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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是奖是罚
本以为自己把房门和窗户都关死后,还特意不点蜡烛,只用火折子取光,自己这小金库的秘密就 不会暴露,可耳边响起安碧如的嗓音却是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卢护法赶紧转过身来试图遮挡后面的财宝,在漆黑的房里从门窗透进的月色依稀能看见安碧如那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他迟疑道:“圣母娘娘?你怎么跟进来了?我这就把银票拿给你,你先到那边去坐坐吧。”
安碧如嘤咛一声后,果真转过去走向椅子。卢护法此时天人交战,在身后的宝库柜里藏有一把火铳,若是趁着安碧如背对着她时,这么近的距离,想来击中也不难,卢护法犹豫了一下,转身过去,就在此时安碧如玉指间一点寒芒转瞬消失。
安碧如点亮了桌子上的蜡烛,卢护法也把宝库的门关上,把钥匙收好后,手拿一叠银票走到安碧如的身边,恭敬地双手奉上道:“圣母娘娘,请你清点一下,这里是四十万两。”安碧如抬头看了卢护法一眼道:“嗯?!多少?”卢护法再次说道:“四十万两,只多不少。”安碧如好奇道:“什么意思?”
卢护法先把银票放在桌子上,坐到安碧如的对面说道:“禀圣母娘娘,这多出来的十万两,就算是卢某上贡的利钱吧。”安碧如没有急着收下银票,只是看着卢护法说道:“这利钱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足足超过三成的利钱,没那么简单吧?”卢护法解释道:“不瞒圣母娘娘,当日济南城被破,娘娘失踪,教主也被擒,教中分崩离析,卢某因不在城里,也算是躲过了一劫,当初教主和圣母娘娘托付我掌管的银子,我一直小心翼翼保管着,后来教主被治罪砍了头,娘娘也渺无音讯,我寻思这些银子放着也是放着,就拿去开始做些买卖,这些年下来,也赚了些利润,所以就.....”
安碧如打断了卢护法的话说道:“等等,赚了‘些’利润,是多少?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多拿这十万两出来?”卢护法有些难为情地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安碧如疑惑道:“三十万两?那你这还愿意拿出十万两来孝敬本座?还真够豪爽哦。”
卢护法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安碧如笑意盈盈地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说道:“那我得好好看看你这卢财神到底做什么买卖能有这般赚法呢。”卢护法看着安碧如手中的那本账册,脸色苦涩,那本账册是他的私人账册,本来应该藏在后面的宝库里的,铁定是刚才被她偷摸出来了。
安碧如打开账册看着上面记的账,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开始慢慢变得古怪起来,卢护法也开始坐立不安,直到安碧如放下了账册后合上后惊疑道:“好你个卢财神,是本座看走眼了,你居然能在这么些年里,把本座的银子翻了三倍不止?一百万两?!”卢护法纠正道:“应该是一百零一万两,这个月还没到收账的日子,还有些没收回来,就没记上去了。”
安碧如苦笑不得道:“卢贺生,你这是财神爷下凡托世?本座以前怎的不知道你这本事。好好好......”卢护法说道:“当初在白莲教,我早已建言你和教主,把教中的现银归与我统筹主理,拿去做买卖,钱生钱,利滚利,不用多久就可以赚很多,只是那时候你们都不信,只给让我统管山东附近几个分坛的钱库.....”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的确是本座看走眼了,如此甚好,不过我这些有些数口算不明白,既然是用我白莲教的银子来做买卖,怎么现在赚了钱后,却只拿出点零头来上贡?就连你加入共乐教时,都上缴了十万两,每月还会缴纳五千两作为贡钱,怎的?如今是贪新忘旧,成了共乐教的人,就忘了白莲教了?”
卢护法苦笑道:“圣母娘娘明鉴,这数不能这么算的,而且我生是白莲教人,死是白莲教鬼,那时共乐教在济南兴起后,我本无意入教,都是被人拱火推出来的,要是不入教,可能都活不到现在了,但娘娘你现在回来了,我今后就以娘娘你马首是瞻,我下个月就不交那贡钱退教就是。”
安碧如媚声道:“如果刚才你那宝库里没放在那身教服,你刚才那些鬼话我就绝对不信的,不过你加入共乐教倒是阴差阳错做了件对事,我也正好有事要你去办。”卢护法问道:“娘娘,是什么事啊?”安碧如道:“过两天再说,不过现在,本座正需用钱之时,那我们就来重新分赃好了。”
卢护法为难道:“娘娘,十万两还不够吗?”安碧如幽怨道:“十万两很多吗?”卢护法惊疑道:“不多吗?”安碧如冷笑道:“不是不多,而是太少了,本座马上就要让白莲教东山再起,既然你身为白莲教护法,理当鞠躬尽瘁,你的银子就是白莲教的,这有问题?”
卢护法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但他竟没有丝毫犹豫便问道:“圣母娘娘,可是要起兵?他日若是大事可成,卢某该当何职?”其实在知道安碧如要跟着他回来取银子时,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己的家底也许是保不住了,当安碧如明确要求他把家底上贡后,他只关心一件事,就是安碧如会不会卸磨杀驴。安碧如把账册推回给卢护法笑道:“若是他日大业已成,你当有从龙之功,本座许你官爵任挑。”
安碧如的性子卢护法熟知,她说出口的话就没有不兑现的,当即跪倒在地恭敬道:“卢贺生恭迎白莲教圣母娘娘圣安!”安碧如点头道:“好了,起来吧,你今日上贡本座的银子不少,本座很欣慰,你替本座解决了一个不少的燃眉之急,让我轻松了不少,本座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虽然收了你的家产,但今后你仍有司掌之权,这些银票我先拿走,你再好好替本座打理掌管钱袋子,只要在本座要支银子时你要绝对配合。”
卢护法说道:“谨遵娘娘教诲!”安碧如看着这个自家的活财神也顺眼很多,说道:“赶紧把你腰后的火枪收好,要是走了火可不得了。”卢护法脸色尴尬,果然从腰后摸出那支藏好的火枪,原本是以防万一,要是她要钱又要命,横竖是死的话,那就是最后的手段。殊不知对于安碧如来说,他有无火枪保命并无区别,因为她早在凤舞楼时已在他身上下了蛊,只需打个响指就能毙命,刚才瞧见他宝库里的火枪,才准备了银针,狮子扑兔也尽全力,她可不会懈怠半分。
这次卢护法当着安碧如的面大大方方地把火枪放回了宝库里,却听安碧如说道:“今晚坏了你的好事,让你白花了银子却空手而归,心里可有不服?”卢护法笑道:“娘娘多虑了,今晚要不到那虞花魁的身子也不碍事,明晚再去便是,卢某花了那么多银子在她身上,凤舞楼那边不会轻易把她留给其他人的,他们不敢!”
安碧如忍笑道:“哦?看来卢财神你这些年混得很好啊,在这济南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呢,那要是本座让你以后不要打那虞丫头的主意呢?”卢护法疑惑道:“虞丫头?娘娘,那花魁是你的人?”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何止是她,整座凤舞楼都是本座的,呵呵,算起来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你左手帮本座赚的银子,右手砸回本座的手里,一来二去,等于你白吃白嫖呢。”
卢护法哀怨道:“娘娘你这算法,我佩服!!可是娘娘,我当真喜欢虞花魁,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她在那里,迟早是要卖这身子的,娘娘不如就成全我吧。”安碧如摇头道:“不行,我答应了她,就不会让你得手,你也别想着趁我不在的时候下手,不然被我知道了,下场你自己掂量。”
安碧如的拒绝让卢护法如鲠在咽,安碧如看出了他的心情,说道:“行了,行了,本座的财神爷,不亏待你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本座不是不懂,既然你看上本座的人,可又不得遂你的愿,那本座就用这身子赏你一回,让你逍遥快活到忘记那丫头便是。”
安碧如的话让卢护法瞬间起了激灵,他颤声道:“啊?娘娘,你....你是说.......”卢护法激动得话都说不完整,安碧如缓缓站起身来,双手环胸抱身,让那本就傲人的胸脯更显巨大,妩媚道:“你这老色鬼也真是的,那丫头才多大年纪,就想要一树梨花压海棠,愣不知羞,今晚就由本座来当你的对手,杀一杀你这色气,本座今晚心情好,兴致不错,会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的,你要是怕身子骨扛不住,赶紧准备好助阳药物。”
卢护法脸红耳热问道:“娘娘,可是如当初那般的立功赏赐?”安碧如娇呻道:“以前的旧事提来作甚,本座保管让你欲仙欲死,爽到找不着边了便是。想要在哪里领赏?”卢护法说道:“那当然得在床上,我府上的家眷不知我乃白莲教人,若是到外面去,怕是会吓着了他们。”
安碧如媚笑道:“四大护法中就数你没领过本座的奖赏吧,今晚算是圆了你的愿,以前看着别人享受本座的身子,今晚轮到你了,可得好好表现,要是不中用的话,甚是无趣。”安碧如缓缓走向卢护法,玉手伸出按在他的胸膛上笑道:“心跳得那般厉害?可是等了多年终于遂愿了吧。”卢护法鸡啄般猛点头,试探性的伸出手来摸上安圣母那傲人胸脯,隔着绵滑的丝绸外衣,感受到那一手抓不住的豪乳大奶说道:“娘娘你这奶子,看着就够大,摸上手了才知道更大。”
安碧如搂住卢护法的脖子,在他耳边妩媚细语道:“只玩奶子就够了,今夜本座可是兴致极好,这身子可以随你玩个够本,本座打算榨干你这忠心耿耿的好护法呢,抱本座上床吧。”卢护法闻言把安碧如环抱在胸前走向床边,把安碧如放到床上后,看着这绝色妖姬肉体横陈在床,虽是还没脱光,但那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却是让他欲火高涨,正要脱衣上床,安碧如却是撩起那对修长白皙的大长腿以脚掌作勾,把他勾拉扑倒在她身上,卢护法整个人压在安圣母的身上,那一身丰腴性感媚肉就像肉垫一般让他深陷其中,安碧如柔声道:“先帮本座宽衣。”
卢护法也是花丛老手,不消片刻就把安碧如脱个精光,那双腿间布料少得可怜的性感亵裤褪至脚根处,卢护法看到安碧如那蜜穴口竟是泛出晶莹水光,安碧如问道:“本座的小穴美吗?”卢护法盯着那泛出淫水的蜜穴口目不转睛道:“美,太美了,娘娘这小穴,怎么湿成这样的?”安碧如媚眼如丝道:“把本座下面的水舔干净。”
一对大手掰开安圣母的下身蜜穴口,露出那唯有立下大功才有资格享用的美穴,卢护法急不可耐地张开大嘴印了上去,伸出舌头不断舔舐那蜜穴口周围泛出的淫水。安碧如娇喘一声道:“哦.....你这色护法,舔吧,用力点,嗯......”早些时候安碧如遇到那两个小流氓对她上下其手时,已经把她下身玩出水来,安碧如这骚狐狸的体质天生敏感,当真应了那句水做的女人,只是她并不打算轻易满足了小流氓们的色欲,得一直让他们有点盼头,才能死心塌地地为自己驱使。而卢护法今晚给她带来的惊喜不少,安圣母当然不会亏待他的,正好能泄一泄自己的欲火,两全其美。
下身狗喝水舔得越发卖力的死鬼让安碧如当真情动,她玉手探向卢护法的胯间摸了摸,笑道:“嗯....死相,你那资本还不赖,怪不得那么喜欢天天往那青楼跑,转过来,让本座用小嘴会一会你那二弟,看他本事如何。”
卢护法得到邀请,换了个姿势成男上女下头脚相对,他忘情地舔着圣母娘娘的骚媚蜜穴,胯间覆在安碧如的脸上,突然胯下一凉,已经被她褪去裤子,那条被圣母娘娘称赞不赖的鸡巴悬在她脸上,安碧如打量了一下他露出真容的鸡巴,尺寸足有一掌长,粗度倒是一般,但那形状却是有些怪异,整条鸡巴下来成倒勾状,龟头就像钓勾般的向下弯曲,便是见多识广的安狐狸,也对这根奇特形状的鸡巴见猎心起,她媚声道:“死相,你这鸡巴也太吓人了吧,待会让你插进来,不得把本座的魂都勾出来了?”
卢护法松开舔着小穴的口说道:“娘娘,你放心,我这鸡巴插穴的时候,魂勾不出来,但水却是会勾出不少,不过娘娘你这小穴这么骚,都不用勾就已经自己发情出水了。”安狐狸弹了一下他的龟头呻道:“好你个小小护法,还没开始就敢笑话本座,本座这身子要出水的话要多少有多少,倒要看看你能得瑟多久,别还没喂饱本座就缴械投降,在本座这里可没有投降的说法哦。”
卢护法哈哈一笑道:“今日得娘娘恩赐,要用这身子来榨干我,就是舍命陪娘娘也绝无怨言,娘娘,你看我都舔了你这骚穴这么久了,娘娘你不得有些表示?”说毕他就甩了甩那勃起的鸡巴示威,安碧如一手握着那不安分的鸡巴揉弄起来道:“急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本座对手底下立功之人的奖赏,哪次会有谁不满意的,只要你们能对本座忠心耿耿,陪你们玩玩又如何。”
安碧如握着卢护法的鸡巴往下引导,伸出香舌开始舔舐龟头,柔软的舌尖触及龟头让卢护法不禁打了个冷颤,舌尖在龟头上画着圆,甚至把龟头肉伞底下的肉沟都舔了个便,安狐狸发现这龟头居然没什么尿骚味,想必是这养尊处优的卢护法平时也注意清洁,她倒是对那种尿骚味没什么抗拒,不过没有异味的鸡巴当然更好下口,龟头已经被软唇包裹住,开始吞吐起来,卢护法舔着蜜穴的同时也不自禁地开始挺动腰身,在抽插嘴穴时这怪形鸡巴的特点就显露出来,如坠勾般的向下弯的龟头总是刮到安狐狸那喉咙的内壁软肉,惹得她娇喘连连,双腿不安分的媚扭,蜜穴的空虚让她抬起双腿主动把卢护法的头夹在双腿间,仿佛要让他舔得更深。
互舔性器的调情戏码直到安碧如感受到鸡巴徒然硬涨了两分,隐隐有射精的势头时才停下,卢护法也松开了伺候蜜穴的大嘴,爬起身来喘着粗气,安狐狸媚惑地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开,摆出一幅任君品尝的媚态道:“死相还在等什么啊?莫不是要本座开口求你才舍得插进来?”
卢护法红着眼喘着大气道:“娘娘,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晚我一定要干死娘娘你这骚货,肏爆这骚屄,害我等了这么多年,娘娘,我一定要肏死你!!”安碧如媚笑道:“别嘴上说得好听,你那嘴舔着本座是有点舒服,不过还远远不够,本座这小穴,可不是用嘴说说就能肏坏的,来嘛,我的财神爷,要是你床上的本事有你赚钱的本事一半,本座应你以后随便怎么玩都行,别废话。”
安碧如的话触动了卢护法的心防,他一把扑到安碧如的娇躯上,一身媚肉随意玩弄,胯下的鸡巴硬得发紫,青根暴现,顺着蜜穴口那淫水和口水满布的湿滑,终究是顶入了圣母娘娘的蜜穴中去,一声长吁后,卢护法哀嚎道:“娘娘你这小穴太骚了,这淫水怎么越来越多啊,好爽,哇哦,这小穴怎的那么进,爽死了,哦.....”
卢护法开始挺动腰身抽插起来,安碧如嘤咛一声,把他紧紧环抱在怀中任由对方肆意吸吮自己的绝世大奶,娇喘道:“这鸡巴刮得本座好痒,死相,怎的生了这样一根怪鸡巴,本座被你刮出水来了,哦啊...好爽,大力点,插得再深一点,本座的小穴好舒服,哦....还从来没有过这般体会,啊....继续.....嗯哦.....”
卢护法卖力地在圣母娘娘的肥田中耕耘,龟头刮过那蜜穴里的媚肉嫩处便有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加上安狐狸忘情的呻吟娇喘,没有得到虞花魁的处子开苞,全副家底被掏空的失落感都随之烟消云散,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尽情地欲火发泄在这骚浪圣母的身上,把卵蛋里的精液都射空在她那销魂蚀骨的骚穴中,就算是在那肚皮上都无所畏惧,只求能将一身欲望都狠狠地泄到她身上。
安狐狸的蜜穴幽深且长,而且久经沙场,轻易便能让卢护法那不俗的鸡巴都吃个干净,性器的激烈摩擦让蜜穴淫水泛滥成灾,每一下尽根没入的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安碧如的确没有看错,这形状怪异的鸡巴当真有另类的体会,没有像那大根一般令天下女人望而生畏的恐怖尺寸,也不如那突厥左王图索佐那种浑身蛮力的暴力劲,但却能让安狐狸体会到另一番别样的快感,安狐狸甚至会幻想若是让这鸡巴变成大根那尺寸,再配上图索佐的横蛮,那般滋味,也许自己真的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卢护法整个人压在安圣母的媚肉娇躯上,只用腰腹力量大开大合的狂抽猛插,胯间不停撞在那臀底处发出啪啪啪的节奏声。安碧如整个人就如八爪鱼一般抱擒着他的身体,双腿夹在那不停拱动的腰上,帮着推力,似乎是嫌汉子不够卖力,玉手搂住他后脑深埋在两颗能闷死人的巨乳间,浪声淫语不绝:“死鬼,加把劲,嗯.....不是说要干死本座吗?哦.....嗯.....本座给你机会........把力气....哦.....都往本座身上使....啊.....鸡巴刮得好爽......呜.......再大力点....本座有感觉了.....哦.....鸡巴要把本座的小穴给.....哦....刮穿咯........鸡巴不大......这感觉....却怪舒服的.....嗯啊.......”
安碧如自作主张的帮着推屁股使劲,卢护法是始料不及,以前在教中看她奖赏立功教众时,就是被几人围奸也少有这般风骚,其中也不乏这鸡巴比他粗壮的,但安碧如显然柔韧有余,根本不怕被一群人轮着肏干会弄坏身子,但像今晚这般放浪的痴态,还真是稀罕事,这也让他的自信心膨胀起来,莫非自己这怪鸡巴,还能把圣母娘娘奸得丢精臣服?原本这般大开大合的持续激烈狠干,就是他发挥神勇也撑不了几百下就要被榨出精液,可卢护法硬憋着一口气来,连肏一刻钟不停,强烈的射意被硬生生憋忍住几回后,在安狐狸那欲壑难填的娇喘浪叫声中蜜穴涌出一股阴精时,忍无可忍地红着眼眶松开了马眼,本来忍了几天打算今晚用来给花魁开苞灌溉的浓精激喷在圣母娘娘的花心上,十来股量多浓稠的热精都灌进安碧如的蜜穴里,射得她骚叫连连。
那从腰间传遍周身直冲脑门的酥麻让脑海一片空白,胯间死死顶住圣母娘娘那双腿间,企图想要把卵蛋都塞到那骚穴里奉献给她。安大狐狸虽然被内射得酥痒难耐,可已经动情的她却不是轻易能喂饱,安碧如见男人在享受射精后的愉悦,但老娘才刚开胃,就别想鸣金收兵,她对卢护法说道:“死相,怎的不动了,本座给你机会就好好表现,快动起来,本座还在兴头上。”
圣母娘娘有命,那敢不从,卢护法也强忍着刚射精完那涌上心来的疲惫,又开始下一轮的征伐,只是他虽天生一根形状特异的鸡巴,却没有像大根那样不讲道理的欲望和体力,不过对安圣母这身媚肉的痴恋还是足以让他维持着鸡巴的硬度,但显然第二轮的耕耘开始得有些不够畅顺,抽插力度明显不如之前,安碧如感受到异样皱眉道:“怎么了,没吃饭吗?本座要求不高,保持刚才那般力度就行,还是说想要换个姿势?难道是想要把本座骑在胯下?”
卢护法一听的确来的兴致,蜜穴里的鸡巴明显硬得挺了挺,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真是服了你,还跟本座客气什么?”说毕就让他起来,自己主动起身换成跪趴式,把丰腴美臀撅得老高,妖媚的扭着丰臀示意,卢护法果然上当,跪在她身后化身公狗把鸡巴再挺入缓缓流出精液的蜜穴里,鸡巴来回抽插特异的形状更能刺激到阴户里的敏感处,安碧如长吁一口欢愉道:“哦....死鬼你这骚鸡巴是差了点,哦...不过还有可取之处,嗯哦.......刮得本座....啊哦......刮得老娘爽死了.....啊哈.......要是鸡巴再大点....再持久些......老娘都要把持不住咯哦...........”
安碧如的淫语鼓励着卢护法不惜体力伺候主子,大手一拍在她那被撞出肉浪的丰满翘臀上,白皙的臀肉泛出了红印,说道:“哦...娘娘你这肥腚用这个姿势来肏着最爽了,啊....这大水屄夹得真够劲,她娘的太骚了,娘娘可真是够骚啊,白莲教里就数你最骚了,每次见着娘娘你这大奶肥腚就想要骑上去肏个过瘾,她娘的这骚水都流到我腿上了,呜,娘娘你就是个大骚货,每天挺着大奶子摇着肥腚出来就是要勾引人是吧,好爽,大水屄要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啊.....我肏死你个骚货娘娘,让你天天出来晃着奶子招摇过市勾引男人,...哦.....”
卢护法干得性起终于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安碧如收起了娇喘回头神色玩味地看着他,卢护法发现了不对劲,心虚得抽插也慢慢停了下来,安碧如说道:“骚货?!卢护法,这就是你对本座的看法?”
被安碧如盯得发毛,卢护法心脏狂跳,浑身轻颤,他颤声道:“娘娘莫怪,我平时干女人的时候习惯了说几句荤话助兴,娘娘你不喜欢听,我掌嘴,我不敢了,娘娘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看把你吓的,呦嚯,鸡巴都缩回去了,本座又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雏,不过打趣一下你嘛,想说就说啊,你就是荤话说得再过分也无妨,肏穴的时候也别藏着掖着,怎么喜欢怎么来,乖,别给本座调皮,再卖力点伺候。”卢护法见安碧如并不介怀自己这种无礼的举动,他试探性说道:“娘娘你看这闹的,吓得我鸡巴都软了,娘娘不如给它吸硬起来?”
安碧如含情妩媚地笑而不语,无动于衷。卢护法一时又不知所措起来,直到看着圣母娘娘那眼里戏谑的笑意,他才明意,一巴掌拍在那白臀上道:“骚货贱人,快把老子鸡巴啜硬,好让老子继续肏你那大水屄。”卢护法看着安碧如那顺从地转过身来,果真含住龟头开始吞吐,原本还有些惴惴不安的心情变得舒坦起来。
直到安碧如把满是残精淫水的鸡巴啜得水光程亮,那嘴上功夫简直碾压凤舞楼里的妓女窑姐,原本微软下去的鸡巴重振雄风。安碧如转过身去,媚声娇喘道:“卢爷,妾身把鸡巴啜得够硬吗?快来宠幸妾身吧。”说毕媚扭丰臀。
准备提枪上马冲刺,卢护法扶着鸡巴抵住蜜穴口,双手一拍圣母娘娘的白肉肥腚,猛抓着臀肉往鸡巴上套,雄腰怒挺,枪出如龙一下全根没入到那湿滑无比的泥泞肉穴去。坚挺的肉枪在那冥顽不灵的蜜穴肉套中反复进出来回冲杀,看似要把那软绵的蜜穴戳穿,实则却是以柔克刚,任它肉枪再坚挺,最后的结局也只会是被数不尽的套榨夹到丢出阳精,然而博弈双方明知结局却不会有所改变,唯一的变数就是看肉枪能否在被夹射出阳精前捅得那蜜穴媚洞反出阴精。
卢护法一往无前地奋力冲刺,一边肏插不过瘾就拍在身下这圣母娘娘的胭脂母马羞辱喝骂:“骚屄娘娘....这大水屄夹得这么紧,可是爱死了大鸡巴,说来听听,可是老子这鸡巴肏得你最爽....骚水太多了,不是被肏了喷尿了吧?哦啊.....怎么吸得越来越紧啊,下面这小嘴好像更喜欢鸡巴捅它啊,我去你娘的骚货,当初不是在街上看到你这骚娘娘,穿着一身白衣,两颗大奶乳沟把老子的魂都勾了,我也不稀罕入这白莲教,就想着你这圣母娘娘怎么那么骚啊,该不会是白天出来找了信徒,晚上回去就撅起腚来挨肏吧,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娘娘你猜,我第一次看见你那奖赏立功的教徒,在我们所有人面前跪在那屠狗汉身下吸他鸡巴时有多激动,你还偏偏规定只能看不用动,连摸鸡巴都不行,那日看着你被那屠狗汉肏爽了几回,灌了两泡精在这骚穴里后还替他含鸡巴清理干净,那骚劲我整整半个月晚上都得套鸡巴射出来才睡得着,你说你骚不骚,贱不贱,该不该挨肏。”
安碧如浪叫着配合道:“嗯哦......本座若不是露点身材出来让你们瞧个饱,还会乖乖入教么?哦.....入教后,本座也没亏待你们,平时你们这些臭男人睡不着一个个像公狗发情那样的时候,本座那次没少给你们用手来泄泄火的,啊哈....对,就是那里....刮得好酸....除了下面的小穴平时没给你们玩,泄火的时候奶子小嘴什么时候吝惜过,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够脸皮厚嘛,每次都只敢自己躲在被窝里解决发泄,你要是敢舔着脸来找本座,本座也不会少了你的份,哦啊,偏偏你就和其他人不合群,有这好事都没告诉你,这可不关本座的事呢,哦....鸡巴好像大了点...啊哈.....你看你就喜欢本座这样的骚劲,那花魁拿什么来和本座比啊... 哦啊........别停....继续哦.....”
卢护法这才知道自己当初错过了多少好事,他在教里也没什么能合得来的朋友,若是能有倒回到以前,生性孤僻的他就是违心也必让自己改变一下性子。“老子错过了这么多,不行,得补回来,骚货怎么也得配老子玩个把月啊。”
“敢和本座叫嚣,你还言之尚早啊,看你今晚的表现,就是本座随你玩,也得要你有心有力能玩得动嘛。”“啊.....不管了.....要射了...鸡巴要被你这骚水屄夹到吐了....哦......爽.....老子要射了...骚货给老子接好精......啊哦......”“来啊,尽管射进来....啊....好热....都射进来,妾身用骚穴给你接着...哦嗯....别憋着....妾身都给你接着啊......射进来啊哈......嗯哦......好烫.......继续....再射多点.......哦啊.......”
又一泡浓精射到蜜穴深处,卢护法整个人都伏在安狐狸的背上,气喘吁吁,浑身颤抖着坠入云端。安碧如等身上的汉子射完后,才翻过身来让他躺下,侧躺在他身旁媚眼如丝道:“卢爷,还要来嘛?妾身随时奉陪呢。”卢护法喘着粗气看着安狐狸那妩媚风骚饥渴难耐的神色,他有些头大,可是这两次连续作战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只得赔笑道:“娘娘....长夜漫漫,肯定还要再来几次的,不过我们都干了那么久了,不如喝口水歇会,让我回回气?”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现在又唤娘娘了?可妾身还是喜欢卢爷你唤我做骚货,不然怎么尽兴呢,爷,来点助阳药再继续嘛,妾身下面还痒啊,要爷你那大鸡巴给止止痒啊。”
卢护法对安圣母的请求当真是有求必应,虽然平时他不怎么用那玩意,可备在家里看家护院总会有的,都不需要他来动手,安碧如主动就翻箱倒柜地给找了出来,倒出了几颗壮阳固元的药丸便塞到卢护法的嘴里,那让鸡巴降低敏感度保持硬挺的药油也不要钱的倒满在那鸡巴上,看到安碧如这幅主动架势,卢护法是冒着真要被榨干的风险吞下药丸,片刻后便脸色红润地挺立起鸡巴来。
药物能让鸡巴硬起来,可消耗的体力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恢复,看他那颤着身子要撑起来继续开干,安碧如把他按回床上躺好,柔声媚笑道:“卢爷你先歇会嘛,让妾身来伺候你,给你尝尝骚货到底怎么个骚法,不用担心,妾身已帮你护住心脉,不会来马上风的。”
安碧如看出卢护法眼中的一丝担忧,安慰着他,以卢护法那能日进斗金的赚银子本领,安碧如又怎么会让他出事,而明知他其实已经后继无力,仍要使劲魅惑引诱他,却是自己还没喂饱的同时,也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领教领教厉害,不然以后欲火一起便来缠着她,可不是好事。
第120章 女淫贼
安圣母伺候男人的功夫别说是济南,就是整个大华也是罕逢敌手,卢护法活了几十年,才算读懂那演义小说里说的那些所谓祸国殃民的绝色尤物是怎么使得王侯将相舍得不爱江山只爱美人,安狐狸这种绝色妖姬刻意讨好卖弄风骚,试问一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拿什么来抵抗?
丰满浑圆的肉臀压在胯间肆意研磨,有如磨盘般把卢护法那本就不多的意思都磨光,纵是要沦为花下死的惨局也宁做风流鬼,也亏得是服下了那原本只是有备无患的壮阳药物,不然即便有那色心也无精力能继续享受圣母娘娘的骚浪。既然圣母娘娘都说了不会让自己出事,卢护法也有信心自己对娘娘有用,绝不会是被榨成人干导致大脱阳暴毙的下场。
安碧如的欲望似乎更像一个无底洞,从她骑上卢护法的身上后便没有停止过索取,鸡巴被蜜穴一次又一次夹套到喷精,却有壮阳药的加持而保持勃起,让她可以尽情施展媚功。也却如她所言灌入些许功力到对方体内护住身体,只需享受性欲的释放,不必担心会伤及本元而留下隐疾。
有美人在怀予索予求,卢护法过起了酒池肉林的淫靡生活,整整两天都没出过房门半步,若不是一日三餐正常,府上的人还以为老爷得了病。只是后来下人们也察觉到端倪,老爷这两天顿顿都是大鱼大肉不说,还专门吩咐做菜的食材清一色都是那补肾壮阳的,而且房里不时传来的娇喘声显然是老爷在房中有那女人享乐,但却不准任何人进去,就连夫人和小妾轮番过去劝说,都被通通轰走,夫人那脸色难看的咒骂着,不知是哪来的狐狸精,把老爷迷得如此神魂颠倒,怕是过不了多久又要有人进门了。
安碧如赤裸着身子站在那宝库前,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本书来翻看,里面是卢护法这些年来做买卖的心得和记录,却并不是记账的账薄,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记录,安碧如也不仅佩服,这厮做的买卖花样多到不得不专门有一个本子来记下,而且细水长流的也有,风险高回报高的也不少,同时他的眼光也却是毒辣,更加胆大心细,简直就像天赋一般,安碧如心中算了一下,若是按照这记上的数来看,这位赚钱低调的卢员外,却是手握庞大的资产,就连自己也不得不倚重他了。
睡醒过来的他坐起身来看到安碧如,说道:“娘娘,我醒来了。”安碧如把手上的本子放回宝库后,走到床边坐下道:“醒来正好,本座也是时候要走了,三天后你带我去那共乐教的总坛,你既然现在也是那共乐教管钱袋子的护法,想必那教主来了,你也能见上一面吧?”
卢护法说道:“娘娘,实不相瞒,其实我加入那共乐教以来,也没见过教主,平日里能接触到的就是洪副教主,不过我平时给那曾副教主孝敬也不少,应该带个人去不成问题。”安碧如笑道:“那不就得了,本座也想会一会这共乐教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这总坛里的四位护法就有两位是我的人,正好看看他识不识相,藏头露尾这么久,到底有何能耐?”
卢护法从安碧如的话里感受到一股萧杀,眼前的圣母娘娘和前不久还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娇喘呻吟的骚货判若两人。安碧如并没有继续逗留在此,穿回衣服后在卢护法那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翩然离去。卢护法等安碧如离去后,便躺回床上闭目养神休息,一直过了几个时辰后,才悠悠醒来,披上一件袍子后,从床里钻了进去,消失在房里。
在一间柴房里一块地砖被拱起,换了装束易容的卢护法从地道里出来后,又换到隔壁的一间杂物房里再次消失了踪影,当他再次从地道里出来时,已经身处于城外。走了几里山路后,在一个不起眼的破败的墓碑后,钻进了杂草丛生的密林中,在一个树墩后,他掀开了铺满枯叶掩人耳目的一块木板,赫然出现一条密道,走进去后,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火把前行,沿路有不少岔口,但他依旧娴熟地分辨正确的方向,这些岔口若是走错了,就会有各种陷阱危险在等着,直到走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他才停下,眼前廓然开朗,入目是三道一模一样的铁门,他却没有选择任何一道,而是借着墙壁上突起的石块攀爬到一处洞口后进入一条通道中去。
通道出来后才是他的目的地,下面那三道铁门也是障眼法,无论选择开那一扇门,都会触发机关陷阱。卢护法把手中的火把插到墙壁上的一处凹槽里,那是一个约三丈见方的密室,里面堆满了一个个木箱,他打开了一个没有完全合上的木箱后,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一颗颗分量十足的银锭,只是看了一眼后他就合上,从另外一个木箱里拿出一件价值连城的金丝蚕甲,自嘲道:“花了那么多银子得来的,应该能保住我这老命吧。”
把金丝蚕甲揣入怀中,他环顾了一下这里,笑说道:“大半辈子赚来的这些银子,要没咯!!何苦呢?!罢了,罢了,反正也没个儿子能留给他,就让那骚货拿去挥霍吧,谁让她这么骚,老子忍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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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乐教在济南设立的总坛中,一位国字脸的中年汉子正坐在法坛前,对眼前的女子说道:“凌圣女,闻名不如见面。”宁雨昔神色平静回道:“曾副教主,久仰。”洪副教主笑道:“凌圣女入教时日不长,却是成绩斐然,后来居上,实乃我教之幸。”宁雨昔面对副教主的恭维,她不卑不亢说道:“曾副教主言重了,我一日尚未由教主加冕,还算不得圣女。”
曾副教主笑道:“那也就这两天的事了,教主也快要到济南了,而且经你之手入教的人数,比其余分坛推举的圣女加起来还多,这加冕之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会有意外的,所以圣女之位非你莫属,凌圣女莫要过谦。”
宁雨昔莞尔一笑道:“曾副教主,不知教主性情如何,可否与我细说一番,免得到时候不懂避忌,坏了规矩。”曾副教主笑容玩味道:“凌圣女莫急,教主亲临还有些时间,不如今晚你留下,我且慢慢说给你听,正好我们也可以相互探讨一下教义,虽知你举荐入教的人数不少,但毕竟入教时间尚短,很多我教中事,还是要与你细说。”
看着曾副教主那昭然若揭的嘴脸,宁雨昔不动声色,只是淡然道:“那就要劳烦曾副教主你劳心了。”曾副教主对宁雨昔的上道十分满意,而且她那一身妖娆的动人曲线,体态丰腴却不失魅人的弧度,双峰饱满高耸,身段修长柔美,浑身散发出媚熟的风韵,气质清冷与狐媚兼并,便是容颜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艳资,这样完美的条件,简直不要太对他的胃口,若不是稍后还得见客无法推辞,曾卓还真没定力忍住不对宁雨昔出手。
在曾副教主要与人会面时,宁雨昔被安排到一处厢房中暂作休息。一个年轻的后生端着茶水进来,双手奉茶道:“圣女大人请用茶,副教主大人有吩咐,圣女大人若是无聊,可随意走动,但请不要离开总坛。”宁雨昔接过茶后点头道:“好。”
那年轻后生偷瞄宁雨昔的目光当然瞒不过她,只是宁雨昔不甚在意这点小事,等后生退下后,她找了一张纸写下一些信息后,走出房间嘟嘴轻哨,便有一只信鸽安然落在她手上,宁雨昔把那纸卷好塞入信鸽爪子的小圆筒里,放出消息去。
宁雨昔所在的这总坛,其实就是济南城的县衙,不过共乐教在朝廷中有盘根错节的关系让她并不惊讶,只不过这总坛也却是有些过于明目张胆。这接任而来无为而治的知县,就是曾副教主,这绝非巧合可以解释,宁雨昔猜想的是能左右到朝廷官员的任命的朝廷大员并不多,所以这条脉络线索也得好好调查一番,便送信出去让高酋安排人去好生查探。
虽说是总坛,但其实在这县衙里,明面上这里还是朝廷的地方,宁雨昔到处‘闲逛’了一番后,并没有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曾卓貌似要见一个十分重要的客人,直到黄昏仍不见再露面,宁雨昔就在县衙里用了晚膳,安心等待。
直到亥时将近,宁雨昔才等来之前送茶那位后生过来传话道:“圣女大人,曾副教主请你过去一叙。”宁雨昔平静道:“带路吧。”
跟着年轻后生一路前往,宁雨昔发现这县衙里的特别之处,本应该是值守衙门的衙差不见,倒是在夜色遮掩下,这县衙里暗里有不少暗岗,整个县衙显得阴森恐怖。宁雨昔暗道:“白天是县衙,晚上才显出真身是吧。”
宁雨昔被带到曾副教主也就是曾知县的房前,那后生敲门说道:“禀副教主,圣女大人已到。”里面传来回答道:“让凌圣女进来吧。”后生让开了身位,宁雨昔推开了房门步入,随后后生便知趣的把房门关得严实离去。
曾卓一身官服还未脱下,他正坐在案后看着一份卷宗,待宁雨昔进来后才放下手中的卷宗说道:“本座今日要事缠身,让凌圣女久等了。”宁雨昔说道:“曾副教主既任教主,又兼知县,确实够忙的。”曾卓摆了摆手道:“让凌圣女见笑了,其实我这知县就是挂了个虚名,不过教中的事务却是多,加上教主亲临,接待更是不容有失,幸好都已经安排妥当。”宁雨昔问道:“曾副教,不如和我说说,教主到底是何方枭雄,性情喜好如何,免得我冲撞了教主岂是不美。”
曾副教笑容玩味道:“凌圣女放心,教主大人就喜欢你这种熟透的美妇,他与你虽不曾见面,不过你的事迹和家世都已了解,他可是对你刮目相看啊,但在你见教主前,我还需请教一个问题。”宁雨昔疑惑道:“嗯?教主竟然对我了如指掌吗?不过这也不难查,不知曾副教要想问什么?”
男人邪魅笑道:“虽然从黄护法他们几位分坛的护教使中听过凌圣女你的体质特殊,纵然经历过分坛的无遮大会洗礼,可下面却是罕见不受影响,反而是越发的销魂,是天生最适合用肉身布施的圣女人选,但毕竟耳听为虚,本座也得亲自试试才行,不然若是被夸大其次,名过其实,不但到时候教主加冕时才发现不妥难办,圣女乃是我教的门面,到时被人诟病只是个被玩松玩坏的烂货,更是对我圣教不利,事关重大。”
宁雨昔对于曾副教那美其名曰验身,实则是垂涎自己身子的借口嗤之以鼻,她不兴一丝波澜,只是神色平静道:“凌熙晓得,不知曾副教想如何验明呢?”曾副教说道:“当然是用本座的宝贝来试试圣女的美穴够不够紧致了,嗯,教主大人和我的口味也差不多,我满意的话,想必教主大人也不会有什么不满的,另外我比较喜欢女人主动来伺候,发骚犯浪就更好,若是只懂得遮遮掩掩,故作羞涩的举动,却是大煞风景了。”
宁雨昔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只见她稍微犹豫后说道:“凌熙晓得了,不瞒曾副教,想到就要面见教主,凌熙心中有些紧张,不知曾副教可有助兴之物来帮凌熙提起劲头?”曾副教有些讶异道:“凌圣女可是要本座赐你些燃情的良药?哈哈,果然是爽利,正好我这里也有些好药,想来今晚会很有趣。”
曾卓说毕起身,走到旁边的木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找来一只空杯倒入瓷瓶里的津液,递过去给宁雨昔道:“凌圣女,这药可是矜贵的很,可别浪费了。”宁雨昔接过装有淫药的杯子后,凑到鼻前细嗅几下,传来一股熟悉的香味,宁雨昔也无惧对方是否会有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都已经来到这般境况,就差一点就能见到那位教主,绝无退缩的道理。
宁雨昔把杯中淫药一饮而尽,曾卓笑道:“凌圣女可曾听过‘一滴仙’。”宁雨昔不知他为何如此说话,曾卓又言道:“刚才你喝的就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好药,普通的‘一滴仙’已是难求,而我手中这瓶,却是更要贵上十倍的原药,效果却是更加好,只是得到后我也一直没机会用过,刚好可以和凌圣女一起试试效果,看这银子花得冤不冤了。”
宁雨昔明显感受到体内一股无名的欲火徒然升起,娇躯更是出现难以言喻的酥痒,即便是运起内劲试图抑制却收效甚微,就算有了防备,竟然还会有如此药效,显然这药的确霸道得很。宁雨昔不再浪费功力去压制药效,眼中泛起一股春意,盈目含春道:“曾副教,这药确实很厉害,我已经开始有些热了,还等什么了?”
曾副教笑道:“凌圣女莫急,知道凌圣女你以前曾闯荡江湖,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助助兴?”宁雨昔柳眉轻皱道:“游戏?曾副教,何必浪费时间呢。”曾副教说道:“先让药力发作一下,欲速则不达,凌圣女,哦不,现在开始你就是凌女侠,不过却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女侠,实则你是个欲火难平的骚浪侠女,还是到处发骚钻男人被窝的女淫贼,今夜夜闯本府房里,竟想要用强来擒下本府做你的裙下之臣,可本府也懂得些拳教把式,岂会让你这女淫贼轻易得手。”
说毕那曾卓真的跃开远离宁雨昔,摆起拳架作势拒绝就范。宁雨昔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后,睁眼笑道:“小小知府,也想逃出本女侠的魔掌,乖乖束手就擒让本女侠来宠幸一番,看看够不够男子气概!”
随之扬起嘴角,大步走向男人。虽是易容遮掩真实面目,但易容后的宁雨昔依然是妥妥的完熟美妇,那神态动作和言语更是入木三分,惟妙惟肖。曾卓显然异常兴奋,看这凌女侠的表现,根本不似作伪,隐隐有几分真情流露的演技更是深得他心。宁雨昔近身到曾卓面前出手就要拿下,一记擒拿手缠上对方的手腕,曾卓反应极快,马上变招翻转手腕反擒拿住宁雨昔的小臂,暴喝一声,一掌拍出,直取女淫贼的胸脯。
在曾卓眼里似那雷霆一击,然而以宁仙子的反应却等同于慢动作一般,不过又非真的对敌,只不过是满足这曾副教的特殊癖好而已,她装作反应不及,实则是主动迎上去接了一掌,那曾卓的手掌拍在宁雨昔那高耸的双峰上,入手即可感受到那乳压弹性惊人,曾卓假意被对方的内力反弹,一个后跃跳开说道:“女淫贼好大的奶子,不对,好深厚的内力,哼,本府也不是吃素的,有本事再来!”
宁雨昔面对这般幼稚如过家家般的游戏实在是无法提起兴趣,可为了投其所好,只能捏着鼻子迁就对方,你来我往的交手过招,而曾卓却是玩得不亦乐乎,在双方见招拆招的同时,招式往往是攻向宁雨昔的私密部位,一会抓上她的丰满豪乳捏几下,一会又抄到背后袭向那浑圆饱满的翘臀上,自己还借着势头扯落衣服,宁雨昔心领神会,在被对方揩油的同时也趁势脱去身上的衣衫,过了百来招后,二人已是赤身落体,肉帛相见。
曾卓偶然一招‘失手’,被女淫贼扑到在地骑在身下,他悲愤道:“哼,想不到你这淫贼武功那般高强,本府大意了,既然被你制住,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宁雨昔露出妩媚动人的笑脸道:“本女侠也没想到你这小小知府还挺棘手,差点就拿不下你了,不过现在你也没得逃了,那就乖乖让我宠幸宠幸,哦,嘴上说得好听,下面的玩意可是实诚得很啊。”
宁雨昔胯坐在曾卓的身上,当然能感受到他那胯间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正被宁仙子双腿间的蜜穴压在肚皮之上。从蜜穴处传来惊人的热感让她饥渴难耐,刚才动手却是没有提起一丝内劲,纯粹是以寻常女子的体力来应付,娇躯已经微微泛出香汗。经过一番动作,体内的药力发挥得更加明显,宁雨昔不愿再等,开始蛇腰媚扭,蜜穴在那鸡巴上来回研磨,曾卓面对动情的圣女也是欲火高涨,没了再作戏的兴头,腾出手来开始把玩那悬在脸上的吊钟大奶。二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旦接触便有燎原之势。
宁雨昔扭腰摆臀不停挑逗着曾副教,蜜穴处分泌出来的淫水已经沾满了肉棍,一切水到渠成,她主动把蜜穴口压到龟头上蛇腰轻扭了两下后,已经把穴口套到龟头前端,在曾卓吸吮着奶子与她四目对视,满眼期待中向后滑去,龟头顺着湿滑的穴口鱼贯而入。
蜜穴才吞下龟头后,曾副教就已是满眼的不可置信,光是龟头被那穴口包裹的感受就让他飘然欲仙,但都没来得及感叹,那鸡巴被紧致到难以想象的蜜穴不断吞入穴内,数不清的嫩肉叠嶂紧紧吸在鸡巴上,那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门,当整根鸡巴被蜜穴完全吞入后,源源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润滑着鸡巴与嫩肉间的摩擦,感受到那极致细嫩的穴里肉壁如有灵性般缠吸在鸡巴上,此间销魂无法言喻。
宁雨昔没闲暇理会曾副教那惊为天人的差异惊喜眼神,体内有那一滴仙淫药的发作,并且药效明显比之前四德手上的那种更加不讲道理,欲火难耐亟待发泄,用身下这有着幼稚想法但鸡巴尺寸和硬度还算不错的男人来解慰才是首要。放纵似的肆意媚扭蛇腰,丰臀和胯间之间严丝密缝不断摩擦,发出咕叽叽咕不断的淫水声,从蜜穴流出落到男根上顺着身体渗透到地板之上。
曾卓有些左右为难,脸前是那对吊钟大奶在随着女体的晃摇不停划过面门,胯上是那名不虚传的仙品美穴套着鸡巴在画着圆,在此之前,便是哪个女子有这般傲人的豪乳或是销魂蜜臀来伺候他也能玩上很长时间,而现在把女人肉体上最致命的诱惑都云集一身的宁雨昔反而让他出现选择困难,就连宁雨昔那对修长的逆天美腿也只能无视。
宁雨昔一边主动让蜜穴吞吐鸡巴为自己的小穴带来快感,口中娇喘声慢慢明晰:“嗯哼......好爽.....鸡巴塞得小穴好满.....曾副教.....可曾满意妾身这身子......嗯啊......”曾副教把他那张脸都埋在宁雨昔的胸脯里含糊不清道:“骚穴夹嘟鸡拨好爽......真紧.....真她娘带劲......这骚穴不是被几千人用过的么?.....怎么...还那么紧啊....要不是那骚水够多....插进去都费劲...啊.....女侠饶命.....鸡巴要被骚穴夹断了....哦啊....太她娘的骚......”
