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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少年
天山山脉,深山见云雾,步入其中,看着那天边飘落而下的白雪,走在那陡峭山涧间,感受云与雪的轻抚,徜徉于云海,约莫数个时辰,走至云雾尽头仙气缥缈之地,便依稀可见伫于深山腰的玉清宫。正直寒冬,但玉清宫内仍然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象。宫内桃花点缀,花香四溢,芬芳浓郁。然而,巍峨的宫殿虽景色宜人,气候如春,却少了些生气。准确的说,是少了些烟火气。这座巨大的宫殿自上古便坐落于此,如今这里却是大燕王朝的地界了。
如今刚是晨旭初升,鸡鸣未起,北堂潇已然睁开了双眼。若是有人与其对视,定然诧异,因为此人正是天生重瞳。可谓是双瞳映照世间奇,重影流光映天地。其人微微一叹:「突破先天之后,修炼速度竟变得如此缓慢,不知想要达到师尊那般境界,又需多少载?」他人若是听见他自怨自艾,怕不是得羞得无地自容。寻常练武之人突破先天已是极限,更何论其师尊那近乎无敌的合道境?如此境界,一身修为早已登峰造极,世人对此尊称为——武宗。就算是大雁皇权,也不敢轻视这般人物。
待北堂潇回过神来,红日渐升,天色已然大亮。不禁一惊,赶紧结束打坐,略做收拾后前往正殿。只因今天正是他师尊除魔归来之日。来到正殿后,已经有一道人影等候在此,身姿纤细,宛如风中柳丝,轻盈而优雅。她的肌肤白皙如雪,仿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烟火。尽管胸前略显平坦,却也别有一种风情。正是他的师姐——唐清瑜。「师姐来的好早。」北堂潇来到佳人身边站定,笑着打招呼。「嗯。」唐清瑜只是淡淡回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北堂潇也不恼,他深知这位师姐的秉性,清冷异常。视寻常人等如无物,就连面对师尊,态度也是如此。
等了约有半个时辰,远处一点黑影便在北堂潇眼中逐渐放大,一愣神的功夫便已然行至眼前。其人举手投足间流淌着无尽的雍容华贵,那精致的妆容与华美的服饰交相辉映,如同晨曦中绽放的牡丹,每一瓣都散发著令人陶醉的芬芳。她的身材丰腴而匀称,胸前双乳高耸如山丘,绣有金丝的宫装好像要被撑破。肌肤如同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著柔和的光泽。腰身纤细,而臀部却宛如夏日成熟的果实,散发著诱人的魅力。宫裙下若隐若现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莹莹玉足踩着白色绣鞋。正是北堂潇二人的师尊,大燕王朝仙名赫赫的玉清宫宫主——武宗慕文熙。在阳光的映衬下,真可谓是仙女下凡尘,北堂潇一时之间竟看的痴了。
「潇儿,怎么见了为师也不行礼?」天籁之音响起,北堂潇才回过神来,赶忙躬身行礼:「见过师尊,恭贺师尊除魔归来。」说话之间不禁偷瞄那张俏脸,悄悄咽下一口唾沫。他自小没了父亲,又在七岁时被母亲送到玉清宫修行,至今已然十载,对于从小缺乏母爱的他来说,慕文熙是亦师亦母的存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份感情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深入骨髓。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份感情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掺杂了别的东西。
「师尊,他是谁?」师姐唐清瑜冷冽的声音响起,北堂潇这才意识到,师尊的背后有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浑身脏兮兮不说,一块黑色的胎记趴在脸上,一双绿豆眼贼兮兮的乱转,双手紧紧抱着慕文熙的白丝大腿,看上去十分猥琐。不知为何,北堂潇总感觉这小孩眼里闪着淫邪之光。
「他叫吴宏,是为师在青州除魔归来时遇到的,这孩子的双亲被那魔修残忍杀害,他恰好上山拾柴才躲过一劫,为师看他一人无依无靠,又颇有修行之资,就将他带了回来。以后他就是你二人的小师弟了,你们平日里也多照顾照顾这孩子。宏儿,来见过你师姐师兄。」「大师姐好,二师兄好。」沙哑的公鸭嗓响起,听得北堂潇暗皱眉头。他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吴宏,不过师尊的决定,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暗下决心要盯住他,不让他有僭越之行。
「你们这段时间的修行可有不解之处?若是有,梳理好后今晚来云中阁找为师。」「师尊,那这吴、小师弟怎么安排?」慕文熙沉思了片刻,说到「吴宏初来乍到,就先和为师住在一起,待他踏入修行之道,再另作打算。」
「这不妥吧?毕竟男女有别。若是……」北堂潇一听,顿时不愿。「无妨,一个孩子,又不是一直住在一起。」慕文熙轻笑着打断了北堂潇的话。「你二人虽天资聪颖,但修行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万不可懈怠,白白浪费了这大好天赋。」听了师尊的叮嘱,北堂潇也只好躬身称是。
看到师尊领着吴宏远去,北堂潇回头看向唐清瑜:「师姐,你觉得这吴宏如何?」「做好你自己的事,他人怎样与你何干?」唐清瑜轻飘飘一句话,顿时让北堂潇无语。也只能暗自摇头。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师姐和师尊,谁敢触犯他的逆鳞,谁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回到寝殿,北堂潇抛开杂念,将自身这段时间的修行回顾了一遍,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柄刀——这刀是家传宝刀,乃环首刀样式,通体呈墨色,又在刀身上刻有螭龙铭文,因此得名墨龙。轻轻拂过刀身,北堂潇便演练起家传刀法——戮字诀。这刀法共有二十七刀,一环扣一环,一势叠一势。每一倒的威力皆是前一刀的两倍,若是叠满二十七刀,纵然是武宗也得喋血当场。可惜北堂潇从小修习至今,也不过堪堪练成十一刀。纵然如此,凭借此刀法,哪怕面对先天圆满,他也有一战之力。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北堂潇反手挽个刀花,将刀收入鞘中,进屋洗浴。褪下衣衫,只见身材匀称,浑身肌肉充满了力量的美感。更让人惊讶的是,胯下一条肉龙虽然没有大到特别夸张的地步,却通体发红,和全身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若是视角拉远,还有种莫名的喜感。北堂潇洗完后站在镜钱,看着自己的身体不仅苦笑:已然十七岁,在俗世都已经是娶妻生子的年纪,而自己还是个雏。不禁幻想起自己若是娶妻,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想着想着,脑海里竟逐渐浮现出师尊慕文熙和师姐唐清瑜的身影。北堂潇惊觉,脸部涨红,赶紧摇头,责怪自己怎能用淫秽的眼光看待师尊师姐。赶紧穿上衣服,向师尊的寝宫云中阁飞奔而去。
云中阁。
慕文熙看着略显紧张的吴宏,不禁泛起怜惜之情,语气温柔的像一汪氤氲的春水:「宏儿,到了玉清宫,这里就是你第二个家,师尊和师兄师姐就是你的家人,不必这么拘谨。」说完便伸出纤纤柔荑,主动拉起吴宏那满是疮痕的手,毫无介怀,「你先去梳洗一下,待晚上你师兄师姐来了,你可在旁旁听,对你未来的修行必有所助。等过段时日身子调养好了,为师再帮你筑基。」
「师尊,俺是个庄稼人,出生到现在也没洗过几次澡,平时脏了就在河里打个滚儿,这瓶瓶罐罐的……」吴宏一边嚅嗫,一边偷偷看像慕文熙。一时间这仙女母性泛滥,想着世上还有如此可怜的孩子,不由脱口而出:「没关系,你先去浴泉,师尊和你一块洗。」吴宏听罢,趁着慕文熙转身脱衣的空档,不禁露出一副得逞的样子。
当慕文熙赤着玉足,浑身只裹着一件白纱亵衣来到泉边,吴宏的眼睛都红了,他何时见过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仙女…真是仙女…」喃喃之声又岂能逃过慕文熙的耳朵?不禁莞尔,「宏儿,为师帮你搓搓背吧。」其实以她的修为,随便一道真气便能出去吴宏全身污秽。不过想着要尽快拉进师徒关系,又有修复其内心创伤的心思,才如此亲力亲为。
吴宏此时更是脸色兴奋,胯下之物早已抬头,一边享受着慕文熙的玉手,一边在脑海里意淫:「一定要将这仙女一般的人物拿下,让她当自己的母狗,在自己的胯下日夜承欢。」当慕文熙搓至身前,让吴宏翻个身时,不禁一惊:「宏儿这里怎么这般大!」慕文熙不是不食烟火,曾经亦有道侣,这男欢女爱之事也并非一窍不通。不过与眼前之物相比,真可谓是萤火比之皓月。只见那家伙已经完全勃起,粗看竟有八寸之大,一个八九岁的孩童竟有如此大的本钱,任谁也得惊讶。
吴宏见慕文熙微张小口,脸色微红,心里不免得意:「二师兄长的秀气又如何,怎么可能有我的本钱大,说不定是绣花枕头,到时候若是能让眼前女子和那冷冽女子一起臣服与胯下,不知是何等美事!」一念至此,胯下肉屌竟又有膨胀之势。
「师尊,徒儿自从见您仙颜,这里便一直如此。」吴宏卖了个乖,慕文熙听了大急,她可是知道,男人这家伙要是不能及时发泄,憋久了必然伤身。「那你…那你快将它弄软……」慕文熙虽归位武宗,但此时内心也不由得泛起羞意。
「师尊,我…我不会啊…你…你能不能…帮我?」吴宏虽然年幼,但七岁时就已经偷看父母做爱,从那时起便时时自撸,同时也是从那时起,知道了自己与众不同之处。此情此景,色心大起,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慕文熙虽修为高深,但仍做不到完全摒弃七情六欲。许久不曾欢爱,身下蜜穴竟有潮湿之意,心中情欲四起,又见吴宏可怜,以为他不懂男女之事,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雪白的小手轻轻握住了眼前的肉棒,缓缓上下撸动。一瞬间吴宏的脸都涨了,「好舒服啊,师尊,我好爱你,我要娶你当老婆。」一边说着一边耸着屁股,上下迎合著。
慕文熙一听,脸色更红,本来帮徒儿处理性欲就内心羞涩,此时更是恨不得钻个地缝进去。手上动作也更快了,只想着快点了事。殊不知这更是让吴宏快感连连。仅仅只是十几下,吴宏就一声怒吼,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溅到了慕文熙的脸上和胸前。一对浑圆巨乳显得更加淫靡。
慕文熙一惊,暗暗责备这小徒弟,要射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射了出来,量还这么大。一念至此,不自觉的用香舌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顿时娇躯一震,蜜穴内好像有蚂蚁爬过,骚痒难耐。更是流出了一丝蜜水。看着眼前只是略有疲软的肉棒,娇嗔到 :「坏家伙,要是还不够自己解决去。」
吴宏呻吟着睁开绿豆眼,知道不能心急,今天是个好的开始,现阶段重要的是维持住这种关系,再徐徐图之。于是说道:「师尊,徒儿以后若是还有这种情况,师尊还能像今日这般用手帮徒儿弄出来吗?」
慕文熙一听,自觉师徒二人的关系拉近不少,觉得一个孩子,若是能用这种方法治愈内心的伤痛,只要掌控得当,日后再慢慢树立三观,也不失一种良策。
「若是你日后刻苦修炼,为师也不是不能奖励你。」吴宏听了大喜,赶忙对眼前仙女保证:「徒儿一定认真修行,不辜负师尊的厚望!」
当北堂潇来到云中阁时,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但阁中仍然亮如白昼,光线柔和。「师尊,徒儿来了。」 北堂潇站在阁内大堂,躬身行礼。心中却想着白天那吴宏的事,自己要提醒师尊才是。正想着,慕文熙便从二楼二楼下来了。北堂潇抬头,看到莲步轻移,一对玉足仍蹬着白色绣鞋,腿上却脱下了白色丝袜,坦露着一双美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身后跟着吴宏那厮。只听见师尊开口:「既然潇儿来了,就把疑问呈出,让宏儿也跟着旁听,也是多有益处。」
北堂潇见了内心不喜,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低声说道:「师尊,这是关于徒儿家传武学之事,不便让师弟知晓。」慕文熙听了也是无奈:「若是如此,宏儿你先去歇息吧。」也不等吴宏表态,一挥手就让他回了寝室。
「如此,可能说了?」天籁之音响起,北堂潇却好似没听见,此时他内心大惊:「师尊身上竟有那男性精液之味,是了,定是那吴宏不知用了何等要付,竟让师尊屈尊为他……」一念至此,又想到自己下山时买的颜色话本,其中就有一篇描述一道姑收养一孩童,竟一步步被那孩童引诱,最后一失足成千古恨,逐渐沉沦,成为那孩童的胯下母狗。不禁心中大急:「不行,我决不能让师尊重蹈覆辙,师尊只能是我的!」此时他才发觉,自己竟对敬爱的师尊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同时又有些庆幸:只是第一天,一切还来得及。
其实北堂潇之所以能第一时间发现异常,也要归功于他的天赋。自第一次夜遗,他就发现自己似乎对男女精华有着近乎变态的嗅觉,只要人一靠近,他便能知晓此人是否经历房事或是自渎。
慕文熙见北堂潇愣神,心中略有气恼,言语也变得严厉起来:「潇儿,若是有疑问,速速呈上。」北堂潇这才回过神来,但他此时那还有心情提问,心中打定主意,抬手设下隔音禁制,开口道:「师尊,潇儿来玉清宫已有十年,这十年潇儿一直把玉清宫当成自己的家,将师尊师姐视为最重要的人,不知师尊是怎么看待潇儿的?」
慕文熙听到此话,回想起与眼前之人的点点滴滴,从孩童逐渐成长,如今长成这副俊俏模样,心中那丝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师尊也将潇儿视作最最重要的人。」
北堂潇听罢,「那师尊怎么能如此伤害潇儿,竟对刚带回来不知底细的人做出那等亲密之事!」北堂潇虽然面色痛苦到扭曲,但一双重瞳却仅仅盯着眼前佳人,闪烁着摄神光芒。「潇儿,你在胡说什么!」慕文熙听了虽然心中大惊,但仍强压下心中不安,矢口否认。
「师尊何必遮遮掩掩,潇儿自小便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自然能看出师尊和那好色之徒做出不轨之事!」北堂潇明白,今日若是不把话挑明,说不定就要步了那话本中苦主的后尘,成为天下最大的笑话。「若是师尊内心空虚,心中欲起,潇儿自能为师尊排忧解难,又何必屈尊和那挫货苟合!」
「潇儿!你…你怎么能这样看待师尊!」虽然北堂潇一语中的,但慕文熙又怎能在爱徒面前展示出如此不堪的一面?不过任谁也能看出此话的虚张声势。见师尊气势减弱,北堂潇情到深处,不禁向前搂住佳人,浓烈的雄性气息打在仙女鬓间,「师尊,在潇儿心中,您不仅是我的师尊,还是我的母亲,更是我心中完美无瑕的女子!曾经我也为自己对师尊有男女之情羞愧,不过今日潇儿才真正直视自己的内心,师徒之恋在历史上也并非没有,希望师尊能给潇儿一个机会,一个将您视为女人,呵护您,爱护您的机会!」
师尊连刚接回来的挫货都能接受,自己模样不知比他好了多少倍,相处时间更是长达十年,再加上师尊数十年苦修,对男女之情犹如一张白纸,又独自一人撑着玉清宫,内心苦楚自不必说,如今听了他的告白,他有信心能打动这天仙般的女子。
事实确实如北堂潇想的那样,慕文熙听到了他的告白,内心怎能不触动?她本来就喜爱眼前之人,恐怕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掺杂了情愫,她也是人,内心也有欲望,对这唯二的弟子更是倾注了她全部的感情。如今感受着身旁之人的关心,内心也有了一丝动摇。「可是,师尊年轻之时也有道侣,并非白璧无瑕,如此,你也能接受吗?」
北堂潇听到师尊这么说,欣喜若狂,看着师尊如醉酒般酡红的仙颜,正视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北堂潇今日立誓,定与师尊慕文熙一生一世不分离,永远呵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受一丝委屈,若违此势,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慕文熙听着徒儿的情话,内心的感情再也无法抑制,如涛涛洪水般涌出,看着自己的徒儿,亦是认真应和:「慕文熙愿与北堂潇白头偕老,卿不负我,我不负君,卿若负我,我亦不负卿。」说完就和那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将脸埋入男人的胸膛,哪还有半分玉清仙子的模样。
北堂潇搂着佳人,「那熙尔能答应潇儿,从此以后不再对其他男人做出那种事了吗?」「你把师尊想成什么人了!?师尊既然和了你的感情,以后当然与你一心一意,岂会再做出那等事情?」慕文熙虽然语气嗔怒,但心里甜蜜异常,这说明眼前男人对她无比在意,世上还有比心上人在乎自己更幸福的事吗?
一念至此,慕文熙双手环住北堂潇的脖子,轻轻按下,随机抬头猛地将玉唇贴上心上人的唇瓣。北堂潇先是一愣,随即用力抱住佳人,好似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更是用舌头扣开贝齿,吮吸着佳人的津液,眼中浓情四溢。慕文熙也热情回应这这个吻,娇躯更是软了下去,靠在北堂潇身上。白日亲眼见到男性阳根,并导出精液,更是射到身上,如此才勉强渗出爱液的蜜穴,如今早已是爱液汹涌,泥泞不堪了。
窗外明月挂枝头,遥望这这对情人,好似恭贺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而远处一点早已存在的黑影,与周围景色融为一体,默默注视着一切,良久,才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第二章 情定
北堂潇看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尽管内心洋溢着幸福。但那丝若有若无的精液腥味犹如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口,让他如鲠在喉。犹豫再三,他还是下定决心:“师尊,您为何…为何要帮那挫货做那种事?”其实他也知道,师尊乃天生无垢之心,心性纯良,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尽管能让人心灵豁达,不受心魔困扰,不惧走火入魔,但却有致命的缺点:将世人看的太过友善,对他人的请求难以拒绝。不过明白归明白,他若是不能亲耳听到师尊的答案,心里总是不踏实。
慕文熙听这番话,哪能不知爱郎的心思?她依偎在北堂潇的怀里,用玉指戳在北堂潇心口,“潇儿的担心,为师自然明白,但熙儿既然将身心给了你,就绝不会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坚定不移的话语顿时让北堂潇心中的那缕担忧烟消云散。他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直接将佳人抱起,往师尊寝室走去。
路过吴宏房间时,他不免内心冷笑,已打定主意:必须要将任何风险扼杀在摇篮里。进入师尊寝室,一股独有的桃花香扑面而来,让北堂潇内心的情欲愈发高涨。关上房门,北堂潇将师尊放在窗前,后退几步,喉咙滚动几下,“熙儿师尊,潇儿想好好看看您…”
在朦胧月光的照耀下,慕文熙的脸庞染上了红晕,贝齿微咬红唇。潇儿他怎能这样!她与曾经道侣双修时,也从未坦诚相见过,就连做男女之事,也不过是最传统的体位,还是在床榻上,连灯也不点一盏。现如今,竟要她亲自将身上纱衣脱下,内心的羞意又岂止一点?但看着爱郎殷切的眼神,她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最终爱意战胜了羞意,还是缓缓将本就单薄的纱裙解下。将胴体一丝不挂的展现给眼前之人。
北堂潇的呼吸声骤然加重,只见那皮肤如羊脂白玉,找不到一丝瑕疵。身前一对挺拔浑圆的玉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蓓蕾无比娇嫩,淡淡的乳晕扩散的恰到好处。平坦的小腹没有半点赘肉,反而因为常年练武形成了马甲线。小腹上稀疏的绒毛呈现倒三角形,看上去十分规整,想来是师尊时时修剪,一直延伸到那神秘的洞口前。
北堂潇没敢再看下去。他害怕自己忍不住,现在胯下肉龙就狰狞不已,昂首挺胸,要是真看到那神秘的蜜穴,他害怕自己会直接喷出来。
慕文熙看出了徒儿的窘态,也不点破,玉足点地,向前几步拉起北堂潇的手,微微一拽,二人齐齐躺在床上。“潇儿,师尊美吗?”“美,真的好美…”北堂潇一个童子之身,早就被迷的神魂颠倒,此时只剩下了基本的本能。不由得将内心所想脱口而出。
慕文熙听的芳心大动,眼里涌出一股柔情,没有答话,微微嘟起嫣红的双唇,吻了上去。北堂潇浑身一颤,顿时精神大振,回过神来。随即轻柔地吮吸着师尊柔润的樱唇,笨拙地用舌尖品尝着她唇间的甘美。很快北堂潇便轻柔地用自己的舌尖去触碰美人师尊的舌尖,将她口中的清甜慢慢渡回自己的口腔。慕文熙察觉到爱郎的动作,热烈回应着北堂潇温柔的吮吸,小巧的舌尖一边和宽厚的舌头缠绵,一边将口中香津慢慢地送进徒儿的口中,温柔地搅动着。
不消片刻,北堂潇就急促地喘息起来,火热的气息喷薄在慕文熙的俏脸上。慕文熙微微一笑,将一只细腻的手伸进衣服,纤柔的手指在北堂潇的胸前抚摸着,指尖轻轻地挠着肌肤,顿时北堂潇汗毛都战栗着竖立起来。
慕文熙一只手挑逗,另一只手便缓缓向下探去。刚刚探手抓住肉龙,就惊觉自己内心荡漾,一股春水不受控制直接喷涌而出,竟是有了泄身的迹象。她略直起身子,微微撸动手中的肉棒,内心又急又羞:“潇儿的这根明明没有吴宏的大,怎地这么让人心动。”尽管北堂潇的鸡巴较之常人已是巨物,足有六寸长,但和吴宏的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不过他自身天赋异禀,乃是纯阳元体,这胯下肉龙乃是纯阳龙根,对女性有着天生的吸引力。而对慕文熙来说,这根通红的鸡巴仿佛有摄人心魄的魔力,让她竟是压不住内心的欲火,直接起身反手压倒北堂潇,跪在两腿之间,俯身含了进去。
“啊…师尊,熙儿师尊…你吸的潇儿好舒服。”北堂潇先是一惊,很快就眼神迷离,早已魂飞天外,任由着佳人摆弄。慕文熙媚眼如丝,红唇含弄着紫红的龟头,一只手轻轻握住棒身,上下套弄着。不过十几下,北堂潇就猛地将师尊的头按下,鸡巴拼命的向上顶,好似要把喉穴顶穿。大股大股的阳精喷涌而出,逼着慕文熙不得不大口吞咽,来不及咽下去的,便混着津液从嘴边留下,十分淫靡。
随着射精结束,北堂潇长舒一口气,双手无力的松开慕文熙的后脑勺,慕文熙立马将口中的阴茎吐了出来,口里流出精液和拉丝的口水,看上去十分淫荡。
“小冤家,你想呛死师尊啊。”慕文熙挺起身子,将额旁的青丝捋到耳后,香舌在唇边轻轻一抹,将还挂在唇角的白浊裹入口中,娇嗔道。“还不是师尊的小嘴儿太舒服了,让我如何忍得住嘛。”北堂潇撒娇般向慕文熙解释。此刻的他还真像刚刚来宫里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怜惜。慕文熙看着眼前丝毫没有软化迹象的肉棍,心道:“如果没有这根棍子的话。”
旋即起身跨在北堂潇身上,玉手扶着通红的肉棍,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将龟头对准早已湿润不堪的阴唇,轻轻研磨,“那还有更舒服的,潇儿想体验体验吗?”北堂潇感受到跨间的泥泞,仿佛丧失了言语的功能,一个劲的点头。见状,慕文熙也不再调戏徒儿,缓缓向下坐去。
“啊…好大…”刚刚容纳进龟头,慕文熙就感受到一丝痛楚。她已经数十年没有做过情爱之事,连自渎的次数都少的可怜。如今猛地吞下这等巨物,就算是修道之躯,亦是有所不适。索性心一横,直接长驱直入,一口气将肉棒全部吞了进来。
而北堂潇的感觉更甚。初入穴道,他便感觉仿佛有无数小触手抚摸棒身,又酥又痒。后面还未等他细细享受,便直接捅到了师尊的花心。其内部的曲折,虽然一闪而逝,但还是让北堂潇欣喜若狂:“师尊,难道你是那穴中名器——曲径通幽?”这种名器,初入其中还不觉奇异,直到慢慢进入时,那种柳暗花明的感觉直让人欲仙欲死。又岂是一个妙字了得?
