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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阿肆痴迷
话说星罗门的楼阁之内,山清秋运功尝试突破,过去了一个时辰后,她闭着的双眼此时睁开了。
山清秋看了一眼瞿珑,微笑道:“珑儿,可惜为师还是未能突破。想来,我还需一些时日修炼。”
瞿珑听得山清秋说话,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她连忙说道:“师父功力高深,这第六层,迟早是能够突破的。弟子相信,师父定能做到。”
山清秋微笑着点了点头。瞿珑见山清秋神情自若,气色平稳,心中也放心不少。这修炼高阶心法,本就凶险万分,能够安然无恙地完成,已然是万幸了。
瞿珑见山清秋衣衫尽湿,连忙说道:“弟子替师父更衣吧。”说着,她便上前扶起山清秋。山清秋将那湿透的衣衫,一件件地褪下。
不多时,山清秋便已一丝不挂,她虽是年近四十,肌肤却依旧白皙滑嫩,如同那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她胸前一对双乳,更是丰满挺拔,玉腿修长,白净的臀部又大又圆。瞿珑虽同为女子,见山清秋这般美妙的身段,也不禁脸上一红,心中暗叹:师父的身材,堪比人间极品。
瞿珑取来一方干净的丝帕,细心地为山清秋擦拭着肌肤上的汗渍。
山清秋站立着,身躯放松,任由瞿珑擦拭着她那曲线玲珑的胴体。她看着瞿珑,柔声道:“这么晚了,珑儿还在陪我,真是难为你了。”
瞿珑道:“只要师父需要珑儿,珑儿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山清秋欣慰道:“珑儿最得我心,为师很是感激。”
瞿珑取来山清秋干净的衣物,一件件地为她穿上。
山清秋穿戴整齐,对着瞿珑柔声道:“夜已深,珑儿且回房歇息吧。”
瞿珑应道:“是,师父。”说罢,她便恭敬地向山清秋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房间,并将房门轻轻掩上。
瞿珑脚步轻盈,走下阁楼,不敢有丝毫声响,唯恐惊扰了师父的清修。
星罗门在深沉的夜色之下,更显静谧。
瞿珑从山清秋的阁楼出来,正欲返回自己的住所。
她那紧绷的神经,尚未完全放松,她以星罗门弟子独有的敏锐,忽然察觉到,湖边树丛之中,竟是有一道平稳的气息。
瞿珑心中一凛,暗道:是何人,竟能悄无声息地潜入我星罗门?
她并未声张,她深知,自己身为星罗门大弟子,若是遇到敌人,她一人足以应付。
瞿珑足尖轻点,身形如电,径直朝着湖边树丛奔去。夜色之下,她身形矫捷,数丈距离,转瞬即至。
她来到湖边的大树之后,只见一人影,静静伫立于此,依稀可见是一位女子。瞿珑身上虽未佩剑,但她方才施展轻功之时,已然将内力凝聚于指尖,随时可以使出星罗剑法。
那树后的女子,竟是不躲不闪,亦不出招,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瞿珑心中疑惑,她身形飘然而落,这才看清了那女子的容颜——竟是燕曦灵。
瞿珑转而惊讶,她见是燕曦灵,便放下了心中的戒备,手上凝聚的内力,也随之散去。原来,眼前这混元剑派的燕曦灵,竟是她的好友。
瞿珑轻声唤道:“灵儿?怎的是你?你何时来的星罗门?这般晚了,怎么还未歇息?”
燕曦灵却是表情漠然,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疲惫。她并未回答瞿珑的问话。
瞿珑见燕曦灵神色异常,双眼之间,似有委屈之色,便拉起她的手,柔声问道:“灵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曦灵低着头,深吸一口气,沉默了许久,她咬了咬牙,强忍住眼角的泪水,这才缓缓说道:“我……只是遇到了使星罗剑法的人,想起你来,便特意过来看看。”
瞿珑心中奇怪,暗道:灵儿遇到的,莫非是蓝儿和晓儿?竟是如此巧合。她正欲开口,燕曦灵却又说道:“我现在,已是人人喊打的邪教中人,你以后见到我,莫要再心软了。”说罢,她便向后退了一步,挣脱了瞿珑的手。
瞿珑心中焦急,她全然不知燕曦灵究竟发生了何事,也不明白她方才所说之言,究竟是何意。她与燕曦灵,自幼相识,情同姐妹,只是后来二人各自拜师,一位去了混元剑派,一位则来了星罗门。瞿珑深知燕曦灵性格倔强,怕是与混元剑派的同门,起了什么矛盾。
她上前一步,再次拉住燕曦灵的手,说道:“灵儿,可是有人招惹了你?你与我说,有我在,定会替你撑腰!看谁有那个胆子!”
燕曦灵再次甩开了瞿珑的手,冷冷道:“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
瞿珑闻言,愣住了。
燕曦灵道:“我杀的是混元剑派的人。”她说着,咬着牙,眼神之中,满是恨意。
瞿珑闻言,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震惊不已。这武林门派之中,最忌讳的,便是同门相残。杀害同门,与那邪教妖人,并无二致,必将被逐出师门,成为武林正道人士的眼中钉,人人得而诛之。
瞿珑先前从未听闻过混元剑派出了什么事,想来此事发生不久,又或许是混元剑派为了门派声誉,并未将此事公之于众。毕竟,门下弟子出了叛徒,于任何门派而言,皆是奇耻大辱。
瞿珑思绪紊乱,连忙说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灵儿,你秉性端正,又怎会无缘无故地杀害同门?”瞿珑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对燕曦灵的信任。
燕曦灵听得瞿珑这番话,心中一酸,泪珠再也忍不住,滑落脸颊。她连忙偏过头去,不让瞿珑看见。燕曦灵道:“你莫要再与我这邪魔外道之人往来了,我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与你道别。”燕曦灵嘴唇轻动,似是低声说道:别了,珑姐姐。
瞿珑又是一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未等她反应过来,燕曦灵已然施展轻功,身形迅捷,朝着星罗门外飞掠而去。
瞿珑见燕曦灵离去,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施展轻功,追了出去。只是星罗门外的山谷之中,雾气弥漫,加之夜色深沉,哪里还寻得见燕曦灵的身影?瞿珑不死心,连施轻功,追出了山谷。
山谷之外,瞿珑环顾四周,心中焦急如焚,却依旧不见燕曦灵的踪影。她心中乱如麻,暗道:灵儿啊灵儿,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不与我细说?珑姐姐定会为你分忧的!
瞿珑寻燕曦灵无果,心中已然有了打算,她便沿着来路,返回了星罗门。
她心中暗道:我定要查明,灵儿究竟发生了何事!
同是夜深人静,鬼山之中,却是一片死寂。此处荒坟野冢,遍布山野,寻常人等,皆是不敢靠近。只是这鬼山之中,却也有一处,与这死气沉沉的环境,格格不入。但见此处,树木葱茏,溪水潺潺,充满生机。虞海,一位藏有诸多珍贵书画的奇人,便居住于此。
只是虞海,如今已经死了。其女虞人儿,依旧居住于这鬼山之中。
虞人儿尚未安歇,她于烛光之下,手捧书卷,细细品读。她如今所读,正是其父虞海生前所著的鉴画笔记。虞人儿自幼耳濡目染,于鉴画一道,早已纯熟。只是她先前应允了孟云慕等人,要前往安成县,为廖少宜鉴定画作,是以这才再次翻阅父亲留下的笔记,也好温故而知新。
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虞小姐,热水烧好了。”正是虞家的仆人,焦广。
虞人儿放下手中书卷,答道:“多谢焦叔。”她站起身来,只见她身形高挑,一头灰白长发,气质若仙。
虞人儿来到屋外,只见焦广已然离去。溪流之旁,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清水。虞人儿褪去身上那蓝灰色长裙,露出里面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她那宽大的衣袍之下,竟是藏着一具如此美妙的身躯。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对巨乳,丰满高耸,傲然挺立。
虞人儿纤手拿起木勺,舀起一勺热水,缓缓淋在身上,惬意无比。
热水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流淌下来,虞人儿的胴体,在夏日的星光之下,更显诱人。水流过她那对傲人的巨乳,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经过她那浑圆的翘臀,最后顺着她那修长的玉腿,落在地上。 也不知何时,石桌旁,竟是坐着一个面容丑陋的男子,正是阿肆。阿肆看着正在沐浴的虞人儿,似是早已习以为常,他看了一会儿,便起身,将虞人儿先前放在石桌之上的衣物,尽数收起,想来是要拿去清洗。
不多时,虞人儿已然洗浴完毕。阿肆再次来到她面前,口中“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更是比划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虞人儿看着阿肆,说道:“多谢阿肆替我准备衣裳。”想来这便是二人独有的交谈方式。
虞人儿挺着那一对傲人的巨乳,迈开玉腿,一步步地朝着屋内走去。她赤裸着身躯,经过阿肆身旁,却丝毫不觉得害羞,于她而言,这不过是寻常之事。
阿肆的目光,始终不离虞人儿左右,他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虞人儿的巨乳,以及她那曼妙的胴体,眼神炽热。
虞人儿见状,却是不为所动,表情漠然地走进了屋内。只见屋内床榻之上,叠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裙,唯独不见胸衣和亵裤。原来,虞人儿素来不喜那等束缚之物。
虞人儿一件件地将衣物穿上,那宽松的衣裙,套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之上,遮掩住了她那美妙的身段。她再次来到桌边坐下,拿起先前所读的书籍,继续品读。
不多时,阿肆也进了虞人儿的房间。虞人儿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阿肆,便也不再理会,继续看书。
阿肆在虞人儿身旁坐下,伸长脖子,想要看看虞人儿究竟在看些什么书。虞人儿却是并未理会他,依旧是自顾自地看着书。
过了一会儿,虞人儿道:“阿肆,夜已深,你还不去安歇?”