宁雨昔摇起臀来直到不停刺激到穴内的敏感处小小泄身一回后,才变换花样,双手撑在男人的腰边开始上下起伏丰臀来大幅度套夹吞吐鸡巴。这般直接的抽插姿势让二人的快感更是直线飙升,丰臀无休止般不停拍坐在胯间发出响亮的肉啪声,宁雨昔的强势主动让曾卓兴不起丝毫的反抗意识,这骚娘们的屁股能坐死人啊。
激烈的啪啪啪声甚至在房间里发出回响,越发震耳,宁雨昔更是放浪地不断呻吟。“曾副教.....不对....哦啊...小知府......本女侠的宠幸....爽不爽....啊哦.....好深......”“爽....爽死了.....女侠的骚穴....快要了本府的命啊....哦.......再来....大力点......有本事....把本府坐死...夹死....哦啊....够劲....哈哈哈....本府和你拼了.......哦......”“来啊....看是谁要谁的命....本女侠...就如你所愿....夹死你这....哦.........”
二人忘情着变换着角色,床站进入白热化,丰满的肉臀掀起阵阵臀浪,卵蛋开始收缩,男人被深套到蜜穴深处的龟头开始涨大,马眼已经濒临崩溃决堤的边缘,精水如同被堵在闸口般开始冲击精关。到了最后的冲刺关头,曾副教总算提起了心气,强憋着即将失守的精关开始挺起腰来,试图作象征性的挣扎,可在宁雨昔如敲钉的大锤那般狂暴的套坐下,没几下便被压坐回去,曾卓已经放弃了绵软无力的抵抗,任由越发骚浪的宁雨昔用她那仙穴把自己的鸡巴夹到爆射,腰间一阵酥麻后,精关一开,热烫的阳精决堤般涌出马眼,灌满宁雨昔的蜜穴中,可仙子发骚却是非同小可,不管那鸡巴暴涨狂喷出热精在蜜穴中的骚麻,宁雨昔起伏的丰臀却未曾有丝毫减弱的势头,在抽插中被带出的精液被双方性器的碰撞激溅开来。
曾卓从来没有试过这般激烈而不分轻重的套夹,就连射精后都无暇享受快感,那蜜穴的销魂把射精后的不应期强行抹去,在宁雨昔持续吞吐下迎来又一轮的射精欲望,等同于已登极乐之巅处更上一层楼,如此仙妙的愉悦如羽化飞升般畅快淋漓。
在身下的男人连射两回后,宁雨昔总算迎来了情欲之巅,一声高昂的呻吟声后,浑身娇颤,白玉般无暇的仙肉媚躯泛出潮红,仙子已堕凡尘欲。宁雨昔娇喘着停止了丰臀起伏,享受着那无边的快感。二人相拥在一起休息。
一滴仙的药力岂会如此轻易散去,曾卓还在回味那神仙滋味,宁雨昔却远远还没发泄完欲火,她起身把肉棍脱出蜜穴,主动用小嘴含住那依旧坚挺的肉棍,一上来便是深喉到底把鸡巴真正意义上的用口吃尽,以喉间软肉裹吸着龟头,那小嘴里的吸力让肉棍不消片刻便又开始不安的跳动着。
宁雨昔把肉棍清理干净后,又准备化身女骑士要用它来泄欲,曾卓咪着眼说道:“慢着,凌圣女,你这骚浪劲,怕是一根鸡巴不够吧。”宁雨昔对于一人应付多人的把戏自然不陌生,她现在无所谓道德枷锁礼义廉耻,因为到了今天再提起这些已是贻笑大方,她说道:“曾副教有话直说,不要浪费时间。”曾卓也不含糊,起身走到门外唤了几声,便有十来个精壮的衙役过来,他们看到这情形,熟知副教大人喜好的他们不需多言便开始脱衣服,直到所有人都脱个精光后,围在宁雨昔身边,看到她这幅完美的骚肉媚体早已鸡巴勃起。
曾卓笑道:“大胆女淫贼,想来行刺擒下本府,那就让你领教领教本府调教出来的这帮兄弟们的棍阵,看你还能狂到何时?”宁雨昔不惊反喜,她瘫坐在地上,面对身边这群血气方刚的精壮小伙挺着肉棍摆下这所谓的‘棍阵’,不见惊色,嘴角轻扬风情万种的妩媚一笑道:“嗯?本女侠闯荡江湖多年,小小棍阵就像要困住我?来吧,且让我见识见识到底有何能耐。”说毕还主动张开双腿,玉指撑开蜜穴,残精从蜜穴口缓缓流出,宁雨昔挑衅般柳眉一挑道:“诸位还在等什么?”
一群精壮青年在曾卓的一声令下,用手扶着肉棍耍了个棍花,便攻向这夜袭衙门的大胆女淫贼。
第121章 齐聚济南
在宁雨昔面对着十几名衙役的群攻时,早已等候多时的高酋终于在那些哨岗被抽调后的间隙找到机会潜入衙门内,他受宁仙子之命,秘密暗查这外紧内松的衙门,白天宁雨昔‘闲逛’溜达时,发现了一些地方不能轻易进入,为免打草惊蛇她没有硬闯,而是默默记下位置,又放出信鸽告知高酋,到了晚上与曾副教接触时,刻意为之地让他感受到并不能满足宁雨昔的胃口,为了就是使他多找来帮手,自己以身作饵引诱,原本严密的守卫才有了疏漏。
高酋一袭夜行黑衣,以防被人认出。悄悄地摸进了衙门后,找到宁仙子早些时候标记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进入,结果几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疑,但这才是最可疑的,一无所获的高酋有些懊恼,这样的结果,怎么对得起以身作饵的仙子她啊?
高酋虽是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便想要去看看仙子的状况。此时在这府衙内灯火通明的地方只有那一处,可就是宁仙子被围殴的战场了,高酋来到房顶,偷偷揭开了瓦片看下去,那壮观的一幕让他心痛不已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点热血沸腾,只见宁雨昔的仙躯正被一群赤裸身体的年轻汉子包围,原本白肌雪肤泛起红晕,还有无数的爪痕掌印,两瓣浑圆的肉臀上被打的通红,一个中年汉子正拽着她那一头青丝在手,挺着腰用鸡巴插着小嘴,身下垫着一个年轻衙役抱着她的大奶在狂吸,蜜穴和后庭被鸡巴轮番抽捅,就连双手也被人抓着握住鸡巴在套弄,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夹杂着汉子们不停撞击她那仙躯媚肉的啪啪声。
即便如此还有几人在无法挤进去,只得在一旁搓着鸡巴围观等候。宁雨昔的脸被埋在那中年汉子的胯间看不清楚,不过高酋却不担心,宁仙子的武功深不可测,断然不会轻易受伤,只是这般淫靡的画面,看得高酋只能挠瘙。
高酋看着自己心爱的宁仙子被这帮汉子当成那暗窑里面的妓女一般群奸,口中低暗他们畜生,但胯下的鸡巴还是不争气的硬起来,实在是宁仙子的肉体太完美,就算是已经被不知多少人干过,却让他兴不起嫌弃的念头。想起宁仙子牵扯到这里面后,碍于大局已经牺牲了太多,细算下来,这些时日来,在她身上发泄过的人数,也许比那妓女一辈子接的客都多,但即便这般摧残,她那肉体依旧完美,不见有丝毫被用坏的迹象,回想着仙子她下面那小穴的紧致滑嫩,高酋就已经想入非非。
看着仙子深陷敌阵,高酋咬咬牙低声暗道:“仙子莫慌,老高来替你助阵呐喊。”说毕便掏出裤裆里的鸡巴出来放风,一边欣赏着宁仙子被群奸的淫戏,一边套弄起鸡巴来。
中年汉子低吼一声,挺着腰把鸡巴深埋在宁雨昔的嘴穴里哆嗦了几下,打了个冷颤后就抽出鸡巴退到一旁。宁雨昔手中握着的鸡巴便扯向自己,不需休息又含住了一根精神奕奕的鸡巴,空出的手来马上就有等候多时的汉子续上,在她身后开始冲刺的汉子猛抓着臀肉,狂顶了几十下后,新鲜的精液灌到后庭中去,他笑骂道:“兄弟们,点子扎手,这骚屁眼太紧了,别给她闲下来啊。”
一人立马凑上来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让位道:“毕竟是圣女大人,要是没点本事怎么行,让我来会一会这屁眼,不会是平时用得很少吧?”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鸡巴,回头说道:“你们要是不服气,尽管一起上便是。”说毕便重新吞吐起脸前的鸡巴,丰臀还媚扭了几下,引得众人一阵聒噪。
中年汉子说道:“凌圣女都放出话来让你们一起上,还愣着干什么,一个一个来什么时候才够过瘾啊。”有个胆大的后生真的硬凑到宁雨昔身后,让原本已经插入到她后庭的伙伴错开一下身子,挺着鸡巴用龟头试图撬开凌圣女那原本就已经塞满鸡巴后庭穴口,也亏得他鸡巴够硬挺,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鸡巴娇喘一声回头看了看她,柳眉轻挑了一下说道:“有本事就来啊。”
见凌圣女没有丝毫抗拒且富挑衅意味的言辞,那后生也不惯着,果真用力挺腰,把龟头推进后庭中去,结果最先反应的却是在宁雨昔身下的那人惊呼道:“咦...好紧....哎呦....骚屄夹得鸡巴好紧.....圣女大人你这骚屄果然厉害,难怪不怕我们这棍阵啊.....嘶....她娘的那骚屄里面淫水好像更多了啊.....”
宁雨昔一声长吟:“哦............”嘴上又被屡次吐出的鸡巴塞入填满。双龙争洞的把戏宁雨昔不是被试过,只是今天的这帮后生精力够好,但下面的武器还是差了点意思,尺寸不够吓人,还真干不倒今时今日的凌圣女。
正因为他们的鸡巴都只能算寻常,长度不足以让双插在后庭中的二人随意活动,这样一来反而影响了两人抽插的幅度,只能小幅度的抽动后庭中的鸡巴。高酋居高临下看得真切,咬牙切齿间套动鸡巴的大手也越动越快,呼吸也变得急速起来。
原本久候多时才等来享受美人后庭的机会,却是被分了一杯羹不说,还妨碍了自己抽插的那人极为不满,于是合计了一下后,先让大家都停下来,要换个姿势,宁雨昔倒是无所谓,他见刚才插入自己后庭中的二人比划了一下后,二人居然分两边躺下,然后扶着鸡巴把胯间交差紧贴在一起,这样一来两根原本互相阻碍的肉棍便紧贴在一起,宁雨昔心领神会,媚眼瞪了他们一下后,蹲在他们相连起来的胯间,玉手一抓两根肉棍抵住后庭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如以蹲坑的姿势开始用后庭吞吐起一双两根鸡巴来。
只是这样的姿势,又使得小穴闲置出来,惹得那个原本干着小穴享受极品销魂滋味的汉子不满,宁雨昔没有冷落他,招手让他过来继续,他才笑嘻嘻的缠到凌圣女的身上,宁雨昔主动双臂夹着她的傲人豪乳裹住快要射精的鸡巴,另一根还没射精的又凑了过来,她颦首后仰,张开檀口便含住,让对方抽插还能看到龟头滑入深喉处凸起异物的淫靡画面。这惊人的柔韧性看呆了众人,也让高酋感叹自己还是小看了宁仙子,不由得又加快了手上撸动鸡巴的速度以表敬意。
蹲坑式套坐并排的双鸡巴一会后,宁雨昔还是被推倒在地,一个等不及的汉子看着那流着淫水的骚穴闲着多浪费啊,把宁雨昔推倒后,她被摆成头下脚上的姿势,这样一来即便后庭被插满,蜜穴也有了位置可以干了,一对修长的白玉美腿被压成八字型,屁股朝天,蜜穴再不会因为姿势问题而闲置下来,前后穴都插满了鸡巴在肆意抽插,如此痴态淫媚不仅让亲身上阵的汉子们躁动,抽插起来越发卖力,就连在上面房顶偷窥的高酋也受不了这般刺激,射意高涨,明显到了射精前兆。
宁雨昔被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的众人挡住了视线,仍在缝隙中看到上面只露出眼睛的高酋,高酋也察觉到宁仙子的视线,摘下蒙面的黑布让宁雨昔认出,以免她误会。果然宁雨昔看到正在偷窥的是高酋后,媚眼中泛起一丝羞涩,心中却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正看得兴起的高酋突然感觉后脊生出一股寒意,他警觉地回头一看,一只纤细的玉手五指成爪已经袭向他的喉间,眼看就要被抓破喉咙,那速度之快就连他想要反应避开都来不及,眼神惊恐,那出爪偷袭之人也是一身夜行衣蒙面遮蔽容貌,只是露出的那双明眸中有些熟悉。
偷袭者看到转过头来的高酋后,原本充满杀意的眼神出现一瞬间的迟疑,离着高酋喉咙咫尺距离的龙爪手瞬间变招成一掌,改为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反应不及的高酋连喊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便如脱线风筝般飞了出去,在空中飞絮的高酋已经被一巴掌扇晕过去,若是照这势头坠落,就是不死也得残废,眼看就要落得个惨淡的结局,那把高酋扇飞出去的黑衣人动作轻灵几个兔起鹊落便先高酋一步在他落地前一手点在他脚上,高酋整个人借势翻了个跟斗后,在那满是泥土的巷子里摔了个狗吃屎,剧烈的疼痛让他从晕厥中缓缓醒来,浑身剧痛,脸上更是火辣生疼,可被摔得头晕脑涨的他迷迷糊糊,一时间也爬不起来。
黑衣人出手一指点了他的穴,让他无法动弹后便一跃而起,飘然离去。高酋心知不妙,但无奈那神秘的黑衣人武功既然那般厉害,自己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反抗。心急如焚的他想要尝试挣扎起身,但试了许久后依然徒劳无功,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黑衣人竟是去而复返,动弹不得的高酋竟是被他如拧小鸡般单手提起后施展轻功在夜幕下的房上急奔,即便手上提着个大活人好像也对黑衣人没有丝毫影响,可见其力气之大,高酋以为对方定是个比自己还要魁梧的巨汉,可回想起刚才与之对视的一瞬间,却是否定了自己的推断,此人那记无情的耳光扇在自己脸上的时候,虽然疼得眼冒金星,可以高酋多年来被扇耳光的老道经验,绝对是只女人的手,胡须扎在那细嫩的娇肤小手上的感觉,没被实实在在扇过几百回的宝贵经验,是换不来高酋如此笃定的自信。
但这也让他羞愧难当,自己堂堂大内御用金牌高手,竟是被一个娘们挟持还无法反抗,若是在那青楼妓寨的床上还能接受。黑衣女挟持着高酋很快就来到城外,那高耸的城墙她说翻就翻不带一丝凝滞。轻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让亲身体会的高酋感触良多。
在一处密林的空旷处,黑衣女把高酋丢到地上后,才在他身上点了两下,高酋才得以活动。面对这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神秘人,高酋开口问道:“这位前辈,不知在下有何得罪之处?让前辈出手教训啊?”
那黑衣人发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后,揭开了蒙面布,高酋借着月色咪眼看清后惊呼道:“安夫人,是你?”身手武功高得让高酋都没了脾气的黑衣人正是安碧如,她对高酋笑道:“高统领,刚才失礼了。”高酋那半边已经肿起来的老脸一红,有些难为情道:“安夫人言重了,还好刚才你收了手,不然老高现在都在见阎罗王的路上,技不如人,没办法。”
安碧如说道:“高统领,你怎么在济南,又怎么会在那县衙内偷窥的?”高酋沉吟了一下后道:“安夫人实不相瞒,老高我正在奉太后之命调查共乐教的底细,那济南县衙其实就是共乐教的总坛,对了安夫人,你可有听说过此教。”
安碧如眉目轻轻一挑道:“听过。所以我这次回到济南,也是收到了消息,打算来一探究竟,没想到遇到了高统领,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差点失手伤了高统领你了,对了,刚才高统领可是在看里面那几人玩女人了?”
高酋汗颜道:“让安夫人见笑了,一时没忍住就多看了会。”安碧如笑道:“何止没忍住多看,高统领手上也没闲着呢。”说毕对高酋示意了一下,高酋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下身,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刚才自己偷窥宁仙子被干忍不住掏出鸡巴来撸动,裤带都松了,现在裤子都褪到脚踝处,难怪刚才一直感觉凉飕飕的,还以为是晚上风大,一想到自己在大夜晚光着下身晃着鸡巴在天上像死狗一样被人提着飞来飞去,脸皮厚如城墙的高酋也恨不得立马挖个地洞钻进去。他赶紧提起裤子穿好,讪笑道:“让夫人见笑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也怪我出手没个轻重,害高统领丢了颜面,不过人不可貌相,看不出高统领下面的资本也颇为雄厚呢,害妾身看得心如鹿撞。”
面对安碧如那狼虎之言的调戏,高统领可不认为是好事,安魔女的声名在外,他也不是听得少,高酋只当没听见问道:“安夫人,你刚才有看到那县衙里的那群畜牲正在欺辱那女子吗?”安碧如点头道:“自然是看到了,那女子姿色不凡,身材都和我有得一拼了,看起来还有几分像是我那师姐呢,难怪那帮死男人如此着迷,后来我潜入到府里兜了一圈,差不多府里的死男人都聚到那里去了。”
高酋坦白道:“安夫人,不是有几分像,她就是宁仙子啊。”安碧如皱眉失声道:“宁师姐?!当真?!难怪,难怪。原来是易容了,不过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高酋说道:“宁仙子也是受太后之托而来,她不得已深入虎穴,承受那些共乐教徒们的凌辱啊。”
安碧如脸上泛起了笑意,她感慨道:“没想到师姐居然会如此大胆,不得了,刚才我看了一会儿,有些姿势我都看得脸红了,师姐她竟然,呵呵,对了高统领,你和师姐调查这共乐教,查到了什么啊?”高酋迟疑了一下说道:“安夫人莫怪,老高我奉命行事,也不宜多说,若是安夫人你想要知道,不如自己去问问宁仙子?”
安碧如露出她那绝世狐狸精的本色,妩媚道:“哎呦高大哥,妾身不过是好奇随口一问,高大哥你却用青旋师侄作借口,不说就不说嘛,但你这语气好生见外,连你那小弟弟都见过了,咱们也不算外人啊,怎的如此生分,讨打了不是?”
高酋笑道:“哪个.....安姐姐啊,其实老高我只是脸上长得着急些显老,我也就比林兄弟虚长两岁,以后就跟着他喊你安姐姐如何?安姐姐莫要见怪,不是我不想说,是没有懿旨,关于共乐教的消息是万万不可从我嘴里传出去,不然我这就是抗令了。”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高弟弟,你跟着小弟弟喊妾身,那他床笫间还唤人家骚姐姐、老婆呢,你这居心有些叵测哦,应了小弟弟那句话,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你这是对你嫂子也动了色心了?要分小弟弟一杯羹?”高酋哭笑道:“安姐姐你放过我吧,你即便这样说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共乐教的消息的。”
高酋的求饶却没有换来安碧如嘴上放过他,继续调侃道:“高弟弟没否认那就是默认咯,刚才偷看师姐看得那么欢还这般明目张胆,宁师姐她也没介意,该不会是你们已经有一腿了吧?”高酋不敢否认,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默认,心中感慨这安狐狸的眼光真够毒辣。
安碧如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倾后仰,那在夜行服遮掩下依然显得高耸挺拔的双乳颠簸乱颤,看得高酋心痒难耐。安碧如失心疯般的嗤笑持续了好一阵才停下,她笑得眼泛泪花,随手摸去那点点晶莹后,对高酋说道:“好了好了,高弟弟,不为难你就是,我自会找机会亲自去问师姐的了,既然说开了,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说话吧,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在这外面的,要是被人看见传出去可就要坏了姐姐的名声了。”
高酋实在是琢磨不透安大魔女的想法,不过确实应该换个地方再详谈,他说道:“安姐姐,那咱们回客栈去吧。”看到安狐狸那瞪来的媚眼,想必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高酋直呼冤枉。安狐狸说道:“那还不带路。”
回到客栈后,高酋依旧守口如瓶,半点不提他和宁雨昔查到共乐教的消息,安碧如只好道:“其实姐姐我也在探查这共乐教的底细,既然你和师姐一起协作,她已经混入了这共乐教,想必你也已经有了法子混个身份进去吧,我知道那个一直藏藏掖掖的教主过两天就会到济南,只要你们配合我,把他拿下定然没有问题。”
高酋油盐不进道:“安姐姐,我听仙子的命令。”安碧如靠在高酋身上,在他耳边幽怨道:“高弟弟,你这样子要伤了姐姐的心了,宁师姐她怎么就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呢,姐姐我也不必她差嘛。”
闻着安碧如身上的体香,高酋心脏狂跳,但碍于安狐狸的赫赫威名,他只能化身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掩耳盗铃般的强装镇定,实则胯下已经不安分的一柱擎天,但高酋并没有就此屈服在安狐狸的淫威之下。
看着高酋那努力强忍的模样,安碧如欣然一笑道:“不错,确实对师姐够忠心的,姐姐这都拿不下你的心呐,不过高弟弟你那弟弟,好像有些叛逆呢。”安碧如玉手按在高酋的裤裆上摩挲。高酋胯下的鸡巴被安碧如隔着裤子轻柔抚摸,硬得青筋暴现,便是有裤子阻挡也有惊人的热息传到安碧如的手中,她笑道:“哎呦喂,高弟弟你这兵器烫得姐姐心都要化了,摸着烫手得很啊。”
高酋那难得的定力在安狐狸的勾引下已经被消磨得丧失殆尽,他咬着牙道:“安姐姐就莫要戏弄老高了,再来老高可就不客气了。”
安碧如媚笑道:“哦?怎么个不客气法啊?姐姐我倒是想要看看。”高酋忍无可忍,正准备翻身扑倒身边这头绝色妖狐,突然安狐狸闪身窜了出去,白了他一眼道:“好了不逗你了,高弟弟,不错,还真抗得住姐姐我这媚功,看来青旋师侄对你器重也不是没有理由,那姐姐我就先告辞咯,等师姐回来后我再来吧。”
安碧如撂下话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高酋在原地呆若木鸡,他欲哭无泪,自己这一身欲火被撩起却无从发泄,哭嗓道:“安姐姐你这是要玩死人啊!”
一夜无眠的高酋,终于在翌日响午听到旁边房间的动静,他急冲冲地跑了过去无礼地推开房门,是那彻夜未归的宁雨昔现在才返回客栈,一见面便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宁雨昔看着猴急的高酋不解道:“你怎么了,我才刚回来......等等......我身子还没洗过.....啊.....慢点......门还没关......哦.......”
宁雨昔应付了一宿那帮汉子的群奸,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其实宁雨昔还没得到真正的满足,面对着如饥似渴的高酋,她的还没得到足够发泄的身子又被撩起了欲火,娇躯欲拒还迎,还是任由高酋在她身上发泄出满身的兽性。
二人肉体上的契合已经达到了一种水乳交融的地步,高酋被安狐狸撩起的兽欲全盘倾斜在宁仙子的身上,宁雨昔残留在体内的淫药后劲也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后,高酋才对宁雨昔解释起来。
在听闻自己竟被师妹得悉了此番变故,昨晚的淫态更是被尽收眼底后,宁雨昔长叹一声,呼出一口浊气,苦笑道:“该来还是会来的。”宁雨昔思绪有些烦躁,她让高酋先回去,自己需要独处一会。
是夜,宁雨昔一人独坐在房中,突然抬头看向窗外,只见安碧如轻盈地靠坐在窗栏上对着她笑道:“宁师姐,别来无恙。”
宁雨昔回道:“安师妹,你来了,进来吧。”安碧如落到地上,走到宁雨昔旁边坐下,故作打量道:“师姐你这气息不错啊。”知道安碧如要来,宁雨昔恢复原本面目,她叹声道:“安师妹,事已至此,就无谓再打趣师姐了,这共乐教一事,事关重大,我个日时节事少,只是这一事,安师妹知道后,打算如何处理?”
安碧如说道:“师姐你的意思是想问我会不会传出去?师姐你这就小人之心看轻师妹我咯,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多给几个人做那事嘛,按我看来,说开了的话,以师姐你的姿色容貌和身份,便是养上一千几百个面首又如何,只要受得了,谁不稀罕你我这般美人呢,手底下没一堆裙下之臣,也白白浪费了你我这副天生就是用来迷倒那些死男人的身子。”
听着安师妹的肺腑之言,宁雨昔没有出声,似是默认。安碧如继续道:“在这男尊女卑的天下,我们女子能有依仗的东西有多少,但却又有多少枷锁被无形加身。自我出道以来,便没有浪费自己这身完美肉体的优势来做事,师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与不取,暴殄天物才是罪大恶极,纵使师姐你这般武功绝顶罕逢敌手,不也一样无法事事以武力解之吧,所以师姐你今日终于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色,而不是一味地仗着武功高来行事,师妹我却是断然不会说三道四,照我来看啊,师姐你还放不开,若是换作我来,当什么圣女,直接鸠占鹊巢去坐上这教主之位省事得多。”
宁雨昔眉头轻皱道:“说起教主,安师妹,这共乐教主,我昨天已经从那曾副教口中消息,他已经到了济南,不过还是习惯藏掖起来,你可有办法把他找出来?”安碧如笑道:“师姐,反正他到了济南,就差不多是瓮中之鳖了,早两天和晚两天又有何区别呢,还不如按兵不动,等这老王八自己浮出水面,免得动作太大打草惊蛇。”宁雨昔点头道:“说得也是,不差这一两天,到时候你我联手,定然不会有漏网之鱼。”
安碧如说道:“师姐,我倒是好奇,你这段时日,究竟被多少人干过啊?怎的这皮肤气息越来越好了,啧啧啧,这细皮娇肤要比那剥壳鸡蛋还光滑,就是师妹我这女人看着都心动不已啊。”宁雨昔脸泛羞涩,她呻道:“安师妹!!够了,别提我这茬了,我看你也不遑多让,你从小便喜欢和我比的,按你这样说来,师妹你也不赖。”
安碧如大方道:“师姐,我这放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几十年如一日罢了。倒是近来我寻到了好些宝贝,看在姐妹一场,有机会我让试试,保管你爱不释手。”宁雨昔摆了摆手道:“正事要紧。”
宁雨昔和安碧如这对师姐妹多日未见,一时间话题不断,从天南聊到地北,无话不说,便是中午亲自送饭菜过来的高酋也被赶了出去不许偷听她们间的闺房私话。
临近黄昏安碧如才离开,过了没多久高酋便过来找宁雨昔,问宁雨昔道:“宁仙子,那安姐姐可有为难你啊?”宁雨昔白了他一眼道:“嗯?还安姐姐叫上了?莫不是你们这群男人都像安师妹那般说的,贪新忘旧见异思迁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坏毛病?”
高酋直呼冤枉,借机凑到宁雨昔的身后抱住她道:“宁仙子可是吃醋了?老高我可是只对仙子死心塌地,绝无异心。”说毕挺了挺顶在宁雨昔臀上的肉棍。宁雨昔挣脱了他的环抱道:“别太得意忘形了,昨日你潜入到那总坛里却没发现端倪,我今晚得亲自再探。”
高酋说道:“仙子,你还要去?那岂不是又彻夜不归?”宁雨昔听出高酋言外之意,她瞪了高酋一眼道:“胡言乱语,我要去看看到底那县衙里的葫芦里卖什么药,这其中定是有不妥。哼,你若是有那坏心思,便去找安师妹,她对你可是刮目相看,欣赏得很,只要你敢去找她,说不定还能抱得美人归。”
高酋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那仙子你小心便是。”
高酋不敢去触碰安碧如这头骚狐狸,却不代表其他人不敢。李大根一路按着当初安碧如离开时的吩咐到了济南后就一直在等她。今夜早早睡去的李大根听到耳边传来那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妩媚嗓音,还以为是在做梦,直到被窝里胯下被温暖湿滑的肉洞包裹着鸡巴后,他坐起身来看见了竟敢深夜摸进自己被窝里的竟是那大骚货,李大根抽了一记自己耳光发现不是在做梦后狂喜,安碧如媚笑道:“死相,干嘛扇自己啊,想看是不是在做梦,扇这里不也行?”安狐狸撅起那宽胯赛神仙的绝美翘臀媚扭几下。
李大根呲牙笑道:“来啦,大骚屄终于来啦。”安碧如嘟嘴娇呻道:“死鬼还磨磨唧唧什么,你的姘头骚货还等着大鸡巴来干爽呐。”李大根起身扑倒安碧如:“哈哈哈哈哈........俺的大骚货,哎呦,鸡巴塞不进去,那么久没干你,骚屄怎么还那么紧啊?”
安碧如妩媚道:“死相.....轻点....那是骚货的屁眼啊....你顶错口啦.....”
李大根不依不饶地顶着鸡巴道:“没顶错啊,屁眼也是你的洞,哎呦....值了值了,这神仙日子,就是皇帝老子也要羡慕俺啊....”安碧如柔声道:“呆子,你才不知道当皇帝的滋味呢,要不,姐姐我让你尝尝?”
李大根对这大逆不道的说辞没有在意,只当安碧如是在调戏他,一对奸夫淫妇久旱逢甘露,打响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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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副教亲自在那共乐教法坛前等候多时,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汉子被四名魁梧的护卫拥簇而来,那汉子径直走到法坛上坐到宝座之上,开口道:“曾副教,圣女呢?”曾卓躬身道:“禀教主,凌圣女已经到达济南多时,就等教主赐见。”共乐教主说道:“嗯,那就明天召她来吧,对了,你们大华兵部,有我教中人了吗?”曾卓说道:“教主,已经有了,兵部尚书已经被拿下,吏部不用说,属下的舅舅依然坐得很稳,假以时日,大事可成。”
教主点头道:“那皇宫里面的呢?”曾卓回道:“若是在太后身边那位没有反水的话,那他一人足以。”教主沉吟道:“不能冒险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要是我们的筹码没了,他就是绊脚石,宫内的禁军不可忽视。”
曾卓应道:“教主言之有理!不过如今我们教徒信众以达至二十万,起事在即,若是势成,区区禁军也只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宝座上的教主身躯微微前倾说道:“你是在质疑我的话?”曾副教顿时汗流浃背道:“属下不敢!!”
教主坐正后出声道:“我李氏得这天下大宝,是天意,曾副教,我不允许有胆敢质疑的声音,明白了吗?”
曾卓匍匐在地,噤若寒蝉道:“属下明白。”教主大手一挥,四名魁梧壮汉便把他押走。只剩这共乐教主在法坛前无言沉思。
第122章 同行如敌国
曾副教莫名其妙受了一顿教主的惩戒,由那四个教主的心腹亲自行刑,虽不是什么酷刑,但皮肉之苦少不了,还好他舍得花大把银子贿赂那四人,才不至于多受苦。身为副教主的他,其实对于鲜有露面的李教主真正见过面的也没几次,基本上都是他派人送信或者传令行事,接触得少,把握不住他的脾气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没想到他竟是这般自负到刚愎自用的地步。
触了霉头的曾副教不敢再去伺候上司,便让其他人去了。回到家里,却不曾来了位客人,是那卢护法,曾卓见到卢护法后笑道:“今天真是稀客临门啊,卢护法,难得你主动来我这里作客,哈哈,走,我们去凤舞楼逛窑子去,听说你之前拿下了那虞花魁后,她这些日子好像都没出来见人了,怎的?可是准备要被你纳妾上岸去了?”
卢护法尴尬一笑道:“让曾副教见笑了,女人嘛,没得手前总归是有些念想的,但终归有玩腻的一天,想要进卢家的门嘛,可不是花魁就行,要是曾副教不嫌弃的话,尽管去尝尝那虞非洛的鲜就是了。”
曾副教说道:“哦哦,那有机会我还真得去捡个漏,那骚蹄子不是一直自视清高,只肯当清倌人嘛,我倒是好奇现在她有没有学到那些伺候人的功夫呢。对了,卢护法,今晚过来,可是有事?”
卢护法笑意盈盈道:“曾副教,实不相瞒,我身为教中管钱袋子的人,今晚可是要找你要账来了。”曾副教面色微冷道:“哦?卢护法,怎的那么急啊?不是说好让我缓一阵子的吗?而且现在教里的也不缺钱,你这是在为难我?!”
卢护法说道:“曾副教说笑了,在下是职责所在,你这一年在赌坊输的银子,可都已经有八十万两了,这账要是放在以前,属下绝不敢追你讨钱,不过最近教主不是要亲临了吗,若是发现这里出了漏洞,那可是我的责任啊。”
曾副教面如寒霜道:“卢贺生,你在威胁我?!”卢护法不卑不亢道:“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是威胁,那把这银窟窿填上不就行了?”曾副教冷笑道:“我堂堂一个副教主,支点银子还要你来过问?你想告状的话,尽管去,也不用等,教主今日已经到了,你现在去总坛就能见到,有本事你就在他面前参死我。”
卢护法不动声色道:“教主已到?曾副教,你刚才已经见过了?唉,其实在下也不是想要为难你,就是担心到时教主要看账本,上面那红字入了他法眼,解释起来你我都要受罚啊,曾老哥,你可有办法?”
曾副教叹了一口气道:“卢护法,实不相瞒,老哥我最近手气比较差,手头上也没多少现银在啊,不如这样,教主他明天要召见那凌圣女,然后加冕仪式,想来这几天应该不会有时间去看这账本的,到时候他问起来,我想办法拖延一下,你就等着过几天收供奉钱时,给老哥我动了点手脚先压住这事,等我手头宽裕些后,再慢慢把这账填上去,我也会在教主面前美言几句,把另外几个分坛那边也归你管了,到时候有油水一起捞,你好我好,如何?”
卢护法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曾老哥,你有信心的话,那我也不妨与你合作一次,不过若是拿不下另外几个分坛的钱袋子的话,可就难办了,到时候想要帮你平账也不容易啊。毕竟八十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
曾副教拍着胸口道:“卢老弟你放心好了,这点小事教主不会在意的,到时候可别忘了我那份就行。”卢护法点头道:“好,既然曾副教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精诚合作。”二人合计了一番后,卢护法才离去。等送走了卢护法后,曾副教脸色阴冷地笑道:“精诚合作,那也得你听话啊,哼,等过了这关,看我怎么收拾你。”
卢护法要账不成离开了曾副教家里后,返回了府上,却是见安碧如早已在此等候,他似乎早有预料,不见意外神色,而是对安碧如说道:“圣母大人,曾卓已经亲口坐实了,那位教主如今已到了济南,就在总坛里,明天他便要召见圣女。想来会在那里逗留几天。”
安碧如点头道:“嗯,很好,既然已经入瓮,这老鳖什么时候抓都可以。你就准备一下,到时候听令行事便是。”卢护法恭敬道:“谨遵圣母大人法令。”安碧如又道:“小财神,你当真想要收了虞丫头?”卢护法摇头道:“不想,之前花些银子,也不过是想看看她到底觉得自己值什么价而已,看她那脸上那副高冷的嘴脸,在见到多少银子才会化为笑脸。不过既然她是圣母大人的人了,我自是不会再逗她了。”
安碧如笑道:“听着是实诚言语,要是你说半句违心话,我倒是想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借口来了。”卢护法说道:“我骗谁也不敢,不会骗圣母大人!”安碧如妩媚道:“嗯!?没了?奉承恭维的言语在我这里也是多多益善的,再多说几句呗,说不定把我哄高兴了,今晚就不走了,宠幸宠幸我的小财神爷也不是不可以的。”
卢护法汗颜道:“那个....圣母大人,实话实说,圣母大人的胃口之大,小人有点吃不消了,今天出门都是扶着墙走了好些路才缓过气了。”
安碧如闻言笑得前翻后仰,完了才媚眼如丝道:“小弟弟,把姐姐压在身下挺着腰时可不是这么腼腆的啊,每次射进来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姐姐的屄里了,爽够了就拔屌无情,还真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一贯的坏毛病呢。”
卢护法微微躬腰,讪笑道:“这还不是圣母娘娘你下面的嘴太骚了。”安碧如伸出玉指轻弹了一下卢护法的额头,微笑道:“本来也没打算留下来,不过是逗你玩呢,今夜本座还有事,就放你一马,先不榨干你了,等你给我立大功了,到时再奖励你也不迟。”
安碧如说毕当真起身离去,卢护法出门相送,待安碧如离去后,他才长吁一口气,心中暗道:“圣母娘娘这心思难测,虽说干起来是爽得要命,不过这老子这小命也经不起折腾,罢了罢了,要是没了命还玩个屁。”
离开了卢府后,安碧如才回到自己的住处,那老相好李大根早已等候多时,一见那安狐狸回来了,迫不及待便蹭掉身上的衣服想要开干,安碧如白了他一眼,任由这死鬼把自己脱个精光,在他渴望的眼神中,缓缓蹲在李大根胯下的大根前,轻柔地套弄着鸡巴道:“死鬼,今晚可不准玩了命干老娘,明天有正事,得留些精神,要是坏了我好事,有你好看。”
李大根眼神催促着安碧如赶紧伺候,开口说道:“骚货你要是不想被我干的话,那我射几次就睡觉好了,等你忙活完了后咱们再大干一场呗。”安碧如媚眼一瞪,对李大根说道:“死相,这玩意那么精神,就射几次你会放过老娘,都给我悠着点,忍一忍,后面有你好吃的,听老娘的话准没错就是了。”李大根哀怨道:“有你这骚货在,要俺忍得住才难啊,不过俺都听你的,你说啥就啥吧,别墨迹了,快给俺好好啜鸡巴,硬得受不了。”
安碧如调皮地用皓齿轻咬了一口李大根的龟头,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后,才使出十八般本领把老相好伺候得贴贴服服。
当夜的济南城里,子夜时分开始下起了倾盘大雨,仿佛在冲刷着世间万物,落地的不止有那从天而降的无根之水,还有三百个片刻前还是活生生的人头,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被雨水击散,如同老天爷出手帮忙掩盖着这场血腥屠杀。
朝阳升起之时便是黑夜褪去时机,曾副教早早来到总坛处听候教主差谴,等了接近一个时辰才等来李教主的命令,宣诏凌圣女面见,曾副教正欲亲身前去带凌圣女来,却见卢护法竟不请自来,他顿时脸色一凛道:“卢护法,未经教主诏令,你竟敢私闯圣坛,本座明明昨晚已告诉你教主不喜被打扰,你不但不听规劝,更是带着人来惊扰教主,你该当何罪???”
卢护法不见慌乱,神色自若道:“曾副教不必急着扣帽子,我今日来见教主,自是有要事相告,此事本教根基之重大,延误不得,若是教主事后责罚,我自一力承担便是。”
曾副教脸上泛起阴冷神色道:“你说一力承担就能一力承担吗,教主今日要见新的圣女,有什么事,过了今天再说,快滚!”卢护法寸步不让,轻描淡写道:“我说过,此事关乎本教根基,事关重大之极,延误不得,曾副教你却是做不了主,因为此事正好与你有关。”
曾副教脸色铁青,他算是明白这卢贺生今天是不准备善罢甘休,只是他想不通,若是他挪用教里银子的事被捅出来,负责掌管银钱的卢贺生也逃不了责任,为何偏要这时来个鱼死网破,一拍两散?曾卓冷笑道:“卢护法,你这是打算硬闯教主的地方?就不怕罪加一等?你说与我有关,可是那点银子的事情?巧了,我本来也打算今天找机会和教主说明,你这监守自盗,擅自挪用了钱库里八十万两的事,你倒好,现在来自首了?哼,卢护法,莫要冲动,三思而后行啊。”
见曾卓那倒打一耙的阴险嘴脸,卢贺生没有意外,反倒是胸有成竹道:“一切交由教主定夺便是,对了,曾副教,你怕是记错了,不是八十万两,而是四百万两,至于进了谁的袋子,曾副教主你心知肚明的,何必我多说呢。”
卢护法的说辞让曾副教眼眉不停颤抖,心中盘算道:“四百万两??不对,这不是我之前还了二百万两了?嗯?难道。。。糟了。。。。。。被这狗贼摆了一道。”曾副教好赌的习惯,在他成为共乐教副教主后变本加厉,而每次豪赌输了大把银子后,都是利用自己副教主的身份来压着卢贺生给帮忙从教里的钱库中挪用存银来还赌债,输大赢大,他手气好起来的时候,也的确会赢下不少,难道的是他真的会把亏空的钱银都填上,而每次他把赢回来的钱还给卢贺生去平账时,都只是把银票给他,却没想到事后再去查账,但算上现在还没还上的八十万两,总共也是二百两左右,如今卢贺生却污蔑他贪墨了四百万两,这数目真要算起账来,他那颗脑袋还真不够钱来填补。
曾副教急眼道:“卢贺生,你胡说八道,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来造谣生事,什么四百万两,明白就是只有两百万......总之你先回去,这事我自会亲自禀报教主。”卢贺生却是油盐不进,戏谑道:“曾副教你本就牵涉其中,该离开避嫌的人是你。怎么?还想着瞒天过海?今日刚好教主就在,由他来定夺最适合不过。”曾副教怒斥道:“住嘴。。。这里岂是你放肆的地方,来人,把他押下收监,听候发落!!”
卢护法丝毫不让道:“谁敢乱来?!曾卓你利用副教主的身份来威逼我配合你挪用本教钱财,以权谋私,罪大恶极,如今还想挡着我揭发你的罪行,我也是本教护法之一,在事情没有定案前,若是谁敢来捣这趟浑水,必是与你同流合污,同罪当死!”
曾副教气急败坏道:“还敢妖言惑众!来人,掌嘴!!”这时从柱子后走出几个身披黑袍的教众,犹豫之下,还是出手擒住卢护法,曾副教嘴角微扬,先把他拿下,等会就把他置之死地,以除后患,便是事后教主彻查起来,死无对证之下,还有回旋的余地。这时传来一个嗓音道:“何事吵闹?”
一股冷汗从曾卓的后背渗出,暗叫不妙,还是迟了。他连忙转身,只见李教主从内堂缓缓走出,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烟杆,坐在主位上幽幽道:“曾卓,卢贺生,你们在吵什么?”卢贺生正欲出言告状,曾卓转头对擒住卢贺生的几个教众一个凌厉的眼色,被擒住的卢贺生就像被掐住脖子一般无法说话。曾卓这才转身对教主禀报,在他一番巧舌如簧的黑白颠倒之下,竟是说成了是卢护法监守自盗。
卢护法本以为李教主好歹会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那曾想李教主只是冷言道:“曾副教,只给你三天时间,把这被贪墨的四百万两追回来,其他事情我不管。”曾副教闻言心中暗喜,恭敬道:“谨遵教主法旨。”随之便转身道:“把这厮押至牢中严加看管,不得让他与任何人接触。稍后我亲自审问。”
这曾副教在李教主心目中的地位既然如此高,出乎卢护法的意料。既然如今已经撕破脸皮,一旦被押下狱中落到他手里,下场可想而知,本来胜券在握的卢贺生不得不把自己的一线生机寄托在他真正的靠山安圣母身上。
卢护法被押下后,曾副教问道:“李教主,还是要召见凌圣女吗?”李教主说道:“为何不见?还有她现在还不是名副其实的圣女,等我见过了之后,才知道她合不合适成为本教圣女。”曾副教胸有成竹道:“李教主放心,这位凌圣女的肉体那可是万中无一,我活了这么多年,这般极品的身材还是极为少见的。”
李教主咪眼道:“哦?那还不赶紧宣她过来觐见。”曾副教领命而去。等他亲自来寻到宁雨昔时,却是大吃一惊,只见宁雨昔一身素白长裙,体态柔美,身材修长,那胸前的襟口露出一片雪白乳肉,高耸的双峰浑圆饱满,撑得那胸襟鼓涨隆起,深邃的乳沟有股勾魂摄人的惊人魅力,细看之下那双手都难以掌握的豪乳呼之欲出,那一片暴露在外的雪肤乳肉犹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甚至白里透红,在那娇肤之下的青筋都若隐若现。腰间一束白色腰带更是把她那水蛇媚腰勒紧,不仅完美展示那柳腰的曲线,更是衬得上身的豪乳更显规模,下摆包裹住的丰腴翘臀,勾勒出一条与柳腰反差极大的魅惑曲线,玲珑浮凸这词似乎是专门形容这般诱人的身段。
明明已经玩过了不少此,曾副教一见宁雨昔这精心打扮的装束后,竟是有种心如鹿撞心跳加快的刺激,可最让他惊讶的是,宁雨昔今天的模样,居然和之前有不少的出入,今天的宁雨昔眉远如山,美眸深邃如渊,那脸上的娇肤吹弹可破,双颊泛出桃花,两片朱唇更是娇艳欲滴,盈润水嫩。精致的五官集合在一起后,散发出一股清冷的仙艳气质,让人生起不可亵浊的念头。
曾副教惊疑道:“凌圣女,你今天这幅模样。。。。!?”宁雨昔嫣然一笑道:“曾副教见谅,今天这副皮囊,才是我的真实容颜,之前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稍微易容了一下,但是想着若是见教主之时还不用真颜示人,怕是要得罪教主了。”曾副教看着宁雨昔那倾世的绝色艳姿,呢喃道:“美,太美了......”
