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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3/01 08:29 / 1701 / 46
【小说】同床异梦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02:54:25

38、意外的发现
  典礼结束后,男女分席用餐。
  西厅坐着的,都是易家的女眷。
  易母虽然五十多岁了,面容却保养得很好,她身姿高挑,气质雍容,在人群中格外出众。
  她将之前婚礼上没出现过的面孔一一介绍给云鹤枝认识。
  宴席上,新妇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时间聊得热火朝天。
  渐渐地,话头转移到了生孩子这件事上,得知云鹤枝婚后半年了还没有怀孕,便有人提议去医院里做做检查。
  易母拍着云鹤枝的手说道:“你们还年轻,可能是孩子的缘分没来,急不得。不过我和你公公呀,也盼着今年能抱上小孙儿。”
  “妈,我们会抓紧的。”云鹤枝羞涩地说道。
  茉莉也在一旁打趣:“表哥今年要升迁,表嫂再要上一个小侄子,那就是喜上加喜了。”
  这番话,倒让易母的脸上添了几分惊讶的神色。
  “你从哪听来的?我都不知道这回事儿。”
  “舅舅昨天打电话,我在旁边听了一耳朵。”茉莉不好意思地笑道。
  既然是易父说的,想来是真的。
  只是公文没有下来,不好宣扬出去,易母便对着众人说道:“没准是这小丫头听错了,不过迁安这几年一心扑在公事上,倒是比之前更沉稳了。”
  易迁安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不论升迁之事是真是假,长辈们对于他的能力都是极为赞许的。
  席间,云鹤枝作为他的妻子,也成了关注的对象。
  女眷这边热闹渐渐散尽,男人们还在继续喝酒。
  云鹤枝准备随着易母一起离开,刚起身,便发觉身后有道目光落了过来。
  她转过头,瞧见了已经有些微醺的易迁安。
  男人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一双深邃的眸子已经被酒气晕染,幽幽地泛起微波。
  云鹤枝不知道他这样看着自己是何意,只当他是喝醉了,神思散乱。
  便敷衍得招手冲他摆了摆,示意自己先走了。
  这时,茉莉凑上来挽住了云鹤枝的胳膊,笑道:“表嫂,你真的不等表哥吗?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见表哥一直盯着咱们这边看,那眼神啊,啧啧啧......”
  “你吃饭都不专心。”
  云鹤枝被打趣了,作势要掐她。
  察觉到自己要遭殃,茉莉的手一松,笑着跑开了。
  入夜,一轮圆月高悬在空中,银光皎洁。
  从祖宅回来后,云鹤枝的心思都在那本族谱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进了易迁安的书房。
  小心翼翼地找了个遍,只在书柜里面看到了一只小巧的保险箱。
  那种锁,云鹤枝不知道怎么破解,不敢贸然去动。
  她担心弄出了痕迹,会被易迁安发现端倪。
  几番下来,没找到什么线索,云鹤枝有些丧气。
  纤细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书桌上敲打着,指尖却不小心碰翻了桌面上的相框。
  可当她将翻倒的相框扶正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这个相框有点过于沉重了,不太符合常理。
  里面放置的是她和易迁安的婚纱照,看起来稀松平常。
  她举着手里的相框仔细打量了几眼,仍旧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正当想要重新放回去的时候,背面一处鼓起的痕迹引起了她的注意。
  反过来细瞧,薄薄的夹板边缘处,有明显的亮痕,应该是经常触碰才会有的,她摸了一下,发现是可以推开的。
  里面的东西,让她大为震撼!
  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合影的小相片,竟然就这么藏在他们的婚纱照后面。
  上面的易迁安总是一身军装,而女人则穿着中学生的校服或者是旗袍。
  此刻,云鹤枝的心里五味杂陈,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只是看到了那个女人的长相之后,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质疑。
  沈青说的没错,实在是太像了!
  不同的是,那个女人的眼角下方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而云鹤枝是没有的。
  她很确信,自己没有双胞胎姐妹,一个陌生人和她的脸竟然完全重合了。
  感受到神奇之余,又觉得毛骨悚然。
  易家的人包括自己的表姐秦歌,都对易迁安的行径恍若未闻。
  从举办婚礼到现在,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站出来告诉她这件事,所有人都把她蒙在鼓里。
  她像个笑话一样,被当做易迁安亡妻的代替品,连族谱上都没有她的名字。
  他们还要催着她生孩子,真是离谱。
  假使她被蒙骗有了孩子,那个孩子是不是也要记在那个叫秦栀的女人名下,或者说,作为夭折孩子的替代品。
  想到这里,云鹤枝的身上冒出了阵阵寒意。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02:54:41

39、惊心动魄的浪漫
  易迁安在杭城的别馆位于西子湖傍山长堤一畔,是处两面环湖、隐秘安静的独栋寓所,后院种植了整排高大的梧桐树,景致宜人。
  汽车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正值夕阳傍山,温暖的余晖透过璀璨的琉璃钢窗落入室内,金光熠熠,满地绮色。
  餐厅摆好了饭菜,两人用过饭,易迁安有事去了书房。
  而云鹤枝,则是先行进了温泉室。
  冬夜,窗外寒气逼人,室内却温暖如春。
  案几上的花瓶里供养着大簇的鲜花,玫瑰秾艳,百合馥郁芬芳,玉簪花清雅,香气糅杂在一起,反倒更加醉人。
  花叶之下,是云鹤枝特意拿来的红酒和酒杯。
  她坐在温泉水中,闭目养神。
  氤氲的热气中,女人白皙滑嫩的香肩玉背隐隐若现。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响起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
  云鹤枝知道,是他过来了。
  但依旧还是连眼皮子都没动,抬都懒得抬一下。
  “睁开眼睛。”
  男人嗓音低沉,在她的耳边响起。
  云鹤枝这才赏了赏脸,一双美眸缓缓打开。
  眼前的东西,让她心口猛地一坠。
  不过很快,那份震撼就被她的理智强行压了下去......
  男人的掌心里是只红丝绒面的盒子,一枚精致的戒指静静地躺在正中央。
  在灯光下,硕大的玫瑰榴石深邃浓郁,滚边密镶了一圈白钻,宛如在环绕着闪烁的火焰,闪耀夺目,璀璨华美。
  这枚钻戒看着就十分昂贵,任何女人见到,都会忍不住眼前发亮,疯狂地爱上它。
  男人亲自给她戴上,眼底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深情,“戴在你手上,很漂亮。”
  云鹤枝微微抬手,迎着光线看去,只觉得他选的这枚钻戒,的确造型别致,好似藤蔓在手指上交织缠绕,绽出了锦簇的繁花。
  她差点就心动了。
  易迁安此时也捧起她的手,仔细地端详着,青葱似的一把手指,在钻戒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纤细。
  “喜欢吗?”
  他问道。
  他送的钻戒,云鹤枝确实喜欢,可为什么是今天?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既不是结婚纪念日也不是谁的生日。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云鹤枝的心里冒了出来。
  女人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之色。
  她唇角微勾,笑意盈盈地望向他,违心说道:“当然喜欢。”
  说罢,她将已经斟好的红酒端起,一双白皙纤长的玉手扶着酒杯抵在男人的唇边,
  易迁安会意,眉头微挑,似乎被她此刻的蜜意柔情打动了,就着她的手,尽数喝了下去。
  云鹤枝见他全都喝光了,便放下酒杯,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声音蛊惑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说话间,娇嫩的红唇在男人眼前微微张合,好似醉梦含春一般,迷乱着他的心房。
  最致命的是,女人的眼角下方,有颗小小的泪痣。
  易迁安的眸光,在一瞬间,仿佛失焦了。
  他虽然已经有些恍惚,但还是强定了心神,凑近贴了上去。
  视线汇聚之处,那颗泪痣依旧清晰可见。
  他的眼神迟疑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03:06:04

40、温泉受审
  “不能说吗?”
