傻逼,还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浪呢,上次想对一个新来的女大学生用强,结果人家直接报警,告了他一个强奸未遂,没个几年别想出来了!”
接下来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津液交融的水声,赵铁柱听得心烦意乱,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虽然听不太懂他们口中的“老疤”是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当上这个司机的机会,似乎越来越大了。
“嗯……啊……红袖,你这小尤物,连舔鸡巴都这么熟练,技术真他妈好!说,你这是吃过多少根鸡巴了?嗯?”马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夏红袖发出一声轻笑,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和慵懒:“马总,您这话说的,人家就不能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这么会伺候您呀?”
“哼,天赋异禀?你当老子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呢,还想骗我?”马总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随即语气又变得有些嘲讽,“以前还真以为你夏红袖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神,一尘不染的白莲花,没想到啊没想到,也是个到处张开腿给男人干的荡妇!”
“哦?马总不喜欢吗?”夏红袖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似乎对这种侮辱毫不在意。
“喜欢,怎么不喜欢!老子又不是你那个傻逼男朋友,管你浪不浪,能操到才是硬道理!”马总哈哈大笑起来,“说起来,你那个男朋友知道你这么浪吗?在外面这么会玩?”
“他呀?”夏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尾音拖得意味深长,“他还以为人家是个纯情小处女呢。”
“我操!真的假的?他还没干过你这尤物?”马总的声音明显兴奋了起来,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和幸灾乐祸,“哈哈哈哈!那可真是个天大的绿帽子啊!戴得真他妈稳!”
听到这里,赵铁柱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像他这样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将来会不会也只能娶一个被别人当成玩物一样玩弄过的女人回家。
想到这里,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厌恶,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妈的,这些女人,一个个看着光鲜亮丽,背地里还不知道是什么货色,真是不要脸!
他在树荫下的石凳上胡思乱想没多久,便见奔驰S400的车窗缓缓降下,马总探出那张肥硕的脸,手里握着手机,显然刚接完一通电话,正冲他不耐烦地招手:“小赵,过来,把车开回招聘会那边,快点!”
赵铁柱连忙起身,小跑着过去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车门一开,一股浓郁而奇特的腥甜气味便扑面而来,混杂着女士香水和皮革座椅的味道,形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让他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
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后视镜瞟去。只见夏红袖那张清纯可人的脸蛋,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慵懒和迷离。
她身上那件纯白的T恤被粗暴地掀到了胸口以上,露出里面精致的白色蕾丝文胸。那文胸明显被狠狠揉捏过,肩带歪斜,一边的罩杯甚至被挤得变了形,堪堪遮住饱满的轮廓,隐约能看到一小抹因蹂躏而泛起的娇嫩红晕。
赵铁柱还注意到,夏红袖正低头,纤细的手指在她嫣红的唇边轻抹,似乎在清理什么,随后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小撮东西,用餐巾纸包好,塞进刚打开的小垃圾袋。借着后视镜的角度,他依稀看到那是一小撮弯弯曲曲的黑色毛发。他的心猛地一缩,几乎可以肯定,那是马总的阴毛。
这个在校园里被无数男生奉为仙子的绝色校花,刚才竟含着一个肥胖丑陋的中年男人的那根东西……
马总还在大声打着电话,唾沫横飞地安排着什么:“……对对对,老王,你先带廖局他们参观一下我们公司的展位,把我们的业务好好介绍一下,我们这边还要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我马上就到,让他们稍等片刻!”
电话一挂,马总便重重地靠在后座上,嘴里不耐烦地抱怨起来:“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来,真他妈扫兴!”
赵铁柱很有自知之明地低着头,假装认真研究方向盘,他知道马总这话肯定不是对他说的。
果不其然,后座传来了夏红袖带着一丝娇嗔和不满的声音:“哎呀,马总,您还嫌占的便宜不够多呀?真是个老色鬼!”
“嘿嘿,当然不够!”马总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还没真正操到你这个小尤物的嫩逼呢,怎么能够!”
夏红袖轻轻哼了一声,语气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引诱:“急什么嘛,马总,又不是没有机会……”
“那可说好了啊,后天的那个局,你可千万不能不来,我牛都吹出去了,你要是放我鸽子,我可饶不了你!”马总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
“知道啦,”夏红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马总您就一点都不心疼人家嘛,才刚……刚做完这种事情,就又想着后天了。”
“嘿嘿,小妖精,”马总的称呼又变了,语气却温柔了许多,“不,我的小宝贝,谁让你长得这么性感漂亮呢,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心动,不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啊?”
说着,马总一把将夏红袖从旁边的座位上拉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姿势亲昵得让人脸红心跳。夏红袖那双纤细的胳膊自然地环上了马总粗壮的脖子,双手捧着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两人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
只听夏红袖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却又带着浓浓情欲的声音说道:“马总,我们还有几分钟才到招聘会那边呢……要不要……再试试,让人家给您好好过过瘾?”
这话虽然说得极轻,但车内空间狭小,赵铁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暗骂一声,这个夏红袖,之前装得那么清纯高冷,私底下怎么可以这么淫荡风骚!简直浪得没边了!他这个司机还开着车呢,她就敢当着他的面,勾引老板在车里搞她,这是想让他看现场直播吗?
他又忍不住往后视镜瞥了一眼。只见马总那张肥脸上瞬间布满了兴奋的红光,一双粗糙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了夏红袖的短裙底下摸索起来。很快,他就从裙底拽出了一条黑色的细带状布料,赵铁柱定睛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丁字裤!难怪刚才在帐篷里填表格的时候,马总那不安分的手指能搞出那么多花样来。
紧接着,一根粗壮丑陋的肉棒从马总敞开的裤链中弹了出来,因为夏红袖是半蹲着跨坐在他腿上的,那根狰狞的东西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赵铁柱看到这一幕,脚下的油门都不禁收了几分力道,眼神完全被后视镜里那活色生香的画面给吸引住了。
只见那根肉棒在夏红袖白皙柔嫩的裙摆下若隐若现,一点一点地,缓缓地消失在裙底深处。随着肉棒的深入,夏红袖的纤腰也配合着缓缓下沉,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叹息,那声音婉转销魂,听得赵铁柱面红耳赤,下腹一阵燥热。
他知道,那个中年男人丑陋的生殖器,此刻已经进入了这位绝色校花那神秘而紧致的蜜穴之中。
马总显然也兴奋到了极点,肥厚的大手紧紧抱住了夏红袖柔软纤细的腰肢,剧烈地挺动起来。奔驰S400那厚重的车身,都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微微颠簸起来,一连串清晰的“啪啪”声和夏红袖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声,毫不避讳地传入赵铁柱的耳中。还好这段路比较偏僻,而且时间不长,不然肯定会引起路人的好奇目光。
撞击声和呻吟声戛然而止,赵铁柱听到夏红袖发出一声带着疑问和不满的“嗯?”声,似乎在抱怨马总这么快就结束了。
只听马总喘着粗气说道:“小骚货,果然够骚,够紧!妈的,先这样过过瘾就算了,等会儿还要上电视呢,可不能让你这只骚狐狸把老子的阳气都给吸干了,到时候摄像机一拍,把老子拍成个肾虚男,那可就丢大人了!”
说着,他又重重地在夏红袖那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命令道:“好了,起来吧!下次再找个清净地方,让我好好操你,操到你起不来床!”
然后,他转头对赵铁柱说道:“小赵,去南边那个入口停。”
赵铁柱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应了一声。他想起刚才马总介绍车辆功能时,提到过副驾驶手套箱里有湿纸巾,便赶紧伸手拿了一包出来,恭敬地递给马总。
马总接过湿纸巾,擦了擦手和额头上的汗,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嗯,小赵啊,我就喜欢你这样机灵醒目,会看眼色的小伙子。”
赵铁柱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认真听着。
马总似乎谈兴很浓,继续说道:“不像我前几天招的那个,名牌大学毕业,还是个什么狗屁研究生,自作聪明,天天给我列什么工作计划表,一点屁事都不懂,就知道纸上谈兵,让我给一脚踢到非洲去拓展业务去了,妈的,连你一半的机灵劲儿都没有!”
他又交代赵铁柱:“小赵,今天中午十二点,你准时把车开到刚才那个树荫底下等我。对了,你还有没有新的简历?没有的话,马上去打印一份,送到我们公司的帐篷那边,会有人收着的。”
赵铁柱心里一阵疑惑,自己刚才不是已经交过一份简历了吗?难道马总没看到?不过转念一想,这可是自己未来的老板,老板的吩咐照做就是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连忙点头哈腰地回应道:“明白,马总,我马上去办!”
等到马总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大摇大摆地往招聘会的人群中走去,赵铁柱才敢偷偷往后座瞄了一眼。只见他那份精心准备的简历,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后座的真皮座椅上,上面还沾染着几点可疑的白色污渍,显然是刚才马总和夏红袖在情动之时,随手拿去擦拭过什么东西了。
赵铁柱心里一阵窝火,却又不敢发作。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是敢乱说话,或者表露出任何不满,后果肯定很严重,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他正琢磨着是先把车开回停车场,还是直接去打印简历,就听见后座的夏红袖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刚承欢后的慵懒和沙哑:“喂,司机,送我去西一教学楼。”
她正低着头捣鼓着手机,屏幕的光亮照在她那张依旧潮红未褪的俏脸上,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显然是在跟什么人聊天,连身上被弄得凌乱不堪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整理。
赵铁柱心底又涌起一阵鄙夷:真是个骚货!可转念一想,这样的骚货也是有钱人的玩物,与他这穷小子半点关系没有。他默默启动车辆,依夏红袖的指示,缓缓朝西一教学楼驶去。
车子汇入校园车流,赵铁柱从后视镜瞥见,夏红袖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与发丝。她拉下掀至胸口的T恤,抚平褶皱,又理正歪斜的内衣肩带。片刻后,她又恢复了清纯校花的模样。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几分钟前,这个绝色佳人还在与一个肥胖丑陋的中年男人翻云覆雨,沉沦于最原始的肉体交缠?
夏红袖自然没能理会赵铁柱心中那些复杂难言的小九九。奔驰在西一教学楼前平稳停下,她推开车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林青轩正提着一个印着“徐记饺子”Logo的保温袋,有些焦急地等在楼下。
她快步跑了过去,尽管早已经习惯了这具在她操控下越发显得淫媚入骨的女性身体,但此刻,微凉的风儿穿过她真空的短裙裙底,那种隐秘而微妙的刺激,还是让她刚刚才压抑下去的脸颊再次泛起了一层浅浅的薄红,平添了几分少女的娇羞。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夏红袖走到林青轩面前,略带一丝责备地问道。
这段时间以来,林青轩几乎雷打不动地给她准备早餐。今天早上因为要去招聘会做志愿者,时间比较赶,她特意跟他说不用麻烦了。
没想到,他刚刚才在微信上发消息,说买了徐记的饺子让她过来拿。那家徐记饺子馆可是个网红店,距离G大足足有二十多公里,平时去都要排长队,也不知道他这个早上明明有课的人,是怎么想着要去折腾买这个的。
也许,只是因为上个星期去天池水库露营的第二天早上,她睡到十点多才醒,当时迷迷糊糊地吃了他送来的徐记饺子,随口夸了一句“真好吃”。以林青轩对她的宠溺,恐怕就是为这句随口的话。
林青轩听到她带着一丝嗔怪的语气,连忙解释道:“没事没事,是大课,阶梯教室里人多得很,大家都在后面讨论游戏呢,我偷偷溜出来一会儿,老师肯定不会发现的。再说,怎么能饿着我家小红袖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替夏红袖擦拭掉额头上微微沁出的几颗晶莹汗珠,语气里满是心疼:“你那个辅导员也真是的,一大清早就把你叫过去,在招聘会那种乱糟糟的地方忙这忙那的,你又不缺那点可有可无的素拓分。”
夏红袖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配合地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那总不能让你班上的小小去参加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动吧?”
她口中的小小,是林青轩班级里一个体型极为壮硕的女生,据说体重快接近两百公斤了,走起路来像一座移动的小山,是公认的重量级人物。
林青轩听到夏红袖的调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也是。毕竟有我家红袖在招聘会现场,那人气都得蹭蹭往上涨好几分。要是小小去了,估计那些来招聘的企业连摊位都不敢摆了,生怕她一不小心把帐篷给坐塌了。”
夏红袖接过林青轩手里的保温袋,入手还是温热的,甚至有些烫手。她忍不住惊讶地说道:“还这么烫手啊?你这是坐火箭飞过去买的吗?”
林青轩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是自然!你家男人神通广大,这点小事算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红袖嗔了他一句“贫嘴”,心里却已经了然了。以林青轩的性格和财力,多半是动用了钞能力,找了什么跑腿代购,加急送过来的。不知道是自己已经渐渐习惯了这具女性身体的思维逻辑,还是自己的行为在潜移默化中也改变了林青轩的一些行事方式。
她记得刚重生那会儿,林青轩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能准确地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可现在,有时候她也需要稍微思考一下,才能跟上他的节奏了。
不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现在的夏红袖,也早已不是那个曾经纯洁懵懂的夏红袖了。
在上辈子的这个时间点,原来的夏红袖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洁小处女,连男生的手都很少牵。
而现在的她,就在几分钟前,还在那辆豪华的奔驰车里,和一个年纪足以当她父亲的油腻中年男人进行着最原始的负距离接触,任由对方那粗糙的手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揉捏,甚至让对方那肮脏丑陋的生殖器在她那曾被视为珍宝的私密花园里肆意进出。
何止如此,这段时间以来,她这具被无数男生视为完美女神的身体,早已不再是曾经那般纯洁无瑕了。那些曾经被她视若珍宝的私密部位,如今却像是公共厕所一般,可以任由形形色色的男人随意进出,无论是肮脏不堪的流浪汉,还是猥琐下流的油腻大叔,亦或是那些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陌生人,都能轻易地在她那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蜜穴中,释放出他们那带着腥膻味的肮脏精液。
甚至就连那些极度淫荡的行为,例如被多个男人同时玩弄,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自己的身体,她也早已经历过好几次了。每一次,她都刻意地压抑着灵魂深处属于林青轩的那份男性尊严和羞耻,强迫自己去迎合,去沉沦,去享受那种被亵渎践踏的禁忌快感。她甚至会主动配合那些男人摆出各种撩人淫荡的姿势,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淫娃荡妇。
每一次当她回忆起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感受着这具身体在高潮中不受控制的颤抖和痉挛,灵魂深处属于林青轩的那部分便会涌起一股扭曲的兴奋和满足。曾经那些只能在午夜梦回时偷偷幻想的禁忌画面,如今却能通过这具完美的女性身体真实地体验,这种刺激感几乎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夏红袖沉浸在这些纷乱的思绪中时,林青轩带着一丝坏笑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红袖,你这志愿者马甲也太小了点吧?拉链都没法完全拉起来。”林青轩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那件略显紧绷的蓝色马甲上,玩味地说道。
说着,他伸出手,作势要去拉紧马甲两侧的拉链,试图将它们往上拉拢。然而,那拉链刚刚拉到胸前的位置,就被那傲人的曲线给死死卡住了,再也无法寸进。
这也难怪。学校分配志愿者马甲时,按上报的体重分发,夏红袖以如今这具身体的纤细体型,自然只拿到了S码。可负责分配的人显然没料到,这小号马甲根本容不下她那波澜壮阔的胸围。薄薄的布料在她饱满的胸部前显得捉襟见肘,难以完全包裹那呼之欲出的丰盈。
“哎呀,别弄了!”夏红袖嗔怪地打掉了林青轩那只不安分的手,脸颊微微泛红,“本来就小,再被你这么一拉,弄坏了怎么办,还要还回去的。”
林青轩悻悻地松开了手,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嘿嘿,没事,我家红袖穿什么都好看,怎么穿都是最美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体贴地帮夏红袖整理着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T恤领口。然而,就在他整理的过程中,手指却不着痕迹地将夏红袖T恤的领口往下拉低了几分,让那本就有些宽松的圆领变得更加敞开。
若是此刻有一个较高的男生站在夏红袖面前俯视,便能窥见那白色T恤下的深深沟壑。
夏红袖自然感受到了林青轩这点隐秘的小动作,但她并没有当场戳破。这一刻,她更加确定,林青轩前世潜藏心底的特殊癖好并未因她的重生而改变。
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大胆主动地将自己这具被无数人觊觎的完美女友身体,送给形形色色的男人品尝玩弄。而他呢,却依然只能像前世那样,在一些隐秘的角落,偷偷摸摸地耍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来满足自己那点见不得光的扭曲欲望。
想到这里,夏红袖轻轻地用脚尖踢了林青轩的小腿一下,语气带着一丝娇嗔:“好啦好啦,别贫了,赶紧回去上课吧,我也要回招聘会现场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了。”
林青轩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还故作搞怪地敬了个礼:“遵命!老婆大人!”
他刚要转身离去,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折返回来,伸出双臂,给了夏红袖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拜拜”,这才心满意足地踏上了通往阶梯教室的台阶,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教学楼的入口处。
夏红袖目送着林青轩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的拐角,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了起来。她也没有在这楼下过多停留,转身便看到那辆黑色的奔驰S400依旧停在路边,赵铁柱正坐在驾驶座上,似乎在低头看着手机。
她缓步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赵铁柱闻声抬起头,看到是她,连忙按下了车窗。
“咦,你还没走啊?”夏红袖的语气带着一丝自然的熟稔,仿佛他们已经是认识许久的朋友。
赵铁柱略显拘谨地回答道:“马总只说了让我中午十二点把车开到那边,现在时间还早呢。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 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好奇。
夏红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她伸手拉开车门,动作优雅地坐进了副驾驶座,然后对赵铁柱说道:“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再送我一下吧,去科普路那边的湿地公园,就在学校外面不远。”
她顺手将保温袋递向赵铁柱,语气随意:“吃早餐了吗?要不要尝尝这饺子?”
赵铁柱下意识地想拒绝。虽然早上为了赶来招聘会确实没顾上吃早饭,肚子空空的,但他总觉得不太好意思吃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的早餐,而且看样子,这还是人家男朋友特意准备的爱心早餐,他一个外人,怎么好意思分享。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就看到夏红袖已经自顾自地拆开了一盒饺子,用配套的筷子夹起一颗,姿态优雅地送进了自己嫣红的嘴里,一边小口咀嚼着,一边还含糊不清地对他说了句:“嗯,挺好吃的,你也尝尝。”
那饺子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韭菜鸡蛋混合着肉馅的鲜香便在车厢内弥漫开来,勾得赵铁柱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他转念一想,自己连这美女被那个油腻老板压在身下,用那根丑陋的东西狠狠插入的场景都亲眼目睹了,现在再为几颗饺子推三阻四的,倒显得有些太矫情了,没什么必要。
他犹豫着往保温袋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似乎只有一双筷子,看来店家只给配了一份餐具。正当他琢磨着要不要找个什么东西代替一下的时候,就看到夏红袖已经夹起了一颗热气腾腾的饺子,径直凑到了他的嘴边,眼神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柔声说道:“嗯?张嘴啊。”
赵铁柱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张开了嘴,那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饺子便被送入了他的口中。鲜美的汤汁在口腔中爆开,馅料的味道也恰到好处。恍惚间,他似乎还能闻到那双筷子上残留着的,属于眼前这个绝色美女的淡淡体香,混杂着饺子的鲜味,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心旌摇曳的气息。
“谢谢,夏同学,”赵铁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脸颊微微发烫,“这饺子……真好吃,是在哪家买的啊?” 吃了人家的东西,总归还是要客气一下的。
夏红袖浅浅一笑:“徐记饺子,你应该在网上搜一下就能看到,最近好像挺火的。”
赵铁柱当保安的时候,每天除了站岗巡逻,大部分空闲时间其实都是靠手机打发的,对短视频平台和美食APP并不陌生。
夏红袖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想起来了,这家徐记饺子馆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网红店,最近有很多探店博主都拍过他们家的视频,视频里无一例外都是门口排着密密麻麻的长队,据说生意火爆到需要提前好几天预约。而且,他们家的饺子价格也不便宜,一颗饺子的价格,都够他在路边摊对付一份豆浆油条再加个茶叶蛋了。
想到这里,赵铁柱心里不禁又泛起了一阵苦涩。夏红袖的男朋友为了给她准备这样一份精心挑选的爱心早餐,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和金钱。而她呢,就在享用这份爱心早餐之前,还在用自己那娇嫩的身体,去取悦那个肥胖油腻的马总,任由对方在她体内肆意驰骋。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赵铁柱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困惑和对人性的质疑。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如此用心对待自己的女朋友,到头来却也只能找到这样一个私生活如此糜烂的骚货。
那像他自己这样,没钱没势,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的穷小子,将来又能找到什么样的女人呢?难道也要像她男友一样,戴上一顶顶硕大无比的绿帽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一个被别的男人当成公共厕所一样随意使用的女人娶回家,然后还傻乎乎地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宠着,每天变着花样地讨她欢心吗?
想到这些,赵铁柱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夏红袖,她正小口小口地吃着饺子,侧脸的线条完美得无可挑剔,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看起来越发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真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看起来气质脱俗的女神级人物,私底下竟然会做出那么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她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曾经凝视过多少男人狰狞的欲望?她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又曾吞吐过多少根肮脏丑陋的肉棒?她那具被无数男生视为完美化身的娇嫩身体,又曾承载过多少男人粗暴的蹂躏和污浊的精液?
赵铁柱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夏红袖的确是他现实中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魅力,几乎让所有男人都难以抗拒,包括他自己。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让人心甘情愿地为她沉沦。
但另一方面,当他想到她那些荒唐淫乱的行为,想到她面对不同男人时那副浪荡风骚的模样,他又打从心底里感到一阵阵的鄙夷和厌恶。
他无法理解,一个拥有如此完美外表和优越条件的女生,为什么会如此轻贱自己的身体,如此不知廉耻地去迎合那些油腻肮脏的男人。难道金钱和物质的诱惑,真的能让人彻底抛弃尊严和底线吗?还是说,她天生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简单地享受了几颗由这位绝色美人亲手喂到嘴边的饺子,赵铁柱便赶忙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已经饱了,不再继续。他感觉自己如果再和夏红袖进行这样带着一丝暧昧的亲密接触,自己的魂魄都快要被这个妖精给勾走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回那些纷乱的思绪,发动了汽车。
车辆平稳地驶出G大校门,拐了个弯,沿着科普路的方向开去。这条路两旁种满了高大的行道树,路况也还算不错,只是车辆和行人都比较稀少。
开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在赵铁柱以为快要到导航上显示的湿地公园正门时,夏红袖突然开口说道:“就在这里停吧,我下车了。”
赵铁柱依言将车缓缓靠边停下。他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看起来相当荒凉,路边是一排锈迹斑斑的金属栏杆,栏杆后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和杂草,隐约能看到远处似乎有一个紧锁着的大铁门,门上还挂着“游客止步”的警示牌。看样子,这片区域似乎并不对外开放,不像是正规的湿地公园入口。
不过,夏红袖并没有跟他过多解释的意思。她利落地解开安全带,提着那个还装着大半盒爱心早餐的保温袋,推开车门下了车,径直朝着那片荒凉的树林方向走去,纤细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层层叠叠的绿意之中。
夏红袖自然不是来这里闲逛散心的。
她这具经过男人精液浇灌和欲望滋养的身体,如今对男欢女爱之事已经变得越发痴迷和渴求。之前那持续了一周左右的生理期,不仅没有让她体内的欲火有丝毫的熄灭,反而像是往烧得正旺的柴堆上又浇了一瓢滚油,让那股骚动和空虚变得更加难以抑制。
今天早上在招聘会现场遇到的马总,只能算是一个意外的插曲。她不过是半推半就地配合他,让他也体验了一把在光天化日之下,品尝G大校花小穴的刺激滋味。这其实并不在她原本的计划之内,而且,马总那短暂而粗暴的占有,也远远无法满足她此刻内心深处那头饥渴的野兽。
接下来的,才是她为自己精心安排的好戏。
————————
赵铁柱心中揣着一丝莫名的担忧和按捺不住的好奇,悄悄跟着夏红袖的足迹,踏入了那片看似荒废的湿地公园。这种未经维护的野外环境,杂草丛生,路面坑洼,有些地方甚至还有积水,一不小心确实容易出意外。他心想,若这位娇滴滴的校花真遇上意外,自己也好及时援手。
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片相对空旷的草地,四周被高大树木环绕,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隐蔽空间。不远处的草地上,赫然支着一个简易的摄影三脚架,上面架着一台专业的单反相机,旁边还放着一个打开的摄影包,里面露出了镜头和一些他不认识的配件。一个穿着休闲夹克,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正背对他,摆弄着相机,似乎在调整角度。
就在赵铁柱犹豫是否上前打招呼时,他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和男女交谈的暧昧声响,正是从那个男人身前的草地上传来。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身体紧贴一颗大树的树干,悄悄探出头去。
这一看,顿时让他血脉偾张,目瞪口呆。
只见夏红袖,那个清纯高冷的校花,此刻正以一个极其屈辱又撩人的姿势,跪趴在铺着野餐垫的草地上。她上身的纯白T恤被撩到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背部肌肤,在斑驳的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而她那条短裙,此刻更是被粗暴掀到臀部以上,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更让他心惊的是,她的裙底竟然是真空的,随着她身体的轻微动作,那两瓣丰盈的雪臀若隐若现,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引人遐想。
而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此刻正跪在夏红袖身后,双手紧紧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下身那根狰狞的肉棒,正狠狠贯穿着她那片神秘湿润的私密花园。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发出“啪啪”的闷响,伴随着夏红袖那压抑不住又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这片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丁哥……你……你轻点……啊……”夏红袖的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颤抖和迷离,仿佛在承受痛苦,又像在享受快感。
“轻点?小贱货,你他妈不是自己打电话求老子过来操你的吗?现在又开始装纯了?”那个被夏红袖称为“丁哥”的男人,一边加快撞击频率,一边用粗俗不堪的语言羞辱她,“上次那部旗袍的视频,老子推特上的粉丝们可是催着要看续集呢,都快把我私信挤爆了!今天,老子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这个校花,在野外是怎么被我操得浪叫求饶的!”
男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和得意,显然对眼前的场景十分满意。他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似乎根本不在意是否被人听到。而他口中的“旗袍视频”,更是让赵铁柱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些不堪传闻,据说有些摄影师会和女大学生合作,拍摄大尺度的私密视频,在某些隐秘圈子流传。
赵铁柱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心跳如同擂鼓。他知道不该再看下去,这种偷窥别人隐私的行为可耻。可是,他的双脚却像钉在原地无法动弹,眼神更是无法从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上移开。
眼前的场景,比他在任何黄片中看到的都要刺激真实。那雪白丰腴的臀肉,因为男人粗暴的撞击而不断晃动,荡漾出诱人的肉浪。那幽深的蜜壶,被那根狰狞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晶莹淫水,将周围的草叶打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女性体香的腥甜气息,刺激着赵铁柱的每一根神经。
丁子豪显然已进入状态,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快速抽出,带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声响。夏红袖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高亢放浪,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野餐垫,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
“啊……你好厉害……哦……操死我了……我……我要不行了……”夏红袖的尖叫声中带着哭腔,听起来既痛苦又享受。
“不行了?小贱人,这才刚刚开始呢!”丁子豪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的动作更加疯狂,“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操到求饶,操到你再也离不开老子这根大鸡巴!”
猛烈的撞击持续了大约十多分钟,就在赵铁柱以为这场野外宣淫即将进入高潮时,丁子豪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微微挺起腰背,双手撑在夏红袖光滑的背上,粗重地喘息着。
夏红袖似乎也有些意外,她微微偏过头,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嗯?怎么……停了?”
丁子豪嘿嘿一笑,伸手在夏红袖那挺翘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小贱货,急什么?老子先让你爽一次,等会儿还有更刺激的玩法等着你呢!”
