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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4/12/31 10:30 / 14831 / 58 /
【小说】在男科工作的美母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09 01:42:28

第50章
  “是曾经有受过伤对吗?”
  “是的。”
  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轻轻点头,回应女医生的问话,目光始终停留在妈妈身上。视线上下扫过,不似饥色,却也难说是审视还是欣赏。
  未施粉黛的俏脸比豆蔻少女更显清纯,而经历岁月历练出的沉稳气质又衬出庸人勿扰的高冷,黑色长发如瀑滑落,一对眉眼清秀含神,虽被口罩遮着下半张脸,但这种掩饰反倒更多了种让人想要窥探究竟的冲动。
  容貌美艳似仙,身材反倒惹火。
  露草蓝衬衫的扣子微开,像是因胸前两颗浑圆饱满的双峰太过挺翘包揽不住,只好有所松动,得以让人窥见半泄的春光,锁骨往下若雕塑般浑然刻出完美的诱人弧度,如脂玉般细腻白润的肌肤素净无瑕,若是将头埋入其中十嗅那芳馨如兰的乳香,哪怕就此昏倒也让人情愿。
  先前他虽多次来这家医院求诊,不过挂到徐医生的号还是第一次,因而见到这么位美人时,还是被惊艳到说不出话。
  其实妈妈的态度并不算很好,比起原本的主治医生要冷淡得多,但男人反而觉得心里有暖流淌过,只是听着妈妈的声音,就让他无比惬意。
  美貌的安抚胜过一切良药,无论肤浅与否都难脱俗。
  妈妈轻咬着唇,看着电子病历。
  来挂她专家号的病人,病症大多棘手,普通的医生难以处理,而这病人要是从其他专家那边转过来的,就更不好处理。
  面前的男人导医求诊的时间已不短,但从病例上的记录来看,效果寥寥。
  她的责任心逼迫着她全身心投入对待每一位病患,即便这病症再疑难也不肯放过,她会用上各种手段,哪怕只有一点希望,也要有所突破。
  “医生您看,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单纯勃起功能障碍的话,一般就是生理原因或者心理原因,生理原因会更为复杂,异常用药、神经疾病等等都会造成器质性受损,你说自己受过伤,但是不管是陈医生的记录还是超拍的片子都说明受损后组织恢复不错,所以不应该是生理性原因。”
  “对的医生,之前陈医生就推荐我去心理科门诊,但是检查过后那边的医生也没什么办法,只跟我说要调整好心态。这不,我也是没办法才转介到您这边的。”
  男人无奈地摇摇头。
  心理问题比生理问题更难解决的一点就在于,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医师,也很难对症下药,心因疾病往往非常复杂,而且外力的帮助非常有限,必须要依靠病人自己进行恢复和克服。
  妈妈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平时会看情色产品帮助自己勃起吗?不管是成人影片还是色情书籍,只要是有助于刺激神经兴奋的都可以,有类似经历吗?”
  “呃”男人的脸上显出尴尬,“没有医生,我完全没看过。”
  “我看陈医生给你开过PTSD抑制剂,有效果吗?”
  “有的,吃过以后确实有反应,但最近效果好像变差了。”
  妈妈点点头,认真嘱咐道:“那说明你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心理性障碍,这个来源可能是多方面的,有比较大的概率是你受伤期间,勃起功能受到影响造成焦虑,现在即使已经恢复,但潜意识的认定固化下来,产生了心因障碍。针对你这种问题,必须从现实角度突破,改变错误认知,但你能肯定自己的功能正常,受到的影响就会大幅降低了。这样,你到那边的理疗床坐下,我给你做进一步检查。”
  男人看着她戴上医用手套,想到这样一个大美人帮自己亲手检查,内心已经有些蠢蠢欲动,忙不迭答应下来。
  两人走进里间,灯光不算刺眼,但角度很刁钻,集射向病床,以至于男人觉得周围的环境有些昏暗,而小房间比起亮堂宽阔的诊室要狭窄得多,这种环境上的隐秘感让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虽说只不过是正常去的检查,却让他无端感觉有种偷情般的刺激。
  “脱掉吧。”
  妈妈清冷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男人咽子口唾沫,伸手去解腰带。
  随着啪嗒一声,裤子和腰带滑落到地上,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裸露出来。
  妈妈坐在他面前,凳子和床所带来的高低差,让妈妈的肩膀正好能靠在男人的大腿上。
  不出所料,男人的阴茎仍然疲软,看上去是毫无反应的模样。
  类似的病人并非第一次见,妈妈也已经习惯,在观察的同时,两只手已经抚上男人的大腿。
  指尖陷入腿肉,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刮过,细若游丝的触感撩拨着男人的神经,轻柔纤细的爱抚,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宛如有什么沿着他的脊柱往上爬,一种让人难以自抑的瘙痒,既享受又不满足。
  妈妈将一对大腿缓缓推开,男人的私处,从肉茎到阴囊彻底展现在妈妈面前。
  男人有些羞涩,他比较保守,连黄片都没看过,这地方自然只有自己老婆知道是什么样。
  而如今像是炫耀般裸露着下身,供一个陌生的美女医生细察,本能觉得不自在,可又秉持着检查这一名分,让他的心理有种暗爽的感觉。
  玉手揉抚,妈妈的一只手捧着男人的阴囊,五指捏卷,指尖戳在囊袋皮肤上,将睾丸轻裹入手心。
  布满褶皱的阴囊极为敏感,命根被美女握持住,让男人只觉得有种身体都被溶化般的舒适,那纤长的手指温柔拨转,从男人的鸡巴根部开始挑逗,逐渐往上擦过,不断在肉茎底端的系带上轻捋。
  食指和中指夹住龟头,手指刮着冠状沟和龟头棱,掌托在柱身上磨蹭,时而提起,时而放下,两只巧手精心把玩着男人的肉棒,尽可能刺激到每一处敏感点。
  要是以往的病患,在妈妈熟稔的手法下早就高高挺起,但不管妈妈怎么把玩,面前的男人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那根肉茎的反应也只是稍微挺了下,随后依旧软着。
  倒不是他没有感觉,女医生带来的快感让他很是受用,但还不足够盖过他的心魇,他急躁地想要勃起以回应医生的努力,这种心态上的失衡进一步恶化了病情。
  妈妈无奈,按摩了半天依旧不见起色,脑中闪过之前接待过的病人。
  先前有几位,不是想看她的脸,就是想摸她的腿,想着或许类似的作用对男人有效果,她干脆主动摘下了口罩。
  男人很多次想象过医生口罩下的面容,不吝奉上最完美的幻想,但当妈妈真的揭开那层薄薄的面纱,还是让他为之惊艳。
  最让人倾心的是那琉璃樱桃般粉沁的蜜唇,唇瓣湿润柔软微微翘起,翠眉稍垂,秀鼻扬挺,一张小脸精致,傲气与似有似无的幽怨糅合在一起,令男人看得如痴如醉。
  他眯着眼欣赏着妈妈的脸,尤其是妈妈的嘴唇,并不禁遐想,要是自己亲上去一尝芳泽,不知该是何种让人销魂的滋味。
  而更让人血脉偾张的,则是那绝美容颜离着自己的鸡巴不过十九公分的距离,只要自己勃起,腰肢往前挺,龟头就能正好戳在让人朝思暮想的朱唇上。
  自己的鸡巴和高岭之花般的女医生贴在一起,如此画面,属实让男人兴奋了许多,但他又本能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肉棒反应了一瞬,随后依旧回归了平淡。
  妈妈见对方的反应薄弱,心中又喜又气。
  高兴的是确实有反应,证明绝对是有方法进行治疗的;气的则是这个病人确实让人感到棘手,她努力了这么半天收效甚微。
  无奈,她只好撩起宽松的过膝裤,主动拉着病人的手摸向自己的腿。
  “摸这里,找一下感觉吧。”
  男人的喉头滚动几下,他还有些犹豫,不过下一秒,自已的手已经贴了女医生的腿。
  和妻子完全不同,妈妈那光裸的腿手感细腻得像是在抚摸凝固的鲜奶油,肌肤柔嫩光滑,几乎不怎么需要用力,手掌就在腿上抚过大片白嫩,让男人心中一惊。
  他贪婪抚摸着,用掌心细细品味着美少妇的玉腿,时上时下,时里时外。
  妈妈被他那肆意摸索的大手弄得身体发痒,可本就是自己主动又没办法拒绝,只好咬着唇忍耐着粗糙温热的感觉在自己肉体上爬过。
  妈妈敏感的身体在男人仔细的抚摸下逐渐升温,双腿任由男人亵玩,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哈……你、你有什么敏感点吗,在以往的性行为中,什么样的表现会让你尤其兴奋?”妈妈的双眼还是没有离开男人的胯下,也还是失望地看到并无反应,只好进一步询问。
  “这个、这个……”男人想了一圈,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边说边觉得口干舌燥,“应该是听到骚话吧?要是从女人嘴中听到下流话我应该会忍不住兴奋的,不过可惜我老婆不愿意,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效去果。”
  “医生,要不然……”
  男人看着美艳的女医生,话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剩吞咽唾沫的声音。但即使没说全,也能猜到他想表达的意思究竟为何。
  他的要求实在过分,诚如他所言,即使是他的妻子都不愿意配合着说那些下流猥亵的话语,现在却要求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来满足他的淫欲。
  妈妈的眉头紧锁着,脸色已经很不好看。让她这样矜持自重的女人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口吐淫语,无疑是种性质最为恶劣的羞辱。
  现在,自己被架在医生这一层身份上,甚至连身为女人最基本的廉耻都要被迫放下,自我尊严和职业道德犹如矛盾相撞,令她心中激起千重浪,无法平静。
  类似的事倒也发生过,她还记得曾给一个老头看诊时,也被提过这无礼的要求。
  当时她也百般不情愿,可那老头不断用话语激她,说得她的医术水平仿佛一文不值似的,妈妈被激得烦了,最后竟顺着对方的话来。
  时至今日,妈妈仍觉屈辱,自己这医学院的高材生,医院里声名赫赫的专家,此刻,竟要去模仿视频中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刻意羞辱贬低自己,去取悦男人,甚至这男人都不是她的爱人。
  “要不然什么?”妈妈的声音冰冷,就算如此,依旧没能劝退男人的逾越。
  “要不然,您对我说骚话试试?”男人如火般热烈的目光锁在妈妈的小脸上,表情颇为急切,似乎已经在脑中幻想着什么,“求您了,徐医生,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可能永远也没办法起来了,求您委屈一下,帮帮我好不好?”
  妈妈本想果断拒绝,可看着男人那面露苦楚的委屈模样,想到他为病所扰如此之久,想到他无能为力的绝望,还是没能狠下心去。
  心软是妈妈最大的弱点,让她一次次刷新目己的底线,采用各种激进的手段,只为了治好慕名而来的病人们。
  但也正因此,她治疗的成功率明显要比别的医生高得多。
  “求求您了,医生。”
  她叹了口气,犹豫着点点头,再一次退让了。
  若非为了治疗,她断然不可能说出那些污言秽语,可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也没有其他办法,既然有可能起效,就试一试吧。
  抱着这种想法,她抿着唇,反复想着曾经无意看过的那些台词,单是出现在脑海中就觉得面红耳赤。
  其实视频里的骚话内容也很单调,翻来覆去也就是说那几个词而已,妈妈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样就能让人兴奋。
  组织完语句后,樱唇微启,一口浊气呼出,妈妈刚试图开口,却又被刻在骨子里的羞耻感拉扯着闭上了嘴,妈妈只觉得心里咚咚作响,忍不住咳嗽起来。
  “我、咳、咳咳……”
  极度的羞赧让妈妈说不出话,俏脸上泛起迷人的晕色,更凸显出她的可爱。
  男人听着女医生的呛咳,哀怜的神色更重了几分,话语间几乎要带上哭腔了:
  “求您,说出来吧,说出来吧。一句、哪怕只有一句也行,我有点感觉了医生,我想听您说骚话。”
  妈妈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所有纷杂多余的情绪,像是自我暗示般不断在心里重复着,这不过是治疗的年段而已,不要那么看重,不要那么在意,最后竟然真的克服了本能,轻声道。
  “我,我想要了,给我好不好。操我好吗,求你操我……唔哈,求求你嘛,把你的鸡巴插到这里来,插到最里面,好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啊~哈啊……”
  妈妈在模仿那些女优演员时,整个人明显显得僵硬,腔调也拿捏不准,吞吞吐吐的,脸上羞红,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但正是这种青涩、努力卖弄的感觉,反而不似那种床上老手般是纯粹的勾引,变成亟待男人雄风征服的楚楚可怜。
  男人哪经受过这种考验,看着妈妈这般样子,呼吸变得粗壮起来,伴随着气流的起伏声,下体就像是被唤醒般有了反应,不再是刚才死水一潭。
  根部翘动,肉棒渐渐变硬,虽然还没有彻底勃起,但只需更进一步的刺激,就能恢复。
  他也不再收敛兽性,有过妈妈主动的先例,这次未经医生允许,直接把那双粗糙的手攀上了妈妈的双乳。
  男人早就对那陡峭挺拔的奶子垂涎三尺,在刚刚看诊时就不时偷瞟。
  他在身边从未见过这么丰满的乳房,如今竟能亲手抓住,体验段其手感的美妙,这种成就让他无比满足,五指进一步蜷缩,化手为爪,抓弄得更加厉害,妈妈那姣好的腴乳,在他的手中,宛若变成了任人玩弄的柔软面团。
  在他的手触碰到胸部的一瞬,妈妈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她向来矜持,对其他人的态度也是敬而远之,像是胸乳这种私密部位,怎可能容许他人侵犯?
