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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3/17 07:42 / 5388 / 45 /
【小说】美若豆香记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1 02:26:36

第38章 寻人(2)
  丁家客厅内,丁茜茜扶着唐曼月坐下,“唐阿姨,您先坐一会儿吧,我给您倒杯水喝。”
  唐曼月摆摆手道:“茜茜,快别忙活了,你也忙大半天了,歇歇吧。”
  丁茜茜一边走向饮水机,一边道:“唐阿姨,您要是累,就上楼睡会儿。”她倒了杯温水,递到唐曼月面前,“我回店里看看有没有啥忙能帮上的。”
  唐曼月接过水杯,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茜茜真懂事,快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快别说了,我妈老说我不听话。”丁茜茜俏皮地撇了撇嘴,“唐阿姨,那我先回店里去了!”
  目送茜茜离开后,唐曼月恍恍惚惚地爬上楼梯。
  她本想去丁美岚的卧室小憩,缓解那噬心的焦虑,但路过一扇熟悉的房门时,脚步一滞,呼吸骤紧:“这,这不是……那天晚上的房间吗?”
  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她推开了房门,房间吐出一阵令人心跳的魅惑气息,檀香与玫瑰精油交织,浓烈得让人晕眩。
  里面的布置也一如那天:铁艺双人床、酒红色丝绸床单,紫色天鹅绒靠枕、黑色皮质X型拘束架、情趣秋千……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如无形之网,将人困入情欲的漩涡。
  唐曼月关上门,坐在床边,凉滑的丝绸床单贴着她温热的大腿。
  那晚的荒唐记忆刹那间涌入脑海,清晰得让她心悸。
  自那夜后,每隔两三天,记忆便如鬼魅般缠绕她:吃饭时、睡觉时、发呆时、洗澡时……此刻,在这房间里,时间仿佛倒流,那一幕幕如电影般重演,逼得她无法喘息。
  唐曼月仰躺在床上,手掌不由自主地滑向胸口,随后滑入连衣裙,触到了蕾丝胸罩。
  粗糙的质感刺激着她敏感的皮肤,她闭目轻揉着,气息渐乱。
  而东岩的面容、肌肉紧实的身体、那夜的狂野力量在她脑海中闪现出来。
  母子禁忌的罪恶感如烈焰,却也点燃了更深的欲望,烧尽了她的理智。
  唐曼月的另一只手滑向裙摆,探入内裤边缘,里面已有些潮湿的迹象。
  二十多年来的空虚如洪水决堤,她的手指在阴唇间游走,动作逐渐失控。
  “东岩……东岩……”唐曼月低声呼唤,声音颤抖,脑海中浮现那夜的画面:铁床吱吱作响,手铐咬住手腕,儿子粗大的性器撑开她从未被触及的深处,那力量与热度让她的灵魂震颤。
  不知不觉中,唐曼月沉溺在自慰的节奏中,手指飞快地揉捏阴蒂,插入湿热的甬道,想象东岩压在她身上,眼神炽热,低吼着“妈妈”,那禁忌的称呼如雷击般让她战栗。
  她动作愈发激烈,胸罩被推高,乳头在指尖下硬挺,内裤被褪到膝盖,湿得一塌糊涂。
  她幻想东岩粗暴的撞击,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子宫口被一次次顶开,酸胀与酥痒交织。
  “妈妈来了……啊!”唐曼月终于尖叫一声,身体弓起,腿根颤抖不止。
  泄身后的唐曼月迷迷糊糊地瘫在床上,眼角滑下两行泪,羞耻与空虚袭上心头,她哽咽道:“东岩,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妈妈不能没有你……”
  与此同时,丽蔻内衣店贵宾室内,气氛如紧绷的弦。王建打量着美艳性感的丁美岚,开口道:“美岚,你比上次见面更,更……”
  “更什么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还要忙呢!”丁美岚交叠着大腿,手臂环胸,语气不善。
  王建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你更有女人味了,越来越性感了……我听说你开了家内衣店,得了空来看看。公司那些阔太太好几次提起丽蔻,渐渐在女员工间传开了。后来大家知道这是茜茜她妈开的,更加知名了。大家都很喜欢茜茜那孩子,唉,可惜她离职了……”
  丁美岚目光锐利,身形微挺,毫不掩饰不欢迎的态度,冷哼道:“你现在看到店铺了,可以走了吗?”
  王建突然感慨起来:“唉,我那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操心,要是他们像茜茜一样乖巧该多好。美岚,我今天就是想看茜茜一眼,顺便看看你。你就这么不欢迎我吗?”
  丁美岚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欢迎你?我现在有自己的孩子、事业和伴侣,幸福得很!”
  王建顿时一愣,眼中闪过惊讶:“什么?美岚,你找到归宿了??他是什么人,对你好吗?”
  丁美岚不耐地摆手:“不关你的事,我们很恩爱。”
  “也好,也好……我只是有些好奇,什么样的男人会入你的法眼,能得到你的芳心。”
  “王先生,你叨叨没完了,要是被我男朋友看见,他会不高兴的,你赶紧走吧!”
  王建眼神一沉,目光直视丁美岚,敛容道:“美岚,那我就不废话了,我想认茜茜这个女儿,就当是我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意吧。”
  “你别想打茜茜的主意!上次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想再费口舌。”丁美岚眼中怒火闪现,说罢起身,迈开白色短裤下的长腿,似要送客。
  王建叹了口气,说道:“说吧,开出你的条件。美岚,你想要什么?”
  丁美岚双手叉腰,嗤笑道:“你真是死心不改呀!我要你把一半家产给茜茜,你肯给吗?”
  “美岚,你别不讲理。我有家有老婆有两个孩子,怎么能……”
  王建话未说完,丁美岚猛地打断:“呵,舍不得了?滚,马上给我滚!以后断了对茜茜的念想!”
  王建怒道:“丁美岚,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别给脸不要脸!当初我给你的还少吗?别的不说,那些股票现在就得有小一千万了吧?”
  “什么股票,我十几年前就卖了!要我拿扫把轰你才肯走么?”丁美岚说着顺手抄起墙角的扫把。
  “卖了?你这蠢婆娘!……哎哟,你还真动手了!”王建气得指着丁美岚,紧接着便被扫把扫了一下,他只得灰溜溜地朝店门退去。
  丁美岚挥舞着扫把,气势汹汹地道:“滚,姑奶奶今天够烦了!”
  王建狼狈地逃出店门,嘴里嘀咕着:“疯婆娘,你给我等着!”他刚迈出店门,迎面撞上了丁茜茜。
  丁茜茜一脸惊讶:“王总,您……您怎么会来我们店?是给您夫人买内衣吗?”
  王建见到茜茜,怒气瞬间消散,挤出了笑脸:“茜茜,我听说你家的内衣店火爆,特意来看看,顺便瞧瞧你,和你妈聊了几句生意上的事。”
  丁茜茜眼中满是好奇:“生意?王总想和我妈做生意?”
  王建正要回答,手机铃声突响,他接通后,李凌华急促的声音传来:“王建,家里快乱翻天了,你知道吗?你还想不想要你儿子了?”
  王建皱眉道:“凌华,我在外面办点事,马上就回去了。怎么,浩然又闯祸了?”
  李凌华冷哼道:“你再晚点,等着去监狱救你儿子吧!”说罢挂断了电话。
  刚才在丁美岚那里吃瘪,现在在老婆这里吃了瘪,王建顿时脸色铁青。
  但他还是强挤出笑脸,对茜茜道:“我有事先回去了,茜茜,等我有空再来看你。”
  丁茜茜“嗯”了一声,礼貌地回道:“王总您慢走。”
  进入店里,只见林香理子在接待顾客,两人对以一笑,紧接着丁茜茜走进贵宾室,却看见到母亲握着扫把发呆,“妈,您要扫地吗?”
  丁美岚这才回过神来,“妈刚赶走一个扫把星。”说着放下了扫把,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王家客厅,李凌华端坐在沙发上,眉宇间满是怒气与忧虑,“这个浩然,打电话催了他三遍了,怎么还没回来!”
  李凌波坐在对面,轻声劝道:“姐,你消消气,最近浩然心情不好,你……”
  他话未说完,被李凌华打断了:“合着全家就他最娇贵,受不得半点气?还有那个老王,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快赶回来!”
  过了二十多分钟后,王浩然与王建终于先后到达。王浩然一进门就发起牢骚:“妈,我正和朋友喝酒呢,啥事催这么急?”
  王建沉声问道:“凌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凌华猛地起身,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在儿子脸上,“玩玩玩!你就知道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王浩然顿时呆住了,捂着脸喝道:“妈,你竟敢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你还不是跟别的……”说到一半,他猛地停住,自然是想到了母亲与方东岩开房的秘密。
  这些天他为此事气得肺都要炸了。
  王建与李凌波均是一愣,他们从未见过李凌华对儿子动手。王建皱眉道:“凌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李凌华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看着王浩然,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把方东岩和冯若弄哪儿去了?他们人还活着没有?”
  王建闻言一惊:“什么!冯若和她男朋友失踪是浩然你干的?”
  王浩然不耐烦地道:“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你不是也不喜欢姓冯的女人吗?那个贱人消失了不是正和你意?”
  李凌华气得又要扬手,李凌波忙起身拉住姐姐,并劝道:“浩然,你就老实交代吧,我已经跟你妈承认了……”
  王建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皱眉道:“还不到24小时,警方就已经立案并查到公司了,说冯若是昨天下午失踪的。看来他们很重视这案子啊,浩然,这次你闯的祸大了。”
  李凌波也道:“不只是警方,还有洪家。冯若是洪家的血脉,洪家还是重视她的。如今方东岩是宁真市英雄,警方重视他不说,他又是洪豆豆的心头好……哼,洪豆豆这是真发力了!”
  王浩然眼中满是怨恨,嗤笑道:“我看舅妈恐怕更关心她的姘头吧!”
  王建闻言又是一惊:“什么?洪豆豆和方东岩也有一腿?这,这不能吧……”
  李凌华猛拍茶几,怒道:“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八卦!浩然,凌波,快说事情的经过!”
  王浩然撇了撇嘴,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你们知道,我早就恨透了方东岩和冯若那对狗男女。那天我和舅舅在步行街被方东岩羞辱了一番,更加想找机会教训他了。也正是那天,我发现了他跟舅妈、丁美岚的关系暧昧,于是就找了个私家侦探,想揪出他私生活糜烂的证据。结果出乎意料,那个侦探很快就查出了成果,拍到8月7号晚上他跟一个女人去了鸿飞酒店开房……”说到这里,王浩然停了下来,偷偷瞄向母亲,观察她的反应。
  李凌华闻言心头一震,蹭地冒出一身冷汗:8月7号,鸿飞酒店开房……那不正是我跟东岩……李凌华不敢直视儿子,强装镇定。
  王建心头翻腾不已,暗骂:丁美岚,你这骚货!
  居然也跟方东岩勾搭上了?
  “浩然发现,那个跟方东岩开房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Ruby!”李凌波接过话头,紧握了拳头,愤怒地道,“这让我和浩然气疯了,他居然敢染指咱们家的女人!”
  李凌华的脑子这下子转不过弯来了,心中纳闷:怎么成Ruby了?浩然是故意替我隐瞒?
  王建冷哼道:“这灿然真是太不像话了!方东岩这小子也确实欠揍!”
  李凌波继续道:“我和浩然忍无可忍,便找了两个打手刘老大和张老二,想从冯若身上下手。”
  王浩然一脸不忿,“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小子敢碰舅妈和我姐,我就要在他女朋友身上讨回来!刘老大和张老二跟踪了冯若两天,发现她的活动轨迹是两点一线,下了班就回小区,途径的路段都是热闹市区,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到了第三天,也就是昨天下午,事情总算有了转机。冯若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青岚山,把车停在了鱼青湖停车场,步行去了山神庙方向,最后进了后山。”
  王建嘀咕道:“冯若去青岚山干嘛?还是荒凉的后山?她男朋友不是不住那儿了么?”
  王浩然回答道:“呵,谁知道?可能是老天开眼,给我机会吧,可惜事情没如我所愿。我本想让刘老大和张老二抓住冯若,带到我面前,然后把方东岩引来,我要当着他的面狠狠地玩弄冯若,并且拍下录像,让他们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可惜啊……没想到出了意外。”
  李凌波补充道:“刘老大和张老二跟踪冯若到了后山,不知方东岩怎么突然从后面冒了出来。这两个蠢货,身上带着枪还被方东岩打伤了。经过一番对峙,方东岩掉进了后山的一个深井,冯若也跟着跳了下去。”
  听到这里,李凌华的手指攥紧大腿,心忖:“方东岩掉进深井了?难怪昨晚他没回我消息……”
  王建挺直身板,沉声道:“看来现在事情的关键在刘老大和张老二身上了。警察迟早会查到他们的。”
  李凌波点头道:“恐怕警察已经开始查他们了。洪豆豆在电话里也提到这两个人,她已经盯上他们了。”
  王建问道:“浩然,刘老大和张老二现在人在哪里,他们的嘴巴严不严?”
  王浩然说道:“提起这两个废物我就来气,给我把事情搞砸了,居然还要我多付50万!他妈的自己菜被人砍了手指想来讹我!”
  李凌华喝道:“够了!这两个人已经不重要了,你们最好祈祷方东岩和冯若还活着!”
  李凌波弱弱地说:“这怎么可能,恐怕他们已经粉身碎骨了……”
  第二天清晨,天空灰蒙蒙的,低垂的乌云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位于宁真市西郊的一个废弃工厂处,断壁残垣间杂草丛生。
  一座锈迹斑斑的仓库内,昏暗的光线从破旧的窗户透入,洒在布满尘土的水泥地上,映出两道跪地的身影。
  两个男子双手被反绑着,双眼蒙着黑布,口中塞着破布。
  在他们面前有一张简陋的木椅,上面端坐着一个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他气场沉稳,穿着深灰色西装,眼神冷峻如鹰。
  只见他轻轻挥手,两个青年走上前去,利落地扯下跪地男子眼前的黑布与口中的布料,露出了二人的真容,真是刘老大和张老二。
  刘老大的右手包着纱布,眼中惊惶夹杂着愤怒;张老二肥胖的身躯正在微微颤抖,脸上的旧伤十分醒目。
  “他妈的,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们兄弟俩!”刘老大破口大骂。
  “这里轮不到你们问话。不过我可以给你们点提示——你们最近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中年男子的语气平静,眼中却闪着寒光,气场压得两人喘不过气。
  张老二缩了缩身躯,试探地问道:“你们……难道是王家的人?我们不过是多要了点钱,就要对我们痛下杀手吗?”
  刘老大却哼了一声,“呆子!如果他们是王家的人,昨晚那小子就不会叫我们赶快跑路了!想必你们是那对小情侣的靠山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别以为老子怕你们!”
  中年男人沉声道:“你们伤了我们洪家的人,还敢这么嘴臭?掌嘴!”
  两个青年左右开弓,在刘老大和张老二脸上狠狠扇了七八记耳光,打得两人眼冒金星。
  只见刘老大嘴角渗血,张老二被打掉了两颗牙,牵动前天的面部旧伤,疼得他嗷嗷直叫,惊恐地道:“你们……你们是洪家的人?那对小情侣也是洪,洪……?”
  中年男人警告道:“待会儿我们家大小姐有话问你们。你们最好注意礼貌,要是敢对我们大小姐不敬,小心你们的舌头!”
  话音刚落,一名手下快步走进,低声道:“九叔,大小姐来了。”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洪家的管家九叔。
  九叔闻言立刻起身,隔空朝刘老大和张老二敲了敲手指,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随着铁门轻响,一道优雅的身影走进仓库。
  洪豆豆身着墨绿色旗袍,丝绸面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H罩杯的胸围在旗袍的紧身剪裁下格外醒目,曲线如波涛般起伏,令人无法忽视。
  旗袍开衩至大腿,露出侧面的丰嫩肌肤,脚下踩着一双细跟凉鞋。
  她的长发盘成优雅的发髻,翡翠耳坠与手链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幽光,脸上妆容精致,温柔的眉眼间却带着一股寒霜般的威严。
  “大小姐!”仓库内的所有人齐声向她问好。
  刘老大和张老二却看得呆住了,一时间忘记了疼痛与恐惧。
  刘老大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洪豆豆身上,咧嘴道:“嘿,早就听说洪家大小姐是个绝世美人,身材更是极品……啧啧,瞧这腰、这屁股,尤其是这奶子!”
  九叔皱起了眉头,“真是不长记性!老四,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老四抽出匕首,猛地按住刘老大的脑袋,将刀锋贴近他的嘴角。
  刘老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喊道:“大爷!洪小姐,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出言不逊了!”张老二也哆嗦着求饶:“洪大小姐,我们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老四,住手。”洪豆豆的目光扫过两人,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你们要是机灵的话,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们开口!明白了吗?”
  两人不敢直视洪豆豆,连连点头,声音颤抖:“明白了!洪小姐,您尽管问,我们什么都说!”
  洪豆豆扭头对九叔说道:“九叔,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
  九叔应了一声,带着自己的手下退出了仓库。刚到门外,老四瞥见工厂门外停着几辆警车,于是提醒道:“九叔,警察在外面呢。”
  九叔只是点了点头,“大小姐自有安排,咱们上车等着吧。”
  仓库内,洪豆豆向那二人问起前天跟踪冯若的经过和原委,还有情侣二人的下落。
  刘老大和张老二不敢隐瞒,全都坦白出来。
  当听到方东岩、冯若先后跳进了深井中,洪豆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倒在地上。
  一个手下连忙扶了她一把,“大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洪豆豆紧握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深井?在后山哪里?他们……他们还活着吗?”
  刘老大答道:“在山神庙南侧树林里的乱石堆,我们没下去看,不知道他们……”他话未说完,仓库门猛地推开,只见一身警服的杨萌带着几名警察快步走了进来:“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全听到了!刘老大、张老二,我现在以绑架罪和故意伤害罪将你们逮捕!”说着偷偷朝洪豆豆眨了眨眼。
  洪豆豆叫道:“萌……杨警官,快,快救人!让他们去指认现场,马上!”
  杨萌指挥警察铐住两人,沉声道:“带他们上车,去青岚山!”
  出了仓库,只见天上已经飘起雨点,洪豆豆快步走向自己的座驾。阿强打开车门,问道:“大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
  洪豆豆回道:“跟着杨警官,去青岚山救人,赶快!”
  另一辆车上,老四一边开车,一边好奇地问道:“九叔,这杨警官从哪儿冒出来的?在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九叔看着前方的车子,说道:“杨警官是咱们大小姐的朋友,她们两个可不是螳螂、黄雀的关系。”他点燃了一支雪茄,继续说道:“有些事由我们出手会更高效,如果走他们的流程,等抓到这两个人,再撬开他们的嘴,黄花菜都凉了!”
  零星雨点如针般洒落,敲打在茂密的树林间。车轮碾过泥泞的小路,不时地溅起水花,杨萌与洪豆豆的车队在雨中颠簸抵达青岚山的后山。
  铐着手铐的刘老大和张老二走下警车。
  树枝遮盖的井口在雨中显得阴森可怖。
  刘老大咽了口唾沫,指着井口道:“就是这儿,那对情侣跳进下面去了!”张老二怯怯地道:“我们没推他们,是他们自己掉下去的!”两人粗野贪财,面对警察与洪家的威压早已吓破胆,只求推卸责任。
  杨萌冷静地指挥警员扒开树枝,沉声道:“小心点,雨天脚滑,别靠近井口!”她性格冷静,办事效率极高,已通知消防救援队赶来。
  洪豆豆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目光死死盯着深井。
  身后的六七名洪家手下站成一排,魁梧的身材如林中大树,黑衣被雨水打湿,仍纹丝不动。
  阿强为洪豆豆撑着一顶黑色大伞,“大小姐,你还好吧?”洪豆豆紧握着手指,并不答话,内心却如有狂浪翻腾。
  眼见洞口显现出来,洪豆豆连忙上前一步,想靠近查看,却被阿强拦住:“大小姐,注意安全!”她冷冷地喝道:“放开我!”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雨中传来,两个女人快步走近,声音焦急:“东岩和若若呢?”来人正是丁美岚与唐曼月。
  她们一接到豆豆的消息,便从丽蔻赶来,林香理子和丁茜茜本来也想跟来,但是被丁美岚劝住了。
  “美岚,曼月姐,东岩和若若……”洪豆豆强忍泪水,欲言又止。她不愿说出最坏的可能,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担忧。
  杨萌走上前,沉声道:“美岚,曼月姐,东岩和若若掉进这个洞里了,救援队应该快到了……”
  丁美岚与唐曼月闻言冲向井口,却被警员拦住。
  丁美岚心如刀绞,眼中闪烁着泪光,“让我看看!东岩,东岩在哪儿!”唐曼月踉跄一步,哽咽道:“东岩,若若,你们……”
  不多时,车灯刺破了雨幕,消防救援队的车辆在雨中驶来。
  队长李某领着队员下了车,他们身着橙色救援服,面容严肃。
  李队长走到井口,蹲下查看了一番,眉头紧锁起来:“洞口较窄,下面的情况未知,井深和内部环境也不清楚。而且现在下着雨,井内可能积水,贸然下去太危险了。”
  丁美岚急得嘶吼道:“你们救不了人,过来干嘛!”
  唐曼月的泪水与雨水混成一片,哀求道:“队长,求你想想办法!他们是我儿子和儿媳妇,求求你们……”
  “李队长,只要救出人,报酬随便开!”洪豆豆的语气果断,却掩藏不住焦急之情。
  杨萌连忙劝道:“豆豆,美岚,曼月姐,你们冷静点!现在是雨天,井内情况复杂,贸然行动可能有巨大危险。李队长负不起这个责任,你们别为难他了。”
  丁美岚怒不可遏,转身朝刘老大和张老二踹了几脚,哭着骂道:“你们这俩畜生!你们害了东岩!都是你们……呜呜……”两人被踹得惨叫起来,缩成了一团。
  李队长指向不远处的破旧凉亭,叹气道:“几位女士,先到那边的凉亭避避雨吧。我们会评估情况,等雨停了尽快救援。”
  山间的雨势时大时小,中间稍缓,却很快又倾盆而下,泥泞的地面愈发湿滑。
  到了傍晚,雨终于停下,天色却已昏暗,深井救援显然无法在今日进行了。
  杨萌宽慰几人:“曼月姐,美岚,豆豆,今天没法下井了。你们先回家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来吧。”
  唐曼月和丁美岚却执意不愿离开。
  洪豆豆也劝说道:“曼月姐,美岚,咱们回去吧。东岩和若若需要我们养足精神去救他们。”她和杨萌好一番劝说,唐曼月和丁美岚才勉强同意离开。
  今天是方东岩和冯若消失的第三天。
  清晨七点,宁真市的天空依旧阴沉,还不时响起闷雷。
  洪豆豆几乎一夜未眠,眼底带着淡淡的疲惫。
  她一大早便赶到公司,特意嘱咐助理:今天谢绝所有访客和生意商谈。
  洪豆豆埋头忙碌到十一点,才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拍卖行大厅,洪豆豆站在大厦门前,拨通了一个电话,“美岚,我这儿忙完了,马上就赶过去了,你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丁美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烦躁:“别提了,这鬼天气,队员们尝试下洞,但下到一半就上来了。下面的雾气很大,难以看清状况,洞壁又湿滑得要命,救援工作又搁浅了。”
  “美岚,你别着急。我刚才已经安排人在网上和电视上发布了悬赏,寻求有丰富洞穴探险经验的资深冒险家,相信很快就会有……”
  洪豆豆话未说完,电话里传来丁美岚急促的声音:“曼月,你怎么来了?茜茜,我不是让你照顾唐阿姨吗?她现在状态太差了,昨晚和今天早上都没吃饭……”紧接着是丁茜茜带着哭腔的声音:“妈,我和香儿干妈拦不住唐阿姨,她非要过来。我……我和干妈也想来看看……”
  “你这臭丫头!……豆豆,先不说了,我去看看曼月。”丁美岚说罢匆匆挂断了电话。
  洪豆豆虽然看不见那边的状况,但是可以想象到几女焦急、哀痛的模样。
  她深呼吸一口,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
  阿强撑着雨伞拉开了车门。
  就在洪豆豆准备上车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从雨幕中传来,一个穿着热辣的金发女郎快步跑来。
  此女身着一件紧身黑色皮质吊带裙,脚踩一双红色细高跟鞋,她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脸上满是焦急,远远的就喊道:“舅妈,等等我,我有话跟你说!”这人正是Ruby。
  洪豆豆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径直坐进车子后座。
  Ruby也跟着钻进车内。
  洪豆豆关上车门,冰冷地说道:“Ruby,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了,以后不要再叫我舅妈。否则……”
  Ruby连忙拉住洪豆豆的手,眼中含泪:“Auntie,对不起,我一时心急就忘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Ruby,你来干什么?我现在有急事要忙。”
  “Auntie,我知道你是在为冯若和方东岩的事忙活吧。我也是为了这个事来找你的,我想……我想……”Ruby说到这里,瞥了眼驾驶座的阿强。
  洪豆豆说道:“阿强不是外人,人很可靠。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阿强回头问道:“大小姐,咱们现在去哪里?青岚山吗?”
  洪豆豆答道:“咱们现在去了那里也帮不上忙,先回一趟庄园吧。”
  阿强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Ruby突然泪如雨下,“Auntie,浩然和舅舅被警方带走了,daddy和mommy现在急昏了头,mommy一直在哭,她把你和冯若、东岩的关系告诉了我……Auntie,我求你,放他们一条生路好不好?”
  洪豆豆猛地甩开Ruby的手,眼中怒火熊熊,“Ruby,想必你应该猜到你的好弟弟和好舅舅干了什么好事吧!东岩和若若现在生死不明,人恐怕已经……已经……”她强忍泪水,哽咽道,“东岩从小没有父亲,若若没有双亲,方家妈妈和美岚她们快要哭瞎了眼,你现在还有脸来求我!?”
  Ruby泪流满面,“Auntie,我知道我这样很不要脸,可我有什么办法?就算他们再不好,也是我的亲人。而且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daddy和mommy伤心……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王李两家会尽最大努力去弥补方家和冯家。”
  洪豆豆气得浑身发抖,“合着两条人命在你看来是物质可以弥补的吗?王灿然,我真是错看了你,居然能说出这种没人性的话!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东岩,要追求东岩,现在他出事了,你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Ruby低头啜泣,小声说道:“不是的,Auntie,我也很伤心。昨天我哭着和浩然闹了一晚上,还被爸妈说我胳膊肘往外拐……我做女儿和姐姐的有什么办法?”
  洪豆豆忽然叫道:“阿强,停车!Ruby,你给我下车!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不要再来找我!”
  Ruby猛地扑上来,扯住洪豆豆的旗袍裙角,哭喊道:“Auntie,不要!我真的舍不得你……不要……”
  阿强已经停下车,打开了后排的车门,“Ruby小姐,请吧。我不想对女士动手。”
  Ruby仍死死拽着洪豆豆的衣角,不断哀求。
  阿强只好硬生生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回到驾驶座,重新启动了车子。
  洪豆豆闭目做着深呼吸,车内只有雨点敲打车窗的单调声响。
  Ruby则是泣不成声地跌坐在马路边的水洼中,手中攥着从洪豆豆身上撕下的一小片碎布。
  来到洪家庄园,一进大厅,洪豆豆便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气度沉稳,身着白色衬衫,眉宇间带着岁月磨砺的威严,正是洪鸣赞。
  “豆豆,坐下说话,我在这儿等你呢。”洪鸣赞放下手里的报纸,端起了一杯茶水。
  洪豆豆坐在一旁,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儿,没去公司啊?该不会是有人找你当说客了吧?”
  洪鸣赞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豆豆,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呀。大哥跟你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我就直说了。李凌华上午来过咱家,为了什么来的,你应该知道的。”
  “那大哥是怎么回应王家的?”
  “我跟李凌华说了,那两个孩子的事是你在管,我不会插手的。还跟她说,我们兄妹做事一向互不干涉,我对妹妹做事一向很放心。”
  洪豆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大哥,谢谢你了。”
  洪鸣赞摆摆手道:“谢什么?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对了,李家老爷子和咱家老爷子也打过电话了。”
  “哦?”洪豆豆语气一顿,“看来这次李凌华是坐不住了,把所有的救兵都搬上来了。那咱爸是什么意思?”
  兄妹二人正说着,楼梯上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洪母章荷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到女儿,她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豆豆,你回来了。”
  洪豆豆连忙过去扶住母亲,母女二人来到沙发坐下。
  章荷说道:“你爸跟老李家说了,他现在已经退休不管事了,有什么事让孩子们处理就行。”
  洪鸣赞说道:“看来老爸在心底还是在意这个孙女的。”
  章荷叹了口气,眼中泛起泪光:“亏他还有点人性。我可怜的鸣歌,两口子年纪轻轻就遭遇横祸,现在连他唯一的骨肉也……”说着泣不成声。
  洪豆豆在一旁抹泪,柔声劝道:“妈,不到最后一刻,咱们不能妄下定论。我一定会找回那两个孩子的。”
  洪鸣赞见不得母亲和妹妹哭泣,皱眉道:“妈,好端端的怎么又提那些伤心事了。这次的事绝不能善了,他们动了咱们洪家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说到这里,洪豆豆忽然起身,“妈,大哥,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章荷连忙拉住她的手:“豆豆,这眼瞅着到饭点了,吃了饭再走吧。”
  洪鸣赞也劝道:“豆豆,还差这会儿吗?你这几天忙得也没吃顿安生的饭,就当是陪妈吃个饭吧。”
  章荷又道:“对呀,饭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叫人端上来吧。”
  洪豆豆看着母亲期盼的眼神,只好答应:“好吧,妈,我吃完再走。”
  下午的救援工作因天气恶劣而早早结束,消防队员们默默地收拾装备,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与消极。
  尽管没人明说,但队员们私下议论,认为方东岩和冯若掉入如此深井,毫无生还的希望。
  夜幕降临,唐曼月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老宅,她草草洗了个澡,换上一件白色丝质睡裙,没有开灯,径直躺上床,脑海中全是方东岩的点点滴滴——他小时候的笑脸、第一次获奖时的骄傲、和冯若相恋时的春风得意……
  不知不觉,唐曼月进入了梦乡。
  梦中,她又回到了那晚的房间,丁美岚家中那张铁艺双人床。
  方东岩赤裸着一身紧实的肌肉,眼神炽热,低吼着“妈妈”,将她压在身下。
  她在梦中喘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
  “东岩……”唐曼月低声呢喃,猛地从梦中惊醒,随即便发现自己的手指插在内裤中,内裤已湿了一片。
  唐曼月脸颊滚烫,羞耻与罪恶感如潮水涌来,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她叹了口气,下床换了条干净的内裤,然后用冷水洗了把脸。
  唐曼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道:“唐曼月,你怎么能这样……”
  过了片刻,唐曼月裹紧睡裙,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方东岩的房门。
  房间里依然保持着他搬离时的模样,桌上堆着几本科普书籍,墙上贴着几张他的同学合影,书架上摆放着他小时候的玩具模型。
  房间的每一处都带着儿子的气息,仿佛他从未离开。
  环顾四周,唐曼月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床头的一件黑色T恤上,那是方东岩高中时常穿的一件。
  她走了过去,颤抖着拿起T恤,鬼使神差地将它凑到鼻尖,狠狠嗅了一口,瞬间让她泪流满面。
  唐曼月紧紧抱着T恤,喃喃道:“东岩,我的儿……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房间里静得只剩她低低的啜泣声,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随后,唐曼月披上一件薄外套,来到院子里,打开外面的灯。
  昏黄的灯光洒在院中那棵老梨树上,摇曳的树影勾起她尘封的回忆。
  这棵梨树是她和丈夫方靖在生下方东岩那年亲手栽下的,那时的他们,满心憧憬,期盼着一家三口的幸福未来。
  可方靖英年早逝,只留下她和东岩相依为命。
  唐曼月走近梨树,抚摸着粗糙的树皮,怅然低语:“方靖,倘若你在天上或是远方看着,一定要保佑咱们的孩子……东岩是我的所有了,没了这个孩子,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说着泪水再次无声滑落。
  就在这时,唐曼月的余光突然瞥见院子角落里有一个拉长的影子晃动了一下,她的心头骤然一紧,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谁在那儿?”然而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夏虫在低鸣。
  唐曼月心脏砰砰直跳,她双手紧握外套,壮着胆子,缓缓走向墙角。
  却见一只黑白相间的野猫蓦然窜了出来,喵地叫了一声,飞快消失在夜色中。
  唐曼月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原来是只夜猫子……”她摇了摇头,转身返回房间。
  随着灯光熄灭,黑暗重新笼罩院落,梨树在夜风中微微摇晃,只见墙角的阴影中悄然走出一道高大的黑衣身影。
  他头戴兜帽,面容隐在黑暗中,身形如鬼魅般无声。
  男人站在原地,望向唐曼月房间的窗户,伫立片刻后,悄无声息地越墙离去了。
  时间来到方东岩和冯若失踪的第四天。
  天气已经转晴,但是青岚山的空气潮湿得仿佛能拧出水来,那个地洞周围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本来这几天就有各色人群前来围观,洪豆豆发布悬赏令后,形形色色的人就更多了——记者扛着摄像机捕捉着镜头,警察拉起警戒线维持秩序,好事者驻足围观,指指点点,还有几个自称“探洞达人”的民间高手背着装备,跃跃欲试。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都认为那对情侣已经遇难,连美岚、豆豆、香儿等人一直坚守的一丝希望之火也熄灭了。
  方东岩位于青岚山的别墅旧址前,市民自发献上的鲜花堆成了小山。
  华星集团大楼下,还有冯若的办公室外,同样摆满了鲜花和悼念卡片。
  丁茜茜扶着虚弱的唐曼月,两人站在警戒线外,均是一副泪人模样。
  就在这绝望的气氛中,丁茜茜的手机响了一声,她从包里掏出一看,模糊的泪眼看到屏幕上似乎是一条空白消息。
  她点开仔细一看,发现是个定位坐标,而发件人的备注名称赫然是“若若姐”!
  丁茜茜的心跳瞬间加速了十倍,激动得舌头都打结了:“是若若姐!妈,唐阿姨,若若姐给我发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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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1 02:29:28

第39章 井底情焰
  听到丁茜茜的呼喊,众人迅速围了过来。
  丁美岚一把抢过女儿的手机,盯着屏幕上的定位坐标,叫道:“真的是若若啊!曼月,他们还活着!他们还活着!”她放大地图查看定位,发现坐标就在鱼青湖附近,“这位置好像……好像是……”
  唐曼月焦急地打断她,“美岚,你嘀咕什么呢?快把位置告诉萌萌呀!”
  杨萌已经来到她们身边,问道:“是什么地方?难道不在下面这个洞里吗?”
  洪豆豆从丁美岚手中接过手机一看,愕然道:“这,这不是上次我们发现那个箱子的地方吗?”
  林香理子在一旁附和道:“确实是啊……东岩他们两个怎么会在那儿?难道那两个歹徒是在戏耍我们?”
  杨萌在心中默默记下了位置,提声叫道:“先别计较这个了,咱们赶快过去!”她和消防的李队长各自召集队员,朝定位坐标赶去。
  一行人迅速来到当初方东岩等人挖出宝箱的地洞附近。
  周围依然是茂密的灌木丛,大石块和覆盖的藤条树枝完好无缺,仿佛从未被触动。
  洪豆豆顾不上解释,指着地面一片区域,急声道:“萌……杨警官,这些藤条下面有个地洞!东岩和若若很有可能在下面!”
  杨萌和李队长立即指挥队员行动,清理了覆盖在地表的枯枝和藤蔓,然后挪开一块石板,露出了地洞入口。
  一名消防员探头向下查看,突然喊道:“下面有人!”
  众人心头一震,纷纷围到洞口边。
  只见洞底拐弯处,赫然露出一片沾满泥垢的白衣。
  一名消防员迅速系上安全绳,滑入洞中,仔细一看,洞内狭窄的通道里,一个年轻女子趴在地上,怀中紧紧护着一名满身污迹的男子。
  女子衣衫破烂,头发散乱,脸上满是血迹和泥土,正是冯若,而她怀中的男子正是方东岩。
  冯若气息微弱,用尽全力道:“先救他……救我的男朋友……”话音未落,便昏了过去。
  两名消防员小心翼翼地滑入洞中,检查两人的生命体征。
  方东岩和冯若气息微弱,但仍有心跳。
  消防员小心地将他们先后抬上救援担架,用绳索固定后缓缓拉出洞口。
  施救的过程中,医护人员也赶到了现场,他们为两人蒙上眼罩,戴上氧气面罩,监测心率和血压。
  围观人群爆发出一片片的惊叹声,记者的闪光灯此起彼伏,记录下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真的是东岩和若若!太好了!”丁美岚用纸巾擦去眼泪,然后扑到担架旁,紧紧握住东岩的手。唐曼月则是握住东岩的另一只手。
  “若若姐,你振作点,能听见我说话吗?”丁茜茜哭着喊道。林香理子也跟着叫冯若的名字。
  “姑姑……我听到了……”冯若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茜茜,是你吗?……先救东岩……”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丁美岚、唐曼月、林香理子和丁茜茜围着担架,跟随医护人员一起登上救护车。
  救护车鸣响着警笛,迅速驶向宁真市第一医院。
  洪豆豆站在原地,看着救护车远去的背影,眼中落下两行清泪。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却突然一软,随即瘫坐在地上。
  阿强连忙跑过来,急声道:“大小姐,大小姐!您没事吧?”
  杨萌也过来查看豆豆的情况,“豆豆,这几天辛苦你了,接下来的交给我们警方吧,你好好休息。”
  这几天,洪豆豆奔波于各方之间,美岚她们的担虑被她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这时候更加不能慌乱。
  此刻看到方东岩和冯若得救,她心底一直憋的那口气总算宣泄了出来。
  话说方东岩跳入深井的那一刻,身体如离弦之箭般飞快下坠,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心跳的轰鸣。
  黑暗中,他突然感到身体撞上一团柔韧的物体,然后整个人打了几个滚,继续下落了一小段距离,重重摔在井底。
  剧烈的冲击让方东岩眼前一黑,胸口一阵窒息。
  他强撑着睁开眼,见到洞顶只剩一个小小的圆形轮廓,还有一条横贯洞口的黑线若隐若现。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紧接着感觉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这也让他确认自己竟然还活着。
  下一刻,又一个物体从上方坠下,砸在他身旁。空气中飘来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方东岩下意识喊道:“若若?”
