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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送上门
陆潮性子木讷,双亲早丧,失去爹娘后虽说被叔婶照料,但在穷苦人家多一张吃饭的嘴却不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少年的陆潮也明白叔婶的不易,除了他们家三个堂兄弟,还要再加上他一个正是长身体的小伙子,压在叔叔身上的担子便更重,懂事的少年除了平日里会帮忙下地劳作,吃饭时总是盛少一点,宁愿半饿着肚子,也会让着堂兄弟们能多吃两口。
那年叔婶愁到白头,砸锅卖铁也没凑齐给有腿疾的堂兄娶媳妇用的聘礼,陆潮一夜没睡,第二天罕见地没有下地帮忙,不知所踪,待他回来时,腼腆地从怀里掏出一小袋子银两递给叔叔,老实巴交的叔叔还以为他是不知从那里偷来的赃银,抄起那板凳便要教训,却见他挽起袖子,露出手上的刺字,叔叔一看便明白,这侄子是主动入伍,并预支了军饷,不但拿了银子,还顶替了他家即将要按户籍丁壮比例抽选的兵役任务,叔叔一时无言,陆潮红着眼睛道:“叔,这几年得你和婶婶照看,我才没有饿死街头,我没有什么能报答你,这些银子,就当是我孝敬你的一点心意吧,堂哥娶媳妇的聘礼也算是有了着落,你就不要费心了,我回来就是看看你,以后等我混出息了,再好好报答你吧。”
说毕便跪在叔叔面前叩头不起,那张叔叔看不到,仍带着稚气的脸上,却是泪流满面。他叔无力的坐下唉声道:“娃儿,你怎么自己就做了决定啊,你堂哥的聘礼,叔会想办法的,你才多大的孩子?怎么就招了你入伍啊?这兵可不好当啊,不行,你快些把这些银子退回去,就和那官爷交代,你还没到年纪啊,你看你手上,这字刺得,也不知道下手轻点!!”
陆潮抬头抹了把脸说道:“我和那官爷说的十五了,而且已经登记入册,刺了字,银子退不回去的,叔你就把这银子留下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了,等过些年,我再回来看你吧。”
叔叔放下手中的银子,用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扶起侄子,眉头紧锁,欲言又止。陆潮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叔叔笑道:“叔,你好好保重,外面还要军爷在等着,我这就去了,放心,我吃得住苦,不怕的。”
叔叔长叹了一声道:“你这一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住你爹啊。”陆潮挣脱了叔叔按在肩膀上的手,转身跑去,边跑边道:“叔你保重,我自会照顾自己的。”
他跑得急,叔叔想拦也拦不住,只能目送着侄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并步走到门前,搀扶在门边,老泪纵横,口中呢喃着祈求满天神佛保佑这侄子能吉人天相。
也许是这老实了一辈子的心善汉子念叨当真让某位神仙老爷给听去了,自年幼的陆潮离去后,除了前几年还偶尔有书信寄回来报平安,后来便一直渺无音讯,直到十年后,熬到头也白了的汉子终于盼到侄子的回乡。
回来探亲的陆潮,虽说依旧不善言辞,性子沉闷,没有炫耀他的成就,更不会告诉叔叔这些年在战场上凶险,浑身是伤挣扎着爬出死人堆的死里逃生经历。可那眉宇间的意气风发和杀伐果断却是作不得假,叔叔老怀安慰,不断叨唠着老天爷保佑。可那当年把自己卖了才给凑齐聘礼的堂哥和他媳妇,却是对这位兄弟莫名的艳羡和嫉妒。
摸爬滚打多年的陆潮自然察觉到堂哥嫂的那种奇怪眼神,只是他也没在意理会,回来看看叔叔身子还算硬朗,吃了顿粗茶淡饭后,把身上的银子都留给叔叔后,便要再离去。
当时他留下的银子,已经足够让叔叔一家下半辈子温饱不愁,五年后带着媳妇回来时,叔叔一家已经盖了新房子,陆潮再次回来探望,却发现叔叔几年不见苍老了许多,细问之下才发现,是这些年来堂兄弟几房人惦记着他当时留下给叔叔的银子,变着法子从他这里拿光了银子去挥霍,却是把叔叔给气的。
老人不是吝啬银子,而是看着儿子们一个个变成好吃懒做的汉子,沾染上那些败家习气,失望而至。陆潮不会说话开解叔叔,却是向他保证会让那些堂兄弟们改掉那些习气。让叔叔没有失望的是,没过了几天,几个儿子便真的低眉顺眼,孝贤不少。
可是好景不长,那一年侄子再来看他时,虽说极力掩饰,可他还是发现了端倪,明白这侄子怕是遇上事,没那么容易能过得了这坎。老人不善开解劝慰,也帮不了什么,只能装聋作哑,免得侄子愁眉。
陆潮此次回来,只说了会去给爹娘上坟,以后也许会很少回来,老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给爹娘上香时,多说点话。一对叔侄都不是喜欢说话的主,气氛也莫名地冷清,最后陆潮跪在叔叔面前,叩了几个头后,便转身离去。老人努力盯着这娃儿的背影,想要多看几眼,似乎这一次见面后,便再无机会。
没过两天,竟有一帮衙差老爷们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军爷来了要找自己那侄子,他心知不妙,本想倚老卖疯,含糊其辞,可那不成器的儿子,见着了军爷后,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存心,把堂弟前两天回来的消息给抖搂出来,老人急怒之下,气急攻心,两眼一黑便倒了下去,再也没了睁眼的机会。
老人急病离世后,坟头按规矩埋在了离他哥不远处,让他儿子恐惧的是,每年清明上坟前,他爹的坟上总会有一柱未烧完的香。
陆潮当年因得罪朝上的大官,咄咄逼人之下只能带着媳妇东躲西藏,只是一直奔波劳累,妻子积劳成疾多年,终究是撑不下去,若没有那晚安恩人的出手,让妻子回光返照半夜,怕是连临终的离别也没有。这位汉子知恩图报,也为了出心中那口恶气,思虑前后,能把孩子托付给上清观,至少以后温饱不成问题,总比跟着自己要好。
心中没了牵挂,浑浑噩噩多年的陆潮,拿着恩人留下的盘川和指派的任务,便往目的地去了,一路上看着入如今的世道,陆潮心中那口憋了多年的怒气,实在是不吐不快。在孤身按着恩人的指示在那片西北方的大山中,还是找到了那些打了半辈子的突厥兵,虽说他们是以骑战闻名于世,可下马后凭着壮硕魁梧的体格,也非是好惹。
但陆潮又可曾怕过,恩人吩咐的事,如今就是他这条命苟延残喘下去的动力,收服这帮突厥兵,成为他的兵,要让他们如臂指使,成为恩人起事的一支奇兵,陆潮没有任何异议,他更要用这支奇兵来和那些狗官算账,期盼他们别在自己去清算前得了个善终。
当陆潮在那些突厥人戏谑的眼神中只身走进了他们的营地后,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如同羊如狼群成为猎物被盯上的感觉,如芒在背。只是这位汉子出奇的平淡,他打了突厥人多年,也学会了说突厥语,当他用突厥语说出是安恩人派来接管他们时,却是被无情的嘲讽和讥笑声淹没,陆潮早有预料,从怀里掏出那封安碧如留的信,只是打开看清后,那木讷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心中纳闷道:“这位恩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要取我性命不难,但现在就给了,太早,老子也有账没算清啊。”
原来那所谓能保命的密信,却是只字没有,竟是那位恩人的一幅自画像,赤身裸体,无论神情和身段都栩栩如生,仿佛那安狐狸跃然在纸上。陆潮瞬间便明了恩人的意思,若是没本事能把这些兵收服,生死自负。陆潮把密信收回怀中,脸色平静地说道:“突厥人尚勇,那咱们就比比吧,我带兵打仗的本事现在没有机会让你们见识,但斗狠的话,尽管来,我要是求饶,到时候随你们处置。”
突厥人自从进山后就没什么乐子,正好拿这位不速之客的狂人消遣,却没想到那位大华人深藏不露,看着没有危险,结果却是在见识过他对付人的手段和凶狠后也不禁折服,不过就算陆潮使出浑身解数,在突厥人这地里闹出再大动静,还是逃不过被擒获的结局,落在突厥人手里的陆潮也是让突厥人见识到什么是硬骨头,无论突厥人怎么折磨到半死,也不见一丝服软的意思,玩够了的突厥人打算把他处理时,却听到不知在何处一把幽怨的嗓音响起道:“你们把人玩死了再给我生一个?老娘的人,谁都能杀的吗?”
已陷入昏迷中的陆潮听不到,那些突厥人闻见是女人的嗓子却如闻天籁,更何况这把熟悉的嗓音,呻吟浪叫那才是叫人意犹未尽,突厥人循声望去,却见那头安狐狸端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桠上,双手环胸,神色傲据。其中一个突厥人叫唤道:“骚狐狸,那么久不见人,还不快下来给我们泄泄火,这些日子憋得鸡巴都快要爆了,这鸟地方就连母马都没一头,还让不让人活啊。”
安狐狸媚眼如丝,妩媚道:“好哥哥急什么,这不就来了嘛?但你们那眼神像是要把奴家给吃了一般,怪吓人的嘛,奴家就是再经得住折腾,这小心肝还是被你们给吓到了。” 久旱的突厥人看着安狐狸那诱人的身段,有人在回味那时她一人独战无数兄弟,身上的肉洞被不知多少根鸡巴插满贯通的淫靡场景,有人在回味跟着她离开突厥后一路上每个香艳的夜晚,也有人在期待今天能对这头骚媚入骨的狐狸精那身浪肉大快朵颐尽情享用泄火的美妙光景。胆大的人最先享受,那出言挑逗的突厥汉子不等众人反应,已经冲向安碧如所在的那树上爬了上去。
安狐狸对那些眼里冒出淫光的饥渴突厥汉子不屑一顾,那个最先行动,已然爬到树上伸手就要触及他的汉子,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目光淫邪至极。只见安狐狸瞄了躺在地上昏迷中奄奄一息的陆潮,她回眸一眼,眼神冷峻地如那突厥汉子对视一下后。
那位突厥汉子一瞬间便身体僵硬,直直地扑空摔到树下,连最后的挣扎都没有就埋头在地里没了声息。后继的突厥人并没有发现端倪,也只是以为那厮自己倒霉,继续涌向安狐狸所在的树桠上。有的爬不上树,便在那树底下抬头,眼前那压在树桠上的两掰圆润臀球,便如月圆之时的一对满月悬在头上。只是一眨眼功夫,那对满月便消失无终,迎面而来的就是几个扑空的汉子如当头棒喝地砸下来。
跌落了几人后,后面跟着爬树逮人的突厥汉子也清醒过来,发现没了那骚狐狸的踪影,正要发作,却回头看见她正蹲在那个被虐了半死的大华人身旁。安狐狸玉手探出搭在陆潮的脉搏上,几个呼吸后,才起身傲然环视不再上头,围了一圈在附近观望的突厥人,冷哼道:“谁再发疯,老娘扒了他的皮,哼,老娘唤来的人,都还没使唤回本就给你们折腾的,害老娘还要浪费力气去救,把人给我抬到一个清净的地方,谁敢胡来,就别怪老娘无情!”
一个不知死活还想着调侃开刷两句的突厥汉子,刚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安狐狸抬手银光一闪,一针封喉,那人便满脸不可置信的绝望神色,抓着脖子挠了两下便一命呜呼。杀鸡儆猴式的立威显示着安碧如并非戏言。
突厥人也意识到这头骚狐狸不发骚的时候,可就不是好对付的主,她的喜怒无常加上杀起人来完全不讲道理和预兆,而且夺命的手法层出不穷,防不胜防,突厥人这才变得温顺起来,有两人主动把昏死的大华人抬起转移到一处营帐中,那些营帐都是暂时扎居在此的突厥人所搭建,安碧如跟了过去,让那两个主动请缨的突厥人守在外面,谁敢来打扰,杀无赦,若是被人惊扰了或者闯进去捣乱,拦不住他们就要死。
关乎性命,两个突厥人懊恼不已,却不得不乖乖听话照办。除了劝退了几波贼心不死的同伴后,便再也没有人不识相选择冒险。没人能知道在那营帐中发生何事,安狐狸的到来却不像预期中那样能够与之享乐纵欲,但那期待之情却在每个人的心里萌芽。
入夜后,在这片大山里必须燃起篝火,才能保证不会在睡觉时听到耳边有那渗人的低吼声,所以突厥人晚上休息都会有人轮值守夜,守在安狐狸那营帐外面的两个汉子滴水未沾,勤勤恳恳地守了大半天,终于听到身后传来的嗓音道:“拿个水囊和干粮过来。”
安碧如步出营帐,脸色平静,让人无法看出其喜怒。两个守门的突厥人按吩咐拿来了些水和干粮后,安碧如接过后便回到营帐里,只是从里面传声道:“换两个人来看守,你们就退下吧。”
二人闻言如获大赦,没多时便有另外两个突厥人过来顶替看守之职。安狐狸再次步出营帐,对新来的看门人吩咐道:“每隔一个时辰进去看看他,有什么情况就唤人找我,若是出了差错,用你们的命来填也不够。”说罢便离去。
此时已是子夜,山中不时隐约有狼吼声,但这里临时成群聚居的突厥人少说也有五六百号人,若是那些畜牲胆敢过来怕是没有好下场。而像这样的突厥人群落,在这片延绵不断的大山中有十来处,当初安碧如从图索佐那里拐走的那些人马,只带了一部分从一条极为秘密的小道进来,崎岖的山路难走,就算是人都举步维艰,所以那些和突厥人相依为命的战马都没能带进来,进山后,安碧如又把所有突厥人化整为零打散分布在各处山头中,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幸好能靠山吃山,在这山里食物不缺,就是要自己狩猎有些麻烦。
最让这些上了安狐狸贼船的突厥人受不了的是留在这里,一没有任何消遣娱乐的节目,二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在这里留多久,如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他们也不是没想过离开,但这片大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看似没有阻碍,但那一道道难以逾越的天坤却是无形牢笼,不熟悉地形,不知去路贸然出走,哪怕是所有人一起行动,也可能折损极大。
安碧如算是从阎王爷手里把陆潮抢了回来,腹诽一番这帮大老粗不知轻重,害自己浪费心神来救人,差点累死。安狐狸身轻如燕在林中穿梭如履平地,在黑夜中如鬼魅般身形闪烁地观察了营地一番,发现大部分人已经入睡,有些精力旺盛的便围坐在篝火旁吹牛侃大山。
隐匿在树上看着下面那些突厥人,安碧如眼神冷漠,在她眼里,那些从草原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三万突厥兵,要在接下来的举事中作为一支剑走偏锋的奇兵,数量太少不足以决定大局走势,但只要运用得当,在关键博弈时却可能会是一记神仙手。
若能达到战略目的她根本不在乎这些突厥人死在哪里。如今大华出征讨伐突厥,打得不可开交,时机已然成熟,只要她再点上一把火,把这天下大势搅动,越是乱世,才能浑水摸鱼获利更多。把这几千突厥人带进来关内,就是搅局之用。
安碧如思量了一番后面的布局后,已然有了定计。一路上四处奔波,纵然是她也有些疲倦,但是一想到关乎族人以后的生存,心中的颓意便一扫而空,想我苗族人与大华人头上不也是那一片天?何以便是只能任那中原人欺压,若是天公老爷不待见,不妨换上一换,就因为出身苗地便该次人一等?凭什么?
安圣母既然出手,盘算谋划便不是小事,不单是对大华有企图,便是突厥这个庞然大物,也有打算染指,只是策略不同。野心大如斗,饿死胆小,撑死胆大,要赌就赌大的,大到目之所及都要收入囊中。光是这份不输武瞾的野心和气魄,若是成功,足以名垂千古。
第132章大华来的色和尚
奔波劳累了一天,安碧如在营地附近找了条山涧小溪,取出手帕沾水轻轻在脸上和脖子擦拭了一番后,脱去鞋袜坐在一块较为平坦的溪边小石上,精致的脚丫轻轻滑动小溪的流水,发出涓涓水声。
正在享受难得的平静光景,安狐狸耳根微动,远处那微不可闻的细碎声响却是如闻雷响,安狐狸仔细听了听,从呼吸声便对来者了然。也不打算隐匿。待那两人来到小溪边时,也发现了先一步在此的安狐狸。原来是早些时候换了值守班的那两名突厥人。站了一天的两人,打算过来这边擦擦身子便睡觉,草原上的干燥气候和这深山中不同,闷了一身汗黏糊糊,不用水擦一下浑身难受。
他们看见安狐狸在溪边的曼妙身影,心中躁痒却又不敢冒犯,白天她随便出手便能要命的冷酷形象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见对方没有理会,他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狐狸见他们那副局促模样,忍俊不禁道:“这么晚过来这边?不会是巧合吧?你们敢跟踪老娘?”
二人怕惹安狐狸不快一不小心便丢了性命,连连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们就是过来拿点水擦擦身子便准备睡觉了,女,大人,我们没有也不敢跟踪你啊,我们都不知道你在这里,你若是看我们碍眼,我们这就回去。”
两个突厥人也不等安狐狸出声,便借口转身要走,仿佛多留一阵都要冒着生命危险。身后却传来安狐狸的嗓音道:“慢着,回来。”
二人僵立在原地既不敢走,又不愿留,直到安碧如再度让他们回去,他们才不情不愿的回到溪边,和安狐狸隔溪相对。安碧如问道:“你们突厥人不是都不喜欢洗身子的吗?一身子臭烘烘的,怎么今晚想要来擦身子?”
其中一人回答道:“大,大人,在这山里,白天潮湿闷热,晚上又寒冷,我们进山都这么久了,也是今晚想要擦一擦,也不算洗身子。”
安碧如想起了些事情,调笑道:“你们这些突厥汉子是真的不喜欢洗澡,倒是那位金刀可汗,玉伽妹妹却是喜欢得紧,一天不洗也憋得难受呢,我就奇怪了,她这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得了你们这些闻着一身味的汉子呢。”
说起可汗,两个突厥人便精神起来,一人兴奋道:“我们又怎么能和玉伽可汗比较,自她当上可汗后,得她照顾,我们部落也得了不少好处,可汗更不会嫌弃她的子民,不过我们都知道可汗的喜好,就连右王大人每次进宫前也会先沐浴好呢。”安碧如意外道:“哦?!你们的右王大人爱慕玉伽便是我在大华都有耳闻,却没想到竟是痴情到如此地步,那现在他的日子可算是快活塞神仙咯,呵呵。”
安碧如调笑了两句,对那二人又说道:“你们不是来擦身子的吗?怎的呆在那里?难道还会不好意思,怕姐姐看光你们身子,占你们的便宜?”二人听到安狐狸的调戏,推测她也许现在心情不错,也不含糊便脱光了衣服放在溪边,走进溪水中,只是那副意欲图谋不轨的模样太过明显,安碧如不等他们靠近,媚眼一登道:“打住,脱光了下水,要洗就赶紧洗,可别动歪主意,姐姐今天没兴致陪你们玩。不怕死的就过来呗。”
今日之前,安狐狸言语中的威胁也许他们会不当回事,但白天她狠辣的手段和诡异莫测的手法,当真是可以悄无声息地夺人性命,二人又不是傻子,便是猴急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有在安碧如那狭促的目光注视下,草草用手掬了几口水把身上胡乱擦拭一番,便匆忙告退。
待两人走后,安碧如噗嗤一笑道:“这两个呆子,还算听话,不妨给些甜头。”安碧如离开了小溪后,融入夜色中去。
夜里她回到营帐再次检查一番陆潮的伤势,这位汉子已经醒来,只是身上的伤势颇重,精神有些萎靡,醒来见是恩人在前,毋容置疑还是她救了自己一命,说道:“安恩人,有劳你出手相救,我又欠你一条命了。”
安碧如淡然道:“债多不压身,反正都是欠,在没还够本之前,你别去见阎王就是,你把伤养好后,就给我卖命便是,以后不用恩人前恩人后来叫我,不懂说的,就认我为主便是,也别嫌别扭说不出口,你我心知肚明,我受得起。”
陆潮没有犹豫道:“好,主人,我陆大头这条烂命,就是主人你的,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总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是。”安碧如笑道:“大头?这是你的花号?”陆潮难得汗颜道:“是小时候爹娘给我起的乳名。”
安碧如微笑道:“嗯,大头,我答应过让你带兵打到京城去报仇的,你就放心好了,能不能打进去,事在人为,但你可以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机会,最差劲我也能把害你家破人亡的狗官一个个给绑到你面前任你处置,别担心,就算他们死在你前面,我也能刨了他们的坟,把他们的尸首挖出来,让你鞭尸,挫骨扬灰。”
陆潮脸色红润了些,咳了两声后道:“主人不骗我,大头也定然不负所托。”
安碧如起身说道:“接下来就安心养伤,等你能下地走路后,便带着外面的人马一路去收拢我分散在其他地方的兵,放心吧,这次不戏弄你了,我自会安排妥当。”
陆潮想了一事,颤微着手从怀中早前安碧如给他的那副艳图想要还给她,安碧如只是嫣然一笑道:“收着吧,这种小事我不会在意,便是你那天觊觎我这身子,有那非分之想也无妨,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提出要求,至于答不答应,我从来都是看心情的。”
陆潮苦笑着把那艳图放回怀里,待安碧如离去后,他呢喃道:“娘子,为夫不会做些不该做的事,等我大仇得报,就下去见你。”
离开营帐后,安狐狸便消失不见,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来去无踪,那些突厥人都以为她在看顾那个受伤的大华人,只是过了几天,陆潮已经可以搀扶着起身步履阑珊地走出营帐,被人问到安狐狸的时候,却表示已多日没见过人,所有人才发现她真的就这样招呼都不打便离去,更没有什么安抚人心的福利举动,这些突厥人如同焉了气一般无精打采,看着陆潮的脸色也不太好,不过却没人敢再对陆潮动手,连出言不逊都没有,只是态度冰冷。
陆潮明了处境也不心急,待自己伤好了,再来慢慢熬这群桀骜不驯的突厥鹰就是。
突厥王庭,克牧尔城,王宫。
金刀可汗玉伽正与各部大臣议事,一直以来突厥与大华的冲突中,都是以突厥军南下骑兵主攻,大华军凭借城高墙后的城池为依托来固守,似乎成了一种默契与定律,如今大华一反常态的主动出关,更是井然有序的稳打稳扎,步步推进,从开战至今,除了一开始的那段突袭打了突厥人一个措手不及后,后面的战事基本都是正面推进,极少有奇兵突袭的路数,但攻守互换的形势下,依旧是打得突厥人节节败退。
战局逐步沦陷之下,随着大华军的进逼,兵峰直指突厥国的腹地克牧尔王城,突厥军也不断收缩防线,退至克牧尔城,阻挡在大华军兵临城下的还剩三座拱卫王城的军镇,而决定突厥与大华最终正面交锋的战场,就是那三座军镇会否被大华军拿下来,反成为围困克牧尔城的桥头堡。
此时不少突厥的王公大臣已然坐不住,今日的朝会上质疑声甚嚣尘上,然而吵归吵,玉伽对于那些阴阳怪气的嘴脸通通不予理会,只是让国师禄东赞处理,如今的形势不容乐观,便是一向拥护玉伽的右王图索佐也在朝会后来找到玉伽说道:“玉伽,大华军今次的来势不容小觎,与之前我们推演的走势截然不同,他们不打算拔掉外围的所有点,而是直逼克牧尔城,比我们预计的时间要来得早上一个月,若是他们在入冬前发动攻势,麻烦不少。”
玉伽看了一眼图索佐,说道:“图索佐,说正事的时候,注意你对本汗的称呼,下不为例,推演就是推演,大华与我突厥打了这么多年仗,彼此知根知底,他们肯定也会预料到要清理掉克牧尔外围的所有拱卫据点,那么在入冬前留给他们攻打克牧尔城的时间必然不多,我们在放饵,鱼儿上钩不也会先试探几分吗,不必担心,虽然这条大鱼机灵了点,不过只要她还惦记着那钩上的饵,就不会跑掉,这样反而更好,大家都不想拖延的话,那就干脆点,我还打算让出那几座军镇,让他们随便打,只要他们一个月攻不进来,到时候就到他们在想怎么走了。”
玉伽言辞轻松,便是领军多年经验老道的图索佐都觉得不妥,突厥与大华这次的站事,他有预感将会决定两国的命运走向,到时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胜者必然会让对方万劫不复。图索佐从玉伽处离开后,径直去找禄东赞商议战事。
待图索佐离去后,玉伽平静的脸上却是泛起了一抹阴郁的神色,自顾自道:“肖青旋,这就已经等不及,要图穷匕见了吗?亏你当初还口口声声要与我演一场戏,要用两国交锋这等大事来逼迫窝老攻现身,中原人,都是这么阴险狡诈,哼,我的窝老攻,你两个女人打生打死,这种大事必然天下皆知,你到底在哪里?为何还不愿现身,难道真要让我们哪一边去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吗?有些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我稍微忍让些,那肖青旋便要得寸进尺,真到了我反击的时候,可不准怪我到时候无情了。要是你一直不现身,那待我突厥入主中原,取代大华后,我再来好好找你算账呢。”
战事到这种地步,玉伽依旧放权让国师禄东赞和图索佐决议军政,只是提出要求在正面战场上暂时不与大华死抗,只需且站且退。皆因她有更为重要的事需要分神,只见她换上一身便服后带了两名贴身女侍从去到一处秘密府邸中,此地看似毫无防备,却是在府邸周边布满了暗哨,寻常人别说进入,就是靠近也不可能。在这座平平无奇的普通府邸中,竟是布置了上千名宫中好手在戒备,这府邸里面的人身份非凡。
玉伽在进入府邸前就把女侍从也留在府门外,只身进入。此地却是玉伽亲自安排的秘密行宫,就连禄东赞和图索佐这两名也不知道其存在。玉伽今日来此,便是要看望那位历经千辛万苦才回到突厥弟弟萨尔木。
玉伽那场大华不堪回首的远游,唯一得着便是接回了自己被扣在大华当人质的弟弟,但萨尔木回到突厥的消息传开后,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也随之传入她耳中,有不少声音认为突厥的汗位,该由萨尔木继承,毕竟玉伽是女流之辈,虽说放眼天下,玉伽的聪明绝顶也是数一数二,只是再好的资质也冲破不了女儿身这副枷锁。
面对那些质疑声,玉伽没有理会更没有压下,选择听之任之。她在带回了萨尔木后,唯一关心的便是他的身体,在大华多年,根据消息得知这些年大华人对萨尔木除了禁足外,并无其他限制,甚至是故意为之,让他没有节制的挥霍身体,萨尔木外强中干,已是到了危及性命的边缘,稍有不慎,怕是随时暴毙。更让她恼怒的是,果真如她所料,在举国之力苦寻不果,最后还是那位来自大华的渡厄和尚,才有能力发现在她和弟弟身上被那安妖女种下的暗蛊。
这位来自大华的渡厄和尚,在时间和身份上都过于巧合,玉伽费了不少资源,让潜伏在大华的谍子调查他的身世来历,结果却是让玉伽放心,原来他也是安妖女的仇人。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玉伽得知后,对渡厄的戒心也少了许多,但渡厄和尚分析他们体内的蛊毒却是让玉伽也犯难。
玉伽看着躺在床上的萨尔木那副凄惨模样,眼眶不由得泛红,此时身后传来声音道:“可汗,你可是考虑清楚了?”玉伽深吸一口气后,转头盯着渡厄和尚道:“渡厄大师,你的判断当真没有判断错?真的要我那样做吗?”
渡厄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可汗,出家人不打妄语,老衲已给出解救法子,但最后还是要施主自行决定。只是萨尔木施主的身体,不宜再拖下去,老衲也是看不过眼安妖女竟会下这种歹毒之际的淫蛊,要可汗与胞弟行那乱伦之事,老衲的这法子,只能把淫蛊强行吸收至老衲体内以内力压制,只是老衲不明白,何以可汗偏偏选择让老衲接蛊,以右王的身体应该也能承受此蛊,素闻右王大人对可汗痴心一片,亦不妨是个好人选。”
玉伽闻言摇头道:“不该问的就无须多嘴,渡厄,本汗姑且信你一次,但若是你有一丝其他心思,让本汗知悉,到时可别开口求饶,还有,此事你若敢让第三人知晓,必定头颅不保。”
老衲唱了一声佛号,神色庄严道:“可汗,事不宜迟,我且先把萨尔木施主体内之淫蛊接到老衲这边,否则夜长梦多。”
玉伽脸色微红,羞涩道:“去吧,本汗自会准备。”渡厄和尚把迷糊中躺在床上的萨尔木扶起盘坐起身,他那副虚弱的身躯软绵无力,唯有以点穴手法使他身体僵硬挺直才能勉强稳坐,渡厄也脱靴上床,与萨尔木对坐,随后双手结印,浑身皮肤开始发红,升起缕缕白烟。如同刚从热水中冒出一般,他与拿出一把匕首,先把自己手心滑出一道口子,随后又在萨尔木的手心如法炮制,二人对掌后,渡厄开始念经唱法。
只见萨尔木被渡厄握住掌后,从手臂处也开始皮肤发红冒起白烟,直至全身与渡厄同样滚烫通红,玉伽聚精会神地看着渡厄施法,不愿错过一眼,让她惊喜的是萨尔木原本苍白的脸色果真红润了几分,原本暗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些许,一条蛇状的异物在他皮肤下凸现出来,慢慢从手臂游走向手掌处。
玉伽轻声道:“这就是那淫蛊?”渡厄应道:“就是它,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停下了?”玉伽闻言看去,果真见那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蛇状物在小臂处停下徘徊,不再前行至渡厄体内。她心急如焚道:“和尚,怎么回事,它怎么不动?!”
渡厄犹豫道:“可汗,或许是它感受到老衲体内的佛力,不喜这身体。”玉伽忧心道:“那怎么办,和尚,你快想办法,若是有何差池,让我弟弟,你也别想好过!”
