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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3/17 07:42 / 3857 / 32
【小说】美若豆香记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2 08:15:02

第26章 黑夜中的母子
  丁美岚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拿起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扭着大屁股走进了卧室。唐曼月已经坐在床边,丁美岚冲她笑了笑,随手将浴巾扔在一边,从衣柜里挑出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慢悠悠地穿上,随后坐到唐曼月身旁。
  唐曼月见她只穿着内衣,啐道:“怎么不穿衣服?成何体统!”眼神却不自觉地在丁美岚风骚的身段上多停留了两秒。
  丁美岚不以为意,往床上一靠,懒洋洋地说:“还穿什么衣服,待会儿还要脱掉,多麻烦啊!”随即伸手摸向唐曼月的胸部。唐曼月撇开她的爪子,气恼地道:“我不是来跟你胡闹的!快跟我说说,你们四个是怎么回事,别给我耍花样!”
  丁美岚却不急,侧过身来,撒娇道:“咱们一边亲热,一边说嘛,多有情调!”她一把搂住唐曼月的脖子,凑上嘴唇亲了个正着。两个熟女都是虎狼之年,性欲旺盛,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欲火撩拨?更何况从东岩家回来后,双方都感觉体内燥热无比。
  丁美岚一边亲吻,一边轻巧地解开唐曼月的衣扣。唐曼月起初推搡了两下,可体内那股燥热和丁美岚的挑逗让她脑子一片迷雾,不知不觉,她的衣服已经被剥下一半。丁美岚停下来热吻,喘着气说:“今天好奇怪呀,我特别想要,下面一直是潮湿的,里面热得不行,是不是看了春宵盟那些东西看得啊?”
  唐曼月的衬衫半挂在身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就几张春宫图而已,不至于被刺激到。我怀疑是那个香气有问题。”
  “啊呀,我好想东岩在这儿哦,狠狠地填满我……不行,我不能想他,刚换的内裤又要湿了!”丁美岚舔了舔嘴唇,一边说,一边继续脱唐曼月的衣服。其实唐曼月也憋得难受,半推半就间,也就让丁美岚得逞了。
  唐曼月穿的是一套素色的棉质内衣,却包裹不住她丰腴身材散发出的天然魅力。丁美岚拉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她的肉体,啧啧称赞:“瞧这身材,穿的内衣不算性感,却拦不住身上自带的性感力量啊!”说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唐曼月的胸脯。
  “哼!我可没你这身骚肉性感,骚气根本遮不住!”唐曼月嗔怒地说着,语气却有些发软,显然是被丁美岚撩得有些招架不住。
  丁美岚反而得意地挺了挺胸,浪笑道:“咯咯,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哟!”她拉起唐曼月的手,神秘兮兮地说:“走,我带你去次卧,新布置的!”丁美岚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像个迫不及待要炫耀玩具的孩子。
  两人来到次卧,唐曼月一推开门就惊呆了,“这,这是哪门子的卧室……”
  这个房间不大,却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分明是一间精心布置的情趣乐园。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欧式的铁艺双人大床,床头和床尾雕刻着镂空的铁艺花纹,繁复的藤蔓与玫瑰交缠。床单是深酒红色的丝绸,柔滑得像流动的液体,上面随意散落着两个紫色的天鹅绒靠枕。床头悬着一盏暗红色的水晶吊灯,光线透过灯罩洒下斑驳的红光,像血色薄纱笼罩着整个空间,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床边靠墙处立着一架黑色皮质的X型拘束架,架上挂着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旁边的黑色实木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镀金椭圆镜,镜旁点缀着一瓶玫瑰精油和几根羽毛棒。梳妆台旁还有一个暗红色的小型情趣秋千,座椅是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悬挂在两根粗壮的铁链上,轻微晃动时发出低沉的“吱吱”声,像是在低语着某种邀请。
  房间一角放着一张黑色皮质的躺椅,旁边摆着一个雕花的铁艺烛台,上面没插蜡烛,应该是新近购置的。墙上挂着一幅抽象风格的油画,深红与黑色的色调交织,隐约勾勒出两个纠缠的人影,挑逗却不露骨。另一面墙上嵌着一排暗格,半掩的格子里露出几件蕾丝内衣和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灯光、摆设和香气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人一踏进来就难以自拔,仿佛置身于一场情欲的盛宴。
  丁美岚媚笑道:“这房间是我和香儿最近几天才布置好的,本来想给东岩一个惊喜,没想到被他老娘捷足先登了呢,呵呵呵……”
  唐曼月看着这个精心布置的情趣房间,只觉脸红心跳,气得抬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骂道:“骚狐狸!你真是没救了!”话音刚落,丁美岚趁势扑了过来。
  房间的情趣氛围像是催化剂,,两个美熟女打闹着滚到床上,亲吻爱抚间,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丁美岚的蕾丝内裤被拉到屁股下面,唐曼月的棉质内衣也被扯开一边。
  闹了一会儿,唐曼月喘着气推开她,无奈地说:“我服了你这个骚蹄子了!先告诉我洪家姐妹的事吧,待会儿怎么闹我都依你了。”
  丁美岚坐起身来,眯着眼笑道:“东岩可不是洪豆豆的小白脸,恰恰相反,豆豆是东岩的小老婆,她妹妹香儿也是哦!”她简单讲了四人相识相爱的过程——从丁美岚撮合东岩和豆豆,到林香理子意外加入,几人逐渐陷入这场复杂而甜蜜的关系。
  唐曼月听了,惊得瞪大眼睛:“你这个骚狐狸,竟然主动给东岩找相好的!我该怎么说呢,你是中了东岩的毒了!”
  丁美岚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浪笑道:“没错,我是中了毒,毒药是东岩,解药也是东岩,我离不开他了!”她走到房间一角,打开一个精致的小柜子,掏出一副银色的手铐和脚铐,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见到镣铐,唐曼月有些慌了,“别胡闹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嘛!你刚才答应得好好的,说都依着我,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丁美岚跺了跺脚,像个撒泼的小女孩,“我下面都湿透了,情欲都勾起来了,你要是食言,我以后不理你了!”
  唐曼月看着这个40岁的成熟姐妹像小女孩胡闹,一时间哭笑不得。她也受到房间淫靡氛围和SM情趣的好奇心感染,犹豫了一会儿,叉着腰说:“你想铐我,得先让我铐你!”
  丁美岚一听,屁颠屁颠地趴在床上,伸展四肢,张开成“大”字,“咯咯,快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笑声风骚得让人骨头酥麻,大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唐曼月先把丁美岚的手腕铐在床头的铁艺花纹上,“咔嚓”锁住;又把她的脚腕铐在床尾,动作虽有些生疏,却透着一股知识分子的认真与好奇。丁美岚四肢大开,蕾丝内裤挂在屁股上面,阴部湿得一塌糊涂,扭着身子催促道:“快,快插我,我下面痒得不行了,替你儿子插我……哦,东岩……”
  唐曼月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拿起假阳具,对准蜜裂插了进去。丁美岚的欲火稍稍得到了压制,舒服地吐了口气,“哦……好舒服……”她见唐曼月不舍得用力,便故意激怒对方:“曼月,你说得对。我是骚狐狸,是东岩的骚狐狸,也是曼月的骚狐狸,但你们母子也是我丁美岚的小宝贝,哈哈……洪豆豆、林香儿也是我的人,你们统统是我的后宫!”
  唐曼月听见她这么埋汰自己母子,气得大骂“骚屁股、骚穴、骚狐狸……”,已经毫无半点文雅学士的模样,手上的假阳具抽插得既快又狠,另一只手则“啪啪”扇着丁美岚的屁股。两人一个打骂,一个浪叫,丁美岚在辱骂、插穴和打屁股的三重刺激下,终于尖叫一声瘫软在床上。她的肥臀红得不像话,却眯着眼笑道:“曼月,你真会玩……呼呼——”
  唐曼月拔出假阳具,香喘着骂道:“你这骚狐狸,真是没救了!”
  稍作休息后,轮到丁美岚“拷打”唐曼月了。解开手脚的美岚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红彤彤的臀肉,坏笑道:“曼月,刚才你打我打得那么爽,现在该我还回来喽!”她按摩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命令道:“快,学着我刚才的样子,趴在床上,别磨蹭!”
  唐曼月咬了咬牙,张开四肢扑在柔软的床单上。丁美岚麻利地拿起手铐脚铐,“咔嚓”几声,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锁在床头床尾。她拍了拍唐曼月的屁股,“啧啧,天天说我大屁股,你这屁股圆得跟大月亮似的……哼哼,刚才打我那么狠,加上之前的几次,这账我得好好算算了!”
  “美岚,有话好商量啊!”唐曼月扭着身子挣了几下,歪斜的内裤下露出半边的臀肉,模样既无助又诱人。
  丁美岚从床头的小柜子里翻出一个蕾丝眼罩、一只黑色的皮质口球,然后欢快地一跃,骑在唐曼月的后背上,笑嘻嘻地说:“能骑着唐教授的机会可太珍贵了!”她一边说,一边俯身用胸脯贴着对方的后背,在唐曼月脸前晃了晃口球,调皮地道:“乖啦乖啦,看你弄得我的床都快散架了,我可是新买的!”
  “丁美岚,你个大骚……”唐曼月话没骂完,已经被戴上了口球,紧接着又被蕾丝眼罩遮住了半张脸。皮革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唐曼月呜呜地抗议,可声音全被堵在喉咙里。
  丁美岚满意地拍了拍手,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拿在手里掂了掂,冲唐曼月展示了一下:“曼月,你看,粗吧?不过比不了东岩的那根!”说罢转了一下阳具,给她看另一面刻着的“东岩”二字。
  丁美岚调皮地凑近她耳畔,轻声调笑道:“哦,对了,你被蒙住眼了,看不到哇。嘿嘿,这根可是我很喜欢的棒棒哦,刻着东岩的名字。上次你尝过的,我一点也不藏私,拿出来跟你分享……”说到这里,分别亲了一下“东岩”两个字,嗲声道:“东岩……明明下午才分开,我又想你了……”
  唐曼月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听不清在说什么,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丁美岚跪在她张开的大腿间,伸手拨开她的内裤,啧啧调戏道:“还害羞什么,明明湿得比我还厉害,做女人就应该体会做女人的乐趣啦!”她握着那根“东岩”牌子的假阳具,轻轻推进唐曼月的阴道。
  丁美岚抽插的动作不快却很有节奏,嘴上还不闲着:“儿子插老娘喽,看这肉棒,多带劲!”唐曼月起初还试图挣扎,可肉欲逐渐压过了羞耻,整张美脸憋得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丁美岚见她逐渐融入了游戏,眯眼笑道:“曼月呀,不只是羞辱别人有快感,其实被别人羞辱也有快感的。今天你就体会一下吧!”她一边抽插,一边开始用言语羞辱:“骚曼月……骚婆婆……瞧你这浪样,东岩要是看到,肯定得乐疯了!”她越说越放荡,声音像在呻吟:“老娘我迟早要把你们母子一块弄到床上,哈哈……让你们尝一下母子同床的滋味……”她的淫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疯魔的味道,手上抽插得也越来越用力。
  正在兴头,房间的灯突然熄灭了。丁美岚愣了一下,叫道:“怎么停电了?”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即想起了吴妈临走前说的话——家里停电了好几次,在检修电路。她气得骂了一句:“真扫兴!”然后摸黑从唐曼月身上爬下来,“曼月,我买几根蜡烛去,很快就回来,你等着啊!”房间里只剩下唐曼月独自一人呜呜地叫着,蜜穴里还插着那根“东岩”的阳具。
  与此同时,丁茜茜正载着烂醉如泥的方东岩返回自己家。车子驶到青岚山脚下时,她发现路灯、红绿灯乃至远处的建筑全都黑漆漆一片。前方交通有些拥堵,车流缓慢得像蜗牛爬行,喇叭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大停电了?”丁茜茜小心翼翼地往前开着,来到通往自家的丁字路口时,发现一名交警正在挥舞着荧光棒维持秩序。丁茜茜刚拐进通向丁家的岔路,一辆车子迎面驶了过去。丁茜茜瞥见了车牌号和车里熟悉的人影,嘀咕道:“那不是我妈么?”但她来不及多想,很快开到了家门口。别墅自然也是一片漆黑,像是被夜色吞没的孤岛。
  丁茜茜下车后,打开后排的车门,试着叫了叫:“东岩哥?醒醒!”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胳膊,可方东岩醉得像一摊泥,纹丝不动。她娇小的身材和东岩的高大体型相比,差距悬殊。丁茜茜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你去哪儿了?我刚才在丁字路口看见你开车出去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汽车喇叭的嘈杂声,丁美岚惊奇地道:“茜茜,你回家了啊?怎么不陪着若若了?东岩呢?”
  “东岩在我车里呢,喝得烂醉,叫都叫不醒。若若姐在公司加班,她让我把东岩哥送咱家来,给你照顾他。”丁茜茜扶着车门,一边皱眉说着,一边瞥了眼车里。
  “什么!若若让我照顾东岩?她那个醋坛子怎么想的……”
  “哎呀,回头再跟你解释吧,待会儿我还得回去接若若姐回家呢,她也喝了点酒。你到底去哪儿了,多久回来?我一个人扶不动东岩哥!”
  “我出去买蜡烛了。唉,几年没停过电,家里没备过蜡烛,怎么一停电就这么一大片!附近便利店的蜡烛都卖光了,超市也无法营业,我只能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了,估计得半个小时回来吧。路上太堵了,还碰见两辆刮蹭的车子赖在路中间,气死人了!”
  丁茜茜不耐烦地打断:“好好,知道了!别叨叨了,挂了啊!”丁美岚赶紧补充道:“茜茜,客厅的茶几上有个手电筒,先用着吧。要是东岩醒了,让他去我房里歇着。”
  母女俩挂了电话,她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了方东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含混不清地嘀咕:“若若……给我……”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眯着眼见到了丁茜茜的俏脸,“茜茜?……这,这儿是哪里……怎么不开灯?”
  丁茜茜这才注意到,男人裤裆的帐篷竟然还高高撑着,过了这么久都没消退!茜茜叹了一口气,赶紧扶他起来:“东岩哥,这是我家,能不能起来呀?”她费了好大力气,拽着东岩的胳膊把他从车上拖了下来。东岩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靠在她身上。丁茜茜娇小的身子被压得一沉,只好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后颈上,然后用膝盖顶上车门。
  方东岩醉醺醺地嘀咕道:“我怎么在你家了……美岚姐呢……美岚,我想要你……”
  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向屋子,好在门没锁,省去了开门的麻烦——丁美岚本以为出去五六分钟就能回来,根本没锁门。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座泰山,压在少女娇小的身板上。丁茜茜艰难地架着东岩,咬着牙走到客厅,摸到茶几上的手电筒,照亮了前路,然后扶着东岩一步步地爬上二楼。男人一路上胡话不断,又是“若若”又是“美岚”的,全是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丁茜茜听得小脸发烫,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可双手都被占着。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母亲卧室,丁茜茜把他往床上一扔,累得一屁股坐在床边,呼呼地喘着大气。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只见东岩瘫在床上,裤裆的帐篷依然醒目,硬得像根铁棒。她耳边还回荡着男人那些骚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啪”地扇了一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谁知反震得她的小手发疼。不由惊呼道:“怎么这么硬!好烫!”
  “东岩哥,我回去接若若姐了,你好好睡会儿吧……”丁茜茜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东岩迷迷糊糊地回应:“乖茜茜,陪陪我……给我摸摸你的大屁股……”丁茜茜脚步一顿,脸腾地红了,她的下体也黏糊糊的。茜茜转头见东岩还闭着眼,于是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躺了五六分钟后,一阵尿意将方东岩从醉梦中憋醒。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环顾四周,隐约认出这是丁美岚的卧室。他撑着床沿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走向了卫生间。随着尿液哗啦啦地浇进马桶,他长舒一口气,随后掬起冷水,洗了把脸。方东岩清醒了几分,却觉得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他舔了舔嘴唇,摸黑来到饮水机那边,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水。
  随后他扶着楼梯扶手,脚步踉跄地返回二楼,打算继续回美岚房间睡下。路过某个房间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碎的“呜呜”声。他好奇心地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黑暗中,他晃了晃脑袋,视线逐渐聚焦,看到床上赫然趴着一个成熟的肉体!
  一个女人大张着四肢扑在床上,丰腴的臀部高凸,大腿雪白得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胯间还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唐曼月在黑暗中煎熬时,已经挤掉了下体的那根假阳具。方东岩醉眼朦胧,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美岚姐?”
  熊熊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方东岩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猴急地爬上床,跪在女人腿间,伸手拨开“美岚”的内裤。唐曼月戴着眼罩看不见身后,却嗅到了浓烈的酒气,明显察觉到对方是个男人。她心头一惊,以为有贼趁着停电潜入了丁家,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叫,四肢用力拉扯着铐链,带得铁床叮叮作响。
  “美岚姐,别动……我憋得好难受,好难受……”方东岩双手按住扭动的屁股,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诱人的屄缝,一股脑顶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他舒服得长出一口气,“哦——爽!”
  方东岩憋了一晚上,这会儿找到一个成熟的肉体,就像沙漠里饥渴难耐的野兽扑进了一泓清泉,恨不得将所有的兽欲都倾泻进去。唐曼月如遭雷击,她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是东岩!瞬间明白儿子是喝蒙了。唐曼月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惊慌和愤怒交织成一张网,将她死死困住。她的阴道已有二十年未被男人触及,被这根手臂粗的大肉棒骤然撑开,只觉撕裂般刺痛,但是口球堵着喉咙,使她发不出声音来。
  唐曼月的四肢早已被铐得僵直酸软,挣扎的力气消散殆尽,她紧皱着眉头,眼角滑落下两行泪水,拼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可东岩哪给她适应的时间,他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撞击出密集的“啪啪”声响。唐曼月的阴道紧凑得不可思议,内壁像一环又一环的肉箍,层层叠叠地裹住儿子的肉棒,不住地挤压、吮吸,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阴道深处还有一圈软肉,像是贪婪的小嘴咬住了龟头,爽得男儿头皮发麻,竟是名器级别的销魂性器!
  “美岚姐……我爱你,你好紧,咬得我鸡巴好爽……使劲夹我!”方东岩兴奋得喘着粗气,肏干得毫不留情。
  唐曼月却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了心。二十多年来,她守身如玉,将儿子养育成才,如今却被他肆意侵犯。她脑子里闪过东岩小时候喊“妈妈”的画面,又想到此刻他那粗暴的动作,强烈的反差让她心如刀绞,泪水浸湿了眼罩。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灵魂像是被撕成了碎片。
  方东岩却浑然不觉,抽插了上百下,仍意犹未尽。他从跪姿改为平趴,胸膛贴上美熟女的后背,按着她的手臂,继续爆肏。铁艺大床吱吱作响,摇摇欲坠。唐曼月渐渐适应了这根巨物,感受到了强烈的力道和热度,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阴道被撑满、被摩擦的酥麻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疯狂失神。
  唐曼月的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撞击,酸胀中夹着酥痒,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仿佛将她的身体吞噬。可心理上的耻辱却像一把枷锁,拷打着她的灵魂。很快唐曼月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浑身一颤,脑子空白,阴道剧烈收缩,喷出了一股热流,紧紧裹住儿子的肉棒。可方东岩却没停下的意思,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灼热的痕迹。
  唐曼月不敢侧过脸,把脸埋进枕头,以免被儿子发现端倪。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鼻孔被枕头堵住,嘴巴塞着口球,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窒息而亡。感官的失灵让下体的快感无限放大,像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每一次抽插都像惊涛拍岸,撞得她魂飞魄散,顶得阴道发麻,强烈得让她几乎昏厥。
  “骚美岚,骚姐姐……你是我的骚狐狸……夹得我好美……”东岩在她耳边低喘,下体迅猛地夯击着她的臀部,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机。肉棒次次到底,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唐曼月被干得意识模糊,下体早已麻木,四肢也被铐得发麻,她无法思考,无法反抗,全身像只剩一个空壳,只有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和肉体。不知过了多久,东岩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变得急促,“骚美岚……我的大宝贝,射给你了!啊——!”
  唐曼月还没回过神,已被炽热的液体灌满,阴道一阵痉挛,再次迎来了猛烈的高潮。她被性高潮冲昏了头脑,又被东岩压得呼吸艰难,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方东岩连喘了几口大气,满足地伏在母亲的后背上,呼呼睡去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丁美岚推门而入,“曼月,我回来了!”可话音刚落,她的目光扫到床上,顿时愣住了——只见一个男人赤裸着下身趴在唐曼月身上,呼呼酣睡。她吃了一惊,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但她很快便认出那人是方东岩。
  丁美岚连忙从袋子里取出三根蜡烛,插在铁艺烛台上点燃了。她解开唐曼月手脚上的铐子,又扯下她的眼罩。丁美岚虽不知细节,但看到东岩这个状态,隐约猜到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两人默契地轻手轻脚,把沉睡的男人翻到一边,丁美岚这才解开唐曼月的口球。
  因为堵车,丁美岚本来计划好五分钟回来,结果成了五十分钟。因长时间被堵,唐曼月的嘴巴酸得几乎定型,嘴角挂着干涸的口水。她张了张嘴,舌头硬得发不出声,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丁美岚。丁美岚心里一阵发毛,低声道:“曼月,我……”话没说完,就被唐曼月打断:“给我滚出来!”
  丁美岚提着剩下的蜡烛,低着头跟在身后。两人来到美岚的卧室,丁美岚刚准备点燃一根蜡烛,房间的灯突然亮了——来电了!明亮的灯光照清了唐曼月的模样,丁美岚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唐曼月狼狈得像刚被人凌辱过,满脸汗水、口水和泪水的痕迹,端庄秀丽的脸蛋早已面目全非;头发凌乱得像鸟巢,几缕黏在脸颊上。她右边的胸罩被扯开,露出一个饱满的奶子,左边也被拉得半露,乳晕若隐若现。裆部更是不忍直视,内裤湿透了,阴毛从裤筒边缘冒出来,黏连成团,内裤外面夹杂着几根卷曲的短毛——显然是东岩的。内裤底部被大量的精液洇湿,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腿根还有一道道白色的痕迹,从大腿内侧一直滑到脚踝。
  唐曼月努力捋顺僵硬的舌头,想说话却不知从何开口。她闭上眼,试图强忍泪水,可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丁美岚不敢直视她的脸,往日的泼辣风骚荡然无存,低头沉默了片刻,才道:“曼月,你打我吧,不要不说话。”她将袋子放在地上,抓住唐曼月的一只手,几乎要跪下来:“曼月,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唐曼月眼神冰冷,猛地甩开她的手,从床头拿起一叠卫生纸,默默擦了擦脸,然后狠狠擦向狼藉的下体和大腿。她擦了十几遍,下体都擦红了,可总觉得那股黏腻感还在。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扔掉卫生纸,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丁美岚见状,小声道:“曼月,换上我的内衣吧,我有没拆封的。”说罢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全新的内衣递了过去。
  唐曼月本不想理她,更不想接受她的好心,可自己的内衣实在是没法看了,而且湿答答的,穿着也不舒服,只得接过了那套内衣。丁美岚问她要不要先洗个澡。唐曼月冷冷回道:“不用,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儿!”她脱下皱巴巴的胸罩,扔在一旁,又去脱内裤。内裤黏着阴毛,扯下来时牵动毛发,疼得她吸了口冷气。刚脱下来,一股残留的精液又从阴道口淌了出来。她羞恼得闭上眼,脸色涨红。
  丁美岚惊呼:“怎么射了这么多……”随即意识到失言,连忙捂住嘴巴。她赶紧拿起卫生纸,主动蹲下身子,帮唐曼月擦拭私处。唐曼月刚拆开内衣包装,不由得又瞪了她一眼——丁美岚的内衣热辣得像是情趣用品。唐曼月气呼呼地不说话,利索地穿上胸罩和内裤,又套上外衣,转身要走。
  丁美岚小心翼翼地说:“曼月,时候不早了,要不……睡一晚,明天再……”话没说完,唐曼月冷喝道:“给我死开!”她迈出两步,忽然“嘶”了一声,手掌虚捂着下体——激情过后,撕裂的疼痛感如针扎般袭来。可她仍是强忍着痛感,步伐别扭地往楼下走了。
  丁美岚站在原地,没敢追出去,默默地目送唐曼月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第二天清晨,方东岩睁开眼,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环顾房间的布置,第一反应就是——我怎么在情趣酒店呀?床上已被收拾过,情趣物品也被美岚收走了,但凌乱的现场仍然掩不住昨晚激烈的战况。他坐起身来,心想:“我是跟谁开的房啊?”
  方东岩翻身下床,套上衣服,推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美岚姐家吗?他喊了两声“美岚姐”。丁美岚从厨房探出头,身上披着围裙,“你小子可算醒了,先去洗洗吧,正好我快做好早餐了。”说完又回了厨房。
  东岩闻到自己的酒气,决定压下心中的疑惑,先去浴室冲个澡。洗完澡,他来到餐厅坐下,丁美岚已经摆好早餐。他一开口就问:“美岚姐,我怎么在你家啊?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我醒来还以为是在情趣酒店呢!”
  丁美岚骂道:“再喝这么烂醉,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方东岩见向来宠他的美岚姐都发火了,愧疚地道:“以后不敢了,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努力回忆一下,看能想起多少。”
  “我记得自己喝大了……若若、茜茜扶着我上了车……呃……然后好像听到茜茜在说话……对了!是她拉着我来到了你家!”
  “然后呢?”
  “我记得夜里好像醒了,去了趟厕所,然后嗓子干得难受,打了一杯水喝……”
  “再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梦里……好像做了个春梦,在和你做爱……”
  听到这里,丁美岚暗暗松了口气,她故意顺着东岩的话引导,“什么春梦,你昨晚折腾得老娘都快散架了,一身的酒气,熏死我了!”
  方东岩一听,连忙抓住她的手,“对不起,昨晚没弄疼你吧?”他顿了顿,又疑惑地问道:“唉?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布置得那么色气?”
  丁美岚撇了撇嘴,气呼呼地瞪他:“还记得上次我的那些大件快递吧?就是买水床的那次,我买了很多家具、物事,那个房间是我和香儿专门为你布置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被你破坏了!”
  方东岩一听,赶紧赔笑:“美岚姐真贴心,真是我的大宝贝!……但是……我喝完水,怎么去了那个房间呢?”
  丁美岚早想好了说辞,“你进错了房间,我去找你,结果被你摁在了床上,哼!”她叉着腰,故意做出被欺负的样子。方东岩讪笑两声,连连赔礼道歉。
  就在这时,丁美岚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丁茜茜的声音传来:“妈,若若姐让我问问你,东岩哥醒了没……”话没说完,被另一个很小的声音打断:“哎呀,笨丫头,我是让你用自己的口吻去问,气死我了!”
  茜茜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低声说:“好好,明白了。”接着又问:“还有……妈,你发现东岩哥有什么异常没有,比如,下面……一直硬着……”
  丁美岚被女儿逗得扑哧一笑:“东岩刚醒,昨晚确实硬得不像话,至于今天……”她瞥了东岩一眼,递过手机:“你自己跟她说吧。”
  方东岩接过手机,笑着说:“茜茜,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我精神着呢!”
  茜茜惊讶道:“啊?不会又硬了吧!”东岩哭笑不得:“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牲口!”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冯若的嘀咕:“不是才怪!”连丁美岚都埋汰地瞟了他一眼。
  忽然,冯若提高声音:“喂,方东岩!昨天你们几个到底是在哪里挖到的那个箱子,快给我把那些东西扔了,尤其是那几瓶很香的破玩意,听见了没有!它很有可能是催情药!”
  方东岩一愣,小声道:“不能吧?”冯若气势汹汹地说:“来,把电话给我……”显然是直接抢过茜茜的手机,“不能你个头!方东岩,今天下了班,我去你家里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留着那些玩意,等着给我跪键盘吧!”说完挂了电话。
  方东岩放下手机,喝了口牛奶,润了润仍有些发干的嗓子。丁美岚严肃地道:“看来大家都发现这个问题了,若若、我、还有你妈,都觉得那几个琉璃瓶里装的是烈性的春药,那个香气有问题。”
  方东岩心忖:“昨天下午,我在宴会厅硬得厉害,后来在女卫生间里,若若帮我解决了。来到美岚姐这儿,即便醉着,也拉着她做了一次,好像确实有点问题?”
  正思考间,他的手机响了,方一接通,冯若便劈头盖脸地训斥道:“方东岩,你到底在哪里挖的春宵盟的鬼箱子,昨晚闹得整个青岚山都鸡犬不宁!”
  “不能吧?这事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啊!”方东岩懵了。连丁美岚也疑惑起来。
  “打开你的手机,看看本地新闻吧!”冯若说完又挂了电话。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6 08:11:03

第27章 一只骚狐狸
  方东岩和丁美岚双双掏出手机,查看本地热点事件。丁美岚点开一个新闻视频,女记者站在青岚山脚下,手持话筒,语气严肃:「昨天下午,有一不明身份的团伙在青岚山不法挖掘,民间有流言称是在寻找所谓的」青岚宝藏「。这一行为破坏了地下的电缆和其他设备……」镜头在青岚山的崎岖山路和记者身上切换,「造成了青岚山区域大范围的停电事故,给我市和市民造成了很大损失,影响极为恶劣。」
  画面切到一个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字幕介绍他是市公安局局长杨某。杨局长对着镜头说道:「我们正在对相关事件进行调查,请广大市民遵守法律,不要轻易相信你听到的,也不要轻易传播你听到的,切勿相信什么」青岚宝藏「之类的谣言。任何传播谣言或破坏公共安全的行为,我们都将绳之以法……最后,我提醒青岚山区域的居民,注意夜间锁好门窗,不排除此犯罪团伙盗窃居民财产的可能性。」
  镜头切回青岚山,记者继续道:「据了解,不法分子还用炸药炸毁了青岚山的山神庙。山神庙修建于明朝晚期,是具有重要历史文化价值的文物,如今已成一片废墟……」视频最后定格在山神庙的残垣断壁。
  方东岩和丁美岚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东岩放下手机,皱眉道:「这是什么情况啊?看来还有其他人盯上了青岚宝藏,而且是个团伙。
  」
  丁美岚仍然盯着屏幕,喃喃道:「这真是邪乎了,竟然和咱们撞在同一天了。」
  方东岩沉声道:「看来咱们并不是唯一的幸运儿啊,还有别人知道春宵盟宝藏的事,咱们挖的那个破箱子恐怕连九牛一毛不算不上,还有更多未知的谜团。
  」
  丁美岚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那咱们还查不查这个春宵盟和宝藏的事情了?