说着,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那根肉棒如同失控的打桩机一般,在夏红袖那紧致湿滑的穴道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给撞散了一般。
“啊啊啊……!”夏红袖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野餐垫都浸湿了一大片。
丁子豪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紧绷,那根肉棒在夏红袖的体内狠狠地搏动了几下,然后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缓缓地软了下来。
赵铁柱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心中既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鄙夷,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躁动在暗中滋长。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竟然鬼使神差地一步步靠近了那片草地,此刻距离那两具赤裸纠缠的肉体,不过十几米的距离。
就在这时,丁子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般射向赵铁柱藏身的大树方向。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夏红袖也感受到了男人的异样,她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顺着丁子豪的目光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赵铁柱的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看到丁子豪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夏红袖的眼神则显得有些复杂,既有一丝被撞破的慌乱,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和挑衅。
然而,出乎赵铁柱意料的是,两人都没有出声呵斥他,甚至连一丝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丁子豪只是对着他咧嘴一笑,然后便转过头去,继续摆弄着身前的相机和放在地上的另一台平板电脑。那平板电脑的屏幕正亮着,显示的是一个直播间的界面,显然,丁子豪正在进行现场直播,而刚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恐怕已经通过网络传遍了不知道多少个角落。
夏红袖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重新趴了下去,任由丁子豪将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肉棒重新抵在了她湿滑泥泞的穴口。
赵铁柱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能感觉到自己脸颊滚烫,心跳也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但他那该死的好奇心和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某种阴暗欲望,却驱使着他留了下来。他刻意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尽量让自己避开丁子豪那台专业单反的镜头方向,但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草地上那两具再次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丁子豪并没有急于再次插入,而是调整了一下平板电脑的角度,让屏幕上的弹幕能够更清晰地显示出来。他一边用手指在夏红袖那丰隆挺翘的臀瓣上轻轻拍打着,一边看着屏幕上的弹幕,嘴里发出嘿嘿的淫笑。
赵铁柱也忍不住朝那平板电脑的屏幕瞥了一眼,只见上面正飞快地滚动着各种评论。
“我操!丁学长牛逼!这骚货看起来比上次那个旗袍妹还带劲啊!”
“这屁股,这腰,简直绝了!丁学长从哪儿找来的这种极品啊?”
“学长学长,这妞的脸能不能露一下啊?只看屁股不过瘾啊!”
丁子豪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粉丝追捧的感觉,他得意地说道:“急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今天保证让你们看个过瘾!不过脸就别想了,老子可不想惹麻烦,这骚货身份不一般,万一被人认出来,我可担待不起。”
弹幕里立刻又是一阵骚动。
“卧槽!身份不一般?难道是哪个学校的校花?”
“丁学长牛逼啊!连这种级别的妞都能搞到手!”
“学长学长!我怎么看着这骚货的屁股有点眼熟啊?是不是上次那个穿白色旗袍被你从后面猛干的那个极品大长腿?”
“对对对!我也觉得像!尤其是那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简直一模一样!”
看到这条弹幕,丁子豪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他伸手在夏红袖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上又狠狠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然后对着镜头说道:“嘿嘿,兄弟们眼神够毒啊!没错,就是上次那个让你们魂牵梦绕的旗袍大长腿!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各种惊叹和求证的弹幕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操!真的是她!丁学长威武!”
“妈的,上次那部旗袍视频我撸了不下十遍!今天终于能看到续集了!”
“学长学长!上次你就没给个正面,这次能不能让我们看看这极品骚货被你操得神魂颠倒的表情啊?”
更有甚者,一条弹幕直接问道:“丁学长,这妞是不是之前黄先生那个迦南coser视频里的那个啊?上次旗袍视频的时候就有人问了,你一直没回复呢!”
丁子豪看到这条弹幕,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他伸手将夏红袖那散落在脸颊旁的几缕秀发撩到耳后,露出了她那张依旧带着潮红和迷离神色的绝美侧脸,虽然依旧没有完全露出正脸,但那惊鸿一瞥已经足以让直播间的观众们疯狂。
“兄弟们真是火眼金睛啊!”丁子豪的声音带着一丝炫耀,“没错,就是你们朝思暮想的那个,被黄先生操得哭爹喊娘的迦南小骚货!下次,我一定叫上黄先生,带上咱们直播间里的铁粉们,一起来好好疼爱疼爱咱们的校花大宝贝!”
他这番话一出,夏红袖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和愤怒,但很快便被更浓的兴奋和期待所取代。
丁子豪显然对夏红袖这副既屈辱又兴奋的模样十分满意,他嘿嘿一笑,不再理会直播间里那些嗷嗷叫的粉丝,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眼前这具令人垂涎的绝美胴体上。
他并没有急于再次插入,而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一般,耐心地挑逗着身下的猎物。他那根刚刚才在夏红袖体内肆虐过的肉棒,虽然没有之前那般坚硬如铁,但依旧保持着相当的硬度,此刻正一下一下地,不轻不重地摩擦着夏红袖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每一次的摩擦,都能带起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水声,仿佛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演奏着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夏红袖被他这不疾不徐的挑逗弄得浑身燥热,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将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重新吞入自己的身体。然而,丁子豪却像是故意戏耍她一般,每次都在她即将得逞的时候,又将肉棒微微抬起,让她那空虚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哦……求求你……快进来……我……我受不了了……”夏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既可怜又诱人。
“受不了了?小骚货,这才哪到哪啊?”丁子豪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伸手捏住夏红袖那精致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你不是喜欢被操吗?不是喜欢被男人当成母狗一样对待吗?老子就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快活!”
说着,他猛地挺起腰,那根蓄势已久的肉棒便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了夏红袖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张开,露出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娇嫩穴肉,晶莹的淫水在阳光下闪着光。
丁子豪的肉棒虽然不算特别粗壮,但胜在坚硬滚烫,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夏红袖的身体彻底撕裂。他紧紧掐着夏红袖纤细的腰肢,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死死按在身下,然后便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疯狂的撞击。
“啪!啪!啪!啪!”
沉闷而富有节奏的肉击声再次在林间响起,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夏红袖那娇嫩的身体彻底撞散架。那雪白丰腴的臀肉,因为这粗暴的撞击而不断晃动,荡漾出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那紧致的穴口,被那根坚硬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晶莹淫水和暧昧泡沫,将周围的草叶打湿了一大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荷尔蒙的腥甜气息,刺激着赵铁柱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下腹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
那光洁如玉的臀瓣,因为男人的撞击而不断地起伏着,宛如两座不断晃动的雪山。那紧致粉嫩的小菊花,也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深入而不断地张开、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身体深处那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羞耻。
整根肉棒上都沾满了如同乳浆一般的粘稠液体,每一次的抽插,都会与两瓣臀肉牵扯出暧昧的银丝。那激烈的交合声,湿闷而黏腻,每一声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那紧窄的甬道给彻底捣烂一般。
一道道浓稠的白色液体,沿着那深邃的臀沟不断地流淌下来,与之前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源源不断的、散发着奇异腥甜气息的白色溪流。身下的野餐垫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颜色也从最初的浅淡逐渐晕染加深,边缘处还在不断地向外扩张。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再是单纯的清脆,而是夹杂着如同鼓点一般的余音。每一次撞击之后,都能清晰地看到夏红袖那浑圆的臀部在剧烈地颤抖,仿佛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随之共振。
而丁子豪似乎嫌这样的姿势还不够刺激,他猛地挺起腰,双手分别抓住了夏红袖那两条微微颤抖的修长小腿,将它们用力地向两侧掰开,然后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夏红袖的身体几乎完全对折了起来,那对饱满挺拔的雪白巨乳,被死死地夹在了她自己的大腿和丁子豪那布满汗水的胸膛之间,乳肉因为挤压而变形,几乎要从两侧溢出来一般。她那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地发出撩人的呻吟。
丁子豪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低下头,与夏红袖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更加娇艳欲滴的脸庞紧紧贴合,两人的嘴唇也如同两块烧红的烙铁一般,疯狂地吸吮着对方。他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追逐纠缠,津液交融,发出“啧啧”的暧昧声,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给吸出来一般。
这种近乎窒息的深吻,配合着下体那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让夏红袖几乎要失去所有的理智。她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只能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身体深处那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
那不断厮磨蠕动的红唇,那因为吞咽津液而微微鼓动的腮帮,无不昭示着两人此刻的投入和疯狂。他们的身体仿佛已经化为一体,在欲望驱使下,本能寻求着最深层次的结合和最极致的快感。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仿佛连阳光都变得燥热起来。丁子豪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歇,那根肉棒依旧在疯狂地进出。
持续了不知多久,丁子豪的动作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微微挺起腰背,双手离开了夏红袖那两条依旧挂在他肩上的修长美腿,转而伸向了她那因为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挺拔的雪白巨乳。
他那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抓住那两团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和极致的柔软。那两颗早已因为情欲而变得坚挺的樱桃红晕,更是被他用手指粗暴夹住,肆意捻动拉扯。
“疼……啊……别扯……”夏红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推开丁子豪那双作恶的大手,但她的双手早已被丁子豪反剪到了身后,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黑色束缚带给绑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丁子豪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边粗暴地玩弄着夏红袖胸前那两团雪白柔软,一边用更加猛烈的姿势撞击着她的身体。那根肉棒每一次插入拔出,都带起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和白色的泡沫。
先前射入她体内的那些精液,此刻也因为这剧烈的搅动而变成了乳白色的浆液,混合着她自身分泌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地溢出,散发出浓郁而奇异的腥甜气味。
夏红袖的身体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颤抖,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放浪。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情欲吞噬,只能本能迎合男人的动作,身体深处那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一次次将她推向欲望的顶峰。
丁子豪显然对夏红袖这副淫荡的模样十分满意,他嘿嘿一笑,腾出一只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调整角度,将镜头对准两人激烈交合的部位,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解说道:“兄弟们看清楚了啊!这就是咱们校花小骚货最真实的反应!看看这小逼被我操得多浪!水都流成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卖力挺动腰肢,让那根沾满白色浆液的肉棒在镜头前清晰展现。夏红袖的身体因为他这粗暴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撩人。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晶莹汗珠,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灼热气息。
就在丁子豪兴奋地调整着手机角度,准备给直播间的粉丝们来一波更刺激的视觉盛宴时,他手中的手机却因为动作过大,不小心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了旁边的草地上。
“操!”丁子豪咒骂了一声,有些扫兴地停下了动作。
夏红袖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而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嘤咛,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丁子豪没有理会她,而是侧过身去捡手机。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不远处正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的赵铁柱。
“哟,这位兄弟,还没走呢?”丁子豪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被人撞破好事而感到丝毫的羞耻,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赵铁柱。
夏红袖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是赵铁柱,她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但脸上却依旧带着那种混合着潮红和兴奋的表情,她对着丁子豪懒洋洋地说道:“一个司机而已,不用管他。”
直播间的粉丝们听到夏红袖这漫不经心的回答,立刻又炸开了锅。
“我靠!司机?这骚货还有专职司机?”
“妈的,这是哪个富家大小姐出来体验生活啊?玩得也太花了!”
“怪不得这么骚,原来是金丝雀啊!”
丁子豪捡起手机,检查了一下并没有摔坏,又看了一眼平板电脑上那些兴奋不已的弹幕,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他对赵铁柱招了招手,说道:“兄弟,既然来了,就别傻站着了,过来帮我个忙,把这手机拿好,对准了拍,镜头可别晃啊。”
赵铁柱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丁子豪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怕了?还是说……也想上来试试?放心,咱们这位校花宝贝,可是来者不拒的。”
“不……不用了……丁……丁总,”赵铁柱连忙摆手,尴尬地说道,“你们……你们玩,我……我就是随便逛逛,这就走。”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个男人,只能含糊地叫了一声“丁总”。
“别急着走啊,”丁子豪一把拉住了正准备开溜的赵铁柱,将手机塞到了他的手里,“既然是这小骚货的司机,那也算是自己人了。来,帮我举着手机,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们家大小姐,也让你开开眼界。”
说着,他也不管赵铁柱是否同意,便再次将目光转向了夏红袖。他伸手在夏红袖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命令道:“小骚货,给老子转过去,撅高点!让老子好好看看你这骚屁股是怎么被我操得浪叫的!”
夏红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当众羞辱的感觉,她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撑在草地上,将那两瓣饱满浑圆的臀肉高高地撅起,主动迎向了丁子豪那根再次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
赵铁柱被迫举着手机,镜头对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他看到夏红袖的上半身熟练向下伏低,那柔韧的腰肢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让人不禁想起那流传的说法,新手弓背,老手沉腰。而此刻的夏红袖,无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丁子豪从后方再次狠狠地撞入了夏红袖那湿滑紧致的身体,每一次的撞击都势大力沉,带起一阵阵清晰的“啪啪”声和令人心旌摇曳的淫靡水声。夏红袖的口中也配合地发出了更加浪荡的呻吟和叫喊,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热情都宣泄出来一般。
因为变换了姿势,夏红袖的脸颊几乎贴在了草地上,她的目光正好落在了丁子豪放在地上的那台平板电脑上。屏幕上,正清晰地播放着赵铁柱用手机拍摄的,两人激烈交合的特写画面,各种不堪入目的弹幕更是飞快地滚动着。
看到这些,夏红袖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故意用一种带着哭腔和委屈的声音说道:“丁……丁哥……你……你轻点……要是……要是我男朋友看到我被你这么欺负……他……他一定会心疼死的……”
她这话一出,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又掀起了一阵高潮。
“我操!这骚货还有男朋友?”
“哈哈哈哈!那她男朋友岂不是绿帽子戴到能盖信号塔了?”
“心疼?他要是知道他女朋友私底下这么浪,被咱们丁哥操得这么爽,估计得气得吐血吧!”
“求她男朋友的心理阴影面积!哈哈哈哈!”
丁子豪听到夏红袖这话,更是兴奋得嗷嗷叫,他狠狠在夏红袖臀上拍了一巴掌,粗声说道:“心疼?他心疼个鸡巴!他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被别的男人操得这么爽,这么浪,估计早就把你这骚货给甩了!不过也好,甩了正好做兄弟们天天轮的校妓,以后我们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
丁子豪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穿着夏红袖那颗在情欲中不断沉沦的心。她能清晰感觉到,灵魂深处属于林青轩的那份淫妻癖好,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被当众羞辱,被剥夺所有尊严,甚至连自己的男朋友都被肆意嘲弄的场景,正是他曾经在无数夜晚幻想过的禁忌画面。而现在,这一切都通过这具完美的女性身体,如此真实地展现在他面前。
她甚至能想象到,如果林青轩此刻也在这里,亲眼目睹着自己心爱的女友,被别的男人用如此粗暴不堪的方式玩弄,脸上会是何等精彩的表情。是愤怒?是嫉妒?还是会像她一样,在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中,感受到一丝病态的兴奋和快感?
这种想法让她身体深处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穴道也随之收缩得更加紧致,仿佛要将丁子豪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给彻底吞噬进去一般。
丁子豪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和疯狂。
赵铁柱被迫举着手机,镜头死死地对准着那两具在草地上疯狂交合的肉体。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喉咙也干得像是要冒出火来。眼前的景象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
丁子豪显然也感受到了身下那具娇嫩身体传来的紧致吸吮,那是一种近乎贪婪的吞噬,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进去一般。他知道,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被无数男生视为女神的校花,此刻已经彻底沉沦在了欲望的漩涡之中。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额头青筋因用力而暴起,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洪流在小腹汇聚,那是积攒已久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小骚货……准备好了吗……老子要射给你了!”丁子豪的声音因极致兴奋而嘶哑,他死死掐着夏红袖纤细的腰肢,将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更深地顶入她的身体。
夏红袖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摆动臀部,用那紧致湿滑的穴道一次次吞吐着肉棒,像是用尽全力迎合这即将到来的高潮。她的身体像是一条美女蛇一般,缠绕在丁子豪的身上,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回应着他的欲望。
赵铁柱举着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着这淫靡不堪的一幕。他看到丁子豪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喟叹。从丁子豪那因为射精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夏红袖那瞬间收紧的穴道和不受控制的痉挛,他也能清晰地判断出,丁子豪已经将他那滚烫的欲望,尽数倾泻在了这位绝色校花的身体深处。
“拍到了吗?兄弟!”丁子豪喘着粗气,却没有立刻将肉棒从夏红袖的身体里抽出来,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顶了顶,让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在她的甬道内又深入了几分,似乎想要将最后一滴精华都挤压出来。他偏过头,对着赵铁柱露出了一个得意而猥琐的笑容。
赵铁柱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他甚至能想象到,此刻夏红袖那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正被丁子豪那灼热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这样一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神,此刻却像一个最卑贱的母狗一般,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由男人在里面肆意播种。
丁子豪似乎很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他并没有急于将肉棒抽出,反而伸手在夏红袖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处轻轻揉捏起来。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那颗因为情欲而变得异常敏感肿胀的阴蒂,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指尖下不断地颤抖收缩。
夏红袖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丁子豪手指的挑逗,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身体的最深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体内的穴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地收缩蠕动,仿佛要将射入的那些精液连同丁子豪那根肉棒一起,都给生生挤压出来一般。
果然,随着她穴道一阵阵急促而有力的收缩,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混合着之前的淫水和新射入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涌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在青翠的草地上留下了几道暧昧淫靡的痕迹。
丁子豪似乎对眼前这幅淫荡的景象十分满意,他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夏红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他甚至没有费心去擦拭,任由那根沾满了白色浊液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拍了拍依旧趴在地上微微喘息的夏红袖的屁股,语气轻佻地说道:“小骚货,表现不错,下次老子再好好疼你。”
说完,他转向一旁依旧举着手机,脸色有些发白的赵铁柱,脸上露出了那种标志性的猥琐笑容:“怎么样,兄弟?看得过瘾吗?要不要……也上来试试?我们这位校花宝贝,可是很乐意多伺候一个人的。”
赵铁柱被丁子豪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吓了一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慌忙摆手,声音都有些结巴了:“不……不用了……丁……丁总,你们……你们继续……我……我就是路过,随便逛逛……这就走,这就走……”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那部依旧亮着的手机小心翼翼地递还给丁子豪,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一般。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男女越远越好。
丁子豪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依旧在疯狂刷屏的弹幕,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也没有再为难赵铁柱,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赵铁柱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快步离开了这片让他感到窒息的草地。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看到的那些香艳刺激的画面,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在他眼前不断回放,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莫名的兴奋。
等到赵铁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树林深处,丁子豪这才对着手机屏幕上的粉丝们说道:“好了,老铁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咱们的校花宝贝也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想看更精彩的,记得持续关注丁学长,下次给你们带来更大的惊喜!”
说完,他便随手关闭了手机上的直播。那台一直放在地上,用于观看弹幕和与粉丝互动的平板电脑,屏幕也随之暗了下来。而那台架在三脚架上的专业单反相机,则自始至终都在默默地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它所拍摄的高清视频,相比手机直播那略显粗糙的画质,无疑会更加清晰刺激,这些珍贵的素材,丁子豪自然会妥善保存,作为日后在私密圈子里炫耀,或是用来制作更精良作品的原始材料。
做完这一切,丁子豪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依旧趴在草地上,身体还在微微轻颤的夏红袖。他嘿嘿一笑,伸出脚尖,轻轻踢了踢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小骚货,别装死了,起来,给老子把这玩意儿舔干净了。”
说着,他竟然将自己那根沾满了精液和淫水肉棒,直接凑到了夏红袖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边。
————————
赵铁柱不知道那场在湿地公园上演的荒唐淫戏最终是如何收场的。当他再次看到夏红袖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他刚刚结束了一天的试驾,正准备骑着自己那辆吱呀作响的小电动车离开G大。就在他推着电动车走到校门口附近时,不经意间一抬头,便看到了夏红袖和林青轩手牵着手,从校外一家灯火通明的店铺里走了出来。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夏红袖正和林青轩手牵着手,从校外一家网红煲仔饭的店里慢慢悠悠地走回来。两人都穿着休闲的便装,夏红袖身上那件纯白的T恤和短裙,显然不是早上做志愿者时的那一身,看样子是中午抽空换过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闲聊着,林青轩的语气带着几分心疼和抱怨:“真是的,你早上才在招聘会那边忙活了一上午,累得够呛,下午王教授又把你叫过去听什么学习交流讲座,这不是折腾人嘛。”
夏红袖轻轻一笑,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没办法呀,王教授的面子总要给的嘛。”
林青轩的目光落在夏红袖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欣赏:“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天这身打扮可真漂亮,比早上那套志愿者马甲好看多了。这T恤看着也新新的,中午回去换的?”
“嗯,”夏红袖点了点头,随口解释道,“早上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宿舍白天又不供应热水,我就回出租屋那边冲了个澡,顺便换了身干净衣服。”
林青轩闻言,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过夏红袖额前的一缕碎发,动作温柔无比:“也是,你们女生就是爱干净。那讲座怎么样?听着枯燥不?”
“还行吧,就是一些行业前景分析之类的,你也知道我不怎么懂这些。”夏红袖的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主要是王教授之前把我上个月那份关于硅谷银行事件的分析作业,发给了他以前的一个得意门生,叫张启明,现在好像是一家挺大的投资公司的老总了。这次正好他回来做交流,王教授就顺便叫我过去,算是引荐一下,给我将来找工作铺铺路。”
“哇,张启明?我知道他,咱们学校出去的牛人啊!听说他大学时候就自己搞投资,赚了不少钱。”林青轩的语气有些兴奋,“红袖你可真厉害,一份作业都能让这种大佬注意到。看来我家红袖将来是要当女强人了啊!”
夏红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当然明白,自己那份作业之所以能引起张启明的注意,不过是因为她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一些未来的经历和信息,能够对硅谷银行事件的后续发展做出一些看似精准的预判,并非真的拥有什么过人的前瞻能力。今天下午的那个讲座,她也不过是过去走了个过场,糊弄糊弄而已。
两人说笑着,很快便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路灯已经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偶尔有路过的男生,看到林青轩和夏红袖亲密地牵着手,眼神中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羡慕和嫉妒。林青轩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小小的得意和满足。
“好啦,我到宿舍了。”夏红袖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林青轩,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今天也累了,打算洗个澡就早点睡了。”
林青轩点了点头,有些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柔声说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再给你带好吃的。”
“知道啦,晚安。”夏红袖朝他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宿舍楼。
林青轩目送着夏红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朝着自己的男生宿舍走去。
回到有些闷热的宿舍,林青轩先是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凉水澡,洗去了一天的疲惫和燥热。他换上一身干净的T恤短裤,舒服地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习惯性地拿起了手机。
他先是点开了B站,夏红袖的账号依旧没有任何更新的动态。他又有些百无聊赖地点开了学校的贴吧,之前他偷偷用小号发的那几张夏红袖的美腿照片,这会儿又多了一两个点赞。因为是在学校的官方贴吧,下面的评论倒还算克制,大多是一些诸如“老婆prpr”“老婆恰个V”之类的二次元玩梗评论,并没有像之前讨论夏红袖那套惊艳的迦南COS照片时那般火爆。
显然,这种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照片,已经很难勾起贴吧里那些lsp们的讨论热情了。毕竟现在网络上各种高P美图层出不穷,大家的审美阈值都被拉得很高,对于这种没有特殊亮点的照片,多少都有些免疫了。之前那套迦南COS之所以能火,除了夏红袖本身颜值身材过硬之外,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正好踩中了许多二次元爱好者的审美G点。
林青轩有些意兴阑珊地退出了贴吧,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滑动,点进了一个电报群。这个群组的名字很露骨,就叫“校花极品资源分享”,里面充斥着各个校园美女的偷拍照和一些真假难辨的私密视频,消息刷新得飞快。
他从手机相册里挑了一张下午刚偷拍的夏红袖的背影照,照片中,夏红袖正微微弯腰整理着什么,紧身的T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而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在短裙的包裹下,曲线毕露,一双雪白修长的大美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镜头之下,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紧接着,他又上传了一段只有几秒钟的短视频,视频内容是夏红袖走路时,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那双大长腿交替迈动,每当微风吹过,短裙的边缘便会被微微掀起一角,隐约能瞥见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边缘,带着一丝禁忌的诱惑。
他编辑了一条消息,和照片视频一起发送了出去:“兄弟们,最新鲜热辣的货!今天下午刚偷拍的,G大极品校花!她那个傻逼男朋友还在旁边呢,根本没发现!你们说,这校花的屁股大不大?够不够骚?”
消息一发出,群里立刻就炸开了锅,各种污言秽语和猥琐的表情包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操!楼主牛逼啊!这校花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这屁股,这腿,看得老子鸡巴都硬了!”
“这他妈哪里是校花啊,这分明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这种身材,不去当鸡真是可惜了!”
“楼主楼主,视频再来点刺激的啊!能不能拍到她露点啊?这种货色,肯定很会玩吧?”
很快,就有盯帧侠截取了视频中夏红袖内裤蕾丝边露出的瞬间,放大后发到了群里,引来了一片更兴奋的狼嚎:
“卧槽!黑色蕾丝!这校花看着清纯,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风骚啊!”
“这才是真正的反差婊啊!表面上是高冷女神,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吧?”
“楼主,这校花平时看着也不是个处女啊,那眼神骚得很,估计早就被开发过了吧?”
林青轩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评论,非但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从心底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着,推波助澜地回复道:“嘿嘿,兄弟们说得没错,这校花看着可一点都不像是处女。不过,她那个傻逼男朋友好像还蒙在鼓里呢,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天天把她当女神一样供着。”
他这话一出,群里立刻又是一片哄笑和嘲讽,各种诸如“绿帽龟”“接盘侠”“活菩萨”之类的词语层出不穷。林青轩沉浸在这种羞辱自己女友的游戏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在众多附和和调侃的评论中,有一条ID为“丁学长”的回复,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呵呵,这个屁股的弹性确实绝佳,手感一流。兄弟们有兴趣的话,推荐都去G大试试,这是个很好上手的骚货,活儿也好得很。不过下手要趁早啊,再晚点,估计那小逼都得被轮得松松垮垮,没现在这么紧了。”
这条评论下面,立刻有不少人兴奋地附和起来,纷纷表示要组团去G大狩猎这位反差婊校花。
林青轩看着这些越来越露骨和肮脏的评论,脑海中甚至开始浮现出夏红袖被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画面。他想象着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被迫张开,露出那片神秘的私密花园,任由不同的男人在她体内进出,发出淫荡的呻吟……
他甚至会幻想,如果夏红袖真的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校妓,那他作为她的男朋友,是不是也能从中获得某种独特的快感?
林青轩被自己脑海中这些荒唐而刺激的幻想弄得有些口干舌燥,小腹也隐隐有些发热。但他并没有将这些幻想付诸实践的念头,这些不过是他用来满足自己扭曲欲望的一种方式罢了。
他随意地又翻看了一会儿群里的聊天记录,对于那些叫嚣着要去G大“狩猎”夏红袖的言论,他也只当是那些猥琐男的意淫和口嗨,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些人不过是嫉妒他能拥有夏红袖这样完美的女友,才会说出这些酸话。
又刷了一会儿手机,林青轩感觉有些困倦了,便关掉了电报,将手机放到一边,翻了个身,很快便沉沉睡去。梦里,他似乎又回到了下午和夏红袖手牵手散步的场景,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而宁静。
第十七章 男友相机里的绝美coser女友,摇身一变成为老总们酒桌上轮番亵玩的尤物,服务员嫉妒得发疯却只能偷看
摄影的魅力,有时并不在于后期软件中那些繁复的滤镜与曲线调整,而在于捕捉那一瞬即逝的真实光影。恰到好处的伦勃朗光能在脸颊投下神秘的三角,傍晚时分的黄金一小时则能为万物镀上温暖柔和的轮廓,这些自然的馈赠,是任何后期都难以完美复刻的独特韵味。
昏黄的路灯与远处高楼闪烁的霓虹,为这条小巷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巷子里的店铺招牌大多已经黯淡,灰尘覆盖着过时的设计,显然在这地段,除了满足最基本生活需求的便利店,其他生意都难以维系。间或有几家依旧亮着灯的,多是些招牌暧昧的小旅馆,投射出暧昧的红粉光晕,其中一家自助成人用品店的招牌,竟也顽强地亮着,与周遭的萧条格格不入。
此刻,巷子口停着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跑车,与这破败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夏红袖倚靠在车门边,身上那件银灰色的高开叉礼服在光线下流淌着金属般的光泽,正是“圣路易斯”的礼服装。林青轩则半蹲在跑车前,举着单反相机,神情专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显然对拍摄工作不甚熟练,时不时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他事先收集好的各种角色海报和同人图,对照着调整角度和构图。
“宝贝,往左边站点,对对对,腰再沉下去一点,腿并拢,眼神要勾人!”林青轩指挥着,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
夏红袖闻言,轻轻调整着姿势,眼波流转,配合着林青轩的指令。她开口道:“这迈凯伦GT跟你舅舅那别墅的邻居借的?眼光不错嘛,虽然不是原图上那款,但好歹是一个牌子的。拍出来感觉照片都多了几分……嗯,高级感。”她本来想说铜臭味,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林青轩嘿嘿一笑:“那可不,张哥人特好,听说我要给女朋友拍cos照,二话不说就把钥匙丢给我了。这车拍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显得你更高贵冷艳了!”