宁雨昔微笑道:“曾副教今日早早过来,是有何事?”曾副教这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他咳了咳清清嗓子道:“凌圣女,教主有请。”宁雨昔微不可察的轻跳柳眉,问道:“现在就去见教主?”曾副教贪婪地打量着宁雨昔的身段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过来就是带你去见教主。没想到凌圣女你的真面目原来这般绝色,值了值了。”宁雨昔说道:“曾副教,我如今这身装束去见教主可算合适。”
曾副教缓过神来后笑道:“嗯。。。。。现在已经够完美了,不过,还能再好一点。”宁雨昔今日可是花了心思刻意梳妆打扮了一番,但见曾副教竟还不满意,她问道:“哦?那请曾副教指点一二。”曾副教一脸正色地走到宁雨昔身前,探出双手托住宁雨昔那对像是要撑爆衣衫的双乳揉捏把玩起来,宁雨昔神色淡然,任由曾副教亵玩着自己的胸脯,脸上不起一丝波澜。
曾副教把玩了一会后,双手扯开那襟衣,脸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随后又把双手袭向宁雨昔的下摆,抄起了那雪白柔滑的丝裙一看,才道:“凌圣女,你外面的衣衫都没什么问题,不过里面的亵衣亵裤,还是略显保守了。”
宁雨昔说道:“保守?那还请曾副教帮忙挑选一下,我换上便是。”曾副教笑道:“其实很简单,凌圣女你干脆里面什么都不穿更好。”宁雨昔给了他一个白眼,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曾副教表情猥琐干笑。却见宁雨昔当真从善如流,当着他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把那素白长裙褪落后,宁雨昔身上只剩一抹纯白的胸布和齐臀的单薄亵裤,光是这般美景差点让曾卓把持不住就要把她就地正法,再来尝尝这身极品媚肉。
曾卓笑道:“凌圣女,脱吧,也不是没有看过全相,扭扭捏捏的耽误时间,就要让教主久候了。”宁雨昔此时的犹豫,是在懊恼听了安师妹的那几句谗言,师姐妹之前见面时安碧如稍微提了几句,建议她不妨以真面目示人。若是在此之前宁雨昔所承受的一切,都能接受,是仗着那易容后的面具之下,有个能掩耳盗铃的借口,而此时确是她以真真实实的宁雨昔这副尊容来示人。
吐出一口浊气后,宁雨昔终究是卸下了心房,把身上的累赘脱了个精光,一具完美无缺的成熟性感胴体配上她那绝美的容颜,足以让天下男人倾倒。曾卓再也忍不住,急色地冲过去抱住宁雨昔那诱人肉体乱摸起来,大嘴在那对坚挺的豪乳上啃吸起来,宁雨昔呻道:“曾副教,别这样,不是要去见教主吗?这样下去会耽误了时辰,让教主久等。”
曾卓也顾不得这些,他把面埋在宁雨昔的胸间,双手绕到她身后粗暴地狂揉着那丰腴美臀,整个人贴在宁雨昔的身上,宁雨昔原本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本想推开这臭男人,可曾卓那大手从臀后开始侵袭到她双腿间,手指娴熟地挑逗着那蜜穴口上端的阴蒂,受到刺激的宁雨昔轻咬朱唇,眼神开始迷离,从鼻间发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喘。身体开始发软,玉手试图推开男人,却是绵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般勾引对方似的。
手指挑逗撩拨起那蜜穴前的阴蒂充血勃起后,蜜穴里开始分泌出丝丝淫液,摸到那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后,曾卓把手指滑入到那湿润起来的蜜穴处,两根手指并指作剑戳了进去后没有章法地刮蹭着那鲜嫩肉壁。被扣着肉穴的宁雨昔娇喘声越发明显,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微曲半蹲,蜜穴里的淫水在手指的不断抠挖中发出吧唧吧唧的淫声。
曾卓抠挖宁雨昔的肉穴吃着奶子玩得性起,胯下的肉根早已一柱擎天,突然感觉鸡巴隔着裤子被一只温软的玉手轻轻握住,竟是宁雨昔在不自觉地摸向他的裆部,显然是已经被自己撩拨起欲火动情。曾卓手上加快了抠挖蜜穴的力度和速度,不断在肉穴中刺激着那敏感点,宁雨昔娇喘道:“嗯哦......不要......好酸。。。。。。啊哦。。。。。。。慢点。。。。。。要来了。。。。。慢点。。。。。啊。。。。。。”
在宁雨昔的娇喘声中一股清泉从蜜穴里喷出,噗嗤噗嗤噗嗤。。。。仙子娇躯微颤,双眼迷离,等曾卓把蜜穴里的手指抽出后,那满手的淫水滴落在地板上,他笑容邪魅道:“凌圣女,你这小穴还是那么敏感啊,只是抠玩几下这骚水就像泄洪一般喷出来了。”宁雨昔眼神哀怨道:“还不是你作贱人家,自从找到人家的敏感处后,总是喜欢要把人家玩出水来才肯罢休,非得要看着人家出丑。”
曾卓笑道:“没办法,凌圣女你这般敏感的肉体,不玩出水来就太浪费了,就是忍不住啊哈哈。”宁雨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现在满意了吧,不是说教主要见我吗?还不去的话,等会他问起来可怎么解释?”
曾卓不舍道:“唉,你倒是喷了,可我却被你勾引到鸡巴都软不下去,你快帮我泄泄火,不然这样去见教主也是不妥。”宁雨昔呻道:“怎么帮你泄火?莫非现在你还想插进去?”曾卓惋惜道:“小穴是不能插了,用小嘴含鸡巴要是被教主闻到一股鸡巴味也不行,给我打个奶炮射出来吧。”
宁雨昔揶揄道:“那还不是一样有味道,用手吧,实在不行你忍一下,等见完教主后再说。”曾卓嗤笑道:“凌圣女你这般绝色美人,我敢用人头担保你今晚就别想休息了,教主他肯定会留你过夜伺候,说不定后面几天都不会放你走的,这样我不得憋死。”
宁雨昔说道:“要是再耽误下去,怕是连用手帮你泄火都没时间了。”曾卓无奈只能同意,刚想让宁雨昔替他脱裤子,却听闻房外敲起门来,他皱眉道:“是谁?”只听门外一人说道:“曾副教,教主已经等了很久,还不出发吗?”曾卓这时才想起他过来的时候,教主吩咐了其中一位护卫陪同前来,刚刚玩上头了竟然忘了这茬,他不得不回应道:“马上就出发了。凌圣女刚才在更衣费了些时间。”
看着曾卓那欲得未得的憋屈表情,宁雨昔忍俊不禁,连忙穿回了白裙后,随着他带路启程。那护卫在看到曾卓身后跟着的宁雨昔时竟就是圣女时,双眼发光,脸色精彩之极,那无可挑剔的绝色容颜让他惊为天人,完美无缺的身材更是让他被勾得神魂颠倒,就连在外面苦等多时的怨气也烟消云散。
那护卫特意走在二人身后,看似是殿后,实则那双贼眼盯着宁雨昔那摇曳生姿的背影想入非非,不多时三人便来到共乐教的总坛,曾副教禀报道:“教主,凌圣女已带到。”坐在主位上的李教主说道:“好,且让我看看。”
曾副教让开了身形,宁雨昔缓缓上前欠身道:“凌熙参见教主!”李教主初见宁雨昔的绝美艳姿毫无意外地被她的姿色所震撼,他失态道:“世上竟有如此美艳的大华女子?你。。。叫凌熙,听说你加入我教时日不多,但贡献良多,光是从你手中收取的教众便有超过三千之数?”
宁雨昔淡然道:“教主过誉了。凌熙也只是运气好而已,和教主的雄图大略相比不值一提。”李教主哈哈一笑道:“本座创建共乐教,自是奉天神授,打破世道之不公,让天下百姓都能均富,所有人不分贵贱尊卑,一视同仁,天下人享天下,人人共乐,只是黎民百姓被统治太久,要实现这个理想,任重道远。”
曾副教趁机阿谀奉承道:“教主如此悲悯天人,实属天赐之福。”宁雨昔柳眉轻皱,疑惑道:“恕凌熙不解,教主所言当然是美好,只是这世间之事,本来便无绝对的公道,人人均富,难道不是另一种不公吗?若如教主所言,百姓都能共乐,那是否惫懒之人,同样能享受和勤勉之人的待遇,那世人皆此想法,岂非再无愿意付出奋斗者?”
宁雨昔之言在此时此境无疑于当众打脸,曾副教急声道:“凌熙,你入教时日尚短,自是对教义了解不够深刻,却不可妄言非议教主的理念。”李教主沉声道:“如你所言,的确如此,所以这便是共乐教创立的目的,让愿意均富共乐的人成为教众,践行教义,非我教者,当是自私自利之辈,等我教壮大之时,他们当然要区分开来。”
宁雨昔还想出声说话,见机不妙的曾副教连咳几声打断,眼神凌厉地阻止宁雨昔。现场气氛一时间冷落下来,李教主出声道:“此等道理,非三言两语能辨明,今日召你来,也不是要与你在此浪费唇舌,本座观你的条件甚秒,出任我教圣女也不会辱没了名声,但是你觉悟未够,还得好生感悟,加冕圣女之位,便先放一放吧。”
其实是不是圣女对于宁雨昔来说根本不重要,她入这共乐教本就是为了掀开这古怪教派的老底,看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从这李教主的言行来看,这要达到所谓的共乐世道,却是会让天下大乱,礼乐崩坏。而让宁雨昔更不解的是,这位李教主,并没有那种枭雄心性,无论气度格局都不行,当真有能耐捣鼓出如今这共乐教来。
李教主见宁雨昔不再质疑,他开口吩咐道:“凌圣女,既然你现在对我教的认识还不够深刻,那今晚我就辛苦点好好给你开个小灶,彻底深入地探讨一下教义,加冕的事情不妨就推迟几天吧,等你何时让我觉得已经足够资格成为圣女时再说吧。”
宁雨昔对于李教主赤裸裸的调戏根本不屑一顾,只是默然以对。曾副教看场面冷清下来,不由皱眉道:“凌熙,教主在和你说话啊,不懂规矩吗?”宁雨昔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主座上一身黑袍故作神秘,骨子里也一样是急色好欲的李教主,突然她眼角轻跳,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
李教主正欲摆出架子训斥宁雨昔的态度,却听房梁上传来一股软糯女声道:“不知道李教主能不能也和我探讨一下贵教的教义呢。”
这时众人才循声望向房梁上,然而一道身影翩然飘落在大厅中央傲然矗立。李教主那四名护卫才反应过来,如临大敌地抽刀护在他身前。突然闯入此地的正是安狐狸,她面对四人摆出的所谓攻击架势毫无惧色,这种喽啰角色,她连出手的欲望都没有,只是如猎物般盯着那把老鳖头藏在黑袍中仍旧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李教主,笑道:“李教主,久仰了,如今这共乐教在大华混得风生水起,真是让人嫉妒呢,今天特意过来取一下经,赏个面?”
那李教主凛声道:“你是何人?”安碧如嫣然一笑道:“呵呵,说出来让人见笑了,你我都是同行呢。”曾副教怒喝道:“放肆!来人,把这娘们绑了。”只是曾副教那声音在大厅中回荡许久,却依旧不见有其他护卫赶来,曾副教心中泛起了复杂的心思,后背生出一股刺骨的凉意。李教主暗暗缩了缩身子嘶哑道:“吹哨。”只见四名护卫各自从怀中拿出一只短哨,动作划一地吹响,一时间刺耳欲聋的尖锐哨声响遍整个大厅,更是传出去老远。
听到哨声吹响后,李教主才暗暗镇定些,那突然闯入的女子虽然美艳之极,那夸张的身段和宁雨昔相比也不遑多让,而且浑身散发出一股媚熟诱人的极度诱惑意味,只是她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如同那饥肠辘辘的野兽般极具侵略性,就算她孤身一人却感觉这里几名壮汉才是被包围盯上的猎物般让人不寒而栗。
那四名护卫的感受更为深刻,安碧如只是站在距离他们几丈远的地方,却总是有种大刀悬在他们脑袋上命悬一线的危机感。让他们不敢动弹丝毫。双方就僵持着一时无言。曾副教却是外行人,他见安碧如没有轻举妄动,还以为她惧怕李教主身前那四位护卫,又想到刚才他们吹响哨子,必定已经请援,眼珠一转,想着刚才被卢贺生那厮狗吠了几句,定然会让在教主心里落了个不好的印象,如今不正好是他立功表现的大好机会吗,这女子长相和身材端得是一个美艳绝伦,要不是早些时候看到了宁雨昔同样的倾城绝色,怕是都挪不开眼睛了,估摸着这娘们要是真有实力来捣乱,早就动手了。想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就算不会那拳脚把式,有李教主的几个护卫在,总归不会出事吧。
于是他便一个箭步便冲向安碧如想要一把抱住她,正好趁机掂量一下这骚娘们胸前那对大白馒头的真材实料。只是刚迈出步子,安碧如只是随意回头看了他一眼,就算他再外行,可身上那股如坠冰窖般的凉意还是让他止不住颤抖。安碧如收回了眼神,却是对宁雨昔说道:“师姐,我就懒得动手应付那几个死鬼了,还是专一点和李教主亲热一下取取经就好。”
宁雨昔会意安师妹的意思,轻嗯了一声后,安碧如身影一闪,在那四个护卫都没反应过来时,便欺身绕到那黑袍背后,一手抓住李教主的后颈,在他耳边媚声道:“李教主,妾身和男人交流时比较害羞呢,我们换个地方来深入讨论讨论呗。”
那李教主动弹不得,更是被掐住后颈无法叫唤,整个人异常安静。等眼睛一花后发现失去了安碧如的身影后,四名护卫马上转身想要击退刺客保护教主,还没等他们出招,安碧如便提着那袭黑袍如拧小鸡般随手掐在手中,高高抛起,李教主就如飞升般整个人窜出屋顶,安碧如紧随其后跃起。
四名护卫正欲追赶,情急之下大呼道:“少主!!”一同跃起欲破顶而出,却是在半空中被一股磅礴的无形之力压落回地面,只见宁雨昔伸出玉手做了个虚按,那四人便被死死摁在地上,惊慌失措。他们那会想到宁雨昔竟然是一名高手,而且修为深不可测,光是这一手就让他们无法应对。宁雨昔淡然道:“莫要干扰我师妹办事。”
曾副教这时急道:“凌熙!!你在干什么!!!!????难道你和那刺客是同伙,要谋害教主?!”宁雨昔回头撇了一眼这个慌张得上跳下窜的跳梁小丑,冷声道:“聒噪。”随意一挥手,那曾副教便整个人飞退摔在墙上倒地,昏迷不醒。
经他一扰,四名护卫便感觉身上一轻,也顾不得双方的实力悬殊,要是主子出了事,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过。几人爆发出平生最大的力量,同时冲向已经回头过来的宁雨昔,并且默契地分散阵型,即便再想刚才那样被那莫名的力量压制,也能有人去干扰解围。
四人从不同方位袭向宁雨昔,看似迅雷不及掩耳,却是被宁雨昔那看起来慢悠悠地一个身形退步便化解于无形中,一击不中,几人再度挥刀砍向宁雨昔,然而宁雨昔始终轻描淡写地辗转腾挪便将几人的杀招一一化解。
双方互换了位置后,两人再度叫嚷着袭向宁雨昔,最靠门口位置的另外两人却是突然转身便冲出大厅,他们心有灵犀地留下兄弟缠住深不可测的宁雨昔,心里始终是要追上去营救少主。宁雨昔早已发现几人的小动作,不过她却没有阻止,只是轻松避开了留下来那两名护卫的攻击。甚至不屑于出手打杀击退他们。
突然门外传来了刀刀相击的金鸣声,只见那逃出去的两名护卫竟是被一名虬须汉子一人一刀硬生生逼退回来,那人看到了宁雨昔后唤道:“宁仙子,你没事吧。”宁雨昔只是轻嗯了一声,傻子都看出来无恙。来人正是高酋,四名护卫被两人前后堵住,背靠背防御,一人急声道:“牵龙军为何还未到!!!”
不等他们思考,高酋嗤笑道:“你们那些潜入到济南里的人,已经在黄泉路上拍着队等你们了。就几百只耗子还不够爷爷我塞牙缝呢。”一人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一个时辰前还来人和少主请安,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这人在撒谎。”
高酋笑道:“那人是最后一个走的嘛,不然你们怎么会乖乖留在这里等着呢,嗯对了,在城外藏起来那几百只耗子应该也死得差不多了。咦,你们的少主不见了吗?”
几人咬牙切齿,一脸的不可置信。倒是宁雨昔回答高酋道:“那位教主被安师妹请去了。”高酋闻言戏谑地看着他们道:“哦,那你们几兄弟可要快点上路了,不然晚了可就追不上他们呢。”落到安碧如手里,高酋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那劳什子教主下场只有一个。而且今天这围歼本来就是那安狐狸的主意。
要不是这济南本就是安狐狸的老地盘,她在这里植根深扎多年的影响力,这李教主能带着近千人的明暗护卫,就算是能消磨光他的守卫力量,也很难一举擒住他。要是让他溜走了,杀他再多人也无济于事,只会让以后的事情变得越发复杂。
作困兽斗的四人明显不愿再等,他们打算使上配合多年的合击之法突围,以一个玄奥的阵型攻向高酋,刚才交手过几招后,对于宁雨昔那深不见底的实力十分忌惮,所以目标直取高酋。
几人气势汹汹的杀招袭来,高酋没有宁雨昔那般从容,眉头暗皱,却不示弱道:“来得好。”身为大内高手的他也被逼出了汹性,双手握刀堪堪抵住那跃到半空劈下来的一刀,同时一个铁山靠冒险地以肩膀撞向另外一人,此时下盘空虚,被一记扫堂腿扫跌,失了重心,高酋一直没忘记那最后一个还没出手的人,只见他角度刁钻地猫着腰正瞧准机会刺向高酋的腹部。
高酋暗叫不妙,要是被刺中那刀,恐怕凶多吉少,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高酋总算看到了那生机,一条白布鞭后发先至,看似软绵无力的白布鞭却是瞬间鞭向那猫着腰偷袭的护卫,本来十拿九稳就要得手的那护卫被一股无匹的劲道砸到地上,那地面上的青砖都被砸得龟裂。
宁雨昔及时出手救下了高酋后,那条白鞭就已经被收回。失去重心的高酋踉跄了两步后,也顾不得面子,胡乱一挥刀想要逼退那必定趁机再攻来的几人。然而一刀挥空,高酋正纳闷那几人竟然没乘胜追击,却是看到除了那被宁雨昔砸到地上后便无法动弹的护卫不知情况外,另外三人已经七孔流血,绝望地双手猛挠脖子,没折腾几下就噗通一声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高酋问道:“宁仙子,是你下的手?”宁雨昔摇了摇头轻声道:“刚才师妹带走那李教主前,经过他们身旁便已经下了毒,只是他们根本发现不了,以师妹的性子,既然出手了他们就断然没有生还的机会,所以我才不愿再与他们交手。”
一听是安狐狸下的手,这手段也才符合她的性格,果然宁仙子还是温柔些啊。高酋看着宁雨昔越发迷醉,感受到注视的目光,正在观察那几具尸体的宁雨昔没好气的白了高酋一眼,轻呻道:“又在动什么歪心思,正事要紧。”原本当真没有邪念的高酋感觉无比冤枉,不过转念一想宁仙子这番姿态似乎更有女人味了,便讪笑了几下后问道:“宁仙子,这几人既然已经死了,我来搜一搜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发现吧。”宁雨昔摇头道:“先别急,既然是安师妹下的毒,我劝你还是谨慎些,等她回来再处理不迟。”
高酋一听有理,小心使得万年船,不然自己也中招了可就惨了。没让二人等太久,一盏茶时间后,安狐狸便从刚才破开的屋顶返回,手上还拿着一根细长的烟杆,烟杆的另一头深深地扎进一个被割了首的首级里。
安碧如见大厅里只有宁雨昔和高酋,其他人都倒地不起,她笑道:“师姐,都死光了?”宁雨昔瞥了眼那昏迷的曾副教说道:“他没事,只是昏了过去。”安碧如点头道:“那死鬼正好没死,那就省点麻烦了。”
宁雨昔问道:“师妹可有收获。”安碧如甩出那挂首级的烟杆说道:“这臭脸师姐可认得?”宁雨昔摇头道:“没见过。”安碧如说道:“这死鬼嘛,叫李承元,不认得也合理,不过他只是个傀儡,他的身份,却是那高丽李家的人呢。”
高丽、李家、串联在一起后,宁雨昔便问道:“高丽那边能闹出这般动静?”安碧如笑道:“能闹出这般阵仗的可不是那高丽王,不过他就算同流合污也是罪该万死,敢来浑水摸鱼颠覆大华,不是吃了豹胆熊心,就是和别人勾结了,这趟浑水还得慢慢搞清。”
高酋这时问道:“这共乐教是高丽那些棒子搞出来的?哼,真是活得不耐烦,就不怕被我们大华直接去灭了他们?”安碧如说道:“这李承元不过是被摆出来而已,我怀疑在他背后出这主意的人才是最危险的,如今大华要动高丽也不容易。”
宁雨昔问道:“安师妹,如今共乐教这傀儡教主已死,后面你打算怎么做?”安碧如说道:“师姐你是想问没了这教主,共乐教该如何处置吧?”宁雨昔点了点头说道:“共乐教如今的规模不少,而且里面的关系盘根交错,贸然解散并不容易,就怕这共乐教的旗帜一倒,猢狲四散,要是再闹出其他分支教派或者势力,很容易形成尾大不掉的局面。而且那位真正的教主也不曾浮出水面,哪怕知道了源自高丽,想要溯源追本地倒找回去,却是不现实。”
安碧如接过话来道:“纵使是有了源头,可那毕竟是大华的附属国,贸然出兵讨伐,先不说师出有没有名,光是与这教里有关系的朝廷之人,必定会百般阻挠,更会打草惊蛇,想要再抓出这老鼠头,势必更加难了。而且大华现在正和突厥打得难分难解,同时再出兵讨伐高丽的话,很危险。”
高酋这时牙痒痒道:“太后的精力都放在打突厥上面,小小一个高丽,怕是不想费心去收拾它的。毕竟突厥的威胁才是最大。”安碧如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恐怕要为难师姐了。”宁雨昔问道:“师妹有何主意?不妨说出来。”
安碧如笑道:“既然这个教主本来也就是个傀儡,那就干脆将计就计,先保持着共乐教如今的局面。”宁雨昔疑惑道:“但这傀儡都已经被了拔掉了,而且教主亲临的消息虽然没大肆宣扬,但收到消息的人也不少,这个问题如何解决?”安碧如笑道:“不过是死了个假的教主,我们再立一个就行了。”宁雨昔:“再立一个?会有人认吗?”
安碧如撇了眼那曾副教说道:“还好他没死,这傀儡教主本来就少露面,见过他的人除了这副教主,就只有四位护法,忘了告诉你们,那四位护法里,两位是我的人,所以其实现在的情况就是,我让谁当教主,他就是。就算是高酋来当也行哦。”
高酋一听摆了摆手道:“安姐姐你就别开玩笑了,这狗屁教主找谁也别找我啊。”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想当也不给你当,你早些时候跟在宁师姐后面鞍前马后,身份早已不适合了,有心人一查就露馅。”宁雨昔微微点头道:“老高确实不合适,可非要再立教主吗?”安碧如说道:“我推这教主出来,一是稳住教内的局面,二来就是给个诱饵,看看那真的教主会不会亲自来上钩。”
宁雨昔说道:“若是高丽那边派人来指证怎么办?”安碧如冷笑道:“派谁来都没用,李逵和李鬼,谁说了算,要是那真的教主证明不了自己就是真的,那不就是我们这边的谁能说假,有这曾副教和四位护法拿人头担保的还有假吗?我倒想看看那为苦心经营却为他人作了嫁衣的老鼠头,看着这共乐教落到他人手里时的表情。”
宁雨昔眉头轻皱道:“但这共乐教终归不能长久下去,把所有的关系弄清后,还需取缔。”安碧如说道:“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只能等和突厥打够了停战后,朝廷腾出手来再慢慢拔钉子。”宁雨昔对此也是同意,随后问道:“那师妹你刚才说为难我是何事?”
安碧如笑容玩味道:“这假教主变了真教主后,还得防着被高丽那位派人来刺杀,用我们的手段来反制我们呢,所以不得让师姐你,继续用圣女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在教主身边保护他嘛。”宁雨昔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原因,不过想想也有道理,要是不这样做的话,万一真如安师妹所言,岂不是竹篮打水,白忙活一场。
高酋这时犹豫道:“保护教主这个事我来也行啊,不一定非得劳烦宁仙子。”安碧如拆穿道:“老高你收起那点小心思吧,先别说以你的身份突然当起了教主的贴身护卫会不会引起别人怀疑,那不知什么时候会面对刺杀,时时刻刻提心跳胆有生命危险,你就愿意一直跟在那教主身边?”
高酋汗颜道:“那倒是,要是换作宁仙子是教主我才行。”宁雨昔和安碧如同时瞪了他一眼,高酋耸了耸肩讪笑着不再插嘴。宁雨昔沉吟了片刻后叹道:“罢了,就如安师妹所言,由来我看着那教主理当更合适,安师妹,你有人选了?”
安碧如说道:“嗯,他来当这个教主也不吃亏,就算便宜他了。”宁雨昔:“那不妨让他来见见。”安碧如便说出了地址,让高酋去把人带来。小半个时辰后,高酋也把人带到,只是脸上神色有些古怪。
只听高酋身后那人看到安碧如和宁雨昔后,喊道:“安....安姐姐,这位是??”安碧如笑容玩味道:“这是我师姐,别人都叫她宁仙子呢。”“宁仙子?真的很贴切,俺叫李大根。”
第123章 听话的狗
宁雨昔说道:“李大根?那么巧也是姓李?”安碧如:“不就是嘛,都是姓李的,换个身份也不碍事,大根,现在给你个任务,现在开始,你就是共乐教的李教主,而我师姐她,便是圣女。”大根茫然道:“啥?啥教主?”
宁雨昔眉头轻皱,以眼神询问安碧如,安狐狸笑道:“师姐不用担心,当个教主又不是什么难事,他虽然笨了点,但是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平时偶尔露个面,也不要多说话,故作神秘,有什么事都有你们来把控着,这教众其实很好忽悠,教主越是遥不可及,反而越会让人崇拜。而且师姐你慢慢就会发现,他来凑数当这个教主的好处的了。”
宁雨昔不置可否,随后问道:“那师妹你呢?”安碧如调皮道:“我不会在济南逗留很久的。”宁雨昔知道安碧如要是不想留下,是没人得留得住,便也不深究她的隐私。没有提出意见,就算是默认了李大根莫名奇妙被推上了这共乐教主之位。
曾副教在被安碧如弄醒后,也没在她的手段下撑过多少关,便屈服于安狐狸的淫威之下,事实上无论谁是教主也好,他还是这副教主地位也没差,没什么理由足以说服他用自己的小命来反抗。在安碧如一番驾轻就熟的操作下,李大根顺理成章便代替了李承元。
城里城外上千条陌生的人命被收割也没在济南城里掀起过多的风浪,便是有不明就里想要打听一番其中细节的人,也只是收到了些不可考究的消息,那些丢了小命的人,都是密谋来打秋风的山贼,再想深究却是无从考证,云遮幕绕。再不识趣的愣子也知道收敛,打听八卦吃瓜也得看形势。
而且随着共乐教流传开来的消息,教主已亲临,并且就在这个月的共乐日正式册封圣女大人。这消息一出瞬间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上面去。
在济南城三十里外一处乱葬岗上,三处尸体堆积成的小尸山被淋满了火油后开始焚烧。火苗一经点燃在尸山上便燃起熊熊烈火,升起隆隆的黑烟飘向远方。一队骑兵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大火,等火势已经不可扑灭才离开,出了乱葬岗后,与另外一对人马汇合,只见一位清丽女子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张人肉凳子上,那人是四肢撑地挺着腰竭力保持平稳,脸上已是汗如雨下,却一言不发。
一人对那女子拱手禀报道:“公主大人,那帮贼子都被处理好了,一个不漏,今天烧光之后,不会留下一点痕迹。”女子点头道:“嗯,再留下几人看着,等火灭了之后,再检查一遍,要保证绝对不会留下尾巴,其余的人继续去赶路干正事,本宫这两天先进去济南看看师傅,你们就按照既定计划把流贼赶往西边,本宫后面自会跟上汇合,这段时间你们就便宜行事好了。”
“遵命,那末将就先领人追上大部队,公主大人保重。”“去吧,本宫自有分数。”留下了四人继续监视处理尸体的事情后,两队合计三百人的骑兵便离开了乱葬岗。秦仙儿这才起身,对那充当人肉座椅的何富踢了一脚道:“赶紧起来吧,本宫要去看看师傅她老人家,前几天不是叫嚣着到时候见着了她得好好劝劝她嘛。”
何富见众人都已离开,他这才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左右看了一眼,才讪笑道:“公主大人,奴才那天晚上就是爽过头了才说些混账话,只是伺候公主您的时候调情助兴胡说的,奴才那敢在,在安大人面前放肆啊。”秦仙儿拧着他的耳朵气笑道:“呵呵,那晚你不是很神勇吗?本宫心情好陪你玩玩,你还喘上了一整晚在本宫身上蹦跶个够本,还惦记着师傅她那大屁股,拿本宫的来对比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能见到师傅她了吧,放心,你这本事我还真得让师傅她试试,你要是让她满意的话,说不定一高兴就不用跟着我去剿匪,安安乐乐地在师傅身边当狗更舒服呢。”
秦仙儿的冷嘲热讽何富早已习以为常,不争不吵不反驳才是最好的应对。秦仙儿见何富那泼皮无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孬样就来气,还得踹上他一个狗啃屎的狼狈模样才肯罢休。何富什么丑没出过,这点小儿科只管配合让公主满意就是。撒完了气后,秦仙儿才道:“走,进城去。”何富一想到那安魔女就在济南,脸上的肥肉不自觉的轻颤起来,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跟在秦仙儿的马后往济南城进发。
与何富想到要见安碧如便心情忐忑不同,李大根恨不得能天天见到她,不过想现在这样有外人在场还是麻烦,除了他俩外,宁雨昔,高酋,曾副教也到在。把大厅清理后,已经看不见死过人的痕迹,此时唯有曾副教最为惶恐不安。他们在等那几位护法的到来,自从安碧如口中知道,那卢贺生竟然是她的人后,曾卓就欲哭无泪。
四位护法被通知前来,果然那卢贺生毫发无损的出现,更让曾卓感受到安碧如所言不虚,这共乐教里有的是她的人,曾卓细思极恐,汗流浃背。卢贺生恭请出狱后,一路上神色喜悦,因为他能出来,就是安圣母已然得手,而今后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除了安碧如外,其他人都可以不放在眼内。
曾卓也是见风使舵的好手,脸上泛起笑容对卢贺生说道:“卢护法,卢老弟,没受委曲吧,都怪老哥我一时糊涂,让你受苦了,你大人有大量,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不会和老哥我一般见识吧?”卢贺生冷笑了一下,眼神向安碧如请示了一下,安碧如会意轻笑道:“既然都是自己人了,那从明天开始以前的恩怨就一笔购销好了。”
曾卓闻言笑说道:“对对对,安姐姐所言甚是。”卢贺生微笑道:“嗯,明天开始,那现在,我们来算账还不迟。”曾卓一听哑口无言,安碧如淡然道:“要收拾他就只有今天了,别打死就行,过两天的仪式他总得在场,起码得露露面。”
卢贺生和其余三位护法相视了一眼后,便默契地各自抄起趁手的家伙把曾卓暴揍了一顿,以泄心中的怒火,自古官大半级压死人,曾卓自然没少借着自己副教主的身份来使唤和打压四人,这时有机会了,自然得慢慢把账都算清,不过他们都只是想要出出气,没真的下死手,曾卓看似被揍得遍体鳞伤,但伤而不残,都是皮肉外伤,没碰到筋骨,过几天就不会有大碍。
曾卓被堵在角落吃拳头棍子,宁雨昔他们也不掺和,等他们打完人再说正事,高酋好奇问道:“安姐姐,你是什么法子能把他们都收服了啊?能让老高偷师一下?”安碧如打趣道:“男人嘛,不就是撅高屁股让他们爽翻之后就会乖乖听话咯,你偷师也行啊。”老高想起便一阵恶寒,宁雨昔笑道:“正经点,我也好奇,师妹你怎能短短时间就让这四位护法都乖乖听令,虽说有两位本就是你的人,但这么点时间你就能把其他人也降服,用的是什么法子?”
安碧如神秘一笑道:“师姐你和老高都陷入了误区,我只是说过有两个本来就是我的人,但可没说过其他人以前就没接触过,反正山人自有妙计,这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总得有些法子,不然这几十年白混了。”
见安碧如不说,宁雨昔也不再追问,高酋也是识相的转移话题道:“安姐姐,那后面我怎么安排?”安碧如反问道:“你想我怎么安排?”高酋挠了挠头道:“这要费脑子的事情就别指望我了,你和宁仙子安排就行。”
安碧如点头道:“那就过几天再说吧。”把曾卓打了一顿出了口多年来的恶气后,四位护法才对安碧如说道:“安教主,从此以后为你马首是瞻。”安碧如嫣然一笑,指了指李大根说道:“这位才是你们教主,而我师姐,还是共乐教的圣女,那趴地上的,你们悠着点,也别太过了,既然他从了我们后,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自己人不打自己人。你们先给李教主自我介绍一下,熟悉熟悉,免得太生分。”
几人各自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后,大家就算认识了,安碧如出谋划策交代了今后要注意的事宜后,才各自散去。只剩宁雨昔,安碧如,李大根和高酋四人。他们选了家酒楼用餐,席间又深入聊了不少事情,让宁雨昔记在心上的是即便有李大根在场,安碧如也还是说了不少秘事,那就证明安碧如不把李大根当外人。
酒足饭饱后,安碧如让李大根和高酋先退席离去,与宁雨昔私下聊了一会。等宁雨昔返回客栈后,就住在她旁边的高酋一直候着宁雨昔回来,在走廊上宁雨昔对高酋说道:“晚点再聊吧,有些事情我需要一个静心想想。”
宁仙子发话,高酋自然不敢打扰,甚至在她进房间后,还凶神恶煞的矗立在房门前当起了门神,不准有那个不长眼的宵小来惊扰到仙子静思。
秦仙儿带着何富进了济南城后,本就对此地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师傅安碧如的落脚地点。却是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不绝的娇喘和肉啪声,何富听闻里面的正是安魔女,不仅好奇到底是哪位神人能让她青睐,这才过了饭点不久,就已经开始干起来了?秦仙儿听到里面的娇喘声后,脸上微红,没想到师傅竟这般猴急,这才几点,就已经玩上了?
她听了听知道了和师傅开干的应该就是那李大根了,转头对何富说道:“我们先走吧,师傅现在没空,去用完膳后再说。”何富好奇的侧耳倾听那媚人的娇喘声,光是听着那近乎竭斯底里的浪叫,还有那清脆的肉啪声,都能想象里面的人肏得有多激烈,那安魔女一身的诱人媚肉被这般激烈肏弄,何富便浮想联翩,直到秦仙儿看出他那不舍的样子,一手扯着他的耳朵就要把他拉走,疼得何富不住求饶。
房间里传来了安碧如的声音:“外面可是仙儿?”秦仙儿见已经被师傅发现了,才回答道:“师傅,仙儿本想来看看你的,你现在没空,那仙儿先去吃过晚饭,晚点再来找你吧。”安碧如轻嗯了一声,说道:“行......哦.....先慢点...死鬼....让我和仙儿说完话先.。。。。。嗯哦.....等等.....嗯?......还想玩那个?......调皮......慢点......啊....仙儿你稍等一会........死相......插太深了.....老娘的屄要被你顶穿了....过去......哦.....”
秦仙儿听着房里两人有节奏的脚步声靠近门口来,她不由得眉头轻皱,一脸无奈。果然那肉与肉激撞发出的啪啪啪啪越来越近,在那紧闭的窗口便能看见灯光映照出来的一对人形重影,突然窗户被推开,只见师傅安碧如扶在窗栏上,裸露出上半身,一对傲人豪乳在乱晃,这媚惑妖狐满脸春意,眼神迷离,臻首后仰,像是被人扯着一头秀发,浑身潮红地发出媚浪的呻吟:“哦哦哦哦........撑死了.....死相......鸡巴顶到老娘的子宫都快变形了....哦啊.....在仙儿面前干老娘.....就那么爽吗?....怎么鸡巴好像又涨了些.......是想把老娘的屄都插爆吗?......嗯哦......仙儿......咦.......你这狗奴才也在啊.......啊哦.....便宜你了.....看到老娘被肏到爽翻的样子.....啊......”
秦仙儿扶了扶额说道:“师傅,你叫住仙儿,可是有事要交代?”安碧如被身后遮挡住的李大根肏得前翻后仰,好不容易才止住呻吟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啊......为师就是和你说一声....等会吃过晚饭....直接过来就是了....为师今晚得在这死鬼那里干个痛快.....嗯哦.....算了....其实就是他说想让你看看为师被干到高潮的骚样....这死相就是心眼多......仙儿你今晚也过来....我们师徒二人.....哦.....帮为师把这大鸡巴死鬼榨干....今天他见过了你师伯后....这鸡巴猛得离谱...为师都有点吃不消啊......臭男人....都是贪心厌旧.....明明再等两天.....都能上到你师伯了....哦....偏偏就是心急....为师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要反了天哦....”
安碧如身后的李大根放开了扯住她辫子的手,双手反抱起安狐狸的双腿,直接把她放在窗台上,安狐狸四肢都撑在窗栏上如蹲坑般,下身那蜜穴处被那条巨硕肉蟒在来回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李大根和秦仙儿打了个招呼道:“小骚货....好久不见....哇哦...其实是这大骚货说你来都来了,不如给你再尝尝这大鸡巴的销魂,哎呦....骚屄越夹越紧....”
秦仙儿忍俊不禁道:“师傅....你还是慢慢玩吧,我先去吃过了晚饭再说吧,昨夜帮你把城外那窝耗子宰光,又累又饿的。”安碧如说道:“嗯....去吧。。。。。为师现在的确有点忙....先杀杀这死鬼的锐气......哦啊。。。。。要射了吗?来啊.....尽管射进来....老娘看看你今晚有多猛.....是不是真要把老娘往死干......哦啊。。。。”
秦仙儿脸红耳热地扭着何富的耳朵把他领走。就刚才那一小会有幸得见安魔女的绝媚痴态,和当初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那恐怖形象反差极大,一股莫名的畅快感油然而生。况且那安魔女不说性情,那身大奶肥臀当真是完美无缺,就算只是匆匆一憋足以让他永生难忘。
可惜被秦仙儿拉走,不然何富光是看着安魔女被肏翻的画面都能撸上几发来泄泄火了。秦仙儿走后,李大根和安碧如更加肆无忌惮地交配,终于原始本能的兽欲只为让肉体得到更纯粹的快感。李大根大开大合的抽插换来安狐狸鼓励般的呻吟浪叫:“嗯哦。。。。。。大鸡巴。。。。。肏得老娘好爽。。。。啊嚯。。。。。。老娘的骚屄。。。。。还得这种大鸡巴来肏才行。。。。。捅到底了。。。。花心都被捅烂咯。。。。。嗷哦。。。。。。。死相。。。。。。。插得好。。。。。老娘又被你大鸡巴肏到升天了。。。。。。啊哈。。。。。。。是想着我那师姐。。。。。鸡巴才硬成这样。。。。。。肏得这么猛吗?。。。。。。要是告诉你。。。。。。我师姐她那种身材和性格。。。。浪起来不比老娘差。。。。。你会更猛吗?。。。。哦呵呵呵.......听着就受不了了?。。。。。。心急什么.....你现在成了教主。。。。。她也是圣女。。。。。办完了仪式。。。。。你便是天天让她给你啜鸡巴都行。。。。。有本事你就每晚干到合不拢腿,骚屄装满你那臭精哈。。。我师姐的体质是干得越多越有味道。。。浪起来连我都不及的。。。。死鬼。。。。。。肏老娘的骚屄差不多了吧,赶紧射进来,换屁眼来肏啊。。。。。你这大鸡巴就没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只有一根太可惜了。。。。老娘的屁眼也痒了。。。。。哦噢。。。。说好册封我师姐当圣女前这两天。。。你这大鸡巴得喂饱我。。。。别人我不担心。。。唯独师姐她啊。。。。。怕你干上了就贪新忘旧。。。。。忘了老娘对你的好。。。。。。”
李大根掰过安狐狸的臻首,大嘴印在她那诱人红唇上,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地舌吻了许久后,李大根才憨道:“骚狐狸你可放心好了,这世上忘了谁都不会忘记你,只有你对我最好,就算你以后变老了,骚屄松了,我也一定不会嫌弃,天天肏你,好不。”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媚声道:“不会说话就少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也是,尽量少开口说话,免得自己麻烦,懂了吗?”
李大根重重的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安碧如妩媚道:“知道了就别趁机偷懒停下啊,仙儿他们这会去吃饭也不用很久,多射给老娘几次先。”李大根得令继续拱腰抽插,老汉推车一口气推了几百下后,才在安狐狸的蜜穴中一泻如柱。热烫的浓精似乎要把花心浇开,灌满整个子宫花房。安碧如才满意的长吁一口道:“抱我上床继续干,别想停啊。”李大根把安狐狸抱在怀中,二人相对着看了一眼便又开始舌吻起来,如同没有欲望底线的性兽般交媾。
秦仙儿带着何富在附近的客栈中吃着饭,只见何富心不在焉地扒着饭,秦仙儿发现他的异样,不用猜都知道,这色奴才肯定是在回味刚才见着了师傅时的春色,她夹了一块辣椒放到他的碗里。何富视而不见,自然地放在嘴里咀嚼起来,直到辣味上头,发现不对劲时才回过神来,见秦仙儿脸上那戏谑的笑意,何富哭丧着脸道:“谢公主赏赐,可是奴才吃不了辣。”
秦仙儿见他果然额头上泛出冷汗,狭促道:“本宫赏你的,你敢吐出来?”何富只能强咽下那一口辣椒后,赶紧倒了杯水喝上。秦仙儿笑道:“不错,够乖够听话,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的就大胆到敢惹师傅她老人家不高兴了,活该你不受待见。刚才给你看到了师傅的身子,已经够便宜你了,想和大根那样能在师傅身上驰骋,就别痴心妄想了。”
何富低眉顺眼道:“能伺候公主奴才已经知足了,不敢奢望还能伺候安主人。”秦仙儿冷笑道:“这话当真?”何富犹豫了一下后道:“当然是个男人也想得到安主人的青睐。”秦仙儿噗嗤一笑道:“想上我师傅就直说,说得那么斯文作甚。”何富讪讪一笑,又扒了口饭。秦仙儿夹了一块肥嫩的鱼肉进嘴里,细嚼慢咽后才说道:“你是本宫的玩物,其他女人有什么资格能分享?不过嘛,师傅她当然例外,本宫念你这些日子来也算听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放你一次好了。”
何富闻言兴奋道:“谢公主大人隆恩。”秦仙儿看到何富那兴奋劲,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本宫放你去玩,但师傅她点不点头,你自求多福,可别想着让本宫开口帮你。”何富连忙谢道:“那是自然,公主大人,刚才那汉子竟敢那般称呼你,你不生气?”
