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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1/08 11:03 / 1759 / 119 /
【小说】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7:52:12

105、哥伦比亚:泡泡糖才不是你的白色情人节回礼
  咚。
  哥伦比亚用后背推开房门,抱着高高的一摞战利品退进屋子。
  “咦,确定不需要帮忙吗?看上去挺重的。”你跟在她后边,但手中的购物袋明显轻巧很多。
  “轻松轻松~而且指挥官在这种事情上不是完全排不上用场吗?哼哼哼……”她轻笑起来。
  “啊确实,”你摊摊手。
  可就在下一秒,最上边的盒子碰到了门框,向下落去。
  “哎哟哎哟!”她飞快地放下一众盒子,一个背闪,把盒子接在了手里。
  购物袋纷纷落在地上,她的肩膀却正暖烘烘地靠在你的掌心上。
  “哼哼~nice catch!不愧是我~”她开心地把手中的盒子在左右手里交换着,像是玩着篮球,“啊~指挥官也是哦~nice catch!”
  忽然,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杏黄色的头发毛茸茸地扫过你的下颚,她略带吃惊地抬头看向你。
  粉红的泡泡啪地破开,她眨眨眼睛,坏笑着捏了捏你的手臂,“哦~练得很结实了嘛。最近天天跑健身房是不是就为了这种时候呀~羞羞~”
  她用手肘轻轻撞在你的胸前,轻飘飘地笑出声来,好像午后的暖风。
  “啊,也不是……”你挠着头,忽然疑惑道,“……可是我还没和你说过健身房的事情吧。”
  “欸?啊是这样的吗?”笑声戛然而止,她匆匆退到门口,有点窘迫地盯着自己翘起的鞋尖,“那、那那那一定是老姐和我说的!”
  “哦——!”你顾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跟踪我~羞羞~”
  “我没有,”她梗着脖子说道,霞色却不由分说地悄悄爬了上来,“……笨蛋,我不和你说了。口香糖都没味道了。”
  她说着闪身躲进了屋里,关上了家门。
  “啊,搞砸了,”你一缩脖子,只好敲起门来,“哥伦比亚~哥伦比亚~”
  “哈啊……干嘛,”门被飞快地拉开一掉缝隙,露出一只警觉的眼睛。
  “这个,”你捡起地上的购物袋,“这个是送给你的。”
  “欸?拿、拿、……”她费力地想要从门缝里伸出手来,最终却是怎么也做不到。
  她无奈地垂下肩膀,老老实实地拉开了房门:“哈啊……真是搞不懂啊,我竟然也作出了这么蠢的举动。”
  你把手轻轻在她脑袋上边揉了揉,“不会啦,可爱可爱。”
  “啧……轮到被你安慰了,不振作一下的话,”她忽然把你的手打开,跳到你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威风凛凛地喊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算了!”
  你不明所以,抿嘴笑笑,便把手中的袋子挂了上去。
  袋子的重量弄弯了她的手指。哥伦比亚只好撇撇嘴巴,接过了袋子,“所以是什么啊?刚才还神神秘秘的。”
  “啊!!”
  你正要解释,却被她的一声惊呼吓了一跳。
  “这不是口香糖嘛!竟然还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口味,”她抽抽鼻子,把嘴角隐隐闪烁的光芒不动声色地吞了回去,“切~难道说是白色情人节的回礼?”
  “……现在是一月啊我说。而且,”你无奈地指指她的手腕,“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
  她的手腕上,一只粉红色泡泡糖样式的手表正一丝不苟地运转着。
  “啊……就是说啊就是说啊,”她目光闪烁,小小的手掌焦急地开开合合,“那这样一来我不就欠了你这笨蛋的人情了吗?”
  “诶对啊,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该要求你怎么办呢~”你摩挲着下巴,故作深思的样子。
  哥伦比亚稍稍埋着头,一双眼睛盯着你看。
  屋内的影子让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点阴郁,只穿着一只袜子的一双小脚不安地互相踩着,偏偏手里的那一盒光鲜的泡泡糖被她牢牢地抓在手里。
  你笑起来,伸出两根指头夹住她的呆毛,轻轻地捋了捋。
  她有点发呆,抬起脸来,歪了歪脑袋。
  “咳咳,我是想说啊,这个本来也不是外边买到啊,是我拜托夕张她们用我的记忆构拟的,”你指指那盒糖果,“这个是今天的成果啦。说道泡泡糖,肯定第一个就会想到分享给你尝尝吧?”
  她仰着头,认真地望着你,望了好一会。
  窗外的风吹动树影,在她的脸上漾起一阵明灭。
  “呼——,什么嘛,随便就说出这种话来,”她看看你,又很快把目光挪走,“……要是让我彻彻底底地喜欢上了……嘛,随便啦……”
  “没关系吧。反正很快就能在小卖部买到了,”你颇不在意地说道。
  “啧……”她扭回头来,赏了你一个白眼,“我好想捶你一拳啊。”
  “诶诶诶?”你顺势退到了门口,“那我可要赶快逃走咯。”
  “喂!”她鼓起嘴巴,瞪了过来,像是在威胁你。
  你不为所动地转身去开门,忽然听到一阵风声。
  像是还没有完全嚼软的口香糖,蓬松的泡泡混合着两小粒硬硬的糖,软软地压了上来。
  清爽的甜味像是从心底满上来。颤颤巍巍的柔软糖泡正被一点点挤扁,终于成为如水的温存。
  两只小手从你后背长了出来,穿过腋下。修长的十根指头扣住了你的肩膀。
  草莓气味的熏风幽幽从你的后颈传了过来,少女低低地说道——
  “……笨蛋,不许走。”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她的呼吸声,心跳声愈演愈烈。
  “哥伦比亚……?”你感到自己的心跳也快了起来,不禁想要转身去看她。
  “……呜呜呜,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不要回头看我啊!笨蛋、”
  平时总是一副游刃有余样子的她,这时却像是一块炭火,紧紧地贴在你的后背上,炽热地燃烧着。
  “拜托……再让我待一会,一会就好,”她把烫烫的额头靠在你的背上,轻轻地蹭着。
  一双手不安地拂过你的肩膀和上臂,在衬衫上留下缕缕褶皱。
  甘美的柔软则将你的肋下宽和地淹没。
  她不时地把腿穿过你的膝盖中间,用那只赤着的脚的脚趾去踩你的脚踝。
  你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她就好像那颗甜甜的泡泡糖,有着蓬蓬的松软,又有着自己有点倔强的小脾气。
  你希望这样的时间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可是。
  “呼——好啦好啦,再好吃的糖嚼的久了也就没味道啦,”她从你身侧探过头来,又恢复了平时略显慵懒的笑容,“今天就放你回去吧~”
  你正准备说些什么,她却早就自顾自地搬起门口的箱子,向着储藏室走去了。
  “嘿咻嘿咻,东煌新年要准备的东西可真是不少呀,”她一边走一面小声说道,“……真不知道一个人要整理到什么时候呢……”
  你已经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赶了上去,从那比她还高的那摞货箱上取走了最上边的几个。
  “我帮你啊,”你抱着箱子,同她并肩走着。
  “啧……你怎么像劣质的泡泡糖一样粘人啊,”她眯着眼睛,做出一副不很耐烦的样子,“那你可得加油啊~克利夫兰家可是不养闲人的哦~”
  她说着说着,本来望着前方的脸蛋已经不自觉地歪头看向了你。
  “看路啦,”你忍不住笑,快走几步走到了她身前。
  “哼,”她追了上来,气哼哼地踢了一下你的屁股。
  “不错不错~”她掸掸双手,满意地看着填的满满的储物室,“这下整个正月不出门也可以啦~”
  “啊?倒也不必吧,”你抹掉额头的汗珠,“我们过去需要屯积,是真的因为正月里有很多商铺会关门啊。”
  “我知道啦,”她看看手上的灰,于是用手肘碰了碰你,“你之前不是说过吗?小时候的那些事。”
  “哈哈哈,好像是啊,”你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哼~笨蛋~”她摆个鬼脸,一溜小跑地朝着浴室走去,“洗澡澡~洗澡澡~”
  “诶,等等啊,”你也跟着她走去,“你还没说……”
  “……一起洗么?”
  “……为什么要囤货……啥?”你呆了。
  她就站在那个从储藏室到浴室去的那个转角。
  屋里的灯光有些昏黄,款款地斜照在她的身上。
  整理货物时候留下的汗水让她那件卫衣贴合着舰船优雅又柔软的曲线。
  隐隐约约地,一滴汗水从她的颈窝滑下,悄然淌过缓坡急流,又从她的腰线上滴落在地板上。
  她小小地喘着气,胸前那个丰满的星星形状像是真的悬挂在夜空中一样,忽闪着变得饱满,又变得稍稍黯淡。
  第二滴汗水又滴到地板上的时候,她终于抬头朝你看了过来。
  “笨蛋……你让别人等太久了啊。我反正是特别不适合这种事情对吧……那你就、那就……”
  她红宝石般的眼睛里凝结着亮晶晶的水花。
  啪嗒一声,她嘴巴里的口香糖掉在了地上。  你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这条走廊的长度,尽管你只花费了0.5秒的时间去通过它。
  怀中的姑娘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她的温度和甜美随着你的索取,正舒缓又安稳地渡到你的心田。
  就好像嚼地恰到好处的甜美的口香糖,让人要忍不住地吹出一个又大又漂亮的泡泡。
  “嘻嘻嘻,你、就这么喜欢星星的吗?”她脸上烧着淡淡的粉红,把手指点在你不安分的鼻尖上边,“那你……想不想知道哪里还有星星?”
  趁着你面红耳赤的时候,她咬着你的耳朵,“这可是秘密,有本事就——”
  翌日。
  “……呼,看来你也就到这里啦~也一直没什么进步的样子。”
  “为什么说的好像不是第一次的样子……”
  “啊~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哼哼~上次你不是喝得有点多嘛,老姐派我去看着你来着~”
  “欸?诶诶诶!上次不是克利夫兰吗?”
  “咳咳、我是海上骑士!才不是你爹啦!”
  “靠。学好像,败给你了……”
  “哼哼~你以为我和老姐认识多少年啦~”她说着拍了拍你的肩膀,“安啦,你也不是第一次犯这种错误啦~而且在最后……之前还是认出我来了。。”
  “哈?!呃啊……我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
  “啊……那个以后再说啦~比起这个,我的……就是说,那个……”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成圆圈,又用右手的食指伸进伸出起来。
  “不要做出这么下流的手势啊笨蛋!……不过如果你是问戒指的话,”你挠挠头,“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打开过吧?”
  “啊?什么?”她一头雾水。
  你抓住她的手腕,取下了那块作为白色情人节回礼的手表,轻轻打开了藏在后边的暗盒——
  “你搞这个谁会懂啦!笨蛋~”她说着一把抓在了手里,暖烘烘地靠进你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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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9:02:34

106、光辉:我有咖啡,可以帮我加点奶吗?
  你轻手轻脚地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隙。
  暖黄的灯光流泻满地。娇小的一只蜷缩在小床上,轻咬着拇指,正睡得香甜。
  坐在床边的她抬头看见你,便放下手中的书,缓步走来。
  “回来了?”她笑着,仔细地关好房门,轻轻搭上你的双肩。
  她柔软蓬松的身体披着一件纱衣,像是依偎在一朵暖云里,缓缓靠近你的怀抱。
  细密的蕾丝紧贴着粉白的肌肤,透出玲珑的光晕和檀木的香气。
  你点点头,任由她脱下你的外衣。
  她把衣服放在臂弯里面,不急着去一边挂上,只是低着眼眉,婷婷地站立在你的影子里,像是在等着什么。
  你懂了,却只好苦笑一下,“我身上太冷了,等一会吧。”
  明亮的眼眸看向你,眨了眨,像是在说话;接着流转起柔波,又微微闭合。
  她扬起下巴,两瓣唇悄然打开一条缝隙。
  夜灯斑驳,几粒贝齿宛若噙着光。
  暖黄的光线又勾勒过她丰润的下颌曲线。
  她轻盈地呼吸着,唇瓣细如不见地颤抖着,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止了。
  你无法再拒绝她了,只好低下头去,衔住她这大胆独舞的最末一个音符。
  “呵——”
  她柔弱的喉里忽然流出一声急切的嘤咛,修长的十指一时擒住你的脸颊。
  莲步轻踩,她踮起脚尖,绽放出最甜美的明光。
  激奏的舞曲却骤然响起。
  她踩着鼓点,仿佛离巢的雏鸟,初开的春水,欢快地卷着你的心弦,舞得纵情。
  雅致的香风,应和着窸窣的水声,沁透了你被冬夜封闭的灵魂。
  你仿佛看见了隐约的光,她陶醉又迷离的眼神,艳丽又优雅的嘴唇,丰腴的、光明的、蓬松柔软的一切。
  ——可始终有着几公分的距离。
  普普通通的回家问候最终还是结束了。
  她很听你的话,没有扑入你的怀抱,只是捧着你的脸,和你互相交换了一日的纷扰情愫。
  四目相对,她俏皮地笑笑,“您可没说不能这样哦~如您所知,突然袭击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呢。”
  “败给你了,”你摇摇头,只觉得脸上烫烫的。
  她牵起你的双手,一路把你带到沙发上,转身去取了热毛巾出来。
  你正要接过,却被她顾作犀利的目光制止了。
  “闭上。”
  她的声音轻轻的,可你还是听话地合上了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像是陷入枕头时的摩挲。
  热流接着在你的脸庞上涌动起来。
  她为你准备的毛巾恰到好处地温和柔软,毛绒绒的触感很快吸走了你的疲惫。
  暖洋洋的疲倦打着圈,自脑中和心底荡漾着波纹。
  你感到了一丝恍惚,意识于是如一条滑溜溜的小鱼,钻出了大海。
  无垠的海洋之中,水波如缕。
  丝滑的水流摩挲着你额头,淹没你的眼睛,填满你的口鼻。
  小小的贝壳枕在你的太阳穴下,隐约像是连通了海洋的心田,能听见悠远的跳动。
  这一定是热带的海水,不然为什么如此绵软、如此热忱?
  你想要寻个究竟,边向着那迷离的胧光游弋。
  光辉,白色轻纱一般从遥远的海面泻下。你用力游去——
  你睡眼惺松地看见她蒙着一层桃色红雾的俏脸。
  她微微咬着下唇,气息变得有点急促。
  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你,嗔怪又羞涩地低了下去。
  你循她的目光向下看去——
  白色的轻纱一片褶皱,沁着一汪奶白的冷却水。
  一边的舰装凌乱地滑下优雅的船体——舰岛完全暴露出来,那傲人的吨位挺立在夜灯之中。
  主塔的顶端一派艳红,塔尖正汩汩流下奶白的冷却水。
  而即使是装甲完好的另一边也被完全浸透,隐约透出娇艳的粉红和饱满的形体。
  “啊、啊……这下可怎么办呢,”她责怪似的轻拍着你的脸颊,却只是把鬓边的一绺发丝理好,含笑地低语道,“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反而还是和小光辉一样呢。”
  你仍然是蒙蒙的,只是一心扑在那无穷尽的柔软里不愿离去。
  流水愈多起来,你就张开嘴巴大口地吮吸着。
  她捧着你的脸,有点好笑,又有点不知所措,直到——
  卧室的门打开了,小光辉拖着抱枕,揉着眼睛走进了客厅。
  “爸爸、妈妈……在做什么新的游戏吗?”