  云鹤枝明显察觉到了男人眼神中的恍惚,和他早已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
  身体原始的情欲在迷药的催化下,渐渐麻痹了男人的大脑。
  云鹤枝故意向前进了一步,柔软的丰盈在水下和男人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
  此刻的她,细软的长发散落在胸前,湿淋淋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媚眼如丝,如同一个蛊惑人心的海妖。
  男人耳尖通红,喉间的凸起上下滑动着,却坚持不肯发出声音。
  云鹤枝没了耐心,索性直接牺牲色相,双腿勾住男人的劲腰,坐在他早已勃起的巨根上。
  男人身下的硬物果然受不了刺激,迫不及待地胀大了几分。
  云鹤枝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肉棒必定是狰狞无比。
  她晾了易迁安半个多月,直到现在,还是不想白白便宜了他,故而在红酒里下了三倍量的迷药。
  她猜测,男人撑不过十五分钟。
  要问就得抓紧时间!
  “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对吗?”
  “是,对我们很重要。”易迁安眼神迷离,手指在女人柔软的唇瓣间摩挲,“阿栀,我好想你。”
  说罢,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秦栀的名字,云鹤枝可能真的要被男人的称呼蒙混过去了。
  一瞬间,她敛起眸光,齿尖用力地咬易迁安的嘴唇上。
  易迁安吃痛,不得不放开了她。
  他的薄唇不断地向外沁出鲜红的血液。
  云鹤枝看到了,只觉得心头一团乱麻。
  结婚之后,即使她和易迁安夜夜相拥而眠,却从来没有交过心。
  有时候,她也会恍惚,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向她求婚。
  后来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张脸。
  她抬手压了上去,假意安抚他。
  “那鹤枝呢?你可是刚给她送了钻戒。”
  迷蒙之际,男人听到这两个字,眼底竟然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鹤枝,她对我不好。”易迁安呢喃道。
  听起来倒好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云鹤枝“啧”了一声,面色阴沉道:“是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
  “鹤枝总是拒绝我,不肯给我睡。”
  “易迁安!”
  云鹤枝在心里狠狠地冲他白了一眼。
  她现在被认作是秦栀就算了,还被当面埋怨这种事。
  白皙的小脸上悄然升起一抹愠色。
  “你可要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你是我的阿栀!”
  男人抱着她说道。
  云鹤枝气得想要推开他,易迁安却反而抱得更紧了,言辞恳切地说道:“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再生个孩子?
  一个在族谱上没有记录的女人,生下来算谁的?
  秦栀的吗?
  她还没有糊涂到去做没名没分的生母!
  云鹤枝满脸冷漠,“你不是已经有过了吗?”
  男人却好似被这句话刺痛了,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都是我的错。”
  这倒让云鹤枝心中的谜团更深了,她突然很想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没的。
  于是便捧起他的脸,认真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05:11:31

41、谁跟你这么多年
  “想知道,就再给我生个孩子。”
  易迁安的眸中尚有半分清明,他的声音不缓不急。
  “这么想要孩子,你去找别人生去吧!”
  说话间,云鹤枝的胸口处也带着微微的起伏,荡漾的水波堪堪遮掩住胸口的两朵红梅,大片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香肩玉乳,酥软丰盈,可以说是被男人尽收眼底。
  易迁安眸色深暗,肉棒冲开水波,直接抵着尚还紧闭的穴口顶了进去。
  他的胯部抵着女人的腿心,在交合之处激起一阵响亮的水声。
  “易迁安,你混蛋!”云鹤枝疼哭了,“你出去。”
  肉棒几乎在以一种毫无怜惜的力道,破开重重紧锁的肉穴,多日未肏的地方早已不能适应他的巨大。
  云鹤枝紧咬贝齿,哽咽着低低喘气,差点就被这股子蛮劲儿给撞晕了。
  周遭陷入无声的沉寂,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细弱的喘息。
  极致的快乐宛如天堂降临,短暂的高潮过后,随着男人的动作愈发狠戾,轻飘飘的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地下落,她害怕极了,一种悬空直坠地狱的恐惧充斥了整个大脑。
  涂了丹蔻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健硕的蜜色肌肉,在易迁安的胸前留下一道道极为香艳的斑驳红痕。
  “就因为这个?”男人挺了挺胯,整根没入,“你越紧张就越疼,这么多年了还是学不会放松。”
  “谁跟你这么多年!”
  想到男人此刻还把自己当做秦栀,云鹤枝就很难再接受和他的亲密。
  她扭了扭身子,试图将易迁安顶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挤出来。
  “呜~”
  没动几下,自己倒是被身下酥酥麻麻的快感折磨得双腿打颤,细软的腰身差点因为这种奇异的快感而滑落下来,男人手快,急忙将她捞起。
  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进,层层叠叠的媚肉开始剧烈地收缩着,穴口含住肉根,整个吸了进去。
  “嘶~”
  男人的肉棒被夹得生疼,低声求她:“别吸气……”
  他强撑着在媚肉里面重重地抽插,销魂的包裹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小穴中的媚肉努力推挤着身下滚烫的肉棒,却抗不过男人的蛮力,无力阻拦的穴口只得无奈地圈着粗红肿烫的巨根,可怜兮兮地被撑圆到几近透明的颜色。
  “嗯啊......”
  云鹤枝忍不住从紧咬的唇齿间吐出一声软媚的呻吟,脊背更是和拉弓开箭的弦一样绷紧,直到痉挛发颤的宫颈口流出了浓稠滑腻的大股水液,迎头浇在了男人的肉棒顶端。
  高潮过后,娇嫩雪白的肌肤上蒙上一层细密的香汗,变成了粉嫩的水蜜桃的颜色。
  那紧致的花穴湿热敏感,随着云鹤枝喷出淫液之后更是开始了一阵阵地颤抖收缩,咬得男人的大肉棒越发躁动不安。
  易迁安提着女人的细腰,又继续抽送了百十来下,才坚持不住,停止了对小穴的猛烈撞击,整个大肉棒死死定在最深处的软肉上,将浓稠的白浊交付给了她的身子。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05:25:54

42、空军基地
  后半场,易迁安没耐得住药劲,身下的力道逐渐虚浮。
  但总归是知道自己还在水里,硬是强撑着把怀里的女人抱到了床上,才彻底没了意识。
  他是军人,五感灵敏,那杯酒,第一口就尝出来有问题了。
  虽然在看到云鹤枝眼角那颗痣的时候确实恍惚了一下,但当嘴唇被咬破流血之后,他的意识很快恢复了清明。
  为了知道爱妻费尽心思下药的目的,他故作反应迟钝,一步一步地试探。
  幸好,现在的她知道的还不多。
  易迁安松了一口气。
  上午九点,别馆的大门被人敲响。
  领头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轻军官,他身形高大,率先开口道:“夫人,我是航校顾致诚,来接长官去基地参加检阅典礼。”
  云鹤枝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他肩上的军衔,惊讶此人这般年轻竟然已经是空军少将,想必是在极为重要的位置任职。
  同时,心里又浮起了几分担忧。
  易迁安没说今天有公事,昨晚被加了量的迷药闷在床上昏睡,现在去叫他,都不一定能叫得起来......
