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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1/08 11:03 / 1448 / 114
【小说】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5 16:06:33

93、丹佛:可诉性心意
  (丹佛、指挥官视角。//代表视角切换~)
  咕——
  转椅的轮子滚过地板。我捧着咖啡,转头望向正从桌后站起来的指挥官。
  “丹佛,今晚有空没有?”他说着话,双手正正帽子,捋平肩章。
  “欸?”我一瞬间感觉自己听错了。
  长串的彩灯长龙似的在树梢上游。红彤彤的灯笼整齐地悬在树枝上,延绵直到海边的码头。虽然还是白天,但夜的红妆已隐约就在眼前了。
  这样的佳节竟然是……要约我吗?
  不不、冷静丹佛,冷静。
  即使是连续推了两个姐姐的指挥官,也不可能在东煌特别的日子来找你约会的啊!
  这一定只是随便问问。正常的回答他就可以了!
  “完、全、没、有!……啊不、咳咳,”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红着脸,重新答了一遍,“没什么特别安排呢,可能和姐姐们去东煌那边看看吧。”
  “哦哦,正好,能稍稍陪我一下嘛?”他笑起来,呲着不算整齐的小白牙,宽敞怀抱正好遮住了窗外的暖阳。
  可恶、笑得太耀眼了!
  可是……
  “指挥官、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说了,”我捏着拳头,缓缓站起来,挥臂一甩,愤然吼道,“你的气量就这么小吗!明明是珍贵的节日,却不和东煌的姐妹们一起!”
  我瞪大双眼,斗篷震地猎猎有声,“你就、这么喜欢、姐妹丼吗!”
  //
  耶?我被丹佛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倒退了一步。
  这家伙却突然抄着大衣口袋,一双小巧的肩膀扭捏地晃动起来,两朵红云浮在脸颊上,小声嘟囔起来,“啊啊他真的邀请我了。虽然我本人是愿意的……但是果然节日……”
  嗒!
  她忽然又恢复了之前的气场,凛然指着我的鼻尖,“再喜欢也要分个时候啊!今天的时间我不能分给你!”
  “……唔唔,还是拒绝了……不过这样就好,我还没有姐姐们那么强,在真正地成为他的力量之前,还要努力啊丹佛!”看着她忽然双手攥在胸前,虔诚地望向天花板的身影,我确认了一件事……
  这家伙不会没意识到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把内心戏全都喊出了吧!
  而且对我有着非常微妙的误解!
  “那个……我说啊,其实只是想要请你帮忙包饺子而已,”我扶着额头,“东煌的同伴们要组织活动,逸仙叫我喊秘书舰帮忙。”
  “啊我有时间。请多多关照。”一秒变脸的丹佛板正地一躬到底,立刻小声地抱怨起来,“啊啊啊,丢人啦丢人啦,唔唔果然只是平常的委托!”
  她说着,突然直起身子,灰蓝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小步一甩,蹭蹭蹭跳进怀里,一把揽住我的脖子。
  趁着我整个人目瞪口呆之际,圆嘟嘟的小脸蛋像是蹭着玩具熊一样飞速地磨着我的胡茬,“啊啊,别了,指挥官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这么耀眼的笑容了!”
  嘛……我心一软,正要说话,脸蛋上早被人湿湿地嘬住。
  吸——
  她大力一吸,甩着胳膊,早哒哒哒地跑回原处,忽然改回认真的表情,“那么晚上就请您期待我的努力吧!”
  我张着嘴巴,揉揉自己的脸颊,木木地点头。看着她若无其事地做好,端起咖啡。雪白的颈子没入深蓝色的制服,偎在大衣里,小口啜吟着。我一时竟无法分辨虚幻和真实。
  傍晚。
  沉重的购物袋在两腿中间摆动,我撞开指挥官家大门的时候,他脸色煞白。
  “抱歉抱歉抱歉!”小鸡啄米式的道歉让我头晕眼花,“我太过专注于提袋子!”
  “不用不用,”他闪到我的身后,宽大的手掌握着我的手,分担起重量,“怪我全部都丢给你自己了。”
  ……欸?
  这是……一定一定只是因为情景所迫吧!
  可是他身上的气味……啊啊,这朦胧的气味,好像那种硬汉爱抽的香烟。
  夕阳像个橘红色的皮球,蹦蹦跳跳地在港区楼宇的顶上跃动,向着西方落去。金色在他挺拔的脊背后面,留下修长的剪影。
  “谢谢……”我小声说道。
  //
  ……我一时间有一种告诉她这个秘密的冲动。
  因为我不抽烟。
  海上骑士的肩膀有力地靠在怀里,两人默契地向着室内移动。
  汗珠晶莹,沿着她整齐地发线滑入后颈的小窝。冬风迷离着寒气,细嫩的皮肤蒸腾起纤细的白线。
  袋子很重,她不自觉地稍稍弯着腰,隔过质地顺滑的制服,圆润紧实的舰尾摇曳着,掠过腿上。
  “好耶~”她忽然舒服地磨蹭两下,欢快地交道。
  无视无视。
  我抽抽鼻子,自觉地把老腰往后收了两寸,减少某些不合时宜的悸动。
  //
  他的手宽阔而暖软,手掌厚,手指却不太长,我的手像是偎着一件大号的衣物。
  哼,一定是不怎么锻炼,经常对着桌面的缘故。
  所以还是需要我的力量啊!
  我如此想着,手臂更加用力,替他分担了更多分量。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感觉他微妙的向后躲闪着?
  不~可~以!就让我们贴在一起,向着未来……不对,是餐桌!前进!
  我这么想着,故意像是快要提不动了的样子,拱了拱腰。
  //
  贴、都可以贴。不过算我求求你,你的身体快要九十度了。
  我几乎匍匐在她的后背上,嘴角抽搐,却只能在内心里回答道。
  总算到了餐桌旁,她熟练地开袋、冲洗、铺好案板。提刀在手,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指挥官,点心我还算可以,这个就……怎么切啊?”
  “总而言之不要举着刀挠头算我求你!”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夺了下来,“这个我还算可以。但是下边的步骤还得咱们一起摸索哦。”
  “好的!请您期待吧!”她高高举起胳膊,拍拍自己的肱二头肌。
  我摇头笑笑,看着她一本正经地把关键词敲进手机,我也挽起袖子。
  //
  咱们……一起……嘿嘿嘿、
  虽然说的不是约会的事,但是也算是紧紧跟着姐姐们的步伐了!
  丹佛fightfight!
  可是……这个内容好难。
  挤水、加酱油、搅拌……只有最后一个看上去能行!
  我挠挠头,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指挥官、邀请只是碰巧当值的我真的好吗?我的力量……恐怕还不够成熟。”
  两把菜刀在手,正在挥汗如雨的他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惊奇地道,“碰巧?当然不是啊,丹佛可是必不可少的助力啊。”
  “欸?我吗?”怎么看都是碰巧吧。
  “是啊,人又努力,又坚强。最关键的是,”他熟漆食指,坏笑道,“咱俩都不怎么会包,就谈不上谁笑话谁了。”
  ……喜欢。
  突然夸奖起人来了。
  明明就是碰巧,却这么会说话。
  //
  看着她碰着小脸,双脚一阵猛跺,加上无意识的告白。心里扑通扑通猛跳。
  ……上次从克利夫兰那边听说的她很爱吃饺子但是苦手不会包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可惜手上有馅料,不能摸摸她的头呢。
  我叹口气,把切好的肉和菜都放进盆里,推到她跟前,“已经学会怎么做了吧?”
  她自信地扬起下巴,学着教学视频里的口气,“瞧好吧您,那叫一个地道!”
  她二话不说,麻利地加入调料,飞快地搅拌起来。
  嘛,虽然性格天然,但是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啊。
  只不过……视频里没教你欧拉欧拉吧。
  //
  我自信地把馅料还给他时,脸蛋上颧骨上,正沾着几块糖霜似的面粉。
  舔一下的话……冷静冷静。
  我清清嗓子,竖起拇指,“索性没有辜负您的期待,指挥官。”
  “不错不错,”他抬头看看,笑着递过一根木棒,“那么这根给你用。”
  这是……选择木棍还是我的棍吗!
  不不不是吧……我一时踌躇,脑袋上却轻轻挨了一棒。
  “瞎想什么呢只是普通的擀面杖而已啦!”他红了脸,不由分说地塞过来。
  嗯……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懵懂地接过来,踮着脚看他擀了两下,也扯起面团,正要往木棒下送,忽地睁圆了眼睛。
  我转过头。他鬓边的短发齐整油黑,喉结翕动着。脖子上,一根一根的筋条遒劲有力。
  白炽灯纯粹而明亮。明明就是普通的一个人为什么如此……耀眼。
  喜欢。我想着。他的脸微微粉了。
  喜欢。他的脸越来越红,像是刚刚吹了寒风。
  喜欢。红色窜上脖子,他单手擀得歪歪扭扭,偏腾出只手来,在人头上胡乱地揉。
  我低了头,心口微微地酸涩,手上的动作却随着心口的小鹿越来越快。
  我故意拿手肘撞他,晃着腿撞他。
  好狡猾啊。……包完饺子,我要听正式回复!
  嘿嘿,他点头了!
  啊啊啊这句不算!
  翌日。
  钟声在身后沸腾的客厅里敲响十二下。刚才和姐妹们说要出来走走,把大姐吓得以为我发烧了呢,哈哈。
  不过啊、今天的我,说不定有些不一样啊。
  ……原来亲吻是这个样子啊。比在海上狂飙时候,心脏还要快速。
  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
  酒精让人有些沉醉,我轻轻伏在栏杆上,遥远的海岸燃烧着橘红的火龙。
  眼前忽地多了一张脸。
  “呀!”我吓得跳了起来,看清了,在他肩上推了一把,“……快回去陪大家!特别是东煌的诸位。你要是背弃了大家,我、我……一定会为了曾经的你杀了你!”
  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片雪花,化作温和的细流,让人脸颊发烫。他咬着耳朵,轻声道,“知道啦。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人叫我。”
  哈……为了只是碰巧今天执勤的我、这真的好吗?
  “少女的恋心,可比节日珍贵多了,”他笑笑,在我手上捏了捏,“跟我一起回去,不然我就抱你进去。”
  ……虽然有点期待,但果然还是……
  “啊啊啊放手啊!”我喊道。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5 16:18:56

94、逸仙:不包含永恒的誓约
  咔咔。
  随手带上房门,逸仙婷婷转回身子。春山覆着大红,圆润曲线顶着门扉,艳丽的绸子涨得满当。她脸上还挂着待客时的笑意,素手在小腹上抚弄着,“呼……有点紧了呢。”
  晨光熹微,她修长的眼睫好似穿花的燕尾,剪着水漾明眸。二月了,江阴岸边的垂柳快要抽芽了吧。
  你抿嘴偷笑,回答道,“都一年啦,你啊,没少贪嘴吧。”
  低垂着眼角,她瞪着眼睛,雪嫩脸颊鼓着,更显丰满。逸仙白你一眼,绣鞋一踩,转身往里屋躲了。
  拖着金红的大裙,两步就被你追上,当腰一揽,她暖烘烘地被你搂进怀里。
  绸缎水滑,软糯的小肚子贴上来,颤巍巍的。她扭着头,拈了团扇,隔住自己的脸。
  你伸长脖子往旁边探去,刚看见素色颈子,她就灵巧一扭,眼前又只剩下扇面上的喜鹊。
  她举着皓腕,半个身子故意往后边仰着,可脚上偏不用力,软粘地偎着你。
  你又转头去追,丝绢的扇面总是隔过。薄绡微透,你隐约瞧见她弯弯眉眼堆满的笑意。
  你有点泄气,刚停下来,两袖红艳轻灵甩开,捧出佳人如花笑靥。
  “呀!”贝齿鲜唇、气吐如兰。
  见你被吓得一缩脖子,逗出她银铃似的一串笑。扇子掩着嘴,她说道,“让你随便指摘别人,逸仙说不得也要作弄你了。”
  “我喜欢。我要你多吃、吃得软软胖胖的,”你有点着急,分辩起来,“不想再让逸仙你……”
  粉白食指点在你的唇上,她含笑摇摇头,“逸仙知道、逸仙和指挥官玩笑的。”
  你双臂锁着她,华裳裹着她杨柳腰肢。“怎么忽然又穿上婚服了?”你问。
  “过年了,大红色多喜庆,”她笑答, 低下眉眼,一一摆正披肩上的金色流苏,“束之高阁多浪费啊。”
  “那凤冠呢?”你追问。
  “呵呵呵,那劳什子怎么好戴,逸仙得看顾来过春节的姐妹。又不是……”她抬眼看你一眼,似笑非笑地转过颈子,低低地说,“……又不是要再嫁你一次。”
  桃红渐渐烧上来,她曲着腕子轻轻在脸前扇拂,却不看你,只嗫嚅似地抱怨,“你要抱到几时啊,可别又有什么奇怪的期待……逸仙等下还要忙下午的招待。”
  你怅然撒手。双鸳落地,舰桥颤巍巍的,绣褂的下摆显得空荡荡的,也随着摇晃。逸仙垂着眼眉,仰视你的目光隐约有点哀愁。团扇一滑,溜到身侧,她垂着肩膀,转身的时候,你似乎听见一声,“……呆子。”
  裙角上,金凤翩然,闪出玉白的脚踝,润泽骨节似是凝了甘露。
  心弦一跳,你脱口而出,“……那个,再让我瞅瞅吧。”
  她立刻停了脚步,背对你点了点头。
  老挂钟哒哒作响。屏风后边,窈窕倩影举着手臂,抚弄长发如瀑。忽地板凳轻响,那朦胧影子忽地迎面而来。金冠嶙峋的形制影影绰绰,她不安地扶着,有点迟疑,“先要和你说好:逸仙自己来梳,做不了那么好……啊、你先别!”
