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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1/16 01:56 / 2554 / 137 /
【小说】可以帮我补习吗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8:52:18

(一百二十二)所谓情书(高一回忆,妹的黑历史)
  那是高一开学后的第三个星期,也是黎书和蒋弛成为同桌后的第三个星期。准确来说应该是第二个星期,因为开学报道后,整整一周,他都没来上课。
  黎书坐了一个周的单人座,快要习惯的时候,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同桌。
  他没来,但是关于他的讨论一直没断。
  先是有人含羞带怯地在门口徘徊,发现他不在后,又和同伴一脸失落的离开。再是有人痞里痞气地在门口叫喊,身为同桌的黎书只能被迫回应“不在”,又在这一批走后迎来下一堆。
  以后一定会被烦死。黎书看着一上午被吵得没做几道的数学题,泄愤地在纸上乱画。
  周一第一个踏进教室后,她终于感受到久违的清净。再没有一声声的“蒋弛在不在”在耳边吵嚷,黎书心情很好,坐下的时候都哼起了歌。
  刚把书包打开拿出笔记本,教室门却被突然推开,不轻不重地打向墙壁。
  本子吓得一抖掉在地上,黎书抬起头,看见有人背光走来。
  高高瘦瘦,书包反手搭在肩上。
  眉目都是锐利的英挺,肩宽腿长,是那种一看,就高冷不好惹的类型。
  他在空空如也的教室里扫了一眼,倏而目光顿住,停在唯一显眼的黎书身上。
  前后看了看,抬脚往里走。
  黎书莫名心紧,抱着书包不自觉后仰,双臂紧绷。
  一步,两步,缓慢沉重的脚步声在教室响起,而后在身边站立。
  大半阳光都被高大身形挡住。黎书低着头,察觉到他半蹲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闪烁的视线里拾起女孩粉色封面的本子,拎着侧边的活页圈,缓缓随着少年的身影直起。
  小兔笔记本被放上桌面,他挎包坐下,声音在风中飘散。
  “你的本子掉了,同桌。”
  心跳咚咚跳得剧烈,黎书不敢抬头,只听见自己小声说“谢谢”。
  原来他刚刚是在确认座位。
  不久后同学们陆陆续续进来,有相识的男生一眼看见,还在门口,就热情地招呼上来。一群人吵吵闹闹,勾肩搭背,玩笑着质问他之前怎么没来。
  同桌只是笑,却在没分寸的男生撞得课桌微微响动时,起身带着他们离开。
  阳光倾斜着在桌面投下一道竹竿似的阴影,顺着桌角延伸,横在粉色小兔上。女孩轻轻拿起被不久之前被少年拾起的笔记本,挡住脸,偷偷往后瞧。
  — 新同桌是个很受欢迎的人,刚来第二天,找他的人比之前一周还多。
  比如此刻,黎书出门时被害羞的女孩拦住。
  “同学,你好。”她被几人揶揄着推出来,眨巴着眼请求,“可不可以把这个交给你们班蒋弛。”
  袋子装着,看不出是什么,可脸上的神态,却足以让所有人看明白。
  举手之劳,黎书点头应允。
  于是羞红的女孩也像一阵风一样,拉着身边好友,忙不迭地跑走。
  本来是要去洗手的,现在黎书也只好转过身,提着袋子朝自己座位走。谁料刚打完篮球风风火火跑进来的男同学没注意,一个侧身,重重撞在黎书身上。
  娇小的女孩被撞倒在地上,袋子脱了手,里面主人精心包装过的礼盒散落。
  “对不起对不起!”男生扔下手中的篮球,“没看到,不好意思啊。”
  篮球悠悠滚到黎书身侧,擦过撑地的手指。他慌乱地半蹲捡起地上乱七八糟洒落的物件,莽头莽脑地乱塞一气,装着折纸星星的玻璃瓶盖子脱落,好在没有掉出多少,闯祸的男生已经全部捡起,检查时,黎书却发现粘在盖子上最大的那颗不见了。
  本来是很明显的,用了好几种折纸,稳固地粘在上面。
  黎书抿唇,心里有些负罪感。
  男生以为找齐已经捡起篮球走了,下节是体育课,大家都已经提前下去。
  皱着眉,她蹲在地上,俯身朝桌下看去。
  灰扑扑的地上什么也没有,她又小步移动着,在讲台下搜寻。狭窄的缝隙什么也看不清,黎书微眯着眼睛,扶着桌腿趴得更低—— “在找这个吗?”
  有人在身后轻拍。
  茫然地仰头望过去,男生背着光,神色看不分明。
  好看的手掌伸到眼前,掌心躺着小小星星。
  “你在找这个吗?”
  同桌问她,声音也很好听。
  黎书愣愣地点头,看着他把星星放到手里。指尖不经意划过皮肤,她回过神,急切把袋子往上递。
  “给你的。”
  同桌挑眉,低头不语。
  黎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里有歧义。
  “有人给你的……刚刚,让我转交给你。”
  星星被她放回纸袋子里,女孩眼神清澈,完全没发现自己脸颊已经沾了灰。白皙的脸上一抹印,像小猫打滚无意弄脏了自己。
  同桌不说话,黎书就提着袋子往上递,腿压麻了直不起,她有些好面子,不好意思歪歪扭扭地扶着桌子起。
  同桌勾唇不知道是笑了还是只是习惯性动作,终于接过这个烫手山芋,黎书松了口气,垂头等着他先行。
  没想到他却不走,还弯腰凑近。
  黎书吓了一跳,微微后仰。
  黑色屏幕放在眼前,映出一张花猫似的脸。她还在对着“镜子”眨眼,同桌懒懒开口,语调闲散。
  上课铃在这一刻响起,黎书听见他说,“去洗个脸吧,我给老师说一声。”
  — 他又帮了自己。
  卧室里,黎书趴在书桌上,睁眼发呆。这是第一次练习册摊开一个小时,她却只做了半页题。
  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乱画,几个圆形拼凑,竟然像一只简笔的小兔。
  黎书愣住,惊觉自己脑海里一直浮现的,竟然是只有两人的教室里,苍白的、修长的,拾起幼稚封面的,那只属于男生的手。
  学生会的人依次收“见字如面”活动的信,早自习下后,收到了高一二班。
  这是五中的传统,效仿旧时通信方式,和其他几个学校的学生会一起举办,让不在同一所学校的人也能保持联系,沟通感情。
  接过班长递过来的一大堆信封后,负责人在门边大喊:“还有没有没交的?我要走了!”
  教室里吵吵闹闹,她又喊了两遍,没人回应后,抱着箱子准备转身。
  “等一下!”身后传来声音。
  黎书气喘吁吁从后排跑来。
  她早自习被叫去倒垃圾了,刚刚回来,就看见学生会的人要离开。
  小心翼翼地把信封塞进箱子里,她小小声道:“还有一个,忘了交了。”
  女孩的眼神有意闪躲,短短的碎发散在两颊,遮住心虚的红晕。
  负责人看看夹在众多信件中的粉色信封,没什么特别的,摇了摇箱子,点头走了。
  黎书呼了口气,心上好像压了块重石,直到上课后,精神都无法集中。
  信件交换得很快,隔日,其他学校寄往五中高一二班的信就被同学领回来。
  有好事的男生在讲台上分发,发一个,就念一个名字。偶尔打趣,惹得教室里哄笑阵阵。
  从信箱被拿进来开始,黎书就一直悄悄注意。
  无聊的高中生就是这样,若是收到了异性的信件,不论原由,调侃立马就会传入耳,男生皮实不在意,而女生则常常被他们闹个大红脸。
  讲台上来来往往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调笑着,直到伸手在信箱的男生拿出一个粉色信封,看清上面的收件人。
  “高一二班……”男生凑近了封面,“蒋弛……”
  “我操!蒋弛收!这封信是给蒋弛的!”
  一语激起千层浪。教室里顿时炸开锅,散成几个小团体的人群都不约而同朝台上激动的男生看去,一眼就被高高举起的粉色信封吸引。
  “我操!情书!这是给蒋弛的情书!”
  从未想过的走向,黎书睁大眼,余光里瞥见一直漠不关心的同桌抬起头。
  写了一晚上的信被高高举起,脆弱地在空中摇曳,像她的心。
  “蒋弛!给你的情书!”
  黎书眼睁睁看着那个粉色信封在不断举起来的手间被抢来抢去,一群男生起哄着,作势要看个分明。
  “喔——是情书啊——”
  感谢信!是感谢信!
  黎书攥紧笔,焦急地看信在空中抛来抛去。
  身边的同桌太在意,蒋弛挑眉,不动声色看过去。
  “帮你看看啊蒋哥,看看是哪个妹妹。”
  “还是粉红色的!很用心啊!”
  “字还挺好看的,我看看里面……”
  话未尽,轻飘飘的信封被人截住。
  光影下,举起的修长手臂上衬衫袖子微微落到肘侧。
  露出的肌肤白皙,小臂结实,手背青筋微微浮起。
  黎书征然,看着她的同桌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前排。
  他坦然地接下,把所有八卦的目光阻隔在身前。
  “我看就行了。你们看什么。”
  寂静一瞬的教室里,爆发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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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04:04

(一百二十三)送不出去的礼物
  蒋弛同学:
  你好。冒昧给你写信,是想感谢你。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三个月前,你在篮球场帮过我^_^。我一直很想谢谢你,却不知道该怎么联系,好在听见别人说你在五中,就试着写了下信。
  真的很谢谢你,你可以接受我的礼物吗?我在器材室放了一个篮球,当做谢礼,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感谢你,希望你会喜欢。
  请一定一定收下吧!
  落款:一个想真心感谢你的人 还在信纸末尾,画了一只爪子并拢,好像在拜托的小猫。
  — 老师在讲台上讲得激情澎湃,黎书却盯着黑板,脑子混乱,始终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心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忐忑不安,像被人捏在手里,稍有不慎,就会胆战心惊。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同桌却还没回来。
  他是去拿篮球了吗?
  呆呆地看着桌角,黎书没理由地发呆。
  高中生故意却不恶意的调侃只是平凡一天中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哄笑过了就会忘记,深陷其中的,只有连寄信人都不敢认领的女孩。
  太阳翻了个面,阳光顺着墙角往上爬,不期然照上女孩清浅瞳孔,黎书微微眯起眼,手掌竖在脸侧。
  好似只有一瞬,或许过了很久,总之看见同桌从前门进来时,她就忘了呼吸。
  明媚天光又被少年身形遮挡,她数着心跳,暗暗听着板凳勾开,有人坐下。
  “怎么样怎么样?”好事的男生迫不及待八卦。
  “那信上写的什么?是不是表白!”
