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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西奥多深深凝视着女巫清澈的眼睛。
“我…你离开了我会孤独,我们已经一起生活很多年了,你离开又变回我一个人了。”弥娜避开他的视线。
“还有呢?”
“会很伤心…”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弥娜茫然地看着他。
“你看,我们会牵手。”西奥多举起同她交握的手,变为十指相扣,他又抱了一下弥娜:“我们也会拥抱。”
他在给她栽种药草和花朵时,总是会戏称自己是女巫的园丁,现在面对自己和弥娜的感情,他不由地认为自己真的是个园丁。
他精心地照顾,耐心地陪伴,西奥多在等待的期间为一切做足了准备。
他明确地了解这株植物能开出怎样的花朵,只是…这朵花并不清楚他浓烈的爱意,也意识不到自己热切的情感。
当他看清门上画着的古老文字时,西奥多想,或许他不需要再等待了。
“我们这样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弥娜淡色的眼睫颤了颤,又垂下去,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深色的阴影。
“你喜欢吗?”他问。
“喜欢?”弥娜对上西奥多的目光。
他至始至终都温柔地凝视着她,银灰色的眼眸映照出金发女巫的倒影。
弥娜脸颊的温度快速上升,心脏不受控制一般快速跳动,她好像又听到了那晚“咚咚咚”的声音。
“你喜欢我们牵手拥抱吗?或者说,弥娜,你喜欢我吗?”
弥娜怔住,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意思…”
西奥多唇角宠溺的笑意却是愈发浓郁起来:“那我们试试看好不好?”
“试试看什么?”
“试试看你喜不喜欢我。”
他捧着她的脸,亲昵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西奥多轻声问:“这样可以接受吗?”
弥娜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西奥多眼眸带笑,弥娜平常像只嚣张的小雀鸟似的,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在家里“飞来飞去”。
现在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很可爱。
他低头去吻她颤抖的睫毛。
“这样呢?也可以接受对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熟悉的气息毫无遮掩地扑到彼此脸上,带着温热。
西奥多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唇瓣上,喉结滚动。
弥娜察觉到他的目光,碧绿的眸子里带着一点羞涩和不安,她紧张地屏住呼吸,攥着他衣摆的手不自觉握紧。
西奥多忽然抬手,捂住女巫的眼睛,下一秒,他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很轻很轻,也很柔软,像是花瓣落在嘴唇上。
“这样呢?弥娜”少年捂着女巫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弥娜红着脸,胸腔里的心脏激动地像是要跳出来。
良久,她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随后感觉到西奥多的气息再度靠近。
“我听见你的心跳声了,弥娜。”西奥多笑了一声,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在说,“很快。”
鼻尖相抵,西奥多轻轻地吻着她,温柔得像是在亲吻一朵易散的云,唇瓣若即若离地含住她的,他的体温和触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弥娜嘴巴上。
“唔…”弥娜微微启唇喘息着,接着,她感受到西奥多探出了湿润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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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丁和植物这个比喻是适用于双方的,弥娜和西奥多都是彼此的园丁,用一句很美的诗句来形容她们之间的爱:
Anything more than the truth would have seemed too weak.
To the earnest love that laid the swale in rows.
任何多于这真理的东西,相比那热切的爱都会显得无力,
踏踏实实的爱会把洼地修刈成一排排田垄
———罗伯特·弗罗斯特《刈草》
8、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房间里的气温随着亲密的缠吻开始上升。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西奥多微微向后撤离。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着,空气里只余交织在一起的混乱呼吸。
弥娜的双眼被挡住,她看不见西奥多的表情,忍不住眨了眨眼。
卷翘的睫毛在西奥多掌心轻轻拂过,带来细细密密的痒意,如电流般一路蹿到心里去。
他放下手,弥娜淡色的眼睫颤了颤,抬眸对上西奥多满是宠溺笑意的眼睛。
他轻揉弥娜被亲吻染红的耳朵:“感觉怎么样?”
弥娜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一头撞进他怀里。
西奥多猝不及防,身体向后仰,靠在长椅上,闷闷地笑了出来。
“不许笑我!”
弥娜在他怀里静静地聆听了一会:“你的心跳也好快。”
“是的,因为我喜欢弥娜。”
弥娜想了想,说:“我也喜欢西奥多。”
“我知道,不过我的喜欢和弥娜以为的喜欢不一样。”
弥娜有些茫然地抬起脑袋:“有什么不一样?”
