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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2/09 10:18 / 11682 / 104 /
【小说】碧云锁魂录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5 18:32:17

八十六:木剑比试  
  两人边走边聊,不多时便已来到了飞云堡。
  虽则苦老头鲜少来飞云堡,但此处护卫弟子,皆认得他。毕竟,他在齐云城经营糖人铺,也算是街坊邻里。况且苦老头那手推拿筋骨之法,也曾有飞云堡的护卫找他调理过,故而对他颇为熟悉。
  文幼筠向苦老头指明了后厨的方向,说道:“苦老丈,您要找的苦斗尺,想必就在后厨那边。您往这边走,便能寻到他。”
  苦老头闻言,连声道谢,又拱手作别,这才提着脚步,朝着后厨的方向寻去。
  文幼筠辞别了苦老头,便自回了闺房。
  她心中仍有些挂念着孟云慕。那江湖险恶,云慕性子虽是爽朗,却也容易招惹事端,加之她名声在外,难免会引来那些邪教妖人的觊觎。
  此外,还有一人,文幼筠亦甚是挂念,那便是幽山派的阮怜冰。算算时日,已是七月,先前阮怜冰来信,言及六月月底会来访飞云堡,如今却仍未见到她的身影。幽山远在千里之外,飞云堡与之相隔甚远,路途想来是十分遥远,阮怜冰的迟迟未至,或许是受了江湖中某些事端的耽搁,也未可知。
  文幼筠来到闺房,对着铜镜梳理鬓发。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宛若桃花初绽。
  文幼筠抬手轻抚胸前,那对酥胸因方才的欢愉,仍是微微挺立,触感温热。她回想起那欢好之时的种种销魂感受,心中更是羞涩难当,连带着那脑中的杂念,越发扰乱心神。
  她不禁扪心自问:难道自己当真是那种……渴望男欢女爱之人?
  文幼筠素来是持重的女子,自从与柴虏这般颠龙倒凤,心中竟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这让她心中困惑。
  她叹了口气,那些无用的思绪,只会让自己更加心神不宁。她转而看向墙上悬挂的佩剑。那剑鞘通体银白,剑鞘之上,更是用银丝刻着“筠”字。
  文幼筠起身,走出了闺房,她打算去演武场,借由练武来驱散心中的杂念,只盼能找回些许心境的平静。
  文幼筠信步来到演武场。此处演武场上,飞云堡的护卫弟子们,个个精神抖擞,勤练武艺。文幼筠见状,便寻了一处稍显僻静的场边,静静地观看着。
  演武场上,有几位护卫弟子,练武之余,无意中瞥见了文幼筠。他们见这位飞云堡的副统领在此,连忙打着招呼。
  文幼筠亦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她目光扫视着场中弟子,心中暗自忖度:这些弟子们,经过操练,武功倒是有了些许长进。只是若真遇上什么强敌来袭,不知他们是否还能应付得来?
  文幼筠正自思量间,忽觉身旁一阵微风拂过。她转头望去,却见是梁古不知何时,已然来到了她的身旁。
  梁古刚巡视完堡内一圈,恰逢下一班护卫弟子轮值,他便顺道步向演武场。一抬眼,便见文幼筠正静静地站在场边观瞧。梁古上前几步,在她身旁站定,拱手施礼道:“文副统领,可是前来指点我等武艺?”
  文幼筠微微点头,道:“梁护卫不必多礼。我适才见众弟子武艺皆有长进,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独当一面,无需我的指导了。”
  梁古闻言,连忙摆手谦逊道:“文副统领谬赞了。我等护卫弟子,勤勉练武,皆是希望能追赶上文副统领与王统领的脚步,不敢有丝毫懈怠。”
  文幼筠微笑道:“论我飞云堡护卫弟子中,数你梁古进步最为神速。上次比试掌法,我还输给了你。”
  梁古听闻此言,连忙拱手道:“文副统领过誉了,那日不过是在下侥幸得胜,实乃文副统领承让。”
  文幼筠掩口轻笑,道:“既是侥幸,那不如我们今日再比过,只是,今日比试,我们便以剑法定胜负,不知梁护卫以为如何?”
  梁古闻言,拱手道:“能与文副统领切磋剑法,乃是在下的荣幸,求之不得,还请文副统领赐教。”
  说罢,两人便一同步入演武场中央。梁古与文幼筠各自挑了一柄木剑,在场中对峙而立。周围的护卫弟子见状,纷纷退避开来,目光皆聚焦于二人身上,想一饱眼福,一睹二人的精彩比试。
  梁古拱手一礼,肃然道:“得罪了。”言罢,他提起手中木剑,率先出招,一招“轻云蔽日”,剑势如电,直劈文幼筠门面。
  文幼筠亦不示弱,横起木剑,以同样是飞云剑法,从容应对。
  二人身影在演武场上交错,木剑挥舞。场边观战的护卫弟子们,见此情景,纷纷叫好,喝彩声此起彼伏。
  剑法之奇妙,正在于此。同一招式,出诸不同之手,便有不同的神韵与威力。
  梁古此刻,脑海中回想着孟云慕那套曾令他印象深刻的绝技。他曾多次效仿孟云慕的步法与剑招,欲将那两招“云卷云舒”与“风卷残云”融会贯通。此刻,正是绝佳的机会,他欲以此剑招,与文幼筠一较高下。
  随着梁古一声低喝,那“云卷云舒”与“风卷残云”的剑招,便自他手中使出,如狂风席卷,迅猛无比,直取文幼筠的要害。虽说梁古此招,不及孟云慕使出时的灵动飘逸,却也带着一股刚猛之气,威力不容小觑。
  尽管两人手中皆是木剑,文幼筠仍能感受到梁古剑招之凌厉,剑风逼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凝神静气,全神贯注地拆解着梁古的每一招每一式。
  她眼见梁古此刻所施展的剑招,正是孟云慕那套精妙绝技,心中不禁莞尔。深知梁古能将此招使得如此行云流水,其剑法之进展,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文幼筠步法灵动,身姿轻盈,虽躲开了梁古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却也渐渐被逼至了场边。
  见此情形,文幼筠也不再有所保留,她将心神尽数凝聚于手中木剑,使出飞云剑法第七式——“风云变幻”,剑势一变,朝着梁古攻去。
  梁古却对这招剑式尚不熟悉,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破解,只得硬着头皮,挥剑迎上。
  文幼筠得势不饶人,一招接着一招,剑光顷刻间便将梁古笼罩其中,密不透口。
  梁古奋力抵挡,然文幼筠剑招精妙,纵是他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勉力支撑。又拆了三十余招,梁古剑招已然破绽频出,此时文幼筠瞅准一个空隙,木剑剑尖已然横在了梁古的胸前,剑势已停,剑尖斜指,梁古败局已定。
  场边观战的护卫弟子们见文幼筠剑法如此精妙,招招精准,于是乎纷纷喝彩,交口称赞:“文副统领真是厉害!这剑法果真是我们飞云剑法吗?简直是神技!”
  亦有人称赞梁古道:“梁护卫果然不凡!竟能与文副统领斗上百余招,旗鼓相当,可惜最后未能守住,功亏一篑。”
  “文副统领的剑法,当真是出神入化,我们平日里苦练,也难及半分!”
  “可不是嘛!那梁护卫也十分了得,竟能与文副统领斗上这么久,实乃我堡之幸!”
  “唉,可惜梁护卫最后一步棋差了,未能取胜,不过也已是虽败犹荣!”
  场中,文幼筠与梁古同时收招,木剑放下。梁古上前一步,恭敬地向文幼筠抱拳施礼道:“文副统领剑法精妙绝伦,在下受益匪浅。”
  文幼筠微笑着道:“梁护卫过誉了。梁护卫剑法已大有长进,若再勤加练习,不出时日,必能胜我。”
  梁古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虽说自己年长于文幼筠,但后者天资聪颖,武功精进之速,已令他自愧不如。梁古本就对文幼筠十分敬佩,此刻更是诚惶诚恐,拱手道:“文副统领谬赞,在下定当不敢懈怠。”
  却说那苦老头,依着文幼筠的指点,来到了飞云堡后厨。他四处张望,寻找着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苦斗尺。
  不多时,他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砰砰”的劈柴声。循声望去,果见苦斗尺正挥舞着斧头,赤着上身,精瘦的身材暴露于阳光之下。他一边卖力地劈柴,一边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似是在抱怨着什么。
  “真是把我当成奴才使唤!”苦斗尺口中骂骂咧咧,“又嫌我做不好!看我劈不死你!”他一边咒骂着,一边更是用力地挥动着斧头,将柴禾劈成两半,似乎是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这柴火之上。
  他这般胡言乱语,定是在那咒骂严妈。
  苦斗尺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却不防,苦老头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你在骂谁啊?神神叨叨的。”
  苦斗尺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斧头差点脱手。他连忙回头一看,却见是自己的父亲苦老头,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苦老头道:“老夫来此,正是为寻你,有几句话,想与你细说。”
  苦斗尺此刻正劈着手中的木柴,他头也不抬,随口应道:“我正忙着,您老人家有话,待我干完这活,你再说不迟。”说罢,他手上的斧头,依旧“砰”地一声,砍了下去。
  苦老头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老夫不过说两句话,说完便走,耽误不了你多少功夫。”
  苦斗尺听了,却是不予理会,只是一个劲地劈柴。苦老头见儿子如此不听话,心中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只得长叹一声。
  “唉,”苦老头说道,“老夫要离开齐云城了。”
  苦斗尺闻言,以为自己听错了,手中的斧头一顿,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要离开齐云城?”
  苦老头又重复了一遍:“正是。老夫打算离开此地,不再齐云城居住了。”
  苦斗尺依旧不解,问道:“你不在齐云城住,又要去往何处?”
  苦老头道:“老夫要去寻一位老友,我独自一人留在这齐云城,亦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尚能行走,去寻那故友叙叙旧,也算不虚此生。”
  苦斗尺听了这话,面上却露出了几分不以为然的神色,他停下手中的斧头,反问道:“怎么?现在才想起要去寻朋友,之前那些年,却是做什么去了?”
  苦老头听了儿子说辞,又是长叹一声,说道:“如今不去,待到年老体衰,命不久矣之时,只怕便再也没有机会去了。你娘亲她,已过世多年,而你,也算是有了安身之所,留在飞云堡里做些活计。老夫我,如今已是无牵无挂,老了,也只想还能动弹,去做些事。”
  苦斗尺闻言,他万万没有想到,苦老头竟然就这般,要离开齐云城。他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得沉默下来,又复拿起斧头,继续劈柴,似乎要将心中的万般情绪,都发泄在这粗重的体力活计之中。
  “你便也如此吧,”苦老头见儿子沉默不语,便接着说道,“那糖人铺子,便留给你了。你若喜欢,便继续做那糖人,若是不喜,也无人强求。随你心意便好。”
  苦斗尺听着父亲的话,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手中柴火,沉默片刻,他终究是没能说出什么,只是默默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苦老头见儿子依旧沉默,便不再多言,只道:“老夫想说的,便已说完。三日后,老头我便要启程寻友去了。”说罢,他便转身,迈着有些蹒跚的步伐,离开了。
  待苦老头走远,苦斗尺才嘟囔道:“你便走吧,我又不拦着你。”说罢,他用粗糙手臂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又拿起斧头,继续骂骂咧咧,发泄在那一堆柴火之上。
  比试过后,文幼筠与梁古二人,来到前院的凉亭中闲聊。
  梁古忽而说道:“文副统领,不知孟师妹何时才能归来?”
  文幼筠闻言,亦是轻叹道:“我亦不知。只盼她在外行走江湖,能够平安无事,莫要遭遇了险恶之事。”
  梁古赞同道:“文副统领所言极是,在下亦是如此祈愿。”
  梁古接着又道:“孟师妹不在堡中,这飞云堡倒也显得有些清静了。”
  文幼筠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道:“往日里,只数她最是活泼好动,如今她不在,我倒是有些想念她了。”
  梁古说道:“近些时日,江湖之上,关于那藏宝图的传言,可是愈演愈烈。”
  文幼筠道:“这藏宝图的说法,究竟是何时兴起的,我亦不得而知。只是现下议论此事的江湖人士越来越多,怕是离那传闻中的真相,只会越来越远。”
  梁古点头称是,道:“想来这流言传播,本就是添油加醋之事。在下甚至怀疑,这所谓的‘藏宝图’,其本意,是否真的指向那宝藏,而非是另有隐情。”
  文幼筠也摇了摇头,道:“此事真假难辨,毕竟不过是江湖传言,其中虚虚实实,又岂是轻易能够分辨得清的。”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各自道别。梁古继续去巡逻堡内各处,文幼筠则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准备沐浴更衣。
  沐浴之后,文幼筠只觉通体舒畅,身心皆得涤荡。仿佛今日与柴虏之事,以及心中种种杂念,都被这温暖的浴水洗刷得一干二净,身心皆是轻松。
  她从浴桶中走出,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滴滴点点,在她玲珑的身段上划过。她拿起一方素色的绸巾,擦拭着光洁肌肤,目光落在了简陋的衣柜上。
  在那简陋柜子里,她翻出了一套淡粉色的衣裙。这套衣裙,正是花雪楼的孤丹所赠,是她先前在花雪楼中,曾穿过的那般样式。
  只是如今这件,已然经过了精心的裁剪,不再像当日在花雪楼那般,显露春光,而是更加合体,那前襟也不似先前那般短促,此时能将她那丰满的酥胸,遮掩得恰到好处。
  文幼筠将这粉色衣裙穿戴整齐,只觉衣衫合身,长短皆宜,她心中暗赞:孤姐姐赠衣,甚是用心,竟如此合身。
  正在此时,房门外传来一阵叩门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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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5 18:39:25

八十七:谈闺中事
  话说文幼筠沐浴更衣之后。
  门外传来一个护卫弟子的声音:“文副统领,孤丹姑娘在外求见。”
  文幼筠在房中应道:“知道了,劳烦你引她到前院稍候,我这就出来。”
  说罢,文幼筠理了理身上的衣裙,稍作整理,便迈步出了闺房。
  孤丹随着那护卫弟子,款款来到了前院的亭子。她身着紫色的衣衫,手中提着一个小巧的竹篮,身姿窈窕,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拂动。
  文幼筠踏出闺房,不多时便来到前院,远远瞧见了那抹熟悉的紫色身影。她莲步轻移,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上前唤道:“孤丹姐姐。”
  孤丹转过身来,见到文幼筠这一身粉色衣裙,便是笑意盈盈,称赞道:“文妹妹这身衣裳,真是好看,衬得妹妹越发娇俏。穿起来可还舒适?”
  文幼筠闻言,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道:“回孤丹姐姐的话,这身衣裳十分合身舒适,多亏了姐姐的心意,姐姐当真是巧手玲珑。”
  孤丹掩口轻笑,道:“妹妹过誉了。这衣裙,乃是姐姐拿去寻了城中擅长裁缝的师傅修改的,并非姐姐亲手所制,我那点针线活,可是远不及此。”
  文幼筠听了,也笑道:“这般说来,更是姐姐的一番心意了。”
  文幼筠见孤丹站着,便道:“孤丹姐姐,何不一同坐下歇息片刻?”
  孤丹环顾四周,见前院虽不是人来人往,但护卫弟子们偶尔巡逻经过,一时也未曾离去,她便压低声音,对文幼筠道:“文妹妹,今日姐姐前来,是有些女儿家的私事,想与你道来。只是此处人多口杂,恐不便细谈,不知文妹妹可有方便之处,可让我两独自说话?”
  文幼筠领会了孤丹的意思,她心中本就对孤丹颇有信任,此刻闻言,自是应允。她笑道:“自然方便,孤丹姐姐且随我来。”说着,便领着孤丹,朝着自己的闺房走去。
  二人进了文幼筠的闺房,文幼筠请孤丹落座,自己也款款坐下。房门关紧,好似隔绝了那门外的喧嚣。
  文幼筠方才问道:“孤丹姐姐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孤丹将手中竹篮放在桌上,说道:“我往日来常去药铺,今日顺道为你取了些药材,供文妹妹煎煮服用。”
  文幼筠闻言,心中疑惑,说道:“不知此药是作何用?小妹近来身子康健,并无甚么病痛。”
  孤丹似是想了想,才缓缓答道:“此药乃是为女子调理身子之用。尤其是在那与男子交欢之后,身体难免会有些亏损,这药便能缓解疲乏,避免筋骨酸痛。”
  文幼筠听得此言,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霞,心中暗自惊诧:真是巧合,我才刚与那柴虏行过云雨之事,孤丹姐姐竟就送来了这般药来。
  孤丹见文幼筠面带羞涩,不曾应声,心中猜测后,便微笑着道:“妹妹莫要误会,我此番前来,并非特意为你准备,只是想起来,或许你近来会与柴虏大哥……那般……切磋技艺,想来身体会因此而有损耗,故而才将此药给妹妹您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文幼筠听了,明白孤丹此举,并非是暗里查探自己的行踪,而是出于好意。
  文幼筠双手接过那青竹篮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低声谢道:“多谢孤丹姐姐,您费心了。”
  孤丹笑意盈盈地问道:“文妹妹,你近日可曾照我所教,练习那取悦男子之法?”
  文幼筠未曾料到孤丹会如此直白地问及此事,她心中一颤,迟疑了片刻,便将今日与柴虏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孤丹听罢,掩嘴轻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我这药材,倒也送得及时。妹妹果然待事皆勤勉,竟能无需姐姐我提醒。”
  文幼筠听了,面上更添了几分羞意,她细声问道:“依着孤丹姐姐所言,不知这般‘取悦之法’,小妹还需练习多久,方才算是小有所成?”
  孤丹见她这般问,笑意更浓,道:“妹妹何出此言?依我看,妹妹已然颇有心得,想来是已掌握了不少了吧?”
  文幼筠听了,心中羞涩,低声道:“小妹只是……略有几分心得罢了,远不及孤丹姐姐的万分之一。”
  孤丹见她如此,便道:“既然妹妹自觉已有几分掌握,那不如我寻个日子,前来瞧瞧,也好看看妹妹的进展如何。”
  文幼筠听了孤丹此言,心中不由得一阵迟疑。她方才与柴虏之事,虽是心乱如麻,如今却也平复心情。但此刻再听闻孤丹这般直白,又是羞得飞霞满脸。
  孤丹见她神色,便柔声劝道:“妹妹莫要顾忌,那柴虏虽是粗鄙了些,却也是个‘天赋异禀’之人。不怕妹妹笑话,我阅人无数,像他那般,能令女子销魂蚀骨的男子,实属罕见。故而,才让他作为妹妹的‘试炼’对象。妹妹只管随心所欲,一边享乐,一边学习,不必拘束。”
  文幼筠听得“天赋异禀”四字,却是不解其意,只觉孤丹所言,在她的理解范围之外。
  孤丹见她懵懂,便附耳低语道:“妹妹有所不知,那男子之物,能如此粗壮者,少之又少。是以,妹妹不必拘谨,只管放开去学,去享那鱼水之欢,也是一举两得。”她又安抚道:“此等隐秘之事,绝不会有旁人知晓,妹妹大可放心。”
  文幼筠听了孤丹这番话,方才恍然明白,原来“天赋异禀”竟是指此。她羞得俏脸如晚霞般绯红,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与柴虏欢好的种种情景——那他粗壮的肉茎在她穴中抽送的力道,以及自己在那销魂时刻的娇吟低喘。
  孤丹见她羞涩,便又笑语盈盈地说道:“说来,当年王元湖初识姐姐我时,便是精力充沛,一晚对我索取六七次,实乃尽那男女之间的‘欢愉’。而这柴虏,倒是在男女之事上,颇为克制,想来也是体恤文妹妹身子娇嫩,怕你承受不住,是以才未曾尽兴。”孤丹虽过往与文幼筠言语中,半是哄,半是劝,然王元湖那夜七次之举,确是她与王元湖初遇时,王元湖还年轻气壮,这事并非虚言。
  文幼筠听着孤丹那轻松又真切的叙述,心中更是泛起一阵涟漪。纵然此刻闺房之内,只有她们二人,她依旧觉得有些不自在。她低声应道:“原来……如此……难怪……”她本想说,难怪柴虏,尽情泄精之后,仍旧那般精力充沛。然话到嘴边,终究是羞于启齿,只得生生咽了回去。
  孤丹望着文幼筠那泛红的俏脸,笑意更浓。
  片刻之后,她却收敛了方才的笑意,神色变得郑重起来,说道:“文妹妹,近来姐姐我听得些许流言。有一些江湖人士,在花雪楼中与我等姐妹饮酒,她们自那些客人处,听闻了关于飞云堡的一些消息。不知真假。”
  文幼筠见孤丹神色严肃,便也敛了心神,问道:“哦?不知是何消息,还请孤丹姐姐明示,小妹洗耳恭听。”
  孤丹微微颔首,道:“据传,江湖之上,将有一群不明身份之人,聚集一处,意图攻打飞云堡。”
  文幼筠闻言,心中虽惊,但想及数日前,确曾有位轻功了得的刺客潜入飞云堡,被堡内护卫发现后,她曾与护卫数人一同追赶,最终还是让那刺客逃脱了。她便顺着孤丹的话头,说道:“说来也巧,数日前,确有一位刺客,轻功了得,潜入了飞云堡,被我等护卫弟子发现后,我等追赶那刺客,可惜终究还是让他逃脱了。”
  孤丹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色,道:“竟有此事?听来那刺客武功不凡,想来这事也十分凶险,不知你等可有受伤?”
