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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墨莲饮精花怒绽
那日蔺识玄劝说宋茹弦戴罪立功,宋茹弦却扬言唯有马朝来劝,方肯应允。马朝心下奇怪,自己大大得罪了这艳囚,先是倚仗人多,将她制伏,而后剥成白羊,缚成肉粽,拴在马车后,游街示众,使得她接连绝顶。后又将她关入花鸟宝瓶,射一泡浓精在小嘴里。
他也曾寻思,这小娘皮虽坚不吐实,却不甚抗拒被自己揪着秀发口爆,甚至在自己扇她耳光之后,主动为自己吸吮肉枪。莫非她有受虐癖好,这才指名道姓要自己来劝解?
马朝举步踏入监牢,宋茹弦丰满火辣的娇躯仍被囚禁在花鸟大瓶之中,独留那一头霜雪堆砌的白发,以及透着盈盈波光、琥珀色的丹凤眸子所属的螓首在外。
宋茹弦自被擒获以来,受尽折辱,水米不打牙,胃里那坨精粥早消化殆尽,此刻面色苍白,萎靡不振。
马朝神色歉然,抱拳道:“墨莲姑娘,小人前番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他并非当真愧疚,只是有求于人,这才态度和气。
宋茹弦嫣然一笑,道:“官爷,请您将腿露出来。”
马朝一怔,心忖:“这小娘皮莫非是个喜虐荡妇,此前被我折辱一番竟还嫌不足,想让我再施虐一番,才肯与我等同去闻香宴上救人?”
这厮曾在樊笼司任职,见多了同僚淫辱女侠,虽自身甚少如此行事,却也绝非正人君子,见美人投怀送抱,就要解开裤带。
忽听宋茹弦道:“是小女子说错了话,小女子的意思是,官爷将左脚的靴袜脱去,把腿给小女瞧上一瞧。”
马朝闻言,心中失落,又觉奇怪,但还是依言照做,褪下鞋袜,卷起裤管,露出左腿,膝盖上有块小疤,颜色浅淡,几不可见。
宋茹弦见了这疤,目露喜色,问道:“你膝头这块疤,是如何落下的?”
马朝满心疑惑,却也如实答道:“小时候上树玩,不小心摔的。”
宋茹弦微笑道:“可是上杏树摘杏子么?”
马朝大惊:“你怎会知道?”
宋茹弦不答,继续问道:“是为了给一个小姑娘摘杏子吧?”
马朝如遭雷击,口舌不展。幼时从树上摔下这等小事,按说他早该忘却,可那次是为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即便时光已流逝十余载,这段回忆却在他心底扎了根。
过了片刻,宋茹弦道:“官爷曾同我说,你是蜀州人氏,还说在雍州住过,其实,你是……”
一言未毕,马朝满面俱是兴奋激动之色,疾步上前,伸手按下瓶口机关。以跪姿被囚禁瓶中的女体春光毕露,玉肤透嫩,色如瓷釉,双峰浑圆,娇臀傲耸,给绳网与鱼线铸就的囚堡箍绑得结结实实。
马朝忙提起绑在宋茹弦背上的绳索,小心翼翼地将她提离那三种淫具。宋茹弦禁不住娇喘一声,下身蜜水奔流,滚瓜涌溅。马朝听在耳中,心下真正涌起愧疚,想起此前对她的所作所为,恨不得给自己几记耳光。他将宋茹弦提到草垫床上,抽出腰间雁翎刀,谨慎地切割起宋茹弦身上的束缚。
宋茹弦幽幽道:“此前你强我为你……为你……之时,我便瞧见了你膝上那块疤,当时未曾在意,事后回想起来,才觉得你有些面熟。”
马朝胸口一酸,说道:“茹弦,天可怜你我,还能在这里完聚。十余年了,你……你过得好么?”随即自责地骂了一句,“我真蠢!你能练就这一身了得武功,吃的苦头怎会少!”
宋茹弦笑道:“我在你这儿吃的苦头便够多了。”
马朝后悔无及。遥想幼时,他常常手持粗绳,对着宋茹弦信誓旦旦地讲,等自己长大成人,要做捕快,央她扮作女贼,助自己磨炼捆技。每一回,宋茹弦都乖巧应下,反剪小手。继而,绳索加身,抹脖捻乳,左缠右绕,越缚越紧。小女孩被勒得闷哼连连,灼热鼻息持续不断。谁能想到,日后他在樊笼司赖以立身的“绳艺”,竟是在那段天真无邪的时光里练就的。彼时他是个未经世事的山野孩童,目不识丁且身无长技,然而在他心里,一生中竟再无那时那般快乐。
后值家乡遭受兵灾,他与宋茹弦离散。此后流落江湖,偷鸡摸狗,一年有余。直到机缘巧合,拜入青云门。武艺初成后,矢志报国,投身樊笼司,原以为能在此作一番事业,但樊笼司诸般手段极为卑鄙,令他心灰意懒,对上司之命屡屡塞责,终被贬至淳安。
淳安地面凶荒,山匪横行,财主恶霸鱼肉百姓。徐知县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行事作风很对他的胃口,且对他颇为赏识。徐知县要革除旧弊,改善民生,可那些靠吸食百姓血汗发家的乡绅们,暗地里百般阻挠。他便暗自为徐知县除去了几个最为跋扈的乡绅,震慑住了许多人。做这类事的并非只有他一人,徐典手下的沙泽、高祯、高天、王汉、董冲、田家兄弟等人也做。这些人与他赤诚相待,交情深厚。只是可惜,因剿匪折了五人。
再后来,蔺识玄与李月娴假扮妖女,剿灭淳安积年匪患,却要投案自首,受那洗罪脱恶刑,以身代马拉车。宋茹弦此前被蔺识玄与李月娴从猿臂寨中救下,不知二位女侠乐在其中,要救二女脱离苦海,反被马朝与雨天晴等人合力擒获,受尽折辱。
这时马朝已用钢刀割断了缠绕在宋茹弦身上的绳索与鱼线,扶她在草垫床上坐下,脱下皂衣披在她身上,一壁关切问道:“茹弦,你头发为何变得白了?眼珠又怎会变成了琥珀色?”