金刀可汗的威胁没有让渡厄分心,他说道:“可汗,恐怕需要你出力了,这淫蛊的霸道超出老衲预计,若是不尽快从萨尔木施主的体内分离出来,对他身体伤害越大。”
玉伽急声道:“需要本汗做什么,你尽管说。”渡厄沉吟了半响后道:“可汗你且用手握住老衲胯间的佛根,让老衲起了那七情六欲的心思,压制体内的佛力,应该会有效果。”
玉伽将信将疑道:“和尚你此言当真,现在,在他面前?万一他醒过来怎么办?”渡厄庄严道:“没错,就是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如果现在停下,再想诱骗那淫蛊出来就难了。如今我与萨尔木血脉相连,是最好的时机,可汗事不宜迟,再拖下去,老衲也没有信心能成了。”
渡厄言语间神色严峻,不似作伪,玉伽轻叹一声后道:“罢了,本汗用手便是。”只见玉伽探出玉手,从渡厄的腰间扯开僧衣腰带,软绵滑嫩的小手便伸向他腹部下方,当玉手和肉棍接触的瞬间,她和渡厄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浑身皮肤通红的渡厄那胯间的肉棍散发出惊人的热力,握在手中便如同赤手去抓握火棍一般,幸好那肉棍的热量虽是烫手却不至于让玉伽烫伤,渡厄那肉棍被玉伽握住时,那小手的滑肤嫩肌舒滑如剥壳鸡蛋,便是他也酥麻得身体打颤,差点脱手。
玉伽握着渡厄和尚的肉棍后,身子只能倾偎在他肩旁,酥胸不可避免地紧贴在他肩头上,沉甸甸的玉乳越过肩头与渡厄的侧脸只有咫尺之遥,从金刀可汗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让渡厄迷醉,他点头道:“可汗,就是这样,你且让手动起来。”
玉伽也不是骄揉造作的性子,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墨迹,她试图用玉手套弄和尚的肉棍,从手心传来的触觉明显感觉到和尚的肉棍正变得更硬,她那小手差点握不住那根粗壮的热烫肉棍,只是套弄了几下后发现不对,和尚的裤子妨碍着她的动作,每一次套弄都不轻松,金刀可汗果断抽出玉手,正当渡厄疑惑之际,只见她弯下身主动替和尚脱去裤子。
渡厄明了她的意思,便挪动下盘配合,下半身片刻便被她脱个精光,终于没有了阻碍,玉伽绕到渡厄的身后双手从他腰间环抱至前面,胸前那对肉球紧紧压在渡厄的背上,惊人的乳量压在背上的感觉差点让渡厄失神,但却不止于此,以玉伽的智慧,已经猜到和尚的意思是要自己让他尽量兴奋起来,双手握住肉棍开始套弄起来,手法娴熟,套弄肉棍并非简单的握住前后撸动,而是双手灵活地触摸肉棍的每一寸地方,不停变换着刺激肉棍,甚至连卵蛋和大腿根部都会主动照顾到,龟头更是被重点照顾,玉指虚握成爪,轻捏龟头肉伞,又用指甲温柔地轻刮冠沟,以纤细的尾指按堵轻戳马眼,手心也会包裹住龟头裹套,不多时便让那佛根被挑逗得马眼处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淫液。
玉伽在身后专心地用玉手侍候,却看不见渡厄那脸上精彩的表情,这般娴熟的手法,便是以前在那寺中享受过无数美人的他也不由得暗自赞叹,渡厄受用之余,感受到手掌处的异样,他出声道:“可汗你看,果真有用。”
玉伽闻声看去,果真见和尚与弟弟的手掌相接处均有异物凸起,是那蛇状淫蛊已经开始钻向和尚这边,只是和尚在手腕处凸起,很大部分还是在萨尔木那边,她说道:“怎么走得这么慢?和尚,你可专心点。”
渡厄建言道:“可汗不妨再卖力点,可汗的玉手弄得老衲很是舒服,只是这淫蛇也愣是狡猾,现在这程度还是不够,差点火候。”
玉伽顿了顿,枉然大悟,她又再次松开了握住渡厄肉棍的双手,起身下了床,柔声对渡厄说道:“色和尚,你且看本汗。”
渡厄看去眼神一凛,却见玉伽动作轻柔却不拖泥带水地开始宽衣,当那腰带松脱被玉伽提在手里时,失去了束缚的衣衫从胸前滑出一条缝隙,草原上最尊贵的金刀可汗,虽然只是一身便服,但内里却是一身以金丝打造的金色内衣,与那身雪肤玉脂相互映衬,更显玉伽的娇肤白嫩。
那外衣从肩上滑落,露出曼妙动人的媚惑曲线,不提她那尊贵显赫的身份地位,如斯尤物足以让世间男子为之疯狂沦陷,更何况这渡厄和尚的外表下却是那本就淫乱成性,好色贪欲的伪出家人,渡厄见着玉伽宽衣解带的香艳画面,胯下的肉棍徒然暴涨两分,硬如铁棍。待这金刀可汗身上只剩那身暴露且诱惑的性感亵衣,胸前饱满的大奶呼之欲出,双腿间的私密地带只余那条堪堪遮挡住阴户的狭小亵裤,渡厄看得眼都直了。
玉伽媚眼如丝道:“色和尚,本汗可美?”渡厄点头如蒜道:“美,可汗真美。”玉伽又问道:“你这色和尚,盯着本汗的身子,可还要更进一步?”渡厄回答道:“自然是要把淫蛊吸纳后,与可汗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玉伽:“你那凶器让本汗有点心慌,只是今日遭妖女算计,本汗也没有办法,算是便宜你了。”说毕玉伽如渡厄所愿,便将那最后的遮挡也褪去,完全将她那身娇贵且淫靡的媚肉娇躯暴露在渡厄眼前,看着渡厄目不转睛,艰难吞咽的狼狈模样,玉伽噗呲一笑道:“你这色和尚,平日怕是经常破戒吧,一点都没有抛去出家人抛去七情六欲的模样,倒是更想登徒子。”
渡厄尴尬道:“可汗这副模样,便是佛祖见了也动心,不过可汗你也早已知道,老衲念的那本经,却是不需戒色,反而是要与女子双修的吧。”玉伽挑眉道:“本汗自然知道,不然何至于挑你来做这事,老淫僧,还不快快出力,把那淫蛊收下,与本汗共登极乐,看着你这老淫僧那大鸡巴,本汗都快忍不住了。”
玉伽不知是真是假的勾引诱惑,渡厄无从分辨,但让他还有定力忍住不撤掌把这位春意满脸的金刀可汗扑倒放纵的理由,却是他现在首要是要把萨尔木体内的淫蛊转移到自己这里,安狐狸下的这蛊,巧妙之处便是双蛊间不但会让宿主们彼此吸引发情,还是生命同源,如果一方死掉,另一方也会让宿主同时死去,所以把萨尔木的淫蛊转移过来后,玉伽要是反悔不与他交合,就要忍受体内淫蛊不断蚕食催情之苦,还偏偏杀不得渡厄,这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可萨尔木体内那淫蛊即便渡厄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但过渡到他那边的部分也还未过半。玉伽也能看得清楚这状况,摇曳生姿地步向色和尚,竟是做出让他惊喜万分的举动。女可汗放下尊卑之分,跪趴在渡厄盘坐的大腿上,玉手套弄了几下那热力惊人的肉棍,暗呼道:“嗯……好粗……好烫……嗯……美死你这老淫僧了……”说毕便张开檀口,让那硕大的龟头进入到那软熟温热的销魂嘴穴中,朱唇亲吻着龟头,顺着肉棍吞进檀口中,柔夷轻抚卵蛋,握在手心中盘玩,那肉棍被女可汗越含越深,直到龟头顶到那深喉处的软肉,却不见凝滞,竟能再深入探幽,直到玉伽双唇都已经贴住肉棍根部无法寸进才停止深入。
渡厄剩下那只手掌已经顺着玉伽的美背绕下去探到那对饱满的肉球上,入手滑嫩的乳肉竟能让他的手指都深陷其中,把玩着一边的乳肉不够,要轮番抓捏女可汗的双乳。深喉吞吐着鸡巴的玉伽欲拒还迎,小手抓着渡厄抓奶的手臂却又不甩开,反而是暗暗迎合把她的胸脯挺向色和尚,双腿夹紧摩挲,一幅含春发情的动人姿态。渡厄玩着玉伽的大奶赞叹道:“可汗的奶子真是舒服,没想到老衲一手都无法完全掌握住,可汗这奶子长得这么丰满,可是平时经常被按摩的?”玉伽嘴上没空,小手掐了那玩着奶子爱不释手的手臂一把,却像是调情般的娇柔姿态。
玉伽把颦首埋在色和尚的胯间吞吐鸡巴已有半盏茶时间,才把檀口中的鸡巴吐出,长抒了一口气,那被深喉侍奉的肉棍和龟头水光程亮,沾满了玉伽的唾液。渡厄说道:“可汗,那淫蛊已经传过来大半了。”玉伽用纤细的玉指刮了刮沾在嘴角的淫液,从檀口中挑出几根细长的阴毛弹走,白了渡厄一眼妩媚道:“算本汗看清你这老淫僧了,给你舔了这么久都还没射,算你定力了得,若是现在本汗就给你的话,会不会有影响?”
渡厄摇头道:“可汗,你体内的淫蛊本来就会互相吸引,与老衲交合,想必会是事半功倍,更有帮助。”玉伽神情似笑非笑,媚色道:“本汗看你就是在找借口,是等不及了吧,老淫虫。罢了,都到了这地步,也是迟早的事,既然没影响,本汗也不想忍了,说吧,要用什么姿势。”
渡厄笑道:“老衲确实等不及了,可汗这身子万中无一,谁能忍得住,不过可汗你这憋得难受吧,小穴里面的水可不少,都湿透了。”渡厄说话之余放弃了继续把玩美乳,在玉伽毫不设防的阴户口用手指扣了扣,已经满是淫水。脸上一幅果然如此的神色。
玉伽没有扭捏,只是妩媚道:“本汗湿了就湿了,何必惊讶,吃了那么久的鸡巴,又粗又硬的,谁不想试试呢。不过能成为本汗的入幕之宾,也不知是你这色和尚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是天意,本汗便配合你折腾就是。”
渡厄说道:“或许真的是天意如此,可汗不妨自行摆好姿势,老衲都能进得去。”玉伽轻啐一口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这淫蛊在,以后你我交合都是平常事,什么姿势做不得。”渡厄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玉伽烟视媚行,扭着丰臀如猫步爬到床上,撅起丰臀对着渡厄媚扭道:“来吧,老淫虫。”渡厄唱了句佛号,大手按在玉伽那白皙的丰臀上,跪在她臀后挺着腰让龟头抵住暴露在眼前的媚穴,撑开了已被泛滥出来的淫水润滑妥当的阴唇,长驱直入。
当龟头冲开小穴里紧窄的嫩肉腔道,玉伽这尊贵的肉穴紧致程度难以用言语形容,肉棍面对全面没有死角的嫩肉包裹如同激流中的磐石承受着周边每一道嫩肉皱褶的夹吸,无边的快感便如潮水般袭来,销魂蚀骨的仙妙滋味让他长叹一声,被火热的肉棍捅开道道防线的玉伽却是紧咬朱唇用小手捂住檀口,防止自己的呻吟声从嘴里传出。
渡厄的鸡巴进入肉穴后,没等玉伽适应便开始来回往覆抽插起来,大手按住那撅起的美臀按向胯间,在抽插间步步紧逼,十来个来回后便已经深插到龟头顶到那肉穴深处的花房开口处。
玉伽强忍着下身无比充实的快感,低呻道:“色和尚……嗯……哦……等等……先慢点……啊……插得好深……哦……好涨……被塞满了……老淫虫……给本汗慢点……要叫出来了……”
渡厄的大手深陷在臀肉中作为抓点不断压向肉棍根部,他说道:“可汗,你这小穴好骚啊……里面太多水了……还会夹人……老衲……被夹得好爽……这滋味……停不下来啊……呜……好紧……”
玉伽强撑起上半身扭头对渡厄说道:“小声点……别被他听见了……哦……插得更深了……哦……老淫虫……你轻点……先做完你的事……本汗自会陪你……玩……哦……要进到花心了……”
渡厄继续卖力挺腰,说道:“可汗放心……萨尔木他……现在听不见的……还没醒过来……哦……这骚穴的淫水流个不停……真爽……”
玉伽还是不放心,娇羞道:“不行……你先别这么使劲……本汗让你进那花心便是……你……哦……好大啊……你先封住萨尔木的五感……你照本汗的话做……本汗……随便你怎么干……怎么玩都行了吧……哦啊……要顶开了……好麻……”
渡厄恍然,原来她是担心这个,小事一桩,渡厄松开肉臀上的大手,在萨尔木的身上点了几下后道:“可汗……老衲已照办……萨尔木他……现在是听不见……看不着……无论你怎么叫……都不会有反应的……”
玉伽承受着身后老淫虫越发卖力的抽插蜜穴,被撞得娇躯前后猛摇,她在弟弟的耳边喊了几声,果真没有丝毫反应,再也忍不住放心呻吟浪叫起来。
第133章打家劫舍
自得玉伽首肯与之交配后,渡厄便发现那萨尔木体内负隅顽抗许久都始终无法彻底剥离的淫蛊竟然真的进展神速,在渡厄把萨尔木的五感点穴封住后,那淫蛊不消片刻就已经完全过渡到渡厄的体内,在接蛊后,渡厄的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一些记忆,原本自被安妖女覆灭淫寺的那一夜到发现自己身在突厥期间破碎的记忆,都被全部唤醒,他甚至连自己不堪回首被安妖女炼体改造的记忆也历历在目,只是心神震荡之余,也想起了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然是成为了那妖媚主子的傀儡,而这次之所以来到突厥的目的也了然。
虽然被炼成了傀儡,但同时身体也被重塑过一般,胯下原本就不容小觎的本钱更加雄厚,渡厄知道自己现在的命是在别人手里,根本不可能主动暴露,此行主人把他带来的目的,便是要自己潜伏胯下这位正被他那粗壮硬挺的大鸡巴肏得呻吟浪叫不止的突厥金刀女可汗身边,他也不需要做那谗臣小人,就是利用这接渡过来的淫蛊,让女可汗深陷他的胯下与之不断纵欲便可。
渡厄重拾了被安碧如以秘法封印的记忆后,淫邪的本性也恢复,他迅速渡了些功力给萨尔木让他原本亏虚严重的身体暂时无虞后,便撤了掌收功,要专心对付这位把她那肥美的丰臀撅得老高的发情女可汗。
渡厄决定乘胜追击,先把玉伽送上几回绝顶高潮让她食髓知味再说。双手掐着玉伽盈盈一握的纤腰,正好发力猛干,腰间徒然加快抽送,连番不绝于耳的撞肉声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玉伽被这阵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急速肏干顶得娇躯乱颤,浪叫道:“呜哦呜哦 哦哦哦哦……太快咯……哦 啊……花心被彻底顶开了……都插进来了……啊……哦……大鸡巴好猛……插死人了……小穴要被……干坏了……啊哦哦 ……顶死人了……”
一口气不带停歇地猛插了三百多下,玉伽早已被肏上了一回高潮后,蜜穴里的淫水越发泛滥,顺着被来回抽插的鸡巴刮出穴外,沿着大腿流下,二人胯间的交合处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当渡厄用这狗交式肏够了要换个姿势再大干特干,一来是这些日子没有玩女人,导致卵蛋里憋了很多存货,急需泄火清精,二来也是要用自己比以前更粗壮的鸡巴征服这位高贵女可汗的迷人肉体。
渡厄把鸡巴从玉伽的蜜穴里抽出来后,那小穴噗嗤一声喷出几股骚水和淫液混杂形成的白浆,近穴口的粉嫩鲜肉一张一翕,仿佛尚未满足仍旧嗷嗷待哺一般。渡厄大手拍了拍玉伽那撅高的丰臀,女可汗便下意识地翻身转过来果断地张开檀口清洁那淫液满布依旧精神抖数的鸡巴。待玉伽清理完鸡巴躺下准备张开双腿迎接下一轮肏干时,发现渡厄和萨尔木已然分掌,弟弟因为被点穴身体僵硬,依旧保持着单掌伸出的姿势,只是闭上了眼睛,玉伽娇媚道:“老淫僧,可是已经顺利接完蛊了?”
淫僧笑道:“骚可汗,老衲早就完成了,也渡了些功力来温养你弟弟的身体,不过他不是习武之人,体内的经脉留不住那些内力,所以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老衲便要再次渡功力给他,让他慢慢康复。”
听闻弟弟无恙,玉伽的心头重担终于能放下,她看向渡厄的眼神也夹杂了几分赏识,随后缓缓躺下,肉体横陈在床上,玉足缠在渡厄的腰上,媚眼如丝道:“既然立功不少,色和尚,还不快来领赏?!”
渡厄笑意盈盈,俯身趴在玉伽的肚皮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张开夹缠着他,渡厄笑问道:“谢可汗赏赐,不过老衲今日立下此等大功,不知可汗准备什么赏赐啊?毕竟可汗弟弟的性命这么重要,若是赏轻了,岂不让老衲寒心?!”
玉伽刚才的高潮余韵褪去,已经期待着下一次的绝顶高潮极乐的快感,她勾了勾色和尚的腰发现他竟不为所动,只是以肉棍抵住蜜穴口却不寸进,玉伽白了她一眼,娇呻道:“你这老淫虫说的倒是在理,你救了萨尔木的命,本汗的赏赐若是不够重,反而显得他的命不值当,那倒是让人笑话,这可让本汗如今有点犯难了,不若你提出来,本汗满足你的要求便是。”
渡厄挺了挺腰,让龟头卡在玉伽的蜜穴口,扭了扭屁股,蜜穴里的龟头刮蹭着那媚肉皱褶,惹得玉伽一阵娇喘,渡厄笑道:“老衲也不知该向可汗讨什么赏,不过倒是有个念头,不如让老衲给可汗也来些重赏?”
玉伽闻言忍峻不禁道:“哦?!给本汗立了功不但不要奖励,反倒要倒贴给本汗赏赐?那本汗倒要看看。”
渡厄淫笑道:“那可汗可得接好老衲的‘重赏’咯。”只见渡厄把玉伽缠在腰间的那对大长腿掰向两边成一字马的淫靡姿势,中路蜜穴门户大开,那在蜜穴前如箭在弦,玉伽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轻咬朱唇,没有抗拒,显然也在期待色和尚接下来在她身上的驰骋。
龟头戳入蜜穴后便直捣黄龙,猛顶到花心口后继续摧枯立朽地再次破开花心口,直顶到蜜穴最深处,渡厄一记事先声明的重插蜜穴差点让女可汗翻起了白眼,闷哼了一声,还没有适应,渡厄便抽出鸡巴把龟头退至蜜穴口,屁股撅高后重重落下,又是一记几乎全根尽退在没入的凶悍捣杵,那花心口被龟头凿得仿佛失去了弹性,轻而易举又被再次粗暴的冲开。
在渡厄的视线里,看到女可汗平坦的小腹上被尽根没入的鸡巴撑得顶起了一根鸡巴壮的异物后,无论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被炼成了傀儡,命悬一线在被人手里,却不敢也不能对主人升起一丝怨恨,便那些无处释放的怨气都发泄在眼前的女可汗身上。
一记记不讲道理和怜悯的爆插,让玉伽一时间也懵了神,目瞪口呆地看着色和尚撅高屁股再落下,那条如粗长的肉蟒淹没在双腿间,直到渡厄顶到花心最深处,还尤不知足的扭了扭腰,硬如铁铸的肉棍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才把她肏过神来。
呻吟声在这房里高昂响起却也遮掩不了那更为响亮的啪啪声,渡厄似乎有意在炫耀他那雄厚的本钱和高深性技一般,就是同一个姿势也能变着花样以不同角度和力度照顾着蜜穴,他喘着粗气道:“可汗....老衲这‘赏赐’,够不够重?……哦……”
玉伽浪叫:“好重....好深……呜哦……次次都顶到底了……真到底了哦……好……哦……”渡厄压着玉伽的双腿,使得她下半身无法动弹,只能全盘承受这每一下快要顶穿花心的重插。
“骚可汗……突厥的女人……果然够狂野……这种体质……不挨肏就可惜了……放心……‘重赏’多的是……定把你这骚穴肏个饱……哦……还会夹鸡巴……爽……会夹就多夹点……不用担心老衲射了会软……老衲这鸡巴……便是一夜七次也能金枪不倒……必然能喂饱你这骚可汗……”
“老淫僧……鸡巴……要把本汗……顶死咯……嗯呜……不过好爽……也不知是不是我们都有那妖女的淫蛊作遂……便是看你这副模样……本汗现在还觉得有点顺眼……哦……不过还得是这鸡巴够大……够猛……啊哦……好猛……老淫僧……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本汗身为突厥可汗……草原的女儿……可不怕你……嗯呢……哦哦哦哦……不怕你……但怕你鸡巴哦……太深了……要被顶死了……啊……不行……老淫僧……赶紧完事歇一会……换个地方再战……本汗……有弟弟在身边……还是有点放不开……换个地方……定然和你再战三百回合……叫你领教领教……我们突厥女子的滋味……快射进来……不用管……”
渡厄也不想有那萨尔木在一旁碍眼,于是整个人趴在玉伽的身上,开始加速冲刺,大开大合的让鸡巴尽情在可汗的骚穴里畅快驰骋,一连急速的猛打肉桩数百下后,终于松开马眼,把龟头顶住花心开始灌入浓稠的精浆。
当渡厄把精水灌入玉伽的蜜穴深处时,二人皆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长叹。稍微泄出些憋久的老精后,渡厄爽得打了几个冷颤,才从玉伽身上爬起来,却看到之前还尊贵孤高的女可汗如今却是双腿大张劈成一字马的淫浪姿势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浑身香汗淋漓,那尚未闭合的蜜穴口缓缓流出白浆,渡厄双手合十唱了句佛号。
玉伽艰难地支撑着坐起来,白了他一眼道:“把本汗干成这般狼狈模样……还在装模作样扮什么出家人了……换个地方……本汗先泡个澡休息一会……待会再来分个高下……本汗就不信……你还能比他让本汗更狼狈……”
渡厄好奇玉伽口中的他是谁?如今现在自己这体魄,还能有比他更精壮的猛人?玉伽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后便出去,免得到时萨尔木醒来发现端倪。
在这府邸中的下人没有允许不敢随便走动,更不会对所见所闻乱碎嘴。玉伽命侍从布置好了澡堂,安然享受大战后的宁静时光,惬意地泡起澡来。保住了萨尔木的性命,也避免了要与他通过乱伦方式才能得以活命的棘手问题后,玉伽开始思量对付大华军即将要兵临城下的难题。
却不料独自没待多久,那老淫僧便又寻了过来,渡厄进来后,已经开始宽衣脱去衣服,对玉伽说道:“可汗不介意老衲一起共浴吧?刚才给可汗‘赏赐’,卖力过头了,身上也是一身汗了。”
玉伽笑道:“本汗洗澡不喜欢被人打扰,不过看在你立了大功份上,就破例允你下来吧。”渡厄告了声谢后,便一个鱼跃窜入池中,片刻后澡堂里便又响起了淫声浪语,只是在这府邸上发生的事,都不会传出去。
玉伽一直留在这府邸,直到萨尔木的身体明显有了好转的迹象,但代价却是要渡厄和尚每隔三天便为他渡功一次来温养身体,因此当玉伽带着萨尔木再出现时,身边也紧跟了位来自大华的神秘和尚。
同样身受重伤再休养好起来的陆潮,尽管有专人每日伺候,然而他却并不习惯,一来突厥人做这种细致活根本不懂要领,哪有大华人细心,所以能起身走路后,陆潮便撤了那些负责照顾他的守卫,自力更生起来。
陆潮出了营帐,见今日营地中竟是非常宁静,见不着几个突厥人,他疑惑不解,刚好有两个突厥汉子勾肩搭背一脸坏笑地回来,陆潮问他们其他人的下落,两人笑了笑后,给陆潮指了个方向,说其他人都在那边,只要一直走就能见着,还对陆潮调侃道:“陆将军,你这伤刚好,最好还是忍一下,别一时冲动了又再伤了。”
陆潮不解,二人也没有解释,只让他自己去找其他人就是。陆潮顺着他们指引的方向走了约小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在一片林中空地里聚集了不少突厥人,但个个都是赤身裸体,衣服或是随便挂在树桠上,又或是丢在地上,所有人都围在了一圈。
走近突厥人围起来的人圈后,陆潮拍了拍一个正垫起脚来向圈里张望,用手握住鸡巴套弄的突厥肩膀。
那突厥汉子转了过来,陆潮侧了侧身子避开他的胯间,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突厥汉子自然认得他,便说道:“陆将军,你也来凑热闹啊,看不出来你这伤才刚好便忍不住过来了?懂的懂的,看着那骚狐狸,谁能忍得住呢,不过你也太心急了吧,好吧,我让你先就是,你去你去。”
陆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决意要看看这些突厥人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便艰难地挤进人群中,直到看见最核心地带的场景,陆潮才恍然,只见自己的恩人兼主人,那位美艳绝色的安狐狸,正骑在一个趟在地上的突厥汉子胯间,柳腰媚扭不断,那雪白肥美如磨盘的大屁股正被她身后的另外一个汉子掰开那两掰肉臀企图把鸡巴顶入后穴中,安狐狸迎合着稍微提起丰臀,让鸡巴能更加容易地进入后穴,双手左右开弓握住两个鸡巴撸动,颦首在另一个叉腰站在她面前的汉子胯间不断起伏,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两颗白花花的大奶肉球被那个趟在她身上的汉子用双手肆意搓捏成不同形状。
“放肆!!你们在干什么?”陆潮大喝一声,所有人都停下来动作,安狐狸闻声吐出嘴里正含的起劲的鸡巴,转头看向陆潮道:“你来了?本想着配他们玩玩,算是安抚一下他们这些日子在这深山老林里憋出来的怨气,还特意离远点免得吵到你呢,怎么你也忍不住要来爽一下吗?”
陆潮这才发现主人乃是自愿和他们放纵,闹了个乌龙,陆潮悻然道:“原来主人你喜欢这样玩吗?我误会了,没事,那就不打扰了。”
安狐狸嫣然一笑道:“怎么还害羞了,你看这些莽夫,他们可是一点脸皮都不要,就想着怎么欺负老娘呢,呵呵,罢了,你还是先回去养好伤吧。”陆潮当真没有想要染指自己恩人兼主人的念头,只要她不是被迫的,也懒得多管闲事。
陆潮退出人群后,便返回了营帐继续休息。当晚安碧如来到他的营帐后,已然穿着整理好,只是眉宇间那份媚意是之前享乐余韵未退,还是天生如此,陆潮也分不清。安碧如替他把脉检查一番后点头道:“不错,除了些皮外伤还需要点日子恢复,身体里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了,那也就该是时候出力了。”
陆潮听闻用得着他顿时来了精神,他说道:“主人尽管吩咐。”安碧如笑问道:“大头,你以前在大华军中,那个和你最不对付?”
陆潮如实回答了三四个将领的名字,安碧如说道:“哦,还真是巧,这不就来了机会让你和老冤家算算帐了嘛,这山里的五千突厥兵,我这几天都已全部打好招呼,给你画出了位置,待你身体养得差不多后,便启程把其余人都收拢起来,然后下山去。”
陆潮问道:“主人要我们下山是要做什么?”安碧如说道:“打家劫舍。”陆潮神色疑惑,安狐狸忍峻道:“榆木疙瘩,不懂一点情趣。”陆潮脸色尴尬,安碧如没有纠缠,再说道:“你把突厥人收拢后,先去西北的那个马场,顺点马匹,然后再经陇右南下,在贺兰山附近路上蹲点,既然是打家劫舍,那就要劫最大的,你在军中多年,自然熟悉这运粮路上的一切事务,先给我劫三万兵马一个月的粮草,至于怎么劫,那就看你咯。”
陆潮那种木讷是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笑容,说道:“主人放心,我给你立个军令状,若是少了袋子粮草,我提头来见。”
安碧如这才点点头道:“嗯,就该有这样的心气才行,行了,你再好好休息,那些莽夫,还没玩够,老娘我这要劳碌命,要让这些马儿跑,还得时不时给马儿肏呢,累死个人呐。”陆潮面无表情,只当没听见不予置评,安碧如转身离去,只留给他一个曼妙的身影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女人,便是走起路来也是步步生莲,可惜自己已无心这种男女之事。
第134章 无妄之灾
嵻山城,县丞府上,郭远山正在接待一位远道而来的贵客。为了招待此人,郭远山今日闭门谢客,不仅不见其他登门之人,更是屏退所有下人,亲自烧水沏茶做那伺候之事。
只见郭远山手捧一盘茶水及几样精致糕点走进书房,房中一位身形瘦削的中年儒士正在书案边把玩一块出自安徽歙县的歙砚。对手上的清供爱不释手,甚至见到郭远山到来也没舍得放下,微笑道:“子渊,想不到这件龙尾金晕砚原来在你手里,怪不得我找了那么久都没见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郭远山,字子渊,以中年儒士对他的称谓便知二人关系不浅。他放下茶盘后,邀请儒士落座品茶,二人各品一杯后,郭远山才笑道:“时大人,这件龙尾砚我也是上个月机缘巧合之下才收入囊中,知道时大人喜好收藏这些文房清供,本想下月回京述职时再一并带上,好来个借花献佛,这种好物,落在远山手里也只是吃灰。”
被称为时大人的中年儒士,便是如今朝廷司掌官员升迁贬谪的审官院知院事时南甫,对于所有在京城以外的大小官员仕途具有生杀大权,升贬也在其一念之间,无怪乎郭远山要如此重视。
时南甫显然对郭远山知根知底,他笑道:“你小子,莫不是想要趁着回京述职时借此物行贿本官?若是调你回京,起步也是吏部侍郎了,要按分量的话,这可有点不够看了。”郭远山笑道:“时大人莫要误会,远山只是见不得这等好物明珠蒙尘,知道时大人素来对这些小玩意喜欢,明珠遇明主,相得益彰。”
时南甫指了指郭远山,对他如此上道甚是欣赏,也不扭捏,放下了墨砚后双手拢袖,说道:“子渊,可知本官今日到访所谓何事?”
郭远山摇头道:“下官不知,请时大人赐教。”时南甫默言看了看书房门,郭远山心领神会,便走向门口把门关上。时南甫才道:“本官今日到此,有一好一坏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郭远山有些愕然,还是开口道:“时大人,下官习惯先把好东西吃到嘴里。”时南甫便说道:“你上次提及调回京城的事,我答应了。”郭远山惊喜道:“时大人,当真?”时南甫点了点头。郭远山却为沉浸在喜悦中忘乎所以,接着道:“时大人,那坏消息是?”
时南甫也没藏着掖着,顺势道:“只是时间不是今年。”郭远山苦笑道:“时大人,这。。。。。”时南甫打趣道:“急什么,这不还有三个月就要辞旧迎新了吗,明年开春后,你便到京城报道便是。”
郭远山悻然道;“时大人,你还是喜欢捉弄下官。不过这就是坏消息了?”时南甫说道:“当然,不是,在回京前,你还需要替本官办一件事。”
郭远山闻言,起身拱手作缉正色道:“但凭时大人差谴。”时南甫继续道:“你在此地的底细,本官一清二楚,共乐教如今的圣女,那位名叫凌熙的仙子,是经你手推荐上去的,如今她人在济南,已然成为‘教主’身边的红人,你要替我办的事,是把那个不知从何冒出来的‘教主’杀了,拿着他的人头来见我,有那圣女作你内应,想必此事不难办吧?”
时南甫的说话让郭远山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是波澜不惊道:“杀了那位教主?”时南甫脸色阴沉道:“这个教主,是假的。按照约定,共乐教主选出圣女后,必然会接见我们这些正三品以上的大员,论功行赏,只是这种事情,秘而不宣罢了,可这个教主,既然已经选出圣女并且公之于众,却是对接见我们只字不提,显然有违常理,那么这个教主不是假的,就是言而无信,一样不可继续合作,是他先背信弃义,那就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现在共乐教气候已成,教主也不一定非要谁做。”
郭远山被派驻此地,便是眼前这位时大人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时成为共乐教的人,而他口中的‘我们’,显然不包括自己在内,那么其背后的关系便更莫讳如深,扑朔迷离。
时南甫继续道:“这次本官到来,还把这层关系示之于你,就是让你能更上一层楼,无论在朝廷,还是共乐教。只要你办妥了此事,后面的麻烦,本官自会替你解决。”郭远山疑问道:“时大人,为何要杀这个教主?若他是假的,就不能揭穿他的假面目?下官不解,还请时大人明示?”
时南甫也不恼怒郭远山的质疑,他说道:“这个教主,如果是真的,那他有掌握如今朝廷秘密入教的官员名册,虽然三品以上的官员并不会记录在册,只是与其提心吊胆,担心其不知那天泄露出去,还不如防范于未然,先下手为强,若是假的,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关系,但谁又能保证他们一定不会查到?哪怕是只有蛛丝马迹,也不行。既然不是同路人,若是换作你,会甘心自己有把柄被别人揪在手里?等那天要擦屁股的时候来用?”