  她赶快把你推开,整好衣服,抱起了小光辉,一面柔声安慰着,一面走回卧室去了。
  你总算清醒了点,碰了碰嘴角未干的甜美,也觉得有几分好笑。
  几分钟之后,她回到客厅,趁着她关门的时候背对着这边,你便欺身而上。
  身体热了,就好似地中海上闷热的低气压,贪婪地吮吸着她丰满的舰艉,肆虐在她平滑的甲板上,揉挤着她骄傲的舰岛,最后亲吻着她的舰艏,细嗅着她秀美的长发上,优雅的馥郁。
  你拦腰将她抱着,贴上这艘优雅的航空母舰,凑近她的耳轮,对上——犹如发起对那潮水泛滥的海港的夜袭时分——常用的那一句暗号。
  “剑鱼已经振翅待发了,可我们的飞行员还需要一杯白咖啡。请问你有牛奶吗?”
  她攥着你的手,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有、请立即作好软着陆准备。”
  你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嘿嘿笑起来。
  “……得先去洗澡啦,”她很小声地说,让你蓦地有点孤单。
  看见你有点失落的样子,刚转过身的她轻轻在你鼻梁上刮了一下,做出“真是败给你了”一样的表情。
  “……光辉,会陪着您的。”
  翌日。
  一家三口围坐桌旁吃早餐的情景应当是很温馨的。
  如果小光辉没有问出那句话的话。
  “爸爸!以后不可以压在妈妈上边欺负她哦!”
  正当两人全部陷入吃惊的状态时,第二击降临了。
  “妈妈也不可以哦!”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9:09:56

107、希佩尔:第三回目的傲娇
  吱——
  希佩尔打开门,灰色的门廊里站着一个身影。
  她用了一秒钟反应,然后“哈?!”地一声叫了出口。
  “混蛋!谁叫你过来的,连招呼都不打吗?你当这儿是……”
  扑。
  那人夹着夜风里的尘土味,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她连串的质问戛然而止。她用小臂撑住怀中的人,往屋里面拖,又抬脚踹上了门。
  搭在背后的双手摩挲着她的外衣,压着她胸衣的扣带,三者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身上带着海风的凉意,那是一种不入骨的冷,却紧贴着皮肤,令人的汗毛都竖起来。
  她将他拖进客厅,往沙发上甩,却被一双手环住,两人就一道跌坐在沙发旁边。
  “哈?这算什么?放开啊你这蠢货,”她说着,就用掌跟去推那人的后背。
  那人只是将一双手打了结一样,紧紧地缠着她的身子。惨白的脸枕着她的肩膀,一双眼睛半闭着,只剩下眼白露在外边。
  “你这呆子,”她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拎起脑袋摇晃,“去哪里弄成这样?……可不是在担心你啊!”
  那人怕光,只是一味地望她颈窝里躲去,嘴巴里咕噜咕噜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
  “笨蛋。”
  她翻个白眼,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把他的脑袋往摁在肩上。身子则随便一靠,就席地而坐。她伸手抓起茶几上的扎杯,咕咚咚灌了一大口啤酒。
  “哼,就会打搅我吃饭。”
  她叉上一片切好的肘子送进嘴巴,又去卷酸菜丝。不料那菜丝还算脆嫩,在叉子上面支棱着,手一抖,就啪嗒掉在那人嘴角。
  她忙地把叉子咬在嘴里,去抽纸巾来擦。可一转头,正好见那人伸出舌头一舔,早自顾自地嚼了起来。
  两张嘴巴相对无言,只是嚼动的频率好似同步了一样。
  她拍拍对方的脸,“白痴,醒了?”
  喉结上下一动,他哼道:“……水……”
  “哈?你觉得我现在能动?”她白他一眼,抄起酒杯杵到他嘴边,“就这个,爱喝不喝。”
  “嗯……”
  他哼唧着,朝杯口蠕动着嘴巴,轻轻一吸,酒水淌出杯沿,顺着锁骨流向一马平川。
  “嘶——好凉,哈?!你这混蛋在干什么!”
  她惊呼着,一巴掌甩在了正吮吸着残留酒液的人的脸上。
  那人身体飞轮一样凌空转了三圈,重重摔在地上。
  我去拿气泡水给你。
  她飞也似地冲到餐厅里面,手忙脚乱地打开冰箱,斗柜,立橱。
  家具,电器,调料罐子,厨纸卷,林林总总,琳琅满目。
  她一一检点,一遍一遍数着。
  她猛人被人拦腰抱住。
  “谁?!”她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知道么?你期待着是谁呢?”
  “哈?你是白痴吗?我怎么会知道?”
  “你就是知道。”
  “靠,你是什么谜语人,小心我……”
  “你为什么要逃跑?”
  “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是好硬的……”他粗暴地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一张嘴。”
  “你说谁……呜!”她捏着拳头就要去打,却被贴身锁住。他欺身上去,牙齿嚼着她的耳朵。
  “酸菜很美味,可我还是喜欢吃肉呢。”
  “你这,唔……恶棍,”她柔软的舌头正被对方的手指玩弄,粘稠的口水纠缠着两指,又顺着口角钻进她的衣颈。
  “叫你继续做秘书舰,你跑了。游乐园你又跑掉了。现在是什么,你自己引狼入室,还想跑吗?你这样我很难办啊,死傲娇?”
  “笨蛋笨蛋笨蛋,你说谁是傲娇呢!才,才不是傲娇!”她脸上一口气烧得通红,激烈地挣扎起来。
  “想逃跑就逃跑吧,以kansen的实力不难做到吧,”他的嘴巴继续侵略着她羞红的面庞,最后像是最后通牒一般,停在了她的嘴角,“你说呢?”
  “……哼。”她斜着眼睛,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可从同往阳台的玻璃门的反光中,她看见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他就这样吻了上去。
  没有试探,毫无过度,直直深入她的每一处。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口水汪洋一般泛滥着涌动起来,泪水酸胀着留下眼角。
  “喂!笨蛋,你轻……”
  “哦,你想要的是怜惜么?”他攥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玻璃中的自己,“盯着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要么?”
  “……谁会说啊,”她咬紧了牙齿。
  嗤--
  下秒钟,她身前的衣服当胸裂开,外掉的肩带吊在纤细的膀子上赫然映照着迷灰的夜色。
  “哈?!你过……!”
  那只她牵过拉过甩过撅过十指紧扣过的手,粗鲁地抓,抓空了,然后紧扣住了她的胸衣。
  原本洁白的衣服沾了啤酒的黄和透明的口水,粘稠又肮脏,显得极为下流。然后它就被掀飞了。
  她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两颗红葡萄盘桓在婉约的起伏上,格外耀眼。
  “……我之后一定会杀了你。”她咬牙切齿。
  “……对不起,但是她们真的很可爱,”他的手掌紧贴着那柔软的弧度,和宽厚的手掌如同镜像。但那种水波般的温润却随着少女的悸动,荡漾着甜香。
  他图穷匕见。
  撕碎的衣服落了满地,清秀的船体只剩下当中一条余白。
  匕首穿过两股,贴着最后的装甲,疏忽一缕湿意浸透,玻璃上映出一线阴影。
  “……啊!白痴啊你!”
  她一声娇斥,身子已被他举到半空。拇指从腰上插进,用力一扯。白布牵着粘丝,划出她月白的脚踝,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
  她尖叫着去掩,手腕却被锁住。
  洞天一缕绯红水润,打湿了两人。
  短剑归入自己的刀鞘。
  她腰力一紧,两条腿在地上乱蹬。
  他贴上自己的胸膛,两颗心就渐渐地同步起来。
  他引着她的手放到门边,敞开的胸襟在玻璃的反光里异常清晰。
  他们涌动着,低唱着彼此的名字。
  她盯着自己的面容,没有无暇的白,只有鲜红,艳红,粉红。舌头甩着肮脏的口水,两张嘴里都漏着液体,随着大腿和夹板汩汩而下。平板--那不再是平板,她们从未向今夜这样柔软和嫩红。她们沉溺在啤酒和口水的污迹里,很快,他后仰着身体,融上第三种污秽。
  她愤怒地将他一拳撂倒,骑了上去。她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容克贵族,像她的名字那样,在曼妙的草原上,广袤的大洋上,双腿夹着载具,两脚随意践踏着身下的出生,驰骋着,摇着双臂,吐着口水,最后喷涌出鲜热的液体,一声高呼,醉倒在爱人的怀抱里。
  最后的最后,生命的最后,当命运将人像衔尾蛇一样置入轮回。两张嘴却各自对着对方不肯屈服的灵魂费劲唇舌。
  “我一定……咕……会杀了你的,嘶、啊,轻点,吸溜,我绝对,唔、唔……”
  两张嘴巴,上下无言,只是频率好似同步了一样。
  翌日。
  没人知道前一夜是如何结束的。
  我睁开眼睛,臂弯里射来两道凶光。
  “哟,早上好呀,希佩尔酱。”
  “哈?现在才变得一副乖巧的样子不会是觉得自己还能活吧?”
  “对不起>人<”
  “去死,笨蛋!”她一拳敲在软肋上,让人疼的呲牙咧嘴,“……昨天,那个确实是你对吧。不是什么塞壬干扰,或者……”
  “再试试?”我扳住她的双肩,作势要强吻。
  “白痴!去死吧,”她不客气地甩开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盘腿坐在床。橘红的太阳正从晨雾里升起,映照着她修长的眉眼染上一缕鲜艳。
  我把那东西放在手心里,轻轻扶着她被清晨的寒凉浸没的泛红的肩头。
  “……笨蛋,谁会戴啊,”她搬开我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抢走,滑进自己的指头里。
  “……蠢死了。”
  她端详了一会,狠狠地说。
  我抱了上去,她就挣扎。
  “冷,”我说。
  她就停下。
  “你这混蛋要是敢对欧根这样,我真的会杀了你,”她忽然说,“……我今天就搬到你那边住。”
  “哪样啊?你说哪样啊?是这样?这样吗?还是那样……”
  “……笨蛋!快住手!你没有节制的吗……哎呀,别、别摸了,那么小,有什么好摸的……”
  “我喜欢你。”
  “哈?你……”她骤然烧成一颗红苹果,一把推开我,拉过被子蒙着脑袋,声嘶力竭地喊到,“那就随你喜欢吧!”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9:22:50

108、尼米(Z23):魅惑的战术师和被耽误的作战指令
  啪、
  教鞭在战术板上轻敲,尼米推了推眼镜,“总之,这次的共斗活动涉及包括我们的港区在内的全部港区的利益,希望大家都多多努力。”
  台下的一众舰队主力各自面容整肃,纷纷称是。
  “啊,这一年里尼米作为秘书组领衔,真是成长了不少呢。即使面对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的舰队主力,依然能站在全局考虑,毫不避讳地下达命令。”
  我站在讲台一旁,不动声色地在心里赞美道。
  “当然,舰队也会尽量考虑大家的身体,”尼米缓和了一下语气,“我们安排了每天的轮换制度……”
  “稍微打断一下可以吗?”新泽西忽然说道,“那个计划我也看过了,非常合理。但是对于负责调度的秘书舰来说,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请放心,我们秘书组一定会全l……啊!”不小心叫出声的尼米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顾不上夹紧的双腿仍然在颤抖,飞快地恢复了神色,“失、失礼了,秘书组会全力支持大家的。”
  众人这才安下心来,在讨论了一些细节之后,纷纷离开战术室,去做准备了。
  尼米保持着微笑直到隔音门关闭,才飞快地转过头来。
  她细细眯起眼睛,脸色微红,“指!挥!官!……不许玩了!……哎呀!”
  她双腿猛地一夹,身子一个踉跄,急忙扶住了讲台才没有跌倒。一缕细流缓缓透出丝袜,沿着她日渐丰满的大腿染上一道显眼的深色。
  “真是够了!”
  她捏着拳头、直着肩膀,气冲冲地跑到我跟前瞪视上来,手指戳到我的鼻尖前两公分,“刚才只是和大家说的话你没有听到是不是!这次的作战很重要,不是咱们港区一家的问题,你……咕唔!……嘶哈……唔……”
  “……哎呀!”被打断的她红着脸,一把将我推开,小声咕哝着,“……不要闹了!都说了是很正经的……啊啊、别!你别!啊啊啊……”
  怀里的身子猛然一缩,她跺着一双脚,慌忙侧过下身,两只胳膊却慌不择路地锁住我的脖子。
  软软地一阵战栗,接着哗啦啦地一串水声落在木地板上,晶莹地四溅开来。
  “哈、哈、哈、”她双眼迷离,大张着嘴巴吐着气。
  甜美的空气扑到脸上,令人沉醉。
  她半晌才缓过神来,一头扎进我的胸口,啪叽啪叽地踩着水迹把我朝后推去,两个小拳头不住地在背上凿着,“都怪你!都怪你!不准看、不准看!!……我一会就清理干净……”
  “咦、怪我吗?不是该怪这个家伙嘛?”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罪魁祸首——遥控器。
  “给我!”她脸色一沉,扑上来抢。
  我故意把它举得高高的,她没办法,只好瞪圆了一双眼睛,下蹲、起跳——
  娇嫩的小胸脯裹在教官服的衬衣里,软软地拍到了脸上,令人忍不住舒服地叫出了声音。
  “真是的!……指挥官你这个大笨蛋!我自己去工作了!”她红透了脸,气急败坏地一跺脚,就朝着门口跑去。
  我紧追两步,一把将她裹进怀中。
  柔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令人着急地低下头去,却发现她只是把衣角捏在手里,不安地搓着。
  她眼角朝人瞥了一眼,撅起小嘴,低低地说道,“……要干什么就快点做嘛,捉弄人家做什么。本来就还是在工作中呢。……我、我、也不是没有……”
  有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她小小的耳轮立刻被衔住,咬地她嘤嘤地笑。
  她就软软地转过身来,踮起脚,杏黄色的碎发滑落鬓角,露出亮晶晶的眼眸。她轻轻地在唇上一啄,引得人追着她,深深吻了上去。
  还是那种清甜,如同她清澈又认真的灵魂,游弋在午夜凉风习习的海面上。
  手不自觉地下滑,掠过黑纱,掌握住柔软又湿漉漉的娇娇臀。
  每一揉,她就从喉咙里泛起一声低吟,然后扣着人肩膀的小手就捏上一下。
  心里那团火真得压不住了,你顺着她的尾骨向上,捏住她的纤腰。丝袜的蕾丝花边被一一检点,我忽地愣住了。
  “怎么……还是去年送你的那条?”