  一声,两声,心跳变得缓而重,像干涩的大提琴音,每一声都在敲击耳膜。
  “不知道啊。”可是他这样说,阳光洒下投影,照着黑笔转动,“我没看。”
  “什么?我操,你没看?”
  转笔的手不停,是默认。
  “那你刚干嘛去了?”
  他顿了下,“打篮球啊。”
  “那信呢?”
  信呢?黎书假装做题,悄悄竖起耳朵。
  “信?”
  “扔了。”
  啪嗒一声,却不是旋转的笔落地。蒋弛眼神微转,总是掉东西的同桌,小兔本子又掉了地。
  磨蹭到所有同学都走完,黎书鬼鬼祟祟,跑到楼下推开门。
  手触在灰色的木门上时,还有些许紧张。可是随着“吱呀”一声响,许久不用的器材室里,包装好的篮球还放在原地。
  孤零零的,连阳光也照不进去。
  门卫大叔觉得有个学生很奇怪。
  小小个的一个女孩子,却偷偷摸摸地抱着一个纸箱子上学。早上第一个冲进学校,又在下午原封不动地最后一个抱着出来。肩上的书包快把脊背压弯,脑袋垂着,马尾低落地扫过背包肩带。
  “小姑娘——”大叔在她经过窗前时喊,“抱得动吗?要不放这儿。”
  “谢谢,不用了。”
  门卫看见她头也不抬,“明天不带来了。”
  回到家时妈妈果然还没下班。黎书把箱子往卧室一放,书包一扔,趴在床上。
  头发都被蹭得乱糟糟。
  这个篮球怎么办呀—— 她烦躁地埋进枕头里想,我又不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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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09:23

(一百二十四)毛病
  现在黎书同样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而当时怎么也不搭理她的高冷同桌却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
  明明神情都已经变得慌乱,眼泪汪汪的女孩还在故作镇定,“什么信?”
  蒋弛只是笑,久到黎书都要以为他又在骗人时,突然开口。
  “蒋弛同学,你好。”
  黎书愣住,眼睛睁大。
  “冒昧给你写信,其实是想谢谢你。”
  低沉的声音,穿过耳膜直击心里。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几个月前,你帮过我。”
  鸡巴在穴里磨,同时相扣的指在掌心划着模仿女孩当初留下的笑脸表情。
  “然后是这个符号。”
  “你可以接受我的礼物吗?一个真心想感谢……”
  “啊!别说了!”抿着唇脸鼓得像红透的苹果,黎书急忙捂住讨人厌的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静许久的阴茎往里顶了顶,敏感至极的身体不受控地颤了下,女孩皱起眉,手上力道松了一瞬。
  呼吸喷洒指间,搅得她整日整日为被拒绝而忧愁的始作俑者继续坏心眼地回忆。
  “好像听见别人说你在五中,所以试着写了下信……”
  微蜷的手指努力移向唇侧,却还是挡不住令人羞愤的话语。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感谢你……”
  末了,含着笑说了句,“请一定一定收下吧!”
  别扭偏过头,捂住耳,刚成年,她却有了想说“重头再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心情。
  眼前浮现幼稚自己天真的身影,而穴里却开始次次到位地顶,单纯的幻想和色情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羞耻感层层蔓延上脖颈,黎书脚背绷紧,只觉快要窒息。
  可是他还没停。
  肿胀阴茎才刚开始得趣,找准新探寻的敏感点,俯身在女孩耳边吹气。
  “是情书吗?”
  声音饱含情欲。
  屁股底下糊了一滩水,他托住臀部用力。
  “同桌,那个时候知不知道我其实喜欢这种感谢?”
  大脑开始缺氧,黎书闭眼呜咽。
  “小小其实胆子挺大的,对吧。刚开学,就敢当众给同班同学写表白信。”
  “不是情书……唔……”顶得她连说话也断断续续,“是感谢信……”
  阴茎一下下往里凿,他游刃有余:“哦,感谢信。”
  小穴刚被撑开又被略显粗暴地来回顶,黎书飘飘摇摇像浮在海面上的船,没有牵引的绳索,也没有可以停靠的岸,耸动着脑袋抵在床沿,脑中昏沉眩晕。
  经常打篮球的手像扣篮时抓握一样掐住女孩白嫩纤腰,丰满白乳弹跳一瞬,修长脖颈跟着后仰。
  黎书快要掉到床下,他却抓住奶子深顶。
  “那怎么写成那样呀,我很容易误会呀。”
  “以为同桌刚来就喜欢我,还要当众宣示主权。”
  他明明就是在胡搅蛮缠。
  “你……不是说……你没看吗……”
  “感谢信是没看。”额发汗湿的少年把人捞回来,“情书看了。”
  轻柔一个吻印在额上,惹得女孩眼皮发烫。
  “小小这么在意,我当然要看。”
  蒋弛按着人插得沉重有力,龟头次次刮着壁上软肉缓缓往里深顶,紧窄穴道像是专为尺寸惊人的性器定制一样,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青筋每次磨过软嫩逼肉,都能带来一阵颤栗。
  又麻又痒,寻不到源头的身体里,泛起层层酸意。
  黎书只觉自己像被凿开的桃子,满床都是淫糜水渍,却还要被人一点点啃咬。
  吃到唇上、乳上,落到红艳奶尖上,犬齿浅浅扎进乳孔,舌尖吸吮舔舐奶头。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又没有留名字……”
  “笨蛋。”薄唇轻咬鼻尖,“哪个外校的会说‘我在器材室放了个礼物’,她怎么进来的?”
  黎书眼泪汪汪地盯着他,看得他心越软,下面越硬。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你,只是惊奇你还挺在意。”
  “还以为你喜欢我呢,”蒋弛笑着亲亲她唇,“以为你在吃醋。”
  “也不准备看的,可是拿到门外,被高令远撞到掉出来了。”
  黎书还是觉得不甘心,“那你怎么不拿我的礼物……”
  “麻烦。”
  听着无情,却又符合男孩恶劣的本性。
  黎书垂眸,闷闷不乐,“那你后来怎么又知道是我?”
  “笨蛋。”
  他又这样说。
  黎书有些生气,不对,她本就在和他生气,只是被他稀里糊涂胡扯一通,悄然转了注意力。
  她真的要好好和他算算账了,可是愤愤抬头,却被猝不及防吻在唇上。
  有预谋的,就等着女孩懈下防备。
  “补习这么久,我会认不出你的字迹?”
  百密一疏。
  黎书气愤咬回去,早知道,就用左手写信了!
  蒋弛顺势缠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俯在耳边,“所以小小,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
  “既然当初你能因为感谢给我写信,现在为什么不能因为喜欢我而坦然和我在一起。家境、背景都不会是我们之间的芥蒂,我只喜欢你,只会和你在一起。”
  “我已经忍了三个月了,每天都在克制自己,努力不在高考前来打扰你。再忍下去,我真的会发疯。”
  黎书默不作声,蒋弛深深埋进颈窝里。
  “求求你,明天跟我回去。”
  她尚在混乱中拉扯不清,蒋弛却以为缺乏安全感的女孩还对有“前科”的男友怀有疑虑。
  情至深处却耐着性子拔出肿胀的性器,长腿触地,走到一旁拿起行李。
  “我不会再突然消失了。”
  “如果你不信。”
  他提着背包扔到床上,跪立在黎书身前,眉眼低垂翻出证件。
  “我的身份证。”
  一张模糊但依稀可辨英俊面容的卡片掉落到床上,然后是噼里啪啦另一迭。
  “我的银行卡。”
  “我的护照、通行证。”
  像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蒋弛又掏出一个红红的折页本。
  “我的户口本。”
  他往前一推——“全都给你,你不放心,就全部拿去。”
  面带震惊地看着他一系列如同排练无数次般一气呵成的举动。
  忍了忍,又忍了忍,眉梢跳动,黎书表情复杂。
  没忍住。
  “蒋弛,”她皱眉害怕,“你有毛病。”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20:49

(一百二十五)训
  分开的腿间被打了一下,黎书含泪咬唇,“啊!”
  蒋弛俯身,“你说谁有毛病?”
  不说话的时候他看着有点凶,黎书抿唇,一双水盈盈的眼就盯着他。
  抬手又打了一下,蒋弛脸庞凑近,“谁有毛病?”
  “你有毛病!”兔子急了还咬人,身下女孩猛的抬头撞了他一下,没把人撞远,反把自己撞痛,脑门闷闷地疼,嘴里“哎哟”一声。
  “就是你有毛病!”
  下意识痛呼过后,又反应过来气势不能输。
  “怎么,不高兴,又想来捆我?”
  她像只炸毛的猫,头发也被蹭得毛茸茸。
  “你别忘了,我可没说要原谅你!”
  “我这样跟你说分手是我不对,可你没告诉我出国的事也是事实!”
  “我想谈就谈想分就分,凭什么谈了就要一直在一起,才没有这样的道理!”
  她憋着一股气,偏要和蒋弛较劲。
  “我们还没和好呢!你怎么就像这样对我!”
  把男生推下床,照脸扔上一件短袖。
  “这些是分手的人可以做的吗?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没关系!”
  振振有词,铿锵有力。
  蒋弛歪斜着站在地上,兜头扔下的T恤落地。
  他像是被气笑了,又侧身点点头,发狠似的顶了下腮,慢条斯理捡起地上黑色短T。
  “行。”边说边往里走。黎书抓紧床单,警惕后退。
  眼睁睁看着身高腿长的少年重新跪上床,单手撑着不容猎物逃脱似的慢慢靠近。弓起的脊背充斥着青涩与成熟交织的野性,臂上肌肉隆起,汗液滑过被女孩高潮时抓挠出的痕迹。
  红色伤痕被盐分沁过时应该带来微微疼意,可他却好像无所察觉,只是盯着身前明显慌乱却还强撑对视的眼睛,薄唇轻启:
  “非要折腾我是吧?”
  话音落,先天察觉危险的本能反应,黎书翻过身,逃似的脱离阵地。
  刚爬了没几步腰就被人拦住提起,她抓着身前横过的手,脚在床上徒劳用力。
  “哎——你干嘛,放开我!”
  像个小鸡仔似的毫无还手之力,黎书扳着手臂挣扎,“你不能欺负我!不能使用武力!”