  她只好笑着颔首,将人先请了进来。
  “顾将军,里面坐,请稍等片刻,我上去叫他。”
  到了门口,推门的手还未伸过去,那扇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易迁安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一身挺括的新式军装,整个人神采奕奕,丝毫没有被人下了药的疲倦神色。
  他的眼神清明凌厉,站在面前即使不说话,也莫名地让人生出一丝寒意。
  云鹤枝看着他,心里有些发虚, “外面来人了,在等你。”
  易迁安点头说道:“嗯,今天要去基地检阅,你同我一起去吧。”
  云鹤枝这才意识到,南区的中央航校就在杭城,所以,易迁安之前提到过的基地应该指的就是空军基地。
  那岂不是极为保密的地点?
  易迁安就这么带她来了,还要一起检阅空军部队!
  虽然有些惊愕,但既然是易迁安的主动邀请,她也不会拒绝这个难得机会。
  下楼后,一行人等着易迁安用完了早饭,这才乘车出发。
  冬季的杭城仍旧阴雨连绵,一路上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水滴打在车窗上,汇聚成股流了下来。
  路上,顾少将开始向后座闭眼小憩的易迁安汇报着基地的情况。
  只是些保密级别不高的消息,他们不用避讳云鹤枝的存在。
  突然,那位顾少将停顿了,迟疑地没有再说下去。
  云鹤枝知道,下面的话,是她不可以听的。
  本以为汇报就此要打住了。
  没想到这时,易迁安微阖的眼眸缓缓张开,毫不在意地说道:“继续。”
  既然自己的上司首肯了太太旁听最机密的要情,顾少将也就不再顾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简明扼要地讲述了年后的空军作战方略。
  最后,他说道:“第二空军基地即将建成,航校制定了初步的敌后空袭、战略轰炸和支援作战计划。北区目前还没有空军,日后的海陆空立体作战,他们必败无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05:28:33

43、副总统夫人
  这番话,听得云鹤枝心口发凉。
  顾少将说的没错,北区还没有空军、战机,装备和武器也比不上南区精良。
  南区的军事实力,远远凌驾于北区之上。
  在政权问题上,南区一直步步紧逼,威胁北区交出军队换取和平,进而使其成为被缚住双手的议政席傀儡。
  当一组组机群从检阅台上空凌空而过的时候,云鹤枝站在航校的办公室里,心潮翻滚。
  她快步推开阳台的门,头顶处飞过乌压压一片空军战机,轰鸣声震耳欲聋。
  远处的校场上,依稀可以看到伞兵方队齐步走过。
  “易太太,喝杯咖啡吧!”
  一位留在办公室里的女翻译走了过来,她的的手里端着还在冒热气的白瓷盏。
  “谢谢。”云鹤枝接过她递过来的咖啡,浅啜一口道“上学的时候最怕日本人的飞机过来,漫天遍野都是他们落下的炸弹。”
  “现在和平了,日本人的战机不会再来了,管辖空域内,只有我们的空军可以飞。”
  说着,女翻译的脸上也不禁流露出了自豪的神情。
  “可是炸弹还是会落在中国人身上。”
  云鹤枝忍不住叹息。
  旁边的女翻译也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她突然对着云鹤枝开口问道:“副总统夫人也是主张和平的一派吗?”
  “嗯?谁?”
  “您啊?”女翻译浅浅地笑了出来,“您还不知道吗?易副总统的委任状今早已经下达了。”
  这个消息,着实让云鹤枝大为惊愕!
  她是有听到过易迁安要升,可从来没想到......
  竟然!竟然是副总统!
  还是南区的副总统!
  云鹤枝突然觉得自己对易迁安的能力失去了任何判断,他才三十岁,就已经走到了这样高的位置。
  真到了兵戎相见的那一天,他可以左右战争的局势。
  而她和易迁安的关系,似乎也逐渐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回程的路上,依旧是顾致诚陪同。
  他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喋喋不休地汇报着今天开会时提到的进攻计划,坐在后面的易迁安已经重重地倒向了身旁的人。
  “怎么了?”
  云鹤枝忙扶住他的肩领,引着他靠坐着。
  “头疼。”
  易迁安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他眉头微微拧着,看起来很不舒服。
  前面的顾致诚探着身子询问道:“您需不需要叫军医过来?”
  “没事,就是昨晚酒喝多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云鹤枝主动帮他回了顾致诚的好意。
  她哪敢让军医过来看,只要一检查,下药的事就暴露了。
  昨天药量加了不少,易迁安这会儿头疼,应该也只是太过劳累,睡眠不足的缘故。
  她微微侧身,让坐着的男人平躺过来。
  易迁安的颈窝就这样靠在她的大腿上,是个十分舒服的姿势。
  本以为如此便可以了,谁料男人却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太阳穴处,示意她动手揉一揉。
  云鹤枝也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双手按在两侧对应的位置,尽心地轻轻揉着,生怕他难受起来真叫了军医。
  这番举动,落在顾致诚眼里就是夫妻旖旎,他抬了抬眉梢,转过头去,没再继续打扰二人。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05:44:34

44、书桌下的禁脔
  “夫人,醒酒汤煮好了,需要现在送上去吗?
  厨房里的佣人说道。
  云鹤枝抬头望了一眼楼上,书房还亮着灯,顾将军也迟迟没有下来。
  两个人从晚上六点一直议事到现在。
  “给我吧。”
  云鹤枝端着醒酒汤上楼,象征性地叩了几下,便推门进去了。
  顾致诚此刻正在外间的会客室里通电话,见到她,点了点头。
  里面的房间才是办公书房,云鹤枝进去后,将手中的白瓷碗递到了易迁安的手中。
  “这是什么?”
  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抬手接了过来。
  他似乎也是记不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这倒让云鹤枝彻底放下了心,“醒酒汤,你昨晚喝太多酒了。”
  “我真的是喝酒喝多了吗?”
  男人虽这样说着,但还是很干脆地端着盛满褐色药汤的白瓷碗一饮而尽。
  见他喝完,云鹤枝端着碗便要离开。
  腿还没有迈出一步,手腕处便被易迁安扣了过来,紧接着她整个人跌落在男人的怀中。
  “你干什么!”她小声提醒着,“外面还有人呢!”
  视线可及处,浓密的长睫忽闪忽闪,透着一股子灵气妖媚,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娇艳欲滴,饱满到咬一口就会流出水来,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人去采撷,任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品尝的欲望。
  “醒酒汤不好喝,让我亲两口解解苦味儿。”
  “你别想,唔……”
  男人搂紧她的细腰,霸道地吻了上来,丝毫不顾忌门外还有正在通电话的下属。
  他的吻极具侵略的意味,舌头灵巧地撬开女人的唇瓣,径直勾住了里面的软舌,纠缠不休。
  他抬手扣紧云鹤枝的后脑,警告她不要乱动。
  骨节分明的大手熟练地从女人旗袍的领口探了进去,盘扣随之崩开,上面镶缀的珍珠在微黄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芒。
  旗袍的领口松散开,薄薄的一层布料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大手在里面游走的凸起痕迹。
  里面酥软丰盈的乳肉被男人大力地揉捏着,光滑细腻,比软豆腐还要娇嫩。饱满的胸脯颤颤巍巍地摇晃着,雪白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被粗粝的大掌玩弄,满目淫秽。
  云鹤枝羞耻地浑身颤栗,“嗯~啊~痛的。”
  娇媚的轻声呻吟,使得男人的眼神更加深沉幽暗。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云鹤枝慌乱地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的大掌再次扣住。
  她惊愕地看向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直到她被推进了书桌下面,才后知后觉地小声骂了一句。
  “易迁安,你混蛋!”