慕文熙轻轻摇动着胯部,“小坏蛋,懂得还不少嘛,便宜你了,师尊这几十年的阴元,至少能让你突破至大先天,就算是先天圆满也不是不可能。”
“师尊,我这家传的养元经,配合着我这纯阳龙根,和女性交合,就算和那合欢宗的双修之法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说起来,还是师尊你占便宜嘞,边享受边修炼。一举两得。”北堂潇尽管舒服的眯起双眼,可嘴上却不饶人。慕文熙也知道徒儿说的是实话,听了也不闹,只是微微收缩穴肉,夹的北堂潇倒吸一口凉气。
此时他要是再没有动作,就不是男人了,直接翻身离床,学着话本上的姿势,大力肏干起美人师尊来。北堂潇的背影挡住了身前的佳人,檀木床边两条修长紧绷但是岔开着的小腿正微微颤抖,和那微微蜷缩着的晶莹足趾一齐说明了它们的主人是多么的舒爽,那圆润的小腿随着北堂潇大力的挺动微微地抽搐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让平时清净的云中阁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北堂潇双手扶着佳人圆润挺翘的娇臀,龇牙咧嘴道:“师尊,你这个骚货,平日里装的那么雍容华贵,现在怎么这么淫荡?是不是忍了太久太饥渴了?是不是平时就渴望大鸡巴,所以不仅收我为徒,这次还领了个小乞丐回来?”北堂潇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胡言乱语的调情。
身下绝美的玉清仙子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她前半身躺在香榻之上,即使被操得蜜水直流,依旧不忘回应爱郎,“对啊,熙…熙儿就是个小骚货…自从你上山的那一刻起,师尊就爱上你了,师尊第一次帮你洗澡时,就想用你的包茎…小鸡巴狠狠地插师尊的小骚穴…啊…对…就是那里,再快一些…”北堂潇身子微微一僵,隐约有些羞恼。没想到师尊连他小时候的样子都记得一清二楚!只见他高高扬起了手,对着那雪白娇臀重重落下。顿时一声极为清脆的掌击翘臀的声音回响在室内,这一击打得有点重,慕文熙的翘臀上赫然留下一道深红的掌印。
“啊啊啊…去了,去了,熙儿要泄了…”
一瞬间,北堂潇感到他的鸡巴被一汪春水冲击、包裹,十分温暖。令北堂潇没想到的是,他这一巴掌竟然直接让师尊来了一次小高潮,他更兴奋了,感觉好像无意间掌握了师尊的性癖。
美人师尊的呻吟,如干柴烈火般点燃了北堂潇全身的血液。他怪叫了一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势大力沉,根根入底。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干弄,北堂潇甚至可以听到那肉体交合之处噗嗤噗嗤的水声!
“我肏死你个母狗仙子!肏死你这个淫荡师尊!”北堂潇大力肏干着身下的美人,一改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现在他只想肆意发泄内心的欲火。在美人师尊婉转的呻吟声中,他大腿的肌肉猛然绷紧,显然快达到高潮的巅峰,顿时整个身体都随着抽插颤动了起来。而被肆意蹂躏的慕文熙晶莹可爱的足趾也死死地蜷曲了起来,可见她也被干得欲仙欲死了。
“嗯…嗯嗯…唔…”慕文熙死死地咬着牙齿,不让自己浪叫出声。她怎么好意思啊?第一次和爱郎做爱就如此骚浪,她生怕身前健硕的人儿嫌弃自己。其实这属实是杞人忧天!
北堂潇忽然抓住了她的双腿,猛然向两边一掰,慕文熙的双腿猛然被掰开,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她身子忽然被如此对待,再也忍耐不住,浪叫出声。一声浪叫之后,北堂潇双手擎着她的双腿,将那双玉腿呈一字马样式掰开,那粉嫩单薄的嫩穴便彻底绽放在他面前。
而慕文熙一旦开口想要闭上嘴就很难了,就像是堤坝被洪水冲撞开来,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无比舒爽的呻吟。
强忍着快意继续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北堂潇彻底达到了顶峰,他颤声道:“师尊,我想射在里面…”。
慕文熙此时根本没有力气答话,此刻她早已被滔天的情欲吞噬,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哪里还有半点玉清仙子的样子?只是微微颔首。与佳人心意相通的北堂潇岂能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对着那雪白娇臀狂轰滥炸,忽然猛然制住了身形,将自己死死地贴着慕文熙的身子,慕仙子柔软的翘臀被紧紧挤压,他的肉棒和慕文熙的蜜穴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龟头更是一瞬间冲破了花心的束缚,径直捅入到花宫之内!微微泛黄的白浊再难束缚,争先恐后的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股一股的打在花壁上,竟是刺激得佳人浑身抽搐,两眼泛白了。
“啊…好舒服…嗯…啊…潇儿…”慕文熙早已被干得难以说话,无力地趴在床上。渐渐昏睡了过去。北堂潇心满意足地拔出了肉棒,没有了堵塞,那雪白的精液在她粉嫩的穴道口缓缓溢出,看上去一片淫糜。北堂潇看着眼前略微翻着白眼的美人师尊,尽管累的气喘吁吁,内心却不免自豪,又升起一股难言的爱意,将瘫软在床的师尊搂起,从床头拿起玉巾温柔擦拭,随后将纱衣给丰腴美人穿上。
云中阁灯火曳动,北堂潇看着慕文熙领口微微露出的雪白皮肤,忽然心神一动,他的视线顺着衣衫落下,那衣料紧贴着丰满的双峰,看上去丰满而挺拔,只见美人师尊靠坐在床上,下身的衣摆微分,修长白润的美腿让人血脉喷张,一番云雨过后,仙子那略显丰腴的身躯被灯火的微光勾勒得更加迷人。
北堂潇尴尬的发现:他的胯下肉龙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他没想到师尊对他的吸引力竟如此之大,几乎要让他沉沦下去。他赶紧默念养元经,驱散欲念。男女之事虽好,但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将被师尊蜜水喷湿的床单换掉,将已经睡去的佳人轻轻放在床榻上,深情一吻,便搂着佳人,缓缓合上了双目。
次日晌午。
一向严于律己的北堂潇难得晚起了一回,待他穿戴整齐,环顾四周才发现师尊不在房中,又听到窗外若隐若无的声音,便起身来到屋外的庭院走廊上。只见师尊褪去了昨晚的放荡和娇羞,身着一身红色劲装,少了几分雍容,却多了些许英气,让北堂潇大开眼界,心里暗道:师尊真可谓是英姿飒爽胜男骄。又见了正接受师尊教导的吴宏,内心冷哼:“本来想直接下手除掉你,现在想来,先留着也可为以后和师尊的欢好增添些情趣。不过要把握好分寸,万不可阴沟里翻船。”心下打定主意,这才开口,“徒儿见过师尊。”说罢躬身行了一礼,随即又看向吴宏,不动声色道:“也见过小师弟。”
慕文熙看到爱郎身着白色长袍,尽管无甚点缀,却依然觉得神采照人。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时间内心竟有些羞涩,语气也略带娇憨:“潇儿,既然来了,便也来指导指导你小师弟。”
“师尊说笑了,宫里就我使的是刀,更何况有着师尊指点,我又何必出来献丑呢?”北堂潇一边婉拒,一边不动声色来到慕文熙身后,“不过若是让小师弟演练一番,说不定也能看出些许不足。”“也好,宏儿今早刚学会九式基础剑招,先演练一番吧。”
看到金童玉女般的两人站在一起,如神仙眷侣一般,吴宏内心嫉妒到了极点,眼里一片阴翳:“请师尊,师兄指点。”
看着吴宏演练剑招,北堂潇也不免有些诧异,他没想到仅一个上午,吴宏就能学到如此地步。尽管有着师尊的功劳在,但其本人也必定是天赋上乘。内心诧异归诧异,这手却不闲着,早已悄悄攀上了玉人的翘臀,大力揉捏起来,感受着软肉在手里变换着形状,又俯首在佳人耳边吹气,“师尊就这么看中小师弟?一大早就抛下潇儿,带着小师弟练剑?”
慕文熙几十年来初经房事,身子本就敏感,突然被北堂潇爱抚,双腿之间隐隐有一丝蜜水渗出。“嗯…哈…潇儿,别捉弄为师了…宏儿还在呢…”
“坏师尊,还叫宏儿!以后这种爱称,出了师姐,只能对我说!”北堂潇一听,顿时不喜,伸出手指拨开亵裤,轻轻扣弄着穴口。“唔…师尊错了,以后只对你…和瑜儿…说…求求你…先…先放过师尊吧…等晚上…师尊随你怎么样都好…好吗?”慕文熙听出北堂潇话中的醋意,赶忙改口,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对北堂潇百依百顺,试问世上又有哪个人妇不体贴自家相公呢?尽管慕文熙被世人称作武宗,可在北堂潇面前,她仍是不免露出一副小女人姿态。
“那你叫我相公!”北堂潇嘴上不依不饶,手上功夫却轻柔了许多,轻轻抚摸着下身红唇。“好…熙儿的好相公…大鸡巴相公…求求你放过熙儿吧…熙儿知错了,以后只对相公一个男人好…”娇弱的声音响起,配上慕文熙刻意做出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北堂潇爱意大发,狠狠吻上了红唇。直到慕文熙轻锤胸口,示意吴宏快演示完了,北堂潇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娇唇。
吴宏演练完剑招,看着脸色微红的师尊,心中又是狠狠意淫了一番,嘴上却说:“请师尊、师兄指点。”北堂潇此时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就随意指出几点不足。慕文熙察觉到爱郎意图,也顺势帮腔:“吴宏你天赋不错,不过修行一途也应该张弛有度,下午就多看看典籍,文学上的造诣也是很重要的。”“是,师尊。”吴宏虽然听到师尊对他的称呼改变,却也没多想,转身出了云中阁,向藏书楼而去。
“熙儿,我不喜欢这个吴宏,你知道吧?”等吴宏走远,北堂潇拉着慕文熙的小手来到一旁的凉亭,直视着她的双眸说到。慕文熙看着眼前锐利的双眼,那深邃的重瞳更是宛如利剑直击内心柔软。感觉浑身都软了下来,顺势靠在北堂潇胸膛之上,语气软糯:“熙儿知道的呀,可既然已经收了他为徒,那还能怎么办呢?难不成直接杀了?”
北堂潇哈哈一笑,“熙儿不觉得,若是欢好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会更刺激吗?”慕文熙听了,不禁芳心一颤,想到自己被另一个徒弟看着趴在徒儿的身下肆意淫叫,头脑发昏,“可是,你要如何保证他听话呢?”
“师尊可是忘了,潇儿可是出身天下楼!我天下楼的赫赫威名,可是打下来的,想那陷阵营的威名,师尊也是有所耳闻吧?”慕文熙听了,也是娇躯一震。天下楼的地位可不只是修真江湖势力这么简单,其当年老祖乃是燕太祖鹿远行的异性兄弟,为大燕开国立下过赫赫战功,建国后婉拒了封地爵位,反而创立了绝顶势力——天下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天下楼拥有唯一一支不受皇室管制的军队——陷阵营。除了天下楼北堂家,谁也不知道这支铁血之师藏在哪,有多少人。但其威名,就算是如今大燕王牌部队虎豹骑也比不上。毕竟陷阵营的战绩实在耀眼:不禁人人悍不畏死,曾经更是依靠军阵的威能,硬生生磨死了前朝两位武宗!
只听北堂潇又说到,“我陷阵营之所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正是靠着人傀之术!”慕文熙听了也不免疑惑,“什么是人傀之术?”“简而言之,就是依靠秘法,将人的身躯凝炼,功能与常人无异,但耐力,速度,力量,承受能力等均呈数十倍提升。当然,代价也是显着的:自己的身体被献祭给上苍,若是受人命令,尽管意识清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就算是去死也断无违抗的可能。我若是用此法将那吴宏身躯炼化,他永生永世也无法背叛!”
慕文熙听了此等秘闻,内心反而担忧起来,如此逆天的功法岂能只有这点副作用?只不过她却把这担忧压下去,说道:“何必如此麻烦?为师这里有一秘法,专攻神魂,等种下奴印,自然可以达到目的。”北堂潇听了,内心恍然,刚刚他也有秀肌肉的意味在里面:他要让她知道,他的力量足以保护她一生一世,倒是忘了这种奴之术,毕竟只是需要一个花瓶,又何须大费周折?
想到这里,内心兴奋,他知道,师尊已经同意他这么做了,这也就意味着师尊不再将吴宏视为徒弟,而是视为一个增加情趣的用品。可怜的吴宏还在做着白日梦,殊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注定是个悲剧。
“师尊,昨晚您回来,师姐就没来,我有些担心她,想去看看。”和师尊敲定了这事,北堂潇心中的石头也算放下,这会担心起师姐来。”“嗯,这妮子平时就冷冰冰的,不善表达,你去看看也好。”慕文熙点头答应。不过看自己的爱郎对其她女人这么上心,她心里多少有些吃味,哪怕这个女人是她的徒弟。
北堂潇看着师尊微微鼓起的脸蛋,如何不知师尊吃醋了?嘿嘿一笑,便低头狠狠吻住娇艳的红唇,品味起温热的香津来。享受着爱郎火热的爱意,慕文熙的身子彻底瘫软,只是热情回应。
【待续】
第三章 师姐
在去师姐寝宫的路上,北堂潇还在回味和师尊的吻,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让他怎么也品尝不够。很快,色欲熏心的北堂潇又打起了师尊服饰的主意,他发现自己似乎有种略微变态的心理:想让自己的女人穿着清凉,暴露在世人面前,就好像孩童有了新玩具想要炫耀的心思一样。像师尊那样华贵的人儿,要是在道袍下面穿上丝袜和高跟水晶鞋,他都害怕自己当场飙出鼻血。不过,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师尊一起体会体会新花样。
正想着,北堂潇不知不觉来到师姐的寝宫云雀阁。赶紧抚平内心的旖旎,整理好仪态,轻轻叩门,“师姐,在吗?我是北堂潇,昨日没见你去找师尊,我有些担心,来看看你。”过了片刻,尽管没有声音响起,但北塘潇知道师姐已经同意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师姐要是不愿见客,早就一道罡风卷起了。
轻轻推开大门,北堂潇缓步走到庭院,暗叹师姐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朴,除了一座凉亭,一座练武场,就空无一物,一点绿植也没有。来到厢房门口,北堂潇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刚踏入房门,一股淡雅的香气就扑面如来,这是师姐的体香。
只见师姐正端坐在蒲团之上,双眼微闭,看样子是刚结束练功。“师姐,昨日师尊让我们前往云中阁解惑,怎么不见你去?”北堂潇一边开口,一边欣赏师姐的容颜。师姐的脸蛋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美的,比师尊慕文熙和他记忆中的母亲还要美,想到那个几乎算是抛弃自己的母亲,北堂潇的眼神也不禁黯淡,那个从小宠爱自己的母亲,为什么父亲刚去世半年就迫不及待把自己送到玉清宫?是有难言之隐?还是……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强行定神。
“是师尊让你来问的?”唐清瑜的声音响起,似乎比以往更加清冷。北堂潇对于女性情感的变化有着和对她们身体同等变态的直觉,他感受到了——师姐在吃醋。师姐不可能因为一个刚来一天的吴宏吃醋,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北堂潇再次为自己有这样的天赋感到自得。每次看那些话本中的苦主都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各种各样的理由只不过是为给自己内心的软弱找一个慰籍,甚至自己的道侣,母亲被人上了还能隐忍,妄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事实是其中大部分人早已碎了道心,此生再无寸进的可能。强行破境最终也只会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
美女师姐倾心自己,北堂潇内心自然极为受用,但他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畜牲,也不愿意辜负佳人,更何况他有了师尊,如果两人不能互相接受,那他绝不会耽误师姐的后半辈子。“师姐,你这可是冤枉师弟了,师弟可是因为担心你,这才专程看望您的。”北堂潇厘清思路,语言也不禁带上了一分轻佻。
“哼…”唐清瑜鼻息煽动,没接话茬,一时间大眼瞪小眼,气氛颇为尴尬。北堂潇深受那些黄色话本的“荼毒”,深谙其道,知道有什么话要直接说出来,决不能打哑迷。眼珠子一转,开口道:“师姐,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一记直球打的唐清瑜晕头转向,她不仅惊讶师弟怎么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更惊讶师弟怎么如此大胆。毕竟她在俗世的身份乃大燕异姓王——东阳王唐禄嫡女,自小学的待人接物之礼甚为含蓄,再加上性子清冷,内心所想难以吐露,此时真不知怎样才好。
北堂潇嘿嘿一笑,一个闪身来到师姐面前:“师姐,师弟说的不对?”唐清瑜感受到师弟呼出的气息打在脸上,顿时升起红晕,恼怒道:“再胡言乱语,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说真的,以她半步悟道境的实力,拿下北堂潇一个大先天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不过北堂潇可谓是有恃无恐,竟直接欺身上前将唐清瑜搂在怀里,一个转身坐在蒲团上,而美人的上半身早已靠在其宽厚的胸膛上。
“师姐何必遮遮掩掩?世上多少有情人就是因为如此,兜兜转转有缘无分?最少也是几经波折,我等修道之人不拘礼法,更应顺应本心。师弟亦对师姐有情,不过有些事情,却必须与师姐讲明白,若是师姐不愿,师弟也万不强迫。”
一番直白有力的话语直叫唐清瑜脑子发懵,她自幼修道,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十年相处,不知不觉对自己的师弟产生情愫,但又不知如何表达,只好深藏心底,如今不仅被心上人扒了出来,还说与她听,当真是“红颜颔首掩朱唇,情深言浅羞意真。”
北堂潇见师姐既不挣扎,也不答话,只当她是害羞,说到:“我北堂潇算不上正人君子,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也绝非滥情之人。绝不会背着道侣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如果师姐能接受,那从现在开始,我北堂潇便立誓,唐清瑜就是我第二位妻子。”一番话掷地有声,双眼灼灼,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
唐清瑜终于回过神来,身为女人,她瞬间抓住了北堂潇话中的重点:“第一个是谁?”北堂潇也不惊讶,“师姐何必装糊涂,这玉清宫中,除了师姐,难道还有第三个女人吗?”肯定了心中所想,唐清瑜惊的说不出话,一向尊师重道,恪守礼教的她,一时间难以接受冲师逆徒这个事实。好半天,才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原因嘛,就是因为师尊带回来个小师弟,多了一个男人,让我坚定了心中感情,向师尊坦白,今日又瞧出师姐有情,便情不自禁了。”北堂潇十分坦然。他清楚和女人论感情,必须坦白,一味地遮遮掩掩只会让事情变糟。“而且,我和师尊已经做过了哦…”北堂潇咬着唐清瑜早已红透的耳朵,小声说道。
唐清瑜内心纷乱不已,若是顺心而为,那可真算是师徒共侍一夫。还是她们的徒弟(师弟)。要是拒绝,光是想想,她都感觉自己心要碎了。北堂潇知道师姐需要时间仔细捋捋,只是轻搂着美人儿,微微调整身体,让师姐靠的更舒适些。
良久,唐清瑜微微一叹,“只要师尊不反对便好。”北堂潇听了并不意外,十年相处,他十分了解自己这个师姐的性子,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这可真算得上亲上加亲,本就是师徒三人,如今更是成了一家人了!”唐清瑜听了脸色更红,像只小猫一样直往男人怀里拱。北堂潇哈哈一笑,将师姐抱起,施展起巽字诀,直奔云中阁而去。
云中阁,寝殿。
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北堂潇,又看着其身旁脸色通红,和平时冷冰冰样子截然不同的唐清瑜,慕文熙真是有点气笑了,“这就是你口中的看望师姐?”北堂潇一副乖乖宝贝的样子,径直坐到慕文熙的腿上,像个宝宝一样将脸往慕文熙胸上拱,让两座乳丘微微分开,堂堂身高八尺的男人往一个女人身上煨,尽管其身材高挑,却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北堂潇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嗅着乳香撒娇:“师尊,我和师姐也是真心相爱的,就像我和您的感情一样。哎呀,反正徒儿就是个花心的人,既爱您,也爱师姐。”
慕文熙听了这话,尽管对自己两个徒弟走到一起早有预料,甚至之前她自己就有撮合的想法,不过听了北堂潇无赖的话语,还是准备敲打敲打,“你的心倒是大,到时候还想分给几个人?要是为师对你说,我只把一半的爱给你,另一半给了吴宏,你心里怎么想?”一番话听得北堂潇也是略感羞愧,推己及人,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本是自己理亏,只好又将头往里钻了钻。
慕文熙轻抚着自己徒弟的头,爱怜道,“瑜儿同意了吗?”“师尊,瑜儿同意了的…”还未等北堂潇开口,唐清瑜便先他一步,抢先开口。慕文熙不禁白了这丫头一眼,本是为了敲打北堂潇,别让他到处沾花惹草,这妮子可好,自己急着把自己卖了!“既然如此,为师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潇儿你记住,感情是相对的,万不可做出始乱终弃之事。”
北堂潇知道师尊同意了,闷声道,“弟子谨记。”又深吸了一口乳香,才抬头,却仍坐在慕文熙怀里。“不过瑜儿不比师尊无牵无挂,东阳王府规矩甚多,三书六聘缺一不可,未过门之前,你不能破了瑜儿的身子,知道吗?”北堂潇深知门高是非多的道理,当下应承下来,“那让师姐用其他地方…不就行了?”慕文熙听了也是又气又恼,周身一鼓劲气,将北堂潇推开,“你自己和瑜儿商量去吧。”
北堂潇不禁心神荡漾,嘿嘿一笑,将嘴狠狠印到师尊的红唇上,吮吸其中温润的香津,直到感受到师姐逐渐冰冷的目光,才尴尬笑着分开双唇。
出了云中阁,唐清瑜似乎又回到了曾经冷冰冰的样子,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北堂潇赶紧上前拉住师姐的手,试探到:“好师姐,你生气了?”唐清瑜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只是突然用力将北堂潇拉到身前,踮脚吻了上去。
良久唇分,唐清瑜微喘着,独特的清冷之音在北堂潇耳边响起,“登徒子。”北堂潇便知师姐并不是真的生气,嘿嘿一笑,拉着师姐边往云龙居走去。
唐清瑜对自己这色坯师弟的私生活也有几分好奇,本以为就算屋子里没有春宫图,书架上至少也该有几本低俗话本,可结果让她失望了,整间屋子只有床榻正对面的书桌旁,挂有一副字,上书“静”字,再无一丝装饰,其朴素程度,就算比起自己的寝宫,也是毫不多让。北堂潇要是知道师姐因为屋子的环境而对自己刮目相看,恐怕要笑出声来,就算玉清宫没有外人,但以他谨慎的性子,这些话本当然要贴身保存。
北堂潇带着师姐来云龙居,自然是有自己的小九九。从床榻下拖出一个箱子,在里面翻了翻,拿出一物背在身后,一脸淫笑的走到师姐面前,“好师姐,今晚能满足师弟一个愿望吗?”