  可对方好不容易有了反应、起了兴致,在治疗上有了希望,她也不想半途而废,否则要付出的努力可不是现在能相比的。
  犹豫几秒后,妈妈还是没有推开男人,默许了他的进一步进犯。
  虎口掐住奶子,揉捏,抓玩,丰满的乳肉在男人的手中被捏得变形,他的动作既是粗暴的大开大合,又在细微处显得小心,并非毫无节制地宣泄自己的冲动,而是有节奏地刺激着妈妈的胸部,抓紧,放开,还不时用指头撩拨着妈妈那已经挺起的蓓蕾。
  胸部正是妈妈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她紧紧咬住唇,但还是有些许娇弱的喘息从唇缝间漏出,男人揉按着乳肉,这种凶猛的占有感推着波峰摇曳,也推着她的快感上爬。
  妈妈的胸部上次被这么侵袭还是小俊在的时候,可那孩子毕竟人小,妈妈那对饱满的乳房足以将他的脑袋埋入,幼小的手掌根本无法照顾到胸的全部。
  可面前的男人不同,他的手法粗野有力,每一下抓揉,每一次挤压,那种来自雄性的力量感和保护感,都让妈妈忍不住娇喘出声。
  她拼命抵抗着这股让她浑身发软发颤的感觉,乳肉和乳首一同被刺激,被玩弄的浅浅快感,以及小股被撩拨的强烈快感融在一起,让妈妈浑身燥热,香汗淋漓,皮肤隐隐染上情欲的淡粉,一对如星火璀璨的眸子此时也眯眨含露,连连喘息中藏着致命的诱惑。
  男人看得痴来了,他完全没想到,刚才那难以接近的仙女竟也有入尘的时刻,竟然也会露出如此小女人的一面,他的抽离一只手向下游走,左手抓着奶子,右手插在妈妈的双腿之间,手指勾起,贴在妈妈胯间晓摸。
  上下同时开弓,胸部遭受着盘弄,蜜穴在布料的摩擦下早已水流不止,纵然有一层布料隔阻,但在男人的进犯下于事无补,不论是上身的衬衫还是下身的过膝裤,仅仅是不让女人彻底论临的底线而已,对于男人咄咄逼人的攻势,一点拦截的作用也起不到。
  虽然男人很想要进一步的接触,亲手感受女医生胸部肌肤的触感,但仅剩的理性还是让他不敢妄为。
  妈妈无力阻挡,身体最敏感的两处同时遭受进攻,她觉得自己都快化成一滩水了,双腿间潺潺淫汁肆流,浸湿了内裤紧贴在小穴上,一阵阵温热且湿润的感觉随着男人的手指勾弄,从腿间攀上腰肢,再顺着脊背直冲脑海。
  就在书剑,快感的积累抵达了阈值,妈妈美目圆睁,腰肢如同被春风吹得晃动不止的杏枝,嘤咛出声的同时,身体完全脱力,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潮水不断冲刷着她的意识,久未满足的身体在这一次高潮中得到了释放,妈妈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是要飘起来一般,沉浸在绝顶的余韵中。
  双眸迷离,粉光香汗,娅姹杏眼若染泪,嫣妍浥喘出声声。
  妈妈就这样伏在男人身上不住地喘息着,娇弱的身体不盈一握,那对诱人的胸部贴着男人的胸膛起伏,遍身上下只余一个“惹怜”可形容。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尤物,趁着妈妈无力反抗,手掌抓住妈妈的下颌,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他的舌头直接闯入妈妈的口中,妈妈挺起香舌想要抵抗男人的侵入,可此时的她浑身酥软难支,如何能将他拒之门外?
  软糯小舌顶住男人的舌头,推也推不出去,这微薄的反抗非但没能阻止男人进一步入侵,反倒像是欲拒还迎般,舔弄撩逗着男人的粗舌,勾的男人欲火更甚。
  他缠卷上妈妈的小舌,进行着单方面的舌吻,本就湿透了的妈妈更觉身子娇软,只能不作反应,任由男人施为。
  男人吻得兴起,这种等级的美人,平时他见都见不到,此时却沦落在他手上,檀口微张,依偎怀中,成了醉入情欲中的莺燕。
  征服欲被大幅满足,男人雄风重振,不多时,那根早先毫无反应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龟头呈出狰狞的猩红,肉柱粗壮有力高挺上翘,滚烫似烙,坚硬如铁。
  那根肉棒戳在妈妈的腿腹间,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男人赤裸澎湃的欲望,妈妈虽有不满,但见男人能够完全勃起,效果如此卓彰,也稍稍宽心,并未呵止男人的动作。
  此时妈妈落入男人手中,就像是一具情趣人偶,可以随他摆布,男人也不顾妈妈什么反应,硬是将自己的鸡巴塞入妈妈的腿间,直接摩擦起来。
  妈妈的过膝裤是松软的针织棉料,在高潮过后,溢出的蜜液不仅濡湿了内衬,连着裤子的胯部一起浸透,滑腻温热的体液浇灌了长裤,让男人可以毫无滞碍地抽送。
  一根肉柱插在妈妈双腿间,与敏感的腿心和小穴亲密相吻,粗挺的鸡巴前后抽插,撞得妈妈那使不上气力的娇躯也随之晃动。
  猩红的龟头雁首不时从腿缝间探出又没回,贴向妈妈的臀沟,又蹭着妈妈的股沟。
  被男人当做自慰玩具的妈妈此时就像是腿间骑着一根炽热的按摩棒,感受着自己的淫穴正在被摩擦,快感尚未彻底消退,又是一潮新浪拍打过来,妈妈的私处水流个不停,而她甚至连为此娇羞的余裕都没有,只能被动承接着男人的纵情。
  男人得寸进尺,刚才就在胸部胡来的手这次更进一步,直接伸进了妈妈的衣服中,要不是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胸罩,几乎就要被他彻底把握了。
  妈妈扭扭身子,想要挣脱他对自己胸部的侵袭,可并不顶用,反倒是配合着男人素股抽送腿间的节奏,送给了他一波快感。
  无奈,妈妈也只能轻声命令道:“别掐。”
  她的声音冰冷,但不似那种冬季湖面的坚冰,倒像是即将融化的冰块。
  男人的理智已经有些被肉欲支配了,可听到女医生这么说,还是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他下半身活动得粗暴,手上狎玩妈妈的动作轻了许多,虽然依旧在掐弄着乳肉,但不再像刚才那般用力,而是更近乎于爱抚。
  妈妈的胸罩并非全包式,在男人的玩弄下,这件遮乳的最后屏障也不时露出漏洞,让男人得以享受上半球那滑润香腻的手感,男人的手掌捧着妈妈的奶子,手指按在乳房上画着圈,乳心处的娇嫩蓓蕾在他的手法下,被榨出阵阵让妈妈直要起腰的快感。
  同样是上下齐攻,这次的烈度比刚才还要强,而高潮后的妈妈身体又比原先更为敏感,一来一去间,妈妈更无法抵抗席卷而来的冲动,第二波高潮应势而来,她被男人紧紧锢在怀中,浑身颤个不停,双腿无力,爱液像泉水般不断喷出,整个人向后,脑袋仰起,腰肢核心处抖动着,艳唇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声。
  或许是因为间接性爱的刺激不够,又或许因为男人太久没有行过房事,压抑已久的他如今仍是坚挺,鸡巴在妈妈的腿间摩擦到她高潮了也还没有想射的冲动,他下身的动作没有停下,突兀地撩起上衣,一手指向白己的乳头,另一手压着妈妈的小脑袋贴向自己的胸膛。
  妈妈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让自己舔他的乳头,但妈妈怎能情愿。
  这家伙刚才去轻薄自己嘴唇的账还没跟他算,如今竟然要自己做这种事?
  她蹙着眉,小手撑在男人的身上,想要将他推开,不过二次高潮后的她,身体已经完全跟不上自己的思维,导致这一推看着像是如小雀般要依偎在男人怀中。
  男人的乳头与女人的乳头具有相似的神经结构,但男性的乳腺不如女性发达,所以只有少数的男性,身体的敏感度远高常人,可以从乳头处获得性快感。
  男人本不知晓这个身体的秘密,可刚才妈妈靠在他胸上,吐气如兰时,那湿热的吐息穿过薄衣吹到他乳尖,竟惹得他享受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
  见妈妈不情愿的模样,他也知道这种要求强人所难,可是下体那充血膨胀所带来的痛感,进一步强化了他的性欲,让他现在无比渴望射精。
  他本能知晓,只靠双腿无法给鸡巴带来足够的感觉,因此苦苦恳求道:
  “求你了医生,我好想射出来,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只要你帮我舔这里应该会容易很多,求你了,我现在真的好难受……”
  男人的双目赤红,瞪大的眼中布满血丝,眼神的压迫感看起来颇为骇人。
  威胁和哀求并行,让妈妈无法狠下心来彻底拒绝。
  她迟疑片刻,随后还是没能战胜去心中的不适感,退而求其次,抬起手按在了男人的胸部那对暗红色的乳头如今和女性的乳首一样充血勃起,摸上去坚挺如两颗石榴籽,妈妈的指腹压住男人的乳头,慢慢的画圈,围绕着乳晕抚摸,先是食指,再是拇指,轮替着刮过男人敏感的乳头。
  男人被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极强的满足感让他甚至想抓着女医生的手玩弄自己的乳尖。
  与之相对,他的两只手正把玩着妈妈的胸部,手指钻进胸罩间用指甲撩拨着妈妈的蓓蕾,就像是要教授妈妈该如何刺激乳头般,不断变化着手法,乳尖的顶端和侧面,乳晕的内圈和外圈,一处不落地摩挲着。
  妈妈咬着牙忍受着足以让她眩晕的快感,也模仿着男人的动作,那对玉手拈住男人的乳心揉搓,指甲在周匝小心剐蹭。
  上身彼此爱抚安慰,下身也插在一起互相寻求着快感,两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将狭小的房间内以欢愉的荷尔蒙气味塞满。
  不多时,妈妈又一次迎来了高潮,而男人也在上与下同时享受快感的同时倾泻出来,那根粗壮坚挺像是要肏穿一切的鸡巴被妈妈的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浓厚的精液带着强烈的腥臭味道在妈妈的胯间喷发,沾在了妈妈的裆部和腿部,慢慢往下滴。
  “哈、哈……放开我。”
  妈妈的声音彻底变成了最开始的冷淡,射精完成进入不应期的男人也清醒了许多,连忙松手。
  只见妈妈的身体摇晃了几不,几欲摔倒,男人赶紧伸手想要去搀,但妈妈摆手,阻止了男人的帮助,手扶着诊疗床和房间的墙,慢慢走回了候诊室。
  “差不多就这样,你的性功能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缺少必要的性刺激。回去以后和你爱人协商下,可以稍微看些色情电影促进情趣,也可以让她尽量满足你的敏感点,以维持和谐的性生活。”
  连续高潮三次的妈妈累得几乎想要睡过去,强撑着精神嘱咐了男人一些后续,目视着他离开后,进入办公室的卫生间,洗好澡换好衣服又趴在位置上眯了一会,不知不觉天色都已经黑了。
  这时的李凌家灯火通明。
  别墅不和寻常人家一般,各层各个房间的灯到了晚上都是亮着的,毕竟这么大的空间,要是黑漆漆一片,住着的人会感到惶恐和压抑。
  小俊正坐在李凌家的沙发里,聚精会神看着今天的电视节目。
  来到这里已经好多天了,不管是吃还是住都比之前在医生家豪华许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难以满足的感觉。
  “夫人,您回来了。”
  “嗯,王阿姨,晚饭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现在就用餐吗?”