  “嗯……要过新年了嘛,我就想穿上最喜欢的衣服来迎接,嘿嘿嘿,”她伏在人耳边热热地说着,又偷偷在脸上亲了一小口。
  我心跳个不停,却只好假装漫不经心地样子,“嗯~是这样啊、是这样啊、是因为我吗……”
  嘴里是笨拙了,但手上却再也难以抑制。手指不安分地钻进湿透的黑色薄纱,在两股之间柔软又热络的沟汊里,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漫游。
  她完全耐不住了,一边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一边伏在肩上咿咿呀呀地叫。
  一股一股热流也随着她咚咚的心跳声涌上来,透过两人中间多余的那些布料,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两脚又蓦地一阵乱蹬,一股炽热的灼流突然喷到我手心里,淅淅拉拉撒到讲台上。
  “那我送你新的嘛,这条就不要了吧。”
  打定了主意,我一把将她抱起来,趁着她还在呼呼地喘,啪叽一下放在讲台上。
  “不、不、不要……”她忽地像是明白了什么,夹着两个膝盖,伸着脑袋恳求了起来,“这里是讲台呀……是不行的啊……”
  “哦?……原来是讲、台、啊!”伴随着一声邪笑,被夹在膝盖中间的两只手陡然用力。
  哧——
  早就穿薄了的丝袜豁然开裂。不断扩大的口子里,她白皙又粉嫩的大腿一寸一寸暴露出来。凝着淫水的细润皮肤暴露在讲台上方的灯光下,晶莹剔透。
  她娇呼一声,双手捂在脸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分开,中间的鼓鼓的一小包仍被罩在奶白色的内裤底下。
  我托着她的脚踝,将鞋子滑出脚跟。包裹着黑丝的小脚踩在脸上,传来馥郁的气息和稍带湿润的暖意。脸和舌头忙碌起来,但手也不曾闲着,我抓着教鞭递到她的手中,“……吸溜、尼米老师不是要……嘶哈、要快一些吗?……我需要你的作战方案呢、哈吸、快告诉我怎么做?”
  “欸?”刚刚打开的指缝倏忽又关紧了,两只脚丫忙不迭地踩在人脸上,“不行不行不行!”
  “哦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说着,一边捡起一旁的遥控器晃了两下。
  她触电似地一阵战栗,涨红着脸,飞快地伸手进去,将两颗小跳跳扣了出来。羞愤地瞪了我几秒,这才下定了决心似地甩了过来。
  我一口咬住。
  “欸!脏啊!”她急着要来抢,却被制止住。
  “呜呜唔呜唔……(如果你不做……)”
  “呜呜……我知道了啦!”她自暴自弃地瘫坐在讲台上,两只手迟疑地揪住腰肢两侧的布料,“那你可要听话哦。”
  我立刻吐掉了。
  她低低地呜咽了两声,两个拇指就推着那残破的黑纱和最后的一片洁白越过了膝盖、脚踝,轻柔地飘落到地上。
  她弯下身子,环着自己的小腿,一对柔软的果实压在膝盖上改变了形状。灯光撒向她圆润又粉白的侧身,除去引人遐想的皮肤的柔软皱褶,通透得犹如艺术品。
  “……呜、好害羞哦///”
  她哼哼唧唧地慢慢坐直身体,挤在一起的双腿把中间的压出一个丫字,只是全部的三个笔画都蓬松地弯曲着,饱胀着。
  “欸~这样完全看不清楚作战目标呢、大将?”
  她忿忿地瞪了我一眼,把两只小脚丫慢慢地提到了讲台上。脚趾扣着边缘,她稍稍向后滑动着,撑开了身体——
  光洁白润的肢体中间捧出狭长的一痕红嫩。
  丰厚的两瓣花朵上,参差交错的毛发薄薄地铺开,只是都已被沁透,打着绺。每一绺的尖端大都凝着一滴晶莹。
  细腻的红粉层层叠叠地挤住一条深邃,此时正好像呼吸着似地,开开合合地淌着汩汩的流水。
  她向后半仰着,最后的柔软全都下流地暴露。她脸上的通红却渐渐淡了,竟成为一种颇期待的粉红色。她一只胳膊挡住吸溜不停的嘴巴,一边将教鞭指点起来。
  “……这里、这里就是作战的核心区域……”教鞭沿着红润的花心画了个圆,“这边、这边、被左右的肉壁夹住的……就是作战的入口……”
  教鞭的顶端靠上去,正好碰上涌动的流水,一下被打湿了。她索性丢下,急切地伸出手指,搓捻着正不住颤抖起来的小穴。
  “这里……是弱、点、”她用手指滑过小穴的两侧,粘着淫水撑开皮肤,捏住圆圆的一小粒,一边解释道。
  “我、我已经……指挥官的进攻命令……想要!想要!”她咬着下唇,用力地撑起身体,“……快让我们一起、一起登上顶峰……啊~”
  最明确的计划已经收到,那就再没有什么阴霾了。
  早就箭在弦上的武具突入粘滑的水道,一往无前地进攻起来。
  她的方框眼镜一下子被撞歪,却也来不及去扶。她迫不及待地抱住人的脖子,纠缠上一个甜腻的亲吻。
  讲台承受着两人高节奏的撞击,摇摇欲坠地呻吟着。
  她忽然扶正了眼镜,重新聚焦的双眸却射出火一样的媚态。她蛇一般的嫩蛇从自己的嘴唇舔到我的嘴唇,接着用一个就算我也是第一次听见的魅惑的声音说道,“只是这种深度的话、老师可没办法登顶哦~”
  我于是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用力地按着从进入港区以来就越来越圆滚滚的姣臀。
  她软糯又甜腻地哼出声来,纤腰一挺,两只脚已经蛇一般缠了上来。
  狂暴的热流在一派柔软中猛冲。
  躁动的两颗心恣意地撞在一起,散落烟花一般的雨。
  下流的噗嗤噗嗤声音混合着她长长短短的浪叫和间或的咳嗽,就连冷色调的战术室都映衬出一片春色。
  我一把掀开她整齐的衬衣。那熟悉的白兔子早跳脱了胸衣,一下子扑到脸上,隐隐渗出汁水来。柔腻的暖流在脸上翻涌,无穷的波浪击打着腰际。我觉得有什么东西要觉醒了。
  “来了、来了、……指、指挥官我……顶、峰、啊!!”她的身子忽然僵直,一大团无可抑制的汁水骤然喷涌,热辣辣地对着突击部队迎头浇下。
  我部也不是善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道火光骤然爆射而出。可那进攻的水道已经太过滑润,突击部队被推出。可喷射的浊白火炮无法停止,一瞬间射在了她的身上,脸上,原本整洁的衬衣上,一本正经的眼镜上。
  作战结束了。
  筋疲力尽的两人依然紧紧拥抱着瘫倒在座椅上。
  她跪坐在我的腿上,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她纤腰一挺,两个圆鼓鼓的小肉团㨃在人脸上,自己好去解身后的胸衣扣。她褪下左边和右边的肩带,连同污脏的衬衣一起丢到地上;又摘下粘了火药的发卡抛下,甩了甩短发,认真地看了过来。
  “指挥官……没有任何装饰的我还漂亮么?……”她说着,忽然半迟疑地去摘眼镜,却被制止了。
  “漂亮,最漂亮了。”我说。
  “呼呼、就知道你喜欢,”她安心地把小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软软地倒进了怀里。
  翌日。
  “指挥室的命令还没下来吗?那我们今天还能不能出动了?”
  “……妾身去看看吧。”
  指挥室。
  “十分抱歉,信浓大人,我骄傲的指挥官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回来,还有z23小姐也……”
  “嗯?怎么了吗?”
  “……唔,我好像明白这令人遗憾的事态了。信浓大人稍等,我去看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9:38:27

109、天狼星:被驯服的狼
  咔哒。
  “主人,我……”
  随着人群离开办公室的天狼星去而复返,靠在门上欲言又止。
  我转过身子。
  初春的夕阳来得在,金红的线交织着她缠在指尖的银色发丝,衬得她的肌肤粉嫩得透明。
  “怎么了?”我问到。
  “天狼星上次的行动,一定打扰到主人了吧,请、请……”她说着,双手拎起宽大的裙幅,露出一双被丝袜吊带勒得有些发红的丰满双腿,“请惩罚天狼星吧。”
  逆着光,白腻的双腿鎏满艳丽的颜色。沉甸甸的臀线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白色的丝袜扣进柔软的皮肉里,闪着莹莹的反光,流淌过小巧的膝盖,玲珑的脚踝,泻入她那双不安分的小皮鞋中。
  “哦,是联合演习那时,”我漫不经心地绕道她身边,“你不是做的很好吗?”
  “可、可是……”她低着头,脚跟不自觉地踮起、落下,又踮起,再落下。
  “还是这样可不行呀,”我按住她的酥肩,凑近她的耳边,“怎么几年过去,你还是没有长进呢?”
  她身上一阵颤抖,耳朵也红了一圈。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缩起了脖子,“天狼星……不懂您在说什么、我骄傲的……”
  女仆裙别致的花边环绕着她颀长的颈子和精巧的锁骨,又捧举着一大片白花花和粉嫩嫩。随着她动摇的心静,已掀起了一朵朵波浪。
  我舔舔嘴唇,却义无反顾地转身,“好吧,如果还是老一套的话,我回去睡大觉咯~”
  哐、咚。
  刚打开一条缝的房门被飞快地撞上。
  厚重的软糯一波一波压了过来。她将我拦腰抱住,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急切又紧张的喘息呼哧呼哧吹进领子,先是热滚滚的,又很快凉下来,叫人怪舒服的。
  “主人、不要走、不要走、天狼星……天狼星想要、主人、”
  她咚咚的心跳结结实实地透过密实的暖软胸脯,搅得人发慌。
  我转过身,捧着她那张涨红的俏脸举到眼前,“只是这样吗?”
  “欸?”她的瞳孔一瞬间缩小。她咬了咬嘴巴,朱唇微启,“不……”
  “说出来,全部。”
  明澈的眼眸涌起一阵水雾,她无声地啜泣着。泪水淌过因为被捧着而鼓鼓的脸蛋,她呜咽了两声,断断续续地说:“主人、想要让主人……狠狠地欺负……惩罚天狼星……想被主人做、很坏、很坏的,色色的事情……”
  “嘿嘿嘿,很好,你终于有所进步了,”我单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接下来,也要好好听话哦~”
  “……是、我尊贵的主人,”她滚烫的身子融化在人的怀里,一双手无力地环上来,一双腿也是越夹越紧。
  然而,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
  随手一招,她挂在颈间的船锚突然生出一条锁链,飞入我的手里。
  “啊,这、这是?”她双手捂住嘴巴。
  “嘛、贝法的那个项链你知道吧。你的其实也是那种东西哦,只是我没用过罢了,”我耸耸肩,“不要?”
  她目光飞快地闪烁几下,低声吐出一个字来:“……要。”
  她脱下鞋子,只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然后扶着裙子,慢慢地跪下。再用双手把裙子在身后抚平,然后坐了下去。
  闲下来的一双手搁放在大腿上,她迟疑了两秒,然后缓缓向前探出身子。骨节分明的一双手顺势撑在地上。
  她扬起脸来,迷离的眼神里有几分羞涩,又燃烧着几分火热。
  她挪动手掌,往前爬了一步。
  白浪,连着颈子,肩膀,一路翻腾到胸口。
  那绸子做的制服花边一荡,就往下一滑,露出底下被勒到泛红的印记。
  我弯着腰,迎上她的目光,然后退了一步。
  锁链变直了些,她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扭动起肩膀和翘臀,双膝双手来回交错,爬到了身前。
  她不去管正慢慢滑下肩头的袖子和摇摇欲坠的胸衣,只是把两只手攀上来,又把脸蛋往人手上贴去。
  “这是……?”
  “家养的狼、就不再是狼了,我骄傲的主人,”她咧开嘴巴,吐出凝着水珠的舌尖,“……天狼星、是您的母狗。”
  “很好,”我抽身坐到沙发上,手中的锁链已经被拉得笔直。轻轻一抖,她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身子爬了过来。
  雪白的海面不住地翻涌起来。香肩一动,衣襟滑过酥软肩头,再被膝盖一卷,半幅罗裙一泻千里。
  垂挂的饱胀胸部猛地跳脱出来。一派艳紫的蒂蔓越过衣襟,娇艳欲滴。
  她裸着半边的身子,扑倒人腿上,哈着气,“肉棒、天狼星狗狗要、主人的肉棒。”
  热乎乎又沉甸甸的柔软来自她放在人腿上的胸部。白肉堆成圆滚滚的山包。紫红的乳头朝下,正压在膝盖上方最敏感的那个位置。
  得到肯定的眼神,她拉下拉链,然后被肉棒甩在脸上。
  她慌张地闭了眼,却胡乱地一把握在了手里。
  她挑起沾满口水的舌头,贪婪地旋转,大口地咬住,深深地吞下。
  然后她一手握着,歪过头,小心翼翼地吮吸过每一寸肉棒。
  吸溜声不绝于耳,她不时飞快地瞟过主人的神色,享受里又有一丝担心失去的哀愁。
  她吃得开心,却忽然听到:“这样就可以了?”
  “不、不要、天狼星狗狗还要……”
  她站起身子,单手抓住另一半还在肩头的衣襟,轻轻扯下。
  衣服堆了满地。她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我,红瞳里透出熊熊燃起的兽欲。
  她保持着女仆队的优雅,缓缓褪下内裤,先后把两只脚从里面抽出。
  蕾丝花边的内裤勾在她的指尖,她摇晃着丰满的臀部往前蹭了两寸,晃得胸前垂着的的一对奶子不时地相碰。
  然后,依然裹着白丝的双腿在我跟前交错——
  她转过身去,伏下腰肢,两手撑在茶几上。
  白嫩的姣臀咧开淫水泛滥的蜜穴,就如此摆在眼前。
  纤腰一动,她下流地甩着臀部,两瓣阴唇开开合合,黏连其一条条晶莹水线。
  “主人、我雄伟的主人、请满足天狼星吧。请满足天狼星这条淫荡的母狗吧。”她的声音颤抖着,从下方传了上来。
  “……啊、啊、”
  肉棒杵了上去,却只是浅尝她稠密的汁液。
  酸痒蛇一般缠住了两人。她紧紧地攥着茶几的边缘,高高翘着臀部,好让两人更贴近一些。
  渐次深入。
  “唔……!嘶哈、”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姣臀也舒适地微颤着。
  直抵花心。
  她扬起头来,大口地呼吸着,大颗的口水流下脖颈,甩落在茶几上。
  一双腿不住地打颤,不绝如缕地淫水沿着内侧滚下来,把两人脚下踩乱的衣物打湿了一大片。
  “呵、主人、主人、啊……我高贵的、骄傲的、啊……”她伏在几上呻吟着,随着动作,柔软的肉体被肆意地玩弄着。
  “主人、请、请惩罚天狼星这不安分的母狗……”杂乱的银发黏在额头,她转过头来哀求着。
  换来的是清脆的响声。
  她雪嫩的姣臀上多了几个掌印,她哀叫着,屁股一晃,滚滚淫水从小穴里一发喷涌出来。
  她侧倒在茶几上,娇弱地睁开双眼,“主人、请原谅天狼星这早早高潮的没用的母狗吧……”
  我一把掐住她的大腿,将那挤成一堆的肉穴摆正,“谁说允许你停下了?”