阿肆“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虞人儿看着他,说道:“你是要我先去歇息?”阿肆连忙点了点头。
虞人儿道:“我还不曾觉得困倦,我且再看会儿书。”
阿肆闻言,脸上露出沮丧之色。
阿肆这手势,乃是虞海所创。当年虞海收留阿肆之时,见他难以与人沟通,便自创了这套手势,教与阿肆,以及虞人儿、焦广等人。如此一来,阿肆也算是会“说话”了。
阿肆走出房门,不多时,便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进来,递给虞人儿。虞人儿接过碗来,喝了一口,放在桌上,道:“多谢阿肆。”
昏黄的烛光之下,阿肆与虞人儿并排而坐。虞人儿再次看向阿肆,与他目光相接,说道:“阿肆,你去睡吧。”
阿肆再次比划起来,口中“呀呀”地叫唤着。
虞人儿道:“我也不知此去要多久,或许……很快就会回来吧。”
阿肆继续比划着,虞人儿又答道:“此去,并无危险,我虽不会武功,然与我同行之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
阿肆又比划起来,这次却是比划了许久。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能带你去。你需得与焦叔一同,守着这里。”
阿肆闻言,脸上再次露出沮丧之色。
虞人儿继续看着书,不再理睬阿肆。阿肆却凑近了虞人儿,静静地不再作声。
过了良久,阿肆将鼻子凑到虞人儿的手臂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用那粗糙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虞人儿的手臂,那肌肤光滑细腻。
虞人儿见状,道:“今日我捣药许久,想来身上沾染了不少药味。”她里屋藏有大量书画,那些药,皆是用来驱虫的,是以每隔一段时间,便需制作一些。
阿肆点了点头,口中“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
虞人儿道:“你喜欢这药味?”阿肆再次点头。
虞人儿道:“还行吧,只是这味道,染上之后,两三日也洗不掉。”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虞人儿自顾自地看着书,阿肆则紧紧地贴着虞人儿坐着。
阿肆将他那粗糙的双手,从虞人儿的身后,伸进了她的衣裙里。虞人儿不着胸衣,阿肆那粗糙的大手,轻易地便抓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巨乳。虞人儿依旧面无表情,继续看着书,阿肆仿佛得到了默许,粗手直接触碰虞人儿光滑的肌肤,肆意揉捏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巨乳,他眼神炽热,又陶醉。
虞人儿看着书,直到阿肆的粗手,在她衣衫之下,抓捏到了她乳房之上的乳尖,她这才发出一声“嗯”的低哼。
虞人儿本想继续看书,只是她乳房之上,传来一阵阵酥麻之感,甚是舒服,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尤其阿肆越来越放肆,他的手指,不断地夹起虞人儿的乳尖,又放下,又夹起,虞人儿那对巨乳之上的粉红乳尖,已然坚硬勃起,虞人儿也随着阿肆粗手的肆意玩弄,而“嗯嗯”地发出舒服的低吟。
虞人儿的衣袍宽松,阿肆的双手动作又大,很快,她那宽大的上衣,便滑落至腰间,露出她那对傲人的,白皙的巨乳,以及巨乳之上,阿肆那雄性的,粗糙的双手。
虞人儿强忍着那乳房之上,传来的酥麻之感,柔声说道:“阿肆,莫要再乱玩了。”阿肆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却依旧放在虞人儿那对丰满的巨乳之上,不肯移开。此时虞人儿的那对巨乳,经过阿肆一阵玩弄,已然是肌肤泛红。
虞人儿将阿肆的手拿开,然后将那滑落的衣衫拉回,说道:“阿肆,你回去歇息吧,夜已深了。”
阿肆依依不舍地看着虞人儿,“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
虞人儿道:“你是想陪我?”阿肆连忙点了点头。
虞人儿道:“既是如此,那便安分坐着,莫要再胡闹。要不……你也去寻本书来看看?”她说着,指了指里屋。
阿肆迟疑了片刻,这才无奈地站起身来,走进了里屋。
虞人儿拿起书卷,寻到方才被阿肆玩弄乳房之时,打断的段落,继续阅读。
不多时,阿肆便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手中,竟是拿着一本春宫图。他再次紧紧地贴着虞人儿坐下。
虞人儿瞥了一眼阿肆手中的春宫图,表情淡然。家父虞海藏书众多,有这春宫图,亦不足为奇。况且,她先前也曾翻阅过此书。
阿肆一页页地翻看着手中的春宫图,时不时地递到虞人儿面前,想要与她一同欣赏。虞人儿只是看了几眼,并未言语。
阿肆拿起春宫图,指着上面一幅男女交媾的画像,口中“呀呀”地叫唤着,单手比划着。
虞人儿道:“你且将书放下,这般比划,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阿肆闻言,便将春宫图放下,双手比划起来。
虞人儿看着阿肆的比划,说道:“你是要我用这画中姿势,与你欢好?”
阿肆连忙点了点头。
虞人儿道:“家父生前曾言,男女之间的情欲,乃是与生俱来,不必刻意克制。只是却也不可纵欲,纵欲伤身。”她顿了顿,又道:“况且,我与你上次欢好,至今还未过七日,不行。”
阿肆被虞人儿拒绝,却也并未显得沮丧,他只是默默地坐了下来。虞人儿见阿肆如此听话,便继续说道:“待我从安成县回来之后,你想我如何,我便如何。”她对这男女之间的欢爱之事,云雨之事,向来是不遮不掩。
七十五:虞家往事
夜深人静,鬼山之上,虞家所在之处,万籁俱寂,唯有虫鸣之声,此起彼伏。
焦广将一天的活计做完,又替虞人儿烧了水,今日作为仆人的差事,便算是完成了。
他推开木屋的门,只见屋内并未点燃烛火,却也光亮如昼。原来,桌上摆放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正自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这等大小的夜明珠,世间罕见,又怎会是焦广这等山野村夫,能够拥有的?
原来,这夜明珠,乃是虞海所赠。虞家对焦家,向来是恩重如山,这夜明珠,便是虞家对焦家忠心耿耿的表示。
焦广从未好奇过,虞家的奇珍异宝,究竟从何而来,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尽好自己的责任,做好焦家世代相传的任务,便已足够。
焦家对虞家,向来是忠心耿耿,世代相传,从未有过二心。
焦广本已准备就寝,却忽然想起一事,便又坐起身来。只见他拿起一件女子的衣物,取出针线,于那明珠光辉之下,细细缝裁起来。他想起明日虞人儿便要随孟云慕等人出远门,这件原本准备给虞人儿的新衣,也刚好快要完工了,不如便趁着今晚,将其完成,也好让虞人儿明日带上。
今日白天之时,那三位素未谋面的女子,竟是寻到了这鬼山深处的隐蔽之所,焦广心中,至今仍觉不可思议。在他看来,若是没有虞海先生带路,寻常人等,是万万找不到这里的。
上一次来到此地的外人,还是虞海先生亲自邀请的,百里居的主人百里思舟。虞海与百里思舟二人,于此地畅饮闲谈,之后虞海还赠送了一幅墨宝给百里思舟。
焦广没想到虞海先生过世之后,竟还有人能够寻得此处。是以他见三女前来,心中警惕,便躲在屋内,偷偷窥探,不敢作声。
所幸孟云慕她们,只是前来求助,并无恶意。焦广会如此害怕陌生人,皆因虞海先生,一生酷爱书画,收藏了不知多少价值连城的珍品。焦广担心,虞海先生终有一日,会因为这些财富,而招来杀身之祸。
哪知虞海先生,最终却并非死于他人之手,而是病逝于这鬼山之中。
虞海死时,虞人儿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悲伤,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焦广心中暗道:虞家的人,多多少少,皆是些性情古怪之人。
虞海曾有一子,聪慧可爱,却不幸夭折。虞海之子过世之时,虞海悲痛欲绝。两年之后,虞人儿才出世。
虞人儿出生不久,虞海便发现,她的头发,竟是灰白之色。虞海心中担忧,便四处寻访名医,最终得知,虞人儿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发色与常人不同罢了。
虞人儿十岁那年,于山坡之上玩耍,不慎失足摔下,头颅撞击在坚硬的岩石之上,昏迷了两日。待她再次醒来,竟是失去了十岁之前的所有记忆。只是她的性命,终究还是保住了。
焦广手中的针线,在那即将缝制完成的衣裳之上,来回穿梭,绣着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他一边绣着,一边回想起往事。
那时,虞人儿方才年满十六。她虽算不上容貌倾城,却也清秀脱俗,更兼身材高挑,曲线窈窕,已然是个美人儿。
一日,焦广将翻晒的书籍,收回屋内,路过虞海的居室。虞海的房门,并未关上,只是虚掩着。
忽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的喘息呻吟之声,焦广心中好奇,便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探头朝着屋内望去。
这一看,直看得他血脉偾张,目瞪口呆。
焦广探头望去,只见一男一女,皆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那少女,身姿高挑,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正斜倚在床边,上半身则趴伏在床榻之上。她肌肤雪白,一对丰满酥胸高耸挺拔。而那男子,更是不堪入目,他裤子褪至脚踝,胯下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高高昂起,埋入了少女的粉嫩阴穴之内。他双手紧紧地扶着少女那浑圆挺翘的雪臀,而那粗壮的肉茎,则在她娇嫩的阴穴之中,快速地抽插着。
“噗嗤”、“噗嗤”之声,伴随着二人身躯碰撞之声,以及虞人儿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响彻整个房间,淫靡不堪。
焦广看得目瞪口呆,他揉了揉眼睛,心中暗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二人竟是……竟是虞人儿姑娘,还有……虞海先生?!