  “稍微等下吧,你把这个拿去厨房切了,咱们先吃饭前水果。”
  “好的夫人。”
  小俊悄悄按下遥控器调低音量,竖起小耳朵,听着玄关处的交谈。
  显然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回来了。
  说话声渐淡,哒哒哒哒的声音响过后,很快,小俊的余光中闯入了一个倩影。
  他低着头,眼神不自觉地往黄静的方向瞟。
  这时的黄静刚刚下班,衣服都不及换,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疲惫,就像她见过的医生姐姐一样。
  黄阿姨的身材并不像姐姐那么完美,但也十分迷人,而且看起来也就仅仅比医生姐姐年长几岁。
  她身上穿着米色的职业小西装,看上去端庄大气又不失温柔,西装衬衫被挺翘的胸部撑起显出好看的弧度,下身的短裙则是紧紧裹着屁股,上半身该凸的凸,下半身该翘的翘,女人的身体曲线被衬托得极为完美。
  更别说为了搭配这身米色的套服,她特意穿了肉色的丝袜,将腿部勾勒紧致的同时,又透着成熟且性感的魅力。
  小俊的眼神继续往下,看着黄静正穿着一双拖鞋,被肉丝覆盖的脚后跟半露半隐,勾得人想要亲手摸上去,甚至亲上去也未尝不可。
  他不禁在心里慨叹,黄阿姨是一种和医生姐姐不同的漂亮,身材又好,对自己又亲切,就算自己向她撒娇,大概也会被她完全包容吧。
  “小俊,我回来了,今天怎么样?”
  “呃,呃……阿姨好,我今天过得、过得挺好的。”
  听着黄静的问话,小俊赶紧把他那评判的眼神收回来,又做贼心虚般偷偷看了她几眼,确认对方并没有发现自己偷窥,才放心地喘了口气。
  黄静的确没有发觉小俊那色眯眯的眼神,她的注意力也不在小俊身上,整个人心事重的样子,像是在想着什么。
  把手上昂贵的提包放在架子上,黄静走到小俊旁边坐下,像是刚卸下什么重担一样陷进沙发里,声音中既透着慵懒,又透着关切:“小俊,饿不饿?”
  小俊摇了摇头。虽说他正处于长身体的青春期,吃得多才对,但是黄静还没回来时,他就忍不住吃了许多零食,以至于现在小肚子还鼓鼓的。
  “我买了点水果,让你王阿姨切了,先吃点水果,一会咱们再吃饭。”
  黄静在沙发上仰了一下,又很快直起身,坐得端正。也不知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还是特意在孩子面前作表率。
  王阿姨很快将芒果去核切好,码成一块块堆在盘子里,又在碟中撒好糖盐辣椒粉之类的蘸料,送到了黄静面前的茶几上。
  “好了,吃吧小俊。”
  黄静稍微挪了下盘子,示意小俊来吃,随后拿起一支小叉,将切好的芒果果肉沾了些海盐,送进嘴里。
  这段日子,正是芒果熟得透彻的时节,来自热带的水果,果香浓郁,汁水丰富,在淡盐的衬托下,极富滋味的香浓甜味伴随着牙齿咬合,在舌蕾上散开,淡黄色的汁水进射,自黄静的嘴角流下,留了道惹人遐想的水痕。
  小俊此时此刻依旧在偷偷看她,看到芒果的汁水从黄静嘴角流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色气感。
  小俊不禁想到了医生姐姐,想到自己曾经将奶白色的液体尿到她的脸上,那那时的姐姐就像现在……远比现在更色。
  他不断吞咽着口水,满脑子都是姐姐的胴体,是自己和姐姐快乐的那些时候,可现在见不到姐姐,他本能将脑中赤身裸体的女人替换成面前的女人要是自能吧鸡鸡贴在阿姨脸上射她一脸精液的话……
  小俊的妄想如同野草般在脑内疯长……又因为这过分的淫思,连着身体都有了反应,忍不住勃起了。
  小俊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连忙晃了晃双腿,手在鸡巴上按了按藏进裤子里,想把这个事实遮掩过去。
  他很清楚,要是被黄阿姨发现了这件事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也亏着他动作快,下一秒黄静就转过头来,或许是感觉到了小俊的动作,黄静以为是自己的吃相让孩子见笑了,赶紧抽了张纸出来,擦掉了嘴边的液痕。
  转而不好意思地对小俊笑笑。
  但被撩起的欲望又岂是那么容易弥散的?
  直到深夜,小俊依旧睡不着,只觉得焦躁难耐。
  食髓知味的他自从离开如如后,就没再得到过满足,今天突然被唤醒了性欲,一股火热的冲动在身体内烧着,让他的胆子都变得大了起来。
  他潜入家政间,不知道是王阿姨今晚累了睡得早还是黄静脱得晚了,那身职业装正整整齐齐摆在脏衣篓里。
  小俊看着米色的套装和肉色的丝袜,脑中不自觉浮现出黄静的身材。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从筐里翻找出黄静的内裤。
  纤薄的贴身内裤,花样如同妙龄少女的穿着。
  小俊饥渴难耐到了极致,再也顾不得其他,脱掉裤子露出鸡巴,把黄静的内裤套在自己的肉茎上就开始撸动。
  手上的动作不停,他闭上眼,满脑都是自己骑在黄静身上,鸡巴捅进阿姨的小穴里,捅到她娇喘不止的画面。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怒吼中,小俊射了出来,像是将内裤当做了黄静的替代,射了个满满当当后,又把内裤塞了回去。
  月黑风高,自慰一轮后的小俊还是觉得不怎么满足。他躺在床上,幻想着有关于黄阿姨的下流画面,双腿紧紧夹住被子,这才睡着了。
  次日。
  妈妈依旧在诊室内坐诊,不知为何,她今天感觉状态好了不少。
  “徐医生,我这边要做一个登记,您有各个病床的档案吗?”小璇护士捧着签字版和报表,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
  妈妈还挺喜欢这个新来的护士的,毕竟她的责任心很强,和妈妈自身的性格还蛮搭的。
  妈妈点点头,将档案打印出来。
  小护士拿了笔,到旁边的办公桌坐下,誉抄记录。
  而妈妈则是看着近来医院下发的通知,整个诊室沉浸在安静投入的工作氛围中。
  可惜的是,这种气氛很快就被不长眼色的人打破。
  一个人推开了诊室的门,妈妈抬头看去,又是杨宇。
  他说着自己是来复诊的,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惹得妈妈不由得皱眉。
  她很讨厌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孩,怀揣坏心思的孩子有时比成年人还要可怕,成年人尚且知道底线,但孩子会做出什么你完全无法预料,就像这个杨宇来自己家,做出用自己的内裤自慰,还射在上面这种耸人听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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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09 01:48:24

第51章
  “嘻嘻,医生,就麻烦你给我复诊了。”
  讨厌归讨厌,流程还是要走的。
  妈妈命令杨宇脱掉裤子,只是靠近瞧了一眼,就在病历上画了几道:“检查过很多次,你生殖器没什么问题,以后不要再来了。”
  没想到杨宇伸手就抓住妈妈的胳膊,连裤子都没穿好,死皮赖脸地贴了上来,靠在妈妈的耳边,说出的话更是让妈妈意料不到。
  “不行,除非你让我干一次。”
  妈妈瞪大了眼睛,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粗俗无理的话。
  以往的病人,不乏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可哪个不是客客气气规规矩矩,没有她的默许一点多余的事都不准做,现在这个男孩竟然口出狂言。
  火气和她的巴掌一起上扬,但妈妈在即将出手时又冷静了下来。
  她看了看奋笔疾书的小护士,显然小护士并没听到自己这边说了什么。
  一想到刚才看的医院下发的通知,要求对病人保持尊重她就头疼,像杨宇这样的人,她不发火都已经很有素养了,还要保持尊重?
  妈妈瞪了杨宇一眼,摇了摇胳膊要挣脱他的手,又说了一遍:“我说过了,检查没有问题,请你离开。”
  杨宇却不甘心,依旧抓着妈妈的手不放,嘴里振振有词。
  “我都来复诊了,你不得帮我打出来?”