  文幼筠摇了摇头,道:“多谢孤丹姐姐关心。那刺客似对我等似是无意出手,只是潜入堡内窥探,便匆匆离去,故而我等也未与他交手,自然无人受伤。”
  孤丹闻言,面露欣慰,道:“那便好,只是妹妹行走江湖,切记凡事小心提防,莫要涉险。”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小妹也这般想。那刺客轻功了得,想来武功定是高强,不可轻视。依我看,接下来或多或少,会有不测之事发生。”
  孤丹轻叹一声,道:“这江湖里风波无定,事端层出不穷。姐姐我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力量微薄,帮不上妹妹什么忙。只得在此为妹妹祈福,愿妹妹来去一切安好,逢凶化吉。”
  文幼筠听了孤丹暖心的话语,心中感激,她轻抚着孤丹纤手,道:“孤丹姐姐的好意,小妹心领了。江湖路险,福祸难料,只是我相信飞云堡实力,也不惧那般宵小之徒。”
  孤丹闻言,展颜笑道:“妹妹武功高强,定能万事无惧,逢凶化吉。”
  二人又闲聊了片刻,临近傍晚,文幼筠送孤丹至飞云堡大门。孤丹辞别了文幼筠,便回转花雪楼去了。
  孤丹辞别文幼筠,踏出了飞云堡的门阙,朝那齐云城的花雪楼方向行去。
  她抬首望向天际,只见原本晴朗的碧空,已渐渐被乌云遮蔽。夏日的天空,仿佛也预示着将有一场骤雨,炎热暑气,顿觉消散了几分,却也带来几分沉闷。
  孤丹信步而行,不多时,便回到了花雪楼的后门。她推门而入,但见冷儿正在院中忙碌着,洗菜切菜,洗碗擦碟,一副忙碌的模样。
  孤丹见状,也放下心头事,走上前去,与冷儿一同忙碌起来。二人或洗衣浆裳,或打扫庭院,或是在后厨切菜洗碗,虽是辛苦,却也显得分外和谐。
  及至暮色渐浓,二人方才将手中活计忙完。冷儿早已是精疲力尽,她回到孤丹的房间,几乎是扑倒在床榻之上,口中长叹道:“好累啊!”
  孤丹轻笑一声,说道:“你这小丫头,年纪轻轻,便这般娇气,喊什么累。你姐姐我这般辛苦,也不曾喊上一声累呢。”
  冷儿听了,嘟了嘟嘴,辩解道:“孤丹姐姐,是您出门在外,才得以休息片刻。刚才冷儿将所有的活计都揽了下来,自然是累了。”冷儿自从受到孤丹的关照,又与她同住一室,两人情谊日深,她早已将孤丹视作亲姐姐一般。平日里,她对孤丹也渐渐显露出小女儿家的脾性,时而撒娇,与往时那乖巧听话,战战兢兢的模样,判若两人。
  孤丹看着冷儿那副累极的模样,不免心生怜惜,柔声说道:“好了好了,知你勤快。去歇息片刻吧,也该翻翻书,识几个字了。”
  冷儿乖顺地应了一声“好”,又过了会儿,她便起身,从桌上随意拿起一本书卷,捧在手里,认真地看了起来。
  在冷儿心中,孤丹早已是亦姐亦母般的存在。孤丹教她识字,教她梳妆,教她如何在这风尘之地立足。而冷儿也对孤丹言听计从,偶有小女儿家的脾性,向孤丹撒娇,也只因她在那孤丹的怀里,寻得了些许久违的温暖与依靠。
  至于孤丹为何如此袒护冷儿,她自己也说不清。许是冷儿那乖巧惹人怜爱的长相,让孤丹在潜意识中,看到了年幼时孤苦伶仃的自己。或许是她帮助冷儿,便如同在抚慰年幼时的自己,从那份不幸的过往中,寻得一丝慰藉。
  孤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日渐堆积的书卷。她心想,依着冷儿这般好学的劲头,不消多久,怕是真要添置一个书柜,才能容下她所有的书籍了。
  孤丹步入澡房,温水自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滑落。她心思飘忽,想着明日该去齐云城寻个工匠,打一副书柜,好将冷儿的书籍妥善收纳。只是,她这房中狭小,怕是装不下太大的柜子。
  孤丹一边摩挲着腰身,一边任由温水流过她圆润的臀瓣,滑至大腿。她正值如狼似虎的年华,近来却鲜少感到那男欢女爱的冲动。或许,是因为她将心思尽数放在了冷儿身上,对旁事皆是提不起兴致。
  她如此想着,便将身上的水珠擦干,穿戴整齐了衣衫。
  孤丹回到自己的房中,冷儿恰好也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抬眼望着她。
  冷儿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向孤丹问道:“孤丹姐姐,那虫尾岭,究竟是何处?离此地,可还遥远?”
  孤丹答道:“路途遥远。”想来冷儿也是听闻了江湖中关于虫尾岭的传闻,小女儿家心中自是有些好奇。
  冷儿又问:“我听闻,那虫尾岭曾多有强盗出没,然如今,皆已被歼灭了?”
  孤丹点了点头,应道:“正是如此。”
  冷儿闻言,脸上竟是露出了几分兴奋之色,道:“那能扫除此等强人恶徒的英雄,莫非便是我们齐云城中的孟云慕?”
  孤丹笑道:“正是。那孟云慕,乃是飞云堡的少堡主,年纪虽轻,却武功了得。”
  冷儿听得此言,不由得赞叹道:“孟云慕女侠,武功定是很厉害很厉害,她年轻又能铲除强盗,实乃女中豪杰!”
  孤丹微笑着应道:“是啊,飞云堡在江湖上向来享有盛名,其堡中弟子,个个身手不凡。冷儿你所言极是。”
  冷儿又好奇地问道:“孤丹姐姐,莫非你也认得飞云堡的人?”
  孤丹道:“与我相识的,倒是堡中一位王统领,还有那文副统领。他们二人,与我皆是有些交情的。”
  冷儿听了,轻轻“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言。她见孤丹正对着铜镜,细细梳理着秀发。
  冷儿自己怀着心事,却也捧起书卷,假意翻阅起来。
  过了许久,冷儿终是鼓足了勇气,低垂着头,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对孤丹说道:“孤丹姐姐,我平日里身居贱业,却也想去……学得一身武艺,不知姐姐可有办法?”
  孤丹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了意外之色。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5 18:46:24

八十八:烤鸡  
  官道之上,骤然卷起一阵尘土,但见一匹快马,自西向东,疾驰而来。
  马背之上,并坐着两位女子。驾驭骏马的那位,一身绾红小罗裙,身姿轻盈;她身后紧依着一位女子,虽是满头灰发,然身材高挑,显出几分风姿。此二女,自然便是孟云慕与虞人儿。
  快马扬蹄,似嫌行程尚远,孟云慕又加了两鞭于马腹之上。身后之虞人儿,则紧紧抱住孟云慕的腰肢,随着马匹的颠簸,身体也微微摇晃。
  虞人儿的脸庞,紧贴着孟云慕的背脊,她低声说道:“孟姑娘,这马儿跑得实在太快了,还请慢些,否则……否则我有些吃不消。”
  孟云慕闻言,哈哈大笑,笑声清脆,她回头问道:“怎么?虞姑娘是害怕了吗?”
  虞人儿听了这话,身子更紧地依靠在孟云慕身后。她本就不擅骑马,这快马上的颠簸,已让她颇感不适,何况此时孟云慕又加鞭催马,那风驰般的速度,更让她心生几分胆怯。
  虞人儿那对丰满的巨乳,隔着淡薄的衣衫,紧紧地贴在孟云慕的背上。随着马儿的颠簸,那柔软的肉山,也在孟云慕的背脊上,不住地摩挲。
  孟云慕只觉得身后传来的触感,不由得赞叹道:“虞姑娘,你的奶子,真是好大啊!”
  虞人儿此刻正被风声灌耳,又是颠簸不适,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孟云慕却似未觉察到虞人儿的敷衍,她接着大声问道:“为何你的奶子这么大?比幼筠的奶子,还要更胜一筹!”
  虞人儿闻言,问道:“幼筠是哪位?”
  孟云慕道:“哦,那是我在飞云堡的好友,她也有一对大奶子,只是不及虞姑娘你的。你很快便会见到她了!”
  说罢,孟云慕便不再多言,只管催马疾驰,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而去。身后,虞人儿也紧紧抱着孟云慕的腰,随着马儿一同前行。
  孟云慕心中暗道:飞云堡,幼筠,小古……我回来了!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孟云慕听闻虞人儿连声称“太快”,便也放慢了马速,免得伤了马匹。她抬眼望去,只见周遭的景致,似曾相识,估摸着已近齐云城郊。
  孟云慕心中思量着:是该先回飞云堡,还是先去齐云城?严妈今日不知做了什么菜式?或是去城中买只肥美的烤鸡,来填填肚子。
  一念及此,她顿觉腹中饥饿难耐。
  孟云慕便驾驭着快马,转头向身后的虞人儿问道:“虞姑娘,你想想,是先去齐云城,还是先回飞云堡?”
  虞人儿依旧紧紧抱住孟云慕的腰,答道:“孟姑娘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孟云慕听了,不作多想,道:“那就依你所说,我们这便去寻只烤鸡来吃!”她仿佛已经闻到了那烤鸡的香气,勾起了满腹的食欲。
  不多时,孟云慕与虞人儿,终于远远望见了齐云城的城郭。孟云慕樱唇上翘,露出笑意,继续驱马而行,不多时便来到了城门之下。
  齐云城内,人潮涌动。孟云慕轻车熟路地牵着马,穿梭于熙攘的街市之中,虞人儿则跟在她身后。
  行至一家名为“良品斋”的食铺门前,孟云慕停下脚步,将马匹缰绳交给虞人儿,自己则快步当先,走进了店中。
  她径直来到柜台前,脆声说道:“掌柜的,劳烦取一只烤鸡,替我打包好。”孟云慕虽然想立刻尝那烤鸡的滋味,却也未曾忘记飞云堡中的亲友,想着能将这美食带回去,与众人一同分享。
  那掌柜的眼尖,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位姑娘,乃是飞云堡的孟少主。他连忙堆起满脸笑容,拱手道:“原来是孟少主光临!您可算回来了!”
  孟云慕摆了摆手,道:“少废话,我腹中饥饿,快些将烤鸡取来。”
  掌柜虽得了命令,但他兴奋地朝着周围的食客大声喊道:“诸位!飞云堡的孟少主,今日荣归!我们的孟少主,可是武功盖世,铲除了邪教妖人,她是名震江湖的第一女侠!”
  此言一出,良品斋中的食客们,皆是侧目望来,将目光投向了那掌柜与孟云慕。而齐云城中的不少百姓,也认出了这位飞云堡的孟少主,纷纷交口称赞不已。
  孟云慕来这良品斋,本只为买只烤鸡,却不想在良品斋内,竟成了众人的焦点。这突如其来的赞誉,让她心中飘飘然,脸上亦泛起几分得意。她忙着应付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夸赞,心中一时忘了腹中饥饿。
  忽而,她转头看向那掌柜,秀美的眉毛微微一挑,纤细的手便揪住了他的衣领,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烤,鸡!”
  那掌柜被她这番举动吓了一惊,连忙赔罪道:“是,是,小的这就去办,孟少主稍候。”说罢,他连忙转身,朝着厨房大声吆喝:“快!一只烤鸡,要加急的!”
  不多时,店小二便端来一只油纸包裹的烤鸡,绳子系着,香气扑鼻。孟云慕凑近一闻,不禁赞道:“哇,真香!”
  掌柜见孟云慕接过烤鸡,连忙说道:“孟少主,这烤鸡,便算是本店的一点心意,请您不必付银两,尽管拿去便是。”
  孟云慕闻言,俏脸上止不住的笑意,道:“好咧!多谢掌柜!”说罢,她便提着那香喷喷的烤鸡,快步朝着虞人儿所在的方向走去。
  虞人儿见孟云慕提着烤鸡出来,便说道:“孟姑娘在此地,似乎人人都识得你。”
  孟云慕笑着回应道:“我自幼在飞云堡和齐云城长大,这里的乡亲们,大多都认得我。”
  孟云慕将手中那香气扑鼻的烤鸡递给虞人儿,自己则接过马缰,说道:“走,我们回去飞云堡,共享这烤鸡的美味!”
  此刻,天上乌云渐聚,压得天空越发昏沉,仿若一场大雨将至。虽是夏末,空气中却依旧带着几分闷热,令人心烦。
  孟云慕与虞人儿出了齐云城,一路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她们便来到了飞云堡的大门前。门口的几位护卫弟子,见是孟云慕归来,连忙恭敬地施礼道:“孟少主!您可算回来了,好些时日不见!”
  孟云慕哼着小曲儿,随意地挥了挥手,问道:“幼筠姐姐可在堡中?”
  护卫弟子答道:“文副统领尚在堡内。”
  孟云慕听罢,转头对虞人儿说道:“虞姑娘,你且随我来。”说罢,她便率先向堡内走去。虞人儿跟在孟云慕身后,那几位护卫弟子见状,也连忙上前,接过了孟云慕手中的马匹缰绳。
  孟云慕手中提着的烤鸡,香气四溢,在飞云堡的庭院里飘散开来。“孟师妹。”一个温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孟云慕顺声望去,只见梁古正含笑向她走来。
  梁古走到近前,拱手施礼道:“孟师妹,近来可好?”
  孟云慕咯咯一笑,打趣道:“小古,怎的?许久不见我,可是十分想念?”
  梁古亦是笑道:“甚是想念,日夜盼望着孟师妹早日归来。”
  孟云慕扬了扬手中的烤鸡,说道:“这恰好有一只烤鸡,劳烦小古替我拿去切开,我等好一同享用。”
  梁古接过烤鸡,目光却移向了孟云慕身后的虞人儿,他拱手问道:“这位姑娘是?”
  孟云慕这才想起虞人儿,介绍道:“这位是虞人儿姑娘。还好小古你提醒,我差点将她忘了。不知堡中可还有空余的房间,虞姑娘此番前来,想在飞云堡暂住几日。”
  梁古听罢,拱手道:“回孟少主,堡中客房尚有多余。在下这就去寻几位兄弟,一同将那客房收拾妥当,好迎接虞姑娘。”说罢,他便准备退下。
  孟云慕这才转而问梁古道:“小古,幼筠姐姐此刻可在堡中?”
  梁古回道:“孟师妹,文副统领今日似是未曾出堡,想必还在房中歇息。”
  孟云慕“哦”了一声,脸上难掩欣喜期待,道:“那便好,我这就去找她。”
  恰在此时,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从那不远处飘来:“姑奶奶,可是有事寻我?”
  孟云慕闻声望去,只见文幼筠笑意盈盈,款款而来。
  孟云慕见是文幼筠,眼中立时露出喜悦,她几乎要跳起来,快步迎上前去,唤道:“幼筠!”
  文幼筠走到孟云慕跟前,上下打量着她,道:“您可算回来了。待我看看,我们这姑奶奶,是胖了还是瘦了。”她见孟云慕虽是风尘仆仆,却难掩少女的娇俏灵动,脸上依旧是那般神采奕奕。
  孟云慕闻言,笑嘻嘻地回道:“什么胖瘦的,我又不是那案板上的烤鸡,哪能说胖就胖,说瘦就瘦。”她抬眼看见文幼筠身上那件淡粉色的衣裙,与她往日所穿的素雅风格不同,显露几分娇媚,不由得赞道:“幼筠,你这身衣裳真是漂亮,穿在你身上,真是合体。这是哪里来的,我从前怎么没见过?”
  文幼筠掩口笑道:“这是好友所赠。”她又伸手轻轻捏了捏孟云慕那有些泛红的脸颊,道:“我的好慕儿,在外奔波,看着倒是瘦了些。”
  孟云慕听了,嘟着嘴道:“那也是因为没吃饱。瞧,我这不是特意买了只大烤鸡回来,正好大家一起分享。”说着,她指了指梁古手中提着的油纸包裹的烤鸡。
  文幼筠掩口轻笑,道:“我们这孟大小姐,最是记挂吃食。一回来,便捎上了烤鸡。”
  文幼筠看向一旁的虞人儿,正欲开口相问,孟云慕抢先一步介绍道:“这位是虞海先生的女儿,虞姑娘。她今日随我一同前来,暂住我们飞云堡。”
  文幼筠闻言,轻移莲步,向虞人儿施礼道:“小女子文幼筠,见过虞姑娘。您能来到此地,是飞云堡的荣幸。”
  虞人儿淡淡回了一礼,道:“幸会。”
  孟云慕见二女已介绍,便道:“我等在此站着做甚?且一同到膳堂去,用些茶饭。”说罢,她便率先迈步,领着虞人儿和文幼筠,往膳堂而去。梁古则提着那只喷香的烤鸡,进了后厨。
  三人刚坐定,孟云慕便迫不及待地将一路上的见闻,一股脑儿地向文幼筠倾诉起来。从虫尾岭上剿灭邪月宗教徒,到擒拿那作恶多端的杜保,再到前往鬼山,再到遭遇龙隐教的十二极仙,桩桩件件,孟云慕说得惊心动魄。文幼筠在一旁,只是含笑静听,眼中满是关切。
  不多时,梁古便将切好的烤鸡,并一壶新沏的热茶,端上了桌。孟云慕也不客气,拿起一块鸡腿,边啃边说道:“说来也真是,我们从鬼山回来,刚到安成县用罢晚膳,那位上官崆岚,竟就那般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文幼筠听了,微笑着回应道:“幸得有那位上官大侠相助,不然,慕儿数番奔波,想来一路上会颇为艰难。尤其是在那虫尾岭上,若非上官大侠及时相救,慕儿又怎能安然脱险?”
  孟云慕一边啃着手中的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虽说他那人有些怪异,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武功确是了得。”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夹起一块烤鸡,塞入口中,吃得是狼吞虎咽,仿佛许久未曾尝过这等美味。忽见梁古在一旁恭敬地站着,孟云慕便招呼道:“小古,快过来坐下,陪我一同吃鸡。”
  梁古拱手笑道:“多谢孟师妹好意,只是在下已用过晚膳,腹中尚饱,就不与孟师妹共食了。”说罢,他也寻了张椅子坐下,并未动筷。
  文幼筠在一旁,连忙叮嘱道:“慕儿瞧瞧你,慢些吃,小心噎着。”
  虞人儿也夹起一块烤鸡,悠闲地品尝着。
  孟云慕道:“我这几日赶路,吃的皆是些干粮,甚是乏味。唉呀,这烤鸡果真是香气扑鼻,滋味绝美。”她说着,便伸手轻拍了一下自己圆鼓鼓的肚皮,连吃了两只鸡腿,竟也觉得有些许饱腹之感。
  文幼筠为孟云慕和虞人儿各斟了一杯热茶,递上前去。
  文幼筠柔声道:“慕儿一路奔波,却也算是有惊无险。我留在堡中,时时挂念着你,担心你是否吃饱睡好,是否照顾好自己。”
  孟云慕听了,嘟着嘴道:“我又不似那三岁稚童,怎会照顾不好自己。”她拍了拍鼓起的胸脯,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此时她嘴唇上沾着些许烤鸡的油渍,文幼筠见状,取出一方素帕,细心地为她擦拭。
  孟云慕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说起来,这都过了大半月了,怜冰可曾到齐云城来了?”
  文幼筠闻言,摇了摇头,道:“尚未。想来是路途遥远,或是途中耽搁了什么事,是以至今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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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31 01:27:46

八十九:幽山派
  幽山派所处的山丘,虽不险峻,亦无那千仞绝壁,然一路行来,只见山路两侧,花木扶疏,草木繁茂,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行至半山腰处,有一座古老的佛寺,香火鼎盛,香客不绝,信男善女们,皆是虔诚地前去礼佛。
  这佛寺,也引得不少凡俗之人,因好奇心驱使,时常会沿着那蜿蜒的山路,寻访那名闻江湖的幽山派。
  也正因如此,幽山派便特意在门派大门之外,设了一处凉亭,配以石桌石凳,供那登山之客,歇息片刻。
  幽山派相对于江湖上其他门派的复杂纷争,倒是显得格外宁静安详,更透着一股浓浓的烟火气息。
  幽山派掌门宋寒霁,不仅对门下弟子严苛于武艺,更看重其品德之培养。每月他都会邀请佛寺高僧,前来幽山派为弟子们讲授佛法,以陶冶情操。
  数日前,一位法号“度净”的大师,如往常一般,前来幽山派授课。
  幽山派内有一间宽敞的屋子,采光极好,平日里供门下弟子读书修身之用。屋檐之上,高悬一块牌匾,上书“知悟”二字,字迹苍劲有力。
  今日,度净大师抵达幽山派,门下弟子们早已在“知悟”室中正襟危坐,静候大师的到来。
  幽山派弟子们皆是凝神静听,一个时辰的讲学,转瞬即逝。度净大师讲罢,起身欲辞。
  当大师步出讲室,一位身姿卓绝、身着桃色裙裳的幽山派女弟子,已然迎上前去,敛衽施礼。
  度净大师见那女子装束素雅,容貌却如仙子临凡,眉目间灵气逼人。他双手合十,微微躬身,以示回礼。
  那女子道:“度净大师,小女子阮怜冰,心中有一事,困扰许久,不知大师可否赐教,为我解惑?”