唐清瑜既然来了,就知道今晚心上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也不扭捏,直接就伸出手来,示意北堂潇将手里的东西给她。北堂潇一边对师姐耳语几句,一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师姐。听得唐清瑜不禁耳根发红。
在北堂潇焦急的等待中,夜幕终于降临,他赤身躺在床上,光是想着师姐的绝色容颜,胯下阳物便以高高耸起,一柱擎天了。听到师姐的脚步,北堂潇脑袋一转,瞬间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只见唐清瑜上半身不着寸缕,一对乳鸽般的娇乳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头好似宝石般吸睛夺目。粉嫩的小穴一开一合,说明它的主人已然动情,上面的肌肤光滑细腻,竟是天生白虎。一双笔直的粉腿上裹着蕾丝白色丝袜,正是北堂潇下午递给她的东西。只见唐清瑜足裹真气,防止丝袜染上地面的灰尘,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脸色微红,脑海中一遍遍回忆着下午师弟给自己的春宫画本,亏她还以为师弟洁身自好,没想到竟是随身携带!正暗自羞恼,又不经意间和北堂潇渴望又带着鼓励的眼神对视,一时间芳心大乱,贝齿咬了咬下唇,缓缓踏上了床榻。
唐清瑜看着眼前狰狞的肉龙,心下一惊,她真担心若是日后成婚,自己能不能受得了!定了定神,抬起一只玉足,轻轻踩在了肉棒上,白色的丝足开始慢慢摩擦。包裹丝袜的玉足异常柔软,触感非常腻滑,挤压的力道也恰到好处,让本就充血的肉龙再一次冲破了桎梏,整个龟头都暴露在丝足之外。
此刻,看到师弟一脸销魂的表情,唐清瑜满脑子想的都是让爱郎更舒服一些。无师自通般面对着肉棒坐下来,一只玉足轻抚精囊,另一只勾着晶莹的足趾,足尖儿像扰痒一样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刺激得马眼处分泌出滴滴透亮的淫液。
“噢,师姐…瑜儿…师弟好舒服…”北堂潇的呻吟声好似催情药一般,让唐清瑜原本就湿润的肉穴渗出一丝淫液。察觉到身下异样,唐清瑜暗暗唾弃自己这不成器的身子,心中微恼,脚上力道也不禁大了一些。这在无意间也算中了北堂潇下怀,一阵更加舒爽的快感袭来,竟是让他有了些许泄意。
不过今晚的重头戏还没开始,又怎么能这么快缴械投降?想到此处,北堂潇艰难开口,“师姐,师弟投降了…”虽然碍于世俗礼教,还不能破身,但师姐的后庭,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的。唐清瑜听到师弟求饶,便乖乖停下脚上的动作,将两条修长的白丝玉腿收起,双眼含情,看着爱郎。
北堂潇被这深情的眼神看的浑身发软,只有肉棒愈发坚挺,当下也不废话,起身将唐清瑜翻过来,看着眼前之人的胴体,即是已经和天仙般的师尊云雨过,仍是心神荡漾。目光顺着玲珑粉背一直往下,跨过那纤细腰肢和圆润娇臀间勾起的诱人曲线,望见了那臀瓣之间隐藏的嫩红玉穴,玉蚌微微开合,泛着水光。北堂潇略感遗憾,不过想到此等蜜穴已是囊中之物,只待品尝,遗憾便转换成了期待。转而两手大力掰开师姐的臀瓣,露出了那最私密的淡粉色后庭。
北堂潇一只手对着那柔软娇翘的臀部一阵揉捏,另一只手则探出抚上了蜜穴之上的凸起,手指绕着它不停画圆,撩拨着唐清瑜最本能的情欲。唐清瑜身子一僵,旋即纤细的腰肢微扭,这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看上去依旧充满香艳诱惑之色。
见师姐已然动情,北堂潇便重新掰开两瓣雪白的臀肉,细细打量那半张半缩的后庭菊穴。随即将一根手指轻插其中,瞬间被肉壁紧致地裹住,北堂潇看着眼前原本清冷的女人如今如此听话,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调教之心,微微弯曲手指,勾住肠壁上提。唐清瑜登时娇呼一声,身子随着手指向上抬起,直到形成了跪趴的姿势。北堂潇望着那曼妙婀娜到极致的身材,忍不住拍了拍那因为跪趴显得更加挺翘的娇臀。
北堂潇跪在师姐的身后,两腿岔开,粗壮肉龙已然抵在了臀缝之间,一片滚烫,跃跃欲试。他伸手在那湿漉漉的蜜穴处沾了点淫水,涂抹到略显干燥的菊穴口。唐清瑜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想起师弟那粗壮异常的家伙,身子还是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坚硬火热的阳物碰到了自己的后庭,未等适应,那东西就直接毫不留情地贯穿进来,深深地扎入了身体,粉嫩的菊穴被骤然撑大,撕裂般的疼痛让佳人忍不住痛哼一声。见状北堂潇俯下身子,一双大手在师姐娇躯上游走,转移着师姐的注意力。毕竟是修行之人,唐清瑜很快适应了进入体内的大家伙,完全吞了下去。肉棒进进出出,前面的蜜穴淫水四溅,无不说明了眼前的女人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褶皱的肉壁受到摩擦,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如浪潮般打来,唐清瑜再也忍不住,放下矜持发出了一声绵长婉转的呻吟。这位清冷的仙子如今只能无力地发出一声声凄婉哀吟,任凭北堂潇肆意抽插。
在反复抽插之中,唐清瑜不自觉的运起功法,真气化液,通过肠壁慢慢润滑后庭,伴随着北堂潇的大力抽插,菊穴之中的蜜液混合着马眼中的淫液被缓缓带出,在交合处形成了淫靡的白沫。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彻云龙居,那肉棒狠狠地凌虐着唐清瑜狭窄的肠道,速度越来越快,而抽插又极有节奏感和力度,每一次挺入,都惹得佳人娇躯颤抖,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喘。
北堂潇看着师姐销魂的模样,更加用心地抽弄着,时而深时而浅,每次深入之时,即使唐清瑜刻意压抑,依旧忍不住呻吟出声。一下接着一下,轻顶速插,将那柔嫩的花道抽插得淫水横流,幽邃的肠道被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唐清瑜体内的快感也一点点地积累,终于在某一次北堂潇冲刺而入之时,唐清瑜再也承受不住,芳心乱颤,飘然欲仙,顷刻来到了快感的高潮。一股乳白黏稠的阴精自阴道深处流射而出,一下子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而娇躯也一下软了下来,前半身瘫在床上,只有娇臀还高高翘起,迎合着男人有力的抽插。
看着师姐犹如烂布娃娃般瘫在床上,北堂潇不禁升起一股难言的愤慨:我还没有射,怎么师姐你先独自高潮了?当下也发了狠,像对待肉玩具一般,狠狠抽插起来。而唐清瑜实在是难以招架,只是低声呻吟。再次出入几十下后,北堂潇也不锁精关,六寸肉棒毫不留情的顶入菊穴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直冲深处。
待到射精结束,北堂潇啵的一声拔出阳物,将早已无力反抗的唐清瑜拉到怀里,靠在床头,享受此番云雨的余韵。良久,北堂潇透过窗户,看着天边的月色,只觉一阵困意袭来,便将身旁的被子拉开,合在二人身上,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北堂潇睁眼时,早已是日上三竿,环顾一周,师姐不在屋子里,想必是回寝宫了。又发觉昨晚床上大战和身上的痕迹无影无踪,浑身清爽无比,想是师姐用真气清理过,一时间心里涌出一股幸福之意。
短短两天,拿下了两位绝色,这战绩不可谓不耀人,但过犹不及,放纵之后总要回归正途,修行一途,岂可半途而废?北堂潇打定主意,今天就给吴宏这小子烙下奴印,然后就闭关一段时间,好好沉淀沉淀,争取出关之时,修为再上一个台阶。
提示:这章肉戏写完后,我打算开始推剧情了,这几章基本就是剧情为主,肉戏为辅,着重看肉戏的书友可以多攒几章一起看,以免看不过瘾。
【待续】
第四章 修行
吴宏这两天十分郁闷,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修行之人和凡人不一样?他曾亲眼目睹自己老娘对自己老子肉棒的痴迷,自己这根驴屌不知道比他老子那根大了多少,而美人师尊除了刚来时与自己有片刻旖旎,这两天却只是传授自己筑基之法,不再与自己有进一步发展。他深知自己这种泥腿子出身,无法与北堂潇唐清瑜相比,想要在修真界闯出名声,就必须拿下慕文熙。想到美人师尊那丰腴柔软的身姿,吴宏胯下肉棒便不受控制的抬起头来,尽管有长袍挡着,但仍可见其雄伟。
正准备回味师尊柔若无骨的玉手时,便收到慕文熙了的传音,教他到玉清宫演武场来。尽管吴宏有些纳闷,今天为何变了场地,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运起自己少得可怜的真气,快步向演武场跑去。
玉清宫演武场。
慕文熙依偎在北堂潇身旁,若是有旁人看到,定会暗叹好一对神仙眷侣!慕文熙久旱逢甘霖,得到北堂潇滋润的她再也难以抑制内心对北堂潇的爱意,只要爱郎愿意,她可以为之付出一切。除了情感和肉体上的满足,她惊喜的发现,早已登峰造极的修为竟又有了突破之意,要知道,她已经是合道之境,若是能再往前踏一步……她微微摇头,简直难以想象。
北堂潇察觉到了师尊的异样,抽出手来轻轻搂住慕文熙的腰肢,俯身咬着耳朵:“熙儿难道是寂寞了?真是个小淫妇。”慕文熙骤然被偷袭,本就敏感的身子犹如蚂蚁爬过,轻轻颤栗起来。白皙的脸蛋染上两片红晕,呢喃道:“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什么?”北堂潇一边语言调戏着师尊,一边将手向下抚去,伸入慕文熙的宫裙,拨开亵裤,轻轻抚揉肥嫩的淫肉。“嗯…啊…我…我才没…没有寂寞…也没有想…想你的…”慕文熙压下欲火,洁白的贝齿轻咬红唇,微微扭捏,想要将侵犯私处的坏蛋赶出去。只不过二人内心都清楚,这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或者说是调情更为合适。
扣弄了一会,北堂潇将已经沾满淫液的手从两腿之间抽出,先是抬手轻嗅,一股淫靡的香气传入鼻中,带有丝丝桃花香气。这种特有的果香似乎和师尊的体质有关,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果香气。北堂潇一边想一边将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尝。慕文熙看到这一幕,不止俏脸上,连双耳都染上了红晕。
等吴宏气喘吁吁赶到时,二人早已收拾完毕,只有佳人脸上残存的红色证明着一切都切实发生过。看着如此般配的二人,又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容貌,吴宏的内心更加扭曲,不禁想到等自己拿下眼前的美人,日夜在其身上驰骋是何等美事。眼底淫邪之色闪过,嘴上却依旧恭敬,俯身拜下“见过师尊,二师兄。”
北堂潇看着毕恭毕敬的吴宏,面色毫无波澜,“不必多礼,今日我请求师尊叫你前来,是想要送你一场大造化。”
吴宏听罢,本能的升起一丝警觉,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师弟虽出身乡野,却也知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这造化师弟是万万不能受的。”
北堂潇一愣,也笑道,“师弟好直觉!这确实不算是造化,不过,受不受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说罢也不客气,一甩袖口,早已捏好的法印瞬间飞出,直中吴宏印堂,吴宏顿时慌了,他虽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于他而言绝非好事,大呼出声:“师尊救我!”可随即他就绝望了,因为慕文熙好似没听到一般,仍是笑吟吟的看着,好像是在看一出演出。天下楼的陷阵营威名赫赫,而打造出这样一支铁军的功法第一次现于世人眼前,她岂能不好奇?
只见北堂潇以手代笔,在空中画出一道“傀”字,又从指尖逼出一滴鲜血,浸润其中,随即翻手打在吴宏额头上,吴宏的气机随即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可不消片刻,在慕文熙略显惊讶的目光中,吴宏的气机如峰回路转般陡然上升,直接达到了通脉境。随后收敛气息,快走几步,单膝下跪,“奴见过主人。”北堂潇也是第一次施展人傀之术,见此情形与功法描述分毫不差,就知大功告成,随即也是松下一口气,了了这桩心事,他也能放心闭关了。
云龙居密室。
看着在一旁默默伫立吴宏,北堂潇轻笑一声,旋即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猩红色的液体,在面前的瓷碗中小心翼翼的倒入两滴,此乃带有一丝上古凶兽梼杌血脉的妖兽精血,珍贵无比。随即又快速的掏出十几种药材,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珍品。用真气炮制后放入瓷碗。看着眼前泛着红光的药液,北堂潇一饮而尽,向吴宏下达了护法的命令后,感受着体内逐渐发挥药力,盘坐在蒲团之上,开始运转养元经修炼。按照他的预估,这一碗药液除了夯实根基外,足以将他的境界彻底巩固在小先天,甚至能触碰到大先天的门槛。
天下楼顶层。
身着半透明黑色纱裙的宋婉君慵懒的躺在黄花梨制成的大床上,一双玉足不安分的抖动着,丝毫不在意裙下走光的春色。葱葱玉指轻点唇瓣,半晌后,忽然嫣然一笑,天地黯然失色。
北堂潇是被师尊的传音唤醒的。感受着体内爆炸感的力量,微叹一口气,这是他还未能完全掌控自身修为,真气外泄导致的。不过药力已经完全转化,只要再沉淀一段时间即可,也无伤大雅。看着旁边仍默默护法的吴宏,北堂潇一边褪下长袍用清水清洗身体,一边随口问道,“我闭关多久了?”
“回主人,三个月零六天。”吴宏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北堂潇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这个时间和他当初预估的相差不大。用内力烘干身体,取出新的湛蓝长袍穿在身上。走出密室,感受着庭院中的秋风,带着吴宏向大殿赶去。
身着宫裙的慕文熙翘着腿坐在主座上,单臂撑着脸蛋,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封信笺看着。好似没感受到北堂潇的到来。
让吴宏在店外等着,北堂潇一个闪身来到主座后面,将手伸入宫裙之中,肆意揉捏浑圆的乳球,同时将脸埋在玉颈上,深吸一口气,“潇儿闭关的这段时间,想死师尊了。”
慕文熙抬手将信笺塞进乳缝中,方便北堂潇将手伸出时顺手拿出,宠溺地说道,“师尊也想你啊。”说完拍了拍玉腿,示意北堂潇坐下。北堂潇嘿嘿一笑,反而一个转身将师尊抱起,顺势坐在座上,将师尊搂在怀中。
“师尊提前唤我出关,导致我气机不稳,要怎么补偿我?”感受着双腿间滚烫的肉棒,慕文熙直接隔着长袍轻轻抚摸,用食指在龟头上轻轻画圈,“小色胚子,叫你提前出关,自然是有要事。”
感受着师尊若有若无的爱抚,北堂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将刚刚顺手取出的信笺打开,快速阅览。慕文熙也不打搅,只是不时挑逗跨间的肉棒,好像逗弄宠物一般。
嘭的一声,颇具韧性的纸张竟直接被北堂潇震成飞灰,连周围的空间都微微扭曲,当然,慕文熙最直观的感受是跨间的肉棒不再挺立,而是直接恢复成正常大小,显然是没了调情的兴致。
“这个贱…她…她怎么敢?!”北堂潇怒火中烧,胸中的火气简直要炸裂开来。他简直难以置信!不过十年,他的父亲不过逝世十年,他不过离家十年!他的母亲,代掌天下楼的楼主,竟然给他找了个继父!还给他生了个儿子!甚至还让他回家参加这个杂种的启蒙典礼!大燕习俗,年七岁可办此礼,意味着孩童将要进入学堂,开始启蒙。照此推算,他不过离家三年,他的母亲就给他生了个弟弟!
“怪不得…怪不得十年…这十年间她对我从来不闻不问!竟是干出了此等丑事!” 北堂潇腾的站起来,在大殿中来回踱步,声音嘶哑,“族老呢?各个堂口的堂主呢?他们竟然眼看着她胡作非为?”北堂潇越想越火,越想越怕,难道…难道整个天下楼都成了那个女人的囊中之物?难道他北堂家的族老已经全部倒戈?最后竟是气急攻心,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瘫在地上,气息萎靡。
慕文熙满眼心疼,但她知道,堵不如疏,这口气要是憋在心里,危害只会更大。她快步走下台阶,双腿并拢坐在北堂潇身旁,让她的男人靠在自己胸口,一边将柔和的真气度给北堂潇,一边轻声安慰,哼起了安眠曲。北堂潇昏昏沉沉,倒头睡去。
云龙居。
北堂潇是被渴醒的,头痛欲裂不说,更是感觉嗓子冒烟,其中夹杂着缕缕血腥气,更让他倍感难受。
“水……”听见这嘶哑的声音,唐清瑜一个激灵,赶紧将师弟扶起靠在床头,将茶杯递到嘴边。看着师弟喝下,才长舒一口气,“你整整睡了七天!师弟,你…你感觉好点了吗?”语气中满是心疼,还夹杂着一丝后怕。北堂潇缓缓点了点头,他只觉得整个人生似乎都变得晦暗了。道心蒙尘,他知道,正常情况下,只要一天此事不了,他的修为就难以再有寸进。
一念至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侧脸看向唐清瑜略显憔悴的俏脸,“师姐都知道了?”唐清瑜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北堂潇自嘲一笑,开口道,“师姐,天底下岂有如此厚颜无耻,不守纲常的女人?岂有如此蛇蝎心肠,枉为人母的毒妇?!”唐清瑜本就不善言辞,此时更是不知道怎样安慰师弟,只好轻轻握住师弟的手,静静倾听。
北堂潇再次长叹,“师姐可知他是什么人?”唐清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上师弟平静的眼神,略一犹豫,还是开口说道,“是十几年前纵横江湖,人称'霸刀'的王胜龙,那时候就已经是半步合道境,修为高深。”
“呵…她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姘头。霸刀?我迟早要手刃了他!”
“师弟…你还是先好好养伤,身体为重啊…”唐清瑜生怕北堂潇控制不住,不管不顾直接杀向天下楼。“师姐放心,我还不会那么蠢。不管她或者他给我寄这封信有何意图,我只能说他们打错了算盘!”北堂潇强行压下内心的仇恨,勉强向师姐笑了笑,“麻烦师姐给师尊通报一声,就说徒儿大仇在身,欲闭死关,大功不成,唯死而已!”
“北堂潇!你…你疯了!”唐清瑜难以置信,道心蒙尘闭死关,堪称九死一生!“你…你要是…我怎么办?师尊怎么办?而且,师尊她也一定不会同意的!”她哪里还顾得上矜持,赶忙开口阻止。“师姐,师尊修为通天,你以为师尊不知道我今日将醒吗?她不来,就代表已知我心意,我意已决,师姐不必再劝了。”说罢挣扎起身,看着眼含泪花的唐清瑜,抬手擦了擦佳人湿润的眼角,笑了,“师姐,你还是笑起来好看。”说罢,硬下心肠,强忍着不再看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将一卷羊皮纸和一块令牌取出,放在唐清瑜手中。
“这是我天下楼赖以成名的人傀之术和北堂令。这块令牌就是号令陷阵营的虎符。若是年后我未曾出关,恐是凶多吉少,便拜托师姐将这两物交给北堂家。若是北堂家屈服于他人淫威之下,甚至沆瀣一气,那就…将它交给大燕皇室吧。”说罢北堂潇顿了顿,“要是东阳王有意继承大宝,那师姐收下也亦无不可。师姐,拜托你了。”北堂潇声音嘶哑,伸手捂住了唐清瑜几欲开口的红唇。向她摇了摇头。
随即跪下,向着云中阁的方向叩三叩,便抬手启动阵法,将唐清瑜送出庭外。
唐清瑜轻咬红唇,注视着云龙居的门匾,又看了看门旁默默伫立的吴宏,最终还是向云中阁赶去。
以北堂潇的资质,在正常情况下日夜苦修,即使是十年时间,也很难达到悟道九重,更不要说合道境,那是要靠大气运,大机缘才能达到的境界。古往今来,不知多少惊才艳艳之辈卡在悟道九重,再难存进。更何况,除了那个现在不知境界的王胜龙外,他的母亲——宋婉君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合道境!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在这次闭死关中,尽可能提高修为的同时,练成几门秘术。明年春,是大燕武宫招生的日子,虽然他年龄稍大,但只要修为足够高,以玉清宫真传的身份,就算借读也未尝不可,而这,就是他复仇的开始。
密室之中,北堂潇一口气拿出四瓶血液,霎时间煞气逼人。除了他之前所用精血之外,还有含有其他三种凶兽血脉的妖兽精血。又拿出数百株天材地宝——这几乎是他往后修炼所需全部资源。眼下直接以真气萃取其精华,放入木桶之中。这木桶乃是以蕴灵木制成,可保证药力不失。他本来打算循序渐进,一步步吸收,但眼下,面对与母亲苟合的王胜龙,他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为了年后的春招,此时不得不剑走偏锋,孤注一掷。
看着慢慢一桶药液,北堂潇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将四瓶精血全部倒进。脱去全部衣物,赤身翻进木桶,心中暗道“父亲,望您在天之灵,保佑孩儿,神功大成。孩儿必定手刃王胜龙,以正我北堂家之威!”
唐清瑜赶到云中阁后,看见师尊盘坐在床榻之上,顿了顿,开口说道,“师尊,您真的忍心看着师弟闭死关吗?”