秦仙儿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不怕告诉你,师傅对那大根很喜欢,而且师傅不也被她唤作大骚货嘛,那我是师傅的徒儿,小骚货也很正常,他这粗鄙性子,师傅就好这口,起码不会惺惺作态,故作斯文。不过你敢这样说话,小心你舌头不保。”
何富嘀咕道:“还有这样玩的?太不公平了。”秦仙儿放下了筷子说道:“絮絮叨叨地烦死了,赶紧吃完就走。”何富利索地把碗里的饭吃完后,便结了账,秦仙儿已经先行一步离开,等何富追上去后,看着她那风姿绰约的曼妙背影,不由暗骂道:“这屁股扭得起劲,怕不是要早点回去给那大根肏,嘴上说着不想,还不是走得飞快,真她娘的没叫错,就是个小骚货。”何富在秦仙儿身后亦步亦趋,秦仙儿突然回头对他妩媚一笑道:“以后伺候本宫的时候,准你像大根那样放肆。”
这喜从天降的好消息让何富只觉得头晕目眩,幸福得快要晕过去。秦仙儿走了两步,回头看见何富愣在原地,白了他一眼道:“呆子,还不跟上。”何富回过神来后,赶紧狗腿般迎了上去,就差没搀扶着秦仙儿的小手让她注意路上小心。
何富原以为刚才看到安碧如被那李大根用老汉推车撞得前俯后仰的画面已经足够震撼,可当他和秦仙儿折返回来后看到的那一幕继续刷新了他的认知,只见一个丰腴媚熟的白皙肥臀被李大根压在身下无情的抽插,李大根以深蹲的姿势挺着他那根名符其实的巨硕大根鸡巴,在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后庭屁眼中高速打起肉桩,硕大粗长如稚童小臂的肉棍上下来回猛杵,一抽一插间来回摩擦屁眼后穴,进退幅度极大,有时甚至会把整根鸡巴抽离屁眼,那龟头肉伞拔出屁眼时发出拔塞的啵声,屁眼肉褶如同盛放的肉花还没合拢,便又被那龟头顶开深杵下去,一记凌厉的猛凿似乎要用那鸡巴杵穿这深不见底的肉洞,就连尾部的两颗硕大卵蛋都恨不得塞到那无底肉洞中去。
从二人交锋的性器缝隙中何富甚至能看到那安狐狸此时已翻着白眼,香舌半吐出檀口外,淫态毕露,如同失控的母猪。何富惊讶道:“这...安主人还能忍?”秦仙儿一幅见怪不怪的淡然道:“这有什么,师傅她玩高兴了得这样才尽兴,你要是有这能耐能像大根那般取悦师傅的话,说不定师傅高兴还来不及呢。”何富暗暗咂舌,不禁对那李大根佩服不已。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还能有人这样对付安狐狸。
秦仙儿对何富说道:“师傅玩得正高兴,安静点别打扰他们。”何富心思微动,大手从后摸上秦仙儿的翘臀揉了揉细声道:“公主大人,他们干得这么爽,不如让小的也伺候一下您?”秦仙儿没有阻止何富猥亵自己肉臀的行径,看到安碧如和李大根这般激情的春宫表演,要说不动心纯粹自欺欺人,她轻声道:“你忍不住就自己解决,本宫今晚没打算宣你伺候。”
秦仙儿的拒绝出乎何富的意料之外,这些日子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但缓和了许多,很多时候何富主动开口求欢秦仙儿也不会拒绝甚至很配合,最多是有些时候何富折腾得狠了,秦仙儿也是第二天才骂他一顿来出气,该撅起屁股挨肏还是不会摆架子。
何富这时有些尴尬,要是只有二人的话,何富说不定就会壮着胆子试试秦仙儿的底线,来个霸王硬上弓也许秦仙儿也会半推半就,权当调情,可现在哪怕安狐狸正被人摁着肏到翻起白眼仪态尽失,以她那反复无常的性情,要是事后看不顺眼再整治一下自己,那种生不如死的恐惧还是劝退了何富,安魔女余威犹在。
何富只能隔着裤子不停挠着裤裆,可胯下那一柱擎天的肉棍已是饥渴难耐,看着二人没有结束交配的迹象,恨不得和李大根身份互换,取而代之。李大根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站着返回的二人在看他表演,他双手压实了安狐狸的两条丰腴长腿,大开大合地上下起伏,鸡巴精准地在屁眼里打桩狠肏,安狐狸意识涣散,双眼翻白,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口中不时呢喃着:“齁齁。。。。大鸡巴。。。。。爽死了。。。。。噢噢噢哦。。。。。。要被肏死齁。。。。。。。”
然而口中呢喃之时,承受肉桩猛攻的肥臀却是高高挺起迎合着鸡巴肏杵,蜜穴被冲击后窍的肉棍挤出一股接一股之前灌满在子宫里的白浆如吐蕊,双手更是紧箍着大根的脖子不愿撒开。无情的轰击屁眼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啪的撞肉淫声,大根已经不知在安狐狸身上驰骋了多久,已经浑身大汗,安狐狸也是香汗淋漓,一身媚肉泛着汗光。
光是看戏的何富不经意的数了一下都已经肏了两三百下,大根这惊人的性能力让他暗自佩服之余也短了比较的心思,用这种体位和幅度来肏穴,先不论鸡巴能不能忍住,光是体力也望尘莫及,毋庸置疑的是在他和秦仙儿离开的这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里,二人的交配肏干应该没有停过。
在这肉欲风暴中心的李大根闷哼了一声,由原来的忽紧忽慢的抽插慢慢变成匀速猛肏,同为男人的何富知道这些要射精的前兆,而与他贴身肉搏的安狐狸自然也知道,她呻吟道:“齁齁。。。。。来了。。。。。要射了噢。。。。。。快射给姐姐。。。。再不射。。。。姐姐的屁眼都要被你这大鸡巴肏烂了。。。。。快射进来。。。。。大鸡巴死鬼。。。。。射给姐姐。。。。。射死姐姐齁。。。。。。嗯哦。。。。。。。。。。。。”
李大根娴熟地在安狐狸的屁眼中喷发着依旧浓稠的热精,何富看着他整个人压在安狐狸的身上,把她那副绝美艳熟的成熟肉体当做垫子般趴在上面,两颗浑圆臀瓜被压扁,紧贴在臀肉上的卵蛋开始不停蠕缩,何富甚至随着那卵蛋的膨胀收缩而不停吞咽,艳羡道:“这样被灌精怕是要爽死了吧。”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李大根开始为喷精作冲刺时,秦仙儿娇躯微颤,玉手轻解罗裳,款款走向床边。李大根在安碧如的屁眼中心满意足地灌了一大泡浓精后,才翻过身来,胡乱拿起被安碧如丢在一边的亵裤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时他才发现秦仙儿已经返回,而且还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地站在床边,他惊喜道:“咦。。小骚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仙儿神色妩媚道:“你和师傅玩得这么疯,当然没留意到了,好你个大根,居然把师傅折腾成这般狼狈,长出息了啊。”李大根抓了一把安碧如的大奶讪笑道:“大骚货她说不够卖力的话可不准休息,俺不得拼了命喂饱她嘛,小骚货你等不及了?”秦仙儿媚眼一瞪道:“师傅她说今晚让我们师傅联手治治你这色鬼,徒儿不得帮师傅分忧,别想着休息,就不信我和师傅都榨不干你,看你过两天还有没有余力应付师伯。”
李大根光是听到提及宁雨昔,脑海中便浮现出她那绝色艳姿,胯下原本射完精略微疲软的鸡巴顿时重振雄风,在秦仙儿眼里便是嚣张之极的势头,她缓缓蹲在床边,伸出玉手揉着满是淫水白浆的鸡巴,呻道:“大根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啧啧啧,这鸡巴嚣张得无法无天了。”
大根全然不惧秦仙儿,他伸手探到秦仙儿的后脑想要把她的嘴压向鸡巴,目的不言而喻。秦仙儿一手拍到他的手后,瞪了他一眼呻怪道:“放肆,本宫自有分寸。”大根不在意秦仙儿拍开自己的手,看她那眼神里的春意,盯着鸡巴都发光了,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过是想要挨肏前的虚张声势而已。果然秦仙儿凑近龟头嗅了嗅,作了个鬼脸后,檀口张开便含住龟头开始清理。
被冷落的何富也不傻呆着,凑到床边,大根和他相视了一眼,男人间一个眼神便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二人相视一笑,大根便大方地示意他不用客气。何富当然想不客气,可是他怕极了安碧如,即便现在她正躺在床上享受着余韵,毫无防备,依然不敢逾越。看着安碧如双腿间一片狼藉,蜜穴和屁眼不断有白浆缓缓流出的淫靡画面,何富以极大的毅力才忍住没有立马扑上去顶开这骚狐狸的肉门快活一番。反而是绕到秦仙儿的身后,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秦仙儿含着李大根的龟头,被何富偷摸着身子后发出娇喘的声音,倒也没阻止他,何富便越发地得寸进尺,一手揉玩着秦仙儿的大奶,一手摸向蜜穴口,手指在蜜穴口前不断撩拨,很快便摸到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熟门熟路地用手指探入蜜穴里,秦仙儿媚扭着丰臀欲拒还迎。臻首也开始上下起伏,吞吐起大根的鸡巴来。
回过神来的安狐狸坐起身来,看着徒儿贪婪地吞吐着大根的鸡巴,笑骂道:“死妮子,和师傅抢鸡巴来了。”秦仙儿吐出嘴里的鸡巴笑道:“师傅你不是被大根折腾得死去活来嘛,徒儿在帮你报仇,榨干他啊。”安狐狸白眼道:“为师不过是稍作休息呐,罢了,也就你这妮子为师气不着,你也好久没和他玩了,今晚便让你参一脚吧。”秦仙儿自顾自继续吞吐起鸡巴来,安碧如看着徒儿身后趁机作怪的何富,她冷笑道:“狗奴才,没点眼力吗?还不快去打盘水来让本座清洗。”
何富被骂了两句,只能心有不甘地去打水。大根享受着秦仙儿的口舌伺候鸡巴,揉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安狐狸那大奶子,疑惑道:“骚货你怎么好像对那兄弟很不待见啊?”安碧如笑道:“怎么?你和他一见如故,都不认识也称兄道弟?不过算起来,他可是你的恩人呐,你现在有机会能挺着鸡巴让仙儿给你吹箫,他就是始作俑者。”
李大根不解这其中缘由,秦仙儿便吐出鸡巴轻描淡写说道:“当初本宫着了他的道,中了淫毒,要不是找到了师傅,然后带去你那里来解毒的话,很麻烦。”李大根恍然大悟,对那何富也鄙夷起来,他说道:“耍这些下三滥手段也是够卑鄙的,唔?那他这样害你,你现在还把他带在身边?就不怕他什么时候又耍手段了?”安碧如嗤笑道:“你现在见到的他也不能算是他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现在这人,小命在我手里,我想要取他狗命,易如反掌,他不敢再有异心的。”
安碧如说及这个脸色微冷,李大根捕捉到她的神色,知道这事不假,他悻然道:“还好俺不干这种勾当,不然俺这小命也怕是不保了。”安狐狸妩媚道:“死鬼,你也是仗着有根好鸡巴能让我们师徒都舍不得杀你呢,不过要是哪天你这大鸡巴不中用了,只能看不能干的话,你就自己掂量掂量好了。”李大根也不知安碧如这话到底是不是开玩笑,可吞吐着鸡巴的秦仙儿却是明显感到大根那雄物明显软了下去,她一掐大根的大腿肉呻怪道:“集中点精神,之前把我师傅干软的气势哪去了?难得本宫有心情陪你玩玩,你敢敷衍了事的话,后果自负。”
李大根被吓得有些惶恐不安,脸色变青。安碧如噗嗤一笑道:“呆子,这么不经吓,要是到时候我师姐也这样吓唬你,你怕不是连她的身子都不敢碰了?还当什么教主。乖,姐姐就是说说嘛,你这大鸡巴最起码应该还能用十年八年,姐姐教你个保命的法子,趁着师姐愿意在你当这狗屁教主的日子里,把她干大肚子,怀上了你的野种,到时候给你生下来的话,无论她认不认你这呆子是相公,就凭你是她孩子的爹,这大华天底下,就没人能杀得了你,包括我。”
安碧如这般蛊惑言语并非无的放矢,她在怂恿李大根做这事。大根听闻心情复杂,但当真如安狐狸所言,能让她那位仙子般的师姐给自己生孩子的话,就是没了这命也似乎不是很亏。感受到那鸡巴重振雄风,秦仙儿调笑道:“师傅,这些臭男人都是那贪心厌旧的毛病,只是想着让师伯给他生孩子都能硬成这样了,真是讨打。”
安狐狸嫣然一笑道:“天下乌鸦一样黑。大根,除了干大我师姐的肚子能让你性命无虞之外,你就没想过,让我这徒儿给你生孩子也是条出路吗?”李大根如梦初醒,他想要起身把秦仙儿就地正法,却不料秦仙儿反客为主,把他推倒在床上,起身跨到他的双腿间,扶着一柱擎天的大肉棍抵住蜜穴,妩媚道:“不仅惦记我那仙子师伯,还把主意打到本宫头上来是吧,真是贪心不足,本宫就给个机会,你这鸡巴太大,不能一开始便让你胡来,给本宫躺好。”
秦仙儿半蹲着用玉手扶着鸡巴在蜜穴口前研磨,虽说刚被何富用手弄出了淫水,可是面对大根这厮的巨物,深有体会的她却是不敢轻易让其长驱直入,得循序渐进,蓬门半开,紧窄的穴口勉强地吞吐起半个龟头来。李大根淫笑着伸手揉玩着秦仙儿那悬在他脸上的白皙乳肉,挑逗她的肉体玩着前戏,说道:“小骚货你这奶子好像也大了些,要是到时候怀了孩子有了奶水,应该会和大骚货一样能闷死人了。”
秦仙儿肉臀开始上下起伏吞吐,已经用蜜穴裹住整颗龟头来回做活塞运动,她闷哼道:“嗯。。。。这龟头好撑。。。。死鬼。。。。。现在就想着让本宫怀孕出奶。。。。好到时候抢奶吃吗?。。。。。。你有本事就试试。。。。啊。。。。。撑死了。。。。。。先让本宫满意再说。。。。。师傅。。。。。帮帮仙儿。。。。这鸡巴太大。。。。。这么久没进来。。。。。要撑坏小穴了。。。。。。。。”
安碧如翻了个白眼道:“死妮子。。。。你这些日子没少让那狗奴才伺候你吧,当时为师炼制他们时,也顺手使了手段让他们那鸡巴长大了些的,虽说不及这死鬼的天赋异禀,也不小了,怎的现在还应付不了啊。”秦仙儿哀怨道:“师傅。。。。啊。。。。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啊。。。。。这大根没见一阵子。。。这鸡巴好像比以前更大了。。。。。哦。。。。仙儿不敢坐下去。。。。会被顶穿的。。。。。”
安碧如笑道:“仙儿乖,不怕,为师不也一样吃得下去嘛,你坐下去,忍一忍就会适应的,那种滋味销魂得很,实在怕顶穿,就放开宫口,要吃就一口气吃到底去,保管你回味无穷。”秦仙儿神色哀怨摇着头道:“不行。。。。。太撑了。。。。仙儿怕吃不消。。。。。。”李大根猛抓着秦仙儿的肉乳扯着她下来,挺腰开始上顶,一下子便让半条鸡巴深入蜜穴里,秦仙儿呻吟着压住李大根的腹部呻道:“别动。。。等本宫缓缓。。。你这死鬼。。。。。就想看本宫笑话。。。。。你敢再乱动。。。。本宫就不做了。。。。啊。。。。。好大。。。。”
李大根果然不敢再乱动,他看向安碧如。安狐狸盈盈一笑,摇摇头示意他别作怪,这时何富端着盘子进来,见秦仙儿已经胯坐到李大根的身上,但却是僵持着不敢动弹,他殷勤地走了过去。安碧如脸泛笑意道:“狗奴才,来帮帮你主子,她想快活又不敢呢。”
何富见秦仙儿那神色不自然,猜想怕不是这鸡巴太大,让她一时间难以适应,何富便说道:“公主大人,不如让小的来帮帮你?”秦仙儿此时心情烦躁道:“滚!你敢乱来。。。。看本宫不收拾你。。。。”
秦仙儿依旧动作轻柔地吞吐着那硕大鸡巴,只是吃到一半后便难以寸进,看那架势,要完全吞下整条鸡巴怕是要费不少时间。当初身体被下了药时和大根交合时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秦仙儿很难想象师傅为何能那般轻松地享受。
何富不敢乱动,生怕秦仙儿当真事后会收拾他,有苦自知。安碧如对何富勾了勾手指,何富连忙凑了过去,安狐狸在他耳边说道:“快去帮你主子过了这关”何富脸色难堪,哭丧着脸摇头道:“奴才不敢啊,要是被公主记恨了我吃不了兜着走的。”安碧如吐气如兰道:“你这奴才跟了主子那么久,还摸不清她的脾性?是只顾着摸奶子了?仙儿她要整死你的话,早就整了,还能留你狗命?怕什么呢,你帮她过了这关,说不定后面她感激都来不及呢,你看她现在多急?”
何富还是没胆子唱这出白脸戏,她安魔女当然不用怕公主的怒火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有几天舒坦日子过着,要是又自作孽惹急了公主的话,那真就是活罪难饶。安狐狸见他不为所动,媚眼一瞪妩媚道:“狗奴才,得了仙儿恩宠,长翅膀了啊,现在都敢不听本座的话了,罢了罢了,不给你点甜头你这狡猾奴才是不开眼的呢,这样吧,你要是敢出手把仙儿的屁股压下去坐实了,本座也用这大白屁股给你坐坐,让你爽个够本,随你怎么干都行。”
安碧如的承诺让何富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道:“真的?安主子,你真会随便让我肏?”安狐狸媚笑道:“那馋死人的大鸡巴都让仙儿那妮子占去了,本座不妨拿你那条来止止痒,要是伺候好了,以后还能有商量。”何富顿时来了精神,他一咬牙便撸起袖子,大手扶在秦仙儿的纤腰之上,还在犹豫的秦仙儿慌张道:“狗奴才你想干什么?”何富献媚道:“公主你别怕,长痛不如短痛,这磨磨蹭蹭的样子要被人笑话呢,不就是鸡巴大点嘛,坐下去榨干他,看他还会嚣张不。”
秦仙儿怒斥道:“你别废话,给本宫滚开,敢添乱是想死了不成?”何富咬牙道:“公主辛苦你了。”掐住她纤腰的大手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大根胯下压下去,秦仙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瞠目结舌,随着帮凶何富的助纣为虐,蜜穴强行吞下了整根鸡巴,严严实实地一坐到底。
龟头突入顶到子宫深处,如同城门被擂锤重击般一声闷响。秦仙儿一声悠长的长吟后,娇躯剧颤如痉挛。何富见机不妙,赶紧用手撩拨挑逗那蜜穴上的阴蒂。秦仙儿带着哭腔呻吟道:“哦。。。。。。顶穿了。。。。。。。别动。。。。死奴才。。。。别乱动。。。。。让我缓缓。。。。。。。呜呜。。。。。。。。疼死本宫了。。。。。。。。。。”
何富不敢再得寸进尺,唯有轻轻放开秦仙儿,讨赏似的向安碧如说道:“安主子....你看。。。这。。。。奴才也照你吩咐做了。。。。。。。是不是该奖励奖励啊。。。。。。”安碧如狡黠道:“嗯。。。。。不错嘛。。。。还是听话的。。。。。奖励当然给你了。。。。不过。。。。。等十年后吧。。。。。到时你还有命能硬得起来。。。本座随你怎么玩都行。。。。。。”
何富才醒悟被耍,却又不敢口出狂言,已经被秦仙儿记恨上了,要是再得罪安魔女,生不如死都是轻的了,又不是没经历过。他如考妣丧颤声道:“安主子,不。。。不带这样的吧?。。。。”安碧如一幅惋惜的模样道:“你看你这奴才,为了能上了本座这身子,都能出卖你主子了,当真不长记性啊,看来是吃的苦还不够深刻呢。”
何富跪在地上哭丧道:“安主子,奴才并非故意的,求主子恕罪。。。。”安碧如冷笑道:“要恕你罪的可不是我呢,你求饶都没找对人,就该死。”
何富不停对着秦仙儿叩头认错,然而秦仙儿此时哪有闲情理会她,双腿轻颤着,哀怨道:“师傅。。。。你害惨仙儿了。。。。好疼。。。。”安狐狸心疼道:“死妮子,咬咬牙就忍过去了,不然你那般磨蹭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死鬼你慢慢动起来啊,仙儿她没力气了,你别光顾着看戏,要爽不得亲力亲为啊。”
大根讪笑着托起秦仙儿的翘臀,让鸡巴缓缓脱离蜜穴些许后再放下。秦仙儿眼泛泪光冒着冷汗,却无力阻止,蜜穴被整根鸡巴塞进去后,那身子如同被撕开两边的极度疼痛,可随着大根那动作温柔地小幅度抽离再插入,十来个回合后那痛感果然开始消退,换来的是极度的充盈酥麻,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润滑着鸡巴和蜜穴的摩擦,脸上的神色也舒缓过来。
大根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秦仙儿神情的变化,知道开始渐入佳境,抽插的幅度也渐渐加大。秦仙儿开始闷哼着发出腻人的呻吟浪叫。安碧如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爽了吧?”秦仙儿娇羞地轻咛几声,柳腰开始媚扭迎合着大根的抽干。鸡巴在蜜穴里抽插不断带出淫水,大根每顶一下,秦仙儿便闷哼着深吸一口大气,待那鸡巴抽离之时,才长吁吐气,不知不觉中,蜜穴吞吐着鸡巴已经变得异常顺畅,大根都能把她翘臀抬高到只剩龟头留在蜜穴中,再深插到底。
安碧如这时又来搅浑水道:“死大根,肏老娘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温柔过,合着是当老娘的屄好欺负,只管往死里干是吧,你这绵软无力的要肏到什么时候才会射出来,赶紧使劲,仙儿她已经适应的了,不用留情了。”
秦仙儿娇羞道:“师傅你别瞎搅和,大根你可别动歪心思,现在这样就很好,别添乱。”大根还是听安狐狸的话,暗暗加快了抽插速度,嘴上说道:“小骚货你不用担心,俺会肏到你爽上天的,这骚水屄现在能吃得下大鸡巴,得让你好生爽上几回先。”
大根顶插着蜜穴开始发出啪啪声,秦仙儿呻吟声越发响亮,整个酥软无力地趴在大根身上,丰臀被他两只大手牢牢抓着臀肉,只能让他为所欲为,肏多深,使多大劲都由大根控制着,那从下身传遍百窍的酥麻快感让她回到了那阵子在大根屋子里的那种沉沦肉欲的光阴,眼神迷离,脸泛潮红,只有随着大根抽插的节奏发出媚人的呻吟声。
那边在热火朝天的交合让安碧如也动情,她撇了眼还在不断叩头的何富,翻了个白眼道:“够了,死龟奴,别在这里扫兴,在一边候着。”何富浑浑噩噩地停止叩头,已经眼冒金星,颤颤巍巍地挪了挪身子跪在床边,摇摇欲坠。
安碧如和大根一边舌吻一边玉手伸向自己的玉门自慰起来,大根这厮帝皇般的享受让人羡煞不已。回过神来的何富抬头看到这一幕,呲眼欲裂,这种待遇不正是他求而不得的神仙生活吗,为何左拥右抱的不是他啊。安狐狸自慰着迎来一波小小的高潮后,才意犹未尽地和大根分开了双唇,秦仙儿如今也完全适应了大根那鸡巴的尺寸,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主动扭腰骑套,呻吟道:“嗯啊。。。。。。师傅。。。。。好爽。。。。。仙儿的腰停不下来。。。。哦啊。。。。。难怪师傅也要馋死了。。。。不行。。。好爽。。。。。鸡巴顶到最深处了。。。。。。师傅。。。。。这死鬼借仙儿玩几天嘛。。。。。哦啊。。。。。。。嗯。。。。。。”安狐狸媚声道:“真是女大不中留。。。。。为师养你这么多年。。。。到头来还要和为师抢鸡巴。。。。。。唉。。。。。。。”
秦仙儿娇喘道:“师傅你别怨嘛。。。。哦。。。。仙儿也有些不能自拔了。。。。。。你和大根做了那么多次。。。少做两天也没什么事吧。。。。嗯哦。。。。。。要不让大根他自己来选。。。。。”安碧如盯着大根妩媚道:“死鬼。。。。。姐姐和仙儿。。。。你想要玩那个。。。。挑一个说说。。。。。”
大根嬉笑道:“为何要挑呢?两个一起不就行了,轮流来吃鸡巴正好啊。。。。”安碧如和秦仙儿同时掐住大根笑骂道:“美死你了。。”几人打情骂俏,对候在一旁孤苦伶仃的何富视若无睹,让他备感凄凉。安碧如轻声道:“死龟公,别愣着了,来给老娘品玉,舔爽了老娘,给你点甜头。”
何富也不知安碧如这甜头到底能不能兑现,不过能舔上她那骚屄,当然也不会不敢拒绝。安狐狸双腿大张,露出那已经恢复如初的极品美穴,妩媚道:“本座的小穴可美?”何富近距离盯着这前不久才被大鸡巴无情蹂躏过的肥美肉穴,虽是一片狼藉,却是有种诱发出人之兽性的异样美感,是那在经历过糟蹋后绽开得更为盛放的肉欲玫瑰,何富本是龟公出身,底线要更低,完全不嫌弃那蜜穴里里外外都留有大根鸡巴味道和残精的意思,他伸出舌头如品琼浆般贪婪地把安狐狸的外阴彻彻底底地舔了遍。
安狐狸享受着何富的侍奉,媚声娇喘道:“嗯呢。。。。。。死龟公。。。。。你是属狗的吗?。。。。啊。。。。这舔穴的劲。。。。。啊哈。。。。。不错。。。。还是条色狗。。。。。让本座有点感觉了。。。。。。。嗯哦。。。。。。尽管把你的花样使出来。。。。。让本座舒服。。。。了。。。。。。心情好的话。。。。。。尝尝你那狗鸡巴也不是。。。。。不可以。。。。。。哦啊。。。。。。。这舌头有点意思。。。。啊哈。。。。。。。不错。。。。。。。。”
何富把外阴清理干净后,手指撑开安狐狸的美穴,蓬门微开,缓缓流出一股白浊残液,他没有丝毫犹豫张口印在那蜜穴口上,舌头顶开嫩肉后,化作捣棍不断刮舔着蜜穴里的皱褶。双手也趁机轻抚安狐狸那大腿上,雪肤娇嫩如剥壳鸡蛋般滑嫩无比,安狐狸媚眼朦胧,朱唇轻启发出动人的娇喘声,轻轻咬住一根纤葱玉指,春意盈郁地盯着那条舔穴色狗,看他卖力的动作和诚挚的神色,十分满意。无论是色狗还是老狗,听话的才是好狗,主人心情好,赏这色狗一顿快活也不是没得商量。
安狐狸发出一声魅惑之极的呻吟后妩媚道:“老色狗。。。。。再卖力点。。。。把姐姐的屄舔到喷水了。。。。今晚让你为所欲为。。。。。”何富闻言便开始使出浑身解数,舌头时软时硬,变化无穷不断用各种招式进攻那淫水潺潺的敏感美穴。安狐狸在何富卖力的伺候下,两条结实紧致的修长美腿失控般时而大张时而夹紧,伸出玉手拉着何富的大手攀上她的绝世豪乳之上,蜂腰媚扭着迎合那舌头的挑逗,鼻息粗重地闷哼着。
不断刺激累积起来的快感,让何富后面光是用舌尖挑刮阴蒂已经让安狐狸快感连连。何富舔着阴蒂抬眼正好与安狐狸四目对视,她那媚眼如丝的娇态仿佛就是一记春药让何富把持不住。何富停下了舔穴,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露出那一柱擎天硬得发紫的肉棍抵住蜜穴便想要直捣黄龙。
可惜安碧如虽没有阻止他脱衣服,但在那临门一脚长驱直入之时却以玉足抵住何富的腰腹让他不能寸进丝毫,媚声道:“那般猴急作甚,姐姐还没喷水呢,又想要犯规作死吗?”何富苦苦哀求道:“主子,奴才忍不住了,主子你太骚了,求求你让奴才先插进去肏一会,奴才等会一定会好好伺候主子你,再不让奴才的鸡巴插进去,快要撑爆了。”
苦肉计对安狐狸来说是最无用的伎俩,她不为所动道:“给你这色狗机会就好好把握,别想着偷奸耍滑,要是让你插进来,你不肏到射会舍得停下?别和姐姐讨价还价了,伺候姐姐爽够了,少不了你快活呢,罢了罢了,身子转过来,姐姐先用手给你撸撸鸡巴便是。”
何富迫不及待地跳到床上,苦尽甘来终于能上到这床了,就是要他的命也不会再下去。玉手握住那热得发烫的鸡巴开始套弄,何富爽得浑身打颤,闭眼享受着这美妙的光阴,安碧如踢了他一脚笑骂道:“别光顾着享受,到底是你伺候主子还是主子伺候你这色狗啊。”何富回过神来,眼里冒出炙热的欲火,心中暗叫道:“看老子不把你这骚屄舔翻,等会插进去不肏爆它誓不为人。”
何富使出十八般舔艺,把安狐狸舔得花枝乱颤,撸弄鸡巴的玉手也停下了,胯下双腿被对折到腰间,何富双手深陷在那丰腴的臀肉中,像是要把头埋在安狐狸的双腿间。安狐狸渐欲迷离,哪怕何富得寸进尺地跨过她头上,二人变成了上下互叠反转的体位也不在意,那热烫的鸡巴已经在她脸上乱蹭,何富不时拱起腰再下沉,显然便是要把鸡巴顶入口中,安狐狸情欲高涨,也由得他胡来,浓烈的雄性气息从鼻间钻入,那热力惊人的肉棍在脸上乱戳,安狐狸稍稍清醒两分,笑骂了一句道:“死龟公你这狗鸡巴味道那么浓,是没洗干净吗?”
何富埋头苦舔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拱腰乱戳,安狐狸终究还是张开了檀口,何富惊喜地发现鸡巴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肉洞中,甚至不用看都知道,那定然是安狐狸的小嘴,那诱人的小嘴果然不同凡响,让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来自于鸡巴被完全紧裹,那肉洞深处仿佛有股无形的吸力在让鸡巴顶得更深,舌头在龟头刚进入时便缠上来围着打转,当龟头继续深入后,那灵活的舌头已缠绕在肉棍上,龟头顶到深处后,峰峦叠嶂的软肉皱褶收缩起来紧咬龟头,这般销魂极乐让经验丰富的老龟公也忍不住爽得直打哆嗦,这销魂嘴穴要是没些定力,怕是没几下就要被吸得一泄如柱。
光是小嘴吹箫都快要爽麻,何富更坚定自己的认知,能干到安狐狸这天生的绝色尤物,便是减寿也值得,实在是太爽了。虽然秦仙儿也不差,可若论这性技功夫,安狐狸才是自己平生见过最绝的,没有之一。
安狐狸和何富互相取悦对方的性器让彼此快感攀升,李大根和秦仙儿更是已经换了姿势肏干,堂堂霓裳公主趴在床板上,胸前两颗傲人大奶被压成肉饼,纤腰被李大根压着翘臀高高撅起,高贵的皇室美穴正承受着那巨根肉棍的连捅带顶,被龟头刮出穴外的淫水顺着大腿留下,二人性器交合处来回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蜜穴被撑开扩张到一个可怕的程度,鸡巴在不断来回活塞运动中冒出白泡后又被夹破。秦仙儿自顾不暇,被大根的鸡巴肏到高潮连连,意识也迷乱,根本无暇理会师傅和狗奴才那点淫事。
倒是李大根肏着秦仙儿,却是看着安狐狸和那个何富在一步步的推进,见安狐狸即便深喉让他整条鸡巴都插到底仍是游刃有余,反倒自豪不已,这大骚货就是发骚最浪的时候,吃自己鸡巴倒也能一样尽根没入,但肯定没现在那样轻松,不时翻着白眼干呕,不过她无论被怎么糟蹋也不会生气,反而好像乐在其中的样子。
李大根也不出声打扰,就是看戏,这大骚货今晚没鸡巴干她可不行,这兄弟可算有福了,不过还是自己比较幸运些。李大根肏爽时大手便猛拍在秦仙儿肥美的白皙肉臀之上,一个清晰的五指掌印便印在那臀肉之上。秦仙儿浪叫连连,如今没有被淫药影响,身体的感受最为真实,那从蜜穴蔓延开来的酥麻极乐却是让人回味无穷,甚至都起了多留几天的心思,平时只有何富那奴才玩玩,今天稍微放肆点不算过分吧。被干得高潮迭起时,脑海里还出现最近跟随他一同追击叛军的将士们,有个大胆的想法稍瞬即逝。
安狐狸双腿乱颤,被鸡巴顶到深喉处的轻虐感更加触发她的淫性,双脚撑立拱起腰来,让蜜穴更为贴合何富的嘴巴,在一声闷哼声后,一股清泉涌入何富的嘴里。何富终于达成目标,但他不急着上马,而是继续刺激舔舐安狐狸的阴蒂让她高潮快感持续不断。
被舔喷的安狐狸喷发完淫水后,才慢慢躺回床上,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何富的头。直到高潮快感渐退,何富仍旧孜孜不倦地侍奉,安狐狸吐出鸡巴对何富柔声道:“死奴才,现在不急着干姐姐了?”何富这才松开嘴,转过身来献媚道:“急是急啊,那也得主子爽够了才行。”
安狐狸伸出玉足抵在何富的嘴前妩媚动人道:“那就让姐姐看看你这狗奴才在妙玉坊混了这么多年,那肏穴的功夫如何,还不赶紧插进来。”何富竟是犹豫起来道:“安主子的嘴也销魂得很,奴才有点舍不得啊。”
安狐狸玉足一勾,把何富勾到压在她的那身媚肉娇躯上笑骂道:“狗奴才是不是脑子都废了,姐姐说了今晚让你为所欲为的,你还担心吃不够?你倒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喂饱姐姐好了,我可不管你有没有力气,你吃药也得给姐姐撑硬来,让姐姐爽了,少不了陪你玩各种花样便是。”
何富眼里淫光四射,他自信道:“主子放心,只要主子让奴才肏,别说春药壮阳,就是把鸡巴榨废了也要让主子快活够。”安碧如魅惑道:“说的好听,鸡巴倒是还闲着呢。”
何富用手扶住肉棍,龟头抵住蜜穴口后,深吸了一口气便猛然挺腰,龟头顺着那湿滑的嫩肉腔道直捣黄龙,异常顺滑,一挺到底,卵蛋紧紧贴在安碧如的臀肉上才止住去势。安狐狸长吟一声,娇喘道:“嗯....。。。。长度不错。。。。都能顶到那里了。。。。。死奴才。。。。。既然进来了。。。。就别以为能轻易出去。。。。姐姐的屄也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除非软到夹不住,不然你别射之前就别想拔出。。。。。姐姐今晚火气很大。。。。。不给姐姐泄火泄够本。。。。。。后果自负。。。。”
安碧如的威胁更像是挑衅,而何富自是忍不了,鸡巴插到底后,明显感受到龟头能顶到一处软肉,只是让何富有些失落的是,安碧如的骚屄紧倒是够紧,就连大根那样暴力抽插也没把她干松,但要是只是个紧的话,就有点配不上她这绝代无双的娇躯媚肉,不过随着何富抽插了十来下后便开始发现不对劲,或者说是惊喜,那蜜穴里的嫩肉如同活物一般,本应该是越插越顺的腔道,却是越发的难以轻易推进,因为龟头每刮过一段嫩肉皱褶后,就会引来更为销魂的夹吸,越往深处夹得越紧,当抽离时又会有股吸力仿佛在阻止鸡巴脱出。
何富惊讶道:“主子,你下面的骚穴,在吃鸡巴啊。。。哎呦。。。。骚穴好像在咬龟头一样。。。。好爽。。。。。这骚穴。。。。真是厉害。。。。。主子你这穴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安碧如媚笑道:“不然你以为呢,死奴才便宜你了。。。。你没感觉到鸡巴虽然很爽。。。但却又越来越硬,想要不停摩擦吗?。。。。。这可是姐姐的独门媚术。。。。你算是为数不少尝过这滋味的人了。。。。。就知足吧。。。”
安碧如正用她那臻至化境的媚术来喂补何富,后果就是射精也不会影响阳元,射过之后还会保持硬度,但安碧如确不打算细说讲明。何富身在福中而不知,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却是不自觉地加快,顶得安碧如娇躯乱颤,一对浑圆饱满的豪奶肉浪翻飞。安狐狸以媚术喂补完后,才开始享受肉欲之乐,一声声娇喘浪叫不止:“嗯啊。。。。鸡巴不错。。。。也不妄我花心思改造过。。。狗奴才。。。。平时干我徒儿没少卖力吧。。。。哦。。。。还有我师侄。。。。。应该也不会不满意你这鸡巴。。。。。连我都有点喜欢了。。。。。。”
何富扛着安狐狸的双腿在肩上,双手揉起那巨胸,撇了眼正被干得找不着北的秦仙儿,壮着胆道:“得公主恩宠。。。现在每晚。。。奴才起码在她穴里灌两发精才会睡,有时还能射在嘴里。至于太后。。。。。前些月也没少伺候。。。。。。不过太后比较克制。。。。爽两回就会睡了。。。。”
何富的话让李大根暗暗皱眉,我的乖乖,想不到这兄弟连太后也上手了,真人不可貌相啊。但大根也只是诧异那太后也会这么玩,却是没有想要染指的念头。安狐狸听闻何富的述职,不甚满意,可碍于仙儿在场,也没有发作,原本把炼成傀儡的何富(老龟公)何贵(一尺枪)两人借计安插在那贵为太后的师侄身边,就是要让他们取悦师侄让她沉沦,但阴差阳错之下何富又回到仙儿这边,效果自然大打折扣。一个沉迷于面首不能自拔地堕落太后才是她想要的结果,只是事与愿违,也无法强求。
第124章 圣女
何富如愿幸得安碧如的宠幸,抽插得尤为卖力,那经过安碧如亲手改造的鸡巴也算让她满意,男上女下的体位肏干了两盏茶的时间后,何富提出换个姿势,安狐狸媚然一笑也配合起身撅起丰臀,师徒二人便以同样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大力肏干得淫声乱叫。
李大根的持久力当仁不让要比何富强得多,原本想要暗暗比拼一下的何富在安狐狸那骚穴刻意迎合夹吸下,坚持了半个时辰,把她屁股都撞红了,还是在蜜穴深处爆发出来。一发浓精灌入蜜穴后,安狐狸意犹未尽地转过身来,把何富推倒在床板上,她要亲力亲为。
安狐狸没有直接用蜜穴套入鸡巴,而是躺在他身上以蜜穴研磨一番那依旧硬挺的鸡巴,才让龟头滑了进去。秦仙儿呻吟声不绝于耳,李大根也不强忍射意,抱住那丰臀冲刺了几十下后,蓦然拔出站起来,把鸡巴挺在安碧如的脸前,正卖弄着骑术的安狐狸白了他一眼后,檀口张开含住龟头便让李大根肆意抽插。
秦仙儿正值又一次的高潮边缘,鸡巴拔出后一阵空虚袭来,她哀怨地看着大根贪婪地享受着师傅的小嘴深喉功夫,小嘴嘟起,显然有些不满,但却不发作。李大根抱着安狐狸的头深喉到底抽插了一百来下,把巨量的精液通通灌入喉底深处后,才拔出鸡巴笑道:“大骚货屁股撅高点,来给你双插爽上天。”
安碧如却是敏捷地捕捉到爱徒仙儿还没喂饱的幽怨神色,她笑骂道:“去去取。。。。我那宝贝徒弟都还没喂饱。。。就想来肏姐姐的屁眼。。。你先把我徒儿干到受不了再来。。。”李大根只能悻悻然地又回到秦仙儿那边,秦仙儿白了他一眼道:“果然是师傅的老相好,就这么点时间又想回去了,可本宫不管,刚才那次你没射进来不算,本宫今晚兴致好,你可别敷衍啊,不然有你好看。”
大根这次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把秦仙儿环抱起来,胯在何富的身上,抱肏秦仙儿,在安狐狸眼前激烈地肏干着秦仙儿,把公主大人肏得娃娃大叫,浪声四起,每肏插一百下,便把她高高抱起,让其慢慢消化累积的快感,同时挺着鸡巴让安狐狸伺候,安碧如善解人意,也不拒绝,一边近距离看着自己爱徒的娇嫩美穴被姘头的大鸡巴肏到淫水翻飞四溢,那布满淫水白浆的鸡巴空出来后便主动含套进嘴里吞吐,直到水光程亮,才扶着鸡巴顶开仙儿的蜜穴继续暴肏。
秦仙儿这样过足了被暴肏的瘾,泄身不止,绵软无力地被大根抱肏了快半个时辰,当大根肏腻了这姿势把她放下后,那双美腿乱颤,止不住的颤抖着。安狐狸跨坐何富的身上,用那精湛的骑术让他体会到李大根真正的快感,安狐狸妩媚道:“狗奴才,能抗得住姐姐这一招,以后见一次让你干一次如何?”
何富心想这有何难,可等安碧如甩起她那丰腴肥臀上下飞快起伏后,何富才知道错了,这大屁股是要坐死人啊,鸡巴一柱擎天冲天而立,被那湿滑紧致的蜜穴夹套,速度飞快地上下吞吐着鸡巴,密集的啪啪声连绵不断,一波又一波夹吸鸡巴的无边快感如潮水般从胯下扩散,让他直爽得头皮发麻,双手猛捏那对甩起来似乎在抽他脸的吊钟大奶,飘然欲仙,而安狐狸的骑术却不止于此,见何富咬着牙强忍着不射,安狐狸上半身趴了下去,何富的整张脸都埋在安狐狸的巨乳中,那大奶似乎要把他闷死般。下半身忽疾忽缓,磨盘般画着圆来吞吐,外人看来更像是安狐狸在强暴他一样,不过事实也没差太远,安碧如浪叫道:“狗鸡巴奴才,还不缴械投降,姐姐这招。。。就是那死鬼也扛不了几次,每次都会榨射出来。。。。哦啊。。。。不过这鸡巴确实有点意思。。。。果然还是得自己亲力亲为。。。。。狗鸡巴。。。。快给姐姐射出来。。。。。不然把你鸡巴都夹废。。。。。快射。。。。啊哈。。。。。嗯?。。。。。死鬼。。。你干什么。。。。这时候别添乱哈。。。。哦啊 。。偷袭姐姐的屁眼。。。。。。啊。。。。。要撑死了。。。。。哦啊。。。。”
原来李大根刚把秦仙儿干脱力了后,见安狐狸这般兴奋,偷偷扶着鸡巴从后偷袭 ,找准机会一把顶进安狐狸的屁眼里去,双穴被塞满了鸡巴后,安狐狸竟有些慌乱,她娇喘让李大根别作怪,可屁眼已经被撑到极致,大根开始抽插起来。
安碧如娇喘着仰起身来,何富深吸了一口大气后,见安碧如那痴态也激发起凶性,二人一前一后冲击着前后肉洞,没有丝毫章法的乱捅乱肏,反倒让安狐狸一时间招架不住,两人各干各的肉洞,安狐狸浪叫着翻起白眼,被他们夹在中间共肏,李大根反抱住安狐狸的头后仰舌吻,何富报复性地把那对挺立在面前的大奶猛抓乱啃。
沉闷的撞肉声夹杂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子的娇媚呻吟。还是何富率先忍不住把热精灌进了安狐狸的媚穴深处,李大根紧随其后也爆喷出阳精在那直肠里,两股热精把安狐狸烫得花枝乱颤,直上云端,欲仙欲死。射完精手李大根笑骂道:“原来双插这么好玩啊,在那屁眼中都能感受到骚穴里的鸡巴在动,刮得好舒服,骚货,以后多玩玩这个。”
安狐狸沉醉在肉欲巅峰中,待余韵散去,她才掐了大根一把笑骂道:“死鬼,就会折腾老娘,这样偷袭差点让老娘扛不住,不过也挺刺激。”安狐狸对于大根作怪总是宽容对待,若是换作其他人,也许连插入的机会都没有。
她看着身下的何富妩媚道:“狗奴才,射得够爽了没。”何富连连点头道:“主子的骚穴真够爽了,不过就射了一次,还没够,小的还能再射的。”安碧如笑道:“的确是一点没软,那这次想怎么玩?”李大根插话道:“咱们换个洞来肏肏?”何富说道:“主子身上的肉洞小的都要玩个遍。”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呆子,姐姐是问你想要怎么玩,说了让你为所欲为的,你倒是大胆一点啊。”安碧如的纵容得到的是何富联合起李大根一起倾力招呼她,被摆成各种姿势双插,肉洞被一发接一发灌满热精。“嗷哦。。。。。骚嘴给我用力吸。。。。哈哈哈。。。。。这嘴啜着鸡巴两边脸都凹下去了。。。。。大根兄弟。。。你现在是肏我主子的骚屄还是屁眼啊?。。。。她好像不是很满意啊。。。。。吸得我鸡巴那么用力。。。看来是想用我这鸡巴来止痒呢。。。。”“放你娘的屁。。。。俺都把她这屁眼肏到脱肛了。。。。你来看。。。。这都不满意?。。。你有本事来让我见识见识。。。。摆明是你那鸡巴太小。。。。骚货才要用力吸。。。。她吸我鸡巴时可不用这么使劲。。。。”“干。。鸡巴大了不起啊。。。。。不行。。。。你可别肏得太狠啊。。。。主子的屁眼我还没肏够。。。。射完这发还要再来肏一回。。。啊。。。主子。。。都射给你。。。。。把他们都吞下吧。。。。。。哦啊。。。好爽。。。。”
“呜呜。。。。。这奴才鸡巴。。。。还不错。。。。。射到现在还没软。。。。。来啊。。。。看你有没本事把你主子我肏到屁眼脱肛。。。。大根。。。。死鬼。。。。。别肏屁眼了。。。。来肏翻姐姐的骚屄。。。。哦。。。。。还是这样舒服。。。。。你这死鬼鸡巴太大,还是得肏小穴。。。屁眼留给那奴才鸡巴啊。。。。。。。。。。仙儿。。。。。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这样好刺激。。。。前后都充实得很哦。。。。。。”
当何富和李大根在安碧如身上发泄了一个时辰后,二人才惬意地靠到床头,胯下却是安狐狸和秦公主卖力地清理着鸡巴,把两根鸡巴清理干净后,秦仙儿坐到何富身上开始疯狂地扭腰腰臀,安碧如双手捧着两颗硕大肉奶给大根打起奶炮。玩腻了这花式后又交换过来,也不管高潮与否,射没射过,四人仿佛忘记时间的流逝。
不过论性欲和耐肏程度,秦仙儿当然不能和师傅安碧如相提并论,玩到后半夜,秦仙儿已经无力再战,唯有安碧如依旧骚浪如初,以一战二丝毫不悚,任两根鸡巴如何威武,她都照单全收,最后李大根也成全了何富,让他和安碧如一对一交锋。
何富活了三十多年,今晚才真正理解为所欲为这四个字的意思,无论是深喉口交,大奶夹棍,屁眼套鸡巴,只要他提出来了,安碧如都一一配合,甚至乐此不疲。何富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但每一发灌在安碧如小嘴骚穴和屁眼处的精液都是结结实实地顶到最深处发射,有种把她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何富玩了个通宵达旦,却只是身体上的疲劳,并没有阳元亏阴,睡一觉就能恢复。秦仙儿也是看在师傅玩得高兴的份上,先不找何富算账。安碧如对她说道:“仙儿有时间的话,不妨多留几天,师傅带你去看看你师伯。”秦仙儿回道:“好啊,多留个三五天不是问题,不过师傅,你都玩了一宿,今天大根借我用用没问题吧。”
安碧如笑道:“尽管拿去便是,这死鬼昨夜都是看戏的多,肯定还没干够,为师今天也正好有事要准备。”
秦仙儿因为后半夜都在休息,一觉醒来后,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她对大根说道:“大根,换身衣服,今天和本宫出去,换个地方有点新鲜感。”大根欣然答应,安碧如提醒道:“大根你出去要注意,后天你就会正式在教众面前路面,别露了馅。”秦仙儿说道:“师傅放心,仙儿会有分寸的。”
安碧如点了点头,对于仙儿她还是很放心。爱徒和姘头都离开后,安碧如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精心装扮一番,换了身干净衣衫后,到大街上买了两个肉包子放在怀中,独自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进到院子里的房间后,再触发暗门,走进一处阴暗潮湿的牢房中,看着那被倒吊起来的男人说道:“教主大人,到吃饭的时候了。。。来。。。老规矩。。。供出一个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员名字,就给你一口水,二品大官嘛,还有肉包子吃呢,话说你们那高丽能吃上这肉吗?”
