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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寻访神医
夜色中的一处密林里,秦仙儿扶着一颗粗壮的大树,身后时何富掐着纤腰用后背位抽插着淫水潺潺的湿滑蜜穴,二人趁黑远离部队驻扎的营地,在密林中缠绵,秦仙儿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声,二人性器交合处一塌糊涂,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二人的大腿流下,秦仙儿娇喘道:“死奴才,够了没,都快天亮了,怎么还不停下来?”何富喘着气道:“最后一发了,公主你的骚穴里面都灌满了怎么办?”秦仙儿呻道:“又想让本宫吃下去?你这死奴才越来越放肆了,嗯哦.......赶紧射出来,别得寸进尺.....”鬼计没有得逞,何富只好顶着满穴的精液又灌了一发进去,拔出鸡巴时蜜穴反吐出一坨坨浓稠的白浆。
秦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颤着腿盘坐在地上运功调息一番,兼用内力消杀体内的阳精防止受孕,她可没准备接受自己被干到受孕的结果。
何富也不打扰她,收拾一下战场,穿上衣服后,把秦仙儿的衣服放在她身边静候。最后二人趁着天空微微吐白时分悄悄地返回了营地,以秦仙儿的能耐,即便有军士守夜也能做到悄无声息来去自如。
剿灭贼匪的任务尚未完成,何富就只能一直留在秦仙儿身边听候差遣。
洞庭湖以南的一个县城里,有个满脸虬须风尘仆仆的汉子牵着马进城,城门的守卫松散,看了那汉子一眼,感觉不是兜里富贵的主,也懒得盘问,任由他牵着那匹老马进了城。只要不是硬闯闹出动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莽夫啊,油水不见多少,脾气都会很暴躁,犯不着起了冲突挨了拳头,就是把他关进牢里也是浪费米饭,得不偿失。
那汉子一身粗衣打扮,除了身材壮硕高大点并没引起太多的注意。他进了城也没上马,只是找了间寻常的客栈,把老马放入客栈的马厩中,打赏了店小二两颗铜钱让他喂马洗马,自己则是在城中溜达晃悠,看似漫无目的,却是在搜寻着什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便向一个摊贩子打听起来:“老哥,城里那位大夫本事最大啊?”那摊贩子在摆摊卖包子,看这汉子面生,应该是外地人,不耐烦地白了一眼,挥挥手道:“不是帮衬就过主吧。”
汉子也不恼怒,拿了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丢给了摊主一颗铜钱道:“老哥的包子闻着可香呢。”摊主接过铜钱,马上换了一副笑脸热情道:“客官真识货,我这老张肉包子远近闻名,不少人每天都要过来买呢,对了客官,你想要找大夫看症?这城里最好的医馆是北街尽头的回春堂,不过贼贵,你来得正是时候,这几天有位外地来的女菩萨,在西风街后面的空地塔了棚子给人免费看症,不要钱的,老张昨天才去看过,拉屎不顺畅一个多月了,女菩萨的妙手不得了啊,哐哐几下在我身上点了几下,开了副药昨晚喝下,今天拉的叫一个顺畅。”
汉子趁热吃着肉包子,听着这没眼力劲的摊主在说他拉屎,脸上一黑,转头就走了。看着那咬开的肉包子里面的馅顿时也不香了,汉子吐了一口骂了句娘,把那半个肉包子随手丢给了路边的一个乞丐,朝那西风街走去。
找到了那摊主所说的女菩萨搭起的棚子,果然有很多人在排队看症,这不花钱看病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汉子默数了一下,这看不见尽头的队伍要是从后面排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他便走到队伍前边,找了一个看上去像地痞无赖的年轻汉子旁边,把他挤出了队伍,那地痞正要发作,汉子从兜里摸出一颗指甲大的碎银塞到他手中道:“老子买了你的位置,你去后面再排队。”地痞看着那汉子魁梧壮实的身材,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也不吃眼前亏,自己这小身板怕是不够挨他两巴掌。还好他也不算过分,给塞了银子,地痞也识相地走开,只是走到后面几个位子,便找了个看上去就老实巴交的瘦小汉子前面插了队。后面的人虽然不满,却没有人敢站出来呵斥。
买了地痞位子的汉子其实目睹了一切,不过也没管,只是自言自语道:“小地方的百姓都是这般懦弱,换作京城试试。”
经过这段小插曲后汉子排了小半个时辰左右便轮到他,他径直走向棚子下面那间用草料间出来的小房子。在这简陋的房中见到了那位卖肉包子的摊主口中的女菩萨,也即是换了身份乔装易容后的宁仙子,汉子开口低声道:“宁仙子,终于找着你了。”
以共乐教圣女身份,行悬壶济世善举的宁雨昔略微错愕,没有说话,对眼前这个满脸虬须的汉子打量了几眼,从外形和脸部的轮廓及眼神中猜出了对方后道:“高统领?”虬须汉子正是林三的拜把子过命兄弟高酋,他是奉太后之命而来,见宁仙子认出对方,他点了点头道:“宁仙子莫要生分,叫我老高就行,我是奉太后之命而来助宁仙子一臂之力。”
宁雨昔眼神一暖,对高酋点头道:“老高,此地不疑详谈,你留个地址,晚些时辰我会登门。”老高点头应是,便说了自己今天落脚的客栈位置,约定了时辰后,他便出门离开,不打扰仙子行事。
只是刚出了门没几步,就有个中年汉子故意靠近套近乎,高酋也是谨慎,只是说自己刚好经过此地,听说有个女菩萨在此替人看症还不收钱,好奇之下就过来看看而已。那中年汉子见高酋脸上满是戒备,原本想要给他来点甜头尝尝,拉拢进教的意思也淡了。
因为中年汉子看那高酋一身粗犷匪气,看似鲁莽实则精明,这种人不易讹骗忽悠,也不好控制,并不是成为教众的好苗子,不然以他这副魁梧壮实的身躯,就算不能打也能镇镇场面。正是教里所缺的人才啊。
高酋奉太后之命而来是在边关调查完之后的事,给肖青璇复命后便日夜兼程地赶来,肖青璇没有详细地透露师傅宁雨昔身上的任务细节,只是让高酋任其差遣。高酋是一路顺着宁雨昔这些日子的踪迹追过来,他要暗中打听这在坊间声名渐浓的女菩萨的消息也不算难事,只是每次都错过了时间,多花了两天才找到这县城。
离开棚子后,经验老到的他感受到周围有些目光的注视,也没有径直回城,继续在县城里装作找大夫的举动,一连走了两三家医馆药堂,故作神秘地找到一些大夫细问那不举的隐疾有何良方。买了两幅药后才返回客栈。
而他的举动也被跟踪者看在眼里,只是弄清楚‘真相’后,才嗤笑他错过了良机。
高酋回了客栈后便没有走动,一直留在房中,吃完晚饭后便吹熄了油灯早早睡下。当夜子时打更声响起,如约地听到几声清脆的铃声后,他起身打开了窗户,顺着一路远去的铃声在屋顶上高来高去,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土坡。高酋接着月色,见到土坡上的那女子身姿曼妙高挑,体态婀娜,微风拂过让那一袭柔顺丝滑的白衣绸服紧贴在身上,更显她的诱人曲线。
宁雨昔闻声知道来人,转身对高酋说道:“高统领,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高酋停步在宁雨昔身前一丈,对她拱了拱手道:“宁仙子客气了,老高我好得很,蒙太后器重,这些年也算安稳。”宁雨昔今夜恢复了本来面目才出来见高酋,那不吃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才是高酋印象中熟悉的那个宁仙子,今日在那房中本来就昏暗,加上她易容后,高酋总感觉有股说不出的风尘女子的胭脂味,而且不知是否心理作怪,总感觉宁仙子那胸脯,好像又长大了点。
高酋对宁雨昔细说了一番青旋太后命他前来帮助的密旨,宁雨昔点头道:“那我就与你坦白,如今我是共乐教的圣女,之所以潜伏这教中,是要摸清这近几年在民间兴起的此教底细,以及确认此教是否会有异心,这共乐教如今与不少朝廷中的官员和地方豪绅有千丝万缕的牵扯,一旦不察任其继续发展壮大,若是有异心,祸延千里。”
宁雨昔继续道:“只是这教众上至朝廷大员,下至地方百姓,人数众多,而且遍布各地,依我查得所知,已经超过十万之众,若是青旋冒然下令取缔,恐会引起祸事,一招不慎,便可能成为一个极为棘手的烂摊子,一发不可收拾,唯有徐徐图之,我到现在还没见到这共乐教的教主,必须找到这位教主,才能确定下一步该如何做。”
高酋沉吟道:“这共乐教依老高的经验来看,多半不是什么正经教派,不然何至于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发展,而且这教主故弄玄虚,宁仙子你都已经是圣女的高位,依旧不得见,怕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何至于此。”
宁雨昔解释道:“其实我这圣女也不算名副其实,因为要争这位置,必须要拉拢足够多的人进教,对共乐教有极大贡献才能胜任,只是我已经在这段时间完成了此事,所以这圣女之位只剩下由教主加冕的仪式,时间就在下个月的十五日,就在济南城。”
高酋问道:“宁仙子,那到时候不如就你在明,我在暗,等那教主出现后,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把他拿下,一了百了?”宁雨昔对于高酋的提议摇头道:“一切都等弄清此教的真相和所有涉教官员、地方豪绅的关系再定吧,不宜轻举妄动。”
高酋点头道:“是该稳妥一点,那老高我听宁仙子你安排就是。”让宁雨昔为难的是,她成为着圣女的代付是付出自己的肉体,以高酋和林三的关系,她不知该如何启齿,想要顺其自然,但又觉得不妥,还不如先坦白与对方打个底。于是道:“老高,实不相瞒,这次为了潜伏在共乐教,成为圣女,付出的代价便是用我这身子作为敲门砖。”
高酋不已为然道:“凡事总有代价的嘛,不然也不至于需要宁仙子你出手呢.....嗯...身子?宁仙子你的意思是.....?!!”宁雨昔微涩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此次事关重大,也是实属无奈。”高酋一时还难以接受由印象中高高在上的宁仙子说出这话,若是其他人说的,他必定嗤之以鼻绝对不信。只好尴尬道:“宁仙子为国为民牺牲如此之大,老高我佩服不已。”
一时间气氛冷落下来,宁雨昔也仿佛放下了心结一般,除了爱徒肖青璇,高酋是唯一知晓她真实身份且明白她当下处境的男子。这事确实没法隐瞒,宁雨昔也不奢求高酋能明白自己如此作为的用心,只当是在把她心里憋了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宁雨昔说道:“既然你来助我,为了行事方便,老高,你明天再去医棚,借机入教会好一点,今日你离开后与你说话之人,本打算就是要拉拢你入教的,但你当时戒备心重,他觉得不妥,才没有邀请。”说到此处,宁雨昔脸色又羞红起来,高酋现在还没搞懂入教后意味着什么,但宁雨昔清楚的很,这般说辞,日后换了角度来看,无疑于是自己主动邀请高酋来染指她的肉体一般。
高酋傻乎乎地打了个哈哈道:“好啊,入教就入呗,我会看着办,到时候宁仙子你就高居圣女之位来收集谍报,我就跟那些下层的教众厮混在一起打听其他的,不然以你的身份去做这事可不方便。”此番提议正合宁雨昔之意,她点头道:“理该如此,还有,明天来时行事尽量低调一些不要引起太多关注,你我相识的关系必须要瞒过所有人,我总觉得我入教后的这些时间,所见所闻并非真相。”
高酋挠头道:“好的,老高明白了,今天想着早点确认是不是宁仙子你,是莽撞了些。”宁雨昔没有责怪他,欲言又止道:“你得准备一下明天要装什么病来看症。”高酋只当宁雨昔是让他做戏做全套,没有多想,点头应是,二人又聊了一阵,多是高酋在说,宁雨昔在听,从高酋口中得知,爱徒肖青璇已经出兵攻打突厥,宁雨昔不予置评她的决定是否正确,只是感慨道:“过了短短几年太平日子,终究还是打起来了,只是苦了天下百姓而已。”
高酋对此倒是信心十足,他自信道:“要不是太后另有任务给老高我来帮宁仙子你打下手,我怎么也得跟着老胡出关去捞点军功,我军这次出兵势如破竹,有徐军师运筹帷幄,杀那些胡人蛮子拿军功就跟玩似的,嘻嘻,被突厥压了这么多年,这次总算出了口恶气,好叫那些胡蛮子也领教领教我大华军威。”
宁雨昔对于如今大华的强势出兵打得突厥节节败退有些意外,但看着高酋得意自豪的样子,也不好灭自家人威风,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有说不上来,当初她也曾深入草原和安师妹轮流为小贼保驾护航,更是在突厥皇城里以一己之力为突围的将士们扫除屏障,那一日的她所展现出来的恐怖武力简直如神人下凡,无可匹敌。
但是她事后曾细思复盘,若是没有小贼一行人挟持了小萨尔木,让突厥人投鼠忌器,只怕就算强如宁雨昔的武力,也最多只能自保撤退,个人武力再强,在源源不断前赴后继的军队面前,也有耗光真气之时,到时候不是束手就擒,就是被突厥硬生生以人海战术拖死。更何况突厥人最强的战力是在野外的机动战。
宁雨昔打算找机会提醒一下青旋切莫轻敌,以为突厥人就是这般不堪一击,不过现在每日捷报连连的大胜优势阶段,这种说辞可不是时候。
高酋想起了一件小事,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一面刻着大大的‘御赐’二字,反面则是一行蝇头小字的细书,大概意思就是见此金牌,无论官职大小,都要听令,除了调动兵力外的一切要求都要满足。高酋把金牌双手奉上给宁雨昔道:“宁仙子,太后有言,虽然上次你回宫没把新收的小师弟带去见她,但她这做长辈的要给小师弟一份入门礼,这块金牌就是赏赐给他的,还请宁仙子你代为转交。”
宁雨昔没有犹豫,接过了金牌端详了一会后笑道:“青旋作为师姐有心了,不过她师弟还小,而且我亲自带在身边,暂时也用不上,等他将来学有所成要独自外出游历时,再把这个给他当做保命符便是,如今放在我这里也不方便,老高,不如就由你暂时先替他保管吧,时候到了我自会找你要。”
高酋想了想也是,这金牌非同小可,何止是保命符,拿着它就是闭上眼横着走也不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回金牌,对宁雨昔说道:“既然宁仙子信任老高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暂时先保管起来好了。”
宁雨昔的这一举动其实也是和高酋示好,金牌暂时在老高身上,那就是他能用,而且将来等仲八这小子出山游历,也有了高酋这一层人脉关系在,混江湖不是遇到问题动不动就拿出自己的底牌来示人的,以高酋的身份和手段,就算不搬出肖青璇来,也能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了。
宁雨昔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就先散了吧。”高酋拱手道:“好,宁仙子,明天见。”说毕他便离开,独留宁雨昔在山坡之上。难得有清静光阴,宁雨昔抬头观月不语,思绪神游万里,在月色映照之下,颇有一股浊流中独善其身的超然气质。
第108章男人之痛
今天高酋早早起来出门,吃过了早饭,便径直再去到昨天宁雨昔看诊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是他也不算迟来的,但在那棚子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这次他也低调地走到队尾排队看症,等轮到他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午时,他进去之前,被正杵在门口的一个少年叫住问道:“这位大叔,你是要看什么病啊?”
高酋打量了一下那少年后,泛起了笑脸答道:“小娃儿,俺看病也要告诉你啊?”小孩说道:“当然了,里面是我师傅,她吩咐过把关,别让一些没事找事的人来胡闹,浪费时间,你要看病,就得告诉我有什么症状,总不能听着我师傅的名号就来白撞啊。”
高酋恍然大悟,这小子就是宁仙子新收的弟子了,也不咋的啊,相貌平平,看起来姿势根骨也一般,没什么过人之处,除了那对眼神清澈的眸子外。高酋不知道拦着他的仲八是得了师傅的吩咐,不准轻易看透陌生人的心境,否则高酋被他看久一点,所有底细都有被暴露个精光,就连什么时候逛过窑子点过那个姑娘,床上用什么姿势都会无所遁形。
其实这是宁雨昔的用心良苦,仲八这异于常人的神通若是不控制好,看得太多人心的黑暗一面,潜移默化之下必将侵蚀他的心智和思想,走正路和歧路有时候就是一步之差,在他还未能独自分辨是非有自我判断能力之前,他眼睛的这种能力就是一种负担,就如闹市中手无搏鸡之力的稚童抱着金子行走,怀璧其罪。
高酋也没打算硬闯,既然昨晚宁仙子已经提醒过他要有所准备,他也多考虑了一下各种情况,正好现在能用上,他神神秘秘地附耳在仲八耳边说了几句后,仲八一脸狐疑地看了看他胯下,露出原来如此的眼神,看得脸皮厚如城墙的老高也怪不好意思,么得法子,总不得自己一晚上憋个病出来,他谎称自己这些年来得了不举之症,到处寻访求医也治不好,这不来碰碰运气。
仲八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无知的少年,也知道这种不举之症是男人最痛苦的事,他也不曾想过会有人拿这个来开玩笑,便信了高酋,对比他高了一个头都不止的高酋拍了拍肩膀,老气横秋地说道:“我懂的,大叔你进去吧,这世上要是连我师傅都治不好你的话,就没有人能治了。”
仲八给高酋让了道,等他过去后才又堵住了门。高酋一脸黑线,撒了个谎还被这毛头小子给看轻了,要不是有任务在身,高酋恨不得拧着他现在就去那青楼点上几个花魁头牌,让他见识见识纵横花丛多年人送外号‘金枪不倒高大屌’的自己玩女人有多猛。
高酋进去后,见到了再次易容的宁雨昔,今天的宁雨昔依旧身穿一袭白衣,但款式有些不同,宁雨昔的身材气质,穿白衣是最为合适,不过让老高没想到的是她的这身衣服感觉有些暴露了,领口处开得有些低了,老高心里比划了一下,我的乖乖,宁仙子你这大奶子连老高我这两只大手都应该玩不过来啊,而且这里面,好像没穿亵衣?仙子怎么易容后好像性子也变得豪放了许多啊。
高酋稳了稳心神后,快速进入角色,没等宁雨昔开口,便含蓄道:“女神医,你可要帮帮俺。”宁雨昔亲切地问道:“这位老哥,你昨天也来过了,不是说没病吗?”高酋挠头说道:“俺昨天抹不开面子,让神医你见笑了,唉,实不相瞒,这几年俺可是要愁死了,都不知被家里的婆娘笑话了多少回,俺看过很多大夫都没用,晚上想要和那婆娘肏个穴爽一下都么得法子,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回了娘家避着俺呢,俺也一时上了气头,就写了休书把她给休了,她奶奶的倒好,转头就找了处人家改嫁了,俺这不发誓怎么也得治好这不举之症,不然俺也没脸活下去了。”
听着高酋那七情上面的表演,宁雨昔差点被逗笑,强忍着笑意道:“老哥你可有试过什么法子,吃过什么药或者补品?”说起壮阳之药和补品,老高可就如数家珍,张口就来,一口气不带喘的说了二十几种药名和补品,说到兴奋处差点忘乎所以,直到看到宁雨昔朝他瞪了一眼,再用目光示意旁边似乎有人偷听,才言归正传。
宁雨昔道:“老哥你这样胡乱用药,就是本来没病也要被憋出病来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听到宁雨昔这话,高酋根本不需要演戏,是真的目瞪口呆,呆呆地坐在原地不动。宁雨昔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听不见,便再次道:“老哥不用介意,为病人看诊,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
高酋这才起身走到宁雨昔身边,一动不动,宁雨昔抬头白了他一眼道:“呆子,你不脱裤子让我怎么看,难道还要我帮你脱?”高酋是真的颤着手在松裤子,要在宁仙子面前光明正大的脱下裤子这等好事,唯有在做春梦的夜里才会出现在梦中的幻境。高酋越是心急,越是松不开裤头,急得他恨不得干脆把裤子扯掉,宁雨昔呻道:“等等,莫要心急,要是把裤子弄坏了,等会怎么出去。”高酋尴尬一笑,挠头道:“俺太紧张了,神医莫怪。”
宁雨昔其实已经憋见高酋那裤裆里的肉棍有抬头的迹象,自己这看诊时,其实不时有教中人在暗中观察,她连忙接过高酋的手道:“看你这毛躁性子,还是让我来吧,别把裤子弄坏了。”
宁雨昔一边慢慢的解开裤头,一边暗中用玉指一点高酋大腿根部的一处穴位,高酋哆嗦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宁仙子。宁雨昔微微点头示意,让他放心。宁雨昔这一手实在是用点穴的手法暂时阻止了高酋胯间肉棍的充血勃起,本来就是装的,高酋低头就能看见宁雨昔那对豪乳大奶夹成深不见底的乳沟,能忍住不勃起才怪,宁雨昔也明白,唯有用这个法子来暂时让高酋假戏真做,的的确确地暂时勃起不了,她把裤子脱下后,看见高酋那肉棍只是微微充血,远没有达到勃起状态,可这尺寸依旧有手掌般的长度,要是真的完全进入状态,那尺寸岂不是不得了。
宁雨昔暗暗咋舌,半真半假地调侃了一句:“嗯?看不出,老哥你这尺寸还有点吓人。”高酋也回应道:“可惜不知怎么回事,现在这软绵绵的,半点屌用都没有啊。”宁雨昔噗嗤一笑,随后便用玉手掂量了几下肉棍,高酋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也不知宁仙子用了什么手法,让他这兄弟昏昏沉沉的没有半点生气,不过触感仍在,感受到宁仙子那微凉的玉手触及鸡巴,仿佛冲了一股枷锁,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高酋当林三是兄弟,而宁仙子在高酋心中,就如徐军师之于胡不归,那是心心念念多年意淫的对象,可碍于和林三的兄弟情谊,也不敢表露,最多就是在私底下意淫一番。高酋和老胡也曾经交流过心得,简直就是人生知己,惺惺相识。
当宁仙子也毫无忌讳地用手接触上肉棍后,高酋心里那占有宁雨昔的欲望就疯狂占据了理性,他说道:“大夫你不仔细摸摸看看?”宁雨昔秋波流转,妩媚地看了高酋一眼,然后真的用手握住那肉棍,轻柔地套弄了几下,让那盖住了大半个龟头的包皮褪出,将整个龟头都露出来,然后把肉棍扶直,煞有介事地仔细端详起来,甚至还凑近用鼻子闻了闻,高酋看着宁仙子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和龟头近在咫尺,实在忍不住,假意扶了扶腰,将龟头往那小嘴上顶去,宁雨昔没有让高酋得逞,巧妙地躲开了龟头,玉指轻轻掐了他大腿一下来提醒他。
高酋心里顿时失落万分,心中暗呼:“宁仙子你这般引诱,老高很难忍得住啊。”宁雨昔用玉手套弄了几下肉棍后,才松手道:“得了,老哥你的鸡巴本来应是无碍,可能是和你家娘子相处久了没了新鲜感,才会出现疲软的状况,但你又病急乱投医,胡乱用药,是药三分毒,时间长了就会发展到现在这般,已经伤了根本。”
高酋慌张道:“女神医,女菩萨,你得帮帮俺啊,俺要是下半辈子这鸡巴只能拿来撒尿,还不如死了算了。”宁雨昔语重心长道:“老哥你这病得慢慢来,切不可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才行,但我明天就要离开此地,要是你想要治好你这不举症,那就路上跟着我吧,我得慢慢帮你调理身子后,根除你之前乱用药的残毒,才能对症下药,助你彻底恢复。”
高酋连忙道:“好好好,神医你说啥就是啥,那俺现在要怎么办啊?”宁雨昔说道:“今天你就先回去,我开张方子给你,你拿着方子到城里的医馆去先开几副药来服下,明天你天亮之时在北边的城门等我,随我一同上路便是。”
高酋感激流涕地点头应是,等宁雨昔开了药方后,他才离开。等高酋离开之后,宁雨昔把仲八唤进来,说道现在已经到午时,休息半个时辰,仲八哦了一声便出去招呼仍在排队的病人,若是继续排队等候的,便在棚子下等着。
宁雨昔沾湿了手巾擦了擦手,毕竟刚刚才摸过肉棍。这时角落中一个暗门打开,走出一个气质阴柔的文弱书生,对宁雨昔说道:“凌圣女这医术也是高明,更是心怀济世之心,当真让在下佩服,想我圣教有凌圣女的加入,却是如虎添翼。”
宁雨昔神色冷淡道:“何公子,枉你是读书人,为何总喜欢这般偷偷摸摸,一上午都在偷看,可是对我有何不满或者怀疑?不妨直说。”那姓何的公子一副被冤枉的模样道:“凌圣女莫要介意,曾副教主派我来通知圣女下个月见教主要注意的事宜,我何某人通知了本应该回去复命,只是凌圣女这般国色天香之姿,实在是让我无法忘怀,这次分别后,不知要到何时才有机会与你再聚,确实是不舍得走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凌圣女你这绝色之姿,除非是像刚才那个粗汉子那种有心无力的,才会不动心呢。”
宁雨昔实在是厌烦这个姓何的那般惺惺作态故作斯文的假小人,她直言道:“何公子,说白了你就是想要凌熙的身体罢了?既然你我都是共乐教的人,直说便是,我拒绝过后你就这般死缠难打,还出言阻挠不让别人入教,让我不得不在此多留两天,这般下作行径,难道不怕我下个月面见教主之时将此事抖出来来问罪?”何公子一副得意嘴脸道:“凌圣女,面见教主得到加冕之前,你这圣女之位还名不副实,我何家给圣教贡献这么多银子,少几个教众可不是问题,不过是再多捐点银子的事,但你三番四次地拒绝我,害我丢了面子,这口气,我何魁怎么也咽不下,哼,圣女?都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残花败柳,就连我家开的青楼里面的花魁都比你清白,你凭什么不让我玩?要不是看你这一身大奶肥臀实在是少见,想图个新鲜试试。依我看你那骚穴估计都被玩松了,才不好意思给本公子侍寝吧?”