  向来对病患很有耐心的妈妈几乎要气笑了,她一甩手,没想到女医生会发狠的杨宇就这样跌倒在了地上。
  “我没空搭理你,小璇,送他出去。”
  妈妈抬高声量,唤起在旁记录的小护士。
  护士小姐本来还疑惑是什么事,等看清来人,心下了然,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之前的画面,脸上也挂了红晕。
  “好的徐医生,来这位同学,咱们出去好不好。”
  她忙过来搀起杨宇,顺带帮他把裤子穿好,语气显得很是温柔,但动作倒是强硬,拽着杨宇不顾他的挣扎走出诊室。
  妈妈坐回位子上,伸手揉了揉眉心,叹气,只觉得事情越来越荒唐。
  “小文来了?进来吧。”
  姑妈身着家居装,眉眼间透着慵懒抑或疲惫。
  她作息一向规律,可时值中午,还露出副睡不醒的模样,确实少见。
  我跟在她身后进屋,视野重心落在那真丝睡裙裹住的臀部上。
  丝绸布料轻薄,质地流滑,遮盖不住曲线,将屁股衬托得丰满挺翘,更是惹人想入非非。
  看着姑妈脚步交替,带动翘臀扭动,我恨不得马上压上去,抱住这两颗成熟水蜜桃般的臀瓣,让下半身紧贴着姑妈的屁股上下蹭弄。
  “来,坐,恢复得怎么样?”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来。
  许是姑妈午睡的缘故,家里的窗帘都拉着,阳光被厚重的帘布挡在外面,只有少许光透进来,显得室内尤其暗昧。
  环境略显昏暗,又和姑妈这个大美人共处一室,让我心里痒痒的。
  “挺好的,我这不是没事了才出院的嘛,今天正好有空,我来还保温杯。”
  我把手里的钢瓶放在茶几上,故意将腔调拖长,“也得谢谢姑妈这段时间的照顾嘛。”
  ……
  虽说光线暧曃,但我仍能看见她脸上弥漫桃色片片。她大概听出了我的潜台词,忍不住回想起之前的那些经历。
  自我住院来,姑妈的确照顾我许多,既有对病人的呵护,更在我的生理需求上有求必应,甚至因此受猥琐老头胁迫。
  那些被我窥见的淫秽场面,让我看到姑妈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像她这样的美人遭人侮辱,不知为何,竟令我兴奋起来。
  我刻意调整位置,坐得离她更近了些,身体紧挨娇躯,感受着美少妇的体温。
  姑妈被我这突然的靠近弄得猝不及防,想要挪动屁股躲开,又被我伸手抱住。
  昏暗的环境让人变得大胆,温存有如偷情般令人上瘾,我肆意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香气,天然雌味催动情欲孳生,让我只觉得小腹间生火,根部慢慢抬头。
  “松手,小文。”
  姑妈穿得单薄,对男性那炙热的体温感受更为鲜明,青春期男生力量增长,被他抱住后,就难以随意挣脱。
  光色斑驳,翳影弥沦,不可见的滚烫将自己揽入怀中。
  近亲关系本应冲淡男女间的暧昧,此刻带来的背德感却让她心跳加速。
  生为哥哥的儿子,小文身上处处有她过世兄长的影子,常让她一瞬恍惚。
  时如星奔川骛,曾经无比依赖兄长的女孩如今已为人妇,对哥哥的敬爱与追思,对侄子的关爱与呵护,复杂情感似乱麻紧紧纠缠,过往移情到现在,推动她做出了不少荒唐的行为。
  虽说还未触及男女关系的底层,或者说还好没进一步错下去,可这种乱伦所带来的感觉好似含毒之蜜,让人沈酣其中。
  即使王嫣本不想如此,可还是难以自控地沉沦。
  气氛出奇暧昧,她理应呵斥开口,可怎么也不忍苛责身边的侄子,只是轻声说:“放开我。”
  姑妈的温言软语传入我耳中,不像是命令,更像是娇嗔。
  我完全抗拒不了这种充满女人味的妩媚,身上的欲念也被撩拨得更加旺盛,于是贴在姑妈耳边,耍赖般要求着:“那姑妈你帮帮我好不好,帮我我就放手。”
  她当然很清楚,“帮帮我”是什么意思,脸也因此变得更红更热。
  我望着她的侧脸,小巧精致的脸蛋染着绯红,如同含春的纯情少女,可爱得让我想亲上去。
  我将唇贴上她发烫的耳畔,轻轻吹气,弱点被拿捏的姑妈顿时眼神迷离,涂着口脂的蜜唇微张,吐出一口湿热喘息,就连身体都娇软下来,彻底陷入沙发中。
  “呜,别这样,我帮你还不行嘛。”
  听着她的求饶声,我满意地揽住她的腰,将美少妇拥入怀中,手掌不安分地抚上姑妈的小屁股,同时捉住她的手,牵引向我的腿间。
  姑妈的手隔着裤子碰到硬挺挺的帐篷,手本能缩回,扭过头去不敢看。
  即使都已经摸过瞧过,她还是无法克服害羞,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抓住她的手再度摸回,强制把她的小手压在裤子上来回抚摸。
  虽然隔着两层布,但依旧让我的鸡巴兴奋得不住跳动,比起生理上的快感,一步步挑逗姑妈的感觉更让人愉悦。
  “帮我脱。”
  随着我的命令,姑妈的手脱掉裤子和内裤,随后摸上我那弹出来的胀到极限的肉棒。
  细腻的小手抚摸着柱身,柔软的手指包裹住敏感的肉茎,帮我手淫过多次的姑妈不需要进一步指令,甚至熟悉我哪里最为敏感,自然而然地套弄起来。
  一只手紧紧抓住鸡巴,不顾一切的上下撸动着,像是要把所有欲望都彻底发射出去。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手都已经在空中画出残影,小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闭上眼感受着自肉棍上传来的快感,脑子里演绎着淫佚的画面。
  黄静正趴在自己身下,那身米色小西服纽扣尽开,衣襟半遮半露出挺起的两颗奶子,从深邃的乳沟到平坦的小腹,那娇娆的胴体任人欣赏,下半身的裙子早已消失,包裹着两条骚腿的连裤肉丝被撕扯出一个个口子,腿间的大洞就像是特意将淫穴圈出那般破开。
  以往端庄文静的阿姨两眼上翻,双唇分开,两臂抬起,双腿大张,在自己鸡巴的疯狂挺动抽插下被操得骚话不止,比书里的那些女人更加淫乱,彻底臣服在自己胯下,骚逼夹住紧紧吸着自己的鸡巴,恳求着自己射在里面。
  小俊的妄想让他越发兴奋,挂在鸡巴上薄薄的蕾丝内裤已经完全包不住他的肉棍,顺着布料透出深深的肉红色,他用黄静的内裤自慰意淫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起自己先前和医生姐姐做爱的事,于是脑内变得更为丰富,在黄静的旁边躺着被扒得精光的姐姐,也开口求着自己操她。
  “求你,小俊……”
  他仿佛听见姐姐在唤着他的名字,他在心里嘿嘿淫笑,想着一会就宠爱医生姐姐,那幻想是如此真切,小俊刚想回应,巨大的吼声突然在他耳边炸开。
  “小俊!”
  小俊回过头去,只见徐医生就站在自己身后,宛如从自己的想象中穿越出来那般。
  只不过,她并非衣冠不整的模样,而是一身熟悉的常服。
  脸上也不是千娇百媚,而是他看到过许多次的,暗含惊雷的严肃面容。
  他几乎要被吓傻了,本想提起裤子,手却不听使唤,依旧紧紧握着内裤包着鸡巴,就保持着这个状态动弹不得。
  妈妈见状更为愤懑,两步走上前去,一手掐住小俊的耳朵,就好像平时教训自己的儿子那般怒道:“你在干什么,住在别人家怎么能干这种事!”
  怒火并没有击碎妈妈的理智,她还是压低声音。
  一旦让李凌和黄静发现,就极难收场。
  像他们这种家庭都极有教养,怎么可能容许小俊做这种下流龌龊之事。
  何况小俊毫无底线,竟然拿着黄静的内裤自慰,这画面唤醒了妈妈不好的回忆,曾经也有人在她家拿她的内裤手淫,还射在上面,就是最近惹她十分不痛快的杨宇。
  一边心说现在的孩子到底都怎么回事,妈妈手上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小俊的耳朵拧个一圈。
  “呜呜呜好痛好痛好痛姐姐你放手好不好,我错了。”小俊疼得实在受不了,呜咽着求饶,本来还嚣张着勃起的肉棒也渐渐软下来,那被前列腺液弄脏的内裤还挂在他的胯间,要是阴茎再缩下去,说不定就掉下来落到地上了。
  小俊惯会示弱卖惨,他本来年纪就小,又很擅长利用这个优势博取同情,妈妈就曾在他的耍巧下一次次妥协。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最后也没法太过狠心,只好松开手。
  “你现在住在黄静阿姨家里,怎么能随便拿别人的贴身衣物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让人非常讨厌?以后禁止你再这样,听到没,否则你早晚要被赶出去,到时候你就得睡大街了。”妈妈皱着眉,半是劝诫,半是恐吓,突然怀疑送小俊来这里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小俊却没乖乖应下,而是伸手抓住妈妈的胳膊,不停晃着:“那姐姐你帮我打出来嘛,不然我自己打没感觉。”
  这一点他倒没说谎,要是没有经验也就算了,但是自从和妈妈发生关系,尝到真正的性快感后,对于再用手自慰这事儿,小俊总觉得缺点滋味,所以才会对黄静的内裤下手。
  但要是他的医生姐姐帮忙,就不用这么麻烦,肯定能出来。
  妈妈没作声,小俊毕竟是她的患者,又这么熟悉,抵触心理远没有面对其他人那么强烈。
  何况小俊也到了这个年纪,有性冲动和需求是可以理解的,也得好好学习正确的自慰方法。
  正当她准备说些什么时,外面传来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吃饭了,晓莉。”
  是黄静的声音。妈妈听见,慌忙把黏在身上的小俊推开,让他马上把这里收拾好。
  妈妈今天是受李凌的邀请,来家里吃顿便饭。
  三人在客厅聊了会,黄静觉得天气不错要去庭院浇浇花,作为男性劳动力,李凌自然主动请缨。
  妈妈本想帮忙,可黄静说怎么能让客人动手,让她在屋内休息,无奈,妈妈只好领命。
  她本来是要上厕所的,哪想到路过洗衣房时,正好撞上小俊拿着黄静的衣服在手淫。
  越想越来气,妈妈狠狠甩了小俊一眼,这小孩却像个没事人,手脚伶俐地穿好裤子,用过的内裤也丢进脏衣篓。
  妈妈脸上的怒意还没消退,现场倒是已经处理干净了。
  “姐姐,我喜欢你。”
  小俊踮起脚,快速在妈妈脸颊上亲一口,顺带表过衷心后,一溜烟逃走了。
  妈妈被他的袭击弄得怔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李家的餐桌很大,坐个十人以上不成问题,但平时可谓冷清。
  家里也就黄静和王阿姨在,李凌大都在外吃饭。
  最近多了小俊这张小嘴,再加上今天来作客的妈妈,倒也衬得别墅内稍微热闹了些。
  桌上风平浪静,但桌下可谓暗流涌动,李凌一手搛菜,另一只手探来探去,要牵妈妈的小手。
  妈妈没拒绝,不是因为她情愿,而是她心烦意乱,也就没在意李凌的小动作。
  她瞥一眼坐在旁边的小俊,实在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孩子。
  说他乖巧听话,很多时候又做出很恶劣的行为;
  说他冥顽不化,又还是肯认真听大人的教训。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家里的父母不负责,不论是家庭教育还是监护人的责任都没负起来,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尤其是想到小俊对自己做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她就更加不悦,眉头皱得几乎要缩成一团。
  小俊不知道医生姐姐正为自己苦恼着,其实要说他的心思,单纯也很单纯。
  他没接受过正常的性教育,唯一学习过的内容,是小文哥哥床底下那些看得人口干舌燥的黄书。
  现在他正值身体发育的思春期,对性和异性好奇再正常不过,身边遇到的还是又美艳又温柔的阿姨姐姐,小脑瓜子里装的当然都是些色情的东西。
  他的小眼睛转来转去,一会落在医生姐姐身上,一会落在黄阿姨身上,当两人的目光投过来时又赶紧低下头,随后又悄摸偷看几眼。
  之前手淫时,他就想着两个漂亮姐姐一起躺在床上任他摆弄,当时只是凭空想象,稍差一些,现在看着她们两个的脸想,画面更真实、更刺激。
  不经意间,小俊碰掉筷子,他低身去桌下捡,桌子底下的画面看得他心痒难耐。
  医生姐姐和黄阿姨今天不约而同都没穿丝袜,两对漂亮的裸腿蹬着纤细的高跟鞋,养眼得很。
  美腿修长匀称,雪白细腻,又与性感的高跟搭配,成熟风韵挟带着令众生倾倒的迷人气质,即使就这样被她们踩在脚下都心甘情愿。
  小俊恨不得抱着她们的腿又蹭又舔,当然,只是想想。
  他趁着两人不注意,在蹲下去拾筷子时,很快地碰了下两位美女的腿,借此满足。
  黄静并未在意,可妈妈在被摸到时,身如过电般轻颤,刹那间,身体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宴席结束后,李凌送妈妈回家。
  妈妈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当车子停在楼下,李凌又叫了她好几声,这才反应过来。
  她解开安全带,刚想起身,李凌就抓住了她的手。
  离别吻是他们两个之间不成文的规定。妈妈反应过来,正准备往李凌的脸上亲一下,就在探身的同时,李凌双手捧住她的脸,紧接着将唇覆盖。
  天雷勾动地火,无法逃脱,不必逃脱,也不愿逃脱。
  先是试探,随后是纠缠。
  愈发热烈,愈发难分,妈妈本想以清浅的吻作为收尾,但李凌的索取让她不得不给予更为炽热的回应。
  唇依舌附,濡沫相融,啃咬过后,短暂的分离并非结束,呼吸调整,新一轮的湿吻比刚才更加恣意。
  李凌的手渐渐滑落,最开始是他捧住妈妈的小脸发动进攻,可很快妈妈就被撩拨起了感觉,变得更加主动。
  此时他一手揽住妈妈的腰肢,一手抚着她的头发,两人就连身体都紧紧相贴,恨不得将彼此揉入怀中,彻底融为一体。
  热量在口腔中交换,又传遍全身,投入所有感情的吻又让身体的情欲逐渐苏醒,在呼吸变得急促,喘息带着极为浓厚的暗示引人遐想之时,李凌果断推开妈妈。
  妈妈感觉得到他的那里顶着自己,但比起这个,身体的欲求不满更令她难受。
  李凌不禁盯着他的女友出神。妈妈经历如此漫长的吻后,整个人就好像被爱意滋润般,气质若花柳嫣然,勾得人魂魄都要丢了。
  额发稍显凌乱,带着肆意过后的美,显出被甘露沾湿的润色。
  一张小脸腻出霞粉,被蹂躏过的唇比涂胭抹脂更为靡丽,皆是娇艳欲滴。
  媚眼流波眉黛翠,秋水盈盈敛柔情,那双向来清冷的美眸中,此时坚冰消融,含着无尽的旖旎水意,说不完的万种风情。
  李凌看得几乎要痴了。
  在晓莉身边这么久,何时见过她这么动情的模样。
  欣赏着她那无人可及的冶艳,他不住地吞咽口水,脸越来越红。
  妈妈现在本来就魅人得很,更何况这副样子还是他造成的,一想到这,李凌就更觉兴奋,停留在妈妈身上的手已经蠢蠢欲动。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分寸,哪怕再动心,也还是忍住那股冲动,放开了妈妈。
  妈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倒不是因为李凌身体的冒犯,而是他给自己点了把火又不负责善后。
  她还没吻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的妈妈极易有反应,也极难满足,一旦来了感觉,本能地会渴求和索要,偏偏李凌怕控制不住自己,戛然而止,让现在的她有种无处发泄的焦躁感。
  李凌并不知道妈妈实际上的感受,他只以为女友还是和之前一样,因为他的咸猪手行为嗔怪,说话都变得支支吾吾口齿不清……
  丢下这句话,他转过头去不再看妈妈。
  说来好笑,他李凌少爷明明已经是二三十岁的青年,表现得却像是情窦初开,懵懂青涩的高中男生。
  偏偏妈妈也矜持惯了,明明想要他再进一步,但又不能由自己主动表现出来,两人的拉扯和错位让彼此都陷入尴尬的境地。
  妈妈生着闷气下车,在上楼的同时,李凌的车也消失在夜色里,跑得比平常快多了,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心虚。
  过完周末又是工作日,妈妈负责坐诊,接待完几位病人后,叫号声响起。
  “请006号杨到2号诊室就诊。”
  妈妈本能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如她所料,还没等到机械音响起第二声,一个她完全不想见到的人就推开了诊室的门。
  “嘿嘿,徐医生,我又来复诊了。”
  来人正是杨宇,还是那副贱兮兮的样子。
  也亏得妈妈有涵养,否则像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过来骚扰的,换其他人估计都得骂出声了。
  虽然她恼得差点把手里的笔折断,但还是保持了最低限度的理性,开口道:“我说了,你没问题,不需要复查。小璇,带他出去吧。”
  妈妈头也没抬,对着跟着进来的小护士嘱咐,随后就准备敲铃。
  “哎等等,徐医生,你先看看手机再说呗。”面对妈妈的恶劣态度,杨宇倒是没太大反应,倒是胸有成竹一般,认定了她绝对会给自己做检查,就杵在门口赖着不走。
  与此同时,妈妈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不耐烦接通,扣在耳边。电话里,院长的声音响起。
  “小徐啊,最近有病人投诉你,说你不给他看诊,有没有这回事啊?”