夏红袖摆出一个经典的弯腰轻抚脚踝的姿势,银色的礼服在高开叉的设计下,几乎将她整条修长的美腿都展露无遗,紧身的布料勾勒出丰腴的臀部曲线。就在她保持这个姿势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捕捉到林青轩的眼神,似乎正控制不住地往一个固定的方向瞥去。
她心中刚升起一丝好奇,想要扭头看看,林青轩的声音就急切地响了起来:“宝贝,看镜头!头别动,对,就是这个角度!再弯低一点,对对,完美!”
随着林青轩的指挥,夏红袖腰弯得更低了,那本就大胆的礼服裙摆因为姿势的变动,更是向下滑落了不少,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大半个浑圆的臀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林青轩似乎完全没有提醒她整理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地按下了快门,相机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咔嚓”声。
拍完这个姿势,林青轩满意地放下相机,快步走到夏红袖身边,将屏幕凑到她眼前,语气里满是得意:“宝贝,你看看,简直太性感了!这张的线条,绝了!”
他滑动着照片,屏幕上很快切换到一张其他coser的照片,那位coser胸前的乳沟间点缀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显得诱惑无比。
林青轩一拍脑袋,懊恼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忘记带小喷壶了!我去路口那家美宜佳买一个回来,你等我一下!”
夏天到了,G市街头巷尾的美宜佳里,除了各种饮料零食,也开始售卖一些应季的小玩意儿,比如手持小风扇,还有这种可以装水喷雾的小喷壶,倒也方便。
林青轩话音刚落,便匆匆朝着巷子口跑去。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夏红袖缓缓站直了身体,伸了个惬意的懒腰,凹凸有致的曲线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玲珑。
她微微偏过头,嘴角便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立刻明白了他刚才让自己不要转头,是在掩饰什么。
不远处,一辆略显破旧的银灰色面包车停在巷子深处的阴影里,一个穿着工装背心的男人正倚靠在车门边,目光灼灼地,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前。那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她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她和林青轩在这个特殊的癖好上,还真是心有灵犀。
夏红袖故作没有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转身,上半身微微探入跑车低矮的车厢内,装作要去拿刚刚随手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黑色手提包。
跑车的底盘本就很低,她这个弯腰探身的动作,使得本就挺翘的臀部更加突出,圆润饱满的曲线在紧身礼服的包裹下分外诱人。身后那极窄的裙摆布料,因为这个大幅度的动作,更是向中间聚拢收缩,只能堪堪遮住最核心的私密部位。
她几乎能清晰地听到,身后传来那个男人一声压抑不住的的吸气声,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似乎在向她靠近。
“嗯?”夏红袖抬起头,状似不经意地往巷子口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并没有林青轩回来的身影。“看来不是青轩……”她心中暗道,嘴角却不由得翘得更高了。
不对,她敏锐地发现,在巷子口拐角处墙壁的阴影里,半只熟悉的运动鞋鞋尖正悄悄地露在外面。那不正是她前几天刚送给林青轩的那双限量款AJ吗?
夏红袖心中一阵轻笑,看来,林青轩这是在偷看她被别的男人偷看,然后又怕被自己发现他在偷看。这种如同套娃一般的窥探关系,让她觉得既荒谬又刺激。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顶住了自己的臀部。她没有立刻回头,而是优雅地拿起手机,放到耳边,仿佛正在和谁通话一般,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身后的人听清楚:“喂?晓晓啊?我在拍照呢,对啊,在外面……哎呀,臭青轩!别闹啦!”她娇嗔着,语气里带着一丝被男朋友突然从身后抱住的嗔怪与甜蜜。
————————
林青轩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扑通狂跳。他并没有真的跑去美宜佳买什么小喷壶,那不过是他临时想到的借口。此刻,他就藏在巷子口的拐角处,借着墙壁的掩护,偷偷观察着巷子里的动静。
他看到那个穿着工装背心的陌生男人,正像个痴汉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红袖,那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这种被人觊觎他女友的场景,让林青轩心底那股扭曲的欲望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从他这个角度,并不能完全看清楚跑车另一侧的情况,尤其是夏红袖臀部的具体景象。他只能看到夏红袖弯下腰,上半身探进了低矮的跑车车厢,紧接着,那个陌生男人就快步走了过去,紧紧贴在了夏红袖的身后。
“难道他们已经发生肢体接触了?”林青轩的心跳更快了,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夏红袖那带着几分娇嗔的喊声:“臭青轩!别闹啦!”
“嗯?”林青轩一愣,难道红袖把他错认成自己了?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一股莫名的兴奋所取代。他甚至开始想象,如果那个男人此刻正把手放在红袖那挺翘的臀部上,而红袖却以为是自己……
没等他细想,又听到夏红袖略带模糊的说话声,仔细一听,似乎是在跟她的闺蜜唐晓晓打电话。
“看来她并没有发现身后的是个陌生人。”林青轩的心中暗道,同时一个更加刺激的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那刚刚那个男人,是不是已经伸手摸了我的绝色女友?甚至……可能还不止摸了……”
他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更加香艳、更加不堪入目的画面,身体也随之燥热起来。
他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的背影。他看到那个男人的身体还在微微地前后摆动着,像是在磨蹭着什么。
就在这时,林青轩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看到那个男人的两只手都猛地往自己的小腹下方伸去,像是在解着什么东西!
“他妈的!”林青轩脑袋“嗡”的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这家伙不会是想趁机操我的校花女友吧?!”
虽然心中有那么一丝病态的期待,但眼看着真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林青轩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他猛地从拐角处冲了出来,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径直朝着那个男人扑去。
那个穿着工装背心的男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有人冲出来,被林青轩这副凶狠的架势吓了一大跳。他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身体猛地向前顶了一下,然后就慌不择路地转身想跑。
林青轩眼尖,在那男人转身逃跑的瞬间,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一根沾着些许白色粘液的鸡巴,竟然就那么明晃晃地从那男人松垮的裤子里甩了出来!
因为这条老巷子历史遗留的规划问题,中间的这个拐角处,地势是一高一低的。低的那边是一条更加狭窄低矮的小巷,两边的高度落差足足有半米左右。这个高度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汽车是肯定没办法通行的,只有摩托车或者电动车才能勉强挤过去,正常情况下,人走过去也不会摔倒。
那个男人显然是慌了神,也没看清楚脚下的路,逃跑的时候正好踩在了那个落差的边缘,“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林青轩看到他连鸡巴都掏出来了,心中那股莫名的怒火蹭地一下就窜了上来。他追上前去,也顾不上去拉扯对方,只是狠狠地朝着那男人裸露在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这才感觉稍微解了点恨。他妈的,这混蛋还真想干自己都没尝过的蜜穴!
林青轩恨恨地踢了一脚,感觉稍微解了点恨,便没有再继续纠缠,转身快步走回跑车旁。
他回来的时候,夏红袖刚好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似乎是刚结束了和唐晓晓的通话。她转过头,看到林青轩略显气喘吁吁的样子,脸上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是你”的娇嗔表情。
“臭青轩!你刚刚在后面动手动脚的,吓我一跳!我还在跟晓晓打电话呢!”夏红袖微微嘟着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但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林青轩看着夏红袖这副娇媚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一股混杂着愤怒和满足的扭曲快感在他心里悄然滋生。
他伸出手,手掌自然而然地抚上了夏红袖那浑圆挺翘的臀部,轻轻揉捏着,感受着那片柔软。他忍不住想着,刚刚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是像这样,感受着自己宝贝女友的美妙身体?
“啪!”夏红袖轻轻一下打掉了林青轩那只不规矩的手,嗔道:“摸那么久了还来!痒死了!”
林青轩咧嘴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无赖的宠溺:“嘿嘿,老婆身材这么好,摸多久都不腻啊!”
两人笑闹了一阵,林青轩这才想起正事,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在巷子口假装去买,实则一直攥在手里的那个小喷壶,说道:“来来来,宝贝,我们来拍几张更刺激的!这个水珠的效果,绝对能让那些lsp嗷嗷叫!”
接下来的拍摄过程,自然又是一番旖旎。林青轩拿着小喷壶,将细密的水珠均匀地喷洒在夏红袖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和银灰色的礼服上。
水珠顺着她饱满的弧度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如同清晨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更添几分诱惑。夏红袖也极尽配合,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眼神迷离,红唇微启,将一个性感尤物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等到两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拍摄完这组湿身诱惑的照片,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时,夏红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了巷子深处。只见之前那个摔了个狗吃屎的工装背心男人,正狼狈不堪地捂着手从巷子里面走了出来。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似乎是摔得不轻。
男人走到巷口,一眼就看到了正准备上车的夏红袖和林青轩。他的目光先是贪婪地在夏红袖那依旧带着水珠,显得更加饱满坚挺的胸口停留了几秒,然后又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挺翘臀部,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甚至还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裤裆。
林青轩注意到男人的视线,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神凶狠地瞪着他,厉声喝道:“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夏红袖见状,轻轻拉了拉林青轩的手臂,柔声劝道:“哎呀,别那么凶嘛,人家可能只是路过。”
那男人被林青轩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指了指两人身后的那栋破旧的两层小楼,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回屋,我……我房子在这儿……” 看来,他刚才并不是碰巧路过,而是就住在这巷子里,从自己家里出来偷看两人拍照的。
林青轩听他这么一说,更是火大。他往前逼近一步,他人高马大,比那个男人足足高出了一个头,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好惹的戾气。
那男人被林青轩这副样子吓得魂都快飞了,连连后退,声音都带着哭腔喊了起来:“你……你干嘛?!我……我报警了啊!你……你打人是犯法的!”
夏红袖见状,连忙用力把林青轩拉了回来,嗔怪道:“好啦好啦,别吓唬人家了,我们还要赶着回去呢。”
那男人见林青轩被拉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一溜烟地闪身躲进了那栋破旧的小楼里。在关上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前,他还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对着林青轩的方向恶狠狠地喊了一句:“你……你给我等着!”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夏红袖和林青轩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两人拍照的兴致也淡了许多。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器材和道具,便上了那辆黑色的迈凯伦GT,引擎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朝着出租屋的方向驶去。
————————
康莱德酒店的后厨与服务通道里,今天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躁动。以往那些对重复性工作敷衍了事的年轻服务员们,此刻却像打了鸡血一般,个个精神抖擞,甚至为了能给三楼的小会议室送餐而暗中较劲。
原因无他,只因一位客人的到来,一位足以让任何男性荷尔蒙瞬间飙升的绝色美人。她那身剪裁大胆的银灰色礼服,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魔鬼身材,行走间摇曳生姿,既有成熟女性的妩媚妖娆,眉宇间却又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清纯,这种又纯又欲的矛盾气质,对这些涉世未深的年轻小伙子们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此刻,酒店二楼一个不起眼的楼梯间内,小李和小范,两个没能抢到给小会议室上主菜机会的服务员,正压低了声音,偷偷摸摸地交谈着。他们虽然在客人面前都努力维持着专业的仪容仪表和礼貌举止,但私下里,那副年轻气盛的猥琐神态便再也掩饰不住了。
“哎,小李,你刚才送开胃菜的时候看清楚没?那妞儿……啧啧,简直绝了!你说她是网红还是明星啊?长得也太顶了!”小范的语气里满是惊叹,眼睛里还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小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压低声音道:“网红?我看比那些屏幕上的网红强多了!真人简直会发光!而且,你注意到没?她那裙子……我跟你说,我刚才从她侧后方送汤过去的时候,借着灯光,我敢打包票,绝对是真空的!那腰线,那屁股蛋子,啧啧……”
“我操!真的假的?真空?这么骚?”小范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你……你小子没看错吧?这种场合穿真空?”
就在这时,另一个刚从三楼送完酒水下来的服务员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哥几个聊什么呢?是不是说三楼会议室那个极品妞?我跟你们说,上面绝对是真空的,那两点都快要从布料里透出来了!至于下面嘛……嘿嘿,那就不好说了。”他一边说,一边朝小李和小范挤眉弄眼,三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压抑不住的笑声在楼梯间里回荡。
“妈的,”小范突然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你说这么漂亮的女神,那屁股……是不是也要拉屎啊?一想到这个,就他妈觉得幻灭。”
小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废话!你以为她不是人啊?人家只是cos的圣姨,又不是真的舰娘不用吃喝拉撒。再说了,你管人家拉不拉屎,能多看两眼就不错了。”
那个新来的服务员则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也许……人家也没把她当人看呢。你们没听说过吗?有些有钱人的玩法……那叫精盆……”
三人正猥琐地议论着,楼上传来了领班的呼喊声,让他们赶紧准备下一轮的茶水服务。他们连忙收敛起脸上的猥琐笑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快步朝着服务通道走去。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些龌龊的心思,也只敢在这种没人的角落里偷偷发泄一下。毕竟,今天酒店里贵客不少,不远处的大会议厅里,一场关于本地新区规划的严肃工作会议正在进行,据说还有市里的领导出席,容不得半点差池。
如今,不少高端的商务会面都倾向于选择在星级酒店内进行。这些酒店通常都配备有大小不一的会议室,以满足不同规模的需求。
G市的康莱德酒店虽然在专业会议设施上可能不及老牌的白天鹅宾馆那般齐全,但其独特之处在于一些设计精巧的小型会议室。这些小会议室往往装修得更为雅致舒适,配备了先进的多媒体演示设备,更妙的是,它们允许在会议进行中同步上菜,将原本可能略显沉闷的商务洽谈,巧妙地转化为一场氛围轻松自然的聚餐。大幅的落地玻璃窗将窗外的城市景致尽收眼底,也让置身其中的人感到心情开阔,更容易达成共识。
此刻,三楼一间视野极佳的小会议室内,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薰与精致菜肴混合的淡淡香气。一张足以容纳十余人的红木圆餐桌旁,几位衣着考究的男士正谈笑风生。
一位身段曼妙的绝色女子端坐其中,她正是这场私密聚会的焦点。那件银灰色的高开叉礼服,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紧贴着她玲珑浮凸的曲线,胸前那独特的垂坠设计,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有春光乍泄的风险。光滑如玉的背部大面积裸露,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与下方饱满浑圆的臀部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修长的双腿交叠而坐,裙摆的高开叉设计让她每动一下,都能窥见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林青轩做梦也想不到,他将夏红袖送回出租屋,自己匆匆赶去归还那辆拉风的迈凯伦GT之后,他心目中的纯情女友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换衣服返回宿舍楼,而是悄无声息地转过身,走向了停在停车场另一侧的,马总那辆更显沉稳的黑色轿车。此刻,她便身处这间灯火辉煌的小会议室内,成为了这场高端商务宴请中,最亮眼也最暧昧的一道风景。
同桌的除了满面红光的马总,还有那位在商圈规划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廖局,以及另外两位看起来颇有身份的男老板,一位姓陈一位姓王。
就在刚才,夏红袖已经优雅从容地为在座的几位演示完了廖局带来的那份关于未来商业圈规划的PPT。得益于脑海中那些来自未来的记忆碎片,她总能恰到好处地对PPT中某些语焉不详的部分,进行鞭辟入里又令人信服的分析与补充。
一个既拥有绝世容颜又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女人,无疑更能勾起男人们内心深处的征服欲与占有欲。原本只是对她那妖娆身段与淫媚气质垂涎三尺的男人们,此刻看她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欣赏与玩味。
马总显然对夏红袖的表现极为满意,他端起桌上的木瓜炖雪蛤,笑容可掬地对夏红袖说道:“红袖啊,来尝尝这个,都说木瓜汤最养女孩子了。你看你坐那么远,夹菜多不方便。不如这样,你坐到廖局身边来,也方便照顾一下廖局的饮食。”
这间小会议室的餐桌并没有配备旋转桌盘。此刻,新上的几道精致菜肴,大多都摆放在距离夏红袖较远的一端,显然并非巧合。
只要稍加留心观察,便能发现那些前来上菜的服务员,在摆放菜品时,选择的站位与角度,都恰好能让他们以一个不至于太过突兀的姿势,偷偷多瞄上夏红袖几眼。而马总此刻提议夏红袖换位的真正目的,在座的几位男士,自然是心照不宣。
这看似平常的一次换座,其背后所潜藏的意味,却远非表面那么简单。
在某些特定的圈层里,男人们增进情谊巩固同盟的方式,往往带着些粗犷乃至原始的色彩。所谓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的就是铁哥们,在商场这种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有时便会演化成某种更深层次的资源共享与默契绑定。
其中一种屡试不爽的招式,便是共享女人,尤其是将自己身边最引以为傲最能体现身份与品味的漂亮女人,拿出来与兄弟们一同品鉴,在推杯换盏与荷尔蒙的交织中,迅速拉近彼此的距离,建立起一种心照不宣的铁杆情谊。而那些被共享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娇吟,她们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便成了这种特殊友谊的最佳催化剂。
夏红袖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没有丝毫的忸怩与犹豫,便轻盈地站起身来。就在她起身从王总身边经过,准备绕到廖局身旁时,王总那只原本随意搭在椅背上的手,突然不经意地伸出,在她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
因为夏红袖正在行走,身体的自然摆动加上王总这一下恰到好处的助攻,那本就大胆的礼服裙摆,更是被瞬间掀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恰在此时,服务员小李端着银质水壶进来添水。他刚刚在外间平复了一下因夏红袖而躁动的心情,此刻努力维持着专业的微笑。然而,就在他躬身准备为马总面前的茶杯添水时,眼角的余光正好捕捉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那被高高掀起的银灰色裙摆之下,是两瓣丰腴雪白浑圆挺翘的臀肉,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中间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若隐若现,昭示着这位绝色美人此刻竟是真空上阵。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让小李端着水壶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合适的借口在会议室内过多停留,给茶杯添满水后,只能强压下内心的波澜,躬身退出了房间。最后一眼瞥见的是,夏红袖已经优雅地落座在廖局身旁,廖局那略显肥硕的手臂,正自然而然地环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夏红袖则巧笑嫣然地端起一杯红酒,将杯沿凑到廖局唇边,姿态亲昵地喂他喝酒。随着她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廖局夹菜的动作,胸前那本就呼之欲出的饱满更是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小李有些意犹未尽地退出了小会议室,小李有些意犹未尽地退出了小会议室,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刚才那一幕给他带来的视觉冲击实在太过强烈。
就在这时,小范端着一托盘刚换下来的空餐具,从另一边的服务通道走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小李,里面是不是更刺激了?”小范一看到小李,立刻压低声音,兴奋地问道。
小李想起刚才看到的香艳画面,尤其是那惊鸿一瞥的浑圆雪臀,忍不住得意地说道:“那还用说?我跟你讲,就刚才,那妞儿换座位的时候,裙子都飞起来了,底下……嘿嘿,什么都没穿!真空的!那屁股,啧啧,又白又圆,简直了!”
小范听得眼睛都直了,羡慕嫉妒恨地捶了一下小李的胳膊:“我靠!真的假的?你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吧!妈的,早知道刚才我也抢着去添水了!”
小李得意地扬了扬眉,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炫耀的口吻说道:“那当然!我看得清清楚楚,就身上那点布料,里面绝对是空的!啧啧,那身材,简直要人命!”
就在这时,下一轮送菜的指令下来了,这次轮到小范。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端起托盘,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期待和紧张走进了那间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小会议室。
然而,几分钟后,小范却是一脸困惑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李见状,立刻凑了上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看到了吧?是不是真空的?她有没有搞什么更刺激的动作?”
小范却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和不解:“没有啊……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那几个男老板还在那里喝酒聊天,根本就没见到那个大美女的人影。”
“没见到人?”小李一愣,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不可能啊!我从刚才出来之后,就借口整理备用餐具,一直在这附近的走廊里转悠着,眼睛就没离开过这扇门。根本没有看到她出来啊!”
小李心里琢磨着,如果是其他客人,他或许还不敢这么肯定。但那个蓝发美人实在太过惹眼,不仅仅是她那高挑火爆的身材和那身暴露的礼服,单是那一头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异光泽的蓝色假发,就足以让她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这样的人物从自己身边经过,自己不可能毫无察觉。
小李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距离他上次进去添水,大概也就过去了十来分钟。他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再找个借口进去看看。
他从服务台上拿起一个干净的茶壶,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小会议室的门,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各位老板,需要加点茶水吗?”
房间内的气氛依旧热烈,几个男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小李的目光快速地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果然没有发现那个蓝发美人的身影。难道真是自己刚才眼花了,她已经离开了?
他不动声色地为几位老板面前的茶杯添满水,心中暗自嘀咕:“奇怪了,难道真是自己漏看了?”他低头,准备将手中的开水壶放回到旁边的服务小推车上。就在他弯腰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餐桌底下,一抹不寻常的反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众所周知,这种高档酒店的圆形餐桌,通常都会铺着厚实垂顺的桌布,桌布一直垂到接近地面的位置,既美观又能遮挡桌腿。而此刻,在那厚重的桌布底下,竟然隐隐约约地透出一点亮晶晶的反光。
小李心中一动,装作整理桌布的样子,悄悄往那个方向挪近了几分,然后借着蹲下捡拾不小心掉落的餐巾的机会,飞快地朝桌子底下瞄了一眼。
这一眼,顿时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就涌了上来!
那确实是一只高跟鞋,准确来说,是一截穿着银色亮片高跟凉鞋的纤细脚踝,以及一小段线条优美的小腿,正从深色的桌布下摆边缘处,悄悄地露了出来。那双散发着璀璨光芒的亮片高跟鞋,正是他之前在蓝发美人脚上看到的那双!
原来她一直都在!而且是在……桌子底下!
小李的心脏“砰砰”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慌忙直起身子,努力控制着自己因为震惊而有些发抖的手,将开水壶放回了推车上。细听之下,他似乎还能隐约听到桌子底下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类似于衣物摩擦和拉链拉动的声音。
小李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小会议室的门。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香艳而又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找到正等在服务通道里的小范,一把将他拉到僻静的角落,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和震惊:“我……我跟你说……那个妞儿……她……她在桌子底下!”
“桌子底下?!”小范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什么意思?她在桌子底下干嘛?”
小李咽了口唾沫,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我……我看到她的脚了,就从桌布底下露出来一点……而且,我好像还听到……听到拉链的声音……你说……你说她能在桌子底下干什么?”
小范的脸上瞬间露出了和他如出一辙的猥琐笑容,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龌龊念头。
“我操!”小范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语气里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兴奋,“这些有钱人……也太会玩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桌子底下……啧啧啧,真是……真是太刺激了!”
就在这时,会议室内的餐铃又响了,这一次是提示服务员进去清理用过的餐盘,为下一道菜做准备。小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清理餐盘的时候,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在房间内走动,甚至可以绕着餐桌转上一圈,那样岂不是就能更清楚地看到桌子底下正在发生的好戏了?
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深吸一口气,端起一个空托盘,推开了小会议室的门。
房间内的气氛似乎比之前更加热烈了几分,几个男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潮红,说话的声音也比之前洪亮了不少。小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然,开始不疾不徐地收拾起桌上的空盘子。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桌子底下瞟去。
果然,当他走到靠近主位的那一侧时,终于看到了他之前一直遍寻不到的那一抹熟悉的蓝色。那如海藻般浓密的蓝色卷发,此刻正垂散在一个肥硕的中年男人那微微隆起的大肚腩下方,随着某种有节奏的动作,而轻微地上下起伏着。
那张曾经让无数男生魂牵梦萦的绝美侧脸,在起身的瞬间惊鸿一瞥地露了出来,带着一丝迷离的潮红和难以言喻的媚态,然后便又迅速地埋进了男人肚腩下方那片茂密的黑色阴毛丛中。那个被称为廖局的男人,此刻正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脸上带着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双手则随意地搭在两侧的扶手上。
坐在廖局左边的那个王总,此刻双腿惬意地伸到了桌子底下,整个人微微向后仰躺着,姿态放松,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显然是将那起伏的美人儿,当成了最舒适惬意的垫脚凳。他不时端起酒杯抿一口,眼神在廖局和桌子底下之间游移,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表演。
而坐在廖局右边的陈总,则更显直接。他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却光明正大地伸到了桌子底下,手腕处还隐隐能看到轻微的动作。
小范几乎能想象得到,那只手此刻正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陈总一边享受着手上的触感,一边还若无其事地和马总聊着天:“马总啊,你这次推荐的这个项目,可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无论是前期的规划分析,还是这……后续的体验,都堪称顶级!”他说“项目”和“体验”两个词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中充满了男人都懂的暧昧笑意。
马总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哪里哪里,陈总过奖了!主要还是廖局眼光独到,给咱们指明了方向嘛!咱们做企业的,不就得紧跟政策,抓住机遇嘛!”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似无意地脱下了自己脚上那双油光锃亮的皮鞋和袜子,将一只光脚悄悄地伸到了桌子底下,脚趾还灵活地勾动了几下。
小范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马总那只脚活动摇摆的频率,竟然与桌子底下那抹蓝色头发上下起伏的节奏,惊人地一致。
小范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冷炙。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业而平静,但内心的震撼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就在他端起一个盛着鱼骨的盘子,准备转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再次瞥向了桌子底下。
这一次,他看得更加清楚。那个蓝发美人儿,此刻正微微抬起头,那张沾染着情欲红晕的绝美脸庞,正仰视着上方的廖局。她的舌尖,如同一条灵巧的蛇信,正轻轻地抵在廖局那根物事的顶端,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则魅惑地凝视着廖局的双眼,眼波流转间,充满了致命的挑逗。那股子媚劲,隔着一段距离,都让小范这个旁观者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腹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热。
就在这时,主位上的马总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服务员,这边的菜品也撤得差不多了。你去……再去搬个矮凳过来,放到廖局旁边。”
小范闻言一愣,心中暗自叫苦。他这刚收拾完一轮,手上的托盘还沉甸甸的,这又要他跑一趟去搬什么矮凳。但转念一想,这不又是一个能重新进入房间,近距离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吗?
他苦涩的内心,瞬间又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窃喜。他连忙应了一声,端着沉重的托盘,快步退出了房间,心中却开始琢磨着,这个矮凳,马总到底想让谁坐,又准备用来干什么呢?
小范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端着沉甸甸的托盘快步走出了小会议室,一到服务通道,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正靠在墙边休息的小李。
“我操!小李,你他妈说得一点没错!那妞儿……那妞儿简直骚到骨子里了!”小范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他把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香艳场景,添油加醋地跟小李描述了一遍,尤其是蓝发美人仰头用舌尖挑逗廖局的那一幕,更是说得活灵活现,听得小李也是一阵心神荡漾,后悔刚才没能多待一会儿。
“妈的,这种极品,平时在网上都看不到这么劲爆的!”小李羡慕嫉顶恨地说道,“你说她图什么啊?长得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干什么不好,非要出来干这种……这种卖的勾当?”