  她急急地伸着手臂,把急吼吼冲过来的你往后推,眉眼挤在一起,直往后躲。
  金花辉耀,垂露流翠。两颗丸子团着,额前又含蓄洒下一层刘海。
  你挪不开眼睛,攥着她无骨柔荑,“啊逸仙,我、我、我是说……请务必再嫁我一次!”
  她歪着颈子,含笑望着你,噗地笑出了声,“呵呵呵呵,好的、好的。”
  “……逸仙不才,请你……多多包涵。”她声音越来越低,话说不完,红红的小脸就往你肩上坠落,“啊啊、好害羞啊。真想不到,一年之前,逸仙还是这么和你说话的,嘻嘻……”
  你抬手去抚她的俏脸,她盖着你的手,轻轻地靠在你的掌心之中,闭上眼睛,舒服地蹭了两下。
  温柔如水,淹没一间斗室。你也闭了眼睛,低下头去。
  花瓣调的胭脂清癯地甜。芳唇微冷,含着热络的海。春泉一眼,汩汩冒出头来,浅浅一淹,又泠泠散去。你不肯放,正追上去,银关一咬,啮住你的舌头。
  睁开眼睛,正望上水润的的一双眸子瞪来。额头一磕,前发扫过你的鼻尖。你也只好松了口。
  “赏你一头水粉,”她抢白道,又袖口掩着嘴角,吃吃地笑,“这白日青天的,逸仙可不和你做这事。”
  你又泄气,正待甩开手,却瞥见她若无其事地卷着发尾玩儿,小白牙咬了嘴唇,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等待。
  热气一冲,你一把搂过她来。她虎着脸,娇嗔满脸,绣口却含着笑。
  你不再疑惑,大开大合地咬了上去。
  玲珑的樱桃吹弹可破,唇齿一卷,甜水横流。
  她气鼓鼓地推开你的肩膀,用上一分力气。
  你故作认真地盯住她,把她的细弱膀子扶地端正,郑重其事地再吻。
  终于,并非不通人事的她缓缓呼出暖烘烘香喷喷的一口中气。春水如流,泻入胸怀。软浪起落,摇着一叶小舟起伏不绝。热浪轻响,甘香款款,往心口坠了。
  心口突突地跳,你按捺不住,缎子装甲裹着的舰桥拿进掌心。你用手轻掐,那装甲却滑,滴溜溜地从虎口跳了出去。你索性满甲板地去捉,胡乱地抓了起来。
  她被戏弄地心乱,呼吸急促起来,抬手在你手腕上打。你索性缠住她手,细长的手指软软地蔓过你的手背。
  你牵着她,并肩在榻上坐了,就松开去索那扣着对襟的一串丁香结。
  她终于挣开,小手攥着披肩,低着头只是摇。
  你一笑,一手环着她腰,手指跳跃,搔着她腰间软绵绵的肉。她笑着在怀里扭,你攥了她手,只是不停。她咬着嘴唇,笑得花枝招展,腰上一软,顺势倒在绣塌上。轻轻叹口气,她美目汪着水花,轻轻点了点头。
  丁香穿过嫩枝,大红的一片披肩在修长的玉颈下铺开。玉楼白晃晃的,随着她轻轻呼吸微微颤抖着。你怕是亵渎这纯粹,手指轻轻点在她圆润肩头,又缩了手。
  她偏过头去,忍不住笑,“现在又矜持了?……逸仙可不是一年前那么纤弱了。”
  没再迟疑,红花似的涂装簌簌地剥离。落英铺了满榻,美艳的巡洋舰卧着莹白的本色。两根红绳吊在颈上,红绸一块,被舰桥娇滴滴地拱起两座小山尖。布片盖过微微臌胀的甲板,尖尖布角晃晃荡荡,虚掩着泄水的出口。
  你伸手去摘。她轻轻摁住你的手背,恳切地摇摇头。你便停下,只是探进最后的装甲。
  柔软的舰桥娇俏地挺着,水润地一如她的婚衣。
  你抓捏着这锦缎,轻捻两颗丁香结。她垂着眼眉,银牙咬着食指的骨节,轻吟声娇不可闻。
  你竖着手指,又往排水口去钻。细流款曲,本是齐整的水草团团纠结,搔着手腕,络络地凉。
  双指摁住两边,排水口的大门开开合合间隐隐拉着黏丝丝的线,噼啪噼啪地碎响。
  她闭着眼睛,肉嘟嘟地舰尾摊开,颤巍巍地轻轻往上顶着。
  于是不再迟疑,你伏下身去,凑近她的脸颊。
  烧满红云的香腮呼呼地喘,你摸上去,热络如沸。迷离的双眸流转着水光,她娇弱地抬起手来,要你抱抱她。
  你把她紧紧搂住,两颗跳跃的心脏紧实地压在一起。
  映着江南细密的春雨,你也把炽烈的约定送入。她用力地吻着你,喉咙里压着婉转的轻响,春光一样暖软地化在怀中。至于有力送来的激流,便不再是春水,而是江上的大潮了。
  正午。
  逸仙坐在床边,背对着你,快速地梳着肩上的秀发。你跪在汪透水渍的褥子上,笨拙地把一颗颗丁香结扣进襻子。
  你故意把头枕着她香肩,慢慢地扣。她忽地回头,把你的头甩开,娇嗔笑着看你,“还闹。都和你说了逸仙等下忙呢。……中午吃什么?”
  “饺、子。”你扣上最后两颗,故意选择她早就包好了,节省时间的选项,“我要吃茴香的。”
  “稍等,”她俏皮地一笑,甩着双臂,婷婷去了。嫩白白还没来得及穿上绣裙的舰尾一步一抖。
  “啊啊、确实是丰满些了,”你小声偷笑着,却没料道自己一会也要被捉弄。
  饺子上桌,玉足进怀,她在你面前做了,给你个眼神。
  你不解,夹起一个,才咬一口就泄了气,“白菜的啊。我生气了。”
  她白你一眼,从自己盘里夹起一个,调皮地在你眼前晃一下,咬开,故意让你看见绿油油地茴香芽。她歪了头,张着嘴,把饺子摆在里面,含笑看着你。
  “我装的。”你唰地站起来,接受挑战。
  翌日。
  “今天不出门吗,大忙人指挥官?”她擎着笔,走如龙蛇,偏头看你一眼,笑道,“重庆小姐可是约了逸仙去听书,一会就丢你自己咯。”
  你靠了过去,目光爬过后背,越过肩膀,“在写什么?”
  “汉书,”她不抬头,只是认真地写,“逸仙是在学东坡先生抄读汉书。”
  你高聚双手表示敬佩。
  “逸仙只是向往他的豁达和超脱,”她稍稍停下,笑了起来,“如果……如果和指挥官再次分开的话……逸仙也、”
  “我不会……”你忽地握住拳头,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要给出什么具体的承诺,“……我永远也……”
  “永恒吗?”她托着香腮,望着你,温婉笑道,“逸仙不要奢求永远。只是从那边归来,和你一起,就已经觉得和梦中一样了……”
  你还要再说,她已经摇了摇头,续道,“……逸仙不需要你承诺什么。逸仙相信你的。……指挥官,帮我研墨好么?”
  你轻叹一口气,覆住不自觉地握住你手腕的纤手,坏笑道,“求人帮忙,还要用这么生分的称呼吗?”
  她脸倏忽红了,抽出手来,盯着桌上宣纸,嗫嚅道,“拜托了……官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5 16:33:56

95、欧若拉:红玫瑰永恒花田
  沙。沙。
  温室里,花苗错杂,轻声作响。垄上,一丛丛深绿摩肩接踵。大朵大朵的鹅黄鲜粉,拥挤着,探出头来。
  绣花鞋船挑开茎叶,亮出一条大腿。下摆勾着花枝,往后一扯,不由得甩出一溜烟小碎步,赶下垄来。旗袍顺风就扬,白花花的香味儿,红鞋底翩飞,撞进怀来。
  欧若拉稳稳摁住腰上布片,上身的绸子却乱滚着软浪,漫上肩胛。
  嘻嘻嘻、呵呵呵呵~
  她舒着手臂,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我肩上,成串地笑。
  “你小心点。”我刮一下她鼻子,嗔怪道。
  她扬起头来笑道,“不是有你在嘛。从哪来?”
  我笑着摇摇头,“办公室,刚忙完。”
  “嗯,在这儿再等我一下,”她说完,又拍拍我的脸,“转过来点儿。”
  我照做了,脸上忽地一湿。
  飞快地,那双手臂溜溜滑下肩膀。她咬着嘴唇,背着手,一边倒退着步子,一边吃吃地笑。退了两步,却再也忍不住了,跳转身子,欢笑着往花田跑去了。
  旗袍舞动起来,下摆酒家招子似地摆。她一脚深一脚浅,半踮着脚,践着土,摇摇晃晃。先是脚尖一探,立起绣鞋的软底;接着鼓着骨节的脚踝直直踩下,带出削肩一颤;最后,再挑出另一条腿来,撩起绸子底下雪浪似的皮肉。
  靠近花田,她弯下腰去拨花丛。脊背舒展,却被更出挑的一对浑圆腰鼓抢了风头。她正探出手手臂往茎秆深处拨弄,脚下不稳,脚跟在田埂上错落。腰上这对鼓就动了,忽高忽低,拱开花丛,更是把垂下的绸子夹在当中,深深凹出一道沟来。
  她挺着腰,屈着腿,正往深处钻去,忽一回头,翘手扯住衣摆,把夹在沟里的部分拉了出来。她回眸一笑,好像害羞似的,才往里去了。
  阳光透过温室的天顶,温度升了上来。我解开扣子,抓着领子过风。还不甚自在,又把皮带松了两个扣。正扣着,耳边送来一声呼唤,“喂~我这边看到一朵花,跟你一定很搭配的。嗯……你过不过来?”
  “我要不就……”腰上刚松快些,此时又往上一顶,我摸摸兜里的药盒,犹豫起来。
  “欸?你不来呀,”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簌簌声响着,枝叶起伏着往更远处波动,“重庆、难得准备了喜庆的新刺绣,想告诉你它的含义来着。”
  “啊?刺绣?刚才我没注意……”
  “当然了,”她截口道,“人家贴身儿穿着……你哪里看去。”
  腿自己动了起来,拽开步子,扫开花枝。
  深绿当中探出一只小手,牵住手腕,“哎呀,对我的花儿温柔点。里面还有玫瑰呢,碰破了手怎么办?”
  说着话,花丛中闪出一对弯弯笑眼。她引着我,越过仙客来,拂开负担,钻过山茶的沉沉的枝叶。
  “啊啊~有点累了,”她忽然甩开我手,依着山茶的树干,低下头去。一双手在身前纠葛,眼光在地上的落叶间流转。金发披在肩头,引来棚外的光芒,明晃晃的。
  我正犹豫,就听见她低低地说,“这儿没人呢。这里是我的私密空间。”
  她侧着脸,睫毛闪烁,望着来路的绿浪,像是出神。
  我拉住她手,她匆匆站直了身子,一双手臂被扯在胸前。红晕涨了上来,鼻子下边浮着薄薄一层。她挑眼看我一下,又低着眉笑,“你可算是精神些了,没白费我的努力。”
  热血一冲,我一胳膊把她搂进怀里。她圆睁了杏眼,双手在胸前虚推一把,“你!你要怎样?”