  直到双腿也被人一把捞起,她像被折迭似的窝进男生怀里。背后胸膛散发滚烫热意,两条结实手臂,一上一下钳住女孩娇小身躯。
  黎书看着这个像公主抱却又更羞耻万分的姿势,白皙的小脸彻底红透,下巴尖颌越埋越低。
  “放我下来啊你,这样抱着,你又想做什么?”
  抬起的臀部露出小逼,很没安全感,她试探着用手去挡。
  悬空着又被颠了一下,黎书跟着惊呼一声,捂逼的手变成毫不留情打上身前的手臂。
  “做什么啊!”
  颠得她心颤颤的,小逼更是害怕地绞紧。
  作乱的人却是低头咬上耳朵,舌尖舔舐,色情描摹。
  女孩睫毛颤个不停,刚偏头欲躲,就被含住吮吸。
  抑制不住地呜咽,蒋弛凑近耳廓:“不是要折腾我吗?我随你惩治。”
  舌尖绕着小巧耳垂灵活舔舐,黎书娇喘微微,竟然只被他吃耳朵,就险些到了一次。
  抱着的人紧绷到了极致,蒋弛吮了下耳垂,又偏头吻在脸颊。
  “这样……怎么算惩罚你……”
  他贴着她脸,听她艰难反对。
  “你想复合……应该好好求我……”
  暧昧地在耳边喘气,蒋弛低声:“求求你。”
  “唔……”好色情。
  黎书咬唇轻颤,淫水流了整个小逼。
  “不算……”热到快要窒息,“你要诚心诚意……”
  “怎么做?”
  很好办。
  黎书指挥着他,走到床头手铐处。
  弯腰艰难地把银链提起,黎书吃力地,用另一端敲敲腰上肌肉结实的手臂。
  “你听话。拷上去,我再惩罚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25:18

(一百二十六)玩弄
  喉结滚动,动作轻得不能再轻,女孩小小一个被放到床上,蒋弛俯过身去,“要拷我?”
  “对,要拷你。”黎书灵巧地往后退,离他半个床的距离。
  食指坚定地一指,“你,把这个戴上去。”
  喉咙紧得发涩,蒋弛拿着手铐,缓缓往自己手上戴去。
  “等一下!”她却还有问题。
  浑身赤裸的女孩翻身膝行着靠近,小手一摊,露出白嫩掌心。
  “钥匙给我。”她左右瞧瞧,“要是你耍赖怎么办。”
  求复合的人就应该遵从命令。
  黎书看着蒋弛弯腰探到床底,手一拍床板,钥匙叮铃。
  黎书恼怒地扔了个枕头过去,“有病啊你!钥匙藏在这里!”
  蒋弛头发被砸得翘起一根呆毛,眼睫垂着,任打任骂。
  黎书愤愤不平地穿好大了好几倍的白T,扯着衣领不想让凸起的乳尖顶出形状,可是刚下床站直,两团圆润还是隆起得分明。
  蒋弛被推着坐在床上,半抬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
  “你还看!”
  黎书羞赧以枕头遮挡,“快点,做你该做的事。”
  她这样娇蛮任性,好似又回到了两人最黏糊的那段时光,撒娇似的软言软语,哪怕是命令也只会觉得含着绵绵情意。蒋弛心上便一直有只小猫爪子在挠,只觉要他伏低做小,也心甘情愿只怕她不满意。
  摇摇手铐让她看得分明,坦然举起右手,如愿锁进牢笼里。
  咔塔声将两人拉近,坐于下方的男生眼里是热到发烫的侵略性。
  明明手上没有绳索,可她也似被牵引着,缓缓朝他坠去。
  绷紧的肩随着搭上的手一寸寸崩塌防线,两人交缠着倒下,他心甘情愿躺进这制定好的陷阱里,全身心交付于女孩娇嫩手心里,欲望蓬勃胀大,最脆弱也最危险。
  “嗯……”
  舒爽到极致的低吟。
  雾气氤氲浸湿眼底,眉头轻拢扯动额角青筋,汗珠坠落发际,扎进浓密睫毛里,刺入心底的痒,正如身下浅浅磨弄龟头的指尖。
  按压轻揉,足以叫人溺毙。
  涩到发紧的嘴唇终于能和娇艳欲滴的红唇缠在一起,似干渴的旅人一般贪婪吮吸,大掌抚上背脊,用力到手臂青筋鼓起。
  填不平的欲,纵使银链拉扯着再不能靠近,也意乱情迷,只想把手下娇躯揉进身体。
  她揉得越来越用力,指尖深深探进冠状沟里。
  汗湿额际,挺腰快速操过掌心—— “蒋弛,不可以。”
  一切归零。
  温柔的亲昵尽数化为泡影,柔软的身躯顷刻脱离手心,暧昧的纠缠只是惑人的柔情,而少女起身,徒留紫红肉茎挺在原地。
  “蒋弛。”
  钥匙轻轻抛起,又随着女孩离去的身影模糊不清。
  “不可以。”
  不听话的小狗就要尝到甜头之后再被丢弃。
  原来这才是—— 她的惩罚。
  — 宽大的白T落下,露出圆润肩膀,锁骨上红痕细密,衣摆随着抬手撩起,动作间浑圆摇晃。腰是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细,臀部微微翘起,肌肤洁白如玉。
  黎书在当着蒋弛的面换衣服。
  脱下那件属于男生的宽松短袖,指尖勾着少女粉色内裤的蕾丝边提了提,又转过身去,躬身捡起地上自己的短裙。
  内裤中央点点水光,很适合后入的姿势。
  蒋弛闭着眼睛不去看,胯下肿得翘起。
  甜腻的馨香随着少女的走动越来越近,微风吹拂,却只带来阵阵躁意。
  他听见黎书扯动银链的声音,短短的裙摆就在手边轻蹭,蚂蚁似的,爬进心里。
  “手抬起来一点呀。”
  多过分。把他捆起来,却还要他帮忙把自己束紧。
  蒋弛别过头去不说话,黎书就轻轻一掌拍在他肩上:“抬起来呀。”
  几瞬沉重呼吸,蒋弛认命抬起手,让她把自己吊起。
  直到两只手都牢牢束在床头,箍紧得连自慰也不允许,黎书才满意地点点头,轻快跳到床上去。
  她捧住滚烫的脸庞,“啵啵”亲在唇上。
  “真乖。”
  蒋弛神经都在发疼,“你别招我。”
  目的达成的女孩毫不在意,笑盈盈地原谅他不算太好的语气,还贴心撸一下肿胀的性器:“蒋弛,你怎么不看我呀?”
  怎么敢看。
  他喉咙都涩到发紧。
  把他撸到面临高潮时又突然放手的女孩铁了心,不仅不让他动手,还迟缓地当着他面换衣。
  从来没有过的大胆,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蒋弛全身气血下涌,却被她勒令禁止疏解。
  “蒋弛,不可以。”
  就像是一道禁令。
  只要她说不可以,他就得认命遵循。
  只有听话认错的人,复合才被允许。
  龟头已经黏腻得彻底,而全身上下,更是敏感得碰一下就会颤栗。
  硬到只需要看一眼就会胆战心惊,黎书平复心跳,轻轻抚上结实胸膛。
  眼前人果然闷哼出声。指尖缓缓下滑,移向小小乳粒。
  “操……”
  蒋弛重重喘出一口气。
  黎书有些不高兴,用了点力掐下去。
  能感受到肌肉绷得更紧,阴茎弹跳一瞬,滚烫拍向腹肌。
  黎书更用力,指腹按着轻轻揉弄陷进乳晕里。
  突然的暴起,犬齿咬上肩颈,手腕被勒出鲜红痕迹,黎书轻轻低呼,听见蒋弛好似哀求的声音,“别招我了……”
  他埋在颈窝,闷闷地喘息。
  尖利的牙齿就刺在柔嫩肌肤里,舌尖舔舐,浑身遍布酥麻痒意。
  有温热液体滴进颈窝里,黎书抚向囊袋,听他在耳边压抑呻吟。
  “被绑着滋味好受吗?”
  蒋弛沉默,只是低低喘息。
  掌心缓缓收紧。
  “嗯……”
  痛到爽的刺激。
  蒋弛蹭着埋得更下去,阖眼压在锁骨上,炽热呼吸。
  真的感觉要死在她手里。
  “好受吗?”
  银链因男生的动作被拉扯到极致,“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一场惩罚降临的原因。
  蒋弛没再说话,只是闭紧眼睛,渴求着靠得更近。
  指尖又狠狠擦过龟头,他难耐喘息,吊起的手握拳得更用力。
  快要射精。
  黎书推开他,慢慢站起。
  低着的脸上睫毛湿得彻底,耳根红透,下颌绷紧。
  两条吊起的手臂上青筋明显凸起,肌肉匀称分明,白皙肤色下透着一股难驯野性。
  而黎书轻轻捧起,柔柔一个吻不吝送上。
  亲得胯下更硬,她后退着,手中钥匙叮铃。
  “我走了喔——”
  她打开门回头笑笑。
  “你先好好反思,气消了,我再来找你。”
  门锁感应,关门的机械声附和响起。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30:14

(一百二十七)“做我女朋友,可不可以”
  窗外又下暴雨,其实黎书没那么狠心,不过是下楼买了点东西,看着手机屏幕时间跳到四点后,撑了把伞,慢悠悠地从雨中回去。
  房卡感应后转动把手,微开的门后一片漆黑,窗帘拉得紧闭。黎书弯腰拍拍被水溅到的小腿,不太在意,侧身提着购物袋往里进。
  重得快要拎不起,干脆放在地上,准备一会儿再来找苦力。
  轻快地往里走,钥匙叮铃铃。
  开灯的瞬间往床上看去,嘴形已经做好——“蒋弛……”
  蒋弛却不知道在哪里。
  他不见了。
  没在床上。
  枕边只有一对手铐孤零零。
  还未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嘴唇被人捂紧。
  勒出红痕的大手按下开关,呼吸炽热,缠绕脖颈。
  “宝贝,”蒋弛的声音,“你以为,我会只有一把钥匙?”
  窗外疾风骤雨,雨伞掉落在地,水滴飞溅,主人却被腾空抱起。
  — 刚沾到床,黎书就游鱼似的滑了出去。白色床单皱在一起,两条细腿光洁如玉,裙摆掀到腿根处,被扶住腰一翻,巴掌就落在屁股上。
  不轻不重,应着雨滴拍上窗户的声音。
  “啊!”
