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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她像一只被驯服的温顺小狗
他竟然直接提着少女脆弱的花蕾,那白嫩乳肉本是浑圆挺翘,现在被拽得变形,拉成一个近乎扭曲的叁角形。
娇嫩的皮肤紧绷到极致,仿佛快要被撕裂般战栗。
那被撑开的刺痛感与一种难言的酥麻交织,逼得她发出的声音不知是痛呼还是呻吟。
“不要了呜呜......”
“奶子要坏了呀......”
人更是随着男人这拉拽抬起了身子,她不得不起身,变成一个坐在路政身上的姿势。
男人终于放过她娇弱的乳头,他一只手环扣住她的细腰,一口咬上如刚剥壳的荔枝肉般的软肉,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淡淡的红色咬痕。
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恨不得把那两团卵蛋也塞进去。
“呃唔......”路政爽得闷哼,他拍了两掌她的娇臀“别咬这么紧,骚货,要夹死我么。”
“是不是故意的,小骚穴咬这么紧?嗯?”下面抽动得更加凶猛。
木樱撑着路政的肩,只觉得委屈,她不是故意的.....
她被路政肏得浑身哆嗦,感觉肚子都要被路政肏穿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要烂了......唔......好疼......啊啊。”
委屈巴巴的鼻音显得是那么可怜,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软,除了路政。
他只会变得更暴虐。
“疼?可听上去你很爽啊。”
他捏住她的胸,像要捏爆这奶球似的,嫩白乳肉从指缝中露出。
一下又一下,肉棒凶猛而狂暴的抽插,刮过她最敏感的点,重重地往宫颈口肏弄。
木樱失了力气,她怀疑自己要被路政肏死过去了。肉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收缩,她又要高潮了呜呜......
“妈的。”路政吐出一句脏话,“给我忍着。”手在木樱的奶子上猛扇了几巴掌,那本光洁无暇的奶子被男人当玩具蹂躏,掌印和咬痕不分彼此,惨兮兮的。
他在她穴里快速肏弄了百来下,肏得木樱泪水涟涟,忽然他狂肏猛干的肉棒抵在她最柔软娇嫩的花芯—— 路政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打在她的宫颈处,烫得她全身痉挛,花穴疯狂抽搐收缩,一大股蜜液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像被男人肏尿了似的。
她靠在男人身上,头埋在他的锁骨处,眼泪无声地流。
太爽了......
男人没给她多少喘息的时间,他脱下刚刚一直挂在她胸口的粉色丝绸吊带睡裙,用睡裙绑住她的双手,然后掰过她的脸,手指探进她的唇里,轻而易举捏起她娇嫩的小舌,往外扯了出来。
* 嗯?
什么情况?
她怎么被路政捻着她的舌头往厕所走?
木樱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客厅往她房间的洗手间走也要二十几步路。
少女的丁香小舌被男人当成了牵引绳,就这样歪歪扭扭走到了她的洗手间里。
因为舌头被钳制住,吞咽的动作就变得很吃力,口水已经打湿了男人的手指,甚至沿着嘴角往下淌着。
口水湿哒哒地滴落在她裸露在外温润无暇的肌肤上。
“啊唔呃呃”(你这是要干嘛!)