“在弥娜的喜欢里,弥娜喜欢南瓜,喜欢猫,喜欢兔子,喜欢浆果,喜欢盛开的金丝桃也喜欢我…但是在我的喜欢里,我们会在一起,会拥抱接吻,还会…一起睡觉。”
他的语气在说“一起睡觉”时陡然加重。
“可是我们之前也在一起睡觉呀。”
“……”西奥多轻轻吸了一口气,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是…更为亲密的睡觉。”
“什么叫更为亲密?”
“……”西奥多难得沉默,他不知道要怎样去给一个单纯的女巫解释这方面。
少年不自觉地向下瞥了一眼,那里在刚刚接吻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勃起,被他掩藏住。
他的视线被弥娜捕捉到,她顺着那一眼看下去,不可置信地问:“你这里怎么了?”
随及她的手探上去,西奥多慌忙地去阻挡,但是没拦住,被她摸上高高昂起的性器,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喘。
弥娜震惊地抬起眸子看向他:“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说着就开始解他的裤子。
“别!弥娜!”
他越是抗拒弥娜越是担心他伤得很重,挡住他的手,快速地扒掉裤子。
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弹出来,拍打到弥娜的手臂。
“……”西奥多感觉自己心脏有点要骤停的征兆。
弥娜一双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眨啊眨的,好奇地抬起手,指尖触上去戳了戳,有点烫。
“这是什么呀?”
她刚捡到西奥多的时候,自己也不懂得照顾小孩,洗澡就是朝他身上扔个清洁魔法,换衣服也是扔个魔法,后面西奥多长大一点也学了魔法,就自己去做这些事情了。
这样说起来,她从没见过西奥多的身体,也没见过这个自己没有的身体器官。
未听到回应,弥娜抬起头,看到西奥多的脸红得像玫瑰花瓣一样,一路从脖子红到耳朵。
“你脸怎么这么红?”弥娜握住肉棒攥了攥,“是因为这个吗?”
她的手又小又软,掌心带着清凉的温度,就这样毫无隔绝地接触到最敏感的顶端,西奥多忍不住唇边溢出几声粗重的喘息。
“很痛苦吗?”弥娜担心地松开手。
少年摇摇头,渐深的目光锁住金发女巫,低声道:“不,是很舒服。”
—————————
弥·性教育漏网之巫·娜
西奥多:…这怎么跟我计划的不一样…(心脏骤停)
9、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H)
舒服?
弥娜一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思考为什么会舒服。
西奥多微笑地望着弥她:“嗯,弥娜要帮帮我吗?”
“怎么帮你?”
西奥多牵起弥娜的手,放在粗壮的性器上,引着她上下滑动。
“嗯……”西奥多喉间溢出欢愉的喟叹,炙热的目光紧紧落在弥娜身上:“这样,我会很舒服。”
弥娜被他的声音浸染得耳朵都红了,手腕僵硬地跟随他的动作摩挲几下,西奥多就松开了手,任由她自己慢慢地上下套弄着。
女巫挥动魔杖的手指白皙,指腹柔软,指甲圆润饱满,现在握着自己高涨的欲望。
西奥多眼眸深沉,酥酥麻麻的快意沿着脊椎一直攀升到了大脑,他发出低低的喘息:“哈嗯……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弥娜觉得西奥多的声音变得跟平时有点不一样,有些沙哑和慵懒,听得她浑身都热了起来。
弥娜轻轻咬了咬唇,不去看他的表情。头垂下去,视线里就完全充斥着淫靡的场景。
性器是肉色,越至根部越粗,顶端带一些浅浅的粉色,缀着几滴透明的清液。
女巫并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如有实质,正认真观察着,手里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弥娜不可置信地看着硬物的变化,惊讶得手上动作停下来。
西奥多拥住她,祈求道:“弥娜…不要停…快一点…”
弥娜当即闭上眼睛,按照他教的那样上下套弄着。
不知过了多久,西奥多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突然抱住弥娜,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呢喃着。
弥娜听不清他的话语,注意力全在掌心里不断弹跳的性器上,好像有什么液体流出来,溅射在她手臂上。
等到西奥多呼吸渐渐平稳,她红着脸拍了拍他,小声问:“舒服吗?”