那被囚禁在此浑浑噩噩的赫然是安碧如提着人头告诉众人已经被斩首的李承元。
共乐教济南城总坛,这个月的共乐日,也是教主给圣女册封之日,安狐狸带着秦仙儿和何富,以教众的身份混在那参加册封典礼的人群中。甚至有些面孔也是老相识,不过他们几人都易容换了面目,并没有被人认出。
册封典礼又曾副教亲自主持,当李大根出现在教众面前,他那平凡的模样并没有引起太多了反应,教员不禁私底下窃窃私语,不过好在大根按照吩咐尽量不说话,沉默不言的阴郁倒是有些教主的架势。作为圣女待受册封的宁雨昔一身白衣包裹下浮现出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材,高挑丰盈,鼓涨的豪乳把衣襟撑得饱满欲裂,似乎那对大奶会随时崩开衣襟,呼之欲出,双乳下蜂腰盈润,修长的双腿间开出的裙叉让那白花花的紧致嫩美大腿若隐若现。
肉眼可见的一身晶莹剔透的滑肤吹弹可破,尤其是恢复阵容后的她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艳美颜,更是让在场的男人无不惊为天人,如此美艳绝伦的天仙般美人竟然是圣女?宁雨昔面对众人不断的视奸处之泰然,一脸风轻云淡,散发出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气质。就连作为主持册封典礼,更是知道内情的曾副教也心神不宁,若是这美人只是圣女该多好啊。
宁雨昔冷眼环顾了在场众人,竟是发现安师妹和秦师侄也在,虽然她们易了容,不过那也是稍微改变了些相貌上的细节,宁雨昔多注意两眼便发现了端倪,看着安师妹那狭促的眼神,宁雨昔不由得嗔怪地瞪了她们一眼,那绝色俏脸上风情万种,让人遐想连篇。
曾副教主持着把所有册封典礼的繁文缛节都过了流程后,才宣布道:“圣女册封礼成,有请教主为圣女正身,开始今日的无遮大会。”
李大根点了点头,宁雨昔站到他面前,双手一拉,一身白衣便顺着娇躯滑落,光是那裸身背影就足以让人血脉偾张,光洁无暇的美背,浑圆翘挺的丰润肥臀,笔直的修长双腿,完美无缺。背对着众人的宁雨昔却是一脸惊讶神色,瞳孔微缩,只见教主大人拨开黑袍,一条吓人的巨硕肉蟒抬头顶天,那硬得发紫的龟头散发出丝缕热气,整条棍身青筋暴怒,气势汹汹,便是宁雨昔也暗自心惊,心中默念道:“不会吧,这大根的那玩意这么吓人,要是被它插进来,不会被插穿?”
人群中的秦仙儿问安碧如道:“师傅,你今早给大根动了手脚?那鸡巴怎么看起来好像更凶残了?师伯她应付得了 ?”安碧如笑道:“傻孩子,瞎操心什么,那可是你师伯,她定然应付得了的,不过我就是想看看她在大庭广众下怎样演这圣女呢,大根嘛,也就给他那鸡巴上了点药,不过可分量有点多而已,呵呵,等着看好戏就是。”
大根看着脸前宁雨昔那身比例完美的丰乳肥臀,当真不输安狐狸丝毫,他呼吸粗重,眼里欲火四射,对宁雨昔暗声说道:“凌圣女,再不来伺候,本座的鸡巴就快要爆了。”
宁雨昔深吸了一口,稳了稳心神轻声道:“来了,教主大人。”随即便缓缓跪在大根的双腿间,如同臣服跪拜。
第125章 盛宴(一)
李大根这冒牌教主大马金刀的稳坐在宝座之上,褪去了一身黑袍,身材健硕,前身为樵夫的他一身腱子肉,虽是相貌平平咋看之下并不起眼,但如今的明面上的身份不同,竟有几分威严。面对恢复真容后美艳惊为天人的宁雨昔,他也没有其他人那般表露出过多的惊讶,这都得归功于和安狐狸厮混了这么长时间,对于美人儿多少有点免疫,才有现在那份从容。
一柱擎天的硕大肉棍矗立在宁仙子面前,圣女大人虽是暗自惊讶,可也没有因此乱了分寸,宁雨昔凤眸死死盯着眼前这根肉棍,那棍身上青筋暴现,龟头暴涨得发紫,那微微跳动的肉棍气势汹汹,尤是宁仙子也看得心有戚戚,柳眉轻跳。
在她身后,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她的一举一动之上,有些看到李教主将他的巨根暴露出来不由得暗暗倒吸一口凉气,嘀咕道:“教主这巨根果然非同凡响。”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后,探出玉手,轻轻握住了大根的肉棍,入手便是那惊人的热感从手中传来,缓缓套弄了几下后,宁雨昔朱唇轻启,缓缓张开檀口把那盛气凌人的硕大龟头用小嘴包裹住,只是那龟头实在太大,宁雨昔好不容易把整个龟头裹在嘴里,两边腮帮子已经鼓起。
看着好戏的安狐狸媚眼含春,舌尖轻舔玉唇,小声和爱徒秦仙儿笑道:“你看你宁师伯,面对那死鬼的大鸡巴,丝毫不惧,不退反进,已经开始主动进攻呢,就冲这份胆识和豪气,当真便是我仙坊弟子的楷模,仙儿你得多学学。”
秦仙儿知道这是师傅在调侃宁师伯的笑言,她轻咛道:“师傅,你就别开玩笑了。”安碧如白了她一眼后,当真闭嘴不再调侃。宁雨昔含住大根的龟头后,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适,开始慢慢小幅度的吞吐起肉棍来。只是这般温柔的伺候肉棍,让大根暗暗皱眉。可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又不好发作,便伸出大手握住宁雨昔那放在他大腿上的玉手。宁雨昔本来在集中精神的对付着这凶器,经大根提醒,才明白他想要自己更卖力。
宁仙子虽是勉强吞下了龟头,也能慢慢吞吐起来,仍在努力适应着嘴里这害人玩意的尺寸,她抬起凤眼对大根瞪了下媚眼,示意他别作怪,大根也不敢过于放肆,悻悻然地强忍住把宁仙子的头压下去的冲动。
一旁的曾副教倒是眼力劲很足,他开口道:“圣女,侍奉教主必须尽心尽力,今日的无遮大会,还需等教主为你正身才能开始。”曾副教的话宁雨昔其实并不多在意,只是身后那些晓首以盼的教众们已经开始有些鼓噪,不少人在窃窃私语道这教主大人和圣女大人怎么磨磨蹭蹭的?
宁雨昔知道此时不宜犯众怒,大根这冒牌顶替的教主确实需要快速在教众面前树立威望,声望越高,以后那幕后主使之人要来推翻便越难。宁雨昔对大根说道:“不知教主要以何种姿势为属下正身?”
大根犹豫了一下,见宁雨昔神色平静,便沉吟道:“今天既然是共乐日,就应该让教众们都看得真切,转身坐上来吧。”宁雨昔听闻为之一滞,眼里泛起两分幽怨,却没多说什么,只是乖顺的转过身去。一副完美无暇的绝色胴体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刚才背对着众人,光是那两瓣浑圆饱满如满月的臀影便让他们泛起无限遐想,如今宁雨昔转过身来,那一身丰乳肥臀的雌体更是瞬间让所有雄性牲口们被勾起无限欲火。
宁雨昔身材高挑,浑身曲线玲珑浮凸,娇肤白嫩如剥壳鸡蛋,双乳坚挺硕大,那精致绝伦的五官美若天仙,仿佛世间女子之美集于一身,无可挑剔,最重要的是如仙坊的前辈所言,她这种绝色女子最是让人沉沦的是那内媚体质,一颦一笑,一个眼神就足以挑起男人的欲火。
安碧如眯眼笑道:“仙子就是仙子,你那师伯这辈子最轻松的怕是勾引男人了,这点就连我都不得不甘拜下风,我这练了半辈子的媚功,和她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仙儿你说气不气人,为师这辈子就该被师姐她稳稳压过一头,再努力也不及天赋好啊。”
秦仙儿熟知师傅安碧如的性子,她这样直接了当说出来,反倒是没放在心里,是真的对于宁师伯服气的,便笑道:“师傅你也不差啊,若是你和师伯换个位置,下面那些牲口不也一样哈喇子流一地,仙儿就不信这天底下又有那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你的色诱。”
安碧如转向仙儿,白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媚笑道:“按仙儿你这样说来,那换你上去不也一样,你也尽得为师真传,勾汉子嘛,你这妮子也不差的,瞧瞧这腚,越来越诱人,难怪那死龟公都不愿回去伺候我那太后师侄了,怕是被你这妮子的肥腚给勾了魂去吧。”
秦仙儿嘤咛一声,娇呻道:“师傅你就喜欢笑话仙儿,不过你这回可是说错咯,那死奴才,喜欢这里多点。”说毕挺了挺越发饱满鼓涨的胸脯,甚是骄傲。安碧如笑道:“哎呦....死妮子没见一阵子,奶子还真大了些呢,是要追上为师的势头啊。”
秦仙儿轻笑道:“师傅你这对大馒头,仙儿是拍马都追不上呢,不过现在也不算失礼了吧。”两师徒肆无忌惮的开着黄腔,台上的宁雨昔却已经玉手扶着大根的巨硕鸡巴,在众目睽睽下试图用她的肉壶降服。
那硕大的龟头狰狞地堵住宁雨昔的蜜穴口,缓缓下压,光是套进龟头已经在阴阜上方现出突起的异物感,宁雨昔几乎是紧咬皓齿承受着蜜穴无边的充实感强坐下去,但第一次吞下半根鸡巴已经显得极为吃力,只能慢慢抽出,徐徐图之。宁雨昔放在大根腿上的手悄悄掐了一把,大根微微咧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
宁雨昔把蜜穴退至只剩龟头后,又开始下压屁股继续吞起鸡巴,来回几次过后,总算用蜜穴吞下了大半根鸡巴,却还是有一大截难以存进,此时场上已经开始有些鼓噪,不少人窃窃私语圣女大人怎的这般磨蹭。
宁雨昔本想循序渐进,实在是担心蜜穴会被那大根的巨蟒塞坏,但场下的信徒已经不满,若是还不快刀斩乱麻,一鼓作气来完成,必然影响了信徒们心中教主和圣女的形象,她柳眉轻皱,媚声道:“教主的鸡巴过于雄伟,妾身难以驾驭,还请教主施为,不用顾虑妾身。”
宁雨昔这话没有藏掖,不少人都听得真切,大根得了吩咐,也不多虑了,反正安骚货早些时候提醒过他,乖乖听话就是。大根便从后双手抄起宁雨昔的双腿把她提起,如同小娃把尿般的姿势,却是让宁雨昔的蜜穴以最大程度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龟头被套紧在蜜穴里撑得穴口成圆形,那巨根上满布青筋,嚣张至极。宁雨昔似乎预料到接下来的事情,那绝色俏脸上泛起红晕,媚色四溢。
所有人都不仅闭气凝神,就连安碧如和秦仙儿都不由得暗暗紧张起来,大根在万众期待下,双手环抱着宁雨昔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肉,使劲地往下一压,蜜穴肉眼可见地被巨蟒撑开,长驱直入,一记猛套把鸡巴吞到只留两指宽的地方。
在宁雨昔那平坦的小腹之上现出一条巨蟒般的凸起形状,从蜜穴一路蔓延到小腹,难以想象那肉壶里面被撑堵到何种程度。宁雨昔更是目瞪口呆,檀口止不住张开,从喉间发出像是被掐住脖子的低吼。颦首后仰,玉手更是死死握住大根的手腕。
幸亏宁雨昔没有用上内劲,不然大根那一对手腕恐怕已经断碎。大根也没好到哪去,他怎么会想到宁雨昔的蜜穴竟会紧致到这种程度,龟头一路顶开腔肉的确是势不可挡,可越往蜜穴深处挺进,才发现那蜜穴的销魂程度直线上升,里面的每一寸媚肉皱褶都仿佛如活物般主动缠吸在鸡巴上,以那覆满淫水的嫩肉夹吸鸡巴,这种难以形容的酥麻让大根回忆起当初第一次肏上那安大骚货的蜜穴时那种无上快感。
如此极品的销魂媚穴,大根完全无法控制欲望,只管猛掐住宁雨昔的纤腰把她当做一个榨精泄火取乐的鸡巴肉套,不断套肏鸡巴。宁雨昔也没料到大根竟会如此蛮横,根本不讲道理的猛肏干了她一个猝不及防。便是经验丰富的宁雨昔,也被这一开始便全力猛干的攻势杀得丢盔卸甲。
遇到大根那生平罕见的巨根,宁雨昔在这以前的所有性经验都没了作用,蜜穴传来久违的破瓜撕裂感,但在那让人头晕目眩的痛感中又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充实和酥麻,让她娇躯火烫,下身交合处蜜穴分泌出来的淫水被大鸡巴不断抽插刮出阵阵淫声,而随着大根不懈的坚持猛插狠顶,蜜穴已经开始适应大根他那鸡巴的尺寸,随之带来如涨潮般越发明显的快感。
宁雨昔娇喘浪叫道:“嗯哦......啊.....大....教主.....你的....哦啊....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哦.......顶到了......顶到妾身......妾身的花心了......教主。。。。。。太厉害了啊。。。。。。嚯哦。。。。。。。。顶到底了。。。。。。妾身的花心。。。要被教主顶开了。。。。。。。要插到里面了啊。。。。。哦啊。。。。。。。。。”
圣女大人被教主插得花枝乱颤,淫水直流,媚态毕现,观礼看戏的教众们自然乐见其成,无论是真心诚服崇拜,还是当做助兴调情的春宫大戏,也是实打实的好处,副教主作为主持仪式之人,更是离得最近,有最直观的感受。他阅女无数,观之圣女被那大鸡巴干得春意四溢,眉目含春,可是真的被肏得动情。
副教主在旁细声问道:“教主.....你打算要干多久?。。。。这正身的礼节也算完成了......不如直接开始接下来的无遮大会?。。。。”大根这伪教主其实没什么所谓,要是以他的性能力,加上宁雨昔这种绝世美人作为对手,真要等他干完肏够,才到下一步,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不过他这教主也没有一锤定音的本事和脑子,便使了个眼色让那副教主自己去问能做主的人,而副教主曾卓也是心思缜密,毕竟现在他已经被绑上了安碧如的贼船,这小命能不能保住也要看她的脸色,曾卓擅长察言观色,自然知道安碧如才是那个一言定之的核心人物,他唤来的随从去找安碧如询问,片刻过后,得到了确认,便对在场久候多时的教众们宣布今日的无遮大会开始。
因为今天要先行圣女加冕的仪式,所以在场到会的所有人都没有和之前那般要裸身进场,而等曾卓宣布后,教众们便开始寻找心仪的对手。安碧如和秦仙儿虽是易了容,但那姣好的火辣身材已经足够吸引人,二人瞬间便被周围早已盯上她们的男人们悄悄围住,更有猴急的登徒子已经等不及开始上下其手,安狐狸对于身边那些急色鬼趁机揩油没有阻止,一脸陶醉的享受着浑身上下被不知多少只手乱摸,不时发出酥媚入骨的娇喘,不过她也伸出玉手摸向那些汉子的胯下,极尽挑逗地捏了捏鸡巴,以安狐狸的能力,只需上手一摸,便知晓对方鸡巴的尺寸和能耐,既然要玩,便要玩得尽兴。
不奢望能找到和大根那死鬼的那种巨物,总不能连那些小蚯蚓也饥不择食吧,安狐狸不停掂量着身边这些汉子胯间的鸡巴,却是有些失望,怎的就没摸到条让老娘有点性趣的鸡巴啊。另一边厢秦仙儿身上也多了几双手在游走,能进来她当然就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所以对于那些摸奶子捏屁股的淫手也没怎么在意,要是以她这身材也没有觊觎之人,那才叫丢脸,不过秦仙儿也有自己的选择,也许和跟在她身边的死太监相处久了,秦仙儿反而习惯了被人视奸意淫,对于那些只敢偷偷摸摸的汉子反而瞧不上眼,甚至在心中给自己开玩笑似的定了条规矩:谁要是敢光明正大掏出下面那玩意杵到本宫前面,让本宫来伺候,那本宫就如他所愿。
秦仙儿无视身上游走的几双大手,却是摆出一副臭脸,凤眼不断瞟过身边这些刁民的嘴脸,神色严正,不怒自威,形成一股巨大的反差感,有些汉子被她盯着居然产生了畏惧,还会缩手,换来的却是秦仙儿鄙夷的眼神。
宁雨昔在坛上被大根肏得香汗淋漓,娇躯散发出无边的淫媚,感受到下面那些教众们饥渴艳羡的目光,更是让她泛起无边的欲望。宁仙子已经完全适应了大根那巨硕鸡巴的尺寸,蜜穴只剩下不断累积的快感,一对豪乳被顶得乱晃,奶头已经充血硬挺,娇喘浪叫不绝。
肏够了这姿势的大根终于停下,双手环过宁雨昔的大腿把她反抱在怀中然后站起,宁雨昔就像是挂在他身上,被大手提着双腿上下抽插,大根要走到坛下去与民同乐。能够近距离地看到宁雨昔那副绝顶娇躯被让人眼红嫉妒的大鸡巴干得淫水横流,已算是三生有幸,更难得的是教主十分亲民,丝毫不在意自己正肏玩的圣女分享给教众,这就让教众们对他心悦诚服。
共乐教,当然是要分享共乐,要是圣女这般绝美的女人只能让教主享用,那他在教众们心目中也必定难以服众。
李教主反抱着凌圣女有入人群中,宁雨昔就免不得被揩油,一双傲视全场的淫媚大奶被教众们揉成各种形状,有些教众把持不住已经脱下裤子掏出鸡巴对着宁雨昔套弄起了鸡巴来。李教主和凌圣女一路走去,直到走到安狐狸跟前才停下,就在她面前把宁雨昔干得哇哇乱叫。
把宁雨昔一顿乱肏后,李大根猛然拔出蜜穴里的鸡巴,当蜜穴失去了大根鸡巴肏充实后,一股淫水如喷泉般飚出蜜穴。安碧如看着大根和宁师姐,媚眼如丝,口吐如兰,只见她摆脱了纠缠着自己身子的那群汉子后,温顺地跪在李大根的胯前,头上便是宁师姐那流着淫水的肥美翘臀,安碧如娴熟地张开檀口把老相好的龟头含入嘴穴里便开始吞吐起来,丝毫不介意那龟头上满是从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液和宁师姐小穴里的骚水混合在一起的白浆。
安狐狸给大根舔吸鸡巴,宁雨昔则是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机会,大根对教众们说道:“今天是共乐日,大家就不要客气了。”果然有了教众的命令,男人们就有了底气,跪在大根胯间深喉套吸鸡巴的安碧如不知被谁把她那浑圆饱满的大屁股抱起,撩起了裙摆,露出那白花花一大片的臀肉,甚是诱人,更刺激的是安碧如裙子里原来什么都没有穿,安狐狸沉醉在舔吸大根的鸡巴中,也没阻止,很快便被人脱了个精光。
直到她这一身完全不输宁雨昔的绝美娇躯暴露出来后,天娇般的绝色双姝让在场看到的每个男人都目瞪口呆,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在这无遮大会上竟然还能同时出现两位如此美艳且身材淫荡无伦的倾世美人。
安碧如的硕大饱满丰臀已经被一人抱住,她也不再挑剔,高高撅起翘挺肉臀,放浪媚扭。大白屁股如磨盘般在那人的胯间挑逗着,试问谁能忍住不出手。
第126章 盛宴(二)
安碧如下身的蜜穴之销魂毋容置疑,当那第一个幸运儿在她的屁股研磨挑逗着时,他也扭动着屁股调整姿势,终于是把硬得发烫的鸡巴埋入安狐狸的蜜壶之中,光是龟头顶开蓬门插入蜜穴里,他便一脸不可思议道:“哇啊。。。这骚蹄子下面的水好多啊。。。。。哦啊。。。好紧。。。。。这小穴太骚了。。。。。插进去都不用动。。。。小穴就会主动缠上来夹鸡巴。。。。哦啊。。。好爽。。。。。”
先拔头筹者的点评自然让一些慢了半拍动作没能喝到头汤的人艳羡,于是有些人便开始在他身后排队,自然是要等他完事了轮到自己接着上。而没排队的人则是肆意把玩宁雨昔和她的那两颗奶球,想要比较一番却发现两位美人的巨乳不分伯仲,实在难以分出高下。
只有不懂事的小后生才会选择,老餮自然是都要。安碧如吞吐着大根的鸡巴,缓过劲来的宁雨昔开始不安分的媚扭纤腰,大根会意,便抽了抽腰,把安碧如正舔得起劲的鸡巴抽出来。安狐狸那会不知其意,也不扭捏,只是白了大根一眼便放他去了。
安狐狸扭头看向身后正在自己小穴里抽插的汉子,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虬须汉子,相貌安狐狸可以不计较,但小弟弟却不行,她扭了扭屁股对那汉子媚声道:“死相,老娘让你插进来了,就给老娘卖力点啊,怎的是没吃饭吗?腰给老娘动起来啊。”
如此香艳的命令,男人自然言听计从,抱着安狐狸的丰臀便肆意狂肏,那汉子有些发福的肚腩撞在安碧如的白皙屁股上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声,汉子勇猛的冲刺也换来了安狐狸酥媚的娇喘,鼓励道:“嗯啊。。。。不错。。。。。这才像个男人嘛。。。。。哦啊。。。。。有点感觉。。。。再卖力点。。。。。让老娘爽爽哈。。。。哦。。。。。。就是那里。。。。。再深点。。。。。再大力点嘛。。。。。。别藏着掖着。。。。有什么招式,。。。。尽管在老娘身上使出来。。。。。。哦。。。。不错。。。。。”
安师妹已经渐入佳境,宁师姐也不遑多让,大根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一对豪硕巨乳被夹在二人间压成了肉饼,宁雨昔被大根抱住大屁股再次让鸡巴回到那仙品美穴之中。现在宁雨昔的身体已经适应,肏起来就更加爽快,蜜穴里溢出的淫水完全发挥出润滑的作用,大鸡巴在紧致的蜜壶中来回抽插,让二人都获得无上的快感。大根干脆倒躺在地上,大手猛抓肥臀,粗糙的手指都深陷在那臀肉中,把屁股上下套弄,蜜穴吃着鸡巴不亦乐乎。
宁雨昔整个人趴在大根的身上,在大根的耳边幽怨地呻吟道:“啊。。。。。登徒子。。。。。差点害我出丑了。。。。。。你这玩意怎么长的。。。。。哦啊。。。。。也太大太长了吧。。。。。还那么粗。。。。。嗯哦。。。。。。我下面。。。。。都要被你插坏了。。。。哦。。。。好深。。。。。。顶到花心了。。。。。。。”大根笑嘻嘻道:“仙子......你这小穴。。。。真够带劲啊。。。。。。没想到比安狐狸那骚货的还要深。。。。。换作她。。。。顶到这么深。。。都已经被顶开花心插进去了。。。。哦好爽。。。。。水又够多。。。。。。还紧的不像话。。。。。。。这骚穴我能肏个几天几夜都不够啊。。。。。。我顶。。。。。啊。。。。仙子你的花心好像有些扛不住了啊。。。。。就快要被俺的鸡巴肏开了。。。。。爽。。。。”
宁雨昔娇嗔道:“贫嘴。。。。。虽然不知道安师妹看上你那里。。。。。。不过。。。你这登徒子。。。啊。。。。。的确是本钱雄厚。。。啊。。。。。你这么用力。。。。。是真想要把。。。。哦。。。。把这鸡巴全插进来。。。。嗯哦。。。。太深了。。。。。。要被顶开了。。。。。。轻点。。。。。嗯呜。。。。。顶开后。。。。轻点。。。。。不然受不了。。。。哦。。。。。。。呆子。。。。。。这么粗暴。。。。。。要被你插坏了。。。。。。哦。。。。。”
二人在交配中交流,旁若无人,现场人声鼎沸,加之肉啪声和娇喘声此起彼伏,自然没人能听清他们的谈话,但却有人打算加入战团,原来是副教主曾卓已经来到宁雨昔的身后,帮忙托着她上下起伏的美臀,龟头已经抵在宁雨昔的菊穴口上,感受到后庭似乎有异物企图突入,宁雨昔回头看到,是那副教主曾卓,眼神哀怨中夹杂着些许期待。
无遮大会她又不是第一次参加,而且这些日子来,自己的身子也不知被多少人享用过,自是不会吝惜,况且如今教众们都在注视着,她虽然对曾卓没什么好感,只觉得他是个见风使舵的势利小人,却也不好拒绝。曾卓见宁雨昔没有阻止,而且‘教主’也没有意见,他便壮着胆子,用龟头撬开了宁雨昔的后庭菊穴,缓缓挺腰把龟头顶入其中。
宁雨昔前后双穴被侵入,快感直线上升,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充实感如潮水般袭来,令她不禁仰首呻吟,上半身挺起,被正副两位教主一同夹肏。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半启,更是让人怜惜,便有两个教众大胆的教众挺着鸡巴凑到她嘴边,一人一边揉着大奶挺腰,用龟头戳着宁雨昔那张绝色俏脸。
下半身被两根鸡巴无序的乱插,干得宁仙子娇躯发出阵阵娇喘,嘴边作怪的鸡巴顶得她摇头晃脑,宁雨昔对他们媚眼一瞪,还是张开檀口让那两根鸡巴得逞,如愿轮番插到宁仙子的嘴穴中去。虽然这两根鸡巴的尺寸不算过分,但那雄性气息浓厚,宁仙子竟是左右开弓,往左套进嘴里卖力地含了几下,又吐出来转向右边吞吐起来,端的是一个雨露均沾。
以安狐狸的媚术,寻常汉子能招架住已是罕见,那拔得头筹的幸运汉子也只是在她的媚穴中强撑着抽插了百来下,便忍不住一泄如注,这还是安狐狸没有稍微媚扭下肥臀迎合着,若是她想吸干身后的汉子,也是易如反掌,保证能让他在被榨成人干前鸡巴都不带半分疲软。等那人一脸满足地拔出鸡巴后,便又有两人争抢着想要当个榜眼。
二人互不相让,都说该轮到自己来肏,只见安狐狸妩媚一笑,媚惑道:“两个呆子,有什么好争的啊。。。姐姐又不是只有一个洞。。。。”二人恍然大悟,相视一眼便达成共识,一人一洞便是。安狐狸站了起来,风情万种道:“两个小弟弟都乖乖躺好。。。姐姐让你们爽翻了便是。”
在安碧如的指挥下,二人躺在地上,把屁股紧贴拱起,两根肉棍就如孪生一般贴得很近,安狐狸舔着朱唇胯坐在他们的胯上,双手各自扶着鸡巴,以菊穴和蜜壶齐齐套入龟头,柳腰媚扭着调整位置,开始欢快地起伏美臀。玉手和小嘴也没闲着,主动拉着一人凑到她嘴边便吞吐起来,双手也各自握着一根肉棍套弄起来,一人单挑五个汉子也显得游刃有余。
玉德仙坊的绝色双姝大展身手的同时,大华的天之娇女霓裳公主也在微服私巡,与民同乐。秦仙儿是安碧如带大的,本就是烟花之地的青楼花魁,耳濡目染之下性技自然不逊,在这无遮大会上,秦仙儿也像是放下了公主的身份,此时正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后生教众身上疯狂扭动纤腰,美臀在他胯间不断研磨,那后生教众也是走了狗屎运,生性冲动的他看秦仙儿一幅高傲的姿态,忍不住就凑到她面前,挺着腰用勃起的肉棍戳到阴阜。
本想挫一挫这个女人的娇狂,那曾想秦仙儿对他露出赞许的目光,玉手竟主动扯开他的裤裆,在那后生教众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秦仙儿妩媚道:“不错。。。。就你了。。。。”后生教众也不知自己怎么躺下的,眼一花便看见秦仙儿用女上男下的姿势,蜜穴前后来回研磨着肉棍,那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被秦仙儿用蜜穴涂抹在鸡巴上,还有她那蜜穴中流出的淫水,不消片刻便足够润滑,秦仙儿吩咐着别人帮她宽衣,屁股却是没有停滞地在他身上刮蹭,全身赤裸后,秦仙儿双手撑在他胸膛,扭了扭屁股,蜜穴便顺利把他的龟头套入其中。
那后生教众惊喜不已,看不出来这个神色有些高傲的美人,蜜穴里竟如此多水,鸡巴在那湿滑温热的腔肉中进进出出,直接肉与肉的摩擦迸发出最原始的快感从鸡巴传遍周身。他惊喜道:“好美人。。。。你这小穴的骚水真多啊。。。。。还他娘的够紧。。。太够味了。。。。。”秦仙儿闻言凤目一凛,一巴掌扇在那小年轻的脸上,火辣生疼,她寒着脸道:“让你干就干。。。。提什么娘。。。。。要是再敢乱说话。。。。鸡巴都给你折断。。。。。”说毕秦仙儿还真使上了劲,下身的蜜穴瞬间夹得那后生冷汗直冒,痛并快乐着。
无故挨了一巴掌,后生教众肯定不服气,可看着秦仙儿那脸上的寒意,那股威严却是让他打了个冷颤,然而秦仙儿打骂归打骂,下身顶胯扭腰套夹鸡巴的动作却是半点不含糊,上下身形成鲜明的对比。秦仙儿反客为主的放浪犹如是她在干着身下的男人,而在她心里也确实这般理解,今天可是本宫看在师傅的份上,纾尊降贵放下身段来宠幸这群凡夫俗子,当然得把主动权牢牢控制在手里。
在秦仙儿身边围着的一些汉子本来对着她狂撸鸡巴,可看见她那骄横的举动,前车之鉴也怕挨巴掌,有些人暗暗打了退堂鼓往后缩了缩,秦仙儿也发现了这点,她娇笑道:“你们不用怕。。。。不乱说话提娘亲。。。本。。。。我让你们放肆点也无妨。。。。”
玉手探出,拉过身边的两个汉子,肉棍凑到脸前,秦仙儿妩媚一笑道:“便宜你了。。。。”檀口张开主动把一人的龟头含在嘴里开始吞吐,双手捧着玉乳夹着另外一根鸡巴打起奶炮,秦仙儿其实心中也在暗暗较劲,在这里除了宁师伯和师傅,没有那位女子可与她争妍斗丽,若是没人纠缠,身边孤零零地岂不是让她颜面尽失?
女人那奇怪的攀比心也有让男人得益的时候,在这场无遮大会上,玉德仙坊一门三美,宁仙子,安魔女,秦妖女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淫靡气色比那纣王的酒池肉林更甚,今人不必不如古。整个济南城,也算是共乐教的老巢,今日的无遮大会却非是人人可入,不算场地的限制,在这大厅里便挤满了五百多号人,男多女少是必然,所以每个女人都总要应付起码四五个男人,而宁雨昔和安碧如还要秦仙儿无论相貌身段气质都是极品,自然会招来更多的狂蜂浪蝶,也亏得她们肉体够强,否则在这欲巢中怕是无法幸免。
自曾卓肏进宁雨昔的菊穴后,她稍微认真点便让副教主射了精,宁雨昔娇喘浪叫着已经用后庭夹射出第五根鸡巴乖乖把精液喷发在直肠里,嘴上功夫越发了得的她也吞了四次精,那绝美的脸蛋也被射了不少精液,一对豪乳更是满覆精浆,可蜜穴的享用者大根还是没有一点射意,宁雨昔来不及说话便又迎来一根新鲜鸡巴的插入,每次不同鸡巴插进来都会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和师姐斗了大半辈子的安狐狸则是更夸张,她侧躺着被两个汉子前后夹击,一条修长的白肉美腿被提着,蜜穴和屁眼被两根尺寸不俗的鸡巴不断狂顶,颦首被一人抱住深埋在胯间,身上布满不知多少人的精液,满身粘腻,榨精的速度比宁雨昔更胜一筹。
那个抱住安狐狸后脑在嘴里喷精的汉子哆嗦了十来下后,浑身一颤便倒下,安狐狸终于重见天日,但眼前却是更多挺着鸡巴嗷嗷待肏的精壮汉子,她妩媚动人地用玉指刮着嘴角流出的精液,放进嘴里舔舐干净,媚态尽现,如再世妲己般魅惑众生,香舌探出媚舔着嘴角勾了勾手指道:“来嘛。。。。鸡巴再来狠狠地干我。。。。老娘今天有性致。。。。。随你们玩。。。。。骚穴和屁眼。。。。。有本事多来几根插进去。。。。。。。能干死老娘算你们厉害。。。。。。”
被安狐狸这一挑逗,那些汉子的欲火如同炸药桶遇到火星,瞬间爆炸。安狐狸任由那些群策群力发挥出无限智慧的发情公狗们摆弄,头下脚上,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暴露出两个被灌满精浆要溢出的淫色肉洞,四根鸡巴如竞技般在那不停狂插,小嘴也被跪在她头边的两人挺着肉棍左右抽顶,两边腮帮子被顶得突起。受安狐狸那边的感染,宁仙子也是被殃及池鱼,原本后庭被一个汉子插得好好,却是有个人等不及也强硬加入,宁雨昔哀嚎着被双龙争珠突破了后庭的防线,前后二穴中间只有一层薄肉隔着,如今二洞塞三棍,那压迫感也让大根都扛不住,毕竟宁仙子这骚穴都已经肏了快一个时辰,其实大根也偷偷在里面射了一次,不过他那天赋异禀,不需要休息也能保持硬挺继续干,所以一直不愿离开宁雨昔那仙穴而已,但现在后庭那边传来的压迫感让宁雨昔的小穴紧得无以复加,硬是让大根也憋不住再次爆射。
大根的射精无论力度和精液量都远超常人,把宁仙子射得高潮迭起。大根射完后,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再干,宁雨昔卖力地深喉吞吐起嘴里的鸡巴,那人顿时招架不住乖乖缴械在她嘴里,榨完那人的精后,宁雨昔强忍着快感俯下身在大根耳边道:“呆子。。。。。。啊。。。还想来?。。。。。。都射了这么进去。。。。。。。。虽然你现在是教主。。。。。但这无遮大会。。。。你若是一直占着位。。。。也不妥。。。。。。会让人讨厌的。。。。。。要是还没射够。。。。。。。等结束后。。。。。。找安师妹吧。。。。。。。嗯哦。。。。。。好涨。。。。。。。罢了。。。。。。。。我到时候。。。。。。再陪你便是。。。。。。。你想射几次都行。。。。。哦。。。。。。怎的你那。。。鸡巴又涨了些。。。。。。。你这呆子。。。。。小穴都快被你撑坏了。。。。。。啊哦。。。。。。。。”
在宁仙子的劝导下,大根也收起了再战这极品仙穴的心思,现在这么多人在,的确很难玩得尽兴,所以他还是听劝的让出了宁雨昔的小穴,让圣女接受教众们的‘顶礼膜拜’。试问这样一位无私的教主,怎能不让下面的教众爱戴。
大根坐回了教主的宝座上,看着下面上演淫乱戏码的场面,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让他陷入了沉思,心神恍惚,神游万里。
第127章 盛宴(三)
去高坐宝座之上,下面的教众如同私塾里蒙童终于等到先生离开,不再安分守己,规规矩矩。宁雨昔的蜜穴在被大根灌了几泡热精后,再次被一根鸡巴插入,无遮大会上,除了教主外,其他人等的身份地位都是可以暂时忽视,那壮汉便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强占了好位置,压着圣女大人的双腿 ,鸡巴都不需要扶着,在那滑腻的蜜穴口中蹭了蹭便顺利的顶入了仙子美穴中。宁雨昔娇喘一声,双目含春,脸上一条黝黑的鸡巴搭在她那绝色俏脸之上,檀口主动含住那鸡巴下毛茸茸的卵蛋在舔舐。那肏穴的壮汉本是城里有名的张屠夫,性格暴躁,玩起女人来更是容易冲动上头,平时去那青楼嫖妓,也只有那种鲜有人问津的老窑娘才会接他的客,那种老窑娘都是残花败柳的货色,屠夫不满意也无奈,如今难得有机会正肏上了宁雨昔这位完熟娇仙娘,他似乎要把以前累积下来的怨气和精力都发泄在她身上,抽插得极为卖力,一上马便是大开大合的全速冲顶。
宁雨昔才刚劝退了大根那憨货,却又迎来了不讲理的张屠夫,也算她倒霉,那张屠夫的鸡巴没有大根的那般天赋异禀,却是形状怪异,那肉棍倒向一边如弯月,也有半臂之长,插入蜜穴里却是会特别刮到一边的嫩肉,那张屠夫也是老手,在狂抽猛插间也不时变换角度,鸡巴在蜜穴腔道中就如乱枪猛捅,直肏得宁雨昔淫靡浪叫不止,宁雨昔那身豪乳浪臀媚肉被夹在三个汉子中间,啪啪啪啪啪不停发出持续的撞肉浪声。
安狐狸之前说出那豪言壮语后,一身媚肉上就没少过五个男人在肏玩,可她仿佛越站越勇,明明蜜壶和屁眼都被顶入了两根鸡巴,但那些汉子也只能错开位置才能抽插,安狐狸却是嫌干得不够劲,主动缩阴夹臀扭腰迎合,那四个教众惊喜的发现,原来他们根本不需要自己动,这发情骚货都能用身体来干他们,安狐狸不止娇肤上覆满了一层精浆,她那漆黑如瀑的三千青丝也有些玩心大的教众射了一头浓精,原本柔顺丝滑的黑丝秀发却是一撮一撮黏在一起,安狐狸笑骂了几声,干脆用她那被丢在地上的单薄亵裤当做绳结扎了个高马尾,随后张开檀口探出香舌,一脸无辜楚楚可怜地模样,迎接那在她面前套着肉棍将要喷发出来的浓精,凑过来一根根喷精肉棍,如施舍般把那热烫腥骚的浓精喷晒在那张魅惑众生,祸国殃民的妖艳俏脸上。
安狐狸一脸享受地让精浆射到她脸上后,香舌舔着脸上滑落的精水舐到嘴里,回味无穷。下身却没阻滞地媚扭着,易如反掌就能榨吸到那些在她肉洞里放肆的肉棍喷精。骚狐狸的媚色更胜那千古妲己。
两位师门长辈的淫态就如同榜样一般,作为后辈的秦仙儿自然也不甘后人,把她早些年青楼花魁的本事都拿出来,深知自己想要用外表和肉体与宁师伯和师傅相比,根本没有悬念,她特意装出一副桀骜不驯的高傲姿态,不给丝毫好脸色,反倒是以轻蔑嘲讽的神态变现出来,果然刺激到那些牲口们的性欲,除了那双眼眸流露出不屑的意味,小嘴含起鸡巴来却是半点不含糊,双颊凹陷下去,那嘴穴里的真空吸力让人欲仙欲死,这可是连‘大太监’何公公都不曾有此荣幸来享受的待遇,那对白皙肉乳裹着另外一根鸡巴也是用那从嘴里流出的浆液作润滑,让那鸡巴在乳沟中顺滑抽插打着奶炮,不时还被龟头顶到下巴。小穴和后庭也显然已经失守,除了那回在青旋姐姐的寝宫密室里,半推半就地被何富何贵两兄弟同时前后双插过外,秦仙儿也鲜有现在那般被两根鸡巴同时插进去过。
在这种淫靡的环境下,她的底线也是放宽了不少,甚至那种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当真有些让人上瘾,逐渐沉沦在肉欲中。
吐出嘴里暴涨明显在射精前兆的肉棍,秦仙儿凤眼微凛,神色嚣张,挑衅似的玉手快速前后撸套着鸡巴,嘲讽道:“这废物鸡巴,才含了多久就忍不住射了?。。。也太逊了吧。。哦啊。。。。。怎的不服气?。。。。。你这鸡巴还想降服本。。。本夫人。。。。作你的梦。。。。。至少。。。也得像教主那般才行。。。。小鸡巴不够粗壮。。。。持久力也不行。。。。。。本夫人。。。含几下就得乖乖射精了。。。。。还逞强?。。。。快给本夫人射出来。。。。。嗯啊。。。。都射出来吧。。。。。呜。。。。。。货都是不少。。。。。射本夫人一脸。。。。。就很有成就感吗?。。。。。还有谁不服的。。。。。有种就过来试试。。。。。本夫人这小嘴。。。。。一出。。。还不乖乖投降。。。。。哦啊。。。。。。你们干小穴和后庭的。。。。又不是说你们。。。。。怎的还跟本夫人赌气。。。。。。怕不是想要连卵蛋都塞进来了?。。。。。插得这么深。。。。。哦。。。。这么狠。。。。是想干死本夫人?。。。。。来啊。。。啊哦。。。。呜哦。。。。。谁怕谁。。。。。看你们有什么能耐。。。。都尽管招出来。。。。。。。本夫人。。。。就没怕过。。。。呜呜。。。。。。”
秦仙儿这激将法一使出却是无往而不利,在她身边围聚的男人也不比宁雨昔和安狐狸少多少。而那些挤不进去的教众,也只能望女兴叹,另招乐子,群交淫乱的众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个尤为出众的美人儿已经被有意无意地聚在一起,直到天色开始昏暗,傍晚时分,今日的无遮大会也接近尾声,因为时间有限,轮候的人太多,其实还有很多人都没能玩上三位美人。
宁雨昔早已习惯了这种长时间的轮奸,越站越勇,一身豪乳肥臀的诱人媚肉上覆满了精液,此时正如母狗射尿般跪着被抱起一条长腿,露出胯下的肥穴,被人肆意撞击白臀,菊穴里那根鸡巴每一次抽插都刮出不少白浊,顺着大腿流下,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蜜穴口不时流出被人灌溉在深处的残精。秦仙儿也没有了之前的狂傲,神色肃然,正用金鸡独立的姿势朝天一字马,被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富家翁抓奶猛干,娇喘着呻吟浪叫,小穴被那鸡巴撑开来回活塞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淫声,那中年富家翁的肥手深陷在她的奶肉中猛抓,胯下猛顶,把金鸡独立的秦仙儿撞得摇摇欲坠。富家翁肏着穴说道:“美人儿。。。你刚才不是很狂的吗?。。。。。怎的现在一肏一个不吱声了?。。。。。是被我的大鸡巴干得无话可说吗?。。。。。来啊。。。。继续叫啊。。。。。”
秦仙儿咪着眼冷冷道:“哦。。。。。不就是趁人之危。。。。。你这胖子。。。。。鸡巴倒是不小。。。。都顶到花心了。。。。。。。刚才不是被他们玩了命干到本夫人高潮了。。。。。你算个屁。。。哦。。。。顶死人家了。。。。。。。趁着人家高潮的时候用这个姿势插进来。。。。。干得这么狠。。。。。。。。。不过你这胖子可别得意。。。。。等本夫人没那么敏感了。。。。哦啊。。。。。顶到了。。。。那里。。。。啊哦。。。。。夹死你。。。。。。。。这大鸡巴。。。。。。。”
富家翁胖子哈哈笑道:“夫人。。。。你也有不服气的时候吗。。。。。那不如今晚。。。。。你随我回去。。。。咱们再大战一场。。。。。。看到底谁干到对方投降。。。。。。哦啊。。。。这小穴也是不得了。。。。。。刚才被几十根鸡巴肏过了。。。还是那么紧。。。。。哎呦。。。还能夹紧。。。。真是极品。。。。。看我不肏翻你这小穴。。。。。。。”
秦仙儿鄙夷道:“现在都还没干完。。。就想着今晚?。。。。你倒是够贪心的。。。。。。。好。。。你要是能把人家干到高潮。。。。。。就给你个机会。。。。。今晚和你干个饱。。。。看是你被我榨干。。。。哦嗷。。。。还是我被你干到下不了床。。。。。。来啊。。。。使劲。。。哦啊。。。。对。。。。卖力点。。。。。。干得再狠点啊。。。。。。。好爽。。。。。。。哦。。。。啊。。。。。。。”
秦仙儿的激励,让那胖子心猿意马,抽插的速度徒然加快,二人胯间激烈的碰撞生出阵阵水花,如同两头发情的淫兽在以命相博。一身媚功臻至化境的安狐狸更是在这种场合如鱼得水,她反客为主,把一个汉子压在身下,用那销魂蜜穴套着一根肉棍在肆意套插,悬在胸前的吊钟巨乳乱晃,像是抽耳光般扇在那汉子脸上,反而像是被强奸一般被她榨取着阳精,那蜜穴在鸡巴上吞吐的速度极快,甚至她那白皙的宽胯肥臀无情地上下套坐在汉子的胯间快到生出残影。安狐狸媚惑道:“死鬼。。。。。。又来了哦。。。。嗯。。。鸡巴又涨起来了。。。。。。奴家的骚穴。。。要被你的大鸡巴撑爆了。。。。。都射第四次了吧。。。。。。。。还能再射哦。。。。。。死鬼你这鸡巴。。。。。。真能射。。。。。。奴家都吃不消了。。。。。。哦啊。。。。来嘛。。。。射给奴家。。。都射进去。。。。。射到花心里去。。。。。奴家给你生孩子哈。。。哦啊。。。。大鸡巴要射了。。。。。。。。射出来好多孩子。。。。哦啊。。。。。。美死奴家了。。。。花心都被你射烂了。。。。。。。骚穴要被大鸡巴撑饱了哦。。。。。。。。。呜哦。。。。。。。射进来。。。。。啊。。。。。。。”
安狐狸套榨出那汉子的精液后,也不吐出蜜穴,俯下身去一对豪乳就压在她的脸上,那汉子双手抓着安狐狸的大奶乱扯,想要挣脱这香艳的束缚,然而一连四次的榨精让他疲软无力,而安狐狸一脸疲懒地享受着蜜穴里鸡巴射到深处的酥爽,渐渐地那汉子抓着豪乳的双手无力地松开。过了一阵子,安狐狸才起身离开他,然而那人已经一脸不甘地窒息而亡,死不瞑目。
安狐狸对此没有多大反应,反而是一些教众发现了异样,惊呼道:“曾副教?!曾副教?!”有人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了气。安狐狸这才说道:“哎呦,他是曾副教?难怪这么精壮,都快把奴家干死了,坏了坏了,曾副教这不会是马上风,大脱阳了吧,赶紧找大夫来救人啊。”
其实现在去找大夫已经没了意义,肯定是救不活的,宁雨昔发现安师妹除掉了那曾副教,神色淡然没有表现出多大反应,秦仙儿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专心地应付着身前那听闻动静吓得鸡巴也缩了不少的胖子。
在这无遮大会上,本就是纵欲享乐的时刻,便是有人脱阳暴毙也不是新鲜事,在场的教众有见识过的也不太在意,但终归还是有点渗人,宁雨昔顺势发话道:“各位教友,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曾副教遭了罪,就到此为止,各自散去吧。”
宁雨昔此时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圣女大人,由她来发话,自然不会有异议,而无遮大会结束,也意味着教众们不能再放肆,必须守住规矩,那些还没有尝到宁雨昔等几位美人肉体的教众虽有不舍,也不敢造次,教主大人还在呢。
等所有人都散去后,现场就只留下宁仙子他们四人,李大根对于那躺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曾副教笑言道:“这兄弟能让安骚货你活活榨死,也不亏了。”宁雨昔不解道:“安师妹,为何要如此着急处理他?难道不多些时日?”