男人根本不理会。
他在木樱洗手间里的马桶前停下,甩开她的舌,命令她,“趴在马桶盖上,跪好。”
木樱乖乖照做。他解开捆绑住她双手的睡衣,随意地丢在一边。她纤长的藕臂垂下,慵懒地搭在马桶旁的地砖上。
然后路政出了洗手间。
她心里甚至会对男人之后会干嘛有着隐隐的期待。
木樱趴在马桶盖上翘着屁股,红肿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居然又一点花液缓缓流出。她干脆闭上了眼。
路政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圈卡其色大号胶带。是木樱用来打包行李或者寄东西时用的那卷。
地板瓷钻冰冷,陶瓷做的马桶盖也凉凉的。
女孩听他的话乖乖趴跪在马桶前。屁股挺翘。头发散落在肩膀一边。
洗手间暖黄色的暖光灯落在她裸露的背上,像一层薄薄的金沙勾勒出她背部肌肤柔和的弧线。
温柔的光线有一种错觉般的温暖。
她像一只被驯服的温顺小狗,被人按住命运的脖颈也不会挣扎。
空气里回荡着胶带撕扯的声响。
(五十一)揣着它睡觉
她家是壁挂式马桶,底部都是悬空的。所以她像一个抱住整个马桶的姿势,双手则在底部悬空处被路政用胶带绑住。
而她靠在马桶盖上的上半身到胃的部分,都用胶带和马桶缠在了一起。
一直跪着翘屁股的姿势实在是太累了,可她不敢动。
膝盖处趋于麻木。
木樱简直难以想象自己此时此刻在路政的眼里是一个什么模样。
她如同待宰羔羊。
等待着身后男人的审判。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凌迟,空气仿佛凝滞,木樱的呼吸很浅,好像怕自己惊扰了什么,裸露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都在战栗。
她感到男人俯下了身。
他的手缓缓覆上她的脖颈,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这片嫩滑柔软的肌肤。不慌不忙,漫不经心。
木樱呼吸一滞,微微收紧指尖。
而后,那手指顺着她的背脊往下缓缓地慢滑。力道不轻不重。
像是在品味。
木樱的身子触电般微微颤抖。
“唔......”
啪!温柔的、清风般的抚摸后,是臀肉上重重的一巴掌,立马就浮起红色巴掌印。
打得木樱全身都抽了一下。
路政又如法炮制打了好几巴掌,他力道掌握得很好,痛感过后肌肤麻麻的。
小逼上也挨了几下,然后他把手指塞进去抽动,本来就湿润的小穴又是哗哗的水声,他的白浊混着少女的蜜液都被他掏了出来四处喷溅。
“操。全是你的水,小淫娃。”他沾着两人混合液体的手指放进少女暖乎乎的嘴里,鸡巴挤进她又紧又嫩的花穴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允着他鸡巴的小穴夹得他血液暴躁“尝尝你的骚水!好不好吃,嗯?”
空出来的那只手又拍了几下红红的臀肉,被打得一抖一抖的。
操,这么骚的屁股,不就是给他操的吗?
只能给他肏!
她不能离开他!
他知道,木樱去医院看望那个男生。
那个毛都没长开的小屁孩,会知道她有这么勾人的屁股吗?
小小的、饱满的、诱人的。
他的。
路政肏红了眼。
身下的少女被他绑在马桶上,屁股红肿挺翘任他把玩,紫青色青筋凸显的大肉棒把小穴肏得嫩肉翻出,淫水直流。
大掌死死把她的头压在马桶盖上,那头顺滑的黑发被他的手指摩挲得凌乱。
背上、屁股上全是他蹂躏的痕迹,全是他带给她的。
他让她痛、让她爽,她的情绪,都只能由他掌控。
她在他的手心里,在他的身下乖乖臣服,是任他随意使用的鸡巴套子、肉便器!
他脑袋都要爽炸了,这个认知更是让他动作暴戾,像个冷酷残忍的高速打桩机。
男人的鸡巴深深地往里捅,要捅进她的胃里、要把她的肚子都捅穿。
“呜呜......不要了......好痛......啊啊啊啊......好舒服......”木樱藏在胶带下的双手握成拳,指尖都变成了粉红色。
“到底是痛还是舒服?还是痛得很舒服?”他一只手就能掌住她的盈盈细腰,“木樱,你是一只喜欢挨打挨操的骚母狗。”
“是不是?”身下的动作更是凶猛,像是要把她肏死在这里。
“我不是......呜呜呜......啊啊要到了不要了......”头发因为泪水沾湿在脸上,木樱全身肌肉绷紧,脚趾发力到泛白。
“你不是?那这是什么?”他又抹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液体往她嘴里塞,一边肏她一边玩弄她凸起变硬的阴核“淫荡的小骚狗!”
呜呜呜......她不是......
木樱被路政肏得高潮了好几次,从穴里喷出的水打湿了地板,全身肌肉颤抖个不停。她连牙齿都在颤栗。
“不要了......”
到后面脑袋昏得分不清快感、痛感,双腿好像失去了知觉,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她哭着求饶,可是路政今天却怎么也不放过她。
精液往她的肚子里灌了一股又一股。
路政看着红肿小穴里吐露出的白色浑浊液体,低垂的桃花眼里是深沉晦涩。
要是能让她怀孕就好了......
如果她发现了......
她一定会逃吧......