  清脆的惊呼在黑暗中响起,惊慌的女孩混乱中拉紧腰上手臂,轻轻用力,床边的身影就跟着倾倒,手指柔柔抓上衣领,纠缠着,交织彼此呼吸。
  黎书只感觉自己环住他脖颈,另一只手触上腰腹,指尖先被烫得一滞。
  暗中有些夜盲,她紧紧扯住衣领,“干什么呀,我看不清。”
  窗帘露出的亮光也被遮挡,蒋弛蒙上她眼睛,“吓你。”
  嘴唇刚刚嘟起想要反击,精准的,一吻堵住未言的话语。
  睫毛在掌下颤抖,蒋弛凑得更近,撬开齿关,加深这个吻。
  黎书下颌微微抬起,呼吸凝滞,唇中溢出一丝喘息。
  皮带解扣声在雨中响起,带着一句问询,“可不可以?”
  眼上被手牢牢捂紧,薄唇含住水润唇瓣轻缓吮吸,膝盖嵌入腿心,耳边雨声淅淅。不知为何就到了这种境地,黎书只能徒劳地把手勾紧,无法抑制地张唇喘息,可是仅存空气总是被掠夺,稀里糊涂的,交缠越来越紧。
  小腿已经翘到劲瘦腰上,短T缩成裹胸上衣,白色蕾丝露出浅浅痕迹,内裤撕开,臀部沾湿一片晶莹。
  粗壮隔着黑色内裤顶了顶,挤得拉链更往下开,令人耳热的声音在这密闭空间里暧昧却又显得不太清晰,直到灼热抵上赤裸花心,汹涌热意才让一切有了实际。
  前端罩着布料也被蜜液浸得彻底,凸起长物洇出一道水迹,蒋弛微喘着将她臀部抬起,齿间叼住蕾丝缓缓上移。
  乳罩刚掀起一点就被丰满卡紧,黑暗中一抹莹白如玉,奶尖已经硬到短T上两点明显凸起,挨个吸出一团色情水渍后,掌心拢住揉捏。
  乳尖被揉得越来越硬,蒋弛胯下开始轻顶。
  像被按了慢速键的痒意,他给了一瞬刺激,又很快无情抽离。
  手下倒是越来越用力。
  黎书洇湿着睫毛哼唧,腿心开始悄悄绞紧。
  撞上来就想吸,可是太短暂,于是又期待下一次相遇。
  知道她逼里已经痒得不行,蒋弛“好心”给了一次深顶,然后缓缓蹭动小逼。
  今天已经被插进去逗弄过太多次,没想到这样算不上性交的一顶,竟然让她抖着屁股尿了一床。
  龟头被水浇得湿淋淋,内裤也不能要了,根本裹不住硕大性器。
  黎书还在抱着脖颈哼唧,娇滴滴的,只差抬着屁股蹭阴茎。
  她忘了自己还在生气,而蒋弛舔着小巧耳朵喘息,舌尖只消勾一勾耳垂,腰侧两条细腿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紧,颈上指尖小猫似的划来划去。
  他故意盖着眼睛不让她看清,只在耳边轻问,“可不可以?”
  世界都只剩下无边黑暗,可敞开的腿心,却又感知得分明。
  眼前白光一阵一阵地闪,而眼泪刚落下,就会被温柔舔舐。
  她听见内裤扯开肉棒弹到空气中的声音,很有分量一根,只是察觉到小逼就会嘴馋地绞紧。
  好想把腿夹紧,可他挤在中间,小逼只能无助流着水哭泣。
  抬着细腿的手沿着腿侧移向中心,拇指按着阴唇捻了捻,依旧蒙住眼睛,劲风刮过,反手扇向腿心。
  “唔!呜呜……”
  黎书向上一抖,哭唧唧地搂着脖颈呻吟。
  腿间拍出哗哗水声,玩儿似的打着阴蒂,三下过后就会换成肉棒浅浅插进,然后再拔出来,龟头打着红肿小粒。
  黎书真觉得自己要坏了,明明被羞耻地玩弄,却还想抬着腰去抵。
  龟头那么大一个塞进小逼刚刚好,更别说那么长一根,一定能顶进子宫里。上面被拍着阴蒂不断流水,而下面却只能张着小口,久久不得慰藉。
  蒋弛只是盖着她的眼睛,不让她哭泣,也不让她喘息。
  又一次覆着睫毛撞上小逼,扇出了一丝呻吟,也勾到了臀部抬起。
  黎书抱着他脖子,双腿夹紧。
  抽离的身体就定在原地。
  指间感到睫毛的湿意,她小小声地,埋在耳边哭泣。
  不是悲伤的哭,而是得不到,不满足,想要勾起人的怜惜。
  “别打我了……”
  娇滴滴,黏糊糊,直把胯间叫得更硬。
  勒红的双手把人轻柔放下,让她终于看得见,肉棒也终于贴紧。
  看着委屈的樱唇,眸色深沉,指腹擦过眼尾。
  一秒,两秒,女孩第三次眨眼,阴唇分开,尽根挺进。
  腿心顷刻开始下雨。
  黎书在他身上乱打,而蒋弛俯身,逞凶顶进性器。
  果然能顶到宫口。
  他撞了撞,轻声:“你说,‘蒋弛,现在可不可以’。”
  — 他果然是个小心眼。
  黎书瘪着嘴,死活不开口。
  小腹里像塞了一根铁杵,太胀了,她又不想要了。
  于是床板就开始一下一下轻晃。
  他扣着腰深深往里顶,不盖眼睛了,改为按肚子,顶一下,指腹就压一下,阴茎好像隔着肉壁也能被挤到,小腹酸胀得要命,她一边哭,一边夹着劲腰乱蹬。
  扭动着把肉棒夹得更紧,茎身有些发疼,蒋弛擒着小手用力往里一顶—— “啊……呜呜呜……”
  屁股发抖,女孩变得安静。
  想亲她,腰一动,龟头又旋着g点使劲。
  这真的不是故意的。
  蒋弛看着她抖得不成形,忍过射精欲望,拉着她手腕舔舐。
  奶子早就自己抖出乳罩,下半团都被勒出浅浅红痕,他揉着又想去吸,黎书有了阴影,双手死死抵在胸前。
  两只小手作无谓挣扎,明明软得都快抬不起,拼尽最后一点力,也不让他亲。
  蒋弛缓慢抽插,看她眉毛眼睛鼻子全都皱在一起。
  “你别趴下来了……呜呜……太长了……会顶到我……”
  乖得他心都快化了。
  面上还是风平浪静,握着奶团轻柔,指腹偶尔捏捏乳粒。
  丈量着感觉又大了,他拍了拍,眼前乳波晃荡。
  短T勒着奶子也看不分明,他抚摸着,去解绑衣的丝带。
  解了前面又有后面,找不到绳结,摸了半天还是完好一件。
  蒋弛低着头,认真研究,“你这怎么脱?”
  胯下还不忘轻轻研磨。
  腹肌就随着他动作浮起,黎书瘪着唇垂眼,悄悄让自己喘气。
  没得到回应又是一个深顶,他仍旧没抬头,像是对这件衣服很感兴趣。
  扯着丝带绕来绕去,内衣扣子都解开了,衣服还套在胸上。
  把所有能拆的都拆了个遍,他重复:“嗯?”
  被顶得快酸死了,黎书无辜地睁大眼睛,“就从上面脱啊。”
  看他半抬头,她继续委屈,“领子里有扣子,那个带子是我绑了很久的装饰。”
  短暂的寂静,没忍住,蒋弛垂头笑了下,傻了一样摸到衣领的暗扣,拉着她双手,单手把衣服脱下。
  白得晃眼的两团就握在手里,他俯下身,“扯乱了,对不起。”
  又被顶到了,黎书“哎呀”一声,“呜呜呜……说了你别趴下来呀……”
  点到为止地接了个吻,他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挺进,每一下都精准戳到痒肉上,配合着手上动作,把交合处弄得汁水四溢。
  黎书又爽又麻,双腿都难耐地曲起,手搭在健壮腰上,随着动作蹭来蹭去。
  被插得整个人都好像变成被摸肚子的小猫了,蒋弛抱着她,沿着额头亲下去。
  亲到唇边的时候他问:“蒋弛,可不可以?”
  黎书没听懂,还被他咬了一下。
  摸到手铐晃了晃,银链叮叮当当,他又问,“蒋弛,可不可以?”
  这下懂了,她迷离睁着眼,却没了那时的大胆来回应。
  可小心眼的坏狗却不会轻易被糊弄过去。
  不说,就找着敏感点插下去。
  把整张床单弄得湿哒哒黏糊糊,整个屁股滑得快要捧不住,小猫都快要咬着肉棒喷了,一巴掌扇在肉臀上。
  黎书就开始抓着脖子哭泣。
  无形之中成了某种标记,手放在臀上,她就开始夹逼。
  揉一下,“蒋弛可不可以?”
  “呜呜……可以……”
  又被打了。
  “宝贝早上不是这么说的。”
  鸡巴顶得小逼爽死了,又揉着屁股问,“蒋弛可不可以?”
  什么都忘记了。
  “呜……蒋弛……可以……”
  “操宝贝可不可以?”
  “深……呜……可以……”
  “鸡巴顶进去可不可以?”
  “不可……啊……呜呜……可以……”
  “做我女朋友可不可以?”
  神智昏沉间,他俯在耳边低声,“我错了,重新追求小小,你做我女朋友,可不可以?”
  腿根经历性爱爽到发颤,眼泪滴滴流过眼角,他扣紧手指,凑近唇边啄吻。
  身体已经接纳得彻底,两颗心在彼此胸膛贴近,不用太多甜言蜜语,低下头,吻上女孩兀自迷离的眼睛。
  十指相扣,掌心发烫。
  在最荒唐的时候做最正经的事,用力地,让她感受自己指上从未摘下过的约定。
  “做我女朋友,可不可以?”
