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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备注
电话接通的铃声响起,又因为太久无人接听挂断,屏幕从通话界面变为拨号键盘。
手机被他放下,映着脸侧的光也消失,他蹙了蹙好看的眉,略显烦闷地说,“坏了,洋娃娃不接电话。”
黎书心跳砰砰,不知道他又是什么意思,铃声还在脑海中回荡,她数次抬眸,却又说不出口,话到嘴边,最后又变成咬唇。
蒋弛就这样看着她,数着她的睫毛一下下颤。
像是终于想好了怎么质问,她开口,却是另一个话题。
“你还有三四个……”
怎么这么可爱,蒋弛低笑,抬手挡住上扬的嘴角。
“是有,怎么,要我一一打电话吗?”
语气随意,仿佛没有放在心上。
黎书又抿着唇看他,怀疑是自己猜错了。
“可是我只存了洋娃娃电话,那几个,平时见不到。”
大眼又委屈地下垂,黎书憋闷,嗓音低低地问他,“那你们怎么联系?”
“在我家啊。”他俯身,微挑着眉和她对视,“小小、宝贝、宝宝,我们都是直接在床上交流的。”
“平时她不让我这样叫,我要是叫了,要挨打。”
“你说,我怎么找了好几个,都这样。”
话到最后,他忍不住轻笑,头都笑得垂了下去,肩膀在面前跟着抖。
他笑得开心,黎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耍了。
“蒋弛!”
她抬手打他肩上,手机跟着砸他肩膀。
“你太过分了!”
“你骗我!你还好意思笑!”
腰肢被人揽住,蒋弛笑着把她抱进怀里,手臂折在身前,他低头,亲了亲她脸颊。
“第一次见到洋娃娃吃醋,没见过,想看一下。”
“我没有!”
“你也觉得自己是洋娃娃?”
他烦人,黎书说不过他,手下推他,挣扎着不要他抱。
“是你自己奇奇怪怪的!整天没事,乱给别人取名字!”
“我有取错吗?”手臂紧了紧,蒋弛低头亲她眼尾,“这里亮亮的。”
又歪过来亲她鼻尖,“这里翘翘的。”
最后再向下亲上嘴唇,“这里小小的。”
“你说,哪里不像洋娃娃了?”
他亲一下说一下,把黎书弄得心乱如麻,视线不自然地乱瞟,晃来晃去,就是不敢抬头看他。
蒋弛还想再逗她,一偏头,却看见了她手机上的光。
刚才电话挂断,屏幕上还显着“未接来电。”
黎书发现他在看自己手机,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什么,慌乱地把屏幕摁灭。
想缩回手转身逃跑,一抬头,却撞上他黑沉沉的眼。
“黎书。”
指名道姓。
“你存我什么名字来着。”
风呼呼刮在脸侧,黎书却觉得,没有身前的眼神刺人。
她左顾右盼,就是不肯好好看他。
“就……蒋弛啊……”
“是吗。”他低低笑了声,手指握过她细腕,“我怎么看着,像是三个字。”
“而且还不像‘男朋友’三个字。”
预感到危险降临,黎书攥紧手机,拼命挣扎着不让他拿到。
可惜只是徒劳。天天打篮球健身的人,钳住她,跟钳住一只兔子一样。
蒋弛一手拽她手腕,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手轻而易举地夺过手机,毫不费力地举高,至此,黎书再怎么挣扎,也够不到。
他用手机主人面容解了锁,手指滑动着,在通话记录里查找。
“ ‘蒋弛’两个字,‘蒋弛哥哥’四个字,我倒要看看,你存我什么,能存三个字。”
黎书垂死挣扎,颤颤巍巍地答到:“蒋弛哥……”
换来冷眼一瞥。
“呵,这么尊敬我呢?”他笑,只是笑得阴沉沉的。
手指点进未接通知,黎书闭眼,心如死灰。
一串红色名单中,置顶的尤为亮眼,因为其他都是什么“爸爸”、“妈妈”,只有第一个,是红艳艳的三个字——
“神经病”。
指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三秒后,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黎书,你今天真的完了。”
(五十一)算账
“啊……轻一点啊……轻一点啊!”
黎书跪趴在床上,撅着臀部任人抽插。小逼赤裸,粗长阴茎横冲直撞。
她被顶得往前蹭,再往前蹭,手下床单抓不住,在手中揉成了一团。
“蒋弛!你轻一点啊!”
臀上被扇了一巴掌,撞得太猛,阴茎撞出,龟头擦过阴蒂,激得她一阵颤栗,又快速捣回穴中,抵着软肉狂插猛顶。
“叫我什么?”嗓音沉沉,含着情欲中的沙哑。
“蒋弛……啊!”
阴蒂又被故意顶了一下,黎书抖着臀肉,淫水流了一腿。
“重新叫。”
“那你改个名啊!”黎书抓着床单,艰难固定身躯,身后撞得越来越狠,她快要抓着床单一起飞出去。
“你改个名啊!你叫蒋弓也,蒋金币,我都叫!”
“行。”蒋弛在身后笑,抬手又拍了一巴掌,“还有力气反驳,是我没把你操爽。”
十指狠狠掐住臀肉,他挺腰,旋着把肉棒抽出。淫水裹着洒了一床,淅沥沥的,跟下雨一样。
抽到只剩龟头的时候,他俯身,手掌按向少女腰肢,五指陷入嫩肉,再开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你最好一直这么有骨气,我怎么插你,都别叫。”
话音落地,手下用力按得臀部更翘,粗如儿臂的阴茎毫不迟疑地向前顶撞,宫口直接被撞开,龟头肿胀着被紧咬。
“啊——”
黎书趴在床上,抖如筛糠。
晶亮的水液止不住地喷出,淅沥沥的,喷了蒋弛一身。埋入甬道的性器被紧裹着吮咬,阴阜上,粗硬茂密的耻毛被淋得湿透。
他受不住,差点被咬射了。
又往臀上拍了一巴掌,滑腻腻的,一手水渍。
“叫什么,不是有骨气,操死都不叫吗?”
黎书脸埋进枕头里,鼻尖全是他身上的气息,五指攥紧,呜咽着骂他。
“你神经病,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阴茎抽出半截,是个向上翘起的形状,他用龟头来回戳了戳软肉,俯身把黎书的脸从散乱的乌发中拨出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不叫?”
黎书闭着眼,又趴回去不看他。
他今天做得太狠了,小逼现在火辣辣的疼,却又不是受伤难忍那种,而是带着点微微的痒。穴芯深处一直在流水,他插一下,就像泉眼似的流个不停。
发现通讯录里存的名字之后,蒋弛就把她半拖半拽地带回了自己家,本来说好的送她回家,却在分叉口的时候突然反悔。
她反抗不了,反倒被他扛在肩上一路抱了回去。还好路上没人,不然她真的一辈子都不要理他了。
刚进门,他就把她按在门上亲。
他现在的接吻技术太好了,舌尖吸吮着,奶子揉弄着,就把她弄得晕晕乎乎的,就软着被抱上楼了。
前戏已经做完,后面的,就不难想象了。
就像现在,粗壮的阴茎又往穴里顶了顶,他扣着她脸,恶狠狠地问她:“叫不叫?”
黎书满脸潮红,碎发都被汗水黏在了唇角,她咬住按在唇上的手指,凶狠地骂他。
“神经病!”
