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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哥伦比亚:泡泡糖才不是你的白色情人节回礼
咚。
哥伦比亚用后背推开房门,抱着高高的一摞战利品退进屋子。
“咦,确定不需要帮忙吗?看上去挺重的。”你跟在她后边,但手中的购物袋明显轻巧很多。
“轻松轻松~而且指挥官在这种事情上不是完全排不上用场吗?哼哼哼……”她轻笑起来。
“啊确实,”你摊摊手。
可就在下一秒,最上边的盒子碰到了门框,向下落去。
“哎哟哎哟!”她飞快地放下一众盒子,一个背闪,把盒子接在了手里。
购物袋纷纷落在地上,她的肩膀却正暖烘烘地靠在你的掌心上。
“哼哼~nice catch!不愧是我~”她开心地把手中的盒子在左右手里交换着,像是玩着篮球,“啊~指挥官也是哦~nice catch!”
忽然,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杏黄色的头发毛茸茸地扫过你的下颚,她略带吃惊地抬头看向你。
粉红的泡泡啪地破开,她眨眨眼睛,坏笑着捏了捏你的手臂,“哦~练得很结实了嘛。最近天天跑健身房是不是就为了这种时候呀~羞羞~”
她用手肘轻轻撞在你的胸前,轻飘飘地笑出声来,好像午后的暖风。
“啊,也不是……”你挠着头,忽然疑惑道,“……可是我还没和你说过健身房的事情吧。”
“欸?啊是这样的吗?”笑声戛然而止,她匆匆退到门口,有点窘迫地盯着自己翘起的鞋尖,“那、那那那一定是老姐和我说的!”
“哦——!”你顾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跟踪我~羞羞~”
“我没有,”她梗着脖子说道,霞色却不由分说地悄悄爬了上来,“……笨蛋,我不和你说了。口香糖都没味道了。”
她说着闪身躲进了屋里,关上了家门。
“啊,搞砸了,”你一缩脖子,只好敲起门来,“哥伦比亚~哥伦比亚~”
“哈啊……干嘛,”门被飞快地拉开一掉缝隙,露出一只警觉的眼睛。
“这个,”你捡起地上的购物袋,“这个是送给你的。”
“欸?拿、拿、……”她费力地想要从门缝里伸出手来,最终却是怎么也做不到。
她无奈地垂下肩膀,老老实实地拉开了房门:“哈啊……真是搞不懂啊,我竟然也作出了这么蠢的举动。”
你把手轻轻在她脑袋上边揉了揉,“不会啦,可爱可爱。”
“啧……轮到被你安慰了,不振作一下的话,”她忽然把你的手打开,跳到你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威风凛凛地喊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算了!”
你不明所以,抿嘴笑笑,便把手中的袋子挂了上去。
袋子的重量弄弯了她的手指。哥伦比亚只好撇撇嘴巴,接过了袋子,“所以是什么啊?刚才还神神秘秘的。”
“啊!!”
你正要解释,却被她的一声惊呼吓了一跳。
“这不是口香糖嘛!竟然还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口味,”她抽抽鼻子,把嘴角隐隐闪烁的光芒不动声色地吞了回去,“切~难道说是白色情人节的回礼?”
“……现在是一月啊我说。而且,”你无奈地指指她的手腕,“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
她的手腕上,一只粉红色泡泡糖样式的手表正一丝不苟地运转着。
“啊……就是说啊就是说啊,”她目光闪烁,小小的手掌焦急地开开合合,“那这样一来我不就欠了你这笨蛋的人情了吗?”
“诶对啊,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该要求你怎么办呢~”你摩挲着下巴,故作深思的样子。
哥伦比亚稍稍埋着头,一双眼睛盯着你看。
屋内的影子让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点阴郁,只穿着一只袜子的一双小脚不安地互相踩着,偏偏手里的那一盒光鲜的泡泡糖被她牢牢地抓在手里。
你笑起来,伸出两根指头夹住她的呆毛,轻轻地捋了捋。
她有点发呆,抬起脸来,歪了歪脑袋。
“咳咳,我是想说啊,这个本来也不是外边买到啊,是我拜托夕张她们用我的记忆构拟的,”你指指那盒糖果,“这个是今天的成果啦。说道泡泡糖,肯定第一个就会想到分享给你尝尝吧?”
她仰着头,认真地望着你,望了好一会。
窗外的风吹动树影,在她的脸上漾起一阵明灭。
“呼——,什么嘛,随便就说出这种话来,”她看看你,又很快把目光挪走,“……要是让我彻彻底底地喜欢上了……嘛,随便啦……”
“没关系吧。反正很快就能在小卖部买到了,”你颇不在意地说道。
“啧……”她扭回头来,赏了你一个白眼,“我好想捶你一拳啊。”
“诶诶诶?”你顺势退到了门口,“那我可要赶快逃走咯。”
“喂!”她鼓起嘴巴,瞪了过来,像是在威胁你。
你不为所动地转身去开门,忽然听到一阵风声。
像是还没有完全嚼软的口香糖,蓬松的泡泡混合着两小粒硬硬的糖,软软地压了上来。
清爽的甜味像是从心底满上来。颤颤巍巍的柔软糖泡正被一点点挤扁,终于成为如水的温存。
两只小手从你后背长了出来,穿过腋下。修长的十根指头扣住了你的肩膀。
草莓气味的熏风幽幽从你的后颈传了过来,少女低低地说道——
“……笨蛋,不许走。”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她的呼吸声,心跳声愈演愈烈。
“哥伦比亚……?”你感到自己的心跳也快了起来,不禁想要转身去看她。
“……呜呜呜,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不要回头看我啊!笨蛋、”
平时总是一副游刃有余样子的她,这时却像是一块炭火,紧紧地贴在你的后背上,炽热地燃烧着。
“拜托……再让我待一会,一会就好,”她把烫烫的额头靠在你的背上,轻轻地蹭着。
一双手不安地拂过你的肩膀和上臂,在衬衫上留下缕缕褶皱。
甘美的柔软则将你的肋下宽和地淹没。
她不时地把腿穿过你的膝盖中间,用那只赤着的脚的脚趾去踩你的脚踝。
你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她就好像那颗甜甜的泡泡糖,有着蓬蓬的松软,又有着自己有点倔强的小脾气。
你希望这样的时间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可是。
“呼——好啦好啦,再好吃的糖嚼的久了也就没味道啦,”她从你身侧探过头来,又恢复了平时略显慵懒的笑容,“今天就放你回去吧~”
你正准备说些什么,她却早就自顾自地搬起门口的箱子,向着储藏室走去了。
“嘿咻嘿咻,东煌新年要准备的东西可真是不少呀,”她一边走一面小声说道,“……真不知道一个人要整理到什么时候呢……”
你已经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赶了上去,从那比她还高的那摞货箱上取走了最上边的几个。
“我帮你啊,”你抱着箱子,同她并肩走着。
“啧……你怎么像劣质的泡泡糖一样粘人啊,”她眯着眼睛,做出一副不很耐烦的样子,“那你可得加油啊~克利夫兰家可是不养闲人的哦~”
她说着说着,本来望着前方的脸蛋已经不自觉地歪头看向了你。
“看路啦,”你忍不住笑,快走几步走到了她身前。
“哼,”她追了上来,气哼哼地踢了一下你的屁股。
“不错不错~”她掸掸双手,满意地看着填的满满的储物室,“这下整个正月不出门也可以啦~”
“啊?倒也不必吧,”你抹掉额头的汗珠,“我们过去需要屯积,是真的因为正月里有很多商铺会关门啊。”
“我知道啦,”她看看手上的灰,于是用手肘碰了碰你,“你之前不是说过吗?小时候的那些事。”
“哈哈哈,好像是啊,”你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哼~笨蛋~”她摆个鬼脸,一溜小跑地朝着浴室走去,“洗澡澡~洗澡澡~”
“诶,等等啊,”你也跟着她走去,“你还没说……”
“……一起洗么?”