郭远山恍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时大人,下官明白该如何做来了。”时南甫伸手拍了拍郭远山的肩膀道:“子渊,若是你想要继续往上爬,这个任务便是你的敲门砖,我们只需要能替我们做事的人,要是失败了,你这仕途,只怕要到头。”
郭远山点头道:“时大人一直以来对下官的照拂,下官一直铭记于心,定当不负大人所托。”
两人又在房里商谈了许久,直到黄昏时分才结束。郭远山本想邀时南甫一同吃饭,可没想时南甫却是婉拒,表示连夜便要离开嵻山城上路。几番挽留无果后,郭远山才送走了时南甫,回到屋后并没有召回下人,只是独自坐在书房中,拿出记录府中所有下人的名册,一一检阅,陷入沉思。那位太后秘密派来的仙子美人,按理说是不会经过审官院那层筛选,也就不应该被他人所知。除非自己身边,也有这位时大人的眼线,虽不稀奇,可却让郭远山如鲠在咽,身边有双眼睛盯着,很多事情不好办。
郭远山逐一排除身边下人的身世,却是得出一个让他如芒在背的结果,出卖自己的人,真是这位跟着自己时间最长的管家?郭远山思虑了一番后,便有了计较。
自嵻山城离开后,时南甫便坐上了私轿,四名神华内敛的精壮轿夫能把一顶比寻常官轿大上一倍的私轿抬得稳如磐石,敢连夜在外上路,显然是不担心会遭到歹人截劫。轿中的时南甫正借着从轿窗映入内的月色,在把玩鉴赏那件刚在郭远山那里手下的新玩物,然而轿中却是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吸吮声,在那时大人的胯间,正有一个曼妙的身影跪伏在他双腿间,颦首不断起伏。
时南甫一手摩挲着心爱的清供,一手按在那颦首上,死死按住她在胯间。只听那位正卖力用嘴舌侍奉的美人开始发出不断吞咽的声音,时南甫长吁了口,冷冷道:“吞下去,若是敢漏出一滴来,你就得再回到那猪圈去。哼,没用的废物。”
那埋在时南甫胯间的美人身体如摆筛般轻颤,丝毫不敢违命,只是口中在不断吞咽下去的却不是自家主人的热精,而是那腥骚的臭尿,时南甫把那美人的小嘴当作接尿的便器,小解后打了个尿颤,也不管她的感受,便让她继续口嘴侍奉。对外面的轿夫问道:“楚东你们几兄弟,今天玩够了这废物母猪了没?”
抬轿的四人原来是四兄弟,跟随他多年,所以时南甫不时会赏些好处。今日他在见郭远山时,他们几个便是按令找来了这回了这位时南甫以前的姬妾,更是享用了大半天。那位楚东说道:“老爷,柳大家越来越耐肏了,之前得老爷赏赐让她陪我们一晚,那时被我们兄弟几人肏了半个晚上就昏死过去,经不起折腾,今天再来肏她,虽然那骚穴松了些,这么久没见也不知道多少人肏过,找到她的时候还在被几个泼皮轮着干。不过老爷你在忙的时候,我们几人把她身上的骚洞都塞满了肏了快十遍,她还还精神呢。”
时南甫嗤笑道:“哦?还有长进了?哼,那回去后,就赏你们几天,玩个够本。”楚东几人应了一声,脚下赶路的步伐也不禁快了些,早点回京后,倒是能彻底肏玩够这个柳大家。
时南甫脸色阴沉,一手拽住胯下美人的后发把她从胯间拔出来,冷笑道:“贱货,派你来争个圣女,都能给我办砸,真是没用。”说毕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那柳大家楚楚可怜道:“大人息怒,是奴家没用,坏了大人大事,还请大人责罚。”
时南甫冷哼了一声,松开拽着她头发的手道:“不过我倒是好奇,以你这骚货的本事,还争不过那个凌熙?你且给我细说,到底是怎么输的。”
柳大家不敢隐瞒,便将当日无遮大会的细节一一娓娓道来。
--------- 稀里糊涂被推上风口浪尖,成为共乐教主的李大根,福祸相依,如今既要防备被夺位后的共乐教旧势力反扑,又莫名其妙被牵涉其中的朝廷大员们欲除之而后快却不知,其实被蒙在鼓里的只是他而已。倒霉的李教主,在安魔女的手上绝对藏不住秘密,而却是有心隐瞒了很多重要的情报,李大根没必要知,师姐宁雨昔却是不能透漏,正好要用这个漏洞来牵制住宁雨昔,逼使她只能贴身保卫李大根的周全,从而分身不暇。
而秘密收拢教中的重要势力和资源,则是由下面已被收服的四位总坛护法来操作。在安碧如离开济南后短短数日,表面风平浪静的共乐教中却是明里暗里已经出现几起针对李大根的刺杀,若不是宁雨昔在身边暗中出手,李大根早已不知死了几次,日常饮水食饭,稍不注意便会着了道,最凶险的那次李大根半夜起身倒杯水喝,一支冷箭竟刺透窗户直取他面门,若不是宁雨昔警觉和反应够快,闪身挡下同时以飞针回击,一击毙命把那位潜伏在外面多时的刺客击杀,李大根脑袋上便要多出两个窟窿。
以那些不断行刺李大根的刺客死士,在事后调查发现,都是城中一些平时不显眼的普通百姓,宁雨昔挡下了数次凶险的刺杀后,或许是被对方察觉端倪,有一段时间停止了下来,只是潜伏更深。从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于是李教主不再轻易露面,大小事务都交由作为圣女的宁雨昔来处理,他更是被宁雨昔秘密安置到一处隐秘的院落中,谁也不见。
而由宁雨昔接手事务后,白天便会主持和处理一些教务,晚上则是回到李大根所在的院落来,李大根的窘境宁雨昔看在眼里,之所以沦落到如今地步,她也是始作俑者之一,难免会对大根愧疚,便也尽量满足他,毕竟现在他足不出户的禁足如同软禁。
今日宁雨昔处理完教中的事务,返回院落时,带上了晚上的食物,避免节外生枝,李大根只能独处,毕竟如今教中难以确定究竟以前那个李教主麾下的旧势力余孽还有那些人,最意想不到的是首次行凶刺杀的便是其中一位护法的心腹。
共乐教在易主后,台面下的诡谲云涌难以想象。宁雨昔一身素白丝缎衣裳,剪裁贴身,尽显她那丰腴动人的傲人曲线,身段妖娆多姿,高耸丰满到仿佛要把衣衫撑爆的极欲豪乳,只看那凸现出来的饱满夸张围度便足以让雄性疯狂,盈盈一握的蛇腰出现在她这种本应如狼似虎的媚熟美妇身上,便是那些二八年华的青春少艾女子都要自惭形秽,而那丰腴赛肩的豪浪肉臀,只需莲步轻摇,无形中散发出曼妙的媚艳气息,如同天赋般能勾引异性的视线。
在她出面主持教中事务的这些时日中,不乏贪图其绝色风姿的教使明示暗示想要一亲芳泽,但宁雨昔不为所动,不给任何机会和借口让人占便宜,甚至还处罚了几个软硬兼施想要越界的教众,教中有法,除了共乐日外,所有时间想要与女教众亲热,都得对方同意,有违者重罚。圣女是有处理教众生理需求的义务,但也不是无时无刻,必然有个度,否则选出来的圣女除了被当作泄欲工具外,有何意义。
今天宁雨昔便是重罚了两名趁着汇报教务时想要越过雷池轻薄她的中层教使,仗了几十下教棍。可那两名登徒子也是倔气,一边被仗罚,一边还在叫嚣着今天打了多少棍,到下个月教中享乐的共乐日,便要在圣女身上发泄几回。
宁雨昔也没生气,只是冷言道:“你们两位若是不服,只管憋着,下次共乐日,放马过来便是,本圣女可以给你们机会,但是平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以前就是太多无视教规的人,今天就看好,谁再肆意妄为,一样要受罚,你们两人,今日便作个示范,每人多领十棍。”
一招杀鸡儆猴,是要立规矩,而答应要给他们机会,便是要让人有盼头,赏罚分明,才能得人心所向。
宁雨昔回到院落中没有第一时间去见大根,而是以密语传音唤了大根两声让他先吃饭,自己则是不知忙活什么去了。
大根整日被困在这院里,百无聊赖,也是憋得慌,本想着等仙子回来了,就能好好玩玩泄泄火,吃饭有啥大不了的,干完仙子再吃也不迟。只是宁雨昔没有现身,让他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大根唯有味如嚼蜡般吃了几口,也没什么胃口只填了个七分饱便收拾好碗筷。长夜漫漫,在这破院子里坐立不安,便干脆烧了桶水,泡起澡来。
大根泡在温热的水桶里昏昏欲睡,这共乐教也没啥好,除了能让他有缘遇上了宁仙子。在回忆这些日子来和仙子共处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是香艳旖旎的肉欲春戏,正想入非非迷糊之时,耳边传来吱吱的开门声。
前几次被莫名刺杀,大根后怕之余,精神上也备受折磨,终日杯弓蛇影提心跳胆。睁眼一看,却见来人一抹倩影从门外闪过,那如天籁的嗓音柔声道:“等会过来找我。”
大根匆匆一撇间却是看得血脉偾张,刚才仙子那番装束,有说头啊。有美人相邀,大根还麻利地起身就要去做那入室猥亵仙子的登徒子,却听门外宁雨昔轻声道:“莫要心急,你且好好洗干净身子,若是洗得不干净,免谈。”
这才让大根又坐回桶里认真从头到脚都彻底洗干净一遍后,才心痒痒地穿着好衣服去仙子的房间。
刚到门外,便听里面说道:“进来吧,登徒子。”大根推门而入,房里早已点好了蜡烛,一股怡人的香气便钻入鼻间,大根猛吸一口道:“好香。”却见宁仙子肉体横陈在床上侧卧,一袭贴身白丝绸缎轻覆在那雪白曼妙的极品胴体之上,鼓涨的胸脯和丰腴宽肥的肉臀间凹下去的是那盈盈一握的诱人蛇腰,白丝绸缎从腋下堪堪遮掩住宁仙子那对堪称雄伟的极惑大奶,两颗饱满的肉球自然侧垂在中间形成一条勾人心魄的媚惑乳沟,如有摄人的吸力般。
下摆仅盖到那修长美腿的大腿根部,露出的双腿交缠,在那双腿间的神秘地带是令天下男人都为之神往觊觎的仙子媚穴,尽管大根这些日子没少肏干过仙子,可今夜这般如媚如妖的诱惑风情,却是将宁仙子身上的那种成熟妩媚的美妇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至。
和安狐狸的相似却又不完全相同,安狐狸那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的勾魂风姿像是不用言语便能向男人散发出一种求欢的意味,却又会有种想要被其降服做那裙下之臣的威慑利诱,而宁仙子却看似气质清冷,但眉宇间的妩媚风情,又像是无声的勾引让人燃起一股征服的欲望。
大根不知这便是宁仙子和安魔女之间的内外媚体质的区别,哪怕只得其一,也足以让每一个拥有正常欲望的男人雏之若鹜。大根看着今夜竟是主动暗示的宁仙子正风情万种地侧卧在床,眼角间春意盈盈,柔声道:“大根,这段时间也是委曲了你,今夜便任你施为当做补偿,如何?”
大根当然求之不得,昨夜他摸进宁仙子的卧室后,却闻宁仙子以她本月天葵已至,不宜让自己放纵,求了她半夜走了后门肏肏屁眼也不得,最后还是宁仙子看着自己那像吃了苍蝇般憋屈的模样,才用玉手和小嘴给自己泄了两次火。
今天憋了一天本想着今晚好歹让仙子多用两次小嘴给他吸出来败败欲火,却听仙子主动放下身段任由自己肏玩,便是见红也无甚大碍,自己一个大老粗,对女人天葵这种事又不忌讳。
宁雨昔看出大根的心思,她脸色微红道:“其实昨夜我并未来月事,骗你一下,只是不想你太过得寸进尺,消停两天,不过今日想想,只要教内那原教主的余孽一日未清,你也不宜轻易在教里露面,这种无期限等待的煎熬,也非常人能忍受,就算是对你被我和师妹摆布的一种补偿吧。”
大根没什么心眼,虽然被迫躲在这里的确无聊透顶,但本就习惯在深山老林里独居多年的他其实也非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更何况每晚有仙子美人相伴,日子便有了盼头,他快步凑到床边,伸手抚摸在仙子的丰润美臀之上,大手揉着仙子的丰臀笑道:“宁仙子也不用愧疚,我这没心没肺的,不在乎这些,只要仙子肯给我肏,就算一直待在这里也无所谓。”
宁雨昔俏脸羞红轻啐一口道:“登徒子,看来是我多虑了,干脆以后就由得你自己在这里,等什么时候把那些余孽清除干净后,你再。。。。嗯。。。。。。。色鬼。。。。那么猴急。。。。都说了今夜由你施为。。。。手那么快就。。。哦。。。”
原来大根并未等宁雨昔说完,那大手已经从仙子的双腿间袭向那幽处,粗糙的大手在宁雨昔的美穴前轻抚,触碰到宁雨昔现在越发敏感的阴蒂,挑弄得她娇喘连连。
大根的手指已经猖狂地滑入宁雨昔的美穴间,感受到那滑溜的顺畅,大根笑道:“仙子你这骚屄已经这么湿了?看来昨晚没被大鸡巴喂饱它,已经饿极了吧,这口水都流出来了。”
宁雨昔白了大根一眼,对于他那粗鲁的言语调侃不甚在意,一条修长的肉腿微微抬起,迎合着大根的猥亵,妩媚道:“就当被你这登徒子说中了,还等什么?”
大根猝不及防地突然抱住宁雨昔缠在一起,大嘴便印上了她那诱人檀口,二人突然爆发出来的欲火让四唇紧贴,两条肉舌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大根手口并用地挑弄着宁雨昔,仙子也不甘示弱,玉手袭向大根的胯间,扯开那挡在前面的裆布,把那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的巨根肉棍紧握在手中主动套弄起来。
挡在两具赤裸肉体间的绸缎也顺势被大根扯开,顿时肉帛相见,短兵相接。许久后激情地舌吻才暂告一段,分开的两条肉舌间还残留牵出根根银丝。
大根与宁仙子四目对视,看着她明眸中浓浓的春意,仿佛在无声述说展现出一眼便懂的欲求渴望。大根红着眼咬着牙,跪趴在宁雨昔的张开的双腿间,以怒气腾腾的恐怖巨根,正要对着仙子的美穴发起冲锋肆意驰骋,结果竟是被宁雨昔不知怎的一个翻腾便双方体位调换,宁雨昔已经瞬间坐在大根的肉棍之上,以穴口压着那硬得青筋暴现的硕大鸡巴研磨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宁雨昔以她下面那张早已久经战阵的媚熟小嘴叼着肉棍来推研。
宁雨昔嫣然一笑,媚色四溢,风情万种道:“登徒子,你现在这鸡巴太硬,杀气腾腾的,吓着姐姐了,乖,先让姐姐来宠你一回,不然按你这性子,定然没个方寸把姐姐折腾得死去活来。”
宁雨昔这番言语的说辞,颇有安狐狸那股骚浪劲,大根笑道:“仙子,你怎的今晚也学那骚狐狸一样发骚啊,不过我很喜欢呢。”
宁雨昔白了大根一眼妩媚道:“以前你不就是一味让我学着点安师妹那般骚浪,今晚就当便宜你了,不过你得答应姐姐,多忍耐几天,等我肃清了那旧教主的余孽后,你就能自由。”
大根无所谓道:“仙子你说多少天就多少天吧,都听你的,哈哈,仙子你再骚点啊,那骚狐狸可不是只会嘴上说说,她浪起来的时候,骑在我这大鸡巴上明明被顶得翻着白眼,大屁股都会扭个不停地来吸精的,被射得花心都喷穿也要抱着我的屁股让我顶得更深点来射死她呢。”
宁雨昔媚眼如丝,玉手把秀发拨到一边,妩媚道:“那姐姐我倒要看看,我认真起来,你这死鬼能撑过几个回合,你和安师妹最多连续做了多少次?说来听听。”
大根大手揉起了宁雨昔胸前那双傲人大奶,说道:“如果算连续做的话,那骚狐狸最多被我在骚穴里射了八次,射得肚子都肿起来了才被我肏晕了过去,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射完后鸡巴插在她骚穴里睡了一觉才被她用骚穴夹醒了再肏过的。”
宁雨昔玉指掐了掐大根的耳朵笑道:“你就吹牛吧,八次是吧,好,那姐姐我今晚就试试你是不是真有这般能耐。”
大根嬉笑着说道:“那敢情好,仙子你应该不会被肏晕吧。”宁雨昔呻了大根一眼,一手撑在大根的胸膛上,坐姿变为半蹲,扶着大根烫手的肉棍在蜜穴前轻刮着,其实刚才以穴口叼着肉棍时,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沾在棍身之上,可龟头还是有点干,宁雨昔便是这般用穴口来润滑龟头准备迎接肉棍顶入,大根顽劣地挺了挺腰,龟头撑开了穴口突进了些许到蜜穴中,宁雨昔掐了大根一把呻道:“别闹,让我自己来,你这鸡巴太大,不温柔些要被你折腾死了。”
大根耸了耸肩,还是顺从乖巧地不再动作,任由宁仙子自己用骚穴来吞鸡巴。宁雨昔握着大根的鸡巴让龟头在蜜穴前蹭刮湿润足够后,深吸一口让丰臀开始下落,当那硕大的龟头被美穴媚肉包裹住后,水到渠成地开始长驱直进,虽然宁雨昔落得慢些,却能足够清晰地感受到肉棍撑着龟头顶入蜜穴后的每一寸进展。
宁雨昔缓缓落下丰臀时呻道:“死鬼这大鸡巴,每次都撑得姐姐涨死了,哦,好烫。。。。。撑死姐姐了。。。。啊哦。。。。。。。。。”当宁雨昔皱眉咬牙,总算让龟头顶到子宫口前时,才长吁一口,但玉手握住肉棍的根部还留在穴外,宁雨昔自己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苦笑道:“死相,这鸡巴吃什么长的,就这么粗,这么长。。。姐姐。。。竟然还没吞到底,就顶到花心口了。。。。。。。。可别得意。。。。。姐姐自会把你这大鸡巴都给吃光。。。。。”
大根一直在把玩着宁雨昔垂落在头上如吊钟般乱甩的巨奶,已经是老对手,老相好了,彼此知根知底,仙子这骚穴其实能耐很大,等被龟头顶开花心口,那最里面的幽深处却是别有洞天,便是整根鸡巴顶到底都绰绰有余。
宁雨昔娇喘着开始上下起伏雪臀,用骚穴吞吐起这巨物雄根来。雪白丰腴的诱人肉臀在那粗硕如柱的铁硬鸡巴上不断来回套坐,颇有一股要被铁棒磨成针的倔劲,不过事与愿违的是娇嫩的骚屄浪肉要想把那鸡巴变小唯一的法子便是榨吸到它射尽热精后的萎靡,要是换作寻常汉子,在宁雨昔这位艳绝天下的娇仙美人胯下早已一泄如注,早早缴光存货。
不过此时此刻,有幸让宁仙子甘愿像那妓院暗窑里的下贱娼妓使出浑身解数只求伺候得恩客贴贴服服的,却是身下这位体质特殊的奇男子,便是面对安狐狸那种绝世妖姬,在无止境的欲望中都能把她喂得饱,宁雨昔仿佛也唯有依靠绝世高手无穷尽的体力来苦苦支撑。
由宁仙子来主导,女上男下的骑乘姿势,宁雨昔已经连续高速不断地在大根身上骑套鸡巴接近一个时辰,响彻房间的肉啪声不断回响,如那暴雨冲地,虽然已经把大根骑射了两回,龟头被宁雨昔松开花心口主动请君入瓮深套进去,虽能让大根忍不住在那花心上射精,可强而有力的激烈浇灌花心,也让宁雨昔不可抑制地被浓精喷到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不过这种色欲拔河比的就是谁先撑不住求饶,已经射了两回的大根一脸舒爽却不见苦脸,悠然自得,好像这才算是刚热身的强度。宁仙子也不易与,虽说骚屄套着鸡巴已经被插得浑身潮红,却不见颓势。
“死鬼,还真有点本事。。。。。。连射了两次。。。。鸡巴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哦啊。。。难怪安师妹。。。。。看上你。。哈。。。。好爽。。。。。都插到底了。。。。。。鸡巴还不满足吗?。。。。嚯哦。。。。。难道。。。还想要把姐姐下面插穿。。。。。要是一般女子。。。。保不成都被你这大鸡巴肏死了。。。。不过姐姐我。。。。。哦嚯。。。。。也不是吃素的。。。。。。”
“哈哈。。。仙子。。。你今晚好骚。。。。。你这些日子都在处理那啥教务。。。天天被那些教众在身边围着转吧。。。。。你这大奶肥臀在他们整天晃来晃去的,有没有被摁在地上肏到爽啊?。。。。”
宁雨昔呻道:“莫要提这个了。。。。。。他们看我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想要吃了我那般饥渴。。。。本来换作之前。。。哦啊。。。。好深。。。。。。若办事得力给他们占点便宜也无妨。。。。。还不是你。。。。。。在作怪。。。。每天晚上。。。。。还要任你折腾。。。。若是白天还要顺着他们。。。。可干不了正事。。。。哦嚯。。。。但堵不如疏。。。。过几天共乐日。。。还是得给机会。。。。满足他们一下。。。。。免得整天惦记着这事。。。。。。。。。死鬼。。。你怎么鸡巴好像又粗了些。。。。是铁了心要把姐姐下面。。。。撑爆啊。。。。噢嚯。。。。。。有本事再粗点啊。。。。。。。看姐姐不夹断它。。。。。。”
大根笑道:“仙子姐姐。。。。。。你这骚浪劲看着不像演的啊。。。。。。那些教众不想肏你才怪呢。。。。。。这大奶子。。。。啧啧啧。。。。。”
“你这色劲才不像演的。。。。。。。姐姐这身材。。。。天生如此。。。。。你们这些男人。。。好色。。。。还要怪姐姐咯。。。。。”
大根悻然,停止了这话题,挺了挺腰让鸡巴往上顶了些许,惹得宁雨昔一阵娇喘。在蜜穴中来回抽插的鸡巴再一次有了射精的前兆。被内射了几回的宁雨昔也显然感受到蜜穴里的鸡巴涨了些,肉棍和媚肉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浪叫不绝,“嗯哦。。。。。又要射了是吧。。。。。姐姐今晚认真点。。。。你这急色鬼就撑不住了?。。。。哦。。。。。。来啊。。。。。快射进来。。。。。。。别想憋着。。。。。。啊。。。。好粗。。。。。啊啊啊 啊。。。。。。。。。。撑死姐姐了哦。。。。。。。”
宁雨昔深坐到底,浪臀压在大根的胯上不断媚扭,仿佛要榨干对方一般狠夹着蜜穴,爽得大根无以复加,大手猛抓着宁仙子那双连他的手都抓不完的豪乳,在沉重的粗喘中又一次将浓精灌到仙子的花心肉宫内。
浓精喷得宁雨昔仰头长吟,腰肢弓起,如同主动送上大奶被大根抓爆一般颤抖着娇躯。等大根射完精后,宁雨昔才娇颤着低头看着大根妩媚道:“死鬼。。。姐姐的花心都快被你射穿了。。。。还不知足?。。。。。鸡巴在姐姐下面一点都没软下来的迹象。。。。你这死相真想把姐姐折腾死啊。。。。”
大根射精后打了个冷颤,一脸满足地笑道:“仙子姐姐。。。。。你今晚这么好兴致。。。。我才射了三次给你,怎么能现在就休息呢,仙子你不也还没浪够吗?哎呦。。。。姐姐你这骚穴夹着鸡巴真是太爽了。。。。现在时间还早。。。。肯定还得再来大战三百回合。。。。。把仙子你的骚穴肏翻出来。。。。让你爽得爬不起来啊。。。。”
宁雨昔轻拍了一下身下大根的结实的胸膛,嘤咛道:“美死你这登徒子。。。。。。”大根正欲换个姿势,却不料宁仙子把想起身的他按回床上,似笑非笑地扭了扭美臀,然后抬起丰臀把深埋在蜜穴里的鸡巴吐出来,二人紧密结合过后的性器分离时,似乎难舍难离,鸡巴退出蜜穴时,两片肥美的阴唇想脱饵的鱼嘴般轻轻咬合,却是有一坨白浊从蜜穴里滑出,牵出一根根白丝,在蜜穴呼吸间竟是吹出了一个淫靡之极的白泡。
宁雨昔没有在意脱出鸡巴后,蜜穴里流出的白浊滴落在大根的鸡巴上。她转而跪伏在大根的双腿间,玉手轻套着那让她又爱又恨的巨根肉棍,眼神里有些痴迷地顶着满是淫迹的雄伟巨根,自言自语道:“这玩意怎么还这么精神,难道就不会服软吗?”
大根自豪道:“在仙子姐姐你面前,它可不敢软下去,要是不中用,也不会连仙子姐姐你都爱不释手了。”宁雨昔嫌弃道:“谁稀罕.....好。。。。。就不信它是铁做的。。。。姐姐今晚还真就不信邪。。。。”
宁雨昔说毕便自动张开檀口把满是残精的龟头含住,一上来便开始深喉吞吐起来,媚眼挑衅似的对视着大根挑了挑眼角,香舌灵活地舔舐着肉棍上的精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大根享受着仙子美人的口舌侍奉,赛若神仙。
第135章 围攻克牧尔
宁雨昔以小嘴叼住龟头,一双玉手握住巨硕的肉棍来回套弄,手口并用的尽心侍奉让大根极为受用,鸡巴在如此伺候下丝毫不见疲软,大根享受着仙子的小嘴舒爽道:“呜哦。。。。仙子。。。你现在吸鸡巴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好爽。。。。嘶。。。哦。。。。爽。。。。。。”
宁雨昔白了大根一眼,伺候鸡巴的功夫却不减,直到大根心满意足地在她的嘴里又射了一发满满当当后,才用小嘴把射出来的浓精吸干舔尽,媚色道:“来。。。。伺候了你大半夜。。。。。该你来出力。。。”
大根仗着还有余力,自然不惧仙子的邀请,撑起身来对宁雨昔问道:“也该是让我来干仙子了。。。仙子姐姐。。。你想用什么姿势挨肏啊?。。。。”
宁雨昔转过身子,娇躯跪趴成母狗伏地的淫姿,撅起丰臀媚扭着回头对大根柔声道:“你爱怎么玩都随你便是。。。。呆子。。。。。”
大根搓了搓双手,攀上宁雨昔那滑嫩的臀肉摩挲着笑道:“既然仙子姐姐都趴下来了,那就不客气了,就用那老汉推车,给仙子姐姐推上几回高潮再说。。。。”
宁雨昔嘤咛了几声,大根不客气地扶着鸡巴顶入蜜穴,长驱直入在骚穴中驰骋,一手掰着丰臀,一手绕到胸前袭向垂悬如吊钟的巨乳,宁雨昔娇喘连连,蜜臀后拱向大根的胯间迎合着巨根抽插,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娇喘声中不断激情碰撞。
在床上大根抽肏着宁仙子的美臀,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把那丰满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插了近五百个来回后便一射如注、换了个老树盘根的二人纠缠到地板上相拥着顶得宁仙子欲仙欲死、还没等她换气来神,体力依旧充沛的大根便又换了个姿势,把宁雨昔当做个肉袋般挂在身前,双手抱着她的丰腴巨臀,反复不停地在胯间套插鸡巴,宁雨昔玉手搂着大根的脖子如树懒般挂在他身上,蜜穴却是被大根那鸡巴顶得死去活来,仿佛要把这仙子美穴都肏到翻出穴外。
大根拼了命地用他那不知疲倦的雄根一次又一次地征服了宁雨昔的仙躯,有了射意就松开精关,肆意灌溉在她的体内,宁雨昔也没有丝毫抗拒,处处迎合着大根的肏干,如狐妖附体般要榨干大根的阳精,彼此间不留余地的榨取对方来泄火,不见时光流逝,唯有对眼前的肉体渴望,仿如隔世。
不知被灌射了多少回,此时的宁雨昔已经瘫软在床上,玉手遮挡在俏脸上,檀口微张,一抹白浊从嘴角流出,两颗摇晃不止的大奶覆上一层已经干了的精诟,双腿大张,被大根用双手压成一条直线,以传统体位在作最后的冲刺。
征战连连的大根也是强弩之末,不知射了多少回在仙子的身上或体内,反正现在的抽插也是憋着一口气在作冲锋,血红着眼的大根熊腰不断顶缩,鸡巴在宁雨昔的蜜穴中掺杂着不断流出的白浆反复抽插,大根嚎叫着肏干道:“嚯哦。。。。。。爽死了。。。。仙子。。。。。。你这骚屄。。。。。。都要被我的大鸡巴肏烂了。。。。。射了。。。。都射光给仙子你了。。。。。。。没货了。。。。啊哦。。。。。。。这骚怎么就那么紧啊。。。。。。肏烂了都还这么紧。。。。。这是天生挨肏的好骚屄啊。。。。。。。。。哦啊。。。。。。他娘的仙子。。。。。。我认输了。。。。。肏不死仙子你。。。。。。是我没本事哦。。。。。。这骚屄。。。。。就会夹鸡巴吸精。。。。。。她娘的爽死了。。。。。。。。被夹死算了。。。哦啊 。。。。。。。”
殊不知大根口中的宁仙子,在玉手覆脸遮挡下,已是双眼翻白,抽搐着娇躯在失神边缘徘徊,抽搐的娇躯是蜜穴中肏插的鸡巴顶得花枝娇颤的结果,下意识地夹紧蜜穴,本能地榨吸鸡巴作最后的挣扎。
仙子蜜穴里的颤抖缠吸仿如邀约大根般,让他在激烈冲刺中连稍微像样的忍耐也难以坚持,浓精在急速抽插中精关如无物尽情在蜜穴中泄洪而出,失神中的宁雨昔被内射的浓精烫得回过神来,呻吟道:“嚯哦。。。。呜哦。。。。。。。大根。。。。。好狠哦。。。。呜啊。。。。。大鸡巴。。。。射得好狠。。。。嚄呜。。。。嚯嚯嚯嚯。。。。。。。。怎么还有怎么多。。。。。。要被射死了。。。。。。受不了。。。啊。。。呜。。。。。高潮。。。。。受不了呜呜。。。。。我输了。。。姐姐输了。。。再被射下去。。。。姐姐真要给你生孩子了。。。。。蛊都吃不消了。。。。。。。哦哦哦哦。。。。射太多进去咯哦。。。。。。。。”
大根的喷发再一次肏得仙子欲仙欲死的同时,也让宁雨昔彻底折服,即便是现在的宁雨昔是下凡的仙子,她这绝色仙躯所接纳过的男人也难以数清,可要论这性力功夫,大根还是毫无争议地独占鳌头,就算以往在共乐日被上百号男人轮流玩弄身子,劳累程度也不比现在严重多少,这次和大根交手她也不知为何鲜有地不设防,对大根予索予求到近乎性奴般从顺,可与在共乐日与教众多人交手不同,大根只谗她的小穴,也不惦记着后庭,除非宁雨昔主动以小嘴侍奉的时候,才有机会让小穴休息一番。
宁雨昔被灌满的小穴里插着大根的鸡巴一动不动,心满意足彻底发泄完欲火的大根已是趴在她肚皮上昏昏欲睡。宁雨昔娇颤着身子等高潮的余韵退去,便任由大根伏在她身上休息,可没过一会便听见耳边响起他的鼾声,宁雨昔也是累极,二人就保持着鸡巴还插在蜜穴里上下相拥的姿势睡去。
等宁雨昔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蜜穴里本来已经疲软却没滑出去的肉棍有复苏的势头,宁雨昔却是不再打算让大根折腾,不然又不知要被干多久。宁雨昔把压在身上的大根翻身推倒在一边,蜜穴吐出那折磨人的大鸡巴,宁雨昔感受到蜜穴传来的肿痛,摇了摇头轻叹道:“宁雨昔。。。为何现在这般沉迷这床笫之乐啊?”
拿起衣服离开了房间后,宁雨昔只是以水擦拭了一番身子,便连忙运功化去被大根射进体内的所有阳精,忙活了一会后,见天色已亮便离开了宅子,当她再次出现在教中时,再知道自己竟是消失了三天时间,让宁雨昔心中有些错愕不已,想不到自己竟会大根厮混沉迷到如此地步。
在处理完一整天教中的事务后,宁雨昔接见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来者正是郭远山。二人见面时,宁雨昔并不意外,因为郭远山已提前命随从先行两天到来禀报。郭远山在共乐教中的职位属于中层,觐见圣女和教主乃是份内之事,并不惹人注目。
凌圣女单独接见郭远山也合情合理,见面后郭远山道:“圣女大人,别来无恙。”宁雨昔点头道:“郭尊使,免礼,今日之见,所为何事?”