“行。”他气极反笑,胯下又往里狠顶一寸,“宝宝想我好好操操你,我一定满足。”
阴茎上的青筋像刺一样,扎着敏感的穴肉,让她浑身颤抖,抓着床单想逃走,臀被人死死扣在了身下,性器铁杵一样,把她钉在原地挨操。
真的不能再来了,黎书受不了,忍不住失声痛哭。
“呜呜呜……你欺负我……你就只会欺负我……”
“你这样对我……我不要和你做了……”
一声声的,哭得他鸡巴更硬了。
他也受不了,抽出半截,又狠狠顶入,小逼跟渴了似的吸他,和主人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喘气,俯身把黎书抱起来,阴茎尽根捅入。
“嗯……”
怀中人在轻颤,他忍过射精的欲望,把唇贴她耳边。
“说不过就哭,谁教你的?”
“你知道我就吃这一招,是不是?”
黎书只是呜呜咽咽,垂着头不理他。
“你搞清楚,是你做错事了,怎么还不讲道理?”
“我哪里做错了?”她果然上钩,扭过头看着他,“我又没有把你按在床上……然后让你说那些话!”
低头把嫣红的唇瓣含住,蒋弛垂着睫毛看她,语气诱哄。
“什么话?我让你说什么了?”
阴茎在身体里搅弄,黎书头昏脑涨,转头抗拒他的亲吻。
“就是你那些下流的话!”
“什么下流话?我怎么不记得?你说两句,帮我回忆回忆?”
绵软的身子又被顶着趴到床上,黎书埋在臂弯里,小口喘气。
蒋弛抬着她的腰,把屁股弄得更翘。
阴茎插入又抽出,交合处,一塌糊涂。
“是‘小逼要鸡巴操’,还是‘小小要哥哥操’?”
“蒋弛!唔……”
手指探入口中,蒋弛去摸她那颗尖利的虎牙。
“再骂,再骂我真的让你口,不管你牙尖不尖。”
黎书又呜咽,蒋弛躬身,拾起床边的手机,按亮,扔到黎书脸旁,他跟着撑过去,胯下一下下挺动。
“我看着你,把名字改了。”
“你小心眼……”
龟头狠顶了一下,他亲在黎书脸侧。
“快点。”
黎书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把手机解锁,滑到那个很符合本人特质的名字,颤抖着点修改。
他一直在后面进进出出,黎书被撞得不稳,好几次都点不对。
“唔……嗯……你轻点呀……”
撞击又变轻,她大汗淋漓,慢慢在名字一栏打入——“我最最最喜欢的男朋友”。
就是他刚刚让叫的。
终于改完,黎书感觉自己腰都快被顶酸了,把脸埋回床上,面红耳赤地问他。
“你满意了吧!”
蒋弛心满意足地捡回手机欣赏,顺便在她肩上吻了一下。
“乖宝贝。”
一边抽插一边观看,正准备把她抱起来好好哄哄的时候,好巧不巧地,有人发消息来了。
班长:[英语阅读理解试题. jpg]
班长:黎书,我可以问一下这道题吗?
五指捏紧,眸色深沉。
黎书只感觉本来变缓的攻势又有加重的趋势,囊袋一下下打到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蒋弛一手滑着手机,一手扶着她腰,胯下九浅一深地抽插,看完是谁发的消息后,抬手扇了臀肉一掌。
“给陈则存班长,给我存神经病。”
“黎书,你胆子真的很大。”
(五十二)算完了
巨物在身体里逞凶,黎书埋在枕头里,脑袋发懵。
蒋弛突然一个深顶,趴她身上,把手机亮给她。
“改备注,给他存全名。”
“你是不是有病啊……”黎书抱怨,声音闷在枕头里,朦朦胧胧的。
“快点。”他凑近亲她耳朵,把耳廓舔得湿漉漉的。
“宝贝最听话了,你乖一点,会好受一点。”
他现在又像只温驯的大狗一样舔来舔去,和刚才判若两人。
阴茎威胁性地顶了顶,龟头抵着穴内最痒的那块软肉磨蹭,水流汩汩,把阴道都操到痉挛。
黎书颤颤巍巍,又伸出手去按手机。
蒋弛就趴在她身上,双手垫她胸下,一边抱着她,一边进行抽插。
乳珠被他捏在指尖玩弄,黎书呻吟,迷离着眼点进对话框。
班长:[英语阅读理解试题. jpg]
班长:黎书,我可以问一下这道题吗?
三分钟后,有回复。
黎书:这种题,还要问?
黎书:真笨。
突然睁大眼,黎书难以置信地看着对话框里的黑字,愤怒地转头,她对着身后舔来舔去的冒牌货怒吼。
“蒋弛!你怎么能用我的手机发这种消息!”
她慌张地移动手指,长按想要撤回。
还好,还在两分钟内,右边的答复消失,黎书松了口气,放下手机扭着身子想要推开他。
“你太过分了!我不要理你了!”
双手被箍住,蒋弛环抱着她,把她彻底压在身下。身下耸动,插得她毫无力气挣扎,又低头吻她。
绵长深入的一个吻,扫过口中每一寸肌肤,交换每一缕唾液。
他含着唇瓣啃咬,耳鬓厮磨,呼吸急促。
“他就是笨,这种问题,还要问你。”
“我都会,我都不用打扰你。”
手掌抓住胸乳揉搓,一手握不住,乳肉四溢,挤出他指缝,他看得耳热,把黎书翻过来,像翻书一样,埋入其间。
红艳艳的乳珠在舌上滚动,他推着乳球,更用力地嘴里送。
“宝贝,别管他了,我们继续做吧。”
嘴里含着乳肉,语调黏糊糊的。
微长的额发扎上肌肤,酥酥麻麻的,弄得黎书难受。
快感已经堆积到极点了,再也承受不住。五指陷入发中,黎书抱着他的头,难耐地求饶。
“不做了……不做了……真的不行了……太粗了……”
“那我怎么办?”犬齿叼着乳头吸了一口,把乳晕都吸起来,“我还硬着,怎么射出来?”
“嗯……啊……我……我管你怎么射……又不是我弄硬的……呃啊……为什么要我负责……”
“当然要你负责,”他把乳头含得啧啧作响,另一手还握着被冷落的一只揉弄,“我是看你看硬的,当然要你负责。”
肉棍像榨汁一样,凿一下,就出一点水,交合处汁水淋漓,耻毛厮磨,黏在一起。
蒋弛把软得像没骨头一样的黎书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肉棒抽出,裹着水液摇晃。
小腹一下从饱胀变得空虚,穴肉留恋着收缩,阴唇黏在龟头上,却还是被无情滑落。黎书抓住他的手臂,指尖陷入肌肤。
他探手在穴上抹了一把,满手滑腻。
“这么贪吃。”他低低地笑,指腹捻着阴蒂滑动。
“还想不想吃?”
黎书呜咽,抬手抱上他肩膀。软软的两团绵乳撞到胸膛,乳头挺立,抵在肌肉上摩擦。
原来做狠了就会撒娇。
蒋弛指下用力,轻柔地搂住她。
“想不想吃饱?我给你,但你要帮我射。”
少女曲腿坐在他身上,双腿重迭,膝盖处白皙又漂亮。
“我帮你插小逼,你用腿把我夹出来,好不好?”他偏头,含着肩上软软的耳垂吮吸。
耳朵被他吮得发麻,黎书抬眼,迷离地看着他。
“就是这里,”修长的手指抚上膝弯,指甲划过,留下浅浅的痒。
“你扶着,把鸡巴夹进去,然后腿分开,我帮你插逼,好吗?”
顺着他的抚摸,黎书跟着望过去,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膝盖后面,那个小小的窝。
“不……不行……”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些姿势的,只本能的觉得太淫乱了,“不可以……那里不是用来这样的……”
“怎么不行?”他低声在耳边诱哄,嗓音沉沉的很好听,“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手指捅进穴里插了插,他催促:“快点,小小,我们已经弄成这样了,你以为不帮我射出来,我会放你回家吗?”