宋茹弦叹了口气,说道:“自当年你我失散后,我便随几个乞丐四处乞食,虽是朝夕难继,天幸我年齿尚稚,未曾遭人玷污。后来遇到一个老混蛋,说有处所在能令我餐餐饱腹,把我带到一片大沙漠之中。这才知道,那里是血池阁训练杀手的训场,里面全是像我这样的孩童……”
马朝也知这血池阁,以接暗杀任务营生,只要价钱合适,无论江湖侠客、朝廷大员,都敢下手。除正副阁主外,杀手分红、黑、青、紫四个阶位。个个身手不凡,精擅追踪、潜伏以及下毒等暗杀手段。据说,那红阶杀手厉害无比,能够斩杀宗师。只是不知怎的,这血池阁已有四五年都没了消息,仿佛在江湖中消失了一般。听闻宋茹弦竟陷在这里,明知她已脱困,仍暗暗捏了把冷汗。
宋茹弦便将血池阁阁主如何给孩子们洗脑,又怎样用苗人养蛊那般残酷的法子,来培养杀手精锐之事说了。
马朝嗤笑道:“这阁主真是蠢货!用这等手段培养出来的杀手,岂会忠诚于他?且让这许多孩童互相残杀,就算最后能决出一个最为精锐的,又哪能比得过一群杀手合力办事更有效率?”又想:“茹弦能在那人间炼狱里,历经无数生死厮杀才得以存活,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
宋茹弦摇头道:“话虽如此,可那阁主自有他的手段。他给我们服下‘忘忧丹’,一年之内若得不到解药,便会失去记忆,我等又怎能不屈膝于他?”淡淡一笑,“你觉得阁主蠢笨,可人家只求最顶尖的杀手。况且我大赵疆域辽阔,人口众多,有的是孩童供他手下的人贩子拐骗。”
马朝心脏一突,忙问:“那忘忧丹的毒性……”
宋茹弦微笑道:“你莫着急,听我慢慢说来。”便将自己如何用药液去除身上伤疤,如何耗费光阴修习文墨、以及为血池阁诛杀雇主所指之人、得绰号“墨莲”等事,简略说了一遍。末了,道:“我为了摆脱那忘忧丹的控制,遍访名医,只敢旁敲侧击地套话,费了一番周折,终于弄清了那毒丹的研制之法,配出对症解药,却有一样草药下得猛了,头发和眼睛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马朝笑道:“如此一来,你可不好再做杀手,这白发珀眸实在显眼。”
宋茹弦甜甜一笑,依偎在马朝怀里,娇声道:“可不是么,我既做不得杀手,便得与血池阁有个了结。那些时日,我暗中留意,寻得四个与我一样对阁主心怀怨恨的杀手。向他们许诺,只要肯助我一臂之力,便给他们忘忧丹的解药。他们纷纷应下。我们一同下手,什么法子下三滥使什么,将阁中四十五个杀手杀得光前绝后。本来那两个红阶杀手着实令我忌惮,也是他们命里该绝,有雇主寻得六欲魔君藏身之所,重金请血池阁杀人,阁主派他俩去刺杀六欲魔君,这一去便再也没能回来。没了这两个,我们五人齐心协力,宰了那该死一万次的阁主。而后重返沙漠,将那些孩子救了出来,给了盘缠,令他们回家。”
马朝听闻,拍手称快,赞道:“杀得好!这就叫自食恶果。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宋茹弦听这一问,神色黯淡下来,道:“我在青州寻到一处村落住下,收留了一群流浪孩童,传授武艺学识;又赡养数位孤苦老人,平静地度过两载。却被仇家探听到了我的行踪。那厮不敢正面与我为敌,趁我进山采集‘常香玉’所需的几种毒草时,潜入我家中,将人全都害了。”
马朝嗟叹不已。
宋茹弦续道:“那时我气苦非常,见了人就恨不得将之一剑刺死。又不忍滥杀无辜,便想寻些赃官污吏杀来解恨。一日傍晚,撞见青州知县赵万年那害民贼乘轿过桥。我便飞身上前,一剑刺进轿内,浑不知自己早被樊笼鹰犬盯上。樊笼恶狗们忽然现身,将我困在桥上。我寡不敌众,力竭被擒,才知轿子里坐的是个替身。樊笼狗们将我层层锁缚,遮目噤口,押至湖庭,投入缧绁,扬言要将我制成一本肉书。我看你绑我的手法,像是樊笼出身。”
马朝听她一口一个“樊笼鹰犬”“樊笼恶狗”,连自己也骂了进去,自知樊笼司行径卑劣,不敢辩解,说道:“我确是曾在樊笼司任职多年,不过你被擒获之时,我恰好遭贬,因此不曾与你相见。”
他深知樊笼同僚将女侠制作成肉书的法门:绳索镣铐加身,锁进竖立刑箱中,每日喂她们淫药充当饮食,却不为她们排解,逼得这些可怜肉书为了换取一次高潮绝顶,不得不将自己毕生所学、不传之秘技或是宝贵经验和盘托出。而后,便继续在那死寂般的黑暗中苦闷沉沦。
这还只是樊笼司最寻常的手段,更恶毒的是,割断肉书手脚关节处的筋腱,穿了琵琶骨,让这些叱咤江湖的侠女沦为废人。为求美观,会在肉书的伤处刺上纹身。
不知有多少闻名寰海的女豪杰,落入樊笼司那乙字层活书库,便失去自由,终生不见天日。更不知有多少女侠,在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心智失常,被丢进底层畜栏之中。不过,那些被肉欲烧坏脑子的“处分品”,倒也有一点“好处”,毕竟脑子都已坏掉,也就再也记不得自己辉煌的过往,如今这凄惨的处境了。
马朝心生疑窦:茹弦既已落入活书库,如何能逃出生天?且不提樊笼司中高手如林,戒备森严,大狱深处遍地陷阱,处处是断头路,单说茹弦当时被重重桎梏,想要破开那坚比金石的精铁柜,也是天方夜谭。
宋茹弦瞧出他心中所想,解释道:“也是我命不该绝,还没做几日肉书,尚未遭受恶徒玷污,便蒙快雨剑君出手相救。说起来,她已经救过我两次了。”
马朝说道:“怪不得!这世上,除了蔺女侠,只怕没有第二人有这般能耐。咱们可得好好报答蔺女侠才是。”转念一想,自己将蔺识玄所中淫毒生生肏出体外,也算是报答过蔺女侠的恩情了。
宋茹弦道:“我与识玄一道,救出不少受囚女侠,还杀了两个指挥使和十几个执事。只可惜形势紧迫,无法将所有女侠都解救出来。”
马朝打趣道:“幸好那时我已不在樊笼司任职,不然就要成为你宋女侠剑下的亡魂了。”
宋茹弦闻言,咯咯娇笑一阵,笑罢,道:“我与识玄分开后,心里惦记着那青州知县,决心找他报仇。先杀了他的大小老婆,接着除掉了两个狗种,把县丞、师爷,还有几个捕快和禁子也都一一结果。我本打算每日杀几个,慢慢折磨那狗官,没想到他竟被活活吓死了。”
马朝想到青州知县险些害得宋茹弦失贞,恨恨道:“就算你不杀那厮,我知晓此事后,也要去灭他满门。你宋女侠要杀他,他竟敢不伸长脖子请你来砍,却用替身去坐轿子。”说到此处,自觉荒谬,又笑了起来。
宋茹弦也笑,她凝视马朝,柔声道:“之后发生的事,你都清楚。你呢?这十几年怎么过的?”
马朝道:“初时与你相差无几,要饭过活,偷鸡摸狗……”便将自己如何拜入青云门学艺,怎样进入樊笼司,又为何会被贬到淳安,把自家的事,简略讲了一遍。末了,道:“我这些经历,和你所遭受的苦难相比,不值一提。”
宋茹弦道:“那也不尽然。八极魔君又是怎么一回事?昨日我看你们斗他,着实凶险得紧。他只一出手,便将那武功不弱的李师爷击晕了,以你和沙娘子的本事,本不应是他的对手,可你们竟能与他拆上五六十招。听你所言,似乎此前就曾与他交过手,还能从他手底下逃得性命,其中定有缘故。”
马朝道:“那厮武功高绝,简直可怖,直至今日,我回想起当日情形,仍觉心有余悸。那时我还在樊笼司当差,有探子探得八极魔君的踪迹,我便与三个同僚前去缉拿。那厮招招刚猛凌厉,法度严谨。我们四人与他相斗,不到六十招,落入下风;斗至八十招,败象毕露;等到一百招时,一个同伴丧命;一百二十招时,又一人惨死;斗到一百三十招,就只剩我孤家寡人了。这并非我武功强过那三个同僚,而是我所学武功偏重于守御之道,那厮的武功又不走奇诡路子。饶是如此,也已被他逼得头晕眼花,手足酸软,不知该如何招架,万念俱灰。又勉强支撑几招,被他一脚踢中心口,奄奄一息。所幸我师姐恰好路过,救了我一命。自那以后,我日夜钻研八极魔君的武功路数,苦思应对之策。昨日与他再斗时,有沙娘子从旁相助,且那厮似乎有伤在身,出招不大灵变,这才堪堪抵挡得住。”
宋茹弦道:“你师姐可是那‘惊鸿仙子’柳筠?除了她,在你青云门中,再无第二人能敌得过八极魔君。”
马朝点头道:“正是,柳师姐武功博大精深,年仅十五岁,便剑斩为祸江湖的‘飞尸血魔’,战平华山掌门怒道人。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师父也不是她对手。”
宋茹弦道:“柳仙子当真是奇女子。只是听闻她在十八岁风头最盛之时,便匿迹江湖,至今已有十几年未曾现身了。”
马朝道:“师姐淡漠名利,故而隐居。”实则柳筠曾被六欲魔君擒获,惨遭采补,这是青云门的一大丑事。六欲魔君未将此事外传,是以除了寥寥数人,江湖中人皆不知情。马朝虽了解此事,却也断不会向宋茹弦提及。倘若马朝知道,那时自己在夜间所见,那赤身裸体、在山野间疾奔,被自己骂淫贱的女子,便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柳师姐,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马朝又道:“我虽是身经百战,可直面生死危机,也唯有这一回。”
宋茹弦秀眉轻颦,道:“只这一回,便令我心慌撩乱。昨日那魔头与你们交手,我瞧着也胆战心惊,幸好李斋主除了那魔头。”
马朝心中暖意涌动,唤道:“茹弦!”