  度净大师温言道:“阮施主不必多礼,但说无妨。”
  阮怜冰莲步轻移,走到一旁,望向庭院中景致,口中问道:“大师,不知生与死,究竟是何物?小女子心中困惑,始终未能明了。”
  度净大师闻言,双手合十,口宣佛号:“善哉。阮施主所问,乃是众生心中常存之疑,并非一人独有。”
  大师望着庭院中繁花似锦,悠悠说道:“生与死,不过是因缘和合,又因缘离散的显现。正如那花开花落,春华秋实,潮涨潮息,皆是循着定数而生灭。今日之生,乃前日之因;明日之死,亦是今日之果。于此循环之中,无所谓开端,亦无所谓终结。”
  阮怜冰听闻此言,似有所悟,却又似困惑更深,她再次看向度净大师,问道:“大师,小女子尚有一事不明。为何有人作恶多端,却能逍遥法外,而有人一生行善,却早早夭亡?”
  度净大师闻此问,面色如常,他缓缓颔首,说道:“众生所造之业,有善业,亦有恶业。此业力如影随形,种子一旦种下,必有成熟之时。只是成熟的‘时节因缘’,并非完全取决于一世。有业报现前,者生便得善果,或身心安乐;有业报未熟,则暂得逍遥。世间之‘逍遥’,往往是往昔善业之余荫,而‘夭亡’,亦可能是过去恶业之显现。如此种种,乃是‘业’之体现。”
  阮怜冰闻言,若有所思,继而又问:“然若有人作恶多端,却凭借自身强横之力,或是奸诈之计,使得其恶行未曾受到报应,使其得以逍遥于世,此等之人,是否便能摆脱那‘业’的束缚?”
  度净大师闻此,神色依旧淡然,他双手合十道:“‘业’乃无形无相,却真实不虚。一因种下,纵使一时未见其果,然此果必将成熟。只是这‘时节因缘’,并非凡人能够全然预知。便是逃得一时之快,亦是难逃宿世之因。恰如烈火焚身,纵使烈火暂未将身化为灰烬,那灼热之苦,亦是真实烙印在身。”
  阮怜冰听罢,思索几许,如闻暮鼓晨钟,心中豁然开朗。她再次双手合十,向度净大师深施一礼,感激道:“多谢大师指点迷津,小女子明白了,只是因果有时不易显现,实乃人之渺小所致。”
  度净大师双手合十,应道:“善哉,阮施主能有此悟,乃是善缘。”说罢,他便转身,缓步离去了。
  阮怜冰目视前方,思绪却已飘飞至遥远天际,久久未能收回。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阮师妹,你适才与度净大师论道,莫非是在问大师,你那姻缘之事?”
  阮怜冰闻声转身,望向身后。只见一名高个子男子,嘴唇薄削,眉毛如墨,斜躺在廊柱之上,姿态闲适。
  阮怜冰见是候明志,轻摇螓首道:“候师兄,你又取笑我了。”
  这位候明志,与阮怜冰同门,皆是幽山派弟子。候明志入门早于阮怜冰数载,故而称得上是阮怜冰的师兄。
  候明志见阮怜冰一脸不解,便道:“我此言并非取笑,师妹你若不忧心自己的姻缘,师兄我也甚是替你担忧。”
  阮怜冰闻言,好奇问道:“哦?此话怎讲?”
  候明志摇了摇头,道:“师妹怎的如此健忘?那刘公子、陈公子等人,皆是对你倾心不已,又是送礼,又是遣人来提亲。然师妹你却一个都看不上。想来那些个刘公子、陈公子,或是江湖上的青年才俊,或是朝廷官员的子弟,皆是些人物。依着阮师妹你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少有男子见了不为之失魂落魄的。”
  阮怜冰听他这般夸赞,俏脸浮起笑意,她只是不喜与那些轻浮之辈纠缠,更不愿收他们的赠礼,故而一一婉拒。
  阮怜冰道:“我尚年轻,婚嫁之事,尚且早。况且,姻缘之事,本就不可强求。那些个公子哥们,我与他们素无深交,亦无甚可谈之语,如何能随波逐流?”
  候明志闻言,却摇头晃脑,说道:“师妹此言差矣。你且看那世间女子,哪一个不是十五六岁便已嫁作人妇?师妹你既然如此受男子欢迎,何不顺水推舟,寻个合眼缘的,早日嫁了去?如此,便可摆脱那各色公子哥的纠缠,落得个清净。”
  阮怜冰闻听此言,掩口轻笑,道:“候师兄此言,莫非是盼着我早日出嫁,好让候师兄在幽山派里,少个不对眼的?”
  候明志闻言,摆手解释道:“师妹冤枉我了,师兄此言,句句发自肺腑,皆是一番好意,师妹怎的这般猜测于我?”
  正在二人说话之际,却又听得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候明志,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何须猜度?你不过是嫉妒阮师妹武功比你高强,故而总是寻她玩笑罢了。”
  二人循声望去,但见两名幽山派弟子,一男一女,正缓步走来。那说话的男子,身量与候明志不相上下,生得眉目深邃,眼神仿佛藏着万千思绪,让人捉摸不透。他身旁的女子,则容貌俏丽,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望向阮怜冰与候明志。那女子所穿的桃色衣裙,与阮怜冰身上所着,竟是分毫不差,衣袖上更绣着精巧的花叶暗纹,想来也是幽山派的女弟子。
  那男子,正是幽山派大弟子罗金砃,他是掌门宋寒霁座下最得意的门生之一。而他身旁的女子,名唤唐凝素,她与罗金砃,还有候明志、阮怜冰等人,在幽山派中,皆是相处融洽,情谊深厚的好友。
  候明志闻言,顿时有些不服气,他瞪着罗金砃,说道:“你这罗金砃,我不过是与师妹闲谈几句,几时问过你了?”
  罗金砃闻言,深邃的眼神微微一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贵的笑意,未置一词。
  一旁的唐凝素,见状,掩口笑道:“罗师兄说得没错,候师兄你这般实力,想要与阮师妹比试,恐怕还为时过早。莫要说阮师妹,便是小女子,也勉强能与候师兄过上几招。”
  候明志听了唐凝素的挤兑,脸上顿时涨红,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说道:“唐师妹,你这话就有些过分了。我这是身为师兄,怜惜师妹年轻,方才手下留情。若是真下起狠手来,你们哪一个能够招架得住?”   罗金砃听了候明志这番话,故意对唐凝素说道:“他呀,是不敢与阮师妹比试,怕输了丢人现眼,我们便也莫要点破他了。”
  候明志被罗金砃这番话激得忍无可忍,道:“看来我今日不拿出些真本事,你们便都忘了我候明志是谁了!”说罢,他转向阮怜冰,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阮师妹,请随我来,咱们到演武场,切磋切磋。”
  阮怜冰闻言,掩口笑道:“得蒙候师兄指点,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求之不得。”说罢,她莲步轻盈,便向演武场走去。
  罗金砃与唐凝素见状,眼中皆是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二人相视一笑,便也跟在了候明志与阮怜冰身后。
  候明志与阮怜冰,往日比试,结果皆是阮怜冰略胜一筹。候明志虽对这位比自己年幼的师妹武功深感佩服,却也嘴上不服输,时常寻些由头来与她切磋。
  此刻,阮怜冰立于演武场中央,她手中未曾持任何兵器。往日里,她与候明志切磋,皆是以指作剑,使出幽山派的独门绝技——《归藏剑法》,以此决胜负。
  候明志早已摆开了架势,对着阮怜冰拱手道:“阮师妹,今日我们且再比试一番,还望师妹多多指教。”
  阮怜冰亦还礼,脸上带着笑意,道:“候师兄言重了。我等皆是同门,何来指教之说?不过是切磋一番,增长些许见闻罢了。”
  候明志不再多言,右手向前一递,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斜指,做拔剑状。随即,他身体微沉,步法一变,已是幽山派标志性的“幽步”。只见他身形飘忽,脚下仿佛不沾尘土,已绕到阮怜冰侧面。他两指并拢,如同出鞘寒锋,直刺阮怜冰肩井穴。这一招看似声势不大,却暗藏巧劲,正是幽山派剑法中以巧取胜的精髓。
  阮怜冰早有预料,她身形未动,只是微微侧首,堪堪躲过候明志那如闪电般刺来的“剑尖”。同时,她左手食指亦微曲,指尖弹出,快若迅雷,直点候明志面门之上的合谷穴。这一招看似轻描淡写,却带着一股卸力巧劲,使得候明志攻势一滞,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
  候明志见一击不成,脸上却并无沮丧之色,反而赞道:“师妹反应如此之快,巧劲亦是了得,师兄看走眼了!”他不再犹豫,身形再次欺上,这次更是两招齐出,两指并拢,分别疾刺阮怜冰的风府穴与风池穴。指风微动,正是《归藏剑法》中“双龙出云”的起手式,招式精妙。
  阮怜冰双眸微眯,她深知候明志此番攻势更为凌厉,不敢有丝毫大意。她身体微侧,凭借那借力打力的巧劲,右手食指微屈,点向候明志欲袭风府穴的手指。同时,她左手亦是灵巧无比,架住候明志刺向风池穴的手腕,巧妙地将候明志的攻势引偏。借着候明志身形回转之际,阮怜冰反手一指,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点中了候明志的曲池穴。
  这一指,力道绵柔,直接让候明志手臂一麻。虽然未能完全制住他,但攻势明显减弱,身形也不由自主地回撤了半步。
  两人你来我往,已拆了十几招。候明志每一次出招,都似能准确捕捉到阮怜冰剑招中的些微空隙,只是阮怜冰的步法更是轻灵,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他的锋芒。而她的剑招,也总是恰到好处地,让候明志的攻势“滑”开,或是使其招式衔接之处,出现些微的迟滞。
  阮怜冰这般的游刃有余,让候明志心下暗惊,只觉阮怜冰的武功又再次精进了。
  此时,阮怜冰眉梢微动,身形已然转动。候明志的指风擦过她的发丝,只见她身形一转,落叶般飘到了候明志的身后。阮怜冰双指并拢,疾攻而出,分别点向候明志的肩井穴与大椎穴。此招名为“青锋并峙”,若是实打实地点中,候明志今日便要彻底动弹不得了。
  然而,就在阮怜冰的指尖即将触及候明志穴位之际,她却收回了指力,只堪堪停在穴位之前。候明志心领神会,立时身形一矮,化解了阮怜冰那巧妙的一招。
  二人同时收招,相视一笑。
  候明志心知阮怜冰方才是有意相让,他望向场边围观的罗金砃与唐凝素,说道:“你们二人,只顾看热闹,可曾看见?阮师妹与我此番交手,不过是平手罢了。况且是因为我未尽全力。”他这话语中,仍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傲气。
  阮怜冰闻言,亦是笑靥如花:“师兄那‘借力打力’之法,已是使得非同凡响。小妹不过是勉力支撑,能得师兄指点,已是万幸。”
  场边的罗金砃与唐凝素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这一场本该分出胜负的比试,以平局收场,乃是阮怜冰谦逊,是她顾及了候明志的面子,有意手下留情。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31 01:31:37

九十:又到溪潭
  孟云慕与虞人儿二人回到飞云堡,饱餐一顿后,又与文幼筠、梁古叙说了此番路途上的见闻。孟云慕略感疲惫,便起身回了自个儿的闺房歇息。
  她一推开房门,却见房内整洁一新,一尘不染,与往日她那散乱的闺房判若两室。孟云慕心中窃喜,想来是文幼筠体贴,特意为她打扫整理了一番。
  夜幕初降,虞人儿也已安顿好,暂住于飞云堡的客房之中。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她倒也觉得安适。尤其是孟云慕将她视作自家姐妹,文幼筠又待人温和亲切。
  虞人儿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丝绸枕头。她思忖道:“父亲曾来此地拜访,想来那时我尚在幼年,纵然未失忆,也记不得是否曾来过飞云堡。”
  说罢,虞人儿便褪下了身上的衣裳。她素来不喜拘束,故而身上除却外裙,并无贴身衣物。
  此时,虞人儿赤身裸体,正欲躺下歇息。哪知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之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虞人儿心中纳闷,尚未出口发问,门外已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是我,孟云慕。”
  虞人儿闻声,应了一声“来了”。她不曾理会身上褪下的衣衫,便即刻起身,赤身坦荡地走向门边,将那房门推开。
  门外站着的,正是孟云慕。她一见虞人儿如此光景,美眸登时瞪圆,脱口而出道:“虞姑娘,你怎么又光着身子了?”
  虞人儿神色如常,淡淡地说道:“我正欲歇息。”
  孟云慕“哦”了一声,转瞬又道:“也好,我带你去个地方,只是你得先穿好衣裳,随我来。”
  虞人儿依言,将那一旁的衣裳穿戴整齐,便跟在孟云慕身后,一同出了房间。
  她心中纳闷,这天色已晚,孟云慕还要带她去何处?
  连日来,天空乌云密布,仿佛要将白日吞噬。
  孟云慕提着一盏灯笼,走在前方,为身前昏暗的夜路照亮。
  虞人儿借着灯笼光芒,打量着四周。孟云慕领着她穿过幽深的林木,来到一处视野开阔之地。
  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泓清澈的溪水,环绕着一汪透底的潭水。
  此处正是孟云慕平日与文幼筠嬉戏玩闹之处——林中溪潭。
  只见潭边也有一人,提着一盏灯笼,身影绰约。
  孟云慕远远便唤道:“幼筠,我们来了。”走近一看,果然是文幼筠。
  孟云慕将手中灯笼放下,动作麻利地开始脱去身上的衣衫。文幼筠见状,也快步上前,拾起散落的衣裙,细心地挂在了岸边的一根树枝上。
  孟云慕少女的胴体,在微光下,活色生香,她走到水潭边,回头对虞人儿笑道:“虞姑娘,这夏日炎炎的,潭水却清凉得很,随我一同下水。”说罢,她便轻盈地跃入潭中。
  这几日天色阴沉,乌云密布,幸而有灯笼照明,才使得这溪潭边也多了几分亮色。
  孟云慕见虞人儿呆立在岸边,便再次唤道:“虞姑娘,快下来吧!”
  虞人儿这才如梦初醒,她也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动作略显笨拙地放在岸边的石头上。随着她缓步踏入清凉的潭水,那高挑的身段,以及丰盈的巨乳,在水中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撩人风情。
  文幼筠也早已入了潭中。一时之间,这水潭之中,春色荡漾,三位风姿绰约的裸体女子,嬉戏其中,煞是动人。
  孟云慕一边享受着清凉的潭水,一边对文幼筠说道:“幼筠,我这一路骑马颠簸,只觉得这大腿和臀儿都酸痛极了,快来帮我捏捏。”
  文幼筠闻言,掩嘴笑道:“姑奶奶一回来,就知道使唤我了。”
  孟云慕说着,又指了指虞人儿,道:“幼筠,你且来看看这位虞姑娘。”
  文幼筠循言望去,只见虞人儿身姿婷婷,一头灰白长发,格外显眼。
  文幼筠点头道:“虞人儿发色虽白,却轻飘若羽。”
  孟云慕听言,又说道:“我不是指她的头发,你看清楚些。”
  文幼筠有些不解,道:“慕儿此言何意?虞姑娘此刻,不也与你我姐妹二人一般,有何区别,皆是无衣蔽体。”
  孟云慕白了她一眼,道:“你真是个‘呆瓜’,区别可大了!你仔细看看。”
  说罢,孟云慕绕到虞人儿身后,纤细的手掌捧住了她那白皙高耸的巨乳,对文幼筠说道:“幼筠,你看!虞姑娘这双奶子,比你的还要大,你说,这稀奇不稀奇?”
  文幼筠被孟云慕这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怎么?你不是也有一对不小的胸脯么?”
  孟云慕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虽然那对少女乳房也生得饱满挺立,只是在文幼筠与虞人儿两人之间,她们那更加傲人的双乳,对比之下,孟云慕便显得略逊一筹了。
  孟云慕索性抓着自己的双乳,有些孩子气地说道:“我就是觉得好奇,你们二人的奶子,怎么会比我的大上许多呢?”
  文幼筠解释道:“许是各人体质不同罢。正如每个人的长相、声音,也各有不同,这胸脯的大小,想来也是自然造化,不必过于计较。”
  孟云慕听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幼筠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说着,她又捏了捏自己那粉嫩的乳尖,仿佛在体会着什么。她回想起鬼山上,阿肆那般粗鲁地玩弄虞人儿的巨乳,以及虞人儿那句“舒服”,再联想此刻自己乳尖处传来的酥麻之感,心中暗忖:原来,这便是虞人儿所说的“舒服”么?当真是神奇。
  孟云慕回想起鬼山上,虞人儿那番景象,转头看向文幼筠,笑嘻嘻地说道:“幼筠,虞姑娘说若是被抓住奶子,会觉得舒服?不如我来为你试试?”
  文幼筠闻言,连忙抬手遮住自己那雪白的双乳,道:“我的姑奶奶,你这话又从何说起?你平日里,又何尝对我抓得少了?”
  孟云慕却是嬉皮笑脸,举起双手,做出一副虎爪的模样,道:“我可是好久不见你了,你还不快快就范!”说着,她便作势要扑向文幼筠。文幼筠见状,吓得一声娇叫,连忙躲闪,口中“咯咯”直笑,不肯被她抓住。
  一旁水里的虞人儿,看着孟云慕与文幼筠这般打闹嬉戏,她自顾自地撩拨着清凉的潭水,任凭那水珠顺着自己光滑肌肤流淌,让她感到一阵舒爽。
  那边孟云慕几番嬉闹,终是擒住了文幼筠,她纤手便在文幼筠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肆意地揉捏起来。文幼筠被她逗得又笑又叫,口中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俏脸上更是泛起了醉人的红晕。
  孟云慕听着文幼筠那娇媚的呻吟,没好气地说道:“幼筠,每次我抓你奶子,你怎的就这般叫唤,烦也不烦。”
  文幼筠红着脸,嗔道:“谁让慕儿你总是乱摸,这般调皮。你有没有胆子,让我来抓你的奶子试试?”
  孟云慕听了,不服气地挺了挺她那饱满的双乳,说道:“我还能怕你不成?”她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在雪白的肌肤上,娇艳欲滴。
  文幼筠也不客气,便伸手去捏那孟云慕的雪乳。她的纤手滑腻,在孟云慕那柔软的乳肉上轻轻揉捏着,时而又逗弄那粉嫩的乳尖。孟云慕只觉得乳尖处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直传到心底,搅起一阵阵涟漪。她不由得美眸半闭,几乎要同方才文幼筠一般,发出销魂的呻吟。
  只是她到底咬紧了牙关,将那声儿压了下去。待文幼筠松手,孟云慕才长舒一口气,心中却也暗自觉得,奶子被这般揉捏,竟是别有一番舒服滋味。
  文幼筠见孟云慕那俏脸染上红晕,思绪飘远,便笑着打趣道:“怎么样?我的姑奶奶,这样抓捏,可还觉得舒服?”
  孟云慕被她这话惊醒,回过神来,嘟起小嘴,说道:“不好玩。”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撩拨着水面,溅起片片水花,借此掩饰刚才的失神。
  文幼筠见孟云慕那番模样,只是暗自发笑,不拆穿她的心思。
  于是,这三位妙龄女子,便在这清澈的溪潭之中,裸体闲聊,水花飞溅,笑语不断。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才从水中起身,穿戴好衣衫,各自回房歇息。
  孟云慕与虞人儿回到各自的房中,刚一躺下,便沉沉睡去。想来是她们一路奔波,身心俱疲,此刻终于得以安歇。
  次日清晨,孟云慕才从睡梦中醒来,窗外已是日上三竿,阳光直晒屁股。文幼筠想着她一路奔波,想让她多歇息片刻,便未曾前去打扰。
  孟云慕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慢吞吞地起身穿好衣裙,又对着铜镜,略施了些许粉黛,稍作梳妆。她只觉得腹中饥饿,想是睡了许久,这才起身出房门,欲寻些吃食。
  孟云慕来到膳堂,却见虞人儿已然坐在那里,细细地喝着一碗白粥。虞人儿身上所穿的,已是换了一身新衣,想是那焦广替她准备的。
  孟云慕打量了虞人儿一番,在她身旁坐下,问道:“虞姑娘,你怎的起得这般早?”
  虞人儿闻声,抬眼望向孟云慕,说道:“我也不知何时醒的,只是听梁少侠说,这里有吃的,我便来了。”
  孟云慕道:“我也是饿了。”她说着,抬眼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严妈的身影,想要问问今日膳堂有何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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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4 12:49:56

九十一:岚的来信 
  孟云慕的心愿果然未落空。严妈一早便蒸好了鲜鱼,端着热气腾腾的鱼盘,来到了膳堂。
  严妈知孟云慕风尘仆仆地回来,想她肯定是一副未曾饱足的样子,笑着招呼道:“云慕丫头,快来尝尝这鲜鱼,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多吃些!”
  孟云慕看着那色泽鲜美的烤鱼,早已馋得垂涎欲滴。她连忙拿起一旁的筷子,夹起一小块鱼肉,却仍旧烫嘴。孟云慕顾不得许多,对着那鱼肉使劲吹了吹,便迫不及待地塞进了嘴里。
  那鱼肉入口,果然鲜嫩,只是仍旧有些烫口。孟云慕被烫得直吸气,却也顾不得疼痛,意犹未尽。她转头看向严妈,笑嘻嘻地说道:“严妈,您也一起来吃吧,莫要客气。”
  严妈谢绝道:“你们姑娘们吃吧,我已用过餐,正是去忙活的时候。”
  孟云慕应了声“好吧”,便不再打扰,拿起筷子,与虞人儿一同夹起鱼肉,细细品尝起来。
  孟云慕一边嚼着鲜美的鱼肉,一边问道:“虞姑娘,那鬼山上,可有鱼可吃?”