  话音刚落,顾致诚就敲门进来了。
  见到房间里只有易迁安一个人,他不由地发问:“夫人不在吗?”
  “她去阳台了。”
  易迁安放在书桌下的手轻轻地搭上了女人的头顶,略带安抚地揉了揉她的乌发。
  云鹤枝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火烧似的发烫。
  外面顾致诚已经开始向易迁安汇报刚才通话的内容,大致意思是要筹备开战的各项事宜。
  “空军的训练还是要加紧。”易迁安的声音低沉有力,谈论起公事来倒是极为严肃,与平时在云鹤枝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
  顾致诚回道:“是。”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05:55:09

45、跪趴玩穴
  书桌下,云鹤枝被困在小小的方寸之地,连喘息都变得有些困难。
  偏偏这时,她的嘴唇被易迁安强行撬开了。
  男人的手指在温热湿润的腔肉中肆意作乱,勾弄着里面柔软的舌。
  云鹤枝又气又羞,可又不敢发出声音,便用足了力气,雪白的齿尖狠狠地陷入男人的肉里。
  瞬间,浓郁的血气充斥着整个口腔。
  可上面的男人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如常。
  顾致诚正巧捕捉到了易迁安这一丝转瞬即逝的不悦,连忙请示:“您是觉得刚才的进攻计划不妥吗?”
  “明日再议吧。”
  易迁安眸色深敛,没再继续留他了。
  顾致诚走后,易迁安才淡淡地开了口:“出来。”
  云鹤枝受了此般侮辱,突然使起了小性子,赌气不肯松嘴,自然也不肯从里面出来。
  她跪坐在书桌下面,身子一动不动,易迁安便用被咬住的手指勾着她的上颌。
  云鹤枝被迫抬起了头,倔强的眼神正对上了男人俯视着望过来的幽幽眸光。
  莫名地,一阵刺骨的寒意袭上了她的身子。
  云鹤枝不禁打了个冷颤。
  “啊!”
  她的屁股被男人踢了一脚,力道虽轻,却足以让她身子失重,直接跪趴到了地面上。
  趁着她松口的间隙,易迁安从她的嘴里抽出了染血的手指。
  那圈咬痕不重,故而血流得也不算太多,只是破了一个小口。
  “易迁安,你是大变态!我要出去!!”
  云鹤枝被迫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呈现在男人的面前,身体稍稍动了下,便被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左右擒制住,再也不能逃脱半分。
  挺翘的臀部高高抬起,刚好顶住书桌的下沿。
  男人在她的腰上慢条斯理地蹭干净了手上的血迹,才缓缓开口说道:“不是喜欢在里面呆着吗?今天晚上就别出来了。”
  “放我出去,你混蛋!”
  男人倒早已被她骂习惯了,脸上没有半分不悦之色。
  他身子向后一靠,背部稳稳地抵在椅背上,神色慵懒,方才那副正经的神色荡然无存。
  “乖一点,不要乱动。”
  他的嗓音凉薄冷淡至极。
  身后的衬裤被他粗暴地一把扯下,云鹤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的衣裙已经被堆至腰间,粉嫩漂亮的花穴就这般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唔……不要……”
  被手指插入的小穴瞬间剧烈地收紧了。
  “别这样,求,求你了……”
  书桌下传来女人泣不成声的求饶。
  易迁安不为所动,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粗粝的手指很快就被紧实柔软的肉壁夹紧了,他的骨节很大,修长的指骨缓缓地勾起,用关节处抵着她的敏感点轻轻顶压,搅弄着里面湿润温热的软肉。
  “易迁安……”
  女人呜咽着软下了身子,完全招架不住了。
  易迁安指腹处的薄茧重重地在女人敏感的肉壁上碾磨着,每一次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候,又故意避开。
  他存了坏心,专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位置慢慢挠弄,指腹状似无意地滑过柔软的宫颈口,对着那处轻轻顶了顶,云鹤枝立刻就忍不住弓起了脊背,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兽,身子不断地抽搐着。
  她忍不住羞耻地呻吟出声,一股浓烈的情潮很快从腿根处汇聚起来,沿着尾椎骨,慢慢地爬上她的脊背,逐渐蔓延到每一处神经,酥酥麻麻的快感即将吞噬了她的身体,穴口如同一张小嘴,咬着男人的手指不停地一翕一合,一直吞吃到了男人的指根处。
  小穴又软又湿,紧紧地夹着体内的长指开始剧烈地收缩,很快便涌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液。
  “这么快就不行了?”易迁安挑了挑眉,笑着说道:“看来阿枝很喜欢被这样玩啊。”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6 06:55:43

46、顶喉刑罚
  泄了几次,云鹤枝瘫软在地板上筋疲力尽,穴口的软肉粉嫩白皙,被男人手指玩弄之后轻张微合着,漂亮的肉瓣间满是荔汁似的透明浆液,顺着微微外翻的靡红色媚肉一点点流下来,在腿心泛起晶莹的水光。
  意识迷离间,一只大手将她从书桌下拉了出来。
  易迁安不知是什么时候拿来了一瓶酒,报复似的喂了几口给她。
  浓烈的洋酒入喉,火辣辣的灼烧感从胃里一路腾烧上头。
  沾酒便醉的女人很快就不行了,白皙的小脸上爬上两片红晕,媚眼含春,跪坐在易迁安的脚下,彻底没了最后一丝理智。
  这种时候,她很乖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使被操狠了也只会咬着嘴唇偷偷哭。
  “张嘴。”
  男人粗粝的指腹落在那抹娇艳饱满的红唇上,轻轻搓磨着。
  云鹤枝头脑发胀,听见指令总是慢半拍,还没反应过来“张”这个动作,下巴就已经被他捏在手里了。
  雪白的贝齿长得整齐,藏在里面的软舌微微勾着尖,灵巧淫靡,像条隐匿在山洞里的美女蛇,准备着吞食一会儿到来的阳精。
  “唔。”
  口腔被粗长的肉棒顶开,撑到两侧腮痛,也才只吃下一半。
  云鹤枝堪堪抬头望着他,一双娇怜的美眸里早已盈满了水亮晶莹的泪珠。
  易迁安慵懒地半阖着眸子,不去理会她的求救。
  他捏紧了云鹤枝纤柔精致的下颌骨,继续往里面的舌根处顶,直到那张灵巧的软舌完全贴合包裹住了自己的棒身,才缓缓停了下来。
  肉棒直顶入咽喉,将女人的小嘴撑到了极致。
  云鹤枝含着嘴里的巨物“呜呜”地晃了晃脑袋,粉嫩的唇瓣又轻又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磨着棒身上面敏感的筋络。
  易迁安喉结微动,感受到女人潮热的呼吸此刻正在他的大腿根处若即若离地喷洒撩拨着。
  他伸手插入女人柔软顺滑的发间,扣着她的后脑慢慢移开,又拉回来重重地来了一记深喉。
  如此几番折磨,很快就把云鹤枝给顶哭了。
  齿尖下意识地刮磨着口腔里的凶兽,轻微陷入深褐色的皮肉里,却没有击退它的本事。
  见她红了眼眶,易迁安的心头骤然一软,强撑着退出了许多。
  直到低沉隐忍的闷哼声发出,今夜的刑罚才算告一段落。
  一道长长的银丝就从女人粉嫩的腔肉中扯了出来,混着她的口水和男人的精液,勾出淫靡的弧线,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最终因为不堪重力而滴落在那两团白皙饱满的乳肉上。
  “咽进去。”
  男人命令道。
  云鹤枝的下巴已经被他肏得发僵了,酸胀的疼痛感更是连动一下都要滚出眼泪来。
  她含着嘴里浓稠乳白的精液,吐也吐不得,吃也吃不下。
  抬眸可怜巴巴地看着易迁安,修长的羽睫沾了水珠,忽闪忽闪地眨动着,整个人像被丢弃掉的人偶娃娃,亟待救赎。
  男人眉头微动,突然想起了她刚被破处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只是那时她青涩得多,不似如今这般,眼神直往人的心坎里勾......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6 07:03:37

47、抱操受审(抽奖送书)
  云鹤枝被他提腰抱了起来,修长的玉腿打开到最大,一点一点地吞入长势骇人的粗长肉棒,直至整根都吃了进去,背上竟生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她坐在易迁安的腿上,缠着男人精壮有力的窄腰,轻薄柔软的裙衫和挺括坚硬的军装,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易迁安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了上去,薄唇含着女人香软的唇瓣又吸又咬,浓白的精液随着二人的旖旎举动,顺着缝隙悉数滴落了下来。
  “唔......好热......”