虞海胯下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随着他腰身的摆动,在虞人儿那粉嫩的蜜穴之中,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地抽送着。他每一次的深插,都将那滚烫的肉茎,尽数送入虞人儿娇嫩的穴中,直抵深处。肉茎每一次的拔出,虞人儿那湿润紧致的穴口,似带着一丝不舍,微微收缩,紧夹肉茎,更显销魂。
虞海的腹部,紧紧地贴合着虞人儿那雪白滑腻的臀部,每一次前顶,都带着一股力道,仿佛要将那肉茎,更深地送入她那柔软紧致的蜜穴之中。他喘着粗气,享受着身下女儿那赤裸玉体带来的欢愉。此刻,他早已沉醉其中,全然不知屋外有人偷窥。
虞人儿趴伏在床榻之上,娇喘连连,娇弱的玉臂半撑着身体,她那丰满雪白的酥胸,随着身后那粗壮肉茎的抽插,轻轻地、有节奏地颤动着,一对粉红的乳尖,更是随着她的喘息,挺立如故。
焦广躲在屋外,望着虞人儿那诱人的胴体,他的目光,早已被那对美乳所吸引。那乳房丰满而白皙,形状更是完美,他虽阅人不多,却也明白,这等美乳,在女子之中称得上是百里挑一。
“啪啪啪……”一声声肉体碰撞之声,在小屋中回荡。虞人儿那粉嫩的蜜穴,被虞海那粗壮的肉茎,急速地抽插着,她的雪白臀肉,也随之不住地抖动。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因两人的激烈交淫而有些站立不稳。虞海两只大手,更是紧紧地握在她的纤腰之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痕。虞人儿口中发出阵阵娇媚的低吟,似喜似嗔,似痛似快。
虞海虽已年过中年,然那胯下的肉茎,却依旧坚挺如故,抽插之势,更是毫不逊于毛头小伙。他那粗壮的肉茎,在虞人儿那花穴深处肆意驰骋,狂抽猛插,直弄得她那本粉嫩的阴穴,当下是显得红肿不堪。交合之处,春水四溅,淫靡之气,弥漫开来。
“嘿……哼……”虞海猛地一挺腰,那粗大的肉茎,更是狠狠地插入了虞人儿已然肿胀不堪的蜜穴之中。虞人儿发出一声尖叫,身子猛地一颤。虞海那大手,更是牢牢地抓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将她压在身下。虞人儿那白皙圆润的臀肉,被他身后的躯体挤压得变形。他双腿微曲,将那粗壮的肉茎,更深地送入了虞人儿娇嫩的穴内。
“啊……”虞人儿一声娇呼,虞海的肉茎里蓄势的、那滚烫的阳精,已然是喷涌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射入虞人儿花房深处,染满了她的少女阴穴。
过了好一会儿,虞海大约是射尽了阳精,他喘着粗气,将那半软的肉茎,缓缓地从虞人儿那红肿的蜜穴之中拔出。虞海肉茎拔出的瞬间,但见虞人儿那肥肿的阴唇之间,一股白浊的浓精,正缓缓流出,沾染在她的白皙肌肤之上。
虞海将赤裸的虞人儿,扶上了床榻。他用几分疲惫,却又夹杂着满足的声音说道:“乖女儿,你且歇息一会,莫要再起身了。”
虞人儿依着虞海大手的力道,吃力地爬上了床榻。她正欲躺下,目光却无意间瞥见了房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正是焦广。她的目光与焦广的目光相对,依然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径直朝着床榻躺去。
虞人儿终于爬上了床,她只觉浑身酥软无力,无力地仰面倒在床榻之上,胸前那对丰满的酥胸,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轻轻起伏着。
虞海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裤子。他走到床边,看着淫事之后娇媚无力的虞人儿,走上前去,在虞人儿的脸颊之上,吻了一下。
随即,他转身欲走,却在走到房门边时,顿住了脚步。他方才发现,焦广竟是呆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虞海见到焦广立于门外,却也未曾多言,仿若什么也未曾发生一般。他径直走到焦广跟前,问道:“焦广,这些书,都晒好了?”
焦广回过神来,连忙答道:“回老爷,已经都晒好了。”
虞海接过焦广手中那叠厚厚的书籍,说道:“我来将它们收好吧。”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焦广吩咐道:“你且去将衣裳拿来,给姑娘穿上。”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屋内的床榻。
焦广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屋内地上,散落着一堆女子的衣物,皆是素色衣衫,唯独没有贴身之物。他回道:“是。”
焦广走进屋中,拾起那米黄色的衣裙,只见那衣裙之上,绣着一只蝴蝶,纹路精巧。他将那衣裙交给床上的虞人儿。
虞人儿接过衣裙,那胴体赤裸的她,经过方才的欢好,肌肤白皙中透着红润,显得更加娇媚。她随意地将衣裙放在床上,道:“谢谢焦叔。”
焦广不敢多看,连忙走出了房间。他虽知晓虞海是个耽于色欲之人,却也未曾想到,他竟会与自己的女儿行那苟且之事。
焦广心中暗自回忆,当日之事,即便过去了许久,他依旧是记忆犹新。那虞人儿在欢好之前的娇媚,以及欢好之后的媚态,都让他回想起时,气血翻涌,难以自持。
一边想着往事,他一边绣着一只蝴蝶。那蝴蝶的翅膀,纹理复杂,焦广虽然是个粗犷的男人,但他却也算是个听话的仆人,他深知自己的本分,即便这针线活计,并非他所长,他也甘愿去学,去做。他自己只需做好虞家交代的每一件事情便可。
焦广忽又想起,几年前,某日正是虞海的生辰之日。那日,虞海似乎是与某位朝中官员,在洛城之中,设下酒宴,临近深夜,虞海才回到鬼山。
当时,虞海醉醺醺地回来,手中提着一个箱子,里面似乎装着不少贵重古玩。虞人儿见父亲回来,便上前搀扶,扶着虞海来到石桌旁坐下。
虞海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雕刻精美的玉符,递给焦广,说道:“焦广啊,这玉符,虽不是什么名贵古玩,但做工精细,就赠予你了。”焦广慌忙接过,连声道谢。
虞海醉眼朦胧地看着女儿虞人儿,说道:“女儿啊,这焦广这些年来,对你照顾周到,你也该好生感谢一番才是。”
虞人儿点了点头,道:“父亲说的是,女儿该如何感谢焦叔呢?”