宁雨昔见这虚伪的何魁终究是露出了本性,她假意服软,脸上泛起笑脸,风情万种地转身伏在桌案上,撅起那饱满的宽胯美臀,妩媚道:“何公子,奴家的身子舒不舒服,公子得试过才知道。”何公子先是错愕,想不到这骚婊子就这么容易能拿下,差点没给自己扇几个耳光,早知道这样还装个屁,害自己当日见着她后鸡巴憋得难受了好几天。
何魁猴急地冲过去从后搂住宁雨昔那丰满诱人的娇躯一通乱摸,用手在抄起纱裙,看见这骚婊子穿着一条单薄的亵裤,反手就伸进胯间摸了摸,淫笑道:“骚货,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清高,害老子鸡巴硬了几天,不把你这骚货肏上天,老子就不姓何。”
说毕便一手把那亵裤扯掉,掏出鸡巴从后抵住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宁雨昔娇喘一声道:“请公子怜惜。”何魁掰着宁雨昔那白皙的臀肉,挺腰顶胯抽插起来,鸡巴进入湿滑的蜜穴后,那紧致程度如处子无疑,根本不像被人开垦过的肥田,鸡巴每次抽插都要顶开层层嫩肉皱褶,那嫩肉夹裹鸡巴的酥麻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感觉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次品,唯有现在这肏着的蜜穴才是仙品。
宁雨昔转身问道:“何公子,爽吗?”何魁仰起头闭上眼睛,精尝细品这极致的仙穴,赞叹道:“爽,太爽了,这骚穴真她娘的爽。”宁雨昔眼色一凛,突然撑起身子,让蜜穴里正抽插得爽的鸡巴退出,一扭腰便挣脱了何魁掰着臀肉的双手,在他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整理好衣服,何魁不满道:“骚婊子怎么回事?”
宁雨昔冷笑道:“都已经试过了,你可以走了。”何魁急怒道:“你在戏弄本公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当不上圣女,到时候把你弄到手成为我的私奴肉套?!”宁雨昔神色漠然,双手抱胸风轻云淡道:“不信。”
何魁怒火中烧,就要动粗,都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宁雨昔先发制人,一个手刀劈在脖子后,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宁雨昔如拧小鸡一般提着他的后领拖着从暗门处走到棚子后面,一把丢在地上,对远处一辆马车上的车夫说道:“把你的主子领走,若是再来,下次就不是把他打晕了。”
那马车上的车夫急忙冲过去摇醒了何魁,悠悠转醒的何魁看着宁雨昔眼神怨毒,但自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她软硬不吃,只好灰溜溜地离开。宁雨昔赶走了烦人的苍蝇后,还自嘲道:“这种纨绔败类,仗着家里有些银子攀上关系,便目中无人,看来这曾副教主这般重用此人,就这点格局和眼光,应该不足为患。那教主不知又是何方神圣呢?”
第109章还愿
若是身份成谜的共乐教主也如那曾副教主一般,只是鼠目寸光之辈,就算让共乐教再发展壮大,也必定难成大气,宁雨昔此时将这共乐教与当年安师妹一手建立的白莲教作了对比,白莲教发展了多年,鼎盛之时教众多达几十万人,一方面是诚王在背后的推波助澜,更重要的是安碧如的心机和手段,才能让白莲教如此壮大,所以这主事之人的本事才是决定性的关键。
如今共乐教在人数上的确是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教主如果只是个虚有其表之人,宁雨昔反而不担心,万一真的是这般,她都可以不用再深入查证,只管让青旋交给其他人去盯着便是。当初从千绝峰下来,一是为了帮青旋去趟一趟这滩浑水,二是要去寻找那个在千绝峰上玷污了她身子的人,这些日子来她一直没有忘记,只是事有轻急缓重之分,抽不开身而已。
宁雨昔当天看完了所有来求诊的病人后,便与小弟子仲八回到了客栈,用膳过后便让仲八安心抄书练字,她则悄悄隐匿身形离开了客栈。
高酋白天见完宁雨昔后,就没有再乱逛,按照吩咐去医馆照着药方抓了几副药后,回到客栈让东家煎好服下,做戏当然得天衣无缝。只是让他无奈的是,他装的是不举,今天见着了宁仙子后,心痒难耐,可恶的是宁仙子那点穴功夫解了之后,又喝了药,鸡巴憋得难受,又不能去青楼妓院泻火以免被人认出露了马脚,只能窝在房间里拿出随身带着的春宫册子,聊以慰藉。
那书角都快被翻烂的春宫册子看多了难以提起性趣,高酋随手丢下了床,闭上眼睛在幻想意淫与宁仙子共度春宵的淫靡画面,粗糙的大手撸着鸡巴,口中不时低喊道:“宁仙子,你这大奶子真大,她娘的两只手都抓不住啊,哇,仙子你这招观音坐莲真得劲,大屁股快要把老高的鸡巴坐断了,呜哦,老树盘根吗?嘻嘻,骚穴夹得鸡巴好爽,哎呦....金鸡独立一字马这么高难度都能耍得这么溜,老高我佩服佩服,嘿,仙子来尝尝老高我这招从天而降的插法如何,呜,被干得爽不爽。”
悄无声息地潜入到房中的宁雨昔捡起那春宫册子,撇了几眼,忍不住轻啐一口,听着高酋这老熟人竟然真在幻想着与自己颠鸾倒凤,她本打算不打扰他的雅兴,想要退走,可转念一想,还是走近了床边,高酋没有发觉他那朝思暮想的宁仙子如今就在身边,还忍俊不堪地看着自己在撸鸡巴。
听着高酋说书一般在细述幻想中的交媾花样,宁雨昔幽幽道:“看来性致不错,没有伤到你。”意淫中的高酋说道:“仙子说笑了,这招可是老高我苦练多年的成名绝技,多少女侠佳人都败在我这招之下,被干得欲仙欲死,不过仙子也是了得,看来老高我得多用几分力才行,定教仙子满意,唔?怎么这么香?”一股熟悉的体香入鼻,让高酋感觉更加真实,可是怎么仙子说话听起来这么真切?
他眼睛睁开,却见宁雨昔就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撸鸡巴泻火,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可宁雨昔微微扬起的嘴角,那神情不像恼怒,高酋才定了定神,一把坐了起来,用被子盖住鸡巴,脸色尴尬道:“宁仙子,你什么时候来了?”宁雨昔似笑非笑道:“就在你让我使出观音坐莲的时候。”高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小心翼翼道:“宁仙子莫要误会,老高就是一时糊涂,绝对没有亵浊仙子的胆量。”
宁雨昔顺势坐到床边,自嘲道:“我也不过凡人而已,何谈什么仙子不仙子的。”高酋换了话题道:“宁仙子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宁雨昔道:“今日一时情急,对你点了穴,想来看看你可有受伤?”高酋笑道:“仙子,你这不都看到了?精神得很,仙子多虑了。”
宁雨昔点头道:“确实,那后面我就放心了。”高酋为难道:“后面还要来吗?仙子,实不相瞒,虽然没什么事,但你点过穴后,老高我这鸡巴解穴后反而更硬了,再加上喝你开的那些药啊,晚上很难睡得着。”宁雨昔抿了抿小嘴后道:“这样也不是办法,可你偏偏就装了这病。”高酋试探道:“宁仙子,不点穴的话,还有另外的法子可让我这鸡巴硬不起来啊。”
宁雨昔也不是雏鸟,她领会到高酋那言外之意,脸色绯红道:“可是要我来帮你泻火?”高酋略微迟疑还是点头道:“不知宁仙子是否愿意出手相助?”宁雨昔犹豫了一下,羞涩道:“也不是不行,但这事只能是你我之间的秘密。”高酋欣喜若狂,点头如鸡琢米应道:“当然,我绝不会说出去。”
“你盖着被子,我怎么帮你?”宁雨昔白了高酋一眼,后者连忙把被子踢开,露出那一柱擎天的肉棍。果然完全勃起后那尺寸的确不俗,宁雨昔伸手握住肉棍后呻道:“这么大,好烫。”高酋得意笑道:“失敬失敬。”
微凉的玉手握着鸡巴套弄的触感与自己用手的感觉截然不同,高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道:“仙子你的手抓得鸡巴好爽。”宁雨昔握着鸡巴套弄,那娴熟的手法让高酋爽麻了,情不自禁地将大手伸向她的傲人豪乳,见宁雨昔居然没有抵触,高酋也不客气,双手不停把玩这令人爱不释手的浑圆大奶。
“轻点....”宁雨昔娇喘一声,把手中的鸡巴缠得更紧。高酋玩得性起,以他纵横花丛多年的经验,宁雨昔既然不抗拒被他亵玩奶子,想必就能得寸进尺。他把坐在床边的宁雨昔搂进怀里,从容地
把她剥了个精光,一身丰乳肥臀的浪媚淫肉,实在是肏穴榨精的利器,高酋把宁雨昔扑倒在床上,跨骑在她身上,用手夹着那差点将整条鸡巴深埋其中的大奶乳肉打起了奶炮。
滑嫩的乳肉夹裹着鸡巴,露出小半载棍身和龟头,前后抽插起来,龟头时不时地戳到宁雨昔那尖尖的下巴,顶得她幽怨道:“不是用手吗?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宁雨昔都已经被拖上床脱了个精光,现在才来拒绝已经迟了。
高酋语气诚恳地哀求道:“宁仙子,算我老高无耻,实在是你太诱人了,我当真忍不住,求仙子成全。”宁雨昔这般本就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为了潜伏那共乐教而献身的经历,肉体已经越发敏感饥渴,她不介意和高酋交媾,就连四德也曾与她有过肉欲之乐,不在乎多了个高酋,而且这几天被那何魁刻意撩拨和烦扰,她也有了一解肉体之渴的冲动,点头道:“那就如你所愿。”
高酋双眼通红,心脏狂跳,简直不敢相信宁仙子竟然真的答应他的请求,试图把嘴印到宁雨昔的唇上与她交缠舌吻,宁雨昔扭头躲过了高酋的索吻道:“不准亲。”高酋虽然失落,但巨大的喜悦已经掩盖这点瑕疵,他转而吻上宁雨昔的粉颈,这次她没有再躲,双手搂住高酋脖子欲拒还迎。一路从脖子吻下去,粗糙的大手把玩着那对垂涎已久的挺拔巨乳,高酋恨不得把整张老脸都埋在这腻人的娇滑乳肉之间,大嘴舔吸着宁雨昔的仙乳,发出嗦嗦的吸吮声,宁雨昔娇喘一声呻道:“好痒.....”高酋竭力用大手把两颗硕大的奶子挤到中间,将那两点充血立起的嫣红试图一同含入嘴里,可宁雨昔那对傲人大奶实在太大,乳肉被挤压拉长,才算堪堪让高酋得逞,他用两边的智齿勉强咬住那对乳头轻扯,惹得宁雨昔眼神幽怨道:“啊....痛.......轻点......”
本想同时刺激奶头,可总是顾此失彼,高酋也识趣的不和仙子的大奶死磕,干正事要紧。再往下舔去,舌头在那平坦的小腹中间的精巧肚脐眼上打了几个转,宁雨昔像是被挠咯吱一般逗乐了,可这也不是高酋的最终目标,舌头分泌着唾沫一路下舔,把宁雨昔修长笔直的两条玉腿里外都舔了个遍后,双手撑开掰起玉腿,那粉嫩如雏的蜜穴暴露在他眼前,高酋赞叹一句:“好美的小穴。”
宁雨昔有些难为情地用玉手捂住蜜穴,把头拧向一边,高酋说道:“宁仙子,老高想把你这小穴舔个够本。”宁雨昔轻咛一声,捂住蜜穴的玉手犹豫了几次后,还是用双指撑开已经湿透的蓬门。两片娇嫩的阴唇被纤葱玉指拨开,露出那靠近穴口处的粉嫩媚肉。
高酋毫不客气的印了上去,舌尖灵活地在那穴口乱钻。宁雨昔发出浪媚的娇喘声闭上眼睛享受。高酋那满脑的长须有些刮肉,却也给宁雨昔带来异样的酥麻,蜜穴被舌头攻占,分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高酋沉醉于舔舐蜜穴的满足感,淫水把胡子沾湿了也浑然不觉。
一声声腻人的娇喘低吟,动情的宁雨昔脸色靡红,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高酋那本来就深埋在双腿的后脑,娇喘道:“好痒....哦啊......舔得好深.......”
高酋光舔着蜜穴已经不能满足,把身体翻转过来,跨跪在宁雨昔的头上,那硬得不像话的鸡巴贴着肚皮,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宁雨昔被他掰开双腿压在腋下,整个蜜穴失守被那灵活的舌头肆意舔玩。无需多言,宁雨昔主动用手握住鸡巴套弄了几下后,檀口轻张,含住高酋悬在眼前的两颗卵蛋含弄起来。
直把两颗卵蛋舔遍了几个来回后,用手压着鸡巴往下,小嘴主动含住龟头口交。二人都手段百出地伺候着对方的性器敏感点,玩了快两柱香后,这淫靡前戏才算告一段落,当高酋依依不舍地把鸡巴抽离宁仙子的檀口时,那龟头和朱唇间都能牵出缕缕淫丝。
高酋转过身来,把宁雨昔压在身下,满是淫液和唾沫的鸡巴抵住蜜穴洞口,他似问似说道:“仙子美人,老高的鸡巴要进去了。”
宁雨昔含情脉脉地轻咬朱唇点了点头,高酋一口气将鸡巴顶进那果然销魂至极的仙子美穴中,直到顶了底后才停下细细品味这紧致蜜穴缠吸着鸡巴的酥麻,宁雨昔娇喘道“好大.....撑死了.......”
高酋还沉浸在终究得偿所愿吃到了仙子美人身子的满足感,宁雨昔妩媚道:“呆子,还不动?”高酋自然领命,腰间起伏,鸡巴在那淫水泛滥的蜜穴中开始抽插起来,宁雨昔随着抽插发出一声声浪吟,这几天的出诊由于那何魁的捣鬼,没有让人安排趁机体验共乐教圣女的无上肉体,宁雨昔等于也是禁欲了一段时间,除了夜里照顾弟子仲八,在他熟睡时用手帮他泻泻火之外,宁雨昔也是难道的清闲,今夜高酋那本钱雄厚的肉棍插入蜜穴后,宁雨昔再体会那久违的酥麻快感,欲火越烧越旺,慢慢地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至于白天被那何魁插了几下,以宁雨昔现在的体质,根本翻不起丝毫涟漪。
高酋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肏干了一百来下后,便和宁雨昔交换了一下姿势。宁雨昔在女上位,春意莹然,把玉手放在高酋那结实的胸膛之上,开始扭腰摇臀,鸡巴在蜜穴中顶着子宫口开始前后摆动。宁雨昔用这姿势让鸡巴深插到底,肆意在蜜穴深处乱捣。高酋闲着的双手攀上那对晃得他眼花缭乱的巨乳,使出吃奶的劲猛抓,手指都深埋在白皙的乳肉间,不少乳肉从指缝间被挤出。
摇够丰臀之后,宁雨昔变了花式,直上直下地套弄起鸡巴来,嘴里娇喘道:“哦啊....好大......好深.....”臀肉肆意重拍在高酋的胯间,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撞肉声。高酋趁机搂住宁仙子的后颈,把她的小嘴往自己那大口上凑,宁雨昔被鸡巴顶得意乱情迷,象征式地抗拒了一下后,还是被高酋搂住,四唇双舌缠绵舌吻起来。高酋把手抱住宁雨昔的丰臀,加速套弄起鸡巴来,胯间也往上顶去,在两人胯间的交合处不断分合间拉出条条白丝,是从蜜穴中被龟头抽插刮出的白浆被捣而成。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丰臀顶插了百来下后,突然仙子撑起上半身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哦......要来了.......到了.......要上天了.....喔啊......”仙子这般明示,高酋当然不能让她失望,继续保持着凶狠的猛顶,每一下顶插都将宁雨昔顶得高高升起,那对白肉大奶更是上下飞晃。
一声低吼的呻吟声,宁雨昔玉手按在高酋抱着丰臀的手臂上,呻吟道:"到了.....哦.....到了.....要上天了哦.....嗯啊........."
高酋看着宁仙子那原本白皙的娇躯上出现一片潮红,突然想起一个词,祸国殃民。他心中暗叹道:“有这样国色天香的仙姿美人可以肏,就是给他当皇帝也不换了。”宁雨昔品味完高潮的余韵后,知道身下的高酋还没射,她风情万种道:“呆子,还没满足吧?”
高酋也不说话,只是挺了挺深插在蜜穴的鸡巴。宁雨昔媚眼一瞪,随后起身摆脱了高酋的束缚,如母狗般跪在床上,翘臀高高撅起,扭了扭那诱人的丰臀对高酋道:“呆子,还不快来。”高酋就像公狗一样趴在宁雨昔的背上,撅起腰估摸了一下位置,将鸡巴重新插入她那湿滑的蜜穴里肏干起来。大手不时拍在那大屁股上,泛起阵阵臀浪。
宁雨昔娇喘着问道:“如果第二天要硬不起来,你得射几次啊?”高酋没有说话,一手拍在白臀之上,兰心如慧的宁雨昔惊喜道:“五....五次?....那岂不是要干到天亮......”高酋豪气道:“那倒要仙子你数一下才知道了,。。。。”
房里的娇喘交媾声彻夜未停,直到鸡蹄声起窗外吐白,宁雨昔才一脸慵懒地走进窗边,拧了拧脖子后,一跃而出,消失无终。高酋却是喘着气抹去身上的汗水,惬意地沉沉睡去。
第110章雨夜入庙
破晓才睡下补觉两个时辰,醒来后高酋却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只是胯下的兄弟受累了,和宁仙子持续的彻夜疯狂交媾,让饿了许久的它吃撑了,起床后第一泡尿也是垂头丧气的,没有昔日的威风。不过这正是高酋或者说是宁雨昔要的效果。高酋起初还有些不解,但在城门口见着了宁雨昔后他才明白,原来一同上路的不止她,除了小弟子仲八外,还有另外两个生面孔汉子。
高酋也不多问,免得引起猜疑。那两汉子见着了高酋后,却没有意外的神色,显然是他们已知晓高酋会一同上路。宁雨昔也没多说什么,对高酋点了点头,介绍了两位汉子后,便启程上路。宁雨昔坐在一辆不显眼的马车里,仲八就充当车夫。那两汉子各乘一骑,高酋带着的那老马就显得略为寒酸了些,不过仲算不用两个汉子挤在一马上就是。
高酋自来熟,和那两汉子搭着话道:“杨老哥,我们这是去哪里啊?”那人姓杨名功就,宁雨昔没有过多介绍,只是说了个名字。杨功就说道:“高老哥,接下来我们就要一路北上,在下个月十五前就要到济南城,虽然脚程算起来也就六七天,但圣女大人这一路还会在一些地方停留几天,一路布施广纳信徒,壮大我圣教。”高酋假装懵懂道:“圣女?圣教?车上的女神医是什么圣女啊?你们这又是啥教啊?”
这时另一位汉子便道:“看来高老哥你还没知道啊?车上的那位,是共乐圣教的圣女大人,虽然教主还没正式册封,不过这趟北上,就是她去接受教主大人的加冕,所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高酋‘被’勾起了兴趣继续问道:“共乐圣教?袁老哥,这圣教怎么个说法?听起来好像很了不起的?”