  云鹤枝陷在他强壮结实的胸膛里,呼吸渐渐凌乱起来,断断续续的呜咽着。
  贝齿被顶开,淫靡的水液滑入喉咙,“咕咚”一声,男人尽数咽了下去,似是不满足,痴缠着想要吮吸得更多。
  “阿枝,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
  易迁安的薄唇游移而下,在白皙柔软的酥胸上留下轻微的咬痕。
  乳肉的口感极佳,滑嫩好似精心制作的水豆腐。
  “轻点......嗯啊......”云鹤枝无力地晃了晃脑袋,小脸上浮起异样的羞红,却还是挺了挺腰,将胸前的丰盈送进男人的嘴里,让他吃个尽兴。
  乳尖上挺立的红梅已经被舔得发硬,又疼又痒,一整颗落入男人口中,在湿滑的舌尖上遭受玩弄。
  短粗的青色胡茬贴着她胸前敏感的乳肉刮磨,密密麻麻的快感铺天盖地涌了上来,云鹤枝泪眼朦胧,长长地嘤咛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抬腰吃紧穴内撑胀的巨根,“唔......好累,你帮帮我......”
  呻吟声伴着哽咽,媚得勾人。
  “小妖精!”易迁安舒爽得眯起了眸子,伸手扶着她的细腰,胯间狰狞的巨根不断地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激起一阵响亮的水液声。
  书房宽大的椅子上,高大的身形和窈窕的曲线交叠重合着,隐没在暧昧旖旎的昏暝光影中......
  不知过了多久,云鹤枝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还在书房里面。
  不远处,背身而立的男人一身军装整齐挺括,他正在通电话,声音有些低沉。
  云鹤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
  “好,明日开会再议吧!”
  易迁安挂断电话,侧身便看到云鹤枝已经醒了。
  沙发上的女人眼神迷离,因为醉酒,白皙精致的脸上,泛着浅淡的粉意,万种风情都不及此刻来得蛊惑人心。
  易迁安的呼吸顿了顿。
  他走上前,将女人身上盖着的厚重军衣外氅向上提了提,坐了下来,“吵醒你了?”
  “抱~”
  云鹤枝伸出手,温温软软地朝他撒着娇,嗓音里还掺杂着几分浸染了情欲的沙哑。
  看起来人还醉得很重。
  易迁安抬手,只是捏了捏她的脸,她就已经知趣地自己爬了上来。
  一双温热的玉手覆在男人腰间,摸着皮带扣子就要解开。
  易迁安神色冷凝,按下她的动作,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隐藏了所有未知的情绪。
  “现在不行,我还没审你。”
  番外:制服play
  军政部抓了一批上街游行的学生,云鹤枝也在其中。
  而现在,审讯室里,却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大门处传来响亮的开锁声,云鹤枝紧张的站了起来。
  她会被用刑吗?
  其他的同学都去哪里了?
  玉白的小手紧紧地攥住深蓝色的裙子,她的手心里已经布满了湿淋淋的冷汗。
  进门的人似乎是一位军官,他朝着门口的守卫兵说了几句话,那些人就都快速离开了。
  男人反手将门关了起来,随后迈着修长有力的长腿,阔步向她走来。
  他穿着一身笔直挺括的铁灰色军装,外面罩同色大风氅,浑身上下透出清冷与狠戾。
  只是帽檐压得低低的,在昏暗的房间里,让人难以看清楚他的面容。
  云鹤枝有些害怕,连连后退。
  “你要做什么?”
  男人一言不发,骨节匀称的大手利落的将自己的上衣解开,随意扔在办公桌上,露出他被白色衬衫包裹的结实精壮的身体。
  他把衬衫袖子挽起一半,好像是准备要上手做事的姿态。
  年轻漂亮的女学生,可不就是他今晚要干的大事吗?
  “啊!”云鹤枝被男人一手搂住小腰压倒在办公桌上,他是军人,善于擒拿,身下的女学生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这样。”
  她哭得梨花带雨,小声呜咽着,只敢卑微地求他。
  男人见她吓哭了,心头一热,笑了起来:“这副样子,看起来真欠肏!”
  “求求你,放了我吧......”
  云鹤枝抓着他的袖子,祈求道。
  “放了你,当然可以!”
  男人冷笑一声,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几丝玩味。
  “只有我玩腻了,你才有资格说这句话,知道吗?”
  大手隔着柔软的衣物,捏了捏女人的胸脯,小小年纪,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真不错!
  他满意极了,薄唇张开,用牙齿咬开女学生上衣的盘扣,一对白皙绵软的胸乳也被释放出来。
  “嗯~救命!”
  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体内升起,饱满的红梅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云鹤枝挣扎的要从男人的禁锢中逃离,她的小腿踢打着男人。
  锃亮的军靴漆黑坚硬,很快女人就放弃了,娇喘着瘫软在易迁安的身下。
  男人趁机轻松地顶开女人的一双玉腿,利落解下腰间的皮带,邪恶的在她的腿间顶弄。
  “你逃不掉了!”男人粗大的肉棒已经急不可耐,沾着几滴花穴的蜜液用力的冲了进去。
  “嗯!啊......”
  云鹤枝痛地无法呼吸,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下身收的又紧又小,推挤着大肉棒的头部。
  “唔......果然是个干净的丫头。”男人忍不住轻喘出声,下身被湿热的花穴含着吸着,爽的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他得到了一个宝贝,兴奋地捏着她的细腰,用力的顶进去。
  易迁安动作凶狠,滚烫灼热的肉棒直接撞开子宫口,牢牢地定在最深处,这样的花穴真是极品,媚肉吸附绞紧,他肏干起来更加猛烈用力,淡淡的汗珠滴落女人白皙的肌肤上。
  尤其是看到身下的女人眸中含水,媚眼带丝,一副意乱情迷,心甘情愿被肏的样子,粗大的肉棒像是被打了鸡血,将她抵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弄。
  云鹤枝全身酸软,耳边充斥着男人的淫言浪语,羞耻的沉沦在欲海中。
  “嗯~~啊啊啊~”
  她被不断积累的快感刺激,尖叫出声,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缠得更紧。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昂扬的肉棒粗硬无比,将娇嫩的子宫内壁磨得又疼又痒,密密麻麻的酥爽蔓延到全身。
  “唔......”
  云鹤枝咬着唇发出绵软的呻吟,一股温热的淫液涌了出来,迎头打在男人的棒身上。
  易迁安眼神灼热,下身的肉棒有了淫液的润滑,进出更加顺畅,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花声。
  高潮之后的花穴似乎有了魔力,紧紧地箍住棒身,里面的媚肉像是盘丝洞的妖精,缠绕吸吮着男人的粗大。
  “嘶~这么会吸!”
