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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3/16 09:09 / 7138 / 163 /
【小说】养父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19:18:00

134 .良心发现
  陈盈盈把食盒往桌上一摔,“爱吃不吃!你还得寸进尺了!”她走到窗边,把两扇窗户都打开,自顾自地抽起烟来。
  “吸烟有害健康。”陈维新的声音从后面飘来。
  陈盈盈反问,“那你还抽?”
  “我早戒了。”陈维新淡淡答道。
  “什么时候?”陈盈盈问。
  “你在芬兰和我彻底断开联系之后。”
  听了这话,陈盈盈回头,烟雾缭绕间一时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究竟是喜是悲。
  “切,”陈盈盈满不在乎地说,“你戒烟就戒烟,别老扯到我身上。”
  “我是为你好。”陈维新又忍不住拿出他家长的派头。
  陈盈盈冷笑一声,“为我好?为我好那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觉得你是为我好,我就必须服从你的安排吗?”她的话意有所指。
  陈维新向后躺,无力地靠在枕头上,这才回答道:“对不起。是我一意孤行,是我自作主张,是我独断专行。当年……我真的做错了。”
  陈盈盈不再看他,望着窗外万里无云的蓝天,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悠悠道:“凭什么你道歉我就要原谅你?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让我抹去自己因此受到的所有的伤害?你是太高看自己,还是太小瞧了我?”
  陈维新的声音清晰地从后面传来,“我知道,仅仅只是道歉无法挽回对你的伤害,但是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
  我爱你这叁个字真正到了嘴边,却是让舌尖泛酸,羞于启齿。越是情深,反而这叁个字在心里越发沉重。
  “你什么?”连陈盈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他的话充满不屑,随时准备反击,还是隐隐期待着,期待他给自己一个交代,给当年的那段无疾而终的恋情一个交代。
  “我从未停止过爱你。”陈维新紧张地抿了抿唇,“即便是那时我伤害了你,但我的初衷并不是为此,我只是犯了自以为是的错误。你恨我也好,憎我也罢,但是不要再难过,不要再让这件事伤害你。”
  陈盈盈扬起下巴,趾高气扬地对他说:“你该不会以为我昨天是因为你难过吧?”她当然不会承认。
  陈维新楞在那里,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他当然没有想到陈盈盈竟然会这么说。
  看着他傻眼的样子,陈盈盈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是口是心非道:“我昨天不开心,只是因为我和我男朋友吵架了,刚好拿路过的你撒气罢了,陈先生。为八百年前的那点破事生气,我犯不着。”
  陈维新的喉结滚动,问:“你男朋友惹你生气,但是你却让我去死?”
  陈盈盈终于还是忍不住咧开了嘴,笑得动人,嘴里的话却是尖酸刻薄,“有什么不对吗?你不也是男人嘛?我又舍不得让我男朋友死,只好牺牲你来给我解气咯。”她优雅地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面不改色地说瞎话,“再说,我不是后来良心发现拉住你了嘛,也没有让你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枉死。”
  “你不是舍不得让我死,而是‘良心发现’?”陈维新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凸起来。
  陈盈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结果不是都一样的吗?哪个原因能让你心里好过点,你就当做是哪个原因好了。”
  饶是陈维新再冷静成熟,此时他的内心也不得不破防了,“陈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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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19:22:26

135. 谁更在乎
  陈盈盈心情大好,她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步态轻盈地回到病床边,“现在这粥应该凉下来了,可以喝了。”她轻轻地重新舀一勺喂到陈维新的嘴边,“吃吧。”
  陈维新气都吃饱了,哪里还吃得下粥,扭过头去表达无声的抗议。
  看着他被自己气到的样子,陈盈盈难得的对他和颜悦色起来,“这可是我一大早起来就去排队买的粥,”她强调,“特意为你买的。”
  陈维新不屑一顾,“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吧?”
  陈盈盈看他不领情,自己端起食盒吃起粥来,为了让他吃到热腾腾的早饭,她匆忙地赶个来回,自己都还没时间吃饭呢。
  她不满地嘟囔着:“你这个人是不是贱骨头啊,每次别人对你好的时候你都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反而别人对你没有好脸色的时候你倒是往前贴。”
  陈维新一贯的喜怒不形于色,偏偏陈盈盈总是有办法让他的喜怒哀乐全都暴露在脸上,现在也不例外,他的脸色铁青了大半。
  陈盈盈喝完了粥,又从纸袋里拿出热气腾腾的蟹黄生煎来,故意在陈维新的面前晃来晃去,香气在整间病房的上空飘荡,她引诱道:“你真的不饿?”
  陈维新躺平,眼神像是一头受伤求助的藏羚羊,“盈盈,你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薄情寡义?”
  陈盈盈放下装着生煎的食盒,双手撑在床沿,压迫式的直视回去:“没心没肺?薄情寡义?小女子不才,这些东西也是跟阁下学来的,如果有学艺不精之处,还望陈先生多多包涵了。”
  “陈盈盈!”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叫她,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陈盈盈看了看手表,“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你的护工就可以上岗了,既然我让你如此的不快,也就不留在这里消磨时间了,陈先生,再见!”