慕文熙看着自己的大弟子,叹了口气,“你觉得以潇儿的性子,是那种忍辱负重的人吗?”说罢起身摸了摸唐清瑜的头,“瑜儿,切勿做傻事,你若是动用东阳王的力量压力天下楼,潇儿若是出关,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唐清瑜攥了攥拳,低声称是。心下却按下决心,必然潜心修炼,等师弟出关的那一天,与他携手一起面对。
秋去冬来。
眨眼间来到了新年。整个大燕境内都洋溢着新年的气息,天下楼也不例外。上上下下都忙碌着,置办过年的年货。尤其是今年,据说楼主新收了一个弟子,天资极高,这次借新年的喜气,启蒙典礼和拜师大典一起办,可谓是三喜临门。楼主早已下令,自上而下,所有人的年俸按三倍发放。这下既能观礼,又有实惠,所有人自然干劲十足,一派忙碌的景象。
天下楼顶层,床榻之上。
“婉君,你那儿子真能乖乖回来?”风情万种的美熟妇旁,敞着胸襟的男人问到。其人身材修长,面庞白净,不像个修士,更像是个书生。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霸刀”王胜龙。
“呵呵,按照我对潇儿的了解,有两种可能。其一,不顾一切,回来争夺正统,甚至是索要楼主之位。其二嘛,就是直接闭关,直到年后大燕武宫招生。”美熟妇掩嘴轻笑,双腿摩挲,可见其中蜜水潺潺,隐隐混有白精。
王胜龙一听有些急了,“你在信上如此折辱他,他还能忍得住?”不由得他不急,拿不到北堂令,就不能真正控制天下楼,更何况还有北堂家的那群老家伙虎视眈眈。虽然目前宋婉君凭借少族长之母的身份垂帘听政,但终究是代楼主。尽管这几年他们拼命扶持自己的势力,但忠心于北堂家的势力仍然不少。可谓是龙争虎斗,暗流涌动。眼下宋婉君代理楼主还能斡旋各方,可一旦北堂潇修炼有成,继任家主,那他们的心血可就毁于一旦了。
“你急什么?”宋婉君一个翻身,面对着王胜龙,伸出白嫩的小手在王胜龙胸口摩挲,“就潇儿的性子,不管他如何选择,必然道心受挫,修行速度肯定一落千丈。更何况珏儿拜师之后,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一,只要日后立功,赐姓北堂也无不可。最后稍加运作,继承天下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赐姓北堂,继承天下楼的先例,即与北堂家联姻,相当于入赘。如今只不过是复刻罢了。“更何况,潇儿真回来了,你还真能废了他不成?先不论北堂家,就是他那个师尊,就不是好惹的主。”
想到玉清仙子慕文熙,王胜龙眼里闪过一丝忌惮之色。尽管他这几年凭借天下楼的资源,修为日益精湛,但离合道境还是差了一线,而慕文熙可是成名已久的老牌合道境!当下干笑两声,“这不是还有婉君你呢吗?”宋婉君听了不禁翻个白眼,真亏他想的出来。“好啦好啦,这大喜的日子,何必想那么多?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去看看珏儿吧,用了那么多天材地宝,完美筑基应该是板上钉钉了。对了,这段时间看好你那个儿子,别让他打着天下楼的名号惹是生非,别再让我给他擦屁股。”
王胜龙尴尬一笑,随即起身穿好衣服,“那行,我去看看珏儿,你再休息一会儿,刚刚你可是疯狂得很。”起身亲了亲宋婉君的脸蛋,走后还不忘拉上大门。直到听不见王胜龙的脚步,宋婉君才慵懒起身,靠在床头,盯着床单上刚刚翻云覆雨的痕迹,目光幽幽。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大典
建元16年,冬。
冀州城,天下楼属地。
其一改往日肃穆,处处张灯结彩,红绸从飞檐垂下,灯笼高挂,尽显喜庆。刚过巳时,先前在天下楼附属坊市住下等待典礼的各方势力便陆续启程,朝着天下楼赶去,一时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而门口迎宾的礼仪,各个出水芙蓉,举止端庄。站岗巡逻的天下楼修士,修为最少也是通脉境。就连穿插其中,端茶倒水的小厮,也各个入了修行。窥一斑而知全豹,由此可见天下楼财力之豪横,实力之强大。
只见快马扬尘,率先赶来的是冀州本地的势力,虽然其中最强的也不过是准一流水准,但却都算是天下楼的附庸,也是天下楼控制整个冀州必不可少的助力,自然是以礼相待,出门相迎的乃是天下楼堂主,一番寒暄客套之后,递上贺礼就簇拥着进了筵席,等待典礼的开始。
不多时,整个大燕有头有脸的势力就陆陆续续到场,甚至连不少隐士门派,或是曾受过天下楼恩惠的散修都前来捧场。其中,最富盛名的该当“缠龙棍”尉迟靖。正是少有的棍法修士,当年承天下楼上上代楼主恩惠,得破境机缘,如今修为绝顶,乃是天下散修楷模。此次前来赴宴,可见天下楼牌面之大。
不过,在场之人皆是心思缜密之辈,这筵席虽然热闹,但放眼过去,目之所及都是天下楼外姓主事,身为正主的北堂家却是不见一人。似乎给这喜庆之事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一时间众人各怀心思,暗暗琢磨,但脸上却是不漏声色,仍是推杯换盏。
谈笑间半个时辰已过。伴随着阵阵鼓乐,标志着典礼步入正题。宋婉君莲步轻移,从天下楼顶层凌空而行,缓缓落在台上,身着艳色宫裙,腿裹红色花藤长袜,脚踩石榴色琉璃高跟,一颦一笑皆带妩媚,岁月没有在这位绝色佳人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反而添了几分成熟美妇独有的风韵,顿时让跟随长辈前来观礼的年轻小子门挪不开眼,一个个胯下顶起了小帐篷。就连那些定力不够的老一辈,也是频频侧目。
尉迟靖位居次席,紧挨着观礼台,此时更是看的真切,其宫裙乃是南海梦蚕所产幻丝制成,这种蚕丝具有水火不侵的特性,织成的衣物更是能完美体现所穿之人的身材。如今宋婉君便是半遮半掩,绝色胴体若隐若现,看得尉迟靖直皱眉头。他和北堂潇祖父乃是至交,也算是宋婉君叔父辈,看到后辈在如此端庄正式的场合穿着暴露,再加上其未亡人的身份,让他无法接受。但现在他是客,天下楼是主,也不好直接出头搏了人家的面子,又看到北堂家连贺礼都没送上,更是一人都未到场,心中隐隐有了想法,眼下只能静观其变。不过嘴上不说,但对接下来的繁冗仪式却是提不起兴趣,只是不时品茗。对不时前来攀附交情的势力,也是敷衍了事。此时他只希望这典礼能快点完事儿,好去北堂家族地祭拜好友。
再说礼台之上,宋婉君端坐正位,王胜龙脸戴面具,以供奉之位站在其身后侧位,看着两人的儿子连磕三个响头,算是完成了拜师典礼最重要的环节,接下来就是开席,宴请诸位了。
台上宋婉君则是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虽然她前几日给王胜龙列举了两个可能,但以她对北堂潇的了解,应当是沉不住气才对,可神识扫过整个宴厅,也没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正准备起身开口说几句场面话,一声道贺却是突兀响起,让众人为之侧目。
“在下奉主人北堂潇之命,前来拜贺!”大门之前,正是带着狰狞鬼面面具的吴宏。虽然北堂潇闭死关,可心里这口浊气总归要先出一部分,特令吴宏前来搅搅场子。他们让自己不舒服,自己不还治其人之身岂不落了面子?一时间,原本略显嘈杂的宴厅骤然安静了下来。虽然不知道这北堂潇是何许人也,但观其姓氏,也让他们在其中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台上的宋婉君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甚至左腿搭在了右腿上微微晃动,丰腴美肉挤压在一起,足以勾起人心中欲火。这狰狞鬼面是陷阵营特有,北堂潇的意思不言而喻。而王胜龙却是眼神锐利,心中杀机四起,若不是现在出手容易落人口实,他真想痛下杀手。他没想到这小杂种会派个小喽啰前来搅场子。而台下的尉迟靖却是立刻眯起了眼睛,其他人对北堂潇可能不了解,他可是知道这正是天下楼下一任名正言顺的楼主,上任楼主北堂煜的儿子。看来这场典礼确实如他所料,当下下了决定,随时准备出手,力保此人。
台上众人尚且沉得住气,台下的可就难以自持,尤其是那些想要在宋婉君面前露脸,以妄想一亲芳泽或者想得到天下楼人情的修士,当下就有五六人站了出来,甚至连自家长辈都来不及阻止,“不知道哪个穷山沟里出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打着北堂家的名号造谣生事!”“哪里来的泥腿子,还不赶紧滚出去……”
吴宏看也不看这群跳梁小丑,而是径直朝台上走去,身旁主事刚想阻拦,却被宋婉君挥手示意其退下,也不看吴宏递来的信笺和信物,俯身咬着吴宏的耳朵,气吐幽兰,“妾身知道了,麻烦小哥先去书房稍候,妾身马上过来。” 说罢示意身旁主事,领着吴宏先行一步。而自己则是向宾客连连道歉,希望各位不要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并挽留诸位多住些时候。
直到酉时,这场盛大的典礼才算是拉下了帷幕,宋婉君安抚完王胜龙,甚至没换衣服,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书房,不过推门之前,她特地把裙领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乳肉,窗前透过的余晖洒在其胴体之上,更显得肌肤晶莹。嘴角微微勾起,笑盈盈的推门而入。
“不知小哥怎么称呼?”宋婉君一边问询,一边径直坐在吴宏身旁,距离之近,满身幽香直冲吴宏天灵盖。要是在练成人傀之前,吴宏估计早已化身淫虫,成为这妖精的裙下之臣。不过,现在他早已断了七情六欲,一切以主人的意志为主。只是冷冰冰的回话:“回主母,在下不过是主人的一条狗,贱名不配污了您的耳朵。在下这次来之前,主人特地吩咐,要在下将这封信亲手交给您,还请您过目。”
宋婉君婉转一笑,柔若无骨的素手好似漫不经心一般轻轻从吴宏手背上划过,才接过信笺,其间一直留心吴宏的表情变化。她对自身的魅力了如指掌,哪怕是大觉寺的得道高僧也绝不会毫无波澜,可看着吴宏古井无波的眼神,心下便已明白,吴宏已经彻底被炼化,再无恢复的可能,这才慢条斯理的打开信笺,一字一句读了起来。
“母亲大人在上,儿北堂潇得知母亲收此高徒,亦欣喜异常,特令人恭贺。
儿一心修行,身旁无一书童婢女,仅收此一人,聊作小厮,行端茶倒水之事,身无可用之人,万无怠慢之意。”看着这文绉绉的词藻,宋婉君倒是略感诧异,她本以为信中会讲她骂的狗血淋头,至少也该说她不守妇道,却没想到好像毫不在意。当然,知子莫若母,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安能不知其真实想法?要是真不在意,就不会多此一举,这倒显得有些做作了。摇了摇头,继续往下看:“自母将儿送入玉清宫修行,至今已过十年,对母亲、对各位叔伯、对天下楼的思念之情愈发旺盛,难以自持。如今修行以达瓶颈,师尊建议入世修行,历红尘以破境,恰逢我大燕武宫招生,儿亦有入宫之意。逢此春招,儿不日便启程归家,以图人伦之乐。”落款为“不孝子北堂潇。”
看完了信,宋婉君目光幽幽,沉思片刻,忽地问吴宏,“潇儿这次让你前来,是不打算让你回去了吧?”“回主母的话,主人确实命在下在天下楼等他。叨扰几日,还请主母行个方便。”
“呵,恐怕他还让你时时刻刻监视着妾身呢吧?”宋婉君语气莫名带上了几分幽怨,就好像受气的小媳妇。吴宏却置若罔闻,“不敢当时时刻刻,只不过主人确实命在下每日一报。”吴宏机械式的回答让宋婉君颇为无奈。这家伙老实的不正常。其实这也算是人傀术的一个弊端,这小厮看着年纪不大,将未发育完全的人炼成人傀,其智商自然相对较低,这和修为无关,纯粹是人体机能的原因。除非后期服用开智类药物,不然很难有所改变。
宋婉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形象面对自己这个大儿子,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只是先安排婢女,招呼吴宏住下,又让人收拾收拾那间老院子。这段时间她要好好缕缕思绪。
相对于天下楼这段时间的热闹,玉清宫就显得十分清冷。感受到北堂潇闭死关的压力,唐清瑜为了能给心上人提供更大的支持,也决定闭关,力求修为再上一层楼。一时间,只有慕文熙一个人独守偌大的宗门,在外人看来略显萧瑟。
不过慕文熙可不这么认为。因为吴宏每日传来的情报都被她截胡先行观看,这种偷窥大户人家家长里短的快感让她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兴奋,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和竹马一起趴在墙头看街上大娘互相扯皮的日子……
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打发过去的。
云龙居密室之中,浑身污血的北堂潇骤然睁开了双眼,泛着猩红的瞳孔分外妖异。原本盛满药液的木桶,如今只剩下了一桶污浊,腥臭的味道充斥着这密闭的空间之内,让人倍感窒息。不过此时,身处木桶的青年无暇他顾,他正沉醉在自己暴涨的修为和完美的躯壳所带来的喜悦中,无法自拔。身体里的杂质被精血通通炼化排出,磅礴的药力让他的修为直逼大先天——非是药力不够,实在是他无法吸收,大部分药力都储存在经脉之中,待日后慢慢转化。这时候北堂潇也有种事后诸葛亮的感觉,觉得自己当时真是不理智,竟然取出了数百株药材,妄想一步登天。如今平白把自己练成了人体大药,这不是闹笑话吗?要是被魔道抓去,不是放血炼药,就是精尽人亡。 勉强平复了激动又带有一丝后怕的心情,草草洗漱一番,就开始翻看吴宏传来的信息。浏览完近七十份情报后,北堂潇闭上眼睛,开始梳理前后脉络。闭关时间比他预计的早了几天,这说明他身体的承受能力和自身的天赋超出了自己的预期,算是一件好事。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的母亲好像对吴宏完全不设防,除了权限不够的地方,吴宏可以说是畅通无阻,本来他还以为能拿到宋婉君和王胜龙苟合的证据,可两人似乎都有意回避,竟是完全抓不到把柄。
“难道他们给我的信息是假的?只是为了激怒我?”北堂潇不禁狐疑,男女之事一向是食髓知味,慕文熙这种不食烟火的仙子,面对北堂潇也是春心萌动。而那两人可以说是同处一个屋檐下,不说夜夜笙歌,也应该是隔三差五,可这两人竟然能忍两个多月?当然,也有可能他们以特殊手段蒙蔽了吴宏的感官,让他产生了错误认知。至于吴宏的忠诚程度,北堂潇是毫不怀疑的,这是他对人傀之术的绝对自信。
彻底收拾完毕后,北堂潇走出庭院,看着满天繁星,感受着略带凉意的晚风,只觉得心头的阴霾都少了几分。看着天边月色,北堂潇不由得想起和师尊水乳交融的那个夜晚,景色也是如此迷人,登时欲火从小腹中升起,北堂潇决定顺从本心——直接去找师尊沉淀沉淀。
想到就去做,北堂潇脚下生风,急不可耐的冲向云中阁,好早些解一解相思之苦。当下也顾不得繁文缛节,直接“砰”的一声推开木门——慕文熙此时刚结束打坐,正准备宽衣沐浴,却恰好和北堂潇四目相对。
“潇儿…你…你出关了?”慕文熙声音微颤,一个闪身来到北堂潇面前,抚摸着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泪眼婆娑,“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冲动!就是天塌下来,也有师尊给你顶着,何苦这么作践自己?”说着竟是哽咽起来,一头埋进北堂潇胸膛,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胸背,好像要把两人的身子融为一体。
“好啦师尊,不哭不哭。潇儿这不是圆满出关了吗?不仅补足根基,修为更是达到了半步大先天,算是脱胎换骨了。”北堂潇轻拍师尊的后背,温柔安慰道。
两人依偎了一会,慕文熙倒是沉醉在喜悦之中,可北堂潇就不那么好受了,本来就一肚子欲火,刚刚师徒情深还不觉有他,此时温香软玉在怀,胯下阳物根本不受他意志掌控,直直顶在慕文熙的小腹上。
慕文熙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异样,十分羞恼,“你这色痞子,还以为是来给师尊报平安,没想到是来办这档子事儿…唔…唔…”话音未落,北堂潇就十分霸道的吻了上去,慕文熙的丁香小舌来不及躲避,就被北堂潇缴械。狠狠地欺辱了一番,北堂潇直接横着抱起师尊,快步朝寝室走去,边走边解释,“不冲突嘛,更何况在床上报平安,师尊不也能感受的更真切吗?”慕文熙被这一吻吻的昏头昏脑,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只是哼哼唧唧,蜜穴泛滥的淫水更是打湿了亵裤,隐隐在裙底印上一片阴影。
北堂潇直接将师尊放到床上,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被内裤包裹的巨大阳物,更是直接以八爪鱼的姿势压在慕文熙身上,张口吻住了师尊温润的唇瓣。两人吻在了一起,舌头交织,比刚刚那一吻更激烈,涎液顺着慕文熙的嘴角淌在床上。
“嗯嗯…哼啊…啊……”湿润的舌吻声不断响起,而北堂潇呼吸之间喷出的热气,不时打在慕文熙脸上,更是让她本就敏感的胴体又产生了一股强烈的颤栗,整个人忍不住都快要再次喷出蜜液。
直到吻得北堂潇觉得自己快窒息,才恋恋不舍的和师尊的樱桃小嘴分开,两唇之间拉起了一道淫靡的丝线。紧接着缓缓舔向师尊的脖颈。不多时,白皙的香颈就沾染了大量的口水,而北堂潇,终于来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浑圆乳球上。
“好…好大的奶子…师尊,你是不是又变大了?”北堂潇忍不住惊讶的说道。“小色胚…你…你胡说什么…”慕文熙呼吸急促的看着北堂潇,眼中情丝无限,一双裹着肉丝的美腿紧紧的夹住了北堂潇的腰。北堂潇如何能忍得住?哧啦一声,慕文熙胸口的宫装裙被撕开,连带着白色镂空胸衣也被拉下。顿时,一对巨大的肉球释放了出来。受地心引力的影响,两个乳球颤颤巍巍,略微摊向两侧,不过整体仍然浑圆饱满。
北堂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目光紧紧盯着这对诱人的巨乳,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完全翘了起来,并且散发着诱人的乳香。在乳头周围,粉嫩的乳晕渗出轻微的香汗。
“别…别看了…坏蛋…”慕文熙强忍着羞意,喃喃撒娇。听了这话,北堂潇毫不犹豫张口含住了右边翘起的粉色乳头,同时左手在师尊左边乳球上轻轻捏揉,从乳晕,到乳头。“哈…”北堂潇大口大口的吮吸着,膨胀的肉龙也已经紧紧的抵在了慕文熙的阴户上。
“嗯啊…呜…好…好舒服…”“你…你这色坯…怎么…怎么这么会舔…”慕文熙的呻吟甚至隐隐带着哭腔,那是舒服到极致所发出的淫声浪语。
在北堂潇舔舐慕文熙巨乳的时候,慕文熙也没有闲着,她实在忍受不住下体蜜穴的骚痒,悄悄伸手撩起宫裙,把完全湿透的白色蕾丝亵裤拨到了一边,伸出一根白嫩手指在阴户周围的嫩壁轻轻揉动着。大量的蜜液湿润了她的手指,而压在身下的宫裙也被蜜液彻底染湿。那被拨到一边的白色蕾丝亵裤,已经能挤出水了。
“呜…啊哈…啊啊…”
“呜呜…潇儿…师…师尊忍…忍不住了…”
“额…啊…”
伴随着慕文熙身体剧烈的抖动,一股股淫液喷涌而出,把北堂潇的下体完全浸湿了。
北堂潇此时也意识到,自己闭关的这段时间里,恐怕师尊也不好过,这个表面上高冷绝艳,犹如仙子临尘的绝美熟妇,心里肯定十分担心,如今自己平安出关,她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能放下,这下子更是完全放松,沉浸在欢愉之中。一时间,北堂潇心里升起更多怜惜之意,此时他只想让师尊更舒服,舒服到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乖…乖徒儿…”慕文熙脸色羞红,抬起了那只被蜜液完全打湿的玉手,晶莹的淫液在她五指间流淌、拉丝。
“要…吃吗…”慕文熙脸色羞红,暗骂自己怎么如此放荡,居然调戏自己的爱徒。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北堂潇就张口把慕文熙的五根手指含进了嘴中,疯狂的舔吮起来。
“呜…嗯,手指…好热,啊…潇儿的舌头好热好滑……”
直到把师尊手上的淫液全部舔舐干净,北堂潇才张开嘴,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师尊的玉手。随后从她身上轻轻坐了起来:“师尊,身体反过来,双腿跪在床上。”
“对,把肥硕大屁股翘起来。”北堂潇抬手在慕文熙肥臀上拍了一下。顿时臀肉乱晃,臀花泛起一丝涟漪。而蜜汁也从蜜穴中汩汩流出。
看着师尊美腿上裹着的超薄丝袜,让北堂潇体内的欲火更旺盛了几分,连带着呼吸都更粗重了。
“哼…什么肥硕大屁股…这么难听…”慕文熙在呻吟中娇嗔。可身体却听话地翻过来,双臂压在床上,身体弓着,跪坐在床上。绝美冷傲的脸蛋上带着几丝好像被强迫般的不情不愿,若是让北堂潇看到了,恐怕能当场一泄如注。
轻抚着滑落在腰间的薄纱宫裙,北堂潇提起金枪,低声道,“师尊,潇儿想进去…”
“嗯…”在这万籁俱寂的静谧之中,慕文熙的声音仍然显得弱不可闻。
【未完待续】
第六章 情深
北堂潇半跪在慕文熙身后,看着浑圆莹润的美臀,暗暗运转养元经,在功法的刺激下,让原本坚挺的肉棒更硬三分,颜色也变得通红,正是先天元阳之体完全展现的标志。他把慕文熙一双超薄肉丝美腿扛了起来,肉棒抵在了师尊肥美淫荡的肉穴上,轻轻摩擦着。同时双手握住了两只玉足,轻轻抚摸,不断激起慕文熙的性欲。
“乖乖师尊,熙儿娘子,为夫要进去了…”
“今晚潇儿会狠狠的肏师尊,让师尊爽到天上去…”
“潇儿还要用留影石录下师尊淫荡的样子,让天下憧憬玉清仙子的修士看看你发情的模样,看看你这个骚货美妇…”
慕文熙一听她这副淫靡的样子要被天下修士观看,甚至对着她自撸,一阵悸动从心底传来,蜜穴更是分泌大量淫液,滴落在床上,让本就湿透了的床单甚至形成了一片小水洼。
北堂潇也不是说说而已,他真就拿出了几块他特地炼制过的留影石,找好角度放好——这种留影石只有用他的真气才能开启使用,别人要想强行打开,不仅会立即损毁,更是有可能遭到反噬。
“啊…轻点,你的太大了…”
“呜…好胀,好大,好烫…”
慕文熙不自觉的抬起了自己的香颈,俏脸上香汗淋漓,眼神朦胧,檀口微启,发出魅人的呻吟。
慕文熙久旱逢甘霖,身体上的刺激让功法也不自觉运转起来,因此这次北堂潇紧紧进入了一半,就感觉到了一股猛烈的紧缩以及吸力。这股感觉极为奇妙,慕文熙的肉穴一边大幅度紧缩,一边死死咬住着他的肉棒,用力吮吸。这强烈的快感让北堂潇痛并快乐着,只能拼命运转功法,锁紧精关。
“熙儿师尊,你的蜜穴太爽了,潇儿怎么肏都肏不够…”北堂潇深吸一口气,猛地挺身,肉棒势如破竹般突破阻碍,直接顶在慕文熙宫口。
肉穴在这一刻变大,晶莹的蜜液从肉壁内溢出。北堂潇感觉自己进入了一处温润之地,惬意的舒了一口气。
“啊呜……”强烈的刺激感让慕文熙不由自主的娇喘出声,娇躯一颤,连忙捂住了口,却下意识的用肥臀研磨着北堂潇的肉棒。
慕文熙大口大口呻吟着,俏脸上香汗滚滚,一边颤抖着娇躯,一边用迷醉的眼神回头注视着爱郎。
她感觉此时舒服极了,好像找到了自己存在的真正意义,蜜穴穴被一根通红滚烫的肉棒不断抽插着。
北堂潇的臀部快速挺动,每一次都像是铁锤一般,重重的撞在慕文熙的肉穴深处。
“呜呜…潇儿…别…别这么用力…”
“啊嗯…咿呀…好舒服…小穴快要…要裂开了…”
“顶到…花心了…嗯啊…呜呜呜…快要忍不住了…”
听到师尊放荡的呻吟,北堂潇抓住师尊的胳膊,像拉马的缰绳一般猛地把慕文熙的上半身拉起,自己前身半扑在玉背上,狠狠吻上了慕文熙的嘴唇。
肉穴的抽插感和强吻的窒息感,让慕文熙身躯剧烈的颤抖,感觉这股快感比第一次强上十倍不止。她那娇嫩的躯体上已经全是汗水,随着北堂潇挺动的肉棒,身体剧烈的起伏着,胸口雪白的巨乳也在疯狂晃动。
“嗯呜…嗯…啊哈…啊好强…”
“好猛…好舒服…”慕文熙一边呻吟一边剧烈的喘息着。慕文熙的身体此刻已经微微泛红,透露着一种晶莹之感,正是养元经自带的双修功效,两人的功法此刻达到了一种共鸣,让二者的修为都在缓慢增长。
“师尊,你现在正在被什么干?”北堂潇呼吸急促的问道。
“是…是乖徒儿的肉…肉棒…”
“不对,重新说,是谁的肉棒?”北堂潇一边肏着,一边淫笑着调戏师尊。
“是…是潇儿相公…潇儿主人…的大肉棒…”慕文熙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此时只遵循着满足北堂潇征服感的本能。
“啊…大鸡巴顶到花心了…呜呜呜…”这一刻,慕文熙再也忍不住快感和羞耻,被肏的低声哭了出来,那股猛烈的冲击,让她整个人几乎陷入了晕厥之中。
“啊啊…快要…快要忍不住了…轻点…”
“坏蛋…坏蛋夫君,轻点肏…熙儿…熙儿要受不了了…呜呜呜…”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每一次都重重抵在肉穴花心。北堂潇发现每次他插的离宫口越近,那股吸力就越猛烈,好几次都差点没有锁住精关。
“乖潇儿…喜欢…喜欢师尊的蜜穴吗?”慕文熙声音急促,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
“嗯,喜欢,以后每天都要肏,把熙儿这个骚货肏的下不了床…”北堂潇大口呼吸着说道,抽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啐…坏蛋夫君啊呜…嗯嗯啊…”此时慕文熙真可谓是淫荡与美丽并存。啪…啪…啪…肥臀一抖,一晃,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只是一味的迎合体内的肉棒。
“师尊,你这个骚货仙子,真应该让全天下的人看看,这巨乳肥臀…”北堂潇喘着粗气,气喘吁吁的挺动着肉棒,肉棒被肥穴肉壁不断挤压,不断的撞击慕文熙的花宫,想要一鼓作气,顶开这扇守护神秘之地的大门。
“不…不要…啊…人家才…才不愿意…给给天下人看…”
“师尊是…是潇儿一个人的…”此时的慕文熙被肏的已经痴了,意识中只有这股强烈的快感,双眼瞳孔不断上翻,几乎就要失去意识,但元阳之体散发的精纯元气始终护着她的神识,强行让她保持着一丝清醒。穴壁在北堂潇的肏干下疯狂收缩,大量的淫液从两人抽插的位置溅射出来。
随着快感一阵阵袭来,双方都感觉到了极限,快要支撑不住了。
“啊啊…呜啊…要…要来…了…潇儿…潇儿…”慕文熙下意识地呼唤心上人的爱称,同时肉穴深处喷射出大量的淫液,全部都浇灌到了北堂潇肉棒的前端,而北堂潇也趁着这股润滑,顺利叩开了师尊的宫口,成为第一个到达这片神秘之地的访客。
噗嗤……北堂潇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肉棒中喷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液,直直喷射到花宫之内。这一刻,两人的灵魂出窍了一般,仿佛飞到了天界。
连续十几道喷射声响起,北堂潇的精液终于完全喷射干净,而这股阳精,则全部化为了精纯元气,咆哮着散发向身体各个角落。
而北堂潇同样受益匪浅,武宗的淫液同样含有强大的真气,其中元阴精华全部反哺给北堂潇自身,竟是直接突破到了大先天。心中大喜,“好玄妙的双修之法!”上次只想着交欢,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双修,效果果真是出类拔萃。
完事之后,北堂潇也懒得收拾,干脆直接躺在师尊身边,搂着娇躯,享受云雨过后的美好。“潇儿,你…你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简直像换了个人…”慕文熙弱弱的声音响起,让人心中升起无限怜惜。
“还不是师尊太诱人了,而且,潇儿一向认为,这种灵肉交融之事就应该抛弃所有礼义廉耻,全心全意感受其中的奥妙,这对咱们行双修之法也有好处。”北堂潇解释完,又开口问道,“师姐呢,我出关后怎么感受不到她的气息?”