  既然放不下,就在一起。
  反正他们已经,做了太多禁忌。
  缠吻着在甬道里射精,他睫毛洇湿,听见她说——“可以。”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30:25

(一百二十八)肏到失禁
  空气闷热,下身黏腻。
  小腹饱胀得酸软无力,黎书勾着身前脖颈,似娇似泣,“又射进去了……”
  窗外雨水渐停,屋内却淅淅沥沥地又开始下着小雨,蒋弛适时把人抱起,阴茎顶入,手心轻拍颤抖背脊,偏头啄吻,嗓音低沉,含着浓浓情欲。
  “嗯,射了好多。”
  精液顺着敞开的肉缝流出去,黎书夹着肉棒往上拱,双臂环在肩上,手在颈后紧张地划来划去。
  指下肌肉坚硬,黏液又在收腹中被挤出去,她哭哭啼啼,“流出去了……”
  整个人陷入巨大的空虚,极乐之后,心里却是身体落差带来的孤寂。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就只是撑在蒋弛身上,眼泪滴在凹陷肩窝里。
  越流越多,像失去控制的机器。
  “呜……流出来了……胀……吃不进去……”
  越哭越伤心,干脆趴在肩上,紧紧环住脖颈。
  “太多了……坏掉了……”
  “你没有坏掉,宝贝。”知道她需要安抚,蒋弛抱得更紧,“你很棒,都吃进去了。”
  交合处体液混在一起,白浊沿着茎身往下滴,他挺胯,延长高潮余韵。
  阴茎一点点捅回去,黎书又有了被填满的实感,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压着往外淌,睫毛湿成一片,趴在耳边啜泣。
  触感都变得迟缓,只知道在漫无边际的黑色海洋里,紧紧抓住身下浮木。指尖一点点陷进皮肉,抓出血痕,又被眼泪冲刷干净。
  蒋弛就照顾着她的情绪在穴里轻顶,技巧性地蹭过每一处餍足的软肉,手掌覆在身后,配合着挺胯的动作不断轻抚。
  黎书被他亲得越来越委屈,无力地垂着脑袋,怎么做都不对劲。
  “坏掉了……坏掉了……”像有流不完的液体。
  上面的眼睛泪光闪闪,下面的泉眼涌个不停。
  龟头戳一下就被吸一口,往里进不是,往外退也不行。
  抽出时会扯着软嫩肉壁,他的宝贝娇滴滴的,一动就委屈。可是放着不动也不行,她会皱着眉头看过去,不语就先把他一颗心泡软在汪洋里。
  蒋弛抱着她起身,慢慢向窗边走去。淫糜的白灼洒了一地,又被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堵住,一点点塞回去。黎书趴在肩头,嘴唇压在肌肤上,郁郁地垂着眼睛抽泣。
  窗帘被拉开一点,窗上细密水珠,爬山虎似的蜿蜒前行。
  顶端的雾气划出一道痕迹,擦拭出的笑脸里,映出女孩泛红的眼睛。
  蒋弛凑在耳边亲吻,让她朝窗外光怪陆离的世界看去。
  “别害怕了,”他背过身,照出修长身形,“你看,我在这里陪你。”
  像哄小孩一样耐心,掌下轻揉,亲吻予以慰藉。
  “要喝水吗?”他问。
  颈上的手臂就紧了紧,不说话,是默许。
  于是又慢慢插着走到桌边去,阴茎在穴内浅出浅进,还未坐下,压在墙上,含住女孩细弱呻吟。
  鼻间皆是潮热气息,算不上多深入,只是给予怅然之人更多安心,温柔缱绻,在错开时留下烙印。
  “还害怕吗?”他额头贴着她的,沉重呼吸。
  一颗心好像又落回了实地,倾袭的潮水褪去,黑暗里,月光初露端倪。
  无法回应,只是弱弱喘息,“要喝水……”
  蒋弛依言照做,拧开水瓶,拿着看她小口吞咽下去。
  拭去唇边水渍后,他轻吻眉心。
  “刚刚怎么哭了?”
  同样得不到回应。
  他也并不在意。
  被啃咬到微微红肿的小嘴已经被水滋润彻底,额上的温热游移着,又来抢夺口中气息。果然一贴上性器就被夹紧,蒋弛啄吻着,指腹揉向阴蒂,“还要不要喝水?”
  他突然问,胯下还在轻顶。
  小腹涌上酥麻痒意,黎书摇摇头,扭着腰要下去。脚却在刚刚触地时又被人抓着脚踝抬起,蒋弛似乎很喜欢喂她,又拿着瓶口放在唇边,“再喝一点吧。”
  没有办法,又张开小嘴,顺从喝了半瓶下去。
  后来被抱着倒在床上,蒋弛插着插着揉揉小腹,就会停下来让她喝水休息。
  起初黎书还觉得这样很舒适,蒋弛顶得不快不慢,前所未有的耐心,可是小腹逐渐起了别样的涨意,她才察觉不对。
  又一次明明很轻却被插到哆嗦不停,黎书推着身上健壮身躯,微微喘气,“等一下……我不想做了……”
  却换来更重的一次深顶。
  男生额发浅浅遮住眉心,垂着头,眼神专注盯着腿心。
  表情严肃认真,像面临一道难解的数学题。
  直到看见白嫩双腿再次无法抑制地并拢绞紧,才终于确定自己的猜想似的,勾唇抬头。
  熟透的花蕊汁水淋漓,插一下,溢出甜蜜液体。
  “等一下……”黎书喊停,手在身旁握拳捏紧。
  刚刚还在安抚的大掌又一次揉上饱胀下体,倒扣着玩弄阴蒂,中指塞入腿心。
  吸着肉棒的花瓣没有一点缝隙吃进去,他捻了捻,另一手拿起水瓶。
  “要不要喝水?”他又问,看上去贴心得不行。
  可怜女孩还没意识到背后深意,还在感谢他,摇着头说不行。
  “不喝了……饱了……”
  “再喝一点吧。”他这样说,再次把人抱起。
  摸过逼的手湿淋淋地撑在肩上,握把肩头攥紧,水瓶贴上脸庞。
  “乖。”
  根本就没有力气抗拒,黎书启唇,一点一点抿进去。
  终于感到满腹都是冰凉液体,推着指节分明的大手,难受得偏过头去。
  龟头又磨出一点花蜜,她再受不了,轻颤着蜷起身体。
  “不要了……不要了……要去卫生间……”膝盖在男生腰腹磨蹭,“蒋弛……我要去卫生间……”
  这次,换她得不到回应。
  汹涌的潮水又涨上海岸,不再是空虚,而是舒爽的,叫嚣着要放纵的,把人带向深渊的快意。
  他还在轻缓的深顶,插到花心,抵到最敏感的穴道里,黎书已经胡言乱语,连身体发出的信号也分不清。
  她只是觉得自己好难受,一直在抖个不停。
  蒋弛像是非要把她弄哭才可以,看到漂亮的睫毛又被打湿,才揉着鼓起的小腹俯下身去。
  这一顶,阴茎又埋入穴里。
  黎书呜呜咽咽抓住唯一可以求救的手臂,胡乱地亲着下巴,讨好地伸舌舔舐。
  “要去……要去……”
  他现在才有心思去关心,“刚刚为什么哭了?”
  黎书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呜咽着,抱着脖颈亲来亲去。
  “是不是害怕了?”腹上的手又缓慢揉捏,“小小长大了,所以害怕被内射是吗?”
  女孩的下身已经被精液糊了个彻底,更别说,还有未稀释的白浊不断被捣出去。屁股湿滑黏腻,小逼夹着肉棒一缩,内里又不慎漏了点别样液体。
  黎书察觉到了,更害怕地把逼夹紧。
  “这样可不行。”腹上的手又改成按压,温温热热的,小腹鼓胀到不行,黎书知道求他没有用,推拒着,眼泪汇成小溪。
  “小小是要和我在一起的,高潮了就害怕,不知道依赖我,这样怎么可以。”
  黎书摇着头,只会诉求,“要去……不要了……”
  说也说不清楚,不知道是“要”还是“不行”。
  “那样爽不爽?宝贝。”蒋弛亲密耳语,“回答我,想不想再继续?”
  耳根红透,身下的人满脸潮红。
  “刚刚舒不舒服?肉棒顶到哪里?”
  “是这里会高潮吗?还是这里?”
  “不要了……呜呜……求求你……”黎书快被做到崩溃,想逃走又不被允许。
  一直以来的乖乖女是那么脆弱,本就害羞,连说“喜欢”都要准备好久,现在却被强行面对欲望,刻在骨子里的廉耻发烫,又被闯进的性器剥离,狠狠捣碎,刺入心里。
  他用滚烫的嘴唇,一点点把残破的羞耻吞吃殆尽。
  欲望在潮水中胀得更大,打磨似的,将褶皱抚平。
  龟头又抵着用力深顶,黎书破碎呻吟,阴蒂下方溢出清亮液体。
  绷紧的弦快要断裂,她混乱着,又渴求又害怕地搂住眼前身躯。想要坦坦荡荡地拥上去,却又恐惧着他带来的狂风骤雨,一双眼睛如雾笼罩般迷离,身体颤抖着,无法抑制喘息。
  “不要……不要……嗯……坏掉了……求求你……”
  她哭得压抑,指尖抓挠着,情难自禁。
  “不要求我。”蒋弛却狠心。
  抚着脸让她对视,胯下寸寸抽离。
  “要说目的。”
  “要说出来,你的想法。”
  “告诉我,”穴肉被裹挟着带出,胶在穴口纠缠不清,“刚刚,舒不舒服。”
  只是哭,哼出细若呻吟。
  他真的要退出了,用手指捻着逼肉,阴唇分离。
  “回答。”
  最真实的反应,龟头抽出的刹那,小逼主动迎着吞回去。
  “舒服……呜呜……我舒服……好痒……求求你……不要出去……”
  “唔!”明明已经很听话,阴蒂却被扇打。
  黎书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委屈地抽搐着,尿口泄出一丝端倪。
  “说了不要求我。”
  他真的好烦,打了人,还要温柔地亲回去。
  阴茎满足地插回原地,舌尖在口中游移。
  “什么感觉?”
  自然是大,胀得人痴痴没有反应。
  又勾连着在唇边舔舐,势必要在今天听到回应。
  “胀……呜……顶到了……太长……”
  阴蒂下方的小口已经负荷含不住太多被哄骗着咽下的液体,每一次顶撞都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快要崩塌,黎书推着还在作乱的坏人,竟然慌了神,手往交合处去。
  黏糊糊的尽是淫糜,挡不住,触到顶撞上来的阴茎。
  “要去……要去卫生间……蒋弛……你放我去……”
  多么可怜。
  他带着她的手,按上憋闷已久的小腹,“宝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真的要坏掉了,黎书抽抽噎噎,“很舒服……呜呜……很大……顶进来……好粗一根……想继续……想你磨那里……”
  她已经被折磨到崩溃,只想赶紧说完解救自己,“硬硬的……前面……那个撞进去的时候……会发抖……”
  “下面好疼呜呜……圆圆的那个打上去……屁股痛……”
  “那操你的时候舒不舒服?”
