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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2/18 09:38 / 2865 / 139
【小说】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9:11:58

第83章:恶奴欺主
  四德把玩揉捏著手中宁雨昔的绝美蜜臀,爱不释手,恨不得把手都粘到丰臀从此不分离,蹲下身子,宁雨昔双腿并立,上半身弯下去成一个7字型。双腿紧夹让蜜穴收紧成一线天,肥美的阴阜如新鲜的肉蚝,极为诱人。
  看著那足以让人抓狂的美穴,四德忍不住把醉熏熏的臭脸埋在双臀之间。宁雨昔蜜穴被四德突然印上去猛吸,一个猝手不及,腿软了一下,骑在四德的脸上后,又崩紧挺直。四德那满是酒味的舌头如锅中的活鱼般生猛,舌尖挑开已经湿润的阴唇便钻进蜜穴中乱钻。宁雨昔被舔得双腿无力,分开后又夹紧。
  在前面享受著她小嘴侍奉的严护法笑叹道:「哈哈哈,大兄弟你也好这一口啊,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你骚货一天不被肏就浑身不舒服,你这样舔穴的话,怕是会吃到早些时候别人射进去的精水了。」
  四德大嘴离开了蜜穴,从臀后探出头来道:「嘻嘻,严老哥你不用担心,我可不介意的,但不得不说,还真是有些精水味,不过这骚货的屄也够味道,还是骚水味更浓,哈哈,不错不错,这骚货的确够骚,严老哥你这眼光硬是了得。」
  宁雨昔赌气般把丰臀后顶,四德的淫语让她有些尴尬,只因为他可是认识的人,心中的羞耻感要比其他人更甚。
  蜜臀在四德的脸上媚扭,四德真就被堵得严严实实,肆意地在那湿滑肉穴里纵横驰骋,嘴里吸吮蜜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浪声。蜜穴顶端的敏感阴蒂更是成了特别照顾的重点,宁雨昔试图用玉手捂住,可都被四德扒开。
  娇喘一声后,宁雨昔失禁地喷出一股清泉,尽数溅在四德的脸上,四德也不在意,只是笑嘻嘻地用手摸了一把脸,便继续舔穴。宁雨昔也越发地配合,任由四德摆弄。等四德舔得满嘴淫水后,才算尽了兴,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对宁雨昔说道:「好美人,四爷嘴上尝够了骚穴,轮到我二弟来了。」
  宁雨昔被严护法用鸡巴堵住了嘴,只能用身体语言来表示,那纤腰扭动得花枝招展,显然是已准备好迎客了。四德喝下那一滴仙后,胯下的鸡巴怒挺著暴出青筋,尺寸不凡,比之严护法粗长了一半。看得严护法眼角轻跳,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羡慕。
  冒著热气的龟头抵住蜜穴口,宁雨昔已是娇躯一颤,显然也低估了四德那肉棍。亲眼所见和以身试棍是两回事,龟头顺著穴口顶开了湿润的阴唇,宁雨昔竟然已经急不可耐,丰臀往后一靠,蜜穴紧紧包裹著肉棍顺滑地套进穴中。
  直到臀肉撞到了四德的耻骨,才停止后靠。
  四德倒吸一口道:「哇啊……美人你这骚屄真她娘的紧,又湿又紧,真是极品浪穴,不得了不得了,都要比小姐和夫人的……哇哦……还会这样吸的,好极好极,这就真是极品浪穴,今晚有得爽了。」
  宁雨昔的丰臀撞到四德的胯间后,又开始向前缩抽离,等穴口退到龟头底部后,再次后靠,都不需要四德施为,反而是宁雨昔主动扭著屁股迎合套弄起来。
  严护法居高临下地看见圣女大人发了骚地主动套弄四德的鸡巴,心中酸溜溜的,可那雄伟的阳根被蜜穴前后套弄,不断隐没又出现,画面淫靡,他也忍不住搂著宁雨昔的后脑开始挺腰顶胯,将鸡巴整根没入她的小嘴之中。
  二人前后配合,把直立弯腰的宁雨昔撞得前摇后晃,啪啪声此起彼伏。四德把手放到宁雨昔的纤腰之上,开始发力,把那被撞得泛起阵阵臀浪的美臀大力地往鸡巴上猛套。
  宁雨昔只好把手摁在严护法的腰间,嘴里的香舌可没闲著,不断舔刮肉棍。
  严护法闷哼一声,心中暗叫不妙,今晚这圣女大人怎么越来越骚了,那小嘴的功夫更加销魂了,刚才差点就忍不住被硬生生吸到射了。严护法为了那可笑的尊严,不想太丢脸,只好强咬著憋紧马眼,要坚持著多撑一会。
  只是宁雨昔今非昔比,而且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嘴里的吸力越发强烈,双颊明显因为嘴里的吸力而凹陷下去,严护法不得已松开了搂住她后脑的手,试图要慢下来减轻射意,可宁雨昔反手抱住他的后腰发力,把鸡巴往嘴里猛推,速度不减反增。
  在宁雨昔主动搂住他往嘴里顶鸡巴后,严护法爽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慢点……
  等等……」
  宁雨昔似乎没有听见,依旧激烈地深喉猛吸肉棍,虽然现在射出来有点丢人现眼,可架不住这骚货的主动发骚,嘴穴里那要人命的吸力和缠人的香舌当真是销魂蚀骨。严护法红著眼怒吼著,忍不可忍就无须再忍,再搂住宁雨昔的后脑激烈地挺腰抽送十来下,卵蛋猛缩,几股腥骚的阳精尽数灌入宁雨昔的嘴穴深喉之中,都被她毫不迟疑地吞咽下去。
  严护法本想告一段落,休息一会再战,可是宁雨昔却不打算就此罢休,竟然继续套弄,刚射完精后龟头的敏感度让他本能得弓起腰来,想用手推下宁雨昔的头,可是却丝毫也打断不了宁雨昔的动作。可怜的严护法在宁雨昔不间断的深喉侍奉下,很快又有了射意,连续的射精爽得无以复加,严护法只用了之前的一半时间,便又再次马眼怒张把阳精灌入到宁雨昔的嘴里。
  多少总该休息一会了吧,可他绝望地发现,宁雨昔吞完精液后,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抬头与他对视,眼神促狭,用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圈后,又再一次用嘴吸起来,严护法爽是爽,可那从龟头传来的酥麻感如电击一般,也让他虎躯猛颤,哀嚎道:「骚货先停一下,太酸了,等等,喂……嘶……」
  宁雨昔有心要一次性把他缴械清空了卵蛋里的存货,也不管他的求饶,结果连续第三发射精不过套了几十下,便又被榨取出来。
  严护法双腿一软,眼冒金星地跌坐在地。宁雨昔才算放过了他。她凑近到严护法的耳边,对他轻声道:「护法大人,累了就先去休息嘛,我自会好好伺候好贵客。」
  严护法本来还想暂时鸣金收兵恢复一下再玩,可看见圣女大人那檀口中吐出来舔著嘴角的香舌,浑身打了个冷颤。
  他对四德说道:「萧老弟,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骚货的嘴实在是销魂,她娘的吸到我连续射了三次,我就先回去休息一会,萧老弟你就尽情玩吧。」
  四德也把刚才二人的博弈看在眼里,没有嘲讽严护法的不济事,他笑道:
  「没事,严老哥你肯定是累了,但这样都能连射三次,让我对严老哥的敬仰简直就是滔滔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严护法也没心思和四德侃大山,急忙起身逃离了这是非之地,经过之前宁雨昔差点把他和几个部下活活榨成人干的经历后,严护法想是有了心理阴影,所以一看见宁雨昔那似曾相识的表现,心中便悚了几分。
  在严护法离开之后,宁雨昔提议道:「官人,不如换个地方嘛。」
  四德点头道:「好,都听美人你的,那就由你带路啊。」
  宁雨昔想要站直起身,却感觉后背被四德的手压住,她回头看著四德不解道:
  「官人,不是要奴家带路嘛?」
  四德笑眯眯道:「美人啊,这样也一样可以带路啊,舍不得把鸡巴抽出来啊,这骚穴太舒服了。」
  宁雨昔白了四德一眼,哀怨道:「就这么喜欢作贱奴家,被人看见了如何是好?」
  四德哈哈一笑道:「要是被人看见了就拉过来一起玩啊,哈哈,我不介意,而且我都听那严老哥说了,府上没有闲杂人等,要是美人你不愿意无所谓,就在这里继续干你也可以啊。」
  宁雨昔呻道:「你这登徒子,看不出来这么没羞没躁。」
  四德一巴掌拍在宁雨昔那丰臀上道:「走吧,有劳美人带路了。」
  胯间顶著美臀,宁雨昔被那雄伟的肉根顶到了花心,娇喘声响起:「嗯……」
  双腿一软便随著四德的抽顶开始踉跄前行。
  结合紧密的四脚兽步伐缓慢,四德惊奇的发现,在这短短的几步距离中,随著身子美人的走动,那本就紧致的蜜穴摩擦肉棍的快感爆增,那层峦叠章的嫩肉皱褶,就像是活物一般交缠在鸡巴上,固中的滋味妙不可言,感觉如同那小穴里面左右轮番蹭刮鸡巴增加无穷的快感。
  这下轮到四德开始腿脚发软,实在是爽妙无比。宁雨昔其实也不遑多让,蜜穴被塞满后,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被那肉棍抽插其中,若是换作前些阵子,怕是会当场酥爽得浑身娇颤。
  发现身后的四德竟然与自己分开,那原本充实的蜜穴传来一阵空虚感,宁仙子转头,看见四德那酸爽的表情,眼神中泛起幽怨道:「怎么了?」
  四德尴尬一笑道:「哈哈,没什么,刚开始有点不适应,来来来,继续带路。」
  四德说毕又扶著鸡巴再顶回那销魂的蜜穴中,宁雨昔没好气道:「古灵精怪。」
  蜜穴再度被填满后,她也没在意,这次是主动前行。
  原本以四德的身份,就是省吃俭用攒下点钱,去趟青楼逍遥快活都要心疼好几天,可自从阴差阳错地得了大小姐和夫人的青睐,得以一亲再亲芳泽,尝到了萧家那对绝色母女花的诱人肉体后,就再也没花过银子去你青楼寻欢了。
  终日就是围著大小姐和夫人乱转,晚上总是能摸上她们的床上尽情发泄。有些事情是开了头就没有回头路,四德得手了大小美人之后,心中的欲望已经被彻底点燃,林三的众多美人妻子,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四德已是遐想连连,色胆包天甚至都开始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玩上其他美人,便是那青旋太后,也不是没有亵浊之心。
  今日见著了这位白嫖到的美艳女子,那感觉竟与心中念念不忘的宁主母有两分相似的感觉,更是要一尝夙愿。四德享受著美人那销魂美穴,俯在她身上道:
  「好美人,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宁雨昔被四德在耳边说话吹著气,娇躯缩了缩,妩媚道:「唔……官人,你想要玩什么游戏?」
  四德说道:「今晚美人就扮作我的一位故人,我馋她的身子可是馋了很久了,看到你我就想到了她,就当做是给我圆了个念想可好?」
  宁雨昔扭头看著眼前的四德,眼神玩味,问道:「哦?官人你可够贪心的,吃著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就不怕我吃醋?」
  四德嘻嘻一笑道:「美人,实不相瞒,我惦记那故人,可是一位仙子般绝色的大美人,你这脸蛋和她有两分相似,已经是要迷死无数男人的美艳了,不过她那身份高贵得很,我也只能想想罢了,就算美人你行行好,要是你答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听四德的苦苦哀求,宁雨昔心中也了然了,知道他口中这美人,八九不离十,就算自己了。
  宁雨昔耳根本来就软,架不住四德嘴上在不断哀求,胯下却是开始发力抽插,蜜穴传来的快感不断。
  雨昔嫣然一笑道:「哼,罢了罢了,今晚就遂了你的愿好了,嗯……登徒子……
  先慢点……你先说怎么扮作那位……嗯……轻点……」
  四德见美人答应,蜜穴中的鸡巴爆涨,撑得宁雨昔闷哼娇喘,四德道:「我喊你宁主母,你喊我四德就好,我跟你说,宁主母她啊……」
  四德详细说著他要求,在抽插间更是顺势爬到宁雨昔的背上,整个人就趴在那光滑的美背上,一双手搂到胸前揉玩著那对傲人挺拔的吊钟大奶。
  宁雨昔就像是一匹母马一般被人骑在身上,可恶的是他那雄壮的肉根还不断在蜜穴中抽插。四德说完后,问道:「美人,你可听清楚了?」
  宁雨昔闷哼了一声道:「嗯……哦……大胆四德,哦……你居然敢……啊……
  觊觎自己主母的身子?!……哦……骑到我身上不说……啊哦……还把那……哦……
  鸡巴……插进来……嗯啊……轻点……好深……」
  四德惊讶于这美人那么快便进入状态,更是有种难以说清的刺激感,那翻身做主将自己原本只敢意淫的美人主母骑在胯下抽插的美妙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四德兴奋地猛抓著手中的大奶道:「哈哈哈,宁主母,四德这鸡巴肏著你的小穴舒不舒服?爽不爽啊?哼……平时一副冷冰冰的臭脸,笑都不笑一下,被大鸡巴一肏还不是一样发骚?这小穴真她娘的紧……她娘的骚水真多……快走……」
  宁雨昔面对身上在发泄的熟人四德,除了蜜穴中那巨根抽插带来的快感外,自己现在用宁雨昔的身份来面对他更是莫名其妙地兴起一股背弃伦理道德的新鲜感,她回道:「啊……大胆四德……嗯……你莫非不怕被人发现了?……等等……
  好深……轻点……要不是念你……啊……好了好了……就当让你放肆一回……」
  四德越来越上瘾,一手拍在这头美人母马的屁股上,真就如同策马奔驰一般,双脚一夹,宁雨昔娇喘著便继续前行。这府上果真如严护法所言已经屏退了众人,整个府中都不见有人。原本宁雨昔打算随便找家厢房进去,可四德不愿,非得要骑著宁雨昔把整个府上都晃了一遍。
  骑母马快半个时辰,一路上宁雨昔从蜜穴中被鸡巴抽刮带出的淫水顺著双腿流下,淫迹遍布了一路。四德才算骑了个尽兴,便翻身下来,一把抱起宁雨昔抗在肩膀上,找了个房间进去,接著继续开肏。边走边哼道:「小奴翻身把主肏,主母趴下任奴插。」
  宁雨昔被四德抗著挂在他肩上,听著这淫曲小调,娇羞著用手指在他背上腰间又掐又拧,四德也反击地用手一巴掌拍在那脸旁的丰臀之上,配合著走音的小调打著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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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9:17:10

第84章:真亦假时
  四德抗著宁主母走进一间厢房,把她放在床上后,便要去点灯。宁雨昔阻拦道:「不要,不要点灯,现在这样不也挺有意思嘛。」
  四德借著窗外的朦胧月色,看到宁主母玉体横陈在床榻之上,那妖娆的玲珑曲线分明,更添一种看不真切的朦胧美感,心有感触:「这美人的身段真是越发好看,比大小姐和夫人竟然还有更加诱人,和仙子相比也不会差太多,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宁雨昔见四德看向自己这边定了神,疑声道:「四德?」
  这一句将他唤回了神,四德嬉笑道:「呵呵,原来宁主母不喜欢开著吗?可惜了可惜了。」
  宁雨昔道:「什么可惜了?」
  四德调侃道:「可惜不开灯就看不清宁主母你今晚被四德这鸡巴肏到爽翻升天的表情了。」
  宁雨昔没好气道:「有什么可惜的,刚才那么放肆,现在又磨磨蹭蹭的,怎么了?难道是软了?你行不行啊,四德。」
  四德被挑衅,自然要争一口气,平时作为下人的身份,受气是家常便饭,今夜难得翻身当一回主人,那能忍气吞声,四德反对道:「我行不行,马上就知道了,倒是宁主母你,平时看著笑脸都没一个,还不是试过了我这大鸡巴就发骚了,都等不及了吧。」
  宁雨昔笑道:「哦?!好你个四德,主母都让你放肆,破例和你放纵一场了,还要逞口舌之快,编排起主母来了,看来你还真没把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了,你敢这么放肆,肯定也是背后有人给你撑腰了是吧?快说,是谁给你的胆子?」
  宁雨昔似真似假的呵斥,那言语间的气势还真把四德吓了一跳,加上在房间里视线并不清晰,有一刹那四德当真是觉得眼前的这位就是那只敢意淫的宁仙子了,不过他到底也是个思想活络的人精,转眼便冷静下来,心中叹道:「这骚货的演技还真了得,差点真以为是仙子在说话了。好险,差点就尿出来了。」
  四德见床上的美人如此入戏,更觉得这玩法不错,他慢慢靠向床边,搓著手一脸猥琐道:「宁主母,你想知道我背后有谁给我撑腰?叽叽叽叽,好说好说,等我爽够了,再告诉你吧。」
  四德已经爬上了床榻,宁雨昔没有出手阻止,她本想讹一讹四德,看能否先套点消息出来,既然用上面的嘴套不出来,那就换一下,下面那小嘴套消息的功夫更厉害。色字头上一把刀,既然自己的姿色能让天下男人折服,这身子本就是最所向披靡的武器了。
  宁雨昔装作为难道:「我可还没准你上来。」
  以四德的脸皮,应了那句老话,上得床来掀被子。那有退缩的道理,四德把宁雨昔扑倒压在身下,便开始用舔舐全身,从脖子到酥胸,一路吻下去,用舌头舔遍了主母的全身,把宁雨昔挑逗得欲火难耐,娇躯焦躁乱扭。
  四德把头埋在那胸前的雄峰之间,仿佛要用那大奶乳肉刮脸一般,下半身拱起屁股,一直保持著坚挺的鸡巴顺著那湿滑的幽径又再插回去归位。宁雨昔娇喘一声,双手搂住四德的脑袋,把他埋在自己的那深邃的乳沟间。
  原为主仆的二人,在这场亦幻亦真的角色扮演中假戏真做,真假难分。
  「宁主母,宁仙子,这大奶子真香,哦啊……下面怎么突然间夹那么紧,爽死了……」
  「四德,你真的惦记著我这身子很久了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次看见你舞剑,在空中飞来飞去,这大奶子都快要把我眼珠晃晕了,还有走路时那大屁股摇的,我就知道宁主母你在床上一定是个骚货,这可不止我说的,府上那些男人哪个没幻想过和仙子你大干一场,这屁股用来后入最舒服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
  「怎么没试过,刚才不就老汉推车推了快半个时辰了?」
  「可他们没试过啊,你不替他们再试试?」
  「当然要了,那些兄弟的份,我就帮著干了,果然是后入最舒服了。」
  「嗯……啊……四德……你这色鬼家奴……啊……想不到……还挺持久的……
  哦啊……是原来就这般厉害?……哦……还是你喝的那药……真就如此神奇吗?……
  嗯哦……顶到了……」
  四德得意地炫耀道:「呵呵……我天生异禀……本来就能彻夜不停……哦……
  水好多……再加上这我主子的那奇药……便是要肏上一天一夜也没什么稀奇的……
  就是腰动得久了……容易酸痛……但是肏宁主母你这样的美人……这骚穴夹得真紧……就是腰断了也值得……要不是为了要用这药来筹集银子……主子和夫人可不愿放我出来……啊……顶到头了……鸡巴顶到宁主母的你那花心了吧……爽不爽??」
  宁雨昔主动地把屁股拱得更后,配合著四德的肏干,娇喘道:「嗯啊……顶到了……好酸……哦……主子?夫人?……看来你这色胆包天的恶奴……还这么花心……你那主子是谁??……哦……」
  四德享受著宁雨昔主动扭起屁股的销魂滋味,放松了戒备道:「主子……当然就是大小姐和她娘亲了……哦啊……这床上的母女花要喂饱还真不容易啊……
  每晚摸上了那香喷喷的大床……没到第二天绝对出不来啊……不过要是加上福伯一起……我们可就不怕她们了……想夫人那般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纪……
  啊哈……都要我和福伯前后夹击肏得下不来床了……大小姐就更狼狈了……白天总是在其他人面前使唤著我,还不时呵斥我,不想让被人看出端倪……嘻嘻……
  到了晚上被我肏得哭爹喊娘求饶著高潮喷水的时候……就主动和我赔不是……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白天骂我越狠……晚上我就肏得越用力……大小姐她心里清楚著呢……」
  宁雨昔惊讶于四德居然已经把萧玉若和萧夫人都拿下了,而且听起来并非用强,反而像是她们心甘情愿,心中五味杂陈。可是转念想到,便是自己也做出了这等有违伦理的下流事了,又岂有资格说三道四呢?而且这般背德之事,似乎有种冲破牢笼的畅快感,绝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
  宁雨昔既然已经放下身段,为了套出有用的信息,和这家中的奴仆苟合交配,自然要查到底,况且蜜穴中的鸡巴肏干的快感确实不错,让她尽情的发泄白天被挑起的欲火,宁雨昔并不拒绝和四德做得更多,就像是找到了借口,要看看四德服了那药,是否真能如他所言,干个一天一夜都不在话下。
  易容换了副脸容和身份,就连底线也换了。在四德推著那丰腴的翘臀良久后,才舍得停下挺腰。一拍靠在肚子上的白皙肥臀,宁雨昔心有灵犀地主动变幻姿势,在四德迷醉的淫笑中,把他摁倒在床上,胯过他的身子,双腿半蹲,主动扶著那坚硬如铁的火热鸡巴抵住蜜穴口,看著躺下的四德双手揉玩著自己胸前垂落如吊钟的双乳,神情淫猥地舔著嘴边。
  宁雨昔妩媚地白了他一眼,狠狠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坐到底,宁雨昔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啸。把手撑在四德的胸膛上开始主动前后摇晃柳腰,让那鸡巴在蜜穴中翻江倒海般捣弄。
  宁雨昔闭上双眼享受著鸡巴塞满蜜穴的充实感,鸡巴上的火热从蜜穴肉壁中传来阵阵酥麻。
  豪乳上的奶头被四德的手指灵活地肆意挑弄,搓捏夹扯,一对丰满的乳峰被四德猛揉著不断变幻形状,那手指都深深地陷在乳肉之中。二人身上都满布汗水,在宁雨昔掌握主动权的前后摇晃中,二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
  终于宁雨昔娇喘一声后开始加快扭腰的速度,妩媚道:「唉……哦……要到了……哦……要到了……」
  四德顿时放弃手中的大奶,双手抱著宁主母的纤腰帮著发力,每次宁雨昔前滑都滑到他那下腹上,鸡巴都滑出了大半后,再向后滑去,就连裆部的阴毛都是那被淫水打湿,他那鸡巴在宁雨昔渐渐失控的疯狂扭腰之中快感连连,射精的冲动汹涌袭来。
  四德爽叫道:「哦……宁主母你……太骚了……小穴要把四德的鸡巴都夹吐了……哇哦……好爽……射给你……都射给你……」
  宁雨昔也即将到了高潮巅峰,娇喘道:「嗯啊……射给我吧……啊哦……射到主母的穴里……哦……要来了……啊哈……来了……哦……」
  四德怒吼一声,双手紧捏著宁雨昔的纤腰,尽情地将精液喷发在那销魂蜜穴深处,大量的热精喷涌出来,烫得宁雨昔花枝乱颤,淫声连绵。
  直到卵蛋停止紧缩,四德才长吁一口,宁雨昔也享受著高潮的余韵,顺势趴在四德的身上,两具赤裸肉体紧密无缝地交缠在一起。四德既然胯下海口能干上一天一夜,宁雨昔也是今非昔比,自然不会就此鸣金收兵,床战暂停了片刻后便又开始。
  保持著女上男下的姿势,四德抱著宁雨昔的肉臀又开始上下套动,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宁雨昔懒得动弹,由得四德大手托著自己的屁股套弄。
  她妩媚道:「登徒子……还真不浪费一点时间啊……嗯……都射了还没软过就继续来吗?……啊……真是的……好……来就来……我倒要看看你这色奴有多少本事?……有本事……啊哦……就尽管放马过来……」
  四德不甘示弱道:「那当然了……喝了那药,金枪不倒是不在话下……主母你不信……就好好享受,看看四德能不能用这鸡巴把你征服……要是不满意……
  我这生意也不用做了……」
  宁雨昔懒慵地「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四德撑起双脚在床,随著手上发力托起那丰臀,腰胯也用力顶上,臀肉被顶得悬在半空不落下,交合处发出「啪啪、啪啪啪」的撞肉声。宁雨昔诱人的浪声在四德耳边萦绕不绝。美人在怀,任由予索予求,贪心的四德自然是要干个够本,在胯下的『宁主母』更是出乎意料的配合,狠干了一轮后,拔出满是淫水和白浆的鸡巴凑到她脸前,宁主母毫不犹豫便张开口将鸡巴含入嘴穴中舔舐,深喉套弄,一番尽心地舔舐甚至把卵蛋都舔了几个来回,把上面的淫水残精清理干净后,四德便又换个姿势继续肏干。
  二人尽情发泄著欲望,四德已经不纠结要将精液全部灌入那蜜穴中,反正想射就射,有时宁雨昔刚把鸡巴舔干净,让他继续耕耘,嘴里吐出鸡巴后,那马眼就飙出一股股白精,颜射在宁雨昔那美艳的俏脸上,把她射了个满脸是精,宁雨昔柳眉轻皱地张开檀口再次叼住鸡巴,一手撸动著鸡巴,一手轻捏卵蛋,眼神幽怨地瞪著四德,可嘴里的香舌却是灵活地缠著龟头尽数接下喷发的精液,等四德射完后,也不用开口要求,便主动把檀口中的精浆吞下。
  四德也是不要命似的,才刚射完,便会用手压著宁雨昔那大腿把下身掰开,继续肏穴。宁雨昔眼神迷离地看著四德,将屁股拱起更高,玉手掰在菊穴处,轻咬朱唇,不需言语,四德便领会,把原本已经顶开穴口插入的龟头拔出,往下压了压,对著那菊穴处便狠顶进去。二人缠绵至通宵达旦,直到黎明出现都不曾停止。
  彻夜纵欲,四德把精液射在到宁雨昔身上各处不知多少次,现在二人正双双侧躺在床上,宁雨昔被四德抱著一条腿抬高,鸡巴在菊穴里冲刺,又是一轮激烈的狂顶,把宁雨昔顺利送上高潮后,四德也在菊穴里喷发完毕。
  宁雨昔享受得差不多了,玉手拍了拍四德抬起自己一腿的手臂道:「好了,玩得差不多了,时候也不早了,这次就到此为止吧。」
  四德不甘道:「可我还没玩够啊,不是说了要看看能不能干上一天一夜吗?」
  宁雨昔没好气道:「行了,知道你厉害,这药也确实够神异,我会和严大人如实说明这药效,今日我还有事,没有时间继续了。」
  四德不舍道:「这怎么行啊?错过了这次,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干到你这种货色的美人了。」
  宁雨昔打趣道:「哦?你不是回去还能和你的主子和夫人玩吗?难道她们还满足不了你?」
  四德意犹未尽道:「倒也不是,不过美人你扮演我喜欢的那宁主母真够劲,这不想玩个尽兴嘛。」
  宁雨昔白了四德一眼道:「你们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登徒子,怕不是出了这门没两天就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了,就是嘴上说得好听。」