安狐狸笑道:“师姐你就别管了,既然你和大根现在都已经坐实了身份,把这些旧势力早些清除,就以免夜长梦多,我用这法子当众杀他,就不会牵扯到你们身上,只管安心管理好这共乐教便是,早日摸清这里面的所有底细,还有小心高丽那边的来人,等理清所有盘根错节后,再庖丁解牛解决便是。”
宁雨昔点头道:“这事师妹你有经验,大根这段时间我来护着便是,必然不会出差错。”大根对着宁雨昔痴笑一番,幻想着接下来能和宁仙子朝夕相处,定然有不少机会能继续享用她那身大奶肥臀的淫荡肉体,这般神仙日子,不比和安骚货厮混差了去。大根那一脸猥琐的意淫毫无掩饰在脸上,换来宁仙子一顿媚眼嗔瞪。
玩了一整天,到了晚饭时间,安碧如便提议一起用过晚膳再散,宁雨昔没有拒绝,大根自然也不会有异议,倒是秦仙儿有些犹豫,安狐狸看出了弟子的异样,疑惑道:“仙儿,你不和我们一起吃顿晚饭?可是急着要走?”
秦仙儿点了点头,安碧如狐疑地看了看弟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幅戏谑的眼神,也不拆穿,便放她去了。秦仙儿走后,宁雨昔才问道:“仙儿是要急着回去继续带兵剿匪?”安碧如笑容耐人寻味,意味深长道:“那妮子也大了,自有自己的想法嘛,师姐,女生外向,你我待她们姐妹俩也算是视如己出,亲生闺女一般带着,可她们也大了,终归有自己的选择,我倒是不会阻拦或者多说什么,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宁雨昔疑惑道:“我?师妹你可是意有所指?”安碧如神情认真道:“师姐,你这次出山,可是青旋求着,但这江山要永固,可不是一人逞能就可以扭转乾坤,你在千绝峰多时,可有真正下山看见这人间?你当了大半辈子的仙子,我也很惊讶你这次竟然愿意如此牺牲,可你有想过,你得帮得了青旋到什么时候,她便是坐到了那位子,可一有事还是得让你来摆平,你没有怨言?就算你没有甘愿如此,可对青旋来说,或是对大华来说,当真是好事?一个任劳任怨,无所不能,武功天下第一,能上天入地的仙子,就是对这世道好吗?”
安碧如这番突兀的言语,宁雨昔也感到意外,她淡然道:“安师妹,我们这一辈的种种原因,让你不得已前半生都在这江湖摸爬滚打,吃尽了苦头,也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你的心情我理解,不过我们作为长辈的,要是有能力而选择袖手旁观,难道也就是好事?世道不易,每个人生都能遇到不少坎坷,你说我当了半辈子的仙子,但我又岂会看不见人间疾苦,你对人性的看法我不妄论,但我还是对这个世道,这个人间,是充满希望,师姐我也没什么能对你说教,只是这未来的路,还是要走的,既然要走下去,何不乐观一些。”
双方各持己见,谁也没必要说服对方,而且这对师姐妹对彼此的了解也无须多言,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皆大欢喜的结局,安碧如笑道:“罢了师姐,你愿意一辈子护着青旋师侄,自然是你的选择,不过今天在济南这事,也就算是我这师叔给这位好师侄出分力吧,可我却没时间一直在这里耗着,后面的事,师姐你就自己拿主意便是,那大根也不用怎么管他,看得住就看,管不了的,让他自生自灭便是,你可不欠他的,大不了心情好的时候陪他玩玩就是。”
宁雨昔娇嗔道:“师妹你胡说什么,讨打。”说毕作势便要敲个板栗,安碧如闪了闪媚声道:“师姐有什么好害羞的,这死鬼,没什么本事,也就那方面能喂饱人,师妹我都吃不消,师姐你啊,可就有福了。”宁雨昔轻啐一口嗔道:“有什么福,你爱要便拿去,省得我烦心。”安碧如调笑道:“嗯,也对,你屁股后面跟着那高酋,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今晚干脆也把他唤来,咱们四个大被同眠,好生换个乐子耍耍。”
安碧如那赤裸裸的调戏,听得一旁的大根想入非非,宁雨昔见状轻啐道:“想得美,呆子,你快去准备饭菜,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安碧如对大根使了个眼色,后者当然听话,没有外人在,他这狗屁教主有个屁说话的资格。
使走的大根后,宁雨昔才对安碧如说道:“师妹,你这次回来济南,所为何事?”安碧如笑道:“师姐,这济南可是我的老巢,我这不回来看看嘛。”宁雨昔说道:“就这么简单?这次回来刚好遇见这档子事,还调了仙儿来做刀手?”
安碧如耸了耸肩道:“爱信不信,也算是那高丽棒子倒霉,敢在我的地盘上摆摊做买卖,不弄死他还得了?”宁雨昔苦笑道:“若真是这么巧合,也算是他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也多亏你恰好回来,让我省了不少事。”
安碧如说道:“师姐,你要查这共乐教,也是费事,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要是最后没能拿下的话,那不是亏死了。”宁雨昔摇头道:“其实我这次下山,也不全是为了青旋,也不怕你笑话,若是那天在千绝峰,被那淫贼得逞,坏了我道心,也不会到现在这田地。”
宁雨昔主动把那次在千绝峰上,被一尺枪玷污了身子的事情,对安碧如娓娓道来。安狐狸神色淡然,内心却是惊起骇浪。这什么一尺枪,不就是已经被她炼化成傀儡的何贵,想不到中间还有这档子事。宁雨昔说完后问安碧如道:“安师妹,你见多识广,我一直在怀疑我那天在千绝峰的状态,还有后面这些日子里,对于这男女之事虽想拒绝,但身子却是难以把持住,可有古怪?”
安碧如笑道:“师姐,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这也不奇怪啊,师傅不就曾算过,你这天媚体质,其实欲火极盛,一经点燃了,就是燎原之势,偏偏你的性子又冷,这种内外反差却是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结合吗,我这媚功在她眼里也只算是旁门左道嘛。”
宁雨昔摇头道:“师妹,别开玩笑了,其实师傅她很疼你的。”安碧如叹声道:“我当然知道,师姐,按照你这样说来,你我其实也是中了别人暗算,着了小人的道了。”
宁雨昔问道:“你可有方法查出来?”安碧如说道:“那当然有啊,不过就是麻烦点,费些时间。”宁雨昔说道:“师妹,既然你有法子,劳烦你出手了,这种事情,你比我在行。”安碧如媚笑道:“好啊,那这几天我就先不走,可你得配合我,我倒要看看,能用在你我这身上的阴险毒计,让我这仙子师姐都能堕入欲网,到底是何妙计。”宁雨昔问道:“那该要怎样做?”
安碧如哈哈一笑,戏谑道:“让大根拼了命地干你,激发出你最发浪的痴态,那时候我才有可能顺藤摸瓜来找出原因,说到底还是便宜了那死鬼了。”宁雨昔狐疑道:“师妹,你这不是在戏弄我?”
安狐狸嘟了嘟嘴道:“师姐你还真不信我吗?”宁雨昔叹声道:“罢了,就信你一次吧。”安碧如补充道:“就大根一个还不够稳妥,把高酋也唤来,他的仙子姐姐有事,怎么能不出点力卖命啊。”宁雨昔嗔怒道:“师妹!!!”
第128章 盛宴(四)
高酋今天本来也想参加无遮大会,美其名日见识一番,只是被宁仙子早早耳提命面刻意叮嘱过一番不得参加,他无奈只好忍着好奇,按照宁仙子的嘱咐私下另有秘密行动。虽然也有心理准备,可是从那些散场的教众口中得知,这无遮大会上不仅有宁仙子,还有两个姿色身材同样不可多得,让人惊艳无比的绝色美人也在其中,高酋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仙子姐姐害他少了不少艳福啊。
然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高酋晚上溜达时,却是被那安狐狸找到,还把他带到了一处宅子中去。高酋了解安碧如这骚狐狸行事难测,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但闻着身旁那骚狐狸的体香,还是止不住心猿意马,想入菲菲,脑海中幻想着把这头迷死人不偿命的骚狐狸压在身下快活是何等销魂滋味。
当他看到宁仙子时,却是心跳加快,激动得无以复加。不吃人间烟火的宁仙子,如今竟是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两条笔直修长的白玉美腿被压到身侧大张,玉手从腿弯处绕过绑住,而且最意想不到的是她是上下倒转,那丰腴的肉臀朝天暴露,头下臀上倒绑着贴在那椅子上,那对傲人巨乳因为实在太大,都倒悬过来压到她的下巴处,如此淫浪的姿势,怕是自己玩惯的土娼也不愿如此丢人,然而宁仙子竟是神色淡然,看到高酋进来后,只是脸上微红,却是先解释道:“高酋,别误会,事出有因,接下来你且听安师妹的吩咐,有些事情需要你来帮忙。”
高酋挠破脑袋也想不通宁仙子此番何意。而除了宁仙子外,还有那大根兄弟也在,他也是光着身子,胯下那根让自己自叹不如又羡又嫉的大肉棍,正昂首挺立着悬在宁仙子的脸上,肉棍和俏脸近在咫尺,却没有真正接触到。
只是细想便知道,大根那肉棍,青筋暴露,龟头硬得发紫,那马眼处有一滴分泌出来的淫液将堕未落地悬在宁仙子的鼻尖上。高酋不知这是何用意,只有大根和宁仙子才体会到其中酸楚。正是安碧如刻意要求,让大根保持硬度,把他那让女人欲罢不能的大鸡巴放在宁师姐脸前,却又不能碰到她一丁点,大根要保持硬度易如反掌,可要他强忍住不能碰仙子美人,却又是极为煎熬。
而宁雨昔也好不到那里去,体会过大根的雄风后,就是宁雨昔也是食髓知味,可又不得不强忍着,按照安师妹的吩咐,要压着体内的欲火,甚至安师妹离开时,大根都快要忍不住想要与自己偷腥一番,还是她保持着理性劝退大根那冲动的念头,可从鼻间传来直冲脑门的雄性气息,却是让自己体内那欲望一直在攀升,渴望着与这大根水乳交融深入交媾来止痒。
安碧如附在高酋的耳边糯语道:“高老弟,你看我师姐她美吗?”高酋鸡啄般点头道:“美,仙子当然美了。”安碧如继续道:“那她骚吗?”高酋犹豫了一下道:“现在很骚,骚得不得了。”安碧如又问道:“那你可想征服我师姐,用你那大鸡巴让她欲仙欲死啊?”高酋毫不犹豫道:“想!”
安碧如玉手按在高酋的胯下温柔抚摸着已经勃起发烫的鸡巴,柔声道:“真是诚实的小弟弟,不错嘛,不过还不是时候,你得先过我这一关。”来自裤裆被柔嫩小手搓揉鸡巴的快感让高酋浑身飘然欲仙,安狐狸那酥媚劲让他连骨头都轻了几两,高酋颤声道:“过关?!”
安狐狸檀口凑到高酋的嘴边媚声道:“听师姐说你这呆子肏她的时候挺卖力,姐姐我也想验证一下呢。”高酋欲火焚身,看着安狐狸那迷离的眼神,满脸欲求不满的春情勃发,那里忍得住,便想一亲芳泽。安狐狸却是灵活地一个闪身便来开了高酋的身边,退到大根的身后依偎在他后背上娇嗔道:“呆子还真猴急,要是让你在师姐和我之间选一个,你想干谁啊?”
高酋毫不犹豫道:“仙子。”安碧如媚眼一瞪,嗔道:“死相,师姐不就是光着身子嘛,你就回答得这么爽快,不给姐姐我留点面子啊,好,那若是这样呢?”安狐狸在高酋那望眼欲穿的期待眼神下,开始宽衣解带,身上那包裹着她傲人身材不输宁雨昔的名贵绸缎便褪去,露出一身大奶丰臀的极致诱人身段,双手环抱在胸前,那对大玉兔仿佛要被挤爆一般,令人欲血喷张。
高酋看到安狐狸这极欲身材,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了一口道:“仙子。”安碧如佯装嗔怒道:“死鬼还这么冥顽不灵?!”高酋没有被安狐狸诈到,只是盯着她那诱人的赤裸娇躯大饱眼福。安碧如唯有出到杀手锏,只见她上半身俯趴在大根的背上,一对饱满玉兔压他大根的双肩上,撅起丰腴的白皙肉臀,媚扭着勾引高酋道:“这样还想干你的仙子姐姐吗?还是来后面给姐姐我来个老汉推车啊?来嘛,姐姐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把那洞玄子三十八式都玩个遍如何,保证你爽上天喔。”
高酋双眼血红,喘着粗气,来到安狐狸的身后,那磨盘般诱人的硕大肉臀散发出极为诱人的淫靡气息,安狐狸脸媚如妖,可眼里却是有一丝复杂。高酋双手攀上安碧如的硕臀上轻柔抚摸,那入手滑腻的娇嫩雪臀,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安碧如转头看着高酋,媚眼如丝,轻咛着摆动肉臀引诱着他。高酋深吸一口气,大手一拍在安碧如的诱人巨臀上,惹得她娇喘一声,酥媚入骨的浪叫起来,高酋咬牙道:“我还是选择仙子。”随后眼神不舍却是离开了安碧如的身后,走到宁雨昔旁边,安狐狸有些意外,嘴角却是微微扬起,轻笑道:“师姐的眼光不错,没想到高酋你这呆子还真能忍住姐姐的勾引哈,不像这死鬼,贪新忘旧,肏够老娘的屄了,见着师姐后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大根这时插嘴道:“怎么会忘记了,俺是李大根啊。”安碧如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嗔道:“死鬼别插嘴。”大根悻悻然不作声。高酋讪笑道:“安姐姐啊,你是真的骚,老高我也真的很想干干你,正所谓。。。哈哈。。。。反正我还是喜欢仙子多一点。”
安碧如听出高酋欲言又止的那一句,这般场合下却是不宜说来,不然定会影响了师姐的情绪,她对高酋勾了勾手指道:“你要是见异思迁,贪新忘旧的话,还真没了这福利,过来呗高老弟,来姐姐这里,给你占便宜,想要帮你的仙子姐姐,我的师姐她解困,现在就只有这法子了。”
高酋犹豫地看了看宁雨昔,她眼神欣慰,微微点头道:“去吧,听安师妹吩咐便是。”高酋这才走向安狐狸,两者接近后,安狐狸把她那丰臀贴在高酋的裤裆媚扭着娇喘道:“还等什么呢,呆子,满足你的兽欲,先在姐姐身上发泄一下,你和师姐都要先热身一下,姐姐我现在也真的想要配你玩玩呐。”
面对安碧如这狐狸精一而再,再而三的魅惑勾引,便是吃了秤的王八也要心动,更何况是高酋这种老色胚,他一手搂住安碧如那蜂腰,一手麻利地解着裤带,几个呼吸便胯下一凉,把那硬得发烫的坚挺肉棍掏出来,安碧如看着高酋的鸡巴,赞赏道:“哎呦呦,高老弟你这小弟弟一点也不小啊,那气势还挺足呢。高酋挺了挺鸡巴自豪道:“老高我这青楼鬼见愁的名号可不是自夸的,啊咳咳。。。。”
本想吹一下牛,可是突然想起在这安狐狸身后那大根兄弟才真的是人如其名,就不自取其辱了,高酋有些尴尬,安碧如却是挺直腰来,依偎在他怀里如水蛇般媚扭着缠在他身上,媚声道:“你是想让姐姐先伺候伺候你,还是让你小弟弟来和姐姐的小妹妹认个亲呐,都随你。”
高酋从后伸手揉着安碧如的巨乳喘息道:“安姐姐,你看着办啊。”安碧如娇笑一声,突然一个翻身倒挂在他身上,头下脚上,以玉腿搂住高酋的脖子,檀口已经寻到那龟头前面,笑说道:“那得抱姐姐过去,且让师姐观摩一下师妹伺候鸡巴的功夫如何。”说毕便张开小嘴含住那龟头进去,开始吞吐起鸡巴来。
龟头突然被温软湿热的嘴穴包裹着,那销魂的小嘴里有股无形的吸力,差点让高酋爽得脚底发软,还好他稳住了心神,毕竟在花丛打滚多年,断然不会如此不济,抱着安狐狸便走到宁雨昔的身边。一张娇艳欲滴的诱人小嘴卖力的舔舐含弄鸡巴的淫色在宁雨昔的眼前,安师妹那吸舔伺候肉棍的功夫炉火纯青,便是宁雨昔都自愧不如,那小嘴吸吮着鸡巴发出的咕叽咕叽淫声,传入宁雨昔的耳里,让她不由得轻舔朱唇。
大根看着安狐狸吃鸡巴的淫态,也是心如鹿撞,胯间那鸡巴的硬度更上一层楼,安狐狸旁若无人的尽心吸吮吞吐着高酋的鸡巴,大张的双腿间也开始湿润起来,高酋忍不住也把大嘴印上了眼前这‘小嘴’。都在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对方的同时来获得快感。
安狐狸没有让高酋的鸡巴在她小嘴里待得太久,只是吞吐了一盏茶的光阴,然而这一阵子在大根和宁雨昔眼中却是极为难熬。当安碧如把肉棍吐出檀口后,那龟头和朱唇间拉出一条条淫丝,安碧如不需落地,如灵猴挂树般在高酋身上轻易便换了姿势,如树熊般攀夹在他身上,两人四目相接,安狐狸扭了几下丰臀便让蜜穴口套住了龟头坐了下去,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叹::“噢......”
不需要高酋发力,安狐狸便主动挂在身上开始用蜜壶上下套插着鸡巴。安狐狸在高酋耳边细语了一句,高酋闻言便抱着她的巨臀悬在宁雨昔的正脸上开始挺腰抽插,那近在咫尺看着坚硬的肉棍在蜜穴里来回反复抽插,那淫水声和肉啪声萦绕在宁雨昔的耳边,视觉上更是近距离地看着师妹那蜜穴被鸡巴撑开,上面每一条暴现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在那紧窄的蜜穴里抽插着刮出淫水。
白玉般娇皙的肉臀被撞起的臀浪似乎预示着鸡巴每一下深入到蜜穴中能带来的快感如潮,宁雨昔仿佛感同身受地轻咬朱唇,看得出神,屁股也不安分地媚扭起来,她那仙子美穴也不可抑止地开始分泌出淫水。
大根也是看得欲火焚身,也顾不了让宁仙子继续闻他的鸡巴,站起身来挪到安碧如的身后,龟头戳着她那被撞出臀浪的屁股蛋上。闻歌知意,安狐狸扭头对老相好抛了个媚眼,大根得令,终究是在宁雨昔的眼前,纤毫毕现地展示着他那硕大的龟头如何撬开那娇小紧窄的菊穴口,那嫩菊皱褶在龟头的撑张下被强行抚平,不合尺寸的小肉洞以惊人的弹性扩张容纳到龟头和肉棍的侵入。
菊穴肉褶和鸡巴严丝密缝地摩擦,在肠液的润滑下相互挤压产生出惊人的快感,安碧如娇喘着发出酥腻的呻吟:“哦啊。。。。师姐。。。。你看清了没。。。。。那死鬼的大鸡巴。。。。。还要小穴里的。。。捅得人家。。。。好爽。。。。。两根。。。。。大鸡巴。。。。。。要把小穴和。。屁眼。。。都插坏咯哦。。。。。。。大力点。。。。。死大根。。。。这么温柔。。。。。是看不起老娘吗?。。。。。。还是想留着力气。。。待会再招呼我师姐。。。。。想干死她?。。。。。。先把老娘干死啊。。。。。。。。。高小弟。。。。你也卖力点。。。。。师姐说你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哈。。。。。。别客气哈。。。。。干死姐姐吧。。。。嗯噢。。。对。。。。。顶到姐姐的花心。。。好酸。。。。好痒。。。啊哦。。。。。。姐姐的小穴和屁眼。。。。都被你们的大鸡巴。。。。。填满。。。撑爆。。。插烂啦。。。。哦哦哦哦哦。。。。。。。”
啪啪啪啪,高酋和大根心有灵犀的各自使出吃奶的劲,鸡巴往安狐狸的肉洞里玩命的猛顶,把这头绝色妖狐肏得媚态尽现,花枝乱颤,一身浪肉被前后夹击,两条肉蟒杀得她丢盔卸甲,淫水如决堤般在蜜穴中涌出,被肉棍刮出溅到宁雨昔的俏脸上。
看着眼前这双龙争珠,那蜜穴和后庭被硕大的肉棍不停抽插着溢出淫水,宁雨昔眼神迷离,明眸中泛起浓浓的春意,这个中滋味那蚀骨的快感会让人疯狂且沉沦,宁雨昔玉手开始摸向自己的蜜壶上,以玉指挑弄捏揉那蓬门前的肉蒂,然而小小刺激不足以释放她体内那愈演愈烈的熊熊欲火,顺着分泌的淫水侵入蜜穴中,可纤细的玉指在那蜜穴里不断抽插如同隔靴挠痒,区区手指又怎能和那大鸡巴相比。
以前都是半推半就地被不同的男人缠着要便上了,身体的饥渴从未像今天那般炽热,安师妹要求自己忍着,不到忍无可忍的地步,难以进行下一步。宁雨昔只好以自慰来试图缓解那爆发边缘的欲火。
安狐狸则是放浪形骸,完全不加掩饰地呻吟浪叫着享受两根火热肉棍在肉洞中驰骋的极乐快感,大根用他的长枪刺得菊穴口的媚肉被反复来回刮出再顶入,高酋只觉得自己的二弟像是溺水一般泡在那水囊中,淫水不要钱一样被插出蜜穴,顺着卵蛋被甩落在宁雨昔粗喘张开的檀口中。
两男一女上演的双插大戏,在宁雨昔眼前肏了快半个时辰,安碧如被深插到花心上内射喷出的热精烫得魂飞意乱,紧跟菊穴里激射在直肠肉壁的热精更是让她当场潮喷,飘飘欲仙。
一个回合的激情肉博才算停下,安碧如问宁雨昔道:“师姐,可能忍住。”宁雨昔糯声道:“还行。”安碧如妩媚道:“师姐还是厉害,可师妹我却忍不住哈,这两根大鸡巴真是馋死人了,师姐你既然能忍着,那我可就不客气咯。”她对高酋和大根妩媚道:“听到没,你们不够卖力,师姐还不想给你们干呢,再不卖力点,那可就让姐姐我榨干你们的鸡巴算了。”
大根拔出插在屁眼里的鸡巴,扶着肉棍把龟头蹭到小穴那边,笑道:“骚狐狸,试试这招?”龟头已经尝试着强行撑入蜜穴,安狐狸娇喘道:“来嘛,谁怕谁,有本事,用鸡巴把姐姐的小穴撑爆啊,哦。。。。。。。。开玩笑的。。。。。哦啊。。。。要裂开了。。。。。嚯嚯。。。。小穴要被鸡巴撑爆咯哦。。。。。。好疼。。。。。死相。。。。这么粗暴。。。。。就不能温柔点?。。。。。哦嗷。。。。。。。”
当大根的鸡巴强塞进来并开始抽插后,高酋也算是开了眼界,这安狐狸的身体也真是够劲,那大根兄弟的鸡巴单插入穴一般女子都吃不消,她现在还同吃两根不说,那嘴上含着疼,小嘴和屁股却是扭得很诚实,明明是在迎合。高酋也不打算回气,开始奋力抽插起来,二人或同进同出,或你进我退,简直把安狐狸的骚穴当作是随意泄欲的鸡巴肉套。
三人旁若无人般擭取着极欲快感,渐渐地遗忘了要勾起宁雨昔欲火的目的,不停变换着交媾姿势,彼此间高潮连连,如同失控的欲兽。等大根和高酋在安碧如身上泄出几发浓精,把她的小穴和屁眼灌满了精后,安碧如才算心满意足,她慵懒道:“应该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呆子,要是没货了,就去那边服下那药,从现在开始尽管在师姐她身上发泄,把她往死里干就是,不要问为什么,我不喊停你们就要一直干下去,哪怕精尽人亡。”
大根和高酋气喘吁吁的同时也是面面相觊,但也不多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真要是被这对绝色双姝榨干也是值得。二人摸了一把汗后,便要去招呼宁仙子。安碧如对宁雨昔说道:“师姐,你只管享受吧,其他的我自会替你处理,放心好了,你体内的阴蛊还很完整,不用担心会被播种到怀上孩子。”
第129章 下饵
得到了安狐狸命令的二人顿时眉飞色舞,终于能再玩上宁仙子那极品肉体,二人的肉棍瞬间翘首以盼,安狐狸柳眉一挑,吃味道:“死鬼都是一个样,好歹在老娘面前能不表现得那么猴急吗,那鸡巴不是才喂过老娘了,一听能干我师姐,马上硬得要翘上天了,就不知道老娘也会吃醋?”
大根悻然道:“那不是仙子这姿势实在太骚了嘛,不过要是大骚货你还想要挨肏,我还是能先喂饱你啊。”说毕便挺着鸡巴走向安狐狸,安狐狸对那大根抛了个媚眼笑道:“得了吧你,老娘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憋口气把老娘干爽了,好去玩我师姐,今天便算了,师姐她才是那个需要爽上天的主角,你们就别客气,等老娘忙完后再说。”
见安狐狸拒绝自己的好意,大根也就不坚持表忠心,而那高酋却已经和宁雨昔缠绵在一起,两条肉舌纠缠不清地湿吻起来,难舍难离,一只大手揉着宁雨昔的傲人大奶,另一只则是挑逗起本就淫水横流的蜜穴,拨弄着那颗充血勃起的敏感阴蒂。
宁雨昔双手双脚被紧缚不得动弹,高酋的挑逗让她媚扭着娇躯不断发出呓语,皓齿轻咬朱唇,眼神迷离欲醉,一幅欲求不满的痴淫靡态。显然高酋已经十分熟悉她的敏感点,大根走过来后反而不急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宁仙子发情时候的这份淫态,白天在无遮大会上宁雨昔大部分时间还是背对着他面向教众展示,现在终于有机会好好欣赏一番。
安碧如见那两死鬼已经开始招呼师姐,她才有了闲暇屏气凝神,好生调息一番。接下来她将要通过秘术用那妙不可言的神魂之术来帮师姐好好拔除她体内的暗术,也以此来借鉴后面自己彻底根除,大意不得。
在高酋的一番挑逗后,宁雨昔已是被体内燃起的欲火充满了脑海,只剩下对肉棍的渴望,妩媚道:“给我。”高酋笑道:“仙子想要什么?”宁雨昔幽怨道:“鸡巴....给我鸡巴。。。。。插进来。。。。。下面好痒。。。。。”高酋挺着硬涨的肉棍悬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道:“仙子可是想要这鸡巴吗?。。。。是哪里要啊?。。。。。。是要小嘴来吃鸡巴。。。。。。还是那小骚屄要被鸡巴塞满?。。。。。”
宁雨昔:“啊。。。。。都要。。。。。。。上面。。。。。下面。。。。都要。。。。。。鸡巴。。。。。塞满。。。。。”高酋却是故意逗她似的,龟头在那檀口前晃着,不时蹭刮到那唇边又扭开,宁雨昔刚想一口含住却又被躲开无功而返,大根见状本想爬到宁雨昔倒悬撅起朝天的小屄上插进去,不料高酋连忙使眼色阻止他。大根不知道高兄弟是何用意,刚撑开蜜穴口探入的半个龟头却是停止了推进,又退了出来,只在那湿滑的蜜穴口来回上下磨蹭。
高酋对大根的机警给了一个赞许的眼色,依旧不紧不慢的用那乱晃的龟头当做鱼饵般钓着宁雨昔的胃口,就是不满足她的要求插入。蜜穴口被大根的那龟头不停蹭刮也让她燥热难耐,宁雨昔呻吟道:“给我。。。。。。快给我。。。。别吊我的胃口了。。。。。。”
高酋没有理会宁雨昔的恳求,反倒是用两根手指拨开那粉嫩的蜜穴口,对大根伸出舌头做了个舔舐的动作,‘聪慧’的大根心中了然,换了个姿势,把头埋在那蜜穴间,用舌头侵入舔玩,顿时让宁雨昔娇喘不止。他也挪了挪位置,跨过了宁雨昔的脸,把两颗卵蛋搭在她的檀口前,还能挤着两颗大奶打起了奶炮。
果然宁雨昔已经懂事的张开檀口把卵蛋含了进去以香舌挑逗着,那灵活的舌尖舔刮着卵蛋上的每一寸,两颗卵蛋被来回伺候着,那舌头顶得阵阵爽麻让高酋不禁长吁一口。在大根的口舌攻击下,蜜穴上端的阴蒂和穴口浅处都被舔出花来,骚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整个蓬门肉洞口如泽国湿润无比,宁雨昔不说,但那蜜穴一张一翕的动静显然已经被大根舔到来了一波高潮,高酋打着奶炮顺势往前插深一点,双手挤推着那对大奶形成的肉道竟是能把鸡巴完全淹没,而他这番举动,更是把自己的屁眼推到宁雨昔的檀口前。
原来高酋一直都想让宁仙子做了毒龙钻屁眼的极致侍奉,不过宁雨昔却是不曾让他遂愿,可今天再次尝试,此时发情的宁雨昔竟是不再犹豫,伸出香舌舔在那屁眼上,那种心理和肉体的刺激直让高酋爽得双腿打颤。
终究是得偿所愿,高酋当然投桃报李,对大根说道:“大兄弟,你先来肏肏仙子的美穴哈,我不急。”大根看不到高酋下面的动静,也猜不到他怎么好像爽得找不着北的样子,不过也不在意,舔够了仙子的骚屄,是时候要大干一场了,这大水屄不挨肏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大根的龟头撑开宁雨昔的蜜穴,被那紧致的媚肉缠绕鸡巴的仙妙销魂极乐无法用言语形容,然而当大根准备要好生慢慢享受仙子的极品美穴时,宁雨昔却是开口道:“哦。。。。大根。。。。你先停下。。。。。你这冤家。。。。啊。。。下面那。。。还是太大了。。。。。。撑得我。。。。好涨。。。。。。。高酋。。。。你先进来。。。。。大根。。。。啊。。。你先拔出去。。。。不是开玩笑的。。。。。啊。。。。。”
高酋熟知仙子的性情,她如此警告那就绝不是戏言,便劝大根道:“大根兄弟,要不你先等等,宁仙子怕是现在还受不了你那大鸡巴,还是让兄弟我先来,不然弄伤了仙子的身体可不妙。”
大根虽然心痒难耐,可也是听劝,便依依不舍的拔出深插在宁雨昔蜜穴中的鸡巴,竟发现胯下的鸡巴上有些许血丝,大根疑惑道:“宁仙子,怎么好像有点出血了?”宁雨昔呻道:“冤家。。。刚才我就感觉到一阵撕裂。。。你怎么。。。下面那里比之前好像又大了些?。。。。。。”大根挠头道:“不知道啊。。。。难道是之前那骚狐狸给我喝了那种药的原因?”
高酋有些心疼宁雨昔,埋怨道:“大根你这就不对了,本来下面那鸡巴就大得不像话,现在倒好,还让仙子受伤了。”宁雨昔抬头看着大根一脸无辜的模样,反而宽慰道:“没事。。。。也怪不得你。。。。怕是安师妹作怪。。。。先让高酋来。。。。给我准备一番吧。。。。。刚才你有些心急了。。。。。”宁雨昔转头又对安碧如说道:“安师妹....是你的手笔?”
正闭目养神的安碧如淡然开口道:“是呢师姐,忘了告诉你而已,就怪那死鬼猴急,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先用高酋的鸡巴给你开开屄,师妹我刚才可是吃得很饱,也差点没抗住,你们放心释放兽欲,我需要准备一会再给你施法。”
面对安师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宁雨昔有些无语,脸色微红道:“高酋你先进来吧,温柔点,大根,你过来,我用口让你舒服。”大根的怨屈得到平反,憨笑着挪到宁雨昔的脸前,硕大的鸡巴挺在宁雨昔那张绝色仙颜之前,那雄伟的鸡巴却是比宁仙子的脸还要长,如同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利剑,气势汹汹,青筋暴现的鸡巴异常狰狞,杀气腾腾,让近在咫尺的宁雨昔不仅心里都发怵,暗呼道:“好大。。。。”
大根挺了挺鸡巴,那鸭蛋般的龟头就如叩首般在宁雨昔眼前轻晃着,他憨笑道:“仙子,那你先给俺用嘴舔舔鸡巴呗。”宁雨昔媚眼一瞪,白了大根一眼后,娇呻着张开檀口探出香舌想要含住龟头,大根玩性大发,微微晃着腰,那龟头便如顽童嬉戏般躲开宁雨昔探过来要含住它的檀口,含了几次都被龟头躲开,宁雨昔竟有些心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含住那调皮的大龟头,皓齿轻咬了龟头一下,疼得大根呲牙咧嘴,她才回了一个白眼,便开始吞吐起鸡巴来,只是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龟头让宁雨昔即便尽量放松檀口也好不容易才勉强含住,整个檀口都被大根的巨根塞满,吞吐起来极为吃力。
听话的高酋也一改以前干仙子小穴时的粗鲁,龟头先在那蜜穴前磨蹭了许久,用那从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沾满龟头后,才轻柔缓慢地一点点推进。高酋如此温柔仿如小两口新婚洞房夜般地循序渐进,就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相信,不过却也有得着,宁雨昔的惊人恢复力都是武林高手必不可少的能力,那蜜穴紧致如雏肉,除了缺少那块象征贞洁的处女肉膜外,小穴的包裹鸡巴的那种肉感真如处女小穴无疑,以往高酋得宁仙子首肯可为入幕之宾时,一上来那架势便似乎要把仙子干死的猴急表现,鸡巴顶开蜜穴后都是粗暴且简单地大开大合地抽插来揭开交配淫戏的序幕,鲜有现在这样。
如今慢下来推进后,竟是别有一番滋味,龟头如同探幽寻秘般缓缓前行,反而能让高酋体会到仙子的蜜穴里那妙不可言的销魂快感,每一层嫩肉皱褶被龟头刮过所反馈到的仙妙体感都有种拨开云雾,眼前一亮的新鲜感,鸡巴在那仙子美穴中的一次来回,却是让高酋得到了不下于快速抽插时的快感,如此妙肉媚穴绝对指定一品再品,回味无穷。
高酋惬意享受着慢插宁仙子蜜穴的美妙时光,大根却是心中有些急躁,鼓噪道:“仙子啊,你这样温柔地舔鸡巴,俺也不是说不喜欢,不过要是一直这样,只含住半根的话,俺这鸡巴是越舔越痒啊,能不能含深点,来个深喉,就像那骚狐狸一样,每次吃俺的鸡巴都饥渴得不行,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
宁雨昔也在享受着下体被高酋慢慢抽插的温柔,却是被大根开口坏了气氛,她瞪了大根一眼,妩媚道:“这能怪谁,也不知道安师妹给你吃了什么,这。。。这鸡巴大成这般,我都好不容易才含住,这不得先让我适应一下,再猴急,就罚你站一边去。”
大根生怕仙子真的不给她玩,只能悻悻然道:“别啊,不急,不急,仙子你慢慢舔,别噎着了,你爱怎么舔就怎么舔。”
宁雨昔娇呻道:“就喜欢作怪!”嘴上说着还是再次把龟头含进嘴里,其实她也知道,眼前这两个男人,要是都这般蜻蜓点水般,怕是到弄到天亮都不会射精,宁雨昔开始如大根所劝,开始一点点地加快吞吐鸡巴,两条修长肉腿也悄然缠到高酋的腰上,暗暗夹住开始发力。
当宁仙子的小嘴已经可以适应大根那鸡巴的尺寸后,大根也是不客气地坐到宁雨昔的双乳之上,把那傲人的乳峰当做肉垫子,别提有多舒服。高酋享受够那温柔抽插的快感后,也开始挺腰加快抽送,鸡巴在蜜穴中来回穿梭,每一次抽离蜜穴时那鸡巴上的扶着的血丝也开始减少,直到消失,只剩下淫水布满鸡巴。
高酋问道:“宁仙子,我可以开始用力了吗?”换来的却是宁雨昔缠在他腰间的双腿帮着推腰,被巨根肉棍堵满的檀口发出一声轻嗯。高酋便不再客气,化身勇往直前的骑兵开始对宁雨昔的肉体发起冲锋。
当宁雨昔和大根高酋三人行渐入佳境时,安碧如也把身体调理完毕,神清气爽。她看着高酋和大根二人玩弄着宁师姐,观起气息神态,宁师姐也开始进入状态,安碧如反复推敲着接下来要对宁师姐施法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才敢开始。
趁着三人正打得火热,安碧如悄然离开,等到她折返时,已是一个时辰后,却见宁师姐赫然已经在享用经过她稍微下些猛药让那尺寸更显恐怖的巨根,宁师姐整具身子趴俯在大根的身上,双手主动抱着大根的头探出香舌,和大根舌吻缠绵在一起,那对不输自己的豪乳被两人的身体压成肉饼,丰臀被大根肆意顶插撞得上下起伏,高酋则是以半蹲的姿势在她的丰臀上方对后庭凶悍的打起肉桩。
安碧如走近了他们笑道:“看来师姐已经卸下心房,放开来玩了,很好,这才有利于师妹我等会的施法。”
宁雨昔抬起头来,妩媚道:“安师妹,你还没开始吗?师姐我。。。。已经来了好几回了,太爽了。。。啊。。。。前后都被塞满了。。。。嗯哦。。。。大根。。。你插得好狠。。。我的下面。。。。小穴。。都快被你插穿了。。。。。。哦啊。。。。高酋。。。。。你是故意的吗?。。。。大根在下面拼命顶我。。。你就在上面。。。。干得那么卖力。。。。不过好爽。。。。好像前后都被贯通了似的。。。哦啊。。。。好酸。。。又要来了哦。。。。。。。。。。”
大根和高酋如竞赛般把宁雨昔的身子当做比拼性技的决斗场,你来我往,顶上插下,两根占据蜜穴和后庭的肉棍轮番狂捅宁雨昔的前后肉洞,两瓣雪白丰臀被撞得不断变形又恢复原状,宁雨昔娇喘不止,三人交配互奸发出无尽的娇喘。大根的性技不足却有深不见底的雄厚性力弥补,高酋虽知大根的天赋异禀,却有不愿服输的执拗,都在使出浑身解数要让宁仙子爽极升天。
宁雨昔被如肉夹馍般双插了快半个时辰后,脸色绯红,娇躯乱颤,原本清澈的眼神在二人连绵不断的抽插中逐渐浑浊迷离,高酋提议换个插法,大根欣然同意,都自动略过征求宁雨昔的意见。高酋把宁雨昔抱起,掰开仙子的美穴对大根邀请道:“大根兄弟,我们来玩个拔河游戏。”
大根把鸡巴顶入宁雨昔的蜜穴后,引得她一阵娇喘,问道:“高兄弟,咋玩拔河啊?”高酋笑说道:“看谁能把对方的鸡巴顶出仙子她的身体,赢的那个就先灌一泡给仙子。”大根兴奋道:“这好玩,我先来。”
大根借着高酋把宁雨昔托起的便利,掐住仙子的纤细蛮腰,深吸了口气,龟头退至蜜穴口再全力怒顶,一记张狂的顶插,让宁雨昔的小腹都被顶起了异物状,龟头以不可阻挡之势长驱直进,一枪到底,整条肉棍尽根没入在宁雨昔淫水翻涌的湿滑蜜穴中,这记全退全进的狠顶,直顶得宁雨昔双眼翻白,浪叫不绝。
高酋竟是被大根这要人命般的凶狠爆插顶得后退了两步,连带着把宁雨昔也拉过来,老高可是又心疼又兴奋,仙子的屁眼下意识地箍夹自己的鸡巴,那屁眼里的嫩肉都快要把鸡巴夹出花来,高酋也不甘示弱,把宁雨昔让给大根抱住屁股,他艰难地拔出屁眼里缠夹着不愿松开的鸡巴,直到龟头被屁眼卡住后,大喝一声:“可怒也!”
不输大根的一次暴插,在那仙子如无底洞般的屁眼里完成一个全程的插入,甚至因为后庭没有像蜜穴里有子宫花房的底线,深插到就连卵蛋都快陷入到后庭中去。宁雨昔仰头一声长吟,檀口张开,香舌吐出,后庭被火热的肉棍摩擦如同着火般炽热。高酋的这次反击同样把大根顶得连连后退,还是仗着肉棍够长才没有整根退出蜜穴。
两头上头的野兽就丝毫没有联系宁雨昔的意思,从一开始的轮番较劲,你插我退,到后面二人都不愿败下阵来,也打乱了梅花间足抽插的节奏,乱插一通,两杆肉枪拼了命地往宁雨昔的肉洞里狂插,蜜穴和屁眼间的那层肉膜饱经肉枪互顶的蹂躏,宁雨昔更是在这暴风雨般狂抽猛干中连连失神,一脸痴态,时而高昂时而低沉不断发出酥媚入骨的浪叫娇喘。在双枪的轰插中肉洞都快被插出花来。
安碧如看着宁雨昔被二人往死里干,眼神艳羡,舔着嘴角嘀咕道:“好嘛,这两个死鬼还有这能耐,都快把师姐干疯了,馋死老娘了,哼,这事先记账上,过几天这两死鬼要不给老娘干得下来床,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宁雨昔如同一叶轻舟置身于风暴中,那具美肉娇躯被二人撞得肉浪翻飞,淫水更是从蜜穴里决堤般涌出,浪叫道:“哦啊。。。。你们好狠。。。。要被插死了。。。嗯哦。。。大鸡巴。。。。把小穴。。。。把后面。。。。哦啊。。。。。插穿了。。。。。啊。。。。。。到底。。。。了。。。。。。全部到底了。。。。。。啊。。。。。。。。要来了。。。。。又来了。。。。。。要被你们干死了啊。。。。哦。。。。。。。。。停不下了。。。。。。水喷得。。。。停不下来了啊。。。。。。死了。。。。死了。。。要飞了。。。啊哈。。。。。好爽。。。哦哦哦 噢噢噢哦哦。。。。。。。。”
安碧如蛊惑道:“就是要这样。。。师姐。。。。。你要遵循你内心最真实原始的欲望,这样等会才能让我也毫无阻拦地进入你,若是你有所顾忌,关键时候你我都有危险,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变成你我不分的局面。”
宁雨昔颤声道:“安师妹。。。。。你放心。。。。。尽管来吧。。。 啊。。。。师姐我准备好了。。。。。。又要来了。。。。。”安碧如眯眼笑道:“当真?那师姐,你可愿意当大根这死鬼的鸡巴肉套,以后只要他想要,无论何时何地,什么场合你都会无条件的完全配合,让他怎么玩你都行?”