郭远山左右看了一眼后,凑近道宁雨昔身边细声道:“凌大人,教主何在?”宁雨昔说道:“教主暂不见客,如今教中的事务,由本圣女暂代教主主持。”郭远山凝重道:“不瞒凌大人,朝中有人要对教主不利,下官恐防凌大人受牵连,特来提醒。”
宁雨昔问道:“郭大人,不妨直说,不必担心隔墙有耳。”郭远山便把这次受人之托的行刺任务事无巨细和盘托出,宁雨昔听后了然道:“很好,郭大人,此事应记一功。既然来给你下命令之人是那时南甫,那你可有办法再挖出他背后的同党?”
郭远山说道:“回凌大人,下官确实有一计,不过和上次一样,还是需要凌大人配合。”想起这郭远山的妙计,宁雨昔不仅俏脸一红,只是很快便恢复如初,正色道:“说来听听。”郭远山在宁雨昔耳边耳语了一番后,便恭敬地退回去,只等宁雨昔定夺。
宁雨昔计较了一番,却是犹豫道:“此事还需再考虑。”郭远山脸上不见波澜,点头道:“那下官就静候凌大人定夺。”宁雨昔说道:“除了这事外,郭大人还有何事?”郭远山笑道:“如今下官无事一身轻,只等凌大人拿好主意后,再由大人差谴。”
宁雨昔便道:“后天是本月的共乐日,过了之后再说吧,况且最近教中从各地而来的地方尊使不少,都是在等那天,我作为圣女,到时候怕是很可能分身乏术,无法抽身完全看着教主,既然你来了,就留下来搭把手帮个忙吧。”
郭远山点头道:“没问题,共乐日凌大人作为圣女,本就是最忙的一位,下官不才,虽是文官,却是习过些日子的武术,多少会点拳脚功夫,应该可以助凌大人一臂之力的。”
宁雨昔点了点头道:“共乐日人多鱼龙混杂,却是刺杀教主的极佳时机,那些贼心不死之人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会留个心眼,若是有状况,你只需拖延片刻功夫,剩下的自会有人处理。”
郭远山点头应是,宁雨昔起身道:“郭大人,你我既然旧识,这事有风险,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让你白出力,今夜你在何处落脚?”宁雨昔的言外之意,郭远山岂会听不出来,不过他却说道:“为大人分忧,是下官的份内事,不敢让大人费心,下官只求将来论功行赏之时,能得大人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便知足。”
宁雨昔笑道:“想不到郭大人如此识趣,既然如此,那就省去了本圣女的银子了,本想着花些银子宴请几个美人陪你解闷,难得郭大人如此洁身自好,那奖赏就先余着好了。”郭远山悻然道:“原来凌大人是这主意,下官想岔了,请大人恕罪。”
宁雨昔狭促道:“嗯?想岔了?莫非郭大人是惦记着本圣女?想让本圣女自荐寝席?”郭远山摇头道:“下官不敢叨扰大人。”
宁雨昔说道:“既然不敢,那就退下吧,这几天注意些,先把正事处理好。”
郭远山识相的离开,于公于私,除非宁雨昔这位凌大人自愿,否则以她能直面太后的这层身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可以直达天听,那些花花肠子最好便是埋在肚子里。
是夜无事,郭远山在济南城里也不乱晃,在客栈里点了一壶老酒,让厨房准备了两碟下酒菜,在客房里自斟自饮,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郭远山警觉地问道:“何人敲门?”只听门外并没有回应,再次敲门,郭远山谨慎地从靴里抽出一柄短匕藏在袖中后,才走近房门说道:“到底是谁?”
一把温柔的嗓音传来:“郭大人,可要论功行赏?”房中的郭远山有此意外之喜,惊喜不已,兴奋中也在脑中幻想出一幅惊艳的画面,感觉今夜自己是那赴京赶考的文弱书生,露宿破庙中艳遇那狐妖化作世间女子勾引自己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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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自立国以来,京城克牧尔城破天荒成为战争的漩涡中心,此时是大华兵出草原军势最盛之时,不仅连战连捷,一路高歌猛进,如一把举世无匹的神兵利剑,剑锋直指突厥王庭克牧尔城,更是把克牧尔城围困起来关门打狗。
此消息一出,震惊整个草原,只是大华军方有意封锁消息,所以克牧尔被大华军所围这一惊世骇俗的消息传不过贺兰山,大华朝的民间对此一无所知,或许只有一些捕风捉影的小道传闻在消息灵通的人之间秘传,便是说出来,也不一定有人会相信。
克牧尔城被围,城内的突厥军民间已经泛起了阴霾,人人面上神色凝重。突厥人长年的南侵扰略大华边境如打秋风,很多时候都是有赚头,突厥兵马围城攻坚倒是常态,这守城之战却是大姑娘上花桥--头一回。
不过终究是全民皆兵的民族,突厥人面对如今的劣势,真正恐慌的人还是少数,许多人只是郁闷,怎么如今变了天,是那大华人来犯我突厥了。然而在玉伽的主持下,还有国师禄东赞和右王图索佐也在城中,突厥百姓的主心骨还在,也就不用过分担心。
克牧尔城外,大华军分左中右三军呈品字形散落在这片开阔的平原之上,相互为犄角照应,错落有致的安营扎寨,在中军大营中,突兀地矗立起一座三层高的观战台,虽无法比肩依山而建的克牧尔城,但若是拉远来看,却是有种二者遥遥相对的势均力敌。
黄昏时分,观战台上,一袭金色皇袍负手出现在栏杆前,正是前来御驾亲征的大华太后肖青旋,身后是那位已然被封为内侍大总管的贵公公。肖青旋神色冷峻,死死盯着眼前的这座正随着天色渐暗而将要隐没在夜幕中的雄城。
她自言自语道:“这就是欺负我大华近百年之久的突撅王城?克牧尔城,也不过如此。”身后的贵公公恭维道:“太后宏图大略,一出手便教这狂妄的突厥人也被打得不得不当那缩头乌龟,等这城破之日,便是那突厥亡国之时,为我大华立下开疆拓土的不世奇功。”
肖青旋回头看了何贵一眼笑道:“小贵子,你这阿谀逢迎的功力还是差了点,突厥可不止这点实力,今日之所围,也不过是恰逢其会,真正的恶仗死战还在后头,就看她和我愿不愿意打了。”
贵总管点头哈腰道:“让太后见笑,小人也就这点见识和格局,对于行军打仗也是一窍不通,只管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肖青旋盯着何贵道:“知道就好。”
回头再看那城墙上已经点起了篝火,最高处的皇宫里也是灯火通明,草原上只剩最后一丝阳光即将落下,目力极好的肖青旋能看到在皇宫大殿前,有一名同样身穿金色皇袍的女子款款而出,手上拿着一柄从西洋传入的管子。肖青旋知道那叫望远镜,借助此物,便能看得极远。
能穿皇袍的突撅女子,自然是金刀可汗玉伽,她借着望远镜看向自己,肖青旋没有回避,只是远远与之对视。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何贵才提醒道:“太后,晚上高处风大,不如回帐吧?”肖青旋嗯了一声后低声道:“狐媚子!!”
待何贵领着肖青旋回到皇帐,已经摆好丰盛的菜肴供她用膳,肖青旋只是看了那些菜一眼,便吩咐道:“传令下去,以后本宫的膳食,只需与军中伙食一样,将士们吃什么,本宫就吃什么,今夜的菜,就赏赐给明日第一批冲锋的将士。”
何贵得令,便命人把菜品都撤下,换上与将士同样的饭菜,肖青旋看着桌上的一碗小米粥和一块两掌大小的炊饼,皱眉道:“这便是我大华儿郎出征时的膳食?”何贵回答道:“回太后娘娘,士兵们每日两餐,今晚吃的是小米粥配炊饼。”
肖青旋疑道:“这军中伙食的标准是何人定下?只吃这点,如何能有体力冲锋陷阵?”何贵早有腹稿,回答道:“回太后娘娘,军中的规矩,都是由徐军师定下,由来已久,想必徐军师自有她的道理。”
肖青旋说道:“让徐军师来见本宫。”何贵传令后,约莫一盏茶时间,才见徐芷晴身穿甲胄到来。徐芷晴行了礼后,肖青旋问道:“徐军师,军中粮草充足,何以这将士们的伙食还是如此清淡?”
徐芷晴淡然道:“回太后,这将士们的伙食,会因应战时情况有所调整,并非一成不变,现时我军暂时兵围敌军主城,每日轮番攻坚,体力消耗不同,只要是负责攻城的部队,都会有之前夺取突厥部落的粮食作为补充,而且我军兵马数量庞大,只能靠从国内源源不断地分批运送粮草补给,无事时节约一点,才能更有保障打长期战。”
肖青旋恍然道:“原来如此,不错,还是徐军师你想得周到,明日开始攻城,可已有部署?”徐芷晴一一对答如流,肖青旋甚为满意,笑道:“果然还是要靠徐军师你来指挥,有你在,本宫便心安,对了,你可曾用膳?”徐芷晴脸色古怪,摇头道:“还没。”肖青旋便留下她一同用膳,期间两人聊起了如今两军对侍的局势,一顿饭吃了解决半个时辰才结束。
肖青旋问徐芷晴道:“徐军师,可是还在为明日的攻城作准备?”徐芷晴耐人寻味道:“太后不妨晚些时辰,来我营帐看看我准备的情况如何?”
肖青旋笑道:“不必了,有你来筹备,自不用本宫操心,只是辛苦徐军师你了。”徐芷晴苦笑道:“的确是有些辛苦。”徐芷晴告退后,肖青旋又看了几本奏折,才让何贵准备沐浴更衣。
徐芷晴从太后的皇帐离开后,返回到营帐中,当她步入帐中,却是有一排身穿胡服的汉子在等候,徐芷晴笑道:“被太后召见,还留下一同用膳,耽搁了些时间,诸位莫怪。”
这些身穿胡服的汉子却是一口流利的大华语道:“军师不用愧疚,为我等践行,本就是军师你临时起意奖励的,等上一会不要紧。”
只见徐芷晴竟开始卸下身上的甲胄,同时说道:“刚才被打断了,继续吧,诸位此行凶险必是九死一生,芷晴也只有用这法子,算是给你们一些好处,聊以慰藉罢了。”说毕她已然把套在身上的甲胄脱好放在一旁,继续宽衣解带。
未等汉子们有所动作,徐芷晴已经在他们面前脱得只剩下最贴身的亵衣内裤,在她那身英姿飒爽的合身甲胄之下,却是一幅性感无比的丰腴肉体,卸下了缠胸布后暴露在众人面前的一对堪称雄伟的双峰,两颗浑圆饱满,尺寸一手难以掌握的滑嫩巨乳被一件浅紫色的胸罩勉强包裹住下半球,露出一大片白皙娇嫩乳肉,被包裹的双乳间自然形成一条深邃的乳沟。
在那饱满的双峰下是盈盈一握的纤细媚腰,与胸罩成一套的内裤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堪堪遮挡住双腿间的神秘地带,甚至因为她那翘臀过于丰润硕大而紧勒住,那阴阜的羞人形状都在内裤上若隐若现。
只是面对如此诱人的春色,那些汉子们却并没有表现得过于激动,因为在这之前徐军师的曼妙身段甚至裸体都已经给他们看个够本。
那些汉子们也开始脱衣,有人笑道:“军师大人,怎么剩下两件不脱了?”徐军师妩媚道:“最后这两件,留着给你们脱,有些人喜欢我这身穿着,脱不脱随你们便是。”
两个手脚麻利的汉子已经脱了个精光后靠近徐军师,左右夹击,也不客气的伸出大手攀上了徐军师那身娇肤之上乱摸,徐芷晴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主动伸出玉手握住左右两根顶在她丰臀上的鸡巴温柔地套弄着。“徐军师你这皮肤好嫩好滑啊,比起我家里那婆娘不知好上多少倍。”“这大奶子一只手都抓不完,要是以后生了孩子,这奶水还得了?”“徐军师,你下面的小嘴还是这么湿,刚才是没玩够吧。”
徐芷晴对于身边两个汉子的调侃显得并不在意,反而接话道:“你明天潜入克牧尔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家见你内人,今晚就当我替她给你践行吧。”“哦噢。。。。。你怎么这么喜欢玩我的奶子?又没有奶水。。。啊。。。。除非你在我体内留了种,让我怀上了你的孩子,那时候才会有奶啊。。。哦。。。。轻点。。。。奶子都要被你抓爆了。。。。。”“呜。。。。。。。你就喜欢用手指伸进去。。。。。小穴。。。。。刚才已经被你们玩得够湿了。。。。。直接插进来。。就是。。。哦。。。还等什么。。。。。。”
“徐军师,给我舔舔鸡巴,我想尝尝你那小嘴含鸡巴的滋味,一定很销魂。”徐军师欣然同意便俯身弯腰,让那汉子挪到她面前,早已硬挺起来的鸡巴,瞬间便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柔滑处,徐军师那张用来发布号令大华天下兵马的檀口此时已经含住他的鸡巴便吞吐起来。另一个人见其他人也已经靠过来,连忙先拔头筹,凑到她身后,扶着鸡巴在探索准备要进入的蜜穴洞口。
徐芷晴没有扭捏,撅起那熟透的蜜桃美臀,让小穴迁就着身后汉子的姿势,迎接企图发泄欲火的坚硬鸡巴。当身后那汉子找准了蜜穴口,掰开那粉嫩屄口,龟头蹭了蹭已经穴口的淫水后,便顶开蓬门挺腰抽送起来。“嘶。。。。徐军师。。。你这骚屄。。。。。还是很紧啊。。。。不过够湿了。。。。。肏起来好爽。。。。。。”“呜呜。。。呜哦。。。。。”
被前后突破的徐芷晴从鼻间发出诱人的媚吟,纤腰扭动着配合鸡巴肏干小穴,嘴里含住鸡巴吞吐的幅度也开始变大。肏穴的汉子双手抱着徐军师的两瓣滑嫩臀肉,不停挺腰抽送鸡巴,直把她撞得不断冲向身前兄弟的胯间,胯间与军师大人的娇躯碰撞发出啪啪啪啪啪的淫声。
激烈的前后夹击抽插上下小嘴,让徐芷晴娇躯前后来回摇晃,军师大人那对垂落如吊钟般的大奶在乱甩。已经凑上来的其他人也不心急要加入战局,只是把手游走在军师大人的身上尤其是那骚媚大奶。
啪啪啪啪啪连续不停的撞肉声在帐中环绕,徐芷晴的口舌功夫也是见涨,不用一盏茶时间便用小嘴把那汉子吸得鸡巴阳精尽数喷晒在她喉咙间,囵吞咽下口中的阳精后,徐芷晴才吐出鸡巴浪叫道:“哦啊。。。插得好深。。。。。你们。。。也别闲着。。。。。今晚每人射两回后。。。。啊。。。。便休息去吧。。。明天混入那批突厥部民进城后。。。。还有你们的任务。。。若是能安然归来。。。。。到时本军师。。。。。。再好好奖励你们。。。哦。。。。好硬。。。。。若是不够。。。便让凝儿那丫头。。。也好好陪你们。。。哦。。。。。要射了吗?。。。。别忍着。。。。射进来吧。。。本军师。。。。今晚。。。。。就是你们的。。。。。哦啊。。。”
身后肏穴的汉子加速抽插,低吼道:“啊。。。军师大人。。。你的骚屄。。。。好紧。。。。夹得我鸡巴好爽。。。。哦啊。。。。。这骚屄里面。。。好像还有张小嘴在吸一样。。。。”
徐芷晴越发媚浪道:“哦呜。。。。大鸡巴。。。肏得好爽。。。。本军师。。。。这些日子。。。也憋了很久。。。。。自上回。。。。太后娘娘。。。也上山看过你们后。。。。就一直没什么时间来做。。。。哦啊。。。一说起太后娘娘。。。你这死鬼的鸡巴。。。。就硬得不像话。。。。还在惦记着太后娘娘?。。。。 啊。。。。刚才我倒是邀请她来着。。。不过太后娘娘却是拒绝了。。。不然。。。你们可能今晚。。。。。还能有机会。。。哦哦啊。。。。。来吧。。快射进来。。。。。后面他们还在等着呢。。。。。哦啊。。。好烫。。。。痒死了。。。。。嗯哦。。。。射到花心了。。。。。。。”
徐军师提起那次太后肖青旋秘密基地时的香艳阅兵,一下子就点燃了所有人的欲火,都在回味那天的艳情春色画面,高高在上,身份尊贵无比的太后娘娘,竟会让他们这些粗人也能一亲芳泽,这般待遇是几生修来的福分。
身后的鸡巴在蜜穴里泄火后,汉子才愿松开掰着臀肉的大手,徐芷晴也不顾站直身子后从穴口滑出沿着大腿流下的白浊,拉着身边一个汉子让他躺下,半蹲着马步,玉指掰开还在流着刚被内射过滑出精水的蜜穴口,套住龟头便坐了下去,一声长吁后,上半身俯在他的身上,翘起美臀,把后庭暴露出来,仿佛请君入瓮。对眼前三个正看着自己这副媚态撸着鸡巴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便有三根嗷嗷待哺的鸡巴凑到面前。
双手各持一根,嘴里在深喉侍奉,小穴和后庭都被占据的徐军师正用她这副媚熟丰满的肉体供这些即将踏上不归路的属下作泄欲便器。“呜哦呜哦。。。。。。。”含糊不清地浪叫着,肉体尽情迎合着鸡巴肏玩,卸下甲胄后的徐军师就像转了性子般放浪。
军师的帐里无边的春色其实外面也能听到动静,不过在徐芷晴平日的调教下,军纪严明,便是在帐外值守的亲卫也是纹丝未动,只当充耳不闻,不过当两个人影靠近后,那两个亲卫却是如临大敌,正要呵斥来者不要靠近,却是看见竟是太后亲临。
本打算通报却被肖青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噤声,何贵走过去在他们耳边说了两句后,徐芷晴的亲卫便悄然离开。肖青旋已经换了一身华服,略施轻黛,耳力好的她已然听到里面的动静,却是淡然道:“小贵子,你在外面待着。”何贵低头躬身待在原地不动,肖青旋径直走入帐中。
“呜呜。。。。。呜呜。。。。噢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徐芷晴正被众人围成圈肆意玩弄,发出淫靡的呻吟。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肖青旋已然揭开帐帘悄然来到他们身后。从那围成一圈的人堆缝隙中,肖青旋见到平日里成熟冷静,说话简洁而雷厉风行的徐军师正被那些士兵们当做青楼妓女般肏弄,身上的肉洞都几根快速进出的肉棍塞满,在抽插间还不停带出白浆,青丝披散凌乱,模样甚是狼狈。
“明日便是攻城时刻,徐军师倒是好兴致,劳逸结合。”肖青旋调侃之声响起,原本注意力都集中在徐芷晴身上的几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待看清来者后,诚惶诚恐地跪下齐声道:“拜见太后娘娘!!”
唯有徐芷晴说道:“太后见谅,他们几人并非参与明日的功城冲锋,而是另有任务,就是之前芷晴给太后娘娘提过的计划,鉴于这次任务的风险,他们也是凶多吉少,但都没有一丝怨言,芷晴也唯有用这法子给他们践行了,别慌,你们继续。”说毕徐芷晴健实的双腿夹住刚才肏得性起的那人往她双腿间凑过去。
肖青旋摆了摆手道:“诸位莫要紧张,本宫不会怪罪,你们的计划若是成功,便等同于斩将之功,能活下来,必然少不了封候拜将,若是牺牲,那也是为我大华的功臣,追封受谥也是应该,不过这都是后话,徐军师如今先行赏赐,自然是她用心良苦,本宫岂会大煞风景,你们继续便是。”
太后没有怪罪下来,可刚才还在兴头的众人反而有些放不开了,束手束脚,感觉到众人的变化,徐芷晴笑道:“太后娘娘,你在场观摩,这些粗汉子反而有些腼腆了。”肖青旋似笑非笑道:“那本宫走?”
徐芷晴了解他们的心思道:“太后娘娘,他们都是我大华的好儿郎,又是你的私军,既然一场来到,不如太后娘娘亲自赏赏他们?就像军营那次一样,刚才他们听芷晴提起,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太后的凤姿。”
众人听道徐军师替他们说出心声,差点感动到要热泪盈眶。肖青旋俏脸微红,说道:“徐军师你在笑话本宫?若是本宫在这里赏给他们,传到军中其他人耳中,有失体统。”
徐芷晴悄然做了个手势后道:“太后莫要担心,今夜我已布置好军令,除了我的亲卫外,不会有其他人闯入的,而且各军也另有行动,不会让太后的名声受损。”待徐军师说毕,众人便齐刷刷单膝跪下行起军礼,齐声道:“求太后娘娘赏赐!”
现场陷入一片死寂,除了徐军师,其他人都不敢抬头,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口。平静了半响后一声轻叹道:“罢了罢了,都是我大华的好儿郎,你们的背景家世徐军师也禀报过本宫,看在你们都是世代为军,为我大华出力征战的份上,本宫便再许你们一次吧,就当是替我赵家给各位报答一番吧,不过这次之后,无论你们谁人最后能活下来,此事莫要再提起。”
众人叩谢一番,肖青旋呻道:“呆子,怎的不领赏?难道还要本宫亲自宽衣?”
今夜能得徐军师和太后娘娘恩宠,有幸能在踏上那黄泉路之前也做个风流鬼,不敢说后无来者,但一定前无古人。四个刚才还在轮候着未到他们肏上徐军师的汉子,心有灵犀地靠到太后身侧,大胆地伸出手摸在肖青旋的娇躯之上,肖青旋一脸从容,媚色道:“本宫记得你们几个,上次在军营里一直盯着本宫,这次也算是遂了愿,今夜就放肆点也无妨。”
一个汉子大手攀上了太后娘娘的傲人挺拔的乳峰搓揉着肉兔,问道:“谢太后娘娘恩赐,那俺还可以对太后娘娘说几句粗言助助兴吗?”肖青旋白了他一眼道:“还真是得寸进尺,罢了,本宫既然到来,今夜便让你们不留遗憾便是。”
“谢太后娘娘,不是,谢太后婊子,骚太后,你这对大奶子,可是想死俺了,上次没玩够,俺今晚就用它们来射光存货,反正以后都用不着了。”“没想到太后这么骚,里面什么都不穿的,莫不是本就想着来挨肏?”“太后娘娘好香啊,是洗过澡了?”几人你言我语,当真是没了禁忌,肖青旋一身华服被身上的大手蹂躏得衣冠不整,襟口大开,裙摆也被撩起缠到腰间,里面果真一丝不挂。
徐芷晴承受着前后夹击的抽插时也在关注太后那边的情况,她吐出嘴里的鸡巴笑道:“太后娘娘怕是刚才用膳时就已经闻到你们在我身上的气味,猜到了,所以有备而来。”
肖青旋享用着身边士兵的抚摸,柔声道:“本宫当然猜到了,不然为何今夜还有过来,啊。。。。轻点。。。。本宫要喷出来了。。。。。。。。哦”胸前的衣襟被扒开,一对硕大的豪乳被那人肆意把玩,挺立的乳头被他用指尖轻刮,拥有罕见喷乳体质的肖青旋最大的敏感点被极大的刺激到,话音刚落,两颗因哺乳过的乳头突然喷出几道乳箭,肖太后的大奶轻易就被玩到喷汁,娇躯微颤,双腿发软。
一人从后面双手穿过腋下搀扶着娇喘绵软无力的骚太后,那喷出奶汁的双乳被那汉子挤到中间一口含住,不可浪费了这新鲜的乳汁。身上剩下的衣衫已经被脱下,肖青旋轻咬朱唇发出醉人糯软的娇喘呻吟:“嗯哦。。。。。。喷了好多。。。。本宫。。。嗯啊。。。。。。吸吧。。。。哦啊。。。。。吸得好爽。。。。。噢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玩得不停喷乳的肖青旋两条大白长腿已经被另一个子较为矮小的汉子潜到身下,双手举托起那对修长玉腿掰成一字马,蜜穴暴露在他面前,一张大嘴便印到太后娘娘的凤穴之上开始舔吸。
上下失守的肖青旋长叹一声,媚眼如丝轻吟道:“哦啊。。。好痒。。。。。。别吸那么用力。。。。。嗯呜。。。就是那里。。。。。哦呜。。。齁齁齁齁。。。。。。啊。。。。。舔得好深。。。。。。。齁齁齁。。。。。。”
那人用舌头拨开肖青旋蜜穴前的两片外阴唇,直捣黄龙突进到那媚穴里舔刮着敏感娇嫩的媚肉皱褶,时而粗暴时而轻柔,舔得太后娘娘淫水四溢,十根娇嫩的脚趾头或张或合,双腿轻颤。
服侍了太后娘娘一番,让她欲火浑身后,肖青旋终于咬牙道:“快进来。。。。给本宫。。。。。。”这时最后一个两轮都没占到便宜只能作观上壁的汉子扶着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等那舔穴的同僚让开身位后,抵着肖青旋的蜜穴道:“太后娘娘,得罪了。”
肖青旋暗暗期待着肉棍的插入,语气慵懒道:“本宫恕你无罪,哦。。。。。。。。。怎么那么烫。。。。。。好硬。。。。。。”那人也不废话,挺起熊腰开始抽插,龟头顶入蜜穴后,感受到阴道里的淫水之多,让抽插异常顺畅,虽知太后娘娘已诞下皇上,但那紧实程度却意想不到,不由得抽插着叹道:“太后。。。。的穴。。。好紧。。。好骚。。。。。哦。。。。好爽。。。。。。。”
徐芷晴已经换了个姿势,被人从后环抱着反挂在他身上,屁眼正被一根肉棍富有节奏的顶插着,那对除了不会喷出奶汁,尺寸不输太后巨乳的傲人大奶上下起伏,她反手搂着身后汉子的脖子,转头给他舌吻缠绵,娇躯上下起伏间,蜜穴不停甩出一坨坨白浊残精,浪叫不断,啪啪啪啪啪啪。
一口气顶插了近百下后,鸡巴整根莫入屁眼中,两颗卵蛋不断蠕缩,正被灌入浓精在直肠中,热烫的精液喷射在直肠肉壁上,射得徐军师娇颤连连,蜜穴口喷出几股淫水,大华军师在太后面前被肏射屁眼到骚穴潮喷。
待那人射完精后,徐军师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檀口,看着肖青旋被抱着肏穴,调侃道:“你们怎的就对太后娘娘这般温柔?平日里的配合默契呢?不用担心会被太后责罚,太后一言九鼎,既然今晚许你们放肆点,就拿出些真本事来,不然我和凝儿给你们调教这么久的身体,岂不成了笑话。”
听闻徐军师下令,那三人也是放开了手脚,在肖青旋的惊呼声中,堂堂太后娘娘竟是被摁在地上,双腿被掰到背后,整个人如同被折叠一般,肖青旋当真没有阻拦呵斥,檀口在那鸡巴凑过来后便主动张开迎接,让整根鸡巴能顺着嘴穴一路深入,龟头顶到喉底处深喉抽插,双乳间被大手推挤着夹着鸡巴,暴露无遗地蜜穴和后庭,正被两个屁股顶着屁股的士兵双双用肉棍粗暴地顶开穴口开始不留余力的猛插起来,咕叽咕叽咕叽。
肉与肉间的摩擦不断发出淫靡之声,肖青旋身上的肉洞被占满,此时的帐中无关乎身位地位高低悬殊,无论是尊贵如大华至尊的太后娘娘,还是声望顶峰的徐军师,都是在一次又一次,反复不断地被火烫坚硬的肉棍抽插肉洞所产生的快感送上肉欲的顶峰,双姝高潮连连,摒弃了礼义廉耻,甘愿给这帐中的雄性献出自己的肉体作为发泄工具。
“齁齁齁齁。。。。。顶到花心了。。。。这根鸡巴。。。好长。。。。。。啊。。。徐军师。。。。。平日里。。。。你和凝儿。。。。就是被他们。。。。这样干的?。。。。。本宫。。。。要被顶死了。。。。。哦啊。。。。。。那呆子。。。。就会吸本宫的奶。。。啊哦齁齁。。。还没吃够吗。。。。。呜呜。。。。。。。吃吧。。。。本宫让你吃个够。。。。啊。。。。后面。。。。。那根。。。。。好粗。。。。。。。啊。。。。撑死本宫了。。。。。呜齁齁哦。。。。。你也想给本宫吃。。。。。来吧。。。。射到本宫嘴里。。。。本宫给你吃下去。。。。。。呜呜呜呜。。。。怎么还有。。射这么多。。。。都射几次了。。。。。。呜哦。。。。”“凝儿那丫头。。。。嗯。。。。平时玩得疯。。。。。如今还在军营里。。。继续训练。。。啊。。。你让我说完。。。。等等。。。。说好每人今晚只射两次。。。。你都第几次。。。。。了。。。啊。。。烫死了。。。。早知道。。。就不请太后来了。。。。。都不听话了是吧。。。。嗯呜。。。。你这刚才在太后的后面。。。。才刚射完。。。就让本军师给你舔。。。。呜呜。。。。。。。。”
两位美艳绝伦,风韵媚熟的娇娘子毫不设防,任由肏干身上的每个肉洞,光射两次怎么选择都有遗憾,既然怎么选都错,那不选就是,全都要。在场的士兵已经把徐军师的嘱咐抛之脑后,在徐军师洛才女调制出来的药水调教过的身体,对于这种程度的纵欲不必担心会影响体力,早有先例便是彻夜交合,都能依旧精神奕奕。
快乐不知时日过,拂晓时分,肖青旋和徐军师两具媚熟浪肉娇躯紧紧相拥,四颗肉弹被挤成圆盘溢出,两人双唇左右交缠,中间一根鸡巴在穿插而过,身后一人蜜穴被鸡巴肏开,另一人屁眼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冲顶,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胸前,腰窝,肚皮甚至秀发上都满是精垢,狼狈不堪。
那享受着双唇夹吸的鸡巴在主人的一人怒吼下,抽离二人,对着这两张绝美的俏脸准备喷发,在肖青旋和徐芷晴哀怨的眼神中,浓精喷涌而出,一股脑地冲破精关,浓稠的精液射在徐军师的脸上后,转头对着太后娘娘,肖青旋闭眼迎接那精箭射脸。身后的二人也带着不甘的怒吼又一次灌入到蜜穴中去。
射完精后,龟头抵住肖青旋的檀口,太后娘娘顺从地舔舐干净鸡巴上的残精后,打了个饱嗝,幽幽道:“好了,到此为止吧,本宫也累了。”
纵欲完的士兵们,一同跪下口头谢恩,徐芷晴肃然道“时候不早,就请诸位兄弟起行,送突厥右王,国师,金刀可汗上路,为我大华立下不世奇功!”
草原上,突厥王庭克牧尔城外,正有数以千计其他部落的部民祈求入城躲避战祸,玉伽正站在城头之上,看着对面大华军列阵,吩咐道:“开城门,让部民进来。”身旁的国师禄东赞正欲劝阻,只听阵阵擂鼓声从大华军中响起,攻城。
第136章解密
大华朝的繁华,最能在夜幕下的京城直接体现,深秋已至,夜露浓重,刮起的寒风如细刀,走在路上的行人呼出的白雾在街旁灯光的映照下如人出窍,尽量裹紧棉衣,拢袖卷缩着脖子,毡帽尽量压低,仿佛能增加一丝暖和,佝偻着身子前行。
唯有那些家境富余的贵门子弟,才能无视这种打在面上便如刀刮般生疼的寒风,安逸地坐在马车或是抬轿上悠然自得,若是那马车足够大,还能在车厢中放置炭炉取暖,让车内温暖如春。
一架车顶不断冒着白气的四乘马车缓缓走在京城的大街上,车夫颇为壮实魁梧,一看便是练家子。而车内之人轻轻拨开厚重的帘子,看着两旁低头走路的行人,轻声道:“今年的冬天来得早了些,估计会是个大寒年,四德,回去后命人把我们家卖的棉衣降两成价格,利润少些没关系,若是我萧家也不降价,其他家商行就必然不会让利,就当是少赚些积些功德吧。”
在炭炉旁照看着炉子的正是萧家的大管事四德,出门在外人称四爷,此时问道:“大小姐,我就不明白了,我看些书都是说商人逐利,无利不起早,我们家做买卖的,就连考取功名的资格都没有,总有人说经商营商这行里面就没有好人,可明明我们萧家平时乐善好施,接济穷人,为附近百姓做的善事比那些衙门里的官老爷只多不少,到头来却没得着多少好处,除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好话,啥也没捞着,每次有什么事都想着让我们萧家出钱出力,那次捐献慢了或是少了还总有那些不长眼的人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好像是我们萧家欠他们似的,大小姐,这样做值得吗?”