小范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过来人的不屑:“图什么?还能图什么?不就图钱图资源呗!你以为那些老板傻啊?没点好处,谁肯下那么大本钱捧她?再说了,说不定人家就喜欢这种刺激呢!你看她那熟练的劲儿,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两人正猥琐地议论着,对讲机里传来了领班的声音,吩咐小范赶紧把矮凳给客人送过去。小范连忙应了一声,得意地朝小李扬了扬下巴,然后快步朝着储物间走去。
很快,小范便搬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红木矮凳,再次走进了小会议室。他小心翼翼地将矮凳放在了廖局座位旁边空着的位置,然后便准备退出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马总压低了声音,凑到廖局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几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淫笑着说道:“廖局,这凳子啊,可是个好东西。您往这上面一坐,咱们这位大美女啊,就能在桌子底下,舒舒服服地用她那宝贝儿,好好伺候您了。而且啊,您坐在这上面,这角度,这视野……嘿嘿,更能把她的好,看得清清楚楚,一点儿都不耽误您跟咱们哥几个喝酒聊天,是不是这个理儿?”
廖局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他满意地拍了拍马总的肩膀,赞许道:“马总啊马总,还是你懂我!这安排……妙啊!实在是妙!”
说着,廖局便毫不客气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稳稳地坐在了那个矮凳上。这个高度,确实让他能够更方便也更深入地享受桌子底下的特殊服务。
小范站在一旁,假装在整理桌上的餐巾,眼角的余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桌子底下。他清晰地看到,随着廖局的落座,那抹熟悉的蓝色秀发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紧接着,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桌布下伸了出来,那手上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液体,轻柔而又准确地握住了廖局那根昂首挺立的物事。
只见那蓝发美人儿,微微仰着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上方的廖局,那灵巧的丁香小舌,如同舔舐冰淇淋一般,从那根狰狞的肉棒根部开始,仔仔细细地向上螺旋舔卷,一直到顶端的马眼处,还不忘用舌尖在那小孔周围打着圈儿,发出细微而又令人心痒难耐的滋滋水声。
这幅香艳淫靡的画面,让小范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看得是目瞪口呆,口干舌燥。他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外表如此清纯高贵的女神级人物,竟然可以做出如此娴熟淫荡的动作。那熟练的技巧,那投入的神情,都让他深深怀疑,这绝对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紧接着,更让小范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蓝发美人儿在用舌头细致地清洁完廖局的武器之后,竟然微微侧过身,一只手扶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另一只手则轻车熟路地伸向了自己那片私密花园。随着她手指的轻微拨弄,那片被银灰色礼服布料堪堪遮掩的区域,似乎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然后,她便引导着那根坚硬的肉棒,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朝着自己的身体深处送去。
“嘶……”小范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正一点一点地消失在那片神秘的黑暗之中。而那位蓝发美人儿,脸上则露出了既痛苦又享受的复杂表情,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那根肉棒完全没入之后,她似乎还不满足,竟然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丰腴的臀部微微向上挺了挺,让那根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贯穿自己的身体。做完这一切,她才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慵懒的叹息,仿佛一只终于得到满足的猫咪。
然而,这还没完。就在小范以为这场桌底下的盛宴会暂时告一段落时,却见那蓝发美人儿那双修长的手臂,如同灵活的蔓蛇一般,悄无声息地从桌子底下伸了出来,一路向上攀爬,最终停留在了旁边那位王总的胯下。
她纤细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王总西裤的皮带扣,然后熟练地拉下了拉链。紧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便从桌子底下探了出来,精准地含住了王总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物事。
“嗯……”王总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了极度享受的表情。他甚至还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绝色美人儿的蓝发,像是在安抚一只乖巧的宠物。
此刻的场景,荒唐而又充满了异样的和谐。廖局稳稳地坐在矮凳上,享受着来自下方那紧致温暖的包裹与吞噬,他不时低头看一眼,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容。王总则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任由美人的樱桃小口为他带来极致的享受。
而那位美人儿,则以一个极其屈辱却又似乎乐在其中的姿势,同时满足着两位位高权重的男人。
马总和陈总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不时发出几声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
“老廖,马总这安排……够意思。”陈总端起酒杯,朝廖局示意了一下,语气里充满了调侃,“这小美人儿,可真是个尤物啊,不仅长得带劲,这活儿……也是一流的!”
廖局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服的潮红,他微微挺了挺腰,感受着来自下方的紧致包裹,故作矜持地说道:“嗯,确实……不错。马总啊,你这眼光……毒辣!这种极品,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
马总则在一旁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我马某人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差过?这小美人儿啊,不仅人长得水灵,脑子也好使,刚才那PPT讲得,连我都听得津津有味。这样的才女,配上这样的身段,那才叫人间绝色嘛!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马总的话音刚落,陈总便接口道,眼神在桌子底下那若隐若现的风景上来回扫视:“马总说的是!这车啊,不仅外观要靓,动力要足,这内饰和操控感也得是一流的才行啊!我看这辆限量款,虽然里程数可能不算最低,但保养得是真不错,手感……啧啧,紧致得很,堪比新车下线啊!”他这话一语双关,引得在座几人都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马总更是得意地拍了拍大腿,压低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口吻说道:“陈总,你这话可就说对了一半。这辆车啊,虽然出厂时间不短,也经过了几手试驾员的精心调教,但你们绝对想不到,她那个正经的车主,就是她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小男朋友,到现在……嘿,连首保都还没做过呢!你们说,这算不算捡了个大漏?”
“哦?”廖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更浓的兴趣,他低头看了一眼正埋首在王总胯下,同时身体还在微微起伏的美人,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马总此话当真?这等绝色尤物,她那小男朋友竟然还没尝过鲜?这……这可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王总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潮红,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马总,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么好的座驾,那小子要是真没开过,那可真是……傻到家了!不过话说回来,这车的悬挂调校得确实不错,路感清晰,反馈及时,而且……油门也特别灵敏,轻轻一点就热情似火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意有所指地拍了拍美人的头。
马总嘿嘿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道:“我马某人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这事儿啊,千真万确!那小子就是个雏儿,估计连怎么挂挡都还摸不清楚呢!所以啊,咱们哥几个今天能有机会替他好好磨合磨合这辆新车,也算是积德行善了,免得这好好的发动机,放在那里生锈了不是?”
这番露骨的对话,让一旁努力不发出声音,假装自己是透明人的小范听得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他之前虽然也猜测过这位美人的私生活可能比较混乱,但没想到竟然混乱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正牌男友都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头上已经绿草成荫了。
马总和几位老板正聊得兴起,眼神在美人身上和彼此之间交换着只有他们才懂的猥琐意味。就在他们互相吹捧,用各种下流的隐喻点评着桌下那活色生香的表演时,马总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角落里,看到了那个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服务员小范。
马总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和几位同道中人的猥琐交流也随之停了下来。此刻的廖局,显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他那肥硕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主动上下挺动,幅度虽然不大,但每一次都充满了力量。桌子底下传来的撞击声和美人压抑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和清晰。
马总显然不想因为一个不识趣的服务员打扰了廖局的雅兴,他朝小范使了个眼色,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不悦地说道:“服务员,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你先去门口候着,有需要再叫你。记住,下次进来,先敲门。”
小范被马总这突如其来的威严语气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地应着:“是是是,马总,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他如蒙大赦,慌忙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既兴奋又恐惧的是非之地。
就在小范低着头,快步从廖局和王总之间那狭窄的过道挤出去的时候,他经过那位美人身旁,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因为廖局此刻正主动发力,美人为了更好地承纳他的冲刺,整个身体都紧紧贴合着廖局,臀部更是高高撅起。那件本就只能堪堪遮住关键部位的银灰色礼服裙摆,早已被掀到了一边,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如同被随意丢弃的抹布。
她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正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而连接着两人身体的那个地方,此刻正清晰无比地暴露在小范的视线之中。
他清楚地看到,随着廖局每一次凶狠的挺入,那粉嫩的骚屄被撑得满满当当,淫靡的水光在灯光下闪烁。而就在廖局又一次沉重地撞击到最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随之剧烈颤抖的瞬间,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色精液,混合着美人自身分泌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屄口处汹涌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下来,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暧昧而又淫靡的痕迹。
这直白大胆的视觉冲击,让小范的脑子嗡的一声,几乎一片空白。他踉跄着几步,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小会议室的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小范才敢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他倚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努力平复着内心的震撼与激荡。房间内,廖局那满足的粗喘声和美人的娇媚呻吟,依旧隐隐约约地穿透厚重的门板,传入他的耳中,让他脸颊的温度再次不受控制地升高。
马总在小范出去后,脸上又重新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廖局下身紧紧贴合着的夏红袖,那丰腴的臀瓣还在随着廖局的余韵微微颤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淫笑。
他转头对着一脸满足,正微微喘息的廖局赞道:“廖局,您可真是宝刀未老,雄风不减当年啊!看来我们红袖这车,还是您开起来最得心应手,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廖局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伸手在夏红袖那光洁的臀瓣上重重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引得美人又是一阵轻颤。
他喘着粗气说道:“马总过奖了,主要还是……还是夏小姐这底子好,嗯……配合得也好,天生就是……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啊!”廖局一边说着,一边意犹未尽地从夏红袖温热紧致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根沾染着淋漓浊液的肉棒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夏红袖则发出一声带着几分满足的轻吟,身体软软地靠在了廖局的腿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显得越发勾魂夺魄。
小范逃出房间后,一眼就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服务通道里,正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的小李。他连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小李的胳膊,神情激动,声音却压得极低:“我……我操!小李,你……你绝对想不到里面……里面有多刺激!”小范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小李被他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连忙放下手机,凑近了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又看到什么好东西了?快说快说!”
“那个……那个廖老板……他……他刚才……就在桌子底下,把那个蓝发美女给……给内射了!”小范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努力想把刚才看到的香艳画面给小李形容出来,“那骚屄……就在我眼前……那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小李听得是目瞪口呆,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语气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我靠!真的假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也太……太他妈会玩了吧!”
“可不是嘛!”小范一拍大腿,语气里充满了惊叹,“而且你看不到那个蓝发美女那骚样儿,被干得浪叫连连,那屁股扭得……啧啧,简直了!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磕了药了,不然怎么能那么放得开!”
“哎,你说,”小李突然压低了声音,用手肘碰了碰小范,“那个马老板……把这么漂亮的女人拿出来给别人玩,他自己……心里能平衡吗?这不等于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小范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撇了撇嘴说道:“平衡?你懂个屁!这种人,玩的就是这种调调!你没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说不定他心里还巴不得别人把他女人操得越狠越好呢!这叫……这叫什么来着……哦,对,叫什么绿帽癖!越绿越兴奋!”
两人正八卦得起劲,从紧闭的会议室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了更加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那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即便隔着厚重的门板,也依旧清晰可闻,引人无限遐想。
“我操……这里面……战况激烈啊……”小李听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小范则得意地笑了笑,压低声音道:“那可不!估计这会儿,那几个老板轮着上了吧!啧啧,这么一个极品大美女,就这么被他们当成公共厕所一样轮着操,真是太他妈刺激了!”
两人就这么在门口竖着耳朵,如同两只好奇的土拨鼠,努力捕捉着从门缝里泄露出的一丝半点声响。房间内的靡靡之音时断时续,时而高亢入云,时而又婉转低回,如同演奏着一首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交响乐。
他们隐约听到马总那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响起:“哈哈哈哈!陈总,你这体力……可真是宝刀未老啊!我看红袖这小野马,今天怕是要被你彻底给驯服了!”
紧接着,是陈总粗重的喘息声和略带得意的笑声:“马总说笑了,主要是夏小姐……太懂得配合了,这匹千里马啊,就得遇上识货的伯乐,才能发挥出它最大的潜力嘛!是不是啊,宝贝儿?”
“嗯……啊……陈总……您……您太坏了……”美人儿那带着哭腔和媚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其中夹杂着清晰可闻的“啪啪”撞击声,听得小李和小范都是一阵心猿意马。
“老王,你也别光看着啊,这酒都快见底了,让服务员再送几瓶好酒过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马总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是酒兴正酣。
“好嘞!马总吩咐,必须安排到位!”这是王总的声音。
果然,没过多久,对讲机里就传来了领班的指令,让他们立刻送三瓶顶级红酒到小会议室。
小李和小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按捺不住的兴奋。这可是又一个能近距离观摩学习的绝佳机会!两人几乎是同时迈开脚步,朝着服务台快步跑去。
“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送!”在服务台前,小李压低声音提议道。
小范自然没有异议。一番紧张激烈的厮杀之后,小李幸运地胜出,他得意洋洋地从酒架上取下三瓶包装精美的红酒,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然后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小会议室的门。
房间内的景象,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劲爆。
只见那位蓝发美人儿,此刻正双手撑在明亮的落地玻璃窗上,背对着房间内的众人。她那件本就大胆的银灰色礼服,此刻更是被粗暴地撩到了腰间以上,光洁如玉的背部曲线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窗外的城市夜景璀璨夺目,映照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形成一幅既唯美又淫靡的画卷。
而那位年过半百的陈总,正赤裸着上身,从她身后紧紧地贴着,用一种极其原始而又充满力量的姿势,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让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微微震颤,发出一连串清晰而富有节奏的“啪啪啪”声响,如同鼓点一般,敲击在小李的心上。
陈总那略显松弛发皱的皮肤,与美人儿那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凸显出一种荒唐而又刺激的视觉冲击。
“嗯……啊……陈……陈总……您……您太用力了……人家……人家快受不了了……”美人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死死地抓着冰冷的玻璃,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陈总听到她这带着媚意的求饶,非但没有减缓力道,反而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一般,腰部的动作更加卖力,每一次都狠狠地向上顶去,嘴里还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嘿嘿……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你这骚屄……不就是欠操吗?叫爸爸!叫我好爸爸!”
“啊……好……好爸爸……好爸爸……轻点……女儿……女儿的骚屄要被您……被您操烂了……”美人儿顺从地呻吟着,声音愈发娇媚入骨。
“操烂了才好!”陈总发出一声得意的狞笑,“你这小婊子,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贱货!你那个亲爹可真他妈有福气啊,生了你这么个骚女儿出来,专门张开腿给咱们这些当爸爸的插!哈哈哈哈!”
陈总毕竟年纪大了,如此猛烈的冲刺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的动作便渐渐缓了下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喘着粗气,从美人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那美人儿命令道:“过来,骚女儿,自己坐上来,好好伺候伺候你爸爸!”
那美人儿闻言,便如同得到指令的宠物一般,乖巧地转过身,迈着依旧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到了陈总面前。她先是伸出丁香小舌,在那根沾染着淫靡液体的肉棒上轻轻舔舐了几下,然后才缓缓地分开自己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对准了陈总那根物事,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随着她身体的下沉,那根肉棒再次被紧致温暖的穴道所包裹。她双手撑在陈总的肩膀上,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肉棒吞噬到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着黏腻的淫水和暧昧的声响。
小李看得是瞠目结舌,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外表如此光鲜亮丽,气质如此高贵优雅的女神级人物,私底下竟然可以如此放荡,如此不知羞耻,甚至连这种近乎乱伦的称呼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叫出来。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马总那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哎,服务员,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把酒打开啊!没看到陈总都累了吗?还不赶紧给陈总满上,让他好好补补!”
小李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手忙脚乱地打开红酒,挨个为几位老板面前的酒杯满上。他尽量低着头,不敢再多看那香艳刺激的画面,但耳朵里却依旧清晰地传来美人儿那婉转承欢的呻吟声,以及陈总那满足而又得意的喘息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房间内的气氛也因为酒精的催化和情欲的释放而变得越发热烈和肆无忌惮。
就在美人儿骑在陈总身上,卖力地上下起伏,将陈总伺候得舒舒服服,眼看就要再次攀上高峰时,马总突然开口了。
“哎,红袖啊,这个姿势虽然不错,但总觉得……还是差了点意思。”马总摸着下巴,眼神在美人儿那随着动作而剧烈晃动的丰臀上打着转,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足,“不如……换个姿势?让咱们陈总也好好欣赏一下,你这绝世美臀,是如何被他这杆老枪给操得浪叫求饶的?”
说着,马总竟然朝小李招了招手,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服务员,过来搭把手,帮咱们陈总……调整一下姿势。”
小李闻言一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荒唐至极的感觉。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酒店服务员,竟然还要在这种场合,充当这种角色。但马总的眼神不容置疑,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在马总的指挥下,小李和马总一左一右,将那位正骑在陈总身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美人儿轻轻扶了起来。然后,马总示意陈总依旧坐在沙发上,只是将身体微微前倾。接着,他便引导着美人儿转过身,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那丰腴雪白的臀部,再次高高地撅向了陈总。
这个姿势,无疑更加方便陈总从后方发起进攻,也更能将美人儿那诱人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陈总显然对这个新姿势十分满意,他嘿嘿一笑,调整了一下角度,便再次挺枪而入。而马总则站在美人儿身后,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名义上是帮她稳住身体,实则却是在暗中发力,配合着陈总的节奏,将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往前推,让每一次的撞击都更加深入,更加销魂。
小李站在一旁,看着马总那双不安分的手,在美人儿光滑细腻的腰肢上肆意游走,甚至时不时地会不小心滑到那挺翘的臀瓣上,狠狠地揉捏一把。他心中暗骂马总无耻,却也忍不住有些羡慕。
就在这时,马总似乎是觉得一个人帮忙有些吃力,竟然转头对小李说道:“服务员,你也别光看着啊,过来帮我一起推着点,让咱们陈总……尽兴!”
小李闻言,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心中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好事竟然也能轮到自己。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看到马总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以及其他几位老板那带着戏谑和鼓励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美人儿的另一边,学着马总的样子,将手轻轻地放在了她那因为承受着撞击而微微颤抖的臀瓣上。入手处一片惊人的柔软与弹性,那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像是触了电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陈总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身下这具娇媚的身体都会随之剧烈地晃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也会因为挤压而变形,荡漾出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他甚至能感觉到,有几滴温热湿滑的液体,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溅射出来,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带着一股奇异的腥甜气息。
小李的心脏狂跳不止,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但那掌心传来的惊人触感,以及耳边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却像是一把把无形的火焰,不断地撩拨着他内心深处那头沉睡的野兽。
他甚至趁着马总和陈总不注意的间隙,偷偷地用手指在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上轻轻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令人销魂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快感。
这场荒唐而又淫靡的助兴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陈总便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再次将自己那滚烫的欲望,尽数倾泻在了美人儿的身体深处。
陈总那满足的低吼声刚落,还没等夏红袖从情欲的余韵中完全缓过神来,旁边的王总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宝贝儿,轮到我了!”王总的脸上带着急不可耐的兴奋,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夏红袖的臀瓣,丝毫不在意那刚刚才被别的男人肆虐过的骚屄里,还在不断地向外流淌着粘稠的精液。
他将夏红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便猴急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他甚至没有给夏红袖任何准备的时间,便扶着那根狰狞的物事,对准了她那依旧湿滑泥泞的屄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夏红袖发出一声带着几分痛楚的尖叫,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猛地向后仰去,险些摔倒。
王总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紧紧地箍着纤细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身下,然后便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野的撞击。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夏红袖那娇嫩的身体彻底撕裂一般。而从两人结合处不断溢出的,混合着两个男人精液和美人爱液的白色浊流,更是将这场性爱好戏的淫靡程度推向了新的高潮。
小李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幅堪称群魔乱舞的景象,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他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与躁动,在马总的示意下,默默地退出了小会议室。
一回到服务通道,小范便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和好奇:“怎么样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又玩出新花样了?我刚才好像听到那个马老板叫你帮忙了?你小子……不会也趁机占到便宜了吧?”
小李的脸色还有些发白,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翻涌的心绪,这才压低声音,对小范说道:“我跟你说……简直……简直太他妈不是人了!那个陈老板……他让那个蓝发美女趴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地操她!而且……而且那个马老板还叫我……叫我过去帮忙推屁股!”
“我操!真的假的?!”小范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羡慕,“那你……那你小子岂不是……摸到她那大屁股了?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又白又嫩,弹性十足?”
小李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回味无穷的兴奋,又带着几分事后的嫌恶。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地说道:“嗯……确实……确实很软,很滑……跟……跟想象中的一样……”
“妈的!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小范嫉妒得捶胸顿足,“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蓝发美女……她那骚屄……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被好几个男人都操过了?”
小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我看八九不离十。刚才陈老板刚射完,那个王老板就直接把她拉过去,连鸡巴上的精液都还没擦干净呢,就直接又插进去了!啧啧,那场面……简直没眼看!”
“我靠!这么重口味?”小范听得是心驰神往,恨不得自己也能亲眼目睹那淫靡不堪的场景。
两人正说得唾沫横飞,房间内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时而传来美人儿婉转承欢的娇媚呻吟,时而又是男人们粗重满足的喘息,间或还夹杂着几声暧昧的调笑和污言秽语,听得小李和小范都是一阵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他们也不敢再继续交谈,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从门缝里泄露出来的精彩内容。两人就这么鬼鬼祟祟地守在小会议室的门口,竖着耳朵,将里面的动静听得是真真切切。
又过了一阵子,房间内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只剩下几人略显疲惫的交谈声。小李和小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意犹未尽的失落。他们知道,这场持续了数小时的荒唐盛宴,恐怕是要接近尾声了。
果然,没过多久,小会议室厚重的红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人拉开了。
当先走出来的是马总和廖局。两人脸上都带着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红光,一边走还一边互相拍着肩膀,亲热地交谈着什么,看样子是达成了某种重要的共识,心情都相当不错。
紧随其后的是陈总和王总。陈总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潮红,脚步略显虚浮,显然是刚才运动得有些过量了。王总则显得精神奕奕,嘴角还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容,不时回头看一眼房间内,眼神中充满了回味。
最后,才是那位引发了这场风波的绝色美人儿。
此刻的她,与刚进房间时的光彩照人相比,虽然略显几分疲惫,但眉宇间的风情却更添了慵懒与妖娆。那头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异光泽的蓝色假发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如瀑般柔顺亮丽的乌黑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容颜绝美。
她身上的那件银灰色礼服,虽然经过了一番尽力的整理,但依旧难掩之前激烈战况所留下的痕迹。领口处似乎被扯得更低了一些,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白,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裙摆的高开叉处,也隐约能看到几处不太明显的湿痕,显然是之前不小心沾染上的。
她走路的姿势也略显几分不自然,步伐比之前慢了一些,似乎身体的某个部位还残留着酸痛与不适。但她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而又带着几分妩媚的笑容,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仿佛刚才那场荒唐淫靡的盛宴,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当她从门口走出来,经过小李和小范身边时,一股浓郁而又奇异的混合着高级香水、男性荷尔蒙以及某种不可言说体液的腥臊气味,便扑面而来,熏得两个年轻服务员都是一阵头晕目眩,心神摇曳。
小李和小范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这位刚刚还在他们面前上演活春宫的绝色美人。但他们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了房间内。
只见那原本整洁奢华的小会议室内,此刻却是一片狼藉。餐桌上的杯盘狼藉自不必说,更引人注目的是,在靠近落地窗和沙发附近的几处光洁大理石地面上,赫然多出了几滩颜色可疑的粘稠液体痕迹。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浓郁腥臊味,显然就是从这些地方散发出来的。
小李和小范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那些是什么。看来,这位绝色美人儿,刚才在这房间里,是被这几个男人轮番无套内射了,而且次数还不少。
他们看着马总和廖局等人簇拥着那位美人儿,谈笑风生地朝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等到那一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小李和小范才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一口气。刚才那几位大佬在场的时候,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哪位贵客。
“妈的,总算是走了!”小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心有余悸地说道。
小李则看着那空荡荡的走廊,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既有刚才偷窥到的刺激画面的回味,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惋惜。他叹了口气,说道:“哎,你说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脑子看起来也挺聪明的,怎么就……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要干这种事情呢?”
小范闻言,也忍不住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人家选择的生活方式吧。咱们这种穷小子,是理解不了有钱人的世界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么一个极品尤物,就这么被那几个老男人当成玩物一样轮着干,也确实是……太可惜了,太他妈可惜了!”
“可惜什么呀?”小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人家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你没看她刚才出来的时候,那副骚浪的模样?哪里有半点被强迫的样子?我看啊,她就是天生犯贱,喜欢被男人操!”
“嘿嘿,你小子这话说的,虽然难听,但好像……也有点道理。”小范猥琐地笑了笑,眼神中又闪烁起兴奋的光芒,“不过,能亲眼看到这种级别的女神被当众干得求饶,也算是值了!这事儿啊,够咱们哥俩吹嘘好几年的了!”
两人又猥琐地意淫了一阵,这才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领班已经在对讲机里催促他们赶紧去清理小会议室了,毕竟后面可能还会有其他客人要使用。
他们强打起精神,推着清洁车,走进了那间依旧弥漫着浓郁腥臊气味的房间。看着地面上那几滩已经开始有些凝固的白色污渍,以及沙发和地毯上散落的几根可疑毛发,他们甚至还在角落垃圾桶旁,看到了那顶沾满了刺鼻白浊的蓝色假发。小李和小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认命。
作为酒店最底层的服务员,他们没有资格去评判客人的私生活,更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他们能做的,只有默默地收拾好这片狼藉,然后将今天看到的这一切,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成为日后在某个无聊的夜晚,拿出来与同样猥琐的同伴们,一同分享和意淫的谈资。
而此时,夏红袖已经在一群男人的簇拥下,乘坐电梯来到了酒店的一楼大堂。那几个刚刚才在她身上尽情驰骋过的男人,此刻似乎依旧意犹未尽,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接下来的夜生活安排。
“老廖,我看时间还早,咱们是直接去东方宾馆开几间房,好好放松放松,还是去附近的KTV,再叫几个水灵的小公主过来助助兴?”陈总搂着夏红袖的肩膀,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软,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还不忘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王总在一旁接口道:“东方宾馆那边的总统套房确实不错,够大,折腾起来也方便。不过,我听说最近花园酒店那边新来了一批俄罗斯的妞儿,个个金发碧眼,身材火爆,要不要过去尝尝鲜?”
马总则摆了摆手,目光在夏红袖那依旧带着几分潮红的脸颊上打了个转,嘿嘿一笑:“我说老王,有咱们红袖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在,你还惦记着那些什么洋公主?那不是舍本逐末嘛!”他说着,搭在夏红袖臀部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根手指悄悄地滑进了她臀沟深处,轻轻地抽动着。
“哈哈哈哈!”廖局也被马总这露骨的话给逗乐了,他看了一眼正被马总的手指弄得身体微微轻颤,脸上却强装镇定的夏红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马总说的是!我看啊,咱们红袖要是肯去那些场子里客串一下,那绝对是头牌中的头牌!不知道多少老板愿意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呢!”
“就是就是!”陈总也跟着起哄,“红袖啊,说实话,你这活儿,比那些专业的都带劲!有没有想过……嗯……换个赛道发展发展?我保证,凭你这条件,不出三个月,绝对能成为G市夜场里的传奇!”
这群男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露骨,丝毫没有顾忌夏红袖的感受,仿佛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物。他们甚至开始讨论起,像夏红袖这样淫荡的美人,如果真的放开了去做妓女,那得是何等的盛况。
“依我看啊,”王总摸着下巴,眼神在夏红袖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凭红袖这姿色,这身段,这技术……啧啧,不出一年,别说百人斩了,千人斩都指日可待啊!”
马总则在一旁夸张地大笑起来,拍着廖局的肩膀说道:“千人斩?老王你也太小看咱们红袖的魅力了!依我看啊,这要是放开了接客,那妥妥的是万人骑的水平!到时候,她那个傻小子男朋友头上那顶绿帽子,可就不是一顶两顶那么简单了,估计得堆成山,连天都给遮住了,哈哈哈哈!”