  四德严正言辞地发誓绝不会这般拔屌无情,说毕还挺了挺还插在宁雨昔菊穴里的鸡巴。
  宁雨昔娇喘一声道:「何必如此痴恋呢,不过是逢场作戏,你要是真想得到你心目中那念念不忘的主母,你行动便是了。」
  四德为难道:「唉,就算我想,也得见得著她才行啊,她那般身份高贵的人,一年到头都难得见上一面,更不用说下手……咳咳……行动了。」
  宁雨昔噗嗤一笑道:「那我倒是帮不了你了,好了,你给我个地址,有缘的话,我们再相聚便是。」
  四德喜出望外道:「这可好,那到时候我们尽情地干个天翻地覆,我知道你这次肯定也没尽兴的,不过既然你有事,我也不好强留。」
  宁雨昔笑道:「怎么个天翻地覆法?」
  四德淫笑道:「当然是没日没夜地肏你肏到吐了,不尽情玩个三五天怎么行?」
  宁雨昔:「哦?你行不行啊四德?」
  四德拍著胸口道:「绝对没问题,而且要是我不够,到时候叫上福伯,我们两个人,不怕喂不饱你这骚蹄子,她娘的,说起来你还真厉害,好像怎么肏都不怕似的,真耐肏。」
  宁雨昔一把狠掐四德的大腿道:「你还说,我有些武艺在身,身体当然好点了,换作其他女子,怕不是要你这厮作弄到受不了,就不会替别人想想。」
  四德嬉笑道:「女人嘛,掰开腿挨肏有什么难的,累了就躺著享受就是了,大小姐被我干到累瘫了不也就那样躺著高潮啊。」
  宁雨昔不打算在这问题上和四德掰扯太多,拉开四德环抱自己的手便起身离去。四德看著宁雨昔胯间沿著大腿缓缓流下白浆,还有那丰腴的大屁股,便又起了淫欲。宁雨昔刚走到门前,四德又从后抱住他,把那火热的鸡巴钻入双腿间磨蹭著阴户,在宁雨昔耳边道:「受不了你这大屁股,真够骚的,再来一发嘛。」
  宁雨昔双腿夹著四德的鸡巴,火热从腿上传来,她轻咛一声,没有出声拒绝,媚扭著丰臀似是默认回应。四德抓住机会一把反抱起她,鸡巴一柱擎天对著蜜穴口,松手放力,便把那蚀骨的蜜穴套到鸡巴底部,宁雨昔娇喘道:「啊……你这登徒子。」
  四德笑道:「是大鸡巴登徒子,你最爱的,哈哈。」
  半个时辰后,宁雨昔才眉目含春地离开,那摇曳生姿的背影风情万种,独留四德在后面回味。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9:25:52

第85章:新人胜旧人
  宁雨昔离开之后,先拿回衣服穿戴好才离开严护法的府邸,期间仍旧不见其他人,显然严护法的驭人之道颇有门道,没有得到指示绝不会轻易擅做主张,偌大的府邸显得异常宁静。宁雨昔第一时间修书一封,然后唤来弟子仲八,吩咐道:
  「今日你去城西的萧家分号,把这信小心藏好在身上,找那管事,就问他要不要用八两银子买个心安,若是他不信你赶人,你就不需多留,直接回来,要是他问你,八两银子的心安太贵了,可有商量少些银子,你就问他想要少多少。他拿出十八两银子给你后,你就收下,不必多言,把信交到他手里即可。」
  仲八对师傅的话一头雾水,可他也没有多问,师傅吩咐的照做便是。其实这是宁雨昔用来和京城联络的其中一个渠道,但凡有萧家分号的地方,都可按此方法把需要直达弟子肖青璇的书信送出,并且在书信上还要特别的方法打开才行,否则其他人打开信封后便会燃烧起来,瞬间化为乌有。
  宁雨昔现在分不开身,需要把昨夜调查得到的信息让青旋派人核实,至于萧家府里的那些秘事却是只字不提,她不需要也不想把这事提起,若是青旋查不到那就罢了。
  不过以青旋现在的能力和手段,真要调查起来,十有八九会知晓。那是后话,宁雨昔现在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此地,接下来还有几处共乐教的势力比较大的地方需要她摸清,就算每处只逗留三两天,再加上路上的时间,起码还有个把月时间抽不开身。
  ……
  宁雨昔的书信自送到萧家分号后,不出一盏茶时间便有人带著信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一路上不眠不休赶路,三天后才送到肖青璇的手中。肖青璇看完师傅的来信,脸色漠然,唤来了侍卫吩咐了些事情,随后便就寝。
  夜色里的禁宫幽深凉凉,太后的寝宫里却是温暖如春。肖青璇已经睡下,良久后,轻咳了两声,门外顿时响起了几乎微不可闻细碎脚步声,随后宫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进入后再关上了门。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然后竟是动作利索地脱了鞋子钻进凤帐里。
  肖青璇自然知道有人摸上床来,眼都没有睁开,幽幽道:「小贵子,今夜本宫累了,不必侍寝,帮本宫榨出些奶水便可。」
  肖青旋的涨乳烦恼已有多时,之前负责此事的一直都是贴身小太监贵春,可如今摸上床的并非那讨喜的小太监,反而是一位新鲜面孔,而且这小贵子脸上的神色有一丝莫名的生冷。
  肖青璇此时是侧卧在床后背向外,那小贵子跪在她脑后,幽声道:「太后娘娘,可是要用现在这姿势榨奶?」
  肖青璇有些不悦道:「这样奶水都喷到床上了,都过来吸上就是。」
  小贵子便钻到肖青璇的怀中,熟练地把嘴凑上那鼓涨饱满的丰胸上,先是用舌尖挑弄奶头,直到奶头被挑逗至充血挺立,再用牙齿轻咬,嘴里发力猛吸,一股奶汁便汹涌喷出,肖青璇轻咛一声,原本饱受涨奶之苦而紧皱的柳眉舒展了许多,小贵子除了嘴上吸奶,双手也不安分地袭到肖青璇的翘臀之上抚摸轻揉,隔著丝滑无比的睡衣玩弄弹手的翘臀。
  直到那不安分的手撩开亵裤试图侵袭阴户时,肖青璇轻哼一声道:「别放肆,今夜本宫没心思。」
  小贵子才有所收敛,不过另一处可是更加放肆,太监本不应该拥有的一根雄伟阳根竟然从他那胯间露出,蹭在肖青璇的大腿之间,感受到双腿的火热阳根,肖青璇闷哼一声,她心知肚明,毕竟这位小贵子,就是她亲自留在身边的,当日在那暗室中,她给那两个人选择,留命不留根,留根不留命。
  那天肖青璇的确是因为做出了愧对林郎的羞事懊恼不已,她意想不到的是何富何贵这两兄弟竟然都不约而同地表示要是没了这根,要命来何用。肖青璇本来心意已决,命魏老太监动手,可到了最后关头,肖青璇还是心软了下来,又不放心把他们放走,最后都以太监身份留在身边。
  本来要伺候太后的太监,必须经过重重审核,才有机会,但最关键的是肖青璇让魏老太监暗中运作,结果就是两个新太监不到一个月时间,便取代了原来的贵春,双双成为太后面前的贴身太监。
  小贵子便是那何贵,也就是江湖上有命的采花贼一尺枪。每当肖青璇晚上寂寞难耐时,便会宣入寝宫侍寝,而且门外必然要屏退所有人,就是禁军侍卫也要退至宫外。小贵子尽心地吸奶,胯下的肉棍在肖青璇在大腿间磨蹭著发出,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传来浓烈的雄性气息。肖青璇本来并没有心思享受鱼水之欢,因为师傅的传信中有那神秘奇药的事,而且还牵涉到萧家,颇为头疼。
  可那小贵子挑逗的手法了得,渐渐地肖青璇被火热肉棍蹭在中间的双腿开始不安分的摩挲起来,娇媚的闷哼声从鼻间发出。小贵子在太后慢慢迷醉的状态下,手指已经从亵裤下面侵入到阴户中,轻揉阴蒂,不时用手指划过蜜穴口,湿润起来的蜜穴口让淫水沾到手指之上,一根手指开始轻挖蜜穴口的阴唇,越发湿滑。
  肖青璇享受著温柔地旖旎,已经被小贵子摆平了身子平躺,涨奶的双乳经过他轮番猛吸已经舒缓了胀痛感,小贵子如今趴在她身上,双手把那对涨奶的豪乳挤到一起,大嘴同时含住两边乳头猛吸,下身的肉棍隔著亵裤压到蜜穴上前后刮蹭著充血的阴蒂。
  双乳同时喷奶的畅快感和阴蒂被火热肉棍摩擦的愉悦让肖青璇开始娇喘起来,小贵子一口气吸了不少奶水后,才舍得松口,吃饱奶汁后打了个饱嗝。下身依旧在磨蹭著,问道:「太后的亵裤已经湿了,穿著睡觉肯定不舒服的,不如奴才帮太后脱了?」
  肖青璇轻吁一口道:「还不是你放肆害的本宫湿了,没把本宫说的话当回事?」
  小贵子说道:「太后恕罪,太后这身子太诱人了,奴才把持不住啊,就想让太后舒服。」
  肖青璇没好气道:「你每一回都把持不住的,都已经弄湿了,还不帮本宫脱了?」
  小贵子手脚利落地就把肖青璇和自己都脱个精光,肉帛相见,扶著肉棍就要插入肖青璇的蜜穴中。肖青璇说道:「放肆,本宫可没准你进来,奶水还有点涨。」
  小贵子闻言便又趴在肖青璇身上继续刚才的姿势吸奶,没有了亵裤的阻挡,火烫的肉棍实实在在地在那湿润的蜜穴口磨蹭,肖青璇娇喘声越发清晰,直到小贵子感觉鸡巴都沾满了从蜜穴处分泌流出了淫水后,大胆地拱起腰,龟头研磨著泥泞的蜜穴,不打招呼便压了下去。
  龟头轻而易举地借著淫水的润滑撑开了蜜穴口的阴唇,大摇大摆地闯入了太后的蜜穴之中,顺著幽深的肉道一路直捣黄龙。肖青璇一声悠长的娇喘,道:
  「大胆……哦……本宫都没允许你进来……啊……你竟敢擅自插进来……啊……
  等等……慢点……太长了……哦……每次都那么涨……哦……顶到了……」
  小贵子得意道:「太后的蜜穴太舒服了……奴才一时忍不住……这就拔出去……
  」
  说毕便将蜜穴中的肉棍抽出,那抽离肉棍的空虚感让肖青璇不禁深吸一口气,当肉棍抽离到只剩龟头卡住蜜穴口后,那厮又深深地插入其中,肖青璇闭著眼享受那蜜穴被热烫肉棍占满的极度充实感,随著肉棍的深入长舒一口气。
  「哦……罢了……都进来了……就尽管让本宫舒爽一回……哦……先轻点……
  你这奴才的那里太粗太长了……每次都顶到本宫的花心……本宫得适应一下……」
  小贵子道:「谨遵太后吩咐……太后说快就快,说慢就慢。」
  肉棍在蜜穴中抽插发出的啵唧啵唧摩擦声,小贵子还没有真正发力抽插,那粗长的鸡巴远远没有尽根没入,龟头已经顶到了肖青璇的子宫口。女子的阴道在交配过程中会不经意地拉长,以适应雄根的进入。随著抽插肖青璇已经适应了那根巨硕肉棍的尺寸,缓缓道:「可以了……」
  小贵子如闻天籁般道:「遵命,奴才这就让太后爽上天。」
  说毕肉棍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力道不断加大,直到龟头顶著子宫口把肖青璇那幽深的阴道顶得更长更深,肉棍还有半指长留在穴外,似乎把肉穴顶到最长后,想要把剩下的肉棍都插进穴里,就要顶开子宫插入最敏感的子宫内壁。
  小贵子并不打算征求太后的同意,能将鸡巴整根深插到这天底下权力最大的美人太后那尊贵的蜜穴中,在那子宫花房内驰骋喷精的诱惑,没有男人会拒绝。
  即便小贵子已经享受了不知多少次这般待遇,依旧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稍稍遗憾的是,这美人太后似乎不喜欢用嘴舔舐鸡巴,就连菊穴被插也不是轻易会答应。除了那天在密室之中的放浪,她在这寝宫中还是放不开。
  肖青璇享受著肉欲快感娇喘呻吟,在小贵子那肉棍的冲刺下一连高潮了三次后,还没有把烫人心扉的热精喷洒在蜜穴中,肖青璇喘息道:「嗯……本宫今晚够了……你快些射出来……别忍著……」
  小贵子继续快速冲刺著道:「太后……今晚才爽了几次……就够了吗?这可是平时的零头次数而已……奴才还想再干久一点啊……太后的这美穴实在是销魂无比……」
  肖青璇轻轻皱眉道:「放肆……本宫主意……啊……何时轮到你这奴才来决定了……嗯……本宫知你勇猛……要是由著你来……本宫明天都下不了床……不过你要记住……本宫……说的话……啊……你只要照做便是……哦……本宫今日心烦……别得意忘形……啊……忘了自己的身份……再不射进来……哦……就休怪本宫不客气……哦……」
  小贵子感受到胯下正挨著自己的巨根鸡巴狠干的美人太后,娇喘声中的确夹杂些愠怒,便是在黑暗中都感受到那股冷意,他还真不敢造次。转念一想,顿时有了主意道:「太后息怒……太后你也知道……奴才这才干了不久……一时半会还射不出来……不如太后转过身来,奴才从后面来干的话……说不定会快些射进去……」
  肖青璇深知在他肚皮上奋力耕耘的男人说话不假,若是不变换几个姿势玩些花样来,怕是得再干上个把时辰了。她无奈轻叹一声道:「到底是你来伺候本宫……
  哦……还是本宫来伺候你啊,罢了,起来……赶紧完事……」
  小贵子这才起身,肖青璇则转身跪伏在床上,把那浑圆的翘臀撅起。小贵子如愿地以后入狗交式趴在肖青璇的背臀上开始射精前的冲刺。肖青璇蜜穴分泌出来的骚水已经把她神秘三角地带的阴毛都沾湿,可谓完全进入状态了,但心烦意乱的她始终集中不了注意力,所以进退两难,干脆打算赶紧了事。小贵子仗著太后贪婪他那雄根,一路后入狠插快一盏茶时间,把肖青璇撞得娇喘不已,却也被呵斥了两回赶紧完事,再不射出来以后就不用射了,这舍得抱著翘臀狠狠地用龟头戳进子宫中猛喷阳精。
  肖青璇高潮的余韵褪去后,见那奴才依旧不死心,头疼道:「还不拔出去?」
  小贵子解释道:「太后,现在拔出去,精水都流到床上了,睡觉也不舒服,不如就这般睡觉吧?」
  肖青璇无奈道:「就你鬼主意多,可本宫警告你,不拔出来的话,在里面不准乱动。」
  小贵子应声答应,二人保持著紧合的姿势侧躺睡下。可不吃鱼的猫还没出生,小贵子安生了半夜,等太后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后,又开始蠢蠢欲动,寝宫中不时传来太后的轻呵和娇喘。
  同人不同命,何富何贵这对『兄弟』的境况却是天壤之别,一个在太后寝宫享受著美人媚肉温柔乡,另一个却是做牛做马叫苦连天,同样变为太监的何富则被青旋派去跟著妹妹秦仙儿一起抓反贼,反贼是那大华硕果仅存的国公爷,何富被太后派去支援秦仙儿。只是秦仙儿见到来者是最近宫中的大红人,太后的贴身太监富公公后,却是没有一点好脸色,秦仙儿深知这位被宫里人称为富公公的何富当然不是太监,但碍于又是师傅她老人家的安排,不好揭穿。
  话说那国公爷谋反本事稀拉,苦心经营拉拢起来的人马战力如渣,可那逃命本事却是罕见,只因那群烧坏脑子跟著那赵德徽起事谋反的人马毫无底线,往往一触即溃,四处逃散,秦仙儿的带领的人马却是不够,难以形成包围之势,于是便形成了拉锯战,在各地辗转。
  秦仙儿虽然不能明著杀那富公公,但戏弄坑骗他却是毫不留手,赶著那富公公带人去追杀反贼,说好的左右包抄互为照应,实则用他当诱饵,要知道富公公懂个屁的带兵砍人,干太后他倒是拿手,和贵公公一起合力能把太后干得人仰马翻,可面对的是那晃亮亮的刀光箭影,血肉翻飞的血腥场面却是双脚打颤,坐在马上也要被摔下来。
  造反的反贼面对那秦仙儿的雄兵打不过,却发现那死太监带兵毫无章法,一打起来发现自家这边似乎也不是没有一站之力。有两次把那太监的人马围困住差点就要一锅端时,秦仙儿那边又会冲出来捡漏,上演一出出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三方人马纠缠著辗转到了大华边境,这时秦仙儿发现不对劲,若是被那老贼出了关,逃亡到草原去就后患无穷,可是气煞的是死太监这时又来拖后腿,满是伤残追击又不行,分出人手去保护他们又令她那边本就捉襟见肘的人手更显不足,她还没自负到想要以一敌百。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9:32:21

第86章:重蹈覆辙
  萧家大院中,如今有一别院被列为禁地,所有人一律不得擅自进入,大小姐下了懿旨,没有吩咐不能打扰那别院里的福伯,他正在潜心研究一种新的产品。
  所以除了夫人和大小姐会每天过去看研究的进度外,也就四德允许进入。
  而福伯的吃喝拉撒都在那院子中,除了十天半月出来一次转转外,都见不到人,当其他人问起福伯最近在忙活著啥时,那春风满脸的回春老头总是神神秘秘地呵呵笑两句糊弄过去。
  这天大小姐刚回到萧家后,便亲自端著食盒进入院子。这院子离著主院最远,而且占地不小,便是进了院子后,也要走过几片满是奇花异草的花地才见著那被群花包围的园舍。大小姐离著园舍还有十来丈远,便听见娘亲竭斯底里的娇喘浪叫声,她见怪不怪,推开门后,就见到福伯正抱著娘亲在怀中,双手抱著娘亲那丰满成熟如蜜桃般的丰臀上下抛著,那胯下的巨大肉棍凶狠地抽插在娘亲那媚穴中,萧玉若见二人如胶似漆,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不禁轻咳两声提醒。
  听到声响的二人这才发现萧玉若的到来,萧夫人娇喘道:「玉若……哦啊……
  你终于来了……快来帮帮娘亲……娘亲还要坚持不住了……福伯他这新的药……
  药力不得了……都快半天了……还没散去……娘亲就要被这老奴干死了……」
  福伯见大小姐进来,喜道:「大小姐……你来了……夫人今日帮忙试药……
  还没吃午饭啊……都怪老奴……这次的药恐怕有点悬……不太理想……吃下去后持久力倒是厉害……可是怎么干都不太想射啊……」
  萧玉若看著娘亲看似求饶,可神色不太自然,显然是心虚的样子,萧玉若似笑非笑道:「福伯,这次药有什么效果?」
  福伯已经把夫人抱起来干了许久,就先把她放下来,萧夫人双脚落地后有些腿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福伯人老反应快,连忙扶著夫人,让她转过身来,手上摸了一把蜜穴口的淫水涂在她的菊穴上,鸡巴就顶了进去。萧夫人被福伯从后面拉著双手挣脱不得,唯有被一下下狠顶菊穴顶著走向玉若那边。
  福伯边干边解释道:「这次的药可以让鸡巴保持坚挺良久,可是龟头的敏感度很低,很难射出来,要是只能干不能射的话,怕是很难会卖得好价钱。」
  萧玉若听到福伯的话后沉思了片刻问道:「就是说这药是只能让男人的鸡巴足够硬,却不能达到射精?这的确是有些鸡肋,嗯?!福伯,前两次不是有一种药让你射得特别多吗?那次也是娘亲来帮忙试药的,你射到她嘴里后她都咽不下去了你还在射,不过那药很伤肾,用一次得恢复很久,要是这两种药混起来的话会如何呢?」
  福伯讪笑道:「大小姐,这我本来也想混著试一下的,可夫人还没爽够,哎呦……不对……是夫人说这样混起来会很伤身,让我先和你商量的。」
  夫人见小心思被说穿,玉若那一脸晃然大悟的神色,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狠掐福伯的腰间,阻止他口没遮拦地碎嘴。
  萧玉若当然不会让娘亲下不来台,自然而然地宽衣解带,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副越发成熟丰满的诱人裸体,活脱脱就是萧夫人那傲人丰腴的熟女媚体年轻时的模样。她对萧夫人道:「娘亲你受累了,你先用膳吧,玉若来帮娘亲分忧。」
  萧夫人此时又一次快到高潮边缘,犹豫道:「嗯……不急……先等会……娘亲还不饿……福伯……你别慢下来……我快到了……这时候停下来……啊……不上不下的怪难受……再让我到一回……哦哦……对了……刮到了……再用力点……
  再快点……」
  萧玉若看著娘亲的媚态哑然失笑,福伯称职地发狂狠干夫人的菊穴,肉棍大开大合,把那菊穴皱褶顶进刮出若干回,终于萧夫人突然绷紧身子,娇躯猛颤得那对不输安狐狸的大奶豪乳乱晃,长啸一声,听那嗓音极为满足。
  福伯才由快至慢地放慢了肏干菊穴,他熟知夫人这身媚肉,若是继续狠干的话,不消片刻又要送上云端了。夫人的这身成熟媚肉叫风韵犹存,大小姐的这身子则是风华正茂,各有所长,福伯自然是全都要。
  萧夫人步履阑珊地挪到玉若身旁后便坐下歇息,萧玉若盯著福伯胯间那沾满了娘亲淫水的肉棍,白了他一眼后,便走过去把福伯拉著坐到娘亲身旁的凳子上,半蹲在打开的双腿间,张开檀口便把肉棍含入嘴里。福伯这一辈子都在萧家伺候的老人,无儿无女,更无老伴,萧玉若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萧玉若对他的感情已不止是名义上的主仆,更是半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家人。所以萧玉若对于娘亲和自己为他解决生理需要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而且自从得知他和洛凝那妹子也是暗中做那苟合之事,还研究出那种堪称奇药的一滴仙,萧玉若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那一滴仙的制作极为繁琐,而且成本极高,难以量产,她打算让福伯再研究一种药来,可以满足量产的需要,自古那有助房事闺乐的药物都是奇货可居,利润极为可观。既然洛凝也可以以身试药,她又如何使不得了。要是成功研究到一种不伤身有效力奇佳,还不需要投入巨额成本的壮阳之药,绝对能让萧家多一条重要的财路。
  萧玉若和福伯的主仆关系如今倒像是反过来一般,福伯在萧家当了一辈子的仆人,在这院子里,他就是主人,在研究药物上,大小姐和夫人都会无条件配合,大小姐甚至承诺,药物研究成功后,她可以试试让福伯和安姐姐见一面,至于福伯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享受一夜春宵,那就看福伯的运气了。
  当初提起安夫人,福伯马上答应不带片刻迟疑,实在是安夫人那种绝代芳华的妖媚早已勾了他的魂。福伯放出豪言,一定会研究出让大小姐满意的药来,就是老死在这院子里也无妨。
  看著胯间大小姐的颦首在起伏,和夫人相比,大小姐的那口舌功夫还是略显火候不够,不过当大小姐望向自己,那眼神中的幽怨似乎在呻怪他鸡巴太长顶得自己难受,福伯便会把那点小瑕疵都抛诸脑后。
  萧夫人今日和福伯试药,早饭过后到刚才都在交配,如今快到黄昏,已经又累又饿,没心思理会身边的两人,她急急吃了几口垫了肚子后,才有闲暇心思边吃边看著身旁的旖旎春色。玉若从她哪里学来的奶子夹鸡巴现在已经用上了。
  而园舍里的三人都没发现,有另外一双眼睛把他们的这些淫乱作为都尽收眼底。
  这一夜母女二人都在福伯那边留宿。
  肖青璇那边正听著探子的回报,手中把玩著一件玉佩,等探子回报完毕后,肖青璇屏退之后,手中猛捏,一件价值不菲的精致玉佩应声断裂,一分为二,再在那玉指摩挲中化作粉末从手心落下。
  让肖青璇失态的不是萧家研究那无足轻重的所谓奇药,而是那对母女如今越发的放浪。肖青璇正思量著如何敲打一番。
  而追杀反贼的秦仙儿也在敲打著那越发讨厌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富公公,那富公公跪在地上抱著秦仙儿的大腿杀猪般求饶,只因他们那群酒囊饭袋的拖累,秦仙儿错失了最后擒下反贼赵德徽的机会,被他逃出了关外,如同游鱼如海,再难有机会亲手拿下了。
  同样跪著的还有边关守卫的副将,赵德徽虽然只带著少量人马杀出关外,他却难辞其咎,边关防守草原来犯的突厥人自然闲熟,可那赵德徽的反贼从屁股后面杀来,一时间边军也是措手不及,而近年来因为和突厥和好,一时懈怠也是原因之一。
  秦仙儿一鞭接一鞭地抽在富公公的背上,把他后背抽得皮开肉绽也不解恨。
  秦仙儿有意不一脚踢开他,任由他抱著自己来受罚,就是不让他身后那群只会阿谀奉承的人有机会拦著。富公公明明受著鞭子猛抽后背,却不敢放手,因为他抱著秦仙儿那紧实的大腿,手上捏著那松紧有致的大腿肉时,胯下可耻地硬了,自己那鸡巴正硬挺起来蹭著秦仙儿的小腿之上,若是此时被人看见自己裆下那形势,定会有流言蜚语,怀疑自己是个假太监,要真被发现了,太后想必不会放过自己的,太后的名声可比他的命重要得多。
  秦仙儿感受到小腿传来的异样,气笑道:「好……好啊……坏我好事不说,还那般不知死活的……哼……我抽死你个死太监!!」
  跪在另一边的边关副将看著富公公那般凄惨模样,脸上的血色渐白,整个人瑟瑟发抖。过了几年的太平日子,靠著关系升迁上来的他不见军兵该有的血性,与有徐军师坐镇镇守的贺兰关那边天差地别。
  那副将瞧见公主大人那气疯了对富公公抽鞭子的狠辣模样,心知罪名更大的嘴里喃喃道:「我命休已……我命休已……」
  虽然他那过错更大,可秦仙儿最后还是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那富公公身上,硬是用鞭子抽得他在床上躺大半个月,只剩半条人命。而逃过一劫的他,躲过了初一,却逃不过十五,后来也是如法炮制地因自己的窝囊本事,放走了另外一男二女,和赵德徽那反贼相比,只有一男二女三人的分量却是更加震撼。
  在被砍头时,这位副将才知道,那是本应被软禁在京城的突厥人质,一人可抵多少万人的草原主人,突厥萨尔木,以及那位传闻草原最美丽的金刀可汗,还有,那妖艳绝伦的狐狸精,那一夜真的销魂蚀骨,那狐狸精,太骚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9:44:40

第87章:军师亲授
  某处深山老林中刻意开辟出整片的平地,作为一支秘密新军的训练场所。乃是由徐军师特意挑选,人迹罕至,十分隐秘。
  如果没有人带路,极难寻觅发现到,此时在校场上几百号光着膀子赤裸上身的老兵正热火朝天地在训练。
  那训练的花样与其他队伍截然不同,据说那是徐军师设计的一套训练之法,目的只为了把这些老兵的身体潜能开发到极限,他们个个都本就是原本队伍里体能和身手最为矫健之人,由徐军师在前些日子一个个亲自检视挑选,每一个都可谓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
  不过被带到这鲜为人知的秘密据点后,却是让他们想死的心都有了,不仅是因为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身手体能不凡,而且只要被编到新军后,他们原本的军籍都被取消,所有在兵部的信息都会被抹除,在那兵部中就只有一条已阵亡的结语。
  他们的名字都已经消失,只有一个个代号,而且押了生死状,离开这里的除了已经通过试炼合格之人,就只有冰冷的尸体。
  但是他们都毫无怨言,因为在被徐军师挑中时她早已说明,既然加入了就绝不后悔,归功于徐军师在大华军中的威望,他们都愿意将性命托付于她。
  山中的白日异常潮湿炎热,但是到了晚上却是寒风刺骨,温差极大。
  校场上人人汗流浃背,皮肤黝黑,浑身的肌肉分明,聚在一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血气方刚。
  此时一匹白马上有位身穿黄衣的女子正策马闯入,却不见有人阻拦,正是此地的开创者徐芷晴。
  迎风而来的她,黄衣紧裹,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让人想入菲菲。
  那傲人的胸脯在白马奔跑时随着颠簸而上下起伏晃动,让那些校场上的老兵一个个顿时胯间高高鼓起。