  虞人儿点了点头,道:“有,只是数量不多。”
  孟云慕又问道:“那鬼山既是如此偏僻,虞姑娘不曾想过,另寻他处,安身立命?”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从未有过此念。且家父曾言,鬼山之处,反倒比他处更为安全。”
  孟云慕听了,不解道:“安全的?莫非是说,鬼山之上,无人会特意寻上门去,亦或是,那阴森之处,令人望而生畏,不愿去?”
  虞人儿答道:“我也不甚清楚,只听焦叔说,若无他引路,旁人是断然无法找到家中的。”
  孟云慕回想起先前与祁月蓝、祁月晓二女一同前往鬼山的情景。那时,正是祁月蓝依着地图,领着她们穿过那迂回曲折的山路,方才寻得鬼山里虞海之所在。
  孟云慕不由得摇头道:“鬼山那般古怪之地,只怕也只有像虞姑娘这般特别的人物,才会觉得那处安然。”
  虞人儿听了,淡淡地说道:“我亦曾游历过他处,确实,世间再无一处地方,能像鬼山那般,令人感到奇异。”
  孟云慕见虞人儿如此说,便想到了飞云堡,她笑道:“那鬼山既是如此孤僻,虞姑娘何不搬来齐云城住?此地山清水秀,人烟繁盛,比鬼山要热闹许多。”
  虞人儿自虞海过世之后,家中亦无甚么牵挂,对日后的生活,更是没有细想。此刻听孟云慕这般一说,她的眼神不免有些茫然。她随孟云慕来到飞云堡,心中亦是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已厌倦了鬼山那般沉寂的生活,只是她自己也说不清。
  孟云慕见虞人儿心神恍惚,眼神空洞,便伸出手在她眼前轻轻摇了摇。虞人儿被这动作惊醒,回过神来。
  此时,一位飞云堡的护卫弟子,正捧着一封信,四处张望,似乎在寻人。他一眼便瞧见了在膳堂里的孟云慕,于是快步上前,递上信件,道:“孟少主,有一封信,劳烦您过目。”
  孟云慕接过信封,信封上端正写着“孟云慕亲启”五字。她心中思忖:这信可是来自许久未见过的爹爹,不知他此番前往青莲峰,一切可都安好?
  孟云慕拆开信笺,只见信中写道:“上次不告而别,实乃事出有因,贸然离去,万望见谅。”
  她又看向信的落款,只见那处写着一个“岚”字。
  孟云慕念完信上内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咦?”
  虞人儿见她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便开口问道:“孟姑娘,信上所言何事,竟让您如此惊讶?”
  孟云慕将信纸递给虞人儿,说道:“真是奇了怪了!我与他一路同行,他便是那般木讷寡言之人。想不到他竟还会给人写信。”
  虞人儿凑近一看,只见信上寥寥数语,仿佛那写信之人,惜字如金,恨不得将所有话语都省去一般。
  虞人儿抬眼看向孟云慕,道:“这位……莫非是孟姑娘先前提过的,那位武功极高,却又寡言少语的上官公子?”
  孟云慕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他。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曾提起过他。”
  孟云慕想起那上官崆岚,话语简短,从不多说一句。上次在正阳府,他更是悄无声息地离去,不告而别,当真是气煞了她。此刻却意外收得他来信,孟云慕心中颇为诧然,脸上竟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笑意。
  虞人儿见她突然笑靥如花,心中不解,问道:“孟姑娘为何发笑?”
  孟云慕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他这人,来去无踪,如今竟也学着写信了。信上内容,更是简短得可怜,就一句话。”
  孟云慕回想起与上官崆岚一同经历的种种艰险,以及同行时的点点滴滴。那些过往,明明才发生不久,却仿佛已是过了许久,她与他,仿佛相识已久。
  想到此处,孟云慕心中一股怅然若失之感,油然而生。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虞人儿见孟云慕神色怅然,不由得好奇问道:“孟姑娘为何叹气?”
  孟云慕闻言,回过神来,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道:“哎呀,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像那祁月晓一般,总是问个不停。”说着,她便将那信纸随意叠了叠,塞回了信封,随手放在了桌上。
  孟云慕转头看向虞人儿,笑道:“虞姑娘,我正想去齐云城逛逛,要不你与我一同前往?”
  虞人儿揉了揉自己的腰腿,脸上露出了几分疲惫之色,说道:“我这几日骑马奔波,腰腿酸痛,实在是不想动了。”她回想起那日从正阳府启程,与孟云慕一路颠簸,身体早已是疲惫不堪。
  孟云慕听了,道:“当真?我此刻倒是十分想去齐云城逛逛。”说罢,她便准备动身。
  孟云慕见虞人儿不愿起身,便也不勉强,她对虞人儿道:“既是如此,那便依你。若是在堡中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文幼筠,或是梁古便是。”
  虞人儿听了,点了点头。
  孟云慕离开了膳堂。临走之际,她在后厨寻了个一个大桃子,边走边啃着,向飞云堡外走去。
  她离开飞云堡和齐云城已有些日子了,心中甚是思念那繁华热闹的齐云城,以及城中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孟云慕脚步轻快,口中哼着小曲儿,一路走下山来。
  连日来,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似有雨意。然而孟云慕却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少了夏日烈日的炙烤,倒也凉快几分。
  走入齐云城,街道上依旧是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派繁忙景象。
  孟云慕缓步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心中感到一股久违的舒适。此处街巷,她早已烂熟于心。
  她东逛西看,街头卖艺的杂耍,街尾对弈的棋局,皆是引起她的兴趣。她悠哉地闲逛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游逛间,孟云慕忽然想起那糖人铺子,以及苦老头。她口中馋虫勾起,便拐过几条巷子,来到了那熟悉的苦老头的糖人铺前。
  然而,她却未见到苦老头的身影。只见一个光着膀子、身形精瘦的汉子,端坐在竹椅上,手中摇着一把蒲扇,悠闲地扇着凉风。
  孟云慕走上前去,仔细一看,却不正是那苦老头的儿子——苦斗尺。
  苦斗尺瞧见孟云慕,眼中立时放出光彩。他连忙起身,脸上堆满了谄媚,拱手道:“孟姑娘……孟少主,您可算回来了!小的真是……真是太高兴了。”
  苦斗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孟云慕那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肌肤上流转。他不知多少回幻想自己能将那双手,肆意地摩挲在她的肌肤之上。
  孟云慕见他在糖人铺前坐着,不由得有些好奇,便问道:“苦斗尺,你怎的在这里?莫不是又在偷懒,不去堡里做事了?”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手解释道:“哪里哪里!小的不敢偷懒。小的今日前来,乃是奉了家父之命,来替他收拾些东西,家父稍后便要启程出城。”
  孟云慕更加疑惑,道:“收拾东西?收拾些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从屋内的房门处,走出一个老者,他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正是苦老头。苦老头看见孟云慕,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之色,说道:“云慕丫头,什么风竟将你吹来了?”
  孟云慕见是苦老头,调皮地笑道:“苦老头,你见到我,还不快快拿出好吃的糖人来?我可是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
  苦老头闻言,乐呵呵地说道:“云慕丫头莫要心急,老朽这里自是有的,绝不会少了你的份。”
  说罢,苦老头放下背上的包袱,便领着孟云慕走进了屋里。
  只见屋内桌上,叠着两个木盒。苦老头一一打开,里面尽是些模样别致、香气诱人的糕点。孟云慕凑近一闻,不由得赞道:“好香啊!苦老头,这些糕点是从何而来?我从前怎的从未见过?”
  苦老头抚着胡须,自豪道:“这可是老朽亲手所制,别处可是买不到的,全凭这一家了。”
  孟云慕早已按捺不住,随手拿起一块糕点,便往嘴里塞去。她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好吃!”
  苦老头见她吃得欢喜,将两个木盒盖好,说道:“老朽做这些,原是想带去飞云堡,给堡中众位弟兄们一同分享。待会儿便让那苦斗尺将这些送去,也算是尽了老朽的一点心意。”
  孟云慕听了,眼前一亮,道:“那可太好了!要不,苦老头您顺道再多做些?我喜欢吃。”
  苦老头却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道:“恐怕要让云慕丫头失望了。我即刻就要动身,马车也已备好,实在抽不出空闲来。”
  孟云慕闻言,不由得奇道:“啊?你要去哪里?”
  苦老头道:“老朽欲往拜访一位故交,故友相隔多年未见,心中甚是挂念。只是先前,放心不下犬子,故而耽搁至今。”
  孟云慕听闻,笑道:“他好好的,他不是和旁人一样有手有脚?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苦老头又道:“这都是托了飞云堡的福,不嫌弃老朽这不成器的儿子,收留了他。老朽也便放心离去了。”
  孟云慕闻言,有些犯难,说道:“那你走了,这糖人铺子,可如何是好?”
  苦老头摆了摆手,道:“这铺子,便留给那犬子吧。他若是有心,倒也能打理。若是无意,老朽也不强求。随他去了。”
  孟云慕听了,点点头,道:“那苦斗尺,做起糖人来,手艺倒是颇为不错。”
  苦老头道:“那是自然。老朽将毕生所学,皆传授于他。至于他能学到几分,便看他自己了。这糖人手艺,还有老朽这推拿按摩之术,皆已授与他。”
  孟云慕与苦老头出屋子,二人并肩走着。孟云慕心中涌起一丝不舍。这铺子,承载了她童年无数的回忆,而苦老头,更是她从小到大认识的长者。
  苦老头将包袱撂在肩上,对孟云慕说道:“老朽此番离去,便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云慕丫头,若老朽还有这命,定会回来探望你。”
  孟云慕闻言,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舍,问道:“不知你的马车停在何处?我送你一程。”
  苦老头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必劳烦丫头费心。老朽的马车,就停在驿站那边,老朽自己走得过去。”
  苦斗尺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孟少主,家父身体不错,自行前往并无妨碍。”
  于是,苦老头便与苦斗尺,孟云慕告别。行至路口,苦老头停下脚步,转身朝孟云慕举了举手,算是别过。孟云慕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高声喊道:“苦老头,一路保重!”
  孟云慕目送着苦老头的身影消失在巷口,低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这已是她今日第二次叹气了。
  苦斗尺赤着膊子,站在孟云慕身边,他嘟囔道:“你叹什么气?我爹不过是出门远行,又不是死了,你这模样,像是他已然不在人世了。”
  孟云慕闻言,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怎能这般说自家阿爹?苦老头出门,你做儿子的,也该念着些,哪里能咒他死?”
  苦斗尺听了,道:“他做父亲的把这糖人铺子丢在这里,便也什么都不管了。”
  孟云慕说道:“我刚才好像听苦老头说,他已经将做糖人的手艺,还有那推拿治病的法子,都传授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他这份苦心啊。”
  苦斗尺听了,想了想,说道:“那些东西,我学过,也算容易,我一下就学会了。”
  孟云慕有些不信,她上下打量了苦斗尺一番,道:“你这模样,倒也不像是多么聪慧之人,我可不信你说的话。”说罢,她便转身往屋内走去,苦斗尺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孟云慕环顾着屋内,目光落在桌上那一排糖人,她随手拿起一个,端详起来。
  苦斗尺在她身旁站定,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笑道:“孟少主,这几只糖人,可是小的今日亲手所制。模样还算周正吧?”
  孟云慕咬了一口糖人,边嚼边道:“模样倒也还算像样。你这手艺不错。”说罢,她又是一口糖人入嘴。
  孟云慕看了看一旁的苦斗尺,说道:“苦老头如今已然远行,你不如留在这里打理糖人铺子。何苦再去飞云堡做那些粗重的活计。”
  苦斗尺闻言,连忙扬起他那不算粗壮,却也结实的手臂,显摆道:“小的力气大得很,做些粗活又算得了什么!”他心中暗道:而且,小的到飞云堡去,不就是为了能天天见到孟少主您嘛。
  这苦斗尺边想着,目光便有些不安分地在孟云慕身上流连。
  此时,孟云慕正弯着腰,上身倚在桌沿,啃着手中的糖人,那袭红色的裙裳,紧贴着她浑圆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臀线。苦斗尺喉间一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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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4 13:05:39

九十二:肥嫩的
  孟云慕口中仍叼着半块糖人,含糊不清地说道:“对了,苦老头适才还说,他将那推拿之术,也一并传授于你了?”
  苦斗尺闻言,连忙点头道:“正是。我爹所授推拿之术,甚是繁复,但小的一点就通。比起家父,小的手法更是熟练上几分。”说着,他想起跟在苦老头身后,为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叔们捏肩捶腿,活络筋骨,只觉得又累又麻烦。
  孟云慕听他吹嘘,半信半疑,道:“你说这话,当真?我先前曾想请苦老头为我推拿,他却推三阻四,不肯应允。我那时还……”她本想说出当时自己还脱了个精光,但这事难堪,便没将话说完。
  苦斗尺见她如此,辩解道:“我这推拿手法,齐云城里无人能及。我爹不愿为您效劳,许是嫌麻烦,小的却不一样,小的什么都不嫌。”
  孟云慕将口中的糖人咽下,看着他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她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腿,道:“我连日骑马赶路,这腰腿酸疼不已,若你通晓推拿,何不替我揉揉。”
  苦斗尺一听此言,心中欣喜若狂,他强装镇定,轻咳一声,道:“孟少主真是找对了人!小的这手推拿之术,莫说这齐云城,便是放眼整个江湖,也寻不出第二个人来!”
  孟云慕闻言,便转过身来,坐于凳上,道:“甚好,本姑娘这几日骑马颠簸,腰腿酸痛的。”说着,她便撩起裙摆,露出小腿皓白如玉的肌肤。
  苦斗尺见状,哪肯放过这般献殷勤的机会?他立刻跪倒在孟云慕脚边,小心翼翼地解下她足上那双丝绸绣花鞋。
  孟云慕的一对小巧玉足,便被他托在手中。那双足上,覆着细丝薄袜,袜口及踝。苦斗尺又小心地将那袜子褪下,放在一旁的绣鞋上。
  孟云慕的玉足,生得纤细小巧,肌肤更是白皙娇嫩。苦斗尺看着手中这双裸足,一时看得呆了,竟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孟云慕见他这般失神,便玉足上踢,差点踢到他的鼻梁,嗔道:“你这是在发什么呆?快些动手啊!”
  苦斗尺被她这一喝,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双手捧住孟云慕那只赤裸的玉足。
  苦斗尺捧着孟云慕赤裸玉足,他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足上轻轻摩挲着,只觉玉足肌肤细腻光滑,叫他爱不释手。他仿若在把玩着一件艺术品。
  孟云慕被他这般动作,弄得有些疑惑,问道:“推拿便是这般手法吗?怎的没什么感觉?”
  苦斗尺正陶醉于手中那双玉足的细腻触感,忽听得孟云慕相问,他方从那股沉醉中惊醒,胡乱辩解道:“孟少主,非是小的不愿用力,实在是因为孟少主身娇体贵,我怕伤了您。”
  孟云慕却不买账,她轻启樱唇,杏眼微瞥,语气好胜:“按你这般力道,不过蚊子叮咬一般,何曾有力道可言?”
  苦斗尺闻言,赔笑道:“好,好,孟少主说得是。那属下便依寻常手法,稍加力道。”言罢,他双手加重了力道,粗指在孟云慕玉足上的穴位间,时而按捏,时而揉搓。
  孟云慕只觉一股酸痛感从足底涌起,直达脚踝、小腿。她樱唇微张,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喉间溢出一声轻微的“嗯”。
  苦斗尺见她这般反应,问道:“孟少主,您可受得住?这般力道,您是否会感到难受?”
  孟云慕玉容微赤,她咬了咬嘴唇,口中应道:“这点酸痛,又算得了什么?何需你这般多问!你便依着这个力度来,莫非你小瞧了我不成?” 话语之后,她却也真正感受到了那股酸痛过后的舒畅之感。
  苦斗尺一手托着孟云慕那玲珑小巧的赤裸双足,另一手则顺着她那玉笋般脚趾,一根根缓缓拉拔,细细按捏。他的腰身也随着动作,弯得越来越低,鼻尖几乎要贴到孟云慕的足踝,那双赤裸玉足,离苦斗尺的面颊不过半尺之遥。
  他揉搓着孟云慕那细腻如丝的足心、足背时,一股淡淡的、只属于孟云慕独有的清雅体香,钻入了他的鼻腔。他心中暗赞:“真不愧是孟云慕的玉足,和她的身体一般,皆香韵袭人。”
  孟云慕见苦斗尺俯身极低,似乎在专心地为自己按捏着脚上的穴位,却不明白他为何要弯得如此之低。她微微侧过头,好奇地问道:“你究竟在做什么?怎么弯得像只虾米一般,莫非是要在此打个盹儿不成?”
  苦斗尺心中一惊,生怕被孟云慕窥破自己偷偷嗅闻玉足的龌龊心思。他急忙收回一点身子,强作镇定地解释道:“孟少主有所不知,方才我见您这足上好似有一处淤青,光线昏暗,看得不真切,故而才凑近辨认。”说罢,他顺势在孟云慕足上的某个重要穴位上,猛地加大了力道。
  孟云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重力一捏,痛得差点跳将起来,她惊呼一声,忙道:“喂!你下手轻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疼?”她这一惊之下,下意识地抬起了臀部,裙摆也随之被撩到了大腿之上,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苦斗尺听了孟云慕的话,脸上堆起谄媚的笑意,嘿嘿道:“孟少主有所不知,您只觉着疼,那正是足上经脉不畅,气血淤堵所致。只需我多按上几番,待那淤堵之气散去,疼痛自会消弭。”说罢,他抬起头来,一双贼眼直勾勾地盯向了孟云慕。
  苦斗尺这一抬头,目光恰巧落在孟云慕那双雪白的大腿根部。那少女的轻薄亵裤,在她刚才惊动时撩起的裙摆之内,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这般惹人的春光,瞬间勾起了苦斗尺心中压抑已久的淫邪之念,他裤裆下的阳物,竟不受控制地慢慢昂扬起来。
  孟云慕此刻尚未察觉苦斗尺那不轨的目光,只专注于足上的按摩。她轻轻皱眉,道:“下次你若是要这般用力,还提前与我说一声,免得我一时不备,被你吓上一跳。”
  苦斗尺连忙应道:“是,是,孟少主说得极是。”话音未落,孟云慕又抬了抬臀,调整了一下坐姿。这一动作,却将那美好的春色又重新遮掩住。苦斗尺见了,心中满是失望,美好的风景就这般瞬间消失。
  苦斗尺将孟云慕左边玉足轻轻放下,又小心翼翼地托起她右边的赤裸玉足。他循着刚才的按压顺序,双手在玉足上再次推拿起来,粗指细细地摩挲着每一处穴位。
  孟云慕只觉右足传来一阵酸痛,继而又有一股舒畅之感悄然弥漫开来。而左边那只已被按压过的玉足,肌肤上还留着一股温热,酸痛之感也已全然消退。她不由得赞道:“看来你这门手艺,倒也还有些真章。比起苦老头的推拿,不知你学了他几分本领?”
  苦斗尺得了夸赞,他腰身不弯,挺直了些,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得意:“孟少主不知,常言道‘青出于蓝,胜于蓝’。我苦斗尺的推拿之术,自然是比我爹要强上几分。”
  孟云慕听他吹嘘,笑道:“我才不信你这吹嘘的话。苦老头不在,你便这般胡说八道。”说着,她便美目轻闭,细细体会着足上传来的那股舒畅的暖意。
  苦斗尺目光不离孟云慕那白皙的赤裸玉足,看着那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按捏之下,渐渐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红晕。他沉醉于眼前这双赤裸玉足的动人色泽,那恰到好处的白里透红,让他陶醉不已。
  他放下手中的玉足,刚想去托起另一只,孟云慕便轻声问道:“你还没有按完吗?”
  苦斗尺握着她尚显温热的玉足,解释道:“孟少主有所不知,足上经络繁多,穴位也多,须得反复按揉,才能达到最佳的通畅效果。”
  孟云慕闻言,微微蹙眉:“依你这般慢悠悠的推拿法子,只怕要等到日头下山,才能按完这一双脚。”
  她说着,便伸出纤手,指向自己略显酸痛的小腿,对苦斗尺道:“我那条腿之前骑马疼得厉害,你还不赶快过来,在此处试试你的手艺?”
  苦斗尺得了指令,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他一溜烟地挪到孟云慕的腿边,小心地将她那修长白皙的小腿,缓缓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苦斗尺端详着孟云慕那美玉一般的小腿,不由得喉结一滚,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日思夜想,却从未想象过今日竟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孟云慕,心中激动难抑。
  当他那双粗糙的手掌,终于触碰到孟云慕那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时,他的手居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颤抖源于一种巨大的兴奋,他终于能够触摸到孟云慕的极品玉腿了。
  稍稍镇定心神后,苦斗尺双手并用,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推拿起来。孟云慕小腿的肌肤,触感更是滑腻,加上她身上那特有的少女体香,瞬间便让他心旷神怡。
  孟云慕只觉一股酥麻酸胀之感,自那被苦斗尺按捏的小腿处徐徐传来。她连日来因车马劳顿,身子骨本就乏力,此刻这阵由他舒筋活络的手法,直让她无比受用。孟云慕干脆闭上了眼眸,任由那股舒畅的暖意,顺着腿脉,弥漫开去。
  苦斗尺更是卖力推拿,深知这般能与孟云慕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实属难得,不知此生是否还能再有。他一边卖力地推拿,一边暗中用粗糙的手指,悄悄地在孟云慕那细腻光滑的小腿肌肤上摩挲。
  糖人铺简陋的屋内,竟是寂静得只能听见苦斗尺那粗糙指尖摩挲孟云慕肌肤的声音,以及孟云慕偶尔因感受舒畅而发出的几声轻微的“嗯”语。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孟云慕只觉得双腿舒畅了许多,浑身的精神也仿佛因此恢复了些许。她缓缓睁开双眼,道:“好了,好了,先到此处便可,不必再继续了。”
  苦斗尺听闻此言,心中不免一阵失落,但也不敢违抗,只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怎么了,莫非是我的服侍不周,让孟少主感到不适?”