虞海摇了摇醉醺醺的头,语意不清地说道:“焦广也是男人,你……你便脱了衣服,去服侍他便是。他定然……会喜欢。”
虞人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点了点头,应道:“是。”她便依言,开始宽衣解带,朝着一旁站着的焦广走去。
焦广见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虞人儿那柔软无骨的娇躯,雪白丰腴的巨乳,紧贴着他的身边,他才明白,虞海方才所言,并非玩笑。
焦广看着虞人儿那赤裸的胴体。她那对丰满的巨乳,比之当日他窥视时,更是长了几分,也更加挺拔。虞人儿的眼神,依旧是那般淡然,她纤细的手臂,已然伸进了焦广的裤裆里,握住了他那逐渐坚硬的男人肉茎。
焦广身子一颤,连忙拉开了虞人儿的手,对着虞海,躬身施礼道:“虞老爷,小的还有些活计要忙,便先告退了。多谢老爷美意。”他知道虞海好色荒淫,但却也未曾想到,他竟会让女儿去服侍一个仆人。
虞海见焦广如此慌张的神情,被逗得哈哈大笑,道:“罢了,罢了,你去吧。”
那夜明珠的光芒,柔和地笼罩着整个房间,焦广坐在桌边,手中的针线活已然完成。他拿起那件刚缝好的衣裳,细细端详。正是他凭着对虞人儿当日衣衫的模糊记忆,融合了自己的几分创意,才绣制出的全新样式。他对着手中这件绣工精巧的衣裳,也是十分满意。
焦广小心翼翼地将衣裳叠好,又取了一块布帕,盖住那夜明珠,遮住其光芒。随后,他便上了床榻,和衣而卧。
躺在床榻之上,焦广的思绪,又如潮水般涌来。他回想起今日之事,那名叫阿肆的汉子,竟敢对几位女侠动粗,虽然他身材不高,武功却颇为了得。焦广想起阿肆平日里虽行为怪异,却也算是个可靠的护卫,至少有他在这鬼山之上,就多了分安宁,也让自己少了些许顾虑。 焦广又想起,自从阿肆来到鬼山之后,他的活计,倒是轻松了不少。阿肆个子不高,身形结实,力气不小,帮了他不少忙。只是这阿肆,性格有些古怪,自从虞海教了各位手势语言后,才得以与他正常沟通。
回想起往事,焦广心中感慨。那阿肆,原本是跟随西域商队,充当护卫打手的。只是命运弄人,那商队竟在途中遭遇拦路劫匪,金银财宝尽数被劫,一行二十余人尽数被杀害,唯独阿肆一人,侥幸逃出生天,流落中原。
数月之后,阿肆于一处市集乞讨。忽而一匹失控的马匹,竟在闹市之中横冲直撞,引起一片混乱。危急关头,阿肆挺身而出,双拳便将那狂奔的马匹打晕在地。如此身手,被虞海看在眼里。虞海见阿肆武功不俗,便将其收留,带回鬼山,与焦广一同,作为虞家的仆人。
阿肆虽然不会说话,性情也有些古怪,但对焦广却也算恭敬。焦广有时瞧见阿肆缠着虞人儿,心中也并不觉得奇怪。毕竟阿肆年少气盛,又是男人,对女子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至于阿肆那日玩弄虞人儿奶子之事,焦广更是见怪不怪。在他看来,虞家之事,多有荒唐,他不过是个仆人,只需尽好自己的本分,便可。至于虞人儿为何会答应与阿肆交欢,他亦是不曾过问,只当是他们二人之事,与他无关。
焦广想着这些往事,只觉得思绪昏沉,困意袭来,便不多想,不多时沉沉睡去。
七十六:肆缠
鬼山之上,夜色已深,虞家屋舍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虞人儿的身影。她尚未安歇,仍坐在桌边,手中捧着书卷,细细品读。虞人儿一头灰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掩了她年轻的面容,那双眼眸依旧清澈明亮,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淡漠。
她身旁,坐着阿肆。阿肆手中拿着那本春宫图,眼神之中,时不时地流露出淫邪之色。方才,他缠着虞人儿不放,又被虞人儿一番话语说服,这才暂时安分下来。
只是,阿肆那双粗糙的大手,却又是不安分起来。他那双粗糙手掌,平日里只是用来种田、养鸡、挑粪,当下却是悄悄地伸向了虞人儿的腿上。
那双粗糙的手,隔着虞人儿那略显宽松的衣袍,在她大腿之上来回游走。他见虞人儿没有反应,于是撩起她的裙摆,那露出的玉腿,肌肤更是白皙光滑,仿如美玉。阿肆那双粗糙而又有些发黄发黑的手,放在虞人儿的大腿上。又黄又黑的大手,与虞人儿那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虞人儿对此,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是沉浸在书卷之中,仿佛并未察觉到阿肆的举动一般。
阿肆见虞人儿竟是不为所动,心中更是得意。他索性将手中的书卷放下,一双粗糙的大手,便在虞人儿那光滑细腻的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摩挲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陶醉,眼前他的这般肆意妄为,便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
阿肆得寸进尺,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悄悄地探入了虞人儿宽松的衣袍之下,抚上了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随后,他稍稍用力,便将虞人儿那并拢的双腿,分向两侧。
那虞人儿,向来不喜束缚,寻常女子所穿的贴身衣物,如胸衣亵裤,她皆不曾穿戴。此刻,她那大敞的衣袍之下,更是春光乍泄,毫无遮掩。阿肆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继而缓缓下移,探入她那并拢的双腿之间。
此时,虞人儿抬起眼帘,瞟了阿肆一眼。阿肆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方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的粗糙大手,此刻正按在虞人儿两腿之间那幽深之处,她那饱满而滑嫩的阴阜之上。
虞人儿身体微微一颤,一股温热之感,自她那被触碰的阴阜处,缓缓传遍全身,她能感觉到那肌肤下的脉搏,似乎也随着阿肆的动作而加速。阿肆见她并未出言阻止,胆子愈发壮了,他那粗糙的手指,开始在虞人儿又滑又温热的阴阜之上,轻轻按压,来回撩拨。
那阴阜的触感,光滑细嫩,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觉胯下阳物,也缓缓变得坚硬起来。
虞人儿依旧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卷,仿佛对阿肆的动作浑然不觉。直到阿肆的手指,顺着那滑嫩的阴阜,缓缓深入,触碰到了虞人儿那藏于其中的两片嫩红的花唇。
虞人儿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衣袍裙摆,已被阿肆撩至一旁,露出了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而阿肆那双黄黑粗糙的大手,正贪婪地抚摸着她那白皙滑嫩的阴阜。
虞人儿见状,口中轻声说道:“阿肆,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吗?”话未落音,她便发出一声娇软的“啊呀”,原来是阿肆粗糙的手指,已然在她那渐渐潮湿的粉红花唇之上,肆意地夹捏着那小小的花核。
阿肆抬眼看向虞人儿,眼中淫邪之色毫不掩饰,仿佛未曾听闻她之言语。他那粗糙的手指,更是加重了力道,对着她那粉嫩的花唇,又是捏又是夹。虞人儿受此刺激,花唇之间,不由自主地渗出丝丝晶莹蜜液,她下意识地咬住下唇,那被玩弄的花核处,酥麻之感袭来,直让她心神荡漾。
虞人儿低声道:“阿肆,你且停手。”
然而,阿肆却仿佛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他两指一张,掰开了虞人儿那柔嫩的花唇,将那粗壮的手指,径直插入她那潮湿温热的穴口。
虞人儿又发出一声软弱的“啊”,只觉那粗糙的手指,在她穴口之处,来回拔插,带出了那穴中的花液,沾湿了阿肆的手指。虞人儿那粉嫩的穴口,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竟是发出了“滋滋”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虞人儿纤手拦住了阿肆的手。阿肆才依依不舍地将那沾满蜜汁的粗指拔出,那指间的淫液,尚连着虞人儿湿润的阴唇,拉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虞人儿的脸颊泛着红晕,方才阿肆那番举动,竟是勾起了她心中一丝情欲。她轻声说道:“阿肆,你若是不听话,我可就不回来了。”她心里明白,不能对这阿肆过于放纵。
阿肆闻言,连忙摆手摇头,他深知虞人儿的话,分量十足,不敢违逆。虞人儿见他依言收手,便也合拢了双腿,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遮住了方才敞开裸露的下半身。
哪知阿肆却并未就此罢休,他比划着手势,口中“呀呀”地叫着,似是还有所请求。
虞人儿道:“不知我何时回来,你会觉得自己一个人很无趣?我要去一趟廖大人那里,想来很快便会回来。若你觉得无趣,便帮我照看一下院子里的花草,修剪一下那围栏,也可以帮我看看书架上可有虫蛀。”
阿肆听罢,点了点头,又“呀呀”地比划了一番。
虞人儿道:“你玩你的,我看我的书?只是……”她顿了顿,看着阿肆那期待的神色,心中迟疑:只要他不过分行事,倒也无妨。毕竟,他还是会听我的话的。
虞人儿闻言,轻声道:“行吧。”
阿肆听得此言,那张本就丑陋的脸,更是挤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却令阿肆的丑脸显得格外狰狞。
阿肆得了准许,竟是直接伸出双手,解开了虞人儿那宽大的衣袍下裙。只一瞬间,虞人儿那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以及修长白皙的玉腿,便全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虞人儿本欲出言制止,但想起自己方才的允诺,又不好反驳,只得将话咽回了口中。她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籍,重新翻阅起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肆见虞人儿这般模样,更是得寸进尺。他径直掰开了虞人儿那洁白如玉的双腿,而后弯下腰去,那张丑陋的脸,便凑到了虞人儿的双腿之间。
阿肆看着虞人儿那湿漉漉的阴阜,沾满了方才他用粗指挑逗玩弄留下的蜜液。那粉嫩的花唇,更是被他弄得水珠点点,晶莹欲滴。阿肆伸出那又黄又黑的舌头,径直便舔上了虞人儿那娇嫩的阴唇。