被称为袁老哥的汉子说道:“共乐圣教,顾名思义就是有乐共享,圣教教主大人悲怜世人皆苦,多寡不均,百姓们只叹世道不公,所谓的盛世太平,也只不过是那是达官贵人的盛世,老百姓依然是那只能苟活一天算一天的可怜人而已,如此世道,圣教当兴不是没有理由的。”
高酋见那姓袁的汉子看似粗鄙,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似乎读过点书呢,他趁机符合着多聊几句,希望多套点近乎看能否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只是聊了一阵后,高酋便知晓这袁老哥所谓的读书人身份,不过就是在乡里书垫学过些字,读过几本书而已,蒙骗一下那些大字不会几个的无知百姓倒是可以,高酋轻易便摸清了两人的底子,原来他们就是来传话兼‘护送’宁仙子一程,所以也一同跟随上路。
一路上宁雨昔都在马车里静坐看书,小弟子仲八越发娴熟地驾着马车,不时看着沿途的风景向师傅问了一些问题,宁雨昔则是偶尔应了几句,或是嗯哦几声当作应答。高酋和那两哥们一路上侃大山,男人间聊得起劲的不外乎是女人而已,而坐在车里的那绝色美人,则是他们聊得最多。
让高酋意外有心慰的是,眼前的这两人虽然已经是共乐教中之人,却竟然还没有机会亲近过宁仙子,那杨功就初见宁雨昔便眼馋得紧,可他向宁雨昔求欢却三番四次被拒绝,就连手都还没摸过,碍于教规所定,这宁雨昔即便只是还没加冕为圣女之位,依旧比他的级别要高,可不能随意下手用蛮横手段,除了每月的十五日共乐日有机会一亲芳泽之外,对于教里地位高过自己的女性,所以教员都能是得到对方许可才能有与之交合的机会。
宁雨昔在最近的布施看诊中就没有大开方便之门,只是纯粹地以大夫的身份为穷苦人看病,因为她早已通过此道招收了足够数量的入教人员数量,而已成绩一骑绝尘,比其他地方推举作为圣女候选人去招收教众的数量高出太多,即便什么都不做,依然会是圣女之位的当选者,绝无意外。所以她不必再作贱自己的身子来引诱。也就拒绝了其他人对其求欢的请求。
只是世上只有终日做贼,却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宁雨昔的拒绝让杨功就更加心痒难耐,要是跪下来能让美人首肯委身一回,他现在也不会骑在马上了,可惜这不管用,因为已经试过了。而魔怔般想要得到宁雨昔那诱人之极的肉体,杨功就也是绞尽脑计,眼看现在已经在路上,若是到了下一个落脚点都不能如愿,他都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做出糊涂事来,满脑子只有占据宁雨昔那具丰乳肥臀人间绝色酮体的疯狂想法。
因为今日高酋来得晚,导致原本预计的脚程要慢了许多,到了日落之时,还在荒郊野岭处,而此时又下起了雨来,不宜夜里赶路,一行人便寻了处破败了庙宇打算对付过了这一宿。俗话说宁睡荒坟,夜不宿庙,在这荒野中的破败庙宇,总给人处处阴森的诡异,可眼下没有选择,宁雨昔那般高手自然不惧雨夜行走,可仲八这样的凡夫俗子却经不起那般折腾,所以众人也唯有心怀谨慎地入驻破庙,勘察了一番确认并无甚危险后,便在庙中生起了火堆来全暖。
被雨水淋湿的几个汉子都脱去了身上的衣衫架在火堆旁烤干,仲八也不例外,身上只留着条裤子。宁雨昔在车里没有被雨水淋过,自然就不必宽衣。庙外雨势虽不大,却是延绵不断,没有停雨的趋势,众人所带的干粮也不多,只能就着水将就着潦草对付,高酋虽说也不是娇贵之人,可他还是冒着雨外出了一趟,也不知他算本事了得还是运气,竟还真的打了两只水鸭回来,两手一边一只,浑身湿透地跑进庙中后,杨功就和袁成惊喜地夸赞道:“高老哥这一阵子功夫就打了两只水鸭回来,还真了不得,今晚可算不用啃那干粮了。”
高酋把水鸭往迎过来的两人一递,大手摸了把脸,把脸上的雨水抹去大半,嘻嘻一笑道:“刚才俺就听到几声这货的叫声,还真给俺摸着了,嘻嘻,两位老哥,接下来不用俺动手了吧?”杨功就微笑道:“哪还用麻烦高老哥,你赶紧擦干身子换换衣服,等着吃好了,哈哈。”
仲八也过来帮忙拔毛,两大一小三人对付起那两水鸭毫无压力,找了个铁锅来把开膛后掏出的内脏都放了进去,接了一锅那还没落地的无根之水就炖了起来,期间已经趁着火把鸭肉架在火上烤熟,肉香四溢,虽然条件简陋,却已经比吃干粮要丰盛许多了。
等鸭肉烤好之后,再把那鸭杂汤往火上一架,就等着炖开了锅吃就行。高酋早已换了条裤子,也不惧寒,赤裸着上身就蹲在火堆旁,看着那烤出油来滋滋冒烟的熟肉,舔了舔嘴。还是仲八有心,先扯下一条鸭腿拿过去给端坐在庙里一根倒下的木柱上的师傅宁雨昔,笑道:“师傅,这鸭腿闻着好香,你快吃吧。”
宁雨昔嫣然一笑,温柔地摸了摸仲八的头顶笑道:“师傅不饿,仲八乖,有为师的心了,你吃吧,看你馋得口水都快留到地上了。”仲八拉着宁雨昔的手把飘着肉香的鸭腿硬塞给她后,鬼精鬼精地凑到师傅耳边说道:“师傅你快吃吧,那边还有,我再去抢一条来吃就是了,嘻嘻。”说毕便转身飞奔过去,生怕迟了就没了。
宁雨昔心头一暖,小弟子的孝敬,也算不枉她这些时日来的教导,只望这尊师重道之心不会因为岁月成长而磨灭,她看了看那手中的鸭腿,还是用那纤葱玉指捏着一块撕了下来,放进嘴里细嚼慢咽,举止优雅。
这边仲八返回后,围在火堆旁,一脸馋嘴地盯着架上的烤鸭肉,却也不说话,杨功就和袁成已经在分食另外一只烤鸭,而有这顿肉吃的最大功臣高酋笑而不语地看着仲八,想要看看他如何作为,就那样高酋看着仲八,仲八盯着烤鸭,似乎在僵持下去。另外一边杨功就和袁成都已经吃得满嘴漏油,这边还是没动静。
高酋无奈问道:“小娃,你要吃倒是自己去拿啊,难道还要俺喂你啊?”仲八摇摇头道:“高大叔,刚才我已经抢了一条鸭腿给师傅了,这肉是你打来的,现在应该是你先挑。”高酋闻言就把烤鸭拿起来,把剩下那条肥美的鸭腿作势要扯下,看着那金黄的肉油从撕开的肉缝间冒出,飘出阵阵肉香,仲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高酋哑然失笑,把那鸭腿扯下后,递给了仲八笑道:“喏,给你吧,小娃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吧。”
仲八没有接过鸭腿,只是闻了闻那鸭腿后一脸满足后便道:“高大叔,还是你吃吧,这顿有劳你了,你还有病在身,得补补。”高酋一脸黑线汗颜道:“小娃儿,你就赶紧接着堵住你那嘴吧。俺不喜欢吃腿,就喜欢吃屁股行了吧。”
仲八一脸狐疑不解道:“咦?高大叔,腿这么好吃你都不喜欢?就喜欢吃屁股那么奇怪?”高酋无奈道:“屁股才好吃啊,屁股才是最肥美的,可惜现在没酒,不然用来当下酒菜那叫一绝。你个小娃儿懂什么,年少不知大屁股好啊。”
杨功就和袁成哈哈大笑道:“高老哥高见,大屁股好,大屁股好啊哈哈,等到了城里,少不得哥几个一顿酒。”仲八还是将信将疑,回头看向师傅宁雨昔想要她来决定。宁雨昔听出了高酋也弦外之音,昨晚他可是抱着自己的美臀连续不停冲撞了许久才肯放手,还特喜欢用那大手拍打,在那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宁雨昔对仲八道:“各人口味不同,既然高老哥说不喜欢吃,那你就吃吧。”高酋趁机暗暗用眼神盯了宁雨昔那浑圆如满月的丰臀几眼,宁雨昔察觉到高酋那不安分的眼神,媚眼瞪了他一下。
高酋被宁仙子那妩媚的眼神盯得浑身舒坦,胯下的兄弟蠢蠢欲动了。仲八不再犹豫,接过了高酋手里的鸭腿后便狼吞虎咽起来,众人吃完了肉后,那肉汤也差不多好了,同样是仲八先给师傅盛了一碗,宁雨昔眼神宠溺地对仲八说道:“仲八,这鸭腿为师吃够了,你来吃吧,不要浪费了。”仲八见师傅只是撕了几条肉条,还有大半只腿没动过,想要拒绝,宁雨昔接过肉汤道:“无妨,为师吃得不多,喝完这汤就够了,吃吧。”仲八也知道师傅就算平时和他吃饭也只是吃一点而已,便接过了师傅留给他的那鸭腿也吃了下去。
一大锅肉汤几人吃饱了也喝不完,还有大半剩在锅里。也就任由其一直在火上炖着。宁雨昔闲来无事,便盘着腿打坐冥思起来,因为有杨功就和袁成在,她不便暴露出自己武功卓绝的底子以免引起他们生疑。
静心冥思不知多久,庙中只剩下火堆里干柴燃烧的噼啪声和那锅吃剩的肉汤仍在咕噜咕噜沸腾的声音。她睁眼开来,原来仲八赶了一天的车,吃饱后便犯困,已经找了处铺有干草的地方躺下睡着了,而高酋竟也是在另外一个角落里背对着众人躺下休息,然而唯有那杨功就和袁成,可谓是饱暖思淫欲,就凑在自己身前约莫几步的地方坐下,二人盯着自己的身体,眼里泛出淫欲,显然是动了心思想要做些淫靡之事。
宁雨昔心若镜湖,对于二人脑子里不用想都能猜到的心思没有泛起一丝涟漪,看了他们一眼后便又合上的眼睛作冥思。宁雨昔静下心来冥思的状态尤为空灵,脑海中如幻似雾,神游万里,不作半点杂想任由神识放空,只是不知多久后被耳边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打断,她也不恼怒,再次睁眼,发现二人已经凑到自己左右,两只大手似触未触碰到臀上,她平静地问道:“二位使者可有事?”
杨功就也干脆不装了,他一手按在宁雨昔盘坐交叉的大腿上轻轻摩挲,语气诚挚道:“圣女大人好生诱人,杨某实在是按耐不住,想要一尝圣女大人的身子是个如何销魂滋味,不知圣女大人可愿意和杨某一同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宁雨昔没有断言拒绝苦求自己多次想要交媾的杨功就,转头对袁成问道:“袁使者不知又有何事?”袁成虽然并不如杨功就那般馋宁雨昔的身子,但反正在这庙里也没事可做,长夜漫漫,要是能玩上一玩这未来的圣女大人何乐而不为呢,原本以他的口味,独独钟情于那种年轻的女子,越年轻越好,而且他最好那体态纤瘦的身形。而宁雨昔这般身段凹凸有致,玲珑浮凸的丰奶大臀却非他所好,可她已经铁定是未来的圣女大人,不玩白不玩,浪费是可耻的。
袁成也把手摸到宁雨昔的另外一条大腿上,却不像杨功就那般小心翼翼,反而是肆意揉捏那弹性十足的大腿,隔着丝滑的绸布都能感受到那大腿的紧实,他笑道:“俺也一样...”宁雨昔没有阻止二人进攻性十足的抚摸自己大腿根部的举动,只是平静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杨功就顿时急了,他近乎哀求道:“圣女大人,既然你以入教而且也快要成为我圣教真正的圣女了,想必也没少和教中的其他人做了吧?在圣教里男女交配共赴人伦大道也是平常事,杨某第一眼见着了圣女大人你就喜欢得紧,实在是把持不住啊,明天到了前面的汝州城,杨某的任务就结束了,也不知何年何日才有机会再见到圣女大人,杨某也不奢求能独占圣女大人你的身子多久,就是想要有一宿欢愉,了却杨某我这心愿。圣女大人就不能行行好吗?若不是还有任务在身,杨某铁定要一路护送圣女大人去济南面见教主,然后在那共乐日与圣女大人翻云覆雨几番。”
宁雨昔仍是不置可否,转头又问袁成道:“袁使者你呢?”袁成依旧是那句:“俺也一样。”宁雨昔神色玩味道:“若是我这两天正好天葵将至,不便做那事呢?”杨功就闻言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是袁成经验老道些,看出宁雨昔其实是在开玩笑,他笑道:“圣女大人说笑而已,杨兄弟,你看,要是圣女大人真是那月事到了,还会这样?”
杨功就低头看到袁成那大手已经侵向了宁雨昔的两腿之间,隔着衣服用手法挑逗着她的阴户,宁雨昔也没有丝毫阻止,仍旧如老憎入定般岿然不动。杨功就惊喜道:“圣女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那既然方便,可是答应与杨某来一场颠鸾倒凤?”宁雨昔神色蓦然,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死缠烂打不死心的杨功就。
和那何公子不同,杨功就虽然也因垂涎她的美色纠缠,可他直言直语,也并不会使些小手段来引起宁雨昔的注意,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求欢,纯粹是被自己的姿色迷住,却不作小人行径,反而不会引起宁雨昔的反感。
要知道在仙坊多年,宁雨昔早已习惯男子充满占有欲望的眼神打量,却始终不屑一顾那种遮遮掩掩,表面一副正人君子做派,暗地里却是鬼祟小人的偷奸耍滑。所以对于何公子那种调戏尤为不待见,更不会有好脸色。
杨功就见宁雨昔没有反应,他壮着胆子把手伸进那鼓涨饱满馋死人的胸襟之中,入手如羊脂美玉般的娇滑触感,让他心如鹿撞,简直和第一次亲近女人一般紧张。突然发现宁雨昔柳眉轻皱,看向袁成,他才发现那厮已经得寸进尺,好家伙,大手揉在那双腿间的阴户上,原本宽松得体的裤子勒紧阴户,显现出那骆驼趾般的蜜穴形状,原来他那另外一只手已经绕过圣女大人的纤腰,从腰后侵入后臀里把玩。
宁雨昔对袁成说道:“袁使者,好像一直都是杨使者在主动,你这趁机占便宜的本事也不少啊,想让我答应也可以,不过我只能接受一人而已。”袁成脸色微变,见与他同级的杨功就眼神里的炙热,显然不会甘愿让自己分一杯羹,不过他也不甚在意,本来他好的也不是宁雨昔这一类型的女子,过于丰满了,没有那柔弱女子的楚楚可怜动人,碍于情面,他也不好和那显然已经对这圣女上头的杨功就去争,他便道:“圣女大人成全杨老哥便是,不过让俺过过手瘾总可以吧。”
宁雨昔只得微微点头道:“既然杨使者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再拒绝也未免过于不近人情了。”杨功就闻言大喜,正要一亲芳泽,把他那大嘴凑向圣女大人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却被宁雨昔玉指抵住道:“不可以亲,赶紧完事吧,明天还要赶路。”杨功就被拒没恼怒,殷勤地绕到宁雨昔的后背,双手从后抱住那对沉甸甸的傲人大奶搓揉起来,笑道:“圣女大人这对大奶子手感真好,这也太沉太大了,到底是吃什么长得这么大的,我这手都兜不住啊,嘻嘻。”
宁雨昔既然默许了杨功就的求欢,也任由他施为。袁成也有成人之美,他趁机想要扯掉裤子,宁雨昔看了他一眼,他厚着脸皮出言道:“圣女大人不如试试俺这手上的功夫,反正俺闲着也是闲着,要是不舒服的话,只要圣女大人你喊停就停。”
宁雨昔只是微微虚抬丰臀,袁成便默契地把她那裤子扯到脚丫处,把裤子丢了一旁去,宁雨昔下半身赤裸全光,只有一件丝质长白袍还挂在肩上,那对傲人大奶连杨功就的两只大手都无法完全掌握,被肆意搓揉,袁成把圣女大人的那双修长美腿掰开后,她便后仰依偎在杨功就怀里。
袁成挑逗蜜穴的手法娴熟,双手齐下,一手拇指按压那粉色嫩红的阴蒂,一手双指并剑,戳入那湿滑的蜜穴里开始寻找着圣女大人那敏感点。宁雨昔还想保持清冷,突然柳眉轻皱,闷哼了一声,显然是已被双腿间的那人找到了肉穴中的敏感点所在。
“嗯...........等.......等.......”宁雨昔伸手想要按住袁成作弄蜜穴的双手,却是被杨功就拉住反扣到背后,他笑道:“圣女大人何必娇羞,这人伦大道的极乐就该好生享受,这奶子真是玩不腻。”宁雨昔半推半就,也没有作过多的抵抗,她呻道:“还没玩够吗?杨使者,你不是想要干我吗?怎的现在又如此磨磨蹭蹭?”
杨功就继续不停揉得宁雨昔的大奶说道:“事到如今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圣女大人不介意先给我用口吸一下鸡巴吧?”宁雨昔下身被袁成熟练的玩穴手法扣得浑身娇软,呻吟道:“嗯....罢了.....就当成全杨使者你吧。”
杨功就将宁雨昔的上半身放躺在地上,胯间跨过她的脸,怒挺的鸡巴马眼上已经分泌出淫液欲滴,他把自己那脸埋在那能闷死人的白皙乳肉不停刮蹭,脸上的须根扎得宁雨昔一阵骚痒耐奈,悬在眼前的肉棍算不得多粗壮,对于宁雨昔来说只算寻常,宁雨昔檀口微张,含住那龟头便开始啜吸起来。
第111章杨袁二使
龟头被两片温嫩软肉包裹住的瞬间,杨功就便爽得飘飘欲仙,酥麻的快感从后脊处传来,让他哆嗦了一下道:“圣女大人这小嘴吸鸡巴真爽,哦啊,对,不要停,不要客气,尽管吃下去,都吞进去吧。”
宁雨昔玉手抱着杨功就的后臀往自己脸上压,便是要让他把鸡巴插深一点,直到把整根鸡巴吞下,以深喉的方式侍奉那肉棍。爽得杨功就无以复加,屁股开始自觉地起伏,把圣女大人的嘴穴当作骚穴抽插起来。
袁成把宁雨昔的蜜穴扣得淫水漫流,看着那淫水潺潺一片湿泞的粉嫩美穴,让他也后悔起来,这般骚穴若是不知,就是说它是处子蜜穴也不为过,刚才用手指扣穴时那穴里的紧致程度丝毫不输那种未经开发的雏穴,但这骚穴的敏感却是出乎意料,随便扣了几下这骚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看得袁成也是口干舌燥,一把用大嘴印了上去吸吮起来。
他心里盘算着等会怎么也得干上一次这种极品美穴,圣女大人又如何,今晚就是用强也要先拿下快活一番再说,想必就算以后被算账,也不过是被关个几天而已。杨功就在宁雨昔那深喉套吸鸡巴的抽插下插了快一百下,已经有了射意,他加快了抽插力度和速度,完全把宁雨昔的小嘴当做吸精肉套般狠干,说道:“哦啊....好爽....不愧是圣女大人.....哦....这骚嘴当真销魂无比....嘴上功夫让人佩服....不得了...忍不住要先射一次在这骚嘴里了......”
宁雨昔感受到檀口中吸吮的鸡巴当真有了射精前的征兆,她也没阻止,吸得越发卖力,让那鸡巴在檀口中横冲直撞一番后,杨功就突然用力一挺,把鸡巴全根塞到嘴里后,喷出了几股热烫的精液在深喉中,宁雨昔放开了喉咙让那喷晒出来的精液顺着食道涌入,等杨功就射完精拔出鸡巴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把那鸡巴上残留的精液都吸舔干净,才道:“杨使者可是心满意足了。”
杨功就一脸舒坦,笑道:“圣女大人莫急,上面的嘴喂过了,接下来就轮到鸡巴喂饱下面的嘴了。”宁雨昔没有出言反驳,她也确实动情了,下身的蜜穴被袁成又扣又舔,但碍于自己小弟子和高酋都在,她也不好肆意放浪呻吟,但仍旧未能迎来高潮的酥痒让她想要用男人的鸡巴来填满小穴。
杨功就准备换个姿势开干,袁成把位置让开,他也脱下了裤子,挺着鸡巴凑到宁雨昔的嘴边道:“圣女大人,给俺也吃吃鸡巴。”动情的宁雨昔俏脸靡红,她一手握住那根在嘴边的鸡巴轻柔地套弄着,妩媚地看着袁成道:“刚才的话袁使者忘记了?”袁成厚着脸皮道:“嘻嘻,就看圣女大人要不要吃吃这鸡巴,念在俺都把圣女大人你扣出骚水了,就当少少回报一下俺吧。”宁雨昔嗔道:“便宜你了还要回报?那等会袁使者不会得寸进尺地也想要和我来一次吧?”
袁成没有否认,揉着宁雨昔的大奶把鸡巴挺了挺又凑近了些小嘴道:“圣女大人何必斤斤计较呢,和杨老哥都做了,再和俺做不也一样嘛?”宁雨昔不置可否,只是瞪了袁成一眼后,终究还是遂了他的愿,把鸡巴含入嘴里。
当鸡巴被那小嘴包裹后,袁成才算理解杨老哥为何才被吸了几下便把持不住一泻千里了,这小嘴和灵活的舌头配合下,鸡巴传来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杨功就也不再浪费时间,扶着刚射过的鸡巴顶开那毫无防备的蜜穴口,顺势一顶到底,直捣黄龙,他看着鸡巴在那两片粉嫩阴唇中间来回抽插的淫靡景象,无论是视觉和体感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圣女大人的骚穴当真是极品,那绝顶的紧致肉穴,夹裹着鸡巴,每一次抽插都用那峰峦叠嶂的嫩肉皱褶夹得鸡巴酥爽不已。
二人将宁雨昔夹在中间一人享用一个肉洞,在这雨夜的荒郊破庙中上演着越发淫靡的活春宫。他们的动静不算少,按理说定会惊动仲八和高酋。不过仲八贪睡,再者师傅的淫姿他又不是没见过,所以睡得心安理得。高酋则是掩耳盗铃,他其实一直在装睡,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自己得了那‘不举’之症,不能暴露,他也要去分一杯羹啊。
宁雨昔与两位使者肉搏激战正酣,听得装睡的高酋燥热难耐,但为了大事他只能强忍,计划着明天等那两位使者护送的任务完成离开后,便要找宁仙子好好泄泄火,即便宁雨昔的身子经受过再多鸡巴的洗礼,在老高的心目中依然是他的宁仙子。他可绝不会嫌弃的,再说经验丰富的熟妇,在床第间的情趣和销魂,岂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可比的,拍一下屁股就知道换姿势了,那需多言。
突然高酋听到庙外的一阵凌乱的踏水声由远及近,显然有为数不少的人正向这边奔来。而纷杂的脚步声踏至庙外后,正在交合的宁雨昔和杨袁两位使者也显然听见了,注意力集中在肉欲上的她们比高酋晚了些才发现,宁雨昔得隐瞒自己武功高强的事实,也不好暴露,唯有装做不知。
正用鸡巴在圣女大人的肉穴中肆意驰骋,他可不愿被人打搅,和袁成对视了一眼,袁成也在享用宁雨昔的嘴上功夫到了紧要关头,马上就要射精,他也不愿意就此打断,便自信道:“圣女大人,给俺啜鸡巴卖力点,有一帮人来打扰了,先让俺射一发吧,不然硬着鸡巴打架都碍事。”
宁雨昔闻言当真把她那深喉功夫发挥到极致,越发卖力地含啜着袁成的鸡巴,次次深喉到底把鸡巴尽根含入,还有香舌和喉肉给与强大的吸力搅缠,让袁成爽得浑身哆嗦,射意猛增。那群来犯者冒着雨冲入温暖的庙里后,见着了那锅沸腾的肉汤后,二话不说争先抢后地分食完,也不怕烫嘴,就连吃剩只连着些许残渣的肉架也不放过,显然已经饿极。
那群人一个个衣衫褴褛破烂不堪,蓬头垢脸,看上去与乞丐无疑,一共有二十余人,他们进入庙里后,原本空旷的庙中便有些拥挤,除了四五个人手中拿着武器,其他人手无寸铁,大多数拿着削尖的竹子或木棍便权当武器,除了抢吃的,他们自然也看见背对着他们仍在专心肏穴的杨功就,和爽得龇牙咧嘴脸容扭曲,抱着看不见脸的女人把鸡巴埋到深处的正在射精的袁成。而听到动静装不下去的高酋已经坐了起来,只是一脸愁容地看着他们,虽然高酋那货满脸虬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他只有一人,他们仗着人多也不甚在意。而贪睡的仲八这孩子则是直接无视。
这帮匪人看见那个背对着他们的汉子正趴在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间拱着腰卖力地肏着穴,那看不见的女人露出的那个大屁股,正被人从上而下的垂直抽插着蜜穴,鸡巴和蜜穴间满是白浆,淫水被抽插的鸡巴带出穴外顺着那白皙的臀肉缝间流下,把屁眼都沾湿了。那骚浪淫妇把两条腿夹紧那汉子的腰间,让他干得更深更狠,只听那汉子爽叫道:“圣女大人你这骚屄太爽了,夹死老子了,她娘的真爽,骚屄都要把鸡巴夹断了,哦啊.........”