  “盈盈!”除了在病床上竭尽全力地喊她的名字,陈维新没有任何办法去挽留陈盈盈,甚至连下床拉住她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着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陈盈盈当然不会回头,这个男人没有资格让她来照顾他,既然当初他把自己丢给护工去结婚,那现在她也要让他体会一下被人丢在医院不闻不问的滋味。
  离开医院之后,陈盈盈回到了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毫无顾虑地倒头就睡。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这就已经被陈维新毁了四分之一。
  陈盈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到她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响铃是自己的商务手机,既然在周六,那她可以不接的。她正准备关掉手机继续补足昨晚缺失的睡眠时,偏偏瞥到来电显示是“易达”。
  看在他帮过自己的份上,陈盈盈还是接起了电话,“喂。”不过此时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随时准备再次进入睡眠状态。
  “盈盈你好!是我,易达。”那边的声音热情不减。
  “嗯……”她慵懒地应了一声。
  易达诚恳地邀请她:“说好周末来我这里喝一杯的,今天周六哦!今晚你要不要来?”
  “可是我在睡觉……”陈盈盈无奈地打了个哈欠。
  “现在已经下午了耶,你怎么这个时候睡觉?”易达好奇地问。
  提起这个事情的起因,陈盈盈顿时睡意全无,她该说什么?
  某个老男人一时意气,非要去实践她说的气话,害得她昨晚没睡好?这样说好像也太冷血了……
  死不悔改的某人终于知错了,不惜自残来获得她的原谅,她因为愧疚而照顾他到半夜?那他当初对自己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呢?
  想到这些,陈盈盈都觉得反倒好像是自己拿不起放不下这该死的男人,像个祥林嫂一样来回重复着当年的苦痛。
  她才懒得在乎某某某!自己开心才最重要!
  想到这里,陈盈盈来了精神,一下子便从从床上坐起来,“我睡醒了,给我一个小时,一会儿到!”
  易达眉开眼笑地答应:“好嘞!恭候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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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19:33:32

136 .换个风格
  陈盈盈不同往常地化了个浓墨重彩的烟熏妆,抓起发尾,随意地用鲨鱼夹把长发收到后脑,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戴上两只夸张的金属制几何型耳环,便这样出门了。
  这样子判若两人的陈盈盈,带上昏暗灯光的加持,即使是她站在易达面前,他都没有认出来。陈盈盈不装了,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易达的肩,坦然道:“易达,再好好看看,我是谁呀。”
  易达还纳闷这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盯着她看了十多秒才恍然大悟,“盈盈,你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真的很难认出来!”
  陈盈盈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偶尔换换新风格有助于改善心情嘛!”
  细心的易达还是敏感地察觉出她这句话泄露出的情绪,问:“有什么事情需要你改善心情吗?”
  陈盈盈随着音乐摇摆身体,假装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你说什么?我们去跳舞吧?”还没等易达答应,她便径直把人拉到了舞池中央。
  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陈盈盈逐渐找到了适合自己发泄心情的节奏,在舞池中摆动双臂,疯狂地扭动腰肢,仿佛这样就能甩掉一切的负面情绪。她穿着一件缀满亮片的紧身裙,在光线下的反射效果让她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她漂亮的脸蛋和紧身裙下包裹的美好身材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不断有人凑过来想要揩油或搭讪,都被“护花使者”易达挡了回去。陈盈盈乐见其成,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易达这个朋友外,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只管尽情地跳舞。
  直到大汗淋漓,陈盈盈才回到吧台,叫了两杯威士忌,一杯推给易达。
  易达也已经浑身大汗,他脱掉外套随意地扔在吧台,“一上来就喝这么烈的酒吗?”
  “这才过瘾。”陈盈盈笑眯眯的,一饮而尽。烈酒入喉,清冽和辛辣的刺激通过食道直达胃里,之前吃的早餐早已消化殆尽,只剩下胃液和酒精纠缠不休。
  易达也直接豪迈地一饮而尽,和陈盈盈相视一笑。
  陈盈盈没再说什么,她又要了几杯酒,像是喝水一样往嘴里灌。易达拦不住她,只好问酒保要了些糕点递给她,他打电话给陈盈盈的时候她正在睡觉,他猜陈盈盈来之前应该没怎么吃东西,这样喝是会伤身体的。
  陈盈盈像是没有味觉似的,随便吃了两口,甚至都没有咀嚼就往下咽。她虽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但她的肢体语言早就出卖了她。
  眼看着陈盈盈又要点酒,易达眼神示意酒保,酒保收到老板指示,了然地去了吧台另一边。
  易达眼疾手快地拿起吧台上剩下的那杯酒,劝道:“你喝了不少了。”
  陈盈盈被易达劝得烦了,把手包塞给他,又跑去了舞池中发疯似的跳舞。
  易达无奈地摇头,早知道事情是这样,就不叫她来了。可是既然她来了,自己也有责任在让她尽兴的同时保护好她。正当他又要起身去舞池中充当“保镖”的时候,手里的小包震动了起来。
  易达本来就想提醒陈盈盈刚喝完酒不适合做剧烈运动,又怕她不高兴就没说,当下正好找到理由把陈盈盈拉回来清醒一下,可偏偏陈盈盈不按他的想法来,直接喊道:“你替我接!”她这话说出口后,易达就意识到陈盈盈已经喝醉了。
  易达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显示,是“北晨”,名字后面还有一个爱心图标,看起来也许是她的男朋友,正好让他来接她回家。易达还要留在酒吧里顾场,不能这么早就离开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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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19:49:22

137. 她的决绝
  洛北晨的电话被接起,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你好,请问你是陈盈盈的男朋友吗?”