  “舒服……呜呜……”黎书哭到哽咽,想抱又不敢抱,“热热的……很舒服……流了好多水……要你再进去……”
  “乖。”蒋弛轻吻在眉心,捏着小手把玩。
  “想不想再舒服?”
  “有一点想……”黎书泪眼朦胧,要他亲,“但是我肚子好胀,想先去卫生间……”
  “不用,宝贝。”他提出更好的建议,“我可以既让你舒服,又让你尿出来。”
  他用了“尿”这个字,黎书很羞耻,觉得自己掩耳盗铃般藏了那么久的心思被戳穿。
  阴茎一下下在穴里顶,尿口就在被玩得红肿的阴蒂下方,听到这个字时已经开始颤抖,手指抚上去时,更是连带着小逼一起夹紧。
  指上生着薄薄的一层茧,若是平时,黎书很喜欢他用来摸逼,修长的手指会深深地探进去,指节弯曲,能把艳红软肉照顾得很好,可是他现在用来欺负她,用那层带给她快感的茧,不怀好意地磨蹭尿口。
  就像拿着锯齿慢慢隔开绷紧的丝线,黎书只觉欲望的阀门即将被打开,死死坚持的,只有紧咬的牙关。
  可他这个时候来亲她,她刚才是很想要他亲,可是现在不行。粗壮的阴茎一下下深顶进去,鸡巴硬得不行,龟头翘到最骚的软肉里。
  越来越胀,口子越开越大。
  指腹加快揉弄频率,他含着唇,温柔舔舐。
  “宝贝,让我看看,你行不行。”
  “不行……不可以……”
  揉得越来越快,已经收不回去。
  “尿出来,宝贝,尿在这里。”他吸着舌头,精囊收紧,“再试一次,我们再高潮一次。”
  “尿出来,我就射给你。”
  “不行蒋弛……”女孩挣扎不停,迈不过羞耻底线。
  “不是小孩子……不可以这样……”
  “都被我操骚了,当然不是。”鸡巴硬得发疼,他笑着深顶,已经准备好浇灌熟透的花蕊,不再逗她,胯下指下一起用力。
  敏感的宝贝,稍微玩一下,就会给予精虫上脑的男生最好的反应。
  “不要……不要……忍不住了……”
  尿口大开的时候,黎书抖着屁股哭个不停。
  小孩才不能控制生理反应,可她像坏掉一样,根本管不住涌出的液体。
  过电似的快感蔓延全身席卷到心里,上下都在流水,脑袋发懵快要溺毙。
  太舒服了,太爽了,很可耻的感受,可她竟然舒爽到不行。
  性爱的高潮,铺天盖地来临。
  她变成了尿床的小孩,只会哭着把喝下的水全部喷出去。
  动一下都会攀上灭顶的情潮。
  这个时候,蒋弛射了进去。
  刚排出体内浑浊不堪的液体,他就强硬地再度补充回去。
  那么烫,那么急。
  粘稠精液打在肉壁上,留下女孩失神涣散的眼睛。
  屁股被打了,像教训尿床的小孩。
  “宝贝。”
  他说。
  “你又被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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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34:04

(一百二十九)妈妈打电话你接不接
  断断续续的哭声,“宝贝”躺在床上,满身都是红印。
  小小两只脚翘着并不到一起,脚背绷紧,随着啜泣抖动,腿心被插得红肿,肉唇翻开,精液汩汩往外涌。
  哭着打了个嗝,哽咽着,臀上软肉颤动。杂乱的巴掌印覆在白嫩的肌肤上,像红梅开在雪里,淫糜得艳丽。这样美的场景,惹人怜惜,始作俑者疼惜地抚慰上去,和着满臀湿滑黏腻的液体,将它揉开了,又碾碎彻底。
  白浊涂得到处都是,扯开烂熟的肉洞,立马流出深藏的白精。
  蒋弛伸手去捅,黎书抓住呜咽。
  “不要……”
  “别怕宝贝,”探入导出更多液体,“不肏你。”
  铺天盖地的快感又毫无征兆地来临,黎书咬住指节,止不住地抽泣,直到埋在深处的精液流个彻底,她呜咽一声,床单又新浸上一滩晶莹。
  蒋弛的指间银丝缕缕,手腕都被喷了个彻底。
  床上的女孩又羞又气,他笑了下,甩甩黏稠的液体。
  扔不开的阴精被擦拭在平坦的小腹,男生勾唇,嗓音都带着宠溺。
  “宝贝,你真的是,”像是忍俊不禁,嘴角弧度越来越大,“好多水。”
  鼻尖也亲昵地蹭到一起,看着女孩湿漉漉的眼睛,“排个精也能喷,太敏感了。”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嫌弃,黎书瘪着嘴,还没听完,眼睛又开始下雨。
  下面流完上面流,泪珠断了线似的一颗接一颗滚下,晶莹剔透的漂亮得不行,水汪汪的,能把鸡巴看硬。
  蒋弛亲着去哄她,嗓音是从未有过的低。
  “没说你,怎么这么娇气。你会喷水我高兴还来不及,这么宝贝,怎么会嫌弃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耳侧,到最后,几乎是气音,“爱哭鬼是吗,肏爽了也哭,不肏也哭。喂你喝的水都流没了。”  他捏捏不高兴的脸颊,偏头亲在脸侧,“还要不要喝?我给你拿过来。”看更多好书就到:wo o16.vi p
  黎书怕了他的“喝水”了,给出了结束过后第一个清醒的反应,轻哼着表示拒绝,泪眼盈盈地对视。明明是用来挑衅他的“爱哭鬼”被反过来形容自己,可是她还没办法反驳,因为她真的一直在哭,眼眶都开始酸疼了,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红眼睛的兔子乖乖地任亲,蒋弛把她拦腰抱起,无力的两条细腿就垂在腰侧,绵软地随着走动晃来晃去。人累着也没法自己洗,蒋弛把她放进浴缸里,环抱着,指下分开小逼。
  刚一动,黎书吓得不行,红肿的穴口又挤出股浓精,“咕叽”一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分外清晰。
  她羞得低头,蒋弛轻笑出声。
  “看看,”他把手抬起,“吃得这么深,你自己怎么弄干净。”
  白白稠稠的液体模糊了女孩水汪汪的眼睛,侧身趴在肩上,分开腿让他探进去。
  蒋弛几乎弄到了子宫里,越往里进,手指蹭着肉壁的刺激就越清晰。
  精液流过甬道时的感觉就像排泄时一样带来羞耻的快意,眼前浮现自己被肏尿的场景,黎书指下用力,还不知指甲已经深深陷进借力的臂膀里。
  蒋弛突然亲了她一下,屈指勾了下肉壁,挠痒痒似的力度,黎书哆嗦,可怜兮兮地看过去。
  他盯着她笑,“我身上,全是小猫的爪印。”
  胸前后背全是女孩性爱时抓挠出的痕迹,深深浅浅,随着激烈程度递进。
  黎书被他说得委屈,闷闷不乐地准备收回攀着的手臂,笑着的男生又偷袭,犬齿浅浅咬上覆着薄红的耳垂。
  “很喜欢,肏你的时候特别带劲。”
  他总这样坏。
  水花扬起,被泼了一脸的男生笑出声音,眉眼昳丽。
  — 胡闹着把浴缸里的水又洒了一地,蒋弛把光溜溜的人提着,湿漉漉地裹进浴巾里,捆粽子似的把黎书包好放到床上,心旌摇荡,又缠缠绵绵地吻在一起。
  刚刚复合又敞开心扉的情侣如胶似漆,黏黏糊糊无形之中有着某种引力,不需言语,偶尔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让彼此心动不已。
  吻得黎书快要喘不过气,枕边手机发出声音,一遍又一遍嘈杂的铃声反复响起,她挣扎着偏头喘息,掌下推推压在身上的铜墙铁壁,“电话……蒋弛……电话……”
  意乱情迷,微沉着眼,男生伸出手臂,本意是想直接挂断,可是黎书不许,她不让他做那种年纪轻轻就沉溺性事的浪荡子,捂住嘴唇拼命转过头去,躲避着一次次炽热滚烫的呼吸。
  蒋弛也知今天确实闹得太凶了,最后一次擦过指尖郑重吻在额头,蹭蹭温热的掌心,才起身,半撑着拿过手机。
  对方已经等到电话自动挂断,又脾气良好地再度打进。
  默认的来电铃声响起,黎书眨眼,看他突然翻身坐起。
  侧头清了清嗓子,蒋弛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喂,妈。”
  黎书瞪大眼睛。
  接着听他云淡风轻地说出下一句令她更为震惊的话—— “没有,”顿了顿,“在女朋友这里。”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36:11

(一百三十)一个高中时期的小小番外·惩罚
  物理课代表抱进卷子走进教室,刚放上讲台,整个人就像被投进笼子里的食物一样,很快就被拥上来的人群团团围住。
  他在缝隙里艰难大叫:“别抢啊别抢!再抢我就一个都不发!”
  黎书站在外围干瞪眼,想进去又根本无从落脚。
  “黎书!”萧潇从人群里挤出来,跌跌撞撞地跑向课桌旁的女孩,手下两张试卷像交圣旨一样拍在她伸出去扶人的手臂上。
  “哎哟……挤死我了……一个个的太不懂得谦让了!” 说着就把底下那张试卷抽出来,展开明晃晃地亮在黎书眼前,挑着眉得意地向她炫耀,“还好有我!你看看,这是谁的卷子?”
  黎书满眼欣喜,激动地一把抱住萧潇,“太好了!萧潇我爱你!”
