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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1/20 15:03 / 10417 / 184
【小说】迷欲红尘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3/25 01:52:39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各显神通
  路经然然和莹莹的学校,黄金假期,不少人正在篮球场打球。莹莹叹道:“爸爸,我和然然以后真的不读书了呀?”言语中颇有惋惜之意。
  我说道:“学可以不上,学习可不能停止哦。”言言道:“啊,我知道啦,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然然笑道:“莹莹,我们回老家了,你要好好教我学法术,我可不能拖你们后退啦。”
  谈话间,我带路转了两个弯,进入一片老旧的小区。然然左瞧右看,惊呼道:“咦,爸爸,我知道这里是花园小区,我们好多老师就住这里,你的红颜知己也住这里吗?”
  我笑着领她们到一栋小楼下,停车背上莹莹,说道:“就这里了,没有电梯,我们走楼梯。”
  然然道:“爸爸,不买点东西吗?光着手去,有点不礼貌。”立在原地,扫眼小区,似是找商店想买点礼品。
  我说道:“不用了,她家里没人,跟着我上来。”
  四人一口气爬到七楼,我按下指纹门锁,“叮”的一声,门锁解锁,我推门而入。
  这屋子便是侯希娴的旧居,结婚之后,我常常带谢三曲来打扫,虽久无人居住,屋内却如新房般干净,几无灰尘。
  三个女儿从未来过这里,均感好奇,一脱鞋进屋,便四处观看。我拿来扫把、拖把、抹布,说道:“五一劳动节,当然要劳动,今天是任务的就是打扫这个间屋。”对莹莹说道:“莹莹,你腿有伤,就不要乱动了。”
  屋内各个房间门都开着,然然寻到一间粉色的卧室,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种娃娃,惊叫道:“哇,爸爸这个房间好多娃娃。莹莹,你过来看看,好漂亮的娃娃。”
  莹莹沉默一路,听然然叫唤,不及有人搀扶,迅疾地蹦跳过去,见满屋的娃娃,又是惊讶又是羡慕。
  这里的娃娃数量极多,且全是精品,更是她从未见过的款式,说道:“好漂亮呀,我没看过这种娃娃。”问我:“爸爸,这是你那个朋友的收藏的吗?”走近娃娃,伸出手去摸它们,眼里透着无限的欢喜。
  我说道:“你要是喜欢,等会回去的时候,装乾坤袋里面,我给你带回去。”
  几人看了一阵,莹莹便在这个房中休息,我领着言言和然然清扫别的屋子。然然好奇问我:“爸爸,这是谁的房子?我看好像是一个女老师住的。”朝主卧一指道:“主卧衣柜里面有好多裙子,都好漂亮啊。”指着眼前两张小书桌,道:“这是她儿子女儿的吗?”
  书桌是我和谢三曲曾经自习而用,睹物思人,我不想明说,只是说道:“嗯,是爸爸像你这么大时,爸爸班主任的房子。”
  然然道:“呐,那个班主任现在人在哪里呢?她一定很善良吧。”
  我驻立不答,看着脚下的地毯,想起二十多年前,便与侯希娴在这里嬉闹,侯希娴当时趴在我身上吐露心声,我亦自此沦陷。
  然然见我脸上悲伤,知道问错话了,不敢再说话。言言轻声说道:“爸爸,你的班主任一定对你特别好,否则不会让你记忆如此,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就算她不在此,我们当为她祝福。”
  言言不知侯希娴早已故去,说好话开导我。我笑道:“那借你吉言,盼她终身无忧。”心里却暗暗祈祷:“祝愿侯老师能投个好胎,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爱你的父母,愿你爸妈不再像以前一样,激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情。”
  时到正午,整个屋子被三人清扫了一遍,我关窗拉帘,将所有房间紧闭,又检查两次,见所有门窗锁尽关紧,便背着莹莹下楼,骑车返家。
  侯老师家中所有娃娃尽被我拿走,送与莹莹。吃过午饭,莹莹回房摆弄娃娃,准备午休,言言早已回自己房间午休,客厅唯有我和然然。
  我因身体特殊,向来不睡午觉,催然然道:“然然,言言和莹莹都午睡了,你也去午睡呀?”
  然然娇笑几声,伸出软软的小手,牵着我的手指,将我拉起来,神秘地说道:“爸爸,你跟我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我什么也没想,跟着然然上楼,进入她卧室。
  然然进入自己闺房,将门锁紧后,忽然站着不动,只浅笑兮兮地望着我。我问她:“赶紧的,你有什么好东西,给爸爸看看。”
  然然噗嗤一笑,嗔道:“爸爸,早上你那么色,怎么就这么正经啦?”话音一落,她飞扑到我身上,熊抱住,青涩的小嘴对着我嘴巴亲了过来。
  我心里一荡,已来不及多想,抱着然然青春胴体,站在门边热吻起来,化被动为主动,两只色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搓揉。
  然然嗯嗯唔唔,被我吻得娇喘不已,气息急迫,一张嫩脸早已通红。过去许久,我才放过然然,抱着她坐在床边。
  然然依偎在我怀中,我和她就如一对热恋的情侣,刚刚经历一场兴奋又悸动的舌吻。早上被压制的欲望,在这一刻完全苏醒,加之我中午欲望本就强烈,这番亲吻,肉棒早就硬了。
  然然穿着象征青春的校服,胸前的纯白布料衬得她愈发青涩纯真,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她这个年纪,我正与谢三曲谈恋爱,我俩克己守礼,从未有过过分的亲昵。与然然却充满了欲望,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禁忌。
  然然年级尚小,却因天狐回仙术的缘故,胸部发育便是许多少妇也不能及。如此近距离看着她鼓鼓的胸部,我色性大发,偷偷吞了吞口水,笑道:“然然,天气太热了,把校服脱了吧?”
  她穿着少女背心,天气太热时,常在家中外穿,这时自然可以。加上她激吻过后,身体发热,额头上生出好多细密的香汗。
  然然喘了几口气,抓住衣摆,将校服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纯白的打底吊带背心。
  她整个上半身只穿着这件吊带,露出的肩膀秀气白嫩,两条手臂也是白净修长,整个人更加苗条,充满了青春活力,让人一看,便更加精神。我只看一眼,性欲急升,心跳呼吸同时加快。
  然然嗔道:“爸爸,你吻得太过分了,我嘴巴都被快被你吸肿了,弄得人家好热,我要你赔我。”
  我笑道:“你等等,我赔你一杯进口果汁。”然然瞪大眼睛,道:“还有进口的果汁?”显然不解我口中所说的“进口果汁”。
  我施法御来一杯果汁,喝如嘴里一口,在然然的恍然大悟中,吻住她的小嘴,将清甜爽口的果汁渡入她的嘴里。
  然然娇羞唔唔:“……嗯……爸爸……唔……你好讨厌……唔……这是什么进口果汁……唔……嗯嗯……”话虽如此,却一边与我亲吻,一边将嘴里的“进口果汁”全吞进腹中。
  我笑道:“好吃吧?”
  然然娇嗔白了我一眼,夺杯喝了一口果汁,含在嘴里,投桃报李地向我吻来,与我分享着专属于她的‘进口果汁’。
  亲妹妹与我所生的亲生女儿,口中所含便如琼浆玉液样美味,味蕾争相呼迎,鸡巴再度膨胀表以欢迎。然然坐在我怀中,小蛮腰带动小屁股边扭边磨,将肉棒摩擦的完全坚硬,戳在她臀缝里。
  然然松开嘴唇,贴在我耳边呢喃:“爸爸,你,你的小鸡鸡跟早上一样,硬了啊。嗯,手又摸人家胸,嗯,轻点捏。”
  我笑道:“谁叫你屁股一直挑逗我?”然然道:“我,我没有啊。”发觉自己屁股仍在轻轻扭动,讶异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一接吻,我就忍不住扭身子。”
  她这是性爱激动,身体本能的反应。我抓住然然的右手,向胯间送来,说道:“要不要摸摸爸爸的小鸡鸡,怀念一下曾经的感觉。”
  然然急抽脱手,紧紧搂住我,低声道:“爸爸,爸爸,我们这样好像好不要脸,我有点怕,但是又特别喜欢和你这样。”说话的时候,身体轻轻颤抖着,既希望和我亲热,又对父女人伦道德产生恐惧。
  我笑道:“你傻了呀?忘了妈妈是爸爸什么人了么?还有姜姨姨是爸爸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然然一怔,开颜说道:“妈妈是爸爸的亲妹妹,姜姨姨是爸爸的亲妈。”我说道:“你呢,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我们有着前世缘分,你还怕什么?”盯着她的眼睛,道:“乖宝贝,叫声爸爸听听?”
  虽是父女,却如情侣样对视。然然满脸娇羞,看了我几眼,难堪羞涩,别过目光,轻轻叫了一声:“爸……爸爸。”说着轻轻推了下我的肩膀。
  她叫这声“爸爸”,与之平时叫我完全不同,声音娇嫩,撒娇中满含羞意,听之令人愉悦又得意。我大乐,笑道:“好宝贝,叫爸爸干嘛?”
  然然更羞,低目不敢看我,啐了我一口,道:“呸,不是你要我叫你爸爸的吗?”我亲了下她的脸,笑道:“好宝贝,和爸爸做坏坏的事情好不好?”
  然然道:“你自己的手长在你自己身上,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呀!嗯,又用鸡鸡顶人家了,爸爸,你是不是故意的?唔……”
  我搂紧然然,嘴唇朝她小嘴亲了过去。然然已与我亲吻了几次,已没有之前的生涩和紧张,双手抱着我的身体,轻轻抚摸,小舌头更是模仿我亲吻她的动作,与我缠绵着。
  亲吻片刻,父女二人便进入动情状态。我不满足简单爱抚,一只手沿着然然的腰肢往下游走,抓住她的浑圆臀部,轻轻地揉捏。另外一只手攀在她胸口,隔着吊带背心,搓揉着少女的乳房。
  在我各种熟练的挑逗下,然然鼻息加重,呼吸间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唔唔的娇喘,娇嫩的身体在我怀中扭动,与我婉转相就,共赴情爱。
  情欲高涨,我已不满足隔着小吊带抚摸,搓揉她胸乳的坏手,乘着然然正沉溺于接吻,偷偷地钻进背心,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
  少女乳房和我手掌接触的那一刹那,我只觉摸到了一只滑腻到极致、嫩到极致的肉团,美妙的手感,让我灵魂为之一颤。
  然然低吟一声,身子猛地一哆嗦,似被抽光了骨头,再也无力坚持住,瘫软在我怀中,呼吸却越来越急,心跳倍增,啐道:“爸爸,你是大色狼,妈妈果然没有骂错。”
  我搓揉着少女的美乳,笑道:“谁叫爸爸的然然宝贝这么漂亮,身材这么美,爸爸看见了都忍不住动心。嗯,手感真棒,好有弹性,一只手都握不住,宝贝然然,告诉爸爸,你的胸多大了?”
  然然唔了一声,低声道:“D罩杯。”我的搓揉让她特别快乐,又特别害羞。
  我心里暗喜,妹妹和谢三曲在她这个年纪,可没她大,听她又说道:“言言姐的胸比我还大,莹莹的胸是最大的,她要穿E罩杯的胸罩,我的胸是最小的。”看来三个女儿私下里比过胸部大小。
  我说道:“不可能,言言比你大两岁,比你大正常,但莹莹天天练功,身体消耗极大,怎么可能最大?”趁然然不注意,将小吊带向上拉,说道:“我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然然惊呼一声:“不要!”来不及阻挡,打底小吊带被我拉过胸,露出一对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雪白巨乳,娇挺于胸口。
  继承我家族大胸的基因,乳房形态如球,浑圆饱满,肌肤细腻如羊脂,顶峰两颗樱桃粉嫩小巧,乳晕也是淡粉的颜色,显露着含苞待放的魅力,比我想象的更美,鲜嫩无比,让人垂涎欲滴。
  少女本能的娇羞,胸脯才露,然然便环手挡住,不让我看,啐道:“爸爸,别呀,不要看……不要看我的胸。”
  她只用手挡住乳峰,却不拉衣服遮盖,明显想让我看,但少女本能的害羞,让她做自我保护。
  我喉咙里如火烤,说道:“爸爸喉咙干,只有宝宝的胸才能解渴,给爸爸吃吃。”拉开她的手,低头亲到翘挺的雪乳上。
  然然第一次受到这种身体刺激,使坏之人还是她父亲,顿遭不住,惊叫一声,却是抱住了我的脑袋。我轻轻一咬一舔,然然身子一颤一哆嗦,瞬间失去力气,全身酥麻,轻轻地哼吟几声。
  我抱着然然酥软的身体,嘴里含着她软腻的乳肉,施展舔吻技巧。然然第一次和男人亲密,又兴奋又紧张,低低哼吟:“嗯嗯……爸爸别咬乳头……嗯……别拉啊……嗯嗯,嗯……没力气了,嗯……别舔了,好痒啊……”
  听自己的女儿被自己舔出娇嫩的呻吟声,我没有半点负罪感,甚至莫名的兴奋,在然然迷离中,将白色的吊带背心脱了下来,她上半身已经赤裸。
  一只乳房被我舔遍,我准备挑逗另外一只。然然忽然轻叫道:“爸爸,别舔了,言言就在对面,会惊醒她的,嗯嗯……别呀。”
  我说道:“你声音小点,她就听不见的。”然然道:“小不了啊,太痒了,我忍不住啊。”
  我含着一颗发硬的乳头,轻轻咬住,用力吮吸,同时用舌尖快速挑拨,这种刺激,妈妈都受不了,然然却嘤咛一声,用力抱住我的头,竟然不发出一声,只是身体越来越颤,双腿将我夹得更紧。
  然然这么坚持了一阵,忽然全身剧颤,猛地推开我,小声叫道:“爸爸,爸爸言言醒了,我听见她脚步声了,她要开门,别弄了。”说话地时候惊慌地看向门口。
  房门反锁着,外面不能进入。我凝神细听,察觉不到任何响动,更别说言言的脚步声。然然趁我愣神间隙,快速钻进被窝,整个人都藏在里面,听她语气慌乱地说道:“爸爸,刚刚真有人在外面,就是言言姐,说不定她就听见了。”
  我说道:“不可能的,咱们家房间隔音朝好的。”话音未落,微信新消息提示声音一响,我拿起一看,只见莹莹给我发来两条微信:“爸爸你快下来,我肚子有点痛。”“我的脚好痒,快帮我看看。”
  见莹莹求助消息,我心里生急,拉开被子,将这两条消息递给还在惊慌中的然然看,说道:“刚刚莹莹发来的消息,两条消息前后间隔了一段时间,你听到的是第一条消息提示声音。”
  然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应道:“可能真是我听错了。”脸上露喜,说道:“那爸爸,你快去看莹莹,她大姨妈痛,你弄点红糖热水给她喝,我就不下去了,我要睡午觉,你弄完了别来打扰我。”
  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飞过一抹红晕。我笑道:“是不是下面又痒又麻?”然然脸上更红,呸了一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再看我时,却见我已经开门出去了。
  我出得门来,眼睛无意识地看向言言的房间,心想着然然说的话。只见言言房门紧闭,不像出来过的样子。
  就在这时,言言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床垫被压住的声响,我不由得心头一紧,暗自思忖:“刚刚和然然过于投入,确实没听任何声音,言言房中传出这诡异的声音,莫非是言言刚刚回房?她此前去了何处,又做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
  我深深一嗅,闻到几股香味,三个女儿的气味都有,难以辨别刚刚是否真有人在外。
  不及多想,我拿了件衣服挡在胯间不雅处,快步下楼,直奔莹莹的闺房。开门便见莹莹背靠着床头坐着,脸色发白,咬着下嘴唇,一只手捂住小腹,似在忍受某种疼痛。
  我平时虽对三个女儿无微不至,但父女有别,她们私密的事情我不加参与,都由她们妈妈教导。见她疼痛难忍,我心里着急,武功自然而然地施展,瞬间从门口闪到她床头,问道:“是大姨妈来了吗?很痛吗?”
  莹莹紧锁眉头,说道:“嗯,有点疼。”
  我有过帮人止月经疼痛的经历,趴到她身边,说道:“你放松身体,我给你传功暖暖,就不疼了。”说着伸手覆在她小腹上,隔着睡衣将暖洋洋的功力送了过去。
  功力入体,莹莹月经之痛顿减,脸色慢慢恢复,说道:“爸爸,我什么时候才能像说上所说,练成纯阳之体斩赤龙,就不用受月经的烦恼了。”
  我说道:“你就别想了,你姜姨姨功力比你高十倍也不止,她也没有斩赤龙。天葵本是天意,不能运气阻挡,否则自损身体,你可别乱来。”
  莹莹吐吐舌头,道:“我才不会呢,爸爸,我不是傻子,练功练出的问题,神仙难医嘛。”身体稍复,她拿起旁边一个棉花娃娃,给它整理起衣服。
  我见她未把从侯老师家带来的娃娃摆放出来,问道:“你上午带的娃娃,怎么不摆出来?”莹莹道:“我回家了再摆,我摆老家房间里。”伸手指了一圈房间,道:“回家的时候,这些娃娃我和带上。”
  传功片刻,莹莹小腹已不阵痛,她忽然小声对我说道:“爸爸,你帮我拿一片卫生巾来,我……我内裤也要换了。”
  这种女儿的私密物品,我哪里知道她放在哪里的,更没想到她会提这种要求,不禁楞了楞。莹莹又道:“内裤在旁边衣柜里,卫生巾在桌子左边的抽屉中。”
  按照莹莹指引,我先给拿了一条生理内裤,再拿了一张日用卫生巾,说道:“要不要去卫生间?爸爸抱你去。”
  莹莹摇摇头,道:“我不想去。”被窝中蠕动几下,她从里拿出一条内裤,向我伸来,说道:“爸爸,你帮我放一下,我等会去洗。”
  她红润的脸颊微微泛红。听她要求,我脸上不禁发热,还是接过了内裤,只见裆部一片深红,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忙放在桌子上。
  莹莹不好意思地道:“我本来以为昨天就没有了的,结果今天又来了,一不小心漏在内裤上了。”谈及隐私,常常与我谈心的然然都不曾与我说过,莹莹竟然侃侃而言,好像什么话都敢说给我听。
  见然然微羞模样,我心里一动摇,鬼使神差地拆开卫生巾。一拆开,我便觉大大的不妥,朝惊呆的莹莹笑道:“我帮你贴好。”把卫生巾在内裤裆部贴好,粘黏处更是用卫生巾纸片连接起来。
  莹莹道:“咦,爸爸你真会呀!”我笑道:“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我天天照顾呢,什么事情没做过!”将贴好卫生巾的内裤递给她,转身拿起漏血的内裤出门。
  莹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爸爸,你先放着,我自己洗,我脚还很痒,你帮我揉揉。”
  泡好内裤,我返回莹莹闺房,在门口敲门,问道:“换了了吗?”怕贸然而入,见到莹莹不雅。隔了一小会,莹莹道:“爸爸,你进来吧,我换好了。”
  我推门而入,见莹莹已不靠坐在床头,反而坐在床边,两只脚荡在外面,受伤的脚踝已不用缠纱布,看样子恢复极好。莹莹抬了抬那只脚,说道:“爸爸,我现在脚踝好痒。”
  我搬过一张椅子,坐在她床前,轻轻地将莹莹的伤腿放在自己腿上,却是问道:“肚子不疼了吧?”莹莹喜道:“不疼了。”动了动搭在我腿上的脚,道:“就是脚踝好痒。”
  我见她受伤的脚踝仍有红肿,红肿处肌肤泛着亮光,隐有脱皮的迹象,这是即将好全的征兆,说道:“痒就对了,越痒说明就快好了,你别抓,忍着点,只会痒一下的。”
  知她无碍,我准备去然然房中,继续该做的事情,说道:“你没事了,就午睡吧,我去书房办点事情。”
  她这只脚小巧粉嫩,似无暇的白玉雕琢一样,隐有红润的玉光散出,看之可爱。少女的脚又柔软温腻无比,触之令我神思荡漾,加上我的性欲早被然然点燃,这时更是难受,放下她的脚时,心跳竟然加快。
  我暗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刚准备要走开,莹莹却抓住了我的手,听她说道:“爸爸,你先别走,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我把椅子挪开一点坐下,与莹莹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再次起异,见她脸上颇有天真浪漫之色,自己却是邪念频起,心里暗骂自己心智不坚,说道:“你说啊。”
  莹莹脸色变换,眼光一会犹豫,一会愧疚,隔了小会,才满脸惭愧地说道:“爸爸,你别怪言言,前几天我和她比武,是……是我自己故意弄伤的。”
  我“啊”的一声惊呼,惊的是然然果然没有骗我,她确实看到了真相。
  莹莹急道:“爸爸,对不起,是我自己故意的。我……我不想早点回家,就趁和言言比武的机会,让她‘失手’伤了我。我已经把真相告诉言言了,唉,害的她内疚了好几天,我真是过意不去,晚上和她睡觉的时候呢,就是给她道歉。”
  见她眸子中满是惭愧之色,隐隐有泪光闪烁。她性子一向坚强,极少哭泣,却被这次‘自作聪明’的行为弄得内疚而哭。
  我柔声笑道:“你们俩我都没怪过谁,你们都是爸爸的宝贝,我怪你干嘛?再说,你这瞎胡闹一下,让言言开口说话,正是歪打正着,你们俩缘分深着呢。”
  脸一正,又道:“以后不许弄这种自残的行为了,要是没控制好,留下永久的伤,你后悔都来不及,身体健康第一,知道没有?”
  莹莹欣然点头,喜道:“知道啦,好爸爸,你都说了无数次了。”
  忽然我想起然然的话“她是想和我争宠”,姐妹二人之间达成了某个约定,便问莹莹:“莹莹,你是不是和然然说过什么?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秘密?是关于爸爸的秘密,能不能告诉我?”
  莹莹全身一怔,我的话显然是惊到了她,更说明然然对我没有撒谎,她们姐妹之前确有一个约定。见她不说话,我说道:“前天然然告诉我过。”
  莹莹一听这话,肩头微微颤抖,用余光瞄了我一眼,见我正看她,索性一转身,面向着飘窗,两只手紧紧抓着棉花娃娃抓捏。
  见她浑身忸怩不安,我也不敢过于激问,轻声轻语的道:“然然说你和她向我争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都是我的宝贝,爸爸平时没有向着谁,你们争什么宠呢?”
  莹莹背对着我,头发用花朵丝带束着,身上又穿着一件纱衣睡裙,肩头和双臂更只覆着一层透明的薄纱,比之然然更像一位高贵的公主。
  我问得太过直接,略有歉意,起身坐在她床边,温言道:“你不回答也没关系,爸爸只是想说,你们姐妹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宠溺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冷落谁?”
  莹莹背脊颤了颤,微微扭动,隔了半晌,终于是转过身来,正对我坐着,只是低着头,不敢看我,说道:“然然都跟你说了啊?我……我……我输了……唉……”长长叹了一口气,甚有悔色。
  然然说她赢定了,莹莹说她输了,两姐妹不知道立了什么约定。我不好再问,说道:“爸爸不问了,我想你们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爸爸,爸爸去楼上办公了,还有时间,你睡睡吧。”
  莹莹听话在床上躺好,盖上薄被。见她脸上露出不似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愁思,我心念微动,府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别想事情了,爸爸永远爱你的。”
  莹莹一愕,用手覆在被我亲吻过的脸颊上,喃喃道:“言言姐说过的,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终有一天会离开你的,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莹白的脸颊忽然变得通红,对我说道:“爸爸,我知道啦,你去办公吧,我还有一个生日礼物要送给你,只是还没有做好,明天我做好了送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
  见她脸上愁苦尽去,已满脸喜意,我笑道:“想那么多干嘛,简简单单最舒服。”又见她闭了眼睛,不再多言打扰,出房关门,来到二楼,却见书房门开着,言言正在里面写字。
  然然房间挨着书房,我要和然然调情,法术高强的言言必会听见,便不懂声色的进入书房,问言言:“言言,这么快就起来啦,不多睡会?在练字啊!”
  言言看我一眼,微笑道:“睡不着了,就起来练字。”将字帖推到我面前,说道:“爸爸,我书法还是很差,你教教我怎么写瘦金体?”
  纸上写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只瞧字面意思,应是关于爱情的诗词。我久不读古诗,不知出自何处,只知道女生天性敏感多情,总喜好情爱之词。
  但见言言笔迹瘦硬且劲,至瘦而不失其肉,其大字尤可见风姿绰约处,竟不像女子纤弱笔势,亦有男子之风,已是上乘之笔。
  我相隔数日才练一次笔,字迹已不复当年之妙,哪里能指点言言?我笑道:“你琴棋书画都比我厉害,哪里还需要我指点?”指着字画,说道:“你写得有点像男生。”
  言言微微一笑,将毛笔放好,搬来一张椅子,让我坐下,倒了一杯热茶,向我送来,说道:“爸爸喝茶,这是我前些天炒的仙兰古红茶,特别甘甜。字我是故意模仿你的字迹写的。”
  茶汤橙中带红,闻之香味浓郁,浅尝一口,确实甘甜,其味持久。
  言言又取纸张,执笔写字,还是写的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这一次她换了一种笔法,字迹秀娟,端的是女儿之手。
  喝过仙兰古红茶,我身上欲望立减,明明茶水颇热,喝入腹中,身体却感凉爽,燥热的心都安静了。
  言言放下笔,似乎感觉字迹不如心中所想,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心中有烦,执笔不稳,所书之字必定丑陋。”
  我嗔道:“小丫头,才多大?别老是多愁善感,知道你想家,再等等,过一个月咱们就回老家了。”
  言言面露腼腆,笑道:“爸爸,我不小了,你别说我是小丫头。我也不是特别想急着回去,爸爸你在哪里,我就住哪里。”问我:“爸爸,你这些天不会出差吧?”
  我说道:“事情都办妥了,我在家好好陪你们三个小宝贝。”
  言言满脸喜色。我又说道:“你前几天不小心伤到莹莹,莹莹刚刚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了,是她自己故意的,你不要内疚,也不要怪莹莹。”
  言言道:“莹莹跟我说了,我想她也会跟爸爸说的。那天你回来,我心里愧疚,急的竟然开口说话了,当时我又高兴又害怕,也惭愧,等你出门了,莹莹就把实情告诉了我,我感激莹莹妹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她?没想到啊,莹莹妹妹平时说话少,但调皮起来,比然然还顽皮,可把我吓死了,昨天才缓过来。”
  见我喝光了茶,又给我续了一杯,说道:“莹莹平时成绩特别好,她告诉我,她每次考试其实都控分了的,我问她为什么。”看着我道:“爸爸,你猜猜她怎么说?”
  莹莹学习自律,完全不用人催促,是以成绩极好,又不惹事,谁也不敢招惹她,从未叫过家长,是大多数人中的别人家的孩子,表现特别好,好的连我和谢三曲习以为常,对她关心都少了点。
  我说道:“为什么?”  言言道:“莹莹说‘不控分就要考班级第一、年级第一,要被老师选班干部,还要上台发言,麻烦死了,还不如考差点,当个第二名,舒舒服服,不用做任何事情’,她还羡慕我从小都不用上学。其实,其实我很想上学的,可惜以前我是个哑巴,之前一看见别人,就害怕的不行,忍不住就哭。”
  我说道:“这是莹莹的无意之举,她伤了脚,却让你能说话了,也不怕生人了。就算你哑巴,还怕见生人,爸爸妈妈养你一辈子。”
  言言道:“嗯嗯,言言爱妈妈,也爱爸爸。”从书架上取下一部相册,将椅子搬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下,将相册放在我腿上翻看,指着一张“妈妈抱着她的”相片,道:“妈妈要是知道我会说话了,一定高兴死了……”
  这部相册前部分是言言的成长日记,后部分是妈妈私房美照,我精心收藏在书房,从未给言言看过,不知她怎么翻出来了。
  言言翻到一半,相册内容大变,只见一张妈妈穿着南航乘务员的相片,极为耀目。
  妈妈生女后,只在私密的时候穿过这类衣服,言言从未见过,眼睛睁得圆圆,露出惊讶神色,跟着又变成羡慕,说道:“妈妈穿这种衣服好漂亮啊,这好像是南航空姐服。”
  再往后翻,都是妈妈穿着各种制服的私房美照,甚至还有不少婚纱照。言言连连赞美,想再往后翻。我当即压住她的手,道:“别看了,后面没有了。”
  婚纱照后面是妈妈的情趣战袍相册,着装较为暴露,虽不漏点,却也极为性感撩人,不宜给言言看,想伸手合上相册。
  言言好奇,不听我阻止,抱起相册,身子一侧,躲开我试图合上相册的手。
  她向后翻动相册,几张照片映入眼帘,那是妈妈身穿白色花嫁情趣婚纱的影像。每一张照片都捕捉了不同的姿态,无一不散发着妈妈极致的性感与妩媚,及时是言言也难以移目。
  言言大叫一声,双手一抖,相册差点脱手掉地。我见妈妈勾魂夺魄的私照,微微楞住,身体情难自禁地燥热,不再抢夺相册了,与言言一同欣赏妈妈欲态。
  妈妈诱惑太强,只是看她相片,便让我下体冲动,我看了几眼,就不敢多看。言言目中光彩流转,喜形于色,显然是特别喜欢妈妈身上的情趣花嫁,与我表现大异。
  言言看了一阵,才缓缓说道:“爸爸,妈妈的这些相片好好看,这件衣服好美呀,就是有点暴露,不过也没事。哇,真的好好看,妈妈怎么有这种衣服?”
  看了一会,又道:“这种是什么衣服呢?和然然买的茶会花嫁裙好像,和前面的婚纱也好像,有头纱,有皇冠,真漂亮。”
  女孩子对婚纱真是毫无抵抗力。她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我,想让我告诉她这是什么衣服,这种衣服来源于何处。
  我说道:“这是你妈妈自己修炼出来的,需要用法术幻化,名字就叫‘花嫁’,你要是想穿,要自己修炼哦。”
  言言闻言,惊喜站起,将相册放在桌子上,翻到妈妈空姐制服照,喜道:“爸爸,真的吗?我试试。”
  我察觉她体力仙力急速流转,身上的深圳夏季校服,顷刻间化成一套标准的南航乘务员制服,端端的一位少女空姐站在我面前,只是没有穿丝袜和高跟鞋,亦没有梳空姐妆容。
  只是如此,却够我大吃一惊,张了张嘴,竟说不出话来了。
  言言微笑道:“爸爸,你别告诉莹莹和然然,前些天我法术大进,可以和妈妈一样随意变换衣服,你要是告诉她们,她们会不开心的。”
  我呆呆应道:“好。”然然和莹莹虽可换衣,却只有固定的那几套,不能像她这样随意改变衣服形态和颜色。
  言言再施仙术,身上的南航乘务员服饰立时化作藏青的乘务长制服,接着她又幻化了几套,秘书制服、OL制服等等。
  她身上衣服变换不停,看得我眼花缭乱,想看她换衣之术修炼到何种境界,不禁翻到妈妈情趣花嫁婚纱服相片,问道:“你能不能幻化你妈妈的那种情趣花嫁婚纱?”
  言言微微侧首,低声答道:“哦,原来这衣服全名是‘情趣花嫁婚纱',难怪那么性感,那么像婚纱。”
  经她一说,我知道自己糊涂说错了话,忙道:“言言,你别试了,爸爸不想看了,我猜你一定可以。你带我看看楼顶的花圃,我好久没看了,你肯定养得特别好。”想以此打岔,打断她思路。
  言言果然听话合上相册。我以为她要领我去楼顶,心里长舒一口气,可还没缓过神,就见她身上的黑色紧身制服,慢慢地变成一套纯白的蕾丝情趣花嫁婚纱,白丝手套、颈环、蕾丝头巾、白色吊带袜等等,配件一样不缺,竟是一套完整的情趣花嫁婚纱。
  花嫁婚纱极为暴露,言言双臂赤裸,平时遮挡严密的胸口也露出大片,傲挺的乳房藏在蕾丝婚纱中,乳沟、乳房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露出大片平滑的小腹,幸好她穿着内裤,否则阴部必暴露。
  两条筷子样的大长腿,被一双紧密的纯白色吊带袜包裹,大腿根赤裸,四条蕾丝吊带分挂在其前后,勒住大腿根和翘挺的屁股。
  我双眼都看直了,从头看到言言的脚,只觉她无一处不美,美到令人窒息,以往便只有妈妈才能给我这种美到极致的震撼感,胸口窒闷,竟尔尔难以呼吸。
  见她粉嫩的美足,忽然见她脚趾上未曾涂抹指甲油,心中跳出个念头:“这是我大女儿言言,是我亲女儿,不是妈妈。”
  我当即强行收敛心神,却感觉胯间有一股难受的束缚,低头一看,只见胯部高高顶起,鸡巴充足血液,涨硬的发疼。
  外状实是不雅,在女儿面前竟然无耻地硬了,我当即用衣服遮挡住,偷瞄言言,只见她头上罩着白色的蕾丝头巾,羞怯地闭着眼睛,应该是没有看见我。
  我虽收住心,身体却如置于炭火上,身体内亦被人生了一盆炭,内外炙烤,浑身滚烫,心上似有无数只小虫子爬来爬去,骚痒难抓,那些虫子越爬越快,叫人全身好不难受,我咧嘴紧紧咬住牙齿,双手用力攥拳,才勉强抵挡这股欲望之焰,不至于神智昏乱。
  我法术远高于言言,却忘记施法给她换衣。言言亦可以随意换衣,却也是忘了换去身上是情趣花嫁婚纱。
  趁心神未乱,我咬咬嘴唇,清醒神智,叫道:“莹莹,换套衣服,带爸爸去看看你种的花,你的月季玫瑰都开花了,一定好看的很。”
  言言被我这么一叫,楞神应了一声,道:“啊?哦哦!”转身就往外走,竟忘了换衣。只跨出一步,她便察觉未换衣服,当即施法,换上校服,直朝楼顶走去。
  性感的情趣婚纱婚纱瞬间消失不见,我心里竟有一种小小的失落感,想看言言再次穿穿。不便多想,我暗叹一声,跟着言言上楼。
  楼栋本就极高,四周又无更高的楼,隐秘性极好。楼顶露台花圃环绕,一片红花绿叶,犹如一个空中花园。
  言言一上得楼来,便拿了洒水壶,接水给花洒水。她每日精心打理,花盆错落有致,加上我在此布置了昆仑界阵法,虽是初夏方热时节,这里却清凉舒爽,花树叶绿枝粗,各色月季争相绽放。
  鲜花虽美,我却无心欣赏,鸡巴硬着,难以软下,实在是憋得难受,坐在凉亭,静心忘欲,也好躲着言言。可一看见言言,心里就不住的想她穿着花嫁婚纱时婀娜苗条的身段,又想起妈妈穿花嫁的妩媚样子,不知母女俩站起一起,谁更美呢?一时想痴了。
  痴心妄想半晌,我忽听言言问道:“爸爸,你跟妈妈一样啊,还怕太阳晒吗?嗯,当阳的月季开得早一点,阴凉地方的现在还只半开着,再过几天就全开啦,那时候更好……”
  她“看”字还未说,突然有人将露台门用力推开,我和她齐齐望过去。只见然然从内走出,问道:“更好什么?”
  言言笑道:“更好看咯。”朝露台繁花一指,道:“过几天就全开啦。”接了一壶水,继续浇花。
  然然笑道:“言言姐好园艺,回家了,你教我怎么养花,我教你做点心。”
  言言笑着应好。然然本想出去的,见我搭着二郎腿,腿心盖着一件衣服,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忸怩,便在我身边坐下了,趴在我耳边,悄悄地问道:“爸爸,你不舒服么?”
  我见言言走远,小声道:“还不是你弄的。”
  然然甚是奇怪,念叨:“我弄的?”转念就明白了:“之前二人在闺房亲热,爸爸有了生理反应,这时候还未缓过来。”一张小脸不禁羞得通红。
  我笑道:“你把爸爸弄成这样,爸爸难受死了,要帮爸爸解决这个问题。”平时常和四位老婆调情贯了,又知然然的特别,就忍不住调侃她。
  社会虽比我年轻时更开放,但然然毕竟年少,这几天才和我亲热接触,更哪里知道我是调戏她?
  她听得脸上虽羞,心里却有一种特别悸动,想让我继续说,也想帮我解决这个问题。似乎只要这样,她会特别开心,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开心,只是她从未经历男女之事,不知如何帮我。
  沉思半晌,然然还是想不到办法,只好低声问我:“爸爸……我……我要怎么帮你?你告诉我怎么帮你,我就怎么做,我不会做啊。”
  我本是故意调戏,但见然然轻语含羞,颇有情窦初开之色,美得不可方物。我的心怦怦猛跳,不由的动情,哪里还管之前的故意逗笑、她是我女儿,握住然然温腻的小手,道:“你用手摸摸爸爸的鸡鸡,当然最好用嘴巴口交一下,这样爸爸就会很舒服。”
  然然身子一颤,忽然小声叫道:“爸爸,言言过来啦。”言言见我和然然虽神情亲热,却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便问:“爸爸,你们刚刚说什么?”
  我哈哈一笑,想起坏点子,用粤语口音,极快说道:“我叫然然用手摸摸爸爸慨鸡鸡,当然最好用口口交一下,啖爸爸就会好舒服。”
  言言和莹莹虽比然然聪颖,口语方面却远不及然然,两人不会说粤语,甚至听不懂。然然不光能听,甚至和我一样能说。我说的粤语,她一听就懂。
  在如今开放的社会,性教育普及,手淫、口交这类淫秽之词,不再像过去那样讳莫如深,然然早就知道其含义,但要她运以实际,且当着姐姐的面,当真是万难无比。
  然然呸了一声,羞的无地自容,侧着脸颊靠在我肩上,做着平时和我亲密的样子,家里人早已见贯。然然一只手挡住另外一边脸,叫言言看不见她脸红,用粤语口音自顾说道:“哎呀,楼顶好热呀。”
  言言睁着圆圆的杏眼,呆呆发愣,听不懂我用粤语口音说的话,只好问然然:“然然、爸爸,你们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啊。”
  然然用手掌扇风,笑道:“我们说天气热,太阳好大,还是下去凉快一些。”起身向楼下走去,用粤语口音说道:“晚嚟我间房陪我瞓觉。”(晚上来我房间陪我睡觉)这话自是对我说的。
  我对言言道:“然然说晚上做好吃的。”跟在然然身后,一同下楼。然然哈哈大笑,脚步甚快,一溜烟就不见了。
  再见她时,已是在客厅和莹莹呆在一起,两姐妹换了修身轻薄的舞蹈裙,配着婉转的音乐,翩然起舞。
  莹莹边跳边说道:“爸爸,我脚好啦。”
  言言见她脚步轻盈,毫无异状,确是痊愈了,不禁为之大喜,说道:“恭喜莹莹,终于好啦。”心生兴趣,抱来古筝、琵琶,邀我一同弹奏,这么过了一下午。
  到了傍晚,莹莹为感激两位姐姐在她受伤期间细心照顾,亲下厨房,和然然一起,做了一桌好菜。我见莹莹这半天走路与平时无异,心中竟有一个想法:“莹莹昨天和前天不会是装的吧?怎么好的如此快?”心下颇为担心她。
  时到睡点,言言最先上楼睡觉。莹莹似已好全,不需言言相陪。然然也想睡了,暗给我使眼色,指了指莹莹,意思是:“爸爸,快一点催莹莹睡觉,我想睡觉了,你要陪我睡。”
  我和然然已有情侣样的肌肤相亲,心中默契难言,只需一个眼神,便知对方大概心意,眼睛看向然然,父女四目一对,便已交谈千言万语。
  我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莹莹,别看书啦,言言都睡了,你和然然也都去睡吧。”看了然然一眼,意思是:“你先去睡。”
  然然意会我的意思,起身说道:“爸爸、莹莹晚安,我先睡啦。”转身就上楼睡觉。
  见然然走远,我低声问莹莹:“莹莹,你的脚真好了?”蹲在她脚边,凝目看着她的脚踝,那里已消肿,只是还有些微微发红。
  莹莹扭了扭脚踝,笑道:“已经好了。爸爸,你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我点点头。然然道:“这几天呢,有言言和你帮我运功过血,加上然然给我煲药汤,我功力暴涨,脚上恢复的好快,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说着脸上颇有惊意。
  莹莹合上书,继续道:“谢谢爸爸,我知道你这样想是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我真的已经好全啦,你不用担心。”
  她施法将书放在书架上,又道:“爸爸晚安,我也睡啦。”身子轻飘飘飞起,化成一道虚影,没入她的闺房,竟将轻身功夫练得随心所欲。我只觉她御风之术又得精进,几近我和妈妈,功力果真增长不少。
  我关掉客厅的灯光,见莹莹微闭着房门,门缝里射出一道光来,突然感觉莹莹最近话偏多了,想推门去看看她,又想到楼上还有位小宝贝等着我。
  想起然然幼嫩的身体,我胸口登时一窒,热血上涌,哪里还想看莹莹,双腿已不自觉地迈向楼梯,身体已经替我做了最正确的决断。
  我脚步渐疾,心中悄然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期许,那是一种与妈妈交融时既迥异又相似的、游走于禁忌边缘的隐秘偷欢。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04 02:20:42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再续前缘
  上得二楼,我正准备推开然然房间门,忽想起然然说有人偷听之类的话,便转身走向对面的言言房间。
  言言已进房半个小时,房门微闭,我轻轻推开门,借着客厅的光亮,见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身盖薄被,长发顺在床头,胸脯时起时伏,已然睡熟。
  我心念一动:“莹莹睡楼下,难以听见二楼的声音。言言隔然然近,要是响动过大,还真可能惊醒她,我要做好隔音的准备。”退出房来,将门拉紧。又暗使法术,将言言房间罩住,防止她听见某些奇怪的声音。
  做完一切,我朝然然房间走去,心跳如锤鼓,紧张到不行,喉咙干涩发痒,似乎只有房中的然然才可解我此刻的焦灼。
  父女乱伦的禁忌,似一道无形的魔力,在诱惑着我,让我充满幻想和期待,仿佛要坠入无底的深渊,并永远沉溺其中。
  我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尽量装作镇定的样子,推门而入。只见然然身穿一件纯白的斗篷长裙,正坐在桌前护理肌肤。
  然然从镜中瞧见我进来,扭头朝我笑了笑,道:“爸爸你很守约,不然就是王八蛋咯。”竖起小拳头,格格笑道:“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房间。”脸上虽微有羞意,相交于不安的我却平静太多。
  我笑道:“为了不当王八蛋,爸爸肯定得守约咯,我要是不守约,宝贝然然会亲自找我算账,这笔账呀,我要还一辈子,是不是?”
  然然站起身来,笑着哼的一声,显然高兴无比,走近我身边,嗔道:“你已经欠的太多啦,一辈子还不完的。”
  和她这么说笑,我心下缓和许多,笑道:“好,好,好。”牵起然然的柔软小手,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嗯,你要是觉得还不完,那爸爸只能陪你好好算这比账啦,我们未来很长,我们慢慢算咯,爸爸只能生生世世的慢慢还了。”
  然然仰头凝目望着我,咯咯娇笑道:“那爸爸要好好算,好好努力啦,我可不会让你轻易还清的哦。”
  然然梳着双马尾,马尾用蝴蝶结丝带发卡束着,额头又是齐刘海,端端正视,可爱活泼已极。
  我对她已有邪念,此刻抱着她娇软的身子,阵阵少女清香入鼻,早就心神意乱,身有异样,双手不安分地摸着她的身子,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小嘴,笑道:“是这样努力吗?”
  然然被我摸得全身滚烫,身体酥麻,低低呻吟:“不……不是啊……嗯……表现得很一般呀,还没有早上一半努力,你要是不努力点,嘿嘿,我要加利息啦。”
  小丫头说得如此调皮,我听得洋洋得意,情侣间打情骂俏是属常见,但父女间如此,却是人间至罕。我笑道:“利息先放在一边,咱们本金还没有算明白。爸爸不知道欠你了多少债,宝贝你先说明白一点,爸爸好先还本金啊。”
  我一只手已从她后背摸到胸前,抓住一只酥乳轻轻搓揉。然然羞红了脸,抓住我摸她胸的手,扯了几下,始终拉扯不开,啐道:“我,我不知道,我忘了,我不记得啦。”
  一只手不够,我将另外一只手也摸到她胸口,笑道:“这可不行,你这放债的人,怎么连欠多少债都不知道啦?”
  然然娇喘吁吁,低吟道:“嗯,嗯……爸爸你欠太多了……太多了……我算不清了……嗯嗯,爸爸……你下面硬了……唔唔……”
  从昨晚到现在,既有然然温香嫩体迷惑,又有言言换衣无意引诱,使得我欲念如狂,若非我忍耐极强,只怕早已化作人兽。
  这时与然然亲密亲密相拥,见她小脸生晕,听她轻嗔娇啐,闻她体香,我只觉然然异常娇美可爱,坚筑一日的堤防瞬间崩塌,心情迷乱,再也按捺不住,吻住她的嘴,续清晨未完之吻。
  我吻得热烈动情。然然细细娇喘,嘴唇被堵,只能用鼻呼吸。低低的嗯吟声如最致密的蛊惑,让我忘记一切,疯狂亲吻她,沉沦在这个不伦的父女缠绵中。
  然然被吻得全身酸软,抵在我肩膀的纤纤玉指却向后伸来,两只手难以自持地环住我的脖子,随着她踮起脚尖,用生涩却热烈的吻回应我。
  我辗转吮吸着然然娇嫩的唇瓣,如饮甘醴般贪婪攫取她的气息,舌头钻入她的小嘴中,舌尖游弋,描摹着她檀口的轮廓,触及到她羞怯而逃的小香舌,立时急追上去。
  然然檀口有限,顷刻就被我追上,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
  然然在我怀中微微战栗,细碎急促的鼻息愈加粗重,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喘,每一声轻哼娇吟似拨动我心弦的蜜语,令我尽失理智,紧紧搂住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然然亦是如此,紧紧抱着我,想将自己融入我身体。生涩的吻在我的带领下逐渐熟络,两舌缠绵共舞,唔咽娇喘声尽数被这个吻吞没,纤弱的身子早已化作一汪春水。
  两世爱恋,然然的吻愈发疯狂,好像向我诉说着两世的悲苦,紧闭的眼眸中蓦然流出两道泪。
  我微觉脸上湿润,轻轻松开然然,只见她脸上虽挂新泪,眼中却欢喜无限。我还是奇问道:“咋了?怎么还哭了?”说着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然然深情爱慕地望着我,道:“好高兴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亲着亲着就哭了。”
  微微侧目,不堪与我对视,轻轻地依偎在我胸口,羞道:“爸爸,你好会接吻,吻的我好舒服,全身都软了,要不是你抱着我,我就站不住啦,接吻好美呀。”
  我笑道:“爸爸也很快乐,宝贝的嘴巴又嫩又软,香香的,口水甜甜的,百吃不厌啊。”
  然然呼了几口气,嘴唇抵着我的胸膛左右蹭了几下,竟是将接吻时自己流出的口水擦在我衣服上。
  我微微佯怒。然然抬头噗嗤发笑,指着被我亲吻的娇红唇瓣,道:“爸爸,都怪你,吻的人家嘴巴都快肿啦。哼,还弄了人家一嘴的口水。”
  她双手微微一撑,俏生生地从我怀中离开,大有欲拒还休的娇态,忽然笑声顿止,她脸颊绯红,犹似三月的桃花,艳丽难言。
  我微感怪异,细瞧她眼睛,只见她含着春水的眸子呆呆地注视着我胯间。见我看她,她立刻移目别处,轻轻咬了下大拇指指头,也不脱衣,钻入床上,说道:“爸爸,我们刚刚声音好大,不要再弄了,吵醒言言姐就惨啦。”
  我眼力尖,然然脱鞋上床那一刹那,见她脚上裹着一双纯白的袜子,不见袜口,想来是穿着长筒洛丽塔白袜,这正中我心怀,说道:“爸爸进来的时候施展了法术,声音再大,言言也听不见。”
  然然微微皱眉,道:“真的么?言言姐法术好厉害的,比莹莹还厉害,她真听不见吗?”
  虽结婚数年,但我练功不缀,功力之深之精远非当日能比,当年无意间生出邪念,促成和妈妈的天缘,现今无论如何都不会那般了。
  与然然激吻间,肉棒早已滚烫坚挺,将裤子顶得老高,然然便是看到此处,才羞涩上床,以解尴尬。
  我挺着肉棒,走到床头坐下,丝毫不觉羞耻,说道:“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言言绝对听不见的。”拉住然然的一只手,道:“刚刚是不是看见爸爸的棒棒了?都害羞的躲床上了。”
  然然啐道:“呸,才没有,是你那根东西顶着我了,顶了我好久,顶得我好难受,我才躺床上休息一下。”
  我假装哦了一声,似听懂她解释之言,倏地站起身来,挺着高高鼓鼓的胯间对着然然,正经地说道:“原来是爸爸这根坏东西顶得咱家宝贝不舒服啦,好,爸爸让然然亲自惩罚一下这根坏东东。”说着脱下外裤。
  然然忙怪叫道:“啊?不要……呸……我才不要。”双手捧着面庞,死死闭上眼睛,好像怕看见什么让她羞耻的东西。
  她虽极力躲避,可心中实在是对为父好奇,微微侧过头来,捧着脸的手指分开一道细缝,眼睛早已张开,目光向我胯间瞄来,见我只穿了四角内裤,那内裤却不知道被什么顶成一顶高顶帐篷。
  然然只瞄一眼,一见到我胯间巨帐,全身一震,心跳顿时加快,立时闭眼,合上指缝,却是屏气凝神地呼吸,甚是怕自己呼吸过急,或漏出一细小破绽,让我发觉她方才在偷窥。
  殊不知,她这番刻意掩饰的情态,已将心中所想明明白白地写在身上。
  娇羞万端之状,唯有未经世事的少女才有,这般笨拙的遮掩,远比直白的告白更惹人怜爱,成了世间最动人的风情,男人最受不了这样。
  我越瞧越高兴,越看越激动,一本正经地道:“这可不行,爸爸一向有错就认,有错就罚。”抓住她的一只手,拉向胯间,说道:“来,来,来,摸一下爸爸的坏东东。”
  我手劲大,然然抵御又轻,那只被我抓住的小手涩涩轻颤,终是被我拉到胯间,放于内裤表面,触碰到龟头。
  感受道肉棒的温度,然然急道:“呸……不要脸,爸爸你好不要脸,羞不羞?我……我才不要摸。”竟与我说笑。
  我嘿嘿发笑,松了手,见然然小手掌心贴着内裤纹丝不动,却不抽开,知她已经妥协,放下了心中那份害羞,说道:“不摸不摸,就看看,爸爸脱了内裤,你好好看看,以后会爱死这根东西的。”
  然然大吸一口气,似鼓足了勇气,啐道:“我也不要看。”手还放在龟头上,明显言不由衷。
  妈妈、妹妹、谢三曲和秀英姐虽常在床上自称女儿,但那总归是情趣之言。然然则不同,她既是妹妹的女儿,更是我真正的亲女儿,父女禁忌可堪母子乱伦。
  我床笫性爱虽甚淫秽,却也从未体验过与亲生女儿的情爱,不免期期,忍着内心的激动,叹气道:“哎呀,爸爸憋的好难受,我先把裤子脱了。”快速将内裤向下脱去。
  硬挺的肉棒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向上一弹,赤红的龟头正好打在然然的掌心。然然全身涩涩一颤,伸来的手颤动更抖,隐有缩回的动向,却始终没有缩回,任由龟头翘贴着手心,只是五指张开,不敢合拢。
  首次将肉棒赤裸裸地露向女儿,我心中涌起难言喻的满足,又有种特别的紧张刺激感,不可遏制,这种慌乱中的极度愉悦,是世间最毒的情药,一经沾染,再难戒除,甚至我从未想过戒。
  然然手掌嫩小,对完全充血的肉棒竟有巨物之感。看见这根巨物,我得意洋洋,朝羞涩不堪的然然笑道:“然然,别扭着头了,转过来看看爸爸的棒棒,填充一下生物知识。”
  现在性教育普及,学生都知道男女身体结构,但要像然然这般年纪,又极有家教的女生,哪里见过真正的亢奋肉棒,更何况是我这种妖异的性器官。
  然然听我劝言,肩头微动,脸色交织变换,自有念头难以决定,笼束马尾的发带轻轻颤动,便似她此刻的心。
  过得片刻,然然张嘴说道:“好……好吧。”将身子慢慢转过来,待看清自己手触之物,倏然睁大杏眼,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异物,惊讶满脸,诧惊之状难以用言语形容。
  我笑道:“是不是很奇怪?”