  “我?”我笑起来,“我看刺绣。”
  搂过脖子,我先在嘴上嚼了一口,伸手摸进去,在惹人火起的腰鼓上噼啪敲了一遍。鼓面弹手,在手心中央滚着,就随手捏了一把。
  她咬着嘴唇,身子一纵,重量都压了上来,伏在肩上笑个不停。鼓声清脆,掌中震得发痒;她嬉笑着,用同样的节奏,在后背锤着。
  待我停了手,她拄着肩膀立起半个身子,眼波荡漾。盯着看了一会,捧住我脸,吻了下来。
  水声阵阵,在唇角分离时结束。她尚且嘟着嘴巴,显得嘴唇丰厚。双手捏着领口的丁香结,她歪着头笑道,“当真要看?……诶呀!你手真快!坏死了呵呵呵~”
  扭结挤出扣眼,坠着前襟往下落去。手拂过薄汗,剥出一对圆肩。
  红线两根,吊着大红的锦布兜兜。金线走过,腾起一只金凤。
  她挤着肩膀,手腕压扁了胸前抱着的枣馒头。兜兜下闪出白面馍馍半张的圆脸。
  “看到了吗?呵呵,是不是很厉害?”她含着下巴,笑问。
  我摇头,一手擒住她的双腕,高高地举起雪亮腋下。她一声惊呼,大馒头忽地落下,蹦跳起来。
  “哪呢?哪呢?我看不见啊~”我故意说着,鼻子凑上绣缎,蛇形而走。一面推着衣纹和红枣溜溜地转,一面大口呼吸。
  花田的香气粘在她的身上,又杂着少女的气味,扑了满面。
  她羞个红脸,欢叫起来,另一只手上坐着的身子翻动起来,一双腿在我身前乱踢。那旗袍却滑,一双腿左右不由自主地滑出来,一屁股坐上大腿。
  枣子蒸熟,臌胀起来,拱起兜兜上两个小包。隔着绸子,牙齿轻咬。
  她重重哈出一口热气,腰上一挺,小腹滚烫,一双腿立即紧紧夹了上来。
  手上用力,我把她身子稍稍抱高了些,探手去摸她腰间的一条蜜肉。水汪上来,腻湿了绸缎,沾湿了指节。她得了自由的手抱着我的脖子,轻哼着。
  我拔出筷子,伸直了往前去探,筷肉之间生硬撞在一起,分合几下,才对准了位置。
  我一左一右把稳两半圆鼓,她手扶着我肩膀,慢慢放了下去。
  快意从脚底蹿了上来,悸动自她玫瑰红的口里度来。
  手上复又用力,手指陷入柔软,把她的身子,又拔了起来。
  她的指甲忽地掐进肩膀上的皮肤,双腿一舒,往上挣扎着。
  我顺势把手滑到腿上,攥进了大把的嫩肉,再放了下来。
  她于是松了腰肢,蜜汁流出肉条,粘着筷子,往根上流去。
  我骤然加了速,她接不上气来,绷着脸,只顾锁着我肩膀,瓮瓮地哼叫。
  筷子被嘬紧了,整根没了进去。蜜水大作,迸出高热。她忽然一甩长发,金发乱成大片的丝。她张大小嘴,口水眼泪簌簌淌下脖子。啪嗒一声,一只绣鞋掉在地上,绷直的五颗脚趾叉开,兀自颤抖不止。
  我拥着她,慢慢坐在花树旁的板凳上。她身上尽都软了,猫儿一样弯下腰来吃我的耳朵。
  “在想什么?”我用手掌丈量她脊背的弧度,一边问道。
  她的牙齿缓缓放开我的耳轮,轻声细语,“我在想啊,要是能一直这样。明年、后年、永远都这样……有多好。”
  “嗯,”我说,“所以我们才誓约不是吗?”
  “嗯。你呢,在想什么?”她低伏在肩上,问道。
  “嗯……饿了,一会儿吃啥?”
  “……你脑子是瓜地迈?”她气得骂道,抬手在我脑袋上旋了一掌,“……老子要恰火锅儿!”
  正午。
  “清汤。”我说。
  “红油。”她说。
  “我肚子坏了,不能吃辣,”我苦着脸。
  “好嘛好嘛,鸳鸯噻,”她鼓着雪腮,抱起双臂,“跟林仙姐一样,好烦哦。”
  服务生离开,她两眼四下一看,却又忽地笑起来,站起身子,跳到旁边讲书先生的方桌边。她随手把玩着人家的折扇、醒木,笑道,“趁着没人,我给你讲一段怎样?”
  我笑着说好。
  醒木一摔,震得胸怀生浪,往领口冲去。她丁字站定,兰花指一挑,双目含情,“上回书说道,那官人往栏杆上搭下纱𧜽,往荷花台去净手。再回转来看时,那妇人已在葡萄架下设好凉席凉枕,上下却没条丝,拿着白纱扇子摇凉……”
  “停停。”我嘴角抽搐,“讲书可以……但是饭前讲四大奇书是不是不太好。”
  她被人看破了心思,把左手托了右肘,右手摇着扇骨在脸颊上轻敲。面上含笑,肩膀微微摇晃着,只是不看我。
  我看得火起,两步走进,拦腰抱起她来,一发摁在条凳上捉着两只脚踝高高架上肩膀。
  她咯咯地笑,仰面倒着笑得喘不上气来,“哎哟哟,你今天怎么了,可真有精神。”
  我捏稳水滑的脚腕,拖着她往自己这边靠来,“倒挂葡萄架么不就是?后半部分,我讲给你听。”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7 07:10:52

96、爱宕:关于想不到姐姐会来伏击我的这件事
  (向在北联大建中被爱宕姐姐伏击的指挥官们致敬。哈哈~)
  建造的光芒逐渐消散,金光之中,她一身白色军装,撑得满当。
  你知道这里不过是幻影,她的本体还在港区里,于是你肆无忌惮地仰天哀嚎:“为什么限时建造的池子里还有爱宕啊!”
  “呵呵呵,不欢迎吗?姐姐可是有些伤心呢~”空洞的眼神忽地流波婉转,她杏口微张,素白手套点在唇上。一双高跟鞋像是两只小船,载着柔腻的黑丝婷婷步来。
  “欸?欸!爱宕你为、为什么……”你被搭住肩膀,目瞪口呆地步步后撤。
  “啊啦啦,还能是为什么呢?呵呵呵~”她狡黠地眨眨眼睛,丰满船体颤巍巍地闯到你的身前,“指挥官不肯喂饱姐姐,姐姐当然要来限时池伏击你啦~”
  她张着五指,虚掩小嘴,舌尖不时扫过红唇。两根白嫩的烟囱高傲怂着,直挺挺撞进怀里。
  “唔!撞、撞到啦!”你紧紧靠在墙上,动弹不得。
  “欸~撞到了?哪里?嘻嘻嘻~不好好指出来的话……”她摇晃着肩膀,肩头在你锁骨窝里旋转,胸前的笔挺军装被臌胀柔波撑作球面,两颗纽扣中间张开菱形小嘴,白嫩嫩的野兽亮出艳红蕾丝的獠牙。
  “是……是这儿……”你呼吸困难,艰难地要抬手去指,却被她生生挤住,动弹不得。
  “哪儿?是哪儿?”她双手覆上前襟,软黏黏顶上来,温热前额轻轻压来,渐急的喘息如兰似麝,“呵呵呵~指挥官你指给姐姐看嘛~”
  “你……你……哼!”你被欺负地气闷,抬不起的手顺势一打。堆料腴美的舰尾霎时入手,颤巍巍地装甲在手心里柔波乱颤。
  “唔~!”她一声娇呼,美眸刹那间烧起桃红的火焰,半个身子一热,呼啦啦就化在你怀里。
  一击得手,你哪还放松,信手撩起装甲的下摆,大把捏住丰润的船体,用力一扭。
  “哈啊啊啊~”她一把揽住你的脖子,炽热吐息滚滚往你脖颈里钻。她站不稳当,小高跟踩出连串的碎响,舰尾也战栗着在你手心里晃荡。
  心头火起,你决定在这儿喂饱她。
  不及多想,炮火上膛,矫健的炮口便往舰尾上靠。你手指一捻,拨开汪在水中的帆布。浸透的海水滑过指尖,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她扶着你的肩膀,脸上烧着火,吻了上来。
  你闭着眼睛,炮口热辣辣地在那蕾丝的舰尾帆布上前后犁着。
  你骤然一顶,却失了准头,硬戳在肉鼓鼓地舰尾上。
  她香舌一梗,喉中传来娇呵。身子更是一纵。丝袜滑腻,滑出鞋跟,一双脚踮了起来。
  你环住她腰肢,再一次尝试。
  长波漫来,温热的舰艇终于寸寸含住你的武器。
  “唔、唔……”她脉脉吞吐着暖流,黒绸子上下如缕地刮擦着你的军裤,簌簌地响。
  你分出一只手来,抬住她的舰尾。那脚尖挑了鞋子,像是秋天最后的果子,摇摇欲坠。海水呲呲四溢,顺着丝袜,濡湿你的外裤,在她踩得歪歪妞妞的另一只鞋子旁边,积了满满一滩。
  你正有些动情,忽地余光瞟到所剩无几的魔方,又生起气来。
  快乐都是你的!小丑只是我自己!
  你忽然抓住她的肩膀,恶狠狠一巴掌拍在舰尾,“大狗,趴下!”
  她缩着肩膀,先是一愣,却瞬间似有异样的狂热冲上瞳孔。恍惚间,像是点亮了两颗粉红的桃心。“是!主人!”她手忙脚乱地在地上趴下,膝行着后退。雪白硕大的舰尾摇摇摆摆递送到你的眼前。
  棕红的花心看得你心荡,手指轻触,她舰尾一夹,怯生生转回头来,“指挥官……姐姐那里今天还没……”
  “谁允许你说话的!叫!”你命令道。
  “是,不……汪、汪!”她欢快地摇起身体。高高翘起的舰尾饱满肥美,条约舰精打细算的每一寸装甲都闪着润泽的光辉。圆形舰徽花瓣丰盈,红润的细长流苏倒映着涟涟水光。
  你用手指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拨弄两遍,舰体起伏不断。她伏在地上,扭回头来,轻轻哼出声来,眼中流出期待。
  你恶作剧似地笑起来,竖起一根手指,在她骤然有些失色的目光里,炮火和鱼雷同时在她娇美的舰体中捅上炮膛。
  “汪!”她一声尖叫,整个舰船掀了起来。装甲爆裂,扣子崩飞,两只大烟囱没了拘束,卷出团团雪白烟浪,随着她的娇呼上下翻飞。
  你一把抱住,伸手攥住那柔软的烟团,虎口掐着飞溅而出的朱红火星,捏搓起来。她张着小嘴,伶俐舌头也飞翻着水浪,那被你捏得满满一大把白浪也越来越烫。
  “嗯~~”她舰体忽地僵硬,往前一夺,直直架在你的肩头,最后的波涛向着大厅的白炽灯喷出一道水线。
  一同火力覆盖之后的你筋疲力竭地仰面躺倒,正想着这下可以安心大建的时候,腿上忽地一热,软绵绵滑腻腻坐上来什么东西。
  你一抬头,迎上她盈盈笑意,“汪~呜、汪~呵呵呵呵~姐姐的表演让你开心吗?”
  你有些迟疑,但还是老实地点点头。
  “呵呵呵~很好,那么接下来,”她灵巧地舌头贪婪地舔过嘴唇,双手抓着上身最后的两件装甲,一起掀过头顶,随意甩到一边。白嫩嫩的甲板上,噙着一个好看的笑窝。
  她腆着腰肢,纤长手指在细长而红润的出水口上来回扣着,你的孑遗便汩汩淌了下来。空下来的小嘴开开合合,又衔了上来。
  她的笑声成串地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响,“接下来~换你来满足姐姐咯~呵呵呵,能做到什么程度,真让人期待呢~”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7 07:12:10

97、阿瑞托莎:这样的演习大有问题!
  唔唔……
  暖阳轻抚,午睡醒来时分的空气格外香甜,除了耳根上,剧烈的疼痛扯了起来。
  “诶哟哟痛痛痛……”我失声叫着,目光依稀里,她深深皱着眉头。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笨蛋,”她一手插着腰,一手拎起我的耳朵,“下午还有很多任务呢!”
  “是是是,”我忙不迭置地回答,一边伸手去解救。她慌忙松手,疾退的袖子还当空扇着风,像是要打散我的气味。她白我一眼,半低着头,被我碰到的手腕探出宽敞袖口,举在胸前抚摸着。
  啊哈哈……这是彻底被讨厌了啊,我讪笑起来。“傲娇”。猫耳奸商卖给我的设定集上虽然这么写着,实际接触起来……只是单纯的延误吧。
  林仙……啊不,阿瑞托莎吗,说到底,还是我关心的少吧。我凝视着那个已经开始整理文件的一尾蓝发,稍微有点后悔。
  ……果然上周应该带她去吃炸鱼薯条而不是火锅吧!
  虽然是同级舰,重庆的癖好似乎是来中国后才染上的!
  大意了!我一拳凿在手心,霍然站起。
  唰——腰间一松,我没有闪。
  春意渐浓,柔风透窗,穿过杨柳。随风飘摇的黑色柳丝簇拥出一根挺拔的树干。
  “欸?”听到响动,她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来。
  “呃那个,我……”
  冷静冷静……
  “我是说,你……”
  冷静啊喂!
  “就是说、军法处的话……”我猛地转过身去,深深吸了一口从泪腺淌下来的鼻水,“能给我送几顿饭么……”
  ……真的不是我放弃太早,但是这样的场景实在是百口莫辩啊!