  老兵们对着徐军师行注目礼,徐芷晴原本肃然地俏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对他们微微点头致意,也不知道机智冠绝大华的她有没有注意到那些汉子们胯间那隐藏不住的鼓涨。
  徐芷晴径直策马来到此地的院舍后,原本的近卫云生已经早早在此等候,当徐芷晴停马后,云生熟捻地牵过缰绳稳住白马,徐芷晴便下马走入院舍中去。
  一路上有不少军阶不低的将士看到她后都肃然敬礼,徐芷晴也一一还礼,直到走到一间议事的房前。
  里面有几人在争论不休,徐芷晴径直走入后问道:「在推演哪场战事这般激烈?」
  一个满脸虬须的汉子见是徐军师来后,扯开嗓子嚷道:「徐军师,你来的正好,你来给老胡评评理,这敌军明明只有两千人马,我军守城军队不下五千人,这般大好机会明明可以主动出击,把那两千人包了饺子一举歼灭,那缩头乌龟却非要静观其变,死守城门,放过这大好机会,等到敌人的后续部队集结好来攻城,被动挨打,你说气不气人!」
  那被说成是缩头乌龟的将领见是徐芷晴来了,却是没有分辨,只是在推演的沙盘上指了几处要害,对徐芷晴说道:「徐军师,你正好看看,末将这按兵不动的理据可有不妥。」
  徐芷晴对那虬须汉子笑道:「胡将军莫急,且等芷晴看看。」
  姓胡的汉子无奈翻了翻白眼,虽然是急性子,可在徐军师面前他却不敢造次。
  徐芷晴留意到他那神色,没有在意,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待看清此次双方攻防推演的所有条件布置后,徐芷晴微笑道:「胡将军,本师且问你一句,这一仗你是要打赢还是打输?」
  胡将军一听嗤笑道:「徐军师,看你这话说的,俺老胡打仗什么时候还要输的,当然是要赢的了。」
  徐芷晴再问道:「打赢了,可这城里原本守城兵士五千最后只剩不到三百,打输了,却至少能有一半人活下来呢?」
  胡将军可被这话噎住了,不解道:「徐军师,这话怎讲?怎么打赢了还死得人多,打输了却能少死人啊?」
  徐芷晴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逐步推演,将双方的攻防都演示了一遍,看着那沙盘上代表着双方兵力的小旗在每一步的推演中不断被拔除,那一支支的小旗背后就是几百号性命的兵力,被拔除也就意味着全军覆没,看得胡将军横眉乱跳。
  将两种方案都演示一遍后,胡将军耷拉着脸默不作声,徐芷晴轻声道:「胡大哥,有时候用无数鲜活的生命去追求那一时的胜利固然没错,可当有选择可以保存实力,虽然暂时兵败,却是有资本能卷土重来,在最后给予敌人最后一击,反败为胜,也是好事。」
  胡姓将军闷不做声,如同赌气的小孩一般。
  徐芷晴知道他已经知晓厉害,也没有继续教导,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赵德徽那反贼不远千里也要绕道转战到西北那边,看来是打算出关了,这次由霓裳公主亲自领兵,不能说是错,但也不是最好,太后一直压着不让我出兵,也许她是想要把这反贼放出关去,这样一来,草原那边估计会按捺不住了,也许下一场两国大战不用等多久就要开打了。」
  他们这支新军人数不多,到现在为此只有两千人,还需要经过继续的筛选淘汰,才能最终成军,预计不会超过五百人,但只要通过所有测试后,每一个不说以一敌百,但都是独当一面的好手,而且徐芷晴的目的也是重质不重量,绝不滥竽充数。
  这支新军的任务不会是在正面的战场上去迎击敌人,而是深入敌后,刺杀,策反,俘虏,破坏才是他们的任务。所以人数不需要太过庞大。
  胡将军惊讶道:「是仙儿公主领兵?不过那反贼号称有十万人马,可是一打起仗来这些乌合之众都不济事,要是换老胡我来,给我一万人马就足够荡平他们了。」
  徐芷晴道:「胡大哥,你冲锋陷阵的能力芷晴自然清楚,不过这圣意的揣测,你却是还要好好学习了。」
  胡将军笑道:「徐军师,俺老胡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就知道打仗杀敌,要动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好了。」
  徐芷晴晒然一笑,随后下命令道:「胡不归听令!」
  「末将在!」
  「本师命你亲自监军,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所有兵士归你调遣强训,务必要在一个月之内,选出通过体能训练之人三百,本师在此下了军令状,到时候完成不了任务,我先斩你!」
  胡不归挺直身板肃然道:「末将领命!」
  在场的几位将领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这个满脸虬须的粗犷汉子胡不归,乃是身上有大军功之人,当年他随着林将军一同深入草原立下不世奇功,如今却仍旧在军中带兵。
  这次成立新军,他乃是徐军师特意调过来,原本他们以为这所谓的新军不过是徐军师打着幌子私军,没想到是来真的,而且徐军师还下了军令状,这可不是开玩笑,众人也终于正视,不再视为儿戏。
  徐芷晴遂又道:「今天训练完之后,你们各自挑出十人,我将继续亲自授课,要开始教导你们一些兵法了。」
  连同胡不归在内,一共五名将士领命而去。
  徐军师亲授兵法的消息不胫而走,让原本因为超乎想象的训练而累死累活的士兵们都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为别的,能和徐军师近距离的接触就已经足以让他们这些仰慕者心神激荡不已。
  按照之前徐芷晴的安排,所有编入的士兵会分配到五名将领的手下,而那些将领在此只任队长之职,暂时不分高低。
  只有最先完成训练的十个人,才有资格进入这让人艳羡的兵法课堂学习,不看身份背景,一切以结果说话。
  当那些特殊的学生们都集结完毕后,徐芷晴才来到一间木屋之中,只见她双手附后,手中拿着一根藤鞭,昂首挺胸地步入,那原本就挺拔的傲人胸脯更为饱满壮观。
  在这深山老林中,每天对着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就是以前驻守在军队里定时都会有时间给他们放风出外寻欢作乐,但自从来了这里之后,这些气血方刚的兵爷们已经憋得见着了母蚊子都舍不得拍死。
  亏得是徐军师无论是声望和背景,都足以让他们望而生畏,不敢多瞧几眼。
  学习兵法也是其次,就是这样授课,能名正言顺地尽情饱览徐军师那诱人的身段,也足够他们晚上回去在被窝里好好发泄几回那憋了许久的欲望了。
  意外的是,除了徐军师,还有一位娇艳女子跟在身后,那身段虽然比徐军师稍微纤细几分,眉宇间却是有股内媚的妩媚娇情,而且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书卷气的恬静,和徐军师的睿智冷静,一个眼神便能让人折服的气质截然不同,可谓各有风情。
  徐芷晴缓缓地走到讲坛前,先开口道:「各位兄弟们,我先来介绍,这位是洛尚书的千金,洛凝,她是本师的金兰姐妹,以后只要我不在时,便是她来替我主理军中事务,见她如我。」
  除了那些队长本就认得洛凝外,士兵们都惊讶得议论纷纷,不断交头接耳,大名顶顶的洛才女,闻名不如见面,这般艳姿卓卓,才貌双全,确实让人惊艳。
  徐芷晴用藤鞭敲了敲讲坛,打断了众人的议论道:「以后多的是机会看着。」
  洛凝就微笑着点头对众人致意,见着了胡不归,她笑道:「胡大哥,好久不见。」
  胡不归憨笑道:「凝妹子,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啊,这两年俺老胡都带兵在外,说起来也是的,上次你和徐军师在边关遇险,俺一收到消息马上就往贺兰山赶去,还好俺赶过去你们已经脱险了,不然俺可就要带着人马一路杀到草原去了。」
  洛凝听闻提起旧事,脸上浮起一丝复杂神色,徐芷晴冷声道:「既然脱险了就不必再提,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胡不归你有话说也先等以后再说。」
  胡不归听出了徐军师语气中的不悦,赶紧住嘴。
  洛凝也不接话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听候徐姐姐的吩咐便是。
  整个讲堂上都是徐芷晴在主导,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解兵法知识,深入浅出的分析一桩桩古今经典战事,等讲到精彩处,下面的学子们有人带头鼓掌喝彩,纷纷拍案叫绝。
  然而到了她提问的时候,除了几个将领之外,那些士兵却是支吾以对,哑口无言,其实这并不能怪他们,因为这些士兵本就大字不识几个,没读过书,若是家里有银子让他们读书上书垫,那用得着从军。
  其实徐芷晴并非要他们个个都成为兵法大家,这并不现实,但今后他们将进行的任务,是需要在战时配合前线的部队布置和行军进行,不可能有人手把手教他们,所以读懂一些战术意图及兵法知识是必须的,否则只能如盲头苍蝇一般乱撞,不但起不到奇兵的效果,更可能无形打乱大部队的战术布置。
  徐芷晴看了洛凝一眼,洛凝为难的摇了摇头。
  徐芷晴唤来洛凝,就是让她观察自己讲课时,可有谁在分神没有注意听讲,她不允许这样的人滥竽充数。
  洛凝摇头则是表示,众人的确都在认真听讲,别无分神。
  徐芷晴见讲坛下众人的神色,知道错不在他们。她眉头轻皱,来回踱步思量,如何才能尽快将这些必须掌握的兵法知识塞到他们脑子里面,并且融会贯通。
  因为她实在等不起让他们慢慢消化。
  徐芷晴低头来回踱步时,眼角余光憋见讲坛下的这些汉子,似乎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打量,不经意间喵到那一个个原本正襟危坐的汉子们,那双腿夹得严严实实的,有些不自然,她略为思量后恍然大悟。
  既然正经讲课这群没怎么读过书的士兵们听不懂,那若是换一种方式呢?一念及此,徐芷晴算是有了主意,不过还是有些犹豫,她走到洛凝身边耳语一番,弯腰俯身时,纤腰与丰臀露出一条诱人之极的曼妙曲线,丰臀翘起浑圆饱满如满月的旖旎风光,让那些汉子们看得目不转睛。
  洛凝听着徐姐姐的细语,眼光打量在众人脸上,她那恬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回了徐姐姐几句,徐芷晴竟是有些不安的轻扭丰臀,那臀部绷紧的细微动作在那丝滑的裙子上显得格外清晰。
  洛凝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后,徐芷晴才再回到讲坛之上,她沉默不语地盯着众人,那越发冷峻的神色盯得一个个将领士兵如坐针毡,仿佛刚才那饱览徐军师后臀风光之举已被看穿,人人如犯错的小孩一般局促不安。
  徐芷晴轻叹一声,心中默道:「罢了,本就是我强人所难,总得付出点代价。」
  她脸上的冷峻渐渐缓和,微笑道:「看来刚才本师讲那么多都是白费了,不怪你们,是本师没考虑周全,那就换种讲法,胡不归,你上来。」
  胡不归虽然从军多年,实战经验无数,要说兵法他其实也有,不过那都是在脑子里面以经验形成的知识,要是正儿八经的让他讲出来,可不比其他人强上多少,早先时候他和另一名同僚争辩,其实已经是难得耐心了,换了其他地方,他能动手绝不动口,打一架把对方揍趴下再来讲战术才是道理。
  胡不归难得焦灼不安,扭扭捏捏地来到讲坛上,生怕徐军师拿他开涮。
  徐芷晴见胡不归这般神态忍俊不禁,她双手环胸道:「老胡,刚才芷晴说的那些你可听明白?」
  胡不归犹豫道:「徐军师,你刚才说的俺都明白。」
  「那你且说说,刚才我提到的孙子兵法,兵势篇的『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为何解?」
  胡不归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和徐芷晴大眼瞪小眼,那意思他倒是理解,就是打仗时不时来点阴招损招,有可能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话都嘴边就是憋不出两句话,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徐芷晴无奈白了他一眼,总不能逼着他。
  徐芷晴道:「罢了,不为难你了。我们换个话题,举个例子吧,若是你去逛青楼,见着了属意的姑娘,恰好有人要和你争,那你会怎么做?」
  听到这般比喻举例,胡不归可就不犯难了,自然而然道:「敢和俺抢姑娘,那得看俺的拳头答不答应,要是那王八蛋不识相,先凑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和俺争。」
  徐芷晴瞪了胡不归一眼道:「就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就不会换个法子?若是那人和你一样能打,而且背景深厚呢?」
  胡不归缩了缩脖子道:「哦,这样的话,俺就和他先交个朋友,大家熟络之后,俺就和他拼酒,趁大家都还没得手的时候,先灌醉他,要是他还不是死心,那俺就花点银子给那龟公,先假意把那花姑娘让给他,再让龟公带人上房时换个人,我再好好玩上那花姑娘一夜,等第二天那王八蛋酒醒后,哑巴吃黄连,喊冤都无法喊呢。」
  「哦,这不就是我刚才说的兵法中偷梁换柱一计嘛,这样来讲的话,大家可曾听明白了?」
  徐军师这般生动的比喻,那些粗汉们顿时茅塞顿开,吩咐赞叹,有人道:
  「徐军师若是早这么讲,我们可就不迷糊了。」
  「对啊,徐军师,不如再讲一些?!」徐芷晴嫣然一笑道:「讲得再多不如实践一下更为印象深刻吧?」
  这时胡不归错愕道:「徐军师,怎么个实践法?总不能带着我们去逛青楼吧?」
  徐芷晴白了胡不归一眼道:「瞎说什么!青楼自然不会去逛的,不过你倒是说说,你们逛青楼所求为何?」
  胡不归不假思索道:「自然是玩女人肏穴啊!不然还真当那花酒好喝,能比其他酒水更好?」
  洛凝此时噗呲一笑,徐芷晴面不红心不跳,淡然道:「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把两军对垒,摆兵布阵之事,当作是一场男女间的床第攻防之战?」
  众人闻言都是目瞪口呆,想象不到这般比喻竟会出自徐军师之口,胡不归茫然道:「徐军师,这~~你不会是想要??」
  徐芷晴轻声对胡不归说道:「不错,不过胡大哥你可不要想岔了,这只是芷晴为了各位兄弟的授课需要,而且此事不会传出去。」
  胡不归为难道:「徐军师,就算要做,也不需要你亲自来啊,大不了在外面找几个花姑娘过来不也一样?」
  徐芷晴摇头道:「我们这支新军的保密性乃是重中之重,断不可轻易让外人知悉,无妨,军中之事可不能儿戏,但我希望胡大哥你能替我,替这里的所有人保密。」
  胡不归与林三的交情之深让他进退两难,若是他任由徐军师就此牺牲献身,无论如何都无法和林兄弟交代,可是徐军师又是自己最敬重之人,对她可谓奉若神明,已经开口请求,他又无法拒绝得了。
  徐芷晴见胡不归在犹豫挣扎,也不强求,只是道:「芷晴心意已决,若是胡大哥看不下去,自可以离去,芷晴理解的。」
  胡不归一番挣扎后,见着了徐军师那楚楚动人的脸容,还是于心不忍,既然徐军师已经下了决心,横竖是对不住林兄弟,还不如由自己来做这恶人。
  胡不归一咬牙道:「徐军师放心,俺老胡发誓,绝不会将军中之事透露出去。」
  徐芷晴松了口气道:「好,我相信胡不归定会做到。」
  二人的密语讲坛下的其他人听不真切,唯有一旁的洛凝不用听都知道,因为胡不归和相公的交情,只有说服他才能让徐姐姐接下来的行事顺利。
  徐芷晴提高了声音道:「那接下来,本师和胡将军就来一场推演,大家就当是敌我双方的攻防战,但别顾着看戏,推演完之后,你们都要分别写出我们二人都用上了什么计谋,若是有谁一条都写不出来,军法处置!」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9:53:56

第88章:香艳推演
  讲坛下的所有人除了洛凝外,都是一脸严肃的神色,听到军法处置谁不怕。
  可每人的眼神中都无法掩饰到那渴望的意味,刚才徐军师可是说那男女间的床第之事,让他们的心情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徐芷晴对胡不归道:「假设胡将军你现在是来犯我大华的胡人,而我就是大华城池,你将如何来攻入城池。」
  胡不归想了想,回道:「胡人是马上的民族,擅长马战,如果是双方对冲,胡人占上风,至于攻城,则是他们的短板,自然要吃亏很多,所以一般胡人攻城,只要城池大门紧闭,城中人马坚守,奋勇杀敌,必定可以死守一段时间,等援军到来,若是胡人还不走,那就得被里外夹击,到时候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徐芷晴微微点头,然后道:「光说没用,既然是推演,总得来实际的才行。」
  胡不归犹豫道:「徐军师,真的要老胡动手?」
  徐芷晴淡然道:「胡将军,别忘了,现在你是进攻来犯的胡人,我就是坚守大华的城池,现在就是一场推演,要是这都放不开手脚,难道真的胡人来犯的时候,会问我大华军民百姓,要不要他们动手?」
  胡不归咬了咬牙,伸手探向徐军师。那大手的方向恰好就好胸口那鼓涨饱满的胸脯。
  徐芷晴突然大惊失色,一把用手捂住胸脯,微微缩了身子,怒道:「大胆!」
  胡不归被这徐芷晴的呵斥吓得赶紧缩手,慌忙道:「徐军师得罪了,老胡这是真老糊涂!!」
  徐芷晴原本惊慌失措的模样却是突然变回了淡然,微笑道:「胡将军,不过是我大声呵斥了一下,你就要退兵了?胡人可不见得这般好容易吓退的,不然这几十年我大华何至于在这边境上费尽兵力,只要在每个城门上组建一支嗓门大的队伍,每逢敌人来犯,骂回去就是了。罢了,看来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要不换个人吧?」
  胡不归这才意识到上了当,老脸一红道:「徐军师,不用换人,再给老胡一次机会,老胡一定给可以的,他奶奶的,杀了这么多年胡人,如今要我扮个胡人,嘿,徐军师,能不能给个信,这场推演,无论老胡做什么,徐军师都不会秋后算账啊?」
  徐芷晴笑道:「原来是担心这个吗?放心吧,只是一场推演而已,绝不会秋后算账,战场之上可没有讲规矩的道理。」
  胡不归这才吃了定心丸,问道:「那再来一遍?」
  徐芷晴白了他一眼,正要数落几句,胡不归突然一个箭步滑到徐芷晴的身后,一把从后环抱搂住徐芷晴的娇躯,让她不得动弹,徐芷晴没有再次呵斥,只是问道:「你想做什么?」
  胡不归笑道:「城池被胡人包围,里面的人可不会问胡人想要干什么的,哈哈。」
  徐芷晴被胡不归以其人之道还以其身,俏脸一红,手指一掐他那不规矩的大手,已经双手侵袭上自己的胸脯之上,隔着单薄的衣服揉捏其那对挺拔弹手的傲人大奶。
  胡不归边揉边说道:「既然要围城攻城,就先要摸清目标周围的地势,这里是高地,可以很好地观察到战场的形势,是兵家必争之地。要先占领到。」
  徐芷晴被胡不归那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更气人的是,那厮手指精准地捏到自己的乳头,让自己浑身发软,徐芷晴气息开始急促,呻道:「摸就摸,怎么还捏得那么大力。啊~~」
  胡不归心有戚戚,可徐军师只是嘴上抗议,可没有拒绝,他把心一横,既然奶子都摸,开了头,那就不管那么多。
  双手不断将那对大奶搓揉按捏,隔着衣衫都感受到那乳头开始挺立后,胡不归才放心继续进攻,侵犯身子的大手开始游走在徐芷晴的全身,且说道:「高地占领之后,继续不断扩大清理范围,必定要先将目标城池的周边势力,明哨暗岗都一一剔除,让城池变成一座孤城。徐军师,可是如此啊?」
  徐芷晴被胡不归摸得娇躯微扭,脸色靡红,轻声道:「嗯,不错,正是这样~~嗯~~」
  讲坛上那越发香艳越界的推演,让台下众人看得入迷,似乎都忘记了二人的身份,目不转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
  有人已经开始隔着裤子摸起裤裆来。
  胡不归大手一路下侵,直到徐军师的双腿之间,手掌被她那紧实的大腿夹住,徐芷晴道:「越来越过分了!」
  胡不归这时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也有心赌一把,赌赢了就是满载而归。
  赌输了,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挨几下军棍罢了。
  胡不归有力的大手强行在被徐芷晴大腿夹紧的缝隙中强蹭在那阴户上面用手指撩蹭,笑道:「既然打定主意要攻城的话,自然没有什么过不过分的。」
  徐芷晴呻道:「看来诈你不成了。」
  夹紧的双腿慢慢放松,胡不归提议道:「离得远大家可看不真切,不如让大家都围上来仔细看好?」
  徐芷晴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胡不归大声道:「兄弟们都别楞着,都围上来,看看这攻城之法如何。」
  众人听闻后,争相恐后地扑上去,围了个水泄不通。
  胡不归将徐芷晴的双腿掰开,裙摆被提到腰间,一对白花花的美肉大腿暴露出来被掰得大开,下身除了一条轻薄的白色亵裤包裹住臀部,已经一览无遗。
  徐芷晴强忍被一众下属们视奸下身的强烈羞涩感,想要用手捂住胯间的阴户,却是被胡不归掰到脑后,徐芷晴只能任由胡不归施为,并解释道:「城池被围,在兵力无法正面野战抗衡胡人的时候,尽量不要作无谓的试探,保存实力。」
  丝白的亵裤紧勒在臀上,就连那骆驼趾般的蜜穴模样都完全显露出来。
  胡不归道:「这城门前的阻挡,开战之前必须先清除掉,不然就会阻碍攻城的节奏。」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徐芷晴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直到被胡不归将那丝薄的亵裤一把扯掉,那完整的蜜穴终究是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当那下身完全暴露后,徐军师反而是如释重负般冷静下来,羞耻感渐退,眼神慧黠地白了胡不归一眼,淡定道:「围而不攻可不是胡人的作风,胡人打仗向来力求速战速决,因为他们致命的短板就是粮草不济,若是时间一长,那大军粮草不够就是他们会溃败退兵的前兆。」
  胡不归嘻嘻一笑道:「不碍事,只是攻一座城的话,还不至于那么快便粮尽了,倒是军师你这边反而有些心急了?莫不是这次猝手不及,城里的粮仓有些空虚?担心拖下去反而是城里先熬不住了?」
  徐芷晴瞪了胡不归一眼,没有反驳,只是道:「不和你争论这些,胡人的战法一向求快,你就别磨蹭了,赶紧来攻城。」
  胡不归闻言明了,便唤了两个同僚帮忙,把徐芷晴那张开的双腿抓紧,自己则是快速脱个精光,他胯下那条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凶狠肉棍已经一柱擎天,蓄势待发。
  在军营中一群大老爷们一起洗澡赤裸相见如家常便饭,可是这完全勃起状态下的巨蟒,依旧让不少同僚们有些自惭形愧。
  徐芷晴如今就是被胡不归放到讲坛座上,正面朝天。
  她看到众人不自然的脸色后,还以为是胡不归那玩意有些不争气,谁知等他赤条条地爬到讲坛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一手握着肉棍轻轻拍打在另一手心之上,骤眼看还以为是他手持一根趁手短棍在耀武扬威,虽会让人气恼,可那架势却的确来势汹汹。
  徐芷晴看见那大得让她心颤的巨根,脸色有些不自然,苦笑道:「看来我选错人了,老胡你~~你那玩意也太吓人了吧~~」
  老胡自信满满道:「徐军师,老胡听过有句话叫狮子扑兔亦用全力嘛,要攻下徐军师这座坚城,不用老胡这兄弟可是对军师的不尊重。」
  徐芷晴骑虎难下,唯有扶额道:「罢了罢了,今天就豁出去吧。老胡你一有空就往那青楼窑子去钻,也不曾听说有闹出过人命的事,想来我也不至于那般不堪吧,来吧,姑且试试。「
  胡不归爽朗笑道:「徐军师放心,大家都不是雏了,老胡这兄弟虽然每次逛青楼都把那些窑姐干得嗷嗷大叫,哭爹喊娘地求饶,却也是爽得欲仙欲死,爱不释手呢,不然谁还敢接老胡这活呢,不过每个第二天都得扶着墙下不了楼梯倒是真的,徐军师,你可不至于那般吧。」
  徐芷晴闻言一瞪胡不归道:「你是想说本师下面都不及那些窑姐?是在揶揄本师不够紧吗?」
  胡不归其实不是那意思,正欲解释,却听徐芷晴冷着脸双手掰开那诱人的蜜穴口,有些气恼道:「胡不归,你倒是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让你试试,比之那些窑姐如何,别想着糊弄我,要是我觉着你没尽全力,看我不军法侍候!」
  胡不归那叫一个惊喜交杂,用手摸了摸徐军师的蜜穴,以他玩女人的经验来说,徐军师虽然那蜜穴已经湿润,但其实还没准备好,便劝说道:「徐军师,你下面还没准备好,扛不住老胡这兄弟的冲刺的,不若老胡我先玩玩,让你再兴奋些?毕竟只是推演嘛,要是真伤了军师的身子可不行。」
  徐芷晴闻言心中的怒气稍稍压了下去,这胡不归倒是还在意自己会不会受伤,让她心头为之一暖,刚才说完那些话她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不过军中无戏言,也不好反口,如今胡不归主动给了台阶下来,她也乐得顺着坡下驴,可看到胡不归那眼神中的一丝狡黠,心中也明了:「哼,说得好听,还不是也惦记着人家的其他地方,莫非还要我真像那窑子里的婊子一般伺候大爷才满意!」
  徐芷晴咬牙道:「是想让本师主动伺候你吧?瞧你那点小心思,本师能不知道?不过你也说得有些道理,要是真被你弄伤了也是麻烦,便宜你了。说吧,要怎么玩?」
  二人的对话似乎忘记了此举的初衷,如同出卖肉体的下贱妓女和只为泄欲的嫖客般讨价还价,围在周边的众人更没有丝毫干扰,反倒是以为只是在看一场将军干军师的淫欲大戏般刺激。
  徐芷晴应了胡不归的要求,身上已被脱得一丝不挂,却不见扭捏,大方地将姣好的身材公之于众,也许从那天落入那些马贼之手被淫辱多时后,她便已经破茧涅盘,不再固守以往的道德枷锁,抗胡多年,却阴差阳错使她的贞洁都毁于胡人,自此后她就只有一个目标,杀尽那些可恶的胡人!