  黑暗中,两人看不清彼此的脸,但冯若的白衬衫在微光下格外显眼。
  她猛地扑向方东岩,紧紧抱住他,哭泣道:“东岩,是你吗?太好了,我们还没死!”
  方东岩连忙抱住女友,将她拉到一旁,柔声道:“若若,别怕,咱们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两人回过神,才感觉到刚才坠落时撞到了什么物体,使后背、腿部和手臂都火辣辣地疼,但也正是这东西救了他们一命。
  随后他们又感觉到地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枯叶,足有膝盖那么深,起了很好的缓冲作用。
  冯若嫌身下落叶脏兮兮的,皱着眉头往东岩怀里靠了靠,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两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块重物突然从天上砸落,重重撞在他们身前,激起一片碎叶。
  方东岩立即反应过来,沉声道:“若若,快往一边再靠靠,那两个畜牲在投石头!”
  情侣二人连忙半爬半滚地挪到洞壁边。
  好在洞底的空间比想象中大,约有二十平米,足够他们躲避。
  紧接着,又一块石头砸了下来,发出沉闷的响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抬头看去,发现洞口的光亮逐渐被层层树枝遮盖住了,显然是地面的那两个歹徒在处理现场,试图掩盖痕迹。
  等上方彻底没了动静,方东岩和冯若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望着黑漆漆的洞顶,随即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忧愁。
  冯若又惊又怒:“这两个坏蛋把洞口挡住了,这下没人能发现咱们了……”
  方东岩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若若,咱们刚才跳下来都没死,一定能活着回去的!”话音刚落,他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疼得龇牙咧嘴。
  冯若这才想起“老大”曾朝东岩后背开了一枪,忙问:“东岩,你没事吧?那枪打中你了么?”
  方东岩一边解下背包,一边咬牙道:“没事,包里有东西替我挡了一枪。”说罢,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手电筒——这是上次挖宝后一直留在包里的装备,幸好没拿出来。
  两人借着手电光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深井呈酒瓶形,上方的入口狭窄,下方的空间较为宽敞,约有客厅大小。
  井底的地面潮湿,覆盖着厚厚的落叶,洞壁和墙角长着苔藓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低矮植物,散发着泥土和腐叶的腥气。
  令人吃惊的是,在他们两米外,赫然有一个用枯草编织的床铺,草席虽已腐烂,但仍能辨认出人工痕迹。
  床铺旁半米处,有一个明显的人工土坑,边缘平整。
  冯若好奇地凑近过去,皱眉道:“东岩,这里居然有人住过的痕迹!这个坑是干什么的?”
  方东岩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铁铲,铲身上有一道明显的凹痕,正是它替东岩挡住了歹徒的子弹。
  他将手电筒递给冯若,自己拿着铁铲在土坑里拨了拨,“这可能是熬硝佬留下的痕迹。”他见冯若一脸疑惑,于是简单解释道:“熬硝是古代用来提炼火药原料的工艺,硝石通常在潮湿的洞穴里采集。这个坑可能是用来储存硝石或熬制火药的。”
  冯若突然眼睛一亮,“东岩,这深井是酒瓶形状的,不好下来更不好上去,那是不是说明有其他出口通往地面啊?”
  方东岩一瘸一拐地站起身,揽住冯若的纤腰,咧嘴笑道:“若若,你真聪明,不愧是我方东岩的媳妇!这下咱们有救了!”
  冯若啐了一口,“呸呸呸,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咱们快找找出口吧!”说罢,她用手电筒继续照向四周。
  洞内景象逐渐被照亮。
  只见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枯枝和藤蔓,混杂在落叶中,像是从上方掉落或被水流冲来的。
  角落里堆着几块破碎的陶片,像是古代的罐子,旁边还有一小堆烧焦的木炭。
  洞壁散落着一些腐烂的木头碎片,可能是曾经的支撑结构,此外还有一道狭窄的裂缝,隐约透出微风,像是通向更深处。
  “东岩,你看!”
  冯若将手电筒照向头顶。
  两人抬头观看,目测此洞有四五十米深,在头顶三四米高处横跨着一座简陋的麻绳吊桥,上面铺着腐烂的草席和一根根长长的绳索,整体像是一条摇摇欲坠的秋千。
  吊桥两端连接着洞壁上的两个半人高的黑洞。
  吊桥因承受了两人坠落的巨大冲力而严重受损,绳索断了几根,草席也冲散出两个大洞。
  冯若指着吊桥,眼中燃起希望:“东岩,那两个黑洞会不会就是出口?”
  “有这个可能!”方东岩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身边,然后试着动了动左腿,疼得蹙起了眉头。
  冯若连忙扶住他,“东岩,你摔到脚了?严不严重?”
  方东岩咬牙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只要你没大碍就好。”他接过若若手里的手电筒,照向吊桥两端的黑洞,“若若,我试试爬上去看看。”
  冯若扶着他,担忧地道:“东岩,你的脚没问题吗?要不要歇会儿?”
  “不用,时间紧迫,咱们得赶紧找出口。”东岩正要攀爬,忽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洞底的死寂。
  东岩不由得一惊:“这又是荒山又是深井的,下面还有信号?”
  “不是电话,是我定的闹铃,看样子是八点钟了。”冯若循着铃声四处寻找。
  二人坠落时,东岩的手机摔在远处,已经摔成废铁。
  而冯若的手机甩进了落叶堆,得以幸免于难。
  她拨开厚厚的枯叶,很快看到一抹微弱的屏幕亮光,随即捡起手机,开心地笑道:“太好了,有手机在,咱们回去的希望又增加了不少!”
  方东岩凑过去一看,手机电量只剩60%,于是提醒道:“若若,调到低分辨率,开启节能模式,把不必要的功能都关了吧。”说完忍不住好奇起来:“对了,你干嘛定个晚上八点的闹铃?”
  冯若支吾道:“我,我……要你管,这是……这是我的私事。”
  方东岩此刻顾不上多问,嘱咐冯若保管好手机,然后背好背包,拄着铁铲,开始攀爬。
  洞壁上的浅坑虽能落脚,但很多地方已被侵蚀。
  他在不好落脚的地方用铁铲凿出小坑,费了好大力气,终于爬到了洞口。
  随后他从背包里取出手电筒,对冯若喊道:“若若,你在下面稍等一下,我进去看看有没有危险。”说罢屈身钻进了黑洞。
  冯若留在洞底,手里紧紧握着手机。
  因为穿着T恤和A字裙,她的手臂和双腿暴露在外,冰冷的空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黑暗中,洞壁滴水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微弱风声让她心头一阵寒意。
  她点亮手机屏幕,微光只能照亮半米距离,洞口处方东岩消失的方向黑漆漆一片,仿佛一张吞噬一切的巨口。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像是孤身站在千尺深渊之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栗。
  冯若盯着洞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大约十多分钟后,洞口传来一阵窸窣声,方东岩终于钻了出来,“若若,里面走不通,是个似曾相识的地方,跟上次那个很像。”
  冯若疑惑地抬头问道:“上次?什么上次?”
  “我下去跟你说吧。”
  “东岩,要不……我上去看看吧。”
  方东岩有些担忧:“你能上来吗?洞壁有点滑。”
  说话间,冯若已经捡起一根粗一些的枯枝,当作攀登工具。
  她学着东岩的样子,踩着洞壁的浅坑,小心翼翼往上爬。
  每爬一步,她就将枯枝戳进洞壁,稳住身体。
  湿滑的洞壁让她几次险些滑落,裙摆被尖锐的石头划破。
  她咬紧牙关攀爬,花了十多分钟,终于够到了东岩伸下来的援手。
  两人挤在狭窄的洞口内,冯若喘着粗气,靠在东岩怀里。东岩心疼地擦去她额头的汗,“若若,辛苦了。”
  冯若喘匀了气,问道:“你刚说‘上次’是什么意思?这个洞里有什么?”
  方东岩用手电筒照向洞内,这洞跟我上次挖到宝的那个地洞很像,我猜可能是春宵盟的另一个据点,但通道尽头塌了,没路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沿着狭窄的通道前行,很快便来到一个房间般的空间,比上次方东岩挖出宝箱的地洞更大一些。
  墙壁是较为平整的土墙,带着岁月侵蚀的裂缝。
  墙上镶嵌着一个木质的春宵盟标志,与上次地洞屋顶的图案一样,颜色早已褪尽,只剩模糊的轮廓。
  墙角散落着几个破碎的陶罐,里面装着早已腐坏的粮食。
  两个打开的大木箱赫然立在墙边,样式和大小与上次发现的春宵盟宝箱如出一辙,但箱内空空如也,只有几枚泛绿的铜钱散落在周围。
  另一边的墙角散落着几根断裂的箭杆和一柄生锈的短刀,旁边有一个破旧的竹篮。
  地面铺着腐烂的草席和枯叶,散发着霉味。
  方东岩沉思道:“没想到咱们居然又发现了春宵盟的一个据点。井底那个熬硝的坑,八成也是他们的手笔。”
  冯若环顾四周,突然抽着鼻尖,说道:“东岩,你有没有闻到那股香味?就是春宵盟的合欢香,气味很淡,不仔细闻闻不出来。”
  方东岩闭眼嗅了嗅,果然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与上次宝箱中的琉璃瓶散发出的味道如出一辙。
  他皱眉道:“确实是合欢香,可怎么没看到装合欢露的小瓶子?”
  冯若蹲下身,看了看地面,“应该是被人拿走了。你看地上这些散落的铜钱,明显是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走得很匆忙。”
  方东岩用手电筒扫向内侧的墙壁。
  那里有一个被堵上的大洞,洞口堆满了泥土和碎石,像是被匆忙封死。
  他走过去,仔细观察起来,“难道他们是从这儿带走财物,然后堵上了出口?看这泥土的颜色和湿度,像是没堵多久。”
  冯若闻言陷入了沉思,小声道:“最近?难道是他们……”
  方东岩注意到冯若正在发呆,于是坏笑着将手电筒垂直放在自己的下巴下方,向上照亮自己的脸,灯光投下诡异的阴影。
  冯若扭头瞥了他一眼,吓得差点跳起来,气得连连捶打他的胸口:“方东岩!这儿已经够阴森了,你这熊孩子还吓我!看我掐死你!”
  方东岩连忙举手求饶,“别别别,若若,孩子知错了!我就是想让你放松点!”
  冯若白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胸口,“东岩,既然这儿走不通,咱们下去吧。闻着这股合欢香,总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
  方东岩却坏笑道:“若若,你说的是那种羞羞的事吗?那可不一定是坏事!”话音未落,冯若狠狠掐了他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再次告饶:“好好好,宝贝,我听你的,咱们下去!”
  两人花了近半个小时,才艰难地回到了井底。刚站稳脚跟,东岩便喘着粗气道:“若若,你在这歇会,我去另一边的洞口看看情况。”
  冯若连忙拉住他的手臂,“东岩,现在已经快十点了,省点体力吧,明天再看也不迟。”
  “好吧,就依咱们冯总监的意思。”方东岩推着冯若,示意她去草席边休息。
  他一边说话:“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这手电筒的电得省着点用。”一边在四周中捡了几根干燥的树枝,堆到墙角那个古老的柴火堆旁,然后从背包夹层里掏出一枚打火机,点燃了柴火。
  方东岩坐到腐烂的草席边,见冯若还站在一旁,便再次喊道:“若若,过来坐呀,别站着了。”
  冯若低头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腿,“我穿这身不合适,地上……”
  方东岩心领神会,知道她嫌地面脏,于是拉着冯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冯若这才放心坐下,顺势搂住男人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心头稍稍安定下来。
  两人静静地看着洞壁上篝火舞动的投影,火光映衬着他们疲惫却坚韧的脸庞,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过了片刻,东岩突然开口:“若若,你饿不饿?我包里还有两个法式面包……”
  冯若摇了摇头,声音轻柔:“有点饿,但在这地方没什么胃口。咱们得省着点食物,而且我饭量小,你饿的话就吃吧。”
  方东岩抱着佳人,嗅着她发间的洗发水香气,低声道:“你说得对,咱们得省着点吃。我不饿,若若,你渴不渴?我包里正好还有两瓶水。”
  冯若从下班后折腾了半天,喉咙确实干得像冒火,于是点了点头。
  东岩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了她。
  冯若接过水,猛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让她精神一振。
  紧接着她突然想起什么,拧上了瓶盖:“这水也得省着点喝吧?咱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出口。”
  方东岩却揽住她的腰,坚定地道:“你放心,有我在,明天就能找到出去的路!若若,你尽管喝就是了!”
  冯若轻轻摇头,将水瓶放回背包,再次靠进东岩的胸膛。
  她的身子微微发抖,井底冰冷的空气让她的手臂和腿冻得起了鸡皮疙瘩。
  方东岩问道:“若若,你是不是很冷?”说着,想要脱下自己的T恤给她盖在身上。
  冯若连忙按住他的手,柔声道:“东岩,别脱。我在你怀里就很暖和了。”随即又轻声说道:“而且,你可以摸摸我……”
  方东岩当然很乐意摸美人的身体,此刻却迟疑道:“我的手上有泥……”
  冯若瞥了他一眼,轻轻一笑:“咱们早就满身泥土了,不碍事。”
  方东岩闻言心头一热,将双手在裤子上使劲擦了十几次,才小心翼翼地摸上冯若的大腿。她的腿冰凉却很柔滑,触感如水般细腻柔顺。
  洞内寂静得仿佛与世隔绝,只有柴火偶尔的噼啪声打破沉默,像是外太空的孤独回响。
  东岩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若若,当初在学校里,你是有名的院花,哪个男生不爱慕你的容颜?但我最先注意的却是你这双大长腿。”
  冯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骄傲,得意地道:“那有什么?学姐我本来就是学校里的美腿王!哼哼,你这个学弟是不是整天偷偷看女生的大腿?”
  方东岩回忆道:“那天我走在校园里,看见前面迈着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我望着那人高挑的背影,心想:别又是一双好腿配了一张丑脸吧!于是我赶紧跑到前面,假装系鞋带,偷偷瞟了一眼。结果呢,给我看到了若若学姐这张绝美的脸蛋。从那天起,你的脸庞、你的美腿就深深刻在我心里了,我方东岩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冯若听着恋爱的回忆,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却故意摆起了学姐的架子:“果然!我的舍友告诉我,你这个小学弟专泡学姐,路人皆知,我当时还不信!”说着掐住东岩腰间的肉,佯装生气:“老实交代,你到底追过多少学姐!”
  东岩连忙惨叫着求饶,“若若,手下留情啊!我的泡学姐计划刚诞生,就让我遇到你了,我哪还看得上别的女人?”
  听到这话,冯若反而加大了力道,“满嘴花言巧语!你看不上别的女人,那丁美岚算什么?我那两个姑姑又算什么?”
  这时候当然得捡好话说,方东岩忙道:“美岚和你的豆豆、香儿姑姑确实是大美女,但比起我的宝贝若若就不够看了!她们还夸过你好多次呢,说各不服气彼此的貌美,只有你能让她们甘拜下风!”
  冯若明知这话掺了一些水分,心底却甜滋滋的,只听她幽幽叹道:“姐当初怎么就看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了呢?成天的气死我了!”她的语气渐渐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因为东岩的手掌已滑到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按摩起来。
  井底的篝火渐渐微弱,空气中弥漫着柴火的焦香和泥土的腥气。
  方东岩和冯若相依在腐烂的草席边,彼此的体温是这冰冷深井中唯一的慰藉。
  冯若蜷缩在东岩怀里,两人目光交缠,情愫悄然升温。
  冯若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主动吻上东岩的嘴唇。
  她的唇瓣柔软湿润,带着一丝花蜜般的清甜。
  方东岩回应着她的吻,手掌在她的裙底摩挲,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微微的颤抖。
  如此热吻了片刻,情浓意密的两人再也按捺不住,方东岩坐在草席上,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冯若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分开修长的双腿,轻轻拨开内裤,将湿润的蜜穴对准热气腾腾的肉棒缓缓坐下。
  她的阴道柔滑而富有弹性,紧致如热乎乎的柔韧果冻,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体内的巨物,每一寸的摩擦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冯若抱紧东岩的后颈和后背,指尖陷入他的皮肤。
  东岩张开十指,掐住冯若两瓣饱满的蜜桃臀,只觉臀肉柔软却弹力十足,滑腻的手感如凝脂一般。
  他慢慢抬降美人的身体,肉棒在她的蜜穴中缓缓推挤,紧密贴合的性器中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此外还伴随着冯若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井底回荡。
  方东岩动情地道:“若若,你穴儿里面又滑又嫩,还那么紧,如果人的性器官也能选美,你的下面绝对是屄中魁首!”
  冯若闻言,脸颊瞬间涨红,下体不由自主一缩,一股热蜜从甬道深处涌出,淋在东岩的肉棒上。
  她羞恼地瞪了东岩一眼,教训道:“不许说脏话!否则学姐不给你插穴穴了!”
  东岩狡辩道:“我没说脏话,我说的是漂亮话,赞美的话!若若的小穴这么舒服,我这个老实巴交的学弟只是如实陈述罢了!”
  冯若哭笑不得,骂道:“你小子老实巴交?故意气我是不是!叫你勾引我姑姑,看姐不修理你!”她故意收紧下体,阴道肌肉如脂膏一般绞紧,牢牢盘住东岩的肉棒。
  冯若的双腿缠上东岩的腰,主动套弄起来,翘臀上下起伏,挤压着体内的肉棒,每一次的深入退出都带来令人窒息的快美。
  方东岩揉着她的蜜桃臀,喘息道:“好宝贝,若若,你美死我了!夹得我魂都出来了,继续!”他的手指陷入臀肉,感受着美人每一次起落的节奏,只觉肉棒在她的蜜穴中被挤压得几乎要爆炸。
  冯若体力有限,套弄了四五分钟,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翘臀只能小幅度地磨蹭,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她喘着香气,额头渗出一片细汗。
  东岩拍了拍她的臀丘,说道:“若若,你先起来,咱们换个姿势。”
  冯若依言起身,肉棒从她体内滑出,发出“啵”的一声闷响,湿润的蜜穴口牵出一丝晶莹的液体,足以证明她的紧致与湿滑。
  冯若听从方东岩的知道,转过身背对东岩,重新坐到他的胯间,然后用双手撑着他的大腿作为支点,再次发动翘臀,缓慢地吞吐肉棒。
  方东岩的手掌钻进她的T恤,推开胸罩,揉弄起她的两团娇挺的梨乳。
  乳房柔软如棉,乳头却在掌心硬挺着,方东岩忍不住轻轻一捏,冯若登时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如梨花般微微颤抖。
  方东岩将下巴搁在美人肩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一边轻轻挺动下体,一边轻声道:“若若,你真美,屁股翘、奶子挺、大腿长,真是让我迷死了!”同时,他的手指在冯若的乳尖上打转,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小腹,轻轻按压着,配合着她套弄的节奏。
  冯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次摩擦都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蜜穴深处涌出阵阵热流。
  她的呻吟越发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臀部起伏的幅度则是越来越小。
  只见她反手抱住东岩的脸,动情地道:“东岩,我要你迷我一辈子,一辈子爱我、宠我……好不好?”说着转头吻上他的嘴唇,吐出舌尖与之缠绵。
  “我听若若的话,爱若若一辈子,我要干若若的蜜穴一辈子!”方东岩用深情又粗鄙的话语回应着她的吻,肉棒在阴道里越发胀硬,不断叩击着她的花蕊。
  换做平时听到这般粗鲁的话,冯若早已动怒,但在今晚这寂寥的深井中,她却温柔一笑,并回吻了男人一口,眼中满是柔情。
  肉体的碰撞声和冯若的低吟在耳畔交织,篝火的余烬映照着他们交缠的身影,像是这幽暗深井中的一抹烈焰。
  不知过了多久,冯若的身体猛地一颤,蜜穴剧烈收缩,猝然泄出一股滚烫的花蜜,淋在东岩的肉棒上。
  她哆嗦着瘫软在男人怀里,喘息道:“东岩……我不行了……”
  东岩却还未尽兴。
  冯若感觉到蜜穴内的雄风依旧,她软绵绵地嗔道:“东岩,姐的下面都快被你磨得脱皮了,怎么还不射?难道又是那合欢香作祟?”
  方东岩吻了吻她的耳垂,享受着被蜜汁浸泡的滋味,柔声道:“若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床笫之间一向是很勇猛的!”
  冯若深吸了一口气,从他胯间抬起身子,肉棒滑出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即流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
  她无奈地道:“我给你吸出来吧。”说着凑向东岩胯间,却因为光着大腿,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姿势。
  方东岩看出她的顾虑,连忙躺倒在草席上,“若若,快,跨到我脸上来,这样你就不用跪地上了。”
  冯若闻言脸颊一热,但还是以“69”的姿势趴在他身上,将翘臀搁在东岩的脸前。
  方东岩掀开她的裙子,一只秀丽的蜜穴近在咫尺,散发着湿润的热气。
  他嗅着美人私处的气息,激动得下体弹了一下,然后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冯若的屄缝,引得美人一阵瑟瑟颤抖。
  冯若略一定神,然后用双手握住那根粗硬的阳具,轻轻撸动起来,掌心里的炽热与跳动无比清晰。
  冯若的口技如今已相当熟练,她先用舌尖轻舔棒身,从底部滑到龟头上面,灵活的舌头滑过棒儿的每一条脉络,带给东岩阵阵酥麻的快感。
  紧接着,她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入口中,然后用唇瓣紧裹,轻轻吮吸,舌尖贴着马眼挑动。
  方东岩美得低吼一声,双手扶住她的翘臀,将舌头探入她的蜜屄,舔弄着湿滑的肉壁,品尝着她甜美的花蜜。
  冯若的呻吟被肉棒堵在喉间,化作低低的呜咽,现在她能做的只有更加卖力的吞吐,她用口腔的温热与舌头的缠绕让东岩的快感不断攀升,直冲脑门。
  冯若时而深咽,将肉棒吞入大半,用喉咙的收缩带给情郎销魂的挤压;又时而轻舔棒身,牙齿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挑逗得东岩不自觉地上挺腰部,双腿的肌肉绷得紧实。
  东岩快美之际,猛然吸吮起她的花蒂,引得冯若身体一阵阵颤抖,蜜穴再次涌出热流,浇落在他的脸上。
  两人肉欲交融,彼此的舔弄与吮吸如同一场默契的舞蹈。东岩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低吼道:“若若,我要射了!我要射你嘴里!”
  冯若闻言加紧吮吸,舌头在龟头上面快速地游动,还用双手撸动着棒身,进一步催促着他的高潮。
  这样过了一会儿,滚烫的精液猝然灌满了冯若的小嘴,一波接一波的喷射刺得她的喉咙微微鼓动。
  冯若没有退缩,而是牢牢含住肉棒,直到它停止颤动,才缓缓吐出来。
  精液强烈的气味刺激冯若一阵不安,但她强迫自己适应这种味道,含着满口的浓精转身坐在东岩的胸膛上,最后面对着男友,将精液咽入了腹中。
  “若若,你太棒了!”方东岩见她主动吞精,激动地抱住她,调笑道,“若若,难怪给你面包不吃,原来是馋我的大肉肠和鲜牛奶啊!”
  冯若蹙着眉头,擦了擦唇角,然后捶了他的胸口一下,“难吃死了!别以为今天姐由着你,你就能得瑟上天了!姐早晚要你还回来的!”
  “不就是给你吃了一嘴蛋白质么,不用还的!我还有很多很多!”方东岩春风得意,开起了平时不敢对女神开的玩笑,“不过呢,将来倒是可以给我吃一吃若若的奶水。”
  “讨厌,你还说!看我掐死你这混蛋!”冯若羞得脸上冒烟,双手齐出,去拧东岩腰间的软肉。
  “若若,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方东岩连忙捉住冯若的两只手腕,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在身上,只觉胸膛挤压着两团肉感十足的美肉,柔软却不失弹性。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儿,东岩突然想起一件事,搂着冯若的腰,问道:“若若,你今天怎么会只身跑到这荒凉的后山来?胆子也太大了吧!”
  冯若闻言,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猛地朝他的肩头咬了一口,疼得东岩“哎哟”叫了一声。
  只听她哼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咬死你算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色胚子!”
  方东岩小心翼翼地问:“因为我?难道我又惹什么祸了?”
  冯若撇了撇嘴,说起事情的始末:“大约一周前的某天下午,我开车去云锦路步行街,想看看茜茜和姑姑。结果刚到附近准备下车,就看到你搂着洪豆豆卿卿我我!”她说着,又狠狠掐了东岩的腰一把,气恼地叫道:“方东岩,你很迷洪豆豆是吧?”
  方东岩确实很迷恋洪豆豆那成熟的风韵和温婉华贵的气质,但眼下哪敢承认,连忙辩解道:“若若,我一直最对你痴迷!但你最近对我不冷不热的,我当然憋不住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认错的孩子。
  冯若冷哼一声,憋了许久的怨气终于爆发出来,声音越说越大:“呵!你倒是会推卸责任,合着还是我的错了?你知道老娘最近心情有多郁闷吗?”
  方东岩连忙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若若,一切都是我的错。等咱们出去后,你怎么罚我都行!……后来呢,又发生什么事了?”
  冯若酸溜溜地道:“后来当然是看你怎么在洪豆豆和丁美岚面前英雄救美了!看你教训王浩然和他舅舅了!”她稍一停顿,继续说道:“等你和洪豆豆、丁美岚离开后,我看到王浩然和李凌波进了车里。我便戴上遮阳帽和墨镜,上楼去丽蔻店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出了商场的时候,我发现他们还在车旁小声交谈。这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怕他们对你……就偷偷靠近了些。因为不敢靠太近,只零星听到几句话,发现他们想设计对付你,还提到要挖什么宝贝,天黑就行动。于是我上了自己的车里,一直等到太阳快落山,发现他们启动车子,便悄悄跟了过去。一路来到青岚山的鱼青湖停车场,发现王浩然和他舅舅跟另外四五个人会和,然后向着山神庙走去。”
  方东岩听得心里一阵感动,握住她柔软的手掌,说道:“若若,你也太胆大了!一个人就跟过去,万一出什么事呢?王浩然一直对你居心不良,你又不是不知道!”
  冯若撇嘴道:“我遮得很严,他们认不出我的。不过我当时确实有点怕,但想到这可能是我唯一探究他们秘密的机会,而且已经跟来了,我怎么甘心半途而废?可我毕竟不敢走太近,只能伪装成一名普通的游客,走到山神庙就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了。我怀疑他们去了后山,但不敢进去,就回去了。”
  方东岩皱起眉头,严肃地道:“下次不许冒这样的险了,听到没有?不然我把你的屁股打烂!”
  “人家知道啦!”冯若心头一热,紧紧靠在男人怀里,语气也软了很多。
  方东岩又问:“我今天本来想去接你下班的,结果跟着那两个坏人来到了这儿。你怎么今天又上后山了?是发现什么新情况了,还是单纯想探究那天没完成的秘密?”
  这时,冯若的语气突然阴阳怪气起来:“当然又是因为你了!我说方东岩,你对熟女是有什么特别的杀伤力吗?你跟李凌华是怎么回事?”说着掏出手机,给他展示了几张照片,竟是方东岩和李凌华先后进去酒店去开房的偷拍照。
  方东岩惊得冒出一身冷汗:“若若,我和李凌华……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话说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是偷偷跟踪我拍的吗?”
  冯若冷笑道:“你和李凌华?我想的是哪样?你倒是说说呀!”
  方东岩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他不敢把丁美岚供出来,怕加深冯若对她的误会,只好转移话题:“若若,你先说说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冯若解释道:“我在公司听到传闻,赵子昂的案子快要结了,很可能以自杀结案。我气不过,警方竟然没查出赵子昂和李凌华的联系!于是前几天找了个私家侦探调查李凌华的可疑轨迹。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冯若查个仇人都能碰上你方东岩跟别的女人去约炮!”说到最后,又拧起东岩的耳朵。
  方东岩疼得连连求饶,忙解释道:“若若,我接近李凌华也是任务所在!我是用美男计去俘虏她!”
  冯若不依不饶:“谁知道你是侦查为主,还是泡女人为主?你这色胚子太不可靠了!”
  方东岩老脸一热,赶紧转移话题:“若若,你还没说呢,今天怎么又上后山了?”
  冯若这才松开他的耳朵,“今天下午四点多,我收到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看到和李凌华约会的男人竟然是你,我哪还坐得住!我又联想到前几天王浩然和李凌波神秘上后山的事,担心王家、李家要对你下手。我想先搞清楚那天他们在山里干了什么,没等到下班时间到,就来了这儿。”
  方东岩追问道:“那你怎么会突然打我电话呢?把那两个贼人惊到了。”
  冯若淡淡地道:“我打给你,其实只是突然想起你中午发消息说要接我下班,我怕你找不到人,顺便问问你和李凌华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那两个坏人为什么跟踪你呢?我听他们说是受人雇佣干活的,难道又是王浩然那小子?”
  “有这个可能。你和王浩然发生过冲突,如果直接对你动手,容易让人怀疑到他头上。我见那两个坏人执意要捉我回去,可能是想用我来威胁你。幸好今天有你在……”
  方东岩紧紧抱住她,感慨道:“这是上天保佑咱们,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冯若沉思道:“东岩,你说那天傍晚王浩然和李凌波一伙人在后山干了什么呢?”
  方东岩沉思片刻,说道:“可能就是挖宝呗。你还记得地面上的情况吗?有几个土坑,里面裸露着电缆。上次青岚山大停电,我以为是因为炸毁山神庙的盗墓贼挖断的电缆,现在想想,可能是另一伙人。”
  冯若若有所思地道:“东岩,你的意思是……上次挖断电缆的是王浩然和李凌波这伙人?”
  “我只是怀疑。上次我挖出宝箱的地面上有几块大石头,这边的地面也有几块大石头,这些可能是什么标记。而且咱们刚才探的那个洞穴,看起来是最近被人洗劫一空的,还被人毁了上去的路。”
  “好像能说得通哦,但是,但是他们怎么会知道宝藏的埋藏之处呢?”……
  两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折腾了一晚的倦意越来越重,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1 02:30:05

第40章 希望
  方东岩和冯若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昨晚的篝火早已熄灭,只剩一堆灰烬。
  井底依旧笼罩在黑暗中,空气潮湿而又冰冷。
  方东岩捡了些树枝和枯叶,重新点燃了火堆,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馒头大小的面包和冯若的那瓶矿泉水,递给了她。
  昨晚的恩爱消耗了不少体力,此刻二人感到又饿又渴。
  冯若接过面包,撕开包装,咬了两小口,然后递到东岩嘴边,柔声道:“东岩,你也吃点吧。”方东岩于是咬了一小口面包。
  冯若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水,然后递给方东岩瓶子。方东岩推却道:“若若,你拿着这瓶水吧,我包里还有一瓶。”
  两人稍作休整后。
  方东岩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成喇叭状,仰头朝洞顶大喊:“有人吗?上面有人吗?我们被困在井底了!”他重复了四五遍,响亮的声音在洞内回荡,却没有一丝回应。
  冯若拉住他的手臂,劝道:“东岩,省点体力吧。这后山没什么人会来的,除非那两个坏人被抓住,交代出我们的下落。可警方立案、破案哪有那么快,最少不得十天半个月?”
  方东岩沉声道:“若若,咱们得做两手准备,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你在火堆边歇会儿,我去吊桥另一边的洞口看看。”说完他拿着铁铲,朝洞壁爬去。
  这边的洞壁坡度较缓,凿出的浅坑也更清晰,他只用了四五分钟就爬到洞口。
  冯若在下面喊道:“东岩,注意安全!有危险就赶紧出来!”
  方东岩应了一声“明白”,弯腰钻进了洞内。
  不到两分钟,他便回到了洞口,叫道:“若若,里面塌了,估计得挖一段距离才能走通。”他顺着洞壁滑回地面,又朝对面的洞口爬去。
  冯若疑惑地问:“东岩,你怎么又去那边了?”
  方东岩答道:“我去拿个东西。”他花了十分钟,重新爬进昨晚探访的春宵盟据点,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破旧的竹篮。
  他小心翼翼地将竹篮顺着洞壁扔到地面,然后再次爬回那边坍塌的洞口。
  这么来回折腾了一遍,已经出了一头的汗水。
  冯若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问道:“东岩,你该不会是想当矿工,要挖通这个洞吧?”
  “正有此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可这洞不知坍塌了多长,万一有上百米,你岂不是累死也挖不完?”
  方东岩安慰道:“事到如今,咱们只能抱着侥幸的心态试试看了。若若,你去篝火边坐着吧,这井底温度低,你在那儿能省点热量的消耗。”
  冯若叫道:“我上去帮你吧,东岩!”
  “洞里空间小,容不下两个人,多一个人反而不方便。你快去歇着吧!”方东岩说完,钻进了洞内。
  他将手电放在地上,然后挥动铁铲,一铲一铲地挖着泥土,并装进竹篮,再拎出来顺着洞壁倒到洞外。
  随着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他的动作越来越慢,长时间弯腰曲腿让他腰背酸痛,手臂双腿仿佛灌了铅,手电筒的光芒也渐渐暗淡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冯若焦急的声音从洞外传来:“东岩,东岩……你在里面吗?”
  方东岩虚弱地应了一声“我在”,然后拎着竹篮爬出洞口。
  出来时,他才发现冯若已蹲在洞口。
  方东岩用半袖擦了把脸上的汗,喘着气道:“若若,你怎么上来了?”
  冯若指着洞口外堆积的泥土,苦笑道:“东岩,你挖的泥土都堆成小山了,我踩着就上来了。”
  方东岩长吐了一口气,靠着洞壁坐下:“这样啊……好,好,休息一下。”
  当他再要返回洞内,却被冯若拽住手腕,声音有些哽咽:“东岩,已经到晚上了,你快歇会儿吧!我宁可死在这儿,也不想看你这么累。”
  “别说丧气话,咱们肯定能回去的。我妈和你姑姑她们都在等着咱们呢。”方东岩说完,才发现洞口插着一根点燃的火把,照亮了周围的泥土堆。
  于是问道:“若若,这火把哪儿来的?”
  “我在下面没事做,便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啥有用的,也就这个火把能用一用。”冯若说着拿起东岩放在洞口的背包,从中取出那瓶水,拧开盖子抿了一小口,然后递到东岩嘴边。
  方东岩喝了一小口,发现水已经只剩一半。
  冯若又取出那个咬了两三口的面包,送到他的嘴边。
  方东岩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于是咬了两口,又让冯若吃。
  冯若咬了一小口,收起面包,说道:“东岩,你去火堆边休息一下吧,我来替你挖会儿。”
  方东岩连忙摇头:“不行,你这细皮嫩肉的,一会儿就磨出水泡了,不得心疼死我?”
  冯若板起脸来:“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让我试试,实在挖不动我就出来。”
  方东岩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叮嘱道:“若若,别逞强,挖一篮子就行了。”
  冯若点点头,随即钻进洞内。
  当她提着一篮子泥土出来后,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上的寒意也被驱散了。
  她将泥土倒在土堆上,然后朝下方一看,发现东岩已经靠着火堆睡着了。
  冯若下了土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轻手轻脚地来到东岩身边。
  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她悄悄地躺在东岩的手臂上,没想到东岩“哎哟”叫了一声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冯若躺在身边。
  冯若轻轻揉着他的手臂,柔声道:“东岩,你的手是不是很酸很痛?”
  方东岩淡淡地道:“确实有点酸,不过看到若若在我身边,啥伤痛都感觉不到了。”
  冯若顿时又哭又笑,抹去泪水,说道:“大傻子,快别说话了,继续睡吧。”然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合上了双眼。
  疲惫的两人很快便沉沉睡去。
  当冯若醒来时,方东岩已不在身旁。
  她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是早上7点,电量仅剩46%。
  紧接着,寒意从四肢渗入骨髓,冯若只觉得又冷又饿又渴,站起身时眼前一黑,头晕目眩,险些栽倒。
  她蹲下身子缓了几口气,然后强撑着站起身来,爬上土堆,来到洞口外面。
  冯若见到方东岩的背包搁在泥土上,于是打开背包,翻出那个吃剩的面包,狠狠咬了一大口。
  冯若嚼得太快,呛得咳嗽起来。
  她连忙翻出那瓶矿泉水,喝了一小口,同时凉水也缓解了嗓子里干渴的灼烧感。
  冯若看了一眼,水瓶里只剩四分之一的水量。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将水瓶放回背包,下一瞬却突然一愣:怎么只有一瓶水?
  东岩的那瓶呢?
  她翻遍背包,里面只有那个吃剩的面包、一个未拆封的小面包、一张本市旅游地图、一本小说和一卷卫生纸,却不见第二瓶水。
  冯若于是朝洞里喊道:“东岩!东岩!你在里面吗?”却无人回应她。
  冯若只好点亮手机屏幕,钻进洞内。
  她爬了七八分钟,终于看到前方有一抹昏暗的手电光。
  方东岩正慢条斯理地挥动铁铲,脚边的手电筒光芒十分微弱。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若若,马上就好,篮子快满了,你先出去吧。”
  冯若急得叫道:“我有事跟你说,快出来!不然我不理你了!”
  方东岩只好提着竹篮,跟着冯若爬出来。
  两人一屁股坐在洞口,深深地喘了几口气。
  冯若瞪着他,气鼓鼓地质问道:“方东岩,你为什么骗我说有两瓶水?我看了背包,里面根本没有你的水!”
  方东岩擦了把汗,挤出一丝干笑:“我的水喝完了,瓶子扔了。”
  冯若哼道:“你还骗我!我要生气了!”
  方东岩连忙搂住她的肩膀,坦白交代:“若若,我虽然没水,但我趁你不注意,喝了不少井壁上滴下来的水。”
  冯若盯着他干裂的嘴唇,皱眉道:“你分明没喝多少!而且那水能喝吗?”
  方东岩无所谓的样子,“怎么不能?山泉水,干净得很!”
  冯若话语一转,泄气道:“东岩,你都挖那么深了,还没挖通,手电筒也快没电了,咱们……唉……”
  方东岩握住她的手,说道:“若若,无论多困难,咱们都不能放弃心中的希望!”
  说到这里,冯若突然虚捂着小腹,皱眉道:“东岩,我下去解个手,你歇会儿吧。”
  “解手何必下去?在这里尿得了。”
  “这儿怎么行?”