  嘈杂的音乐让易达听不清楚那边的回答,那边估计也听不清他的声音。他只好拉着陈盈盈往楼上走,那里就是他家。那里安静些,也更安全,他可以看着陈盈盈,如果她想休息,还可以在床上躺会。
  可是陈盈盈这会酒劲上来了,极其的不情愿,加上舞池中一群虎视眈眈的豺狼正对她流着口水,自然也不想看她被人拉走,都帮着她对抗易达,众人推搡起来,谁也移动不了。
  易达在拉扯间不小心按到了触屏,洛北晨的电话就这样突然被切断,这让等在陈盈盈楼下的洛北晨心头火起。那头的声音明显是在酒吧之类的地方,加上还是个男人接的电话,就说了一句什么男朋友竟然就挂断了自己的电话,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甚至开始联想昨天陈盈盈的异样是否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心里的愧疚顿时荡然无存,这一刻洛北晨仿佛攀上了道德的制高点,他理直气壮地认为,被背叛的那个受害者应该是自己,全然无视了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肮脏龌龊的事,甚至把自己做过的事通通都移花接木地当成是陈盈盈也做过的。
  被劈腿的耻辱和愤怒充斥在洛北晨的大脑里,不知是他想象力太丰富还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或者洛北晨只是在找一个理由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他就凭这一个电话便认为是陈盈盈对不起他们的感情。洛北晨咬了咬牙,气愤地把手中大束的红玫瑰扔进垃圾箱,连心愿卡上咬文嚼字的酸诗都不放过,捡起来撕成碎片才驾车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易达叫上了酒吧的安保和几个侍应生,好不容易从作乱的人群中把陈盈盈“解救”出来,放到了自家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陈盈盈虽然酒醉,却还保有几丝清醒,努力维持好自己的平衡,扶着沙发一边的圆柱形扶手,双腿交叉斜立在身侧,端正地坐在易达家的沙发上,似乎她一点也没醉。可其实她整个人至少醉了一大半,话都说不清楚。如果说她已经失去思考,不管易达怎么说,她又偏偏执拗地不愿意给男朋友打电话接她回家。易达好说歹说地哄骗陈盈盈解锁了手机,总算是又可以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洛北晨气急败坏地接起电话,还不等对方说话便劈头盖脸地责骂了起来,因为在他眼里,这件事越早抢占先机便越占理。
  易达插不上嘴解释,心想也许是因为自己这个陌生异性接电话让她男朋友生气,只好又摇了摇陈盈盈的肩膀,告诉她这是她男朋友的电话,让她来听。
  陈盈盈拿起手机,静静地听着对面接连不断地指责和胡说八道,胸口涌出一阵寒意,眼里的醉意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
  她没有打断他,等到对面发完了疯才淡然开口,“洛北晨,我们分手吧。”
  易达诧异地看着陈盈盈,以为她还是喝醉的状态,他觉得不至于因为自己帮她接了一通电话,就导致两个人意气用事的分手,那他岂不是成了毁人姻缘的罪人?他连忙凑过去想要对手机解释两句,却被陈盈盈接下来的话震惊在旁边,措手不及。
  陈盈盈的语气严肃,全然没有醉意,“对,你猜的都没错。其实我在芬兰也只不过是因为孤独才跟你在一起,从头到尾我根本没有爱过你。现在我已经遇见了一个比你帅、比你体贴、比你有趣的男人,我凭什么要为你守身如玉?是他让我知道,原来谈恋爱可以这么快乐、这么让人兴奋,尤其是和他做爱的时候,我可以一整夜都不睡,不断高潮……”
  对面不等她说完,便径直挂断了电话,看来是气得不轻。
  虽然陈盈盈嘴上说着狠话,但易达看到,她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用力收紧,几乎都快要把那层真皮抠烂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的?”
  来不及回答,陈盈盈便“哕”的一声,吐在了他的身上和沙发上,刚刚故作镇静的姿态瞬间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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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19:49:34

138. 异性边界
  此时此刻,易达心里有三个想法:
  1.幸好刚刚脱了外套
  2.可怜我的意大利手工真皮沙发
  3.真不该叫她来啊……
  陈盈盈为自己的失态道歉,但是显然易达不会这么轻易消气,他匆匆赶去浴室,只留下一句话:“在我出来之前收拾干净!”