宋茹弦却话锋一转,佯装嗔怒,道:“哼,当时你把我绑得好紧,似要把我勒进骨头里去,后来还险些把我给呛死,至今仍未给我一口饭吃。”
马朝闻言,如钩搭鱼腮,不敢应口。之前不知眼前人就是失散多年、日思夜想的青梅竹马,才做出那些过分之事。可他满心愧悔,怎敢辩解。
宋茹弦见他面露窘色,眉眼弯弯,温柔一笑,道:“再不给我弄些吃食,下次大人再塞……塞那肉根进来,我可就要咬碎了,囫囵往肚里咽!”
马朝慌忙夹紧了腿,说道:“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
宋茹弦眼波流转,媚态横生,轻笑道:“贱囚怎敢挑三拣四?不论马大人带回甚么吃食,贱囚都乖乖接受。”
马朝听她这般言语,心里愈发不是滋味,道:“茹弦,你可千万别再这么说。”
宋茹弦抿唇一笑,掰着葱指,道:“我想吃李三家的蜜炙云腿,太和楼的油爆虾,盛和坊的白玉冻鸡,致美楼的烤鸭皮,还有仙居楼的栗子烧鸡和油淋鸽子。”
她所提及这些,皆是淳安名菜,但并不出自同一家酒楼。见马朝面露难色,“噗嗤”一笑,说道:“好在我现在快饿昏了,有个烧饼夹肉就能对付。那些好吃的,以后慢慢品尝。你快去给我买些吃的来,顺便帮我弄件衣裳。”她那件红裙,早给马朝撕得稀烂,无法再穿。
马朝不敢耽搁,急急起身。宋茹弦将披在身上的皂衣递还给他,登时春光乍现。
此般情景,不同之前。马朝但觉脸上一热,看也不敢多看,忙接过衣服披上,系好束带,转身便走。刚到牢门处,就听宋茹弦叫道:“站下!”
马朝回过头来,却见宋茹弦把手朝他裤裆处一指,笑吟吟道:“好啦,你快去吧!”
马朝一心只在宋茹弦的肚腹和衣裙上,竟没领会宋茹弦是想品尝他的“马根”。飞也似去买了烧饼和羊肉,又赶到沙泽家中,向沙娘子借了一套翠柳榴花裙,匆匆返回牢里,将吃食和衣裳交给宋茹弦。
办妥此事后,他赶到二堂,与徐典等人商议前往武江山营救众女侠之事。
因马朝与宋茹弦离散十数年,加之他修习那能勾动对手情绪的精神秘术“生而何欢”,致使面容苍白郁郁。可如今与宋茹弦重逢,欢喜之情难以自抑,整张脸都红扑扑的,一颗心全系在宋茹弦身上。奈何还得跟蔺识玄学那“四象步”与“朱雀刀法”,如此一来,忙忙碌碌直到晚间,才得空闲,来牢里与宋茹弦诉说情话。
宋茹弦饱餐一顿,腹中充实,精神大为好转。既不必再忧心会被押回樊笼司遭受折磨,又与马朝重逢,心情格外舒畅。她那潜藏着的受虐心思,又活络起来,竟未去找家客栈住下,反倒在这牢里安歇。
“茹弦,你既已恢复自由之身,再留在牢里,可不太妥当。又或者,你去我家里住?”
“沙大嫂的衣裙肥了些,穿在你身上不合身。明日我便去买几匹好布,请个手艺裁缝来,给你量身做几件衣裳。”
此时,囚室内灯烛荧煌。宋茹弦吃了马朝为她买的栗子烧鸡和油淋鸽子,见马朝端正地坐在床尾,口里絮絮叨叨,眼中尽是眷恋,显是想与自己亲近,又有些畏畏缩缩。
她暗觉好笑,低声唤道:“马大哥。”
马朝道:“怎么啦?”
宋茹弦道:“我想试试你的绳艺,瞧瞧你这些年可有长进。”
马朝也明白了,宋茹弦确实钟情于别人粗鲁待她。他却不知,宋茹弦之所以喜爱受缚,究其根源,是幼时常被他捆绑之故。便点头道:“我去找几条绳子来。”
宋茹弦摆了摆手,道:“不必如此麻烦。”俯身从草垫下翻出几条绳索与鱼线。
马朝一看,正是日间自己用刀割断的那些。仔细瞧去,原来断处已被宋茹弦缠绕拼接了起来。
他接过宋茹弦递来的绳索。宋茹弦转过身,背对他,臀尖坐在足跟上,甜声问道:“大人,可要剥去犯妇的衣裳么?”
马朝见她这般直白地勾引自己,喉咙一阵干涩,心知若是不能让宋茹弦尽兴,这一夜怕是难以安宁。当下,抬起手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掴在宋茹弦那丰满挺翘的娇臀上,厉声斥道:“犯妇收起贱性!”
宋茹弦正盼着马朝粗鲁行事,这般一来,她越加入戏,娇呼一声,故作惶恐道:“犯妇知错了!”
马朝顺着她的“戏路”,骂道:“既主动受缚,却连把手背过来都不懂,你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么?”
一壁用力将宋茹弦一双藕臂掰扯到身后并拢,绳索对折,在她手腕盘旋三圈,而后将绳尾穿过对折处形成的绳圈,一拉收紧。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却听宋茹弦莺声呖呖道:“回大人的话,犯妇这些年都活到母狗身上去了。”
马朝闻言,手一颤,险些丢了绳索。他稳了稳心神,将绳尾在宋茹弦双手之间反复缠绕两圈,用力收紧,打上死结。又依样再缠绕两圈,再度收紧打结。如此这般,宋茹弦的手腕便被套在绳圈之中,绑得结实。马朝又将绳索向上,在宋茹弦手肘下方一般缠绕三圈,收紧之后,再穿过她双手之间,反复缠绕,而后收束绳圈,使得宋茹弦的双肘相互贴拢。
“大人,您行行好,绑犯妇时轻些嘛。”宋茹弦扭动婀娜娇躯,语调娇柔妩媚,假意讨饶。
“轻些?你这贱囚,不给你钉上那团头铁叶死囚枷,已是从轻发落了!”马朝笑道,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那绳索愈加陷入宋茹弦的皮肉之中。
宋茹弦顿觉酸麻钻心,禁不住“哎呦”出声。
马朝忙问:“可弄痛你了么?”