  妈妈想起上一次杨宇来胡闹,她直接让人把他赶了出去。
  没想到这家伙还搞投诉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压抑着不快,回道:“是有。我给他检查过两次了,完全没有问题,但这个病人还是过来挂号耽误我的时间,院长,咱们医疗资源不充裕,不能全都浪费在这种人身上吧,那其他更着急的病人怎么办。”
  “咳咳,小徐啊,你说的有道理,但最近是特殊时期嘛。你也知道,最近在搞绩效考核,有病人投诉,那对我们的成绩影响很大的,咱们还是要避免这种情况,对不对啊?”
  妈妈蹙着眉,语气还是没有软下来:“那您的意思是我们就得无底线退让了?”
  “我可没这么说,咱们作为医生就是要给患者提供可靠的医疗服务嘛,患者心里有担忧也是正常的,多次检查图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个心安嘛。好了,他过来挂号检查,你就给他检查就是了,花不了多久。就算患者有问题,咱们也只能推荐他转介,不能拒诊嘛,你说是吧。咱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院长的语气听着柔和,但每一句都在表示,不准违抗。
  他意思很明显,不论如何,场面上必须过得去。
  妈妈只觉得无奈,医院高层是这个态度,她也没办法,说句了解后就挂掉了电话。
  杨宇看着妈妈的表情,笑得更加嚣张了,甚至让人感觉到讥讽:“怎么样啊徐医生,现在能给我检查了吗?”
  妈妈强忍着怒意,当了这么久的主治医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拿规则来恶心她,她现在很想把杨宇一脚踢出去。
  但院长刚找她谈完话,也不能往枪口上撞,她只能收起自己的戾气,按规矩办事。
  片刻后,她冷静点头,招呼杨宇坐下。
  杨宇满脸都是急切,自打上次在医院里被女医生弄出来以后,靠着自己他再也满足不了了,不管怎么撸都没有感觉,也就是想着女医生和女护士才能产生些许冲动。
  如今女医生重新替他服务,一想到这美人要俯身在自己腿间,压抑着嫌弃的感觉,想方设法讨自己欢心,杨宇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要一柱擎天了。
  还不待妈妈伸手,杨宇的肉棒就已经充血挺起。
  他看着面前的女医生,今天依旧是一件白大褂披在外面,但里面的装扮倒有几分少妇韵味,磨砂黑的长袖上衣显得身体苗条,但那傲人的胸部与之形成极端反差,更凸显出两颗奶子圆润挺翘,勾人抚摸。
  下身短裙将将遮住大腿,裙摆下黑丝流泻而出,翘着二郎腿,宛如炫耀般恣情展示着两条如黄油般柔滑的曼妙玉腿,杨宇觉得要是这骚腿能夹住自己的鸡巴让自己随便玩,他能爽到天上去。
  妈妈并未在意杨宇的目光,她按部就班戴上手套进行检查,即使杨宇的肉棒已经彻底勃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毛病,也还是依照流程,抚摸、压按、套弄,确认没有勃起困难与不坚的问题。
  被腈纶包着的双手在杨宇的腿间游走,挑逗着男生的性器,指尖戳碰着常见的敏感带,似有似无地,若即若离地,以娴熟的手法不断给予对方刺激,憋了许久的欲望还未得到释放,就又被添油加火,杨宇只觉得唇干舌燥,女医生的抚弄虽然遍及柱身,但实在太过温吞,他渴求着更激烈的抚慰,让自己有个发泄的出口,只恨不能直接抓住女医生的手,替自己打飞机。
  看着女医生检查他的肉棒,却不为所动的冷静姿态,杨宇觉得有点不爽,明明是自己居于主动,怎么反而好像是他被拿捏了。
  不坏好意的眼珠一转,他想到了同学王文立,杨宇知道他是单亲,一直跟着妈妈生活,想必这女人肯定看重自己的儿子。
  思忖片刻,杨宇突然开口说:“阿姨,你知道我给小文的那些好东西吗?”
  妈妈听到他的话,手不由自主停下来,目光变得如刀刃般冰冷。
  她自然清楚,之前在小文房间里看到的那些淫秽书籍,不但祸害了自己儿子,还让小俊都受到影响,对自己做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一想到这里,妈妈怒火中烧,一时间竟然产生了将杨宇生殖器撅断的冲动。
  “小小年纪不学点好,整天看这种肮脏下流的邪淫物,只会荼毒你们的思想!家里是怎么教你的,自己看就算了,还到处传播,传一个人害一个人,真该把你送进少管所里,好好洗洗你们的脑袋。”
  妈妈骂得很凶,她本就重视儿子成长,当下又见更小的孩子也被毒害,而且自己都身涉其中,真情实感涌上,再加上她对杨宇的潜意识厌恶,这些情绪叠加起来,自然舌灿莲花,势要把杨宇喷得狗血淋头。
  “可别这么说我,你儿子也喜欢得不得了,什么邻家阿姨的诱惑,在丈夫面前被侵犯,榨精护士之类的,不是人妻就是和医院有关系,啧啧啧,你说你儿子这么讨厌你,结果喜欢看的东西还都贴近你的形象,你说是为什么呢?”
  妈妈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确实没那么深,更别说这种私密且难以开口的领域,就算要说些什么,也大概率是让他赶紧扔掉或者戒掉那些色情产品,必须给她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哪怕她自己就是男科大夫,能给儿子最正确的生理知识与性教育,她也从未想过涉及这方面,既是关心则乱,也囿于妈妈的身份,不宜说太多。
  大概是看出了妈妈的情绪变化,杨宇更加兴奋:
  “青春期的正常男生,哪个没有旺盛的性需求?只是遮遮挡挡不疏导,难道性欲就会凭空消失?你把这事儿说得那么可怕,但只要是人,就避不开裤裆里那点事儿,就好像你儿子喜欢我们班主任……”
  话音未完,妈妈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杨宇发现她的脸色冰冷得吓人,那种无形的威圧感让他喘不过气。
  他习惯了没大没小,照理说不会被年长者震慑,就算是学校里的老师,杨宇也完全不放在眼里,如今竟被妈妈吓得噤声。
  “滚。”
  妈妈的双眸暗得如暴风雨前的隆隆乌云,让人不由得感觉压抑和畏惧。
  简短有力的一个字,却比刚才的痛骂更使杨宇心惊。
  他很清楚,妈妈的逐客令是认真的,而他要真的被赶走,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就白白流失了。
  “对不起阿姨,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也不知是发自真心还是虚与委蛇,至少杨宇表现得还算诚恳,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手则是抚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像是安抚般手掌不断摩挲着那细腻的尼龙表面,感受着似是奶酪般的丝滑柔润。
  真他妈棒。
  杨宇在心里想着,手贪婪地享受着妈妈玉腿的滋味,刚才稍微疲软了些的鸡巴再度挺起,龟头戳在妈妈的小腿上。
  他此时只想要把着妈妈的腿,让鸡巴在上面乱蹭,但又害怕自己进一步触怒妈妈,因此谨慎又小心地猥亵着。
  杨宇的讨饶自然没能削减妈妈的怒火,不过她趁这个空隙思考,发觉杨宇的话并不算无中生有。
  之前小文住院时,他那个什么班主任好像来看过他,两人的关系也不太对劲,莫非自己儿子真的……
  她越想越怕,连对杨宇发火的心情都没了,感觉他正在摸自己的腿,也只是嫌恶地打掉。
  “我错了嘛阿姨。”
  杨宇那委屈的声音听得妈妈糟心,她不想再在这个家伙身上浪费更多时间了,想着杨宇这几次的行为,不让他射出来的话,估计到了下班还要纠缠骚扰自己,想到这,妈妈干脆命令杨宇坐好,再次握住了他的鸡巴。
  温热的小手紧紧攥住丑陋的肉棍,妈妈的手顺着柱身往上滑,两根手指在冠状沟的部位轻轻一夹,拇指拨弄着最为敏感的龟头边缘,转而五指轻轻抓住龟头摩擦着棱边,尤其是与冠状沟连接的部位。
  灵巧的手指不断撩拨,被手套安全盖住的指甲在马眼处剐蹭,针对着小处男的敏感段进行一次次责罚淫辱。
  妈妈的另一只手握住阴囊,像是盘弄旋球般挤压手心,隔着囊皮按摩睾丸,指腹在敏感的皱皮上时压时起,有节奏地进行着刺激。
  鸡巴顶端和底端同时遭受折磨,逼得杨宇不由得呻吟出声,妈妈的手法太过高明,短短时间就让杨宇坠入地狱。
  他弓起腰肢,与强烈到几乎要变成疼痛的快感对抗着,而就在他要忍不住哭饶时,妈妈又转变了手法,小手包裹住肉棒,缓慢地上下套弄。
  从高强度瞬间转为低强度的刺激,杨宇终于得以喘息,这种落差感让他心痒难搔。
  他咿呜出声,祈求女医生弄更快点,可对方只是戏弄他,有如一具毫无感情的机器人,只是执行着固定的程序,手上动作不变,任凭他怎么开口,都不给予反应。
  见妈妈无动于衷,杨宇厚起脸皮,转而去调戏等在旁边的小护士。
  “护士姐姐,你好可爱啊。”
  矛头突然转向自己,小护士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她抬起手,手指指着自己的脸,宛如在说“啊?我?”这一举动让杨宇更觉可爱,而且不同于女医生,护士小姐有所回应,就单这一点,杨宇就已经很满足了。
  看着呆萌的护士姐姐,杨宇更进一步调戏道:“姐姐你看着我嘛,你看着我我更容易射。”
  他甚至故意挺腰,像是要显摆自己的鸡巴一般。
  这画面看得小护士又羞又恼,虽说接触不多,她也知道杨宇没脸没皮,但实在没想到,他能过分到这种地步。
  最开始,她还对这个小孩抱有怜悯,现在她只觉得厌恶。
  “你、你……”
  “你再多嘴就给我滚出去。”
  小护士脸上爬满了怒意。
  她在医院里算是脾气好的那档,但现在连她都被激到受不了,足以证明杨宇是多么过分。
  她气得胸闷,捂着胸,赤红着脸,想要骂杨宇一通,可她没有经验,嘴里迸出两个字,就是跟不上后续。
  妈妈见状,也气不打一处来,马上呵止。
  杨宇敢调侃小护士,但在妈妈面前可不敢放肆,看着妈妈挂上了脸,赶紧闭嘴。
  妈妈看他老实下来,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抓着杨宇的鸡巴套弄得愈发激烈,虽然他努力想压制住喷射的感觉,但在妈妈的把玩下,不多时缴械投降,滚滚浓精射出来,溅了妈妈一手。
  终于得到释放,杨宇顿觉腰软,整个人瘫倒下来。不过不管是妈妈还是小护士都没有去扶他,晾了会儿等杨宇自己休息过来后,才把他赶跑了。
  宽慰过小护士后,妈妈走进办公室,将手套脱掉丢进垃圾桶,仔仔细细洗过手,靠着镜子发愣。
  杨宇的话让她心如乱麻,儿子究竟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自己是不是对小文关注得太少,自责和惶恐在胸腔中蔓延。
  妈妈向脸上泼了把水,抬头望着镜子,那容貌五官依旧无可挑剔,但脸色惨白,她摇摇头,想甩掉迷茫,可心里的裂痕却越来越深。
  夜色朦胧,李家的别墅内本应静谧,但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扰乱了月光。
  小俊蹑手蹑脚从床上爬起来,他睡不着,就算躺在床上闭着眼,脑海里也不住飘过那缠绵悱恻的艳景。
  越是想,身体就越是按捺不住,他下床,刻意不穿衣服与脱鞋,就这样赤裸着离开房间。
  踮起脚尖,落足时努力放轻脚步,虽说还是有细微可查的杂声,但很快就被湮没在夜与风中。
  他在走廊上徘徊着,裸身漫步带来的,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他心里砰砰直跳。
  他往前走,经过保姆房时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屋内传来均匀的呼噜声,才安心继续往前。
  走到走廊的尽头是黄静的房间,夜已深,窗户外面洒进来的光已近不见,伸出手去,是一团不见五指的漆黑。
  小俊在黄静的房门前止步,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黄静的卧室并没有锁,小俊屏住呼吸,做贼般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挪入房间。