“……为什么要囤货……啥?”你呆了。
她就站在那个从储藏室到浴室去的那个转角。
屋里的灯光有些昏黄,款款地斜照在她的身上。
整理货物时候留下的汗水让她那件卫衣贴合着舰船优雅又柔软的曲线。
隐隐约约地,一滴汗水从她的颈窝滑下,悄然淌过缓坡急流,又从她的腰线上滴落在地板上。
她小小地喘着气,胸前那个丰满的星星形状像是真的悬挂在夜空中一样,忽闪着变得饱满,又变得稍稍黯淡。
第二滴汗水又滴到地板上的时候,她终于抬头朝你看了过来。
“笨蛋……你让别人等太久了啊。我反正是特别不适合这种事情对吧……那你就、那就……”
她红宝石般的眼睛里凝结着亮晶晶的水花。
啪嗒一声,她嘴巴里的口香糖掉在了地上。 你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这条走廊的长度,尽管你只花费了0.5秒的时间去通过它。
怀中的姑娘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她的温度和甜美随着你的索取,正舒缓又安稳地渡到你的心田。
就好像嚼地恰到好处的甜美的口香糖,让人要忍不住地吹出一个又大又漂亮的泡泡。
“嘻嘻嘻,你、就这么喜欢星星的吗?”她脸上烧着淡淡的粉红,把手指点在你不安分的鼻尖上边,“那你……想不想知道哪里还有星星?”
趁着你面红耳赤的时候,她咬着你的耳朵,“这可是秘密,有本事就——”
翌日。
“……呼,看来你也就到这里啦~也一直没什么进步的样子。”
“为什么说的好像不是第一次的样子……”
“啊~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哼哼~上次你不是喝得有点多嘛,老姐派我去看着你来着~”
“欸?诶诶诶!上次不是克利夫兰吗?”
“咳咳、我是海上骑士!才不是你爹啦!”
“靠。学好像,败给你了……”
“哼哼~你以为我和老姐认识多少年啦~”她说着拍了拍你的肩膀,“安啦,你也不是第一次犯这种错误啦~而且在最后……之前还是认出我来了。。”
“哈?!呃啊……我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
“啊……那个以后再说啦~比起这个,我的……就是说,那个……”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成圆圈,又用右手的食指伸进伸出起来。
“不要做出这么下流的手势啊笨蛋!……不过如果你是问戒指的话,”你挠挠头,“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打开过吧?”
“啊?什么?”她一头雾水。
你抓住她的手腕,取下了那块作为白色情人节回礼的手表,轻轻打开了藏在后边的暗盒——
“你搞这个谁会懂啦!笨蛋~”她说着一把抓在了手里,暖烘烘地靠进你的怀中。
106、光辉:我有咖啡,可以帮我加点奶吗?
你轻手轻脚地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隙。
暖黄的灯光流泻满地。娇小的一只蜷缩在小床上,轻咬着拇指,正睡得香甜。
坐在床边的她抬头看见你,便放下手中的书,缓步走来。
“回来了?”她笑着,仔细地关好房门,轻轻搭上你的双肩。
她柔软蓬松的身体披着一件纱衣,像是依偎在一朵暖云里,缓缓靠近你的怀抱。
细密的蕾丝紧贴着粉白的肌肤,透出玲珑的光晕和檀木的香气。
你点点头,任由她脱下你的外衣。
她把衣服放在臂弯里面,不急着去一边挂上,只是低着眼眉,婷婷地站立在你的影子里,像是在等着什么。
你懂了,却只好苦笑一下,“我身上太冷了,等一会吧。”
明亮的眼眸看向你,眨了眨,像是在说话;接着流转起柔波,又微微闭合。
她扬起下巴,两瓣唇悄然打开一条缝隙。
夜灯斑驳,几粒贝齿宛若噙着光。
暖黄的光线又勾勒过她丰润的下颌曲线。
她轻盈地呼吸着,唇瓣细如不见地颤抖着,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止了。
你无法再拒绝她了,只好低下头去,衔住她这大胆独舞的最末一个音符。
“呵——”
她柔弱的喉里忽然流出一声急切的嘤咛,修长的十指一时擒住你的脸颊。
莲步轻踩,她踮起脚尖,绽放出最甜美的明光。
激奏的舞曲却骤然响起。
她踩着鼓点,仿佛离巢的雏鸟,初开的春水,欢快地卷着你的心弦,舞得纵情。
雅致的香风,应和着窸窣的水声,沁透了你被冬夜封闭的灵魂。
你仿佛看见了隐约的光,她陶醉又迷离的眼神,艳丽又优雅的嘴唇,丰腴的、光明的、蓬松柔软的一切。
——可始终有着几公分的距离。
普普通通的回家问候最终还是结束了。
她很听你的话,没有扑入你的怀抱,只是捧着你的脸,和你互相交换了一日的纷扰情愫。
四目相对,她俏皮地笑笑,“您可没说不能这样哦~如您所知,突然袭击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呢。”
“败给你了,”你摇摇头,只觉得脸上烫烫的。
她牵起你的双手,一路把你带到沙发上,转身去取了热毛巾出来。
你正要接过,却被她顾作犀利的目光制止了。
“闭上。”
她的声音轻轻的,可你还是听话地合上了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像是陷入枕头时的摩挲。
热流接着在你的脸庞上涌动起来。
她为你准备的毛巾恰到好处地温和柔软,毛绒绒的触感很快吸走了你的疲惫。
暖洋洋的疲倦打着圈,自脑中和心底荡漾着波纹。
你感到了一丝恍惚,意识于是如一条滑溜溜的小鱼,钻出了大海。
无垠的海洋之中,水波如缕。
丝滑的水流摩挲着你额头,淹没你的眼睛,填满你的口鼻。
小小的贝壳枕在你的太阳穴下,隐约像是连通了海洋的心田,能听见悠远的跳动。
这一定是热带的海水,不然为什么如此绵软、如此热忱?