萧玉若不知该如何向四德解释这背后的道理和缘由,便笑道:“这里面的道理一时半会很难和你解释,你只管按我吩咐办事就行,刚才的饭局应酬那几个老狐狸也够费神的,我也有些乏了,让我静一会吧。”
四德便闭上了嘴,心中嘀咕道:“那几个老家伙派头真够大,大小姐远在外地办事,一封信就得日夜兼程赶回来,他娘的回到京城连家都来不及回,大小姐就得出席他们的宴请,哼,还连老子我都说上不了桌,就会倚老卖老,还好大小姐代表着萧家,让他们不敢多放肆,不过那嘴脸吃相就是老子都看不下去,要不明天找个机会给那几个老家伙套麻袋打闷棍替大小姐出出气?!”
萧玉若连日赶路回到京城,为的就是出席今夜由在京城圈里几个德高望重的商界前辈撮合的饭局,然而除了那几个老家伙外,还有一个眼熟的洋人塔沃尼,四德自然认得那金毛碧眼的洋人,不过他却不知道为何这次见着那塔沃尼,总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森感,总觉得那洋人不怀好意,他在一旁听着几人今晚和大小姐商量的事,总觉得是个圈套,可却又不知问题在那里。
萧玉若的体质自然比不上四德,此时已是累得合上眼,在微微摇晃的车里睡着,四德也不打扰大小姐的休息,探出头对车夫兼护卫的刘威吩咐道:“刘大侠,大小姐睡着了,马车就慢点吧,反正已经在京城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刘威嗯了一声便不言语,却是让车子走得更慢。约莫是半个时辰,马车才回到萧府门前,四德轻声唤醒了睡得正香的大小姐,睡眼惺忪的萧玉若在四德的搀扶下回到了府内,偌大的一座萧府,除了有几个值夜的家丁和丫鬟外,其余人都已经回房休息。
四德伺候好大小姐回到房中休息,并没有不识趣的缠着她,奔波的赶了两天路,萧玉若定然没有心情配他寻欢作乐,若是不知好歹,大小姐的脾气可不会让着他胡闹。但如今萧家大总管四德却是有更好的选择,正悄悄摸进了萧夫人的房里,准备做那采花淫贼,给夫人一个大惊喜,谁知四德掂手掂脚地摸向萧夫人的春帐里,却是扑了个空,四德恼怒道:“夫人呢?该不会是这几天去了上香住在寺里吧?不对,刚才经过她贴身丫鬟的房里,明显那丫鬟睡得沉都能听到鼾声了,而且今晚又不是初一十五,咦?难道?”
四德推敲了一下,便有了猜测,赶紧证实自己的猜想,去到萧家的后院那边,临近福伯的院舍,果然还有灯光亮起,他摸近窗边悄悄揭开,一幅春色莹然的画面映入眼中,只见老当益壮的福伯浑身赤裸,正大马金刀般坐在床边,双腿间却是萧夫人的那丰腴的身段正跪在他胯间,一头秀发盘起,颦首在不断起伏,光洁无暇的玉白美背,从后看起都能憋见夫人那对傲人的大奶子从腋下漏出大片的乳肉,福伯双手探在夫人的胸前,把玩着那两颗乳量惊人的肉弹,萧夫人毕竟已是徐娘半老的年纪,身段自然不想大小姐那般苗条纤细,不过腰间却也没有肥腴腻人的赘肉,而且那宽胯丰臀的映衬下,腰臀比例却也是她这种年纪的熟妇少见的凹凸有致。
四德留意到在夫人双腿间沾满了白浊,显然这对奸夫淫妇已然不知大战了多少回合,夫人现在用小嘴清理肉枪也只是暂时鸣金收兵,为下一场肉搏大战作准备。
只听福伯调笑道:“夫人啊,这两晚怎的都往我这老头的房间跑啊,按日子算,过两天就是香水工厂那边交货的日子,你不用在那边盯着吗?就不怕那些小伙计偷懒耽误出货?”萧夫人闻言吐出嘴里的肉棍,玉手套弄着仍旧昂首直挺的硕大鸡巴,对福伯说道:“福伯你又在调笑妾身了,月初那几天妾身连续四五天都在那边盯着,那几个小年青总是变着法子缠着妾身,本想给他们点甜头,好卖力点干活,那曾想那几个小家伙陪他们玩了几次就不知道分寸,把干活的力气都往妾身身上用,五个小后生整天围着妾身往死里干,还真不把妾身当主母了。”
福伯听得起劲,被萧夫人握在手里套弄的鸡巴越发硬挺,青筋暴现,气势汹汹地甚是吓人。萧夫人哪会不懂福伯的口味,她媚眼一瞪福伯,玉手套弄鸡巴的速度慢慢加快,那肉棍散发出的惊人热度从手心传来,仿佛表达着欲望。萧夫人继续道:“死样,怎么还是老样子,就喜欢听妾身给你讲怎么被别人干得多惨,哼,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不懂怜香惜玉的。”
福伯咧嘴笑道:“知我者夫人也,夫人你不也喜欢说嘛,再说,要是干得轻了不得劲,满足不了夫人你,下次怕是没有机会再和夫人你亲热呢。”萧夫人手上用力捏了捏福伯的鸡巴,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和那四德都好这口,妾身扭不过才配合你们,妾身就不懂了,听妾身说这个就那么有兴趣吗?”
面对夫人的疑惑,福伯解释道:“夫人啊,以前老爷在世的时候,哪次不是没把你干爽了你就偷偷来找我这老头呢,总说老爷身子骨不行,偏又爱折腾你,让你不上不下的,现在想起来,夫人你这骚浪劲,就是换成我这干惯粗活的汉子,没个几年也得和老爷一样的下场,唉,不过还好老爷他也看得开,后来发现了你和我这点事,竟然没怪罪,反而好像还很期待的,但是自从老爷走了之后,夫人你的性子就变了个人似的,竟然守寡了那么多年都能忍住,见你没了这份心思,我这老头也不好让你破戒。不过世事难料,没想到我这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头,还有机会和夫人你重温旧梦。”
萧夫人对于福伯提起忘夫没有介意,毕竟都走了这么多年,她说道:“妾身也算是想开了,两个女儿都不用妾身再操心,这么多年我守的清规戒律也算是没白费,我这人老珠黄的老太婆,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现在这身子还算能折腾,你这死样也还有力气,那就再玩几年罢了,若是等到我们腿脚不利索了,到时想折腾都有心无力嘛。”
福伯啧啧笑道:“看夫人你说的,也多亏洛小姐这研究出来的神药,让我这老头竟然好像后生了几十年一样,不是我自夸,就我这鸡巴的持久度,香水厂的那些小后生都没我能干吧,还有夫人你可别认老啊,啧啧啧,夫人你看,你这大奶子手感还是这么好,那骚屄干起来流的水可一点不少,起码还能再玩个十年八年。”
萧夫人松开握住鸡巴的玉手,扇了扇那昂首挺立的巨根,妩媚道:“想得美,你这死样,和那些小后生较什么劲,妾身看中的是你的技巧,至于持久度嘛?还凑合。”福伯调侃道:“夫人,我这就算还凑合,看来夫人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今晚吃完饭就过来了,我们都干了三次了吧,哪次不是把夫人你肏得呼爹喊娘的?”萧夫人脸泛红晕,羞道:“死样,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这次想怎么玩?让妾身在上面?”
福伯倒是不着急,笑道:“是夫人想在上面坐鸡巴吧?夫人,继续讲讲怎么给那几个小伙计在你肚皮上使劲折腾嘛?”萧夫人站起身来,玉指探入双腿间扣挖了几下后,淫水布满玉指,她檀口轻启含入玉指吸吮了两下后,一把推到福伯在床上,不由分说便爬上去,丰腴肥臀悬在福伯挺立的大鸡巴上,玉手扶着鸡巴把龟头抵在蜜穴口,妩媚道:“想听妾身说那些艳事,可得给赏钱呐。”
福伯笑问道:“那不知夫人想要我怎么给赏钱啊?”萧夫人白了身下的福伯一眼,媚笑道:“那自然是用你这死鬼的大鸡巴了,今晚不把你卵蛋里的‘赏钱’榨干,妾身以后可就没兴趣说了。”说毕便一屁股坐到底,龟头顶开她的蜜穴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哦。。。。。。。。死样。。。。。这大鸡巴。。。。。插到底了。。。。。这硬度。。。。。。。呜。。。。。。。撑死妾身了。。。。。。。”萧夫人和福伯交手过无数次,自然不用刻意适应,萧夫人已然自顾自扭起那白皙肥美的媚熟肉臀开始上下吞吐着福伯的鸡巴,一上来便是全进全出,丰臀坐拍在福伯的大腿上发出急速的肉啪声,响彻房间,期间还掺杂着从她口中发出的淫声浪叫:“噢噢噢哦哦。。。。。死鬼。。。。大鸡巴还很精神嘛。。。。。。你说你这都花甲之年的老头了。。。。。这鸡巴。。。。怎么比那些小后生还硬啊。。。。。哦哦嗷嗷嗷啊。。。。。。死老头。。。。。。。妾身这次破戒后。。。。。都陪你玩了多少次了。。。。。。哦嗷嗷。。。。也算是补回之前那些年的份了吧。。。。啊。。。大鸡巴。。。。。。就是好。。。好舒服。。。。。妾身下面。。。。骚水好多哦。。。。死老头。。。。。是不是老了耳背。。。听没听见妾身骚屄里的淫水啊。。。。。就不明白。。。。。妾身被那些小后生干的时候。。骚水都没现在多。。。。。。哦嗷。。。。。。撑死了。。。大鸡巴。。。都要把妾身的骚穴。。。。撑爆了。。。。。哦啊嗷嗷哦。。。。。。”
福伯双手托住夫人那对悬在他面前的吊钟大奶肆意揉捏,一脸舒爽道:“让夫人见笑了。。。。。我这老鸡巴久经沙场,肏起来当然比那些只懂得一味蛮力冲刺的小后生要来得爽吧,也就夫人你这骚屄肏起来不用顾忌,大小姐之前试过几次,都得老头我循序渐进把她肏上高潮后,才敢全进全出,但夫人你这老骚屄却是一上来就恨不得要把这老鸡巴坐废一样卖力,噢哦。。。。。这老骚屄。。。。肏起来就是爽。。。。。。”
萧夫人肆意甩着那媚熟丰润的浪臀淫叫道:“你这死老头爽不爽我不管,我只要我爽。。。。哦哦啊嗷。。。。。大鸡巴。。。。老鸡巴。。。肏死妾身了哦。。。。嗯哦。。。。死老头。。。。再猛点。。。。。。要是没力气。。。。就用那玩意。。。。啊哦啊哦阿敖。。。。。。”
福伯看似被夫人压在臀下榨取阳气,实则游刃有余,面对骚浪无比的媚熟夫人用她那娇湿多汁的浪肉媚穴套吸鸡巴,舒爽有余,却未够刺激,如今舒舒坦坦地躺着让鸡巴爽,他自然乐得让夫人自己先多扭一会浪臀,待她扭到没力气了,便只有被他翻身反压在身下全盘承受自己巨根的肆意冲插,先让她得意一会罢了。
鸡巴就杵立在下面,无论萧夫人如何媚骚发浪,竭力狂扭蛇腰美臀,淫水横流的媚穴变着角度和力度套吸,福伯还是能紧守精关,任夫人榨取。萧夫人丰臀扭了快一炷香的光景,柳腰都快扭断,还是没能让福伯射出来,只见萧夫人那一身成熟丰腴的淫媚娇肉,在剧烈运动下香汗淋漓,那对傲人巨乳上布满了汗水,平添一股勾魂的诱人淫光,在福伯那双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手中乳肉被不断揉捏成各种现状,可即便是福伯那双大手,猛抓在乳肉间却还是有不少乳肉被挤出。
萧夫人终究还是一屁股坐到底压在福伯的身上,娇躯满布红晕,气喘吁吁道:“死老头,就知道作弄妾身,让妾身扭了这么久,这老鸡巴怎的就憋不出一点精水来。”
福伯被萧夫人娇呻地掐着腰间的软肉,鸡巴在夫人的蜜穴里怒涨了两分,惹得夫人一阵娇喘后,他才抱住夫人的那身媚肉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开始来回抽插起来笑道:“夫人莫急,你累了,就轮到老奴来伺候你吧,保管喂饱夫人这骚水嫩屄,呜。。。这屄是真的骚。。。。肏了这么多回,那骚水还是这么多,夫人啊,老奴肏你这骚屄是够多了,不过夫人是不是还是会觉得不够啊?”
萧夫人被福伯双手压着膝盖,完全暴露出蜜穴在他眼前,大鸡巴每次进出蜜穴的淫靡画面都毫无保留地让福伯享受着视觉上的享受。她娇喘道:“死老头,也不知是不是妾身上辈子欠你的,不但喜欢作弄妾身,还总想着让妾身出丑。。。。这种事,怎么好意思问的啊。。。哦。。。。。重点。。。。。别吊着妾身的胃口啊。。。。。。。再深点嘛。。。。哦啊呜。。。。。”
福伯已经开始重重地奋力挺动腰身,龟头叩击在夫人的花心上,小腹撞击在夫人的臀间发出富有节奏的啪啪声,继续问道:“夫人,如你所愿。。。老奴的鸡巴,顶得夫人的花心爽吧。。。。不过就算老奴鸡巴再大,还不就只有一根嘛。。。。。。可夫人身上却不止一个骚肉洞。。。。。剩下的可都寂寞的很吧?。。。。。呜。。。爽。。。。夫人你这骚屄真她娘的浪,花心都会主动咬老奴的龟头,吸得老奴好爽啊。。。。。。”
“呜哦喔喔哦哦。。。。。。这才够深嘛。。。。死鬼。。。。又不是没和其他人玩过妾身。。。。。。怎的还想要给妾身去找更多野男人吗?。。。。那可不行。。。。玉若她。。。。不喜欢。。。。。。。噢哦哦噢。。。。。。顶死妾身了。。。。顶得好深。。。。。都到底了。。。。。。。”
福伯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夫人的那身丰腴娇媚的浪肉被顶得肉花乱颤,那平躺下来后自然扩散开的一对巨乳如同两块白花花的大肉饼随着福伯的挺腰在乱晃,福伯说道:“夫人何必在意大小姐的看法。。。。。要是夫人试过满意。。给大小姐尝尝。。。说不定大小姐也会喜欢呢。。。而且夫人不是自己也偷偷跑去香水厂给那些后生伙计奸出花来了嘛。。。要是大小姐也试试。。。指不定那些伙计以后都愿做牛做马来报答夫人和大小姐呢。。。。。。”
萧夫人承受着福伯强而有力的抽插,蜜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得顺着鸡巴的抽离被刮出蜜穴流到床单上,她双眼迷离,脸上满是春意,轻咬朱唇现出发情的媚态,对福伯的调侃不予置评,只想专心迎接下一波即将到来的高潮快感,发出闷哼声。福伯见夫人不回答,他便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是速度降下来换来的是力度的提升,一下接一下尽根没入的狠顶,仿佛是要用最原始暴力的方法强行用龟头凿开夫人的花心口。
萧夫人明白福伯的意思,既然夫人想要逃避,他便也不卖力,却是保持着狠顶,让鸡巴在蜜穴的刺激只能让她每每到那濒临高潮的边缘却始终无法送上极乐的云端,这种从肉体深处蔓延出来的瘙痒唯有极致如潮的高潮快感才能冲没,萧夫人媚扭着娇躯试图勾引压着自己的老奴再卖力点送她升天,但蜜穴拼了命连夹带吸,却依旧不见那老奴懂得感恩报主,把自己肏爽。
福伯这是阳谋,对付如今的萧夫人就是最简单有效,想要被大鸡巴肏爽,就得放低身子,不只是肉体上的放低,而是从心里服从。萧夫人神色哀怨,玉手扶着福伯的老腰压向自己说道:“死老鬼。。。别作弄妾身。。。。。。给妾身嘛。。。。可怜妾身白给你玩了这么多年。。。。便是玉若。。。也不是没让亲过尝过。。。。可是那丫头脸皮薄。。。。也就接受了你和四德。。。。。我这做娘亲的。。。总不好把女儿都往外推嘛。。。呜。。。而且。。。。妾身和女儿。。。。都给你们玩了还不够吗?。。。。你们。。。。。这些男人。。。怎的都想着让我们孤儿寡母受罪。。。。。。妾身这残花败柳。。。。。被玩了也就罢了。。。。可玉若她有自己的想法。。。。。妾身也不好劝啊。。。。呜呜。。。就知道欺负妾身。。。。。。”
福伯没想到夫人这说着便哭了起来,他不是想要怎样折辱自家这对母女主子,其实也就是想让她们能放开点,以后玩起来才更爽,自从那次在夫人的授意下,自己摸进大小姐的帐里,半推半就地好上之后,福伯对大小姐便一直惦记,只是大小姐不知怎的多数时候都是和四德那小子厮混在一起,不过大小姐也对自己和夫人这一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认。
“夫人莫哭,是老奴不好。。。老奴也只是在开玩笑。。。。。。来来来。。。老奴这就让夫人爽死。。。莫要分心。。。只管给老奴肏上天吧。。。。”说毕便是蓦然加速,急速抽插起来。“哦噢噢噢噢哦哦啊。。。。。。。。怎么突然间。。。。。那么狠。。。。 哦啊。。。死了。。。。。慢点。。。。不不。。。快点。。。再快点。。。。哦啊 。。顶得好狠。。。大鸡巴。。。顶死妾身了。。。。。。要来了。。。。。。。鸡巴。。。戳得花心好酸。。。。呜哦。。。。。全都进来了。。。。。。啊哦。。。。。死老头。。。。。被死老头顶死了。。。。。骚屄都要被顶废了。。。。。噢噢啊”
福伯将功赎罪般急速抽插着蜜穴,巨根把夫人的小腹都顶出异物凸起的形状,肉眼可见龟头已经深插猛顶到夫人的小腹接近肚脐眼,连续抽插把夫人的胯间都顶得一片媚红。萧夫人轻启朱唇咬住玉指,从鼻间发出不间断的闷哼声。一口气狂抽猛插三百多下,一直累积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浑身如触电般酥麻,萧夫人爽得发出竭斯底里的浪吼声,似乎丝毫不在意会被人听到,两条白皙的大腿被福伯抗在肩上,福伯也不憋忍着射意,在夫人被他肏得如同魂飞魄散般娇喘乱颤时,龟头抵住花心,马眼张开便怒喷出一股股浓精,那强有力的喷射打在花心上,直把夫人从高潮中再射上云端。
尽管是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高潮极乐,不过区区一次却不是福伯的极限,更不是萧夫人如今的胃口,福伯肏射完后,从蜜穴中拔出鸡巴,顺势便悬在萧夫人的脸上。面对满是淫液和精水的鸡巴,萧夫人下意识的便会张开檀口用她的口舌进行清理,动作娴熟丝毫不拖泥带水。
风骚艳美的女主人和老当益壮的老奴交媾的淫戏光是偷看已然受不了,按四德性子,本应早就冲进去加入战场,和福伯里应外合,双龙戏珠便能把夫人的嫩穴和屁眼捣个天翻地覆。可即便房内的淫戏已经激情上演了一回合,竟是没看见四德闯入,在这一墙之隔外,偷看者除了四德外还另有其人。
在月色下,寒风不时呼啸而过,然而在墙角处却是有两具肉体缠绵在一起。本来在偷看的四德已经把持不住边脱裤子边绕到门前准备推门闯入,不曾想一股熟悉的体香传来,然后身子一僵便动弹不得,就连喉咙也无法发出声音呼叫,距离房门只有咫尺之遥,却又如天涯之距。
四德被人从身后拧起拖到墙角处,听到一把清冷的嗓音在耳边说道:“四德,我有话要问你,且老实回答我,若是敢说谎耍滑头,你这萧家四总管的位置,可就要坐不稳了。”
四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内心正慌,不知道是哪来的女侠,要行侠仗义,锄恶除奸,不对不对,老子又不是坏人,也没干啥作奸犯科,杀人放火的恶事啊,顶多就是贪墨了一下萧家的银子,女主子想男人的时候伺候一番啊,正要含冤,却发现身上被点了一下,已经可以动弹,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一只微凉的小手从后捂住嘴巴劝道:“小声点,只要老实回答,不会有事。”
那小手在鼻前散发出来的体香更为清晰,四德努力在回忆在哪里闻到过,却听那人问道:“如今在外面售卖的那药,是出自谁人之手?你现在售卖这种药,可是得到过萧家的允许?玉若妹子。。。还有郭姐姐。。。。可是都知晓?”
“药?啥药啊?女侠。。。我们萧家不卖药啊?想要买药治病。小的劝你去找大夫吧。别耽误了。”四德问非所答,那女声响起道:“别装糊涂了,就是那种装在小瓶子里,能让。。。让夫妻行房时助兴的药。。。”
四德恍然道:“哦。是说那一滴仙啊?女侠,你绑架我也于事无补啊,那一滴仙如今可是我们萧家的宝贝,价值千金都不止的,不过今天女侠你走运了,你若是想要又不够银子买的话,你放了我,我去求大小姐赐我一点送你吧,那玩意只要一丁点,无论是口服还是涂抹,都能让你,或者和你行房的人玩上一整晚不带虚的。”
身后的女侠说道:“看来四总管如今在萧家很得势,就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能说送就送。不过你还没回答我,这一滴仙,到底是你自己私下在卖,还是替萧家在卖。”四德犹豫了一下道:“女侠你认识我,那不就是熟人吗,干嘛吓我呢,我转过来看看女侠是那路贵客,是不是之前不小心有冒犯过,我给你赔罪吧。”
四德想要转身看清这莫名其妙在打听他们萧家这些秘密的人到底是谁,却是被一只软糯的手掐住脖子,只听那人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扯开话题。”四德感受到身后的人那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转头,刚想扯开嗓子呼叫,试图让屋里的福伯和夫人知道,结果却是徒劳,似乎连吸气高呼都做不到,但身为萧家大内总管的四德竟也是真的爱家护主,绕来绕去就是没有回答那人的问题。
一个要问,一个不答,二人就此纠缠了许久后,那人显然有些语气不耐道:“若是你再不说真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四德心底有些犯述,但还是咬牙不松口,心里莫念着:“大小姐,夫人,你们可要为我报仇啊,我这事算因工殉职吧。”寒风加上害怕,四德的身体已经止不住颤抖起来,双腿打着摆子摇摇欲坠。这时只听身后轻叹一声:“罢了,你转过来,看看我是谁。”
这时轮到四德不乐意道:“别啊,女侠,我不转过来了,我没看见过你,就不用死了吧?!”那女侠噗呲一笑道:“呆子,谁说你会死了,转过来吧。”四德犹豫着转头过去,可是眼前一黑,只因他根本没睁眼,那人笑道:“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四德,张开眼,看我是谁。”
四德只好睁开一条眼缝,但夜色浓郁,那人又是背着光,根本看不清模样,不过这女侠的身型好眼熟。
看见那妥妥的美人身材,四德胆子大了,慢慢睁开眼后,发现刚刚缠了他不短时间之人,竟是那位让他魂牵梦萦的宁仙子,四德颤声道:“宁仙子。。。。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来人正是仙子宁雨昔,而且是恢复了真容,气质清冷,风姿卓绝,一如既往地是一身素雅白衣,让四德看得眼前一亮的是宁仙子这身上不但穿得单薄,同时胸前鼓涨撑起衣襟露出一抹深邃的白嫩乳沟,那张艳美艳伦的俏脸上挂着些许笑意,神色玩味地看着作怪的四德。
宁雨昔说道:“怎的?我就不能出现在这里吗?”四德打了个哈哈说道:“怎么会不能呢,那个,宁仙子,这么冷的天气,你穿这么少,不冷吗?”宁雨昔说道:“到我这种境界,已经是寒暑不惧,风邪不侵,现在这天气,已然不会让我感受到寒冷。”四德感叹道:“果然仙子就是仙子啊。”宁雨昔转移话题道:“现在可以如实告诉答案了吧?”
女侠是宁仙子的话,那就是他四德的老底也能揭开来给仙子看了,四德便把萧家如今售卖一滴仙的情况都给宁雨昔交了底,听完后,宁雨昔的疑惑也是解开了,萧家上次和共乐教交易一滴仙的行为也就解释得通。
只是正常的买卖,算不得和共乐教牵扯太深,宁雨昔解开了谜底后,心情也好了些,要是萧家真的在这里牵扯过多,深陷漩涡的话,如果到时清算起来结局并不会太好。四德问道:“宁仙子,你怎么会关注到这一滴仙的?”
宁雨昔白了四德一眼后,说道:“这你就不需要掺和,你可知道,这一滴仙,可是如何做成?”四德笑道:“怎么调出来我可不懂,不过宁仙子,你可以进去问问福伯,因为每次都是他拿出成品来的,大小姐就会交货给我来卖了。”宁雨昔恍然,随后想到了刚才她也偷看到房间里面的主仆偷奸,心中揣测其中缘由,难不成郭姐姐是为了稳住这能调制出那一滴仙的老奴仆,才会自甘堕落?可刚才还提到了玉若妹妹,可是现在这买卖都这么难做了吗?
宁雨昔道:“里面他们正忙着,不急,倒是你,可跟我说说,你可是一直惦记着我这身子?”四德正要习惯性喊冤,却见宁雨昔只是表情耐人寻味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如同能看透人心一般,四德只好说道:“宁仙子,你太美了,四德我就一凡夫俗子,不惦记才怪啊。”
宁雨昔嘴上微扬,笑道:“有多惦记?”四德神色认真道:“每天每晚都想。”“就连伺候主子的时候都想?”“想啊,就算和大小姐或者夫人在肏。。。不对。伺候她们的时候,都会想着仙子你的。”
宁雨昔问道:“我哪里美了?”四德盯着宁仙子那饱满挺拔的傲人双峰,赞叹道:“仙子这奶子。。。。。。”四德还没说完,瞄了一下宁雨昔,发现她并无厌恶之色,才继续道:“这大奶子看着就想吃。”
宁雨昔双手环抱在胸前,仿佛故意把自己那对勾魂夺魄的惊人美乳挤得更大,说道:“脑子就想着这些,不过是一幅皮囊而已。”四德笑道:“那这副皮囊就是仙品嘛。就这奶子,除了我上次摸过的那对,就连大小姐和夫人的也是比不过。”
宁雨昔白了四德一眼道:“明明尽享齐人之福,还说你主子的坏话?”四德憨笑道:“那是实话嘛,也就只有仙子你这样的好身材,才能比大小姐和夫人更好了。”宁雨昔看了看四德那迷醉的神情,突然妩媚道:“那你可想摸摸?比不比得上你上次见过的?”
四德瞪眼道:“啥?仙子?你说啥?”宁雨昔呻道:“呆子。听不懂就算了。”四德恍然道:“仙子莫怪,我这脑子抽的,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说毕便伸出大手攀上了宁雨昔的双峰之上,入手便是惊人的弹性,便是隔着衣服,从手心传来的温暖和乳压也能清晰感受到,大手猛抓之下,富余的乳肉竟会从指缝间溢出反包裹住手指。四德肆意揉着奶子赞道:“仙子你这大奶子,好软啊。”宁雨昔嘤咛一声道:“轻点。。。呆子。。。。”
胸前豪乳被肆意揉捏,宁雨昔娇躯发软,渐渐地依偎在四德的身上,她高挑的身子比起四德还要高出半个头,然而此时却是为了迁就四德把玩肉乳,颦首斜靠在他的肩膀上,玉手下意识地扶在四德的手臂上,四德感受到仙子在耳边吐气如兰,发出微不可闻轻吟,他干脆就擅自把手伸进了衣襟内,果然没了衣服的隔绝,这仙品乳肉的触感更胜一筹,滑嫩得如剥壳鸡蛋的娇肤,仿如泥鳅般滑腻,无论大手如何抓捏都会让乳肉从手心和指间滑走。
“这不是在做梦吧?”四德不知道为何会在此时此地,竟会有这翻艳遇,就算是在做梦,那就不要醒来好了。二人缠绵没有说话,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外,就还有从屋里传来越发清晰的肉啪声和淫靡的娇喘浪叫。
渐渐地四德已经不满足于手上的满足,宁仙子既然没有拒绝,得寸进尺才是正经。四德扒开了宁雨昔的衣襟,那对被自己捏着不断变换形状,一松手便又恢复挺拔的豪乳暴露在四德眼前,借着月色饱览这胸前的风光,宁雨昔被四德看着身子,脸上浮现出难以察觉的羞红,轻呻道:“摸够了没。”四德摇头道:“不够啊,仙子,这奶子,玩一辈子都不够。。”
宁雨昔呻道:“登徒子!”可是看着四德渐渐把嘴凑近乳尖,下一步就是要舔吸乳尖的前兆,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隐隐有些期待,挺立的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在四德张开嘴巴用舌尖轻触时娇躯一颤,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娇喘。四德吃起奶子便放肆,使出浑身解数把宁仙子的乳头舔吸得她娇喘连连,甚至双手也蔓延向仙子娇躯的其他部位,从后背袭向丰臀。
宁雨昔和四德紧紧拥抱着难舍难分,仙子把四德把整个头埋在她的胸前,蛇腰媚扭,看似在挣扎四德的猥亵,却更多是在迎合,双峰和丰臀在不断扭腰中反而让四德把玩更足。
四德大手侵犯着宁仙子的丰臀不是最终目标,感受到宁仙子那双紧实的大腿无意识地不停张合,他趁机袭向了大腿根部的私密地带,宁雨昔不知是允许还是拒绝,小腹紧贴在四德的下腹处,玉手握住四德想要更进一步的大手,细声说道:“不要。。。。。呜。。。。好酸。。。。。”
从来都是饿死胆小,撑死胆大。四德也不顾仙子的婉拒,因为那玉手握住他的手腕,力度却是不大,要是仙子真的要拒绝,那就算十个自己也近不了身,这么孱弱无力的抵抗,更像是脸皮薄不好直接欢迎而已。四德把手抄进了仙子的裙底,两条肉腿便夹住他的手,不过这抵抗却是徒劳无功,四德用手指拨开了仙子那布料少得可怜的亵裤,不用眼睛看见,光是用手抚摸四德就知道仙子现在穿的可是他们萧家风行大华的畅销货,比传统亵裤更为性感诱人的丁字裤,手指轻刮仙子那神秘的嫩肉蓬门,已然感受到那淫水蔓延在穴口处。
四德笑道:“宁仙子,你下面这嘴都湿得不得了啊,这骚水。。。。啧啧。。。。”宁雨昔俯视着仰头看她的四德,眼神妩媚道:“聒噪。”随即竟是主动檀口印上了四德的嘴巴,两条肉舌缠绵在一起湿吻起来。
仙子主动献吻,四德除了一开始的懵圈,反应过来后,回应宁雨昔的是四德最强烈的索求,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从一开始宁雨昔居高临下抱吻四德,缓缓变成了二人相对平视,其实是宁雨昔双腿张开半蹲,蜜穴已被四德用手指抠挖起来,灵巧的手指在蜜穴中如探幽寻宝一般不断开发着,直到四德发现了宁仙子穴内的那最为敏感的位置后,宁雨昔被四德扣穴酥麻得仰头轻吟,激烈缠绵的二人叠加起来的体温,能抵消这寒风对身体的吹蚀。
此时屋内一番激烈的肏穴肉啪声后已然安静下来,四德只听到自己身上的宁仙子蜜穴被扣得咕叽咕叽地发出淫水四溢声,前戏也已然差不多,接下来就是让自己的二弟享用那仙品美穴,快活赛神仙。
四德掏出扣挖宁仙子蜜穴的手指,那手布满淫水散发出淫香浓腻的骚味,四德伸进嘴里舔舐干净后,对宁雨昔说道:“宁仙子,给我吧。。。以后就是让我四德做牛做马,都听你的。”
宁雨昔眼角含春,媚意四溢,妩媚道:“在这里?你不怕冷?”四德把手摸向自己的裤裆,准备掏出鸡巴就要好好品尝仙子美穴,说道:“不怕不怕,我身上穿得厚实,就是现在我二弟出来了,得用仙子您的骚穴暖暖身子啊。”
宁雨昔往下憋了一眼四德的裤裆,发现他当真已经掏出肉枪蓄势待发,玉手拍了拍四德的肉枪媚笑道:“猴急什么,换个地方便是。”四德自然答应,不过想了想,他壮着胆子向宁雨昔问道:“仙子,不如我们也进这屋里??”