阿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虞人儿浑身一颤。他那又热又灵活的舌头,在她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不停地翻挑着。虞人儿的蜜穴,被如此刺激,更是自然而然地溢出了更多的蜜液,她紧咬银牙,强忍着蜜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手中的书卷之上。
阿肆见虞人儿并未制止,胆子更是大了起来。他将那又黄又粗的舌头一伸,径直滑入了虞人儿湿润的阴穴之中。虞人儿樱唇紧闭,喉间发出一声娇软的“嗯”,似是忍受,又似是享受。阿肆一边舔舐着她那湿润的阴穴,一边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只见他那男性阳物,早已坚硬如铁,粗壮黑黄,龟头更是胀得有二寸许宽。
虞人儿仍端坐于椅上,阿肆却不曾停歇。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已然握住了虞人儿光滑白皙的臀部。他的嘴唇紧贴着虞人儿那满是淫水的阴阜,用那又热又灵活的舌头,对着她粉嫩的花唇,不住地舔舐、挑逗,更甚,他的舌头竟是钻入了她那湿滑的阴穴之中,来回刮擦着穴内的壁肉。
虞人儿再也忍不住,樱唇微张,发出声声娇媚的低吟。她眼角瞥见了阿肆那胯下怒挺的肉茎,粗壮坚硬,龟头更是胀得有些发紫。虞人儿虽努力想保持镇定,但身体的反应,诚然不受控制。她口中低声道:“阿肆……你……别……”
然而,此刻的阿肆,早已被兽欲冲昏了头,哪里还会听得进虞人儿的话?他猛地直起身子,毫不费力地将虞人儿那雪白的臀部托起,随即便直起身来。他将虞人儿那又白又翘的雪臀,对准了他那又粗又硬的肉茎,而后腰身一挺,将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虞人儿那早已湿滑不堪的阴穴之上。
虞人儿被阿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体一阵踉跄,她纤细的手臂连忙撑在桌上,以稳住身形。她的臀部被阿肆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阿肆那火热粗大的龟头,正在她的蜜穴口反复摩擦,然后,一点一点地,突进她的穴内。
接着阿肆腰身一挺,大半颗的龟头已然没入了虞人儿那温热湿润的蜜穴之中。这突如其来的粗粝触感,刺激着虞人儿娇嫩的阴穴,直冲得她头皮发麻,浑身酥软。虞人儿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莫要乱来……你……”
阿肆将虞人儿那雪白圆翘的臀儿朝自己一拉,不待她有半分准备,腰杆顺势一顶,那粗壮黑黄的肉茎便“哧溜”一声,挤开虞人儿粉嫩花唇,长驱直入,整根没入了她那温热湿润的蜜穴之中。
二人皆是站立,一个丰腴美俊,一个丑陋粗犷。两人性器交织缠绵,在这昏暗的屋内,上演淫邪之事。
阿肆那粗壮的肉茎深深地扎于虞人儿紧致的阴穴之内,他却似仍不满足,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向前顶撞。那肉茎下的两颗卵蛋,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地贴合在虞人儿那白皙的阴阜之上,不住地拍打着。
阿肆这般深插,粗壮肉茎直抵虞人儿蜜穴最深处,将虞人儿本就湿润紧致的蜜穴,撑得穴口张开。虞人儿刺激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啊”地一声,螓首高昂,双目轻闭,那火热粗壮的男人肉棍,将她狭小的阴穴填了个满满当当。
她伸出纤手想要推开身后的阿肆,哪知阿肆此时已然兽性大发,他抓紧了虞人儿的腰肢,腰杆顺势向前一挺,那粗大的肉茎便猛烈地抽插起虞人儿那诱人的阴穴来。“啪啪”之声,在深夜的屋子里回荡,伴随着虞人儿细碎的呻吟。
虞人儿纤细的手臂徒劳地推挡着,她的身子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条,随着阿肆那粗暴而有力的抽插动作,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阿肆的手,更是抓紧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已然抓住了她伸来的纤手,不让她有半分挣脱的可能。他肆意地挺动着腰身,那粗大的肉茎,在她湿滑的阴穴中,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抽插,直弄得虞人儿穴口处“噗呲噗呲”水声阵阵,不堪入耳。
虞人儿口中发出连连的“啊……”声,那呻吟之声,娇媚动人,绵延不绝。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书卷?只剩下了被身后阿肆的粗暴抽插所玩弄的份。她那狭窄的阴穴深处,仿佛有泉涌一般,不断的涌出蜜液,沾湿了阿肆肉茎根部浓密的黑毛。
她那白玉般的臀部,随着身后阿肆的撞击而剧烈颤抖。雪臀浑圆,被阿肆粗壮的肉茎撞得不断起浪。两人交合之处,淫水四溅,顺着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缓缓滑落。虞人儿的思绪,早已被这销魂快感所淹没,她无法思考,唯独余下胴体自然的反应。
阿肆好似不知疲倦,那挺腰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即便虞人儿那本已红肿的阴穴越发紧致,也挡不住阿肆粗壮肉茎的前后抽动,直将她弄得娇喘连连。
虞人儿此时已是头脑放空,只有那蜜穴深处传来的酥麻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让她全身颤抖,口中发出的娇吟也愈发炽热婉转。
随着穴内一阵收缩,虞人儿身体猛地僵直,樱唇微张,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穴中更是涌出大量蜜液,好似那山涧汹涌的泉水,伴随着阿肆的肉茎,带出“噗呲”之声,在屋内回荡。 阿肆心中得意,卖力地挺动腰身,那坚硬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虞人儿穴中急速抽插着。只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虞人儿愈发急促的娇吟。阿肆的龟头,更是胀大几分,那粗壮肉茎,深深地没入了虞人儿那潮湿的阴穴深处。
猛然间,随着阿肆数十次用力的抽插,那硕大的龟头,竟是顶入了虞人儿穴内的最深处,随即,一股股浓稠的阳精,自阿肆的龟头中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虞人儿那春水横流的阴穴之内,将她的阴穴灌得满满当当。
鬼山之上,夜色沉重,那不绝于耳的“啪啪”之声,那虞人儿压抑的娇吟,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那声音传得甚远,就连那参天古树之后、焦广的简陋居所之内,床榻之上的焦广,也听得一清二楚。
焦广被那声音吵得难以入眠,他侧卧在床榻之上,轻易便在脑海中勾勒出那番光景:阿肆那丑陋却又力大的身躯,压在曲线玲珑的虞人儿身上,他那粗壮的肉茎,在她穴内肆意抽插,而虞人儿那丰满的酥胸,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着。
焦广想着这些画面,只觉得心头一阵躁动。他暗自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将头埋入被中,权当做是耳边什么也没听到。
虞人儿身后的阿肆,大手伸进虞人儿的衣袍之内,紧紧地抓着她那丰满雪白的巨乳,不肯放开。他那深入她穴中的肉茎,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龟头一胀一胀地射着浓精。阿肆那张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之色,闭着双眼。
两人激烈而又绵长的交媾动作渐渐停歇,虞人儿只觉身子一软,气息尚未平复。她双目迷离,脑海中一片空白,却又仿佛依稀浮现出儿时的记忆,也不知是否自己的幻觉。那高潮的酥麻快感,依旧在她胴体的每一寸肌肤中散开,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虞人儿自十岁那年,经历失足摔下山坡之事后,便失去了关于十岁之前的任何记忆。
无论与父亲虞海,抑或是与阿肆行那男女淫事,每当她达到高潮之时,脑海中总会零星地闪现出些许儿时的片段。那些孩提时代的画面,模模糊糊,却又真实存在,仿佛在提醒着她,在失忆之前,她也曾有过一段完整的过往。只是,平日里她无论如何苦苦追思,那些失去的记忆,都虚无缥缈,无法想起。
虞人儿低垂着头,身子还在因那销魂的快感颤抖,口中娇喘吁吁。此刻,她身上本就滑落的衣袍,更是被阿肆粗鲁地扯到了腰间,那对丰满高耸的巨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之下。雪白的肌肤在烛影摇曳中更显娇嫩,那粉红色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挺立。
而阿肆,那双粗糙的大手,随即紧紧地抓住了她那对饱满的巨乳,不顾那细腻的肌肤,肆意地揉捏着。
虞人儿身子尚在酥麻快感的余韵中未曾褪去,便又感到身下那阿肆的肉茎,竟是再次有了动静。只见阿肆那又黄又黑的粗壮肉茎,缓缓自她湿润的蜜穴中拔出,露出了约莫一半的坚挺茎身。然而,阿肆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又是猛地向前一挺,将那肉茎,狠狠地重新插入了她那潮红的阴穴。这一番动作,直将那本已涌动不已的蜜液,与阿肆方才射入的浓精,一同挤压而出,激起一阵水花。
方才一番云雨,阿肆似乎仍未尽兴。那坚挺的肉茎,竟是半分软意也无,依旧在虞人儿的蜜穴中,不急不慢地抽插着。他仿佛是要将这销魂滋味,细细品味。即便虞人儿那已然红肿的阴穴,被他撑得有些发胀,阿肆也毫不在意。随即,阿肆开始变本加厉,挺动着那粗壮肉茎,在虞人儿的雪臀之后,再次凶猛地抽插。
虞人儿早已软弱无力,只得将上身趴在桌案之上,纤细的手臂软绵绵地垂在巨乳旁。她那因春潮而泛红的俏脸,恰好正对着桌上那本春宫图。此时此刻,虞人儿与那春宫图里的女子无异,任由身后的男子,肆意索取,淫玩。
七十七:别鬼山行
洛城中,清晨时分,熏风初至。这夏日的清晨,阳光已然有些猛烈,与鬼山之上的阴沉截然不同,一派生机盎然。
星罗门弟子祁月蓝,早早起身,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身旁的妹妹祁月晓,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睡得正香。祁月蓝轻轻唤醒了祁月晓。姐妹二人随即收拾行囊,以作启程的准备。此番鬼山之行,任务已毕,她们需得赶回安成县,向廖少宜复命。
昨夜,在歇息之前,祁月蓝将那张从廖少宜得来的鬼山地图,悄悄地付之一炬。
祁月晓见姐姐此举,不解地问道:“姐姐,为何要烧了地图?”