  」
  方东岩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通后,唐曼月的声音劈头盖脸传来,语气带著明显的不善:「方东岩,睡醒了吧!过来我这里一趟,速度!」
  东岩连忙应道:「睡醒了,妈,我这就过去!」他挂掉电话,对丁美岚说:
  「美岚姐,你把我送我家吧,我要开车去我妈那里……」说到这里,方东岩忽然又道,「算了,都在青岚山,没几步路,我走回去吧,就二十来分钟。」
  丁美岚说道:「何必这么麻烦,我直接拉着你,一块去见见你妈吧。」
  方东岩和丁美岚驱车来到唐曼月家的老宅门前,两人下了车,一前一后走进客厅。唐曼月早已坐在沙发上等着,一见丁美岚跟在东岩身后,没好气地道:「
  你怎么也跟来了!」她的目光转向儿子时,不由想起昨晚那场母子迷乱的荒唐经历,眼神有些不自在,嘲讽道:「呵,你们还真是黏乎啊。」
  方东岩以为母亲在为青岚山停电事故生气,说道:「妈,我也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都是巧合啦。」
  唐曼月惊讶地道:「啊?你,你都知道了?美岚跟你说了……?」
  方东岩摸不着头脑,「知道什么了?美岚说什么了?」
  丁美岚怕两人说岔了,连忙堆笑说:「曼月,你消消气,气多了长皱纹,待会儿我们给你磕头都行!」她一边说,一边拉着东岩在唐曼月身旁坐下,继续说道:「曼月,这确实是意外,居然还有一伙人在寻找青岚宝藏,还炸毁了古庙,太嚣张了!」
  唐曼月一脸疑惑:「什么情况?哪个古庙?」方东岩道:「青岚山的山神庙啊。」唐曼月惊呼:「啥?山神庙炸没了?」双方这才意识到说的不是一回事。
  丁美岚掏出手机,找到那个新闻视频递过去。唐曼月接过一看,视频里播报着青岚山昨天的混乱状况,提到团伙挖掘、停电事故和山神庙被炸毁。当镜头切到杨局长时,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老杨?」视频看完,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方东岩好奇地问:「妈,你认识那个杨局长?」唐曼月没回答,定了定神,说道:「东岩,其实我叫你过来,是想让你把春宵盟的那个宝箱找个地方埋了。
  」说到此处,唐曼月咬牙切齿,「特别是那几个琉璃瓶,一定要销毁掉,害人的东西!以后不想再想着发横财的事了,踏踏实实做人。」
  方东岩见母亲表情非常严肃,连忙点头应是。丁美岚搂住她的一条胳膊,撒娇道:「曼月,你别不理我啦,我昨晚一夜都没睡好。」唐曼月甩了甩胳膊,却没能挣开她的手,转而瞪了她一眼,又偷偷瞟了瞟东岩,暗示她别大嘴巴说太多露了馅。随后她长叹了口气,又道:「我昨晚回来,冷静想了一下,也不能都怪你。」
  方东岩以为母亲还在为当初丁美岚勾搭自己的事生闷气,插话道:「妈,美岚姐对我是真心的,我也是真心的,你别怪她了。」
  丁美岚接话说:「曼月,你最好了,我和东岩孝敬你一辈子,我们……」话没说完,唐曼月打断了她:「行了,闭上你的骚嘴,别给我说这么些肉麻的!」
  这时,方东岩的眼神无意间瞥向茶几下面,看到一个小药盒,疑惑地道:「
  这是什么药吗?妈,你生病了?」
  唐曼月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弯腰,捡起药盒塞进裤兜,「没什么……妈的嗓子有些不舒服,买了一盒润喉片。」
  丁美岚却看出那是一盒避孕药,她连忙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给自己压压惊。方东岩继续说:「妈,我昨天喝多了,嗓子还有些难受呢,给我也吃两片呗!」
  丁美岚闻言,噗的一声,刚到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东岩赶紧过去拍她的后背,「我的姐呀,喝个水干嘛那么急。」
  唐曼月气呼呼地说:「想吃自己买去!」她缓过气后,语重心长地道:「东岩,我知道你精力旺盛,但不要整天把心思放在男女的那点事上。你有若若那么漂亮能干的女朋友都不知足,你和美岚的破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你干嘛还要去碰洪家的那对姐妹?洪家的人是你能招惹的吗?」
  方东岩认真地说:「妈,我和豆豆姐、香儿姐也是真心的,求你不要拆散我们……我以后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
  唐曼月气得拍了下茶几:「上次你和美岚偷情被若若当场捉奸,你们差点分手,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哄住她了。要是下次再被她发现你和另外两个女人乱来,你觉得她还会原谅你吗!?」东岩沉默了,因为母亲说的正是他一直以来最担心的。唐曼月见两人都不说话了,冷冷地道:「你们回去吧,我看见你们就心烦。」
  两人只好起身离开。东岩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母亲一眼。丁美岚拉了拉他的胳膊,低声道:「走吧,别惹你妈生气。」
  方东岩和丁美岚离开老宅,准备回家处理那个破箱子。车上,东岩说道:「
  美岚姐,咱们需不需要买两个防毒面具呀?要是再闻到那香气,我怕我又控制不住了。」
  丁美岚握着方向盘,笑着瞥了他一眼,「不用那么麻烦,一小会儿就处理好了,很快的……」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暧昧,「嘿嘿,就算你兽性大发了,大不了姐用三个肉洞来满足你……」方东岩被她撩得心头一热,手不自觉地摸上她的大腿,用力揉了两下。
  车子开到东岩的别墅外,两人下了车,刚一靠近,就闻到那股熟悉的浓郁香气。东岩皱眉道:「昨天你们走的时候没关窗户吗?」丁美岚答说:「记不清了,这香气也太霸道了吧,飘得外面都是。」两人正准备进门,发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别墅门口,探头探脑地朝里张望。
  两人走近过去,方东岩问:「喂,你在看什么?」
  男人转过身,笑道:「你们家好香啊,用的什么香料?我也想在自己家里用用。」他的话带着浓重的日本口音。东岩随口敷衍道:「一个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丁美岚眯着眼打量他,问:「你是日本来的吗?」
  男人点头道:「对,我是日本来的游客,来青岚山游玩,路过这里被香气吸引住了。」丁美岚意味深长地说:「日本,真巧啊。」男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方东岩知道美岚想到了香儿姐,但他不想聊太多,接话道:「我们一直想去日本旅游,可惜没机会。」
  三人又不疼不痒地聊了几句,男人礼貌地告辞,走时再次回头朝别墅里望了望。方东岩和丁美岚也没多想,推门进了别墅。屋里的香气更加浓烈,像一团无形的雾弥漫在空气中。他们发现客厅的窗户没关严,留了一条缝,香气显然是从门缝和窗缝飘出去的。
  两人商量了一下,眼下青岚山正乱,警察、游客、好事者云集,他们不方便把箱子带出去,决定就地处理。东岩提议:「埋在后院的花坛下面吧,那儿有块大石头,在底下挖个坑。」丁美岚点头同意。于是,东岩从工具房拿来铁锹,在花坛那块大石头旁挖了个坑。
  随后两人合力从地下室搬出那个宝箱。搬到坑边时,丁美岚累得直喘气,拍着胸口说:「这破玩意……我进屋喝口水,顺便上个厕所。」说罢进了屋,留下东岩一个人站在坑边。
  方东岩望着箱子发起了呆,脑子里不由闪过这几天的事。丁美岚出来时,见他已经埋了一半,说道:「东岩,快埋完咱们好吃饭去了。」
  方东岩于是加快动作,把箱子埋好,又用铁锹拍实了土,再把大石头挪回去压住。处理完已过中午12点,两人锁上门,出去吃了顿便饭。
  饭后,两人决定去山里看看,探探青岚山的现状。他们先来到当初挖出宝藏的地点,检查地洞外的杂草和藤蔓,发现掩饰得很好,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接着去了山神庙遗址,那里只剩一片断壁残垣,被黄色警戒线围住,几个警察在附近巡逻,无法靠近查看。他们又转到山里人多的地方,想找些线索,可游客和好事者议论纷纷,却没一句有用的。折腾了大半个下午,一无所获,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东岩家,已是下午5点左右。
  一进门,东岩吸了吸鼻子:「屋里的香气还是这么大呀,看来没四五天消不了了。」丁美岚一屁股瘫在沙发上,「可不是嘛,这鬼东西有点邪门呢。」
  两人靠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东岩的手搭上了美人的腰,美岚顺势靠进他怀里,双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很快男女二人便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交合起来。
  客厅里,只见丁美岚跪趴着被东岩按在地板上,她的上半身压在沙发扶手上,牛仔裤和内裤被胡乱扒到膝盖。东岩的裤子、内裤也褪到脚踝,他跪在美熟女身后,双手掐着她的腰,疯狂地抽插肉棒,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夹杂着丁美岚放荡的淫叫。
  两人的理智已被兽欲吞噬,像野兽般忘我交媾。忽然,门被推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东岩和美岚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发现是洪豆豆和林香理子这对姐妹,才松了口气。丁美岚喘着粗气,朝她们求助:「快来帮我……哦哦……我已经到了三次了……我要疯掉了!!」
  豆豆和香儿嗅到屋里浓烈的香气,大概猜出了是怎么回事。昨天姐妹俩回家后,浑身燥热难耐,也察觉到这香气有问题。今天看了新闻,知道青岚山出了大事,便赶来找东岩询问情况,没想到一进门就撞上这淫乱的一幕。洪豆豆和林香理子走过去扶住丁美岚的肩膀,合力把她从东岩身下拉开。丁美岚瘫软在沙发上,张着嘴巴哼哼唧唧地喘个不停。
  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再次被猛地推开,又有两个女人闯了进来,一眼就看到混乱淫靡的画面。客厅里一片淫靡,浪叫声此起彼伏。只见林香理子弯腰扶着沙发靠背,裤子被褪到屁股下方,东岩从她身后插入;洪豆豆赤裸着上身,用那对傲人的巨乳贴着东岩的后背按摩;丁美岚则是瘫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东岩君,慢点……啊啊……我腿快站不住了……」
  「香儿姐,你的小白虎真嫩,好会夹!呼——呼——」
  「方东岩!!」忽然一声怒吼炸响。
  四人浑身一震,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冯若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眼神像刀子般剜过来。丁茜茜跟在她身后,满脸震惊:「东岩哥,妈……你们,你们……唉!!」然后羞得捂住了小脸。冯若和丁茜茜一身白领套装,显然是下班后直接赶来的。
  方东岩听到冯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嘴里却叫道:「若若,我停不下来…
  …」
  林香理子双膝并拢,小腿发软,放荡地淫叫:「啊啊……东岩君……你好会操,别停……求你了!!」两人的脑中一片迷乱,均是高潮将至,正处于紧要关头,根本不舍得停下。
  洪豆豆慌忙地松开东岩,手忙脚乱地去找胸罩和上衣。丁美岚惊得坐起身,喊道:「东岩,东岩……快停下来!」
  冯若站在门口,双手紧握成拳,冷眼看着男友与姑姑媾合。丁茜茜在一旁干着急,跺脚道:「你们疯了吗!?」
  方东岩咬着牙又猛插了十来下,终于拔出肉棒,将一股股精液浇在香儿雪白的屁股上。随即他喘着粗气,压在香儿后背,两人一起趴在沙发靠背上,大口喘息。
  「好好!故意表演给我看是吧!以后你们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冯若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茜茜瞪了他们一眼,跺脚骂道:「你们真是够了!」连忙追了出去。
  冯若和丁茜茜走后,客厅里一片死寂。过了快半个小时,四人才缓过劲来,各自捡起散落的衣服穿上。方东岩捂着脸,懊悔地说:「若若明明跟我说了,下班后会赶过来,我怎么就忘了呢,真是该死!」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这对姐妹羞愧得无地自容,都低着头,眼泪一颗颗滑落。
  丁美岚看着愁眉不展的三人,说道:「东岩,这里不能待着了,咱们几个去我家吧。你把窗户都打开,让这香气尽快散掉。」
  方东岩起身走向门口,丁美岚问:「你要去哪儿?」东岩回头道:「去追若若,跟她解释!」丁美岚一把拉住他,「你现在去烦她,只会让她更恼火,先让她冷静冷静吧。这事急不得。」
  四人按照丁美岚说的,把窗户全部打开,收拾了一下,开车去了丁美岚家。
  到了美岚的别墅,林香理子轻声道:「我去给大家做饭吧。」说完便走进厨房,脚步有些沉重。东岩看着豆豆满脸愧疚,泪痕未干,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豆豆姐,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不仅让若若原谅咱们,还要让她理解和接受咱们的关系。」
  洪豆豆靠在他胸膛上,声音哽咽:「若若那性子,怎么可能……」
  丁美岚坐在一旁,苦笑道:「还是想点实际的吧。得,上午刚被你妈训了一顿,下午就应验了。」
  东岩懊悔地拍了下大腿:「早知道就该去买两个防毒面具了!」丁美岚想起上午自己阻止东岩买防毒面具,还说了那句「大不了姐用三个肉洞满足你」的大话,神色颇为尴尬。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林香理子端着几盘简单的日式料理从厨房出来,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他们旁边不说话。丁美岚打破沉默,「东岩,你刚才说得对,咱们四个想要长久地在一起,就得想办法让若若接受咱们,不能一直这么躲着她,成天提心吊胆的。」
  「这,这恐怕比登天还难。现在咱们应该想想,怎么先让她原谅我们……」
  豆豆伏在东岩怀里,仰头看向他的脸,「东岩,我不能害了你和若若,实在不行……咱们就,就分开……」
  方东岩脸色一沉,霸道地强吻住豆豆的小嘴。洪豆豆被吻得呼吸困难,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两人的嘴巴松开,东岩凝视着美熟女的脸蛋,捏着她的下巴,「豆豆姐,你想离开我?」
  洪豆豆羞怯地垂下眼,声音细如蚊鸣:「不想,我想伺候你一辈子……」
  饭后,豆豆和香儿起身要走,丁美岚劝道:「你们留下来吧,今晚咱们一起想想办法。」
  洪豆豆摇了摇头,「美岚,让我们姐妹回去静静吧。最起码这几天不能让若若知道咱们还在一起,不然她又会以为咱们故意激怒她了。」林香理子双手交贴在腹部,点头附和:「美岚,我和姐姐过一阵子再来看你和东岩君。」
  方东岩走到两人面前,分别抱住她们送上深情的长吻。吻别后,三人手拉手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对视了两眼,才分离开。回到客厅,方东岩迫不及待地搂住丁美岚,紧紧环住她的腰。丁美岚感到肉棒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小腹,气恼地推了他一把,「下午还没折腾够吗?见鬼了,这春宵盟发明的鬼玩意,后劲这么足?真是让老娘又爱又恨哪!」
  「美岚姐,我憋得难受死了。」东岩拉住她的手腕,眼神炽热。
  丁美岚同样憋了一身欲火,她凑近男人耳边说,「东岩,姐姐今天单凭小穴已经对付不了你了,我去洗洗小屁眼……」东岩眼睛一亮,急切地说:「把你的脐环也戴上!」
  丁美岚风骚地笑道:「去那个房间里等着吧。」
  方东岩搭着二郎腿,躺在那个情趣房间的大床上,双手惬意地枕在脑后。过了约20分钟,门「吱呀」一声开了,丁美岚走了进来。只见她全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破洞裤袜,高透开裆的款式,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袜口没至肚脐下方,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枚精致的肚脐环。脐环是银制的,镶嵌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紫水晶,周围环绕着细小的铃铛。
  方东岩立即翻身下床,伸出手指拨弄了那枚脐环几下,铃铛叮当作响。随即张开大手,抓住她的两团美乳,狠狠揉捏:「美岚姐,今天我想把你铐起来,不要命地操!」
  丁美岚轻哼一声,用手指拨弄着他的嘴唇,「不行哦……姐姐今天不想玩这个。」
  方东岩不依,眼里燃着欲火,「不,我就想狠狠地操你这只骚狐狸!」
  丁美岚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转身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项圈递给他。
  那是个黑色皮质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铃铛。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冲男人抛媚眼:「今天姐姐犯了错,给你的骚狐狸戴上这个吧。」
  东岩接过项圈,激动地套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丁美岚又从小柜子里掏出一个带着狐狸尾巴的肛塞,双手撑在床上,微微上翘臀部,「来呀,再给骚狐狸安上尾巴……」
  方东岩掰开美熟女的大屁股,来回旋转肛塞,插进了小屁眼里。只闻丁美岚轻哼一声,尾巴轻轻摇晃。她站起身,背对着男人,冲他摇着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方东岩只觉下体硬得快要爆炸,眼里燃着熊熊欲火,「跪下!给我跪舔鸡巴!」
  双方很快融入了角色。丁美岚撇了撇嘴,嗲声道:「主人好凶哦……」她扭着腰,慢悠悠地跪在男人面前,裤袜包裹的双腿在地上摩擦着,水晶脐环跟着叮铃作响。
  丁美岚抬头瞅了他一眼,伸出舌尖,轻轻舔上那根愤怒的肉棒,从龟头到根部,舔得无微不至,嘴里还骚话连篇:「主人的大鸡巴好香……」丁美岚抬头冲他抛了个勾魂的眼神,「这味道让人上瘾了,骚岚儿要舔爆主人……」她的骚舌头绕着大龟头打转,一圈又一圈。
  方东岩爽得低哼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骚狐狸,再深点!」
  丁美岚哼唧一声,用手扶着东岩的大腿,轻轻抓挠,然后尽量张大嘴巴,将肉棒含得更深。她的吞咽声,混着项圈上铃铛的脆响,像是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东岩舒服得抓起她的头发,轻轻晃了晃她的脑袋,「骚狐狸,这铃铛真好听,吸得再用力点!」
  丁美岚含着肉棒,含糊应道:「嗯嗯……主人喜欢,骚岚儿就舔得卖力……
  」她将鼻尖贴着他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他的雄性气味,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浪吟。
  过了一会儿,方东岩命令道:「自己躺在床上,给主人张开大腿!」
  丁美岚吐出肉棒,舔了舔嘴唇,「主人好坏哟,要人家自己摆好姿势,主动挨枪……」
  只见她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勾起那双丝袜长腿的腿弯。裤袜开裆处,一个熟美的性器暴露无遗。丁美岚的阴毛修剪成倒三角形,像是一棵整齐的黑色松树,尖端直指桃源。两片小阴唇已经吐了出来,像是蝴蝶般张开翅膀。
  方东岩跪在她屁股下方,握着硬邦邦的肉棒,敲打着屄缝,「骚岚儿,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丁美岚扭着腰,哼哼唧唧地说:「想……快快,主人快给骚狐狸吧!呜呜…
  …痒死了!」
  方东岩用龟头在她阴唇上蹭来蹭去,就是不插进去。丁美岚狂扭腰肢,急得直叫:「主人,啊……别折磨我了……快插进来!」她红艳的蝴蝶屄微微张合,像是在邀请男人入内。
  方东岩满足地看着美熟女的那副浪荡模样,终于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骚穴。
  阴道内壁像一圈圈螺旋形的肉箍,立即霸道地围了上来。丁美岚风骚得没边,张嘴浪叫不停,脖子上红痕勒得明显。项圈上的铃铛随着男人的撞击叮铃作响,像在为这场淫戏伴奏。她的G罩杯美乳在男人眼前剧烈跳跃,那枚紫水晶脐环在小腹上颤动,小小的铃铛也随之清脆作响。整齐的阴毛下,两片小阴唇被大肉棒挤到两侧,淌出的淫水顺着臀沟流下,逐渐浸湿了狐狸尾巴。
  方东岩奋勇冲击,捣弄着女人的蜜穴,那条毛茸茸的尾巴随着他的撞击一甩一甩,像只活泼的小狐狸在挑逗他的神经。丁美岚的指甲抠进布料,沙哑而急促地吼道:「主人……用力插我……骚狐狸要美死了……」她刺激着男人,也刺激着自己,渐渐翻起了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了口水。
  方东岩看着她的表情,脑子里突然闪过在宴会厅女厕所里听到的「阿黑颜」
  一词,坏笑道:「骚岚儿,摆个阿黑颜给主人看看!」
  「呜呜……骚狐狸不懂什么是阿黑颜……主人用力插我……」丁美岚浪叫不已,欢快地磨着肥臀,螺旋状的阴道媚肉不住夹吸,美得男人头皮发麻。
  方东岩放慢操穴的动作,拿起床头的手机,搜索出「阿黑颜」的图片递给她看:「喏,就是这样!」图片上是一个女人翻白眼、吐舌头、流口水、流眼泪的淫荡表情。
  丁美岚瞟了一眼,心领神会,立即摆出一个夸张的阿黑颜:她的眼珠上翻,只剩眼白,舌头伸出嘴外,像只小狗般耷拉着,口水顺着下巴滑落到胸脯上,眼角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活脱脱一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
  渐渐地,她勾起的腿弯握不住了,抖了几下,终于松开了双腿,大腿朝两侧摊开,像在彻底臣服于雄性的力量之下。
  方东岩见她这副浪态,征服感油然而生,嘴上却训斥道:「大骚屄,谁让你松开手了,瞧主人不干死你!」他双手抓住女人的腰,肉棒加速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撞得美熟女浑身乱颤。她的阴道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肉棒,霸道地吮吸,淫水「唧唧」作响。
  丁美岚的表情已经不是刻意为之,而是真的被干到了阿黑颜,泪水、口水淌了一脸,狼狈得看不出这是一张大美人的脸庞。忽然,她的身体猛地一抽,高潮如狂潮般袭卷全身,尖叫道:「啊……主人……骚狐狸要死了……」随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两个巨乳剧烈起伏。
  方东岩拿起手机,对准她的脸拍了几张照片。丁美岚的阿黑颜定格在照片里,她的脸颊潮红,汗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项圈上的铃铛歪在一边,照片下方是她摊开的双腿和那条湿润的狐狸尾巴。
  「主人还没射出来,谁他妈允许你先泄了!」方东岩猛地捏住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指尖掐入柔软的乳肉。
  丁美岚虚弱地抬起头,眼皮半睁着,「骚岚儿没用……呜呜……请主人罚我吧……」
  「跪在床上,趴好了,像小母狗那样!」
  「让骚狐狸歇会儿吧……呜呜……主人,骚岚儿不行了……」
  「不行!快趴好!」方东岩掐住那两颗肿硬的乳头,用力一拧,疼得丁美岚尖叫了一声,身体骤然一颤。丁美岚只得慢吞吞地翻过身来,用前臂撑着床面,腰肢下沉,屁股高高翘起,她的狐狸尾巴耷拉下来,黑丝开裆胯间散发出浓烈的腥骚味。
  方东岩跪在她身后,掀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手掌划过她丝袜包裹的大屁股,感受着肉感十足又略带粗糙的弹性触感。只觉丁美岚的骚屁股在掌下微微颤动,像是一团熟透的水蜜桃,散发著诱人的香味。方东岩用热气腾腾的大龟头在她湿漉漉的屄缝上蹭了两下,抹得淫水四处散开,随后他蓦然挺腰,再次插入那湿热的肉穴。
  方东岩一边猛干蜜屄,一边摸着她的丝袜大腿,随后粗暴地撕开丝袜的破洞,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只见方东岩抓着狐狸尾巴晃了晃,低吼道:「骚狐狸,给主人摇尾巴!」
  「啊……主人……好深……」丁美岚很快又来了感觉,扭摆大屁股,浪叫道,「主人插到骚岚儿心里了……」她的尾巴摇来摇去,像只发情的母狗,带得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两人交合了一会儿,丁美岚的浪叫越来越高亢,身体像被电流击中抖个不停,她连连后顶肥臀,喘着粗气呻吟:「啊……骚狐狸的屁眼好痒……主人,求你,快给我止痒……」
  只闻「啵」的一声轻响,方东岩拔下那枚狐尾肛塞,露出了一个被撑得圆圆的菊洞,菊花的褶皱已经是红艳艳的,臀沟和屁眼周围全是淫水,晶莹剔透。他扶着肉棒,用龟头研磨起她的小屁眼,感受着菊褶的粗糙纹路,直到淫水黏糊糊地裹满龟头,他才挺腰插了进去。
  方东岩舒服道吐了口浊气,只觉美熟女的肠道温暖无比,肠道的肉皱纷纷挤压着他的肉棒,肛门括约肌更是带来一种不同于阴道的紧缩感。他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深,撞得臀肉到处乱颤,「骚狐狸,屁眼止痒了没有?」
  丁美岚哼哼道:「没有,还痒得要命……」她挑衅地回头瞥了男人一眼,嘴角挂着淫笑。
  方东岩双目发红,立即扎成马步,跨在蜜桃臀上方,「大骚屄!你是嫌主人太温柔了是吧!瞧我不把你的屁眼干翻!」他掐住美岚的腰,狠狠砸落腰肢,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般疯狂抽插,撞得她的臀肉上下翻滚。那可怜的小屁眼被大肉棒扯得不住外翻,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的肉花,红得像是在滴血。
  丁美岚渐渐承受不住男人的炮击,手臂支撑不住身体,上身贴在床上,脸颊压着床单,只有下体仍保持雌伏的跪姿,嘴上却还挑衅:「骚鸡巴用力……呜呜……把骚屁眼操烂吧,岚儿不活了!」但是声音已经呜咽,像在哭泣,又像在享受这暴虐的快感。
  方东岩彻底被激怒,双手抓紧她的臀肉,不要命地操着屁眼,将其撑到了极限。男人一边干,一边狠狠几巴掌扇在臀肉上,骂道:「骚美岚,你就是天下第一骚屁股!」
  「哦哦……我不是美岚……啊……我是骚狐狸,骚岚儿……呜呜……」
  「操!你这个大骚屄!看我把你操飞!」
  突然间,只闻「刺啦」一声,东岩将她的黑丝撕得七零八落,使美人的大屁股彻底暴露出来。这下,他的每一巴掌都肉着肉地扇在肥臀上面,同时下体的动作也不停歇,肉棒在屁眼里狂抽、猛插,发出「噗噗」的闷响。
  「岚儿的骚屄也痒了……呜呜……快插我的骚屄……」丁美岚被干得神志不清,浪叫乞求。
  「骚死我了,我的专属骚货!」方东岩拔出肉棒,立即换到下面的肉洞,抽插得像是一汪泉水在翻涌。过了一会儿,丁美岚又哼道:「屁眼……再插屁眼…
  …」
  于是东岩来回交换着操干两个肉洞,双手不停扇她的屁股,继续撕扯裤袜,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大腿。他一边干,一边辱骂:「骚狐狸,两个洞都填不满你是吧!瞧主人干死你!」
  丁美岚晃着屁股回应:「主人……骚岚儿要被干死了……用力操我……两个洞都给主人……」
  性爱的狂热达到顶点,气氛淫靡得让人窒息。方东岩双手掌控着她的腰臀,像握住一匹发情的母马,把她的小穴操到潮吹,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般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啊……主人……骚屄不行了……」丁美岚的声音高亢而破碎,身体猛地一抽,像被抽干了力气。
  「还没完!」方东岩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屁眼,他咬牙疯狂深顶了十几下,终于爆射起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肠道,烫得丁美岚的菊花一缩一缩。方东岩射满她的肠道,仍然不愿拔出肉棒,他吐了一口气,整个人趴在美妇人的后背上,感受着她滚烫的体温。两人就这样喘息了好几分钟,东岩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缓缓拔出肉棒。
  丁美岚的屁眼像一朵被蹂躏过度的红花,被长时间撑开而无法立刻闭合,此刻微微张合著,像在吞咽着里面的精液。她的屁股通红一片,掌印交错,丝袜被撕得七零八落,黑色的碎片挂在腿根,像是破败的战旗。
  方东岩再次拿起手机,对准她的屁眼和那张狼狈的脸,记录了自己征服这天下第一骚菊花的瞬间。照片里,丁美岚的项圈歪斜,脸颊压着湿漉漉的床单;高翘的屁股上面,通红的臀肉和破碎的丝袜一览无余,中央是一朵外翻的菊花,含着男人赐予的雨露。
  方东岩盯着照片,意气风发地道:「骚狐狸,这张得裱起来,天天看!」
  丁美岚整个人像是散了架,虚弱地哼道:「主人坏死了……骚岚儿被你干烂了……」
  清晨,丁美岚从东岩怀里醒来,第一感觉便是屁眼火辣辣的疼,阴部也有些红肿。想起昨天一整夜的疯狂——那一声声浪叫、一次次高潮——她不禁为自己的骚浪害臊起来。丁美岚看向熟睡的东岩,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柔情无限。
  方东岩被她的小动作弄醒,睁开眼就看到美人含情脉脉的双眸,于是翻身将美岚搂进怀里。丁美岚听到脖子上传来「铃铃」的脆响,才意识到那条项圈还挂在颈上。两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这一觉直接睡到了10点多。丁美岚忍着下身的酸痛,慢吞吞地走进浴室。东岩跟在后面,盯着她那被破碎的黑丝裤袜,忍不住又拍了一下肥臀。
  吃过午饭,两人去山里转了一圈。传闻说有人在青岚山上看到了可疑人员,但这两天的各种消息真假难辨。回到丁家时,天色已暗。晚饭后,东岩坐在沙发上,给冯若打了两次电话,结果都是「嘟」一声后直接被挂断。他又拨了一次,发现屏幕上跳出「无法接通」的提示——他被冯若拉黑了。东岩顿时有些慌了:
  「若若这是真生气了……」
  丁美岚走过来,安慰道:「别急,她在气头上呢。」然后转身走到院子里,拨通了丁茜茜的电话,问:「茜茜,若若怎么样了?」
  丁茜茜的声音气呼呼地传来:「妈,你们玩得太大了,这次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何况是若若姐!」
  「你们两个在一起吗?」
  「我在若若姐家里。我看到是你的电话,特意出来接的。」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在若若家里住上瘾了是吧,都不知道回家了。」
  「唉,若若姐偷偷流了好几次泪,我放心不下她。」
  丁美岚心头一软,「茜茜,你试着跟若若解释一下,昨天……」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是冯若冷冰冰的声音:「茜茜,你在跟谁打电话?」
  丁茜茜慌了:「若若姐,你怎么出来了……我没在跟谁……」
  冯若打断她:「我都听到了,你还想骗我!」
  丁茜茜支吾道:「若若姐,我……」
  冯若抢过电话,语气尖锐:「说啊,你想说什么!」
  丁美岚连忙解释,话语半真半假:「若若,昨天下午我和你那两个姑姑去帮东岩处理了那个箱子,但是那个香气啊,久久不散。你不知道那个香气有多厉害,在那个明朝的地洞里存在了几百年都没散去。不知不觉,我们四个人就控制不住了……即便是这样,东岩到了晚上,又硬得厉害,那药性简直太可怕了……」
  冯若冷笑一声,打断她:「呵!给你爽到了吧!」
  丁茜茜在一边怯弱地道:「若若姐,你怎么这么说我妈……」
  冯若没理她,继续冷声道:「丁美岚,我也听过你的解释了,你们以后不用跟我再解释了。你们爱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不关我的事。别再烦我了!」说完离开了。
  丁茜茜接过来手机,叹气道:「妈,我看这次是够呛能让若若姐回心转意了……唉,先这样了,我先挂了。」
  丁美岚放下手机,转身准备回屋,却发现东岩正往外走,于是问道:「东岩,你要出去?」
  方东岩道:「美岚姐,我出去散散心。」
  「我跟你一块去吧。」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
  方东岩一个人在街上漫步,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自家附近。
  他驻足思忖:「都来了,去看看那香气散得怎么样了。」
  走到别墅门口,只见一辆加长面包车赫然停在那里,他心想:「这是谁啊,把车停我家门口!」方东岩四处望了望,忽然看到别墅里闪过一束灯光,像是手电筒的光柱在窗帘后晃动了一下。方东岩心里一惊:「家里摸进贼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8 13:32:15

第28章 无家可归
  方东岩轻手轻脚地从别墅后门摸了进去,弯腰贴着外墙靠近客厅,小心翼翼地探头朝里看去。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拉长了地上的影子,隐约可见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晃动。他们在小声交谈,声音压得很低。方东岩掏出手机,连忙调成静音,忽然灵机一动,顺便打开了录音。他蹑手蹑脚地继续靠近客厅,将手机贴近墙缝,捕捉屋内的声音。
  “他娘的,你确定这里有东西?找了一圈,他妈的啥发现也没有!”这是一个粗嗓门。
  “错不了的,你不觉得这个味道很奇怪?和这世上任何的香气都不太一样,很香但是柔软不刺鼻,而且久久不散。总之,和传说中的很像很像。”这个声音咬字略有些生硬。东岩一听,感觉这声音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第三个声音带着点火气:“像什么,妈的,老板是叫我们找宝藏,跟这个香气有什么关系!”