  靠着阴影色块的不同,依稀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他走得更慢,几乎是一步一顿,一定要观察好没有问题才敢迈出下一步。
  就这样,小俊摸着黑来到了黄静身边。
  她没盖被子,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裙,侧身睡着,双眼紧闭,呼吸声微弱而又节奏。
  小俊觉得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了,这时的他不着片缕,鸡巴也因兴奋感抬起,他站在床边,几乎只要一挺身就能把鸡巴戳到黄静脸上。
  小俊不敢呼吸,观察黄静的睡姿没有变化,才试探性地扭腰前探。
  那和年龄不符的粗大肉棍几乎就要触到黄静嘴边了,小俊几番努力,还是没能把肉棒贴在黄阿姨的脸上。
  他生怕把黄静弄醒,赶紧又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这一次的冒险让他的胆子大了许多,欲望也变得更强,他回到洗衣房,再次拿出黄静的内裤自慰,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将射满了浊精的内裤塞回篮子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09 01:59:05

第52章
  厚重的品蓝色遮光窗帘舒展,让诊室内隐约透出一种青幽的黯淡。
  唯一称得上刺眼的,是显示屏发出的冷白光,此刻,电脑后面空无一人,唯余屏幕在徒劳亮着。
  屋里很安静,静到就连机箱散热风扇旋转的声音,都显得那么聒噪。
  但似乎又并非真的那么安静,若是屏息凝神,捕捉每一丝声讯,就可以听到低浅的、几近不可闻的水声。
  掩盖在小间的帘布后面,妈妈的手正在上下套弄。
  戴着米黄色乳胶手套的纤纤玉手紧紧握住男人那因极度兴奋而胀硬到极限的肉茎,挺翘饱满的硕大龟头显出躁动不安的猩红色,又经由润滑液滋润,泛着淫靡的水油光泽。
  粗大的肉棒柱身几乎难凭一手握住,随着男人不由自主挺腰,那根肉棍以相反的动作,与美艳医生的手彼此摩擦。
  此时此刻,已分不清到底是手在抚慰那鄙秽下流的雄性性器,还是鸡巴在侵犯小手环握所形成的手穴空隙。
  掌心环绕,腕部起落,指节滑蹭,伴随着一定的节奏,妈妈撸动着的小手开始加速。
  龟头隐隐渗出前列腺液,与医用的润滑液融合在一起,每次上下,都能听到液体滑动发出的荒淫“啵唧”声。
  虽然男人拼命自我压抑,但还是忍不住在妈妈用手指玩弄龟头时发出哼声,鸡巴伴随着更加强烈的刺激颤抖跳动着。
  妈妈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快感中断让男人差点受不了,他喘着粗气,两眼布满血丝,紧紧盯着妈妈的小手,恨不得要抓着妈妈的手自己撸。
  妈妈不疾不徐,在男人露出欲求不满神色的同时,又抬起另一只手,双手手指交错,手掌微弯,让两侧掌心的凹陷拼合成人造的甬道,再度套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她的手法比刚才更加激烈,两只温热的小手箍住男人的肉棒,宛如成了贯通式的飞机杯,裹着鸡巴猛地套弄起来。
  掌心软肉紧紧夹住棒身,翘起的拇指在每次套弄时都有意无意地剐蹭着两侧的冠状沟,双手同时动作,也让每次撸动的力道更强。
  连五分钟都不到,男人就感觉自己要不行了,他的鸡巴不停抽跳着,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在腰间荡漾,他压低着声音,小脸涨得通红,说话声都断断续续的。
  “医生…要、要到了。”
  妈妈的反应依旧很平淡,就像是一切都理所应当:“嗯,射吧。”
  就在妈妈同意的下一秒,男人的肉棒根部狠狠收缩,随后精液急射而出,带着腥气的白浊液浆噗地迸射,妈妈反应很快,迅速偏头,滚烫的精液擦着她的侧脸而过,随后溅落在地上,躲过了一劫。
  射精过后的鸡巴散发着浓厚的气味,和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让妈妈不由得有点头晕。
  男人更是恍惚,与其说是因快感射精,倒不如说几乎是他的鸡巴被妈妈的小手榨出了精液。
  高潮过后,两人都停下了动作,男人沉浸在刚才宛如升天般的一瞬快感,妈妈则是疲惫得不想动,内间就这样陷入了沉静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帘子重新被拉开时,一切都已清理完毕。
  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从妈妈那凌乱的发丝与口罩遮不住的潮红颊色,依旧能窥见刚才发生的一角春景。
  妈妈坐回电脑前,开好药,嘱咐道:“你勃起不坚的问题只是阈值过高,兴奋度不足,之后你可以考虑用一些辅助用的成人医疗器械,我给你开一些葡萄糖酸锌片,对性功能的改善有些好处,平常要注意休息和饮食,摄入充足营养……”
  “回去好好调养身体,之后应该问题就不大了,希望你下次来复诊时没问题。好了,去一楼拿药然后缴费就行。”
  送走病人后,妈妈稍作休息,很快又迎来了下一位病患。
  门被推开时,一张有些眼熟的脸出现,妈妈虽然记不住对方的名字,但隐约有所印象,应该是多次来复诊的患者。
  对于这种病人,妈妈有些无奈,来的次数越多,说明问题越是难解决,身为医生,她还是希望病人早些康复,回归正常生活。
  “说说吧,什么情况,还是勃起问题?”
  妈妈看着电子病历单,之前多次的检查结果基本上一致,想来应该也不会差太多。
  男人点点头,也不知是羞耻还是窘迫,他的手不断搓摸脸颊,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对,还是起不来。”
  “完全不能勃起还是?”
  “就是、就是…只能看着您的照片才有点感觉。”
  听着对方的回答,妈妈极力克制住甩他一个白眼的冲动,她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怎的,看着她的脸就能治好不能勃起的问题,什么无稽之谈?
  虽说心里很不爽,但表面上妈妈依旧表现得平静,什么也没多说,示意病人往里间走,进行检查。
  帘布拉上,狭小的房间内,刺眼的灯光照亮了每一处空间。男人轻车熟路地在理疗床上坐下,妈妈则是再度戴好手套,在男人面前坐了下来。
  随着裤子褪下,疲软的阴茎露了出来,显得无精打采。
  妈妈轻轻戳了下阴囊和龟头处,面对女医生的动作,那根肉茎依旧没什么反应。
  她在男人的胯间滴上润滑液,随着手指涂抹,冰凉的液体逐渐覆满了男人的肉茧,又经灵巧的指节按摩抚弄,才稍稍膨胀了一点,但状况也没有好上太多。
  妈妈不由得皱眉,对手指的动作施加更多变化,试图找寻出男人的敏感点。
  每次,指腹压按或者抚过,她都在聚精会神观察着阴茎的反应,可始终得不到理想的结果。
  努力一会后,她无奈抬头,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脸看,很快想起了对方刚才说过的话——  “只有看着您的照片才有感觉。”
  男人贪婪的目光完全不经掩饰,充斥着对她的赤裸的渴望。
  妈妈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是很久之前,她大概还会被吓得身颤,可现在已经没有了感觉。
  像这种眼神,她见得实在太多,也太过习惯,乃至厌恶的情绪都难以生出。
  而这种沉稳和笃定所带来的气质,又让她沐浴在更肆无忌惮的目光里。
  妈妈仰起头,视线正与男人对上。
  她扬扬下巴,虽然没有出声,但男人也能捕捉到女医生的意思——就在这个瞬间,兴奋冲入男人脑内,沉寂的身体被逐渐唤醒。
  他呼吸急促,两只手抓在妈妈耳边,手指勾住耳绳,颤抖着将口罩摘下。
  随着那张美艳绝伦的小脸出现在眼前,男人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直咽口水。
  发梢凌乱,青丝被香汗沾在额间,却完全没有影响到女医生的美貌。
  原本那可望不可即的气质遭破坏,仿佛天女下凡尘。
  灵动的双眼湿润泛光,如星的眸直勾勾盯着自己,含着似有似无的情愫。
  脸颊漾起潮红,也不知是羞赧还是惙顿,清冷的小脸被染上颜色,更显可爱。
  就这样一张俏脸,要是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到高潮,不知会变得多么迷人。
  男人想着,目光无意识落在那两片柔软的嘴唇上,宛如涂蜜含露的娇媚唇瓣如此诱人,仿佛在勾引着自己吻上去。
  他被本能支配,低头就要亲吻,妈妈却没有如他的愿,扭头躲开了男人的占有。
  对方倒也规矩,感受到妈妈的抗拒后,没有再次强硬要求,而是转手摸向妈妈的屁股。
  宽厚的手掌直接贴上妈妈的臀部,大手来回抚摸,力量收敛,辐射范围却很大,就好像是要摸遍妈妈的下身般。
  虽说隔着裙子,可私密地带被侵入的感觉让妈妈很不舒服,尤其是那股温热在自己敏感的臀肉上不断摩挲挑逗,而自己又无力抵抗,重重感觉混合在一起,惹得妈妈身体发烫。
  她本欲赶走男人的手,但看着他逐渐勃起的肉棒,又抽回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腿间,伸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鸡巴,开始上下爱抚。
  还没彻底勃起,但比起刚才硬了许多,妈妈一只手抓在男人的龟头上,五指夹着肉根,掌托贴着敏感的龟头系带不停擦弄,另一只手则是翘起手指,指腹按在男人乳头上轻揉。
  指甲轻刮乳晕,指尖旋转揉捏,环绕着乳头不住挑逗,双管齐下,男人似乎终于有了些感觉,肉棒再次挺动膨胀,到了勃起的理想状态。
  两人的姿势无比暧昧。
  妈妈骑在男人的腿上,又被揽在怀里,男人的胳膊勾着妈妈的小蛮腰,大手搭在长裙包裹着圆润翘臀上,掌心感受着那布料下充满弹性的臀肉,手指用力在裙摆上留下抓痕,那粗壮有力的手指几乎要陷入屁股里。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妈妈浑身一抖,扭扭腰想要摆脱男人的掌控,却囿于姿势的原因,被抓得更深。
  鸡巴散发的气味愈发浓烈,雄性的味道将妈妈紧紧裹住,她跌在男人怀中,身体无力地靠着,宛若失去了支撑般紧贴对方。
  臀部被不断刺激让她感觉到浑身乏力,就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两人的体温一并上升,妈妈只感觉体内有火在烧,烧得激烈到意识都逐渐变迷离。
  妈妈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刺激男人肉棒的手法完全是在依靠本能。
  香汗从她脸颊上滴落,滑过脖颈,留着晶莹的液痕,最终落入乳沟。
  男人抽动鼻翼,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钻入鼻腔,他下意识舔唇,怀里的尤物让他心痒难耐,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渐渐过去,妈妈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她甚至觉得手已累到发酸,而男人的胯下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
  她轻轻捏了下男人的肉棍,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依旧硬得厉害,说明并非刺激不够。
  妈妈的眉毛拧起,脸上结了一层凉意,连声音都隐隐作冷:“怎么回事,到现在也没有要射的迹象,没感觉吗?”