  “这儿、那儿有啥区别?昏天黑地的,反正没别人。”
  冯若想想也是如此,扭捏片刻,于是将手伸进裙底,缓缓拉下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蹲下来准备撒尿。
  方东岩却突然叫住了她:“慢着,若若!”
  冯若吓了一跳,羞涩地道:“怎……怎么了?”
  方东岩从背包里取出那瓶水,认真地道:“若若,尿在瓶子里吧。为了活下去,咱们得珍惜每一滴水,哪怕是……”
  冯若的脸瞬间涨红,娇斥道:“讨厌!那种东西怎么能喝?我不要!”
  方东岩耐心劝道:“若若,你没看过荒野求生之类的节目吗?极端情况下,旅人甚至会喝骆驼或马的尿液……”
  冯若气得想跺脚:“我就是不要!你……你不是说洞壁滴下来的水能喝吗?”
  方东岩说道:“确实能喝,但是得把脸贴着墙面,仰着脑袋,我的脖子本来就够酸疼了,还会喝到沙子。”
  冯若哼道:“你果然骗我!我冯若就是渴死,从这儿跳下去,也不会喝那种液体的!”
  方东岩继续哄道:“若若,你就当为我着想。你不喝,让我喝吧。咱们不知道还得在这儿待多久呢!”
  冯若犹豫片刻,终于妥协道:“可是……瓶口那么小,人家女孩子怎么尿得进去嘛?”
  只见方东岩突然躺倒,说道:“若若,那你尿我嘴里吧!这样你瓶子里的水还能保持干净。”
  冯若闻言一时无语,但在东岩的坚持下,她到底还是掀起裙摆,跨坐在男友的脸上。
  她的蜜穴悬在东岩鼻尖上方,散发着骚骚的气味。
  而方东岩鼻孔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阴门上,挠得她一阵酥痒。
  只听冯若紧张地道:“东岩,呜呜……人家尿不出来,太羞耻了……”
  方东岩突然伸出舌头,顺着冯若的屄缝轻扫了几下,舌尖如灵蛇般滑过她柔嫩的花瓣。
  这样吃了记下,方东岩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连冯若的阴毛都被打湿成了一缕缕的。
  才片刻的功夫,只见冯若的身体猛然一颤,紧接着蜜穴深处涌出了一丝爱液。
  方东岩的喉咙早已干涩如沙漠,此刻舔到美人的蜜汁,宛如遇见了绿洲,兴奋地加快舔弄的动作,舌头刺入阴道内,贪婪地汲取着每一滴汁水。
  冯若被刺激得娇喘连连,十指插入东岩的头发,呻吟道:“呀,不行,太痒了……东岩,我尿不出来……哎哟,别往里面钻了!”
  方东岩的舌头在她体内来回刮弄,不断地挑弄媚肉,卷出更多的蜜汁。
  他的鼻尖被冯若的阴毛刺了进来,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向上顶住了冯若的花蒂,轻轻摩擦起来。
  冯若只觉双腿发软,随即一屁股坐到了东岩的脸上,蜜穴则是完全贴住了他的嘴唇。
  “东岩,太奇怪了……好想尿,又尿不出来……呃……不对劲,呜呜……我要出来了!”
  却见冯若的身体猛地一抖,蜜穴剧烈收缩,继而喷出了一注热乎乎的水花。
  方东岩毫不嫌弃,将嘴巴罩住她的屄门,贪婪地吞咽每一滴液体。
  一会的功夫,冯若断断续续地喷了十余股,全都溅在东岩的脸上——竟是被舔到潮吹了。
  紧接着,冯若的尿道孔也喷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液,力道强劲,有一半直接射进了东岩的嘴里。
  方东岩此刻饥渴难耐,已经分不清味道发生了变化,尽数咽入喉咙。
  冯若不仅达到了一波小高潮,还释放出了尿液,顿时觉得身心俱泰,神清气爽。
  而她的下体已经湿透,尿液、爱液和唾液混杂在一起,黏黏腻腻的。
  她连忙从男人脸前挪开翘臀,草草地提上内裤,然后放下裙摆,捂着脸直呼了好几声“讨厌”。
  方东岩的脸上湿滑一片,视线模糊,却将冯若羞涩娇嗔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一刻,方东岩心动不已,脑海中不由浮现洪豆豆的身影:两女都是薄脸皮,气质有些相似却又各有千秋——冯若是高冷的青春御姐,洪豆豆是高贵的豪门千金,都是他的心头挚爱。
  方东岩不免想入非非:若能将这冷艳的姑侄二女一齐摆到床上,共赴云雨,定是香艳无边的场景。
  若非此刻需要节省体力,他真想将冯若按在地上,狠狠地后入她,占有她。
  两人收拾起躁动的心情,然后下了土堆,回到地面,依偎着休息起来。
  不知不觉,疲惫再次袭来,二人昏昏睡去。
  黑暗中,时间仿佛失去意义,直到一阵冰冷的雨点滴落,惊醒了沉睡的两人。
  只听井口上方传来淅沥沥的雨声,雨水透过覆盖的树枝浇落下来,显然外面下起了大雨。
  方东岩猛地起身,叫道:“若若,快拿水瓶接雨!”说罢捧起双手去迎接雨水。
  “我就知道会这样!”冯若一边拧开瓶盖,一边噘嘴骂道,“这下不就有水了嘛,非得喝人家的骚水,气死我了!”
  方东岩和冯若这下缓解了口渴的折磨,还将水瓶里接满了雨水。
  休整完毕后,冯若看着井口上方被藤蔓和树枝遮挡的缝隙,叹气道:“这下好了,这种鬼天气,更不会有人来这后山了。”然后她又问道:“东岩,手电筒马上就没电了,咱们还挖吗?”
  方东岩坚定地说道:“若若,通道都挖那么远了,更没有有退缩的道理了。咱们再坚持坚持吧!”
  随后两人重新钻进那个洞口,轮流挖掘或是运送泥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深井的寂静突然被一阵窸窣声打破。
  只见井口上方的树枝被人揭开,露出一片灰蒙蒙的天光。
  正是救援人员赶到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东岩挥动着铁铲,挖开一块松动的泥土,一股清新的气流扑面而来。
  他猛地一震,喊道:“若若,通了!有气流!”
  两人加快速度。
  东岩又挖了五六分钟,通道终于被打通,露出一个狭窄的出口。
  两人借着手电筒最后的那点可怜的光芒,爬行了一段距离,来到了一个宽阔的空间。
  方东岩扶着洞壁站起,说道:“若若,咱们好像是到了一个密室啊。”冯若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环顾四周,映出一个远超预期的场景——这不是简单的密室,而更像一座地下宫殿。
  空间宽敞,约五十平米,高近三米,墙壁由夯土和石块砌成,布满岁月侵蚀的裂缝。
  地面铺着腐烂的草席和枯叶,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冯若拿着手机走了几步,照亮了更多细节。
  宫殿中央有一张低矮的土床,床架由粗糙的木头搭建,覆盖着破旧的草席,床头堆放着几块破碎的陶罐。
  墙角立着一架木质兵器架,上面斜靠着几把生锈的刀和剑。
  靠墙处有一张石桌,桌面刻着模糊的纹路,依稀像是是春宵盟的标志,旁边散落着一个火盆。
  宫殿一侧的墙壁上嵌着几个铁质火把架,火把早已腐朽,但仍有一些未燃尽的木柄。
  东岩连忙从背包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三支火把。
  这回将地宫的景象照得更加清晰了。
  只见另一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破旧的布帛,布上绘制着青岚山的简易地形图,标注着几个模糊的红点。
  下方的墙角堆放着几个空荡荡的木箱。
  冯若粗略地环顾了一圈,皱眉道:“东岩,这里好像走不通啊。唯一的出路似乎是那边坍塌的地方。”她指着地宫一侧,只见那里堆满了碎石和泥土,堵住了一个原本的通道,气流从缝隙中透出,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
  方东岩正想说什么,突然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了。冯若吓得尖叫道:“东岩!你怎么了?别吓我!”她连忙过去扶住东岩,泪水夺眶而出。
  东岩的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道:“不碍事……只是有点累,想歇会儿。”这两天他经历了长时间高强度的挖掘,几乎没有进食,身体早已透支到极限。
  “东岩,振作点!我扶你到床上躺会儿!”冯若架着他的胳膊,咬牙使出最后的力气,将东岩拖到了土床上。
  刚安置好东岩,她自己也体力不支,一头栽进东岩的怀里,再也不愿起身。
  两人相拥在土床上,彼此的体温成了唯一的慰藉,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沉沉睡去了。
  当冯若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脑袋昏沉得像灌了铅,四肢冰冷僵硬,饥饿和干渴如尖刀般刺入她的骨髓。
  她试着动了动手和脚,然后低声呼唤东岩的名字。
  冯若取出手机,点亮屏幕,发现电量仅剩25%。
  她借着微弱的光亮摸索到身旁,探了探方东岩的鼻息,十分虚弱。
  冯若连忙从地上找到背包,拿出剩下的那个面包,撕开包装,塞进东岩嘴里,哭道:“东岩,吃!快吃啊!”
  方东岩幽幽转醒,艰难地嚼了一口面包,然后撑着土床坐起来。
  冯若连忙扶住他,东岩深吸一口气,点燃了地宫里最后一个火把,举在手中,四处查看。
  方东岩来到那几个空箱子前面,用脚踢了踢,突然发现箱子后面的墙脚有一个黑洞。
  他连忙挪开箱子,墙上露出了一个直径约半米的洞口。
  方东岩精神一振:“若若……这洞口,说不定能通出去!”
  冯若却不乐观,皱眉道:“东岩,你怎么知道它通哪儿?里面能不能走得通?”
  方东岩蹲下来,说道:“若若,我观察过了。这地宫的摆设歪歪斜斜,像是地震破坏的痕迹。那边还塌了,很可能跟上次盗宝贼炸毁山神庙有关。我猜咱们现在可能就在山神庙下面或附近。”
  冯若摇头道:“就算是,也不能说明这个洞能出去啊!而且这么小,爬起来多费劲。”
  方东岩道:“若若,试试看吧,走不通我退回来,要是走得通,我喊你一声,你再跟进来。”说罢,不顾冯若的劝阻,拿着手电筒钻进了洞口。
  冯若留在地宫,惴惴不安呆在原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约莫半个小时后,洞内传来东岩虚弱的喊声:“若若,爬过来吧!注意安全!”
  “东岩!你找到出口了?”冯若一阵惊喜,连忙钻进洞口。
  狭窄的通道挤得她喘不过气,她咬牙匍匐前行了不知多远,终于爬出了洞口,来到另一个空间。
  这里一片漆黑,东岩手中的手电已经彻底熄灭。
  冯若连忙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照向四周。
  她环顾一圈,气得骂道:“怎么又是一个密室!这鬼春宵盟到底挖了多少洞啊!”
  “若若,别急。我来过这儿!你之前问过我在哪儿挖到宝箱,就是这儿了!”方东岩指了指头顶,上面赫然是春宵盟的标志和苏东坡的两行诗句,“这里就是我和美岚她们挖出宝箱的地洞。”
  冯若顿时转忧为喜,紧紧握住东岩的一只手:“什么?居然通到这儿了?那咱们能出去了?”
  方东岩接过手机,照亮周围,却见屏幕突然跳出“低电量,请及时充电”的警告。
  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这些,拉着冯若朝出口走去。
  两人来到出口的竖洞处,东岩分开双腿,踩着洞壁想要爬上去推开洞口的石板,结果刚迈出两步,便栽倒在地上了。
  冯若连忙抱住他:“东岩!你怎么样?别吓我!”
  方东岩虚弱地道:“若若,出口就在上面了……你试试推开石板,我……我没力气了……”
  冯若于是蹬着墙壁,爬至洞顶,双手推向石板,结果纹丝不动。
  她小心翼翼地回到地面,瘫坐在东岩身旁,“东岩,推不动……太重了……”说着拿过来手机,准备看一下剩余电量和当前时间,却发现屏幕上突然跳出几十条未读消息提示。
  她惊喜地叫道:“东岩!这里有信号了!”
  冯若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柔和的白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淡淡气味。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病床上,手腕上连着透明的吊瓶,身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
  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轻声交谈着。
  正是林香理子和丁茜茜。
  冯若听出二人在聊这几天发生的事,于是闭上眼睛假装未醒,静静地听着。
  “干妈,豆豆干妈的身体不要紧吧?”
  “不要紧,姐姐只是有点操劳了。这几天她为了东岩和若若的事,一直绷着一根弦,到处奔走……”
  “唉,我知道豆豆干妈一直强忍着泪水,背地里肯定偷偷掉泪了。她真的很关心东岩哥和若若姐……”
  “是啊,她知道咱们都有些泄气了,以为东岩和若若已经……所以姐姐一直表现得很顽强,屹立不倒,不让大家失去希望。”
  说到这里,丁茜茜突然娇憨地笑道:“嘿嘿,豆豆妈妈当然厉害了!不过香儿妈妈也很不错嘛!”
  林香理子不好意思起来,“茜茜,快别说了。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别说跟姐姐比了,就是你美岚妈妈都比我强不少。美岚天天哭闹,白天给警方和救援队施压,晚上独自在房间里落泪,唉……”
  “我妈也真是的,那么大吵大闹,看起来比唐阿姨还伤心,也不怕被人误会。”丁茜茜一脸不省心的表情,摇头叹气道,“唉,这么大人了,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林香理子温柔地道:“茜茜,你还不清楚你妈的性子吗?美岚就是这种敢爱敢恨、率性而为的性格。正是这种真性情,让姐姐和东岩君都很……都很欣赏。”
  丁茜茜嘟起了小嘴,“干妈,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我感觉我妈爱东岩哥比爱我还多呢!”
  林香理子闻言轻笑起来:“怎么,吃你东岩哥的醋了?茜茜,你妈这几天只是担心东岩的安危,你别多想。”
  听到这里,冯若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林香理子和丁茜茜闻声转过头来,只见冯若睁着一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们。
  “若若姐!你可算醒了!太好了!”丁茜茜激动地扑了过来。
  “若若,你感觉怎么样了?”林香理子握住冯若的手,一脸关切。
  冯若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姑姑,茜茜,我很好……我睡了多久?”
  “若若姐,你从昨天进医院一直睡到现在,这会儿都快中午了!”
  “若若,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冯若舔了舔嘴唇,点头道:“饿,什么都想吃,吃什么都行。姑姑,你看着买吧。”
  “好的,那我出去一趟。茜茜,你看着点若若。”林香理子交代了一声,然后出了病房。
  丁茜茜坐在床边,笑嘻嘻地道:“若若姐,你吃水果吗?我给你拿个香蕉,或者削个苹果?”
  “吃苹果吧。”冯若的目光扫过病房,注意到有好几篮水果和几簇鲜花,“怎么这么多花和水果啊?”说罢注视着丁茜茜。
  这位小美人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短款的针织开衫,内搭粉色吊带小背心,凸起的D罩杯胸脯曲线十分惹眼。
  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短裤,包裹着她圆圆的翘臀,曲线夸张却不失协调,胜过许多熟女的风韵;脚上踩着一双白色帆布鞋,鞋带系成俏皮的蝴蝶结,浑身散发着青春阳光的活力。
  丁茜茜一边削苹果,一边解释道:“好多人来看你和东岩哥了!但大多被豆豆干妈挡在楼下了,怕人多碍事,影响你们休息,只放了一些重要的人和咱们的同事进来……嘿嘿,若若姐,你不知道,豆豆干妈好厉害的!”
  冯若微微一笑,轻声唤道:“茜茜,扶我坐起来。”丁茜茜把苹果搁在桌上,然后去扶冯若,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
  冯若看着小丫头殷勤的模样,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蛋:“茜茜,你在丽蔻干得还习惯吗?”
  “挺好的!大家都很关照我,尤其是我的香儿妈妈!”丁茜茜坐回椅子,笑得眉眼弯弯,两只脚在下面晃来晃去。
  她栗色的微卷长发披散在肩头,发尾轻轻翘起,像是带着几分不羁的灵动。
  脸蛋圆润小巧,柳叶般的眉毛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灵动的光彩,像是藏着无数小秘密。
  小巧挺翘的鼻子下面,饱满的唇瓣涂着一抹淡淡的樱桃色唇彩,笑起来时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甜得让人心动。
  “你呀,走到哪儿都是大家的开心果,谁见了会不喜欢。”冯若说着,低头闻了闻自己,掀开衣服一看,里面干净清爽,连内衣都换了新的。
  她忍不住问道:“茜茜,是你帮我擦洗的身子、换的内衣吗?真懂事呢。”
  丁茜茜一边削苹果,一边咯咯笑道:“原本是我做的,但我妈看见了,嫌我笨手笨脚,就接过了我的活。”
  “什么?是丁……是你妈妈?”
  “对呀,有什么不妥吗?大家都是女人,还怕被看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说这个了,东岩醒了没有?”
  “嗯嗯,醒了!比你早一个钟头醒的,明明伤得比你重!”
  冯若一听,作势要下床,惊叫道:“他醒了?你怎么不早说!他在哪个房间?走,去看看他!”
  “诶,若若姐,别急!吊瓶,吊瓶!”丁茜茜连忙伸手去按她的身体。
  冯若却坚持要过去。
  她拔掉手腕上的吊针,由丁茜茜搀扶着出了房门。
  两人推开隔壁病房的门,只见方东岩半靠在病床上,丁美岚和洪豆豆正陪在他身边,三人似乎在争论什么。
  丁美岚一见冯若,立马迎了过来,扶住她另一边的手臂:“若若,你醒了!怎么不多歇会儿?快来坐下!”她的栗色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肩头,穿着一身黑色的修身连衣裙,衬得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熟女的妩媚气质呼之欲出。
  洪豆豆也站起身来,温柔地问道:“若若,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看?”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衫和黑色的高腰铅笔裙,乌黑的长发盘得整整齐齐,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从头发到脚底都散发着典雅的气质。
  “你们两个这么热情干什么?”冯若有些不适应两位美熟女的殷勤,接着说道,“我已经没事了,现在出院都可以!”
  方东岩哈哈一笑,接过话头:“就是就是!若若,咱们果然心有灵犀!我正跟豆豆姐、美岚姐说这事儿呢,待在这儿闷也闷死了,我也要出院!”
  丁茜茜无奈地道:“你们小两口怎么都这样啊?让唐阿姨听见,不骂你们一顿才怪!”
  冯若斜睨了她一眼,“我说丁茜茜,你现在不在我手下做事了,敢开我玩笑了是吧?”
  丁茜茜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嘿嘿笑道:“我这是把若若姐当自家人嘛!”她看了一圈,又问道:“诶?唐阿姨呢?之前我来的时候还在这儿呢。”
  丁美岚说道:“你唐阿姨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出去一会儿。”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冯若说道:“是唐阿姨回来了吗?”
  只见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身姿曼妙的金发女郎。
  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低胸裹身裙,裙摆刚过膝盖,性感却不失得体,脚下的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衬得她双腿修长。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串银色项链,金色的长直发披散在肩头,脸上挂着浅笑,眼光却透露出一丝丝的张扬。
  丁茜茜一见此人,立马双手叉腰,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叫道:“Ruby!你来干什么?我们不欢迎你!”
  Ruby轻笑以对:“哎哟,小丫头,干嘛这么大声音?吵到病人就不好了。”她款款迈进来两步,分别向众人问好:“东岩,冯副总监,好久不见。美岚,每次见你都这么迷人呢。Auntie,你……你也在呀。”说罢目光有意无意地略过丁茜茜,摆明是无视了她。
  丁茜茜拧起眉头,说道:“Ruby!你是来跟你弟和你舅求情的吗?”
  丁美岚连忙喝止道:“茜茜,来者是客,不得无礼!Ruby,别在门口站着,进来坐吧。”
  Ruby稍稍分开一双美腿,身体微微倾斜,摆出一副恬淡的样子,笑盈盈地道:“瞧啊,还是年长的懂礼貌。不仅人漂亮,说话也漂亮,可惜了,唉……这么好的基因。”
  丁茜茜气得小脸通红,举起了一个粉拳,连裙摆下的一对可爱的美腿都绷紧了,“Ruby!你阴阳我?想打架是吧?”
  方东岩连忙打圆场:“茜茜,Ruby,给我个面子,别吵了!”
  冯若拉住丁茜茜的手,柔声道:“茜茜,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过来陪我。”
  洪豆豆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Ruby,你来是为了什么,快直说吧。东岩和若若需要休息。”她的站姿端庄,眼神平静却透着几分压迫感。
  Ruby的气焰瞬间收敛起来,连站姿都规矩了几分,诚恳地说道:“Auntie,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东岩和冯副总监,以朋友和同事的身份。”
  就在这时,洪豆豆的手机响了。
  她走到窗边接听过后,对众人说道:“美岚,东岩,我出去办个事,你们聊会吧。”说着拿起她的黑色坤包,准备离开。
  丁美岚忙问道:“豆豆,马上中午了,你还忙啥?等吃了饭再说吧!”
  洪豆豆温和一笑:“我大嫂说有事找我,让我过去一趟。”
  丁茜茜好奇地道:“大嫂?不就是干妈的大哥的老婆了?”
  Ruby忍不住插嘴道:“小丫头还不太傻嘛。”
  丁茜茜立马炸毛了,甜美的脸蛋上满是辣味:“Ruby!你真想打架是吧?”
  丁美岚训斥道:“胡闹!你要约架到大马路上去!”
  洪豆豆也皱眉道:“茜茜,Ruby,你们两个不听话是吧?”她的声音不大,却如一记重锤落下。
  两人这才认错:“干妈,我错了。”“Auntie,I’m sorry。”丁茜茜低头撅着小嘴,Ruby则是尴尬地拍了拍裙摆。
  洪豆豆无奈地摇摇头,从两人中间走了出去。
  丁美岚看着洪豆豆消失的背影,感叹道:“还得是咱们洪大小姐啊!外表柔美可人,嗓音也明明软软的,可分量比咱们重多了!咱们说话不顶屁用啊!”她妩媚一笑,拢了拢腮边的乱发,随即轻轻一甩头,端的是风情万种。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2 13:04:24

第41章 茶话与契约
  位于宁真市的某个清幽之处,坐落着一座青瓦白墙的三层建筑,古朴中透着雅致,门前蹲守着两座石狮子,门楣上的“望月楼”三字苍劲有力,仿佛诉说着这座老字号中餐馆的百年沉淀。
  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这里,一位温婉而又性感的女士从车里走了下来,她的腰纤臀圆,一对包裹在衬衫下的巨乳更是格外惹眼,正是洪豆豆。
  洪豆豆走进餐馆,上了二楼,推开一间名为“梅香阁”的包间。
  只见包间内布置典雅,墙上挂着一幅苍翠的山水画,红木屏风隔出半开放的空间,中央是一张圆形的紫檀餐桌,桌上已摆了两道精致的凉菜。
  餐桌的主位上坐着一名气质华贵的中年妇人,正是洪豆豆的大嫂,姚星月。
  她身穿一袭深蓝色旗袍,燕尾低发髻梳理得一丝不苟,耳畔镶着一对珍珠耳环,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温润如水。
  姚星月右手边坐着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深灰色定制西装,眼神温和。
  左手边是另一名气质文雅的美妇,身着淡雅的杏色针织连衣裙,一双巨乳撑满的优美线条很难不让人注意。
  洪豆豆一见到这两人,不由得微微一愣:“杨总?曼月姐?”
  姚星月旁边的两人正是虹和地产的老总杨启和唐曼月。
  三人连忙起身迎接豆豆。
  姚星月握住洪豆豆的手,露出一脸和蔼的笑容:“豆豆,好久不见,快来坐吧!”
  四人互相寒暄后入座。
  杨启让出自己的座位给洪豆豆,然后在她身旁坐下。
  姚星月握着豆豆的手,眉开眼笑地上下打量起来,眼中满是欣赏:“真好!整个洪家呀,还是这个小姑子让我看着最舒坦。不仅人漂亮、身材好,还很有本事!”
  洪豆豆谦虚地道:“大嫂,你快得了吧,别让曼月姐和杨总笑话我了。他们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她的声音柔美而又矜持,令人忍不住生出亲近之意。
  杨启接话道:“妹子太谦虚了。见的人物多了,反而更懂得欣赏洪家小姐的风采。圈里谁不知道洪鸣雨的美名?”
  唐曼月也点头赞许道:“杨总说的是。像豆豆这样的人物,我确实找不到第二个。豆豆,你这些天为东岩和若若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一直没机会跟你说声谢谢。今天趁着你嫂子的东风,我……”
  洪豆豆连忙打断:“曼月姐,你还拿我当外人吗?咱们不是……不是好朋友吗?”神情突然有些扭捏。
  姚星月点头笑道:“哎呀呀,你们果然已经很熟悉了呀,都不用我介绍了!那咱们上菜吧?”说罢拍了拍手,示意服务员上菜。
  洪豆豆看着姚星月,温柔地笑道:“大嫂,没想到你和曼月姐是老相识啊。那今天咱们都不是外人了,我就直说了,你把我们叫来,不只是吃顿饭吧?”
  姚星月正要开口,包间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位身着墨绿色丝绸长裙的贵妇,妆容低调。
  洪豆豆一见此人,脱口而出:“李凌华?”声音虽小,却被众人听得清楚。
  姚星月和杨启起身招呼李凌华入座。
  洪豆豆和唐曼月见状,也不好意思坐着,于是站了起来。
  唐曼月打量了一眼李凌华,语气有些不善:“她就是李凌华吗?星月,我本以为你叫我和杨总过来是为了老同学叙旧,没想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凌华微微一笑,先向姚星月和杨启问好:“姚主席,杨总。”她又看向洪豆豆和唐曼月,见两人神色冷淡,原本要打招呼的话只好生生咽了回去,然后隔了一个座位,坐在唐曼月的下首。
  姚星月轻咳一声,堆起笑脸:“曼月,你别误会。我确实是想叙旧,毕竟咱们三个老同学多年不见了。另一方面,我受人所托是不假,但我只是安排大家见见面,吃吃饭。至于你们之间的误会,我不会强加干涉,由你们自己处理。杨总,你说句话?”
  杨启说道:“我来这里,其实也是受人所托。但我和星月一样,不会干涉你们的恩怨,只是做个见证。”然后他看向洪豆豆,微笑道:“豆豆,你知道萌萌的性格,要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敢偏袒谁,她还不得跟我断绝兄妹关系?”
  洪豆豆道:“杨总这话严重了。你和萌萌的品格,我向来是钦佩的。”
  此时,两名服务员推门而入,端上几道热菜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姚星月端起茶杯,微笑道:“大家知道的,以我的身份,不方便带大家去高级酒店消费。这里虽然小了点,但环境不错,饭菜也挺可口。大家将就一下吧。今天以茶代酒,先喝了这一杯吧。”
  五人饮了一杯后。
  李凌华看向唐曼月,试图拉近距离:“这位唐……唐妈妈看着好年轻,不知道该称姐姐还是妹妹?”她听说唐曼月、姚星月、杨启三人是大学同学,但是觉得唐曼月比另外二人年轻不少,一时间拿捏不准称呼。
  姚星月莞尔笑道:“我们三个虽然是同学,但曼月比我们这些同学小三四岁。她可是天才人物,15岁就考上了大学呢。”
  洪豆豆惊讶地道:“原来曼月姐这么厉害啊,不愧是若尘的母亲!”
  杨启仿佛想起了学生时期的记忆,悠悠地说道:“曼月自然厉害,但是你大嫂也不遑多让。当年她们俩可是我们大学的文学系‘星曼双月’,非常有名的。”
  姚星月摆手道:“‘星’能排在‘曼’前面,还不是大家尊老爱幼,念在我年长几岁?其实叫‘曼星双月’才更合理。曼月的才和貌,我是服气的。”
  李凌华连忙奉承道:“姚主席看着也很年轻,皮肤这么好,和东岩妈妈看着像一对姐妹!”
  姚星月咯咯娇笑起来,说道:“快打住吧!在我这小姑子面前,我和曼月也得退避三舍!”
  洪豆豆轻哼了一声,“大嫂,好端端的你又拿我说笑,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她矜持的模样中透着几分撒娇,外表却明明是美熟女的模样,这种反差惹得众人打心里的怜爱。
  李凌华看向杨启,问道:“杨总,想必‘星曼双月’当年的追求者不少吧?”听起来是不经意的问话,实则却是暗暗的奉承。
  杨启微微一笑,说道:“你家大哥和洪家大哥都追求过星月,这个你应该知道。至于曼月……”
  唐曼月突然接过话头:“杨总,都是老黄历了,不值一提。”
  这时,姚星月想起一件事来,正色道:“说起大学往事,我这才想起杨总跟我说的事了。曼月,听说你在学校被人传播谣言,指责你的私生活有问题。我已经跟你们贾校长打过电话了,没想到他说早就查清了,是校外传来的谣言,并非同事造谣。曼月,你随时可以回去教书,咱们女性工作者的尊严不容亵渎!”
  杨启点头赞道:“星月不愧是妇联主席,维护女性权益,真是雷厉风行!”
  李凌华附和道:“姚主席只是知道得晚,否则怎么会任凭唐妈妈被人污蔑这么久?”
  唐曼月却是冷淡回应:“星月,其实是我主动离职的,谢谢你了……不过,这是你的好意,还是王家李家的好意?”
  杨启赶忙插话道:“曼月,这事确实是我告诉星月的,你别见怪。你的性子太和善了,怎么能让人如此诬陷?”
  唐曼月向姚星月致歉道:“星月,是我误会你了。自从东岩爸爸去世后,我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姚星月温声道:“曼月,这些年真是苦了你。好歹那两个孩子救回来了,不仅是你放心了,也算告慰了我们洪家那可怜的老二,总算保住了他的一根血脉。”
  聊到此处,李凌华接过了话题:“说到这两个孩子……我们王李两家想好好补偿他们。我儿子不懂事,我那兄弟也不省心。我这个当妈妈和姐姐的,在这儿向东岩妈妈和你们洪家道歉。”说着,眼圈泛红,挤出几滴泪水,“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和王建会尽力想办法,只求你们放过浩然和凌波。他们还年轻,要是进了牢里,不仅下半辈子毁了,连我们王家李家的名声也毁了。”
  姚星月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道:“虽然算起来,我是冯家姑娘的伯母,但现在我不参与洪家的事了,几乎是个外人。所以凌华,这事你得问曼月和豆豆了。”
  李凌华于是将目光投向洪豆豆,语气恳切:“豆豆,我和王建商量过了。只要你们放过浩然和凌波,我们愿意拿出名下的部分华星股份转赠给冯若,价值上亿,并保证她三年内进入公司高层。你看怎么样?”
  洪豆豆冷冷地道:“我们洪家的姑娘不缺这些!我们要的是一个理字!我二哥和二嫂已经够可怜了,得亏他们的孩子活着回来了,要是出了意外呢?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样?”
  李凌华用纸巾抹去泪水,语气突然一变,似乎暗含威胁:“豆豆,我知道你和方东岩,还有那个丁美岚的关系很不一般……你就当为了东岩考虑一下吧。”
  姚星月听出她语气古怪,问道:“凌华,就算你让豆豆和冯家丫头满意了,方家呢?你们打算怎么补偿那孩子?”
  唐曼月正色道:“我和豆豆的意见一致。绑架和谋杀绝不是可以交易的事,自有法律裁决。”
  杨启见房间的气氛冰冷,轻咳一声,问道:“虽然我不干涉你们的私事,但我也不免好奇。凌华,你们家打算给东岩什么补偿?东岩那孩子可不是容易用钱财打动的。他的别墅被毁后,我在电视台的采访中说过,我们虹和地产给他购房优惠,他并不领情。”
  洪豆豆恍然道:“我也想起来了,上次我还好奇杨总为什么这么做。当初我还以为是杨总的正义感使然,现在想想,恐怕还有你和曼月姐的老同学关系吧?”
  杨启正想说话。李凌华低着头,小声说道:“至于东岩……我会亲自跟他谈,一直谈到让他满意为止。”
  五人的谈话持续到下午三点多才散场。
  走出餐厅后,李凌华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低头钻进自己的车子,缓缓驶离而去。
  唐曼月站在路边,准备拦出租车。
  姚星月和洪豆豆则是站在餐厅门口交谈着:
  “豆豆,谢谢你今天能来,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忙。”
  “这是哪里的话?你大嫂加主席的身份,这么大的威压,我哪敢说不啊?”
  “好啊,豆豆,你这张嘴跟谁学的?是方东岩还是那个丁美岚?”
  听到这话,洪豆豆一阵娇羞:“啊呀,大嫂,你瞎说什么……是不是李凌华跟你说了什么?”
  这时,杨启从餐厅的洗手间走了出来,他朝洪豆豆和姚星月招了招手,然后走向唐曼月身边:“曼月,你现在去哪儿?我送你一程吧。”
  唐曼月婉拒道:“杨总,你那么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杨启温和笑道:“你太见外了,用不了几分钟的。而且下午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洪豆豆和姚星月看在眼里,低声议论起来:
  “大嫂,杨总看起来对曼月姐很上心呀。”
  “咯咯,那是当然。当初曼月的追求者里,以杨启和东岩爸爸最出众。去年杨启的夫人去世后,他可一直单身着呢。”
  “难怪呢!东岩的爸爸居然比杨总还出色吗?当年是个什么人物?”
  “这可不见得。杨启只是晚了一步……”
  姚星月话未说完,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在酒楼门前。司机阿强下了车,矗立在原地等候。
  洪豆豆道:“嫂子,我先回去了。有空记得回去看看珍珍和珠珠,她们很想你。”
  姚星月哼道:“回去干啥?看你大哥和小明星偷腥吗?我有儿子伺候着,远舟孝顺得很。”
  洪豆豆不好再劝,于是告别了姚星月,走向自己的座驾。
  她见杨启和唐曼月还在交谈,忍不住问道:“杨总,曼月姐,你们要客套到几时呀?还走不走了?”
  唐曼月回头笑道:“豆豆,我不好意思麻烦杨总,今天已经耽误他不少时间了……”
  洪豆豆心领神会,提议道:“曼月姐是要回医院看望东岩吧?正好我也去,咱们何不一块儿?”
  唐曼月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杨总,你去忙吧,我搭豆豆的便车就行啦。”
  杨启这才作罢,开着自己的车子离去了。
  洪豆豆和唐曼月则是坐进宾利的后排,朝宁真市第一医院驶去。
  洪豆豆靠在座椅上,柔声问道:“曼月姐,当初东岩拒绝杨总的好意,应该是你的意思吧?”
  唐曼月默默地点了点头。
  洪豆豆继续试探地问道:“曼月姐,我猜杨总原本是打算免费送给东岩一套房子,但是算到你们不会接受,才退而求其次,换成了打折的手段。最后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对不对?”
  唐曼月瞪圆了美目,惊呼道:“豆豆,你不愧是让星月都看重的人,这都被你看穿了!”这一刻,唐曼月盯着这个性感又聪明的美人,突然理解了儿子对她的迷恋之情。
  回到医院,唐曼月和洪豆豆一进病房,便听见一阵喧闹。只见方东岩懒散地斜靠在病床上,冯若坐在床边,丁茜茜和林香理子站在一旁。
  唐曼月训斥道:“吵吵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成何体统!”
  林香理子连忙欠身向唐曼月问好,温柔地道:“曼月姐,东岩和若若执意要今天出院,你快劝劝他们吧。”
  丁茜茜嘟着小嘴,“就是!一公一母,两头倔牛!”
  冯若骂道:“嘿,你个小蹄子,翻了天是吧?”她作势欲掐茜茜的腰,被茜茜笑着躲掉了。
  唐曼月冷冷地扫了两个病号一眼,“我在回来的路上就听豆豆说,你们想出院,现在居然还在吵!”
  洪豆豆开口问道:“美岚呢?医生怎么说?”
  丁茜茜答道:“我妈回家去了,说有点事。医生说,东岩哥和若若姐虽然身体无大碍了,但最好再调养几天。”
  话音刚落,丁美岚风风火火地推门走了进来,“曼月啊,你们回来了,你儿子和儿媳妇真不让人省心!你怎么看?”
  唐曼月哼了一声,“出院就出院呗!从小就爬高上低,不安分的主儿!”
  方东岩惊喜地直起腰杆,叫道:“妈,你太英明了!在这里我迟早要长毛了!”
  林香理子却放心不下,“可是曼月姐,医生交代过,他们需要调养。”
  冯若摆了摆手,安慰道:“姑姑,我们没事的啦!”
  丁美岚神秘一笑,献策道:“曼月,我看这样吧!要不让他们俩去我家住几天,我和香儿、茜茜能轮流照顾他们!”
  “美岚姐,我身体倍儿棒,不需要照顾的!我和若若在我别墅里能相互照应的!”方东岩说着拍了一下大腿,结果酸疼他得“哎哟”叫了一声。
  唐曼月喝道:“你们俩相互照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花花肠子!你们孤男寡女在家还不掀了天?”唐曼月的严厉模样和东岩、冯若不甘心的模样被丁茜茜看在眼中,惹得她在一边憋笑。
  洪豆豆柔声道:“曼月姐,要不就依美岚的意思吧。有她们三个照顾这俩小祖宗,我们也省点心。”
  唐曼月吐了口浊气,说道:“那就按美岚和豆豆的意思办吧。”
  冯若小声嘀咕了一句“去丁美岚家?”明显对丁美岚还抱有敌意,但不敢拂逆唐曼月的意思。她与东岩对视了一眼,只好答应了。
  丁美岚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太好了!我就知道会这样!”
  丁茜茜歪着小脑袋,一头雾水:“什么会这样?妈,你在说什么啊?”
  丁美岚冲她挤了挤眼,得意地笑道:“你以为我刚才回家干嘛?我叫了吴妈一起收拾房间!”
  冯若闻言睁大了眼睛,嘀咕道:“坏女人,老谋深算的狐狸精!”
  洪豆豆连忙安抚道:“若若,美岚是为了你和东岩的健康着想。”
  手续办得很快,一行人出了医院,然后来到了美岚的别墅,在客厅坐下。
  佣人吴妈围着围裙出来,笑呵呵地道:“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大家先坐一坐,我去给你们沏壶茶喝。”不一会儿,她端上来一壶清香四溢的龙井茶,摆好茶杯后,又被丁美岚打发去准备晚饭了。
  唐曼月和洪豆豆向大家说起今天茶话的经历,并讲出李凌华开的条件。
  洪豆豆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东岩,若若,我和曼月姐不想接受和解的。但是我大嫂和杨总的面子不能不给,所以我们想听听你们俩的意见。”然后她看向冯若,“若若,你怎么看?”