祁月蓝答道:“廖大人曾吩咐过,要将此图妥善保管。事成之后,要当销毁此物。我猜是不愿此图落入他人之手。”她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亦未曾细问廖大人为何要如此,只是依命行事罢了。想来廖大人此举,必有他的道理。”
祁月蓝心中亦曾想过:这鬼山虽荒僻,寻常人等没有地图指示,难道就找不到虞家住所?鬼山里或许还蕴含着她所不知的秘密。
如今她们已从鬼山下来,日后是否还会再来此地,也未可知。况且如今任务已毕,此图留与不留,已是无甚分别。
祁氏姐妹将行囊收拾妥当,便一同来到院中。只见院内早有一人等候,那人身着华贵锦衣,坐于轮椅之上。他见祁氏姐妹走近,便微笑着迎上前,拱手道:“两位姑娘,幸会幸会。在下百里思舟,这百里居便是在下寒舍。初次与二位姑娘见面,失敬了。”
祁月蓝与祁月晓也连忙回礼,道:“百里公子客气了。感谢公子与百里小姐昨日的款待,让我们有幸能在此歇息,小女子感激不尽。”她们想起昨夜在百里茵宝处听闻百里思舟的简略提及,心中对这位公子亦是颇有好感。
此时,祁月晓轻声对祁月蓝说道:“姐姐,不如我前去唤醒慕儿妹妹吧?依我看,慕儿妹妹定是贪睡未起。”
祁月蓝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我也是这般想的。”
祁月晓来到孟云慕所住的客房门前,轻轻地叩了叩门,唤道:“慕儿妹妹,在吗?”
过了片刻,房门内传来孟云慕略带睡意的声音:“谁啊?”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衣衫不整地打开了门。见门外是祁月晓,孟云慕便又倒回床上,趴了下去。
祁月晓道:“慕儿妹妹,我们今日得收拾好行囊,准备回安成县去了。”说着,她看到桌上、地上散落着孟云慕的衣裳,便上前拾起,又走到床边扶起昏沉的孟云慕,替她一件件地穿好衣裳。
百里居前院,凉风习习,柳丝轻拂。
祁月蓝正与百里思舟闲谈,忽见一位女子,脚步轻盈,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来者正是百里茵宝,她今日打扮雍容而不失灵动,一身淡蓝云锦裙,金线银线点缀其间,裙摆之上刺绣精致;如墨秀发用一根白蓝相间的丝带随意束起。她站在百里思舟身旁,笑意盈盈。
百里思舟见妹妹到来,笑着说道:“妹妹今日这般打扮,可是为谁而妆扮?莫非是为兄的眼福不成?”
百里茵宝听闻此言,俏脸微红,嗔道:“兄长,你莫要多嘴,真是讨厌!”自然是为了上官崆岚。
此时,孟云慕与祁月晓也收拾妥当,一同前来前院。
行至前院走廊之上,孟云慕正巧遇见了上官崆岚。二人目光相接,上官崆岚似乎有些不自在,移开了目光。
孟云慕见他神色,便打趣道:“‘上官公子’,你可是没睡好觉?怎么眼睛都有些歪斜了。”
上官崆岚道:“尚可。”
祁月晓闻言,也顺着孟云慕的话,看向了上官崆岚,她心忖:眼睛歪斜?我怎的瞧着,上官公子眼神清明,并无异样?想来是孟妹妹的玩笑之语。
上官崆岚在前,孟云慕与祁月晓跟在其后,三人一同来到了前院。此处庭院宽阔,正是众人的汇合之处。
百里思舟见客人们皆已到齐,便开口说道:“上官兄,此番你与几位姑娘一同前往安成县,路途遥远,故而,在下特备了两部马车,供几位在路途上使用,望能让几位姑娘旅途舒适些许。谅在下行动不便,未能与诸位同行。”
祁月蓝闻言,连忙施礼道:“多谢百里公子体贴周到,小女子感激不尽。”
孟云慕则捶了捶自己的臀部,脸上露出喜悦之色,话语声气似那孩童:“太好了!总算能坐马车了!这几日骑马赶路,累得我这屁股生疼,腰也酸疼。”
孟云慕一边说着,一边按捏腰间,忽然想起一事,不禁“啊”地叫了一声。
祁月晓奇怪地问道:“慕儿妹妹,何事如此惊慌?”
孟云慕道:“我才想起,昨日我们与那虞姑娘分别之时,约好今日在洛城相见。只是洛城如此之大,我们却未曾约定具体地点,这可如何是好?”
祁月蓝与祁月晓二人闻言,互相对视一眼,这才恍然想起,她们二人先前只顾着谈论鬼山之事,竟是疏忽了与虞人儿约定的事项。想来是昨日被那阿肆当众玩弄虞人儿奶子之事,扰乱了心神,这才忘了这要紧事。
孟云慕听闻此言,转头看向一旁的岚,说道:“这位‘上官公子’,你觉得此事该如何是好?”
上官崆岚正欲开口,百里茵宝却抢先一步说道:“孟少主莫急,依小女子之见,那鬼山路口下来,就在洛城北门附近。不如我等去北门等候,便能与她相遇。”
孟云慕闻言,眼前一亮,道:“甚好!那我们便这般行事。”她打量着百里茵宝,见她妆容精致,服饰美丽,衬得百里茵宝如那仙女下凡,不由得赞道:“百里姑娘今日打扮得真是好看,宛若仙子一般!”
百里茵宝听得孟云慕夸赞,微笑道:“孟少主谬赞了。”
百里思舟看着身旁的几位姑娘——孟云慕的俏丽,祁月蓝的温婉,祁月晓的灵动,还有自己的妹妹百里茵宝的娇美,皆是青春年少,各有风姿。于是他便打趣地对上官崆岚说道:“上官兄,你我相识多年,也不曾见你对哪位女子动心,不知当下这几位妹妹,可有哪位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上官崆岚闻言,将头上的斗笠戴好,遮住了他的容貌。只听他淡淡地说道:“在下对你的马车,倒是有些兴趣。”
百里思舟闻言,不禁失笑,说道:“上官兄的爱好,真是奇特。”
言罢,众人便离开百里居,起身启程。孟云慕、祁月蓝、祁月晓三人,与上官崆岚一同,乘着两辆马车,朝着北城门的方向缓缓行去。而百里思舟与百里茵宝兄妹二人,也随后坐上了自家的轿子,跟在队伍的后面。
昨夜鬼山之上,虞人儿与阿肆一番激烈云雨,从桌边到床榻,直弄得虞人儿双腿酸软,浑身乏力。阿肆也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方才心满意足。事后,他轻抚着床上那赤裸的、白皙光滑的虞人儿的玉腿,感受着那肌肤的温热。
虞人儿心中有些不悦,说道:“你怎的这般不听话,我说了不许胡闹,你却变本加厉。”
阿肆闻言坐起,比划着手势。
虞人儿道:“你倒学会强词夺理了。真是的。下不为例。”阿肆连连点头。
次日清晨,虞人儿起身梳洗。焦广已将她的行囊收拾妥当,那件新缝制的裙裳,也已在其中。虞人儿穿戴整齐,略施粉黛,便起身出门。她刚走到门外,便见阿肆立在那里,他“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似是有话要说。
虞人儿道:“阿肆,此去洛城,路途遥远,你须得听从焦叔的吩咐,好生在此看守住这里。”
焦广闻言,连忙躬身施礼道:“属下遵命,定当竭力,绝不辜负小姐的嘱托。”阿肆也连番比划手势,表示听令。
阿肆将虞人儿送下山去,别过之后,阿肆返回鬼山住所。虞人儿便独自一人,朝着洛城的方向走去。
行不多时,虞人儿已来到洛城北门。此时天色尚早,城门初开,行人稀少。忽听得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唤道:“虞姑娘!”