  又一波的凶猛攻势轰入火辣辣的小穴。
  她再次地兴奋起来,竟然汪汪地叫出声来……
  真正的夜,才刚刚开始。
  翌日。
  “请您在这项签字……啊,这边是需要审议的内容,请您批注。”
  “这是本月的清单,和您的估算吻合。一切都靠主人的指导呢,辛苦了。”
  天狼星优雅地浅笑着,将一天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
  我端着茶杯,残留的茶梗悄然竖起。
  我不禁怀疑其昨晚的时光究竟是真实,还是我的一场春梦。
  “天狼星,话说昨天……”
  “啊、别说出来,”她红透了脸,飞快地扑进怀里,用食指封缄了我的嘴唇,“……请把它当做天狼星不愿告诉其他人的小秘密吧。我的、雄伟又体贴的主人……”
  “哦、这样啊。”
  “……嗯,”她娇羞地点点头,“……如果您所求的话,天狼星愿意随时……”
  裙摆悄悄地拉了起来,白嫩的姣臀中间,闪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天狼星愿意随时做您的小母狗。”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9:42:11

110、格里德利:照片黑市的淫乱陷阱
  咳咳、
  对上了两声咳嗽的暗号,隔间门后立刻传来压低的声音:“东西带来了?”
  “当然、”我说着,从门下将一叠精心塑封的照片递了进去。
  “哦哦!加加……咕嘿嘿嘿、小加加……”
  门后的声音逐渐变态,令人打个寒颤。
  “……啊不妙、口水……吸溜,”一阵手忙脚乱的细响传来,她清清嗓子,“咳咳,总之都是些老物嘛,我出五百物资好了。”
  “呵,你刚才的笑声可真有说服力,”我揶揄道。
  “那还你!”说着,一只小手捏着塑封照片的一角,颤颤巍巍地从门下递了回来。几个指尖凑在一起,有些发白。
  “算了,就当送你了,”我把照片推了回去,“不过我这里还有一张。”
  咕嘟。
  咽吐沫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透明相框正面朝下,被递了过来。
  她双手接过,慢慢翻到正面,然后狠狠翻了个白眼。
  “……嗨呀,不就是上次联动时候的照片吗,不是更老了吗?”
  “这可是签名……”
  “指挥官,你以为我有多少张签名版的?”她手腕一翻,照片已经递了回来,“如果没事了就快点出去……”
  我接在手里,故意放慢了动作,“这么说,你也有小加加拍照间隙小憩时,不小心用口水打湿的超·稀有限定版咯?”
  “你说什么!”
  隔间的门板下方赫然闪过一道蓝色目光,那只小手更快,早飞速来抢。
  我紧退几步,身前猛然一声巨响。
  砰!
  隔间的白色门板掀起一阵气流,重重拍在了地板上。
  格里德利顶着一头金发,拎着沙包一般的两个小肉拳,从隔间里迈了出来。
  不知何处来的微风拂起裙角,仿佛正有着无俦斗气缠绕在她白萝卜似的手臂上。
  “拿来。”
  她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来,简要地命令道。
  气势很吓人,但她无疑犯下了致命的错误。
  “哎呀,这是请求的口吻吗?”
  她听到这话,眼中闪出一丝警觉,“……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自己是KANSEN的对手吗?”
  “这当然不敢,”我耸耸肩,然后把手中的手机转向了她,“只不过……拍到了有趣的东西呢,嘻嘻。”
  屏幕里,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她的身影和门口的男厕标志。
  “不知道这照片交给军法部,会是什么后果呢。欸,而且话说在前边,这里的照片都是自动上传云哦。解决掉这个手机可于事无补呢~”
  明亮的瞳孔骤然缩紧,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僵住。
  她低下头去,娇小的身体难以察觉地颤抖起来,“你……要怎么样?”
  “嘿嘿嘿嘿、”邪笑钻进她的耳朵,一口热气吹散她的鬓发,一根手指沿着她白里透红的粉嫩脸颊滑了下来,纠缠住她金色的卷发,“这还不简单吗?当然是你啦。”
  “欸……?我、你说我?……你想要做什么?”
  柔软的双肩被一把抓住,她身体骤然一紧。
  意识到了什么的她赶忙偏开头去,低声说道,“这、这样不好吧,指……唔!”
  嗫嚅着的小嘴被立刻堵住,来不及咬住的牙关立刻被攻破,舌头一软,陷入了团团的旋涡。
  清液从她柔软的唇齿之间流出。懵懂的嘴唇本来僵硬着,却很快被打湿,融化在甘美中。
  粘稠的索取没有中止,搅扰的风一遍一遍将她裹挟。
  水终究涂了满脸,她喘着粗气,泪珠挤出眼角,“呜呜……我的初吻、我留给小加加的……”
  打颤的双腿一软,她瘫软在地,水汇在一起,污脏了她的粉红色的衣襟。
  “……咳咳,放我、走……”她扬起头来,低垂着眼眉哀求。
  “走?哪有那么简单。我看你是不懂现在的状况哦?”
  “欸?”
  “如果我现在不小心把照片发给小加加的话……诶呀呀,她还敢再让你护航吗?”
  格里德利一瞬间夹紧了双腿,煞白小脸抽搐起来,任由涎水不绝如缕地滚落。
  她颤抖着动了动下颌,喉咙里呜咽出两个字:“……不、不要……”
  “那么……”一声金属震颤,囚禁着野兽的拉链解开了,“就好好表现。”
  巨大的身影乌云一样遮住了光线,那根污秽的肉棒摇头晃脑地,递到了她的面前。
  “……欸?不、不、不要呀!!”
  她惊恐地瞪着那东西,手脚并用地滚过地面,冲向门口。
  手腕忽然一紧,身后传来噩梦般的声音,“啊呀呀,好危险呢。这样逃出去的话,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做哦。”
  “不、不不,不行不行,我不能,加加的话、加加,”她摊开手掌,双肩抖个不停,呼吸也一息急过一息。她双眼闪烁起来,两只手逐渐滑落,紧紧攥着衣裳下摆。
  “转过来~”
  黑影一晃,她的头发忽然被人一把揪住。
  “哎?……唔唔!!”
  眼眶、嘴唇、喉咙,她一瞬间被撑满。
  “……咳咳咳!”
  突然的侵犯令她剧烈地咳嗽,搅乱的口水、泪水汹涌起来,汩汩流出,濡湿了她的脸颊。
  肉棒无慈悲地抽动,她的眼神渐渐失去了神色,只剩下呆滞。
  她被拎住脑袋,嗦食着那根粗粝的肉棒。
  啵。
  龟头滑出她涨红的薄唇,自己的口水溅了满脸。肉棒一发甩在了她的脸上。
  “用手扶住,自己来。”
  她头上一松,身体似乎又是她自己的了。
  她失神地抬起头来,看见那鬼魅一般的身影。她屈服了。
  僵硬的手指攀住肉棒,丰沛的口水立刻黏住她的手指。红唇咬住根部,滑落。她伸出那一小瓣香舌,抵住,慢慢地滑动,之后再用嘴唇去咬……一路吃到顶端。
  牙齿啮咬了两下,肉棒颤抖起来。她用手扶稳,虎口旋转了两下。
  一口吞没。
  舌头贴着肉棒搅动,她又缓缓吐了出来,用手抚摸两下,再一口吞没。
  肉棒抽搐起来,搅得她喉咙发痒。
  肩上一硬,她被一把推翻在地上,白浊的精液劈头浇下,喷洒到她的全身。
  腥臭不可抑制地裹上来,她侧躺在地上,眼睛出神地望着远远落在地上的小加加的照片,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
  “啊哈,原来在这里。幸好没有弄脏呢,”一只大手抢在她前面捡起了照片,将她放在了水池旁边,“如果继续做下去的话……送给你也不是不行呢。”
  脸上的泪痕渐渐干涸,她看见地上积水里的倒影中她点了点头。
  她被拽起身,行尸走肉一般拖到镜子跟前。那只罪恶的手握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低垂的脑袋正对向那真实的影向。
  “摄影师,接下来的情景可不要错过。”
  水手服的领结被轻轻一扯,飘落在台面上。拉链走过很长的路程,敞开外衣。贴身的一体内衣上,印着两颗鲜明的尖角。
  大手粗暴地盖上,肆无忌惮地向着这和缓的小高地侵攻。
  她没有血色的脸上忽然有些泛红,脑袋无力地摇晃着。
  可攻势丝毫没有停下,反而抓了那内衣,向上一提——
  娇小的乳房挺立着粉嫩的乳头挤了出来,瞬间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歪着身体,斜靠在别人怀里,凝视着自己的身体被人玩弄,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可还来不及溜到脸颊上,就被蛇一样的舌头卷走。
  邪恶的声音如影随形,“哭了?嘿嘿嘿……别那么着急嘛,好戏这才开始。”
  “……唔!”
  她的脑袋被猛然摁到洗手台上,又被强行转到正对镜子的方向,紧接着,裆部一凉。
  她的心骤然跌落谷底。
  啪。
  一声脆响,那根肉棒贴上了她仍然是处女的小穴。
  它耐心地蹭着,滚过每一寸沾满淫水的阴唇。
  她低低地呻吟起来,一种说不明白的酸痒蚀透骨髓。
  忽然,暴雨般的热辣凶猛地冲了进来,像是一道洪流,势不可挡地撕破她弱小的身子,将她全部填满。
  “……咳咳咳、我的、我的……留给小加加的处女……”她无声地哭诉着,一缕鲜红沿着她的大腿。一路浸湿了她的丝袜,沿着脚踝,滴落到鞋沿上。
  她双腿颤抖着,被摁倒的洁白脊背起伏不停,呜呜啊啊的嘶叫混合着口水碎裂在洗手池中。
  可是淫水却如同沸腾,从那眼风流的小穴里滚滚涌出。
  清流洗净鲜血,漫过肉棒,把那双丝袜里里外外打湿了一片又一片,最后啪嗒啪嗒全数滚落到地砖上。
  她趴伏着。原本收紧的姣臀高高翘起,跟随着那抽插的肉棒有节奏地前后行进。
  夹紧的双腿彼此愈加远离,娇柔的小穴也燃烧起火热,四敞大开,淫水横流。
  她狗一样吐着舌头,只能哈、哈地的喘着粗气,舌尖凝着口水不住地滴答。
  “嘿嘿嘿嘿嘿,快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她腋下一紧,整个人被顶到膝盖上。刺眼的光线滑过眼角,她透过杂乱不堪的前发,这才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破布一般的躯体被肆意摆布地挂在身前,上衣褪到了手肘,内衣被挤在胸部以上,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脚尖。
  雪白的乳房上还留着鲜红的手印。金色的阴毛打结成绺,柔弱的小穴大张着嘴巴,就好像刚才的自己一样贪婪地吞吐着肉棒。
  她看到那人举起了自己的相机,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毒蛇一般地在耳边呢喃:“快,要照相了哦,摆点什么姿势。”
  她忽然感到身体里忽然涌动起一股澎湃的激情,已经将她要全部夺走了。
  转瞬间,最后的淫水崩泻而出,水光四溅。
  她翻着白眼,鬼使神差地在快门按下的最后一秒钟,摆起了剪刀手来。
  翌日。
  踩在脸上的一只小脚将我从梦中唤醒。
  我眯着眼睛,看见格里德利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站在我的床上,把赤裸的一只脚不断地在我脸上碾着。
  她只穿着一件我的衬衣,娇小的身体被晨光一照,透出粉嫩又撩人的前凸后翘。
  极限压枪的我赶快闭上了眼睛。
  “嗨呀,懒虫指挥官,快点起来啦!说好的,今天陪我去跟踪小加加……啊不是,该说是跟拍!对跟拍!马上要来不及啦!”
  她小脚一跺,跪坐在我身上,立刻上手来揪我的耳朵。
  “老天啊,行行好!”我双手合十地哀求道,“昨天那种play我的腰都快断了……你这口味真是越来越重,男厕所……你怎么想的、啊啊啊,别打别打!达咩!达咩!”
  “欸?达咩……是重樱话?怎么突然讲这个……”
  “靠!安全词!这是我们两个定的安全词!别告诉我你忘记了……那昨天你没事吧!”
  “切,”她弹走指间的烟灰,提起脚跟磕在我的小腿上,“就你还真的以为能伤到KANSEN吗?告诉你,我们的身体只要想的话,随时可以恢复‘出厂设置’。”
  “原来如此……昨天真的出血还吓到我了,”我挠挠头,忽然被她那张稚气还未脱近的小脸前的烟雾给吓了一跳,“靠!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抽烟!至少也要到阳台去抽吧!誓约之后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啊啊啊啊,别打别打!达咩!!”  “哼哼哼,快起床!不然我就……”她坏笑着拎起小拳头,一下一下锤了下来,“十、星!十、星!十、……!”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15:28:40

111、乌尔里希·冯·胡滕:中毒的蜘蛛和沦陷的初夜
  嘭。
  厚厚一摞文件往桌上一放,和抱着它的那双修长手臂一般高。
  不等人开口抱怨,乌尔里希早竖起食指摇了摇,然后贴着文件堆,丈量了大概一半的高度,然后又假装漫不经心地把拇指又向下滑了一段,才插进文件中间,把上边的部分全抱回怀里。
  “剩下的归你,”她偏头审视了一下怀中的厚度,然后又看向我,“很公平吧,和往常一样。”
  我看看明显分赃不均的两叠,一时无语。
  “啊啊,是这样,”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偏转,“执勤的最后一天,总得让我表示一下感谢。”
  “还有……很好喝,真的,”她微微抿起嘴唇,像是尚在回味。不远处的那个瓷杯沿口上,还咬着她唇色浅淡的一吻。
  清澈的阳光流过她的嘴角,映照着她的透白的胸襟。压在胸前的文件失陷在当中,在皮肤上留下直角的凹痕。
  她好像是微笑了一下,就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桌。衣裙摇曳,不时从紧致的靴口和裙角之间,闪出一小段晶莹的白。
  她坐到桌前,手指翻飞起来,杂乱的公文堆正以极快的速度分成了需要不同处理的几类。
  “还是这么喜欢窥探别人吗?我可先说好,千万别指望我会分时间帮你。今晚和朋、和希佩尔她们约好了酒会。”
  她低垂的眼眸没有离开桌面,可是敏锐依旧。
  “好好好,知道了,”我举手投降,一边不由得想起,她在不久前还很喜欢在下班后泡在办公室听歌。一时间不由地有点欣慰,又有一点寂寞。
  “话说回来,一直都想问你,”她伏案疾书,投来余光的眼角被太阳勾上金色的眼线,“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咖啡配方的?”
  “啊?什么配方,就是速溶的啊。”
  鲜红的指甲遥遥逼向我的鼻尖,她犀利的眼神绿白鲜明,“指挥官,你不妨猜猜看我对咖啡的味道究竟有多么坚持?三分之一杯鲜奶……”
  “两匙砂糖,半匙奶末,而且最好是用小手指把冒尖的茶匙抹平,”我拿手中的文件遮住脸上的恶作剧的笑,“我如果说是因为偷喝你剩下的咖啡……”
  “呵呵呵,打你和骂你只会让身为变态的你兴奋吧,可恶,”她偏着头,不知是正好写到了哪个部分,还是为了观察我的表情。
  而且明明是相当过分的话,她的嘴角却浮现一抹微笑。
  “……其实只是无意中看见你泡很多次罢了,”我坦白。
  她终于侧转过身子,手背随意地托着下巴,日光沿着她修长的颈子流泻,弥散在她曼妙的背影里,“当然,你总不会以为我当真了吧。”
  我看得有点入神,“要是我没有开玩笑呢?”