  价值上亿的华星股份和三年内进入公司高层——刚才听到李凌华开的条件,冯若就陷入了沉思。
  作为一个坚信凭本事闯天下的现代女性,她从不靠关系上位,骨子里厌恶与邪恶妥协。
  可现在她动摇了,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
  直到洪豆豆连叫她三声“若若”,她才回过神来,“我……我不知道,我听东岩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方东岩。
  只见他靠在沙发上,有些尴尬地笑道:“豆豆姐,你说李凌华想亲自跟我谈条件?我总得先听听她开的什么筹码吧?”
  丁美岚不屑地冷哼一声,“她还能开什么条件?要么是钱,要么是她自己呗!”
  丁茜茜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神情警惕,“东岩哥,你可别中了李凌华的美人计!听说那婆娘有几分姿色!”
  方东岩干咳一声,说道:“茜茜,难道在你心目中,东岩哥是那么不堪之人吗?”
  话音刚落,众人齐齐投来缤纷的目光,或是鄙夷,或是嘲讽,或是不满。
  方东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头,然后掏出林香理子刚给他买的新手机摆弄起来,试图转移话题:“咳,香儿姐,这手机挺漂亮的嘛!”
  洪豆豆说道:“东岩,若若,看到手机我想起来了——萌萌让你们明天上午去做个笔录。”
  “好的,我顺便补张电话卡。”方东岩说着,连上了丁家的Wi-Fi,刚登上聊天软件,便蹦出一堆未读消息,来自各方的都有,可他却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与李凌华的聊天界面。
  李凌华下午发来一条消息,约他晚上去某个地点商谈,还贴心地给了定位。
  方东岩想遮住屏幕,已经晚了一步。
  丁美岚呵呵笑道:“东岩,我看你应该过去谈谈!看看那女人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招!”
  方东岩胡乱地扒了几口饭,便借了丁美岚的车子,前往李凌华约定的地点。他和冯若的汽车还停在鱼青湖停车场,没来得及取回来。
  时过日落,东岩来到宁真市接近郊区的一座高档小区“水木春城”。
  车子驶入小区后,绕过中央的小型下沉喷泉广场,停在路边的公共车位,方东岩抬头望向四周,只见小区内的路灯已然全亮,而各栋楼层的零星灯光表明,这里的入住率似乎并不高。
  方东岩穿过几分钟的绿茵小道,乘电梯上到7号楼11层,按响了门铃。
  房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张美妇人略显憔悴的脸庞。
  只见李凌华穿着一身素色的家居服,宽松的丝质上衣和长裤掩不住她姣好的身形,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少了白天身为贵妇人母的端庄,多了几分熟女的慵懒与风情。
  她的眼神复杂,带着几分忐忑与期待:“东岩,你……你来了,快进来吧。你的头不要紧吧?”
  “不碍事。”方东岩摸了摸额角的创可贴,踏进了门内。这创可贴是他来的时候故意贴上去的,下面并无伤痕。
  方东岩坐在真皮沙发上,然后打量起房间,“华姐,想不到你在这么僻静的地方还有套房子啊,竟然在这儿见面。”室内以灰白色调为主,装饰简单,却显得低调奢华。
  “这是我自己的资产,前些年房产热时买的,连我老公都不知道。”李凌华坐在对面,抓起自己的坤包以掩饰紧张,“上次咱们在酒店见面被人偷拍了,所以……我想到了这儿。”
  方东岩点点头,赞许道:“华姐,你选得对,这地方很好。时间宝贵,我晚上还得回去陪亲人,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李凌华眼神有些闪躲,咬唇道:“东岩,咱们相处的那几天,我真的很开心,做梦都是你……”
  “就别打感情牌了。华姐,你为了救你儿子和兄弟,不会只带了一张嘴过来吧?”
  “我带了这个。”李凌华说罢从坤包里掏出一张白纸。
  方东岩接过来,正反翻看了几遍,“这不过是一张白白净净的A4纸,华姐,你耍我呢?”
  李凌华连忙又取出一支中性笔,交给对方,“东岩,尽管写下你的要求吧……无论你写多大的数字,我们王家、李家都会想尽办法满足你。”
  方东岩突然笑出了声,然后凑近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华姐,我要你的钱干嘛?我要了你,不就什么都有了?”
  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可感。
  李凌华闻言低下头来,娇羞地道:“我已经一把年纪了,只要你不嫌弃,我可以……可以……”她稍稍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不瞒你说,自从咱们发生关系后,我已经无法直面自己的老公了,当晚就和他分房睡了。”
  方东岩这才松开她的下巴,露出一丝满意的笑:“不错,不错。书房在哪儿?我要写下我的要求了。”
  一进书房,方东岩便一屁股坐进书桌前的皮椅上,“华姐,你可知道?刚才一见到你,我就憋了一身的火。为了表达诚意,你是不是该帮我先泄泄火呢?”
  李凌华支吾道:“今天我来例假了,不方便做,要不我用嘴……”她见东岩的目光带着几分怀疑,连忙解开腰带,褪下长裤,扒开内裤给他看了一眼,内裤里果然垫着一条卫生巾。
  “那还愣着干嘛?开始吧!”方东岩分开双腿,指了指桌下。
  李凌华草草地提起裤子,心怀忐忑地钻到写字台下,然后解开东岩的裤链,双手颤抖地掏出那根令她梦到过几十次的肉棒。
  紧接着,她对着肉棒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用舌尖轻触了一下马眼,随即用柔软的唇瓣缓缓包住了龟头。
  她的舌头沿着龟头的伞沟小心翼翼地打起转来,像是品尝到了久违的珍馐一般。
  “嘶——华姐,技术不错啊……”东岩享受地轻哼了一声,然后低头看向美妇,还用手指在她发间轻轻摩挲起来,像是在安抚一只乖顺的宠物。
  李凌华似乎受到了鼓舞,她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挑逗马眼,动作温柔却又卖力,口腔的湿热感与舌头的灵活触感让东岩不由得闭起眼来,身体微微后仰,腿间的肌肉紧绷着。
  渐渐的,李凌华的舌头越发卖力,沿着肉棒上下滑动,偶尔试着深喉,发出轻微的“咕”声,嘴角溢出了一丝长长的唾液。
  忙碌之中,她还抬头偷偷看了男人几眼。
  方东岩一面握笔书写,一面低哼道:“华姐,再深点……对,就这样……哦……”他享受着贵妇舌头的缠绕与口腔的吸吮,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足部的肌肉也绷紧了。
  李凌华的动作越发熟练,舌尖在龟头上快速点动,像是挑逗男人的阀门。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方东岩叫了一声:“写成了!”随即推开了李凌华的脸庞,肉棒从她口中滑出,发出拔瓶塞一般的闷响。
  方东岩吐了一口浊气,笑道:“华姐,已经20分钟了呢,你吃的不过瘾是吧?”
  “写……写完了吗?这么快?”李凌华的脸颊通红,眼神怅然若失,一只手掌还保持着虚握的状态。
  她这才感觉到嘴巴已经酸麻,身体不知何时从蹲姿变成了跪姿。
  方东岩把写好的A4纸交到李凌华手中。
  李凌华接过来,立即被一手漂亮的手书惊艳到了,全文以较为工正的行楷字写成,一时间看得她忘记了阅读内容。
  虽然字写漂亮,但还是能看出个别笔划有些歪斜,正是因为李凌华舔到忘情和卖力之时,爽得东岩的肢体颤抖所致。
  回过神来,李凌华看着上面的内容,羞耻地叫道:“这……这怎么能行?不行的!”
  方东岩冷漠地说道:“你没有商量的余地,念——念出来给我听!”
  李凌华灰溜溜地从写字台下钻了出来,正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却被东岩叫住了:“不许坐椅子,跪下来,跪在我身前念!”说罢转了一下身子,面朝李凌华,注视着她。
  李凌华只好跪在男人面前,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念诵:  “《女奴圣契》——1.从今日起,李凌华自愿成为方东岩的女奴……”
  “2.女奴不得做出损害主人利益之事。3.女奴须随时满足主人的各方面需求……”
  李凌华强忍着撕碎纸张的冲动,读着读着,指甲掐进了掌心,几滴泪水洇湿了墨迹。  “4.女奴不得与他人发生亲密关系。5.女奴须定期向主人汇报行踪,包括月经情况。”
  “6.女奴不得违抗主人的一切命令。7.主人的所有爱侣视为女奴的女主人,女奴须对其敬畏服从。”
  读到最后一条,李凌华终于崩溃,猛地将纸张扔到一旁,嘶吼道:“不行!我李凌华就算现在死了,也绝不做冯若和丁美岚那婊子的仆人!”
  听到“婊子”二字,方东岩盛怒起身,用虎口捏开她的嘴巴,朝里面吐了一口口水,冷冷地道:“你果然知道我和美岚、豆豆姐的关系了。华姐——你就珍惜这一声华姐吧,以后再也听不到了!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对美岚姐出言不逊,小心你这张烂嘴!”然后丢开了她的嘴巴。
  “别的都可以商量……就是这一条不行!”李凌华紧紧并着双腿,跪着哽咽道,“让我对冯若和丁美岚臣服,你不如杀了我!东岩,求你……换个要求吧!”
  李凌华曾是风华绝代的天之骄女,年轻时美貌动人,与之接触过的少男无不争相讨好。
  然而,两个女人彻底粉碎了她身为骄女的尊严,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
  第一个是冯若的母亲冯瑶,她的美貌与才干深深吸引了李凌华的未婚夫洪二少爷,使其移情别恋,李凌华惨遭抛弃,成了大家的笑柄。
  第二个是丁美岚,她的美貌与风情令人窒息,毫不费力地引来李凌华丈夫王建的疯狂追求,令他在婚后背叛了李凌华,使李凌华再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从那之后,李凌华仿佛从云端跌落至谷底,心中的怨恨如毒草般滋长。
  方东岩略一思索,说道:“你知道,我很挑剔的。除非你能开出让我满意的条件来替换这一条。好奴儿,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说看吧!”
  李凌华低垂着脑袋,沉默了片刻,咬牙说道:“我知道你和Ruby发生了关系……我可以和女儿……一起伺候你。”
  方东岩闻言,兴奋得肉棒高高地跳动了一下,激动叫道:“成交!”
  李凌华忽然抬起头来,轻声唤道:“东岩,你刚才尽兴了没有,要不要华姐帮你……”
  方东岩提醒道:“别套近乎,你该注意自己的称呼了。”
  李凌华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主人……让花儿伺候你射出来吧……”
  “花儿?什么意思,我没听错吧?”
  “是的,花儿是我的乳名……‘华’字,与‘花’通假。”
  “原来如此,很好!那还愣着干嘛?爬过来,舔鸡巴!”方东岩哈哈一笑,分开了双腿。
  李凌华缓缓爬到他的腿间,伸手去拿肉棒。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凌乱的家居服下,露出白皙的肩头与一道幽暗的乳沟。
  方东岩见她慢慢腾腾,于是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那张贵妇的脸,贴近了肉棒,“我要回去陪我的夫人们了,抓紧时间吧!”
  “主人……我……”李凌华话未说完,方东岩已经用双手扣住她的后脑,挺腰将肉棒顶入她温暖的口腔里了。
  李凌华被这下猝不及防的插入呛得涌出了泪花。
  她试图后退一步,却被牢牢锁住脑袋。
  方东岩的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喉头,使她发出低沉的呜咽。
  李凌华的舌头下意识地抵住棒身,试图缓解那强力的冲击,却加深了东岩的快感,双手揪得更加紧了。
  一时间,李凌华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双手无助地扶住东岩的大腿,勉强稳住身体。
  此刻她不敢违抗,只能尽力放松喉咙,迎合男人的节奏。
  方东岩爽得不住低哼,身体前顶,按着女人的脸完全贴合自己的胯部,乌黑的阴毛堵住了李凌华的鼻孔。
  方东岩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赞叹道:“华姐,你真是个好妈妈、好姐姐,我替你儿子、弟弟谢谢你了!”说罢放慢了节奏,缓慢地抽动着肉棒,感受着她舌尖的摩擦。
  这样插了几十下,方东岩的动作又一次加快了,兴奋地叫道:“好美!花儿,你这张嘴、这张脸……哦……对我来说,可比你儿子和兄弟的命还值钱!”不多时,方东岩死死压住妇人的后脑,急速抽插了几下,终于在她嘴里爆射出来。
  临走之时,方东岩站在门口,背对着李凌华,警告道:“希望你能履行好你身为奴仆的职责,明天杨警官让我过去做笔录,你懂的。”
  李凌华对着方东岩的背影恭敬地一欠身,说道:“东……主人,花儿,花儿知道了。”
  “很好,我期待你的下一次表现。”方东岩说罢想要关上房门。
  李凌华连忙抬手顶住房门,叫道:“等等……我可不可以问主人一件事……”
  “但说无妨。”方东岩语气平淡。
  “主人,我没有骗你,咱们交往的那些天,我真的很开心……”李凌华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松开了推门的手,“我想问的是,你对我究竟有没有一分的真感情?”
  方东岩闻言沉默了几秒,回答道:“没有,一分都没有。”然后轻轻推上了门。
  李凌华看着黑漆漆的门板,感觉整个世界都黯淡下来,登时一屁股瘫坐在地毯上,随即双手捂脸,哭出了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4 12:40:35

第42章 大老婆二老婆
  王家别墅外的夜色深沉似海,李凌华回到家后,刚入客厅,一股浓重的烟草味钻入鼻腔。
  只见王建眉头不展地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着七八个青烟未散的烟头。
  见到妻子回来,王建连忙掐灭了烟头,问道:“凌华,你那边办妥了吗?方东岩怎么说?”
  李凌华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空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这边,我……先说你那边吧,警方怎么说?”
  王建深深地叹了口气,摇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方东岩那兔崽子在警局里居然有些关系,我联系上了孙副局长都不好使!唉……后来只能迂回处理,我又找上市委的人,才跟警局搭上了话。”
  “警局怎么说?”李凌华的神情有些呆滞。
  “他们说,方东岩现在是本市的热点,又是英烈之后,他的事迹和言论会造成很大的舆论影响,只要他不让步,局里也不好办。”王建说到这里,目光紧紧盯着妻子,“所以,凌华,现在事情的关键在你这边了。咱们的预算……够方东岩那小子的狮子大口吗?”
  李凌华闭目说道:“我这边……应该是妥了,方东岩一分钱没要。”说完缓缓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去了。
  “凌华!凌华!那方东岩到底要了什么?”王建在后面连声追问,却没有得到回应。
  李凌华默默走进主卧,一头栽倒在床上,她的脑海中全是今天晚上方东岩的身影和那些屈辱性的要求。
  过了片刻,房门被敲响,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Mommy,你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吗?”
  李凌华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说道:“灿然,进来吧。”
  进来后,顺手关上门,坐在了床边,“Mommy,Daddy说你去跟方东岩谈判了,谈得怎么样?”她穿着睡裙,湿漉漉的金发披散在脑后,显然是刚洗完澡。
  李凌华坐起身来,挤出一抹微笑,抚摸女儿的脸,柔声道:“Ruby,你弟弟和舅舅没事了。妈妈今天不想再聊这个了,你别再问了。”
  察觉到母亲的憔悴,关切地道:“Mommy,你这几天是不是太累了,哪里不舒服吗?对了,你现在怎么跟Daddy分开睡了?”
  “我……你爸现在睡觉爱翻身,还打呼噜,所以我就睡这儿了。”
  “Mommy,以前是我和浩然不懂事,总惹你和Daddy生气。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李凌华闻言将女儿紧紧抱住,泪水再也止不住,“我的好孩子,是妈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
  方东岩回到丁家,已是晚上十点。
  他怕吵到正在休息的众人,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向二楼的浴室,准备涤去夏日的燥热。
  轻轻打开浴室的门,只见玻璃隔断后,一道丰腴的身影在淋浴下若隐若现。
  磨砂玻璃模糊了女人的面容,却隐约透出她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胸部高耸饱满,臀部尤其肥美,定是美岚姐无疑了。
  方东岩顿时心头一热,只觉喉咙发干,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跟丁美岚做爱了,甚至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她。
  此刻,爱意与欲火熊熊燃起,他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疼爱这位美熟女一番。
  方东岩悄悄脱光衣服,直接丢在地上,然后蹑手蹑脚地靠近玻璃,发现门竟开着一条缝,分明正是丁美岚一贯大大咧咧的作风。
  他轻轻推开门,从身后猛地抱住那具丰满的肉体,双手环住她的腰,肉棒骤然挤入她丰腴的大腿之间。
  “骚美岚,这些日子你可想死我了!”方东岩低头亲吻上美岚的脖颈,挺动在她腿间快速抽插了五六下。
  肉棒摩擦着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与湿滑温热的外阴,只觉肉感十足,又软又弹。
  不料,怀中的女人浑身一颤,并发出一声尖叫,刺破了窗外宁静的夜色:“住手!快停下!我不是美岚,我是……”这声音熟悉得让东岩如坠冰窟——是母亲唐曼月!
  方东岩惊出一身冷汗,猛地撤身后退,从母亲的大腿间抽出了肉棒,然后飞快地退出隔断,慌乱地去拿地上的衣服。
  唐曼月也气得转身出来,正要发作,却蓦然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连忙又缩回至隔断里面,怒骂道:“你这畜生……!”
  方东岩的脑海一片混乱,方才的惊鸿一瞥却是清晰得可怕——母亲的胴体美得惊心动魄,G罩杯的乳房饱满挺拔,可媲美丁美岚的丰腴;她的臀部圆润肥美,也是直追丁美岚的级别;她胯间的毛发浓密又黑亮,散发着雌性原始的野性魅力。
  但是下一刻,方东岩便回过神来,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他已经顾不上穿内裤,胡乱地穿起外衣。
  “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东西!”唐曼月羞怒交加,声音颤抖不已。
  恰逢丁美岚来到浴室,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睡袍,手里拿着一块折叠整齐的浴巾,疑惑地道:“曼月,怎么回事啊?”随后便看到方东岩正在手忙脚乱地提裤子,手里还拎着一条男士内裤,“东岩?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回来,想过来洗个澡,以为里面那个人是你……”方东岩的表情尴尬至极,简短地说明情况。
  “叫你拿条浴巾,怎么去了这么久!”唐曼月在里面气得直哆嗦。
  丁美岚缩了缩脖子,语气有些无辜:“曼月,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先后都在洗澡,浴巾不够用,我就去找新的了……”说着朝东岩使了个眼色。
  方东岩连忙抓着内裤跑出了浴室。
  丁美岚反锁上浴室门,又说道:“曼月,东岩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唐曼月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怒气冲冲地瞪着丁美岚,“骚蹄子,还不快来领罪!”
  丁美岚像是受委屈的小女孩,噘着嘴道:“曼月,这次你可不能怨我,跟人家没关系的啦!”
  唐曼月接过美岚手里的浴巾裹在身上,气呼呼地道:“还不是你惯得他的臭毛病!我教了东岩二十多年的礼貌和修养,一朝就被你弄没了!”然后怒气冲冲地出了浴室。
  丁美岚小碎步跟在后面,小声嘀咕道:“你那么多儿媳妇,干嘛非赖我……”
  刚才的争吵声已经惊动了众人。
  林香理子穿着睡裙从三楼下来,冯若裹着一条薄薄的空调被从卧室探出头来,丁茜茜穿着一身斑点小狗图案的粉色睡衣从闺房钻了出来,几人纷纷问发生了什么事。
  “走,香儿,咱们睡觉去!别管她们!”唐曼月拉着林香理子,头也不回地上了三楼。
  “妈,怎么回事啊,唐阿姨的样子好像很生气哦。”丁茜茜圆圆的小脸上写满了问号。
  丁美岚这几天正值排卵期,雌激素水平高涨,情绪格外敏感,性欲更是如深壑般却没有得到填补。
  换做平时,她或许会笑着化解唐曼月的责骂,可今晚被唐曼月一顿数落,火气蹭蹭的上涨。
  只听她暴躁地叫道:“方东岩——还不快滚出来!”
  随着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方东岩从一楼客房跑了上来,T恤和裤子胡乱地套在身上,裤兜里还塞着内裤。
  丁茜茜瞪大了水汪汪的妙目,惊愕地道:“东岩哥,你不会是被李凌华那老女人强暴了吧?”
  方东岩正郁闷,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茜茜,你个小蹄子,瞧我不抽你屁股!”他作势要追,茜茜立即娇笑着躲到母亲身后。
  冯若一脸嫌弃,斥道:“关茜茜什么事?丢人现眼,瞧你这副衰样,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方东岩这才灰溜溜地钻进了冯若身后的房间。丁美岚的火气未消,撇嘴道:“大家都散了吧!曼月眼花了,以为碰到大蟒蛇了!”
  丁茜茜歪着头,嘀咕道:“大蟒蛇?咱宁真市没这玩意儿吧?唐阿姨怎么会……”她还想再问,却被母亲连推带骂地打发回房里去了。
  丁美岚正要离开,被冯若叫住了:“丁美岚,你也给我进来吧。”
  一进房间,刚关上门,冯若就被方东岩从旁边环住了柳腰,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香唇:“若若,你身上好香!”
  冯若不耐烦地推开他,皱眉道:“滚蛋!洗澡了没有,就敢来碰我?”
  丁美岚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脸上的愁容总算散去,莞尔笑道:“该该,就得好好管管他……若若,你叫我有啥事?”
  冯若坐在床上,审视着美岚,“谢谢你了……替我擦身子、换内衣,还给我住这么好的房间,挺宽敞。”
  “这是美岚的主卧,当然宽敞了!若若,不给亲,那给我摸摸总行吧!”方东岩坐在冯若旁边,伸手摸向她的腰间,却被冯若一把推开。
  “什么?这是丁美岚的卧室……?”冯若被男友弄得又羞又恼,伸手去扯他耳朵,“哎呀,你怎么像只癞皮狗,踹都踹不开!有人看着呢!”
  丁美岚站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你不用谢我,这个房间大,正好给你和东岩住两天。”
  冯若指了指梳妆台旁边的椅子:“坐下吧,别站在我面前,好像我是压迫者似的。”
  丁美岚温和一笑,“不坐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今天……心情有点烦,回去睡觉了。”说罢转身欲走。
  冯若突然叫道:“喂,你给我站住!”丁美岚停下脚步,再次转过身来,疑惑地面对着冯若。
  方东岩以为冯若要为难美岚,正想帮腔,却听冯若平静地道:“留下来一块睡吧。”
  “什么?一块?我……我可以吗?”丁美岚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双手揪紧了睡裙。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丁美岚连忙答应,随即瞥了东岩一眼,见他在旁边呆愣着几乎要流出口水了,忙唤醒了他,“东岩,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洗个澡!”
  “嗯嗯!得令,我这就去!”
  十分钟后,沐浴完的方东岩屁颠屁颠地返回卧室,一进门便愣住了,鼻息粗重起来。
  暧昧的暖色灯光下,只见冯若与丁美岚交叠着丝袜大腿,并肩坐在床尾。
  她们腰部以下包裹着超薄的马油连裤袜,仅有8D厚度的薄丝紧密地贴合着肌肤,像是覆了一层若有似无的薄霜。
  超透的淡色黑丝勾勒出冯若臀圆腰细的胴体线条,那油光滑亮的质感宛如玉琢而成,衬得她的黑丝长腿更加吸睛了。
  丁美岚的超透肉丝更是与肤色浑然一体,仿佛是她的第二层肌肤,若非马油袜反射着细腻的光泽,很难看出她穿了丝袜。
  连裤袜的袜口在两个美人的腰间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上方不远处是性感的胸托。
  冯若的黑色蕾丝胸托与丁美岚的白色胸托托起她们的F罩杯与G罩杯巨乳,那优美的外形像是在身前挂着两个硕大的蜜瓜。
  她们的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白花花的乳肉挤压在胸托上面,仅有乳尖贴着“X”形的黑色乳贴,堪堪掩住乳晕。
  丁美岚慢条斯理地交换了一下叠放的双腿,将右腿压在了左腿上面,“东岩,你的鼻血快喷出来了。”她轻轻晃动着右腿,丝袜的油光如水波流转。
  方东岩捕捉到了她交换双腿时的一瞬春光,只觉浑身燥热,喉咙发干,“美岚姐,我内力深厚,鼻血能憋回去。”他身上仅着一件灰色的平角内裤,高高隆起的大包格外显眼。
  “哦,是吗?”冯若向他勾了勾食指,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方东岩连忙扑了过去,跪在冯若身前,把脸颊贴上她光滑的小腿磨蹭起来,激动地叫道:“老婆大人,你们要我命了!”
  “给我站好了,自己脱下内裤!”冯若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他一脚。
  方东岩连忙站起来,剥掉了身上的内裤,腾地弹出一根趾高气昂的肉棒,直指屋顶。
  丁美岚也跟着发号施令:“臭东西,去搬个椅子坐过来,你的若若大老婆要给你检查身体了。”
  方东岩于是搬来一张红木椅,放在冯若面前,乖乖坐下:“老婆大人,学弟等候你的指示。”他胯下的肉棒时不时地颤跳一下,像是在向两位大美人送上该有的敬意。
  “又是老婆又是学弟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冯若嗔骂了一句,然后伸出一只黑丝美腿,搁在东岩的胯间,随即用脚尖轻点起肉棒。
  丝袜的顺滑触感如凉水一般,惹得方东岩吐气低哼了一声。
  随后,冯若用脚掌轻轻拨弄起龟头,娇媚地问道:“东岩学弟,感觉如何?跟李凌华比起来怎么样?”
  丝袜柔软的质感带着微凉的弹性,方东岩只觉头皮发麻,眯眼叫道:“李凌华确实有些美色,却比不上冯女神的一根脚趾……哦……好舒服!”
  丁美岚来到东岩身后,伸出一双纤手,抚上他的胸肌,又滑过腹肌,然后柔柔地掠过他的阴毛,“好孩子,你跟李凌华都交易了什么?”
  “谈不上交易,我是驯服她!哦,哦……若若,你好棒……”方东岩的阴茎被冯若的丝袜磨得越发坚硬了,整个下体紧绷起来。
  只见冯若用脚掌压着龟头来回磨弄,嘴里发出冷笑:“驯服?看来你收获很大呀。”她的脚尖突然轻点,丝袜在马眼上擦过,磨出了晶莹的粘液。
  方东岩又是一声低吼,舒爽之中透着一丝酸疼之意。
  同一时分,丁美岚用双手的食指、拇指拨弄起他的两个乳头,偶尔还用指甲轻刮两下,“给我们讲讲你驯服她的手段呗?不然让你尝尝我和若若训夫的手段!”
  方东岩被前后夹击,美得叫道:“两位好姐姐,先给我舒服一下再说吧,我硬得快爆炸了!”说完他已忍无可忍,一把捉住冯若的双腿,捧起两只丝足,紧紧按在肉棒上,丝袜的顺滑与脚掌的柔软感觉更加清晰了。
  另一头,冯若惊呼一声,后仰着倒在床上。
  她用两只手肘撑着床面,并紧大腿,遮住腿心的春光,然后甩了甩脸上散落的乌发,冷笑道:“姐今天就让你尝尝我训夫的手段!”说罢扭动双脚套弄起肉棒,配合着东岩手里的动作。
  “东岩,姐姐给你加点油哦!”丁美岚迈着猫步走到床头,取出了一瓶精油回来,然后拧开瓶盖,将透明的精油缓缓浇在冯若的丝足上面。
  随着精油揉抹开来,像是为两只脚丫镀上了又一层晶莹的薄膜。
  足交顿时顺畅了好几倍,冯若的两个脚掌被方东岩拿在手里,紧贴着肉棒滑动了一遍又一遍,阴囊很快便被淌下来的精油浸湿了,深褐色的褶皱表皮泛着淫靡的光泽。
  “宝贝若若……我爱你这双美腿了!”方东岩爽得脑袋后仰,面孔朝天。
  身为大学时期的“美腿王”,冯若听到这话十分受用,一时间默契地配合情郎,时而用脚尖轻点龟头,时而用脚掌包裹棒身,套弄的动作越发娴熟,摩擦得越来越快,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响。
  丁美岚俯下身子,将两瓣红唇贴上男人仰起的嘴巴,送上一番湿热的舌吻。
  她的G罩杯巨乳软软地抵在男人的脑后,舌头灵活地探入他的口中,缠绕着他的舌头,每一个动作热情而又挑逗;同时美熟女的手里也不闲着,在方东岩身上各处游走,爱抚了一圈后,最终回到在他的乳头上,轻捏慢捻,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准。
  两人直到吻得呼吸困难,才分开了嘴唇。
  方东岩扭正脑袋,不经意地捕捉到了一抹春光。
  原来冯若的动作越来越大,双腿随之分开。
  只见她透亮的淡黑色裤袜中央,一道两指宽的深黑色长条从袜口蔓延至裆部,一直延伸至臀后。
  这道深色的加厚条聚焦出美人私处的线条,增添了几分神秘感,但是仍旧遮不住冯若的耻毛和饱满的户型。
  蜜穴口已经有一小片深色的洇湿痕迹,仿佛是女主人无声的邀请。
  方东岩正想扑倒冯若,狠狠地占有她的蜜穴,却见丁美岚来到身旁吸住他的一颗乳头,用舌尖打转、拨弄,吸吮得啧啧作响。
  此外,丁美岚还伸出一只手,滑到东岩的阴囊下面,轻轻揉捏起来。
  多重刺激叠加下来,东岩哪里还忍得住,身体剧烈一颤,猝然喷射起来。
  浓白的热精一股接一股,划出高高的弧线。
  力道之强劲,似高压水枪一般。
  冯若早有预感,已经提前撤回双脚,避免了被他弄脏脚丫,却仍被几股精液浇在大腿上。
  冯若皱了皱眉头,然后冲男人摇了摇一根食指,嘲讽道:“好小子,你今天可不行哦!姐姐还没发力呢!”说罢斜靠在床上,嘴角扬起一抹冷艳的微笑。
  丁美岚直起身子,在旁边媚笑着起哄:“哟,这就不行了?我们还没开始呢,你就结束了?”
  面对两女的嘲讽,方东岩并不生气,反而倚着靠背,笑道:“我看你们分明是馋我的大棒子,怕我饿着你们的骚穴吧?刚才只是热热身而已!骚美岚,过来给我舔硬了!”
  冯若不屑地道:“呸,谁稀罕你的丑东西,有本事别碰我们,看是谁挨饿!”
  丁美岚乖乖蹲到东岩胯间,不到半分钟就把方东岩舔得雄风又起。
  方东岩舒服得直吐气:“美岚姐,可以啦!”他抽出肉棒,然后抱起丁美岚丰满的身躯,将她放在冯若身旁。
  丁美岚看了看冯若,又看向方东岩,柔声道:“东岩,你先满足若若吧,她已经湿了。”
  冯若闻言,羞涩地并起了大腿,黑丝脚尖轻点着床单,骂道:“骚狐狸,明明自己湿得像是尿了裤裆,还好意思说我!”
  方东岩插话道:“你们是五十步笑百步,谁都少不了!今晚瞧我不把你俩的小屄干肿了!”
  冯若板起脸来,冷声道:“不许说脏话!别以为今晚我依着你,你就能得瑟得没边了!”
  “那我接下来不说话了,全都付诸行动。”方东岩不再多言,扑到床上,凑近冯若的胯部,双手按住她油光闪闪的丝袜大腿,用力分开。
  他贴近美人下体嗅了一口气,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一丝丝的骚味,勾得他浑身一震。
  下一刻,方东岩隔着丝袜一口舔上蜜穴,舌尖顺着屄缝上下游扫,脸颊不时蹭到丝袜的边缘。
  丁美岚跪在冯若的右侧,伸手揭开她右边的乳贴,露出一圈粉嫩的乳晕。
  丁美岚瞧得一阵心动,捧起那只美乳,低头吸吮起来。
  冯若“呜呜”地叫出声来,只觉乳头和阴门的酥痒电流串联起自己的整个身体,腰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
  她连忙伸出一只手按在东岩的脑后,另一只手推着丁美岚的侧脸,嗔道:“哎呀,丁美岚,你怎么回事!啊啊……我今晚叫你过来,是帮我对付这牲口的,你们怎么一块对付我了!”
  丁美岚抬起头,脸上挂着歉意:“若若,不好意思,你的胸部太美了,跟你香儿姑姑的一样漂亮,我忍不住想吃几口!”
  “别拍马屁了!要是咱们一起都对付不了这牲口,我今后要你干嘛!”冯若话没说完,腰肢猛地一挺,双腿夹紧了东岩的头部,轻声唤道,“哎哟,东岩,慢点吸,穴穴……好痒!”
  “若若,我明白了。瞧我的吧,我一定帮你把这坏蛋弄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丁美岚绕到东岩身后,抚摸上他性感的臀部,感受着肌肉紧实的线条,然后默默地低头吻上他的左臀,落下一个个热辣的唇印。
  随后又换到右半边的屁股,继续亲吻,直到亲遍东岩的整个臀部,她才吐出舌头,在屁股蛋子上面舔舐起来,印下一道道湿凉的轨迹,像是为他的臀部洗了一场口水浴。
  方东岩倍受刺激,心里暗赞道:“不愧是我的骚狐狸!进攻、防守、辅助,无一不精!”随后他扯住冯若的裤袜裆部向两边撕开,单薄的8D丝袜如纸般不堪一击。
  只见冯若的私处和半个臀部显露出来,白皙的肌肤与淡黑色的马油袜界限分明。
  方东岩的舌头得以钻进蜜穴,疯狂地搅拌起来,还用鼻尖轻蹭那枚粉嫩剔透的阴蒂,惹得冯若娇哼连连:“东岩,慢点吸……嗯嗯……没人跟你抢……”
  另一头,丁美岚掰开东岩的臀瓣,吐出软热的舌尖,顺着臀缝的线条上下扫动,从尾椎滑到屁眼,再到会阴,反复数遍。
  随后她将舌尖抵在屁眼上扫了几圈,猛地刺了进去,灵巧地拨弄起来。
  方东岩舒服得尖叫一声,引起了冯若的注意。
  她稍稍撑起身子,看到了丁美岚为东岩舔屁眼的下贱模样,震撼得她犯起了嘀咕:“那里怎么能行,这也太……”话没说完,她便尖叫起来。
  原来方东岩受到美岚毒龙钻的刺激和鼓舞,便学着舔起了冯若的小屁眼。
  冯若的菊花周围呈淡褐色的菱形,看起来秀气又紧致,方东岩早就垂涎已久。
  冯若浑身绷紧,双腿搭上男人的后颈,十根脚趾在丝袜中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低声娇呼道:“讨厌!东岩,别舔了,好脏……”
  方东岩不理,反而变本加厉,舌尖轻舔了数圈,随即浅浅地刺入那朵肉菊。
  “呜呜……好羞耻,感觉好奇怪……不要啦,老公……老公……”冯若第一次主动叫东岩“老公”,显然很不适应这种后庭的禁忌。
  丁美岚将东岩的屁眼舔得发红,才收回舌头,然后钻到他的胯下,用双手反勾住他的臀瓣,固定身体的好位置,最后吞入了那根怒挺的大鸡巴。
  一时间,方东岩的身体发出一阵阵簌簌的颤抖,身下传出一阵阵“吧唧吧唧”的吸吮声,肉棒硬得仿佛成了钢铁所铸。
  冯若的下体也传出相似的声音,直到她羞涩地娇喘道:“东岩,插进来……插你的若若吧!”方东岩才停下舔弄冯若双穴的动作,准备提枪上马。
  丁美岚也吐出肉棒,松开东岩的屁股,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紧接着,方东岩跪在床上,双手左右开弓,用虎口掐住冯若的膝弯,将她笔直如玉柱般的黑丝长腿高高抬起。
  随后,他挺着肉棒在冯若的屄缝里蹭了几下,然后对准洞口猛地一刺,却不料肉棒偏离路线,滑到左边湿腻的阴唇上。
  冯若被磨得酥痒不已,羞恼地骂道:“连门都找不准,笨死你了!”说罢咬着下唇,主动抓住他的肉棒,想要引导它对准自己的桃源。
  “若若,我帮你们吧!”丁美岚柔柔一笑,接过冯若手里的肉棒,轻轻别开她的阴唇。
  方东岩猛地一挺腰,粗长的肉棒一股脑全根钻入了阴道内。
  冯若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插得浑身一颤,脚尖绷紧,尖叫道:“要死了你!气死我了!哦哦……好胀!”
  “分明是你的穴儿太滑了,水太多了,雨天路滑嘛!”方东岩狡辩了一句,开始了抽送。
  丁美岚跪到东岩背后,搂住他的脖子,将巨乳贴着他的脊背揉压起来,还磨蹭着马油袜下的双腿,口中吐气如兰:“东岩,姐姐这几天好想你,想得穴里快要着火了……”
  “是么?”方东岩一边挺腰肏干冯若的蜜穴,一边命令丁美岚,“骚货,趴在若若旁边,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丁美岚乖乖跪趴在冯若的右侧,朝东岩高高撅起肉丝巨臀。
  她的臀部宽阔肥美,在灯光下如蜜桃般饱满,那凸起的圆弧显得愈发油光滑亮了,而裆部则是湿漉漉的一片,果然如冯若所说,像是尿了裤子般淫靡。
  “居然敢骗我!明明是骚得流水,怎么说是着火了,瞧我不打你屁股!”方东岩抬起右手,扇了肥臀几个响亮的巴掌。
  丁美岚发出一阵轻似蚊子般的哼鸣,肥美的臀肉如波浪般起伏,嗓音甚是勾魂:“东岩,打得好,我好舒服……”
  冯若的一对美乳被顶得晃动不已,她却看着美岚那高翘过头顶的大屁股,骂道:“这屁股太骚了!这么怎么大,比肩膀宽那么多,确实该打!”
  丁美岚并不生气,反而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臀丘,眯着狐媚眼道:“若若,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要谢谢你……谢谢你今晚接纳了我。”
  冯若勾住自己的腿弯,将美腿抬得更高了一些,方便东岩的抽插,娇喘道:“嗯……你可别多想,你不过是我临时的救兵……东岩,慢点……嗯嗯……”
  冯若平日的高冷此刻化为脸上的柔媚与娇羞。
  丁美岚看得心动不已,情不自禁地吻上冯若的红唇,将她的呻吟声堵在喉咙里。
  冯若瞪圆了美目,下意识地想推开她,却被她高明的吻技弄得舍不得分开,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通过两人的口舌传递。
  看着二美亲密的模样,方东岩心生欣慰,激动得一把撕开美岚裆部的丝袜,“嘶”的一声过后,露出了一个雪白夺目的大肥臀。
  他用左手捉住冯若的两只脚踝,将脸颊贴在她的两个脚掌上摩擦起来,感受起马油丝袜的细密与丝滑,那微凉的触感如羽毛般撩拨人。
  他的右手伸向丁美岚的阴唇,揉弄着湿漉漉的屄缝,随后伸出两根手指挤入其中,赞叹道:“骚狐狸,你的骚穴里面果然不是一般的热!”