  然然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这……这……怎么这么大?”肉棒之前束缚在内裤中,这时才露真身,远比她想象的大。
  然然僵着手,不敢动弹,又道:“这也太大了。”看了自己手臂一眼,道:“都快跟我手一样粗了,又粗又长,好吓人啊。这是小鸡鸡么?怎么变得这么大?跟书上说得完全不一样啊。”
  我喜悦溢于言表,说道:“当然是啦,这是爸爸的宝贝,你待会就知道它有多可爱啦。宝贝然然,摸一摸,爸爸会很舒服的。”
  然然羞红粉脸,红晕已从粉腮蔓延到耳根,虽羞涩不已,目光中却大有好奇之意,张开的五根细细手指,在我温声诱哄下,慢慢收拢,怯生生地握住灼热的龟头。
  指尖相触的刹那,她呼吸明显一滞,不敢再收,静静虚捏着。柔软的指腹轻轻挤压着龟头,温热柔滑的触感让我几乎高兴的叫出声来。
  亲女儿主动的亲近,龟头又酥又麻,我实在忍受不住,一股热血朝肉棒涌去,紧绷身体,双手握拳,脚趾紧抠,咬牙暗哼一声,肉棒上下弹跳几下,以谢然然指握之亲。
  我吞吞口水,道:“然然,坐过来点,另外一只手也来摸摸。”我指着棒身,示意她用手握住这里。
  然然呆了半晌,忽然俏皮地白了我一眼,身子从床中间挪过来,试探着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住粗壮的棒身。
  肉棒太粗,她试着圈了圈,拇指和其他四指间终是空隔太多,完全无法合拢。连妈妈那样细长的手指都无法握住,何况是她。
  然然侧身一探,要纠明自己为何无法完全握住,只见握着肉棒的指尖隔着一道极大的间隙,这才恍然大悟,面露不可思议的神色,说道:“这……好粗啊。”
  她说着微微使力握了握,好像还想完全握紧,跟着道:“这根东西好硬啊,热热的,好像还能感觉到心跳。”目光向我射来,意思是:“你的心跳。”
  我嘿嘿笑道:“你动动手,知道打飞机吧?”
  然然低头啐道:“爸爸你好色情,要我帮你手淫。”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撸动几下。
  少女的手果然稚嫩无比,比之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柔软。我的四位老婆都未曾给我这样纯粹的嫩滑感,这种未经世俗岁月的打磨,最原始的细腻触摸,瞬间刻印在我脑海,终身都无法忘却。
  我爽爽叫道:“继续动,宝贝的手好嫩,舒服死了。”
  然然乖巧听话,停下的手当即生涩地撸动起来。亲生女儿帮我手淫,快感竟和妈妈帮我手淫不相上下,在然然嫩嫩的小手撸动下,肉棒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
  欲望高涨不下,好在我熟尝性爱滋味,否则被然然这么一弄,必定手淫射精。舒舒服服享受了许久,我已适应然然的手艺,问她:“你哪里知道这些知识的?”
  然然道:“爸爸,现在什么年代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女生早熟,像她这个年纪,妹妹和谢三曲都看过小电影了。
  见她微微喘气,似乎手撸累了,我笑道:“然然,手太累的话,可以换个方式,比如帮我咬一下。”
  然然认真帮我手淫,手已发酸,听我说还有“咬一下”的方法,却不明“咬”的含义,问道:“人身上的东西,怎么能咬?”
  她只知道一些通俗的男女性爱,却是不知道更深层次的暗喻。我强忍着笑,道:“你把‘咬’字分开念。”
  然然静心思索,喃喃道:“分开念?口……交,口交……”想到这是一种通俗的性行为,脸刷地通红,啊的叫了一声,呆住了。
  我坐在床边,将然然搂住,低声道:“宝贝,今晚一切都交给爸爸,做爸爸的新娘子,让我们再续前缘,好不好?”
  然然侧身用脸颊贴在我胸口,小手软软地攥着我的手指,嘤咛一声,一声细弱的“嗯”答从唇间溢出,带着甜腻的颤音。
  她脸颊滚烫,身体火热难受,依偎在我怀中似突遭电击,慌颤不已,轻轻地道:“知道啦,好哥哥,你还是这么坏。”
  灵动的眸子中盈满水雾,羞臊又无措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大胆。我听得怦然心动,低声道:“好妹妹,这么美,我从前世追到后世,永远也不放。”坏笑道:“乖宝贝,你不光是我好妹妹,还有呢?”
  然然身子更热,羞怯难言,紧紧抱住我,低声啐道:“爸爸你好色,我,我是你亲女儿啊。我以前那么小就被你偏上床了,现在更小了,又要被你骗啦,哼,谁叫我命不好,我要赖你一辈子。”
  我听得心花怒放,伸手穿过然然的腿弯,将她公主抱起,笑道:“好宝贝,好妹妹,我不光要做你好哥哥,我还要做你的好爸爸,嘿嘿,还要当你的老公。”
  我说得真情热烈。然然面露幸福,害羞、欢喜、期待等等各种激情涌上心头,还管它什么父女乱伦,热切说道:“嗯,我做好哥哥好妹妹,做爸爸的乖女儿,也做爸爸的好老婆。”
  虽是父女,却也是前世情人。此时情缘再续,我情浓欲满,笑嘻嘻将然然抛于床上,说道:“好宝贝,好然然,爸爸马上让你做爸爸的小新娘子。”
  然然咯咯发笑,人生大事当前,娇羞得满脸红晕,前世今身,姻缘终成。恍惚间,前世今生种种如走马观灯般掠过心头,此刻芳心可可。
  女子性本矜持,然然年纪尚小,不免难堪羞涩,受不住我的火热目光,忙拉过薄被,盖住自己的身体,掩饰羞态。
  我柔情道:“我们早系月老红绳,三生石上定姻缘,今宵始解旧山盟,灯花重续前尘约。”
  话音未落,薄被下轻轻颤动,然然忽地探出半张脸儿,虽蚕被半掩着芙蓉面,却掩不住眸中漾开的蜜色甜意,笑嘻嘻地嗔道:“呸,还作情诗。”
  她眼波流转,恰似春溪融了糖霜,将我方才吟的诗句都浸得酥软了。分明是被情诗撩动了心弦,偏还要强作镇定。
  这时情已至浓,欲火正烈,我哈哈大笑两声,道:“哼,小宝贝,爸爸来了。”急急脱下上衣,赤着身子,爬上然然的闺床。
  感受到床榻震动,然然瞥我一眼,见我全身赤裸,呀的轻呼一声,忙闭上眼睛,快速将被褥拉过头顶,整个人完全躲进薄被中。
  我心中激荡,但想与妈妈等众人定情之状,便略运法术,手中便多了两只小酒杯,杯中自有小半杯佳酿,柔声说道:“然然,既然要当新娘子,不喝交杯酒怎么行?”
  薄被之下,然然娇躯微颤。我笑道:“别害羞啦,快出来,爸爸已经备好交杯酒啦,快和爸爸喝交杯酒。”
  隔了一会,然然颤颤地拉下被褥,露出脑袋,一睁眼,便见我两手各拿一只琉璃仙杯,杯中琼浆在灯光下泛着甜蜜爱情的光晕,确如我所言,并不是在骗她。
  然然低低叫了一声:“爸爸。”声音娇柔婉转,缠绵透骨,叫得我身子都酥了,肉棒连连猛跳,微笑着应答她一声:“欸。”
  然然更是害羞,却掀开了薄被,与我对坐于床,接过我左手中的酒杯。我忙伸过手臂,与之挽勾,说道:“从今天起,然然就是爸爸的小新娘了,小宝贝,愿不愿意做爸爸的新娘子?”
  然然双目红润,欣喜难言,含羞带喜地凝视我许久,轻启朱唇,声若蚊呐却字字清晰,说道:“我,我愿意做爸爸的新娘子。”
  我低声誓言道:“感谢苍天,感谢然然,让我前缘在续,我虽有缺,但对然然真心真意,始终不渝,生生世世宠溺她为小宝贝。”“缺”便是指多情。
  然然听我说的诚恳热烈,也誓言而道:“然然一直爱着爸爸,不管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会这样,生生世世陪伴爸爸左右,既当爸爸的宝贝女儿,又,又做爸爸的小情人和老婆。”
  听她说到最后,我又高兴又好笑,忍不住噗嗤一笑。然然立即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眼波横过来时带着三分娇嗔七分羞,仰头浅饮一口杯中合卺酒。
  酒是昆仑界仙果酿造,味美又难以醉人,我故意少倒,然然却还是不及酒力,酒熏酡红上脸,不知是酒醉人,还是情醉心。
  我一饮而尽。然然将酒杯送于我嘴边,道:“爸爸,我喝不下了,你帮我喝。”我捏住她的手,饮尽杯中残余,而后收回酒杯。
  饮过交杯酒,然然脸上熏红,眼里漾着化不开的蜜意,又似酿了千年的柔情,比之合卺酒醉人数倍。我轻轻拉过来,拥她入怀。然然轻嗯一声,无力地依偎在我怀中,鼻息咻咻颤颤,眸光柔情一片。
  我抱着然然又嫩又软的身子,说道:“把衣服脱了吧,我们做点夫妻该做的事情,爸爸要把小宝贝变成真正的新娘子。”
  然然身子急颤一阵,嘤的一声,道:“嗯,好。”自我怀中离开,低垂着脑袋,背对着我,小手瑟瑟地伸向背后,摸索到拉链,颤颤地向下拉去。
  她太过紧张,拉至一半,竟然卡住了,摸索几下,仍无法解开,本是熟练无比的手,却变得笨傻傻。
  她愈摸索拉扯心愈急,都快急出汗了,可始终无法拉开。我轻笑一下,抓住她“笨拙”的小手,道:“你别拉了,我来帮你拉。”扯平布料,捏住拉链,轻轻松松地向下拉去。
  然然啐道:“哎,都怪这种衣服设计成这样,不好穿也不好脱,每次都要费好大的劲。”表以言语,遮掩羞涩。
  拉链完全解开,只要轻轻一抖便能褪下,但然然过于害羞,双手环抱,怕上衣滑落,裸露出上身。
  但她后背却已半露在外,少女的肌肤如新雪般莹润透亮,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留下痕迹。
  我急急大吞几口口水,探出手摸到然然如羊脂玉样的后背。然然身躯登地猛颤,如受惊的小鹿缩紧脊背。
  第一次如此亲密触摸她的后背,掌心的温度和滑腻使我心跳加速,不得不屏住呼吸稳住发颤的嗓音,唤道:“然然,转过来,给爸爸看看。”
  然然不敢应答,只是羞涩涩地转过身子,两只素手慢慢松开,洁白的斗篷裙衣慢慢滑落。我眼光顿时呆直,只见挺拔的美乳慢慢裸露出来真容,颤颤巍巍,粉嫩又饱满。
  随着然然脱去衣袖,裙衣堆积于腰,见她赤裸的上半身,每一寸肌肤都似焕发着纯净的生命力,透着青春独有的莹润光泽,只有韶华正好的少女才拥有这样生机。我心中只有一个感觉:“嫩,嫩,嫩到极致,只有少女才有这样充满活力的嫩。”
  然然抬起头来,目光看向我的眼睛。我不禁朝她看去,眼光和她目光一触,然然害羞侧目,满脸飞红,却是问道:“爸爸,我……我好不好看?和妈妈比怎么样?”
  她性子似承林钰琪,平时开朗大方,但在床上却和妹妹一样害羞异常。无怪越是美女,越在意自己容貌,越想和他人比较。我说道:“你要是不漂亮,那你同学怎么活啊?”
  然然听得欢喜。我早想窥她穿了什么丝袜,说道:“你穿了什么丝袜?给爸爸看看。”
  然然低声道:“就是……平时穿的洛丽塔长筒袜……”缓缓站起,将裙子脱下,露出那双纤细匀称的腿。
  纯白的长筒袜包裹着她纤细的腿部线条,袜口精致的蕾丝拼接处,点缀着几枚小巧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似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精灵,带着少女的天真与甜美。
  我看了许久,才收回亢奋的心神,却又发现另外一处风景,将我目光吸引。只见然然穿了一条小巧的贴身内裤,花边绣以蕾丝,性感迷人。她有些局促地并拢双腿,双手无意识地握在一起,显然还不习惯这样性感的内裤。
  性感的蕾丝内裤,可爱的白色丝袜,饱满的美胸,无不充满了视觉上的性魅惑,我一时间不知道看然然哪里才好。
  欣赏许久,我拉住然然手,让她坐下,自己却站起,说道:“宝贝然然,爸爸平时常常宠你,该你宠爸爸啦,帮爸爸舔一下。”挺起肉棒,直戳在然然眼前。
  然然一怔,身子微微后仰,纠结了片刻,伸来一只手握住粗硬的肉棒,她手太小,只握住小小的一截。我说道:“另外一只手也握住,两只手一起来。”
  然然听话的将另外一只手伸来,握住肉棒。她偷窥许久,只觉肉棒粗大异常,亲手一握,才觉肉棒巨硕远超心里想象,她两只手一起握住,才握住半根肉棒。
  她撸动几下,摆弄好身体姿势,说道:“爸爸,你……你别乱动,我自己来,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我第一次做。”
  我笑道:“好,好,反正你有前世记忆。”
  然然白了我一眼,道:“哼,以前骗人家,现在又骗我,我只记得怎么做,又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你别动就行了,我试试,这么大怎么吃呀?你个色爸爸,骗女儿口交。”
  话音一落,她伸出细嫩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轻轻一舔。滑嫩的舌尖生涩地舔过龟头,似一道电击在我身上一样,瞬间全身酥麻,毛孔全张,不由主地绷紧身体,享受她舌尖触碰带来的微妙战栗。
  见我反应剧烈,然然心下有喜,不及多待,再次伸出粉嫩又湿润的香舌,舔了几下龟头马眼,动作顷刻熟练许多。
  到底是年轻,学习甚快,然然舔弄了一阵,舌头已灵动无比,将肉棒当做一根永不融化的雪糕,吧唧吧唧的舔来舔去,龟头上沾满了她的香津。
  娇嫩的身体便让我无比兴奋,嫩舌轻舔间,我内心感到无比的畅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弥漫心头。
  亲生女儿跪在我的胯间,双手握着我的肉棒手淫,张着小嘴巴给我口交,横生的快感难以抵挡,我轻轻颤栗,哼吟道:“哦,好爽,宝贝好厉害,越来越会舔了。喔……”
  前世的记忆,加上新时代的知识,然然第一口交,技艺从无到有,又由浅至深,已掌握口交的舌舔诀窍,细软的舌尖不停地钻顶马眼,或舔刮沟冠,直爽得我如坠云雾,迷失思考,胡乱呻吟。
  亲女儿口交快感虽至强又刺激,但我性耐力更强,想要更多快感,说道:“然然,别光顾着舔,把爸爸的龟头含进去,慢慢的吃,然后给爸爸深喉。”
  然然啐道:“鸡鸡这么大,我能含住就不错了,怎么深喉嘛?”亲密接触后,她已越来越开放。
  我说道:“没事的,你乖乖姨嘴巴那么小,都可以深喉,我相信你也可以的。”
  然然哼了一声,张开小嘴,没有一丝犹豫,将龟头慢慢含入口中。
  四面八方传来湿热黏滑的触感,与之前的口交完全不同。我双手紧握拳头,紧绷全身,仰头呻吟:“嘶……啊……”
  快感之强,绝非人能抵挡,便如妈妈第一次帮我口交样,差点让我灵魂离体,身体抖颤难止。
  听我粗狂呻吟,然然略做停顿,轻轻地含住半个龟头,两排牙齿轻轻挤压龟头表面,丝毫不疼,更让快感升至另一个层次。
  我连连呻吟,这才勉强抵挡住,心下暗虚:“吹嘘过头,差点被然然含到射精。”
  感受到肉棒跳动变缓,然然再度张嘴,一点点的将龟头含入自己的嘴里。薄薄的红唇覆过沟冠,整个龟头已被她含在口中。
  巨物入口,香津密生,然然为防止口水从嘴巴流出,口含着龟头,用力一吸,将口水和马眼的淫液吞入肚子。
  她技艺生涩,又苦于嘴巴太小,一次吞咽无法将口中多余的混合液体完全吞下,只好连连吮吸吞咽。可口水分泌太多,怎么都无法彻底吞吃干净。
  她这无意之举,直把我逼入云端,肉棒鼓动急跳,射精快感越来越强烈,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她头上,压向肉棒,同时腰肢慢慢挺动,想将肉棒插到更深的地方。
  然然本能地后仰脑袋,反抗我的作祟。我心神即明,卸去手中力道,喘息道:“啊……然然,别一直含,前后动起来。”
  然然果真听话,将肉棒含入更深,含至一定位置后,双唇紧裹吮吸,一边含着一边慢慢吐出肉棒,将龟头吐出后,再度含入。如此往复,口含肉棒,脑袋前后耸动起来。
  我畅快呻吟:“哦……就是这样……哦……含深一点……对对,哦……吸紧点……”
  寂静的深夜里,然然闺房中发出阵阵淫靡的吞吐声。她越含越深,脸有微汗,只怕已至极限。
  我搭在她头上的手又不安分地向下压来。然然这次只微微反抗,我一压,她便后仰,几次过后,竟是变成我一压,她便借势将肉棒含得更深。
  发现这突兀的惊喜,我一手一根,抓住然然的马尾辫,借用头发,带动她的脑袋,前后推拉,同时频频挺腰,让肉棒在她嘴里做活塞运动。
  有了我的帮助,然然全心吮吸,嘴唇将肉棒裹缠更紧,口中吸力愈发强烈。只吸了几十下,我自感难以坚持,大叫道:“啊,宝贝然然,爸爸不行了,爸爸要射了,再含紧一点,给爸爸吞精,别吐出来。”
  我大吼一声,压住然然的后脑,用力一挺腰,将半根肉棒插进然然的嘴里,龟头已深入她的喉咙中。
  然然紧紧抱住我的大腿,唇瓣紧紧裹住肉棒,用力吮吸,喉咙里似产生一道真空样的吸力。我死死咬住牙齿,全身抽搐,背脊一阵酥麻,浓浓的精液从马眼射出,射进然然的喉咙深处。
  咽喉被龟头堵住,然然只能吞咽,将我射出的精液,尽数吞进肚子。我连连长吁,爽得眼前发黑一阵,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这才回神,抓着然然的双马尾,将肉棒缓缓抽离。
  龟头脱离的那一刻,然然身子一跌,似被我深喉射精抽干了力气,喘了几口气,抬起红扑扑的小脸,白了我一眼,道:“哼,射那么多到人家肚子里,头发都被你抓乱了。”
  小美女无时无刻不爱美,这等情欲之后,竟还关心着发型。然然边整理发型,边抿抿嘴,龟头抽离时,有精液残留在她口中。
  精液带有仙力,口味奇异,然然略一品尝,便觉吃到了一种从未吃过的味道,黏滑的口感中有股呛人的腥味,尝之恶心,欲要呕吐,那腥味忽然变成一种浓郁的甜香。
  尝到这股香甜,然然顿时精神大震,口交后的疲乏似乎都减弱不少,不由得将嘴里的精液全吞了。
  见她吞精神情,我心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征服感,迥异于与妈妈乱伦的刺激感,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呢,滋补养颜又美容,不亚于昆仑界仙果……”
  不等我说完,然然啐道:“呸呸呸,还美容?难吃死了,又腥又咸,今天是我的生日,爸爸你表现的好,我勉强豁出去了,本公主满足一下你色色的嗜好。”吞精的羞耻,让她口是心非。
  然然跳下床去,扭着穿着一小内裤的屁股,小碎步跑到桌边,抽纸擦嘴,并喝水解咸。
  小屁股鼓鼓涨涨,将内裤撑满,裆部紧贴腿心,依稀看得到一道浅浅的凹痕,凹痕周围布料颜色明显较深,似乎是湿了。
  情侣样的打情骂俏,和亲密的肢体接触,已唤醒然然身体深处隐秘的生理潮涌。
  刚刚射精的肉棒腾地一下向上一翘,我忙心急火热地跑至然然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摸向她的屁股,想探求股间那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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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04 02:30:53

第一百七十章 父女初情
  然然轻笑一声,调皮地将我的魔手挡开,跑到衣柜边,将柜门打开,指着一柜的JK制服问道:“爸爸,你是不是有制服控?”
  男人嘛,多少都有点制服幻想,我的取向外露,性趣广泛,喜好妹妹的JK短裙,更是对妈妈的空姐制服念念不忘,却是反问然然:“你怎么有这种想法?”
  然然道:“你给我买了好多和妈妈一样的JK制服,都放了好几个衣柜,隔壁还专门有个房间放洛丽塔裙,我的裙子可能有几百套了。”
  我说道:“还不是你喜欢裙子,我平时看见了就给你买了。哼,爸爸最宠你吧?你一个人的裙子,比莹莹和言言加起来的还多!”
  然然歪头想了想,突然呀了一声,道:“还真是这样诶,嘿嘿,妈妈最爱给我买洛丽塔裙,乖乖姨每次逛街都给我带新裙子,姜姨也是……”
  我走近她身边,笑道:“你是家里的小公主嘛!”拉起她的小手,盯着眼前青春靓丽的胴体,只觉自己似回到学生时代,好像跟她一般活泼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轻盈起来,无怪人们总是喜欢十八岁的少女。
  在我炽热目光的注视下,然然再难承受,青春少女胴体无力酥软,又因羞涩而娇颤,俏脸如火,鼻息刹那火热。她裸露的身体似含苞待放的蔷薇,连空气都染上了蜜桃将熟未熟时的甜香。
  我喉咙哽噎,喘着粗重的男人呼吸,意识已被眼前的妙龄娇躯模糊,缓缓说道:“然然,我们去床上吧,爸爸让你变成真正的新娘子。”
  然然虽然害羞,却千娇百媚地瞄我一眼,双臂一揽,勾住我的脖子,将火热的躯体贴在我身上,热情呼唤道:“嗯嗯,爸爸抱我,抱我去床上,然然想做爸爸的新娘子。”
  我弯腰一搂,手臂穿过然然的腿弯,将她抱起,目光朝少女闺床一瞥,仙力激发,薄被掀开,天蓝色的少女床单上铺了一张宽大的浴巾。
  然然惊呼:“爸爸,你好厉害呀。”我嘿嘿笑了笑,将她慢慢放于床上,道:“爸爸还有更厉害的,一会你就知道啦。”
  然然低头扫视,目光在我黑红的肉棒上停留了片刻。我本意指自己还有更厉害的法术,然然却理解错了,不过她这错解更得我心。
  我全身已经赤裸,然然身上还穿着最后一条内裤,对她说道:“然然,把内裤也脱了吧。”
  少女将成小娇妻,然然害羞地闭上眼睛,不敢看我,轻轻嗯了一声,双手颤颤地摸到小内内裤头,双腿回缩,抬起腰臀,慢慢的将内裤脱下,身子抖个不停,看得出来她正极度紧张。
  她脱了一阵,忽然顿了几秒,而后继续脱,心里充满了纠结和担心。
  我柔声道:“宝贝别怕,不用担心妈妈,回昆仑界了,我找个机会和她说,保证让妈妈不打你。”话虽如此,却是没有想到办法,如何跟妹妹说“我和然然已经上床了”之类的话。
  裤头脱至腿根,就要露出少女的阴部,然然却不敢再脱下去了。
  然然细长的睫毛不停的轻颤,整个人表现得局促不安,小内内脱至腿心,提也不是,继续脱下去也不是。
  我小声催道:“继续脱啊?”
  然然犹豫了一阵,忸怩说道:“爸爸……我……我脱了,你别笑话我。好……好害羞啊,人家不敢脱。”
  我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小时候我常常抱着你撒尿,还经常帮你洗澡,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的?”一没注意,和她开起玩笑,我暗感不好,但说出的话岂能收回。
  这么一说,然然更羞,啐道:“爸爸,你……你坏死,还羞人家,别说小时候的事情啦。哼,把人家养大了,自己吃还不好么?”
  极羞之下,她破罐子破摔,将内裤刷地脱至膝盖,腿儿一缩,快速将内裤脱下,而后扔到一边。
  我来不及看清她腿心,两条美腿已然并拢,两只手掌遮盖在那里,春光已隐。我略有失望,听然然说道:“非要人家脱内裤!哼,我今天穿的内裤不好看吗?人家特意偷偷买的,专门穿给你看的。”
  难怪这内裤我从未见过,原来是然然给我小彩头。我笑道:“你身上的一切爸爸都喜欢,内裤也美,可惜再美,都没有我的宝贝然然美,你就算穿着麻布,都是爸爸最美的小公主。”
  说话间,我已经爬到床上,手抓住然然的手腕,想要拉开她的手,一睹少女阴部风采,说道:“然然,把手拿开,让爸爸看看。”
  然然用力抵抗,让我无法拉开她的手。我只好道:“我们已经是喝过交杯酒的夫妻,你不光是爸爸的宝贝女儿,也是爸爸的宝贝新娘哦,乖,把手拿开,让爸爸看看宝贝最美丽的地方。”
  然然腿夹的更紧,摇头说道:“爸爸你别拉,我……我自己会松的。”睁开杏眼,娇羞看我一眼,支吾道:“爸爸,我松开手了,你别笑人家。”
  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你是爸爸的宝贝,爸爸怎么会笑话你呢?”
  心中却想她从小修炼法术,阴部不会是长了阴毛吧?但想她没有长腋毛,身上更是连一根寒毛都看不见,只觉这个猜想不符实意,又想即便有阴毛又如何!
  然然迎上我鼓励的眼光,轻咬下唇,长睫如蝶翼般垂下,慢慢将两只手分开,少女的私密处缓缓显露。
  我目光看去,眼睛顿亮,再也挪不开了,呼吸随她的动作一寸寸收紧,心口如被当头一击,一股渴意从嘴唇蔓延至整个喉咙。
  只见少女的阴部微微上凸,中间裂开一道细缝,仿佛是一个白馒头从中间切开了一道口子。
  灯光照射下,两瓣凝脂般的软弧微微翕颤,边缘泛着珍珠似的莹泽,隐约透出内里柔嫩的轮廓,莹润生光中,仿佛月光拂过丝绸,流转着朦胧而诱人的微光。
  我全身血液如沸,吞了一口口水,叹道:“好嫩,太漂亮了,你怎么还觉得丑?天然的小白虎,最漂亮了。”
  然然满眼羞意,悄悄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眼中掩不住的欣喜与激动。
  她心下欢喜又羞赧,低垂眼帘,低声道:“也不是很漂亮,言言姐也和我一样,莹莹的最好看。爸爸,你是不知道莹莹这里又多好看,她那里肥嘟嘟的,超级漂亮,又可爱又嫩,我没她好看。”
  她私密方寸之地莹润如雪,娇嫩似初绽的玉兰,已是极品白虎馒头穴中的极品,堪称人间至美。但听她所言,莹莹竟更胜一筹,倒叫我不禁遐想,那该是何等惊心动魄的绝色。
  我爬到然然腿前,跪坐而立,双手按住她曲起的膝盖,慢慢向两边分开。然然只略作抵抗,便紧闭眼睛,任我分开,姿态犹如仰躺的青蛙。
  两片娇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穴口,两片湿腻粉嫩的小粉唇紧紧闭合着,遮挡着少女最迷人的风景。
  小阴唇又薄又短窄,似初春新生的柳叶样,妹妹都没她这般小巧,到底是稚嫩少女的柔体,身子尚未长开,每一处都透着青涩,便似枝头将绽未绽的花苞,处处都是未经风雨的稚嫩。
  唇上覆着一层莹亮水膜,宛如晨露凝于初绽的花瓣上,泛着诱人的蜜色微光,随然然呼吸轻轻地颤动。
  在我注视下,水膜渐渐丰厚,向下汇集成一滴蜜露,那露珠颤巍巍地悬在粉腻的唇尾,将坠未坠,似花心趟蜜,当真是娇艳欲滴,让人想用舌尖去接住这未滴落的花蜜,一尝人间最美之味。
  然然觉我久不动作,忍耐不住,睁眼偷偷瞄过来,见我眼驻于她腿心,目光充满饥渴之色。她杏眸顿生羞意,青涩的眼波乱颤,难掩一丝失落,低低问道:“爸爸,你怎么不说话了?我那里……里面是不是很难看?”
  小丫头忽生一股自卑感,只怪家中众女皆似画中走出的美人,然然身材样貌都落于她们,她平时极为开朗自信,比起美貌来竟自感酸涩,殊不知为父最爱此地。
  我轻轻摇头,眼底漾满温柔的笑,说道:“宝贝的小妹妹太漂亮了,爸爸刚刚看痴了,你身上可没有丑的地方,这要算难看,那别人可怎么办?”
  然然道:“哼,爸爸你就会哄人开心,要是言言姐和莹莹这么问你,你不许哄她们。”
  撒娇中微有醋意,我听得更是高兴,笑道:“你是爸爸的小公主,又是爸爸的宝贝女儿老婆。”然然听到“女儿老婆”四个字,小脸通红,轻轻啐我一口,用手遮住脸颊。
  我嘿嘿笑了笑,按捺不住心底冲动,匍匐下去,将脑袋凑到然然鲜嫩的鲍鱼前,道:“你帮爸爸舒服了,现在轮到爸爸帮你舒服一下,让你的小妹妹尝尝爸爸的舌头。”
  然然耳尖泛红,鼻腔里挤出羞怯的“嗯嗯”,无措地将摊开的手掌紧握成小拳头,至于胸口,不住地轻颤着。
  她激动紧张又期待。我更是如此,压低嗓音道:“然然,别太紧张,爸爸会很温柔的。”言罢,我抱住然然的滑嫩大腿,张开嘴巴,印上那张粉嫩多汁的小嘴。
  然然全身乱颤一阵,细细地轻吟一声,叫道:“爸爸,好痒啊。”
  我还未舔,只是轻轻含住,便让她如此刺激,说道:“你别太紧张,痒是正常的,爸爸还没舔呢,等下舔了会更痒,这是一种舒服,你安心享受就好,不要害怕,爸爸保证把宝贝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然然眉头微微皱起,道:“真的么?”
  我答道:“那当然。”低下脑袋,这回没有直接亲吻小穴,转而是亲吻阴唇周围。少女的肌肤嫩如果冻,只是轻轻舔弄,似能舔出汁液来。
  然然被我舔得轻轻哼吟:“嗯嗯……痒……爸爸还是好痒啊……嗯……好奇怪啊……好奇怪的痒……嗯……痒到人家心坎里了……”
  我伸长舌尖,舔弄然然嫩穴周围肌肤,划着刺激的路径,本是想让她放松,却舔得她更紧张。舔得太痒时,她便轻轻扭臀,不让我舔。不痒后,微微挺臀,让我更好舔。
  这番躲躲闪闪,弄得我无法施展口技,心里一横,将她的大腿抱紧,让她无法再扭,说道:“哼,看你还扭?”
  然然呀的一声,埋怨叫道:“爸爸,人家又不是有意的,真的太痒了嘛!啊……嗯……痒……好奇怪……嗯嗯……”
  她阴唇周围已被我舔透,留下了我痴狂的痕迹,在然然嗔怨声中,我含住那朵最嫩的花蕊。花瓣上满生温热鲜滑的蜜汁,竟没有一丝腥味,反而氤氲着清冽的幽香,如晨露般澄净,似能洗去魂魄里的尘垢。
  少女的身子果然不一样。我贪婪吮吸,粗舌卷刮,将这蜜汁一滴不剩的吃入口中。
  然然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穴口传出一阵阵的麻痒,那痒意似羽毛描摹着她全身痒处,化作千万缕游丝钻进骨髓,在血管里绽开细小的火花。
  她紧闭眼眸,齿尖无意识地陷进下唇,全身骨头都在发软,仿佛整个人被浸进暖洋洋的春水里,神智随着荡漾的波纹,一圈一圈地涣散开去。太过酥痒时,轻启唇齿,哼吟出声:“嗯……嗯……嗯……嗯……好痒……爸爸好痒……嗯……舒服……嗯……我没力气啦……”
  攥拳的小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转而深陷于脑后的软枕中,私密处窜起的快意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无意识地挺起腰肢,细碎的颤抖从脚尖一直蔓延到发梢。
  她每一次挺腰都像是本能地追逐着什么,却又在即将触碰到巅峰时怯怯退缩,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幼猫似的呜咽。
  我抱住然然的大腿,深埋脑袋,火热的嘴唇亲密的贴着她的鲍鱼,灵活的舌头在穴口搜刮蜜汁。然然羞涩战栗,腰肢扭舞挺缩,都无法让我们分开一分。
  许久之后,穴口蜜汁已被我贪吃干净,便向那曲径通幽的肉洞探求。我长大嘴巴,轻松地将然然的整个小穴含住,舌尖刺出,破开幼嫩的阴唇,钻进从未有人探寻过的幽洞。
  才进去许许,四面的肉芽包夹上来,带着一股吸力,缠住我的舌尖,我想钻进更多,却无法钻入,内里的腔道紧紧缩着,几无缝隙,根本无法钻进一分。我想缩回舌头,却被吸夹住,无法缩回。
  我不惊反喜,只有历经天狐回仙术洗礼过后的女人,才有这种特异的性能力。我猜想是然然从小受我恩惠,天狐回仙术的仙力深藏不现,这时一经父女亲热交合,仙力终得释放,以助我们攀登性爱极乐。
  我急运仙力,然然体内仙力果真随我一起运转,穴口肉芽夹吸忽然变得温柔,我轻轻一顶,便破开那凝脂,进入滑腻的肉洞深处。
  肉洞中蜜汁更足,沿着我的舌头流淌而出,我忙吮吸吞咽,同时扇动舌尖,撬刮着温湿的肉壁。蜜汁顿如泉涌,涓涓流出。然然难受此挑逗,呻吟声忽亮:“啊……嗯嗯……爸爸别钻了……啊啊……嗯……不要……不要停……痒死了,麻死了,嗯嗯……”
  她身体抖动加剧,闺床都被她带动抖颤,咯吱轻响。
  过得一阵,然然忽地大叫一声“啊”,双手紧攥浴巾,脚尖紧绷抵住床面,下体用力上抬,将我的头一起抬起,跟着大叫道:“爸爸,快让开,我……我尿尿了,快呀!我要尿了,真的要尿了……快……”
  急慌的催促叫声中,充斥着无比的羞涩。然然强打起一分精神,察觉到我无动于衷,心里更急,下体的快感将不成调的催促声变得零碎,染着哭腔急叫:“快……快呀……啊!!!”
  然然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肉穴阵阵痉挛,幽深的肉洞深处喷出一股浓稠的暖流,尽数喷进我咽喉,少女迎来此生第一次性高潮。
  将她穴中琼浆吞咽干净,我笑嘻嘻地离开,只见穴口湿漉漉的,两片嫩小的小阴唇不停的张合,仿佛是鱼嘴呼吸一般,透明的爱液正缓缓地从里面冒出来,粉腻生光,娇艳迷人。
  我看向然然,见她满脸春潮,喘息连连,目光涣散,已不知魂飞到了何处。我轻轻唤道:“然然,舒服吗?刚刚不是尿尿哦,是宝贝的小妹妹喷水啦。”
  听我笑语,然然聚精凝神,眼里柔光一片,似能滴出水来,目光向我看来,鼻尖轻皱,从睫毛底下飞出个似嗔似笑的白眼,道:“讨厌!”笑盈盈望着我,双手环在胸前,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愉悦。
  我抹去嘴唇边的淫汁,向然然赤裸的身子扑去,双手撑在她耳边,自高而下的盯着她。然然不堪直视,脸生羞怯,问道:“爸爸,你,你要干嘛?”
  我笑道:“刚刚舒服吧?”
  然然怯怯地点了点头,道:“嗯,舒服。”最后两个字突然失了尾音,像是被自己脱口而出的坦白烫到舌尖,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多言。
  知她太害羞,我乐不可支,趴在她身上,父女俩第一次上身完全赤裸的接触。
  软嫩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少女的体温透过肌肤传来,初始我只觉如玉温润,片刻后便觉她体温透过我的肌肤,层层递进,带着灼人的热意,将我们的身体灼烧的火热,我爱怜地将她紧紧抱着。
  然然两手无措地悬在空中,指尖微微发颤,似想要抱我却又不敢。她平日里总是像只黏人的小猫般扑进我怀里撒娇,此刻却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贴在她耳边,柔声道:“然然,抱着爸爸,会很舒服的,别紧张,你是爸爸的小新娘呢。”
  然然嗯了一声,终于缓缓抬起手臂,动作生涩得像是第一次学拥抱的孩子。
  当她的指尖终于触到我的后背时,整个人轻轻抖了一下,随即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般,突然用力地环住了我的腰,把滚烫的脸颊挨着我的脸,感受着父亲又是爱侣的温度。
  我轻轻问道:“不紧张了吧?”
  然然喜道:“嗯,不了。爸爸,你这么抱着我,我这么抱着你,我感觉好温馨,好安全,好快乐,好想永远这么一直抱下去。”
  我问道:“刚刚高潮什么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然然道:“哪有!一开始我害怕死了,我以为要尿尿了,叫了你半天,你也不离开。哼,我这么大了还要尿床,得多羞人?嘿嘿,不过后来就明白了,原来这就是高潮,好舒服啊,感觉整个人都飞起来了,脑袋晕晕乎乎的,什么都不想,好快乐。”
  我笑道:“爸爸还有一根能让你更快乐的东西,想不想要?”
  然然一听就懂,啐道:“呸,我才不想要。”见我慢慢起身,担忧道:“爸爸,第一次会很疼的,你那里那么大,我下面那么小,我又这么年轻,会不会疼死我?我好像记得,我们以前第一次很疼的。”
  我说道:“别担心,爸爸会很温柔的。”
  然然瞥了一眼我狰狞怒涨的肉棒,道:“爸爸,你这里太大了,又那么长,不会把我弄坏吧?”
  我说道:“今天是宝贝的新婚之夜,爸爸一定温温柔柔的,叫宝贝疼不了一点。”
  然然听到“新婚之夜”,眼里的担忧瞬间消散,情爱面前,一切的担忧都是多余,轻轻说道:“谢谢爸爸,我,我不怕了,快把我变成你的新娘子吧。”
  我说道:“小宝贝,等回了昆仑界,爸爸找个机会和妈妈说明,到时候让你穿着漂漂亮亮的婚纱嫁给爸爸。”
  然然喜道:“嗯,我相信爸爸可以的,一定不会让然然担忧,让然然害怕。因为爸爸恩爱妈妈,爱英姨姨,爱乖乖姨,爱姜姨姨,也会这么爱我,在然然心中,爸爸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这句话似裹了蜜糖的箭,嗖地扎进我心窝里,整个人顿时轻飘飘的。
  肉棒亦大受然然鼓舞,高高挺起,如苍龙破云般傲然凌霄,神威赫赫,想采撷当年亲手播下而今已成长的果实,此般收获,是一种何等成功。
  我口干舌燥,跪于然然腿心正中,双手抱托她的大腿,将臀瓣微微抬高,接着一手按住肉棒下压,龟头对准那未经开发处子之穴,已做好万千准备,只待挺腰而入。
  然然惊喜难抑,那神情,恍若守候多年的心事,终于等到了圆满的答案。她眸中春潮潋滟,却在波光最盛处,隐约浮着一痕忧虑。
  我知她是因即将初尝禁果而不安,也因我肉棒之大而担忧,说道:“然然别怕,等会包你快乐的欲仙欲死,爱上爸爸的大鸡巴。”
  父女禁爱之伦,犹如我和妈妈、妹妹等等众女的第一次欢爱,注定让我和然然永生难忘。
  作为父亲的我,自当极尽温柔,定要为然然织就一场最旖旎的初夜,让这缠绵成为她此生最美的印记。
  龟头上残留着然然口交后留下的津液,还未完全蒸发,正好助我开苞。
  我深深呼吸几下,身体因激动而不停的发抖,毕竟躺在身下的人是我亲生女儿,谙熟数十春秋的云雨,竟也难抑胸中激荡,如回到过去,少年郎初尝情味般的悸动难持。
  我向前挺腰,紫红的龟头慢慢凑近然然穴口。少女幼穴,还未发育完全,娇小幼嫩,阴蒂甚至过于小巧而难见着,裂开的穴口还不及龟头之径。第一次和这般青涩的少女做爱,我心有担忧,怕龟头太大,弄伤然然,又想这怎么能插进去呢?
  臆想间,龟头已顶在然然湿滑的穴口,那炽热的温度,灼得然然急颤一阵。我不再胡思,握着肉棒,用龟头轻轻挑开两片幼嫩的大阴唇,上下挑逗幼穴。
  然然难堪龟头挑逗,紧绷玉体,随我挑刮,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张开轻轻说道:“爸爸,嗯……嗯,好了吗?”一说话,便忍不住哼吟。
  我笑道:“还没进去呢!”
  然然看着我的脸,娇喘了几声,道:“哦!嗯,我……我以为你已经进去了。”
  龟头沾满她的淫水,已是淫光闪闪。我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和妈妈一样,要一根尾巴吗?爸爸马上让你长一根尾巴。”
  然然怔忡片刻,突然啊地轻呼一声,蓦地睁圆了杏眼,道:“爸爸,你以前是骗我的呀?哼,你和妈妈、姨姨们也骗言言姐和莹莹,说什么功力修炼到一定的境界才会长尾巴。言言姐法术通天,莹莹武功绝世,她们都没长尾巴,原来,原来是要这样才能长尾巴。”
  小丫头忽然聪明了一回。我却说道:“你知道了呀!嗯,那爸爸问你,要哪样才会长尾巴?”
  她青涩的粉脸忽然大红,轻轻地问道:“是,是要和爸爸做爱才会长尾巴吗?”
  我点了点头,神兮兮地笑道:“不止有尾巴,待会爸爸还送你一双腿环,你最喜欢的蕾丝腿环,嘿嘿,永远都不会掉的,包你喜欢。”
  然然啐道:“是爸爸你喜欢吧?”
  我笑道:“哈哈,宝贝喜欢的东西,爸爸就喜欢。宝贝放轻松一点,爸爸要进来了。”
  龟头朝前一顶,挤开穴口几分,却已无法再入,龟头才进入不到三分之一。然然年幼,小穴天生紧窄,内里的肉壁又紧紧夹着,更难以破开。
  少女小穴,紧窄程度远超我想象。我再加力顶了顶,龟头还是无法挤入半分,马眼处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阻挡,比之和其他女人第一次性爱更紧的阻碍感。
  只是穴口便这么紧,处女膜更不知是如何的难破,更别提她的子宫。然然被我顶得哼吟连连,随我停止挺顶,便也不吟了。
  我暗想再这么慢慢用力顶,插一个小时也未必能插进去,必须用蛮力插入不可,说道:“然然,你小穴太紧了,爸爸要用力了,要是太疼了,你就叫一下,不用怕的,房间有隔音的,爸爸只要插进去了,就不疼了。”
  然然应道:“好,爸爸你慢慢的,然然怕。”
  我温柔说道:“别担心,不是很疼的,就跟扎针一样,就疼那么一下。”
  说着,我双手扶抱住然然纤纤腰肢,运气于胯间,屏息凝气,微微向后缩臀,方便更好发力,咬住牙齿,猛地超前一挺。
  我似乎听见了一道撕裂的声音,只觉龟头破开一道坚韧的阻碍,进入到一个温热异常、湿润异常,又紧致又柔嫩无比的肉洞中。
  然然倏然仰首,喉间迸出一声凄厉长鸣,如雏凤泣血,似寒刃裂帛。若非房里有隔音阵法相护,这穿云裂石的疼痛嘶叫声,怕是要惊破整片小区的夜空。
  然然幼嫩的穴口紧紧束夹着龟头沟冠,几欲要将我的肉棒夹断,又疼又爽快,一股快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爽得我连连打颤,咬牙哆嗦。
  再见然然,却见她粉脸苍白,毫无血色,泪珠连缀成线,簌簌滚落,将绣枕浸出深深浅浅的水痕,纤弱的身子正在经历一场撕裂身体的剧痛,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龟头破穴之疼竟这般疼痛。我忙府下身子,轻轻抱住然然,吻干她的泪珠,柔声安抚:“然然别怕,不怕疼,已经过去了,不怕,不怕,爸爸在你身边呢。”
  然然双臂将我紧紧抱住,哭泣骂道:“臭爸爸,你骗我!你骗我!疼死了,疼死了,我身体快要裂开了,你骗我……”骂声虽不止,却将我抱得更紧,是恨的深,爱的更深。
  然然骂了一阵,阴道疼痛大减,推了推我的肩膀,示意我起来,啐道:“爸爸,你就知道骗我。哼,别压我身上啦,快起来,你好重,我快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我闻言而起,见然然目中虽盈有泪光,却已无疼色。然然又啐道:“哼,爸爸,你的小鸡鸡太大了,涨死人家了。”说着扭扭身体,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却触及阴道口撕裂,嘶的一声,不敢再扭。
  我低头看向她阴部,不料被她小腹的光景吸引。然然原本光洁如雪的小腹,这时生出一道繁复绮丽的纹路,由穴口流出的处子之血绘就。
  那纹饰泛着莹润的淫艳绯光,随着然然的呼吸明灭流转,似有生命般在她小腹的肌肤上游走,将最私密的肌理勾勒出令人心颤的印记。
  我朝淫纹指了指,叫道:“然然,看看小肚子。”然然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立时被淫纹所发的艳光所摄,过了半晌,才伸手过来,细细触摸,喃喃道:“好漂亮啊,这是魅魔纹,什么生在我身上的?”
  她喜好二次元,最能接受这种纹身。我说道:“这是狐仙才能有的纹身,说明宝贝已经是爸爸的人啦
  。”目光朝她腰侧看去,果然见到她背后压着狐仙白尾,在腰下露出血红的尾尖,说道:“嘿嘿,宝贝长尾巴啦。”
  然然不明我所指,亦不留心,自顾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原来的枕头下,凝视小腹,眼眸中露着藏不住的欢喜,愈发喜欢这道子宫淫纹,喜道:“好漂亮的纹身啊,还会发光耶。”搓揉几下,试着能不能将纹身搓掉。
  我抓住她的手,道:“别搓啦,已经和你身体融为一体了,你想让它消失,很简单,你运功暗念它消失,纹身就会消失。”
  然然依言而行,淫纹果然瞬间消失不见了,小腹恢复原状。我看向她大腿,只见两条美腿上,两弯粉霞正自肌肤深处透出,渐渐化作精致的蕾丝蝴蝶结腿环。我忙叫然然看她大腿。
  然然抬高玉腿,见雪肤映着一道正缓缓生成的蕾丝蝴蝶结腿环,粉晶色的丝纹竟似活物般缓缓舒展,层层叠叠的樱花花瓣在上面绽出,腿环正中钻出一只彩翼凤蝶,蝶翼展开,彩蝶永驻在此。
  温和的灯光下,粉色的腿环如一道粉色的莹光丝带,缠绕在然然玉腿上,泛起淡淡的光晕,将她瓷白的肌肤映得粉嫩生光。
  然然更是惊喜,诧异地张开嘴巴,杏眸里荡漾着难以置信的波光。她已经震惊得无法言语,下意识地捂住微张的嘴唇,伸手来触摸腿环,似乎在确认这是梦幻还是真实。
  她长长的睫毛眨了又眨,连呼吸都屏住了,直到腿环上的蝶翼在她指尖按揉下,变换成细碎的彩影,这才吐了一口气,从喉间溢出一声小小的、带着颤音的惊叹,说道:“这,这也太漂亮了吧!”
  我笑道:“你摸摸自己的屁股,有你最喜欢的东西哟。”
  然然微微抬腰,顺手一摸,忽觉手指扫过一缕流云般的柔滑,当即大吃一惊,忙抓住那道柔滑,从腰后顺出。
  这竟然一条从她尾椎肌骨生出的皓白狐尾,尾毛柔顺无比,银亮光泽,宛如月华凝成的流苏,根根银毫流转着仙力精华,散发着如月光样的青辉。
  尾尖却呈现鲜艳的血红色,在皓白尾毛间妖冶游动,每次摇曳都拖出细长的红色妖光残影,似乎将方圆三寸的空气都染上了夺人魂魄的妖气。
  身现两处淫纹,狐尾亦生,然然破穴之痛已然大减。我又觉她穴口缠束力道微减,知时机已够,说道:“宝贝,开心吧?”
  然然喜道:“嗯,好漂亮啊,尾巴好光滑。”摸了摸小腹淫纹和腿环,又道:“纹身和腿环超级,超级漂亮。爸爸,我已经是狐仙了吗?”
  我说道:“要等爸爸的鸡巴完全插进宝贝的小骚穴才算,算一半。”
  然然啐道:“爸爸,不许说我那里是,是小骚穴,人家可是清纯的女学生呢,我才不骚。”听我说“算一半”,又追问道:“我还不是狐仙吗?为什么才算一半?”
  我坏笑道:“哼哼,被爸爸一摸一舔,小妹妹就流那么多水,还不是小骚穴?”然然哼的一声,以表不满,却是默认我所说的话。
  我继道:“至于为什么是一半,因为宝贝的后面还没有给爸爸,这样当然才算一半啦。”
  然然喃喃道:“后面?”不知我所说的“后面”是何含义。
  我笑道:“你身上有三个洞,后面一个洞也是爸爸的。嘿嘿,等会爸爸要你的小屁眼,宝贝给不给爸爸肏。”
  肛交性爱本就隐秘,性教育中未有提及,课外也难知晓,天真烂漫的少女然然哪里知道后面也可以用,喃喃道:“后面也可以吗?”
  我说道:“当然可以,你应该知道肛交吧?”
  然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珠转了又转,似在脑中模拟肛交画面,悠忽地满脸通红,好像模拟成功,说道:“后面那么小,比前面还小,怎么插得进去啊?不会又要裂开吧?”