几个男人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而夏红袖,面对这些赤裸裸的羞辱和调侃,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浅浅的、带着几分妩媚的笑容,似乎对这些侮辱毫不在意,甚至眼底深处还闪烁着一丝兴奋光芒。
就在这群男人肆无忌惮地哄笑着,享受着这种将高贵美人踩在脚下肆意羞辱的快感时,旁边另一部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一群穿着正装,胸前大多佩戴着统一规格工牌的人鱼贯而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俊朗,戴着金丝边眼镜,浑身散发着一股精英气质的年轻男人。他似乎正在和身边的人交代着什么,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大堂,当看到被一群油腻中年男人簇拥着的夏红袖时,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
他停下脚步,对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便径直朝着夏红袖这边走了过来。
原本还和马总等人谈笑风生的廖局,在看到那个年轻男人走过来的时候,脸色却微微一变。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身体巧妙地躲到了电梯按钮旁边立着的装饰盆栽后面,只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啤酒肚在外面。他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马总急促地说道:“老马,有点不对劲,我们……我们等会儿再走,先避一避。”
这种私下里的聚会,最忌讳的就是被熟人撞见,尤其是被身份敏感的熟人认出来。廖局显然是认出了来人,而且看他的反应,似乎对这个人颇为忌惮。
那个年轻男人并没有理会躲在盆栽后面的廖局,他的目光径直落在了夏红袖身上,然后又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围在夏红袖身边的马总、陈总和王总,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你们在做什么?!”
马总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愣,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个年轻男人已经走到了夏红袖面前。他脱下自己身上那件质地精良的黑色西装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了夏红袖那略显凌乱的礼服外面,将她那大片裸露的肌肤和引人遐想的曲线都遮盖了起来。
“师兄?”夏红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欣喜,声音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清甜可人。
来人正是张启明,G大出去的知名校友,如今在投资界也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他今天正是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楼上大会议室那场关于新区规划的讨论会。
张启明没有理会夏红袖的招呼,只是冷着脸,目光锐利地盯着马总几人,沉声说道:“几位老板,这是我导师最看重的师妹,也是我们G大的学生。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正规场合谈,非要拉着一个女孩子在酒店大堂里拉拉扯扯,还灌她这么多酒?”他闻到了夏红袖周围那浓郁刺鼻的酒气,虽然其中大部分是那些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但混杂在一起,也让他误以为夏红袖喝了不少。
他又将目光转向王总和陈总,那两人油光满面,衣衫不整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张启明仔细打量了他们几眼,总觉得有些面熟,似乎在哪个商业酒会上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具体是谁。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表达自己的不满:“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但请你们记住,这里是G市,不是你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别把你们生意场上那些乌烟瘴气的狗屎套路,用到一个还在读书的女学生身上!”
王总和陈总被张启明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训得有些不明所以,他们下意识地看向马总,希望他能出来打个圆场。
马总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打着哈哈说道:“张总,您误会了,误会了!我们和夏小姐是朋友,刚才一起吃了个便饭。这不是看夏小姐好像喝得有点多了嘛,我们正商量着送她回家呢。”
张启明冷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马总的鬼话。他不再理会这几个油腻的男人,转头对夏红袖柔声说道:“师妹,你怎么样?还能走吗?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
夏红袖顺势露出一副略带醉意,楚楚可怜的模样,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谢谢师兄,我……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张启明见状,不再迟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司机的电话,简单交代了几句。
马总在一旁看着,脸色有些难看。他早就注意到廖局躲躲闪闪的样子,知道今天这事儿恐怕是撞到铁板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张启明,看样子来头不小,而且明显是在护着夏红袖。他也不想在这种场合把事情闹大,毕竟廖局还在一边看着呢,万一影响了大家的关系就不好了。
他朝王总和陈总使了个眼色,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现在这种情况,硬顶着肯定不是明智之举,不如先退一步,免得引火烧身。
“既然张总要送夏小姐回去,那我们就不打扰了。”马总脸上重新堆起笑容,语气也客气了不少,“夏小姐,今天能和你一起用餐,我们都非常荣幸。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约。”
说完,马总便带着王总和陈总,识趣地转身走向了之前廖局躲进去的那部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张启明那审视的目光。电梯内,刚才还人模狗样的几个男人,瞬间恢复了猥琐的本性。
“妈的,这个张启明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也太他妈扫兴了!”陈总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脸上写满了不满。
王总也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我看他就是个愣头青,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护花使者呢?那骚货什么德行,他难道看不出来?”
马总则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陈总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老陈,你也别生气。依我看啊,这个张启明,八成也是被那小妖精的清纯外表给骗了,还真把她当成什么冰清玉洁的宝贝疙瘩了呢!”
电梯内的气氛因为这番猥琐的议论而再次变得热络起来。廖局也从刚才的紧张中缓过神来,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笑容,加入了他们的讨论。
“哈哈哈哈!马总说的是啊!这G大的校花,我看啊,不如改名叫G大校妓算了!”廖局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与轻蔑,“以前还觉得这些名牌大学出来的女学生,多少都还有点矜持,没想到啊,玩起来比那些场子里的公主还放得开,还他妈会伺候人!”
陈总也跟着淫笑起来,伸手比划了一下:“可不是嘛!刚才她那小嘴儿,那小舌头……啧啧,那活儿,简直绝了!还有那骚屄,虽然不是什么原装货了,但夹得是真他妈紧,水也多,操起来那叫一个过瘾!”
王总则在一旁补充道:“这还得感谢马总啊!要不是马总慧眼识珠,把这么一个极品尤物给挖掘出来,咱们哥几个哪有机会尝到这种鲜货?这G大的校花,滋味就是不一样!”
马总得意地摆了摆手,谦虚道:“哪里哪里,大家都是兄弟,有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嘛!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妖精现在还嫩着呢,再过个几年,被这么轮番开发下去,估计也就成烂货了,到时候想找个接盘的都不容易喽!”
“烂货?”陈总闻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马总,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以红袖这等姿色,这副身段,就算将来骚名远播,被多少男人干过了,也绝对不愁找不到接盘侠!你没看刚才那个张启明,不就被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说不定啊,人家就好这口呢!”
“嘿,老陈这话说的在理!”王总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现在这社会啊,口味重的人可不少。有些男人,就喜欢这种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反差婊。越是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他们越觉得刺激,越有征服欲。你看着吧,就算将来红袖真成了人尽可夫的烂货,也照样有大把的男人排着队想娶她回家当老婆!”
“哈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马总也被王总这番话给逗乐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脸上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总结道:“所以说啊,这女人嘛,不管是什么货色,只要长得漂亮,就不愁没男人。咱们哥几个今天也算是爽过了,那小子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把他那宝贝师妹给领走,倒也省了咱们不少事儿,还不用费心思去打发她,正好!”
“没错没错!”陈总在一旁连连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和一丝不甘,“早知道那小子这么宝贝她,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我就该更用力一点,把她操得哭爹喊娘,在她那骚屄里多射几泡浓精!让他好好闻闻,他那宝贝师妹身上,沾染了多少咱们哥几个的阳气!”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又回到了刚才那激烈的战场。
王总则在一旁阴笑着补充道:“老陈,你还别说,我看刚才咱们红袖那小骚屄里,已经被咱们灌得满满当当了,估计再多也装不下了。你没看到吗?刚才在电梯里,她站过的那块地方,地上都留下了一小滩湿漉漉的印子,那可都是从她那骚屄里流出来的精华啊!啧啧,真是浪费了!”
廖局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之前因为张启明出现而带来的那点不快,早已被这番猥琐的谈话和酒精的作用给冲散得一干二净。他拍了拍马总的肩膀,说道:“老马,还是你小子会安排!今天这顿饭,吃得舒坦,玩得也尽兴!”
“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马总连忙点头哈腰地应着,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他们又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像夏红袖这样外表清纯内心风骚的极品,什么时候彻底放开去做个高级妓女,专门给那些好这口的男人戴绿帽子,那场面该有多刺激。电梯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淫秽的笑声不时响起,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更加荒唐和刺激的未来。
第十八章 清纯校花上门替男友道歉,反被民工按倒轮奸,而他……只能躲在出租屋对着偷拍的照片撸断屌!
夏红袖此刻并不知道,在她离开康莱德酒店后,马总那群人还在电梯里兴致勃勃地用最污秽的语言点评着她的身体和服务。她正坐在张启明派来的那辆黑色奥迪的后座上,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师傅,等下到北亭村那边路口,您放我下来就好,不用特意开过去调头了,那边路窄。”夏红袖对着前排的司机轻声说道。北亭村,正是她和林青轩租住的出租屋所在的位置,就在G大东门的斜对面,一片充满了生活气息却也鱼龙混杂的城中村。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士,点了点头,应道:“好的,夏小姐。”
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默。夏红袖本来想着,今晚能借着这个机会,和张启明这位在投资界颇有建树的师兄拉近些关系。她脑海中那些来自未来的零散记忆碎片,就像一座尚未被完全开发的金矿。
如果能将这些模糊的未来趋势,比如某些即将爆发的行业风口,或是几支潜力巨大的妖股信息,通过巧妙的方式透露给张启明,凭借他在资本市场的专业操作能力,想必能轻易撬动巨大的财富。
这种通过引导投资来盈利的方式,比起她之前零打碎敲地购买股票或者比特币,获取资金的速度无疑要快得多,也更符合她如今越来越大的胃口和对掌控感的追求。
可惜的是,刚才在大堂,张启明显然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忙,只是简单安抚了她几句,便和随行的团队匆匆登上了另一辆车离开了,并没有给她太多深入交流的机会。看来,想要借他的手来撬动资本杠杆,还需要寻找更合适的时机。
今晚在大堂意外被张启明撞见,让她原本预料中更为彻底的轮奸并没有上演。
小会议室里那几个中年男人,或许是碍于场合,或许是体力不济,虽然也让她卖力服务,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一遍,但终究还是以她的主动配合为主,并没有那种被粗暴对待,被彻底征服的畅快淋漓。
这让她心底隐隐有些遗憾,那种被多个男人压在身下,身体被不同器物填满,在羞耻与快感的边缘挣扎的体验,对她而言,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车辆很快在北亭村的路口停稳。夏红袖正准备将身上那件属于张启明的西装外套脱下还给司机,那司机却仿佛看穿了她的意图,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夏小姐,张总交代了,这件外套您下次方便的时候再还给他就好,不用着急。”他说着,语气十分客气,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似乎也在猜测这位被张总如此特殊关照的年轻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夏红袖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深夜穿着这样一件暴露的礼服独自回去,确实有些扎眼,也容易引人犯罪。张启明大概也是出于这份考虑,才让司机转告自己不必急着归还外套。她心中暗道,这位师兄倒还算体贴细心。
“那麻烦您替我谢谢张总了。”夏红袖嫣然一笑,声音温婉。
告别了张启明的司机,夏红袖并没有直接走向出租屋的方向,而是拢了拢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黑色西装外套,转身拐进了之前和林青轩拍照的那条昏暗巷子。
她清晰地记得,傍晚那个被林青轩一脚踹倒的男人,就住在这巷子深处那栋小楼里。一想到傍晚时分,那个男人隔着薄薄的布料,用他那硬邦邦的鸡巴大胆摩擦自己大腿根的触感,夏红袖的心底就泛起一丝异样的燥热。
巷子里的光线比傍晚时更加黯淡,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亮着。那几家小旅馆暧昧的红色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扎眼,成人用品店的招牌依旧亮着,粉红色的光晕在地面投出模糊的倒影。
夏红袖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那栋破旧的小楼。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然后抬手轻轻敲了敲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过了片刻,门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紧接着,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工装男那张带着几分警惕的脸。当他看清楚门外站着的是夏红袖时,脸上的警惕瞬间被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所取代。
她立刻露出一副慌乱无措的表情,像个做错了事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学生,声音带着几分怯生生的颤抖:“大……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我刚才听我男朋友说,傍晚的时候是他……是他不小心撞到您了,还……还把您给打伤了。我之前都不知道,还以为您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男人的反应,眼神恰到好处地落在了男人那条涂着红药水的手臂上,随即像是刚刚发现一般,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哎呀!大哥,您这手臂……伤得这么严重啊?都流血了!”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和关心弄得有些发懵,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眼前这尤物因为略显慌乱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的西装外套,尤其是胸前那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时,他那双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毫不掩饰的色欲光芒。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猥琐,但那贪婪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那片雪白的肌肤:“咳咳……那可不!我这手臂……啧,当时就肿得跟馒头似的,去旁边那家小诊所,光包扎就花了我二十……哦,不,不,是一千块!医生还给我开了一堆药呢,说是什么消炎止痛的,都贵着呢!”
他本来想顺口说出二十块的包扎费,但话到嘴边,看着眼前这尤物,立刻临时改了口,狮子大开口起来。
“啊?一……一千块?这么多啊?”夏红袖的脸上适时地露出了慌乱和难以置信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男人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这招敲竹杠是奏效了。他故意板起脸,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可不是嘛!一千块都算是便宜他了!我本来都想着,这医药费这么贵,干脆直接报警算了!让他好好尝尝苦头!”
“别!别报警!”她脸上的慌乱更甚,急切地摆着手,语气也带着几分哀求,“大哥,您千万别报警!我……我赔给您就是了!真的,我男朋友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就是脾气有点冲动。”
她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口不择言,又像是故意说漏嘴一般,小声地补充了一句:“要是……要是打人的事情被学校知道了,我男朋友他……他就惨了,可能会被处分的……”
男人听到“学校”和“处分”这两个词,眼睛滴溜溜一转,心中立刻有了新的盘算。他看着她那副急于息事宁人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淫笑。
他侧了侧身子,将门拉开了一些,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哎,靓女,你也别太着急。我呢,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你先进来,我把诊所开的药和收据拿给你看看,免得到时候你说我敲诈你,讹你的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在夏红袖身上那件宽大的西装外套和里面那件性感的礼服之间来回逡巡,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夏红袖跟着男人走进那间破旧的出租屋,一股混杂着霉味汗味的酸腐气味便扑面而来,让她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房间内的陈设简陋不堪,一张老旧的木板床占据了大半空间,床边的矮桌上胡乱堆放着泡面盒子和空啤酒罐。唯一还算整洁的,就是靠墙那个掉了漆的电视柜。茶几边上,几团用过的纸巾随意地散落在地上,隐约还能看到上面残留的些许黏糊液体,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膻。
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夏红袖微妙的表情变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干咳了一声,转身走到电视柜旁,从抽屉里翻找出一张皱巴巴的单子,递给夏红袖:“喏,靓女,这就是我去诊所开的药单,你自己看看。”
夏红袖接过单子,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和各种医学术语自然是看不懂的。不过,她敏锐地注意到,单子左上角有一个不太明显的订书钉撕扯痕迹,显然是男人偷偷把另一张标有真实价格的部分给撕掉了。虽然具体的花费不得而知,但单子就诊人栏潦草地签着一个名字:王强。
“怎么样,靓女,现在相信我没有讹你了吧?”王强见她看得认真,语气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这一千块,还只是我看医生拿药的钱。我这手伤成这样,这几天肯定是没法去厂里干活了,去了也没力气。这误工费,我可都还没跟你算呢!”
夏红袖故作惊讶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几分怯意:“那……那大哥,您看……总共要多少才行?”
王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
他自顾自地转身走向墙角的简易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哗啦啦的小便声。没过一会儿,他就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裤子拉链甚至都还没完全拉好,夏红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提内裤时,从松垮的裤腰边缘露出来的一小截狰狞的肉物。
他手里多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盒药膏和一些纱布棉签之类的东西。
他将药袋往夏红袖面前一放,眼神却在她的饱满胸脯上来回打量,故意问道:“对了,靓女,你们是哪个大学的学生啊?你男朋友……是练体育的吧?力气可真不小,打得我这老骨头现在还疼呢!”
夏红袖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微微蹙着眉,小声说道:“那……大哥,我赔您一千块,可以吗?您看是微信还是支付宝方便?”
王强闻言,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哎呀,靓女,真不巧,我这微信和支付宝啊,前段时间因为点小事,都被封了,现在用不了。你要是真有诚意,就给我现金吧。”
“现金?”她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巧钱包,打开翻了翻,里面只有孤零零的一百多块钱,还有几张银行卡。
她为难地说道:“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现在身上就这么点现金了。您也知道,现在谁出门还带那么多现金啊,我这钱包都好久没往里面放过钱,也没取过钱了。”
王强见状,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哎,这可就麻烦了!你男朋友把我打成这样,我这几天都没法干活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这破屋子里,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你看我这胳膊上的药水,我自己一个人,怎么涂啊?”
夏红袖下意识地问道:“那……您女朋友呢?她不方便照顾您吗?”她这么问,是因为刚才她分明看到,在床头那个半开的抽屉里,隐约露出了叠得整整齐齐的女性文胸的一角。
王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女朋友?靓女,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男朋友那么好福气,有你这么漂亮又体贴的女朋友啊?我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有什么女朋友。”
王强说完,故意将涂了七扭八歪红药水的手臂伸到她面前,语气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你看我这药,自己都涂不好,这要是感染了可就麻烦了。靓女,要不……你发发善心,帮我重新上点药?”
夏红袖看着他手臂上歪歪扭扭的红药水印记,心中冷笑,这男人演戏的本事倒是不差。她顺从地接过药棉和双氧水,轻声应道:“好吧,大哥,那我帮您清理一下。”
她细心地用双氧水清理着王强手臂上细小的破皮伤口,动作轻柔,神情专注,仿佛真是个关心伤者的善良女孩。
王强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微凉触感和这绝色尤物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心中一阵荡漾。他看着她低垂的眼帘和专注的神情,又忍不住问道:“对了,靓女,你们傍晚在那跑车旁边拍什么呢?看起来挺专业的。”
夏红袖头也不抬,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哦,没什么,就是我男朋友喜欢摄影,心血来潮想给我拍几张照片玩玩。”
王强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他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落寞:“唉,要是我也有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照顾我就好了。我这都这把年纪了,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谈过,更别提体验一下生病受伤时被女朋友细心照顾是什么感觉了。”
夏红袖低头仔细清理着王强手臂上已经有些结痂的破皮伤口,随着她身体的微微前倾,胸前那惊人的饱满也跟着晃动起来。
王强看得口干舌燥,下腹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热。他眼珠一转,又故作愁苦地说道:“哎,靓女,跟你说实话吧,我刚才跟厂里请假,我们那个线长根本不信我是被人打伤的,还说我是故意旷工,要扣我工资呢!这手上的伤是小事,工作要是丢了,我可就真没活路了。要不……我还是报警吧,让警察给我出个证明,我也好跟厂里有个交代。”
夏红袖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头,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恰到好处的慌乱与无助:“别!大哥,您可千万不能报警啊!您报警……对您也没多大好处吧?医药费误工费什么的,警察也不可能当场就让您拿到钱,说不定还得走好多程序呢。您看,我现在不是正照顾着您吗?我男朋友打球受伤的时候,我都没这么认真地给他上过药呢。”
王强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慢悠悠地说:“报警嘛,对我来说,至少能跟厂里有个交代,不用算我旷工。再说了,万一警察抓到你男朋友,说不定还能让他赔我一笔精神损失费呢。”
“真不能报警!”夏红袖的声音带着急切,她甚至主动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王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眼神恳切地看着他,“大哥,求求您了,我男朋友他……他最近还在争取入党呢,这要是留下案底,对他影响太大了,他这辈子可能就毁了!”
王强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以及夏红袖温热的鼻息,心中邪火更旺。他反手握住夏红袖的小手,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靓女,你男朋友入不入党,前途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呢?他是你男朋友,又不是我男朋友。你这么紧张他,为了他不惜求我,可见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孩。”
他顿了顿,眼神在夏红袖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饱满的胸脯上来回扫视,语气带着暗示:“这样吧,靓女,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呢,也不是不能考虑不报警。不过……”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夏红袖急切地问道:“不过什么?大哥,您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您!”
王强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凑近夏红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暧昧地说道:“条件嘛,也很简单。既然你这么宝贝你男朋友,不如就让我体验一下做你男朋友是什么感觉?只要你今天能把我伺候舒服了,让我感受到你对你男朋友的那份体贴入微,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医药费误工费什么的,我也不要了,你看怎么样?”
夏红袖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即涌上一抹羞愤的红晕,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赔偿您的损失,没想过……”
“没想过什么?”王强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阴冷,语气也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靓女,你可要想清楚了。要么,你今天好好陪陪我,让我感受一下你对你男朋友的那种照顾,要么,我现在就报警,让你男朋友去局子里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选!”
夏红袖看着王强那副流氓嘴脸,心中暗骂无耻,但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种慌乱与无助。她咬着下唇,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小声说道:“那……那你想让我怎么照顾你?我……我只是答应帮你上药……”
王强见她语气有所松动,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他嘿嘿一笑,眼神贪婪地在夏红袖身上游走,说道:“很简单,就按照你今天傍晚和你男朋友在跑车旁边的那种尺度来就行了。今天他能对你做的,我也能做,怎么样,公平吧?”
“可是……我男朋友下午也只是……只是拉了拉我的手,还有……还有抱了我一下而已……”夏红袖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王强听到夏红袖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他怎么可能相信这两个衣着光鲜,开着跑车在巷子里拍那种性感照片的年轻男女,亲密举动仅仅只是拉拉手抱一抱那么简单。
他猛地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夏红袖。她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后背很快便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男人身上那股浓烈的汗臭味混杂着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
“只是拉拉手,抱一抱?”王强伸出手,粗糙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夏红袖脸颊旁滑落的一缕秀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靓女,你当我傻啊?傍晚你们在那跑车旁边,又是搂腰又是摸腿的,别以为我没看见。”
夏红袖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是被他说中了心事。她低下头,声音细弱地辩解道:“那……那只是拍照需要,摆的姿势而已……”
“姿势?”王强嘿嘿一笑,那只原本只是轻抚她发丝的手,顺势滑了下来,落在了她肩上那件略显宽大的西装外套上,轻轻地拉扯着,“我可不觉得那是单纯的姿势。你男朋友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你说对不对,宝贝儿?”他口中的称呼,不知不觉间,已经从“靓女”变成了更加亲昵的“宝贝儿”。
夏红袖没有立刻激烈地反抗,只是身体僵硬地靠在墙上,任由王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外套的领口处游走。这种默许的态度,无疑给了王强更大的胆子。
他感觉到了夏红袖的顺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凑得更近了些,几乎是贴着夏红袖的耳朵,用一种充满诱惑和压迫感的语气说道:“你看,你男朋友都能光明正大地欣赏你穿着这身骚衣服的模样,我不过是想体验一下同样的待遇,不过分吧?”
夏红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咬着下唇,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挣扎,却又似乎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默许。
王强见夏红袖没有激烈反抗,他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试探,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熟练地解开了夏红袖身上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的纽扣。
随着纽扣一颗颗被解开,外套的遮掩效果也随之消失。王强粗暴地将西装外套从夏红袖的肩头剥落,任由其滑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没有了西装外套的包裹,那件银灰色的高开叉礼服便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王强贪婪的目光之下。
这件礼服本就以性感大胆着称,胸前那独特的垂坠设计,在失去了外套的束缚后,更是显得摇摇欲坠,仿佛稍有动作,那两团饱满雪白的丰盈便会彻底挣脱束缚,跳将出来。
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轻轻晃动,将修长的玉腿衬托得更加诱人,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在紧身布料的包裹下,更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此刻,昏黄的灯光打在这美人儿身上,礼服上那些细密的亮片折射出暧昧的光芒,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香艳画面。
“这才对嘛……”王强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宝贝儿,你看,这样……是不是更美了?跟你男朋友下午看你的时候,一模一样,对不对?”
夏红袖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默认了王强的说法。
王强得到这声默许,心中更是得意忘形。他伸出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抬起头来,看着我。”
她缓缓地抬起头,眼中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屈辱和不甘,又似乎带着一丝顺从。
王强看着夏红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那股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不再犹豫,低下头,那张散发着浓重口臭的嘴巴,便狠狠地朝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印了上去。
“唔……”夏红袖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想要挣扎,但双手却被王强死死地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王强那粗糙的舌头,如同灵活的毒蛇一般,撬开了她紧闭的贝齿,在柔软湿滑的口腔内肆意搅动,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身体也紧紧地贴合着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呜……不……不能这样的……”夏红袖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似乎是在抗拒,但那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王强哪里肯放过这到嘴的美味,他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舌尖,发出“啧啧”的水声,含糊不清地反驳道:“宝贝儿……这有什么不能的?情侣之间……亲亲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个带着浓臭的深吻持续了足足有几分钟,直到夏红袖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王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他伸出手,轻轻擦拭了一下夏红袖嘴角溢出的晶莹津液,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宝贝儿,你看,这不就跟你和你男朋友亲热的时候一样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微微喘息着,眼神有些闪躲,似乎默认了他的说法。
王强见她这副顺从的模样,胆子更大了。他拉着夏红袖的手,带到简陋的床边让她坐下。自己则大大咧咧地躺上床,指着肚子说道:“宝贝儿,我这儿好像也擦伤了,刚才在诊所没好意思让医生看。你帮我看看,也帮我涂点药水吧。”
说着,他掀开工装背心,露出略显松弛的肚皮,上面确有几道不太明显的红色擦伤,大概是傍晚摔倒时蹭的。
夏红袖看着那几条细微的擦伤,又看看他无赖的嘴脸,心中暗骂小题大做。但脸上依旧怯生生的,点了点头,拿起药棉和红药水,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帮他涂抹。
随着夏红袖俯低,礼服领口敞开得更大了。王强躺在床上,这个角度,正好将她胸前风景一览无余。他贪婪地盯着那两团随着她动作微微晃动的雪白丰盈,以及那深不见底的沟壑。
就在夏红袖专注涂抹肚子最下面那道擦伤,身体几乎贴到他身上时,王强无意识地调整躺姿,身体微微向一侧倾斜。这个细微动作,让那件本就靠垂坠感维系的礼服布料,因重力向一侧滑落些许。
刹那间,一抹与雪白肌肤截然不同的深色,闯入王强视线。那是一颗微微挺立的乳头,呈诱人的粉褐色,顶端带着一丝湿润光泽,仿佛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诱惑。
我操!王强心脏猛地漏跳一拍,眼睛瞬间瞪圆。这妞儿里面竟然真空!连个乳贴都没用!他妈的太骚了!
他以前在城中村那些小发廊门口,也见过不少穿着暴露的站街女。那些女人为了招揽生意,衣服布料一个比一个少,但像眼前这个妞儿,外面穿着如此高档华丽的礼服,里面却连最基本的遮挡都没有,直接真空上阵,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这他妈比那些站街女还要浪啊!王强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但那双眼睛却像是黏在了夏红袖胸前那片春光上一般,怎么也移不开了。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颗挺立的乳头周围,还有一圈颜色略浅的乳晕,上面还分布着一些细小的凸起,显得格外真实而又淫靡。
夏红袖似乎并未察觉春光乍泄,依旧专注涂抹药水。她柔顺的黑发有几缕垂落,轻轻拂过王强肚皮,带来阵阵酥麻痒意,更是让他心猿意马,下腹那根肉棒硬得像根铁棍,几乎要将松垮的裤子顶破。
王强贪婪地盯着那诱人的深色,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他强忍着立刻扑上去将这尤物就地正法的冲动,脑子飞快转动念头。
他故意调整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也让夏红袖脸颊离自己小腹更近。然后,状似无意地伸出手,抓住夏红袖拿着药棉的小手,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和威胁:“哎呀,宝贝儿,光涂肚子可不行。我这……我这下面,刚才摔倒的时候,好像也给磕着了,疼得厉害。你……你也帮我看看,涂点药。”
夏红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抬起头,看着王强那张充满淫邪笑容的脸,心中暗骂这男人真是得寸进尺。但她脸上却维持着那种怯生生的表情,小声说道:“下面?大哥,您……您是说哪里啊?”