为首的匪人一手拿着一副连着些皮肉的鸭架在啃着,一手拿着一把刀刃有些卷边的长刀凑了过去,说道:“她娘的老子带着人来了,你们还在哪肏屄,是不要命了吗?”袁成已经射过精后,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抱着宁雨昔颦首的双手,提起裤子穿上,宁雨昔知道那杨功就不在自己身上射个饱恐怕不会罢休,这有外人来了还还舍得放开她。她劝道:“先别干了,有外人在。”杨功就不屑一顾,头都没回,继续卖力耕耘,自信道:“圣女大人就让他们看着好了,没事,袁老哥就可以稳住,不会打扰我们的。”宁雨昔白了他一眼,蜜穴夹得更紧,想要让他快些完事。让杨功就爽得怪叫连连。
袁成当真是不负杨功就厚望,面对那二十余匪人,他气定神闲地起身道:“哪来的乞丐,让你们吃我们的食物就算了,还来打扰俺的兴致,想要看免费的活春宫可不行,识相的就赶紧滚。”那群匪人哄然大笑,匪首阴侧侧道:“我没听错吧?我们这么多人,拿下你们还容易?他娘的好久没开荤了,正好有个娘们在,那大屁股看着就知道挨肏功夫了得,哼,你们乖乖交出身上的银子,再让这娘们给我们带回去让兄弟们都肏个饱,那我还能答应不宰了你们这几个,不然可别怪我这帮兄弟不客气。”
杨功就这时扭头对袁成道:“袁老哥,你就别对他们客气,兄弟我这一时半会还不完事,就劳烦你出手吧,哎呦喂,圣女大人你骚屄夹那么紧,想要把我的鸡巴夹断啊,还是想要鸡巴快点灌满骚屄。”袁成嗤笑道:“杨老哥,等会你来收拾,也让俺爽个够本吧。”杨功就答应了一声,又埋头苦干着宁雨昔的蜜穴。
那匪首见威胁不成,也不磨蹭,退后了两步举刀招呼道:“兄弟们,把这几个男的砍死了再搜银子,那骚女人得留着带走,回去再好好肏个饱。”那群匪人一拥而上,袁成面无惧色,他倒是细心地提醒道:“高老哥你顾好那娃儿和你自己就行。”高酋其实半点不怕,他掐醒了熟睡的仲八后,把他抱走到最里面,仲八揉着眼睛问道:“高大叔怎么回事?”高酋只是让他不要出声。
一人独自面对二十余匪人,袁成竟能寸步不让,让就在他身后两步的杨功就能继续安心的干着圣女大人。宁雨昔被那仍在卖力驰骋的杨功就挡住了视野,但通过声音就能分辨出那袁使者没有托大,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和骨头折断的声音,显然是袁使者出手就把那帮匪人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袁成面对着那一群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的匪人,轻易便放倒了七八个,倒地不起,或是被折了手脚,或是直接一击毙命,看得出来他的武功高强,怪不得能担任护送圣女大人的护花使者之一,宁雨昔看不到,却是能听到,而高酋则是看个真切,袁成那一手炉火纯青的折梅手功夫,显然是出自江湖中的一个大门派,高酋推测以这袁成的功夫底子,门派里的地位应该不低,而更让他上心的是那贪恋宁雨昔肉体的杨功就,居然能让袁成心甘情愿为他护法出手,而他也心安理得地在干着仙子的娇躯,想必那身手和地位也不比袁成差。
这两位所谓的使者,到底在这共乐教中地位如何他不得而知,但同时也引出一个问题,便是这共乐教的牵连之广,就连袁成出身的那个山西大门派也牵扯其中,那应该就不止一家,看来还有更多这种能提供武力的门派也必定掺和其中,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般只是以食色这基本诉求来笼络人心。
而且若是太多的江湖人士混杂其中,一旦这股力量要作反,也必定不可小觎。高酋打算找机会动用自己混迹江湖多年的人脉,得从另一方面切入好好调查一下这越发神秘的共乐教底细,起码得摸清牵涉其中的江湖势力到底有那些,未雨绸缪。
袁成打退了一帮匪众之后,还没倒下的那一半也心生退意,开始慢慢缩后,那匪首也没料到竟然会踢到铁板,折了许多兄弟不说,更是进退两难,权衡几个呼吸后,他突然暴喝道:“兄弟们别怕,一起上,抄过去抓住后面的人再说。”自己则是见机退至门口,情况不对便溜之大吉。
那群原本后退的匪人也是糊涂,只会无脑行事,但他们分开包抄确实让也让袁成为难,他截住妄图从自己身边绕过去的那几人,一把夺过一柄断刀三两下抹了对方脖子,可剩下的人已经冲到杨功就背后和高酋身边,杨功就这般危急情况竟还舍不得宁雨昔那销魂的美穴,一个拱身低头,躲过了背后扫向他脖子的一棍,然后奋力一挺腰,鸡巴狠顶到宁雨昔的蜜穴中,撞得她不由发出一声低吟,然后一手诡异地向后抓去,轻易抓住那偷袭的匪人脖子一拧,出手果断且狠辣,把那已经被拧断脖子的匪人借势往后一扫,另外两个抄近却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匪人被那当做武器的匪人尸体扫中,一并倒飞出去。一出手便解决了三人,这杨功就的身手也的确不凡。
高酋面对着那几个不长眼非要送死的匪人也不留善心,但他不宜暴露太多,而且身后还有宁仙子的小弟子仲八,他装作奋力抵抗,大喝一声:“找死!”便暴起低头冲向那几个匪人,抱着最前面那拿着竹子当武器的匪人腰部,顶着把三人都撞得接连后退,看起来就是高酋仗着身板把几人顶开,但最终还是停下,那被抱着腰的匪人举起竹子就要刺向高酋的后背,只听高酋顶不动后,慌张喊道:“袁老哥救我!”
那袁成其实也留了小心思,想要看看高酋这壮实汉子身手如何,所以迟了一步,但既然他都求救了,不出手也不妥,袁成一把甩出那断刀,精准地斩断那拿竹子刺向高酋后背的匪人之手,然后一个箭步掠出,便欺身到高酋身边,一掌击中那断手的匪人,连着后面的两人也一命呜呼。
袁成扶起高酋,只见他在经历生死间大汗淋漓,他安慰道:“高老哥也不错,就是虚了点。”高酋假意尴尬一笑,内心却是对这袁使者和杨使者的底细摸了个大概,要是打起来的话,估摸着他得拿趁手的武器才能无伤。
而顷刻间变成光头司令的那匪首,见机不妙已经撒开腿跑路,还叫嚣着让高酋一伙等着。没等杨功就说话,袁成已经追了出去,经验老到的他可没打算放过那匪首,穷寇怎能不追,而且他也不想留个尾巴,要以绝后患,这份杀伐果断让人侧目,也让高酋上了心。
而杨功就没了打扰,终究还是再抽插了几十下后,如愿地灌了浓浓地一发热精在宁雨昔的蜜穴中,等他爽完后,宁雨昔柳眉频皱一脚蹬开了他幽怨道:“杨使者这般不知轻重,刚才那危急情况,还顾着做这事,就不怕被那些匪人偷袭成功。”
杨功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嘻嘻,圣女大人莫怪,实在是圣女大人你那骚屄肏起来太舒服了,杨某舍不得离开,而且区区匪人,袁使者就能应付过来,这不没事吗。圣女大人,我们休息片刻再来一次。”
宁雨昔假意愠怒拒绝道:“休想。”尝过了圣女大人的小嘴和骚穴,杨功就也算心满意足,虽然自己贪欲惹怒了她,可杨功就刚射完两次,欲火也发泄了一通,对于宁雨昔那身子的贪欲也淡了许多,就是不知那袁成等会回来了没得玩了是何表情。
一刻钟后,追杀出去的袁成浑身湿透,脸色却是不对劲,杨功就问道:“袁老哥,怎的,把那厮宰了没?”袁成一脸晦气道:“那厮也是狡猾,本来已经追上去,却被他耍了滑头溜走了。”杨功就轻蔑道:“不会吧,以袁老哥的身手,那厮还能从你手上逃走?”袁成有些挂不住面子,愠怒道:“杨功就,别欺人太甚,要不是你只顾着干圣女大人,你我两人早可以把他们荡平,你倒是爽了,我出力最多,反倒落了个里外不是人了?”
杨功就自知理亏,只得和袁成道个歉,不再这事上纠缠,可如今逃了一人,他临走时说是要去找帮手,虽然以两位使者的身手,便是再来几十人也不要紧,可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两人合计后让圣女大人来决定。
宁雨昔不想折外生枝,便决定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外面的雨势也减弱了不少,只有毛毛细雨,便是夜里行走也不会耽误,于是一行人便收拾行李启程,只是让袁成郁闷不已的是本来有机会尝尝圣女大人的身子,如今却是化作泡影,幸亏他也算看得开,没有过于纠结这事,总想着日后定有机会。
第112章教规
五人趁夜离开了那座破庙后,走了快三个时辰才到县城门口,此时已经破晓时分,城门已开,陆续有附近的村民进城赶集,因为最近流寇四起,一行人也被盘问了时间,还是袁成逃了两颗碎银打点了守门兵卒才放行,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们都不愿意多生枝节,就当花钱免麻烦。
进了城后,还是杨功就先道:“圣女大人,高老哥,已经进了城,我和袁老哥还有要务,就此分别吧,你们只需到城里的飞来客栈,对掌柜报上圣教的接头暗号,后面他自会安排,我们就此别过,圣女大人,要是以后还有机会,还望圣女不吝惜,到时我们好生叙旧一番。”宁雨昔神色平静道:“以后的事好说,杨使者和袁使者这般急着离开,可是有要紧事?”
袁成原本脸色阴晴不定,一直没有说话,这时他自言自语道:“真她娘的晦气,要不是昨晚那天杀的贼子打扰了好事,去打架前还能放松一下,不过算,命里有时终须有,俺这回就先记着,圣女大人,就当你欠我一回,要是这辈子还能见面的话,俺怎么也得好好圣女大人好好亲热亲热。”杨功就撇了一眼袁成,后者也就不再多言,宁雨昔还想打听一下二人接下来的行踪,却见高酋隐蔽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宜再问,于是也就只是微微点头致意,两拨人就此分别。
等双方分道扬镳后,高酋拉着马伴走在马车旁,宁雨昔掀开车帘问道:“老高,那杨袁两人走得那般急,似乎有要紧事。”高酋点头道:“就连送我们到那客栈也顾不上,而且这么放心,我认为这城里必定有不少眼线在关注着我们,而且听那袁成的话,似乎他们的任务十分危险,以他们的身手也有要丢命的准备。我打算等会跟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宁雨昔说道:“言之有理,老高你尽量小心点不要暴露,我先去那客栈等你,晚上再回合便是。”高酋点头应是,连同马车转入一条胡同后便失去了踪影。宁雨昔则是让仲八不急着去那客栈,尽管在城里先转几圈。
杨功就和袁成也没有上马,只是牵着马健步如飞,二人神色也不轻松,还是袁成先开口道:“杨老哥,你可知道这次去伏击能去多少人?”杨功就皱眉道:“不确定,能有百来号人已经不错,我们这些江湖中人,若是和那些官兵抓对厮杀自然不惧,但是要伏击听说是那什么公主带着追杀流寇的成军骑兵,只怕凶多吉少,只是副教主有令,必须要不计后果地拖住他们,敢临阵逃脱者教规伺候,你我都不知要几条命才够。”
袁成脸色颓败道:“战场上刀箭无眼,虽然有武艺在身,但面对那种骑兵的结阵冲锋,就算武艺再高强,怕是也不够看,既然入了圣教,平时享乐也没少我们的,这圣教用人之时,也是无法推脱,要是这次能报住命也是菩萨保佑了。”杨功就惨然笑道:“要是真报住命还立下功劳,我就和副教主领赏,让那骚货好好陪我几天逍遥快活,也算有个盼头。”袁成对杨功就的那点心思嗤之以鼻,没有真正享受过宁雨昔小穴的极致销魂,加上他对宁雨昔这款熟透的丰奶肥臀性身材并非最为钟情,所以并不理解杨功就这般心心念念那大奶圣女的专情。
二人并没有留意到,身后不远处那撕掉满脸虬须挂上一张木讷汉子脸皮易容后的高酋已经悄然跟在身后,原来高酋进城后,得知二人要分别,趁机在马屁股上摸了一种特殊的香料,正是这小手段让他得以循着那气味一路追上来,最终远远吊在他们身后,现在的高酋除了容貌上改变,体型也刻意装作微微佝偻,这般经验老到确实瞒过杨袁二人的警觉心,就算偶尔回头,高酋那副样貌也不起眼,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高酋一路跟着二人来到一处宅子后门,他隐匿身形确认二人已从后门进入后,先是在周围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番摸熟了地形,期间也发现有不少有武艺在身的江湖人士也陆续进了宅子,他耐心等待机会,终于逮着了一个落单的江湖人士,套了麻袋敲闷棍把他弄晕,然后艺高人胆大地冒充那人拿着搜出来的信物进了宅子,进去后才发现那宅子是典型的外松内紧的守卫模式。
之所以逮着那名落单的江湖人士,是他多年来混江湖认出了那人,出了名的形单只影,只因他不谙世事不够圆滑之人,高酋曾和他打过交道,对他比较熟悉,那人的朋友不多,要是现场有的话,他是绝不会只身赴会的。
混进了宅子后,便有个管家模样的汉子带领着进了内堂,高酋见到后心中疑虑更甚,在场的江湖人士,大多数他都心里有底,一句话概括就是那帮人基本上都是性子比较冲动,看似阵容强大,但其实很容易受蛊惑,也就是没脑子。高酋不明白今天这场江湖人士的聚首有何目的,只好尽量低调行事,不让自己起眼。
默数了一下,内堂里已经聚集了五六十人,而这时那杨功就和袁成以及另一个应该是这宅子的主人出来说话,意外的是杨袁两人战在那宅子主人身边,由他来发话,高酋听到那自称姓余的男子,三言两语的恭维话,便把在场的那帮江湖上地位不高不低的傻蛋捧上了天,让他们一个个都飘飘然的,高酋便留了心眼仔细聆听起来。
原来今日把在场的人聚集起来,是有一个围剿的行动准备进行,围剿的目标是一群作威作福,到处烧杀抢掠,把一些家乡受灾而流离失所的难民当做是流寇匪患的朝廷官兵。一开始听说是要去杀朝廷官兵,还有不少人提出疑问,这时杨袁二人适时的解释,把那支朝廷军队描述成是无恶不作,鱼肉百姓的兵痞,他们这番举动乃是替天行道,造福百姓的善举。
人云亦云之下,众人仿佛变成了亲身经历过或者家属朋友受其祸害的受害者,不少人更是绘形绘色地描述着是怎样遭受了那些兵痞的欺辱,人人变得不共戴天,势不两立,一时间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要出手解除那兵祸。高酋留意道众人被轻易蛊惑后,那余姓宅子主人和杨袁三人不经意相互对视的复杂眼神,他便猜到这其中定然有诈。
虽然看似交代了计划,但高酋只知道计划围剿的目标,但时间和地点却是不得而知,他并不打算参与这次行动,便找了机会偷溜出去翻墙头离开,再把那入宅的信物还给了被他打晕还在昏迷中的那人身上后便离开,他笃定以那厮的性子,绝不会和别人说出自己被套了闷棍的事,花了点时间找到了那飞来客栈,开了间厢房住下后,只管安心等待。
果不其然,夜深人静时分,看似以就寝入睡的高酋听到两声娇媚的咳嗽声,翻身起床,便在幽暗的房中依稀见到那曼妙的身姿正端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他轻声问道:“仙子?”宁雨昔轻嗯了一声,高酋便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她身边,正想点起蜡烛,被宁雨昔阻止道:“不必点灯了,你今日可跟上了那两人了?”高酋把白天潜伏打听到的消息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宁雨昔沉吟了片刻后道:“他们这般胆大妄为,竟敢打算公然对朝廷官兵出手?难道是要造反?”
高酋给出了自己的见解道:“我看未必,若是造反,就凭那点人是痴心妄想,根本翻不起波浪,依我所看,他们可能是被当成炮灰指使,想必也是捣乱搅局而已,但他们伏击的对象应该就是仙儿公主最近带着剿匪的部队,宁仙子你认为我们该出手阻止吗?”
宁雨昔摇头道:“依你所言,以那般乌合之众应该不会让仙儿他们有危险,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让仙儿有所防备,就劳烦老高你走一趟了。”高酋点头道:“那我明天就出发,去给仙儿公主报个信。宁仙子,我现在还不是共乐教的人,可是要我也入教?”
宁雨昔轻咳了一声,稍有犹豫道:“入不入教你自行决定便是。”高酋道:“入了教倒是以后行事方便些,能配合宁仙子你的行动。”宁雨昔细声道:“就没有其他花花心思?”高酋听不太清楚:“啊?啥?仙子你说什么?”宁雨昔说道:“没什么,你要入教的事,我来安排吧。”
二人对后续的计划讨论了半宿,时间飞逝,转眼已到半夜。心仪的仙子美人坐在身旁,那股源自仙子身上的体香让高酋心猿意马,像是一直在无形地撩拨他一样,到最后正事都说完后,宁雨昔起身准备离去,高酋急道:“宁仙子这就要走了?”
宁雨昔疑惑道:“你还有事?”高酋支支吾吾,总不能说怀念仙子你的大奶子美屁股,还想要重游旧地吧,宁雨昔其实也猜到了高酋的那点小心思,昨晚与杨袁二人做的时候她就知道高酋肯定在一旁偷听,而且后来也看到了,要说没点歪心思绝不可能,现在的宁雨昔从身体和心理上的开放程度已然和下山前天壤之别,和高酋也有过一宿欢愉,她也不抗拒,但却是不会自己主动提出。
高酋扭捏作态不敢明说,只是没话找话想要挽留宁雨昔再多待一会,可宁雨昔心知肚明没有遂那高酋的愿,从窗外翻出后便消失无踪。独留他在房中惆怅。宁雨昔走后,高酋本打算早点休息,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对宁雨昔思念成灾。
从高酋房里离开后,宁雨昔却不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反而是落在客栈后院中,寻着灯火来到一处房外,房里仍有细碎的打算盘声,她伸出玉手轻敲房门,里面的算盘声戛然而止,一把略为尖酸的嗓音响起道:“谁?”宁雨昔回道:“廖掌柜,是我,”房里那廖掌柜显然有些意外,连忙过来开门,因此心急,还撞了桌子一下,发出一声疼叫。
房门打开后,只见那廖掌柜微微躬身揉着膝盖,惊喜道:“是圣女大人,属下失礼了。”宁雨昔微笑道:“冒昧登门,可有打扰廖掌柜休息?”廖掌柜连忙摆手道:“没没没,属下还没睡,正在盘算今天的帐呢。圣女大人,不如进来喝杯茶?”宁雨昔点头道:“好。”
待宁雨昔进了房间后,廖掌柜便关上了门,倒上了一杯热茶,宁雨昔接过后却没有喝下,廖掌柜率先开口道:“圣女大人,这么晚了来找属下,可是有什么吩咐?”宁雨昔柔声道:“廖掌柜,如今在教中是几等教众?”
廖掌柜道:“不瞒圣女大人,属下如今才是丁等。”宁雨昔问道:“嗯?廖掌柜已入教年余,按理来说应该不止丁等,其中可是有何隐情?”廖掌柜脸露尴尬,他搓手道:“圣女大人有所不知了,说来话长,属下之前可是丙等,以每月缴纳的供奉钱按时上交,原本应该可以升到乙等的,唉,怪就怪属下贪心了,运道也不好,年初原本有一趟买卖若是做成了,把那利润拿出上供圣教的话便可以顺利晋升,可是最后搞砸了,血本无归,还是要分坛出手帮了一把,才保住了这祖传的老店,只是要以后恐怕很难有机会再升乙等了。”
宁雨昔说道:“依廖掌柜之言,当初做的那买卖可是规模很大?”廖掌柜懊恼道:“圣女大人可有听说过四季商号?”宁雨昔摇头表示没听过,廖掌柜也不意外,他像是诉苦般吐露:“依我圣教教规,分甲乙丙丁四等教众,有钱出钱,没有钱就出力气,或是完成委派的任务,或是上缴供奉,立下足够的功劳便可晋升,要是我安安分分规矩上缴供奉,待升到乙等后,便也可以委派任务,让下等的教众为我所用,不过升到乙等后,相应要上缴的供奉钱数也多很多,以我这客栈的利钱,生意好时还不是问题,但如今的世道不太安生,生意就不行了,交那供奉钱就越来越吃力了。那时打听到那四季商号有笔买卖可以投钱进去参些股份,利润分成还不少,我合计着这买卖成了的话,可比经营客栈赚得多,一冲动就把银子都放了进去,也不知怎的就血亏,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了。手头上没了银子,差点就连这店也开不下去了。”
宁雨昔好奇问道:“若是力有不逮,负担不起乙等供奉钱,为何就要勉强晋升,自讨苦吃呢?”廖掌柜脸色有点古怪,自嘲道:“乙等虽然缴纳的供奉钱多,但权力也大很多嘛,也不是只有每月才有一日的共乐日,乙等教众,在分坛这边已经算是顶了天的大人物了,从我爹到我这辈,都是守着这客栈,平日来往的都是客人,虽说是做买卖的,可总是低人一等,平时也就对店里的伙计使唤有底气,我这性子软,就连家里那婆娘也没几分好脸色的,若是升为乙等后,我也有机会过过做大人物的瘾。”
宁雨昔脸色平静道:“贪字得了贫,人心所满,贵在知足。吃亏就当是买了教训吧,廖掌柜,你也不必整天愁容满脸了,不然便是客人进了门也不讨喜,还白白送走了生意。”廖掌柜苦笑道:“圣女大人教训得是,属下受教了。圣女大人,你今夜过来只是问一下属下的情况?”宁雨昔开口道:“在二楼三号房的那人,你可以保举他入教,他是在雁平县随我一起过来,求我给他治病的,我曾问他是否有入圣教的意愿,他并不反对,但如今我有事在身,路上也不方便再带着他,就由你来做举荐人,你意下如何?”
廖掌柜闻言点头应道:“既然圣女大人有事在身,那我就不客气了,能成功吸收新人入教,也是立功一件,我要缴纳的供奉钱也可以少点,谢圣女大人赐赠。”宁雨昔这白送给廖掌柜的举荐人份额相当于给他减免了十两银子的供奉钱,因为这举荐成功一人入教,便可省去他本该上缴的供奉钱份额。
宁雨昔交代完事情后便离去,待她离开后,廖掌柜把刚才宁雨昔最后浅呡一小口的热茶拿起,仔细端详那留有浅浅唇印的杯口,然后将热茶一饮而尽,细细品味,幻想着自己间接与那圣女大人有过肌肤之亲,随后又凑到刚刚宁雨昔坐过的凳子上,用鼻子细嗅,感受到那即将消失的余温,他把整张脸都贴上去,闭眼细品,那宽胯美臀贴在他脸上的感觉,隐约还有一丝体香残留。
这廖掌柜有色心无色胆的猥琐举动,本应离开的宁雨昔其实在窗外尽收眼底,她只是微微摇头苦笑,并不放在心上,飘然离去。
第113章与仙子过招
把高酋入教的事安排妥当后,宁雨昔本想回去休息,转念一想,今日高酋去打探到的情报也不是小事,她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便循着高酋所说的地点,找到了那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的宅子。那宅子地处偏僻,即便此刻已是夜深,宅子里还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虽然前后门有暗哨把守,但以宁雨昔的实力还是轻而易举便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在那宅子内堂中,宁雨昔隐匿在房顶之上,揭开瓦片后,一片浪语淫声传来,竟是那群道貌岸然的江湖人士聚在一起行那淫乱之事,便让宁雨昔想起当时在嵻山城无遮大会的光景,原本神色清冷的宁雨昔脸上泛起红晕,从那日开始,自己这身子便堕落如斯,虽是有皇命在身,但行事却是自己选的,而且现在对这男女之事似乎过于沉迷,宁雨昔总会有愧疚之心。
可见着了那群正沉溺于此道的男女们,她也仿佛被淫靡的气氛感染,双腿夹紧,目不转睛地看着底下几十个男女在纵欲交配,用各种花样姿势上演着活春宫。场内还是男多女少的局面,不过好在一个女的至少能承受三个男人的进攻,所以就十来个女人也不至于出现分配不匀的情况。其中一个汉子抱着一个丰腴女子的翘臀用那老汉推车的姿势发泄,与前面那汉子说道:“李兄,前阵子在嵻山城那个月的无遮大会上可真是爽飞了,不但有那柳花魁下场,还有个不知在哪里冒出来的凌夫人,那奶子比柳花魁还大,肏起来的时候更是受力得很,那骚屄怎么顶怎么肏都不怕,好像天生就是适合用来发泄的婊子一样,现在想起来真是回味无穷啊,你不在场真是走了宝。”
那抱着女人小嘴抽插的汉子一脸艳羡的问道:“楚兄,快讲讲当时怎么个爽法,柳花魁之前我去喝花酒时见过啊,那奶子已经不少了,看她那骚样我就知道肏起来肯定爽,但你说的那凌夫人是什么人啊,论姿色和身段居然比柳花魁还好?她不去卖身接客真的可惜了。”
李姓汉子哈哈一笑,奋力地冲刺了几下,顶得身下的那发情女子娇喘几声后道:“柳花魁的奶子当然不小了,但那凌夫人,哦对了,就是传闻已经铁定会成为圣女的她啊,那奶子浑圆饱满不在话下,而且胸型挺拔不见有下垂,晃起来就像是用绸布做成的水囊一样,丝滑绵顺,看着就想咬一口,我在用那对大奶子打了个奶炮,喷了那骚货一脸精后才去肏那小穴,结果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受吗?”