  我说道:“不会的,后面和前面一样的舒服。嗯,宝贝前面还没舒服,爸爸先让你体验一下,人生至极的快乐。”
  抱住她的腰,用力前送,肉棒慢慢进入。腔道挤压在一起的肉壁被强行挤开,跟着被撑涨开来,甚至涨裂。
  未经开垦的狭窄洞穴,突有凶残巨物钻入,然然立感不妥,撕裂疼痛传至脑中,好在没有开始插入那么的巨疼,急呼道:“爸爸,慢点,疼,然然好疼,你慢点,嘶……啊……慢点呀……又……又要裂了……”
  她死死咬住牙,抓着枕头的手指已绷得青白,那双玲珑玉足弓绷成满月般的弧,脚趾蜷缩如受惊的幼雀,抵御着肉棒深入的痛苦。
  我减缓插入势头,低头只见然然的穴口中嵌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平坦的阴部微微上凸,本来紧闭的穴缝,被撑得圆圆,幼嫩的小阴唇已被撑平。
  然然全身肌骨绷紧如满弓之弦,雪颈昂起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下颌与锁骨之间扯出锋利的棱角,玉般的小脸此刻五官尽拧,眉尖急蹙,杏眸紧阖,鼻翼翕动出细密的纹路,已是忍至极限。
  我缓缓顶入,清晰地感触到然然阴道肉壁正被肉棒寸寸撕裂。父女二人体内天狐回仙术急转互传,修补她撕裂的伤口,稚嫩的腔道正变成肉棒的形状。
  幸得然然身体早已有天狐回仙术滋润,即便阴道撕裂,亦无大碍。
  稚嫩的肉穴历经十几年的仙术,不光有着处子的艰难险阻,初次进入,肉壁褶皱蹭来蹭去,极具挑战意味。还有着妈妈这种成熟熟女才有的肥美感,包裹性极强,像妈妈一样包容、配合我的一切,务必使人感受它的尽善尽美。
  虽是开苞,少女肉壁却灵性非常,柔腻温软间裹住肉棒,似有若无地轻蠕慢吮,令我魂酥骨颤,不禁叫道:“喔……好爽,宝贝的小骚穴又紧又软,裹得爸爸好舒服,哦……”
  龟头向前没入几分,当即感受到前方有一道柔软的阻挡,正是然然的处女膜。
  我轻微一顶,然然娇容轻扭,喉间嗯呀一声,素手伸来,推着我的肚子,说道:“爸爸别顶,有点痛,好涨啊,你轻轻的弄。”
  幼穴太紧,夹的肉棒微微生疼,我闻言说道:“好,爸爸慢点,你放松点。”略作停顿,缓缓抽离肉棒,抽出几分后,再度插入,让然然适应一阵。
  抽送十几下后,已让然然足够适应,我抓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给她安慰和安全感,说道:“宝贝,休息好了吧?爸爸要进来咯。”
  然然睫毛微颤,十指用力与我手掌相扣,成了最好的回答。
  我悄然抽离几分龟头,笑道:“我家的然然宝贝真漂亮,全身嫩嫩的,一颗痣都没有,皮肤跟小孩子一样的好……”说话间,奋力挺腰,坚硬的龟头瞬间冲破然然的处子之膜。
  薄膜被无情地撕碎,亦如龟头初入穴口时一般,撕碎下体的痛感传至然然全身。
  然然蓦地痛呼出声,惨叫一声:“啊……”,疼的她几难呼吸,十指骤然收紧,指甲几乎嵌入我的皮肉,稚嫩的娇躯如秋风落叶般剧烈战栗,脸上一阵白,过得许久才慢慢恢复。
  这一次然然没有再哭,可那双杏眸里早已蓄满了蒙蒙水雾,她眼尾微微泛红,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紧咬着下唇,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恼意地瞪着我,道:“爸爸,你,你又弄得这么快,疼死我了。”
  她虽初承云雨,但她身体自娘胎中起,便经过天狐回仙术与魅魔之力的双重淬炼,早已超脱凡俗。
  破瓜之痛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中涌动的奇妙欢愉,比起她妈妈昔日单纯承受的痛楚,她此刻感受到的是交织着微痛与极乐的玄妙体验。
  象征处子的处女膜一经破碎,穴底生出的吸力顿增数倍,肉壁褶皱似无数小手,拉着肉棒向蜜穴深处进发,似想要我快点完全占有然然,让父女二人彻底融合。
  我情难自已,无法控制住身体,慢慢将肉棒插入,龟头强行挤开然然阴道深处的泥泞,无情地撕裂着紧窄的穴壁,扩展出新的地盘,改变着一切,直到我的肉棒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
  然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幼嫩的穴腔正被我改造着,以适应我粗大的肉棒,直到龟头触及到一片软嫩的嫩肉,肉棒已插入三分之二,触及她穴底花心,这才停止。
  她平滑的小腹上凸起一道不显眼的肉棱,艳红的子宫淫纹光芒明艳闪耀。然然长吐一口气,轻轻抚摸摸小腹,似感受到肉棒的神威,说道:“爸爸,已经完全进来了吗?我,我感觉到底了。”
  我说道:“还没呢,要进到宝贝的子宫里,爸爸的肉棒才算完全进入,现在还有一截呢。”
  然然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奇道:“这不算吗?我都感觉你插到底了,好深啊。子宫,子宫怎么能插进来?那么小的地方,能进来吗?”
  我说道:“你是仙人之体,当然可以进来,爸爸插进你子宫,这样你才算将自己完全交给爸爸。而且爸爸的鸡巴插进子宫,你会特别舒服,可比现在舒服几百倍,只有子宫做爱,才能真正体验的女性之乐。”
  我说着,慢慢将肉棒抽离。然然嘤的一声,脸露春容,已体验到微妙的交合之乐,但破身的痛感仍在,既痛又舒间,轻轻叫道:“爸爸,爸爸,你慢点,慢点动,还有点痛,嗯……慢点,慢慢的,嗯,就是这样,这样就好了。”
  稚嫩的穴腔嫩肉包裹着肉棒,似妈妈样的成熟的温热包裹间,同时感受着少女的紧窄青涩的束缚,两种快感交织,只有仙女娇体的小穴才有如此之妙的体感。
  肉棒抽离一大截,只留龟头留在穴内,粗大的棒身上沾满了少女纯粹的爱液。
  然然微微凸起的小腹恢复平坦,但随着我慢慢的插入,又自下而上的诡异凸起,隐约能看出肉棒的轮廓,那是一条青筋盘错的巨龙,正深深嵌入在少女下体中。
  然然双手轻轻交叠,纤细的指尖相触,掌心向下贴于小腹上,在感受着肉棒进进出出的律动,幼嫩的手掌随之缓缓起伏,轻喘道:“嗯,爸爸,有点涨啊,你顶得好深。”
  她白嫩的脸颊上,春潮般的红晕愈演愈烈,如同朱砂晕染宣纸,一层层洇开艳色。
  少女下体在肉棒的缓慢抽插中,疼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充斥满足感的酥麻。肉棒每一次抽离,她便忍不住想要肉棒快些重新插入,缓解穴壁上渗透进血肉中的阵阵瘙痒,填满那种空虚的失落。
  撕裂的处子嫩穴在仙力滋养下,已重焕生机,保持少女稚嫩的同时,亦能容纳我的肉棒。
  我抽送了百来次,肉棒和阴道内壁摩擦,蜜洞中温热难言,滑腻腻的少女爱液更是富足无比。穴口虽被撑开至极限,裹夹力道却不及妈妈美穴那么的强烈,还需长久性爱才行。肉棒抽离间,带出少许爱液,先由透明变至浑浊,再由浑浊变得浓白。
  然然初尝情欲,生涩的身体尚不习惯这般汹涌的生理快感。她紧紧咬住下唇,将身体快感而生的甜腻喘息生生咽回喉间,却仍有几缕娇柔的鼻音逃逸而出,如幼猫般微弱的吐息从鼻孔呼出。
  纤长的睫毛不住地轻颤,在泛红的眼睑投下细碎阴影,两只小手随意乱抓,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浴巾,将布料揉出层层涟漪般的褶皱。她仰着脖颈轻轻扭动,散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边,每一次呼吸都带动单薄的肩膀微微起伏。
  肉棒每一次抽动,让她浑身绷紧,脚背不自觉地弓起,圆润的脚趾蜷缩又舒展。脸上的潮红向耳边蔓延,再延伸至耳后,染透脖颈,甚至是锁骨。
  莹白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随着滚烫的脸颊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随着每次吸吐轻轻起伏,娇挺的乳房随之而抖,晃荡中划着优美的曲线。
  自感身体反应羞赧,然然用手背遮掩湿润的春眸,不再看我,似也我不让看她。
  如此掩耳盗铃般遮掩,即令人好笑,又遮不住唇角那抹被快感侵蚀的羞怯弧度,青涩的克制反倒让每一寸战栗都显得愈发撩人,让我充满的征服的欲望。
  肉棒连插数次,然然幼穴酥麻快感频生,让她更难以把持,娇躯轻轻连颤。
  紧攥浴巾的手指像凋落的花瓣般软软摊开,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没了,任由肉棒抽插的销魂快感蔓延全身,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片懒洋洋的欢愉海洋中。
  然然抵挡不住肉棒的热情,松开紧咬的唇瓣,青涩的遮掩终于撤去,薄唇微张,一缕温热的气息从唇间溢出,那是细碎又清脆的呻吟:“嗯嗯,嗯……”
  少女的喘息似春夜里的落花,在她的闺房中轻轻飘荡回转,带着少女独有的娇嫩和羞怯,既胜过林间初融的雪水叮咚,也胜过春风拂过琴弦的震颤。
  这娇美甜腻的呻吟声在闺房中萦绕,与父女的喘气声交缠,化作令人心颤的情欲催化。我抽送增急,肉棒亦更涨。
  然然感受到我突然的变化,又听闻自己口中呻吟出的声音,那声音当真的羞耻至极,顿时羞急难堪,忙咬住嘴唇,慌乱地别过脸去,却怎么都掩不住眼尾那抹醉人的羞腻红晕。
  我牵起然然小手,笑道:“宝贝,别太害羞,发出这种声音是正常的,这是你身体的自然反应,别压抑自己,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然然端正小脑袋,羞答答的看着我,道:“可是……可是……爸爸,我,我,我怎么叫出这么羞耻的声音啊?好丢人,难听死了!”
  在少女然然耳中,这不过是令她羞赧的喘息。但在我听来,却比瑶琴的弦音更清越,比春溪的潺湲更动听,每一声细微的喘息都似花瓣坠入我的心潭,在我心间漾开层层涟漪,令我每个细胞都为之心动。
  我说道:“这可是天籁之声,纵使九霄仙乐也难及其万分之一的妙韵,怎么难听了?好听,爱听,爸爸想天天听,时时刻刻听。”
  然然噗嗤笑道:“哼,爸爸你真要天天听,那可惨咯。”
  我明白其意,这是要时时刻刻都要与她做爱,才能聆听此仙音,却仍笑问道:“怎么个惨法?”
  然然笑道:“你要天天,天天……”快意的笑脸忽然通红,说不下去了。
  我接口道:“爸爸要天天和宝贝然然做爱是不是?”
  然然啐道:“呸,不行啊,哪里能天天做?这种事情不能天天做的。”笑道:“不然我会变成狐妖的,爸爸你会被我吸干,这叫精尽而亡。”
  我笑道:“是这样吗?”
  然然点点头,道:“嗯,我从书上看过的,女人在这方面比男人强,而且是强很多,何况爸爸你已经上了年纪,床事过多,小心体力不支哦。嘻嘻,爸爸你不能多做。”
  我笑道:“哼,小丫头,别以为看了点仙书,就认为自己厉害了。爸爸可厉害啦,你的妈妈、还有你的几位姨姨可是深有体会。哼,爸爸马上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双手扶住她的腰,准备大力抽送。然然叫道:“爸爸,人家说笑的嘛,不过你再强,已经有四个老婆了,再加一个我,真的要保养好身体嘛。不过呢,就算爸爸真不行了,然然也永远爱爸爸的。”
  小丫头居然小瞧我,后面的话又令我心慰。我柔声道:“小丫头,放心好啦,爸爸超强的。嘿嘿,你姜姨姨很强吧,就算十个姜姨姨一起来,爸爸也能应付。你这小丫头,哼,看爸爸怎么拿捏你。”
  我暗吸一口气,轻轻挺动肉棒,速度已比之前快了不少,但还不是正常速度的一半。只见然然淫纹小腹起起伏伏,真令人心惊肉跳,欲望勃然。
  然然不堪抽送,心下又有父女不伦之恋的禁忌感,身体刺激感远超普通性爱,咬牙坚持片刻,便慢慢喘息呻吟:“嗯,嗯,嗯……嗯嗯嗯……”
  甜美的呻吟越来越亮,听入耳中,便似有电流从头激起,沿着脊背下窜至肉棒,每一个音节都精准地叩击在神经最敏感处,似在鼓励我更加用力地肏她。
  小巧的嫩穴被插得咕叽咕叽的细响,我速度愈加快捷,已是正常抽送速度。
  我一口气连插数十次,处子嫩穴突然急缩,然然全身紧绷,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摊开的细腿突然爆发出一阵力道,夹住我的身体。
  她咬住的牙关格格打颤,身体中似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指尖陷入我的手臂肌肉,抵御片刻,却还是抵挡不住血脉中奇异奔走的快感。
  在我抽送下,然然仰头张开大叫:“啊……啊啊……啊啊……”每抽插一次,便大叫两声,胸膛更是高挺,下体似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
  我只觉她穴中越来越热,四面的嫩肉一边紧夹肉棒,一边用力吮吸蠕动,少女花心更生出一道奇异的吸力,牵引着肉棒向里插入,不要再抽出。
  我哪能如花心所愿,心想你越吮吸,我就越用力抽插。
  然然当即难捱,喘息声急急而吐,历经我十几下抽送后,突然尖叫一声:“啊!!!爸爸,我又要尿了。”
  话音未落,她稚嫩的娇躯一僵,跟着有节奏的一抖一抽搐,穴底花心大开,形如婴儿小嘴,突然喷出一股暖流,浇洒在龟头上。
  炽热的爱液淋得我肉棒一酥,花心肉嘴更是含住小半颗龟头,如婴儿吮奶样嘬吮。我身体顿时一阵酸麻,那是一种似要酥融身体的快感,从龟头传遍全身,便是发梢脚底亦有感觉,差点就此射了出来。
  然然的身子在剧烈颤抖后骤然脱力,像被骤雨打落的梨花般软软倾颓。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张开的杏眸中盈满笑意,指尖无力地勾画微动,浑身隐着一股无力感,显得惹人怜爱。
  我忙府身下去,趴在她身上。然然伸手搂抱,轻轻抱住我的后背,脸颊贴着我的脸,喘息道:“爸爸,好舒服啊,感觉要死了,这,这就是高潮吗?”
  我笑道:“嗯,这就是高潮,比之前我帮你口交更爽的高潮,快乐吧?”
  然然娇声应道:“快乐死了,好爽,好舒服,好轻松。”
  等然然休息一阵,我微微抬头,吻住她这张诱人的小嘴。唇畔相触的瞬间,然然指尖不自觉地攀我的肩颈,张开嘴唇,热情迎合,享受着高潮后的情欲腻爱。
  “滋滋滋……”的亲吻声,又浓又密,父女二人脑袋时时扭动,每一次角度的调整都让这个吻愈发深入,仿佛要将所有爱意都倾注其中。
  无需言语,便寻找到最好的激吻姿态,浑然天成的湿吻,似是深恋许久的爱侣,谁能想到这竟是一对父女。
  然然吻技突飞猛进,作为父亲的我大感安慰。热吻许久,我微微撑起,说道:“小宝贝,越来越会吻了。”
  然然倏然抬眸,正撞入我灼热的视线里。她呼吸一滞,瞳孔微微扩大,倒映着两人近在咫尺的容颜,睫毛慌乱颤动,像受惊的蝶翼,却终究没有移开视线,轻轻地道:“哪有?都是爸爸你教我的。爸爸你好会接吻,每次把我吻得什么力气都没啦。”
  我坏笑道:“喜欢和爸爸接吻吗?”
  然然道:“喜……喜欢。”
  我笑道:“喜欢什么?”
  然然愕然一楞,随即明白,脸色娇艳无比,灿烂过三月的桃花,哼的一声,羞道:“然然喜欢……喜欢和爸爸……和爸爸接吻。”
  我心念激动,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柔声道:“好宝贝,真乖,爸爸爱死你啦。爸爸要你的子宫,让爸爸彻底把你变成爸爸的女人好不好?”
  说着我暗中使力挺了挺肉棒,龟头直顶花心小嘴。然然满目羞红,轻轻嗯了一声,她历经两次高潮,已知道我的意思,道:“爸爸你要轻轻的来。”
  我说道:“放心吧,不疼的。”心想花心既已向我放开,只待龟头插入,便可直取。我坐正身体,准备开发比之阴道更嫩的子宫,占有那里,才算完全占有然然的小穴。
  然然忽然道:“……爸爸……你慢点,子宫那么小,你要轻轻的……啊……爸爸……疼……疼……”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10 07:15:52

第一百七十一章 自采幽芳1
  然然花心太小,我奋力一挺,竟只插入半个龟头,还是太想当然了。然然承受着开宫痛苦,疼叫几声,咬牙强忍。
  奋力一插未能成功,我知现下时机未到,不能强行开宫,忙将然然拉起,抱在怀中,温言安抚:「不疼了,不疼了,爸爸轻轻的来。」吻去她眼角的两滴泪珠。
  由于姿势缘故,然然跨在我身上,肉棒深深顶在花心上,还有一截肉棒未插入,她上半身就仅仅靠着肉棒和我抱着她的手在支撑。
  重力之下,然然身子慢慢下沉,花心小嘴在龟头的顶刺中松开更多。但少女身体毕竟稚嫩,花心小嘴胀开到一定的程度后,再难扩大,再顶反倒弄疼然然。
  我忙抱紧然然,将她虚托起,不让肉棒伤到她宫颈。
  然然亦感如此,当即跪直,手搭在我肩上,拔高身体,急呼道:「爸爸,慢点,有点疼。」无意之中,竟然使出了女上位的部分技巧。
  我将手移到她臀部,拖着两只俏弹的屁股。肉肉的屁股又嫩又结实,弹性饱满。然然虽年幼,屁股却大,我大手竟不能完全一抓,说道:「小然然,看不出来呀,屁股这么大。」
  然然抖着身子,说道:「人家的屁股才不大,还没有言言姐的大。爸爸,我偷偷的告诉你,莹莹才是大屁股,你摸摸就知道啦,她屁股好大的,跟妈妈一样大,你别跟莹莹说」是我说她屁股大「,不然她要骂我的。」
  我含糊应道:「好好,保证不说。」思绪却飘至「莹莹才是大屁股」的问题中,三姐妹中,莹莹最小,听然然所言,三人中就属莹莹的胸最大、屁股最大。
  少女的年纪,却有着熟女的身体,青春的轮廓中蕴含着生命的韵律,莹莹的身体不知是何等美味,只怕妙过然然。
  我蓦然回过神来,暗自唾弃自己荒唐的念头,暗骂自己不端:「怀抱着公主样的宝贝然然,心里却还想着莹莹,林姜先啊,林姜先,不可乱想。」却还是忍不住想:「莹莹较为内向,她是否和然然一样还有一重身份……」念头才生,当即掐灭。
  然然见我出神,戳了戳我的脸,问道:「喂,爸爸,你不会是在想别的女人吧?」
  我笑嘻嘻地捏了捏然然的屁股蛋儿,说道:「什么别的女人?爸爸满脑子都在想,我家的宝贝然然身子怎么就这么嫩呢?小屁股好好摸。」
  低头埋进她肩颈,深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淡淡的少女体香,低声说道:「尤其是宝贝的身子,香得想让爸爸咬一口。」
  然然轻轻捶了下我的肩膀,却更靠近我怀中,啐道:「哼,爸爸,你怎么对我说跟妈妈一样的话,好讨厌啊……」说完又轻轻捶我一拳,这哪是讨厌,明明就是喜欢。
  我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然然浑身一缩,向我靠得更近,低低长声喃喃「嗯……」嗔道:「爸爸,好痒啊……」
  她稚嫩的身体在我怀中扭来扭去,少女特有的青涩透过肌肤传至,透着未谙世事的笨拙、羞涩。这种生涩的悸动中带着迷人的鲜活灵动,与熟稔的风月姿态截然不同。
  在其他女人身上,我从未有过这种独特的纯净悸动,让人心旌摇曳,只轻轻一拥,便自甘沉沦。
  我召唤出昆仑镜,在墙上透射出一道影像,内容是妈妈正用着女上位与我赤裸相爱,母子二人亲密缠绵,发出淫靡的喘息和交合声。
  然然听闻房中有异声响起,这声音与自己刚刚所叫的声音极为相像,当即明白是男女恩爱的声音,心下奇怪:「房子隔音极好,从未听过楼下传出过这种声音,而且声音好近,好像就在房中发出来的。」
  惊奇之下,然然循着声源望去,微微一侧头,就见到墙壁上一副动画,那动画中爸爸正和姜姨在做爱。
  然然大吃一惊,却听我说道:「然然,爸爸教你真正的天狐回仙术。」
  我指着墙上淫靡的画面,说道:「姜姨在用女上位和爸爸修炼天狐九式,和我们现在的姿势一样,你现在就可以学起来。」
  然然首次见到我妈的丰腴裸体,登时被妈妈的裸身所吸引,叹道:「爸爸,姜姨姨的身材好棒啊,她的胸也太大了吧!比我的胸大两倍不止,平时完全看不出来,原来这么大呀……」对妈妈的身材是赞美不绝。
  然然陡然发现妈妈小腹上也有一道肉棱,那肉棱比自己身上的还要明显,随着妈妈的扭动,肉棱也跟着上下变化。
  然然问道:「爸爸,姜姨姨的小肚子怎么鼓得比我高?」
  我笑道:「因为姜姨的屁眼中还插了一根鸡巴,她现在是两根鸡巴一同插着的,你要是像她这样,小肚子会更鼓哦。」
  然然嘀咕道:「屁眼和前面一起被插么?」
  我笑道:「这是进阶的修炼方法,你现在还不行的,先单独把女上位学会,和姜姨一样扭腰就好。」
  然然见妈妈腰肢轻扭,柔软如柳,那身段似绸缎般流畅,不见半分生硬,一扭一摆间,尽是行云流水般的柔媚,散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妩媚。
  妈妈这副风流体态,莫说是男人,便是然然这种年幼的少女,也不由的痴了。
  然然看了一阵,终不堪妈妈销魂夺魄的叫床声,说道:「姜姨姨的声音也太……太……太酥了。」为尊长辈,将「骚」字变成「酥」字说了出来。
  然然见我妈杏眼含春,桃腮染晕,眉梢眼角流转着从未示人的风情。妈妈那醉人的媚态丝丝缕缕渗入空气,连呼吸都变得灼热。妈妈撩人的娇喘,更让她心跳加速,身子发烫,筋骨酥软。
  然然从未想过,素日温柔端庄又大方的姜姨姨,竟能妩媚至此,眼波是蜜,笑意是酒,一颦一笑都让人心尖发颤。
  同为女人,此刻然然却被妈妈蛊惑的移不开眼,只觉那抹艳色要将她的魂魄都勾了去。
  我已两月余未见妈妈,此刻在影像中见她裸体,情欲登时迸发,说道:「然然,动起来,好好学学姜姨姨,把子宫奉献给爸爸,爸爸躺下咯。」
  我松开手,慢慢躺在床上,略施法术,摈弃影像的声音,让然然只看见动作。
  然然应了一声好,学着妈妈的样子,双手撑在我肚子上,虚蹲在我胯上,慢慢地将屁股抬起,肉棒缓缓脱离小穴。
  然然第一次性爱,更是第一次女上位,动作自是生涩,这生硬的抽离感别有一番风味。两片幼嫩的大阴唇初遭此事,跟着它紧张的主人一样,一阵紧缩,一阵痉挛,充满了初次的不安。
  粗大的肉棒将然然肉穴涨得满满当当,二者寸寸肌肤相贴。然然略略一动,肉棒便剐蹭着所有接触的地方,顿时生出一种魂酥魄荡的麻痒。
  然然嗯的一吟,轻轻叫道:「爸爸,好涨啊,有点难啊,我好像做不到呀。
  」
  我说道:「不涨不舒服的。」问她:「是不是还有一种痒?」
  然然咬牙沉默,似不想回答我这个羞耻的问题,保持静姿,呆了一阵,翘着小嘴道:「嗯,有一点点痒。」
  我笑道:「你动起来就不痒了。」
  然然啐道:「呸,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动起来就不痒了?哼,明明是越动越痒,我清楚得很。」
  我说道:「那是你动慢了,动快点就不痒,要是更痒,说明你动得不够快,要再快一点点就不痒啦。你不信的话,就试试,爸爸绝不骗你。」
  然然道:「你不许骗我?」
  我笑道:「爸爸不会骗小宝贝的,快动吧,爸爸保证你会舒服的爽上天,比之前两次高潮更爽。」
  然然撑好双臂,猛提一口气,骤然发力向上一撑,屁股向上抬起数寸。
  我只觉肉棒滑过一大段嫩肉。和然然做爱以来,还没有这么一半的疯狂,不禁爽叫:「哦,好爽。」却听然然「呀」的大叫一声。
  她四肢同时瘫软,整个人如断线的木偶样,啪的一下,直接趴在我胸膛上,身子急抖,急促的喘息声起此彼伏。
  穴中插着肉棒,然然似以此做为支撑,将屁股高高翘着,屁股跟着身体的抖动,一边颤抖,一边扭动,刚刚似乎有什么异样刺激到了她的屁股。
  蜜穴幼唇微微颤缩,似高潮降临,原来是她方才用力过猛,穴内快感刺激太强,致使身体无法承受,蓦然跌倒。
  我问道:「宝贝,怎么啦?」
  然然细喘道:「太痒了,刚刚没力气了。」
  我笑道:「不是痒,是太舒服了吧?」然然哼的一声,并不回答。
  我抱着她光滑的后背,指尖下流淌着丝绸般的触感,少女的肌肤莹润如玉,带着青春特有的柔嫩,每一次轻抚,我和然然都激起细微的战栗。
  我缓缓说道:「宝贝然然,告诉爸爸刚刚什么感觉,不许骗爸爸。」
  然然低声应道:「就是……就是痒,痒得太舒服了,让人家没有力气了,就趴下来了。」
  我说道:「就是舒服,没有痒咯。」
  然然道:「嗯,只有舒服,不……不痒,就是……就是太舒服了。」说出羞耻的答案,娇小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像是连自己都受不住这般直白的坦白。
  我笑道:「爸爸没有骗宝贝吧?爸爸说了,你动得越快越舒服。小宝贝,喜欢刚刚这种感觉吗?」
  然然声音轻颤,答道:「喜……喜欢。」
  我调戏道:「谁喜欢?」
  然然声音更抖、更低,说道:「然然……然然喜欢。」
  我继续问道:「然然喜欢和爸爸做爱,是不是?」
  然然将头快埋进我胸腔,应道「是……是啊……」
  我嘿嘿笑着追问:「然然喜欢和爸爸乱伦,是不是?」
  「嗯……是……是」
  「不要说是,要说喜欢。」
  「嗯……喜欢……然然喜欢。」
  「说完整的,别害羞,说出来,爸爸很喜欢的。」
  然然羞赧道:「嗯嗯,然然……然然喜欢和爸爸……和爸爸做爱,喜欢……
  喜欢和爸爸乱……乱伦……」
  我挺挺腰,肉棒在然然穴内来回抽送几次。然然极羞极耻下,竟哼也不哼。
  我只好用力一挺,然然大叫一声:「啊……」啐道:「哼,爸爸,轻点,弄太深了。」
  我却问她:「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吗?」
  然然嘤的一声,说道:「喜……喜欢……然然喜欢爸爸的鸡……大……大鸡巴。」
  她突然顿了一会,道:「哼,爸爸,你别调戏人家了,然然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羞死人家了,就喜欢问些色色的话,还要人家那么说,哼!」
  我笑道:「谁叫宝贝然然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会满足爸爸的一切要求,就算是色色的要求,然然也会满足爸爸的。」
  然然啐道:「爸爸,你别说了,哎,谁叫本公主最宠爸爸呢。爸爸,人家还是纯情小女孩呢,人家什么都不懂,要被你带怀了,变成小黄人啦。」
  我笑道:「还纯情小女孩?你有一次和爸爸说笑话。」
  「曾经有一位天使和一个恶魔,恶魔对天使说:」我不想再做地狱恶魔了,我要做人间天使。「天使说:」可以呀。「恶魔说:」我要一对翅膀,还要洁白的身体。'天使说:「可以呀。」恶魔说:「我还要吸血,这样可以吗?」天使说:「也可以呀。」「
  」恶魔高兴的笑了道:「哈哈,我终于可以做天使了。」
  「你当时问我,说恶魔在人间做的什么天使?我当时哪里有什么特别的脑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没想到你说的居然是卫生巾。」
  然然格格大笑,玩笑道:「爸爸呀,这么笨的问题你都猜不到,你怎么泡到妈妈和三个姨姨的?哈哈哈,当时可把我笑死了,笑得肚子都疼了,眼泪都笑出来啦。」
  说了一阵话,然然不适感尽去。我连连微挺腰胯,弄得然然脸上红晕更艳,笑道:「小宝贝,休息够啦,学姜姨姨,坐爸爸身上跳肚皮舞。」
  然然轻啐了我一口,杏眸含嗔地横了一眼,双臂在我胸膛上一撑,纤腰一扭,便直起身来。
  一对双马尾发辫随着她起身,扬起一道柔美的弧线,发辫末梢轻轻拍打在胸前,正好将一对饱满的雪腻玉乳遮住。乌发如瀑,衬得少女胸脯肌肤更似新雪。
  然然微微虚坐正,龟头正顶住娇嫩的子宫颈花心,这两处皆是二人最敏感地方之一,都情不自禁的叫道:「哦……」
  然然低声道:「爸爸,你别动啦,我试试,姜姨姨好会扭,我可能学不会啊。」
  我说道:「你身子比你妈妈都柔软,还是小舞蹈家,哪里学不会?快试试,很简单的,不光爸爸舒服,你也很舒服的,舒服或者难受、动作快慢都由你自己掌握,爸爸保证你喜欢。」
  然然将信将疑,无奈还有一截肉棒未插入,只能跪蹲着,姿势有些怪异。她双掌撑在我腹部,学着妈妈的样子,试着轻轻前后扭动腰肢。
  少女的腰肢纤细未展,犹带几分青涩,却已初显风致,正是这般含苞待放的样子,最是惹人怜。
  然然轻轻一扭,既似三月东风里最柔的柳枝,在风中款摆;又若一尾初试水性的小蛇,在水面伶俐地滑游。这般姿态,自生娇俏,既含羞带怯,又隐约透着女性几分天然的妩媚柔情。
  妈妈和妹妹虽自幼习舞,腰肢柔韧,姿态娴熟,却终究不及然然这般浑然天成的韵致。她们舞姿是后天练就,而然然的摇曳生姿,竟像是从骨子透出来的一样,虽是模仿妈妈,却看不出一丝刻意。
  我目光一滞,喉结微动,只觉然然腰肢扭动的弧度正勾在我心尖最痒处。她天真处藏着妩媚,青涩中透着风情,只消片刻,我便不能维持理智,心神摇曳不已,双手情不自禁地摸到她身上。
  然然扭了十几下,龟头连连碾磨宫颈花心,花心口微有松动,亦被磨得快要融化,少女哪能再坚持,停下扭动,腰腹贴于我腹上,撑起腰背,双手撑直,娇喘道:「嗯,嗯……爸爸……人家没力气啦,好痒啊……里面好热啊……」已有失神之状。
  我笑道:「不是痒,是很舒服吧?」
  然然嗯了一声,喘道:「对啊,是又痒又舒服,特别热,好奇怪的热,热到心坎了啦,弄得人家没力气扭啦。」
  我双手上探,分别抓住然然的一对玉乳,轻轻搓揉,一面占她便宜,一面托举她身体,让她更轻松一些。
  然然腰上酸软大减,可胸部又被我挑逗,一阵阵的快感从乳房上散出,是别于阴道内的爽意,令她再度兴奋失神。
  我每轻轻一搓揉,她便轻轻哼吟:「嗯,嗯,嗯……」声调微颤,音色甚为娇嫩,似靡靡之音,我不光听得耳朵发酥,心火更是急躁难止,手中力道便越来越大,将少女玉乳当做充满气的气球把玩,以泄身体欲火。
  许是我太过用力了,然然叫道:「爸爸,嗯……轻点……轻点揉,然然全身都是你的,你别这么急呀……」
  我脑中一激,自叹有着数十年的性爱经验,竟然抵挡不住然然的诱惑,笑道:「爸爸的宝贝然然太诱人了,爸爸没忍住。」
  我减缓手中力道,施展平生最精湛的调情技艺,抚慰然然。火热的指尖,游移在她胸乳上,似执笔细心描摹画卷。少女的肌肤如初雪遇暖,轻轻的一触一摸,便让她大受刺激。
  然然遭我最厉害手指调情挑逗,春情立显,杏眼半眯,哼哼唧唧道:「嗯嗯,就是这样,轻轻的揉,嗯……好多了……嗯嗯,爸爸,你摸的我好痒啊,嗯,痒……」
  我笑道:「专家说女生的乳房要经常搓揉,让血液流通更充分,这样才能一直保持俏挺的姿态,才不会有下垂的风险。」
  然然笑道:「狗屁专家,这都是男人杜撰出来的,才不是这样的呢。只要保持身体气血充足,就不会下垂的。」
  我说道:「咱家可不一样,爸爸神医圣手,只要被我摸过的美乳,没有一个不挺、不饱满的。」
  然然道:「哼,色爸爸,偷偷用法术使坏,难怪妈妈和姨姨们的胸都那么大。你别这么看着我,人家在老家也不是天天贪玩,我可是看过好多书的。」
  指了下小腹上的淫纹,又指了指腿环,续道:「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这是魅魔纹呢?嘿,我是在老家书库里看过的,女子和魅魔交合,女身便显魔纹。爸爸,你是昆仑界的魅魔吧?不然怎么经常有桃花运?哼,我那个同学还故意划坏你的跑车,骗你电话,真是坏,本公主的爸爸怎么会被她骗?太高看自己了!」
  我嗔道:「你是正经书不看,专看这些」歪门邪道「,知道什么叫男女交合吗?」
  然然眨眨眼道:「就像现在呀?这不算么?」
  我胡说道:「真正的男女交合,是情投意合,心身合一,下体完全融合,再无间隙。」
  然然哦了一声,看了看还漏在外面的一截肉棒,说道:「爸爸,那你……你插进来吧,我们一起来。」说着高高抬起屁股,留出一段冲击的距离。
  花心早有松动迹象,然然身体又已恢复,时机正好。我说道:「可能会疼一下,不过只一瞬的事情,咱们有仙力护体,不要太担心。」
  然然应道:「那爸爸你别动,我自己来。」深吸一口气,重重向我坐来。
  龟头一路破开紧似一团凝脂般的腔道,而后顶撞到然然的宫颈花心上。花心洞口大开,含住半颗龟头后,我却不能再深入分毫。
  少女花心好像一圈圈的肉嘴,紧紧咬住龟头不放。然然呀的暗哼一声,穴底酥麻酸痛齐齐冒出,全身哆嗦,显是受不住这么用力一坐。
  缓和许久,她才浅浅恢复,向我说道:「爸爸,还是插不进来啊?」
  半颗龟头已进入子宫颈,若是条件准许,是可完全进入子宫的,刚刚只是然然用力太小而已。但即便如此,要我完全插入然然子宫,她定然会受痛。
  龟头已顶撞她花心数次,仍不得进,除此之外已无别的方法。我说道:「你刚刚坐慢了,这回爸爸帮你,我们俩一起用力,共赴爱情真谛。」迟疑了一下,又道:「可能会有一点点痛。」
  然然道:「爸爸,你动吧,我相信你,然然不怕痛的。」脊背直挺,目光澄澈,娇嫩的语气里透着毫无保留的信任。
  见她如此,我双手扶住她那少女细腰,十指略用力一收拢。然然纤腰内缩,使得我几根指尖相触。
  这腰身细得实属惊人,不盈一握,我砸舌道:「你这腰……也太软、太细了吧!」明明不是第一次触碰,可每一次都让我心惊,几乎不像是真实存在的。
  然然笑道:「和言言姐、莹莹相比,我就腰比她们细、比她们柔,其他的都比不过啦。」说着慢慢坐起身体,又道:「爸爸,快动吧,然然等不及了。」鼓励的言语中带着几分跃跃欲试之态。
  少女总是对未知充满好奇。开宫之痛,甚于破穴,我笑说道:「小宝贝别急。」掐住她的腰身,将她身体向上托起一些,而后向下一拉,同时用力挺腰,如此反复,大开大合地插弄。
  然然哪里历经过这种性爱,身子娇羞妖娆,面上羞云怯雨,樱桃小嘴微微气喘,叫着似莺声的娇吟,已全无初次性爱的紧张。
  我见她星眸朦胧,身子千万般旖旎,早已迷情醉欲,是完全放松之状,便蓦然托高她的身子,接着用力向下拉来。
  我只觉龟头强行挤开一道坚韧无比的肉环,先穿过一道比阴道紧致数倍的肉洞,接着嵌入进一个柔软至极、温热难言的肉洞中,跟着顶在一片软滑至极的肉壁上。
  肉棒终于将然然的子宫完全占有,亦是我彻底侵占了自己的亲生二女儿。
  我心头涌起一股别样的成就感,似蜂蜜样的甜蜜中夹着乱伦的禁忌之感,从肉棒一直蔓延至我心窝。这一刻的满足不亚于得到妈妈的身体,得意之情难以言喻。
  亲女儿的子宫娇嫩软柔,软嫩的子宫肉壁紧紧地包住龟头。整根粗大的肉棒,和女儿的阴道完美契合,寸寸相贴,亲和在一起,再无一丝间隙。
  宫颈肉洞腔壁生满褶皱,在龟头插入的一瞬间,腔壁内缩,挤压龟头。
  龟头上顿生一股难捱的刺痛,又痛又酸爽,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低声叹道:「啊……好紧……好爽……」
  龟头埋入子宫后,瞬间将窄小的子宫撑大,使之变成龟头的形状。
  仙力润养了十几年的宫体,终迎来它的主人,它软嫩的肉壁紧紧裹住龟头,不离半分,甚至越裹越紧,似在宣泄十几年的盼望。
  我难抑子宫包缠龟头的快感,叫道:「啊啊……爽死了……宝贝的子宫好嫩,爽死爸爸了……」
  子宫颈被强行破开,然然剧痛难当。她浑身一颤,突然弓紧了身子。原本慵懒懒搭在我腿上的雪白狐尾瞬间绷直,银毫如银针般根根竖起,灯光下泛着惨白的寒光。
  「啊……」一声凄厉的痛呼从然然咬紧的牙关中迸出,齿关不住地打颤,发出细碎的咯咯声响。剧痛之下,狐尾尾尖的绒毛簌簌发抖。
  然然抽噎着蜷缩身子,大颗大颗的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滚,在苍白的脸颊上划出晶亮的痕迹。她手指死死抓着我的手臂,哭道:「爸爸……好疼啊……比之前还疼……」声音如幼兽样的呜咽,每一个字都好像从牙缝里就挤出来的。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10 07:30:09

第一百七十二章 自采幽芳2
  我轻轻抚着她的腰,柔声道:「忍一忍,爸爸在的,别怕,你已经完全是爸爸的新娘子了。」
  然然听见「新娘子」三个字,心底突生一股勇气,只觉世上任何痛苦都能接受,眼泪及止,破涕为笑地「嗯嗯」两声。
  她渐渐松开牙关,急促的呼吸也平缓下来,只是眼睫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待她松开紧抓我的手,便见我手臂上赫然印着几道红红的指痕。
  这是她剧痛之下的无意之举。然然见此,颇不好意思,心疼地牵起我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伤痕,柔声道:「爸爸,不疼吧?都快被我抓出血来了。」
  我把手举高,轻轻摩挲去她哭红的眼角泪水,笑道:「只要小宝贝亲爸爸一口,爸爸再疼也没有感觉了。」
  然然抱住我的手,微微低头,温热的鼻息拂过那些泛红的指痕,就像春风吹过燥热的身体,指痕下的刺热微痛瞬间消失。
  她没有一丝犹豫,凑过嘴唇,将两片张开的柔嫩唇瓣轻轻贴在一道指痕上,而后轻轻一吻。吻似蜻蜓点水般的轻柔,却将我的这条手臂都酥化了。
  然然目光向我看来,问道:「爸爸,这样还疼吗?」湿漉漉的眼中略有担忧和歉意。
  本是我弄疼了她,手臂的抓痕更是我咎由自取,然然却似做了错事,愧疚地向我讨饶。
  被她这么一吻一问,我心都快要化了,笑道:「傻丫头,明明是爸爸没弄好,倒是让你心疼爸爸。嗯,被小宝贝亲了一口,手乐的要开花了,怎么还会痛呢?嘿嘿,小公主要再亲亲,爸爸怕是要飘到你妈妈面前显摆了,爸爸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爸爸。」
  然然笑哼一声,道:「最好在妈妈面前显摆,我要比妈妈更会宠爸爸,爸爸是然然最喜欢的人。」
  说着眨着大大的杏眼,抱着我的手臂,樱唇轻轻落在每一道红痕上。那温软的触感羽毛般轻扫过肌肤,竟让我臂上的肌肉不自觉地微微发颤,居然有些挨不住她的亲吻。
  我痒的抖了抖身子,哑着嗓子叫道:「然然,够……够了……」想抽回手,却被然然固执抱住。
  然然睫毛扑闪几下,调皮地晃了晃小脑袋,嗯的一怨,道:「不要!」继续亲吻。
  她每落下一个吻,唇瓣上似带着细小的电流,传递到我手臂上,顺着血管钻入我心口。吻得我指尖都酥麻起来,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泉里,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
  我爽爽地闭上眼睛,只觉浑身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然然见状,唇瓣吻得愈发轻柔,像三月春风样,拂身暖人心。轻轻柔吻间,她却在某一瞬,忽然探出丁香小舌,调皮地在我手臂的红痕上蜻蜓点水般一舔。
  湿热的触感虽一瞬而逝,却惊得我猛然睁眼,就见然然「阴谋」得逞后的狡黠笑眼,也正看着我。我怔了怔,笑道:「小公主真调皮,哪里学来的?」
  手臂上的湿润很快变得微凉,我心里却另有感觉,只觉被她舌尖扫过的地方火烧似的发烫。
  然然道:「爸爸你教我的。你和我接吻,还有舔我下面的时候,舌头就是这么挑逗我的,弄得人家……人家痒死了。哼,我也让你尝尝痒的滋味。」
  她已不像之前那般羞涩,情爱私密之话随口就说。但还是难掩少女害羞,耳尖微微泛红。
  我笑道:「可爸爸一点都不痒,被宝贝舔得舒服死了,要是天天能这样,换个神仙我也不做啊。」
  「痒」就是「舒服」,这已经是我们父女间的性爱暗语,想当初妈妈也是如此,如今然然也是这样。
  然然一听我打趣之言,粉脸生羞,脸上登时浮现两朵桃花,慢慢低垂脑袋,细声细雨地说道:「嗯,爸爸不痒就好。」又羞怯怯地问我:「真的很舒服吗?
  」
  我笑着拉住一条马尾辫,轻轻抚摸,看着她发烫的脸颊,说道:「嗯,可舒服啦,要是再舔几下,爸爸肯定会更舒服的。」
  然然不禁欢喜,将我另外一只手抱起,在我期盼的目光中,伸嘴探舌,细细吻过被她抓出的红痕,细嫩的舌尖儿,舔得我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红印渐消,然然轻笑着将我的手放下,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那平滑之地,被肉棒微微撑凸,私密小腹上艳纹生光,其光彩夺目。
  然然道:「这纹身真漂亮,还发光嘞,越看越好看。」伸过手来,摸着凸起的小腹肉棱,向下压了压,道:「爸爸,我这么按,你有感觉吗?」
  我只觉肉棒上微有外压,轻柔至极,说道:「只有一点点感觉。」
  然然哦了一声,小手上抬,摸到肚脐上几分,说道:「你顶得好深,都插到这里了,又涨又热,好奇怪的感觉。」
  肉棒完全插入,然然蜜桃小臀正坐在我胯间,不用虚蹲虚跨,极为省力。
  我牵着她的小手,笑道:「动起来吧,学姜姨姨的样子,爸爸包你舒服。」
  然然应了一声「嗯」,手扶着我的腹肌,开始轻缓地前后扭动起来。
  她身段天生柔韧,此刻舒展开来,随着呼吸的节奏,缓缓摇曳,像春风中一株新柳。多年的舞蹈功底让她每个动作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韵律,腰肢轻摆间,竟比先前更添几分行云流水的美感。
  然然动作渐渐加快,手掌在我腹上轻颤,两条长长的马尾辫随她的摆动轻轻摇曳,似挂在屋檐下的风铃,在风中一荡一荡的,好不欢快。
  坚硬的肉棒摩擦着少女的阴道内壁,龟头揉按子宫,性爱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散出,席卷少女的心神。
  然然初尝性事,便食得人间至极肉欲欢爱,却哪能久受,扭腰摆弄更不敢肆意,只能微闭星眸,喘着莺莺软语:「嗯……嗯……嗯……」
  我见她小脸虽稚,却有淫春浮面,便笑道:「然然宝贝,身子好嫩啊,爸爸鸡巴插进你子宫了,这回知道舒服了吧?」
  然然喘了几声,蹙着细眉,低声答道:「嗯……好涨,硬硬的,越来越热了。」
  隔了一会,叫道:「爸爸,我下面好痒啊,是真的痒,不是骗你,不是舒服的痒,是抓痒的痒,要怎么办呀?我不想动了,太痒了。」
  说着扭动的越来越缓。我问道:「是不是像肉里面的痒?」
  然然道:「是啊,不是你小鸡鸡磨的痒、刮的痒,就是你说的这种痒,要怎么止痒啊?我动快了更痒,不动反而不痒些。」
  我闻言,满心欢喜,说道:「小宝贝,这是因为你动得太慢了,要动快些,这种痒就不会痒了。」
  然然不信我说,疑道:「真的么?」
  她双臂紧撑我腹部,挪了挪屁股,调整到最佳的姿势,由慢至快地扭动腰肢,说道:「不行啊,还是痒。」
  扭动得虽比之前更快,却不及妈妈扭态的一半。我说道:「还是太慢了,要再快些,最好能和姜姨姨一样的速度。」
  然然听话使力,果然越扭越快,扭了一阵,边扭边说道:「爸爸,还是很痒啊。」克制又热烈,已经尝到一丝乐极的快感,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
  待然然又扭了片刻,脸上的燥意尽去。我问道:「还痒吗?」
  然然说道:「嗯……还是……」突然一顿,「痒」字咽回了喉咙中不说出来,扭动都停了。穴中的骚痒已全变成了酥麻,她蓦然感觉到了。
  我笑嘻嘻地道:「是不是不痒了?很舒服吧?」心下暗惊:「然然动了这么久,战力持久,妈妈、妹妹、谢三曲和秀英姐第一次都没她这么厉害,难道是从小修炼的原因?」
  然然惊喜道:「嗯,不痒,有种好奇怪的酥麻,弄得人家全身没有力气啦。
  爸爸,好热啊,我还要动吗?」
  她面上细汗顺着脖颈而流,已至锁骨,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边,显得格外楚楚动人。青春朝华,香肩嫩似新玉,一副豆蔻之态,一颦一笑间尽是天然的纯真。
  这般含苞待放的姿态,恰似晨露中的海棠,既带着朝露的清新,又暗藏绽放的娇艳。
  我淫欲陡增,只想见这然然这朵含苞欲放的海棠花完全绽放,说道:「当然要动啦,和爸爸一起高潮,才算是新婚之夜哦。」
  然然这才想起今晚是父女二人的「新婚之夜」,便提气快速扭动娇躯,叫道:「嗯嗯,爸爸,有点太舒服了,我……我忍不住啊……」
  身体性爱之乐,难以抑制,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我说道:「别刻意忍着,学学姜姨姨,想叫就叫出来。」
  我打开影像的声音,妈妈独有的腻人叫床声顿时传遍然然整个闺房。这声音甜腻到心坎、销魂到骨髓,比之AV女优的淫叫更淫、更荡,却独有一种诡异的甜美,让人听之虽羞,却想一直听下去。
  然然先前听过一次,这次再听,只觉更撩人魂魄,又觉这声音比乖乖姨的声音好听数倍,虽听得面红耳赤,还是忍不住细细聆听。
  良久,她叹道:「爸爸,姜姨姨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比乖乖姨的声音还好听,我听得心突突乱跳,都想忍不住亲亲姜姨姨了。」
  不及我回答,听妈妈腻声浪叫传来:「啊啊……爸爸,主人爸爸,用力,用力操……狠狠地操影儿……狠狠地操月奴……爸爸用力……舒服死了……干死影儿……」
  听妈妈欢愉求爱,然然全身一凛,只想:「姜姨姨胆子好大,叫得好……好不要脸,这么羞耻的话也敢说。」又想:「自己能叫出这么羞耻的话吗?叫出来肯定好丢人?」
  我说道:「然然,别呆着了,动起来,不要压抑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不用害羞。」
  然然羞赧的「嗯」声一答,并不说话,收拢心神,慢慢扭动腰肢,娇俏的臀瓣时抬时坐,带动处女阴道套弄肉棒。
  少女阴道娇韧难言,不似妈妈蜜穴那般熟透般的肥沃,充满了挑战。然然少女心性,一经放下羞涩,求爱无度,越扭越快,生理的快感自然更猛,低低吟叫:「嗯嗯,嗯……啊……爸爸……好痒……嗯……好舒服……」
  呻吟声低沉,断断续续的,明显是故意克制。我双臂一抬,抓住少女的酥乳搓揉,说道:「然然,别怕,不要害羞,想叫就叫,别憋在心里,叫出来会舒服很多。」
  少女的蓓蕾早就硬挺,比花生米还小,独有一种青涩风味。下体被肉棒摩擦,胸乳被我的手爱抚,两处敏感之地被逗,然然更难忍受,叫道:「嗯……啊啊……啊……」叫声果然更大。
  然然螓首高仰,似找到宣泄口,又尝到快乐真谛,闭眼淫叫道:「啊啊……
  啊……舒服……爸爸……你……你弄的好深……」
  我心下喜悦,和然然性爱后,已尝到各种年龄段的女人。熟透的熟妇妈妈,大姐姐样的萝莉感秀英姐,少妇感的谢三曲和妹妹,还有这位正在我身上驰骋的少女感然然。
  我用力搓揉着然然的乳房,这对俏乳弹性惊人,胜过我另外四位女人,只有这种年纪的少女才能拥有,边揉边问道:「小宝贝,怎么样?爸爸没有骗你吧?