  那个熟悉的声音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东西叫合欢露,挥发出来的香气叫做合欢香,是当年那个春宵盟的伟大发明!”
  第四个声音骂道:“我懂了——他娘的不就是春药么?老板让咱们挖宝藏,又不是挖春药!”
  那个熟悉的声音说:“嘿嘿,这可跟一般的春药不一样。女人闻了这个味,只是下面有些痒,男人闻了这个味啊,那就厉害了,一夜十次都不在话下。听说还有其他功能,延年益寿什么的。喂,你们几个有没有感觉鸡巴硬了?”
  第五个声音瓮声瓮气地接话:“肏,确实有点硬了……难道老板是想研究出配方卖壮阳药?这倒是符合公司……”
  那人又道:“嗨,这我就不知道了。其实老板让我们出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挖宝藏,另一个就是寻找这合欢香。他本来对合欢香没抱希望的,所以只跟我提了一嘴,没和你们几个说。但我听他的话,好像更在乎这个合欢香呢!”
  粗嗓门不屑地啐了一口:“我去,这东西能比春宵盟当年的金山银山还有价值?”
  第三个声音不耐烦地打断:“快别叨叨了!他娘的都快摸索一个钟头了,该撤了吧!”
  那熟悉的声音道:“再找一找吧,咱们在山上转悠了几天了,不差这一会儿,总不能空着手回去见老板吧?”
  第五个声音急了:“不等了,鸡巴硬得不行了,我要找地方发泄去!”
  那人忙道:“喂喂,别急!再等半个小时,我估计那小子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咱们捉住他,问问不就都知道了吗?”
  第五个声音道:“你确定能问出个什么?”
  第三个声音阴恻恻地接话:“肏,让老子找了这么久,鸡巴还一直翘着。那小子要是不交代点什么,老子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来,再把脚趾一根一根剁下来,鼻子耳朵也给他割下来,看他说不说!”
  粗嗓门附和道:“就是就是,实在不行,咱们就把他家夷为平地。山神庙都炸了,还他妈在乎多一个别墅?正好今天带了炸药!”
  听到这里,方东岩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一阵发寒。他已经听出对方有五个人,而那个熟悉的声音正是昨天那个朝他家里张望的日本游客!他正要转身撤退,那熟悉的声音又开口了:“不就是女人么。你不知道这小子的老婆有多性感,妈的,我就没见过那么骚的大屁股,走路晃晃荡荡的。待会儿他们小两口回来,咱们几个过过瘾,奸那个大屁股几十遍!”这人显然是把丁美岚误以为是方东岩的老婆了。
  方东岩撤离的脚步猛地停住,脑子里闪过丁美岚妩媚的模样——那是他的女人,他的禁脔,只属于方东岩!他一时间怒火中烧,做不敢发作。他关掉手机录音,然后绕到别墅侧面,靠近那辆停在门口的加长面包车。
  月光下,方东岩贴着车身,扒着车窗向里望去,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车门侧滑开了一条小缝——竟然没锁。方东岩小心翼翼地拉开车门,探头看进去。车厢里昏暗一片,后座上堆着几个黑色背包,旁边赫然放着一捆炸药!红色的引线盘在一起,分量足以摧毁另一座山神庙。他蹲在地上,盯着那捆炸药,心跳猛地加速,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方东岩定了定神,爬进车厢,借着月光仔细观察。那捆炸药上绑着个简易引爆装置,旁边还有一小瓶液体,可能是引燃剂。他轻轻拿起炸药,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从车里退出来,他抱着那捆炸药,蹲在面包车侧面,脑子里飞快制定计划。
  方东岩猫着腰绕到别墅后墙,借着花丛的掩护,把炸药分成四小份,每份用手掰开,然后在地上挖了个浅坑,把第一份炸药埋进去,只露出引线,然后拉长引线,贴着墙根绕到侧墙。夜空下,汗水顺着额头滴进眼里,但他不敢停下。
  客厅里隐约传来低语声,他屏住呼吸,把第二份炸药埋在侧墙的空调机旁,引线连到第一份上。接着,他绕到前墙,躲在垃圾桶后面埋下第三份,最后把第四份埋在后院的灌木丛里,四条引线在后院交汇,形成一个环。
  安置好炸药,方东岩蹲在灌木丛后,手指颤抖地掏出打火机,盯着那四条引线的交汇处。引线燃烧需要一分钟,足够他跑出爆炸范围。他深吸一口气,忽然有些犹豫,但随即想到他们试图用酷刑威逼自己,并奸淫美岚姐,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帮王八蛋送上天!
  方东岩按下打火机,“嗤”的一声,火苗蹿起,点燃了引线。红色的火光迅速窜动,像一条火蛇沿着墙根蔓延。他猛地站起身,转身往后院外跑,就像脱缰的野马,双腿发软却不敢停。他冲出后院,跑过一条小巷,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回头望去。
  火光已经绕着别墅转了一圈,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一声怒吼:“他娘的,什么味儿?”紧接着,一声巨响震得地面一颤,火光冲天而起,整栋别墅瞬间被吞没在爆炸中,玻璃碎片和砖块四处飞溅,像一场末日烟火。
  方东岩蹲在地上,捂住耳朵。爆炸的冲击波掀起一阵热风,燎得脸颊发烫。他盯着那片火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在烈焰中坍塌,墙体裂开,屋顶被炸飞,化作一堆燃烧的废墟。他的怒火渐渐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心的悲凉。
  爆炸的余波还在耳边回荡,火光映红了他的脸。方东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天天一亮,警察肯定会找上门,传唤、盘问在所难免,他必须提前想好应对的说辞。  1.为什么这几个贼会出现在你家里?
  他们可能是来我家偷窃财物吧。  2.为什么他们偷你而不是去偷别人家?
  可能是他们知道我是个有些名气的小作家吧,住着别墅,大概会有些家产。  3.为什么会狠心炸毁自己珍贵的家?
  因为我听到他们的谈话,得知他们正是炸毁山神庙的犯罪分子,是盗墓挖宝的团伙。我不能让他们逃脱,到处搞破坏,这个机会难得。而且我听到他们打算伤害我,甚至杀我。  4.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是炸毁山神庙的盗墓贼吗?
  我被炸毁的别墅就是证据,正是用的他们的炸药。对了,我还有录音……但是录音能不能给警察听?里面提到合欢香,要是牵扯出来,事情就复杂了。  5.录音里,山贼说你这里有合欢香。怎么解释你家里合欢香的来历?
  不能说是自己寻宝得来的,不然惹一身骚……对了,就说我是捡到一个小瓶子,发现很香,就放在家里了。  6.你捡到的合欢香小瓶子去哪里了?在哪里捡到的?
  小瓶子被炸成灰了。至于在哪里捡到的?就说在家门口捡到的,可能是某个人掉落的。
  ……
  方东岩把可能的问题和答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认没太大漏洞,才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想到另一个麻烦。那五个人在对话中提到“老板”和“公司”,显然背后有个不小的组织,那个组织迟早会查到这里,会不会惹来猛烈的报复?想到这里,东岩打了个寒颤。
  爆炸的巨大动静渐渐吸引来围观者。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议论声,还有人拿手机拍视频,火光映得人群的脸忽明忽暗。“我该走还是该留?”方东岩正犹豫间,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丁美岚打来的。
  方东岩心想:“八成是问我怎么还没回去吧?”接起电话,果然听到丁美岚问:“东岩,你去哪了,还没回来?”他黯然道:“美岚姐,我今天不能回你家了,因为明天我就要上头条了,不能让人发现我在你家住,会惹很多麻烦。”
  丁美岚疑惑地问:“什么,上头条?”
  “我家没了……被我炸了。”
  “什么?你把家炸了!?”丁美岚的声音猛地拔高。东岩没再解释,安慰了她两句,挂掉了电话。
  方东岩看着自家化作一堆冒着浓烟的废墟,心痛、茫然像潮水般涌来,今晚去哪儿落脚呢?去丁美岚家不行,容易被记者挖出关系,去豆豆姐那儿也不妥。回妈妈那边?她受不得这刺激。想来想去,方东岩决定去旅馆将就一晚。于是,他抹了把脸上的汗,钻进了车里。
  第二天一早,方东岩刚从一家小旅店醒来,便收到了警局的电话。另一边,丁美岚一夜未眠,天刚亮,她便开车赶到东岩的别墅查看。远远就看到警戒线围了一圈,消防员还在废墟上忙碌,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
  到了早上9点以后,电视和网络开始陆续报道爆炸事件——震惊!青岚山再次发生人为爆炸,疑与山神庙被炸毁案有关!报道称,被炸毁的是一家私人别墅,是本市知名青年作家若尘(东岩的笔名)的住宅,目前若尘先生正在协助警方调查。现场发现几具烧焦的尸体和一可疑车辆,高度怀疑是山神庙案可能的元凶及其交通工具。官方媒体呼吁,警方正在调查原因,请市民勿妄加猜测、散布谣言。然而,网民的好奇心岂能被压制,各路“野生神探”和推理爱好者纷纷发表看法。
  有人推测是山神庙一案的犯罪团伙潜入若尘家行窃,被若尘反杀。这与东岩想好的说辞几乎一致。但也有人质疑:一个文弱的作家,怎么用罪犯的炸药反杀几个罪犯的?少数阴谋论者大胆发挥:若尘和罪犯可能是同伙,内部矛盾爆发,所以他痛下杀手。不过这说法立刻被反驳:太幼稚了!就算要杀人灭口,谁会用这么高调的方式,还搭上自己的别墅?……争论没有定论,但更多人倾向于相信“文弱作家反杀邪恶罪犯”的套路,充满戏剧性又热血。东岩的小说在民间较为畅销、口碑不错,间接助长了网友对他的支持。
  到了11点左右,方东岩从警局走了出来。他一早就把手机关机——不知是出版社、电信运营商还是其他途径泄露了他的号码,平均五六分钟一个电话轰炸过来,有记者、有粉丝,居然还有莫名其妙的推销,太烦人了。他深吸一口空气,忽然想到可以将手机设为白名单模式,只让熟悉的号码打进来。调好设置,总算清静了些。可站在街头,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他一时不知道该去哪儿。
  第一个打来的白名单电话是丁美岚。东岩说道:“美岚姐,我刚从警局出来,现在在外面不方便。等我回去再跟你详说……对了,你别老给我打电话,免得让人注意。”紧接着,豆豆和香儿姐妹俩打来,东岩简单地说:“晚上你们去美岚家吧,到时候我跟你们细说。”随后,亲戚、朋友、老同学陆续打来问候,他一一应付,反倒母亲唐曼月没动静。东岩心想:“妈平时不爱看电视、不刷手机,知道消息总是慢一拍。”他不想让母亲担心,决定暂时不通知她。
  方东岩在街边小店吃了顿午饭。下午,唐曼月终于听到了消息,打来电话时,声音又惊又急:“东岩,新闻上说你家炸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没事吧?”东岩安慰道:“妈,我没事,别担心。晚上您去美岚姐家,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细说。”好说歹说才把母亲安抚住。
  天黑后,东岩低调地开车来到丁美岚家。他推开门,丁美岚、豆豆、香儿和唐曼月已经在客厅里坐了一圈。方东岩刚坐下来,准备跟大家讲,突然又有一个人开门进来了。丁美岚见到是丁茜茜,说道:“臭丫头,你总算舍得回家了!”
  丁茜茜一进门,眼神立刻落在东岩身上,急切地问:“东岩哥,你没事吧?”东岩挤出一丝笑,安慰她别担心,然后反问:“若若最近怎么样?”
  丁茜茜叹了口气:“若若姐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她让我回家看看我妈,但我知道,她其实是关心东岩哥的事,只是拉不下脸来。”
  几人坐定,气氛有些凝重。东岩缓了口气,将昨晚的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随后掏出手机,播放出那段录音。她们听到手机里传出几个粗俗的声音,随后听到那伙人威胁要剁东岩的手指、脚趾,还要轮奸“那个大屁股女人”。几人目光齐刷刷转向美岚,显然猜出说的是她,丁美岚罕见地不好意思起来。大家心照不宣,隐约明白了东岩痛下杀手的真正动机——一怒为红颜。
  方东岩关掉录音,说道:“我当时心想,就算逃走了,他们迟早还会找上门,让我不得安宁。所以就偷了他们车上的炸药,把他们干掉了。现在想想,好像有点冲动了……唉,我不仅没了住的地方,连套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了,藏书、手稿也毁了……”说着不免感伤起来。
  唐曼月气得不住发抖,“太冒险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你怎么办?真要让他们一根根手指剁……”她声音哽咽,怒道:“那么厉害的炸药,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万一炸到自己怎么办!”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也后怕地表示太危险了。丁美岚没有说话,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默默滑落眼泪。
  丁茜茜见妈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东岩亲热,羞得直跺脚:“哎呀,妈,注意点形象啦!”丁美岚却毫不在乎,擦了把泪,坚定地说:“东岩,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这里的东西统统都是你的,包括我在内。”她转头瞪着茜茜,又道:“你回去跟冯若说,她不要东岩,我丁美岚要!”丁茜茜不敢接话。
  洪豆豆问:“东岩,你有没有给警察听这段录音?”东岩摇头:“没有,他们只是问了问事情经过,做了个笔录,别的没问太多。”林香理子道:“东岩君,警察这几天肯定还会再找你问话的。”
  唐曼月沉声道:“下次警察找你,你就主动交出这段录音。拖得越久,越让警察怀疑你有事瞒着。春宵盟的事肯定会被知道的,不如主动捅破,省得到时候落得被动。”
  方东岩一边应好,一边掏出手机,刷了下新闻,看到有阴谋论者怀疑他是盗墓贼的同伙,因矛盾而痛下杀手。他气得大骂:“他妈的!我有那么蠢吗?闹得全市都知道了,还搭上我的别墅?我他妈房贷都没还完呢!”他越说越激动,手指攥得发白。
  洪豆豆连忙安慰:“东岩,别气,网上那些人就是瞎猜。”
  又聊了一会,豆豆拉起香儿的手,跟几人告别。方东岩起身送姐妹俩出门。她们走到车旁,正要上车,东岩突然叫道:“豆豆姐,等一下!”他快步走到自己车后,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纸筒,递给洪豆豆:“我现在啥也没了,豆豆姐,你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帮我拍卖几个钱。”
  洪豆豆从纸筒里掏出一幅画,展开一看,竟是唐伯虎的春宫图!她惊讶道:“你不是把宝箱埋了吗?又挖出来了?”东岩解释道:“我埋的时候,趁着美岚姐上厕所,偷偷留了这幅画。本想留着收藏,但现在破产了,只能换点钱急用了。”
  洪豆豆道:“这东西我自然能拍卖出去,虽然内容不雅,但好歹是名家画作,你还是留着收藏吧。东岩,不管你需要多少钱,姐都可以给你想办法。”方东岩却坚持:“我不能让女人养我。”
  洪豆豆故作生气:“你难道把我当外人吗?”方东岩讪笑道:“豆豆姐,我把你当媳妇看,但就算夫妻之间也得有点小金库不是?”洪豆豆羞涩不语,这才答应下来。
  方东岩回到客厅。丁美岚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柔声道:“东岩,这阵子你就先住在我家里吧。”不等东岩开口,唐曼月打断道:“不行!要是给人发现你们的关系怎么办?东岩,你先住我那儿去,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给我反思反思!”
  母子俩告别美岚和茜茜,开车回到唐曼月的老宅。这里是东岩长大的地方,自从买了别墅,他就搬离了这里。东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脚底像灌了铅,简单洗了个澡,进入自己以前的房间,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了。唐曼月却无法平静,犹豫良久,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杨局吗?我是曼月,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的中年男声:“弟妹太客气了!别叫杨局,像以前那样叫我杨大哥就行。”
  “那怎么能行……”
  “当年方靖兄弟失踪,我独自回到国内,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他这么多年都没消息……唉。”
  “杨局别自责,那事不怪你……今晚我打电话,是想拜托你帮个忙……”
  “为了东岩的事吧?”杨局立刻猜到,说道,“那孩子真果敢!不愧是警察的后人,能文能武……”
  “快别提了,我要被这孩子气死了,做事那么冲动,不考虑后果!”
  “弟妹这话就言重了。局里的老同事知道东岩是方靖的儿子,那是赞不绝口啊!当时纷纷要去笔录室看他,被我挡在外面了。”杨局哈哈一笑,语气轻松。
  “上次东岩在酒吧打人的事还没感谢你呢,又麻烦你了,太过意不去了……唉,这孩子,净会闯祸。”
  “弟妹这是说哪里话,举手之劳而已。换别人要迷奸我女朋友,我也会往死里揍的!何况我上次并没有帮上什么忙。那天我去问这事的时候,得知已经有人跟下面的人联系过了。”
  唐曼月听到这话,不由一愣,随后立即便反应过来——能帮东岩轻松化解暴打“王公子”危机的,恐怕只有洪家大小姐豆豆了。
  “杨局,那东岩的事……”
  “放心吧,弟妹。我会向市里反映情况,根据东岩的英勇表现,再加上他是烈士子女,最不济也得弄个见义勇为的荣耀!”
  “这怎么好意思,低调处理就行了。东岩还年轻,我不想他被外界的纷扰破坏了……”
  “弟妹,这事你就放宽心。最多一个星期,我们就会向外界公布案子的详情,把网上那些阴谋论统统粉碎了!”杨局语气非常坚定,“我们局里都看在眼里,不会让他吃亏的。”
  唐曼月轻声道谢,挂了电话。随后她走到书柜前,目光落在二十年前一家三口的合影上。
  六天后,周一早上八点半,正是上班的高峰时段。冯若和丁茜茜从车上下来,走进华星公司一楼大厅。刚踏进玻璃门,两人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同事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像探照灯似的扫视着她们,让她们很不自在。双方大多不是同一部门的,甚至很多连名字都叫不上,但冯若作为“华星第一美女”的名号无人不知。很快,招呼声此起彼伏:“冯副总监好啊!”“若若早啊!”“若若姐!”还有人只是点头致意。连茜茜都沾了光,不少人冲她挥手:“茜茜早上好!”两人摸不着头脑,一边笑着回应,一边加快脚步往电梯走。
  挤进电梯后,气氛更怪了。一个戴眼镜的男同事忍不住搭话:“原来冯副总监的男朋友是若尘啊,失敬失敬!”冯若干笑两声,支吾道:“我们……我们其实分……”她本想说“我们分手了”,茜茜在旁边偷偷拽了拽她的衣服。她改口道:“我们其实分开几天了。”丁茜茜连忙补充道:“这几天东岩哥在配合警察办案,若若姐和东岩哥暂时分开了。”
  那同事点点头,笑得一脸理解:“应该的,应该的……”另一个女同事插话:“真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啊!”冯若没接话,电梯门一开,她和茜茜赶紧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23楼的投资部,部门里大半同事已经到了。一见冯若进来,大家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东岩哥真厉害!”“东岩太有魄力了!”“冯副总监好福气!”冯若和茜茜彻底懵了,冯若终于忍不住问:“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在议论我和……我男朋友?”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同事笑嘻嘻地说:“冯副总监的男朋友现在是英雄人物了,大家当然羡慕祝福啦!”
  “英雄?你们在说什么啊?”
  “啊?你昨天没看新闻啊?”另一个同事惊讶地道,“全市都知道了,怎么你作为东岩的女朋友反而不知道?”旁边有人接话:“就是就是,东岩哥太低调了吧,连自己女朋友都不告诉,还是说……想给若若姐一个惊喜?你们快看看昨天的本地头条吧!”
  冯若和茜茜顾不上和同事寒暄,快步走进冯若的办公室,关上了门。办公室外,同事们压低声音议论:“瞧冯副总监这女朋友当的!”“还有,东岩这男朋友也是好奇怪哦,这么大事都不说。”“是呢,你别说,这对儿还真是绝配!”
  丁茜茜掏出手机,找到昨天的新闻热点,一眼就在头条看到了和方东岩相关的官方报道。第一个视频里,女主播语气庄重:“经过警方多日的不懈努力,现已查清‘若尘别墅爆炸案’与‘山神庙爆炸案’确有联系。在‘若尘别墅爆炸案’中死亡的五名人员,已确认是‘山神庙爆炸案’的元凶。若尘别墅外停泊的加长面包车正是五人的交通工具。经过警方调取山神庙周围监控,发现这辆面包车曾在山神庙附近多次踩点。”
  画面切换到案发现场的航拍镜头,废墟上的焦黑残骸触目惊心。主播继续道:“五天前的晚上,这五名盗宝犯罪分子在青岚山寻猎后,经过作家若尘的别墅时,潜入室内,意图行窃,被返回家中的若尘暗中撞见。若尘偷听几人对话,发现他们正是炸毁山神庙的罪魁祸首。他们藏在别墅中,试图等待若尘返回,使用酷刑逼其交出存款和贵重财产。若尘还得知,几人打算前往其他地点行凶作案。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并避免犯罪团伙流窜破坏更多文物,若尘机智果敢地将盗宝团伙面包车上的炸药偷偷取出,消灭了这伙气焰嚣张的罪犯。”
  画面切到市公安局局长。杨局站在发布会现场,目光如炬:“若尘在此次案件中展现出的勇气与智慧,是我们公安人员学习的榜样。值得一提的是,若尘是民警之后、烈士之后,他的果敢行为让我们感到骄傲……近日,有一小撮阴谋论在网上散布谣言,诋毁若尘,我在此正告那些人:网络不是法外之地,散布谣言者必将严惩……最后,我局发现,这伙盗宝行窃的犯罪分子背后可能有一个庞大的黑暗组织,我在此敬告广大市民,不要放松戒备,注意夜里锁好门窗。”
  镜头回到主播:“鉴于若尘在此次事件中表现出的英勇气概、舍小家为大家的牺牲精神,考虑到他是烈士后人,我市决定破格授予若尘‘一级英雄模范’荣誉称号,给予奖金100万元。同时,鉴于他在事件中造成的巨大损失,决定给予90万元的住宅损失补偿,以及10万元的住房补贴,合计200万元整。”
  随后,画面切换到记者采访方东岩的现场。东岩站在警局门口,神情平静。记者围着他,问题接连抛来,大多是公式化对答:“感谢警方支持”“希望大家关注文物保护”之类的话。最后,记者问道:“当您看着自家变成一片废墟的时候,心里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方东岩沉默了一下,答道:“茫然。家没了、女朋……呃,藏书没了、手稿没了、电脑里的存稿也没了,甚至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了。不知何去何从。”
  “啊?听说您正在创作《光点2》,那不是……”记者话没说完,满脸惋惜。
  东岩摆摆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的经历给我带来了一些灵感,我会尽快投入创作。”
  第二个视频是街头随机采访。记者站在青岚山脚下,拦住一个戴鸭舌帽和墨镜的青年:“这位帅哥,请问你怎么看待若尘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出的魄力?”青年一言不发,酷酷地朝镜头竖起一根大拇指,转身走了。记者又走了几步,拦住一个打扮时尚的花季少女:“美女,你有什么想对若尘说的吗?”少女比出一个示爱的手势,羞涩地道:“若尘哥哥,你有没有女朋友啊?”说完转头跑开了,背影留下一句话:“我想追你!”记者忍俊不禁。
  接着,记者来到一栋大厦前,问一个刚从轿车上下来的中年人:“先生,您如何看待……”话没说完,她突然一愣,“哎?这不是杨总吗?”中年人转过身,笑容和煦:“如何看待若尘是吧?若尘,欢迎来我们公司买房。”他指了指身后的大厦,楼体上赫然写着“虹和地产”四个大字,又道:“我们会给若尘六折优惠,包括那片区域。”他用手指向青岚山东北、往海滨的方向。
  记者惊叫道:“杨总是说虹和旗下的海滨别墅区吗?那可是有钱难买的地方啊!”杨总淡淡点头,走向大厦。
  冯若和丁茜茜看了新闻后,一时无话。

女神的超级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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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10 09:54:46

第29章 美若豆香居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唐曼月让儿子在老宅里“闭关养心”,谢绝了外界的一切采访、资助和邀约。方东岩倒也乐得清静,心境上成长了不少,搁浅两个多月的小说也有了新进展。
  六月中旬的某一天,丁美岚、洪豆豆、林香理子一起来到唐曼月的老宅,刚进院子,就看到唐曼月在浇花。双方各自问好,洪豆豆笑着打招呼:“曼月姐,我们一起来看看你。”
  “你们三个一起来看我?我哪有那么大魅力……”唐曼月放下水壶,笑眯眯地打量着她们,“进去吧,东岩在屋里写作呢。”
  洪豆豆闻言羞涩低头,林香理子连忙说:“我是真心看望曼月姐的!”丁美岚拉着唐曼月的手,风骚地笑道:“啧啧,瞧啊,曼月越来越有婆婆的架势了。”唐曼月佯怒要去拧她的嘴,被丁美岚咯咯笑着躲开了。
  三女静悄悄地走进屋,来到东岩的房间前,发现门开着一条缝。丁美岚轻手轻脚走过去,小心推开门,见东岩正坐在一台老旧电脑前噼里啪啦打字。她蹑手蹑脚上前,从后面用手蒙住他的眼睛,将柔软的胸脯贴在他后背上,一边轻轻按压,一边变换嗓音道:“小弟弟,猜猜我是谁呀?”
  方东岩故意用稚嫩的声音回答:“是狐狸精吗?”丁美岚顺势摸上他的胸膛。方东岩问:“大姐姐要非礼我吗?”
  “哼,为什么最近不跟大姐姐联系?”
  “妈妈不让,她让我闭关修炼呢。”
  “傻孩子,你想修仙啊?”
  “小弟不会修仙,但会让狐狸精飘飘欲仙!”东岩说完,一把将丁美岚拉进怀里,亲了个嘴,抬头才发现身后还站着两个大美人,他惊喜地道:“豆豆姐,香儿姐,你们也来了啊!”
  不等她们说话,丁美岚抢先道:“你那两位大姐姐吃醋了呢。”
  洪豆豆羞恼地瞪了她一眼:“你狐狸发骚,别牵连别人!”林香理子轻声道:“东岩君……我确实有些想你了。”
  东岩关上门,拉着姐妹俩的手,然后坐在床边,让豆豆和香儿一人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随后左右揽住她们的腰,分别亲了下小嘴。豆豆不适应这姐妹同欢的场面,娇羞挣扎:“曼月姐在院子里呢,别这样……”东岩在她俩屁股上捏了一把,又打闹了一会儿才分开。
  三个美熟女都穿着清凉的夏装,吊带裙勾勒出美熟女的诱人曲线。方东岩的目光来回扫视,最后落在美岚身上:“美岚姐,你的头发长了啊,有点不一样了。”美岚撩了撩头发,媚笑道:“感觉如何?”
  方东岩道:“头发长了些,模样淑女了点,却还是熟女的味儿!”
  林香理子捂嘴笑道:“东岩君不愧是作家,说话真有趣。”
  这时,洪豆豆注意到房间角落里有一个破旧的箱子,好奇地问:“东岩,这里干嘛放个破箱子啊,破破烂烂的,怪碍眼的。”
  方东岩解释道:“这是我从爆炸现场捡回来的,其实是个保险箱。别墅爆炸的第二天,我在警察的帮助下,取回来一些重要的还能用的东西。”
  林香理子问:“保险箱?看着不像啊,里面装着东岩君的存款吗?”
  方东岩道:“嘿嘿,我当初特意选了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保险箱,看着就很安全。不过里面并没有什么钱财,而是……而是……”
  丁美岚坐到他旁边,认真地道:“东岩,你打算在你妈这儿住多久啊?憋死姐姐了,豆豆也憋坏了吧?”洪豆豆好不意思地微微点头。
  方东岩干笑道:“我这几天也有考虑买房子,但想到那伙人背后的神秘组织可能会报复,我就有点担心。要是新房子再被毁了,我心脏可受不了。”
  丁美岚立刻说:“住我家去。”她已经提过无数次。香儿也道:“东岩家也可以住我和姐姐那儿。”
  方东岩笑说:“最近我文思泉涌,想趁着灵感迸发期多写点东西。”
  洪豆豆问:“你在写《光点2》吗?什么进度了?”方东岩道:“大概70%了吧。”
  香儿惊叹道:“东岩君好厉害,你不是在电视上说存稿没了吗,才一个月就写了这么多?”
  方东岩得意地道:“存稿是没了,但我云端有备份啊,现在是云时代嘛!”
  丁美岚笑骂“机灵鬼”。豆豆也道:“耍滑头,合着你欺骗全城人民的感情啊!”
  方东岩摊手道:“我真不是故意欺骗记者的,她要是问我有没有备份,我肯定如实回答啊!不过话说回来,我当初这么说还真带来点好处,大家同情我,我的知名度更高了,书卖得更好,版权收入也涨了。现在随便给杂志、报社投篇文章,就有几万块钱。”
  听他提到钱,洪豆豆从坤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了他。方东岩一愣:“豆豆姐这是干嘛?我现在不缺钱,刚拿到政府200万的补偿。”
  洪豆豆说道:“东岩,你忘了给我的画了?”
  方东岩问:“我的好姐姐,你拍卖了多少?”
  洪豆豆道:“你回头自己看吧,肯定够你买房子了。”
  丁美岚说:“哟,看来你们有事瞒着我啊。”东岩于是和美岚解释了一番,美岚听了,笑道:“机灵鬼,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大约一个小时后,唐曼月从院子里走进客厅,手里提着满满两袋菜,见四人坐在沙发上聊得正欢,便笑着说:“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做点饭。”豆豆和香儿连忙站起身要帮忙,唐曼月摆手拦住:“别别别,让洪家大小姐俩替我下厨房,我哪里敢啊。”
  洪豆豆诚恳地说:“曼月姐,你叫我豆豆就好,别叫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丁美岚倚着沙发靠背,懒洋洋地接话:“就是就是,曼月,你只管拿她们当儿媳妇使。”
  方东岩闻言笑眯眯地看向美岚:“那美岚姐你呢,你不想给我做媳妇吗?”
  丁美岚媚笑道:“咯咯,想归想,但人多手杂,我越帮越忙。”立即惹来一阵笑骂。
  中午,五人支起一张圆形餐桌,其乐融融地围在客厅里吃饭。东岩时不时给豆豆和香儿夹菜。美岚见状醋意大发,“东岩,唯独不给我夹菜,是故意气我吗?”
  “豆豆姐、香儿姐吃饭斯斯文文的,我看着都替她们饿。”
  “哦,你是嫌我不够斯文了?”
  方东岩凑到美岚耳边,低声道:“我更喜欢给你嘴对嘴喂,那才过瘾。”丁美岚脸刷地红了一下。
  洪豆豆好奇地问:“东岩,你跟美岚说了什么,能让这骚狐狸脸红?”东岩坏笑道:“能让骚狐狸脸红的话,是能公开的吗?”四人笑作一团。
  唐曼月坐在一旁,看着儿子与三女相处融洽,眼神复杂,心里更复杂。她本想儿子能收心安定,儿子这种与多个女人同时相处的花心表现,分明不符合她的价值观。但瞧着这和谐的一幕,她竟不忍打破。唐曼月放下筷子,问道:“东岩,你是不是又跟若若闹别扭了?”
