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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锻炼
月朗星稀,夜风怡人。琉衣的医疗室位于村落的东边,不属于聚居区,是以夜间几乎无人路过,因而也没人有幸听到那小猫叫春般的婉转低吟。
用作医疗的病床如今却是春暖花开,淫靡的气息随着热运动扩散开去,观众席上的纲手被母子淫戏一激,素手伸到下体抠弄起来。
战场正中央,母子二人呈69之式,窈窕有肉的蜜枣女体在上,白嫩的男孩在下。幸一沉醉在花香中,小嘴贴着肥厚的肉瓣咂吮嗦吸,舌头将汩汩流出的花蜜勾到嘴里,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蜜汁下喉,损耗的精力得到了补充,不见颓势的硕大肉根硬得跟铁棒似的。
琉衣爱极了火热坚硬的儿根,雄性的热力和超绝的繁殖力熏得她子宫生疼,业已做好受孕准备的宝宝房间在发出哀鸣,急切需要这根铁棒的汁液。熟美人妻蜜唇轻张,酡红色的小脸荡漾出诱人春情。她双手环住棒根,舌尖勾挑几下龟头系带处,前端就如泉眼般不停地流出浓厚精臭味的先走汁,发情的熟女把肉棒当作联通精囊的吸管,清亮的“饮料”一波波涌出,不见停歇。
“妈妈,快含进去吧,我要妈妈吸我的龟头。”
幸一沉闷的央求声从胯间传来,琉衣魅惑一笑,“啊啦,可是幸一一插进来那肯定会‘很快’就射出来,妈妈又不小心吞进去的话,那不就白费功夫了吗?嗯哼?❤”
狡猾人妻的言辞肆意蹂躏着男孩的自尊心,幸一最受不得激将法,小手捏了捏淫亮的小珍珠以作报复,在琉衣低沉的娇喘中信誓旦旦道:“这次不会了,刚才只是还没适应而已,不信妈妈你再试试!”
“哼~❤那妈妈暂且再信你一次。宝宝做好准备哦,妈妈潮湿温热的口穴要把儿子的大鸡巴吃进去了哦~❤啊呣~”
淫辞浪欲挑逗着男孩的神经,说完,琉衣却好像突然反悔了似的,只打雷不下雨,舌苔磨着鸡巴的马眼,却迟迟不吃进去。幸一果然上钩,色急地催促道:“妈妈快点,快点嘛~把儿子的... ...呜哈啊啊啊~”
见他中计,琉衣目中闪过狡黠笑意,如蟒蛇捕食般一口将肉棒吞入过半,湿滑温暖的红肉紧贴棒身,把每一条怒突的血管都裹住。腔压大增,淫贱的口穴宛若活物蠕动,熟女人妻端庄的俏脸凹下,下流的神色连娼妓都要自愧不如。谁能想到这个给男孩裹鸡巴的女人会是村人视若圣母的存在呢?
“妈妈快放开,啊啊啊!求您了~”
幸一小脚直蹬,嘴里发出哀叫,他输得一败涂地,万万没想到高贵端庄的琉衣跟他玩心眼,趁他说话的时候突施冷箭,上来就是真空榨精吸。他大意了,现在也闪不开了。
熟美的妇人力气不小,双手摁住身下男孩挣动不休的腿,螓首上下几番,蜜桃色的唇瓣贴住儿子的腹部,喉穴嫩肉狂夹。
“嗷呜~❤”
幸一发出一声幼兽濒死的哀嚎,腰间一酸,浓精立即连珠炮般“噗咻”不停地射了出去。
“呼~~~嗯哼~❤怎么办?不到三十秒耶~”
琉衣优雅地用手指将嘴角的牛奶刮取放入口中,“滋啵”一声,指尖上的精液便了无痕迹。
幸一却是不答,就如同被玩坏的人偶,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念叨着:“我真傻,真的。”平日总是嚣张地把众多人妻熟女压在胯下驰骋的小鬼,终于迎来了他的末日。
没有得到回应的琉衣扭头看去,见男孩怨妇似的可爱模样,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幸一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死鱼眼注视着没有半点骑士精神的坏妈妈。
“好啦,幸一乖哦。早泄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多锻炼,肯定能治好的。妈妈以自己的医德作担保。”
琉衣似乎没有读懂幸一的表情,美艳的脸蛋庄严肃穆,犹如悬壶济世的神医,对患者进行着人文关怀。男孩翻了个白眼,不懂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内心却又窃喜不已。
“我在朱美妈妈、纲手、美... ...咳咳,她们那里发挥得很正常,有问题的是妈妈才对!我才不需要锻炼!”
幸一任性地说道,恼羞成怒的他从琉衣丰满的胴体下滑出来,拿起衣服就要罢工开溜。
见玩得太过火了,琉衣立马慌了,急忙从抱住男孩的身子道歉:“是是是,是妈妈的身体太淫荡了,宝贝没问题,宝宝不早泄。”
【这是第多少次了!】
再次从她嘴里听到“早泄”这个单词,幸一深吸一口气,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忍!
“既然不早泄,那我就不用锻炼了!” 琉衣见不到他的表情,只当儿子还在闹别扭,不当场走人就行,她出言稳住幸一:“不是锻炼,是,是医治... ...对!是医治!妈妈的身体病了,需要幸一帮忙治疗才行。乖儿子,求求你了,帮帮妈妈嘛~嗯~❤”
肥颠颠的大奶在他背后滑动,熟美人妻竟然向小孩子撒娇,幸一嘴角比AK还难压,故作疑惑道:“妈妈生病了?哼!怪不得我的魔力精华一点都不听话,骚妈妈真是太可怕了!”
被儿子骂“骚”,端庄少妇面如火烧,转瞬间压下心中的刺激,向幸一妥协:“是的,所以才要宝宝帮忙治疗嘛~幸一愿意把‘骚妈妈’治好吗?宝宝要是不把妈妈的身体治好的话,到时候要是做出不好的事情,宝宝一定也会伤心的,对不对?”