“很舒服。”他回答,“所以我想让弥娜也舒服。”
弥娜还未来得及发问,西奥多就吻住她,伸出舌头描绘着她唇型,轻轻舔舐。
随后他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引诱弥娜吐出小小的舌尖来,他好含着吮吸。
弥娜浑身发软地倒在西奥多怀里,指尖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袖,急促地喘息着。
少年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起来,放置在床上。
在弥娜茫然无措的目光中,西奥多俯下身,钻进了女巫的裙摆。
温热的气息靠近,悉数扑洒在腿心处。
弥娜莫名想起了夏天的夜晚,潮热湿气会浮上来,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绕着身体一圈一圈地缠。
每当这时,肌肤就会被薄薄的汗水浸湿。
弥娜胡乱想着,忽然感受到湿润柔软的触感,贴着大腿根部向上游走。
她辨认出那是什么,浑身僵硬:“不要…西奥多…”
“别怕,弥娜,我在做会让你舒服的事情。”西奥多的声音从裙底传来,雾蒙蒙的,不太清晰。
温热的舌头舔过大腿根部,来到饱满的阴阜,稍微停留,便含住两瓣小小的阴唇吮吸。
“啊……”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火焰般从深处燃起,烧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弥娜忍不住轻吟出声。
两片蚌肉湿软软地从西奥多口中滑出,舌尖向下,触及到穴口的湿润,他笑了一下,随及用舌头尽数卷走,抿着嘴唇吃下。
鼻尖抵着阴蒂摩擦,濡湿的舌尖探进穴肉中搅弄,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甬道中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西奥多……我……我感觉好奇怪……”
身体好像被这种过电般的感受控制了,弥娜指尖不自觉蜷起,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西奥多闻言,将舌头送得更深,贴着敏感的内壁不停地刮蹭着,像是要抚平穴内的每一道褶皱。
“别……啊……”
金发女巫蓦地尖叫,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将她淹没,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无意识地夹紧了西奥多的脑袋。
10、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H)
弥娜失神地喘息着,碧绿的眼眸漾了一层朦胧的水泽,像是晕了一汪春水的桃花池。
西奥多从她的裙摆里退出,躺在她身旁。
“弥娜舒服吗?”
“很奇怪,也…很舒服。”
弥娜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天空中,晕乎乎的,被成片软绵绵的云朵包裹住,身体飘飘然。
“这就是你说的…更为亲密的睡觉吗?”她问。
“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这不是全部,还有另一种亲密。”
弥娜支起身子,缓缓转眸望向西奥多。
他黑色的头发仿佛比夜色还要浓重,银灰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含着温柔的笑意,薄唇沾了湿漉漉的水痕。
这样的他和平时有点不同,但弥娜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西奥多可真漂亮啊。她想。
她又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弥娜浅色的睫毛颤了颤,微微俯首,试探地亲吻着西奥多。
很明显,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连靠近的动作极为青涩。
西奥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及眼里宠溺的笑意愈发浓重。
他翻身伏在弥娜上面,寻到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加深了这个吻。
弥娜微微张开嘴,主动同他唇齿厮磨,湿滑柔软的舌尖就这样勾在一起。
西奥多含着她的小舌细细吮吸,一直将整个口腔里的软肉全都舔舐了一遍,才松开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女巫。