  方东岩一愣:“妈,你怎么知道的?”
  唐曼月哼了一声:“若若一个月没给我打电话,我也没见你们碰面或者通过电话,这不是明摆着吗?”
  方东岩坦白道:“是,我又惹她生气了,到现在她还不接我电话。”
  “若若性子虽傲,但不是不讲理的人。”唐曼月扫视了几人一眼,见三女和东岩都有些心虚,她接着道:“看来你们的关系被她撞破了是吧!哼,我上次怎么说你的,果然应验了吧!”
  丁美岚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曼月消消气,我问过茜茜了,其实若若的气消得差不多了,就是放不下面子。东岩,你该拿出点实际行动。”
  方东岩调皮地说:“那三位姐姐陪我去看房吧?不然我和若若都没做‘行动’的地方。”
  这话一出,唐曼月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叫你反思,全都白费了是吧,整天胡说八道,没个正经!”东岩讪讪一笑,低头扒饭不敢吭声。
  接下来的几天,方东岩带着丁美岚、洪豆豆和林香理子四处看房,跑遍了青岚山周边的多个楼盘,最终相中了某套滨海别墅。
  下班后,冯若和丁茜茜走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准备搭茜茜的车回家。冯若正要拉开车门,身后传来同事李主管的声音:“若若,怎么好久没看到你男朋友来接你了啊?”
  冯若闻言心头一紧。全公司都在传播她和方东岩的爱情关系,但是两人已经分手快两个月,她不想制造更轰动的话题,于是支支吾吾地说:“他在忙……忙着写作吧。”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我不忙了,走,咱们回家。”冯若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揽住她的腰。回头一看,正是方东岩。
  冯若下意识地挣了挣他的手,但东岩的力道很大,她没挣开。李主管在一旁笑着说:“若若别不好意思,反正全公司都知道你们是一对了。”冯若脸一热,瞪了东岩一眼,但当着同事的面,她不好发作,只好先顺着他。
  方东岩不由分说,打开车子后门,拉着冯若上自己的车。冯若无奈,只好先坐进去。东岩又转头对丁茜茜说:“茜茜,快上车。”
  丁茜茜拍了拍自己的车窗,笑着摆手:“不用了吧,东岩哥,你们……你们小两口好好聊聊吧。”
  “那你怎么办?”
  “我回自己家找我妈呗。”
  “这两天你妈不在家,回去了没人,快跟我上来吧。”
  “啊?我妈去哪了?”
  “先上来,等会你就知道了。”
  丁茜茜只好一起坐进后排。车子启动后,冯若发现东岩是朝郊区方向驶去,不由皱眉问:“方东岩,你搞什么名堂?快送我回家!”
  东岩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别急嘛,若若,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喜欢。”一路上,他好言好语,冯若却气鼓鼓地不理他。
  半个小时后,车子拐进一条私家盘山路,停在一栋别墅院内。下了车,茜茜激动地环顾四周,“东岩哥,这不会是你买的新房子吧?”  眼前是一栋现代风格的三层别墅,外墙以白色大理石铺就,屋顶铺着太阳能板,边缘有黑色金属线条。别墅从院子地面看是两层楼高,院子地面比别墅一层入口低2.5米,一条防滑木板坡道从院子升到一层入口。南墙正中是一扇弧形玻璃窗,窗台离地约1米,映着院内的绿意。玻璃窗上方是二层阳台,阳台护栏是透明玻璃,护栏后有黑色躺椅和玻璃小几。
  院子东、西、北侧围墙4米高,内侧有藤蔓和监控灯。前庭院占地60平米,地面铺着青石板。正中央有一棵高大的槐树,树下挂着木质秋千。槐树右侧是2米长的黄色帆布吊床,两端绑在木桩上,旁有一小木桌。院子左侧靠西围墙是黑色金属框架躺椅,旁有橙色遮阳伞。院子右侧有环形汀步小路,青石板铺成,旁是占地5平米的薰衣草和雏菊花圃。小路尽头有石桌椅,两把石凳。院子南侧是3.5米高白色大理石围墙,顶部有欧式铁艺大门,门两侧各一盏2米高路灯。
  方东岩拉着冯若和茜茜的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丁茜茜兴奋地东张西望:“东岩哥,这院子好大!槐树好粗,还能荡秋千!”冯若甩了甩他的手,但东岩握得紧,冯若只好半推半就地跟着。
  三人沿着东围墙内侧的鹅卵石小径向北走,地势下降3米,来到后庭院。后庭院地面铺深灰色石板,占地80平米。正前方是12米长,5米宽的泳池,水面与地面齐平。上方是智能天窗,覆盖着60平米的泳池。泳池南侧是别墅后墙,北侧有单向透明的玻璃护栏,透过护栏和北围墙3米高的单向透明玻璃窗,能看到山下5公里外的平原小镇的灯火。泳池东、西两侧有3米高红木隔板,隔板上有镂空雕花,隔板与围墙间有1米宽鹅卵石通道。泳池西北角有一凉亭,玻璃屋顶,内有软垫沙发,旁有遮阳伞;东北角有1米高喷泉。地下一层北侧有全景玻璃门,从玻璃门隐约可见娱乐室的L型沙发和圆形软床。
  丁茜茜激动地说:“这泳池好漂亮!还能看到山下!”冯若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山下的风景。
  方东岩拉她们走回前庭院。一进正门,来到宽敞明亮的客厅,占地100平米。南侧是弧形玻璃窗,窗外是前庭院的老槐树。客厅中央是弧形皮沙发,对面是一个金属茶几。客厅西侧是开放式厨房,中央有一个2米×1米的岛台。
  丁茜茜一屁股坐下去,好奇地摸着沙发。冯若站在门口,双手抱胸,“你到底想干嘛?”方东岩笑而不答,拉她坐下:“别生气嘛,若若,先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方东岩私底下给这栋别墅起了个名字“美若豆香居”,金屋藏娇之意昭然若揭。美若豆香四字自然是指丁美岚、冯若、洪豆豆、林香理子四女,此外还包含了丁茜茜。茜,即美好之意,所以与“美”字合并为一字,暗指丁家母女,这也是“美”能排在“若”之前的原因之一。
  客厅的大理石地面映着夕阳的余晖,弧形玻璃窗外的老槐树影子拉得很长。冯若坐在沙发一端,冷冷地道:“有话快说,别浪费我时间!”丁茜茜坐在沙发另一端,打量着客厅的布置:“东岩哥,这房子真漂亮!你什么时候买的?”
  方东岩握住冯若的手:“若若,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今天带你们来,是想好好补偿你。”冯若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补偿?我不需要。”
  方东岩没再说话,而是站起身,拉着冯若的手腕,朝客厅南侧的楼梯走去。冯若挣扎了一下:“你干嘛?放开我!”方东岩回头朝茜茜招手:“茜茜,跟上来。”
  三人下了楼梯,来到地下一层。地面是深灰木地板,东侧是L型沙发,对面是2米宽的8K投影幕,西侧是吧台,北侧是全景玻璃门,可以看到门外泳池水面泛着微光。泳池水面与后庭院地面齐平,波光映在玻璃门上。
  方东岩将冯若轻轻推倒在软床上,俯身压住她,“若若,我想你了。”
  “臭流氓,放开我!”冯若挣扎着想起来,但东岩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不要,茜茜看着呢!”
  “若若姐,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丁茜茜看着男人对冯若用强,有些不知所措。
  方东岩拽住丁茜茜的小手,把她拉到身边,然后吻住冯若的嘴唇。冯若起初还推搡着,身体却渐渐地软了下来。方东岩解开冯若的上衣,在她耳边说:“若若,别忍着了,我知道你也想我。”他的手滑到美人腰间,慢慢向下摸去。
  未过多久,三人便交缠在圆形的红丝绒软床上。方东岩将冯二美的身体叠放在一起,冯若的脸贴着床面,丁茜茜的胸脯压在冯若的后背上。方东岩戴上安全套,从后面进入茜茜的身体,用一记记结结实实的抽送发泄着对她们的思念。
  数分钟后,丁茜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抓紧床单,低声叫着:“东岩哥……”就在这时,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三个人影从楼上走了下来。
  “妈,你们怎么在这里!”丁茜茜惊得身体一颤,直接尖叫着喷出了爱液,软软地趴在冯若身上。
  来人正是丁美岚、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丁美岚穿着黑色蕾丝吊带裙,裙摆刚到大腿;洪豆豆穿红色的紧身上衣和短裤,胸口低开,曲线毕露;林香理子穿着白色透明的衬衫,内衣若隐若现,带着日式风情。
  冯若惊慌地推开茜茜,翻身坐起,抓起散落在的衣服想穿上。方东岩将茜茜抱起,放在软床一侧,又转头捉住冯若的胳膊,将她平放在软床上。冯若仰面躺着,挣扎道:“放开我!”
  方东岩按住她的肩膀,“若若,美岚姐和你的两位姑姑是来服侍你的哦。”
  丁美岚和林香理子一左一右地跪坐在冯若两侧,轻轻爱抚冯若的身体。丁美岚的手指在她左胸上滑动,“若若,你这梨形的奶子好漂亮!”林香理子则在她右胸上轻揉,温柔笑道:“若若,别紧张,姑姑让你更舒服。”
  洪豆豆站在东岩身旁,搂住他的脖子接吻。冯若又羞又刺激,身体在两女的爱抚下微微颤抖,“呜……方东岩,你搞什么把戏!姑姑,快住手,这是乱伦……丁美岚,你他妈放开我!”
  东岩一只手搂着洪豆豆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冯若的肩膀,在她耳边安慰:“若若,大家都是真心来服侍你的,爽不爽……”他的手滑到冯若的大腿内侧,轻轻按压。冯若试图推开丁美岚和林香理子,但两女的手法娴熟,她越挣扎,身体的感觉反而越敏感。
  丁茜茜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说:“东岩哥、妈,你们太乱来了!别折腾若若姐了……”
  丁美岚吻上冯若的脖颈,林香理子则用手指在她胸部画圈,两女的动作配合默契。洪豆豆松开东岩,转而亲吻冯若的额头,“若若,放松点,姑姑疼你。”
  在多人刺激下,冯若的高冷和傲娇逐渐崩塌,眼神从抗拒转为迷乱。终于,冯若不堪淫乱的刺激,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抖,达到了高潮。
  玻璃门外,泳池水面映着星光,仿佛述说着室内的暧昧气氛。冯若缓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抓起床边的衣服遮住身体,怒气瞬间上涌:“你们太过分了!方东岩,你……”话还没说完,林香理子突然拉住丁美岚和洪豆豆的手,迅速地跪坐在冯若面前。
  只见三人面向冯若,双手撑地,屈身趴下,行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礼仪。丁美岚和洪豆豆的动作与林香理子同步,姿势规范,显然是专门跟她学过这日本礼仪。三人的头低得几乎触地,姿态极为谦卑。
  冯若愣住了,脸上满是震惊和羞恼:“姑姑,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折我寿吗!哪有长辈跪拜小辈的!”她慌忙想去拉她们起来,衣服还抓在手里,遮挡着身体。
  林香理子抬起头,眼神诚恳:“若若,我们三个当长辈的不要脸,和你抢男人,应该赔礼的。”说罢重新低下头,额头贴地。
  洪豆豆是洪家大小姐,向来万人追捧,习惯了别人讨好自己,如今却以如此下贱的姿态跪拜侄女,一时间羞臊难安。此刻她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说:“若若,你不要生东岩的气了,是我们自愿和东岩在一起的,也是真心的……”说到最后,声音低不可闻。她紧张得双手发抖,但她还是保持着土下座的恭顺姿势。
  丁美岚低着脑袋,接话道:“若若,我们今天这么不要脸地跪拜你,就是想表明我们的决心。我们真心想让你和东岩更快乐、更舒服……当然,我们也想要自己的幸福,所以求你接纳我们。我们愿意一辈子服侍你们……”
  林香理子继续说:“若若,你也是女人,明白女人都想有个依靠,渴望男人的怀抱……我们……”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若若,我们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能接受我们。”
  三女不断软语相逼,语气诚恳。冯若羞恼不已,瞪着她们,叫道:“你们这么大年纪了,玩这幼稚的把戏,过家家一样!……还拉着我也胡闹……”她的眼神从愤怒转为无奈,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们……真是……”
  丁茜茜坐在软床边,同样是错愕不已:“妈,你们也太夸张了……若若姐,你……唉!”她也不知道该帮哪边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冯若。
  方东岩站在一旁,小声说:“若若,她们是真心的,你要气就怪我吧!”
  “你给我滚!”冯若狠狠踹了他一脚,“丁美岚,是不是你出的这馊主意?”
  “若若,是我的错,你要不要打我屁股?”丁美岚说着要脱衣服,被冯若喝止住了,“住手!你这个骚婆娘自个浪还不够,干嘛作践我姑姑!”说罢长叹一口气,起身去扶她们起来。
  几人整理好衣服,从地下一层回到一层客厅,围坐在沙发上。冯若眼神复杂地看着丁美岚,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情,问道:“姓丁的,你之前说的那件事——跟我父母、赵子昂,还有我这两个姑姑有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美岚轻咳一声,语气郑重:“若若,你父母的车祸死亡,香儿、豆豆一直没放下。尤其是香儿,她多年来一直在暗中调查真相。”她瞥了林香理子一眼,继续说:“香儿为了你父母的案子,托人在赵子昂的办公室安放了窃听器,查了半年多。她还查到你父亲最后一次见李凌华时,李凌华曾威胁说,迟早要你父母付出代价,而李凌华的司机就是赵子昂。香儿这么多年,孤身奋战,查得那么辛苦,只为了给你父母一个公道……”
  丁美岚说到这里,添油加醋地补充:“香儿重情义,执着得很,这么多年只有她一个人在关注这案子,连我都佩服她的毅力。当然,豆豆也出了不少力,帮香儿联系人脉,查了不少线索。”她看向洪豆豆,示意她配合自己。
  洪豆豆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声音轻柔:“若若,我虽然没香儿做得那么多,但也真心想帮你……”
  冯若听着,眼神渐渐柔和,她看向林香理子,说道:“姑姑,你……真的辛苦了。”
  丁茜茜坐在冯若身旁,听得感动落泪,声音哽咽:“若若姐,香儿阿姨好伟大,豆豆阿姨也很心善。”
  冯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们稀罕这个臭男人,自己拿去好了,我……我算是败给你们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妥协,算是真正接受了三女。然而,冯若心中的憋屈却无处发泄,她转头就给了东岩一拳,“方东岩,你这个混蛋!简直是条到处发情的公狗,搞的乱七八糟!”她又打又骂,方东岩也不躲,任由她发泄。
  丁美岚在一旁捂嘴偷笑,“小两口破镜重圆了!东岩,你的母老虎又回来了。”林香理子笑着说:“东岩这么花心,就得有个若若这样的母老虎管管。”洪豆豆和丁茜茜也跟着笑了起来。
  冯若打得手脚发软,气势才弱了下去。丁美岚拍了拍东岩的肩膀:“东岩,你先出去,我有话跟若若说。”东岩于是起身离开客厅,走去前庭院。丁美岚坐到冯若身旁,语重心长地说:“若若,我知道你工作忙,但平时也要多和东岩处处,不断增进感情……你也该考虑和东岩结婚了,要一个孩子,拴住他的心。而且男人做了父亲,心境会更成熟……”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也开启长辈模式,在一旁附和。
  冯若皱眉道:“什么生孩子,要生你自己生去吧!”
  丁美岚笑道:“若若你要是真愿意,我立刻备孕,让东岩天天内射我。”把冯若气得无语。
  清晨,冯若和丁茜茜从方东岩的怀抱里醒来。三人躺在二层主卧的智能大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盏悬浮LED灯。主卧占地50平米,房间地面是深灰木地板,南侧有阳台门通向阳台,阳台上有一个黑色躺椅和玻璃小几。晨光从阳台洒进来,照在三人身上。
  林香理子已经做好早饭,站在门口叫他们:“若若,茜茜,东岩,出来吃饭了。”
  冯若和茜茜对视一眼,感受到这种清晨的温馨——躺在男人怀里醒来,一醒来就有伺候,不由有些享受起来。三人起床后,来到一层厨房旁的小餐厅。餐厅桌上摆着煎蛋、吐司、牛奶和一盘水果沙拉。冯若和茜茜匆匆吃完早饭,然后上班去了。
  冯若和丁茜茜离开后,洪豆豆和丁美岚才从二层款款下楼,走进一层的小餐厅用餐。刚夹了几口菜,丁美岚的手机轻轻一震,她拿起一看,将筷子“啪”地搁在桌上,像是被抽走了胃口。洪豆豆见美岚神情不悦,关切地问怎么回事。
  丁美岚叹气道:“豆豆,咱们常去的那家魅丝坊内衣店要转让了,他们发短信通知我去办会员退费手续。”
  洪豆豆惋惜地道:“魅丝坊在宁真市可是能排进前五的内衣店,档次不低,关了真是可惜。”
  丁美岚将手机丢在一旁,气鼓鼓地哼道:“这家店可是我内衣收藏的重要渠道,气死我了!我真想把那个店买下来,自己去经营!”
  林香理子放下筷子,温柔笑道:“别人都喜欢收集包包、首饰、邮票什么的,美岚倒好,偏偏对收藏内衣情有独钟。”
  方东岩咽下一口吐司,劝道:“美岚姐,现在实体店的日子不好过,人流量一年比一年少,你可别冲动啊。”
  洪豆豆接口道:“魅丝坊所在的商场人流量可不小,在云锦路步行街商圈,那地段可是黄金位置。”
  丁美岚点了点头:“对啊,云锦路步行街离我家才三公里,方便得很……”
  下午,丁美岚、洪豆豆和林香理子来到一层的健身室练瑜伽。健身室南侧的调光玻璃窗透进柔和的光,东侧是3米宽的镜墙,映出三人的身影,中央铺着瑜伽垫,旁边的哑铃架和跑步机静静伫立,角落的音响低声播放着舒缓的音乐。
  丁美岚身着黑色紧身瑜伽服,带着洪豆豆和林香理子做着动作。洪豆豆穿着红色运动背心和短裤,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林香理子一身白色运动套装,动作轻柔而优雅。三人在瑜伽垫上摆出下犬式,呼吸节奏整齐。
  突然,方东岩推门而入,兴奋地笑道:“美岚姐,你不是要收购那家内衣店吗?我支持你!”
  洪豆豆停下动作,站起身来,疑惑地问:“怎么回事?早上你还劝美岚别冲动,现在怎么突然支持了?”
  方东岩走近几步,笑着解释说:“三个月前,我和若若去拜访鸣瑶制衣厂,我随口建议鲁厂长试着生产情趣内衣,当时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他当了真。现在他们厂的情趣内衣卖得火爆,鲁厂长刚才给我打电话感谢,顺便夸我智斗盗宝团伙的事迹,最后还请我做他们工厂的战略顾问,虽然是个虚职,但是给我开工资。”
  林香理子问:“我知道鸣瑶制衣厂,就在我家附近,但这跟美岚收购内衣店有什么关系?”
  洪豆豆说道:“东岩,你是想跟鲁厂长合作,让制衣厂给美岚的内衣店代工吧?”
  方东岩笑着点头,夸道:“豆豆姐真聪明!有了本地工厂代工,能省下不少制作、管理和运输的成本。”
  丁美岚有些犹豫:“你早上不是说实体店不好做吗?有了代工厂就能好做了?”
  方东岩耐心地解释:“实体店确实难,但线上线下结合就不一样了。网店可以吸引全国客户,实体店提供试穿体验,两条腿走路,风险小得多。”
  丁美岚还是有些顾虑:“那店铺很大,凭我的积蓄恐怕不够收购。”
  洪豆豆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美岚,你需要多少钱我来出,我出钱你出力,可以让香儿也帮你打理。”
  林香理子点头,柔声说:“我不太懂管理店铺,但如果美岚需要帮忙,我可以试着学。”
  丁美岚见三人都支持自己,咬了咬牙,说道:“好,那咱们就干!”
  洪豆豆本来打算自己出资80%,让美岚出资20%,但是四人仔细商议后,东岩和林香理子也决定加入进来,这样大家更有团队感。最后,洪豆豆出资50%、丁美岚30%、东岩和林香理子各10%,并初步决定分工:洪豆豆负责财务监督和人脉拓展,丁美岚负责整体运营和品牌管理,林香理子协助线下店铺管理,东岩则不参与运营。
  经过一周的谈判,洪豆豆和丁美岚出面,完成了魅丝坊内衣店的收购。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们对店铺进行品牌升级,将店名改为“丽蔻”,定位为“高端情趣与私密体验品牌”,目标客户锁定25-45岁的都市女性,主打“性感与舒适兼备”的理念。店面重新装修,换上淡紫与象牙白的色调,试衣间加装柔光灯,展示柜摆满新款内衣,还设置了内衣搭配体验区,引入AR试穿技术,营造出优雅而私密的氛围。
  在锦萍路步行街附近的一栋写字楼,她们租了一间60平米的办公室,组建了网店团队,招聘了客服、技术、美工、摄影人员7名,还特别组建了一个三人设计组。网店试运营期间,丽蔻选择在某音和某宝平台上架产品,主推高端内衣和情趣内衣,首月销售额目标定为10万元。
  与此同时,方东岩牵头,带着丁美岚、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与鸣瑶制衣厂签署了代工合作协议,并详细商量了合作细节。随后,几人在鲁厂长的陪同下,参观了内衣生产线。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站在成品区,目光扫过这些布料,眼眶渐渐湿润。这个厂是二哥洪鸣歌和嫂子冯瑶创办的,如今已过去二十多年,没想到姐妹俩能与他们的工厂合作。鲁厂长得知洪豆豆的身份——洪家大小姐、当年合伙人的亲妹妹,不由吃了一惊,同时感慨缘分的奇妙,激动地道:“洪小姐,林小姐,咱们合作,今后一定能把生意做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13 02:21:41

第30章 旺铺开张
  一个月后,丁美岚、洪豆豆、林香理子再次聚集在方东岩的别墅。丁美岚一进客厅就张开双臂抱住洪豆豆,激动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豆豆,你真是我的福星!背靠洪家这棵大树就是好办事!”说罢她松开洪豆豆,眼神闪亮,“你不知道,这一个月丽蔻的线下店火爆得不得了,我都没想到能这么顺利!”
  洪豆豆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襟,谦虚地道:“美岚,你太夸张了。我其实没出什么力,就是拉了几个朋友过来捧场。这店能这么火,全是靠你和香儿管理得好。”  原来,洪豆豆凭借洪家大小姐的身份和她的人脉资源,邀请了商界和政界的不少富太太、贵小姐、名媛圈的社交达人,纷纷到丽蔻捧场。这些人一传十、十传百,丽蔻线下店的名声迅速传开。本以为线下店会比线上难做,没想到开业仅一个月,线下店就异常火爆,日均客流量达到300人次,销售额突破50万元,实现盈利15万元。线上网店也同步发展,首月销售额达到12万元,整体表现远超预期。
  林香理子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眼神里透着成就感,“这次真的很开心,没想到我们能做到这一步。东岩君,你的决策太英明了!”
  方东岩却显得有些落寞。他靠在沙发上,眼神幽幽地扫过三位大姐姐,叹了口气:“你们都忙着工作,丽蔻红红火火,若若和茜茜也忙着上班,我的小弟弟快难过死了!”
  三女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哄堂大笑。丁美岚拍了拍东岩的肩膀,“东岩,你这弟弟也太会撒娇了!行,接下来姐姐们好好安慰你!”
  时间已是7月底,宁真市的海滨暑气蒸腾,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湿与山间松林的清香。方东岩抱起洪豆豆大步迈上二楼,丁美岚和林香理子跟在身后,笑声如银铃般回荡。丁美岚吃味地说:“东岩,我发现你很喜欢抱豆豆啊,每次见面都少不了,不怕我和香儿吃醋吗?”
  方东岩低头瞥了怀里的洪豆豆一眼,羞涩的模样让他心头一热。他在洪豆豆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笑道:“豆豆姐最乖了,我当然疼豆豆姐。倒是你和香儿这阵子不太听话哦,忙着丽蔻的事,都快忘了我了吧?”
  洪豆豆闻言又羞又喜,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东岩,快放我下来吧,迟早被美岚酸死。”
  方东岩却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大步走进主卧,将洪豆豆放在大床上,刚解开第一颗纽扣,洪豆豆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洪豆豆起身走到阳台,接起电话,低声应了几句。挂断后,她不好意思地看向三人:“拍卖行有点急事,需要我回去看看。”
  丁美岚揶揄道:“瞧瞧,你最疼爱的豆豆要走了,不理你喽。”
  林香理子柔声道:“美岚,姐姐肯定是有要紧的事。”
  方东岩佯装生气,“豆豆姐,刚才我还夸你呢,你电话一响就走,太让我没面子了吧!”
  “我是真的有事,东岩……”洪豆豆双手合十,语气软糯如水,眼神里满是讨好,“过两天我来陪你,陪你闹一整天都行,好不好?”
  “到时候你得穿泳衣,很性感很性感的那种!”方东岩坐地起价。洪豆豆点头答应了,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后整理好衣衫,离开了房间。东岩倚着床头,唉声叹气:“这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
  丁美岚坐到他身边,“乖啦,你豆豆姐不在,还有我和香儿呢,你是看不起我们俩吗?”
  林香理子也凑过来,温柔中带着几分调皮:“就是就是,待会儿叫东岩君求饶哦。”
  方东岩一听,来了精神,“别说大话,待会儿我要肏你们的屁眼!”
  丁美岚脱掉身上的吊带裙,只见一套黑色半透明的蕾丝情趣内衣将G罩杯“八字奶”托得高耸,乳晕的轮廓在蕾丝下若隐若现,从丁字裤边缘探出几缕乌黑的阴毛。林香理子解开白色亚麻连衣裙的侧扣,又抖了抖肩膀,裙摆落地,一套白色镂空内衣暴露出来,乳头淡粉色的影子隐约透过布料,一件低腰绣花内裤紧贴着私处。
  方东岩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笑道:“两位姐姐现在实现内衣自由了吧?我想采访一下你们,穿着自己品牌的内衣是什么感受?”
  丁美岚挺了挺胸,得意地说:“舒服!这料子凉凉的,又软又透气。尤其是这条丁字裤,卡在屁股缝里,走路都觉得刺激了,哈哈。”说着扭了扭屁股。
  林香理子微微一笑,柔声道:“自豪,确实很舒服。”她轻轻抚了抚胸前的内衣,指尖划过乳房的边缘,暗含诱惑之意。
  丁美岚凑到香儿耳边低语几句,然后她们转头对东岩说:“天气有点热,刚才在外面出了点汗,我们去冲个澡。”说完手拉手走向浴室。东岩刚想跟上,丁美岚回头,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站住!你一进来动手动脚的,不知道要洗多久了!”
  七八分钟后,丁美岚围着浴巾出来了,命令东岩也去冲个澡。又过了五分钟,东岩抱着林香理子走了出来。他站在房间中央,搂住两位大美女,左右亲吻她们的脸颊。丁美岚的皮肤温热,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水味;林香理子身上散发着清新的柚子气息,皮肤细腻得像丝绸。方东岩不由心猿意马,命令道:“跪下来,先给我吹喇叭!”
  丁美岚和林香理子脱掉浴巾,并排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丁美岚双手握住硬挺的肉棒,立即感受到棒身的滚烫与脉动,凸起的青筋像一条条小蛇盘绕在表面。她当即吻住半个龟头,用舌尖轻轻舔舐马眼,一阵湿痒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男人的脊椎。方东岩低吼一声“爽”,不由自主地挺动了一下腰肢。
  林香理子从另一侧凑过来,吻住剩下的半个龟头,用舌头勾挑着冠沟,沿着龟头边缘打圈。滑腻腻的触感爽得东岩的腿根微微颤抖。两女的舌头在龟头交汇,偶尔碰撞,软软地挤压在一起。她们呼出的热气喷在东岩的下体,仿佛撩拨着他体内的欲火。
  丁美岚的舌头像蛇信子般,不住往马眼里钻,试图探入更深。林香理子的舌头温柔缠绵,像羽毛般轻扫在龟头表面,调皮地画着圆圈,细腻的摩擦感让东岩的神经末梢一阵阵发麻。林香理子抬头看了东岩一眼,眼波温柔中带着几分淫荡,“东岩君,舒服吗?”
  方东岩冲她满足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顶以示嘉奖。两女配合默契,松开龟头后,同时沿着肉棒侧面舔下去。丁美岚的舌头摩擦着青筋,像是砂纸打磨着皮肤。林香理子的舌头柔软细致地滑过棒身,涂抹着晶莹的唾液。四个唇瓣从龟头滑到肉棒根部,又从根部滑回顶端,来回反复,不断制造出淫靡的口水声。
  只见丁美岚含住整个硕大的龟头,舌头在嘴里打转、挤压,还用牙齿偶尔轻刮龟头边缘,带来一丝刺痛却更刺激的快感。方东岩爽得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腰,龟头顶到了她的软腭,发出“咕”的一声。
  林香理子俯身亲吻他的阴囊,吸吮着一个睾丸,带给男人一种吞噬湮灭般的快感。随后她伸出舌头,舔舐着阴囊表面的褶皱,舌尖钻进细小的缝隙,舔得东岩的下体一阵阵紧缩。过了一会,她换到另一个睾丸,重复同样的动作。
  不多时,两女调换位置,丁美岚粗暴地吸吮着阴囊,牙齿轻咬睾丸的皮肤,带来一丝痛感却更撩拨神经。她用力吸吮,口腔发出“啵啵”的声音,像是品尝一颗熟透的果实。林香理子则含住肉棒,双手扶着东岩的大腿,喉咙微微收缩,试图深喉,龟头顶到她的软腭,带来一种被挤压的紧致感。
  东岩喘着粗气,手按住香儿的后脑,低吼道:“香儿姐,你这小嘴简直是天生的飞机杯,太会吸了!”
  “呜……嗯嗯……我的嘴就是东岩君的鸡巴套子。”林香理子的表情姣美温柔,却口吐最淫贱的骚话。说罢钻到东岩胯下,仰着脸舔洗他的会阴。她先是用舌尖轻点那片敏感区域,刺激得东岩的臀部不住收紧。随后她加大力道舔舐,像是在用舌头给男人搓澡,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方东岩的双腿登时发软,忍不住连连大喊“过瘾”。
  香儿闻言更得意了,她跪到男人身后,掰开他的屁股,用舌尖轻点菊花。她的舌头在肛门的褶皱表面滑动了几圈,然后钻入了屁眼,轻轻挑动起来!美熟女的热气喷在臀缝,柔软的触感像电流般从肛门窜遍男人全身。东岩被这“毒龙钻”刺激得全身发麻,臀部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却又被香儿的手强行掰开,他低吼道:“香儿姐,我要疯了!原来刚才你在浴室里给我洗屁眼是为了这个啊!你太棒了,爽!哦……”
  与此同时,丁美岚继续舔着龟头,舌头钻进马眼,双手揉捏着阴囊。她用力挤压着两颗睾丸,像是捏着一对软球,配合舌头的挑弄。多重刺激叠加之下,东岩的呼吸变得急促。
  丁美岚抬头见东岩一脸陶醉,笑道:“瞧你这表情,原来你小子喜欢毒龙钻啊!”