美妇一面用美艳的肉体笼络着男孩,一面话语中又暗含威胁,正反两手使用得相当熟练。这一招见效极快,幸一立马转身,脸色不愉,他狠狠在蜜枣肥乳上留下两道牙痕,冷声道:“妈妈的骚肉是我的,只许对我发骚!决定了,我要把妈妈变成我的专属骚妈妈,这样问题就解决了。”
“哼~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咯!
娇媚熟妇的善睐明眸妩媚地横他一眼,万种风情淋漓尽显。她一把将男孩推倒,骑了上去,她要教训这个一口一个“骚妈妈”的孽子。
“怎... ...怎么治!?”
幸一虚张声势,内心却有些怂,看琉衣这架势,肯定要来真的了。但是想到之前手指抠挖的触感,她可是层峦叠嶂的名器啊!幸一心里没底,又不好意思让琉衣上锁精环,不上不下,卡在那儿了。
“当然是... ...”
琉衣鲜嫩的手指在小腹处打圈,紫眸洋溢出惊人的媚意。射进去,她的暗示极其明显。
“另外,告诉宝宝你个好消息哦。妈妈现在可是求·爱·状·态呢~❤”
幸一闻言不禁引起瞳孔地震,求爱状态下的女性身体极其敏感,同时也是最适合怀孕的身体状态。
【不是吧,来真的啊!?】
说实话,他紧张了。虽然之前跟女人们做爱从来都是无套内射,每次都灌得满满的,嘴里还时常叫嚣:“给我怀上!给我生孩子!”但是... ...但是他根本没有主要要孩子的思想准备,毕竟连自己都才是初中生。想到这里,他不由头皮发麻,小嘴哆嗦两下,急急道:“那个,妈妈,您身为医生也知道,治病得有个轻重缓急。您目前情况还不严重,等求爱结束了儿子再来帮您治,您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
高傲的女骑士斩钉截铁地驳回了谄媚弄臣的谗言,“而且,我是医生还是你是?我的身体,我比你清楚。”
琉衣的嫩滑小手按在男孩的胸膛上,不见一丝赘肉的腰部轻扭,将肉棒夹在肥嫩的臀缝间摩擦。黏糊糊的花瓣剐蹭着棒身,发出黏滑的闷响。
熟美人妻连内裤都懒得脱下,将其拨到一旁,择棒而噬的裂缝裹住圆溜溜的大龟头。
“且慢!”
幸一喝止道,双手极限把住琉衣的腰。
【呼~差点就失去贞洁了。】
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幸一顶着琉衣质询的眼光,小脑瓜转得飞快:“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求爱状态下理智焚烧殆尽的琉衣眨巴下眼睛,没有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于是肥嫩的大屁股又要往下坐。
幸一这下真急了:“是关于苍夜的!”
“苍夜”这个名字好似一道魔咒,琉衣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但无比渴求子孙的肉体还在高挺的肉棒上悬着,随后可能坐下来。
“苍夜很可能没死。”
男孩不情不愿地告诉琉衣他丈夫仍可能存活在世的消息,说完心头一阵轻松。谁让他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呢?
琉衣的身体彻底僵住,神智回归的后果就是羞愤欲绝。
幸一瞧瞧压枪,身子往上挪了挪,获得些许安全感。他递过台阶道:“虽然不知道‘求爱状态’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您的情况明显不对劲,分明不是出于本心。”
闻言,女人的面色稍缓,旋即急切询问道:“苍夜他在哪!?”
男孩一脸憨厚地开口:“不知道。”
“你!?”
琉衣柳眉倒竖,当他在耍她,心中不由失望,不仅是得而复失的失望,同时是对幸一的失望。
幸一虽然猜不透她的心情,但隐约感到现在好感度肯定在狂掉,立马补救:“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我通过魔法回溯过爆炸现场,苍夜当时其实不在工房!”
“你的意思是?”
不愧是联合会会长,琉衣的脑瓜子就是灵活,嗅到了其中的阴谋气息。这么小个村子,藏一个人是很难的。只要人还活着,就或多或少留下痕迹,衣食住行皆有迹可循。可苍夜的情况却非同寻常,自从那晚后就如人间蒸发了一样。
幸一窥探着女人的脸色,小心翼翼道:“阿姨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苍夜本身就是邪物的一部分。”
琉衣一怔,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幸一小脸一肃:“为什么不可能,阿姨你自己说过,你完全没有以前的记忆。你真的了解他吗?”
【你真的了解他吗?】
无处可逃了。幸一残忍地将她逼到了死角。琉衣痛苦掩面,肩膀微颤,似乎在哭。
幸一叹了口气,却还是坚定劝说道:“虚幻的美好就像锁链上的鲜花,只有挣开锁链才能摘取真实的花朵。”
男孩小脸上湿哒哒的,全是琉衣的蜜汁,嘴里说着大道理,场面有些滑稽,纲手忍不住笑了出来。于是幸一小脸一红,掐了把她的肥屁股:“你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啊?”
扒开作恶的小手,纲手脸上仍残留着笑意,吃吃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经这一番打闹,琉衣也不好在一旁哭唧唧了,她怜爱地摸了摸正太的头:“谢谢幸一,阿姨这下好多了。你说的是对的,不管苍夜是死是活,我都要摆好心态去处理这件事。如果他真的是邪物的分身... ...”