就像今晚那个霍昱身边的木讷女,眼神都死掉了。
如果木樱也不会对自己笑了怎么办?他一定会疯的。
他想好好掩藏的。可是有时他无法控制自己。
浅浅勾起的嘴角说不清是自嘲还是什么。
而少女看不见,她只是一直抽泣,觉得这样的路政陌生且危险。之前有几次她也有这样的感觉,退缩的心情在心里起伏不下。
“路政......哥哥......好了吗?”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全身又酸又疼。要不是痛感刺激着她,她觉得自己都要晕过去了。
半软的鸡巴又放进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液体打在她的子宫壁上。
比精液更烫一点的液体,穴里全是。
浑沌的大脑并没有立马意识到男人这是在干嘛。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抽出了肉棒,找了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堵住她穴口。
“今晚就这样揣着它睡觉,乖宝。”
(五十二)“木樱,我是你的主人。”
木樱嘶哑地尖叫,害怕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绑带却像枷锁将她牢牢禁锢,显得她的动作是那么徒劳。
“路政!!你!!”她努力地转头望向身后的路政,那双水润氤氲、肿胀的小鹿眼猛然睁大,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怎么会、怎么能尿在她的阴道里!!
他怎么能这样做.....
木樱心里酸涩不已。
她本能想把塞满的液体排出来,男人抵住那塞住她穴的东西,语气不容置喙:“掉了的话,明天不用去上课了。”
他撕掉那些缠在她身上的绷带,痛得她脸都皱成一团,泪滴直往下掉。
那双白皙细长的腿,膝盖的绯红色异常突兀。整双腿又冷又僵,站都站不稳。
路政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堪称完美的手抚上她白里透红泪痕斑布的脸,大拇指撬开她红润柔软的唇,指头在唇里,略微粗糙的指腹在红唇上蹂躏—— “木樱,我是你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宰。
你必须要接受我的一切。
你的一切由我掌控。
路政那好看的桃花眼凝视着她,眼神幽深晦暗。
她的脑袋已疲倦成了一锅稀粥,表情竟有些呆傻:“主人......”吗。
而男人似乎被取悦,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如羽毛轻柔的吻。
木樱被他简单冲洗了一下,收拾好了抱回床上。肚子里还装着他的液体,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地鼓起来。她窝在自己暖和舒适的被窝里,闷闷地不想抬头。
实在是很难受。
全身上下都难受,木樱又困又累。
路政出去又回来,他把昏昏欲睡的木樱薅起来:“樱樱,起来泡脚。”
今晚木樱膝盖跪得狠了,他担心她的膝盖受伤受凉。
泡脚桶里的水是褐色的,浓浓的中药味。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张药贴,贴在她酸疼的膝盖上,很快药贴就发热起来,温热地包裹住整个膝盖。
木樱咬着下唇,眼神纠结地看着男人。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高定西装,清俊隽精致的脸专注认真。
清冷矜贵的上位者,蹲在她的脚边,仔细按摩她的双脚双腿。
......和做爱时真是判若两人。
* 木樱根本就睡不好,肚子里装着男人的尿液,十分难熬。
她怕穴里的液体一个没夹住就流在床上,明明很是困倦,睡得却很浅,老是突然惊醒一下。
半梦半醒之间。
她感到熟悉的温度握住了她的手。
随后她的手被放在一个冰凉但柔软的地方,轻轻地触碰。
那是路政的唇。
她脑袋一闪而过这个念头,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的,男人的手指缓慢而小心地覆上她的指尖,轻轻勾住她的指缝。
一根一根,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她的掌心。
最终十指紧扣。
早上木樱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
路政用来堵住她小穴的东西,居然是她最喜欢的那只唇膏!!!