少年银灰色的眼眸幽深炙热,目光里深深翻涌着什么。
弥娜感到心跳加速,身体深处那股火焰仿佛被他的目光点燃,烧得她全身止不住地发烫。
她看到西奥多在解裙子的系带,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在月白的布料中翻转着,没几下繁复的裙子就被他剥落。
心脏忽然不受控制一般,弥娜快速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西奥多低声笑了出来。
弥娜悄悄睁眼看了下西奥多,不好意思地捂住脸。
温热的掌心一路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向下,西奥多分开她的双腿,缠在腰身。
“不舒服就告诉我。”
性器对准穴口浅浅戳刺着,顶端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湿意,肉壁紧紧地吸裹着壮硕的龟头。
弥娜只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酥痒细细密密地在身体里扎根,她咬住下唇,因为这种感觉诱惑她想要得更多一点。
小穴里不断涌出黏滑的水液,龟头撑开穴口,一分一分挤入敏感的甬道,穴肉湿润柔软的绝妙触感让西奥多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被入侵着,弥娜不自觉地绷紧身体,连带着内壁仿佛肉筋一般死死箍着阴茎。
西奥多粗重地喘息着,性器每进入一寸,他都要停下来问弥娜疼不疼。
等肉棒终于严丝合缝地填满小穴,两个人身上都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弥娜颤抖地抱住他,双手勾在他后颈上:“好涨啊……”
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眼角和脸颊,西奥多轻声安抚:“放松,没事的弥娜,慢慢放松,把身体交给我…”
阴茎被吮吸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温柔地吻着弥娜。
适应了又热又紧的内壁,西奥多循着身体的本能,开始耸腰抽动。
温软的穴肉蠕动着吸裹性器,进也难退也难,每一寸移动都会引起弥娜的身体战栗。
肉棒在浅处小幅度地戳弄着,几乎是在抵着敏感点磨。陌生的快感侵袭,甬道因刺激而涌出了更多的爱液。
“嗯……西奥多……我……”弥娜红唇微张,诉出口的却只有混杂着喘息的呻吟。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心处窜起,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11、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H)
“嗯?弥娜想说什么?”西奥多忍耐到额角青筋鼓起,声音略带沙哑。
他的性器向上翘着,每一次插到深处,就会顶到穴内敏感的凸起点。
女巫白皙的皮肤已因这场情事泛起薄薄的粉色,弥娜软软地缩在西奥多怀里,像是在逃避着这种陌生的快感。
“不要了西奥多……下面……好奇怪……好酸……”
少年俯下身体,细细地亲吻她的脖颈:“放松,弥娜,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好不好?”
他放轻了动作,性器小幅度地抽插着穴肉,缓慢地碾磨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只是这紧致的小穴似乎试图将这根肉棒的尺寸刻在身体里,又湿又热的甬道将他咬得紧紧的,被撞开又黏黏糊糊地缠上来含着性器吮吸。
快感在身体里蔓延,是一路从尾椎攀附而上在脑海里愈燃愈烈的火焰。
西奥多银灰色的眼眸被翻滚着的欲望燃烧成深邃的蓝。
他敛下眼睫,含住弥娜一小块颈肉吮吸,一边抬起手盖住她苍翠欲滴的眸子。
视觉被攫取后,全身的感官都敏锐了起来。
肉棒深陷湿软的穴肉之中,严丝合缝地贴着内壁拉扯,弥娜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在她体内作乱的器物的形状。
“嗯啊......啊......西奥多......”
快感从交合处顺着经脉窜起,汇聚在小腹深处,带来阵阵难耐的酸胀感,女巫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
弥娜胡乱抓着西奥多的胳膊,她的喘息呻吟全被撞碎,化作丝丝缕缕的情意盈在西奥多心头。
手掌下的睫毛颤动着,像被一根柔软的羽毛激起心底的层层涟漪,西奥多吸了一口气,将性器送得更深了些。
穴口被撑到极致,层层褶皱如同一圈圈肉筋将西奥多箍得死死的。