  陈盈盈也知道自己刚刚的一连串动作吓到了这位新朋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喝醉了才这么肆无忌惮,还是因为想肆无忌惮地疯狂一下才喝了酒。不过,等易达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盈盈已经把一切都收拾的整齐如初了,只是她自己还是满脸绯红,头发凌乱,一副似乎被蹂躏过的样子。
  易达无奈地扶了扶额头,“你也去浴室整理一下吧。如果你想在这里洗澡的话,我帮你问问女员工有没有换洗的衣服,女士洗护产品什么的。”
  陈盈盈看样子已经完全醒酒了,她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大概收拾整齐就回家洗澡。”
  易达点了点头,也就放心了。毕竟他们才认识不久,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留宿,更何况男女有别,他家里又只有一张床,她还喝醉了。
  陈盈盈当然知道,异性朋友之间边界感很重要,还好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
  易达等了半天,都没见陈盈盈出来,叫门也没人回应,他也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易达怕她出什么意外,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加上她刚刚说自己会回家洗澡,应该不会脱衣服的,易达就想使蛮力强行开门进去,看看她究竟怎么样了。只是没想到门根本没锁,易达一按门把手,门就打开了。
  因为易达刚刚洗完澡,整个浴室都湿漉漉的,陈盈盈却毫无顾忌地伸直腿坐在地上,背靠着浴缸,就这么半躺在那里。
  易达过去拍拍她的肩,陈盈盈有轻微的反应,嘟囔了一声,呼吸也是平稳的,他这才敢确认对方没事,只是睡着了。还好她的裙子外面一层都镶满了亮片,并不吸水,擦一擦就没事了,她应该也不需要换衣服。
  易达自言自语地调侃道,“发完疯就自顾自睡了,你的酒品可真是不敢恭维。”
  让陈盈盈睡在这里总归不是办法,但也不是绝对不可以……浴室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在一起显得格外局促,易达踱步出来,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转脸就看到沙发扶手上仍留有被紧抓过的皱痕,和垃圾桶里成堆的纸巾,想起刚刚不堪的局面……
  虽然开酒吧这几年,易达见过太多喝醉失态的客人,只是在大街上失态和在自己家失态的接受程度显然不能一概而论。即使他就住在酒吧楼上,但从未在这里接待过醉酒的朋友,更没有人像陈盈盈这样,在他的沙发上又是抓又是吐的。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手机给了易达灵感。男朋友不行,别的朋友总可以吧?这时安静下来,他才注意到这部手机看起来和他见过的那部没什么大差别,但仔细辨认还是可以看出来和当时加他好友的那个并不是同一部手机。
  易达好奇地翻了翻她的小包,发现陈盈盈就只带了这一部手机。他猜得到可能两部手机是公私分开的,加上这一部手机里有男友的号码,易达顺着就想到这应该是她的私人号码。更何况,谁会带公司的商务手机来酒吧玩呢?
  他把手机拿去浴室,用陈盈盈的指纹解了锁,打开通讯录,她的联系人少得可怜,只有寥寥几个,连一页都没排满。
  他排除“北晨”,试着顺着字母排序挨个打过去,偏偏都是无人接听。最后只留下一个电话号码,并没有署名,只写了一个“他”字。
  易达点开详细页面,除了“他”这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这页联系人里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介绍或备注,而且也没有任何通话记录显示在联系人下面。他不敢随便乱拨,只好把手机放回了陈盈盈手上,让她拿好,自己从旁边架起她的双肩,尝试把她拖起来,带到沙发上再说,毕竟浴室的瓷砖这么硬,躺在这里也始终不是办法。
  就在易达好不容易把陈盈盈搬到沙发上的时候,电话竟然不知何时被意外地拨通了,对面传来一个温柔低沉的男声:“盈盈,是你吗?”
  有了之前的经验教训,对面是男人易达不敢出声,生怕又因为误会让陈盈盈一觉起来发现什么男友朋友家人全闹翻了,他只好用力摇了摇陈盈盈的肩膀尝试把她叫醒,然而她连眼皮都沉重地抬不起来,只是摆摆手,含糊地说着梦话:“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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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19:57:37

139 .他的号码
  夜半的病房十分清冷,却因这一通未显示人名的陌生来电显得格外温暖。陈维新已有了新的手机号码,这个旧的的手机号也早已对外停用多年,但他一直都保留着,自从陈盈盈失联后,他一直都在期盼着有一天会接到来自她的电话,可这个电话号码却从未因此而响应过。
  今天,是他自对外停用这个号码之后第一次接到电话。尽管,也许会是推销电话,也许会是打错号码,但他仍旧抱有期望,期望是他的盈盈,期望她仍保留着自己从前的号码,期望她会想到用这个号码联系自己。
  没想到,他期待竟然成真了。听着电话那头软软的呼唤,“我要回家”,陈维新的心都要化了。
  虽然早上还在和她怄气,不过他之后冷静下来也能想到,以陈盈盈的性格,那一定是故意气自己的。现在接到来自她的电话,证明她还记得自己的号码,证明她还没放下他,他现在只想用力地把陈盈盈搂在怀里,再也不放开。
  只不过除了那几声呢喃,那头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急得陈维新只能不停地叫她,“盈盈”、“盈盈”,生怕他一放手,她又从自己的眼前溜走,变成一副更加冷漠的样子。
  这头的易达看陈盈盈再次陷入沉睡毫无反应,那边又执拗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不肯挂断,只好拿起手机接上了电话:“请问,你是陈盈盈的朋友吗?”