虞人儿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祁月蓝、祁月晓与孟云慕二人,正站立于那处,而上官崆岚亦在其中。虞人儿走上前去,向三女微微点头。她目光扫过上官崆岚,却是不认得他。
待她目光落在百里思舟身上时,虞人儿对他微微行礼,道:“百里公子。”
百里思舟见虞人儿前来,回礼笑道:“虞姑娘,好久不见,不知近来可好?”
虞人儿答道:“我很好,多谢百里公子挂念。”
百里思舟看向身旁的妹妹百里茵宝,说道:“茵宝,这位虞姑娘的丹青之艺,非同凡响,以后闲来无事,你可得多向她讨教一番。”
百里茵宝闻言,点头道:“是,哥哥说得极是。虞姑娘,不知您何时有空,可否指点一下小女子行字作画?”
虞人儿淡然道:“我的丹青不过是粗浅技艺罢了,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若百里姑娘有心学习,小女子随时可以前往百里居。”
百里思舟道:“那真是太好了!虞姑娘如此好心,我便代舍妹先行谢过。待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们再好好款待虞姑娘。”
孟云慕听得此言,插话道:“原来,百里公子与虞姑娘早已相识。”
百里思舟道:“正是。在早些年份,虞海先生亦曾来府上作客,在下也曾去过鬼山之上虞海先生的居所拜访。至于这‘百里居’三个字,乃是虞姑娘亲笔所书,挂于门楣之上。”
祁月蓝闻言,道:“当真是巧极了。不曾想,岚大侠与百里公子相识,而虞姑娘又与百里公子相熟。”
百里思舟又道:“虞海先生的仙逝,在下也深感遗憾。还请虞姑娘节哀。”他从孟云慕等人口中得知了虞海已然过世的消息,心中不免有些怅然。
虞人儿闻言,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无妨。人生在世,生老病死,皆是常事。”
孟云慕随即上了马车,对众人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便即刻出发吧。”祁氏姐妹也与百里兄妹道别,随后便一同上了马车。
百里茵宝见此情景,自怀中取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玉笛,递于上官崆岚面前,道:“小女子这有只玉笛,乃是洛城工匠所造,雕工细致,还请上官公子收下。”
上官崆岚接过玉笛,只是简短地说道:“多谢。”
百里思舟看着这番情景,本欲调侃妹妹几句,转念一想,又将话咽了回去。他拱手对众人说道:“诸位此去,路途遥远,望一路顺风。待日后有缘,再聚于此,畅饮一番。”
上官崆岚亦拱手回礼道:“后会有期。”说罢,他便骑上骏马,与众人一同启程。
虞人儿则进了孟云慕所在的马车。
目送着一行人远去,百里思舟与百里茵宝兄妹二人,这才打道回府。路上,百里茵宝闷闷不乐,脸上带着几分落寞。百里思舟瞧在眼里,心中暗自发笑:这妹妹,终究还是对上官崆岚动了情。只是他行踪不定,四处闯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怕是这丫头,有得受那相思之苦了。
且说孟云慕一行五人,告别了百里兄妹,踏上了南下的归途,目的地乃是安成县。
马车之中,祁月蓝与祁月晓姐妹二人同坐一车,而孟云慕则与虞人儿共乘一辆。上官崆岚依旧是独自骑马,走在队伍的前方,身影孤绝。
车内,孟云慕见虞人儿面色略显疲态,便问道:“虞姑娘,你可是未曾安睡好?”
虞人儿答道:“正是。昨夜读书过久,以至于今日眼皮沉重。”她心中暗忖,除了阅书至深夜,阿肆对她身体的淫玩索取,也让她身心俱疲。
孟云慕伸了个懒腰,说道:“我倒是也想好好睡一觉。这几日赶路骑马前往鬼山,已是累得我筋疲力尽。”
虞人儿听了,却只是沉默不语,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茫然。
孟云慕见她不语,又看见她那一头灰白的头发,道:“虞姑娘,你这头发的颜色,当真是从小便如此吗?”
虞人儿道:“是。我自幼发色便如此,与寻常人不同。”
孟云慕“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虞姑娘今年几岁了?我先说吧,我已年至十六。”孟云慕想起自己,学武至今不足十载,最早学的还是飞云堡的基础功夫,与母亲凌莘所传的星罗剑法。而飞云剑法,乃是后来才学得。
虞人儿听了孟云慕的问话,眼神再次变得茫然。她思索了许久,方才说道:“或许是二十四,二十五?我记不太清了,或许家父尚在,他是记得的吧。”
孟云慕道:“怎的,你竟不知自己几岁了?”
虞人儿道:“我没有十岁之前的记忆。”她依稀只记得十岁之后的事情。至于十岁之前的记忆,竟是模糊一片。
孟云慕道:“没有小时候的记忆?莫非是……生病了,亦或是,因为你这奇特的头发?”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我小时候曾受过伤,从山坡上失足摔下,也因此,失去了往日的记忆。”她抬起纤手,撩起一缕灰白的头发,只见她头皮之上,隐约可见一道陈旧的伤疤。
孟云慕闻言,托腮道:“我虽曾听闻,有人会失去曾经的记忆。如今才得以见得,记不起十岁前事情的虞姑娘你。世间之事,果真无奇不有。”孟云慕年纪尚轻,许多事情都未曾经历过。
七十八:赴正阳府
数日时光流转,孟云慕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安成县。此番远行,一路之上,倒也风平浪静。
两辆马车,缓缓停在了正阳府那气派的大门前。孟云慕从马车上下来,心中暗忖:总算又回到了这安成县城。只是不知那廖少宜大人,又有何事相求?莫要再提什么无理的要求才好。
虞人儿、祁月蓝、祁月晓,也随之从马车上下来。上官崆岚则向赶车的两人道了谢,那两辆马车随即调头,返回洛城的方向去了。
孟云慕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那正阳府大门前,抬手便“嘭嘭嘭”地敲了三记。
不多时,门便“吱呀”一声开了,从中走出一个男子。那男子年约四五旬,面容略显苍老。他一见是孟云慕等人,脸上顿时堆满了喜色,拱手道:“几位女侠,快快请进!我这就去禀告廖大人!”
原来,此人正是正阳府的管家沙镗。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恭敬地为孟云慕几人引路,领着她们进入了正阳府。虞人儿于众人身后走进,她的目光,四处打量着这府邸内的陈设,显然对这地方颇感好奇。
孟云慕迈着轻快的步子,径直走进正厅,也未曾见有丝毫客气。她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片刻之后,祁月蓝、祁月晓二人也依循坐下,虞人儿则坐在孟云慕身旁。上官崆岚则随意寻了张椅子,倚靠在旁。
众人皆已落座,这时,两位侍女端着茶水和水果,缓步走了过来,为众人斟茶。
沙镗过来,见众人落座,便拱手说道:“廖大人正在过来,几位请在此稍作歇息。”
孟云慕一边随手拿起一颗浆果塞入口中,一边对沙镗说道:“有劳了,你且退下吧。”说罢,她便随性地翘起了二郎腿。祁月蓝见孟云慕这番模样,忍不住掩嘴轻笑。
正当此时,一位身着华贵锦袍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廖少宜。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说道:“欢迎各位侠士归来!廖某在此恭候多时了。”
上官崆岚、祁月蓝、祁月晓三人闻言,起身对廖少宜拱手施礼。祁月蓝道:“劳烦廖大人久候,我等也是刚刚抵达。”她抬眼看向虞人儿,说道:“此番前往鬼山,我们竟是遇见了虞姑娘。”
廖少宜顺着祁月蓝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坐在孟云慕身旁的虞人儿。只见她身形高挑,一头灰白长发,虽是坐着,却也显得仪态端庄。廖少宜也不介意她未起身行礼,依旧对她拱手道:“原来是虞姑娘,不知姑娘可还记得廖某?令尊曾与你一同,与廖某会过面。”
虞人儿闻言,抬眼看向廖少宜,点了点头,道:“我记得的。”虞人儿记得,几年前曾随父亲虞海一同拜访过两位朝廷命官,廖少宜与南门焕。
廖少宜未见虞海,心中纳闷,便问道:“不知虞先生近来可安好?可曾一同前来?”
孟云慕闻言,插话道:“廖大人何必忧虑?虞姑娘既已在此,便足矣。”
廖少宜听了孟云慕此言,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他此番委托孟云慕等人,原是为了寻找虞海,以鉴定那画作真伪。如今,不期然地出现了虞人儿,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虞人儿此时才缓缓说道:“家父已逝。”她语气淡然,神情亦是毫无波澜。
廖少宜闻言,脸上顿时显露出惊讶之色,道:“虞先生竟已仙逝?真是令人惋惜!”他顿了顿,又接着问道:“只是,不知虞先生他是……因何过世?”