“嘿嘿,宝贝儿,还跟哥哥装糊涂呢?”王强说着,猛地拉下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大腿根。那根肉棒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粗大的龟头甚至因惯性,在夏红袖脸颊上轻轻拍了一下。
“啊!”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猛地向后仰去。
王强看着她受惊的模样,征服欲得到极大释放。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微红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威胁,“刚才可是说好了,要让我体验一下当你男朋友的感觉。你别告诉我,你跟你男朋友亲热的时候,就只是亲亲嘴,摸摸肚子那么简单?嗯?”他刻意拖长尾音,眼神充满赤裸裸的暗示。
这具娇躯还在微微颤抖,长睫毛因紧张而快速扇动,她似乎被王强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吓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屈辱,却又夹杂着一丝被压抑在深处的刺激感。
王强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他嘿嘿一笑,语气更加露骨:“宝贝儿,既然是体验当你男朋友的感觉,那帮男朋友撸一撸,应该不算过分吧?我这儿可是被你男朋友打伤的,你总得负点责任。”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肉棒又往她脸颊边凑了凑,那股浓烈的腥臊气味几乎要将她淹没。
夏红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似乎是被这赤裸裸的要求给惊呆了,身体僵硬地坐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但如果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那微微抿起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浅极浅的弧度。
“怎么?不愿意?”王强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
“宝贝儿,我可没什么耐心跟你在这儿磨叽。你要是不想伺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你那宝贝男朋友好好去局子里体验体验生活!我这伤可不是白挨的!”他说着,作势就要从口袋里掏手机。
“别!别报警!”夏红袖像是被吓破了胆一般,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急切地说道,“我……我帮你……我帮你就是了……”
她漂亮的眼睛里,此刻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但若王强再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水雾之下,隐藏的并非真正的恐惧,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期待。
“这就对了嘛,宝贝儿。”王强见她终于松口,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淫笑,“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好好伺候伺候你亲爱的男朋友?”
夏红袖咬着下唇,脸上露出一副极度不情愿的表情,身体却缓缓地朝着王强挪了过去。她先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触碰那丑陋的肉物,但指尖刚一碰到滚烫的温度,便又像触电般猛地缩回,脸上露出一副既害怕又恶心的表情。
王强一把抓住那只想要缩回的手,强行将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上,引导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对……对……就是这样……宝贝儿……你这小手……可真他妈软……真他妈滑……”王强舒服得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眼睛半眯着,享受着她的服务。
夏红袖的脸上还是那副屈辱不堪的表情,眼神也刻意避开手中的丑陋肉棒,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的眼睛。
但她手上的动作,却在王强的引导下,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有节奏。她的指尖,甚至还在不经意间,轻轻地在那根肉棒的马眼处打着圈儿,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王强被她这看似生涩实则技巧十足的服务弄得是欲仙欲死,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吼。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控制。过了一小会儿,王强突然不再发出那种满足的呻吟声了,只是身体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她假装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手上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甚至还刻意放缓了几分,仿佛真的是一个因为害怕和厌恶而有些手足无措的初学者。
王强似乎有些不耐烦这种磨蹭的节奏,他猛地变换了好几个姿势,试图让她的小手能更全面地包裹住自己的欲望。
夏红袖依旧低着头,没有去看他,只是凭借着手上的触感,努力地跟随着他那根不断变换位置的肉棒,继续着那看似生涩实则充满挑逗的撸动。
突然,其他动作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王强那粗重的喘息声。夏红袖心中一动,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故作好奇地微微抬起头,想要看看王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王强那原本还在微微挺动着的胯部,猛地向上一顶!
夏红袖只觉得手上一滑,那根玩意便挣脱了她的掌控,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径直朝着她的脸颊撞了过来。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粗大的龟头便已经重重地抵在了她那柔软娇嫩的红唇之间,将她的嘴唇挤压得微微变形。
一股浓烈而又刺鼻的腥臊气味,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夏红袖微微抬起眼帘,看向王强。只见他此刻正一脸淫笑地俯视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小宝贝儿,张开嘴。”王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就当给你吃根棒棒糖。”
她这才得以仔细观察这根抵在自己唇间的脏屌。显然很久没有清洗过了,粗大的龟头下方,冠状沟的褶皱里积满了白色的包皮垢,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整根肉棒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暗红色,青筋如同蚯蚓般盘虬暴起,顶端的马眼处还微微渗出些许浑浊的液体。
“快点,宝贝儿,别磨蹭。”王强见她迟迟没有动作,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耐烦,抵在她唇间的欲望又向前用力顶了顶,几乎要将她的牙齿都给顶开。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厌恶,但很快便被更深沉的兴奋所取代。她缓缓地,似乎是极不情愿地,微微张开了那两片娇嫩的红唇。
王强见状,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扶着自己那根硬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便朝着夏红袖那张樱桃小口送了进去。
“唔……”夏红袖发出一声闷哼,那根脏屌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瞬间便充斥了她的口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的包皮和坚硬的龟头在自己柔软的舌苔上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强烈的刺激感也从她的心底深处涌了上来。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在这间肮脏破旧的出租屋里,正含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脏屌,而这个男人,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堕落,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兴奋。
王强看着这张绝美的脸庞,此刻正微微仰着,因为含着自己那根粗大的欲望而显得有些变形。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看起来既无助又诱人。他妈的,这可是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绝世美人啊!现在竟然在给自己口交!
他忍不住伸出手,按住了夏红袖的后脑勺,开始主动地在她那张小巧的嘴巴里抽动起来。
“对……对……就是这样……小骚货……好好给老子舔……舔干净了……”王强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夏红袖被迫承受着王强粗暴的动作,那根肉棒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窒息感。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双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王强那粗壮的大腿,似乎想要寻求一丝支撑。
王强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快感,看着身下绝色美人因自己的动作而面露痛苦,却又不得不顺从地吞吐着他的脏屌,心中变态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他刻意放慢抽动的速度,想让这种美妙享受持续得更久一些。
过了一会儿,王强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示意夏红袖停下,自己翻身躺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拍了拍床边的空位,命令道:“宝贝儿,跪过来,继续给老子舔。”
夏红袖顺从地跪在床边,再次将那硬挺的肉棒含进嘴里,开始新一轮的吞吐。
就在她埋头苦干时,感觉到王强的手离开了她的后脑勺。她微微抬眼,看到王强从床头柜上摸索着拿起他那部屏幕有些裂纹的旧手机,快速地按着屏幕,像是在给谁发信息。他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手机屏幕,似乎在等待回复。
她心中一动,但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那根肮脏的肉棒,发出更加清晰的“滋滋”水声,试图吸引王强的注意力。
王强按完手机,似乎得到了满意的回复,随手将手机丢在一旁,猛地从床上挺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夏红袖的头发,将她从胯下提了起来,然后粗暴地按倒在床上。
“小骚货,光用嘴伺候可不够!”王强说着,大手便开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他先是隔着银灰色礼服,在那两团饱满雪白上狠狠揉捏了几把。
“别……别乱摸……”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刻意压抑的媚意。
“乱摸?你男朋友就不摸吗?”王强嘿嘿一笑,语气里充满了不屑,“都他妈吃老子鸡巴了,还在这儿装什么纯情烈女?给老子放开点!”
他的手掌顺着这具娇躯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摸索,隔着那层薄薄的礼服布料,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与温热。当他的手掌来到夏红袖平坦的小腹时,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下,直接探向了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起来,似乎想要阻止王强的进一步侵犯。
王强哪里肯让她如愿,他粗暴地掰开夏红袖紧闭的双腿,大手直接覆盖在了她那片被银灰色礼服布料堪堪遮掩的私密之处。
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毛发似乎经过精心的修剪,只留下了一小片柔软的绒毛,而更深处,则是一片令人心惊的湿滑与泥泞。
他用力地揉捏了几下,便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黏腻感。他皱了皱眉,将手抽了出来,凑到眼前一看,只见自己的手指上,竟然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
“我操!这是什么玩意儿?”王强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脸上露出了既惊讶又兴奋的表情,“小骚货,你这屄里怎么这么多水?他妈的,这黏糊糊的,是精液吧?!”
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这种东西还是认得出来的。这黏稠度和气味,绝对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而且看这量,还不少!
王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神中充满变态的兴奋。他一把将夏红袖身上银灰色礼服的裙摆掀了起来,直接撩到腰间。
没有了礼服的遮掩,夏红袖的私处便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王强贪婪的目光之下。只见那两片饱满的阴唇微微张开,粉嫩的穴口一片泥泞,不断向外渗出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甚至还有几缕已经干涸的白色痕迹沾染在周围的黑色绒毛上,看起来淫靡不堪。
“妈的,小骚货,你这屄可真是够浪的啊!”王强看着眼前这幅淫荡的景象,只觉得自己的肉物又硬了几分,“说!是不是刚被你那小男朋友给操过了?怪不得这么湿,都他妈快流出来了!”
夏红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将脸埋进散乱的黑色长发中,发出一阵细弱的呜咽,似乎被王强这粗鄙的言语羞辱到了极点。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又像是在无声地默认着王强的猜测。
王强见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变态的兴奋感愈发强烈。他嘿嘿一笑,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探入夏红袖那泥泞不堪的温热肉洞中,肆意搅动。
“啧啧啧,真是个水龙头啊,宝贝儿。”王强一边用手指在她湿滑的穴里抠挖,一边用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胸前微微晃动的饱满雪白,“你男朋友可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骚屄给他操,还有这么对大奶给他吸。”
他说着,便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住了夏红袖左边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
“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几分痛苦和压抑快感的呻吟。
王强那粗糙的舌头,如同砂纸一般,在她娇嫩的乳头上反复舔舐吸吮,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颗小小的蓓蕾给吸下来一般。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依旧在她那片泥泞里肆意进出,感受着那里的湿滑。
夏红袖被他这上下齐攻的挑逗弄得是浑身燥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王强粗暴的吸吮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坚硬,而身下的湿滑幽径也在他手指的挑逗下,不断地涌出更多的爱液,与之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王强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从那温热的肉洞里又抠出了一大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他将沾满了白浊的手指举到夏红袖眼前,脸上露出既嫌弃又兴奋的表情,命令道:“小骚货,你看清楚了,这可都是从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现在,给老子舔干净!”
夏红袖看着王强手指上那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的凝块,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
经常吃精的人都知道,新鲜的精液在男人刚刚射出的时候,味道其实并不会特别令人讨厌,甚至有些男人的还会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但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的氧化,与女性的体液混合发酵之后,那股腥臊味便会变得越来越浓烈,甚至会带上几分令人作呕的酸臭。
此刻王强手指上的这些,可是混合了不止一个男人的精华,又在这具娇躯里待了一段时间,那味道自然不会太好闻。
她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脸上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脏……太脏了……我……我不要……”
“脏?”王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狞笑,捏着夏红袖下巴的手指猛地用力,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小骚货,你他妈跟我装什么清纯?这不都是从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东西吗?难道不是你那个宝贝男朋友射在你里面的?还是说你背着你男朋友,在外面偷汉子,被别的野男人给内射了,给他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啊?”
王强这番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夏红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兴奋点。她那双原本还带着几分抗拒和嫌恶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如同藤蔓般从她的眼角眉梢攀爬蔓延开来。
她不再挣扎,而是顺从地张开了那两片娇嫩的红唇。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轻轻地伸了出来,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异常精准地卷向了王强手指上那滩粘稠。
“唔……”夏红袖发出一声细微的鼻音,舌尖仔仔细细地舔舐着王强的手指,将那些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物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她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王强的指缝,确保没有遗漏。那股浓郁的腥臊味和淡淡的酸臭,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像是一种独特的催情剂,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王强嘿嘿一笑,将沾满了津液的手指从她口中抽出,然后在那更加水润娇艳的红唇上轻轻抹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这就对了嘛,小骚货。你看,也没那么难吃,对不对?”
夏红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喘息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占据,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她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将残留在那里的一丝白浊也卷入口中,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看得王强下腹又是一阵发紧。
王强的目光,在夏红袖那张因情欲而泛起潮红的绝美脸庞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便缓缓向下移动,落在了她那双修长笔直,此刻正微微蜷曲在床单上的美腿上。
这双腿,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皮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从浑圆紧致的大腿根部,到线条流畅优美的小腿,再到那玲珑小巧的脚踝,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尤其是那双线条完美的小腿,肌肉匀称紧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仿佛经过最精心的雕琢一般。
即便是此刻蜷曲着,也能看出这双腿惊人的长度和完美的比例。王强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当这双美腿完全伸直,紧紧盘绕在自己腰间时,会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他甚至能想象到,当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这双美腿的主人那紧致湿滑的肉洞里疯狂进出时,这双腿会因为承受不住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脚趾也会因为高潮的到来而蜷缩绷紧。
“宝贝儿,你这双腿……可真是够劲啊!”王强贪婪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夏红袖光洁细腻的大腿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夏红袖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刺激到了。她那双原本微微蜷曲的长腿,也下意识地向中间并拢了一些,仿佛想要遮掩住那片泥泞。
王强哪里肯让她如愿,嘿嘿一笑,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粗暴地掰开夏红袖紧闭的双腿,然后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小骚货,别夹那么紧嘛。”王强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喘息,他将鸡巴对准了屄口,“让老子好好尝尝,你这被操烂了的骚屄,到底是什么滋味!”
说着,他腰部猛地一沉,那根肉棒便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狠狠地楔入了蜜穴之中。
“嗯啊……”夏红袖发出一声带着痛楚与满足的复杂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弓起,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那本就湿滑泥泞的屄,因为这根新鸡巴的闯入,更是被撑得满满当当,先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尽数挤压出来,与王强鸡巴上沾染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不断向外溢出,将床单都浸湿了一片。
王强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插入了一团温热湿滑的烂泥之中,虽然没有想象中那种极致的紧致包裹感,但那种被不同男人精液浸泡过的屄,却带给他一种更加堕落和刺激的快感。他扛起夏红袖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便开始了凶狠的冲撞。
“小骚货,给老子夹紧点!”王强一边大力抽插着,一边喘着粗气问道,“说!老子跟你那个小男朋友比,哪个鸡巴更厉害?哪个操得你更爽?”
夏红袖被他撞得娇喘连连,身体如同风雨中的小船一般剧烈摇晃。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不堪,沾染着汗水贴在潮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王哥……你好……你好厉害……比……比他厉害多了……”
“嘿嘿,算你识相!”王强听到这话,心中更是得意,胯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猛起来,“小骚货,你这屄这么浪,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偷汉子,给你那傻逼男朋友戴绿帽子啊?看你这骚样儿,被不少男人操过了吧?”
夏红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发出一阵更加浪荡的呻吟,双腿却更加主动地缠上了王强的腰,似乎是在用行动来回应他的问题。
王强感受着骚屄内传来的阵阵吸吮,以及那双修长美腿的主动配合,只觉得鸡巴像是要被这小妖精给榨干了一般。
他更加卖力地操干起来,嘴里不停地用各种污言秽语羞辱着身下的美人:“妈的,小骚货,你这屄可真是个无底洞啊!老子今天非得把你这骚屄给操烂了不可!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知道你在外面被别的男人当母狗一样操吗?”
“啊……嗯……王哥……你……你慢点……床……床都要被你撞散架了……”夏红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木板床在王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床头柜上的空啤酒罐和泡面盒子,也随着床身的剧烈晃动而叮当作响,甚至有几个直接被震到了地上。
王强非但没有减缓力道,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他抓着夏红袖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大长腿,狠狠地向上抬起,让两人的结合处更加紧密,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小骚货,老子就喜欢把你操得哭爹喊娘!你这骚屄,不就是欠操吗?今天老子给你涮锅,把你男朋友留在你屄里的那点精液,都给老子操出来!”
就在两人战况正酣,房间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大力拍门声,以及一个粗犷的男人吼叫声:“王强!你他妈给老子开门!欠老子的钱什么时候还?!”
紧接着,又响起了另一个更加尖锐的声音:“王强!你个缩头乌龟!别以为躲在里面老子就不知道你在!赶紧滚出来!不然老子今天就把你这破门给踹了!”
床上的两人动作都是微微一滞。王强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夏红袖则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不安:“王哥……外面……外面好像有人找你……你……你快停下来去看看吧……”
“妈的,一群催命鬼!”王强低声咒骂了一句,但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似乎想在外面的人破门而入之前,先把自己这泡浓精给射出来再说。
外面的拍门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急促,中间还夹杂着各种污言秽语的叫骂声。
“王强!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知道你在里面!还他妈在干什么好事呢?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再不开门,老子可就真不客气了啊!到时候别怪兄弟们下手太狠!”
“王强!你他妈是不是在里面跟哪个小娘们鬼混呢?赶紧把钱还了,不然老子把你俩都给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房间内的气氛因为外面的叫骂声而变得更加紧张。夏红袖似乎被吓坏了,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惊恐。但如果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紧紧缠绕在王强腰间的双腿,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夹得更紧了,仿佛想要从这极致的刺激中汲取更多的快感。
王强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倾泻到蜜穴之中。他喘着粗气,从夏红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随手抓过旁边一条毛巾胡乱地擦了擦。
外面的拍门叫骂声依旧没有停歇。王强有些不耐烦地穿上裤子,然后走到门边,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先通过猫眼朝外面看了一眼。
夏红袖则趁着这个机会,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银灰色礼服,然后悄悄地走到衣柜后面,借着柜门的掩护,偷偷地朝门口望去。
只见王强在猫眼处观察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赫然站着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脖子上露着狰狞的纹身,脸上带着一股凶悍之气。他身后跟着三个同样不好惹的家伙,一个个都吊儿郎当地靠在门框边,眼神不善地盯着王强。
“哟,王强,你小子可算是舍得开门了?”光头大汉冷笑一声,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王强,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那几个手下也跟着鱼贯而入,将本就不大的出租屋挤得满满当当。
“几……几位大哥,这么晚了,找……找我有什么事啊?”王强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什么事?王强,你他妈跟老子装糊涂是吧?”光头大汉一巴掌拍在王强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虽然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上个月在老子场子里借的那三千块钱,说好了一个星期就还的,现在都他妈快一个月了,连个屁影都没有!你小子是不是想赖账啊?”
“就是!王强,你小子别他妈不识抬举!虎哥的钱也敢拖?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旁边一个黄毛小子也跟着叫嚣起来,还故意推搡了王强一下。
王强被他们推得一个趔趄,脸上却依旧堆着笑,连连摆手道:“虎哥,各位大哥,误会,都是误会!我哪敢赖虎哥的账啊!实在是……实在是最近手头有点紧,周转不过来。”
躲在柜子后面的夏红袖,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注意到,就在王强和那个光头大汉说话的时候,王强不着痕迹地朝那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手指还隐晦地朝着地上那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指了指。那几个男人接收到信号,眼神中都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但脸上的凶恶表情却丝毫未减。
王强嘴上继续讨饶:“虎哥,您看,我今天也是倒霉,傍晚的时候被人给打了,这不,刚从诊所回来,医药费都还没着落呢。要不……要不您再宽限我几天?等我……等我报警,看看能不能从打我那小子身上讹……哦不,是拿到点医药费,到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把钱给您送过去!”他说着,还故意往夏红袖藏身的衣柜方向走近了几步,似乎是想让夏红袖听到他的话。
夏红袖见状,心中冷笑,这戏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她故意在这个时候,从衣柜后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和担忧,看着王强问道:“王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几个男人听到房间里突然传出女人的声音,都是微微一愣,随即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夏红袖身上。当他们看清楚夏红袖那张绝美的脸庞和那身性感暴露的礼服,眼神中都迸发出了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邪。
“哟,王强,行啊你小子!”那个黄毛最先反应过来,怪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金屋藏娇啊?怪不得躲在里面不肯开门,原来是在跟这么漂亮的小妞儿快活呢!”
光头虎哥的目光也在夏红袖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嘿嘿一笑:“王强,这妞儿是你马子?啧啧,眼光不错嘛,长得可真带劲!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有钱玩女人,就没钱还债了?”
王强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慌乱,连忙摆手道:“虎哥,各位大哥,你们可别误会!她……她不是我女朋友,她就是……就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妹妹,今天碰巧路过,顺便过来看看我。”
“妹妹?”那几个男人闻言,都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发出一阵哄笑。
“王强,你他妈骗鬼呢?”一个瘦高个的男人撇了撇嘴,指了指那张凌乱不堪的木板床,戏谑道,“就你们刚才在里面那动静,干柴烈火的,床板都快被你们给干塌了,我们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跟我们说这是你妹妹?有这么干妹妹的吗?”
夏红袖听到这话,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一副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
王强见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脸上却还是维持着焦急模样。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落在了夏红袖拿在手上的手机上,大声喊道:“对!妹妹,快!快报警!就说……就说这几个大哥私闯民宅,还想……还想抢劫!”
那几个讨债的男人听到王强这话,非但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个个都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光头虎哥更是从口袋里慢悠悠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在王强面前晃了晃,冷笑道:“报警?好啊!老子也正想报警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是抓我,还是抓你这个欠钱不还的老赖!”
说着,他便作势要在手机上按号码。
夏红袖见状,脸上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更甚。她像是真的被吓坏了一般,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虎哥那只正在按号码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哀求道:“大哥!别!别报警!求求您了!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报警啊!”
虎哥被夏红袖那双柔软的小手抓住,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软触感,以及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不经意间蹭过自己手臂的销魂滋味,眼神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他故意将手机举高了一些,让夏红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踮起脚尖,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周围那几个男人见状,更是发出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声。
“哈哈哈!虎哥,你看这小妞儿,急得都快哭了!”
“美人儿说得对啊!这机会多难得,怎么能报警呢?多扫兴啊!”
“就是就是!有什么事情,咱们私下里好好商量商量嘛,说不定……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一个男人说着,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夏红袖凹凸有致的身体,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夏红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这群男人的龌龊心思,依旧死死地抓着虎哥的手,苦苦哀求:“大哥,求求您了,真的不能报警!我……我替他还钱,行不行?他欠了您多少钱,我想办法给您!”
光头虎哥闻言,笑容更盛,低头看着怀里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儿,感受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夏红袖尖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语气带着几分调戏:“哦?小美人儿,你愿意替他还钱?你可知道他欠了我们多少?再说了……”
他顿了顿,眼神在她饱满胸脯和修长美腿上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我们兄弟几个,今晚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光还钱,恐怕……不太够啊!”
王强在一旁看到虎哥这副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故作焦急地喊道:“虎哥!虎哥!这事儿跟我妹妹没关系,您……您别为难她!钱的事情,我……我再想办法,您高抬贵手,放我妹妹走吧!”
“放她走?”虎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伸手在夏红袖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才转头看向王强,眼神充满了戏谑,“王强,你小子少他妈在这儿跟老子演戏!你故意让你这如花似玉的妹妹在这个时候出来,不就是想让她替你抵债吗?怎么?现在又想装好人了?”
王强脸上露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急切地辩解:“虎哥,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怎么会拿我妹妹来抵债呢?我是想报警,对,报警!”他说着,便作势要往床边走去,床头柜上放着他的旧手机。
夏红袖一直暗中观察局势,见王强要往床边去拿手机,而那条路正好要经过自己身边。
她心中冷笑,这王强演戏还真演全套。就在王强经过她身旁,伸长胳膊似乎要去够那手机时,夏红袖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王强的手腕,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急切语气说道:“王哥!别!别报警!千万别报警!我男朋友……他真的不能有事,会有影响的!”她脸上焦急担忧的表情演得活灵活现,眼眶甚至微微泛红。
王强被夏红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随即心中一阵狂喜。他本来还担心这小妞儿会不配合,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这么在乎她那个傻逼男朋友,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只要这美人儿乖乖地被虎哥他们轮奸,这一票买卖就算是做成了,到时候虎哥他们爽了,自己的债不仅能一笔勾销,说不定还能从虎哥那里再捞点好处!这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虎哥看着夏红袖为了男朋友不惜一切的焦急模样,又瞥了一眼王强拙劣的表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王强,你他妈还真是个情圣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报警救你妹妹?我看啊,你这妹妹比你懂事多了!她都说了不要报警,想替你还债呢!你还在这儿凑什么热闹,报个屁的警!”
夏红袖闻言,配合地低下头,露出一副既羞愧又无奈的表情,仿佛默认了虎哥的说法。她心中暗自冷笑,这群男人,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掌控了局面,却不知道,从她踏进这间屋子的那一刻起,他们就都成了她掌中的玩物。
虎哥见夏红袖识时务的模样,心中更是满意。他不耐烦地朝旁边那几个手下摆了摆手,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不识相的家伙给老子关到厕所里去!别他妈在这儿碍眼,打扰老子跟小美人儿好好商量怎么还债!”
那几个手下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地围了上去,不给王强再多说一句废话的机会,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墙角的简易卫生间拖去。
王强还在那里假模假样地大声叫嚷:“虎哥!虎哥!有话好好说!别为难我妹妹啊!我求求您了……”
“砰!”的一声,卫生间薄木门被重重地关上,将王强聒噪的声音隔绝在了里面。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不少,只剩下虎哥和他那几个手下粗重的呼吸声。
虎哥双手搭在夏红袖柔嫩的香肩上,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如同饿狼一般,紧紧地盯着那张微微泛红的绝美脸庞,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很好,小美人儿,你很懂事。”
夏红袖低着头,长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没有答腔。她强忍着从四周投来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任凭这个比自己矮了一截的男人,粗暴地将她身上那件银灰色高开叉礼服从肩头褪下。
站在虎哥身后的黄毛小子,此刻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伸出双手,准确地捧住了夏红袖饱满丰盈的雪白乳房,然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又挤又揉,嘴里还发出猥琐的赞叹:“哇!虎哥,这妞儿的奶子……可真他妈大!又软又有弹性,比那些硅胶奶强多了!”
虎哥一边欣赏着夏红袖脸上恰到好处的羞愤与苦闷交织的表情,一边粗暴地将礼服彻底扯落。礼服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地,堆叠在脚边,如同被随意丢弃的蝉蜕。
夏红袖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虎哥和黄毛小子立刻分工合作,四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同时在夏红袖那两团雪白丰盈的乳房上肆意搓捏捻揉。虎哥更是低下头,用他那沾染着烟臭的牙齿和湿滑的舌头,不断地招呼着那两颗微微挺立起来的粉嫩奶头。
强力的按摩与吸吮,让夏红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哼声,她那无比敏感的身体,此刻更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起来。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瘦高个和山猫,也正在慢慢地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又充满兴奋的表情,让夏红袖根本不敢与他们对视。她像是要逃避一场即将到来的噩梦一般,下意识地将脸转向另一边,试图躲避那令人作呕的视线。
只是,这一边的黄毛也已经绕到了她的身侧,正贪婪地盯着她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避无可避,夏红袖的眼角渗出了几滴恰到好处的泪水,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哀鸣:“啊……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然而,在这种饿狼环伺的时刻,羔羊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加残酷和原始的兽性罢了。
黄毛淫笑着,一把将夏红袖推倒在那张破木板床上。黄毛对旁边的山猫使了个眼色,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山猫,去把那块破床单给掀了!咱们今天就用这光溜溜的床板,当成和大美人儿嘿咻的龙床凤榻!哈哈哈哈!”