  」
  然然咬着下唇,羞涩地看我一眼,见我正看她,忙飞快地移开视线,娇俏的身体明显一颤,说道:「嗯……舒服啊……嗯……嗯……」怕被我发现或者听见,呻吟又克制起来。
  我笑道:「那不说点好听的感谢一下爸爸?」
  然然反问:「说什么好听的?」忽然一怔,盯着我的眼睛,啐道:「喂,爸爸,你都……都把人家弄这样了,还想听什么好听的?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有女儿会让爸爸这样的?」
  我笑道:「别人是别人,宝贝是爸爸真正的前世小情人,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乖,叫点好听的。」
  少女的情意纯真又纯粹,不含任何心机,我随便一句哄言,便将然然糊弄过去。
  然然羞道:「那爸爸……你……你想听什么?」
  她做爱时总说着文明之语,这等原始男女交合的情爱,自当不该如此,需该怎么粗俗就如何粗俗。我说道:「你叫床的时候,可以学学姜姨姨,比如把」弄「字换成」操「,这样更有情趣。」
  然然低声应道:「好……好吧,我待会试试。你想要听什么好听的话?」
  我笑道:「我想听和我妈妈叫床一样甜甜的话,不知道小宝贝会不会叫?」
  然然羞赧地睨了我一眼,眼波流转间尽是少女的娇嗔。她轻咬樱唇,细声细气地唤道:「爸……爸爸……」那嗓音甜得像是掺了蜜,带着些许颤抖的尾音,音色中又带着几分爱意,听得人心尖发颤。
  我忍不住柔声应和道:「哎……」
  然然小脸滚烫,低低垂埋小脑袋瓜,闷闷嘟囔:「爸爸……太……太羞人啦……」耳根红的快要滴血,纤细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肚子上划着。
  我嘿嘿大笑,收起腿来,用力向上一挺,直接将然然身子挺起于半空。她重力下垂,肉棒狠狠一顶,将子宫壁顶得变形。
  然然突遭猛烈贯穿样的顶刺,「啊」地大叫一声,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汇集在身体最深处的快感,突然被击散开来,散至全身各处。
  似装满水的气球被刺破,水散满地,只弄得她全身筋骨俱酥,浑身失力,情急之下,忙抓住我的手臂支撑。要不是我还抓着她的乳房,只怕要瘫倒。
  然然抵挡不住快感的酥麻,一阵娇喘哆嗦。我笑道:「小宝贝,怎么啦?」
  然然嘟着嘴,怨道:「哼,爸爸,你好坏,趁人家不注意,偷偷使坏,差点……差点把人家……人家……」
  子宫被顶刺的快感她无法描述,忽然间满脸涨红,说不下去了。
  我笑问道:「是不是差点晕过去了?」
  然然暗暗点了点头,鼻腔里小小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
  我继续问道:「爸爸刚刚操你操得舒不舒服?」
  然然低声道:「舒……舒服啊。」
  我笑道:「说完整一点,是谁操得小宝贝舒服的?」
  然然道:「是……是爸爸,是爸爸操……操得然然好舒服……」
  深得我教诲,然然终于说出了粗俗的「操」字这等字眼。我追问道:「那然然还要不要爸爸操你?」
  然然压低声音,支吾半晌,才说道:「……要……要啊……然然要爸爸操…
  …操我……」刚刚肉棒一刺,她显然尝到了被操的甜头,是比她自己主动爽快数倍的甜。
  我胸口一闷,竟被少女的淫话激得无法呼吸,镇定的身体竟难以把持地颤抖起来,说道:「好,先让然然操爸爸,等宝贝没力气啦,爸爸再狠狠地操你。」
  话音才落,便听影像中的妈妈笑叫道:「哼,主人爸爸,影儿功力又长啦,今天影儿要狠狠地操爸爸,强奸爸爸,影儿要榨干爸爸。你放心好啦,影儿今天一定不会输的。」
  每次和妈妈做爱,妈妈都会说这种类似的话,自从我宝中毕业开始,她已经「强奸」了我快二十年,每次她开始信心满满,到后来便是大败而归。
  然然但听我妈妈说得信心倍增,女子共情,也突然间鼓起勇气,说道:「爸爸,然然也学姜姨姨,哼,你别看人家小,我可是修炼了十几年的小公主,人家未必会输给你。」
  她抬起膝盖,学着妈妈的样子,又跪变成蹲,变成一只娇小的幼狐,虚蹲在我胯上,双手撑在我胸肌上,开始笨拙地抬臀沉臀,套弄插在她身体的肉棒。
  翘臀微微一抬,便露出粗硬的黑红鸡巴,棒身上沾满淫汁爱液,她阴唇上也是如此。两处的爱液滴落,有的滴在我阴囊上,有的滴在阴毛上,随着然然坐下,爱液受压,溅得到处都是。
  小丫头性爱功力修炼浅,不能像妈妈一样,阴唇骤合,穴口紧紧夹着肉棒,不让穴内和肉棒上有一滴淫液溅出,以致浪费掉。
  然然初次套弄,便得甚美的快感,随意一动,就连连哼吟:「啊啊,嗯……
  嗯……啊啊……」
  她来回套弄了百来下,动作不再笨拙,已然熟练,小屁股每每一落,撞到我胯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震的闺床上下颠簸。
  少女的阴道紧致非常,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需费力,好在一切都不要我发力,任由然然主动。她已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布汗,却看不出丝毫疲态,果真是青春少女无敌,精繁力多,拥有着无限的活力。
  阴道愈发温热,清新的淫水更丰更润,套弄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然然听之,全身亢奋发热,一张芙蓉香汗脸看着我,娇喘问道:「嗯……
  嗯……爸爸……嗯……你舒服吗?」
  鸡巴插在她下体肉洞中,比之泡温泉更爽,我说道:「舒服呢,宝贝的小骚穴真紧,不过呢吸夹的力道还没有你妈妈和几位姨姨厉害,操我的时候,要用阴道夹爸爸,最好把爸爸夹投降。」
  这时影像中的妈妈叫道:「哼,爸爸,影儿的小骚逼夹的怎么样?影儿夹死你,夹爸爸的大鸡巴,影儿的屁眼也更厉害了,夹死爸爸的大魔根。」
  然然不知魔根是何物,她心思在「夹」字上,略一沉思,控制身体,用娇嫩的阴道夹了夹肉棒。
  我只觉肉棒周围似多了一圈若有若无的棉花,忽然包裹住肉棒,接着用力向内挤压,与妈妈肥穴夹棒有异曲同工之妙,夹得我头顶发麻,脚心发颤,激动之余,全身哆嗦几下,叫道:「哈……就是这样夹……哦……爽……」
  夹感一瞬就无,我再想细细感受一番,却是难了,只听得然然叫苦说道:「
  爸爸,好难呀,这怎么夹呀?本来你的鸡巴就那么大,把我下面撑得满满的,根本就夹不了,妈妈和姨姨们怎么夹的?你知不知道?」
  我的四位老婆常久与我性爱,她们阴道吸夹技巧都是精湛,我倒是从未问过这个问题。看来性爱一途知识甚多,我还有学习余地,摇头道:「这个……这个我还不知道,等回去了我问问你妈。」
  然然啐道:「应该就是我刚刚那样夹的。」再度控制阴道,片片穴肉向内收缩,亦如女人高潮时阴道会不受控的痉挛,让我提前享受她高潮时阴道吸夹蠕含。
  然然夹了片刻,累得比之套弄肉棒更疲,身体愈发火热敏感,穴中爱液横流。
  我被她夹得魂儿飘飘,真不知身在何处,肉棒热滚滚的,龟头被子宫含的发麻,快要射精,叫道:「然然,别练了,再坐几下,爸爸快射了,和爸爸一起高潮好不好?」
  然然娇喘道:「嗯。」脸色一沉,问道:「爸爸你是要射精吗?」我点点头。
  然然迟疑一阵,说道:「我看书上说,要是没有戴安全套,精液射进来,会……会怀孕的。」目光注视我,问道:「爸爸……我……我……你射进来,我会不会怀孕啊?」
  我说道:「没事的,爸爸精液特别,我们修炼的法术更特别,你要是不想怀孕就不会怀孕,要是想呢,那就随你意愿。」
  然然大喜,说道:「这样就太好啦,不会大肚子就好。我……我,等我长大了,妈妈知道我们的事了,我就给爸爸生宝宝。爸爸,你喜欢不喜欢我给你生宝宝?」
  我抓抓脑袋,笑道:「只要你愿意,我都想。」心里却想:「然然要真的怀了宝宝,又是给我生女儿,这样下去女儿生女儿,永远没完没了,以后得多少个女儿?」
  淫邪的臆想一转而逝,我当即不再乱想,暗自责骂:「林姜先,你不能乱想,有四个老婆、三个宝贝女儿就够啦。」
  然然再度伏起,套弄肉棒。她越来越吃力,肉穴却越紧,也越热。不禁意间,我又感受到她在控制阴道肉肉壁吸夹肉棒,让我又爽一阵。
  来回坐了几十下后,然然重重坐在我胯间,不动弹了,只顾喘气,隔了一会,说道:「爸爸,好累呀,好难夹,我没力气啦,不想动了。」歪着脊背,似要趴下来。
  我忙扶住她的腰,说道:「别怕,爸爸帮你,我们一起高潮。」
  我这么一说。然然浑身一个激灵,像是被注入了活力般突然直起腰来,脸虽有疲惫,眼中却是精光熠熠,喜道:「好呀,爸爸我们一起高潮,你要我怎么动?」
  她抓住我的手臂,轻轻爱抚,摸向我的手掌,似想和我十指相扣,那样可以给她鼓励和无边的特殊父爱。
  我微微一笑,摸到她小手上。然然迫不及待张开五指,手指钻进我指缝中,轻轻扣住。我收拢手指,和她十指相扣,嗔道:「这么喜欢和爸爸牵手啊?」
  然然俏应道:「嗯,然然喜欢和爸爸手牵着手,这样好甜,好开心,爸爸要永远这样。」
  我说道:「好,好,好。你现在动起来,就上下动,爸爸会挺腰配合你的。
  」
  然然闻言,抓着我的手掌,屈膝用力,使出全身最后的力气,上下蹲起蹲坐,速度快赶上妈妈骑乘之快。
  许久的剧烈运动,她全身泛红,脸上、肩上、后背、胸口娇汗涔涔,些许青丝粘黏在身上,就是她上下坐蹲,都无法震动。
  肉棒受刺,涨硬至极限,热至极限。然然不及肉棒贯穿阴道的快感,娇声呻吟不绝:「啊……嗯嗯……啊啊啊……爸爸好舒服……嗯……痒啊……子宫痒…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尿了……啊……」
  她越说,起伏的更快,每一次抬起,竟然将半根肉棒抽出。坐下时,又快又重,将漏出的蜜汁压溅得到处都是。闺床不堪鞭挞,上下颠簸暗呜「吱吱」声。
  父女二人不知疲倦地颠鸾倒凤许久,然然忽然大叫一声:「啊……爸爸,我不行了……」阴道和子宫无意识地痉挛,果真是要高潮了。
  她憋着一口长气,奋力伏了十几下后,阴道忽地一阵急缩,当即咬了咬牙,叫道:「爸爸,爸爸,我不行了,尿了……」猛地将手抽开,身子前伏,直接趴在我身上,身子一颤一颤地哆嗦。
  我只觉棒根被一张肉嘴紧紧咬住,那张嘴内里含住肉棒,用力地夹着、蠕动着。龟头被子宫紧裹,柔软的子宫壁随着阴道的蠕动,有节奏地蠕动。
  见宝贝女儿然然被为父的肉棒插到高潮,我心里既爱怜又兴奋,抱着她的臀瓣、后背,用力一翻转,将其压在身下,手抓住两只白丝脚踝,高高举起,快速抽送肉棒。
  然然身子纤俏,被我大力顶撞得前后震颤,张开小口,急喘道:「啊啊……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大床随之前后微摇,咯吱咯吱地响着。
  然然艰难支撑,被举高的白丝细腿时时缩动,想要缩回床上却是不能了。粗大的肉棒次次贯穿少女阴道,龟头重重顶在子宫壁上,抽送间带出大量的淫水,伴随着刺激的「啪啪啪」声,飞溅到各处,顷刻就将她臀下染湿。
  然然肆意扭摆身体,抵御着我汹涌的抽送。我全身浴血,已到极限,又经一轮暴操之后,再难强忍,奋起一股力道,重重一插,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少女的子宫壁,几乎要顶破。
  然然突然浑身紧绷,纤细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浴巾,那浴巾快被她抓破。
  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从她喉间溢出,颤抖着长长的尾音,回荡在房间内。
  她整个人向后仰去,雪白的颈线拉出一条长长的弧线,只见下巴,竟看不见她的脸蛋。
  我眼前一黑,松开手,扑到然然身上,将她抱紧,腰胯死死下沉,将肉棒抵在她最深的子宫深处,随着肉棒的鼓动,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全射进子宫中。
  我抱着然然。然然则是四仰八叉地紧绷身体,即便没有我的握持,白丝细腿仍旧高悬,接受我浓精浇灌的同时,一颤一颤地抖动。
  射精过程持续许久,直到然然长吁一口气才停止。她高悬的白丝洛丽塔袜美腿落下,跟着又抬起,这次却夹住我的腰。接着两只手臂也伸来,抱住我的后背,缓缓说道:「爸爸,好舒服啊,我,我好喜欢,暖暖的,涨涨的,你射了好多呀。」
  我喘着粗气,没有说话,趴在她怀中休息。父女俩就这么紧紧抱着,谁也不说话,谁也没动,房间里变得安静,只听得到父女的喘息。
  又过了一阵,我缓缓支起身子,伏在然然上方,凝视着她此刻的模样。
  她仍在轻轻喘息,胸口如波浪般起伏,原本青涩的脸庞此刻染着动人的红晕,眼角眉梢都浸染着初尝情事的妩媚,少女的天真与初绽的成熟在她身上奇妙地交融。
  细密的汗珠缀在她光洁的额头,有几缕濡湿的发丝黏在颊边,更添几分凌乱的美感。
  然然察觉到我炽热的目光,眼生羞涩,微微侧目躲避。我伸手拂开她额边碎发,手指划动间,她似受惊的小鹿样轻轻一颤。
  虽是父女,又坦诚相待过,但然然初经情爱,与我欢爱过后,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咬着下唇掩饰羞涩,那模样既纯真又诱人。
  然然实在不忍我直视的目光,羞道:「爸爸,别一直看着我,人家……人家好别扭。」推了推我的肩膀,又道:「你起来,好重呀,有点难受。」
  她要我起来,夹在我腰上的腿却不放开。我刮了下她的鼻梁,嗔道:「好,爸爸的小公主,嘿嘿,那让你看着爸爸好吧?」
  抱着她身子一转,让她压在我身上,二人下体仍紧密相连着。
  然然呀了一声,轻轻伏在我身上,轻轻说道:「爸爸,我是你的小新娘子了吧?」
  我说道:「嗯,宝贝已经是爸爸的小新娘子了,已经是爸爸的小公主老婆了。」
  然然笑道:「爸爸,我们好变态呀,我是你亲女儿,却和你做爱了,你还在我子宫里射精了。」她说的是玩笑之言,毫无乱伦背德的束缚压力。
  经然然一提,我色欲又增,世上有几位父亲能和自己的亲女儿做爱?深嵌在然然阴道内的大肉棒连跳几下。
  然然轻啐一口,抬头看我,眼波却盈盈流转,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娇态,故意板起小脸,可唇角却藏不住上扬的弧度,说道:「爸爸,你想要继续了吗?」
  她神色、话里无不藏着跃跃欲试之态,原来她也想要继续。到底是从小就修炼仙术的体质,意志体力惊人,远非普通女人能比,不知能否抵挡住我的两根肉棒。
  我沿着她的玉背缓缓下摸,越过挺翘的臀瓣,手指伸进臀缝中,触及道一处娇嫩似花瓣样的肉旋。
  然然一惊,急忙缩臀一夹,将我使坏的手指夹在其中,叫道:「爸爸,别摸那里,好敏感的。」
  我笑道:「小宝贝身上就剩这里没给爸爸了,让爸爸给你开苞好不好?」
  然然道:「后面也跟前面一样舒服吗?」她丝毫不拒,只问舒不舒服,小丫头尝到肉味,竟有些期望肛交。
  我说道:「一样舒服,等前后都通啦,爸爸让你尝尝双洞齐开的快乐,可比只插一个洞舒服万倍。」
  然然道:「还有比插前面更舒服的?这……这得是多舒服呀?」
  我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爸爸会让你高潮一晚上,保证你快乐无边。」
  抱着她坐起,手中多了一只丝带珍珠流苏蝴蝶发卡,说道:「现在爸爸先给小宝贝的尾巴装饰一下,小狐仙没有丝带怎么行呢?」
  然然已看见蝴蝶结发卡,眼睛亮晶晶的,说道:「爸爸,你戴好一点,戴正一点,尾巴上系着蝴蝶结丝带,一定特别特别好看。爸爸,你快点戴。」二次元爱好者,对蝴蝶结毫无抵抗力。
  我笑道:「待会你趴在前面,爸爸从后面操你,这是天狐九式中的后入式,到时候呀,舒服死你。」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11 04:35:23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叫春的猫
  我拿着蝴蝶结丝带发卡,拥着然然的身子,细心地将发卡戴着她臀后的小白尾上。
  还未戴好,然然忍不住就问:「爸爸,你戴好了没有?」察觉道尾巴上的异动,催道:「你快点,我好想看。」
  我将发卡系于然然尾根,整理好丝带和珍珠流苏,仙力灌入,发卡上泛起莹莹仙光,与然然狐尾上流转的仙气产生奇妙的共鸣。
  两股仙力如同交织的丝线般缠绕,在灯光下呈现出梦幻样的虹色光晕。渐渐地,发卡和尾根开始模糊,融为一体,两股仙力彻底交融,狐尾和丝带流苏上绽放出淡淡的旖旎光晕。
  我拍手说道:「好啦。」
  然然喜道:「一定美翻了!」双手搭在我肩头,用力一撑,随着下体传来的「咕叽」声,自我胯上站起,同时肉棒离体。
  她兴急之下,不顾交合姿势,起身的一刹那,肉棒摩擦着阴道,顿起一股麻痒,使得她全身酸软,双腿一哆嗦,站立不稳,差点跌倒。
  我忙扶住她的身子,说道:「慢点。」
  然然看了一眼沾满了父女交合爱液的肉棒,嘿嘿地憨笑几声,道:「我想看尾巴嘛!」提步下床,想去镜子前看身后的尾巴。
  我急道:「你慢点,才破身……」未等我说完,就听然然「哎呦」一声。她腿一软,跪跌在床上,扭颈看向我说道:「腿好酸呀。」
  我说道:「都叫你慢点,还这么急!你刚刚破身,有点不适应的,走路要慢慢的,要是不太舒服,爸爸抱你去。」
  然然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太急啦,刚刚没注意。」慢慢挪到床边,说道:
  「原来做爱可以让腿发酸啊。嗯,是下面有一点点痛,不是腿酸。爸爸,我自己来,不用你抱。」
  她抬起光洁的脚尖,试探性地点在地毯上,还不习惯身体的变化,这回倒是注意了。她扶住床边站起,双腿微微发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在适应破身后的身体。
  然然走到落地镜前,侧着身子,目光带着几分兴奋与好奇,细细打量着臀上那条新生的狐尾。
  仙尾毛发蓬松如雪,在灯光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尾根缠绕着粉色蝴蝶结,两边分挂着仙丝缎带和流苏,丝带,珍珠流苏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星芒。
  然然忍不住伸手,轻轻来回抚摸尾巴,触感温暖而细腻,又摸了摸丝带和流苏。
  我见镜中的然然,狐尾和她身体血脉相融,优雅而灵动,为她增添了几分不属于凡尘的仙气,伴着身上妖艳的淫纹,又有几分妩媚的妖娆。
  她眼波流转,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定是甚是喜欢这条尾巴和发卡。
  我挺着高耸的肉棒,走近然然身边,见她幼嫩的裸体,心口炙热,强忍欲望,笑道:「喜欢这条尾巴吗?」
  然然点了点头,摸着尾巴喜道:「嗯,喜欢,好漂亮的尾巴,毛毛好柔软,好光滑,好好摸。」顺了顺丝带和流苏,说道:「这个发卡也好好看,简直美呆了,丝带和流苏都超级好看。」
  我望着她镜中的倩影,忍不住笑道:「尾巴、丝带再精致,又怎么比得上眼前这只小狐仙宝贝动人呢
  ?」
  然然耳尖一颤,脸颊顿时染上一层胭脂,鼻哼一声,故作镇定地睨了我一眼。
  我坏心眼地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道:「然然,扭扭屁股、晃晃尾巴,给爸爸看看,小宝贝肯定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然然想着光着屁股摇尾巴的情景,心想这不是小狗狗么?羞得连脖颈都泛起粉色,一时竟不知道如何了。
  她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我心里欢喜,听她啐道:「哼,色爸爸,谁叫本公主最宠爸爸了!人家扭就是啦!这……这有什么好看的?」
  她微微咬唇,带着几分羞涩又掩不住雀跃,纤腰轻扭。随她细微的动作,整条雪白的狐尾跟着轻轻地左右摇曳。
  蓬松的狐尾像一团柔软的云,随着她害羞的轻晃,荡开诱人的弧度。丝带随之飘动,珍珠流苏碰撞出细碎的清响,在灯光下划出点点银弧。
  然然身体天生柔软至极,屁股扭动动作虽微,扭动轨迹却无比丝滑。狐尾更似有了灵性一般,左右晃动比之屁股扭动剧烈数倍,每一次甩动,尾尖高高甩起,甚至横于臀腰。
  我屏住呼吸,喉头微动,全身血脉喷张,涌起无边的欲火,焚遍身躯,一团邪欲汇集于胯间,令得肉棒竖立高耸,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云而出那般惊人。
  然然羞涩扭动了一阵屁股,片刻就止,轻轻唤了一声:「爸爸。」
  她听我久不答话,回头过来一望,只见我两眼呆滞,目光火辣辣地盯着她的屁股,透着一股似想将她吃了的渴望。
  然然又羞又喜,知我被她扭动屁股深深勾引,隔了一会,又大声唤道:「爸爸,爸爸。」声音比之前大了许多。
  我耳中忽听然然叫唤,心神一怔,从痴迷中醒来,茫然地问她:「叫爸爸干嘛?」
  然然轻笑一下,问道:「爸爸,我……我扭得好看吗?」
  我深吸一口气,镇定神思,缓缓答道:「好……好看。」
  呼出一口浊气,似将心底的紧张吐去,但心跳依旧狂燥。我忍耐不住,牵起然然的小手,挺了挺肉棒,说道:「宝贝,帮爸爸舔干净好不好?」
  我受然然刺激,血液似沸水,肉棒灼热难言,棒身的淫液在体热蒸腾下,散着诡异的浓香,熏得我和然然昏昏晕晕,情欲燥热,难以自抑。
  然然春波荡漾,脸上的羞涩似乎都化在这春水中,嘤咛一声,压低脑袋,低声相应道:「好……好啊。」
  我心里激动实难描述,颤声道:「你,你蹲下来,给爸爸舔干净,爸爸待会好好的伺候你。」
  然然肩膀轻轻一颤,啐道:「我才不要你伺候。」肩头下沉,却是蹲在我胯前,低头凝视着粗大的淫汁肉棒,又不动了。
  我笑道:「开始舔吧,不脏的,很干净的,都是宝贝和爸爸爱爱的水水,吃进去,美颜养生,还能提高功力。」
  然然没有说话,绯红着脸,凑近肉棒,看了两眼,闭上眼睛,颤颤地伸出小舌头,在肉棒上舔了一下。舌尖卷了一些浓稠的淫汁,缩回口中,抿嘴轻尝其味。
  我和她皆是仙人之体,身无异味,更富有仙香,爱液也是如此。我见然然皱眉而尝,知她是为爱液味道担忧。又见她细细品茗后,蹙眉舒展,便知她不嫌弃爱液,说道:「没有异味吧?很好吃的。」
  然然抬头嗔我一眼,啐道:「一点都不好吃,爸爸你别说话。」将脑袋更凑近肉棒,香舌再吐,生硬地舔弄肉棒上的淫汁。
  这一回,她直接舔满整个舌面,卷入大量的淫汁入口,而后轻轻一咽,接着又伸出舌头,舔净肉棒其他地方的淫汁,卷口而吃,接着香舌反复探缩,吞吃肉棒上的淫液。
  然然舔吃了几口,舌头舔弄动作不再生硬,如她的舞姿一样轻灵自然,自下而上,将整根肉棒上的淫液全舔入嘴里,吃进肚中,肉棒被她舔得干干净净,寻不到一滴淫液。
  然然巴巴嘴巴,吞下最后一口淫液,俏生生地站起身来,说道:「爸爸,人家舔完了。哼,嘴巴和舌头都酸啦。」
  我笑吟吟道:「好,爸爸补偿小宝贝,宝贝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挺起肉棒,戳了戳她的身子,笑道:「待会爸爸用大肉棒,狠狠地犒劳下小宝贝。」
  然然似嗔非嗔地白了我一眼,伸手调皮地点了下肉棒,说道:「这根棒棒太大了,我要教训教训它。」
  说着又点了几下,当做教训,忽然收起手问我:「爸爸,你能不能让它变小一点?插在人家是身体里面,虽然是很舒服,但是太涨了,还有一点点痛,要是再小点,再短一些,应该会更舒服。」
  她初临性爱,涨痛亦或不适自然少不了,往后与我性爱,舒服中总参夹着一股痛,总是不好的,她哪里知道往后父女二人琴瑟相谐,床笫间便只有无尽的快乐,绝无一丝痛苦。
  我说道:「这东西怎么能变小?」
  然然道:「可以的,我在书上看过的,有一种仙术叫」返老还童「,要是修炼了这种法术,可以让自己的身体缩小,大人都可以便小孩。」盯着粗粗的大肉棒,哈哈大笑道:「大鸡鸡就能变成真的小鸡鸡。」
  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术中,似乎有类似的仙术,这种变化之术,听起来简单,却如「点石成金」术样的难,非得大罗金仙才能施展。我与她这种初学法术的小仙,便是学上千年也练不成,便说道:「没有这种法术吧?」
  然然道:「有的有的,我真看过的,言言姐经常修炼各种法术,她肯定知道怎么修炼,明天我们去问她。」
  我附和道:「好,好,明天去问言言。」搂着她的身体,坏笑道:「爸爸要小宝贝的小菊花,宝贝给不给爸爸?」
  然然在我怀中扭了扭,啐道:「哎呀,爸爸,你……你想要,人家不能不给吗?然然身体的一切都是爸爸的,爸爸想要什么,人家就给你什么。」
  我弯腰一搂抱,将她抱起,朝床边走去,说道:「好宝贝,太乖了,不愧是爸爸最乖的小公主、小棉袄,爸爸爱死你啦。」
  然然连连羞嗔:「你知道就好。」脸上忽有焦急之色,又道:「爸爸,你不能上莹莹的当,她太聪明了,然然斗不过她的,你肯定也斗不过她,你会被她耍得团团转的。」
  我隐隐感觉然然另有所指,又想莹莹再狡猾、再调皮,不论她有什么怪招、使小性子,我这个做爸爸甘愿上当,却是答应然然:「好,爸爸保证不上莹莹的当,只上宝贝公主的当。」
  然然大喜道:「哈哈哈,然然永远不会对爸爸使诡计的。」
  我把她放于床上,说道:「小公主,跪在床上,爸爸从后面来,我们来修炼第九式。」
  然然低低「嗯」了一声,身子乖巧地翻转过来,双膝跪在床上,手臂伸直,撑在身前。她微微弓起纤细的腰肢、翘挺的娇臀,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蓬松的狐尾正慵懒地垂在臀间。
  她歪了歪头,两条马尾辫从肩头滑落,似乎还不习惯这样的姿态,膝盖稍稍并拢又分开,手掌也是撑挪几下,终于寻到一个最佳的跪姿,不由的长舒一口气。
  狐尾垂在臀缝间,挡住了然然最迷人的春景。我爬上床,说道:「然然,把尾巴翘起来,不要吊着。」
  她还未掌控如何控制尾巴,我继续道:「你试着用仙力灌在尾巴上,这样就可以随意控制了。」
  然然道:「爸爸,我,我知道啦,人家会弄的,尾巴已经和我融为一体啦,我比你清楚。」
  只见那条蓬松的狐尾,如一道皎洁的月光般倏然扬起,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最终轻轻地搭在她纤细的后背上。
  原本被尾巴遮掩的春光此刻一览无余,少女的后臀如凝脂样光洁,泛着莹润的光晕。
  将私密处毫无遮拦的漏着给人看,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然然心下极羞,臀瓣微微紧绷,白嫩的肌肤透着淡淡的娇羞粉晕。尾巴的绒毛随她轻颤扫过后腰,麻痒难受,惹得她细细呜咽一声,手指忙抓了抓。
  少女臀线虽不似熟妈妈那般丰腴饱满,却也翘挺结实,有着青春特有的紧致与弹性,两瓣翘臀如初熟的蜜桃般圆润挺翘,已初具规模。
  然然羞臊之下,全身泛起淡淡的粉色,蜜桃样的臀瓣更是透着诱人的红晕,似乎在慢慢成熟,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摸采摘,又或丈量蜜桃的饱满,看它是否已成熟。
  我凑近细看,灼热的吐息直接喷洒在那两瓣微颤的蜜桃上。然然身子一僵,双膝合并,试图夹紧双腿,用以躲避羞涩,不料臀瓣更紧绷,形态比之前更是诱人。
  她回头一看,只见我眼馋她臀缝,便软绵绵地抗议:「爸爸……别……别看……好丢人啊,太丢脸了,你直接动吧。」
  我笑道:「别太紧张,宝贝的小屁股太漂亮了,好粉嫩,屁眼还没有爸爸的小指头大,小穴穴肉嘟嘟的,好像比果冻都嫩,你给爸爸舔了几次,爸爸也给你舔舔。」
  然然听我赞美之词,害羞地将头埋在臂弯里,说道:「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
  我伸手探向眼前两团诱人的蜜桃,掌心触及到肌肤,就感然然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我微微用力,收拢五指,手指微陷入充满弹性的臀肉,感受着少女独有的紧致与柔软,温软紧实的触感让人难以释手。
  然然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腰肢不安地扭动,却让臀瓣在我掌心里蹭出更诱人的弧度。臀缝里的肉旋似有生命样,一缩一张,娇俏可爱,充满了视觉震撼。
  我俯身凑得更近,鼻尖轻触到她细腻的肌肤,细腻的臀肉顿激气小小的战栗,尾巴都跟着轻轻一颤。
  然然怪叫一声,娇小的屁眼缩陷得更深,颤颤巍巍的,接着向外一张,似花苞初绽,跟着又内陷,这么一张一缩,煞是迷人。
  我不由分说,抱着然然的屁股,张嘴亲了上去,狠狠吻住这朵娇艳的鲜活花朵。少女菊花甚是小巧,被我吻了个满当。
  然然娇躯连连抽颤,弓着脊背向前倾去,想躲避我疯狂的亲吻。我紧紧凑着脑袋,嘴不离开她菊穴一分,用嘴唇包住这朵肉花,用力吮吸。
  吮出「滋……滋……滋……」声,连绵不断。
  然然颤抖着轻呼:「嗯……啊啊……嗯……爸爸……别……别亲啊……啊…
  …好丢人……好痒……别亲啦……然然要羞死了……」
  她实在是受不住屁眼被舔,左手向前一探,竟是想前爬去。我暗暗偷笑,抱紧她的腰,将她拉回,同时吸吮得更为疯狂。
  我越用力吮吸,小屁眼缩陷得更紧更深,甚至让我无法亲吻到。我只好伸出舌头,用舌尖对准缩陷的菊眼,用力钻去,顶住屁眼上最敏感的菊眼。
  然然大叫一声:「啊……」颤声呜咽道:「爸爸……太痒了……」双臂一软,再难支撑身体,直接趴到床上,翘起的屁股也跟着趴下,全身剧颤难止。
  她紧闭着双腿,两团蜜桃臀紧紧绷着,缩在一起,臀缝闭合,将屁眼隐藏住。这样一来,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亲到了。
  只听得然然求饶:「爸爸……别舔人家后面……好丢人,好羞耻……虽然…
  …虽然有一点点舒服……但是……但是实在是太羞耻了……人家不想被舔了。」
  我趴在她身边,将她身子扳正,见她羞红的小脸,笑道:「小公主还害羞啦?爸爸舔的只有一点点舒服吗?」
  然然说道:「只有一点点啦,好痒的,那种地方好羞耻,你还用嘴巴舔,人家哪里受的了?」推了推我的肩,嗔道:「爸爸,你别舔了,直接来吧。」轻盈一转,再度跪起。
  小丫头这么期待,老父亲当即跪在她身后,双手手分开少女嫩嫩的臀瓣,迷人的小幼菊一绽一缩,甚是娇憨。
  我细细一比较,只觉这朵幼菊还不及龟头马眼大,暗想这怎么插得进去?却挺起肉棒,用龟头对准然然的小屁眼。在硕大的龟头前,这朵幼菊显得异常娇小。
  然然年纪尚幼,身子又未长开,臀缝娇嫩小巧的惊人,比之秀英姐还要小上几分,龟头一抵,便占据大半个臀缝。
  我心中又想:「然然从娘胎中便吸收仙力,这时的身体比妈妈都纯净,开苞再难,也不会难到哪里去。」便说道:「然然,爸爸来了,可能有一点点的疼,不过只会疼一下,疼过之后就会跟小穴穴一样的舒服。」
  然然微僵着身子,说道:「嗯,爸爸,你来吧,然然忍得住的,你慢点就行,别搞突然袭击,我最受不了这个。」
  我应道:「好。」微微向前一挺,龟头直顶然然的小屁眼,想着不用前戏,直接强行插入。
  肛交本就比正常性爱刺激,龟头一挨着然然臀缝,她感受到龟头的温度,娇臀急缩,腰肢乱颤不已,反应甚是激烈。等了一阵,她才适应龟头的贴近,身子渐渐镇定。
  销魂又可爱的幼菊被我狠狠舔弄过,花瓣上沾满了露珠,正好能助我插入。
  我抱着然然的腰,摆定身形,说道:「然然,爸爸来了,放轻松一点。」
  数年的性爱,我已将肉棒练得如铁棍般硬挺。随着然然轻嗯一声,我用力一挺腰,只见龟头向前一陷,小半个龟头没入然然的屁眼中。
  肛门括约肌紧紧内夹,娇小的屁眼如抱箍一样,紧抱着入侵的龟头,似要将其碾碎。
  然然痛苦地大叫一声:「啊……」小手狠狠地撕攥浴巾,哭喊着挣扎,哭叫道:「爸爸,好疼……呜呜呜……好疼……裂开了……」
  我凝目一瞧,只见龟头和屁眼的连接处慢慢渗出几道鲜红的血迹。然然身子太嫩,只插入小半个龟头,屁眼便撕裂了。
  亦如开苞其他女人屁眼一样,鲜红血液诡异地流向然然臀缝四周,渗进她的肌肤里,慢慢化作一只彩色的凤蝶。
  这凤蝶似才破蛹,蝶翼薄如蝉翼,与然然臀缝融为一体,蝶身犹如然然身体一样的娇嫩,散发著清新的莹莹嫩光,奇美难言。
  我保持不动,只见然然疼的全身抽颤,似比破穴和开宫更是痛苦。侧头一望,又见她粉脸通白,长睫沾泪,已是痛到了极点。
  我忙想松开肉棒,微微缩腰,却感觉然然屁眼中有股特别的吸力,竟然吸着龟头不放,让我无法松开。我用力一推她的臀,那股吸力更猛,将龟头吸入更深。我再用力,龟头却更陷,半颗龟头已没入然然的屁眼中了。
  这是天狐回仙术独有的妙用,意在促成男女完美交合,本是只有与我性爱许久的人才会如此,然然初次肛交,身体竟自动施展天狐会仙术的精妙。
  少女屁眼虽被撕裂,然然却不再剧痛,任由龟头继续深入幼菊中。「滋」的一声,整个龟头完全插入,她娇俏的臀缝里插着一根巨物,占据了整个臀缝,巨物粗壮惊人,似要把她的身体撕开。
  然然仰头抽了一口气,细眉长舒,呻吟道:「噢……」长吟声中,不觉有痛,只有满足。
  肠道嫩肉裹着龟头,缠得虽紧,却无压迫感,似按摩一样的舒服,揉得龟头麻麻痒痒的,好不爽快。屁眼口紧窄得非撕裂不能进,内里却另有一番体验,实出我意料。
  肛交如此之顺,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到,没想到然然身子被天狐回仙术润得如此妙。这还只是开始,略一深入交合,便教她能如妈妈一样,获得生理极乐的美妙体验。
  我问道:「然然,痛不痛?」
  然然低低回道:「很痛啊,但是我能忍得住,就是好涨,比插前面涨多了,感觉怪怪的,好想要放屁,但是又没有屁。」扭了扭小屁股,催道:「你先抽出来,涨死了,我要放屁。」
  我用力一抽,深嵌在然然屁眼中龟头,拉扯着臀缝肌肉向后一带。只见臀缝死死咬住肉棒,反生力道,拉扯肉棒不放,肉棒周围一圈嫩肉便是被拉扯得透明,都不得将龟头抽出。
  我越是用力,然然本能的抵抗越剧烈,两瓣娇臀急缩,菊眼缩得更紧,咬力非常,咬吸着龟头,死死不放。
  然然哎呦一声,哆嗦着屁股啐道:「爸爸,你慢点,疼。」
  我说道:「你咬的太紧了,爸爸抽不出来,我一用力,你缩得更紧,完全抽不出来,你能不能松一点点?」
  然然道:「人家不是故意的,是,是屁股它自己这样,你一动,它就自动夹紧,我也没办法。」
  到底是少女身体,屁眼伸缩韧性非常,要想拔出,非得用蛮力不可。
  我说道:「那我再用力点,你注意点。」扶着她的腰,用力一撑,同时发力收胯。然然臀间「啵」的一响,发出一种似拔瓶塞一样的声音,龟头被我拔出。
  然然听见这种奇异的声音,回头一看,这才明白声音是自己屁眼所发,不禁又羞又好笑,说道:「怎么还有声音啊?」
  龟头一经拔出,然然被撑开的屁眼立时闭合,小巧的肉旋再现,似无事发生样,只有微微红肿的褶皱才能看出些异样。
  我说道:「我拔出来了,你现在什么感觉?」
  然然道:「不涨了,感觉怪怪的,屁眼热热的,有点辣辣的感觉,有点痒。
  」
  龟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晶莹黏液,微有清香散出,气味与她阴道泌出的爱液相似,这是拥有天狐回仙术的女人才能具备的非凡特质。
  幼嫩的小菊穴绽绽缩缩,片片花瓣又粉又嫩,紧紧向中心缩,遮掩住里面销魂的圣地。
  原本如脂玉般无暇的臀缝肌肤上,赫然生了一只粉色的凤蝶,蝶翼如玉晶莹,与臀瓣融为一体,隐有淡淡的玉光。
  然然蜜臀微动,臀缝玉肌轻颤,凤蝶便似被春风惊动,绯色蝶翼在玉光中微微舒展扑闪,恍若一不注意就要被风吹飞。
  我看得面热口干,只想赶走这只凤蝶,狠狠地占有然然的屁眼,挺起肉棒,对准幼菊,用力一插,直接将整个龟头插了进去。
  然然嘶地一声,叫道:「啊……噢……爸爸,慢点……慢点……」挨不住屁眼被强行插入,小手再次紧攥浴巾,两只小腿不停地向下扑打。
  我知她身子已被天狐回仙术练得滋润,任何性爱都不会伤到她身体,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龟头一插入,我没有片刻停留,闪电般拔出,「啵」的拔塞声再度响起。
  然然这回没有笑,因我又把抽出的龟头插进她屁眼,插入后,我又立即抽出,这样反复插进抽出,让然然适应鸡巴,适应肛交。
  反复几十次后,娇小的屁眼已无法迅速闭紧,不像妈妈那样,无论我插多少次,只要肉棒一抽离,屁眼自动紧合,小宝贝还要多加练习。
  尝遍了屁眼口的滋味,我贪念起幼菊内里的奥妙,抱着然然的小蛇腰,缓缓向里插入,顿有一股强烈的排挤感,比之插入她小穴更强。
  少女的肠道娇嫩无比,又充满了青春独有的韧性,挤压肉棒中隐含青春的抵抗,抵抗再强,可哪里有我肉棒之坚之强。
  龟头慢慢挤入,撕裂坚韧的肠道,向更深的幽暗处进入。这种撕裂感超过初插阴道,然然艰忍片刻,便受不住了,叫道:「爸爸,爸爸……疼……嘶……疼,你慢点……啊……疼死了……呜呜……好疼啊……疼……」
  我插得越深,肠道撕裂更甚。然然痛感更强,只觉屁股快被肉棒撕碎,呜咽道:「爸爸,慢……慢点……疼死了……」两只小腿腾腾踢床,踢得砰砰响。
  好在我和她都身具仙力,不会像开苞妈妈那样剧痛连连,撕裂的肠道片刻就被天狐回仙术修补。肉棒徐徐深入,一往无前,撕裂然然的肠壁,直到整个肉棒完全插入。
  然然强忍住屁眼撕裂的痛苦,在肉棒完全插入的一瞬间,终是坚持不住,精神崩溃,扭动腰肢,一边向前爬行,想要逃离肉棒,一边大哭道:「呜呜……呜呜……爸爸,你骗人……你骗人,疼死然然了,疼死然然了,你骗我,你骗我,我不爱你了,呜呜……呜呜……」
  我忙紧抱住她的腰,让她暂时安定,柔声道:「不怕,不怕,然然是最棒的,不怕疼,爸爸在这里,宝贝别怕,爸爸在的,然然不怕疼的,乖,乖,宝贝是最棒的……」
  安抚许久,然然终是稳定下来,但她心中仍有怒气,撅了撅小嘴,怨道:「
  爸爸,你要赔我,刚刚疼死我了,人家哭了好多眼泪,眼睛都红了。哼,明天言言一问,问我眼睛怎么红了?难道我要回答她」是爸爸的鸡巴操的,爸爸把人家的眼睛操哭红了「,这样行吗?」
  她恼怒的怨言说得这么搞笑、这么诱人。我想笑,怕她听见,便忍了忍,可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的开心,鸡巴笑得更硬。
  然然回头向我翻了一个白眼,嘟嘴怨道:「哼,还笑?难道不是你把人家操哭了?」
  我抿嘴憋住笑,装出正经的样子,说道:「好,爸爸不笑啦。那,小公主想要爸爸赔什么呢?」
  然然鼓了鼓腮帮子,说道:「哼,我……我要我们回家前,你天天陪我睡,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我房间睡觉。」
  顿了一下,又道:「最多,最多,言言叫你的时候,你可以看看言言姐。哼,莹莹要是叫你,你千万别去,去了就回不来啦。」
  我捏了捏她的屁股,嗔道:「小丫头,爸爸睡哪里还要管呀?」
  然然眼一瞪,颇有生气。我忙道:「宝贝这么乖,这么漂亮,身体又这么柔软,这么香,床上又舒服,爸爸也想天天陪你睡。可是呢,你身子弱,爸爸睡你这里,你可遭不住爸爸,爸爸超强的,一晚就能把你操得精疲力尽……」
  然然插口道:「爸爸,你陪我睡,不一定要啪啪啪,可以只抱着人家睡嘛,又没必要一定要爱爱贴贴,人家只要睡在你怀里就好啦。」
  我说道:「宝贝身体这么嫩,这么美,爸爸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吃你。抱在怀里,岂不是要把你吞了,这样好难啊。」
  故作为难地叹了一口气,瞥眼果见然然脸色一变急,怕我不答应。我说道:
  「谁叫宝贝是爸爸的小宝贝、小公主,便有天大的困难,爸爸定能忍痛答应,满足小宝贝的愿望。」
  然然大喜,长吁一口气,乐道:「好,好,好,爸爸可以天天陪然然睡觉啦。」
  她高兴地扭动身子,似乎忘了屁眼中还插着一根巨物。细微的扭动下,肠道磨得肉棒酥麻酥麻,逗得我全身火热。
  我说道:「小宝贝的屁眼夹的爸爸好难受,宝贝现在是不是先让爸爸舒服一下?」
  然然道:「是要和插前面一样,要等你射出好多热热的东西吗?」
  小丫头在性爱上一教就会,更会依葫芦画瓢。我点头道:「嗯,这叫射精,爸爸射精才算舒服。」
  然然道:「那,那我也可以和前面一样……一样流出水水吗?」她已尝到性爱巅峰的甜蜜快感,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想要继续得到这种感觉。
  我说道:「后面难流水水。」
  然然道:「啊?不能流水水,那怎么……怎么舒服呀?」
  我说道:「插后面可以让你前面流水水,等会爸爸也插你前面,让你前后都舒服,两个洞洞一起插,保证你快乐无边。」
  然然兴奋起来,说道:「那,爸爸,你快动吧!」嘀咕道:「前后怎么一起被操?」
  我笑道:「你待会就知道啦。」抱着她的腰,缓缓抽出肉棒。
  然然轻缩臀瓣,叫道:「嗯……爸爸,慢点,慢点……嘶……还是有点疼…
  …嗯……就是这样,慢慢的,舒服多了,不疼了。」
  我缓缓抽离,找到合适的速度。然然身心大松,在慢慢适应肉棒,在我温柔的抽送下,疼感渐消渐去,肿胀感变成和插小穴样酸麻。
  抽送了百多下,见然然哼哼吟吟,似有快感,我问道:「宝贝,舒服吗?」
  然然哼吟道:「只有一点点舒服,没有前面舒服,有点涨,还有点痒,小穴穴都有点痒了。爸爸,你是不是要操快点?我就不会痒了。」
  我喜道:「回答的不错。那,爸爸就操快点咯,宝贝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爸爸,要是太舒服了,也别憋在嘴里,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出来会舒服很多的。」
  我缓缓提速,胯间撞得少女肉臀连连颤动,「啪啪啪」的撞击声愈发清脆。
  然然还是低低哼吟:「嗯……嗯……嗯……啊……」插得一猛,她便爽爽的叫出声来,屁眼中已有让她痴迷的快感。
  肉棒和屁眼的抽插声渐渐黏腻,幼嫩的肠道愈发软糯,犹如阴道,既温热又柔软不已。屁眼中的淫水虽不及小穴,却也刚刚好,黏黏的蜜汁磨得如同浆糊,又浓又稠,带出肉棒时已呈白色。
  「呲……呲……呲……」每一次抽送,都发出淫靡的摩擦声,与然然娇喘莺语融成一片,好像一首欢快美妙的音乐,引诱得我越插越猛。
  然然莺语变得娇媚,腻声腻语叫道:「……啊啊……啊啊……啊……好深…
  …啊……好热……啊……」越来越胡言乱语。
  我说道:「宝贝,叫爸爸,叫几声爸爸。」
  然然意乱情迷,不知我邪念,应声叫道:「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娇嫩的声音中,既有对我的爱父之情,又有男女情爱的宠溺,直叫得我浑身鼓劲,热血冲头,将欲望完全发泄出来。我用力掐住她的腰,似要掐断,拼命地抽送肉棒,撞得她屁股惊颤,叫道:「宝贝,继续叫,爸爸要操死你,操死你的小屁眼,骚屁眼。」
  然然咿呀呀乱叫:「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啊……爸爸,爸爸,爸爸……」
  我连连猛抽猛插,做了几百回。然然甜腻腻的叫了我几百声爸爸,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屁眼的快感,只能「噢啊,啊啊」的胡叫呻吟。
  片刻后,她屁股急缩,肠道似阴道样的抽搐,是要高潮将临,听她忘情叫道:「爸爸,爸爸……尿了……然然要尿水水了……啊啊啊……要尿水水了……」
  肉棒早被磨的涨热酥麻,射意快至,我插的更快,说道:「继续叫爸爸,叫爸爸,爸爸也快射了。」
  然然娇甜地叫道:「嗯……爸爸,爸爸,爸爸……」声音似唤似呼,没有一丝情欲,只有女儿对爸爸的叫喊,好像是在叫忙碌许久的我回家舒服歇息一下。
  正是这种正正经经的呼唤,让我陡然想起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是她的亲生父亲,而我们却做着只有情侣夫妻才能做的床事。
  叫得我心尖甜碎蜜酥,禁忌感爆棚,疯狂抽送肉棒,坏笑问她:「叫爸爸干嘛?」
  被我调情一逗,然然全身一抖,也想起自己正和我乱伦,吞吞吐吐地说道:
  「然然……然然……啊……然然要爸爸操然然……爸爸快点射,然然要尿了……
  啊啊……」
  我忍着射意,说道:「再叫爸爸,爸爸马上射了。」
  然然羞嗯一声,叫道:「爸……啊嗯……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她就像平时向我撒娇一样的叫,与我四位老婆叫我「爸爸」的感觉完全不同,她们叫我是「情爸爸」,而然然却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女儿,是我和亲妹妹的结晶,叫声中父情满满。
  我说道:「好宝贝,好女儿,以后天天给爸爸操好不好?」
  然然道:「嗯嗯……好,然然天天给爸爸操……嗯……爸爸,爸爸,爸爸…
  …操我……用力点,然然要尿……啊啊啊啊……」
  她高潮将来,竟然主动求爱。
  我屏住一口气,一连插了十几下后,死死抵住她的屁股,直想把蛋蛋也插进她屁眼,狰狞叫道:「啊……爸爸射了。」浓浓白精噗嗤噗嗤地射进然然屁眼最深处。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15 05:36:21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叫春的猫2
  然然屁眼初遭精液洗礼,烫得哼吟几声,几乎说不出话来,浑体哆嗦,而后双手一瘫,向前一扑,趴在床上。
  我跟着趴下,压在她香汗软体上,继续将精液浇灌在她屁眼中,父女俩一同享受着高潮的快乐。
  休息良久,然然抖了抖肩,说道:"爸爸,你起来一下,人家有点难受。"我刚刚起身,准备让她躺在我身上,只听她又道:"你别抱我,我想躺床上,你侧着身。"
  我只好依言而行,抱着她轻轻一侧。然然像只小猫儿,背靠着我的胸,蜷缩在我怀中,肉棒还插在她屁眼里。
  然然微喘道:"爸爸,后面真的好舒服,和前面差不多,这就是做爱的快乐吗?要是天天做,时时做,这得有多舒服?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和爸爸爱爱,这比做什么都舒服,就是太累,太热了。"
  若非她从小受仙力庇佑滋润,初次承欢云雨,哪里能有这般快乐。便是林钰琪和谢三曲,到了二十五六才想天天和我恩爱云雨。
  我笑道:"你只跪在床上,什么力都不用出,哪里累了?爸爸可是弄了几十分钟,要说累,也是爸爸累呀。"
  然然张大眼睛,满脸困惑,奇道:"咦,是呀!我确实什么都没做,可是…
  …可是就是好累呀。"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软绵,续道:"出了一身汗,都不想动了,比干活还累,嗯……好奇怪,我好像从来没这么累过。"
  她擦了擦脸上的细汗,忽然说道:"爸爸,我知道原因啦。我……我……我叫了你好多声……好多声爸爸,一定是这样把力气用光啦,哈哈哈……人家一定是叫累啦……"
  说着脸颊新红,细声啐道:"人家叫你爸爸的时候,你的鸡鸡变得好硬,也好热,弄我的力气也变得好大,把人家脑袋撞得昏昏的。"
  她这会清醒了,将情爱中的缠绵爱语说得斯文。
  我笑嘻嘻道:"谁叫宝贝的声音好好听,爸爸一听就来了力气。再说,你叫我"爸爸"的时候,屁眼不也是夹得更紧吗?小穴穴都流出了水水呢。小脑瓜不是爸爸撞昏的吧?"
  然然纤肩轻颤,似带着三分羞七分恼,说道:"才没有呢……那是人家……
  人家身体本能的反应。"
  我笑道:"真的么?爸爸的大鸡鸡还插在宝贝的小菊花中哦。"话音还未落,然然缩了缩屁股,臀缝紧夹,屁眼跟着缩夹数次。
  我咯咯爽笑道:"哦……宝贝夹的好舒服。"揽住她身体的手摸上她的酥胸,另外一只手却沿着她的腰肢,摸到少女娇嫩的花唇。
  唇畔花汁四溢,早已湿透,将我偷摸的几根手指全部染湿。她小小年纪,历经数次高潮,情满意热之下竟然流了这么多水,难怪能有似熟女样的性爱体验。
  然然动弹不得,在我上下其手的爱抚中,全身酥软,娇喘道:"嗯,爸爸,你好坏,既摸人家的胸,还摸人家那里,你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吗?"