粗硕的阴茎强势地破开颤抖的穴肉,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弄着最深处柔嫩的花心,撞击着每一处的敏感点。
湿滑的液体从交合处不断地流出,因着肉体拍打的动作,溅得两人的小腹和胯间一片濡湿。
弥娜的思绪不知又飘到了哪里,她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一块木板在浪涛中沉沉浮浮。
先前囤积在小腹的酸胀感像是撞开囚笼的困兽一般叫嚣着突破桎梏,近乎覆盖性地吞没掉她混乱的意识。
弥娜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口中呜咽着喊西奥多的名字,随即失力般地软了下去。
模模糊糊间,像是有什么热热的东西灌入身体。
滚烫的液体悉数灌进小穴,西奥多大口喘着气,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两人腿心处一片黏腻,丰沛黏腻的水液混着他刚射出来的精液,随着性器的抽出沿着弥娜的大腿滑落。
他紧紧揽住弥娜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轻轻地抚摸着女巫的金色长发。
弥娜头脑空白地喘息着,她瑟缩在西奥多的怀抱里,任由西奥多低下头吻着她的额角。
“弥娜…弥娜…”
西奥多呢喃的声音很轻,温柔的嗓音像是夏日带着温度的徐徐微风。
如果弥娜在这时睁开眼,就会看到浓郁的蓝。
少年晦暗的眼眸仿佛暗流涌动的海洋,稍不留意,就会被他的目光吸引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六、神父内射了他的痴女(西幻)
1、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郁神父(西幻)
优夏从破旧的雕花柜里找出了自己唯一的一套黑色衣裙。
很简单的款式,裙摆长到足以遮住她的皮革靴子,像是修女的衣袍。
可惜它的主人并不是圣洁的修女。
而是放浪的荡妇。
优夏这样想着,穿好裙子,规整地抚平裙子上每一条细小的褶皱。
最后拿出一个带有斑驳锈迹的十字架挂在胸前,十字架闪烁着银白的光芒。
优夏走出小巷,潮湿腐朽的气味漂浮在空气里,钻进她的鼻子。
大片的铅灰色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包裹天空的乌云如同一个永无止境的黑洞。
这座奥雅大陆最西方的城市被喻为“神明的眼泪”,因为它常年被阴暗潮湿的天气浸泡着。
优夏单薄的身影穿过一条条弯弯曲曲的狭窄街道。
今天应该会下雨。她想。
果不其然,视线里出现那座肃穆的尖顶教堂时,轰鸣的雷声乍起。
大而有力的雨点零星地落下来,狠狠地砸在优夏身侧的土地上,掀起浓重的泥土味道。
头发和衣衫瞬间被雨水打湿,优夏双手遮住头顶,快速跑起来。
黑色的裙摆在风雨中摇曳成一朵盛放的罂粟花。
她从教堂后门进入,绕过花园,在拐角处撞上了人。
“唔…”优夏轻声吸了口气,站稳身体,微微昂起头看向这位同她相撞的倒霉蛋。
来人身材高大,穿着象征庄重肃然的黑色长袍,洁白的领巾包裹着他的脖子和喉咙,像是在饥渴地舔舐他的身体。
优夏的视线被男人的黑色瞳孔所捕获,他深邃的眼眸里像是藏着漫长无垠的夜晚。
女孩有些懊恼,或许她今天应该穿着斗篷,带着那顶宽大的斜檐帽。
这样见到神父的时候不至于如此的狼狈。
优夏喉结滚动:“抱歉,神父先生,请原谅我的莽撞。”
西吉斯蒙垂眸,眼睛追随着面前这位身量只到他胸口的女孩。
橘红的发丝被雨水打湿,卷曲地粘在两侧鬓角,脸颊上稀稀落落几粒可爱的雀斑。
棕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雨后林中迷失的小鹿。
“优夏小姐。”
神父开口,宛如天鹅绒般醇厚的声音缓缓灌入耳朵。
“我想你需要这个。”
他递过来一方洁白的手帕,手帕上绘有十字架的图案。
“谢谢您,神父先生。”
优夏欣喜地接过,不经易间指尖相触,男人指尖的温度和触感像电流一样激得她快速收回手。
接着这股电流在她的身体里乱窜,烧得她的脸颊越来越红。
优夏微微侧过头,用手帕细致地擦拭着额角残留的雨水。
浅浅的墨水味道,夹杂着一丝厚重的树脂香气。
这就是神父先生的味道吗?
优夏只觉得这味道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慢慢包裹、收拢其中。
西吉斯蒙眸色淡淡地注视着少女害羞的面容,又将搭在自己肘弯的斗篷递了过去。
少女眼眸清亮,询问的目光直直对上了男人幽暗的眸子。
“虔诚的孩子应当得到神的帮助。”
神父意味深长地解释,低沉的声音和优夏的心跳共振。
他胸前的十字架模模糊糊映着少女的身形。
2、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教堂内部,众教徒从善如流地落座,弥撒仪式开始。
西吉斯蒙举着十字架穿过众人,他身后两侧是同样举着蜡烛的修士。