见琉衣脸上有些挣扎,幸一也不愿逼得太紧,“阿姨您好好想想吧,实在想不通可以和联合会的姐妹们说说,毕竟您不仅是苍夜的妻子,还是联合会的会长。”
“嗯。”
琉衣若有所思,闷声应道。
眼看如今的氛围不再适合取精,他冲纲手使了个眼色,朝琉衣告辞:“阿姨,今天就到这里吧,取精的事情我明天再来找您。”
琉衣点了点头,意识到自己还压在幸一身上,俏脸一红,赶紧翻身下床。待幸一和纲手收拾停当,她来到男孩身前,在幸一诧异的眼神中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这是回礼,晚安。宝贝~❤”
美熟女轻笑着,温婉动人的模样别具风情。
第三十九章 奇怪的妻子
距离魔物出现已经过去了几天,村民心中虽然隐约不安,但太阳照常升起,日子还得过。除了最开始有些骚动外,村子又恢复的生产生活。水门也一如既往地起了个大早,准备上工。
今天轮到玖辛奈做早餐。水门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柔笑地注视着在灶台处忙活的妻子。
“还没好吗?”
他故意使坏,催促妻子,果不其然,玖辛奈回以恼火的咆哮:“催什么催,明知道越催我越做不好!”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水门嘴角带笑地安抚妻子的情绪,心情更好了。晨光透过窗棱洒进里屋,拜其所赐,水门能明瞭她娇俏脸蛋上的表情,薄怒的小脸渗着绯红,但心情看起来还不错。辛红的发丝无风自动,小巧的发卡为妻子添上几分可爱。端详着妻子神女般的容颜,水门不禁痴了——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的女神,他的爱。
“喂,回神啦~”
不知不觉,早餐已经做好了。丈夫炙热的目光当然逃不过玖辛奈的感知,可她其实也很享受水门的爱恋,是以直到忙完才出声提醒。
强气的妻子露出少有的羞怯,水门体贴地一笑,偏开了视线,“谁叫我老婆这么好看呢?”
“真是油嘴滑舌,跟谁学的?话说,你没背着我在外面乱来吧!”
听闻丈夫的夸奖,她心头微甜,想起之前和幸一的胡来,又泛起愧疚。心情复杂之下,急忙转移话题。
临此拷问,好好先生的水门慌忙否认,“我怎么敢呢?再说了,我工作也忙,哪来的那份心思。”
“不敢?也就是说有想法咯!?”
玖辛奈继续胡搅蛮缠,水门多番求饶方才止住这场闹剧。
餐桌上,水门嚼着喷香的面包,向用餐的妻子问道:“你今天怎么想起穿丝袜了?以前都没见你穿过。”
玖辛奈面色如常,香嫩的小舌将朱唇上的牛奶卷入口中,淡淡道:“没什么,前两天美琴送我的,说是服装店从外面进来的新货。咱们女人可不一样,人到三十豆腐渣,不趁年轻多打扮打扮,老了就没这份心思咯。不过,果然还是不合身吗?”
水门听闻是妻子的好闺蜜送的,自嘲自己疑神疑鬼,闻弦知雅意,赶紧夸赞道:“哪里,穿着很好看。”
熟透的妻子如甘甜的果实,散发处芬芳,连早就心如死水的水门都有些躁动了,不知为何,总觉得妻子变得更加艳丽了。
“唉。”
玖辛奈却叹了口气,把玻璃杯搁在桌上,幽幽然说道:“我这年纪果然还是不适合白色的,待会出门前就换下来算了。”
水门刚想说“不用”,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也有着正常男人的嫉妒心,这身打扮在家里穿穿就够了,出去给别的男人看,他可舍不得。
“那我出门了。”
一如往常,水门推开门,想要和妻子来个爱的拥抱,温存片刻。不料被玖辛奈不着痕迹地躲开。
“我也要马上出门了,联合会要重组娘子巡逻队,身为干事我接下来也会很忙。抱歉,水门。”
这个消息水门还是头一次听说,顾不得刚才的细枝末节,担忧道:“那你岂不是也要上前线?”
丈夫的脸上满是愁绪,玖辛奈温柔一笑,大姐头一样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等我们娘子巡逻队组建好了,你们的危险性不也就降低了吗?再说了,我身为干事不带头,其他姐妹有样学样怎么办?”
水门也在巡逻队,知道妻子说得有理,即便仍然挂念,但阻止的话是万难开口了。
“好了,你快出门吧,为了大家的安危,咱们都得好好努力呢。”
玖辛奈将丈夫扳过身推出门外,“我上去换衣服了,再见。”
“啪”的一声,门从里面关上了,留下水门无语凝噎。
“呼~”
妻子无力地倚靠在木门上,喃喃自语:“水门,对不起... ...”
被玖辛奈推出家门的水门也不恼,径直朝校场行去。
... ...
昨晚从琉衣那里回来已经深夜,刚进门幸一就被守在客厅的朱美逮住了,来不及处理偷情气息的男孩就这样被母亲捉回了房间。
“哈~”
幸一打了个哈欠,睡眠不足的他顶着淡淡的黑眼圈。接连被三个女人榨,就算铁人来了也顶不住啊。腰子有些幻痛,幸一不由开始琢磨能不能用魔法给自己强化强化,要知道,娘子巡逻队里还有那么多太太们需要他的精华呢!事关紧要,幸一表示自己再苦再累,都不能断了太太们的粮。
悠哉游哉地晃荡到医疗室,却郁闷地发现门锁上了,无奈之下他脑子转了转,列出如下选项: 1.色色
2.和朱美色色(喂饱了 ×)
3.和美琴色色 (饱了 ×)
4.和纲手色色 (饱了 ×)
5.和琉衣... ... (不敢 ×)
【我真是太强了!】
幸一心中得瑟,决定了,就是你了,玖辛奈!
脚下不停,幸一屁颠屁颠地朝玖辛奈家跑去,他出门的时候朱美正在做准备,显然还没到联合会集合时间,他现在过去还能堵到玖辛奈。计划通。
“你... ...你怎么来了?”
男孩突然出现在眼前,玖辛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别脱啊,穿着多好看!”
显然,幸一闯入的时机正好,玖辛奈双手潜入长裙,白丝脱了一半。
“我凭什么听你的!还有,你怎么进来的?死变态!”