  方东岩的手指快速抠挖,带出“滋滋”的水声,惹得丁美岚娇喘连连。
  丁美岚的欲壑稍得填补,美美地摇着肥臀,回应着东岩的动作。
  她与冯若的舌吻越发激烈,吐出舌头在唇外缠绕。
  过了一会儿,丁美岚松开冯若的嘴巴,娇喘道:“东岩,不止痒,我想要了!”
  冯若冷哼道:“痒死你个狐狸精最好,省得勾引男人!”
  “才不会!美岚再骚,只会勾引我一个男人!”方东岩猛一挺腰,像是要教训冯若胡说,龟头撞在冯若的花心,惹得她压抑地浪叫了一声。
  为了缓解欲火,丁美岚站起身来,面朝东岩,双腿跨立在冯若的腰侧,将阴部向前一凑,“东岩,帮我舔舔下面吧,止止痒……”
  方东岩放下冯若的双腿,搁在自己身体两侧,然后凑近丁美岚的蜜穴,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同时下体的肏干也不停歇。
  只觉美岚的骚穴熟美多汁,冯若的蜜穴柔韧逼人。
  冯若被插得娇哼连连,一双美腿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脚掌收拢成弓形。
  丁美岚似乎嫌方东岩舔得不够用力,于是按住他的脑袋,死死地压向自己的私处,把他的鼻子都压扁了。
  方东岩投桃报李,双手抱住她的大肥臀,舌头在蜜穴中探索游弋。
  丁美岚的腰臀兴奋地划出一个个的圆环,用性器摩擦着方东岩的脸颊。
  冯若看着丁美岚那大屁股划圈的姿态,气得并紧大腿,去夹东岩的肉棒,骂道:“你这么爱她的骚劲么?夹死你个色胚子算了!”
  方东岩立即感到重重的蜜肉挤压着肉棒,爽得叫道:“若若,你夹得我骨头都酥了……”
  过了一会儿,丁美岚翻转身子,背对着东岩撅起大肥臀,双手撑着双膝,摇臀浪叫:“东岩,我的屁股也好痒……”只见她肉色丝袜的破口露出雪白的臀缝,一朵粉肉菊花绽放在中央。
  方东岩扶住她的腰臀,卖力地舔起她的臀缝和菊花。
  丁美岚满足地轻哼起来,她不经意间与冯若四目交接,仿佛从彼此的销魂表情中看到了淫荡的自己,一个在媚笑,一个在扭捏。
  又过了一会儿,冯若娇喘道:“东岩,我快要到了,哦……你怎么还没射的迹象……”
  “若若,我来帮你吧。”丁美岚扭转身体,将肉丝巨臀悬在冯若面前,与她形成“69”的姿势。
  她一手揉捏东岩的阴囊,另一手滑到他臀后,按揉着屁眼,送上多重的刺激。
  方东岩仿佛大军压境,连忙提肛屏气,强忍住身体各处袭来的酸爽快意。
  冯若躺在下面,看着头顶圆满的大白屁股,感觉像是被遮盖了天际,她气恼地道:“丁美岚,你果然露出了马脚,想压我一头吗?快把你的臭屁股挪开!”
  丁美岚最满意自己的臀部,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去保养,听到这话,多少有些不悦:“若若,我的屁股一点都不臭的,我每天都会清洗、护理的,很香很香的,不信你闻闻。”说罢降落美臀,几乎贴上冯若的鼻孔。
  白花花的肥美臀肉和一道幽深的臀缝占据了冯若的所有视野。
  果然有一股清香钻入鼻孔,香气软绵不刺鼻,而且暗暗地勾人。
  冯若更气恼了,在丁美岚的臀丘上面狠狠掐了一下,“滚蛋!谁要闻你的骚屁股,小狗才闻!啊啊……”然而下一刻,她的蜜穴骤然收缩,高潮汹涌而至,“东岩,我来了,呜呜……射给若若……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射给人家嘛!”
  冯若的言语刺激非常见效,东岩首次听见冰山女神说出如此淫荡的情话,杵在蜜屄里的肉棒骤然膨胀了两圈,随即跳动起来,猛烈地内射了她,“骚若若,我用射大你的肚子!!”
  昏黄灯光的如薄纱般笼罩着卧室,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香混杂着精油与体液的气息。
  激情过后,方东岩躺在大床中央,冯若斜靠在他左边的臂弯里,一双娇挺的梨乳压在他身上,乳沟挤压着他的侧肋,两条丝袜长腿夹着他的一条大腿,像是宣示自己的主权。
  那马油袜的油光如水流般顺畅,从臀侧流淌至大腿、小腿,直至脚尖,勾勒出美人完美的体型。
  方东岩恬然自得地享受着冯若美乳的挤压与丝袜的摩擦,指尖滑过她高挺的鼻梁与微翘的红唇,眼神温柔似水,“若若,你今晚的表现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面。”
  丁美岚跪坐在东岩的右侧,两只丝足垫起微微后撅的肉丝肥臀,压出两个深深的凹痕。
  她像是怨妇般摇晃着东岩的一条手臂,带得一对八字奶颤跳不已,嘟嘴撒娇道:“东岩,你歇够了么……骚狐狸想要了……”
  方东岩不看美岚,而是亲了冯若的红唇一下,坏笑道:“我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得问若若同不同意。”
  冯若瞥了一眼丁美岚发情却得不到满足的滑稽模样,忍笑说道:“干她吧,戴套!”说罢离开了东岩的臂弯。
  丁美岚嘟囔道:“我不想用套套嘛……”但是看到冯若不退让的眼神,只好灰溜溜地从床头柜取出一枚超薄避孕套。
  她包装撕开,捏住避孕套,缓缓套在东岩翘立的肉棒上。
  几人变换位置,冯若分开黑丝美腿,坐在床头,然后让丁美岚躺到自己怀里。
  丁美岚乖乖地躺下来,将头枕在冯若的腹部,然后伸直双臂,掰住自己的大腿内侧,朝左右两侧分开,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东岩,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空虚……”
  方东岩跪在她腿间,只见连裤袜的破口中露出一道湿湿答答的屄缝,两片充血膨胀的小阴唇像是蝴蝶张开翅膀一般,中间吐露出一小片蠕动着的鲜红屄肉,像是急欲吞咽肉棒。
  方东岩握住肉棒根部,缓缓顶入美岚的骚屄。
  只觉滚烫的媚肉如层层螺旋般紧箍上来,惹得两人同时吐出一口热气。
  方东岩一边开始抽送,一边将一只手摸上美岚的左乳,然后扯掉乳贴,抓住乳肉狠狠揉捏起来。
  力道大得让美岚感到一丝痛意,阴道随之一阵紧缩,浪叫道:“大鸡巴老公……插死岚儿,岚儿的骚穴要冒烟了!”
  冯若拍了拍美岚的脸颊,盯着她道:“狐狸精,你叫东岩什么?经过我同意了么?”
  “若若,我叫东岩大鸡巴老公……”丁美岚从两侧勾住自己的大腿,分成“M”状,想让东岩插得更深一些。
  冯若摸着美岚的下巴,骂道:“呸呸……我说的不是‘大鸡巴’三个字,是后面两个字!”
  “若若,我不是故意的……东岩是你的老公……哦……好舒服,若若的大鸡巴老公好会肏屄!”
  冯若皱起眉头,“说老公就说老公,干嘛非得加个‘大鸡巴’!”
  方东岩默默地埋头耕耘,聆听着二美的对话,想看看她们还能演绎出怎样的戏码。
  他的肉棒越插越快,带出的淫水顺着丁美岚的臀沟滑下,打湿了她的连裤袜与床单。
  那只蝴蝶屄的两片小阴唇扑棱扑棱地扇着翅膀,象征着主人爽得快要起飞。
  丁美岚闷声承受着男人的棍棒,向冯若解释道:“叫大鸡巴是因为……我真的觉得插进来很紧窄……嗯嗯……岚儿好美……大鸡巴好厉害!”
  冯若稍稍弯腰,捉住美岚的右乳,使劲掐了掐乳肉,“你什么意思,骂我下面很松吗?——哼,方东岩!”
  “在!大老婆有何指示!”方东岩连忙应了一声。
  “若若,我不是那个意思……呜呜……我真的不是……”
  “气死我了!方东岩,给我肏烂这骚狐狸的大骚屄!”冯若撕掉美岚的另一只乳贴,狠狠地捏起她的乳头,疼得丁美岚倒吸了一口凉气。
  方东岩应了声“遵命”,加大了火力,插得美岚的小穴噗唧噗唧地直冒淫水,黝黑的阴囊袋子噼里啪啦地狂甩在美岚的丝袜蜜尻上面,像是狂风暴雨在咆哮。
  丁美岚的蜜桃臀被顶得一下下陷入柔软的床面,十指掐进自己的腿肉,浪叫道:“好棒……岚儿要飞了……大鸡巴老公,肏死骚屄吧……肏死我吧……呜呜……不活了……”声音已经带起了哭腔。
  冯若听得面红耳赤,骂道:“老公是你叫的吗?真是不长记性,从头到脚,浑身骚气,骚死个人了!不仅屁股骚,这奶子也这么骚,看着就来气!”
  “对不起,我又叫错了……呜呜……是若若的大鸡巴老公……嗯嗯……”
  单凭咒骂已经不解气,只见冯若扇了美岚的巨乳一巴掌,娇喝道:“方东岩,你到底行不行啊?还没把这骚货肏死!”此刻她像是在催促自己骑士的女王,两只乳房娇挺地悬在丁美岚的头顶,同样是傲气满满。
  方东岩腰部的挺动一刻也未停下,叫道:“我已经火力全开了!狐狸精就是这么耐肏!”
  这时候,丁美岚突然软语道:“若若……我想求你一件事……”
  “呵!你现在敢跟我提要求了?姑且说来一听!”
  “我想生个孩子……求你成全我吧……”丁美岚罕见地露出怯弱之态,她见冯若脸色不对,赶忙补充道:“孩子可以跟我姓……不姓方……”
  方东岩不乐意了,怒道:“你敢!丁美岚,你是我的,骚屄和子宫是我的,生的孩子必须得随我姓!”他猛地接过美岚的双腿,俯身抗在肩膀上,开启了暴力打桩模式,撞击得她的肥臀“啪啪”作响,晃晃荡荡。
  那两条肉丝美腿像是安了弹簧一样,在男人的肩头弹来弹去,招摇无依。
  丁美岚掰腿展穴的姿势仿佛僵硬地定型了,只觉整条阴道也像是铸成了方东岩的形状,所有的叫床声化为一句重复的哀求:“若若,求你了……若若,求你了……呜呜……”
  方东岩杵着肉棒,狠狠地碾压着美熟女的屄肉,一口气猛干了几十下,终于将美岚送上了云端。
  只见丁美岚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呈现出一副淫贱的“阿黑颜”模样。
  紧接着,方东岩猛地抽出肉棒,剥下避孕套,将肉棒搁在丁美岚的脸前,一注注浓稠的精液顷刻间喷射而出,糊满了她妩媚的容颜,遍布眉毛、鼻孔、眼皮……覆满了她的红唇,连头发里也射入几缕。
  丁美岚一时间不敢睁眼,长长的睫毛黏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只淫艳的俘虏。
  即便如此,丁美岚仍是痴痴傻傻地念叨着:“我想生孩子,若若……求你了……”她刚一开口,嘴边的精液便流入了口中。
  冯若有些不忍直视,为之气结:“怎么能骚成这样!都没个人样了,还在念叨!肚子是你的,你问我干什么!”
  丁美岚闻言转忧为喜,嘴角勾起淫荡的微笑:“若若,你这是答应我了吗?我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以后会好好服侍你的……你做大老婆,我做二老婆……”然后不再言语,默默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任凭阳精在脸上滑落。
  “滚一边去!你这骚屁股还想做二老婆?”冯若气得猛踢了她的肥臀一下,气呼呼地骂道,“你只能做小妾,最小最小的那个!排在茜茜后面!”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4 06:44:56

第43章 你很能打么(1)
  清晨,唐曼月、林香理子、丁美岚、丁茜茜围坐在长方形的橡木餐桌旁,空气里安静得只有刀叉的轻响。
  丁茜茜嚼得腮帮子鼓鼓的,开口打破了沉默:“都八点了,东岩哥和若若姐怎么还不起来吃饭?要不我去喊喊他们?”
  林香理子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温柔地道:“让他们好好休息吧,他们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呢。”
  “昨晚哪,东岩在我和若若的肚皮上折腾到大半夜,可不得好好休息么?”丁美岚咯咯娇笑着,黑色的睡袍滑落肩头,露出了白皙的锁骨。
  丁茜茜差点呛到,粉色睡衣下的小手攥紧叉子,嚷道:“妈,你真是不知羞!这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昨晚的浴室乌龙让唐曼月一夜没睡好,只听她拍桌怒道:“胡闹!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又是你的馊主意么,拉着他们一起撒风?”
  丁美岚噘起了红唇,委屈地道:“曼月,我生气了,怎么一有坏事就先想到我身上嘛!你是一点都不舍得责怪你宝贝儿子和儿媳妇啊!”
  唐曼月手中切火腿的刀用力一划,盘子发出清脆的“叮”声,“哼!你和东岩都该打!我再不管你们,下一步迟早给我整一出淫乱party!”
  丁美岚闻言翻起白眼,“曼月,这次你可错怪我和东岩了!昨晚的3P可是你的好媳妇发起的哦!”
  丁茜茜惊呼道:“若若姐?怎么可能?”林香理子和唐曼月同样是一脸怀疑。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真要是我做的,你觉得我丁美岚屑于推卸么?”丁美岚见三人仍是满脸怀疑,于是解释道:“那妮子这么做,一是想奖励东岩在这次事件中的勇敢表现,毕竟这小子最好这口……二呢,就是要向我立威了。”然后讲出了昨晚冯若摆足了大老婆的谱儿,叫自己做最小的小妾一事。
  此话一出,另外三女一阵羞臊不语,反倒是丁美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丁茜茜蹙起了眉头:“若若姐过分了,怎么能说让我妈做小妾……还排在我后面嘛!”
  唐曼月脸颊微红,发起了牢骚:“瞧瞧你们,现在把我的好媳妇都带坏了。”
  林香理子道:“茜茜别在意。若若越是打压美岚,就越说明你妈妈的魅力之大。”
  “我让她出出气也没什么,毕竟我换来了……”丁美岚说到一半,竟是傻笑起来,因为她的委曲求全换来的是未来和东岩诞生爱的结晶。
  随后她继续说道:“咳咳……不过,在若若心目中,恐怕豆豆的威胁不比我小吧!若若一直不叫她姑姑,对她不冷不热,还不是因为这点?”
  丁茜茜一听,来了精神,用小手托着粉腮分析起来:“豆豆干妈的气场确实很强大呢!气质成熟迷人,东岩哥看了迷糊,若若姐看了泛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八卦的光芒。
  林香理子笑问:“那你看了呢?”
  丁茜茜咧嘴笑道:“我看了崇拜呗!”惹得三女忍俊不禁。
  茶余饭后的女人,话题越聊越飘。丁美岚见唐曼月一直沉默,忍不住开起她的玩笑:“曼月,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在考虑儿媳妇的人选吗?”
  唐曼月肃容道:“骚狐狸,我没心情跟你说笑,吃完这口我就回家!”三女好言挽留,唐曼月却是执意要走。
  下午三点,在外面办完事的方东岩回到了丁家。
  家门大开着,客厅空无一人,沙发上散落着几本杂志,茶几上摆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柠檬水,杯壁还凝着水珠。
  他喊了一声“美岚姐”,无人应答,便径直上了二楼,也没有见到人。
  他又爬上三楼,循着一阵女人的谈笑声来到健身室门口,一幅香艳的画面震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健身室里,只见三个肥美的大屁股并排撅在瑜伽垫上,宛如三座圆润的蜜桃山丘拔地而起。
  中间那个大屁股最为惹眼,臀宽胜过腰宽一个半,臀丘隆起的弧度绵延千里,为下方的桃源秘境提供了宽广的庇荫——这自然是丁美岚的极品巨尻了。
  瑜伽裤的深紫色面料紧裹着她的臀肉,轻薄得透出了肤色。
  丁美岚左边是一个被黑色瑜伽裤包裹的绝美臀丘——洪豆豆圆润流畅的臀部线条像是精心雕琢的超大玉碗,透着成熟女人的优雅与性感。
  右边是林香理子被浅灰色瑜伽裤勾勒出的圆臀,亦是上品中的上品,那纤细的腰肢衬得臀部宛如一只柔软的大蜜桃,每一分的弧度都诉说着主人的温柔。
  三女的瑜伽服颜色各异,款式不同,却都紧贴着皮肤,连臀沟凹陷的形状都勾勒得分明。
  丁美岚的裤裆处更是勒出明显的“骆驼趾”,大阴唇的形状像是两片饱满的贝壳。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瑜伽裤的臀沟中凸出一片细长的椭圆形状,贴合着臀沟的曲线,有点像是卫生巾,但大小和位置又明显不对。
  这不由得引起了方东岩的好奇心。
  此刻,洪豆豆正娇笑着说道:“美岚,你也太淘气了!让东岩知道了,他不得教训你一顿?”
  林香理子呵呵轻笑道:“美岚的怪点子真多,看得我也想试试了。”
  “咯咯,教训就教训呗!老娘被他折腾得还不够惨?我只是找回一点点面子罢了!”丁美岚话刚说完,紧接着就低头从大腿间瞥见门口站着一个倒立的高大身影,吓得叫了一声“谁”。
  三女连忙坐起身来。
  丁美岚拍着胸口,栗色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肩头,媚眼中闪着嗔怪:“原来是你啊!站在门口不说话,吓死人了!”她熟女的妩媚气息如蜜糖般浓烈,上身是一件低胸运动胸罩,深紫色面料紧裹着G罩杯巨乳,胸罩边缘挤出白皙的乳肉,说话间颤颤巍巍。
  下身是一件瑜伽短裤,裤腰低垂,露出肚脐与纤细的腰线;瑜伽裤的下摆裁剪得极短,堪堪盖住大腿根部。
  “东岩君怕是看呆了吧?偷偷看咱们的屁股呢!”林香理子掩嘴轻笑,乌黑长发在肩头晃动如微风拂过,温柔的气质如山间的清溪。
  她的瑜伽服面料同样是轻薄而透气,浅灰色的外观柔和得如晨雾一般。
  瑜伽裤紧裹着两条纤细的美腿,平坦的小腹展露在外;上身是一件浅灰色的长袖运动紧身衣,收紧的袖口勾勒出纤细的手臂,微圆的领口包裹着一对F罩杯胸脯。
  “东岩,你脸上带个口罩干嘛?”洪豆豆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她的瑜伽服是经典的黑色套装,裤腰高至肋骨下方,勾勒出她腰细臀圆的弧线。
  瑜伽裤的面料厚实却富有弹性,紧贴着她的臀肉,看起来像是泛着油光,性感与矜持兼具。
  上身是一件无袖运动背心,黑色面料包裹着她的H罩杯巨乳,背心的V形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
  方东岩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个黑色口罩,“外面有点雾霾,所以……”他的语气敷衍,视线却是认认真真地在三女的瑜伽服上扫视。
  “胡说!哪有什么雾霾?青岚山的空气多新鲜!”丁美岚紧并着大腿,丝毫不顾及瑜伽短裤中央的“骆驼趾”被看见。
  “我说有就是有啦!”方东岩径直走向洪豆豆,热切地环住她的腰肢,与她耳鬓厮磨,用手掌滑过她瑜伽裤的腰线,感受着那紧致而柔软的触感,“豆豆姐,原来你在这儿!我去你公司找你了,结果你不在。”
  洪豆豆扶着小情郎勒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柔声问:“你去找我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这不是来美岚这儿坐一坐么?”
  方东岩用脸颊贴着豆豆滑嫩的侧脸,在她耳边低语:“豆豆姐,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
  林香理子站在一旁,温柔地道:“东岩君,你不是跟若若去萌萌那儿做笔录了吗?怎么若若没一块儿回来?”
  “若若有些事要跟那个男人婆聊聊,让我先回来了。”方东岩的语气有一丝不悦。
  “男人婆?你是说萌萌?”洪豆豆犯起嘀咕。
  “快摘了你那口罩吧!看着像个入室行窃的坏蛋!”丁美岚皱起了眉头。
  “哼哼,我是入室采花而来,专偷熟女大姐姐!”方东岩哈哈一笑,猛地扑向丁美岚,将她按倒在瑜伽垫上,摸上她的巨尻,“骚狐狸,你的瑜伽裤里塞了什么东西?”
  丁美岚跪在垫子上,高高抬起的肥臀像是一轮圆满的紫月,身下悬垂下来的一对巨乳像是要撑破布料。
  骚狐狸一张口,字字都是挑衅:“废话这么多,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你连姐姐的裤子都扒不动了?昨晚被我和若若榨干了是吧?”
  “岂有此理,喂不饱的大骚货!”方东岩气得撕开丁美岚的瑜伽裤。
  只闻“呲啦”一声响起,还有一声“不要啦”的魅惑尖叫,随即露出了一只喷香肥美的蜜桃巨臀。
  只见瑜伽裤深紫色的破口边缘紧贴着丁美岚白嫩的皮肤,勾勒出臀丘淫靡的轮廓。
  她的臀肉雪白如凝脂,泛着滑嫩的光泽;深邃如幽谷的臀沟中间,赫然嵌着一只黑色硅胶肛塞!
  肛塞的末端呈扁瘦的椭圆形,弯曲的弧线贴合着臀沟的走向。
  “你这骚屁股,大白天的就这么发骚!老公昨晚没喂饱你是吧?欲壑难填,欠抽!”方东岩看得浑身冒火,抬起手来,狠狠扇在她的臀瓣上。
  “啪啪”几声过后,上面留下红彤彤的掌印,臀肉却仍在颤动不休。
  林香理子被勾起了心中淫邪的小火苗,掩嘴笑道:“东岩君,还不是因为你,非要搞什么‘淫肛’计划?这不,美岚午休后就让我帮她洗屁股、调教屁眼,最后用了这东西保持刺激……”
  “好,很好!不愧是我最疼爱的骚屁股!”方东岩得意大笑起来,突然“嘶”了一声,淫笑声戛然而止。
  洪豆豆看出他口罩下有猫腻,忙道:“你这是怎么了?快把口罩摘下来给我看看!”说罢摘下他的口罩。
  方东岩迅速用右手张开虎口捂住嘴巴,作出一副智者般的沉思状。
  “你托着下巴耍酷啊!”丁美岚扭过来身子,伸手拿开他的手掌。只见东岩的嘴角有一片淤青,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三女心下一惊,纷纷围上来,小心翼翼地在伤口周围摩挲。丁美岚叫道:“这是谁干的!怎么打人脸啊!”
  林香理子看得眉头紧蹙:“东岩君,疼不疼?到底怎么回事啊?”
  洪豆豆试探地问道:“东岩,不会是……萌萌吧?”
  方东岩站着原地,不置一言,显然是默认了。三女围着他,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像是护犊子的母狮。
  丁美岚道:“豆豆,看你交的什么朋友!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我这就联系她,跟她评评理!”洪豆豆准备去拿手机。
  “别别别!我确实是跟萌萌姐切磋时受的伤,我输了没什么好说的!”方东岩连忙向洪豆豆招手,制止了她:“打电话过去,搞得像我输不起、叫家长似的!”
  林香理子蹙眉道:“切磋也得注意轻重!她怎么能打你脸!”
  洪豆豆沉声问道:“东岩,你是不是冒犯了萌萌?她不是没轻没重的人。”
  方东岩的眼神有些躲闪:“小事啦!打架嘛,难免有些身体接触!”
  时间回溯到上午十点。
  方东岩和冯若从笔录室出来后,发现杨萌已经站在走廊尽头等候。
  她刚开完会,一身深蓝色警裙勾勒出她苗条精神的身形,英气的眉眼间透着几分疲惫。
  杨萌领着两人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径直走向饮水机,弯腰去接水。
  只见她的警裙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个圆润的弧线。
  方东岩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了两秒,脑海中浮现出不该有的画面:萌萌姐下面有没有穿打底裤啊……若是美若豆香茜五女穿上警服会是什么光景呢?
  方东岩想入非非之时,杨萌已经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水,“东岩,在想什么呢。”
  方东岩接过水杯,赞道:“没啥,萌萌姐这身警服真帅!”
  “没大没小,别跟萌萌阿姨贫嘴!”冯若白了他一眼,双手接过杨萌递来的水杯。
  杨萌端庄地坐下来,警服下的身形显得干练而挺拔,“现在外面已经有一堆记者,他们知道你们小两口出院了,怕是有一肚子的疑问等着问,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方东岩轻轻叹了口气,“是啊,他们肯定想知道我们怎么跟歹徒搏斗的,怎么掉进井里的,怎么大难不死,怎么度过艰难的三天,又怎么从另一个洞里冒出来的……”
  冯若皱眉道:“萌萌阿姨,那我们该怎么回答他们?”
  杨萌平静地说道:“先不用理他们,回头召开新闻发布会,一块作答。至于怎么回答——有上次的经历,想必东岩很清楚吧?”
  方东岩点了点头,神秘一笑:“我懂的!涉及到青岚宝藏、春宵盟的东西全不能提!”
  杨萌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很好。至于其他问题,你作为一个作家,应该比我们更会说故事。毕竟,百姓们都厌倦了我们官方人员打太极。”
  “说起来也真是侥幸。当时看到那两个坏人掏出刀子,后来又掏出手枪,我真是吓得……”冯若话没说完,交叠起一双修长的美腿,以掩饰心中的不安。
  方东岩坏笑道:“吓得尿裤子是吧?”
  冯若狠狠掐了他手臂一把,小声道:“在萌萌阿姨面前,你还口无遮拦的!”
  方东岩笑道:“萌萌姐为人豪爽,不在意这些的。若若你尽管放心,就算下次再遇到他们,我仍然能把他们打趴下!”
  杨萌轻轻蹙起眉头,“你小子油嘴滑舌的,在女孩子面前可不要说大话,否则迟早会招到反噬。”
  方东岩拍着胸脯,说道:“萌萌姐,你放心啦!我能保护好若若的!”说罢与冯若甜蜜对视了一眼。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杨萌冷哼一声,起身喝道,“今天叫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跟我过来!”
  杨萌领着两人来到一间空旷的训练室,墙边摆放着警棍、盾牌等工具,地上铺着两个厚实的海绵垫子。
  杨萌脱下低跟鞋,走上垫子,命令方东岩也上来。
  “好!早就听局里的人说萌萌姐身手不凡,今天有幸见识一下了!”方东岩脱下鞋子,上了垫子,眼中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冯若站在一旁,紧并着一双大长腿,提醒道:“东岩,点到为止,别伤到萌萌阿姨!”
  杨萌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不悦地道:“臭丫头,这么看得起你的小男人么?”
  听见“小男人”三字,方东岩心中有气,但还是好心提醒:“萌萌姐,你穿着裙子不方便吧?要不去换身衣服,否则我胜之不武!”
  杨萌闻言冷起脸来,摆出格斗的姿势,说道:“别废话,动手吧!”
  两人开始过招。
  东岩仗着身高臂长,试图用大学学的散打技巧应对,却发现杨萌的招式快如闪电,拳脚间带着利落的狠劲。
  他连输七八招,拳头被尽数格挡,腿法被轻松化解,一时间颜面无光。
  羞恼之下,方东岩出其不意地使出一记“双龙出海”,却不知怎么变成了“抓奶龙爪手”,一把抓在她的胸脯上面,只觉手感弹软如棉。
  杨萌的脸颊瞬间涨红,随即送出一记高鞭腿,狠狠踢向东岩胸口,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臀后的警裙“呲啦”裂开一道口子。
  方东岩则是被踢得踉跄倒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这下两人红了眼,扭打在一起,都失去了章法。冯若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喊道:“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东岩,萌萌阿姨!”
  杨萌一脚踢开东岩,冷声道:“到此为止吧,你输了!”说罢走下垫子,准备穿鞋。
  方东岩已经恼羞成怒,不依不饶地朝杨萌的背影扑去,却因太急而失足跌倒。
  慌乱之中,他下意识地想抓住杨萌的身体稳住身形,却只抓住了她的裙子,一下子扯落在脚踝。
  方东岩摔了个狗吃屎,而杨萌的下身则暴露出来。
  只见一条黑色的薄款打底裤紧裹着她紧实的臀部,里面紫色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三人瞬间愣住了,空气仿佛凝固。
  杨萌气得浑身发抖,把裙子踢在一边,转过身来,赏了东岩面门一拳。
  没等他反应过来,杨萌又使出了裸绞,用双腿缠住东岩的身体,手臂箍住他的脖子,怒道:“臭小子服了没有!再纠缠我卸你一条胳膊!”
  方东岩喘不过气来,只得拍着垫子认输。
  冯若看着被吃豆腐的杨萌与落败的男友,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该安慰谁。
  杨萌放开方东岩,然后默默拾起警裙,准备离开。
  方东岩躺在垫子上,羞恼地叫道:“你很能打么?体制内混,讲究的是背景和手腕,你能打有个屁用!”
  这话正戳中杨萌的痛处,她在科长位置上停滞多年,曾因处事不够灵活得罪了不少人,甚至顶撞过领导。
  杨萌转过身来,冷冷地道:“我做事不用你小子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冯若指责道:“东岩,你胡说什么呢!快向萌萌阿姨道歉!”
  方东岩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道:“萌萌姐,对不起,我气急了……”
  杨萌没有回话,而是默默地穿鞋。
  方东岩在女神面前颜面尽失,心中不忿,撇嘴嘀咕道:“叫什么萌萌,一点都不萌嘛!”说罢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杨萌听见了这话,扭头道:“我的‘萌’字是萌发的‘萌’,代表的是生命力与希望,才不是网络上那种萌!”说罢愤然离去。
  “东岩,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想请教萌萌阿姨,待会儿打车回去!”冯若交代了一句,立即向着杨萌的背影追了出去。
  方东岩给健身室内的三个大姐姐简单讲述了一遍与杨萌切磋的原委,当然略去了自己全程挨打和吃杨萌豆腐的尴尬细节。
  洪豆豆不忿地道:“这个死萌萌!明明是她手痒,非拉着东岩切磋!”
  林香理子也不满地说道:“姐,回头见到萌萌,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这事,凭什么以大欺小!”
  丁美岚却是狐疑地盯着神情古怪的方东岩,若有所思地道:“这小子秉性不良,我看他说的不详不尽,等若若回来,咱们好好问问她吧!”
  方东岩一把拥住洪豆豆,双手不老实地在瑜伽裤上游走,“豆豆姐,咱们好久好久没亲热了,今晚好好探讨探讨人生吧?”
  洪豆豆摸了摸男人的后脑,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东岩,等你伤好了,姐姐再好好陪你……随你怎么使坏。”
  丁美岚跪坐在瑜伽垫上,继续做起瑜伽,“东岩,你小子没够了,大白天的就来撩拨姐姐们!”
  方东岩闻言松开洪豆豆,将丁美岚按在瑜伽垫上,抚摸起她弹性十足、肥美多汁的臀肉:“骚狐狸,到底是谁拨撩谁?连内裤都不穿,夹着一个肛塞在这儿浪,你到底是锻炼身体,还是锻炼肛门!今晚不把你的屁眼肏开花,我就不姓方!”
  丁美岚左右晃了晃肥臀,咯咯淫笑道:“啊哟,那你快来呀,姐姐的屁眼现在可厉害着呢!”
  方东岩看着那雪浪一般乱颤的美肉,感觉像是磁场一样,能把他硬如铁棒的大鸡巴吸过去。
  他正想脱裤子,一道清冷的寒风进入健身室。
  只见冯若的脸蛋冷若冰霜,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荷叶边衬衫与黑色的高腰西裤,此刻她气得七窍生烟,高马尾在脑后摇曳:“大白天的,成何体统!”
  “若若,你回来啦。”方东岩连忙松开丁美岚,堆起一脸的谄笑,“我们这是在……健身呢!我客串健身教练。”
  洪豆豆与林香理子这两个姑姑一脸羞色,各自低着头整理着瑜伽裤。
  冯若的胸脯在衬衫下剧烈起伏,眼中闪着滔滔的怒火:“方东岩!今天在萌萌阿姨面前还没丢够脸么?又在这儿继续丢人现眼,气死我了!”
  丁美岚连忙从瑜伽垫上爬起来,将赤裸的大屁股坐在瑜伽垫上,掩住下体的春光。
  林香理子的双手交握在腹部,颔首道:“若若,东岩是不是说话……冒犯了萌萌?”
  方东岩连忙向冯若使眼色,一副“有事晚上回屋好商量”的神情,试图将矛盾控制在小范围内。
  冯若却不买账,指着方东岩的鼻子骂道:“这色胚子是谁的豆腐都敢吃!抓了萌萌阿姨的胸,还扯了人家的裙子!”
  三女闻言,齐齐愣住了,向方东岩投来愤怒与醋意交织的锐利眼神。
  丁美岚双手抱胸,说道:“萌萌打得轻了!”洪豆豆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林香理子撇着嘴唇,无奈地轻轻摇头。
  方东岩眼见四女同时生气,连忙解释道:“美岚姐,豆豆姐,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香儿姐?怎么连你也不信我,我有那么好色吗?”
  冯若正想再骂,这才意识到丁美岚光着屁股,气得语无伦次:“丁美岚!你这骚狐狸!我真是……你们一个大色狼,一个骚狐狸,真是绝配哈!”
  丁美岚连忙将责任甩给方东岩,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若若,你错怪姐姐了!这裤子是东岩撕坏的,姐冤枉啊!”
  林香理子小声帮衬道:“若若,你真错怪美岚了……是东岩太调皮,撕了她的瑜伽裤。”
  冯若气得转向东岩,双手齐出,在他全身各处掐来掐去。
  丁美岚在一旁煽风点火。
  末了,冯若下了一道懿旨:“方东岩!今晚不许碰这里的所有人!给我睡沙发去!”
  晚上九点半,丁家笼罩在一片静谧中,方东岩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难眠,他白天被三位美熟女勾起的欲火还没发泄出来。
  思量一番,他轻手轻脚地爬上二楼,来到丁茜茜的房门口,附耳贴在门板上,想听听她是否睡下,却意外捕捉到一阵急促的低吟,像是女人在极乐边缘的喘息。
  茜茜这妮子在自慰?方东岩心头一震,试着拧了拧门把手,竟没上锁!他推开房门,立即看到一幅香艳的画面。
  丁茜茜穿着一身云雾般轻盈的浅粉色蕾丝睡裙,下半身趴伏在床面,下巴抵在枕头上,一只纤手伸进裙底,轻轻揉动着。
  床头和枕头中间斜放着一个iPad,屏幕里发出男女交合的淫靡声浪,与茜茜的喘息声交织成一团迷雾。
  方东岩轻轻关上门,来到床头,只见丁茜茜的身旁扔着一条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边缘缀着精致的花边。
  iPad屏幕上是一个火辣的欧美AV画面:一个金发女郎撅着大屁股趴在床上,身后跪着一个正在后入她的肌肉男,金发女郎的脸庞埋在一个张着双腿的红发女郎的胯间,吸得淫穴啧啧作响。
  方东岩小声问了一句:“茜茜,好看吗?”
  丁茜茜惊得娇呼一声,连忙将小手从裙底抽回,并将视频关掉,把iPad屏幕扣在枕头上。
  随后她坐起身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春意未散,腮边挂着红云,噘着小嘴嗔道:“东岩哥!你怎么进来的!”
  丁茜茜微卷的栗色长发被一个白色的大蝴蝶结蕾丝抓夹束在脑后,几缕松散的乱发垂在雪白的颈间。
  小美人今晚打扮得像是月光下纯净的雪莲,又像是童话中走出的公主。
  她浅粉色的睡裙是吊带低胸收腰款式,露出两个香肩和锁骨,一对娇挺的D罩杯乳房撑得睡裙鼓胀如丘,睡裙胸口缀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鱼骨收束的线条紧紧贴合着少女的腰胸曲线。
  方东岩看得有些失魂,他坐在床边,伸出两根手指拨弄了一下被美人遗弃的小内裤,嘿嘿笑道:“茜茜,我这不是想偷偷来看看你么,没想到你个骚丫头躲在屋里偷偷看AV呢,还是欧美双飞片!是不是在幻想我和若若一块儿伺候你呀?”
  丁茜茜羞得捂住小脸,半露在外的D罩杯胸脯剧烈起伏,似乎快要脱出睡裙的束缚,甜美的声音细如蚊吟:“东岩哥,你别乱说!我……我这些天确实很想你和若若姐,但也仅此而已啦……”
  “想不到你喜欢看欧美的啊,还是MILF类型的。”方东岩一边说着,一边轻抚上丁茜茜的丝袜美腿,“你人小小的,胃口却是比肩画面里的熟女大洋马啊!老实交代,你偷偷下载了多少片子?”
  丁茜茜又羞又急,一把抢过来自己的内裤,说道:“我哪会下载这种东西!我……我在我妈的电脑上看到的,她那里藏了一堆!”
  方东岩把脸靠近她的胸前,仰视着她低垂的小脸,问道:“小色女,你偷偷拷贝你妈的学习资料,是不是也想学点本事啊?”
  丁茜茜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把脸歪向一边,“我,我就是好奇啦……当然,我也想让东岩哥更舒服……”
  方东岩闻言心头一暖,目光再次在她身上流连,被她糖果般甜美却又带着一点辣味的气质所吸引,感叹道:“小妮子,你自慰还挺讲究啊,大晚上穿得这么正式又性感!”
  丁茜茜连忙反驳道:“才不是!是若若姐说,你今晚找不了其他人,可能会来我这儿找腥食,所以我想让自己好看点……”
  听到这话,方东岩的爱恋之心油然而生,搂住她的柳腰,赞叹道:“难怪你没锁门呢!若若真是懂我,茜茜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我真是爱死你们这对姐妹了!”