“还是说——”性器贴着大腿根部蹭了蹭,“你想我射这里?”
“唔……”穴芯被插起点点痒意,黎书试探着伸手,去触碰腿间那根巨物。
粗壮滚烫,坚硬如铁。刚碰到,就被烫了一下。
她转过头,呜呜咽咽地在他颈窝处说话。
“怎么还这么大呀……”
“它一会儿还能更大。”蒋弛快被她磨死了,难耐地在她手心挺动两下,“小小乖,快把它夹住。”
腰肢被他揽着往前,膝盖顶上腹部,没费多大力气,黎书就被他摆弄成了一个侧趴在肩上,曲腿侧坐的姿势。
滚烫的巨物就在腿边跳动,黎书臊得耳根通红,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蒋弛却再没了耐心,一手掐腰,一手抓脚踝,小腿往前掰,劲腰一挺,铁杵一样的硬物就插进了膝弯,白嫩细腻的大腿处,狰狞地顶入一个巨物。
握着脚踝的手向上,将小腿与大腿重迭,弯折处的肉棒受到挤压,咕噜吐出一口黏液。
“嗯……”蒋弛爽得直喘,低头咬上肩窝处女孩缩着的下巴。
挺动几下,他低语:“小小,坐起来,把奶子捧给我吃。”
锁骨被咬了一下,尖尖的虎牙戳在上面,还留下舌尖蹭过的湿润。
“你在说什么胡话……”
肉棒又胀大几分,蒋弛干脆提起她的腰,强迫她把浑圆的胸乳送到眼前。
一口含住,吸吮舔舐。
五指下移,往臀上微红处揉捏,劲腰挺动,龟头不断出没于腿侧。
“嫩死了……嗯……怎么操你哪里……都能想射……”
说一句,喘一下,热气尽数喷洒在乳头。
黎书被他弄得浑身哆嗦,勾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随他动作摇晃,胸前红缨就这样一下下,被他含进口中,又随着动作太猛晃出来。
来回几下之后,蒋弛脸侧,也被乳头刮蹭着沾上涎液。
他抬手掐住乳肉,一手固定,胯下肉棒狠顶。
“我问你……嗯……那个备注……你什么时候改的?”
黎书瘫在他身上,被他吸得根本没法思考。
犬齿咬住乳头,大手揉捏,把她从迷糊中唤醒。
“啊……痛……”
舌尖改为温柔地舔舐,蒋弛按她尾椎,重复问题。
“那个备注,什么时候改的?”
黎书趴他肩上,埋着头不说话。
“我知道你听见了。”蒋弛颠了她一下,犬齿抵上乳珠,“想再被咬?”
“你烦死了……”嗓音闷闷的,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三、二……”
“你烦死了烦死了!上次你生病的时候!”
黎书拍他后背,背肌绷紧,中间一道凹陷。
口中含着乳肉吸吮,胯下蹭着腿肉狠顶,性器胀到紫红,肉根被猛力一夹,马眼翕张,精液喷射而出。
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到腿上、脚上还有臀上,蒋弛含着奶子,心满意足地安抚怀中人的轻颤。
上次生病的时候,就是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
他抬头,按着黎书后脑勺与她接吻,肉棒在膝弯轻蹭。
“宝贝,你改得真对。”
(五十三)今天不回家
床单上一片狼藉,湿淋淋的跟刚洗过一样,阴精混着阳精一起,将蓝色的床单都洇成了深蓝色。
一碰到上面,就是黏稠滑腻。
黎书不想被弄脏,抽抽搭搭地挂在蒋弛脖子上,臀部坐他腿上。大腿肌肉紧实,绷紧时,硬邦邦的难受。
黎书屁股发麻,搂着他的脖子扭了扭,刚一动,臀上又被打了一巴掌。
“还想被操是不是?把我蹭硬了你负责?”
指尖扫过臀缝时划过红肿的小逼,黎书呜咽,张口咬他颈上。
舌尖无意识地抵住颈肉,蒋弛喉咙发痒,搂着把她按在怀里。
两条舌头在齿间交汇,涎液点点,顺着黎书仰着的脖颈下滑。
手掌抚上绵软的乳房,蒋弛低头,揉着奶子吻她。
手臂还搭在他的肩头,黎书喘息着,只能被动承受他的亲吻。揉着奶子的手越揉越往下,摸索着,探入腿心。
下体早已被插得一塌糊涂,阴阜上,星星点点的全是白沫。
蒋弛塞入一根手指,都不用揉弄阴蒂,穴肉立马紧裹着咬上。
操,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黎书被插得一颤,嘴唇张开,想要呻吟,喘声全被吞进了喉咙里。
蒋弛把她抱在怀里,拿过手机递给她。
“宝贝,给你妈妈打电话,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他在耳边诱哄,声音低低的,很有迷惑性。
黎书却不吃他这一套,混沌的脑子反而被吓得清醒,推拒着要从他身上起来。
“不行不行,我要回家的……”
“没事的,”手指又插进小逼,弯曲着扣弄,“我刚才看见了,她说她要加班,你就说太晚了你害怕,在同学家睡一晚上。”
“你怎么知道……”
“刚才陈则发消息时,我看到了。”像是提起了一些不顺心的事,手指抽插的力度突然变大。
黎书又趴回他肩头,手指抓着想要往上逃。
“唔……不要不要……好酸……不要……”
蒋弛把她揽住,面对面抱在自己身上,双腿打开,手指来回抽插。
“打电话吧,打了我就不插。”
刚刚经历过狠操的小逼根本经不起他这样玩弄,黎书抱着他的脖子,只觉得自己从小腹到大腿都酸得像是要坏掉。
她不停挣扎,扭动着想逃脱,却只能被越按越紧,阴唇大敞着给他插。
“唔……不要……呜呜呜……蒋弛……不要……”
通话被拨出,冰凉的屏幕贴上耳侧,蒋弛低头含了含她嘴唇,声音轻柔。
“嘘,不要叫了,小心被妈妈听到。”
全身的神经都在这一刻紧绷,小逼瑟缩着紧咬,像给手指上了个套。
蒋弛闷哼一声,低头埋她肩膀。
嘟声过后,电话接通,一道略显疲惫却依旧温柔的女声响起。
“小小?”
黎书吓得一抖,指尖深深刺进皮肤。
“妈妈……”
“怎么了?”
“同学今天生日……吃饭的地方太远了……呜……我害怕……可以在别人家睡一晚上吗……我明天……一早就回来……”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还带着颤抖,像是真的被漆黑的路况吓到,柔弱无助地向妈妈请求。
关萍在电话那头听到女儿似哭似怕的声线,一颗心也是软成了棉花糖,她经常加班,小小总是一个人在家,和同学一起玩也好。
“好吧小小,但是你要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明天起来就回家,好吗?”