  东岩舒服得不断呻吟,肌肉紧绷,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他喘着粗气命令道:“香儿姐跪过来,我要射你嘴里!”又转向丁美岚道:“美岚姐,你那么厉害,这次可是输给香儿姐了啊。”
  丁美岚吐出肉棒,哼了一声,“香儿外表乖巧,内心却是个小淫娃,我可比不了。”
  林香理子连忙跪到东岩身前,张嘴伸出舌头,用淫荡的眼神地盯着他。东岩抓住她的头发,插进她的嘴里,猛地挺动腰部。快感在下体迅速积聚,紧接着,一阵阵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林香理子的口腔。香儿咽完后,动作夸张地舔舐着嘴唇上残余的精华。她眼神勾魂,淫态尽显,“东岩君,好多……好浓……”
  方东岩瘫坐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回味着两个熟女的高潮性技。丁美岚和林香理子靠在他两侧,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东岩休息了一会儿,从床头柜的储物格里取出两根假肉棒。一根是黑色硅胶材质,粗壮而布满凸点,长约20厘米;另一根是粉色透明款,略细一些,表面光滑,长约18厘米。
  丁美岚斜靠在床头,翻着白眼,“哟,怎么快就认输了,用起这假货了?”
  方东岩笑骂道:“美岚姐,叫你贫嘴,待会儿看我肏哭你!”他拍了拍床垫,语气霸道:“我今天看看你们这俩熟女有多会玩,自己坐上来!”
  “香儿,我先来。”丁美岚咯咯一笑,面对着东岩跨坐上来。她伸手扶住东岩的肉棒,瞄准阴户,一坐到底,当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啊……好粗……大鸡巴塞满我了……”
  东岩仰躺在床上,感受着丁美岚阴道的紧致与吸力。她蜜穴的温热,一圈圈肉螺旋摩擦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感受强烈而细腻。与此同时,林香理子跨坐到他的脸上,轻轻扭动臀部,用肉缝蹭着东岩的鼻子。方东岩伸出舌头,舔舐她的一线天,用力吸吮她的淫水,夸道:“香儿姐,你这无毛屄光滑得像镜子一样,吃着真爽快!”
  丁美岚的大屁股拍打着东岩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一对美乳在胸前晃荡不已,像是两团熟透的水蜜桃。她凑近林香理子,吻上她的嘴巴。丁美岚一边吻,一边喘息:“香儿,你的嘴好甜……”
  林香理子双手揉捏美岚的乳房,呻吟道:“美岚,你的奶子肉呼呼的,好软……”两女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拉出细丝。
  方东岩的鼻腔充满了香儿的淫水味,双手抓住美岚的臀肉,用来缓解她绞肉机般的性器的吞噬,吼叫道:“好姐姐,你们俩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干了一会儿,东岩拍了拍美岚的大屁股,美岚起身让出位置。林香理子则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臀部,露出一个嫩生生的白虎屄和紧闭的肉菊花。东岩跪在身后,扶着她的腰,将肉棒缓缓插入一线天。一阵狭窄而紧致的肉感立即席卷上来,阴道内壁的无数颗粒摩擦着棒身,像是一颗颗肉做的小珠子滚动,快感鲜明而强烈。
  林香理子双手抓紧床单,挺着臀部迎合着东岩的抽插,“东岩君……好深……插得香儿好舒服……”她的声音温柔中带着淫荡,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晕。
  丁美岚则分开双腿,跨立在香儿的后背上方。她俯身搂住男人的脖子,舌头钻进他的口腔,热辣地搅动起来。东岩也搅动舌头回应,他一边抽插香儿的白虎,一边拿起那根黑色假肉棒,涂上润滑油,缓缓插入了香儿的肛门。
  “啊……好胀……东岩君,轻点……”香儿身体猛地一颤,几乎要跳起来,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假肉棒的凸点摩擦着她的直肠内壁,带来一种异样的胀痛感。
  方东岩坏笑道:“香儿姐,这回你就输给美岚姐了,你的屁眼也得开发开发呢!美岚姐,快,跪在旁边做个榜样!”
  丁美岚于是在香儿旁边跪趴下来,高高撅起硕大的肥臀。东岩拿起那根粉色的假阳具,涂满润滑油,缓缓插入她的肛门。丁美岚的臀部微微颤抖如水波,反应比林香理子要小很多,却也忍不住呻吟道:“啊……这东西好粗……好胀……我的屁股!”
  方东岩一手抽插香儿屁眼中的假肉棒,另一手摸着美岚的阴部,拨弄她的阴唇。两个熟女并排浪叫,仿佛是在比赛,呻吟声此起彼伏。方东岩干了一会儿,挪到美岚身后,将大鸡巴插入她的蝴蝶屄,用力一顶,“哦……美岚姐,你的屄太会夹了,真他妈销魂!叫一个给我听听!”
  “啊……东岩,干我吧……干得岚儿好爽……”丁美岚放浪地呻吟,大屁股被撞得颤颤巍巍。
  方东岩摸着香儿的白虎屄,得意地笑道:“你们俩真是极品,一个屄里面是螺旋,一个屄里面是颗粒!美死我了!”
  又过了一会儿,东岩叫道:“我想插屁眼了,谁先来?”
  两女几乎同时喊道:“我先!我先!”
  方东岩坏笑道:“那让我看看,谁的屁股翘得更高。”
  丁美岚和林香理子立刻努力抬高臀部,她们的美臀均是白嫩丰满,曲线优美,但明显美岚的大屁股略胜一筹。香儿回头嗔道:“耍赖,美岚的大屁股谁能比得上啊!”说着又往上抬了抬臀部,膝盖已经离开床面。
  方东岩拍了拍香儿的臀肉,坏笑道:“香儿姐,你不乖哦,美岚姐是凭真本事。”
  丁美岚得意地道:“就是就是!”说罢扭动起大屁股,那根假肉棒在她肛门里微微晃动。
  “你这骚屁股,怎么能这么肥!”方东岩说着拔掉美岚屁眼里的假阳具,将大如鸭蛋的龟头对准她的菊花插入。美岚的菊穴又热又紧致,立即带来一种不同于阴道的紧缩感。方东岩一插到底,低吼道:“美岚姐,你的小屁眼真棒!”
  方东岩双手齐出,拍打着她的大屁股,清脆的“啪啪”响声不绝于耳。丁美岚小心掌握幅度,扭着臀部迎合着男人的节奏,放浪地喊道:“肏我屁股……呜呜……我越来越想被肏屁股了……都是你害得,东岩!”
  “这屁股太淫荡了,骚美岚,我早晚要把你的菊穴调教成一个名器、一个淫肛!”方东岩斗志昂扬,加快抽插,肉棒在她的屁眼里进出自如,肏干的动作渐渐粗暴狂野。
  “呜呜……放马过来吧,大屁股不怕!”美岚喘着粗气媚叫,臀肉抖动得像是两团白花花的巨大果冻。
  “肏,瞧我不干烂你的骚屁股,大屁股怎么能这么骚!”方东岩憋了一口气,粗鲁地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拔掉香儿屁眼里的黑色假阳具,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其中。假肉棒留下的润滑液让插入颇为顺畅。
  “香儿姐,你的屁眼比美岚的还紧一点呢,太爽了!”
  “东岩君……好胀……插得我好深……”林香理子突然用淫语挑逗:“东岩君,干我的屁眼……哦哦……把我干成你的小荡妇吧……我想要更多……”
  方东岩被她的话撩得心火大盛,抽插的速度立即加快,同时还用手指抽插她的嫩屄。丁美岚则起身跨立在香儿屁股上方,向东岩撅起大屁股。方东岩立即凑近过去,舔舐起美岚的屁眼。丁美岚每天都用精油、粉嫩霜、紧致霜的护理产品涂抹私密部位,所以下体并无任何异味,反而散发着勾人的芳香。方东岩十分迷恋这种性器混合香水的味道,他将舌尖钻进美熟女的菊花,感受到肠道内的温热与褶皱,随后舔向她的屄缝,用舌头勾挑出一股股淫水。
  “啊……东岩,你舔得我好痒……好美……”丁美岚臀部连连颤抖的同时,淫水不断滴落在林香理子的后背上面。
  “美岚姐,你的小屄和屁眼都骚得不行!”东岩邪火上涌,用力按下她的臀部,叠在香儿的臀上。一时间,两个熟美的屁股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淫美的画面。
  紧接着,方东岩开始轮流肏干四个肉洞,他先插入美岚的屁眼,抽插了几下,插入香儿的屁眼;随后又插入美岚的蝴蝶屄,插入香儿的白虎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肉棒在四个肉洞内切换,干得呼呼生风,根本分不清在插谁的洞。
  “啊……东岩,我不行了……要死了!”丁美岚率先来到巅峰,阴道一阵痉挛,随即抖颤着大屁股,瘫软在香儿的背上。
  “东岩君……哦哦……我也要去了……”林香理子紧随其后,白虎屄和屁眼同时收缩,阴道夹紧着东岩的手指,菊花挤压着大肉棒。方东岩猛烈冲刺几下,痛痛快快地灌满了她的直肠。
  一番狂风暴雨过后,方东岩拥抱着两个美人,手指摸在美岚的臀缝,轻轻按压她的菊花,“美岚姐,刚才你答应我的算不算数?”
  丁美岚不明所以,“我答应你什么了?”
  “我要把你这骚屁眼调教成一个名器,怎么样?”
  “臭小子,你这是想折腾我死啊?什么名器……讨厌,你当我是什么了?”丁美岚扭了扭臀部,表面拒绝,眼神里却闪着一丝好奇。
  林香理子也忍不住笑道:“东岩君,你好坏哦!花花肠肠真多!”
  “哼哼,我当然坏了,我不仅要把调教出一个‘淫肛’,还要调教出一个‘肉便器’!”方东岩说着,摸了摸林香理子的私处。林香理子一时间不敢接话。
  随后东岩凑到美岚耳边,低声说:“美岚姐,你想想,如果你的屁眼能变得更骚,像屄一样会流水、会自动夹我,那得多爽哦?我是为了你好,让你的大屁股更性感,更极品!”
  丁美岚哼了一声,斜眼瞪着他,“呸呸呸,说得好听,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爽?我这屁股都被你玩遍了,还要怎么折腾?”
  方东岩早就发现美岚的屁眼潜力惊人。她的括约肌虽然不是几个女人中最紧致的,但柔韧性极佳,每次插入时都能感受到肛肠内壁的温热与弹性,尤其是她高潮时不自觉的收缩,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所以他开始幻想,如果能把这屁眼调教得更淫荡,调教出一个独一无二的“淫肛”,不仅紧致,还要能像阴道一样分泌润滑、自主蠕动,那将是怎样的极乐体验?
  方东岩知道美岚的性格,嘴上不服软,心里却软得很,事事向着自己。他翻身将美岚压在身下,双手捧住她的脸,深情地吻了下去。美岚起初挣扎了一下,随即软下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吻了足足两分钟,东岩松开她,“美岚姐,我的心肝,我最爱你这大屁股了。难道你不想巩固自己天下第一骚屁股的地位么?你信我啦,我会更宠着你的,绝不会让你吃亏。”
  “臭小子,就会甜言蜜语哄女人……姐姐说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我女儿……”丁美岚说着脸颊泛红,“说吧,你想怎么弄?我可不想疼得嗷嗷叫。”
  7月底的清晨已带上几分暑意。阳光透过丁家二楼的白色纱帘,洒进丁茜茜的房间,映在浅粉色墙壁和原木地板上。房间不大,布置得温馨而少女心,书桌上摆着几本时尚杂志和一台粉色笔记本电脑。
  时钟指向8点整,丁美岚推门而入,站在床边,嗓门一提:“茜茜,我叫你起床100遍了,还能不能起来了!”说着就要伸手掀开女儿身上那条薄薄的空调被。
  丁茜茜抱着一个毛绒小熊,闭着眼在床上打了个滚,睡眼惺忪地嘟囔:“哎呀,妈,好不容易周六,你就让我多睡会儿嘛。”她娇小的身材蜷在被子里,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像个赖床的小猫。
  “快点,吃完饭跟我去店里看看,再不起来我打你屁股了!”
  “哼,你天天睡懒觉,现在当了老板,不能睡了吧,反而教育起我了。”茜茜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坐起来,揉着眼睛嘀咕。
  “现在店里正忙,本来不需要我去的,但我不能让你林阿姨一个人忙活。赶紧的,别磨蹭!”
  母女俩下楼吃了顿简单的早餐。美岚换上一套黑色职业套装,茜茜则穿了件白色T恤搭配牛仔短裤。9点半,两人来到了“丽蔻”内衣店。
  落地玻璃橱窗里,摆放着几具穿着新款内衣的人体模特,灯光柔和地打在蕾丝与丝绸上。店内空间宽敞明亮,约200平米,地面铺着浅灰色木纹瓷砖,中央是几排白色展示架,上面陈列着各式内衣:从性感的黑色蕾丝到清新的粉色棉质,从低调的日常款到镂空的情趣款,琳琅满目。墙边挂着几幅巨型海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与柚子混合香氛。
  五六名员工进入岗位,穿着统一的白色衬衫与黑色长裤的制服,忙着整理货架、接待顾客。见美岚推门进来,店员们纷纷问好。丁美岚微微点头,向大家介绍:“这是我女儿丁茜茜,今天带她来看看店里情况。”随后,她特意走到一位三十六七岁的妇女身边,那是店长于丽娟,穿着一套深蓝色套裙。
  “丽娟,带茜茜熟悉一下店铺情况,多教教她。”丁美岚说着又转头对茜茜叮嘱道,“多跟你于阿姨学着点,不明白的地方多问,别光顾着玩。”
  丁茜茜冲于丽娟甜甜问好,随即被店里的内衣吸引了目光,忍不住来回张望。展示架上的款式五花八门,有的镶着水钻,有的缀着蝴蝶结,有的薄如蝉翼,她想起身上那件普通白色棉质内衣,顿时觉得单调得可怜。女人对衣服包括内衣的热爱果然藏不住,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一旁粉色蕾丝款,眼中满是好奇。
  丁美岚见状,笑着说:“茜茜,这里的小妹们跟你差不多年龄,可以跟她们处一处,有空多来看看,拉上你公司里的同事一起。”几位年轻店员忍不住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夸赞:“丁总和茜茜长得真漂亮!”“茜茜好可爱,像个小公主!”“丁总看着好年轻啊!”
  丁美岚摆摆手,佯装嗔怪:“贫嘴,你们是不是还想说我们母女长得像姐妹啊?”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妹接话:“才没有,虽然你们外表有点像,但丁总的气质太成熟迷人了,茜茜的气质可青春可爱,完全不一样!”
  林香理子从柜台后走出来,笑着插话:“你们拍马屁没用,丁总听得太多了,谁见了都这么说。”店里顿时爆发一阵笑声,有人说:“丁总气场太强大,只有咱们林经理敢开她玩笑!”
  丁美岚领着茜茜在店里转了一圈,语重心长地说:“跟着你林阿姨、于店长好好学,我和你豆豆阿姨打算明年开分店,要是你学得快,我让你去当店长。”
  丁茜茜摸着各色内衣,嘀咕道:“妈,我就是偶尔来帮个忙,怎么会来你这上班啊。”
  丁美岚瞪了她一眼,“你这没上进心的丫头,你现在在华星一个月七八千工资,就不想多赚点?等你来老娘这儿,我给你开两倍工资加提成。到时候你自己当店长,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
  丁茜茜幽幽地说:“我不能离开若若姐……她一个人在华星,我不放心。”
  丁美岚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快拉倒吧,我看整个华星若若最该小心的就是你,谁不知道你对若若的那点歪心思!”丁茜茜不好意思地笑笑,赶紧转头盯着内衣。
  正聊着,丁美岚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嗯”了几声,皱眉道:“茜茜,网店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得去看看。你在这儿跟你于阿姨学学。”说完,她匆匆离开了内衣店,开车来到两公里外的一栋写字楼。
  “丽蔻”网店工作室位于该写字楼的三楼,布置简洁实用:靠窗是几张白色办公桌,摆满电脑与文件;中央是拍摄区,背景墙挂着纯白幕布,旁边架着专业灯光与相机;角落堆放着打包用的纸箱与快递单。员工们见美岚进来,纷纷问好。她摆摆手,直奔拍摄间。
  拍摄间里,三个女孩子正忙得焦头烂额。小韩,25岁,负责拍照,穿着一件灰色卫衣,手里拿着相机;小赵,23岁,负责灯光,穿着牛仔外套,正调整灯架;小安,26岁,设计人员,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叠设计稿。
  小韩一见美岚,急忙说:“丁总,之前合作的那个兼职模特昨天答应的好好的,今天突然说有急事不来了,急死人了!这两天新品就要上架啊!”
  小赵撇撇嘴,说道:“什么有急事,我看就是想加钱,见咱们生意好起来了,想坐地起价呗。”
  丁美岚问:“还有没有别的模特了?”三人齐齐摇头,忽然,她们不约而同地盯着美岚,眼里闪着亮光。美岚察觉到她们的目光,也低头看看自己,问:“我身上哪里有问题吗?”
  小安率先开口:“丁总,你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还能帮我们解决问题呢!”小韩和小赵连连点头,小安接着说:“丁总,您就是我们的模特啊,可比那个兼职大学生强100倍!”小韩附和:“哼,仗着自己有点身材,她是没见过咱们丁总!”小赵见美岚表情为难,试探道:“丁总,您是不好意思给我们拍吗?”
  丁美岚说:“我没做过这个,怕不够专业呀。”
  三女连忙劝说:“丁总,您身材这么好,随便一站就是模特范儿!”“对啊,您比那些大学生专业多了,气质甩她们几条街!”“新品穿您身上,肯定大卖!”
  丁美岚被她们说得有些动心,犹豫片刻,点头道:“行吧,我试试。”
  她走进旁边的更衣室,换上小安设计的新款内衣。走出更衣室后,三女一阵惊叹:“天哪,丁总,这身材太夸张了!”“脸蛋这么好看,简直是行走的艺术品!”“这曲线,绝了!”
  小韩举起相机,小赵调整灯光,小安在一旁指导姿势。美岚起初有些拘谨,但在三女的鼓励下渐渐放松,大大方方地摆出pose。她侧身站立,臀部微翘,双手轻托胸脯,眼神微微上扬,成熟女性的风韵与性感扑面而来。
  相机快门“咔嚓”连响,三人一边拍,一边化身小迷妹。拍摄持续了半小时,结束后,美岚换回职业套装,前脚刚走出办公室,便听到身后三女激动地向同事炫耀:“天哪,丁总的身材太炸了,刚才拍得我手都抖!”“这气质,谁看了不得迷死!”
  丁美岚站在门口,露出一抹得意笑容,转身走向电梯。  午后的阳光炽热,“丽蔻”内衣店内,店员们忙着接待顾客。下午2点刚过,店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走了进来。来人身高近1米85,穿着一件黑色短袖T恤,搭配深色牛仔裤,五官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随性的帅气。
  内衣店极少有男人独自光顾,偶有也是陪同女伴而来,更何况这副高大英俊的模样,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几位年轻店员停下手头工作,偷偷打量着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妹迎上前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话音未落,店长于丽娟走了过来,挥挥手示意小妹退下,“这位是丁总和林经理的好朋友,方东岩先生。他之前来过一次,你们新来的不认识。”
  方东岩微笑着向大家招手:“我就是随便来看看,你们忙,不用管我。”
  就在这时,店内深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丁茜茜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脑后的双马尾随着步伐晃动,可爱中透着几分青春性感。她一见到东岩,脆生生地喊道:“东岩哥!你怎么来了!”
  方东岩打量着她的发型和衣装,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茜茜,今天挺漂亮啊。”
  丁茜茜拍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哎呀,别摸我的头,都被你们摸得长不高了!”她嘟着嘴,娇嗔的模样引得周围小妹们一阵轻笑。
  店员们看着这一男一女站在一起,一个高大英俊,一个娇小可爱,形成了萌系反差,忍不住起哄:“好有意思的组合啊!”“这反差好可爱!”“茜茜,你男朋友好帅!”
  茜茜性子活泼热情,才来店里不到一天,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此刻她被调侃得脸颊微红,“哎呀,你们好八卦,人家东岩哥有女朋友的!”
  一个小妹不依不饶,笑说:“有又怎么了,把他抢过来啊!”
  店里顾客不少,于丽娟见状轻喝一声:“行了,别闹了,去招待客户!”
  方东岩问:“丁总和林经理呢?”
  于丽娟回道:“林经理在库房清点库存,丁总在VIP区陪客户聊天。”东岩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到茜茜身上,“走,茜茜,我请你喝杯咖啡去。”茜茜甜甜一笑,欣然应允。
  两人并肩走出店门,留下小妹们窃窃私语:“我怎么看着那个帅哥有点面熟?”忽然有人拍手喊道:“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那个作家若尘吗?”“对啊,我的天!下次一定找他要签名。”“茜茜这妮子,藏得好深啊!”
  出了“丽蔻”,东岩和茜茜走进商场,宽敞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光芒,周围是各种品牌的专柜,人流熙熙攘攘。东岩高大的身影与茜茜娇小的身形形成鲜明对比,引来不少路人频频回头。东岩边走边逗她:“茜茜,你今天这身打扮,真是又性感又可爱呀。”茜茜哼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东岩哥,你不仅会写,嘴还会贫呢!”
  正聊着,一个中年男人从茜茜身旁擦肩而过。茜茜“哎呀”一声,猛地停下脚步,回头喊道:“你给我站住!”男人脚步一顿,转过身,满脸疑惑:“怎么了?”
  东岩问怎么回事,茜茜气恼地说:“他咸猪手,摸我屁股!”
  方东岩一听,转身面对那男人,沉着脸道,“你想干什么?”
  男人矢口否认:“我没碰她,走路不小心蹭到的!”
  方东岩上前一步,喝问:“蹭到?你手往哪儿蹭呢?”
  双方吵了几句,男人被逼得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推他:“你谁啊,管这么多!”
  东岩反应极快,一把擒住男人的手臂,反手一扭,将他按倒在地,膝盖顶住他的背。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嘴里还不服:“放开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茜茜拉住东岩的胳膊,劝道:“东岩哥,算了,别闹大了,给他点教训就行了。”方东岩松开手,瞪了男人一眼:“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男人爬起来,灰溜溜地跑了。
  方东岩拍拍手,拉着茜茜的小手离开人群,走进商场二楼一家咖啡馆。两人挑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点了两杯拿铁。两人有说有笑地聊着。东岩啜了一口,看着对面的茜茜,坏笑道:“茜茜,你今天好性感、好可爱,看得我都有反应了。”
  丁茜茜嗔骂:“讨厌,你不正经!”她端起咖啡小口喝着,眼角却偷偷瞥他,眼神中带着倚赖与崇拜,脑海里还回放着刚才他挺身而出的画面,眼底闪着星星。
  方东岩被她这副模样勾得心动,身体前倾,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茜茜猝不及防,唇瓣被他的气息包裹,她愣了一瞬,随即脸颊通红,连忙推开他,小声说:“东岩哥!讨厌,好多人看着呢!”
  方东岩毫不在意,反而贴近她耳边,说道:“茜茜,我想要你了。”
  男人的热气拂过少女的耳廓,激起一阵酥麻。茜茜心跳加速,低头抿着唇,心底也不禁情动翻涌。方东岩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头火热,起身拉起她的手:“茜茜,我忍不住了,咱们去找个隐蔽的角落恩爱……”
  丁茜茜听见男人的求欢,不由大羞,瞪大了眼睛:“哎呀,那怎么能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家离得不远,要不……去我家吧……”
  东岩却摇摇头,眼中欲望翻腾:“我等不及了,走,咱们开房去!”丁茜茜“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手腕出了咖啡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28 15:27:13

第31章 泳池嬉戏
  方东岩紧紧握着丁茜茜的小手,直奔商场对面的一家快捷酒店,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他开了间标准间,拉着茜茜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关,他就转身将小美人按在墙上强吻。丁茜茜“唔”了一声,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挣扎了两下便软了下来。
  电梯门刚一打开,方东岩便迫不及待地抱起丁茜茜,匆匆走向房间。酒店走廊铺着深灰地毯,方东岩的脚步声被柔软地吞没。他用脚踢开房门,反手锁上,低头凝视怀里的少女。茜茜娇小的身躯轻盈如羽,让他生出一种抱着自己女儿的错觉。她的双马尾垂在肩侧,白色T恤下的纤细腰肢显露一半。
  丁茜茜仰头望着他,眼底满是甜蜜,“东岩哥,快放我下来吧。”
  方东岩将她放下,拉着她的小手坐到床边,“茜茜,摆个pose,让我好好看看你。”
  丁茜茜略一思考,随后微微侧身,一只手搭在腰间,另一只手俏皮地比了个“V”字,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皮与自信。她的pose可爱又带着些许小性感,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独特魅力,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东岩从上到下扫视着丁茜茜,越看越觉得她像个娇小甜美版的丁美岚,少了那份成熟的风骚,多了几分纯真的俏皮。他心动难耐,拉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拽,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随即热情地吻了下去;双手则滑到她的臀部,隔着热裤揉捏。热吻持续了一会儿,方东岩松开丁茜茜,低头凝视她的脸,“茜茜,你人小小的,屁股却大得离谱,再配上这张可爱的脸,真是要人命了。”
  “我才不想这样呢,”丁茜茜叹起气来,“我想要若若姐那样高高的身材,冷艳的脸蛋。”
  方东岩凑近她耳边,吹气道:“我听你若若姐说,公司里的同事给你取了不少外号,叫什么来着——甜辣小妹、小甜心什么的?我觉得挺贴切的。”
  茜茜哼了一声,撇嘴反驳:“她们就爱捉弄我,说我是小辣椒、若若姐的小尾巴什么的……”话还没说完,东岩已被她娇嗔的模样撩得心动,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道:“茜茜,帮哥哥吸一下好不好?”
  丁茜茜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羞涩地点了点头。她乖巧地跪在男人双腿间,小手伸向他的皮带,缓缓剥下牛仔裤。只见男人的内裤鼓起一个吓人的弧度,腾腾的热气穿透布料袭来。丁茜茜只觉嗓子发干,她战战兢兢地拉下内裤,一根粗壮的肉棒猛然弹了出来,拍在了她小脸上。
  “呜……天哪,好粗,长得超过我的头顶了……”丁茜茜本能地拉开一段距离,然后瞪大眼睛盯着那根狰狞的肉棒。上面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明亮的光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茜茜不由有些害怕,却又痴迷地凑近过去,吐出小舌头轻轻扫在龟头上。她先试探地在马眼处打了个圈,舔到一丝咸腥的液体,不由皱了皱眉,却没停下动作。她仰头看了东岩一眼,见他眼底满是鼓励,便鼓起勇气舔得更深了,像是舔着一根滚烫的棒棒糖。
  只见丁茜茜的小舌头沿着龟头伞盖边缘滑动,软软地刮过冠状沟,随后她张开小嘴,慢慢含住了整个龟头,紧接着便用唇瓣紧紧地包裹住它,口腔里立即发出轻微的“啧啧”声。丁茜茜的口活并不熟练,牙齿偶尔磕到棒身,但是看着小美人崇拜的目光和专注的神情,让东岩感到别样的刺激。
  茜茜舔得入迷,像个在品尝甜食的孩子,舌头时而扫过棒身,时而在龟头顶部打转,绕着马眼画圈,嘴角拉出细细的银丝。她抬起头,满脸迷醉地看向东岩,像在确认自己做得好不好。东岩用低沉的喘气声回应她,肉棒在她嘴里胀得硬如铁锤。他轻轻捋着少女的双马尾,鼓励道:“茜茜,你真棒,舔舔下面好吗?”
  丁茜茜已被肉棒的气味迷住,乖乖低下头,舌尖探向阴囊。她先舔了舔那片皱褶的皮肤,然后张嘴含住一颗睾丸,美美地吸吮起来,像在品鉴一颗糖果。过了一会儿,她吐出来睾丸,转而吸入另一颗,口中的动作始终轻柔而专注。她的唾液沾湿了男人的整个阴囊,亮晶晶地反着水光。东岩感到下面传来一阵阵酥痒的快感,肉棒硬到了极致,爽得他低吼道:“茜茜,你真懂事,我和若若都很喜欢你……”
  丁茜茜闻言成就感满满,眼底闪着得意的光芒,小嘴吸得更卖力了。方东岩再也忍不住,抱起茜茜放在床上,然后抓住她的热裤拽了下来。一件款式保守的白色棉质内裤映入眼帘,边缘甚至有些磨损,带着几分朴素的可爱。方东岩忍不住吐槽起来:“茜茜,你现在也是高档内衣店的小老板娘了,还穿这种啊?”
  茜茜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身子,双手捂脸,“这件小内裤穿了快2年了,挺舒服的,不舍得扔……”东岩脱下少女的内裤,柔声道:“乖茜茜,环住大腿,露出你的小妹妹让我看看。”
  丁茜茜于是用双臂环住腿弯,双膝弯向胸前。只见她的阴唇肥嫩饱满,像一个刚出炉的小肉包子,现在双腿并拢,肉缝更是挤成了一条细线,看起来粉嫩得诱人。
  “好美的包子穴!”方东岩低头凑上,舌尖触到阴唇外侧,尝起来咸咸软软的。茜茜身体一颤,双腿夹紧,肥臀不自觉地抬了抬。
  方东岩用嘴唇包裹住整个肉缝一吸,舌头随即钻了进去。登时便有一股淫水淌了出来,像是融化的蜜糖般,黏黏地沾在他的嘴唇上。他继续舔弄,含住硬邦邦的小肉粒轻吮,以舌尖轻揉、按压、游扫,猝尔轻轻一咬。丁茜茜“啊”地惊叫出声,嗓音娇软得像是要化了。
  男人舔了大半天,舌头贴进那道肥嘟嘟的肉缝间来回滑扫,鼻尖埋进她的私处,满是少女淡淡的体香。忽然,他的目光下移,看到那只小小的菊花紧张地瑟缩着,粉嫩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他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用舌尖轻轻一碰。
  丁茜茜几乎跳了起来,搂紧双腿,尖叫道:“呀……东岩哥,你怎么能舔那里,脏啊!”