  被疯狂的花穴夹着,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重的拔出来,又重重的撞进去,腰臀不停地在女人的腿心挺动。
  腰眼的酥麻快感没过多久就炸裂开来,易迁安眼神一暗,按着女人的细软的腰肢冲刺了几十下,才心满意足地在子宫里射了出来。
  新鲜的精液吃进去有些酸胀,女人软绵绵的身子微微抽搐,任由这个陌生的军官把她包进铁灰色的军装大氅中,带上了车。
  要被去哪里?她有些茫然......
  番外:辅导课业
  夏夜炎热,蝉鸣阵阵,书房里的灯还亮着,透过门缝,在黑暗的长廊里拉出一条细长的光痕。
  少女坐在书桌前,凝眸沉思,似乎被什么题难住了。
  眉头微微皱起,一双眸子茫然地望向桌面。
  忽然一阵推门声响起,云鹤枝抬起头,看到来人,有些惊讶。
  “这么晚了,还没睡?”
  易迁安也才刚刚到家,见书房的灯亮着,便过来了。
  “嗯,还有功课没有做完。”
  少女乖巧地答话。
  现在已经11点多了,她正在为最后的几道题目发愁,思考了许久,还是算不出来。
  “很难么?”
  易迁安记得她一直成绩很好。
  “今日新授的几何,学起来有些吃力。”
  “我看看。”
  他走近,将桌子上的习题拿了起来。
  云鹤枝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打算教自己吗?
  易迁安看了几眼手中的习题,便有了答案。他是上过军校的,自然对数理的知识更为精通。
  长手一伸,从云鹤枝的掌心里拿过钢笔。
  钢笔的笔尖落在纸张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的字刚劲有力,落在纸上很是大气。
  这几道题经过易迁安的讲解,好像一下子变得简单了许多。
  云鹤枝眼睛亮亮的,按照他的步骤一一照做。
  灯光下,易迁安身形高大,遮挡了部分的光线,一层阴影笼罩在云鹤枝的身上。
  少女手握钢笔,乖乖巧巧的在纸上书写,一副认真的表情。
  柔软的长发垂在胸前,沿着身体的曲线向下勾勒。
  她的头发很好闻,有玫瑰水的香味,淡淡的,让人不禁想要走得更近一些
  易迁安眸光微滞,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静立着,目光巡落在摊开的几张纸上面,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军人的视力极佳,虽然隔得远,易迁安也能看清楚上面的字句。
  那是“情书”!
  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互生情愫,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云鹤枝长得漂亮,一直是男生们追求的对象,很容易就会被告白。
  如果那个男生又恰好是她喜欢的类型?
  这一刻,易迁安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很不爽。
  可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这是谁的?”
  “我的。”
  云鹤枝顿了顿,咬唇小声回道。
  明明他既不是自己的阿爸,也不是班主任,却莫名的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云鹤枝紧张的目光开始发颤,抬头瞄了他一眼,正好撞上了他漆黑幽深的眼眸。
  只见易迁安淡淡地说道:“小孩子不要谈恋爱。”
  云鹤枝心虚的点头“嗯”了声。
  她低着头,看不到一旁站着的易迁安的表情,但隐隐的,可以感觉到阵阵的寒气围绕着自己。
  好冷。
  明明是同学硬塞给她的信,却好像是她做错了事情。
  易迁安的妹妹明姗很早就睡了,清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翻开阿枝的作业,将她已经写好的内容抄在自己的作业本上。
  “咦?阿枝,你昨晚没睡好吗?”
  明姗指了指她的眼睛,面露疑惑。
  云鹤枝的眼底略有几分青黛,看起来十分困倦。
  “唔,昨晚的几何题太难了,我好不容易才学会的。”
  明姗手头正忙,便随口说道:“诶呀~要是让班长看到,不得心疼死了。”
  “你别乱讲,我和班长什么事都没有!”
  “什么事都没有,他昨天为什么会捏的你的脸?”明姗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作业,笑眯眯地看着她。
  “......”
  那真的只是个意外。
  云鹤枝正想着要如何解释,身后突然响起易迁安的声音。
  “吃早饭了。”
  门开着,他就站在几步之外的走廊上,也不知在那里多久了......
  一身军装,挺括威严,面色恰似寒冰,让人不敢靠近。
  明姗随口应了句,便起身拉着云鹤枝下楼。
  从男人身旁经过的时候,云鹤枝低垂着脑袋,宛如一个被风纪主任盯紧的坏孩子,大气都不敢出。
  番外:醉酒的小兔子
  “怎么软成了这个样子?”男人微微蹙眉,他看了看女人手里握着的酒瓶,心中一下子明白了。
  那是一种改进的桑葚酒,极其甜美,可是后劲很大。
  小姑娘怕是贪喝,如今都空了大半瓶,怪不得醉成这样。
  云鹤枝倒在沙发上,嘟着小嘴撒娇,任凭男人怎么拽都不肯起来,“别拉小兔子,小兔子的耳朵都要掉啦!”
  她把自己当成了小兔子,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易迁安忍不住摇头,他这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娶了个闺女?
  “乖,去床上睡觉吗?”他耐着性子哄女人。
  “你要叫我小兔子!”云鹤枝郑重其事的纠正他,
  “你是小姑娘,不是小兔子。”
  “唔,可是,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她长睫半掩,两颊染上一层红晕,美目含春,娇娇羞羞的可怜。
  云鹤枝昨晚已经被他破了身子,男人听到这句话心思荡漾,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倒。
  她瘫坐在沙发上,细软的长发垂散下来,身上的浴衣也在和男人的拉扯中滑落下来。
  堪堪遮掩住胸口的两朵红梅,大片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香肩玉乳,酥软丰盈。
  看的男人喉结滚动,胯间的肉棒高高的站了起来,硬的像石头一样。
  云鹤枝还以为自己是小兔子,哼哼唧唧的闹腾。
  “我要吃胡萝卜!”
  “酒醒了再吃......”
  “要嘛!要嘛!现在就要吃!”
  “没有胡萝卜......”
  她依旧不依不饶,指着男人胯间支起的大帐篷,气鼓鼓的说道:“你骗人!这里就有好大的一根!你藏起来了!”
  “这不是胡萝卜。”男人的太阳穴忍不住微微跳动。
  “不吃胡萝卜,会饿死的......”云鹤枝露出一副无辜的可怜模样,眉眼精致妩媚,眸子里染上一层水雾,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确定?”男人的眼中燃起熊熊欲火,挑眉看着身下的一片春光。
  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云鹤枝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他的皮带,硕大的肉棒突然跳跃在女人的眼前。
  她满脸失望:“根本就不是胡萝卜,哼!不吃了!”