“好的……知道了妈妈……呜……那我先挂了……”
“好,一定要注意安全。”
电话刚挂,小逼就紧咬着喷出一股水,蒋弛的手指全被淋湿,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黎书咬在他肩膀上,指尖抓出道道红痕,血丝渗出,混着汗液滑下。
伤口泛红,带着微微刺痛,蒋弛低喘一声,偏头吻在她耳廓。
“小小真棒,做得真好。”
浑身都是汗,下身还沾满精液,蒋弛面对面抱着抱着黎书,抱小孩一样,把她带进浴室。
频繁的高潮让她脑中闪着白光,视线涣散,好久都不能聚焦。
蒋弛就抱着她,和她一起坐在浴缸里,抚着她脸颊吻她。
温热的水流浸泡着绵软的身子,黎书终于回神,开口就是控诉。
“蒋弛……你混蛋……你今天还说……我是乖宝宝……要让我回家……”
唇瓣黏在一起,蒋弛温柔地舔舐,手下还在她丰盈的乳间揉弄。
“你是乖宝宝,你是我会喷水的宝宝,回我家,也算回家。”
“你无耻……”
滚烫的大手在身上到处抚弄,黎书被他摸得痒痒的,小逼瑟缩,反倒吸进一点温水。
“嗯……”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任何一点玩弄,感觉腿侧贴着的巨物又有逐渐硬挺的趋势,黎书推他,身子蜷缩着往后退。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洗……”
指尖却被他抓起来含住,蒋弛倾身,顺应着贴了过来。
“那怎么行,把我的洋娃娃弄脏了,我得帮她洗干净。”
因着他的动作,硕大一团晃着浮出水面,黎书小腿又被烫到,委屈地指控他,“你怎么又……你不是刚刚才射吗……为什么这么快又……”
“还不是因为你,”蒋弛把她捞回来,挺腰抵在她腿心,“你大着奶子露着小逼躺我面前,我能忍住,就真的不是人了。”
“怎么又怪我……”黎书欲哭无泪,“你自己满脑子那种事,你还能怪我……”
“对对付,是我下流,我无耻,我看见小小就只想把她往床上带。”
看见黎书又瘪嘴,他低头吻住,半硬的肉棒就在她腿心缓缓磨蹭。
“我赔罪,我帮你洗澡。”
他伸手挤了沐浴露,直接抹在黎书身上,掌心带着滑腻,从背后抹到胸前。两团水滴形的奶子垂着,不用挤,都有一道浅浅的沟。
蒋弛抬起一只乳房,抚摸着,把手指塞进下缘,然后松手,让绵软的奶子将自己夹住。
“小小自己洗澡的时候,会这样洗吗?”
“奶头呢?有没有好好揉?”
黎书听不得他说这种话,抬手抓住他手腕,想把他从身上移开,反倒被他钳住双手,一起摁在身后。
双手被束,奶儿更翘,乳头更挺。
乳房下的手指移上来,打着圈在乳肉上涂抹。
“我的洋娃娃真漂亮,奶子也这么漂亮,我把你洗干净了,你捧着给我插好不好?”
打篮球磨出的茧刮在乳晕上,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本就硬挺的乳珠颤了两下,黎书细细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绞紧。
刚一动,又撞上越来越大的硬物,她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抬头。
“蒋弛……你让我自己洗好不好……”
“不好。”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指尖在乳侧轻拍,“你是我的洋娃娃,你见过有洋娃娃自己洗澡的吗?”
“我不要做你的娃娃……”黎书蹙眉,玻璃球似的眼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我是人,我不要做你的娃娃。”
蒋弛笑了一声,又低头亲了她一下,按住双手的五指松开,双臂使力,把她抱在身上。
动作幅度不小,水花四溅,洒到地板上。
赤裸裸又滑溜溜地趴他身上,黎书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把手按在他肩上。
蒋弛仰头亲她脖颈,湿漉漉的,水渍沾到唇上,看上去明艳又惑人。
喉结在灯光下滚动,水珠顺着凸起滑落,流过结实的腹肌,没入水中。
“如果我偏要,你能拿我怎么办?”
(五十四)洗澡
细细的丝带缠在腕上,一圈又一圈,把两只白嫩的手臂绑在一起。
黎书双臂夹紧,手腕重迭放在身前,两侧收拢,饱满的乳肉被迫捧出。
她想挣扎,刚一动,手腕就被人按下。蒋弛抓着她的手,把泡沫往她身上涂。
“乖乖的,我要帮你洗澡。”
黎书羞愤难当,扭着身子躲他,一侧身,两团绵软的奶子就跟着一晃。奶尖上沾了泡沫,红红的一粒,小小的坠在奶子上,像奶油上的樱桃。
“我有手,我自己会洗!”
乳头被指腹捏了一下,指下用力,红果陷入乳肉。
蒋弛拽着她被捆住的双手放至胯前,阴茎挺了挺,上翘的龟头打在黎书手上。
“你的手,要帮我洗。”
被水浸过一遍之后,那团东西显得更大了,黏稠的液体被洗净,茎身粉红。
黎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容易硬,刚射过,还像憋了好久一样。
“你捆着我我怎么洗!”
“我放了你就会洗了?”阴茎插入掌心,蒋弛调整她的姿势,把两只手弄成捧着的状态,“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放了你,你就要跑了。”
半硬的硕物贴在手心,黎书又羞又气,既不敢低头看,也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偏过头去,红着耳根盯着浴缸边沿。
“你为什么……总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上次拿皮带,这次又用丝带……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捆我!”
两只宽大的手掌在胸前揉弄,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胸前的泡沫多得都要堆到下巴了,蒋弛还在乐此不疲地往上抹。
黎书只能任他摆弄,小巧的耳朵在光下微微泛红,侧过去的半张脸也是,嫩滑细腻的都能看见脸上的绒毛,长长的睫毛半垂着,时不时扇动一下,这样乖巧,好像真的成了他的洋娃娃。
蒋弛把她搂过来,一低头,吻在她泛红的脸颊。
“因为小小太可爱了,可爱到我一看到她,就想用丝带把她捆起来,然后扎上一个蝴蝶结,天天摆家里面让我看。”
性器被狠撸了一下,蒋弛没注意,让黎书把手抽出来了,她双手捧着水一扬,全部泼到蒋弛脸上。
黎书:“变态!我才不要!”
被浇了个正着,水珠滴滴答答顺着额发往下淌,脸像埋在水里洗了一下一样,蒋弛捋了一把头发,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笑。
“胆子真的不小。”
黎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啊”了一声,起身就想往外面跑。
腰被快准狠地把住,蒋弛使力,轻而易举就把她钳住,昂扬的性器露出水面,大咧咧地竖着,少女双腿被分开,还未合拢的小逼敞着,滴着水,对着龟头,噗呲一下就插进去。
“啊……”重新硬起来的巨物贯穿甬道,黎书酥得直抖,捆着的双手搭他肩头,闭着眼睛说不出话。
蒋弛沉腰,结合的下身浸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四面八方地泡过来,他颠了一下,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再泼啊。”
黎书浑身直颤,他颠一下,肉棒挤进一点水,身体没有支撑点,她只能呜咽着用额头去蹭他的脸。
“呜呜呜……我错了……肚子好胀……你快拿出来……”
蒋弛一动不动,只是埋在穴中的肉棒,鼓鼓跳动。
他不说话,黎书又双手反握,手背在他肩头蹭。
“好烫……好烫……我不行了……你拿出来吧……蒋弛……你拿出来吧……”
穴肉翻出,本就被肏到红肿的阴唇被水流一激,更是敏感得直哆嗦,黎书呜呜咽咽,在他脸上乱蹭,只觉得下面又要喷水。
偏偏蒋弛这个时候挺了挺腰,肉棒一进一出,又挤进去一点水,龟头狠狠抵上穴芯,是一个完全贯穿的姿势。
黎书被刺激得乱抓,张口咬他下巴。
“别动了别动了……呜呜……好胀……我错了我错了……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
下巴上全是水,她仰头,一下下亲在他脸上,“哥哥哥哥……轻轻的……我的肚子好胀……”
她像小猫一样在他脸上到处蹭,蒋弛低头,把嘴唇递她眼前。
黎书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他,阴茎又有顶撞的趋势,她伸出舌,舔了一下。
像小猫舔毛一样,小口小口的,对准一个地方。
蒋弛被她弄得一颗心像是在水里泡化了一样,抱着她,含着她的舌尖吮吻。阴茎就埋在小逼里面,缓慢的,变着角度磨蹭。
不时有水流涌进,黎书又胀又麻,嘴唇还被吸吮,只觉得大脑快要缺氧。
她一难受就想抓点什么,修剪齐整的指尖,就一下下地在蒋弛脖颈处抓挠。从颈侧,再到面前的凸起。
喉结被划过,他低喘一声,放开嫣红的唇。
黎书就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双目迷离,嘴唇微张,没什么焦距地看着他。
从未有过的饱胀感,填满心脏,再流进血管,蔓延至全身。
好想把她吃进去,把她绑在身上,让她随时随地都在自己身边,就这样一直看着他。
蒋弛轻柔地把她抱起,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喉结贴上她樱唇,“乖乖,舔一下。”
……
白浊漂浮水面,水液溅满浴室,黎书只能,又洗了一遍澡。
(五十五)番外 黎书日记成绩很好的新同桌
日期:高一的某一天 天气:晴
新分到的同桌成绩好好,黎书还在盯着黑板思考,他已经刷刷刷把答案写下。
要是这个脑子是我的就好了。
黎书双手撑着脑袋,郁闷发呆。
班长又张贴测验排名了,大家一拥而上,挤不进去,黎书趴在桌上画画。
为什么物理这么难呢,好不懂,明明分班前都还可以的,为什么一下子就像断层了呢。
脑子只够装物理,怎么去装剩下的数学、生物、化学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烦死了!