  胡不归颠倒位置地趴在她身上,将那让她心有余悸的巨蟒肉棍悬在头上,徐芷晴玉手握着肉棍套弄起来。
  胡不归那会满足,跨跪在徐军师的俏脸上,那肉棍便往下压了下去,徐芷晴被那莽撞的龟头戳了几下脸蛋后,娇咛一声,张嘴用那朱润的双唇吻住哪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也不打招呼包裹住,企图将之含吞入嘴穴之中。
  龟头被温暖绵软的双唇包裹住,胡不归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心中暗叫道:
  「徐军师这小嘴果然真她娘的舒爽啊!」胡不归深知自己那鸡巴非是女子随意便能吞没下去,他那鸡巴整体呈圆锥形,龟头一路往下会越来越粗,想要整根吞下绝不能一蹴而就,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可以。
  即便如此,光是含住龟头,徐芷晴已经开始犯难,那硕大的龟头光是含住已经让她有些呼吸不顺,好在胡不归并没有趁机把跨间压下来,不然可能会捅得她窒息也不奇怪,那厮正掰开自己的双腿在吸吮着下面的穴口,那有力的舌头钻进蜜穴中胡搅一番,让她丰臀紧绷,从喉间发出阵阵呻吟,双腿不自觉地撑起,把那蜜穴顶上往那大嘴上贴上去,试图让那肉舌舔得更深,投桃报李地用小嘴将那巨粗肉棍含得更深。
  看着两人缠绵的肉欲旖旎,旁边的人一个个口干舌燥,忍不住用手撸起鸡巴来,甚至有些人忍不住将那手摸上了她那对躺下后依旧高耸挺拔的乳峰,徐芷晴却是没有抗拒,双手专注地套撸着胡不归那鸡巴,小嘴不断往上吞吐着小半截鸡巴。
  这时一把女子嗓音响起:「大家可别只顾着看戏,徐姐姐这般卖力,你们可不能只顾着当春宫看,不然等会姐姐考究起来,若是答不上来,可是要吃军棍的。」
  众人齐齐扭头看向说话之人,只见那位气质恬雅一身书卷气息的美人儿竟然已经自行脱光衣衫,赤裸娇躯地挤进了人群中,她继续道:「虽说是推演,可这般香艳的画面,若是让你们憋着总归难以集中精神,凝儿便权当行个方便,让你们发泄一番,不过可得注意分寸,别忘了正事。」
  这天上掉下的馅饼人人争抢,近水楼台的几人早已将洛凝围了起来,大手在那白皙的滑肤上不停游走,一人问道:「凝小姐,大伙早已仰慕徐军师已久,都不知幻想着军师的身子发了多少春梦,今日终于能见着了军师这大奶子和小穴,很难把持得住啊。」
  洛凝娇笑道:「徐姐姐早就知道大家馋她的身子了,不然何至于不惜奉献自己的身子来作示范,只为了让大家记忆最深刻,而且也知道各位平日操练确实辛苦,这些日子定是憋了一身的欲火吧,要是不能适当发泄一番,也是不利于今后的操练。
  也怪老胡那鸡巴实在是难伺候,姐姐分神不得,大家想要摸玩可以,便是要亲身上阵与姐姐较量一番也无不可,不过既然姐姐先选了老胡来作示范,各位可别添乱,鸡巴当真憋得难受,便用凝儿这身子先过过瘾吧,嗯~~你怎么那么猴急,凝儿还没说完~~哦~~先慢点,让凝儿交代完姐姐吩咐的事。」
  原来徐芷晴刚才就是给洛凝下了任务,她用肉身作范操练推演之时,这群精力旺盛的兵爷们定会有人把持不住,但为了不被打断,洛凝就需要见机出手。
  其实在早些时候,洛凝决意要帮着徐芷晴组建这支新军时,已经承诺过任凭徐芷晴差遣。
  洛凝正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大家要用功,一人已经忍不住握着鸡巴从后面插入了蜜穴,用老汉推车姿势开始肏干,把洛凝撞得娇躯不断前后摇晃,洛凝无奈扭头白了那人一眼道:「先慢点~~哦~~只要用心听讲~~啊~~终归让你们能有机会发泄的~~啊~~坏人~~先轻点~~姐姐说了~~如果~~只顾着泄欲~~无心训练~~啊~~以后绝不会再有此机会~~若是平日刻苦~~之人~~训练完之后~~还有精力无处可泄~~凝儿可以帮你们~~泄泄火~~姐姐不经常在~~不过在这里的时候~~也可以考虑给成绩彪炳的人~~奖励一番~~无论哪里都可以玩~~哦~~死相~~怎么越来越粗了~~慢点~~轻点~~凝儿还没说完~~」
  洛凝还没说完,众人都炸了锅,一个个神色无比兴奋,不停追问是否当真。
  徐芷晴一直留意着动静,见群情越发汹涌,不得不吐出胡不归的鸡巴,玉手继续套弄,脸泛春意道:「各位兄弟们先安静!」
  众人听到军师有话要说,纷纷闭上了嘴,徐芷晴妩媚道:「凝儿所言不差,本来今日的演练,就是为了给各位一些奖励,好让大家更加努力训练,本师定的标准,只要达到了,若本师回到营中,自有奖赏,若是等不及,可找凝儿来兑现,她自有分寸,不过本师在此重申,谁要是只顾着取乐,掉了链子,就别想着有什么好事,本师赏罚分明,各位应该不会忘记的。」
  胡不归这时开口道:「徐军师,你那骚穴已经够湿了,不如我们继续。」
  徐芷晴瞪了他一眼道:「急什么!等我把话说完!」胡不归只得讪讪一笑。
  徐芷晴又道:「各位弟兄平日吃苦不少,本师都是看在眼里的,自从把你们都招来本营中,你们就是在世上消失之人,这一点本师愧对大家,本师没有什么可以报答,还算有几分姿色,所以这身残躯,也就当是对各位的一点补偿,但却不是各位贪恋享乐不思进取的理由,我只要最好的兵,要是你们完成的布置的任务,还有余力可发泄,无论是凝儿和我,都随你们玩,若是玩腻了,我还能保证,有更多不输我和凝儿的美人可以带过来让大家尝尝,只要你们完成任务!」
  洛凝已经被身后之人干得春情勃发,不住地娇喘呻吟,双手左右握住两根鸡巴撸动,经历了被真正的胡人马贼蹂躏,她的身子如今被开发得越发敏感,蜜穴在鸡巴的持续肏插下淫水泛滥。加上接受过一滴仙的滋润,身子一旦动情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生活最大的烦恼便是无聊,如今的洛凝,当被情欲战胜了理性后,就会变了性子,抛却世俗的道德枷锁,只管追求肉体上的肉欲快感。
  与她情动姐妹的徐芷晴,自然了解洛凝的变化,和洛凝相比,她却是多了一份责任和顾虑,作为大华的首席军师,兼有统领节制除了京畿重地之外的所有军队的莫大军权,她绝不可能因私废公,而且她对胡人恨之入骨,几近魔怔。
  所以她想到了一举两得的方法,这秘密军营中所有士兵,已经消失在军部的兵册名单中,等同于孤魂野鬼,他们都是没有身份之人,不怕会暴露,而且凝儿在身边她也放心,至于自己,偶然放纵几回,没有多大关系。
  胡不归看着身下眼中媚意不断的徐军师,和那个平日里或是战场上都是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如今正神色忐忑地盯着自己那抵住蓬门的肉棍正准备发起进攻,呼吸越发急促,胡不归那隐藏在心底中尘封已久的爱慕心思勃然唤醒:「徐军师,终究还是能给老胡我肏上一回了,这大奶肥腚,绝对是耐肏的肉套子,林兄弟,对不住了,老胡我还是忍不住啊!」
  胡不归一咬牙,把心一横,龟头顶开那阴唇美肉,缓慢却坚定地拨开了两片肥嫩唇肉,一鼓作气地撞入那销魂之极的媚肉腔道之中。
  徐芷晴那蜜穴紧致程度不禁让胡不归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发都要发麻,那蚀骨的媚肉紧裹鸡巴的酥麻快感从后脊处升起,他叹道:「真她娘的紧啊。」
  反观徐芷晴,从被胡不归那粗大到让她不安的巨粗肉蟒顶开了穴口之后,俏脸上瞬间变幻了几种神情,肉穴中传来的撕裂感让她神色痛苦,那期待感到渐渐变成了越发地焦躁,直到那一路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得越来越涨,那肉穴已经开始变得麻木,直到两片肥嫩的肉唇被撑到变薄,眼泛惊恐,直到不可置信,这胡不归的肉棍给自己下身带来的极度充盈甚至有种被撕裂身躯的强大刺激感,如果没有那些日子被胡人杂碎凌辱的经历,也许现在已经活活痛晕过去。
  她颤声道:「等等~~太大了~~哦~~太涨了~~不行~~受不了~~啊~~先拔出去~~哦~~让我缓缓~~」
  那知胡不归担心到嘴的鸭子要飞掉,都已经插入了,这销魂肉穴实在是难以舍弃,更何况是他多年以来的夙愿终究得尝,胡不归绝不甘心就此罢休,他假意抽离肉穴,等那大鸡巴退至穴口,只留龟头在穴里后,变本加厉地又狠插进去。
  徐芷晴感受到那大鸡巴抽出肉穴,不仅长吁一口,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可恶玩意又重新顶入,随着肉棍的插入,就像要把她呼出的气都顶回去一般,一时间被憋了回去。
  胡不归抽插开始加快,徐芷晴眼神哀怨地娇喘道:「啊~~可恶~~哦~~太涨了~~哦~~喘不过气来~~老胡~~先停停~~哦啊~~本师命令你~~啊~~停下~~哦啊~~再不停下~~啊~~好深~~」
  胡不归越发快速的抽插,随着肉棍在蜜穴中不停摩擦着,那媚肉皱褶紧咬鸡巴的极度快感让他只感觉飘然欲仙,每一次插入,从龟头一路到肉棍下去,每一层肉褶都紧裹在鸡巴上不留一丝空隙,那种难以说清的丝滑和紧致,就连他这纵横花丛多年的老淫虫都无比满足,如同上瘾一般停不下抽插,越发起劲,老腰不受控制地不停顶插。
  胡不归灵光一闪咬牙道:「现在是推演,老胡我正要全力攻城,她娘的好爽,这骚穴,啊不,这敌人的抵抗很顽强,正死死咬住我军在缠斗,伤亡不轻啊。」
  徐芷晴脸色幽怨,随着刚才那一阵子的抽插,蜜穴似乎开始适应肉棍的尺寸,那肉棍刮过每一寸都带来无边的快感,她娇喘道:「啊~~胡说~~啊~~好满~~对~~这胡兵虽然不擅攻城,可敌人的数量太粗~~哦~~不对~~是太多~~竟要用这人海战术来强攻~~不得已~~得和他们先拼杀一次~~啊~~不行~~实在是太粗了~~杀不过来~~快要被攻到城门了~~哦啊~~」
  胡不归感觉到那蜜穴中分泌的淫水越发汹涌,抽插的动作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感叹道:「守军居然用想要借助水攻,这淫水太多了,可恼也~~好爽~~」
  徐芷晴强忍着下身的快感,媚声道:「淹死你这不知好歹的~~哦~~啊~~好酸~~这胡人竟然不畏水攻~~攻势越发凶猛了~~啊~~」
  胡不归不甘示弱,双手掐着徐芷晴那丰腴却有线条的媚腰,抽插得越发凶狠,大手掐着腰不停往鸡巴上狠套,边插边吼道:「插死你,插死你,竟然敢用水攻~~就算要死~~也得先攻开城门再说~~我顶死你~~」
  徐芷晴被胡不归一通狂暴的抽插顶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语无伦次道:
  「哦啊~~顶到了~~大鸡巴~~啊哦~~噢啊~~要撞开了~~啊哦~~不要~~不要停~~好爽~~不对~~不爽~~哦啊~~来啊~~有本事~~就试试~~尽管来撞~~啊~~这攻城锤~~好粗~~好大~~受不了~~啊哦~~」
  胡不归吼归吼,那抽插得力度半分不减,因为那龟头已经清晰感受到正重重地叩击在徐芷晴的花房口前,那紧闭的子宫花房已然开始收到冲击。
  二人借着描述宣泄着交配肏干所带来的快感,淫靡程度如同两头发情的性兽在肆意交缠,战况激烈,而另一边厢的洛凝已经被几人围住,在两个躺下的士兵胯间不停起伏,身上的肉洞都已经被占据,蜜穴和后庭正承受着肉棍的抽插,嘴里含住一根鸡巴正吃得津津有味,双手也被左右两人拉着套弄。
  可是现场的人数众多,她显然是应接不暇。
  有人胆大地试图凑近正在徐胡两人,正干得起劲的胡不归见有人想要染指其中,不由得目露凶光,想要斥退。
  徐芷晴同样注意到其他人的心思,承受着胡不归那狂暴的抽插,喘道:「哦~~老胡别急~~现在让他们忍着~~确实有些~~啊~~好深~~啊~~有些强人所难~~这样好了~~你们就忍得难受的,哦~~就在我耳边~~说说~~哦~~你们看到现在~~有何~~得着~~要是我满意~~便~~让你们发泄一下~~若是说不出来~~就~~哦啊~~就只能憋着~~」
  那早些时候正和胡不归讨论战术吵得不可开交的将领,急忙冲过来在徐芷晴耳边说了几句,徐芷晴闻言后点了点头,便拉着他把那硬挺的鸡巴含入嘴里开始吞吐。
  那将领低头看着徐军师那本是用来发布军令,赏罚下属的小嘴被自己的鸡巴填满,吞吐起来毫不含糊,淫靡的画面让那鸡巴变得更加硬挺,虽不及胡不归的那般粗壮得不讲道理,却也让徐芷晴不由得眉头轻皱。
  不少人也纷纷凑过来分一杯羹,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无数只男人的手摸在她的身上,那对傲人的挺拔大奶更是被争先恐后地狂揉。
  胡不归本来干着徐军师玩得好好地,这群兔崽子一下子涌过来便乱了秩序,他放开嗓子怒吼道:「都给老子住手!抢什么抢!」
  胡不归的怒吼果然起到了作用,毕竟在场的所有将士,论军阶除了徐军师就数他最高,而且平时也是积威甚重,一时间大家都被吓唬住停了手。
  就连洛凝那边也不例外。
  徐芷晴这才得以道:「大家无须争抢,今日是我开的头,自然不会让大家失望,只要能言之成理,都能有发泄机会,若是都不守秩序,散了便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
  这才那些一时失了分寸的将士们冷静下来,胡不归仗着自己军阶高,开始吩咐安排了众人的秩序,都轮着来,要是让徐军师满意,就能有半盏茶的时间可以享用她的身子。
  只要时间一到,就算没玩够,都得重新排队轮候。这法子也算公平,徐芷晴算是默认。
  胡不归安排好之后,走到徐军师身前道:「徐军师,你看这安排可满意?」
  徐芷晴促狭道:「他们倒是安排好了,你呢?」
  胡不归嘻嘻一笑道:「徐军师,老胡我这身份摆在这里,给点甜头不算过分吧。」
  徐芷晴白了他一眼,便跪坐在地,用那小嘴含弄吞吐起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粗硕鸡巴来,直到后面的人开始鼓噪,徐芷晴才算吐出嘴里的鸡巴道:「可算满意了?」
  胡不归为难道:「后面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老胡我也不得不让位啊。」
  徐芷晴噗呲一笑,妩媚道:「刚才这算是暂时鸣金收兵,接下来就一决胜负,来个了断吧。」
  胡不归笑道:「当然,而且得换个姿势,不然也不方便。」
  徐芷晴笑道:「方便什么?方便让你攻进来?」
  胡不归哈哈一笑,躺在地上,那被徐军师舔得水光程亮的巨蟒肉根精神抖擞,一柱擎天,他示意让徐芷晴自己坐上来,更是豪迈道:「徐军师,别说老胡不让着你,接下来就你做主动,骑上来,甭管你用什么招式姿势,要是能让我射出来,就算我输了。」
  徐芷晴一听顿时来了气,心想:「你这死老胡,鸡巴大是没错,可这般说话是瞧不起我不成!!」她越想越气,对胡不归瞪眼道:「那不妨来一场对赌,输的那方,就得接受对方的惩罚,这也算是让大家更深刻了解打仗的残酷。」
  胡不归看着徐军师的神色,知她不是说笑,可既然话已说出口了,想收回却难,自己输了接受惩罚没什么大不了,军师她总不会杀了自己吧,可要是军师输了,面子上也过不去,有损她的威望啊。
  徐芷晴也不给胡不归反悔的机会,断言道:「胡将军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说毕便用玉手扶着那堪堪能握住的巨屌,抵住蜜穴口后,一咬牙便坐了下去。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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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9:58:04

第89章:自损八百
  虽然明知那老胡的鸡巴粗壮程度,可当穴口勉强裹住龟头坐套下去后,徐芷晴还是有些懊恼,都怪这死老胡,怎么那么大,明明刚才都已经适应了,现在还是这般撑满欲爆。
  可徐芷晴既然能坐上大华军师之位,除了她那渊博的学识和卓越的军事头脑之外,还有那坚韧不拔的倔强性子,从不服输的她强忍着下体的不适,硬是坚持坐套下去大半根鸡巴后,才用手撑在胡不归的大腿之上,开始上下起伏丰臀,不停用蜜穴吞吐着肉棍。
  换了姿势后,两人性器交合的淫靡画面更加清晰,那粗壮如婴孩手臂的巨蟒正被那紧窄小穴吞吐着,每一下起伏,都能看见徐军师那小穴化为活物般紧咬着肉棍上下摩擦,在吞吐中不停显露出穴里的媚肉被鸡巴刮出暴露在外。
  胡不归正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享受着军师大人的蜜穴侍奉鸡巴,反观军师大人却是柳眉紧锁,一副酸楚的神色让五官都忍不住扭曲,从一开始的闷哼到越发的狐媚淫叫,浪声呻吟不绝。
  就连原本在排队等着要玩弄她那丰乳肥臀的将士们都看呆了,在他们的记忆中,徐军师的形象无比高大,在她的带领指挥下,虽然大华多年来饱受胡人的侵扰,可始终没有被攻破过,至多也就是处于守势的下风。
  所以徐芷晴在军中的地位就如同神人一般,高高在上不可猥亵。
  可如今的状况却是,军师大人正一脸欲求不满的痴女模样,在不停用她那高贵的小穴不知羞耻地吃着鸡巴,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春意。
  在这一刻,他们才记起这位身材姣好,又聪明绝顶的军师大人,外衣下也是个女人,而且现在看来,还是个性欲浓厚的绝色女人,那对大奶子在起伏中乱晃,如吊钟般的胸型让人想要狠狠地捏爆。
  宽胯如肩赛神仙,说的就是这肥美的圆臀。
  在徐军师越发淫浪的呻吟中,那肥臀已经重重地拍在男人的胯间发出啪啪啪啪的淫声。
  徐芷晴用蜜穴吃着鸡巴渐入佳境,当深套在鸡巴上,被那龟头顶到子宫口后,浑身如电击般的酥麻袭遍全身。一下接一下地深坐猛套,丰臀拍在胡不归胯间形成一曲富有节奏的淫曲。
  一直坐套了一百来下,徐芷晴一声悠长的呻吟:「哦~~」丰臀紧紧贴着胡不归的下腹,颦首上扬,俏脸上泛起红晕,浑身潮红。
  她幽幽道:「老胡,还不射吗?」
  胡不归一拍那坐在小腹上的白皙肥臀,嬉笑道:「还早着呢,军师大人,不会这就受不了的吧?」
  徐芷晴本来已是自己坐套鸡巴高潮了一回,可听着胡不归的质疑她便来气,咬牙道:「哼~~这鸡巴还真不容易对付,不过本师也不是吃素的,看招。」
  说毕徐芷晴便改坐为摇,把那巨蟒肉棍深深地套裹在蜜穴中,开始摇起屁股来。蜜穴保持着深套鸡巴,媚肉紧咬着前后摇晃,胡不归浓眉一跳,这招不错啊,想不到军师大人也会玩。
  那肉棍在蜜穴的摇晃中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快感,即便是胡不归也不得不感叹军师大人这小穴的骚浪,他调侃道:「军师大人的骚穴,真她娘的紧,咬得鸡巴好爽啊。」
  徐芷晴继续边摇边说道:「咬死你~~咬断你这大鸡巴~~哦~~爽~~好爽~~哦啊~~」
  这时传来洛凝的娇喘道:「你们还等什么啊~~啊~~死相~~就不能让凝儿好好说话~~哦~~徐姐姐~~他们都看呆了~~姐姐你这样子太美了~~哦~~也难怪他们被迷死了~~」
  徐芷晴这才记起,还有一群将士们在,她娇喘道:「怎么一个个~~哦~~都在发呆了~~只顾着看戏吗~~哦~~」
  将士们实在是被徐军师的那副骚浪痴淫媚态镇住了,一时间忘了军师许诺的条件,他们只要能说出让军师大人满意的心得分析,也可以玩到那大奶肥臀啊,就算那现在蜜穴被胡将军占据享用了,还有那大奶子和小嘴,甚至那骚屁眼也可以享用啊。
  于是第一个排头的将领赶紧凑到正扭着丰臀摇得正欢的徐军师耳边,想要说话,可那大手却是不自觉地揉玩起那对晃个不停的大奶子。
  徐芷晴没有阻拦那揉起自己大奶的双手,可听着那军阶不低的将领在耳边语无伦次,脸色越发的阴晴不定,原来那人话到嘴边却是硬是没说个明白,明明只要说点靠谱的,徐芷晴也打算让他们过关了,然而那将领却硬是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完整的话来,只顾着一对大手在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胸脯。
  徐芷晴忍无可忍,停下了动作声色俱厉道:「住手!你太让我失望,不过是小小的诱惑画面,就昏了头,连话都说不完整,给我退到一边反省去!」
  原本和谐的局面被打破,一时间场面便冷了下来,甚为尴尬。就连胡不归都不敢造次,一动不动地躺着,不过意外的是军师发火时,蜜穴的收缩力度似乎咬得更紧,鸡巴能感受到那小穴的一张一翕,别有一番滋味。
  徐芷晴脸色冷峻地盯着众将士,那股不言而喻的威严盯得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作声,可胯间的肉棍却是依旧昂然挺立,场面滑稽。
  这时洛凝开口道:「姐姐莫怒,大概是大家这段时间都憋坏了,姐姐这身子又太美了,不被姐姐迷住才是怪事了。」
  洛凝的一番解释总算给众人搭了个台阶下,徐芷晴柳眉轻皱道:「凝儿,你别添堵,若是这般程度便忍不住,又何以委以重任?」
  洛凝似笑非笑道:「姐姐,今日就当放他们一马吧,日后凝儿定会替你好好训练他们。」
  徐芷晴思索了片刻,对众人问道:「你们当真是这般把持不住?一个个见着了本师的这身子后,就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众人如鸡啄般吩咐点头,徐芷晴一时汗颜,同时也意识到一个问题,遂道:
  「罢了,既然今日凝儿做担保,替你们说话,本师就当不计较,不过该罚的还得罚,明日开始你们的训练量要加一半,做不到的,就不能再听本师授课。」
  打完一棒子给一颗糖,徐芷晴又道:「今日本师和胡将军的推演示范,依旧是要作答,不过可以留到下次,如果还有谁说不上的,那就要全体一起受罚。
  接下来嘛,就当给你们些甜头,平时对你们严厉是军纪所需,有怨气和不满,可以趁现在来发泄,不用担心,本师受得住,你们尽管来便是。从今以后在这营中,就这屋子里可以放肆,出了屋子后,还得军纪严明,不得懈怠。」
  听到这消息人人雀跃不已,徐芷晴扭了扭腰,回头看着胡不归道:「还楞着?