玖辛奈气红了脸,幸亏才刚开始,要不然得吃大亏。
幸一连忙摆手叫屈:“你大门都没关,我在下面叫了几声没人应,所以上来看看。”
玖辛奈将信将疑,她的确心不在焉,幸一说的倒不无可能,如今罪魁祸首就在跟前,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那你也不能未经允许擅自进别人家,之前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在幸一面前,玖辛奈的情绪永远难以安定,她也困惑不已,只好将原因归结于这小破孩太欠揍了。
“哎呀,这些闲话就少说了。白丝,请不要脱,拜托了!”
幸一的话激起了玖辛奈的叛逆心理。她麻溜地将丝袜褪下,准备放好,但这样做显得太过弱势。因而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丝袜揉作一团,向男孩脸上扔去。
“这么喜欢,送你了!”
做出大胆举动的人妻显然内心也格外刺激,俏脸生晕,美艳得不可方物。可惜,幸一的注意力都在丝袜上。
“嘶哈~嘶哈~玖辛奈的丝袜,好香~”
见男孩不仅不恼,反而变态地铺在脸上疯狂吸闻,玖辛奈心头大为后悔,她正要劈手夺回丝袜,幸一却像脑后生眼了般,灵活地躲了过去。玖辛奈不信邪,二人就这样你追我闪闹了半天,直到玖辛奈气喘吁吁地坐在床沿。
她无奈地说道:“你怎样才肯还给我?”
“穿给我看!”
“不行,今天要去校场,穿这个不方便,而且... ...”
剩下的理有她说不出口,玖辛奈确信,如果幸一得知水门不让穿,那他只会更坚定要她换上,因此不如不说。
“而且什么?好香,有玖辛奈的体香还有微微的汗味,忍不住了,我要舔!”
“什!?不,不许舔!我答应你!”
情急之下玖辛奈只好应允男孩的请求,但下一秒就对上了幸一似笑非笑的得意眼神。
“你个臭小鬼!你故意的!?”
“没有没有,你不答应的话我真的会舔的。”
男孩脸上挂着纯如高原的原生态笑容,头上顶着白丝,显得无比变态。
“你真是没救了。”
这次幸一没有阻止,玖辛奈成功将丝袜“营救”,“不过是一双袜子,又是闻又是要舔的,就这么变态!?”
“不是哦。”
男孩一本正经地否决,继而用浮夸的语调说道:“这不是普通的袜子,这是玖辛奈刚刚脱下来的热气腾腾的白丝!”
“呜... ...不用说这么清楚。”
玖辛奈被打败了,脸蛋埋进被子里,耳尖红嫩,发出悲鸣。
到底是成熟的人妻,玖辛奈定了定神,目视着眼前的小变态:“那我现在穿给你看,看完就走,可以吗?”
“不行。”
事情果然没这么简单,玖辛奈放下了钻空子的念头,素面冷淡道:“那你要怎样?”
幸一腆着脸,不好意思地撒娇道:“我待会也要去校场,到时候换给我看,好姐姐~”
男孩矫揉造作的姿态让玖辛奈险些破功,她绷住嘴角,拒绝道:“不可以,水门也在,会被看到的,换个条件。”
本来只是试探,但幸一一听,水门也在,那不得不行了。他虎着小脸,跳到床上,在玖辛奈反应不及的瞬间狠狠抱住她。
“就在校场!找个没人的地方,看完就脱。”
男孩火热的身躯贴上来,熟美人妻立刻软了,玖辛奈羞愤地推搡,急声道:“我答应你,快放开!”
大功告成,幸一也不再得寸进尺,小手不干不净地捏了几把人妻珠圆玉润的身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第四十章 诡秘情事
魔力再神奇也终究不过是一种物质形态,每个人的魔力储备皆有其上限,虽因个人体质略有差异,但偏差不会很大。
于是,在对付魔物的时候,考虑到魔力的上限,狭间村的人们可使用的魔法数量其实很少,并不像小说中的法爷那样潇洒。魔法更像是一种技术,一种辅助手段。
是以,为了抵御魔物,他们也需要进行训练,学习如何合理地分配魔力以高效解决魔物。
村落的校场分为两部分,男女分别。这是为了在危急关头更好地让人们将精力放在抵御魔物上,是以巡逻队实施着严格的男女别营制度。夫妇二人只能在特定的日子互相探望。
思及此处,水门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是村里有名的“爱妻家”,其他男性半是嫉妒半是调笑地说他“离了老婆就活不下去”。
神游天外的水门无法全心全意训练,轰为此还生气地教训了他一番。
太阳高照,入夏的天气已经微热,战士们散了,三三两两地前往营房就餐。水门谢绝同伴的邀约,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臂,朝女子巡逻队的营房走去。如今女子巡逻队还没有正式重设,过去探望也不算坏了规矩。
行至半路,他突觉尿意上涌。眼下无人,近处也都是些树木灌丛,水门脱下裤子扶着婴儿般稚嫩的小鸟,抖了抖,舒畅地出了口气。解决完生理问题,心情不错的他就要继续往前走。
“不,不行!你说了只是看看的。”
刚要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水门嫌弃地扇了扇鼻子,好奇心作祟,朝声源处摸了过去。不知为何,他感到心跳加速,就连鼻息都有些滞涩。水门暗忖,如果是猥亵强迫,他必须得阻止才行。
思忖间,不过须臾便来到了声源处,可他迎头撞上了一堵空气墙。水门立即明白过来,有人设下了结界。魔力汇聚双眼,却只能看到白雾朦朦,咬咬牙,将仅剩不多的魔力在结界上开了个圆口。因动静细微,且口子不大,想来不会被施法者发觉。不知不觉中,水门从即将见义勇为的好青年变成了偷窥者,好在窥见的情景似乎不像是强迫,反而像是偷情,心中的纠结便消去一些。
本来以水门爱妻家的好好先生性子,此时最多内心鄙夷一番不知廉耻的男女就会离开。可冥冥中似乎有一道声音在诱惑他:“再看一会儿,就一小会儿。”阳光帅气的脸也变得通红,呼吸急促。
小孔视野有限,不觉间心急如焚的水门将一只眼睛用力瞪大,凑到孔洞口努力往里看。女人穿着保守的长裙,明明没见到男人的踪迹,却听到她在娇喘。
稍微冷静下来的水门仔细观察片刻,便察觉到女人的裙底有异,大张的胯间浮出一个圆圆的轮廓。
【不会吧?那个男的在舔女人的下面?】
想到男人将脑袋埋在女子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秘处间,嗅着闷热的淫香,舌头在女人的性器上舔舐,水门就一阵鸡动。
女人一开始还有些抗拒,推搡着裙下的脑袋,但没过一会儿,似乎被男人舔舒服了,双手改推为摸,嘴边也渗出模糊不清的欢声。水门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转念一想,这么小的村子,大伙低头不见抬头见,不熟悉才怪。于是又放下内心莫名的焦躁,继续欣赏起来。
【哇,不会是出轨吧?】
他这才模糊不清地看到女人的手指上貌似闪着银光。想到可能是出轨偷情,在脑子里搜索可疑对象的同时,小鸟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规模——虽然仍旧小得可怜。
裙下的男子掀开了女人的长裙,小身板看起来年龄不大。他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再度埋进女人的双腿间。不过这次裙子没有放下,水门能清楚看到女人的臀腿。这时女人似乎已经完全沉迷在偷情中,不再抗拒。然而这些都不在水门关注的范围内... ...