你想要寻个究竟,边向着那迷离的胧光游弋。
光辉,白色轻纱一般从遥远的海面泻下。你用力游去——
你睡眼惺松地看见她蒙着一层桃色红雾的俏脸。
她微微咬着下唇,气息变得有点急促。
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你,嗔怪又羞涩地低了下去。
你循她的目光向下看去——
白色的轻纱一片褶皱,沁着一汪奶白的冷却水。
一边的舰装凌乱地滑下优雅的船体——舰岛完全暴露出来,那傲人的吨位挺立在夜灯之中。
主塔的顶端一派艳红,塔尖正汩汩流下奶白的冷却水。
而即使是装甲完好的另一边也被完全浸透,隐约透出娇艳的粉红和饱满的形体。
“啊、啊……这下可怎么办呢,”她责怪似的轻拍着你的脸颊,却只是把鬓边的一绺发丝理好,含笑地低语道,“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反而还是和小光辉一样呢。”
你仍然是蒙蒙的,只是一心扑在那无穷尽的柔软里不愿离去。
流水愈多起来,你就张开嘴巴大口地吮吸着。
她捧着你的脸,有点好笑,又有点不知所措,直到——
卧室的门打开了,小光辉拖着抱枕,揉着眼睛走进了客厅。
“爸爸、妈妈……在做什么新的游戏吗?”
她赶快把你推开,整好衣服,抱起了小光辉,一面柔声安慰着,一面走回卧室去了。
你总算清醒了点,碰了碰嘴角未干的甜美,也觉得有几分好笑。
几分钟之后,她回到客厅,趁着她关门的时候背对着这边,你便欺身而上。
身体热了,就好似地中海上闷热的低气压,贪婪地吮吸着她丰满的舰艉,肆虐在她平滑的甲板上,揉挤着她骄傲的舰岛,最后亲吻着她的舰艏,细嗅着她秀美的长发上,优雅的馥郁。
你拦腰将她抱着,贴上这艘优雅的航空母舰,凑近她的耳轮,对上——犹如发起对那潮水泛滥的海港的夜袭时分——常用的那一句暗号。
“剑鱼已经振翅待发了,可我们的飞行员还需要一杯白咖啡。请问你有牛奶吗?”
她攥着你的手,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有、请立即作好软着陆准备。”
你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嘿嘿笑起来。
“……得先去洗澡啦,”她很小声地说,让你蓦地有点孤单。
看见你有点失落的样子,刚转过身的她轻轻在你鼻梁上刮了一下,做出“真是败给你了”一样的表情。
“……光辉,会陪着您的。”
翌日。
一家三口围坐桌旁吃早餐的情景应当是很温馨的。
如果小光辉没有问出那句话的话。
“爸爸!以后不可以压在妈妈上边欺负她哦!”
正当两人全部陷入吃惊的状态时,第二击降临了。
“妈妈也不可以哦!”
107、希佩尔:第三回目的傲娇
吱——
希佩尔打开门,灰色的门廊里站着一个身影。
她用了一秒钟反应,然后“哈?!”地一声叫了出口。
“混蛋!谁叫你过来的,连招呼都不打吗?你当这儿是……”
扑。
那人夹着夜风里的尘土味,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她连串的质问戛然而止。她用小臂撑住怀中的人,往屋里面拖,又抬脚踹上了门。
搭在背后的双手摩挲着她的外衣,压着她胸衣的扣带,三者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身上带着海风的凉意,那是一种不入骨的冷,却紧贴着皮肤,令人的汗毛都竖起来。
她将他拖进客厅,往沙发上甩,却被一双手环住,两人就一道跌坐在沙发旁边。
“哈?这算什么?放开啊你这蠢货,”她说着,就用掌跟去推那人的后背。
那人只是将一双手打了结一样,紧紧地缠着她的身子。惨白的脸枕着她的肩膀,一双眼睛半闭着,只剩下眼白露在外边。
“你这呆子,”她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拎起脑袋摇晃,“去哪里弄成这样?……可不是在担心你啊!”
那人怕光,只是一味地望她颈窝里躲去,嘴巴里咕噜咕噜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
“笨蛋。”
她翻个白眼,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把他的脑袋往摁在肩上。身子则随便一靠,就席地而坐。她伸手抓起茶几上的扎杯,咕咚咚灌了一大口啤酒。
“哼,就会打搅我吃饭。”
她叉上一片切好的肘子送进嘴巴,又去卷酸菜丝。不料那菜丝还算脆嫩,在叉子上面支棱着,手一抖,就啪嗒掉在那人嘴角。
她忙地把叉子咬在嘴里,去抽纸巾来擦。可一转头,正好见那人伸出舌头一舔,早自顾自地嚼了起来。
两张嘴巴相对无言,只是嚼动的频率好似同步了一样。
她拍拍对方的脸,“白痴,醒了?”
喉结上下一动,他哼道:“……水……”
“哈?你觉得我现在能动?”她白他一眼,抄起酒杯杵到他嘴边,“就这个,爱喝不喝。”
“嗯……”
他哼唧着,朝杯口蠕动着嘴巴,轻轻一吸,酒水淌出杯沿,顺着锁骨流向一马平川。
“嘶——好凉,哈?!你这混蛋在干什么!”
她惊呼着,一巴掌甩在了正吮吸着残留酒液的人的脸上。
那人身体飞轮一样凌空转了三圈,重重摔在地上。
我去拿气泡水给你。
她飞也似地冲到餐厅里面,手忙脚乱地打开冰箱,斗柜,立橱。
家具,电器,调料罐子,厨纸卷,林林总总,琳琅满目。
她一一检点,一遍一遍数着。
她猛人被人拦腰抱住。
“谁?!”她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知道么?你期待着是谁呢?”
“哈?你是白痴吗?我怎么会知道?”
“你就是知道。”
“靠,你是什么谜语人,小心我……”
“你为什么要逃跑?”
“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是好硬的……”他粗暴地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一张嘴。”
“你说谁……呜!”她捏着拳头就要去打,却被贴身锁住。他欺身上去,牙齿嚼着她的耳朵。
“酸菜很美味,可我还是喜欢吃肉呢。”
“你这,唔……恶棍,”她柔软的舌头正被对方的手指玩弄,粘稠的口水纠缠着两指,又顺着口角钻进她的衣颈。
“叫你继续做秘书舰,你跑了。游乐园你又跑掉了。现在是什么,你自己引狼入室,还想跑吗?你这样我很难办啊,死傲娇?”
“笨蛋笨蛋笨蛋,你说谁是傲娇呢!才,才不是傲娇!”她脸上一口气烧得通红,激烈地挣扎起来。
“想逃跑就逃跑吧,以kansen的实力不难做到吧,”他的嘴巴继续侵略着她羞红的面庞,最后像是最后通牒一般,停在了她的嘴角,“你说呢?”
“……哼。”她斜着眼睛,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可从同往阳台的玻璃门的反光中,她看见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他就这样吻了上去。
没有试探,毫无过度,直直深入她的每一处。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口水汪洋一般泛滥着涌动起来,泪水酸胀着留下眼角。
“喂!笨蛋,你轻……”
“哦,你想要的是怜惜么?”他攥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玻璃中的自己,“盯着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要么?”
“……谁会说啊,”她咬紧了牙齿。
嗤--
下秒钟,她身前的衣服当胸裂开,外掉的肩带吊在纤细的膀子上赫然映照着迷灰的夜色。
“哈?!你过……!”