宋茹弦强忍着异样感,轻声说道:“无妨,请大人继续捆缚犯妇。”
得到应允,马朝在将宋茹弦柔美的小臂捆绑得动弹不得之后,着手捆扎宋茹弦的上盘。先在宋茹弦手肘处再度缠绕数圈绳索,一圈紧似一圈,继而从上臂绕过,掠过宋茹弦挺拔奶房上方,从另一侧上臂折返,穿绕过肘上的绳索。而后,绳索再次从手臂绕过宋茹弦的胸部上方,回到肘部打结系牢。
随后,马朝如法炮制,在宋茹弦奶脯下方缠绕四道绳索,最后回到肘部的绳结处收紧。如此一番施为,宋茹弦的手臂与上半身融为一体,无论她怎样晃动身体,绳索都纹丝不动。
宋茹弦忽然幽幽说道:“看来马大哥做鹰犬时,没少作践无辜女侠吧。”
马朝忙道:“你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在樊笼司当捕手时,主要干的是追捕江洋大盗的勾当。我还曾放走了唐影,她因不满蜀中唐门‘毒药暗器传媳不传女’这规矩,愤而离家出走。我心生怜悯,便冒险将她放走,为此还杀了与我一起去捕拿她的同僚。”
说话间,将绳索分为两股,分别穿过宋茹弦左右腋下,继而在丰挺酥胸上下方那四道绳索上,缠绕两圈,缓缓收紧。最后,绳索返回肘部,打结绑定。使得宋茹弦双峰两侧的绳索收紧靠拢,被绳索压迫的双峰变得愈加高耸挺拔,弧度饱满,似要爆开。那两颗蓓蕾红珠像是受到了触动,愈发挺立,将衣裙顶出两个明显圆点。
宋茹弦微挑黛眉,道:“那位唐姑娘对你,必定是感激涕零咯?毕竟,一旦被关进樊笼大狱,就算是头凶虎,也得变成乖猫了。”
马朝道:“唐姑娘确实很感激我,还送了我三枚重瓣梅花镖。那镖毒辣得很,一旦扎入身体,梅花瓣瞬间散开。若是想把这暗器取出来,非得挖下一大块肉不可。”
宋茹弦酸溜溜道:“你马大人英雄救美,那位唐姑娘,想必是对你倾心了吧?换做是我,早就对你马大人以身相许了。”
马朝这才意识到宋茹弦是在吃醋,忙解释道:“你千万不要误会,唐姑娘对我没有心思。”
宋茹弦道:“这么说,是你嫌弃唐姑娘长得丑咯?”
“唐姑娘娇俏极了。”马朝这话一出口,暗叫不好,心里直骂自己嘴快,说错了话,忙补救道:“但她再怎么娇俏,也远不及你漂亮。”
宋茹弦道:“这不还是你嫌她不够漂亮,才不肯接受她的爱意么。说不定唐影姑娘自惭形秽,只好将爱意埋在心底,像影子一样跟在你身后,你却不曾察觉。”
马朝叹了口气,道:“茹弦,你越说越不着边际了。”
宋茹弦轻哼一声,胸脯猛地一挺,丰饶双峰随之颤颤巍巍,惹人心痒。她佯嗔道:“你既说我比唐姑娘漂亮,我哪儿比她强?”
马朝道:“她全身上下,没一处能及得上你。”
宋茹弦不依不饶:“说细致些,我要听个明白。”
马朝想也不想,说道:“她嘴不及你那般丰润红艳,耳垂也不如你的圆润。至于胸脯,还不及你一半大,说是‘鸽乳’都算勉强。”
宋茹弦“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道:“那也太小了些。”她未曾意识到,自己的酥胸何等丰挺硕大,世间鲜有女子能与之媲美。
马朝见宋茹弦展颜欢笑,略觉宽心,道:“她的肌肤也迭不得你光滑细腻。而且她身材娇小,那双腿比起你的大长腿,可要短多了。”
说时,从宋茹弦胸前的绳索中引下一道,在她肚脐上方缠绕四圈。宋茹弦的身材被绳索收束得纤细了许多。
宋茹弦略感气息窒闷,追问道:“还有呢?”
马朝说道:“她的臀瓣,小得一只手便能包住,哪像你的这般浑圆挺翘、丰腴迷人。偏偏她的脚,唉,是双大脚,脚跟还很粗糙。”
宋茹弦秀眉微蹙,狐疑道:“嗯?你怎么对她身上每个部位生得什么模样,都了解得如此详尽?”
马朝道:“是我那同僚制住她后,剥了她衣裳。”
宋茹弦追问:“之后呢?”
马朝说道:“我看那厮轻薄唐姑娘,心生不满。再一想,唐姑娘并未以武犯禁,却遭樊笼司毒手,心里极不是滋味,就拔刀砍死那厮,放了唐姑娘。唐姑娘为了混淆视听,往那厮脸上射了三枚铁蒺藜,又在我身上留下两个金钱镖的伤疤。我回去向上司复命时,只说我二人不敌唐影,同僚不幸丧命,上司未起疑心。”
宋茹弦轻笑道:“碰上你这么个当鹰犬都不尽心的同僚,他可真是造物偃蹇!马大人,依您看,犯妇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比唐姑娘更为动人呢?”说罢,转过身来。
马朝望着她韵味独特的白发珀眸,斟酌片刻,道:“她的头发没你那般柔顺飘逸,眼睛不如你灵动有神,还生了个蒜头鼻,不及你的秀挺。”
宋茹弦问道:“没别的了?”
马朝思索一番,又道:“她的腰肢比不上你这般纤细婀娜。”
宋茹弦道:“就只有这些差别?”
此时的马朝,已然搜肠刮肚,把能想到的、能实言的、能欺诳的、一股脑儿说了出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唐影还有哪一处迭不得宋茹弦。
宋茹弦见马朝半晌不答,嘴一撇,道:“罢了,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马朝怎会听不出,宋茹弦是不满意他的回答。他想与宋茹弦再多相伴些时候,不愿就此离去,小心翼翼地道:“茹弦,既然你要安歇,那这身上的绳子,是不是得解开?”
宋茹弦佯装冷淡,道:“不敢劳烦大人,我自会找人帮忙。”
马朝忙道:“这种事怎能请旁人代劳。”
宋茹弦叹了口气,道:“你呀,白白给樊笼司当了这么多年爪牙,你绑女侠时,有个一勒一提的动作……”
这话虽说得委婉含蓄,可马朝并非愚笨之人,只是与宋茹弦久别重逢,快喜痴了。经宋茹弦一点拨,顿时茅塞顿开,说道:“还有一处地方,莫说唐姑娘比不上你,便是这世上,能与你媲美的女子也没几个。”
宋茹弦浅笑,问道:“哦?是何处呀?”
马朝微微凑近,压低声音道:“就是那女子但凡被外人瞧见,便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去的所在。”
宋茹弦双颊泛起红晕,轻声道:“我身上那处,怎么就比唐姑娘的强了?”
马朝登时语塞,道:“这……这……”
宋茹弦柳眉倒竖,佯怒道:“好哇,你当我听不出来你在诓我么?你去寻一个女子,生着蒜头鼻,胸脯平、屁股小、腰粗、腿短,还长一双粗糙大脚,把她绑去樊笼司试试,看你上司不把你骂得狗血淋头!”