  我偷偷一挺屁股,肉棒磨蹭然然屁眼。然然忍不住偷欢快感,跟着喘道:"哼,还用棒棒欺负人家后面。"说着无意识地将屁股向后送来,竟是想让我插得更深。
  我吻了吻她的后颈,笑道:"爸爸是在教宝贝女儿老婆爱爱的知识。"连连耸胯,将然然撞得娇喘不已,说道:"既然是爱爱知识,当然要用大鸡巴来教啦。"
  然然嗯嗯细细地轻吟,眼眸迷离,眸光摇曳,爱抚着我的手臂,任由我轻薄挑逗。
  风光旖旎正热时,忽然她花唇一紧,将我手使坏的手指夹在里面,听她叫道:"爸爸,别弄了,人家……人家要尿尿了。"她抱住我的手臂,压在肚子上,不让我抽动。
  我只觉她身子在我怀中一抽一颤的,竟然是来了小小的高潮。柔嫩的花唇跟着她急促的呼吸节奏,快捷地吮吸着我的中指,一股温热的花蜜从蜜洞深处喷出,淋的我指尖发麻。
  然然微微抖了一阵,长缓了一口气,欢喜喃喃:"爱爱好舒服啊。爸爸,你别用手指啦,手指太硬了。"说着将我的手臂自她胯间移开,又道:"虽然也舒服,但没有小鸡鸡那种舒服。"
  她娇躯一转,笑吟吟地面对着我,吐气如兰的柔情说道:"爸爸,我爱你。
  "搂住我的脖颈,献上嫩嫩的唇瓣。
  她声音娇嫩甜美,闻之令人心中发甜,表露情意之言谁能拒绝。她脸蛋凑近,一股股的香甜气息喷在我脸上,酥麻难捱,我登时情欲大增,拥住她的身子,吻住那张樱唇。
  父女二人情热似火,又是心心相映,唇齿一接触,再难分开。尽情地滋滋咽咽缠绵,唇舌如胶似漆,吻得好不欢快,都觉在梦中,又似在云端,喘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呢喃。
  然然虽是主动,却比我先陷痴迷。我也不遑多让,被她吻得神魂飘荡,微微翻身,压在然然身上,只见她酥酥急剧起伏,满脸红潮,樱唇微张,吐著低低莺喃。
  一觉我嘴唇离开,她一双小手攀上我的身子,边轻柔爱抚,边轻轻向下拉,想抱住我,却不能搂抱。
  她悠然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见我只温柔地盯着她看,却不亲吻,便问道:"爸爸,你干嘛?"
  我被她身子勾的情火难消,急想发泄欲望,说道:"宝贝,我们继续爱爱好不好?爸爸让你体验一下双洞齐开的快乐。"
  跪起身体,快速将插在她屁眼中的肉棒抽出,仙力运转,藏掖许久的魔根重现胯间。然然屁眼久含肉棒,肉棒抽离后,竟迅速闭合,这倒另我暗吃一惊,心下也喜,对她的屁眼开发便会更顺利。
  然然见我胯上多出一根粉红的肉棒,又惊又诧,不知说什么话才好,只睁大眼睛看着。
  我扶着然然的两条白丝细嫩长腿,双臂一撑压,将其膝盖压在身体两侧,少女臀胯被高高抬起,再也不能隐藏。
  然然首次被摆出这种淫荡的姿势,大惊失色,不过不是害怕,却是一种难言的娇羞,似乎已预料到何事将发,吞吞吐吐地问道:"爸爸……你……要做什么?"
  我说道:"你用手把自己的腿抱住,爸爸马上让你体验人间至极的巅峰快乐。"
  然然不安地伸过手来,反抱住自己的大腿,将私密处毫无遮拦的暴露在我眼前,实在是害羞,便闭上眼睛,说道:"爸爸,这样……这样好害羞啊,你快点。"又问道:"两根棒棒一起插,真的很舒服吗?"
  我笑道:"比只插前面和后面舒服一万倍,保证你喜欢,以后要爸爸天天这样,爸爸只怕你受不住哦。"
  然然睁开眼,扫了一眼我胯间的两根巨龙,说道:"会很难受吗?"
  我说道:"不难受,是因为太舒服了,两根棒棒一起插,你会一直在高潮中。你妈妈以前,只和我做一次,人就晕乎了,她到了二十六岁才适应。你比你妈妈年轻太多,只怕更不行。"
  然然道:"哼,这可不一定。"声音转细,说道:"真的会一直高潮么?那样可太……太……"想到身体高潮时,脑袋一片空白的感觉,要能一直这样,那不知爽成什么样子,已无法想象了。
  阴唇和屁眼都交合了一次,唇上、肉褶上沾满了蜜汁,闪烁着水一样的淫光。两处私密都不堪肉棒的开垦,微微泛红发肿,却更令人着迷。
  两片阴唇因主人害羞,巍峨颤抖,轻轻张合,似要将蜜洞露出。可我等了许久,也不见蜜唇张开一点,这便是少女和天狐回仙术的妙用所在,越是性爱,阴唇越将娇嫩紧致,愈发如新。
  蜜穴下的可爱屁眼,随着主人呼吸,一缩一绽,我目光一注视,缩绽更急。
  然然羞耻急呼:"爸爸,你别看人家那里,好害羞的,真是的,丢死了人,屁…
  …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我轻笑一声,目光移到她小腹上。然然平躺于床,原本平滑如镜的腹部,小肚脐周围诡异地凸起,我知道那里面是我射在她子宫和屁眼的精液。
  将精液射进亲生女儿的子宫,这是何等的成就。我心念燥热,再难忍耐,控制着两根肉棒,分别对准然然的阴道和屁眼,说道:"宝贝,爸爸要插进来啦,你要是不舒服,就和爸爸说。"
  她胯间小巧的可怜,两根巨物一凑近,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
  我心中犹疑,两根鸡巴一起插,不会插不进去吧?虽是这么想着,但两颗龟头却已抵着穴口上了。
  然然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敢看阴道和屁眼同时被我插入,只觉阴道和屁眼同时被火热的肉球挤开,紧窄的腔道撑涨难言。
  我慢慢用力挺腰,大出意外,两颗龟头缓缓没入然然的阴道和屁眼中。龟头上同时有股强烈的挤压感,这种束缚感超过开苞破处,但又有特别的柔韧感,代替了初次的生硬。
  然然全身颤栗,小手死死抓住枕头,秀眉紧蹙,叫道:"爸爸……停……停一下。"
  吸了一口气,"啊"地长吟一声,倾诉道:"……好涨……好涨啊……塞满了……比第一次还涨啊。"看向交合处,只见幼嫩的阴部明显凸鼓。
  我柔声道:"两根棒棒一起插当然涨了,适应一下就好啦,你是仙人之体,不怕的,痛不痛?"
  然然晃晃头,道:"不痛,就是好涨,特别涨。"
  两处温热的幽径交替收缩,龟头上泛起丝绸掠过般的细腻触感,带着催情的韵律,每一下的蠕动既像最温柔的抚慰,解开我紧绷的神经,又像在编织新的枷锁,让我陷入更深。
  然然粉脸生春,眸光含水,双洞一齐初开,却完全没有初次开苞的痛苦。我笑问她:"除了涨,还有没有别的感觉?"
  然然娇羞地斜了我一眼,似嗔似喜,轻轻咬了一下下嘴唇,道:"……有…
  …有一点点舒服……你要进来的话,要慢慢的进,不然太涨了,我一下子受不了。"
  我应了声好,缓缓向里插入。两个肉棒过于粗大,她肉洞又窄小,加上初次双洞齐开,生理和心理都倍感紧张。龟头一深入,她便咬住嘴唇,全身轻抖,抵御着肉洞中不适的肿胀和奇异的快感。
  因她年纪较小,双洞同开的奇妙之感完全不同于林钰琪。阴道和屁眼比之更紧更窄,但也更嫩,虽将两根肉棒夹得微痛,但微痛中有着几分特别的酸麻。
  她稚嫩的身体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炽热,青涩的包容中带着令我心颤的压迫,让我既痛苦又快意,忍不住想触及最深处的隐秘。
  肉棒又进入一截,进入得越深,她夹得越紧。然然忽然叫道:"爸爸,慢点,好涨,有点疼了。"她将腿瓣得更开,似乎这样可以将肉穴扩张些,便能缓解疼涨。
  我停下前进,缓缓将肉棒抽离然然身体。然然紧拧的眉毛轻展开,手却将枕头抓得更紧。花径肉壁紧紧夹着肉棒,似不想让我离开,它仿佛期待这一刻许久了。
  然然轻呼道:"嗯嗯,爸爸慢点,还有点疼。嗯,好啦……好奇怪的感觉,和单独插穴完全不一样,前后两种感觉都有的同时,还有其他说不说上的感觉。
  前后被插,我好像就扑在爸爸怀里一样,好安全,然然好像把身体完全交给了爸爸,这样好快乐呀。"轻闭眼睛,似卸下了所有的担忧,绯红的脸上溢满了甜蜜的幸福。
  我缓缓抽送许久,已将半根肉棒插入她的身体,阴道和屁眼中的爱液越操越多,抽送变得顺利。
  然然早已不再紧张,轻呼疼吟化作了舒软呻吟:"嗯,嗯……哦……嗯嗯…
  …啊……爸爸慢点……"
  我说道:"现在越来越舒服了吧?"
  然然轻哼道:"舒服是舒服了,可还没有你说的那种无法形容的舒服,还没有单独插后面舒服,更别说前面了。"
  我笑道:"爸爸才插进去一半了,等会完全插进去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做高潮了。"
  她身子太过柔嫩,反摊开的大腿完全不用手抱,舒爽之下,两只小手向我探来,在我手臂上抚摸,更想抓我手掌。
  她本就是少女,心性天真浪漫,最喜欢这种直截了当的身体接触表达爱意。
  我会意她意思,掌心对上她的手掌。
  然然雀跃地合起手指,与我手掌紧握,十指相扣,向我嫣然笑了笑,见小腹被插得明显凸起,略感惊讶地道:"爸爸,我肚子被你插的鼓起来了,真比姜姨姨鼓多了,好丢人啊。"嘴上说丢人,却不掩饰羞耻,她已愈加适应父女之爱。
  我咧嘴爽笑,望着稚嫩的然然,摸着她嫩嫩的身子做爱,心里说不出痛快,这与我和其他人做爱完全不同,是种从未有过的身体和心理的欢愉。
  肉棒在两道花径中又磨蹭了数次,龟头越插越深。然然已半闭眼眸,露着一条细缝,缝中漏出的眼光迷离似春,她红艳着小脸,拧着细眉,娇呼呼地喘气。
  我见她小腹隆起的地方快至肚脐,知道龟头快插到子宫口,稍往前一挺,龟头果然触到一片软肉上。软肉上张开一张小肉嘴,含住小半颗龟头,似亲吻样温温柔柔地吮吸,只这么一下,就将我吸得全身筋骨酸软。
  然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嗯哼一下,娇嫩嫩地轻吟一声:"啊……"眉毛拧得更紧,脖颈更仰,我只觉她全身抖得更厉害,阴道和屁眼蠕动夹缩的节奏忽然加急。
  这一下我更难忍住,身体朝前压着。然然花心小嘴骤然大张,将龟头完全含入,吞吃进子宫。
  两根肉棒同时完全插入,我和然然的子宫再无一丝间隙。她突然猛仰天鹅般的脖颈,一声惊喘从她喉间溢出,那声音似可以将她身子揉碎,拖着长长的颤声尾音,在她闺房里荡起暧昧的涟漪。她扣着我手掌的手指发颤,指甲在我手背上留下月牙的印记。
  然然浑身颤的厉害,好像风中摇曳的花枝,下体稚嫩的蜜穴更收缩绞紧。
  我再难克制住,只能死命挺腰,好想把身体揉进然然的娇躯中与她相融,喉咙溢出的喘息灼热又压抑:"啊……宝贝,好厉害,夹得好舒服,宝贝的小穴穴和小屁眼真紧,爽死爸爸了……哦……爽……"
  然然颤着睫毛,眼波似一泓幽澈清泉,情浓意热地望着我,甜腻腻的嗯吟:
  "爸爸,爸爸……抱抱……然然要抱抱……"
  她说到后面,酥软无力的手臂拉了拉我,语中带着撒娇哀求,想求拥抱而慰,身体似在迎接某种巨大的惊喜降临,急想让我一起分享这份快乐。
  我松开手,快速趴下,用结实雄壮的胸膛压住她的上半身,搂着她的肩膀。
  然然大喜而笑,欢呼道:"爸爸,爸爸,然然爱你。"双手迫不及待地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丝美腿向内一夹,夹住我的腰,小腿勾在一起,整个人似树袋熊样,挂抱在我身上。
  我听她轻轻的叫道:"嗯,爸爸,爸爸,再插深一些,然然要爸爸的全部。
  "
  四肢紧紧缠住我,似怕我会突然离开,在我耳边娇滴滴说道:"……嗯,就是这样,爸爸要永远抱着然然,永远不能放开……嗯……然然要尿啦……啊啊啊……爸爸你来了吗?"
  然然紧绷着身体,两道花径急缩急颤,蜜汁狂泄,已得一次极致的肉体高潮。
  高潮持续许久,然然久抱不松,一直在我耳边娇声喘气,呵吐兰芳,直到她腿软手酸,这才万万不舍地将我松开,长舒一口气,叹道:"爸爸,好舒服啊,这就是双洞齐开的快乐吗?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比御风飞行舒服百倍。"顿一下,改口道:"不是,是千倍万倍。"
  我抬起身,摸着她滚烫的脸颊,笑道:"这才只是开始呢!一会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潮。"
  然然又惊既喜,神色中满是期待,不迭叫道:"真的吗?"两腿一展,腿心胯间大开,两手发抓住枕角,做出一副嗷嗷待插的准备,说道:"爸爸,你来吧,然然准备好啦。"
  少女对性爱既羞涩,又有特别大方的一面。我嗤嗤笑道:"你呀,之前还那么害羞,一会有这么喜欢了。"
  然然脸一红,说道:"人家……人家适应了嘛,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女生了,我是爸爸的老婆了,既然是老婆,当然是不一样的啦。"扭了扭身子,又催我:
  "爸爸,你快来吧。"
  目光忽见墙上影像变化,只见我和妈妈正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疯狂地交合。妈妈已不是裸身,丰腴又完美的肉体上穿了一套白色的蕾丝制服,制服布料少得可怜,连妈妈私密处都露了不少,一看这衣服就不是什么正经服饰。
  然然瞧得双目一圆,又见妈妈还头戴着白色的蕾丝婚纱头纱,纯洁无匹,白丝吊带袜的脚上却穿着一双红底黑面的高跟鞋,这两处纯洁的装扮,忽然被这双高跟鞋玷污得淫荡不堪。
  然然指着墙上的妈妈叫道:"爸爸,姜姨姨穿得什么衣服?好好看,但是…
  …但是好淫……暴露啊。她……她怎么还在床上穿鞋子?我从来没见姜姨姨穿过高跟鞋啊?"
  她将"淫荡"的"荡"咽回不说。我说道:"这是花嫁婚纱,是情趣制服,你要喜欢,爸爸也给你做一套,马上就可以穿哦。"
  然然俏脸绯红,啐道:"人家……人家才不要穿高跟鞋,穿高跟鞋不好走路,我不喜欢穿高跟鞋走路。"
  她只说"不要穿高跟鞋",没说不喜欢花嫁婚纱,明显是想穿这种情趣蕾丝花嫁婚纱,只是碍于本性羞涩,不敢正面答应。
  这红底黑面的高跟只是用来欣赏,增添床笫间的情趣,可不是用来走路的。
  然然只说"穿高跟鞋不好走路",又说"不喜欢穿高跟鞋走路",两次强调走路,却没说不穿。
  心中何意,我自然知道了,却是叹了一口气,略显得丧气地说道:"好吧,你不喜欢穿,我以后给你做别的。"
  然然忽地睁大眼睛,向我眨了眨,委屈得快要哭了出来,小嘴嘟了嘟,气道:"哼,爸爸,我又没说我不要,不穿又不是不要……"
  我牵着她的手,呵呵大笑,只见然然赤裸身体上突然穿了一身和妈妈一样的款式的衣服,头纱、手套、白丝颈环等配饰样样不缺,只有高跟鞋没有。
  然然气脸骤变,笑颜逐开,叫道:"爸爸,爸爸……"抱着我的脸,猛亲数口。
  她将戴着蕾丝手套的手置于眼前,反复欣赏,欢喜道:"然然就知道爸爸最宠然然啦,好漂亮的衣服,蕾丝好美呀。"又拿过头上的婚纱头纱,看得更入神了,叹道:"纱巾好美,要是能天天戴就好啦。"
  她欣赏了好一阵,看着我问:"爸爸,这套衣服是给我的吗?"
  我说道:"你是爸爸的新娘子,这婚纱虽然不是正经婚纱,但也是婚纱的一种,你妈妈和姨姨们都有,你是爸爸小宝贝、小新娘子,当然也有啦。"沉吟片刻,叮嘱她:"嗯,你不能对言言和莹莹显摆,这是我们的秘密,知道没有?"
  然然楞了楞,忽而吃吃发笑,应道:"好,爸爸,我答应你啦,我不会告诉言言姐和莹莹妹妹的,我……我以后只穿给爸爸看。爸爸,你要是想看,我随时穿给你看。这衣服是仙衣,嘿嘿,然然有办法随穿随换。"
  她仙力一绽,身上的花嫁婚纱消失,换成了一件白白的斗篷裙。我说道:"别换啦,就穿花嫁给爸爸看,小新娘子可美了。"
  然然手捏着头纱,轻轻覆在脸上。青涩的娇颜藏在薄纱后,笑道:"爸爸喜欢花嫁婚纱……那我就一直穿着。"身着花嫁躺在床上,脸红扑扑的,倒真像个新婚的新娘子。
  我拉着她的套着蕾丝手套的手,道:"爸爸开始咯,小新娘子好好享受吧。
  "话音未毕,我轻轻抽离肉棒。
  只是简单的抽离。然然花径热情留客,不想让我离走一步,肉壁对着肉棒又蠕又夹,让我和她都麻麻酥酥的。
  然然嗯哦地轻哼,她每哼一声、哦一声,都似在给我耳朵饶痒,然后化作细密的酥麻,钻进我的骨髓里。
  我哦哦哼哼:"宝贝,你的小穴穴和小屁眼好舒服啊,好嫩,好紧,是不是特别喜欢爸爸进来?爸爸一抽,就夹得紧紧的,刮得好舒服啊……"
  然然不说话,即便她想说话,也说不出来。阴道和屁眼中的不同快感,已将她身体酥化,只能本能的缠绵呻吟,无法组织语言。
  她睁开眼,又羞又媚的乜了我一眼,随即又眯起眼。套着手套的小手又扣着我的手掌,继续寻求来自我的父爱和情爱,张着樱桃小嘴,娇喘哼吟不断:"嗯,嗯……嗯……嗯……哦……嗯……"
  我抽送愈渐快捷,节奏也更顺畅。然然下体的两个花径正在历经肉棒的磨炼,紧窄的穴口被撑得圆圆,因她年幼,两根肉棒隔得相对较近,抽送间能影响到另外一侧的抽动。
  也许我抽插太快,然然紧了紧手指,娇吟道:"嗯嗯……啊……啊……爸爸,爸爸……慢点……太快了……慢点……"
  阴部实在是太爽,她控制不住呻吟,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扭动,抽开手,一只手乱攥浴巾,另外一只手抓着枕头,喘着音色稚嫩的诱人呻吟。
  然然娇嫩的胯间渐渐有了撞击,啪啪啪声渐清渐亮,翘挺的圆屁股承受着撞击,被我压得变形。我扶着然然的腰,速度不仅不减,反而更快。
  然然娇声呻吟:"啊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行……太快了……好快…
  …我全身都麻了……"
  穿着纯白洛丽塔袜的细腿愈分愈开,承受着我如雨点般的操弄。舒软的大床被摇得咯吱咯吱的响,似奏著有节奏的音乐。
  然然在这韵律中此起彼伏。她的呜咽呻吟声随着我的冲击渐渐拔高,化作一连串娇嫩诱人的颤吟。
  我每一次深入,都激起她更热烈的回应,花径中软肉的缠绕似花藤绕枝,紧紧缠住肉棒。每一次插入,仿佛进入温热的花房,洗去我全身的疲惫。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口气猛插了十几次。然然便啊啊啊地叫喊了数十声,声似银铃,如抹了蜜样,在闺房中旖旎回荡。
  她稚嫩的脸颊上,似敷上了一层迷人的胭脂,春潮盎然。额边耳畔沁出晶莹的细密汗珠,春意在她眉眼间流转,整张脸如春雨浸润过的三月桃夭,娇艳的快要滴出水来。
  我一停下,然然猛喘了几口气,豁然张开噙着水雾的眸子,眼尾带着海棠初睡醒样的绯红,柔媚的眼波似春风,慢慢向我吹来,连绵不绝地吹入我心间,吹拂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她笑望着我,整间屋子便似灌满了春风,让人春风得意。我向她微微笑着,静静地望着她,两人眼神交织,没有说话,却已互诉了千情万爱。
  然然耐不住对视,嗔我一眼,脸上喜悦不禁,眸中闪过一抹少女的娇羞,轻轻说道:"爸爸,你要轻一点点,不然,然然受不住的。你刚刚就弄得太快了,然然控制不住身体,可能会影响你爱爱,我还小嘛,不像姜姨姨那么有经验。"
  她套在白袜中的小脚弓了弓,好像在宣泄着不满,又好像宣泄着身体的难受,忽然将一只脚伸到我胸口,似饶痒痒样的点了几下,嗔道:"人家腿都快要抽筋啦!"
  从开始到现在,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她已高潮数次,体力消耗过大,身体出现疲乏是正常。
  我抱着她那条细嫩的腿,抗在肩上,又把另外一条腿抄来,也抗在肩上,一边轻轻抚摸着腿上的滑滑丝袜,一边笑问:"这样不累了吧?"
  这个姿势怪异,我从未对然然用过。然然又羞又耻,耳根都红了,却不移开目光,向我啐了一口,道:"这……这是什么姿势?好……好丢人……"
  我笑道:"你别管什么姿势,我就问你还累不累?"
  然然晃了晃脑袋,道:"不累,腿没有之前那么酸了。"
  我沿着她的脚踝一直向下摸,寻着纤盈的腿线,摸到她大腿上,捏了捏腿上肉肉,触嫩似含果冻,肌肤细腻如羊脂,肤色如雪,莹莹泛光。
  那一圈粉腻的蕾丝蝴蝶结腿环,形态精美,甜美酷辣,又散着淡淡的粉色光晕,照得她大腿更是晶莹。整个人如山岚深处的精灵,带着未消散的灵气,隐匿于红尘中,却恰好被我发现。
  然然见我痴迷腿环,轻笑道:"爸爸,你也喜欢蝴蝶结吗?"
  我缓缓抽动肉棒,笑道:"爸爸可是老二次元啦,初代萌王木之春樱可是我的女神。哈哈哈,那毕竟是虚幻,都是过去式了,爸爸的宝贝然然才是就是我的小公主女神。"
  阴道和屁眼中的蜜汁黏稠浓富,轻轻抽动,便发出黏糊糊"滋滋滋"的摩擦声。
  然然搭在我肩头的白袜小脚,似被挠痒了样,脚趾扣动,向脚心弓弯。脚踝更是扭动不已,像在给我肩膀做无节奏的按摩。
  然然轻声娇吟:"嗯嗯……爸爸,你的棒棒怎么突然变大了……啊……好像更涨了些……嗯……轻一点点……哦……别顶太深了……慢点……人家都尿了好几次啦……"
  小丫头不似她妈妈第一次那样不堪蹂躏,或许是天狐回仙术作用,又或是魅魔之力的作用。然然小小年纪,青春活力,贪恋情爱异常。
  见她娇嫩身躯,我如中了春淫之毒,越弄越有劲,无怪老男人都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她们的身体正嫩的出水,一触便似年轻数岁,又做回当年那个激情又热血的少年。
  小蜜穴被肉棒涨得快要裂开,抽插的水声越来越亮。穴口一圈嫩肉,被插得翻进拉出,肉棒抽出来时,透明的淫水缓缓从口边挤出,插进去的时候,棒身的浓汁被刮在穴口边缘。
  蜜汁沿着阴阜流到菊花周围,有部分被魔根带入屁眼,有部分沿着臀沟流下,最后滴在浴巾上。
  然然纤手胡乱扭动,或抓或攥。小腹被两根肉棒撑得鼓凸,抽插间一鼓一陷,足以夺人眼球。
  我抱着她的丝袜嫩腿,一股脑的插了几分钟。然然忽地全身一拧,搭在我肩上的两条腿绷直,脚趾扣在一起,如蜷缩的刺猬,跟着身子激烈颤抖,湿热的阴道子宫内喷出一股热汁,她又高潮了。
  蜜穴和屁眼内壁狠狠地裹着肉棒,又缩又缠。我分开然然的腿儿,大吼一声,扑向她身上。然然闭着眼睛,双臂一伸,如有提前预料一般,在我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刻,两只小手便搂紧我的脖颈,娇呼呼喘息。
  两处蜜穴蠕动许久,然然才放开我,嘴唇贴在我耳边,轻声道:"爸爸,我……我又高潮啦,你……你还没射呀,我是不是很没用?"
  墙壁上的影像已经结束,然然却还在与我缠绵。我向她安心一笑,拂开她额头上凌乱的发丝,柔声道:"宝贝很厉害了,你比你妈妈当时强多了。"
  然然却道:"比妈妈强没有用啊,姜姨姨好厉害,身子好柔,好会摆弄姿势,我是学不会的。她声音好好听,还……还说的那么媚,我听了都脸红,她弄了一会,你……你就射了,我怎么弄,你都没射。"
  我说道:"我和姜姨姨还有半个钟的前戏呢,你只看了正戏。"
  然然道:"啊?爸爸……那……那你一次弄这么久,谁天天受的了啊?不是说一次最多半个小时吗?"
  我说道:"我们爱爱前要做好前戏,这叫情投意合,爱爱时才会像现在一样缠缠绵绵。哈哈,我们又不是一定要天天做。你个小丫头,才破身,就想要天天做啦?"
  然然脸儿一红,道:"爸爸……我……我是打比方。你弄得我全身麻麻的,又热又舒服,你还要多久才好?"
  瞧她意思,似乎是累了。我说道:"爸爸快了,你再高潮几次,爸爸应该就射啦。"
  抬起她的腿,反压在床,圆臀嫩胯当即高悬,两根肉棒还死死插在她的阴道和屁眼中。高潮后的蜜唇微微收缩着,似在品尝高潮后的甜味。
  然然知道这个姿势,是我准备要发力了,她伸手将腿抱住,细细说道:"爸爸,你别一下子那么快,慢慢的弄快,我会好适应的。"
  我温柔嗯了一声,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跪着的双腿向后一伸,用脚蹬着床,就像做俯卧撑一样的,只不过有小腿仍贴着床,方便省力。
  随着我慢慢缩腰,结实的屁股上抬,胯下的两根肉棒带着一棒身的爱液,从肉洞中徐徐抽出,直到龟头快要抽离才停止,然后我缓缓下沉。
  肉棒结结实实地贯穿然然的阴道和屁眼,花径中的每一处敏感地方都被肉棒剐蹭到了。这种完全的贯穿刺激感不比高潮低,然然身子一绷,仰脖哼吟:"啊……哦……"眼眸一合,眉间现春。
  "啪……
  "啪啪……啪啪啪……"
  我掌控着节奏,越插越快,两根巨物在然然稚嫩的花径中进进出出,速度之快,幅度之大,那是之前没有过的。
  肉棒插进抽出时,都带着"呲呲……滋滋……"的破空和摩擦声,淫靡不已,交合的爱液将父女二人的胯间染透,灯光一照,淫光闪闪。
  操弄了一阵,臀肉撞击声中夹着细碎的"啪哒"声,原来是我的蛋蛋打在然然的臀上。她粉嫩的胯上,插着两根颜色截然不同的肉棒,不过肉棒上的爱液颜色一样,渐渐的那爱液由浑浊变得奶白,在她阴道口和屁眼口形成两个白色泡沫圆圈。
  然然身子急抖了一阵,她忽然将抱着大腿手撤了,反而搂住我的脖子,继续咿呀咿呀的呻吟:"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慢点……太快了……啊嗯……就是这样,刚刚好……"
  床上开始最原始的交合,我粗声喘气,笑道:"然然,怎么不抱腿了?忽然想搂爸爸的脖子。"
  然然睁开眼,直直望着我的眼睛,回道:"嗯嗯……我……我学姜姨姨,她就是这么抱着爸爸的。你们玩的好花,姜姨姨比爸爸大,但她还叫爸爸……叫爸爸……主人爸爸……好……好风骚啊……"
  我笑道:"这叫熟妇韵味。"
  然然道:"那……那……爸爸,我……我要这么叫么?"
  我说道:"你呀,只叫爸爸就够啦,甜甜的叫一声,给爸爸听听。"
  她眼角羞红,却是轻轻地叫道:"爸爸,爸爸,爸爸,爸爸……"我虽只要她叫一声,然然却连叫数次。
  少女独有的稚嫩嗓音,娇嫩又甜美,撒娇的甜中又带着亲热的爱腻之意,与妈妈熟透的腻声截然相反,不过效果相同,叫得我身酥血脉喷涌,瞬间点燃全身的欲火。
  我用力操弄,喘着大气叫道:"小宝贝,叫得好好听,好甜好嫩的声音,你要永远这么叫爸爸,再多叫几声。"
  然然嗯嗯应答,忍着双穴的奇美快感,甜甜地叫着:"好,嗯……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我说道:"爸爸保证让宝贝高潮到顶。"抽插似打桩一样,顷刻间快速插进,将她子宫壁顶得变形,似要将那花房捣碎。
  然然甜叫即止,娇媚地长吟:"啊……"肉棒这一插,似将她灵魂带走。
  我没有一丝停留,将肉棒快速抽离,然然爽嗯一声,来不及细细体味,合拢的肉穴,又被两根肉棒同时拓宽,变成肉棒的形状。漏汁的花宫更来不及休息,又遭龟头碾揉挤磨,花蜜狂泄,接着开始反反复复。
  然然高声呻吟:"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不行了……尿了……
  要尿了……爸爸,爸爸,爸爸,鸟了……"
  她无意识地呻吟中,仍不忘甜甜地叫我"爸爸",呼唤着她最爱的人。
  凶狠地操了几百回,然然叫声变得呜呜咽咽,没有之前娇美,却更腻人了。
  我大为受用,两根肉棒又热又腻,麻痒发酥,脊背也是如此,是快要射精了,忙大声叫道:"宝贝,用力夹夹爸爸的大鸡巴,爸爸马上了。"
  然然呜咽道:"啊啊……爸爸,不行啊,姜姨姨都和你做了几十年,她都夹不住,然然更夹不住,大鸡巴太大了,不行了,小穴穴夹得发麻了……啊啊啊…
  …没力气啦……啊啊啊啊啊啊……肚子好涨……"
  我用力一插,几欲要把阴囊也插入她的肉洞中,俯身趴在,压在然然身上,用力抱住她的嫩肩,全身紧绷,吼道:"爸爸射了!"
  还未说完,伴随着鸡巴和魔根的同时跳动,两股精液同时射出,一股射击在然然的子宫壁上,一股喷射进她的屁眼深处。
  在两股炽热精液的冲击洗礼下,然然呻吟突地没了,似丢了魂样,只长大嘴巴,紧紧抱着我,全身止不住的抽搐痉挛。
  精液将要射尽,她才缓过神来,软软地抱着我,大口大口地娇喘喃喃:"嗯……嗯……爸爸,好多啊……你射了好多,然然肚子都装不下了,装的满满的,感觉小肚子里面到处都是你的东西,热热的,好舒服。"
  我笑道:"这不叫东西,俗名"精液",爸爸爱你象征,越多说明爸爸越爱你哟。"
  一说完,然然扭了扭身子,两只丝袜美腿夹住我的腰,细嫩的小腿勾在一起,像蛇一样缠在我身上。
  我正想说什么,一张柔软的唇,吻上我的脸。我稍一抬头,那张唇就吻住了我的嘴,似蛇信灵巧小香舌头钻入我口中,要寻她的最爱。
  难得小丫头如此主动,激烈的高潮下,还能有如此激情。我婉转相就,亲热欢迎,片刻就将她身子吻得酥软,似摊稀泥样躺在我身下。
  然然捏着我的脸,嗔道:"爸爸,人家好不容易主动吻一次,你……你把人家魂都快吸走啦,哼,我不管,以后你要天天这样吻我。"
  宝贝女儿求吻都说的这么俏。我捉住她的小手,拿到嘴边吻了吻,笑道:"宝贝要好好练习吻技才行,这个任务就交给爸爸啦。"
  咬住她的指尖,轻轻舌舔,道:"不过每次要宝贝主动才……唔唔……"还未说完,然然用行动回应,嫩嘴堵住了我的嘴巴,再度和我湿吻起来。
  黏糊拥吻中,我抱着她的身子一翻,变成了女上位,让她多休息一下。
  我低估了少女的青春活力。湿吻一别,然然便撑起身体,仙力一绽,花嫁婚纱变成了一件日常所穿的蓝白校服,只是这件校服尺码较小,正好勾勒着她玲珑的曲线。
  然然吃吃笑道:"爸爸,然然还想要。我要像姜姨姨强奸你一样,我要主动让你射一回。"
  我笑得合不拢嘴,仙力滋润过的身体,到底是不一样的,床上开启了新一伦父女肉欢。
  窗外天色渐渐漆黑,月明星亮,房中的情爱还在继续。不知过了多久,然然已跪在了飘窗上,春潮芙蓉秀面正对着窗户。
  外面月淡星消,天色渐明,已快至清晨。然然娇声呼唤:"爸爸,用力……
  用力操然然……用力……我要和妈妈一样……然然要给爸爸生孩子……啊啊啊…
  …死了……高潮了……啊……爸爸射进来了……好多,好舒服……"
  我把彻底瘫软的然然抱上床,她小腹鼓鼓的,犹如孕妇。然然彻底累坏了,手掌摸着鼓鼓的肚子,呜咽一声:"爸爸,明天我还要。"呼呼几声,进入睡眠。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好,好,小馋丫头,做了六次还要做。"关掉灯,给她盖好被子,就此睡觉。
  我只觉睡了一会,就听莹莹的声音从隔壁响起:"言言姐,快开门。"
  隔了一会,听言言道:"莹莹,你也醒啦?"
  莹莹道:"睡不着,楼顶上有只猫儿一直叫,叫了一晚上。我刚刚叫了爸爸,叫了几声,他没有答应,他关门睡着了,应该是前些天太累了。唉,然然这个死猪,楼顶这猫叫春叫的那么烦,她还能睡。言言姐,走,咱们把这猫赶走。"
  言言道:"不好吧,说不定它们在交合。"
  莹莹道:"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定这猫今晚又来叫春。走,言言姐……"
  我听她们对话,脸上冒出冷汗,幸好昨天睡觉前,将主卧门反锁了,要是让莹莹推门而入,没见到我,那可惨了。
  我轻轻起床,府耳在门边,听得姐妹二人已经走到露台,忙将自己衣服收拾好,上楼梯去露台。
  一到露台,就见言言一身睡衣站在凉亭边,望着凉亭。凉亭上站着一人,正是莹莹,她东寻西瞧,好像在找什么。
  我走了过去。言言似察觉有人靠近,目光一扫,便见我向她走去,眼神明显一楞,接着说道:"爸……爸爸,你起来了啊。"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莹莹,似怕我看见什么。
  我瞧她眼睛,眼眶果然有些浮肿,是没有睡好的症状。我说道:"嗯,刚刚起来,听见你们说话,我就上来了。"对莹莹说道:"莹莹,找到猫了吗?"
  莹莹看了我一眼,继续搜寻猫的痕迹,说道:"没有,猫爪子都没看见一个,唉,要是在农村就好了,这里没有露水,看不见猫的痕迹,楼下的流浪猫怎么爬上来的呢?"
  她越上翻下,四处搜查,只差没把整个露台掀翻,还是没有找到昨晚叫春的猫儿,甚至连一直脚印都没看见。这里是三十四楼楼顶,哪里有野猫能爬上来?
  言言也左顾右瞧,寻找间,眼睛时不时望向我,一见我看她,她立时移开眼睛,始终不敢与我对视。
  我装模做样地寻找,心里发虚,昨夜只是施法将言言的房间罩住。可是后来,在我施展昆仑镜的时候,那阵法会消失了,那时我正和然然激情火热,怎么会想到这些。
  言言和莹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见的猫叫声,是然然叫床的呜咽声。
  天色渐明,我说道:"莹莹,别找啦,走,下楼了,爸爸给你做豆腐鲮鱼粉。"暗想:"你就是找上一天也别想找到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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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13 05:37:05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女儿奴
  三人下得楼来,莹莹有心看然然,走到她闺房前,敲了敲门,又唤了几声,叫不醒然然,对我说道:“爸爸,然然一放假,总爱睡觉懒觉,还喜欢关门,你要跟她说说。”
  我说道:“我去拿钥匙。”去书房拿了钥匙,打开然然的闺房。
  然然与我性爱一晚上,淫语浪词叫了一晚上,声音大过我另外四位老婆,真是前所未有。她体力耗尽,困乏无比,早已睡的深沉,在方外自然难以叫醒。
  莹莹趴在然然床边,连叫了几声。然然迷糊一应,拉上被褥,盖在头上。
  我心头一紧:“莹莹再叫下去,非得把然然叫醒不可。然然迷迷糊糊的,一不小心说漏嘴,那可完了。”
  想到此处,便拉着莹莹出门,说道:“好啦,别叫她了,让然然好好睡睡,反正不用上学了。”
  莹莹道:“然然和我妈,还有钰琪姨姨一样,一到周末,就喜欢睡懒觉,我妈有时候还睡到下午两点才起来,她们都是小屁孩。哼,然然天天说要认真练功,这么懒散,要学多少年才能像我这样?”
  莹莹最近的话是越来越多,越喜欢装老成。我不禁问道:“莹莹,最近你是越来越喜欢说话了啊。”
  莹莹一怔,问我:“我以前不爱说话吗?”
  我想了想,说道:“你六岁前,嘴巴天天巴拉巴个不停,可一上小学,你就不喜欢说话了,我和你妈当时还担心了好久。然然小时候不喜欢说话,一读书了,就跟你小时候一样,天天满嘴火车炮,你俩正好反着来。”
  言言附和道:“爸爸,你说得对,然然和莹莹真是这样。不过呢,莹莹是懒得废话,她是寡言必中。然然天天笑嘻嘻的,心态比谁都好,有时候还把我当妹妹照顾,天天和我说学校个故事。”
  莹莹道:“是吗?”
  脑袋慢慢低下了,脸上有些微红,说道:“学校都是小屁孩,太幼稚了,跟他们说话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练功。”
  我搭着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拉着言言,就像平时一样亲密,慢慢下楼,边走边道:“好好,你是大姐姐,比言言还大的姐姐。”
  两姐妹换了衣服, 在客厅修炼。吃过早餐,又一同去看然然。莹莹见然然脸蛋红润,睡得实在香甜,不敢叫她,出门与我商议:“爸爸,然然不会生病了吧?”
  我摇摇头道:“你是多心眼,没有的事情。”拿出一千块钱,塞到她手中,说道:“你没零花钱了,爸爸给你点,昨天忘了给,要买什么零食,自己就买,想要网上买东西,就找爸爸。”
  莹莹接过钱,却分了一半给言言,说道:“我不喜欢吃零食,言言姐喜欢吃,我给她一点。”
  言言会说话后,初次下楼,见了热闹的街道,欣喜无限,恨不得呆在下面,最喜欢买零食,可比莹莹开朗多了。
  我看着言言,问道:“言言,要不要下去?”
  言言犹豫片刻,说道:“我等然然妹妹醒了,和爸爸一起下去。”
  我叹了一口气,道:“放假一直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话说一半,电话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一接通,那边就问:“请问是林希莹的家长吗?”
  我说道:“我是她爸爸。”
  莹莹听得清楚,低声说道:“爸爸,是我物理老师的声音,他不知道我退学了。”
  电话里说道:“林希莹爸爸,你好,我是她物理老师,今天她没有来学校参加物理奥赛培训……”
  我插口说道:“莹莹退学了……”
  我只说到“退学”,那老师惊声大叹,久久不敢相信,问道:“怎么就退学了?换学校了吗?”
  我不想啰嗦,说道:“你问她班主任就知道了,谢谢老师关心,我还有事,先挂了。”
  莹莹在家,和我读书时候一样,穿着随意,即便不读书了,照样穿着一身夏装校服。我无意间一瞥,忽见她耳垂上戴了一只精致耳钉,又见她另外一只耳朵,也戴着相同的耳钉。
  女孩子爱美,我教育适度,三人十多岁的时候,便给她们穿了耳孔,耳钉倒是没见她们戴过。莹莹很少打扮自己,今天居然戴了耳钉,披散的头发从前天开始扎起了马尾,似乎到了爱美的年纪,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然然还在房间睡觉,一下少了她这个话痨,家里忽然安静了不少,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与言言和莹莹闲聊的时,我常抽空跑到然然房间,一是看她醒没醒,二是怕言言或莹莹忽然跑来,听见然然梦中说些不敢于众的糊话。
  三人聊着聊着,莹莹忽然想起要整理从侯希娴家里带出的娃娃。只见她从乾坤袋里将娃娃拿出,大大小小的,堆满整个客厅。
  侯希娴极爱这些娃娃,每个娃娃都编排了号码。莹莹和言言根据照这些号码,按照娃娃种类,将它们一排排整齐摆放。
  莹莹摆到兔子娃娃,那是一家五口完整的套装娃娃,编号从一到五,可独缺了二号娃娃。她在娃娃堆中翻找,喃喃自语:“二号兔子去哪里了呀?”
  言言也跟着翻找,娃娃堆中,根本就没有兔子娃娃。莹莹找了两圈,没有找到那个二号兔子娃娃,看着我道:“爸爸,可能有个娃娃没有拿过来。”
  昨天她拿娃娃,我没有留心注意,但关门关窗时,好像没看见有遗漏娃娃。兔子娃娃确实缺了一个,不管在不在侯希娴家中,我必须要去一趟。
  我一拍大腿,站起了起来,拿了电动车钥匙,说道:“我去那里看看,你们两个别下楼,乖乖呆在家里,别去打扰然然,我半个小时就回来。”
  驱车来到侯希娴家中,我在她房子里找了几圈,最后在她衣柜中找到了那只遗漏的兔子娃娃,编号正是二号。心中冒出个想法,侯希娴平时极爱整洁,便是不住的房间,都整理得干净,怎么会将一个娃娃漏衣柜中?
  念头一闪而过,我匆匆赶回家,见着零食商店,给言言买了一大包辣条,如今她妈妈不在家,姨姨们也不在,再也没人管她,便放肆地吃垃圾食品,让她过过嘴瘾。反正也只能呆一个月了,她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她。
  回到家里,莹莹见我拿了兔子娃娃,飞奔而至,接过娃娃,喜道:“真的掉那里了?这下就集齐啦!”将二号兔子娃娃,摆到它的位置。
  我将一大包辣条递给言言,道:“言言,给你的,都是你喜欢吃的辣条,妈妈不在家,你放开口吃,别吃太多就行。”
  言言笑嘻嘻接过,说道:“谢谢爸爸,爸爸,我爱死你了。”拿出一包她认为可口的辣条,向我递来,道:“爸爸,你先吃。”
  我摆摆手道:“爸爸不吃辣条,你自己吃。”这时快到中午,我问她们:“你们中午想吃什么,爸爸去做。”
  二人报了菜名,我进厨房忙了一阵,做好了几道她们爱吃的菜。然然还在睡觉,便不等她,我叫言言和莹莹过来吃饭。
  莹莹寻了一圈菜肴,不见汤,诧异道:“咦,爸爸,你没有煲汤啊。”
  最近忙于公司的事情,我做饭时,忘了先煲汤,现在再煲,已来不及了。我拍拍脑门,懊恼笑道:“哎呦,爸爸忘了,晚上再给你煲。”
  言言只是微微一笑,拿起筷子,端起碗,坐得端端正正的,斯斯文文地夹菜吃饭。也不知言言是天生的,还是妈妈教养的,她吃零食和吃饭一样的斯文,不说话一句,安静吃东西,听我和莹莹说笑话。
  午饭一过,言言和莹莹都觉然然睡得太久,颇有担忧,便与我一同到然然房间。
  三人进的门来,然然似有察觉,身子在被窝中扭了扭,跟着伸了个懒腰。言言向我小声说:“爸爸,然然醒啦。”
  我快步走到然然床边,怕她胡言乱语,好随时打断她说话。
  然然一睁眼,就见姐姐妹妹、我正盯着她看。她慢慢坐起,见到我时,脸蓦然微微一红,却是问言言:“言言姐,到几点了?”
  言言道:“到中午啦,我们刚刚吃完午饭,你饿了没有?我去给你热。”
  然然在被窝中摸了摸肚子,笑道:“我不饿。”揉了揉眼睛,连打了几个哈欠,道:“好累啊,头好昏,还想躺一会。”向我眨眨眼,似有话对我说,又躺回床上。
  莹莹笑道:“这叫起床拖延症,睡觉睡久了,就会这样。然然姐,我劝你早点起来,不要再睡了,你再睡,一会头更昏。”
  然然躺在床上,朝莹莹格格发笑,道:“我不是这样的哦,哈哈哈,你是小屁孩,不懂的。”看着我道:“爸爸,是吧?”
  莹莹不满,与然然斗嘴,笑着反驳道:“呸,你虽然比我大十分钟,不过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屁孩。”
  然然哈哈哈大笑,道:“呸,呸,呸,你再怎么说都没有用,我说你是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看着言言,道:“言言姐也是小屁孩,只有本公主才是大人。”
  言言不会斗嘴,只当然然是说着玩的,温柔笑道:“好,姐姐是小屁孩,你是大人。不过呢,莹莹说的对,久睡伤神,然然,你别睡啦,起来吧,爸爸买了好多辣条,好好吃,你要不要吃?”
  然然又打了一个哈欠,一脸困乏之样,糊声糊语道:“别了,我不吃,我真的好困,我再睡会,你们别打扰我了,都去午休。”闭上眼睛,一副待睡的模样,果真是想继续睡。
  言言和莹莹知道不便再打扰。我忙催促她们:“你们两个去午休。”我送两姐妹出去,她们各自回房午休,我却再度回到然然闺房。
  我关上门,并打上反锁,才转身,就见然然从被窝中坐起。她唇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眸清亮如星,哪有半点睡意?感情刚刚是她故意装睡,我竟然也被她蒙骗了过去。
  然然坐在床上,却不起床,像个刚刚过了新婚之夜的小娇妻,娇羞又妩媚地望着我。
  她那张小脸还是稚气未脱,可看我的眼神却和昨天不一样了,多了几分爱怜的情愫。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些许未褪的红晕,那是欢愉后的证明,整个人散着初尝云雨后特有的娇慵和甜蜜。
  我走到床头坐下,问她:“怎么啦?还不想起来吗?”
  然然却小声问道:“言言姐和莹莹妹妹都睡了么?”
  我说道:“她们都午睡了。”
  然然微松一口气,抱住我左臂,轻轻依在我身上,笑道:“她们睡了就好,就听不见我们说话啦。”
  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道:“爸爸,我现在不想起来,人家昨晚太累了,刚刚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像散架了一般,动都不想动。”
  我问她:“你不饿呀?”
  然然道:“不饿啊,我早就辟谷了。”忽然明白我说的“饿”的含义,跟着道:“人家昨天吃你那么多精液,还怎么饿呀?难怪妈妈还有姨姨们平时很少吃东西,原来是这个原因,嘿嘿,她们是不是常常吃爸爸的精液。”
  我心中泛起一股得意,却说道:“你知道就好,不许告诉别人。”
  然然义正言辞道:“爸爸,我知道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她松了手,掀开被子,又道:“爸爸,你躺下来,我想睡你旁边。”
  小情人的要求,我自当满足,撩腿上床,在然然身边躺好。
  小丫头一见我躺好,便匆匆趴在我身上,把我当做人肉抱枕,右手拿着一束马尾辫,用柔软的发梢轻轻拂着我的脸,说道:“爸爸,我好喜欢趴在你身上,你喜不喜欢我这么趴着?”
  初为妇人后,她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只有我能闻出这种改变,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亲了亲她的嘴,摸着另外一束马尾辫,说道:“当然喜欢啊,爸爸最喜欢抱着我们家的小公主了。”
  然然调侃道:“爸爸,你好色呀。哼,手坏坏的,人家一趴在你身上,你就摸人家的屁股,还摸人家的胸,你昨天还没摸够呀?都快被你揉扁了。”
  我更用力捏了捏她的小屁股,刚好一手握全,笑道:“既然小公主说揉扁了,那爸爸只好救救它们,把它们揉圆点。”
  我坏笑着伸过另外一只手,两手覆盖着她只穿了内裤的小屁股上,对这对弹性十足的小翘臀抓抓捏捏,手指“不经意”划过她的臀缝,隔着内裤朝她菊花处一按。
  然然忽然一颤,反手抓住我作恶的手,装作生气的样子,拍了几下,啐道:“爸爸,你摸就摸,别按人家那里啊。哼,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后面还带着肛塞嘛,被你一按,就变得怪怪的。”
  她柔软娇嫩的身子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温香软玉在身,谁能不心驰神荡?这时又是正午,恰好是我欲望高涨时节,肉棒向它女儿神速硬挺。
  然然只觉腰腹下突然多了一根又硬又热的棍子,突然楞了一下,抬起头微笑望着我,故意将压着肉棒的细软小腰扭了几下,磨得肉棒更硬,笑道:“爸爸,你又硬啦!”
  她府着身,睡衣领口大开,一对雪白酥乳快从衣服内跳出来,经我一晚上的开发,似更加饱满了,这份成果相当不错,我看着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然轻轻拍了下我,道:“爸爸,人家在跟你说话呢!就那么喜欢看人家的胸呀?哼,昨天你又亲又含,还咬出牙印来了,现在还有点肿,今天你不许摸了。”
  我抱着然然的青春少女胴体,一边在她身上爱抚,一边用一阵热吻回应了她。
  然然被吻得娇喘酥麻,红着脸整理了下睡衣和头发后,忽然娇声一哼,眼中射出妩媚的目光,轻轻向我一斜。
  她用光滑玉嫩的小腿,沿着我的大腿向下轻轻摩耶而去,纤细的身子如鳝鱼归洞样,扭扭滑滑地向下缩去,直到趴在我两腿之间,娇声说道:“爸爸,看你这么难受,人家帮你舔舔。”说着抓住我的裤头,向下脱去。
  我抬腰缩腿,让然然将我的裤子完全脱掉。不及我说话,肉棒被两只软腻温热的小手握住,跟着上下套弄起来。
  少女的小手又嫩又滑,手握力道、套弄节奏都恰到好处。我长吐一口气,仰视星空装饰的天花板,享受着然然的小手服侍,万事不想,轻松又快乐,如在星空下遨游。
  然然套弄了十几下,低头张嘴,将鼓鼓的龟头含入口中,嗦吮几下后,脑袋低垂,用着六浅一深的节奏,开始吞吃肉棒。
  肉棒深入她小嘴,香甜的津液即生,沾满棒身。然然怕口水向下漏,每每吞吐几次,嘴唇便更用力裹住肉棒,吐拉肉棒时,用力一吸,将肉棒上的口水吸回口中,跟着咽进喉咙。
  “滋滋滋……”
  龟头在然然樱唇间若隐若现,她像吃棒棒糖样的吮吸,脸颊随着吮吸微微凹陷,唇上泛着水光,黏黏的口水搅动声、吮吸声不断的从她唇边溢出。
  她吞吐间,只能用鼻子呼吸,时间一长,不免呼吸增难,鼻息加急,胸脯起伏间,断续的闷哼从鼻腔溢出,与唇齿间黏黏的水声交织,形成一道撩人的艳曲,渐渐让我痴迷。
  然然跪趴在我胯间,梳着双马尾的小脑袋瓜上下起伏,两条马尾辫荡荡悠悠。她的口技由生涩到熟练,又由熟练到精通,舌舔唇含,对着鸡巴施展各种口技。
  不知过了多久,然然忽然抱着我的腰,用力一埋脑袋,含进我大半根肉棒。
  我只觉龟头钻入一道紧窄又幽深的腔道,那腔道夹得肉棒微痛,吸力却无比的强烈,瞬间忍耐不住,肉棒开始跳动,射出浓浓的精液,全射进然然喉咙深处。
  仙力作用下,然然初次吞精后,和她妈妈还有三位姨姨样,对我的精液有种情有独钟的喜好。
  她吞咽完数发精液,吐出肉棒后,略花精力,将沾满她口水的肉棒舔弄干净,这才算完整的吞精口交。
  我双手抱着脑袋,静静看她完成这一切,待她抬头,便施法御来一杯仙汁,递给她解咸。
  然然接过杯子,美美地喝完仙汁,忽地打了一个饱嗝,便讪讪向我笑了笑,拍了拍鼓鼓肚子,说道:“爸爸,我吃饱啦。”
  她不光上面一张嘴吃饱,下体的两张嘴更是吃撑。
  然然轻轻揉着肚皮,道:“吃得好饱呀,我不想吃了。”盯着我依旧威武的大肉棒,叮咛道:“大鸡鸡你要自己想办法了,我下面都肿了,今天是不能做了,嘴巴也好酸,今天是彻底没力气啦。嘿嘿,可爱的小魔根,你也要自己想法咯。”
  她慢悠悠地爬到我身边躺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爸爸,我好累呀,今天一天都不想起来,晚饭你做咯,不用做我这份的,我已经吃得饱饱的,不用吃东西啦。”
  我揽住她,说道:“你个小丫头,不知道克制,昨晚要了又要,你妈妈像你这样的时候,一晚上才三次。”
  然然笑嘻嘻道:“我比妈妈那时候更年轻嘛,而且你还有两根鸡巴,你也舒服的很。下面一起被插,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人家忍不住,一直想要嘛!”顿了一下,道:“难不成这是女生的精尽而亡?”