慕文熙闻言翻了个白眼,略带醋意的开口,“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得了师尊的身子,又开始惦记起别的女人!哼,那小妮子担心你,也闭关了,恐怕一时半会不会出关。”
北堂潇听完心中哑然,他没想到师姐为了他能做到这种地步,内心深受感动,再次下定决心绝不辜负这两位佳人。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师尊,潇儿打算过两日就启程,一是回家看看,毕竟十年了,那边也出了不少事情,徒儿心中也有些担心。二是大燕武宫马上开始招生了,徒儿打算以玉清宫真传的身份进去借读,算是历练一番……”
“嗯,你放心去吧,等瑜儿出关,我让她直接去太京找你。”慕文熙好像好不意外,只是一味地支持。“不过,潇儿实在舍不得您,也舍不得玉清宫…”北堂潇是个重感情的人,这种如胶似漆的生活让他无比留恋。
“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沉醉于一时温柔乡之中?”慕文熙拿出师尊的派头,可话锋一转又变得温柔,“师尊也舍不得你啊,放心好了,等瑜儿出关,师尊和她一起去找你。”
“真的?那太好了!”北堂潇大喜,师尊一向清修,不喜凡尘纷扰,现在为了他愿意入世,心中自豪之感油然而生:看看,凭我北堂潇的魅力,连武宗都愿意为我改变!
至于玉清宫,他是一点不担心,有护宫大阵在,没有门人带路,就算其他武宗也绝对找不到玉清宫所在。
“师尊什么时候骗过你?”慕文熙依偎在北堂潇怀里,细细抚摸这宽阔的胸膛,“早些休息吧,古人云'赶早不赶晚',这两天收拾收拾就出发吧。”
“嗯…”有了师尊的承诺,北堂潇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了地,猛烈运动的疲惫感袭来,却没有用真气驱散,而是合着纱被,和师尊来了个大被同眠。
第二天。
北堂潇睡了个天昏地暗,在梦里,他左手搂着师姐,右手搂着师尊,一边揉着师尊的奶子,一边品尝师姐的香津。“熙儿…瑜儿…”北堂潇正准备提枪上“马”,却被一阵温柔的声音唤醒,美梦破灭,北堂潇内心有些不高兴,起床气也出来了。正准备嘟囔几句,却看到慕文熙提着食盒进来。
慕文熙今天一改常态,穿了一件渐变粉的长裙,腿上同样裹着粉色的镂空丝袜,雪白的肌肤和丝袜的颜色交相辉映,多了几分小家碧玉的美感。北堂潇看的眼睛都直了,那点怒气早就烟消云散。
“小懒虫,快起来洗漱吃饭。”慕文熙一边说,一边把几样摆盘精美的小菜端了出来,又趁着北堂潇赖床的空隙,在木桶里打好温水,“还不起?”慕文熙宠溺的声音响起,“还要师尊像小时候那样抱着你洗?”
北堂潇尴尬一笑,迅速爬起来钻进木桶,顿时觉得一阵舒爽。闻着饭香,好奇问道:“师尊,这是你做的?”
“嗯。”慕文熙有些不好意思,“好久没做了,生疏多了,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快速清洗完,套上衣服,饿虎扑食般快速扫荡着精美的食物。慕文熙双手托着俏脸,浅笑着看着这一幕,“怎么样,好吃吗?”
“嗯…嗯。”北堂潇根本顾不上答话,一是他真饿了,毕竟运动了一晚上,而是菜肴和点心都十分合他口味,三是这些食物都是慕文熙用珍惜药材烹制,每一口都顶得上他一日苦修,甚至就连之前淤积在体内的药力也一起缓缓被身体吸收,让他受益匪浅。
一阵风卷残云,北堂潇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揉着肚子——他一个人吃完有些撑了。猛地想起自己好像只顾着吃,居然没有想到师尊吃了没有,羞愧的脸立马红了起来。
慕文熙看穿了徒儿的想法,笑着安慰,“没关系的,师尊吃过了,这些本就是特地给你留的。”北堂潇心里仍然过意不去,赶紧起身给慕文熙捏起肩膀来,此时内心毫无淫欲,只是单纯的想补偿师尊。慕文熙也不阻止,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徒弟的按摩。
一套按摩流程下来,慕文熙只觉得浑身舒爽。从怀中取出一枚储物戒指放到北堂潇手里,还残留着温热。“你这次是第一次远行,师尊给你准备了些东西,这一路上你用得着。”
北堂潇嘟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身体却十分自然的将戒指戴在手上。开玩笑,武宗给的东西能是便宜货?更何况还是他最爱的师尊给的。
“好啦,你昨晚刚刚突破到大先天,今日就在这儿抓紧巩固境界,明日便出宫吧。”慕文熙又叮嘱了几句,收拾完餐盘,又一挥手将沾满爱液的床单收起,整个房间顿时又变得一尘不染。
“等等师尊。”北堂潇赶紧叫住了慕文熙,低头耳语了几句,慕文熙的脸腾的变红,啐了一口。耐不住北堂潇撒娇,还是答应了下来。
如此,北堂潇才盘坐在师尊床上,运转养元经,静心打坐。
隔日。
北堂潇佩上云螭环首刀,换了一身黑色劲装,照照镜子,颇具英气。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葫芦,赶紧打开深吸一口,嗯,奶香四溢——正是昨日求师尊办的事,将体内真气液化,再逼入乳房,提纯成人造乳汁,盛在葫芦里。这葫芦也是个简易空间法器,盛百升水不在话下。
不过师尊的乳汁真气太过浓郁,他直接喝下去怕是要爆体而亡,所以师尊已经贴心的用百年钟乳稀释,如同奶酒一样,让他一解口腹之欲的同时,亦可助他修行。小心翼翼的挂在腰间,北堂潇对着主殿拜了三拜,不再犹豫,转身奔向宫门。
感受着外界不一样的空气,北堂潇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朝着最近的县城赶去,他先得买份地图,还得买匹马,行走江湖,当然得体验一下仗马走天涯的感觉。
以他的脚力,也敢了大半日的路,赶在关城门之前进了县城。如同那些刚进城的泥腿子,左看看,右转转。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十分新奇,大燕对宵禁管辖并不严苛,因此傍晚也是灯火通明,不少店铺并未打烊。
不过对于什么也不缺的北堂潇而言,这俗世的食物完全勾不起他的兴趣,转了一圈,来到干脆直接城中心最大的客栈——福临客栈。
“小二,开间上房。”回忆着话本上的内容,北堂潇照猫画虎,吆喝了一嗓子。看着气度不凡,身着黑色劲装的北堂潇,小二直接判断出:这绝对是个大户人家的子弟。赶紧笑着迎了出来,点头哈腰,“得嘞,咱家的上房一百枚大钱一晚,您看您开几天?”
一晚上的房价顶得上一个壮劳力一天的工钱,价格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不过对于北堂潇来说不值一提,“就开一晚上吧。”“好嘞,这是钥匙,您楼上请。咱家还提供酒食,您有需要就招呼一声。”小二麻利的开好了房,领着北堂潇上楼。
打发走了潇儿,北堂潇直接盘在床上,开始修炼。天下楼波云谲诡,多提升一分实力总归是好的。
第二日一大早,北堂潇就来到马市,也不讲价,直接买下了一匹最健硕的青鬃马,又向老板要了份地图,确定了方向,策马扬鞭,直接出城走上官道,朝东北方赶去。
赶了两日路,饿了渴了就喝两口乳汁,累了就直接垫张席子倚树休息。按照他的预计,明天就能赶到府城,他打算好好修整一番再出发。
正想象着府城的繁华,北堂潇陡然察觉前方离地两寸处横着一条麻绳,登时眉头一挑,内心有些兴奋:没想到遇上劫道的了!这下他不得为民除害?再拿着匪首的人头去府衙领赏,当然那点赏钱不重要,可那万民敬仰的感觉他可一定要体验体验——再说了,行走江湖的侠士,不积累点好名声怎么行?
念及此处,北堂潇直接在绳前五米处勒马,大声开口,“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人头来!”蹲在两侧树冠上的匪徒听了,愣了一下,简直倒反天罡,这话应该他们说才对吧?而且你这台词不太对吧?看着毫不紧张的北堂潇,张献咬了咬牙,觉得这点子扎手,刚准备招呼众人撤退。一回头就发现身旁的王虎头颅飞起,骨碌碌滚在地上。
“别想着跑,全出来吧。”北堂潇哪能让送上门来的肉跑了,直接小露一手,震慑这些狡猾的家伙。张献只得带着几个伙计,跳出来直接跪地,鼻涕一把泪一把,“这位少侠饶命啊,哥几个不是土匪啊,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才一时动了歪心思,您大人大量,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看着几人的穿着,却是不像专业土匪,甚至还有拿着柴刀的。看着头头四十来岁的样子,也有几分修为在身,不过手上脸上少有老茧,像是养尊处优那一类人,好奇开口,“老实交代,满足了本公子的好奇心,说不定……”
“是是是,小人张献,是这附近王家庄王老爷家的管家,今年我们少东家染了赌毒,瞒着老爷把家里的房契地契都偷出去抵了账,老爷气倒了,我们也没想害人性命,就是想捞几个钱,给老爷抓几服药。”
嗯…看这张献的神情不像作伪,心里可惜这次扬名立万的机会没了,脸上不动声色,“既是如此,念你几人如此忠心,这十两银子拿去,给你们家老爷治病吧。”说着扔出一锭银子,精准落到张献眼前。
张献眼睛一亮,还没等他开口,又听到眼前少侠开口,“不过即便事出有因,又如何保证你们不会对着其他行人行不轨之事?”不等张献保证,只觉得一阵寒光闪过,扑通几声,身边的几个伙计先后倒下,脖子上隐隐有血渗出。
“啊啊啊啊!”张献眼睛瞬间红了,他没想到听了事情缘由,眼前之人竟然还是悍然出手,他们可都是和自己共事十几年的老伙计啊,平日里都是老实巴交的平民!
北堂潇可不管这么多,行不法之事,就意味着他们不再是民而是匪,抢别人就要有丢掉性命的觉悟。当下食指又是一动,这下张献是真的惨叫了,北堂潇直接去了他一腿一臂,并以真气封住伤口,让断肢化为齑粉,再无重接可能。
这下北堂潇满意了,他觉得自己办事真是光明磊落,公平正义。既挽救了一条人命,又扞卫了律法的威严。真可谓是江湖楷模!哈哈一笑,不再理会地上疼得打滚的张献,直接策马扬鞭,路过几具尸体的时候,鼓动真气,将其化为灰烬,吹到了路旁的树下,成为了肥料。
【待续】
第七章 锦城
抢劫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北堂潇的心情,不紧不慢走了两日,终于远远看到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
当今大燕行政区划与前朝不同,除了当年大燕太祖体恤天下楼第一任楼主北堂灼的思乡之情,同时为裱嘉奖,特地下旨保留的其家乡冀州外,剩下的八州为防前朝旧部反叛,全部重新打乱,因此这座前朝的州城,如今成为了附近几郡的枢纽,本朝素有三郡通衢的说法。
北堂潇晃晃悠悠的骑着马,来到高达十丈的城墙下,抬头看向城门上牌匾所刻“锦城”二字,感叹这座古城的雄伟。
下马,排队,交钱,入城。
牵着青鬃马,向街边店家打听了本地最出名的几座酒楼,就朝着最近的一家赶去。先安顿,再享受是北堂潇这几日确定的行为准则。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锦城不断有外来人口来此定居讨生活,几经扩建,逐渐有了内外城的划分。
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走到了内城城门。这里排队的人就少了很多,普通人必须要有身份证明才能进入,外来修士则必须登记在册,同时留下一滴精血。——若是作奸犯科,却侥幸逃脱,自然有官家大修以秘法定位,只要还在大燕境内,必定永无宁日。得益于大燕的雷霆手段,如今杀人放火之事几尽绝迹。至于外城,一般很难有入得了修士眼的好东西,自然也就不必浪费人力物力。
内城的光景果然不是外城能比的。北堂潇再次化身泥腿子,左右张望。不久前还在感叹的县城,两相对比之下,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张灯结彩的店铺,络绎不绝的行人,这种世俗的生活气息让北堂潇的心境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感悟红尘,才能超脱红尘。
走到街道尽头,北堂潇震惊了。映入眼帘的建筑犹如王府一般,豪华、奢侈等字眼是对它最好的诠释。
“忘返楼”。
嚣张的名字,但有嚣张的资本。迎宾的小厮各个气血如牛,和炼皮境修士相比,也只是有无真气的区别。看见北堂潇,一个小厮立刻迎了过来,“这位公子眼生的很,是第一次来锦城吧?”北堂潇点了点头,顺手将缰绳递给门口的马倌,“来间最好的。”
“公子果然好爽!”听到北堂潇如此豪横,小厮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紧接着介绍起来,“咱忘返楼不止住宿,还集娱乐、美食一体,只有您想不到,没有咱做不到的…”
谈话间来到大堂,小厮躬身告退,每间天字号房都有专门的私侍,他的任务算完成了。“公子好,在您住宿忘返楼期间,由我来负责您的起居,您叫我小菁便好。”一位面容姣好,身着旗袍的少女,代替刚刚的小厮,领着北堂潇往房间走去。
天字号房都是单独的庭院结构,环境优雅,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北堂潇赶了几天的路,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舒坦舒坦。刚刚泡进去,屏障外的小菁再次开口,“公子需要小菁共浴吗?”
北堂潇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还提供这种服务,但他对这种任谁都陪的女人没啥兴趣,直接拒绝了。好好洗去全身的疲惫,时间尚早,干脆让小菁带着他去千金坊转转。所谓千金坊,不过是文人墨客对赌坊的雅称。他对这种让人沉迷,甚至让不少人家破人亡的活动十分好奇,决定亲自体验体验,看看以自己的定力,能否抵挡住诱惑。
“公子,这里需要先用银两兑换筹码,当然,若是有其他珍惜之物,也可以拿到柜台上鉴定,兑换等价筹码。价格和外面一样,绝对公道。三日之内,您都可以以原价赎回。过了时间,东西就归我们忘返楼。”
北堂潇当下了然,看来除了客人,这里还接待整个锦城的达官贵人。至于这 所谓的等价交换,无非就是当铺,好彻底榨干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筹码怎么换?”
“有五两、十两、二十两、五十两、一百两五种筹码,公子需要哪种?”北堂潇听完也是暗暗咋舌,这天字号房一晚也就五两银子,居然只能在这里换一枚最小的筹码。都是有钱人啊。当然,说句不客气的,他肯定是其中最有钱的那一个。拿出一千两的银票递给小菁,“先换这些吧,你看着配就好。”
内心虽然吃惊客人的大手笔,可脸上仍然保持职业化笑容,“请公子稍等片刻。”不一会,小菁就端着一盘筹码回来了,“公子需要我陪同吗?”很多人模狗样的公子哥,文人雅士之类的,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一上赌桌就丑态毕露,因此不愿意让人跟着。北堂潇无所谓,感觉欲盖弥彰的行为在他看来很无趣,“跟着吧,等会本公子大杀四方,也得有人收筹码不是?”说完直接推门而入。
与外面傍晚清爽的环境不同,室内的环境给北堂潇的第一感觉是热,其次是香。本就气血旺盛的修士身处此地,犹如进了炼丹炉,再加上有提神效果的香料,很容易上头。又看了看各个牌桌上的荷官,穿着极其清凉,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特制的蕾丝镂空丝制旗袍系在身上,背部全裸,下摆勉强遮住半个蜜臀,时不时扭动纤细的腰肢,不经意间露出的雪乳,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享受过师尊和师姐的绝色,这些在常人眼中犹如天仙的女子,也不过在北堂潇心里微微泛起了一丝涟漪。“公子,这里主流的玩法主要有麻将、牌九、斗兽、博戏…”小菁适时开口,介绍起玩法。北堂潇哪会那些技术活?斗虫斗鸡,他又没家伙事,几乎没怎么思量,就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玩法——掷骰子,比大小。
小菁领着北堂潇来到掷骰子的区域,每张赌桌前都围满了赌客,不少人都红了眼,“大大大…”“放屁…小小…”
眼看暂时挤不进去,小菁歉意一笑,北堂潇挥手表示不在意,决定先看看雪白的荷官——养养眼总是不错的。
“你们出千!明明是大…我的耳朵不会出错,为什么开出来是小?每次都差一点,必须给个说法!真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不成?”
来了!北堂潇一下子振奋起来,他就知道会有这个情节,声音之大,连其他赌桌的客人都注意到了。
一个身着华贵的公子哥,用带着玉扳指的右手指着牌桌上的荷官,指尖颤抖,脸色涨红,显然不是输红了眼,就是气的不轻,又或是两者皆有之。
“王公子,愿赌服输,出千可不是小事,你若是说不出一二三,就算是王家,也保不住你。”凛冽的声音响起,一股强大的威压从角落里散发而出,让北堂潇也暗暗心惊,他刚刚可没感知到有这么一号人物,有高手!当下提高警惕。这一声惊的桌对面的王公子连连后退,他来这可没带护卫,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他确实没证据,但每次点数确实太过蹊跷,连输几十把,到最后周围都只剩下看客,只有他一个下注得了。而且最后这一下,他可是全梭哈了。就这一轮他就输了五百两,今天这几千两银子打了水漂,回去他老子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又咬了咬牙,一发狠,就打算把手上的扳指当了。他还不信这个邪!北堂潇摇了摇头,起身出声,“欸,兄台且慢,容在下和她玩两手如何?”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北堂潇笑着走到牌桌上,朝王公子拱了拱手,王澈也不是傻子,刚刚只不过是被怼的下不来台,现在北堂潇主动给他递台阶,焉有不下之理?
当下回礼,开口说道,“这妖女有点邪门,兄台小心。”北堂潇摆了摆手,来到桌前站定,露出一个自以为和煦的笑容,“美女,介绍介绍玩法呗?”
冷秋凝一愣,眯了眯眼,她本以为是个高手,没想到连基本玩法都不知道,一时间也拿捏不住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示弱,王澈也懵了,刚准备开口,如黄鹂般的声音响起,“
三个骰子,点数之和大于等于11点为大,反之则为小。”北堂潇点了点头,走进了才发现这个荷官确实与众不同,肤色并不是普通的白皙,而是略带一点米黄色,是大燕人最正统的肤色。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眼角的泪痣更添妩媚,偏偏一脸冷冽,颇有反差感。
心底的淫虫又开始冒头,他通过功法感知到这妮子元阴未泄,绝对还是处女。心里开始意淫此等佳人在床上又是何种媚态。不过忌惮于看场子的那位,而且他也不喜强迫她人,于是开口问小菁,“ 咱们这里允许添彩头吗?”小菁一愣,“公子的意思是…”
“哎呀,兄台想问的是男女之间那事是吧?”王澈及时开口,他还等着北堂潇给他找场子呢。“一般来说,只要荷官同意,柜上不会管的。”他本来也是看这小妞十分正点,想过来露两手,顺便彰显一下强大的财力,把这小妞拿下,没想到翻了船。
“那美女的意思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北堂潇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冷秋凝身上,准确的说是放在了冷秋凝的巨乳上,北堂潇本就是当之无愧的巨乳党,他觉得这辈子除了师姐,其他贫乳他是一个都看不上了。
冷秋凝感受到这火热淫邪的目光,真想把这两个眼珠子挖下来,声音更冷了几分,“我凭什么跟你加这个彩头?要玩便玩,不玩何必在这消遣?”
这女人居然这么有个性?北堂潇更兴奋了,征服烈马的感觉他还没体验过呢。“唔…我输了再加一千两?不,两千…额…三千?”看着嘴角噙着冷笑的巨乳荷官,北堂潇不断加码,“我去,看来这妮子家底不薄啊…”既然普通的金银无法打动,看来想拿下这匹小野豹,得大出血了…
“不知佳人可有所需之物?只要在下有,必定慷慨解囊。”北堂潇只好将球抛给了冷秋凝。冷秋凝皱了皱眉,没想到这好色之徒如此难缠,语气颇为烦躁,“七月昙,你有吗?”这种只在每年七月七日七时七刻开花,花期只持续七息的大药,汲取月华而生,对于女性修士来说可谓大补,但因其苛刻的生长条件和极高的采摘难度,一向是可遇不可求。冷秋凝寻了很久也没找到,下意识想到这株大药,脱口而出,只想让这登徒子赶紧滚蛋。
那北堂潇有吗?欸!北堂潇还真有。除了极少需要即采即服的大药,剩下的他几乎都有。身为天下楼少楼主、玉清宫唯二真传,他的收藏之多,旁人难以想象。只不过这种千两黄金都买不着的珍品,拿来博美人一笑过于奢侈,因此他犹豫了。
冷秋凝一直暗中观察北堂潇的神色,看他露出犹豫的神色,心思流转:难道他真有?或者至少有关于七月昙的线索。于是开口打算激一激北堂潇,这种纨绔最吃这一套,生怕丢了面子,冷笑道,“公子若是没有,以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何必出来出这种风头?”
北堂潇可不吃纨绔子弟这一套,摇了摇头,“非是没有,只是我觉得你不值这个价。”
“你!”冷秋凝一时语塞,她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被人说她不值一株大药!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不过,要是你赢了,我可以给你一个关于七月昙的消息,或许你可以拿等价物去交换。”北堂潇再次开口,“当然,相对地,要是我赢了,我在锦城这几天,想要找你约会,你不能拒绝。怎么样?”
冷秋凝想了想,觉得可以接受,“可以,但仅限于约会,不能有其他出格的事。”
“当然!”北堂潇对于达成这个交易很满意。“那就开始吧!”
正戏终于开始了,围观的众人顿时精神一振,桌旁的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后排的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赌术,北堂潇自然是不会的,就连王澈那一手耳听点数的技巧都不会。但他一点儿也不慌。本来玩这一把就是为了冷秋凝,赢了当然好,输了七月昙也在他手里,这小妮子不还得乖乖听自己的?只要扯上联系,他就不信拿不下这妮子的心。
买定离手。北堂潇打算一把定输赢,直接把一千两筹码全都堆了上去,“我压大。”
冷秋凝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因为北堂潇猜对了。她本来不打算出千,因为拿捏不准北堂潇有几斤几两,但七月昙对她来说太过重要,只能祈祷北堂潇发现不了。
只是冷秋凝白紧张了,北堂潇注意力根本不在赌桌上,而是在她这个人身上。退一步讲,就算北堂潇在意输赢,他也玩不明白。 当然,和她一样紧张的还有周围的看客,尤以王澈为甚。口中不自觉出声,“大大大…”见北堂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冷秋凝也不磨叽,直接开盅,点数赫然是“三、三、四”十点,小。
“嗷…”王澈哀嚎一声,周围的看客也是神色各异。有的幸灾乐祸,看别人亏钱比他赚钱还高兴,有的觉得过于邪门,打定主意不在这桌上玩儿…
“哎呀,看来在下运气不太好,王兄,在下没能帮你报仇,惭愧惭愧。”北堂潇拍了拍王澈的肩膀,算是安慰。“还未请教美女大名?”
“冷秋凝。”“那冷姑娘,请?”
冷秋凝愣了,她赢了,不应该是把消息给她吗?怎么还要邀她约会?北堂潇笑了,“这消息这么珍贵,冷姑娘确定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好。”冷秋凝也不废话,“你跟我来。”说罢招了招手,示意另一桌的荷官帮她找个替补。北堂潇也摆了摆手,示意小菁先退下。就跟着冷秋凝离开赌坊,来到一座人工湖旁的凉亭,“现在可以说了吧?”
北堂潇暗笑这妮子还真是藏不住事,如此急切,要是遇到心怀不轨的小人,还不得把她往死里宰?还好他是正人君子,不图钱。咳嗽一声,“冷姑娘不是真荷官吧?”冷秋凝睥了北堂潇一眼,不回话。
还真高冷,和师姐那种外冷内热不同,这是纯傲娇啊,北堂潇也不恼,直接从戒指里拿出一个木盒,小心翼翼打开,其中之物在月华的照耀下晶莹流转,愈显娇嫩,正是七月昙。
这一下冷秋凝的眼光挪不开了,根据典籍描述,她确定这是七月昙无疑,而且是品质极高的七月昙。呼吸微显急促,冷笑着开口,“不是消息吗?怎么,公子竟能直接变出来?”对于北堂潇的小心思,她再清楚不过,无非是看上了她的身子罢了。
北堂潇摇了摇头,“我说给你消息,这也没骗你啊,这不,消息就是我有七月昙。就是不知道冷姑娘出的起什么价?”