马朝此前描述唐影身材之时,确有夸张不实之处。他只想讨宋茹弦欢心,加之宋茹弦再三逼问,便说了些假话,这时如箭穿雁嘴,哑口无言。
宋茹弦轻轻摇了摇头,道:“罢了,你若能说出我那处究竟怎生强于唐姑娘,我便不再与你计较这些。”
马朝嗫嚅道:“实不相瞒,我连你那处生得怎样,都记不太清了。”
宋茹弦诧色道:“这也能忘?”
马朝道:“之前看过,本不该忘。可那时你是行凶杀人的犯妇,即便做些出格之事,也不打紧。如今却不同,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敬重你,哪怕是胡思乱想,也是亵渎了你。”
宋茹弦又觉好笑,又觉心里甜滋滋的,笑道:“你喜欢我,可也不必这样宠溺我。”说罢,便由跪坐改为寻常坐姿,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岔开,道:“你且瞧个清楚,再讲讲我与那唐姑娘有何分别。”
见宋茹弦举止如此大胆,马朝心跳犹似擂鼓。他颤抖着手,缓缓掀开宋茹弦的长裙。宋茹弦竟未穿亵裤,那蚌穴粉雕玉琢,高高隆起,顶端一粒红珠娇俏圆润,两扇肉门肥沃嫩滑,向内凹陷出一道细长花缝粉粉嘟嘟,渗出些许清稠玉浆,散着迷人潮气淫香。
马朝呼吸一滞,胯间那杆肉枪腾得抬起。他强自镇定,正色道:“唐姑娘这里,不甚肥美,花瓣纤薄,春草稀疏,多半经不起风雨。”
宋茹弦打趣道:“你又怎知我就能经得起风吹雨打?”
马朝喉结滚了滚,哑声道:“看外表揣度而出。”
宋茹弦勾唇笑道:“大人难道不想试试犯妇能否经得起风雨么?”
马朝本就不是正人君子,被宋茹弦三番五次撩拨,若还无动于衷,那他可以改姓牛了。当下脱去衣袍裤袜,袒露精壮身躯,那条肉枪已硬如坚铁,昂然挺立。
他凝目细赏,宋茹弦被绳索绑缚牢固,恰似香肉粽团。一头白发如皑皑雪练,顺滑亮泽,梳成垂云髻,两缕散发柔顺地贴附在粉颊两旁。玉脸白里透红,明艳动人。黛眉斜飞入鬓,丹凤眼中那琥珀色的眸子,魅惑勾人心魄,玉峰琼鼻挺拔秀丽。丰润的红唇微微翘起,闪着水晶般的光泽,让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圆润的耳垂上,赤金缠珍珠的坠子,似因主人的娇羞而微微晃动。雪颈之上,戴一条小指宽窄的足金项圈,衬得她脖颈修长,线条优美至极。
沙娘子的翠柳裙虽略显肥大,却丝毫无法掩盖宋茹弦那美得惊心动魄的窈窕身段。更无法藏住那对隐匿在衣裙之下,玉美嫩滑、坚挺傲然的丰满雪兔。一条桃红纱带,束出约素纤腰。轻轻掀起石榴色裙摆,便能瞧见那高耸圆翘的美丽娇臀。那两条美腿丰腴浑圆,修长笔直。
马朝俯身,扒去宋茹弦足上的莲鞋,两只玉足秀美,娇嫩宛如新剥芡实,足趾纤巧,足底透着一抹酥红。
他望着眼前美轮美奂,风华绝代的佳人,忽生恼意,埋怨自己之前绑缚宋茹弦时,竟没有顺着她的话,剥去她身上的衣裙,错失了一览更多绝世美景的良机。但现今解开宋茹弦身上绑缚,把她剥个精光,再依原样捆缚一番,却来不及。且不说自己能否按捺得住心头那把焰腾腾的欲火,单是下身那话儿,就已不受控制。退一步讲,就算他那话儿能忍住这股冲动,可宋茹弦也没耐心。
宋茹弦香颊红似艳霞,情欲浓浓,娇躯躺在那草垫铺就的床上,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缓缓屈起,姿态撩人。
马朝目光灼灼,掰开宋茹弦双腿,身子缓缓前倾,两只大手握住怒耸双峰,粗雄火热的肉枪对准湿润嫩痕,上下摩擦了两下,狼腰发力,尽根没入。
“唔!!!唔咕!!!!唔嗯嗯!”
感受到侵入花径中的硕大滚烫,宋茹弦臻首向后一仰,檀口嘘嘘娇喘,被缚在背后的两只素手,攥紧又松开。
肉枪被窄紧的膣腔紧密包裹,严丝合缝,娇嫩肉壁紧凑湿腻,销魂美感令马朝浑身畅快,眯起眼长舒了口气。
马朝挺动肉枪,在宋茹弦细窄花径内慢慢地抽送起来。与此同时,双手握住宋茹弦的丰满酥胸,挤压揉捏,耸立在峰顶的蓓蕾一跳一跳。
随着马朝的揉捏肏入,从玉乳与花径传来绵延不断的酥麻涨满快感,宋茹弦但觉周身暖洋洋、软绵绵的,好似融化。无意识地扭动纤腰去迎合马朝的抽插,肉壁不住收缩,如吸吮一般紧紧裹住肉枪,淫雨奔泄,浸润得马朝极为快活。
两人臀胯相撞,声响啪啪。
有顷而过,马朝不再似之前那般温存,一阵深深的顶撞,刮擦过女郎肉璧褶皱,冲击这撩人的玉体,插得她肉唇外翻,花液涓涌。
玉乳酥麻难当,花穴麻涨荡漾,快感汹涌澎湃,扩散全身。宋茹弦的理智几近迷失,马朝那粗长坚硬的肉枪不停地肏入她稚嫩花道,每次都重重的顶到花心软肉。接踵而来的畅美快感淹没了她,令她几乎无法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宋茹弦琥珀双瞳有如蒙了一层水雾,吐出一连串的魂消浪吟:“嗯哈……哦哦……好美……呃呃呃……去了!”
一记直挑花心的抽插,白发女郎如受电掣,胴体绷得紧紧的,登上云端遨游。一股股滚烫玉浆喷射在男子直顶花心的龟首上,冲刷过棒身,奔涌出蜜穴。
宋茹弦颓然侧首,呼吸异常急促,俏脸酡红,媚眸半闭,微张檀口呼出如兰热气。丰耸无朋的酥乳被马朝的手掌包裹,随着她急促呼吸起伏不定,傲人娇躯亦因快美余韵而抖动无休。
马朝怜爱地抬起手,指尖擦去宋茹弦额头流出的细密汗珠,柔声道:“茹弦,可是嫌我来得太大力了么?”
宋茹弦酥喘着气,长长的睫毛不断颤抖,带着慵懒与满足,娇喃呓语:“没有,你……马大人,你对犯妇粗鲁些,犯妇才快当呢。”
马朝虽知她骨子里喜爱受虐的调调,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心怀顾忌,不敢肆意妄为。此时听她主动开口,点头笑道:“好,听你的。”从宋茹弦牝穴中抽出那杆昂扬肉枪,登时春泉奔流,洇湿一片。
“啪!”
马朝挥手重重拍在宋茹弦皓如白雪的丰满臀丘上,喝道:“你这惫懒犯妇,只知享受,一味让本官卖力耕耘,怎就不知主动些!”
“犯妇知错!求大人恕罪!”宋茹弦娇声回应,颤音丝丝。
此前二人阴阳交融,宋茹弦还未觉有何异样。可此刻马朝抽出那话儿,她只感花径酸痒空虚,直叫她心中发慌,恨不得挣开身上的捆缚,伸手抠上一抠。在这难耐的驱使下,不由扭摆香臀。
马朝讥笑道:“真该寻面镜子,让你好好看看自己这副下贱模样。还不速速撅过罪臀,你这雌畜!”