  我笑道:“差不多。”
  然然扭了扭身子,摆弄到一个最舒服的睡姿,一只小手摸着我的胸膛,叹道:“我想了,今天是不能做了,刚刚帮你口交,已经彻底用光力气啦。爸爸,你想要,只能等明天,或者你自己想办法,人家没力气帮你口交、乳交、足交,手也没力气帮你打飞机。”
  昨晚一夜的性爱,然然几乎学会了所有的性爱姿势,我这个做父亲,哪有不满足,说道:“别说一天,就是三天,爸爸也忍得住。”
  然然睁大眼道:“爸爸,你不用忍三天,人家明天就好啦,可以爱爱啪啪,到时候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人家还有好多姿势不熟练呢。”
  然然虽是初尝性爱,却深得其乐,竟已食髓知味。
  我笑道:“哟,小丫头这么馋呀?”
  然然道:“和爸爸爱爱真的好快乐嘛!而且,而且,等我们回老家了,有妈妈和姨姨们在,我哪里有机会?到时候,我只能和你偷情了,我想要回家前好好和爸爸爱爱,好好和爸爸亲热。爸爸,你回去了,要怎么和妈妈和姨姨们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啊?”
  这个问题还真不知如何跟她们说。当下我和然然商议,何如将父女乱伦说给我四位老婆听,让她们接受我和然然的关系。
  父女俩躺在床上,身上又穿得少,说了几句,四目一对,情爱立生,忍不住拥吻缠绵起来,哪里还管那个问题。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抱着然然正打情骂俏,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和然然当即收心静听。脚步声又轻又柔,是言言走路的声音,我在然然耳边低声道:“是言言。”
  脚步声在门口停止,跟着传来三声敲门声,听言言叫道:“然然,然然,然然,你醒了没有?”
  然然心下生慌,低声道:“爸爸,怎么办?你可不能下楼的。呀!莹莹也上楼啦。”
  我仔细一听,果真听见莹莹上楼的声音,说道:“别急,看爸爸的,你先把头发整理一下。”
  施展法术,飞身下床,不漏一丝声音,穿好衣服,坐在房中椅子上,含糊说道:“啊!!!谁呀?”声音似才从睡中醒来一样。
  门外的言言一听见我的声音,回道:“爸爸,是我,我是言言,你在然然房间里啊!然然醒了没有?”
  然然已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她先踢了踢被子,跟着在床上滚了几下,装作被人吵闹过的睡态,迷糊叫道:“谁呀?”
  假装打了一个哈欠,道:“爸爸,言言,你们说什么?”给我使眼色,让我开门。
  我打开门,见着言言和莹莹站在门口,镇定笑道:“你们醒了,我刚刚才醒,然然也醒了。”
  言言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进得房中看然然,问她:“然然,姐姐没有吵到你吧?”然然摇头道:“没有。”
  莹莹刚刚睡醒,揉脸提起精神,进得房中道:“然然,你还不起床呀?都快三点了。”
  然然才破身,昨晚又玩得疯狂,先前又帮我口了一下,身子酸软,几乎不想动弹。她忽然捂嘴咳嗽一下,弱声道:“我感冒了,头昏昏的,爸爸给我传了一点功力,现在不想起来。”
  她说完又咳嗽几声,红红的脸蛋似是发烧的样子,纤长的睫毛无力地垂着,好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这副病恹恹的样子装得惟妙惟肖,差点将我骗了过去。
  小丫头忽然以假乱真,言言和莹莹吓了一大跳,两姐妹蹲在她床边,细细瞧她病容。
  这可不好,让她们发现然然是装的可就惨了。我忙将言言和莹莹拉到一边,说道:“然然很少感冒,感冒一来就比你们严重,你俩别靠的太近。”
  言言道:“爸爸,我有仙力护体,不怕的。我们现在仙体纯正,已经不是小时候那般体弱了,病邪难以入体。然然是不是练功出了点问题,突染了风寒?”
  我点头道:“嗯,她是练功出了点小岔子,因此生病,我帮她梳理过了,最多过几天就好了,要多多休息,说不定呢,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啦。”
  言言道:“爸爸,我给然然把把脉。”十道九医,言言精于医道,走到床头,给然然把脉。
  她摸了片刻,说道:“爸爸,然然表肤发热,脉搏既浮又紧,果然是风寒之症。嗯,还有爸爸的功力在然然体内流转……”
  她说到这里,我和然然对视一眼,都暗暗心虚,怕言言摸出了一些怪异。好在言言只相信然然是染了风寒,却不知然然是性爱过度,昨晚的情爱热欲到现在还未褪尽。
  言言继续道:“爸爸的功力好精纯,风寒正在消退。”收回手,替然然盖好被子,温柔地道:“然然,你要是不想睡了,就叫我,我带你泡药草浴,爸爸的功力加上药浴辅治,你的风寒今晚就可以好。”
  莹莹插口道:“言言姐,今晚要是那只猫儿再来楼顶上叫春,你看然然的样子,她能睡着么?”
  然然不解莹莹话意,目光看向我,是要我向她解释。
  我指了指自己,双手啪啪啪鼓掌,同时仰头张了张嘴巴,眼神飘忽,一副轻浮爽翻之态。
  然然一看就懂,明白我正模仿她叫床的姿势,意在指:“昨晚爸爸和你啪啪,你叫床声过大,让言言和莹莹误以为是野猫在楼顶叫春。”
  言言走到莹莹身边,踢了踢地毯,低声道:“爸爸,这……这猫儿,今晚应该不会再叫春了吧?”
  莹莹道:“言言姐,这可说不定,楼下的流浪猫发春,一叫可以叫几天。昨晚楼顶的猫才叫了一晚上,说不定今晚还会继续叫。”
  我说道:“这样,今晚等你们睡了,我上楼守着,要是有猫爬上来叫春,看我赶不赶走它?”
  莹莹喜欢小动物,不忍猫儿受我惊吓,忙道:“爸爸,你别打它们,轻轻地赶,别吓着它们了,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九条命也活不了。”
  言言小声道:“猫儿叫春,也只有母猫才会叫,那一定是母猫闻到了公猫的气味了。”话中似另有所指。
  然然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出去,说道:“你们都出去玩吧,我想要休息一会。”忽然睁眼看着我,道:“爸爸,你别走,你陪陪我。”
  我笑着答应,对另外二女道:“言言、莹莹,你们出去玩,想看电视就看电视,想玩手机就玩手机,声音小点。”
  莹莹道:“我不喜欢玩手机、看电视,我去画画了。”小跑出门。
  言言看了然然几眼,又看我几眼,似有事情捉摸不定,急需有人替她解明。
  我心中一抽,暗想言言近来表现比莹莹还不正常,莫不是她发现了我和然然的秘密?却是问她:“言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问爸爸?”
  言言楞了一下,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只隔她极近我才能看见。她将头低下,不敢看我,吞吞吐吐地说道:“啊……我……我想学粤语,你们昨天说粤语,我听不懂,我没上过幼儿园,以前又不会说话,我……我想学……”
  那粤语是我和然然用来打情骂俏的,这可不能让她学了,说道:“你会说普通话已经够好啦。”
  言言听我有拒绝之意,脸一拉,甚至失望。见她脸上期期之色,我实在难以不忍再拒绝,只好说:“你真要学,去楼下看电视,看‘外来媳妇本地郎’,看完就会听、会说粤语啦。”
  言言听完大喜,星眸莹亮生辉,还是不确定,问了一句:“真的吗?”
  然然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有点长,你要看好久。”
  言言还不知那电视剧剧集超长,说道:“再长也不会有‘大长今’长。”高高兴兴地走到门口,回头对我和然然说道:“爸爸,你好好陪然然,我下楼学粤语去啦。”
  等她下到一楼,我立即关上门,而后跑到然然床头坐下。然然道:“爸爸,言言姐可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了?”
  我既怕言言和莹莹知道我和然然乱伦之事,又想言言能和我自己发生点什么,心里微微一紧,又有点高兴,却说:“应该不会的?”
  然然道:“言言姐虽然没有上过学,可她心里明白着呢。你别看莹莹读书厉害,但是她在看人方面,还不及我,更别提心思最细腻的言言姐了。”
  然然说完,盯着我的眼睛瞧来瞧去。隔了半晌,她眼波一转,嘴角勾起一抹俏生生的笑意,凑近我的耳边,细声说道:“爸爸,不如……不如……你把言言也变成我这样,做你的情女儿、乖女儿。”
  我心下一颤,被然然突如起来的话惊得头皮一缩,背脊窜起一阵莫名的战栗,“情女儿、乖女儿”六个字不断地在我脑海中萦绕,久挥不去。
  我挺直脊背,装作正正经经的严父样子,佯怒低声道:“你别乱说,我可没这想法!”
  然然嘻嘻发笑,一双手攀上我的肩头,不说一个字。她看了我几眼,伸出一根手指,在我脸上轻轻一刮,似说羞羞,望着我的眸子中荡漾着戏谑的水光,好像看透了我所有的隐秘,看得我惭愧不已。
  她目光太过灼热,或说我太心虚,不堪她注视,竟让历经各种场面的我不由自主地别开脸,喉咙滚动一下。
  然然见我愧状,笑意更甚,从背后将我抱住,柔软的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耳廓,檀口微张,吐出一口带着兰香的热息,轻轻地道:“爸爸,你躲人家干嘛呀?”
  我紧了紧上身,说道:“我……我躲什么?”
  然然偷笑一声,张开嘴唇,偷偷含了下我的耳垂。我完全没有注意,只觉耳垂上一阵滑腻酥麻,爽的整个上半身都僵麻了,嘴巴不受控的咝咝两声。
  然然笑嘻嘻道:“爸爸,被我说中了吧?”
  言语中暗含撩人心弦的媚意,又道:“我现在是知道了,想要长生不老,就要和你爱爱。姜姨姨是你的亲妈妈,我妈是你亲妹妹,言言姐可是你的亲女儿、你亲生的小妹,这关系好复杂,她到底是你的妹妹还是女儿呢?哼,我就不信,你没有心动过。”
  我没有回答,心中犹疑,自从和然然上床后,对女儿们的感情确实有了微弱的变化,父爱中夹着难言描述的特别情愫。
  然然见我不说话,一只小手钻进我裤子里,抓住软趴趴的肉棒,惊道:“咦,爸爸,大鸡鸡没有硬哦,你对言言姐和莹莹这没有想法呀?”
  她说完将肉棒当做玩具,把玩撸动起来,让肉棒缓缓苏醒,亦有抬头迹象。
  我忙将她的手抽出,大方承认,说道:“本来是没有的,但和你上床后,有一丢丢。”把她按回床上躺着,嗔道:“你别诱惑爸爸了,待会惹起火来,我看你怎么灭火?”
  然然笑道:“我只管点火,今天灭火是不可能的啦。”盯着我鼓鼓的胯间,道:“哈哈哈,爸爸,你自己想办法灭火吧。”
  我想起之前的事由,问她:“你真不知道苏翠眉和侯希娴这两个人吗?”
  然然张大眼睛,目光天真无邪,完全看不出有假意隐瞒之色,我就知道她真不知道这两个名字。
  然然问:“爸爸,听名字,这两个人一定是女人,她们是你的红颜知己吗?妈妈和姨姨们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心头略有失望,装作无事样子,说道:“你不知道就行了,别多想,这两个人是爸爸读书时候的一段插曲。”又问:“你和莹莹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然然道:“爸爸,你别问了,等我们回老家了,你不问我,我会主动告诉你的。”
  我抓抓胸口,苦笑道:“你这勾的我心痒痒的,还要等一个月才知道,这得有多难受?能不能给点提示?”
  然然眼珠转了转,道:“不说,我不说。嘿嘿,我知道你憋得难受,想要去问莹莹,是不是?可莹莹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知道,若有人想探听莹莹心底的秘密,除非她自己愿意开口,否则任你是她闺中姐妹还是血脉至亲,都休想听她说一个字。她守口如瓶的本事,就是她亲妈妈和我都没有任何办法,这是我最担心她的地方。
  然然连打了几个哈欠,脸上颇有困意。我问她:“你还没休息够呀?”
  然然笑着点点头,在被子中伸了伸腿,道:“人家全身还是像散架了一样,又酸又累,彻底是没力气和爸爸亲亲啦。”
  我伸手将她的头发抚好,说道:“那你好好休息,爸爸看着你睡,睡好了,晚上叫言言给你弄个药浴泡泡,唉,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泡过了。”
  然然早已比起眼睛,于迷糊中嗯了几声,昨晚她虽是处承云雨,却因仙力之故,又逢少年奇心甚重,索取无度,闭眼片刻,便即睡熟。
  待然然熟睡,我轻轻站起,轻步出门,便听楼下传细小声音,是言言正看粤语电视剧。
  一下楼,言言就看见我,说道:“爸爸,这电视剧也太长了,几千集,哪里看得完呀?”
  我看了一眼电视,正放着第二集,笑道:“所以呢,你看完这部电视剧,就会学会粤语啦。”
  言言关掉电视,叹了口气,道:“还是算了吧,太长了,不想看了,我还是不学粤语了。”走向二楼,说道:“爸爸,我去楼上看书。”
  莹莹卧室门紧闭,我敲了几声门,还没叫她,就听她说道:“爸爸,我在画画,你别敲了,你不要进来。”
  女儿长大了,各有自己的私密,我不便打扰,只好在说道:“好,要是有前天早上的那种事情,你就告诉爸爸。”
  我一说完,门就被莹莹打开。她看了我几眼,将手机和智能手表都交到我手中,笑道:“我的好爸爸,我又没有什么秘密,我也不谈恋爱,在学校我都没有朋友的,手机、手表都给你啦,微信、QQ你随便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莹莹关了门,我看着手中的手机和手表发笑,对房中的她说道:“爸爸相信你,你安心画画,免得被手机打扰。”
  好奇心下,我却是打开了她的微信,好友列表里面只有七人,那是她的两位姐姐,还有我和我的四位老婆。
  女孩儿喜欢吃零食水果,莹莹虽画着画,但时不时叫我给她切水果,我是随叫随到,顺便给楼上的言言也切了一份,要是没有的,便下楼去买。
  到了晚上,莹莹的画还未做完,我问她画了什么画,她只说:“明天给你看,你看到就知道是什么画了。”
  然然傍晚转醒,终于可以下床走路,只是脚步别扭。莹莹以为她真的染了风寒,和言言一起备好草药,准备了一浴缸的药浴,扶她泡药浴。
  三女下楼来时,我已准备好了晚餐。莹莹和言言仍搀扶然然,然然见到我,耸耸肩膀,示意莹莹和言言放手,得意地说道:“我武功大进,可以随便使用轻功啦。”
  她施展轻身的功夫,眨眼间闪身到餐桌前,两地相间中留了一道残影,至桌边时,头上的两条马尾辫轻轻落下。她朝身后惊呆的言言和莹莹笑道:“莹莹,我轻功是不是和你差不多啦?”
  言言赞道:“哇,可以呀,然然,恭喜你,终于可以随意施展轻功了。”
  她说话时人还在楼梯边,还未说完,人已经到了餐桌边,发丝衣裙未动半分,轻身之术明显比然然高明些。
  莹莹道:“确实可以,比以前厉害多了。”莹莹本是在楼梯口说话,只是人忽然消失,再见她人时,已经坐在餐桌椅子上了,手中多了碗筷,这等身法又比言言高明。
  然然见二人各施比自己高明的身法,既不气馁也不嫉妒,轻轻坐下,只夹了几块仙果,说道:“晚上不怎么饿,我吃点水果就够啦。”这话是对我说的。
  莹莹问道:“喂,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就不饿呀?”
  然然吃了一口仙果,笑道:“你和言言姐现在都是小屁孩,小屁孩不懂大人的事情。”这么说是说自己是大了人,向我撒娇说:“爸爸,是吧?”
  我知她因和我有了肉体情爱,想装上一装,故自称大人,便应承她:“是,是,你是大人了。”
  言言听了,噗呲地一笑,只怪然然说得太好笑,她都来不及捂嘴,见三人都望着她,脸上不禁一红。
  然然拍手道:“言言姐,你这才算正常,笑就放开心的笑,你以前每次笑,都挡住嘴,跟个腼腆的小姑娘样的。”
  言言道:“你说的有理,但是我习惯了。”见莹莹不笑,问道:“莹莹,你怎么总是不笑呢?”
  莹莹朝然然翻了个白眼,道:“哼,你们才是小屁孩,我是大人,我跟小孩有什么好笑的?”
  听两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依次自称自己是大人,言言笑的更欢,杏眼中都笑出泪来,笑了许久,才说道:“你们两个明明比我小,却都装大人,笑死我了。”
  然然笑道:“言言姐,我说的才是真的,莹莹是骗你的,她比我还小,不是大人。”莹莹啐了她一口,并不反驳。
  饭尽散桌,因然然有病初愈,收拾餐桌的家务就交给莹莹和言言。
  休息了一阵后,我扶然然回屋休息。然然站在床边,当着我的面解开衣服,露出少女的胸罩和内裤,没有一丝羞涩,反而让我犯难。
  少女的胴体初长成,娇俏又稚嫩,充满了青涩的朝气,看之令人心沸呼急,难以把持。
  然然见我脸有异色,笑道:“爸爸,你又受不住啦?”
  我点了点头,道:“谁叫小宝贝的身子太诱人啦,爸爸完全抵挡不住小宝贝的诱惑。”
  然然钻入床上,用蚕被遮掩玉体,说道:“爸爸,人家还没有好全,你射在人家体内的精液太多了,人家还没消化一半,可能要等到明天才能和你爱爱了,你今天别睡我这里,你回自己房睡。”
  我低头亲了然然的额头一下,道:“好,小宝贝,爸爸今天回屋睡。”
  然然欣悦闭眼入睡,身上仙力流转,乃是功力自动而运,与我情爱后,她武功法力大进。
  见然然睡熟,我才敢离开,轻步到门口,关灯开门,房门打开那一刹那,只见言言侧耳贴着门口。我全身大惊,在家太过安逸舒适,平常极少运功,竟不知有人偷听,也不知言言偷听多久了。
  言言虽是法力高深,却和我一样太过安逸,偷听得入迷,不以功力御守,就是我打开了门了,她居然还不知。
  我轻咳一声,言言闻声兀地抬头,目光望来,见我正好奇盯着她,不由的心中大颤,啊的惊呼一声,向后退了三步,脸上一阵红晕,颤声道:“爸……爸爸……”
  我满脸疑云,小声问她:“你……你……都听见了?”
  言言脸上一阵苍白、一阵羞红,两只小手紧揪着衣角,死死低着脑袋,慌张地连连晃头,说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这么说,那是把我和然然的私密对话全听见了。
  我抓住言言颤抖的双手,让她别太紧张。言言不知我为何抓她手,只颤得更抖,抬头看我,目光与我一接,苍白的脸上霎时满脸通红,立即垂首,被我抓住的手抽了抽,始终无法挣脱,过了一会,才敢低声道:“爸爸,你放开我,我……我要睡觉了。”
  言言见我久抓不放,身子急转,迈开一步,就想要逃跑。我稍稍使力,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跑开,问她:“你真不知道林朝楚这个名字?”
  言言错愕道:“不知道,我不知道。爸爸,你,你放开我,别抓我的手。”
  我说道:“好,好,我就当你不知道,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见她愕然之状,绝对知道“林朝楚”这个名字,只是她不知从哪里知道。
  我继续问她:“你知不知道侯希娴这个名字?”
  言言更惊更慌,却是说:“不知道,不知道。”
  我再问:“你知不知道苏翠眉这个名字?”
  言言呻吟一声,身子跌跌,几欲晕倒。我大吃一惊,知道不该逼迫她太急,真是犯错,忙搂住言言。
  言言躲进我怀中,满目羞红地望着我,长长的睫毛下莹然挂泪,低低地道:“爸爸,我说,我说,我……刚刚全听见了。”
  说到这里,她脸上红得更厉害,却从我怀中离开,轻轻道:“爸爸,你松开手,我不逃了。”
  我手一松开,却被言言反手紧握住,如同情侣十指相扣一样,我是她的爸爸,又好像多了一种身份。
  言言眼望着窗外,神驰往昔,缓缓念道:“苍天在上,妾身苏翠眉,今日嫁与林姜先为妻,苍天为凭,我与夫君永结同心,大地为证,我与夫君永不分离。爸……夫君……这……这是我以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13 05:51:00

第一百七十六章 黯然销魂1
  她说完,回头怔怔瞧着我,睫毛长挂的泪珠已成断线珍珠,一颗一颗的从她脸颊上滚落。
  记得!记得!我哪里不记得小苏和我洞房花烛前的誓言!当初我年少心奇,以为只是一场在梦中的荒唐,可是种种事故之后,小苏香消魂断,年岁增长后,思念小苏如思林朝楚和侯希娴。
  我心中这么想着,张了张嘴,喉咙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好紧了紧手掌,温柔又深情地望着言言。
  此情此景,无需言语。言言呆立望着我,早已不在羞涩,杏眼虽挂泪,眸中却泛出从未有过的喜色。
  父女二人相顾许久,言言突然“啊”的轻呼一声,抽开小手,玉脸生羞怯,提起仙裙,向楼顶露台跑去。
  她跑上楼梯后,每跑几步,便回头望我,见我不跟来,她在楼梯折弯出停下,张大杏眼望了我片刻,嘴巴动了动,却不说话,抬起两只小手,慌忙地比划手势,意思是:“我上楼给花浇水。”
  她明明已经可以说话了,却跟以前不会说话一样,打手势成了她此时对我最好交流。言言又看了我一阵,径直跑向楼顶,这次她不再回头。
  见言言背影消失,我忙跟了上去,在露台的凉亭中看见了她。言言端坐在长椅一角,留出好长一截座位,好像专门给我留的,她总是这么喜欢替人着想。
  这时天色全暮,然然和莹莹已睡,我微笑着走近,说道:“言言,干嘛坐着呀?你不是上来浇花的么?”
  言言似嗔非怒地白我一眼,道:“我刚刚浇完了,坐下来休息一会。”
  我在言言身边坐下,她全身一僵,如有针芒刺身,显得极为紧张。我向她一挪,身子和她挨紧,笑道:“爸爸没有看见花洒壶,你怎么浇的?”
  言言小声道:“我是这样浇的,不需要花洒壶。”说着施展仙术,从鱼缸中御出一道水流,浇洒在凉亭边的鹅黄月季上。她施法完,收回法术时,却将凉亭纱帐解开。
  凉亭四面花藤缠绕,只留前后两个行走过人的通道,通道口挂有薄纱为帘,此刻垂下,真如天然的花房,只能从里看到外,从外却难看到里面。
  月消星暗,夜色甚暗,凉亭中亮着微弱的昏黄灯光,亭中幽闭,柔弱的光芒难以射出。四下寂静,又无夜风,这三十四楼楼顶虽历经一白昼的阳光直射,却有昆仑界阵法所庇,清凉自然。
  言言笑道:“爸爸,这个花亭你建的好好,我最喜欢呆这里啦,小时候你天天抱着我、莹莹和然然,坐在这里看星星,妈妈和姨姨们就给我们讲故事,我们……我们回昆仑界了,还能这样吗?”说完脸上颇有愁苦。
  我牵起她的手,道:“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爸爸的好女儿,回昆仑界了,当然还是一样啊,你担心什么?”
  然然听我说的真诚,心中苦愁还是难去,说道:“可是……可是,你……你和然然妹妹,你们……你们已经不止是父女关系……”
  我笑道:“好像我们也不是简单的父女关系?”
  言言扭转过身来,认认真真、正正经经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爸爸,那是前世的事情,现在我……我是你女儿,我……我不可能像然然一样,做……做你的……”
  “老婆”两字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了。
  我想起然然之前对我说的话,又想然然和言言的前世今生,心中数年的痛事正神奇化解。
  言言虽是仙人之躯,更已辟谷,可她还不能长生,要得长生,必要与我交合修炼天狐九式才行。
  妈妈、妹妹,甚至是秀英姐与我背德乱伦,我早已不当一回事,可现在又与然然鬼混,背德罪恶中又加一条,简直罪无可恕。
  我笑道:“你怎么不能像然然一样?乖言言,你告诉爸爸,爸爸脑子没有你灵活,你说出来我就知道了,嘿嘿,你要做爸爸的什么人?”
  言言几欲抽手离开,却都被我紧抓住不放。言言只好作罢,红透着脸,道:“我……我说不出来,你……你肯定猜到了,你……你都和然然那样了,有什么不知道?”轻轻说着话,身子向我缓缓依偎过来。
  我搂着然然的腰,将她抱紧,问道:“你在门外听见什么了?”
  然然道:“前天我听见你和然然在然然房中亲……亲嘴。昨天你们又更亲密了,特别是到了晚上,然然房间里面声音好响,你们先是说些好肉麻的话,然后装新郎新娘。”
  “最后……最后你们洞房了,然然声音叫的好大,我……我听到半夜,实在不想听了,就……就回去睡了,可是你们一直闹着,也不睡觉,然然的叫声一直断断续续的,我睡在床上,听着你们的声音,怎么睡不着,就迷迷糊糊了一整晚。”
  敢情和然然的“胡闹”全给言言听了,我老脸微热,微笑道:“你天天不睡觉,怎么想起来偷听我和然然?”
  言言道:“月前我脑子里忽然多了好多事情,我记得我以前有一个名字叫‘苏翠眉',是不是?”
  我点点头,小苏的名字自从高考后,我从未和谁说过,知道的人也从未和几个女儿说过,言言忽然知道,那是前世记忆复苏。
  我心中狂喜,听言言说道:“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我记得我以前只是昆仑界的小狐狸,自从爸爸进昆仑界后,爸爸你……你也和我洞房了,那一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是……可是洞房后,爸爸你好久才见我一次……”
  她诉说着相思之苦,我听得愧疚,却未听她提及侯希娴和瑶姬,问道:“言言,你真不知道瑶姬和侯希娴?”
  言言晃晃头道:“不知道啊,我记忆里没有爸爸说的这两个人,我从出生起就不知道,就是在昆仑界我也没听过,我在老家天天养花种花,连修炼法术都忘啦,时时望着青丘湖,想看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爸爸,我是怎么转世的?”
  她连自己怎么香消玉损都忘了,如何记得瑶姬和侯希娴呢?忘了也好,免得徒生烦恼。我笑道:“你想我想的太紧了,就化成我的女儿来和我见面了。”
  言言微楞,见我满眼柔情,即便知道我是在骗她,她也不点明,反而嫣然微笑,将脑袋靠在我肩头,道:“这样啊,我明白了,所以俗话才说‘女儿是爸爸的前世小情人’。”
  我稍稍侧头,用脸庞亲密地贴着言言的发丝,幽闭凉亭内,花香和她的体香奇异相融,形成一种扑鼻迷香。
  言言容貌与妈妈一样的清丽,二人似双胞胎姐妹,我久未见妈妈,此刻有位和她极为相像之人在怀,这位玉人又正是我的宝贝女儿。
  然然告以转世之事后,我对女儿们的感情悄然骤改,父爱中夹着占有的邪欲,淫女之心日渐高涨,理智道德早已不存,此刻抱着言言,如何不心动。
  我轻抚着言言的细柔发丝,说道:“然然已经成爸爸的真正小情人了,好言言,爸爸也想你成这样,你是我的宝贝小苏,小狐狸女儿。”
  言言听得大羞,双手齐伸,抵在我胸口微微撑推,似乎是想要脱离我的怀抱。
  可她却是半推半就,越推向我越靠得近,推撑了几下后,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我肩头,咻咻娇喘
  ,腻声娇嗲道:“哼,我……我才不要!”
  言语娇娇嗔嗔,她平时温柔腼腆,从不会使嗔发嗲,这时竟然学会了和然然一样的甜言撒娇。
  她身子抖了抖,神色慌乱,怔了一会,轻声轻语警告我:“我……我是你亲女儿呀,我们是……是父女。”言语中满是为难之意。
  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抱住了,低笑道:“我们前世可是拜过堂的夫妻哦。”
  像平时父女亲昵一样,我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唇瓣触及她额头的一刹那,言言更是慌乱,耳尖一红,身子明显抽颤了一下,她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我压低声音道:“然然也是我女儿,她可以,你也可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妈是爸爸的亲生妈妈,你既是我的女儿,又是我的亲妹妹,然然的妈妈也是我的亲妹妹,她做得,你也做得。”
  言言埋低脑瓜,道:“我从小就知道,知道妈妈爱爸爸,爸爸爱妈妈。可是,可是,这样好乱,我再和爸爸像妈妈一样,好……好没有人伦道……”
  我插口道:“只要我们真心相恋,互相喜欢,就算人伦道德又如何?只要爸爸喜欢,你又喜欢爸爸,爸爸说什么都不能放弃,难道你不想然然一样和爸爸再续前缘?”
  言言眼睫低垂,道:“我……我……言言只要……只要爸爸知道言言的前世就好,此生能和……和爸爸再遇,已是这辈子最大的福分了,言言再没有其他奢望。”
  她知前世和我是夫妻,此时却一直叫我爸爸,嗓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软糯,有种妈妈在床上叫我“爸爸”的感觉,似羽毛搔过心尖,叫得我又甜又亢奋,心中充斥各种异样的满足感。
  我深呼一口气,定定火热的身心,可胯间那股骚动怎么也无法静下,甚至越来越燥,我虽极力克制,但肉棒依旧缓缓充血。
  言言虽不明说自己想与我和然然一样,身子却向我越挨越近,似没有骨头样,软软地依着,呼吸明显的急了。
  历经数位女人,我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毫无抵抗能力,心中荡起丝丝绮念,鸡巴欲动更蠢蠢。
  我情动之下,色手不安分起来,在言言腰肢上抚摸。虽隔着一层睡衣,却感觉她腰肢窈窕,细柔娇嫩不弱弱于然然,不光摸的我手指发激,更是摸的我筋骨发酥。
  只摸了几下,言言面上如敷胭脂,头埋得更低,暗暗呢喃呓语一声:“嗯……”声音低细颤抖,她一发而止,想来是特别紧张害羞,便慌忙住口。
  她只低哼了一声,我却不由得兴奋起来,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克制瞬间消失,肉棒迅速膨胀,翘挺起来,在胯间高高顶起一顶帐篷,帐顶直对着言言的脸。
  肉棒完全充血变硬,我身体变化已无所遁形,布料紧绷的轮廓如此鲜明,犹如平地中突兀隆起的山丘,特为显眼。
  言言一定发现了,她却似视无见,原本酥软的身子忽然紧绷,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花树凉亭的气氛变得旖旎又紧张,我笑道:“曾经有位高人说‘二八佳人体似酥,暗里教君骨髓枯’,言言的身子好软,爸爸好喜欢。”
  言言低声道:“这是纯阳子的‘云雨诗’,爸爸,你少说了‘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这两句,他就是要告诉别人,不……不可沉溺于情欲。”
  作为一位“淫魔”,这首直白的警示节制诗自然全懂,我是故意去其警示,暗中与言言调情。
  我笑道:“嗯嗯,爸爸知道,谁叫爸爸的宝贝言言长得像仙子,身子又妙,好香好香,抱着了就不想放开。”
  言言道:“我……我长相是爸爸妈妈给的,爸爸……爸爸喜欢就好……啊……爸爸……你……你干嘛……”
  言言惊呼一声,却是一只手被我握着,拉向我的胯间,用她娇嫩的掌心覆于胯间帐顶,感受着龟头的热情。
  她虽惊惶不定,却不把手移开,任我抓着不放,只是手指伸直,不敢抓握。
  我诱哄道:“爸爸好难受,只有言言能帮帮爸爸,好宝贝,帮一下爸爸好不好?”
  我的目的再明显不过。言言虽是转世,却是此生第一次历经男女羞事,害羞得不行,已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只能呆滞不动。
  我伏在她耳边,又道:“爸爸想和言言再续前缘,想和言言拜堂成亲,想做宝贝的夫君。”直露露的言语,让言言羞耻不已,她哪里敢答。
  一法不行,我再施计谋,向言言求道:“好言言,爸爸真的很难受,你看看,爸爸的裤子都快顶破了。”
  言言红透脸颊,抬头又见我脸色涨热发红,确实难受得不行,支支吾吾地道:“那……那我要怎么做?”
  说着手指弯曲,隔着睡裤抓住龟头,跟着说道:“是……是要这样吗?”
  我心中暗喜,再也不管什么后顾之忧,说道:“让你看看爸爸的宝贝。”微微站起,将睡裤和内裤一同脱下,将束缚了许久的肉棒放出,说道:“你再摸一摸。”
  我向后一靠,背依栏靠,胯间一根笔直的大肉棒高高竖立,龟头涨的紫红,粗壮的棒身黑红相间,上面粉色的魔根环带妖艳异常,散着粉腻逼人的光晕。
  言言一见这独一无二的肉棒,惊讶地长大嘴巴、瞪大杏眼,呆愣片刻后,却主动探出手,用我最初拉她的方式,掌心对着龟头马眼,五个手指虚捏龟头,就此不动了。
  少女的掌心温润又娇嫩,触之只觉腻道心坎里了。我咝的一爽,却不仅仅满足于此,道:“你把另外一只手也放过来。”
  言言将另外一只手伸来,靠近龟头,却不知怎么办了,只好望着我。
  我指着棒身,说道:“你握着这里……哦……对对,轻轻的握住。然后上下动一下,哦……对,对,就是这样,另外一只手别僵着,也动起来……对,对,捏捏爸爸的龟头,宝贝真棒……”
  她比然然年长两岁,手指更为修长,褪去稚气感,却不失软腻,虽是第一次帮我手淫,抓捏鸡巴力道不重不轻,恰到好处的合适完美。
  大女儿亲手套弄肉棒几下,我虽有二十多年的性爱经验,可也难耐其给我的心里刺激,本就涨得硬硬的肉棒,此时涨硬的微微发疼,魔根淫纹淫艳闪耀,如发光的莹光棒般,诡异旖旎。
  言言见这异样,停下动作,将手松开,凝目盯着粗硬发光的大肉棒,眼中漫着惊讶之色,好奇肉棒为何发光。
  她细细上下打量肉棒,才发现发光的粉色图案,如一长发女子,纹绣于肉棒表面,看了许久,抬头问我:“爸爸,你……你这里怎么会发光?”
  我说道:“这是爸爸与众不同地方,好不好看?”
  女孩子喜欢粉色,她已对肉棒的魔纹粉光生爱,点头说道:“好漂亮,闪闪发光的,图形好美……”
  忽然沉吟,侧头思量,似对肉棒上的魔根淫纹有映像,过得一会,脸现豁然,指着魔纹说:“这……这好像是妖仙才有的印记,夫君,你……你已经是半人半妖了。”
  我笑道:“嗯嗯,妈妈和爸爸都是半人半妖,我们都是妖仙、狐仙,你别说人妖就行。”
  言言道:“怎么不能说人妖?”只一想,便想通了,又笑道:“哦,我知道啦,人妖……那是泰国那边的叫法,我在电视上看过……那是……我不说了。”
  言言半依偎在我身边,体香漫漫,一张天仙俏脸微羞绽红。我久看之下,早已暗生情欲,叫道:“你继续帮爸爸弄几下,爸爸现在涨得疼。”
  言言哦了一声,慌慌张张地重新握着肉棒,竟比之前更紧张,显是心中有羞涩之念,套弄动作比之前更生硬。
  听我不说话,言言心中更急,羞愧之际,颤声说道:“妈妈和英姨姨、钰姨姨、乖乖姨都有尾巴,我这回知道原因了,人能化狐仙,定然是修炼了天狐回仙术的缘故。”
  望着我道:“爸爸,我……我昨天听你和然然说……说……然然也有了尾巴,她的尾巴和妈妈一样好看吗?”
  我乐道:“对呀,和妈妈的一样好看,你要喜欢,爸爸马上可以让你也有尾巴。”
  言言大羞,我也感惊奇。她常看仙术古籍,竟然偷偷看了我收藏天狐回仙术,那她就知道天狐九式,也知道妈妈的尾巴从何来、怎么生成的,那是要和我行夫妻之事。
  言言急道:“爸爸,我……我不要尾巴,我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妈妈……妈妈知道了,就……就完蛋了,我……我还是你的亲女儿……”
  说到最后,声音低的比蚊吟还小。我笑着将她抱住,说道:“你刚刚叫爸爸‘夫君'哦!”
  言言惊羞一呼,已然想起在什么时候叫过我“夫君”,慌忙将脑袋埋进我怀中,再也不敢看我,不敢说话了。
  和妈妈乱伦之后,我早已将这种道德束缚抛弃,得意说道:“亲女儿又如何?然然还不是也是我的亲女儿,何况你妈妈,也是我妈妈,爸爸就要你。”
  言言只羞声道:“我……我……我……”一连说了三个“我”字,却再无其他话可答。
  凉亭座椅对面是一张小床,平时用来乘凉小憩,床不大,却也可容二人共睡。我大手一挥,从乾坤袋中御出一套鲜红的被褥,施法铺于凉床上。
  亭外繁花绽放,毕吐花香,萦绕亭畔,花房亭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只见凉榻上被褥娇艳似火,床帘上挂着一对“囍”字,喜盛婚浓,端端的一副婚房之妆。
  无伦男女,都对爱情婚姻充满幻想。言言早已发现凉亭变婚亭,躲在我怀中不敢动弹,身子越来越火热。
  我再施法,手中多了两只小酒杯,然然与我喝了交杯酒,言言自然不能少。我将一杯小酒递给她,柔情说道:“言言,和爸爸喝杯交杯酒。”
  言言不得已,接过酒杯,微微抬高,羞得满脸通红,执着酒杯的手抖个不停,抬起羞脸,白了我一眼,撞见我目光,又急急羞涩低下头去,啐道:“爸爸……”
  她嘴上说不要,行动上却不是如此,女孩子就喜欢口是心非。我说道:“宝贝言言和爸爸前世是夫妻,这一世,你虽然是我女儿,但爸爸还要你做我娘子。”
  言言鼓起勇气,抬头望着我说道:“爸爸……我……我是你女儿诶……”
  我一手穿过她的手臂,勾住她手弯,做出对饮合卺酒的样子,坚定说道:“从今往后,宝贝言言不光是爸爸的女儿,也是爸爸小娇妻,和然然一样,都是爸爸的小宝贝老婆。”
  言言不堪情话,嘤咛一声,情绪亢奋,低头轻唤:“爸爸……爸爸……我……”
  我说道:“叫爸爸‘夫君’。”
  言言喉头一窒,缓缓说道:“爸爸,我……我不敢,我……我没胆子……”
  我摸着言言的脸蛋,慢慢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说道:“宝贝,别害羞,爸爸喜欢着呢。说出来,爸爸喜欢听。”
  言言见我鼓励眼神,爱怜泛滥,实在不想扰了我的兴致,低低说道:“好……夫……夫君……”
  羞涩得那莹白的脖颈都红了。我大喜应了一声:“诶!”又道:“叫一声爸爸听听。”
  言言羞语叫道:“爸……爸爸……夫……夫君爸爸……”
  一声“夫君爸爸”叫得我心花怒放,好奇她怎么会这么叫我,问她:“你……你怎么这么叫我?”激动之余,说话都在打颤。
  言言道:“我听……我听妈妈叫过你‘主人爸爸’,乖乖姨经常叫你‘哥哥爸爸’,昨天然然也这么叫你,我……我就这么叫你了。”
  我大喜大乐,说道:“好宝贝,乖宝贝,真是爸爸的好宝宝,以后都这么叫我好不好?”
  言言应道:“爸爸……你……你喜欢听……我……我就这么叫。”
  即学即用,我调侃道:“叫爸爸什么?”
  言言道:“叫爸爸,爸爸,夫……夫君爸爸。”
  我乐不可支,喜道:“多叫几声,太好听了,爸爸喜欢听。”
  言言叫道:“爸……夫君爸爸,夫君爸爸……”
  叫了两声后,却不敢再叫。
  我见她满脸娇羞,是羞涩已极,只听她对我说:“爸爸,我……我好害羞,不敢叫了,再……再叫下去,我就不敢呆这里了。”
  顿了顿,说道:“爸爸,我……我只能在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这么叫,不然,我……我真叫不出口。”
  我答道:“好,爸爸答应你,爸爸不会强迫你的,小丫头,平时可没少偷听呀。”
  言言忙晃头,道:“才没有呢,是爸爸你自己没有注意。我从小不会说话,爸爸你就经常把我带在身边,爸爸真好,我当时还以为你和妈妈还有姨姨们玩耍,你们也没注意,所以……所以我就听见了。”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这些事情,这些天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小时候的事,就知道那是什么事了。我……我前天才开始偷听的,以前可没有偷听过,可是,可是今天就被你发现了。”
  说了些话,她舒泰许多,可望着对面的红被囍字,一颗心仍砰砰直跳不止。
  言言话音一止,才知夜已至深,此刻四面寂静如水,暧昧的凉亭中只听见二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各自火热无比。
  不堪如此安静的旖旎,言言低声道:“爸爸……你……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和言言都是身穿睡衣,此刻却交杯即饮,有失氛围,便道:“宝贝太美了,爸爸高兴的说不出来话。”
  说话间,施展法力,父女身上婚装加身。
  言言低头一扫,喜悦难言,红着脸望向我,道:“爸爸,你法术好厉害,衣服都随便换了,还可以帮我换。昨天,昨天,然然好像没有这样过。”
  小丫头偷听得可真认真,连这都知道,难怪之前能被我发现。我轻声道:“你可别跟然然说,爸爸昨天累了,忘了给然然准备。”
  言言噗嗤一笑,道:“才不是呢,你昨天明明是急色,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和然然胡闹,也怪然然,她是最喜欢和爸爸胡闹的。”
  我嘻嘻笑道:“那现在爸爸也和言言胡闹一回。”
  说着拉言言跪在凉亭中,说道:“今宵良辰,天地为鉴,我与宝贝言言结为夫妻,从此恩爱如一,永不分离。”
  言言听得心热情烈,也轻轻说道:“今宵吉辰,小丫头林希言,与爸爸永结夫妻,天地虽广,唯爸爸是归,岁月悠长,言言愿与爸爸共度终身,刀山火海不退,千难万险不悔,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我听得发痴。言言欣喜无限,叫唤一声:“爸爸……”将我叫醒,又道:“该……该喝交杯酒了。”
  被言言誓言感染,我糊里糊涂,忙笑道:“对,该爸爸先喝。”
  我饮光杯中美酒。然然见状,心中大喜,素手微掩,在羞怯中,将喜酒喝尽,把空空的酒杯递给我。
  喝过合卺酒后,言言虽面羞耳赤,却是喜色不减反增,娇羞之泰,那是从未见过的,目光娇怯,竟不敢看我这个亲生父亲夫君。
  我牵起言言的双手,向后挪开一步。言言生疑,道:“爸爸,你干嘛?”
  我笑道:“拜天地呀!”
  言言笑道:“都喝过交杯酒啦。”
  我说道:“你知道爸爸做事从来没有‘章法’的,嘿嘿,叫声好听的。”
  言言叫道:“……夫君爸爸……”心中又酥又痒,身子几无力道,娇喘细微,腻声道:“那拜……拜吧!”
  我牵着她的手,似全世界最好的依靠。言言面对着我,在我三声“夫妻对拜”中,弯腰对拜三次,大礼即成。
  言言再难支撑,不管什么羞涩,不管是不是我女儿身份,直接扑进我怀中,喃喃唤道:“夫君……夫君爸爸……抱我……我没力气啦……”
  我听得血脉喷张,抱紧言言。
  言言到底是狐仙转世,狐媚勾引之意竟胜过妈妈,只是一声“夫君爸爸”,叫得我鼻孔发热,似有鼻血流出。
  我急吞口水,缓和口舌干燥,低头一看,却是目瞪口呆,只见言言身上红色的婚服不知何时放脱下,换了一套纯白的情趣花嫁婚纱,与妈妈穿搭唯一不同的是,她内里穿了一件杏色抹胸,遮挡住胸前美乳。
  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穿搭,毫无违和之感,只怪言言身材太好,容颜俏丽,实难能看出缺点。
  言言面红如血,见我痴呆,羞喜问道:“爸爸,喜欢……喜欢吗?”
  我抱着言言,轻轻一弹,安稳坐在凉床上,这里即是我们父女二人的婚房,更是洞房之处。
  我连声叫道:“喜欢,喜欢,当然喜欢了,太喜欢了,都没感觉到你怎么换的。”
  言言轻声道:“那天我看见妈妈穿了这种衣服的相片,当时我也试了一下,爸爸你当时眼睛都瞪大了。”
  我笑问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言言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道:“我……我偷听你和然然胡闹,心里又惊又喜,就乘那个机会,展示一下自己。”
  我坏笑道:“哼,当时可把爸爸害惨了,现在爸爸要找回来。”将她放于婚被上。
  言言羞涩一翻,躺于床中,拉开抹胸系带,快速脱下,一手遮挡暴露的美胸,一手遮挡着蕾丝丁字裤的腿心。
  她星眸紧闭,玉体横陈,年纪虽小,身材却玲珑有致。修长的美腿上裹着一双白色的吊带袜,几根吊带连接着花嫁婚装。一对美胸丰满高挺,一只玉手只能遮挡乳峰,侧边露出大片雪腻乳肉。
  我呆呆望着言言,只觉她如妈妈当初第一次穿婚纱样,美得令人心颤。
  言言感觉我许久未动,睁开羞目,轻轻唤道:“爸爸,你……你还等什么?”
  我心一热,直接扑上床,压在言言玉体上。
  她的双手早已提前离开,柔软地勾住我的脖子,说道:“爸爸,你……你轻一点点……我昨天听见然然惨叫,跟杀猪一样的叫声,我不会也这样吧?要是被人听见了,我没脸见人了。”
  我摸着她光滑的脸蛋,道:“不会的,凉亭已经被爸爸用昆仑镜罩住了,外面是听不见里面的声音的,不光听不见,也看不见,这里就是你和爸爸的洞房,今晚保证你和然然一样的爽。”
  言言羞道:“我……我不会也跟然然一样要‘感冒’吧?”
  此感冒非比感冒,言言偷听我和然然情爱,知道其中秘幸。
  我笑道:“嘿嘿,你只会比然然的感冒更重。”
  言言又羞又急,道:“不要……啊……唔……”鲜红的樱唇被堵,嘤咛轻哼一声,羞言再难发出,只听她急急的鼻息声。
  少女的嘴唇软软的、甜甜的,好像软蜜糖,只是一触,我便不想松开,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怕惊扰佳人,只敢轻尝言言嘴唇的美味。
  言言初次亲吻,心跳加速,搭在我肩上的手忽然僵住,不知道如何,一直停留在半空。
  轻轻舔吻过言言的唇瓣,她无意识地咬住牙关,让我无法更近一步,吻过数次后,我才不舍的离开。
  言言绷紧的身体已瘫软,闭着眼眸,慌乱地呼吸着,一副不知所措之态,就是我已不吻她,她仍未回神。
  我轻声叫她:“言言……”
  言言听我叫唤,稍等了片刻,眼睫颤抖,终于是睁开了,却对上了我的眼睛,当即愣住。
  只是一瞬的对视,她桃晕的玉脸刹那间漫上一层红霞,那一定是发烫发热的厉害。
  她慌忙别过头去,两只手遮挡面容,低低说道:“爸爸,别……别看我……”
  我笑道:“怎么啦?不敢看爸爸么?”
  言言嗯了一声,抬起手,用一根食指指着脑袋转圈,那意思是:“我脑袋晕晕。”这是她在打手语。
  她自小就不能说话,虽前几天能开口吐言,但在慌乱中,仍会无意地打手语。
  我看得好笑又怜惜,说道:“脑袋瓜空空的吗?”
  言言又羞答答的嗯了一声,细声道:“爸爸,你……你突然亲我,好……好奇怪,脑袋空白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又把手摸向胸口,道:“心跳的好乱,跳的好像不是我自己了。我……我静不下来,脸也好热好烫,我感觉好羞,你不要看我,我……我不敢呆在这里了。”
  我柔声道:“好宝贝,你别害怕,别担心,放轻松一点,夫妻第一次亲热都是这样的,你还有什么感觉?”
  言言道:“爸爸,你亲……亲我嘴唇的时候,好像触电一样,然后,然后全身就没力气了,你的嘴巴软软的,像果冻一样,有种甘甜的味道,淡淡的香。我很慌很羞,但是也很快乐,还有好奇妙的感觉,没法形容,反正就是很……很开心……比吃什么都开心”
  说了些话,言言绷着的思绪轻松许多。我拉开她的手,言言便扭正脑袋,怔怔瞧着我,没有了之前的太过害羞,但脸还是红红的。
  我笑道:“是很甜吗?”
  言言道:“嗯,很甜,嘴上很甜,心里面更甜,我……我第一这么开心,比会说话那天还要开心,难怪然然要和爸爸亲嘴。”
  我凑近她的脸。言言又羞急了,这一次却不躲避,支吾地问我:“爸爸……你……你……还要亲吗?”说着闭上眼睛,似待我亲吻她。
  我笑着说:“当然咯,爸爸要天天亲,永远亲宝贝,宝贝不喜欢和爸爸亲嘴吗?”
  言言嫩脸更娇艳,芳心大乱,只得手攥握成拳,立于胸前,给自己鼓劲加油,缓缓地嗯了一声,结巴道:“……不是……我……我喜欢……爸爸,你……你来吧。”满脸上藏不住的喜悦害羞,准备受我恣意亲吻她嘴唇。
  她虽闭了眼,双睫却颤栗,穿着花嫁婚纱的娇躯没有一处不紧张的。
  她身子比然然更为成熟,却又没有谢三曲和妹妹那般新妇感,介于初成熟与稚嫩之间,又是另一种滋味。
  我低声道:“言言,爸爸教你个更甜的亲吻,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这叫舌吻。”
  言言闻言一惊,睁开眼来,想起“舌吻”一词,她常常看电视,却是明白了,但不敢张开嘴,只怔怔瞧着我,脸蛋飞红一片。
  我问她:“怎么了?很紧张害羞吗?”