那只她牵过拉过甩过撅过十指紧扣过的手,粗鲁地抓,抓空了,然后紧扣住了她的胸衣。
原本洁白的衣服沾了啤酒的黄和透明的口水,粘稠又肮脏,显得极为下流。然后它就被掀飞了。
她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两颗红葡萄盘桓在婉约的起伏上,格外耀眼。
“……我之后一定会杀了你。”她咬牙切齿。
“……对不起,但是她们真的很可爱,”他的手掌紧贴着那柔软的弧度,和宽厚的手掌如同镜像。但那种水波般的温润却随着少女的悸动,荡漾着甜香。
他图穷匕见。
撕碎的衣服落了满地,清秀的船体只剩下当中一条余白。
匕首穿过两股,贴着最后的装甲,疏忽一缕湿意浸透,玻璃上映出一线阴影。
“……啊!白痴啊你!”
她一声娇斥,身子已被他举到半空。拇指从腰上插进,用力一扯。白布牵着粘丝,划出她月白的脚踝,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
她尖叫着去掩,手腕却被锁住。
洞天一缕绯红水润,打湿了两人。
短剑归入自己的刀鞘。
她腰力一紧,两条腿在地上乱蹬。
他贴上自己的胸膛,两颗心就渐渐地同步起来。
他引着她的手放到门边,敞开的胸襟在玻璃的反光里异常清晰。
他们涌动着,低唱着彼此的名字。
她盯着自己的面容,没有无暇的白,只有鲜红,艳红,粉红。舌头甩着肮脏的口水,两张嘴里都漏着液体,随着大腿和夹板汩汩而下。平板--那不再是平板,她们从未向今夜这样柔软和嫩红。她们沉溺在啤酒和口水的污迹里,很快,他后仰着身体,融上第三种污秽。
她愤怒地将他一拳撂倒,骑了上去。她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容克贵族,像她的名字那样,在曼妙的草原上,广袤的大洋上,双腿夹着载具,两脚随意践踏着身下的出生,驰骋着,摇着双臂,吐着口水,最后喷涌出鲜热的液体,一声高呼,醉倒在爱人的怀抱里。
最后的最后,生命的最后,当命运将人像衔尾蛇一样置入轮回。两张嘴却各自对着对方不肯屈服的灵魂费劲唇舌。
“我一定……咕……会杀了你的,嘶、啊,轻点,吸溜,我绝对,唔、唔……”
两张嘴巴,上下无言,只是频率好似同步了一样。
翌日。
没人知道前一夜是如何结束的。
我睁开眼睛,臂弯里射来两道凶光。
“哟,早上好呀,希佩尔酱。”
“哈?现在才变得一副乖巧的样子不会是觉得自己还能活吧?”
“对不起>人<”
“去死,笨蛋!”她一拳敲在软肋上,让人疼的呲牙咧嘴,“……昨天,那个确实是你对吧。不是什么塞壬干扰,或者……”
“再试试?”我扳住她的双肩,作势要强吻。
“白痴!去死吧,”她不客气地甩开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盘腿坐在床。橘红的太阳正从晨雾里升起,映照着她修长的眉眼染上一缕鲜艳。
我把那东西放在手心里,轻轻扶着她被清晨的寒凉浸没的泛红的肩头。
“……笨蛋,谁会戴啊,”她搬开我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抢走,滑进自己的指头里。
“……蠢死了。”
她端详了一会,狠狠地说。
我抱了上去,她就挣扎。
“冷,”我说。
她就停下。
“你这混蛋要是敢对欧根这样,我真的会杀了你,”她忽然说,“……我今天就搬到你那边住。”
“哪样啊?你说哪样啊?是这样?这样吗?还是那样……”
“……笨蛋!快住手!你没有节制的吗……哎呀,别、别摸了,那么小,有什么好摸的……”
“我喜欢你。”
“哈?你……”她骤然烧成一颗红苹果,一把推开我,拉过被子蒙着脑袋,声嘶力竭地喊到,“那就随你喜欢吧!”
108、尼米(Z23):魅惑的战术师和被耽误的作战指令
啪、
教鞭在战术板上轻敲,尼米推了推眼镜,“总之,这次的共斗活动涉及包括我们的港区在内的全部港区的利益,希望大家都多多努力。”
台下的一众舰队主力各自面容整肃,纷纷称是。
“啊,这一年里尼米作为秘书组领衔,真是成长了不少呢。即使面对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的舰队主力,依然能站在全局考虑,毫不避讳地下达命令。”
我站在讲台一旁,不动声色地在心里赞美道。
“当然,舰队也会尽量考虑大家的身体,”尼米缓和了一下语气,“我们安排了每天的轮换制度……”
“稍微打断一下可以吗?”新泽西忽然说道,“那个计划我也看过了,非常合理。但是对于负责调度的秘书舰来说,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请放心,我们秘书组一定会全l……啊!”不小心叫出声的尼米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顾不上夹紧的双腿仍然在颤抖,飞快地恢复了神色,“失、失礼了,秘书组会全力支持大家的。”
众人这才安下心来,在讨论了一些细节之后,纷纷离开战术室,去做准备了。
尼米保持着微笑直到隔音门关闭,才飞快地转过头来。
她细细眯起眼睛,脸色微红,“指!挥!官!……不许玩了!……哎呀!”
她双腿猛地一夹,身子一个踉跄,急忙扶住了讲台才没有跌倒。一缕细流缓缓透出丝袜,沿着她日渐丰满的大腿染上一道显眼的深色。
“真是够了!”
她捏着拳头、直着肩膀,气冲冲地跑到我跟前瞪视上来,手指戳到我的鼻尖前两公分,“刚才只是和大家说的话你没有听到是不是!这次的作战很重要,不是咱们港区一家的问题,你……咕唔!……嘶哈……唔……”
“……哎呀!”被打断的她红着脸,一把将我推开,小声咕哝着,“……不要闹了!都说了是很正经的……啊啊、别!你别!啊啊啊……”
怀里的身子猛然一缩,她跺着一双脚,慌忙侧过下身,两只胳膊却慌不择路地锁住我的脖子。
软软地一阵战栗,接着哗啦啦地一串水声落在木地板上,晶莹地四溅开来。
“哈、哈、哈、”她双眼迷离,大张着嘴巴吐着气。
甜美的空气扑到脸上,令人沉醉。
她半晌才缓过神来,一头扎进我的胸口,啪叽啪叽地踩着水迹把我朝后推去,两个小拳头不住地在背上凿着,“都怪你!都怪你!不准看、不准看!!……我一会就清理干净……”
“咦、怪我吗?不是该怪这个家伙嘛?”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罪魁祸首——遥控器。
“给我!”她脸色一沉,扑上来抢。
我故意把它举得高高的,她没办法,只好瞪圆了一双眼睛,下蹲、起跳——
娇嫩的小胸脯裹在教官服的衬衣里,软软地拍到了脸上,令人忍不住舒服地叫出了声音。
“真是的!……指挥官你这个大笨蛋!我自己去工作了!”她红透了脸,气急败坏地一跺脚,就朝着门口跑去。
我紧追两步,一把将她裹进怀中。
柔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令人着急地低下头去,却发现她只是把衣角捏在手里,不安地搓着。
她眼角朝人瞥了一眼,撅起小嘴,低低地说道,“……要干什么就快点做嘛,捉弄人家做什么。本来就还是在工作中呢。……我、我、也不是没有……”
有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她小小的耳轮立刻被衔住,咬地她嘤嘤地笑。
她就软软地转过身来,踮起脚,杏黄色的碎发滑落鬓角,露出亮晶晶的眼眸。她轻轻地在唇上一啄,引得人追着她,深深吻了上去。
还是那种清甜,如同她清澈又认真的灵魂,游弋在午夜凉风习习的海面上。
手不自觉地下滑,掠过黑纱,掌握住柔软又湿漉漉的娇娇臀。
每一揉,她就从喉咙里泛起一声低吟,然后扣着人肩膀的小手就捏上一下。
心里那团火真得压不住了,你顺着她的尾骨向上,捏住她的纤腰。丝袜的蕾丝花边被一一检点,我忽地愣住了。
“怎么……还是去年送你的那条?”