宁雨昔迟疑了一下,却被安碧如催促道:“宁师姐不要思考,凭着本心回答!!”宁雨昔脱口而出道:“我愿意。。。哦啊。。。。。。”安碧如追问道:“为什么你愿意配合?”宁雨昔说道:“大根哦。。。。。。大根他那鸡巴。。。。肏得我太爽了。。。。这大鸡巴,就像是我天生的克星一般。。。呜。。。啊。。。。我被他肏上瘾了。。。。。身体根本没办法拒绝。。。。看见他这大鸡巴。。。。嗯哦。。。。。我就忍不住下面的小穴都湿了。。。。想要被插入。。。。。 啊。。。被堵满。。。。被大鸡巴干到爽上天。。。哦。。就是这样。。。好爽。。。。。啊。。。。。一直高潮下去。哦。。。大根。。。你听到很兴奋吗?。。。。那鸡巴。。。。硬成这样。。。。都快把我的小穴撑爆了。。。好爽。。。干死我吧。。。。。哦啊。。。。”
安碧如打断了宁师姐的呻吟浪叫继续发问道:“那除了大根之外,你的老相好高酋呢?愿不愿意做她的肉奴榨精肉套,供他肆意发泄?”宁雨昔说道:“我愿意。。。我愿意。。。。高酋他。。对我很好。。。。鸡巴也够大。。。。每次干我。。。都特别卖力。。。。好像就是恨不得要把我肏死一样。。。可是我很喜欢。。。我喜欢这种被宠爱的滋味。。。。嗯哦。。。高酋。。。。你也很兴奋哦。。。。。撑死了啊。。。。。哦。。。。”
安碧如还不罢休,又问道:“宁雨昔,其实你不是喜欢他们的人,你不过是沉溺于被大鸡巴肏到升天的极乐,你是看见大鸡巴就忍不住想要挨肏爽翻的骚货,你不是离不开他们,你是离不开他们的大鸡巴,要是换成其他人有这种巨根,你一样无法拒绝,你就是个骚浪到骨子里,天生淫荡的骚婊子!!是不是!?”
宁雨昔双眼迷离,如同被催眠一般,呢喃着回答道:“是。。。是。。。我是个离不开大鸡巴的骚婊子。。。。。就像师傅说的那样。。。。我天生至阴媚体。。。。内媚入骨。。。。。我是个注定要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到死的骚婊子。。。我是骚婊子。。。。我是。。。。呵呵。。。骚婊子。。。。。。啊哦。。。。。”
宁雨昔的这番宣言就像是引爆火药桶的引线一般,把高酋和大根的欲火勾出魂来,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射意让马眼怒张,精关强行被打开,两条肉棍深深抵住肉洞的最深处怒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热精,用强而有力的凶猛射精喷得宁雨昔失神地低吼着冲上云端,那仿佛能融化身体的无边欲火化作极乐让宁雨昔感觉自己的身子轻若无物,扶摇直上,高潮快感直冲云霄,就连那瞳孔都开始放大。
安碧如见时机成熟,暗咐大根和高酋不能停下,要是没力了就去外面找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随后她便靠近宁雨昔的脸庞,两人四目相视,宁雨昔眼神越发迷离,直至两眼泛出深邃的黑瞳。安碧如则是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两人四掌紧扣。
师姐妹二人如今都处于一种悬之又悬的入定状态,四人同处一室却仿佛身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般。宁雨昔如今的脑海中却是有两副意识,一个自然是作为地主的她,另一个则是以秘法巧妙闯入的安碧如,不过就如安师妹所言,她卸下心里的戒备,就如同主人开门迎客,安碧如的意识进来并没有让她产生抵触和抗拒,才不会对身体产生影响。
刚才安碧如不断用言语逼问,要宁师姐直面其心扉所言,其实是一种让她卸下心理防线的手段,其目的就等于是引导宁雨昔主动‘开门迎客’,其实无论宁雨昔是何种答案,都无关紧要,在顺利进入了宁师姐的“心扉”后,安碧如也是眼前一亮,原来她之所以能被称为仙子,不仅是对她美貌的赞誉,更是其性情光明磊落,不存一丝阴暗的行事与为人之肯定。
这天下不缺自私自利的小人,口蜜腹剑的虚伪君子更多,但如宁雨昔这般当真不存私心,心系天下社稷与黎民百姓的无私者却是凤毛麟角,至少在安碧如这辈子,就没见过真有谁能做到如此出淤泥而不染,所有这些感触都是安碧如进入了宁师姐的意识后,对她内心想法一览无遗后而得,宁雨昔的坦率让安碧如也产生自惭形秽的念头,不过现在可不是惭愧的时候,安碧如说过要帮她找到并清除别人在她体内遗留的毒瘤,当然要说到做到。
如今安碧如只要念头一起,便能浏览检阅她以往的记忆,如同在主人的书房翻书审视一般。顺着记忆逆流而上,安碧如不断地以局外人的视角来检视宁雨昔过往所发生的种种,绝不放过每一个细节,不知光阴飞逝快慢,安碧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再三勘验对比后,终究是找到了问题的根源和症结所在。
在安狐狸创建白莲教前,她形单只影在这纷杂的江湖中混了那么多年,见多识广,居然还真回忆起自己曾遇到过的这般情势。在宁雨昔的体内,安碧如发现被人动过的手脚是来自于一种在大华甚为罕见,名为降头术的秘法,此术极为阴险歹毒,一旦施术成功,能在无声无息中控制受降者,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幸此术的制爪不少,而且宁雨昔的神识也足够强大,除了以水滴石穿的功夫花费大量时间来一点点影响她的部分思维外,并不会控制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就像是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潜移默化,只是从时间上来推算,宁师姐已经中降时日不断,因此影响越发明显,就连她本人都已经有所察觉。
安碧如没有犹豫便帮助宁师姐拔出了那些潜伏在她意识里的钉子,随后便主动退出了宁师姐的‘心扉’,皆因没有什么秘密可窥探,若是逗留太久而不撤出,她也需要冒极大的风险。当安碧如的意识回归本体后,回过神来的她发现自己的身子竟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前后肉洞都被火热的鸡巴插满。
随着安碧如的意识离开后,宁雨昔也恢复了神智,而她也和安碧如遭遇不相上下,身上的肉洞也被人填满。
安碧如承受着男人的冲刺,左右环顾,才发现大根和高酋在不远处,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她疑惑道:“老高,怎么那么多人在?”高酋见安碧如已经醒来,他先看一下宁仙子的状态,发现宁雨昔也已经回神了,才松了口气道:“安。。。。骚狐狸。。。你不知道你们失神了多久?已经整整三天了,要是你们再不醒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安狐狸惊讶道:“三天?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吗?。。。。。”高酋说道:“是啊,你和。。。。圣女大人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不过我听从你的嘱咐,我和教主两个都合力帮圣女护法了两天两夜,还是扛不住,就只能唤来些教里的兄弟一起护法了。”
宁雨昔呻道:“老高,你到底唤来了多少人啊?。。。。。啊。。。。我这肚子。。。。好涨。。。。。。。”高酋汗颜道:“我也没数,反正放了话出去,只要是个带鸡巴都给我排队候着,这屋里就站下十来人,外面排队的都排到府外了,有些都轮了两三回了。”
宁雨昔娇呻道:“快让人都撤了吧,我快不行了。。。哦。。。你们慢点。。。。我下面好麻。。。。。。”把宁雨昔夹在中间的两人都接近喷发边缘,闻言反而加快抽插,这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面对宁雨昔这般美艳的女子,绝无半途退出的可能。
另一边厢的安碧如也感受到下体已经麻木,她呻道:“你们快点完事啊。。。。。哦啊。。。。。都快把老娘给干死了。。。。。。哦。。。。。师姐。。。。。使点劲夹死他们。。。。别让他们快活这么久。。。。嗯哦。。。。。好歹让我们休息一下,后面再陪你们玩哈。。。。哦。。。对了。。。射吧。。。不用憋着。。。。。想射的话就射进来吧。。。。以后又不是没机会。。。。死鬼。。。。射出来。。。乖。。。都射进来哦。。。啊。。。。对。。。。。。来了。。。。。”
宁雨昔为了让身上的两人快点泄火,便如安师妹一般,扭腰配合,浪叫呻吟迎合,不消片刻几个汉子便忍不住一泄如注。
当他们拔出鸡巴离开两位美人的肉体后,连同屋里剩下还在等着玩她们的汉子都被大根以教主的名义和高酋劝走。
宁雨昔和安碧如二人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难以想象这几日来她们昏迷期间被多少人用精液灌进体内。宁雨昔恢复了些体力,玉手捂住蜜穴和后庭,却仍从指缝间溢出浑浊粘稠的白浆。安碧如吩咐高酋拿两个盆子进来。懂事的高酋连忙照做,大根则是细心地去打了桶水进来,准备让宁雨昔和安碧如二人可以清理一下身子。
当高酋把盆子拿来后,这对被轮奸了几日灌满了一肚子精水的师姐妹毫无仪态地蹲在盆子上,松开捂住双穴的玉手,一坨接一坨白浊残精从他们尚未闭合的蜜穴和屁眼中吐出,安碧如甚至嫌流得慢,伸手进去抠挖起让体内残精白浊。
宁雨昔蹲坐在盆子上,任由蜜穴口缓缓流出残精,她对高酋说道:“你们太胡来了,唤来那么多人,要是里面混入别有用心之人,我和师妹就危险了。”
高酋无奈看向安狐狸,心中叫苦。安碧如宽慰道:“师姐不用动气,是我吩咐老高的,而且他叫的一定都是入了教的人,那些教众里就有我的人在,出不了事。”
宁雨昔见安碧如给了台阶,也明白不能怪高酋莽撞,毕竟他也是出于好心,她只好道:“呆子,还在看?还不去帮我们准备一下浴桶。”
宁仙子不生气了,高酋也放下心头大石,拉着大根离开。等他们离开后,宁雨昔才道:“安师妹,事情可顺利?”安碧如说道:“放心吧师姐,你体内的钉子都被我拔出了,对方是对你我使了降头术,不过很小心,只敢偷偷摸摸地用些潜移默化的手段来影响你,从而激发你的欲火,放大了你的欲望,如今已经无大碍了。”
宁雨昔神色严肃道:“你也中了术?那你要如何清除?师姐对于这一道的造诣不如你,想必难以助你清理。而且这人对我们下此毒手,目的何在?难道只是想让我们的身子被玷污?于他有何益?”
安碧如泰然自若道:“也许师姐你会在意这点名声,不过我却是无妨,清不清理没有什么区别,不就是被男人干嘛?谁干谁还不一定,师姐,人也是有不可理喻的时候,也许做这种事,不一定会让对方得益,或许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有些人就偏要做,现在我倒是想知道,以后你将如何自处,那天你说的话,可是发自内心吗?你还要继续当这狗屁淫教的圣女?被数不清的男人享用你这身子?”
宁雨昔沉默了半响后道:“世人皆视我为仙子,可其实我根本不在意什么称谓,这身子只是一幅皮囊而已,我也想通了,若是能用这副皮囊,做点什么对天下百姓有用的事,也不是坏事,若是能以我此身,换天下一个安宁,又何妨呢。”
安碧如调笑道:“师姐你真不是爱上了被干到升天爽翻的那种感觉?”宁雨昔笑道:“我也只是个女人,既然有七情六欲,堵不如疏,这不是你经常说的吗?”
安碧如只是淡淡一笑,随后二人简单用水清洁了一下身子后,才各自离开房间。
连续几天纵情肉欲,便是宁雨昔也少有出现疲惫感,晚膳都没用便回房间休息,高酋和大根更是找了个房间便呼呼大睡,安碧如也离开不知所踪,淫戏已然落幕。
共乐教教主坐镇总坛,少不了有教众拜访,只是为防大根露馅,每次接见来访的教众都会有身为圣女的宁雨昔在旁,大根一幅沉默寡言的举止在教众眼中反倒成为了城府深沉的面目。而能让教主接见的来访教众,除了济南城里的豪绅,还有来自不同地方的富豪商贾,甚至朝廷中的一些大员也赫然在列,宁雨昔认出的就包括两位封疆大吏,还有六部的侍郎,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宁雨昔不得不再审视,这共乐教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浮出水面。
这一日安碧如前来,大根和宁雨昔刚见完一位江南的富绅,大根埋怨道:“这啥狗屁教主啊,每个人除了在那里废话就是捐奉,这几天都收了不知多少箱银子了,原来那些看起来很有钱的大老爷们还真有钱啊。”
安碧如笑道:“这些富豪来捐奉的银子对于他们来说不值一提,却是能让普通百姓有十年温饱,大根等你见惯了,你也就不会把他们当钱了。对了师姐,我要离开了,来之前,是要找你要个人。”宁雨昔疑惑道:“找我要人?师妹,你要找我要何人?”安碧如说道:“你现在是共乐教圣女,还要兼顾大根的安全,你那新收的弟子便交给我带走好了,这师侄年纪不大,你就不用分神好了。”
宁雨昔道:“仲八?你要带他走?他涉世未深,没我看着,容易闯祸,我看还是不用了。”安碧如说道:“正是他涉世未深,作为师叔,正好我带他闯一下江湖就好了,放心吧,有我在他出不了乱子,我这半辈子江湖也不是白混的,与其让他每天在你这里读书抄书,还不如跟着我走上些路,开开眼界,见见世面,对他总归不是坏事,而且他作为你弟子,也不是秘密,要是被有心人盯上,难道你还有千日防贼的功夫。”
宁雨昔笑道:“我怕的就是他被你带坏,罢了,这些日子我的确也忽略了他,就当让他出去散散心吧,等这里事了,我再去接回他便是,不过师妹你可得答应我,不能让他丢了书本,断了学问,否则我找你算账。”
安碧如说道:“那是自然,师姐你去把他带过来吧,我今日就走。”宁雨昔呢喃道:“这么急?也罢,我去去就回。”
当宁雨昔把仲八带过来后,却见安碧如刚好在整理衣服,大根也是一脸意犹未尽地提着裤子,宁雨昔那会不知道他们就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定然是刚完事的模样,给了他们一个白眼后道:“仲八,为师最近有事情要忙,这段时间你就跟着你安师叔,等为师此间事了,你再随为师回坊里。”
仲八有些懵懂,不过对于师傅的话不敢不听,他怯生生地看了看那位刚才师傅已经提起过的‘师叔’,为什么是女人?这师叔看起来,和师傅一样漂亮,而且笑起来很好看,不过最好看的还是师傅。
安碧如走近仲八,对他嫣然一笑,蹲下来捏了捏他的脸道:“不错,师姐你收了个好徒弟啊,这根骨资质也是难得,跟我走一趟,以后成材了,这功劳也有我一份呢。”宁雨昔笑道:“一切皆是缘,你若是眼红,那也收个弟子好了。”
安碧如站起身来笑道:“我就算了,现在也没这精力再花个十年八载慢慢栽培调教个关门弟子,就捡个现成的,不如就一起当我弟子,唤我一声小师傅,保管你以后出去闯江湖所向披靡。”
仲八没有说话,只是往宁雨昔身后挪了挪,宁雨昔把仲八推回身前说道:“没事,你跟着师叔出去长长见识也好,就是不能落下了每天看书抄书,师叔懂的比师傅多,有不懂就问她好了。”
安碧如看着这些小师侄,眼神温柔,轻声道:“小仲八,跟师叔走之前要不要先抱着师傅哭一顿,之后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到师傅咯。”仲八看向师傅说道:“师傅,你在这里是要做很危险的事吗?”宁雨昔说道:“也不危险,就是比较繁琐,可能会冷落你了,如果半年还没结束,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
仲八点头道:“那师傅,我们拉勾可好,要是半年后你不来看我,你就是小狗。”宁雨昔嗔怪道:“胡闹,为师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
安碧如轻笑道:“师姐,母狗也是狗喔。”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呻道:“师妹!!别乱说。”
安碧如吐了一下舌头笑道:“行了,时候不早,小仲八你会骑马吗?”仲八点头道:“师傅教过我的。”安碧如意味深长道:“哦!?那师傅的马好骑吗?”仲八说道:“师傅的马太大了,都是她在我后面,我才能拉住缰。”
宁雨昔闻言不对,反应过来作势就要给安师妹敲板栗,安碧如侧身躲过,拉着仲八便往外跑道:“师姐我就先走了,到时我自然会飞鸽传书给你。”
安碧如半拉半抱地带着仲八离开后,便从马房取了两匹神骏的白马,双马一前一后,二人共乘一骑,在城里边开始狂奔出城,当安碧如在马背上随着奔跑的颠簸,胸前那对傲人豪乳肆意飞晃,看得路人痴迷不已,对坐在她怀里的仲八艳羡不已,却不知仲八内心丝毫没有被如此艳福影响,以前骑马的时候,他便是这般坐在师傅的怀里,脑袋被那两颗弹性惊人的肉球顶着早已司空见惯了。
离开济南城的安碧如,目的地直指西南,时间紧迫,她必须马不停蹄地的赶路,日夜兼程,这可苦了仲八,在马背上颠簸的大半天,才被师叔允许下马休息,仲八跑到路边撒了一泡童子尿,舒爽得打了个尿震,鼻间传来一阵幽香,从耳边响起师叔那糯软的嗓音道:“嗯?看不出来,小仲八也不小哦,按同年人来说也算是成熟咯,呵呵。”
仲八发现是师叔竟靠在她身后偷看,他神色自若道:“都是被尿憋的涨了,不过那些大叔的鸡巴有的也不大呢。”
安碧如笑道:“仲八,你这玩意,该说不说还是挺有天赋的,要是经过一些锻炼,以后行走江湖,都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侠仙子了,所以你的保命功夫要是不够看,不响出师傅的名号可能仇家满天下了。师姐现在可有教你功夫。”
仲八摇头道:“师傅除了教我一些吐纳的基础外,就是读书认字抄书,还没有开始让我练武。”安碧如把撒完鸟的仲八提上了马后,便又开始赶路,对仲八说道:“那你想不想练武?师叔可以教你啊。”
仲八点头又摇头道:“想啊,我也想和师傅一样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一出手便打退那些贼寇流匪,不过我是师傅的弟子,学功夫就要和师傅学。”安碧如宠溺地摸了摸仲八的头道:“不错,对师姐挺孝顺的,师叔也越来越喜欢你了,不和师叔学武功也没关系,师叔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教你,比如下毒。”
仲八神采奕奕道:“师叔你会用毒?这下毒会不会毒到自己的啊?要是不够别人打的话,是不是才要用毒啊?打架的时候,是要从袖子里装好毒药,然后趁对方不注意就撒向对方吗?要是被风吹回来了,不是反而让自己中毒?。。。。。。”
安碧如意外发现这位小师侄,竟然没有预料中对这中被称为下三滥的招式嗤之以鼻,反倒是兴致勃然,看来这小师侄也不是迂腐之人,很好,要是连性子都像极了师姐,那才无趣,不枉自己诸事缠身都要把他从师姐身边带走。
在那天畅游浏览师姐的记忆时,安碧如便发现了这位小师侄异于常人之处,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要是让这位看穿人心的小师侄继续留在师姐身边,保不准会坏了大事,安碧如一心想要把师姐拖住,让她在济南,在共乐教这泥潭中无法抽身,不可能留这么个助力给她。
要是杀了这师侄也是牵连甚大,师姐发起火来的执拗,便是她也要退避三舍,把这小师侄带在身边,对他进行洗脑调教,等其观念形成后,对自己的威胁便少很多了。安碧如可不怕被人猜到心思,但却厌烦要分神处理这种麻烦事,在那天初见仲八时,就悄无声息地对其使了魅术,暂时来说,仲八那双神奇的双眼对她起不来作用。
在赶路的途中,安碧如便开始对仲八灌输一些大逆不道的思想,开始潜移默化影响这位年青后生的是非曲直。二人风餐露宿,披星戴月地赶了三天路后,终于赶到了距离苗疆还有一天的边界,准备入蜀。
要是只有安碧如孤身赶路,她完全不需要休整可以直接入蜀,可是带着小师侄,还是不能过于强人所难,便选择了找间客栈对付一晚。在黄昏时分,安碧如背着几天没有真正休息好已然熟睡的小师侄,来到一家野外的破旧客栈。
东家一看来人便热情招呼道:“客官可是要住店?”安碧如对东家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后柔声道:“一间厢房,两碗素面不放葱,一招仙,老娘规矩熟得很,别想着蒙混,也别耍花样,银子不会让你少赚。”
那留着两撇山羊须,脸容看似憨厚的中年汉子眼里精光暴起稍瞬即逝,随和道:“晓得晓得,客官请。”东家把背着小师侄的安碧如带到房间后,寒暄了几句后便到厨房吩咐准备食物。小半个时辰才把两碗不见油水的素面端过去送给安碧如。
安碧如开门接过了食盘,对盘上的两碗素面撇了一眼后,给东家抛了个媚眼,转身便轻扭丰臀把门顶上。那位东家看着安碧如那风情万种的妩媚模样,心如鹿撞,悄悄离开了过道。约莫一盏茶时间,两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手提一把尖刀,如猫走无声地跟在那山羊须东家的身后,慢慢摸近安碧如的房间,三人围在门前,那东家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往里瞄,却只见那个小孩躺在床上酣睡,不料突然间房门打开,安碧如走了出来看见措手不及还定在窗前撅着屁股偷看的东家,戏谑道:“哎呦东家,怎么爬在窗上偷偷摸摸啊,莫不是想要瞧瞧妾身睡了没想要帮忙盖被子?”
东家见东窗事发,知道这个风骚的女人有些道行,不过自己和两个手下也不是吃素啊,本店干的就是这杀人卖肉的勾当,他反而镇定起来笑道:“好,好,好,那就开门见山,骚蹄子,也算你不走运咯,进来了这店,就别想出去了,别害怕,以你这骚蹄子的姿色,让我们兄弟几个爽够了,再卖去城里的青楼也能赚得比宰了你多,不过里面那小屁孩,可就要当新鲜的两脚羊了,正好店里的货也不多了,哈哈哈。。。。”
几人一幅得意狂笑,安碧如轻轻关上了房门后,眯眼笑道:“东家你眼力不错嘛,知道送妾身回家,不过里面那个当两脚羊浪费了点,等我算算,轮斤称的话,这两个肉多点应该能值个五两银子,至于东家你啊,吃亏就吃亏在骨头比肉重,称不了多重,顶多就能卖个二两银子。”
东家脸色一变神色阴狠,一挥手道:“废话少说,骚蹄子现在嘴硬,等把你拿下,看是你这骚嘴硬还是我鸡巴硬,动手!”
三人前后夹击,一拥而上,安碧如处变不惊,只是脸色哀怨嘀咕道:“就住个店都要见血,烦死了。”
两盏茶后,挽起了袖子和发髻,一幅贤惠模样的安碧如碰着一个食盆,一桶热气腾腾的白米饭,配上一条红烧鱼和适合下饭的麻婆豆腐回到房间。叫醒了床上的仲八,啃了几天馒头的仲八闻到饭香菜味顿时精神起来,狼吞虎咽起来,安碧如夹了一块鱼肉到仲八的碗里宠溺道:“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仲八露齿一笑,继续风卷残云,吃个饭后,仲八有了尿意便起身去茅厕,安碧如闻言嘱咐一声让他经过厨房别进去。仲八点头,等回来后疑惑道:“师叔,这店里怎么没人啊?”安碧如摸摸了他的头笑道:“也许别人都休息了,你吃过了饭,也睡够了,把这几天没时间落下的读书和抄书都补上吧。”
仲八虽然年纪少却懂事,知道这是师傅的嘱咐,不敢遗忘,便在油灯下聚精会神地抄起书来。翌日天微亮,安碧如便带着仲八起身离店入蜀。
所谓蜀道之难,对于安碧如来说却是如履平地,只是带着仲八脚力要慢上一点。等赶到苗寨后,安碧如便安顿好仲八在苗寨的一位长老家中暂住,自己却是离开了苗寨,一头扎进那延绵不断的大山群中不知所踪。
苗寨群居地区处于大华西南的一大片崎岖的山脉,人可过,很多地方马却不可过,可视为一道天然屏障,从延绵的群山山脉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然而要是从北边出去,却是能经由此越过长城进入草原,在那片广阔无垠的草原中心,便是突厥的京城克牧尔城。
如今克牧尔城中却是笼罩着一股诡谲云涌,在萨尔木回到突厥后不久,大华的突然撕毁停战盟约悍然出击,一路高歌猛进,连战连捷,战火蔓延在草原之上,不少突厥的大部落准备集结出击时,却是被金刀可汗玉伽以密旨压制,不准反击。玉伽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再加上右王图索佐和国师禄东赞的支持,即便不服气也只能不断迁徙部落来避开大华军的锋芒。
在克牧尔皇宫中,玉伽一脸平静地安坐王座之上,身边的萨尔木,看上去神色有些萎靡,图索佐带领各部首领正听取国师禄东赞在沙盘上口若悬河地不断讲解和推演,当禄东赞把手指向位于沙盘上那个表示克牧尔城的旗子上时,除了玉伽所有人都为之侧目,一位部落头领不解道:“可汗,大华军已扫清克牧尔城外围的障碍,兵锋直指这里,可汗是要让大华军围困克牧尔城?若是城破怎么办?可汗若是不解释清楚,我贺鲁部不会答应后撤,定会联合卑失部、奴剌部共同出击拦截大华军。”
面对势力不少的贺鲁部头领质问,玉伽没有直言解释,只是笑道:“你可以试试。”那名贺鲁部头领怒竭怒骂了一声,拂袖而去。
图索佐挥退了其他同样疑惑的部落头领后,问道:“玉伽,可要我出手压住他们?”玉伽摇头道:“不必,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心中所图,现在还不是时候向他们说明,况且这贺鲁部本来也不让我省心,正好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去拦截大华军,还是阳奉阴违给我下绊子,不死点人,大华军不敢深入的,这样我的计划就没有意义。”
禄东赞对图索佐解释道:“贺鲁部的天降军有至少一万,关键时候反水,会让可汗很头疼,现在就是要逼他们放点血,既可以消耗大华军,又能清理那些所谓天降军,最重要是可汗要放大饵,之前的那些败仗,不足以引大华军大举深入到这里,要送给对方一场大胜,让大华那位上钩,就得下血本。”
玉伽接着道:“突厥与大华交战多年,我们突厥的兵马始终被挡在贺兰山口不得入中原,既然这次是大华先主动挑火,那我便要引他们出来打,论骑兵战力,只要是在草原上,就算我突厥的残部都当可以击败五倍于己的大华骑兵,我要擒擭那个自以为是的御驾亲征的太后娘娘,来当我入主中原,撞开贺兰山关口的攻城锤。”
玉伽之所图甚大,便是图索佐也自愧不如,对玉伽的痴恋更上一层楼,而她身边的那位萨尔木,被俘到中原多年,俨然已经失去了锐气与锋芒,即便回到突厥了,也不要再想登上汗位了,虽然有不少部落支持萨尔木,然而看到萨尔木那副病恹恹的孱弱模样,图索佐便摇头,突厥这个汗位,除了玉伽,其他想坐,我图索佐第一个不答应。
第130章躲不过
京城,李府。戎马一生的李泰李元帅,年事已高,已经很少出门,每日也只是在府上的湖心亭上垂钓,一抛竿往往就能坐上半天。自上次击败突厥迫使对方与大华议和后,便渐渐淡出军中,少理军政之事,只是以他在大华军中的影响力,仍有不少军政大事,朝廷依旧会咨询和听从他的意见。
这次太后‘一意孤行’要出兵北伐突厥,肖青旋也是在得到李泰的肯定意见后,才算真正有了底气,否则李泰不同意反对,无论是肖太后还是徐军师,都不得不慎重考虑。
今日的湖心亭中,除了李泰和他身边一个正在昏昏欲睡的仆童外,还有一个胡子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头子,就坐在李泰的身旁几尺外,手持一根钓竿,抚须静候。李泰盯着那在湖面上浮标一动不动,对身边的老头说道:“顾老头,昨夜可是又一树梨花压海棠,祸害哪家青楼新到的大闺女了?”
那顾姓老头气笑道:“这你都知道?莫不是昨夜偷偷在我那房外听墙脚来了?”李泰撇了撇嘴道:“老夫还用得着偷听你墙脚?每次你过来找老夫,都害老夫白坐,还不是你那一身胭脂骚气熏得湖里的那鱼都跑了,钓了半天,那饵都不曾动过。”
顾老头笑道:“白坐就白坐,反正你每次钓上来了,最后还不是都放回湖里去,你每天折腾湖里那些鱼,其实和我祸害那些丫头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我是老当益壮,还能夜夜做新郎,你倒是有心无力啊哈哈。”
被那年纪差不多的老头取笑,李泰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然道:“我一辈子在马上厮杀带兵,满身伤病旧患自不用说,你这个帝师,却是养尊处优了大半辈子,该享的福都享够了,都一把年纪还不收敛,有时间祸害小姑娘,还不如多管管你那兔崽子,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看你要走得比我快了。”
与李泰相交莫逆,可以如此互相调侃之人,正是大华帝师顾顺章,他也不忌讳李泰那看似诅咒的言语,只是笑道:“秉言这小子,一开始站错了队,和赵明诚走得太近,不是我这当爹的在先皇面前还得说上话帮他擦屁股,怕是要害我顾家灭族了,不过这几年他倒是安分了不少,没办法,这辈子父子一场也是缘分,总不能让我当没生过这玩意吧。”
李泰神色淡然道:“他这小子是投了个好胎,若不是当年他和我儿也算好友,那次在先皇面前我也不会替他说话,你我二人才算保住他那小命,但你说你们这一家子,你这个当爹我也懒得说,他也有脸去追求芷晴丫头,你还好意思向我提亲?你说你臊不臊。”
顾顺章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男女情爱的,你这榆木疙瘩又不懂,那次不是你阻拦,说不定他们能是一对鸳鸯壁人呢。”李泰吐了一口道:“放屁,芷晴丫头是个好闺女啊,谁娶了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轮得到你那兔崽子?”
顾顺章也不和好友置气,耸了耸肩转头对那仆童喊道:“元锡,回去拿两件皮裘来,起风了,再热上一壶酒暖暖身子。”李泰摆了摆手示意,那仆童便应了一声离去。
待仆童远去后,李泰才道:“有什么屁就快放吧。”顾顺章说道:“下个月来我家喝顿喜酒吧。”李泰闻言愕然,狐疑道:“喜酒?你纳妾还摆宴?不去!”顾顺章无奈道:“是满月酒。”李泰鄙夷道:“满月?你确定是你的种?”顾顺章笑骂道:“什么我的种,是我那大孙子,你刚才说的那兔崽子,我儿秉言的种,我那大胖孙子,男孙,带把的。”
李泰恍然道:“哦,你这老来得孙,还有个带把的,不错,不错,有后了,不过也可惜了。”顾顺章怒道:“李矮子,来来来,给老夫说说,我那孙子怎么就可惜了?”李泰笑道:“投胎你顾家,衣食无忧是不假,不过也就到头了,你当年在先皇面前发下的毒誓,你顾氏子孙,世代不入仕,不从军,顶了天也就当个富家翁,一辈子混吃等死,你自己说,可惜不可惜?!”
顾顺章叹声道:“最是无情帝皇家,半辈子的师徒情分,算是换来我儿后辈子的安稳,不赚也不亏了。”李泰惋惜道:“秉言那孩子,只是死心眼了点,错就错在他眼光不好,押错了宝,但这种事情,现在说都是事后诸葛,当年谁不看好诚王,只是一子错,满盘皆输。你我不是仗着辈分高,怕也活不到今天了,唉,多说无益,你也别开口求我,我当年帮着说话,也算是尽了人事,如今我可开不了那口给太后说情。”
顾顺章淡然道:“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打算开口求你啊,不习惯。”李泰嗯了一声问道:“这事就算过了吧,你孙子那满月酒,几号来着?”顾顺章说道:“下个月初五,可别忘了,放心,没请外人。”李泰点头,扯了扯手中的鱼竿,湖面泛起了涟漪,却是依然一无所获,一对挚友聊着些闲话,披上了仆童折返回来带着的皮裘,吃着下酒的小菜,喝了一壶暖酒后,才愿散去。
回到府上的顾顺章在书房中,怔怔出神,有下人禀报有人求见。顾顺章便在书房里接待了求见之人,两盏茶后才送客。这时顾秉言和一个怀里抱着襁褓的少妇进来,顾顺章笑逐颜开地接过了少妇手中的襁褓,宠溺地看着小孙子,那小手不经意扯着他那花白胡子。顾秉言对少妇使了个眼色,那少妇识趣地退下。
顾秉言道:“爹,刚才可是高丽那边派人来了?”顾顺章点头道:“嗯,带来了个坏消息,那狗屁李承元果然是个短命种,才到大华几天,就被人宰了。”顾秉言脸色阴沉道:“是谁下的手啊?”顾顺章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女人,不过也不碍事,高丽那边也不在乎,计划没有多大影响。”顾秉言问道:“爹,那起事之日。。。。。?!”
顾顺章厉色道:“住嘴。”左右环顾了一下才继续道:“有些话别乱说,事成不早言,一切自有爹来安排。”顾秉言当真不再说话,只是让顾顺章逗着儿子玩了一会后,便唤来了少妇把孩子抱走,一同退去。
顾顺章享受完天伦之乐后,从书架上那处一本书翻阅起来,直到入夜也无人打扰,看书看累的顾顺章合上了书后,以手掌摩挲着书面,自言自语道:“为师曾许下毒誓,自秉言起顾氏子孙,世代不入大华官场,那若是这天下不姓赵了,还得另说吧,反正现在也差不多是姓林的,赵家无男,过继了的不算,为师也不曾食言,把这天下改了个姓而已。你断我顾氏一脉官途,我便绝你这赵姓江山,这局死期,就不妨让为师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能使。真以为那林三舍得过继给你皇孙,便可太平无忧,说到底骨子里留的血还是姓林的,既然那龙椅能让外姓人坐,那我顾家也要争上一争便是。”
书房里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映照出这位大华帝师一脸绝然。当年由诚王事败,牵连甚广,他那儿子顾秉言因为与诚王私交甚密,老皇帝赵元羽自然看在眼里,虽然他是皇帝的老师,可是牵涉到这江山社稷,便是亲兄弟也无情可讲,只是赵元羽的性情不会在明面上发作,却是把这案子丢给林三去定夺,然而最后却还是他顾顺章负荆请罪,并主动立誓,加上李泰的劝说,才堪堪保住顾秉言一命,代价却是极大。此后顾顺章便退出朝堂不问世事,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终究是让他熬到了赵元羽驾崩,改朝换代。所以说这人生在世,一时得失输赢不是终结,比对手更长命,才是关键。
在赵元羽驾崩后,皇孙继位却因年纪太小,肖青旋作为太后却是掌握了实权,却是暗中也引起了不少人的觊觎和不满,便才有了顾顺章的运作,利用多年来的人脉,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觎的暗中势力,如同一枚致命的暗雷埋在这大华朝堂之中。
顾顺章在朝廷经营多年,朝中人脉之深厚难以想象,只是盛极之时贵为帝师,已算位极人臣,却是深陷大宝之争,一朝被打回原形,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顾氏子孙世代也被牵连,如此巨大的落差顾顺章根本无法接受,但为了让自己的皇帝学生消除疑心,便装作一副老来骚,终日流连青楼妓院,表现放浪风流,纵情声色,也才保住了顾家,以他对自己学生的了解,若是有丝毫恋盏官位,说不定哪天就会重新被惦记上,终日惶惶不安。直至赵元羽驾崩后,他才算暗中松了一口气,更是看到了希望。
顾帝师在位多年,积攒的财富几辈子都花不完,他唯一在意的是顾氏一族的权力,地位。顾氏的产业并不张扬,却极为可观,然而这大华天下的盛世,只是这上层权贵的盛世,在顾家这种豪门钟鼎鸣食的背面,却是无数老百姓被无情压榨,一般家庭面对每年要缴纳的赋税,若是奉公守法的良民缴足应当交与朝廷的税后,能满足温饱已算幸运,更可怕的是还有摊分下来的兵丁徭役,多年抗击突厥的后果,需要有源源不断的兵源来补充,而大华各地都有朝廷指派下来的徭役任务,若是家境尚可,给出足够的银子也能抵消征调,所以富裕之家是不会有这方面的顾虑。
至于家中勉强能维持温饱的那类,则是避无可避。从各地征调入伍后,身体条件好的,往往会被再抽调到接近边关的地方驻守成为边军,剩下又会再经筛选被编入地方的厢军和乡军作为维持地方治安的驻兵,所以无论从战力和军备来说,从来都是镇守边关的边军最强,乡军可以算是最末流,而不少地方豪强,也会雇佣或是私养身强力壮的汉子成为家丁、护院之类的私军,只是大多数规模不大,多至几百,少则几十,并且是用作看家护府保护主人的产业和人身安全,所以朝廷也不会过问。
除了这些军伍外,因为地方武力不强,还有不少由流民饥民占山为王,落草为寇成了山贼,当人数成了气候,有个上百号人马后,便开始侵扰周边范围,鱼肉百姓,或是偏居一偶,霸占了一山几十里地后拦路截劫,成为一颗颗种在大华版图上的钉子,甚至有拉起一面旗帜后便自称义军,行的却是打家劫舍的剪径。
只不过一般敢以起事为号的,往往是那些亡命之徒,若是行事过分,越了线,则会引起官府的注意,召兵歼灭。而那些足够聪明懂事的,则不会干那杀鸡取卵的傻事,当个山贼,也不过是混口饭吃,很多时候还是会注意分寸,并且私下也会和邻近的官府有些来往,所以在大华行商,出门在外,遇到山贼也未必有太多祸事,那些规模够大的商行,反而会主动结交自家经常过境的山贼,花些银子交了过路费,就当买个平安,也乐得清静。
一条山间小路上,一支十架马车组成的商旅车队正缓缓而过,车队领头是一辆不算起眼的马车,车夫头戴斗笠,一双布满青筋的大手稳当地拉着马缰,双马并驾齐驱。马车外观寻常,不算华贵,看似普通。然而内行看门道,那打造马车的底座却是由纯铁铸造的车轮,那车仓也是纯铁制,却是在外面再加上一层木板掩饰。那拉车的双马也非凡种,是来自塞外的顶好良马。光是这辆马车的实际价值,便是能让寻常富裕人家肉疼的开销。
车夫途径小路,路旁两面都是苍翠的密林,此刻却是异常安静。斗笠下的一张黝黑木讷的大脸泛起不耐的神色,眉头轻皱,那车夫低沉的嗓音响起,对身后的车内说道:“大小姐,前面的路有些不好走。”
车内响起一把糯软的女子嗓音道:“无妨,看来是前面的二龙山换了主,上个月刚打点的那些买路钱算是打了水漂了,四德,你出去看着情况打点招呼便是,不要误了时辰。”片刻过后,车仓的一边门打开,窜出了一个猥琐的汉子。四德满脸春风,蹲在那车夫的背后打着哈哈道:“刘师傅,不用紧张,不过是些不长眼的小贼要来讨几颗碎银,看我等会打发他们便是。”
话音刚落,一支箭矢从密林中疾射而来,目标直取那车夫面门。 只见车夫没有丝毫慌乱,一手稳稳捏住马缰,另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双指伸出,看似缓慢,却是精准而恰到好处地夹住箭头,然后轻轻一拨便把那直取面门的激射而来的飞箭收下,憋了一眼那箭头,发现上并没有猝毒的痕迹,车夫这才以双指从中间把箭矢夹断,把断箭带箭头那端以飞针手法掷向来时的方向,算是还礼。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凝滞,看得一旁的四德眼花缭乱,暗自心惊同时也庆幸有这木讷车夫在,换了他也许已经在奈何桥上喝那孟婆汤了。只听那林间哀嚎一声,随后一阵混乱的嘈杂声,从林间里涌出了几十号绿林好汉挡在已经停下的马车前几丈远。
拦路抢劫这种事在行商人眼里不算稀奇,四德的胆子不大,可也没表现出惊慌失措,那车夫更是稳如磐石,只是静静地等着对面那些山贼开口。那群山贼突然分开两边,一个黝黑精瘦的高个汉子从人群中走出,手提一杆红缨枪,杵在地上,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道:“对面的听着,这里是二龙山双龙寨的地盘,按我们双龙寨的规矩,过二龙山可是要留下买路钱,懂不懂。”
车夫听后撇了一眼旁边的四德说道:“四总管,怎么说?”四德看着前面那群陌生的面孔一个都不认得,有些懊恼地对身后的车厢道:“大小姐,前面那些人,我可没印象,看着情况,二龙山当真是换了人了,才个把月没来就变了天,之前花的那些银子算是打了水漂了。”车厢里传来萧玉若的答应:“若是整个寨子都换了人,那也没办法,四德你先去打点一下,能不节外生枝自然最好,出手可以阔绰些也无妨,不过若是对方狮子开大口,那就不用为难,让刘威来处理便是,我们萧家商家不惹事,但也不会怕事,遇见不长眼的山贼流寇,便要让他们流血才会记得住我们萧家可不是谁都能惹的。”
萧玉若一番杀伐果断,便是车夫刘威也暗暗点头那句不惹事也不怕事,深得他心,心里对车厢里那算是半个主人的商届奇女子也越发佩服。四德得了吩咐,整了整头上的家丁帽,也壮着胆子下车亲自去打点疏通,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配合上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那高瘦汉子接过了钱袋子,看了看马车,对四德说了几句。
只见四德和他交谈了几句后折返,坐到马车上,对着车厢说道:“大小姐,凭着小的这嘴硬是和对面那人说了一通道理,幸不辱命,总算和他们说好了,以后我们萧家的车队经过二龙山,每趟见着了他们就给一贯钱过路费就行了,小的自作主张,一口气给够这年的过路钱,以后只管放心走这路便是,不过他们还有点小小要求,就是刚才刘师傅耍了一手好生俊俏的把式,却是误伤了他们的人,还好没有刺中要害,但他们要刘师傅过去给他们陪个礼,你看....”
四德说毕看向车夫,刘威却是一脸傲踞。只听车里的萧玉若冷哼一声道:“刚才若不是刘师傅身手了得,伤的可就是他的,对面的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罢了,刘师傅,玉若知你不喜拐弯抹角,不用看他们脸色,冲过去便是,他们敢阻拦,有什么事我萧家自会兜底。”
刘威却是扬了扬嘴角说道:“大小姐不用费心,既然是我惹了对面不高兴,下不来台,那就请大小姐和四总管稍等片刻,老子过去给他们陪个不是就行,出来行走江湖,错了挨打就要立正。”
萧玉若回道:“刘师傅不必受此恶气,他们下不来台,便让四德拿银子给他们搭个台阶,无非就是多花点银子罢了。”只是刘威却是没了回应,只听四德说道:“大小姐,刘师傅已经下车去和对方讲道理了。”
刘威下车后便单枪匹马大步流星地走向对面那几十个拿着枪刀棍棒的山贼,那高瘦汉子原本双手环胸,一脸趾高气扬,可看着那神色木讷的壮硕汉子越走越近却没有收步的意思,离着还剩三五步的距离突然开始加速冲刺,幡然醒悟过来,提枪便要抵住这莽夫,却不料刘威一个箭步加速就冲到他跟前,双拳如锤结实地轰到他胸腹,高瘦汉子便如脱线风筝般倒飞后去,其余喽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放倒了几人。
赤手空拳的刘威此时却如虎入羊群,大杀四方,一时间尘土飞扬,骨折哀嚎声此起彼落。四德瞪大着双眼看着这个大小姐以重金聘来的刘师傅一人双拳,轻描淡写地便和对方讲完道理,那几十个山贼不消片刻就纷纷躺在地上,有些漏网之鱼有眼力劲的早早四散逃跑。四德不由得感慨道:“大小姐,这刘师傅武功很厉害啊,几十个山贼拿下都不在话下,都已经打完了。”
萧玉若轻笑道:“那是自然,这位刘师傅可是花了一千两银子聘他一年作为保镖,肯定得物有所值,否则这趟走货风险太大了。你现在知道为何我会对他这般客气了,他虽是收了我的银子答应作保镖,不过性子比较直,也不喜欢受气,其中一个条件便是他若是不高兴,会直接走人的。所以你对他也要客气点,嘴上不要乱说话。”
四德点头道:“晓得了,大小姐,一千两银子啊,这刘师傅除了给你驾马车,其他活都不用他干了啊。”萧玉若轻笑道:“若是你惹他生气一走了之,那一千两银子就从你月钱里扣。”
四德哀嚎道:“不是吧大小姐,我一个月才多少月钱,这不得扣到猴年马月?”两人说笑间刘威已经返回,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手中拿着刚才四德给到山贼的钱袋子递给四德说道:“四总管,刚才我和他们讲了讲价,以后你们都不用给这过路钱了,收回去吧。”
看着刘威递过来的钱袋子,四德有些茫然道:“这也行?看来还是拳头得够硬啊。”四德有些犹豫要不要接过钱袋子,车厢里的萧玉若却是开口道:“这钱刘师傅你就留着吧,四德既然已经给过了,留不住是他们没本事,而能拿过来却是刘师傅你的本事,不能混为一谈。”
没想到刘威竟然毫不客气,点头道:“好,既然大小姐你说的,那就归我了。”四德心想:“看不出来这刘大个的脸皮不比老子薄啊,遇到高手了。”刘威不客气的收下钱袋子萧玉若却是丝毫不意外,她之所以能花银子聘得这位武功高强的刘威作为保镖,也是因为自己出手够阔绰,恰好他也很缺钱,才能一拍即合。
对于车夫刘威截下了那些过路钱,四德却是罕见的没有眼红艳羡,现在他可是贵为萧家的四总管,负责大小事务,更算是大小姐的心腹了,这点小钱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更重要的是他和大小姐还有夫人暗地里的那层关系,根本不屑于在意这点蝇头小利。
车夫收好了钱袋子后,驾着马车从容经过,那群受伤不轻的山贼根本不敢阻拦,连忙退让开一条宽敞的车道,直到车队走远之后,那高瘦汉子才捂着冒血的嘴巴在旁人的搀扶下返回寨中,劫掠不成,还被伤了一大群兄弟,那位双龙寨易主后成为新的山贼头子的独眼汉子怒不可歇,随即召集寨中兄弟,要亲自动手带人把这支狂的没边的车队给截下看看到底是哪路人马。
过了二龙山后,萧玉若此行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一行人车货来到了县城外,竟有当地的县官亲自在城门外迎接,萧玉若没有下车,只是打开了车厢门与县官点头致意,随后便由四德和县官并驾齐驱在前面开路,一路上百姓们都纷纷注目,好奇这支车队的来历,竟能让县老爷当马前卒。
俗话说宰相门房七品官,萧玉若作为大华这一朝顶级的商贾世家,而且她们萧家一门两姐妹和当今太后共嫁林三的事也不是秘密,虽无官职,但要论说话的重量,便是他这县官的顶头上司都得对萧玉若俯首。
入城后,萧玉若没有听从县官的安排住在驿站,而且直接包下了这城里最大的客栈作为落脚处,她需要在这里呆上几天。不过就连县官都不知道,这家客栈其实就是萧家的产业,只是没有张扬。
入住客栈后,萧玉若就没有外出,只让四德去应酬县官摆的接风宴,她就在房中看着随行带上的各家分号的账本,直到三更锣声响起,看累了账本的萧玉若推开窗户,俯瞰了一下此地的夜景,在街上依旧有不少商贩夜市成行,晚上的夜生活兴旺,萧玉若观察了一阵子才关上了窗户,准备就寝。刚脱了鞋子翻到了床上,却听门外四德的声音响起:“大小姐,我回来了。”
萧玉若犹豫了一下,应道:“回来就回来了,还不赶紧休息?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四德说道:“那个,大小姐,我能进来吗?有些事情要向你汇报。”萧玉若顿了顿,说道:“明天再说不行?很急的吗?”