  “呃、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医生。”男人语气弱了下来,面色显得尤为尴尬,试探性问道,“那,您看怎么办?”
  妈妈瞥他一眼,他自己的身体感受说不明白,倒要反过来问她。
  “那个,我、我能不能亲您,可能…可能这样更容易出来?”或许是感受到妈妈的不悦,男人连说话都支支吾吾起来,语毕,他看向妈妈的小脸。
  只见女医生转开目光,并不理会,面色依旧带着不快。
  可看在人眼中,妈妈的反应反倒是如同高冷娇蛮的小女友在耍脾气,亟需有人来哄才肯放下身段。
  见妈妈不予回应,男人胸膛擂动,进退不得,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一鼓作气,再度低头,吻上妈妈的唇。
  妈妈偏头欲躲,可左支右绌,又被男人控在怀里,连个可逃的地方都没有,面对男人霸道强势的侵袭,她只能妥协,任凭对方含住唇,夺走自己宝贵的吻。
  得逞的男人得寸进尺,索性伸出双手,勾揽住妈妈的细腰和嫩臀,将小美人彻底搂进怀里。
  妈妈被迫挂在男人腰上,这个如同女上骑乘位的姿势极为羞人,她抬手,想将男人推开,可真要用那被润滑液弄得黏黏糊糊的手按在对方身上,又让她感觉不好意思。
  一时间,妈妈的双手竟无处安放,而男人则贪求着快感,主动拉起她的手,又一次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妈妈的手指继续抚摸着男人的乳头,男人更加大胆,手直接钻入妈妈的长裙,按在了妈妈的大腿上。
  腿心突然被粗糙而火热的触感惊扰,妈妈腰肢一颤,却无法反抗男人的动作,只能默许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自己的腿间游走。
  男人肆意滑动大手,按在肌肤上,一寸不落地如舐而过,恋恋不舍地来回咂摸着裸腿的手感。
  指尖传来如纱般细腻柔滑的触感,却又多了分温热与饱满,此前他所见过的所有女人,没有一个能与女医生的这双美腿相比,他在心中感慨着真是极品,手则往更私密的地方爬去。
  妈妈有些遭不住男人的下流抚摸,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那被包裹在长裙中的腿内肌肤极为娇嫩和敏感,仅仅被轻触都会带来阵阵令人难耐的酥痒,更何况,男人的动作又是那么密致。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钻入她的口腔不断撩拨着,她错以为自己都快被对方吸吮到口津干涸了。
  不论唇内还是腿边都如此滚烫,升起的情欲让妈妈感觉几近晕眩,上与下全都失守,任男人妄自亵渎。
  男人的舌头卷弄,不断地合拢嘴唇去啄舔妈妈的小香舌。
  在男人的攻势下,妈妈无力阻止,只是被动地迎合着,这种回馈又给了男人更加放纵的底气。
  他将手按在女医生的胯下,隔着内裤用手指抚琢穴唇的形状,勾起的食指和中指紧紧附在轻薄的布料上, 快速拨动,挑逗着美少妇的私处。
  他的手法并不巧妙,倒不如说是直接且粗暴的刺激,但妈妈的娇躯敏感到即使如此也很快就有了感觉。
  男人翻动着手指,指尖接触的地方愈发温热湿滑,内裤的前端被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浸透,爱液作为黏着让柔棉软布紧贴住阴户淫唇,随着肉唇翕动,布料也逐渐里陷,勾勒出骚穴的弧度,如果这时脱掉妈妈的裙子,甚至能透过半透明的内裤看到若隐若现的淫洞。
  妈妈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感觉到有什么粗硬柱状体顶在自己的穴口,柱体的头部稍稍钻入前段,随后激烈摇动起来。
  好巧不巧,男人的手指每次都蹭到早已充血的阴蒂,感度最高的部位被反复撩惹,在体内引发数次快感的爆发。
  妈妈在手指摆弄下眼神迷离,意识模糊,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娇软的身体后仰,整具胴体剧烈震颤,更多的爱液溢流,穿过内裤沾在男人的手上。
  男人看着美人在自己怀里譬如红杏花枝乱颤,本来冷傲的表情逐渐染上了妩媚,嘴唇微张呵气如兰,沉浸在高潮的韵味中无法自拔的模样,恨不能当下就把女医生剥个精光,按在床上,把鸡巴全部塞进骚洞中肏弄到她小嘴只能淫叫个不停。
  男人抽出手,这次进攻目标转为了女医生的胸部。
  他伸手去解妈妈的纽扣,想要将她那傲人双峰从衣服中解放出来。
  可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妈妈很快意识到不对,直接按住男人,不再让他继续动作。
  一旦被脱掉衣服,之后会怎么发展可就由不得她了。
  遭妈妈反抗,男人只好再回到了下身。另一只手在妈妈的小屁股上轻轻拍打,感受着肉臀的弹性,随后一把抓住屁股,继续揉捏过着手瘾。
  这次妈妈并未阻止,男人久久不射,她意识到必须再进一步才行,屁股摇晃几下,身体往前滑动,妈妈骑得更深,两条修长玉腿夹着男人的腰,那根高高翘起的鸡巴戳在她的胯间,要不是有内裤作为最后的屏障,男人怕是早就挺着鸡巴肏进女医生的蜜汁淫穴中,抱着怀里的美少妇抽插起来了。
  “坐好。”
  见男人那副按捺不住的模样,妈妈开口命令道,她调整着臀瓣的位置,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肉棒,身体慢慢下压。
  翘起的肉棒正好顶在会阴处,又被细腻的腿间嫩肉裹住,  这种被紧紧夹着鸡巴的感觉仿佛真的插入般,令男人舒爽无比。
  黏腻的爱液让整个腹股沟都变得湿滑,只要摇动屁股,肉棒就能轻易在双腿间进出。
  妈妈只觉得自己好像骑在了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上,一想到那是男人的性器,她就情难自抑地羞涩。
  她自己并未注意到,如此优雅美丽的女人,主动骑着男人的鸡巴晃臀取悦对方,是多么淫艳放荡的画面。
  妈妈快速摇动着身体,腿和会阴用力夹紧男人的肉棒,也更加清晰地从下面感受到肉棒的触感。
  素股所带来的感觉是双向的,就在她用腿心软肉套弄着男人鸡巴的同时,那根肉茎也顶在她的胯间摩擦着外阴。
  男人享受着妈妈的侍奉,一手搂着她的小脑袋往自己胸膛上压,另一只手抱着妈妈的屁股,将小美人固定在怀里。
  他自己则是挺起臀部,好让鸡巴和女医生的会阴贴得更紧。
  随着妈妈坐下,肉棒穿过腿穴又被臀沟夹住,半颗龟头从臀缝间伸出,而随着妈妈起身,柔软的腿肉再度将肉棒裹紧。
  一来一回间,男人还没想射,倒是妈妈先挺不住了。
  就算是隔着内裤,随着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不断摩擦着自己的会阴,蹭弄着自己的腿心,也让妈妈在不知不觉间再度到达高潮。
  她身体抽搐,两腿交夹,紧紧用嫩肉绞住肉棒。
  男人本还自己动腰,继续让肉棒在妈妈的腿穴间抽送,此时却突然停了下来,静静等待妈妈高潮结束。
  男人突然开口问道:“哈啊、哈…医生,我可不可以在上面?”
  再度登顶的妈妈额前发已经全部濡湿,脸上满是水痕,眼里雾气茫茫。
  理智消退,情欲占了上风,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被上了枷锁,思考变成极为困难的事情。
  男人的话让她不明所以,她看着喘个不停的男人,下意识点点头。
  男人抱起妈妈,将她放在理疗床上躺好,随后翻身压了上来。
  这时妈妈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体重压制着她的动作,推也推不开。
  男人沉身,将鸡巴压在妈妈的小穴上,粗硬的肉棍紧贴湿透了的内裤,随后自顾自动了起来,让肉棒在妈妈的胯间挤压磋磨。
  妈妈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他用以自慰的人肉性爱娃娃,可偏偏肉棒带来的感觉比之前的手指还要强烈,更粗更硬也更烫的柱体贴在她的淫肉唇上摩擦,龟头顶在内裤上,如香蕉般弯曲的鸡巴滑动,随着身体挤压,肉棒宛若插进了小穴,但又在下一刻滑走,直到阴囊拍打在自己的私处,鸡巴又往回滑,下压的柱身蹭过小肉珠与蜜洞,让妈妈有种男人正压在身上强奸自己的恍惚错觉。
  这种危险的游戏让她本能兴奋,虽然克制着娇媚的喘息沿唇缝外漏,但还是有轻哼声流出;也同时让她提着一颗心,生怕男人什么时候真的突破底限,扯开内裤插进来。
  但还好,男人的动作还算规矩,就只是用肉枪磨着她的外阴部,径自发泄着不易消退的欲望。
  噗滋,噗滋。
  妈妈闭着眼睛,两次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滚烫的肉棒欺负着自己的胯部,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猥亵直接击碎了妈妈心底的防线,明明知道不该这样做,她却逐渐在身体的快感中沉沦,默许了男人的行为,甚至因此,再次达到了高潮。
  男人也终于控制不住,近距离和他朝思暮想的女神做这种自欺欺人的身体接触,让他兴奋得几乎要吼出来,他倒不是射不出,而是之前一直忍耐着。
  但在和妈妈的肉体交缠中,这忍耐也终于逼近极限,就在鸡巴滑动着摩擦女医生内裤时,肉棒忽然收缩几下,男人赶紧抬起腰,憋了许久后射出的精液浓郁得如同酸奶奶酪,在鸡巴抽搐时肆意泼洒在妈妈的衣服上,伴随着厚重的精腥味,将妈妈的黑色长裙沾上片片精斑。
  两人大口呼吸着,粗重的男女喘息相互交替,又逐渐恢复平静。
  男人翻身下来,并没有就此了结,而是看着瘫软在理疗床上秀色可餐的女医生,内心不由得生出一股宠爱欲。
  他低下头,凑近妈妈的脖颈处,那天鹅般光滑紧致的脖子不再是原先的雪色,多次高潮让妈妈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晕,淋漓汗滴顺着颈部滴流,绘出清莹的线痕。
  肌肤吹弹可破,体香芬芳勾人,男人忍不住要在妈妈的脖子上来回亲吻,留下专属于他的吻痕,留下属于他的记号,以满足他那泛滥的占有欲,可他还是没敢做得太过分,只是用唇轻吻妈妈的脖子,伸出舌头舔掉那甜咸的汗液,动作极尽温柔,像是在呵护什么珍贵的艺术品。
  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他将手按在妈妈的小腹处,并非之前那种急色无餍的把玩,只是轻轻揉搓,手法细致得如同在按摩。
  男人的事后处理贴心而仔细,这种并非因欲而生的爱抚让妈妈颇为受用,身为女性,在高潮过后总会陷入深深的不安之中,这时更需要情感上的抚慰,虽然她不清楚男人是有意如此还是误打误撞,但确是实实在在享受到了,也对男人留下不错的印象,像是射在自己身上这种事,权当视而不见了。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妈妈才觉得恢复了些气力。她努力起身,半坐在床上,扬扬头,对着男人吩咐道:“好好擦一下吧。”
  男人点头回应,从旁边扯过消毒湿巾,小心翼翼地擦掉在妈妈身上留下的痕迹,随后又将湿布展开裹着龟头蹭了蹭。
  刚才无暇注意,现在妈妈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胯下,颇感奇怪。
  照理来说,射精之后应该会进入不应期,阴茎会疲软下来,直到不应期结束才会重新勃起,但男人的鸡巴在射过以后依然高高挺着。
  虽然根据年龄和身体状况来说,每个人的不应期长短都有所不同,短则十来分钟,长则一个小时,可距刚才也就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应当不是恢复了。
  这让妈妈有些好奇,男人见妈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胯下,莫名觉得不好意思。
  “你怎么还硬着?”