  拿着自己卷子坐回座位,她像揭皇榜一样,小心翼翼地拿着试卷一角,故意避开不去看最上方的分数,把它按在怀中祷告一番后,郑重其事地放在桌上,一点点,一点点地用手掌蒙住往下拉。
  红色的数字露出两道笔直的竖线,看着像是两个“9”,她暗暗窃喜,努力抑制住雀跃的心情,继续下拉,试卷一点点从手中抽出,红色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她高兴地,欣喜地看向分数栏,然后就发现,一个鲜红的“97”。
  晴天霹雳,黎书脆弱地趴在桌子上,背上似有千斤重。
  完蛋了,她捂着头想,这张卷子一定不能让蒋弛看到。
  可是事实再一次证明祈祷没用,体育课回来,黎书刚和萧潇挽着手往里走,抬头就看见蒋弛背对她们,单手撑在课桌上,另一手,拿着一张字迹工整的卷子对着窗户借着阳光看。
  几乎是下意识的,黎书急忙跑过去,趁他不备想要偷袭。
  可是事与愿违,早感受到身后灼灼目光,蒋弛掐准时机抬高手臂转过身,黎书站立不稳,一头撞进他怀里。
  脑袋撞在胸膛上微微吃痛,她皱眉捂着头,委屈地抬眸。
  蒋弛顺势把人揽住,低头朝她笑。
  “慢点儿,想要早点完成惩罚,也不用这么着急。”
  窗外难得的晴天,他却勾起嘴角,笑得比黎书试卷上的分数还要令人讨厌。
  * 屏幕上放着电影,同学们都专心致志地看着前方,黎书也看着,只是她的视线飘忽,睫毛也在时不时地轻颤。
  教室里只剩下荧幕上散出的微光,随着画面的播放,变换色彩,离得近了,才能看到,白净的脸上,染着一抹微不可察的红晕。
  小腹的酸涩越来越重,双腿抑制不住地想要并拢,内裤中央,不属于女孩的修长手指上下滑动。
  黎书快要坐不住,腿间小口又收缩着涌出一股水流,抬手按住身侧手腕,靠得更近了些,眨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眸抬头。
  “蒋弛……不行了……”
  身旁人像听不见一样,仍旧目不转睛地看向前方,很专心的样子,手下却勾开内裤,更进一步,毫无阻隔地继续抚摸。
  粗砺指腹刮在蚌肉上,微微使力按压着摩擦。
  黎书被他弄得浑身又是一抖,单薄的脊背微微弯曲,还好电影现在正放到精彩部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上面吸引,没人注意到课桌前这不同寻常的一幕。
  印上几个月牙,她掐着蒋弛手腕,再次低声求饶。
  “蒋弛……别玩了……”
  却像是催促,修长的手指更用力地在细缝处上下滑动,中指微勾,偶尔试探性地插入其中,两片嫩肉浸水似的湿滑熟透,只塞进一点,就热情地吸吮裹住。
  黏液像是顺着流到了股缝,内裤贴着,只是动一下就感到丝丝冰凉。
  双腿又合拢一点,这一次,完全把宽大的手掌夹在腿间。
  仿佛受到了鼓舞,那根手指越进越深,几乎快要尽根捅入,掌心温热,倒着扣在阴阜。
  手指就像钻泉眼一样,进一点,就挤出一股水,待到指节裹入,内裤就像刚洗过一样,湿哒哒地贴在腿侧。
  黎书眼神已经略微有些涣散,埋下头,手指顶在齿间。
  腿心一下下紧绞,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粗砺的指腹抵在软肉上,不需要怎么动作,就能激起一阵颤栗。
  电影放到主人公伤心吵架的画面,同学们唏嘘,交头接耳地谈论。
  蒋弛就在这个时候附耳到她身边,嗓音低沉,掩在配合情节响起的乐声底下。
  “跟我出去,让你高潮。”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44:45

(一百三十一)心跳
  蒋弛妈妈又在那边说了几句话,他点头,“嗯”两声,最后说,“明天回去。”
  电话挂断,黎书还震惊地瞪着眼睛,蒋弛已经扔了手机又要躺回去,她制止,眼神示意。
  眨了好几下,才弱弱开口,“……阿姨?”
  “是啊。”很随意的语气。
  她有点懵,“你怎么……怎么跟她说……”
  “怎么?”蒋弛好笑地低头,冲她挑了挑眉,“你要自己说?”
  他作势把丢在床头的手机拿起,“那我打回去,你跟她聊聊。”
  “哎呀!”黎书爬起来去抢,他把手臂高高举起。
  “我不打呀!你别闹了!”
  蒋弛终于是听话地放下手机,她移过去趴在他肩上,从后面看着发光的荧屏。
  还好,没打出去。
  蒋弛就着这个姿势回头亲了下,刚好印在唇上,“别担心,我妈挺喜欢你的。”
  “你怎么知道。”女孩嘴唇微微嘟起,很意外,她居然还会顺着他讨论这个话题,“我们又不认识。”
  蒋弛笑得眉眼弯弯,眼里带点狡黠,上瘾似的又亲了下,凑近的五官立体如同建模。
  “她夸你漂亮。”
  于是趴着的洋娃娃又吃惊,他伸手握住搭在肩上的手臂,轻轻一拉,女孩落在怀里。
  黎书侧卧在他怀中,被他圈着用鼻梁在脸上蹭来蹭去。
  鼻息弄得痒痒的,她挡住,一双杏眼黑葡萄似的明亮。
  “她怎么知道我长什么样?”
  高挺的鼻梁不停,继续拱着手心。黎书抵着那张俊脸推开,偏头躲避袭击,“哎呀,不要闹啦!”
  蒋弛就是想闹她,追着终于又亲到微肿的唇瓣后,摸着拿起手机。
  白光微微刺眼,黎书眯着眼睛看过去。
  黑发雪肤的女孩略带腼腆地朝着镜头笑,画面一角露出肩上搭着的明显属于异性的手。
  一张自拍。
  一张黎书用蒋弛手机拍的自拍。
  她睁大眼睛朝手的主人看过去,后者挑眉晃了晃手机。
  “漂亮吗?”
  她臊得忘记反击,“你怎么用这个做屏保呀……还让阿姨看见……”
  “必须得用这个做屏保。”蒋弛息屏,“你转学那三个月,我就靠这个活了。”
  黎书征住。
  “我天天早也想你,晚也想你,好不容易睡着了,连梦里都是你。”
  “你呢,电话不接微信拉黑,连我换个号码打给你,一听见我的声音,又挂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不是不知道你转去了哪里,但是你说要复习,所以我忍住了,没来打扰你。”
  “想你的时候我就只能看手机,看你怎么对我笑,假装我们还在一起。”
  他说得诚恳,黎书听着,心里莫名有些泛酸。
  “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虽然他确实很可怜,垂着睫毛像被主人抛弃又淋着雨跑着家的小狗,但—— “你心跳这么快,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咚”,“咚”,“咚”。听见她的话,加速得分明。
  蒋弛轻笑出声,“是长大了,不好骗了。”
  他这样说,黎书却不觉得生气。指尖抓着他胸前衣襟,感受背后揽着的手臂力道加重,心机的“小狗”把她紧紧按在怀里。
  耳膜被声声心跳沉重敲击,黎书垂眸,听着敲击出的汹涌爱意。
  “该怎么告诉你,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在眼前,我才不会想你。”
  心跳主人的手掌紧紧贴上耳朵,世界里,只剩下稳重有节奏的频率。
  “你听。”
  “现在的心跳,才是真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46:14

(一百三十二)没出息
  蒋弛虽然跟家里面说了明天回去,可是第二天下午四点,他还在床上缠着黎书不放。
  也就这两天父母都在加班忙工作,没空回家,不然黎书天天和他搅在一起,纸又要包不住火。
  又一次拍开蛇一样缠上来的手臂,黎书坐在床边,使劲去够被踢得远远的鞋。
  蒋弛整个人压她身上,嗓音闷闷的,“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黎书很坚决,“不。”
  隐约又听见银链响动,她警惕回头,一双杏眼兔子一样圆睁。蒋弛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不小心扯动被子带着手铐响了下,刚提起彼时趁手现在碍事的工具,转头就对上一双“再来你就完了”的眼睛。
  蒋弛:……
  “没想。”他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它自己跑我手上的。”
  “蒋弛!”黎书忍无可忍,转身扔了个枕头过去。
  被砸中的人还在枕头底下笑,一张脸被遮得彻底,虚虚搭着一只手压在枕上。
  他好像真的很开心,抱着枕头后仰着,闷闷地笑出声,赤裸的手臂跟着颤动。
  黎书更来气,翻身上了床,一左一右分开腿跪在他两侧,手掌紧紧按住枕头,像是要将他闷得喘不过气。
  “不许笑了!”她俯下身恶狠狠地警告。
  蒋弛笑得她按着的手都跟着一起震动,黎书恼怒,腿刚蹭着往上移了一点,腰上横出一只手,准确地把她按坐在身上,下身贴合男生劲瘦的胯骨,用劲一翻,两人调了个位。
  陷进床铺里的时候黎书还在惊呼,蒋弛扔开枕头,埋首在她颈侧。
  “真的不跟我走吗?”他嗓音低低的,凑近吻了下耳垂。
  腰上的手紧紧圈住,蒋弛轻轻咬住她耳朵,“跟我回去吧,我会想你的。”
  敏感的耳朵本就容易泛红,含着点沙哑的声音诱哄般往里钻,黎书感觉耳膜又像被擂鼓般心跳敲击一样,偏他还伸舌舔了一下,把潮红未退的女孩弄得瑟缩。
  “宝贝,跟我走吧。”
  很没出息的,黎书喘出了声。
  她没跟任何人说过,蒋弛叫她“宝贝”的时候,色情得要命。
  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的少年更卖力,叼着耳垂吸吮,沿着颈侧舔舐,黎书感觉掌下的肌肉一寸寸变硬,背肌鼓起,她快抱不紧。
  蒋弛啄吻着移到唇上,极尽温柔地交换呼吸,看着女孩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迷离,用尽这辈子最低沉的语气,“宝贝,我想你。”
  黎书垂眸喘气,他眉心轻抵,“跟我回去吧,好不好?”
  樱唇轻启,看样子是“好”的口型。蒋弛眼睛弯到一半,听见她说“不行。”
  是“不行”。
  不是“行”。
  他呆滞半晌,突然受挫似的卸了力。
  “为什么?”他像只被抢了玩具的发疯小狗一样在黎书颈侧乱拱,如果不是性格不允许,黎书觉得他会发出一连串“啊啊啊”。
  “为什么!”蒋弛狠狠咬住她脖颈,泄愤似的啃来啃去,“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说不行?”
  然后学着黎书最开始的语气,“黎书,好烦啊你!”
  背上的手被他拉着在腰侧用力,摸到凹陷的腰窝,再移到块垒分明的腹肌,全身的肌肉没有一块多余,薄薄一层肌肤覆盖,透着这个年龄段独有的少年野性。
  汗液顺着脖颈滑下,交织出青涩与成熟的魅力。
  他拉着黎书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咬着唇瓣喘息,“这样也不行?给你玩,也不行?”