  要鸣金收兵了?」
  胡不归笑道:「还不是等军师大人你『进攻』嘛。」
  徐芷晴呻道:「不是应该你『进攻』吗?」
  胡不归闻言双手扶着徐军师的柳腰笑道:「紧遵军师大人之命!」拱起徐军师的纤腰让蜜穴接近脱离鸡巴的高度,才开始顶胯抽插。
  徐芷晴刚开始还能承受住胡不归在下面的进攻,甚至对那些还在踌躇不前的将士们勾了勾玉指,马上便有几个反应快的凑了上去,将软不下来的肉棍抵在她脸前,半响前还一脸严肃在训斥着他们的徐军师,被那几根鸡巴抵住后,抬头白了他们一眼,风情万种地含住凑得最近的那根鸡巴便吸吮起来,双手也不闲着,各自抓住一根鸡巴用玉手套弄,没得到军师照顾鸡巴的两人虽然可惜,却也不恼怒,还有军师大人的那对大奶子可玩,一人一边抓着那丰腴的骚奶子边揉边舔,似乎要从那鼓涨的乳肉里吸出奶汁。
  来得迟的人唯有在军师大人的身上肆意乱摸过过手瘾,一时间徐芷晴就被毫无章法的猥亵玩弄得进退失据,娇喘声越发媚浪。承受着胡不归那硕大鸡巴抽插的蜜穴不断发出咕唧咕唧的淫水摩擦声~~
  胡不归当然想要独占军师的身子肆意肏干发泄,可军师既然已经发了话,今日让在场的弟兄们玩个痛快,他可不能专横霸道地把人赶走,不然必会犯了众怒,既然他是第一个先肏到军师美穴的人,那就要狠狠的肏,死命的肏,让军师大人对他的肉棍刻骨铭心。
  胡不归现在才开始真正的发力,顶肏抽插蜜穴的速度和力度都蓦然加快,经过之前的探路,龟头早已能轻而易举地重扣顶撞到子宫口,在一轮狂风暴雨般发了狠的猛插后,徐芷晴已然受不了,蜜穴在鸡巴的连翻大开大合的猛捅之下,淫水不断被鸡巴抽离时刮出,噗嗤噗嗤地喷晒出来,就连抓着鸡巴撸玩的玉手都停了下来,檀口被另一根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呻吟,凤眉紧锁,娇躯不停颤抖着。
  但纤腰被那双大手掐住,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得承受着胡不归停不下来的抽插,胡不归用蜜穴猛插鸡巴时,明显感受到军师大人的子宫口已经开始动摇,龟头在一次次扣击亲吻之下,开始一点点的敲开军师大人最隐私的部位,龟头塞满她的子宫然后在里面爆射喷精指日可待。
  所以胡不归铁了心要一鼓作气地达阵,胯下不停疯顶。
  即便没有胡不归对徐芷晴那份情愫在,光是那紧窄湿滑的蜜穴,在鸡巴的抽插中每一片嫩肉皱褶都像是附有吸力般不断缠吸鸡巴的销魂滋味,他也不愿停下来。
  肉棍在顶入蜜穴前进时,龟头破开那峰峦叠嶂的幽深媚肉腔道,已经足以回味无穷,再加上在抽离时那龟头肉伞的底部就逆向刮插那滑嫩无比的嫩肉,如同有股无穷的吸力在阻止他脱出,固中酥爽,让胡不归欲罢不能,军师大人的骚穴,就是肏一辈子都不会腻啊。
  另一边厢的洛凝也是越玩越疯,这群将士们的鸡巴形状各异,尺寸不一,而且体力更是好的惊人,虽然她已经发了话,让大家都不准憋着忍着,想射就射,不然干得太久会让其他人有得等,可是在她使出浑身解数,加上骚话淫语的刺激,也才让最先交合的三人射了出来,身上已是满布精液,此时的她趴在一个士兵的身上,前后肉洞都已经被鸡巴占据着抽插,淫水混合着白浆让三人的性器连接处都已是湿淋不堪,双手也是被士兵们用手引导着撸着鸡巴,就连小嘴也是被两根鸡巴左右交叉顶入,腮帮子鼓起。
  直到那在享用后庭的士兵一阵哆嗦,才心满意足地将鸡巴拔出来,尚未闭合的屁眼流出一股白浆,洛凝娇喘着吐出嘴里的两根鸡巴,呻吟道:「哦~~等不及的话~~嗯啊~~后面~~可以来两根~~啊哦~~啊哈~~好深~~没事~~啊~~尽管放心~~凝儿和姐姐一样~~都受得住~~不用担心会受伤~~哦啊~~死鬼~~轻点~~就不能让凝儿~~哦~~好爽~~啊~~」
  果不其然,接下来她的后庭,一次迎来了双龙争珠的狠插,直把她干得语无伦次,骚叫不断。
  徐芷晴被小姐妹卖了一次,身上的压力徒然加大,有几人听闻洛凝说的话后,硬挤到她身前问道:「军师大人,听洛小姐说,你的屁眼也能可以吃得下两根鸡巴啊,军师大人,我想肏你的屁眼试试,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骚啊?」
  徐芷晴檀口正被那根鸡巴堵住深喉,不断咽缩着喉肉,让那将领爽得浑身打颤,无暇开口分辨,唯有哀怨地瞪了他们一眼,实在是没有余力应付,那将领听闻此言,双眼瞪得老大,身子一阵哆嗦着就在军师大人的深喉处喷出几股浓稠的精液,直把徐芷晴呛得眼冒泪光。
  舒爽过后,才愿把鸡巴抽离小嘴,徐芷晴被胡不归在下面继续抽顶着,囵囤地咽下那精液后,才媚浪地呻吟浪叫起来。
  胡不归一直保持急速的抽插,虽然自己这鸡巴肏着这销魂美穴乐不思蜀,可射精的快感也比平时更早到来,他咬牙切齿地继续狠插着嚎叫道:「徐军师你的小穴太骚了,老胡我抗不住,不得不投降了,啊,要射在里面了,我去她奶奶的真的太爽了,啊哦,我射,都射给你,射啊~~射~~射~~啊~~」
  徐芷晴被顶得娇躯不断起伏,大声浪叫道:「哦啊~~插进来了~~啊~~射吧~~都射进来~~知道本师的厉害了吗~~受不了~~了吧~~啊~~插到最里面了~~哦啊~~」
  胡不归玩女人习惯了就算射精时也不会停歇,在马眼怒张,精液从缺口狂涌出来后,高速不停地抽插将热烫的浓精刮满小穴里面的每一寸,整个穴里雨露均沾地享受着精液的热暖,让徐芷晴瞬间攀上肉欲快感的顶峰,酥麻的快感从小穴袭遍全身。
  享受着高潮快感的徐芷晴正陷入片刻的失神,浑身酥软,那腻人的酥麻还没褪去,便又感到下身的充实感,而且不只是蜜穴,就连后庭都已经被一根热烫的鸡巴趁机插了进来。
  徐芷晴勉强地凝神,却发现身下的胡不归已经换了人,前后肉洞已经尽然失守,她也懒得阻止,体内的快感让肉欲盖过了理性,又有一根鸡巴凑到嘴边,她不假思索地便张嘴含住,只是身子的酥软让她无力伺候,就任由他人摆布。
  屋子里淫声不断,激烈的啪啪声中混杂着女子的娇喘浪叫,而离着屋子很远的校场上,仍有不少士兵在热火朝天的训练着,即便是到了黄昏时分,依旧没有停歇。
  而在军营的大门处,有一辆没有标识的奢华马车正在接受军营值守的士兵盘问。
  马车上的帘子掀开,一位姿色艳美的女子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座极为机密的地方,幽幽地说了一句:「原来军营便是这般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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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10:00:28

第90章:军商勾结
  当那艳美女子下车行走步入军营后,早已打过招呼的守卫们没有阻拦,只是趁着她不注意时狠狠地瞟了几眼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段。
  女子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不加掩饰,四处张望,看着校场上正热火朝天地训练的兵士们更是目不转睛。
  而原本被训得叫苦连天,大汗淋漓的男兵们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一位容貌俏丽的美娇娘正在打量的时候,一个个突然迸发出澎湃的激情,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在这军营的生活中,就是母猪也赛貂蝉,更何况是那样一位美娇娘。于是校场上训练的兵士们都鼓足了干劲,想要得到美娇娘更多的目光注视。
  这时云生走了过来,对那女子说道:「萧大小姐,你早到了一些,徐军师正在为士兵们授课,请随我到徐军师的书堂稍候。」
  来人正是萧家的大小姐萧玉若,她此行来此军营就是要找徐芷晴的。
  她道:「无妨,我也不赶时间,正好到处溜达参观一下好了。」
  云生说道:「那就由云生带萧大小姐参观一下吧,原本军营重地是不可以乱走的,不过徐军师早有交代,萧大小姐是自己人,定然不会把这里的机密泄露出去的。」
  萧玉若微笑点头道:「军营重地,平时没什么机会参观,若是方便的话,就带我走走好了,若是涉及机密,那就不看不问,别让你为难吧。」
  云生便带着萧玉若一路溜达,一边介绍一下。
  萧玉若看着那些训练辅助用的工具,跃跃欲试,云生看出来后,便让萧玉若试试。
  她也没有客气,挑了几项不需要花太大力气的项目,按照云生的指导尝试了一下,在一条单杆上,萧玉若尝试着做一个被称为引体上向的训练动作,只是她一介女流之辈,平时也是养尊处优惯的,虽然奋力向上拉扯,可依旧非常吃力,也无法完成。
  不甘心的萧玉若急忙道:「云生,帮帮我。」
  云生苦笑一下,生怕萧玉若抓不住那单杆摔下来受伤,赶紧将手探到她的靴子之下,作为承托,萧玉若有了云生的帮助和借力后,虽然是作了弊,可也真的如愿地把身体拉了上去。
  不过她可不敢把自己举得太高,当胸口过了单杆后,萧玉若就用手臂撑在单杆之上,就连那鼓涨的胸脯也刚好卡在单杆上,有了承托后,那诱人的胸脯显得更为饱满,让那些偷看的男兵们大饱眼福。
  萧玉若今天的穿着素雅,便是那长裙之下也是一条朴素的白色长裤,不虞有春光乍泄的机会,可依旧让男兵们对云生羡慕不已,只说那近距离可以饱览那头上的挺拔翘臀,也够他们晚上做个好春梦了。
  云生用手托着萧玉若却不感吃力,可还是劝说道:「萧大小姐,还是下来吧,免得等会力竭后摔下来受伤了。」
  萧玉若其实也开始发酸了,只是撑了一会后手也有些酸痛,应道:「好啊,我下来吧,你可要接住我。」
  云生连忙应是。
  可萧玉若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当她吃力地用那纤细的玉手再抓紧单杆,开始落下后,突然手指没力,一个手松便向后倒去。
  失了平衡的萧玉若惊呼一声,云生见状赶紧松开托着靴底的双手,正准备接住萧玉若,眼前却是被一片素白遮盖。
  巧合的是萧玉若竟是一屁股压到云生的脸上,在那群像要看戏的男兵眼中,那是梦寐以求的遭遇。萧玉若的翘臀竟是把云生的脸深埋在胯间。
  她娇呼一声后,云生反应过来的双手已经抱紧了她的小腿,然后让她整个身子顺着慢慢滑下来,他那张脸就一路从胯间到翘臀再到美背地滑过。萧玉若身上的那股体香从鼻间钻入,让人心旷神怡。
  不少人看得眼红,口哨声此起彼伏。
  经过这一出,萧玉若闹了个大红脸,可又怪不得别人,整张俏脸瞬间涨红一路到耳根处。
  云生把萧玉若放下来后,出言安慰道:「萧大小姐,多有得罪了,别介意,那些兄弟们没恶意的。」
  萧玉若娇呻了一声道:「不玩了不玩了,走吧。」
  云生便带着她离开校场时,转头示意那些兴奋过头的兵士们赶紧收敛一下,别太过分。
  这小插曲让那些兵士们乐得不行,可碍于云生是徐军师的贴身护卫的身份,必须要给个面子,他们也是见好就收,没有在得寸进尺的举动和言语。
  云生带着萧玉若来到徐芷晴在这边的专属书堂后,便自行动手泡茶,在这别有书香味的书堂中,一副怡人心扉的热茶与书香相得益彰。
  萧玉若自然习惯这般风雅品味,悠然自得,把刚才出丑的事情抛诸脑后。
  当时在萧家里,她与云生也曾被气氛感染有过肌肤之亲,肉体上有了深入的交流,情感上也不会陌生,何况今日是她和徐芷晴达成那个交易的首次交接时间,她需要亲自过来和她对接。
  尽管二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机会,不过交易归交易,可不能儿戏,最好少讲人情。而且这交易,本来也不是小事。
  徐芷晴与萧家本是旧识,她的事情,萧玉若知道不少,不知道的更多。
  所以那时徐芷晴拉着洛凝上门后,对于她提出的要求着实吓了一条。
  堂堂徐大军师,居然自动要求和萧家合作,堂而皇之地说出那句「既然是姐妹,军商勾结也是情理之中,我可以帮你最大程度地打击其他商行,条件就是每年上贡三百万两给我,是给我,不是其他人。」
  三百万两的数目,若是抖搂出去,也能让天下人震惊,作为一个商人,萧玉若对这种钱财数目极为上心,而且身份关系原因,她能知道,也会联想到,大华朝廷中,每年花在军队上面的银子,大约是两千万两左右,三百万两若是用来养军,差不多能养接近三州之地的士兵一年的开销,萧玉若甚至怀疑,徐芷晴是否要作反,不然她哪来的胆子和底气,敢这般狮子开大口。
  可当徐芷晴拿出那封太后亲启的密信后,她不再犹豫,一口答应,只要徐芷晴办事够力,她付银子的手绝不会抖一下。
  虽然不知道固中缘由,但是徐芷晴那密信就足以让她敢赌这一局,太后的信中只有一句话「一切且由军师调度」换言之,这事必定得到太后青旋首肯。
  那密信上有玉玺的印鉴,作假不得。如今就在萧家的密库中妥善保管。萧玉若就只需要按密旨行事即可。
  也亏得萧家的财雄势大,而且还有由福伯和洛凝研发的那种千金难得的神药,萧玉若只需要运作得当,将那些天价售卖的神药之利润所得,加上萧家账上再补贴两成左右,就可以满足徐芷晴的条件,却是能暗中成为军队的合作伙伴,而且不需要经过户部的审查,百利而无一害。
  当初为了避嫌,不为天下人诟病,萧家商号可是被永远排除在军队的合作名单之外,为的就是堵住那些迂腐之人之口。
  今日就是约定首笔款项的交付之日,徐芷晴早有安排,萧玉若不假手于人,亲自来一趟,她的身上怀着五十万两的银票,就是要亲手交给徐芷晴,不惜舟车劳顿的来到这隐藏在深山密林中的密营之中。
  接过云生递过来的热茶,萧玉若小泯一口后道:「徐姐姐还要多久才过来?」
  云生看了看天色道:「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吧。」
  萧玉若皱眉道:「还要那么久吗?徐姐姐到底在忙活什么啊?」
  云生挠头道:「徐军师其实也刚到不久,今日她要亲自坐堂授课,是需要花费点时间,大小姐若是无聊,不妨看看书吧,徐军师不介意的。」
  萧玉若看着那些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种类繁多,而且分门别类整理得很好,然而她却没有什么心思要浏览,说白了她只对赚钱有兴趣,就这样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其实萧玉若早就注意到云生那小子胯下的苗头,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刚才在校场上的旖旎若是没有反应才是怪事。
  当日徐芷晴把她带在身边,恰好撞破了她们母女和福伯的艳事,萧玉若只当是天意如此,后来大伙换着来玩,萧玉若也没少感受他那年轻肉棍的滋味,花样不多,技巧也不出众,不过胜在年轻力壮,恢复得很快,没有福伯那种夸张的连续耕耘的持久,却是能恰到好处地有休息的间隙,萧玉若还是能接受。
  反倒是娘亲尝鲜做了几次后,最后还是回到福伯的怀抱,沉溺在没有尽头般的高潮肉欲中。
  不过今日来是有要事,不宜放肆,萧玉若也就不点破,但也不会勾引他,免得等会玩过头了被徐芷晴撞见了,落了个没有分寸的印象。
  云生内心也是煎熬,看着萧玉若那凹凸有致越发成熟的身段,虽然和徐军师相比还有些距离,可男人贪鲜是通病,加上那若有若无的体香不时飘来,便是有反应也是正常事。
  但他也是懂规矩之人,不敢胡来,就是像着晚些时候,看看军师的脸色,能否求来一宿欢愉。他和萧玉若之间没有什么话题,而且涉及到徐军师的事不宜多讲,只能略显尴尬地在一边陪着。
  萧玉若实在是无聊透顶后,还是从书架上找来了一本杂书翻了起来。
  直到黄昏时分,徐芷晴才姗姗来迟。
  云生见她回来,连忙禀报道:「军师大人,萧大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
  徐芷晴气色红润,鬓角的秀发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是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
  她点了点头道:「嗯,知道了,我和玉若有事要谈,你先退下吧。」
  云生领命离去。
  徐芷晴歉意道:「玉若妹妹,等了很久了?怎么不让云生去通知我早些回来。」
  萧玉若笑道:「徐姐姐不必介怀,玉若今日没什么事,等一阵子不碍事,徐姐姐,听云生说,你今日坐堂授课,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很累,是那些大老粗坐不住,听不下书,把你气的?」
  徐芷晴苦笑道:「谁说不是呢,光听是听不下去,还得我亲自示范,差点累死了,还好有凝儿那丫头在一边帮忙,那妮子还是能帮上忙的。」
  看着徐芷晴脸上渐渐退去的红晕,萧玉若心中疑窦丛生,不过也没细问,从怀中掏出一个鼓涨的信封,打开之后,从里面抽出一大叠银票,递给了徐芷晴道:
  「徐姐姐,按照约定,这是第一笔的五万两银票,余下的后面每两个月分笔送来。」
  徐芷晴对那一大叠的银票正眼都没看,只是道:「玉若妹子,凝儿那丫头捣鼓出来的那药,行情可好?」
  萧玉若扬起嘴角,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堪称天价的『一滴仙』,一小瓶子就要几百上千两,除了一开始的质疑,但只要用过的都赞不绝口,一传十,十传百之后,坊间便有了口碑,而且就算是有人用来兑药稀释,效果也远比传统的壮阳之药好,因此有价有市。
  而萧玉若也是刻意控制流出的渠道和数量,毕竟物以稀为贵,所以价格居高不下这才有大赚头。
  徐芷晴笑道:「没想到我当初着令凝儿去研究,缺了一味方子的半成品,却成了一只下金蛋的母鸡,不过我希望你能掌控好,等我这边的药试验完之后,主力还得是把完成品送来,有了那种药,士兵们的战力是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以一敌十也是等闲,若是因为要供货给这边耽误了银子筹措的进度也不碍事,暂时还不太缺钱。」
  萧玉若点头道:「有你这句话就行,我会尽量安排妥当,药和银子都不会耽误,大不了我从萧家的账上先垫付也没关系,反正那药不愁卖,银子回笼只是时间的问题。」
  徐芷晴赞道:「你办事,我放心,既然你的银子到位了,喏,这是你要的账本。」
  说毕她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基本用牛皮包裹完整的书册递给了萧玉若,封面上没有任何标识,萧玉若接过去后,翻开一看,是其他几家实力雄厚的账本,而且是最新的。
  萧玉若讶异道:「徐姐姐你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咦,这不是原册,是人手抄的?」
  徐芷晴白了她一眼调侃道:「傻丫头,你只是要其他商号的账本,若是把原册给你弄来,虽然不是难事,可就会打草惊蛇,后面再想要拿到就要花不少功夫,没必要自找苦吃,你想要调查的几件事我也已经安排下去,一有消息就会有人给你汇报的了,耐心等着便是。」
  徐芷晴的话道理实在,萧玉若想要了解其他竞争对手的信息来布局,不是一蹴而就,知己知彼,关键时候再出手才能一击即中。
  她佩服道:「还是徐姐姐想得透彻,是玉若心急了。」
  借助徐芷晴的权力,对于萧玉若来说难比登天的事情却是她几句话便可以解决,这就是萧玉若愿意贴钱也要把自己和徐芷晴绑在一条船上的根本原因。
  而且就算她搞不定,她后面还有太后,这不算权势滔天?萧玉若只是顺势而为,却有信心可以通过这种不对等的信息差,了解到对手的一举一动,一部账本当然不是全部,但已经足够占据绝对的主动和领先,一步慢步步慢,若是都能比对手快一步,蚕食和吞并只是时间快慢而已。
  徐芷晴揉了揉脖子,疲态尽现,萧玉若心如明镜,知道这是变相下逐客令了,便出声道:「徐姐姐,时候不早了,我也该下山了。」
  徐芷晴问道:「要走了?不在这边留宿一晚明天再走?」
  萧玉若扬了扬手中的账本笑道:「不留了,我在山外的镇上订了客栈,今晚我也要做做功课才行,不努力点赚银子,怕是要辜负徐姐姐的厚望了。」
  徐芷晴没有再挽留,只是道:「嗯,那就随你吧,我让云生安排,一路护送你回去吧。」
  萧玉若微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就让云生把我送到客栈就行,我在山下有家里的护卫,安全方面没有问题的。」
  徐芷晴道:「你有主意就行,不过最近乱贼作乱,终归是要小心为上。」
  萧玉若点头谢道:「我也有所闻,不过那群乱贼往西边逃去了,应该没可能短时间流窜到这边的。」
  徐芷晴起身握住萧玉若的手道:「万事小心,以后不必亲自过来,有信得过的亲信派过来便是,大不了不让他上山,就在镇上碰头便是。」
  萧玉若请了个安笑道:「得令,军师大人。」
  徐芷晴笑骂了一句:「死妮子,就会作怪。」
  如今二人的关系更为密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萧玉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书堂,云生正在不远处候着,跟在身后的徐芷晴吩咐道:「云生,你安排好,把玉若安全送回镇上的客栈后,玉若让你回来你再回,我还要在这边待上几天,不用急着回来。」
  云生鞠了躬,领命而去。
  送走了萧玉若后,徐芷晴才唤人在房中布置好澡桶,准备一洗身上的污垢,刚才一番胡闹,身上沾满了男人的体液,黏糊糊的怪难受。
  这时洛凝才步履阑珊地回来,对徐芷晴抱怨道:「徐姐姐,累死我了,那些人体力够好的,若不是到了饭点,怕是还不远放我走啊。」
  徐芷晴瞪了洛凝一眼道:「刚才跟我一起走不就没事了,非得要说辅导一下,怪你自己贪玩,凝儿,以后对他们也必须赏罚有度,不可以让他们习惯成自然,整天满脑子想着那些事,不然你我的努力怕是要白费的。」
  洛凝吐了吐舌头道:「晓得了,徐姐姐,明天开始试药?」
  徐芷晴点头道:「嗯,是时候了,就如我之前吩咐的,先暗中抽部分成绩垫底的人来试试,看看用药前后的对比。等结果验证没问题后,再全营推广。」
  洛凝笑道:「要是到时候成了,这军营几百号人,还不得累死我啊,徐姐姐,到时候你可要长驻在这边啊,不然我可管不过来。」
  徐芷晴笑骂道:「死妮子,都说了赏罚有度,只有在授课时才给机会他们来发泄啊,平时就把精力都用在训练上,我要把他们训成一支以一当百的奇兵,你可别给我添乱。」
  洛凝满不在乎道:「好了知道了,大事为重,凝儿有分寸的,放好水了?徐姐姐,我们一起沐浴吧。」
  姐妹俩打闹着在房中沐浴更衣,洗刷身上的痕迹。
  胡不归这时正在自己的房中庸人自扰道:「林兄弟,这可如何是好,我老胡不是人,干了对不起兄弟的事情,该打。」
  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那张黑脸龇牙咧嘴,懊恼了半刻钟后,他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能一错再错的,还是去找军师谈谈吧。」
  说毕便大步流星,摔门而去。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10:07:49

第91章:鱼与熊掌
  临近边陲的一座小镇中,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行者步入一家酒肆之中,对正在打瞌睡的店小二吩咐道:「店家,两斤酱牛肉,一坛不兑水的好酒,嗯,再来一只烤羊腿,都带走,要快!」
  因为下起滂沱大雨正店里没客,正昏昏欲睡的店小二闻言连忙打了个激灵,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恭敬地回道:「客官有请,来来来,先坐一会,我马上让厨子去准备。」
  那蓑衣行者提醒道:「嗯,记得是不兑水的好酒,要是拿次货来糊弄我,可就要打屁股哦。」
  魅惑而诱人的嗓音响起,即便那人低头看不清容貌,可店小二听到那糯软而妩媚的声音,愣是全身骨头都酥麻了两分,心中嘀咕道:「光是听声音就馋死人了,莫不是一位大美人?」
  蓑衣行者催促道:「店小哥可别楞着,我弟弟妹妹正饿着肚子,还等着姐姐我拿吃的回去,赶紧去吧。」
  店小二连忙应是,急忙冲向后厨下单,片刻之后,店小二返回,对那人说道:
  「客官,小的已经下好单,稍候片刻,来,喝杯热茶吧。」
  那人极为神秘,没有接过店小二端来的热茶,只是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放下一颗银子在桌子说道:「茶就不用喝了,把帐也结了,这银子绰绰有余了,剩下的就当是打赏你吧,赶紧帮我去盯着,酒肉一备好就送来。」
  虽然不舍,可看着那桌子上白花花的银子,店小哥已经从心里乐开了花,他连声道谢,就差没跪下来叩头感恩。
  连忙按照客官的要求去厨房盯住。
  过了将近两盏茶的光阴后,提着一个大食盒出来,双手奉上给客官道:「客官,你点的菜都齐了,对了还有你要的好酒。」
  店小二从柜台底下拿出一坛铺满灰尘的酒坛子,一并摆在桌子上问道:「客官,这酒和食盒拿起来挺沉的,不如让小二帮你送一程?」
  低头的蓑衣行者道了一声:「好啊,那就劳烦小哥了,来,过来一些,我还要再打赏一下。」
  店小二喜悦万分,搓着双手故作扭捏道:「客官这般豪爽,小人受之有愧啊。」
  嘴上说着,可身体确实诚实地靠向了客人,一股浓郁的幽香钻进鼻子中,他看到抬头的那位客官,脸上覆着一张白巾,只露出双眼,可那唯一能看清的双眼却是越发的迷糊,似幻似真,脑海中涌起一阵头晕目眩,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差点踉跄倒地。
  突然耳边响起叫骂声:「兔崽子,怎么回事?昨晚做贼去吗?怎么站着也能睡着?!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叫你顾一下店,你倒好,给我在这里打迷糊?」
  店小二揉着脑袋,试图将脑袋中的晕感驱散,回过神来后,原来是东家站在旁边气得骂人,店小二努力想记起什么,却是徒劳。
  东家问道:「刚才不是有个客人点了很多菜和酒吗?人呢?」
  店小二这才想起,环顾四周却是除了他和东家,并没有其他人,他说道:
  「人?应该是走了吧?」
  东家不满道:「走了?厨子说菜都做好你提出来了,那就是客人已经拿走了,结账了没?」
  店小二突然汗流浃背,急道:「结账?结~~结~~结账啊~~啊~~他~~」
  东家冷笑一声道:「结了?那银子呢?要是被人吃了霸王餐,那就从你的工钱里面扣,哼~~一条烤羊腿,两斤牛肉,我看你这个月的工钱扣了之后也没剩多少了吧,看你那呆样,要不是见你可怜,家中老母有病,东家我大发慈悲给你在这里干活,你这粗手粗脚的谁请你做事。」
  店小二哭丧着脸道:「东家,行行好,小的错了,给小的一次机会,不要赶小的走啊,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
  东家没好气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还不去后厨帮忙!」店小二赶紧道谢,连滚带爬地忙活去了。
  东家一脸郁闷地坐回柜台去,想了想那店小二的事情,叹了一口气道:「唉~~就没一天让人省心的,咦~~」