  方东岩一边舔,一边哄道:“茜茜是东岩哥的小天使,哪里都是甜甜的、美美的……”他的舌头绕着菊花打圈,少女的括约肌不住地紧缩颤抖,看得他更加痴迷这朵粉嫩的小肉花了。他试着将舌尖往里钻,感受到那紧致的阻力。
  茜茜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了,腾出一只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单手搂着腿弯,断断续续地呢喃道:“呜……停下,不行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臀部扭动得剧烈,小菊花缩得厉害。
  方东岩没想到她的小屁眼如此敏感,顿时舔得更起劲了,舌头在菊花周围画圈,时而用力一顶,感受那紧缩的反应。随后他抬起头来,看着茜茜潮红的小脸,眼底满是疼爱,“茜茜,你的小屁眼真可爱,哥哥好喜欢。”
  丁茜茜眼神迷离,急喘着叫道:“东岩哥,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哦哦……”她的身体还在轻颤,小手用力抓着男人的头发,像是求饶又像是依赖。
  昏暗的房间内,白色床单凌乱不堪。方东岩跪在丁茜茜的屁股边,扶着肉棒轻轻敲打她幼嫩的私处。那根紫红色的肉棒雄壮挺立,对比之下,茜茜的“肉包子”粉嫩饱满,宛如刚出炉的小点心。一个刚猛如铁,一个柔软如绵,视觉上的反差一目了然。
  丁茜茜环着腿弯躺在床上,声音怯怯地响起:“东岩哥,戴套套……”说罢便见方东岩从裤兜里摸出一个避孕套,熟练地撕开了包装。丁茜茜脸颊微红,嘀咕道:“东岩哥,你怎么随身带着套套,好坏啊……”
  这套子本来是为丁美岚或林香理子准备的,但方东岩没说破,而是看着少女的下体,柔声道:“茜茜,你这儿嫩生生的,肉肉的,太漂亮了。”说着,手指轻轻划过她柔软的阴唇。
  茜茜被他摸得陡然一颤,眼神难掩紧张与羞涩,细声道:“东岩哥,我怕,你的好大……”
  “乖宝宝,别怕,哥哥会轻点的。”方东岩戴好避孕套,对准她的“肉包子”,缓缓顶了进去。
  “啊!好胀……”茜茜紧箍着双腿,眉头轻皱起来。
  “茜茜,你的小穴里面真会吸!”男人美得吐出一口热气,只觉龟头挤开阴唇后,立即被一圈圈螺旋状的肉壁包围。
  东岩的速度逐步加快,抽插越来越流畅。他一边肏弄,一边俯身舔起美人的小腿肚,夸道:“茜茜,你像个有肉有屁股的洋娃娃,太可爱了。”
  丁茜茜娇嗔回道:“我才不是洋娃娃,我想当若若姐那样的御姐……呜呜……好胀……”
  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东岩心动不已,身体下压,将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他高大的身体压下来,1米85的壮硕身躯完全罩住茜茜1米57的娇小身影,像一座大山压着一朵小花。方东岩的热吻落在她的小嘴上,舌头钻进去搅动,随后吻过她的脸蛋、鼻尖、眼皮,恨不得把这个娇小的美人吞进肚子里。他一边亲吻,一边用力撞击她的花心。茜茜被压得喘不过气,小手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陷入了皮肤里。
  方东岩越干越兴奋,双手扛着她的腿弯,将她的屁股抬离床面,整个人像是做俯卧撑般悬在她身体上方,狠狠夯击着她的小穴。他的腰部发力如打桩机一般,撞得茜茜的身体一次次剧烈震颤,他的阴囊“啪啪”甩在少女圆润的屁股上,隐隐有些生疼。
  丁茜茜像个被摆弄的玩偶,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娇小的身躯在他身下瑟缩。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少女的娇喘交织,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节奏。
  肏了一会儿,东岩停下来,哄道:“茜茜,转过来趴好。”茜茜乖乖翻身,跪趴在床上,她的小脸埋进枕头,双马尾垂在肩侧,那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圆润得像个熟透的蜜桃。
  东岩跪在她身后,再次插入她紧致的嫩屄。他一边抽插,一边双手抚摸她的大屁股,赞道:“茜茜,你这屁股太不像话了,这么大。”
  茜茜抓紧床单,小脸贴着枕头,闷声回道:“呜呜……都怪我妈,她的屁股太大了……哦……我也不想遗传她的大屁股……”
  东岩不由想起丁美岚的极品大屁股,想到母女花都臣服在自己胯下,心头涌起一阵得意。他拽住茜茜的双马尾,像是拉紧缰绳一般,腰部猛地发力,“茜茜,你是我的小母马,驾!”
  茜茜被拽得头皮发疼,却动情地回应:“嗯嗯……我是东岩哥的小母马,我是东岩哥的小女人……”
  方东岩的征服感爆棚,用力扯着马尾,把她的脑袋拉了起来。茜茜连忙伸直手臂撑住床面,臀部却依旧高翘,承受着男人无情的撞击。这样肏了一会儿,茜茜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身子猛地一颤,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啊……东岩哥……不行了……”她的阴道剧烈收缩,螺旋嫩肉紧紧夹住肉棒。东岩被她夹得爽到极点,猛地顶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完事后,东岩将茜茜搂进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女儿般。他的大手抚过她的后背,一番温言相哄。茜茜蜷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喘息还未平复。东岩吻了吻她的额头,问道:“茜茜,那个Ruby最近还找你和若若的麻烦吗?”
  茜茜抬起头,哼了一声,“那个女人回美国跟她的外国老公办理离婚、分割财产去了,快两个月了吧!”。
  东岩用手梳理着茜茜的马尾,淡淡地说:“难怪她最近很少给我发消息了。”
  茜茜忽然坐起身,盘腿坐在他身旁,认真地说:“东岩哥,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她深吸一口气,把母亲邀请她到“丽蔻”上班并培养她当分店店长的事说了出来。
  东岩靠着床头,笑着回道:“这是好事啊,多少人求之不得呢!而且你不想多赚点钱吗?”茜茜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嘀咕:“可是,可是……我舍不得公司那些同事,更舍不得若若姐。”
  东岩坐直身子,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声道:“茜茜,你已经是大人了,应该知道,即使是热恋中的男女也不可能天天黏在一起的。而且,就算你不在若若身边,难道就不喜欢她了吗?”
  茜茜摇摇头,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真诚:“不是的,我喜欢若若姐……也喜欢东岩哥。”
  东岩揉了揉她的头发,继续说:“你跟若若说说,她肯定会支持你的。等你去了店里上班,那些同事肯定会想你想得睡不着,然后跑去店里,光顾你这个小老板娘的生意。”
  茜茜扑哧一笑,“我可没那么大的吸引力……”
  方东岩见她心情好转,又随口问道:“那个王公子最近还骚扰若若吗?”
  一提这个名字,茜茜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东岩哥,你不知道,自从你把王浩然暴揍一顿后,他成了全公司的笑柄,哪还有脸待在华星!听说他跑去他舅舅的公司上班去了。”她兴奋地说着,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像个小迷妹在夸自己的英雄。
  东岩若有所思地说:“舅舅?那就是李凌华的弟弟,豆豆的前夫了?”
  这天晚上,方东岩在丁家度过了一夜,搂着美岚温存到深夜。翌日上午,他驱车前去看望母亲,陪唐曼月聊了聊近况,顺便在那儿吃了顿简单的午饭。下午3点多,东岩驱车来到洪氏拍卖行。这几天,他对豆豆的思念愈发强烈,总觉得心里有块地方空落落的。
  眼前的这座建筑坐落在宁真市CBD核心区,是一栋五层高的欧式大楼,外墙用米黄色大理石砌成,入口处立着两根雕花石柱,气派非凡。洪家产业遍布地产、拍卖与金融,洪氏拍卖行不过是其中之一,却已彰显出家族的底蕴。大厅内部宽敞明亮,地面铺着深色大理石,四周摆放着玻璃展柜,里面陈列着青铜器、瓷瓶和古画,述说着岁月的厚重。
  方东岩走到前台,礼貌地说:“你好,我姓方,想找洪豆豆……呃,我是她的……朋友。”
  前台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姐,穿着黑色制服套裙,胸前别着“何晓雯”的工牌。晓雯打量了他一眼,听见对方直呼领导的小名,微笑着回道:“我们洪总这两天有点忙,她是高级顾问,但是大家都叫她洪总。请您稍等一会儿,我得跟她汇报一下。”说完,她拿起内线电话说了几句,又对东岩说:“请您在大厅稍候,我去请示一下。”
  东岩站在大厅里等候。他闲来无事,目光扫过四周的展品——一只汉代青铜鼎锈迹斑驳,旁边是一幅明代山水画,墨色浓淡相宜。他随手拿起展柜旁的小册子翻了翻,上面写着“洪氏秋季拍卖会即将开启”。
  晓雯一去就是十多分钟,脸上带着歉意:“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洪总请您过去。”
  东岩跟着她穿过大厅,来到三楼的一间办公室门外。刚到门口,他便见洪豆豆微笑着送走两位西装革履的客人。洪豆豆转过身来,正好与东岩对上视线。她今天穿着一件无袖旗袍,深蓝色丝绸紧贴着她的身躯,腰侧的盘扣精致典雅,裙摆开叉到大腿中段,露出白皙的小腿。旗袍勾勒出她丰满的胸脯和圆润的臀部,气质高贵中透着一丝柔媚,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典雅又诱人。方东岩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流连,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亲她一口。
  洪豆豆看到了东岩,惊讶地道:“东岩,你怎么……怎么有空过来了?快进来。”
  方东岩迈步上前,笑道:“豆豆姐,见你一面好难啊,跟拜见女王似的。”
  洪豆豆闻言,对晓雯说道:“小何,以后这位……这位先生来找我,让他去贵宾室先坐着,别让他站着等。”晓雯见两人相差十岁以上,却熟络得像家人,又听东岩叫她“豆豆姐”,以为他是洪总的亲戚,连忙点头应好,然后转头致歉:“不好意思,让您站了这么久。”方东岩客气地摆摆手,表示应该的。
  两人一进办公室,便反锁上门,东岩再也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搂住大美人,吻上她的红唇。豆豆推他胸膛,挣扎道:“东岩,别这样,这里是公司……”可他的吻太炽热,洪豆豆很快沉沦其中,放弃了抵抗。房间里一时只剩唾液交缠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吻毕,东岩捧着她的脸,摩挲着她的脸颊,“豆豆姐,你不乖啊。那天说好的过两天来陪我,结果三四天过去了,依然不见你人影。”
  洪豆豆回着气,不好意思地说:“东岩,我这两天有点事,有一批古玩在拍卖,忙得脱不开身。”
  方东岩看着她美艳羞涩的模样,心头一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她面前,“豆豆姐,喏,我路上看到觉得适合你,给你个小惊喜。”
  豆豆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手工木雕小熊,约莫拇指大小,棕色木材打磨得光滑细腻,小熊歪头憨笑的模样透着几分俏皮。洪豆豆将小熊放在办公桌上,柔声道:“东岩,等我几分钟,姐忙完手边的事就去陪你。”说完坐到办公桌前,开始翻看文件。
  洪豆豆低头工作的模样认真而迷人,桌上的木雕小熊歪头憨笑,像在静静陪伴着美人。东岩看得心头一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膀,轻轻按摩起来,“豆豆姐,忙归忙,别累坏了。”豆豆舒服地闭上眼,轻哼了一声。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小何的声音传来:“洪总,您的……Ruby小姐找您……”豆豆和东岩同时一愣,Ruby不是出国去了吗?豆豆忙道:“让她等一等。”小何却说:“她已经到了,就在门口。”东岩一惊,说道:“我不想见这个女人!”他环顾四周,办公室不大,除了一张办公桌、几把椅子和茶几,没什么藏身之处。情急之下,他钻进豆豆的办公桌下。
  豆豆刚一过去打开反锁的门,Ruby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舅妈,我来看你了!”
  “你这孩子,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人家想舅妈嘛,刚一回国就迫不及待来见你了,连我家都没回呢!”
  洪豆豆点了点她的鼻子,笑说:“你呀,这么大了,成天让你爸妈操心。还有,以后别叫我舅妈了,我和凌波已经离婚快两年了……”
  Ruby撅着嘴撒娇:“难道你们离了婚,你就不认我了吗?在我心里,舅妈可是比爸妈还亲!”
  豆豆无奈地笑笑:“瞧这小嘴甜的。凌波家的亲戚我都可以不认,但不能不认Ruby。不过你别叫我舅妈了,听见会被人误会的。”
  Ruby叹了口气,歪头想了想:“唉,我改不了口了。而且不叫舅妈,还能叫什么……难道叫豆豆阿姨?有点别扭……要不叫Auntie Doudou?嘻嘻,听起来多cute!”
  “你这丫头,只要不叫舅妈,随你怎么喊。我还把你当亲人看。”
  “嘻嘻,那就Auntie Doudou啦!”
  洪豆豆目光落在Ruby身上,“你这孩子,穿得这么……这么热辣,不看脸的话,还以为你是欧美辣妹呢!”东岩在桌子底下偷听,脑海中忍不住想象着Ruby性感的模样。
  Ruby咯咯一笑,回道:“我现在单身了,自己住,想怎么活就怎么活!No rules, just freedom!”
  洪豆豆问道:“你和你那老公办完离婚手续了?都交割清楚了?”
  Ruby得意地说:“嗯嗯,单身的感觉真好,like a bird out of the cage!”
  两人走到茶几旁坐下,小何端来两杯清茶便退了出去。
  “你总不能一直单身吧。哼哼,你是甘于寂寞的人吗?”
  “Auntie果然懂我!”Ruby笑得一脸神秘,“我已经物色好下一个目标了,打算主动出击!”
  “哦?是什么人能入你Ruby的法眼啊?”
  “嘿嘿,我和他很有缘分,之前偶遇了很多次,我想这就是fate啦!”Ruby眼底闪着光,兴奋地说:“这个男人小有名气,前阵子炸飞了匪徒和自己的别墅,闹得全市都知道了。”
  洪豆豆呛了口茶,咳嗽着说:“什么!你是说那个……若尘?”东岩窝在桌子底下,心里打起鼓来。
  Ruby歪头看着豆豆,“怎么了,至于这么大反应吗?Auntie,你又不是不懂我……”
  洪豆豆想到自己和东岩的关系,心虚地咳了一声,劝道:“Ruby,你别冲动。轻易介入别人的关系,会被人唾骂的。”
  Ruby却满不在乎,“我才不管呢,把他抢过来,那是我的魅力和ability!Right?”
  豆豆正想再劝,Ruby却起身走到她身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Auntie,我先走了,后面还会来看你!”豆豆无奈地一笑,送她到门口,关上门后才松了口气。
  洪豆豆重新反锁上门,回到皮椅坐下,瞥了一眼桌子底下,“东岩,快出来吧。”
  方东岩正要出来,突然看见她的旗袍开叉处露出一截洁白的大腿,只觉呼吸一窒,忍不住伸手掀起她的旗袍下摆,想一探究竟。洪豆豆的旗袍下没有打底裤,一条款式典雅却又隐隐透着性感的内裤映入眼帘。内裤是淡紫色蕾丝材质,边缘镶着细腻的花边,包裹着她饱满的下体,隐约透出一抹诱惑。
  豆豆连忙伸手遮住旗袍下摆,急声道:“不要,这里不能乱来!”可东岩的眼中燃起炽热的光,他一把掀高旗袍下摆,把头钻进了美熟女的旗袍里。
  豆豆猝不及防地夹紧大腿想阻止他,反而夹住了他的脑袋。旗袍下的空间甚是狭窄,东岩的脸贴近她的私处,鼻尖嗅到一股成熟女性的雌性香味。他的下体瞬间硬得发疼,伸手去扯豆豆的内裤。
  豆豆差点惊叫出声,她死死夹紧大腿,隔着旗袍按住内裤,压低嗓音劝道:“东岩,听话,我快忙完了,等回去……”
  东岩却像被她的气味蛊惑,呢喃道:“豆豆姐,你的气味太迷人了,我现在就想舔你下面。”内裤扯不下来,他索性隔着布料直接亲吻豆豆的下体,双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抚摸。洪豆豆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东岩,别……别这样……”
  忽然,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小何的声音急切地传来:“洪总,您的……李凌波先生来拜访您了,马上就上来了,我拦不住他!”豆豆仿佛被人发现了奸情,心跳骤然加速,“东岩听话,快停下了!”。她手忙脚乱地推开男人,然后整理了一下旗袍,下体已经泛湿,腿脚也有些发软。
  洪豆豆扶着桌子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走向门口,刚一开锁,李凌波便推门闯了进来。
  “豆豆,我来看你了!”李凌波一进门便热情地喊道,随手关上门。他四十出头,身材高瘦,穿着灰色西装,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东岩窝在桌子底下暗骂:Ruby和她舅舅怎么都这么冒失,教养何在?
  洪豆豆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凌波,你来干什么?”
  李凌波上前一步,笑得有些谄媚:“豆豆,我想你了,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豆豆退后半步,肃容道:“如果你是专门来说这个的,那请你离开,我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李凌波换上一副正经模样:“那好吧。我今天就以客户的身份来见你,行了吧?”
  豆豆走回办公桌后,淡淡地说:“有话快说,我还有事。”
  李凌波点点头,语气变得正式:“豆豆,谢谢你这两天帮我拍卖那些古玩。”
  东岩在桌子底下听到这儿,心想:原来最近豆豆姐在忙这个啊。
  洪豆豆面无表情地回道:“我只是以一个生意人的身份对待你,这些都是出于商业目的,请你不要多想。”此话显然既是对前夫说,也是对她的小情郎说。
  李凌波叹了口气,眼神有些落寞:“豆豆,看来你对我真是绝情啊……难道对我就没有一丝感情吗?”豆豆毫不犹豫地说:“没有,从来没有。”
  “豆豆,你不知道,自从离婚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迷人的女人,你的脸蛋、身材、气质……”
  “够了!你说完了没有!”
  李凌波见她动怒,连忙堆起笑脸,“好好,不说这些了。我现在不一样了,可厉害了,每次都能……”
  豆豆忍无可忍,拍桌喝道:“闭嘴!请你马上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东岩暗自感慨:豆豆姐那么温婉的一个人,在床上对我那么柔顺,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不愧是洪家的大小姐。
  李凌波不敢与豆豆的目光对视,讪讪地说:“好好,我不说这些了。以后我们李氏珠宝行还会有更多财宝来找你拍卖,烦劳豆豆多多关照啊,嘿嘿……”
  洪豆豆正色道:“凌波,我不知道你突然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古玩,念在我们曾经的夫妻情分上,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李凌波连连点头:“好好,豆豆,我先走了,最后一句话——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勇猛无比的男人,让你洪豆豆为我痴迷!”不等豆豆骂出口,他一溜烟地转身离开了。
  豆豆狠狠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再次反锁上门。东岩气鼓鼓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瘸一拐地站起身。豆豆连忙上前搀扶他,关切地问怎么样了。东岩揉着大腿,苦笑道:“蹲得腿麻了。”他话语中带着几分醋意,“豆豆姐,你这个前夫是怎么回事?”
  洪豆豆刚想开口解释,方东岩摆摆手打断她,“豆豆姐,你赶紧忙吧,咱们好去过二人世界。”豆豆柔声道:“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了。这两天……我也很想你和美岚。”她合上文件,起身整理了一下旗袍,转身说:“东岩,咱们走吧。”
  两人走出洪氏拍卖行的大厅。东岩的车停在路边,他绅士地为豆豆打开副驾驶的门,待她坐好后,自己绕到驾驶位,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向自己家里。
  车刚停稳在别墅的院子里,东岩便迫不及待地下车,为豆豆开车门,牵着她的手走进屋里。一进门,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豆豆姐,你可是答应了我的,要穿很性感很性感的泳衣哦。我给你准备好了,放在你房间了。”
  豆豆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羞涩地应好,她隐约觉得东岩准备的泳装肯定会很羞耻。东岩则换上泳裤,走到后院泳池边的遮阳伞下,躺在凉亭旁的躺椅上,悠闲地等美人出来。  泳池占地90平米,池底铺着深黑色大理石,映衬得水面如墨玉般深邃。南侧靠着别墅后墙,1.5米高的透明玻璃护栏将泳池与别墅隔开。北侧面向山体和大海,3米高的单向透明玻璃护栏既安全又不遮挡视野,远处海浪翻滚,景色壮阔。东、西两侧是2米高的红木隔板,海浪纹雕刻精致,与围墙间各有一条1.5米宽的卵石小径。泳池北侧角落有个喷泉,彩色灯光随着水流变换,映出五彩斑斓的光晕。浅水区在北侧靠玻璃门,东、西两侧各有一条不锈钢入水梯。南侧靠西有一张4米×2米的水床,西侧的凉亭占地6米×6米,玻璃屋顶下是个圆形软垫沙发和茶几,旁边的遮阳伞为躺椅遮挡夕阳余晖。泳池上方覆盖着90平米的智能天窗,此刻半开着,夕阳与微风一同洒进庭院。
  十分钟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东岩看得瞬间呆住了。只见洪豆豆穿着一件深红色单件式泳衣(monokini),性感得令人血脉偾张。泳衣上半部分是大圆领设计,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她H罩杯巨乳的上半部分,一道深深挤出的沟壑呼之欲出。泳衣两侧几乎全镂空,仅靠几根细带连接,露出她纤细的腰肢和迷人的腹股沟线条。下半部分更是大胆,裆部只有两指宽,堪堪遮住私密部位,高开叉设计直接延伸到腰部以上,大片胯部与臀部暴露在外。泳衣背部几乎全裸,仅有几根细带交叉,勾勒出她光滑的背部线条。深红色面料衬得她肤白如雪。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像是为她镀上一层金光,美艳得像是维纳斯女神。
  方东岩从躺椅上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美熟女,夸赞道:“豆豆姐,你这巨乳配上这身泳衣,简直要我的命了!”
  洪豆豆只觉脸颊发烫,双手不安地捂住下体,“东岩,这,这也太露了!”
  东岩走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抓着她捂住下体的手,强行拉开,“豆豆姐,别遮了。走,咱们去泳池里玩。”他率先跳进水里,溅起一片水花,“豆豆姐,快来嘛!”
  豆豆站在浅水区,犹豫了一下,缓缓走下台阶。冰凉的池水漫过她的小腿、大腿,最终没过腰部,盖住比基尼羞耻的裆部,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脸上浮现出一抹舒缓的笑意。
  东岩游过去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豆豆姐,你这泳衣下面我还没看够呢。”他坏笑着潜入水里,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水面。豆豆四处张望,皱眉道:“东岩,你跑哪儿去了?”她站在水里,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下,深红色面料被浸湿后更加贴合身体了,曲线饱满。
  方东岩在水下睁大眼睛。那两指宽的高开叉裆部在水下若隐若现,露出她迷人的腹股沟线条。他看了两眼,便心跳加速,突然从豆豆身后冒出水面,双手猛地抱住她的腰肢,大笑道:“好姐姐,我捉到你了!”
  洪豆豆惊呼一声,扭头瞪着他:“讨厌,你吓死我了!”嘴上责骂,眼底却满是蜜意。
  方东岩抱着她不放,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滑动。豆豆轻轻拍了他一下,试图挣脱。东岩却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双手托住臀部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一颗颗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下,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两团柔软的果冻。
  “豆豆姐,看我抓你的两个大白兔!”
  “哪有大白兔?”豆豆愣了一下,她顺着对方的目光稍一低头,立即醒悟过来,羞得脸颊通红,“你这坏蛋!”她双手护住胸部,试图游开。东岩却坏笑着追上去,扑通扑通地游来游去,溅得豆豆满脸水花。洪豆豆笑着躲开,湿发贴在她的脸颊上,显得更加娇媚可人了。
  洪豆豆不甘被捉弄,游到东岩身边,捧起水花泼向他,“让你欺负我,看我不浇死你这个淘气鬼!”东岩假装被泼得睁不开眼,却趁机抓住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在她颈侧亲了一口,“豆豆姐,你太可爱了,这身材这脸蛋,看得我更想欺负你了。”
  东岩见洪豆豆方才游得有些笨拙,便提议:“豆豆姐,我教你游泳吧。”他站在女人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指导:“放松身体,手臂划水,腿轻轻蹬……”他的手顺着豆豆的腰滑到大腿,借着教练的名义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洪豆豆虽然身在水中,却觉身体微微发热,嗔道:“你教就教,别乱摸呀!”
  方东岩却坏笑着在她耳边说:“豆豆姐,要怪就怪你这大腿太滑了。”
  一番嬉戏过后,二人从水里爬上来。豆豆站在泳池边,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她这不经意的一抖,那对H罩杯巨乳却是剧烈晃动,像是两团Q弹的果冻,撑得泳衣几乎要爆开,乳肉白花花地挤出了一大片,随时都要窜出来。东岩站在一旁,目光如火般炽热,眼底满是欲望。
  洪豆豆察觉到他不轨的眼神,低头看去,结果视线被自己巨乳完全遮住了,全然看不到胸部以下的部位。她微微弯腰,才发现泳衣裆部那狭窄的布料已经在刚才的打闹中勒进了阴唇里,露出几根黑漆漆的阴毛,像是生命力顽皮的小草不堪忍受封禁。她羞恼地惊呼:“这太窄了啦!”说着伸手去整理下体的布料和阴毛。
  东岩见状,连忙上前抱住她,安慰道:“还有更窄的泳衣呢,只有美岚姐敢穿的那种……豆豆姐,你太性感啦!别遮了,反正没有别人。”他的目光有些痴迷,始终离不开女人的湿身,在各处游弋欣赏。
  洪豆豆羞臊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是那个大骚货吗,哼!”她嘴上责骂,身体却不自觉地靠进男人怀里,心中的甜蜜油然而生。
  方东岩咬着她的耳朵坏笑道:“哼哼,小心我告状哦,看美岚姐怎么报复你。小红豆,还不想想怎么贿赂我?”
  洪豆豆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忽然动情地说:“东岩,谢谢你,是你和美岚让我体会到了爱和被爱的感觉……”说罢抬头深情地凝视着小情郎。
  方东岩心头一暖,热辣而深情吻上她的香唇,舌头在她嘴里搅动,贪婪地汲取她的甜美。豆豆闭上眼,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回吻着他,身体不自觉地贴紧对方。一番热吻过后,东岩将她抱起,将她轻轻放在水床上面。
  方东岩脱下自己的泳裤,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以69姿势趴在女人身上。他拨开那窄窄的泳衣布料,露出美人成熟的阴部。只见两片小阴唇像是两片柳叶,又像是一个荷包,湿滑中透着粉嫩,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肉香。
  “豆豆姐,我在你公司就想舔你的鲍鱼了,馋死我了!你给我也舔一下吧!”方东岩说完,热辣地亲吻起豆豆的下体,舌尖在她狭长的小阴唇上滑动,然后钻进她蜿蜒曲折的阴道内,像在探索一条软肉做成的密道。
  豆豆早就被撩拨得动情了,她握住男人硬挺的肉棒,温柔地纳入小嘴里。以嘴唇包裹龟头,舌尖轻轻打转,吸吮着肉棒上的敏感点。东岩被她吸得渐渐激动起来,忍不住挺动屁股,在她嘴里抽插起来,像是在肏干她的小嘴。豆豆被他顶得有些难受,呜呜地哀鸣着,根本说不出话,小嘴一时间仿佛成了性器。她用手拍了拍男儿的屁股,东岩才反应过来,从她胯间抬起头,歉疚地说:“豆豆姐,对不起,你的下面太美了……我吃得入迷了。”
  洪豆豆吐出肉棒,喘了几口大气,爱恋地说:“没什么,姐姐愿意让你舒服。”她看着东岩结实的臀部肌肉,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感受着那雄性的紧实和力量,随即又低下头,继续为他口交。方东岩则是继续舔弄她的阴部,舌尖在她鲜红的阴蒂上打转,吸吮她的蜜汁。两人激烈地为彼此服务,周围一时间只剩下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东岩起身跪在豆豆的腿间,将她双腿分开,握住肉棒,缓缓插入她的小穴。突然听到豆豆尖叫了一声,东岩一愣,问怎么回事。话刚一出口,便意识到刚才插入时,几根阴毛被带得挤入了小穴,扯得豆豆疼了。东岩连忙拔出肉棒,仔细梳理她的阴毛,确保没有阻碍,才再次插入女人温柔的蜜穴。
  有了方才的玩闹和前戏,东岩一上来就大幅度抽插,只留龟头在洞口,肉棒全根插入,反复贯穿摩擦她的桃源。只见豆豆的身体被撞得上下晃动,一对巨乳撑得泳衣荡来荡去,乳肉挤出白花花的一大片。方东岩看得眼热,当即将她的美乳从泳衣中掏出来,像是揉面团一样温柔又有力地抓揉着。他在美人的乳头上轻轻一捏,赞叹道:“豆豆姐,你是我的乳神,我的乳牛。”
  洪豆豆情动至极,喘息着回应:“嗯嗯……我是东岩的女人……”
  两人情欲交融,东岩抽插了几百下,速度越来越快,豆豆的阴道紧缩,像是羊肠小道般缠绕着他,带来极致的快感。豆豆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阴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东岩也将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两人同时攀上了顶峰。东岩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豆豆则闭着眼,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晕。
  夕阳的余晖透过泳池上方的智能天窗洒进来,映得两人身上泛着淡淡金光。水床上,东岩搂着豆豆,头枕在她柔软的巨乳上,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滑动,慢慢移到她的下体,摆弄着她卷曲的阴毛。
  豆豆闭眼享受着他的爱抚,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忽然幽幽地开口:“还是香儿下面好,一根毛也没有,又白又嫩……”
  东岩抬头看着她,坏笑道:“豆豆姐,要不我帮你修剪一下?剃得光光的,保管跟香儿的一样嫩!”