神父的黑色长袍外穿了一件白色的祭服外袍,上面有大面积的金线装饰。
优夏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被安宁的木质香气包裹让她内心雀跃不已。
多亏了神父先生,让衣裙被雨水打湿的她不至于被拒绝入内(衣衫狼狈会被认为是对天主不敬)
优夏抬眼看向教堂顶部高耸又洁白的拱顶,象征天堂的琉璃花窗映射出隐隐约约的蜿蜒水痕。
对天主无尽的爱与虔诚堆砌出这样完美而又恢弘的建筑,承载了无数人们的信仰。
而肮脏淫荡的性欲诱使她坐在这肃穆寂静的教堂内。
“愿天父的慈爱,基督的圣宠,圣神的恩赐与你们同在…”
天鹅绒般的低沉声音缓缓在殿内响起,敲击着每一个虔诚信徒的心灵。
优夏余光环顾四周,被宽大斗篷遮掩的双腿动作轻微地蹭了蹭。
她握紧胸前的十字架,同身旁的信徒一样,低头、闭眼,听着神父讲道。
全能的天主圣父啊,请原谅我的罪愆吧。
橘发少女沉迷在对基督的忏悔中,并未发觉时而落在自己身上的晦暗目光。
神父讲道结束,接下来是圣祭仪式。
教徒们需要排队上前领圣餐,祝圣面包是圣体,葡萄酒是圣血。
以一小块圆形面包和一小口红葡萄酒作为耶稣的身体和血,吃了以后就和耶稣同在,获得天父的救赎。
优夏趁此机会离开内殿,绕过教堂侧廊走进忏悔室。
忏悔室狭仄阴暗,一个隔间仅仅容纳一个人,木头发霉的浓重味道钻进鼻子。
优夏解下斗篷,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脸埋进其中。
上帝赐予神父先生的面孔是如此伟大,硬朗分明的五官仿若被天神的亲吻镌刻出来的。
只需看他一眼,优夏就身不由主地发情。
这副淫荡的躯体不受自己管控,流出放浪的水儿浸润了她的心。
能同神父先生说上话,能被神父先生赠予手帕,能受到神父先生的帮助,她心底涌出无限的甜蜜。
在神的注视下,橘发少女的脸颊慢慢被这不堪的情欲熏红。
优夏掀开裙摆,底裤早已被流出来的汩汩水液打湿,她在不可言说的部位摸了一手的湿滑。
兴奋颤抖的手指触上两片柔软的阴唇,优夏的呼吸瞬间变了味。
“哈啊……嗯……”
少女的整个脑袋还埋在神父的黑色斗篷里,溢出来的呻吟声闷闷的。
优夏开始揉弄探出头来的蚌珠,指尖反复摩擦揉搓,如电流般尖锐的快感传遍在四肢百骸。
如果…
如果让她抓到西吉斯蒙先生,她定要勾起他的情欲,惩罚他的薄情…
她要感受他宽厚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感受着他掐着自己腰肢时的力度…
她流水的浪穴儿会被神父的巴掌拍打至红肿,却又不甘心地非要全部吞吃掉男人的那物什才能罢休。
她会迷恋地看着神父先生操进自己的淫逼,操到浑身颤抖不已,同他一起去上极乐的天堂。
优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神情迷乱地张着唇喘息,属于神父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
色情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又尽数被西吉斯蒙的斗篷所抹去。
“神父先生……西吉斯蒙……要到了……啊……”
就在这时,忏悔室外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3、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优夏咬着下唇要把颤抖的呻吟与呼吸吞回肚子里,继续放纵自己沉沦欲望。
“吱呀—”
隔壁忏悔室的门被推开。
到了…到了…
优夏用斗篷紧紧地捂住下半张脸,高潮的快感使得她整个眼白都翻上去。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关上。
无法抑制的放浪吟叫被年久失修的木头发出的哀鸣所掩盖。
优夏回过神来,支撑着祈祷台坐起来,将手里蓬松宽大的斗篷垫在腿心处。
“Father,我来忏悔我的罪愆。”
颤抖的声线尽数落到神父的耳道里。
“愿全能的天主启发你的心,使你能诚实告明,诚心忏悔,天主感知你的心,便会垂怜你,赦免你的罪,使你得到永生。”
低沉醇厚的嗓音如同从木板缝隙之间朦胧透出的烛火光亮,驱散了忏悔室的阴暗。
“Father,我爱上了不能爱我之人。”
少女开始了自己的诉说。
“他的存在是天父最伟大的作品,就连最美丽的花朵见了他都要自惭形秽,他虔诚的眼睛是任何一个尘世的凡人都无可比拟的。”
优夏的声音含羞带怯甚至有些含糊不清。
淫水…淫水都拭在神父先生的斗篷上了。
“为他的美貌我誓愿贡献出我的一切,向他高雅优美的影子我愿贡献出我的真情。”
优夏悄悄扭动腰肢,淫荡的水穴摩擦着略显粗糙的布料,身体瞬间就被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所捕获。
好舒服......