  丁茜茜突然有些生气,嘟着小嘴道:“哼!若若姐给你下了禁令,她们都不理你,你才想到了人家……”
  方东岩自知平时确实有些冷落了茜茜,连忙哄道:“东岩哥哪能不想你?我只是刚出院没来得及找你。在我心里,你和你妈妈、干妈、若若都一样重要!”
  丁茜茜并不买账,哼道:“才怪!你分明就是迷恋我妈她们!连店里的小姐妹都看出来了,说你看我妈和两位干妈的眼神虎视眈眈,猜测你是个熟女控……”
  方东岩闻言有些惊愕,他没有去过丽蔻多少次,没想到却被那里的一干小妹抓住了小辫子,他咳嗽一声,辩解道:“茜茜,你想多了!你妈和两位干妈都是虎狼之年,我得先喂饱她们,不然她们要背着我偷偷磨豆腐了,你这么孝顺,可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丁茜茜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娇哼道:“无赖!分明是你馋她们的身子,还把责任卸给她们,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这小丫头夜晚竟有些怨妇附体,方东岩见糊弄不过,看来得用实际行动填满她的空虚。
  方东岩不再纠结口舌之争,冲她微笑道:“茜茜,今晚你美得像个小仙女!站起来,让东岩哥好好看看你!”
  丁茜茜玉立在床上,像是舞女一样优雅地捻起蓬蓬裙摆。
  裙摆堪堪遮过她的臀部,下方露出一双白色的吊带丝袜美腿,丝袜袜口和蓬松的裙摆勾勒出一片迷人的绝对领域。
  方东岩心动不已,当即躺倒在茜茜脚下,用手轻抚她的白丝小脚和小腿,同时抬头窥探春色:只见一条白色的蕾丝吊袜带消失在裙底,两条美腿中央是少女饱满如丘的阴阜,再往上点缀着一撮稀疏整齐的微卷乌绒。
  丁茜茜忽然意识到下体没有内裤,连忙捂住裙摆,并紧大腿,娇羞地道:“东岩哥,你讨厌!偷看人家下面!”
  “茜茜乖,给东岩哥好好看看!哥哥这些天想你想得睡不好,快躺下来,我想吃你的小妹妹。你想不想吃我的小弟弟?待会儿让咱们的小妹妹、小弟弟深入交流一番!”
  “东岩哥,其实我这些天也想要……”丁茜茜乖巧地躺下来,主动分开双腿,蓬松的裙摆随之被掀起。
  只见两条白色吊带勒在她的大腿外侧,浅浅地没入腿肉,大腿内侧的交汇处露出一个饱满的肉穴,粉嫩而又迷人。
  她的小心脏砰砰直跳,鼓起勇气说道:“好哥哥,你直接插进来吧!”说完却又伸出一只小手捂住了阴门,竟是羞涩得有些手足无措。
  方东岩脱光衣服,趴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私处,“我先好好尝尝,看看我的茜茜小天使的味道变了没有!”说罢揭开她遮阴的小手,把整张脸埋进睡裙底下,一股淡淡的玫瑰幽登时钻入鼻尖。
  “好香!茜茜,你的小妹妹抹香水了?”
  “我偷偷用了点妈妈的私处护理品……擦了擦下面,不知道东岩哥喜欢不……”丁茜茜羞得并紧大腿,两条白丝包裹的小腿轻轻颤动,仿佛在述说着主人的那点小心思。
  “我的乖乖,你越来越贴心了,有你妈妈的风范!”方东岩吐出舌尖,激动地舔上她的耻丘,来回拨弄着两片肥厚如花瓣一般的大阴唇,随即挑开那道粉嫩的蜜裂,钻入热乎乎的阴道内,吸吮着少女的甘露。
  丁茜茜身体陡然一颤,两只小腿紧紧地搭在男人的后颈,像是一副纯洁的白色蝴蝶结缠绕着他。
  她情不自禁地将东岩的脸按向自己的私处,涂了桃红色口红的唇瓣吐出娇媚的呻吟:“呀……东岩哥……慢点吸,好痒……”
  方东岩才舔弄了片刻,丁茜茜便受不了了,娇喘吁吁地道:“东岩哥,插进来……插我!茜茜想要你的大棒棒!”
  方东岩从少女的裙底抬起头来,然后跪坐在她的腿间,爱恋地抚摸起她的嫩屄,随后用肉棒轻轻磨蹭着已经渗出蜜汁的屄缝。
  丁茜茜痒得屁股直哆嗦,她害羞地并紧双腿,身体折叠成“Z”字形,两只白色的小脚丫搭在桃源洞的上方。
  小美人肥厚的大阴唇紧紧地合拢起来,坟起一个雪润的弧线,像是裂开一条细缝的肉包子,散发着少女的清香与青春气息。
  “茜茜,你的穴儿真美!能和你香儿干妈一较高下了!”方东岩眼中闪着迷醉的光彩,立即用龟头贴着屄缝上下滑动起来。
  丁茜茜圆圆的小脸枕在一片栗色的秀发瀑布中央,腮边漾起两个小小的酒窝,口中娇喘连连:“你故意羞我!好端端提干妈做什么……呃,感觉怪怪的!”
  “茜茜,你真美,你是东岩哥的小公主,哥哥来疼爱你了!”方东岩挺腰一送,缓缓刺入了少女的屄缝,紧致的阴道如螺旋陷阱一般箍住肉棒,爽得他叫道:“茜茜,你的屄好嫩,真紧!”
  丁茜茜娇呼一声“好大”,连忙分开双腿,缓解这突如其来的饱胀感。
  方东岩擒住她的膝弯,开始缓缓抽插,两人的性器摩擦出淫靡的“噗唧”声音,像是蜜桃被挤出了汁水。
  丁茜茜半眯着双目,美美地哼哼着,娇小的身体被顶得微微耸动着。
  抽插几十下后,茜茜突然惊呼道:“东岩哥,套套!忘了戴套套!”说着微微挣扎起来,用小小的脚掌踢着男人的臂膀。
  方东岩狠狠地顶了一下,穿破阴道重重的螺旋蜜肉,重重地抵在花心上,口中温言安抚:“乖茜茜,东岩哥想和我的小天使零距离融合!你不觉得肉贴肉很舒服吗?你夹得我好美!”
  “哎哟……好酸!”丁茜茜睁开双眼,不安地咬唇道:“舒服是舒服……可是不安全!呜……东岩哥,先拔出去,我找个套套!”
  方东岩再次深顶了一记,露出一脸阳光的微笑,安抚道:“不行!我今天就想无套干我的小天使,我不射进去!”
  丁茜茜紧致的阴道被插得发出“噗噗”的闷响,蹙着眉头娇喘道:“可……若若姐会不高兴的!”
  “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方东岩采用九浅一深的节奏肏干着小美女,脸上忽然收起了笑容,“再说了,你心里只有若若姐,没有东岩哥吗?”
  “啊啊……不是的!我喜欢若若姐,也喜欢东岩哥……嗯嗯……你们一样重要!”
  “那就别说了!你看你的小骚屄夹得多紧,她这不是也很喜欢吃不带套的棒棒糖吗!”方东岩逐渐加快抽插,大如鸭蛋的龟头来阴道内来回刮刨媚肉,美得两人同时吐出一口热气。
  “东岩哥,不戴套套感觉好刺激……这样我坚持不了多久啦!”丁茜茜的声音颤抖,两条白丝美腿也跟着颤抖不已,包子穴被顶得不住下陷又坟起,给整根肉棒涂上一层油亮的外衣。
  方东岩肏着少女的蜜穴,体会着里面阴道内细微的变化,“那就不用坚持,痛痛快快地泄出来,一次不行,我就干你两次、三次,八次、十次!”随后抄起她的两条腿弯,抱着她的屁股站立起来。
  “呀……东岩哥,你干嘛……”丁茜茜羞怯地惊呼一声,连忙搂住男人的脖子,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
  方东岩托着茜茜的臀瓣和大腿,肉棒不安分地停留在她的体内,一边下床,一边说道:“走,我给你找个救兵,咱们去若若那儿,她会帮你分担火力的。”
  丁茜茜一口否决:“不行!若若姐会生气的,你这是公然违抗她的禁令!”
  “那咱们去找你的美岚妈妈!”方东岩抱着丁茜茜走出了房间。
  “更不行了!我和我妈怎么能一起……”丁茜茜吓得浑身一颤,急得轻声唤道:“东岩哥,哦哦……求你了,不要!”她的两条丝袜小腿悬在男人的身体两侧,随着走动的步伐轻轻摇曳着;屁股后面的浅粉色蓬蓬裙摆也随之一扇一扇,宛如春风中起伏的素色花簇一般。
  方东岩已经走到丁美岚的房门口,对茜茜附耳低语:“乖宝贝,那你说去找谁?”说着缓缓抛动了两下怀里的肉臀,肉棒在她紧密的阴道中随之轻轻抽动,幅度不大,却插得很严丝合缝。
  丁茜茜连忙憋住嘴里的呻吟,慌乱地道:“找干妈……呜呜……上三楼找香儿干妈!”
  方东岩得意一笑,轻轻迈步踏上三楼,每走一步,肉棒便在丁茜茜的螺旋屄肉中乱窜两下。
  上了三楼,她已经出了一身的香汗。
  丁茜茜深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回过一些神智,顿时反悔起来:“东岩哥,都这时候了,香儿干妈是不是睡了?要不……咱回去吧,我用嘴巴满足你,好不好……”
  “你香儿干妈没睡,她在等着咱们呢!”方东岩神秘一笑,说罢拧开了林香理子的房门。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01:11:49

第44章 你很能打么(2)
  林香理子的房间内,薰衣草的清香与情欲的热浪弥漫成一团禁忌的气息。
  方东岩怀抱着一个美人,却不妨碍脚下步伐的欢快,还带着侵略性的节奏,每一步都刺得茜茜娇喘。
  林香理子倚靠在床头,见二人交合着进入房间,连忙跪坐在床铺中央,双手轻置于大腿上,恭敬地俯身一躬,声音柔软得如春风拂面:“东岩君,你果然来了。”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和服式素色印花睡袍,一头乌发用一个白色的蕾丝发圈在右后脑,扎成一束低矮的马尾,越过肩头,搁在右胸前面,流泻如一条墨瀑。
  丁茜茜羞臊地将小脸埋在男人肩头,恳求道:“东岩哥,咱们回去吧!跟干妈一起,真的不合适啦……”
  “咱们一路跋涉至此,眼看就要取到你香儿干妈的经了,怎能无功而返?她有很多东西要传授给你呢!”方东岩张大两只手掌,托着茜茜的圆臀,套弄了五六下,“嘿嘿,还是香儿姐最听话,最体贴人,果然给我留了门!”
  林香理子低垂着脑袋,言语娇媚又自责:“这两天,香儿的身体痒痒的,小穴、嘴巴都很想念东岩君的肉棒,只是……这样对不起若若了。”
  丁茜茜瞥了一眼香儿干妈,眼神闪着陌生与震惊的色彩,怯怯地道:“干妈,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是不是被我妈影响了?”
  方东岩掐了茜茜的臀肉一下,肉棒在她阴道中猛地一顶,“你这妮子就这么埋汰你亲妈么?你根本不了解香儿妈妈,她一上床就变成了淫娃,可不比你美岚妈妈逊色哦!”
  “茜茜,干妈并非被美岚影响,我就是这样的性子,愿意对亲爱的人敞开一切。”林香理子的话如春雨滋润,温柔中处处透着淫靡。
  丁茜茜不好数落干妈,只能将心中的羞恼发泄在东岩身上,“你一个大色狼,凭什么得到干妈这样的深情……呜呜,快放我下来,哎哟,好酸……”
  “东岩君,放茜茜躺下来吧,香儿来服侍你们……”林香理子挪动身体,让出床铺中央区域。
  方东岩将茜茜平放在床上,保持肉棒的插入状态,继续探索那温暖娇嫩的“桃源蜜境”。
  林香理子跪到东岩身后,压在他后背上按摩起来。
  扭摆之中,衣襟渐渐松开,露出了半边的香肩,她索性脱掉了睡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这位美熟女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带连体内衣,修身的剪裁紧贴着她柔美的曲线,将蜂腰收得纤细如柳,同时凸显出胸部的饱满与臀部的挺翘。
  内衣上面绣着半透明的花纹,隐隐透出粉嫩的肌肤;内衣边缘镶嵌着精致的白色蕾丝滚边,勾勒出美人的核心区域。
  罩杯中央的绳带系成一个整齐的蝴蝶结,“∞”形态的半杯结构只能托起乳球的“南半球”,“北半球”的乳肉似雪堆一般暴露在外面。
  这件连体内衣的胸口至腹部镂空出一片上宽下细的菱形开窗,上沿连接着乳沟,下沿露出肚脐,窗口左右用绳带系出两个“X”状的交叉,窗口内边也装饰着蕾丝滚边。
  内衣的裆部呈深“V”形,紧密贴合着私密的三角区域,底部镂空出一片狭长的菱形,正面露出美熟女光洁的大阴唇、紧闭的屄缝,背面露出臀沟末端。
  两条细长的吊带在女人背后交叉出一个细长的“X”,上端搭在脖子两边,下端吊起腰窝以下的布料,完美地显出臀型圆润的轮廓。
  林香理子腿上是一双白色高透的过膝长筒丝袜,隐约透出肉色。
  袜口是一掌宽的加厚白色蕾丝花边,如皇冠的边缘;足尖的加厚区域包裹着十根秀气的脚趾,宛如艺术品上的点睛之笔。
  方东岩看了看林香理子,又看了看身下的茜茜,只觉两人的白色、浅粉色情趣衣着相得益彰,赞叹道:“你们这俩大小美人,不愧是一对干母女,今晚的穿搭和风情很默契啊!”
  “东岩哥,你好讨厌,不许瞎说!”丁茜茜见干妈服服帖帖跪在方东岩身边,忍不住抱怨道:“干妈,你快说他两句!”
  林香理子贴上东岩的后背,用柔软的胸脯压在他宽阔的肩胛上挤压着,一双纤手穿过他的腋下,摸索着他的乳头、胸肌、腹肌、肚脐……渐渐滑向两人的性器结合处。
  她注视着茜茜说道:“茜茜,你是我的干女儿,东岩是我的侄女婿,也是咱们母女俩的男人——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在东岩的脖子、肩膀、后背印下一个个香吻,双手轮番按摩着东岩和茜茜的性器,感受着他们交合的力道与热力。
  两人倍觉刺激,舒服得直抽冷气。
  丁茜茜被她摸得身体颤抖不已,阴唇湿滑不堪;方东岩的阴囊被她摸得一缩一缩,阴茎膨胀了一圈。
  林香理子从两人下体掏出一把淫水,拨捻着五根手指,悬置在两人的视线中央,淫媚地笑道:“乖女儿,看你流了这么多骚水,现在很舒服吧,待会干妈让你更舒服哦!”说完将手掌放到自己的嘴边,轮流舔起五指上面的淫水。
  方东岩被她勾得淫心炽热,激动地叫道:“香儿姐,你不愧是我的专属淫娃!看我把你的乖女儿送上天,然后再让你起飞!”他立刻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撞得茜茜的臀瓣“啪啪”直响。
  丁茜茜羞得捂住小脸,浅粉色的蓬蓬裙摆被东岩冲击得呼扇呼扇地飞舞起来,裙下的两片小阴唇充血肿胀如一朵粉色的肉蝴蝶,同样跟着肉棒的节律呼扇呼扇地拍着肉翅。
  下一刻,肉欲的狂浪席卷而至,只听小美人尖叫道:“干妈,东岩哥,你们真是骚爆了……呜呜……我到了……啊啊!”她的小穴“噗”地挤出一股热流,浇湿了东岩的阴毛与阴囊。
  云雨初歇,丁茜茜瘫软在大床中央,蓬蓬裙摆如萎蔫的花瓣散乱,整个人晕乎乎地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方东岩侧卧在丁茜茜身旁,头枕在另一个丝绸枕头上。
  林香理子拿着一方柔软的纸巾,擦拭着茜茜脸颊与颈间的汗珠;随后掀开茜茜的裙摆,准备擦拭残留的淫水。
  丁茜茜从快感的余震中惊醒过来,慌乱地按住裙摆,“干妈,我自己擦下面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太羞人了……”
  方东岩笑道:“你香儿干妈刚才都看光了,你还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啊?”
  林香理子接话道:“茜茜,你快歇着吧。待会儿还要应付东岩一回呢,他还没射出来哦。”
  丁茜茜斜飞了东岩一眼,羞恼地道:“东岩哥真是个怪物,怎么还不出来。”
  方东岩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得意地道:“东岩哥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凭你加上你若若姐也只是勉强跟我打个平手。就算是你妈妈那样的超级大浪货,也得动用三个肉洞来应对我!”
  “呸呸,你才是大浪货,不许说我妈的坏话!”丁茜茜气得用力掐了东岩的腰部一把。
  方东岩正想反驳,茜茜突然又叫道:“东岩哥,你说三个肉洞……难道还有小屁眼!”情不自禁地收紧了菊花。
  方东岩坏笑道:“那当然了,你看过不少欧美AV吧,对插屁眼还大惊小怪吗?”
  丁茜茜羞涩地道:“现实和电影里怎么能一样,而且我听说欧美女人的屁眼比咱们亚洲女人的松……你那么粗,妈妈怎么能……”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变得细弱,吊带丝袜下的小腿轻轻蜷缩起来。
  林香理子为茜茜清理着下体的淫水,温柔地道:“只要做足准备,插屁眼也没什么阻碍,虽然称不上舒服,但是能令爱侣得到心理上的满足。茜茜,你妈妈就很享受呢,她好像真有快感哦!”
  丁茜茜捂住小嘴,惊呼道:“干妈,看来你也被东岩哥插了屁眼……你们……好变态哦!”
  方东岩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得意地道:“何止是你香儿干妈,你豆豆干妈的小屁眼也被我采摘了哦!”
  “豆豆干妈,她……?怎么可能!”丁茜茜惊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林香理子飞了东岩一个白眼,“东岩君,你干嘛说姐姐的秘密,姐姐的脸皮那么薄,要是传出去,她还活不活了。”
  方东岩道:“茜茜又不是外人,而且她早晚会知道的……茜茜,你会泄露你豆豆干妈的小秘密么?”丁茜茜连忙摇了摇小脑袋,栗色长发在白色蝴蝶结抓夹下微微晃动。
  她怎么也想不通,豆豆干妈那般尊贵高雅的女人怎么会接受肛交。
  方东岩又道:“茜茜,我早晚会把若若的小屁眼拿下的,当然也少不了你这小色女。”
  丁茜茜连忙摇头,“我才不要……人家屁眼那么小,深入一根指头都觉得难受,何况是那么粗的一根棒子!”
  林香理子已经为茜茜清理完毕,她躺在茜茜的另一侧,纤手托腮,好奇地道:“好啊,你东岩哥说的果然没错,茜茜,你真是个小色女呢,偷偷试着插自己的小屁眼,还假装什么都不懂。”
  丁茜茜羞得捂住小脸,“才不是,我是偷偷见过我妈洗澡的时候洗屁眼……我本来以为她是爱干净,原来是为了东岩哥爽快啊!”
  方东岩坏笑道:“你真是得了你妈妈的真传,生了个好屁股,可以媲美你的两位干妈了!……茜茜,要不今晚咱们试试走后门?”
  丁茜茜一口否决:“这,这不行……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方东岩听着觉得有戏,便不急于这一时。林香理子温柔一笑,“东岩君,现在该我侍候你了——我先给你舔,还是直接插进来?”
  方东岩饶有兴致地扫了大小美女一眼,笑道:“今晚机会难得,你这个做干妈的,是不是应该传授一点经验给宝贝女儿啊?”
  丁茜茜嗔道:“我才不要学,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爽!”
  方东岩拍了拍茜茜的屁股,叫她让出中间的位置,自己分开双腿躺下,命令道:“香儿,先给我吹一下!茜茜,好好看着啊!”
  林香理子跪趴在东岩胯间,撅高后臀,放低前身姿态。
  她一边抬眼看向东岩,堆起一脸柔媚的微笑,像是行注目礼;一边用两只手握住肉棒,掌心微微用力,柔柔地捋动了几下,然后将那颗紫亮的大龟头撇近鼻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呼气,仿佛是在品味雄性最原始的那股气味。
  这个口爱的起手式看起来稀松简单,丁茜茜却知道此中大有学问,单是从香儿干妈那陶醉的神情里,就能阅读出真诚的臣服与崇拜之情,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这可结结实实地震撼到了丁茜茜,瞬间刷新了她对性爱和干妈的认知。
  林香理子白色丝袜下的足尖轻点床面,微微蜷缩。
  她先是探出舌尖,沿着龟头下缘画出蜿蜒的弧线,轻快地勾挑了五六下,灵动如穿花蝴蝶一般。
  她的舌面柔软得令人融化,似春雨润物,带给男人细密的酥麻感。
  方东岩全身一震,下半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双手握拳,攥紧了床单。
  他的肉棒姿态昂扬,在美熟女的舌尖下弹跳了两三下,上面鼓起蟒蛇般的青筋。
  “干妈,你……你好厉害!”丁茜茜跪坐在方东岩身旁,看得瞪大了一双妙目。
  她的脸颊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裙摆,明明觉得很淫荡下流,却又忍不住想看下文。
  “茜茜,好好学,干妈都教给你。”林香理子向干女儿投以温柔一笑,随即重新注视东岩的脸。
  她将舌尖的游弋范围收紧,绕着马眼打了五六个转,宛如在雕琢爱的形状。
  那软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入东岩的灵魂,每一圈都精准地挑逗着他的神经。
  方东岩的背部弓起,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
  林香理子嘟起红唇,轻轻嘬住马眼,吮去前列腺液,然后舌尖灵巧地钻入马眼浅层,又卷起了一缕粘液,咽入了腹中。
  方东岩的臀部猛地一抬,爽得几乎失控,“香儿姐……不愧是你!”丁茜茜则是看得目瞪口呆,右手掩住自己的唇瓣。
  下一刻,林香理子张开樱唇,猛地含住整个龟头,左右晃动脑袋,让龟头在嘴里自由敲打,享受口腔内壁那丝绒般的顺滑和温热。
  方东岩的肉棒不断膨胀,喉咙发出粗重的喘息,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股快意,林香理子的吸力骤然增强,口中吸得不留一丝空气,将茜茜残留在肉棒上的爱液尽数吮去。
  随后,她的舌头贴着龟头下面,试着送入、吞咽,用喉咙的收缩去掀动肉棒的共鸣。
  方东岩身心俱美,双手同时伸出,左手钻进茜茜的公主裙领口里,揉捏她的椒乳,右手抚摸着香儿姐的脸蛋和下巴,向她致以嘉奖。
  受到鼓励的林香理子突然加快了节奏,脑袋如波浪起伏般上下运动起来,让那枚心爱的龟头在自己的口腔与喉咙间切换。
  方东岩的臀部猛地高抬了一下,肉棒嵌入她的喉管,左手抓得茜茜的乳房生疼。
  丁茜茜却顾不上自己的疼痛,注意力全在干妈身上,惊叹道:“干妈,你也太淫荡了吧……好厉害!”她的两只小手攥紧了自己的裙边,腿根在裙下紧紧地并在一起,不声不响地绞磨起来。
  林香理子调整姿势,微微低头,使喉管顺从肉棒的角度,进一步纳入更深处;随后她同时收拢嘴巴和咽喉,去包裹和容纳龟头,制造出低沉的“咕噜”声响。
  方东岩连肛门都缩紧了,全力抵抗着喷射的冲动,“好姐姐……我要疯了!”
  林香理子的呼吸渐渐急促,鼻尖被男人的阴毛钻了进来,喉咙的肌肉却仍然有节奏地收缩着,像是为口中的宝贝量身定制的温床。
  同一时分,她的一只手掌滑向肉棒根部,用拇指按压着凸起的血管,另一根手指顺着肉棒侧面滑动,来模仿性交的节奏,带来额外的摩擦快感。
  方东岩屏住呼吸,哑声吼叫道:“香儿……慢点!”
  林香理子猝然吐出肉棒,理了理两鬓散落下来的碎发,温柔地眨了眨媚眼,“东岩君,坚强点哦,茜茜在看着呢。”
  丁茜茜已经被她的淫技深深折服和感染,像是鼓励又像是恳求地道:“干妈,替我和若若姐好好教训这个大色狼,省得他老在咱们女人面前逞威风!”
  方东岩深呼吸了两下,然后回应道:“骚丫头,找到靠山了是吧,学会狐假虎威了!”
  林香理子凝视着茜茜,鼓励道:“茜茜,该你上场了,亲手打败他。”她让出中间的位置,优雅地挪到东岩左侧,与他的身体呈垂直角度。
  丁茜茜早已看得心痒难耐,小穴里里外外都湿答答的。
  她将屁股垫在一对白雪般纯洁的丝足上面,跪坐得端端正正。
  那浅粉色的蓬蓬裙摆如花瓣绽放,衬得小美人像是一株新开的百合花,粉嫩得令人疼爱。
  只见她学着林香理子的举止,伸出一双小巧的手儿,捧住眼底的那根大鸡巴,然后掰着棒杆将龟头凑近自己鼻端,深深地吸入一股雄性的气味。
  随后她吐出粉嫩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轻刷着大龟头。
  丁茜茜对这方面颇有悟性,舔得十分投入,像是个嘴馋的孩子在品尝冰糖葫芦。
  林香理子在一旁细心指导:“茜茜,放松点,用力吸马眼,舌尖深入点。”丁茜茜羞涩地点点头,却因为紧张而不小心咬了龟头一下,痛得东岩吸了口凉气。
  她慌乱地腾空小嘴,向东岩说了声“对不起”。
  方东岩摸了摸她脑后的蝴蝶结,回以温柔一笑。
  林香理子也俯下身子,侧着脑袋,舔起茜茜照顾不到的肉棒根部。
  她的舌尖轻柔似蜻蜓点水,避开茜茜的势力范围,以免喧宾夺主。
  丁茜茜的技巧虽不如林香理子和丁美岚那般娴熟,却已胜过大多熟妇,并且带着少女的纯真与热情,令男人打心里的舒服。
  此刻她含住半个龟头,模仿干妈那样,左右晃动脑袋。
  林香理子伸出左手,轻轻按住茜茜的后脑,引导她deeper,右手则是爱抚着东岩的腹肌,舌头舔着他的大腿。
  茜茜吃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还腾出一只小手按摩男人的卵袋。
  方东岩此前就在喷射的界限徘徊,如今精门再也压不住了,像是泄洪般喷射起来,灌得少女的小嘴鼓囊囊的,眼角泛泪。
  她却忍住了咳嗽的冲动,用一双映着爱心的大眼睛紧紧注视着东岩,收下所有的浓精。
  林香理子欣慰地露出微笑,“乖孩子,张开嘴巴,给你东岩哥看看你的战果。”
  丁茜茜扬起可爱的小脸,伸直舌头,向男人展示被精液玷污的口腔和舌头。
  只见粉舌上面像是覆了一层厚厚的白膏,又像是如融化的奶油,一直延伸至喉管。
  方东岩爽得大口喘息了数下,夸赞道:“茜茜真棒,以后肯定会赶上你美岚妈妈和香儿妈妈的!”
  丁茜茜闻言,眼睛闪着骄傲的光彩,但随即不安起来,含着精液不知所措。
  林香理子捧着少女的脸庞,吻上她的嘴唇,将精液吸入自己嘴里,品咂了一番,才咽了下去;随后再次将舌头钻入茜茜嘴里,刮扫残余的精液。
  动作优美娴熟,宛如一位性爱艺术家。
  丁茜茜羞得呜呜直叫,不知所措,任凭干妈收刮嘴里的精华。
  末了,林香理子张开嘴巴,分别向茜茜和东岩展示,一滴精液也看不到,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丁茜茜感觉脸上烫得冒烟,只觉这位外表柔美的干妈内心淫荡胜过娼妓。
  方东岩欣赏着一羞一媚的母女二人,内心得到的满足并不比身体上得到的少。
  林香理子微笑道:“茜茜,咱们身为女人,有责任让自己的男人舒服,舒服到让他迷恋咱们,离不开咱们。”她转而低下头颅,为男人做起清洁口交,吸得肉棒“啵啵”脆响,直至卷走尿道里的最后一丝液体。
  方东岩刚射完精,龟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此刻他浑身直哆嗦,喉咙发出“啊啊”的低吼,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了一下,像是在躲避美熟女的魅惑锋芒。
  丁茜茜看着方东岩舒服到扭曲的脸,又看看干妈淫美的神情,嗔道:“干妈,你干嘛这么作践自己,只会让这大色狼的胃口越来越刁!”
  林香理子甩了甩头发,用人妻和人母的身份向二人说道:“茜茜,这是咱们深爱彼此的表现,让自己心爱的男人舒服,自己也会很有成就感,很舒服,难道不是吗?东岩君也定然愿意为咱们这样服务的,对不对?”
  方东岩连忙应道:“对对,香儿和茜茜都是我的乖宝宝,我也愿意这样舔你们!”
  林香理子又道:“还有,茜茜,刚才咱们舔他的时候,难道你不觉得东岩的呻吟声很性感很性感么?哦……让干妈听得都湿透了。”说着,脸上泛起陶醉的神采。
  丁茜茜渐渐被干妈的淫邪言辞说服,垂首承认:“确实……他叫得人心里痒痒的。”
  方东岩甚是满足,拉住二美的手,将她们一齐拥入怀里,用热切的亲吻和爱抚怜惜美人。
  三人说着甜蜜的情话,聊着聊着,聊到了茜茜的三位妈妈——丁美岚、洪豆豆、林香理子。
  方东岩问道:“茜茜,你说三位妈妈谁最美?”
  丁茜茜倚在他的肩头,脑海中浮现三位熟女妈妈的风情,眼睛了泛起花痴的光芒,“她们都很美呀,分不出高下。”
  “我就知道你会怎么说,谁也不得罪。”
  “我是认真的啦,就好比你问我,牡丹、玫瑰、兰花哪个更好看一样,各有各的姿态啦!”
  “东岩君,你这是在挑拨我们母女的感情哦!茜茜,别上他的当!”
  “好好,那我换一个话题。茜茜,你说,你三位妈妈谁的身材最棒,不许再说难分高下之类的客套话!”
  “但是真的很难比较嘛!你难为我有什么用,你倒是说说呗!”
  方东岩抚着小美女的背脊,得意地道:“你豆豆妈妈的爆乳如雪峰高耸,香儿妈妈的嫩屄如剥壳鸡蛋,美岚妈妈的巨臀如硕大蜜桃,都是咱们这个大家庭的瑰宝,可谓是三绝!”他的语气渐渐狂放,双手不老实地在两女的臀部游走,“对了,还有若若的美腿,当然,茜茜的大屁股也是得了你妈妈的真传,都是我的宝啊!”
  丁茜茜擂了他一记粉拳脸红,哼道:“呸呸呸,满脑子下流玩意,想着法子羞我们,你这个作家是写小黄书起家的么!”
  林香理子掩嘴轻笑:“说来说去,东岩君不也一样分不出啥名堂么,还好意思说茜茜!”
  方东岩正色道:“那不一样,我是一家之主,不能偏袒谁。谁最听话,我就疼爱谁!”
  林香理子忽然抬起头来,乌黑长发滑过肩头,她用白丝肉腿抵磨着男人的大腿,渴求道:“东岩君,你刚才满足了茜茜,香儿也想要了……人家不乖吗?你干嘛还不疼爱我?”
  丁茜茜也发情了,细声道:“东岩哥,人家今天也很乖嘛……你摸得我浑身痒酥酥的。”
  “你们今天确实很乖。”方东岩捏了捏两女的臀肉,说道:“既然想要,还不行动起来!”
  丁茜茜一边坐起身来,一边娇声道:“东岩哥,我和香儿妈妈永远做你最乖的小女人!”
  方东岩满意地笑道:“茜茜真是个乖宝宝,那好好跟你干妈再学一学,我期待你们下面的表现哦。”
  丁茜茜瞥向干妈,轻声问:“干妈,要帮东岩哥先舔舔吗……”
  “这次咱们玩点不一样的。”林香理子说罢跪到东岩的下体,托起他的臀部,搁在自己跪坐的大腿上,然后扶着肉棒挤入内衣的“开窗”里,用一对F罩杯美乳紧紧夹住。
  她轻轻摇动上身,让肉棒在胸衣里自由摩擦,随后用双手捂着两团柔云般的乳肉,来回滑动、挤压。
  那根肉棒姿态高昂,硬得甚至略显弯翘,此刻在乳沟中穿梭,轻松探到女人的下巴。
  林香理子看得爱意横生,低头吐出舌尖,绕着马眼拨挑。
  方东岩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意,用低沉的呻吟声鼓励美人。
  林香理子有意教导茜茜,温柔地道:“茜茜,看好了,用乳房夹弄的时候,眼神也要勾魂哦,还可以说点甜言蜜语来刺激他。”丁茜茜的注意力全在干妈的胸部,一声不吭地点点头。
  乳交了一会儿,林香理子示意茜茜来效仿,她让出位置,优雅地挪到一旁。
  丁茜茜忐忑不安地道:“我的胸没有干妈的大,要是做得不好,东岩哥不要笑我……”
  方东岩揉了揉她的后脑,鼓励道:“茜茜,你最棒了,一点不比别人差。”
  林香理子也柔声道:“别怕,干妈在旁边帮你。”
  丁茜茜跪坐过来,拉下双肩的吊带,将睡裙剥落至腰间,露出一对娇挺的D罩杯美乳。
  她的胸型圆润挺拔,乳晕粉嫩如她的口红,散发的弹性与娇嫩令人垂涎。
  只见她用双手托起那对秀美的乳房,试着夹住那根凶巴巴的肉棒,然后开始上下套弄。
  林香理子跪在茜茜身后,附耳在她肩头,柔声道:“乖孩子,很好,再夹紧点……抬头看着东岩,注意眼神和微笑……真聪明!”她一边说,一边从后面按摩着茜茜的乳房,帮她调整角度和力道。
  过了一会,林香理子挪到茜茜身侧,舔起从茜茜乳沟里冒出的大龟头,用舌头在上面按压、戳刺,卷走马眼冒出的液体。
  她还不时舔过茜茜的乳肉,引得茜茜娇呼:“干妈,哎呀……你怎么能舔人家的胸啊,感觉……感觉身份颠倒了!”
  方东岩揉捏着母女二人的侧乳,笑道:“你这个小色女,把你干妈当女儿了?产生给女儿吃奶的错觉了?”
  “茜茜,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想羞咱们母女!”林香理子说了一嘴,继续舔舐肉棒。
  在大小美人的夹击下,方东岩下体硬得隐隐生疼,叫道:“可以啦,我想干你们了!”他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你们娘俩谁最想要?快自己掰开腿,把鲍鱼亮出来!”他的肉棒在空气中兴奋得微微跳动,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茜茜,让干妈先来吧……干妈痒得受不了了。”
  林香理子优雅地躺下来,分开双腿,两手伸向连体内衣的开裆处,掰开两瓣肥美的大阴唇,露出了嫩滑粉润的屄肉,“东岩,插香儿吧,香儿的穴儿想吃你的棒棒。”
  方东岩跪到身前,用龟头敲打着屄缝,发出清脆的水声,感叹道:“香儿姐的一线天有多爽,只有我自己明白,却形容不出来!”正准备挺身插入,林香理子却突然捂住阴门,“东岩,戴上避孕套吧……”
  方东岩的淫邪遐想戛然而止,撇嘴道:“香儿姐,怎么你也要求这个了,以前从来没提过呀。”
  林香理子不忍直视东岩抱怨的目光,解释道:“是若若啦,下午她在健身室给我们下过命令,说以后跟你做爱,必须戴套套,要学会保护自己。她特别提点了我和姐姐……毕竟我们是姑姑……”
  方东岩哼了一声,不悦地道:“到底若若是长辈,还是你和豆豆姐是长辈,怎么现在都听她的指挥了?”
  丁茜茜也开解道:“东岩哥,这无关长辈、晚辈什么的,确实应该注意安全嘛,以前干妈她们太惯着你了!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想,这说明若若姐接受了你和干妈的关系呀!”
  林香理子道:“茜茜,我床头柜里有套套,帮干妈拿一个吧。”
  丁茜茜打开床头柜的抽屉,见到里面有一大盒避孕套,包装崭新,显然是刚买的。
  她打开盒子,扯下一枚套套,撕开包装后,爬过来为东岩戴上。
  方东岩正要插入美妇的蜜洞,茜茜忽然瞪大眼睛,惊呼道:“干妈,你下面怎么没有毛啊!”
  方东岩笑道:“你香儿妈妈是个天然的白虎,很凶的喔,只有东岩哥能降服白虎!哦……好紧!”说着已经挺身插入,只觉肉棒被紧致的阴道包裹得无微不至。
  林香理子空虚多日的下体总算得到了填充,顿时动情地呻吟起来:“嗯……香儿的小白虎只有东岩君能插进来……嗯嗯……你就是香儿的真命天子。茜茜,干妈的白虎美不美?
  丁茜茜看得痴迷,连连点头:“美……太美了!”
  林香理子得意地笑道:“哦哦……真乖,想不想摸?干妈奖励你……允许你摸一摸。”
  丁茜茜当即伸出一只小手,触碰到那嫩乎乎的阴阜,只觉那里的肌肤滑腻得过分,“这……太嫩了吧,像是新生儿的肌肤一样嫩!”
  方东岩一手搂住茜茜的腰,吻上她的小嘴,另一只手抓上林香理子的一只乳房,赞道:“你香儿妈妈不光下面生的美,奶子也很美哦,水滴形的。”
  丁茜茜一边摸着干妈的阴部,一边打量她的乳房,确实如水滴般饱满,躺下来的时候仍能保持优美的形状,恰似水滴摊开。
  她点头道:“香儿妈妈的胸和若若姐的胸型很像,若若姐是梨形的,都是美得不像话!”
  方东岩抱着林香理子的双腿,肏干的速度渐渐加快,下体撞击出“啪啪”的响声。
  林香理子的一对乳房被顶得乱颤,画出淫靡的波浪,淫叫道:“茜茜,哦……帮干妈吃一吃奶子!”