“嗯……要过新年了嘛,我就想穿上最喜欢的衣服来迎接,嘿嘿嘿,”她伏在人耳边热热地说着,又偷偷在脸上亲了一小口。
我心跳个不停,却只好假装漫不经心地样子,“嗯~是这样啊、是这样啊、是因为我吗……”
嘴里是笨拙了,但手上却再也难以抑制。手指不安分地钻进湿透的黑色薄纱,在两股之间柔软又热络的沟汊里,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漫游。
她完全耐不住了,一边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一边伏在肩上咿咿呀呀地叫。
一股一股热流也随着她咚咚的心跳声涌上来,透过两人中间多余的那些布料,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两脚又蓦地一阵乱蹬,一股炽热的灼流突然喷到我手心里,淅淅拉拉撒到讲台上。
“那我送你新的嘛,这条就不要了吧。”
打定了主意,我一把将她抱起来,趁着她还在呼呼地喘,啪叽一下放在讲台上。
“不、不、不要……”她忽地像是明白了什么,夹着两个膝盖,伸着脑袋恳求了起来,“这里是讲台呀……是不行的啊……”
“哦?……原来是讲、台、啊!”伴随着一声邪笑,被夹在膝盖中间的两只手陡然用力。
哧——
早就穿薄了的丝袜豁然开裂。不断扩大的口子里,她白皙又粉嫩的大腿一寸一寸暴露出来。凝着淫水的细润皮肤暴露在讲台上方的灯光下,晶莹剔透。
她娇呼一声,双手捂在脸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分开,中间的鼓鼓的一小包仍被罩在奶白色的内裤底下。
我托着她的脚踝,将鞋子滑出脚跟。包裹着黑丝的小脚踩在脸上,传来馥郁的气息和稍带湿润的暖意。脸和舌头忙碌起来,但手也不曾闲着,我抓着教鞭递到她的手中,“……吸溜、尼米老师不是要……嘶哈、要快一些吗?……我需要你的作战方案呢、哈吸、快告诉我怎么做?”
“欸?”刚刚打开的指缝倏忽又关紧了,两只脚丫忙不迭地踩在人脸上,“不行不行不行!”
“哦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说着,一边捡起一旁的遥控器晃了两下。
她触电似地一阵战栗,涨红着脸,飞快地伸手进去,将两颗小跳跳扣了出来。羞愤地瞪了我几秒,这才下定了决心似地甩了过来。
我一口咬住。
“欸!脏啊!”她急着要来抢,却被制止住。
“呜呜唔呜唔……(如果你不做……)”
“呜呜……我知道了啦!”她自暴自弃地瘫坐在讲台上,两只手迟疑地揪住腰肢两侧的布料,“那你可要听话哦。”
我立刻吐掉了。
她低低地呜咽了两声,两个拇指就推着那残破的黑纱和最后的一片洁白越过了膝盖、脚踝,轻柔地飘落到地上。
她弯下身子,环着自己的小腿,一对柔软的果实压在膝盖上改变了形状。灯光撒向她圆润又粉白的侧身,除去引人遐想的皮肤的柔软皱褶,通透得犹如艺术品。
“……呜、好害羞哦///”
她哼哼唧唧地慢慢坐直身体,挤在一起的双腿把中间的压出一个丫字,只是全部的三个笔画都蓬松地弯曲着,饱胀着。
“欸~这样完全看不清楚作战目标呢、大将?”
她忿忿地瞪了我一眼,把两只小脚丫慢慢地提到了讲台上。脚趾扣着边缘,她稍稍向后滑动着,撑开了身体——
光洁白润的肢体中间捧出狭长的一痕红嫩。
丰厚的两瓣花朵上,参差交错的毛发薄薄地铺开,只是都已被沁透,打着绺。每一绺的尖端大都凝着一滴晶莹。
细腻的红粉层层叠叠地挤住一条深邃,此时正好像呼吸着似地,开开合合地淌着汩汩的流水。
她向后半仰着,最后的柔软全都下流地暴露。她脸上的通红却渐渐淡了,竟成为一种颇期待的粉红色。她一只胳膊挡住吸溜不停的嘴巴,一边将教鞭指点起来。
“……这里、这里就是作战的核心区域……”教鞭沿着红润的花心画了个圆,“这边、这边、被左右的肉壁夹住的……就是作战的入口……”
教鞭的顶端靠上去,正好碰上涌动的流水,一下被打湿了。她索性丢下,急切地伸出手指,搓捻着正不住颤抖起来的小穴。
“这里……是弱、点、”她用手指滑过小穴的两侧,粘着淫水撑开皮肤,捏住圆圆的一小粒,一边解释道。
“我、我已经……指挥官的进攻命令……想要!想要!”她咬着下唇,用力地撑起身体,“……快让我们一起、一起登上顶峰……啊~”
最明确的计划已经收到,那就再没有什么阴霾了。
早就箭在弦上的武具突入粘滑的水道,一往无前地进攻起来。
她的方框眼镜一下子被撞歪,却也来不及去扶。她迫不及待地抱住人的脖子,纠缠上一个甜腻的亲吻。
讲台承受着两人高节奏的撞击,摇摇欲坠地呻吟着。
她忽然扶正了眼镜,重新聚焦的双眸却射出火一样的媚态。她蛇一般的嫩蛇从自己的嘴唇舔到我的嘴唇,接着用一个就算我也是第一次听见的魅惑的声音说道,“只是这种深度的话、老师可没办法登顶哦~”
我于是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用力地按着从进入港区以来就越来越圆滚滚的姣臀。
她软糯又甜腻地哼出声来,纤腰一挺,两只脚已经蛇一般缠了上来。
狂暴的热流在一派柔软中猛冲。
躁动的两颗心恣意地撞在一起,散落烟花一般的雨。
下流的噗嗤噗嗤声音混合着她长长短短的浪叫和间或的咳嗽,就连冷色调的战术室都映衬出一片春色。
我一把掀开她整齐的衬衣。那熟悉的白兔子早跳脱了胸衣,一下子扑到脸上,隐隐渗出汁水来。柔腻的暖流在脸上翻涌,无穷的波浪击打着腰际。我觉得有什么东西要觉醒了。
“来了、来了、……指、指挥官我……顶、峰、啊!!”她的身子忽然僵直,一大团无可抑制的汁水骤然喷涌,热辣辣地对着突击部队迎头浇下。
我部也不是善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道火光骤然爆射而出。可那进攻的水道已经太过滑润,突击部队被推出。可喷射的浊白火炮无法停止,一瞬间射在了她的身上,脸上,原本整洁的衬衣上,一本正经的眼镜上。
作战结束了。
筋疲力尽的两人依然紧紧拥抱着瘫倒在座椅上。
她跪坐在我的腿上,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她纤腰一挺,两个圆鼓鼓的小肉团㨃在人脸上,自己好去解身后的胸衣扣。她褪下左边和右边的肩带,连同污脏的衬衣一起丢到地上;又摘下粘了火药的发卡抛下,甩了甩短发,认真地看了过来。
“指挥官……没有任何装饰的我还漂亮么?……”她说着,忽然半迟疑地去摘眼镜,却被制止了。
“漂亮,最漂亮了。”我说。
“呼呼、就知道你喜欢,”她安心地把小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软软地倒进了怀里。
翌日。
“指挥室的命令还没下来吗?那我们今天还能不能出动了?”