  “晚了!”现在才说不要,他已经忍不了了。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将自己的粗大挤进那张嫣红柔软的小嘴。
  “唔~”
  女人唇红齿白,灵巧的舌头抵触的想要顶开大肉棒的入侵,可是她的下巴被捏住,根本是不上力气。
  肉棒一点一点的缓慢移动,直到卡在了女人的喉间,便再也挤不进去了,仍有小半截堵在外面,易迁安有些吃力。
  “嘶~”
  小嘴根本容不下这么大的肉棒,连抽插都变得艰难无比,他小心翼翼的挪动起来,第一次在女人的小嘴里,快感仿佛更加强烈,男人暗暗吸气。
  稍稍停顿片刻,才开始大幅度的顶弄身下的女人,云鹤枝的衣服已经完全散开,堆在腰间,随着男人的动作,两只丰盈饱满的胸乳晃荡起一阵波浪。
  看到这样的美景,易迁安几乎要把持不住,男女之事,他也是昨晚才真正的实践,如果不是念及女人年纪还小就这样被他破了身子,恐怕真要把她肏的死去活来。
  忍住身下几欲喷薄而出的快感,他咬住牙根,狠狠地冲刺了几十下才喷射出一股浓精。
  女人被满腔的白浊呛得面红耳赤,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下来。
  饱满的红唇溢出一丝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女人的唇角延绵至软嫩的胸乳上面。
  易迁安还没得到纾解,一把将她推到。
  “疼,不要把我压在下面!”易迁安是她两倍的重量,她有些喘不过气。
  “那,你坐在上面?”
  男人将她翻转过来,大手用力,将紧闭的玉腿猛地掰开,使她跨坐到自己的身上。
  “我,我不会......”她散开的头发垂在胸前,像是一个魅惑人心的妖精。
  “你是女人了,不是小姑娘了对不对?”
  “嗯......”她乖巧的点头,被男人耍的团团转。
  “女人都是会骑的。”
  喝醉酒的女人最好骗了,她听话的握住男人的肉棒,一脸懵懂的捏了捏。
  “唔!”
  易迁安被她这样摸,身下发胀,女人的小手已经无法握在手里,太大了,环绕着青筋,赫赫吓人!
  他抬起云鹤枝浑圆柔软的屁股,朝着自己的肉棒落下。
  “嗯~痛痛的!”
  女人的花穴卡住了肉棒的头,紧的要命。
  “乖,把它吃进去!”一边安抚着女人,易迁安一边用力,狠狠地冲了进去。
  “啊!!!”云鹤枝痛的叫了出来,身下的媚肉紧紧地缠绕着男人的肉棒,急切的想要把它挤出去。
  男人的肉棒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感,这一次,他直接捅开了女人的宫口,大肉棒全身没入抵在子宫最深处,完美的契合。
  第一次和云鹤枝做的时候,他还不敢直接捅进子宫,生怕她受不住,只在里面顶着宫口肏弄,棒身不能全部进去,有些遗憾。
  初次尝试,他先掐着女人的腰前前后后的晃动,逐渐的,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身下传来,女人的花穴也开始了有规律的吸吮,甜蜜蜜的淫液使得肉棒在媚肉中愈加顺滑。
  云鹤枝的屁股被男人捏在手里,上上下下的套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地捅开宫口,顶弄得女人叫了出来。
  “啊~轻一点,太深了!”
  她还醉着,被身下的快感冲击的神志不清。
  很快就不行了,受不了刺激的花穴涌出大股清甜的蜜液,直直的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
  她也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男人的结实的胸膛上大口喘息,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可以听到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海边的这套别墅带着一个小型私人泳池,就在屋内,易迁安插着她走到泳池内。
  女人被顶的又疼又舒服,才慢慢醉意消退,清醒过来。
  一进到水里,她就挣扎着挤出男人的肉棒,“不要......”
  小脸羞红一片,刚才做的那些事一幕幕的在脑海中回放,她真是丢脸死了。
  “过来!”
  易迁安眸色深暗,将一直后退的女人猛地拽进怀中,云鹤枝颤栗着被压在池边,被男人从身后推进,肉棒冲开水波,在媚肉的吸吮中大肆抽插。
  “嗯~啊啊~”
  在水中,足够湿润,男人进入的更加方便,每一次都可以将里面噙着的水液悉数挤出,在媚肉不舍得吸吮中重重的拔出。
  “怎么这么会夹!”
  男人舒爽地拍了拍云鹤枝的屁股,层层叠叠的紧致媚肉越绞越紧,几乎要把粗壮的肉棒给吸进去。
  花穴被粗鲁的肏弄,云鹤枝在水中,无从依附,只能被男人提着小腰溅起扑哧扑哧的水声。
  周围都太滑了,这让她很紧张,花穴中的媚肉即使在水液的润滑下,也紧张地啃咬男人的粗大肉棒。
  “我要掉下来了~呜呜~不要在这里。”她怕水,从小就不敢游泳。
  易迁安听出了她的俱意,才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了,便将她反旋过来,面对面的搂着自己。
  “别哭......”
  做这种事,应该是舒服的,她怎么总是哭哭啼啼的。
  “我们出去好不好,去床上~”
  云鹤枝像一只八爪鱼,牢牢吸附缠绕在易迁安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颈,一双玉腿也用不着男人大力掰开,早就盘在他的腰上。
  “嘶~”
  男人的肉棒被夹的生疼,低声哄她:“你先松松,太紧了,乖~”
  “我,我控制不住......”
  云鹤枝的娇躯在颤抖,媚肉痴痴缠绕,就是放不开男人。
  “那我给你松一松,好不好?”易迁安含着她的耳垂,哄得她晕乎乎的,直接应了句“嗯,好。”
  得到了女人的回应,易迁安毫无顾忌了,他目光灼灼,一口含上了女人凝乳上的殷红娇梅,他还没吃过,只捏在手中揉过几下,手感竟是出奇的好。
  真是个尤物,男人想着,埋头在女人的胸前大口的吸吮。
  “嗯~不要~”云鹤枝被这酥酥麻麻的快感折磨,双腿打颤,虽然很舒服,却羞耻极了。
  细软的腰身差点因为这种奇异的快感而滑落下来,男人手快,急忙将她捞起:“下面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他抽动了自己的肉棒,当这女人的面,发出进进出出的交合声。
  云鹤枝还是一个纯情的小姑娘,被他这样的流氓“凌辱”,又气又羞!
  “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做了!”
  “想都别想!”易迁安劲腰挺动,直接把女人顶上了又一轮高潮。
  番外:冰火两重天
  舞会即将结束的时候, 上空倏然一声巨响,大厅里尖叫声四起。
  不知从哪里混进来的刺客,拿枪在人群中扫射。
  已经有几位高官的太太应声倒在血泊里,她们是暗处的人刺杀的目标。
  云鹤枝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单薄的身子倚在桌边瑟瑟发抖。
  抬头看去,舞厅的二楼,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
  女人的心头抽搐起来,她好像看到了那人已经要扣动扳机。
  “趴下!”易迁安反应极快,几乎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将她护在自己高大的身躯下。
  “嗯!”压在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汩汩的鲜血从小腿处流出。
  远处,警卫队已经迅速将刺客拿下,人群依旧惊乱哄闹,一片嘈杂。
  云鹤枝躲在男人的身下,脑子里嗡嗡的响,是受到惊吓的后遗症,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
  “别怕,没事了!”
  易迁安搂紧了怀里的女人,他的小腿中了一枪,强忍着痛意,先把女人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柔声安慰。
  马赛克砖铺就的地板上,有着大滩的血,正从男人的腿脚淌出。
  “你,你是不是受伤了”她抓着男人的衣角,低声哽咽。
  男人俯身稍稍整理了她凌乱的发丝,“别哭了,我处理一下,咱们就回家。”手指的薄茧蹭去她的泪珠。
  他说的轻巧,只是为了哄女人安心。
  真正从军医院的急救室推出来时候,云鹤枝才知道,他伤得很重,弹壳从血肉中取出来,触目惊心。
  男人不愿意在病房里养着,才刚包扎好,就回了家。
  “这几天,就要麻烦太太来照顾了我了。”他轻笑着打趣。
  云鹤枝感念他因救自己而中枪,心头一软,乖乖的点了点头,殊不知,她这是应了魔鬼的邀约......
  “等,等一下......”