  孟云慕抬起下巴道:“不是服侍不周,你这般按下去,还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本姑娘还有要事在身,时辰宝贵得很。”说罢,她心中暗忖,好不容易回到齐云城,自然要四处逛逛。当下最要紧的,便是将苦老头做的两盒糕点,带回飞云堡去。
  苦斗尺闻言,也只得依从,他将孟云慕那白皙的小腿轻轻放下,又慢悠悠地拾起地上的鞋袜,笨拙地为她穿上。
  孟云慕见他动作迟缓,不免有些不耐烦。她弯下腰,一把从苦斗尺手中夺过袜子,道:“你这动作也太慢了,我自己来就好。”
  孟云慕动作麻利,不一会儿便穿好了鞋袜。苦斗尺站在一旁,只能干瞪眼,心中满是不舍,他还在回味着刚才手中触碰孟云慕玉足的细腻触感,那感觉仿佛久久不散。
  孟云慕穿戴整齐鞋袜,正要伸手去取那装有糕点的木盒。
  苦斗尺忽然想起一事,便抬眼问孟云慕道:“孟少主,我有一事不明,不知您上次为何要查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方才按摩完,只觉浑身舒畅,又想着要回堡,一时没回过神来,闻言愣了一下,问道:“你说什么?”
  苦斗尺便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地解释道:“我说,上次孟少主亲自下令,让我褪下裤子,露出我胯下的那物,究竟是为何?”
  孟云慕听得他这般直白地提起,这才猛然想起当日的情形。当日正是她一时好奇,才命令苦斗尺脱下裤子。想到他那粗壮得有些吓人的阳物,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情景,孟云慕的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她脸上发烫,口中支吾道:“我……我何时脱过你的裤子?那明明是你自己脱的。”说罢,她又有些心虚地想道,虽然是自己下的令,但这样说,多少也算是狡辩了。
  苦斗尺听了她的话,却是不依不饶,他板起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理直气壮地说道:“孟少主此举,岂不是仗着权势欺压我等安分守己之人?竟强迫我展示男子的私密之处,来满足您那好‘男色’之心。若是此事被旁人知道了,孟少主的名声可就要败坏了,怕是会落得个道德败坏之女子的骂名!”
  孟云慕听他这番话,又气又羞,涨红了脸道:“我哪里是欺压你……我……我……”一时之间,她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苦斗尺见孟云慕被说得脸上又羞又气,他便慢悠悠地问道:“那么,孟少主,您上次究竟是为何要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脸颊绯红道:“我……我只是好奇男子那里究竟是何模样罢了,并非是什么道德败坏。”
  苦斗尺听了,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若孟少主如此不算欺压我等,何不容我去找齐云城的乡亲们评评理?听他们评断一番,看孟少主您这般作为,究竟是否妥当?”
  孟云慕一听,顿时心头一紧,急声道:“你敢!你若是敢说出去,我就,我就……”她脑中一急,那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苦斗尺见她急切的样子,反而更加得意,他凑近一步,说道:“孟少主这般想杀了我灭口?既然如此,若是我不说出去也并非不可,但我只求一个公道。”
  孟云慕听到他话中有转圜的余地,心中稍安,但仍旧疑惑地看着他:“如何才算公道?”
  苦斗尺直视着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既然孟少主看了我的隐私之处,那若是要扯平,便也需孟少主将您的隐私之处,示于我观看。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一笔勾销。”
  孟云慕闻言,她被苦斗尺这番要求惊呆了,随即又气又羞地骂道:“你怎么如此无赖!”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羞愤,便又说道:“那我就去问问城里的乡亲们,看看究竟是谁更无赖。”说罢,他作势就要往外走。
  孟云慕一见他要走,箭步上前,一把拦住苦斗尺,口中喊道:“等等!”她此刻心中天人交战,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云慕暗自思量:绝不能就这么放苦斗尺出去,任由他在外面胡言乱语。一旦事情传扬出去,自己日后还如何有颜面立足?
  此时,她又想起虞人曾说过的话:“我等生来之时,皆是不着一物。是以,赤身裸体,又有何奇怪?”
  孟云慕权衡再三,终于下定了决心,心中一横:不就是裸露些许,又有何难。
  孟云慕樱唇轻咬,对苦斗尺说道:“好,我可以给你看,但你绝不许对旁人说一个字!”
  苦斗尺见奸计得逞,心中暗自偷笑,他立刻点头应道:“自然,自然。我绝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孟云慕虽然已下定决心,但心头依旧有些犹豫,迟迟不动。苦斗尺见她这般模样,便又上前一步,问道:“莫非孟少主是想让我来帮你?”
  孟云慕被他这话惹得脸颊通红,道:“你少说些废话!”说着,她纤手便伸进了裙摆之内。
  孟云慕微微弯下身子,纤手轻轻一拉,那件少女的轻薄亵裤便顺势滑落到了她的脚边。苦斗尺见了,只觉血脉偾张,裤裆里的阳物再次昂扬起来。
  孟云慕满脸通红,她别过脸去,纤手慢慢地将裙摆向上拉起。只见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便一同露了出来。
  苦斗尺看得双眼发直,险些连呼吸都忘了。
  孟云慕的纤手继续向上拉动裙摆,露出了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对又白又修长的大腿,甚是诱人。
  最是诱人的是,她小腹之下,那双修长双腿之间,白皙的少女阴阜,竟是饱满而微微鼓起,宛若两枚初蒸的白胖馒头。这一幕绝美的春色,令苦斗尺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裤裆下的阳物更是抵住了衣裤,撑起了一个显眼的鼓包。
  苦斗尺忽然皱了皱眉,道:“不对。”
  孟云慕侧着脸,羞红的面颊未曾转回,只轻声问道:“哪里不对?”
  苦斗尺指着她的腿间,解释道:“你说你尿尿的地方,应当是个小小的口子,我这样看,却是什么也瞧不见。”
  孟云慕听他越说越离谱,又羞又气,问道:“那你究竟想要如何?”
  苦斗尺边说边朝孟云慕逼近,他一边伸出手,作势要去拉扯她的腰带,一边说道:“你将你的那处小口子,露出来给我看看,就像……就像这样。”
  孟云慕这才惊觉苦斗尺靠近,她后退两步,尖声道:“你别过来!”只可惜她步履不稳,脚下被那落在脚边的轻薄亵裤绊了一下。她情急之下,本能地伸手一拉,不巧的是,苦斗尺也跟着前倾,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只见孟云慕的裙摆如同一张薄幕,盖在了苦斗尺的头上,将他的赤膊笼罩。
  而同样是被孟云慕带着摔倒的苦斗尺,他的脸却正好朝向了孟云慕的双腿之间。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离他的脸不足两寸,清晰可见。
  苦斗尺就这样近距离地端详着孟云慕肥嫩的阴阜,只见那处肌肤更是白嫩饱满,中间一道细细的粉色缝隙,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娇嫩。
  他心中升起一股豁出去的勇气,暗道:“今日即便被孟云慕杀了,我也要如此!”他猛地伸出粗大的舌头,朝着孟云慕那饱满肥嫩的阴阜,深深地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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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13 11:23:56

九十三:亵裤脏了  
  孟云慕与苦斗尺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不巧的是,孟云慕的裙摆恰好如同帐幔一般,笼罩住了苦斗尺的头。
  孟云慕只觉屁股一阵剧痛,口中忍不住“哎哟”一声。
  让她疑惑的是,她只觉得腿间似乎被什么湿热之物刮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的裙摆意外地盖住了摔倒的苦斗尺。
  孟云慕猛地跳了起来,又惊又怒,娇声喝道:“你……你究竟在做什么!”
  苦斗尺则坐在地上,抬起头来,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能做什么?是孟少主您自己拉了我一把,才摔倒的,这可怪不得我。”
  孟云慕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跌倒的情景,回道:“刚才确实是我拉了你一下,但那也是因为你擅自凑过来,离我太近了。”
  苦斗尺心中仍在回味着那肥嫩阴阜近在眼前,更是被他舌头舔舐过的滋味。他抬头看向孟云慕,见她虽然气鼓鼓的,但似乎并未完全从刚才的混乱回过神来。也或许是因为刚才跌倒的缘故,孟云慕并没有注意到他那大胆的举动。
  孟云慕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裙,定了定神,抬手指着苦斗尺,语气略带警告地说道:“你可要记得你方才说过的话!你也看到了我那……我那地方了,所以你千万不能到处去说我的不是!”
  苦斗尺看着平日里那高傲不可一世的孟云慕,此时竟露出这般羞红的表情,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赢了”的快感。他连忙拱手应道:“孟少主请放心,小的说话算话,绝不会乱说半句。”
  孟云慕的腿间一阵凉意传来,她低头四处寻找,刚才因慌乱而脱落的亵裤,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她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件轻薄的亵裤,竟然被苦斗尺的脚踩在脚下!
  孟云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前一步,抬脚便踢向苦斗尺踩着亵裤的那只脚,正好踢在了他的小腿上。苦斗尺吃痛,龇牙咧嘴,后退了两步。
  苦斗尺捂着小腿,委屈地叫道:“哎哟!疼煞我也!孟少主为何要踢我?”
  孟云慕指着地上被他踩脏的亵裤,没好气地说道:“你踩到我裤子了!”
  苦斗尺循着孟云慕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件轻薄的亵裤,已然皱巴巴地摊在地上。想来是刚才摔倒时,被他踩在了脚下,沾染了几分尘土。
  苦斗尺连忙俯身将孟云慕的亵裤拾了起来,陪笑道:“小的不知,竟将孟少主的裤子踩脏了。我这就去给您洗净。”
  孟云慕白了他一眼,道:“不必了,就送给你吧!”说罢,她也顾不上再与苦斗尺纠缠,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取了桌上那两盒糕点。
  苦斗尺见状,忙上前道:“这些东西,还是小的来拿吧。何况我爹也吩咐,要我亲自带去飞云堡。”说着,他走近孟云慕,裤裆处被胯下阳物撑起的那一个鼓包,依旧高高地挺着。
  孟云慕看了他一眼,道:“这些东西我自己拿就好。瞧你笨手笨脚的,别在这儿碍事。”她拿起两盒糕点,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苦斗尺只得跟在孟云慕身后,手中依然拿着那件被他踩过的亵裤,绿豆眼中带着依恋不舍。
  苦斗尺望着孟云慕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琢磨:如今孟云慕这一身衣裙之下,臀部岂非是光溜溜的?想到此处,他心中又升起一股淫邪的念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孟云慕那曲线玲珑的翘臀,白皙得仿佛凝脂。
  他出神之际,孟云慕已然出了糖人铺,走远了许多。苦斗尺猛地回过神来,对着她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孟少主!你用完了糕点,那两个木盒可要记得还回来,那是我亲手做的盒子!”
  孟云慕远远地头也不回,只留下两个字:“啰嗦!”她的倩影很快便消失在苦斗尺的视线之中。只剩下苦斗尺一人,依旧挺着裤裆里高高隆起的阳物,手中还捏着孟云慕的亵裤,站在糖人铺门口,一副痴心妄想的模样。
  孟云慕疾步穿行于齐云城中,行人如流水般从她身边掠过。
  这一日天色阴沉,偶尔有微风拂过。
  那风吹过时,孟云慕的裙摆也随之飘荡,由于少了贴身的亵裤,两腿之间顿感一阵凉意。
  她在齐云城中,因身旁行人太多,不敢施展轻功,怕裙摆被风吹得过于张扬,暴露了她裙下光溜溜的臀儿。
  出了齐云城,见四下已无人迹,孟云慕便施展起轻功,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直奔飞云堡而去。
  孟云慕这一月来,经历过数次恶战,武功早已是今非昔比。她身姿轻盈,轻功施展得疾速而稳当,手中捧着的两个木盒,也稳稳当当地握在手中,丝毫未颠簸。
  直到飞云堡的大门映入眼帘,孟云慕才收了轻功,恢复了平日里寻常的步态,缓步走入堡内。
  堡门口的几位护卫弟子见了孟云慕,纷纷躬身施礼,齐声道:“参见孟少主!”
  孟云慕摆了摆手,笑道:“免礼,免礼。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来。”
  孟云慕捧着那两个木盒,停在两名护卫弟子面前,对他们说道:“盒子打开,里面有好吃的。”两位弟子对视一眼,依言打开了盒子。顿时,一股诱人的糕点香气扑鼻而来。
  孟云慕接着道:“每人拿一块,不得贪多。”两位弟子依言取了糕点,连声道谢。
  将糕点分发给门前守卫的弟子后,孟云慕便进了堡内。
  她东张西望,四处寻找着能分食这余下糕点的人。不知不觉中,她捧着盒子已久,手腕都有些酸累。
  又走了几步,恰好迎面遇上梁古。孟云慕见了他,脆声唤道:“小古。”
  梁古闻声望去,见是孟云慕,又见她手中捧着两个木盒,瞧着像是需要帮忙,便快步上前,问道:“孟师妹,你怎么不在堡中歇息,莫不是去了齐云城?”
  孟云慕点了点头,答道:“正是。苦老头做了些糕点,说是要给咱们飞云堡的诸位品尝。他已出城去了。”
  梁古接过那两个木盒,问道:“我极少见到苦老头出城,不知他此番是要去何处?”
  孟云慕回道:“他说要去寻访故友。”
  梁古应了一声,孟云慕又接着说道:“小古,这些糕点便劳烦你拿去分发给堡中弟兄们吧。”
  梁古领命道:“属下遵命。”孟云慕又从盒中取出几块糕点,自己先收好,这才放梁古离开。
  孟云慕得了几个糕点,便径直去了文幼筠的闺房。到了门前,她抬手“嘭嘭嘭”地用力敲了几下。
  不多时,门开了,文幼筠探出头来,笑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地敲门如此用力?”
  孟云慕举起手中的糕点,道:“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来,这糕点香得很。”
  文幼筠听了,笑道:“多谢好慕儿,快请进来。”孟云慕便与文幼筠一同进了她的闺房。
  文幼筠本想去烧水烹茶,孟云慕却道:“不必烧茶了,幼筠姐姐,快来坐下。”说着,便将手中的糕点递给文幼筠。
  文幼筠接过糕点,闻了闻,道:“好慕儿,你这糕点是在哪里买的?怎地闻着这般香甜?”
  孟云慕回道:“这是苦老头特意为我们飞云堡做的。”
  文幼筠听了,笑道:“莫不是你嘴馋,所以他才特意为你做的?是不是呀?”
  孟云慕道:“我倒是想让他多做些,只是他如今已离开了齐云城。”说着,孟云慕便将苦老头寻访老友一事,简略地与文幼筠说了一遍。
  文幼筠尝了一口糕点,只觉入口香甜,余味更是悠长。
  她放下手中的糕点,道:“我近日从别处听闻,似有人正密谋要侵犯我飞云堡。”说罢,文幼筠便将从孤丹那里听来的事情,详细复述了一遍。
  孟云慕听罢,却是不以为然,道:“他们来一个,本姑娘便打一个!谁敢来犯,我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文幼筠听了,点了点头,接着道:“慕儿说得有理,我们飞云堡自然不怕那些敢来滋事的小人。只是若是遇上了那邪教中人,可就另当别论了。”
  孟云慕轻笑道:“幼筠姐姐不必长他人志气。我与那邪教妖人也曾交手数次,他们也不见得有多么厉害。”
  文幼筠听了,眼中带着笑意,道:“慕儿这次外出游历,武功长进了许多,说起话来倒也底气十足。”
  孟云慕扬起嘴角,下巴微微抬起,一副骄傲的模样:“那自然!如今的我,可是比幼筠你还要强上几分呢。”
  文幼筠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真如此?那今日我便要好好试试慕儿的武功了。”
  孟云慕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拉着文幼筠的手,道:“来,我们这就去切磋切磋,定要让你心服口服!”说罢,两人便一同走出了闺房。
  飞云堡演武场上,两道倩影相对而立,分外引人注目。
  孟云慕与文幼筠各自持一柄木剑,在场中对峙。时值微风拂过,两位少女的裙角亦随之轻轻飘扬。
  二人仿佛心有灵犀,同时出招。刹那间,剑影交错,两女苗条的身影在其中回旋、交织,宛若翩跹蝶舞。
  不过十招交锋,文幼筠便瞅准孟云慕攻守转换的空隙,连出三剑,剑势凌厉,迅捷无比。孟云慕身形轻盈,一个侧跃,险险避开了文幼筠的剑招。
  就在此时,文幼筠眼角瞥见,孟云慕那动作翻飞之间,罗裙之下,竟然赤裸着一对玉腿,连亵裤都未曾穿戴。
  文幼筠见状,连忙收剑,快步走到孟云慕身边,拉近了她的身子,低声问道:“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连里裤也没有穿?”
  孟云慕见文幼筠停招上前,心中原本有些疑惑,闻得此问,才含糊地答道:“许是……许是我早起时太过匆忙,不小心漏掉了。” 她自然不愿提起在糖人铺里,自己脱下亵裤一事,便随意编了个借口带过。
  文幼筠听了孟云慕的解释,却不以为意,道:“那可不行!你怎么这般健忘?快去穿上。”说着,她便作势要推孟云慕离开演武场。
  孟云慕争辩道:“那虞姑娘也不是没有穿,而且如今天气炎热,不穿岂不更觉凉快?”
  文幼筠依旧推着她走,笑道:“好好好,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孟云慕无奈,只得依言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条亵裤穿上。
  她一边穿,一边嘴里还嘟哝着:“不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孟云慕坐到床边,随手捏起自己的玉足。经过苦斗尺方才一番按压,那股酸爽的余韵仍旧在足上残留。她心中暗道:“倒是没想到,苦斗尺那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推拿倒是有几分真本事。如今我的脚,倒是轻松了许多。”
  孟云慕伸展了一下筋骨,这才发觉身上许多地方都酸痛疲累。在外奔波了这许久,才回到堡中不过两日,她实在未能好好休息。可她又不愿一直待在房中,便起了活动的心思。
  孟云慕穿好亵裤,推开了房门,只见文幼筠正等候在门外。孟云慕对她说道:“今日不比了,我身子还十分疲惫,不如改日再切磋一番。”
  文幼筠点头道:“也好。你也不要四处乱跑了,我这就去后厨找严妈要些食材,给你炖一碗汤喝。”
  孟云慕一听有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道:“那可太好了,我便等你煮好吃的!”
  文幼筠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戳孟云慕的额头,笑道:“我的手艺可比不上严妈,若是味道不合你的胃口,你可要多多担待些。”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13 11:27:00

九十四:臀儿轻摇  
  孟云慕离开糖人铺后,苦斗尺仍旧留在原地,手中摩挲着那件轻薄的亵裤。他将那亵裤凑近脸边,深深吸了一口,仿佛能从中品味到少女身上残存的体香,陶醉了许久。
  回想起刚才摔倒时,他竟是得尝了孟云慕那肥嫩阴阜的滋味。那股滋味,至今仍在舌尖萦绕,他不住地卷动舌头,在口中反复回味着那滑腻娇嫩的触感。
  他心中忐忑,不知孟云慕是否察觉了他那近乎冒死的胆大妄为。见孟云慕匆匆离去,苦斗尺心中也略感安定,至少,她似乎并未因此而责怪于他。
  苦斗尺又暗自思忖:倘若孟云慕发现他早已暗中藏匿了她几件胸衣亵裤之事,莫说是飞云堡,怕是整个齐云城,他都待不下去了。
  然而,转念一想,他又生出几分不在乎:“管他如何,谁又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得过且过,今朝有酒今朝醉便是了。”
  苦斗尺的思绪又飘回了那令人沉醉的淫思之中,他幻想着孟云慕赤身裸体,在那床榻之上,跪伏在他的胯下,对着他的阳物俯首称臣。想到此处,他裤裆下的阳物更是涨鼓起来,硬挺挺地顶着裤裆。
  他懒散地倚靠在床榻上,孟云慕那件轻薄亵裤仍盖在他的脸上,一手还握着那隆起的坚硬肉茎,沉溺在自己的淫邪幻梦中,久久不愿醒转。
  次日一早,天空便已乌云密布,黑压压地堆积着,仿佛随时都会来一场倾盆大雨。
  然而,苦斗尺却早早地动身,去了城外的林子里,忙着采摘鲜花。他回想起昨日对孟云慕所做之事,心中觉得多少有些过界。他怕孟云慕因此而记恨于他,便想着做些什么来弥补。他记得孟云慕曾采摘过鲜花,便也效仿一番,采了满满一箩筐,打算稍后送到飞云堡去,以此来讨好她。
  苦斗尺一边采摘,一边心中暗骂:“他娘的,好个鬼天气!天上明明都是黑云,一副要下雨的模样,偏偏这天却热得紧!” 他光着膀子,精瘦的上身都是豆大汗珠,背着一大箩筐鲜花,这才回到了他的糖人铺。
  苦斗尺将箩筐放下,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一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嘟囔着:“累煞我也!不知这些花儿,到她手里,又有甚用处。”花本不沉重,只是他在林子里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身子才有些吃不消。
  苦斗尺在门外歇息了片刻,这才提起箩筐,转身欲回屋。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唤声:“喂!”