是神父先生的衣物在同自己的浪逼亲密厮磨,给予自己无上快感。
而这衣服的主人正在一墙之隔的告解室里,庄重的、严肃的、怀有悲悯的听着自己‘诚心’的忏悔词。
在神的注视下,用淫荡的身体引诱祂引以为傲的信徒行奸淫,优夏的脸颊染上羞愧的红晕。
可这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欢愉一波接着一波,情热如浪花般击打着她的意识。
“当他用那温柔的目光注视我时,我便想同他一起探索这人间的奥秘。”
优夏手指滑下去,随意揉了揉阴唇,便探进穴里一根手指。
甬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强烈,霎那间呼吸无法抑制地重了几分。
她小心地将手指往更深处推动,抽插几下,媚肉便不知饥渴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汩汩透明的淫水沿着穴口流出,打湿了大片布料。
“只需看他一眼,我的身体就变成…唔…变成浩渺的海潮…从四面八方不断涌上来,吞没我…”
指尖搔刮着湿嫩的软肉,不经意间掠过内壁上的敏感点。
优夏的眼睛里满是迷蒙的水汽,圆润的鼻尖沁着点点汗珠。
“我的心、我的身皆向他发出热切的邀请。”
优夏空出的左手死死抓着身下的斗篷抵御快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Father,因爱上他,我的阴沉的心变得光明。
“可他一心侍奉上帝,信徒的嘴唇要祷告神明,而我的嘴唇只想同他共享半刻欢愉。”
少女低声的忏悔不像忏悔,更像是在抒发自己迷醉的爱意。
优夏睁开眼,深褐色的眸子盯着告解室的墙面。
那灼热的目光似是要透过木板缝隙看到什么。
“书上说,‘最聪明的人心里,才会有蛀蚀心灵的爱情’,可是Father,书上没有告诉迷途的羔羊要如何去面对抵抗这禁忌罪恶的欲望。”
恍惚间。
忏悔室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4、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优夏在花园转了几圈,直到身上的热气消散了,才堪堪平静下来。
神父先生的斗篷还在她的怀里,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指尖轻抚着庄重的长袍衣衫上杂乱的褶皱。
周围盛开着大片的玫瑰,花瓣被雨水浸染得湿漉漉的。
花朵的芬芳和泥土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优夏看着看着就感觉有一种滚烫的潮湿扎根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想起西吉斯蒙的嘴唇。
两片薄唇在祷告时会被红润的舌尖濡湿,让人想肆无忌惮地吻上去。
优夏在心里感慨,西吉斯蒙先生就像是光明的化身,逾不可及却又蛊惑人心。
不远处爱奥尼柱下一抹黑色的衣角掠过,优夏追上去:“神父先生。”
西吉斯蒙止住脚步:“优夏小姐。”
“多谢您的帮助,施与我恩惠。”优夏行了,将臂弯里的斗篷归还给它的主人。
西吉斯蒙看了眼她递过来的斗篷,视线回落在她的脸上。
他伸手接过,眸色意味不明:“一切皆是神的旨意。”
“抱歉,优夏小姐,恕我先行离开。”他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圣神与你同在。”
西吉斯蒙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教堂里。
优夏却在柱子后捡起一本被遗落的圣经。
她回到自己的家里,趴在窄小的木床上,一页一页拂过,指尖染上淡淡的书墨味道。
西吉斯蒙先生不引领信徒做弥撒的日子里,也是这样日复一日地翻阅着神的告示吗?
优夏无法抑制地忮忌着天主,祂引诱神父让他将一颗心都奉献给了祂。
身体又开始发热,空荡荡的心躁动着。
优夏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她,托住她不停坠落的欲望和身体。
右手不自觉地向下探去,“嗯……”
优夏恶劣地想,她要把放荡的淫水液涂抹在圣经的内页里。
夜色浓重,烛火隐隐约约映在黑色的瞳孔里。
西吉斯蒙感觉到汗液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那宽大的黑色斗篷被他宝物似地放在鼻尖嗅闻着,下身肿胀得快要爆炸。
他呼出一口气,释放了勃起的性器。
粗直的阴茎在掌心微微跳动,被他握住上下撸动。
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磨过柱身的蜿蜒青筋,所有的敏感点被粗略地舒缓。
神父的喘息粗重起来,手上动作快了些。
轻微的“咕叽”水声在静谧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少女害羞的脸颊还历历在目。
她总是红着脸,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永远含着一汪清澈的水,里面的光辉甚至可以掩盖星星的明亮。
她在告解室里颤抖的声线像是伏在他的耳边呻吟。
多么可怜的孩子,向天父忏悔着她被欲望填满的灵魂。
可怜到让人想想撕毁她的衣裙,狠狠地贯穿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镌刻属于他赐下的奖励。
西吉斯蒙埋在斗篷上深深吸气,她的味道和自己的气息糅合在一起。
男人力度加大,近乎粗鲁的发泄着自己的情欲。
喉咙阵阵发紧,神父终于攀上罪恶的巅峰:“优夏……”
“西吉斯蒙修士可真是虔诚啊!”黑袍修士感慨。
短发修士听了问他:“怎么?”