“……妾身去看看吧。”
指挥室。
“十分抱歉,信浓大人,我骄傲的指挥官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回来,还有z23小姐也……”
“嗯?怎么了吗?”
“……唔,我好像明白这令人遗憾的事态了。信浓大人稍等,我去看看。”
109、天狼星:被驯服的狼
咔哒。
“主人,我……”
随着人群离开办公室的天狼星去而复返,靠在门上欲言又止。
我转过身子。
初春的夕阳来得在,金红的线交织着她缠在指尖的银色发丝,衬得她的肌肤粉嫩得透明。
“怎么了?”我问到。
“天狼星上次的行动,一定打扰到主人了吧,请、请……”她说着,双手拎起宽大的裙幅,露出一双被丝袜吊带勒得有些发红的丰满双腿,“请惩罚天狼星吧。”
逆着光,白腻的双腿鎏满艳丽的颜色。沉甸甸的臀线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白色的丝袜扣进柔软的皮肉里,闪着莹莹的反光,流淌过小巧的膝盖,玲珑的脚踝,泻入她那双不安分的小皮鞋中。
“哦,是联合演习那时,”我漫不经心地绕道她身边,“你不是做的很好吗?”
“可、可是……”她低着头,脚跟不自觉地踮起、落下,又踮起,再落下。
“还是这样可不行呀,”我按住她的酥肩,凑近她的耳边,“怎么几年过去,你还是没有长进呢?”
她身上一阵颤抖,耳朵也红了一圈。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缩起了脖子,“天狼星……不懂您在说什么、我骄傲的……”
女仆裙别致的花边环绕着她颀长的颈子和精巧的锁骨,又捧举着一大片白花花和粉嫩嫩。随着她动摇的心静,已掀起了一朵朵波浪。
我舔舔嘴唇,却义无反顾地转身,“好吧,如果还是老一套的话,我回去睡大觉咯~”
哐、咚。
刚打开一条缝的房门被飞快地撞上。
厚重的软糯一波一波压了过来。她将我拦腰抱住,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急切又紧张的喘息呼哧呼哧吹进领子,先是热滚滚的,又很快凉下来,叫人怪舒服的。
“主人、不要走、不要走、天狼星……天狼星想要、主人、”
她咚咚的心跳结结实实地透过密实的暖软胸脯,搅得人发慌。
我转过身,捧着她那张涨红的俏脸举到眼前,“只是这样吗?”
“欸?”她的瞳孔一瞬间缩小。她咬了咬嘴巴,朱唇微启,“不……”
“说出来,全部。”
明澈的眼眸涌起一阵水雾,她无声地啜泣着。泪水淌过因为被捧着而鼓鼓的脸蛋,她呜咽了两声,断断续续地说:“主人、想要让主人……狠狠地欺负……惩罚天狼星……想被主人做、很坏、很坏的,色色的事情……”
“嘿嘿嘿,很好,你终于有所进步了,”我单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接下来,也要好好听话哦~”
“……是、我尊贵的主人,”她滚烫的身子融化在人的怀里,一双手无力地环上来,一双腿也是越夹越紧。
然而,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
随手一招,她挂在颈间的船锚突然生出一条锁链,飞入我的手里。
“啊,这、这是?”她双手捂住嘴巴。
“嘛、贝法的那个项链你知道吧。你的其实也是那种东西哦,只是我没用过罢了,”我耸耸肩,“不要?”
她目光飞快地闪烁几下,低声吐出一个字来:“……要。”
她脱下鞋子,只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然后扶着裙子,慢慢地跪下。再用双手把裙子在身后抚平,然后坐了下去。
闲下来的一双手搁放在大腿上,她迟疑了两秒,然后缓缓向前探出身子。骨节分明的一双手顺势撑在地上。
她扬起脸来,迷离的眼神里有几分羞涩,又燃烧着几分火热。
她挪动手掌,往前爬了一步。
白浪,连着颈子,肩膀,一路翻腾到胸口。
那绸子做的制服花边一荡,就往下一滑,露出底下被勒到泛红的印记。
我弯着腰,迎上她的目光,然后退了一步。
锁链变直了些,她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扭动起肩膀和翘臀,双膝双手来回交错,爬到了身前。
她不去管正慢慢滑下肩头的袖子和摇摇欲坠的胸衣,只是把两只手攀上来,又把脸蛋往人手上贴去。
“这是……?”
“家养的狼、就不再是狼了,我骄傲的主人,”她咧开嘴巴,吐出凝着水珠的舌尖,“……天狼星、是您的母狗。”
“很好,”我抽身坐到沙发上,手中的锁链已经被拉得笔直。轻轻一抖,她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身子爬了过来。
雪白的海面不住地翻涌起来。香肩一动,衣襟滑过酥软肩头,再被膝盖一卷,半幅罗裙一泻千里。
垂挂的饱胀胸部猛地跳脱出来。一派艳紫的蒂蔓越过衣襟,娇艳欲滴。
她裸着半边的身子,扑倒人腿上,哈着气,“肉棒、天狼星狗狗要、主人的肉棒。”
热乎乎又沉甸甸的柔软来自她放在人腿上的胸部。白肉堆成圆滚滚的山包。紫红的乳头朝下,正压在膝盖上方最敏感的那个位置。
得到肯定的眼神,她拉下拉链,然后被肉棒甩在脸上。
她慌张地闭了眼,却胡乱地一把握在了手里。
她挑起沾满口水的舌头,贪婪地旋转,大口地咬住,深深地吞下。
然后她一手握着,歪过头,小心翼翼地吮吸过每一寸肉棒。
吸溜声不绝于耳,她不时飞快地瞟过主人的神色,享受里又有一丝担心失去的哀愁。
她吃得开心,却忽然听到:“这样就可以了?”