  豆豆闻言睁开眼,下意识夹紧双腿,羞涩地瞪了他一眼:“小坏蛋,又出什么馊主意!”说罢按住男人的手,阻止他继续逗弄。
  东岩却不依不饶,凑到她耳边,花言巧语地科普起来:“豆豆姐,剃光阴毛好处多着呢!首先是更卫生,夏天不会闷热,细菌也少了;再说了,剃光了皮肤会更滑嫩,摸起来手感好,我看着也更喜欢……而且,亲你下面的时候也不会被毛扎到,多好!”他半真半假地说着,语气温柔中带着几分哄骗。
  豆豆半信半疑地听着,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经不住小情郎的柔情,小声应道:“那……那你可得小心点,别弄疼我。”
  东岩连忙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说罢从水床上坐起来,拉着豆豆的手,并肩走进别墅室内的浴室,身后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29 14:45:25

第32章 华姐
  宽敞明亮的浴室内,墙面以乳白色大理石铺就,地面是防滑的灰色瓷砖,中央是一个嵌入式浴缸,旁边是玻璃隔断的淋浴区。方东岩打开暖光灯,柔和的光线映得整个浴室温馨而暧昧。他拿出一套修剪工具——一把小巧的电动剃毛器、一把小剪刀、一瓶剃毛膏和一瓶润肤乳,摆在洗手台上。
  「豆豆姐,你坐这儿吧。」东岩指了指洗手台旁的一个小凳子,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
  洪豆豆光着身子腼腆地坐下来,她双腿并拢,低着头不敢看对方一眼。东岩蹲在面前,抬头看着安静的大美人,柔声道:「豆豆姐,你别紧张,我会很小心的。」说罢轻轻分开美熟女的双腿,露出她私处的粉鲍,只见小阴唇像是两片柳叶,湿滑中透着粉嫩,一撮整齐的乌绒卷曲地贴在白嫩的皮肤上,像是主人细心呵护的黑色细草。
  东岩用温水打湿毛巾,轻轻擦拭洪豆豆的下体。只见豆豆熟美的胴体微微一颤,轻声说:「好痒,有点凉……」
  东岩投以温柔一笑,「马上就暖和了。」然后拿起剪刀,先将较长的阴毛剪短,手上的动作纤悉不苟。剪刀「咔嚓咔嚓」的轻响在浴室里回荡,洪豆豆默默地低头看着男人,心跳加速了几个节拍。
  剪短耻毛后,方东岩挤了一些剃毛膏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洪豆豆的阴部,一簇簇泡沫顿时满满地覆盖其上,散发出淡淡的薰衣草香。东岩的手指在她私处的皮肤上轻轻地打圈,触碰到小阴唇时,惹得豆豆忍不住低吟一声,「呀,东岩,你别……别乱摸……」
  「豆豆姐,我这是在认真做事呢,你可别乱动。」东岩温柔地将泡沫涂抹均匀,暗中带着几分暧昧的挑逗。
  随后,东岩拿起电动剃毛器,打开开关,嗡嗡的轻响打破了浴室的安静。剃毛器贴着美人的皮肤滑动,东岩小心翼翼地从上往下剃去阴毛,动作轻柔而专注。不多时,一个又白又嫩的阴部渐渐露出真容,像是剥了壳的荔枝,透着几分诱人的粉嫩。方东岩一边剃,一边赞叹:「豆豆姐,你瞧现在多好看,白白净净的,跟香儿有得一拼了!」洪豆豆低头一看,情不自禁地闭上大腿。
  剃完后,东岩用温水冲洗掉残留的泡沫。只见豆豆的小阴唇在水流下微微张开,像是新叶一般娇嫩。东岩看得心动不已,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舌尖在她阴蒂上轻轻一舔。豆豆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娇嗔道:「东岩,你干嘛,痒!」
  方东岩赞叹道:「豆豆姐,你的小妹妹现在真是美得冒泡!」
  他拿来润肤乳,挤了一些,轻轻涂抹在女人光溜溜的阴部。冰凉细腻的乳液瞬间缓解了剃毛后的轻微刺痛。东岩在她光滑的阴阜上面抚摸着,但觉触感如丝般柔嫩,「豆豆姐,你这下面现在嫩得跟剥壳的鸡蛋似的,我都舍不得挪开手了。」
  洪豆豆被他摸得身体发软,忙道:「东岩,你别乱摸了……我,我受不了了……」
  「豆豆姐,你真美。」东岩爱恋地将美妇抱起,低头吻上她的嘴唇。洪豆豆则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吻着他。两人登时黏作了一团密不可分的蜜水。
  夜晚,方东岩和洪豆豆坐在餐桌旁边,上面摆着几道简单的家常菜。豆豆含情脉脉地看向男人,「东岩,你手艺不错啊,这肉炖得真入味。」
  「豆豆姐喜欢就好。」方东岩一边吃菜,一边偷瞄豆豆。洪豆豆换上了一件宽松的杏仁色斜肩T恤和九分牛仔裤,少了些豪门千金的距离感,多了几分居家妇人的温柔。
  「东岩,你和Ruby是怎么认识的呀?」
  方东岩放下筷子,简单讲了一遍二人结识的过程。洪豆豆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那你和Ruby……发生关系了没有?」
  「豆豆姐,你这话问的……」方东岩尴尬地咳了两声,支支吾吾道,「嗯…
  …发生了。」
  洪豆豆气得去拧他的耳朵,没好气地说:「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到底有多少女人才够啊?」
  方东岩连忙求饶:「豆豆姐,你别误会,其实……这是美岚姐的意思。」
  洪豆豆皱起眉头,疑惑地嘀咕道:「美岚?她又在搞什么鬼把戏?」说着放下筷子,摆出一副要听下文的架势。
  方东岩轻轻叹了口气,「美岚姐似乎和Ruby的父母有些过节,所以……
  想报复在她们的女儿身上。她让我去接近Ruby,说是给我的」任务「。」
  洪豆豆听完,直呼:「荒唐!他们的恩怨,干嘛牵连到下一辈身上……Ruby那丫头虽然张扬了点,但性子不坏,美岚这心思也太不厚道了。」
  方东岩试探着问:「豆豆姐,美岚姐和王建、李凌华夫妇到底有什么恩怨啊?」
  洪豆豆看着餐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你有没有好奇过茜茜的父亲是谁?」
  「茜茜的父亲?听说美岚姐当年插足过一个富商的婚姻,做了第三者。只是不知道那人具体是谁……」
  「那个商人就是王建了。」
  「什么!?……这么说,茜茜和Ruby、王浩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了?
  」
  洪豆豆点点头,语气沉重:「就是。当年美岚还在读大学,王建疯狂追求她,用尽一切手段讨好。美岚那性子你知道的,向来任性,其实脑子很单纯,稀里糊涂就和王建好上了。唉,我当时好伤心……」
  方东岩听出点门道,小心翼翼地说:「豆豆姐,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和美岚姐高中的时候是一对恋人呢。」
  洪豆豆抬起头,眼底带着一丝苦涩:「那个年代的我们很纯真,但又不敢逾矩……美岚和李凌华都是要强的性子,可美岚身单力薄,被家里知道后,更是跟她决裂了,她哪里比得上凌华的家族势力。当年凌华发现王建和美岚的事后,狠狠羞辱了美岚一番。你知道的,美岚是不肯吃亏的人,可她被李家欺负得死死的,心里的忿恨可想而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无法释怀。」
  方东岩闻言恍然大悟:「难怪美岚姐会想着报复到他们的女儿身上。」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几分义愤,「豆豆姐,当年他们李家是怎么羞辱美岚的?岂有此理!」
  洪豆豆说:「东岩,你别冲动,那事终究是美岚不占理。而且Ruby是无辜的,你就当帮豆豆姐一个忙,别伤害Ruby。那孩子其实挺可怜的。」
  方东岩不以为然:「其实美岚姐不只是因为王建夫妻的事,Ruby在公司里经常刁难若若和茜茜,跟她们使绊子。不过你说Ruby可怜?她从小锦衣玉食,生在富贵之家,读贵族学校,长大后出国留学,这叫可怜么?」
  洪豆豆叹了口气,「东岩,你不懂。王建夫妇从小对她管得很严,不让她跟陌生人多说一句话,Ruby都没什么谈得来的朋友。但是有一种鸟是笼子关不住的,Ruby出国留学也好,嫁给外国人也好,都是想逃离那个牢笼。她那张扬的性子,说到底不过是给自己披了层盔甲罢了。」
  方东岩听完,叹气道:「豆豆姐,你心肠真好。Ruby和王浩然这对姐弟还真是奇葩,都是那么的……那么离经叛道。」东岩知道豆豆是从Ruby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一点影子,出身富贵,却身不由己。当年洪鸣歌和李家悔婚,为了找回面子,所以洪李两家便将联姻的人物便交给了洪豆豆和李凌波。
  洪豆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起身收拾碗筷,「好了,吃饱了,陪姐洗碗去吧。」
  方东岩连忙站起来,抢过她手里的盘子:「我的好姐姐,你坐着,我来收拾吧!」
  第二天下午五点,夏日的宁真市笼罩在一片闷热之中,空气里弥漫着柏油路被晒化的淡淡气味。方东岩将车停在华星集团大楼前的路边,推开车门下了车,靠在车身上透气。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冯若应该快下班了。
  就在这时,大厦的玻璃门转动,一个打扮华贵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她约莫四十五六岁,穿着一身深紫色的丝绸连衣裙,裙摆微微曳地,腰间系着一条金色腰链,手腕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气质雍容却不失风韵。她拎着一个精致的坤包,正要走下路边的台阶,却不料一个奔跑而过的青年男人撞了她一下。女人脚下一滑,身子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从台阶上摔下去。
  「小心!」东岩眼疾手快,飞身上前一步,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避免了她摔倒的厄运。隔着薄薄的夏装衣料,东岩能感觉到她的胸脯正紧贴着自己。他下意识想松手,却又怕这位贵妇站不稳。
  女人回过神来,脸颊微微泛红,轻声道了句「谢谢」,随即察觉到自己的胸部还压在对方身上,于是连忙推开他,往后退了半步。两人还没来得及对视,女人突然一惊,手摸向腰间,朝那个青年男人离去的背影大喊道:「我的坤包!那个小偷!站住!」
  方东岩二话不说,拔腿就追。那青年男人跑得飞快,瘦小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东岩紧追不舍,一边跑一边喊:「站住!抓小偷!」路上的行人却只是冷眼旁观,有的甚至加快脚步避开,没人愿意帮忙。东岩咬紧牙关,追了三四条街,肺里像着了火似的,喘得厉害,终于将小偷逼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
  两人停下脚步,扶着膝盖大口喘气。小偷是个二十多岁的瘦子,眼底却带着几分狠劲。他喘着气,斜眼看向东岩:「兄弟,我吃口饭不容易,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贵妇,不差这点钱,你干嘛跟我过不去?」
  方东岩站直身子,皱眉道:「我看不惯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就想管一管。」
  小偷冷笑一声,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掂了掂:「就算付出性命也想逞个英雄是么?还是说你看上那个女人了?那个娘们虽然看着四十五六了,可风韵犹存哪……啧啧。」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东岩没理会他的嘲讽,沉着脸走上前。小偷眼神一凛,挥舞着匕首刺了过来。东岩侧身一闪,匕首擦着他的手臂划过,他趁势抓住小偷的手腕,用力一拧。
  小偷吃痛,手腕一松,匕首却又换到另一只手,横着朝东岩胸口划去。东岩后退半步,抬腿踢向对方膝盖,小偷一个踉跄,匕首落空。
  两人缠斗了十来个回合,东岩凭借大学时学过的自由搏击技巧,瞅准时机一个扫腿,将小偷撂倒在地。他迅速扑上去,膝盖压住小偷的胸口,一手夺过匕首,一手抢下坤包。小偷被压得喘不过气,挣扎了几下,见逃不掉,只好求饶:「
  大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方东岩警告道:「下次再让我逮着,直接送你去局子里!」他想到冯若快下班了,那个女人也在等着,便没再过多纠缠。
  回到华星集团楼下,那个女人还站在原地,焦急地张望着。东岩走上前,将坤包递给她:「拿好,别再丢了。」女人接过包,连声道谢,然后打开包掏出五百块钱塞向东岩:「小兄弟,今天多亏了你,这点钱你拿着,算我谢你的。」
  方东岩摆摆手,推脱道:「不用,我不是为了钱。」他刚说完,女人突然指着他的手臂惊呼:「啊,你的手臂流血了!」
  东岩低头一看,左臂上果然有一道两寸长的浅浅血痕,血珠正缓缓渗出。他浑不在意地说:「看来刚才不小心中了那贼人一刀,竟然没感觉到。我皮糙肉厚,这点皮外伤不碍事。」
  女人却满脸愧疚,皱眉道:「这怎么行,得去医院包扎一下!」她凑近过去,查看对方的伤口,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伤口边缘,抬起头看向东岩。这一看,女人愣住了——眼前的青年高大帅气,眉目间英气逼人,身板强壮,汗水浸湿的T恤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她盯着男人看了几秒,才猛地回神,连忙移开视线。
  方东岩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随口说道:「我小时候淘气,经常爬高爬低的,破皮是常有的事,你……大姐,你不用放在心上。」
  女人笑了笑,柔和地说:「别叫我」你「,如果不嫌弃我大你很多,你可以叫我华姐。」她顿了顿,又道:「小伙子,给我留个电话吧,改天请你吃饭,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方东岩连忙摆手:「不用,真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转身要走,华姐却不死心,追问:「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方东岩没回头,只是随意挥了挥手,算是回应。华姐见留不住他,掏出手机想拍张照片,可他已经扭过头去,只拍到一个模糊的侧脸。华姐只好收起手机,上了停在路边的黑色奥迪。坐在车里,她低头看了看手上沾染的几滴血迹,又打开手机盯着那张侧脸照,竟发起呆来。
  「真是个有趣的小伙子……」华姐喃喃自语,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她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快,嘴角不自觉上扬。
  方东岩回到自己的车边,靠在车门上,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十五分了,冯若怎么还没下来?方东岩拨通了她的电话,铃声响了几下后,那头传来了冯若略显疲惫的声音。
  「若若,你怎么还没下来?」
  「唉?你来接我了?我已经走了。」冯若的声音有些惊讶。
  「啊?我下午不是跟你说了吗,下班后接你?」
  「我……我忘了,今天公司开股东大会,来了很多人。先这样吧,回头再说,我正在开车。」冯若的语气有点敷衍。
  「你今天没跟茜茜在一起吗?」
  「那丫头已经向公司提交离职书了,下周正式离职。她这两天有点忙,需要加班处理完手边的事……好了,我先挂了。」冯若说完,没等东岩再开口,就挂断了电话。
  方东岩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陷入了沉思。自从他和冯若两位姑姑的肉体关系被她发现后,虽然冯若表面上接受了这种复杂的关系,但心里始终有个疙瘩。这些天,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男友。方东岩望向华星大厦的门厅,只见更多的人流鱼贯而出,他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晚上,李凌华、王建和王浩然一家三口正围着餐桌吃晚饭。忽然,门「砰」
  地一声被推开,Ruby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购物袋,热辣的穿搭光芒四射。
  王浩然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哟,我的姐,你可算舍得回来了。」
  王建放下碗筷,冲女儿皱眉道:「灿然,你一回国都不先来家里看看,心里
  还有没有爸妈和你弟弟?」
  Ruby随手把购物袋扔在沙发上,撇嘴道:「Daddy,我才回来两天而已,这两天在公寓里收拾东西嘛,这不来看你们了。」她一边说,一边大大咧咧地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塞进嘴里。
  王建冷言说道:「有家不住,在外面租了个豪华公寓,恐怕不比住酒店省钱吧!」
  Ruby咽下嘴里的菜,忽然注意到母亲一直低头沉默着,脸色不太对劲。
  她放下筷子,歪头问:「Mommy,你有心事吗?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李凌华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她嘴里这么说,心里却翻腾着一个青年的身影。从回家后,那个高大英俊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李凌华定了定神,对Ruby说:「灿然,你现在既然离了婚,决定在国内住下来,就好好静下心来……再找个人家早日嫁人,省得让爸妈一天到晚操心。」
  王浩然嗤笑一声:「哼,她是能静下心来的主吗?嫁人?我看我姐还没玩够吧!」
  Ruby瞪了弟弟一眼,语气轻松:「我难得回家一趟,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不过,这次浩然你可猜错了,姐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并且打算主动追他!」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一惊。李凌华忙追问道:「灿然,你看上哪家公子了?
  给爸妈说说,让我们帮你把把关。」
  王建沉声道:「希望你不要像上次那样冲动,和那个外国老公结了婚就没好好过过日子。」
  王浩然冷笑道:「嗬!我看难哪,我姐能看上什么好鸟!」
  Ruby并不生气,反而嘲讽地看向弟弟:「我Ruby看上的这个男人虽然不一定多好,但肯定比你王浩然强上100倍。」
  王浩然闻言大怒:「胡说八道,你倒是说说那个男人是谁!」
  Ruby见弟弟吃瘪,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个人啊,你们都认识,尤其是浩然你,呵呵,你忘了上次怎么被他揍成狗熊了么?哈哈哈……」
  王浩然一脸惊愕,叫道:「什么,你是说那个方东岩?你想追那个小子!?
  」
  王建和李凌华也是一惊。王建气得直拍餐桌,「灿然,你搞什么名堂,那个方东岩不是冯若的男朋友吗?」
  李凌华也劝道:「灿然,爸妈不会干扰你自由恋爱,可你怎么能去插足别人的关系?咱们王家的人难道还愁嫁不出去,要是让人知道你去做……」
  王建掏出一支烟,接过话头,严厉地训斥道:「胡闹!我王家的女儿,不许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你给我趁早死了这条心!」
  王浩然突然冷笑一声,插话道:「姐,既然你坦白了,那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正准备对付那个方东岩和冯若,把我丢掉的面子全都找回来,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哼,想和那个杂碎好?先做好当寡妇的打算吧!」
  父母闻言更加错愕不已。王建怒气腾腾地喝道:「你这混账,上次的事还没让我丢够脸?你又想搞什么鬼,教训吃的还不够吗!」
  李凌华也急了:「浩然,你可别给我惹出人命官司!趁早给我打住,否则你早晚要把自己弄进牢里去!」
  Ruby却翘起了二郎腿,不屑地瞥了弟弟一眼:「哼,就凭你?人家方东岩可是本市的英雄人物,请问浩然,你是——?」
  王浩然气得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撞得「吱」地一声响。他指着Ruby,咬牙道:「好,你们等着瞧!老子要让你们看看,我王公子的手段有多硬!」说完,他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然后摔门而出。
  王建气得拍桌怒吼:「你……!我迟早要被你们这对活宝气进棺材!」他瞪了Ruby一眼,起身气冲冲地上楼去了。
  餐厅里只剩李凌华和Ruby母女俩。李凌华握住Ruby的手,语重心长地道:「灿然,你是大人了,我本不想多管,可你这性子……」
  Ruby打断她,信心满满地说:「妈,你放心,我不是去做第三者,我是光明正大地和那个冯若较量,让她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妈,你不是跟我说过,痛恨冯家的女人吗?你应该支持我呀?」
  李凌华摇摇头,拍了拍Ruby的手,「这是两码事,我不会把自己的恩怨加到你和浩然身上。妈只想让你们平安喜乐就好。」
  深夜,王建和李凌华躺在床上,各自闭着眼。王建心里翻江倒海,为两个儿女的事头疼不已,心烦意乱之间,他的脑海里跳出一个身影——丁茜茜。那丫头乖巧懂事,模样甜美,比这两个孩子顺眼太多了……唉,可惜她已经向公司提出离职,以后怕是难再见到这个女儿了。他越想越烦,翻了个身,继续假寐。
  李凌华这边,起初也在想着儿女的事。可不知不觉,那个英俊青年的身影又一次钻进她脑海——他扶她时的有力臂膀,谦虚有礼的笑容,还有那沾在她手上的血迹,都让她心跳加速。她忍不住暗骂自己:「李凌华,你疯了吗?这把年纪还想这些?」
  她和王建已经多年没有夫妻之实,可她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那青年的影子像一团火,烧得她燥热难耐。她想象着那青年若是她的孩子该多好——或许不是儿子,而是……想到这里,她连忙掐断这荒唐的念头,随后悄悄瞥了丈夫一眼,见他背对自己,便壮着胆子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夫妻二人各怀心事,沉默无言,房间里只剩微不可闻的呼吸声,谁也不知道彼此都在装睡。
  第二天早上,李凌华驱车来到《宁真日报》报社。她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墨绿色风衣,气质依旧雍容,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她昨晚几乎一夜未眠。李凌华径直走向老同学陈主编的办公室。陈主编是个四十过半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正埋头翻看稿件。
  「哟,凌华,好久不见啊,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陈主编见到李凌华进来,连忙起身招呼李凌华坐下,倒了两杯茶。
  李凌华坐下后,开门见山道:「老陈,我昨天遇到件事,想托你帮个忙。」
  于是把昨天下午开完会后遭遇小偷的事讲了一遍,最后又说:「我想在报纸上登个谢启,作为对那个青年人的感谢。你帮我刊一下吧。」
  陈主编欣然点头:「这可是件好事啊!我立刻安排……嗯,这个青年叫什么称呼呢?」
  李凌华摆摆手说:「不用写名字,就用」青年「和」华姐「称呼我们俩就行。我也不想暴露太多。」
  陈主编应了下来,感慨道:「现在这世道,街上摔个老人都没人敢扶,像这种冒着生命危险、见义勇为的事迹,真是难得一见,值得让更多人知道。可惜啊,不知道他的名字和模样,不然报道更有说服力。」
  李凌华闻言心中一动,突然想起手机里的照片。她掏出手机,翻出那张模糊的侧脸照,递给陈主编:「老陈,你看看这个,就是他了。」
  陈主编接过手机,盯着照片看了几秒,忽然脱口而出:「诶,是他?」
  李凌华惊诧地问:「老陈,你认识这人?」
  陈主编放下手机,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凌华,你竟然不认识他?前段时间他的新闻可是传遍了宁真市啊!就是把自己的别墅连同匪徒一块炸成灰的青年作家,笔名叫若尘!他还给我们报社投过几篇稿子呢。你别说,这种义举还真符合他上次玩命的作风。」
  李凌华顿时愣住了,手指攥紧了手机,喃喃地道:「竟然是方……那个若尘?怎么会?」她脑子里一片乱麻,那个英俊青年竟然就是方东岩——痛揍她儿子王浩然的人,也是女儿Ruby誓要追求的男人。她昨晚还对他春心萌动,甚至在床上幻想过他的模样。
  陈主编看她面色古怪,疑惑地问道:「凌华,你怎么了?哪里有问题吗?」
  李凌华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老陈,我……我突然不想刊登这个消息了。」
  陈主编一愣,放下了手里的笔:「啊?为什么?这可是个好题材啊!」
  李凌华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飞快转着。她低头抿了口茶,平静地说:「昨天那个若尘执意不肯透露自己的信息,还特意叮嘱我不要张扬。我想,他大概是不想被人关注吧……」
  陈主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遗憾:「可惜了,现在的社会风气,太需要这样的正能量了,可惜……」说罢摇了摇头。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李凌华便起身告辞。来到报社楼下,一轮红日挂在天边,夏日的晨风吹过,带来丝微的凉意,李凌华却无心感受,来回踱步。她想着儿子上次被方东岩揍得鼻青脸肿,躺在医院里还嚷着要报仇的狼狈模样,又想起昨晚Ruby得意洋洋地说要追他的宣言。她甚至回忆起那个青年扶她时温暖的手臂,和他转身离开时洒脱的背影,随后又想起陈主编的感慨。犹豫再三,李凌华抬头望了望报社大楼,转身回去见陈主编了。
  第二天下午,方东岩驱车来到丽蔻内衣店,来看望丁美岚和林香理子。一进店,几个正在整理货架的店员小妹齐刷刷转过头,眼神里满是星光。要不是上班时间还得招待客户,恐怕早就冲上来围着他了。东岩被盯得有点不适应,不解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他扫了一圈,没见着熟悉的身影,又问:「林经理和丁总不在吗?」
  于店长走了过来,笑着解释:「丁总去网店那边视察工作了,林经理也陪着去了。」她顿了顿,赞叹道,「东岩,你真勇敢啊!小妹们都成你的迷妹了,说下班要去书店买你的书,回头还等着要你签名呢!」
  方东岩一脸茫然,「我怎么就勇敢了?什么情况?」
  一个小妹忍不住,激动地插话:「啊?帅哥,你竟然不知道?」她飞快跑去柜台,拿起一份早上的《宁真日报》,翻到一页递给东岩,「你看这个!」另一个小妹也凑过来,叫道:「我的天,你也太低调了吧!」
  方东岩接过报纸一看,标题是《「青年」勇斗小偷,「华姐」感恩刊谢》。
  文章里详细描述了他昨天追小偷、夺回坤包的经过,经过陈主编二十多年的笔力润色,故事生动鲜活,仿佛让人身临其境。旁边还附了一张照片——正是他回头向「华姐」招手时的抓拍,阳光下,他抬起的手臂上隐约有一条细细的红痕。文中并没透露真名,但照片一出,有些市民认出了他就是那个作家若尘。
  一个小妹拉起东岩的手臂查看,一道很浅的伤口已经结痂。她惊叹道:「哇,果然是你!你连名字都不留,人家只能叫你」青年「了!」
  方东岩一时间呆愣住了,没想到那个「华姐」会用这种方式报答他。这时,店门被推开,丁美岚和林香理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丁美岚一身火红西装,腰肢收得紧俏。林香理子则是一袭素雅和服式长裙,温柔中透着隐隐的媚态。两人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东岩。
  丁美岚扬眉一笑:「东岩?你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她走近一看,瞥见他手里的报纸,调侃道:「你小子倒好,这才两个月,又上新闻了!」
  林香理子上前一步,轻轻拉起东岩的手臂,见已伤口无碍、也没留疤,才松了口气,「东岩君,下次千万不能这么冲动了。要是对方也会些拳脚功夫,你岂不是很危险?」
  丁美岚同样是心有余悸,嘴上却不饶人:「臭小子,是不是看那个」华姐「
  长得漂亮,想来个英雄救美啊?也不考虑自己的安危!」说着叉着腰,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在店里,方东岩真想扇她屁股几巴掌,眼下他只能解释道:「美岚姐,我以后会小心的。当时我真没多想,根本没看清那个」华姐「的脸。她一喊有小偷,我就下意识追出去了……」
  丁美岚挑眉斜眼看他:「哦?然后呢,那个」华姐「长得漂不漂亮?」
  林香理子瞥了眼四周,低声劝道:「美岚,注意点影响。东岩君不是那种人……」话说到一半,她先没了底气,不由低头掩嘴一笑。因为她和美岚都知道,东岩确实好色得很。
  方东岩嘿嘿一笑,凑到美岚耳边,低声道:「那个」华姐「长得确实不错,可要跟美岚姐和香儿姐比,那就挺普通了。」然后继续压低声音说,「美岚姐,我想和你做爱了。你今天这打扮,这气质,太有女王范儿了!」
  丁美岚一把推开他,教训道:「给我反省去!下次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好运!
  」她嘴上凶巴巴,眼底却闪过一丝娇羞,「话说,你是不是该谢谢这个华姐呀,又给你收割了一批粉丝。」
  另一边,李凌华坐在家中客厅的沙发上,端着一杯下午茶,旁边放着一份《宁真日报》。她正盯着报纸上那个「青年」的照片发呆,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安静,她被惊得手一抖,茶水差点洒了出来。她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华姐?是你吗?」
  李凌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你?若尘?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没等对方回答,她自己瞬间便想通了,「是了,你是问陈主编要的吧?」
  「华姐,你真聪明。看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喝一杯。」
  「不用了,用不着这么客气……应该谢你的人是我。」
  「这就不对了,华姐。托你的福,虽然我没想着出名,可这报纸一出,我倒是从中获益了。书卖得更好不说,连一些路人都嚷着要我签名。不谢谢你怎么行?」
  「这……真的……」李凌华正想说不必了,东岩已经报出一个地址:「汉西巷尾的」隐月酒肆「,一个安静隐蔽的小酒馆。我等你,不见不散。」说完挂了电话。
  李凌华望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出东岩的模样。她喃喃自语:「我是去还是不去呢……」她想拒绝,可心底却涌起一丝期待,忍不住好奇这个青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就当是为女儿看看去吧。她说服自己后,起身走进卧室,换了件衣服。
  半个小时后,李凌华出现在了隐月酒肆。她穿着一件深紫色的丝绸衬衫,搭配一条黑色的高腰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金链,优雅中透着几分成熟的妩媚。这家酒馆不大,灯光昏黄,木质桌椅散发著淡淡檀香,角落里几盆绿植让气氛多了些静谧。方东岩早已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看到她进来,站起身挥手打招呼,还绅士地拉开椅子请她入座,「华姐,你来了。」
  李凌华坐下后,方东岩毫不掩饰地注视着她,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东岩忽然伸出手,朝她耳朵靠近。李凌华的心儿骤然一跳,心想:这家伙这么大胆么?她下意识抬手去挡,却见东岩从她鬓侧取下一缕粉红色的合欢花,递到她面前。
  「外面的合欢开了呢,真漂亮,和华姐你一样。」方东岩语气自然,嘴角挂着温和的笑。
  李凌华伸出一半的手僵在半空,只好尴尬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故意摆出一副冷脸,「你这家伙,对哪个女人都这么说好话么?我可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不吃你这套甜言蜜语。」
  方东岩咧嘴一笑,端起红酒杯晃了晃:「华姐,我是老实人,实事求是而已。如果对方长得不像朵花,倒像棵野草,我夸着肯定烫嘴。」
  李凌华被他逗得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的拘谨散去不少。下一刻却发现东岩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看,她连忙挪开视线,飘飘忽忽地看向窗外,然后抿了口酒。方东岩也察觉到自己的无礼,干咳一声,说道:「华姐,我这人有点腼腆,尤其是遇上漂亮的女人,就容易失态。你别见怪。」
  李凌华瞥了他一眼,笑骂道:「贫嘴,肯定没少祸害小女生。」她话一出口,忽然想起女儿Ruby,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随后她另起话题:「这酒馆挺雅致的,你常来么?」
  方东岩点点头:「偶尔来喝一杯,这里安静,能让人放松。」说着目光再次落在美妇的脸上,「华姐,你气质真好,像是那种古典小说里的贵女,端庄又带点风情。」
  李凌华被他夸得脸一热,干咳道:「快行了,我都这把年纪了,哪经得起你这么夸。」
  听着他轻松的语气,李凌华心里的戒备渐渐放下。两人渐渐聊开了,从红酒聊到季节,从时尚聊到文学,无所不谈。东岩讲到自己炸别墅的经历时轻描淡写,李凌华却听得入神,像是怀春少女般好奇地多问了几句。酒过三巡,两人的目光对上时,都带着几分异样。
  酒肆外的巷子颇为静谧,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对面,车窗半开,露出两张熟悉的面孔——丁美岚和洪豆豆。丁美岚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夹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吐出一口烟雾,眼神紧盯着酒馆门口。洪豆豆微皱着眉头坐在后排,手里拿着一杯买来的咖啡。
  原来今天是丁美岚怂恿东岩约「华姐」出来见面,自己却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悄悄跟了过来,正好撞上洪豆豆来内衣店里查看,两人一拍即合,决定一块儿盯着。她们透过车窗,看到东岩和李凌华在酒馆里谈笑风生,不由得面面相觑。
  洪豆豆松开嘴里的吸管,轻声道:「想不到东岩救下的人是李凌华,这也太巧了。要是被若若发现他们私会,肯定会误会的。美岚,待会儿我们跟东岩说清楚吧,让他离这个女人远一点。」
  丁美岚掐灭烟头,冷笑一声:「不,豆豆,你不能告诉东岩」华姐「的身份。」
  洪豆豆不由得撇起了小嘴,说道:「美岚,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就算我们不说,东岩也很快便会知道的。」
  丁美岚眯起狐媚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就尽快给东岩布置个作业,让他拿下李凌华!」
  洪豆豆才咽下去的咖啡差点窜了出来,惊叫道:「啊?这怎么能行?这……
  太离谱了吧!」
  丁美岚转过身来,直视着豆豆,「我刚才答应你,让东岩放过Ruby,不为难那丫头了。可这笔账总得有人还吧?哼哼,正好交给她老娘本人!」
  洪豆豆攥紧咖啡杯,忧心地说:「这不行吧,李凌华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这女人城府深得很,美岚,你这是把东岩往火坑里推呀!」
  丁美岚靠回座椅,语气冷硬起来:「豆豆,难道你忘了你二哥二嫂的大仇了么?」
  这时,李凌华先一步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显然心情不错。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后,车子很快消失在巷尾。紧接着,方东岩也推门而出,手插在口袋里。丁美岚从车窗探出脑袋,一边喊道:「东岩!」一边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方东岩一怔,看到美岚,连忙小跑着穿过马路,拉开后门上了车。刚一坐下,他发现洪豆豆也在,惊喜地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道:「
  豆豆姐,美岚姐,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啊?不会是跟踪我来的吧?」
  丁美岚大方承认,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东岩,你小子魅力这么大,我可不放心把你这只小绵羊交给」华姐「那头大灰狼啊。」
  方东岩哈哈一笑,搂着豆豆的腰,满不在乎地说:「美岚姐,你真会说笑。
  那个」华姐「看起来挺温柔的,哪有半点大灰狼的样子?」
  洪豆豆轻轻推开他的手,正色道:「东岩,知人知面不知心,凡事谨慎为妙。」
  方东岩却不以为意,凑到豆豆耳边道:「我知道两位姐姐是心疼我,关心我。放心,我看女人很准的,那个」华姐「没啥坏心眼。」
  丁美岚盯着他,冷笑一声:「东岩,你对那个Ruby的攻略进度怎么样了?」
  方东岩嘿嘿笑道:「Ruby呀,她回国后,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不过最近若若还在气头上,我可不敢招惹Ruby。」
  洪豆豆闻言,柔和而坚定地说:「东岩,我跟你说过了,以后不要再打Ruby的主意了。」
  丁美岚点头附和:「你豆豆姐说得对,Ruby那边就顺其自然吧,不用管她了。你现在要集中心思对付李……你这个华姐。」
  方东岩满脸疑惑:「啥?对付华姐?啥意思啊?」
  丁美岚哼了一声:「你要是能早日拿下她,我和豆豆才算真服了你征服女人的本领。」
  方东岩愣了一下,随即搂紧豆豆,「两位大姐姐,快别啰嗦了,我好想你们,咱们快回去吧!我想和两位姐姐共赴巫山!」
  洪豆豆扭扭捏捏地推拒着男人,嗔道:「东岩,你这家伙真不正经!」
  丁美岚的语气却很严肃:「东岩,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在你拿下」华姐「之前,不许碰我和豆豆!」
  方东岩霎时间瞪大了眼睛,叫道:「啊!?这是什么酷刑啊?美岚姐,什么情况啊??」
  丁美岚不屑地哼了一声,发动了车子:「什么情况?你自己琢磨去!等你完成这个挑战,我和豆豆随便你怎么玩弄,怎么陪你疯都行!」
  方东岩苦着脸,转头看向豆豆求助:「豆豆姐,你快劝劝她啊,这也太狠了吧!」
  洪豆豆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道:「美岚决定了的事,谁能劝得住?东岩,你……唉,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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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2 08:43:06

第33章 鸢尾花开
  长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菜肴,晚饭的气氛安静而沉闷。王建、李凌华、Ruby三人各自低头吃着饭,只有筷子偶尔碰撞碗碟的轻响。忽然,Ruby抬起头看向母亲,“Mommy,你今晚是怎么回事,一直在偷笑哇?”