  她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理会。
  办公室里很快笼罩在沙沙的走笔声中。  我驼着背,繁琐的工作令人目眩,忽然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脊背。鲜明的指节沿着脊骨,一节节检点而过。
  “放松,放松,”熏风混合着她清爽的发香,盘旋上来,她的手指终于停留在我腰上方的一节脊柱,“就是这里、指挥官,用力、”
  言语和力道一齐抵达,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接着腰上一硬,有什么东西结实地支撑住了我酸软的腰部。
  我低头看去,椅子边垂下那件卷起的外衣的袖子。
  她抱着雪白的手臂,靠在旁边墙上的阳光里。手中的饮料罐摇了摇,她笑道,“还有这个,一直都依赖你准备,有心了。”
  “看你喝过一次,好奇什么味道,不小心买了很多,”我说。
  “呵,真的?”她挑了挑眉毛。
  “假的,特地给你准备的。”
  她正把饮料送到嘴边的手一滞,然后把头看向了窗外。
  凉风吹乱了她的前发。
  海面上交织着银色的水纹和金色的阳光。点缀着点点青绿的原野随着地势,由原野攀上远山。
  “这边的风景真好,”她拨开眼前的发丝,“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吧。如果是第一天看到的话,说不定这个罐子已经砸到你头上了。”
  “你想来的话,当然可以随时过来啊,”我撇撇嘴。
  “呵呵呵,那怎么行。我这么大一只,总不能和驱逐舰一样,没有边界感,”她摇摇头,嘴上挂着笑意,“所以之后就靠你自己咯。”
  最后的饮料也淌进她纤细的脖颈。凝结在罐上的水珠汇聚成流,滑过她月白的手心,脉搏,小臂,没入了阴影里。
  她扶着我的椅背,弯下身来,带起一阵暖风。
  那胸前的白雪跃入我的视野,沉进我的视线,打散了那迷离的芬芳。
  手臂擦着我的膝盖,伸入桌下,一颤,就传来了空罐子落入废纸篓中的声音。
  那滴消失的水珠于是滴落到膝盖上,原来早已变得温热。
  一时间雪波泉涌,光线穿过两捧香软,勾勒出贴紧胸衣的柔媚轮廓。
  我随手将一张文件盖了上去。
  她掩着胸衣,直起身来,“怎么,就不怀疑是我在故意诱惑你吗?……还是说,嫌小了?”
  一只手落在我的肩膀上,像只展开翅膀的鸟儿,它顺着肩膀,脖颈,下颌,最后,她用食指扬起我的下巴。
  “你会这么含蓄吗?而且还会嫌弃这种行为吧。”
  四目相对,我享受着光滑的指尖轻刺着喉咙,即使它也许下一秒就会取走人的性命。
  “呵呵呵……说得好。你可真是,”她一双手捧住人的头颅,眼波流转,“剧毒无比啊。”
  “只需要这样轻轻地,”五根纤细而有力的手指钻进头发,像一张蛛网,将这颗头一手掌握,“轻轻地,我就能够解脱了……从你这缠人的毒素之中。”
  “那就做吧,”一双手追了上来,捏着她的皓腕,拂过她的手背,贴上她的五指,“来、用力。”
  一双手交叠着,一双手臂也紧贴在一起。她不是害羞,可依然想抽出手来,谁知那转椅被人一滑,牵着她的手,滑入甜蜜的深渊。
  她被带得向前趔趄了一步,膝盖便堂而皇之地,登上了他的王位。
  她的腿想逃走,已被夹在双膝之间。捕食的黄雀终于敞开了翅膀,拥抱着耳圈红嫩起来的蜘蛛。
  “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些胆大妄为的惩罚?”她盘桓在人颈上的双手还在坐着最后的挣扎。
  “想这么做的话,就尽快吧,”她的纤腰忽然被人握住,蛮不讲理地缠绕、搂过,双膝一软已经倒在了怀里,“接下来的解毒环节,最好还是别打扰的好。”
  枕在人的肩膀上,她无声地笑,“腓特烈说你很厉害,我原本是不信的,呵呵呵……”
  她忽然吻了上来,像一阵风,飞快地一碰,连一丝香气都不残留。
  “好了,这就是我,乌尔里希·冯·胡滕的回答了,”她眼波里流转着怜惜,身子却越来越紧地贴了过来,“话说在前,我可是那种很难缠的女人,和我扯山关系的话……唔唔……嘶、会像是……别这么,啊啊、”
  她倔强的嘴巴被夺去,双唇被衔住,粘稠的毒药一股脑灌了进来。她忽然只剩下了喘息的余裕。心里的火焰打着卷涌上舌尖,化为迫不及待。
  “呼、呼……”终于结束了,她蜷缩进那人的怀抱里,贴着他的脖颈,“……这简直像是战斗一样,啊,心跳好快……”
  从没听过的她的细碎的呻吟,绵软地搔着耳根。
  捧起她正泛红的脸,她便垂下眼睫,微张开唇瓣。
  毒,深入骨髓。
  她纠缠上来,津液织在一起,吞下的火热灼烧着身体,雪白的她几乎要融化成一怀春水。
  “是、是这样做的吗?”她低低地询问道,“我还没有过经验……”
  “按照你想要做的就好。”
  “是吗?呵呵,那你今天恐怕就睡不了了,”一根食指伸进我的领口,灵巧地解开了第一枚扣子,“……今天,就要把你给我种下的毒全都给……”
  “呃,可是你的酒会……”
  她笑着翘起长腿,将皮靴一寸寸褪下,露出精美的白。
  “……让它见鬼去吧。”
  午夜。
  透白的蜘蛛仰面躺在自己的网中。胸衣推上双乳,两个不过一握的乳房正透出青色的血管。
  乳头耸立着,凝着一滴夜灯的光辉。
  小腹下边,一条丝线已经解开。一块绸子掩着,一簇簇黒的毛发却枝丫斜生。
  一双匀称的腿上,她的脚和巡洋舰一般小巧,也粉饰着妖冶的红,正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支撑在床上。
  欺身而上。
  她的身子很烫,没有表情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衔住第一个吻。
  她双臂抱了上来,如呜咽的风声响起,“抱抱我、我现在什么都听你的。”
  最后的掩饰飘落一旁,一双手捧住她的双臀。
  干净的小穴朱唇微启,隐约透出热气。
  “……会疼吗?”她轻轻抚摸着,蜜水黏住她的双指,“……这真是一件麻烦事,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唔!”
  肉棒轻柔地献吻,潮湿的触碰如电流一般席卷了两人。
  一双脚蜷缩起来,被人抓在手里,细致地品尝。
  “呼……总算见到你真正的变态之处了,比传闻里更加过分,”她冷笑着,紧绷的身体也被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恢复了柔软。
  “……唔、你快一点好不好,痒痒的……”她捏着粉拳在颈后砸了一下,把屁股又向前蹭了蹭。
  细软的水声响起,羞答答藏在阴唇后边的阴蒂探出头来,被手指擒住。
  粉嫩的小穴立刻淫水霏霏,她失声叫了出来,一口轻咬在人肩上。
  幽径初开,肉棒前后滑动,沾满绵密的爱液,静悄悄地滑入。
  “……你、进来了,”她缠住他的身体,呜咽着,“给我、全部都给我、”
  柔软的臀部按上了一双手,稳稳地托住她微微颤抖又炽热火辣的身子,又推着两人不断靠近。
  两人的乳头也贴合在了一起,滑嫩的乳房化作一团水,一朵云。
  抽动慢慢地开始了,她感到整个灵魂都随着这阵火焰般的行进卷上了高天。
  “哈、哈、”她松了手臂,只是无力地放在他的双肩。
  小腹动了起来,臀部动了起来,跟着那根令人着迷的毒刺前后涌动。
  脑海一片翻沸,舌根发麻,香舌甩在唇边,口水肮脏地点落在那两人紧密交合的部分。
  潮水、她只知道那是大海的一部分,没想到也是身为舰船的一种宿命。
  金星四散。大脑在一片绚烂中化作空白。
  白皙的肉体一时娇艳欲滴。腰上一麻,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狂舞。
  热流滚滚,喷泄而出,像是从胸腔,从肺腑,从五脏,一切的浊流激涌四散。
  四散的晶莹水花混杂着白浊精液,滚落在这浓黑的夜色里。
  再有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双腿绞着对方的腰肢,双臂锁住人的脖颈,正在激吻。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算怎么回事,究竟是解毒,还是中毒更深了。”
  “后悔了?”
  “呵呵呵呵,你觉得会是这样么?”她侧过身子,枕在他的手臂上,一双腿也是放松下来,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只是忽然想唱歌了,现在一定可以唱出最好的水准。”
  “那我去帮你拿吉他。”
  “喂,等等,等一会儿,”她舔舔嘴唇,一把将对方摁在床上,香肩贴在他腰上,一毫一寸,一尺一厘,将那一条滑腻的身子游了上去,“现在我还有些……不可自拔。”
  翌日。
  偷懒从咖啡馆后门超近道的我和偷懒在后门喝咖啡的她不期而遇。
  “所以你说没时间陪我去办公室就是要来这儿摸鱼?”
  “真的是在工作,”她叹口气,“……总觉得再和你待在一个空间我整个人都要不对了。”
  我耸耸肩,“只是一夜。”
  “但去了三次,”她无奈地摆摆手,“总之我感觉自己快要变成没有你就不行的女人了,这样太麻烦了。”
  “那来不来嘛?”我指指旁边无人的角落。
  “在这儿?……你可真会给人添麻烦……”她戴着戒指的手扶着我的肩膀,伸进裙子的手已经利落地将黑色的内裤解开,抓在手里。
  “……不要抢,”她说,“也不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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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15:31:35

112、萨拉托加:毕业偶像请速速与我誓约!
  咻。
  两道目光射来的瞬间,我好像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哇~有客人来了呢,是来找萨拉酱……切,什么啊,原来是你,”萨拉托加火力全开的营业声线一秒消失,迅速地趴回到了桌面上。
  “喂,不觉得这样对我有一点过分吗?”我从她身边走过,顺手揉了揉她的小脑瓜。
  “混蛋,杀了⭐你哦~嘻嘻,”她无比甜美地甩来一个粉红色的wink,我偏头一躲,身后立刻传来一声巨响。
  “不要在新闻室里乱放飞机啊喂!”
  “安心啦,”她撇撇嘴巴将头转向里面,像是对刚才的偷袭有点不满,“我有好好调整过。”
  “哦,是空包弹吗?”
  “是加装了热敏制导功能。”
  “那就已经是导弹了吧!”我一拍大腿,“你是真的想杀了我啊!”
  “诶嘿~”她捏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所以呢,你来这儿干嘛?”
  “来审查新闻部的稿件啊,”我一边读一边绕到了她的身后,“哇,竟然如实报道我的氪金数值,不行不行,得改。”
  我说着话,把下巴放到了她脑袋上,伸手搂住了她。
  她依旧伏在桌上没动,鼻子抽动了两下,脸蛋枕着手臂,发出闷闷的声音:“臭DD,明明说了单推我的,又给哪里的女人花钱了!”
  粉红的发心像乱子草一般柔软,透来幽幽的香,引诱着不安分的手摸向她柔软又紧实的腰肢。
  “你不是充一块就送么,”手上挨了一巴掌,却没有停止。
  “诶嘿,那我可真是全港区最便宜的女人呢,”她攥起小拳头,狠狠在桌子上砸了一下,“我和你拼了!”
  她想站起身来,可紧绷的身体忽然被紧紧得抱住。纤细的身子在怀里像是刚养熟的小猫,执拗拗地挣扎了两下,就暖烘烘地任人摆布了。
  凑近她的耳旁,我笑道,“你不是有了很多换装了吗?”
  “那不都是联动送的吗喂!”她吼起来。
  “等等,不是有爱酱的那个?”
  “呜呜呜,爱酱!爱酱都要休眠了,”她一连串地槌击着桌面,“笨蛋、坏人!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
  “好了好了,我给你讲个笑话开心一下,”怀中小小的肩膀这才稍微安稳,“就是说啊,白鹰最相似的姐妹舰你知道是哪两艘吗?”
  “……”
  “是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啊!据说舰桥也是一模一样呢!”
  “啊哈哈哈哈,笑话讲完啦,笑啊!”
  怀中的她转过身来,眼睛已经失去了高光。一双小手悄悄爬上来,狠狠地箍住了我的脖子。
  “玩梗是吧!玩梗是吧!光芒四射的萨拉酱就是你拿来玩梗的工具是吧!呜呜呜!”
  “啊确实,”我感到热热的东西从嘴角流淌下来,“我眼前已经除了光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一松手,身体就自行软软地瘫倒在地,一头扎在她肉嘟嘟的大腿上。
  啪叽。
  冰凉凉的小手覆在脸上,两根手指沿着脸颊迈着方步,沿着血管,刮过脖颈。
  “我说啊,指挥官,”她低着头,明亮的粉色眼眸像是水晶一样,“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么?”
  “啊?嘶……那我得想想……”
  我枕着她的大腿,和她低垂的眉眼四目相对。
  略显昏暗的灯光影影绰绰,在她亮闪闪的衣物上勾勒出崎岖的皱褶。小小的胸膛缓慢地起伏,和外衣贴近的时候,隐约能透出柔软的曲线。
  她香甜的气味包围了我,恍惚之间,竟然对着那平时嘲笑的小平胸抬起了手去。
  “骗子,”紧咬的唇瓣突然张开,词语像冰雹一样砸了下来,“人渣!”
  “喂喂,这是否有一点……”
  “臭DD!去死吧!”她眼角的泪花流星一样一闪而过。
  我还在惊愕,一杯水瓢泼直下。
  “啊呀!”我跳了起来,“鲨人啦!”
  回答我的只有一路小跑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抹干净水,我坐在她坐过的椅子上。
  柔软的体温悄无声息地包裹住皮肤,我感觉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新闻稿摊在面前,一行行文字变成成串的小虫,嗡嗡叫得人心烦。
  几个堆在一旁的纸团上边,皱巴巴地显出几个字来:“毕业”。
  脑子里嗡地一下,身体已经站了起来,冲出门去。
  我跑出走廊,门口的花坛里,直愣愣地举着两条小短腿,长在一包鼓囊囊的南瓜裤上。
  我抓着脚踝用力一拔,立刻和满脸黑灰的格里德利面面相觑。
  “咦?指挥官,你怎么在这里!”她叫起来。
  “这是我该问的吧!”我放她下来,伸手帮她清理,“你没事吧?”
  “完全没事!只是刚才在窗边偷拍小加加的时候,不知道被哪里来的飞机炸了一下。”
  “……看你都说是偷拍了,我就不心疼你了,”
  “啊!对了!”她猛地一拍大腿,“毕业的事情小加加告诉你了吗?”