宁雨昔意味深长的看了四德一眼,笑道:“难道你也像福伯那般?”四德尴尬一笑道:“仙子,福伯你也认识,反正你也知道我们萧家的这点腌酸事了,就是我们被他们看见也所谓啊,而且萧家就福伯这里最安全,就是你叫得再大声,也不怕打扰到其他人,再说,人多热闹一点嘛。”
没想到四德这说辞,竟会让宁雨昔微微点头道:“罢了,正好我也有事要和福伯求证,既然你们萧家主仆都厮混在一起,知不知道也无妨。”
四德捏了一把宁雨昔的奶子说道:“其实仙子你也喜欢被人看着怎么被肏吧?”宁雨昔呻道:“胡说,今夜不小心偷看了郭姐姐的秘密,你这小子的嘴不牢,若是他日说与她听,终归是不妥,择日不如撞日罢了,正好我也得和她告密,说说你小子在她背后评价她和玉若妹妹的德行。”
四德讪笑道:“仙子姐姐,不用玩这么大吧。”宁雨昔轻哼了一声道:“带路吧。”和能在福伯面前干仙子相比,就算被夫人和大小姐知道这点事也最多是拧一下耳朵,这买卖干得过啊。四德权衡之下,便拉着宁仙子的手走在前头。
当推开房门后,屋里的福伯和萧夫人先是一惊,看清来人是四德后,才算放下心来,可紧跟在四德身后那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却是让二人心思各异。本来侧躺趴在福伯腿上温柔舔吸着肉棍的萧夫人,惊呼一声连忙起身拿起被子遮挡住她的身子,如同被撞破好事的奸夫淫妇般惊讶道:“四德,你怎么带着。。。宁妹妹来了?”
福伯的反应却是淡定许多,他早已憋见四德神色自若,而且裤裆鼓涨,更是拖着那位宁仙子进来,瞬间便明了,好家伙,四德老弟这真人不露相,居然能和宁仙子搞上了。
四德劝说道:“夫人莫慌。。。其实刚才我和宁仙子早已在外面听墙角听了许久了,宁仙子今夜有事来到,不过见这里热闹,也想过来凑凑这热闹呢。”
宁雨昔松开了被四德牵着的手戳了他后背一下,对萧夫人说道:“郭姐姐莫要激动,其实你和玉若妹妹早些时候的遭遇,我也有所了解,唉,这世事难料,而且你们也是你情我愿,外人没资格评判什么,不过我倒是有些事情要问一下福伯,所以才不得不打扰你们的雅兴。”
福伯惊讶道:“哦...宁仙子,不知有什么事要找老奴呢?”宁雨昔问道:“福伯,最近萧家研制出来的那种一滴仙,可是由你亲手研制?”福伯回答道:“回仙子,老奴可不敢贪功,那一滴仙,其实是洛小姐研制,老奴就是当时打打下手,可是有什么问题?”
宁雨昔恍然道:“原来是洛小姐的手笔,那药除了药效霸道外,可有其他功效?”福伯挠了挠头说道:“老奴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当初可是和洛小姐试过药,应该是对人无甚大碍,所以才敢拿出来卖的。”
宁雨昔追问道:“当真?福伯不妨再想清楚点,这事不简单。”福伯想了想后,还是把当时和洛凝试药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全盘向宁雨昔托出,只是反复思量后,宁雨昔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便只能作罢。
二人对话期间,福伯一直保持着肉棍的坚挺,宁雨昔也是胸前风光无限,这场面有种难以道明的淫靡,直到结束后,四德才从后抱住宁雨昔的娇躯说道:“宁仙子,要问的都问完了吧?也该干正事了。”裤裆里的肉棍抵在宁雨昔的丰臀上,热力从股间传来,宁雨昔娇呻道:“登徒子,那般猴急作甚。”
四德已经撩起了宁仙子的裙摆,火热的肉棍从她双腿间探入,烫得宁雨昔夹紧了双腿,轻声呻吟起来。萧夫人经过短暂的失魂后,还是回过神来,既然丑事都被知道了,还好是这位宁妹妹,她相信以宁雨昔的为人和性子,定然不会传出去,才心安了许多。
第137章恰逢其会
身后是四德这混小子在试图解开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然而宁雨昔并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只是任其施为,不消片刻四德已经把宁雨昔一身衣衫都脱下拽在手里,就连脱下她的内衣时宁雨昔也是极为配合,直到赤裸娇躯,宁雨昔却是不见丝毫扭捏造作的娇羞神色,仿佛早已习惯这般原始的状态。
四德正好奇地察看从宁仙子身上脱下的那条丁字裤,发现果然已是被淫水浸湿,四德调笑道:“仙子,你不会是早已发情流水了吧?这骚水都把这丁字裤都泡湿了。”宁雨昔没有回应,刚才她和福伯交谈时,眼睛憋见他胯间的巨物后,心中暗叹道:“想不到这老奴竟然也有这等巨根,这尺寸,怕是快要赶上大根了,怎么我现在看见这种巨根,会有种口干舌燥的饥渴感?刚才想起四德那小子时就已经开始了,莫不是我已成那离不开这巨物雄根的浪荡淫妇?”
福伯其实也一直关注着宁仙子的神色,发现她看见自己胯下的大鸡巴后,像是挪不开眼睛一样,福伯知道有戏,便把还夫人拉了过来,抱着她的颦首压向自己的龟头,意图不言而喻。
倒是萧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她轻咛一声,呻道:“死老头,别这样,让宁妹妹见笑。”福伯在夫人耳边细语了两句,萧夫人俏脸一红,还是探出玉手缓缓套弄起肉棍来,对宁雨昔说道:“让宁妹妹见笑了,这死鬼,都快半截身子埋在土里了,还是那般孩子气。”
说毕便张开檀口含弄起福伯的肉棍起来,萧夫人的吹萧弄棍功夫已然登堂入室,没吹几下就已经把福伯的鸡巴舔得水光呈亮,原本射了几次后微软的肉棍更是一柱擎天,傲然矗立。宁雨昔不禁叹道:“郭姐姐好福气,唔。。。。。四德。。。你就这样进来了?。。。。哦。。。。。”四德趁着宁仙子分神之际,已然从她身后扶着硬如铁铸的鸡巴探入蜜穴口,以龟头拨开那仙子美穴前的两片肥美阴唇,在淫水的润滑下决然顶入宁雨昔的蜜穴中去,当鸡巴被蜜穴里的嫩肉包裹住后,让四德有种似曾相识的绝妙体会,只是当时那个假冒的仙子也骚屄也是难得的极品,不过现在肏开可是货真价实的仙子美穴啊。
宁雨昔身高比四德要高,而且因为比例绝佳,一对完美的大长腿更是让四德只能垫着脚加上凭借肉棍超越寻常男子的长度,才算是能顺利把肉棍挺入宁雨昔的穴里,只是身高差的原因,抽插起来却始终让龟头只能顶入宁雨昔蜜穴的前端,这般交媾并不尽如人意,男女双方都是,只见宁雨昔识趣的弯下柳腰,微曲双腿,让蜜穴下降了不少后,四德才得以让鸡巴酣畅淋漓地深入蜜穴中去。
四德抱着宁仙子那丰腴肥美的白皙肉臀,臀宽赛过肩,快活似神仙。这媚熟肥臀在自己胯间的撞击下泛起阵阵臀浪,清脆的啪啪声让四德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他边肏边说道:“宁仙子,你这大屁股,好骚啊。。。顶得好舒服,哦啊。。。。这骚水屄。。。。水真她娘的多。。。没想到仙子。。。你竟是这么骚浪下贱。。。。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不是四德的大鸡巴肏得骚屄很爽?。。。。”
宁雨昔被身后的四德撞得花枝乱颤,一对吊钟豪乳更是随着抽插乱晃,宁雨昔呻吟道:“嗯哦。。。哦啊。。。还不是。。。。你害的。。。哦哦。。。顶得好深。。。。花心。。。。被撞到了。。。。。。啊。。。。。四德你这鸡巴。。。。。还是那么硬。。。。。。嗷啊。。。。好烫哦。。。。”宁雨昔心知肚明,她和四德的这般交媾并非首次,只是四德蒙在鼓里,也没注意到宁仙子言语中的漏洞。如今他的心思只有这价值可止千金的春宵。
双手绕到仙子的胸前,整个人趴在宁雨昔的后背上,四德卖力拱动着腰间抽插蜜穴,手也不闲着狂揉着仙子那对大奶子,二人就像发情的公狗母狗交配一般,四德顶着肥臀让宁雨昔一步一步地滑向床边。
萧夫人舔够了福伯的鸡巴后,正用她那对雄伟的双峰夹住鸡巴乳交,粗长的鸡巴埋在萧夫人的双乳还能露出整个龟头,萧夫人熟络地低头用小嘴含住龟头口交,双重享受让福伯舒爽得闭上了眼睛,直到两只微凉的手掌按在他的膝盖上,福伯才睁开眼睛,发现宁仙子已经被四德那小子顶得滑到了床边,一头青丝乱甩,媚眼如丝,春意四溢地盯着自己的胯间。
萧夫人也发现了这个,她扭头看了看福伯的表情,这死老鬼也是贪新忘旧之人,真是气煞了她。福伯讪笑一下,对她说道:“夫人来,老奴好久没伺候你的骚屄了,让老奴给你舔爽。”
萧夫人那会不知他的心思,却是没有转过身去,而是舍弃了肉棍,用她那对能闷死人的巨乳覆在福伯的脸上,气哼哼的说道:“死老头,还不知你那点心思,不就是想让鸡巴空出来,看宁妹妹赏不赏面吃上一吃,闷死你的老色鬼。”
萧夫人把福伯的整在脸埋在她的肉乳间,看似吃醋之举,其实福伯知道这是夫人在点破,投桃报李地也是吸吮起夫人的乳峰,哧溜哧溜的吸吮声,拨弄得夫人娇躯一阵酥麻,发出连连娇喘的浪声。
宁雨昔被四德抱着肥臀撞了几百下后,淫水从交合处顺着大腿流下,噗呲噗呲的淫水声压过了福伯的舔乳声,她从一开始的闷哼渐渐地放开,口中的浪叫已然清晰回荡在屋里,萧夫人见她渐入佳境,也是有心成全那死老鬼,遂拉着宁雨昔按在福伯膝盖的手到老情人的鸡巴上笑道:“宁妹妹不用羡慕姐姐,这死老头的鸡巴也算凑合,不如尝尝?”
宁雨昔娇羞地摇了摇头试图拒绝,不过身后的四德却是见机也打起了配合,松开一直揉捏仙子豪乳的双手,跳到地上开始更加卖力顶插,把宁雨昔的颦首撞得不断靠近福伯的鸡巴位置。
宁仙子浪叫道:“四德。。。。这么用力。。。。哦。。。。。要全部进来了。。。。。花心。。。。。。要开了。。。。。。。嗷哦。。。。。。。。嗯哦 。。。。。。。。”
四德两只大手掐住宁仙子的纤腰,狠狠地猛顶了几下后道:“宁仙子。。。。。想吃鸡巴就吃吧,不过我现在可舍不得你的骚穴,你可以吃福伯的。。。就怕你吃不下。。。”
宁雨昔闻着从福伯鸡巴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腥骚味,浪叫道:“啊啊啊。。。。。。怎么吃不下。。。。。哦。。。。。。再大的。。。。我也是吃过。。。。。呜。。。。。。”
萧夫人握着福伯的鸡巴掰向宁雨昔的檀口处,看准了时机用另一只手抱着她的后脑压向了龟头,四德在身后猛顶,猝不及防间,宁雨昔檀口终究是被突破的界线,含住了福伯的龟头,随着四德向前狠顶,宁雨昔也唯有囵吞含得更深,发出呜呜声。
萧夫人笑道:“宁妹妹可别见外,既然都想要享受,就别计较那点面子,这死鬼可不容易满足,你尽管吃不用担心他会早射。”
夫人的助力让福伯也能玩上仙子美人的小嘴,福伯感激流涕道:“谢夫人助我!!”那知萧夫人小手一拍他的胸膛道:“别卖乖,若不是宁妹妹也有意,妾身便是用强也帮不了你,不过你以后可别给妾身出工不出力,去吧,也伺候好仙子妹妹,让他见识一下我萧家的待客之道。”
萧夫人有意放纵,让福伯先玩够了再说,她则是在一旁伸出玉手摸向双腿间自慰起来。被两根不比大根差太多的巨硕肉棍伺候,宁雨昔也是爽得浑身酥麻,嘴里下意识地吸舔着福伯的肉棍,身后四德的鸡巴也是越发坚硬涨大,仙娇美人一身浪肉在二人的前后夹击间泛出肉浪。
"呜呜呜呜。。。。。。。"啪啪啪啪啪,前后双穴被塞满了肉棍抽插,宁雨昔仿佛回到了共乐日以身伺人的圣女日子,她此番出现在京城,其实正是郭远山的‘妙计’,与其千日防贼,不如主动出击,正是要来京城主动面见那些郭远山透露已知成为共乐教的大华朝廷大员,而在她秘密回到京城后,也是想要调查一番一滴仙的来龙去脉。
自牵涉这共乐教的案子失去清白后,宁雨昔的性情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对于如今被像青楼中的妓女般迎合嫖客的玩耍似乎没有过多的心理负担,吞吐着福伯的鸡巴更是主动放开喉穴让其能深喉到底,花宫也在四德孜孜不倦的索求下松开了防线,让其能直达蜜穴最深处,那种前后被贯通的感觉就像是如同练武时达到身心通明的奇妙境地。
接连肏干了快半个时辰,四德射意临近,他抱起宁仙子的丰臀加速抽插着道:“宁仙子。。。我受不了了。。骚屄太紧。。。。得射出来。。。。。。”另一边福伯也是不再忍耐着道:“宁仙子。。老奴也要射了。。。。。求仙子吃下老奴的精液。。。。”说是求人,但福伯的双手可是没经同意紧抱着仙子的颦首,让她不能挣脱,而让他们意外的是,宁雨昔虽然口不能言,却是玉手主动抱着福伯的屁股压向自己,丰臀也是媚扭着迎合身后四德的冲刺。
“哦 。。。 夹得好紧。。。。。仙子你的屁股扭得好舒服。。。。。。都射给你。。。。。。。啊。。。。。”“这吸力。。。。仙子。。。。。。。仙子。。。啊。。。。吸得比夫人还猛。。。。。哇哦。。。。。。射啊。。。。。。哦 。。。。”
二人几乎是同时到达顶峰,粗喘着把腰死命顶向宁雨昔的身上,马眼在花心上怒射出股股热精,那喉间的软肉夹裹着龟头更是生出无边的吸力,仿佛要吸干卵蛋里的货一般。
直到四德打了个冷颤后,才算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掐着宁雨昔纤腰的双手,福伯也是气喘吁吁地深吸了一口气后,放开了死死压住仙子颦首的大手。
宁雨昔总算得以‘脱困’,只见她春风满面,没有被强猥的不满,长吁了一口气后,妩媚一笑道:“这就是萧家的待客之道?呜。。。。福伯你射得那么多,差点让你给憋死。。四德。。。。不行了吗?。。。。。”
四德和福伯面面相觎,宁仙子比想象中要骚得多啊!宁雨昔白了他们一眼,遂俯下身子,双手各握住他们的鸡巴扯到嘴边,伸出玉舌左右轮流舔舐起满布残精的鸡巴,道:“若是仅止于此的话,那这萧家以后也不必再来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后,默契地有了主意,福伯从床边摸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后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四德,四德也没有犹豫便把剩下的都干了。不消片刻,一老一少两人已经红着眼怒挺着更大更硬的肉棍,对仙子的双穴展开疯狂的攻伐。
浪叫声此起彼伏在屋里萦绕,“郭姐姐。。。。。你萧家。。。。。出了一屋子的登徒子。。。。哦啊。。。。。鸡巴。。。。。。顶死了。。。。。。。呜哦。。。。。。。。。你也来欺负我。。。。。啊。。。。。。。。好深。。。。。。哦。。。。。。又要来了。。。。大鸡巴。。。烫死了。。。。啊。。。。。。。”
翌日午间,四德身为大总管,终归是要处理府上的事务,不得已只能离开福伯的院子。只是来到厨房,却发现厨子正在卖力地炒着菜,他好奇问道:“牛叔,炒那么多菜?有客人?”厨子牛叔回道“四爷,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大小姐正在客厅招呼客人,找了你一早上都没见人啊。”
四德闻言暗叫不好,玩过了头,连忙跑去客厅。到了客厅后,发现除了大小姐外,还有另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萧玉若见四德后,皱眉道:“好你个四德,一大早不见了人,跑哪里去了,安姐姐,来,用茶,菜马上就上了。”
来人正是萧玉若的恩人安碧如,只见她看见四德后,调侃道:“小四德,胆子见涨了啊?身为大总管却半天不见人,我要是玉若妹妹,得罚你月银。”四德不敢反驳,只能连连告罪,知道大小姐和这安夫人定是有事在谈,连忙告退亲自张罗起午饭,很明显就是要招待这位安夫人,不容有失。
直到饭桌摆满了佳肴后,四德才去请大小姐和安夫人落座。安碧如夹了一筷子菜,随后接过在旁伺候的四德递过来的一杯醇酿美酒,安碧如憋了一眼四德,她笑道:“小四德,这酒不错喔。”
四德笑道:“安夫人,这是太后赏赐的皇家贡酒,平时就连大小姐也舍不得轻易拿出来招待客人,四德是把大小姐赏给我的那一份拿出来,给安夫人你尝尝,请安夫人慢用。”安碧如闻了闻杯中酒香,醇香扑鼻,她点头道:“酒是不错,不过你这份,好像还更好些,就是怕这酒让我贪杯,喝多了可是要你伺候我哟。”
四德献媚道:“安夫人放心,要是不嫌弃,四德伺候人的本事还算拿得出手。”萧玉若笑道:“四德,没个正形,安姐姐莫要担心,这陈酿贡酒,就是喝多了上头也很快就能散去酒气,而且姐姐你一身武艺超凡,断不会受这影响的。”安碧如富有深意地看了四德一眼道:“受不受影响还得喝多了才知道,不过既然小四德说他伺候人的功夫好,那姐姐我可不介意,就算喝醉了没知觉,被小四德占点便宜摸摸身子也无妨,要是伺候得姐姐舒舒服服,一切好说嘛。”
萧玉若以为安碧如在说笑,连忙解释道:“安姐姐莫要担心,四德他敢,我可饶不了他。”四德讪笑着退到一旁。安碧如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萧玉若也是陪着喝了下去。
一顿饭结束后,安碧如从怀里掏出一根精致的烟杆,拿出一小包东西出来,四德机灵地凑近接过了安碧如手里的小纸包,见多识广的四德,认出了这东西,只不过极为稀罕,即便是在大华,也不是人人都能拥有,四德略显生疏地把纸包里的烟丝剪碎后,放入烟杆里点燃,然后递给了安夫人,安夫人满意道:“看来小四德还挺有眼力劲。”得到安夫人的赞许,四德有种飘然欲仙的满足感,安碧如吸了一口旱烟后,檀口微张,吐出了一片白雾。
今日的安碧如穿着贴身的一件墨绿旗袍,这旗袍也是萧家的名贵货,在萧家商号也是紧俏得很,安狐狸那丰满妖娆的身段尽显无遗,蜂腰肥臀的曼妙曲线在旗袍的贴合剪裁下更是尤为凸显,两团饱满的浑圆爆乳撑得胸口鼓涨,在每次呼吸间起伏都能让人怀疑下一刻是否会把衣服撑爆。安碧如意态慵懒地吐出那一抹白雾时,竟是蕴含一股勾人迷离的媚熟风情,让人沉醉,颠倒众生。
安碧如把烟杆递给萧玉若,后者只是歉意地摆手摇了摇颦首笑道:“还是姐姐会享受,玉若受不了那股味道,呛鼻子。”
安碧如也不强求,问道:“怎的今天不见郭姐姐呢?可是又去上香祈福?”萧玉若今天也没见着娘亲,四德接过话来道:“夫人在福伯那边。”萧玉若闻言眉头轻皱,安碧如倒是笑道:“哦?今日难得登门,不给郭姐姐问个好可不礼貌,也不劳她动身,不若我们过去?”
萧玉若为难道:“娘亲怕是在忙,玉若早上也没见着她,还是让四德去请她过来吧。”安碧如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反正你我要聊的事都已谈好,正好吃饱了活动活动,来走吧,小四德,你来带路,萧府太大,姐姐我自己找可是会迷路。”
萧玉若对四德使了个眼色,她隐隐猜到娘亲大概昨夜又是留宿在福伯那边,而且四德既然知道,那怕是也有份,她不太愿意让娘亲的狼狈模样给安碧如看到,尽管有前车之鉴,终究是看破不说破的好。
只是四德已经被起身的安碧如拿着烟杆鞭了一下屁股,如同驱马般笑道:“来来来,小四德别墨迹,快带我去给郭姐姐请安。”
四德看了看大小姐,萧玉若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几人便动身前往福伯的院子去,经过了一段长廊和一大片种满各种奇珍异草的花圃后,三人便来到了福伯的院子中,只是福伯屋子的大门紧闭,萧玉若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能暗叹一声。
当四德推开房门后,跟在身后的玉若和安狐狸却是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老而弥坚的福伯寸缕未着,怒挺着一根硕大的肉棍坐在床上,左拥右抱在把玩萧夫人和宁雨昔的豪乳,二人正争抢着用小嘴环吸依旧坚挺的鸡巴,玉若惊讶道:“娘亲,宁姐姐?!”
安狐狸也是始料未及,宁师姐竟会在这里?不过她瞬间便恢复了镇定笑道:“郭姐姐,宁师姐,那么巧?”
对于安碧如,萧夫人自上次被她从那淫寺里救出后,双方已经有了另一层关系,所以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娇羞,而宁雨昔却是像被抓现行般尴尬,她吐出嘴里含着的龟头羞道:“安师妹,你怎么也来了?”
安碧如笑道:“呵呵,师姐你不也来了?无妨,反正又不是什么不得了事,哎呦,福伯,看不出来,你这老鸡巴也挺中用的嘛,不但喂饱了郭姐姐,还能让宁师姐也爱不释口,啧啧啧,这还有余粮?”
宁雨昔娇呻一声,便要起身。安碧如调侃道:“师姐你继续嘛,继续要玩就得尽兴,不用管我。”福伯也有犹有余力,他说道:“大小姐中午好,安夫人,见笑了,我这老骨头,呵呵,你懂的。”
四德说道:“大小姐,那个,宁仙子是昨夜来的,你已经休息,就没告诉你。”萧玉若没好气道:“好你个四德,宁姐姐大驾光临,怎么能怠慢,你看这事闹的。”安碧如说道:“不不不,玉若妹妹,四德这做得不错啊,师姐现在也看开了,这招呼就很好了,哪像我。”
萧玉若不明所以,却见安碧如竟是主动宽衣解带,解开了旗袍的扣子后,露出一身不输宁仙子的骚奶浪臀,对四德说道:“小四德,姐姐我醉了,你可不是说伺候功夫好吗?来,让姐姐试试怎么个好法?”
四德甚至想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看是不是在做梦,这两天是个什么好日子,竟有如此艳福。安狐狸一身浪肉丰腴而不腻肥,硕大的乳团饱满挺拔,盈盈一握的水蛇媚腰,形如蜜桃的浪熟丰臀无不在勾引着他的欲火,两颗肥腚随着摇曳生姿的莲步轻颤摇晃,安碧如已经走到床边,撅起了丰腴的硕臀媚扭,对看直眼的四德妩媚道:“小四德,还不快来伺候姐姐,姐姐痒!!”
四德甚至都不看大小姐一眼,三下五除二便脱了个精光,鬼迷心窍地挺着鸡巴便凑到安狐狸的身后,抱着安狐狸的浪熟肥臀赞道:“安夫人好大的屁股。”安碧如妩媚道:“叫姐姐!”“安姐姐,好美!!”
“给姐姐伺候好,让姐姐快活够了,姐姐让你爽死。”四德已经把脸埋在了安狐狸的双腿间,用上十二分功力舔舐着那肥美多汁的诱人蜜穴。一旁的萧玉若无奈只好先去把房门关上,随着众人越发淫靡的浪声,她的体内也涌现出一股欲火。
萧夫人看到女儿的异样后,摇了摇头。四德在身后舔穴,安狐狸媚扭着丰臀,风情万种的看向了福伯,妩媚道:“福伯,我这奶子,不比师姐和郭姐姐的差吧?”福伯点了点头道:“不,好大。。和仙子比也差不到哪里去,哎呦。。。。夫人你的也很大。。。。别用牙齿咬啊。。。。。”
被冷落的萧夫人不但让宁雨昔和安碧如喧宾夺主,更是让老情人也看轻了,女人那莫名其妙的胜负心让她吃醋,皓齿轻咬福伯的龟头示威,安碧如噗呲一笑道:“僧多粥少,今天很难尽兴啊。”
萧夫人闻言说道:“四德,你去香水厂,含那几个小后生过来。”四德虽是不情愿,可夫人的威严还在,他只好看向大小姐,萧玉若咬了咬牙,微微点头道:“去吧,既然两位姐姐今天这么有兴致,便宜你们了。”
当天傍晚,厨子牛叔在厨房里骂着娘热火朝天地炒菜,一旁的四德催促道:“牛叔,快点,最后一道菜了吧,客人等急了。”
一人提着几个装满了饭菜的食盒,四德飞奔回福伯的院子里,踢开了房门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便急不可耐地脱光衣服,可满屋子挤满了人,宁雨昔正卖力地床上疯狂扭臀上下吞吐着一个小后生的肉棍,嘴里被另一个抱着后脑拱动腰身抽插嘴穴,三千青丝已然散落,随着腰身起伏乱甩,安狐狸正和福伯在盘肠大战,身后一个小伙计试图在激烈的胯间对撞间稳住她的肥臀让鸡巴深入后庭,安狐狸扭头对小伙计笑道:“小弟弟,加油,姐姐现在停不下来。。。哦啊。。。这死老头的鸡巴有点难缠。。。。。。姐姐要专心对付。。。你能插进来。。。哦啊。。。尽管插便是。。。。死老头。。。。鸡巴敢再硬点。。。。。刚才射这么多在我嘴里。。。。。。要是小穴里射少了。。。。可绕不了你。。。。嗯哦。。。。。对。。就是这里。。。。。。插死人了。。。。。嗯哦。。。。。。。这老鸡巴。。。。。还挺中用。。。啊哦。。。。。好爽。。。。射死我啊。。。。来嘛。。。。。。。”
萧夫人被两个自家的年轻后生前后夹击骚穴和屁眼,嘴里还叼着一根精神抖数的肉棍在吞吐,一对奶子被身下的男人抓得变形,丰臀也被身后的伙计打得通红。大小姐平时看似威严,此时却是双手撑在椅子上,娇躯花枝乱颤,身后一人骑在她美臀之上奋力抽插,美穴却是被一只大手在无情扣挖,萧玉若呻吟道:“轻点。。。哦。。。。。你这小子。。。。。啊。。。。扣到花心了。。。。。。给你加月银便是。。。。。。可你不准把月银都拿去花天酒地。。。。。嗯哦。。。。。慢点。。。。。后面很涨。。。。。。。嗷嗷嗷。。要喷了。。。。。。还当不当我是。。。。当家的。。。哦。。。。。。要被扣坏了小穴。。。。。。呜哦哦。。。。。。”
四德来到宁仙子的身后,死死按住她扭得正欢的浪臀,对宁雨昔说道:“仙子,我来了。。。。。仙子的屁眼。。。我进去了。。。哦。。。好紧。。。比骚屄还紧。。不得了。。。。。”
宁雨昔扭头对四德说道:“四德你慢点。。。。。别这么快就。。。。。。用力。。。啊。。。。。撑死了。。。。。。。冤家。。。。。。。特意给你留着。。。。。。。后面。。。。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嗯哦。。。。。。。。。罢了。。。。来吧。。。。尽管用力。。。。 啊。。。。”
在这小小的房子里,肉欲横流,妥妥地酒池肉林般肆意放纵兽欲,每个人都只为享受最原始的极乐快感,抛却伦理道德,只求能得到无上的快感。
安狐狸媚功尽出,蜜穴在高速吞吐之下似乎要把福伯那铁铸般硬挺的鸡巴磨成肉针,无数淫水随着肉穴和鸡巴的猛烈摩擦激溅出来,在来回吞吐间鸡巴上一圈又一圈的白浆泛起又瞬间被磨灭,淫浪呻吟充斥萦绕经久不息。
后面的伙计实在无法让憋了许久的鸡巴插到这骚货的屁眼中,发起狠来干脆握爪成锥,在安狐狸不愿停下的起伏丰臀中强行钻入到那勾人的屁眼中去。“嗯哦。。。。。等等。。。。。。死小子。。。。。怎么耍赖了。。。啊。。。。。喂。。。。你好大胆子。。。。。怎么作弊了。。。。。嘶。。。。。。啊。。。。。轻点。。。。别进那么多。。。。。哦嗷嗷嗷嗷。。。。。。。整个拳头都进来了。。。啊。。。。撑死姐姐了。。。。。。。怎么还来回动。。。。。啊。。。。。。别。。。。呜哦。。。。。。哇哦。。。。。要烂了。。。。屁眼被你。。。。。捣烂了。。。。。啊。。。。。。轻点。。。。姐姐。。。。停下来。。。。让你鸡巴肏屁眼。。。还不行吗。。。。。死老头。。。你怎么也来凑热闹。。。。。。刚才又不动。。。啊。。。。。现在顶得这么猛。。。。。要被你们玩死了。。。。。别哦。。。。。。。。。要死。。就一起死吧。。。。夹死你。。。。。。。这老鸡巴。。。。。给老娘射光。。。。。射死老娘。。。。。。。哦。。。。。。”
安狐狸在这毫无怜悯情意的肏顶加拳交中爽到直翻白眼,蜜穴狂涌淫水如缺堤,娇躯猛颤到痉挛抽搐,那伙计见有机可成,猛地拔出屁眼里的拳头,在屁眼尚未愈合之际,把鸡巴顶进这骚货的屁眼中去,他可不认得安狐狸是何人,只知道这骚货浪起来比夫人更贱,抱着肉臀便肆意抽插,却惊喜的发现就算被拳交过后,这屁眼也不曾松垮,暗骂道:“骚货。。这屁眼。。。怎么这么厉害。。。。夹得老子鸡巴这么紧。。。啊。。。。。爽。。。。。”
福伯刚才在安狐狸的极乐高潮中被硬生生地夹吸出几股阳精,经历了这连场大战,先后射满了夫人小姐,和仙子美人,如今再给安狐狸的骚穴夹到喷精,即便是喝了些一滴仙,可终究是年龄大,已经有些腻味,便想让其他后生接力,可没想到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安碧如,已经恢复过来,一把按住欲要起身的福伯,媚笑道:“死老头可不许走,这里你鸡巴最大,老娘还没吃够,快给老娘提肛,不射死老娘可别想换人。”
福伯哭笑着被安狐狸俯身热吻起来,这身老骨头,今天精尽人亡也罢了。
第138章借势
主母与下人只为纵欲而交配的事情,在大华并不罕见,可如四德和福伯这么能同时得萧家母女,还有仙坊宗主师姐妹这等绝色艳妇青睐的艳福,便是放眼整座天下,也鲜有能出其右者,今夜的四德和福伯有此艳遇,真就应了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彻夜的放纵,四美在怀,没有让二人精尽人亡已经几生修来的福份。
当黑夜褪去,阳光初现后,那几位本在床底间温婉缠转,浪媚酥娇的渴求肉欲慰藉空虚肉体的娇艳熟妇也驱散了眉宇间的媚意春色,一个个恢复如初,还是那受人仰视的富贾主母,宗门仙子,淫教圣母。
安碧如还留在萧府,有要事和萧玉若商讨,宁雨昔也拒绝了郭姐姐的挽留,她此次回京城,另有事办,今夜是心血来潮恰好来萧府看看罢了。
离开了萧家后,宁雨昔先是回了一趟仙坊,在仙坊现身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本来宁雨昔的行踪就是飘忽不定,即便在仙坊也多数在千绝峰上,所以众人对这位宗主的神秘行踪都是见怪不怪,要是有急事要事需要请她定夺,也自然会有手段取得联系。
宁雨昔在仙坊待了一天,也处理了些事情后,临近黄昏时分才下山回到京城。在仙坊里还是那仙气缥缈,清冷孤高如不吃人间烟火的天仙美人,来到俗世后,宁雨昔却是摇身一变,易容换装成一位贵气逼人,雍容华贵的美艳熟妇,就在那食为先酒楼的顶层,当她推门而进时,里面的客人已经就坐。
在那包厢中,四个一身便服,却是透露着富态的中年汉子正举杯痛饮,看到美艳如仙的宁雨昔到来,众人眼前一亮,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其中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汉子笑道:“来者可是凌圣女?”