  丁茜茜早就被那对美乳吸引,连忙趴在干妈胸前,含住一只乳头,美滋滋地吸吮起来。
  林香理子不住娇哼,阴道随之收缩,紧紧地吸吮着体内的肉棒。
  方东岩豪气干云,爽得叫道:“茜茜,有没有感觉到东岩哥的大鸡巴?我插到你干妈的肚里去了。”
  丁茜茜好奇地将小手从林香理子的阴阜移至小腹,轻轻按住,果然感觉到里面有一根棒状物在飞速乱窜,不由得惊呼道:“东岩哥,你好凶!干妈,你疼不疼啊!”
  林香理子枕在一堆乌黑的乱发里,喘息道:“干妈不疼,干妈很舒服……嗯嗯……我的肚子被东岩填满了……好胀,但是好舒服……哦哦……”她的阴道内壁上仿佛有无数肉粒挤压肉棒,温柔中透着白虎的霸道。
  方东岩细细探索着美熟女的身体,动作愈发猛烈,“香儿姐的屄真他妈紧,像是专门为我量身定制的!……乖香儿,乖茜茜,你们都是我的乖老婆,下面都这么紧!我要把你们干晕,明天起不来床!”
  丁茜茜呸道:“说大话,你很能打么?光是香儿干妈就够对付你了,若非她嘴下留情,你已经射得虚脱了!”
  听见这话,方东岩突然想起白天在杨萌那里受的耻辱之败,下午又被若若数落得颜面尽失,他怒道:“反了,真是反了!你个小妮子也敢跟我叫板了,待会我要肏得你叫干爹!”他的动作骤然加快,肉棒如狂风暴雨般砸向女人的粉胯。
  丁茜茜不再理会男人的狂话,专注地舔舐干妈的乳晕,吸吮着乳头,小手对着巨乳又揉又捏。
  林香理子的阴道剧烈收缩,淫叫道:“东岩君……呜呜……香儿要去了!”
  方东岩被她痉挛的屄肉夹得脊背一酸,肉棒猛然喷发起来。
  等到双方的性器都停止颤动,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肉棒。
  休息片刻后,林香理子起来为男人剥下避孕套,然后仰起头来,将里面的精液尽数捋入嘴里,随即卷动舌尖,咽入胃里去了。
  丁茜茜看得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情不自禁地捂住蓬蓬裙的裆部。
  林香理子冲她微笑道:“茜茜,再取一个套套来。”丁茜茜又撕开一个套套,交给了她。
  林香理子含住肉棒,嘴唇、舌头一齐蠕动,转眼间就让男人再次雄起。
  她吸住避孕套的凸起,用嘴巴亲自为情郎戴上。
  另一边,茜茜已经按照干妈的指示躺下,方东岩抄起她的丝袜美腿,再次进入她甜蜜的肉穴。
  林香理子跪在一旁,含住茜茜的一只椒乳,用舌尖灵巧地挑弄着少女粉嫩的乳头,并用手揉捏她的另一只乳房,惹得茜茜仰着脖子娇喘不已。
  “干妈,太刺激了……呜呜……这样我坚持不了多久的!”丁茜茜的螺旋媚肉随着林香理子品乳的节奏收缩着,吊带丝袜下的小腿也颤动不休。
  林香理子柔柔笑道:“那换你舔我咯,想不想吃干妈的穴儿?”
  丁茜茜被干得一边呻吟,一边点头道:“想……我想吃干妈的穴儿!”
  林香理子面对着东岩,跨坐在茜茜的脸部。
  只见连体内衣的菱形开裆处,一只光洁无毛的白虎屄嵌在蕾丝花边的轮廓内,向少女暗暗地送来阵阵骚香。
  丁茜茜馋得流口水,连忙吐出小舌头探入了屄缝,三两下便卷起一团淫蜜,收入自己嘴里。
  方东岩一边肏着少女的蝴蝶屄,一边搂着林香理子深吻,与之舌尖纠缠,唾液交融。
  三人的嘴巴和性器都不闲着,真可谓是亲密无间,各得其乐。
  丁茜茜一只手扶着干妈的美臀,喝着她的淫蜜,另一只手攥紧床头的枕头,享受着情哥哥温柔的抽插,宛如在云端漫步。
  方东岩松开林香理子的舌头,缓了一口气,目光却扫到枕头下露出的一截蓝紫色蕾丝。
  他好奇地俯身勾出这布料,赫然是一只性感的轻薄内裤,不由笑道:“香儿姐,你的内裤怎么藏枕头下面了?是不是昨晚寂寞难耐,弄湿了内裤,胡乱拔下来塞到下面了?”
  林香理子脸色泛红,支支吾吾地道:“那是,那是……”
  方东岩见她神情羞涩,分明是被说中了,他淫笑着将小内裤放到鼻子前面嗅了嗅,说道:“骚骚的,果然是昨晚发骚了吧……诶?上面怎么有一根卷毛?你不是没有毛的吗?”
  林香理子小声说道:“那是……那是曼月姐的内裤……她昨晚在我房间睡的,大家都知道的……哎哟!”说完屁股抖了一下,似乎被茜茜舔到了阴道的敏感之处。
  两人的对话引起了茜茜的注意,她推开林香理子的屁股,看到方东岩呆愣地把一条内裤放在鼻端,惊叫道:“东岩哥,你好变态啊,竟然闻你妈妈的内裤!”
  方东岩回过神,连忙放下拎着内裤的手,“胡说,我妈怎么可能穿这么骚的内裤!香儿姐,你休想骗我!”
  林香理子缩着脖子,低头说道:“东岩,我怎么敢拿曼月姐开玩笑嘛,那真是她的……是美岚撺掇她试试新式内裤,说什么女人应该把握年华,大胆绽放美丽之类的说辞……”
  “明明就是你们报复我,故意臊我!”方东岩的动作狂野,肉棒在茜茜娇嫩的阴道中肆虐,引得她呜呜浪叫:“东岩哥大变态,打亲妈的注意……呃……轻点!”
  林香理子连忙在方东岩面前跪好,郑重地道:“昨晚曼月姐洗完澡回来,就一直睡不着,夜里偷偷翻身,发出一些不雅的声音,我猜……她可能是在摸自己下面……”
  “你骗人,我妈很纯洁!”方东岩嘴上不服软,脑海中却浮现出母亲在浴室露出的春光——她巨乳肥臀的胴体已然如烙印般刻在脑中。
  方东岩血气上涌,一种邪恶的快感从内心深处冒了出来,他疯狂抽插了几十下,将茜茜送上了高潮,自己也射入套子里,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母亲的裸体画面,手里还攥着那条内裤。
  林香理子默默为他剥下避孕套,擦拭干净下体。
  茜茜躺在他的臂弯,盯着他看了一会,幽幽说道:“东岩哥,看来你不只是喜欢熟女,还恋母啊……刚才提到唐阿姨,你突然变得狂躁了,插得人家快散架了!”方东岩的脑子里混乱一片,已经不想反驳她。
  午夜时分,方东岩酣睡正欢,忽然被一阵细微的私语声惊醒。
  他半睁开朦胧的双眼,隐约看见林香理子和丁茜茜趴在自己胯间,摆弄着手机谈笑,似乎在拍照片。
  他眯着眼睛,假装未醒,企图探知这对母女在搞什么鬼名堂。
  只听丁茜茜小声嬉笑道:“干妈,你拍好了吗?看这根东西现在软趴趴的,一点都神气不起来了呢!”
  林香理子窃笑道:“就是,看他还神气,现在有了他倒在咱们石榴裙下的战败照片,以后他再羞辱咱们,就把这些照片冲洗出来,甩在他脸上!”
  方东岩听明白了,合着自己成了这对母女的俘虏与摆拍的道具。
  他蹭地坐起身来,一把抢过林香理子的手机,叫道:“好啊,你们这对母女表里不一,我一向以为你们俩最听话的!敢情偷偷算计我,谁教坏你们的!”
  他划着手机屏幕,查看照片:一张是他的阳具软塌塌的萎靡特写,像是被霜打蔫的茄子;另一张是林香理子与丁茜茜将笑脸凑在肉棒旁的自拍,背景是他毫无知觉的脸庞;还有一张更离谱,二人竟在肉棒旁竖起中指,嘲讽的意味不言自明……他继续上翻,看到一张自拍:她们在他睡着的脸庞两边比着胜利的手势,配上他嘴角的淤青,活脱脱像一个被家暴的无力丈夫。
  方东岩气得手抖,“岂有此理!给我撅好屁股,瞧我不你们打开花!”
  林香理子连忙软语道:“东岩,我和茜茜只是闹着玩的,你干嘛这么较真嘛。”
  丁茜茜撇着小嘴,嗔道:“就是,小气鬼!”
  方东岩气急败坏,立即将茜茜按在床上,举手在她圆臀上抽了几个清脆的巴掌,疼得小美人捂着屁股呜呜直叫。
  林香理子拉住东岩的手臂,柔声劝道:“东岩君,住手啦,不关茜茜的事,我们是……是受美岚影响,是她开的先河,发给我们所有人炫耀……”
  听到这话,方东岩顿时想起了下午刚到健身室听到三个美熟女的交谈,原来她们说的是这件事啊!
  他一边骂“骚狐狸无法无天”,一边找到林香理子与丁美岚的聊天记录,一张张嚣张的炫耀照片跃入眼帘。
  丁美岚的姿态比这二人更张狂,有一张是她将脸贴在东岩睡脸旁的自拍,他的黑眼圈若隐若现,不知是不是丁美岚特意化妆出来的颓败效果,她在方东岩的额头上比着剪刀手,小声嘀咕道:“刚才把老娘弄得那么惨,嘿嘿,看镜头——耶!”随后镜头转向男人的胯间,美岚用手指轻戳了一下软倒的肉棒,得意地道:“你很能打么?还不是被老娘夹得直不起腰来了——耶!”
  方东岩看了以后,只觉气血倒冲,眼冒金星,下一刻却又感到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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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0 08:22:27

第45章 天降保姆
  今天是方东岩与冯若出院的第四天。
  下午六点,丁家便热闹起来,丁美岚、丁茜茜、冯若、洪豆豆、林香理子忙碌的身影交织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等到晚上八点,一桌丰盛的晚餐终于摆上长桌。
  五位女子围坐在一起,各有独特容姿。
  丁美岚穿着一件深紫色旗袍,端坐在主位,沉甸甸的巨臀陷入软垫内——她在本就舒适的座椅上又专门垫了一个软垫来保护自己的臀部。
  她瞥了眼旁边的女儿,骂道:“臭丫头,开饭了,还端着手机不放,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丁茜茜抬起头来,娇声道:“妈,我在刷东岩哥和若若姐的采访视频,还有大家的评论!根本看不过来。”
  林香理子道:“若若,东岩真的不过来了么?这么大一桌子,咱们女人家吃不完的。”
  冯若平淡地说:“上午我们从新闻发布会出来后,他就匆匆回家去了,说是要码字,有好几家媒体的约稿要写,让咱们晚上不用管他。”
  洪豆豆道:“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忙完了没有?”
  冯若摇摇头,骂道:“不用管这个色胚子,成天的气死我了!”
  丁美岚笑问:“怎么?东岩又惹你生气了?”
  丁茜茜举着手机屏幕,向大家展示:“喏,你们看。”
  视频中,方东岩握着一支笔,被索要签名的粉丝围得水泄不通。
  形形色色的女性粉丝占了七成,有女学生、少女、少妇,她们争相靠近,热情好似今天的烈阳一般炽热。
  而冯若站在东岩身后,像是被无视的背景板。
  五女神色尴尬,沉默了将近半分钟。
  丁美岚夹起一块鸡丁,说道:“不管这小子了,开吃!若若,尝尝你香儿姑姑的手艺,可比五星大厨还厉害呢。”
  大家动起筷子,吃了起来。冯若对美岚说道:“明天我就回去上班了,丁美岚,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当然,还有茜茜和姑姑的关照。”
  众人笑着推脱,说“太见外了”“不再多住几天吗”之类的话。
  忽然,冯若的眼神在众人身上扫了一遍,语气一转:“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夜里你们和方东岩厮混,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吧?”
  丁茜茜与林香理子惭愧地低着头。丁美岚妩媚笑道:“若若,你又不是不知道东岩的欲望,如果咱们不满足他,难保他不出去鬼混。”
  冯若冷着脸,继续道:“所以你们和他偷腥,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们跟他上床,有没有听我的——戴安全套?”
  长达十秒钟的沉默再次笼罩餐桌。
  丁茜茜小声道:“戴了……”林香理子点头道:“我也戴了。”丁美岚笑眯眯地道:“呵呵,若若,你不是答应我和东岩生孩子了么,就不用管我了吧?”
  冯若蹙眉道:“我当时只是一句气话,没想到被你抓住把柄不放了哈?”
  丁美岚给冯若夹了一筷子菜,满脸堆笑:“我不管,若若千金一诺,我是认定了。”
  冯若又将眼神转向洪豆豆,似在等她的回答。洪豆豆道:“若若,我晚上不住美岚家的,你不用怀疑我吧?……”
  冯若却不以为然,阴阳怪气起来:“晚上不住这里怎么了,他白天不照样可以去偷。”
  “若若,你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大白天和东岩……何况我……”洪豆豆声音细弱,脸颊泛起红晕。
  林香理子少有的板起脸来:“若若,你怎么能这么跟姐姐说话。豆豆是我姐,更是你姑姑。”
  丁茜茜嘟囔道:“若若姐,你真冤枉豆豆干妈了,最近东岩哥白天不都在你眼皮底下活动么?”
  丁美岚笑着打圆场:“若若,你放心啦!豆豆是最在乎脸面的人,做事很注意分寸的。何况她上了环……总之,不会有问题的。”
  冯若分别瞄了丁美岚与洪豆豆一眼,酸溜溜地道:“谁知道呢,那色狼最迷你们两个了……”
  “我,我去倒杯水喝……”洪豆豆缓缓起身,刚离开座位,突然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撑着餐桌,蹙起了眉头。
  林香理子赶忙过去搀扶,关切地道:“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小毛病,有点腰疼罢了,不碍事。”洪豆豆轻声回应,一对爆乳在白色绣花连衣裙下微微起伏。
  丁美岚吩咐道:“茜茜,快去给你干妈倒杯水喝。”
  丁茜茜正要起身,冯若按住了她,自己过去打了杯水,放在洪豆豆面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洪豆豆淡然一笑,表示没什么。
  林香理子问:“姐,是不是最近太操劳了,为东岩、若若还有生意上的事累着了?”
  丁美岚道:“豆豆天生就是大小姐的命,一点劳苦也不能粘啊。豆豆,要不咱们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洪豆豆摆手道:“不用了,调养一下就好,大家继续吃饭吧。”
  五人边吃边聊,气氛渐暖。
  丁茜茜盛了一碗蛋花汤给洪豆豆,感叹道:“要是唐阿姨也在就更好了,最近看她好像有些心事啊。她一个人住,一个人买菜、做饭、洗衣服,太不容易了。”
  林香理子轻轻叹了口气,也感慨道:“曼月姐一个人把东岩拉扯大,想必操了不少心吧。”
  丁美岚闻言放下了碗筷,悠悠说道:“可不是么,东岩打小就是不省心的主,爬树捉鱼,点火放炮,还经常和小朋友打架。”
  丁茜茜嘻嘻笑道:“难怪东岩哥打架厉害呢,原来从小就练开了。”
  丁美岚道:“小朋友在一起玩,难免会有些摩擦,闹到最后,往往他们会骂东岩没有爸爸。东岩气不过,就用拳头说话了。等别人家长找上门,东岩免不了要被曼月再数落一顿。”
  丁茜茜嘟着嘴道:“东岩哥肯定很难受吧。”
  洪豆豆接话道:“恐怕曼月姐还要比东岩难受几倍吧。还有,我听我大嫂说,曼月姐在学校被人造谣私生活有问题,她真的太难了。”
  林香理子道:“曼月姐难道没考虑过再嫁么,凭她的才貌和素养,应该不乏追求者吧?”
  丁美岚木然地坐着,仿佛陷入了回忆,“曼月20岁出头就没了丈夫,当时她正在学习深造,还要面对抚养儿子的重担,同时还有女人生理方面的需要……这种情况下,无论哪个女人都会想到再嫁的念头。连方家的公公婆婆都看得不忍心,暗示过她改嫁。当时东岩才四五岁,脾气却很倔了。曼月试探过东岩,结果他说只要妈妈,不要爸爸,否则就离家出走。从此曼月便打消了再婚的念头。”
  丁茜茜听得眼眶红红,“东岩哥真是从小就会气人了,我想象不出来唐阿姨得有多操心!”
  冯若一直安静地听着,这时才开口道:“关于唐阿姨和东岩小时候的事,连我都不知道呢,看来你和唐阿姨关系很好啊。”
  丁美岚微笑道:“可能是我和曼月的处境有些像吧,所以我们格外的亲热,无话不谈。我这么多年坚持单身,也是受了曼月的感染。每当我低落的时候,都会用曼月来给自己打气。”
  洪豆豆道:“算起来,东岩出生的时候,曼月姐应该刚读完本科吧。曼月姐怎么那么早就生了东岩,她是怎么一边攻读硕士博士,同时还能养育东岩的?”
  丁美岚道:“当时方靖和另外一个男人在疯狂追求曼月,对方的实力让东岩爸爸感到很大的威胁,他便使了点心眼,先下手为强,和曼月生米煮成了熟饭。好在孩子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帮忙照顾,双方的家长都很疼惜曼月,让她继续学习深造。”
  听到这里,洪豆豆突然明白了嫂子姚星月说的“杨启只是比东岩爸爸晚了一步”的含义。
  林香理子追问:“那后来呢?方爸爸没有了,爷爷奶奶,还有曼月姐的父母呢?”
  丁美岚见众人的目光投向自己,呵呵笑道:“看来你们都很关心曼月一家子啊?菜都没人动了,先吃饭啦!”她夹起一块牛肉,示意大家动筷。
  众人拿起筷子继续夹菜,等待听下文。
  丁美岚道:“把东岩抚养到上小学后,方家的爷爷奶奶便回乡下老家养老去了,据说他们已经过世了。至于东岩的外公外婆,也在东岩长大后离开了。东岩有一个在澳洲移民的舅舅,后来生了孩子,二老便跟着过去照看了,从此便跟着儿子定居国外了。”
  冯若惊讶地道:“原来东岩还有个舅舅啊,没听他提起过。”
  丁美岚回道:“东岩对这个舅舅没有印象的,早早的就出国留学了。后来呢,好在东岩还算争气,考上了名牌大学,还成了作家,在股市上也小有收获。听曼月说,他之前还搞什么挖矿,我也不懂是什么,总之赚了一笔钱,再后来东岩在青岚山这边买了那套别墅。”
  冯若冷眼看向美岚,“看来唐阿姨跟你真是一对好闺蜜啊,什么都告诉你,你倒好,勾搭人家的儿子。”
  林香理子皱眉道:“若若,好端端的,你怎么又来了。”
  丁茜茜也不满地道:“若若姐就是个大醋缸,我嘴里的菜都酸溜溜的了。”
  冯若冷笑道:“嘿哟,你这小妮子!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丁茜茜看着妈妈,怯怯地问道:“妈,那我的外公外婆呢……他们在哪里?”
  听见这话,众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连筷子声、咀嚼声也消失不见。
  大家的目光偷偷瞄向丁美岚,丁美岚则是闭上眼睛,深深喘了两口气,不说一句话。
  洪豆豆忙打圆场:“饭菜还剩这么多,别浪费了香儿的劳动成功,快动筷子啊。茜茜,来!”说着给丁茜茜夹菜。
  林香理子则是给美岚夹菜,也招呼大家快吃。
  吃到将散时,丁茜茜捧着一杯清水,感叹道:“咱们大家能这样聚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真好!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一定要叫上东岩哥和唐阿姨一块。”
  丁美岚搭话道:“不会远了。说起来,曼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生日了,别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哦,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洪豆豆忙追问具体是哪一天。丁美岚还想卖关子,冯若接话道:“农历八月十五。”
  “中秋呀!”林香理子恍悟道,“难怪她的名字叫曼月呢!”
  夜晚,丁美岚闭眼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轻轻叹气道:“爸妈,成岱,鱼儿,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美岚好想你们,却没脸回去了……”随后落下两行清泪。
  话说上午的采访结束后,方东岩立即驱车赶回自己家里,准备码字写稿,忽然收到一条信息,发信人备注是“华姐”。
  他连忙靠边停车,查看信息:“主人,花儿的月经过去了,我在小区等着主人光顾。”
  这是赤裸裸的求欢啊!
  方东岩一瞬间心潮翻涌,脑海中浮现出李凌华那成熟的贵妇气质和床上的魅惑风情。
  这些天,虽然方东岩在丁家与几位美人有鱼水之欢,却也积压了不少憋屈与苦闷,但不舍得打骂她们。
  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在李凌华身上狠狠发泄一番。
  他立刻发动车子,直奔郊区的“水木春城”小区。
  接近中午光景,方东岩敲响了李凌华的房门。
  门开的一瞬,只见李凌华穿着一件黑色的包臀连衣裙,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V领敞口刚好遮住乳沟,收紧的裙摆裹着臀部和一半的大腿。
  裙边镶嵌着细密的银色亮片,与她颈间的珍珠项链、耳畔的钻石耳坠交辉呼应。
  李凌华不仅珠光宝气,而且妆容精致——眼线细腻如画,睫毛浓密卷翘,嘴上涂着玫红色的唇膏,显然是为迎接“主人”而精心打扮。
  “主人,快请进。要不要换拖鞋?”李凌华冲男人微微一笑,指了指门口鞋架上摆着的一双大号男士人字拖,显然也是为他预备的。
  方东岩摆手表示不用,然后坐在沙发上。李凌华关上门,站在男人面前,柔声问:“主人,我给你倒杯喝的吧。你喝茶、咖啡,还是果汁?”
  方东岩静静地打量着女人,答说“果汁”。
  李凌华转身去冰箱拿果汁。
  方东岩看着她晃动的臀丘曲线,在黑色裙下来回滚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随后他打量起客厅,说道:“花奴,你置办了不少新家具啊,看来打算在这里常住了?”
  李凌华为男人倒了一杯橙汁,恭敬地握着手站立在一旁,“这是我为主人准备的,希望主人以后能常来……”
  方东岩闻言喜上眉梢,微笑道:“坐下来吧。”
  李凌华这才敢落座,她并着大腿,规规矩矩地端坐在对面,却不敢直视方东岩。
  只见她别过头,偷偷擦了擦眼角。
  方东岩注意到她眼眶泛红、眼圈的妆有些花,便问怎么回事。
  李凌华黑色包臀裙下的双腿微微夹紧,掏出纸巾擦泪,哽咽道:“花儿不敢欺骗主人,昨晚我跟王建大吵了一架。虽然我一直没跟老公说,与主人做了什么交易。但他不是笨人,怎会猜不出来。他问我是不是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我不理会他,随后我们就吵了起来。他骂我是不要脸的婊子……我们夫妻的关系已经破裂了。”
  方东岩看得有些动容,蹲在她面前,接过纸巾为她擦拭泪水,“华姐,我敬重你是一位好母亲,但是我们的契约不能作废,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和女朋友可是差点因为你的家人丢了性命呢。不过你放心,只要是我方东岩的女人,我就不会亏待她。”
  “谢谢主人,花儿……明白,我会……会好好服侍主人的。”李凌华低头抹泪,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
  方东岩目光下移,看着美妇人雪白的大腿,说道:“把腿张开,让主人看看你穿的什么内裤。”
  李凌华双手抓着裙边,紧张地张开大腿。
  方东岩低下头,看向女人胯间,隐约看到一件黑色的蕾丝花边包臀内裤,然后他伸出右手摸进裙内,隔着内裤按住了阴门,“别的时候我不管,但只要跟主人在一起,就必须穿得性感,包括里面的内衣内裤,明白了没有?”
  李凌华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安地抖颤着,“花儿明白了……啊哟……主人,别乱摸!花儿好痒……”她弓着身体,臀部在沙发上左右轻微扭动着。
  方东岩强忍住把美妇压在身下的冲动,舔了一下她的大腿,直起身子问道:“花奴,你这里有电脑没有?我有几篇稿子要写,写完好好疼你。”
  李凌华整理着裙摆,柔声道:“没有,我会尽快为主人置办一台的。”
  方东岩皱眉道:“瞧瞧,为了来见你,我连正事都放下了……呃,难道去网吧?”
  “要不出去买一台电脑吧,主人以后常来,正好能用得上。”李凌华站起身来,乖顺地道,“主人,离这里四五条街外,有一个小型电子城,现在买……不知道来得及不?”
  “华姐,你真是个体贴的女人哪!”方东岩看向李凌华的眼神透着几分惊喜,拉起她的手说,“走,陪我去买电脑!”
  李凌华握紧男人的手掌,提议道:“已经11点半了,要不吃完饭再去吧,我给主人做饭吃。”
  方东岩更加惊喜了,“你富家小姐出身,还会做饭?”
  李凌华露出了微笑,“我虽然不擅长做饭,但是煮碗面还是没问题的,希望主人不要嫌弃。”说罢走向厨房。
  方东岩则走进了书房,用纸笔草草写下灵光乍现的文稿片段。
  半个小时后,李凌华唤他出来吃饭。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两碗番茄鸡蛋面,汤汁鲜红,鸡蛋嫩黄,卖相倒是不错。
  方东岩确实有些饿,坐下来称赞了她一句,然后拿起筷子吃起来。
  吃完后,方东岩用纸巾抹了抹嘴,说道:“花奴,你的厨艺一般般哪,看来你得找个保姆了,做做饭,收拾收拾家务什么的,这些活儿可不适合你这个富太太做吧?”
  李凌华端坐在对面,点头应道:“主人和我想到一处了,我这两天已经面试了七八个保姆,但是都不满意……”
  “哦?找个保姆还这么挑剔吗?”
  “主人以后常来,免不了和这个保姆见面,当然马虎不得。这既是为了主人的隐私,也是为了我个人的隐私。”
  方东岩赞许道:“你说的确实对哦,现在我走在外面,能叫出我名字的人越来越多了。呃……那你倒是说说,你对这个保姆的要求?”
  李凌华一本正经地道:“首先,她得老实本分,为人机灵,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其次,保姆迟早会知道咱们的身份,所以最好不是本地人,因为本地人茶余饭后难保不会向自己圈子里的人说起我们,最后越传越乱。还有,这个保姆的年龄不能太大,因为人老了就容易嘴碎,爱向别人炫耀自己知道的所有八卦。最后,这个人做饭必须好吃……”剩余的半句话她却没有讲出来——做饭好吃,才能拴住男人的胃和心。
  方东岩连连点头,表扬道:“花儿,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哪!我再加一条吧——这个保姆要漂亮一点的!”
  李凌华不解,小声问道:“漂亮……为什么啊?”
  方东岩倚进沙发,哈哈笑道:“很简单,漂亮的看着心情也好呗,毕竟我来这里是放松来的!”李凌华闻言沉默不语,紧紧攥着双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收拾了一下,二人走出家门,步入电梯,看到里面有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妇人,笑呵呵地向他们点头致意,想来是楼上的某层住户。
  二人礼貌地点头回应。
  老妇人眯着眼,笑问:“你们是母子吗?”
  李凌华答道:“我们是……”说到一半,等待方东岩的指示。
  方东岩接话道:“我们是干姐弟,这是我干姐姐。”老妇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我懂我懂”的得意神色。
  出了电梯,二人走向方东岩的车子,坐了进去。
  李凌华坐在副驾,说道:“看来我的想法是对的,家里的保姆不能找年龄大的,连看人的眼神都这么八卦!”
  方东岩点点头,补充道:“以后在外面就不要称呼主人、花儿什么的了,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那……那我该怎么称呼主人?”
  “随便你,别暴露我的身份就好。”
  “那我也不能叫东岩或者若尘了,该叫什么呢?”
  “我都说随便了,你怎么这么能叨叨。”
  方东岩说着从车子的储物盒里取出一物,递给李凌华,命令她戴上。
  李凌华接过一看,竟是一只紫色跳蛋,“这……这怎么能行?外面这么多人。”
  方东岩冷哼道:“你忘了《女奴圣契》里的内容了?我才稍微对你客气一点,你就忘形了是吧?”
  李凌华无奈,只好默默地掀开裙子,将跳蛋塞进了内裤。
  方东岩按下开关,直接调到最快的振动档位,嗡嗡声在车内回荡。
  李凌华连忙捂住裙子,臀部在座椅上扭动,娇喘道:“主人,呜……太快了,花儿受不了,求你了。”
  方东岩关掉开关,警告道:“要是你表现不好,我不介意让路人都知道你是个大骚货!”
  李凌华忙点头,喘息道:“花儿会好好表现的。”
  方东岩打开导航,查看周围环境。
  这一带是近几年开发的新区,他并不熟,依着李凌华的指引,才找到了电子城的位置,设置了目的地。
  车子平稳启动后,方东岩忽然道:“花奴,给主人吹个喇叭。”
  李凌华慌张瞥了眼车外,小声道:“这大白天……不好吧?”
  “你真是不长记性啊。”方东岩哼了一声,再次打开跳蛋。
  李凌华娇喘求饶:“停,我吹,我吹!呜……主人,我错了,快停下了。”
  方东岩关掉了跳蛋。
  李凌华慢吞吞地解开男人前裆的裤链,掏出一根怒气腾腾的肉棒,坚挺的样子有些吓人,却又让她眼馋不已。
  最近的每个夜晚,她都会想起这根肉棒的形状、触感、热度。
  李凌华低下头,含住了龟头,用舌尖灵巧地“滋滋”舔弄。
  方东岩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抚摸她的后脑,享受着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暴露刺激。
  等待红绿灯时,三两个行人来来往往,丝毫不知车内正上演的淫艳戏码。
  心理的紧张与身体的刺激叠加下,李凌华的额头很快便渗出了细汗,她竖着耳朵留心每一个轻微的声音。
  车内虽然开着空调,却难以驱散她的燥热。
  方东岩不时按压她的后脑,深顶她的喉头,引得她干呕起来。
  路过一处有横向穿越的路口时,一道身影突然从车前闪过,方东岩紧急刹车,整个车身微微一震,他叫骂道:“妈的,怎么走路不长眼睛啊!”同时,车外也响起一声惊呼,一名女子倒在地上。
  李凌华连忙吐出肉棒,抬起头来,用纸巾擦了擦阴茎和自己唇角的唾液,慌乱地道:“怎么了,有人碰瓷吗?”
  方东岩整理好裤裆,下车查看。
  李凌华整理好头发,擦去额头的汗水,跟着下了车。
  只见地上的女子三十来岁,穿着朴素的蓝色连衣裙,裙摆的一角挂在保险杠上。
  她生了一副瓜子脸,五官精致迷人,眉眼间透着动人的风韵,一双狐媚眼尤其勾人,此刻她躺在地上揉着膝盖,疼得轻哼哼。
  方东岩的态度顿时发生了转变,蹲下来问道:“大姐,你这人过马路盯着我的车窗干什么,有没有事啊?”
  女子抬起头来,柔声致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事。”
  方东岩见她人长得俊俏,言辞有礼,怒气彻底消散不见,“你要不要紧,能不能站起来?”他伸出了手,女子借力站起,整理着裙子,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向他。
  李凌华站在一旁,见两人眉来眼去,酸溜溜地道:“喂,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一直偷偷看我弟弟。”
  女子连忙解释道:“我只是看这位青年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李凌华冷哼道:“你是见到帅气的小伙都这么说吗?”
  方东岩问道:“大姐,你是不是最近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见过我?”
  女子点点头,应道:“对对对,就是在电视上。”紧接着,她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拎起手包,焦急地道:“对不起,给你们造成困扰了,我急着去参加面试,先走了。”说着转身要走。
  方东岩叫道:“喂,大姐,你叫什么名字,去哪儿面试,用不用我们送送你?”
  女子温柔回道:“谢谢你们的好意,不用了。我叫Yu’An,去XX家政公司面试。”
  方东岩没听清她的口音,嘀咕道:“什么,于爱?——干勾‘于’,爱心的‘爱’吗?”
  女人正要回答,李凌华见两人纠缠不休,不悦地催促道:“弟弟,咱们该走了,你不是急着买电脑吗?”
  “稍等等,毕竟撞了人,怎么能说走就走。”方东岩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游移,“于姐,你是哪里人啊,我听你说话有那么点口音,但是不太重,觉得很亲切。”
  女人答道:“我是临洲市人,我女儿在这边读大学,我跟着过来打工,顺便照看她。”
  临洲市是宁真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位于宁真最西部,口音乃至饮食与这边略有不同。
  方东岩点点头,说道:“大姐,你有没有兴趣到我姐家里当保姆哇?平时做做饭、收拾收拾家务就行,就在‘水木春城’小区,近得很。你想要什么待遇好商量,我们可以开家政公司两倍的工资,只要你够机灵。”
  “这……这不大好吧。”
  “怎么,你不愿意?”
  “谢谢若尘先生的热情,我看你姐不太欢迎我……”女人的目光偷偷扫向李凌华。
  “大姐,你果然认出我的身份了。”方东岩向李凌华晃了晃跳蛋开关,“怎么,华姐,你不愿意?”
  李凌华不敢违抗,强颜笑道:“弟弟说笑了,我是……我不知道她做的饭菜合不合咱们的胃口。”
  “那这样吧,于姐,你愿不愿意到我姐家做顿饭,让我们试吃一下。”方东岩说着,掏出200元递给了她,“你拿着这些钱去买一些菜,家常菜就好。下午6点半到水木春城7号楼二单元11层找我们。”
  于姐见方东岩待人温和有礼,不好意思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家常菜的话,用不了这么多钱。这些钱买的菜够我和我女儿吃一个月了。”她拿着钱又递还给东岩,柔声道:“而且,您不怕我拿着钱跑了吗?我先垫付上吧,回头拿小票找您报销。”
  李凌华见两人客套没完,嘟囔道:“区区200块,我弟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怎么如此迂腐。”
  女人这才点头答应下来:“那我6点半准时到你们家,我先走了。谢谢若尘先生,谢谢这位太太。”说罢转身离开,柔美的身形在阳光下渐行渐远。
  李凌华见方东岩念念不舍地盯着她的背影,催促道:“东岩,她人都走了,咱也快走吧,耽误不少时间了。”
  方东岩报复性地扇了她的臀部一巴掌,“我真是给你脸了,你刚才是想忤逆我是吧?回去看我不收拾你!”李凌华连忙瞟了一下周围,羞涩地低垂着脑袋,连连回说“不敢”。
  来到电子城,二人这次戴上大墨镜才下了车,以免再次被人认出来。
  然而不到20分钟,方东岩便气呼呼地拉着李凌华出来了,骂道:“真是岂有此理!把我当电脑小白忽悠,拿五六年前的CPU来糊弄我不说,还拿出矿卡了,现在的电子城活该要倒闭!”
  李凌华轻声道:“东岩,要不咱们去专卖店买台笔记本吧,街头斜对面有家XX品牌直营的店铺。你平时只是写写文章什么的,应该可以满足需求吧?”
  方东岩略一思索,答应了下来。
  两人步行走到电子街的另一头,正准备穿过马路,方东岩突然一把拽住李凌华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紧接着一个出租车按着喇叭在两人面前穿过。
  方东岩气得骂道:“华姐,你怎么过马路也不看车,笨死了,都是些什么人啊!”
  李凌华低着头道:“华姐知错了,谢谢……谢谢弟弟。”此刻,她被方东岩紧紧握着右手,被他高大的身躯挡在后面,虽然被责骂,心里却生出一种心如鹿撞的甜蜜,正如恋人那般。
  美妇人看向方东岩的眼神,同样是暗藏爱慕与依恋,仿佛回到了少女年华。
  二人回到家里,已经是两点钟。
  方东岩一屁股坐进沙发,将电脑包随手扔在一旁,拍了拍大腿,命令道:“花奴,趴到我腿上,让我检查一下你湿了没有。”
  李凌华乖顺地趴上他的大腿,包臀裙翘起一个曲线圆润的黑色衣丘。
  方东岩将她的裙子卷至腰间,拍打着她的臀部,教训道:“自己给我反思一下,今天犯了什么错!”
  李凌华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的巴掌,柔柔地道:“回禀主人,花儿不该质疑主人的命令,不该走路心不在焉,差点被车撞。”
  方东岩将手掌滑向她的阴部,隔着内裤轻拍了两三下,“花奴,你的裤裆湿透了啊,不愧是是潮吹体质,很想要主人的鸡巴了吧?”
  李凌华被他撩得浑身懒洋洋的,酥酥软软地道:“花奴确实很想念主人的大鸡巴,主人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吧,硌得人家好难受……哦哦……求主人满足花奴吧。”
  方东岩用另一只手摸着她后颈上的珍珠项链,贴耳对她说道:“给主人说说,你有多想要?”
  李凌华轻轻晃了晃屁股,像是撒娇一样喘息道:“有好几次,花儿差点喷出水来,恨不得拉着主人找一个公共洗手间,让主人在里面满足我……”
  方东岩满意地笑道:“花奴,你果然很会讨人欢心,知道主人爱听什么。但是作为惩罚,你得给我憋着,不许自慰,明白了没有?”
  李凌华娇哼道:“花奴明白了……主人赶紧去忙吧,我等着你。”
  方东岩提着笔记本走进了书房。
  写作间隙,李凌华中途送来两次咖啡,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方东岩忙碌的样子,心里有些犯花痴。
  方东岩道:“怎么,花奴想窥探主人的秘密么?”
  李凌华连忙摆手:“花儿不敢,主人要是不放心,您可以给电脑设置密码。”
  方东岩淡淡地道:“没那个必要,我不想让你看到的文件,你是怎么也找不到的。而且,这个电脑以后会成为你的学习工具,你怎么能不看?”
  李凌华不解,“学习工具?”
  方东岩坏笑道:“对,学习伺候男人的工具,哈哈哈!”
  李凌华隐约想到了方东岩的心思,娇羞地拿起托盘退了出去。
  方东岩忙完公务,走出书房,呼唤李凌华出来,准备在客厅里好好奸淫这位贵妇。
  李凌华体里的淫欲火焰已经燃烧了一天,早就望眼欲穿,她满眼期待地准备接受宠幸,门铃却突兀地响起来。
  她不悦地道:“不会是那个保姆吧,时间还不到啊?”  方东岩瞥了眼手机,现在是17:45,确实早了些。李凌华开门后,发现外面站着的正是那个女人,“你叫于爱来着是吧,怎么来这么早?”