“雌畜”二字甫一钻进宋茹弦的耳中,恰似一道道电流,在她体内穿梭,激得她浑身泛起酥麻之感。
她嘤咛两声,跪坐起身,因胴体被绳网桎梏,颇为吃力。她艰难地背转娇躯,还未再有其他动作,马朝一只大手已伸了过来,按住她纤颈,狠狠将她的螓首按压在床上。粗鲁的举动落在宋茹弦身上,却开启了她欢愉的阀门,娇躯瘫跪在草席上,粉莹雪腻的臀丘高高挺翘,不受控地颤了两颤,羞穴泌出不少滑水儿,竟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马朝暗暗诧异,沉腰发力,粗硕肉枪撞开宋茹弦那妖娆肉瓣,长驱直入,挤进花道,直肏了个臀腹相贴。
贯体一瞬,宋茹弦体内空虚刹时全无,直感无比充实,快感浪潮席卷全身,令她骨肉皆酥。她翘着蜜臀跪伏在草床上,蜂腰沉下,螓首低垂,丰满玉润的豪乳贴在草床上,颤颤巍巍的摇晃。娇嫩膣道熟稔地含住男人那话儿,蠕动吮吸起来。
马朝那阳物被一簇簇紧致湿滑的温热嫩肉包裹,舒畅得他不能自已。他一手仍掐着宋茹弦脖颈,腰身摆动,抽送肉枪,势大力沉,在宋茹弦花道里捣进抽出,卵蛋摇晃,啪啪拍打肥翘白腚。
脖颈被掐,宋茹弦胸口憋闷,几近窒息。汹涌快感却犹如熔岩迸发,将她淹没。宋茹弦意乱情迷,脑海中浮出个念头:“哪怕是天上仙人,也难及我逍遥快活。”雪嫩肌肤泛起粉红,修长美腿瑟瑟发抖。她张着娇艳红唇,娇吟连绵,带着无比柔媚的颤音。
“噢~官爷,您怜惜犯妇些个!”
马朝心里清楚,假若真怜惜了宋茹弦,臣服在他胯下的乖巧肉奴,转瞬就会变成一头凶狠雌狮。于是,他胯下那杆肉枪攻势愈猛,蛟龙出海般猛戳宋茹弦幽深花道,冲撞的宋茹弦不断弓起白蛇腰,饱满美蚌直冒蜜水,咕滋作响,径往马眼儿里浇。
他享受着身下佳人销魂蚀骨的紧凑湿滑,心神摇曳之余,却也好奇,忍不住问道:“犯妇老实交代,你缘何喜爱被人虐待?”
宋茹弦正承受着男人在身后如狂风暴雨般的肏送,娇躯软似一滩稀泥。听闻马朝发问,俏脸飞霞喷彩,娇羞回道:“还不是因为大人您,幼时您哄骗我说,日后要做捕快,让犯妇扮作女贼,供您捆绑,害得犯妇落下了这毛病……往后常常自缚,聊以消遣……哎呦……轻点儿呀……太深啦……”
马朝暗生愧意,嘴上却道:“听你言语,倒是本官的不是了?”
“犯妇不敢!”
“你这淫贱犯妇,该打你三十大棍!”
马朝佯怒,这位连从九品官阶都算不上的“官爷”,大施“棍刑”。那根硬烫已极的施刑棍,在绳缚美囚那泥泞花道内一阵狂抽猛送。
官爷嘶吼声与犯妇尖叫声交织一处。马大人每一次挺入,都使得宋犯妇剧烈地颤抖娇躯,幅度之大,恰似孤舟在波澜汪洋中颠簸。她那一头雪发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与脖颈上,腰肢时时高高弓起,仿佛折断了一般,衬得她玉体更加挑动人心。紧缚在背后的皓臂,肌肉不断紧绷,缠裹其上的绳索吱嘎作响,她只觉双臂被绳索勒得骨头生疼,似要被勒成两截。
宋茹弦难以承受这排山倒海般的冲击,断断续续的娇媚求饶:“官爷……官爷……求您好歹轻点……好难受……酸死了……”
这一次,宋犯妇是真真切切地在求饶,只可惜马官爷没能领会到她的意思,对她的哀叫充耳不闻。他双目赤红,全力冲刺插弄。
马朝的挞伐之势愈演愈烈,宋茹弦只觉体内欲潮如雨后池塘,美感急剧攀升。陡然间,她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物事猛地一下冲撞在花道尽头的娇嫩软肉上。
无边酸爽直叫宋茹弦失魂落魄,娇躯登时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在哆嗦,花道嫩肉更是收缩箍夹男子阳物,娇躯僵直,俯趴在草垫床上,一下下颤栗。
“啊……”她那欲仙欲死的呻吟,挤在嗓子眼中,却瞬间失声。电光火石之间,宋茹弦的灵魂挣脱了躯壳的束缚,悠悠然飘离娇躯,飞向夜空,带着无尽的甘美与舒爽。两扇肥嫩肉门如婴儿张嘴般绽开,膣腔不住抽搐紧缩,如钳子般紧夹肉枪。一股股烫稠蜜油如水注般喷涌而出,不断冲刷棒身。浇灌得大棒湿滑畅快,带给马朝的舒适感达到了极致。
宋茹弦浑然不知自己于云端逍遥飘荡几何,才飘落在地。待她转醒,睁开珀眸,却见自己身上衣物竟已全然褪去,一具丰腴惹火、曲线玲珑的曼妙胴体袒露在外,如瓷似玉的肌肤吹弹可破。羞壑已被擦拭干净,两瓣肥美肉唇微微红肿。
身上的绳索依旧如先前的样式捆缚着,抹颈捻乳、搭肩拢臂,蜿蜒盘亘,层层缠绕。尤为惹眼的是,纤韧鱼线将她高耸傲挺的酥乳分割作四块,绞缠在嫣红坚挺的乳蒂上,系成扣结,下挂铃铛。这鱼线是被马朝用刀割断,后又被她拼接如初的。
不言而喻,这一切皆是马朝趁她在那极致欢愉中小死之时,做下的好事。此刻马朝正将她双膝并拢一处,着手捆缚双腿。绳索自那饱满玉润的白虎蜜穴下方起始,一圈紧挨着一圈,密实地缠绕而下。
“马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宋茹弦已从那“官爷与犯妇”的旖旎游戏里抽离出来,换回了对马朝的称呼。
马朝却意犹未尽,含脸斥道:“本官行事,哪容得你这贱妇发问!”
钟情被人轻贱的宋小姐闻言,体内再度燃起熊熊欲火,娇躯酥麻麻的,嫩痕竟又潮润。香腮生晕,小嘴溢出一声细碎呻吟。
“哦~”
马朝运绳如飞,绳索嵌入宋茹弦大腿豆腐般娇嫩弹滑的肌肤之中,勒压出一块块雪白肉凸,一路紧缚,直至秀美光滑的足踝处才停下。又用一条铁链,拴在宋茹弦脖颈项圈前端的金环之中,将腿长腰细乳丰臀肥的白发女郎,拴牝犬般拴了起来。
他一扯铁链另一端,喝道:“走罢!随本官出去!”
“且慢,大人,大人,容犯妇穿上鞋!”