  陈维新顿了一下,竟突然语塞。到底该如何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又有什么资格自认是她的朋友呢?
  过了几秒,陈维新才缓缓说道:“是的。”
  易达也不知道陈盈盈和他之间的熟悉程度,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算不算得上是可以把醉酒的陈盈盈托付给的人,又多问了一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维新毫不忌讳地回答:“我叫陈维新。请让陈盈盈接电话!你把她怎么了?!”
  虽然易达并不认识陈盈盈的朋友,但是这名字听起来却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加上电话那头十分着急关切陈盈盈的样子,他也不多说废话,报上了这边的地址,让他来接陈盈盈回家。
  直到过了一会儿,易达才想起来这个名字为什么会让他觉得熟悉。这不正是当年导致陈盈盈跳楼自杀的“罪魁祸首”吗?当时他把陈盈盈救下来之后,是这位当时作为婚礼新郎的陈维新先生和他一起上的救护车,一起把晕倒的陈盈盈送去医院。后来填写事故报告的时候他才知道事情的起因,恋父的少女为了阻止父亲结婚而为情自杀……
  之所以他会把资料记得那么清楚,除了当时一袭白衣的陈盈盈让他印象深刻外,也是因为这是他那时作为消防员最后一个经历的案子,从那以后他便离开了队伍,经营了这家酒吧,重新开始了完全不同的生活,去寻找属于自己人生的意义。
  易达不解的是,既然他是陈盈盈的父亲,那为什么刚才不直接表明呢?偏偏承认他是她的朋友……认识陈盈盈以来,易达也从未从她的口中听到过关于陈维新的消息,不知道他们这样畸形的父女关系后来又变成了什么样呢?
  看着陈盈盈干净无害的睡颜,易达再次无奈地扶了扶额头,也许是自己当年做消防员遗留下来的职业病,总是关心后续的事态发展,好奇事主的生活是否因为事故有所改变……可他早已不是消防员,如今作为陈盈盈的朋友,他不该去揣测和窥探她的隐私。
  如果陈盈盈需要倾诉,想让自己知道,她自然会说,如果她已经放下过去,不想旧事重提,自己又何苦去做无端的猜测呢?
  没过多久,陈维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称自己不方便上楼,麻烦他把陈盈盈送到楼下的酒吧门外。
  易达打开窗户探头下去,果然看到一辆纯黑色的宾利车停在酒吧门口,车窗紧闭,里面什么也看不到,车门旁还站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司机,简直就像是电视剧黑帮老大的派头。
  易达腹诽,这架势不像是来接人的,倒像是来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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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19:59:02

140. 片刻错觉
  虽然陈维新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让易达很不喜欢,但是转念一想,是自己邀请陈盈盈过来玩的,也是自己没照顾好陈盈盈让她醉成这副德行的,自己还让她男友误会闹得要分手,现在人家父亲来接女儿回家,他还能要求人家跟自己客客气气的吗?
  易达叹了口气,换了身衣服便背着烂醉如泥的陈盈盈下了楼,穿过酒吧里层层迭迭拥挤喧闹的人群,来到了门口的黑色宾利前。
  候在旁边的司机从他手里接过了陈盈盈,打开后排车门的时候,易达才注意到陈维新的脸,不正是那天他去接陈盈盈的时候站在她旁边的男人嘛!也不怪易达没有认出陈盈盈的父亲,时隔多年,不记得他的容貌再加上也当时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认不出是正常的。只不过自己那时口不择言,说他是什么old
  school的大叔,那可太尴尬了!
  而且易达还注意到陈维新的腿上还打着石膏,这下更不好意思了,自己刚刚竟然还说人家摆架子,人家这么不方便还能深更半夜来接女儿真的是不容易,想来两人的关系已经修复好了。
  易达非常羞愧,一时间有点语无伦次,也忘记解释两人的关系,只是说:“叔叔您好!给您添麻烦了!盈盈只是喝多了,没什么事,您不用担心!”
  听到“叔叔”两个字,陈维新的脸更黑了,本来应该礼貌寒暄两句的嘴巴又闭上了,转头看见这个男人的脸,正是那天在办公室前骑着哈雷带走盈盈的人,想起刚刚他在楼上穿着浴袍站在窗口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句话都没有跟易达多说,直接升起车窗让司机绝尘而去。
  如果不是他的腿上打着石膏,他恨不能冲下车去暴揍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子一顿。
  陈盈盈在车里悠悠转醒,转头看见旁边坐着面色铁青的陈维新,一时恍惚,梦回横冲直撞满身是伤的少年时代,她大惊失色,自己不是应该在易达的酒吧喝酒吗?
  陈盈盈慌了,只想赶快从噩梦中醒来,脱口而出,“易达!”