长裙掀起时他内心凛然,心脏抽搐了一下。
【这双白丝!?】
仿佛脑后挨了一闷棍,水门神志不清了。大脑一片混沌,旋即想到玖辛奈说过,这是店里新上的,那肯定不止她一个人穿。水门渐渐安下心来,心底隐约的不安仍然挥散不去。
【不会的,不可能是玖辛奈。她一直讨厌这种事情,更不用谈出轨了。】
想到妻子对自己的爱意,眼前浮现出玖辛奈神女般的笑容,水门因自己的恶意揣测而愧疚不已。
定了定神,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情事上。
男人又变了花样,一只手在女人肥美的白丝大腿上留下揉捏的凹痕,另一只手的食中二指潜入了女人的秘处,好像在寻找什么。
“噫!!!不要,不要碰那里!”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发出的雌兽低吼又让水门感到陌生,猜来猜去实在猜不准。
女人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男人吃痛,报复性地继续用手指反击,随着女人一声哀叫,水门便看到她丰腴的白丝大腿战栗不已,之后就见证了难忘的一幕。
男人似乎早有预料,强行挣脱女人的双手,头往旁边侧开。女人下身像开到最大的花洒般,喷出清凉的汁液,甚至被挤成了水雾。水门的视野正对着女人的下身,不觉目瞪口呆。以他匮乏的经验,完全难以想象女人的下体居然能流出这么多水。
这下他的心彻底安了下来,以他对玖辛奈的了解,她其实属于水很少的类型,为了造孩子,水门可是吃了不少苦头。这也是为什么自从妻子生了孩子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玖辛奈的原因。
【孩子?】
脑海中浮现陌生的词汇,水门顿时觉得大脑针刺般疼痛,半晌才缓过劲来。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村长下手太重了?”
水门脑海空白,摇了摇头。
女人的下体粉嫩可爱,花瓣如婴儿的小嘴般蠕动着,不时吐出几个蜜液泡泡,美丽又淫荡。水门又觉得眼熟,但想来女人的下体大抵相似,不必自寻烦恼。
“这个绝对不行!不能插进去!”
女人的尖叫将水门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去。男人此时站起了身,从背后看年纪不算大,少年般的身高。他将女人的白丝肉腿架起,下身往她胯间怼,女人靠在树上,勉强保持平衡,双手坚决地推开他。
虽然没能看到他们真枪实战内心莫名失落,但意识到人妻没有失去贞洁,水门又安心不少。他大概没有意识到,心中下意识将玖辛奈投射到了这个女人身上,似乎这个女人坚守贞洁,也让他少了顶绿帽子般。
“姐姐你爽了,我可还硬着呢!”
少年有些撒气地嘟囔着。水门听不清他的声音,觉得比较陌生,可能接触得不多。接着他又反应过来,这是还没成年的男孩和成熟人妻的偷情,虽未实战,但显然也就是时间问题,水门刚刚沉寂的心情又火热起来。这般倒错不伦的情景,很是刺激。
“我,我又没让你舔!再说了,谁舒服了?”
女人嘴上逞强,话语中的软弱和动摇连他这个旁观者听着都直摇头。
【嘴挺硬,身子倒老实】
水门摇头耻笑。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男孩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调侃道:“姐姐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刚才差点喷我一脸呢~”
女人被他揶揄,一时语塞,便又自暴自弃一般嗔道:“你要怎地,快说,我待会还有事呢!”
少年满意地轻笑,伸头在女人耳边说了什么,耳语水门是听不到的,他不禁有些急躁。可不待多时,男女的动作就告诉了他一切。
少年似乎在找地方,拉着女人的手腕,消失在了水门的视野里。水门焦急地挠挠头,脸贴在结界上挪来挪去,仍然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就在他失望之际,突然发现小孔中出现一根大棒,由于太过贴近,水门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往后一坐,狼狈得很。他随时准备跑路,可过了一会也不见结界有什么异动,好奇心压过了恐惧,他连忙爬回小孔前,生怕错过了大戏。水门就像一条发情的野狗,屁股上还沾着草屑。
爬回定身,这次他看得仔细,那哪是什么大棒,分明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因为过于粗大,加上离得近所以像根棒子。不过眼前的阳物之雄伟确实让水门心生自卑,这少年年纪不大,下体却如婴儿手臂般粗长,怒突的血管搏动不已,威风凛凛。他不禁替不曾谋面的女人担忧,要是被这样的巨物插入的话,肯定会很痛苦吧?