  李凌华正低头夹菜,听到女儿的问话,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傻笑,她连忙收敛笑容:“我今天看了个有趣的节目,觉得有点意思,总是忍不住想起来。”
  Ruby说道:“Mommy平时不苟言笑,能让你觉得好笑的节目肯定不一般,快跟我和Daddy分享一下呗!”王建也好奇地看向妻子,问是什么节目。
  李凌华心里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她想的哪是什么节目,而是下午与东岩在“隐月酒肆”的愉悦聊天。李凌华强压下心头的涟漪,随口敷衍说:“也没什么,就是个小喜剧,忘了名字了。”
  正说着,门“砰”地被推开,王浩然从外面闯了进来,手里攥着一份《宁真日报》,气势汹汹地嚷道:“哼,这个方东岩,又给他装逼上了!老子迟早要他好看!”
  王建皱起眉头,厉声喝道:“在你老子面前发什么威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李凌华则是柔声唤道:“浩然,赶紧洗洗手,坐下来吃饭了。”
  王浩然一脸烦躁地甩手道:“没胃口!全让这个方东岩搅和没了!”他把报纸往桌上一扔,露出了那张东岩招手的照片。
  Ruby拿过来一看,惊呼起来:“哇,东岩不愧是我Ruby看上的男人!”
  王浩然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道:“王灿然,你他妈是故意气我是不是?”
  李凌华沉下脸来,训斥道:“放肆!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怎么能跟你姐说脏话!”
  王建也拍桌怒斥:“混账东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越来越没规矩了!”
  Ruby却满不在乎,慢悠悠道:“得得,我吃了这几口,待会儿就回我的公寓去,不碍你王公子的贵眼。”
  王浩然气不过,一把抓起报纸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他见父母一脸平静,不由得问道:“爸,妈,方东岩又出风头了,你们怎么一点不好奇?”
  Ruby也转头看向父母:“是啊,Daddy,Mommy,你们怎么这么淡定?”
  王建放下筷子,沉声道:“你没在公司,不知道情况。现在那个方东岩和冯若的恋情在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这种事当然瞒不过那些八卦的员工,早就传到我耳朵里了。”
  Ruby一听不乐意了,拍额头说道:“Shit!我才离开两个月,公司就变天了?那个冯若现在肯定得瑟得不行吧?”
  听着一家人叽叽喳喳,李凌华有些心烦意乱,起身离席。王建喊道:“凌华,你不吃了?”
  李凌华头也不回地说:“哼,光听你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牢骚,我就饱得撑着了!”
  回到卧室,李凌华在床边坐了一会,手机忽然响了一声。她低头一看,是东岩发来的消息!李凌华心头一跳,下意识瞥了眼门外,然后迫不及待地打开聊天界面,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时间一晃就是三天。这三天来,李凌华一直和方东岩在网上交流,二人谈天说地,谈古论今,大有相识恨晚的意味。而另一边,华星集团的投资部则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离别情绪。
  今天是丁茜茜在公司的最后一天,同事们纷纷围上来慰问,有人递上小礼物,有人拍着她的肩感叹:“茜茜啊,少了你这个开心果,公司得冷清不少啊!”甚至有两个年轻男员工趁机表白,话没说完,就被丁茜茜摆手拒绝了:“抱歉啦,我只喜欢女孩子!”她的语气干脆,带着点俏皮。大家早就知道她痴迷冯若,所以被拒的男同事也没觉得丢脸,反倒是释怀一笑。
  中午,丁茜茜抱着一摞文件来到冯若的办公室。她把最后的材料汇报交代清楚后,站在桌前静静地注视着冯若,眼眶却忽然红了。丁茜茜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若若姐,我好舍不得你,舍不得大家……”
  冯若最见不得这小丫头哭,自己的鼻子也发酸了,她递了张纸巾过去,骂道:“怎么又来了?咱们又不是再也不见面了!以后我会抽空去店里看你的,好好干,说不定哪天我还得跟你这个小老板娘搞投资合作呢!”
  丁茜茜破涕为笑,擦了擦泪水,点头道:“若若姐,那你可得说话算数啊!”她刚说完,门忽然被敲响了。冯若应了一声“进来”,门推开后,进来的人竟是Ruby。
  Ruby穿着一身紧身职业装,火红的衬衫配着黑色的筒裙,脚下的红色高跟鞋闪闪发亮。她看到丁茜茜后,眉头微挑起来。丁茜茜立刻沉下脸来,“Ruby,你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吗?”
  Ruby不屑地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我才懒得跟小孩儿一般见识呢。”
  丁茜茜气得咬牙,却不好发作,只能干瞪着她。冯若敛容问道:“Ruby,你有什么事?”
  Ruby走到办公桌前,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来办公事咯。冯副总监,你看一下这份投资文件,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冯若接过文件,快速扫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拿起笔签了字。Ruby接过文件,转身要走,却注意到丁茜茜还站在那儿,一脸敌意地盯着自己。她停下脚步,歪头一笑:“嘿哟,小丫头,干嘛对我这么大敌意?”
  丁茜茜气鼓鼓地说:“Ruby,我警告你,以后虽然我不在若若姐身边了,但你休想欺负她!”
  Ruby挑了挑眉,摇头冷笑:“无聊。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了,那我得还两句了。”她转向冯若,怪里怪气地说道,“冯若,我打算追求方东岩了,光明正大,公平较量哦!”
  丁茜茜一听,火气蹭蹭往上直窜,小宇宙瞬间爆炸:“Ruby,你好不要脸!干嘛插足别人!”
  冯若却不动声色地靠在椅背上,淡淡地道:“你稀罕的男人,我冯若可不一定稀罕。有本事就自己拿去。”
  Ruby闻言,眼睛一亮,“哟,你们是闹别扭了吗?还是故意给我机会?”她得意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扭着腰肢离开了,鞋跟敲得地板咔咔作响,气得丁茜茜直跺脚。
  “若若姐,你看她那嚣张样儿!”
  “随她去吧,她爱折腾就让她折腾吧。”冯若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向茜茜,“倒是你呀,以后别老为我操心了,好好的照顾自己。”丁茜茜闻言撇了撇嘴,眼眶又有点湿了。
  丁美岚说到做到,这几天她硬是憋住自己旺盛的性欲,不仅自己不与方东岩亲近,还拉上林香理子和洪豆豆一起“禁欲”。她下了死命令:“在东岩拿下那个‘华姐’之前,谁都不许碰他!”林香理子不好拂了美岚的面子,只能无奈应允;洪豆豆心里暗暗发了点小牢骚,却也拿美岚没办法。
  方东岩这几天苦闷得不行,整个人像是被吊在半空,抓不到边。他试着撒娇卖乖,可美岚铁了心,连个眼神都不给,林香理子和豆豆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经过一番思量,他只能加紧与“华姐”的进展。
  方东岩也分不清自己对“华姐”的感情是真是假。若说喜欢,似乎还不到那地步;说是逢场作戏吧,又觉得两人聊得确实投机,像是一对忘年交。他很确定,这个“华姐”身份不一般——她的谈吐优雅从容,气质雍容华贵,肯定非富即贵。可她对自己的身份始终守口如瓶,每次他试探,她都笑眯眯地说:“保持点神秘感,不是更浪漫吗?”浪漫——李凌华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用这个词语。
  经过这几天的信息往来和情感升温,东岩终于按捺不住,在今天下午发了条消息:“华姐,你不是说上学时写过一篇短篇小说吗?拿过来给我看看呗。我在鸿飞大酒店808号房等你。”他发完就盯着手机,心跳得有点快,期待又有点忐忑。
  李凌华收到消息时,正在家中整理书柜。她拿起手机一看,心脏“怦怦”直跳——这是邀请我开房吗?她没有回消息,脑子里乱成一团。不多时,她从书柜深处翻出一本泛黄的记事本,封面磨得有些毛边,里面正是她学生时代写的短篇小说。李凌华写的这部小说从未示人,连王建都不知道,可那天与东岩聊天时,她竟鬼使神差地提了一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个“忘年交”如此坦然。她攥着记事本,低声自语:“我去不去呢?”纠结到下午四点,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李凌华觉得自己的车子太招眼,便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鸿飞大酒店。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碎花连 衣裙,裙摆及膝,腰间系了条细腰带,外搭一件薄薄的白色开衫,朴素却不失优雅。
  到了酒店,李凌华出了电梯,手里提着包包,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她拍了拍自己乱颤的心跳,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念头。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了808号房门前。李凌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手指在门上悬了片刻,终于敲响了房门。
  随着门“吱”地打开,方东岩探出头来,露出那张英俊的脸。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袖子随意卷到手肘,笑得阳光又热情。他连忙侧开身子,像服务员似的伸出一只手臂,恭敬又带点调皮地说:“华姐,快请进!”
  李凌华不敢与其直视,赶紧迈步进去。东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着。只见华姐今天穿着浅蓝色碎花裙,白色开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锁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低调的韵味。李凌华出来与男人私会,自然不敢穿得高调。东岩呆呆地看着她,脱口而出:“华姐,你今天真美。虽然穿得朴素,却像是恰到好处的绿叶,衬托出了你这朵娇花。”
  李凌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奉承弄得脸颊一热,她环顾房间四周以掩饰内心的波动,低声应了一句:“就你嘴甜。”随即又继续说道:“外面的太阳有些大,我出了一身汗,先去洗个澡。”说完,她没等东岩回应,提着包包慌慌张张往浴室走去。
  李凌华站在淋浴下,冲了十多分钟,却迟迟不敢出去。此刻,小小的浴室成了她守御自己的壁垒。她盯着雾气蒙蒙的玻璃门,突然有些后悔:李凌华,你怎么就这么冲动,说来就来了?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拍打着玉体,可怎么也冲不走那股莫名的紧张与期待。
  忽然,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方东岩光着身子走了进来。他强壮的身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肌肉线条紧实有力,胯间直挺挺地竖立着一根尺寸骇人的阳具。她看得心头一颤,手忙脚乱地想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惊叫道:“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方东岩不退反进,强行将华姐抱在怀里,贴紧美妇人的后背,那根大肉棒毫不客气地贴在她的臀沟间。李凌华挣扎着扭动身体,“东岩,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可她的声音软得像在撒娇,连她自己都听出是多么的无力。
  方东岩低头在她颈间亲吻,同时用肉棒温柔地磨蹭着她的下体,“华姐,你的气质好迷人,就像一朵开在深谷里的花,早就吸引住了我——我已经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你了。”他一边说,一边掰过女人的脸,吻上她的嘴唇。
  他的唇舌强势又缠绵,吻得李凌华喘不过气,空寂多年的下体痒得难耐。不一刻,她便被吻得头晕目眩,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摇摇欲坠,终于拍着男人的肩膀挣扎开,喘息道:“让我喘口气……我,我不赶你走就是了。”
  方东岩冲她一笑,然后拿起花洒为她冲洗身体,用温和的水流和一腔的柔情浇灌她的身体。末了,方东岩弯腰抱起女人的玉体,一起坐进了浴缸。水面泛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满满的泡沫掩住了两人的下身。李凌华安静地依偎在男人坚实的怀抱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恋人般的亲昵。不知不觉地,她沉醉其中,紧绷的心弦也渐渐松开了。
  两人耳鬓厮磨,东岩搂着美熟女,不时揉捏她的乳房,在上面撩拨清水。华姐的胸脯坚挺饱满,目测在D罩杯到E罩杯之间。
  他低头吻她的脖子、耳垂,偶尔啄一下她的红唇,动作轻柔却是撩人心弦。亲热了一会儿,方东岩忽然抬头笑道:“华姐,你的小说呢?我现在就想看看。”
  李凌华被他拉回神来,脸颊泛红,“在我的包包里,和那堆衣服在一起。”说罢她优雅地起身,赤裸着走到浴室外,弯腰从衣服堆里掏出包包,又款款走回,重新坐进男人怀中。这样的怀抱让她痴迷,那种温暖甜蜜的感觉,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了。只见李凌华靠着他的胸膛,低头打开记事本,递给了他。
  东岩却摇摇头,撒娇似的贴在她耳边说话:“不嘛,华姐,我要你一字一句地亲口念给我听。”说完,亲了亲她的耳朵,湿热的呼吸弄得她耳根阵阵发痒。
  李凌华宠溺地看了他一眼,嗔道:“你这家伙,真会使唤人呢。”只听她清了清嗓子,翻开泛黄的页面,低声念了起来:“《鸢尾花与影子》。在一座被高墙围绕的庄园里,生长着一株孤零零的鸢尾花。它高雅而孤傲,绽放时无人欣赏,只能对着自己的影子诉说心事。影子沉默地陪伴着它,日复一日,映出它的美丽与寂寞……”
  她念得缓慢,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颤音,像在诉说自己的故事。东岩静静听着,手指在她腰间轻抚,眼神渐渐柔和。李凌华继续念道:“某天,一场暴风雨袭来,鸢尾花被吹得摇摇欲坠,影子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它凋零。风雨过后,鸢尾花奇迹般存活下来,它发现影子虽不能触碰,却始终不离不弃。它终于明白,真正的陪伴不需要言语,只需存在……”
  念完后,李凌华合上记事本,转头看向男人。东岩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味这个故事,他低声道:“华姐,这故事……不像童话那么甜,却有点打动人。鸢尾花是你吗?”
  李凌华闻言一愣,随即轻笑掩饰:“哪有,只是学生时代的胡思乱想罢了。”她语气故作轻松,心里却泛起涟漪。
  方东岩挺了挺竖立在她大腿间的肉棒,“我很感动,它却不敢动了。姐,你行行好,快救救它吧!”
  李凌华冲他轻哼一声,却没推开对方。她在水中夹紧大腿,缓缓抬降下体,用腿心套弄着他的肉棒。两人的气息渐重,磨蹭了一会儿,情欲如潮水般翻涌上来。李凌华抬头看向他,他也正盯着李凌华,眼底皆燃着火。下一秒,两人默契地热吻起来,唇舌交缠为一体,下体的动作搅得水花不断地溅出浴缸。
  短暂的热身过后,东岩起身抱起华姐,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又拿起吹风机细心地吹干她的头发。随后李凌华接过毛巾和吹风机,也为东岩擦拭身体,吹干头发。手上的动作轻柔似水,眼神里满是闪动的柔情。李凌华看着镜子里两人并肩的身影,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甜蜜——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自然地沉沦在这份不道德的柔情中。
  方东岩抱起赤裸的李凌华出了浴室,轻轻将她放在床边,压得柔软的床铺微微下陷。李凌华一路凝视着男人,眼底羞涩与期待并存。只见她拍了拍床面,柔声说道:“你躺好。”东岩听话地仰面躺下,双手枕在脑后,微笑着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李凌华跪到男人腿间,将鼻尖凑近肉棒,深吸了一口气,仔细嗅着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紧接着她闭上眼睛,像在品味某种禁忌的芬芳,随后吐出舌头,轻轻勾挑起龟头,在上面慢慢旋转。东岩不由得低哼起来,伸手摸着华姐的脸,投以赞赏的笑容:“华姐,你真温柔。”他本以为这个女人在性爱方面是温柔类型,没想到下一刻,李凌华张圆了小嘴,直接将大半根肉棒吞了进去。
  她吞吐了几下,喉咙微微收紧,随后使劲深喉,用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硬物,喉头挤压带来的快感让东岩爽得直吐气。他低头看着美妇,眼神里满是惊艳与欲火:“华姐,你这技术……和你的气质一样凌厉啊。”
  李凌华抬起眼眸,瞥见男儿享受的表情,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她一边卖力吞咽,一边腾出手揉捏他的阴囊,用指尖轻柔地抚弄,或是滑上他的胸膛,摩挲他的乳头和紧实的腹肌。她的动作有些霸道却不失温柔,像是在探索对方的敏感点。
  舔了一会儿,李凌华吐出肉棒,舔了舔下唇,然后背对他用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将臀部对准那根硬挺的阳具,准备坐入体内。东岩却掐住她的腰部,问道:“姐,不用戴套套吗?”
  李凌华转头看向他,语气里带着点嗔怪:“你是怕姐不干净吗?”
  东岩连忙解释道:“哪有,我当然喜欢不戴套的爱爱,我是怕对你不安全。”
  “放心,我带了避孕药。”李凌华的语气渐渐火热,“姐已经很久没体验到真正的性爱了,这次不想戴套。”说完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了下来。她的阴道多年未得开拓,肉棒挤进去时,她的眉头微皱,然后咬着下唇慢慢吞吐,适应着那股久违的充实感。
  方东岩则是屏住呼吸,感受着美熟女肉穴的温热包裹。李凌华套弄了一会儿,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只见她调整姿势,双脚踩在东岩的大腿上,双腿张成M型,主动抬降着身体。悬空的屁股一下下砸落在男人的小腹上面,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李凌华像是要发泄压抑多年的欲火,动作越来越急促,嘴里不自觉溢出低吟:“嗯……舒服,好舒服……”
  方东岩把着她的腰,美美地说道:“华姐,你这劲头很猛啊。”
  李凌华却渐渐累了,额头渗出细汗。又抬降了几十下屁股,她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你真是头怪物,怎么还不出来……我都快没力气了。哦……好粗……”
  “姐,你歇会儿,换我来。”方东岩环住李凌华的胸部和腰部,拉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李凌华自然地放松身体,躺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炽热的体温。只见方东岩摸着她的乳房,指尖在她的乳头上拨弄,同时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他向上挺动屁股,将肉棒一下下撞进女体深处,肏屄的节奏稳健而有力。
  方东岩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胸乳到小腹,从腰部到臀瓣,最后滑向她的阴唇。当指尖触到阴蒂时,李凌华突然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高高抬起屁股,吐出肉棒的下体猛地喷出一道一米高的水柱。那透明的液体划过一个淫美的弧线,随即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方东岩情不自禁地惊叹道:“华姐,原来你是潮吹体质啊!这么敏感的吗?”
  “我,我……好丢脸……竟然被你肏到喷水了。”李凌华羞得捂着脸,低声道,“以前和我老公做,从没这样过……可能是太久没做,太敏感了吧……”
  方东岩咧嘴一笑,鼓励道:“这有什么丢脸的?姐,你这是天赋。”说罢扶着女人的腰,让她重新坐下,将肉棒送入她湿漉漉的阴道里。李凌华满足地轻哼一声,然后侧过脸,主动吻上他的唇,吐出舌尖与之缠绵。
  东岩一边肏穴,一边吻她,手指也在她身上爱抚、挑逗。没过多久,李凌华的下体又喷出一股水花,淋得两人下身一片狼藉。
  方东岩一时间大感新奇,征服欲被彻底点燃了。他一手搂着华姐的小腹,一手环住乳房,向她发出预警:“华姐,我要加速插你的穴穴了哦,小心了。”随即开始疯狂的挺动下体,向上猛烈撞击她的臀部,发出密集的肉击声。李凌华顿时被插得花枝乱颤,浪叫道:“啊……好深……太爽了……呜呜……”声音高亢而放肆,贵妇的端庄荡然无存。
  如此的猛攻没过几下,她又喷水了,床单已经彻底湿透,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骚气。李凌华艰难地喘着气,语气又惊又怕:“你怎么还不出来?啊啊……我都来了两次了!”
  方东岩将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腋窝,勾住她的胳膊,将美熟女的肉体牢牢地锁在自己怀里,坏笑道:“我懂了,华姐,你是嫌我太温柔了吧?那我今天就用这个体位把你送上天!!”
  紧接着的便是疯狂的打桩模式。那根凶恶的肉棒如狂风暴雨般撞击女人的花心,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一时间,李凌华被插得魂飞魄散,臀部剧烈抖动,口中浪叫不休:“啊……大鸡巴老公,好棒……华姐要爽飞了……呜呜……”
  方东岩恶狠狠地咬紧牙关肏干了几十下,然后狠狠捅进了美妇的花心。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烫得李凌华尖叫一声,像是荡妇般来回扭着屁股。肉棒刚一离体,她的屄洞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水花,将屄内的精液冲得七零八落,喷得床单、地板到处都是水。到了最后,她的屁股重重地砸落在东岩的小腹上,再也抬不起来。
  方东岩肉灵俱爽,搂着美人叫道:“华姐,你真是个潮吹女王啊!好爽!哈哈……”
  缓过劲来的李凌华窝在东岩怀里,将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你这家伙,骨子里原来这么会使坏……把我弄成这样……”她的语气里带着嗔怪,却掩不住那份餍足之情。只见李凌华伸手抚摸他的脸,一场久违的性爱——从羞涩到沉沦,她已彻底卸下了防备。
  “华姐,你这样子……真美。”方东岩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指在她的发间轻抚。李凌华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嘴角不自觉上扬。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到如此肆意又甜蜜的释放。
  温存了一会儿,李凌华从东岩怀里抬起头,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她瞥了眼床单,那片洇湿的痕迹像一幅淫靡的画卷,散发着两人交媾的气味。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李凌华撑起身子,双腿滑下床沿,准备捡起地上的碎花裙。
  方东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回怀里,“华姐,你真美,看得我又硬了。你得负责哦。”
  “你这怪物,刚才还不够吗?”李凌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滑向他胯间。那根阳具粗壮而狰狞,青筋盘绕,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像在向她挑衅。她咽了口唾沫,脑海里闪过刚才被填满的快感——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她的下体不自觉地一紧,泛起一丝空虚的痒意。
  方东岩捕捉到她眼底的犹豫,趁热打铁,凑到她耳边,轻轻咬了咬女人的耳垂,“华姐,趁着你今天吃药,正好多来一次嘛。你就行行好,嗯?”他故意拖长尾音,英俊的脸庞带着调皮的笑,眼神却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李凌华的宠溺之心油然而生。她叹了口气,妥协道:“那这次得由我来……我骑着你,自己控制节奏……哼,我可不想再被你弄得像刚才那么狼狈。”
  方东岩连忙乖乖躺好,双手枕在脑后。一根18厘米的大鸡巴挺立在小腹上,粗如婴儿手臂,龟头饱满圆润,不时弹跳一下,像在向美妇示威。李凌华看得心头一热,优雅地跨坐上来,将臀部悬在男人胯间,然后扶着肉棒,对准了自己的阴门。她的阴唇红褐而饱满,此刻微微张开,露出一个湿润的入口;阴毛集中在阴阜,茂密却又整齐;阴蒂较一般女人略大,凸起如一颗花生米。
  龟头缓缓挤开紧窄的甬道,带来一阵酸胀的充实感。李凌华不由得皱眉咬唇,适应着这股雄性的入侵感觉。
  方东岩这会仔细感受着她阴道的形状。里面短浅而紧致,层层的褶边挤压着肉棒,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他暗想:这女人的性生活果然不多,紧得像少女,可水却多得惊人,插进去顺畅无比,每一下都像泡在温热的蜜液里。
  李凌华双手撑着他的胸肌,大胆地与其对视。她的眼神从羞涩转为炽热,臀部开始慢条斯理地抬降、吞吐肉棒,带出一波波黏腻的声音。她能感觉到龟头刮过自己小穴的每一寸肉褶,顶到深处时,子宫口被轻轻叩击,酸麻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只听她低吟道:“嗯……好粗……冤家,你顶得我好满……”
  她的大阴唇紧紧裹着肉棒,像一双柔软的唇瓣在亲吻,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晶莹的淫水。方东岩注意到,她的阴蒂不仅比一般女人的大,而且敏感得一碰就颤,难怪她那么容易高潮。他揉捏着女人的臀部,暗自感叹道:她的屁股不算小,和豆豆姐差不多大,却更加绵软,带着熟女独有的肉感,像一团温热的云在摩擦自己。
  方东岩赞道:“华姐,你的屁股真软……捏着好舒服。”
  李凌华闻言脸颊发烫,臀部的幅度渐渐缩小,终于坐实在他胯间,开始前后左右的摇晃,自行寻找着屄里的敏感点。随着肉棒在她体内搅动,龟头不时顶到G点,带出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下体的充实,呻吟道:“啊……好深……顶到那里了……”
  方东岩揉捏起她的奶子,随后捏住两枚乳头一拉,扯得李凌华的身体猛地一颤,臀部抖动抬起之间,再次喷出一股水花,洒落在了他的小腹和床单上。方东岩看得惊叹道:“啧啧,瞧这喷水的力道!华姐,你以前真没发现自己这喷水的体质?我不大信呢!”
  李凌华喷完水后,重新吞纳肉棒,和风细雨地磨弄着,羞涩地道:“这没必要骗你,我真没发现自己有这种……特质。”
  方东岩调笑道:“那是华姐没遇到催化剂。嘿嘿,今天碰上我这根宝贝,咱们产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使你的潮吹体质给觉醒了。这就是缘分哪!”
  李凌华轻哼一声,嗔道:“你这张嘴,跟谁学的,忒贫了。”
  交合之中,她俯下身子,将乳房贴在男人的胸膛上面,挤压着他的皮肤。紧接着,她亲吻起东岩的脸庞、耳朵、鼻尖……舌尖甚至钻进他的耳孔,调皮地舔弄,竟然展现出了痴女的气质。只见李凌华捧着男人的脸,送上一阵热吻,与之唇舌相交。她的臀部则是不停地摇摆,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旋转。随着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低吟道:“嗯……好舒服……东岩,你的鸡巴好硬……哦哦……”
  方东岩抱着华姐柔软的臀部,紧掐着十指,帮她加速套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李凌华的呻吟也愈发高亢:“嗯……好强……大鸡巴好强……姐姐我要上天了……啊啊啊……”
  眼见美妇身体绷紧,正要攀上巅峰,方东岩却坏笑着抬高她的臀部,让肉棒滑出,肿胀的龟头在她阴唇间蹭了蹭,带出一串水珠。李凌华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掐着他的肩膀娇嗔:“呜……你干嘛!坏蛋!”只觉下体的空虚得令人抓狂。
  方东岩不答她话,而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抓住她的腿弯,使臀部抬离床面,一双腿大大的分开。只见她鲜艳的屄洞湿漉漉地朝向屋顶张开,一串串淫水顺着她的臀缝、后背流下。方东岩扎着马步,骑到女人的性器上方,将肉棒对准蜜穴口,凶狠地插了进去。龟头挤开层层的媚肉,一直顶到深处,带出美熟女一阵酸麻的快感。
  “啊……好深……插到花心了……”李凌华抓着床单,旁若无人地尖叫。
  方东岩一口气插了十来下,肉棒在阴道里挺进,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方东岩一边感受着女人的夹裹,一边在心中叫道:“熟女就该被狠狠地肏,使劲地肏!”
  突然,一股强烈的水意挤出他的肉棒,紧接着便见李凌华接连喷出三四道水柱!透明的液体骤然划出弧线,落在她的小腹、胸口,甚至脸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方东岩惊叹:“华姐,女人真是水做的!你这水喷不完哪,嘿嘿,像是被我凿开了一个泉眼!”他低头看着她满身水渍的模样,征服欲大盛,肉棒在她体内胀得更大了一圈。
  李凌华美得喘不过气来,“东岩,你让我要疯掉了……呃呃呃……华姐要疯掉了!”。
  眼见华姐这美熟女一副战败的模样,方东岩豪气冲天,俯身贴着她,“华姐,我命令你,这回可不许把我的精液冲出去!我要你夹一屄的浓精回去,听见了没有!”
  李凌华空虚难耐,急切道:“好弟弟,亲老公,快插回去……呜呜,姐求你了,我答应你,好痒……”她的眼神迷乱,像个荡妇般渴求,不自觉地抬高下体。
  “说清楚,答应我什么了?”
  “好老公,我答应你,哦……夹一屄的精液回去!快点,射给我……呜呜……”李凌华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浪叫声高亢而急促,已经带着哭腔。
  方东岩不再逗她,狠狠插回肉棒,开始了疯狂的打桩,砸得她的臀肉乱颤。
  “啊……大鸡巴好棒……插死我了……我要飞了……”李凌华尖叫连连,臀部剧烈抖动,阴道内壁痉挛着挤压他的肉棒,像要榨干他。
  方东岩咬紧牙关,低吼道:“华姐,射给你的骚穴了,给我接好了!”
  “好好……我的骚穴都接着……有多少接多少……啊啊……我要飞了!”尖叫着,下体喷出一股接一股水花,冲得床单湿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味。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一道接一道,烫得李凌华浑身颤抖。方东岩射了七八道精液,直到肉棒停止跳动,才缓缓拔了出来,他却不放下女人的双腿,仍然使其保持臀部抬高的姿势,“华姐,你的小穴现在被我的精液填得满满的,可不能流出来哦!”说罢满足地盯着女人的性器,在她阴唇间蹭了蹭龟头,刮去了残留的精液。
  激情过后,李凌华的理智回笼,羞臊地道:“东岩,你打算一直这么把着我的腿吗……”
  方东岩嘿嘿一笑:“那要等你的小穴吞咽完了。”他又等了两分钟,见精液似乎被吸入深处,才将肉棒挪到她嘴边,“华姐,我的宝贝被你弄脏了,你得给我清理干净哦。”
  李凌华看了眼窗外,天色已近黄昏。她无奈地吐出舌头,舔去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东岩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这才放下她的双腿。方东岩抽出几张卫生纸,准备为她擦拭阴唇周围的污迹。谁知一股乳白的精液从屄缝流出,顺着臀缝滴在床单上。
  李凌华也注意到了,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连忙抽了几张纸捂住阴门:“你这冤家,究竟射了多少在里面啊!”
  两人先后冲了个澡,洗去身上的性爱痕迹。李凌华站在床边穿衣服,重新套上那件浅蓝色碎花裙,系好腰带后,又恢复了贵妇的端庄气质。她看着床单上大片洇湿的痕迹,那观感可远比尿床还厉害,不由脸颊发烫,暗骂自己怎么发骚这地步。
  方东岩掏出手机,想拍一张她穿衣服的照片。李凌华眼尖,连忙叫停,严肃地道:“不许拍!我们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是为你好,也是为我好。”
  “华姐,我绝不外传,这是咱们的第一次,你就给我留个纪念吧。”方东岩眼底满是温柔的渴望,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李凌华经不住他这眼神的渴求,叹气道,“我只给你拍个背影,就当是我还你的那张侧脸照。”说罢,她转过身,优雅地整理着裙摆。方东岩则拍下她穿好衣服的背影,他心想:面前的贵妇此刻端庄高雅,谁又能想到刚才她是那样放肆骚浪?李凌华转过身,再次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推门离开了。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脚步明显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