  没想到这一叫,易达没有出现,她也没有梦醒,反而是陈维新转头看她,换上和颜悦色的面庞:“盈盈,你醒了?难受吗?”
  陈盈盈双手撑起身体坐直,下意识地像犯了错似的低头,不敢说话。
  这是陈维新在重逢之后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乖巧的样子,从前怎么不觉得,她喝醉之后这么可爱呢?他因为双腿受限无法移动身体,只得伸长右臂,轻抚她的头顶,“盈盈乖。”
  陈盈盈有那么片刻的错觉,仿佛她真的回到从前,没有出轨的男友,没有糟心的客户,没有该隐忍的工作,只有一腔热血,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即使他不爱自己她也甘之如饴——只要他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她就是幸福的,每天最大的苦恼,是中午吃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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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20:12:35

141. 人尽可夫
  神智全部回笼,陈盈盈终于完全酒醒。她推开了陈维新的手,抬起头问:“我怎么在这里?”
  陈维新收回手,也没有勉强,只是柔声道:“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地址在哪?我送你回家。”
  陈盈盈一脸不屑的看了看他的腿,“我喝酒和你有什么关系?就你这样?还送我?”
  陈维新叹了口气,“盈盈,你跟我说的每句话都非要带刺吗?”
  陈盈盈转过头去,看车窗外倒退的风景,不知道想些什么,没有回答他。
  陈维新叹了口气,带着卑微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我知道你和男朋友吵架很伤心,但是不要这样自暴自弃好不好?如果可以的话,我去找你的男朋友谈谈?”
  陈盈盈转过头来,眼神凌厉地望着他:“你找他谈?你以什么立场去找他谈?”
  陈维新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转过头去,也不说话了。
  老何跟随两人多年,知道他们的性子都是一样执拗,更何况陈盈盈也不说自己要去哪,所以即使已经到了医院,老何也很有眼色,没有停车,绕到医院旁边的高架桥上,继续开着。
  不知过了多久,陈维新才又开口,“不论如何,你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我有任何交集了,是吗?”
  陈盈盈的心漏跳一拍,但面上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陈维新仿佛突然变成陌生人一般,“既然这样,为了满足你,我会中断与你们公司的合作。我这边的损失我会承担,至于你那边的后果——你就去和你的老板商量吧。还有我这住院期间的所有医药费住院费,麻烦你在我出院前一分不少地补给我,如果手头没有那么多钱的话,每迟交一日的利息就跟银行贷款一样算吧。”
  他分明知道她的财务状况,尤其是如果她失去这个手里唯一的项目之后更不可能偿还他的医药费,他就是要逼她,逼她把情绪都释放出来,逼她在他面前撕下冷漠疏远的面具,哪怕是对他发火也好,哪怕骂他公私不分都好过这样一言不发。
  陈盈盈咬定自己不会如他所愿,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反其道而行之,脸上挤出格式化的笑容,语气要多娇媚就有多娇媚:“陈总,刚刚是我喝多了,请您不要介意!我很在意我的工作,请您不要拿它来开玩笑才好~您想要我怎么做,都好说……”语罢,她还故意像之前在ktv包间里看到的那样,搔首弄姿地往他身上靠。
  陈维新果然变得比她之前更加不快,想起之前种种:ktv里救下她那夜,她在他身上辗转承欢;她那个看起来颇有家底的男朋友;刚刚在酒吧楼上穿着浴袍往下张望的男人……他质问道:“不要告诉我,这些年你就是靠这样的手段左右逢源?”
  陈盈盈总是知道怎样可以戳到他的痛点。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被他捧在手掌心里精心呵护的瓷娃娃,任他予取予求,一点灰尘都沾染不得;她偏要扮作他最不屑的人尽可夫的样子,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早已无权插手她的人生,不管她陈盈盈选择做什么,他都只有束手无策的份!
  陈盈盈得意地笑,不答反问,轻吐红唇:“陈总,想去我家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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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20:27:23

142. 求你别走
  陈维新摸了摸自己动弹不得的腿,若有所指。
  陈盈盈仿佛看不见他对这种行为的厌恶与拒绝,偏偏硬往他身上凑,故意与他作对似的。
  陈维新让老何在路边停下了车,对着陈盈盈怒目而视,无声地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
  看到他停车,陈盈盈也有些慌了,害怕自己玩大了,无法收场,不自然地眨了眨眼,面上仍旧嘴硬道:“陈总是想让我下车吗?”如果是,那她正好下车溜之大吉,总好过玩火自焚——她见识过陈维新被自己气到失去理智的样子。
  陈维新敏锐地铺捉到她眨眼所代表的信号,那是她说谎和惊慌时无法掩饰的身体语言。他抿了抿唇,让何叔下了车,独留他们二人在后座车厢内面面相觑。
  “既然你这么在意你的工作,那不如让我看看你能为它做到何等地步?”陈维新饶有兴致地问她。
  陈盈盈眨了眨眼,转移话题:“既然陈总身体欠佳,那我们还是回到医院、再从长计议?”