  东家突然发现,一直放在柜台下面的三坛陈年老酒,如今只剩下两坛,他脸色阴沉,气得浑身发抖,大嚎道:「狗发,我的酒呢!!!」说毕便拿起身后的扫帚冲进后厨找人出气。
  一位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拧着酒坛的蓑衣行者在越下越大的暴雨中缓缓离开小镇,形单影只,消失在雨幕中。
  那人一路走去,直到看到一座孤立在野外的破庙后,开始哼唱一首不知名的小曲。缓缓地走入了庙中。
  破庙之中,一堆燃烧了小半的柴火已经熄灭,升起了几缕白烟,那人看见后,环顾四周,冷哼一声:「真调皮,事不过三,等会回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亏得老娘今日还想找人喝酒,大老远地跑去买酒。」
  放下食盒与酒坛子,然后再解下身上的蓑衣挂到一旁。
  只见一位身材高挑,丰乳肥臀的绝色女子轻拍了几下身上的雨水,尽管穿上了蓑衣,可那大雨无孔不入,依旧是把身上的大片衣衫都浸湿了。
  她无所顾忌地就把那湿了大半的衣衫都脱下,搭起了一个竹架后,便把湿衣挂到靠近柴火处,拿出一个火折子又重新点燃了火堆。
  火堆升起后,破庙中也有了一丝暖意。
  摘下面巾后,她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胸衣和亵裤,傲人的身材显露无遗。
  一对巨乳肉峰快要将那胸衣撑爆。坐在一张缺了一只脚的矮凳上后,她便打开食盒,拍开酒封,大快朵颐起来。
  庙外的大雨似乎没有停歇的势头,听着雨水击打在顶上瓦片的声音,双指拿起一块香气扑鼻的酱牛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吞下后,一手提起那十来斤重的酒坛子,却不见丝毫颤抖,倒了一口入腹后,一脸惬意,极为满足。
  她慢条斯理地品着好酒好肉,看着外面的天色开始变暗,于是加了些干柴进火堆中,不多时便让庙中的火光更加耀眼。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早已吃饱的她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地慢品着酒,突然嘴角微微扬起。
  几个呼吸后,两个被淋了个落汤鸡的人影冲进了庙中,在火光照映下,看身形显然是一男一女。
  她微笑道:「还知道回来啊?两个小兔崽子,外面下那么大雨,怎么不等姐姐就自己跑了啊?让姐姐来猜猜,这次跑了多远,十里?还是二十里?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能找到回来的路也算你们了得了。」
  那对男女全身湿透,女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浑身衣衫紧贴在身上,凹凸有致,身段极好。
  男的也不遑多让,只是身材略显瘦削,他顾不得非礼莫视,更不忌帏在别人面前脱光身子,只想把身上粘得难受的衣服快点脱下,然后不客气地就搭在那竹架上烤干,大胸美人呻道:「我才刚烤干的衣服,你又搭上来,就不能拧干一下再烤?今晚还怎么穿?」
  那赤裸男子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拿过那酒坛子猛灌一口后,才舒坦道:「那就别穿了,安姐姐,今晚吃饱喝足,让我干你一晚吧,那用得着穿衣服啊。」
  安姐姐调笑道:「那倒是,就算衣服没湿,这一路上哪一晚你不是要缠着人家嘛,姐姐我倒是无所谓,可今晚你那姐姐也没衣服穿,她也脱光后,萨尔木弟弟,你会不会想着干你那姐姐,就忘了我嘛?」
  萨尔木脸色尴尬道:「安姐姐你可别说笑,玉珈是我亲姐姐,我们可不能做那事的,而且我光喂饱你就累得不行。」
  安姐姐噗嗤一声笑道:「哟~~你不知道男人嘛,说什么也别说不行,放心,你不行姐姐也有法子让你猛得不行,呵呵~~」
  看着二人的打情骂俏,被冷落在一旁的玉珈想要倔强地蜷缩在角落,却是被那冷风刮得不由得打了喷嚏,她受不了寒风刺骨,最终还是靠到火堆旁取暖。
  自从安碧如成功把弟弟萨尔木从质子府救出来后,她们一路上风餐露宿,不停赶路,从不入城,都在野外过夜,十分艰苦。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只是每次趁着那安碧如外出时,都拉着弟弟企图逃跑,她不相信安碧如的心肠,可是却抵不过她的手段,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出逃,不过在这荒山野岭中,就像是瞎子一般鬼打墙,本打算铁了心就算逃不掉也要藏起来,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再加上这鬼天气,没个有瓦遮头的地方,根本无法过夜。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凭着那黑夜中的一点亮光,辗转还是回到这里。玉珈的心中沮丧不已。她憋着一口闷气在胸口郁郁不得发泄。
  看到那安碧如一手撑着下巴,一脸戏谑的盯着自己,浑身发毛。
  她赌气道:「酒拿来。」
  安碧如无动于衷,萨尔木见状便递了过去道:「姐姐,赶紧喝口酒暖暖身子吧,安姐姐都答应了,一定会带我们会草原的,应该不用多久就能出关了。」
  玉珈冷哼一声,接过了酒坛便灌了一大口,可是灌得太猛,不少酒水溢出,落到身上,本来就寒冷的身子越发刺骨。
  安碧如笑道:「玉珈妹妹,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烤干,不用多久就要染上风寒了,我和弟弟都脱了,你也不用逞强嘛。」
  玉珈当然没有和萨尔木做过那乱伦之事,虽然一路上他们毫不避嫌的夜夜笙歌,可玉珈都只当眼不见为净,草原的风气本就开放,她也没有阻止萨尔木和安碧如厮混,可不等于她可以接受自己也要在弟弟面前赤身裸体。
  只是身上的湿衣被夹着雨水的寒风吹拂,玉珈一介寻常女子,又如何受得了,她只得不断喝酒以暖身子,不时拿起一块酱牛肉充饥。
  饱暖思淫欲,刚才囵囤了几块牛肉的萨尔木看着安碧如那只穿着一身胸衣亵裤的诱惑模样,胯下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他笑道:「安姐姐,弟弟我的弟弟又恢复生气了,不得照料一下?」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对他说道:「急什么嘛?才刚入夜,有的是时间呐,姐姐我刚才大老远地跑去买酒买肉,被那雨淋个湿透,弟弟也不知道心疼姐姐一下,一回来就想着干姐姐,哼,真是让姐姐心寒了。」
  萨尔木神态轻佻,调笑道:「姐姐你早说啊,弟弟我这就帮你揉揉肩膀,真是辛苦姐姐了,那大奶子怕是有几斤重吧,平时驮着不累吗?姐姐你是怎么长的,这对大奶子世间罕有,来,弟弟我帮你揉揉。」
  说着便把大手从后袭向安碧如的傲峰之上,安碧如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一脸舒坦地靠在背后的萨尔木身上,幽幽道:「嗯啊~~弟弟摸奶子的手法越发纯熟了,这大奶子还是真让姐姐苦恼呢,不过你这样揉,怕是越揉越大了,最后还不是姐姐受苦嘛。」
  嘴上抱怨,可萨尔木粗暴地扯落快要撑爆的胸衣安碧如却是没有丝毫阻拦,反而挺起胸口,让那对巨乳迎合萨尔木的搓揉按捏,白皙滑腻的乳肉在大手中不断变幻形状。
  萨尔木已经不满足于玩弄巨乳大奶,一手已经伸向安碧如的胯间,以手指撩拨那百干不腻的蜜穴洞口,不断轻刮她敏感的阴蒂,安碧如娇喘着把玉臂后搂,挽住萨尔木的头后压向自己的朱唇之上,两唇紧紧缠吻起来。
  淫戏又起,玉珈扭头不愿多看,只好继续灌酒。
  可是喝了几口之后,身体开始燥热不安,娇躯发热,竟是让身上湿透的衣服都冒出一股白气。
  玉珈察觉到不妥,她赶紧问道:「安碧如,你是不是在就水中懂了手脚,怎么我感觉身子那么热。」
  安碧如把朱唇脱离了萨尔木的索吻后,大方承认道:「玉珈妹妹真聪明,姐姐我这点手段都瞒不住你了,实话和你说嘛,姐姐我在酒肉之中都放满了春药,而且还是很猛的那种,本来就想着马上要出关了,和小弟弟欢好的次数没几次了,就想要尽兴些嘛,你看萨尔木弟弟他不也猴急地不行嘛,今晚姐姐要和他干得天昏地暗,不过玉珈你可要吃些苦头咯,呵呵~~」
  玉珈恨得咬牙切齿,皓齿都快要被咬碎了,这安魔女行事不讲规矩,不择手段,偏偏自己又奈何不了她,安碧如仿佛就是玉珈心中的魔障一般,总是被吃得死死的,不过如今已经无济于事,浑身的燥热不安让她身上的湿衣服越发难受。
  那边萨尔木已是欲望爆发,把安碧如的亵裤拨开一边后,就扶着硬涨的肉棍从后准备进入那魔女蜜穴之中,安碧如媚眼如丝,不断媚扭着丰满肉臀在挑衅着肉棍的进入,萨尔木用龟头对准那湿得不像话的蜜穴口后,一挺腰长驱直进,肉棍便深陷在那紧致的蜜穴中无法自拔,开始以老汉推车的后入姿势大力抽插起来。
  安碧如媚声浪语适时响起:「嗯哦~~弟弟的大鸡巴好热~~哦啊~~一上来就让姐姐好爽哦~~呵呵呵~~啊~~继续~~快点嘛~~没吃饱吗~~刚才弟弟可是说过~~要干姐姐一整晚呢~~姐姐在等着~~姐姐的骚穴在等着弟弟的鸡巴宠幸~~让姐姐的骚穴爽死哦~~啊哈~~嗯哦~~好爽~~」
  萨尔木在安碧如的不断赞美和催促之下抽插着越发卖力,胯间不断撞在那丰臀之上发出急速的肉啪声,啪啪啪啪啪啪~~玉珈就算不想看,光是那淫媚的交配浪声也足够让她体内的燥热越发狂暴,幸亏玉珈饱读大华的诗书,对待禁忌不伦视如洪水猛兽,脑海中始终保持一分清明。
  可是随着二人交合的浪声越发放肆,淫语不断,肉棍抽插在蜜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摩擦声,她就是捂住耳朵也难以阻止那淫声入耳,而且安碧如的娇喘呻吟似乎有种不讲道理的妩媚,越是抗拒却越难受,玉珈紧咬玉唇,双腿夹紧不断摩挲,身上的衣衫不知不觉地已经凌乱不堪地滑落身子,她闷哼着强忍加入二人淫戏的冲动,终于身上的衣衫还是脱落在地,娇躯一丝不挂,却是在火堆旁传来暖意而舒服了不少。
  玉珈欲闭起双眼,可安碧如被萨尔木干得花枝招展的淫靡画面却在脑中挥之不去,那不自主地代入自己的臆想让她备受煎熬的同时,又有禁忌快感的不安。
  玉指不听使唤地开始神向自己的双腿间自慰起来。
  安碧如娇喘道:「小弟弟~~哦~~使劲~~大力点~~干得姐姐好爽~~哦啊~~可是你的姐姐也馋得不行啊~~要不要去帮你姐姐解解馋~~让她也爽一下嘛~~哦啊~~你看她的奶子~~啊~~乳头都立起来了~~正打算自己用手解决呢~~可是她那~~哦~~纤细的手指~~怎么能和弟弟你的大鸡巴相比呢~~哦啊~~」
  安碧如引导着身后正卖力耕耘的萨尔木,用那蜜穴夹紧鸡巴,让沉溺于蜜穴的抽插快感中的萨尔木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一步一步地绕过火堆靠近正自慰得正欢的玉珈身边,玉珈手指不听使唤地不断扣挖蜜穴,发出潺潺的淫水声,她自然听到安碧如的话,悲喘道:「不要~~哦~~不要过来~~萨尔木~~你不用管姐姐~~你干死她~~啊哦~~干死这骚狐狸~~哦啊~~我是你的亲姐姐~~我们不可以做那事的~~有违人伦的~~嗯哦~~停不下来~~哦~~」
  萨尔木已经爽得找不着北,根本无法思考别的,他大开大合的抽插把安碧如干得前突后仰,双手紧抱着那宽胯丰臀,不知疲倦的挺腰抽顶,龟头被那蜜穴中峰峦叠嶂的媚肉皱褶夹缠着,酥麻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腰间扩散。
  安碧如继续拱火道:「有什么不行嘛~~圣贤有云『食色性也。』~~就算亲姐弟又如何,你们突厥人不是也会亲上加亲,娶兄弟的老婆~~哦~~甚至是姐妹~~母亲嘛~~不就读了几本大华书籍~~何至于顾忌那些食古不化的道德卫士所言呢~~你看看~~弟弟的大鸡巴插得姐姐的骚穴多爽~~你真不要试试吗~~还是说~~你忘不了姐姐之前送你玩的那死鬼的鸡巴啊~~不过说回来~~那死鬼的鸡巴就是姐姐都忘不了~~哦啊~~弟弟怎么又勇猛了些~~鸡巴又涨了~~好热~~哦~~看来弟弟也兴奋得不行嘛~~要不要姐姐多说一些~~」
  玉珈手上不停,口中斥道:「不要胡言乱语~~萨尔木,不要听她的混账话~~你就一直这样干死她~~不要打姐姐的主意~~姐姐这身子,又没她那么骚~~」
  萨尔木忍不住吼道:「你们两个骚货~~都闭嘴~~啊~~夹得好紧~~这骚穴~~看我不肏坏它~~」
  一手抓起安碧如的青丝如手提马缰,胯下粗暴地狂顶,安碧如秀发被扯着往后仰起身子,呻吟道:「啊哈~~来嘛~~哦~~试试肏坏它~~干死姐姐~~好爽~~弟弟好猛~~继续不要停~~姐姐就喜欢这样~~啊哦~~」
  看着那安魔女被萨尔木大发神勇地干得痴态毕现,玉珈自慰的速度也加快,蜜穴口发出噗嗤噗嗤地喷水声,她娇喘呻吟道:「来了来了~~哦啊~~到了~~哦~~啊~~」
  从蜜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溅到安碧如的身上,那脸上也沾满了淫水,她承受着后面鸡巴才冲击,伸出玉舌舔了舔溅到嘴角的淫水,笑道:「啊哈~~玉珈妹妹~~你的淫水好骚啊~~就算喷了~~也远远不够吧~~哦啊~~不过现在姐姐我也快到了~~可顾不得你了~~小弟弟~~加把劲~~让姐姐先爽一回哦~~
  嗯~~对了~~就是这样~~和姐姐一起去吧~~哦啊~~」
  萨尔木充耳不闻两位姐姐的口舌之争,只管尽情抽插,感受到安骚货那蜜穴中泛滥的淫水包裹着鸡巴,嫩肉更是缠吸夹裹在鸡巴上徒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射意飙升,他怒嚎着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急速的啪啪声似乎要比外面的雨声更响,猛插了百来下后,马眼怒张,磅礴的精泉涌出,激喷在那蜜穴深处,一边射精还继续保持抽插,射得安碧如浪声不绝。
  一股脑喷了七八下后,体内的欲火才算平息了几分。
  安碧如呻吟着娇躯猛颤,豪乳乱晃,她闭上眼睛享受高潮快感,耳边却是响起玉珈又一次的呻吟娇喘。
  果真如安碧如所言,玉珈才高潮了一回,却是远远不够,玉手已经紧接着又一次自慰起来。
  萨尔木射完精后,刚才一直不断挺腰消耗体力巨大,往后瘫坐在地上,鸡巴脱出蜜穴。
  还没等缓一口气,安碧如已经转身,把头埋在他胯间,用檀口吸吮清理鸡巴上的淫水和残精,在这妖媚狐狸举世无双的口技伺候之下,那肉棍已经再次恢复生气。
  安碧如一手搓揉着肉棍,附在他耳边妩媚道:「小弟弟可别偷懒哦~~刚才不是很豪气地说要干姐姐一晚上吗~~哎呦~~可是现在你亲姐姐也憋得难受~~小弟弟你要怎么选呢~~现在要是你把玉珈推倒~~估计她也不会拒绝呢~~」
  萨尔木看着姐姐玉珈自慰的媚态,玉指在那粉嫩的蜜穴中进出扣挖,神色娇媚,的确是心动不已。
  玉珈虽然停不下自慰,可看到萨尔木那眼里的欲火,还是焦躁不安,她哀声道:「萨尔木,不要看姐姐~~真的不行~~你不能对我做那事的~~哦啊~~」
  这时安碧如依偎在他身上,挑逗道:「小弟弟~~还犹豫不决吗~~现在姐姐给你两个选择,是要干你亲姐姐,还是来尝尝姐姐我的后穴嘛。」
  萨尔木第一次出现这般难为的举棋不定,看着姐姐玉珈那越发成熟的娇媚身子垂涎不已,却又对安碧如那熟透的魅惑酮体难以割舍。
  安碧如媚笑着侧躺在地上,抬起一条紧实的大白长腿,一手掰住那丰臀,让那后庭菊穴暴露在他眼前,玉指深陷在臀肉之中。
  她一手撑在颦首上,一副任君采劼的妩媚风情,微笑道:「到底要怎么选嘛?
  臭弟弟!」庙外的雨声连绵不断,庙里的呻吟浪叫声也是彻夜未停。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10:18:36

第92-93章:出关
  雨后放晴,百姓们又开始在接头上摆摊成市,一行三人走在路上,虽然都面覆白巾遮脸,但是在这边关上如此打扮却不是怪事,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目。
  三人靠近城门关口,却发现守卫森严,许多商贾车队排着队出关,通通要搜身检查,就算是货物也一样检查仔细,十分严谨。
  为首带路的安碧如眉头轻皱,没想到选择这里还是遇上了麻烦,身后的玉珈问道:「为什么不走?过了前面的关口就能一路出到关外,莫非你想食言?」
  安碧如此时心情欠佳,冷声道:「对啊,过了前面的关口就出关了,根本不用理会关外的那些哨岗的巡逻的骑兵,你们过去就是了。」
  玉珈听出是反话,问道:「是什么情况?」
  安碧如摇了摇头,带着他们走近了一家茶楼中,点了壶茶后,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那咫尺之距的城门道:「今日的城门尤为严谨,进出都不易,真是怪事,按道理,我们一路赶来,即便是京城发现得够快,消息也没那么快传来,起码还得有一两天时间,不妥,你也知道,就算我们现在硬闯出去,走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而且前面最少还有四五道哨岗要过,所以要出关,绝对不可以弄出太大的动静。」
  玉珈细想一下,的确如此,毕竟作为边关,可不同于境内的其他县城,若是没有那些哨岗,一旦是被偷袭,直接杀到城门口才后知后觉,大华早就沦陷了。
  玉珈问道:「那如今怎么办,可能混进那些出关的商贾车旅之中?」
  安碧如摇头道:「不行,你看现在出关的人,无论是人和货,都要经过层层检查,逐一核对身份,如今我们三人都不能暴露,谈何容易。罢了,我出去打听一下,你们不想前功尽弃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别弄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只会越来越麻烦。」
  归心似箭的萨尔木和玉珈知道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要出关,还得靠安碧如来安排布置,他们都点头答应。
  安碧如掐了一下玉珈的俏脸道:「若不是你们三番四次调皮想要逃跑,我们至少能早到两天,何至于现在这般被动呢,真是该打。」
  玉珈默不作声,萨尔木解围道:「安姐姐,还是赶紧去打探一下情况吧。」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后,便离开了茶楼。
  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手段,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司马当活马医。二人低调地坐在角落里静候着,不时留意周围的一举一动。
  大约半个时辰后,安碧如终于返回,一脸阴霾神色。
  玉珈有些不安,连忙问道:「情况如何?」
  安碧如喝了口茶后道:「真是冤家路窄,就在前两天,那些被朝廷围剿的反贼就是从这里冲杀了出关,所以才有了现在那般严查,防止更多的反贼浑水摸鱼逃出关外,除非有清白的关碟证明身份,不然可就一律都要被当做是反贼拿下,先关进牢里了。」
  玉珈暗叹这世事难料,可不打算坐以待毙,她问道:「这关碟可有法子弄到手?」
  安碧如嗤笑道:「我的话不难,不过你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如今时间紧迫,必须在两天内出关,否则朝廷的消息一到,以你们的身份,为了截住你们离开大华的路,恐怕便是有关碟都不能进出,一定会封关一段时间,到时候可就是无尽的逃匿了。」
  玉珈不死心道:「安碧如,你这般武功高强的身手,难道还不能带着我们硬闯出去?只要到时候趁机夺下几匹马,再给我来套弓箭,我也能帮上忙,不会是累赘的。」
  安碧如恍然大悟道:「对喔,没想起来玉珈妹妹你是用箭高手,有无弓箭在手可是两个不同的金刀可汗呢。」
  玉珈叹道:「现在还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吗?我说的是事实。」
  安碧如调侃道:「若是要硬闯,就意味着我要带着你们两个逃跑,先不论怎么摆脱追兵,要是身陷重围,就算我武功再高,面对千军万马的围堵,也不敢保证就能护卫你们周全,要是萨尔木弟弟有什么损伤,你不介意?刀箭无眼,你又不能亮明身份来自保,硬闯只是最后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这般冒险。」
  这话的确说到玉珈的心坎上面,因此无从反驳,她随即问道:「你说是最后的选择,那就是现在还有其他法子了?」
  安碧如点了点头道:「当然了,好了,不逗你了,法子不是没有,可是就要辛苦玉珈妹妹你了。」
  玉珈听到有办法离开,喜然道:「到底是什么法子?」
  安碧如眼神狭促道:「今晚的当值守将就是唯一的机会,你就想办法接近他,然后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跪求也好,色诱也好,只要让他点头开门,让你们光明正大地出关,那我就能把你们平安带回草原。」
  玉珈疑惑道:「就是这么简单?那为什么你不去?这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吧?」
  安碧如笑道:「我当然没问题了,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准备,不然我们可走不远,到时候,说不定你们两个我就只能带走一个了。」
  安碧如不肯明说,玉珈无可奈何,但如今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差这一步,绝不能就此放弃,她点头道:「好,我会想办法。」
  安碧如笑道:「这就对了嘛,总不能只让姐姐来累死累活,既然你们想回去,那就该出点力气。」
  萨尔木问道:「安姐姐,那我呢?我能帮上什么忙?」
  安碧如调侃道:「臭弟弟,你一路上不是很卖力嘛,此行我们的目的是把你送回去,你就不用瞎掺和了,别给姐姐们添乱就行。」
  萨尔木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什么忙,论武力,他长居大华,而且终日酒色为乐,根本不值一提,而且还有安碧如在。
  论智慧,姐姐的聪慧他也望尘莫及,要不是有成为可汗的资格,他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货。
  安碧如没有安慰萨尔木,只是道:「我们就先找家客栈落脚休息一会,入夜后再行动吧。」
  三人离开了茶楼后,寻到一间平常的客栈,要了两间客房,玉珈和安碧如住一间,萨尔木单独住一间,今晚的行动事关重大,安碧如也没有勾引萨尔木去做那事,虚耗精力。
  入夜之后,安碧如和玉珈去了萨尔木房间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些行动细节,临行时,她才从怀中拿出两本早已准备好的关碟给到姐弟俩,玉珈没有意外,她道:「现在才肯拿出来,其实就是想看我们那心急模样的笑话是吧。」
  萨尔木神色惊讶,他没想到安碧如这般料事如神,反观安碧如只是扯了扯嘴角道:「早给晚给不都是一样嘛,太早给你们,反而容易松懈,萨尔木弟弟,你也不必这般惊讶,本来出关就需要关碟查验,只是松严尺度的问题,这些小事,姐姐自然早就准备好了,你只需要记住关碟上面的信息,别在查验时说错话出了纰漏便无大碍,不过现在出关的官府印章可不容易弄到,所以你们其实要做的,只不过是找到今晚值守的那位副将,让他在上面盖上官印便可,这种小事情,不算姐姐为难你们吧。」
  萨尔木点头道是,玉珈却是皱眉不语,如今这般形势,本来大晚上出关就容易被人怀疑了,安碧如她自持一身高深武功,高来高去的自然不用操心,可对于自己和弟弟萨尔木,能算『小事』?安碧如准备出门离开,临了提醒道:「两个可要记住了,天明之前若是过不了关门,被困在这里,要姐姐费大力气去救你们的话,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得重新谈谈咯。」
  说毕便独自离去,留下玉珈和萨尔木。
  安碧如走了之后,主心骨便成了玉珈,萨尔木问道:「姐姐,你打算怎么做?」
  玉珈其实没有想好具体法子,毕竟说是要让那位值守的将领给他们的关碟盖章放行,但自始至终,连人都没见过,只有安碧如提起过的只言片语,还有一个名字:李朝。
  玉珈安慰道:「先不要心急,我们都先各自记好关碟上的信息,那女魔头说得没错,要是千辛万苦到了关门,却说错了话让人怀疑,那就功亏一篑了。」
  半个时辰后,她们才离开客栈。
  徘徊在经过出城的必经之路上面,遥遥对着关门仔细观察。
  看了许久后,当玉珈终于确认了目标之后,她便带着萨尔木慢慢靠近城门。
  此时的关门紧闭,正有一对巡逻的守兵在城头上游戈。
  突然发现他们踪迹的守兵们大声呵斥道:「什么人?」
  玉珈和萨尔木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要离开,可没走几步便被后面的守卫们追上,手持火把和长枪,将她们团团围住,二人神色慌乱,守卫们见状正要拿下,突然后面一声:「慢着。」
  一位身披铠甲的军官领着人马施施然走来,他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于是过来看看。
  一位守兵禀报道:「李将军,这两人鬼鬼祟祟的,小的正要把他们拿下!」
  李将军见二人衣着朴素,不像是歹人,没有威胁性后,便上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夜闯城门?有何居心?!」
  萨尔木闪闪缩缩地往玉珈身后靠去,玉珈把他护在身后,不卑不亢道:「禀将军,我和弟弟非是要夜闯城门,只是有急事需要出关,所以想过来碰碰运气。
  请将军明察。」
  李将军问道:「哦?有何急事,这么晚了还要出关?不怕在野外有危险?再说了,最近夜里宵禁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玉珈回道:「禀将军,我们是今日才到城里,因为有急事,只是稍作休整便打算出关,并不知道城里晚上宵禁,不过刚才一路上过来看到路上都没人,也大概猜测到了,可是实在是有急事,便想着过来试试。可是刚才我弟弟看见各位大人的威武身姿,有些怕了,不敢冒犯,正打算离去等天亮才出关,望各位大人见谅。」
  李将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出关是要到哪里去?」
  玉珈答道:「我叫玉月,我弟弟叫玉木,我们是察哈尔族人,原本是跟随族中的商队来大华易货,现在是打算回去突厥,但是途中因为贪玩跟丢了队伍,收到族人驿馆的留信,让我们必须今天赶上队伍,所以我和弟弟一时冒失,才~~才犯了宵禁,想要今夜出城。请大人见谅。」
  自从大华与突厥停战和好之后,虽然大多数都是大华的商队带着货物去突厥交易,但也有不少突厥商伍同样会带着他们的土产异货来大华,大家互通有无,并不稀奇,可玉珈事先编好的借口,却并不足以让李朝尽信,他狐疑道:「哦?