楚姓汉子疑惑道:“那娘们的骚穴被肏松了?也不稀奇,毕竟是夫人了,奶子还那么大,肯定不知被肏过多少遍了,也许是她家男人都肏都吐了不想玩了,才入教来求肏吧,哈哈。”李汉子嗤笑道:“楚兄你还是嫩了点,那圣女骚货,不算以前的,就那天轮到我去肏屄的时候,前面已经被起码三十根鸡巴捅过内射,但我插进去的时候,她娘的那骚屄还紧的不像话,根本就是那种刚开苞的处子小穴的紧致,而且里面灌满了精水,鸡巴一插进去就让我爽得腿都发抖了,本来刚用那骚奶子打奶炮射了一次有点软的,但鸡巴插进去后就被那骚穴夹得差点就射出来,真她娘的又骚又紧,里面就像个无底洞一样,那骚娘们一看就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主,主动用她那腿夹着老子的腰压下去,都差点把老子的魂都给夹飞了。”
楚姓汉子越听越过瘾,把鸡巴深插到身下的小嘴里捂住不动,让那李兄再多说点,那李兄弟便继续说道:“那天真是快活是神仙啊,原本我也和楚兄你一样,对那柳花魁爱慕得紧,就像着有这般好事,怎么也得肏个爽,可惜那天是柳花魁和圣女大人要以两人的身体来竞争谁更适合做圣女,在场的人太多了,我先排着队肏上了柳花魁,她那伺候男人的功夫还真是了得,那小屄夹鸡巴也是一绝啊,不过可能圣女大人就是她的克星吧,我在柳花魁的小屄灌了一泡精后,又转过去那圣女大人的奶子上打了一发奶炮,都有些软了,不过白送的骚屄不肏白不肏,可等我肏上了圣女大人她那骚水屄后,我她娘的才知道,前半辈子的屄是白肏了,那骚婊子的淫水是我肏过的屄中最多最浪的,小骚屄被我这大鸡巴插入后那里面的骚嫩肉缠上来吸住不放,很不得要把老子的鸡巴吃掉不可,每插一下都爽得魂都要丢了,要不是被后面等着的人催促,我非把她肏飞不可。”
楚兄弟问道:“那李兄你肏了那骚货多久啊?都过了几个月了,还念念不忘那骚屄。”李兄咬牙道:“才一刻钟老子就在那骚屄的缠夹攻势下射了,当真惭愧,不过老子算了一下,能在那骚屄下坚持一百下的人也不多,总不算丢了面子。”听到这里宁雨昔轻啐一口,自言自语道:“胡说八道,明明才几十下就一泄如注了,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宁雨昔的记忆力也非寻常,在那姓李的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她也记起了当时的情况,那人当时明明不济事,才没几下便泄了精,如今却是在这大放厥词,让宁雨昔一阵鄙夷,当是要真是有能坚持一刻钟的能耐,她断然不会印象这么模糊,当日无遮大会从头到尾都能在她脑海中回忆起完整的过程,为了尽可能地获得更多的选票,她可是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多年前在仙坊里接触过的性技都大派用场,所以能在她身上走上一回合的人,大部分都是片刻便败下阵来缴了械,只是当时的场面混乱,依她所回忆,虽然最后自己拿下的手牌有五十多张,但细算下来隐约有很多人在她身上射了不止一次,甚至有把自己身上的几个肉洞都尝过鲜的人。
只是事后也无法核实,宁雨昔也只能息事宁人。听着下面那厮在对自己品头论足,回味着当时的爽快,宁雨昔竟不由得把玉手探进裙里自慰起来,那李兄肆无忌惮地在炫耀当时自己的壮举,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兴趣,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位圣女大人的故事,有说怀疑那圣女应该原本就是那个青楼里的头牌花魁,不然怎么会把那柳大家也赢了,有说她肯定平时没少在外面偷吃,说不定见着了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了,想要被男人的大鸡巴干了,也有说她是天生的婊子骚货,也许平时就没少招野男人回家挨肏,说不定和家里的下人都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不然怎么可能会顶得住被这么多鸡巴轮肏。总之人性的恶都在这时体现出来,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只听人家的片面之词,便可以把她定性,还言之凿凿,丝毫没有非议别人的愧疚。
宁雨昔听着那些粗鄙不已的猜测,仿佛融入进去一般,手中玩弄阴蒂的玉手无法停止,娇躯里燃起熊熊欲火,饥渴难耐。只见她媚眼如丝,满目春情,皓齿轻咬朱唇享受着阴蒂被玉手拨弄的酥麻,一股尿意涌上,淫水从蜜穴口喷出,原本清冷艳绝,不吃人间烟火的宁仙子,如今却是会在偷听别人意淫自己的荒艳故事时自慰潮喷,那淫水从解开的瓦口处滴落,悄无声息地晒落在底下那些人的头上。
高潮过后的宁雨昔却不满足,她咬咬牙,冷哼了一声,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可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先不与那帮人计较。待心神稍稳后便离去。憋着一股气的宁雨昔亟待发泄,她径直回到高酋的房里,看到仍旧辗转难眠的高酋,幽怨道:“怎么了,睡不着吗?”正苦思仙子娇躯美妙的高酋如闻天籁,一骨碌爬了起来,果真看见宁仙子的身影,受尽折磨的高酋红着眼,色欲上头胆气壮,挺着鸡巴坚定地走向宁雨昔,意图不言自明。
宁雨昔也正好需要有人来泄火,面对高酋挺着胯下的鸡巴来势汹汹,她不退反进,玉手把腰带一扯,那丝滑的轻纱顺着后背滑落,片刻便全身赤裸,露出了那让高酋为之疯狂的绝世美乳,干柴烈火的二人不需只言片语便缠在一起,高酋一把抱住宁雨昔的蜂腰后,顺势侵向那大如满月的丰臀之上猛抓,惹得宁雨昔一阵娇喘,主动搂住高酋的后脑吻了上去,高酋那极具侵击力的大舌头和宁雨昔的香舌缠斗在一起,难舍难分。
高酋那亵玩丰臀的大手从后袭向宁雨昔的双腿间,摸到那蜜穴口处一片湿润,两根手指借着淫水泛滥的肉道钻入其中,宁雨昔娇哼了一声,反击似的用牙齿轻咬高酋的舌头,你来我往地挑逗着对方的肉体。
舌吻缠绵许久后才舍得分开,高酋这才问道:“仙子,你怎么回来了?”宁雨昔柔声道:“别问,要我。”高酋言听计从,亲在仙子的粉颈之上,仿佛要把仙子的娇躯都舔个遍,抱着这副绝世美体乱啃一通,不放过每一寸娇肤。宁雨昔很是受用,仰头闭眼任由高酋的嘴舌在自己身上游走,舔到敏感处让她双腿发软,软瘫在高酋身上。
身材高挑曼妙的宁雨昔被高酋抱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如待宰羔羊落入老厨之手,任其鱼肉。二人转战到床上去,宁雨昔眼眸中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将高酋推到在床上,娇媚道:“有色心没色胆的呆子,早先不是吞吞吐吐不愿坦白的吗?怎的刚才又那边大胆,是不是我不给你就打算用强了?”高酋憨笑道:“原来早就被仙子看穿了,早知道之前我就拉着仙子不放你走了,白白浪费了这千金难买的春宵一刻。”宁雨昔白了他一眼道:“你们这些男人不就是惦念着人家的身子么,一个个看人家的时候都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的急色眼神,不用猜都知道了,要是这都看不穿,这么多年不就白活了?”
高酋伸手揉起正跪坐在自己胯上,阴户贴紧鸡巴,动作轻柔摇臀的宁仙子,越发地沉迷她那千娇百媚的倾城艳姿,说道:“宁仙子你怎么又折返回来了,是想着老高我了?”宁雨昔轻啐一口,神色越发妩媚道:“呸,谁会想你了,一脸的大胡子,扎得人家疼死了。只是想着你这就要去通知仙子警戒,也不知要去多少天,总不能让你白忙活,就稍微奖励一番罢了。”
高酋挺了挺鸡巴,让宁雨昔娇躯微颤两下,笑道:“给仙子你做牛做马老高可不会有半点怨言,再苦再累都不在话下。”宁雨昔俏皮地打趣道:“嗯?高统领就那般任劳任怨?那可好,奖励也省了。”说着便要起身,高酋一把抱住宁雨昔的丰臀继续压住鸡巴道:“那可不行,仙子的奖励怎么可以省了,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好事。”宁雨昔风情万种地妩媚一笑,媚声道:“那就躺好,待我先给你点甜头,省得你办事不卖力。”
宁雨昔丰臀前后骚摇,让那淫水泛滥的阴户半裹着高酋的鸡巴推拿起来,骚水沾在鸡巴上淫迹满布,整条鸡巴被淫液沾满。每次那龟头肉伞末端的马眼口刮过阴蒂都让宁雨昔酥痒难耐,高酋双手抱头枕在脑后,任由宁雨昔尽情展现她那酥媚娇态。
摇了几十个来回后,高酋感到那蜜穴里分泌的淫水越发泛滥,对她说道:“仙子可是打算这般摇到天亮?”宁雨昔闷哼了一声,娇躯微颤道:“急什么,我也丢了一回,也该轮到你了。”只见她俯下身子,让那豪乳大奶压在高酋的胸膛之上,朱唇从高酋的耳根处蜻蜓点水般开始亲吻,一路向下,和刚才高酋吻遍她全身一般,直到小嘴悬在那龟头之上,从鼻子呼出的热息打在那龟头上,让高酋暗爽不已,宁雨昔媚声道:“好大,好烫。”随后龟头一暖,那软嫩的朱唇亲在龟头之上,缓缓包裹住这硕大之物,直到小嘴勉强吞下,宁雨昔那一张精致小嘴被撑成圈状。
高酋想伸手把仙子的颦首压下去,让这销魂的嘴穴吞下更深,宁雨昔轻打他的手一下,媚眼一瞪,高酋唯有讪笑撒手,换作平时逛窑子肏妓女的时候,他才不管这些,花了银子就得爽个够本,可眼前正吃着自己鸡巴的是自己敬爱有加的宁仙子,他可不舍得那边撒野。
宁雨昔知道高酋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卖力点嘛,给我等着便是。她依旧不紧不满地吞吐着龟头,双手一边套着鸡巴,一边揉着卵蛋,在吞吐间用香舌不时钻到那马眼上,从小嘴分泌出的唾液和马眼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流到鸡巴上。
一开始高酋还不在意,可随着宁雨昔那小嘴的吸力和舌尖钻马眼的力度加大,快感直线上升,甚至那揉着卵蛋的玉手也暗暗加大了揉捏力度,射精的冲动直飚上脑,高酋竟是大意忘了叫停,只不过百来下,便让宁雨昔用着浅度口交给吸到喷精,当几股浓稠的精液喷到宁雨昔的嘴里后,她反而得寸进尺地猛钻怒张的马眼,手下更不留情,捏着卵蛋让高酋硬是再喷了几下浓精入嘴。
高酋纵横花丛床第多年,还没这般失礼过,还是在仙子面前,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看到高酋脸上那意犹未尽又尴尬的笑容,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龟头后,仰头将那口中的精粥吞了下去,手中却是不停歇地继续套弄着鸡巴道:“就这?”高酋强笑道:“一时没忍住,让仙子见笑了,本以为仙子你武功高强就算了,原来这嘴上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测,老高我佩服。”
宁雨昔媚笑道:“嘴上说是佩服,可这里却还这么硬,看来是口服心不服吧,没事,妾身这就让你心服口服。”不待高酋争辩,宁雨昔便又俯在他的胯间再把鸡巴含进嘴里,不过这次却是先将那龟头上的残精舔舐干净,然后一改战术,从龟头顶端吞下后一路高歌猛进,把整根如婴孩小臂般粗长的鸡巴一含到底,尽根深吞到喉底,龟头被迫撑开那喉间软肉的酥麻快感让高酋都爽得哆嗦起来,直到那鼻尖都埋在那杂乱的阴毛上,宁雨昔才原路退出到龟头末端,然后再次深喉到底地含尽全根。
高酋真想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宁仙子今晚这主动地尽心伺候,可比前两天他初尝仙子美躯时更让人激动兴奋。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就算是做梦也好,他也愿意就此沉睡不醒在这仙境好了。
第114章我叫大根
仙境中的高酋正享受着宁雨昔那爽到无边的深喉口交侍奉,每一次吞吐都让鸡巴颤抖一下,号称玩遍那大华大小青楼,让无数花魁窑妓闻风丧胆的高大侠现在就像初哥一般在宁雨昔的口技之下再次败下阵来,不过是几十下来回吞吐,就已被仙子榨出了精水。
可脸皮厚也是高大侠的杀手锏之一,既然装不下去,那就干脆不装了,宁雨昔含着高酋第二次射进小嘴里的浓精,她眼神玩味的白了高酋一眼后,再次把精浆吞下,风情万种道:“怎的今夜这么失威了?”高酋嘻嘻一笑道:“实在是仙子你今晚太骚了,老高我这扛不住也是正常,我就不信这世间也能有几个不被仙子你吸到轻易喷精的,不过仙子你放心,老高我这存货还多得很,干都天亮绝无问题。”
宁雨昔掐了高酋的卵蛋一下道:“美死你,还想干到天亮?都已经射过两次了就不累?”高酋连忙说道:“仙子你这是瞧不起老高我,是不信老高我这兄弟的能耐啊。”宁雨昔脸泛春意道:“你这兄弟有多少能耐,今夜便让我见识见识,看到底谁先撑不住?”
高酋翻身一把将宁雨昔压在身下,那刚射完的鸡巴也的确足够硬挺,他把鸡巴压在蜜穴前来回探索,口中不示弱道:“那仙子可要看好了,接棍。”龟头探到那早已蓬门大开迎客的蜜穴洞口,直到黄龙地一顶到底,宁雨昔娇喘一声道:“哦.....好深......呆子......你这棍法....好精妙......”
高酋拱起腰来抽插道:“嘻嘻,老高知道仙子你的武艺高强,可我这棍法也是打熬多年,上次仙子也领略过的,可觉得这棍子猛吗?”宁雨昔哀怨道:“嗯哦.....呆子.....猛是够猛....哦.....也顶得够深....可这力度有余,精妙欠缺.....啊......哦.....不够变化多端......想要破解....也不是难事...... 哦啊.......好深.......”
宁雨昔的点评当然不是无的放矢,不过高酋这练了大半辈子的床上棍法,自然不是只有那点程度,他喘着粗气,急身连捅了几十下,那肉棍直把宁雨昔捅得花枝乱颤,淫声乱喘后才道:“看来宁仙子你这底子打得确实够好,哦啊,这棍套还有余力想要收服老高我这兵器,看来不使出看家本领可是要叫仙子笑话了。”
高酋那大开大合的抽插虽是把宁雨昔干得娇躯乱颤,不过如今的她可非寻常,这点程度远远不足以让她丢盔卸甲,宁雨昔媚笑道“来啊,且让本宗就见识一下高统领的棍法可够看,尽管放马过来,不必担心会伤到本宗。”高酋得到邀请,自然地放开手脚,也不在乎身下被压着肏干的宁仙子那呻吟声可会传出去,事关自己和二弟的一世英名,刚才被宁仙子连榨两发精液,现在怎么也得找回场子不是,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洞玄子三十六式,都往仙子那骚穴里招呼,二人你来我往,既然你高酋用那肉棍出招,我便以瘙痒难耐的小穴肉套接招,只管往死里耍棍便是。
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让肉啪声和呻吟浪叫充斥着房内的每一个角落,那肉棍就以变幻多端的插法试图捅穿如仙器一般销魂的肉穴便套,淫水浪飞,两头发情性兽用各自的性器贴身肉搏,惨烈厮杀,交合出随着抽插不断激烈碰撞,肉与肉间拉出淫靡的白浆丝线,宁雨昔的浪叫越发肆无忌惮,而高酋也是满头大汗,双眼通红,杀得性起已经抛却了对仙子的敬重,只想和小兄弟联手在这床战中把仙子肏服,宁雨昔迎来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高酋也是豁出了老命往死干。
还好自己这老战友争气,直把宁仙子送上几回高潮后,才忍不住射出一发,根本不留喘息的机会,似乎要把前面浪费的时间都找补回来,连续作战,那灌进蜜穴里的精浆在持续不停的抽插中又被带出蜜穴,混杂着那仙津般的淫水从蜜穴中刮出,顺着宁雨昔的后庭臀缝处流下去。
这般疯狂的交合,有几分当初无遮大会时的感受,宁雨昔眼神哀怨地问高酋道:“呆子....哦啊.....哦....我骚吗?”高酋保持着抽插回应道:“骚....哦啊....真她娘的骚.....这骚屄.....就是没吃过鸡巴一样.....咬住不放......”
宁雨昔又问道:“哦啊....嗯哦........我贱吗?.......”高酋再回道:“贱....太贱了......仙子你现在是可是每天都习惯了....被鸡巴肏才舒服.....不然就浑身难受?.....”
宁雨昔骚叫道:“对哦......啊.......被鸡巴....肏.....太舒服了.......已经习惯了.......被鸡巴肏.......高酋.....我这算是骚婊子吗?......我这是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女....”
高酋回道:“何止是荡妇......仙子你......这是妖孽啊....骚婊子是说那些妓女的....你这是求着给鸡巴肏的......骚母狗......哦啊....仙子你很喜欢听吗?。。。。。。骚屄夹得那么紧.....快要把鸡巴夹断了....不过好爽.....太爽了......”
宁雨昔似乎述说心声般说道:“对....哦啊....我果然是那下贱的母狗....是整天想着鸡巴的骚婊子....我....我......是....啊.....哦..........太爽了.......不够....还不够.....我还要更多鸡巴......要被肏上天了啊.......呜哦.....啊......”
宁雨昔那吐露心声的真情实意,像是在发泄一般,心里地一直坚守的道德底线在这身体的崩坏边缘沦陷,不止是之前偷听的那些江湖中人对自己的评价,加上高酋的言语,似乎都在陈述者一个自己一直掩耳盗铃想要用借口回避的问题,这身子已经离不开这原始的欲望,沉沦在肉欲之中无法自拔。
既然避无可避,那就直面它,宁雨昔从心理上回避到接受自己沉迷这男女之事,是在高酋这熟人的不伦关系中确立,她最后问道:“哦啊....高酋....我....我这肮脏的身子.......会被世人所鄙视吗?”
高酋发自内心脱口而出道:“怎么会....宁仙子.....你这身子......哪里脏了.....就是被千人压,万人骑,仙子你依然是我高酋心中最圣洁无暇的女人,无人可比.....若是可以....我要肏一辈子....不.....下辈子也要再肏.....肏上千年万年都愿意...仙子....我又要射....你那骚水屄实在太爽了......啊.......”
宁雨昔默言无语,听着高酋的话,心中的软肋被彻底地刺激到,她紧抱着正在灌精在小穴里的高酋,流下两行清泪道:“啊.....都射进来....哦.....射给我.....以后都射给我.....呜哦......”
又一发浓精激喷在蜜穴深处,高酋死死抱住宁雨昔的仙躯不动,任由那深插在蜜穴中的鸡巴随着射精跳动,彻底占有这绝色美躯。
待二人享受完高潮的极乐余韵后,高酋才在宁雨昔的耳边说道:“宁仙子,刚才老高我说的都是气话,不要当真,仙子你那里贱了,你为国为民献身,高尚得很啊。”
宁雨昔推起了压在她身上的高酋,四目对视,看着他那真切的眼神,眼神变得温柔妩媚,心中自然有数。她把高酋推到一边,翻身起来,先用小嘴把那鸡巴上的精浆舔舐干净,让鸡巴恢复了精神,然后跪趴在床上柳腰媚扭,丰臀左右摇晃,转头对高酋道:“什么气话,你刚才不是说要肏一辈子吗?怎的?说话不算数?”
高酋起身跪在她身后,一巴掌拍在那晃得让他眼花的白肉美臀之上,气笑道:“老高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了肏一辈子要是少一天就是我食言,仙子,我又要来肏你了。”
宁雨昔含情脉脉地媚笑道:“来啊.....呆子......”高酋对于如今的宁雨昔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自下山卷入这事以来,除了那些原本就与她毫不相识的男人不算,郭远山知道的只是她的些许来历,而四德却是宁雨昔认得他,他却无从认辩出宁雨昔,但高酋不一样,他既知道宁雨昔的真实身份和来历,又熟悉她易容之下的真正仙颜,更是早已有交集,所以在高酋面前,宁雨昔从身体到心理都完全可以卸下伪装,所以宁雨昔对高酋的待遇也有所不同。
二人的啪肉声持续到天亮,原本高酋所住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后一间,彻夜的呻吟浪叫却是打扰到了隔壁房间的那位汉子。当他们的床战结束后,宁雨昔依旧从窗户离开,高酋美滋滋地补了个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退房离开,在走廊上恰好碰见隔壁房间的汉子出门,一脸的倦容,打着哈欠,高酋心情大好,和他打了个招呼,那汉子被嘈了一晚没睡好觉,心情郁闷,他无奈地和高酋攀谈道:“老哥看不出来啊,这战斗力可以啊,整晚都在肏屄。”
高酋贱兮兮道:“这位兄台莫要见怪,这都是寻常事,打扰到兄台你不好意思了,哈哈,我回头给掌柜说一声,今日好酒好肉招呼兄台,算我的。”
那汉子见有便宜占,也不和高酋计较,只是好奇道:“老哥你这哪里找了骚娘们啊,那浪叫听着真带劲,可是要花大银子叫来的?介绍介绍给小弟我开开荤?”
高酋笑道:“兄台可是要失望了,她是我的老熟人了,不是花银子的妓女,不过带劲是真的,不是我吹牛啊,就算真让你对上了,怕死也吃不消啊。”那汉子得了便宜,也不和高酋争辩,又是附和了几句后,二人下了楼梯就要分别,高酋对那汉子问道:“兄台啊,相逢即是有缘,敢问高姓大名,日后有机会喝个酒?”