  “我……我刚刚知道,”恍如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但随之而来的不是放松,而是满心的伤感,“我现在就要去找她了。”
  “哦吼吼~很心急嘛!”她怪笑着拍拍我的肩膀。
  我轻叹一声,或许这才是真正喜欢小加加的人应有的镇定吧。不管对方是否继续活动,这样的心意永远不会衰减。
  我揉揉她的脑袋,“拜托你一定要一只喜欢她啊。”
  “喂!突然说这种话好肉麻啊!”她飞速地甩开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总之我先去了,你一会最好也来找我们,”我摆摆手,再次奔跑起来,风声混合着格里德利诶诶诶的疑问声渐行渐远。
  奔跑在港区的街道上,往事和春风一道,扑面而来。
  海边的live舞台,初次见面时的还很简陋的小卖店,第一次魔法少女变身时候的改造间,还有杯面联动、海洋保护联动时的商业街展台……
  联结成的一幕幕景象飞速地后退着,终于形成了那个元气满满,眼睛亮晶晶的偶像。
  “说什么毕业呢,上边的混蛋,”步子迈地越来越快,不可抑制的冲动涌了上来,“这可是在我的港区。”
  “我可是她最初的、也是最忠实的——老公粉啊啊!”
  我如此咆哮着,冲进了她家的花园,纵身一跃,撞破窗户,翻身落地。
  “咦惹!”
  镜子前的她吓得跳了起来,双手慌忙掩住赤裸的小胸脯,手里的泳装也掉在地上。
  “你你你、为什么从那里进来啊!”她跺着小脚斥责,娇小的屁股震颤不止。
  我看着她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泳衣,结结巴巴地说道,“呃、突然想起了……你前面是镜子啊喂!”
  镜子里,一对儿曲线平缓的乳房随着她摆弄泳衣的动作游移,两颗粉色的乳头娇艳欲滴。
  通红的血色瞬间窜上她的脸颊,蔓延到耳根。
  我默默转过身去,一边继续说道:“……咳咳、想起了你刚才问我的话。”
  屋子里一片死寂。
  院子里的春天悄无声息地吐芽、展叶,送来清凉的风。
  “胸部,变大了呢、”
  “我杀了你!”一声娇叱,纤细的手臂已经锁住了我的脖子,“……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变大……”背上传来的柔嫩触感令我邪念上脑。
  “是上一句啦!”
  “要死要死!咳咳咳……”我拍拍她滑嫩的胳膊,放低身子将背上的她放回地面,感受着两颗乳头滑过后背的美妙触感,就像是小蛋糕上最甜美的那颗樱桃。
  我转过身子,单膝跪地,口袋里掏出誓约的戒指。
  “如果光芒四射的星星坠落,那我一定会将她捧在手心,”我念着好几年前就念过一遍的话,每一天的悸动和喜悦都涌上心头,“请和我誓约,萨拉托加小姐。”
  “哼哼,这不是记得嘛,”她气鼓鼓地踩着我的膝盖,“刚才是怎么回事?”
  “‘诶嘿~谢谢指挥官,可是萨拉酱是大家的偶像,所以~封印——要记得等萨拉妹妹毕业的那一天在说哦~啾啾~’什么的,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
  “啊啊啊!不要把语气和动作都复现出来啊!好羞耻!”人气偶像(前)被自己的精美营业麻翻在地,像一条虫子一样扭动着。
  “……所以回答呢?”我故意压低声音。
  她飞快地站会原地,两只小脚脚尖相对,右手一甩,伸到面前,“哼、这次就同意你好了。”
  戒指滑进她的手指,我偷偷抬头,只见她摇头晃脑地笑得合不拢嘴巴。
  我忍着笑,再次抬起头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幅板起的脸孔。
  “嗯……说起来为什么要换泳装?”
  “唉,感觉脱掉一些的话可能会吸引更多人气吧。”
  “冷静!锉刀是不会有人想看的!”
  “锉刀是吧!锉刀是吧!我锉死你!”她怒吼着扑进怀里,把脸埋进胸口,双臂死死把人抱住。
  泪水透过衬衫,胸口热了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头,轻轻解开她的她的头发。披肩的短发如同春天的樱花雨线,款款飞散。
  “喂,混蛋指挥官,”一张小圆脸滑过我的衬衣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抵住我的肚子,“你这个家伙很碍事啊,小心给你剁了哟~”
  “……所以说,真的长大了,”两颗软糯糯的小年糕挤着,两颗枣子硬硬地透过布料,加上她啜泣时的起伏,真的把人锉到浮想联翩。
  “诶唷~是这样吗?是这样吗?还说是这样?”她坏坏地笑着,双手挤着一对小胸脯,故意在身体上蹭着。
  “快点臣服于萨拉酱的魅力吧!”她一把扯开衬衣,环住我的身体,柔软的胸部夹杂着娇嫩的乳头一遍遍滚过,让身体变得炽热。
  她嘿咻嘿咻地叫着,弓起身体,一边用滑嫩的香舌卷过皮肤,一边把胸脯贴上去。
  她搂过我的脖子,眼神迷离地笑着。舌尖扫过嘴唇,她咬了上来。
  猪突猛进的亲吻生涩又凶狠,两人的牙齿打着架,她喉咙里喃喃地发出急切的声音。
  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床上,她坐到身上,摘下肩带,把泳衣甩到了一旁。
  她撇撇嘴巴,慢慢把盖在胸部的小手拿开,梦中的娇躯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面前。
  细腻的皮肤被蹭得发红,肉嘟嘟的胸部就好似她粉扑扑的脸蛋,小巧的乳头精致地耸立着。
  “哼、这下可给你看完了,偷着高兴去吧,”她偏开飞满霞色的脸,两只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轻轻一推,“锉刀就锉刀吧,还不是给你锉硬了。”
  圆鼓鼓的屁股靠在我挺直的阳具上,她略带得意地抿着个笑。
  热血一下子涌了上来。
  “太可爱了,推了推了!”我捧住她的纤腰,一个翻滚,就把她压在身下。
  她一声尖叫,咯咯地笑出声来,“人家都毕业了,你要怎么推啊?”
  “是推倒的推!”
  薄薄的樱唇立刻被夺走了,轻柔如初见时节的晚风。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水流交涌的碎响。甜香充满了口腔,粉红气息蔓延、深入,浸透她纤美的肌骨。
  抱住她的双腿,又把手指放在了她紧致的小腹上。
  “……可以哦,”一双小手遮着她被吻的水光涟涟的小嘴,“是你的话。”
  她说着坐起了身子,慢慢地拽着内裤,越过膝盖和脚踝,然后又飞快地坐好了。
  “该、该你了,”她的声音有点干涩。
  脱下衣服,她抱了上来,下巴靠在肩膀上,声音细不可闻,“萨拉还、还是第一次,你轻一点好么?”
  缓缓地把她放在床的中央,手指怜惜地滑过她的颌线,“交给我吧。”
  呼。
  热风吹着她的耳垂,她忍不住,甜甜地笑了起来,于是就趁机牵了她紧紧掩住神秘花园的小手。
  酥红的小穴暴露出来,涂满水亮的爱液,张开一个甜腻腻的笑颜。
  慢慢分开她的腿,两瓣唇粘着水线,缓缓张开,幽邃的小口随着她的呼吸开合着。
  粉嫩的屁穴也露了出来,一松一紧地。
  她嘤嘤地呜咽着,掩着脸,却从指缝里偷偷看过来。
  揉揉她的脑袋,阳具迎了上去,轻拍着那一汪漫涌的淫水。
  手指捋着她柔嫩的阴唇,点上潜藏的阴蒂。
  她腰肢一硬,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我吻住她,任性地索取着,一边已经对准了入口。
  “可以么?”
  “……嗯,啊——”
  她的处女就这样被夺走了。
  生涩地推进了一小段,她啊啊地叫着,小拳头不住地砸向人的后背。
  她咬着唇,噙着泪光,委屈地吼道,“给我!给我嘛!”
  于是只能继续,她一边呜呜咽咽地哭泣,一边焦急地把手脚急切地打来。
  抵达最深处的时候,她已经抱住了人的脖子,两只脚也绞了上来。
  “要动咯。”
  “好、好吧。”她喘着热乎乎的风。
  抽插慢慢地开始了。起初生涩的疼痛攫住两人,但滑腻的爱液渐渐包裹。
  她仰面躺着,两只小手抓着人的手腕,娇小的身子被干的颤抖不停。
  一双腿大敞着,从腿根而起泛着红。一道殷红顺着大腿流到被单上,那是她第一次的落红。
  一对儿小胸脯也跃动着柔波。
  那人食髓知味,即使是第一次,她也立刻体会到了那波涛翻涌的快感。
  忽然,那条炽热的棒子攻入了那一片区域。她眼前立时一百,耳边像是无数的音响轰鸣起来。
  他和她的相遇,那一场场的live,雪后的杯面,水色碧蓝的海洋馆,异国风情的约会……
  无数的景色交叠起来,映出了对方那一张脸和结实的身体。
  她尖叫着,一股激流奔涌而出,回荡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之间。
  白浊交织而出,落在那一片鲜红之间,落在她润红的娇躯之上。
  两人相视一笑,初生的新月在两人之间,在满地的碎片中间,脉脉流转。
  咔嚓。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格里德利发现自己忘记了关掉快门声音,只能从阴影里走出来,把手一摊,“两位先不要激动!这种一生一次的场景,当然要有见证的对不对!”
  “啊对对对,对你个头啊!”我抓起手边的枕头正准备丢过去。
  “哎等等!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她脖子一梗,理直气壮。
  “啊?啥?你放……你胡说!我什么……”我本来准备大声斥责的,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忆了起来,“好吧好吧,好像是我的错……”
  “不是你叫我来3P的吗!”格里德利脖子一梗,理直气壮。
  “不要浑水摸鱼啊!”
  “哎呀~有什么关系的嘛,”萨拉托加招招手,格里德利已经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形状依偎到了她的怀里,褪下外衣,显露出一架雪白的肩膀。
  “呵、呵呵呵、”我无力地笑了起来,两个白嫩嫩的肉体却已经不由分说地扑了过来。
  翌日。
  精疲力竭的我趴在桌上翻看今天的新闻。
  “‘指挥官的本次活动消费:3000钻石’,唔,很好,”我喃喃自语着,“‘港区偶像小加加近日毕业誓约,对象是港区……’”
  我感到一股凉风顺着后脖颈掠了上来:“港区一般男性!那不是只有我吗!”
  “诶嘿~bingo!”门口闪出萨拉托加粉红色的身影,“可惜呢~指挥官!小加加十月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港区呢!谁让人家是最最闪亮的偶像~”
  “哈?不是毕业……”我欲言又止。
  “哎呀呀,上边听说人家要毕业,可是花了重金挽留呢!还说什么小加加是港区大使,还是联动先锋,即使誓约了也不能随便毕业哦。人家一开心,只好接受了呢~”她捏着营业声线,飞来一个个粉红色的爱心。
  “哈?那之前的毕业难道也是你的……噫!”话没说完,身后一道寒风袭来,一缩脖子,两架颜色各异的式神战机贴着我的头皮疾驰而过。窗外,赤城和大凤的眼神好像要生吞活剥我一样。
  我就地一滚,躲到桌子后边。萨拉托加嬉笑着蹲下身来,“啊嘞嘞~指挥官昨晚的时候好像非常威风呢!今天这是怎么了?啊!那边掉了什么东西?是小加加的芳心哦~”
  她笑着扑上来挽着我的手臂,一个粉红色的甜吻绽放在我的脸上。
  心头一荡,但是被她玩弄在鼓掌的心情实在难以平复,忍不住飞快地揉乱她的头发。
  “老梗啦喂!退钱!啊不是!退我戒指!”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15:32:10

113、隼鹰:青梅竹马绝对不会输的惨烈修罗场
  叮——
  闹铃又带来了一个金色的清晨。你睁开眼,享受着松软的阳光再次洒满全身的感觉。
  臂弯里的温度有些高,又滑腻腻的。手一翻,满满一把柔波贴着掌心浮动。拇指和食指一掐,一颗糖果滴溜溜地捏在了指尖。
  “啊呀……”一身娇喘送来湿热的气团。
  肩膀上的重量逐渐清晰,满怀的软玉温香也热乎乎地弥漫着。下巴上传来绒毛的触感,痒痒的很舒服。
  偏过头,迎上一对透亮的眸子。纷乱的紫发从鬓角和眼前垂下,显得那双眼眸格外的红。
  “早上好,指挥官~”她眨眨眼睛,抬起一只腿放在你的身上,“今天也是这么的心急呢,嘻嘻嘻……”
  “咦,隼鹰?早上……”你惺忪的睡眼不由自主地下移,白围裙里的两堆奶白色一半被你抓在手里,一半在你胸口横陈,“……好。”
  反应过来的你慌忙抽出手来。大白兔从指缝里跳下来,抖抖身子。
  “——不好意思!”
  “嘻嘻,你在说什么呢?”她笑着撑起身子,纺锤形的乳房摇摇欲坠地垂落,细嫩的脊背修长秀美,连结着曼妙的臀线,全都毫无保留地裸露在阳光中。
  腰下一僵,日常的那件生理反应今天来得格外猛烈。
  你感到龟头扫过她绵和的臀瓣,直愣愣地戳向她挺翘的屁眼。
  “啊呀啊呀,指挥官还是那么调皮呢~”她顺从地伏下身子,翘起屁股,圆润的膝盖顶上你的会阴,瞬间像是有一丛火要从你的体内迸发一般。
  你劈手拍在她的姣臀上。她嗷嗷直叫,双膝一软,整个身子平摔在你身上,荡漾着肉欲的浪涛。
  你随意玩弄着她的屁股,肥美满满地抓在手里,溢出指缝。
  她呜咽着,垂着眼角,把一抹红唇不停地送到你的嘴边。
  你随口咬了。两片搅缠的舌头像是狂浪里的两只小船,恣意地颠簸着。
  她喉咙里发出尖利的低鸣,你却不觉得刺耳。
  她痴痴地笑着,发出嘻嘻、嘿嘿的声音,迷离的眼神随着扭动的纤腰,蛇一般在你的身上爬行。
  顺滑的大腿不时碾滚过你梆硬的阳具,像是无数颗小针刺激着你,滋长着无尽的——
  痒。
  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掀翻在床。
  “呀——!”她惊呼着,赤着的两只脚朝天一举,自然地落在你的腰际。
  一对儿雪乳羞涩地藏在围裙后边摇晃。你随手一扯,肩带干脆地脱落。丰腴的两团饱实失去了束缚,羞答答地互相一碰,便向着左右颤巍巍地摊开。
  乳头翘着,凝结着晨露似的光芒。两片嫩红的乳晕像是嘟着嘴巴,噙着细腻的唇纹。
  你一手捧起,满当当抓在手里,揉捏、轻捋、浸没在柔软的海里。
  她双肩轻抖,火辣辣眯着双眼,咬唇、呻吟、覆盖住滚烫的侵攻。
  她纤细的手指纠缠住你的,交合的十指一同钻进那隐秘的花园。
  两根手指撑开双唇,稠密的爱液沾染你的指尖。轻柔的触动由下而上,她双腿轻夹,腰间扭动着。
  柔荑贴上你逡巡不进的手背,把它压向蜜穴。两根手指催逼着你,生生把两根手指挤进那狭长的隧道。
  肉壁猛地一挤。她舒服地叫着,伸展着娇躯。血红的眼光滚过炽热,舌尖一挑,她敞开挤在一起的膝盖,一朵淫靡的花展开粘稠的蜜水,尽淌着风流。
  食指——指尖有些冰凉,从根到顶,滑过你蠢蠢欲进的阳具,在顶端一转。
  “嘻嘻嘻——”
  她露出两颗贝齿咬住一寸红唇,摇晃着那一双大腿中间的私处。
  长枪一摇,硬邦邦戳在入口,猛地一刺。
  “呀!”