找到了,黎书——第十二名。
好尴尬的排名,既没有挤进前十,又没有掉出前十五,可是没办法和妈妈交代,也没法向被卖掉的房子交代,好多钱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到底大家都怎么考的啊!
要把前面的人都通通找出来!
第十一名,张越;第十名,王娅;第九名,徐芳……第二名,陈则;第一名……
咦?
黎书睁大双眼,凑近还带着油墨味的纸张。
蒋弛……
和她的同桌名字一样诶!
“可以帮我讲题吗!我可以帮你做值日!”
同桌终于回来了,黎书期待地看着他。
“只有一道题,是这次考试的最后一道大题,老师说太难了不讲,全班只有你做出来了,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可以帮你做值日买饭,只要你提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拜托啊拜托啊,不要拒绝我!
同桌看过来了,这是他分班后第一次跟自己讲话,他好像刚打完球,额头上都是汗,可是没有难闻的味道,清清爽爽的,和他外表一样。
他看了好几眼,然后把卷子抽出来了,扔在黎书面前,只说了三个字。
“自己看。”
新分到的同桌应该是个好人,黎书抄着他卷子上的标准答案,思维发散地想。
虽然他不怎么说话,而且每次字数都一样,“自己看”,“自己写”,“自己抄”。
好冷漠,像个酷哥。
但是他每次都答应了,而且还不要她值日。
他应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黎书悄悄下结论,把卷子放回他桌上,又替他整理好桌面。
“可以帮我补习吗,蒋同学?”
第五次接过他的卷子,黎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我可以帮你值日抄书取快递!买饭送水打扫卫生,付钱也可以!只是……你可以接受分期吗?”
黎书弱弱地询问,眼神心虚地闪躲。
“只要你提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又听到这句话。
同桌好像不去打篮球了,他侧过身,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可以啊。”
又是三个字。
“只要你——”
“给我看看奶子。”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这次,他说了九个字。
(五十六)洋娃娃的房间
洗的时候黎书一直挣扎,最后蒋弛再三保证,自己只帮她洗,绝不做任何将不属于她的东西强行嵌入她身体里面的事,就差拿丝带把自己鸡巴绑住了,黎书才不情不愿地点头。
一场澡洗得蒋弛数次停下暂缓,看一眼白花花的奶子又看一眼白茫茫的天花板,黎书看着,也不知道他到底图什么。
最后好不容易洗完,他呼吸不稳,胯下又有隐隐扬起的趋势。她就用那双明亮又干净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你要是反悔你就完了”的不信任。
他自己穿好了衣服,只用浴巾把黎书裹起来。
手还被他捆着,她只能委屈地立着,被他单手抱进卧室。臀下的肌肉结实,垫在屁股下,硬邦邦的硌得慌。
蒋弛就这样抱着她,像抱一个玩偶一样,把她带进了另一间房。
这不是他的卧室,四周都是粉色的装饰,连床单,都是粉色的。
黎书坐在床上东张西望,看看带着花边的窗帘,又看看铺着毛毯的地板。最后她把脑袋转回来,满眼疑问地看向床边一身黑衣的人。
实话说,他现在倒有点格格不入。
蒋弛按了她脑袋一下,像在固定她,弯腰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勾起,“给我那几个床上交流的‘关系好的’,你今天安排一个来住。”
他的眼尾被浴室的热气蒸腾出一点红晕,长长的,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黎书莫名被他看得不自然,缩着脖子逃离他的魔爪。
“你选就选,关我什么事……”
蒋弛没回话,转身走到衣柜里翻找,脊背拱起,薄薄的肩胛骨凸出。明明是深秋,他却好像很热似的,还穿了件短袖。
找了一会儿,他手上拿了一件睡衣走过来。
白的,上面只有一个简笔小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黎书迟疑地问他:“这是你的衣服吧?”
很大一件,一看就不是她这个身板能穿的。
蒋弛单膝跪上床,已经准备去扯她的浴巾。
“对啊,我特地给你找的。”
黎书慌乱地压住前胸,往后退了好几步,铺好的被子都被蹭乱。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男生。”
蒋弛只是笑,伸手抓着被子一扯,她就像桌垫上的娃娃一样,跟着被子又进入他的圈禁范围。
“这是我的洋娃娃限定套装,被我打扮,她只能穿这个。”
浴巾在磨蹭中又往下滑,黎书浑然不知,半边软弹的乳肉已经悄悄显露,她还在用手抵着蒋弛伸过来的大手,试图违抗。
“我不要穿这个,我有衣服,这像什么样子呀!”
半边鼓鼓的奶子被浴巾勒着,显得更大,蒋弛看着,喉结滚动,下腹又在蠢蠢欲动。
真的太要命了。
他干脆直接把黎书捞过来,目视前方,故意不看她。
“你的衣服更不像样子,上面全是你流的水,你怎么穿?”
三下五除二地把她从浴巾里剥出来,滑溜溜的一条,皮肤白得都能闪到他。
还是没忍住,蒋弛低头亲了她一下。
“想好了,要么穿这个,要么不穿。”
小腹威胁性地向前挺了挺,已经隐隐凸起形状的硬物藏在宽松的裤子里。
他含着黎书耳垂,嗓音暗哑,“说实话,我比较想你选第二个。”
他又要发情了。黎书惊恐地捂住嘴唇,缩着脖子躲他。
“我选第一个!”
纽扣解开,丝绸的睡衣套在身上,黎书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摆弄,看他垂着睫毛认真地给她系扣子,然后就发现,只有衣服,没有裤子。
她推推他的脸,他抬眸,睫毛在灯光下打下一道阴影。
“裤子呢?”她嗓音糯糯地发问。
“不用裤子。”双手伸她腋下,蒋弛把她提起来,让她站在床上俯视他,“你看,你都可以当裙子了。”
黎书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果然看到长长的衣摆垂到自己小腿,堪堪遮住膝盖,像个连衣裙一样。
她抖抖宽大的袖子,只觉得自己像个唱戏的。
眉毛耷起来,她撇撇嘴,“不喜欢这个。”
臀上被人打了一下,蒋弛拉着她把她放到自己腿上,“闭嘴,洋娃娃不可以提要求。”
黎书愤愤地抬头,大眼里满是不满。
臀下被他硌了一下,她才想起一些事。
“内裤呢,我还没穿内裤。”
蒋弛在她身上捏捏,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闻言满不在乎,“不穿那个,在我家你不用穿。”
“蒋弛!”黎书捶了他一下,“你羞不羞!你怎么不这样!”