二人步出囚室,穿过门禁,离开牢狱。此时正值三更,夜色酽稠,黄叶乱坠,金风淅淅,宋茹弦身上仅着绳衣,好在她内功已有根基,尽可挡寒。只是双足被绳索捆扎,只能迈着小碎步前行,乳蒂所挂銮铃清脆叮当。
马朝牵着宋茹弦,在街头行了五六十步远,见路边有一株大柳树,便将宋茹弦颈前铁链拴在那柳树上,俯身解开她下半截的绳索。他自己也脱下裤子,那杆未竟全功、昂首挺立的肉枪暴露在清冷夜色之中。
宋茹弦见马朝竟要在街头与她颠鸾倒凤,虽不惧被旁人瞧见,到底娇羞。马朝哪管这许多,推着她面朝柳树站定,大手掰开那挺翘圆润如瓷盆般的肥臀,巨硕龟头顶住她热烘烘的嫩痕,粗长肉枪劈荆斩刺般,没入又热又湿的紧窄花道内,竟没了踪影。
“喔!”宋茹弦只觉全身都被填满一般,不由美目微闭,发出一声柔媚酥软的吟哦。娇躯绵软无力,额头抵在树干上,莲宫喷薄出芬香透明的花液。
二人情欲敞开,尽撤藩篱,耳鬓厮磨,臀屌相媾,粗喘与娇吟交替迭起,应和无间。
马朝贪享着宋茹弦体内毫无停歇的收缩蠕动,全身热血沸腾,一副陶陶然的神情。宋茹弦沉醉于马朝那话儿持续不断的顶撞戳刺,四肢百骸皆欢,满脸醺醺然的媚态。
宋茹弦杏眼含烟,呢喃微吁。快美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侵袭而来,方才退去,转瞬又至。她数不清自己登顶高潮几何,只觉身后那人如同一头精力无穷的公牛,将她的土地耕耘的更加丰饶。
正怀疑马朝是否永远也不会泄阳时,马朝一记玉龙捣渊,灼热无比的龟首撞开她的宫窍,给了她否定的答案。
莲宫受侵,极乐美感好似深秋后的山火一样席卷全身。宋茹弦美眸一翻,祸水五官挤成一团,玉背如弯弓般弯曲僵立,小腹收缩到极限,檀口吐出高亢吟叫。
“嗯……啊……哦哦哦哦哦!死了……又死了!”
莲宫锁拿龟菇,肉壁媾套屌杆。一股股温湿的阴精喷洒在龟菇上,将肉枪浇得湿透。
马朝顿感腰眼发酸,射意来袭。他不做忍耐,炽热阳精灌注宋茹弦莲宫,烫得白发女郎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今夕又是何年。丰美胴体一阵激颤剧抖,乳蒂所挂铃铛颠荡叮零,片刻之后,颓然倒下,呜咽漂荡。肉唇大敞,白色浊液爆发逆流,状若花洒,又似涌泉。
过了半晌,宋茹弦才回过神来,抬眼望去,马朝坐在地上,粗喘着气。宋茹弦略感宽慰,暗忖:“折腾了这许久,他总该放过我了吧?”回想起方才种种,暗恼马朝实在不懂怜香惜玉,就算自己真是重罪犯妇,也不该遭受这般粗暴无度的对待。
不料马朝那杆肉枪萎靡未久,竟又挺立。眼见马朝站起身来,朝自己逼近,宋茹弦只觉毛骨悚然。
马朝伸手拍了拍宋茹弦那丰隆香臀,温声说道:“茹弦,我们再来几次。”虽说练武之人最忌讳沉溺美色,但马朝有苏采薇所赠的锁阳妙药,不惧过度泄阳之虞。更何况宋茹弦这绝佳肉坯带给他的滋味太过美妙,他怎舍得仅仅尝上几回便罢休。
宋茹弦忙道:“不许再来了!”
马朝哄劝道:“就只一次。”
宋茹弦尖声叫道:“一次也不行!”
马朝板起脸孔,又扮起了官爷,喝道:“犯妇休得抗拒!老实撅起罪臀!”
宋茹弦哪里肯依。马朝浑身燥热难当,竟然用强。宋茹弦虽有心挣扎,奈何胴体被绳索紧缚,又接连丢阴,没多少力气。她徒劳扭动了几下,便被马朝摆弄成俯首撅臀的羞耻姿势,龟头顶住肥嫩肉门,烫得她香躯瑟瑟发抖,丰盈酥乳如浪起伏。
“你……你这坏人……”宋茹弦娇喘嘘嘘,“堂堂男儿,武功连个女子都比不上,还不知勤勉练武,一味沉溺肉欲。等哪天你的武功超过我了,再来与我亲近不迟!”
马朝一怔,动作一顿。
宋茹弦本想借这番言语,激马朝生出争强好胜之心,也免得自己嫩屄再遭罪。不曾想,马朝竟大喜过望。
为何大喜?原来,但凡做公的、奴贩子、绿林山贼、黑道人物、邪派妖人,又或是些鸡鸣狗盗之徒,即便对女色兴致缺缺,却都对凌辱武功、地位高于自己的女子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越是身份尊崇、武功卓绝的女子,一旦失手落入他们手中,便越是会遭受百般折辱,以此来满足征服欲。管你如何心高气傲、如何英姿飒爽、如何快意恩仇,到了他们手里,也只能心气全失,沦为任人摆布的肉玩物。此刻马朝竟恨不得自己武功低微如三四流小角色,这样一来,便更能激起宋茹弦的羞耻心。
马朝呵呵大笑道:“你这母狗,不过会些粗浅功夫,竟也敢在本官跟前狺狺狂吠?”
宋茹弦听得这话,芳心浪荡不已,娇躯一颤,膣穴又涌出霖霖蜜水。
“你有榨精窟又如何,本官一杆丧魂枪,定能制得你服服帖帖!”马朝一掌拍在宋茹弦那水骨嫩、玉山隆的娟娟雪臀上,拍出五道刺目红印。
宋茹弦未及呼痛,便觉一阵爽实,不消想,马朝那杆丧魂枪再度挑开“城门”,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她的“城池”。
她叹了口气,深知反抗也是枉然,索性不再挣扎,任由马朝施为。心中大感懊悔,恨自己不该央请马朝粗鲁待她,可请神容易送神难,说什么都晚了。
马朝狂飙突进地肏弄着,陶然自得的享受着。宋茹弦虽心有不满,几记重插深捣过后,也渐渐沉沦其中。
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金枪鏖战三千阵,银铃悠鸣八百遭。
宋茹弦只觉快感潮水起起落落,一波接着一波,泄得香汗淋漓,花枝乱颤。这滋味虽甘美异常,却也让她失魂落魄,花道酸胀,身心俱疲,骨头几乎散架。也不知马朝是不是急于让她有孕,竟又内射她三次,害得她下腹高高鼓起。那娇嫩花穴红肿胀痛,泥泞狼藉。起初还能呻吟几声,可经过几次潮涌,几次小死,连呻吟的力气也快没了。
她实在承受不住,螓首乱摇,胸前那一对硕大雪兔不停地欢蹦乱跳,娇喘嘤嘤,哀求起来。
“官爷……官爷……莫要再来了……犯妇……犯妇受不了了……肚子大了……那里都肿了!”
马朝闻言,停下驰骋,抽出肉枪,定睛一看,宋茹弦那蚌穴已然充血红肿,牝口积雨倾盆,白浊迸溅,濡湿大片。
他又愧又怜,说道:“对不住啊,茹弦,是我不知节制,一味索取。好在县库里备有黑露膏,只需往你那儿抹上一点,不出两个时辰,便能恢复如初,省得你阴肿难熬,只是那药膏颜色不太好看。”
宋茹弦勉力撑起酸软上身,回转螓首,半眯珀眸,声音微弱:“你该不会是说,明晚还要继续这般折腾吧?”