  她上身一僵,修长的颈子直挺挺地滑向枕头后边。
  乳白的小腹霎时像是害羞的脸蛋般变得通红,两只脚高高举着,架上了你的肩膀。
  你一把抱住她的双腿,火热地抽插着她淫水横流的肉穴。
  紧致的阴道热乎乎地裹着你的阳具。你挑着枪,火辣辣地冲击着她的深处。肥美的臀部海浪般撞在你的大腿上,啪啪作响。
  胸前白浪翻涌。她狠狠抓着床单,张着的小嘴里香舌甩着晶莹水露,一双狂热的眼睛烧得通红,焦渴地瞪着你。
  你劈手攫住她的下巴,揉搓着她烫手的脸蛋,两根手指生硬地戳进她娇喘连连的的嘴巴。
  阳具越捅越深,她软了腰,两条腿无力地滑了下来,一双脚只能缠住你的腰杆,一双手吊住你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像是在哀求。
  你毫不理会。坚硬的大枪粗鲁地抽动,忽地一下,那一片紧致的局域让她骤然一声尖叫——
  邪笑爬上你的嘴角。
  你一把扭住她翻甩的奶子,凌虐起挺立的乳头,一巴掌更是拍得那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手印。
  然后,阳具摇摇晃晃地顶了上去。
  她刺耳的尖叫令你无比愉悦。
  抽——
  她倒吸一口冷气,通红的俏脸上口水泪水混为一谈。
  插——
  她白眼一翻,纤腰挺得笔直。
  再一次。
  一双脚跌在床上,一阵猛蹬,火热的肉壁夹住阳具,剧烈地抽搐起来。
  你也全身一热,勉强又干了两下,一泉热流倾盆而下。
  你狼狈扯出来的阳具刚刚滑过她的阴唇,腰上一紧,再次缠来的双脚牢牢把你喷涌的豪雨一股脑锁在了她悠远的深处。
  交织的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持续了很久。
  你摔倒在她身边,注视着白浊的液体下流地从她干得通红的小穴里汩汩流出,叹了一口气。
  她阴谋得逞似地坏笑起来,挺着被抓红的双乳抱了上来,“指挥官~嘻嘻嘻~隼鹰终于、终于和指挥官再次在一起了。”
  两双腿蛇一般地纠缠在一起,你揽住她光滑的脊背,“抱歉、冲击力太强没能忍住……我马上就准备誓约的东西。”
  “誓约?那种东西我才不需要呢~”她把一颗螓首拱进你颈下,“隼鹰和指挥官的关系要远远比那更加……”
  “嗯?你在说什么?啊……而且,我这里的钥匙好像需要誓约戒指才能打开……”
  意识到了什么的你低头看向她。
  “是呢、这件事情说起来隼鹰就很伤心,”她微微颤抖着坐直了身体,纤手抚着自己傲人的胸部,“指挥官你不仅忘记了之前和隼鹰的约定……还被港区的那些、坏人给彻底地蒙蔽了!啊……想起这些我就、就……”
  “哈?从刚才开始你一直在说什么……”你忽然发觉你对她的了解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深刻,好感也只是在这两周的练级中才升温的,“我、先去一下……”
  你踉跄着抓起衣服朝着门口奔去。
  “……嘻嘻嘻。”
  低沉的笑声从身后鬼魅一般传来。一架式神战机忽然掠过,撞断了反锁的旋钮,这下只能从外边用钥匙打开了。
  火热的身子软黏黏地贴了上来,雪白的四肢蛇一般锁住你的关节。两颗昂扬的乳头犹如枪口抵住你的后背,“想要妨碍隼鹰和指挥官的人……即使是指挥官的话、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哦~……嘻嘻、嘻嘻嘻嘻!”  
  翌日。
  黄昏的时候,我结束了工作,来到了宪兵队。
  略嫌昏暗的反省室里,她弓着后背,环抱着膝盖坐在墙角。
  ——毕竟是舰队里唯一指定苦力,我消失半天之后就顺利引发了大混乱然后被救出来了。
  然后隼鹰被宪兵队带走,两人强制分开24个小时。
  “……哟。”
  我打开房门,只觉得喉咙有点干涩,她孤零零的,有些可怜。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眨了眨眼睛,瞬间已经冲到了身边。
  她也不顾自己那丰满的大胸部能给人带来多少冲击,整个人像孩子一样死死抱着人的手臂,垂着绒绒的双耳,扑进怀里。
  “……指挥官……”她模糊的呜咽从胸口传上来,“隼鹰以为、以为再也……”
  我揉揉她的脑袋,“好啦,回家说。”
  我牵着异常乖巧的她走进家门,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咦?不是去卧室吗?……浴室也在反方向……?”
  “呃呃,我脑子里也不全是……”我挠挠头,转到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肩膀来到操作台前,“……总之你不是自称是青梅竹马么,那我至少教你一点我的家乡菜吧。”
  “嘁,我才不是自称,”她气鼓鼓地偏过头去。
  “那……”
  “要学!”她抢答。
  “好,那就……等下!为什么要脱衣服!”
  正弯着腰解背扣的她稍稍停下动作,“穿上裸体围裙是我最后的坚持!”
  话音未落,胸衣已经掉在地上。她得意地笑着,把双手背到身后,挺起白嫩嫩、娇滴滴的胸脯。
  我不由得扶额,“啊……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坚持、那至少内裤……啊、已经脱掉了啊……”
  身后的双手伶俐地伸进内裤。她灵巧地把两条长腿先后地抽出来,紫罗兰色的阴毛细细盖住鼓鼓的私处,两个乳房尚且在颤巍巍的晃着。
  “……总感觉,只有人家脱很奇怪呢……”她忽然踮起一只脚,两根食指对在一起,忸怩起来。
  “我脱、我脱!”差点被这种可爱行为直接搞到缴枪的我慌忙投降。
  一阵慌乱之后,两人各自只穿一件围裙,并肩站在灶台前。
  “先这样、对……这里要这么处理……这里是、咦?为什么感觉你还挺娴熟。”
  “嘻嘻,隼鹰可是好好学习观察过哦,”她偏头笑着,白花花的肉体映着弯弯的双眼看得人心神摇荡,“……不过开火之后我不是很熟悉呢、指挥官……能不能站到我的身后帮忙?”
  “……好、好吧,”我有点心虚。
  “要抓着隼鹰的手、把身体贴上来……嘻嘻~”
  “快别说了!”
  咔,开火,热锅。
  双手握在一起,她轻轻一拉,让人不由地扑在她赤裸的后背上。
  “等……”
  气流一激,我的围裙下段忽地飞了起来,不等它落回,身体已经贴了上去——
  锅热了。
  圆润的锅底蒸腾起柔软的热度,舒服地随着两人的动作旋转两下。
  倒油。
  滑腻腻的油顺着锅边淌了下来,挂在锅里、锅边满是。先是有些凉,随后就热了,粘稠地裹了上来。
  下料、下铲。
  湿漉漉地原料衔住锅铲,硬邦邦的铲子一下子挺得更直。沉甸甸的锅抬了抬,翘起锅底,朝着人的方向积极地摇晃,
  锅铲围绕着油滴漫漶的菜料乱戳几下不得要领。
  忽然,菜料一卷,湿哒哒地咬住锅铲,两人空着的另一只手不约而同地握住锅铲,引导进那早已火热的菜品。
  锅铲于是熟练地进进出出。油扑簌扑簌地在锅里响着。
  圆滚滚的锅微微地颤抖,撞击在灶台上,啪啪地响。
  两个人被甜蜜的香气包裹住,不时发出舒适的呻吟。
  菜品油光满布,愈发变得火热。
  啪——
  最后锅铲的卖力地一插,喷涌的汁水和粘稠的调料一股脑地出来,让春意盎然的厨房里被稍微弄脏了。
  红着脸,两个贴在一起的连体人一起把一锅稍稍烧糊的菜品盛进盘子。
  她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箸送进嘴巴,“唔,虽然糊了但调料大概是没错,只是比阿姨做的稍微欠点味道呢……是少了哪一味香料么?你说呢,指·挥·官~”
  “嗯嗯,可能是大蒜吧,今天正好没有了,”我嚼着她递来的吃了一半的部分,忽然想起好像哪里有点不对,慌忙后退一步,“你刚才说谁?阿姨?阿姨是谁?总不能是我妈吧!”
  我狠命地眨眨眼睛,她妖冶笑着的面孔竟然逐渐模糊。弯弯的血红眉眼和不知何处汹涌而来的记忆重合在了一起。
  “……你、你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15:33:13

114、企业:退役勇者堕落谭
  叩叩。
  企业敲开办公室的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今天的她有点奇怪。
  她转身关门的时候,鞋跟起落,丰满的屁股蠢蠢欲动。
  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和细跟凉鞋,裤脚摇晃时候能看见白嫩的脚踝。
  她转过身走来。短上衣露出小腹和肚脐。
  一根窄腰带下边,一双大腿挤着鼓鼓的三角形的包。
  稍一迈步,大腿内侧夹出细沟。
  布料在中间游移,两瓣肥厚的阴唇时不时显露出半圆的轮廓。
  她没有穿内裤。
  站在办公桌前正准备张嘴,却被你的目光吸引,她低头看去,红着脸把弹力裤扯平,紧紧夹了双腿,生气地斥责你的无礼。
  你无奈地摊手,一边向她走去,一边示意她向你手指的地方看。
  并肩站着,你指给她看办公室新装的自动门锁。
  她脸又红透,打掉你偷偷摸上她屁股的手,自称是来说正事的。
  手转了个弯直奔前面,等她说完,腰带已经挑开,牛仔裤的扣子已经跳出了扣眼。
  你的手腕从她并没用力的虎口滑过,钻进她的裤子里。
  丰腴的屁股像温暖的沙发一样,包裹住每一根手指。
  你放肆地揉着,又用力扭了一把。
  她踮着的双脚忍不住一个小跳。鞋跟踩在地上咔哒作响。
  她趔趄着逃走,却被不由分说地揽住腰肢。
  看似苗条的腰肢竟如屁股一般滑腻,柔软地贴着小臂,悄然融化。
  她挣扎起来。腰肢和屁股扭动着,却越陷越深。高挑的身子已经被整个抱在怀里,柔软的下半身也愈加温热,连挣扎都变成了无力的滑蹭。
  柔软的臀线靠在大腿上,软弹地撞上来,就连稍稍分开的小穴也不时地蹭上那根愈加挺立的肉棒。
  尽管隔着两层布料,熟悉的伙伴们似乎已经完成了一个湿润的贴面礼。
  她扭扭捏捏地去捉你的手臂,嘴里嘟囔着不要、注意影响之类的废话。
  你懒得多说,一把抓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扒——
  牛仔裤的拉链发出惨叫,雪白的翘臀圆滚滚地挺在你的腰前。
  巴掌毫不留情地打了上去,留下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柔腻的大屁股拖着两条大腿抖动,淫水贴着内侧往下淌,渐渐沾湿早就透着点湿润的裤裆。
  你义正严词地告诉她这就是不穿内裤就进办公室的下场。
  她垂着头,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手指熟练地贴上阴唇开开合合,绕上汩汩流出的爱液,虫子一样钻进她微微抽动着的小穴里。
  她腰软了,双手不安地往身边去抓,终于扶住了你递过去的手臂。
  斜着身子枕上你的肩膀,她白嫩的脸蛋连着颈子烧得桃红。
  温柔的颜色顺着衣领,蔓延进她正被起伏的胸脯不断顶起的上衣里面。
  你掏出枪来,一边挺上去蹭着小穴,一边扭头让她先把正事说了。
  呼吸变得急促,她忙着把手覆上你的脸庞,反应过来你说的话之后。反倒一愣。
  龟头拨开湿哒哒的阴唇,你双手捏住她的屁股,缓缓地进入。
  她啊啊地两声浪叫,吞吞吐吐地告诉你她准备和姐妹一起去旅行的事。
  你有点发蒙,本来控制得很好的腰力霎时一松,一下子把肉棒一整根顶进了深处。
  她一声尖叫,两个膝盖一抖,眼看踩不住高跟鞋,脚踝要扭到了。
  你一把环住她的小肚子,将她拦腰抱起来,随着一转,把她甩在沙发上。
  你阴沉着脸,看得她怯生生地不敢说话。
  利落地一拽,高跟鞋应声掉在地上。一条裤子也被粗鲁地一扒到底。
  你把两条修长又肥美的大腿抱在怀里,一边贪婪地啃噬着粉红的脚趾,一边把肉棒捅进挤成两根肉条一样的阴唇中间。
  水声泛滥,噗呲噗呲的下流声音里,沙发已经湿了一大片。
  明明锁了门,她却不知为何双手掩着嘴巴,把一浪一浪淫叫堵在了咽喉里。
  你立刻掰开她双腿,扑过去拿开她的手,再顺手把那摇摇欲裂的上衣扯开。
  更加猛烈的撞击啪啪作响,把那对酥红的双乳操地前后摇摆。
  她没了掩饰,终于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小嘴长得老大,红唇一咧,口水滴答滴答像是水帘洞口。
  你蛮横地玩弄她的乳头,她像触电一样把腰扭了起来。
  火热的阴道抽搐着裹进肉棒,摩擦变得愈加缠绵。
  你攻入她的花心。她心潮一荡,猛地送来热流。身子一挺,然后彻底地软了下去。
  她泻得彻底,下半身整个红成一片,从嫩红的小穴到通红的脚趾,整个人都陷在水迹斑斑的沙发里,无力地喘息着。
  肉棒依旧昂扬着头,浸满淫水,从小穴里跳了出来。你握在手里,戏谑着她堪称传奇的躲避轰炸的经历。
  她红着脸,呆呆地坐直身子,然后被肮脏的精液浇得满身满脸。
  你揪着她的双腕,强行拖到镜子前、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鼻翼淌落脖颈,又滑到胸部,从乳头上滴下,啪嗒啪嗒打湿了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最后贴着阴唇浸润了小穴。
  现在可以满意了吧,这样的分量应该足够你旅行时候来怀念了吧。
  她呆坐着看向镜子中肮脏的自己,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微笑。
  她点了点头,舌头一动,吃进一滴你腥臭的精液。
  你真的有点生气,这个木头现在都没发现自己这点小心思被识破之后你一直都在生气。
  你揪住她的下巴问她打算怎么补偿你,那副茫然的表情让你打消了最后一点恻隐。
  从现在开始的24小时,你完全属于我了。你直白地告诉她,她嗫嚅着嘴唇,也只好点了点头——直到她看见你甩了甩从柜子里取出的道具。  
  翌日。
  港区内召开了一场特别的展览,目的是弥补史诗功勋舰企业号在那场大战后被拆解的命运。
  唯一的遗憾是这是一场邀请限定的展览。
  率先进场的约克城瞪大了眼睛。
  白花花的船体毫无保留地蹲坐在展台上。
  她带着眼罩和口球,麻绳捆住了她的四肢。敞开的双腿中间,红润的小穴淫水流淌。