那汉子憨笑道:“老哥抬举了,我叫李大根,老哥你这是要走了吧,喝酒也不知道有没机会,不过你刚才说那好酒好肉不会要等下次吧?”
高酋哈哈一笑,对这性格淳朴的汉子比较对眼,他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给到柜台后的掌柜说道:“东家,结账,这锭银子,除了房钱,剩下的就好好招呼这位大根兄弟。”廖掌柜接过了银子点头道:“客官放心,定会好好招呼这位大根客官的,对了,客官你可是要退房了?”
高酋想了想道:“先不退,我有事离开一阵子,劳烦东家你帮我留着那房间,我住着舒坦,也不用收拾,等我回来就是,到时候再结账也不迟。”廖掌柜知道高酋就是圣女大人吩咐要拉他入教的人,既然还会回来,就等他回来再办便是。
高酋离去后,廖掌柜招呼李大根落座,吩咐厨子做几道招牌菜,提了一壶酒来让他慢用。李大根等着上菜,灌了一杯没有兑水的好酒后,自言自语道:“嘻嘻,听一晚床还有这好酒好菜吃,不赖嘛,那就多住两天再走就是。反正也不急着去济南城。”此李大根不只是同名同姓,正是让安碧如这绝世狐狸精也差点吃不消的那位。
当初安碧如带走玉珈之前,曾让他不要再住在那地方,送了些盘川给他,让他只管到处游荡,只需要最后在济南城落脚后,安碧如便能找到他。起初大根还不愿意,觉得没这必要,他住在那地方就好,又没人打扰。安碧如也没说详细,只是说现在是清静,但保不准过几天就不安生了,要是不去济南的话,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见着她了。
大根孑然一身,无亲无故,在哪里住也是住,当初之所以选择住这僻静到方圆几十里渺无人烟的林中,也是因为囊中羞涩,在城里安不下身,既然现在自己的老相好就连盘川都打点好了,他也无所谓,见不到骚狐狸才是要命的。所以还是听从了安碧如的吩咐,一路北上去济南城就是了。
当初安碧如赠与他的盘川可不少,就是天天大鱼大肉也绝无问题,甚至都能在城里买间宅子安家也绰绰有余,不过清苦惯了的大根也没有一朝暴富便挥霍无度,只是钱银上没有了负担,他贪杯喝酒也变得豪爽起来而已。
而且身怀巨款的大根也不会显摆出来惹人现眼,财不可露眼这种显浅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所以吃住和一身行头也是寻常百姓,十分低调。
店小厮上了菜后,这白来的好酒好菜也是吃得心安理得,打算吃饱喝足后再回房间好好补上一觉。大根抓着一只鸡腿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宁雨昔带着弟子仲八经过堂前,与廖掌柜打了声招呼后便外出。
宁雨昔那一身素洁白衣之下是藏不住的傲人身段,走起路来那两瓣丰润肥臀配上纤细的腰身扭得摇曳生姿,让大根也顾不上手中的鸡腿,直到宁雨昔师徒二人离去后,大根也抹了把嘴把口中的腿肉咽下,自言自语道:“啧啧啧,我的乖乖啊,这一路上走来,就这娘们的大奶肥腚最有看头,嘻嘻,那大奶子都快要把衣服撑爆了吧,那肥腚用老汉推车撞起来不知道有多响呢,要是来个观音坐莲,怕不是鸡巴都要被坐折了,也不知是那家的骚娘们,带着儿子出来游逛,就不怕被拦路劫个色,拉到没人处就地正法,肏她个饱?这身子,怕是和那骚狐狸不相上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她呢,下次不拉住她好好玩上几天可不行。”
刚才那惊鸿一瞥便让大根浮想联翩,想入非非。殊不知他心中的臆想刚才已被仲八看到了。出门之后,仲八对宁雨昔说道:“师傅,刚才客栈里那喝酒吃肉的人对你有淫邪的想法呢。”
宁雨昔没有丝毫波澜道:“那又如何,别人脑子里的想法为师也改变不了。眼睛长在别人身上的,难不成就是看几眼便要问罪于他吗?世事不可如此霸道,他想想而已,不必介怀,而且为师曾交代过你不可轻易窥探别人心思,别人的想法如何,与他的行径如何,是两回事,不应对每个人都以圣人的准则去评定,就像你看到一个人脑子里想着的是帮人,但现实中却是做了害人的事,与想着坏主意,但却是做了好事的人,两者相比起来,到底孰好孰坏?”
仲八想了想认真道:“师傅,我也不是故意要偷窥那人的心思的,但看了他一眼后我便知道了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呢,按师傅你这样,是不管初衷如何,只看最后的结果才能判别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吗?”
宁雨昔摇摇头道:“非也,你这般想的话,就是唯结果论,不看目的和手段,只看结果,这本身就是一种偏见,这问题其中的玄机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就当做是师傅给你出的考题课业,你多想想后再来告诉为师吧。”
仲八年纪尚轻,人情世故的历练还是欠缺,宁雨昔抛出的这问题不易吃透,他只能慢慢消化理解。能遇到宁雨昔是他的福气,否则这与生俱来的天赋,没有明师引入正途,很可能就会成为他的索命绳,让他过早地夭折在这世上。
第115章佛道相济
与前朝历代相比,如今的大华民风开放,在民间宗教盛行,而佛家与道教都拥有广大的信徒,因此在民间行走的僧人和道士也不是稀罕事,舞阳城分别有一座上清观和净慈寺都有不少信徒定时上香供奉,寺观之间虽道不同,却罕见的并不对立,源于净慈寺的主持与上清观的观主原是挚交好友,但各自信仰不同,等到成为主事的主持和观主后,也没有出现佛道相争的局面,两者一直相安无事,这反倒让自家的香火都不错。
这两家香火鼎盛的寺观都有个习惯便是每逢初一十五便会出门化缘,僧人在化缘时会主动为一些百姓干点劳作或是祈福,道士们则是挑个档口在街上免费摆摊算命或是帮忙写一些家书之类的行善之事。一位风姿绰约,体态婀娜的女子正缓步在街上逛荡,这里民风淳朴,百姓们大部分都有信仰,无论是信佛还是信道,都秉承善心,所以治安不错,如此美人在街上都没有被一些地痞流氓去骚扰,对于这位面生的女子,大部分人顶多就是多看几眼。
女子那惊艳绝绝的俏脸之上泛起笑意,对这地方百姓的淳朴颇为意外又欣慰,她今日心情大好,掏出两颗铜板买了一串路边摊贩子的冰糖葫芦,吃的津津有味,想起刚才那卖冰糖葫芦串的汉子看着自己却没有夹杂太多的淫邪目光,反倒是恭维地说铜板给多了,一串只要一个就行,她便笑道:“大叔做生意的确实诚,多的一颗铜板就当是赏钱吧,要是你一开始收了我反而会抢回来,不过你反而退回来的话,那我这掏得也值当,收下便是。”
那汉子挠挠头憨笑道:“姑娘你也奇怪,明明给多了铜板也不收回去,要不你再挑一串吧。”那女子仿佛听见一个很可笑的笑话,笑得前弓后仰,完了才笑意盈盈地打趣道:“大叔,我好久没被人叫姑娘了,就凭你这句话,我得再赏你一锭银子。”说着便从袖里真的拿出一锭拇指头大的碎银丢给了那摊贩子,摊贩子大叔接过那碎银后并没有收下,只是递回给女子道:“姑娘真的不用给这么多钱,这银子比我卖完这一杆子的冰糖葫芦都多啊。”
那女子没有收回碎银,只是给了摊贩子一个笑脸后便扬长而去,那怕那汉子想着追上来把银子还回来都没有机会,几个错步便消失在汉子的视野中。只留下那憨厚老实的汉子挠着头不知所措,他这天掉下来的馅饼虽然让旁人艳羡,却没有人对他冷嘲热讽说酸话,只是让他就只管收下银子,回去给老婆孩子加加菜,打一顿牙祭也好啊。
憨厚老实的汉子看得出来人缘不错,也反映了此地的民风淳朴当真不假,在这世道也是极为难得。女子吃着手中的冰糖葫芦继续游逛,这是她近些日子来难得的放松,因为她与人相约在此地碰面,先到一步也不急着办事,才有这闲暇时光在逛大街。
把手中的冰糖葫芦串吃完后,看到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僧人,一身最简单的僧服,手中拿碰着一只瓷钵,每当有行人与他行礼布施,他都会认真的还礼,口中念道:“阿弥陀佛,施主有礼,必得福报。”
女子看着有趣,那中年和尚虽然对路人布施的钱银都大方收下,却不见有兴奋神色,反倒是一年慈祥欣慰的表情,而且也不会故意把钵里的铜板揣进口袋装模作样,反而是光明磊落地认布施的行人知道自己所得,当僧人准备经过她时,她玩性心起,把手中正准备扔掉的竹串当做布施放倒僧人化缘的瓷钵中,想要逗他一下。
看见那钵中的竹串,僧人脸色并无波澜,依旧还礼于女子道:“阿弥陀佛,贫僧谢过施主布施,祝施主福寿无疆,青春永葆。”
女子咦了一声道:“大师,我给你这吃剩的竹串也不生气?”僧人微笑道:“这位女施主,贫僧出门化缘,讲求的是个缘字,既然你把这竹串赠与贫僧,那就是贫僧与它有缘,可需生气。”
女子又道:“大师,你这手中的化缘钵子里可是装了不少铜板哦,要是天天出来化缘,也不算是贫僧了吧,我看就富得流油。”僧人神色平静,没有被这位皮囊精致的女施主那句调侃的言语挑起慎怒之气,他镇定道:“在女施主眼里贫僧钵子里的是铜板,但在贫僧眼里钵子中的却是其他施主的善心,贫僧每次化缘都会有定下数,这下铜板贫僧都不会收紧自己口袋里,化缘后便会把钵子中的钱财悉数转赠与城中的一些孤儿寡母,给他们减轻一下世俗之穷苦。”
女子仿佛和中年僧人卯上一般,她质疑道:“嗯?大师之言可当真?不是信口雌黄,转眼就把铜板袋袋平安?那小女子当真要见识见识大师这慈悲为怀之举了。”僧人依旧不动怒,只是提议道:“既然女施主不信,那不妨跟着贫僧继续化缘,看贫僧是否可有犯了妄戒。”
女子打蛇随棍上道:“好,那小女子可就要见识见识了。”僧人只是捧起瓷钵双十合掌还了个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随后便继续前行。女子一路跟随僧人化缘,并火眼金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是有小动作把那钵子化缘而来的铜板悄悄藏起,定然瞒不过她的眼睛,到时候她可就会拆穿这和尚的行径。
让女子意外的是,在后面那一路化缘中,不少认出僧人身份的行人都会虔诚地行大礼,更是唤出他的法号:“觉静方丈。”原来这位便是那静慈寺的当地主持方丈--觉静大师。从这没有身披袈裟显摆身份,只是穿着寻常僧服出门化缘的举动,女子便觉得这方丈应该不是那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假和尚,当真是有向佛慈悲之心,还算不错。
觉静言行合一,当真等钵子里的铜板都装满后,便不再接受行人的布施,然后走到了城边的一排简陋的棚舍区域,当他走过去后,不少衣衫邋遢面黄饥瘦的孩童跑了过来,对他行了个礼欢迎道:“光头大师,你又来啦!!”觉静并不介意那些孩童对他的称谓,只是蹲下身子让那些孩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一个他那大光头。女子觉得好奇,这和尚是真的受那群孩子的欢迎,不似做假。
觉静和孩子们说了几句话后,便走到那排简易棚舍中,逐一给那些孩子的父母分发化缘得来的铜板,有些孩子多的,便会多分些,那棚舍中的大部分成年人都是老弱病残,有的长年卧床,有的腿脚不利索,基本上没有谋生能力,女子询问那些好奇看着她这位大姐姐的孩子们才知道,这棚舍便是那静慈寺出银子顾人建造,用来安置他们这些穷困潦倒的百姓,而觉静作为主持方丈也是亲力亲为,每月都会来探望并送些化缘得来的铜板,让这些穷人们能有生活开销,不至于饿疯饿极而做出过分的行径。
女子也算是相信了觉静的说辞,如果不是经常这般作为,那些孩子可骗不了她,当觉静坐到棚舍前的地上后,不少可以走动的人包括孩子们都会自觉地坐到他前面,安心地听讲觉静说佛讲法,便是有些孩子听不懂,也是安安静静地坐着昏昏入睡,并不跑去玩耍。
等觉静宣扬了半个时辰左右的佛法后,便结束了今天的化缘,女子诚心的对她施了个万福道:“大师当真慈悲为怀,是小女子以小人之心揣测大师的胸怀和佛心了,大师见谅。”觉静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女施主言重了,他们都是去年山西旱灾的灾民,流徙至此,贫僧受了信徒们的供奉,建了这棚舍,让他们有个容身之所,不至于再要颠沛流离而已。”
女子言道:“小女子姓安,大师佛性高远,更兼佛心,可比菩萨,让小女子受教了。”安姓女子便是安碧如安大魔女。从突厥返回中原后,如今的她只是孤身一人,原本从图索佐那里得到的几万突厥死士不知被她如何安排,但显然这支奇兵在她手里,不出则已,一旦祭出必有奇效。只是刀锋所向就唯有那时才知道了。
安碧如验证过觉静大师的佛心真假后,自然就打算离开,但觉静大师却是唤住了安碧如道:“安施主,请留步。”安碧如疑惑道:“大师,有事?”觉静方丈说道:“贫僧有一事相劝,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看安施主一身的血腥气,想必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上天有好生之德,安施主不应徒添杀戮,免得日后永堕无间地狱,生受轮回之苦。”
诚如觉静大师之言,安碧如前两天才大开杀戒一番,手上那是冤魂还是罪有应得,已经不重要,对于这和尚的眼力和所言,安碧如波澜不惊道:“觉静大师有心了,本姑娘要做什么,自然不需别人来指手画脚,该受什么后果,那是以后的事,这人间有大师这般心肠好,慈悲为怀之人,那就得有像我这边冷血无情之人做点坏事,这人间才不会那么无趣呢,是吧。就不叨扰大师了,本姑娘先告辞。”
本姑娘这词,已经好久不在安碧如的话里出现了,今日那憨实汉子这无心之言,却是让安碧如确实心情不错。安碧如正欲离开,只见觉静大师却是走到她身前拦住去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安施主不听贫僧劝诫,贫僧也不便多言,只是贫僧有一问题,请安施主诚心回答。”
觉静方丈这拦路的举动引起了安碧如的不满,她眯眼道:“你问我就要答吗?若是不诚心又如何?这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方丈你身为出家人,还想要拦着本姑娘不准走,意图做那不轨之事?”觉静方丈没有被安碧如的胡言乱语打断思绪,他神情凝重道:“安施主,以贫僧观之面相,你不是嗜杀之人,为何会沾染那么多条人命纠缠,以后可会继续要杀人?劳烦安施主回答贫僧!”
安碧如冷笑道:“死秃驴,老娘好不好杀人,关你屁事, 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今后会死在老娘手上的还会数不胜数,怎么了,想要多管闲事?你说你好好做你那不问俗事的和尚,不时救济一下穷苦百姓,赚点口碑积点功德不好吗?非要来惹老娘?”
觉静神色坚毅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非是贫僧要多管闲事,但既然贫僧遇到了,就不得袖手旁观,明知安施主还要去杀人而不阻止,那贫僧就妄为出家人了。”安碧如嗤笑道:“死和尚怎么就喜欢多管闲事了,别以为你仗着在这里有些名声,老娘就不敢杀你,要知道死在老娘手上的和尚,不管真假,都不只双手之数。”
安碧如的狂言终究是惹得觉静心头一股莫名火起,瞬间化身怒佛金刚,出手同时呵斥道:“今日就由贫僧出手降魔,定要收一收你这妖孽!!!”觉静不止心怀慈悲,遇见安碧如这妖孽出手也不含糊,早早发现她那一身无法撇清的孽障因果,便断定此女手中必有人命,只是没料到她言语间似乎并不对此隐瞒,更是大方承认且声言日后必定继续作恶为祸人间,唯有试图将其拿下后再图感化。
只见觉静欺身靠近安碧如,双手化作龙爪,袭向安碧如的双肩准备把她拿下。安碧如柳眉轻挑,急掠后退数步,嘴上说道:“呦,看不出你这死秃驴一副庄严面相,却是那登徒子行径,是见着了老娘这胸脯太大,忍不住也想要来抓上一把过过手瘾?”
觉静一击落空后不退反进,追击前冲,势必要把安碧如擒下后再讲佛理。再次奔向后退的安碧如。堂堂白莲教安圣母,出身玉德仙坊,宁雨昔的师妹,安碧如也不是吃素的,再退就没意思了,她玉手化掌,在觉静那龙爪手擒至双肩时,未等他发力锁住锁骨,双掌交叉拍向觉静的内肘,便化解了觉静的攻势。按在安碧如双肩的龙爪手被拍飞后,觉静顿觉不妙,此时的他与安碧如近在咫尺,仅有几寸距离,却是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气势,安碧如已是收掌在腹,笑意盈盈地对着他微笑,蓄势待发。
来不及躲闪避无可避的觉静只得双手合十护在胸前,可依旧是被安碧如蓄劲的双掌一击重重拍在胸前,两人间顿时发出一声清澈的钟鸣声,觉静整个人倒退,双脚在地上滑出两道长长的脚痕才止住退势。
安碧如嗤笑一声道:“金钟罩,原来是擅长挨打的老王八套路,那老娘可就不客气了。”一掌打在那和尚身上,发现对方的护身功夫颇为不俗,是那少林出了名的金钟罩硬功,安碧如也是来了脾气,反身掠向刚刚稳住身形的觉静,玉掌变拳,如骤雨般落在这多管闲事的和尚身上,只听那看似无害的粉拳却是打得觉静不得不紧守要害,钟鸣声此起彼伏,安碧如就像发泄一般把拳势都倾注在他身上。
觉静的金钟罩浑身功夫确实了得,浑身被一层金光笼罩,安碧如的拳头看似凌厉,实在却没有攻破他的防守,在拳与身的接触处荡起阵阵涟漪。直到安碧如打了九九八十一拳后,才后退几步,揉了揉手腕娇呻道:“老王八这身硬功不错,让老娘这手都快打肿了还破不了,怪不得有这多管闲事的底气,哼,罢了,今日便不与你这老王八计较,记住了天下之大,可不是你一个小地方的和尚便能肆意逞能,不该管的事就别瞎操心,不然那天真遇见了那些能人,就是你去见你家佛祖的日子了。”
觉静虽然挡住了安碧如的一顿猛攻,可体内却是血气翻涌,不得不分神平息体内的真气,此刻也无从辩驳,只见他两只大袖鼓舞,神色凝重,双脚更是陷入那土中,是被安碧如硬生生打进土里。
若不是之前安碧如亲自验证过他那行善之举,也不打算开杀戒,只是略微惩戒一番便收手,以安碧如的实力,怕是能将他彻底打入地里。片刻过后,觉静才终于镇住了体内的乱象,长吁一口苦笑道:“贫僧这苦练多年的功力,没想到第一次对敌便如此狼狈。唉,这位施主若是再继续作恶,恐将为祸人间,罪过罪过!”
生平和善极少出手的觉静,今日算是第一次对陌生人出手,本以为能将其擒下,不料反被打得节节败退,吃了缺少实战经验的亏。在他看来,自己处于固然是被动防守,但那位安施主也定然不好受。
二人的打斗惹得另一边棚舍的百姓在围观,趁着那觉静分神之际,不愿徒生事端的安碧如已然离开,但却未如觉静所料,安碧如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去打杀一个德行还算不错的和尚而已。若是真要下死手,只要再轰他个十拳八拳,或是找到罩门所在,一样能把对方打破防,到时候只需一掌,便能摧古拉朽地拍死他,再不济也能废了他。
第116章寻将
摆脱了那觉静方丈的纠缠,安碧如继续游晃,只见一个摆摊算命的道士本来正打着瞌睡,待自己快要经过时,那道士揉了揉眼睛醒来喊道:“这个夫人且慢,可有兴致看个相算一卦?算得准不收钱。”
安碧如听闻来了兴趣道:“哦?这位道长,看相算挂,为何算得准反而不收钱了?”那道士整理了一下仪容道:“贫道就住在城南的上清观,也不是要靠这行当来吃饭,观里的规矩要定时出门,给这里的乡亲们做点事,贫道就摆了个摊在这里给人算卦,所以其实准不准都不收钱。”
安碧如笑道:“那岂不是都可以胡诌乱编了,还有,你怎么就唤我夫人了?看我像是已经嫁人的样子吗?后面那卖冰糖葫芦的都唤人家姑娘呢,莫不是连这都要看错,那还要看什么相啊?”
道士笑道:“像夫人这般美艳动人的姿色,贫道就是不用看相都知道,定然是早有人会抱得美人归,若是这都错了,那贫道这一身本事也是白学了,卖冰糖葫芦那汉子他懂个屁,本来就是个憨憨家伙。”
安碧如坐到那摊位的凳子上,饶有兴致道:“这位道长眼光不错嘛,也会说话,不过他也没说错,人家今天可还是姑娘呢。”道士眼眉一挑,道:“今天?!贫道懂了,呵呵,不知夫人有无想要知道的事,想要算的卦啊?”
安碧如一手撑在下巴,不知是有意无意,胸前的一对堪称累赘的巨乳都压在那摊子桌上,摆出了一个极为诱人的坐姿,尽显她那玲珑浮凸的绝美曲线,她笑道:“不知道长擅长看什么相?面相?手相?脚相?还是全相?”
那道长抚须微笑道:“都能看,都能看。”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道长好不正经,看全相可是要本姑娘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给道长看个够本?”道长笑道:“看得越多,算得越准,不过若是夫人害羞,看个面相摸个手骨也是可以的。”
安碧如打趣道:“要是看全相的话,也不知是道长吃亏了,还是我吃亏了,看道长你这细皮嫩肉的保养极好,莫不是还保留着童子之身?要真是那样的话,就不怕我吃了你啊?”道长脸色微红,想不到这女子说起荤话来如此生猛,感觉头一次有被调戏的感觉,他轻咳了一声后道:“夫人说笑了,道士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不像和尚那样。”安碧如继续道:“我当然知道了,刚才我就遇着了位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把人家掳走的色和尚,幸好我机警脱身了,不然被那色和尚带走后,也不知要遭受何种玩弄了。”
道长脸色古怪道:“色和尚?不可能吧,在这舞阳城,还有这种败类,定是那秃子教出来的好弟子。”安碧如眯眼道:“秃子?道长你说的,可是那净慈寺的和尚?”道长说道:“正是啊,不对,今日出来化缘的不就是那秃子?夫人所指的,不会就是觉静吧?”
安碧如笑而不语,道长脸色变化,他疑惑道:“夫人可是从北而来?”安碧如点头道:“是又如何?”道长脸色正经道:“难怪难怪,夫人有所不知,前几天贫道夜观星象,算了一卦,是那破军入命,一路南下,恐将带来兵戈之患,是为大凶之兆。贫道与那秃子,不对,是净慈寺的方丈觉静相识已久,便与他提及此事,也许他就认定夫人你就是那元凶,所以想要带你回寺里感化。”
安碧如冷笑道:“就凭这种理由,便要把人带走,那秃驴也太过霸道了吧。对吧,上清观观主--玄虚道长。”被说破了身份的道长也不意外,毕竟自己与那觉静出家前便是发小兄弟的事也不是秘密,而且自己刚才的话里也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这个事实,他正色道:“夫人莫要见怪,那秃子的性子就是那般耿直,平日里也都只会念经敲木鱼,脑子不太灵光,不过依贫道看来,能从他手里脱身,那夫人的你身手也是深不可测。”
玄虚道长所言安碧如没有反驳,她好奇道:“玄虚道长,那秃驴脑子不太好使,道长你可应该不至于那般不讲理,也想要把我拿下吧?”