  陈维新乘胜追击,侧着半个身子压过来:“该不会你刚刚都是装的吧?”他揶揄道,“这样我可是会很失望的。”
  陈盈盈搂住他的脖子,翻身坐在他的双腿上,明明姿势暧昧,但是以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陈维新:“我用什么样的方法为人处世都与你无关,你失不失望也与我无关。”即使是装作顺从他,对他装出百媚千娇的样子,陈盈盈都演不了全套,她还是忍不住反驳他,忍不住要站在他的对立面。
  陈维新咬牙忍着右腿上传来的疼痛,双手用力按住想要从他身上下来的陈盈盈,目光如炬,“不要走。”
  陈盈盈伸手对抗,她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维持不了多久就会让自己挣脱。
  陈维新眼看着自己的力量一点点地被她挣开,卑微到极点地乞求:“盈盈,求求你,别走。我不管你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和人打交道,我也不管你如何处理你的人际关系,我什么都不管你,我只想——只想要像从前一样,让我默默的守护在你身边,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只是不要远离到我看不见你的地方,可以吗?”
  身体和心理的疼痛交杂在一起,凝结成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流下,她看得分明。
  陈盈盈可以抑制自己对他的感情,可以抑制自己的表情,却抑制不了自己狂乱的心跳。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陈维新腿上的痛感都已经麻木,才听到她嘴里冷冷的突出一句话,“你以为,时光真的可以倒流吗?如果可以倒流,那我宁愿回到从不曾认识过你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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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20:39:23

143. 疯得彻底(h)
  车内空间狭小,两个人的呼吸都喷在对方的脸上,尤其是在寂静的深夜里,那声音显得格外明显。陈维新不管不顾地吻上她鲜红的唇瓣,霸道地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温热,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对自己的感情仍有余温。
  陈盈盈稍一用力,便很轻易地推开了身体虚弱的陈维新,坐在了车厢的另一侧。她对着他吼道:“你疯了!”
  陈维新眼眶泛红,也大声吼回去,“对!我就是疯了,疯到你对我越冷淡我就越要靠近你,疯到无法忽视你的一举一动,疯到一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嫉妒得发狂,疯到你对我多无情我都甘心饮鸠止渴,疯到恨不得插足你的感情,疯到……”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盈盈就在他的脸上甩下一记响亮的耳光。力气之重,打得陈维新的半个身体都随着耳光的方向微侧。
  陈维新还在愣神的时候,她忽然又吻上他的嘴唇——温柔的,绵长的,无法捉摸的吻。
  陈维新受宠若惊,被她的攻势搞得晕头转向,热情地恨不得吃掉陈盈盈的舌头。
  陈盈盈仍旧不紧不慢地回应他的吻,好像是在品尝他的味道,也像是对他柔情的爱抚,又像是对他轻轻诉说,陈维新沦陷其中,无法自拔,吻着吻着便蹭了过去,上半身把她牢牢地压在了车窗上,仿佛生怕她化成一缕轻烟飘走似的。
  陈盈盈娇喘着张开双腿,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似乎是在无声地邀请他,引诱他继续前进,不要停。
  腿上的剧痛无法影响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比起这个,他腿间隆起的巨物才更让他在意,陈维新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好久都没有这样如同春天来临的感觉,一株株不知名的种子开始苏醒,发芽,翻动泥土,在他的心扉上破土而出,痒痒的、又酥酥的。
  “盈盈。”他情难自抑地呼唤她的名字,恨不能舔遍她身上每一寸细腻光滑的皮肤。
  陈盈盈没有说话,只用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回应他,她任由男人的手指划开她后背的拉链,露出雪白的酥胸,随后,她的裙摆也被推到腰间。
  “盈盈,我的盈盈!”陈维新的目光聚焦在她柔软的酥胸上,一秒都不愿意离开,爱不释手地把玩陈盈盈娇嫩的双乳,舌头也配合地时不时在乳尖上划圈,激得她浑身颤栗,腿间却更加湿润了。
  陈维新一只手停留在圆润的乳房上,一只手向下游走,来到她隐秘的花园,那里的花儿正在饥渴地向外吐露花液,期待更多的爱抚。
  陈维新毕竟还是因为受伤行动受限,他无法在座椅上蜷起身体去她的腿间一亲芳泽,只得把沾满花蜜的手指伸入口中,当着陈盈盈的面吸食干净。
  “看着我,盈盈。你的淫水都被我吃掉了,真的很美味……”他的话如恶魔的低语。
  陈盈盈双颊绯红,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难耐地嘤咛着,似乎还要渴求更多,其实她才是那个扮猪吃虎、引人犯罪、食髓知味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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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20:49:55

144 .车内缠绵(h)
  陈维新再也按捺不住,掰开她的双腿便单刀直入,一口气插到了花穴的最深处。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陈维新的额角流下几滴汗珠,顺着他下颚线的轮廓,滴在陈盈盈的嘴角,陈盈盈顺势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汗珠,场面香艳至极。
  久违的熟悉感和被紧致包裹的快感把陈维新带到欲望的顶峰,他的力气于此同时也是被消耗殆尽,骨折的腿部支撑力几乎为零,整个人颤抖着摇摇欲坠,全身的力量都要压在陈盈盈身上,这反而使他的插入更深。
  陈盈盈娇喘着笑道,“你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话毕,她用腿勾住他的腰,一手撑在身下,一手揽着他的脖子,翻身给两个人换了一个体位,现在陈维新躺在下面,而陈盈盈骑在他的身上。
  陈盈盈倒不急着重新插入进去,而是双腿大开,分别跪在陈维新腰的两侧,不重不轻地用腿间柔软的嫩肉研磨他火热硬挺的肉棒,若即若离地撩拨着,眼神玩味地看着他。
  这是陈维新第一次,在陈盈盈面前,有一种他只能任她宰割的感觉。他伸臂揽住她乱动的屁股,试图要把她美好的肉体按入自己的怀中,却因为陈盈盈的不配合,硕大的肉棒只能在在她的体外乱蹭,显得那么的无助和落寞。
  陈盈盈扶着那充血的物什对准自己半张的穴口,使坏地说道:“求求我,求求我就进去。”
  陈维新的命根被她握在手中,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渴求道:“求求你了,给我,盈盈!”