  “嗯?你这呆子,在说什么呢,”她甩开步子,一把拍在我背上,“能不能认真点!转过来给我看看!”
  “哈?啥?”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已经蠢到听不懂人话了吗!转过来!”她抱起双臂,皮鞋铿锵踏在地上。
  “YESMAM!”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个转身,双手却还是牢牢捂住。
  阳春渐暖,酣睡才醒,再加上窘境如此,我脸上烧得活像小火炉。剔透的目光射来,她努着小嘴,嘴角细纹往上翘了几次,却都被她狠狠压了下来。她徐徐扫视下来,最终盯住了我的小宝库。
  “拿开。”她银铃般的声音此时听来,格外硬扎。
  我瞪大了眼睛,摇头像是拨浪鼓,一边捂得更紧了。
  “拿开!”她回瞪,扬起下巴,双手往腰上一掐——宽袍大袖的外衣往上一飞,紧裹舰身的胶蓝舰装上下猛地一晃。两粒小雷达突出薄甲,一跃而没。
  我被她一下,本来手上就软了些,此时一见,152高平炮啪地挺起防空模式,顶开了手掌。昂扬的炮口滑过弧线,骄傲地上举,在她鼻尖前的一寸牢牢停住。
  你什么时候蹲下的!
  我几乎要喊出声,炮身一热,声带直接哑火。
  虎口掐住炮身,她又慢慢把剩下几根指头款款握合。修长的拇指向上一推,一圈圈环拭炮口的火灰。
  我拳头紧握,总算找回一丝理智,“林……阿瑞托莎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好……”
  “嗯?……哼,只是这样的小忙而已,”她蹲着身子,大腿小腿叠在一起,挤出白花花的皮肤,她仍旧冷着脸,手上却动作不停,“这种只是‘演习’而已吧?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
  “……更何况不是经常给你这么做嘛,”她忽然低了头,空闲一只手轻轻掩了嘴唇,“只是不想你因为这种事情耽误了工作!你这家伙可别会错意了!”
  哈?经常???
  什么时候!!!
  在哪!!!
  炸雷一个个在心里爆炸,但是比起这个,更要命的是——
  “啊啊,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呆子!呆子!”她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忽然握紧了手,旋风无慈悲地横扫着炮身。
  啊啊!陷入混乱的舰船将失去对实力的抑制,身为凡人的我随着冲天的热浪,炮火轰鸣。
  “给我注意点啊!”连串的炮火眼看要冲出控制,她忽然凌厉地抄起垃圾桶,电光火石之间,四散弹药全部落入桶中。
  我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她白我一眼,若无其事地把手一甩,桶子晃了三下,稳稳站在原地。她掸掸双手,“既然是演习,弹药绝对不能造成污染!你这呆子。”
  “我……”我结结巴巴地,很想把“这才不是什么演习”、“我又不是舰船”这样的话说出口,但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她红着脸,粉扑扑的微微有热气透来。明明是她先盯着我看的,忽地食指一挑,抢道,“你盯着我看干嘛!”
  “……”我双腿发软,倒退一步,只剩下摇头。
  “咕……就、一定要每次都做到最后吗?”她嫌恶地皱起眉毛,一甩袖子追了上来,忽地又蹲在身前,大吼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双手一并,轻轻一托。身上一热,整座炮台都被她安安稳稳捧在掌心。她挑眉看我一眼,狠狠说道,“听好了!这只是为了演习而已!”
  她抿抿小嘴,吐出粉红的舌尖,一挑,卷起尚未平稳的炮口。湿漉漉地吞吐弥漫而来,热络如流。炮口的硝烟都渐渐被她擦净。她又偏过头,红唇小口小口含住舰炮的装甲,像是水兵再勤劳地擦拭。一丝不苟地蓝发随着她的动作在肩头滑动。她不自觉地扶住我的腰,雪白的肩膀拖着铺了满地的宽袖,能看到细腻的锁骨之下,皮肉在跳动。
  她静谧地工作着。
  ……但我这边不妙起来。
  美景入眼,加上平时冷淡的伙伴突然就……啊啊!这就是傲娇吗!
  恍然大悟的瞬间,炮口再次一扬到顶。
  “唔咳咳咳……!!”她脸骤然涨得通红,腮上一股,就一路滑向喉咙,她急急后退,弥留的口水湿漉漉地沿着炮身向着炮塔根部淌去。
  “呆子!白痴!你这样不说一声的话是很危险的!”她跌坐在地,抬着袖子掩住嘴巴,怒斥起来,“你到底懂不懂演习啊!”
  我有点委屈,正要辩解什么,忽然看见她眼角似乎正有晶莹浮现。
  啊啊……对了,说到底只是演习啊。
  利用人家的误会,我这人渣在那边激动什么劲。
  hentai!不良!H!去死两次都不嫌多……
  “阿瑞托莎小姐,”我暴力穿好军装,“麻烦你坐在那边……我有话想说。”
  “欸,那么演习呢?……我、这种程度交给我没问题的!我……”她双手攥成拳头,目光炯炯。
  “……别管什么演习了,”我苦笑起来,“本来就没有什么演习。”
  “这样啊……”她低下头来,拖着袖子,在我面前坐好,“……有什么话你直说吧。哼。”
  “嗯……虽然大概已经察觉得到,”我挠挠头,“你是怎么看我的?”
  “最讨厌了!啊!”她下意识地念道,说完,却忽地一抬头,双手捂了嘴巴,“……我、我不是……”
  “这样啊。”我飞快地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笑了起来,“这样的话。恐怕,我要和阿瑞托莎小姐告别了啊。”
  “欸?”她茫然地瞪大了眼睛,腿上握紧的小拳头也散了,两行清泪簌簌落下,“……你这混蛋!呆子!白痴!我杀了你!”
  “你这么生气也是当然的……”我深深低下头来,“我只有一个请求……”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要说的!”她狠狠揪住我的衣领,“……只是因为没有时装没有改造就要退役我这种事情!我绝不承认!”
  “欸?哈?退役?你在说什么?”我也急了,紧紧抱住她细弱的肩膀,“我是在说我准备去军法处自首明正典刑这见事!”
  “啊?欸?……你发生甚么事了!啊啊,我懂了,你肯定又是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做了奇怪的举动吧!你这hentai!”
  “呜呜呜,”我浑身一软,瘫坐在地,“这次真不能赖我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终于给她讲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然后我第一时间被踩在了脚下。
  皮鞋的方根拿住我的太阳穴,她怒目圆睁,银牙紧咬,“你竟然竟然竟然!……这样羞辱我!!!”
  “我真的没有!”我哭诉道。
  “那……那为什么会……”
  “呜呜呜,真的是午睡的正常反应!”我脸在地上被来回碾着,一边费力地问道,“倒不如说,你这种奇怪的理解才是从哪里来的啊!”
  “你上次不是在我家说的吗!”她吼道。
  “确切的说是你家重庆的私人房间!你这窃听者!”我反驳。
  “嘴硬!嘴硬!嘴硬!”她一句一踏,我感到自己的颅骨正在崩裂,“你你你这呆子赔我!”
  “……我帮你演习?”我怯生生地问。
  “hentaiH去死两次啊啊啊!”她陷入癫狂。
  “……那、这个,”我掏出从猫耳奸商购得的另一件商品,据说亮闪闪的颜色很难被拒绝。
  这次,当然也没有,不过,她收下之后我马上就被一脚踢飞了。
  翌日。
  “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从后边抱住像猫儿一样蜷着身体的她,柔软的腰肢让人不由轻手轻脚的。一不留神摸到了小肚皮,她果然也亮出爪牙,蓝发一甩,她小手攥着了我的下颌骨。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笨啊,不说的话……你就不明白么……”她重新往我怀里蹭了过去,小手浪花一样在我手背上撩。
  “欸~我想听嘛,”我在她的发心吻着,“昨天我可是说了一百遍爱你才饶过我的。”
  “咕……那好吧,”她低低地说,“……唉,我可是……早就承认你了……”
  “唔,”我心里一动。
  “……作为指挥官,”她坏笑着转过头来,亮晶晶的眸子满是挑衅。
  “喂,你耍赖!”我有点委屈。
  “……再来一次就说,”她轻语道。
  “啊?弹药不足啦!还不是要怪你每次都擅自……”我故意说。
  “你还说!你还说!最讨厌你了!”她竖着巴掌,不断地拍打。
  “投降投降!”我一边告饶,一边笑道,“但是这个时间她们都该醒了吧,你不怕被听到呀?”
  “哼,那怎么了,”她白我一眼,熟练地牵引着炮身,仿佛是自己的舰装一般,“让我听了那么多次,这次也叫这俩妮子听听!”
  ————
  “嗯、嗯……林……阿瑞托莎……”
  “唔……叫你喜欢的名字就好……我也会喜欢上的,……就像喜欢……”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7 07:14:40

98、扶桑(番外):家有咸妻
  (送给所有受本次和谐事件影响的指挥官。)
  剧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男声女声交替的对白,车流,风声,她轻盈的呼吸。
  你随意的划着手机。
  两人相拥而坐。她的大腿越过你的,又重新在背后交织。柔顺的毛衣暖烘烘地拥着,温柔的气息像是厚厚的茧,正把你包围。她只在早上洗过澡,垂发的后颈倩影闪烁,像是林间的疏影般,偶尔飘来斑驳的香波。
  你无声地嗅,开始猜测她一天的生活。
  毛衣上有太阳晒过的气味:干燥,又带着一丝尘土的疏离感。她出过门了。顶着三月末的暖阳,出去购买今晚的食材。你凑上鼻子,拨开肩上的发,早些时候微微浸透的薄汗早已化作缕缕甜腻。
  颈子顺来背上的一绺线香。她去神社了。在那儿,裙摆吐出肥嫩的白,裹着足带,夹着木屐,天鹅似地舞。
  胸前疏漏来烟火的气息,这是晚饭时的烤鲭鱼。甘苦的焦香,一尾游鱼般钻上来,安卧在你的鼻翼。
  你内心被拨动了,偱颈子滑到肩上,捕捉她汗水熄灭后的尾迹。
  她本来半裸着一肩,被你一蹭,领口挤过另一边的肩头,又显出一大段绸子似的白。她的猫耳慌乱地摇晃起来,“殿、殿下!……不是说好了不动手动脚的么……”
  你立刻停下,像是做出保证似地,掌心抚着她的背,往怀里轻轻摁了两下。
  柔波包着硬挺,搔着你的胸口。她小猫似地嘤咛。
  你偷偷地继续吮吸,余光随意扫过手机。
  “欸,”某条信息一闪而逝,你的疑问脱口而出,赶忙又划了回来。
  “殿下?”她半遮在袖子里的手闻声从你背后收回,停在你的腰际,不安地盯着你的眼睛,“……是不是有点热了?”
  你摇着头放下手机,却仍然难以掩饰脸上的不可置信,“扶桑的……扶桑的这件衣服,被禁了。”
  “诶?被、被禁止了吗?”她也有些吃惊,揪着衣领,像是要把更多肌肤藏起来,“……怎么会呢,我、我一直都很在意……”
  衣服被她抓在手里,却适得其反。紧绷的毛线越来越紧张,宽敞的衣襟缩成一团,两颗大木瓜显出形状来,绷得颤巍巍的。毛线收紧,又缩出不少的小孔,那木瓜心尖尖上红彤彤的朱砂印子,也若隐若现起来。
  “总之,”你故意苦着脸,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一手捉住她的柔荑,一手怜惜地在她腿上最后的一寸毛料上抚摸,“这件衣服的话,就不可以穿着了。”
  “欸?”她睁大眼睛,还没搞清楚状况。
  “我们必须马上换掉,相应政策。嗯。”你解释着歪理。
  “马上是……欸?马上?欸,殿、殿下!”她看到了你眼中突现的邪光,慌乱地蹬起腿来,往后逃去。
  你攥着她一双小手,捏着毛衣的下摆,任由舰船肥美的船体挣扎着,往上轻轻一拉。
  仿佛有啵地一声,她沉甸甸地舰尾呱呱坠在坐垫上,软绵绵地颤。
  花白的甲板铺开一层层柔波,向着舰桥荡漾。
  两大朵锈红蚀着舰桥,娇滴滴凝成两颗滴溜溜的紫红小果,随着她膨胀的舰桥甩着更浓厚的体香,热络地扑在你脸上。
  她含着泪,头摇个不停,“殿下、殿下、今天我忙了一天,还没有洗过呢!还不可以啊。”
  “欸~可是上边的命令是绝对的哦~”你坏笑着攥住她并不用力挣扎的双腕,“而且、扶桑真的觉得不可以么?”