玄虚叹道:“不瞒夫人,贫道的确有打算动手的念头,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安碧如笑道:“道长何以变卦?莫不是在使诈?想要耍滑头给人家下套?”玄虚谓道:“因为打不过啊,那就不自找苦吃了,我又没那秃子苦练多年的挨打功夫,夫人刚才不也说了,我这细皮嫩肉的身子,怕是经不起夫人折腾啊。”
安碧如正要再言,身后响起了一声阿弥陀佛,她不禁苦笑道:“真是冤魂不散。”原来是那觉静方丈已一路寻来追至身后。显然玄虚也早已看到了他脸色颓败,受了内伤。安碧如扭头撇了觉静一眼道:“死秃驴,老娘已经放你一马了,怎的还这般纠缠,莫不是真惦记上了老娘这身子?”
觉静对玄虚说道:“牛鼻子,你我说好要联手把这位会带来凶祸之人擒下,还算不算数。”玄虚一翻白眼道:“不算数,你就当贫道放屁吧,明知打不过,还逞什么能,我看这夫人也不是不能好好说话,让我和她好好聊聊,聊好了大家相安无事各回各家不也挺好?”
觉静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好聊的,这位施主的涙气太重,罪孽深重,上个月在徐州钟知县一门四尸案的元凶便是她,刚才贫僧和她打过一场,所用之拳法劲道都是一样,而且死在她手上的人命远不至此,今日是绝不能放虎归山,任由她继续作恶为祸苍生。”
玄虚道长倒吸一口凉气,不由道:“看不出来,夫人你这出手也不含糊,还敢杀官府的人啊。”安碧如笑道:“怎的,怕了,看来道长你相术也不太在行啊,要不老娘给你看个全相,看能否算得准一点。”
安碧如的调笑让玄虚有些尴尬,他讪道:“夫人莫要取笑贫道了,不过既然秃子都说了,那贫道也只好试试吧,不然都对不起这身道服。”
只见玄虚道长从背后抽出一柄木剑,缓缓起身,正好与觉静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在安碧如堵住,安碧如面对这和尚道士的联手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注意到就在他们说话间,那街上的行人和摊贩已经远离,显然是刚才觉静授意,但是在那些路人脸上却不见诚惶诚恐,有点奇怪。
安碧如道:“你们可是第一次联手?我看这里的人好像不怎么害怕,是见得多了,还是没见过啊?”手握木剑的玄虚道长说道:“联手是真的第一次,因为之前流窜到这里的恶徒凶犯,都是贫道出手便拿下,秃子他不擅长打架,一般都是挨打的份,抓人嘛,还是贫道在行。”
道长不等安碧如反应,便先发制人,一剑刺向她的面门,两人就相隔一张桌子的距离,安碧如一个背拱堪堪避过道长一剑,那木剑就悬在她的胸前,玄虚本就不指望能一击得手,木剑虚刺后瞬间反握劈向安碧如的身上。一气呵成不带丝毫凝滞。
玄虚近乎偷袭的行径差点就能得手,可没料到安碧如的反应更快,背拱之时已然腿上发力,提劲上踢,那摆摊的桌子轰然炸裂,一记撩阴腿便还给他。心眼子不少的玄虚不愿以伤换伤,更不想断子绝孙,就只能撤剑抽身。也算他反应及时,没有被踢中裆部,但已是后背发凉,这女子的招式也太歹毒了些,差点命根子就没了。
逼退道士后,保持背拱的安碧如仰头便见那觉静高高跃起凌空一掌压下,她双手撑地以倒立之姿合腿迎击那和尚的般若掌,掌腿相击,觉静被定在半空,愣是没法以掌法压下安碧如,这时玄虚趁机提剑再刺向安碧如的后背。
安碧如冷哼一声,双手一拍,借势收腹撤腿,半空中凭着身份变换头下脚上姿势,在觉静的掌下和玄虚的剑上之间逆转身形,脚踩木剑借力,与觉静对击了一掌,把他逼走,随后双脚一夹,让那玄虚的木剑应声断碎。
玄虚木剑被毁,但也来不及心疼,安碧如落地后转身一记鞭腿袭,那扑面而来的气劲让玄虚暗叫不妙,只得提起双臂挡在胸前,可依旧被那势大力沉的鞭腿扫中,倒飞而去。安碧如将两人击退后,却没有乘胜追击,因为不需要,觉静和她对了一掌后被击退后,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然后颓然盘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线猩红,伤上加伤。而玄虚挨了安碧如一记鞭腿,那两条格挡的手臂传来剧痛,大概是骨折了,双手发抖地倚靠着墙边,苦笑道:“说了不信,秃子,这下可好,碰到硬茬了吧。”
觉静垂头丧气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安碧如坐回了凳子上,敲起了二郎腿,轻轻晃动着玉足道:“知道老娘的厉害了没,你们这两只井底之蛙,偏隅在此,以为练了几年功夫就了不得,想要做那路见不平的侠士,也得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还得看有没有脑子,秃驴你说上个月徐州知县那案子,的确是老娘干的,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狗知县夫妇和两个狗儿子的该死事你不曾打听吧?就算没老娘出手,他们干的那些人神共愤之事,总会有被屠门的一天,不过是老娘恰好经过,实在看不过眼才出手。再说,缉拿凶案是官府捕快的事,与你们何干。”
觉静此时低头不语,他唯有双手合十运功疗伤。而玄虚瘫坐在地上道:“夫人你不打算杀我俩?”安碧如笑道:“让我考虑考虑。”玄虚只好道:“夫人可有觉得这舞阳城里的民风还算淳朴?”安碧如好奇道:“这点倒是不错,也就那秃驴的蛮不讲理和你喜欢偷袭人家的坏习惯要改改。”
玄虚讪笑道:“夫人实不相瞒,我与秃子自幼便在这里长大,可原本这舞阳城可不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之地,是我和秃子各自当上了观主和主持后,一步步地感化,以德服人,把那些屡教不改,教而不善之人都收拾后,才有了今日这局面,实属来之不易。”
安碧如反问道:“那又如何?这里又不是我的地方,好与坏都没什么区别,这就是你们想要我高抬贵手放过你们的理由,这理由我可不接受。”玄虚一时无言,见他无言以对后,安碧如才道:“罢了,你们这事也不是有什么歹心,更没占到什么便宜,就当老娘我给你们上了一课,让你们长点经验和记性吧。不过下不为例,要行侠仗义,也得分青红皂白。别净干那傻事,动不动就以侠义自居来评断别人。”
听闻此言觉静头垂得更低,不停默念阿弥陀佛,玄虚打了个道门稽首恭敬道:“贫道受教!”化解了一场风波后,还是觉静主动邀请安碧如到净慈寺做客,可安碧如与佛门一向不太对付,不然当时见着了觉静也不会想要验证一下他这和尚到底是真是假,所以并不打算受邀,玄虚倒是看出了门道,便打了个圆场邀请安碧如到上清观做回客,安碧如倒是没有拒绝,欣然接受。
被拒的觉静只是有些许遗憾,便道:“安施主的身手了得,功力深厚,贫僧领教过,需要回去好生养伤,就此与安施主告辞,但贫僧仍希望安施主日后也不要滥杀无辜,毕竟杀孽太重易遭反噬,还望安施主不要轻视,阿弥陀佛。”
待觉静离开后,玄虚无奈笑道:“原来夫人姓安,安居士,我这兄弟就是那样,耿直过头了,要不是练功还算勤勉小有成就,怕是得罪的人会排着队等他出门就给他套麻袋敲闷棍,还请安居士不要放在心上。”
安碧如却是摇头道:“虽然这和尚是傻了点,不过佛门却是需要这种心思纯粹之人才好,不像道长你,心眼不少,但却更易吃亏。”玄虚苦笑道:“安居士高见。”安碧如瞧了他一眼道:“走吧,去你那道观坐坐,给我说道说道你们兄弟二人的故事当是解闷也好。”
玄虚闻言便将安碧如带回了上清观。在那观里待了半天,尝了一顿斋菜,安碧如也从玄虚口中了解了此地这些年的变故。这舞阳城原来民风也是彪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地痞流氓打架斗殴也不是稀奇事,而自从五年前上一任知县在任上病故后,继任者也就是现在的知县上任后,却是不闻不问,只管每日府上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使得城中的治安越发糜烂,看不惯的觉静便和玄虚一同出手整治,收拾了许多在此惹事生飞弄得鸡犬不灵的地痞和歹人,眼看知府甚至都不打算把他们关进牢里,他们便把人带回寺观中好生感化,若是感化无效,才用拳头以德服人,没有痛下杀手,却是不老实了便揍上一顿,渐渐地除了一些食古不化的顽固之人被关起来,不少人也痛改前非,成为了他们的弟子。
而城里的风气也慢慢的好起来,有这般新貌,竟是被那知县当作自身政绩给提拔高升调走了。不过觉静和玄虚也不打算计较,那种县官,走了更好,而如今这城中的实际话语权也掌握在两位出家人手里。
安碧如只当是听了个有趣的故事,还和玄虚聊了一些事后,便离开了道观。当天晚上,在下榻的客栈里,安碧如和早已约好的一名精瘦中年汉子密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她主动登门到那净慈寺,觉静亲自接待了她,让觉静意外的是,安碧如口述了一篇佛门秘籍传与了他,是那少林的金钟罩武功的完整篇章,觉静不明白安碧如此举意欲何为,安碧如只是轻描淡写道:“看你还算顺眼,也是有德之人,我这口诀也只传一遍,记不记得住就看你记性了,你以前所练的功夫有所残缺,所以就算你再刻苦勤勉也不可能练就真正的金钟罩,唯有我这完整的口诀补完,你才可能练到那金刚不坏的佛门金身,比现在抗揍功夫翻两番都不止。”
觉静诚心给安碧如还了一礼,安碧如也坦然受之。这门绝学,源自当初她还没叛出圣坊时阅览坊中藏书无数的武学阁楼,只是当时师傅曾告诉过她要练成此功,唯有保持童子身的男子才会事半功倍,对于她来说形同鸡肋。当年的圣坊,借着老皇帝的鼎力支持,搜集到天下武学秘籍无数,甚至不少生僻冷门或已失传的绝学都有,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也唯有如此才能培养出她和师姐宁雨昔这般的武学奇才。就算没练过也多少有看过了解过,与人对敌天然便占据不少优势。
安碧如传完口诀后也不多留,径直离开,唯有觉静把这份大恩铭记在心中。回到客栈后,收了一封飞鸽传书,安碧如看完后,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自言自语道:“看来运道在我这边呢。猛将兄,拿不下你老娘就不走了。”
第117章收归猛将
一袭紫衣飘然落在一间简陋的茅舍前,来者正是安碧如,她缓缓靠近茅舍,房子里传出咽呜低泣声。她站在门口处,只见之前那卖给她冰糖葫芦的憨厚汉子正跪坐在一张床前,身边站着个懵懂孩童,哭泣声出自那汉子,他双手握住正躺在床上的一个妇人之手,那妇人气若游丝,显然已经病入膏肓到了弥留之际,试图竭力睁开双眼再看看这世界。口中含糊不清的呢喃低语。
安碧如不悲不起缓声道:“我有办法让她清醒过来一阵子,与你们父子二人告别。”那汉子闻声猛得转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前些阵子那买过一串冰糖葫芦还打赏不少的姑娘,这时他也没有心思细想为何这姑娘会在此,只是急声道:“姑娘你当真有办法?是想要我把银子还你?你等等,我这就找给你。”
安碧如摇头道:“不是,银子我有的是,但我也不会白白浪费功力帮你,我要和你做笔交易,你若是答应,我能给你夫人救醒过来,多则两天,少则半个时辰,但我要你的命。”安碧如的说辞汉子听后竟是没有丝毫犹豫道:“好!”
安碧如皱眉道:“不需要考虑?”汉子坚决道:“不用,你若是那狗官派来的杀手,我这命也是保不住,但可否请这位女侠放过我儿子,他才四岁,对你们毫无威胁,甚至过几天连你的样子也会记不住,能不能不赶尽杀绝?”
汉子夹杂哀求的语气道,安碧如道:“我说了只是要你的命而已。”汉子的目光泛起了感激,诚恳道:“谢过女侠,还请女侠出手。”安碧如摆了摆手走到床前,汉子拉着儿子让开了位置,只见她先是搭手在妇人手上把了一下脉,确是到了药石无灵,油尽灯枯的地步,安碧如肃然道:“依我估算,能有半天的命。”随后便把妇人扶坐起来,盘坐在她身后点了几处大穴,然后双掌抵住妇人那后背缓缓输送了一丝功力,护住了她的心脉。
当一股暖流入体后,妇人原本冰冷的身体也慢慢暖和起来,就连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泛起一丝红润。妇人缓缓增开双眼后,安碧如也把搭在她背上的双掌撤离。然后对汉子说道:“接下来的时间,你好好陪伴你的夫人吧,等你办妥了事情后,来凤悦客栈找我。”
汉子扶着妻子对安碧如感激流涕道:“谢女侠大恩。”安碧如点了点头后便离开,原本她过来是想要拉拢那汉子为她卖命,恰好遇到这般生离死别的状况,也不急于一时,昨天在上清观做客时,从玄虚道长口中得知,这汉子是去年才带着妻子与儿子在此地落户,因为这里的官府形同虚设,就连户籍都能让观主帮忙处理,而玄虚也是了解了这汉子的往事确定他并非奸恶之徒,所以包揽了此事。
汉子原名陆潮,曾从军在边关立功无数,可因为生性不懂奉迎,还得罪了一位权贵,被诬陷通敌卖国判了流放之罪,是她那刚生产完的发妻四处奔走,不惜耗尽家产打点关系,最后才被平了罪放了出来,可她也因此落下病根,心灰意冷的陆潮从此消沉,带着一家大小远走他乡,可那权贵却没有轻易放过他们,每逢他们在一处地方想要落户入籍,总会被多有刁难,至使他们一家几年都颠沛流离,连温饱都成问题,更是无力让妻子治病,直到一家人一路南下来到这舞阳城,才算安定下来,而陆潮为人憨厚诚实,也与这里的民风契合,日子总算安稳了几分。
安碧如让人去调查确认的是这陆潮以往在军中的战绩和经历,得到的结果让她相当满意,这位名不经传的陆潮当年已到校尉,曾有巡防时与突厥胡人遭遇战,一支两百余人的骑兵击退两倍于己方的胡人骑兵,更有多次战事断后,带着五百骑兵死战不退,与胡人对拼冲锋硬生生拖住敌人追击直到大部队安全撤离,本来以他的战功便是再升三阶也绰绰有余,可天意弄人,官场的腐败让他多次与升官失之交臂,最后更沦落到如斯田地。
安碧如自突厥之行到手的几万胡人精骑后,便盘算着物色一位有能耐和资格统领他们的人来替自己管住这般不让人省心的蛮子,眼下的陆潮正合适,便是她今晚过来招揽的目的,那帮孙子自己花了不少力气才算彻底降服,如今已然成为只认她为主的死士,他日无论放在那个战场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奇兵。
这些时日安碧如四处奔走,不惜暗中煽风点火再挑起大华与突厥之间的冲突,就是要搞混潭水,让天下局势动荡,好作火中取栗之举。这其中的风险如走钢丝,半点差池不得,既要让两国打起来相互耗蚀国力,又不能让局势一面倒,打得越久越好,不然以她手上的资本,要做那窃国之举只是个笑话,因此她又准备了后手,在肖青璇和玉珈身边都埋下棋子,关键时候能左右战局。
等到肖青璇当真挥兵北上出关攻打突厥之时,得到消息的安碧如笑得花枝乱颤,百姓兴苦?与她何干,汉人做皇帝这么久了,我苗族还不是一样在水深火热之中,或许这天下大位得在自己人手里,命途多舛的苗人才算有出头之日。
安碧如回到客栈后便耐心等候,果然在第三天,那陆潮孤身一人来到客栈找他,虽然妻子新亡,可最后的时日里有了安碧如的出手相助,让他们一家子有了最后的告别,把亡妻的身后事办妥后,陆潮把儿子送到了上清观恳求玄虚收留,玄虚也答应了下来。陆潮见着了安碧如后问道:“女侠,我的命你尽管拿去,只要你一句话,不需要脏了你的手,我自尽便是。”
安碧如不见悲喜道:“陆校尉,既然你我的交易已成,你这命什么时候死是我说了算,若是我没点头,就是阎王鬼差来索命,你也不得上路。”陆潮错愕道:“女侠难道不是那狗官派来取我性命的?”安碧如扬起嘴角道:“我可不是你说的狗官能使唤得了的,再说,害你家破人亡之人,难道你就不想亲手取之头颅?”
陆潮咬牙道:“想!!”安碧如道:“那以后就随我差遣,你这一身本事死了浪费,还不如做我的枪头,指哪打哪,只要你能替我杀敌,我便让你打到京城,打到那兵部也是有机会的,如何?”陆潮性格是憨厚,而非鲁钝,安碧如之言说白了就是要起兵谋事,他震惊之余也决意道:“今日起我陆潮就是女侠你的枪尖,只管吩咐,但死不退。敢问女侠是何人也。”
安碧如微笑道:“从今日起,你便是陆将军,替我统率三万精骑,我让你往那冲你就只管冲便是,无论是突厥兵还是大华军,都要一视同仁往死里打,我不是什么女侠,本座乃白莲教圣母,安碧如。”
第118章 债主
起事谋登大宝,绝非一朝一日之事,安碧如草原之行拿在手中的突厥死士骑军即便就三万之多,在日后的战事中也只能当做奇兵用,要想推翻大华改朝换代,这点兵力远远不够看。而且突厥人虽然善战,但让他们骑着马来攻城,无疑是自断马脚,唯有放在广阔的草原上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战力,所以安碧如并不会把他们用在大华关内,创立白莲教兴风作浪多年,她自然还有底子,明面上是当年小弟弟端了白莲教的老巢济南城,但潜心经营那么多年的白莲教其实际势力远不止表面上的那点,否则不用等到林三,朝廷也早就出手剿灭。
林三炮轰济南城时,安碧如便有意顺驴下坡,一来是让白莲教覆灭在朝廷或者说是老皇帝眼中,给他一个交代。二是要借林三的大炮,打掉日益庞大的白莲教那些附庸之人,那次在济南,基本上是属于诚王推出台面的陆教主那一脉,在安碧如的眼中他们也是附体之俎,除去更好,安碧如在白莲教中的亲信和势力都借机遁入幕后再次秘密发展。
如今的白莲教才是完全属于安碧如的死忠势力,在她手里,遍布大华角落里的白莲教众,地处偏隅的苗人,还有在江湖中磨炼多年的收获,以及隐匿关外的突厥死士就是她的本钱,用来博得大华天下的赌注。
收服了陆潮这位不显山露水却是富有带兵经验和实力的猛将后,安碧如心情极好,她放手任由陆潮自行去领下那支她新得的秘军,其中也是对他的一项考验,要看看他治军之外,还有无额外的惊喜带给自己,这对于陆潮来说无疑是一项极为凶险的任务,手上无兵的他,要赤手空拳去接下一支几万人的精骑?这种队伍但凡有点战斗力不是凑数的,都不可能轻易听命于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的话,还长了熊胆要当他们首领的,他们不当陆潮是疯子或者白痴已是万幸了,万一有些脾气暴躁杀心重,就算杀了他也无法追究,但陆潮没有拒绝安碧如的命令,还自信三个月不能把那支精骑治得贴贴服服的话,他就把脑袋让人送过来还恩。
离别前安碧如给了他一个信封说道:“你替我统领的那群蛮汉,脾气不太好,都是粗鲁野蛮的死鬼呢,要是他们不听话,还要砍你的话,你就拿出这封信来给他们,他们自然乖乖听命于你,当然如果不用祭出此信更好,不是性命悠关的生死关头,不准打开。”陆潮接过信后,看也没看收入怀里,木然道:“没有脾气的兵不是好兵,当兵的粗鲁野蛮点,砍起人来才不会手软。”安碧如欣然道:“那就行,我给你足够的自由和权力,除非我本人亲至,以后就算我有谴人送口信或者消息,只要你觉得会妨碍你冲阵杀敌拖后腿,你就算不听令行事也无妨。”
陆潮抱拳道:“将在外,假如真有那般情况,陆某不得不违命,还请主子担待,我定会用军功来赎罪。”安碧如嫣然一笑道:“在我这里,军功可不能赎罪,不过能换其他奖励,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陆潮不明安碧如话里的意思,也不好奇多问,只是和安碧如交代了些事情后,便毅然上路,准备出关。安碧如和他分别后,顺路走了一趟上清观,特意嘱咐玄虚观主要好生照料陆潮的孩子,玄虚答应会把那孩子收为关门弟子,亲自授业教导。离开了上清观,安碧如便要马不停蹄地忙活去,片刻也闲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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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城早些年被白莲教占据作为大本营苦心经营多年,朝廷官府在这里形同虚设,人人信奉白莲教,导致朝廷政令下来也是阳奉阴违,几乎等同自立,那日林三炮轰济南城之举,在日后的评议毁誉参半,而白莲教覆灭后,朝廷也派出重兵以武力为辅重夺济南的实际控制权,连知县也换了新官上马,但新换的知县在济南城中只任职了半年就因为地方百姓生事被朝廷问责,没过多久便又再换人,实情是那位知县上任后对百姓多有刁难,总把当地人以戴罪之身视之。
朝廷为显恩德明明对当地减赋三年,他却倒行逆施,不但收足,还巧立名目加私赋,美其名曰要把以前白莲教横行时漏收的补上。而每当断案判刑,更是能重则重,绝不轻判。日子一长就逼得百姓生变,与朝廷对抗。民变事大,朝廷为防好不容易才收回的地方民情助长白莲教死灰复燃,唯有换人来管,而后来的知县则是另一个极端,诸事莫管,好一个无为而治,只要不出幺蛾子没有谁会不长眼来挑事。
那位知县的不作为对于百姓当然乐见其成,你我河水不犯井水,相安无事就好。昔日之白莲教在济南城横行,就如今日的共乐教光景,让重返旧地的安碧如有些感慨。以安碧如的能力和资源,如此一个日益壮大并且与自己的白莲教多有相似的地方,她不可能会不知道其存在,而安碧如不仅没有阻止共乐教的发展,甚至还暗中命令鼓励那些转入暗处的白莲教众死忠之士踊跃入教,处其壮大。那些教众都不明白安圣母的用心,但加入共乐教却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损失,所以此地的共乐教势力为大华之最,并且比之以前的白莲教更有后浪推前浪之势。
安碧如返回中原后,亲自安排妥当一些关键事情后,便要掐着日子再临济南。当她再次踏入济南后,心中泛起了一些涟漪。她秘密返回并没有通知其他人,只是安静地走在街头上看着城里那熟悉的庭院,暗暗道:“几年没回来,还好没什么变化,不然都不认得路了。”安碧如一身青袍素衣,头戴有黑纱垂落的斗笠遮住了面容,身材高挑的她不输寻常男子,行走在路上不见真实身材和脸蛋,就算旁人以为她是个行走江湖的游侠也不稀奇。
晚秋的黄昏不时有阵风刮过,卷夹着尘土过街,往往会让行人摊贩熙攘着抬手挡住风沙,身上的青袍被那过街风吹起,暴露出袍子里的那身傲人曼妙曲线。安碧如正流连回忆一些往日在城里的日子,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女子身份显露,还是那丰乳肥臀极为诱人的绝色美景。有两个在对面溜达的街溜子看到这一幕,顿时来了兴致,二人相视一眼,不需多言,等安碧如走过他们旁边时,一股摄魂的幽香传来,果然是个美娘子啊,两人趁着安碧如和他们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伸出那猥亵之手探向那肉臀上,眼看揩油就要得逞,突然眼前一黑,竟是被回神过来的安碧如扬起宽大的袍子将二人罩住在内,各自脸庞被一颗温热软弹的肉球顶住,伸手不见五指的他们一番胡乱摸索,仿佛搂到了女子的纤腰,却听到一把妩媚动人的嗓音响起:“臭小子们,还是那般急色,再乱摸乱蹭,姐姐的衣服都要被你们当众脱光了,给我老实点。”
两个街溜子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有便宜不占的是王八蛋,他们揉向了安碧如的那对能闷死人的大奶子把玩着,手中玩她大奶的女子似乎站不稳,带着他们扭来扭去步伐凌乱。二人玩上瘾了几乎把安碧如的胸襟扯开,一对乳香四溢的诱人肉弹快要脱出,却是耳朵被扯着拧出了青袍之外。安碧如把两个在她身上作怪的流氓甩出袍子外后,他们才发现不知怎的已经转到了一条内巷的角落里。
只见那位美娘子用手整理了一下大开的衣襟后,取下斗笠露出了一张精致绝伦的美艳脸蛋,那股仿佛从骨子里溢出来的骚媚气质瞬间让他们头脑空白,激动道:“安姐姐!!你....你回来济南了?”安碧如白了他们一眼道:“臭流氓小子,还是喜欢占姐姐的便宜呢。几年不见,个子长高了不少啊,个头快要高过姐姐这里的馒头了。”
二人把安碧如左右紧抱着,伸出手来揉了揉安碧如口中的大白馒头说道:“安姐姐你回来了,还记得当初答应过我们的事吗?”安碧如没有阻止两个小流氓对她的身子上下其手的猥亵举动,甚至娇躯还有意无意地媚扭着配合他们揩油,装作失忆道:“小流氓们,姐姐我答应过你们什么事啊?”一个小流氓说道:“姐姐你说过以后我们个头长到哪里,就可以亲你身上的那个位置的,我发誓一定会长到和姐姐你一样高,到时候亲姐姐你的嘴可不能反抗。”安碧如娇作道:“有吗?姐姐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可记不得有说过这话呢。”
另外一人见安碧如抵赖,他说道:“安姐姐,这么多年没见了,不带你这样耍赖的吧。”安碧如噗嗤一声笑道:“死小鬼,就这些色话记得那么清楚?就当姐姐说过,但你们现在和姐姐还差个头呢,想亲姐姐的小嘴还得努力呢。”小流氓笑道:“现在亲不到小嘴,刚好能亲到这大奶子,姐姐你不会拒绝吧。”说毕就把手伸进安碧如的衣襟里把她那对大奶掏出来含在嘴里,安碧如娇喘一声道:“哦....死小鬼,还是那般急色,姐姐一回来就碰上你们耍流氓,真是冤孽了,喂....轻点,别咬着扯啊死相,慢点...姐姐有话要问你们,说完话姐姐再给你们奖励....啊......”