  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孟云慕。苦斗尺赶忙放下箩筐,再回过身去。
  只见孟云慕今日的打扮,与往日大不相同。她未施脂粉,也不见那往日常穿的红色衣裙,而是换上了一袭淡青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绣有飞云图案的腰带,脚上则是一双绣着飞鸟与云朵纹样的丝绸鞋,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风韵。
  孟云慕手中捧着昨天装糕点的两个木盒,对他说道:“你不是说要我归还木盒么?我给你带来了。”
  苦斗尺连忙上前接过木盒,赔笑道:“孟少主何须屈尊亲自带来?待小人寻个方便,再去飞云堡取了盒子便是。”
  孟云慕摆了摆手,道:“我正要来齐云城逛逛,便顺道送来,不必谢我。”说罢,她背着手,施施然地走进了那简陋的木屋。苦斗尺也只得赶紧跟在她身后。
  孟云慕瞥见地上放着一箩筐鲜花,便好奇地问道:“哪里来这许多花?”
  跟在她身后的苦斗尺,谄媚地笑道:“那是我特意为孟少主您准备的。小的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将这一箩筐花采摘齐全。”他这话里,不免添油加醋,只为显得自己用尽心思,煞费苦劳。
  孟云慕“哼”了一声,道:“用这般长的时间才采到这么一点,你这效率也未免太低了些。”
  苦斗尺闻言,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小的本就打算将这些花呈送上去给孟少主您,没想到孟少主今日恰巧驾临。”
  孟云慕斜睨了他一眼,道:“当真?说不定是你见我刚好出现在此处,才临时改口说这箩筐里的花是送给我的吧?”
  苦斗尺急忙拱手,表示诚意:“小的对孟少主一片真心,摘花奉赠,绝无虚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呃,日月可鉴!小的此举,日月可鉴!”
  孟云慕环顾四周,随口道:“这满天的乌云,又哪里来的日月?”说着,她又伸手抚过架上的一尊尊糖人,苦斗尺只得强笑着,脸上堆着奉承的表情。
  如同往常一般,孟云慕随手拿起一个糖人,开始啃食起来。一旁的苦斗尺则将那两个木盒和装满鲜花的箩筐,一并搬到了桌案之上。
  孟云慕一边啃着糖人,一边说道:“上次你替我按压脚部,那酸痛之感确实消散了不少。我今日来,正是想让你再帮我推拿一番身子。”
  苦斗尺一听,眼中顿时放出光来,他迫不及待地问道:“这自然是小的的荣幸!那么,孟少主是想让我为您推拿何处?”
  孟云慕转过身,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和腰部,说道:“这里,还有这里。”
  苦斗尺立刻应道:“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小的马上为您效劳!”
  孟云慕说完,靠在一边的柜子旁,继续慢悠悠地啃着手中的糖人。苦斗尺却有些手足无措,挠了挠头,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他灵机一动,说道:“孟少主,此处推拿不甚方便,不如随我来这边。”
  苦斗尺说着,便领着孟云慕走向另一间屋子。这屋子虽比里间要小些,但从摆设来看,应是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空间不大,却收拾得十分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苦斗尺“咳”了一声,解释道:“这里原是我爹的卧房,如今他已外出,便作为为人推拿之用了。”
  孟云慕环顾四周,见屋子两面皆有窗户,光线充足。靠墙的地方安着一张床,床上铺陈着被褥枕头等物,虽小俱全。
  孟云慕挨着床边坐下,随手按了按那床上的被褥,道:“我只知苦老头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曾想他的床铺,竟也这般柔软。”
  苦斗尺闻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他连连应道:“那也是因为小的勤于打扫,所以才将这里收拾得这般干净。”苦斗尺向来是如此,但凡听到他人稍有称赞,他便要将此事夸大其词,或是将别人的功劳,也揽到自己身上。
  孟云慕又问道:“我们便在此处推拿么?”
  苦斗尺答道:“正是。孟少主请到床上躺下,小的便可为您推拿了。”
  孟云慕依言脱了鞋袜,然后趴在床铺上。她还不忘伸出纤手,指着自己的后背,叮嘱道:“你先从这里下手,我这一路奔波,此处又酸又累。”
  苦斗尺应了一声:“小的明白。”说罢,他便走近床边,伸出宽厚的大手,隔着孟云慕的衣物,在她柔软的后背上推拿起来。
  苦斗尺的大手在孟云慕的背上按压着,隔着那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掌下孟云慕柔软而温热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一直趴着的孟云慕忽然开口说道:“我记得苦老头说,推拿之时,是要脱了衣衫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反倒不用了?”
  苦斗尺听闻此言,心中一惊,暗道:“莫非……莫非我爹曾让孟云慕裸了身子?”他脑中顿时一片混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孟云慕见苦斗尺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便接着说道:“上次我曾脱下衣衫,却不知怎的,苦老头却推辞说只给男子推拿,不愿替我施展。”
  苦斗尺心中暗叹:我爹怎么不早些与我说清楚此事?原来还有这等好事!我想不透我爹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竟能让孟云慕脱了衣衫。
  他脸上恢复了些许镇定,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说来,推拿之法,确实需要除去衣衫,方能准确施为。只是小的未曾向孟少主提及,是怕孟少主您,因这脱衣之事,而有所顾虑,心生难为情。”
  孟云慕听他这么一说,便坐起身来,道:“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这般隔着衣物推拿,我只觉得不知你到底在按什么,又有何作用。”说着,她利索地解开了腰间的系带,顿时,那件淡青色的外衫便松动下来,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孟云慕忽然停下了动作,她抬眼看向床边站着的苦斗尺。苦斗尺的神情猥琐,眼神中充满了下流的期待,孟云慕见状,没好气地瞪着他,说道:“你可不许胡乱看!”
  苦斗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孟少主,若是我不看,又如何能知晓我的手究竟按在了何处呢?”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便道:“也罢。”于是,她便松开了腰带,将那件淡青色的外衫,缓缓褪了下来。
  苦斗尺屏住呼吸,瞪大了双眼。他做梦也未曾想到,竟能在此刻,亲眼目睹孟云慕在他面前褪下衣裙,露出那雪白娇嫩的肌肤。
  那件淡青色的外衫,如花瓣般零落于地。孟云慕再次趴回床上,她这般赤身相对,若是少了胸衣与亵裤的遮掩,那丰满酥胸和少女私处将尽数暴露于苦斗尺的眼底。
  孟云慕趴在床榻之上,肌肤白皙胜雪,腰肢纤细如柳。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更显其玲珑身段。那件轻薄的亵裤,紧紧贴合着她圆润的臀儿,勾勒出曼妙诱人的曲线。眼前这般绝美春色,令苦斗尺看得魂飞魄散,裤裆下的阳物更是高高昂起,将裤子顶得鼓鼓囊囊。
  孟云慕侧过脸,对苦斗尺说道:“你快些动手吧。”
  苦斗尺回过神来,急忙咽了口唾沫,走近趴在床上的孟云慕。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再也没有衣衫阻隔,按在了她柔嫩的背上。
  苦斗尺只觉孟云慕的肌肤,触感细腻光滑。他一边在孟云慕的背上缓缓按压,一边暗自用粗大的手指,抚摸过她背上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少女肌肤的细腻滑嫩。
  苦斗尺忽然想起一事,便对孟云慕说道:“孟少主,您稍候片刻。”
  说罢,他便起身,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竟摸出了一个青瓷小瓶。
  苦斗尺小心地拔开了瓶塞,从瓶中倒出一些略带粘稠的液体,缓缓涂抹在孟云慕白皙光滑的背上。
  孟云慕只觉背后被流液触及之处,一股冰凉之感瞬间传来,她不由得问道:“这是何物?”
  苦斗尺连忙解释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乃是我爹所制的‘香木油’。推拿之时,若辅以这药浆,便能事半功倍,疗效更佳。”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便伸手道:“拿来我看看。”
  苦斗尺便将那瓷瓶递到孟云慕脸旁。孟云慕凑近瓶口,轻轻闻了一下。瓶内的药浆散发出清幽淡雅的香气,她不由赞道:“果真好香。”
  苦斗尺继续为孟云慕推拿着后背,动作从她的颈肩处开始,缓缓向下,一遍又一遍地往返。孟云慕只觉得,每经过苦斗尺大手所及之处,那冰凉的药液便逐渐化为一股温热,沿着经脉舒展开来,当真是说不出的受用。她渐渐放松了身体,美眸也微微垂下,沉浸在这舒适的感觉之中。
  苦斗尺一边为孟云慕按摩着那如玉般的美背,一边又流连于她那纤细如柳的腰肢。一股强烈的欲念在他心中升腾。自刚才以来,他裤裆里的肉茎便一直挺立不倒。
  孟云慕趴在床榻上,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酥胸一侧自浅淡的胸衣中探出,圆润饱满,肌肤白皙。苦斗尺见此情景,心中涌起淫念,恨不能立刻上前,将那诱人的酥胸恣意玩弄。他脑中充斥着这些淫邪的念头,手下的力道也愈发加重。
  随着苦斗尺用力的按压,孟云慕只觉得后腰处的穴位传来一阵更加强烈的刺激。她不由得轻声“嗯”了一声。
  苦斗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孟云慕圆润的臀儿上。淡红色的轻薄亵裤紧贴着她的臀部,更勾勒出其姣好的曲线,一条细细的丝绸系带,系在她纤细的腰间,添了几分柔媚。
  苦斗尺心中忽然生出一计,他拿起那盛有“香木油”的瓷瓶,装作不经意地失手,将瓷瓶打翻在孟云慕身上。
  瓷瓶中的药浆,尽数倾泻而出,淋在了孟云慕那高高翘起的臀儿上,以及她双腿之间。孟云慕只觉臀部和腿间一阵清凉,忙问道:“怎地倒了这许多?”
  苦斗尺连忙装出慌乱的样子,答道:“啊呀,小的刚才一时没拿稳,不小心打翻了药瓶!”他一面说着,一面“手忙脚乱”地在那满是药浆流液的翘臀,以及她双腿之间,胡乱地拨弄起来,假意要将流出的药浆拨回瓶中。
  孟云慕那件轻薄的亵裤,被药液浸湿后,软软地黏在了她的臀儿上,给她带来一阵不大舒服的湿黏之感。
  孟云慕轻轻摇了摇臀部,想调整一下身子,奈何亵裤被药浆浸湿,黏腻地贴在肌肤上,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她不满地责怪道:“你怎地这般毛躁!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苦斗尺闻言,忙躬身回道:“小的该死,小的确是太过冒失,不该如此不谨慎。”
  此刻,孟云慕的纤腰和臀儿上,皆沾染了滑腻的药浆,肌肤上湿漉漉的。
  苦斗尺的大手同样沾满了药浆,他正想着将手覆上孟云慕的纤腰,继续为她推拿。
  谁知孟云慕却忽然开口道:“且慢。”
  苦斗尺的双手悬在半空,心中不解,只得停下动作。
  孟云慕又道:“我这亵裤湿了,沾在身上甚是难受。不如我先脱了它,你且背过身去,莫要看。”
  苦斗尺听了,连忙转身背对着孟云慕。他心中暗自好笑:你现在让我转身,是看不到什么。但等下继续推拿时,不还是同样能看么?
  过了一会儿,苦斗尺隐约听得孟云慕道:“好了。”他这才转身回过身来。
  眼前的一幕,让苦斗尺看得,绿豆似的眼睛骤然瞪圆。他胯下的阳物更是瞬时坚硬,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裤子捅破。只见孟云慕依旧趴在床榻上,只是这一次,她的臀儿已然一丝不挂。她翘臀上残留着药浆,臀儿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而她那湿漉漉的轻薄亵裤,则随意地搭在床头的边缘。
  更令人心神荡漾的是,孟云慕那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在那雪白浑圆的臀儿之下,少女特有的、肥嫩的阴阜,竟是若隐若现。
  苦斗尺顶着裤裆里高高隆起的阳物,匆忙走近床边。他双手覆盖上孟云慕纤细的腰肢,掌下触感柔滑。他屏住呼吸,将脸凑近孟云慕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近距离地、贪婪地欣赏着她那白白的,肥肥的,沾染着透明药浆的少女阴阜。
  为了不让孟云慕察觉到自己正肆无忌惮地窥视着她的私密之处,就得去分散她的注意力,苦斗尺思索片刻,便开口说道:“我看孟少主您天生丽质,想必令堂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吧?”说着,他一边在孟云慕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间用力按压,一边避开了那令他心神荡漾的翘臀,不敢太放肆。
  孟云慕半裸着趴在床榻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道:“我娘亲她,容貌可好看了。”
  苦斗尺一边有节奏地,时而轻柔时而稍重地按压着孟云慕那笔直而白皙的玉腿,一边问道:“小的不曾在飞云堡见过令堂,莫非她并不常居于堡中?”
  孟云慕听闻苦斗尺提及母亲的去处,眼神中泛起一丝黯然,她轻叹道:“娘亲在我年幼之时,便已不在飞云堡居住了。”稍顿片刻,她又续道:“你问这些作甚?又与你何干?”
  苦斗尺并未直接回答,他话锋一转,道:“小的近来忽有所感,想起孟少主您常年习武,想必对身体的锻炼定是极重视的。只是……”他说话间,宽大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沿着孟云慕那圆润的臀侧轻轻划过。
  孟云慕未察觉到他的动作,问道:“只是什么?”
  苦斗尺继续道:“小的只是觉得,一味地练功或锻炼,对身体终究会有所劳损,尤其是女子。因此,这推拿之术,对于孟少主您而言,想必是大有裨益的。”
  孟云慕闻言,回味着刚才被苦斗尺按压过的腿部和大腿,那些酸痛之感果然有所消散,身体也随之变得柔软而放松。她点了点头,说道:“你这推拿之法,倒也有些用处。按过之后,我的腿似乎没那么酸痛了。”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夸赞他,更觉得得意,他洋洋洒洒说道:“孟少主您这般天赋过人,勤于练武,可随时过来找小的为您推拿一番,舒展筋骨,活络气脉。小的推拿,想必对您的武功进展,也会大有助益。”说罢,他更是大胆起来,原本只在孟云慕臀侧游走的手掌,此刻已径直覆在了她那赤裸的臀峰之上。
  孟云慕听他夸赞,樱唇上显出了笑意,道:“我这般勤奋,当然是为了能将那些邪教妖人,统统打尽!”
  苦斗尺的大手,此刻已完全覆盖在孟云慕的臀峰之上。他掌心用力下压,再向两侧推开,感受着那雪白臀肉的触感。
  孟云慕的雪臀随着他的力道陷下去,又在他手掌移开时,弹回原处,恢复圆润的弧度。他心中极度渴望能狠狠揉捏一番孟云慕那赤裸雪白的翘臀,但又顾忌着孟云慕并非他能随意轻薄之人,害怕被她发觉自己并非正经推拿。因此,他只得强行克制住手中的动作,只敢略作按揉。
  苦斗尺由衷地赞道:“孟少主您击败那些邪教妖人,真是大快人心,为民除害!”
  孟云慕那臀儿和双腿之间,因方才药浆的倾倒,尽数被浸染得湿滑黏腻。
  苦斗尺的手,一手按在孟云慕圆润的臀上,另一手则移至她玉腿内侧。他双手并用,同时施加力道,按揉摩挲。孟云慕那双玉腿,纤细笔直,丝毫不见一丝赘肉。
  苦斗尺的动作渐次大胆,他在按揉孟云慕玉腿内侧与臀上时,手指无意间,却牵扯到了她腿根处那两片肥嫩洁白的阴阜。
  孟云慕只觉苦斗尺那双粗糙的手,在她翘臀与大腿间时而推时而按,带动着她双腿间的阴阜。每一次阴阜被这般扰动,便有一股异样的舒爽感袭来,让她感到小腹之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暗涌动。
  苦斗尺的双手贪婪地在她臀上、腿间流连,同时又拼命地在脑中搜寻着那些身体上的穴位名称。尽管他从苦老头那里学得了不少关于人体穴位的信息,但却始终未能全然记牢。他此刻只能碰运气,随口道:“孟少主,小的听闻,此处有一处穴位,对于内力运行,以及养生固本,皆是极为重要的。”
  孟云慕听不出他在故弄玄虚,问道:“那你说说,是哪个穴位?”
  苦斗尺摆出一副认真模样,说道:“此穴位于曲骨之下,气海之内,属身体内部要穴。”
  孟云慕想了想,疑惑道:“这般说来,岂不是在我小腹之下?”
  苦斗尺连连点头:“正是,就在此处。”说着,他便将拇指移了过去,用力按在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之上。
  被苦斗尺的手指触碰,孟云慕的翘臀不由自主地往前缩了一下。她问道:“你说的可是真?我怎么从未听闻过此处还有什么穴位?”
  苦斗尺答道:“此乃推拿经验深厚者方能知晓的隐秘之处,是我爹传授与我的。孟少主若是不信我,也可信我爹的说法。”
  孟云慕不解道:“那处不正是我们女子小便的地方么,怎会有什么穴位?”
  苦斗尺却反问道:“孟少主可曾亲自摸过那里?”
  孟云慕听了他的问话,回想起那一晚,跟踪白练,偷偷窥见白练与陈殷兰行那男女之事。当时她不明所以,只是出于本能,伸出手去触碰了自己的小便之处,只觉得那里酸麻麻的,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她这才恍然,莫非自己那时竟是无意识地,触碰到了此处的“穴位”。
  孟云慕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侧过脸,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问道:“你是不是从刚才开始,眼睛就一直盯着我的屁股看!”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道:“小的冤枉啊!小的本本分分地替孟少主您推拿,还替孟少主您解释了推拿的作用。而且,小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掌,生怕按错了穴位。”
  孟云慕闻言,俏丽的眼神锐利了几分,道:“你最好不要说谎,否则,本姑娘便要你的小命!”
  苦斗尺见她这般威胁,倒也不惊,反而回道:“孟少主若是不信小的,大可以就此作罢,小的也不敢强求。”
  孟云慕依旧趴在床榻上,声音略显不耐:“你怎地这般啰嗦?刚才你说的是哪个穴位?你便按来试试吧。”她只觉得经过苦斗尺这一番推拿,自己的大腿和臀部都轻松了不少,想来苦斗尺的确是从苦老头那里学得了推拿的真本事。
  苦斗尺听了这话,心中狂喜,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狰狞的淫笑。不过,孟云慕趴着身子,未能看见他脸上扭曲的神情。苦斗尺也顾不得许多,径自爬上了床,用瘦削的身子跪在了孟云慕那双玉腿之间。
  随即,他双手的大拇指便按在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之上。
  孟云慕的阴阜本就生得十分敏感,被苦斗尺那粗糙的手指一按,她那圆润的翘臀,不由自主地轻轻抖了一下。
  苦斗尺见孟云慕并未挣扎,胆子便大了起来。他两只拇指并用,开始在她那两片白嫩如同新蒸馒头般的阴阜上,时而向前摩挲,时而向后揉搓。
  他拇指稍稍加力,便觉得孟云慕的阴阜不仅肌肤细腻,更有一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苦斗尺心中淫念更甚,恨不得立刻伸出舌头,去舔舐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品尝那里的鲜美滋味。然而,他也深知操之过急,只能一步一步来,以免孟云慕起疑,好让她渐渐相信这番玩弄,是为推拿。
  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上,尚残留着些许透明滑腻的药浆。苦斗尺的食指,趁机探入了她那两片阴阜之间的缝隙之中。
  苦斗尺这大胆的动作,瞬间便刺激得孟云慕的翘臀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孟云慕一惊,急忙问道:“你手指伸进去做甚?”
  苦斗尺的食指,径直探入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之中。他感受到那里湿润而温暖,已然触碰到了女子隐秘的花唇。苦斗尺辩解道:“小的正为您推拿呢,适才已说过,如此按摩,是为了疏通您身上的穴位,调理经脉。”说罢,他的食指顺势往上,轻佻地滑过了那粉嫩的花唇,径直摸向了那粒细小的花核。
  孟云慕只觉浑身一震,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她玉腿紧绷,那肥嫩雪白的阴阜被苦斗尺粗糙的手指拨弄着,花唇被反复挑逗。一股酥麻之感,如潮水般涌来,孟云慕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那雪白翘臀也随之不受控制地轻轻摇曳起来。
  苦斗尺的手,越发大胆起来。他的左手两根手指,将孟云慕那两片肥嫩的阴阜用力掰开,露出了藏于其间的粉嫩阴唇。阴唇上布满了晶莹的水滴,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那滑腻的药液,还是孟云慕自身涌出的丝丝蜜汁。
  孟云慕只觉那股酥麻的快感愈发强烈,她纤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那雪白圆润的臀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晃动。苦斗尺的手指在她那敏感的花核上不停拨弄,时而又轻轻揉捏着她那两片薄薄的粉嫩阴唇,动作愈发大胆。
  苦斗尺伸入孟云慕阴阜的右手食指,动作也愈发加快。指上已沾满了孟云慕阴穴中涌出的蜜液。苦斗尺瞪大了他那双绿豆般的小眼,贪婪地欣赏孟云慕的裸臀和肥嫩阴阜下的粉嫩花唇。她那雪白的臀儿随着快感来袭,轻轻地摇动着,更显娇媚动人。
  孟云慕的脸颊早已涨得粉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口中发出细微的“嗯”声。那雪白的翘臀因那蚀骨的酥麻快感而不停摇曳,肥嫩的阴阜之间,更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的蜜液,顺着臀儿滑落,滴在了身下的床褥之上:含苞初绽,双颊映桃花,翘臀摇曳生姿态,玉门欢溢湿罗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13 11:42:49

九十五:跪趴  
  孟云慕被阴阜中传来的酥麻快感所深深刺激,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了雪白的翘臀,那肥嫩的阴阜被苦斗尺二指撑得更加大开,里面的粉嫩阴唇与娇小花核,更是展露无遗。
  她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笔直的玉腿绷得紧紧的,银牙暗咬,樱唇间不断溢出绵长而销魂的“嗯”声。
  苦斗尺的粗糙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着孟云慕那粉嫩的阴唇和花核,就连他的手掌,也已被她阴穴中涌出的蜜液打湿。
  孟云慕此刻挺翘着臀儿,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如此不由自主地摇动着。她一面享受着阴阜中传来的酥麻快感,一面又隐隐抗拒着苦斗尺那粗糙手指对她少女阴唇的肆意玩弄。
  孟云慕忽然发出一声绵长而娇涩的“哼”鸣,雪白的翘臀随着那声音不住地颤抖。她只觉阴穴中一股股热潮涌动,几乎要将她神智淹没。
  此时,她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晚窥见白练与陈殷兰行那鱼水之欢的情景。那时她不明究竟,不谙男女之事,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用手去抚弄自己的腿间私密之处,竟也感到了和此刻被苦斗尺推拿时一模一样的极致舒服。
  苦斗尺见孟云慕那翘臀剧烈起伏,不住地颤抖,片刻之后,她的雪白臀儿仿佛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坠落在床褥上。苦斗尺心中暗忖:孟云慕这般失神,莫非是已经到了泄身之境?