还不待他杞人忧天结束,眼前的情形再次变化,方才不见人影的女人再次出现,不过这次,是一张朦胧的侧脸,隔得很近,好像能看到她的... ...赤发!?
波风水门如遭雷击,趴在地上如同断脊之犬。
“不可能的,哈哈,不可能。对了,村子里红头发的女人也不少,朱美... ...对!会不会是朱美!听说她认了个儿子,年纪也对得上!对,没错,一定是她!”
水门下意识逃避着某种可能性。
“可是那白丝... ...村里有卖的,以朱美那喜欢打扮的性格买上一双来穿很正常。”
水门的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似乎经受着难言的痛楚。他向来与人为善,内心偷偷诋毁女人还是头一次,但他不愿意承认,眼前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玖辛奈!?怎么可能是他心爱的妻子!?
男人悲哀地在地上蠕动着,扭曲如蛆虫,裤头鼓起的小山包又为这一场景添上几许诙谐。
【我倒要看看这对奸夫淫妇要干什么!?】
水门心头抽疼,扭曲的快感冲击大脑,他想逃离,但好像被钉在原地,双眼满是血丝,死死地盯着小孔的对面。
“朱美”纤柔的手掌包裹住少年单手无法合拢的粗壮棒身,轻轻捋动。少年舒适的声音传到水门的耳中,他内心咒骂不休,骂这个粗野小子不讲伦理,和义母乱伦胡搞。
“!?”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少年似乎不满于此,手按上女人的头顶,往鸡巴方向拉动。女人挣扎着摇摇头,绯红的发丝飞舞,可该死的结界如此强力,即便破了洞仍旧死死捍卫着二人的隐私,女人的脸依然如云罩雾,只能看到被头发遮住的浅浅轮廓。她的脸型似鹅蛋,但这种脸型在美女如云的村子里很常见,并不算什么。
让水门惊讶的另有其事,女人见抗拒不了,亦或者内心就没有抵抗,犹豫一下将脸凑近了男孩的硕大龟头。一种可能性蹿上心头,水门貌似听说过夫妻间有别的情趣,其中就有女子为丈夫吮棒的技巧。他和玖辛奈都是极为规矩的人,自然不可能做这般放浪之事。
【只有朱美才会这么轻浮】
想起妖艳的朱美和活泼可爱的玖辛奈,水门心中更为笃定。放松下来后,便有了仔细欣赏的兴致。
女人的嘴唇涂着桃红色的唇彩,显得娇俏动人。虽然朱美喜欢紫色,熟悉的人都知道,但没准为了讨好奸夫就换了颜色呢?女人的心意,谁也说不准。水门不觉间又有些压抑。
就在他心情阴晴不定之际,另一头的男女却打得火热。
第四十一章 梦
女人握棒的手指上闪亮的戒指刺得水门眼睛疼,他撇开目光,徒劳地观察着女子的脸蛋轮廓,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似乎对女人的手法很受用,头顶的手不再强压,转而抚摸女子顺滑的赤发,这般安抚好像还真就起到了作用。她撸棒的动作没了初时的僵硬,手指灵活地玩弄男孩高耸的龟头,让他发出阵阵满足的叹息。
明明在水门看来是安抚宠物的动作,却让对面的人妻驯服,他恨其不争,责骂起她的淫荡。心神摇曳期间,少年的手又有了动作,从发丝来到耳朵处,将人妻的长发捋至耳后,若即若离地爱抚她小巧的耳朵来。
“呜嗯~❤”
女子柔软湿润的樱唇间吐出暧昧的喘息,男孩挺了挺腰,示意她别忘了正事。女人咬了咬唇,好似在忍耐着什么,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痴缠,狰狞的肉棒显然很是舒爽,一颤一颤的。棒身前端的马眼也不断吐出透明的先走液,女人用掌心揉了揉,随后将其分布到肉棒各处,得其助力,美人撸棒的速度大增,“滋溜”的淫秽声响更添几分放纵。
见对方似乎要射,女人乘胜追击,纤手上下飞舞,分明想快点结束这场淫戏。水门见此不由生出怪异的安心感。但结果却不太理想,她大概是小瞧了少年的耐力,肉棒明明震动了好几次,却还不射。她意识到不对劲,降下手速,一边慢慢撸动男孩的大鸡巴,一边质问:“怎么还不射?”
回应她的是得意的笑声,少年扬起嘴角,轻佻地道:“光凭手可是不能让我射出来的。”
水门对他的持久已经有些麻木了,三分钟不射超出了他的想象。
女人默不作声,场面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水门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要结束了?】
也许上天也不愿意让他败兴,少年的手轻浮地摩挲着女人的脸蛋,大拇指按在樱红的唇瓣上,饱满的唇肉陷下去一个凹坑。女人浑身一颤,仍不出声。
“我知道姐姐害羞,特意拿来了这个。”
水门没注意他手中的布团,耳朵捕获到关键词——姐姐?
【他们不是义母和义子吗?】
心潮翻涌,阴云密布,可怕的浮想再度袭上大脑,水门直欲作呕。待他平息下胃袋中异样的感觉,对面的情形再度出现了变化。
女人的眼睛上戴上了眼罩一样的物什,白色的布料上勾勒出美丽淡雅的花纹,就是做工差了点,明显透光。水门记得这种花纹叫做蕾丝,玖辛奈买过一些带这种设计的衣服,但从来没穿过,他为此还说她浪费钱,挨了一顿训。他又陷入了夫妻二人的甜蜜过往,嘴角带笑。
“吸溜~~吸溜~~滋滋~~”
他的回忆被一阵水声打断,寻声望去,水门一时失声。
人妻戴着纯洁的白色蕾丝眼罩,桃红色的唇瓣张开,粉粉的舌头正舔舐着棒身,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哈啊啊~好姐姐,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了?啊!”