不过这会儿她顾不了生气,先把憋了一晚上的东西排出来才是要紧事。
自己的、路政的。
从尿道和穴口,混在一起排出。
她居然有一种奇异的舒爽感,穴口两侧肌肉发麻,大腿条件反射般往里并拢了两下。
木樱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举起来,她望着这只昨晚被男人十指相握的手发呆。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那是高一期末的夏季,她和路政的初遇。
(五十三)初遇一
木樱从记事起,她的父母就很忙。
她父亲从她爷爷那里接过了那间祖辈传下来的、在倒闭边缘的老式温泉山庄。
又从那里发家,木家的产业逐渐涉及洗浴中心、高端度假村、水上乐园、星级酒店等等。
等到她念初中的时候,父母亲开始开拓新的商业版图,出差不在家的时间变得更多了。
她几乎没有和父母一起庆祝过自己的生日。
所以当父母回到家里,并且说要为她庆祝生日办派对的时候,木樱别提有多开心了。她从来没有这样盼望过自己的生日快点到来。
木家的别墅提前两天就开始布置。
生日的当天晚上她才请假回到城外的家。
沿着通往主厅的花园小径,两侧是由暖黄色灯串编织出的光带,玫瑰与绣球花簇拥其间,每一步都仿佛踏入精心设计的仙境。
入口处是一个星星主题的拍照区,上面写着祝她生日快乐的英文。
主厅的玻璃落地窗敞开,顶上悬挂着成百上千颗银色星星与流苏灯饰,天花板中央,一盏水晶灯被细密的灯网包围,如银河倾泻。
定制长桌都覆着一层丝缎光泽的银色桌布,桌面上是镶着金边的餐盘与丰富种类的食物。
甜品区的甜品更是玲珑可爱,各式各样的甜品模样精致,琳琅满目。角落里还有一处闪亮的香槟塔。
叁层的巨大蛋糕就摆在中心,也是星空主题。
处处装潢都展示着盛大和精致。
木樱梳着一个优雅的公主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肩头。她穿着定制的浅金色礼裙,裙摆层层迭迭地散开,轻盈又细腻。
她本来就很漂亮,此刻美得不像个凡物。
来往的宾客都是有身份的人,父母亲带着她与长辈们应酬寒暄,她的脸都笑得有些僵硬。
然后父母又和他人聊上了生意,木樱见状便说自己去休息一下。
离开喧闹的宴会场,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周围暖黄色的灯亮了几盏,一切都很静谧。
木樱望着这天圆圆的月亮,月光把云都照亮得有几分深蓝色。
心里说不上有几分失落和孤单。
“木樱?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打断她的思绪。
木樱抬头,来人身形高大,一身黑色西装将他肩线与腰线勾勒得近乎完美。甚至能想象到衣料下优美的肌肉线条。
眉骨立体深邃,鼻梁高挺,被天使吻过的一张精雕细琢的俊脸,但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带着几分天生的疏离。
是路家的长子路政。
木家和路家是交情很好的世家,但这个大少爷好像很小就被送出去留学了,最近才回来。一回来就创造了商业神话,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
两家今天聊天的时候,她妈妈还说她小时候很黏这个哥哥。
不过可能当时的她太小了,所以根本记不住事,对这个哥哥很陌生。
但从她注意到他开始,她的眼神就老不自觉想往他那瞟,她费了好大劲才止住,所以这会儿木樱看见他,心里怪怪的。
“里面有些闷,出来透透气。”她礼貌地回。
“大人的应酬是很无聊。”他在她旁边坐下,递给她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你的生日礼物。”
“拆开吧。”
盒子里装着一个可爱的浅棕色小熊玩偶,小熊的手臂上绣着“sakura”。
“这是小熊战士。”男人说,“小熊战士能保护你,赶走你的噩梦。”
“好可爱!谢谢路政哥!你怎么知道我最近老做噩梦?”木樱举起这个小熊玩偶,捏着它的脸玩,她能闻到玩偶里散发的淡淡香气,像是薰衣草和洋甘菊,尾调里夹杂着绵长的檀香,安静又温暖。
“是吗?那它派上用场了。”路政微笑,好看的桃花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木樱仔细打量着这个小熊玩偶,总感觉它的脸又呆又憨,有哪里奇怪。
路政看出来了,他解释:“......这是我自己做的,可能没有那么完美。”
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路政重复:“你自己做的?”