急色的两小流氓充耳不闻安碧如的话,只是忘情地一人一边捧着安姐姐的大奶舔舐着,两瓣快要比他们的脸大的白皙乳肉被吸吮地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声,安碧如还是没有反抗和拒绝,只是欲拒还迎地挺着大奶任由他们玩弄,甚至两只手已经探进了她裙底侵向双腿间的秘处。安碧如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掰开夹在他们的胯间,感受到两条火热的年轻肉棍在大腿上摩擦,龟头顶着腰间戳起来,安碧如仰头呻吟起来,温柔地抚摸着他们的后脑,肉棍在大腿上蹭了一会,两个小流氓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如发情公狗般快速拱动腰肢,没一会后,纷纷闷哼一声,射精在裤裆里。
安碧如待两人射完精后,才幽怨道:“满意了吧,臭小子,就不知道分一下场合,还好这里的断头路没人经过,不然姐姐可丢人丢大了。”一脸满足的小流氓嬉笑着放开了安碧如那玩不腻的肉体说道:“安姐姐还是这么诱人,太久不见了,没忍住,嘻嘻。”安碧如玉指戳了一下他们的额头道:“每次都忍不住,要不是在街上,姐姐怕是要被你们脱光了衣服摁在地上干了吧。”
小流氓意犹未尽道:“安姐姐说这些话,是想让我们兄弟俩带你回去好好干上一晚吗?”安碧如媚笑道:“流氓小鬼啊,你不知道姐姐这种年纪,真要饥渴了,怕是会榨干你们的呢,让你们几天下不了床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时候你们怎么替姐姐干活呢,再说,你们个子还没姐姐高呢,那之前答应你们的事可不会兑现,姐姐我啊,可不是随便的人,今天就是给你一点甜头揩一下油,要真想得到姐姐的身子,还得另说。”
安碧如不愿意的话,这世上能逼迫她的人也是鲜有,所以任凭俩小流氓如何软泡硬磨,也没能得到安碧如松口,见事不可为,一个小流氓任命道:“安姐姐,估计这辈子我们兄弟俩也没机会能干你一回了吧,唉,你吩咐的事情,这些年我们可没拉下,城里发生的事情,特别的人出入,那些家族里传出来的闲言闲语,我们都一一记录下来的,本子都放在老地方的。”
安碧如混江湖多年,一向注重情报信息的收集,她手下的情报来源,一是自己实际控制的青楼中,那些商贾豪绅,达官贵人在寻欢作乐间谈笑风生说出的话,往往会隐藏很多重要而不为人知的秘密,男人嘛,有美人作伴,觥筹交错间说话最为放松。所以青楼里是没有秘密的。二是她那白莲教众遍布大华,她会挑选一下足够忠诚和机灵的人来作为自己的耳目,三是像那俩小流氓之类的每日闲散人员,她也会找到一些可以信任的人来收集来自街头上百姓间的传言,通过对比分析,相互印证,能非常精准地了解到一些小道消息,这种为安碧如秘密贡献的小人物,数不胜数。
小流氓其实并不知道安碧如的真实身份,但与她做买卖向来童叟无欺,而且除了能拿到银子,还能揩油占一下这样一位美艳绝伦的狐狸精肉体上的便宜,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更划算的买卖。安碧如见时候不早也是花言巧语就把两人打发,来到了约定的地方,在一条陋巷中的墙角处挖出一块松动的砖头,土里有一个油纸包,包裹着一本小册子,安碧如拿到后,先是检阅了一番,仔细翻阅他们在自己离开济南的这段时间里记录下来的城里发生的一些大小琐事,比如那位富人府上何时摆了宴席,请了什么宾客,说了什么话,又或者是那些看起来鸡毛蒜皮的琐事。
安碧如的记忆力极好,好到她能把这些看似毫无意义的记录都能做到过目不忘。虽然这种记事十有八九毫无用处,但不知道在何年何月,就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安碧如看完记事的本子后,便原封不动的埋回去,本子里果然有一些有趣的消息。
凤舞楼是济南最大的青楼妓院,每天在这里挥金如土的豪客络绎不绝,在济南城中已经屹立多年。曾在这济南城盘踞多年的安碧如,作为凤舞楼的实际幕后老板,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安碧如从密道进入了凤舞楼里唯一一间不会对放开放的厢房,她用手扯了扯一条隐藏在衣柜侧面的绳子,不多时就有一位风韵犹存,体态丰腴的熟妇火急火燎地小跑过来,在门外轻声唤道:“小姐!.....是你回来了吗?”
安碧如柔声道:“楚姨,快进来,我回来了。”楚姨推开房门后,看见了安碧如,激动地热泪盈眶,跪倒在地顶礼膜拜泣声道:“呜呜...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呜呜.....”安碧如走到匍匐在地的楚姨身前把她搀扶起来后道:“楚姨.....这些年来,辛苦你帮我看着这凤舞楼了,一切可好?”
楚姨从她那饱满的胸脯怀里抽出条丝帛擦了擦眼泪道:“小姐,不辛苦,凤舞楼无甚变化,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安碧如问了些楼里的情况,楚姨都事无巨细都给安碧如坦白交代。安碧如一边听着频频点头。二人交谈间,忽闻外面人声鼎沸,安碧如问道:“今天的什么日子?外面怎的这般热闹。”
楚姨笑道:“小姐有所不知了,今晚是咱家楼里的头牌花魁虞非洛那丫头的老相好卢员外来了,他已经连续为虞丫头摆饭局吃了快一个月的花酒,每晚都一砸千金,非要得了她那花魁初夜,这一阵子下来,都弄得城里人尽皆知了,卢员外这志在必得的架势,和他那锱铢必较的性子,若是有人要和他争,还不得把他得罪死了,而且他这摆明车马的阵仗,却又不是强买强卖,就是在砸银子,也没坏了规矩,谁也不会多管闲事,反而都在看戏,城里的赌坊还开了个局,赌的是虞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松口答应给卢员外来住局,所以这几晚都是这般热闹。”
安碧如对于这档事其实也从小流氓记事的册子里知道了,她不动声色地让楚姨再多说一些,脸上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听楚姨说完后,她点头道:“凡是不必太尽,既然虞非洛那妮子也不拒绝,想要攀上个好枝头,就遂了他的愿也行。楚姨你还是放出话去,让赌场那边坐庄的秦通见好就收了,不然让卢贺生事后发现你们设局讹他银子,怕是要弄得满城风雨,鸡飞狗跳了,这种买卖砸了凤舞楼的招牌,不值当。”
楚姨点头应道:“小姐发话了,当然没问题,我等会就去办,要我说还那卢贺生也算有幸,我原本还想着让他多等几天,让下注那边的人再多些才收局,如今小姐回来后发话,那就让他今晚待楼里不走就是了。”安碧如说道:“这新花魁性情如何?听话吗?”楚姨笑着回答道:“虞丫头啊,性子不错,能听得懂人话,不然我也不会捧她上这花魁之位,只要我说一,她不敢说二的,也有点小心眼,但不多。是我特意调教让她不至于没了自己的脑子,才能让那些老饕觉得有点意思肯砸金子下去。小姐您可是要让她做些什么?”
安碧如笑道:“那就好,楚姨你把她唤来,然后先去招呼一下那些财主,我想见见着丫头。”楚姨点头应是,然后忙活去了。安碧如在房里静候,没一会儿便有一女子来到房外,恭敬道:“非洛拜见楼主。”安碧如让她进来,只见那虞非洛虞花魁一身淡黄素裙,肩上披着一件雪白狐裘,五官精致分明,身段苗条纤细,站立在安碧如面前亭亭玉立,身为青楼花魁却带有一股书香气息,少了几分红尘女子的胭脂味,反而像是豪门中的大家闺秀一般,确实能让那些舍得花银子寻欢的老嫖客增加点新鲜感。
虞非洛虽然出众,但要和安碧如这般绝色妖姬相比还是差了不少,无论是身材还是容颜都没有可比性,虞非洛是第一次见到她,有楚嬷嬷的授意,她知道眼前的这位外表比自己出色太多的美艳姐姐是这凤舞楼的真正老板,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人物,她收起了往日在那些客人面前的孤傲清冷,乖巧地面见她。安碧如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后笑道:“楚姨的眼光还是够毒辣,能把你这丫头打造成这般,本来平平无奇的条件也能让外面那些好色傻子雏之若鹜,也是本事了。”
虞非洛面对安碧如那略带嘲讽意味的点评不敢有一丝异议,只是抿了抿嘴微微低头不敢与她对视,谨慎道:“非洛本是寻常女子,家道中落时幸得楚嬷嬷收留教导,才有了今天不愁吃穿的稳当日子,非洛已经知足了。”安碧如说道:“这就知足了?那不若就留在楼里好了,也别接那卢员外的局,再好生替我多赚几年银子后,再找个老实人嫁去得了,来这里寻欢的男人虽然有钱,却是没良心的,不值得就此真堕了这辈子的名声。”虞非洛低头犹豫了片刻道:“非洛何去何从,全听楼主吩咐。”
安碧如走到虞非洛身前,伸出玉手轻拨了一下她耳边的青丝柔声道:“你是想着用自己的这身清白来撬开卢府的大门,就是去当个小妾也不要紧,帮你弟弟谋求一份稳妥得体的差事是吧,刚好我回来了,虞丫头你就不必舍近求远跑去外地拜佛上香了,姐姐我就能给你办了。”
虞非洛抬头看向安碧如道:“楼主您,您可是说的真话?不是在消遣非洛?”安碧如笑道:“当然,是假的了,呵呵,开个玩笑而已,你才刚当上了几天花魁呢,正是赚银子的好时机,这么快就要给人住了局,你那身价就要掉了,那可不行,我这凤舞楼又不是善堂,起码也得让你红个一年半载后再说,你想要给你弟弟谋划一下后路,我的确可以安排,但你就得真的签了死契卖身给我,否则我凭什么要帮你呢。”
安碧如要求虞非洛和风舞楼签定卖身死契,也就意味着她这下半辈子都是风舞楼的私产,就连生死也是安碧如说了算。虞非洛面对这关乎自己下半辈子自由的大问题,犹豫不决。当初她和风舞楼是签的活契,让风舞楼出了一笔银子,买她几年的光阴,在这期间赚了银子也是有分成能进自己的口袋里,到了契定时间之日,也可以花一笔银子来赎回自己的自由身,但如果签了死契,等于把自己完全卖给风舞楼,万一哪天自己没了价值,如何处置也都由不得她了。
安碧如没有催促天人交战中的虞非洛,过了快半响的光景后才提醒道:“楚姨在帮你稳住卢员外那急色鬼呢,不过也等不了太久,要是你拿不定主意,就想想你弟弟,你可愿意把自己卖了来给他筹谋出足够的本钱去闯荡,等有朝一日能让你们虞家东山再起,而到时候你这当姐姐的已经是个身不由己,只要能出得起银子都能玩到你的青楼妓女,能保证会再让你的家人认你帮你赎身?”
这话一出,虞非洛眼中泛出一丝恐惧,两行清泪从眼角涌出,她抬头绝望地看着安碧如。安碧如脸上一抹冷笑道:“小丫头,这世间哪有当了婊子还能立贞洁牌坊的好事呢,你既想要银子,又想保存名声,想着在这种烟花之地能找到个家世非凡的恩客,把自己的初夜卖与他后,就直接从了他,以为这样也不算抹了名声,最多就是不那么光彩,然后借势去谋得机会恢复家道,这么理想的计划,是你还是你你那弟弟想出来的啊?”
虞非洛失神道:“是弟弟他提的主意。”安碧如嗤笑道:“那你就更无药可救了,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这世道险恶你们还没看清?当初你虞家被牵连抄了家,可有人替你们说过话,有人出手救济过?难道以为过上几天舒服日子,就觉得这世上还有好人?就这世道,能够把自己的命运死死拽在手里才是最幸运的人。你倒好,总喜欢倒过来想的,妹子,不是姐姐说你,就你这样的脑子,把自己卖了或许才是更适合你。”
安碧如的一番话把虞非洛说得无地自容,她也并非蠢人,只是把世事想得太简单,也曾像安碧如说的那般考虑过,但毕竟经验浅薄,还是把人性想得过于美好,总认为付出了便一定能有回报这种单一的思维。此时安碧如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就如同把自欺欺人的她扯下最后的遮羞布。虞非洛泣不成声道:“楼主,我该如何是好?!”
安碧如翻了白眼道:“反正你做人也不带脑子,只凭感情用事,还不如就卖身给我,以你的姿色,好歹我也保证你下半辈子吃穿不愁。”虞非洛听出安碧如的调侃意味,她眉头深锁,不知所措。这时楚姨回来敲门道:“小姐,卢员外已经忍不得,一直在催促着让虞丫头去伺寝,要早点共度良宵了。”
安碧如见虞非洛只被自己一番话便弄得六神无主,她不耐烦道:“楚姨,你让卢员外那死鬼先去沐浴更衣吧,就算今晚定会让他得偿所愿就是。”
楚嬷嬷应声离去,虞非洛这时已经与之前判若两人,情不自禁地拉住安碧如的手臂楚楚可怜道:“楼主救我,非洛其实不喜欢那卢员外,不过恩客中就数他出手最阔绰,非洛别无选择,才准备委身与他,非洛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自己这身子交给了他,求楼主帮帮非洛。”
安碧如摇头道:“在我们凤舞楼,就没有这反悔一词,我已让楚姨松口答应了卢员外,今晚就谁也帮不了你。”虞非洛跌坐在地上,双手环抱卷缩起来,颤声悲呼道:“呜呜.....不要,我不要去伺候那狗男人...不要....”
楚姨安排了一间僻静的厢房招待那卢员外,布置雅致的厢房里肥头呆脑的卢员外正泡在浴桶里,幻想着今夜美人在怀,共赴巫山地春宵美景,泡了一会后,发现水开始凉了,还不见美人到来,便大声唤道:“人呢,都死那里去了,老子花了那么多银子,怎么还没个人来伺候沐浴啊,楚老鸨,快给老子过来伺候,他娘的花魁还没来啊,那就先干一干你那骚屄泄泄火!”
有人推门而进后轻轻关上了房门,卢员外闻声以为是虞花魁已到,唤声道:“可是非洛妹妹啊,快过来和相公泡个鸳鸯浴,今晚相公我精力旺盛,咱们不干个十次八次不行啊,嘻嘻。”一把酥媚入骨的桑营响起道:“官人怎的那般猴急,长夜漫漫,妾身定会伺候得你快活赛神仙,保管你明天下不了床呢。”
卢员外听到此话激动万分,可是转念一想发现不对劲,这嗓音可不像虞花魁,她可没这么骚。正要细究一番,却见一位绝色美人从屏风后走出,妖娆婀娜的妩媚身段散发出让人难以挑剔的诱人韵味,只是看清那副倾国倾城的脸容后,卢员外原本晕红的大脸瞬间煞白,他颤声道:“圣....圣....圣母娘娘.......”
安碧如此时已走到浴桶前,居高临下地环胸俯视着他道:“还认本座这圣母娘娘?听说卢护法好大的手笔,连着一个月来这凤舞楼挥金如土,就为了玩到那虞花魁,本座算了一下,就这一个花魁,怎的也得砸个几千两银子吧,卢护法,本座术算不太好,不知道当初存在卢护法那里的三十万两银子,够不够护法大人你这开销啊?啊?”
卢员外脸如死灰,他本就是白莲教的四大护法之一,当初的职权是司掌白莲教在山东各个分陀的钱财,权柄极大,济南城当日被林三炮轰之时,他外出并不在城里,从而躲过了一劫,那时安碧如出城打算生擒林三,却在众目睽睽下中弹‘伏法’消失,导致群龙无首,而卢员外事先隐藏极深,他作为白莲教护法的身份极为隐秘,除了教主和圣母娘娘外,也就只有另外几人知晓,所以后来的事情根本没有牵扯到他,而担任白莲教护法时由他司掌的银库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的私产,凭着那些银子,卢护法足以济南乃是整个山东都呼风唤雨的人物。
而他的聪明之处就在于银子在手后也不求上进,没有买个有名无实的官帽子来过过瘾,而是低调的当个富家员外,却是用手中的钱财去使得鬼推磨,暗中巴结了不少朝廷中人,官商勾结,以钱生钱,所以今日的卢员外虽然不显山露水,背后却是有着不少的势力。即便是换作其他朝廷大员,就算得罪了也能用钱银摆平,可看见是昔日的白莲教圣母娘娘安碧如,卢员外却是万念俱灰,不管眼前这女人是人是鬼,他的好日子也怕是到头了。
卢员外颤声道:“圣母娘娘.....你.....是人还是鬼啊?。。。。。。”安碧如眯眼冷笑道:“卢护法,不见多时,真是风趣了不少呢,你猜猜,我到底是人来兴师问罪,还是鬼来索命追魂?怎的前些日子我派人送来口信,找你支点银子来花花,你不还是放出话来说要银子得本座亲自来找你吗?这不本座就应你之许来了,现在又不认账了?”
安碧如说这话,卢员外便确定她是如假包换的大活人,只是这幅架势,也许成了鬼来可能更好。卢员外冷汗直冒,强装镇定解释道:“原来那日来我府上的那位范大哥当真是圣母娘娘你派来的啊?圣母娘娘,这可怪不得我啊,圣母娘娘你失踪多时,我身为白莲教护法,又是管着钱袋子的,不敢轻易相信那位范大哥的话,就怕他是打着你的旗号来骗钱,要是我让他拿走了,这罪名可大了。”
安碧如笑道:“就算有我的信物,你也不当真,除非我亲自露面,否则谁来了也见不到钱嘛。”卢护法继续解释道:“范大哥有你的信物是真,但我也不知是不是会是当日济南城破之时,你失踪后,被原来的亲信瓜分得来的,实在是事关重大,卢某不得不小心分辨啊。”
安碧如:“也算你讲得通,那今日本座亲自过来了,你心满意足了吧,可以把银票给吐出来了?”卢护法支吾以对道:“圣母娘娘,既然你回来了,那些银子当然能物归原主了,只是......”
安碧如不耐烦道:“只是什么?天天来这里一砸千金,挥霍了不少?”卢护法急忙道:“不是不是,银子归还绝对会一分不少的,娘娘你可以放心,明天我马上就会把银子送上,如数奉还。”
卢员外砸了那么多银子在虞非洛身上,自然不会轻易就放弃今晚这住局。安碧如笑道:“还等明天?是想着今晚逍遥快活够了,明天才来应付本座,可是想得美,现在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要是过了时间,本座就提着你的头去你家取银子。”
卢员外苦苦哀求,想要安碧如通融一晚,可安碧如本就是借故来支走他,任他说破天也无济于事。冥顽不灵的他被安碧如上前出手掐住了脖子把他从浴桶里提了出来,一巴掌扇在地上,脸上传来火辣的生痛才愿老老实实地穿上衣服准备回家取银子去。在青楼与花魁住局,可没有后补一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要想再来,后面还得乖乖给钱。
让卢员外更无奈的是圣母娘娘好像急不可耐的直接跟随他回府去,他们从后门离开,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卢员外回到家里,门房还奇怪老爷今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早些时候出门时不是说了今晚要在那凤舞楼过夜,给那虞花魁开开苞吗?
看到老爷那阴沉的脸色,门房没有不识相的去触霉头乱问。卢员外走到廊道时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身后空无一人,疑惑道:“圣母娘娘?”却没听到回应,他回头找到门房问道:“东伯,刚才没有女人跟着我进来吗?”门房东伯说道:“老爷,没有啊,刚才不就你一个人进来的吗?老奴没看到还有人啊。”
卢员外疑惑渐深,以为安碧如是没进来,但转念一想不对,以她的武功要进自家院子有何难度,卢员外想起了半个时辰的时限,安碧如作为白莲教圣母的性子一向是言出必行,他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冒险,只得摆了摆手挥退门房东伯后,径直自己房里走去,回到自家房里后,他把房门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才摸黑在床头里面揭开床板捣鼓了几下,再走到靠墙的书柜前,轻轻一拉,便把书柜挪到一旁去,在那面墙上露出了一扇暗门,习惯性地回头左右张望了一会,漆黑的房间里悄无声息,异常的寂静,他才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光拿出钥匙打开了暗门,在那暗门后是一个被挖空嵌入的坚实铁柜,那铁轨却是需要两把特别打造的钥匙同时转动钥匙才能打开。
把铁柜打开后,里面堆满了一叠一叠厚厚的银子,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除此之外还有一套白莲教的衣服和白帽,与那些金银财票显得格格不入。卢员外用火折子的微光在清点银票,铁柜里的财宝和银票加起来远超三十万两。
清点完毕后,卢员外想了想,又多拿了一叠银票出来,正准备关门时,却听到安碧如的嗓音在耳边幽幽响起:“呦,想不到卢护法的身家丰厚,难怪这般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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