宁雨昔神色古井不波,只是微微点头示意,那人也没起身迎宾的礼数,而是上下打量着宁雨昔那傲人的身材,满意地点头道:“凌圣女果然姿色绝伦,曹大人,你意下如何?”那位被提及的曹大人笑道:“看来这次的圣女才算名副其实,就这副身子,老夫见了也心动不已,若是留她在府里,怕是要十天没法上朝了。”
另一位面相和善的汉子也说道:“沈尚书,曹大人这不是在抢你位子了。你向来喜欢喝头汤,要是等曹大人先玩个十天八天,你怕是要等急呢。”那位沈尚书嗤笑道:“莫大人你这话说的,就凭沈某和曹兄这关系,还不许沈某在他府上借住半个月,曹兄他家大业大的,就是蹭上这几顿饭也必然不会推迟的,是吧曹兄。”
那曹大人抚须含笑道:“好说好说,几个兄弟肯赏面来府上耍几天的话,其他的都不是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就是共乐教的宗旨嘛?不过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人,怕是要轮流缺席早朝了,不过太后如今不在京城,想必这点小事,也不会有人在意。”
几人在交谈中透露出的信息,显然是在告诉宁雨昔他们身份之尊贵和地位。其实宁雨昔在推门见人后,便已然认出了眼前这几位皆是朝堂上的大员,宁雨昔对他们的身份背景都了如指掌,不过她现在是以共乐教圣女的身份来觐见,只当素未谋面。
宁雨昔还站在门口,那位沈大人也意外眼前这位美艳熟妇似乎并不太懂规矩,却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主动起身相迎,关上包厢门后,一手拉过宁雨昔的玉手,另一手不安分的攀上她翘挺丰腴的肥润美臀引她落座。
对于身后那一见面便不客气在自己丰臀上占便宜的大手,宁雨昔却不在意,只是顺着这位沈尚书的牵引走到桌前落座,宁雨昔说道:“各位大人,妾身有幸得任圣教权位,今日以茶待酒,敬各位大人一杯。”
沈尚书闻言脸色不悦,那位曹大人则是嗤笑道:“嗯?凌圣女,难道你不胜酒力?以茶待酒,礼数怕是不够吧?”
宁雨昔淡然一笑道:“非是妾身不愿喝,只是妾身担心喝多了,把持不住酒后失态,让各位大人见笑。”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沈尚书笑道:“原来如此,哈哈哈,凌圣女你要是不失态,我们哥们可就要失态了,大家都失态才好,不然不够尽兴,凌圣女,今夜就不用太顾忌礼数,都是共乐教的人了,就是自己人,那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宁雨昔拿起杯子道:“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敬各位大人一杯。”几人举杯干尽杯中酒后,曹大人发话道:“凌圣女,此次来京城,除了给我们几个老头拿账本过目外,可有其他要事?”宁雨昔闻言道:“曹大人明知故问,妾身这次主动应了这份差事,自然是这圣女之位,要最终得应各位大人的首肯,才能定下,若是没各位大人一致点头作数,才算是名正言顺。”
沈大人说道:“凌圣女莫要胡说,我等几人也不过是时间上早了些日子加入共乐教,资历上老了些,但这教中的事务,我们从不参与,也不给到意见,最多也就享用过前两任选出来的圣女罢了,至于凌圣女你这圣女的位子能不能坐实,其实和我们几位关系不大啊。”
宁雨昔早从共乐教里了解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秘辛,眼前的这几位朝廷大员,正是在共乐教草创时期暗中出钱出力最多之人,而且据闻在他们身后还有两位更为位高权重者的授意,才有当时压注共乐教的举动,宁雨昔此番回到京城,便是想试试能否顺藤摸瓜,找到那两位大员,若是能彻底摸清底细,此次调查共乐教的任务也可以开始收网。
那位沈尚书的撇清关系的说辞,宁雨昔并不当真,她也把握住分寸,只是在酒席间恰到好处的陪酒劝酒,就连趁着她倒酒劝酒时,借机牵手摸臀占便宜的骚扰,宁雨昔也是欲拒还迎。
酒过数巡后,曹大人已经借着酒劲,把宁雨昔整个人抱在怀里对其上下其手,宁雨昔也被灌了不少壶酒,脸色红润,醉态迷离,任由曹大人把手伸进衣襟里把玩肉乳,不时昵声轻吟,乖顺如被点牌侍酒的青楼大家。
酒足饭饱后,宁雨昔借机再提起那圣女之位的事情,沈尚书又再重复那套说辞打马虎眼,曹大人这时发话道:“老沈啊,都是自己人了,就不用顾忌了,透些底给圣女一下,让她心里有个底,也不算过分吧。”
沈尚书这才改口道:“既然曹大人高兴,那沈某也不藏掖了,凌圣女,以你的姿色和身段,这圣女位置如无意外,就是你的了,不过还有最后一关,则是决定你能坐在这位置上多久。”
宁雨昔问道:“还有最后一关?是什么考验呢?”沈尚书故作神秘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时间还早。”宁雨昔脸色狐疑,于是转开了话题问道:“那不知妾身的这个圣女位置,最终是由那位大人拍板呢?妾身也好奇,倘若不是妾身这般,都得四位大人点头首肯,而是各半支持和反对,那又该如何定夺呢?”
莫大人这时开口道:“若是有此情况出现,自然有两位大人来裁决。”这时那位一直举止恪守礼数鲜有开口的朱尚书开口道:“莫大人,慎言!”沈尚书和曹大人都摆了摆手劝说道:“朱尚书,就不必这么拘谨了,凌圣女也是自己人了,即便过不了最后那关,也不妨碍是圣教中人,就没要过于提防,本来她过关后,也就应该去面见二老了,现在也不过是早点让她知道罢了。”
那朱大人却是一板一眼道:“一日还没通过最后一关,她都还不是尘埃落定,如果诸位觉得朱某所言有错,可以在二老面前参我一本。”
朱尚书的话让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宁雨昔也察觉到这其中似乎有些隐情,这时曹大人打圆场道:“两位同僚都没有说错,朱尚书唱那白脸,也是职责所在,那一切就都等凌圣女的事都敲定之后再说吧,时间也不早了,诸位兄弟,今夜是否在本官府上来试试凌圣女的功夫,还是轮流来啊。”
朱尚书脸色平静,直接起身离席,丝毫没有顾忌情面,沈尚书等他离开后,才和曹大人说道:“这朱茅坑,真是又臭又硬,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曹大人,我就不懂了,阁老大人怎么就非要让他跟着来,每次都尽说些扫兴的话来恶心我们。”
曹大人脸色不悦道:“沈大人,我看你是喝多了吧,也敢诽腹阁老?”沈尚书自知失言,连忙罚酒一杯后岔开话题道:“曹大人,依我看,不如这次我们就换个玩法吧?”曹大人闻言好奇道:“哦?沈尚书,有何高见?不妨一说。”
沈尚书笑道:“曹大人,这次就让我来安排吧。”曹大人被吊起了瘾头,便说道:“好,那凌圣女,今夜你就听从沈尚书安排。”宁雨昔也不知他们意欲何为,但是为了大事,只好听天由命。
京城的繁华在于,只要兜里有银两,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到乐子耍,而比银两更为通行的是权力,三位朝堂大员,加上身边随从的狗腿子,即便在京城地界里,也是能横着走的架势。不过让宁雨昔意外的是,这三位每天能上朝面圣的朝廷大员,恶趣味却是这般腌酸。
宁雨昔在京城走动的不多,却也不算陌生,被那沈尚书带着来到这京城偏隅的角落里,眼前是一座简陋的草棚,里面依稀能听到不少呼吸均匀的鼾声,宁雨昔皱眉道:“沈大人,不知你带妾身来此处,是何意?”那位沈尚书笑道:“既然是凌圣女已入我教,当应为圣教出力,如今正是用人之时,凌圣女,你不妨用你的法子,把里面那群乞丐,都拉入教中。”
若是在平时,宁雨昔也许只需花些银子,雇人搭个粥棚施点粥饭,那草棚里那些温饱不继的乞丐,便会轻易入会,可现在三更半夜,而且沈尚书摆明了是看好戏,便是宁雨昔身上有银子也无处可雇人,更何况她也不习惯带这些细软之物,如此以来,那沈尚书的言外之言,就是让她空手套白狼,也不对,至少宁雨昔还是个女子,这副身子本身就可用来作些交换。
宁雨昔闻言娇嗔道:“没想到沈大人竟然好这口,这月黑风高之时,妾身孤身一人闯进这乞丐窝里,怕是要被占不少便宜,沈大人,你当真舍得?”沈尚书只是笑道:“凌圣女,这只是个小小的考验,条件就是你不能被那些叫化子真得了什么好处,不能发骚用你下面的肉洞来勾引他们,却又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入教成为圣教的死士,你能做到的话,便可以去应付最后一关。”
那沈尚书的这番安排让宁雨昔感到无语,倒不是对乞丐有何偏见歧视,在她眼里,流离失所温饱不济的乞丐流民错不在他们身上,多是为势所逼才会沦落到如斯境况,如天下都太平无事,人人安居乐业,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些现象。
宁雨昔走进草棚后,迎面便是一股难闻的汗酸腌臭味,常人或许已经难忍恶心嫌弃地走开,但宁雨昔也只是略微调整一下呼吸,便努力地去适应这种恶臭。
草棚里四处漏风,如今时值初冬,白天有暖阳还能挺一下,到了夜深时分,四面漏风的草棚可就像无时无刻会被不知从哪边刮进来的刀子,会猝不及防地从那衣缝破眼处钻进去,刺得人瑟瑟发抖,让人睡觉也不安稳,若是能睡踏实的,可能第二天也永远醒不过来。
宁雨昔在这暗沉的环境中视物也不受影响,能看得清群居在这里的乞丐足有三十多人,都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成年汉子,没有女子和孩子。看着这几十个苦命人,宁雨昔想起了那句朱门酒肉臭,刚才在食为先,那几位所谓的朝廷大员一顿饭,摆在桌面上的就足有十八道菜,但直到结束,也吃下多少,更有不少是连筷子都没动过,而光是那宴上喝的酒水,换算银两也足以让这里的人一年不愁温饱,天壤之别。
有人能穷奢极欲到令人发指,而大多数人却是只能在那干草下蜷缩起身子只为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再拖着空荡的身子如野狗刨食般在这世道里熬过一天算一天。宁雨昔知道以她一人之力,所能做到的事情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可这些人就在眼前,就在自己的身边,若是连略尽绵力帮他们渡过这一夜都做不到的话,会让她心中的信仰崩塌。
一念及此,宁雨昔改变了主意,原本她也打算就按着那沈尚书的要求来,可那就代表着自己也要对这群每天在鬼门关前挣扎的老百姓踩上一脚来戏弄他们,她不愿如此行事,深吸一口气后,浑身散发出一股气息,就把这草棚里的寒意驱散,让那些刮刀般的寒风通通都被挡在草棚外,草棚里外形成了一堵无形的气场,乃是宁雨昔一身雄浑的修为所驱动。
虽然此举会让宁雨昔一段时间里元气大伤,但她丝毫不后悔,内力用了可以在积攒修炼回来,但若信念没了,道心一崩,她也就会只剩下这幅皮囊。宁雨昔所举悄无声息,外面的沈尚书自然无法察觉,但草棚的众乞丐却是实实在在地受惠,没了那股刺骨的寒意,不少人也自然而然地进入了梦乡,仿佛好久没能这般酣畅沉睡。
宁雨昔就安静地站在草棚里,看着那些舒展开来的面孔,她的心也暖和起来。有人睡着,但也有两个人迷糊中似乎看到一个身影,他们想要爬起身来看清状况,却觉得头晕目眩,却有一把空灵的天籁之声入耳:“你们若是在京城待不下去,就想办法去济南城,找到一个姓高的大胡子壮汉,告诉他是仙子让你们去的,他自会给你们活路,至于路上,唯有靠你们自强,能撑到去济南城,就能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活下去那三个字,就像是在那两人的耳边徘徊不散,他们昏昏沉沉地便倒头就睡,宁雨昔收了功力,却会在这草棚里至少持续到日出,而且这些乞丐的身体也会有受益一段时间,宁雨昔才退出草棚,同时也作出了个决定,以她一人之力固然无法将这天下所有百姓都救出水火,所以她要借力,借势。
既然这共乐教的宗旨志在分享共乐,那她也许不必急于打散取缔,借这股势力,去救更多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宁雨昔回到沈尚书的跟前,她装作呕欲难忍,对沈尚书娇嗔道:“沈大人,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可好,妾身实在受不了里面的味道。”
沈尚书呵呵一笑道:“凌圣女,其实若是你真堕落至此,连那群臭化子也能下得去口来伺候的话,那可就太下贱了,本官也没了兴致,不过现在也好,起码凌圣女你也有底线,那才有意思,来,随本官走,曹大人已等候多时了。”
第139章宏愿
宁雨昔在草棚时明确了目标,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以后的事情,但如今迫在眉睫的事情,是跟着沈尚书来到了一处京城大狱之中。宁雨昔不解道:“各位大人,这又是何意?”
沈尚书带着宁雨昔来到狱中后,见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曹大人和莫大人,圣女的问题由莫大人来回答道:“凌圣女,这狱中一共关押着八十位犯人,都是即将在下个月就要被问斩,但是他们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都在闹着要翻案重审,如果你能在今晚过后,让他们都乖乖闭上嘴巴,不再要求重审,便算是过了这最后一关,我们会带你去见两位阁老。”
这要求出乎宁雨昔的意料,没想到会来得这般猝不及防,宁雨昔苦笑道:“各位大人,妾身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又不是那位明察秋毫,刚正不阿,断案如流的包大人,何德何能去评断犯人是否有罪,又能让他们都心甘情愿认罪领死呢,这可真是为难妾身了。”
在宴席上总是对宁雨昔轻薄老不正经的曹大人,这时却是一幅冷峻神色,颇有朝廷命官的威严,他冷声道:“凌圣女,你莫要以为这共乐教圣女真是无事撅起屁股伺候伺候男人,让男人的鸡巴爽了,就能稳稳当当坐下去,若是没有能让别人为你死心塌地的本事,那我们又何必费那么多周章来选出圣女呢,你能在入教这么短时间里,就拉拢几千人成为我教教众,定然是有你的手段,你那一身高明的医术我也有所耳闻,这确实是个本事,不过现在我们要的不是一位神医,更不是一个只能卖屄来赚人心的婊子,所以你只有今晚一次机会,不论你用什么方法,只有能做到莫大人提的要求,才值得我们扶植,不然我们随便在最出名的青楼里找来最红的花魁,伺候男人的功夫也一样。”
沈尚书接着道:“凌圣女,本官提醒你一点,这次的考验,若是你无法完成,那你就只能成为我们共乐教的另一种赚银子的工具,这大狱之外,会有两千精兵把守着,大门也会从外面锁死,明日午时便是最后时刻,我们几位拭目以待。”
原来这几位刚才在宴席上的放浪表现,也不过是明面上的形象,城府和手段却也颇为深沉狠辣,而且雷厉风行,丝毫不给宁雨昔准备的机会。当他们三人退出大狱后,宁雨昔才皱眉冷声道:“一群老狐狸。”
大狱中没有狱卒看守,也没有任何武器刑具之类的攻击性工具,但整片牢狱显得阴森恐怖,灯光幽暗,格外渗人,若是换作寻常女子,怕是已经会吓得双腿发软,可宁雨昔却是心中波澜不惊,她缓缓向狱中深处走去。
宁雨昔步伐轻盈,可在这寂静森冷的狱中还是显得格外明显,走到一片囚室前,里面突然发出一些稀碎声响,然后几道身影蓦然扑向宁雨昔,不过却被栏杆挡住,几个披头散发身穿囚服的犯人发狂似的对宁雨昔吼道:“大美人,好俊的仙子啊,哈哈哈,莫不是也被囚到这鬼地方了?美人莫怕,有哥哥在,能让你在被砍头前也日日快活,哎哟哟,好香,这美人仙子的骚味都能馋死哥哥了,哈哈哈来来来,过来哥哥这房,让哥哥好好疼你,哥哥好久没开荤了,保管喂饱美人你啊,哈哈哈哈,死前也做个风流鬼,不错不错,哈哈哈哈哈。。”
宁雨昔没有被那些囚犯的疯狂举动吓到,她只是脸色平静地站着,凤目不时环顾四周,似在观察那些与她只有一栏之隔,却是不停伸手想要触摸到她娇躯的犯人。
这位一身华服的宁雨昔身材高挑修长,妆容精致艳美,傲人挺拔的胸脯,不堪一折的盈腰,饱满弧圆的丰臀,加上一身如熟透蜜桃般的诱媚风韵,就如击入水面的石子,在这原本死寂沉沉的牢狱中炸开了锅,让那些囚犯们一个个如打了鸡血吃饱春药般蠢蠢欲动。
宁雨昔就安静地站着接近一刻钟,一直在默默关注周遭,最后发现除了最里面那牢中一直沉默。宁雨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那群犯人稍稍冷静两分后,指着那间囚室开口问道:“那位可是你们的牢头?”
那些犯人纷纷脸色凝重,有人开口道:“你是何人?”宁雨昔答道:“我听说你们都在喊冤,想翻案,但如果在被问斩前,却只想着找个女人发泄一下的话,又何来资格伸冤?”那间安静的囚室中一把苍老的嗓音响起道:“伸冤?你又不是包拯再世,难道还能为我们翻案吗?若是到最后都只能含冤受死,那我这些兄弟们想要临死前好好享受一番,也是人之常情。”
话毕,一位白发老者从昏暗中走出,站到栏杆前,眼神浑浊地盯着宁雨昔。宁雨昔见对方现身,便缓缓走向老者,可身边的狱中犯人却纷纷出声喝止,宁雨昔撇了他们一眼,随手挥出,便见除了老者外,所有犯人都晕倒在地,老者见状眼里泛出一丝精光,待宁雨昔走到栏杆前时,他问道:“这位女侠,你想要做什么?”
宁雨昔只是淡然道:“程将军,我只是让你的弟兄们先安静片刻,人多耳杂,不便谈事。”老者眼神锐利,开口道:“你认识我?”原来当老者现身后,宁雨昔已然认出他的身份,程右先,大华老一辈的抗胡大将之一,在李泰麾下跟随多年,前些年因年事已高,解甲归田,虽无官无职,却是在军中仍有军望余威,宁雨昔也曾见过他几面,想不到如今竟深陷冤欲中。
宁雨昔说道:“程将军的战绩彪炳,是李元帅的悍将,可惜在坚守贺兰山一役受伤严重,无力再为冲锋陷阵,转而调升兵部,官高至尚书后辞官归田,程将军,我可有说错?”老者淡然笑道:“老夫没上马多年了,难得还有人记得,只是没想到戎马半生,鞠躬尽瘁为朝廷卖命,临入土了,却和这些一直跟随我的兄弟们落得个草菅人命,滥杀无辜的罪名,呵呵呵,可笑,可笑。”
宁雨昔道:“程将军,我虽不便亮明身份,但我相信程将军你此番遭遇,必有冤情,你若相信我,不妨与我说来,且看我能否略尽绵力。”
程右先纵横沙场多年,阅人无数,直觉告诉他眼前这名对他平生了如指掌的陌生女子不会害他,且不论对方意欲何为,但如今这般境况,就是想要再加害于他也是没有必要,程右先遂将自己这桩冤案一五一十详细诉与宁雨昔知晓。
听完整桩案的前后经过,宁雨昔柳眉轻皱道:“若是程将军所言非虚,那就是被有心人设局诬陷,且布局精妙,站在程将军你的角度来看,的确是和你的兄弟们为民除害,清剿草寇,可从那山中的余民眼里,却是盯上了他们的良田富土,谋害百姓了。”
程将军咬牙彻齿道:“老夫若是与他们无仇无怨,又何必为了几亩良田而要杀人夺产,我又无子嗣,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难道是要那些地方作埋棺的风水宝地吗?”
宁雨昔说道:“其实这案中最为难的是,的确在你家中搜出了那些田契,而当初给你诉苦告状的村民却是反口指证是你见财起异,把那山中的余民说成是草寇,结果被你和你那些兄弟们联手剿灭,却被判了杀人夺产。”
程右先叹息道:“老夫死了也就死了,就是可惜了我这帮兄弟,还有山中那二百来个余民,这口气,老夫咽不下,死不瞑目!!”
宁雨昔说道:“程将军,有人设局谋你和你兄弟,环环相扣,若是以正常法子让你脱局怕是不易,但若是你甘愿放弃你那名声,只为保住一命,日后再谋翻案的话,我倒是有些办法能让你和你的兄弟们暂避风头。”
程右先说道:“女侠,难道你是来劫狱让我们出去?”宁雨昔摇头道:“这非我意,你们要下个月才问斩,这期间我会让人先再去排查一番这案里的关键疑点,若是你们的嫌疑确实不大的话,我会另有安排,不过最后还是要你们死上一回,以李代桃僵脱身,换为其他人来受刑。但是在这之后,若是翻不了案,你们也许就要东躲西藏,终日要逃避官府搜捕,沦为过街老鼠,上半辈子为大华出力卖命所换来的军功都别想再提。你可愿意?”
程右先眉头紧锁,摇头道:“女侠所言,老夫明白,不说什么名声军功,要是真要换其他人来替老夫和兄弟们受罪,老夫宁可死就死了,也不可让无辜之人来替死,砍头而已,老夫砍那突厥蛮子的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早已习惯,不过是换成老夫是受那一刀的人罢了。这帮兄弟们跟着老夫出生入死多年,也不是怕死的孬种,正好黄泉路上有伴。”
宁雨昔柳眉轻扬,说道:“好,从战场下来也没有丢下血性,这才算是真汉子,程将军,值得敬佩,那我也知道事情该怎样办了。”
程右先叹息道:“女侠过奖了,老夫如今只恨兄弟们被连累,死得不明不白,好不容易来这人世间却是白走一遭。”
宁雨昔浅笑道:“程将军莫要灰心,天理昭昭,所作所为皆会在别人心里有定论,我与你说些事情,但是时候未到,你尽量就别外传,省得走漏风声,非是我信不过你的兄弟们,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
程右先点头道:“老夫省得,若是能把兄弟们救出去,便是所有罪名骂名让老夫一人担之又何妨。”
宁雨昔与程右先密谈了两刻钟后,才打了两个响指声在狱中回荡萦绕许久,那些昏迷过去的囚犯才陆续从迷糊中醒来,他们醒来后先是看到程右先安然无恙后才松了口气,嘀咕道:“怎么就那么邪门,突然晕了过去?”
程右先对众人说道“各位兄弟,老夫这辈子连累了你们,无以为报,只能花大价钱买通了狱卒,找了个愿意伺候的美人过来给兄弟们玩玩,也算临死前也开开荤吧。”
其中一个囚犯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骚娘们敢进来这死囚大牢,原来是收了银子来卖屄挨肏的,老大,这骚蹄子收了你多少银子?会不会趁机宰你价啊?”
程右先闻言不语,宁雨昔则开口道:“受人钱财,妾身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那位兄弟先来?”反应过来的众人见宁雨昔似乎真在等着这皮肉交易,纷纷叫嚷着主动请缨,宁雨昔看着众人热情而渴求的眼神,她抿嘴一笑道:“你们可没有尊老礼让的习惯?就不想让那位牢头老大先把头筹?”
程右先苦笑道:“老夫就不用了,姑娘你陪老夫的这些兄弟们玩好了。”宁雨昔环视了一下,嫣然一笑道:“既然大家都不想让的话,那就一起来便是。”在其他人错愕的眼光中,宁雨昔走到身旁最近的一个牢室前,从外面打开了锁后,让那人把其他所有牢室的锁都打开。
不消片刻所有囚犯都从牢室里被放了出来,他们看了看程右先,后者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才有人敢凑近宁雨昔,赞叹道:“好久没玩女人了,美人你这身材愣是要得,这大奶子大屁股,啧啧啧。。。。不得了啊。”说毕便对宁雨昔上下其手,无数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摸了个遍,宁雨昔几声轻咛,享受着肉体被摸玩的感觉,她说道:“春宵一刻,妾身既然收了程老大的银子,便会让他银子花的值,不过你们就只是想要摸一下妾身的身子就够了?”
宁雨昔的话就像是点燃了火药桶,囚犯们都纷纷脱下囚服,赤裸着身躯贴在她的娇躯上,宁雨昔娇嗔道:“先慢着,容妾身放好衣服,免得得光着身子出去。”
在那群饥渴的汉子眼前,宁雨昔不顾廉耻地缓缓脱下身上的华服,当她那副丰满傲人的绝美酮体暴露在所有面前时,瞬间让所有人都看得呆若木鸡,别说在这暗无天日的牢里,便是以前去逛那青楼窑子时,那所谓的红牌花魁美人,在宁雨昔这副绝色媚肉裸体面前都黯然失色,相形见绌。
一个囚犯开口问道:“老大,你花了多少银子,才请来这么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啊,我看这美人的身材,比那妙玉坊的老板娘身材都要好。”程右先依旧无言,多年征战沙场,也在身体上留下不少顽疾,早已不近女色,实在是有心无力,可今夜看到宁雨昔这绝美的骚媚浪躯,他也有些心猿意马,心里有股难言的躁动,不过还能强压那股邪火。
宁雨昔脱光了身子后,轻声道:“你们都顾着心疼程老大的银子是吧?那妾身就不妨与你们直说吧,也就花了十两银子,妾身此番也非是贪图钱财,若是你们都没那心思,那妾身离开也无妨。”
十两银子,若是普通人家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但要是出去喝个花酒,怕是进门打赏给领路小厮也给不了几回,以宁雨昔这种浑然天成的大奶肥臀媚熟肉体出来叫卖,起步都得翻个几翻,而现在却是能让所有人无所顾忌玩个痛快,绝对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囚犯们也不再纠结银子的事,反正都死到临头了,花多少银子又能如何,死了也带不走。宁雨昔被两个凑过来的汉子热情地亲吻着粉颈,豪奶被八字分开在二人手中把玩着,硕大的乳肉被他们一路亲下去后含在嘴里,仿佛要从那奶头中吸出奶汁,丰臀被一根火热坚挺的肉棍抵住律动地戳着臀肉,宁雨昔双颊泛起了红晕,双腿被身前的一个汉子抄起抗在肩上,蜜穴暴露在他脸前,呼出的热息喷在蜜穴前,那汉子闻着蜜穴散发出来的幽香,不禁道:“这骚穴好香啊,咦?这骚穴都湿了不止,怎么还有东西流出来啊?嗯?这是精水?”
宁雨昔闻言顿时羞得脸红耳热,昨晚在萧家的疯狂,那四德和福伯都不知道在这小穴里灌了多少回精,即便过了这么久还有残留的精水流出。面对着秀气的小穴流出不知道是那个野男人在里面灌精的残液,那汉子也不介意,大嘴亲上了湿润的小穴舔舐起来。
和宁雨昔身体自带散发出迷人的幽香截然不同,这群汉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清洁过身体,浑身汗臭,腌酸难闻,可宁雨昔却不介意,当她被放躺到地上,蜜穴仍被那汉子津津有味地舔着,两根夹着尿骚汗臭的肉棍杵在她脸上,宁雨昔白了他们一眼,娇嗔道:“多久没洗了,一股子味道。”
嘴上是嫌弃对方有味道,可檀口张开却是毫不含糊地把那腥骚的龟头含入嘴里,香舌温柔地舔舐着龟头上的垢迹,就连那马眼处都被舌尖撬开,似乎要用这香舌挖出精来吞食。清理完这边的龟头,宁雨昔雨露均沾地换上另一根嗷嗷待哺的肉棍继续舔舐,手上也不闲着套弄着肉棍。
“嘶。。这骚货,口技不得了,舔得好舒服。。。。哦。。。。。。这舌头好灵活,吃鸡巴的功夫。。。。比那窑子的骚娘们更厉害啊。。。。。哦啊。。。爽。。。。。。”宁雨昔也不顾他人对她口技的调侃,只是专心地用伺候着嘴里的肉棍,在舌头和玉手的双重刺激下,嘴里那肉棍已然有了射精前爆发的前兆,那许久没碰过女人的汉子竟是已经扛不住宁雨昔的嘴上功夫,到了爆发边缘。
感受到嘴里的肉棍涨大,宁雨昔放弃了玉手的套弄,直接用小嘴吞吐吸弄起肉棍,让那汉子爽得头皮发麻,也顾不了面子,抱起宁雨昔的颦首便挺腰抽插起来,肉棍在小嘴里不停来回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宁雨昔配上娇喘的轻吟,似乎要一鼓作气直接用小嘴吸到对方喷精在嘴穴里。
抽插了几十下后,那汉子便闷哼着死死抱住宁雨昔的后脑压向胯间一动不动,马眼决堤般涌出浓浓的热精,灌射在宁雨昔的嘴里,只听她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喷发在嘴里的阳精,待那汉子射完精后,宁雨昔才把嘴里的肉棍吐出,咽下残精后,微笑道:“好浓的味道!你这鸡巴都射完了,还这么硬?还想多射几次?”
汉子笑道:“小娘子你这嘴上的功夫不得了,不过我们这些兄弟在这鬼地方憋了那么久,自然不会射一两次就够,反正也活不了,就是被你榨干爽死了,不比被人砍头更好?”