  言言僵硬点了点头,道:“嗯,爸爸……我……我好紧张,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你别怪我,就是好紧张。”
  我摸着她成拳的小手,柔声道:“心里别乱想,顺着自己的心,爸爸会带着你的。来,把手松开,对,手指张开。”
  她两只小手张开手指,却不知为何,不及问我,见我也张开手掌,掌心与她手掌相对,手指却扣住她的指缝,听我说道:“和爸爸一样,手指弯过来。”
  言言听话弯收十指,扣住我的手背,顿时与我十指相扣,她心下蓦然涌起一片温馨安逸,只觉全身放松太多。
  我笑道:“是不是不紧张了?”
  言言大喜,道:“嗯嗯,忽然没有特别紧张了。爸爸,你这样握着我……我好开心,心里好甜蜜。”
  她平时太过腼腆,父女亲密时,我最多只牵她的手掌,从未这样像情侣样十指相扣过。这番掌心紧贴,那是极安慰了她。
  我说道:“那以后爸爸都这么牵着你。”
  言言喜道:“好呀……”
  脸色忽转,叮咛我:“不过……不过要在没人的时候才能这样,要是让人看见了,我……我没脸见人了,我没有然然妹妹那么大的胆子,要是让妈妈和姨姨们看见了,那更惨了。”
  她脸上的忧色不言而喻,我都没想到这么远,她却想象到了。
  要是让妈妈知道我和言言的私情,妈妈肯定要大骂我一顿,只怕棍棒都少不了,让我十天半个月不上她的床。
  我说道:“别担心,爸爸保证不让宝贝担心,等回家了,爸爸找机会和妈妈说,到时候让宝贝穿着婚纱嫁给爸爸好不好?”
  言言知道妈妈疼爱她,又知道我和妈妈是乱伦之情,但想自己和父亲父女乱伦,妈妈如何能快速接受这种事情。
  想了片刻,便道:“可是……可是妈妈很严的,我们做这样的事情本就对不起妈妈,我……我都感觉自己在和妈妈抢爸爸,心里好过意不去。”
  我笑道:“宝贝放心吧,爸爸有办法,爸爸在床上可厉害的,你是没见过你妈妈在床上的样子,等回家了就知道啦。现在别想这事,今晚只属于你我,来,宝贝,把嘴巴张开。”
  言言心中一动,羞涩地张开樱唇,小香舌却不敢伸出来,深藏在朱唇内畏缩发颤,犹疑不定。她全身扭扭捏捏的,甚至闭上眼睛,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不再调戏打趣,府身用嘴印在言言的红唇上。
  言言浑身一激,心扑通扑通急跳,几乎要从胸口砰跳出来。全身炽热,似无法呼吸了,只觉微微张开的唇缝里探进来一条火热湿润的软物。
  那软物触及她舌尖,霎时勾起全身的天雷地火,惊慌无措中,甜蜜倍增,全身有种融化在蜜糖中的甜,又好像在天空中无忧无虑地快乐飞翔,抛弃一切烦恼,只沉沦于父女亲吻中。
  少女初吻生涩,不会反馈,但在本能的驱使和我精湛舌吻的教导下,渐渐开始回应。
  躲闪的香舌不再躲避我的索取,反而主动缠绕过来,父女二人顿时阴阳交融,慢慢化作一体。
  这一吻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十指相扣的手早已各自分开,言言素手环抱我的脖子,似不想我离开半分。我的手却攀爬到她胸脯,抓住饱满的乳峰,轻轻揉捏已不知多久了。
  又过了许久,只听两人鼻息咻咻,喘息似牛,终于是结束了这个不伦之吻。
  言言妙目流盼,脸现娇羞,脸色桃红诱人,低声对我说道:“爸爸,好……好美呀!”
  我神清气爽,情欲灼热,心中自是说不出的痛快,接连两天,亲吻了两位不同的女儿,问言言:“有多美?”
  言言欢喜道:“比……比之前你亲我、牵我的手还美。”声音娇美动听,实讨我欢心。
  我低头快速亲了言言小嘴一口,笑道:“爸爸马上让言言更美,你要不要?”
  她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是美目一白,偏过脸儿,嗔道:“我……我才不要……”
  两条丝袜玉腿抬起,却是夹住我的腰,又道:“爸爸,你轻点……我在书上看过的,第一次会很疼的。”心中漫起莫名的期待。
  我低低一叹,道:“哎呀,爸爸想来也难呀,满足不了言言。”语气颇有为难。
  言言正眼瞧我,道:“怎么……怎么难呀?”
  我笑嘻嘻地道:“你夹着爸爸,爸爸动了动不了,你说爸爸怎么弄?”
  言言大羞,忙松开夹在我腰上的丝袜美腿,脸上红晕飘荡,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现在好了吗?”
  我直起腰背,居高而临下凝望着眼前的大女儿。白色的情趣花嫁下,她最私密的地方半遮半露,年纪虽小,却是胸丰腰细,全身肌肤莹白如玉,直叫我饱足眼福。
  特别是她白色蕾丝内裤下的腿心,隐藏着一抹诱人的粉红,那粉红中间有一道暗缝,正是言言最美的地方。
  言言见我直直望着她,又喜又忧,小声问我:“爸爸,我……我和妈妈姨姨们比,是不是特别丑?我声音没乖乖姨好听,胸没有妈妈的大,身材没钰姨姨好,又不会像然然和英姨姨一样会撒娇……”
  我插口笑道:“没有啊,宝贝从小到大,爸爸就没见过你丑的样子。你要说丑,给然然听了,她要急得跳楼。”
  言言满目含羞,惶恐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我指了指她的腿间和胸脯,道:“内衣还没脱,爸爸帮你脱。”
  伸手就要去解,言言却挡住,道:“爸爸,你是不是喜欢小萝莉?反正最喜欢听人别人叫你‘爸爸’。”
  我抚摸她的吊带丝袜,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言言道:“我无意间听英姨姨说的,她说你是萝莉控,我比然然高,比她大,我不是萝莉了。”
  我笑呵呵道:“你就喜欢瞎想,爸爸只喜欢家里的宝贝们,别乱想。嘿嘿,再说,你也算是萝莉。”
  言言皱眉道:“我……我也算是萝莉?”
  我说道:“那当然,你是大萝莉,然然是小萝莉,爸爸喜欢萝莉好了吧?”
  言言反驳道:“那爸爸你就是承认咯?”
  我不答话,趁她不注意,解开白色蕾丝内裤系带,将那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扯掉,露出少女的阴部。
  言言察觉腿心一凉,惊呼一声,忙伸手遮掩,却是来不及了。
  私密小腹处光溜溜的,有着我家族特别的白虎遗传,两片阴唇微微上凸,比之然然更丰满。蜜唇嫩如剥壳的鸡蛋,又光滑,又娇嫩,似果冻样的晶莹,透过肌肤能看见更深的粉肉,定是汁满肉美,妙味无穷,我恨不得咬上一口。
  我抱着她的大腿,兴奋叫道:“太美了,真漂亮,宝贝,爸爸来了,爸爸马上让你更甜。”低头就凑了过去。
  言言大呼:“别……爸爸你要干嘛?”
  只觉我的嘴印到她最羞耻地方,知道我要干嘛了,忙叫道:“爸爸不要……啊……脏呀……这是尿尿的地方……别亲……呀……”
  她身子滚烫,心下又羞急,却也只能嘤咛哼吟一声,无力叫喊,瘫软在床上,任由我舔弄处子阴部。
  本来谁也看不见她的脸,她却双手捧住脸,以此躲羞避耻,生怕有人瞧见她害羞的“丑容”。
  稚嫩的腿心被我舔的酥麻,当真羞耻难言,过得片刻,腿心深处渐渐火热,似有某种液体流出。
  言言抵挡不住身体燥热,无意识地哼吟:“嗯……爸爸……别……别舔……好羞耻……那……那是尿尿的地方……别……嗯……嗯……别……”
  身子微微扭动,手臂探来,撑在我的头上,轻轻推动,推了几下后,却抓住我的头发,抓了几下又推几下,不知她是推是抓。
  言言开始动情,才会有如此表现。我大喜连连,边舔着肥美的阴唇,边吞咽说道:“嗯嗯……嗦嗦……宝贝的小嘴又美又好吃,爸爸要天天吃。”
  这么一说,言言不再出言抗拒,在我的吮吸吞咽声中,只是低低的本能喘吟:“嗯……嗯……嗯……”
  如绵的娇喘,荡漾在整个花房凉亭中,为夜色增舔一分激情,更激励我温柔而用心地服侍言言,带她体验初夜的美好。
  我脑袋越埋越深,舌头已伸进言言从未有人光临过的花穴,随意几下搅动,便有滑腻的蜜汁沾满了整个舌尖,是言言情动的花蜜。
  花蜜甜蜜醉人,花香浓郁,闻之沁润鼻肺,吃之愉心愉口。我忙不迭吞咽,大嘴含住整个花苞,贪婪地吮吸着深处花蕊的花汁。
  我一只坏手悄悄越过言言的臀肉,摸到臀缝中,用指腹悄咪咪地触碰花穴下的小菊穴。
  胯间最羞耻的地方同遭挑逗,言言慌乱大惊,腰臀上抬,竟连我的头也一起抬起,大声叫道:“啊……不要摸那里……呜呜……爸爸快停下……”
  她羞耻得快要哭了,我却不停,反而更为挑逗,嘴含小穴,更加用力挑逗吮吸花蜜。指尖抵在菊花屁眼上,向内挤压,似乎要插进去。
  言言两腿蹬床,将整个腰臀高高抬起,羞声急呼:“……呜呜……爸爸不要……我……我要尿尿了……快……快走开……我要喷水了……呀……走开呀……羞死了……呜呜呜……我……我……尿了……呜呜呜……”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0 08:01:17

第一百七十七章 黯然销魂2
  极度羞耻的呜咽声中,言言花径一阵蠕动,幽深的花房里喷出一股热流。
  我张大嘴巴,将她整个小穴含住,让蜜汁一滴不漏的吃进嘴里,一直持续到言言屁股跌回床上,这才松开。
  我牵着言言柔软无骨的小手,慢慢坐起,只见她满脸通红,脸颊和额头生满细汗,长长弯弯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儿,鲜红的脸蛋有道明显的泪痕,这是极羞极耻下的羞泪。
  她下唇咬出一排牙印,胸脯起起伏伏,呼吸又急又粗,似乎经历了一场消耗特别大的运动。
  我轻声唤道:
  「言言……」
  言言艰难睁开眼睛,虽是泪眼,却见她星眸含醉,春水潋滟,一副娇羞妩媚之态,正是喜极又羞愧而流泪。
  言言看了我一眼,嗔道:
  「爸爸,你……你好坏……难怪然然会叫那么大的声音,我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
  我问她:
  「那你告诉爸爸,这是为什么?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原因。」
  言言白了我一眼,嗔道:
  「答案就是你呀。哼……」
  哼了一声后,就不说话了。
  我又问:「刚刚快乐吗?」
  言言喘了几口气,道:
  「嗯,很舒服,比刚刚舌吻又更舒服。」
  她扯了扯我的手,啐道:
  「爸爸,你别摸我的后面,那里好敏感的,你一摸,我就没脸见人了,都怕见你了,我还尿尿了。」
  忽然她手中多了一方丝质的干净手绢,是她平时常用的,向我递来,道:
  「爸爸,你擦擦嘴巴,你嘴巴上面好多水水。」
  我接过手绢,却不擦嘴,伸舌一舔,将嘴唇上和周围的蜜汁全舔干净,当着言言的面,痴馋地吞进肚子。
  言言见状,羞愧不已,嗔道:
  「爸爸,你……你怎么把那么」脏「的水水吃了?」早已明白此尿非彼尿,那是身体私密处流出的特别汁液。
  她那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模样,完全出卖了她的本意,显然极喜欢我吞咽她的蜜汁,却是口不言心。
  我笑眯眯道:
  「宝贝身上的水水,又香又甜,爸爸最喜欢吃。待会爸爸身上也有水水,你给不给爸爸吃?」
  言言低眉,低声道:
  「爸爸你吃我的,我……我也吃爸爸的,你叫言言干嘛,言言就干嘛,你让我吃,我就吃,言言之前才吃过……吃过爸爸的口水,言言也喜欢爸爸的一切。
  」
  她和然然不一样,然然需要连哄带骗。言言却是对我言听计从、乖巧温顺,极少反驳我的吩咐。
  我笑着道:「言言宝贝真乖。」
  言言道:
  「我……我爸爸的大女儿呢,是爸爸最乖的女儿。」
  我又道:
  「叫声好听的听听。」
  言言明白我想听什么,甜甜地叫道:
  「夫君爸爸。」见我意犹未尽,又叫道:「爸爸……夫君爸爸,夫君爸爸…
  …」
  她声音又娇又软,甜中带腻,连叫了数声,直叫得我肉棒硬邦邦的。
  我伸手捂住她的嘴唇,求饶道:
  「先别叫啦,爸爸被你叫得受不了啦。」狐仙的魅惑真是无处不在,再听她叫下去,肉棒要硬到爆。
  言言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笑咯咯地说道:
  「爸爸,英姨姨说的没错,你最喜欢的肯定是小萝莉。我昨天听然然叫了你好多声爸爸,好像从晚上叫到早上,她声音又嫩又甜,比我叫得还好听,我叫你」夫君爸爸「,你就受不了了。」
  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叫自己情「爸爸」呢,何况是自己亲生女儿,而我好像有数位这么叫我的女人。
  听见这种甜甜的声音,成就感瞬间到达极致,没有任其他成就能与之相比。
  我呼吸几口气,定定燥热的心,跟着脱光衣服。言言第一次见我裸体,羞得不行,眼睛半闭着,不敢看我。
  言言下体被我舔过一次,穴口湿漉漉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水光。
  随着我分开她的吊带袜美腿,腿心渐渐大开,两片肥腻的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挤出一条粉嫩的肉缝。
  穴缝紧致,肉瓣饱满,在仙力滋润下,阴部呈现似幼女样的绝嫩,她虽比然然大上两岁,但两人阴唇好像是一样的娇嫩,甚至言言更鲜嫩一些。
  我抚摸着言言的白丝长腿,她和妈妈一样身高,由于年轻,腿儿比妈妈更纤细修长,如一双比直的筷子,是天生的丝袜圣体。
  洁白的吊带丝袜套在长腿上,紧紧贴在肌肤表面,没有一丝勒痕,二者之亲密相接,没有一丝缝隙。
  天衣无缝,仙衣无踪,言言全身衣服皆由昆仑界仙服所化,除去内裤、胸罩、头纱,其他各个部位无缝连接,全身衣服便是一片无暇无缝的完整布料,细细抚摸下,感觉不到任何阻碍,手感极妙。
  我将言言的美腿渐渐推高,向她上半身反压过去。她两腿岔开,形成倒翻的羞耻模样,嫩穴完全暴露,即使这样,粉嫩肉嘟的蜜唇依然紧紧闭合著,连穴口、阴蒂都无法见着。
  言言芳心乱颤,两手抓着身下的大红被单,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即将来临,羞涩、紧张、期待等等各种情绪一同交织出现,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
  我向前一挺,挺着粗硬的大肉棒,挨近言言粉嫩的胯间,柔软细腻的肌肤和我结实的胯部相触。
  父女俩身体的私密处,第一次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感受着对方异样的肌肤、异样的温度,都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斜竖的肉棒在我的控制下,搭在言言柔软雪白的小腹上,炽热和微微热交融。
  言言突感小腹异热,抬头送目过来,只见小肚子搭着一根黑红的大肉棒,正是我的鸡巴。硕大的三角形龟头直抵肚脐,黑色与肤白、粗糙和光滑形成强烈的对比,肉棒一时更显得粗状。
  言言盯着肉棒发呆,不知想什么。
  我问她:「干嘛发呆呀?」
  言言一愣神,道:
  「爸爸,然然和你做的时候,看没看?」她意指然然和我初爱时然然是否亲自观摩。
  我摇头道:
  「没有,然然躺着的。」
  见她疑色,问道:
  「你要看吗?」
  言言看了我一眼,继续盯着粗如她手臂的肉棒,眼珠好奇地转了几圈,似想看肉棒如何进入她身体,说道:
  「我……我想看,不会很疼吧?」
  我说:
  「开始会有一点点疼,只会疼一会,爸爸会很温柔的,等疼过之后,就只有甜了,你真要看吗?」我尽量说得轻些,让她不要太担心。
  言言红着脸,想了一小会,肯定地说道:
  「我要看。」
  我说道:「嗯,那好,待会要是太疼,或者不舒服,就跟爸爸说。」
  说着,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两个枕头,垫在言言脑后,让她躺着也能看见身下的情景,待会能看见肉棒如何插入她身体。
  我慢慢退开身子,握着肉棒,将红的发紫的龟头顶在言言穴缝上,然后轻轻向里一顶,坚硬的龟头破开紧闭的肉缝,钻进言言湿湿的穴口。
  这两片肥腻的肉唇,又嫩又软,含着小半颗龟头颤抖蠕动,这是言言太过紧张而致。
  言言道:
  「爸爸,你那个好热啊,比我身体温度高好多,热热的,好奇怪。」
  我指着肉棒,低声道:
  「你别这个那个的,它有名字的,你以后叫它」鸡巴「或着」肉棒「。」
  说到这里,言言的脸已通红,这种性癖会之词,那是人与人之间争吵而用,又或者不良的书中所作,她已听过、看过,但从未说过,此刻却要对自己的父亲说。
  言言盯着肉棒,良久后,极小声说:
  「好,我以后都这么说。」
  我又细指鸡巴上的各处细节,教言言名称俗名,让她知道如何称呼,直羞得言言的两只耳朵全红了,可她毫不避讳,连连嗯声说好,答应我。
  我控制龟头,在言言淫水穴口轻轻地上下剐蹭,片刻就沾了一层滑滑的淫汁,看起来红油油发亮。
  这么简单的挑逗,似乎让言言身体已有感觉,她暗哼几声,又不想让我听见,只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下意识中认为这种声音会很羞耻。
  我爱抚着言言的腰肢,温柔说道:
  「言言,爸爸要来了哦。」肉棒魔纹正亢奋闪耀着淫光,已在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想要摘取身前的少女元阴。
  言言屏住呼吸,盯着两人交合处,只回答我一个字:
  「嗯……」
  我用力一顶,呲的一声,坚硬的大龟头瞬间破开言言处子穴口,进入紧致的蜜穴中。
  龟头强行进入的那一刻,撕裂穴口。言言受不住下体的撕裂剧痛,扬起脖子,大声凄厉地惨叫一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手用力抓着床单,几乎要撕碎般,腰肢扭动或上抬,抵御着阴唇的剧痛。
  她叫了一声后,银牙哆嗦相撞,发出吱吱的声音。原本娇艳的脸蛋,忽变得苍白,眼帘下垂出一道泪痕。
  我忙趴在她胸前,柔声安慰:
  「宝贝……别怕……只会疼这么一小会……」
  言言呜咽几声,双臂抬起,包紧我的脖子,仿佛只要贴近我的身体,便让她拥有一股可以战胜一切困难的力量,让她不再惧怕一切。
  我亲吻着言言发抖的嘴唇,慢慢的,沿着玉颊向上吻去,吻干她脸上的泪痕。
  亲吻数次后,言言轻轻推开我,微微皱眉,可怜又委屈地向我倾诉:
  「爸爸,好疼啊,我身体像裂开了一样,还会疼吗?」
  我微笑道:
  「不怕,先痛后甜,后面不会疼了。」直起身体,低头看着交合处。
  言言也看了过来,只见肉棒前端沾满了鲜红的血液,可那血液不向下流去,却好像有什么引导似的,向言言小腹蔓延汇集,与她肌肤融合,最后形成一道血红的红心子宫图案。
  图形诡异,在鲜艳的颜色加之下,性感又美艳,绝美中透着浓浓的淫荡,这正是与我性爱后独有的小腹淫纹。
  淫纹鲜艳的颜色慢慢淡化,最后变成纯粉色,散发著粉腻腻的光芒,看起来比形成之初更为淫艳。
  言言与我静静地看着她小腹的变化,恍惚间,我发现她抬起的大腿上,粉色的蕾丝蝴蝶结腿环已悄然生成,腰后生出一条红尾尖狐仙白尾。
  我的宝贝大女儿言言,自此从少女变成了一位有尾巴的狐仙,我又多了一位床上的伴侣。
  言言伸手挡住小腹上的淫纹,低垂眼帘,道:
  「爸爸,这图案也太……太色情了,好丢脸,怎么会这样?」
  她虽常看古籍,却不知晓小腹上淫纹含义。我说道:
  「这是爸爸和你恩爱的象征,别挡着啦,你看看你大腿,也有变化哟。」
  言言看向自己的大腿,洁白的大腿肌肤上,果然多了一圈蕾丝纹理,与小腹处的纹身一样,已与大腿肌肤融为一体了。
  蕾丝腿环颜色较浅,图形也是可爱的少女型,没有淫艳之感,比较让人接受。
  言言一看,便喜欢上这道腿环,忍不住摸了又摸,道:
  「爸爸,这好好看,好漂亮,怎么形成的?」
  我向她解释缘由,自然不会说出这是魅魔之力所致,只是说二人交合就会如此等等好受用的话。
  等言言不再剧痛,我继续向前挺进肉棒,撕裂着言言的阴道插向更深处,她微凸的光滑阴部受涨向上鼓起。
  言言惊道:
  「爸爸,涨起来了!」
  肉棒进入更深,直到龟头顶住一道软膜,顶住了言言的处女膜。
  言言手压在小腹上,似抵抗痛苦,拧眉急说:
  「又裂开了,里面又裂了……疼……」
  她阴部被肉棒撑得完全凸起,在如此恐怖的撑涨下,两片粉嫩的大阴唇依旧紧合,如同粉嫩的肉蛤闭着嘴唇一样,尚未发育完全的阴蒂都看不见。
  和妈妈一样,真是美绝了,这是小穴中最最极品的存在,没想到言言不光容貌身材完全继承妈妈,就连小穴也继承了。
  我顶了顶处女膜。言言又呼道:
  「啊……爸爸……慢点……嗯……好涨……你……你的鸡巴太大了……慢点……顶住了……里面又裂了……」
  伸手过来,用手掌推着我的肚子,本能地抵御我,想阻止我继续插入。轻扭屁股,抵抗着肉棒的侵袭,急道:
  「别……停下……停下……太大了……」
  我牵住言言的手腕,给她安慰。
  言言立即反手抓住我的手,似抓住了依靠,低声呜咽:
  「爸爸,有点疼,你慢慢的来。」
  眼圈红红的,好像又要疼哭了。
  我柔声道:「好,爸爸不顶了。」
  暗暗抽出肉棒,摩擦着少女前部分阴道,不免剐蹭到阴道内敏感的嫩肉神经,生出一种微妙的快感。
  言言只觉下体掠过一丝快意,似炎热夏日中突然刮来的一阵凉风,顿时爽透心神,只是来的快,去的也更快,一纵即逝。
  她拧着的柳眉,忽然绽松一些,想要再度体验这种感觉,却再难感觉到,不免小小的失望一下。
  只是这么轻微的快感,让她下体撕裂的疼痛剧减。
  我又将肉棒顶进。言言只觉那热中凉意的快感又来,这回更快意,带着丝丝酥麻,快要酥化她的身体,不禁微微地哼吟一声:
  「嗯……」
  言言眼眸半眯,眉眼间露出男女情爱的春意,是她正享受着肉棒摩擦带来的爽感。
  我缓缓抽送,磨蹭着言言的小穴。穴中爱液越来越多,温度逐渐拔高,温热又黏稠,肉棒进出间,竟有细微的「滋滋」水声。
  我暗暗窃喜,言言的小穴和我其他女人一样,又是一个完美的水帘蜜洞,低头就见小半截肉棒上,沾满了言言滑腻又透明的爱液。
  爱液散着一股幽香,不似然然的淡淡清香,是种浓郁的持久蜜韵香味,迎面扑鼻,撩醉我心,渐渐的,整个花房凉亭中都弥漫着这种香味,犹如身在花丛中,无意中让人心畅怀舒。
  言言情欲初现,我停下抽动。言言忽觉下体酥麻消失,睁开迷蒙的醉眸看我,问道:
  「爸爸,你怎么不动了?」
  我说道:
  「爸爸要把言言变成爸爸的女人,宝贝言言,你忍着点。」
  言言顺着我的手臂下摸,十指钻进我的指缝,与我相扣,轻轻地说:
  「爸爸,你来吧,把言言变成和然然一样,我也是你的情女儿……啊……」
  乘着她说话,不注意间,我突然用力一挺肉棒,薄薄的处女膜刺的一声,就此破裂。
  言言睁圆杏眼,破处的剧痛下,眼圈中氤氲出一层水雾,跟着化作一滴珍珠,缓缓滚落下来。
  我俯身抱住言言,爱怜地瞧着她,轻轻吻去她眼角脸上的泪珠,柔声道:
  「别怕,爸爸进来了。」向下吻去,吻着她的嘴唇,同时轻轻抚摸她的肩膀。
  少女的幼穴紧窄稚嫩,肉棒深入下,寸寸撕裂,突破言言的处女膜后,花径收紧异常,似在惩罚我突然而袭,夹得半根肉棒微微发疼,我想拔出或者插进,竟然寸步难行,只好僵持不动。
  言言疼痛缓解,双手抱着我的后背,温柔爱抚,嘴唇张合,香舌暗送,与我缠绵湿吻,表达爱意,直到我把她小嘴吻得通红。
  两人唇间津液黏黏,四片嘴唇上沾满了交融的口水,唇瓣分离,拉出几条银丝。
  言言见了,噗嗤一笑,既不羞涩,也不拉断清理这连接父女二人的情丝,似乎这样,更显得父女情爱蜜怜。
  听她笑嗔道:
  「爸爸,讨厌,你快把我的全舌头吸到你嘴里啦。」
  我低头一吻,将口水情丝分给言言。言言搂着我的脖颈,在我吻她嘴唇的那一刻,她小嘴一嘟,却是主动送上香吻。
  长久亲热下,她已知道如何配合我。「啵……」的一声,两人嘴唇再度分开,我说道:
  「别怕,爸爸要完全进来了。」
  我鼓足力道,控制节奏,慢慢挺进,龟头挤开言言花径深处黏在一起的肉壁,向四面八方扩张,甚至撕裂,最后容纳肉棒。
  肉棒深入,言言难免生痛。她抓住我的肩膀,指尖似要扣进我的肌肤里,太过疼痛时,便吻吻我的嘴唇,好像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龟头破开重重阻挡,终于顶住一团软肉,那里是言言的宫颈花心。
  除去子宫,言言的整个阴道已变成肉棒的形状,此刻起,她与少女告别,成为我的少妻人妇女儿。
  仙力之下,她将永保青春,无惧岁月,少颜永驻,只有胸部和屁股在往后会趋于成熟,成为我最好的性爱伴侣。在将来,她少女的容貌下,却有着成熟女性的丰腴身材。
  言言看着我,眼睫微微颤动,脸上红艳艳的潮韵,三月的桃夭也无法形容她脸上此刻的娇艳。
  我已插入许久,但她脸上的羞红还未褪消半分,又是继承了妈妈独有的娇羞美艳。
  忽然想起然然说「言言是赢定了」这句话。三个女儿中,言言相貌最出众,没有一处不好看的,她少女娇羞之态,最勾人心,若是让外人见了,必是红颜祸水。
  这么对视着,我只觉就是看上一辈子也不够,永远都看不够,问她:
  「还疼吗?」
  言言晃着戴着头纱的小脑袋,道:
  「不疼了,就是有点涨。」
  听她不疼,我直起腰背,言言便伸手摸自己的小腹。处子花径被肉棒撑满,光滑的小腹微微上凸,言言一摸,似摸到了肉棒,不由的说:
  「爸爸,我小肚子鼓起来啦!」
  我笑道:「爸爸马上让你更甜。」试着轻轻抽动鸡巴。
  言言蜜穴紧缠肉棒,抽出异常艰难,好在阴道内爱液足够,给予肉棒最好的润滑,肉棒艰涩地慢慢退出她的小穴。
  言言紧蹙着眉,脸上的娇艳愈发妩媚,红润的小嘴微微涨着,随着我的抽离,喉咙里不经意会溢出一声难捱又愉悦的低吟。
  肉棒抽离一半,言言忽然急颤几下,抬起的丝袜美腿一边哆嗦一边夹紧,娇声叫我:
  「……嗯……爸爸,别动……我没力气啦……嗯……」
  拉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抽离肉棒。
  我见她呼吸愈发的急,身体中似有什么控制不住了,知道她是受不住小穴的快感,便道:
  「别怕,这是正常的反应,有什么想说的就说、想叫就叫,别憋在心里,不要害羞,忘了昨天然然怎么叫的吗?」
  她法力远高于然然,因受此恩惠,初尝情爱便消解初次相融的痛苦,从一开始即受性爱欢愉,那双未经世事的杏眸里,荡漾着迷醉的神色。
  言言羞道:
  「那爸爸,我……我说了……你……你别笑话我……别……别羞我……」
  我说道:
  「瞎说,爸爸爱你还来不及呢,哪里会笑话你?」
  言言道:
  「昨天你就笑话过然然。」
  我笑道:
  「你偷听的也太仔细了,我和然然调情都被你听见了。」
  言言道:
  「我……我是不小心听见的,都怪你和然然声音弄得太大了。其实,我当时听了一会,怕莹莹听见,就在楼下放了个小猫叫春的声音,盖住你们的声音,莹莹就只能听见猫叫春的声音,不会听见你和然然爱爱。」
  她说完,狡黠地抿起嘴角,似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腼腆的性子让她不与宣扬,但又想心爱的人知道自己的默默付出,轻轻咬着唇边涟漪,假装风轻云淡,又能让我看透。
  原来还真有猫叫春,不过是电子猫,而且是言言偷放的。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我竟然现在才知道,谢道:
  「小宝贝真好,太暖爸爸的心啦。」
  将抽了一半肉棒缓缓抽出,准备用大肉棒让她感受做女人的快乐,感谢她昨日的暖心之举。
  言言摸着我的手臂,似寻找慰藉,小穴一吸一夹,好像不想让我离开,樱唇张了张,心中放弃少女羞涩,终于呻吟出声:
  「嗯……嗯……爸爸……好奇怪……痒……」
  白色吊带袜美腿向内夹,直接夹住了我的身体,美好的合欢中,却有这么一档碍事。
  我握着她两只脚踝,向外打开,可不知为何,言言两只腿儿仍猛地内夹。我便问:
  「你的腿怎么老是夹过来?」
  言言看着我,小脸上满是情爱的红晕,连眼睛都羞得如泉水样清澈,眸光中春水绵绵,羞愧道:
  「我……我……小穴太痒了,忍不住就会这样……」
  知道这样影响性爱,双眼忽然一明亮,颤声细语道:
  「爸爸……那……那你把我的腿吊起来。」
  听见「吊起来」三个字,我心底一突,满脸露疑,只听言言继续道:
  「我小时候见过你用丝带吊过妈妈,我当时不懂,就问你们,妈妈当时笑着说是荡秋千,我现在懂啦,你们不是玩荡秋千,是……是和妈妈玩爱爱。」
  我微笑着摸着言言的手,嗔道:
  「小家伙,以后别对别人说这个。嘿嘿,你呀,吃奶吃到六岁,看到了不该看的,现在还记得。」
  言言嗔道:
  「人家刚刚才想起来的。再说,爸爸你都这么大了,还不是一样吃妈妈的奶奶,我才……才吃到六岁而已。」
  却见我手中多了两条柔软的红绸,她顿时羞意更盛,两腿羞怯地张开,是耻于被束缚的羞耻,开始想要,可真要经历了,却是有点胆怯不敢。
  在我仙力的引导下,红绸一端缠束在言言脚踝上,另一端倏地飞出,缠绕在她头侧的床头,慢慢拉紧,将言言的两条不安分的腿反悬吊束缚住。
  白色丝袜美腿如此纯洁,却被耀眼的红色绸带束缚住,对比强烈,仿佛有种特别的调情情趣,调动着我激动的心。
  言言羞于双腿被绑,不敢看我,早已闭上了眼睛,身体一直轻轻地颤抖着,伴随着我的抽插,低低呻吟:
  「嗯……嗯……痒……爸爸轻点……嗯……」
  我说道:「你想说就说,想叫就叫,别忍着,痒是因为小宝贝的小骚穴开始舒服了,等会就好啦,一会甜死你。」
  她双腿被束,仍不安分,大腿想向内夹,此刻却再也做不到了,只本能的无力挣扎,带动肉穴夹紧肉棒。
  过得一阵,她不再夹腿,将内夹的本事传给自己的少女阴道。嫩穴如嘴,一呼一吸间用穴肉夹吸肉棒,无形之中,练就了极棒的性爱本事,夹得肉棒有些受不了。
  昨晚第一次被然然诱得早射,没想到今日又被言言诱得如此。我二十年的性爱经验,初次面对贴心小棉袄,竟显得如此不堪。
  我忍着鸡巴上的兴奋,叹道:
  「咝……啊……宝贝真棒……好会夹,小穴穴真紧,把爸爸夹爽死了……」
  言言白嫩的身体逐渐泛红,两只手反攥着脑后的枕头,她本意想看我们父女如何交合,却早已陷入肉欲的迷障不能自拔。
  下体的瘙痒变成了让她沉沦的快乐,甜腻腻地呻吟着:
  「嗯……啊……爸爸好棒……好甜呀……啊……啊……用力点……啊……爱我……啊啊……操我……」
  她昨晚听了我和然然的一整晚性爱表演,知道如何叫床,小穴一经肉棒完全的洗礼,逐步放弃羞涩。
  呻吟声犹如浪女:
  「爸爸……爱我……狠狠的爱言言,操言言……啊啊啊啊……爸爸好棒……
  言言永远爱你……」
  她小穴越收越紧,就像捆束着她脚踝的红绸样,死死缠束着肉棒,穴中虽满是滑腻爱液的润滑,可抽送却越来越难,每次抽出,快将她阴道内壁穴肉刮出。
  还未给言言开宫,我竟有了射精的感觉。此刻当然不能射精,我提起一口气,狂抽猛插了百多次。
  花房中有昆仑镜守护,本来身凉心舒,可我受不住言言美色,一顿激烈运动后,全身激血发热,功力高深的我微微见汗。
  言言比我更惨,浑身香汗淋漓,发丝凌乱。可就是这样,仍不减她绝世仙容。
  在我努力的耕耘下,言言宫颈花心肉嘴半张,已经能含住半个龟头,开宫便是指日可待。可我射意积攒了许久,只怕在开宫前就会射精。
  我每一次抽插顶撞,言言便叫着令人全身发酥却又亢奋的声音,此时呻吟更腻:
  「啊啊……爸爸……我……我要……啊啊啊……我要高潮了……抱我……」
  我还来不及抱言言,只见一双玉手伸来,抓住我的手臂下拉,好大的力气,将我拉在她身上。
  言言死死抱住我,身体一僵一颤,小穴虽痉挛颤栗,穴肉似麻绳样的缠绞。
  花心宫颈忽然大张,深处传来一股令我无法抵御的吸力,龟头一滑,撕裂宫颈,在言言凄厉的叫喊声中,破开最为坚韧的宫颈通道,钻入她的子宫,彻底占有她。
  耳边听着言言疼呼呜咽,又有愉悦地呻吟:
  「啊……疼……啊……夫君爸爸,夫君爸爸,操我……我……我高潮了……
  」
  我只觉龟头进入一道又热又湿的肉洞,四面尽是滑滑的嫩肉,磨蹭包裹着龟头每一寸地方,阴道不曾光顾到的地方也被此顾及。
  似温柔的大姐姐样,给我满满的安全感,又足以令我全身酥软,强行压制的射意在这绵绵无尽的温柔前显得多么无力。
  我满目狰狞,大叫道:
  「啊……射了……」
  腰胯猛沉,龟头似要顶穿少女子宫内壁,精关瞬间引开,噗噗急射,滚烫的精液射到子宫肉壁上。
  精液强烈的射力,震动言言整个小腹,我每射一股精液,言言便将我抱紧一次,小穴也跟着夹一次,
  她身上淫纹散出耀眼淫光,已亮过亭中黄灯,粉嫩嫩嫩,将凉亭照成一座粉亭,这么持续了许久,粉光消散,恢复如初,父女二人的初情短安静下来。
  言言喘着粗气,温柔地提我擦着脸上的汗珠,满脸满足,笑嘻嘻地道:
  「爸爸,你射了好多,热热的,满满的,好甜呀,这比什么都开心,感觉我是爸爸的人了。爸爸,我爱你。」
  我也给她擦汗,笑道:
  「爸爸也爱你,不疼吧?」
  言言明白我在问她开宫疼不疼,轻声道:
  「不疼。」
  与我对视片刻,双臂一搂,呢喃轻唤:
  「爸爸,我要你亲我。」
  小嘴急急印在我嘴唇上,送上女儿的热吻。
  小丫头平时腼腆,可在床上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就是第一次,可比然然放开多了。
  我和她亲吻过数次,这时四唇一接,便不可分离,如胶似漆般的缠绵在一起,脑袋微微扭动,黏黏亲吻,哪有什么父女禁忌,只有恩爱的情人。
  吻到呼吸困难,我和言言才分开。
  看着身下娇喘的女儿,我乐道:
  「小丫头,越来越会啦,舌头好灵活,在爸爸嘴里扫来扫去的,继续加油哦,都快赶上你妈妈了。」
  言言抚摸着我的虎躯,羞道:
  「爸爸,你要多亲我才行,只是现在不行了,我舌头发麻了,我们待会……
  待会再亲。」
  手覆在我摸着她美乳的手背上,轻轻揉抚,嗔道:
  「爸爸,你手又使坏了,哼,把人家的衣服都脱了。」
  我偷想:「你说我使坏,那我就坏给你看。」手中忽然用力,肆意地搓揉着女儿这对雪乳。
  言言嘤的一声,微微闭眸,啐道:
  「哼……爸爸……爸爸……」
  呻吟几声后,问我:
  「爸爸,我的胸什么时候能跟妈妈一样大?」
  我答道:「你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胸可没你大,你已经够大啦,好多结婚怀孕的人都没你大呢,真要和妈妈一样,得怀爸爸的宝宝才行。」
  言言的胸已不小,然然虽说她是D罩杯,可摸起来完全不像,一手只能握住大半,明显比然然大上一号,以我经验,言言胸应是E罩杯。
  言言小声道:
  「那……那爸爸继续操我,我想给爸爸怀宝宝,反正爸爸喜欢吃妈妈的奶水,我……我也给爸爸吃。」
  我刮刮她的脸,戏道:
  「小丫头,你好反差哟,然然知道了,肯定要惊掉下巴。」
  言言轻轻地道:
  「我……我本体是小狐狸嘛,狐狸本来就狐媚的,人家只是在夫君爸爸面前露出本意而已。明天我……我真要和然然一样会感冒了,然然肯定能猜到为什么,你们俩明天别笑话我。还有,别……别让莹莹知道,我怕她吃醋。」
  莹莹沉默寡语,聪颖又独立,任何事都藏在心里,平时虽孤傲,可对她的言言姐一向尊敬,要是知道我和言言亲热,只怕醋意比惊讶多上几倍,惹得姐妹不和就不好。
  我答道:
  「保证答应。现在还有一件事情。」
  收回红绸,将肉棒从她小穴中抽出,二人胯间被淫水溅透,湿哒哒的,狼藉又淫荡,到处都是飞溅的淫汁。
  「啵……」的一声,龟头抽离穴口。被大肉棒涨成圆圆的肉洞立刻闭合,恢复如新,若不是红肿的阴唇,绝看不出才有过欢爱的痕迹。
  黑红的肉棒上覆着一层浑浊发白的黏液,是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好在没有任何血迹。肉棒上飘起淡淡的白雾,似热气一般,发著一种令人窒息的荷尔蒙气味,可见方才交合之激烈。
  我挺挺肉棒,拉起言言,道:
  「好宝贝,昨天你听过然然,应该知道怎么做,来给爸爸舔舔。」
  言言道:「我知道,是口交嘛,我在书上看过的。」
  府身趴来,脑袋凑近肉棒,闻着上面奇异的气味,并未反感,反而喉咙微有吞咽,说道:
  「好熟悉的气味。」
  伸出粉嫩的舌头,颤颤地舔了一下肉棒上的浑浊白汁,缩回口中,细细品茗其中味道,然后吞咽下去,道:
  「我……我在妈妈肚子里就吃过的。」
  我啊的惊呼。只见言言朝我媚了一眼,那意思是:
  「美的你。」
  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再度伸舌,从龟头舔起,每舔满一舌的淫汁后,卷回口中,美美地品尝过后,才吞入腹中。
  肉棒上的混合淫汁如同世间甜美的蜂蜜,言言像勤劳的蜜蜂,用粉嫩的舌头在肉棒上不断的舔卷采取,用了数分钟,才将整个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言言舔舔嘴角意外沾上的爱液,不可浪费,满心满意地起身,对我笑道:
  「爸爸,我舔完了,好好吃呀,我以后也要天天吃。」
  吧啦嘴巴,似乎还未吃够。
  我仰头一倒,躺在床上,笑道:
  「之前是爸爸主动,现在换你啦,你学学妈妈的样子。」
  大手一挥,招来昆仑镜,递给言言,让她看天狐九式。
  言言看着镜中妈妈完美无瑕的身姿,不忍赞美:
  「爸爸,妈妈真好看,比言言美多了。妈妈……妈妈好会呀……胸上面还戴着铃铛,好美呀……我尾巴也要戴丝带……美翻了……」
  我本意让她学爱爱姿势,可她第一时间却是欣赏妈妈裸体。
  言言看了许久,将昆仑镜放在我胸口,学着妈妈的样子,虚跨在我腰间,手扶着肉棒,用龟头对准肉穴,慢慢坐下。
  另外一只手摸着小腹,感受着肉棒的深入,喉间溢着满足的轻吟:
  「嗯……好大……好涨……嗯……」
  她哼了几声后,实在受不住主动承欢的快感,一手捂住嘴,神思恍惚地晃头,另外一只手慌乱在我身上摸索,寻找可抓之处,好让自己能胯坐安定,不至于瘫倒。
  肉穴阵阵蠕动,小腹跟着痉挛,瞧言言神情,我知道她只是这么一插便小小的高潮了。
  我扶住她的腰。言言忙抓住我的手,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心下自感轻松,静呆了一会,学着妈妈的样子,扭动腰肢。
  言言边扭边说:
  「嗯嗯……爸爸好舒服……难怪然然会叫得那么大声,叫得那么开心……哦哦……好深……」
  学着妈妈,将手掌抵在我肚子上,顿时腰扭如风摆荷叶,前后来回晃动,肉棒完全深嵌在她的嫩穴中,与穴肉互相磨蹭,向性爱的巅峰攀爬。
  第二次交合,言言便学着高深的观音坐莲,对于她来说,自然是有些难度,扭了一阵子,便感体力不支,但口中漏出的呻吟声却更妖媚。
  又扭了片刻,实在不能坚持,减缓扭动,大口喘气,道:
  「爸爸……好累啊……比种花还累……好热……」
  几道香汗顺着她娇艳的脸颊滚落,沿着脖颈,穿过锁骨,流入蕾丝花嫁婚包裹的胸乳中。她捏着花嫁婚服敞热,却忘了脱衣。
  我说道:「要是太热,把衣服脱了吧。」
  言言一喜,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最后的遮蔽,想着要是脱了这件暴露的衣服,便是全身赤裸,不由的害羞起来。
  我吃吃发笑,道:
  「嘿嘿,又害羞啦?别羞,爸爸早就让你看光了,我是吃了大亏,也该让爸爸看看你。」
  言言呸了一声,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自然的害羞,没法控制。」虽是这么说着,却运转仙力,羞答答地将衣服脱了下来。
  好一幅仙女轻解衣裳图!