傻里傻气的模样,比这只小熊玩偶还要可爱。
“是啊。”他自己做的,在他看见她在社交平台上吐槽她自己老是做噩梦之后。
木樱真难想象眼前这人亲手做玩偶的样子。她注意到他那双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这双手似乎更适合操控大局,纵横商场才是。
况且他们已经这么久没有联络,今天甚至对于木樱来说是第一次与对方见面。
那小熊玩偶拿在手里,似乎有了重量和温度。
她什么东西都能轻易拥有,显得这样一个虽有瑕疵却是某人手作的玩偶是那么的不同。
“看来我小时候和你真的很要好。”木樱低头把玩着玩偶,试图翻找着大脑的记忆,一无所获。
男人望着她轻挽成髻的发顶,发丝如绸,映着月色轻晃,他的眼神贪恋痴绻。
但当木樱望向他的时候,他又变成了一副清冷禁欲、风清霁月的样子,好像刚刚露出狂热痴恋的人只是一个幻觉。
“那时候你老缠着我玩。”他说。
(五十四)初遇二
“我要离开的时候,你拉着我,不让我走。”路政眼里闪着细碎的光,他低头,长垂的睫毛遮住黑曜石般的眸子,“你说你等我回来。”
回忆里,偌大的机场,他只记得小女孩一头蓬松柔软的头发,婴儿肥天真无邪的可爱脸蛋,抓着他的手,哭得满脸眼泪一脸不舍。
让他给自己带小熊玩偶,让他早点回来,她等他回来一起玩。
那本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天。
“抱歉,我不记得了。”木樱干巴巴地解释,“那个时候......我可能太小了。”只有四岁的小孩,能记得多少东西呢?
路政的脸藏匿在夜色里看不清神情,只觉得他看上去孤单又落寞,映在木樱眼里,心里不知是怎样一种复杂的心情。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关系,这也很正常。”路政伸手,将她几缕散落下来的碎发别至耳后,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离开,再回来手里提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木樱在椅子上发呆,刚刚男人为她整理头发的动作对于他们现在而言好像太亲密了一点,而她居然并没有感到被冒犯到,只是有几分羞赧。
“你的蛋糕,木樱。”
男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白粉色的小蛋糕,白色奶油做的蕾丝边和蝴蝶结,正中间是浅蓝色的“happy birthday”,他取出来,插上银色蜡烛点燃:“我想,你可能不太喜欢你的生日蛋糕。现在还没有到零点,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怎么连这都注意到了......
生日宴会有一个环节是木樱对着叁层的生日蛋糕许愿,吹蜡烛,切蛋糕。
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别扭、执着些什么,将第一块切下来的蛋糕递给母亲后,便再也没碰过这豪华生日蛋糕。
木樱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这生日不如不过。
“再来许一个愿吧。”路政端着它,月色下他俊美绝伦的脸认真而执着,看得木樱心里一颤,双手合十闭上了眼。
两人分食蛋糕,她逐渐放下心防,路政像一个温柔可靠的长辈,听她在那里说自己本来期待的生日。
也许是这一天的月色实在太美,四周的风景又如此静谧安宁,木樱望着男人刀刻般的下颌线,他怎么能做到这么贴心啊......
他们相处不过一会儿,就有仆人找来叫木樱回去,路政摸了摸她的脑袋,像他们并未分开这么多年,他一直是她的竹马哥哥:“去吧,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他温热的手掌离开她的头顶,她竟有些不舍。
路政看着木樱远去的背影淹没在人来人往热闹的宴会里。
他在晚风中坐了许久,眼神落在那只碰过木樱脑袋的手。
女孩柔软蓬松的头发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这只手上,手部的肌肉在兴奋地颤抖发麻。
啊啊,他触碰到她了......
她怎么能不记得呢......
是她的话让他念了这么多年啊......
让他想要活下去......
没关系的,他仰头,保留着女孩温度的手掌缓慢地贴上自己的脸,鼻息间他似乎又闻到木樱身上甜美的香气,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他会让她记得,会让她再也忘不了他。
会让她离不开他,不论用什么手段。
* 和路政的再一次见面,是在木家半山腰的温泉山庄里。
那天木樱周末放假,刚好来替家里办些杂事,想着今晚就歇在这。
她回自己房间,路过庭中花园,正巧看到路政和一群人走过来。他穿着一身灰黑色浴衣,站在人群里,鹤立鸡群,气度不凡。
她上前,客气地和他与其他叔叔伯伯打招呼寒暄,听他们夸赞庄里新出的晚餐做得不错,她回到自己房间,想了想,嘱咐侍应生给他们每屋都送一瓶黑皮诺红酒。
“路少的房间,我亲自去送就好了。”她说。
木樱站在路政的房间门口,心跳加快,有些踌躇不前。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却开了。
路政稍稍惊讶:“木樱?”