另一位汉子急道:“小娘子别顾着说了,他那根鸡巴都射了,爽过了,我这里还没爽啊。”
宁雨昔扭头看了那汉子一眼,再瞄向那差点杵到那眼睛,散着热息的腥骚鸡巴,宁雨昔风情万种的媚瞪了他一眼后,还是如他所愿的含套起鸡巴来,眉目含春地凝视着对方,用小嘴认真地套吸着肉棍。
那舔舐着蜜穴的汉子似乎已经舔够,把一直埋在宁雨昔胯间的头抽出来,满嘴骚水淫迹,也不拭擦,双手分开那两条紧实笔直的修长美腿成一字马,让那湿透的蜜穴暴露出来,早已硬挺的肉棍搭在蜜穴前刮了刮蜜穴口的淫水后,龟头抵住那媚肉蓬门便长驱直进,直捣黄龙。
第140章给死囚留种
龟头顶开蓬门深入后,内里紧窄的腔道使得那媚肉嫩皱紧紧包裹住肉棍,让那汉子爽麻如七窍生烟,不停赞叹道:“呜哦。。。。。。这骚穴,好紧,这么久没肏穴,没想到临死前,还能肏上这样的极品骚屄,这么紧的骚屄,不像是妓女能有的啊,这骚货如果真是出来卖的话,怕不是每天都不用下床,能让人排着队去肏不带歇的。”
程右先担心宁雨昔不喜,开口提醒道:“大勇,别乱说,凌姑娘大发善心肯陪你们玩,让兄弟们临死前也快活一夜,你就不要嘴上不饶人了。”
那位叫大勇的汉子嘀咕道:“老大你今天怎么了?不对劲啊?平时这些话可都是你说得最欢呢。”宁雨昔对程右先眼神示意无妨,随即开口道:“妾身可是正经人家,可不是你们口中的青楼女子,今夜到来,和你们众人一夕欢愉,也是事出有因,象征性收了十两银子,就不算你们白玩便是,嘴巴长在你们身上,要说便说吧,只是过了今夜,你们和我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所以我也不会介意。还有,你们不会是在牢里蹲久了,都变得有礼数了?你们这般磨磨蹭蹭,可没这么多时间让你们浪费的,后面。。。不是还有位置嘛,不用担心会伤到我,尽管上便是。”
囚犯们没想到竟是宁雨昔这位绝色美人主动开口邀请,看这架势,似乎对于被前后双通丝毫不介意,他们本就不是穷凶极恶之人,被关押在此也是另有冤情,所以先前对于宁雨昔还是有所顾忌,不敢太过放肆,既然宁雨昔已经发话,他们也理所当然放下了心理包袱,毕竟都是死到临头的死囚。
宁雨昔被他们摆弄换了个姿势,才刚插入到蜜穴的大勇自然不会让位,便和宁雨昔互换了位置,他躺在地上,宁雨昔在上,女上男下的体位,后庭便有了可供插入的空间,两掰丰腴的白皙臀肉被人用手分开,那娇艳欲滴的菊蕾暴露在众人面前,根本不像是被开发过的模样,宁雨昔口含肉棍,双手更是左右开弓手握肉棍套弄,菊穴没有任何润滑之下,已经被人从后扶着肉棍顶入,让人惊喜的却是龟头撬开菊穴后,竟有一股白浆流出,那是四德和福伯昨夜联手的杰作,如今却为他人作嫁衣,充当润滑作用,让肉棍能在后庭中顺畅地抽插起来。
前后双穴都被填满,宁雨昔却是游刃有余,专心用小嘴套吸着火热的鸡巴,偶尔从鼻间发出几声闷哼。宁雨昔为了让下身的肉棍抽插得顺利,保持着深蹲的姿势,最下面的大勇都不用托着她的娇躯,还能尽情把玩那对悬在他脸上乱晃的肉弹豪乳。
宁雨昔一身多用,同时用她这副绝伦媚躯应付五根肉棍也丝毫不落下风,这等功夫,只怕那青楼老妓都未必有她这般娴熟。不过这牢里就算撇除程老头,也有三十几人,要轮候一轮也不是易事,所以其他人都把宁雨昔团团围住,看着她那副放浪痴态来套弄肉棍,有些憋得久的人忍不住就要先射一发泄火,宁雨昔发现后,竟是主动吐出嘴里还在含吸的肉棍,伸出舌头迎接那从马眼处急喷出来的阳精,待他射完后还体贴地含在嘴里清理完后,把射到嘴里的阳精吞咽下去,才继续含吸之前那根鸡巴。
在共乐教多日,宁雨昔小穴和后庭夹套鸡巴的本事也是日渐见深,蜂腰媚扭肉臀,迎合着肉棍的抽插,让下身抽插的鸡巴都能轻易顶到最深,前后肉洞被毫无章法的轮番轰插,淫水四溢,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浪声,宛如一曲淫靡乐章。
蜜穴里鸡巴被夹得最狠,大勇保持着高速的顶插两三百下后,已然被蜜穴的媚肉缠吸夹到要喷精,宁雨昔感受到那鸡巴射精的前兆,还主动上下套坐,用那丰润臀肉坐到大勇的胯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还顺带让后庭中极力保持平衡来回进入的肉棍有种别样享受。
程右先沉寂多年的欲火也被宁雨昔那骚浪的痴态成功勾起,胯下的肉棍也是真真切切地抬头,不过他并不心急,而是默默地等着,先让兄弟们玩够再说。
大勇在蜜穴里灌射了阳精后,也不贪恋,主动撤身让位,免得兄弟们等急。又有一人钻入到宁雨昔的身下就位。宁雨昔刚被射满的蜜穴滴着精浆,那人不知是看不真切还是经验不多,扶着肉棍让龟头在宁雨昔的外阴刮蹭,就是找不到那销魂洞的入口,宁雨昔干脆松开手中的肉棍,玉手探到胯下,反握住那人的鸡巴抵住蜜穴口后,丝毫不拖泥带水就套进穴里开始用蜜穴吞吐鸡巴。
起伏的丰臀再次撞击着汉子胯间发出肉啪声,宁雨昔一上来便是火力全开的疯摇媚扭,蜜穴里徒生出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吸力,就像是被裹紧嘴穴里咽缩喉咙那般吸夹吞吐鸡巴,后庭更是如一把肉钳,用那直肠肉壁扣住肉棍,每每因扭腰拍臀而抽离出来的肉棍都只会退至龟头肉伞处便卡住,只能再深入后庭中去。
宁雨昔一人独战五男,却是稳稳占据主动,那根鸡巴抗不住要射精,她都能及时加大刺激,让那想要强忍射意再多玩会的小滑头直接丢盔卸甲,被榨到怒喷出积攒许久的老精。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牢中除了程老头,所有人都已经射过了一遍泄火,可离结束还早得很,宁雨昔让全部人都泄了次精后,才开口道:“各位兄弟都泄过火了吧?刚才妾身想着不亏欠你们,便稍微使了点手段,也算是让各位兄弟们也得了些好处,现在就轮到你们来施为吧,妾身省得,你们男人还是喜欢主动的,多玩些花样也无妨,接下来妾身都会配合,至于顺序,你们自己决定便是。”
宁雨昔只是略微出手,便已能让所有人都速速缴械,其性技应付起来自然游刃有余,眼下所言,更像是一种施舍,仿佛在述说自己还没玩够,倒要看看这帮男人到底能把她玩到何种田地。
程右先此时终于开口道:“凌姑娘这身本事了得,老夫也是佩服,可能是老天爷开眼,老夫这一把年纪,今日也有些心动,看来还能死前入一回花丛,当个风流鬼啊。”一直默守等候的程右先来到跟前,宁雨昔道:“嗯?程老头,你不是。。。。。有心无力了很多年了?。。。。。这。。。。看不出来。。。。程老头你这本钱不少。。。。。无妨。。。。本来你就是花了银子的主,妾身自然也不会拒绝你,喔。。。。。这老玩意。。。。怎的那般热。。。。”
宁雨昔已经站了身来,靠在程右先的身边,身材修长高挑的她,比程右先足足高了一头,柔夷轻抚在程老头胯间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棍上,感受到那惊人的滚烫和不输年轻小伙的坚挺,宁雨昔心中隐隐泛起了一丝期待。
牢中的这一众囚犯们的鸡巴,刚才宁雨昔都已经全部体验了一番,虽说他们在这牢里无处发泄,肉棍坚挺硬度是不错,不过尺寸都是寻常,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宁雨昔,已然不放在眼内,刚才那一轮下来,都没有能让她快感升天登上极乐的美妙,显然内心多少有点失落,所以都只当是例行公事般应付,所谓由奢入敛难便是如此。
而一直藏藏掖掖的程老头,如今却是给她一个不小的惊喜,肉棍被她握在玉手中也暗暗比划,虽然与大根那色鬼的恐怖巨根无法相提并论,不过也不比福伯那老色胚差多少了,这长度,她有心退让的话,开宫迎合,在花心上射出来应该不难。
宁雨昔打算再给程右先一点刺激,附耳在他脑袋旁柔声道:“程将军,你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和胡蛮厮杀大半辈子的英勇妾身倒是听过不少,既然今夜有缘,妾身倒也想亲身试试老将军你的英勇,这本钱不错,不妨和妾身大战一番,刚才你的那些小兄弟们,还是差点火候,妾身有些技痒呢。”
感受着宁雨昔那柔若无骨的娇滑柔夷在肉棍上套弄,程右先再次体会到那久违的重振雄风,他用大手攀上宁雨昔那对挑衅般压在他脖子上的丰满巨乳,回敬道:“老夫也没想到还能再有这机会,让我下面这兄弟也抬头做人,凌姑娘,不,应该喊你骚蹄子,就让你也见识一下老夫年轻时在窑子里一晚御六女的本事,想当年老夫骑术可不止能骑军马冲锋,骑你这种骚母马也是了得,啧啧啧,这大奶子手感还真好,肉感弹性不错,老夫看你这骚蹄子虽然应付我那些兄弟们的鸡巴从容,不过你怕是还没生育过,这大奶子还没奶水都像两个大水囊一样挂在胸前了,等被肏大了肚子怀了种,产奶后还得了,估计喂奶都能把娃儿吃撑,骚蹄子,你平时走路低头能见到腿吗?”
程右先重振雄风后,说话的语气态度也是变了,也许是宁雨昔之前说过不介意,他也不再憋着。宁雨昔低头白了一眼程老头,一对豪乳被他那对满布老茧的大手握在手中肆意搓揉把玩,手指深陷在白皙滑嫩的乳肉中,抓得宁雨昔娇喘轻咛,她笑道:“骚老头,明明刚才对妾身还有些礼数,怎么你胯间那条腿利索了,就开始狂妄起来了?倒也有趣,还不是个老色鬼嘛,都快埋进土里了,还说这话,莫不是在惦记着能在妾身肚子里播够种,让妾身给你生个孩子?呵呵,可妾身收你那十两银子,却只是陪你们玩一宿,想让妾身给你生孩子?未免过于贪心了。”
程右先有些汗颜,宁雨昔提这一茬,根本就是子乌虚有,那来的十两银子,刚才大家都还没醒过来,宁雨昔和他商量完后面的计划后,才说她今晚得在这牢里不能离开,为了不引起怀疑,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程右先厚着脸皮提了这一茬,本就是兄弟们有了生路他心情好开个玩笑,说牢里很多没有子嗣的死囚,只要有银子,都会在临死前雇个女人来给自己打种,算是一条狱里的不成文的规条,却不曾想宁雨昔只是略微考虑便答应,也算换个身份掩人耳目来欺瞒其他人。实则却是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花哪门子的银两啊。
刚才一直在观察宁雨昔的他发现,也许这位神秘的女侠,还真是骚屄痒了想要挨肏,自己也只是给了个借口而已。
程右先也不敢奢望贪心还能生孩子这等好事,但他有些疑惑,不解道:“刚才我这些兄弟们射进去那么多,都不会让你怀上?”宁雨昔嫣然一笑道:“妾身自有办法可以避免,不然这代价也太大了。”
众人闻言略为失望,却是理解,以宁雨昔这般风情万种,美艳绝伦的女人,能陪他们玩这一宿,已经是难能可贵,她要是想要生孩子,排队的人怕是能排到城外,又怎可能无缘无故承担这风险,能有些办法不怀上野种才是正常。
宁雨昔看着众人的神色,没好气道:“贪多嚼不烂,妾身今夜就姑且放个准话,若是你们能让妾身满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们个机会,至于最后到底能不能怀上,还有是谁的种,那就听天由命。”
此言一出,就连程右先也是精神为之一振,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颤声道:“此言当真?”宁雨昔看着程右先那红光满面的兴奋神色,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妩媚道:“色老头,多说无益,不如提枪上马来战一场?”
程右先猛捏着宁雨昔的硕乳在手,那劲道仿佛要把这对肉弹抓爆一般,惹得宁雨昔柳眉轻皱发出一声轻叹:“轻点,色老头,快把妾身这奶子都抓爆了。”程右先意外道:“奶子?骚蹄子果然也懂不少。”宁雨昔嗔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不都喜欢让女子说些荤话么?”
“哈哈哈哈,骚蹄子妙极,妙极,那老夫这兄弟,又如何称呼?”程右先说毕提肛夹臀,在宁雨昔柔夷中被套弄的肉棍徒然撑涨了些许。
宁雨昔捏了捏那玩意,妩媚道:“不就是鸡巴嘛,妾身又不是雏,又有什么不可说的,不过是增加点情趣的说辞,你们想听,妾身说便是,色老头,鸡巴都这么硬了,还没准备好?你看你那些兄弟们都急着想来梅开二度了。”
程右先反手抓在宁雨昔那丰臀之上笑道:“依老夫看是你这骚蹄子那骚屄又痒了想要挨肏了吧,不过老夫倒是想你先给老夫用小嘴舔干净鸡巴呢。”宁雨昔蹲在程右先的胯间,琼鼻嗅了嗅那刚才已经被套弄得马眼处分泌出不少先走汁的龟头,散发出浓烈的腥骚味,宁雨昔只是撇了撇嘴幽怨道:“色老头你这鸡巴味道真冲,罢了。”
只感觉龟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肉洞包裹住,那肉洞里还住着一条灵活肉蛇,先在龟头上娴熟地打了一圈,像是摸索探路一般,把那层覆盖在龟头上的陈年尿垢都刮舔干净,再有的放失地钻向那马眼处刮舐。
如此销魂的口技让程右先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酥麻爽得骨头都似轻了几分,飘然欲仙。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龟头调侃道:“这就扛不住了?莫不是银枪蜡杆头?”程右先舍不得宁雨昔这销魂的小嘴,赶紧用手把她臻首再按回胯间套住鸡巴,说道:“老夫只是怀念一下这感觉而已,骚蹄子你只管专心吃鸡巴。”
宁雨昔用香舌把整个龟头都清理干净后,便开始朱唇夹裹住肉棍开始前后吞吐起来,程右先松开了按在她后脑上的大手,探到胸前再次把玩起那对豪乳,不知不觉间宁雨昔已经是深喉到底,朱唇也顶到程右先的肉棍底部,甚至尤有余力地吐出香舌轻刮那两颗卵蛋中间,就这嘴穴能深不见底地套吸鸡巴的功夫,已然可以在大华各大青楼娼窑中成为一项绝技。
宁雨昔甚至双手绕到程右先的屁股后面,施力在他屁股上挺腰,让其能把鸡巴顶得更深,那喉底的软肉咽缩起来如同榨精肉套般夹住龟头。程右先咬牙强忍着那股无边的吸力,马眼紧守,丝毫不敢松开精关,不然光是这一招,怕是能吸得他一泄如注。
撑过了宁雨昔的首次深喉榨吸后,鸡巴也是彻底的适应了这销魂嘴穴,即便宁雨昔继续卖力吞吐榨吸,也始终能稳稳守住精关,享受那无边的快感。宁雨昔吞吐着鸡巴发出啧咕啧咕的淫声,混合着众人沉重的粗喘在牢中回荡。
程右先也当真没有吹牛,就凭他能坚持硬抗住宁雨昔那嘴上的功夫,让她肆意吞吐鸡巴快半柱香的光景始终没有缴械,就比其他人的忍耐力强上不少。宁雨昔在上千下来回套裹鸡巴后,才眼神复杂地向着程右先,从嘴里缓缓吐出肉棍,当龟头被拔出檀口后,发出啵的一声响,仿佛在揭示宁雨昔那小嘴贪恋着这依旧硬挺的肉棍。
宁雨昔站起身来,眼神玩味道:“色老头定力还不错,看来一夜御六女的事多少有点靠谱。”程右先在兄弟们眼前赚足了面子,整个人也是意气风发,他笑道:“骚蹄子这小嘴也是厉害,差点吸得老夫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也是时候该肏肏那骚屄了。”
宁雨昔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双手环在程右先的脖子后,主动以一招老猿挂树,手脚缠在程右先的身上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妾身怕把你吸出来后没了戏,才让你呢,来吧,好戏现在才开始。”
程右先惊喜地发现,以他这副风烛残年的老体,双手托着宁雨昔的丰臀摆弄位置准备肏入蜜穴,竟然毫不费力,这绝色女侠虽然身材高挑,上手却是轻若无物,抱起她竟不需要费劲,殊不知其实是宁雨昔考虑到这色老头的体力,暗中使上了轻功,才使得他不用出力就能抱起自己,否则若是她想,便是一坐也能压塌那熊虎猛兽。
宁雨昔感受到程右先把自己抱起后,那一柱擎天的肉棍却像是迷路般三番四次从蜜穴前过门而不入,惹得她娇嗔道:“色老头莫不是太久没做,都不懂的如何入洞了?”程右先竟真的汗颜道:“还真是,没手扶着,不好对准。”
宁雨昔媚眼一瞪,噗嗤一笑,随后柔声道:“别动,便宜你这色老头了。”只见宁雨昔蛇腰媚扭几下,在二人紧贴的下体中腾出了些位置,那肉棍便被夹在二人的小腹处,宁雨昔稍稍用力抬高了丰臀,便用蜜穴口贴住了龟头,那杆肉枪已然准备破门而入。
二人四目对视,眼里满是欲火春色,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后,身子一松,整个人便下坠,那肉枪突入蜜穴里去,一路势如破竹,龟头顶开无数重峰峦叠嶂的媚肉皱褶。
矛与盾的对决,龟头直到深入蜜穴那花房宫口前,才被那岿然不动紧闭的宫口挡住,前无去路。宁雨昔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娇喘道:“老东西。。。。。插得还挺深。。。。。哦。。。。顶到宫口了。。。。。”
程右先感觉到他这杆肉枪似乎插入到一处销魂蚀骨的媚肉蜜洞中,只留末端约莫还要半指长在洞外,那肉洞宛如被惊醒的蛇窟,无数嫩肉缠吸在肉棍之上对它疯狂榨夹。程右先用那龟头抵住宫口研磨,顶得宁雨昔发出阵阵娇喘:“啊。。。。。老东西。。。。这枪法。。。。。有些门道。。。。。。嚯啊。。。。。。。好酸。。。。。。。嗯哦。。。。。。”
程右先研磨了十来下,虽然浑身解数尽出,但却始终无法挑开那扇死守的花房宫门,他也不恋战,而是缩腰抽身,把肉枪尽数拔出肉洞,只留龟头,蓄势待发。
宁雨昔蜜穴里的鸡巴抽离后,涌起一股空虚感,她媚眼如丝,似鼓励般顶着程右先柔声道:“枪法不错,可惜劲道还差点,再来,有本事能顶到妾身那花心的话,尽管试试。”
程右先当真一记势大力沉的猛扎,肉枪再次戳入那肉洞深处,龟头精准地重击在那只有一条细隙的宫口,宁雨昔被插得臻首后仰,发出一声长吟,显然极为受用。程右先的韧性十足,也没有心急浮躁,一击不成破不了门便抽离鸡巴,只为下一击做准备,宁雨昔都意态慵懒地仰头闭眼,默默地迎接着下一次冲击。
咕叽咕叽咕叽。。。。肉枪不知疲倦地来回反复在那蜜穴中抽插着,性器交合出被搅刮出大量的淫水,宁雨昔娇喘着发出淫声浪叫:“嚯啊。。。。。。好深。。。。顶到哪里。。。。。好酸哦。。。。。。没想到。。。这老鸡巴。。。嗯哦。。。。。。也是神勇。。。。。。。插得妾身。。。。。好麻。。。。哦啊。。。。。继续。。。用力。。。。。老鸡巴。。。。。。再大力点。。。。。。骚屄。。。。。啊哦。。。。。妾身的骚屄。。。。。被刮得好痒。。。。快用那老鸡巴。。。。嗯哦。。。。。。给妾身止痒。。。。。。再使劲。。。。。。有感觉。。。。。这样插。。。。。。很有感觉。。。。哦。。。。。老鸡巴。。。。。。老东西。。。撑的骚屄。。。好满。。。。。。。被插了好多水。。。。啊。。。。。继续哦。。。。。。。嗯。。。。。。。。快要来了。。。。。。插到底。。。。。。妾身就给你进来。。。。。进到最里面。。嗯哦。。。。啊哈。。。。。在里面播种。。。。。。能怀上你这老东西的种。。。。算你本事。。。啊。。。。。。。。哦。。。。。。。就差一点了。。。。。。。”
宁雨昔盘挂在程老头的身上疯狂扭腰迎合着肉枪的冲刺,程右先虽然抱着她没费多大劲,但始终年老之躯,就这保持着不停顶腰的激烈抽插,也是已经汗如雨下,不过比起那鸡巴在这媚穴中抽插所带来的极乐快感,体力的消耗显然不值一提。他把那张老脸深埋在宁雨昔的甩动乱晃的乳肉中,胯间像是无法停止般狂抽猛顶,却没发现此时的抽插整根肉棍已经尽根没入到那仙洞中。
被那老肉枪插得花枝乱颤的宁雨昔,其实已经悄然松开了花房宫口,龟头在孜孜不倦地戳顶下,已然把那原本只要一线细缝的宫口挑开到能顶入半个龟头,只是程右先沉醉在那酸麻肉爽的快感中没有发现,一口气连抽带插三百余下,程右先已经濒临到射精的边缘,宁雨昔自然也感受到,但也发现程右先这身子已经开始扛不住,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渐渐慢下来,宁雨昔悄悄在他耳边说道:“老色鬼,就那么像要进到妾身那里是吧,罢了,换个姿势,让你轻松点,放我下来吧。”
程右先的确到了射精边缘,不过身体也是快到了极限,若是力竭前还没射出来,那种两边不到头的感受才是最难忍的,自然也同意的宁雨昔的建议。他把宁雨昔放到地上,手扶着老腰揉着道:“不认老也不行啊,才肏了这么一会就腰酸背痛。”宁雨昔笑道:“得了,你这把年纪,已经很不错了,妾身刚才都差点被你干上天了。”
二人趁此机会略作休息,一直在旁边看着春光大戏的众人也是在打科插诨,现在是老大和这骚娘们之间的肉搏厮杀,他们也自然不会插手。
程右先揉了一会腰后,才见宁雨昔已经跪趴在地上,撅起那丰腴润白的硕臀媚扭,扭头看着他,一脸欲求不满的风骚模样,程右先笑骂着一巴掌拍在那肥润的翘臀之上,泛起阵阵臀浪,惹得宁雨昔一阵娇喘,她意有所指道:“枪法刚才领教过确实不错,骑术倒是也让妾身见识一番啊。”
提起这骑术,程右先也是立马精神抖数,他最钟情和擅长的也是这姿势,当即大手掰开宁雨昔的那两掰臀肉,提枪上马,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
第141章端倪
能在李泰元帅麾下追随征战多年,程右先的骑术自然是极好,不仅驾驭得了那冲锋陷阵的高头大马,便是这跪趴状的妖娆母马也是得心应手,让宁雨昔意外的是,这程老头胯下的肉棍形状,也在这个交媾体位中发挥出不同寻常的优势,仿佛后入式骑肏才是这肉棍的战力巅峰。
程右先拨开宁雨昔蜜穴前的肥美阴唇后,以手扶肉棍再顶回那蜜穴深处,却是给宁雨昔另一番美妙享受,总感觉那肉棍比之前更涨更长了些,宁雨昔娇喘道:“原来色老头你这骑术,才是如此了得,呜哦。。。。。。。顶到那里了啊。。。。。。花心。。。要扛不住。。。被撬开了。。。。。。嗯。。。。好美。。。。。。来啊。。。。使出你的拿手本领。。。。。哦。。。。。。又顶开了些。。。。”
程右先这次插入后,没有急于顶胯抽插,一样是以龟头研磨着宫口,但因为体位变化,这样插得更深,叩击撬动宫口的劲度也有提升,加之宁雨昔其实已经彻底卸下了防备,单纯以那花房宫口本身的弹性作守,导致程右先真能如黄鳝钻洞般撬开了宫口不少。
宁雨昔的浪叫鼓励着程老头,他憋着一口气使劲研磨钻洞,待那花心口被撬开到能钻入大半个龟头后,程右先突然变阵抽离肉棍,让宁雨昔下身一阵空虚,丰臀媚扭似在勾引迎合。程老头一记重戳,龟头再次扣开宫口被顶入半截,但宫口韧性似乎在作最后的抵抗,程右先反复如此重杵肉棍进蜜穴后,试探结束,他怒喝一声:“给我破!。。。”
使出一记吃奶的劲猛杵到底,肉棍在被蜜穴吞到最后只剩小半指长后被死死卡住,程右先不甘再等,红着眼咬牙再顶腰,从那宁雨昔小腹出发出一声闷响,程右先那肉棍最后一段终于消失淹没在蜜穴处,两片沾满淫水的阴唇贴在他的胯间处,宁雨昔仰头一声高昂的呻吟道:“哦。。。。。。。终于进来了。。。。。。”
程右先只觉得龟头像是进入到一处更为幽深的秘境,却是美妙绝伦,终能得偿所愿,一尝这绝色美妇最为神秘隐私的地带,也是二人交配最为亲密的地步。
龟头初探那花宫秘室后,没有过多的停留便退出,却非远离,而是为了下一次的探境准备。
程右先心情极好,他招呼兄弟们道:“兄弟们也不用忍着了,老夫已破了这骚蹄子那最后一处防线,穷寇莫追可不是我们的传统,兄弟们,给我上,肏爆这骚蹄子。”
众人得令也是一拥而上,宁雨昔真的不作抵抗,檀口迎着杵来的肉棍便主动缠吸住吞吐,身上各处被不知多少只大手肆意游走,程右先也是开足马力,一马当先猛插起蜜穴来,成功顶入花宫后,抽插时再旧地重游就变得轻而易举。
胯间与臀部的猛撞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啪啪啪,宁雨昔被程右先一手拽住三千青丝做马缰,一手不停拍击在那母马丰腚上,妥妥地策马扬鞭。随着臻首起伏,嘴里吞吐着的肉棍也是让那汉子爽得头晕目眩,这小嘴吸起鸡巴来可半点不比骚穴差啊。
程右先一口气冲刺了近千个来回后,终究是到了强弩之末,胯下的鸡巴爆涨,显然到了要喷发的边缘,他也不恋战,能第一个在这位骚媚熟妇的子宫最深处的花心灌精,已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要是最后真的怀孕,那机会最大的也当然是他的种。
程右先松开了宁雨昔的秀发,双手掐在那蜂腰之上作最后的冲刺,又是尽根没入全插到底近百下,程右先松开精关,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肉壁上,喷出磅礴的热精怒喝道:“骚蹄子,给老夫怀上吧。。。。呜哦。。。。。。。。。”
宁雨昔只感觉花心被那陈年老精喷得高潮迭起,如坠云端,蜜穴顶上的阴蒂口处喷出几股阴精,可惜嘴里被那同时喷发的肉棍堵住,只能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
程右先打了几个哆嗦,享受着射精后的残余快感,浑身酥麻如极乐登仙,待那射精的余韵褪去后,他才颤巍着拔出肉棍,那蜜穴处吐出一股白浊,滴落在地。程右先被两个兄弟搀扶着退到一旁倚靠在囚室的围栏上,心满意足道:“你们不用管我,快去把这骚妇灌满,老夫这辈子,也算值了。”
宁雨昔经受了花心上的灌精后,对于其他人的插入也是来者不拒,至于能否在自己最深处灌精播种,则是各凭本事,鸡巴够长够硬,就只管射进来。
身上的肉洞也当真成了牢里一众死囚在行刑前的榨精器,檀口被左右两根等不及要同时插入的肉棍戳得双颊突起,丰硕巨乳被两只大手推向中间用那双乳间的肉沟当作肏弄肉道,下身的双穴更是前后都被双龙争洞轮番抽插,这群等死之人,要把人生最后的疯狂都发泄在宁雨昔这身媚肉娇躯之上。
程右先在一旁看着兄弟们享乐,脑海却是在不停回忆着,如此艳美绝色的浪妇,是否有过交集,不然为何会帮自己和兄弟们做到如此地步,程右先内心隐隐有个答案,莫非这骚妇,是那位名声在外的狐狸精,这股骚浪劲也绝非常人能有。
宁雨昔此时无暇理会程老头的猜想,不过她在牢里的这番作为,一半因素,确实是在营造一个与她面具之下的性格截然相反的形象,所以刻意以安师妹的风格行事,歪打正着也是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去发展。
当翌日响午时分,大狱的门打开后,沈尚书来到狱中,看见意料之中的一幕,宁雨昔浑身赤裸瘫软在地上,那娇躯酮体之上处处是干枯的精斑,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如怀胎三月,蜜穴和后庭处缓缓流出的精液连成一条白浆水布,在地上形成一片精滩,就连那头秀发也满是粘在一起的精伽,除了宁雨昔外,其他人都已经昏迷在地不省人事。宁雨昔凤目含春,看着沈尚书的到来,她媚笑道:“沈大人,时间到了吗?”
沈尚书点头道:“嗯,现在已是正午,你可要离去,还是想要继续留在这狱中。”宁雨昔白了他一眼道:“沈大人不是来接妾身的吗?玩了一晚上,妾身也有些乏了,请沈大人让妾身去沐浴一番,好清理这身子吧。”
沈尚书笑道:“已经准备好了,走吧。”
宁雨昔把被扔在地上的华服穿了上身后,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除了秀发凌乱了些,还有身上一股不言自明的精骚味,跟着沈尚书离开了大狱。
在马车上,沈尚书问道:“凌圣女,结果如何?”宁雨昔漫不经心地清理着残留在秀发上的精伽,回答道:“幸不辱命!”
沈尚书似乎深信不疑,他转移话题道:“凌圣女,白天好好休息一下吧,今晚两位阁老要见你。”
宁雨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稍瞬即逝又恢复平静,只是嗯了一声,两两无言,马车消失在京城的大街之上。
华胡交战之机,大华军围困克牧尔城已近月余,算着日子,今年的凛冬估摸着还有十来天便会到来,而大华军近三天来除了零星的攻势外,没有更多的战事。攻守双方似乎都在蕴壤着一场大战。
克牧尔城皇宫中,玉伽披着一袭狐裘,撑首侧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一位大华和尚不合时宜地在她的寝宫中,动作轻柔地拨弄着房中的炭炉。
大华中军皇帐中,太后肖青旋双腿浸泡在冒着热气的水桶中,身后是那位得宠的贵公公以独特的手法捏揉着她那香肩,肖太后意态慵懒,享受着贵公公的侍奉,开口道:“徐姐姐,今夜就别走了,让小贵子伺候着,养好精神,一举攻破那胡蛮子的都城。”
原来皇帐内还有那位闻名天下的女子军神徐芷晴,她在案前批注着一封封军函,冷声道:“不必了,太后,这些日子来运到我军营中的军粮不正常,如今我大军储备的军粮不算多,若是情况没有改善,我估计这场攻城战,不出十日便要结束。”
肖青旋笑道:“徐姐姐,不妨往前看看,只要我大华军破了城,那克牧尔城,不就是我军的粮仓吗?”
徐芷晴摇头道:“我素来习惯两手准备,若是攻不下克牧尔,粮食又断了,到时候,我军危已!”
肖青旋对于徐军师的老成稳重很是满意,这大军既然交由她全权指挥,那就用人不疑,她御驾亲征在这最前线,只有一个目的,亲眼看着这些突厥蛮子那座京城-克牧尔城在她的眼前陷落在无边的战火中,被纳入大华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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