“你!”冷秋凝噎住了,一种被人戏耍的感觉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泪眼婆娑,让北堂潇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最怕女人因为自己流眼泪,尤其是他喜欢的漂亮女人。赶忙手忙脚乱的安慰道,“你…你别哭了,我不该戏弄你…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好不好?”
对于北堂潇这种直男来说,安慰人属实是个技术活。想伸手拍拍冷秋凝的背,帮她顺顺气,又觉得不妥,抬起又放下,直感觉浑身不自在。
在玉清宫的时候,师尊宠着他,师姐溺 着他,他也不知道这个玩笑是否过头了。想了想,还是说道,“冷姑娘,你可以提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依你。”
“真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好,我要那株七月昙,用百年朱果换。”
“好。”北堂潇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论药效价值、珍惜程度,百年朱果顶多算勉强入了大药门槛,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七月昙,但为了安抚这妮子,再加上北堂潇还想着将其纳入后宫的美事,一番思量觉得这是个划算的买卖。但北堂潇还是觉得七月昙不应该如此廉价,趁机又提出了了个要求:“我在忘返楼这几天,冷姑娘要陪我玩转锦城。”
冷秋凝正沉浸在得到七月昙的喜悦中,如此轻而易举让她感觉有些梦幻,微微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有太大的损失,就答应下来,“但我现在就要七月昙。”
“没问题。”北堂潇直接把盒子塞到冷秋凝的手中,顺便迅速抚摸了下冷秋凝的玉手,揩了揩油。又拿出了一个扁平的盒子,一起递给冷秋凝,“在下希望冷姑娘明天能穿着它和我一起共赏锦城美景。在下告退。”
不给冷秋凝拒绝的机会,北堂潇一溜烟跑不见了,只剩下声音在佳人耳边回荡,“明日辰时,在下还在此处专候冷姑娘大驾…”
第二日。
不得不说,这天字号房睡的就是舒服,这才叫享受生活。北堂潇特地打扮了一番,换下劲装,穿了件青白渐变锦绣袍,腰戴环形玉佩,又挎上环首刀,不多时就来到昨晚的凉亭。冷秋凝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昨晚回去后,冷秋凝生怕北堂潇给她那种耻于见人的衣服,赶紧取出来看看,发现其暴露程度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饶是如此,尽早她还是做了好一会心里建设,才终于穿出来。
看到亭亭玉立的佳人,北堂潇的心情更加灿烂,止不住的笑容。看着昨晚给冷秋凝的衣服——上半身为米色丝棉吊带背心,下半身为亚麻色超短裤。刚好和冷秋凝独特的肤色相衬,又完美展现出其巨乳、细腰、翘臀的完美身材,同时北堂潇觉得这身配装也更能提现冷秋凝特有的反差感——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反正他就是觉得合适。来到冷秋凝身旁,又取出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北堂潇觉得有必要宣示主权——这是他看上的女人,终究要被他拿下,决不允许其他男人染指,哪怕多看一眼都不行。
默默接受了北堂潇的好意,迈开在晨曦下泛着莹润光泽的长腿,“打算去哪?”
“看着你,什么景色都寡淡无味了。就带我体验体验锦城的风土人情吧。”边说边毫不客气的搂上冷秋凝的腰,妮子几次挣开,都被北堂潇死缠烂打的再次搂住,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默许这位大财主的揩油行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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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风情
“常言道'不看锦绣山,不算到锦城。'锦绣山不似其他名山大川那般雄伟壮阔,却别有一番秀丽。有一种说法,锦城这个'锦'字,就取自锦绣山。”
两人踏着石阶,欣赏这山间风景。锦绣山位于锦城北部,只不过普通百姓大多要操劳生计,春季犹为忙碌,因此山上三三两两的游客,不是本城显贵,就是外来旅人。北堂潇看着阶边抽出嫩芽的野花,俯身轻抚,凉凉的,带有晨雾的湿气。山里温度稍低,丝丝凉意让北堂潇倍感舒适。
“确实是个好地方。要是能在这里隐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冷秋凝白了一眼,“这里可没有女人。”在她心里,已经把北堂潇列为无女不欢的那种人了。
“我有说自己一个人隐居吗?”北堂潇似笑非笑的看着冷秋凝,“有冷姑娘这样的佳人陪着,隐居也不会寂寞。”冷秋凝懒得理他,论嘴皮子,她绝不是这家伙的对手,何必自讨没趣?
“冷姑娘不是锦城人吧?”见冷秋凝不理他,北堂潇又开始找话题。多了解,才能为日后追求做铺垫。
“嗯,祖籍锦城。去千金坊当荷官,一来这里多为显贵,有利于我寻找七月昙,二来算是一时兴起吧。”冷秋凝直接大方承认。
这倒在北堂潇预料之中,毕竟输红了眼典当身家的比比皆是,确实有可能遇到自己想要的。而且颇有姿色的女子,经过简单培训来千金坊做兼职也是常有的事。毕竟,不是所有的修士都出身名门,散修才是常态。“这么说,冷姑娘已经得偿所愿?不知道接下来有何打算?”
冷秋凝一愣,本来她是打算四处游历,看能不能找到关于七月昙的线索,但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是回去?还是继续历练,她确实没想好。
“看得出来,冷姑娘也是出身名门,恐怕也是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吧?”北堂潇察言观色,心中有了几分打算。即使大燕再开放,对于女子来说,一个人在外漂泊也是极为罕见的。因此他断定冷秋凝八成不愿意直接回去。毕竟这种游历江湖的机会可不多得。“刚好在下也要归家,一路上一人一马总归寂寞,不如和在下一起?”北堂潇趁机邀请。
“唔…”冷秋凝感觉自己要是和这登徒子在一起,迟早得把身子丢了。但她接下来也不知道去哪里好,又不想回去,此时也略感烦恼。看见佳人动摇,北堂潇赶紧保证,“放心,我绝不会做冷姑娘不愿之事。”但又小声嘟囔了几句,什么揩油不算云云。
以冷秋凝的修为,自然是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这登徒子虽然好色,但行为大体还算正派,甚至可以说是为博佳人一笑,豪掷千金的那种人。先不说百年朱果本就比不上七月昙,就是价值超过七月昙,也是她有求于北堂潇。对方要是小人一点,完全可以以七月昙为筹码,而她八成也得为七月昙而折腰。 再三思量,冷秋凝不再犹豫,说道,“要我和你一起也不是不可以…”还不等她说完,北堂潇就已喜上眉梢。冷秋凝觉得有些好笑,他还真是从不掩饰自己对女人的喜好。又准备约法三章,北堂潇直接伸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不必多言,除了大是大非之事,剩下的都依你。”
冷秋凝轻轻拍掉北堂潇的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加快了速度,整个人都轻快起来。北堂潇也笑了,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步,实在是件值得祝贺的事。
一路上说说笑笑,又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山顶。站在山顶凉亭上,北堂潇再次搂上了冷秋凝的腰,极目远眺,大半座锦城尽收眼底,让北堂潇感受了一把古人“会当凌绝顶”的快感。感受着山顶吹拂的清风,细嗅微风从身旁佳人带来的处子幽香,就这么静静体味着。
“风雨欲来啊…”似是感到山中凉气,北堂潇将怀中的人儿搂的更紧了些。不等冷秋凝细细揣摩其中深意,北堂潇语气又轻松起来,“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何惧哉?”
“凝儿,我想了想,有些事儿必须现在和你说明白,我不想日后你认为我是个只攻于心计的小人。”北堂潇的脸上难得有了正色,松开柔软滑嫩的腰肢,将双手抚在冷秋凝肩上,直勾勾的看着她。
冷秋凝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如何,但确实热的发烫。她这是第一次见这家伙一本正经的样子,那双重瞳所带来的压迫感让她莫名心悸。
“你、你莫不是反悔了吧…”声音莫名带了几分娇弱,真是我见犹怜。
“想什么呢?唔…我大概算是和家里闹了点不愉快,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解决问题。我害怕到时候牵连到凝儿你…”
“喔…”冷秋凝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哪家高门子弟不和家里闹点小矛盾?转而又愁上眉头,担心道,“那你将七月昙换给我,不会给你带麻烦吗?”
“怎么会…这点小事儿不算什么。”北堂潇摇头失笑,觉得这小妮子更可爱了,“那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冷秋凝不回话,而是欺身上前将自己窝在北堂潇怀里——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忘返楼外。
接过马倌手里的缰绳,将其中一匹青鬃马牵给冷秋凝,这是刚刚在马厩里挑的,其上一任主人已经把它抵给忘返楼了。此番出城刚好和去锦绣山同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除了出内城时将路引还给城卫废了些时间,可以说一路畅通无阻。
到了城外,北堂潇先扶着冷秋凝上马,帮忙倒是其次,揩油才是真的,趁机狠摸了几把翘臀,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直到冷秋凝的马鞭声响起,北堂潇才后知后觉,赶紧翻身上马追赶。
换成其他人,哪怕是女人,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也早就躺着了,更别说这种赤裸裸的调戏行径。但面对这个男人,冷秋凝却始终硬不下心来。想到刚刚他摸自己时,心里泛起的痒意,冷秋凝啐了一口,手上力道大了不少,胯下良驹一声嘶鸣,脚力更快几分。
这可苦了北堂潇和青鬃马,本来他的马就比不上人家,刚刚还能勉强吊在后面,这下更是只能看着冷秋凝的身形愈来愈远。
一路上一人一马都没怎么休息,幸好官道只有一条,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晚霞中看到了那道靓影。
北堂潇突然有种娇妻盼君归的感觉,下马躺在冷秋凝铺好的地毯上,肆意舒展自己的身体,一人一马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躺了一会儿,突然一骨碌滚到盘膝打坐的冷秋凝身前,将整个头埋在两腿之间,狠狠吸了一口,是混着香汗、体香和尘土的味道。这下冷秋凝是没法打坐了,又不能一把把这登徒子推开,只好将手扶在北堂潇头上,像盘核桃一样慢慢抚摸着。
享受着美人的素手,北堂潇翻了个身,眼睛看着头顶玉乳,语气不满,“干嘛走这么快,咱们又不赶时间。” 冷秋凝一怔,心下羞恼,手上力道都大了不少。北堂潇嘿嘿一笑,闭眼享受起来。
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北堂潇才从温柔乡中挣扎坐起,“今晚我守夜,怎么样?”
冷秋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完美的曲线让北堂潇大饱眼福。听到北堂潇的声音,也不客气,直接靠进北堂潇胸膛,阖上双眼,没一会儿就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北堂潇受宠若惊,暗想自己魅力这么大了?刚认识没两天的冷傲美女直接投怀送抱?这是考验我的定力啊,赶紧运转养元经,将心中邪火散去,努力维持清明,万不可犯下大错。
第二日一早。
冷秋凝醒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昨天竟然不自觉的躺进一个男人怀里,脸偷偷一红,暗骂自己不矜持,刚想继续装睡,就听见一道温柔的声音,“睡醒啦?”
“唔…”冷秋凝只好睁开了双眼,却不起身,而是侧身继续躺在北堂潇怀里——躺都躺了!“真是个贪睡的小懒猫。”北堂潇宠溺的笑了笑,以前都是师尊师姐宠着他,今天他也体会了一把宠别人的感觉。
冷秋凝赖了一会床,才不情不愿的起来,简单洗漱吃过早饭,将毯子收起,转身牵马的时候,北堂潇猛地将她抱住,狠狠吸气,“你知道我昨晚忍得多辛苦吗?”语气幽怨极了,“你得补偿我。”
冷秋凝觉得好笑,明明被占便宜的是她,这色坯却倒打一耙,“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北堂潇显然早已经想好,“以后我想抱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冷秋凝翻了翻白眼,她还以为北堂潇会多得寸进尺,结果就提这么点要求,一直以来她就没拒绝过好吗?她显然没意识到,这种亲昵的行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好,但只限于休息的时候。”北堂潇欣喜,又抱了几息,才松手去牵自己那匹青鬃马。
一路美人相伴,赶路时就和冷秋凝互相分享见闻,休息时相拥而眠,让两人感情再度升温,连冷秋凝自己都意识到,恐怕自己离登上北堂潇这艘贼船就差最后一脚了。
“凝儿,咱们已经进入冀州地面了!”北堂潇声音激动,不管日后有何艰难险阻,再次踏上阔别十年的故土,还是让北堂潇心情激荡。
冷秋凝也是美眸一亮,连续赶了这么多天路,饶是她修为不俗,可心理上的疲惫却是不容易消除的。再加上前两天她就从北堂潇口中得知了他的出身,内心更是澎湃。当时她还羞恼,怎么待在这色坯旁边,自己脑子都不好用了,能拿出七月昙这等宝药,又是罕见复姓“北堂”,大燕境内,除了天下楼,还有第二个势力吗?
中途二人一刻也不舍得休息,硬是强撑着又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日落之前,来到了整个冀州最大的城池,也是天下楼的驻地——冀州城。
来了自家地盘,北堂潇总算松了一口气。赶路的这些天,他每时每刻都担心来自暗处的劫杀,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母亲还不至于如此绝情,但那人的姘头可不好多说。直到眼下快要入城,他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纵使他们再神通广大,可北堂家在冀州经营数代,又岂是说变就变的?说到底,这冀州城,仍然是北堂家的冀州城。
城门口的门卒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又看着渐晚的天色,心里一阵急躁,态度也愈发恶劣,直到风尘仆仆的北堂潇二人来到城门口,正打算开口,就见到其中一人翻手掏出一物,让他浑身一震。瞪大眼细看片刻,赶忙站正行礼,“见过大人!”
“嗯。”北堂潇摆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就带着冷秋凝进了城。“你们北堂家的人也和普通老百姓一样,要排队入城吗?”冷秋凝好奇的问到。
北堂潇纠正道, “不只是北堂家,整个天下楼,除非有要紧事在身,手持令牌可从旁边小门出入外,其余时候都要和寻常人等一样,排队入城。”又怕冷秋凝不明白,开口再次解释到,“这是我天下楼的门规,一是为了彰显我天下楼与民一体的态度;这二嘛…”
“是害怕给皇室留下不好的印象,惹火上身吧?”冷秋凝抢答。看着她笑嘻嘻的俏脸,北堂潇笑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总而言之,我天下楼不会做出欺行霸市的事来。”
“那咱们怎么安排?先找个客栈休整一晚吗?”
“这是什么话!咱们这是回家,又不是走亲访友。哪有到了自己家还在外面住的道理?”北堂潇正色道,随即脸色一转,面色阴晴不定,“更何况,我还有家事要处理…”
冷秋凝偷偷观察北堂潇的脸色,心下了然,恐怕这家事也小不了。当下应和,“好,都听你的。”
北堂潇感激一笑,语气又变得轻松起来,“好,事不宜迟,出发!”
冀州城和锦城不一样,并不分内外城,而是划分为天下楼属地和大燕属地两部分。 循着城墙根绕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天下楼坊市。看着眼前的门楼,北堂潇歉意的笑了笑,“十年没回来了,还真不好找。”冷秋凝站在他身旁,轻轻握住了北堂潇的双手。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复杂的心情:兴奋,雀跃,又带有一丝不安。
“二位,坊市已经闭市了,想要交易明早再来吧。”一队巡逻的修士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二人,开口说道。冷秋凝看着领队,暗暗心惊,这天下楼实力竟如此恐怖,其领队都有大先天之境。
北堂潇笑了,没由来笑了。他的内心突然涌出一丝悲戚,因为母亲,他离家学艺,因为母亲,他十年未归。现在,他天下楼的人居然连自家的少主都不认识了!怒从心头起,快步上前抬手就给了领队一巴掌,“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巡逻的修士见眼前之人竟敢动手,呼啦啦列阵将二人围起,只待一声令下。孟隗被打懵了,他没想到竟有人敢在天下楼脚下踢场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冀州挑衅天下楼的威严了。他浑身气息鼓胀,大先天之境带来的威压让身旁的护卫呼吸一紧。“小子,你有种。”说罢欺身向前,就想拿下此僚。
咣当一声,一块令牌和地面的碰撞声和上面清晰可见的“北堂”二字让他硬生生停了下来,本来顺势而出的真气运行不畅,憋的他满脸通红。但他顾不上这些,用颤抖的双手捡起那块似铁非铁,似玉非玉的令牌,就着月光仔细端详,其蕴含的独特气韵和古朴精细的样式,无不说明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平时彰显身份的甲胄此时重达千钧,孟隗膝盖一软,双膝跪地,两手捧着那枚令牌举过头顶,低下头用微微发颤的声音说道,“天下楼孟隗,见过少主!”
周围的护卫愣住了,还不等他们搞清状况,孟隗就喝到,“还不见过少主?”一干人这才反应过来,过硬的素养让他们无条件服从领队的命令,顿时单膝跪地行礼,“见过少主!”
看着眼前纪律严明,毕恭毕敬的护卫,北堂潇心情好了不少。抬手收起令牌,“你叫孟隗?”
“是,少主。”孟隗松了一口气,他明白少主原谅了他的欺上之罪,但仍然保持着跪地姿势回话。
“我这次回来,楼里有没有什么消息?”别看巡逻的地位不高,但他们可是一线执行者,他们知道的消息远比正常弟子知道的多。
“回少主,我们并没有收到您回来的消息。”孟隗毕恭毕敬的回道。
“很好,站起来回话吧。”
“继续做你们该做的事,今晚你们谁也没见过,明白吗?”北堂潇也不多废话,反手掏出一张银票,轻轻拍在孟隗手上,“这算是本少主对你们的犒赏,拿着吧,带兄弟们舒坦舒坦。还有,把这两匹马处理掉。”说罢,将缰绳递给孟隗,转身示意冷秋凝离开。
孟隗一手牵着马,神色恭敬的目送北堂潇二人,直到看不见其身影,才缓缓直起了身子,将马和银票递给副官,“都听明白少主的话了吗?今晚的事,谁敢说出去,我扒了谁的皮!”众人神色一凛,躬身称是。
“你就这么走了?真不怕他们告密啊?”冷秋凝一边跟着,一边问,“而且咱们就这么大摇大摆走上去?你不怕再被人发现啊?”
“他们不敢。”简洁的四个字体现出的是北堂潇强大的自信,而这股自信来源于北堂家的强大和天下楼严明的纪律。
又走了片刻,北堂潇抬手示意冷秋凝停下,阴暗处,一道身影缓缓显现,其狭长的影子在夜里显得有些阴森,“见过主人。”待冷秋凝看清来人,发现其身材矮小,头戴面具,正是吴宏。
“走吧。”北堂潇拍了拍吴宏的肩膀,表示对他这段时间表现的肯定。
一路上,北堂潇耐心极好,吴宏这段时间已经探明了一条安全通向天下楼的路线,足以避开所有眼线,至于路上的各种禁制,有少主令在,可谓是如入无人之境。
走了小半夜,三人才到吴宏的居所。看着自己曾经的住所,看着和记忆中丝毫不差的一草一木,北堂潇压下心中的悸动,“凝儿,委屈你今晚先找个空屋子休息,我和他还有些事情要说。”
冷秋凝点了点头,表示不用北堂潇操心,看着房门关上,北堂潇才转身跟着吴宏朝凉亭走去。感受着夜风,走到围栏前站定,北堂潇背对着吴宏,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主人,如今天下楼很不正常,北堂家的人很少在外露面,甚至连大典都没出现。而日常运转全靠外姓堂主,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冒然和他们联络。”见北堂潇没有动静,吴宏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主母…据我观察,这段时间并没有出格之举。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修为低下,没有察觉到。而且,她似乎对我十分放心,没有派人监视我。”
“还有您让我调查的王胜龙,此人实力深不可测,其来天下楼之前就是悟道境巅峰,如今恐怕已是半步合道。”
“此人还有一个儿子,不过我只远远见过几回,其人气血壮如烘炉,恐怕不是花架子,主人要注意此僚。”
吴宏看着北堂潇背在身后的手时而攥紧,时而张开,识相的不再言语,静静退在角落。
“她收的那个徒弟呢?”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情感。
“自从大典过后,再没有出现过。恐怕是为了以防不测。”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天亮之后,去看看楼中有没有异常,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
“是。”
“下去吧。”吴宏躬身行礼,再次隐入了黑暗。
【未完待续】
第九章 相见
北堂潇在院中坐了一夜。
这一晚他过的并不平静,越想越乱,越乱越想,吴宏天刚亮就出去了,直到现在,强大的压力才迫使他放弃了思考,古人云“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决定效仿先贤,以不变应万变。
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淡淡的体香若隐若现,纤纤玉手搭在北堂潇肩上,轻轻揉捏,“别愁坏了身子,我还等着你带我去太京呢。”
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北堂潇缓缓靠在身后之人怀里,感受着片刻的宁静和柔软。“吴宏去了一个时辰了。”
“嗯。”
“他该回来了。”
“嗯。”
“他甚至没有传音。”
“没关系。”
“恐怕要委屈你了。”
“我等你。”
北堂潇沉默了,久久不语。冷秋凝安静的站在男人身后,做他的依靠。
清脆的叩门声响起,打破了这略显诡异的宁静。
北堂潇挣脱温柔乡,真气沁润四肢百骸,呼吸之间恢复了身体的活力,缓缓踏步来到门口,拉开了大门。
一位容貌清秀的女子恭敬地站在门口,语气不卑不亢,“少爷,夫人请你过去。”
“呵…”这个称呼还真是微妙。称少爷而不称少主,意味着不是天下楼弟子,那其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还不等冷秋凝站定,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劳烦姑娘稍待,若是有意,也可安排专人带您参观。”
“不必了。”冷秋凝直接回绝,凑到北堂潇耳边,“我就在此处等你。”
北堂潇顿了顿,“好。”
似乎刻意放缓了脚步,一路上三三两两的弟子,鳞次栉比的房屋,无不唤起了北堂潇脑海深处模糊的记忆,他有些恍惚,天上的白日似乎又将他带到了十年前的那天。
“少爷,我们到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一处院落,若要形容,可谓是姹紫嫣红,花团锦簇。在真气的滋养下,不同花期的花朵争奇斗艳,娇艳欲滴。
“奴婢就不进去了,夫人在里面等您。”
北堂潇紧盯着她,想要看出点什么,但他很快就失望了。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院内的风光比之院外,有过之而无不及,纷杂的花香扑面而来,仅仅一个呼吸,他就嗅出十几种花的香气,这混合在一起的花香足以让任何一个初来窄到的人迷醉。北堂潇轻笑一声,缓缓推开了房门,刹那间,群芳飞舞,漫天的花瓣仿佛蝴蝶振翅。
半躺在床榻上的女人,绝美的容颜让院中百花黯然失色。九色蚕丝织成的轻纱难掩傲人的身材,若隐若现的胴体足以勾起天下男人的欲火,下半身不着寸缕,精致的玉足上涂着鲜红的寇丹,给妩媚的身姿平添了三分妖艳。十年了,这个女人的容貌毫无变化,只不过曾经的淡雅端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风情万种。
但北塘潇视若无睹,躬身行礼:“见过母亲大人。”不卑不亢,语气淡然。
半晌,毫无动静,面对这个人,北堂潇也懒得惺惺作态,干脆直接坐在茶几旁,无视了榻上美艳的女人,闭目养神。
“好久未见,潇儿连娘亲也不愿叫了吗?”女人轻启檀口,语气幽怨的足以让男人心碎。
“吴宏在哪?”北堂潇依旧闭着眼睛。
“放心好了,只不过让他睡了一觉,他什么都不会记得的。”宋婉君语气幽幽,“好不容易母子相见,开口闭口都是外人,潇儿,娘亲好伤心。”
“呵…”北堂潇冷笑一声,睁开双眼看向床榻,一双重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我这次回来,是继承楼主之位的。还望母亲成全此事,莫惹的大家都不痛快。”
宋婉君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对视,眼中波澜漪漪,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北堂潇整个人融化。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北堂潇怒了,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记忆中的母亲已经死了。他没有实力阻止,那就放任自流。眼前之人想干什么,要干什么,都和他,和北堂家,和天下楼无关。曾经的滔天恨意似乎在此刻也无所谓了,哀莫大于心死,现在他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宋婉君依旧不答话,只是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北堂潇身前,抬手摸向他的头。
北堂潇下意识想将这只手打开,却愕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心下大惊,什么时候?这等伟力,师尊都不一定做得到,眼前的女人做到了。 那只手终究还是落在了北堂潇头上,一如曾经鼓励他一般,在发间轻轻摩挲。
北堂潇愣住了。
他无数次梦到这番场景,希望母亲能陪伴在他身边,对于一个失去了父亲的孩童而言,母亲的陪伴至关重要,但她将他送走了。亲手将只有七岁的他送到玉清宫,一去不复返。
迫使他回过神来的,是微弱的窒息感。她将北堂潇的头紧紧搂在怀里,百花般的体香直冲天灵盖,柔软的乳房好似温床,让人迷醉。宋婉君语气温柔,“潇儿,你想要的,娘亲都会给你,别离开娘亲,好吗?”