  是胡人?来大华经商易货,可商旅车队一般都是从贺兰山那边的关口进出,你们那什么~~察哈尔族?怎的就会经由这边进出关啊?从这边进到关中可是要一大段路吧?你们可有关碟证明?」
  面对他的追问,玉珈并没有显出一丝慌乱,耐心解释了个中缘由,这一趟来大华,主要是有位客户订购了一些他们族里的药材和其他货物,恰好就是走这边关可节省不少脚程,再配合上安碧如事先为他们准备好的关碟,那上面的关印恰好也是完美印证他们的路线,天衣无缝。
  李朝接过他们的关碟仔细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毕竟若是要一一印证并非易事,可他也没打算就此网开一面,看着玉珈面覆脸巾,但那朴素的衣衫之下依旧现出婀娜多姿的姣好身段,而且那双眼眸甚是好看,仿佛能醉人心扉,必定是个美人胚子。
  李朝皱眉道:「就当你们说的是真的,但城中夜禁不开城门的规矩却是不能改,而且你们犯禁这是事实,要是就这般让你们走了可不行,规矩不是儿戏。」
  萨尔木想要开口,却是被玉珈扯了扯衣角阻止,她接着道:「将军所言甚是,是我们姐弟俩不懂规矩,冒犯了将军和各位兵爷,玉月在此向各位赔个罪,还请各位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计较。」
  然而几句好话不足以打动他们,李朝暗示道:「说几句好话就想打发我们这帮兄弟,天底下哪有这般占便宜的事情啊,呵呵~~」
  玉珈为难道:「李将军说的是,可是~~呃~~我们姐弟俩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孝敬李将军和各位兵爷的值钱玩意,李将军,不如这样,就当欠着,下一回再来大华,我定备好礼物向您赔罪。」
  李朝调侃道:「哦?下次?好啊~~下次不如给你当你们胡人的可汗,到时候别说礼物什么的,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给你叩头都来不及啊。」
  「哈哈哈哈哈~~还下次~~一点规矩都不懂~~别钱还走什么商啊,李将军,不如把他们关进牢中,受点罪了才知道厉害,到时候他们的族人寻来,就知道交银子了。」
  身后一个伍长帮腔道,可李朝却不领情,他回头对那伍长斥道:「很好笑?
  本将军说话,轮得到你来插嘴?」
  那被斥的伍长顿时焉了气,低下头去。
  李朝继续道:「哼~~我看你们细皮嫩肉的,一点都不像是行走奔波的商人,莫不是胡人派来的奸细?给我拿下!!」玉珈始料未及,萨尔木更是紧张得死死拽住姐姐的衣角,惶恐不安。
  可肉垂砧板上,她们反抗也是徒劳,姐弟俩双双被身后的守兵牢牢摁住,片刻之后便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得严严实实,玉珈衣衫下那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尽现出来。
  「李将军~~请听我说~~我们不是奸细~~呜呜~~」
  玉珈还没来得及抗辩,就被人扯下脸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萨尔木也不例外。
  李朝吩咐道:「先把他们带到值守班房,我来亲自审问。」
  突厥里身份尊贵无比的二人,此时却是被押走消失。
  在一处阴暗角落的城墙上,安碧如却是呵呵一笑,她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见到玉珈和他弟弟被带走,却没有一丝着急,只是扬起嘴角得意道:「玉珈妹妹,姐姐给你下了那么多药,不牺牲点什么可不行哦,可惜,姐姐也得忙活去,只能错过这场好戏了。」
  只见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容邪魅,幽幽说了一句:「除去脚程,一个半时辰,够老娘杀多少人呢?」
  和萨尔木被押到守城部队的值守班房,而不是大牢之中,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这是玉珈冷静下来后分析出来的结果,萨尔木心中焦急万分,姐姐只好以眼神示意他安心。
  没过多久~~那李朝便跟了过来,只见他孤身一人,把跟随的卫兵留在门外后,进到班房中关上了门,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取下了玉珈塞住嘴巴的脸巾,玉珈急忙解释道:「李将军请明察,我们不是奸细,我和弟弟只是第一次来大华,根本没有歹心。」
  李朝一边脱去厚重的铠甲,一边说道:「是不是奸细,那就得看你愿意怎么证明了,没关系,反正本将军有的是时间,慢慢审,总会水落石出的。那就说说你们这一路上的见闻吧,还有你为什么会这么精通我们大华语,若是真的第一次来大华,那大华语不会说得这么溜吧?」
  玉珈这才明白,是自己看轻了这位李将军,心中还埋怨起安碧如来,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先稳住面前的大华守将,她绞尽脑计,不断回忆以前和窝老公在一起时聊起的大华见闻,拣选一些能沾上边的说出,同时也解释自己的大华语说得好,是因为在部族时经常和那些来自大华的客商交谈,久而久之练就的一口流利大华语。
  都说好看的女人最会骗人,虽然玉珈说的话李朝半信半疑,但他也觉得其实玉珈并没有全部说真话,反而从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萨尔木脸色上发现了端倪,他咪起眼道:「小姑娘,你这编谎话的本事还真不小啊,不过跟我说这些,可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要是还不从实招来,可就别怪本将军不怜香惜玉,对你们用刑了。」
  玉珈依旧嘴硬,继续辩解,可李朝却是显然没有耐心听那些废话,他看出玉珈甚是在意她那弟弟,于是便当着玉珈的面,把萨尔木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玉珈看不得弟弟受苦,她梨花带雨地不断哀求,却是换来李朝更加用力的拳脚伺候,萨尔木被他打得七荤八素,倒在地上神志不清。
  李朝见玉珈还是那套说辞,便准备来点猛的,抽出佩刀在玉珈面前晃了几下,正准备一刀砍在萨尔木身上。
  玉珈急忙求道:「将军~~求你停手,我说,我都说~~」
  李朝哦了一声,才慢悠悠地收回佩刀,等着玉珈说『真话』。
  玉珈幽幽道:「将军明察,其实我~~这次来大华,主要~~是寻那负心人~~弟弟担心我的安危,于是一路同行,但是我们的确是跟随族中的人一起来大华,我只是~~千辛万苦的寻到那负心人后,他~~他~~呜呜呜呜呜~~」
  玉珈哭的撕心裂肺,完全出自于内心的悲凉,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个妙龄胡人女子被大华男子从结识,相爱,热恋,最后反转被抛弃的爱情故事,毫无破绽的悲情演绎便是李朝也深信不疑,可内心却是鄙夷起来:「原来是被人玩完后就抛弃的怨妇?」
  玉珈哭得七情上面,作伪不得,李朝倒是相信了这种说法,就算是胡人女子,这般遭遇怕是也名声扫地,只是看着玉珈那悲怜痛哭时,那被绳子勒出饱满形状的胸脯,尤为诱人,他对于玉珈的遭遇没有太多的同情,反倒是色心欲起,既然是个破烂货,不玩白不玩,没有银子孝敬本将军,用这身子倒也不亏啊,而且那脸蛋也好看,眼神中不乏媚意,定然是个多情女子。
  他假装同情地搀扶起玉珈,安慰道:「玉月姑娘你这般糟心事的确是让人同情,可要是就这样放你走的话,本将军可无法和那些兄弟们交代啊,他们跟着本将军出生入死,想着拿点好处无可厚非,若是我就这般把你放走,那实在是为难本将军了,你看,你们身上有无些值钱的玩意,交给本将军,我就来个顺水推舟,事后也不会被兄弟们在背后嚼舌头。」
  玉珈为难道:「将军明鉴,小女子身上的盘川早已用完,本想着赶上族人的队伍,起码还能回到族里,这次来大华,已经花了不少银子,结果却是被那负心人抛弃,心灰意冷,现在只想回草原静心。实在是无法孝敬将军了。还请将军体谅。」
  李朝哈哈一笑,促狭道:「玉月姑娘,你怎么会没法孝敬呢?就看你有没有这心思而已,其实银子嘛,本将军也不缺,不是真的要你的银子才行,但起码得有该有的态度啊,若是人人都想你这样,犯了错一句体谅,便想全身而退,我大华这军威何在,就算你是胡人,也不能例外。」
  玉珈听完李朝的话后,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她脸色绯红道:「将军若不是要银子,莫非是想让民女,以~~以肉偿?」
  李朝不假辞色道:「玉月姑娘你可别冤枉本将军,我可没说过啊,都说了只不过是要个态度而已,若是你能让本将军感受到你的诚意,那一切都好办嘛。」
  李朝那假惺惺的态度让玉珈心中鄙夷,就差没说出口了,有色心没色胆承认,这种窝囊货色,居然还可以高居边关守将这种实权位置,可笑之极。
  玉珈脸上的神色渐成羞红道:「若是将军不嫌弃,不如让民女伺候将军一番,让将军泄泄火,以解心头之气。」
  李朝见玉珈也是上道,而且看似欲拒还迎,可那眼中的媚意却是渐浓,心情极好,断定这胡女必然也是位性情豪放的浪荡女子,说不定这次来大华,本来就是想男人了。
  在入城之前,安碧如就为玉珈和萨尔木都准备了一副精致的人皮面具,以特殊的手法戴上后,就是咫尺距离观看,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端倪,所以原本贵为草原上最水灵的美人胚子,玉珈如今的模样只算是中上,可眼神作假不得,她那双能勾人心魄的明眸正是吸引李朝的地方,秋水如波,暗含风情,如同能说话一般,甚是好看。
  加上玉珈有意为之,临行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要是能动动嘴巴,略施小计就过关自然最好,就算被逼得要用美人计,归家心切的她也并非不可接受,毕竟有被安碧如推下火坑的前车之鉴,和那大根苟合了那么多次,开工没有回头箭,多一人也同样是脏了身子。
  而且正如李朝推断,胡人女子本就以性格豪放狂野著称,有了第一人后,后面再被推倒的心理负担就已经少了很多。
  再说这一路上,安狐狸暗中对她下了不少催发欲望春情的性药,无论她愿不愿意,身体还是渐渐脱离意识的控制。
  李朝身为军人守将,脱下铠甲后,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暗地里已是勾起了玉珈体内的欲火。
  只是她强忍着以正事为重,没有忘记最终的目的,是得成功让李朝在关碟上盖上关印,顺利出关。眼中的媚意并非装出来,就连李朝都误会了她,以为这胡女本就是一枚骚货。
  玉珈嗓音娇嗲,神色狐媚地依偎在李朝身上道:「民女斗胆,请将军舒爽过后,为我和弟弟盖上关印,放我们出关,好让我们能赶上族人的队伍。」
  李朝强忍着一把扑到这骚媚胡女的冲动,道貌岸然地说道:「好说好说,本将军刚才也查验了今天出关登记的名册,确实是有你们族人的记录,他们也不过比你们早一个时辰左右离开,估计现在也是在关外某处夜宿,只要你们脚程快些,想必要赶上也不难。就看美人你的态度够不够端正了。」
  说话时那大手已经在玉珈的后背上游走,他故意不给玉珈松绑,而玉珈也不急着提此要求,只见她被反绑着双手在后,却是主动轻启朱唇,香舌探出,在李朝那冒出胡渣的脸上极尽挑逗意味地轻舔,从脸上一路舔到脖子,再不断下探,直到鼻尖轻轻压在他的胯间,隔着裤子嗅到那浓烈的雄性气味,她抬头仰望李朝,媚眼如丝,娇媚如狐。
  李朝笑道:「好美人,本将军这就替你松绑,让你尽管施为。」
  玉珈抛了个媚眼道:「将军莫急,既然将军想要验证民女孝敬将军的心思,那就让民女来伺候便是了。」
  李朝见玉珈不需要松绑,他也不多事,正好奇这骚货能有什么本事。
  只见玉珈此时跪趴在他双腿间,颦首埋在裆部,皓齿配合上灵活的玉舌,竟然不需用手便已经把李朝那裤头的死结解开,再用牙齿咬住一处裤头,向下轻扯,不过李朝稳坐在椅子上,她也只能把裤子前面扯下些许,于是她松开裤子后,娇呻道:「将军莫要作弄民女了,还请将军挪一下屁股,不然民女可没法子伺候将军啊。」
  李朝讪讪一笑道:「呵呵~~是本将军愚昧来了,来。」
  说毕便拱腰让屁股抬起,玉珈白了他一眼后,再次以皓齿咬住裤头,终于将他的裤子扯下,胯间早已挺立涨硬的肉棍随着裤子扯落,冷不防的一挺,打在玉珈的脸上。
  她一脸无辜地娇嗔一声,还是把裤子扯到他的膝盖处才罢休。
  当那肉棍一柱擎天地耸立在玉珈面前,虽然尺寸无法和大根那厮相提并论,可也不算差了,得有手掌般的长度,表面青筋满布,杀气腾腾,显然是憋了许久的嗜欲利器。
  玉珈『赞叹』道:「将军这雄根,好大。」
  李朝轻轻皱眉道:「好美人,何必如此文雅,本将只是一介莽夫。」
  玉珈脸色靡红道:「将军这鸡巴好大,这么精神,想必是憋了很久了吧,就让民女伺候将军这大鸡巴,替将军泻火。」
  李朝满意地点头道:「那就请美人吃个够!」玉珈无视那鸡巴发出的腥骚,玉唇轻启,先是温柔地含住那硬得发紫的龟头,轻轻吞吐,以玉舌刮舔打扫了一遍后,再以舌尖钻向那马眼缝处,来回刺激,光是这一招李朝便深吸一口凉气,那胡女的口舌技巧居然让他如此舒坦,真是捡到宝了,他都不需要任何动作和指挥,就算只有龟头感受到正埋头苦干的玉珈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已是快感连连。
  不过他那不是那涉世未深的童男,除了惊讶于玉珈的口舌功夫了得,离着射精的程度还远远不及,玉珈的技巧让他期待,就像是在发掘一个宝藏一般,满怀期待。
  玉珈以口舌照顾那龟头的同时,下半身也开始不安分的媚扭起来,饱满的丰臀在李朝的眼皮底下扭来扭去,引人犯罪的意味甚浓。
  一番吞吐伺候完龟头后,玉珈才开始加大吞吐的幅度,绵软的玉唇夹住鸡巴棍身开始上下套弄,香舌也没有怠工,灵活地在口中缠上吞入的肉棍,玉唇缓慢而有力地一路夹着鸡巴下探,每一下吞吐都是一点点地加深,十来次套弄后,才将整根鸡巴吞入到嘴穴中,经过大根那厮有违常理的巨根肉棍洗礼,玉珈应付现在这根只能算是尺寸不错的鸡巴显得游刃有余,朱唇探到肉棍底部,连鼻尖都埋在那杂乱的黑森林中,居然还能让舌尖伸出檀口,舔在那卵蛋之上。
  李朝无暇惊讶玉珈这深喉功夫,他只觉得自己整根鸡巴都被那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舒坦得难以用言语形容,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不禁笑骂道:
  「你这胡女真她娘的骚,光是用嘴就让本将军如此舒服,真是不错,好久没有玩到这么骚的嘴了,好美人,继续不要停,刚才还是太温柔了些,来了猛的,让本将军见识见识胡女的狂野豪放。」
  玉珈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不过人在屋檐下,如今发作不得,今日这般寄人篱下让这种对她来说如同蝼蚁的下贱男人不仅尽情享用她,还肆意嘲讽的境地,都是拜那安碧如所赐,此帐要慢慢算。
  玉珈强忍着内心的怒火,挑衅般地用牙齿轻咬了鸡巴一下,在李朝睁眼皱眉的神色中,她仰望着媚眼一瞪,吐出嘴里的肉棍妩媚道:「将军,这一下够猛嘛?」
  李朝只当她那是挑逗他的情趣,却不曾想玉珈是强忍着才没用力猛咬,不然可是要断子绝孙了。他笑骂道:「你这骚货还真想把鸡巴吃下去啊?」
  玉珈娇呻了一声,又继续开始吞吐起鸡巴来,果然如李朝的要求,这次吞吐鸡巴,那嘴穴里的吸力徒然加大,大开大合地以嘴穴不断深套鸡巴,那龟头在玉珈的檀口中前顶后抽,每一下吞吐都是深喉含到肉棍底部,再猛吐抽离至龟头顶端。
  嘴穴猛套着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浪声,玉珈颦首起伏不断,后脑的辫子也跟着摇摆不定。
  李朝享受着玉珈的深喉侍奉将近一百下后,终于感受到一股抑制不住的强烈射意,他忍不住双手抱住玉珈的后脑开始把那销魂嘴穴往鸡巴上猛套,龟头得寸进尺地不断深入到深喉处,顶开那喉间的软肉后又抽离,本以为会听到胯下那骚货的哀嚎,却不曾想她竟是无动于衷,极为配合地任由自己施为,鸡巴仿佛可以把这嘴穴当成泄欲便器一般只管往死里猛套狠插。
  李朝一边抱着玉珈的后脑用她那深不见底的嘴穴凶狠地猛套鸡巴,一边叫嚣道:「骚货,这嘴吃了多少鸡巴,怎么那么骚啊,真她娘的爽啊,我肏~~肏~~肏~~肏~~肏~~插爆你这骚嘴~~哦~~射死你~~全部都射进去~~射爆你这骚嘴~~都给我吞下去~~哦~~爽~~」
  马眼张开之时,无数腥骚的浓精汹涌而出,李朝将玉珈的后脑死死压向胯间,让她无法动弹,龟头在喉间软肉下意识的吞咽之下不断喷晒着浓精在那软肉之上,玉珈无法呼吸之下只能极力吞咽喷涌在喉咙中的浓精,从鼻间发出闷哼声。翘臀媚扭得越发卖力。
  直到男人喷晒完第一发浓精后,她咽呜着试图不断扭动颦首,男人才算松手,玉珈得以挣脱后,颦首后仰,猛地吐出嘴里的鸡巴,轻咳了几声,明眸也被憋得通红,她眼神幽怨道:「将军你这大鸡巴差点憋死人家了。」
  李朝愧疚道:「好美人莫怪,实在是你那嘴上功夫太厉害,这嘴太骚了,本将军一时控制不住,哈哈,莫怪莫怪。」
  玉珈哀怨道:「那将军可曾满意?是否可为民女和弟弟放行啊。」
  好戏才刚开始,李朝那是失心疯才会答应,如今他已经不装了,往椅子上一摊,说道:「才刚玩过一次,尝尝你这嘴上的功夫,满意是满意,可是还不够啊,就连上面的嘴都这么爽了,那下面的嘴肯定会更爽吧。」
  玉珈早已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她也没有心思去扯皮,只是妩媚道:「可将军你刚才射了这么多进人家的嘴里,鸡巴还硬吗?」
  李朝笑吟吟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就吞下后,才施施然道:「骚货不用担心,这离着天亮还有大把时间,本将军自然要喂饱你上下两张嘴,玩个够本,没银子嘛,就用这身子来付过路费。」
  原本射精后开始疲软的肉棍在玉珈眼前开始慢慢恢复硬挺,那粗长程度甚至更胜之前,玉珈娇呻道:「既然将军不顾身子都想要得到民女,那民女只好奉陪了。」
  李朝似乎对自己的肉棍颇为自傲,他笑问道:「骚货,本将军这鸡巴,比起你那负心汉如何?」
  玉珈神色有些晦暗,随后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道:「鸡巴大不大不重要,关键是得让人家够爽嘛,不知将军接下来想要怎么玩?不如为民女松开绳子,好尽兴点?」
  李朝呵呵一笑,先是起身脱个精光,然后再替玉珈松绑,玉珈揉了揉被绑住许久的手腕,见他正要扑过来,玉珈灵活地一个闪身躲开后道:「将军莫急,这般猴急,怕是要把民女这身衣衫都扯坏了,民女自己脱吧。」
  「不过是几件衣服,本将军赔你就是。」
  李朝迫不及待地扑向了玉珈,一把从后面搂住,两只大手粗暴地在她那对傲人的胸脯上猛揉,玉珈苦笑道:「长夜漫漫,将军何必这般猴急,民女这身子反正也是残花败絮,任由将军玩个够本便是。」
  李朝没有理会玉珈的抗议,一只手已经伸入她双腿间摸索,突然哈哈大笑道:
  「骚货,你也等不及了吧,下面那嘴都已经这么湿了,都快要溢出来了。」
  玉珈娇呻道:「将军你这可就说错了,人家~~已经溢出来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10:29:06

第94章:杀人如麻的如
  作为大华出关的关口之一,就算是出了关也不等于真正就是离开大华的势力范围,因为在关口前就布置了几层纵深的堡寨,一旦出现战事,能充当警示和拖延敌人进攻节奏,给后面的守军更多的时间准备防守。
  所以出关之后,也起码要半天左右,才能完全穿过那些堡寨群落,但由于近些年大华与突厥的盟约,有来自草原的敌人来犯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一些不成气候的马贼,久而久之,真正成建制的守哨堡寨其实也是不多,满打满算就六个左右,每寨的人数维持在百人左右,每一层的纵深距离约十里路,互相照应。
  安碧如一路走来距离边关最近的堡寨后,越是靠近越是疑惑,一路上居然明哨暗岗都不曾发现,以她的修为和能力,就算藏得再深,只要是凡夫俗子,便绝无不被发现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哨岗是真的撤了,安碧如疑惑不解,直到摸近堡寨后才恍然大悟,本来容纳百人绰绰有余的堡寨,竟然只要剩下十个普通兵卒,都龟缩到堡寨的一处生火围炉喝酒,吹牛打屁。
  安碧如听着那些毫无察觉的兵卒言语交谈,才知道,原来今晚这堡寨中的大部分守兵都出去了,竟然是去找其他堡寨的人拼酒。安碧如看着堡寨里那几个被留下来看守的可怜虫,眼中居然有些怜悯,低语道:「就连享福也没有你们的份,呵呵,真是天意弄人,不过老娘最喜欢和老天爷作对了,既然都这般可怜了,老娘就发发善心,当是行善吧,最后当回自娱自乐的快乐逍遥人再上路。」
  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只短笛,靠近嘴边,吹出一首悠扬婉转的诡异笛曲,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让人不易察觉。
  片刻后堡寨中正喝酒吹牛的那些兵卒,眼神迷离空洞,脸色却是异常红润,一曲吹罢,他们如傀儡般开始宽衣解带,放浪形骸,殊不知此时的他们一个个都已经深陷在温柔乡中,脑海浮现的是身边被一群燕瘦环肥的莺莺燕燕环绕,在酒池肉林中逍遥快活,乐不思蜀。
  安碧如没有停留,就此离开,而那群兵卒下场就是在迷幻似真的艳景中,不断泄阳,最后脱阳而死。想不到如此轻易便解决了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堡寨,安碧如的心情大好,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因为这些堡寨相距不近不远,若是有敌情,只要由一人点燃烽火,相邻的堡寨便能很快发现,以此通风报信,而作为距离关口最近的这个堡寨,一旦端掉,便能切断前后的报信示警。以往的敌人都是正面进攻,堡寨的防守自然侧重向关外,这一次安碧如打的算盘就是从后一路杀过去,效果果然奇佳。
  安碧如离开后没多久,便有几十道黑影摸近,他们不敢举火照明,可是接近后堡寨后,同样是狐疑不定,直到派出一人摸清堡寨中的情况后,他们才冲入堡寨,见那十个对他们的闯入浑然不觉,痴傻地在那手舞足蹈,装疯卖傻如醉汉,领头之人果然地发出命令,片刻便把他们都摸了脖子。
  解决完十人后,为首一人扯下了蒙面的黑布,吩咐道:「这里已经解决完,留下一人处理尸体,其他人随我追上圣母大人的步伐,虽然圣母大人武功盖世,但我们也不能辜负她的期望,记住了,凡是遇到逃向关内的,不管是不是人,都杀无赦!」那位拉下蒙面黑布的领头之人,赫然就是当时安碧如去买酒肉时那酒肆的老板,他眼神炽热地喊道:「白莲圣母,慈航济世,降魔伏妖,普度众生!」
  其他人也齐声喊道,黑布之下的他们明面上身份各异,但是暗地里的共同点,都是白莲教的余孽,如今安圣母再出世,就如夜航中的明灯,足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飞蛾扑火,就算为圣母大人献出所有,在所不惜。
  安碧如让他们负责捡漏,不放过漏网之鱼,为的只是万一,毕竟时间有限,无法作万全的布置。而她解决完第一道堡寨后,便顺势急奔袭向下一处堡寨。
  今晚那堡寨热闹非凡,两寨人共聚一堂,饮酒作乐,毫无军纪。不少人已经酩酊大醉。一个喝多了的兵卒跑出寨外解手,正尿到酣畅淋漓之时,突然在耳边响起一把娇媚的嗓音道:「哎呦……小弟弟你掏出这么吓人的玩意,差点吓死姐姐了。」