  方东岩招呼于爱进来,热情地道:“于姐,先坐一坐吧。这大夏天的,8点钟才天黑,现在做饭时间还早哇。”
  于姐提着几袋菜进来,放入厨房后,向二人问好:“若尘先生,还有这位……”
  方东岩提示道:“我的这个姐姐姓李。”
  于姐继续道:“若尘先生,李太太,我叫渔岸,不叫于爱,渔民的渔,海岸的岸。我突然想到今天我女儿回家吃饭,所以想早点做完饭,回去陪她……抱歉来这么早。”
  李凌华撇嘴道:“念在你是个妈妈的份上,就不计较这些了。”
  方东岩嘀咕道:“渔岸,渔岸……这名字有点意思,渔岸姐,你姓什么呢?不会是渔吧?”
  这个渔岸又漂亮又温柔,李凌华看不惯她跟方东岩闲扯,没等渔岸回话,便催促道:“渔岸,既然你想陪你女儿,那快去做饭吧,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巴不得快点吃完饭,好陪方东岩过二人世界。
  渔岸走进厨房,摘菜、洗菜,颇为娴熟。
  方东岩盯着她窈窕的背影,突然注意到她的屁股很大,仅次于美岚姐和自己的母亲。
  他靠在门框上,搭讪道:“渔岸姐,你家孩子读大几呀,现在正是暑假,你们娘俩不回老家么?”
  渔岸一边切菜,一边答道:“回老家也没什么事做,还不如在这边打打工。我家孩子在附近的师范大学读大一,也在外面打暑期工。”
  方东岩本想问她有什么家人,但是又觉得有些冒犯,毕竟双方才刚认识。
  他很讨厌那些没有边界感的人,不管与对方熟不熟,恨不得刨根问底,探究人家祖上三代。
  方东岩于是将话题转回来,说道:“渔岸姐,你回去还要给女儿做饭吧,简单做三道菜就好,我要求没那么多。”
  渔岸柔和笑道:“谢谢若尘先生,我女儿会做饭的,我只是想回去陪着她。”
  方东岩赞道:“你们真是一对懂事的母女。以后在这里好好干,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方东岩对这个保姆的热情让李凌华心生不满。她坐在沙发上,嘀咕道:“先看看她做的菜,再谈其他的吧!”
  渔岸忙碌了四十分钟,将三道菜肴和米饭摆上茶几:清炒青菜碧绿鲜嫩,红烧排骨香气四溢,番茄炒蛋色泽诱人。
  方东岩与李凌华中午吃的不多,此刻闻着香气,都被勾起了食欲,于是动起了碗筷。
  方东岩道:“渔岸姐,你要不要也来吃点?”
  渔岸推辞道:“不用了,我待会回家吃。”
  等吃完饭后,方东岩用纸巾擦了擦嘴,问道:“华姐,你觉得她做的菜怎么样?”
  李凌华点头道:“做的确实还可以,只是不知道为人机灵不机灵,这点才是最重要的。”
  方东岩突然搂住李凌华的肩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引得她羞臊不安。
  方东岩却是大大方方地说道:“渔岸姐,我想你大致能猜出我和华姐的关系了,这种事瞒着你也没用,早晚会知道。我看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吧?”
  渔岸点头应道:“太太和先生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你们的,包括我女儿。”
  随后,三人商谈了薪酬与工作时间,工资颇高,而且时间宽松。
  渔岸轻声道:“太太,先生,我看你们家挺整洁的,平时不怎么需要收拾,其实你们不用给我这么高薪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李凌华肃容道:“你别高兴太早,这份工资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先过半个月的试用期再说吧!”
  渔岸一脸真诚地道:“那……那真是谢谢你们了,就算放眼全省,我恐怕也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了。太太放心,我会珍惜这份机会的。”
  李凌华满意地点点头,“你带身份证了没有,给我看看,记得明天带个复印件过来。”
  “我最近在找工作,碰巧带着复印件。”渔岸从包中取出一张折叠的A4复印纸,递给了李凌华。
  紧接着,她又掏出一张百元钞票、一堆零钱和一张小票,“对了,这是买菜的小票和剩余的钱。”
  “这点钱先放你那里吧,买菜还用得上。给来给去多麻烦。”李凌华说罢,正想展开复印纸查看她的身份信息,方东岩抢过纸来,压在茶杯下面,急切地搂着李凌华,淫笑道:“渔岸姐,你真是我们的天选之人,收拾一下碗筷,就早点回去吧。我和华姐要过夜生活了。”
  渔岸识趣地低头收拾茶几,一眼也不看二人。
  方东岩与李凌华皆是目露欣赏之色。
  渔岸出了房门,走进电梯,默默地在心里念道:“若尘啊若尘,你和这个华姐是怎么回事,和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3 15:10:22

第46章 奴情李情几多情
  渔岸离开后,随着门锁“咔嗒”一声关上,客厅内的气温不断攀升。
  李凌华的呼吸早已乱了节拍,手掌迫不及待地摸向方东岩的裤裆,摩挲着那鼓起的雄伟轮廓。
  她的唇瓣微微颤动,轻声呢喃道:“主人,让花奴好好伺候您吧,我先给你吹一管……?”
  方东岩捉住她的手腕,说道:“急什么?身为我的奴儿,以后要学会懂规矩,先给我背诵一下《女奴圣契》全文!”不予满足,也是一种调教。
  李凌华早已欲火如焚,低声下气地道:“我……我记不住,花奴脑子乱糟糟的,现在只想着怎么取悦您……”
  方东岩的眉峰一挑,转过她的身子,赏了她屁股一巴掌,“记不住,那你能记住啥?想想我今天都跟你说了什么?”
  臀部火辣辣的灼热感,提醒着李凌华的身份。
  她咬着下唇,结巴回道:“主人说……让我以后穿得必须很性感,包括内衣内裤。花奴记住了,会照办的……”
  “还有,内衣最好是丽蔻牌子的!”方东岩揉捏着她包臀裙下的肉臀,像在把玩一件名贵的瓷器。
  “我听说过丽蔻,是丁……丁美岚开的吧,花奴不想穿。”
  “一个奴儿,还敢挑三拣四?”方东岩捏住李凌华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美岚,但是丽蔻的大老板其实是洪豆豆,我也入股了。你对我和豆豆也有意见?”
  “花奴不敢对主人有意见。至于洪豆豆……丽蔻开张的时候,她几乎邀请了所有名流和女性朋友去捧场,独独没有邀请我,怎么着我也曾是她大姑姐,而且我们洪李两家祖上有些交情……总之,花儿就是不想穿丽蔻。”
  “你穿什么牌子我不强求,但是穿上丽蔻,主人会更高兴,更愿意疼你。你自己权衡吧!”方东岩说完松开了她的下巴。
  李凌华拉着他的手,柔媚地道:“主人,咱们回屋吧,让花奴好好伺候你。”
  “不回,我就想在客厅干你!这里宽敞明亮,能让我看清你的媚相。”方东岩利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拉出深浅不一的阴影,胯间的肉棒姿态高昂,蓄势待发。
  李凌华正想脱自己的衣服,却被男人阻止了:“你穿包臀裙很有味道,不用脱了,给我趴在地毯上!”
  李凌华只好乖乖跪趴在沙发旁边,高高撅起臀部,膝盖陷入柔软的羊毛地毯中。
  方东岩蹲下身子,摩挲着包臀裙隆起的臀丘,随后将手伸进裙内,扒了她的内裤,随手扔在一边。
  内裤落地的一瞬,他突然发现少了什么,“花奴,跳蛋呢?谁允许你取出来的!”
  “主人,花奴实在硌得难受……主人别生气,我……我去拿回来?”
  “岂有此理,不用了!你个不听话的奴儿,看我今天怎么把你肏晕!”
  李凌华怯怯地道:“主人,我去给您拿个套套吧……”
  方东岩大为光火:“一个个的,气死我了!连你也敢要求我戴套了?奴儿的屄是我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将美妇的包臀裙卷到腰上,露出雪白的臀肉,下方的阴门已然湿润泛光。
  接下来,方东岩背对着女人,跨立在她屁股上方,然后弯下腰来,将向上高翘着的肉棒掰向下方,使龟头顶住阴门,猛地顶了进去,溅出了一道水花。
  日思夜想的肉棒终于钻入体内,李凌华满意地呻吟起来,那粗壮的硬物如一根炙热的铁棒,填满了她的空虚,同时又觉得这个姿势(“倒桩机式”后入体位)很羞耻也很奇怪——男人如一座山岳般压在上空,她只能感受到下方的冲击,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却看不到他的脸。
  方东岩扎着马步,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用臀部压着李凌华的屁股,不断下刺肉棒,“花奴,把屁股撅高了,不许落下!让主人好好肏你的浪穴!”
  李凌华只觉自己像个被钉在地上的玩物,喘息道:“主人,这,这太奇怪了,好羞耻……”
  方东岩插了几下,感觉有些吃力,毕竟扎着马步太耗体力。
  于是他保持插入的状态,跪趴下来,用双手撑着地毯,继续肏干这位贵妇。
  男女双方跪趴着,屁股紧贴,看不到彼此的脸——这正是经典的“狗爬式”后入体位,强调动物般的原始与征服。
  方东岩闷声不语,只是一味的下压臀部,肉棒以负角度在阴道里穿梭,雄性的硬度与坚韧驱使它时刻想弹回原来的角度,不断下挑着李凌华的屄肉,刮着阴道下侧的G点,每一次抽插都如利器般切割着熟妇的敏感神经。
  “花奴,这个体位舒服么?嘶——你的屄在夹主人呢!说,你是不是个天生的贱奴,专门等待着主人降临?”方东岩用言语羞辱这位贵妇,既是刺激,也是调教。
  “呜呜……我被主人填满了……”李凌华的呻吟如泣如诉,“主人好大,好硬!花奴的屄……要被主人撑坏了……嗯嗯……”
  灯光洒在男人结实的背脊上,拉出长长的阴影,那肌肉如波浪般起伏,每一块都彰显着青年男子的力量与活力。
  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李凌华双手紧抓地毯,身体如一叶扁舟在欲海中颠簸,臀肉被拍得荡漾出层层肉浪。
  肉棒带出层层蜜汁,堆满了美熟女的阴唇。
  “贱奴,你的屄水真多,像个喷泉一样!”方东岩发泄着内心阴暗的一面,说出平时开不了口的脏话,这是他面对自己的几位爱侣讲不出来的。
  他腾出一只手,“啪”的扇在李凌华的屁股上面,“说!爱不爱被主人这样肏!爱不爱做我的肉奴?”
  明明扇得是屁股,却让李凌华产生一种被抽耳光的幻觉,撕扯着她豪门千金和贵太太的身份。
  李凌华的脑海混沌一片,羞耻感和痛感转化为奇异的快感,进一步叠加在下体的快感上,让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回馈肉棒以紧箍的快美。
  “爱……花奴爱被主人肏……花儿是主人的肉奴,随便主人玩……啊……主人,再深点,花奴不活了!”李凌华贵妇的骄傲在这一刻碎成齑粉,她只剩下一个身份——主人的奴儿。
  这不仅是一场激烈肉搏,还是一场视觉盛宴,时尚的家居场景散发着草原丛林的野性:女人跪趴如母兽般顺从,臀丘高翘成一座雪白的山峦,被雄狮般的男人一次次征服。
  方东岩的囊袋拍打着她的阴唇,“啪啪”声密集似鼓点。
  此刻,他感受到无上的征服感——这个比他年长的贵妇,曾是社会上流圈的名媛,如今却在客厅的地毯上,像母狗一样被他肏干,言语间乞求他的宠幸。
  这种权力倒置,让他血脉沸腾,每一次插入都是在耀武扬威。
  李凌华的感官被放大到极致:肉棒的热度如熔岩般灼烧着熟妇的穴壁,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G点的摩擦如电击般窜过全身,让她双腿发软,在这种屈辱中找到扭曲的快感。
  “主人……花奴好贱……呜呜……好喜欢被您羞辱……肏我,肏晕花奴吧……”
  方东岩加速抽插,呼吸越来越重,龟头如铁锤般撞击着子宫口。
  李凌华的水量充沛,性器里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红肿的臀肉印着几个掌印,像是战场上的勋章。
  挨了一会肏,李凌华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方东岩的撞击,屁股被砸落在地毯上,一股骚水从蜜穴的缝隙冲了出来。
  方东岩喝道:“果然是喷水机器!给我跪好,谁让你趴下的!”
  李凌华慢慢悠悠地再次架起屁股,撅成一个颤抖的山丘,乞求原谅。
  方东岩保持与她背对,用两条前臂撑着羊绒毯,将自己的下体抬离地面,悬空架在李凌华的后背上。
  他的胯部压在女人的臀丘上,成了支撑他下半身的支点,而肉棒以一个向下斜刺的角度死死地钉在阴道内,一下一下夯击着女人的屁股。
  这是高难度的“俯卧撑式”后入体位,男人如做俯卧撑般悬空,强调力量与平衡感,视觉冲击力很强。
  方东岩把这位贵妇当成了做试验的肉体机器,实践以前学到但是没机会用出来的新奇体位,只觉倍感刺激。
  他像是一个空中飞人,又像是一位性爱杂技大师,不断下拱的臀部成为他身体的发动机,一下下爆插着贵妇的屄道。
  李凌华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肏个穴还能玩出这样的花活儿,只觉自己像个被人压着玩弄的肉垫子。
  她羞耻地道:“主人……呜呜……这是什么名堂,你的身体好重……花奴的大腿好酸……”
  方东岩紧绷着的身体肌肉分明,像是一座健美的雕塑一样,压着李凌华的屁股,做着类似俯卧撑的狂热运动。
  他蛊惑道:“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花奴,你要把握你所剩不多的芳华,体验性爱的无限可能性,见识一下肏屄的深奥学问,还有床笫间的销魂艺术!”他说的头头是道,一本正经,却又淫靡不堪,让承受着高压冲撞的李凌华哭笑不得。
  这个体位的视觉冲击如一幅动态的艺术品:方东岩的身体悬空,前臂如支撑的铁柱,腹肌紧绷成一块块砖石。
  而李凌华的臀丘被压得变形,肉浪层层叠叠,白皙的肌肤被拍得泛起一片片云霞。
  硕大的龟头如钩子般刮过阴道肉壁,使她的整个肉穴阵阵痉挛。
  “贱奴,是不是应该感谢主人,让你舒服,还让你开阔了眼界?”方东岩的每一次下夯都如地震般震撼着女人全身,肉棒的斜刺角度精准击中G点,“说!爱不爱被主人这样玩?爱不爱做我的性爱器械?”
  李凌华的感官如风暴中摇曳的烛火,清晰地感觉到肉棒每一下插入都深达花心,撞得子宫口像是被电击般抽搐,决堤般涌出滔滔的蜜汁。
  她一个46岁的贵妇,竟被这个年轻人当做“健身器材”,在客厅里承受这种杂技般的肏干,身心在被征服的快感中沉沦。
  “爱……花奴爱,呜……主人好强壮,好会玩……花奴的屄……要被主人压碎了!啊……好深,好重……”
  看着女人颤抖的大腿,听着她臣服的浪叫,方东岩感受到了绝对的支配。
  他的手臂酸胀,却在这种挑战中找到新鲜的刺激,“哦——!!贱货,你的屄这么热,吸得主人好紧!主人要用这个姿势肏到你求饶,肏到你承认自己是我的专属玩具!”
  李凌华的泪水滑落脸庞,分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爽快。
  她的乳房在地毯上摩擦,脑中仿佛放了一面落地镜,看到了自己淫贱的模样:白臀高翘,裙摆卷至腰间,男人如神祇般悬在上空,一次次下压,像是在上演一出淫靡的健美表演。
  快感如电流般光速从阴道传到大脑,李凌华浪叫道:“主人……花奴求饶了,花奴是您的玩具……我受不住了,你好沉!”
  方东岩骤然加速,前臂的青筋暴起,身体如弓箭般绷紧,腹部撞击她的臀丘,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巨响,留下烙铁般灼热的红印。
  他言语的羞辱如鞭子般抽打:“记住,你今后就是给主人肏的!你的屄,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
  “主人……肏吧,肏坏花奴……呜呜……”李凌华的屈辱感达到顶峰,却在其中找到释放,呻吟着乞求,“花奴爱这种屈辱感觉……爱被你征服……啊啊!!”
  坚持了五六分钟,李凌华终于承受不住男人猛烈的下压力道,一点点被压垮在地毯上。
  而方东岩的下体也降落下来,双腿压在李凌华的肩膀外侧,仍不知疲倦地下压屁股,插得女人的小穴唧唧作响。
  这一刻,男人的身体如一座庞大的肉山,彻底笼罩了美妇。
  终于,李凌华的身体绷紧如弓弦,一股热流从屄心溅射而出,打湿了方东岩的囊袋和地毯。
  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全身痉挛如触电一般,疯狂收缩的阴道紧紧掐着入侵的肉棒,仿佛要将它融化在屄内。
  “骚货,高潮了就想歇着?主人还没射呢,给我架好屁股!”
  方东岩的兴致正盛,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只见一道道蜜汁顺着李凌华的大腿内侧滑落,如泪痕般蜿蜒流下,她的身体已经软如棉絮,却只能打起精神,撅起雪白的臀丘。
  方东岩再次变换体位,这次跪在女人屁股后面,双手紧握她的腰肢,好似稳固把持着船舵。
  他将肉棒再次插入那已经软烂如泥沼的肉洞,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腹部“啪啪啪”撞击着李凌华的臀肉,一上来就发出狂风暴雨般的咆哮。
  方东岩一边冲刺,一边拍打她的屁股蛋子,感受着女体的光滑与肉感。
  他摸着李凌华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摩挲着一颗颗凉滑的珠子,“花奴,以后不仅要打扮得漂亮性感,还有穿金戴银,越贵气越好!”
  方东岩稍稍放慢了插穴的速度,以免让啪啪声盖过自己的命令,“我知道你们李家是有名的珠宝商,把你李家的底蕴和你阔太太的气质给我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主人要肏的是一个珠光宝气的高级贵妇,不是街边的庸脂俗粉!明白了吗?”
  本地人无不知道李氏珠宝。
  作为李家千金,李凌华曾以李氏珠宝为傲,如今却被命令用它来取悦主人,强化奴儿的身份。
  李凌华明白男人的用意,刻意用言语刺激男人:“明白了……花奴会戴着李家的珠宝……啊啊……伺候主人……像个陈列的玩物……呜……”
  方东岩闻言开怀大笑,硬邦邦的龟头一次次锤打着软烂的花心,继续用言语调教来潜移默化她的身份:“你很聪明,也很贱,这就是你的定位——主人的专属贵妇奴儿!”他的手掌在李凌华的臀瓣上揉捏,指尖掐得嵌入肉中,“说,今天高潮了几次?是主人的鸡巴让你这么浪,还是你天生就这么贱的?”
  “三次……不,四次了……嗯嗯……主人,花奴是你天生的贱奴……被主人肏得高潮……美死了……”
  “花奴,我和你的老公,谁的鸡巴大?谁肏得你更爽?”
  “是主人……主人的鸡巴大……粗壮又硬,老公的……比不上!哦哦……主人肏得花奴魂飞魄散了,好爽……花奴爱死主人的大鸡巴了……啊啊!!”
  “贱奴,你老公要是知道你现在像母狗一样被我肏,会怎么想?还有,你是不是后悔没早点做我的奴儿?”方东岩的手伸到前方,捏住李凌华的乳尖,拉扯着那敏感的蓓蕾,刺激她的神经。
  他的节奏放缓了一些,却肏得更深更重了,每一下都如钉子般钉入美熟女的灵魂。
  李凌华的身体摇摆如浪:“嗯嗯……他……他会气死的!花奴不后悔……花奴爱做主人的奴儿……被主人羞辱,好刺激……”这一刻,她所有的感官被刺激起来:肉棒的摩擦、掌印的灼热、言语的鞭挞,一切交织成一张网,困住她的身心。
  “花奴,你答应了和你女儿一块伺候主人,Ruby人呢,你做她的心理工作了没有?”
  “主人,最近冯丫头不在华星……嗯……Ruby被调去投资部帮忙了,工作比较忙。呃……难得这个孩子收起了玩心,专注事业,就让她……”
  李凌华话音未落,方东岩一把拽住她的项链,将她的脑袋扯了起来,使其上半身直起,把她的脸掰向自己,怒道:“花奴,你想出尔反尔吗?”
  珍珠链子化为SM的枷锁,勒紧女人的脖子,令她产生轻微的窒息感,却也带来奇异的快感。
  李凌华忙道:“花奴不敢,请主人给我一些时间……呜呜……我想想办法怎么开解她……”
  方东岩的眼神锋利如箭矢:“别想着打哈哈,给我一直拖延。在你们母女没有同床伺候我之前,《女奴圣契》的最后一条就还有效,冯若、丁美岚就是你的女主人。你得伺候她们,像个下贱的奴婢!”
  如果做冯若、丁美岚的奴仆,那真是生不如死。想到这种可能,李凌华臣服道:“我……我会尽快的。主人,花奴会说服Ruby的……”
  “乖奴儿,记住你的承诺!不然主人会让你后悔的!”
  方东岩说完又把李凌华的脑袋按了下去,压在地面上,下体狠狠撞击她的屁股,肉棒如狂龙般搅动她的阴道,顶得女人的身体大幅摇摆。
  李凌华的潮吹体质被挖掘出来,肉屄间歇性地往外喷水,被肉棒捣成了碎玉般的水花。
  “花奴,你的屄这么会喷,是主人的大鸡巴让你的潮吹体质觉醒了!说,你爱不爱被内射?愿不愿意怀上主人的种?”
  李凌华的脑子已经无法自主思考,只会顺着男人的意思答话:“爱……花奴爱被主人内射……呜呜……我愿意怀上主人的种……”
  听到这话,方东岩的刺激达到顶峰,肉棒在阴道尽头疾速膨胀,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一般,射得他眼前发黑。
  李凌华的身体痉挛不已,阴道疯狂收缩,吸吮着男人的每一滴精液。
  方东岩今天觉得非常刺激,体会到了全新的快感——不仅仅是肉体的占有,更是精神的彻底支配。
  李凌华也在羞辱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好似被送上云端。
  李凌华伏在地毯上,体会着高潮持久的余韵,要是得到男人事后的爱抚,就更完美了。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愿,声音娇弱如雏鸟:“主人,花奴好累,可不可以抱抱奴儿,摸摸奴儿……”
  方东岩却把她晾在地上,不闻不问。
  经过刚才一番高难度体位的做爱,他出了一身汗,甩下一句话:“花奴,尽快让Ruby一块过来陪我。”往浴室冲澡去了。
  留下李凌华生起闷气,却不敢吭声。
  清晨,金丝般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宽大的床上,笼罩着一对纠缠的裸体。
  李凌华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缩在方东岩宽阔的臂膀里,两人一丝不挂地紧贴着。
  男人的胸膛起伏有致,呼吸均匀而有力,那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晨光中如雕琢的玉石般俊朗,带着一丝睡梦中的纯真。
  李凌华静静地看着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在华星楼下初遇时的景象。
  李凌华强忍着清早的尿意,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恋人般的温馨与浪漫。
  她已经记不清上次在男人的怀里醒来是什么时候了,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男人的胸肌,将唇瓣调皮地凑近他的耳朵,向耳洞里轻轻吹了一口气。
  “骚狐狸,别闹……”方东岩在梦中皱了皱眉,拨了一下手臂。
  李凌华一怔,心想:“骚狐狸?他怎么突然叫我骚狐狸了。”她愣了片刻,又顽皮地向他吹了口气,分明是把方东岩视为自己热恋中的对象。
  方东岩轻轻翻了翻身体,再次梦呓:“骚美岚,你个狐狸精,让我多睡会儿嘛……”
  听到这话,李凌华的醋意翻腾,暗暗骂道:“原来他的骚狐狸是丁美岚吗?……丁美岚,怎么又是丁美岚,那个贱人哪点比我李凌华强?”
  温馨的浪漫瞬间化为乌有,李凌华无心再躺下去,轻轻挣脱臂膀,赤身裸体地站在地上。
  一丝清醒的刺痛忽然袭上身来,尤其是阴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使李凌华蹙起了眉头。
  她踉跄着走向衣柜,开启柜门,取出一套内衣,正准备穿上,却听到身后有些动静。
  方东岩被衣柜门的声音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方东岩又看了看自己和李凌华的裸体,不由想起昨夜的种种疯狂,不知折腾到几点。
  李凌华已经穿好内衣,见他醒了,微笑着问道:“主人,你醒了,饿不饿?我给你做早饭吃?”
  方东岩伸了个懒腰,“渔岸姐没有来做早饭吗?不是说今天开始上班?”
  “我给她发了信息,让她今早不用过来。因为我猜想主人要睡到很晚才起来。”李凌华只说了一半的真话,其实她更多的是想躺在男人怀里多温存一会儿,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花儿很懂事嘛!”方东岩下了床,肉棒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晃动,还带着昨夜的余威。
  李凌华穿上一件简易的家居裙,视线偷偷扫过男人的胯间,不由得面红心跳,然后洗漱去了。
  方东岩环顾四周,不见自己的衣服,忽然想起来昨夜在客厅脱得精光,于是赤足走到客厅。
  李凌华在卫生间喊道:“主人,你先坐一会儿吧,冰箱里有牛奶,厨房有我昨天买的面包。”她的声音从流水声中传来,带着一股娇妻般的体贴。
  方东岩在女人身上耕耘了一宿,现在只觉口干腹饿,他打开冰箱,取出一大瓶牛奶,探头去找杯子,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个。
  于是他来到茶几旁,将牛奶倒入水杯里,咕咚喝了一杯。
  他又倒满一杯,正准备喝第二杯,忽然注意到此前杯子下压着的那张复印纸。
  他展开一看,正是保姆的身份证复印件:丁渔岸,女,36岁,临洲市新安镇望屿村人。
  方东岩嘀咕道:“巧了,渔岸姐也姓丁吗……”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方东岩找到裤子,取出手机,发现是丁美岚打来的。
  接通后,他懒洋洋地道:“喂,美岚姐,一大早找我有何指教哇?”
  丁美岚的声音暗含嗔怪:“嘿,你小子挺悠闲啊,你的豆豆出事了,你也不关心关心她?”
  方东岩闻言心中一凛,一身的慵懒瞬间烟消云散,忙问怎么回事。
  “我和豆豆刚从医院出来——这两天她一直腰疼,这不,我陪她来医院检查检查。”
  “然后呢,豆豆姐有没有事?什么病因,查出来了么?”
  丁美岚媚笑道:“查出来了,咯咯……医生说啊,是她的胸太大了,坠得腰肢酸痛,加上平时经常穿高跟鞋,导致腰椎负担过重,肌肉拉伤了。她的胸已经快要突破H,达到I罩杯了!”
  方东岩闻言松了口气,“原来如此,没什么大事就好,豆豆姐不愧是我的乳神。”
  “你小子怎么知道没事?发现问题不得解决问题吗?以后啊,我就是你身边的第一巨乳了,你高兴不?呵呵呵……”
  “骚狐狸,虽然你的G罩杯巨乳也是极品,但是明显略逊豆豆姐一筹嘛。大言不惭,称什么第一巨乳!”
  丁美岚咯咯笑道:“我还没说完呢!你的豆豆已经去美容医院做缩胸手术了,你说我有资格当第一不?”
  方东岩闻言惊坐起来,手里的牛奶洒落不少,“什么!?你怎么不拦着她!我真是服你了,在这儿跟我东扯西扯!豆豆姐去了哪家医院,快把名字和地址发给我!”
  方东岩匆匆挂了电话,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准备穿起来,却发现不见了内裤,“奇怪,我的内裤昨天脱在哪儿了。”
  李凌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边,手中端着一盘面包,“主人……我早上起来,见到你的内裤丢在沙发下面,就和我的内衣一块放进洗衣机洗了……”
  “唉!你真是多事,要来不及了!”方东岩气急,已经顾不上什么内裤,直接穿上裤子和T恤衫,“豆豆姐,我的豆豆姐,唉……气死我了!”
  方东岩走到门口,临走交代了一句:“花奴,下次我要采你菊花了,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找借口推诿!”
  “主人,吃完午饭再走吧,渔岸马上就过来了!”李凌华温言挽留,然而方东岩已经摔门而出,徒留她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骂道:“冯若、丁美岚已经够烦人了,怎么洪豆豆也来跟我抢男人!”
  另一头,方东岩已经朝着美岚发来的定位狂飙而去。
  开车途中,他拨打洪豆豆的号码,一次、两次、三次……均是无人接听。
  豆豆姐不会已经开始做手术了吧?
  那对傲人的双峰,是他的骄傲,是他的宝藏,怎么能缩?
  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方东岩再次拨打丁美岚的电话,上来就开骂:“骚狐狸,豆豆姐要是有个意外,看我不拿鞭子抽你!”
  丁美岚的笑声清脆,“哎哟——东岩,听你的语气,感觉要哭出来了呢!啧啧,看来你真的很迷恋豆豆的大奶子啊!我都说了是豆豆自己要去的,你赖我干什么。”
  方东岩的脸色铁青,手指紧握手机,“你深夜偷拍我照片,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怎么不跟着豆豆姐?我不管,我就是要抽你!”
  “唉,姐真是操死心了,我这不是赶去曼月那里么。这头要关心你的小红豆,那头又要关心你老妈,结果换来你一顿骂。你这小子,气得姐的腰也疼了呢。”
  “我妈?怎么……我妈出什么事了?”
  “最近曼月心情不好,我过去陪陪她说说话,我们姐妹好好亲热一下呗。”
  “亲热?什么莫名其妙的!不跟你扯了,我先去找豆豆姐了,回头找你算总账!”
  方东岩一路闯了两个红灯,全程在超速行驶。
  终于,莉华美容院的招牌映入眼帘。
  方东岩停下车,火急火燎地推门而入,直奔前台,“请问洪豆豆小姐在哪个房间?我有急事找她!”
  前台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戴着职业的微笑,“对不起先生,我们美容院不能泄露客户的隐私。这是莉华的规定,请您谅解。”
  方东岩的耐心如薄冰般碎裂,拍着柜台叫道:“我是她表弟,不是外人!她是不是在做缩……什么美容手术?我急着见她!”
  小姐仍旧是那套说辞,重复着公式化的礼貌回答。
  眼看方东岩嚷嚷着要大闹起来,只见走廊深处走来一位打扮贵气时尚的美熟女。
  她身穿一件浅粉色的连衣裙,面容秀美如画,气质温婉如水,丰满的胸脯撑得衣料在身前凸起两座巍峨的山峰。
  她看见方东岩,微微一愣,“东岩?你怎么在这里?”这人正是洪豆豆。
  方东岩立即扑上前去,两眼反复打量她的胸部,那鼓起的曲线依旧傲人,“豆豆姐,你做完手术了!?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
  前台小姐道:“洪小姐,这位先生吵着要找你,我跟他解释半天……”
  洪豆豆被东岩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轻声道:“小兰,这位是我的亲戚,抱歉给你造成麻烦了……”
  “洪小姐,您客气了,没关系的。”小兰礼貌回应,心里却在犯嘀咕:这个青年好没礼貌,怎么好意思盯着自己表姐的胸部一直看,虽然确实很大……
  洪豆豆拉着方东岩的胳膊,柔声说:“东岩,有什么事情出来说,别在这里吵。”
  两人走出美容院,进入东岩车里。
  方东岩的目光仍旧盯着她的胸部,急切地道:“豆豆姐,你的腰还疼吗?做手术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你也气我是吧!”
  洪豆豆的脸颊突然飞红,扭捏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做手术了……”
  “美岚姐说,你嫌自己的胸太大,坠得腰疼,所以过来做缩胸。你缩了多少,快从实交代!”
  洪豆豆低头嗔道:“这个美岚,真讨厌,我没做缩胸手术啦!我只是发了句牢骚说‘难道得去缩胸啊’,她就当成真话来逗你了。”
  方东岩这才松了口气:“没做就好,没做就好……千万不允许这么做,腰疼咱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来治疗!我十万火急赶过来,就是为了阻止你……诶?那你怎么来美容院了,刚才还承认做了手术?”
  洪豆豆柔声道:“我常来莉华,是这里的VIP,今天是来做胸部护理,顺便……保养一下其他部位。”
  方东岩连声说道:“应该的,应该好好护理,特别是胸!这个骚狐狸,我一路上快急疯了,待会就去找她算账。豆豆姐,你现在去哪里,我送送你?”
  洪豆豆看着他心有余悸的猴急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却又心生暖意:“快中午了,我想回家吃饭,然后午休一会儿。”
  方东岩唯唯诺诺地道:“应该的,应该好好休息,注意保养好腰。走,我送你回家!豆豆姐,你可得答应我,以后这种大事第一时间要告诉我!”
  “唠唠叨叨的,人家知道啦!”洪豆豆无奈地摇头头,微笑道,“东岩,我已经叫阿强来接我了,马上就到了。你不如去看看曼月姐吧,美岚说她最近不开心,正好你不是找美岚么?”
  二人商量了一下,方东岩决定听从豆豆的建议,先去看望母亲,顺便找丁美岚算账。
  他在美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豆豆姐,你下午在家吧?我过去好好陪你,一直到天亮!”
  豆豆自然明白他说的“陪”是怎么个陪法,不由心跳加速,娇羞地道:“姐姐在家,下午哪儿都不去……”
  目送豆豆离开后,方东岩朝唐曼月的老宅驶去。
  进入老宅客厅,他正想高声呼喊美岚和母亲,忽然发现他旧房的门开着一条细缝,里面传出闺蜜二人的嬉笑。
  方东岩有些好奇这对闺蜜私下聊什么话题,于是悄然靠近一些,聆听她们的私语。
  “曼月啊,你不知道,东岩听到豆豆要做缩胸手术,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咯咯咯……”
  “骚蹄子,你又作弄我家东岩。”
  “你儿子整天想着怎么变着法子调戏我们,我只是稍微还以颜色嘛!”
  “哼!说起来我就生气,东岩这孩子,现在的花花心思是越来越多了!”
  “曼月,你消消气啦,还在为上次的‘浴室乌龙’生气吗?那只是一场误会嘛!”
  聊到这里,唐曼月幽幽一叹,说道:“我不单是因为这个,美岚,其实我早就发觉……发觉东岩有些恋母的情结。”
  丁美岚闻言一惊:“什么,恋母?曼月,你没说笑吧?”
  唐曼月继续说道:“我怎么会拿亲儿子开玩笑。那是他上中学的时候——有好几次,我发现自己换下来的内衣有被人翻动的迹象,家里只有我和东岩,所以我就怀疑他了。有一次,我故意把自己的内裤放在洗衣机上面,躲在暗地里偷偷观察……”
  丁美岚来了兴趣,赶忙追问:“结果呢?东岩不会是拿着你的内裤打飞机了吧?”
  “那倒没有,东岩拿起来闻了好久……”
  “那可能只是他少年时期的性好奇心,对异性和异性的衣物感到好奇吧?”
  “我也曾经这么安慰自己,但是又觉得不对,就算再好奇也不应该拿自己妈妈的贴身衣物啊。再联想到他打小很排斥我跟异性接触,所以我很肯定……”
  “曼月,那你有没有去撞破他,或是提点他一下?”
  “没有,我怕撞破以后,我们母子之间会出现裂痕,只能盼望他尽快找个漂亮些的女朋友,说不定会收起对我的幻想。”
  “所以,东岩在青岚山买了别墅后,你一直不搬过去同住,也是为了避嫌咯?”
  “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他上大学后,和若若交往——你知道的,若若那么漂亮,还精明能干——我以为他会不再依恋我,但是好几次发现他偷偷看我的屁股。再想到现在他很迷恋你和豆豆,还有香儿,你们都是成熟女性,这也可能是恋母的一种表现。”
  “呵,东岩这小子,原来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啊!”
  “呸呸,什么变态,太难听了。”
  “哟,曼月真是心疼儿子啊……那你呢?你对儿子是什么感情?”
  “我……?我能是啥感情,正常的母爱了。”
  “嘿嘿,我不信,我猜你也有恋子情节。你定期过来给儿子打扫房间,整理那些穿不上的旧衣服。我上午刚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东岩这个房间拿着他的衣服发呆,你还不承认?”
  “胡说八道!!骚蹄子,你到底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气我的?”
  “诶,你怎么还急眼了……就算恋子也没什么啦,我和东岩上床的时候,常常就会幻想他是我儿子,哦……那样真的好刺激,好爽快。一这样想,下面就湿了!”
  “呸,骚狐狸,好端端的又发骚了,看我不打你屁股!给我趴好了!”
  唐曼月的笑骂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随后房间传出了轻微的拍打声。
  “遵命,婆婆,您轻点啊……啊呀,你下手真重!”
  “哼,就得重,打烂你的屁股也不解恨!”
  “曼月,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那天,你和东岩在浴室亲密接触是什么感受,有没有觉得很刺激?要是东岩是我儿子就好了!母子做爱,得有多刺激呀!”
  “呸呸呸,骚死你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你是故意臊我!”
  唐曼月羞恼不已,房里的拍打声更响了。
  丁美岚却继续撩拨:“曼月,我想要了,咱俩亲热一回吧。东岩今天大概率是要陪着豆豆了,我看豆豆这些天身体酸疼,心里也不大高兴,所以就把他哄骗到豆豆那里去了,嘻嘻。”
  唐曼月无奈又欣慰地感慨起来:“你呀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丁美岚也算是我儿子的定海神针了。”
  听到这里,方东岩对美岚戏耍自己的怨气消散不见。
  闺蜜二人的交流继续,丁美岚问道:“曼月,那晚呢,就是青岚山大停电的那晚,你又是什么感受?……我好奇到憋得难受,一直很想知道你的体会……”
  方东岩摸不着头脑:青岚山大停电的那晚,妈妈经历了什么事吗?
  唐曼月怫然作色:“丁美岚,我生气了!你还有脸提那天晚上,我真想把你的骚屁股打烂了!”
  “哎哟!曼月,轻点!”丁美岚喊疼的同时,仍想刨根问底,“你告诉人家嘛,我真的很好奇!”
  “你果然是来气我的,你这个骚狐狸!”
  “呀,你别摸我下面,好痒的!呜……曼月,你说我骚,你还不是个恋子的骚妈妈!”
  听到这里,方东岩的心潮翻腾不已:原来妈妈早就知道我以前的不轨心思了吗,妈妈和美岚姐居然亲密到这种地步吗,妈妈真的对我有恋子情结吗……方东岩只觉喘不过气来,轻手轻脚地退回院子里,装作刚到,喊道:“妈,我来看你了!美岚姐,你们在吗?”他故意驻足片刻,给两人留出整理衣服的时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