  只见一对饱满的美乳挂在她胸脯,乳晕呈少女专有的粉嫩,不及黄豆大的乳头早起俏立,随着言言的轻摆,微微颤栗。
  胸下是不堪一握的细腰,与胯坐在我身上的臀部,形成一弯优美的腰线,娇嫩的青涩中透着性感,性感中透着火辣。
  我看得两眼发直,意识到这是我的大女儿,是我和妈妈的最完美的结晶,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背德感,让我更为亢奋,坚硬的肉棒登时一挺。
  言言自感穴中一涨,唔的一声,娇喘声中夹着偷喜,手指抓住我的胸膛,叫道:
  「嗯……爸爸……好热……好硬……」
  我摸着她的屁股,带着她再度欢快摇晃起来,说道:
  「说甜一点,爸爸喜欢听宝贝甜甜的声音,想要爸爸快点、慢点,还是用力点,就告诉爸爸。」
  言言又甜又细地道:
  「嗯啊……夫君爸爸,快一点点……啊啊啊……太快了……慢点……对……
  爸爸慢点……」
  声线嫩嫩的,如带着几分奶味,一直哼吟不断。在言言的甜言鼓动下,我摒弃理智,挺动动作渐渐疯狂,激烈的啪啪声响彻凉亭。
  我身上的言言如狂风暴雨中的鲜花,历经我的大力摧残,花瓣零落、枝叶摧残,身子快要散架。
  她闭着眼睛,神思不知何处,青涩的身体在这场肉欲中快要融化。
  只张着小嘴,本能地娇媚呻吟:
  「啊啊……夫君爸爸……用力……再插深一点……用力……言言还要你用力……啊啊啊……操死言言吧……」
  我用力一挺,将她身体挺高半尺,重力和肉棒穿刺的相互作用下,娇嫩的子宫内壁瞬间被挤压,几乎冲破。
  言言大叫一声,身子再难坐立,重重地向我趴来,软绵绵地伏在我身上,抽抽颤颤。阴道和子宫却急缩,穴口紧锁。
  只是这么一插,言言便达到高潮,炽热的花房中喷出几股温热的蜜汁。
  我抱紧言言温软玉体,用力挺腰,在她子宫中射出今晚第二次精液。
  言言早已不能说话,只无意识地喘气,等我射完许久,她还沉浸在高潮中。
  待她呼吸复原,娇喘变微,我拍拍她的后背,叫道:
  「言言,起来啦。」
  言言微喘,像然然一样对我撒娇:
  「不要……爸爸……我……我没力气了……身上好多汗,你抱我去洗澡,我想洗澡。」
  她还是我的女儿,而且永远是。
  我抱着言言翻下床,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的小穴中。站起的那一刻,两条丝袜美腿夹住我的腰。我轻笑一声,道:
  「小丫头,就不行了呀?」掀帘下楼。
  言言呜声呓语,不知说得什么,我没有听明白,只觉她把我抱得更紧。
  肉棒插在她的小穴中,走平步还好,可一下楼梯,一切都变了。我每下一个台阶,她身体便一沉,怕她滑落,我自然而然地向上一搂,恰好这样,肉棒在穴中做了一个来回抽送。小穴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爽歪歪。
  言言在我耳边腻声呼吟:
  「嗯……」
  我每下一个台阶,她就叫唤一声,腻腻的哼吟在安静的楼道中格外的响,我甚至还听见了回声。
  我下了几步楼梯,停步说道:
  「言言,你声音有点大哟,小心被然然听见。」
  言言从肉欲的迷离中回神过来,身子发慌,低声急道:
  「爸爸,你……你慢点……」
  我向下走去,手故意稍松,让她身体下滑。
  言言吓了一跳,手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美腿紧夹,嗔道:
  「爸爸,你……你故意的……嗯……慢点……子宫快顶透了……」
  由于过于紧张,言言又要忍住呻吟,花穴的蜜汁如泉水样,滴答滴答的从穴口滴流而出,淋湿我的大腿。
  黑暗中,她身上淫纹散着妖艳的淫光,我都不用开灯,慢慢下楼。
  从楼上到楼下,竟走了几分钟。言言双眸迷醉,已来了两次高潮,我的小腿被她流出的爱液打湿,那爱液快流到脚踝了,忙走近浴室。
  一入浴室,言言大松一口气,恨恨地在我肩膀上轻咬了一口,啐道:
  「爸爸,然然说的没错,你就是大淫魔。」
  我乐得眉飞色舞,道:
  「哈哈,爸爸马上要宝贝的小屁眼。」
  言言啐道:
  「不要……呸……呸呸……」身子一个劲的扭,似想下来。
  可她双手抱着我的脖子,腿夹我的粗腰,哪里是想下来。
  浴缸空荡,我施法从昆仑镜中御出水来,这可是昆仑界的瑶池仙水。我抱着脱力的言言跨入浴缸,舒爽躺下,细碎的水波声令人心宁。
  言言也安静下来,双手搭在我肩膀上,坐在我怀中,深情地望着我,甜甜叫道:
  「爸爸,夫君爸爸。」
  不知她想说什么,只见她眼神忽然一媚,嗔道:
  「夫君爸爸,你……你要我的小屁眼,也要等人家有力气才行呀。我,我也想你要我后面,我昨天听你们说,前后一起插,才……才是真正的甜。」
  原来小丫头也希望如此!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0 08:12:13

第一百七十八章 闻香饮源
  时至清晨,在言言房中,我躺在言言的床上,抱着赤裸的她长长一叹。
  言言脸上欢爱后的潮韵还未褪尽,眉眼见春,这么小年纪,却似新婚洞房过后的少妇媚态。
  她钻进我的怀中,悄悄地道:
  「爸爸,我今天真跟然然一样,我也感冒了,我不想穿裤子,肛塞不会掉出来吧?」
  我低声道:
  「别担心,你小屁眼紧着呢,不会掉的。」
  言言咯咯笑道:
  「我担心嘛!哼,你在我后面射了七次,现在都涨涨的。」
  我说:「喂,你别贼喊捉贼,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说自己是姐姐,要比然然多一次,明明就是吃然然的小醋嘛。嘿嘿,小丫头还是会吃醋的。」
  言言用头顶撞了撞的的胸口,羞道:
  「爸爸……不要嘛……你不要说出来,反正你不许说给然然听。」
  将头伸了出来,亲了亲我的嘴,甜甜地道:
  「爸爸,别说了,我要睡觉了,你去然然房间吧,我一个人能睡的。中午的时候叫我,到时候你和然然别笑话我。」
  她闭上眼睛,片刻就睡了,我这才起床,偷偷地摸进然然房中。
  借着微弱的光线,见然然恬静而睡,只是睡姿不像淑女,斜对着床角睡着。
  我不便打扰她,下楼在客厅运功回神。
  过得许久,第一缕晨辉从阳台射进来,吱啦一声,莹莹穿着一身校衣校裤,从闺房出来,几分钟前她在房中换衣打扮,我就听见了她的声音。
  她还是那么喜欢穿校服,和我当初读书一样,三个女儿中,她除了不爱说话,其他都像我。
  在客厅见到了我,莹莹笑道:
  「爸爸早。」
  这好像是这丫头第一次给我打招呼,虽然平时我和乖乖常常教导遇见熟人就要打招呼,可她很少如此,今天倒是难得。
  我起身说道:
  「早,走,我们一起去楼上练功。」
  刚刚上楼,就听见咚咚的下楼声,是然然醒了,正往楼下赶,与我和莹莹碰了正面。
  然然见了我和莹莹,说道:
  「爸爸,言言姐还在睡懒觉,我也跟你们去练功,我们不等她了。」
  莹莹调侃道:「咦,然然姐,你突然开窍了,居然想主动练功啦?」
  然然笑道:「本公主从今往后改了。」
  三人上得露台,穿过凉亭,然然忽然止步,用力嗅了嗅,回首凝望凉亭,叫道:
  「爸爸,亭子里面好香呀,不是外面的那种花香。」
  花亭早已复原,然然和莹莹自然想不到昨晚我和言言在此洞房缠绵。晨风拂过,佳人蜜穴花香犹在,竟被然然敏锐地嗅出了几分怪异。
  我装腔作势闻了闻,道:
  「有吗?我闻不出来。」
  莹莹道:「有一点点,好像在哪里闻过,可是没有印象。唉,想不起来。」
  然然扯开体恤衣领,闻了闻自己的体香,犹疑片刻,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只好作罢,自言自语说着:
  「好熟悉的香味,我好像也在哪里闻过?」
  我笑道:「你们女孩子鼻子灵,可能闻错了,我就只闻到花香。」
  三人练功半个小时,天色大亮,回到家中,不见言言,然然大叫:
  「言言姐,言言姐……」
  跑进言言房中,只见言言和被酣然甜睡,面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晕,比练过功的然然还要娇艳几分,那气色实在好的过分。
  然然收起声音,轻轻地叫言言:
  「言言姐……」
  我忙拉住然然的手,不能让她叫醒言言,压低声音道:
  「嘘,别叫啦,让言言睡个懒觉。」
  拉着她手就想向外走。
  一旁的莹莹突然叫住我:
  「爸爸,言言姐好像和昨天的然然一样,她好像感冒了。」
  侧目盯着然然,上下打量一圈,轻步走近言言床头,说道:
  「一定是感冒,脸都烧红了,可是她气色好像又不像发烧的样子,但要不是感冒,言言姐也该醒了呀?」
  最后几句话是对我说的,似想听听我的见解。我当然知道其中缘故,自然不能说。
  但然然一听,心中立时起疑,联想自己昨天配合我的演出,立时将一切都怀疑在我身上。
  我见然然杏眼忽发异光,她已然猜到一切。莹莹在旁,我不好说明,便给然然使了个眼色,意思是:
  「莹莹还在,你别说话。」
  然然轻点了点头,暗暗偷笑,跑到莹莹身边,装模作样地给言言把脉,隔了片刻,一本正经地小声道:
  「气血过于充盈,是感冒发烧的症状。哎呀,都怪我,给言言姐染上感冒了。」
  她慢慢走到我身边,微微低头,拉着我的手,就像平时犯错后,娇嗲着想求我原谅撒娇,带着几分怯意晃了晃,那神态动作竟看不出一分佯装。
  我听她内疚道:「爸爸,都是我不好。」
  她说完,抬起头来,斜睨我一眼,刚刚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褪去,眼里闪着得意的目光,明亮灼人,哪还有半分愧疚,倒好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一娉一笑间都带着小小的挑衅。
  我嗔道:「不怪你,不怪你。」
  拉住她的手,对莹莹说:
  「莹莹,出来,别打搅言言休息。」
  给然然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别把秘密说给莹莹听。」然然眨眨眼,已明白我意思。
  莹莹听话出来,随我和然然出得言言房门,我说道:
  「你们俩去做早餐,我给言言推功过血。」
  说完又看然然一眼,是二次叮嘱她不要乱说。
  然然轻哼一声,抽开手,道:
  「知道啦,我的好爸爸。」
  拉起莹莹的手,边走边笑道:
  「走,莹莹妹,姐姐带你做好吃的,毕竟我大人,你是家里唯一的小孩,小孩子要听大人话。嘿嘿,你以后要听我的话,要是不听,姐姐不给你糖吃。」
  莹莹无奈发笑,道:
  「呸,你就比我大十分钟,就你还大人,能有多大?我都不想说你……」
  两姐妹嬉闹说笑下楼,我轻唤了几声言言,见她甜睡不醒,便拉上门,到书房偷得浮生半日闲。
  早餐过后,然然和莹莹关心言言身体,两人带了口罩,以防感染「感冒」,在言言房里陪着。
  言言素喜安静整洁,房里最干净,平时房里散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可昨晚之后,她房中香味忽然变得有点浓郁,非功力高者便极难发觉。
  我每每进出她房间,稍稍运功才能感受到这细微变化。
  然然坐在言言床头,伸着鼻子,嗅了几下言言的床单,忽跑到我身边,低声道:
  「爸爸,我去楼顶浇浇花。」
  我来不及阻止,然然已使身法,身似一道闪电,串上楼顶,不知她是去假浇花,还是真闻气味。
  我想追上去,莹莹却道:
  「爸爸,莹莹不会跟然然一样,也要睡一整天吧?」
  有然然新例在,她这般猜疑。
  言言昨晚初次破身,又与我恩爱数次,身子骨酸软无力,要静躺休息恢复体力,但也不需一天,我说:
  「她应该下午会醒吧。」
  然然这时回来,神神秘秘地说道:
  「莹莹,我发现了一个你不知道天大秘密,你想知道吗?」
  莹莹见然然脸上灿然,楞道:「什么?」
  我想然然已知道凉亭的气味来自于言言,朝她一瞪眼,示意她别说。
  然然却不理睬我,对莹莹道:
  「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告诉你。」
  莹莹听然然语气郑重,但觉此事非同凡响,似乎还关乎自己,没有一丝犹豫,应承道:
  「我答应你,你说。」
  然然亲热地拉着莹莹地手,道:
  「我脑子笨,武功、法术又差,长得又没有你漂亮,身材也没有你好,除了做饭煲汤,什么都比你差。你答应我,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和我抢。」
  莹莹以为什么重要的条件,却没想这么简单,一听只觉好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讶然道:
  「你,你说的就是这个条件?」
  然然道:「对呀,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可以忽视,我不行的,你答不答应?」面上微微露喜,已然猜到莹莹要答应。
  莹莹失笑道:
  「我以为你会说什么特别的条件,没想到这么简单,我当然答应啦。我是你妹妹,我们是好姐妹嘛,我俩喜欢的东西又不一样,你喜欢的东西,我跟你抢什么?」
  然然大喜欢呼,道:
  「那说定啦。」
  顿了顿,扬起下巴道:
  「我告诉你,经本公主亲自研究,楼顶凉亭的气味是言言姐的。」
  我捂住然然的嘴,让她声音小点。却见莹莹脸色骤变,摘下口罩,掀起言言的被角,将头埋了进去,细嗅言言闺床香味。
  我说道:「好啦,好啦,我们出去,让言言好好休息。」拉起然然和莹莹,将她们推赶出言言房间。
  三个女儿中,本来莹莹功力最高,法力与言言也相差无几,她无法嗅出花香来源,功力低弱的然然竟能做到,不由的震惊,怀疑然然功力突变。
  她一摸然然手腕,暗查仙力,只觉然然体内仙力充沛,竟已胜过自己,那仙力更是精纯无比,脸色更肃然。
  然然和言言与我承欢后,修练了真正的天狐回仙术,功力和法力暴涨,仙体更是远胜之前,然然能嗅出花香来何处,便是这个原因。
  莹莹不在意然然能清楚嗅出凉亭香味来自何人,在意的是然然功力为何突然暴增。
  她向来一遇问题,就要自己探明其中缘故,不到万不得已时,才想询问明白之人,说道:
  「我去下楼顶。」
  快步跑上楼顶。
  我和然然四眼相顾,知道莹莹要去闻气味。我没好气地笑了下,和然然一道,跟在莹莹身后上楼,在楼顶见莹莹在凉亭中吸鼻细闻,应该在对比言言闺房香味。
  莹莹嗅闻许久,还是只能闻出些细微的香味,不似言言房中那种香味。她皱眉思深虑,想不出个为何,更是焦躁。
  我温言道:「莹莹,干嘛呢?」想说话宽解她。
  莹莹怅然道:「没啥。爸爸,你和然然下去吧,我还要练练功。」
  我知道她还要纠察原因,便给然然使了个眼色,是要她劝莹莹。
  然然会意我的意思,上前笑嘻嘻地搂住然然的左臂,在亭中坐下,说道:
  「莹莹,我告诉你我功力暴涨的原因。」
  莹莹脸上微红,心中颇喜,面上却甚是不好意思,迷茫的眼眸忽然一亮,目光既有两分渴望,更有八分佯装的抗拒之意,说道:
  「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我自己想。」
  然然轻笑道:「很简单的,你妈给我酿了一种果汁,一直存放在我的乾坤袋里,我昨天才翻出来,等会我给你温一杯。」
  她说着偷瞄我一眼,让我又惊又喜。莹莹哪里知道她妈妈哪有酿了什么果汁,然然说的是我的精液。
  莹莹年幼,平时痴恋武功,在男女情爱上,其心思比然然还要纯真,从未闻过、尝过精液,又被然然说的神乎其神,心下自然渴望又好奇。
  然然怕她起疑,道:
  「嘿嘿,我给你这么珍贵的仙汁灵露,你让我看看你的画呗?」见莹莹脸露拒色,又道:「我就看一眼。」
  莹莹稍一沉吟,道:
  「不是我不给你看,是……是我还没有画好,等我画好了,我一定给你看。
  」
  然然略显失望,叹道:
  「呀,这样啊,那我等你。」
  拉她起身,向我走来,道:
  「走,你去画画,我给你温果汁去。」又叫我:「爸爸,过来帮我打下手,我也给你温一点。」
  莹莹边走边笑道:
  「哼,然然,知道我妈对你有多好了吧?她都没告诉我……」
  然然赔笑赞道:「对啊,乖乖姨是最好的妈妈……」到了二楼,她目送莹莹下一楼画画。
  莹莹丝毫不起疑心,殊不知她已堕入然然刁钻古怪的迷局。
  然然拉我进她闺房,反锁上门后,说道:
  「爸爸,你用昆仑镜,快点脱裤子,哈哈哈,我要给莹莹温果汁。」
  我召唤出昆仑镜,施展隔音阵法。然然跪在我腿前,两只小手快速地抓住我的裤头,连同内外裤,一同拉到膝盖处。
  见到软趴趴的肉棒,只觉似一条肉虫。她笑嘻嘻的,一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几下,然后俯身低头,小嘴一张,将黑红的大软肉虫含在嘴里。
  她两片娇嫩的嘴唇紧抿,包裹着棒身,口中的香舌绕着肉棒缠舔。
  亲生女儿的口交极为催情,鸡巴上快意急升,我已来不及思考,两手摸着然然的头上的柔顺乌发,时不时轻轻下压,只觉快意妙哉,胜过一切其他运功。
  心神亢奋之下,血液向肉棒汇集之极,然然只吞吐了十几下,肉棒便完全鼓硬,变成了一根黑红的巨龙。
  历经前晚的开发,然然口技非常,含着半根肉棒吮吸,一只手握着另外一半肉棒,跟着吞吐的节奏套弄。
  她另外一只手则摸着我的阴囊,握着沉甸甸的肉蛋,轻轻搓揉挑逗。
  肉棒太大,然然做不到长久深含,吐出全是口水的肉棒,急喘几口大气,抬头对我使媚。
  娇滴滴眼神快要将我融化,听她说道:
  「爸爸,你快射呀,我都喘不过气来啦。」
  我笑道:「你才舔了几分钟,爸爸哪里能这么快射,我的战力你最清楚的,别太急了。」
  然然舔了下马眼,道:
  「不急不行啊,要快点,别让莹莹等久了,免得她怀疑。」
  学着妈妈的口技,粉嫩的小舌头沿着龟头表面轻扫细钻,专意挑弄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同时两只小手快速抚弄棒身。
  那小舌头灵动无比,似长了眼睛,逗得我又舒服又瘙痒。两只嫩手比丝绸还柔软,由于手掌娇小,无法握全,手上力道自然而然地较大,爽快的套弄中微有疼感。
  然然想我快点射出来,两手反复上下撸动,嘴里流出的少女口水,和棒身淫液混合,形成黏糊的性液,浸透她的两只小手。
  她也不在意这些,反而借着淫液的润滑,越撸越快。撸动间,常常将龟头含入口中,轻轻咬含吮吸,使着她现在最妙的口活。
  含弄许久,然然见我肉棒虽更硬、更红,却无射精意愿,停下叫道:
  「爸爸,你快射嘛,人家真的好累啦。」
  性爱太强,有时也成碍事,我说:
  「你再弄刺激点,爸爸就会快点射。」
  然然眼珠一转,道:
  「你坐床上去,我趴着给你弄,我把尾巴露出来。」
  我闻言坐在她床上,然然立马趴来,俯背露臀,将少女屁股高高翘起,可她身上还穿了衣服。
  只这么想着,然然似乎猜到我心意,仙力运转,身上的衣服慢慢消失,露出少女的青春肉体。
  她腰肢一沉,故意将高翘的屁股翘得更高,同时膝盖打开,臀缝顿时大开,两片玲珑肉臀形如蜜桃红心,臀缝中出无意间透射几道粉光。
  我凝目望去,就见她凤蝶纹身的臀缝里凸着一颗粉色的红心宝石,那是她训练菊花收缩所戴的肛塞。
  不及我多看,她尾椎上虚空生出一条毛茸茸的雪尾,尾戴蝴蝶结丝带,如似发妆,可爱逼人,又淫艳至满,任谁一看,都挪不开眼睛。
  然然看着我,黛眉轻皱,杏眼中眼波似水,秋波绵绵缠缠地向我送来,娇美又甜腻地唤道:
  「爸爸,爸爸……快点射……把臭臭的精液射给女儿……」
  脑袋一低,将肉棒吞入口中,愈吞愈多。我感觉龟头已进入她的喉咙,然然却仍在吞吃,龟头深入紧窄的咽喉深处,直到她吞进了大半根肉棒,整个脖颈凸起。
  然然抿纯不动,忽然鼻腔力吸了一口气,脸颊同时凹陷,紧闭的口腔中突生一种向内的挤压吸力。
  这是口技中较为高深的深喉真空吸,前天她已经学会,现在使来,更为熟练了。
  肉棒深入她咽喉的征服感,瞬间涌上我的心头,欲望陡然拔高,肉棒连连急跳。
  我爽得全身发抖,两手抓住大腿,稳定身形。
  然然知我激动,心下明白这种口活能诱导我,唔唔两声,抬头吐出肉棒,吐出一截后,再度含入,用同样的法子,继续给我做深喉口交。
  伏弄了几十下后,然然吐出龟头,望着全身发热的我,笑道:
  「爸爸,看我的脚。」
  她贴着地毯的小脚上先是穿着一双雪白的短袜,等我看了几眼,短袜却变成了长筒袜,颜色未变。
  然然真是了解我,知道我最喜欢象征清纯、纯真的白色。
  然然一心二用,腿上变换丝袜,嘴上继续给我深喉口交。纯白的小腿袜慢慢消失,变成了一双过膝长筒袜后,再无变化。
  这时她诱人的桃臀此刻晃动起来,左右轻轻扭动,尾巴顺着臀摆,摇晃幅度更大。嘴里吞吐更烈,滋滋声不断,犹如插穴一样的淫荡。
  各种骚淫动作,嘴角溢出的淫靡吞吐声,形成了令人欢愉喷血的引诱。
  我呼吸愈粗,心跳急急,肉棒又涨又酥又麻,眼前迷晕,神思飘荡,只觉身在缥缈云端,如无拘无束飞翔的小鸟,一股难言的舒服弥漫全身细胞血肉。
  我半闭着眼,背脊发酥,知道射精即来,握着然然的双马尾,用力下压,将她小嘴当做下体蜜穴,辅她帮我深喉口交。
  肉棒越来越热,射意急剧积攒,我畅意爽吟:
  「喔……哦……爽……骚然然用力……用力吸……喔……就是这样,再用力……爸爸要来了……啊……啊……」
  在这即将射精的前一刻,然然忽然仰头,吐出肉棒,双手紧紧钳住棒根,将喷涌的精前液阻挡住,叫道:
  「爸爸,不许射我嘴里。」
  施法御来水杯,杯口对准龟头马眼。她高仰着头,张开红嫩的小嘴,将粉嫩的小舌头吐了出来,做出一副迎精的骚样。
  我本就要射精,见她如此,哪里还能忍住,肉棒涨跳,似要挣脱然然小手的束缚。
  然然微松手指,不再阻挡我射精,顺着精管第一股精液的喷射,快速撸动肉棒,助我爽爽地射出浓浓的男精,一直到杯中装了半杯奶白的浓精。
  然然拿起半杯精液,朝我晃了晃,喜道:
  「嘿嘿,果汁榨取完成。」盖好杯盖。
  见马眼上还有一滴精液,她凑头伸舌,将这滴琼浆蜜汁舔入口中,继而又给肉棒做清理。
  几分钟后,然然温柔体贴的替我提上裤子,隔着裤子拍了拍肉棒,道:
  「小鸡鸡,姐姐谢谢你咯,晚上再好好伺候你。」
  拉着我下楼,兴冲冲地道:
  「爸爸,你说莹莹吃你精液,会有什么反应?」
  莹莹初尝亲父精液,会抗拒、讨厌?还是好奇?甚至是喜欢?我哪里能知道。
  我只知,若是莹莹真吞我的精液,那可……可真是刺激,心下彷徨,暗想:
  「莹莹最好是全部吃了。」
  下得一楼,然然扬了扬精液水杯,低声道:
  「我加点白糖和牛奶,迷惑一下莹莹。」
  我怔了怔,道:「也行。」心里却想:「夹了其他东西,不算为父纯正的精液。」却也不敢阻止然然。
  杯中精浆似奶非奶,没有牛奶的纯白、纯汁,又浓又稠的,色相不佳,还带着腥味、香味,只怕莹莹看了不敢喝,参兑牛奶也好。
  然然加了白糖,和少许牛奶,然后充分搅拌,这大半杯精液牛奶制作完成。
  精浆如酸奶,比之更粘稠,再也看不出精液的形态,带着浓浓的仙力,除去有股怪异的腥香气味,似乎真可以喝。
  我见然然盯着水杯,暗吞口水,似乎还不想将这杯精奶给莹莹喝。
  然然来到莹莹闺房门口,敲门叫道:
  「莹莹,果汁温好啦,你出来吃吧。」
  话音才落,房门就打开了,莹莹自里面走来,接过然然递来的精奶水杯。
  莹莹向杯中一瞧,嗅到我精液独有的气味,鼻尖一皱,面露嫌色,问然然:
  「然然,好奇怪的味道,好腥啊,这能吃嘛?」
  然然道:「昆仑界的果汁嘛,自然和这里的果汁不一样的,你仔细感受一下,这果汁里面是不是有浓厚的仙力?」
  莹莹强忍「果汁」异味,运功探查,双眼登地一亮,只觉杯中果汁满含仙力,便是昆仑界珍稀的仙果都不能比,惊道:
  「哇,还真是。」
  然然催道:「嘿嘿,我做姐姐的怎么会骗你,刚刚爸爸也喝过的,这都是你的,赶快喝吧,等会凉了,仙力消散,可就没效果啦。」
  涉及到武功,莹莹不再嫌弃,反露喜色,双手抱着温温的果汁精奶,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未知男女云雨的懵懂少女莹莹,这时竟在喝我的精液。我不知她喝了多少,只见她脸颊鼓鼓的,再少也是一口,红润的唇边沾满了残汁。
  莹莹喝入口中,却没有立刻吞咽,味蕾上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腥味、黏味,还有一股特别香味。
  这种怪异的味道,令她几欲恶心、晕倒,肚中泛起反胃呕吐之意。
  但她紧抿唇瓣,强制自己不吐出来,奈何这股呕意甚强,她忙用手捂住嘴唇,唔唔干呕两声,不让自己吐出来。
  然然怕莹莹呕吐,急道:
  「莹莹,快吞下去,开始是这样的,等你习惯了就好了,多吃几口后,我保证你喜欢这种果汁。」
  莹莹对望她一眼,在然然的鼓励中,将这一口精液全吞了进去。
  她吞完,苦着脸道:
  「这……这味道好难吃,又腥又黏,还有点苦。」
  看着剩下的大半杯「果汁」,竟不敢再吃。
  然然吞精也不是第一次就成功的。莹莹还未性爱,便直接吞精,确实有为难她。
  莹莹道:「俗话说良药苦口,好的东西自然是味道怪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歪瓜捏枣是最甜的,这种果汁就是这样,你不吃,那我可吃了。」
  伸手就要夺。
  莹莹侧身躲过,道:
  「我……我再试试。」
  对我说道:
  「爸爸,你要不要吃?」
  我笑道:「我不吃,我已经吃过了。你趁热吃,效果最好,没想到你妈妈还有这么一手炼制手法,回家了我找她探讨探讨。哼,连我都隐瞒了,爸爸要好好惩罚一下她。」
  然然道:「我的好妹妹,赶快吃吧,都快冷啦。」
  莹莹对我道:「爸爸,你不能过分惩罚妈妈。她不告诉你,自然是有原因的,肯定是怕你出去骗小姑娘。」
  说完,抱着水杯,又喝了一口,这次她只微微皱眉,就吞咽进去了,没有呕吐之意。
  然然见她慢慢适应精液的味道,笑道:
  「是吧,姐姐没说错吧,多喝几口就适应了。」
  走到我身边坐下,暗中拉着我的手掌,轻轻捏着,意思是:
  「爸爸,你是不是最开心了?」
  我满脸红光,莹莹吞吃果汁,其实是吞咽我的精液,身为「淫魔」的为父,自是喜形于色。
  然然贴在我耳边,低声叹道:
  「哎呀,爸爸又要多一位情女儿啦。」
  莹莹见我和然然小声嬉闹,甚为好奇,抱着精液水杯,边走边喝,问道:
  「然然,你和爸爸说什么?」
  然然微笑道:「一个笑话,先不告诉你。」
  莹莹道:「哼,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你以为我想听。」
  笑嘻嘻看着我道:「到时候我问爸爸,爸爸会告诉我的。」
  然然哈哈大笑,道:「问吧,问吧,反正我是大姐姐。」
  盯着嫣然生笑的莹莹,看了一会,摸了摸她的眉眼,道:
  「莹莹,你的眼睛真好看,大大的,比我还圆还大,杏眼带桃花,笑起来好迷人,脸还小,不愧是最甜的甜妹,爸爸以后会爱死你的。」
  说着笑哈哈一滚,滚到我另外一边,让我和莹莹靠近些,道:
  「爸爸,你坐过去点,嘻嘻,让你体验下一王双后的感觉。」
  然然亲昵地抱着我的手臂轻晃撒娇,饱满的胸脯传来柔软的触感,满眼期许地又问道:
  「爸爸,我和莹莹,你喜欢谁多一点点?」
  我与莹莹虽是父女,但莹莹较为沉默,不像然然这般喜欢亲近,平时我也只敢搭莹莹的肩膀,二人再不敢有过多亲密行为。
  然然则可以挂在我身上,与我搂搂抱抱的,又常常粘腻在我身上,俩人正常的父女亲昵,不越界,更无非分之想,只是从前几日已大变。
  莹莹不知实情,认为我和然然还跟以前一样,对此见惯不怪了,对然然这番话恍若未闻,便自顾喝着特制果汁。
  我笑道:「你们我都喜欢,都是爸爸的宝贝。」
  然然嘴角微翘,哼的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拿起马尾辫,用发尾在我脸上轻轻扫过,道:
  「我去厨房研究辣条。」
  对莹莹笑道:「小莹莹,快点趁热喝哟,回家前可都没得喝啦,别浪费了。
  」
  蹦蹦跳跳地走向厨房。
  莹莹喝了几口精液果汁,抿抿嘴唇,对我说道:
  「爸爸,这果汁甜中带咸,有点广西风味。还挺粘的,还有点腥,开始好难喝。」
  她说话时,吐出的芬芳中带着精液的特殊气味,当真淫乱,可她毫不知情。
  我克制心中激动,看着她手中还剩下的小半杯果汁,道:
  「现在不难喝了吧?」
  莹莹笑道:「现在没有了,真像然然说的,越喝越好喝。」
  莹莹将半杯果汁小心翼翼地拢在掌心,视若珍宝,低眸瞧着杯中所剩无几的奶白汁液,喉咙微动,想喝又不敢喝,抿了抿沾着精液果汁的唇瓣,最后的几口佳酿,终究舍不得快速喝完。
  我去厨房转悠一圈,回来见莹莹杯中还剩最后一小口果汁,她竟然还未喝完!
  莹莹脸颊泛着淡淡的桃色,好像傍晚最浅的一抹霞光。
  她见我过来,睫毛轻颤,桃夭粉脸微渐更红,似饮了美酒般,连呼吸都带着微醺的甜意,又有一种少女初次动情的娇羞。
  精液里带着催情的效果,莹莹初尝精液果汁,她本就不知这是精液,更哪里知道这是身体情欲在攀升。
  她体内腾起一股陌生的微热,让她渐感有异,见到我后,本能地生出羞涩感,听我说道:
  「咦,莹莹,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听我说话,她更为害羞,低垂眼帘,根本不敢看我一眼,体内的陌生微热已化作一股燥热,正向她全身蔓延。
  莹莹道:「果汁起作用了,丹田里面好热。」
  喝光最好一口精液果汁,道:
  「我去喝口水,有点咸。」
  慌张得像犯错的小孩,拔腿跑向饮水机,接了一点温水在杯中,摇晃数下,将残留在杯子内壁的果汁融合,然后喝光。
  她将杯子放在水桶上,对我说:
  「爸爸,我去房里炼化功力,你和然然别打搅我。」
  小跑进房,迅速关门。
  在厨房的然然早就偷看了到全部,朝我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我走了过去,问道:
  「找我干嘛?」
  然然拉上门,不让外面听见说话声,笑道:
  「爸爸,你是不是特别开心?莹莹再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你的精液,想想就刺激。」
  低头看看我胯间,就见那里微鼓,又笑道:
  「嘿嘿,刺激得爸爸都有反应啦。」
  我深呼一口气,想静下心来,可脑海中莹莹抱着精液水杯,口吞我精液的画面怎么都无法抹去,肉棒甚至更鼓。
  看着偷笑的然然,我什么也不管了,脱下裤子,牵着她的小手,引至胯间,道:
  「宝贝,给爸爸舔舔。」
  然然低声一哼,还是乖巧地跪下,道:
  「知道啦,臭爸爸,只能吃这么一次了,人家都快吃撑啦。」
  近半个小时过后,我长缓一口气。然然跪在身前,替我清理完肉棒,拍了拍半硬的肉棒,道:
  「小鸡鸡,别硬啦,姐姐可管不了你啦,你再硬,我只能用冰块咯。」
  我拉上裤子,抱着然然,轻声道:
  「宝贝真棒,爸爸谢谢你。」
  然然在我怀中扭了扭,道:
  「爸爸,不用谢的,然然喜欢吃你精液,只要你回老家后,别忘了我就好了。」
  我笑道:「爸爸忘了谁,都不会忘了自己的小宝贝。」
  然然道:「哈哈,爸爸你这话对妈妈和姨姨们都说过吧。嗯,肯定还和言言姐说过,说不定啊,过几天就会和莹莹说。」
  我郑重地道:
  「然然,你放心吧,等回老家了,我想办法跟你妈妈说,保证不让宝贝担心。」
  然然道:「我妈是没什么,可是,可是言言姐的妈,和乖乖姨就有点难了。
  」
  我一怔,妹妹最好沟通,告诉她我和然然的关系,她最多打我几下。妈妈和乖乖最难接受,真不知如何解决这事。
  然然见我发难,拍了拍我,轻声软语道:
  「爸爸,你也别担心,回老家了,就算你没法跟妈妈说,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
  推开我,啐道:
  「哎呀,别抱人家啦,我要做辣条,你想抱,那你就帮我。」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04 01:29:36

第一百七十九章 莹然未了
  到了中午,我和然然做了中餐,言言还在睡觉,莹莹在房中炼化精液,然然帮我口过一次,毫无饿意,一桌子的菜,竟无人吃。
  然然简单吃了几口,笑话我:
  「爸爸,都怪你,这么一桌菜,晚上也交给你啦。」
  我简单吃了一点,用法术罩住,又叫了一次莹莹。
  莹莹在房内道:「爸爸,我不饿,吃了那种果汁,一点都不饿,你们先吃,我先睡午睡。」
  然然在我身边低声道:
  「嘿嘿,莹莹下面肯定流水啦,她可能还不知道为什么,还以为来大姨妈了,等她睡醒了,我去问问。」
  见我疑惑。然然道:「爸爸的精液很好吃嘛,人家每次吃了之后,下面就热热的,还有点痒,当然会流一点点水了。走,我们去看看言言,她发力高,我感觉她已经醒了。」
  两人只到言言房外,就听见言言穿衣的声音。我暗想然然猜测果然准确,难道是姐妹连心,我比她功力高都没能感觉到。
  然然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我跟着进入,只见言言正整理上衣。
  言言初见然然进来,脸上微微露笑,不及打招呼,就见然然身后的我,脸蛋顿时羞红一片。
  然然笑嘻嘻地道:「言言姐,昨晚感冒舒服吗?」
  这么说,她是告诉言言:
  「言言姐,我已经知道一切啦。」
  言言本就腼腆,和我私密情事被外人所知,又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更是无比羞涩,脸儿、脖颈全红了,害羞地转过身去,衣服也不整理了。
  然然上前拉住言言的手,软声软语道:
  「哎呀,言言姐,别害羞啦,反正你和我都是爸爸的情女儿,我们都是爸爸的女人,都是爸爸的小情人,以后是亲上加亲。」
  言言羞道:「你……你都知道了呀……」
  然然道:「当然啦,我是第一个感冒的,而且这感冒还是我自创的,就算爸爸不说,我脑子再笨也猜得到的。」
  言言在床上虽放得开,但在外人前比谁都害羞,就算然然这么说,她仍不敢转头。
  我问道:「言言,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言言道:「爸爸……我……我不饿,你们吃吧。」
  然然哈哈笑道:「我们都吃完了,就是过来看看你醒了没有,没想到我一猜就准。」
  言言道:「那好啊,现在到午睡时间了,你们休息,我去楼顶浇花。」想推开然然,去楼顶浇花,实则是想逃避这个羞耻的房间,躲避我和然然。
  然然紧抱不放,笑道:「言言姐,你不用去啦,我和爸爸之前来叫你的时候,已经浇过一次的,现在不用浇。」
  言言道:「那你们去午睡啊,我……我也想睡了。」
  然然偷笑道:「言言姐,你怎么这么害羞呀?不要怕,我们都是爸爸的女人,你昨天是不是和爸爸在露台的凉亭上爱爱了?」
  天地为床,这种类似白日宣淫的羞事岂会让别人知道,就算泄露,言言也坚决不认,直摇头道:
  「没有,没有……」
  然然故意笑道:「哼,我都在凉亭里面闻到你的体香啦。」
  言言知然然是开玩笑,嘴唇动了动,似有什么话说,隔了一阵子,终于挺直腰肢,绯红着脸道:
  「哼,你还说我。前天你和爸爸做,你叫床的声音又大又亮,玻璃都快被你叫破了,害的我一夜没睡好。」
  这次轮到然然脸红了,但她不像言言那么腼腆怕羞,脸上只是微红,说道:
  「哎呀,你都听见了啊?」
  言言道:「那当然咯,要不是我放了个音响,只怕莹莹都知道了。」
  我已和然然说明猫叫春的缘由。
  然然道:「那谢谢言言姐。嘿嘿,你告诉我,你和爸爸做的时候,舒不舒服?」
  说着掀起言言的衣摆,露出小腹,果见言言小腹上有一道鲜红的淫纹。
  言言怕羞,立马扯下衣摆,盖住小腹,遮蔽私密处的淫纹。
  然然道:「你看我的。」
  拉起衣摆,露出小肚子上的淫纹,道:「你有我也有。」
  接着又拉起短裙裙摆,露出大腿上的腿环,道:
  「我还有腿环,你有没有?」
  言言看我一眼,羞怯怯地卷起裤管,露出一样的腿环。
  然然忽然蹦跳转身,脱下内裤。JK裙下垂下一条雪白的尾巴,几条精致的丝带,听她说道:
  「我还有尾巴。」
  言言默不作声,伸手摸到腰臀后,顺出一段白尾,三条粉色、红色相间的丝带。
  然然扑到言言耳边,道:「我屁眼上还戴了肛塞,你戴了没有?」
  言言实在不想说,含糊支支吾吾片刻,才缓缓地道:
  「我……我也戴了。」
  然然道:「那我们前后都给爸爸操了哦。」
  听见羞耻的避讳之词,言言低声羞应:
  「是……是吧。」
  我走了过去,拉着言言的小手,关心问她:
  「言言,你身体还疼不疼?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言言道:「没有,没有疼,就是走路有点不顺畅,腿……腿……」羞得说不下去了。
  然然接口道:「腿很别扭,走路怪怪的是不是?」
  言言含羞点了点头。
  然然道:「我第一天和你一样,多休息就好了,晚上就不那么别扭啦。」
  打了个哈欠,道:「诶,好累,好想午睡。」
  她施法关紧门,拉着我和言言到床边,道:
  「爸爸,今天我和言言陪你一起午睡,你睡中间,我和言言睡你两边,嘿嘿,让你享尽齐人之福。」
  问言言:「言言姐,你不介意我和爸爸睡你床上吧?」
  言言羞道:「我怎么会?」
  我上床躺在中间。然然推言言,道:
  「言言姐,你睡爸爸左手边,我睡他右边,毕竟你是我姐姐,左手为尊嘛。
  」
  言言执拗不过,只好紧张地躺在我身边,离我三拳之距。
  小丫头太害羞,不等然然催促,我大手一伸,从她脖颈后穿过,搂住她的身子,道:
  「宝贝,抱着爸爸。」
  言言嘤咛一声,闭着眼睛,颤颤地挨近了过来,仍是手不敢搭我胸膛,腿不敢搭我腿。
  然然看不过,拿起言言手臂搭在我胸口,道:
  「言言姐,你不许松手,就这么抱着爸爸,你们可是夫妻哦。」
  言言只好依照而行,身子向我侧着,用搭在我胸膛的手抱着我的肩膀。
  然然道:「你腿搭在爸爸腿上,这样亲热一点,这回我就不帮你了,你自己来。」
  言言呜嗯一声,伸来一条腿,搭在我腿上,算是亲密的抱住了我。
  好事已成,然然双手错拍,在我另一边躺好,和言言一样的搂抱姿势,将我搂得紧紧的,道:
  「爸爸,喜欢吧?我们可都是你的亲女儿哦。」
  我喜道:「喜欢,喜欢,你们都是爸爸的小宝贝,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两女不同的体香幽幽传来,久闻不腻。
  然然道:「言言姐,告诉你个秘密……」
  霹雳啪啦地将如何骗莹莹吃精液一事告诉言言,其中详细又经过她夸张修辞,直让言言听得入神,又羞又好笑。
  言言啐我和然然:
  「爸爸,你们也太坏了,这么骗莹莹。」
  然然道:「也没事啦,反正莹莹也会跟我们一样,迟早是爸爸的小情人,到时候我们三姐妹同床共枕,比比谁最先让爸爸射精。」
  这个提议实在不错。言言哪敢如此,啐道:
  「你们玩,我不敢参加。」
  然然道:「哼,你要是不参加,以后爸爸的精液你就没得吃,我和莹莹天天霸占爸爸。」
  她这么一说,言言便犹豫了,想参加吧,可一想到两个妹妹在,她不敢动。
  要是不参加,便没法和爸爸亲热,一时不知道是参加还是不参加的好。
  想起然然最后一句话,只好道:
  「你们……你们霸占就霸占吧,我……我只要天天能看见爸爸就好。」
  然然笑道:「好啦,好姐姐,我笑你的,爸爸这么厉害,我才不敢霸占他。
  嗯,不说了,午睡吧。」
  然然说睡就睡,不等片刻,香甜入眠,乖乖独有的睡觉秘诀,却被她给继承了。
  我轻轻唤道:「然然……然然……」
  然然熟睡不醒,我又叫言言:
  「言言……」
  言言悄声回道:「嘘,爸爸你声音小点,我在呢,我还没睡。我……我睡不着……」
  我低声道:「我知道,你才睡醒,哪里睡得着,然然就喜欢瞎闹。」
  言言接口道:「爸爸你也喜欢跟着她闹。」
  我摸着言言的腰,道:
  「爸爸也喜欢你,现在不害羞了吧?然然是好心的,你别怪她。」
  言言道:「我知道,然然都是为了……为了我们好,我知道的,然然的心肠一直很好的,她比我还好。我……我没有开始害羞了。」
  我调笑道:「真的吗?那你亲一下爸爸。」
  本以为言言不会亲,但听她却应道:
  「好。」
  一张软润的嘴唇之间印在我脸上。
  没有人注意她,她胆子增了数倍。我说道:
  「换个地方。」
  言言道:「爸爸,要偷偷的亲,动作太大,会吵醒然然的。」
  我召唤出昆仑镜,施展悬浮之术,让言言漂浮在我身上,道:
  「这样然然就不知道啦。」
  言言惊道:「爸爸,你法术也太厉害啦……唔唔……轻……轻点……唔唔…
  …别……别吵到然然……」
  整个午睡时间,我都在和言言接吻,甚至从床上吻到了床下。
  我抱着她坐在飘窗上,见她那张小嘴被我吻得通红,下唇甚至微微红肿,小丫头亲吻口技直线飞升。
  我想要再吻,言言伸手挡住我的嘴唇,道:
  「爸爸,别吻了,都吻到两点了,我没力气啦,然然也快醒了。」
  我刚要回话,忽听人叫道:
  「我早就醒啦!」
  是然然是声音。
  言言惊叫一声,从我身上跳开,红着脸道:
  「然然……你……你醒了啊……」
  然然翻身下床,笑道:
  「我醒了十几分钟,嘿嘿,言言姐,你坐在爸爸身上扭来扭去的,好好看,啧啧,嘴巴都亲肿啦。」
  言言大羞,捂住嘴唇,道:
  「哪有,才不会呢。」
  极羞耻下,快步跑出房间。然然跟了过去,两姐妹在客厅你追我赶地嬉闹,直到跑累了,分坐在我身边休息。
  莹莹被两人追逐嬉闹吵醒,出门却见两位姐姐坐在沙发上喘气休息,见言言脸上气色红润,毫无病态,好生奇怪,言言姐的感冒好了?便问:
  「言言姐,你感冒好了吗?」
  言言微楞,随即想到莹莹说的感冒是病症,不是和我交合,便道:
  「已经好啦,多亏了然然和爸爸,谢谢你多心。」
  莹莹又问:「你们刚刚闹什么事,这么高兴?」
  然然笑道:「我和言言姐都是大人了,说的是大人的笑话,当然高兴啦。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你现在还是小孩子,等你成大了,我再跟你说。」
  莹莹啐道:「哼,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听。」
  挽住言言的手,道:
  「言言姐,告诉你一样东西,我吃了一种神秘果汁,功力暴涨……」
  言言法力本就高于莹莹,与我交合后更胜几倍。我暗中捏捏言言的小手,让她压低功力,不让莹莹察觉。
  言言听然然说过这事情,又会意到我的意思,便道:
  「嗯,然然也给我吃过一点,可惜就一口,我功力也涨了一点点。」
  然然朝莹莹笑道:
  「小莹莹,知道姐姐的好了吧,我几乎把全部的果汁都给你啦,我和言言都只吃一点点。」
  莹莹不明事实,错误地认为自己吃了最多的特殊果汁,心中愧疚,又喜悦连连,向然然万分感谢道:
  「好,谢谢二姐。」
  然然嗯嗯两声,拼命地咬住嘴唇,忍住莹莹对精液的纯真无邪的笑意。我亦强忍着笑。言言未亲自参与,但也觉好笑,又不能被莹莹发现,也只好忍住。
  但听莹莹说道:「那种果汁开始喝好难喝,黏糊糊的,看着就有点恶心,我喝的第一口,差点吐了,还好忍住了,后面越喝越好喝,我现在还想喝,等回家了,我要妈妈多酿一点,到时候……」
  「哈哈哈……笑死我啦……哈哈哈……」
  然然终于是忍不住了,噗嗤一下,哈哈哈大笑出来。
  我轻咳一声,提醒然然别笑得过于得意忘形,见她向前一扑,却是笑的趴在了地毯上,咯咯咯地笑着,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言言捂嘴轻笑,却也是眉眼间绽出笑泪,忙抬袖遮眼擦去。
  我见多识广,轻笑了几下,加上运功强压,将笑意抑于心中,朗声道:
  「好啦,好啦,都别笑了,这件事就过去啦。」
  朝莫名其妙的莹莹道:
  「莹莹,你也别说那个果汁了,时间不早啦,开始做功课啦,放假也不能太清闲。」
  然然哀声大叹道:
  「啊……爸爸,不能多玩几天呀?」
  我笑道:「你的任务就是做辣条。」
  然然拉起言言,道:「言言姐,走,我们一起弄,我现在找到一点端倪啦。
  」
  莹莹道:「我去画画。」
  我问她:「还没画好吗?」
  莹莹道:「这两天耽搁了,明天应该可以画好。」
  我说道:「你画的什么,我虽然半年没画画了,但是技术还是在的,要不要爸爸帮你?」
  言言说道:「对呀,爸爸写字、画画是最最厉害的。」
  莹莹道:「我,我自己画,你们别帮我,不要进我房间。」
  晚饭后,然然定制的花嫁洛丽塔婚纱快递到了,这件五位数的定制洛丽塔服,三个女儿都好奇,快递包我才拿回家,然然便抢来拆开。
  在言言和莹莹帮助下,将这件宽大又厚重的裙子穿在身上。言言再给然然扎弄发型,良久之后,一位洛丽塔公主出现。
  言言自负美貌,但见这一刻的然然,也不禁发自内心的赞美:
  「好好看呀,好美。」
  莹莹也赞道:「确实好看,就是裙摆夹层太多了,有种厚重感。这么宽,坐下去,整个沙发都盖住了。」
  然然道:「没办法,这种款式就是这样的。」穿着裙子一直摆弄到深夜,莹莹已然睡觉。
  言言与然然故意想晚睡,然然施展法术,脱了花嫁裙,道:
  「爸爸,今天我和言言一起睡,我们下面还没好嘛。我和言言姐商量好了,明天,明天,我们俩一起服侍你,让你双飞。」
  说完,两姐妹似逃避追捕样的逃上楼去了。
  我先叮嘱莹莹早点睡,再上楼去然然房中,却不见然然,看来她是去言言房里睡了。
  言言房门微掩,知道我每次睡前都要看望她,便不关紧门,房中漆黑,我借着门缝的亮光,向里张望,就见然然和言言并肩而睡。
  两姐妹前后与我交合,身子都还未复原,乘夜偷欢是不能了,只好轻拉上门,下楼到主卧睡觉。
  第二日一早,莹莹最先醒来,她最先叫我。我看了下时间,才到五点半。莹莹又上楼叫醒了然然和言言。
  我穿衣洗漱,就听楼上传来然然啐莹莹的声音:
  「小莹莹,你别得意啊,哼,吃了那么多特别的仙汁,功力暴涨,比我高多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莹莹道:「哼,还不是你自己的原因。我知道你为什么只喝一点点啦,那果汁很腥,喝的时候很想吐。我现在想起来才明白了,我说你怎么突然那么好心了,亏我当时没想到,你当时肯定胁迫爸爸,一起故意整我的,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只听然然哈哈大笑,道:
  「是,是,是,你是因祸得福。」见我上楼,跟着道:「嘿嘿,你别怪爸爸,是我要他这样的。」
  莹莹还未搭话,就听言言道:
  「莹莹,你最近好多话,跟我一样变了,这样最好啦,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你还要教教我。」
  然然咦了一声,说:
  「对呀,小莹莹最近的话特别多。」问我:「爸爸,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
  今早还是莹莹六岁后第一次叫我起床,自放假以来,她的话确实多了,以前是问她,她才会说话,现在她更多是主动和人搭话。
  莹莹自觉也是如此,心中忽生羞涩,捧着脸道:
  「有吗?」
  我和然然、言言三人一同说道:
  「有。」
  父女三人真是默契,不由的互相对望一眼,都吃吃一笑,但听言言催促:
  「我们去楼上练功。」
  借口逃上楼去了。
  然然对我神秘笑道:
  「爸爸,莹莹有古怪,我昨天问她吃了」果汁「后身体热不热,她也不回答我。」
  对我一挑眉,偷笑的眼神中带着暧昧,那意思是:
  「你还不莹莹拿下?让她也成你的情女儿?」
  我说道:「别瞎猜,走,走,去楼顶练功。」
  莹莹吃了精液果汁,又经自己精纯炼化,精液中的仙力十之有九被她所用,就是然然和言言与我交合了一晚上,都没她炼化得厉害。
  然然和言言与我交合,功力法力大增,莹莹则无意吞吃了我的精液,也是如此,三人修炼武功时,仙气萦身,都觉神清气爽。
  半晌过后,练功即毕,父女四人便在花房凉亭休息闲聊。
  我心想:「与然然和言言上床后,得两女处子元阴之惠,功力愈来恢复,若是每晚和她们修炼天狐回仙术,照这样算来,只怕半个月后,可再次催动昆仑镜打开昆仑界通道,便可以提前回家。」
  想到可以提前见到妈妈、妹妹,还有乖乖和秀英姐,一颗心怦怦而跳。
  言言见我脸上忽然有喜,问我:
  「爸爸,你想到什么开心的事,这么高兴?」
  我见三女都奇怪看着我,便道:
  「爸爸有办法可以提前回家啦。」
  言言听了大惊大喜,惊叫:
  「真的?」
  见我点头,一向温文腼腆的她,竟比然然还要兴奋,不顾形象,直接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却见两位妹妹安坐不动,脸色有异,听见这消息,似不那么欢喜,她这才收敛兴意,脸蛋微微一红,坐了下来。
  然然先喜后忧,莹莹则面无表情,两人各自有着不同的想法。
  我知然然想和我多单独呆一会,回家后四位长辈在,她再撒娇黏我,却哪里敢和那四位争抢。
  莹莹最喜欢呆家里和昆仑界,听有回家消息,竟毫无欣喜,我能猜到然然心思,可怎么都猜不到她的心思。
  二女儿和三女儿心情不佳,我便道:
  「好啦,时间不早了。然然,要不要我帮你做饭,还是你自己来?」
  两女似没听见,任起性子,动也不动。我便给言言使眼色,意思是:
  「你拉然然下楼。」
  言言理透我的心意,拉起然然,道:
  「然然,我跟你一起去做饭。」
  暗运法术,将然然拉下楼,便是然然反抗也不行。
  凉亭中便只剩我和莹莹。
  我暗暗思考:「言言和然然的前世都是我的爱人,照此来说,莹莹会不会也是?」
  又想莹莹读书时,她每一个班主任给的我小报告几乎一样,都说:
  「林希莹成绩特别好,自学能力是班级最强的,就是不喜欢和别人交朋友,不喜欢参加团体活动,我作为老师,已经沟通无效了,林希莹爸爸,你为父亲应该和她好好沟通一下,我怕她心里出问题。」
  因为莹莹成绩太好,在学校安安静静,从不惹事,深得各个老师的喜欢,便是不参加各种活动,老师们也不说她。
  关于莹莹在学校问题,我和谢三曲与莹莹深入沟通过,莹莹解释说:
  「那些活动没屁用,我不喜欢交朋友,反正每换一个班级,同学都会变化,读完高中、大学后,还有几个人能在一起做朋友。」
  我们从小教育她异于常人,是昆仑界的狐仙,参加这类活动,或者交朋友确实无用,便就不再深究她这个问题。
  随着课程变化,升学变化,莹莹的竞争对手换了几批,可只有她的成绩一直保持年级前列,稳居第二,数年未变,这么一来,我和谢三曲的担忧更少,甚至到后来都没注意这事。
  有一次莹莹向我透露:
  「她为什么一直保持第二名?」
  我当时听她说:「第一名很烦的,每次开会要演讲,我呢就故意考第二名,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好轻闲自在。」
  能控制自己的成绩,甚至能控制自己排名,我认识一位,那是我曾经的学姐宋飞扬,当初读宝中考上清华的学神,她也控制成绩,永远在年级前三,也永远不考年纪第一。
  我思来想去,心想:「侯希娴向来严于律己,她要是莹莹,考试绝不会控制成绩,更有班级荣誉感,不会不参加班级活动……」
  苦苦思索半晌,终难想透,我不想自讨烦恼,便收神不再细想,在莹莹身边坐下,牵着她一只手,自感她的手温软难言,比之然然更嫩,不禁胸中一荡。
  几日间,我和然然、言言乱伦后,对莹莹自有一分非分之想,也想她是我的曾经挚爱。
  亲密相接间,我又惊又颤,非分的心思更甚,忙收摄心神,装成平常的样子,问她:
  「莹莹,你不想早点回家吗?」
  莹莹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开。
  我只是轻轻握着她的手,她要想抽开,是极为容易的,听她淡淡地道:
  「没有啊,早点回去很好啊。」
  天色渐亮,我见莹莹白嫩的脸微微泛红,娇羞中略生腼腆,小丫头面容姣好,比这里鲜花、天边的朝霞可美多了,只是我看她一眼,她便低首垂目。
  我又问:「那你看起来怎么不高兴?是不是卡画了,你告诉我,爸爸帮你找找灵感,我也可以帮你画哦。」
  莹莹摇头笑道:
  「没有,不用了。」
  抽开手站起,道:
  「我先下去了,我也去做早餐,我好久没做过饭了。」
  一上午时间,莹莹将自己锁在房中画画,她都没让我端茶送水果。言言道:
  「莹莹应该是卡灵感了,我有时候没了感觉,一天也画不了几笔。」
  午饭休息间,我问莹莹:
  「画得怎么样啦?」
  莹莹道:「还差一点点就完成了,但是,但是我突然没了画感,总感觉差点什么。」
  她走到阳台上,坐在藤椅上,一只手托着腮帮子,望着楼下的光景,一会皱眉,一会叹息,看起来心烦意恼,寻找丢失的灵感也难。
  然然道:「小莹莹,还是让爸爸帮帮你吧,你别犟了,爸爸都画了几十年,他比你有经验,听人劝吃饱饭。」
  莹莹摇头不语,趴在窗边,似深闺幽怨少女。
  言言问她:「莹莹,你画的什么画?说出来听听,大家集思广益,说不定让你突发奇想呢。」
  莹莹还是不说话。言言又道:
  「你肯定不是画山水画,也不是花鸟画,那就应该是人物画。」
  言言道:「我是山水和人物一起画的。」
  三个女儿早已习惯昆仑界的空旷和孤寂,能呆在家中数日而不出。但我完全不同,出差回来后,只下过几次楼,早想出去溜溜,便道:
  「这样,我带你们出去逛逛,顺便帮莹莹找找画感。」
  对然然和言言道:「你们两个觉得如何?」
  言言看看然然,显然想听她的意思。
  然然眼珠一转,道:
  「天气好热的,我才不想出去,我要努力学习做辣条、冰淇淋等等,我还有好多要学,要不然回老家了,就没的吃了。」
  小女孩喜欢吃零食,在她们这个年纪,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喜好,就算辟谷也不能根除,我虽然提前学做了点零食的本事,但哪能学全。
  又听然然道:「言言姐,你得帮我。你想想,回老家啦,要吃零食只能自己做哦,爸爸妈妈和姨姨们忙,她们只会做几样,我们自己多学点。」
  看样子然然和言言是不出去了,我看着莹莹,道:
  「莹莹,你呢?」
  莹莹没有然然和言言那么喜欢吃零食,但是很宅,也不知她想不想下楼,反正我心里没有一点底气,只想要是莹莹不去,那我自己一个人下来逛逛。
  莹莹犹豫片刻,道:「下楼走走吧。」
  然然伸了个懒腰,拉起言言,朝我说道:
  「爸爸,我和言言先去午睡啦,你们下楼的时候告诉一下我们。」
  我和莹莹出门是在然然才睡下时走的,交代好二女不要出门,这才和莹莹一起下楼。
  此时正午,烈日当空,莹莹穿着T恤校服和短裤,脱了拖鞋,换了一双轻便的波鞋,头上戴了一顶粉白色的太阳帽,似乎准备走路闲逛。
  出门主要带她出来找画感,我问她:
  「你想坐车还是骑电动车?」
  莹莹道:「我坐电动车。」脸上微喜,说话声音都洪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