“你想我不穿?我也不是不可以满足。”
黎书永远说不过他,扭来扭去,就想从他身上下去。
不小心蹭到他胯下,他“嘶”了一声,低头在她脸上咬了一下。
“尽折腾我。”他控诉,起身又去柜子里找。
黎书憋屈,在背后无声地骂他。
他很快转身拿着一条粉色的内裤过来,抬起黎书双腿就要给她穿。
她吓了一跳,又要踢,被他目光不善地盯住,光洁的小腿悬在半空。
最后还是穿上了,他拍拍黎书臀,要她抬起来的时候,她耳根红得像在滴血。
最后还好意思抱着她,含着她的耳垂提醒,“说真的,我建议你不穿。”
当然又是得到一句生气的“蒋弛”。
折腾了半天,终于是弄完了,蒋弛亲亲她,抱着她往床上躺。
他也跟着钻进被子,黎书疑惑地转头,问他干嘛。
赤裸的手臂圈在腰上,蒋弛从后抱着她,脑袋埋她颈窝,嗓音低沉,“抱着我的洋娃娃睡觉。”
这太超过了,也太危险了,怎么就到睡一起的地步了,黎书往前挪挪,试探性地道:“我去其他地方睡……”
轻而易举地就被揽回来,蒋弛重新埋回来,手却往胸上挪,“我家除了这个房间其他的全都被我上锁了,你要么睡我身边,要么睡大街。”
烦死了烦死了!
黎书敢怒不敢言,暗戳戳用手肘捣他。
似是觉得隔着衣服揉不过瘾,他又从衣摆钻进去,一路抚过光滑的大腿,平坦的小腹,然后准确无误地,握住没穿内衣的软乳。
心满意足,他抬头亲亲黎书耳垂,又埋回她颈窝,嗓音轻轻的,在耳中嗡嗡。
短短的头发柔柔地扎在颈侧,他说——“晚安,我的洋娃娃。”
(五十七)番外 蒋弛日记奇怪的女孩子
日期:被同桌要求讲题的某一天 天气:晴
同桌是个奇怪的女孩子。
不说话,不吵闹,每天安安静静地坐在课桌前,除非必要不会挪动一下。
如果她带着一副大黑框眼镜,唯唯诺诺,怯生生地不敢看他,他会说一句书呆子。
可是她很漂亮,像漫画里的人物一样。
眼睛大得好像占了三分之一的脸庞,睫毛太长了,所以总是卷翘,连侧脸阳光照耀下的鼻尖也一样,又小又精致,是难得的挺翘。
很生动的漂亮,一点也不呆。
蒋弛不喜欢玩洋娃娃,可是他觉得,如果非要有一个的话,应该长这样。
她的胆子有点大,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她偷看自己卷子了,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脾气不是很好。
就算是体育课也要偷偷溜回来做题,很上进的一个同桌,如果她不是回来偷偷看他卷子的话。
故意把篮球砸得砰砰响,果然,她做贼心虚,像只兔子一样被吓到。
她假装认真地在写自己的作业,其实阳光下,小巧晶莹的耳朵红得发烫。
胆子又好小。
蒋弛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走进去,她的卷子已经被自己捏到褶皱。
这个样子,怎么做小偷?
他在心里轻嗤一声,把红艳艳的满分卷子扯得更明显。
没想到,她的胆子还能更大。
“可以帮我讲题吗?”
“只要你提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玻璃珠。
蒋弛纳闷,她那个前桌那么八卦,难道没告诉过她,他脾气真的不好吗。
他看上去很闲吗,帮同学讲题?把同学按在地上打一顿,才更符合他的作风。
“我可以帮你值日买饭!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好笑,他看上去,会需要一个跟班吗。
搞不清状况的女孩子。
蒋弛抽出卷子,随手扔给她。
“自己看。”
她果然又来找自己了。
自从给她卷子之后,她就经常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她不再偷偷看他卷子了,而是在他回来后,小心翼翼地询问他。
又把卷子扔给她,轻飘飘的,掉在地上。
她马上弯下腰去捡,头发长长的,蹭到他手背上。
眼睛弯弯的,抬头对他笑。
可是蒋弛却看见,衬衫的中间,有一道细缝。
扣子崩开了,她还不知道。
一晃而过的,白嫩的,鼓起的,少女青春期正在蓬勃发育的,能让运动后男生血脉偾张的东西。
只看一眼,就能进入梦中。
当天晚上,蒋弛梦遗了。
漂亮的女孩子,脱光衣服,躺在他床上。一个新同学,新同桌,他按照自己该有的作风,把她按在床上打。打奶子会晃,打屁股会翘,打流水的小逼,她会挣扎着要逃跑。
可是没有声音,再怎么打,也没有声音。
因为她是洋娃娃,而洋娃娃——不会说话。
比闹钟还先醒过来,四周黑沉沉的,像他的梦一样。
她还会来找自己的,她一定会来的。
蒋弛知道,她喜欢自己的好成绩。
“可以帮我补习吗?只要你提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看,洋娃娃说话了。
既然是梦境,那就把它变成现实。
少女的眼睛是惊醒后乍然看见的月亮,弯弯的,亮亮的,在窗外,只属于旖旎梦境的他。
什么要求都能答应的话。
“可以啊,只要你——”
“给我看看奶子。”
(五十八)if:如何进行angrysex(h)(下)
昏暗的房间,大开的窗户,还有沾满精液的内裤。
黎书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空气中还有未散尽的腥味。
门反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转身,看见蒋弛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
和以往都不一样的语调,没有起伏,没有调笑,只是冷淡,像对陌生人一样。
吹进的风将他额发扬起,他抬头,眸色深沉。
未知的危险在空气中弥漫,像是引爆的火线,一点即燃。
黎书眼神慌乱,低着头,疾步走向门口。
“我不拿了,我要回家了……”
经过他身侧时腰肢猛的一下被擒住,蒋弛一手横抱起她,一言不发往前走。
眼中的一切都在倒退,眼看着房门越来越远,黎书使劲拍打他手臂。
“蒋弛!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被重重掷到大床上,视线开始下坠,蒋弛撑了上来,一句话不说,低头就开始亲吻。
黎书在桎梏中挣扎,扭头躲避他的进攻,手掌胡乱拍打到他身上。
“你干什么你疯了!我不要你!你别碰我!”
下颌被人扳住,蒋弛停下,神色阴沉看着她。
“那你要谁?”
手指用力,强迫她与他对视。
“那你想要谁?”
“你不要我,是想换成谁?”