好了,这下不用犹豫了。木樱想。
(五十五)你把我捆起来吧
一定是喝醉了酒,所以路政靠近她的时候,她只是看着他,心脏“咚咚”地跳。
红酒杯从茶几上滑倒,紫红色的酒洒落在木质地板上。
路政低沉磁性的嗓音混着湿热的气息缠绕在她耳边烫得她耳朵发热:“樱樱......”
木樱咽了咽口水,直觉告诉她现在情况很危险。
路政的桃花眼黑得一望无际,像吸人的深渊。他的脸红得不正常。
男人还穿着黑灰色的浴衣,只是领口大开,露出他性感的锁骨和半掩的紧实胸肌。
女孩似懂非懂,白皙的脸沾染上酒气,朦朦胧胧的眼睛瞪着他。
她是误入狼窝的无辜小鹿。
哪有放过她的道理。他不够清醒的理智这样想着。
路政如玉的手有些颤抖地抬起她的下巴,另只手环住她的腰。
他好热......好难受......
木樱双手推他的胸口,磕磕巴巴地说:“你......你醉了,路、路政哥哥......”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有什么地方不对......
路政留她一起小酌,她答应了,两人喝的明明是一样的酒,怎么他就变成这副模样?
这酒单宁不高,入口温和,度数也低。
他这就醉了?
路政身上冒着热气,白皙的脸透着异常的绯红。他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木樱的身上。
“樱樱......我好难受......”他的脸埋在木樱的颈窝,少女的肌肤触感柔软且冰凉,让他克制不住自己往上蹭,“好奇怪......”
越是蹭她,他越是克制不了身体上的反应,阳具胀得快要爆炸,想要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想要纾解这无法克制的欲望,他唤着她的名字,情人间亲昵地低喃:“樱樱......”
路政抬头与她对视,眼里波光潋滟,脸色隐忍,神色可怜兮兮地哀求:
“帮帮我......好不好......”
“樱樱......”
木樱从小到大哪见过这种事情,但她还是意识到了路政这样的表现不可能是醉酒这么简单。
怎么办......
她还在失神犹豫,路政已经推倒了她。
背部是冰凉的地板,身上压着一座火山。
“啊!快起来......!路政!”木樱吓坏了,手一个劲地拍打路政的胸。
可她对于男人而言又算有什么力气,娇娇柔柔的拍打,只会让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更加兴奋。
路政压着她,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嘴里塞。
木樱用力抽都抽不回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那形状诱人的薄唇含住。
他啃咬着她的食指,小心翼翼的,让木樱想到小时候爷爷家刚长出牙的小狗舔咬她的感觉。
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指腹,品尝珍馐美味一般仔细认真。
那张俊美绝伦,清冷禁欲的脸,染上情欲之色,竟然变得十分妖冶魅惑。
他美得像个妖精,而这妖精正在吸允她的手指。
木樱终于懂得了“魅而不自知”是种怎样的形容。
她被男妖精蛊惑了心神,大脑充血发麻,心跳快得要蹦出来。
男妖精另只手已经得寸进尺地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触碰抚摸女孩柔滑细腻的肌肤。
那炙热的手烫得她一颤,回了神:“路政!你在干什么?”
木樱反应过来,她本来红得都不能看了的小脸一下变得惨白,真的是吓坏了,说话都是哭腔:“放开我......放开!”