  你把如葱根的十指送进嘴里,沁凉的指尖透来丝丝的咸。
  那不似烤鱼,也不似滑腻的轻汗。却像是一丛丛水草,打着卷儿,勾住你的嗅觉。
  扰地人心猿意马,像是意面叉子般搅住你的心弦,又像蚀骨的虫子咬的你膝盖酥软。
  你不再等她说话,去探那气味源头的花。刚一碰,绒绒的花瓣就颤抖起来,花蜜横溢。
  她咬着嘴唇,软了身子,猫耳朵垂地顺平。
  “殿下……什么都知道了,”她拿两手去遮满面的桃红,手指一分,漏出两只猫眼儿,“请你温柔一些吧~”
  翌日。
  金色的晨曦在她雪色的脊背上画着雪山的沟谷。她站在衣橱之前,颇显踌躇,“殿下……这件是殿下送我的第一件衣服。我……真的舍不得不穿呢。”
  啪。
  你站到她身后,一把环住那被突然袭击搞得娇嗔满脸的身子,柔软的甜香被她的体温蒸地热乎乎的。你凑近她的耳朵,斩钉截铁地说,“穿。干嘛不穿。老子给自己老婆买的衣服,凭什么要被一群莫得丁B用的说三道四。”
  她含笑翻你一个白眼,套上毛衣的时候,却又被你在肥嫩舰桥上还了一下。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7 07:14:59

99、明石:小卖部掌柜的恋爱真难
  嘁、喵。
  柜台后边的玄关里伸出一只小脑袋。袖子扒着墙,她小声地啐了一口。
  我有点生气。
  四月的早上还有些冷,她赤着一只小脚,另一只棉袜也皱巴巴的。拖到地上的大辫子松松垮垮,散开不少发丝。
  她警觉地瞪着黄澄澄的猫眼,盯了过来。
  我挠挠头,心里蓦地软了。叹了口气,我开口道,“不卖东西吗?老板。”
  “……喵,”她端着袖子,板起脸,缓缓地从店里转了出来,“这么早喵,你这家伙果然是大恶人喵。”
  “那你不卖了嘛?”
  “唔唔……钻石还是要赚的喵,”她嘿咻嘿咻地爬上柜台里的垫脚箱,“大恶人指挥官要点……喵喵喵???”
  热乎乎的小脸忽然被人捧住,她双手拼命地挥着袖子,叫了起来。
  “别动。”我命令道。
  “……喵,”她甩我一眼,却还是停了下来。
  我慢慢地把脸凑近。
  “喵?喵?”她瞪大了眼睛,小脸倏忽红透,喉咙里唔唔地发出声音,拼命往后躲去。
  “说了别动啦。”我捏捏她脸蛋上的肉肉,“闭上眼睛,很快就好了。”
  她翘翘鼻子,眼里红润润的。盯着我看了两秒,轻轻闭上了眼睛。
  袖子里的小手撑着柜台,她微微踮起脚来。肉肉的嘴唇张开,显出一点朱红。
  我靠得更近,直到闻到她奶香的鼻息。
  她咂咂嘴巴。
  我——伸出手指,帮她擦去眼角的眼眵。
  “好啦。”我轻轻在她头上拍了拍。
  “欸?”她睁开眼睛,愣愣盯着我在纸巾上擦擦手指,“喵?”
  “啊,眼角帮你擦干净了哟,”我笑嘻嘻地说,“怎么,这个你也要收回吗?”
  “喵喵喵喵!!!”她听得耳根红透,挥着小拳头,打出一连串风声。
  我伸直胳膊拿住她圆滚滚的头顶,正好让过她短了几寸的胳膊。
  “指挥官是笨蛋喵!大恶人喵!大猪蹄子喵!!”她埋着头喊,一边豪横地抡到筋疲力竭。
  “那你就不是啦?”我说,“夜里从衣柜上边往我身上跳?”
  “喵!明石……,明石只是想测试新的装甲喵!而且柴郡也一起了!”她气鼓鼓的,“哼,指挥官是小气鬼喵,因为这种事情就停掉明石的零食喵!”
  “那也不能离家出走啊,”我说,“而且柴郡可是乖乖认错了哦。”
  “啊~听不懂喵,明石只是一只小猫咪喵!”一听到对自己不利的话题,她迅速地往后退去,揪着耳尖,拽了下来。
  哈啊……没办法了。
  我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那我要买德国金箱子。”我平静地说。
  “喵!老板要多……喵!指挥官大坏蛋喵!呜呜,”被自己下意识跳起来的举动气得跺脚,明石撅起小嘴,转过身去,“再也不理你了喵!”
  “拜托……我是真的想要啦,”我故意在柜台上趴低身子,凑到她旁边。
  “没有喵!”她跺着小脚又是转到一边。
  “啊,可是我有看到啊……”我说,“就是你这里有四联磁雷吧,还有me155战机对吧,就把它们放在一起,嗯。”
  “啊~~~”她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神气地扬起下巴,“你说的是不是那个英明神武荣耀非常钢铁和鲜血的伯鲁克科技箱喵?”
  “啊?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叫啦,请给我那个。”
  “讲出来喵。”她无慈悲的目光看来。
  “欸……给我那个英明神武、荣耀非常、钢铁和鲜血的……伯鲁克科技箱?”
  “好的喵!那么指挥官是要什么等级的喵?”
  “啊,给我出最高的T1级别的箱子就好~”
  “啊,可是指挥官我们这边T1级别的装备是T4级别的箱子喵~”
  “欸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讲什么?什么叫做T1级别的装备是T4级别的箱子?唉算了算了……你就给我就好。”
  “好的喵~”她熟练地低头和身边工作的黄鸡说道,“德国,金箱喵。”
  “早知道就马上给我啊!”我怒道。
  “好了好了喵,”她无奈地耸耸肩膀,“明石已经陪你讲完这个老梗了喵。指挥官快回去工作吧喵~”
  她轻巧跳下垫脚箱,向着屋里走去了。
  晦暗从她那件狭小的房间里蔓延而出,像一只大手,正缓缓将她瘦小的身躯攫获。她拖拉着步子,小小的脚掌上沾了灰,脏兮兮的。晨风透过房门,吹在腿上,冷飕飕的。
  不行啊。今天说好把她接回去的。
  “明石!”我脱口叫道。
  她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转回身子,“指挥官很烦人喵。有什么事快说,明石要回去睡回笼觉了喵。”
  “啊,嗯,就是、”我拼命想着说辞,忽地瞟见柜台中的誓约戒指,“那边、那边有戒指掉在地上了!”
  “哈啊……指挥官,明石不会被这样的小把戏骗到的喵!”她气鼓鼓地甩着袖子,一跌脚就往回走。
  我趁机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买的戒指,隐蔽地丢在地上。
  “没有没有!真在那里的。不是你的话,我就拿走……”
  飕——
  话没说完,脚边就多了一小坨肉嘟嘟的小猫咪。明石小心地捧了起来,仔细地从各个角度观察着,“好奇怪喵~明石怎么会落下货物喵~”
  嘛,你自己的话当然不会啦。
  但是……对不起咯~
  我肩膀一沉,把外套甩到手上,嘿嘿笑了起来。小猫咪,跟我回家吧。
  “喵!”外衣迎头罩下的时候,可怜的小猫咪只来得及叫出了一声。
  冲进家门,我急忙揭开衣服,原本耷拉着的小耳朵重新立了起来。
  怀里的明石蜷起手脚,白我一眼,轻轻抽抽鼻子。
  她的体温暖烘烘的,奶奶的呼吸喷到胸前,潮潮的。
  “呃,那个,你怎么不叫呢……”我还是决定解开一路上最让我忐忑的问题。
  “唔……指挥官会欺负明石嘛?”她撅着小嘴。
  “不会,”我答。
  “那明石就不会害怕喵,”她转了转身子,藏起正脸来,“明石很害怕指挥官真的生明石的气喵,所以不敢回来喵。”
  “当然没有。”
  “那明石还可以晚上实验……”
  “不可以!”我斩钉截铁。
  “唔唔……指挥官就是生明石的气喵!明石还要回去喵!”她忽地在怀里一阵挣扎,软嫩的手脚不住地击打在胸口上。
  “好啦好啦~”我安抚着她的头,抱着她冲进饭厅,“你看这里。”
  她唰地跪坐在我双臂上,从怀里探出头来。饭桌上,翠绿的蛋糕安安稳稳坐在正中央。
  鼻翼抽动,她几乎是从怀里蹦了出来,手舞足蹈地扑了过去,“是蛋糕喵!是木天蓼的蛋糕喵!”
  我赶忙一舒手臂,一把捞住她的小肚皮,“先去洗澡换衣啦!你看看jio都什么颜色了。”
  “喵~”她吸吸口水,不好意思地笑着,一伸脖子,毛茸茸地拱在我的脖子上,“指挥官、帮明石洗喵……”
  “好的~”我摸摸她的头,在她红透的小脸马上要烧起来的时候,笑眯眯地补充道,“当然要穿泳衣哦~”
  嘛……维修舰的踢腿没想到也挺痛的。
  饱餐一顿的两人歪在沙发上,午后的阳光温和而甜蜜。玩累了的明石像往常一样,迈着小腿,踩着沙发上的毛绒玩具,停在我腿边。
  “午安喵~嘿嘿嘿,”她抬着脚,肉嘟嘟地在大腿上踩了两下,一屁股坐了上来。她轻轻地呼噜两声,身子一歪,靠着我的肚皮,缩起了手脚。
  “指挥官……今天的蛋糕……不会找我要钱吧喵……”她迷迷糊糊地,总算问出了心里一直的不安。
  “嗯~当然要的,”我笑起来。
  “欸!奸商喵!”她大睁了眼睛。
  “那是你啦,”我凑近些,指指自己的脸,“心动价一个‘啵’哦~”
  “哼,想得美喵!不干喵!”她飞快地转过身子,对着我的肚皮,不再看上来,但是嘴角的笑意却翘地仿佛月牙儿。
  “指挥官?……睡了喵?”她睁开一只眼睛,悄声问道。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时针滴答,和阳光静谧地流淌。
  “指挥官?”她扶着我的肩膀,轻手轻脚地跪坐在大腿上,水汪汪地眼睛犹如琥珀般清透,“是这样的喵,明石、明石只是为了遵守商业规则喵。”
  她抿抿嘴唇,慢慢地升高身体,直到平视。她庄重地凑近,小嘴翕动,不知道是该咬,还是吸。她漏出小白牙,啊呜啊呜了半天,只听见胸脯里自己通通的心跳,却没能向前一寸。
  噗嗤。
  她牢牢盯着的嘴唇忽然迸发一声笑,“你要干嘛?靠这么近?”
  她吓得一跳,喵喵叫着就要蹿出去,却被人热乎乎地裹进怀里。
  “小猫咪,你是不是做这个?”他问。
  翌日。
  “喂!你怎么把我昨天掉的那个戒指也拿来卖!”我举着在柜台上发现的赃物,气不打一处来。
  “喵!指挥官你不买的话不要乱碰喵!”她踮着脚,举着袖子拼命去够,可惜还是不及我举着的高度。
  “这个是我的啊喂,”我解释。
  “在明石手里就可以拿出去卖喵!”她一插腰,气鼓鼓地,“谁叫你昨天……你昨天……喵喵喵!!!”
  她把自己羞地满面春光,一跺脚,“总之明石要找回损失喵。”
  “可是……”我叹口气,“你就没打开看过一下吗?”
  “欸?”她轻轻接过我递来的戒指,打开盒子,掉出一张小巧的纸片。
  “给明石?是……给明石的喵?”她呆呆地,似乎是不可置信,“等……等等喵……指挥官对明石……对明石是……”
  我轻轻揉揉那颗小脑袋,微笑道,“我反正第一次见到收到指挥官的戒指是这么处理的舰船。”
  “那就是说……明石是指挥官的上帝喵!”她黄澄澄的眸子因为混乱飞速地转起旋涡。
  “不是!”
  “以后可以随便处理积压的库存给你了喵!”
  “不要!离婚!”我忍无可忍。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7 07:31:19

100、柴郡:皇家重巡才不是小猫咪
  叮——啪。
  随手拍掉闹钟,我睁开双眼。窗帘透过晨光,屋内的陈设蒙着蜂蜜色的光。
  啊啊,昨晚睡前是在烦什么来着?
  混沌中的我莫名感到呼吸困难,胸口沉甸甸的,像是压着重物。
  视线缓缓向下,下巴跟前,粉嫩嫩叠着弧形饱满的一对球面。一张三角,扯得紧绷,盖住当中的深谷,又勉勉强强兜住窄窄的一包儿肉,收进夹紧的缝隙里。
  昏光里,蕾丝花边陷入肌肤的亮银,和股际肉纹的嫩红交相辉映。
  什么啊,原来只是屁股。
  我还以为是屁股。
  半梦半醒的我松了口气,掏出胳膊,安心地一把搂进怀里,肆无忌惮地轻拍起来。
  沉甸甸的触感在掌心乱颤,柔软如羽毛被子,使人深陷。
  幽香迷走,混合着少女的体温,若有若无地飘散。我头一歪,鼻尖正顶上布片,深深扎近深谷之中,贪婪地呼吸。
  “……呀~……亲爱的、H~嘿嘿嘿……”一声轻笑,沿着她滑溜溜的脊背窜上鼻梁,深入颅骨。
  我突然清醒过来。
  靠。
  什么叫做“原来只是屁股”啊啊啊啊!