“不、不要、天狼星狗狗还要……”
她站起身子,单手抓住另一半还在肩头的衣襟,轻轻扯下。
衣服堆了满地。她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我,红瞳里透出熊熊燃起的兽欲。
她保持着女仆队的优雅,缓缓褪下内裤,先后把两只脚从里面抽出。
蕾丝花边的内裤勾在她的指尖,她摇晃着丰满的臀部往前蹭了两寸,晃得胸前垂着的的一对奶子不时地相碰。
然后,依然裹着白丝的双腿在我跟前交错——
她转过身去,伏下腰肢,两手撑在茶几上。
白嫩的姣臀咧开淫水泛滥的蜜穴,就如此摆在眼前。
纤腰一动,她下流地甩着臀部,两瓣阴唇开开合合,黏连其一条条晶莹水线。
“主人、我雄伟的主人、请满足天狼星吧。请满足天狼星这条淫荡的母狗吧。”她的声音颤抖着,从下方传了上来。
“……啊、啊、”
肉棒杵了上去,却只是浅尝她稠密的汁液。
酸痒蛇一般缠住了两人。她紧紧地攥着茶几的边缘,高高翘着臀部,好让两人更贴近一些。
渐次深入。
“唔……!嘶哈、”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姣臀也舒适地微颤着。
直抵花心。
她扬起头来,大口地呼吸着,大颗的口水流下脖颈,甩落在茶几上。
一双腿不住地打颤,不绝如缕地淫水沿着内侧滚下来,把两人脚下踩乱的衣物打湿了一大片。
“呵、主人、主人、啊……我高贵的、骄傲的、啊……”她伏在几上呻吟着,随着动作,柔软的肉体被肆意地玩弄着。
“主人、请、请惩罚天狼星这不安分的母狗……”杂乱的银发黏在额头,她转过头来哀求着。
换来的是清脆的响声。
她雪嫩的姣臀上多了几个掌印,她哀叫着,屁股一晃,滚滚淫水从小穴里一发喷涌出来。
她侧倒在茶几上,娇弱地睁开双眼,“主人、请原谅天狼星这早早高潮的没用的母狗吧……”
我一把掐住她的大腿,将那挤成一堆的肉穴摆正,“谁说允许你停下了?”
又一波的凶猛攻势轰入火辣辣的小穴。
她再次地兴奋起来,竟然汪汪地叫出声来……
真正的夜,才刚刚开始。
翌日。
“请您在这项签字……啊,这边是需要审议的内容,请您批注。”
“这是本月的清单,和您的估算吻合。一切都靠主人的指导呢,辛苦了。”
天狼星优雅地浅笑着,将一天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
我端着茶杯,残留的茶梗悄然竖起。
我不禁怀疑其昨晚的时光究竟是真实,还是我的一场春梦。
“天狼星,话说昨天……”
“啊、别说出来,”她红透了脸,飞快地扑进怀里,用食指封缄了我的嘴唇,“……请把它当做天狼星不愿告诉其他人的小秘密吧。我的、雄伟又体贴的主人……”
“哦、这样啊。”
“……嗯,”她娇羞地点点头,“……如果您所求的话,天狼星愿意随时……”
裙摆悄悄地拉了起来,白嫩的姣臀中间,闪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天狼星愿意随时做您的小母狗。”
110、格里德利:照片黑市的淫乱陷阱
咳咳、
对上了两声咳嗽的暗号,隔间门后立刻传来压低的声音:“东西带来了?”
“当然、”我说着,从门下将一叠精心塑封的照片递了进去。
“哦哦!加加……咕嘿嘿嘿、小加加……”
门后的声音逐渐变态,令人打个寒颤。
“……啊不妙、口水……吸溜,”一阵手忙脚乱的细响传来,她清清嗓子,“咳咳,总之都是些老物嘛,我出五百物资好了。”
“呵,你刚才的笑声可真有说服力,”我揶揄道。
“那还你!”说着,一只小手捏着塑封照片的一角,颤颤巍巍地从门下递了回来。几个指尖凑在一起,有些发白。
“算了,就当送你了,”我把照片推了回去,“不过我这里还有一张。”
咕嘟。
咽吐沫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透明相框正面朝下,被递了过来。
她双手接过,慢慢翻到正面,然后狠狠翻了个白眼。
“……嗨呀,不就是上次联动时候的照片吗,不是更老了吗?”
“这可是签名……”
“指挥官,你以为我有多少张签名版的?”她手腕一翻,照片已经递了回来,“如果没事了就快点出去……”
我接在手里,故意放慢了动作,“这么说,你也有小加加拍照间隙小憩时,不小心用口水打湿的超·稀有限定版咯?”
“你说什么!”
隔间的门板下方赫然闪过一道蓝色目光,那只小手更快,早飞速来抢。
我紧退几步,身前猛然一声巨响。
砰!
隔间的白色门板掀起一阵气流,重重拍在了地板上。
格里德利顶着一头金发,拎着沙包一般的两个小肉拳,从隔间里迈了出来。
不知何处来的微风拂起裙角,仿佛正有着无俦斗气缠绕在她白萝卜似的手臂上。
“拿来。”
她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来,简要地命令道。
气势很吓人,但她无疑犯下了致命的错误。
“哎呀,这是请求的口吻吗?”
她听到这话,眼中闪出一丝警觉,“……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自己是KANSEN的对手吗?”
“这当然不敢,”我耸耸肩,然后把手中的手机转向了她,“只不过……拍到了有趣的东西呢,嘻嘻。”
屏幕里,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她的身影和门口的男厕标志。
“不知道这照片交给军法部,会是什么后果呢。欸,而且话说在前边,这里的照片都是自动上传云哦。解决掉这个手机可于事无补呢~”
明亮的瞳孔骤然缩紧,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僵住。
她低下头去,娇小的身体难以察觉地颤抖起来,“你……要怎么样?”
“嘿嘿嘿嘿、”邪笑钻进她的耳朵,一口热气吹散她的鬓发,一根手指沿着她白里透红的粉嫩脸颊滑了下来,纠缠住她金色的卷发,“这还不简单吗?当然是你啦。”
“欸……?我、你说我?……你想要做什么?”
柔软的双肩被一把抓住,她身体骤然一紧。
意识到了什么的她赶忙偏开头去,低声说道,“这、这样不好吧,指……唔!”
嗫嚅着的小嘴被立刻堵住,来不及咬住的牙关立刻被攻破,舌头一软,陷入了团团的旋涡。
清液从她柔软的唇齿之间流出。懵懂的嘴唇本来僵硬着,却很快被打湿,融化在甘美中。
粘稠的索取没有中止,搅扰的风一遍一遍将她裹挟。
水终究涂了满脸,她喘着粗气,泪珠挤出眼角,“呜呜……我的初吻、我留给小加加的……”
打颤的双腿一软,她瘫软在地,水汇在一起,污脏了她的粉红色的衣襟。
“……咳咳,放我、走……”她扬起头来,低垂着眼眉哀求。
“走?哪有那么简单。我看你是不懂现在的状况哦?”
“欸?”
“如果我现在不小心把照片发给小加加的话……诶呀呀,她还敢再让你护航吗?”
格里德利一瞬间夹紧了双腿,煞白小脸抽搐起来,任由涎水不绝如缕地滚落。
她颤抖着动了动下颌,喉咙里呜咽出两个字:“……不、不要……”
“那么……”一声金属震颤,囚禁着野兽的拉链解开了,“就好好表现。”
巨大的身影乌云一样遮住了光线,那根污秽的肉棒摇头晃脑地,递到了她的面前。
“……欸?不、不、不要呀!!”