  那解手的兵卒瞬间浑身汗毛扎起,哆嗦了几下,从脚下冒出一股寒意,似乎如幽冥中传来,寒彻入骨,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像是被拖下幽冥地狱般隐没在杂草丛中,几声鳞片刮过细草的细碎声后,一条张嘴亮出毒牙的黝黑细蛇就从那兵卒身上爬过。
  月色之下那兵卒已经浑身发紫,没有了动静。
  安碧如从堡寨边缘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落到堡寨的顶上,细数了一下,虽然有近半数的兵卒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可依旧还有上百人在偌大的堡寨中作乐,若是强攻非是没有把握,但因地制宜,她留力来对付接下来的其他堡寨更为划算,心生一计,从怀中摸出几颗药丸,瞄准那些还没被喝完的酒水,手中轻捏一下后,纷纷射出,药丸被安碧如急射飙出落入酒中,因为刚才被捏碎,入酒即化,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无人发觉。
  安碧如刚才在酒力下的是蒙汗药而已,服下者只不过是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在这拼酒的人堆中不易被发现,顶多就会被当成不胜酒力,喝醉过去罢了。现在她只需要静静等待便是。果真如她所料,剩下的兵卒很快又在嗜酒中『醉倒』了一大半,整个堡寨七歪八倒的到处都是醉死过去的兵卒,快要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然而还是有人发现了端倪,一人疑惑道:「今晚那些兄弟们怎么都那般不济事?才喝了半夜,就倒下去那么多了,不像话啊。」
  他与另外一个来自领寨的兵官碰了碗,闷了一大口酒后,正要说话,突然眼前一黑便倒地不起。那位碰碗喝酒的兵官正要嘲弄一番,也跟着扑了下去便不省人事。
  随着接二连三地有兵卒出现同样的状况,一个只顾着吃菜吹牛的兵卒皱眉大喊道:「有古怪!!酒水有问题……都不要喝……敌袭!!!快……快点烽火……」
  他身边的两个手下连忙爬上阁楼,一人试图把插在栏杆上的火把丢落烽燧中以图点燃,另外一人把嘴对着一个巨大的号角准备吹响,可当二人以为成功之时,那下坠的火把却是被一只洁白无暇的玉手接住,从暗角处走出,那兵卒反应过来,想要抽出佩刀,却是摸了个空,这才记起早在喝酒前,大家就把兵器都卸下,以免有人喝醉后发酒疯,舞刀伤了人。
  那摸不着佩刀在手的兵卒对一起上来的同伴喊了一句:「狗子,你他娘还磨叽什么,赶紧吹响号角啊……」
  当他看清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位身穿夜劲装,在那一袭黑衣之下身姿依旧曼妙,婀娜多姿的人影后,他知道那人是个身材极好的女子,可在蒙面之下看不真切样子,他斥问道:「你是什么人?」
  然而那黑衣女子并不回答,只是纤细的柳眉一挑,随意挥手便把燃烧得正旺的火把熄灭,那兵卒突然一个箭步便扑向黑衣女子,试图把她扑倒擒下,结果双手即将触及那黑衣之时,她抬起一脚从下往上踹中兵卒的腹部,便把他整个人踹高,那兵卒在空中头脚倒置,远远地被踹到女子身后。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眼前的事物都上下颠倒,在坠落的过程中他看到本应吹响号角示警的那人,身体僵硬,脖子已经发黑,整个人向后倒去,最为渗人的是他倒后的过程中,一条如手腕般粗壮的黑蛇竟是从他口中吐出,卷缩退回那号角口子里,所有画面就像是在脑海中被缓慢了一般,他想要张嘴说话,却是被涌上喉咙的腥红堵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最后一眼就是看到那黑衣女子悠然地走下阁楼,那快要把一身劲装撑爆的大屁股,扭得风骚入骨,他脑海中最后的念头是那大屁股,真骚。
  阁楼下听到动静,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的兵卒们早已提起趁手的武器,严阵以待。只见从阁楼上走下来的身影曼妙,手无寸铁,却是给人一股莫名的寒意。当那人停留在阁楼的楼梯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环视了他们后,刚才那第一个发现敌情并提醒大家的兵卒率先开口道:「你是什么人?你们有多少人来偷袭?」
  好整以暇的安碧如没有掩饰嗓音,却是答非所问道:「枉费朝廷花那么多银子,结果却是养了这么一群废物?身在营中值守,居然还聚众嗜酒,按大华军纪,论罪当斩。」那群兵卒闻言有些心虚,一个个面面相觊,违反军纪的后果他们自然清楚。
  安碧如之所言丝毫不差,不过近几年边境相安无事,也就没多少人当真。然而那人反驳道:「你是朝廷派来的?不对……你一定是奸细……兄弟们不要听她胡扯,把这女奸细抓住,竟敢大胆偷袭堡寨,就是她还有同党也不怕,已经有兄弟们去报信了,援军很快就到。到时候我们就立功了。」
  众人刚被安碧如之言蛊惑的心有镇定下来,安碧如话锋一转道:「哎呦,不错,还能保持冷静,而且应对也及时,不过你那口中去报信的兄弟们,是他?」
  这时一个兵卒步伐踉跄地从堡寨外面退回来,满脸发紫,他在倒地前最后一句嚷道:「蛇……」
  然后便断气倒下。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淅淅索索的细碎声夹杂着那渗人的吐信声音,数不尽泛着幽光的蛇影涌向堡寨里面,这一幕就连那位兵卒也是头皮发麻,众人的酒意散退大半,他们就像是身陷蛇窟之中,再定睛一看,眼神中止不住的恐惧,那个正悠闲地坐在楼梯台阶上的女人,竟有一条粗如手臂的白蟒缠绕在身上,却不见她有丝毫惧色,反倒是玉手轻抚那蛇首,显然是她的驯养爱宠一般。
  所有人都浑身汗毛倒竖,濒临死亡的寒意袭便全身,被逼上绝路的众人激发出拼死一搏的血性,纷纷怒吼着提刀持枪,先发制人地杀向蛇群。「杀……」
  安碧如舔了一下嘴角,低声笑道:「小宝贝们,让他们杀!」那些接着酒意和血性冲向蛇群的兵卒们手起刀落,一开始的确能把那些让人畏惧的渗人玩意刀砍枪刺杀了一大片,可不少人还没来及高兴,就开始全身冰冷,身体僵硬,片刻之后便眼前一黑,没了生息。
  鲜活的生命在蛇群肆虐下被摧枯拉朽地收割,安碧如神色平静,眼神戏虐般看着那人道:「怎么?不服气?连这些畜生都玩不过,还想着保家卫国,为国捐躯?可笑……呵呵呵……」正奋力杀蛇的那位兵卒手上被咬了一口,他一刀砍下那偷袭的黑蛇后,看着慢慢现出紫色的手掌,当机立断,反手一刀断臂,阻止要命的蛇毒蔓延。
  安碧如一挑眉,对他报以赞许的眼色。那人一咬牙,提刀砍向正坐在台阶上的安碧如,大吼道:「妖女!!纳命来!!!」安碧如没有丝毫反应,眼神傲据,那条在她缠在她身上的白蟒突然张开血盘大口,扑向袭来的兵卒,蛇身灵活地缠上那提刀的手臂,力度之大,瞬间把那手臂勒断,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兵卒满脸不甘地用尽最后力气,扑倒在安碧如身前,眼神怨毒地死死盯住她,仿佛要用眼神来杀人,安碧如笑道:「还不错嘛,都差点砍到老娘身上,来来来,好汉报上你的名号,老娘我记住你了。」
  兵卒咬牙切齿地想要叫骂,却是已经无力再说一句,脖子已经被白蟒撕扯出一大片血肉,整条脖子血肉模糊,血涌如泉。
  安碧如见他不死心地依旧奋力张口想要说话,侧耳聆听,等了片刻后,他却无法说出最后的遗言,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说话嘛。」那人已是瞳孔放大,死不瞑目,猩红的血液不断从脖子流出。
  现场一片死寂,还伴随着那些不省人事的幸存者打呼声,安碧如起身,吹了一下口哨后,那茫茫多的蛇群开始退散,隐没在黑暗中。安碧如没有心思逐一查看,看了一眼那满地狼藉后,便离开堡寨,继续攻向下一个堡寨。
  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有漏网之鱼,毕竟已经召集了附近的白莲教众,他们自会妥善收尾。款款跨步走出堡寨,发现刚才那个被她一脚踹下来的兵卒居然还有微弱的呼吸,安碧如停在他身旁冷笑道:「骨头还挺硬啊,还没死绝?当初你们扮作马贼劫杀那些出关商旅们的时候,可曾有想过一朝会有报应?当你们把苗人的商伍劫杀时,可曾有担心过东墙事发的一日?虽然我知道下手的不是你们这一寨,不过老娘我可是出了名雨露均沾,分过那些杀人而来的银子,那可就是一样的结局,呵呵呵,这都没死透,那老娘不妨告诉你们,老娘来自也是苗人,行不改名,叫安碧如,安乐的安,碧绿的绿,杀人如麻的如,有本事的话,在阎王爷面前告我去呗。」
  地上那还剩些许微弱气息的兵卒,全身骨随,唯有那指尖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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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10:36:32

第95章:除恶务尽
  从上一处堡寨离开时,安碧如顺手拿了把朴刀,接下来的冤魂,她打算用这朴刀解决,当初这些摇身一变就装成马贼劫掠她苗人商伍的杂碎,在她的族人身上砍了多少刀,安碧如都要一刀不剩的还回去。
  已经到了算账的时候,她忆起当时亲自来调查看到的惨状,一支以苗药作为主要货物,出发至突厥经商的车队,从身后的边关出境只走了一天的路程,便遭遇到一群凶悍马贼的劫掠,更惨绝人寰的是整支上百人的商伍,男女皆走,却是遭受到令人发指的虐杀,男的尽皆被分尸,女子生前更是受尽凌辱,安碧如赶来时已经走一片狼群在大快朵颐,满地血腥碎肉残肢。
  目睹此番场面,安碧如发疯似的大开杀戒,把那群对她这个大活人虎视眈眈的狼群杀得哀嚎连连,甚至她从那些还叼着骨肉的狼口中把族人的残肢夺过来,杀退了狼群后,安碧如耗尽内力在平原之上轰出一个巨大的土坑,亲手所有族人掩埋,入土为安。
  世人眼中冷酷无情,喜怒无常的安魔女,只是在那座坟山前面无声流泪整整一天一夜。她在整理尸骸时,发现一个死不瞑目的啊妹手中,死死拽住一块被捏断的玉牌。那是追查行凶者唯一的线索。事后安碧如潜入宫中,要那位贵为太后的师侄给她一个交代,可等来的却是不了了之,没了下文,只将此案定为流窜的马贼所为。
  安碧如岂会罢休,她只有通过自己势力的暗中调查,却是发现了这里的勾当,好一个马贼所为,分明就是那些本应镇守边关防线的守兵,见财起异便肆意劫掠来往商伍的暴行。
  查清楚来龙去脉,更找到了所有该算账的对象,安碧如自然是要找他们讨债。
  当她丝毫不掩盖行踪,径直走向那座出手屠杀她族人的堡寨时,也被守卫们发现。
  安碧如一身劲装,而且手执兵器,一看就不是来问路的。
  堡寨大门紧闭,正在门上值守的一位兵卒呵斥道:「来者何人,竟敢夜闯堡寨!!」安碧如眼神凛冽地望着那人,即便在夜色中也能感受到那股满含怒火的杀意,那人背脊发凉,正要搭弓挽箭,憋见安碧如含怒出手,一掌拍出,整座坚实的寨门轰然倒塌,露出一个大缺口,刚才那斥问的守兵已经被震落坠下,趴在地上。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扰到堡寨中的所有人,守兵们纷纷从寨中涌出,只是在黑夜却没发现有敌兵的踪影。安碧如没有被报仇的怒火冲昏头脑,她依旧是第一时间先去毁掉堡寨中示警的烽燧和号角。
  把两个负责示警的守兵解决后,乱成一锅粥的守兵终究是发现的来犯者。虽然只发现一个敌人,可守兵将领没有掉以轻心,马上派人出去报信,同时布置杀敌阵型。安碧如冷眼看着那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折腾,她已经在这堡寨外围布置好后手,根本不担心会有人能逃出去百步,她要来一场瓮中杀人,让这个令她痛失族人的地方变成人间炼狱。
  安碧如眼神冷漠地看着那些摆好阵型和武器,亦步亦趋地围上来的杂碎们,冷言道:「可以还债了。」守兵们不明说以,有人问道:「还什么债?谁欠你银子了?」安碧如幽幽道:「血债,自然血还。」她手提朴刀,不退反进,一个箭步便欺身冲入守兵阵中,每一次朴刀滑过,便有一个头颅飞起,血花四溅,只想杀人的安碧如轻而易举地便把那些守兵的拒敌阵型冲散,她步伐灵活,如游鱼入海,在人群中收割者一条条生命。
  刀下的亡魂不断增加,却丝毫冲刷不了安碧如心中的怒火,刚才一阵冲阵捣杀,片刻间便夺走了二十余条人命,即便是见惯了杀戮血腥场面的老兵们也要头皮发麻,可剩余的人惊讶地发现,安碧如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竟是一人堵在那被轰破的寨门前一夫当关的架势,他们想要逃出去,就必须过了这杀人魔一关。
  没有退路,他们即便不愿和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大开杀戒的疯子纠缠也不行,这时一个魁梧的汉子呵斥道:「都一起上,怕什么,我就不信这刺客还能挡住我们所有人的冲锋,冲出去后,没有了束手束脚,再把这女疯子堵死在里面,记得要活抓,到时候我们再把这女疯子玩废,给兄弟们报仇!」
  兵卒们被鼓舞一番,原本恐惧的心理渐退,那位魁梧汉子便是他们这一堡寨中的领兵——吴校尉,吴校尉的命令清晰,就是一拥而上冲锋,就算那个一身黑衣蒙面,沉默不言的女疯子武功再高,也肯定拦不住他们这么多人同时冲出的架势,就算死了些兄弟,但只有冲到堡寨之外,就反而能形成包围之势,把这女疯子堵在里头,慢慢折磨她。
  众人在吴校尉的一声令下,已然鼓气便要冲杀,这时那女疯子竟然抬起一只手示意说道:「慢着……」被她那突兀的举动一窒,就想是时急速奔跑时突然急停般难受。女疯子居然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极具媚态的绝色容颜,若不是之前她那残暴的行径,那群兵卒绝对抑制不住冲动,不用吩咐都会把她拿下,尽情泄欲,不玩个够本,用鸡巴把她肏废决不罢休,在这老林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任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毕竟连那些进出关的肥羊也能说宰就宰,囚禁虐玩这么一位罕见的绝色美人更没有负罪感。安碧如扯下蒙面黑布后,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手上却是开始宽衣解带,把她身上那紧身劲装开始脱下,以挑衅的口吻道:「弟弟们,不是想要把姐姐活抓起来玩废吗?姐姐我也不赶时间,就给你们一个机会,看,姐姐我都主动把身上碍事的衣服都脱了,帮你们省事,来,我们打个赌,只要你们有一个人能冲出去,姐姐我束手就擒,都不用你们动手,只要一句话,想要怎么玩,姐姐我都配合,无论是要自己掰开双腿给你们干,还是要撅起屁股给玩屁眼都行,要是我犹豫一下就是你们的母狗肉奴,如何,来试试嘛?其实姐姐刚才还没睡醒,在做着梦呢,这不醒来了发现这么多臭男人,要是都在姐姐身上发泄得有多舒服啊,想想也刺激,你看,姐姐话没说完都已经湿了。」
  安碧如脱得只剩贴身亵裤胸罩,那副傲视天下的绝美酮体丰乳肥臀,显然是饱经男人滋润的骚媚肉体就是男子欲望的催化剂,看上一眼便足以引爆那原始的兽欲,安碧如仅穿一套黑色内衣,那对豪乳撑得胸罩饱帐欲破,下身一条倒三角的丝薄亵裤,在那宽胯塞肩的下腰处紧勒住那白皙的纤腰,整一个葫芦形的极诱身材,那双腿间的亵裤甚至显露出那如骆驼齿般的蜜穴形状,让人挪不开眼睛。
  安碧如将脚下的衣服踢到一边,以极其暴露的装束,加上那浑然天成的妩媚妖态,舔了舔嘴角,玉指勾了勾道:「来嘛,还等什么?不是要肏废姐姐吗?姐姐也快等不及了。」
  那群兵卒如发了疯似的一拥而上,对安碧如发起了冲锋,唯有那吴校尉急声道:「等等……别冲动……」
  安碧如的骚浪媚态其实他也扛不住,就在她刚才当众脱衣挑逗时胯下的肉根已是怒挺起来,可他生性谨慎,这般绝色美人的肆意挑逗,事出反常必有妖,可他的呵止却丝毫阻止不了手下的冲锋,安碧如面对那群兵卒的冲锋没有留在原地,一跃向旁边后,靠着那寨门边上一脚抵住,任由那群兵卒冲向寨外,随着冲在最前的一批兵卒率先跃出兵卒后,诡异的一幕出现,只见那排兵卒刚冲过寨门,便纷纷减速,跑了没几步后,整个身体如同被无数利刃切开,在前冲中变成几块,身上的切口平整,却是已经变成了几段的人身。
  后面还在冲锋的第二批兵卒最先察觉到这诡异的场景,正要收步,却是被后面冲来的兄弟抵住向前,即便疯狂大喊也无济于事,身体被推搡着向前倒去,竟看见几条泛着银光难以察觉的视线在眼前。当第二批冲出寨门的兵卒也同样身首异处,被不知什么东西瞬间切成几段后,后面的人才反应过来,却仍是有几个人收不住脚步,一头撞了出去。
  直到看见那几个莽撞兵卒的身体碎落后,所有人才反应过来,终于发现在寨门之间,居然从上往下布置了十几条肉眼不易察觉的丝线,那吴校尉在原地纹丝未动,他眯眼细看才发现端倪,惊呼道:「是金蚕丝?大家不要靠近,这金蚕丝锋利无比,而且水火不侵,刀枪难割,这样冲过去必死无疑。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和你无仇无怨,为何要来这里杀人行凶,你就不怕被朝廷追杀吗?」
  安碧如冷笑道:「无仇无怨?呵呵呵……亏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说得出口,半年前你们假扮马贼,拦路截杀我族人时,就已经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了,不怕被朝廷追杀?怕的应该是你们吧?让你们这群狗东西多活了半年,已经算是老娘我对不起族人了,今日你们这群畜生要是能死个痛快,就是老娘我半辈子白活了。」
  吴校尉最先反应过来,他惊疑道:「半年前?是那支苗人?」
  安碧如已经压抑不住杀意,一出手便提刀从下往上撩砍,把一个离她最近的兵卒从胯下开始劈开,劈到半腰处便抽出朴刀,顺势劈向另外一人,就算那人反应够快,提刀横挡,却是挡不住安碧如那含恨出手,势大力沉的重砍连人带刀瞬间砍断,那人被朴刀整齐地砍开半边身子,安碧如一起呵成地连劈十几刀,都是一刀得手,便将对方砍开,有的被拦腰斩断,有的被斜劈腰下,还有的被削了半边脑袋,却是一时间没有死绝,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连连。
  安碧如的狠辣手法让其余人等不寒而栗,战意全无,有些兵卒甚至开口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妻儿……」安碧如没有丝毫怜悯,一刀精准地削掉那些求饶兵卒的前颚和鼻子,让他们含糊不清,无法继续求饶。安碧如眯眼冷笑道:「老娘让你们求饶了吗?」
  偌大的堡寨共百人,在安碧如几轮出手之下已经只剩下不到半数。原本这堡寨若是布置得当,凭借地形和战术,就算是那些来去如风的突厥胡兵,没有上千人的围攻,坚守几天几夜也不在话下,如今却是被安碧如一人堵在寨内,如瓮中抓鳖一般随意击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从受到袭击到现在只死剩一半兄弟,却是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到,更是造成不了丁点伤害。
  对方却是如猫抓老鼠一般完全压制,就连呼吸都不曾急促,显然柔韧有余。
  当那些被砍断半个身子的兄弟们倒在地上不断哀嚎到安静下来,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变成一具具尸体后,还幸存的兵卒们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念头,绝望之极。
  唯有那吴校尉还留着一丝念想,祈求一开始便跑出去报信的兄弟们能尽快带着其他堡寨的兄弟们来救援。安碧如似乎看出了那吴校尉的心思,她幽幽道:
  「玩了这么久,得要结束了,不然等会又来人了可不好走。」
  吴校尉灵机一动,急忙道:「这位女侠,我们都是受命做出那些糊涂事,能否放我们一马,我愿意供出幕后指使者,让女侠你替族人报仇。」安碧如愕然道:
  「你说什么?还有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你快说出来。」
  吴校尉道:「女侠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对过路的商伍出手,实在也是不得已为之,难违军令啊。」安碧如急道:「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快说,不然我第一个先杀你。」吴校尉为难道:「这位女侠,你报仇应该要找那个指使我们行事的真正凶手,不然你就算杀了我们全部人,也无法替你的族人报仇,还请女侠能答应放我们一马,我和兄弟们一定会洗心革面,也帮你作证,让那人绳之于法。」
  安碧如犹豫道:「放你们一马?你不会是在讹我吧?」吴校尉拍拍心口道:
  「我吴立天以性命起誓,绝无虚言,若违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安碧如信以为真,脸色悲苦道:「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杂碎?你且快快说出。
  我保证绕你们不死,只诛首恶!」吴校尉为难道:「女侠,虽然你亲口说来,但我们这些兄弟们是被你杀怕了,不敢冒险,要不,还请女侠你先放下那刀,我们都退开些,我再与你细说?」
  安碧如一瞪眼道:「你耍我?」吴校尉急声道:「女侠莫要误会,这样,我们大家都放下兵器?」安碧如犹豫了片刻点头道:「好,那就把刀都丢下。」说毕她便将手中那砍人砍到有些起卷的朴刀丢到远处,众人反倒是犹豫不决,迟迟不肯放下,吴校尉呵道:「都听令,把刀丢了。」
  有了上头的命令,本来拿着刀只是壮壮胆子的兵卒们都纷纷把手中的兵器都丢向安碧如那残刀处。双方暂休对峙之势。安碧如问道:「可有酒?」吴校尉闻言立马从身后提起一个酒囊抛起安碧如说道:「想不到女侠也是好酒之人,真有豪侠风范。」
  安碧如接过酒囊后,扒开塞子豪饮一口,那酒水从檀口中溢出,溅落在身上,原本暴露的酮体盖上一层津液,显得水光程亮,更为诱人。吴校尉静静看着安碧如在豪饮,一来那豪放的姿态已是诱惑之极,二来也是要拖时间,心中默念着让她尽管喝,最好醉倒。
  安碧如豪饮一口后,皱眉道:「怎么还不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截杀那些商伍的。」吴校尉早已编排好措辞,他慢条斯理地将这祸水引到一位不对付的将领头上,说得有板有眼,恨不得让安碧如赶紧去找他晦气。
  安碧如一边喝酒一边仔细听着吴校尉的说辞,当那酒囊清空后,她才醉眼朦胧地丢下酒囊,打断了那还在继续供认『幕后指使者』而滔滔不绝的吴校尉的话语,眯眼道:「说完了吗?老娘给够时间你了吧?还是不从实招来?」吴校尉错愕一顿,随之诚恳道:「女侠,我吴某人刚才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谎言……」
  安碧如笑道:「又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是吧?别急,看来你是不信因果报应的,那就由老娘来替天行道!!!」
  吴校尉立马反应过来,急声道:「兄弟们,她没了兵器,我们还能拼一把!!
  快擒下她……快……」
  反应过来的众人把心一横,祈求安碧如没了兵器大家赤手空拳能有翻盘的机会,果真再次一拥而上,安碧如冷笑一声道:「刚才那些还是死得太舒服了,没关系,你们是兄弟嘛,就帮他们多受点罪好了,要是你们下辈子还想投胎做人,老娘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