  她看到易迁安就要解开皮带,急急忙忙的转过头。
  靠在女人身上的易迁安忍不住大笑起来:“又不是没吃过,害什么羞?”
  这个流氓军痞!
  云鹤枝在心里低声咒骂,她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同意男人回家养伤。
  现在可倒好,男人不管去哪里,都得要她搀着,连上厕所洗澡也不放过。
  因为要一直扶着易迁安的身子,她只好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云鹤枝没出息的脸红了。
  越是害羞紧张,不想听到的声音就越明显响亮,就比如男人撒尿时发出哗啦啦的流水声。
  水柱又粗又远,在马桶里激起一阵水花。
  云鹤枝又气又羞,这男人是水龙头吗?尿了这么久了还没完,更过分的是,那些水花都溅到她的腿上了!!!
  “好了......”
  男人抖了几下,提起裤子,才拍了拍胸前的女人示意她去冲水。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云鹤枝终于舒了一口气,正打算扶着他出去。
  “诶?我还没洗澡呢?”
  男人伸开双臂,一副任君宽衣的姿态。
  他绝对是故意的!
  女人暗暗咬牙,耐着性子说道:“腿上还有伤口,今天就别洗了吧!”
  往常他总是冲个凉水澡就完事了,云鹤枝是知道的。
  “嗯......在浴缸里洗,就不会碰到了。”男人看出了她的心思,狡黠的说道。
  “你等着!”
  她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子去放水。
  挺翘圆润的臀部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意识的在易迁安的面前晃来晃去,男人看得喉结微微滑动,浑身燥热。
  知道他肯定不会自己脱衣服,云鹤枝主动上前,莹白纤细的小手娴熟利落,一件一件的将男人的军装脱下来。
  摸到腰间的时候,两颊已经绯红,她略微别开眼,凭着感觉扒了他的裤子,可还是误打误撞碰到了男人的小腹和肉棒根部。
  “嗯~”
  柔夷不经意的划过敏感的地方,惹得易迁安轻喘起来。
  他这么一发情,云鹤枝心中立刻明了,这里不能再留了。“你,你自己慢慢洗吧!”
  女人红着脸,逃离了他灼热的视线。
  “这个登徒子!”云鹤枝在楼下洗完澡出来,心中忍不住腹诽,他怎么总是要想着做那种事?可偏偏男人救了自己的命,真是两难!
  正打算上楼看看,就看到客厅的灯亮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依靠在沙发上。
  “你不是腿上有伤,怎么走下来的?”
  云鹤枝皱眉看着他,这厮竟然在喝酒!
  “你都不伺候我了,还不得靠我自己?”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在纯净的伏特加里面游动,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委屈。
  云鹤枝顿了一顿,才笑道:“你以后老了,难不成还天天让我伺候?”
  “当然!谁让你比我小呢?”易迁安理直气壮。
  他说着顺势把云鹤枝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堵住她的嘴,将口中的酒渡了进去。
  小姑娘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一沾就醉了,更何况是加了春药的伏特加,入口像是“火熨”一般,是味觉纯粹的烈性酒。
  云鹤枝被突如其来的烈酒呛着了,小脸红扑扑的,格外可人。
  “穿给我看好不好?”男人指着桌子上的情趣衣物,说道。
  “想都别想!”她才做不来!
  那都是什么鬼东西,说是绳子也不为过,才有几片薄的像纱一样的布料连着,穿上岂不是羞死个人。
  易迁安仍旧是不依不饶,威胁道:“你可别忘了我是怎么救你的?”
  “这。这不一样!”
  她还想要辩驳,又被男人堵住嘴唇强喂一大口酒。
  “唔......”
  女人的头已经昏昏沉沉的了,眼神恍惚。
  这个酒实在是让她喝的糊涂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男人摆弄。
  易迁安慢斯条理的把女人身上的浴衣脱下来,再将镶着白毛滚边的绳子往她身上缠。
  顺着臀线从腰际穿过,最后绕在大腿上,花穴和胸乳没有任何的遮挡,完全暴露出来。
  最后送进去的,是一团兔尾塞珠。
  他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女人是一副肌肤白皙透明,柳眉细长,红唇饱满,娇憨又委屈的样子。
  “真像一只兔子妖。”易迁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忽然暗了下去,嗓音低沉沙哑。
  他把女人搂在怀里,低喃:“想吃又粗又大的胡萝卜吗?”
  云鹤枝稀里糊涂的就“嗯”了一声。
  娇软的身子像是一块洁白的橡皮泥,可以被任意的揉捏,她的口中被塞进了一块冰,很快,肿硬的大肉棒气势汹汹的也塞了进来。
  这样的酷爽,刺激的男人暗暗吸气,他开始缓慢的抽插,逐渐的,冰块就化成了一滩水液,从云鹤枝的唇角滴落。
  身下的冰凉也逐渐变暖,湿热的小嘴又紧又滑,女人笨拙地吸吮舔舐,反而总是会碰到他的敏感点。
  “嗯~嗯。”云鹤枝蹙眉,难受的小声哼哼。
  她拽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花穴口,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想要了?”
  易迁安把大肉棒抽出来,让她说话。
  “嗯,下面难受。”她羞红了脸,低声承认,花穴又麻又痒,有种无奈的空虚感,开始在四肢百骸里游走。
  男人沉了一口气,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刚才可是把我一个人扔在浴室了。”
  言下之意,他刚被冷落了,需要女人说些好话来讨得他的欢心。
  “唔......”云鹤枝为难极了,可是身下的欲望急需纾解,便也顾不得羞耻心,奶声奶气的撒娇:“小兔子,小兔子想被大野狼欺负......”
  男人曾经逼着她说过,可是那个时候,没有现在情况紧急,她当然不肯说。
  现如今,倒真的成了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不对,”男人摇摇头:“我教给你的原话可不是这样的。”
  云鹤枝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落在男人的眼里,施虐欲更强。
  “小兔子想被大野狼的肉棒肏......”
  她委屈极了,身下的花穴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后面的兔尾塞珠也随着她的抽搐微微抖动,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上。
  说完这句话,她终于得到了男人的大肉棒,急不可耐的将一整根完全吃了进去。
  “嗯~~”花穴被粗硬的肉棒填满,她高兴地哭了出来。“乖囡囡,好吃吗?”
  易迁安把她揉在怀里,抹掉女人眼角的泪珠。
  这淘来的药,果然是个好东西,他从没见过云鹤枝这样主动。
  “唔......好吃......”
  她的长发凌乱披散在香肩玉背上,眸中满是娇怜渴求的神情。
  好像要,可是男人进去之后动也不动,急得她抓心挠肝......
  身下的媚肉更加卖力,疯狂的夹紧粗肿的肉棒,期待男人可以有所回应:“迁安~求求你,嗯~~”
  焦灼的欲望几乎要冲昏了头脑,吸着肉棒的花穴随着臀部的扭动,涌出更多的淫液,终于,男人的眼中褪去清冷,染上浓浓的情欲,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大幅度地进进出出。
  “嗯~啊~啊~啊~”随着男人的深入,她第一次不加控制的放声大叫。
  宫口被男人的大肉棒暴力撑开,次次深入到最里面,摩擦剐蹭娇嫩的子宫内壁,云鹤枝几乎化成了一滩水,浓烈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在体内不断积蓄,直至冲到顶峰。
  电流般的酥麻四处流窜,她紧紧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在高潮到来的时候,主动吻上他的唇瓣。
  “唔~”这让易迁安没意料到,他痴痴地愣住被女人厮磨啃咬,一时晃了心神,腰眼发麻,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