害羞的人妻为了惩罚男孩的侮辱,洁白的贝齿在弹滑的龟头上咬了咬,留下一道明显的牙印,随后似乎为了安慰男孩,螓首轻摆,粗糙的舌苔抵着龟头系带处摩擦几下,桃唇抿住龟头“啵~啵~”地嗦了几口。
“嘶~好姐姐越来越会了,好爽~❤”
贝齿轻咬的痛感方抵达大脑,下一个瞬间就被口交的快感覆盖,痛爽交错间带给少年复杂的快感,他不由盛赞女人的技巧。
“好姐姐,润滑完了,帮弟弟吃进去吧。”
水门这才稍解其意,原来方才女人的动作是为了让肉棒保持润滑,方便下一步动作。他仍极不情愿承认眼前的女人就是妻子,但万一是呢?恐惧之下,莫名的扭曲快感沿着脊髓直冲大脑。
【这个女人是玖辛奈... ...玖辛奈!她居然用和我接吻的嘴舔别的男人的肉棒!】
心脏酸麻难耐,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妄想一旦开启,便覆水难收。女人的脸逐渐和玖辛奈重合起来。
【太像了,这张脸... ...】
他不知何时将手伸进了裤头里,原本阳光帅气的脸扭曲地不成人形。
结界里偷情的男女显然不会照顾他的情绪,听到少年的要求,女人稍作犹豫,终于还是张开了闪烁着妖艳水光的粉嫩小嘴,在水门的眼皮子底下,将硕大的肉棒一寸寸地吞进。
【真的吃进去了!?】
女人桃色唇肉在巨大肉棒上艰难蠕动的画面如最后一根稻草,将水门的神经压垮,他右手在草地上狂抓,左手却疯狂地套弄短小的金针菇。
含进去一半,女人似乎有些痛苦,动作也不顺畅,好在少年怜香惜玉,没有强行挺弄。她适应了一会,头往后抽离,但由于口中的鸡巴太大,嘴唇裹得过紧,导致脸有些变形,双颊凹陷下去。
“哼!玖辛奈... ...”
水门的双眼充血,身体在地上蛆虫般扭动,裆部潮湿。他如一只败犬狼狈地急喘。
女人浪荡的马脸不仅刺激到了水门,奸夫也兴奋不已,嘴里欢叫着:“好姐姐,就是这样,用力吸,帮弟弟裹鸡巴,待会把你最爱的牛奶射给你!”
眼罩遮掩了视线,放纵了情欲,她积极地舔吮肉菇,美眸透过布料能隐约瞧见男孩的面色潮红。
“啾噜~滋噗~滋噗~”
发丝如弱柳扶风飞扬舞动,几缕调皮的粘在唇边,显得她女人味十足。但女子却不这么认为,披散的头发影响了她吞吐的速度,于是麻利地用发绳盘了个丸子头,饱满的双峰因而怒挺而出,同时女人鸡巴不离嘴,舌头钻弄着大鸡巴的马眼。
“太... ...太色了。”
男孩大概是被人妇性事的游刃有余和成熟风情摄走了心神,竟然只是呆呆地站着。
“呵~❤”
水门好像听到女人笑了一声。
“啵~”
女人突然拔出了嘴里的肉棒,结界内外的两名雄性同时怔住了。
她也不解释,唇角勾起优美的弧度,玉手捻住阴茎头,压向对方的腹部,螓首下移。
“唔哦哦哦~~~❤”
素手老练地搓弄着龟头,软嫩的舌头舔弄晃荡的精囊。
“啊呣~~❤啵~啵~❤”
人妻将奸夫的阴囊含住,拉长,“啵”的一声又松开,如此反复。
败犬似乎又注入了力量,他重新趴好,眸子如恶狼般绽放出绿光,满是污秽的手又摸进了裤子里。
男孩爽得直吸气,大睾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人妇温柔地舔舐。如此温柔缱绻的侍奉极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潜入胯下的人妻俏脸因为看不到眼睛,反而凸显得桃唇格外引人注目。高挺的大鸡巴抵在她的鼻梁上,在甜美的面容上投下棒状阴影。
【嘶,不行,这样下去要射。】
人妇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唇舌间的动作不见一丝一毫的消极,将男孩逼到了发射的关头。女人瞧出了他的窘迫,桃唇微翘。灵巧的小舌攀援而上,一口吃进鸡巴头。玉手环住根部,大拇指按压尿道,她嘬吸了几下龟头,媚声道:“要射了?小鬼~❤”
少年似乎能透过薄薄的眼罩看到她湿漉漉的媚眼,枪身抖动几次,表明子弹已上膛,蓄势待发。
“好姐姐,快帮幸一吃出来!求你了嘛~”
女人这才满意一笑,但却没有依言照办,而是伸出舌头,檀口大张,魅惑的声音缭绕不绝:“呵呵~❤色小鬼,姐姐可不吃你的臭鸡巴,爱射不射。”
说完,灵巧的舌头在空中摇晃几下,双手跟挤牛奶似地狠命套弄男根。
“啊啊啊~不行了!”
骚媚人妻张嘴接精的表情过于淫荡,幸一实在难忍,“哔咻~噗噜~~噗噜~~”。
浓浊的精浆朝人妻的骚嘴里喷去,她也不急着吞,先闭紧喉关让一股股精液汇聚在口穴里,形成一汪精潭。幸一目睹全程,爽得头皮发麻,继续狂射。直到嘴里实在装不下了,女人才放开喉咙,“咕噜咕噜”地往下吞。“精湖”的水面不断下降,幸一再度喷射几发,浓稠的白浊洒在粉嫩的舌苔上,口腔的粘膜也布满白色精痕,十足的榨精肉窟。
“呜~”
似乎还不满足,桃唇再度裹住了龟头,猛吮几下,男孩哼哼着又被吸出了几股残精,尿道里一滴不剩了。女人吞下的精华如情药般让她身心皆如火烧,心潮澎湃之下含住肉枪追击似深喉几次。
“呃呃... ...”