她惊恐地瞪着那东西,手脚并用地滚过地面,冲向门口。
手腕忽然一紧,身后传来噩梦般的声音,“啊呀呀,好危险呢。这样逃出去的话,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做哦。”
“不、不不,不行不行,我不能,加加的话、加加,”她摊开手掌,双肩抖个不停,呼吸也一息急过一息。她双眼闪烁起来,两只手逐渐滑落,紧紧攥着衣裳下摆。
“转过来~”
黑影一晃,她的头发忽然被人一把揪住。
“哎?……唔唔!!”
眼眶、嘴唇、喉咙,她一瞬间被撑满。
“……咳咳咳!”
突然的侵犯令她剧烈地咳嗽,搅乱的口水、泪水汹涌起来,汩汩流出,濡湿了她的脸颊。
肉棒无慈悲地抽动,她的眼神渐渐失去了神色,只剩下呆滞。
她被拎住脑袋,嗦食着那根粗粝的肉棒。
啵。
龟头滑出她涨红的薄唇,自己的口水溅了满脸。肉棒一发甩在了她的脸上。
“用手扶住,自己来。”
她头上一松,身体似乎又是她自己的了。
她失神地抬起头来,看见那鬼魅一般的身影。她屈服了。
僵硬的手指攀住肉棒,丰沛的口水立刻黏住她的手指。红唇咬住根部,滑落。她伸出那一小瓣香舌,抵住,慢慢地滑动,之后再用嘴唇去咬……一路吃到顶端。
牙齿啮咬了两下,肉棒颤抖起来。她用手扶稳,虎口旋转了两下。
一口吞没。
舌头贴着肉棒搅动,她又缓缓吐了出来,用手抚摸两下,再一口吞没。
肉棒抽搐起来,搅得她喉咙发痒。
肩上一硬,她被一把推翻在地上,白浊的精液劈头浇下,喷洒到她的全身。
腥臭不可抑制地裹上来,她侧躺在地上,眼睛出神地望着远远落在地上的小加加的照片,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
“啊哈,原来在这里。幸好没有弄脏呢,”一只大手抢在她前面捡起了照片,将她放在了水池旁边,“如果继续做下去的话……送给你也不是不行呢。”
脸上的泪痕渐渐干涸,她看见地上积水里的倒影中她点了点头。
她被拽起身,行尸走肉一般拖到镜子跟前。那只罪恶的手握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低垂的脑袋正对向那真实的影向。
“摄影师,接下来的情景可不要错过。”
水手服的领结被轻轻一扯,飘落在台面上。拉链走过很长的路程,敞开外衣。贴身的一体内衣上,印着两颗鲜明的尖角。
大手粗暴地盖上,肆无忌惮地向着这和缓的小高地侵攻。
她没有血色的脸上忽然有些泛红,脑袋无力地摇晃着。
可攻势丝毫没有停下,反而抓了那内衣,向上一提——
娇小的乳房挺立着粉嫩的乳头挤了出来,瞬间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歪着身体,斜靠在别人怀里,凝视着自己的身体被人玩弄,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可还来不及溜到脸颊上,就被蛇一样的舌头卷走。
邪恶的声音如影随形,“哭了?嘿嘿嘿……别那么着急嘛,好戏这才开始。”
“……唔!”
她的脑袋被猛然摁到洗手台上,又被强行转到正对镜子的方向,紧接着,裆部一凉。
她的心骤然跌落谷底。
啪。
一声脆响,那根肉棒贴上了她仍然是处女的小穴。
它耐心地蹭着,滚过每一寸沾满淫水的阴唇。
她低低地呻吟起来,一种说不明白的酸痒蚀透骨髓。
忽然,暴雨般的热辣凶猛地冲了进来,像是一道洪流,势不可挡地撕破她弱小的身子,将她全部填满。
“……咳咳咳、我的、我的……留给小加加的处女……”她无声地哭诉着,一缕鲜红沿着她的大腿。一路浸湿了她的丝袜,沿着脚踝,滴落到鞋沿上。
她双腿颤抖着,被摁倒的洁白脊背起伏不停,呜呜啊啊的嘶叫混合着口水碎裂在洗手池中。
可是淫水却如同沸腾,从那眼风流的小穴里滚滚涌出。
清流洗净鲜血,漫过肉棒,把那双丝袜里里外外打湿了一片又一片,最后啪嗒啪嗒全数滚落到地砖上。
她趴伏着。原本收紧的姣臀高高翘起,跟随着那抽插的肉棒有节奏地前后行进。
夹紧的双腿彼此愈加远离,娇柔的小穴也燃烧起火热,四敞大开,淫水横流。
她狗一样吐着舌头,只能哈、哈地的喘着粗气,舌尖凝着口水不住地滴答。
“嘿嘿嘿嘿嘿,快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她腋下一紧,整个人被顶到膝盖上。刺眼的光线滑过眼角,她透过杂乱不堪的前发,这才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破布一般的躯体被肆意摆布地挂在身前,上衣褪到了手肘,内衣被挤在胸部以上,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脚尖。
雪白的乳房上还留着鲜红的手印。金色的阴毛打结成绺,柔弱的小穴大张着嘴巴,就好像刚才的自己一样贪婪地吞吐着肉棒。
她看到那人举起了自己的相机,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毒蛇一般地在耳边呢喃:“快,要照相了哦,摆点什么姿势。”
她忽然感到身体里忽然涌动起一股澎湃的激情,已经将她要全部夺走了。
转瞬间,最后的淫水崩泻而出,水光四溅。
她翻着白眼,鬼使神差地在快门按下的最后一秒钟,摆起了剪刀手来。
翌日。
踩在脸上的一只小脚将我从梦中唤醒。
我眯着眼睛,看见格里德利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站在我的床上,把赤裸的一只脚不断地在我脸上碾着。
她只穿着一件我的衬衣,娇小的身体被晨光一照,透出粉嫩又撩人的前凸后翘。
极限压枪的我赶快闭上了眼睛。
“嗨呀,懒虫指挥官,快点起来啦!说好的,今天陪我去跟踪小加加……啊不是,该说是跟拍!对跟拍!马上要来不及啦!”
她小脚一跺,跪坐在我身上,立刻上手来揪我的耳朵。
“老天啊,行行好!”我双手合十地哀求道,“昨天那种play我的腰都快断了……你这口味真是越来越重,男厕所……你怎么想的、啊啊啊,别打别打!达咩!达咩!”
“欸?达咩……是重樱话?怎么突然讲这个……”
“靠!安全词!这是我们两个定的安全词!别告诉我你忘记了……那昨天你没事吧!”
“切,”她弹走指间的烟灰,提起脚跟磕在我的小腿上,“就你还真的以为能伤到KANSEN吗?告诉你,我们的身体只要想的话,随时可以恢复‘出厂设置’。”
“原来如此……昨天真的出血还吓到我了,”我挠挠头,忽然被她那张稚气还未脱近的小脸前的烟雾给吓了一跳,“靠!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抽烟!至少也要到阳台去抽吧!誓约之后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啊啊啊啊,别打别打!达咩!!” “哼哼哼,快起床!不然我就……”她坏笑着拎起小拳头,一下一下锤了下来,“十、星!十、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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