四德说道:“十万火急啊大小姐。”萧玉若轻咦一声,回道:“等等。”四德在门外其实只是稍等了片刻,却像是度日如年,然而等萧玉若开门后,那忐忑的心情便烟消云散。内衣作为萧家的中兴之物,从一推出便风靡整个大华,在那些豪门贵妇,青楼花魁的引领下,除非是家中条件太差,不然无论是待字闺中的未嫁少女,或是已为人妇人母的熟女少妇,总归是无可避免的买上几件,一来内衣从舒适度来说更胜亵衣,二来女为悦己者容,内衣的性感设计能更为衬托出女子身段姣好的优点,便是那些已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当那早已看惯的婆娘穿上了这类内衣,依旧会让夫妻间的激情重燃,宛如新婚。
在房外等候的四德看到萧玉若此时的穿着差点没止住鼻血外流,只见萧玉若身披一件非常轻薄的丝质白色睡袍,那腰带却只是堪堪系上,胸襟大开,一对浑圆饱满的丰乳在胸罩的衬托下更显呼之欲出,那丰乳的规模直追她娘萧夫人,贴身的睡袍彰显出这位大华商界女强人婀娜多姿的玲珑身段,萧玉若双手环胸下那蛇腰如柳,盈盈一握,腰臀之间泾渭分明,曼妙的曲线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大小姐一对修长的肉腿要比萧夫人更有看点,娇肤光滑白嫩更显身材紧实不见赘肉,因为准备就寝,已然散下发髻,一头柔顺青丝垂在耳侧,媚体慵懒似乎没有任何防备,只需扑到她身上便能发泄纵欲,逍遥快活。在那睡袍露出的地方四德都能憋见她身上的性感内衣款式。
大小姐身上穿的这套内衣造价极为昂贵,除了京城和金陵的萧家商号可以预约定做之外,其他地方根本不会展示。四德虽然见过这套样板,却也没机会欣赏过穿上身的效果,这套以黑色顶级丝绸面料为主,配以昂贵的真金丝线镶画一对鸳鸯在那胸罩上,内裤上也有精美的镶裱图案,制作耗时耗力,以至成本高昂,更重要的是这套内衣极易撕烂,若是大力点便会扯坏,所以萧玉若也不打算大量发售,如今却是被她穿在身上。
大饱眼福之时,萧玉若嗔道:“四总管,看够了没,不是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吗?”四德嘻嘻一笑,一个闪身便窜到房里反手把门也关上,露出色眯眯的眼神说道:“大小姐,你今晚真好看。”四德的小动作萧玉若都看在眼里,他一张不算俊俏却有几分机灵的脸上血色红润,显然是酒力上头,那满身的酒气传到萧玉若的鼻间,让她柳眉轻皱,玉手掩了掩鼻子说道:“看你这幅醉样,都喝成什么样子,快熏死我了。”
四德显然已经喝高,走到桌子上倒了杯茶便一饮而尽,然后才对萧玉若说道:“大小姐,今晚这应酬你不出席,我都快被他们灌醉了,不过幸不辱命,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经和他们谈好了,并且比原定的比例分成要少一成。”
萧玉若有些意外道:“嗯?!当真?那还不错,这样一来可就节省了不少成本,这事就当记你一功。”四德得了大小姐的赞许,飘然道:“那小的立了功,大小姐可有赏赐?”萧玉若似笑非笑道:“那你想要什么赏赐?都已经是萧家的总管了,若是换作朝廷的职位,你可就不是宰相了,难不成还要谋朝篡位?”
四德深知萧玉若说话风格,没有惊慌失措,缓缓抱住大小姐那诱人的肉体上下其手,贴着她耳边道:“大小姐是四德一辈子的天,四德绝不会背叛大小姐的,那岂不是反了天?小的也不担心,能得大小姐赏赐一番床上温柔,已经知足了。”
萧玉若没有阻止四德对自己这身子的猥亵,又不是第一次了,刚才犹豫间开了门,其实已有心理准备,四德对自己的贪婪当然不假,不过一直也算本分,除了做那事时粗莽了些外,对于自己还是言听计从,萧玉若在心理上对现在的四德还是颇为满意,林三渺无音讯的这些日子里,四德在某些程度上就如同当时林三在金陵羽翼未丰之时,区别却是四德要比林三听话太多,对于萧玉若的性子而言更容易掌控,无形中会把对林三的感情投射到四德身上,而四德和娘亲的那种肉欲关系,如今的萧玉若也不计较,才有了四德共赏母女花的齐人之福。
四德熟悉萧玉若身体的敏感处,不安分的大手挑弄得她欲火渐起,身子依偎在四德怀里任由对方隔着单薄的睡袍亵玩,轻声糯软道:“嗯....大胆的家丁。。。。夜闯主子房间还不规矩。。。。啊。。。。。这还不是反了天了。。。。。。。好酸。。。。。。。念你有功。。。。。。就不和你计较了。。。。。。摸够了没。。。。。。。那刘师傅还在楼下。。。。。万一让他听到了。。。。可不行。。。。。。。哦。。。。。”
萧玉若嘴上拒绝,可身体却是媚扭着像是迎合四德的亵玩。四德笑道:“大小姐就从了小的吧。。。。小的今晚可是规矩的很。。。和那几个官老爷喝完酒就回来想着伺候大小姐了,他们邀我去逛窑子也被我严词拒绝呢,再说那刘师傅也是明白人,就算听到什么动静也不会乱嚼舌头的,对他又没好处。”
四德说着已经把大手伸入萧玉若的双腿间,不再是隔着内裤揩油,手指已经侵犯到萧玉若那下体蜜户门前,主人的私密处已是一片泽国,湿润无比。萧玉若玉手按在四德的手臂上,语气幽怨道:“你们这些男子总是贪心厌旧,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兜里,那青楼的骚蹄子就那般值得惦记?”
四德鼻子凑到大小姐的粉颈处嗅着她那淡淡的幽香道:“大小姐,那窑子里的骚货就好玩在够骚嘛,不过自从我能和大小姐在床上玩之后,就再也没去过那些地方了,和她们比起来,大小姐你也不差啊,下面都出水了,不用涂点一滴仙都已经这么湿了,可是随时准备着给小的插进去吗?”
萧玉若掐了一把四德的手道:“四德你好大胆,拿那些骚蹄子和我比,她们配吗?啊。。。。。。浑身酒气。。。。也不会洗一洗。。。。。手指。。。。。先别进去。。。。。。啊。。。。。。。。”
四德的手指顺着湿滑的蜜穴口已经侵入到蜜穴里搅动,娴熟的扣穴手法让萧玉若进退失据,娇躯乱颤。人前二人是主仆关系,暗地里对家丁却是予索予取,能肆意亵玩甚至肏干女主子的身子,用这位大华天下富甲一方的美艳女人身上的肉洞榨精泄欲,谁还会有闲情心思去那青楼窑寨和其他男人争风吃醋花银子买春。
白丝睡袍已从萧玉若的身上滑落,丰满媚熟的傲人肉体那点比那些妓女差了,动情的萧玉若在床事上的媚态,丝毫不逊色于四德以前去嫖妓时的那些娼妓,而且更会真实不带虚情假意。四德扣着穴让大小姐稍稍来了一次高潮后,才拔出蜜穴里的手指,那沾满淫水的手指抵在她檀口前,萧玉若眼神迷离,含情脉脉地张开檀口把四德的手指含入嘴里吸吮起来,直到把那手指都吮吸干净后才吐出。
四德笑问道:“大小姐。。。。你自己的淫水。。。。骚不骚。。。。”萧玉若白了四德一眼道:“死四德,每次都要这样作践我,你下面的水,你自己不是舔得比我还多吗?。。。下午在车里的时候都舔了那么久了。。。。。。”
四德一把抱起了萧玉若扛在肩上,大手在她白皙的丰臀上拍了两下,走向床边,边走边说道:“大小姐你不也最喜欢让我舔穴嘛,每次被舔到爽了都夹着我的头不让动,可惜白天在车里的时候里面不够大,让我施展不开,不然小的定要试试在车里伺候大小姐您到高潮。”
萧玉若嗔道:“你还提这事。。。。明明外面有别人在,你还那般大胆要作弄我,还用我的内裤堵住我嘴,不过被那些山贼打扰了,害我不上不下的,晚上又这么久才回来。”
四德把萧玉若放到床上,肉体横陈,开始宽衣解带,说道:“要不是大小姐你吩咐我去应酬一下,小的早就可以喂饱您了,大小姐,你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来了,别客气啊。”萧玉若面对着四德把胯间凑上来,半硬的鸡巴怼到俏脸前,她皱眉道:“死四德,一身酒气还带着汗臭,就想要我给你舔。”
四德可哪有心思去洗漱沐浴,酒力上头了,只想要让萧玉若给他含。萧玉若嘴上说着嫌弃,可那鸡巴怼到脸上刮蹭散发着雄性气息却是让她意乱情迷,嘟囔着张口伸出香舌开始在龟头上舔吮,小嘴舔起鸡巴来可不含糊,仔细地用舌头舔舐着泛着尿骚和汗臭味的龟头。四德仰着头一脸享受,能让自家主人卖力地在胯下舔舐鸡巴,没有清洁洗过的鸡巴丝毫不影响她越发用力的吸吮,不仅龟头被用舌头洗干净,那张开口影响到萧家上下数以千计生活的小嘴如今已经把自己的鸡巴整根吞到嘴穴里深喉套弄起来,含到底后还会主动伸出舌尖挑逗卵蛋。
萧玉若为了顺利的深喉套吃鸡巴,已经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把头悬在床边,让喉咙形成一直线,那檀口与咽喉共构出一条让鸡巴顺畅来回活塞抽插的肉道,四德心疼自家主子这样深喉套吸鸡巴不好发力,便开始主动挺腰抽送鸡巴,双手轻掐着萧玉若的粉颈,来回抽插让龟头不断顶开她的深喉软肉,在脖子上突起龟头的形状。
四德默契的抽送鸡巴让萧玉若不用分神,双手也空了出来,便开始揉起自己的大奶。居高临下的四德享用着大小姐的深喉功夫,看着她骚浪地揉奶,调笑道:“大小姐,鸡巴吃得可香啊?您现在是越来越骚了,小的这根鸡巴肏得了您的小嘴,你的骚屄和屁眼就空下来痒得很吧,要不要小的给大小姐你去外面找几根大鸡巴过来一起让你爽个够本啊?”
萧玉若被堵住了檀口深喉抽插,自然无法说话,四德接着道:“大小姐你不作声,小的就当你答应了,不过小的懂事,肯定会先给你身上的骚洞都灌满精了再去找人,大小姐你放心,不会找那些认识你的人,必须是生面孔的,就算你被肏翻了失态也不会暴露你的身份。哎呦。。。大小姐你。。。。。听到小的出去找大鸡巴就忍不住了吗?。。。。骚嘴吸得那么紧。。。。夹的我鸡巴好爽啊。。。。。大小姐。。。要几根鸡巴才够啊?四根?。。。。八根?。。。。十根??。。。。。就不怕骚屄和屁眼被那么多鸡巴肏松肏烂了?。。。。不过就算被肏松了也不要紧。。。。小的不会嫌弃的。。。。。不知道夫人她现在被哪个伙计摁着肏呢?。。。。。。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夫人现在在府里白天没事就往福伯那里钻。。。。我也没看出来福伯他老当益壮,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么好精力,都能肏得夫人呼爹喊娘求饶呢,不过夫人不愧是夫人,明明白天在福伯那院子都被肏得要春莹扶着才能走路了,吃过晚饭沐浴休息够了,晚上还敢穿着那旗袍晃着大奶子,扭着大屁股去香水房那边送夜宵。。。。香水房那边晚上做事的都是些能熬夜的年青小伙计,一个个的血气方刚,哪受得了夫人这种大奶肥臀的诱惑啊,可是又不敢造次,还是我无意中听到,告诉他们大胆一点,夫人这种如狼似虎的年纪,正需要年青小伙的鸡巴来慰籍呢,没想到那群小年青还真的听劝,后来夫人去送夜宵时就便着法子找机会在夫人身上揩油,抓抓奶摸摸臀,夫人也没计较呢。其实夫人的心思我那会不懂。。。哪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刚好我那晚我也过去了,看着那些小伙计就只敢往夫人身上蹭,我就借口说夫人晚上喝了点酒有些晕,夫人也会意,马上就装着头晕很热松开了衣领,我干脆帮夫人脱了个精光,好家伙,原来夫人那旗袍里面什么没穿,那群小伙看着夫人光溜溜的露出一对大奶子,一个个的眼都直了,都不用我教,就敢往夫人身上扑呢。我也不和他们争,第二天才过去把夫人接回去。哈哈,那知夫人竟然上瘾了,现在每晚都会往那香水房送夜宵呢。”
四德说出了萧夫人的一通淫事,萧玉若听闻后抵住了他的腰间把鸡巴从嘴里吐出,嗔道:“死四德,难怪我说怎么最近香水房的出品少了,原来是你搞的这事,还把娘亲推下火炕?娘亲她年纪不小了,怎么。。。怎么经得起那些青壮的折腾,你这不是在害她?”
面对萧玉若的质疑,四德从容道:“大小姐你有所不知了,香水房虽然上个月的出品少了两成,可是我发现,最近的香水卖得更好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些小伙计很会玩啊,他们干夫人的时候,把她干到失神喷潮时会把那些淫水和精液都收集起来,然后会倒到搅拌的原液里面去,说是懒得清理,夫人那骚水可是真不少,每晚玩完夫人后还要清理现场他们就想着图省事这样做了,结果现在出来的成品不仅香味更加浓郁持久,还会更让人上头,所以我这个月开始已经让各地商号把香水的价钱都提了些,那利润反而增加了,至于夫人嘛,我也提醒过她别太频繁,不过我看她这些日子气色越来越好,春风满面,皮肤都水嫩了不少呢。”
萧玉若听着四德的狡辩,眉头轻拧,除了担心娘亲的身子经不起折腾,那香水作为萧家的畅销货品的收益也是重要,可四德的解释却是让她一时间无从发难,场面顿时僵持下来,四德率先开口道:“大小姐,四德知道错了,可夫人的身体真的没事,出发前你不也看过夫人,都赞她越来越年轻吗?既然气色好,也没什么不良的反应,那就是没事了吧?”
萧玉若玉指扭扯着四德的耳朵斥道:“那你也不该出这馊主意,娘亲现在都和香水房那边的伙计胡来,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怎么办,我们萧家又该如何是处,你就没想过吗?这猪脑子。。。”
四德说道:“这个问题大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我能管得住他们,保证不会泄露风声的,他们也不会那么不懂事,要是谁说漏了嘴,害大家都没得玩,就会成了公敌,再说,以夫人这么多年的贞洁名声,就算有人说出去,谁信啊?”萧玉若气不打一处来,只好不停掐着四德的胳膊发泄,四德装作吃疼,不断求饶,拉扯间便顺势上了床,和大小姐抱在一起。
萧玉若幽怨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脑子里怎么想的,就那么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四德惊疑道:“嗯?!大小姐你说什么?自己的女人?”萧玉若意识到失言,连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自己拥有了也不知道珍惜,就喜欢把我们女子都让出去?难道不会心疼吗?”
四德说道:“大小姐,我的想法嘛,其实很简单,能有大小姐您和夫人那般漂亮的女子肯和我肏穴,我肯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但我也想让别人知道,知道我能肏到这么漂亮的女人,想让别人羡慕,光是看的话,别的男人怎么会知道体会到我肏你们时有多爽啊,所以得让他们也来肏肏看,如果有人要把你们从我这里抢走的话,我可不答应。”
萧玉若呻道:“你。。。你倒是慷慨啊。。。又不是三岁小孩。。。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你机会了。”
四德看大小姐仿佛气消了,便趁机又开始撩拨她,兼之在不断说着甜言蜜语,好不容易算是把大小姐哄好了。情到浓时,四德抱住萧玉若开始强吻,萧玉若经不起小家丁的刺激,重新投入到肉欲漩涡之中。
把大小姐压在身下,四德准备长驱直入时,萧玉若突然翻身把四德反压下去,神色妩媚道:“死四德,敢陷害主母,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今晚不准动。”说毕便以女上位的姿势,扶着四德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当龟头撑开蜜穴深入到那温暖湿滑的嫩肉腔道中,两人都不仅长吁一口。“好热。。。。哦。。。好硬。。。。。”“大小姐.....你这小穴。。。。好多水。。。好骚啊。。。。。。。”“闭嘴。。。。不准你说话。。。。。。给本小姐挺起腰来。。。。哦。。。。。好深。。。。。。。呜哦。。。。。。。”
萧玉若适应了肉棍深插顶到子宫口的酸麻后,便开始疯狂扭腰,用蜜穴里的湿嫩媚肉皱褶夹裹火热粗长的鸡巴,龟头在子宫口前不断来回磨蹭,直刮得萧玉若快感狂升。一对丰满的肉感大奶被四德猛抓住,仿佛是要把那对水囊抓爆。萧玉若前后不停摇臀,浑身酥麻之时也开始呻吟浪叫起来:“哦嚯。。。。。。四德。。。。。你的。。。。啊。。。。鸡巴。。。。好烫。。。。。嗯啊。。。。这么硬。。。。是想要欺负主子吗?。。。。哦啊。。。。。。刮得人家好酸。。。。嗯哦。。。。。大胆刁奴。。。。哦啊。。。。我萧家。。。待你不薄。。。。你就这么对主母的?。。。。整天就惦记着主母的身子?。。。。。。真是引狼入室。。。。。啊。。。。好深。。。。。龟头顶得主母好麻。。。。。。哦啊。。。。。。。。。”
四德撑起身来,把头埋在大小姐的怀里,口含巨乳,手捏丰臀,帮着萧玉若加快摇臀的速度和力度,萧玉若紧紧抱住四德的后脑,二人紧拥在一起,下体不断地摩擦。那木床随着两人激情的交配动作开始发出咿咿声,混杂着女子的呻吟和肉体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
萧玉若主动卖力骑乘位摇臀,快感不断累积,已是临近高潮边缘,但这种姿势其实对蜜穴的刺激不够激烈,即便萧玉若再努力也总是差之毫厘。“哦啊。。。。要到了。。。要来了。。。。好酸。。。四德。。还差一点。。。快帮我。。。嗯哦。。。。还差一点就到了。。。。。”
四德却是卖起了关子道:“大小姐。。。刚才可是你说的。。今晚不准我动。。我不敢不听你话啊。。。”萧玉若哀怨得轻拍四德的后背,想要迎来诱人的高潮,还得自己亲力亲为,双手推倒四德把她按下,双腿抬起换成蹲姿,丰臀开始直上直下地用力套夹鸡巴,让火热的肉棍在蜜穴中肆意抽插,那如遇到关隘的快感仿佛冲破限制,直线飙升,萧玉若浪叫不止。
大小姐的痴态看在四德眼里便如催情助兴的春药,胯下的鸡巴硬涨了两分。丰满的肉臀激烈地坐套在四德的胯间,二人的性器对撞负距离的摩擦发出啪啪啪啪的淫靡浪声,萧玉若的呻吟越发淫媚放肆。四德看着大小姐用她那销魂的蜜穴贪婪地吞吃着自己鸡巴的画面,蜜穴在不停吞吐鸡巴的时候,紧夹肉棍的穴口在来回抽插间不断推出一圈接一圈白浆套在鸡巴上,淫色无边。
萧玉若套坐了近百下后,丰臀起伏的速度开始减缓,四德知道大小姐的体力该是差不多耗尽了,若是不伺候好她来,后面定没好果子吃,于是双手十指张开,猛抓起大小姐的肥臀开始帮助发力,胯下也配合着往上顶插,手指深陷在白皙的臀肉中。萧玉若果真如四德所料已是强弩之末,便任由四德施为,只渴望那极欲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
急速的啪啪啪啪声在房中回响,伴随着四德的粗喘和大小姐的低吟,萧玉若上半身趴在四德的身上,唯有两瓣肉臀被顶得上下翻飞,臀浪不绝。四德用大小姐的蜜穴一口气狂顶猛套鸡巴百来下,萧玉若已然在四德的放肆抽插下被送上云端,爽得浑身娇颤。
花房宫口也早已被龟头突入,直捣黄龙。萧玉若仰头一声长吟,通体潮红,意识已然被那浑身酥麻如触电的极乐快感占据。直到四德狠狠一顶,鸡巴尽根没入在蜜穴中,才戛然而止停止了肏干。两具赤裸的肉体死死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剩下的只有沉重的粗踹。
片刻过后,四德回了一口气后才道:“大小姐。。。小的这大鸡巴够爽不。。”萧玉若轻嗯了一声,仍在回味刚才高潮的余韵,四德抱起她翻过身来,显然是要翻身做主人,把主子压在身下再来逞凶。
萧玉若瘫软无力,微微张开沉重的眼皮,眼神迷离地看着四德,二人交配也不是第一次,她深知四德远远还没满足,刚才也没感受到他射精。四德把萧玉若的双腿掰得大开,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大小姐没力了吧。。。。接下来就到小的来肏你吧。。。。。”萧玉若轻咛了一声算是回应,四德便开始挺腰抽送鸡巴,揭开下一轮肉搏厮杀的帷幕。
楼上的动静如此大,被安排住在楼下的车夫兼保镖刘威断然不会毫无察觉,只是收人钱财之余,刘威便只打算做好自己的本分,楼上那种床上打架,才不需要他来干预。这年头富家小姐和家丁私通也不是什么罕见事,他也见怪不怪。只是没想到那看上去手无搏鸡之力的孱弱四总管,肏起主人来也能弄出这般动静。刘威翻了个身拿被子盖住头来便蒙头大睡。
一觉睡得不甚安生,整晚那楼上的撞击声仿佛就没停过,数次吵醒了刘威,不过习武之人少睡一夜半晚也无甚大碍,第二天他把马车停好在客栈前等着出发,不多时便看见四德带路,大小姐跟在后面准时出发。二人一脸神清气爽,满面春风,也不见有疲色多少让他有些意外,只是心中感慨年轻真好。
刘威神色木讷,见着了二人也无动于衷,只是四德敏锐地注意到刘师傅的眼里有些疑惑,萧玉若也刻意留意了一下刘师傅的表情,却不见有异,便以为他并不知晓她们昨晚那场彻夜肉战。
萧玉若这次来到此地,是为了准备兴办一个规模宏大的作坊,或者应该按林三所言叫工厂,因为萧家的商号遍布大华,若是全国的商号货物都由金陵那边去生产和出货,一来路途遥远,送货的成本很高,而且路上风险不少,虽说如今萧家商号的名号在大华百姓中如雷贯耳,无人不知,可树大招风,也难保每一趟出货的车队不会备受沿途的山贼草寇滋扰,要是遇到了不长眼或者胆子够大的流寇,杀人越货也是麻烦。
萧玉若明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打算把生产的工厂分开设置,作为风险分摊的一种措施,不仅可以提高生产货品的效率,还能节约运输成本,同时也是为萧家商号更上一层楼的一种长远布局。
四德一整天陪着萧玉若在外跑了不少地方,初步定下了工厂的选址,同时也忙活敲定了不少需要大小姐亲自定夺的细节后,直到日暮西山时才回到客栈。萧玉若此行一个十来架马车规模的商队,当然不只他们三人,只是其他人在进城后便会开始找合适的地方和机会贩卖货物,因为此处还没有本家的商号,所以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四德陪着萧玉若用完了晚膳后,便提议萧玉若趁晚上出去溜达一下,逛一逛本地的夜市。
萧玉若脸色微红,犹豫了片刻后才答应,却是吩咐刘威就守在客栈,不必随同,毕竟如今在城里,应该没什么危险,而且客栈里还有些重要的物件不便带出,以防宵小。刘威便点头镇守大本营。在四德的期许下萧玉若换了身并不扎眼的寻常衣裳后,便与四德一同出门去逛夜市。
无事可做的刘威就在客栈找了一坛老酒,让厨房做了两道下酒菜,自斟自饮起来。直到一坛老酒被刘威喝得见底,仍没见四德和大小姐归来,刘威酒意涌起,眼皮如千斤之重,混混沉沉的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呼噜声从他鼻间发出,在大厅里回响,犹如闷雷炸响。刘威趴在桌子昏睡,一记呼噜打到一半,忽然整个人绷直,眼睛朦胧地张望了几下,嘀咕着哪来的蚊子,挥手把在耳边滋扰的蚊子驱赶后,又趴回桌子,就顺着他趴下时,几声破空声呼啸而来,竟是从身后同时射来三支暗箭,直取他后颈和后背。酒醉的刘威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几声沉闷的入体声,三支暗箭正中目标。刘威颤了颤身子便没了动静,呼噜声也不再响起。
这时一个独眼汉子从昏暗处走出,身后跟着几个喽啰,还有不少潜伏在四周的山贼也悄然出现,慢慢摸向已经中箭没了动静的刘威。独眼汉子笑骂道:“怕什么,这呆子中了几箭,早已没了气了,一群饭桶,不是说这呆子拳脚功夫有多厉害吗?呸,老子稍微布置一下,不也一样手到擒来。”受了伤包扎好的高瘦汉子奉承道:“果然大哥一出手,任他是过江龙也得乖乖给大哥盘着。”独眼汉子撇了自己的二当家一眼说道:“二当家,不过去发泄一下心头之恨报仇吗?我们时间不多,刚才和那县令谈不拢,估计他会防着咱们,正带着人过来呢,要是等会官府的人赶到了,这里不是二龙山,怕是要折些兄弟才能退走。其他人,去搜一下这客栈,所有值钱的,还有母的都给我带回寨里。”
众人应了一声便散开去搜掠,把那长枪当作拐杖搀扶着走动的二当家,眼神怨毒,一瘸一拐地走向那死透的刘威,讥笑道:“你这莽夫不是很能打吗?怎么像死狗了?叫你逞威风!!哈哈哈哈,你们看看他,都尿裤子了。”二当家指着桌子下面的一滩水迹,留在这里的几个兄弟也看到了,纷纷哈哈大笑起来。独眼汉子闻言看过去,眉头不经意轻颤了两下,再看向那刘威,顿觉不妥,急忙喊道:“二当家,小心。”
寨主警示时,二当家已是提枪刺向刘威的后背,打算一雪前耻。突然发现那刘威竟然诈尸暴起,一记直拳贴着他的长枪顺势轰至。二当家生前的最后一眼便是看到那木讷的汉子眼睛盯着自己,随后便眼前一黑,遁入无边的黑暗中。
话说死而复生的刘威一拳把那高瘦汉子轰飞直退到墙上,整个胸口凹了一块,直接毙命,他那杆长枪却是被刘威趁势夺了下来,一人一枪矗立在大厅中央,对那独眼寨主说道:“已经放过你们一马了,既然一门心思取死,那就都留下来吧。”
独眼汉子咬牙彻齿道:“想不到在这小地方竟然会遇到高手,凭着内劲把体内的酒水逼出,还能硬扛三箭,敢问阁下大名?”刘威眼神戏谑道:“内劲?喝那点酒,醒酒还用内劲把酒水逼出来?不过是刚才打翻了一碗,浪费了不少老酒而已,不过看你说的,好像你见过那种事一样,那就给你个机会,拿上你趁手的兵器,挨得过我十招,我就放你走。”
独眼汉子被刘威的气势所震慑,悄悄退了两步,突然一把抓起身边的两个手下砸向刘威,撒腿就跑。两个喽啰哭喊着飞向了刘威,却是被他跃起长枪一扫,脖子上边多了一道血口,鲜血喷涌而出。没有丝毫阻拦刘威追杀那独眼汉子,追至后院,突然一记长鞭袭来,刘威反应敏捷枪头一拨便击退那偷袭的鞭头,那独眼汉子见偷袭不成,收回了长鞭,对刘威说道:“我的人现在整在楼里找你的主子,听县令说那女人的身份可不小,你是要追杀我还是回去救你的主子呢?”
说毕他便越过了墙头打算逃之夭夭,那曾想这刘威竟像怨鬼般难缠,竟是追了上来,他边跑边嚎道:“你就不管你主子了?追我作甚?”刘威讥笑道:“你们要找的人又不在这里。”独眼汉子惊讶道:“难道是那县令这么快就通风报信?”
刘威不再与这脑子抽风的山贼头子多言,提气一跃便纵身到他面前拦住了去路,独眼汉子也被激起了血性,怒吼着便与刘威缠斗起来。一众山贼在客栈了搜了半天,除了搜摸出些钱财外,便找到一个厨子和下人,并没有搜到大当家说的女人,不过在一间厢房里却是找了不少女子衣物和用品,他们也不挑剔,把那些本属于萧玉若的衣物都搜刮干净后打包带走,其中那些贴身的胸罩内裤更是没放过,有两个山贼把萧玉若的几件胸罩和内裤偷摸进怀里,光是那衣物上淡淡的幽香便惹人遐想连篇。
等搜刮得差不多后,山贼们见大厅里二当家和两个兄弟的尸体,众人犹豫一下还是把他们的尸首收好一并撤走。不见大当家的身影,猜测是已经撤走,他们也不再留恋便撤出客栈。被洗劫一空的客栈在山贼们离开了半响后,才有县令带着一队衙差姗姗来迟,看着满地狼藉的客栈里还有未干的血迹,那县令头大如牛,便要发令让众人去寻找萧大小姐的踪迹,若是这位财神爷在城里出了事,他的仕途也就此结束。此时刘威已经解决了大当家,他的尸首被提在手里,见官府来人,他便把大当家的尸首往县令面前一丢道:“县令大人,今夜山贼来袭,首凶已被我拿下,其他逃窜的山贼,该由官府来缉捕了吧。”
县令看着身上被戳了几个血洞已经一命呜呼的独眼山贼,他义愤填膺道:“有劳这位侠士出手,逃走的贼寇我自会禀报缉拿,只是不知萧大小姐何在,附近流寇匪患严重,本官定要确保大小姐的安危。”
刘威木然道:“她今晚恰好不在,若是等天亮都不见回来,定是被那些流窜的匪寇所掳。”县令疑惑道:“这位侠士,你不是负责大小姐的安危吗?怎的如今也不着急?”刘威转身便走上楼说道:“这个你不用管,大小姐不在客栈,要是你担心的话,就在城里去搜便是。天亮后不见人我自会去救大小姐。”
县令也好奇这个汉子身为保镖,却是一点不顾主子的安全,他不管,自己可不能坐视不理,如果是那些山贼掳走的话,那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他们的大当家已死,剩下的不足为惧。县令便带着衙差要出城去追击去碰碰运气。
那些洗劫了客栈后逃离的山贼也学会化整为零,一帮人逃窜目标太大,只管各处逃窜。那两个偷藏了几件萧玉若内衣的山贼结伴而行,正从一条漏巷中潜逃行走,一个山贼说道:“老化子,刚才你藏了几件那个女人的胸罩?”那被唤作老化子的山贼回道:“两件啊,你不是拿了几块布的吗?那种少得可怜的布块好像大当家的夫人也有的,不过在寨里我可不敢偷,他娘的这种布块怎么遮得住她的骚屄的,要是有个女人敢在我面前穿得这么骚,看我不肏死她。”那山贼嗤笑道:“得了吧你,在寨里我们其他兄弟都敢趁大当家不在时去偷看夫人洗澡,你这怂货还不是一次都不敢,算了,我这里只有内裤,没有胸罩,和你匀一匀,她娘的这衣服的女人味太香了,比夫人那些还要香,我忍不住得射一发。”
老化子说道:“在这里?我们赶紧先回寨里吧,要是被抓到了可要去蹲大牢了。”山贼见老化子胆小不由讥笑道:“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在那里搜到钱财,都给其他人抢去了,他娘的没捞到银子,就算被人逮住也事啊,几件女人衣服值什么钱。”说毕山贼便往老化子怀里翻找。说不过的老化子唯有让兄弟掏去了一件胸罩,换来了一块丝滑的布块,别的不说,那布块上残留的女子体香应该是那私处的幽香,见兄弟已经用那布块裹着掏出来的鸡巴开始撸动,把胸罩放到脸上闻着那诱人的香味,老化子也心动,干脆也依样画葫芦,当那摄人的媚味从鼻间传来,胯下鸡巴被那丝滑的布块包裹着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两个山贼在漏巷里自慰着,发出丝丝嗉嗉的摩擦声,老化子说道:“她娘的用这女人的衣服来撸鸡巴,怎么还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声音啊?这么神奇的?”那山贼闻言环顾了一下,说道:“不对,老化子,来。”二人掂手掂脚地摸近了巷尾,在那转角处越发清晰地听到啪啪啪的撞肉声和女人低沉的呻吟声,他们从墙角探出头来,借着月色,竟看见神奇的一幕。
在巷尾处一个男人正卖力地用狗交式姿势后入一具白花花的肥美大屁股,那男人一手掐着女人的纤腰,另一只手富有节奏地在挺腰抽插间拍打着那白皙的肥臀,奇怪的是那个被肏得翻起臀浪的女人好像只有下半身,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个女人被卡在那墙洞里,下半身被那男人撩起了裙子裸露出来,而男人也好像不会怜香惜玉,边肏边说道:“大小姐,这样爽不爽,嘻嘻,试试这种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挨肏的玩法就当尝尝鲜吧,这可是你答应说让我去找其他人来肏你,临时又反悔的惩罚了。我再射两炮咱们就回去吧。来,屁股给我卖力地摇起来,骚屄给鸡巴裹紧点,哦啊。。。好爽,大小姐你这屁股越来越大了,啧啧啧,这骚屁股真润。”
外出的四德和萧玉若原本是想要玩些花样,皆因萧玉若昨晚被四德缠着说要给她找些外人来肏她,萧玉若在四德孜孜不倦的卖力冲刺下扛不住,只好投降答应他,只是今夜出来后,二人走了一圈,萧玉若也没看上什么人,可四德却纠缠不清,萧玉若无奈只好答应让四德换些玩法来满足他。结果却是四德在这漏巷里找来这么一处破墙洞,便让大小姐钻进去,想说试试偷摸到别人院子里偷情,结果钻到一半萧玉若竟是因为屁股太大无法通过,本想退出来,可那可恶的四德竟然色胆包天,竟撩起的大小姐的裙子后便开始老汉推车。被顶着屁股的萧玉若无法退出墙洞,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两个山贼看着这淫戏浑身燥热难耐,相视了一眼后心领神会,便悄无声息地摸到四德的身后,正沉醉于大小姐那肥润美臀里的四德浑然不知,突然后颈一疼,一记手刀便让他昏死过去。老化子接着往后倒去的四德,那山贼却是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掏出看着这大屁股就已经一柱擎天的硬挺鸡巴,龟头顶开湿滑的蜜穴口便长驱直进,那一片泥泞如泽国的蜜穴紧裹着鸡巴如同活物般用那媚肉皱褶夹缠着鸡巴,那销魂快感直冲脑门,山贼双手抱着萧玉若的丰臀一开始便全力冲刺,不讲丝毫循序渐进,更没有丁点怜香惜玉,大开大合的抽插让鸡巴在蜜穴里全进全出,淫水布满整根鸡巴。
萧玉若在此之前已经被四德干了许久,高潮了不知多少回,那白皙的肉臀上也布满红印,意识散乱,根本分别不出蜜穴里接力驰骋的鸡巴并非四德的尺寸,只觉得蜜穴里的鸡巴依旧生龙活虎,仿佛有无限的精力。丰臀下意识地媚扭迎合对方的肏干,肉啪声在巷子里回响。那老化子把昏死的四德放下后,便凑到二人的交合处近距离观战,果然那蜜穴被捅得淫水直流,引得他口水直流。一边撸起鸡巴一边看着,山贼奋力冲刺了百来下后,才开始放慢挺腰抽送,打算回一回气再来次冲刺,这白嫖的大屁股可不能浪费,他已经许久没肏过女人,平日里也只能在寨中趁着大当家干夫人的时候听一下墙脚,今晚不得好好发泄一番,把卵蛋里的存货清空怎么行。
他发现意识迷离的萧玉若似乎在扭着屁股勾引,便停下抽插,果然这肥腚在他停下后自觉地扭腰靠上来,想要更多的欢愉,山贼抱着萧玉若的柳腰把她的身子抽出一段,正好让一对大奶退出墙洞,萧玉若的手臂以上还卡在墙洞另一边,她并没有发现不妥,只是依然保持双手捂住檀口以防自己的呻吟声传出。
老化子这便有了玩物,那对垂下的大奶如吊钟般乱晃,老化子双手揉起奶子,那入手软绵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二人便各自享用着萧玉若的肉体。
山贼又肏了一盏茶的光景,才松了精关,把一泡老精灌到蜜穴深处,哆嗦了几下后,山贼拍了拍老化子的肩膀示意他接力。终于轮到老化子能享受,他也不嫌弃兄弟拔出鸡巴后缓缓流出白精的骚穴,扶了扶鸡巴便再次填满了萧玉若的下体。
四德也经常服用一滴仙,所以精力方面要远超常人,即便射精后立马继续再战也不是稀奇事,当老化子掏出他那不知多少天没洗过,满是尿垢腥骚的鸡巴顶入萧玉若的蜜穴后,她也以为是死四德还没干够,长时间的抽插让萧玉若的蜜穴也有些麻痹,便就分不出这根鸡巴有何异样,默默承受着老化子的抽插,只是老化子个子比较矮,面对萧玉若站直后那修长的玉腿都快要到他腰上,刚才垫着脚才够得着让鸡巴插入蜜穴,只是时间一长却是很耗费体力。
肏了几十下后老化子见不对劲,这样干鸡巴顶不到底,白白浪费了这么肥美的大屁股,他便拔出鸡巴,在巷子里一顿翻找,终于找来了几块石头,踩在石头上,他的胯下才算和萧玉若的屁股高度持平,不用再垫着脚来干,抽插起来也能更加顺滑。
老化子那双满是污垢的大手摁在萧玉若的白臀开始加速抽送,鸡巴在蜜穴里来回滑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尤为淫荡。只是他嘴上说得好听,实战起来却是平常,在那销魂紧窄的骚穴里冲顶百来下后便有了射意,当马眼怒喷出一股热精在那湿滑蜜穴里时,爽得老化子飘然欲仙,如登极乐,这女人肏起来太爽了。
换作平时,老化子一年到头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攒下几两银子也就够在那种暗窑中找个年老色衰的老窑妓泻泻火,这种一看那屁股上娇嫩的皮肤就知道这女子年纪应该不大的年轻肉体想要玩玩简直是痴人说梦,今夜看似没捞到银子,却想不到走了狗屎运,能在这里肏到这种极品肉体,老化子只觉得这趟下山赚大发了,回去寨里也有了吹牛的资本。
老化子还在回味那射精的余韵,却被山贼拉着后退,那厮已经准备好下一回合。老化子也不计较,等回口气再提枪上阵便是,这骚屄今晚有的是机会能肏。
山贼后入老汉推车有些腻了,便要换个姿势,一手抓着萧玉若的脚踝把它提起过头,没想到这骚货的身体柔软性极好,两条白皙的大长腿被掰成上下一字马,山贼以侧入的姿势再把鸡巴送进萧玉若的蜜穴里,换了个方位来抽插,就连鸡巴的感受也不同,那蜜穴似乎有无限开发的潜能一样,山贼都动了心思想要把这骚货拉出墙洞来带走回寨中日夜发泄,只是一想到若是这样做,到头来只会便宜了寨里的大当家,光看这屁股,山贼都能断言绝对比寨里的那位徐娘半老的压寨夫人更受大当家的喜爱,以大当家的性子,绝不会让兄弟们分享的,这不白白便宜了他,而且寨里那上百号的兄弟,排着队来玩这女人的话,估计自己也几口汤喝,要是她后面坐正成了大当家的正宫,自己现在肏的可不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可能命都没了。
想通后山贼也断了冒着生命危险白白为他人作嫁衣的愚蠢举动,今晚肏够本了才是自己赚的,一番思想斗争后山贼也释然,他娘的这么好的泄欲肉体,射一回赚一回,就当天上掉的馅饼,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
山贼是铁了心要在萧玉若这身子上泄光最近积攒下来的欲火,抽插得尤为卖力,鸡巴每一下狠顶都是尽根没入,仿佛要把她往死里干,墙的另一边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极大的满足他的虚荣心,抽插间蜜穴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淫水声,在山贼发了狠狂抽猛插几百下后,那对被掰成一字马的修长肉腿突然痉挛起来,山贼一阵惊喜,把深埋在蜜穴中的鸡巴拔出,一股淫水从蜜穴口喷晒而出,萧玉若被生生干得潮喷,在蜜穴前观摩的老化子猝不及防被淫水喷了一脸,却不生气,这骚屄有意思得很啊。
被干到喷潮,萧玉若一对长腿也无力站直,可是山贼却没干够,愣是提着她的另一条腿不放继续猛肏,接连把萧玉若肏得爽上天了几回,连续的潮喷让大小姐意识更加迷糊,媚眼翻白,口中呢喃着不知所云,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
可瘫软的双腿却是被山贼提着不松手,直到第二发浓精灌在蜜穴里才心满意足的换人。老化子虽然持久度寻常,不过这积攒下来的存货不少,也不吝惜,于是两个人便不休止地接力肏玩,萧玉若在迷糊中只感觉天旋地转,不知到底被肏了多久,蜜穴里被灌了多少次精,那连绵不断的高潮快感似乎要把她拖进肉欲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当天色微亮时,山贼和老化子才算心满意足,提着裤腰带走出了巷子,玩了一夜总算够本了,二人才打算返回寨中。当鸡鸣声划破巷子里的宁静,四德才幽幽转醒,揉着脖子嘀咕道:“怎的睡着了?”看见大小姐被卡在墙洞里瘫软无力,无法动弹,他费了不少力气才算把她拔出来,结果却发现大小姐睡得迷糊,四德看天色开始明亮起来,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把大小姐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后,背在背上要返回客栈。
四德背着大小姐回到客栈后,恰好看见正准备出门的刘威,四德问刘威道:“刘师傅,一大早就出去?去哪儿啊?”刘威见四德和大小姐似乎没什么异样,他原本想着要直奔二龙山那贼窝的念头也打消了,只是问道:“你们昨晚没遇到什么人或者发生什么事吗?”四德疑惑道:“没啊,嗯。。。昨晚我和大小姐去办点事了,所以才没回来,怎么?客栈有事?”
刘威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昨夜客栈遇袭被之前拦路的山贼追来寻仇的事情,四德闻后有些后怕道:“我的乖乖,还好昨晚不在,这地方也不怎么安生啊,你当真把那山贼头子给做掉了?”刘威点了点头,四德说道:“大小姐还睡着呢,行吧,等会我和她说说,让她来拿主意,刘师傅你可别走啊,你不在怎么行。”
刘威说道:“既然你们平安无恙回来,我自然不会去那贼窝,没那功夫耗着,你照顾好大小姐,有我在,不用担心安全就是。”
四德这才放心把萧玉若背回房间安顿好。累极的萧玉若在客栈休息了一整日没有外出,傍晚时分,那县令再次来客栈拜访萧玉若才得以见面。县令主动对萧玉若说明情况,已经往上级禀报山贼入城劫掠的猖狂举动,奏请调派地方守备军对本城附近的匪患流寇进行剿灭,同时还会在城里常驻守军以保护萧家接下来的投资地方。
萧玉若了解到来龙去脉和结果后,先是向县令道了谢,同时也表示不会因为此事取消兴建工厂的计划。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稳住了这位自己仕途上的大贵人。过了几天,街道一阵喧嚣,听到嘈杂声的萧玉若推窗看看热闹,这时四德走进来说道:“大小姐,外面有那些被擒住的山贼,今天游街示众,要押到刑场砍头。”
萧玉若闻言观察,果然看到有几十个手脚都被拷上镣扣的犯人正被押送经过客栈,萧玉若被没有悲怜天人的想法,只是恰好有两个披头散发的犯人抬头,双方对视了一眼,正是那晚的老化子和同行兄弟,死到临头,二人看到萧玉若那张精致的脸庞,想起了他们在那房间里搜到的那些女子贴身衣物,也许就是这个女人平时穿的呢,明明里面会穿上那么骚浪的内衣,这女人却是一幅清高的样子,要是有机会,真想把她摁下,就像那晚在巷子里肏那骚货一样把她干个半死,不过也许要等下辈子投个好胎才有机会,那老化子突然双目瞪圆,她旁边那男人怎么那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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