幸一爽得双腿打颤,脊背顶在背后的大树上磨蹭,双手用力把女人的脑袋拉向自己,直到感觉到根部都被唇肉箍紧为止。龟头进入了如活物般蠢动的紧窄喉穴,敏感的冠状沟被贴住挤压,刚刚高潮过的肉枪再度震颤,噗噜噜地灌入滚烫灼热的浓精。
“啵~”
开瓶盖的声音响起,幸一兴奋地往人妇的脸上打下自己的印记。烈日般灼热的精华扑簌簌地击洒向她俏美的双颊,女人也不避开,双眸被眼前喷射的肉枪吓得闭上,洁白无暇的面庞接受着男孩的浓精洗礼。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魔力精华如初雪入土般在肌肤上闪烁几下就消失了,唯有眼罩上的粘稠白浊证明幸一刚才确实颜射了这个女人。
“你好了吧?就算没好我也不帮你了。”
女人的嗓音柔媚婉转,显然沉浸在余韵中。
“好姐姐不想知道怎么救你的丈夫吗?”
脸色红得发黑的青年顾不上擦手,竖起耳朵想要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可该死的少年不知道是想玩情趣还是怎么的,抱着女人的身子和她咬耳朵,水门完全听不到谈话内容。
“你... ...你没骗我吧?”
女人的脸色通红,眼罩仍未取下,不知其下是什么表情。
少年无所谓地耸耸肩,“总得试试吧,又不会少块肉。”
他说话就说话,手还不老实地伸到裙子里揉搓,女人咬了咬唇,默许了他的动作。
“你让我考虑一下... ...”
她沉吟片刻,底气不太足。少年眼瞧时机难得,竟然将女人一推,让她双手撑在树上。
“你干什么,不是说了先让我考虑一下嘛。”
女人不依,却好像忘记了逃跑,娇滴滴的媚声仿佛要滴出水来。
水门只觉一阵光影变幻,接着一对高耸挺翘的蜜桃臀就朝他脸上压了过来,吓得他往后缩了缩脖子。
“呵呵”
幸一发出低沉的笑声,手伸到裙底一捞,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将水光粼粼的指尖送到她眼前。女人羞恼地别过脸。
“好姐姐刚才帮了我,这次轮到小弟我投桃报李了。”
他狡诈一笑,把长裙捋到腰际,小脸埋进了白丝大屁股中。
“嗅嗅... ...”
舌头一边隔着丝袜在臀缝间勾舔,一边用鼻子抵近狂嗅。
女人脸庞红得就要滴血,但内心的燥热似乎添上了一股干柴,烧得更旺盛了。她和丈夫的性爱平淡如水,而幸一超乎常理的举动却总能让她的女性本能觉醒。
幸一在她隐秘之处嗅闻的样子让女人想起了动物发情交配的场景,内心也躁动起来。幸一只觉她腿间洋溢着湿热的气息,腥香的雌性体味让他不由自主地在腿缝间舔吻起来。
“呜嗯~”
女人单手撑树,面露肉紧之色,眉头紧紧皱着。
“啊!那里,那里不行!”
水门精神一振,只见少年趁女人情迷间将丝袜脱到了大腿根,洁白如瓷器的丰臀反射着妖艳的光泽。肥熟的臀瓣被他扒开,艳红的雏菊正瑟缩不已,少年的舌尖调皮地一下下轻点女人的菊穴。
“这里不行的话... ...那这里如何?”
男孩的语调轻快,舌头也灵巧地下游,在嫩鲍间逡巡。女人先前便体会过幸一的舌技巧,尝到了甜头,再度被舔,立即陷入迷乱。
“看来差不多了。”
幸一喃喃自语,将女人翻过身,抵在树上。
水门听不到男孩说了什么,旦瞧见女人乖乖地脱下丝袜和内裤,却不完全褪下,孤零零地吊在右腿的脚踝处。而且他只能看到男子的背身,裙下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男子将女人抵在树上,女人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可能是悬空带来的危机感,女人的双腿交叠紧扣,脚踝处的丝袜滑稽地飘动。
他的脑中浮现出恐怖的猜想,而画面似乎也在迎合他的想法,男子臀部往后退,继而缓缓前挺。
“啊~~~”
女人娇媚的呻吟诉说着难掩的欢欣,婉转的曲调透露出主人内心的喜悦。
“真的... ...插进去了?”
水门双眼呆滞,嘴里嘟囔。
回应他的是男孩兴奋的叫声。
“哦!姐姐的小穴好紧,还在不停吸我的鸡巴。”
女人不作回应,雪白的脖颈曲成优美的弧线,无声胜有声。
这就是水门晕过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 ...
“老公,快醒醒!”
意识在黑暗中沉浮,熟悉的美妙声调如阳光刺破夜幕,水门睁开眼。
“啊!太好了,你再不醒我就要去叫琉衣了!”
玖辛奈面色和缓,松了口气。接着便是火冒三丈,“是不是村长那个老东西又下手没轻没重了!?我找他去!”
说着就要起身,水门不舍地从妻子的膝枕上爬起,劝阻道:“没有没有,可能是没吃午餐的原因。”
玖辛奈不好气地横他:“都多大的人了,好好吃饭还需要我提醒吗?”
“这不是想趁着休息时间见你嘛。”
见丈夫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玖辛奈气也消了。
“要不是我刚好出来办事,你就要搁这里躺一天了。”
水门缓过劲来,又回忆起之前看到的不伦景象,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妻子。
玖辛奈莫名其妙,“怎么?饿傻了?”
“啊,不是,谁叫我老婆这么迷人呢。”
衣服也对不上,而且水门也没有感到身体不适,梦里狼狈的下身现在却干干净净。
“是梦吗?原来是梦啊。”
压在心底的大石头被搬开,水门只觉豁然开朗。
“好了,别贫了。我还没吃饭,待会便当分你。”
她从背后推着水门,眼神复杂。在丈夫看不到的地方,乳白悄悄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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