  “你这家伙……”陡然清醒的我高扬巴掌,无慈悲地挥下——然后落了个空。
  “欸嘿嘿,果然还是被亲爱的发现啦 >w<,”柴郡窜到床铺一角,吃吃笑道,“早上好!亲爱的~”
  “好个屁啦!”我怒火中烧,“说过少次不要坐到我的头上睡觉!”
  “坐到头上?不不,才不是呢!”她瞪大了眼睛,竖起食指认真地说道,“我只是坐到了亲爱的脖子上!”
  “你撒谎!”我摸摸尚有一点点潮湿的鼻尖,忽然想起了什么,“啊啊,我就是在烦这个来着!”
  关于小猫咪养熟之后越来越肆无忌惮这件事!
  “欸~~什么呀~”她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着,一边把滑下肩膀的吊带挂好。
  我叹了一口气,挠着头,又开始烦恼起来。
  秒针滴答滴答地转,事件正悄悄溜走。柴郡似乎安静了下来。
  在梳理毛发吗?我如此想着,转过头去。
  她正四脚着地蹲在床脚。圆鼓鼓的屁股冲着天花板高高扬着,弓起腰,像一条波浪般左右摇摆起来。小巧的虎牙咬住嘴唇,她恶作剧似的坏笑着。
  “喂,你这家伙!别、别……不要!!”意识到什么的我猛坐起身,掀开被子就要逃走。
  可惜还是差了一步!
  “——爱的飞扑!”丰满的躯体晃动着夺目的粉白,盖过晨光,扑向我来,“~亲、爱、的!!”
  “呀~”一声娇呼,柔波入怀。她嘟着嘴巴,亲得人满脸口水。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呼——咔。
  她环住我的脖子,滴溜溜绕体旋转一周,于是我的下半辈子可能要在床上度过了。
  终于停了下来,她勾着我的脖子,翘着小腿,又不断地鼓动小肚皮,一条毛毛虫一样地在我的身上软弹弹、热乎乎地鼓涌起来:“亲爱的~肚肚hungry~饭饭、饭饭~”
  呵呵呵……
  我笑一下,腰和脖子一同弯向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简单地处理好内伤的我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两步,面前摔倒一只小猫咪。
  “嘿嘿嘿~”扫把柄塞进两峰中间,雪白的小肚皮颤巍巍地蹭到脚边,“地面有点滑呢~”
  无视无视。
  走了两步,她爬起身子,喵喵一叫,屁股圆滚滚地撞在腰间。
  “都说了地板好滑呀!亲爱的要小心哦!”她竖起手指,认真地说。
  无视无视!
  我走到办公桌前,手刚放上桌子,屋里响起急急地一串脚步声。
  “嘿咻。”她伸着脖子,把一张圆圆小脸放在了手心上,我一看她,她把头一歪,笑得灿烂。
  哈。
  我探口气,揉揉猫头,“疼不疼?”
  “诶?”她眨眨猫眼。
  “问你刚才有没有摔疼啊。”我说。
  “亲爱的~~Cute!”她双眼亮晶晶的,嘟着嘴巴亲了过来,“亲亲~~”
  无视无视!!!
  我深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扯过文件,开始处理日常的工作。
  咔叽。
  老书桌一声呻吟,一只肉乎乎的小爪子摁住了纸张的下缘。一截小臂水润白皙,像是洗净的莲藕。
  桌面一晃,笔尖一下子冲出格子。
  无视无视。我深吸一口气,等待桌面平静,继续书写。
  吱吱。
  桌面又是一阵波动,两只小爪子一前一后,越过我的胳膊,踩在我眼前。
  “喵~”她甜甜地叫,放低肩膀,扭过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无视无视。这种情况下理会的话,以后就麻烦了啊。
  我扶正文件,坚持写着。
  “哦吼吼吼,亲爱的很坚持嘛~”她坏笑的小圆脸几乎挡住全部视野。抿成w形状的嘴巴嘻嘻笑着,一低头,钻到人下巴底下,轻轻地拱。
  柔软的发际别着猫耳的头饰,小鱼似地穿梭,留下浅浅的发香。毛茸茸的触感和热乎乎的气息像是小猫爪一样,搔得人心尖发痒。
  我双手发抖,几乎完全写不下去了。
  但是她的进攻还没有停下。
  “喵~~”她长长地叫,又嘿嘿地笑,粉嘟嘟的膝盖摇晃着继续在桌子上前进。
  下颌上,发丝款款流过,迎来绸子似的后颈。
  她慢慢地从身前爬过,颈子上玲珑的骨节一一摩挲。
  忽然,手臂上一硬,她的肩头轻巧划过。
  紧接着——高枝上垂下熟透的硕果,无边的暖软一撞,又荡过手腕。像是一尺春风,迎面扑入怀里。倔强的少女的心意化作一粒砂砾,混在滑腻的柔波中,吃吃地碾来。
  啪嗒。
  手中的笔摔在桌上,我的手掌已经不由自主地正面朝上。
  “喵!”她嘟着嘴巴,气鼓鼓地把红脸蛋往我这边一冲,骂道,“HH!亲爱的好H!”
  “呃,不是,我不是……!”语无伦次地辩白着,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尚且在不受控制的开开合合。
  如水的柔腻溢出指缝,像是抓住了这四月初的全部的春光。
  “对不起!”我面色惨白。
  “好耶!”我内心狂喜。
  “没、没事啦……亲爱的话,”她把一根手指咬在虎牙中间,半遮住桃红的面庞,“亲爱的话、这点事ok啦。”
  完了。
  这下完全没有理由去教训她了……
  但是。好耶!
  低垂的甜美悄然离开指尖,少女的娇躯微微弯曲暗,沁着细密的幽香。
  她停了下来,一张脊背盖住了全部的文件。
  啪叽。
  桌子晃得像是摇篮,柴郡软软地摔倒在桌面上。圆鼓鼓的小肚皮朝上,她蜷起四肢,肉肉的手指捏成喵喵拳。
  “喵~”她招财猫似地摇摇手臂,软软地叫道。
  亮闪闪的猫眼水光涟涟,潮红依偎鼻梁,像是云霞。
  嘶。凝视着起起伏伏的柔软肚脐,我狠狠吸上一口气。
  “我开动了。”我说着,一头扎下。
  却被人挡住了。
  她低了头,双手捧住了我的下巴,“亲爱的,今天我有一点点奇怪呢……要是被这么做了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哦。”
  我坐正了身体,余光里,白旗已经高高挑起旗杆。
  “柴郡,”我郑重地说,“拜你所赐,我现在、已经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状态了!”
  最后的理智只能让我说完这样一句,最后的记忆里,是小猫咪柔软又温暖的小肚子淹没脸庞的感觉。
  翌日。
  值得夸奖的是,小猫咪今天没有坐在我的脸上。
  因为她牢牢地抱着一根不知道是谁的胳膊,睡得香甜。
  哦,顺着往上看的话,好像这根胳膊是长在我的肩膀上。
  不过,也就到今天去截肢为止了。
  她的喉咙里呼噜呼噜地响着,嘴巴笑成w的形状。
  哎呀,怎么睡觉的时候也是这样。
  和拉菲一样,睡相不太好呢。
  嘴角自作主张地往上翘,手掌覆盖住那并没有戴猫耳的柔顺长发。揉了揉,又滑到她肉嘟嘟的脸上,像握住一块热烘烘的红薯。
  昨天的烦恼又一次萦绕而来。
  嘛。无所谓了。
  养小猫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绝对不可以弃养喔。
  “唔、唔、”她朦朦胧胧地说着什么。
  “嗯?说什么呢?”我靠近她香甜的鼻息。
  “亲爱的……饭饭、饭饭……”她呢喃着,亮出了虎牙,无慈悲地咬了下去。
  嗯。今天不需要去截肢了.
  有知觉了。
  好气。要不……把戒指收回?
  一个念头刚刚划过,一转头,一双黄澄澄的猫眼瞪得我心底发毛。
  “干、干嘛啦!”我脱口而出。
  “亲、爱、的,”她目光炯炯,一字一顿,“亲亲亲亲!!!”
  呼,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不还给你喔!”
  “你在说什么啦!”
  “不管是戒指也是!还是baby……”她红着脸,急急地吻了上来,“总之都不会还给亲爱的哦!”
  唯有这个……
  唯有新的小猫咪是绝对不要啊!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7:26:42

101、能代:点心……?没有奇怪的内容吧。
  夕照朱红色的余韵尚在天边,飘窗旁边伏着一弯倩影。
  乌发如瀑,自素白的衬衣肩上倾泻而下。
  你轻轻关上房门,她却醒了。臂弯里转过她睡得红扑扑的脸蛋。树影在她无瑕的眸子里斑驳,像是早夜的星子。
  你轻声道歉,又晃了晃手中的纸袋,“买了点心,能代喜欢么?”
  归家的车辆碰巧路过你的窗外,噪音模糊了你的一部分声音。
  她歪歪头,困惑地笑笑,还是张开了双臂,“喜欢。该说是最喜欢了吧。”
  你的修身款的衬衣在她身上仍然宽大,如雪的肌肤和整洁的棉布难分界限。只是在她转过身子时,平整的布料顶起柔波。拖长的衬衣裙摆一般垂下。最末一颗扣子解开了。对襟虚掩着她莹白的双腿。
  你两步走进,拥进她柔软的身子。
  “是烧麦和叉烧哦,”你顺着她柔顺的角和发丝轻抚,一边补充道。
  “欸?什么意思?”她的双手随着你的体侧游走,丈量着你的脊背,最终最你身后交握,贪婪地环抱住一整个你。
  “嗯?我是说买回来的蛋糕呀,”你用食指挑逗她的耳轮,“能代没听到么?……那你说的喜欢是?”
  她有力地抱紧了你,贴着你耳朵的小脸透来热气。“指挥官是笨蛋。”她小声地抱怨。
  胸前,一对小小的花儿盛开着芳香,如水的曼妙让你决定原谅了她。
  “……我也是好好考虑过,才回答的,”她忽地捧起你的脸,认真地说道。
  “怎么?”
  “不管你问的是什么都好。是你带回来的什么、也好,是你、也好。我都……”她说着,纤腰一软,侧身枕着你的肩膀,撅起嘴巴,“……指挥官是笨蛋。”
  两瓣樱唇开开合合,咬着一个浅浅的微笑。
  眼波流转,词汇的音节无声地滑跃。
  “Su”小嘴撒娇着嘟成圆形。“ki”贝齿轻咬,涟涟的水色映照霞光。
  你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纤细的花朵柔软地开放。花心流露着香甜的蜜糖。
  她的呼吸一促一缓,带着不胜的轻颤。她一根一根骄傲的骨骼迎接你的胸膛,分明的条理就如同她有节律的舌尖,泛滥的潮波。
  衬衫和军装外衣久别重逢,如胶似漆。纤维如你们交缠的十指,依依不舍。
  华灯悄然从地平线上升起,串联着港区一扇扇的窗子。
  她轻轻推开你的肩膀,水线萦绕的香舌呢喃着她尚存的理性:“点心……趁热吧。”
  你托起她的双腿,将她横抱胸前,一边点点头:“嗯,蛋点心。”
  但是,只有你自己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同一个意思。
  你将她放上拼色的桌布,她轻轻捏着你的衣领,目光里有些疑惑。
  你凑进她的耳朵,啮咬着:“吃点心呀。这个是……猫耳朵。”
  她咬了嘴唇,蜷起双腿,压着衬衣的下摆:“……下流。哼,该说果然是你做出的事情吗?”