矮壮的山猫立刻心领神会,上前粗鲁地将那张沾着不明污渍的床单一把扯掉,随手丢在了地上。完全赤裸的夏红袖,就这样仰面躺在那冰凉而又有些粗糙的木板床上,身体因为羞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诱人,白皙嫩滑的肌肤与暗色的床板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瞬间便让在场的几个男人眼睛里都冒出了饿狼般的绿光。
他们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在她光洁如玉的身体上肆意抚摸。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象征性地发出一阵阵无助而又带着几分媚意的轻呼:“唉……啊呀……不要……不要摸那里……好痒……拜托你们……轻一点……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
她那披散在床板上的如瀑长发,因为身体的扭动而显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甚至还沾在了泛红脸颊上,配上那泫然欲泣的无助表情,非但没有引起男人们丝毫的怜悯,反而让他们看得更加欲火中烧。
他们的手,早已不仅仅满足于在夏红袖雪白的乳房和光滑的小腹上肆虐,那些贪婪而又炽热的大手,有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摸进了她湿滑的幽径,有的则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雪白的大腿内侧肆意游移。
夏红袖完全无法分辨出此刻正有多少只手,或者说,是谁的手正在侵袭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禁地。这种期待已久的极致羞辱,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那无比敏感的蜜穴,此刻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地向外涌出着粘稠浊流。
虎哥看着这尤物既羞耻又渴望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不顾她象征性的抵抗,强行掰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然后指着她那片还在不断向外渗出着乳白色粘液的私处,对旁边的黄毛小子说道:“黄狗,这骚货的屄里水可真不少!你闻闻,是不是还带着点骚腥味?妈的,看来之前被她那个傻逼男朋友给操得不轻啊!你小子不是最喜欢舔骚屄吗?要不要先来尝尝鲜,看看这美女的骚水,跟那些站街女的比起来,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黄狗闻言,立刻凑了过去,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女性体香、爱液以及某种腥臊气味的复杂味道便扑鼻而来。
他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操!虎哥,这味儿……也太他妈冲了!全是精液的骚味儿!这骚货刚才是不是还在外面被别的野男人给内射了?妈的,看着这么极品,没想到也是个公共厕所!这……这让我怎么下得去嘴啊!”
虎哥听到黄狗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下不去嘴?黄狗,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了?以前让你舔那些又老又丑的站街女的黑木耳,你他妈不也舔得津津有味吗?怎么?现在对着这么个绝色美人儿,反倒嫌弃起来了?”
“不是啊,虎哥,”黄狗一脸苦相地辩解道,“关键是这精液味儿也太浓了,闻着就他妈倒胃口。再说了,这也不知道是谁射在里面的,万一那小子有病……”
“有病?有病大家敢这样玩?”虎哥冷笑一声,伸出手指,直接从屄口处又抠出了一大滩白色液体,那些液体甚至还带着些许温热,显然是刚射进去不久。
他将沾满了白浊的手指凑到黄狗的鼻子底下,“你给老子好好闻闻!这他妈是新鲜的!而且,你看看这量,这黏糊劲儿,这像一个人能射出来的吗?依我看啊,这骚货今天晚上,没少被别的男人操!说不定,里面还他妈混着好几个野男人的种呢!”
虎哥这话一出口,旁边那几个男人也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再次将目光投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因为羞耻而将脸埋进散乱发丝中的夏红袖,眼神中的贪婪和欲望变得更加浓烈了。
是啊,这么一个绝色尤物,怎么可能只属于一个男人?像她这种女人,天生就是给无数男人轮奸的命!她那骚屄,就应该像个公共马桶一样,被不同的鸡巴插进去,射满各种各样男人的精液,然后再被下一个男人用更大的鸡巴给捅出来,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想到这里,黄狗也不再嫌弃,他嘿嘿一笑,对虎哥说道:“虎哥,还是您有经验!既然这骚货的屄里这么热闹,那哥几个今天可就不能客气了!等会儿咱们轮着操她,非得把她这骚屄操得比以前更松更烂不可!让她以后见了男人就主动张开腿求操!”
虎哥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捏着夏红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小美人儿,听到了吗?你这骚屄啊,就是个欠操的货!今天哥几个就好好满足满足你!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在咱们正式开干之前,总得先热热身,让你这骚屄变得更湿更滑才行,不然啊,等会儿我们兄弟几个的大家伙插进去,把你这嫩屄给操出血了,那可就不美了。”
说着,虎哥便朝旁边的瘦高个使了个眼色,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瘦猴,你先上!给这小骚货好好开开胃,让她知道知道,咱们兄弟几个的厉害!”
被称作瘦猴的瘦高个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床边,也不管夏红袖是否愿意,便粗暴地掰开了她那双修长美腿。
夏红袖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微微颤抖着,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双手却被虎哥和黄狗死死地按在了床板上,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瘦猴那张布满了猥琐笑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瘦猴并没有像虎哥之前提议的那样,直接用嘴去舔舐夏红袖的屄。他似乎也有些嫌弃那里混合着精液的复杂气味。他只是伸出两根干瘦的手指,直接探入了那湿滑的蜜穴之中,然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抠挖起来。
“嗯……啊……”夏红袖的口中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身体也因为瘦猴手指的粗暴侵入而微微弓起。那无比敏感的嫩肉,此刻更是因为这异物的搅动而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
瘦猴一边用手指在她湿滑的穴道里进出,一边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虎哥,黄狗哥,你们快看!这妞儿的屄里可真他妈能装水啊!我这才刚伸进去,手指头就全湿透了!而且……你们摸摸看,这里面……又滑又嫩,还他妈会吸手指头呢!啧啧,真是个天生的骚屄!”
虎哥和黄狗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淫邪的笑容。黄狗更是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也想去体验一下那销魂的触感。
“滚一边去!”瘦猴打开黄狗的手,不满道,“凡事都得讲究个先来后到!虎哥说了让我先开胃,你们都他妈给老子等着!”
他说着,便更卖力地用手指在夏红袖湿滑的屄穴里抠挖。他的手指修长灵活,时而如蛇般在穴道内壁游走,探索着敏感的褶皱;时而并拢,模仿着鸡巴抽插的动作,在她的嫩肉上反复研磨。
夏红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指奸弄得是浑身燥热,情难自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瘦猴手指的每一次深入,都会带出一股股混合着爱液和精液的粘稠浊流,将床板都浸湿了一大片。而她那无比敏感的阴蒂,也在瘦猴刻意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纤腰,迎合瘦猴手指的每一次挑逗。修长雪白的大腿也无意识地向两侧分得更开,仿佛在邀请更深入的侵犯。口中更是发出断断续续,却又充满魅惑的呻吟:“嗯……啊……好……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对……就是那里……”
瘦猴听到她媚意的呻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卖力。他甚至伸出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揉捏起她饱满雪白的乳房。
就在这尤物被瘦猴上下齐攻的挑逗弄得渐入佳境,身体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眼看就要再次攀上高峰时,虎哥突然开口了。
“瘦猴,行了,开胃菜也吃得差不多了,该上正餐了!”虎哥说着,便一把推开趴在夏红袖身上意犹未尽的瘦猴,自己则大大咧咧地跨坐在她雪白大腿之间。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蜜桃般诱人气息的绝色美人儿,脸上露出残忍而又兴奋的笑容。
他没做任何预备,也没任何挑逗,只是粗暴地扶着自己那根狰狞可怖的肉棒,对准了正向外渗出着粘稠爱液的屄穴,然后便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尖叫,身体因为这如同攻城锤一般的粗暴贯穿而猛地向上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虎哥粗壮的手臂,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虎哥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狰狞的肉棒在完全没入之后,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他仿佛不是在和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做爱,而是在发泄着最原始粗暴的兽欲。每一次的插入都势大力沉,狠狠地撞击在夏红袖最敏感的软肉上,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窜过的剧烈快感,以及几乎要将她撕裂开来的强烈痛楚。
夏红袖俏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因为极致的痛楚和快感而失声痛哭。但那断断续续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却还是清晰地暴露了她此刻正承受着何等猛烈的冲击。
她修长的玉腿此刻被迫向两侧大大地张开着,以便虎哥的肉棒能够更深入地贯穿她的身体。手臂也因承受不住虎哥狂野的撞击力道,只能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虎哥在湿滑的骚屄里疯狂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一大片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霹雳啪啪”的撞击声响。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反复捅穿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双手轻轻撑在虎哥布满汗珠的坚实胸膛上,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而虎哥的抽插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们早就私下里排好了享用这个绝色尤物的次序。
虎哥似乎只是为了发泄最原始的冲动,以及给身后的兄弟们打个样。在凶猛地挞伐了数十下,将自己那股最浓烈的欲望倾泻在蜜穴深处后,他便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第二个闯入夏红袖体内的是黄狗。他那根与瘦削身材不成比例的肉棒,虽然尺寸上可能不及虎哥粗壮,但却坚硬如铁,顶端饱满的龟头更是呈现出一种因充血而显得狰狞的紫红色。
黄狗似乎对夏红袖那张越发娇艳欲滴的脸庞更感兴趣。他没像虎哥那样直接骑在她身上,而是拉过夏红袖那两条脱力发软的大长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便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对准屄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也让黄狗能够更加清晰地欣赏到自己那根肉棒,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泥泞不堪的骚屄。
“嗯……啊……”夏红袖口中再次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黄狗的鸡巴虽然不如虎哥粗大,但却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狠劲,每一次的插入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带来一阵阵更加尖锐也更加直接的快感。
黄狗似乎是个技巧型选手,他并没有像虎哥那样一味地猛冲猛打,而是时而如狂风暴雨般快速抽插,让夏红袖在极致的快感中尖叫连连;时而又如春雨般轻柔研磨,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嫩肉上缓缓厮磨,勾起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骚痒。
这种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节奏变化,让她根本无法适应,只能随着黄狗的每一次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变成了一摊烂泥,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将自己的蜜穴当成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小骚货……你这屄……可真他妈会吸……”黄狗一边卖力地抽插着,一边喘着粗气,用那双充满了淫邪光芒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那张泛起潮红的绝美脸庞,“说!老子操得你爽不爽?跟你那个傻逼男朋友比起来,哪个更让你欲仙欲死?”
夏红袖似乎被他这粗鄙的言语羞辱得无地自容,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那双因情欲而变得水汪汪的眼睛,以及那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却还是清晰地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真实感受。
黄狗见她不说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起来。他那根坚硬的肉棒,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一般,在屄穴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带出一大片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妈的!小骚货!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哑巴了?”黄狗一边更加用力地撞击着,一边伸出手,狠狠地在波涛汹涌的雪白乳房上揉捏着,“再他妈不给老子叫几声骚的听听,老子今天就把你这骚屄给操烂了!”
夏红袖被他这粗暴的对待弄得是既痛苦又兴奋,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张开红唇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却又充满了魅惑的呻吟声:“啊……嗯……黄狗……哥……你好……你好厉害……比……比他厉害多了……啊……我的骚屄……要被你……被你操烂了……”
“嘿嘿……这就对了嘛!”黄狗听到夏红袖这带着哭腔和媚意的呻吟,脸上立刻又露出笑容,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温柔了几分,但那根狰狞的肉棒,却依旧坚定而又有力地探索着,仿佛要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都彻底点燃。
黄狗的持久力显然比虎哥要强上不少,他足足在夏红袖身上驰骋了十几分钟,变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将夏红袖操干得浑身瘫软,浪叫连连,这才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自己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倾泻在了骚屄深处。
就在黄狗那根有些疲软的鸡巴,带着一股浓烈的精液腥臊味,从屄口处滑出来的那一刹那,夏红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冰凉的床板上。她甚至连抬起手臂擦拭一下额头上汗珠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此刻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显得有些失神,但其中却又似乎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渴望。
不过,还没等她从上一轮的余韵中完全缓过神来,山猫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他那根尺寸在几人之中最为粗壮的肉棒,此刻正昂首挺立。
夏红袖看着山猫那根几乎有自己小臂般粗壮的巨屌,看似惊慌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她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双腿,似乎想要阻止这根更加恐怖的凶器入侵自己的身体。
但山猫显然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然后便粗暴地掰开了那双雪白的大长腿。
因为山猫的鸡巴实在是太过粗壮,即便是夏红袖那已经湿滑无比的骚屄,也难以在第一时间完全容纳。那巨大的龟头,如同攻城拔寨的巨型撞木一般,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顶向屄口。
“嗯……”夏红袖的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因为这巨大的压迫感而猛地向后仰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娇嫩的嫩肉,正被这根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撕裂,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剧痛。
山猫似乎也察觉到了夏红袖的痛楚,他并没有像虎哥和黄狗那样急于求成,而是耐心地,一下一下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往夏红袖的身体深处送去。他每顶入一分,夏红袖的身体便会随之剧烈地颤抖一下,口中也会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这个过程虽然缓慢,但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紧张感和期待感。夏红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屄口正被这根巨屌一点一点地撑开,仿佛要被彻底撕裂一般。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强烈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刺激感也从她的身体深处涌了上来。
终于,在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声中,山猫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完完整整地楔入了夏红袖的身体最深处。
“啊~~!”夏红袖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满足的尖叫,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充实感而剧烈地痉挛起来。她感觉自己的整个骚屄都被这根粗大的鸡巴给填满了,撑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丝空隙。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山猫在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让夏红袖充分感受到了自己那根巨屌的威力之后,便渐渐放缓了节奏,改为一种三浅一深的操干方式。
但他那粗大的鸡巴与众不同之处在于,每次在深入之前,他都会将整根鸡巴都从夏红袖的骚屄里拔出来,那巨大的龟头在拔出的瞬间,不仅会将夏红袖屄道里的嫩肉给带翻出来,同时还会发出一声响亮而又淫靡的“啵!”的一声。
这种一下子将骚屄操干得异常饱胀,一下子又陷入完全空虚的操法,很快便让夏红袖发出了更加高亢也更加浪荡的呻吟声。
就连她那垂悬在床板外的脑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起来,仿佛一个正在承受着酷刑却又乐在其中的囚徒。
可能是夏红袖这副淫荡的反应极大地鼓舞了山猫,他放弃了之前那种三浅一深的把戏,改为每一次都全根尽入,也全根尽出的操法。这一下,夏红袖马上便被他操干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她不但是双脚愈张愈开,以便山猫那根粗大的鸡巴能够更加顺利地在她体内进出,双手也开始胡乱地在床板上刮抓着,试图抓住一些什么东西来缓解自己身上那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
而且,她还开始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啊……不要……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噢……呀……快……用力……干进来啊……呜……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嗯……喔……好……用力……噢啊……快呀……用力一点……噢……嗷……求求你……用力……”
终于连最后一丝矜持都不顾的夏红袖,此刻早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自己正在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轮奸。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希望身下这个拥有着粗大鸡巴的男人,能够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操干自己,将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彻底填满,让自己体验到更加极致的快感。
她甚至主动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山猫那布满汗珠的粗壮手臂,用一种带着哭腔和哀求的语气,可怜兮兮地望着山猫,浪叫道:“喔……不要停……求求你……用力……用力干我啊……嗯……哦……美死我了……噢……喔……好啊……用力……不要停呀!”
夏红袖才嚷着要求山猫不要停,但山猫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他有些得意,但也有点抱歉地朝夏红袖耸了耸肩,说道:“没办法,我的时间到了,总得遵守规则。”
眼看山猫那根巨屌就要从她饥渴的屄里抽离,夏红袖竟然主动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哀求道:“啊……不、不要啊……现在不要换人……唉……求求你……等一下再换人嘛……”
山猫却无情地扒开她缠在颈间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拔出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屌,将战场让给了早已摩拳擦掌的瘦猴。
刚接手上阵的瘦猴,一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那根虽然不如山猫粗壮,但也足够坚硬的肉棒对准那沾满精液的屄口,一边淫笑着盯她那张娇艳脸庞,戏谑道:“呵呵……才轮了三个而已,没想到你就浪成这个样子,嘿嘿……看起来你是个天生淫荡的骚货喔。”
夏红袖羞惭不已,根本不敢去看瘦猴猥琐的脸。她下意识伸出手,想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蛋,但瘦猴的取笑并未停止。
他啧啧赞叹着夏红袖惹火的赤裸胴体,夸张道:“你当个正经的女大学生实在太可惜了!嘿嘿……依我看啊,你这骚劲儿,这身段,就应该去那些高档会所里当头牌!不,不对,会所那种地方还是太端着了,你这么骚,就应该直接去站街,让那些平日里连女人手都摸不到的民工兄弟们,也能尝尝你这绝色美人儿的骚屄是什么滋味!那样才算是物尽其用,造福大众嘛!哈哈哈哈……”
顾不得瘦猴侮辱讥讽的龌龊言语,夏红袖此刻只想用手掩住那不断向外流淌液体的下体。
但瘦猴一看她想掩盖,立刻一边将鸡巴狠狠顶进她湿滑的肉洞,一边命令道:“把手给老子拿开!也不准遮住你那张骚脸!呵呵……老子就喜欢看你这副被操得欲仙欲死的浪样儿!这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夏红袖粉脸涨得通红,羞赧地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任何男人的脸,任由瘦猴的肉棒在湿滑屄洞里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瘦猴的鸡巴虽不如山猫粗壮,却胜在灵活刁钻。起初,夏红袖对这种刁钻的抽插并无特别强烈的感受,毕竟她的屄刚被山猫的巨屌撑得有些麻木。
但当瘦猴加快速度,如打桩机般在她湿滑的屄道里疯狂猛钻直干起来,她逐渐发觉到了不同。一股股新鲜刺激的快感,如潮水般从屄深处汹涌而出,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整个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
她感觉脑海一片空白,羞耻和理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冲垮。她只能本能地发出断断续续却充满魅惑的呻吟:“哎呀……喔……呜……你的……你的鸡巴……好……好会顶……呜……好硬……噢……你把人家……插得……插得好深啊……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家的……小骚屄……给干穿呀……”
随着这些放浪的淫言浪语从她口中溢出,夏红袖丰腴雪白的屁股也开始淫荡摇摆。她拼命扭动纤细的腰肢,试图更主动地迎合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鸡巴。
因为麻木的关系再加上此刻屄内早已被过多的淫水和精液润滑得不成样子,所以她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准确地体验到瘦猴那根鸡巴的具体形状和尺寸。
她忘情地向上挺送着,她不仅想要瘦猴的鸡巴能够越顶越深,更期盼着他那根如同毒蛇般灵活的龟头,能够直接捣烂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花心!
但也许是瘦猴的鸡巴弯曲幅度太大,龟头一直难以准确碰撞到夏红袖想要的敏感点。
这种只差临门一脚,却总是功亏一篑,搞得夏红袖不上不下的窘况,终于逼使她再次发出更无耻浪荡的叫床声:“啊……啊……哎呀……喔……嗯……瘦猴……哥……求……求求你呀……用力……呜……噢……再……再用力一点呀……喔……啊……拜托……请你……请你再用力一点啊……插……插到底……喔……呀……求求你……干死我吧!用你那根又硬又会拐弯的鸡巴,狠狠地干死我这个骚货吧!”
眼看夏红袖即将被自己操得进入新一轮高潮,瘦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脚猛地跨站在床沿,双手撑住床板,整个人如在做俯卧撑般,居高临下地用更凶猛原始的姿势狠狠撞击。那“霹雳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甚至盖过了窗外偶尔的汽车鸣笛。
被瘦猴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攻势操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的夏红袖,则主动伸出双手,紧紧反扳着膝弯,将身体摆成一个更方便男人从正面插入的M字形。
她辛苦地仰起那张被汗水浸湿的俏脸,艰难地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痴迷地睇视着那根正在自己大张阴唇间火热进出的狰狞长屌。此刻的夏红袖,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希望瘦猴千万不要像山猫那样中途换人,她暗自祈祷,希望瘦猴能一直操,狠狠地操,直到把自己操出第二次,甚至第三次更猛烈的高潮来!
瘦猴此刻更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像要将夏红袖活生生干死在这张木板床上一般,不但干得咬牙切齿,青筋毕露,还不时发出野兽般的怪叫:“喔……真爽!这浪货的骚屄好会夹……噢……妈的……把老子的龟头夹得好爽……肏……真是爽得没话说……喔……这辈子我总算干到一个又美又淫的超级大骚货了!”
瘦猴这高亢的呼喊,似乎也彻底点燃了夏红袖内心最后一丝理智的引线。她大口喘息,声音因极度兴奋而嘶哑,却带着令人骨头发软的媚意:“哦……瘦猴……我的好人啊……好大哥……求求你……给我啊……噢……啊……让我满足吧……带我……带我一起升天吧!”
瘦猴听到夏红袖浪荡入骨的求欢,胯下动作更加卖力,那根瘦削却坚硬的鸡巴如永不疲倦的打桩机般疯狂冲撞。
而夏红袖也彻底放开,修长玉腿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瘦猴腰间,随着他每一次撞击,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与浪叫:“啊……喔……来……来了……噢……嗯哼……啊哈……喔……我要……我要来了……呜……呼、呼……我真的……真的又来了……啊呀……啊……爽……爽死我了……”
放纵的浪叫与呻吟,如最有效的春药,迅速回荡在这间出租屋的每个角落。夏红袖发出啜泣似的嘤咛,微张的红唇和高挺的秀鼻在昏黄灯光下看在瘦猴眼里,令他忍不住又发疯似的耸动屁股,因为他在心里歇斯底里地狂喊:“太美了!这女人实在长得太美了!操死她!一定要狠狠地操死她!”
但夏红袖的玉腿实在把他交夹得太紧,他在困难地抽插了近十下后,便放弃了继续顶肏。他疲惫地趴伏在夏红袖丰厚的双峰上,静静享受着她急促酣畅的鼻息,以及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栗的惹火胴体。
他那根依旧深深浸泡在温热湿滑骚屄里的肉棒,可以清晰感受到一波又一波滚烫淫液,如潮水般喷洒在他麻木的龟头上。
他还是硬梆梆地顶在夏红袖的小穴里,有好一阵子,世界似乎停止了转动,周围也只剩下两人粗重满足的喘息声……
如果瘦猴不是突然闻到夏红袖汗湿秀发散发的淡淡幽香,他可能还会继续沉醉在这种灵肉合一,浑然忘我的美妙境界里。
但一阵从窗户缝隙吹进的微凉夜风,将夏红袖几缕散乱黑发吹拂到瘦猴脸颊,带来难以忍受的搔痒感。他不得不微微转头,想将那些碍事的乱发拂开。
也就在这转瞬之间,他倏然看见夏红袖那张因高潮而越发娇艳动人的凄美脸庞。那紧闭的双眼在长长睫毛下,竟还隐藏着几滴未干的晶莹泪珠,宛如一朵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那份忧伤无助又带着几分满足的复杂神情,立即撼动了瘦猴那颗被肉欲填满的野兽般的心灵。
他猛然觉悟到,自己刚才似乎不仅仅只是在发泄欲望,更像是在玷污一个原本纯洁无瑕的美丽灵魂。
他忽然像是对待自己最珍爱的情人一般,伸出舌尖,异常温柔地舔去了夏红袖眼帘上那几滴晶莹的泪珠。然后,他又轻柔地舔舐起那秀美的鼻梁。接着,他先是轻轻地吻舐着那诱人的上唇,随即再重重地印上那张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着的性感小嘴。
等四片嘴唇紧密地相接以后,瘦猴才试探性地用自己的舌尖,轻轻地撬开了美人那两排细密洁白的贝齿。没想到就在两片舌头首次接触的那一瞬间,夏红袖突然像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一般,不但主动地伸出自己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回应着瘦猴的索吻,并且那双原本无力垂落在身体两侧的纤细手臂,也如同饥渴的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上了瘦猴的脑袋和宽阔的背脊。
就这样,一场充满了原始兽性的轮奸,在瘦猴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下,竟然奇迹般地暂时转变成了一场充满了深情与缠绵的拥吻和爱抚。
他们俩个旁若无人地轻津暗渡,缠绵缱绻,也不管床边还围着一群早已看得目瞪口呆,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的男人,却只顾着两片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疯狂地交缠、吸吮,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仿佛要将彼此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特别是每当夏红袖那条灵活得如同小蛇一般的丁香小舌,热情而又主动地在瘦猴的口腔内翻江倒海,肆意挑逗时,他便能清晰地了解到,这个刚刚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的绝色美人儿,似乎还想要更多,更多……
所以,瘦猴努力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试图让自己那根依旧深深地埋藏在她温热骚屄里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刺激到她体内那些尚未被完全开发的敏感点。
他知道,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只要能使夏红袖的高潮多延长一秒钟,那么她的沉沦和堕落,也就会因此而变得更加彻底,更加无法自拔。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夏红袖剧烈颤抖的身体终于渐渐平息,但瘦猴一直等到她紧紧缠绕在自己腰间的修长美腿都彻底放松下来以后,才恋恋不舍地挺着他那根沾满淫靡液体的长屌起身。他将战场让给了早已在一旁等得心急火燎,鸡巴都快要憋出内伤的矮壮男人——山猫。
夏红袖似乎也明白,接下来还有人等着进入她的身体,继续这场永无止境的淫靡盛宴。所以她既没有开口挽留瘦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山猫的意思。
她只是轻轻拂了拂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凌乱发丝,然后便认命般地微微张开那双依旧有些红肿的修长美腿,顺从地迎合着山猫那根狰狞巨屌的再次顶入。
由于瘦猴至少在她身上驰骋了十分钟以上才恋恋不舍地下马,也大大延长了山猫的等待时间。因此,他一上来也是憋足了劲,紧锣密鼓地便是一轮更加凶猛也更加狂野的进攻。
那种恨不得将夏红袖整个身体都彻底操烂的狠劲,马上又让夏红袖发出了阵阵浪荡的呻吟。她如此敏感而又淫荡的反应,让才从她身上爬起来的瘦猴,都有些意外地说道:“肏!这骚屄不是才刚被老子给操爽了吗?怎么又他妈哼得这么大声了?”
脑袋无力地垂在床沿外的夏红袖没有搭腔,她只是双手紧紧抓住冰凉的床沿,以免被山猫那如同打桩机一般强大而又富有节奏的冲击力道把自己给直接撞飞出去。
但是在一旁早已看得鸡巴硬如铁杵的光头虎哥,这时,忽然带着一丝邪谑的语气说道:“嘿嘿……她既然这么贪操,这么喜欢被男人干,那咱们就再帮她好好上上火,看看她到底能浪成什么骚模样吧!”
说完,他便绕到了夏红袖右手边,弯下腰,张开那张散发着浓重烟臭的嘴巴,一口含住了她那颗微微颤抖着的挺翘小奶头,然后便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
而站在另一边的黄狗,也立刻心领神会地跑到了夏红袖的左手边,依样画葫芦地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她另一边那颗同样饱满挺翘的奶头,并且他们俩还各自伸出一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轮流在夏红袖那片泥泞不堪的阴唇与高高肿起的阴蒂上,肆意地揉捏、挑逗。
这种来自上下左右,多管齐下的全方位立体式玩法,当场便让夏红袖早已被情欲彻底掌控的身体,再次被刺激得如同触了高压电一般,“咿咿唔唔”地浪叫起来。
她那两条修长美腿,如同被丢到岸上的鱼儿一般,在空中胡乱地蹭蹬着,嘴里更是发出一阵阵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的闷哼声:“啊!你们……你们这样……会……会活活把我玩死呀!喔……呜……呼……呼……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真的……真的快要爆炸了啊……”
然而,她这带着哭腔的呻吟与求饶,对这群早已被肉欲彻底冲昏了头脑的男人而言,只是更加有效的催情剂罢了。
所以,站在床边欣赏着这活色生香一幕的瘦猴,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她那双修长美腿,一边啧啧称奇地赞叹道:“真是没话说!连小腿都生得这么笔直修长,皮肤还这么白嫩光滑,老天爷可真是待你不薄呀!”
他抬起头,望了望夏红袖脚上那双银灰色亮片高跟凉鞋,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迷惑地自言自语道:“妈的,怎么连她脚上这双破鞋子看起来都那么性感?肏!老子今天晚上要不是干到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那就绝对是碰上了一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了!”
正玩得兴高采烈的众人,根本没人理会瘦猴到底在嘀咕些什么。
因为虎哥也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骚动,直接跨站在了夏红袖脸庞两侧。他正握着自己那根狰狞可怖的粗壮肉棒,拼命地想要塞入夏红袖那不断发出着诱人呻吟的樱桃小口之中。
而夏红袖虽然因为下体正承受着山猫那如同打桩机一般的猛烈撞击,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彻底操散架了一般,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左右摇摆着螓首,试图躲避虎哥那根散发着浓重腥臊气味的巨屌的入侵。
但是,站在床边的黄狗看得出来,她那看似激烈的抵抗,其实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她已然有好几次,让虎哥那颗巨大龟头,碰触到了她那柔软娇嫩的鼻尖与微微颤抖的双唇。
如果情况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那么只消再过个一两分钟,她一定会放弃这徒劳的抵抗,乖乖地张开那张诱人的小嘴,任由虎哥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肆意进出!