  一根不停摇晃的电动肉棒不时地插入,惹得她兴奋到颤抖不止。
  忽然,电动肉棒的速度忽然加快,她柔嫩的小腹一阵抽动,小穴一抖,汹涌的淫水毫无保留地喷射出来,伴着她声嘶力竭的叫喊。
  约克城掩住了嘴巴,热泪盈眶地跑了出来。
  她难过地说不出话,喝下一杯酒后,终于感动地说看见自己的妹妹终于面对了真实的自己,实在感到无比欣慰。
  第二个进场的是瑞鹤。
  她看见这幅香艳的场面,浑身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接过递来的道具,她兴奋地撩起下摆,晃动着那根塑料制作的肉棒,插入了企业早就湿透的肉穴。
  她眼里溢出凶光,腰肢疯狂地摆动,将那虚假的攻击一次又一次灌进宿敌的深处。
  她扯开衣襟,抓住自己同样丰腴的胸部,狂热地玩弄着。
  她疯狂地攻击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后背。
  一只手突然出现,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
  慌乱之中,她更加猛烈的抽插让两人一起淫叫起来。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根火热的肉棒早就掰开她的屁穴,捅进了因为兴奋而开开合合的淫荡屁眼里。
  抽插愈加迅猛,三个人终于一起喷出粘稠的液体,把展台弄得水光迷离。
  乳白和粘稠的肮脏汁液涂满了她的躯体。她无力地瘫坐在展台上,展露着自己最真实的欲态。
  第三个进场的埃塞克斯是滑跪着爬进门口的。
  她扑向那无可救药的肉体,释放了她的嘴巴。
  口水汹涌地淌下,她喘着香甜的热气,不停地渴求着——
  鸡巴、鸡巴、
  她傻眼了。
  一种愤怒充满了她的身体。
  她解开自己的扣子,衣服落在地上。她决绝地接过道具,缓缓地插入了自己的阴道。
  每走一步,酥麻的快感就蔓延上来,她颤抖着扑上企业任人摆布的肉体。
  迟疑了片刻,她愤怒地撕咬对方的嘴唇,却被汪洋的般的口水包裹。
  她狼狈地吞噬对方的舌头,银色的水线弥漫在两人中间。
  她晃动着腰。可是每一次碰触反倒让自己的半边抽插地更深。
  她双膝发软,淫水噼啪掉在地上,可完全摸不到对方的入口。
  一只手伸了过来,一边适时地抽插着她的小穴,一边把另一边对准了企业的私处。
  她肥美的屁股被猛地一推。
  心爱的前辈一声娇呵,两条捆紧的双腿骤然绷紧,一握纤腰如果不是被束缚,恐怕已经摇动了起来。
  她感到一阵无上的愉悦充满了全身,陶醉的感觉让她忘乎所以。
  就连有人悄悄地欺到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双乳,疯狂地抽插她的屁眼这件事都毫无察觉。
  她是跌跌撞撞地把制服抱在胸前,一步一晃地光着屁股,扶着墙离开的。
  展览结束了。
  女仆长带着工具前来打扫。
  一条腿上的绳索已经挣断,她吊着双手,歪着身子,任由淫水、口水还有精液不住地流淌。
  鸡巴、给我鸡巴、
  她无力地呻吟着。
  电动的鸡巴仍旧嗡嗡响着,在她的小穴前面颤动,却没有准确插入。
  贝法熟练的清理着地上、展台上的污迹,唯独没有去碰作为展览品的企业。
  扫把沙沙地作响,整个过程没有持续很久。直到她利索地拍拍手上的尘土,最后一次拿起了那根扫把——
  插进了展览品被玩弄的通红的肉穴之中。
  就好像它本来就该放在那里一般。
  她垂着眼眸,一丝不苟地脱掉手套、围裙、长裙,以及蕾丝文胸、丝质长袜还有雪白的内裤。
  她投入了阴影中的那人的怀抱,开始了今天预定之中的最后一项甜美的工作。
  夜幕再次降临,约定的24小时结束了。
  你摘下她的眼罩。
  疲惫,渴望——以及一丝清澈。
  看懂了么?即使你存在,世界也不会变得更好。肮脏、混乱,依旧都会存在。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去吧,今天已经玩得很开心了。你说。
  她没再说话,只是靠在了你的肩头。  
  再翌日。
  踏上环球航行的约克城级三姐妹和众人告别。
  你站在哈曼和埃塞克斯一行人的后边,酷酷地抱着肩膀,和她们挥手告别。
  她们走出去好远,企业忽然转过身来,两只手放在了嘴边。
  “指挥官!”她喊道,“等我回来,一定要再次把我灌得满满的啊!”
  众人箭一般的目光中,我羞愧地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道:“让你不要假正经、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15:49:22

115、让巴尔:身为姐妹,亦有差距
  嘭!
  办公室的门板猛地弹开,重重撞在墙上。
  一只穿棕色凉鞋的玲珑的脚稳稳落下。让巴尔身穿着极清凉的泳装,抱着臂,款款走了进来。
  你匆忙从办公桌后站起身,问她有什么事。
  一根修长的手指指着你,她冷冷地说了一声:“坐下。”
  丹红色眼眸目光犀利,你只能乖乖从命。
  哐。
  身材高挑的她伸长那条暴露在春光中光洁如玉的腿,一脚踩在了你70mm高的办公桌上。
  淡蓝色的热裤猛地绷紧,她身子陡然升高,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
  伟大的黎塞留级二号舰,维希教廷总旗舰,登上你的办公桌,只需要两步。
  她蹲下身子,打开正对着你脸面的双腿。
  视线里的粉白色豁然开朗。
  诱惑的白嫩从膝盖蔓延到大腿,最后钻进那窄窄一条的蓝色牛仔热裤。
  白嫩逐渐消失,那丹宁蓝的两侧是大腿根部的皱褶。
  逐渐艳丽起来的赤裸的深红氤氲着。
  最上边薄薄一层细嫩的皮肤却愈加透明。
  刮断的阴毛黒黑的末梢,随着她微微颤抖的双腿,不时调皮地从裤子里漏出头来。
  她注意到了你的目光,眉毛一皱,一屁股坐在桌面上。
  修长的双腿缩起来,她伸手解开鞋子。
  凉鞋掉在你的膝盖上,沿着小腿滚落到你的脚上,又掉到地上。
  那只洁白的玉足却忽地一伸,软绵绵地踩在你的脸上。
  让巴尔身材高挑,脚却小,脚趾长而匀称。
  脚趾凉凉的,踩着你的额头。
  一根有力而软弹的足弓贴着你的鼻梁,沿着颧骨蔓延到你的嘴角。
  唇上是皮肤细密的脚跟。她护理地极好,竟没有一点死皮。
  她像是才换上新鞋的样子,脚上残存的棉袜的气味和凉鞋的皮革味道混合在一起,还有她不羁的野性体香,馥郁到让人脸红心跳。
  “别看那么仔细。”
  她忽然解释道为什么要踩你,但这么晚才说,就彻底暴露了掩饰害羞的原本目的。
  你的视线正巧对准她的趾缝,粉嫩嫩的光蜿蜒照射进来,正好看见她逐渐变红的颈子和肩膀。
  “啊……无聊,不陪你玩了,”
  她突然缩回的脚却被捉住。你的手掌拿住她的脚腕,涂着乌黑指甲油的脚趾立刻被嘴巴吞没。
  她咧着嘴,窘迫地叫着不要,一不留神,另一只脚也陷落在你的怀中。
  你隔着凉鞋舔她的脚趾和侧边露出的脚底。
  透白的脚背弓起优雅的弧度,露出的足底粉嫩欲滴。
  你解开腰带,挺起肉棒来,生硬地要插进她芬芳的脚底和凉鞋中间的缝隙。
  她急了,手掌抵着你的头,叫着这怎么可能啊。
  你不理会,稍稍解开鞋带,火热的肉棒这才从容地进入。
  她的脚心如被子般柔软,足弓构成有力的空洞,和她紧致的阴道一般无二。
  你捏着她的脚,忘情地抽插着。甜腻的汗水渐渐黏在肉棒上,就如她的淫水。
  她伸着脚,一手在办公桌上撑住身体,一手捂住满面通红的俏脸,却偏偏要从手指缝中露出水光涟涟的眼眸,流出一种难以抑制的焦渴。
  哗啦。
  鞋子终于被抽插挤掉,两个不住喘着性欲的人茫然对望。
  “……还做吗?你把肉棒弄得这么脏,我可不想让你就这样插进来。”
  她嫌弃地撅起嘴巴,一脚踹在转椅上,然后跳下桌子。
  纤长十指攀住粗大肉棒,香舌一挑,咬了上来。
  双唇吃进龟头,灵巧地舌头在嘴里游动,调动起触电般的快感。
  “……唔。”
  她深深地吃了进去。湿热的触感一下子包裹上来,带着强烈的吸附感,如同鸡巴要向她的体内坠落一般。
  她仔细地吃了一圈,食指点在会阴上,沿着肉棒从下往上,最后环绕了龟头一圈。
  她冷着脸说声好了,就站起来,把屁股靠在办公桌的边缘,头偏向一边。
  你挺着枪站起来,比她高一头的压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直视着你。
  你粗鲁地拽开泳衣,稍有外扩的双乳一跳,向着左右两边分开,撇成八字形。
  她皱皱鼻子,害羞却执拗地直视你的眼睛。
  双手架在她光溜溜的腋下,你把她放上桌子,又往里面推推。
  裹在牛仔裤里的娇嫩臀部滑过桌面,屁兜上的金属扣子发出声响。
  你单手粗鲁地伸进大腿中间那根布条,指节蹭过她的私处让她腰肢扭动不已。
  你试图扒开布条,试了几次,用力的动作不断刺激着她的阴蒂,令她淫水泛滥。
  她抓住你的手腕,
  “……不行,这条裤子不可以。”
  她把扣子挤出扣眼,拉下拉链,正要脱,你却偏要勉强。
  双手抓住两边,用力一撕。
  两条大腿霍地失去了束缚,一边向前滑动,一边四敞大开。
  酥红娇嫩的两瓣阴唇咧开嘴巴,中间粘着稠稠一层淫水。
  你腰一冲,涨红的鸡巴直挺挺撞了上去。
  啪!
  四股相撞,你将她一把搂住,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
  她身子先是一绷,然后立刻软成滑腻的一条,在怀里滑动。
  淫水飞散,沿着你的鸡巴流到大腿上,最后湿了她的凉鞋。
  啪啪声不绝于耳,狂乱的阴道紧紧裹着,酥麻沿着脊柱直冲天灵。
  她的两条长腿沿着桌边垂落,你倍觉可惜,立刻将她们揽进怀里,把那双香甜的双足举到眼前,贪婪地吞食着。
  挤成一条肉缝的小穴夹得更紧,阴蒂也正好向下挤着,被肉棒一次次地摩擦。
  她仰面躺在桌上,挽起的长发已经散乱地铺在身下,双眼中淫乱的神采狂野地凝聚。
  她用手臂压在嘴上,才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喉咙里低低的嘶吼简直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
  你立刻抽出鸡巴,她眼中茫然闪过一丝焦急,你于是也爬上桌子,掀起她的姣臀,拍了两下。
  她瞪了你一眼,夹杂着娇嗔和怨气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在桌上趴好,撅起了屁股。
  你啪地打了一把,又猛地把鸡巴插回正微微抽搐的小穴。
  她啊啊地乱叫,腰肢没命地抽动,连屁穴也开开合合。
  你腰上依旧抽动不听,又一把揽住她的雪白的屁股,深深地吸了上去。
  “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啊……”
  她号哭着,柔软的腰肢触电般地抽搐,那鲜嫩的屁穴骤然收缩,紧接着决然地喷射。
  甘甜的冷凝水如一股清泉,汩汩冲上天花板,鲜红的屁眼不停地抽搐着, 把水流一次次顶向更高的地方。
  小穴也几乎同时泄了。
  火热的淫水铺天盖地地射出来,浇在办公桌面上,溅得两人地下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膝盖一滑,伸着两条腿扑倒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整个人都像是再也没有力气一般。
  可是你还没有射。
  你把她翻到正面,跨坐在她的身体上,将鸡巴放在了她的胸膛上。
  “我一定会杀了你了的。”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边捧起八字双乳,夹住那根火热的肉棒。
  细腻的触感最终迸发出精液,喷射在她英气逼人的脸颊上。
  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你们躺在办公桌上。
  她挽着你的手臂,两条腿夹住你的腿,仍旧火热的两个性器靠在一起。
  “啊……忽然有点想看星星,”她忽然说道。
  你看了看手表,确定此时不会有人还在办公楼里,立刻背起她就跑。
  她咿咿呀呀地惊呼着,拳头砸在背上,责怪你要让她丢大人了。
  可是你们平安无事地抵达了屋顶。
  今夜,星河光辉万丈。
  没穿衣服的夜晚稍显清冷,你们手牵着手坐到长椅上。
  一个长吻。
  她侵略的笑容爬上嘴角,
  “哼……你不会告诉我,三十分钟都不够你休息好吧。”
  来不及回答,她已经再一次分开双腿,坐上了你的膝盖。
  看来今夜,又是不能入眠的一个晚上啊。
  翌日。
  标准的三声叩门声音,得到同意后,又道了一声失礼,门这才被打开。
  黎塞留主教大人略施一礼,将手杖靠墙放好,踩着那双洁白的高跟凉鞋走到桌前。
  嘿咻。
  嘿咻。
  嘿咻。
  伴随着给自己打气的声音,她连着尝试了三次,总算把那只漂亮的高跟鞋踩在了桌面上。
  喂喂喂不是吧!
  你心里叫着,身体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来。
  晚了。
  主教大人脚上用力,腿上无力,强行往上蹬,一脚踩空。
  她往前一仆,光洁的额头立刻向着桌沿撞去。
  你正好赶到,一把揽过,两人抱在一起摔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
  她嘤嘤地伏在你身上哭,火热的身子搞得你心里像是猫在挠。
  忽然她撑起身体,两眼放光,
  “我知道了!指挥官,带我去看星星好不好?”
  你微微一笑,怜爱地摸摸她稍有点脱线的脑壳,
  “主教大人,现在是中午。”
  她无力地点点头,顺势跨坐在你的腰间。
  小兄弟适时地勃起,顶得她瞪大眼睛朝你望来。
  “……咳,那个,你会去和让巴尔说一下,同样的招数不一定都适用于姐妹两人。”
  她失望地转过头去,正要站起,却被拉住手腕。
  “所以……黎塞留的话,想做了直接说就好。”
  她兴奋地转身,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