  你索取着她的耳轮,手指飞舞,小巧的纽扣一一恢复了自由。
  她桃红了脸颊,低着头,故意不去看你。雪白的领口咧开小嘴,柔腻的两只杯子蛋糕娇滴滴地藏在胸口。绵密的奶油氤氲着甜,玫红的草莓稳稳坐在当中,晕开一圈艳丽。
  你伸手去碰。她轻轻一缩肩膀。
  “凉、凉吗?”你问。
  “嗯……”她点点头,一把拽住你不知所措地收回的手,一双柔荑捧到嘴边,小口的热气哈了出来。等到热了,她却丢开,仍然把一双手藏到腿下边,把头转向一边。
  只是稍稍向着你的怀抱挪了难以感知的几寸距离。
  于是你不再迟疑。
  少女煨烤的蛋糕如琼似玉,稍稍去捏,便在指间游走。唯有那点缀的果子穿过你的掌心,仍然流连忘返。
  你去咬。
  柔波无语,缎子般流动。舌尖含住缀果,不依不舍地,汩汩吮吸着少女甜蜜的心意。
  她轻轻咬着皓腕,不想让娇呼流露,可朱唇轻启,还是带着蚀骨的呻吟,“指挥官是……嗯、先吃草莓的那种呢……差劲、”
  “诶~竟然随便嘲讽喜欢先吃草莓的人群呢,”你笑着,轻轻脱去蛋糕最后的纸衣。
  嫩白的奶油颤巍巍地坐在你的手上。满出来的丰润让你忍不住轻轻捏着,“啊~原来这里才是最多奶油的地方哦。”
  “你!你……就这么想被我教训吗?”她小手掐着你脖子,装作恶狠狠地晃了晃。
  “嘿咻~”你才不管,轻轻揽过她的双腿,抱着提了起来。雪白的馒头颤微微地张开小嘴,漏出中间一绺嫩红的肉条。蜜油沁透,簌簌地沿着款曲流淌到桌子上。
  她早娇羞地说不出一句话,双手死死掩着烧透的小脸,呜呜地呻吟。
  你却偏偏还要逗她。舌头挑着那蜜露,沿着两瓣白馍馍夹肉的缝儿舔了一过,坏笑着说道:“那么,下面来吃叉烧包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7:40:38

102、小天城:小狐狸的认亲
  (女儿向。不喜勿入,打扰抱歉~)
  和室的地板光可鉴物。青烟攀着胧光,自铜炉里袅袅而起。
  庭院里,春风吹皱池水,涌起一池红鲤。
  风铃刷拉拉地悦耳。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可你还是忍不住使劲揉了揉眼睛。
  只因为你的眼前,多了一只小狐狸。
  朱衣赤襷,一大丛毛尾巴堆在身后,她在地板上正坐着,像个软绵绵的娃娃。
  她用一双圆鼓鼓的小手抓着绣球,一边转着,一边仔细地看。忽地撅起小嘴,像是不太明白那些花纹的含义。
  她把绣球轻轻抛起。
  水滑的袖口簌簌溜,露出藕节一样的一段小臂。她睁着水晶似的一双眼睛,炯炯注视。
  绣球在空中翻跃,金丝挑起春光。缀着的铜铃也叮叮当当地唱着歌儿。
  她桃红的小脸忽地漾起水花,像是脆甜的苹果被咬上了一口,绽放出甜甜的笑。
  她轻巧地接在手里,看着看着,却幽幽叹了一口气。
  奶声奶气地,好像是一大朵棉花糖蓬蓬地卷进口里,却无声地消逝了。
  她双手把绣球放回,粉糯糯的指头捏着衣袖,一一整理好褶皱,又重新坐正了。
  你忽然有点担心:这孩子……和你的她,好像。
  太像了,但是她还是个小孩子呀。
  你打定了主意。拍拍口袋,那里是刚买的黏土小人。
  啵。
  你从门扉后边只伸出手去,把一个赤城的小人放在了门口,又露出半个脑袋,观察她的反应。
  “啊~”她的小脸上像是开了一朵花火,可是看见了你,小嘴巴忽地抿了,小小声地唔咽了两声,就唰地转回头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前方。一双小拳头握地紧紧,直挺挺地压在膝头,忍得非常辛苦。
  不行、没这样不行呦~你念念有词地,又把一个加贺小人放在了门口。
  啵。
  你接着探出头去,冲着已经把眼睛紧紧闭上的她招招手,“再见咯~”
  你半蹲着身子,夸张地卖着步子,表演出离开的动作。余光里,你看到那双尖尖的小耳朵飞快地转动着,偷偷注意着你的动静。
  一离开门口,你就飞快地冲到楼梯转角,躲了起来。
  一秒。两秒。你靠着墙壁,耐心地等待。
  嗒嗒嗒。
  小小的脚步亲吻着地板,轻快地像是跑过一只小狐狸。
  墙上挂画的玻璃反射中,你看到她拖着长长的袖子,一手一个,抓起小人,“哇”地笑成一朵小太阳花。两颗眉毛,好像圆圆的杨梅,在她疏落的前发后面灵活地跳动。
  啊,喜欢就好了。你也忍不住和她一起笑了。正准备起身,玻璃反射的小小身影却忽然消失了。
  回屋了?你心里有点疑惑。可是玻璃倒影中的屋内依旧空空,绣球旁边的坐垫上,只有她小小屁股坐出的一个浅窝。
  这可不好。
  你有点着急,赶快转身探头去看。
  “呀!”一声惊呼。
  你和那双大大的紫水晶似的眸子四目相对。
  小狐狸卷起了自己长长的衣袖,小脚丫轻轻地踩着猫步,肉嘟嘟的小脚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
  聪明的她一下子就看破了你的计谋,镜子的反光可是相对的。天才的军师于是马上就蹑手蹑脚地来抓捕你了呀。
  只是,那双胖胖的小腿儿,就算穿着扮熟的丝袜,也实在是追不上大人的心思啊。
  她鼓着红嫩嫩的腮帮子,水雾在大大的眸子里凝聚,一下子就滴溜溜地淌了下来。
  “啊啊啊啊……对、对不……!”她哭得没个响动,你却结结巴巴地喊出了声。
  “……咳咳,这是怎么了?主上?”身后,忽地响起那熟悉的声音。
  你一回头,迎上杀伐果决的军师的冰冷眼神,“该不是起伏我家的小天城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你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跪坐在地。
  “哇!”小小一阵风似的飞过你的身侧,扑进母亲温软的怀抱,“妈妈……”
  “欸?妈妈是?”你傻了。
  天城含着若有如无的笑意,白你一眼,轻轻抚摸小狐狸柔软的头发,“乖宝宝~今天早上是怎么教你的?去吧。”
  “嗯。”她乖巧地离开母亲,眼睛还是红肿肿的。她擦擦眼睛,撅着小嘴,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你的跟前,手里的小人捏的紧紧的。
  她终于张开小嘴,还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爸爸。”
  “欸?欸?!!”你几乎跳了起来,咚一声一头撞到墙上。
  “啊!”母女两人都是一声惊呼。小小的那只却是更快。她钻进怀里,两只小肉手忙不迭置地压着你的肿块,“痛痛飞痛痛飞~”
  她望着你龇牙咧嘴的丑脸,噗嗤一声笑了,红扑扑的小脸蛋偏偏还挂着泪痕。
  “笨蛋爸爸。”她笑着,混着口水、眼泪,啪叽亲了你一口。
  翌日。
  “所以我的手下是你的爸爸!”
  “呵呵呵……”
  “哇!姐姐把剑玉收起来好不好!很痛的很痛的、我错了我错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7:43:49

103、拉菲:周年庆计划外的兔兔
  啵。
  嫩红的小脚丫从长靴里拔出来,像是从雪地里拔出一小颗红萝卜。
  “指挥官,给……”
  拉菲眨着惺忪的睡眼,将靴子递了过来。
  我茫然地接在手上,还没说话,拉菲已经补充道,
  “劲大……指挥官,变态。”
  “喂,你这是钓鱼执法吧。”
  把靴子放回地上,我轻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心,
  “过来的事情和本森说了吗?是不是想我啦?”
  “呜,严肃一点,指挥官……拉菲才没有,嗯,才没有想你呢。”
  她支支吾吾的,双手把我的手从头顶拿下来,却轻轻拉着,不愿松开。
  “拉菲?”
  “虽然没有想指挥官……”一双小脚在地板上缓缓地蹭到身边,软绵绵的脸颊扑到肚皮上,“可以抱抱拉菲吗?”
  “那当然是……嘿咻,可以啦!”
  我笑着,轻轻抱住小小一只,把她举得高高的。
  “姆……”
  小圆脸上撅起尖尖的小嘴巴。拉菲轻轻一抬膝盖,我的脸上多了一条温暖的小船。
  少女的体香如同新酿的酒,温润着我的鼻子,脸颊。
  “……指挥官,拉菲并不是要你舔的意思,”
  拉菲说着,柔嫩的脚心稍稍用了力道踩了上来。
  “啊啊对不起!”
  一不留神就舔了起来,危险危险。
  “指挥官,可怕,”
  拉菲晃动脑袋,一对小小的兔耳如同一对小翅膀呼扇起来,
  “但是渐渐熟悉了指挥官的行为的拉菲……更可怕。”
  舌尖的甜香尚未完全消退,我只好闭了嘴巴。
  “指挥官……这里这里,”
  她忽然勾勾手指,示意我靠近。
  “嗯?……唔。”
  倔强的小嘴压了上来。小巧的牙齿一颗一颗轻轻咬过我的舌头,有点像抱怨,又有点像撒娇。
  温和的一条小小的鱼儿笨拙地游啊游啊,生涩地冲撞着。
  少女硬邦邦又暖烘烘的额头靠了上来。她轻轻地呼吸着。
  熟悉的糖果香味的头发蓬松地将两个人包围。
  小巧的胸膛融化在了我的心口。
  终于结束了,她把下巴托在我的肩窝,肉鼓鼓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脖子。小小的身躯好像风铃一样直直地悬在我的身前。
  “笨蛋指挥官……早这样,就不踩你了。”
  她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环抱着这个爱撒娇的少女,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说出“其实我非常喜欢那样”的话,只好嘿嘿笑着答道,
  “嘛,还是想着要注意一下宪兵队的看法嘛。”
  “指挥官……拉菲、有成长吗”
  怀中小小的身子像是央求似地轻轻晃了晃。
  “当然啦,舰队很多事情都多亏有你在。”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拉菲……并不是那个意思,”
  她忽然躁动起来,一双小脚在空中乱蹬,平静的海面掀起巍澜。
  淡粉色的外套啪嗒掉在地上,薄衫轻透,隐隐现出群玉。
  似有还无的软浪隔着一层云似的绡,撩拨人的心绪。
  少女的温柔卷着如烟的呼吸,一口口蚀掉我的理智。
  热络从她的飘摆的发梢,悸动的酥胸,霞红的赤足,一一烧了烧了上来。
  她开始咬了。
  贝齿嵌进脖子的皮肤,湿漉漉地引出一道酥麻的电。
  还有一双小手,索求着后背,轻轻地抓住又松开。
  “欧派。”
  拉菲忽然小声说道,
  “指挥官……拉菲的欧派,有成长吗?”
  “诶诶诶?”
  如此的直球让人不禁心绪摇晃。
  “和尼米酱比……谁的更大?”
  来了!是禁忌的双重陷阱!
  “嗯……两个都不知道的东西没法比较哦,拉菲真是的,这点都不知道吗?嘿嘿~”
  我假装可爱地轻轻把拳头敲在她的头上。
  “……可以哟。”
  拉菲忽然认真地看着我。老实说,这是本月第一次看到眼睛圆圆的拉菲。
  “啊?什么可以?”
  “欧派……指挥官可以亲自确认拉菲的……”
  一双小手轻轻地钻到胸口,像两条小船儿,往上托着一对儿小山包。
  奶白色的一道浅浅的峡谷迫不及待地往眼前挤了过来,像是甜腻的炼乳,牢牢粘住人的目光。
  “别看拉菲这样,其实……”
  她一边说着,小手又弯曲成一对小爪子,自顾自捏了起来,
  “还蛮有料的哦。”
  “拉菲你听我说,我这个这个……”
  猛然意识到右手正失控地往那边伸去,我慌忙靠意志制止了它,然后语无伦次地要分散一下注意力。
  “拉菲……没有魅力吗?”
  她忽然低了头,揉搓着小背心的衣角。
  “才没有啊!”
  我脱口而出,
  “一直都忍得很辛苦……可是,果然对驱逐舰还是……”
  “拉菲才不是小孩子呢!”
  她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大声否认道,
  “拉菲……拉菲在港区都已经生活了四年了,就算到达的时候是小学生,现在也已经长大成人了吧!”
  “……呃,你的算术似乎还是小学生水平哦?”
  “才不会!”
  浅浅的眼窝含着泪花,小小的嘴巴压得扁扁的,拉菲委屈地看了上来,
  “红酒也好、上课也好、还是苦苦的咖啡也好……拉菲全部都体验过了。指挥官却还是把拉菲当做小孩子!”
  “拉菲明明……那么喜欢你!”
  “拉菲……”
  “……一直都、一直都……注视着指挥官。”
  “指挥官也……指挥官也要好好地看着拉菲啊!”
  清澈的心情笔直地传达到我的心底,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窄窄的肩膀上透着微微的凉,就让我用手心稍微温暖一下吧。
  唇色有点淡了,就让我再多多湿润一下吧。
  薄薄的小衣软软地拱着小小的起伏,就让我……
  “……真的可以么?”
  最后还是问了一下。
  “指挥官的话……嗯。”
  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然后轻轻合上了双眼。
  一朵云无声地滑入手心,安安稳稳地贴合上手心的弧度。
  轻轻去碰,就整颗化作颤巍巍地布丁,填满掌心的每一道缝隙。
  她轻轻挺着小小的胸脯,怯生生地问,
  “……怎么样?”
  “嗯……比想象的要大很多呢。”
  “指挥官……变态。”
  “喂喂,这是你要求的吧!”
  “但是……喜欢。”
  拉菲抿着嘴巴,甜甜地弯着弧度。
  少女的体温隔着布料不停地蔓延上来,两人的脸颊都烧成了桃红色。
  “……指挥官……”
  “……拉菲……你饿吗?”
  “……诶?”