黎书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本能地感觉害怕,手掌抵在他肩头,艰难地反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会送你回家,在你履行完你的承诺之后。”
似曾相识的话语,如出一辙的场景。
黎书瞳孔放大,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就被他吻住。
冰凉的手指探入衣襟,隔着内衣,五指抓揉。粗舌在口中搅弄,津液含不住,又被他用力擦去。
他吻得强势,手下动作也毫不留情,胸乳被揉的发疼,呼吸也被掠夺,快要喘不过气。
黎书抬腿踢他,抑制不住呻吟。
“你走开……别碰我……别碰我……”
换来的却是腿被压住,裤链被拉开。
五指探入身下,扯开内裤,抚上阴唇,弯曲,碾弄。
“啊……”阴蒂被抠弄,腿心涌出一股暖流。
“你看,你的逼很喜欢我碰。”
他轻笑,嗓音含着嘲弄。
“啪”,一掌扇在脸上。
黎书流着泪,咬唇看着他。
身下的身躯在剧烈起伏,像是由于情绪太过激动。蒋弛被打得偏过头,昏暗光线下,白净的脸上浮起红痕。
“你走开,让我回家。”
黎书哽咽,啜泣声在房中回荡。
喉结在光下滚动,蒋弛回过头,平静地看着她。
手腕被人握住,带动着反手扇过,劲风扬起,又是一道清脆的响声。
黎书流着泪,错愕地看着他。
手掌还贴在蒋弛脸侧,而他握着她的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打够了吗?”
语气平淡,像在陈述。
“打够了,我就不管你了。”
卡扣解开的声音响起,蒋弛抽出皮带,一手抓她双腕,缠绕着,将双手绑上。
手腕被捆绑着束在头顶,黎书仓惶地抬头,只能看见一双黑沉沉的眼。
“你今天回不去了。”
针织衫被大力扯开,衬衫被揉得凌乱,蒋弛抬手扯住她裤边,粗暴往下拽。
凉风吹过裸露的肌肤,激起一层寒栗。
黎书在身下发抖,又冷又怕。她终于意识到,今天的蒋弛,和以往都不一样,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班上的同学,都很怕他。
她以为他只是一个脾气不好但会帮助同桌的好同学,结果他根本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蜿蜒流过鼻梁,最后一层防护被扯破,蒋弛抬手,把手里撕裂的内裤给她看。
“你看,我说了,你的逼很喜欢我。”
内裤中央,浸着一滩水渍。
终于忍不住,黎书崩溃大哭。
“你不要这样……蒋弛……你不要这样……”
“我害怕……我害怕……”
嘴唇被人捂住,他低下头,但没有亲她。
他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告诉我,陈则跟你说什么了。”
泪水断了线似的流,黎书被捂着唇,哭得沉默。
“他说了什么,让你疏远我。”
黎书想摇头,却被他按住,根本动不了。
手腕在头顶,被他捆得生疼。
“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结束就可以的。”
纽扣被蹦开,他从下摆探进去,五指在胸上抓揉。
内衣被顶开,乳珠在掌心滚动,他使力,嫣红的乳粒被压成扁扁一颗。
胸在身上被压平,乳肉四溢,黎书疼得呜咽。
“我没那么好心,不是谁来找我,我都会帮忙的。”
“你既然选了我,就要一直选我,明白吗?”
掌心终于撤开,他分开黎书双腿,折着压在胸前。下身跟着顶上,他拉开自己裤链,当着黎书的面,扯下自己内裤。
黑色的边,稍微褪下一点,龟头就按捺不住的钻出。鹅卵一样的硕物,亮晶晶的,伞端上全糊了水。
内裤褪去,肿胀一根,生龙活虎地弹跳出来,茎身狰狞,青筋虬结,龟头翘着指向身下人,难耐地吐了口水。
伞端抵上穴口,黎书害怕得直退。
床单在身下被蹭到变皱,黎书被抓着双腿,像永远也跑不出笼子的蝴蝶。
细缝被顶开,蒋弛看着她,伸手扣她下颌。
“我们要重新确立一个关系。”
“一个你有了我之后,就不能再和其他人接触的关系。”
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黎书皱眉,泪水流到他指尖。
他抬手,擦去她脸颊泪水。
“从现在起,你是我女朋友。”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我给你补习。”
“但是你,不能再疏远我。”
突如其来的宣告砸得黎书头脑发懵,她摇头,想也不想地拒绝。
头刚动,又被人扳住,蒋弛看着她,身下又往里进一寸。
“我没有在问你。”
“我说,你就是我女朋友。”
半个龟头都要入进去了,小逼被撑到发白,淫水堵不住地流。
手指压着唇瓣,他威胁:“点头。”
卵石一样的东西往穴里插,黎书害怕他真的捅进去,颤巍巍地点头。
阴茎突然猛的一下插到底,粗壮一根,强硬地破开穴肉往里撞。四面八方的软肉都被撑到抽搐,阴唇大大分开,唇肉被磨到红肿。
身下像被铁杵捅入,黎书脚背绷紧,抓着床单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眼泪倾泻而出,蒋弛俯身,吻在她湿润的眼角。
“现在,你是我的了。”
(五十九)月亮的心事
窗帘半合,月色寂寥,地板被月光照亮,因着树枝的遮挡,只留下一个半圆的形状。
黎书睁着眼睛,许久睡不着。
心脏在胸腔里缓缓跳动,和着背后的起伏,成为这个月夜唯一的乐章。
炙热的大掌覆在乳上,五指张开,像是抓握心脏。
她就这样盯着地上那道不圆满的月光,脑子里在胡思乱想。
和蒋弛同床共枕,这在她的逻辑里,很不一样。
黎书是一个很有规矩的乖小孩,奶奶这样说,妈妈这样讲,连楼下张阿姨见了也要这样夸奖她。她有一个自己的小小的世界,在那里面,放着对人对物的处理方法。她固执的认为有些事必须得按照规则做,却又别扭地感觉,有些事就算符合了规则也不能做。
比如接受邻居的好意,因为不算亲近的关系,所以不能做;比如向妈妈倾诉烦恼,因为知道妈妈已经很累了,所以也不能做。她像住在一个透明的弹力球里,软绵绵地接受来自外界的打扰,却又按部就班地将自己隔绝。
她应该是个守规矩的乖小孩,可她却又做了答应同桌看奶子这样的坏事,甚至和他拥抱、接吻以至于做爱。在邻居的夸奖声中,在老师放心的评价声中,她在背后,和她的同桌一起,偷尝禁果。
她觉得,这可能是妈妈从来没担心过的,所谓每个青春期的孩子都会遇到的,迟来的——叛逆期。
和同桌交易,这是她在这段时期里,给自己制定的,新的规则。
可是蒋弛打破了这个规则。就像把弹力球划破了一个口,像那天强硬地贯穿她一样,他进入她的生活。所有的逻辑全部毁坏,所有的问题全部找不到答案,她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态度和他相处,也不知道这样下去还算不算在交易。
青春期的少女经常茫然而失措,她不想自己被冲昏头脑,去建立一段可能断绝的,随时可以被放弃的关系,所以她不能主动,就像树枝上摇摇欲坠的叶,只能等待着被风吹落。
因为这段关系的开始,就是错误的。
没有脸红的暧昧,没有甜蜜的倾诉,他们跳过了所有确定关系的基础,拥抱着嘴对嘴亲吻,肉贴肉接触。
所以黎书可以和他做爱,却不能说,自己是他女朋友。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就像那个半圆形的缺陷,因为被挡住,所以填不满。
可是现在缺陷被抓住了,在她的心里,在蒋弛的手上。
他抱着她,心跳都和她重合,他们身上有一样的气味,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月亮是共同照亮着他们的月亮,星星是只能被他们看见的星星。
在男朋友家里过夜,黎书觉得,这是真的不一样。
心里好像有一颗种子在生根发芽,他一呼吸,就迫不及待地要茁壮成长。