  “哎呀!”黎书被他闹得面红耳赤,指尖烫到似的蜷缩,轻轻挠了一下腹肌,蒋弛就闷哼一声,贴她贴得更紧。
  “不是不跟你回去呀……”她抵在他肩头细声细气,“是现在不能跟你回去。”
  身上的人沉重呼吸,她缓缓移到喉结处,手下在腰侧画圈,“我才在家待几天,刚考完试,怎么能跟你走呀。”
  “你先好好回去,等到了快去学校的时候我再来找你,好吗?”
  蒋弛沉默不语,她眼睛亮亮地亲上去,喉结滚动一瞬,她又拖长尾音,“过几天嘛,好不好嘛——”
  认命似的闭了闭眼,蒋弛埋她颈侧,发出一声小狗似的呜咽,“黎书,烦死你了。”
  — 黎书不走,蒋弛也不回去。
  贺女士在远方打来了几通电话,一次他在陪黎书逛街没接到,一次他在和黎书看电影直接挂断,还有一次,他接了,但是黎书那天刚好被他惹生气了,他忙着哄人,答得敷衍,说不了两句就“明天回去”。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一个又一个“明天回去”,最后真正坐上飞机的时候,已经是第十五个“明天”了。
  临走前收拾行李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好像太过了,给刘叔发了个消息说明自己的航班号后,第一次主动给微信里的“贺玉凌”弹了个视频。
  晚上七点,接得很快,几乎是对面画面一出现,蒋弛就听到一声喜怒难辨的“哄好了?”
  他沉默半晌,将镜头翻转对准地上散乱的行李,“明天回去。”
  贺女士在那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同样一阵镜头晃动过后,露出桌上他走前撕碎的资料,“你再半个月后回来也行。”
  蒋弛:……
  “不是,”他转回来,略带点少年气的笑了笑,头顶灯光照在发上,刚洗完澡还是顺毛的发型看起来多了几分温顺,额发遮挡下桃花眼泛着细碎的光,镜头向下,照着勾起的唇角和上半身,“这不是要带漂亮的女孩子回家吗,不拿出点诚意,人家怎么敢跟我走。”
  眼前被一闪而过的亮光晃了下,贺女士眯了眯眼,“你脖子上什么东西?”
  终于注意到了,蒋弛唇角勾的更大,“漂亮的女朋友送的,好看吧?”
  在家的贺女士和坐在身旁没出镜的蒋父齐齐沉默。
  不一会儿。
  “真有你的。”
  他母亲在那边冷冷丢下一句,率先挂断电话。
  蒋弛还在摸着项链笑,手机收到消息提醒。  蒋隽:转账30000。
  蒋隽:没出息,谈恋爱大方点。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2 19:47:08

(一百三十三)返回
  时隔四个月,黎书终于又回到了自己曾经拼命融入,又在坠入美梦时陷入困境的城市。踏下飞机的时候有一瞬恍惚,却又在交握的手心下,如释重负。
  她已经长大了,她的梦想也很快要实现了。
  查分数的时候,蒋弛陪在身旁。她愁眉苦脸地藏在他背后,露出半只眼睛看他操纵鼠标移动。
  他没说什么,还在放松地安慰她看着她笑,可查完成绩收电脑的时候,黎书触到了鼠标上的汗。
  怪不得他不和她牵手。
  最后的结局很好,他们都实现了当初一起走的目标。屏幕上黑色的阿拉伯数字对得起她夜以继日的学习,也足以宽慰父母被她出格行径激怒到的心。
  她成才了,他们就不会吵架。
  重复之前各在一方努力工作的模式,至于女儿,她想在谁那里住,就去哪里。
  黎书常常在想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努力,是十五岁前被卖掉的房子,还是能让父母和平的系带,可当她真正心安理得地填上那个过去对她来说是高攀,现在是理所应当的志愿时,她终于确定了是为了自己。
  她的梦想,她的未来,还有那个成人礼上,像公主一样走入全新阶段的,打碎所有封闭的自己。
  她的成绩,她自己最在意。
  蒋弛转头回去看着藏不住笑激动搂抱着脖颈趴在他背上的女朋友,只说了三个字。
  “恭喜你。”
  — 对于女儿要和同学去毕业旅行的事情,关萍没说太多,只是叫她注意安全,同时转了超出旅行预算的一笔钱。
  她没再问黎书到底和谁在一起,只是在成绩出来时,听见听筒那边传来的抑不住激动的清脆嗓音,以及好似踩歪后男生紧张的一句“小心”,低低说了句“照顾好自己”。
  她没做太多嘱咐,只是将自己半个月的工资,全都给了备注“小小”。
  — 刚把行李拖进蒋弛自己住的房子时,薛宽的电话就像装了监控似的如期而至。
  一点开扬声器,这边还未说话,那边一句:“金金——”
  “啪”,蒋弛挂了。
  黎书靠在沙发上疑惑地看他,蒋弛边排列着几个行李箱,边平淡地回答,“太吵了,不想听。”
  黎书:……
  不死心的薛宽又给黎书打了微信电话。
  “蒋弛,你薄情寡义!”
  黎书的手机发出这么一句,怎么想怎么不得劲。
  蒋弛皱着眉走过去,关了扬声器,放在自己耳边,“你给我女朋友打电话做什么。”
  薛宽在那边愤慨,大声的程度连坐着的黎书都能听见。
  “明明知道我要去美国了,你消失大半个月不见也就算了,连高令远那个混蛋,也追到了岑宁,三天两头地拒绝我!”
  听到这个消息,黎书“蹭”的一下蹿起,脑袋凑过去贴近听筒,耳朵都竖起。
  她眨了眨眼示意蒋弛问话,他眉头皱得更紧,推开黎书脑门。
  “你对高令远这么在意做什么?”
  黎书:……
  他真的昏了头了。
  薛宽在那边愤愤不平地倒了一堆苦水,回过神来发现对面小情侣好像在调情,本来愤怒的心更怒了,狠狠锤了一拳幻想中重色轻友王八蛋的身影,手机移到嘴边对着听筒加大音量:
  “你也是个混蛋!早先还说什么同桌不感兴趣,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你!”
  “嘟”声响起,这次是薛宽先挂了通话。
  黎书被他最后那句震得耳朵麻麻,蒋弛正替她揉着耳朵,不妨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
  他一只手还拿着电话,一只手放在女孩耳边,这么亲密的姿势,听见她问,“你对我不感兴趣?”
  ……
  没想到当时的回旋镖,还没扎完。
  什么叫就怕某种不太聪明动物一样的队友。
  蒋弛继续镇定地替她揉着耳垂,顺手把她手机放进兜里。
  “我对你感不感兴趣,你不知道?”
  说着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吊带背心束缚的胸前,加重力道,手下变成了暧昧的揉捏。
  和他在老家待的那半个月,黎书算是终于懂了什么叫“比钻石还硬”,看着他没两句又开始扯荤话,习惯性地又想拿抱枕扔他,眉头皱起,“蒋弛!”
  喊得像撒娇似的,没拿到抱枕,反倒先被人抱起。
  蒋弛横抱着她朝楼上走去,上楼时还故意颠了下,让她有一瞬的悬空,吓得人睁大了眼搂紧脖子,小嘴张成“o”型。
  他愉悦地低着头笑,黎书拍了下宽厚的肩膀。
  “别吓我!”
  笑声明朗,拐进第一间房,他介绍:“又给洋娃娃的房间添了好多东西,我们参观一下。”
  两道身影重迭在一起消失在门边,进去的时候女孩好像又被颠了一下,惊呼后嗲声嗲气, “你还玩!”
  — 被压到床上的时候黎书还在眩晕,那么几步路,蒋弛还要吓她,偏她胆小得不行,明知道腰上的手抱得紧,被颠的时候,还是会心惊。
  终于躺上床铺,她拍了下蒋弛的肩,说话娇声娇气,“让你吓我!”
  面前的人偏头勾起嘴角,笑得眉梢扬起,额发随着动作抖动一瞬,他在床头柜里摸了几下,拿出一个粉色的东西。
  移动时还会“叮铃铃”。
  蒋弛跪在床上,在她眼前晃了晃,“好不好看?”
  黎书像只看见逗猫棒的小猫一样伸出手去,双手捧着把蝴蝶结接住,指腹捏着两边观赏。
  做工很精细,中间还坠着铃铛。
  她觉得惊奇,一手一个提着晃了晃,好奇地抬眸对视。
  “这是什么?”她有点喜欢,在蒋弛脸上比划来比划去。
  “玩具。”床铺抖动,男生抽出垫在她腰下的手臂。
  黎书更往里陷了一寸,瞳仁黝亮,睫毛纤长浓密。
  蒋弛调整好姿势后亲亲她勾人的眼睛,热气从微敞的领口溢出,扑满鼻息。
  “下面为什么还有两个夹子呀?”单纯的女孩不懂,拿着放在他垂下的刘海上,“是要戴在这里吗?”
  粉嫩的东西这样衬着有点滑稽,蒋弛任她玩着的勾唇不语,只有左手撑在她耳侧,又俯下身去在抽屉里探寻。
  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铃铃”,黎书捂着唇笑,用手去戳他微微鼓起的青筋。
  修长的脖颈也很好看,她戳来戳去,蒋弛已经摸到要找的东西。
  抬着头被他又亲了一下,听到一句宠溺的问询,“好玩吗?”
  她觉得好玩,反手勾了勾握上来的手心。
  蒋弛也觉得好玩,拉着她的手,慢慢往头顶上去。
  熟悉的姿势,黎书有些莫名警惕。
  哪怕他温温柔柔地笑着好像没那方面的心情,黎书依旧觉得不妙,指尖微微蜷起。
  发上的蝴蝶结被他一把捋下握在手里,蒋弛笑着亲亲她颤抖的睫毛,同样勾了勾她被压着的掌心。
  “好看吗?”
  他重新这样问,黎书却不知道是何用意。
  “我说夹我头上,好看吗?”
  还行吧。
  她怯怯眨眨眼睛。
  “抖什么。”他笑得肆意,粉嫩的一对被他并着放在躺平的黎书锁骨中间,刚好在那粒小痣下面,显出别样风情。
  吊带与蝴蝶结,诱惑又纯情。
  蒋弛像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害怕取悦,本就锐利的五官更是在藏不住的少年意气下俊得夺目耀眼,扯着衣领松了松,另一手也撑过去。
  现在黎书完全在他的桎梏里。
  他扔下一盒包装完好的不明物体,刚好落到黎书短衣遮不住的肚脐。
  “刚才飞机上你睡饱了。”
  “现在想怎么玩,我都陪你。”
  颤巍巍地摸起肚子上的方形物品,黎书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超薄、玻尿酸……
  她现在知道,他到底找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