  似乎是没料到我忽然会说这个。
  “啊哈哈,一定是饿了对吧!我这就去做饭!”
  我拔腿要溜,袖子却被牢牢扯住。
  “要逃跑吗?怂包指挥官!”
  她气哼哼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在家门口对驱逐舰做这样那样的事情等级也实在是太高了啊!”
  我没出息地哭喊起来。
  “……所以,还是身体么?拉菲如果不是这具身体了……指挥官就会和拉菲亲亲热热的么?”
  “诶?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明明昨天就和其他的兔子一起……可恶……真的很大。”
  “啊……是在说四周年的兔女郎主题?”
  “就算是拉菲……拉菲也对那样的尤物爱不释手啊……可恶。”
  小小的手掌开开合合,做出很多让人看起来毛骨悚然的手势,即使是身为男人也让我浑身酥麻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我似乎抓住了什么线索
  “指挥官果然是……哼,拉菲并不想理你。”
  她松开了手,抱着肩膀,面对墙壁。
  “拉菲原来是吃醋了呀。”
  我把头从她的肩膀上伸了过去。
  “拉菲才不是。”
  嘴一歪,软软的小脸上陷下去一大块。
  “一定是看到四周年多了好多兔兔,担心我忘记你吧?”
  我问道。  “……不是。指挥官喜欢看谁,和谁一起玩,都和拉菲一、点、关、系都没有!”
  “诶~是这样啊。”
  “嗯,就是这样。”
  “那么……嘿~咻!”
  “呜啊!指挥官……拉菲不是那个意思啦!”
  趁她不注意,我偷偷地揽住她肉肉的小腿,身子一蹲,将它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巧的舰艉稳当当地坐上了我的脖子。
  “那今天就决定和拉菲一起玩啦!我们这就出门,去玩一些她们全都不能玩的项目哦!”
  “指挥官……还是这么喜欢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她把小手抱住我的脑袋,轻轻地趴在我的后颈上,
  “拉菲……败给你了。”
  “嘿嘿。”
  “野外play……还有颈部骑乘……难度真的好高呢。”
  嗯?怎么有点不对的样子?
  等一下,脖子开始湿湿热热的??
  “拉菲拉菲!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回家再搞啦!”
  翌日。
  趁着黎明前最后的薄雾,我偷偷亲吻怀中少女的额头。
  明亮的眸子忽然闪了一瞬,又软绵绵地闭了。她往怀中蹭了蹭,小手抱得更紧了。
  “指挥官……还痛吗?”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轻声问道。
  “呜呜呜,拉菲你应该温柔点嘛。”
  我扑在她柔弱的小肩膀上,嘤嘤地哭诉。
  “乖、乖……”
  她一边轻抚,一边在我的臀部掐了一把,
  “就算这样……指挥官也叫得太大声了。”
  “嘤嘤嘤。人家怕怕。”
  “不怕哦~拉菲……会保护指挥官的,毕竟,约好了。”
  她伸出被窝的无名指上,闪烁着一颗晶晶亮的钻石。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7:44:55

104、本森:美少女战兔本森酱
  咚。
  一声闷响,整张办公桌为之一跳。桌子的对面伸出一对兔子耳朵。
  咚咚咚。
  还没来得及反应,桌子前已经像是敲响了小鼓。
  “诶呀这是干嘛!”
  我扑在桌上,慌忙捧起她的脸。撩起前发,粉白的脑门已经磕得通红。
  “指——挥——官!”
  本森拖长了声音,嘴巴撅得老弯
  “你没有什么要和人家说的吗?”
  “欸……有吗?”
  “嗷~!指挥官这么快就忘记了!你根本就没有把美少女本森放心上!”
  兔兔忽然一蹦三尺高,亮出雪亮的一对门牙来,
  “我要咬人咯!我要咬人咯!”
  “啊啊那个,本森大人,对不起!”
  我双手合十,深深地低下头去。
  “咳咳,”本森稳稳落回地上,轻轻拍拍裙上的褶皱,睁开一只眼睛,竖起修长的食指,
  “嘛~看在指挥官道歉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既往不咎啦!”
  她嘿嘿地傻笑着,轻拍着我的头。
  “话说回来,”我抬起头来,真诚地问道,“所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啊啊啊啊指挥官~~!我真的要生气了!”
  她晃着肩膀,一溜小碎步飞快地跑到我的身边,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拼命地摇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忘记和本美少女相关的事情一定是故意的吧!!”
  一双修长的手如海水般沁凉,分明的骨节锁住脖颈。她嘴上虽然叫得凶狠,娇弱的双手摇晃起来,却和撒娇一样温柔。
  “欸~什么事情来着~我完全记不起来了呢~”
  逐渐开始享受这一事态的我,不由地开始用一些奇怪的口气刺激她。
  本森一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的样子,俏脸一红,攥着双手向后撤了两步,灼灼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我。
  “变态!变态!你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本美少女马上就变成月亮把你消灭!”
  她一边说着,一边蹦蹦跳跳地摆出美少女战士的标准站姿。阳光从她的身侧洒下,光影明灭之间,她修长的曲线如同雕塑一般优美。
  金灿灿的光线犹如一泓泉水,淌过细腻的颈子,黑纱下凹凸有致的锁骨,汇入心形的湖。湖底荡漾着纯洁的白沙,随着她如兰的呼吸,正如半开的水,啵悠啵悠地向上翻涌。
  “唔……本来以为本森级属于比较修长平坦的设计,没想到这种浓纤合度的精巧舰桥也能如此的勾魂夺魄啊。”
  “欸?”
  本森的脸疏忽红了。
  “欸?我是不是不小心说出口了?”
  我也几乎同时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虽、虽、虽然没听懂指挥官在说什么!”
  “原来你没听懂啊!”  “但是一、一、一定是什么很下流的话啦!!变态变态!”
  本森欠身向前,伸长了胳膊敲打我的头顶。
  “喂,这很没道理吧。”
  我说这话,办公椅一旋,正面转向她。把手一探,捉住她不足一握的细滑手腕,轻巧一拉,将她拦腰抱进怀里。
  “呜啊啊啊!干嘛!你要干嘛!”
  怀中的小兔子奋力地挣扎起来,修长的手脚四下乱蹬着。
  可是再好的猎物也斗不过好猎手,我双手抓得飞快,飞速地擒住她的双腕,又把纤细的一双长腿控制在座椅的扶手上。
  她于是就侧躺在怀里。
  香槟色的长发凝着绵长的初夏的光,悄悄从臂弯中溜走。
  短裙夹在润白的两条山脉中间,积蓄了清波似的皱褶。
  紧致的小肚皮也难得攒出些肉肉,正随着她絮絮的呼吸和缓地荡漾着。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止了挣扎。琥珀色的瞳孔圆圆地瞪来,薄唇翕动。
  “指挥官这样也太太狡猾了吧……图谋不轨哼。”
  “想去宪兵队了是吧,我一会就去打电话!”
  “整天就会就会这样欺负人家……”
  她低低地抱怨着,开开合合的小嘴吐露着浅白深红。
  这可爱又可恨的。
  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靠了上去。
  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
  扑面而来的少女清新的芳香。
  她有涂唇膏。薄薄的一层草莓甜味游移起来,从唇尖流向嘴角。
  如簧翘舌哑了火,只会呜呜地轻哼。
  笨拙的嘴巴微微张着,几乎不会动,馥郁的满腔柔软任人索取。
  忽地动了。
  肩膀上触电式地一重,她推开我,小兔子一样地弹跳起来。一个挣扎没能站起身子,小屁股一跌,又颤巍巍地重新坐回了腿上。
  “啊啊啊!”
  “啊啊啊!”
  反应过来的两人一先一后地叫了起来。
  “你你你!亲人家!”
  本森一根手指戳着我的鼻尖,叫了起来。
  “我我我,亲了你!”
  我双手高举,也惊叫起来。
  她也立即跟着举起双手,两人像是名画里的尖叫一样扮出鬼脸。
  闹了一会,她扑哧笑了出来。
  “哈哈哈指挥官你真的好傻!”
  “喂喂,你不是也一样的吗!”
  “那可不一样!人家可是美少女!”本森骄傲地仰起头来,舒服地枕着我放在扶手上的胳膊,一双长腿轻巧地往空中踢着。
  柔软的大腿在海军裤上摩挲,如丝的触感渐次升温,水样的霞光缓缓漫上她的脸颊。
  “啊——指挥官!”
  她忽地瞪圆眼睛,大叫起来。
  还未来得及反应,颈上一紧张,她攥着领带一把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兔兔咬了上来。
  光洁的门牙一口叼住嘴唇,火热的波浪卷了上来,又变成小小的旋涡,牢牢把人吸住。
  黛眉斜飞,黄澄澄的眼睛极有侵略性地和我赌着气。
  心里无奈地笑笑,我轻轻还住她的腰肢,轻轻搔了两下。
  “……唔唔,咯咯咯咯~~”
  她仍然热乎乎地咬着,喉咙里忽地涌出一连串的笑声,紧绷的唇齿稍稍糯了。
  于是把她抱得更近。
  薄薄的装甲几乎化作无物,浅浅一泓水在火热的胸腔之间游移。
  她有点紧张,却不向后躲,反而稍稍蜷起身子,向着胸前浸没上来。
  水声窸窸窣窣,她总是偷偷地把嘴巴错开一条缝隙,急急地呼吸,又马上咬上来,焦躁地摩挲,直到被重新容纳。
  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的金线穿过一串串翠绿的树叶的时候,她红着脸,轻巧地把一双胳膊挂在我肩上。
  “嘿嘿嘿嘿,指挥官结果还是有这~~么喜欢人家的啊!”
  “嘿嘿嘿,”我也傻笑起来。
  “人家就知道你平时说我傻都是在骗我!”
  “啊那个基本是真心的!”
  “喂!喂!”她挥舞着一双小手,咚咚地在背上砸着。
  “啊……说起来,”
  我趁机抚摩着纤细的舰体,点过起伏有致的龙骨,
  “你今天跑过来是要说什么来着?”
  “啊啊啊!”
  她又一次从怀中窜起了身体,一副刚刚才记起来的模样,眨眨眼睛却又软软一笑,往肩头枕了
  “哼哼~不过现在一点也不重要了!”
  “诶~说嘛~”
  “好啦~呀!变态指挥官不要摸人家屁股!”
  她一本正经地虎起脸来,
  “我是想问啦,为什么取消了下水仪式的摔香槟!”
  “啊?没有取消啊。”
  “没有?那为什么昨天你大建的时候怎么没有喊我!”她问道。
  “诶?啊……原来说这个啊,”
  我挠挠头,
  “本来嘛,下水标志也只是沿用了司令部的标识而已,并不是每次仪式都要砸本森呀!”
  “啊!原来是你取消的呀!简直是毫无道理嘛!”
  她气鼓鼓的,一双小手顺势就拿住了我的脑袋。
  “喂喂到底是谁没有道理啊!”
  “我不管!为什么凭空压缩我可以见到你的机会!……啊啊啊,当然人家也不是很想见到你就对了!”
  她急急地说到一半,忽然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像是被看破了心事。
  不如说事到如今也不知道还想掩盖什么。
  我轻轻叹口气,摸了摸她柔顺的金发,
  “本森想来见我的时候就来见我不就好了。”
  “诶?诶!真的可以么?”
  “你自己不都说了,我有这~么喜欢你呢。”我笑道。
  “嘿嘿嘿……那个呀,总得你亲口说才算数嘛!”
  她搂着我的脖子,幸福地笑了起来,
  “Yeah~yeah~指挥官也喜欢我~”
  “可是……”她忽然摸摸额头,刚刚碰到的地方还有些红肿,“不去撞点什么的话,总感觉有点空落落的。”
  “……啊你这个怪癖真是比黛朵的还要麻烦啊……”
  “不如……嘿嘿!”
  她忽然一声娇笑,伸手一探,腰下一冷,私藏的那支香槟一瞬间就被牢牢捏住了瓶颈。
  纤细的巧手有点冰凉,一寸寸缓慢地爬过,虎口卡住瓶嘴,拇指一圈圈环绕起来。
  她眨着美目靠近,另一只手也调皮地在扑扑跳跃的心口上抚摸。
  一双腿跨过身体,在膝上跪坐下来。
  她挑开制服最上的两颗扣子,湿润的唇开开合合,
  “就用指挥官的这支香槟,来狠狠砸人家的头吧~”
  翌日。
  “戒指戒指戒指!”
  “……喂我说啊,你以为现在几点……”
  “戒指戒指戒指!!”
  她不论何时都元气满满,毫不在意刚刚辛勤耕作的我,
  “人家不管啦!你都……都做了那么不知廉耻的事!”
  “你好像也很乐在其中吧!”
  “戒指戒指戒指!!”
  “……你自己看自己的手指。”
  实在是扛不住的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打算明早再告诉她的坚持。
  听着她呜啊一声,然后嘿嘿嘿不断地傻笑,我心里以为总算可以休息一会了。
  谁知——
  “香槟~香槟~再来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