  陈盈盈这才得意地坐了上去,没想到因为经验不足,还是坐偏了,没有让他顺利插入进去。
  陈维新喘着粗气,被欲望驱使的他只能继续哀求着:“别玩我了,盈盈,给我,给我好不好?”
  陈盈盈调整姿势,这才重新又和陈维新结合在了一起,她仰头喘着气,体内的欲望随着两人的再次结合,倾泻而出,陈盈盈始料不及,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在发痒,叫嚣着让自己再快些、再用力些。
  陈盈盈没有抵抗自己的欲望,她卖力地摇摆自己的臀部使得这抽插更加凶猛,臀浪一波接着一波地拍打在陈维新的身上,啪啪作响,他并不排斥,躺在她身下享受着这奇妙又陌生的快感,双手用力地揉捏她的乳房,
  恨不能让她和自己欲火焚身的肉体融化在一起才罢休。
  陈盈盈低下头,两人的唇瓣触碰到之后又是一番唇齿纠缠,他们的肉体也贴在一起抵死缠绵。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在车厢里互相交融,与身体的撞击声相呼应,共同谱出一曲淫乱的交响乐,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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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6 20:59:29

145 .变成小三
  一场欢爱过后,陈盈盈从陈维新的身上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径直从车上走了出来。
  她全然无视陈维新,打开了车后座的光源,弯腰从混乱的车厢里勉强找到了自己的手拿包,取出烟和打火机,靠着驾驶室的车门自顾自地抽起了一支“事后烟”。
  陈维新被她今晚的一些列操作搞得不知所措,手撑着座椅勉强坐了起来,从后车厢探出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盈盈回头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揶揄道:“怎么,你是需要我给你个好评吗?”
  陈维新不说话,用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瞪她。陈盈盈回看过去,从前她只觉得这双眼睛黑的深不见底,难以捉摸;现在再看过去,觉得这个男人也不过是一头情爱里挣扎的困兽罢了。
  究竟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呢?
  良久,陈盈盈转头望向相反的方向,眼神失焦,若无其事地背对着他说,“等我抽完这根烟,就找何叔过来送你回医院。”
  陈维新望着她的背影,陌生又熟悉。他愣了一会,叹了口气,“盈盈,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明明我们刚才还那么亲密无间,为什么转眼间你就可以如此风轻云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呢?”
  陈盈盈随性地往地上弹了弹烟灰,轻笑道:“难不成你还要我对你负责?哈哈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天真好不好?”她转过身来,面带轻蔑地继续说:“更何况,我有男朋友,你是知道的。我和他现在只是吵架,并没有分手,你是第三者插足,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我给你承诺?”
  陈维新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是晴天霹雳。第三者这个词狠狠地刺痛了他,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如此难堪,恨不能弃车离开。
  烟灭了,在烟雾缭绕中,陈盈盈对陈维新笑得妩媚,之前被吻花的红唇在这情境下显得更加妖冶,他有一瞬间恍惚,看她渐远的背影像是专门来吸取男人精气的妖精。
  过了一会儿,陈盈盈回来了,“何叔不见了,你打他电话试试吧。”
  陈维新摇了摇头,“他跟我发消息说他已经走了,说是留私人空间给我们。”
  陈盈盈脸上带着春潮后的红润,她面如桃花,“看在我心情甚好的份上,就大发慈悲开车送你回医院吧!”
  陈维新皱赌气道:“不用你送。”
  陈盈盈拿起手机,“那我乐得轻松,现在给你叫个代驾去医院。”
  陈维新忍不住质问道:“既然你跟你男朋友只是吵架,刚刚又为什么和我做?”
  陈盈盈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说呢,就是突然有感觉了,想做了,不行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也不过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陈维新的脸黑得都能滴出墨来,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丫头在羞辱他,但是他偏偏对她无可奈何。甚至,他开始怪自己当初做错了选择,让两人之间的关系走到现在这么别扭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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