北堂潇身体动弹不得,又被宋婉君搂在怀里,他无可奈何,最后只好泄愤般一口咬在雪白莹润的乳房上,宋婉君痛哼一声,放开了北堂潇的头。
北堂潇愤愤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整齐的牙印隔着纱衣也清晰可见,可惜以他的咬合力,根本破不了宋婉君的护体真气,因此只是略微红肿。
但对宋婉君来说,亲子的这一口,和肉体上的疼痛相比,心理上的疼痛更为致命。她失去了从容,摇摇晃晃的走到床榻前,半倚着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潇儿…别…别这样对娘亲…”
北堂潇无法分辨真假,干脆眼不见心不烦,闭起双眼,运转养元经,开始修炼。
待他修行完一个周天,再次睁眼时,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宋婉君也不在号啕大哭,但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时抽噎。
北堂潇不知道这个女人哭了多久,但他天生见不得女人为他而哭,一阵心烦意乱,“别哭了!”
宋婉君条件反射般回头,一张俏脸梨花带雨,眼睛红肿,泪水打湿了纱衣,胸前一片全都湿了,地上和床边也全是泪渍,不似作伪。
她脸上一喜,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走到北堂潇跟前,半跪在地上,素手捧起北堂潇的头,褪去了所有的妖娆,小心翼翼的问道,“潇儿,你原谅娘亲了吗?”
“怎么可能?!”北堂潇下意识的反驳让宋婉君好不容易泛起光的眼眸再次黯淡,低下头去。可随即面色一转,抬起头来,耍起无赖,“娘亲不管,你必须原谅娘亲!”
“呵…”北堂潇无言以对。随着宋婉君无心为禁制继续输送真气,再加上养元经的运行,北堂潇终于破除了行动上的限制,伴随着宋婉君的惊呼,他猛地将其抱起,放在床上,“您累了,早些休息吧。”
他明白今天再待在这里也不会有结果,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可还不等他打开房门,浑身寒毛瞬间耸立,强大的威压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跪下,他有预感,只要他敢开门,下一刻他就能人头落地。
北堂潇不敢赌。
他只是缓缓放下了握在门闩上的手,顿时满屋的威压如潮水般退去,当他想再握上时,恐怖的威压又如潮水般涌来,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头看向床榻上的女人。
宋婉君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慵懒的靠在软垫上,眼神玩味,只有略红的眼眶证明着刚刚的哭泣并非作伪。
北堂潇感觉自己被戏耍了,满腔的怒火瞬间充斥全身,浑身真气疯狂运转,他无法忍受别人戏耍他的感情,尤其是眼前这个人,哪怕只是他刚刚表露的一丝怜悯。此刻,他忘记了两人实力的差距,忘记了刚刚才经历的死亡威胁,气势不断拔高,转瞬间达到了顶点。整个人如离弦的利箭弹射而出,右手成爪,对着宋婉君猛扑过去,正是大擒龙手。
可惜这在旁人看来势大力沉的一击对宋婉君来说毫无威胁,只是漫不经心地抬起左腿,只听“砰”的一声,北堂潇就被扫到了门前,挣扎许久,才勉强靠坐在地上。
这一腿力道控制的刚刚好,看似威力十足,但却不至于伤到北堂潇,不过饶是如此,北堂潇仍然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大口喘着粗气。
“过来。”命令式的口吻让北堂潇下意识战栗一下,小时候,一旦他犯了错误,平时温润平和的母亲就会变得非常严厉,而简单的“过来”两个字是惩罚的开始。这两个字如同魔咒一般,让他难以违背和抗拒。但强烈的屈辱和尚存的愤怒又让他竭力抵抗着发自内心的恐惧,剧烈的交锋让他的表情分外狰狞。
“翅膀硬了是吧?过来!”宋婉君的语气猛地加重,严厉的口气和微皱的眉头让北堂潇本就不多的勇气彻底消散,他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尽管他在心中怒吼,咆哮,但他仍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挣扎着站起,蹒跚着向眼前之人走去。
“跪下。”
扑通一声,北堂潇双膝跪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什么武宗亲传,什么绝代天骄,在血脉压制面前,都毫无意义。
“叫娘。”
北堂潇抿着双唇,双眼倔强,就是不开口。
“嗯?”宋婉君拉长了语调。
“我不…”北堂潇音量如蚊。
宋婉君气笑了,俯身一把将北堂潇拎到了床上,脸几乎贴在一起,“你有种再说一次?”
北堂潇悲观的想:在玉清宫发下定要雪耻的誓言在此刻竟是显得如此可笑。尽管在长辈血缘和修为境界的双重压制下,他的身体如筛子般颤抖,甚至眼眶里隐隐有泪水打转,但他仍旧倔犟开口,“不叫。”
宋婉君叹了一口气,“北堂煜,你儿子真是长大了,看着自己老娘哭了一天无动于衷也就罢了,现在连一声'娘'都不愿意叫了。”
“你别…别念这个名字。”虽然领子依旧被拎着,但北堂潇还是想要捍卫北堂家的声誉。在他看来,红杏出墙的女人没资格再称呼他父亲的名讳。
“老娘的男人,老娘想叫就叫。北堂煜,北堂煜,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好好管管你这个不孝子!”似乎被激起了逆反心理,宋婉君反而更加猖狂的叫起来,简直是孩子心性。
“哼,子不教父之过,今天老娘就代替你北堂家,好好管教管教这个臭小子。”宋婉君露出狡黠的笑容,盘腿坐在床上,然后将北堂潇翻了个个,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然后猛地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结实的臀部。
“啪”的一声,不仅打碎了北堂潇的护体真气,更是打碎了他的自尊心。他想过无数种被折辱的方式,但显然都没有这种最朴素的方式更折磨。
一道道清脆的声音透过门窗响彻整个院落,北堂潇的屁股也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自从他到玉清宫开始,就再也没被打过屁股。以十七岁的年纪,搁在世俗早已是成家立业,独当一面的顶梁柱,可在修真界,他仍然只是个被师尊师姐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说是初出茅庐都算是抬举他。
今日遭受的一切如导火索一般,瞬间点燃了北堂潇离家十年的委屈,此刻的他失去了在师尊面前的乖巧,在外人面前的稳重,一颗颗泪水砸在床上,整个背部都开始抽动起来。
无论北堂潇如何努力,眼泪就如断了线的风筝,怎么都止不住,尽管强忍着呜咽,但宋婉君何等精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儿子的异常。
宋婉君暗叹儿子还是被保护的太好,空有一身修为,自以为心性过人,其实只不过是不知人心险恶的富家傻少爷,和那个人的儿子相比,高下立判。
可俗话说得好,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里。看着儿子委屈的样子,宋婉君无论如何都再也下不了手,轻轻哼起了农家歌谣,“惊蛰雷,轻轻藏,谷雨针,绣春光。小满穗,摇麦浪,霜降毯,盖白霜。大寒被,蓬松松,裹着立春小芽黄。节气轮转像摇篮,摇到冬至夜最长……”
“娘…娘…你别走…别丢下潇儿…潇儿会乖乖的…别丢下…”
北堂潇下意识伸出一只手,想要够那道越来越远,被其他男人环绕的女人的身影,但毫无意外的失败了。
北堂潇猛地睁开双眼,眼白布满了血丝,大口穿着粗气,看着眼前陌生的场景,发懵的头脑一时间转不过来,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被人猛地按住了肩膀,将他压了下去。
宋婉君跨开长腿,直接坐在了北堂潇小腹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小家伙,梦到什么了,娘亲娘亲叫个不停?”
北堂潇没想到自己的梦话被听得一清二楚,又看着眼前挑逗自己的女人,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干脆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哎呦呦,别害羞嘛,大男子汉,怎么能一遇问题就逃避呢?”宋婉君身子前倾,不依不饶,青丝落在脸上,痒痒的。
见眼前之人肆无忌惮,一副得不到答案绝不罢休的样子,北堂潇直截了当的开口,“是啊,我是梦到母亲了,是我七岁之前的母亲,而不是你。”
宋婉君如遭雷击。
看着眼前呆愣住的女人,在报复的快感中又夹杂着一丝痛楚,北堂潇讨厌这种感觉。一掌推开身上的女人,活动着已经痊愈的身体,讥讽道,“您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多陪陪你的姘头和那个野种不好吗?母亲大人。”
宋婉君依旧沉默,如果此时北堂潇能看到她的脸,就会发现羞耻、悲伤、愧疚、无奈、自责…种种情绪揉杂在一起,显得何等悲戚。
见身后之人毫无反应,北堂潇还以为是无言以对,整好衣衫,头也不回快步朝房门走去,“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会回北堂家族地祭祖,到时候我会正式宣布继承楼主之位…”
北堂潇话音未落,就被 “砰”的一声摔在床上,刚想发火,就看见宋婉君猛地回头,一脸病态,“潇儿,你哪都不去,就留在这儿陪着娘亲,好不好?”一双桃花眼的眼白完全变成了粉色,摄人心魄,分外妖娆。
北堂潇被镇住了,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面对此等诡异情况,他毫不犹豫的激发了师尊给他的禁制,想要强行逃离此地。但不用还好,一用更是好似碰到了宋婉君的逆鳞,仅仅破开束缚一瞬间,就再次被她控制在原地,而且不再顾及北堂潇的感受,束缚的更加严实。
颤抖的双手轻抚北堂潇的脸颊,沉醉的眼神分外迷离,其中隐含的欲望好像要把北堂潇整个人吞下去,“潇儿…娘的心肝宝贝…原谅娘亲,好不好?” “你…你这个疯婆娘…”比起昨天的发火,未知的情形显然更让人恐惧,北堂潇感觉这个女人被迷了心智,但巨大的实力鸿沟显然只能智取,只好强忍着不适,违心说道,“潇儿从来没有怪过母亲,又何来原谅一说…”
“真的?”宋婉君的语气立马雀跃起来。
“真的。”
“你发誓。”
“我发誓。”
“那你叫我一声娘亲。”
北堂潇沉默片刻,但看着那双带着病态期望的粉眸,还是艰难开口,“娘亲…”
“哎…娘亲在呢…”宋婉君的样子好像心都要融化了,满脸的幸福让北堂潇不由得怀疑这十年的遭遇只不过是杜撰。但想到吴宏带来的情报和眼前这个女人善变的性格,他又觉得自己的动摇十分可笑。
“娘亲,能不能解开禁制啊,潇儿好难受…”面对如此良机,北堂潇趁机提出要求。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宋婉君立马警惕起来,“要是潇儿又跑到那个小浪蹄子那里怎么办?从今以后,潇儿只能是娘亲一个人的。”
北堂潇不知道这个小浪蹄子说的是谁,他没有精力细究,再次哀求,“那娘亲把禁制放松一点好不好?”
这次宋婉君没有拒绝,一脸宠溺,北堂潇不由得暗想,这种神情,和师尊一模一样。想到师尊,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自己…
北堂潇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宋婉君就靠在一旁目不转睛,好像怎么也看不够。眼眸的粉色愈发鲜艳,舌头也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的儿子吃下去。
就这么过了两个时辰,北堂潇定力再好,也有点扛不住,禁制封住了他的经脉,连修炼都做不到。只好哀求道,“娘亲,求你放了潇儿吧…”
“不要。”宋婉君斩钉截铁,“娘的宝贝要是跑了怎么办。”
“我不跑…”
“真的?”
“真的…”
“那你发誓。以北堂家的名义。”
北堂潇咽了口唾沫,眼前只有忍辱负重一条路可以走,“我北堂潇以北堂家的名誉发誓,解开禁制后绝不逃走。”
宋婉君一挥手,让北堂潇动弹不得的禁制顿时烟消云散。北堂潇赶紧起身,背对着宋婉君活动筋骨,这个女人不知道又抽什么风,那充满爱意和占有欲的眼睛让他浑身不自在。既然这么爱他,早干嘛去了?他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让娘看看娘的小乖乖这十年有没有认真修炼,好不好?”
肉麻的声音听得北堂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忙赔笑道,“娘亲修为绝顶,儿哪是对手,娘亲莫开这种玩笑。”
“没关系,我把修为压制到和你相同境界就好了。”说罢用脚尖在地画了一个圆。“再让你一手一脚,只要你能让娘出这个圆圈,娘就让你出去,怎么样?”
北堂潇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但仅限天下楼本宗。”
“一言为定。”在相同境界下,他北堂潇绝对是第一梯队的存在,精纯的真气、强大的功法、顶尖的术法,他有这个自信。
大先天之境气势全开,从储物戒中取出云螭环首刀,右手握住刀柄,凌厉的刀势不断酝酿,正是戮字诀的起手式。
搁到生死搏杀,就这起手时间,都够北堂潇死上一百次了,但显然这个时候没有这种顾虑,只见他猛地弹射而出,猩红色的刀芒顺着华丽的刀身喷薄而出,直奔宋婉君而去。
“咻”的一声闪过,北堂潇已经收刀。戮字诀只有一式,他练了十年,他很确定,这一刀精确的命中了目标。
但他输了。
只见胸膛之上,以真气刻画的掌印清晰可见,这是他欺身上前时宋婉君打出的。而他的背部,还有一个清晰的脚印。是他攻击之后,宋婉君随脚踹的,她甚至身形都没动,只是风轻云淡的抬了下腿。
“差距这么大吗?”北堂潇第一次怀疑了自己的天赋。
“威势倒是够了,但少了一种气。让你的刀势华而不实。”
北堂潇下意识转过头来,“什么气?”
宋婉君无视了北堂潇瞪大的双眼,转身开口,“从腥风血雨中杀出来的锐气。”
【未完待续】
第十章 比试
冷秋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北堂潇在她的心里地位这么高了,一整天见不到人,就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是北堂潇走时的背影。
第二日早晨,趁着送饭的机会,冷秋凝抓住来人的胳膊不放,“姑娘,我想问问北堂潇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能回来?”
声音依旧不卑不亢,“冷姑娘不必担心,想是夫人许久不见少爷,甚是想念,多叙几日母子之情也是应该的,若冷姑娘无事可做,奴婢可带着您参观天下楼。”
听了侍女的话,冷秋凝微微放心,这次没有拒绝侍女的邀请,欣然接受,“如此也好,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冷姑娘叫我玲珑就好。”
“玲珑姑娘吃了没有?不若一起用膳?”
“冷姑娘不必客气,奴婢已经用过早膳了。”
闻言冷秋凝也不磨叽,三下五除二将几碟小菜一扫而空,用丝绢擦了擦嘴,“麻烦玲珑姑娘了。”
“应该的。”玲珑随手一挥,餐盒消失不见,看的冷秋凝暗暗心惊,储物戒非武宗不能炼,更需要辅以众多奇珍矿石,如今一个侍女都能拥有,天下楼果真实力雄厚。
天下楼和正统修真势力不同,他更像是江湖宗族势力,不少地方人声鼎沸,楼内有不少江湖客,世俗大户,或是结交攀附,或是有求于此,和那些一心向道,寻常人等连山门都找不到的门派形成了鲜明对比,由此也可看出,避世与入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观念。至于孰优孰劣,尚且不好评判。
一路由玲珑领着,看的冷秋凝啧啧称奇,极大满足了她的好奇心,怪不得师兄师姐要下山历练,不出来看看,又如何能想象的到此等场景呢?
“冷姑娘,前面就是天下楼的斗堂了,您要进去看看吗?”玲珑的声音适时响起,拉回了冷秋凝的思绪,“斗堂是天下楼弟子解决私人恩怨,磨练自身技艺的地方,也因此不时有伤人甚至死亡的情况出现,冷姑娘若是不喜,咱们就跳过如何?”
看着牌匾上龙飞凤舞的“斗堂”二字,冷秋凝已经隐隐嗅到了血腥气,“来都来了,不看看岂不可惜?”说罢率先朝堂内走去。
说是斗堂,实际上内部和斗兽场差不多,擂台设在中央,四周围着看台,足可容纳数千人。不过此时台上并无相斗,台上也空无一人。
“简直和帝国斗兽场一样。”冷秋凝不禁感慨,“真有能全部坐满的时候吗?”
“当然有。”爽朗的声音从冷秋凝身后传来,回头看去,只见慢了一步的玲珑身边跟着一位身材高大,眼角生鳞的青年。玲珑欲言又止,几次张口,最后还是无奈说道,“冷姑娘,这位是我天下楼供奉之子——王显宗。”
身负异象的人大都不凡,称为天之宠儿也不为过,北堂潇的重瞳是,眼前之人也是。面对外人,冷秋凝只是点了点头,看向玲珑,“玲珑姑娘,我们走吧?”
被人忽视,王显宗面色如常,“冷姑娘不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这斗堂能座无虚席吗?不久之后,冷姑娘应该就能看到了。”
“是吗?玲珑姑娘,还有不少地方没参观呢吧?”
玲珑歉意一笑,向王显宗行了个礼,便带着冷秋凝离开了此地。
北堂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七色纱衣滑落在地上,美丽的胴体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眼前。和师尊的丰腴不同,每一寸肌肤都相当紧致,唯一的共同点是身材同样火辣。肤色如牛奶一般,坚挺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暗红色的蓓蕾诉说着身体的成熟…
先前奔波带来的疲惫压制了他的欲望,而这两日的修整在恢复身体的同时,也释放了身体的欲望。北堂潇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兄弟似乎有隐隐抬头之势。他无法接受自己对这个红杏出墙,背叛父亲的女人有欲望,也无法接受一个人子对自己母亲有不伦恋情。这是他第一次厌恶自己的身体,这和发情的野兽何异?
北堂潇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否察觉到自己的窘迫,为了避免继续出丑,他直接跪地,额头狠狠磕在地板上,“儿不慎冒犯了母亲,还望母亲恕罪。”北堂潇显然没意识到,下意识的敬语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站起来吧。”声音不带一丝魅惑,就仿佛一位普通的母亲随口的答话。
北堂潇一动不动。面对男人最宝贵的部位,他不敢强行用真气压制,只好默念清心咒,希望这篇宁心静气的法诀能解决眼下的不堪。
两日的相处让宋婉君知道,自己的儿子吃硬不吃软,纯纯的受虐狂体质,干脆直接用真气将他提了起来,强行让他站直了身体。
肉眼可见的尴尬在两人之间出现。北堂潇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婉君控制,别说减退欲望让它软下来,就连捂住都是奢望。
看着面色胀红的儿子,宋婉君身形一闪来到其面前,用葱葱玉指在胯下隆起处轻轻画圈,红唇凑到北堂潇耳边,“娘亲还以为潇儿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是对自己老娘发情的禽兽…你真是太让娘失望了。”
北堂潇一言不发,双眼紧闭,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平时效果极佳的清心咒在此刻失灵了。对于从小缺少母亲陪伴的北堂潇来说,十年的日思夜想不知不觉扭曲了他的认知,最终形成了极其严重的恋母情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阅历丰富的慕文熙看出来了,现在的宋婉君也看出来了。
宋婉君敏锐地发觉这是一个“控制”自己儿子的好机会,她明白眼前儿子迫于自己的淫威暂时屈服,但内心一直在抗拒,现在突破儿子的心理防线,在他心里烙下独属于母亲的印记再合适不过。
“怎么?无话可说了?你这个逆子,打着维护你父亲名誉的旗号,自己却对自己的母亲发情,呵,理由倒是冠冕堂皇,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你真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大孝子呢…”
“君子论迹不论心…”北堂潇强词夺理。
“你是君子吗?古往今来,哪个君子会对自己娘发情的?”宋婉君抬起右手,放在北堂潇下巴上,向上抬起。
面对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儿子,宋婉君直接凌空而起,刚好停在高北堂潇一头的位置,嘴角噙着笑意,丝毫不在意裸露的春光。
“你说,我要是把你用留影石录下来,拿到你们家族地,让那几个族老看看,会不会剥夺了你的少楼主之位?”
北堂潇瞪大了双眼,随即笃定的说,“你不敢这么做的。”
“噢,为什么?”
“因为我手里还有陷阵营。”北堂潇朝着精致的锁骨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对哦,我的乖宝宝还有一支能磨死武宗的精锐呢。”宋婉君做恍然大悟状,随即恶狠狠地吓唬北堂潇,“那你说,要是娘把你的神识抽出来,日夜拷打,你受不受得了呢?噢,对了,再把你的血脉置换给珏儿,就是你那个弟弟,怎么样?这下就能控制陷阵营了吧?”
“毒妇…”北堂潇无法辨别这段话的真伪,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扛不住神识上的折磨,只能咬牙切齿,无能狂怒。
“当然,只要潇儿乖乖听娘的话,娘就帮潇儿保守这个秘密,怎么样?”宋婉君眯起双眼,揉了揉北堂潇的头。
“想让我当傀儡?好让你们控制天下楼?你做梦!”北堂潇绝对无法接受祖辈建立的基业拱手让给他人。
“谁说让你当傀儡了?”宋婉君翻了个白眼,“唔…垂帘听政知道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沉默不语的亲子,宋婉君打算最后烧一把大火,直接伸手握住了北堂潇的命根子,“要是潇儿不同意,为了潇儿不至于犯下大错,娘只好忍痛帮你戒色喽。”
感受着胯下逐渐用力的手掌,北堂潇慌了,让他当太监,还不如让他去死。而且,北堂家也绝不会同意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统领天下楼,只好咬着牙妥协,“好,但是垂帘听政的只能是您一人,而且我有权提出异议,对不合理的进行否决或更改。”
“没问题。”宋婉君很满意儿子的方案,直接将整个头贴在了自己的胸部上,缓缓摩挲,“天下楼迟早是你的,娘是怕你吃亏,明白吗?”
闻到母亲身上的乳香,北堂潇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他也逐渐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对于母亲提出的要求,他似乎很容易妥协,对于母亲裸露的胴体,他也比对其他女人欲望来的更高。当然,北堂潇不知道的是,尽管他有恋母情结,一般而言也绝不会形成如此畸形的情感,如此局面,是宋婉君用了点手段的结果。
宋婉君的拥抱,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北堂潇的肉棒也紧贴在宋婉君毫无赘肉的小腹上,和两侧清晰的马甲线平行。
“娘的皮肤好滑好嫩…”北堂潇贪婪的嗅着宋婉君的体香,整个大脑都晕晕乎乎的,在宋婉君的魅惑下,他现在只是个贪恋母亲的逆子。看着小馋猫般的儿子,宋婉君干脆解开了禁制,没了束缚的北堂潇立马如八爪鱼般攀附在宋婉君身上,将左乳托起,叼在嘴里,不断吮吸。
对于武宗来说,身上挂一个人根本毫无影响。看着拼命想要吮吸奶水的儿子,宋婉君心都要化了,直接做出了北堂潇曾让慕文熙做出的事,将精纯精气逼入乳房,将其液化,模拟出乳汁的口感,从乳头渗出,以满足爱子的口腹之欲。
带北堂潇恢复意识,拿回身体主导权的时候,已经是当日傍晚。下午发生了什么他脑子里一片浆糊,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自己的境界从大先天突破到了半步先天圆满,想来是他那不着调的母亲不知道又给他喂了什么药力过猛的补药。
神识一扫而过,屋内竟空无一人,北堂潇试着推开堂屋大门,不出意外,他失败了。门被禁制封的严严实实,以他的实力想要以蛮力破开就是痴心妄想。
出是出不去了,北堂潇把目光放在了屋子内,除了正对着门口的一张大床和两旁的茶桌木椅外,整个屋子再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床头屏风的后面什么也没有,空落落的。
“谁家正常人会把床摆在屋子中间,还正对着大门的?”北堂潇边看边摇头,“难道这床有问题?”忙活了半天,不说床上的被褥,就连整张床都被掀起来了,甚至一寸一寸的敲了一遍,可底下除了结实的木板,什么也没有。
将床恢复原位,北堂潇一屁股坐在床上,拿出葫芦痛饮琼浆,就着窗外的月光,拿出环首刀细细擦拭。
忽地破空嘶鸣,惊起檐角宿鸦。北堂潇刀锋挑破窗边明月,凌厉刀芒绕身三匝。衣袂翻飞怒挽刀花,少年人的恣意昂扬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院内的宋婉君透过窗户,看着这道翩若游龙的身影,美眸异彩连连。她在儿子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他和自己。
一段舞毕,北堂潇用刀挑起放在桌上的葫芦,狂饮几口,将满心的郁闷一扫而空。“喝”声暴起,北堂潇硬生生靠肉身力量震碎了身上长袍,宛如雕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北堂潇施展净身咒,以去除舞刀和切磋带来的汗水。
等北堂潇换上了干净衣裳,宋婉君才款款而入,一袭白色道袍遮住了诱人的身段,腿上裹着的白色蕾丝更显修长,小巧的玉足踏着刺花绣鞋,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
“您怎么穿上正装了?”看到宋婉君冷下来的俏脸,北堂潇赶紧添上了称谓,“娘。”
宋婉君径直坐在椅子上,招了招手,北堂潇赶紧过去站在其身后,乖巧地捏起了肩膀。同样美丽的香肩,同样诱人的体香,自己对师尊可以胡作非为,但对眼前的人却只能老老实实,不敢有丝毫僭越。
“楼里几位供奉不知从哪得到了你回来的消息,他们的子侄都想和你切磋交流一番,娘去和他们商议了一下。”
北堂潇暗暗吐槽,不是你透露的还能是我?其实这还真是冤枉宋婉君了,她想和自己儿子亲热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自找麻烦让这些琐事缠身?