“你猜我刚瞧见了什么?瞧见他祷告完去闻圣经的书页,那书页有什么好闻的,真是…”
5、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优夏短暂地睡了几个小时。
她不喜欢睡觉,睡得太深太沉会给人以去见上帝的错觉。
她睁开眼,昏暗的光线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让她看清整个房间。
优夏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墙壁两侧有大量精致的雕刻,借着烛火隐隐约约的光,优夏认出了其中一座是修女特蕾莎。
装饰以繁复花纹的厚重帷幔下,坐着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
女孩支起身子,仔细辨认了几秒:“神…神父先生?”
“优夏小姐。”
如天鹅绒般醇厚的声音在室内缓缓响起。
优夏极缓地眨了眨眼睛,原来还是梦。
男人穿着跟夜色一样庄重的长袍,深邃的眼眸里像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湖泊。
大概是这幅场景太迷惑人心了,优夏反应过来时已坐上西吉斯蒙的大腿。
“优夏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西吉斯蒙晦暗不明的视线落在女孩身上,却并没有拒绝她出格的行为。
他早于她醒来,看到了门上书写的关于出去这个房间的条件。
“神父先生,神降下罪罚,来惩罚我对不该觊觎的人有了非分之想。”
优夏慢慢靠近,声音轻柔,像只年幼的羔羊,用自己脆弱的脖颈靠近主人撒娇。
她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西吉斯蒙的耳后:“我亵渎了神最喜爱最虔诚的信徒,愿意用一吻乞求您宥恕。”
她捧着他的脸,认真地吻上了他的唇。
一如想象中的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
女孩试探地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唇型一点点舔舐。
神父先生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优夏对此感到雀跃,她离开他的唇瓣,向后退了些,抬眼对上西吉斯蒙德幽幽目光。
她咬了咬唇,棕褐色的眸子刹那间浮上迷蒙的水汽,楚楚可怜。
“西吉斯蒙神父,求您垂怜。”
怜悯和情欲一样,不过是一种本能。
勾起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在这美妙绝伦的梦境里,和他偷得一晌贪欢。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西吉斯蒙开口,柔软的指腹贴在她的脸颊上。
“跪下,我的孩子。”
优夏快要溺死在他深情的眼睛里,她乖巧地从他身上下来,跪在他腿间。
女孩仰着头,橘色的卷发披在身后,眼睛里的光辉掩盖了星星的明亮。
西吉斯蒙知道那是什么,是挣扎的渴求。
他抬手,指节触上她的长发,温柔地从上至下抚摸。
突然,他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压,直接带动她的脸贴在他的胯间。
“唔...”优夏猝不及防,滚烫坚硬的触感隔着衣袍传递到脸颊上。
优夏就这样被按着,巴掌大的小脸贴在男人粗壮的茎身上。
她吞了吞口水,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晃动脑袋去蹭已然勃起的硬物。
鼻尖充斥着男人特有的味道,瞬间染红了少女的耳朵。
这把火从耳朵开始烧起来,烧得优夏全身发热发烫。
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就这样感受着壮硕的性器,她吮吸着属于男人的味道。
这么粗…这么大…她要如何吃下呢?
正想着,头顶响起低沉微哑的声音。
“乖孩子,给我看看那道通往地狱的门。”
女孩低下头,剥落掉身上所有的衣物,朝着神父先生分开双腿。
她能感受到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钉在自己的阴穴,于是无法抑制的淫水流得更多了,顺着流口淌入臀缝。
西吉斯蒙看着那星星点点侵染玫瑰的朝露,眸底翻涌着浓烈的欲望。
“只闻味道…也会发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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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吉斯蒙神父,求您垂怜。”改自《垂怜经》:上主,求您垂怜。基督,求您垂怜。
弥撒仪式中可用洒圣水礼代替垂怜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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