  苦斗尺这才松开了手指。他低头一看,只见孟云慕那被他掰开的肥嫩阴阜,竟立刻合拢起来,又恢复了方才那般饱满鼓胀,好似两只新蒸的白胖馒头。苦斗尺见状,心中不禁赞叹:“这少女腿间的肥肉,竟是如此富有弹性!”
  苦斗尺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那里沾满了孟云慕阴穴中流出的蜜液。他不禁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细细品味着那少女蜜液的甘甜香味。
  孟云慕此刻仍沉浸在那极致的欢愉之中,美眸半闭,脸上聚着两团红霞。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听得身后苦斗尺问道:“孟少主,您还觉得舒坦吗?”
  舒坦?孟云慕暗自思忖。
  她又回想起,在那鬼山之上,曾亲眼见到虞人儿,竟当着众人的面,坦然裸露酥胸,任由那阿肆随意吸吮。当时,她曾问过虞人儿一句话:“你这样子舒服吗?”
  虞姑娘那时,又是怎样的感受?与我此刻的感觉,是否相同?孟云慕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孟云慕半裸着娇躯,软绵绵地趴在床榻上,口中却不肯承认地说道:“你这推拿的手法……倒也还算可以。”
  苦斗尺听孟云慕这般说,便顺着她的话说道:“小的方才给孟少主推拿,无意中发觉您体内似乎有些真气郁结之处,想是您练功之时不慎造成的。”
  孟云慕闻言,细细回想了一下。她只觉得阴阜处仍残留着方才那股酥麻的快感,而小腹之下,却隐隐有些憋闷之感。莫非苦斗尺所说的“真气郁结”,便是指的此处?
  她便开口问道:“那,那究竟是何处?”
  苦斗尺“咳”了一声,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道:“就在方才小的为您推拿之处,即您小腹之内,与‘气海’穴位相对应的那个地方。”说着,他便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孟云慕那肥嫩而潮湿的阴阜。
  孟云慕被他这一戳,感觉阴阜处又传来一股异样的刺激,她那翘臀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问道:“又是这里?这……这究竟是为何?”
  苦斗尺似乎摸准了孟云慕好胜的性子,故意说道:“正是此处。接下来的推拿,孟少主您或许会觉得有些疼痛。若您怕疼,小的便就此作罢,不会再动。”
  孟云慕一听,她那好胜之心被勾起,立刻昂起头,说道:“本姑娘何曾怕过疼痛?你只管放手去做!”
  苦斗尺闻言,暗自狂喜。他早已对这一刻觊觎已久,此时得了孟云慕的允诺,便不再犹豫。他动作麻利地褪下了裤子,随手丢在地上。只见他胯下,那根又黄又黑的阳物,已是高高挺立,坚硬如铁。
  苦斗尺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榻,将他那坚硬粗大的肉茎,挺立在孟云慕雪白翘臀之前。他望着孟云慕那白白的肥肥的阴阜,胯下的阳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苦斗尺扶着那挺翘坚硬的肉茎,缓缓向下压去,对准了孟云慕臀间那肥肥白白、滑腻温润的阴阜。那火热的紫红色龟头,紧紧抵在她柔软的阴阜上。
  孟云慕只觉阴阜的肌肤上,传来一阵灼热的滚烫,她不由奇道:“这是何物?”
  苦斗尺一本正经地答道:“孟少主,这推拿之术,博大精深。方才小的用双手为您推拿了身体各处,而如今这气海穴、长强穴对应的身体内里,小的双手却是不够长,唯有此物,方能触及。”
  孟云慕闻言,心中一动。那晚窥见白练与陈殷兰紧紧相拥时,白练将那粗壮的男子阳物,正是伸入了陈殷兰的尿尿之处。莫非……莫非苦斗尺口中所说的“此物”,便是那男子阳物?
  孟云慕一想起白练与陈殷兰交合的场景,小腹之下便不由得升起一股燥热。此时的她,对于这男女之间的身体接触之事,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好奇。
  苦斗尺那双绿豆般的小眼睛瞪得溜圆,眼中满是炽热的淫欲。他那又大又烫的龟头,此刻正压在孟云慕肥嫩的阴阜之上。他无数次幻想的场景,连做梦也不会出现的情景,此刻竟要成为现实,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以至于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苦斗尺缓缓地将腰身挺向孟云慕的翘臀。他硕大的龟头,在两片肥肥白白的阴阜缝隙间缓缓挤入。当那火热的紫红色龟头触碰到孟云慕柔软潮湿的阴唇时,他分明感觉到她的翘臀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苦斗尺扶着那根坚硬挺翘的肉茎,在孟云慕柔软的阴唇间摩挲着,企图找到她那隐蔽的阴穴入口。也不知是孟云慕的阴穴过于深藏,还是那阴穴入口格外狭小,苦斗尺的龟头在她阴唇上来回研磨,却始终寻不着方向。唯独硕大的龟头上,沾满了孟云慕阴穴中渗出的丝丝蜜液。
  孟云慕被那火热的龟头在她阴阜上来回研磨,一种麻痒之感油然而生。她不知苦斗尺为何迟迟在那磨蹭,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不是说要推拿我身体里面的穴位吗?怎么只在外面这里磨蹭,却不进去?”
  苦斗尺闻言,也跟着急了,他带着几分窘迫,连连说道:“小的正是想往里进,只是这光线太暗,小的实在看不清位置。”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她也不知是不是被那股酥麻之感冲昏了头脑,说道:“你这般无用!如此可看清了?”说罢,她竟是主动挺起了雪白的翘臀,双膝跪在床榻上,趴伏下来,将那肥嫩的阴阜,赤裸裸地对准了苦斗尺。
  孟云慕这般姿势,犹如一只乖顺的小母狗。
  苦斗尺见状,心花怒放。他急忙俯身向前,将那粗硬的肉茎再次对准了孟云慕的阴阜。他伸出二指,用力掰开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才得以窥见那粉红的小孔,隐没在她那薄嫩的阴唇之下。
  苦斗尺的火热龟头,顶开了孟云慕粉嫩的阴唇。这一次,他看得真切,那龟头正抵在孟云慕的阴穴小孔之上。
  苦斗尺的思绪,不知不觉间飘回了三年前。那时的灯会之上,他第一次见到尚且年幼的孟云慕。那时她已出落得容貌俏丽,眼眸灵动,惊艳了当时在糖人铺的苦斗尺。自那一眼,他便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直到如今,这份心思也未曾稍减。
  而此刻,眼前的孟云慕,正跪在床榻之上,对他挺翘着赤裸的臀儿。他的手指分开她肥嫩的阴阜,而他那硕大的龟头,则正抵在那小小的阴穴孔上。
  孟云慕背对着苦斗尺,膝行而趴在床榻之上。她只觉那火热硕大的龟头,仿佛要强行挤压进她那狭小的阴穴孔,吓得她心儿砰砰直跳。她暗忖:我只记得那苦斗尺的阳物,比白练的粗大许多,我的那处尿尿之口,又如何能容得下如此巨大的东西?
  此刻,少女心中青涩的好奇,早已压过了那残存的羞涩与遮掩之意。
  孟云慕那粉嫩的阴穴口,仍旧溢出丝丝缕缕的蜜液。苦斗尺的火热龟头,便顺着这滑腻的蜜液,缓缓地、试探着插入了孟云慕那紧致的阴穴之内。
  起初,苦斗尺的龟头刚一触及孟云慕的粉嫩阴穴,便似遇到一个收紧的箍儿,将他牢牢套住。那阴穴入口之处,紧致异常。苦斗尺腰部用力一挺,才勉强将那硕大的龟头,没入孟云慕湿润而又紧致的阴穴小孔。
  孟云慕那阴穴紧致湿润,将苦斗尺的肉茎紧紧地箍住。苦斗尺只觉龟头传来一阵舒爽的被阴穴紧夹之感,他的火热龟头刚刚没入那处,便几欲按捺不住,想要将那阳精尽数喷涌而出。
  孟云慕则用纤手捂住樱唇,只因那硕大火热的龟头才挤入她的“尿尿之处”半分,那股压迫感便让她几欲失声尖叫。
  苦斗尺紧张得额头冒汗,他感觉龟头上一阵酥麻,是以被孟云慕紧致的阴穴牢牢夹住,再难寸进。他只得扶着孟云慕那雪白翘臀,一点一点地将那肉茎向孟云慕紧密湿润的阴穴中推送。
  然而,苦斗尺的火热龟头,在孟云慕的阴穴内寸半处,触碰到了一层柔韧的阻力。
  苦斗尺心中大喜,那粗糙的面容上,挤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他暗忖:果然如我所料,我们飞云堡那位孟少主,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虽说孟云慕在江湖上行走多时,与邪教妖人也曾交手数次,可她未逢那闺阁之事,依旧纯洁无瑕,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苦斗尺口中喃喃自语:“孟少主的这副处子之身,今日便由小的收下了。”
  孟云慕听着身后传来他模糊不清的话语,只觉得那话语似乎夹杂着某种邪恶的意图。她侧过螓首,问道:“你自己在那里嘟囔些什么?”
  此时,苦斗尺那火热硕大的龟头,正撑开她狭小的阴穴口,让她只觉得阴穴里一阵麻麻胀胀的,说不清是何种感受。她不由得轻轻摇动着臀儿,似是想去适应这异物闯入的陌生感。
  孟云慕胴体肌肤白皙,上半身只着一件贴身胸衣,而下半身则赤条条地,跪趴在床上。她那雪白的翘臀轻轻摆动。
  孟云慕这般撩人的姿态,彻底冲破了苦斗尺最后的克制。他不再忍耐,双手紧紧攫住孟云慕那翘翘的雪臀,腰部猛然发力。
  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终于用力戳破了阻挡在他龟头前的,那层柔韧的处子肉膜。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孟云慕的下腹处袭来。剧痛之下,孟云慕的眼角竟涌出了晶莹的泪珠。她玉腿紧绷,脚上的娇小趾头也因为下腹疼痛而紧紧卷曲。
  苦斗尺的心中充满了男人的征服感,他飘飘然,暗自想着:我苦斗尺,竟成了飞云堡少主孟云慕的第一个男人!
  然而,苦斗尺的粗硬肉茎才刚戳破孟云慕的处子之膜,她的阴穴肉壁便立刻紧紧地缠住了粗硬的肉茎,仿佛不愿再让他深入半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13 11:58:47

九十六:销魂一刻
  苦斗尺那粗硬的龟头,才刚刚插入孟云慕的阴穴不足三寸,便被她那湿滑紧致的阴穴肉壁牢牢缠住。他舒服得直吸凉气,只觉肉茎一阵酥麻。若非他强自咬紧牙关,极力忍耐,只怕孟云慕这少女阴穴的一番紧缠,便已让他缴械投降,将阳精尽数泄出。
  孟云慕的阴穴,因那层处子之膜被戳破,如今更是紧紧地缠绕着苦斗尺那火热的肉茎,不容他再向前半分。
  就在苦斗尺仍沉醉于孟云慕阴穴的湿滑紧缠之时,他却未曾发觉,孟云慕的玉足已悄悄地绕到了他的腹前。
  说时迟那时快,孟云慕玉腿用力一蹬。这一蹬,蕴含了她平日练武的内力,只听“嘶”的一声,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便从孟云慕紧致的阴穴中退了出来。
  饶是苦斗尺天生力气过人,也未曾防备到孟云慕这一腿。只听“嘭”的一声,他整个人便被踹得飞出了床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这突如其来摔下床去,直让他头晕目眩。
  苦斗尺摔坐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而他胯下那根阳物,依旧坚硬如初,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沾染着几丝猩红的血迹。
  此时的孟云慕,端坐在床榻之上,她并拢着玉腿,纤手按着小腹,樱唇紧抿,眼角还挂着几滴湿润的泪珠。她心中思忖:为何这般疼痛?可我记得前番跟踪白练,看见白练的阳物进出陈殷兰的尿尿之处,陈殷兰的神情却是舒畅无比的。
  苦斗尺踉跄着爬起身来,孟云慕忍不住问道:“为何会如此疼痛?”
  苦斗尺哭笑不得,回道:“孟少主,小的刚才已向您说明,推拿之术,或多或少会有些疼痛。而且,孟少主您自己也曾说过,不怕疼痛的。”
  孟云慕回想起刚才的情形,确实是自己说过不怕疼,便嘟起嘴,说道:“我虽然说过不怕疼,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疼痛啊!”
  苦斗尺见她模样,便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小的只怕被孟少主您踢死,既然您怕疼,小的便不推拿了。”苦斗尺说这话时,心中暗自盘算,这是以退为进之计,看孟云慕是否会上当。
  孟云慕听他这话,忙道:“好好好,我不踢你了。我刚才只是被吓了一跳,并非是真的怕疼!”她仍旧掩着小腹,侧过身子,重新趴回了床榻上。
  苦斗尺见孟云慕重新趴回床上,他赶紧吞了口口水,然后迫不及待地挺着胯下那根又粗又硬的肉茎,一跃而上了床。
  苦斗尺再次跪在孟云慕那赤裸雪白的臀前。他用手抹去龟头上沾染的丝丝血迹,然后急不可耐地将那粗硬的肉茎,抵在了孟云慕肥嫩的阴阜之上。
  当苦斗尺硕大的紫红色龟头,缓缓探入孟云慕阴阜间的粉红细缝时,趴在床上的孟云慕突然开口道:“且慢。”
  苦斗尺闻言一愣,心中猜测:她莫不是现在反悔了?
  孟云慕翻过身来,重新坐直了身体,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能将那东西……伸进我尿尿的地方的。”
  苦斗尺听了她的话,顿时呆住了。他从未想过,孟云慕竟然会想看着他将阳物插入她的阴穴。
  孟云慕面对着苦斗尺端坐着。她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樱唇红润。她用右手撑在身后,左手则下意识地挡在胸前。
  苦斗尺望着孟云慕那娇俏的面容,心神荡漾,只觉得胯下的肉茎仿佛又硬了几分。
  苦斗尺听了孟云慕的要求,呆了片刻,心中转而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说道:“好,孟少主您请看仔细了。”
  说罢,苦斗尺便大胆地分开孟云慕那双白皙的玉腿,身子前倾,他那粗硬的肉茎便直挺挺地抵在了孟云慕的肚脐上方。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孟云慕的每一次呼吸,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孟云慕虽然并非未见过苦斗尺阳物,但此刻近距离细看,那顶端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无比,茎身更是粗壮得吓人,笔直地坚挺在她的小腹上方。她不由得心跳加速,口中惊问道:“你这……这物事,粗细几乎赶得上我手臂了,当真能塞得进去?”
  苦斗尺闻言,只觉这是对男性最高的赞美。他“嘿嘿”笑了一声,道:“方才小的已在孟少主您身上试过,自然是进得去的。孟少主尽管放心。”说罢,他将那根又黄又黑的粗硬肉茎,缓缓向下压去,再次抵在了孟云慕那肥肥白白的阴阜之上。
  许是感受到了苦斗尺的意图,孟云慕心中陡然生出一丝畏惧,她的臀儿下意识地向后缩了半寸。
  苦斗尺见状,腰身不甘地向前一挺。然而,孟云慕的臀儿也随之向后一缩,苦斗尺那粗硬的阳物,终究还是未能插入她的阴阜细缝。
  苦斗尺索性用另一只手拦在孟云慕的纤腰之后,不容她后退分毫。如此一来,他那粗硬火热的肉茎,方能再次缓缓探入孟云慕的阴阜细缝之中。
  孟云慕只觉阴阜被那男子阳物顶着,异常灼热。她定睛望去,只见那两片肥白阴阜被苦斗尺的手强行掰开,而那根几乎有她手臂粗细的肉茎,正一点点地没入她粉嫩的阴穴小孔。孟云慕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满是难以置信。
  苦斗尺那颗紫红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探入了孟云慕的阴穴。那股巨大的压迫感,让孟云慕想要挪动臀部后退,可她的纤腰却被苦斗尺的大手牢牢握住,臀部动弹不得。而那火热粗硬的阳茎,依旧在缓慢地向她的阴穴深处挺进。
  孟云慕的阴穴被这般粗大的肉茎入侵,感觉又麻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张开了樱唇,想要发出细微的呻吟。但转瞬之间,她又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心中暗忖:好粗、好热……这东西,竟然就这么进来了!
  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尚有大半截未完全没入。孟云慕隐约间,闻到了苦斗尺精瘦身体散发出的汗臭味。当苦斗尺的粗硬肉茎再往里挺进半寸时,孟云慕只觉阴穴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阴穴的肉壁,紧紧地缠住了那根火热粗硬的肉茎。
  孟云慕生性要强,虽疼痛难忍,却咬紧牙关,再也不肯发出声响。
  苦斗尺被孟云慕阴穴的紧致缠绕弄得舒爽无比,那火热的龟头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他看到孟云慕秀美的眉宇间微微蹙起,心知她初经人事,定然是不习惯这番侵犯。于是,他伸出大手,覆在了孟云慕那薄嫩的阴唇之上,开始轻柔地挑逗那粒粉红的花核。
  一阵酥麻而酸胀的快感,从粉嫩的花核处传来,渐渐冲淡了孟云慕阴穴里原有的疼痛。她紧咬下唇,努力忍耐着这既舒服又疼痛交织的奇妙感觉,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嗯”声。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阴穴深处,正涌出丝丝缕缕的蜜液,湿润着那根陌生的火热肉茎。
  苦斗尺喘着粗气,只觉孟云慕的阴穴既紧致又销魂。他深深地嗅着孟云慕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只觉得欲火焚身,阳精似乎随时都会喷射而出。他咬紧牙关,强自忍耐,心忖:这当真是极品的女子阴穴!花雪楼中的庸脂俗粉,岂是能与孟云慕这般绝品相比的。
  此时,苦斗尺的肉茎虽然静止不动,但孟云慕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穴被那粗大的阳物撑得又胀又满。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硬肉茎上传来的热力和搏动,仿佛一团火在阴穴内燃烧。
  孟云慕美眸半闭,仍感受着苦斗尺粗糙手指对她粉嫩花核的挑逗。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雪白的双腿时不时地颤抖。当苦斗尺的手指移开花核时,她心中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不舍。她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眸,想看看苦斗尺究竟在做着什么。
  只见苦斗尺双手扶着孟云慕雪白的大腿两侧,他那粗大的肉茎,也正缓缓地从她紧致的阴穴中退出,直到只剩下半颗紫红色的龟头,依旧抵在她阴穴的入口处。
  孟云慕此刻的阴穴,因之前的一番折腾,更是变得分外敏感。苦斗尺仅是稍稍拔出了那粗大的肉茎,便立刻引得她下身一阵又疼又麻又痒的复杂感受。孟云慕纤手捂住嘴,发出一声闷闷的“嗯”的娇吟。
  孟云慕看着苦斗尺那又黑又黄的肉茎,如今只剩下半截紫红色的龟头嵌在她的粉嫩阴穴之中。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好奇:难道他这根粗大如手臂般的阳物,就这样停留在外面,不再继续了吗?
  苦斗尺用行动回应了孟云慕的疑问。他猛然挺腰,将那硕大火热的龟头,再次用力抵入孟云慕的阴穴。那紫红色的龟头,就这样整颗没入了她那紧致而湿滑的阴穴。
  粗硬的肉茎再次挺入,虽然只插入了一小半,但孟云慕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刺激得没有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娇媚的“啊”声。
  紧接着,那已经没入她紧致阴穴中的小半截肉茎,便开始急促地前后抽插起来。那硕大火热的龟头,在她阴穴内柔嫩的肉壁上来回刮擦。
  销魂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渐渐淹没了初时的疼痛。孟云慕紧抿着樱唇,随着苦斗尺粗硬肉茎的抽插,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有节奏的、含糊的“嗯嗯”闷叫。
  孟云慕阴穴中的疼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强烈的火热与充盈之感,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令她浑身都觉得舒服起来。她的少女肌肤也因此变得越发红润,平日里那双灵动明亮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之意,半眯着,似是在享受这难得的销魂。
  孟云慕那双白皙的玉腿,也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绷。她任由苦斗尺的手掌将她白皙的玉腿分开于胴体两侧。
  孟云慕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涌遍全身,原先那股锥心的疼痛早已消散不见。她心忖:竟是这般舒服,连那被入侵的尿尿处也不再感到疼痛了。
  她那平日里灵动的双眸,此刻已半眯着,脸颊红润如染,娇嫩的樱唇也因这舒爽的快感而微微张开。
  她原本支撑着身体的纤臂,也不再使力,让她轻柔地躺了下去。那双白皙的玉腿,也已然放松下来,随着苦斗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分开。
  孟云慕纤手依然捂着樱唇,她回想着方才的疼痛,感受着当下这酥麻交织的快感。她心想,若此刻发出声音,便是承认自己怕疼,定会被苦斗尺小瞧了去。
  苦斗尺见孟云慕已然瘫软在床榻,一双玉腿亦不再僵硬,任由他摆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非常满足。他暗自想道:那平日里娇蛮任性的孟少主,如今不也像一只温顺的小母狗一般,乖乖地伏在我的胯下吗?