“那娘是怎么商议的?”
宋婉君眼神一冷,似乎很不满意商议的结果,“三日后,从他们中选出最强一人,和你对决。”声音顿了顿,“而且允许天下楼全体成员观礼。
北堂潇眉头紧锁,难道天下楼现在的情形已经严峻到这般地步了吗?这些供奉竟敢客大欺主?
北堂潇头疼,宋婉君更头疼,王胜龙不知道从哪得来北堂潇回来的消息,无论如何都要和他的大儿子比试一番,甚至将北堂珏都搬出来了,为此她不得不同意。可一想到那个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她就不知道怎么和儿子开口。
“娘,他们之中的最强者姓甚名谁,什么出身,何等修为,年龄几何?”
“他们当中实力最强的应该是王显宗。大先天境修为。年龄和你同岁,真算起来还比你小几个月。”
此等人物,和他比都不遑多让,是个必须要重视的对手。注意到宋婉君愁眉不展,北堂潇宽慰道,“潇儿已经是半步先天圆满,有何惧哉?”
宋婉君叹了口气,“那王显宗虽然修为差你一线,但其从小就和野兽搏杀,有游历市井,手上人命十指之数,心性过人,为人狠辣。娘担心你会在这方面吃亏。”
“那又如何?一力降十会,只要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击败,纵使他心性过人又如何?”
看到北堂潇自信的样子,宋婉君内心愈发担心,却不好打击儿子,只好告诫道,“绝不能掉以轻心,明白吗?”又想了想,补充到,“如果此战胜了,娘就回答你三个问题。所有你想知道的问题。”
“真的?”北堂潇的呼吸陡然加重,甚至有了颤音。
“真的。”
“潇儿定不让娘失望。这一代,能让我北堂潇吃瘪的,绝对没有这个王显宗。”
北堂潇修炼了三天,宋婉君消失了三天。在彻底巩固半步先天圆满境界的同时,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巅峰状态。他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为他的底牌,连宋婉君都不知道的,足以左右战局的底牌。
“不管你是谁,就让你来做我执掌天下楼的第一块垫脚石吧。”
亲眼看到这座无虚席的看台,才证明那日王显宗所言非虚。这等震撼人心的场景是她在宗门内从未见过的。冷秋凝在玲珑的带领下,来到了看台的最前沿,周围或是堂主,或是长老,一个个气息绵长,修为深不可测,而正对面,则是一群身着白色斗篷,将脸藏在帽兜之下的修士,只有胸口用金丝绣成的“北堂”二字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北堂家那群老不死的还是这么畏首畏尾。”
“呵,上次楼主大人收徒大典连面都不敢露,这次倒是屁颠屁颠地来了。”
“自从北堂煜死了,他们北堂家还有拿得出手的人物吗?”
“哈哈哈,魏兄所言极是…”
周围或是调侃,或是咒骂的声音让冷秋凝直皱眉头。她没想到天下楼内部的势力竟已分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观其坐次,可见外姓子和本家子也几乎是势均力敌,忠于北堂家的依旧不在少数。
“宋婉君那个贱女人,千方百计阻拦我们,他姓北堂,不是姓宋!”
“族老不必动怒。眼下打压外姓子才是正事,宋婉君不想让人打扰,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族老,此间事了,再上门也为时不晚啊。”
最先开口的族老冷哼一声,勉强接受了小辈的安慰,“这些外姓子在灼儿死后愈发嚣张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来了来了,是宋楼主!”
从远及近踏空而来的正是宋婉君,依旧是一身白色道袍,在道袍之下,还穿着着来不及换的情趣亵衣,两腿之间也是仙水潺潺。只不过她隐藏的极好,在场之人竟无一人发现端倪。
在场之人全部起身行礼,就连北堂家的人也不情不愿的躬身喊到,“见过楼主。”
“不必多礼,大家坐吧。”
“谢楼主。”
“相信我天下楼弟子都接到了通知,得知今天有一场切磋,不过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比试的主角,就由我来揭晓二位才俊的真实身份——挑战者是我天下楼供奉王胜龙之子‘王显宗’!”
“竟然是他,什么人能让他来打擂?”
“哼,北堂家可没心思看我们比试,八成是北堂家又出了什么天骄吧。”
“守擂者是——”宋婉君拉长了尾音,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入口,“天下楼少主,上任楼主北堂煜之子——北堂潇!”
“轰”的一声,除了北堂家和少数几人,这个消息在全场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们本以为只是北堂家的普通天骄,没想到居然是北堂煜之子。
北堂煜是谁?以46岁的年纪证道武宗,是大燕立国以来最年轻的悟道境大能。和武宗千年寿元比起来,这个年龄简直不值一提。这等英雄人物的儿子,岂是泛泛之辈?
“这不就是楼主的…”
“嘘,慎言…”
“那么,有请双方入场!”
两道身影同时出现在了擂台两侧,相较于王显宗的和煦,北堂潇的神色阴晴不定,他可不知道自己对手的身份。那母亲为什么不告诉他?是害怕影响到他备战,还是……
看来,纵使今天不能杀了他,也得拼着重伤把他废了…
“双方上擂台,二位都是我天下楼的翘楚,此次比试,切磋为主,点到为止,违者严惩不贷,明白吗?”
“是,楼主。”王显宗收起笑容,正色道。
看自己儿子没反应,宋婉君狠狠瞪了他一眼。察觉到母亲严厉的目光,北堂潇勉强拱手,从牙缝里蹦出了“是”字。
看着从未谋面的天下楼少主,王显宗的表情再次变得玩味起来,传音到,“宋阿姨和我爹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想必你身为亲子,怎么着也该有所耳闻吧?说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哥哥呢。就是可怜了你那个废物老爹,死的这么早,让宋阿姨这等绝色独守空房,被戴绿帽也是正常的。”
阴鸷的眼神盯着面带笑意的王显宗,北堂潇冰冷吐出两个字,“找死。”还未进场,他就在默默养势,本来只想迅速结束战斗,但从知道对手的身份开始,他要做的显然不止于此。
“那二位,比试开始吧,记住,点到为止。”这句话,主要是对北堂潇说的。
众人听到比试开始,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对于这场难得一见的战斗,他们甚至比本人还期待,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坐庄,猜测二者的输赢了。
那次母亲让他全力出手,北堂潇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是右手刀的全力。这世上,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在用刀上,他其实是个左撇子。
话音刚落,北堂潇就出手了,环首刀脱鞘而出,顷刻而至。在不起眼的地方,从阴影处伸出一只大手,伸入宋婉君道袍之内,狠狠揉搓蜜穴之上的阴蒂,强烈的快感让宋婉君双腿不住地打颤。“这么担心你儿子?放心,显宗有分寸的。”
宋婉君娇哼一声,强忍着阵阵快感,强行将注意力放在擂台上将要碰撞在一起的两人,目不转睛。
【待续】
第十一章 天骄
金铁交鸣,转瞬之间,北堂潇已经来到了王显宗身后。左臂止不住的颤抖,虎口崩裂,鲜血顺着刀柄,低落在擂台之上。
可这样的伤势和对面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另一人身上。连王胜龙也抽出了手,眼神凝重的看向擂台。平时能让人发疯的空虚感在此时未能影响到宋婉君分毫,她焦急地望着台上的局势,担心不已。
王显宗双臂颤抖着横在胸前,深紫色的鳞片覆盖其上,只不过深可见骨的伤口意味着刚刚抵挡这一击的艰难。随着他将双手缓缓落下,那张脸也暴露在阳光之下。
大半张脸被鳞片覆盖,额头上两个鼓包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让原本俊俏的脸平添几分狰狞。“该说不愧是天下楼的少主吗?你是同代第一个逼我使用血脉之力的,不过,到此为止了!”
话音未落,王显宗猛地转身爆射而出,紫色的血雾缠绕在右臂之上,彰显骇人的威能,其速度比之北堂潇还要快上一分,仓促之间的背身格挡没有完全抵挡住这一拳,强大的冲击力让北堂潇踉跄数步,最后不得不将刀抵在地上勉力支撑。
身上的衣服完全炸开,精壮的背部甚至出现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拳印,北堂潇嘴角也留下了鲜血,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五脏有轻微的移位,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
“异人吗?”北堂潇喃喃出声,像是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异人,是对身负异象,被上天眷顾的宠儿的一种称呼,不过这种称呼有歧视之嫌,极易得罪人,故少有人称。
“你要这么说也成。”王显宗倒是不在意,刚刚那一击不仅消耗了他海量的真气,更是几乎抽空了身体的血气,他需要时间恢复。“我知道你身负重瞳,为何不用?”
“因为我讨厌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北堂潇压下了上涌的血气,缓缓转身,“更重要的是,我本来以为对付你,不需要做到如此地步。看来,是我错了。”
一股尊贵无匹的气息从北堂潇身上散发而出,笼罩的范围包含了整个斗堂,修为不足的弟子眼前仿佛出现了一道伟岸的身影,发自内心的臣服和畏惧让他们难以自持。
前排之人虽然能抵御这等威压,但心头的震撼却丝毫不少。是帝王之气吗?不、不对,是霸王之气。相似,但绝不相同。少了天命所归的的心悦诚服,但多了勇武不屈的慷慨激昂。
“这就是武圣人所有的异象吗?”台上的冷秋凝眼含精光,原本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虽然异象本身没有优劣,但身负之人却有高低。身体的本能告诉王显宗,这道血脉之力,他很有可能接不下来。
但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开口认输,强行拔高了自身气势,他打算燃烧寿元,以此换取修为和血气短暂的提升。
“够了。”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一身青色书生儒服的男子腾空而起,随手一挥,在台上施展结界的同时,强行打断了王显宗的施法。“显宗,你输了。”
看着有六分相似的二人,这书生的身份不言而喻。注意到转头看向自己的王胜龙,北堂潇毫不畏惧,仍然发动的重瞳紧盯着王胜龙的双眼。“少楼主果然少年英雄,犬子不是对手,还望少楼主手下留情。”
刻意和王胜龙叉开的宋婉君此时也来到台上,简单检查了一下王显宗的伤势,朝王胜龙点了点头,又小跑到北堂潇身旁,想查看北堂潇的伤势。看着眼前满脸焦急的宋婉君,北堂潇斜眼看了一眼,眼神莫名。
“王供奉,对手还没有开口认输,你怎敢擅自出手打断比试,是不把我天下楼的规矩放在眼里吗?”
王胜龙一怔,笑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少楼主海量,岂会和小儿一般见识?我这做父亲的,代这逆子给您赔个不是。”
挑了挑眉,正欲开口,宋婉君抢先一步,“潇儿,王供奉既已代子道歉,不若就此作罢,怎么样?”
北堂潇骤然眯起了眼睛,“是吗?就这样吧。”不再管面色各异的三人,转身跳下了擂台,在满台疑惑的目光中独自离开了斗堂。
北堂家的族老正欲起身,凌冽的杀意就锁定在他身上,宋婉君冷到极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敢去找他,就死。”赤裸裸的威胁让北堂德硬生生止住了身形,面色难看的坐了回去。推崇实力至上的大燕,没有新生代的武宗,北堂家就无法在宋婉君面前挺直腰杆子。
看到独自离场的北堂潇,冷秋凝顾不得其他,直接翻下看台,经过擂台时,冷秋凝下意识抬头,和宋婉君四目相对,只一瞬间,冷秋凝又收回了目光,直奔北堂潇的身影而去。
等冷秋凝从斗堂追出来,北堂潇已经靠在门口的大树上等她了。
搂着直扑在自己怀里的冷秋凝,北堂潇抽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吧?”
“嗯…”
“那就好。”
……
“凝儿,十年时间,很多人,很多事,都变得不一样了。”这不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年轻修士该说的话,其中的悲戚、寂寥,亦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体会的。
他在看台上看到了北堂家的人,就意味着他们也提前得知了自己回来的消息,但一定是自己进入百花园之后才知道的,不然没理由不来见自己,那就很明显了,是那支巡逻队出了问题。
北堂家能知道,没道理王胜龙不能知道。呵,这王胜龙对天下楼的执掌程度,几乎不亚于北堂家了。
关于这些纷繁的信息,北堂潇实在是没精力再去细想,从巡逻队口中知道的也好,从宋婉君那里了解的也罢,都不如今天北堂家的态度让他更糟心。
在他被王胜龙威胁时,北堂家有大把的机会给他撑腰,可直到宋婉君站到台上,北堂家都没有一个出声的。这让他原本对北堂家的满腔热血凉了大半。
至于宋婉君先去看王显宗伤势这种小事,如今只能算是在北堂潇受伤的情感上再撒上一把盐而已。
“或许回天下楼是个错误的决定。”北堂潇惨笑,面色更白了几分,看得冷秋凝心都快碎了,“外姓子,本家子,都没有我的位置,看来我这个少楼主,在所有人眼里,都十分碍眼啊。”
“别这么说。”冷秋凝在怀里摇了摇头。
“或许,陷阵营对他们双方来说,远比我这个人更加重要。”北堂潇抚着冷秋凝顺滑的长发,自嘲到,“要不咱们趁现在,直接去太京吧,怎么样?反正在天下楼又没人在意我。”
“瞎说什么?必须等你养好了伤再走。”冷秋凝语气坚决。
“赶不上武宫招生了怎么办?”
“那就不去了。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你陪我?”
“当然。”
北堂潇长吁一口气,“谢谢你,凝儿,真的谢谢你。”言语之间留下一行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有此红颜,是他北堂潇之福。
“少爷。”玲珑的声音出现的很不合时宜,不合时宜到让北堂潇动了杀心,一把抽出靠在树旁的长刀,直指玲珑眉心。
“滚。”
玲珑脸上看不到一丝畏惧,仍然不卑不亢,“夫人担心您的伤势,命奴婢一定要将您安全带回去,夫人晚些时候会亲自给您疗伤。”
“你当真觉得我不敢杀你?”
玲珑纹丝不动。
“好、好、好,现在我的话连一个卑贱的婢女都敢无视了。”北堂潇怒火中烧,正欲挥刀,却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软绵绵靠在冷秋凝怀里,临闭眼前,只看到冷秋凝的口型,“我等你。”
北堂潇不想醒。
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让他下意识的逃避。但生理上的满足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不是他自己的院子,也不是百花园。陌生的建筑让他感到恐惧。花了很久,他才从小时候零星的记忆中找到了线索,这是天下楼的顶楼,历代楼主的居所。
追逐打闹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大门的吱呀声,北堂潇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北堂潇愣住了,他在这个手里拿着风车的孩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或者说简直就是幼时的自己。看着眼前怯生生的孩子,北堂潇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你是谁家的孩子啊?叫什么名字?”
小孩子上下打量了北堂潇几眼,似乎在确定眼前之人是否可靠,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唔,我叫北堂珏。七岁半了。我妈妈是天下楼楼主,爸爸是天下楼第一供奉。”
“是吗?真厉害。”北堂潇笑着抱起了孩子,七岁的孩子,对大病初愈,尚不能用真气的北堂潇来说,也是很有分量的。
“怎么没人陪你一起玩啊?”
“玲珑姑姑说,不能打扰别人休息,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噢…”北堂潇做恍然大悟状,“那他们有没有说,这里面的是什么人啊?”
“好像说是什么…什么…小…之类的。”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顶层回荡,甚至扯到身上的肌肉,酸痛隐隐。
等北堂潇笑够,一屁股坐在床上,刮了刮怀里小孩的鼻子,“把眼睛闭上,哥哥给你变个戏法怎么样?”
“好啊。”北堂珏很听话的将眼睛闭上,娘亲和姑姑已经这么做过很多次了,每次都会给他一个惊喜。
“喝。”北堂潇气沉丹田,强行凝聚了一丝真气,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杀意,悍然出手。
但一层柔和的光罩挡住了北堂潇的攻势,听到异响的北堂珏刚睁开眼,就看到了北堂潇狰狞的表情,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响亮的哭声在顶楼被回音层层放大,吵得北堂潇心烦意乱,他早该想到这小杂种身上有护身符的,手腕上碧绿的珠子大放异彩,显然是光罩的来源。
北堂潇已经察觉到有人赶过来了,即使他刚刚开启了大门的禁制,但也挡不了多久,他的时间不多了。
北堂潇再次提气,王显宗没能燃烧的寿元北堂潇烧了,气息肉眼可见的增长,健壮的身体逐渐消瘦,紧致的皮肤逐渐松弛,浓密的黑发不断变白、飘落。
燃烧寿元的副作用几乎是不可逆的,这就是王胜龙为什么阻止王显宗的原因。以他的实力和地位,也决计搞不来能恢复寿元生机的绝品。
但北塘潇显然顾不上那么多了,门上的禁制忽闪忽灭,门外的声音时大时小,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北堂潇足足燃烧了自己两百年寿元,以他半步先天圆满的修为,这已经是能维持身体机能暂时不崩溃的极限了。
北堂潇以手为刀,在破门的同时挥出,柔和的光罩瞬间破碎,凌冽的刀芒威势不减……昏死前,北堂潇露出了释怀的微笑,没有真气支持的光罩不过是无源之水,无根之萍,而恰恰能被他所破,或许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父亲,我做到了…”
率先冲进来的玲珑看到瘫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小小身形,惨叫一声,疯了般冲了上去。紧随其后的宋婉君更是眼前一黑,身形不稳。
“啪。”
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女人绝美的脸庞上,动手之人显然没有留手,微微颤抖的身体表明她的怒气值已经到了极限。
“宋、婉、君!”慕文熙几乎是咬着牙蹦出了这几个字,通红的双眼标志着她的悲痛和愤怒。这个感性的女人在听到噩耗时就一刻不停,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天下楼,一路上,她反复安慰自己情况或许没那么严重,但看到形如枯槁,几乎油尽灯枯的北堂潇后,一切幻想都烟消云散,她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悲愤,赫然出手。
宋婉君默默承受了这一巴掌,一声不吭。
“说话啊,我让你说话!”慕文熙不顾形象地拎着宋婉君的衣服,“当初我把他让给你,现在你又要把潇儿从我身边夺走,宋婉君,你这个扫把星,克夫鬼!”
宋婉君听到“克夫”二字,死寂的情绪波动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当年阿煜自己选的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倒是你,争不过我就勾引我儿子,你这个骚狐狸,小荡妇!”
“你!”慕文熙气势弱了几分,宋婉君再次讥笑道,“你到底是爱潇儿,还是只想从他身上找到阿煜的影子?”
慕文熙如遭雷击。
一时间整间屋子只剩下北堂潇微弱的呼吸声。慕文熙隔着冰床,默默看着这个男人,良久,强行移开了目光,痛苦的说,“玉清宫没有造化大药。”
“北堂家有,但他们不肯拿出来。除非将潇儿带回去。”宋婉君的回答并不能让慕文熙满意,“那天下楼呢?天下楼不几乎已经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吗?”
“天下楼只有半株,而且,已经给珏儿用了…”宋婉君的喃喃声响起,气的慕文熙差点喷出血,看着如同冢中枯骨的儿子,宋婉君的声音带上哭腔,“你以为我不想给吗?可半株只能吊住潇儿的命!先不说能不能醒来,就是醒来,看到自己的样子,发现自己无法修炼,他会原谅我们吗?”
宋婉君的声音愈来愈哽咽,“而且…这是阿煜的遗愿,无论如何我都要完成。”
“为了这个目的,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牺牲吗?”慕文熙无法理解。
“这就是阿煜最后为什么选了我而不是你!”宋婉君激动道,“一切都是为了潇儿!”
慕文熙呆住了,当初宋婉君把七岁的北堂潇送到自己手里时,她就知道有些事是宋婉君不得不去做的,只不过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这件事还和北堂潇有关。她没有怀疑,这个时候宋婉君绝不会说谎。
“只有找祂了。”慕文熙决绝的声音响起,让宋婉君一愣,“什么?”
“我说,只有找祂了。”慕文熙加重了声音。
“你确定吗?”宋婉君在此刻,终于明白了自己这位闺蜜对自己儿子的感情。任何一个女人敢为了自己的男人找祂,都只能说明一点——她对这个男人爱到了极致。
那位确实有通天彻地之能,但性格无常,出手的代价常常是世人无法接受的。
“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宋婉君张了张嘴,苦笑着摇了摇头。
“冷姑娘。”
这是冷秋凝第一次在玲珑的声音中感知到如此强烈的情绪,她侧身示意进来说话,但玲珑站在原地,冷冰冰的开口,“少爷身上有暗疾,想要痊愈并非三两日之功,夫人的意思是让您先行,少爷痊愈后自会动身。”
言下之意是天下楼现在不欢迎她。但冷秋凝怎么放心留北堂潇一个人在这龙潭虎穴?
看出冷秋凝的犹豫,玲珑毫不客气,再度开口,“天下楼若真想对少爷不利,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放您离开的。况且,少爷的师尊乃天下有数的强者,冷姑娘大可安心。”
“我要见一面北堂潇。”虽然理性告诉她玲珑说的有道理,但感情不允许她一走了之。
“可以,但少爷还在疗伤…”
“无妨,我只要看一眼就够了。”冷秋凝直接出言打断,示意玲珑带路。
慕文熙看着离去的冷秋凝,久久不语。
以幻境让她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是慕文熙唯一能做的了。
宋婉君手里攥着冷秋凝临走时交给玲珑的玉牌,在慕文熙身边站定,“想什么呢?”
“她是个好姑娘,配得上潇儿。”
“呵。”宋婉君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为什么要吃醋?看上潇儿的女人越多,不就证明我的眼光越好?”
“你就不怕越收越多,将来没有你的位置?”
这次轮到慕文熙笑了,“不会。”
“这么有信心?”
“因为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她看出来了,比她经验更丰富的宋婉君,不可能看不出来,冷秋凝,还是完璧之身。能和一位如此绝色的女子朝夕相处而坐怀不乱,要么,这个男人有生理缺陷,要么,他是个极有原则的人。
“都安排好了吗?”
“我已经和玲珑交代过了,我不在的时候,由她全权代掌。说起来,比起我,或许玲珑更能让北堂家接受吧。”
慕文熙点了点头,“潇儿一刻也耽误不得,既然安排好了,就即刻动身吧。”
楼外已经有一支队伍在等候了,十几人骑着龙鳞马,散发的威势让人胆寒。等宋婉君二人将北堂潇送入马车,缓缓驶离。
慕文熙两人在车内相对而坐,中间摆放着封印北堂潇的玄冰。只要有真气的温养,玄冰就日照不化,金铁难摧。
“不知道这一次,祂会提出什么要求。”能让武宗束手无策的人,天下也只此一家。因为祂从不为自身索取,而是出于某种恶趣味,而这种索取,恰恰是最难完成的。
“只要潇儿能恢复如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所谓。”
慕文熙实在不理解宋婉君如此矛盾的行为,“你要是早早就对潇儿全盘相告,何至于造成如此局面?”
宋婉君痛苦地摇了摇头,“对潇儿来说,太残忍了。”
“所以你就想着自己当这个恶人?”可怜天下父母心,慕文熙虽然不理解,但也不会在此刻落井下石,“可惜,潇儿的性子和他太像了…该说不愧是父子吗?”
宋婉君苦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