虞人儿答道:“家父身患重疾,不治身亡。”
廖少宜听了,深深地叹了口气,面露惋惜之色,道:“唉,先生仙逝,实乃憾事。廖某深感痛惜。”
正在此时,正厅之外,缓步走来一位男子。此人衣着华贵,模样比廖少宜年长几岁,身材也略显发福。廖少宜见他进来,连忙起身,站到他身旁,介绍道:“这位乃是郑元拓员外,乃是正阳府的主人。”
祁月蓝、祁月晓、上官崆岚闻言,纷纷起身,向郑元拓拱手施礼,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孟云慕与虞人儿则依旧坐着,并未起身。廖少宜凑到郑元拓耳边,低语几句,想必是对郑元拓简单介绍了孟云慕与虞人儿二人。
郑元拓笑意盈盈地看着众人,说道:“几位大侠女侠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生辉啊。”
孟云慕一边手拿浆果,一边说道:“郑大叔不必客气。我等几人,刚从鬼山赶回,一路奔波,此刻只觉肚中饥饿。说起来,这府里的果子,倒是鲜美可口。”
郑元拓初次见到孟云慕,虽已从廖少宜口中得知她性情有些急躁,但也未曾想到,她竟是如此直率。孟云慕这番不做修饰的话语,倒是让一向稳重的郑元拓,也有些哑然失笑。
廖少宜与郑元拓二人,也相继去到了桌边坐下。
郑元拓道:“几位女侠铲除了虫尾岭上的恶霸土匪,安成县的百姓们得知此事,皆是感激不尽,纷纷表示对几位侠士的敬仰。”
祁月蓝闻言,说道:“铲除那些为祸一方的妖人土匪,乃是我武林正派分内之事,谈不上什么感谢。”祁月晓也随声附和,连连点头。
郑元拓又转向祁月蓝和祁月晓,赞道:“星罗门的弟子,果然名不虚传。两位姑娘年纪轻轻,便如此了得,真是武林之幸事!”
祁月蓝闻得郑元拓夸赞,心中是欣喜。
廖少宜也说道:“祁姑娘所言甚是。几位姑娘皆是侠肝义胆之辈,尤其是飞云堡的孟少主,武功了得,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胆色,实乃我辈楷模。”
孟云慕听得廖少宜提及自己,摆手道:“廖大人言重了,我不过是些许虚名,当不得真。”
这时,虞人儿转向廖少宜,开口说道:“廖大人,听您寻小女子前来,可是为了那顾恺之的画作?”她顿了顿,又道:“家父生前曾言,鉴画之术,尚需有心人传承,故而留下了一些心得笔记。”
廖少宜闻言,连忙拱手道:“正是!劳烦虞姑娘远道而来,为我鉴别此画,廖某实在是惭愧不已。”
虞人儿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便请廖大人带路,让小女子一观那画作。”
廖少宜也即起身,道:“好,好!虞姑娘请随我来。”他转头对郑元拓说道:“郑兄,在下先行带虞姑娘去后院鉴画,还望郑兄莫要见怪。”
郑元拓笑道:“廖兄何需拘谨。廖兄就把正阳府当作自家一般,随意便是。”说罢,廖少宜便带着虞人儿,一同走出了正厅。
二人刚跨出正厅,却不料一人疾步而来,与虞人儿迎面相撞。来者身形瘦削,面容清秀,一时竟辨不清男女。那人撞了虞人儿之后,语气粗鲁地说道:“你这女子,出行竟不长眼睛吗?”
郑元拓听闻此言,立刻喝道:“住嘴!篙儿不得无礼!这位可是爹的贵客!”
那被唤作“篙儿”的男子,听了郑元拓的话,这才停下。他看向郑元拓,语气却依旧蛮横:“你的贵客,与我何干?”
孟云慕听闻此言,怒火中烧,当即站起身来,说道:“你这无礼小子,我明明亲眼看见你撞了人,为何还不速速赔罪?”
那唤作篙儿的男子,闻言,更是嚣张跋扈起来,他上下打量了孟云慕一番,不屑地说道:“你这丑八怪,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快滚开!”
孟云慕被他这番侮辱,气得七窍生烟,杏目圆睁,娇斥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看本姑娘不撕烂你的嘴!”说罢,她便作势扬起纤纤玉手,欲往那篙儿脸上掴去。
祁月蓝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拦住孟云慕的胳膊,劝道:“慕儿妹妹,息怒!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郑元拓闻言,连忙赔笑道:“孟少主息怒!犬子顽劣,管教不严,实乃为父之过。还望孟少主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计较。”他这才转头,怒视着自己的儿子郑篙,厉声道:“你这不肖子!还不快滚!”
郑篙被父亲呵斥,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只得悻悻地嘟囔了几句便离开了。
廖少宜见场面有些尴尬,便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道:“诸位先请在此歇息片刻,在下这就带虞姑娘去鉴定那顾恺之的画作。”说罢,他便带着虞人儿,匆匆离开了这非之地。
孟云慕见状,嘟起小嘴,对郑元拓说道:“郑大叔,您这儿子,若是教不好,不如交给我来管教管教?我倒是有些管教小辈的经验。”
郑元拓闻言,连忙赔笑道:“孟少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犬子方才无礼冲撞,在下惭愧,还望孟少主不要见怪。”
祁月蓝看着刚才那一幕,心中暗自摇了摇头。她觉得,这郑元拓虽然是位有钱有势的官员,却也是位可怜的父亲。
虞人儿与廖少宜二人,便一同往后院行去,来到一间僻静的小书房。
廖少宜步入书房,从那隔间的书柜上,取下一卷画轴,双手递于虞人儿面前。虞人儿接过画卷,只觉此画卷触手温润,隐隐间似乎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廖少宜见虞人儿捧着画卷,久久不语,也不打扰,只是在一旁静候。
片刻之后,虞人儿将画卷缓缓展开,铺陈于桌案之上。
好一幅气势磅礴的山水画卷。只见画中群山连绵,云雾缭绕,笔法苍劲,墨迹淋漓,确是一幅难得的佳作。
虞人儿与廖少宜二人,便就着这幅画卷,细细地品鉴起来。虞人儿从画卷的笔触、墨痕,一一细说其作画年代,以及是否符合顾恺之的风格。她鉴画之术,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令廖少宜听得连连点头,心中赞叹不已。
果然,经由虞人儿一番鉴赏,这幅画卷,乃是顾恺之的真迹无疑。
虞人儿这时抬起头来,看着廖少宜,问道:“敢问廖大人,这幅画可是家父所赠?”
廖少宜道:“正是如此。此画是令尊虞海先生所赠予南门大人的,在下曾有幸见得。”
虞人儿听了,恍然道:“难怪小女子方才看着,觉得如此熟悉。”
虞人儿与廖少宜鉴画归来,只见正厅之中,郑元拓已然离去。孟云慕与祁月蓝、祁月晓三人,正围坐一处,闲谈笑语。上官崆岚则依旧靠在旁边的椅子上,沉默不语,置身事外。
孟云慕见虞人儿归来,便开口问道:“虞姑娘,那幅画,究竟是真是假?”
虞人儿道:“是真迹,而且,这幅画原是家父的藏品。”
孟云慕听了,好奇地问道:“您父亲,是否收藏了许多这样的画作,还有其他的珍宝古玩?”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家父的收藏,我所了解不多,只知道家中屋里的书籍字画,我需得时时照料,好生维护。”
孟云慕道:“可惜我对此道不甚通晓,否则真想向虞姑娘借几幅画来,好好观赏一番。”
虞人儿闻言道:“孟姑娘若是有兴致,随时可随我一同前往鬼山。我屋里字画很多,想必能满足孟姑娘你。”
孟云慕却连连摇头,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已去过鬼山一次,那地方阴森森的,怪吓人的,我可不想再去了。”
祁月晓闻言,笑道:“原来孟妹妹也有害怕的地方,真是难得。”
孟云慕道:“才不是!那里实在是不好玩,阴风阵阵,吹得我头疼。” 廖少宜见郑元拓已然离去,便转身对众人说道:“几位姑娘历经长途跋涉,能赶回此地,实乃廖某的荣幸。今日得蒙虞姑娘鉴画,得知此画果真是顾恺之真迹,廖某心中甚是安慰。我已备下薄宴,为几位洗尘接风,还请各位稍候。”
孟云慕一听有宴席,顿时来了兴致,她叉着腰,说道:“廖大人快些准备吧,本姑娘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您这待客之道,可真是慢了些!”
廖少宜闻言,连忙拱手道:“孟少主教训得是,廖某这就去安排。”
廖少宜正欲起身,却又似想起什么,脸上神色一沉,透出几分沉重。
祁月蓝眼尖,瞧出廖少宜神色有异,便问道:“廖大人可是还有要事在身?”
廖少宜回过神来,连忙笑了笑,道:“无事,无事。廖某只是太期待与各位侠士一同饮宴畅谈。今日能够得蒙星罗门仗义相助,实乃廖某的万幸。”
祁月蓝闻言,见廖少宜神色依旧有些古怪,便不再追问。她回应说道:“廖大人对我们星罗门有恩,我等作为星罗门中人,理当报答恩情,为廖大人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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