  想到此处,苦斗尺腰间的动作越发急促,他喘着粗气,那粗硬的肉茎与孟云慕紧致的阴穴肉壁互相摩擦,激起销魂蚀骨的快感。
  苦斗尺精瘦的身躯已是汗如雨下,而此刻的孟云慕,则服服帖帖地伏在他的胯下,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闷闷的呻吟。这番景象,是他从前做梦也未曾奢望过的。
  苦斗尺心中如此想着:凡是女子,在与男人交媾之时,皆会陷入雌伏之境,任由男人摆布。即使是那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孟云慕,此刻也不例外。
  苦斗尺得意地问孟云慕道:“孟少主,小的这番推拿,可还合您心意?”说着,他胯下的粗硬肉茎,在孟云慕那娇嫩阴穴中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摩擦出阵阵“哧哧”的水声。
  孟云慕早已沉沦于那销魂快感之中,只剩下一丝残存的理智,用纤手捂住了樱唇,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听着苦斗尺那充满挑衅的话语,忍着阴穴处传来的销魂快感,心底的好胜之心再次被激起。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不过是……雕虫……嗯……小技尔……嗯……”
  苦斗尺听着孟云慕那娇柔婉转的声音,尤其是那声声“嗯”语,他知道这是少女沉浸在情欲之中,最娇媚的时刻。
  孟云慕这番回答,更是激起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他心中暗道:你方才还敢踢我,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看老子不操死你。
  然而,孟云慕的阴穴着实紧致。苦斗尺虽然已经操弄了许久,但他的肉茎仍有大半截露在外面,未能完全没入她粉嫩的阴穴之中。
  苦斗尺心一横,也顾不得孟云慕是否初经人事,他俯身向前,将孟云慕那双笔直的玉腿架在了自己瘦削的肩上。此时,孟云慕那粉嫩的阴阜朝向了上方,而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便顺势自上而下,直插孟云慕的阴穴。
  苦斗尺采取此等姿势,正是想借着自身体重,强行开拓孟云慕那紧致的阴穴。
  他缓缓向下压去,他那插在孟云慕柔嫩阴穴里的肉茎,一点一点地深入到了更深之处。
  肉茎已没入近半,苦斗尺继续加力。
  等到约四分之三没入时,苦斗尺额头已是汗珠涔涔。
  他暗叹:孟云慕这处子阴穴,当真是紧致非凡!若非他强忍着关元之气,只怕方才肉茎没入一半时,便已泄身投降,将阳精射出去了。
  苦斗尺抹着汗,心知孟云慕这阴穴当真是紧致,令他快活似神仙。
  孟云慕此刻正承受着那巨大阳物带来的压迫感,胀满感与快感交织。她不再捂住樱唇,而是紧咬银牙,纤手死死抓着床褥。随着苦斗尺粗硬肉茎的动作,她轻轻娇喘。
  苦斗尺那粗大的肉茎,仍然有约四分之一露在孟云慕粉嫩阴穴之外。
  苦斗尺灵机一动,双手向下抄去,托住了孟云慕那雪白圆润的翘臀。接着,他腰部猛然发力,双手同时生生将孟云慕的翘臀向上一送。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终于完全没入了孟云慕紧致的少女阴穴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几分暴力侵犯的动作,令孟云慕螓首猛地向后仰去。她娇喘连连,口中细声说道:“啊……你……你怎地如此……过分……”
  苦斗尺胯下那些杂乱的黑毛,紧密地贴合着孟云慕白皙的阴阜。孟云慕只觉得自己的娇嫩阴穴,似乎要被那整根插入的肉茎活生生撑裂开来。
  苦斗尺强忍着几乎要泄身的快感,喘着粗气对孟云慕说道:“孟少主,您先前说过不怕疼的,小的这就用力推拿了。”他粗大的手掌紧紧抓着孟云慕那雪白翘臀,腰腹发力,将那根肉茎缓缓抽出了半截。
  只听“噗嗤”一声,那又黄又黑的肉茎,便再次猛地插入了孟云慕娇嫩的阴穴之中。
  “你……啊……轻点……”孟云慕被这么急促的一抽一插,弄得神魂颠倒,只有娇细的喘息,嘴里的话语早已不成句子。
  苦斗尺此时也已顾不得怜香惜玉。他双手牢牢抓住孟云慕那雪白翘臀,腰部用力,将她向自己胯下送去。那粗硬的肉茎,则开始又快又猛地抽插着孟云慕紧致的少女阴穴。
  肉茎与阴穴紧密交合之处,顿时水花四溅,“噗嗤”之声不绝于耳。
  孟云慕那双笔直的玉腿,此刻被他架在自己瘦削的肩膀上,随着苦斗尺腰肢的挺动,白皙的玉腿也随之不住地摇摆。
  而孟云慕那对饱满的酥胸,虽然被轻薄的胸衣所遮掩,也随着她娇躯的抖动而一同起伏。每当那粗硬的肉茎深深顶入她的阴穴时,阴穴口便发出一声湿滑的“噗”响,同时,孟云慕的酥胸也随之轻轻颤动。这般景象,当真是春色无边,令人目眩神迷。
  孟云慕侧过脸去,脸颊绯红如染,美眸中水汽氤氲,笼罩一层薄雾。她樱唇微启,口中发出声声娇细的呻吟。她的阴穴似乎也生出了灵性,配合着那入侵的粗硬肉茎:每当肉茎欲抽出时,阴穴便紧紧缠绕;而肉茎猛力插入时,又会溢出丝丝蜜液,令其畅通无阻地深入。
  孟云慕还感觉到,在自己阴穴的最深处,有一个地方,每当苦斗尺那粗硬肉茎完全没入时,他硕大火热的龟头便会撞击在那处的“门关”之上,让她忍不住想放声尖叫。
  此刻的孟云慕,尚不知自己的阴穴尽头,便是那女子孕育生命的“宫房”。而苦斗尺的龟头,正顶着的,正是孟云慕那柔嫩的“宫门”之上。
  苦斗尺的粗硬肉茎,带着强力的节奏,又兼着几分粗鲁,在她那娇嫩的阴穴里来回抽插。孟云慕初经人事,这番折腾之下,阴穴发出“噗嗤”的湿响。随着苦斗尺愈发猛烈的动作,她那饱满的酥胸,也随之剧烈地抖动起来。
  孟云慕的神志渐渐模糊,赤裸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此刻却无助地搭在苦斗尺精瘦的身体上,随他动作而摇摆。轻薄的胸衣也被香汗浸湿,紧紧地贴合在她那双饱满的乳房之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孟云慕娇小的樱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完整的言语,只能是“嗯”啊“啊”的低低呻吟。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她渐渐陷入了恍惚的幻象。
  在幻象之中,孟云慕似乎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头戴斗笠的人,正立于她的前方——那正是她认识的上官崆岚。他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但他的目光,却仿佛在原地等待着她。孟云慕鬼使神差地向他伸出了手,想要走向他。
  苦斗尺正抓着孟云慕雪白的翘臀,腰部用力,在她紧致的阴穴中反复抽插着,面容因情欲而变得狰狞。他瞥见闭着美眸的孟云慕,竟向他伸出了手。
  苦斗尺毫不迟疑,一把抓住她伸来的手,腰部更是用力一挺。他那粗硬肉茎,更是狠狠插入孟云慕的紧致阴穴,充满杂乱黑毛的腹部撞击着孟云慕白皙的股间,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沉浸在幻象中的孟云慕,眼见着上官崆岚的身影在她眼前渐行渐远。她想要呼唤,却发不出声音,口中只剩下连绵的娇吟。
  随即,一股销魂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胴体。她猛地抬起螓首,玉足绷直,翘臀紧绷,阴穴也随之收缩。最终,她禁不住放声娇叫起来,那声音凄美动人,竟有些像不成声的哭喊,正是:
  樱唇微启,娇喘声声细。玉体酥麻何处觅?幻得如意郎君去。
  情动之时身酥软,非是郎君,却是初开瓣。销魂一刻随风散,欲说还休空余憾。
  在那肉茎粗鲁的抽插之下,孟云慕终于承受不住,泄了身。
  苦斗尺只觉孟云慕的阴穴前所未有的紧致,仿佛要将他的肉茎牢牢吸住。若非他力气够大,且那肉茎也够坚硬,只怕他早已被阴穴这般紧夹而就此泄身。
  苦斗尺紧抓着孟云慕的双手,腰部卖力地抽插着,两人交合出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不知过了多少下。
  终于,他再也无法坚守那精关,粗硬的肉茎猛地挺入孟云慕紧缩的阴穴深处。那紫红色的龟头,仿佛胀大了一倍,狠狠地顶开了她阴穴最深处的宫门,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阳精,自紫红龟头顶端喷射而出,向孟云慕的宫房涌去。
  一股,两股,三股……整整二十八股浓精,苦斗尺闭紧了绿豆小眼,畅快淋漓地将浓稠的阳精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孟云慕的处女宫房。
  孟云慕的身体顿时酥软无力,仿佛要飘然离去,升入云霄。她美眸紧闭,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泄身的余韵让她娇躯微微颤抖。更奇特的是,随着苦斗尺那浓稠的阳精涌入,她那原本光滑平坦的小腹,竟慢慢鼓胀起来,宛如一个小小的山丘,微微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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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9 12:09:48

九十七章:死而复生
  烈日当空,炙烤着鬼山以南的洛城。
  庞不锵缓步走在洛城熙攘的街市之中。
  他跟随百里思舟已有十数年之久。在这十数年光景里,他早已将这洛城的街头巷尾走遍,对这里的种种早已了如指掌,熟悉得如同自己掌中纹络。是以,他的目光游离于人群与街景之上,却又仿佛不曾真正停留于任何一物。
  此时,一个樵夫模样的汉子与庞不锵擦肩而过。那汉子只匆匆一瞥,身影便隐入了滚滚人潮之中,消失不见。
  而与此同时,庞不锵的手中,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竹筒。他不动声色地将竹筒藏入怀中,随即转身,缓步走向百里居。
  步入百里居的门槛,庞不锵一边缓步前行,一边从怀中取出那竹筒,从中抽出一卷绢帛。绢帛之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迹。庞不锵细细地研读着,径直朝着百里思舟的书房行去。
  百里居内,庭院幽深,一泓湖水环绕。于那湖畔之边,一座雅致的凉亭凭空而立。百里思舟正悠闲地坐于亭中,红木桌上铺开了宣纸与笔墨。
  他慢条斯理地研磨着砚台,笔下倾出清秀的字迹,时而勾勒着画像。庭院中的鸟语虫鸣,恰似为这位翩翩公子的雅致生活,奏响和谐的陪衬乐章。
  这番宁静悠闲的庭院被一丝微澜打破——庞不锵的身影出现在了亭外。百里思舟早已察觉到他的到来,放下手中的毛笔,目光落在了庞不锵身上。
  庞不锵迈步踏入凉亭,向百里思舟恭敬地拱手施礼。他随即将自那樵夫手中得来的,满是字迹的绢帛呈上,并禀报道:“探子已回报,虞姑娘已安全抵达飞云堡。”
  百里思舟闻言,脸上漾起一抹微笑,悠然道:“甚好。”他接过那写满字迹的绢帛,细细阅览。
  读罢绢帛上的内容,百里思舟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如此说来,这‘司徒倾冬’,数日前便已现身于飞云堡。”
  庞不锵应道:“正是如此。只是,属下不解的是,此人已于二十年前便被确认伏诛,怎会又重现江湖?此事甚是蹊跷。”
  说起这司徒倾冬,他乃是当年龙隐教中赫赫有名的“十二极仙”之一。据传,当年年轻有为的金翎庄主人上官涟,在联合各路武林正派围剿龙隐教时,已亲手将这司徒倾冬斩杀,其尸首亦被确认无误。
  然而,如今,这位本该早已化为尘土的司徒倾冬,却又重现江湖,行踪诡秘。而上官崆岚一路南下,所追寻之人,正是这位传闻中“死而复生”的司徒倾冬。
  那时,百里思舟在齐云城中的探子,恰巧目睹了文幼筠率领飞云堡一众弟子,追逐着一位轻功绝顶的可疑之人。从那人的身法和步态来看,竟与当年“十二极仙”里的司徒倾冬有几分相似。
  然而,这位疑似司徒倾冬之人,随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了踪迹,正如绢帛上探子所回报的那般。
  百里思舟微笑着望向庞不锵,问道:“庞统领,你可曾相信,这世上竟有能令死者复生的邪门秘术?”
  庞不锵闻言,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答道:“属下纵横江湖多年,却从未亲眼所见,亦未曾听闻过什么邪门秘法,能使死人复生。”
  百里思舟背倚着轮椅,陷入了沉思。他沉默了片刻,方才缓缓说道:“有些事情,纵然匪夷所思,我们也不得不去相信。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
  百里思舟心忖:若真有那起死回生的邪术,倒也更能解释许多江湖上的怪事了。
  他遂转而问庞不锵道:“不锵,若当真有死而复生的法门,你又想复活何人?”
  庞不锵素来觉得百里思舟不会说出这般荒诞之语。他闻言一愣,回道:“属下不知。”
  百里思舟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我不过是随口玩笑,不锵可是不必当真。”
  言罢,百里思舟重新拾起桌上的毛笔,继续低头书画,仿佛刚才的谈话,不过是闲聊时的随意一念。
  庞不锵站立在百里思舟身旁,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平静如镜的湖面,心中思忖着方才的谈话。
  过了片刻,他的目光转向了百里思舟桌上的画纸。只见百里思舟笔下所书所画,竟是一幅幅男女交合的场景。画面香艳至极,画中的女子姿态各异,有的赤身裸体,姿态魅惑;有的虽着了衣裳,却也袒胸露乳,风情万种。
  庞不锵见了,心中不禁愕然。他不明白,为何百里思舟这位一向温文尔雅的公子,竟会描绘如此淫邪之物。
  百里思舟伏案描摹了一阵,忽觉庞不锵久立身旁,便直起身子,放下手中的毛笔。他指着桌上的画纸,问道:“不锵,你觉着这些女子,画得美哉?”
  庞不锵未曾料到百里思舟会问出此等问题,沉吟片刻,方答道:“属下粗人,不通画理,不敢妄评。”
  百里思舟听罢,哈哈大笑起来,又问道:“那依你之见,你见过的青楼女子,与我画中之人,又孰美孰劣?”
  庞不锵此时倒是不假思索,坦然答道:“依属下之见,倒也相差无几。”庞不锵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去过烟花之地,这般回答也属寻常。
  百里思舟意味深长地看向庞不锵,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问道:“莫非你不解,我为何会画这些有伤风化之物?”
  庞不锵拱手道:“属下确有疑虑,还是瞒不过公子。属下只是不明白,您为何要描画这些男女交合的画面。”说罢,庞不锵又看向百里思舟桌上的画纸,只见那男女交合的图画之下,更配有细密的文字说明。
  百里思舟悠然道:“你且看来,我所画之物,乍一看去,与民间流传的春宫画并无二致。确也借鉴了其中不少内容,再加以我自个儿的理解和想法,融汇贯通,便成了这本全新的书籍。此书,乃是专门教导世人房中之术的。”
  庞不锵听了,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道:“原来公子是想借这书画,教人如何行男女之事。”
  百里思舟微笑着说道:“这可是我亲笔所著的《洛水风月宝鉴》的第二册。我先前所作的第一册,陈景业可是甚是喜爱。” 说起《洛水风月宝鉴》,这乃是百里思舟自己所著的一部关于男女房中之术的书籍。
  庞不锵一听百里思舟竟直呼当朝世子陈景业的名讳,心中不免一惊。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见庭院中并无他人,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百里思舟兀自继续说道:“我这本《洛水风月宝鉴》,可非寻常之物,并非人人都可阅览。其中描述之精妙,作画之用心,人体描摹之精准,都远非常见的房中术书籍可比。多少富贵之人,出尽天价,我皆未曾应允卖予他们。”
  百里思舟转而又道:“不锵若是有意,我倒是可将第一册借你阅览。只是我此刻所画的这第二册,却非寻常人能得见,只准备留与两人共览。”
  庞不锵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问道:“属下斗胆请问,少主这第二册,又是要给何人看的?”
  百里思舟神色平静,徐徐道来:“此册,乃是为舍妹,以及她未来的夫婿所备。”
  庞不锵听罢,更是愕然。他万万没想到,百里思舟费尽心力描绘的这般香艳大胆的画册,竟是要给他的妹妹,百里茵宝观看。
  百里思舟看出了庞不锵脸上的疑惑,便解释道:“你莫不是想岔了?我这《洛水风月宝鉴》第二册,乃是为茵宝量身打造。她年纪尚轻,未出闺阁,对男女之事更是懵懂不知。有了此书,她方能好好学习,日后也好服侍她的夫君。”
  百里思舟又道:“按常理,这男女房事之法,本应由家母在茵宝出嫁之前,细细教导于她。只可惜家母早逝,我作为长兄,自然要担起这份责任。然我身为男子,不便直接言传,便只好借由这书画,间接教导于她。”
  庞不锵闻言,微微一愣,道:“百里居中,不是还有许多侍女吗?何不让她们代劳?”
  百里思舟摇了摇头,道:“这等关乎女子一生幸福的大事,岂能假手于下人?我怎能如此草率。”
  庞不锵听了,不禁点头称是,暗道这百里思舟所言,确有其理。
  百里思舟轻叹一声,说道:“世间女子,终究不如男子那般自由。她们对男女之事,了解的途径本就稀少。男子则不然,只需去那青楼一遭,便足以通晓男女之间的秘事。 女子可就大不同了。”
  庞不锵听了百里思舟一番话,心中的疑虑豁然开朗。他深知,男子自幼便有机会接触外界,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讨论男女之事,而女子若非出嫁,鲜少有机会得知这些。她们学习男女之道,无非是为了日后能侍奉丈夫,传宗接代。
  这男尊女卑的观念,自古以来便根深蒂固。女子“无才便是德”,其主要目的便是为了能为夫家传宗接代。若闺阁之中的女子,过于明晓男女之事,反倒会落得个无礼、轻浮、甚至淫荡的名声。
  百里思舟之所以耗费心血,绘著这《洛水风月宝鉴》第二册,无非是出于对妹妹百里茵宝的一片爱护。他期望着,妹妹日后出嫁,能借此书得以学习,与未来的夫婿和睦相处,琴瑟和谐。
  百里思舟心中却又生出些许无奈,只因他的妹妹百里茵宝,偏偏又倾心于那整日游历江湖的上官崆岚。一念及此,百里思舟不禁长叹一声。
  庞不锵似有所感,问道:“但即便如此,女子难免也会从旁人的闲谈中,或是传言、道听途说,知晓些男女之事吧?”
  百里思舟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她们确实会从他人的闲谈中略知一二,听闻些许。然她们所得知的信息,多是零零碎碎,听了也是朦朦胧胧,一知半解,远不及男子那般明了。”
  百里思舟转而调侃地看向庞不锵,笑道:“说起来,不锵你常去青楼,想必也从那里的女子那里,学得了不少‘招式’吧?”
  庞不锵听此言,脸上顿时一红,尴尬地辩解道:“属下……属下只是偶尔去那里消遣,何来什么‘老相好’之说。”
  武功再高,男人终究也需要情感的慰藉,在纷乱世道中寻得片刻温柔乡。
  庞不锵忙转移话题,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问道:“少主,上官兄一心追查这位‘死而复生’的司徒倾冬,究竟是为何故?”
  百里思舟闻言,轻摇了摇头,道:“此间缘由,我亦不知晓。就连作为他好友的我,也未曾听他提及过追查此事的缘由。”
  庞不锵又问道:“属下不知上官兄如今身在何处,我们又当如何才能将此间消息,告知上官兄知晓?”
  百里思舟望着远方,若有所思道:“上官兄弟若真想知晓,想必他自有办法寻我。且由他自己去寻觅途径吧,这或许是他自己的行事之道,兴许他还有旁的事要忙。毕竟,上官兄素来独来独往,他的想法和意图,我亦难以完全揣度。”
  庞不锵道:“如今邪教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我们不得不防。如果各地可疑的杀人事件是出于龙隐教之手,那么‘同悲教’也会渐渐浮出水面。”同悲教,作为当年龙隐教的依附,实力虽然比不过龙隐教,但也是邪教中不可小看的可怕势力。如果不是当年“梦谷”掌门阮魅竭尽全力剿灭同悲教,同悲教可能到现在还在江湖上兴风作浪。
  百里思舟叹气道:“说的对。不过有时候,对着名门正派的人,也不得不防。”
  庞不锵听得百里思舟那样说,怔了一下,不太了解百里思舟话里的意思。
  百里思舟也没等待庞不锵的接话,磨了磨墨,提笔继续书写桌上的香艳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