想到这里,黄狗也赶紧挤了过去,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心底深处涌起了一股想要保护这个绝色美人的冲动。甚至,他还产生了一种想要独自拥有这个刚刚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的性感尤物的荒唐念头。
黄狗一站到美人儿旁边,夏红袖便立刻用那双早已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望着他。接着,她便主动伸出那双纤细手臂,准确地握住了黄狗那根在她脸颊旁轻轻摩擦着的狰狞肉棒,然后便开始熟练地上下揉搓起来。
等黄狗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要将龟头,狠狠地塞进她那张诱人的小嘴里时,她才含羞带怯地微微张开红唇,伸出那条丁香小舌,轻轻地在龟头上舔舐了几下。
而她在用那条灵活的小舌头服侍着黄狗狰狞龟头的同时,还媚眼含春,似笑非笑地瞟视着黄狗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庞。
这种连做梦都没梦到过的绝顶享受,立刻让黄狗爽得浑身都像是触了高压电一般,忍不住打起了一连串剧烈的哆嗦。
但夏红袖也没因此就冷落了旁边那位虎哥。一看到黄狗脸上露出那种痛快淋漓的表情,她便马上转过头去,用同样的方式去款待虎哥那根更加粗壮的巨屌。
不过,她在结束的时候,却用一种带着几分惊叹和佩服的语气,娇声赞美道:“噢……虎哥……你的……你的龟头……真的好大……东西……也好粗喔……”
听到夏红袖这带着几分真诚的称赞,虎哥就仿佛一下子吞了十粒强效春药一般,他激动地挺着自己那狰狞可怖的大屁股,声音因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地说道:“来!宝贝儿!你把嘴巴张大一点!快让哥哥我用这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好好干干你这张骚嘴!”
但夏红袖只是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便又转过头去,继续用她那条灵活的小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黄狗的龟头。
这一次,她在将整个龟头都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以后,还慢慢地一点点将黄狗那颗龟头,整个都吃进了自己那张樱桃小口之中。
那种一次只含入一公分,却又充满了挑逗意味的绝妙技巧,以及她脸上那种似乎正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的陶醉表情,更是让黄狗乐得连吸了好几口大气,感觉自己今天晚上简直是爽到了天上。
夏红袖的口交功夫不止于此。她灵活的小舌在黄狗巨大龟头四周,以及深陷的冠状沟内,反复舔舐、吸吮。同时,她纤细小手也向下滑动,轻柔爱抚起他那两颗有些下垂的硕大睾丸。
最让黄狗欲仙欲死的,还是她那双会说话般的勾魂媚眼。那似幽怨又像刻意讨好的复杂眼神,无声诉说着:“你看,我对你多好!什么都是让你先享受,才轮到虎哥。”
急着想和夏红袖进行更加深入的口舌交缠的虎哥,眼看她只顾着帮黄狗品箫吹奏,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巨屌,只好无奈地伸出自己那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握住夏红袖那只正在他肉棒上轻柔爱抚着的雪白柔荑,然后便开始用力地帮自己打起手枪来。
就这样,一具白皙丰腴的惹火胴体,在这间破旧肮脏的出租屋内,在几个早已被肉欲彻底冲昏了头脑的陌生男人的共同蹂躏之下,不断辗转反侧地蠕动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旧木板床上面。
而那时起时落,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恬美哼哦与淫荡呻吟,更是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一般,让房间内的每一个男人都感到自己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开来。
山猫看到夏红袖在自己身下左右逢源,用那张骚嘴同时伺候着虎哥和黄狗两根狰狞的鸡巴,心中竟然也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妒意。
他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气,开始更加拼命,也更加粗暴地冲撞起来。那种暴烈的程度,就好像非要把她那娇嫩的骚屄彻底操烂,操得粉身碎骨,才肯罢休一般。
其实,这时候的夏红袖,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自己到底正在被多少个男人同时玩弄。生理上的极致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要彻底迷失在这片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漩涡之中。而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强烈,也更加病态的满足感,也从她的心底深处疯狂地滋生蔓延开来。
她能清晰感觉到,这几个男人粗暴蹂躏她身体的同时,眼神中充满毫不掩饰的色欲与贪婪,也夹杂着一丝对她这种轻易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荡妇的鄙视与不屑。
这不正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秘角落里,所渴望和期待的场景吗?
曾经最大的幻想,就是看着女友夏红袖,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用各种粗鄙下流的语言羞辱,而女友只能无助承受,甚至在极致快感中逐渐沉沦,最终变成一个彻头彻尾,只知道张开双腿迎接男人鸡巴的骚货。
如今,他虽以夏红袖的身份亲身体验着这一切,但那因绿帽癖产生的扭曲快感,丝毫未减,反而因亲身参与而更强烈、更刺激!
看着这些男人脸上充满色欲又夹杂鄙夷的狰狞表情,感受着他们野兽般粗暴的侵犯,夏红袖只觉得身体和灵魂都在这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不断颤抖。
这种微妙病态的心理,虎哥他们这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粗鄙男人自然无法理解。他们只知道,眼前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女神般的绝色美人儿,现在已彻底臣服在他们的淫威下,并开始主动配合他们每一个龌龊淫荡的动作。
对这群习惯用暴力和金钱征服女人的强暴者而言,能让这样一个极品尤物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所带来的强烈征服感,早已胜过一切。所以,他们根本不晓得夏红袖此刻内心的跌宕起伏,以及她那因扭曲癖好得到满足而产生的近乎疯狂的兴奋与愉悦。
多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还有一根根鸡巴,在这具被情欲浸透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挞伐。夏红袖感觉自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彻底迷失在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令人窒息的亢奋与舒爽无比的极致快感中。
这群男人身上浓烈的汗臭,嘴里喷出的烟臭和口臭,以及他们野兽般粗暴的动作和下流的言语,非但没让她感到丝毫厌恶和恐惧,反而像一剂剂强效春药,让她那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期待着更严酷、更彻底的蹂躏。
如果现在能有人听见夏红袖心底的声音,那人一定会听到她正用近乎失神而又充满无限赞叹的语气,喃喃自语道:“啊……好爽……好美……被人当成骚货一样轮奸的滋味……是这么的棒!”
迷离的眼光,恍惚的神色,看着夏红袖脸上那既陶醉又夹带几分茫然的绝妙娇容,令一旁换位下来的山猫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推开还在夏红袖骚嘴里进出的虎哥和黄狗,喘着粗气对夏红袖抗议道:“喂!骚屄,你也该轮到给老子吹吹喇叭了!”
夏红袖轻嗯一声,依依不舍地吐出了黄狗的鸡巴,转过头去,用水汪汪的眼睛,痴迷地看着山猫胯下那根狰狞可怖的巨屌。
她仔细端详着那颗如同小儿手臂般粗壮,顶端还微微泛着紫红色光芒的雄伟龟头,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阵后怕与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那原本还算紧致的骚屄,刚才是不是已被这大家伙彻底撑成了一个松松垮垮,再也合不拢的烂屄了?
这念头刚一升起,一股更强烈的兴奋感便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身体都因期待而微微颤抖。
她一边用水汪汪的眼睛痴迷地看着山猫的巨屌,一边伸出灵活的丁香小舌,仔仔细细地将整个巨大的龟头都舔舐了一遍。
在将龟头上的腥臊液体都舔舐干净以后,她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尖,在那如同石鲷鱼鱼嘴一般的狰狞马眼处,轻轻挑逗了几下。接着,才双手合握住那根依旧散发惊人热量的肥硕肉棒,发出一声充满惊叹与佩服的咋舌声:“噢……山猫哥……你的……你的东西……真的好粗……好壮喔……”
山猫被夏红袖这真诚的称赞,以及那充满崇拜与渴望的勾魂媚眼,刺激得浑身燥热,鸡巴更是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他得意地挺了挺大屁股,声音沙哑地说道:“如何?小骚货,喜欢吗?喜欢就赶快张开你那张骚嘴,让哥哥我用这根又粗又壮的大鸡巴,把你干成一个只会吞精的深喉贱货!”
说完,他也不待夏红袖反应,便自己握着滚烫的巨屌,狠狠朝着樱桃小口猛冲乱塞。而原计划先试探性吃下一小部分狰狞龟头的夏红袖,根本没想到他会如此急躁鲁莽。她诱人的小嘴才刚张开一半,山猫那颗充血的巨大龟头,便已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硬生生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当她惊觉嘴角快要被这粗大的鸡巴撑裂时,那整团散发浓重腥臊气味的丑陋肉块,已粗暴塞满了她的口腔,甚至狠狠顶在了她柔软娇嫩的喉咙深处。
嘴角传来的剧痛,以及喉咙深处传来的强烈窒息感,使夏红袖惊慌失措地想将山猫推开。但是,山猫一击得逞后,也不管夏红袖那张俏丽脸蛋上,此刻布满了何等惊慌痛苦的表情,竟然还不知死活地熊腰一沉,便想在她诱人的小嘴里,也来上一次酣畅淋漓的猛烈抽插!
如果不是他的鸡巴太过粗壮,导致夏红袖樱桃小口几乎难以容纳,那极度紧束的口腔使得他的顶肏产生极大困难,否则以他这种粗鲁野蛮的干法,只怕夏红袖的嘴巴和喉咙,非得被他这不识轻重的大家伙彻底弄伤不可。
但夏红袖虽侥幸未因此受伤,山猫那大约三公分深的强力挺进,也已将她操干得满脸通红,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那急速歙张的鼻翼以及因缺氧而痛苦摇摆的脑袋,看起来就像即将被活活噎死的模样。
幸好一旁的黄狗及时发现了这危急情形。他连忙快步上前,一把将还在夏红袖骚嘴里努力冲锋陷阵的山猫推开,然后对还在床下努力操干夏红袖骚屄的瘦猴说道:“喂!瘦猴!你他妈先停一停!咱们来跟这骚屄玩点更刺激的新花样!”
无人对此提出异议。不过,刚被黄狗从夏红袖骚嘴里拔出来的山猫,却有些不满地嚷叫道:“妈的!黄狗你干什么?!老子这回要第一个干!本来老子还想喂她吃我的精子呢!”
被扶着从床上站起来的夏红袖,连咳了好几下,才大口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地说道:“哦!差点……差点噎死我了……你……你干嘛那么急啊……人家……人家又跑不掉。”
她含嗔带怨地看着一脸讪讪然的山猫,那既委屈又带着媚意的模样,更是让山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嘿嘿……谁叫……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嘴巴又这么性感呢。”
黄狗看着山猫猥琐的猪哥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好了!山猫,这一轮你不是想第一个上吗?想要就赶快坐到那张破椅子上,要不然啊,咱们就再重新抽签决定顺序好了!”
一听到可能要再重新抽签,山猫立刻一屁股坐到了墙角唯一还算完好的木头椅子上,连声说道:“不用!不用!我已经等在这里了!”
看着山猫斜倚在椅背上,那根一柱擎天的巨屌直挺挺指向天花板的淫秽坐姿,黄狗转过头,用充满戏谑的眼睛凝视着夏红袖,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骚货,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
夏红袖踩着有些虚浮,却又充满矛盾与期待的脚步,缓缓走到山猫面前。
当她微微分开修长雪白的玉腿,颤颤巍巍地跨骑到那根粗壮巨屌上时,山猫只是一面兴奋得张大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她那神秘地带,一面伸出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紧紧搂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但在旁边围观的虎哥和瘦猴,喉咙里却都同时发出了因过度兴奋而用力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夏红袖甩荡着有些凌乱的迷人秀发,双手轻轻地扶在山猫宽阔的肩膀上,然后便开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方坐去。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最有利于那根粗大鸡巴深入自己体内的骑乘角度,一边用一种带着几分惊叹和佩服的语气,轻声浪叫着说道:“喔……好大……山猫哥……你的……你的龟头……真的好吓人……”
山猫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他猛地向上挺了挺自己的屁股,同时伸出双手,用力地向下一压,完美地配合着夏红袖向下骑坐的动作。
终于,他那根坚硬滚烫的巨屌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顶进了夏红袖那充满粘稠爱液的神秘肉洞里。
夏红袖在与山猫那根粗大的鸡巴严丝合缝,密不透风地结合为一体的瞬间,不但爽得猛地向后仰起那张俏脸,连那双踩着高跟鞋的雪白玉足,也因为承受不住这极致的快感而用力地磨蹭着冰凉的水泥地面。
那种兴奋难耐,几乎要将她整个身体都彻底融化掉的奇妙感觉,旋即便让她高高地抬着自己那尖巧的下巴,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啊……噢……好满……好涨……你的……你的东西……真的好棒唷……”
叫床声才刚刚停止,夏红袖便立刻开始主动地上下套弄起来。那两瓣丰腴雪白,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诱人香臀,如同装了弹簧一般,忽起忽落,在昏黄的灯光下翻飞出动人至极的淫靡肉浪。
山猫看着这个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的绝色美人儿,此刻正轻声浪叫,媚眼如丝地在自己身上曲意承欢,纵情驰骋,他心底里那份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满足,当真是任何笔墨都无法形容的。
他越看越高兴,越看越难以忍受,猛地便伸出双臂,将那具变得滚烫柔软的白嫩身体,紧紧地拥入了自己的怀里。他先是将自己那张布满了胡茬的粗糙脸庞,深深地埋进雪白乳峰之间,用力地磨蹭、吸吮,然后才伸出自己那条灵活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品尝起那两颗挺翘奶头。
夏红袖的双臂如同灵蛇一般,紧紧地缠抱在山猫宽阔的脑后,而她那雪白翘臀并没有因此就安分下来。虽然这是一个难度极高的动作,但她就硬是能凭借着自己那惊人的柔韧性和对身体的完美掌控,一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边上下耸动着丰腴的雪臀,继续着那令人销魂蚀骨的骑乘。
那种如同电动马达一般,疯狂地在山猫那根粗大鸡巴上前后摇动,研磨套弄的绝妙磨功,不但让山猫乐得是双手死命地搂着,在她身上肆意地乱摸乱抚,就连夏红袖自己也是爽得不断地浪叫。
但夏红袖那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惊人表现,接着才正要展开。起初,她只是轻轻地,带着几分试探意味地摇晃了几下自己那丰腴雪白的屁股,然后便倏地一下静止下来,仿佛是在积蓄着什么力量一般。
如果是眼尖的人,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她那两瓣雪白翘臀上,正渗出着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
以为夏红袖体力不济暂时偃旗息鼓的虎哥,没想到她仅仅休息几秒后,却突然像是彻底放开一般,如同舞台上尽情释放魅力的顶尖舞者,疯狂摇摆起丰腴雪白的屁股。
然而,等虎哥仔细一瞧,才发觉那根本不是简单的摇摆,而是在用一种极其专业,也极其淫荡的技巧,在山猫那根粗大的鸡巴上,飞快地旋转!是的!夏红袖那两瓣雪白诱人,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腴香臀,此刻正在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山猫那根巨屌上,飞快地向左旋转一圈,然后又向右旋转两圈。
这种将韩舞中性感扭臀、顶胯、画圆动作巧妙融入骑乘体位的极度淫荡奔放的骑屌大法,瞬间便让身下的山猫像是触了高压电一般,猛地向上挺腰,仰头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怪叫。
但夏红袖可不管他是否受得了这种专业级别的疯狂折腾,她不但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到了后来,她甚至是左边三圈,右边五圈地,用漂亮屁股紧紧压在山猫的狰狞巨屌上,用力打转、画圆圈,仿佛要将他粗大的鸡巴彻底榨干一般。
如果此刻那些曾在G大舞蹈室外,偷偷窥视过夏红袖练习韩舞时性感火辣舞姿的男人们,能看到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真不知道他们心中会作何感想。
是会惊叹她竟能将舞蹈技巧如此完美地运用到床笫之间,还是会因为曾经意淫过的清纯校花,此刻正以如此淫荡的姿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鸡巴上疯狂旋转而感到幻想破灭,亦或是会因为嫉妒而发狂?
虎哥和瘦猴看着眼前这堪称教科书级别的骑乘表演,早已经是口干舌燥,目不转睛。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然后便快步冲到了夏红袖的身旁。
但由于夏红袖骑乘体位很高,两人轮流将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按向自己胯下,想将饥渴难耐的狰狞龟头塞进她诱人的小嘴里,让她一边在山猫鸡巴上疯狂旋转,一边替自己品箫吹奏的龌龊企图,全都因为角度和高度的原因而宣告落空。
后来还是虎哥聪明一点,眼看叫美人儿一边骑马一边吹喇叭的计划难以得逞,干脆直接捧着夏红袖情动娇艳的俏脸,将散发着浓重口臭的嘴巴重重印了上去,开始了一场充满掠夺和占有意味的深吻。
夏红袖剧烈运动发出的媚意哼吟与急促呻吟,霎时间只剩下因缺氧而浓浊不堪的急促鼻息。
黄狗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骂道:“干!这骚货实在是太他妈浪了!老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荡,这么下贱的骚屄!”
他一边骂着,一边伸出手用力搓揉着自己的长屌,然后便朝着还在夏红袖骚嘴里肆意搅动的虎哥,以及还在她滚烫柔软的惹火胴体上疯狂驰骋的山猫,大声嚷叫道:“山猫!叫她转过身来,跟你玩倒骑龙的骚姿势!然后把她那张骚嘴留给我们三个轮着肏!”
夏红袖的身体立刻便被山猫粗暴地改变了骑乘方向。她倒骑在山猫坚硬如铁的粗壮巨屌上,而虎哥、黄狗和瘦猴,则呈扇形阵势,将她激烈拥吻后红肿诱人的樱桃小口,以及波涛汹涌的雪白乳峰,给团团围在了中间。
她有些无奈地环视了面前这三个鸡巴硬如铁杵、眼神充满贪婪与欲望的男人一眼,然后便认命般地,乖巧地分别握住了虎哥和黄狗狰狞可怖的肉棒,用纤细柔软的小手,帮他们俩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
接着,她微微低下头,伸出灵活的小舌,将瘦猴的龟头整个含进了小口之中,开始了一场充满挑逗与诱惑的深情吸吮。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瘦猴有些疲软的鸡巴,然后又转过头去,用同样的方式,开始帮站在瘦猴左边的黄狗,仔细地舔舐那根不断向外渗出着粘稠液体的肉棒。
虎哥在一旁看着夏红袖这副左右逢源、应付自如的淫荡模样,忍不住嘿嘿一笑,伸出手在那张绝美脸蛋上轻轻拍了拍,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和玩味地说道:“小骚货,你这伺候男人的本事,可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啊!刚见面的时候,老子还以为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呢!没想到啊,这才被我们哥几个操了没几下,就他妈浪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吧?这骚屄里灌满了咱们兄弟的精液,是不是特别舒服,特别满足啊?”
夏红袖闻言,微微抬起眼帘,用那双闪烁着勾魂夺魄光芒的眼睛,似嗔似怨地白了虎哥一眼,然后便又低下头去,继续用灵活的小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黄狗的长屌。
她并没有开口反驳虎哥的调侃,但那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以及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清晰地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真实感受。
黄狗被夏红袖这突如其来的媚眼如丝给刺激得浑身一哆嗦,胯下的鸡巴更是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一般。他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夏红袖的黑色长发,然后便开始主动地在她诱人的小嘴里用力抽插起来,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喔……小骚货……你这骚嘴……可真他妈会吸……比那些专业的妓女……还要厉害……”
瘦猴在一旁看着黄狗猴急的模样,忍不住撇了撇嘴,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地说道:“黄狗,你小子悠着点!别他妈把这小骚货的嘴巴给操烂了!等会儿老子还要让她好好给老子吹吹喇叭呢!”他说着,便也学着虎哥的样子,伸出手,在夏红袖两团雪白乳峰上狠狠揉捏了几把,感受着那份让人心神荡漾的柔软。
山猫则依旧在卖力驰骋着,他粗壮无比的巨屌,每一次插入,都能清晰感觉到湿滑的骚屄内壁,因强烈的快感而不断收缩,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极致享受。
就这样,虎哥、黄狗、瘦猴和山猫这四个被肉欲彻底冲昏头脑的男人,如同参加一场荒唐淫靡的盛宴一般,将夏红袖早已被情欲浸透的惹火胴体,当成了一件可以随意摆布和享用的玩物。
他们时而两人一组,一人负责操干夏红袖泥泞不堪的骚屄,另一人则负责享用她同样湿滑诱人的樱桃小口;时而又三人齐上,两人负责玩弄她饱满雪白的乳房,一人则在她不堪重负的骚屄里疯狂进出;甚至到了最后,他们四个人竟然同时扑了上来,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将夏红袖瘫软无力的绝美身躯,彻底淹没在肉林欲海之中。
窗外的夜色渐浓,远处G大的宿舍楼和周边的居民楼只剩下依稀的几点灯光。林青轩自然不知道,此刻他心中纯洁美好的女友,正经历着何等淫靡激烈的战况。
他那个连亲吻都小心翼翼,不舍得过分触碰的宝贝女友,此刻正被几根粗大的鸡巴接连不断地抽插内射,那娇嫩的屄里早已灌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
他刚刚结束了对傍晚拍摄照片的后期处理,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照片上的夏红袖穿着那件他挑选的银灰色礼服,每一个姿势都完美地展现了她的性感与妖娆。
他回想起女友最近几个月穿衣风格的逐渐开放,心中便是一阵窃喜。若不是如此,他也没有胆量提出让她穿这套近乎情趣内衣的礼服进行COS拍摄。原本以为会被断然拒绝,没想到善解人意的女友竟然一口答应了。如愿以偿得到这些珍贵照片的他,兴奋得连宿舍都没回,直接在出租屋里通宵修图。
修完最后一张照片,林青轩走到阳台上伸了个懒腰。不远处就是他们傍晚拍照的那条巷子,夜深人静,但隐约还能听到几声男女交欢时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其中夹杂着男人粗俗的笑骂,听起来格外刺耳,却也勾起了他内心深处那股熟悉的欲望。
他兴奋地回到电脑前,点开微信,将傍晚用手机偷偷拍摄的一张照片传输到电脑上,然后点击放大。照片的焦点正是夏红袖弯腰探入跑车时,那被银灰色礼服紧紧包裹的丰腴臀部,以及工装男紧贴在她身后,那只不规矩的手似乎正要有所动作的瞬间。
林青轩死死盯着照片,开始疯狂地脑补起来。如果当时他没有及时冲出去,那根肮脏的鸡巴是不是就会狠狠地插进自己女友那娇嫩的小屄里?那份只属于他的美好,会不会就被那个粗鄙的男人彻底破坏殆尽?
他想象着夏红袖被那个男人按在冰冷的跑车引擎盖上,被扒光衣服,雪白的大腿被迫张开,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在她湿滑的屄口肆意摩擦,然后狠狠地顶进去,在她那从未被自己真正占有过的身体里疯狂抽插。光是这些画面,就让林青轩胯下的鸡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他急不可耐地掏出早已昂首挺立的肉棒,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但单靠自己的想象,终究还是少了点更直接的刺激。他熟练地点开了那个名为“校花极品资源分享”的电报群,毫不犹豫地将这张偷拍的照片分享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照片的角度不够刺激,又或者是深夜群里的人不多,这张照片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只有零星几个人回复了“没劲”、“就这?”之类的评论。
林青轩有些不甘心,他想了想,又将自己刚刚修好的那几张夏红袖COS圣路易斯的照片,精心挑选了几张最能展现身材和暴露程度的,用修图软件在脸部打上了一层薄薄的马赛克。
这马赛克打得恰到好处,既遮住了关键的面部特征,让人无法一眼认出,却又朦朦胧胧地能看出是个五官精致的绝色美女。
他将这两组照片一同打包发到了群里。果然,这种带有强烈剧情暗示和反差感的组合,瞬间引爆了群里的气氛。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群里立刻炸出了一堆潜水的LSP。
“我操!这他妈是哪个学校的校花?也太骚了吧!”
“开跑车的白富美被农民工干?这剧情我喜欢!”
“这奶子,这屁股,啧啧,一看就是个天生的贱货,欠肏!”
“这反差也太顶了!穿着这么高贵的礼服,却被这种底层男人玩弄,想想都硬了!”
“求更多!楼主还有没有后续?这骚货被插了吗?有没有视频?”
各种污言秽语和不堪入目的评论如同潮水般涌现,林青轩看着屏幕上那些对自己女友露骨的性幻想和侮辱性的言辞,非但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感到一股变态的兴奋与满足。
他仿佛能通过这些评论,亲眼看到自己那高贵美丽的女友,正被这群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用各种粗暴下流的方式肆意奸淫。
就在这时,群里有人回复道:“这还用问?那个角度,那工装狗的鸡巴肯定早就插进这骚货的屄里了!说不定连套都没戴,直接内射了!”
“对对对!这骚货的屄肯定早就被操烂了!你看她那副浪样儿,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婊子!”
另一个人则更加直接地叫嚣起来:“老哥!快!再发几张特写!发个嘴巴或者屁股的也行!老子要对着这骚货射屏!”
林青轩看着这些愈发露骨的评论,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更加扭曲。他毫不犹豫地从修好的照片中,挑选了一张夏红袖穿着银灰色礼服,胸前水珠淋漓,微微张开红唇,眼神迷离的特写照片。他刻意将照片的上半部分截掉,只留下那诱人的红唇和若隐若现的饱满胸部,然后再次发送到了群里。
这张照片一发出,群里的气氛更是达到了高潮。
“我操!这嘴巴!太他妈性感了!一看就是经常给人吹箫的骚货!”
“这奶子上的水珠是精液吧?绝对是刚被颜射完!”
“老哥牛逼!对着这张嘴,我他妈能射爆!”
甚至还有人开始私聊林青轩,询问他是不是卖图包的,多少钱可以买到完整版,或者有没有更刺激的视频。更有人大胆猜测,拍摄这些照片的摄影师,是不是也加入了,和工装男一起玩了3P。
林青轩无视了那些私聊信息,只是兴奋地刷新着群里的评论。当他看到好几张射屏图被发送到群里,并配上各种猥琐的评论时,他内心的兴奋感也达到了顶峰。
他再次点开夏红袖的照片,特别是那张红唇微张的特写,开始幻想着自己的女友正被群里这些LSP们轮流压在身下。
他们粗大的鸡巴在她湿滑的屄里疯狂抽插,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深处;他们强迫她张开小嘴,将沾满精液的鸡巴塞进她的喉咙,逼她吞下那些肮脏的液体;他们甚至将她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用手机拍下她被轮奸的淫荡模样,然后分享到更多类似的群里,让更多的人一同欣赏和意淫。
林青轩一边幻想着这些不堪入目的场景,一边更加快速地撸动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沉浸在这种病态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群里那些污秽的评论和射屏图,想象着夏红袖那娇媚的身体正承受着何等猛烈的蹂躏。
她那清纯动人的脸庞,此刻一定沾满了泪水与汗水,因为极致的羞辱与快感而扭曲变形;她那原本只属于自己的小嘴,此刻一定正被不同男人的鸡巴粗暴地进出,被迫吞咽下那些带着腥臊气味的精液;她那雪白丰腴的身体,此刻一定布满了各种猥琐的抓痕和吻痕,那娇嫩的骚屄,也一定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向外流淌着混合着不同男人精液的爱液。
这种将自己心爱的女友置于被众人意淫和羞辱的境地,所带来的扭曲快感,让林青轩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甚至开始有些后悔,傍晚的时候为什么要去阻止那个工装男。如果当时他没有冲出去,而是躲在一旁偷偷地看着,看着那个男人将自己的女友按在跑车上肆意奸淫,那份刺激感一定会更加强烈,更加真实。
林青轩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脑海中那些淫秽的画面与群里那些下流的评论交织在一起,如同最强效的春药,将他的欲望推向了极致。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白浊从他手中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
释放过后的林青轩,感到一阵阵强烈的空虚与疲惫袭来。他胡乱地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屏幕和手上的污秽,然后便直接趴倒在电脑桌上,沉沉地睡去。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Telegram:@slytjxh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