她用力反抗,手脚并用,腿被男人遏制住,手却挣脱束缚,挣扎间打了男人一巴掌。
巴掌印在俊隽的脸上,他眼睛终于有了几分清明。
他看着眼前糟糕的状况,眉头微颦,放开木樱,挣扎着起来,语气懊恼:“对不起......樱樱。”
“我好像中了催情药。”
而他这会儿站都站不稳,又往下摔,踉踉跄跄想要稳住,结果还是摔倒了。
高傲矜贵如路政,怎会有这般狼狈模样。
木樱爬起来想去扶他一把,而她如此轻瘦的一只怎么可能扶得动高大壮实的男人。
男人掌住她的手臂,语气近乎哀求:“别......别过来。”
他松开她,眼皮烧得缨红,黑瞳潋着水光,两只手腕靠在一起,伸在她眼前对她说:“你.....你把我捆起来吧。”
那一瞬间,木樱又想起那只爷爷家的小狗。
那只狗刚出生的时候,总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怯生生、眼巴巴地望着她。
软得像棉花。
(五十六)终于与她合为一体
“把我绑起来吧.....别让别人看见......我......我这个样子......”他艰难地说,甚至不愿意再看木樱一眼。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耻辱。
倏忽之间,木樱的大脑里闪过好多快得抓不住的念头。
视线最后落在承受着痛苦的男人身上。他趴在地上隐忍地呻吟,喉结滚动,强撑的最后一丝理智正在崩塌。
连那瞳仁都被这火浸烧,暗得发烫。
“樱樱......”路政的嗓音哑得不像话,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姿态像是低到泥土里。
她思绪最终落到那天皎洁月色下的小熊玩偶、生日蛋糕,男人温柔地抚摸她的头。
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大胆、叛逆的事情。
她是个不乖的坏孩子。
而她居然有些兴奋。
电光火石之间,木樱想到自己无意中看过的一部情爱电影。那天她在男女主情难自己、欲火焚身,缠绵纠缠时关掉了影片,摈弃了自己的邪念。
因为她要做父母眼里值得骄傲的乖小孩,得到他们的目光和夸赞。所有的坏事都有罪。
“你......”路政被欲火焚烧的眼底闪过震惊,木樱不言,只是抱住了他。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身上是甜美味道。比毒药更诱人,又比这焚身的火更滚烫,烧得他理智全无。
“不.......”
“没关系的......”木樱根本不敢看,只是躲在男人的怀抱里,分不清谁的温度更灼人一点。
他翻了个身,将女孩压在身下,炽热厚重的吻落在她的眼尾,然后靠近她的唇,带了些许的急切,直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红润的小嘴,终于唇齿交缠,他品尝到了甘露。
木樱以为接吻只是两个人嘴对嘴轻巧的触碰,从没想过是这么的霸道强势,甚至钻进她的嘴里,疯狂掠夺她呼吸。
而这样对于此刻的路政来说远远不够。
他剥开她的衣物,少女洁白无暇的胴体美得刺眼,路政眼底暗色翻涌,那才是最好的催情药啊—— 他吻上她粉红色挺立的可爱乳尖,一口吃了进去。
如此害羞又新奇的感受令木樱不由自主地叮咛一声,跟小猫叫似的,软绵绵又娇气。
木樱很快反应过来,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闭紧了唇。
酥麻感从脊椎扩散到她的全身,甚至她的下体也有了痒意。
她真的是完蛋了,她好像很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
一直以来空落孤单的心,在这亲密交融里找到了能安放的落脚点。
少女的白虎阴阜一览无遗,那粉嫩的神秘之处细的只有一条缝,跟个幼女似的,让人心生怜爱。路政可没有这种心情,他只想赶快占有她—— 在药性的作用下,他的肉棒硬得发疼,甚至比平常更为粗壮,青筋突起遍布,看上去异常狰狞可怖。
她甚至都还不够湿润。
硬是让他劈开这条干涩拥挤的狭窄小路来。
猛兽钻入温暖的女体,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感受到极致紧致的褶皱在啃食。
路政终于露出满足的神色。
木樱痛得眼泪直掉,她不知道这居然是这么受罪的事。这东西太大了,像一把刀插入她最脆弱的地方。
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身子不禁往上缩,想要逃开。
“呜呜呜,不要了。”木樱反悔,手一个劲地拍男人肩膀“你快出去!”
“好疼啊呜呜呜......”
少女泪眼婆娑,路政圈她在怀里,低头舔她脸上的泪。
他终于......终于与她合为一体。
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路政啃着少女的脸,粗壮的阳具顶弄着她,动作越来越凶猛,每一下都要顶穿她。
似乎她越是痛苦,他就越能体会到愉悦、满足。
他那根凶残的棒身上沾着属于女孩的血,鲜红明亮, 好想将她整个人都吃掉啊—— 他染着情欲的眼睛发了红。
樱樱,他的樱樱。
他想。他已经上过天堂了。
木樱紧闭双眼,窝在男人怀里忍受着身下的疼痛。
疼痛,这就是变成大人的代价吗。
也许是她的幻觉吧,不然为什么在这番痛苦里,她居然品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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