马朝笑道:“对啊,你的身子太过美好,我怎么肏也不倦,还想再来上两次呢。”
宋茹弦心中忽而涌起一丝庆幸,好在自己那羞处已然红肿,总算是能躲过这头蛮牛的侵犯了。却见马朝的目光落在自己唇上,龟头马眼怒目金刚一般,也“盯”在自己唇上,心里“咯噔”一下。
“茹弦,你可否用嘴……”马朝话还未说完,宋茹弦含羞急嗔:“想都别想!”
马朝闻言,抬手一记耳光,扇在宋茹弦那夕霞灿烂的明艳玉脸上。他已然摸清了宋茹弦的乖戾性子,晓得一旦扇她耳光,宋茹弦便会收敛强硬,尽显卑态。
宋茹弦顿感遍体燥热,耳根、乳首、嫩痕、菊眼等敏感部位全都像给人磨娑一般,激得香躯一抖,花唇绽放,迸出一汪晶亮水花。马朝那肉枪粗硕雄伟,通体油亮,青筋盘根错节,两颗精囊大如鸭蛋,赤红龟菇硕大,雄性气息与她自己羞液混杂的腥臊气味,直冲肺腑,熏得她眼神扑朔,失魂落魄。她中邪一般,张开檀口,美首前倾,靠近马朝那话儿,晶莹红唇勉强包裹住热气腾腾的硕大龟菇,一点点往那温暖柔嫩的所在里吞。
马朝但觉刺激绝伦,下身一阵滚烫,呵呵一笑,双手揪住宋茹弦雪发,狼腰发力,盛怒肉枪直挺挺的插入宋茹弦湿滑檀口中,几乎顶到喉肉。宋茹弦于迷迷蒙蒙里省觉,又羞又惊,喉咙之间发出“唔唔”闷响,急急后仰螓首,想要挣脱。却扯动被马朝攥住的发丝,头皮剧痛。
马朝暴喝:“母狗,往哪里逃?用你的贱舌让它满足!”
这声暴喝好似一道魔咒,震散宋茹弦脑海中所有思绪。宋茹弦再度迷失心智,双眸翻白,小嘴裹紧肉枪。马朝打了个激灵,舒坦得浑身通透。
宋茹弦探耸鹅颈,两瓣红唇大口吮裹棒身,一条丁香翻卷舔吸龟首,一时间“啾啾”之声大作。
马朝见这美绝人寰的女杀手屈膝跪地,双臂反剪,完美胴体被绳索紧紧箍绑,樱唇探于自己胯下,乖巧地为自己吹箫,香腮鼓胀如含仙桃,那双雪白大奶双峰,随着她的吞吐节奏晃晃颤颤。这般模样,与雌兽也无分别。视觉与感官的双重极致美感,令他销魂无限,牙关紧咬,强忍射意。
宋茹弦俏脸埋在男子浓密阴毛丛中,卖力含弄了一柱香功夫,直含得唾汁滴落,下身再度泛滥成灾,不由扭摆纤腰,双腿互相绞动。
马朝看在眼里,感受在身上,马眼酥麻难当,腹内欲潮滔天。他双目赤红,亢奋大叫道:“茹弦,你的小嘴太妙了!这般含弄,爽得我骨头都酥了!”话落,双手死死夹住这白发佳人的臻首,挺起那粗硕肉枪,龟头朝那诱人小嘴的深处捅去,重重撞在喉肉上。
宋茹弦睁大湿盈珀眸,却因双臂被反绑身后,挣脱不得,只能任马朝肆意妄为,口中发出“嗯嗯”的淫媚闷哼。
马朝毫无怜惜之意,在宋茹弦温软滑腻的口腔里大耸大弄,每一下都一插倒底,卵蛋“啪啪”拍打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插得宋茹弦呼吸不畅,香魂欲碎,娇躯不住痉挛,被绳索勒到爆凸的两只沃雪白兔上下蹦跳,雪臀摇动似拨浪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死了死了,要被你害死了!”宋茹弦这话也只能在心底呐喊,无法道出分毫。
在马朝一阵近乎癫狂的猛烈抽插之后,一个不慎,龟头竟撑进了宋茹弦的食管之中。宋茹弦顿觉恶心欲呕,气息窒闷,喉肉裹着那物,不受控地阵阵蠕动。
马朝那巨龟被温暖潮湿的肉腔包裹,舒爽的险些发狂,不由得身躯紧绷,腹下一股热流再难抑制。喉咙间发出一声粗粝嘶吼,囊袋冲盈饱涨,卵丸一收一放,一股疾劲阳精直冲马眼,喷涌而出,在宋茹弦的食管中爆开。
滚烫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倾灌进宋茹弦的胃袋,她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舞,双眸向上一翻,几乎晕厥过去。马朝这浊精浓稠异常,竟将宋茹弦的胃囊填得盈满,由食管不断漫溢而出,不多时,径将口腔也填满。
宋茹弦虽对阳精味道不甚抗拒,肚里依旧叫苦。胃囊被那一团团秽物占得满满当当,她爱吃的蜜炙云腿、油爆虾、白玉冻鸡、烤鸭皮,还有其他种种美食,至少明日是一口也吃不下了。
马朝长舒一口气,神色餍足,缓抬腰身,自宋茹弦檀口中抽出不复坚挺的肉枪,提好裤子,系紧腰带。
再看宋茹弦,俏脸迷离,失神珀眸水汽氤氲,嘴角白浊长垂,活脱脱痴女模样。
马朝一想到这个销魂尤物,这具绝美肉体,只是他一人的温柔乡、安乐窝,便激动不已,下身竟也跟着激动挺立。好在这厮还算怜香惜玉,念及宋茹弦已被肏弄得够呛,便强压下冲动,不再折腾她。
马朝伸手将拴在宋茹弦项圈前端、系在柳树上的铁链解开,一扯铁链,说道:“走罢,犯妇,回牢里去!”
宋茹弦浑身虚软,小嘴吐着精液泡泡,一壁哀求道:“官爷,官爷,您行行好,抱犯妇回去!”
马官爷铁面无私,怎肯与犯妇暧昧。好似牵羊一般,足不点地,把宋茹弦拽回囚室。可怜宋茹弦,善使毒针的双手直臂反剪在身后,胸前那对凝脂堆琼的酥乳晃晃悠悠,饱满红曲馒头涎玉沫珠,囚绑娇躯摇摇晃晃,酸软双腿蹒跚前行。嘴角一路留下细长白浊,成为她在与马朝这番肉搏中败北的可耻注脚。
一进囚室,宋茹弦便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那草床上,昏睡过去,在睡梦中,唇角兀自流淌着那污浊阳精。
长话短说,马朝取来黑露膏,涂抹在宋茹弦红肿蚌穴处,经这药膏一抹,便将红曲馒头染成了黑米馒头。到了次日,宋茹弦那处便恢复得完好如初。
此后数日,马朝日间随蔺识玄学刀,到了晚间,便来到牢里,与宋茹弦云雨巫山,阴阳交汇。
可怜宋茹弦,日日遭捆,夜夜受侵,眼蒙黑布,口塞亵衣,哪有片刻松宽。她的子宫常常被马朝射满白浆,小腹隆起鼓胀成孕肚。白肉馒头每夜都被肏成红曲馒头,事后又被涂抹药膏,变为黑米馒头。
而宋茹弦心心念念的诸多美食,如蜜炙云腿、油爆虾之类,直至前往武江山之前,才蒙马官爷开恩,买来喂她吃了一回,此前漫长时日,几乎只以精液裹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