她像所有可以不回家在外面彻夜疯玩的小孩一样,激动的情绪可以亢奋整个大脑。
所以她想要问一问,蒋弛,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黎书,是不是真的喜欢黎书这个人,而不是黎书随时可以得到的身体。
她已经做好准备要问他了,她的手已经放在他手上了,和他一起,感受自己的心跳。
可回答她的只有呼吸声,他睡着了。
在发泄完旺盛的精力后,他摸着她的奶子,像上次一样睡着了。
不过没关系,黎书看着那个半圆渐渐消失,她已经做好决定下次问他了。
叛逆期总是会过的,但是进入她的世界里,就不会再消失了。
(六十)被舔醒
清晨的光线都不怎么明亮,黎书还在昏昏欲睡,身体就先被唤醒。
小腹像被按压一样酸胀,大腿麻麻的,腿肚好像还搁在某种硬物上。她嘤咛一声,不舒服地动了动,一动,酸涩感更重了。
小腹很难受,更难受的,是身下难以言说之处。小逼一直在收缩,热热的,像溺尿一样湿漉漉。
黎书艰难地睁开双眼,先被窗外的阳光刺了下。她伸出手背挡在眼前,脑袋眩晕似的疼痛,鼻音浓重。
“蒋弛……”像溺水之人的求救,她本能地,先向房子的主人寻求帮助。
可是没有回音,水流得反而更多了。
有一条窄窄的,却又带有厚度的东西在舔她的细缝,粗砺的表面刮在上面,让她止不住地想蜷缩。
垂着的另一只手紧握,带着身下的床单一起,诉说着身体的难受。
可是没有用,缓解不了,反而更重了。
那个东西钻进去了,那么细的一条缝,它把它撬开,固执地钻进去了,穴肉都在排斥,害怕地紧缩,它还毫不怜悯,无情地进攻。
黎书都要哭了,手背移到唇上,呜呜地堵住。
阴蒂露出来了,却因为得不到抚慰,不甘地颤动,那个坏东西却不知道,或许是故意的,或许是顾不上,只一味的,在穴里抽插。
好想摸一下,好想揉一下,让它不要再颤了,让它不要再这么难受。
刚睡醒的脑袋还迷迷糊糊,又被这么搅弄,黎书只能抓着床单,轻轻地呼救。
终于听到她的呼唤了,那个东西抽出来了,探到肉缝上,从下往上狠狠舔了一下。
黎书只觉得水越流越多了,像失禁一样,淅沥沥地往下淌。
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还不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呢。
难言的羞耻感席卷全身,黎书咬着手背,呜呜地低泣。
臀上被人拍了两下,轻轻的,柔柔地,像在安抚,可穴上的那个坏东西,又插进去了。
全身都在颤抖,连脚背,都难耐地紧绷。
有什么东西好像要盈满溢出了,却还不够,那个点,还不够。
手下抓得越来越紧,床单都被捏皱,小腿用力地蹭了两下,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
另一只大了不少的手掌攀上来,勾开掌心,翻转着,与她十指紧扣。手心滚烫,像腿间那个东西一样,侵略着她的身体。
快要到了,就像能让水溢出的最后一颗石子,一切都快要到了,黎书手指抓紧,穴肉难耐地紧缩,已经准备好,让一切到达顶峰了,可是它突然停了,就这么退出她的身体,就算嫩肉纠缠着挽留,也没有犹豫。
黎书真的哭了,呜呜咽咽的,话都说不出清楚,她只知道自己想要,只会说“我要”。
终于把他哭心软了,两瓣同样滚烫的嘴唇贴上,和那张瑟缩着的小嘴对上,上下合拢,用力吮吸。
瓶子里的水就在这个时候溢出,一股接着一股,像底下有个泉眼一样,无穷无尽。
吞咽声在腿间响起,蚌肉都被吸到发麻,高挺的鼻梁嵌进艳红的嫩肉里面,小核被碾压着,在炙热的呼吸间滚动。黎书忍受不了,高潮带来的快感席卷大脑,世界都没了颜色,只剩下满目的白光。
她哭叫着,颤抖着,达到清晨的高潮。
水声在耳边哗啦啦地响个不停,屁股都好像被打湿,她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
终于喷完,全身已经没了力气,握着的手都只能瘫在原地,她微睁着眼,连睫毛都被打湿,脸上都哭出了红晕。
而这时,她腿间的人才抬起头来。
蒋弛额发凌乱,眼尾泛红,脸上也像她一样带着红晕,唇瓣更是红到像涂了血,亮晶晶的,下巴上水光淋漓。他的喉结还在滚动,水太多,他还没咽完。
刚才黎书求救的对象,就是把她弄到高潮的坏东西。
她呜咽着,啜泣着,万分伤心地,看着这个满脸艳色的人凑上前来,用水淋淋的嘴唇,吻在她唇上。
身体还在抽搐,她听到他在耳边说——“我说了,你最好不要穿内裤。”
(六十一)拉黑
黎书有起床气,蒋弛再一次确认。
他把人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又是亲又是舔,就是得不到一个好脸色,洋娃娃像没有被缝制笑容一样,只会瘪着嘴不说话,卷翘的睫毛垂着,连眼睛也不看他。
可是刚起床的黎书又好像很黏人,她贴着他,手臂环在他腰上,他一动,她就哽咽着要哭。没办法,蒋弛只能搂着她,一动不动的,给她做人形靠枕。
她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嘤嘤嘤的,把他心都哭化了。
直到最后她终于平息了,抹着眼泪从他身上起来,蒋弛动了动腿,麻了。
眼睛都哭红了,像只小兔子一样。她又跪坐在他身上,搂着脖子要抱。
毛茸茸的脑袋搁在肩头,此时就算断他一条腿,他也必须要抱。
下半身已经麻到没有知觉了,他抱着她,手一下下拍在她的背上。
“对不起好不好?对不起。”蒋弛贴在她耳侧,声音低得像在哄小孩。
“我错了,真的,再没有下次了,宝贝你别哭了。”
“我混蛋,我不是人,我精虫上脑。”
“你打我吧,你想怎么打都行,我不还手。”
……
他说个不停,像念经一样,在黎书耳边絮絮叨叨,翻来覆去的就是“宝贝”,“错了”。手掌也跟着抚上她的后脑,轻轻地,慢慢地,一下一下抚摸,手心温热,抚得脑后麻麻的。
黎书终于好转一点,不再啜泣了,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臂弯,还是不说话。
蒋弛只好搂着她,又去亲她露出来的下巴。
潮湿的空气里,只剩下少年暧昧的低语,偶尔夹杂着几声小小的嘤咛。
后来黎书缓过劲了,生着闷气换衣服,直到走的时候都没和蒋弛说一句话。
冷冷的眼神,倔强的背影,和早上抱着他撒娇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蒋弛要去送她,她就转过身,不说话,只是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于是一大早就做了亏心事的少年只能双手举起示意投降,然后妥协不情愿道:“ok, ok,你自己回,自己回。”
黎书走后,偌大的房子又变得空荡荡。
蒋弛回去收拾她的房间,把喷湿的床单换下来。
很大一片水渍,像水壶打翻一样。
嘴唇好像还被两片蚌肉包裹,鼻尖也还是小逼馥郁的芬芳。他揉了揉晨勃后被迫消停的肉棒,好可惜,本来准备趁乱插进去的,黎书醒太早了,下次一定要再把她弄迷糊一点,操醒才好。 看着枕头上她留下的发丝,莫名的就开始有点想她,躺在她睡过的床上,蒋弛给她打电话。看更多好书就到:p ob ook 8.co m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好烦,谁大清早的骚扰别人女朋友。
他又打开软件,在对话框中输入“宝贝到家了吗”,心脏像被粉红泡泡填满,他脸红心跳,手指按下发送。
红色感叹号。
像打游戏时所有加载工作都已做好后却弹出来的Warning警告,让人烦躁,让人心情变差。
他现在心脏跳得更快了。
被气的。
原来不是有人在给她打电话,而是—— 早上还在他口下高潮的人,转头就把他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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