  “啊…啊?”
  男人本以为女医生是在欣赏自己的鸡巴,没想到突然开口来了这么一句,他挠挠头,有些困惑地回应:“我也不知道。”
  “以前在性生活中,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好像有吧…性生活那还是好久之前的事儿了,我都记不清了。”
  听着男人的回答,妈妈挑了挑眉,这家伙,每次问他点什么事儿给出的回复都跟没说似的。
  但这个状况又确实让她很好奇,她盯着男人的肉棒一直看,被盯了这么一小会儿,男人的鸡巴却还是没有萎缩的迹象。
  要不然再让他出来一次,看看还能不能继续勃起?
  洁白的贝齿轻咬嘴唇,妈妈的脑子里突然出现这样的想法,求知欲打破了以往面对这种情况时的不耐烦,再加上男人给她的感觉确实不错,所以妈妈也没有立即赶人走的意思。
  妈妈伸出手,戳了戳男人的肉棒,肉棒的根部抖动一下,坚挺程度还是很不错:“你现在还有想要射的感觉吗?还能射得出来吗?”
  男人闭上眼睛,将意识集中在自己下半身,随后睁开双眼望向妈妈:“好像…有吧。其实平常在家里看着你的照片自慰,最多也就射一次,射完就软了,不会像现在这样。”
  难道他一直不射的病因与此相关?
  妈妈想不太明白,于是先对男人下了命令:“那你找找感觉,看能不能再射一次。”
  “啊?”
  男人被妈妈这莫名其妙的要求弄得有些懵,倒不是他不愿意,而是现在的气氛有些诡异,要让他再射一次,怎么想都太强人所难。
  或许是妈妈看出了他的顾虑,面对不知所措的男人,妈妈干脆自己主动出击,抓起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刚才他就想摸自己的胸,不过自己不让,现在就当奖励他一下好了。妈妈这么想着,手又握上了男人的鸡巴开始套弄,想就这样给他打出来。
  男人也没想到女医生会有此反应,之前不是抗拒就是被动,现在竟然主动要求自己摸她的胸,难道自己的春天要来了?
  他有些激动,双手抓了抓,这对魂牵梦萦的丰满双乳终于被他握在了手里。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白大褂,但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少妇雌胸的圆润与弹性,男人细细品味着这酥乳的触感,贪婪地将衣服下的乳肉捏得变形,巴不得两手从衣服缝隙伸进去,抓着妈妈的奶子揉个痛快。
  眼瘾和手瘾是过了,下半身的体验却不那么满足,现在再由妈妈帮他手淫,怎么也没办法来感觉,他咽口唾沫,试探性地对妈妈说道:“医生,你现在帮我这么弄,我都没感觉了,要不然,你看…咱们再像刚才那样弄一回?”
  妈妈听着,脑海中马上浮现起了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拿着自己的身体磨鸡巴的画面。
  刚才整个人意识惝恍还不觉得,现在这么一想,羞得她恨不得要打男人几拳泄愤。
  “不行!”
  她斩钉截铁说着,手在床边拍了拍,示意男人坐。
  见此情形,男人也只能作罢,虽然比不上压在女医生身上爽,但要是被医生用大腿夹鸡巴体验倒也不错。
  他坐了下来,妈妈则是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对着男人的鸡巴缓缓落坐。
  大腿包裹住那根粗硬滚烫的雄根,妈妈的腿间早已泥泞一片,外流的淫水蹭到男人的鸡巴上,把两人的下体都弄得又湿又滑。
  她低下腰,主动用阴户裹住男人的肉棒,妈妈早已觉得胯间湿热难忍,两人的体液将那件太过纤薄的内裤浇了个透彻,绵柔布料与肌肤相咬合,被妈妈不断收缩的肉洞吸了进去,仿佛那阴阜鼓丘与淫唇肉腔戴上了一层套子,成为了不容戳破的外置处女膜。
  陷入淫穴的布料向内收缩,蜜唇与布料间形成了小小的凹陷,这凹陷又正好贴合了龟头圆润的形状,妈妈就用这骚洞包住男人的龟首,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肉棒钻入少许,心中更为兴奋,只要用力挺动,就可以把鸡巴插入美艳医生的小穴,做她的男人,这种梦寐以求之事现在与男人间只有一布之隔。
  男人越想越激动,不断调整着腰部,想让鸡巴从内裤的缝隙钻入。
  妈妈自然捕捉到他的想法,更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她的动作不紧不慢,当男人心急火燎想要进入时,妈妈将腰往后收,躲开男人的进犯,而到了男人退回来时,妈妈才往前顶腰,继续素股刺激着男人的柱头。
  男人浑身如蚁啃噬,敏感的龟头刚好卡在小穴洞口,宛如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泥沼,不论想深入还是抽离都欲求不得,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触感让男人焦躁难忍。
  而妈妈却与之相反,不紧不慢,游刃有余。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将节奏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轻轻晃着胯部,就利用穴口这一小块地方,上下前后滑动着。
  淫唇与男人的肉棒作着点到即止的亲吻,撩拨和挑逗刺激着彼此的欲望,克制地蔓延着。
  得不到更多的男人也无能为力,只能将注意力转向其他地方,他低下头,将脸撞在妈妈的胸上。
  那挺翘饱满的丰满双乳撑起男人的脸,从纽扣的缝隙中传出惹人垂涎的乳香,他多想扯开女医生的衣服,将头全部埋入妈妈的乳沟中,可隔着白大褂的触感,是柔软之外又裹着一层粗糙,怎么能让男人满足呢?
  男人就这样抓着妈妈的身体,脸埋在酥胸上左右磨蹭如孩童撒娇,下身龟头陷在小穴里,任他努力往里挺弄都无法穿过棉布的阻隔。
  滚烫感灼烧着妈妈的洞前,她感觉自己的膣道在不住收缩,透着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胸被男人的脸紧紧压着,男人这种似是孩子般的表现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小俊,同时小俊对自己做的那些骚扰画面也在脑海中浮现,让她不由得喉咙一紧。
  妈妈本来还能控制自己,但在快感的逐渐累计下,肉体已经与理性脱钩。
  男人笨拙地冲撞让她产生了被插入的幻觉,鼓胀的龟头被兜紧,只在最外围蹭弄,她享受着这种试探性的奸淫,淫水肆流不止,肉壁不断蠕动,炽热的甬道渴望有什么填满,却又不敢真的越过雷池。
  很快,妈妈觉得眼前发花,意识逐渐变得迷离,这是高潮的预感。
  短短一日内,数次激烈的绝顶耗尽了妈妈的体力,她依偎在男人的身上,已无法抵抗男人的侵犯,见对方眼神不善,她欲出声阻止,声音却几乎变成了淡淡的呻吟。
  “别,不要…”
  以往的命令变成了祈求,向来冷冽严厉的主任医师,在此时透着一种让人想要好好疼爱的柔弱。
  男人的眼里映出妈妈的倒影,仿佛灵魂深处都被触动。
  他应下了乞求,又似安慰般,在妈妈锁骨处落下一个轻摇如羽的吻。
  从肩到颈,再从颈到颌,慢慢上攀,男人的吻仔细轻触妈妈的肌肤,两只手却用力抓揉着饱满的臀肉。
  他往前顶的同时,腰部左右摇摆,硕大的龟头抵住妈妈的穴口研磨,在他的攻势下,那块挡在小穴口吸满了温热体液的薄棉卷起,内裤与蜜裂间的缝隙变得越来越大,只差一步,在磨蹭时找好角度往里顶,就能彻底插入女医生的腔内。
  男人的心蠢蠢欲动,但妈妈就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眉头皱起,嘴唇紧抿,脸上挂着冷峻,纵然男人再怎么渴求,也还是胆小,不敢在妈妈面前造次。
  他抱着妈妈的身体不停摇晃,边臆想着自己真在奸淫女医生的场景,粗硬的肉棒塞进神女的小穴,疯狂的摇晃撞得她娇躯荡漾,将高高在上的女人变成自己的胯下淫奴。
  心思固然猖狂,男人的动作可不敢有半分逾矩,依旧只在那一点小洞的范围内进出。
  妈妈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身体被男人把控住,只能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插入,拔出,男人的肉棒时而顶在妈妈的肉洞上摩擦,时而在臀沟中滑动。妈妈双眼眯起,呼吸急促,已经分不清清醒还是失神。
  那条棉质内裤已经几乎缠成了麻绳,就好像加粗的丁字裤一般勒在妈妈的臀部,一半被阴唇叼住,一半夹在股沟中。
  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在臀缝间时隐时现,连绵不断的刺激让妈妈身体痉挛,那紧致挺翘的臀肉猛地收缩,紧紧裹夹住男人的肉棒,终于,在层层加码的快感过后,男人也忍不住射了出来,鸡巴连接抽动几次,稠郁的精液喷满了妈妈的小屁股,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0 01:29:26

第53章
  夜色稠密,困住月色,只有些微清光沿着被水汽氲湿的玻璃边缘流入室内,融化在暖黄色灯光里。
  镜面彻底复上朦胧,映出娇躯摇曳的虚影。
  水柱喷溅而出,浇洒在那奶油般细嫩光滑的肌肤上,如水仙含露,似玉兰欲滴,缕缕热雾缠在肢间。
  素雪般的白润胴体泛着晶莹的光泽,凝脂似的皮肤吹弹可破,又为这美艳增了分缥缈。
  妈妈将手按在胸上,小心抚过。
  随着掌心移动,那啫喱质地的沐浴液涂遍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她不敢太过用力,刚才数次高潮耗干了她的体力,也让身体变得尤为敏感。
  就算是自我触碰,也会莫名出现一种令人焦躁的感觉,诱惑着,或者说催促着自己施予更多抚慰。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好像近来的遭遇为她打开了什么开关。
  那一直掩藏着、压抑着的,在外界撩拨下,如喷泉般涌溢而出,让她越来越难控制自己。
  她决定不去想,闭上双眼,专注于清洁身体。
  可越是集中注意力,身体的反馈就愈发明显。
  那丰满的双乳被游动的手掌拨弄得上下摇晃。
  指腹压住胸部嫩肉,无意刮过已然挺起的蓓蕾更是让她禁不住浑身一颤。
  不知何时,那并拢的双腿也放松了力气,微微向外打开。
  被水滋润过的花穴翕动开合,宛若在渴求着什么。
  水珠顺着腿心渐渐滑落,留下一道长痕,滴在潮湿的地面,又消失不见。
  将花洒挂回墙上,妈妈抽过毛巾,仔细擦拭着身体。
  手指在镜子上画出清晰的一团。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浸湿后散开的湿发,双眸被水色侵润,眼尾那抹淡红透出似是委屈般的娇羞。
  小脸的美并未因时间退却,反倒是因沉淀出的气质显得更有韵味。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极有魅力的女人。
  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妈妈离开办公室。
  坐电梯来到楼下停车场,熟悉的车辆在前方等着。
  妈妈加快脚步走过去,靠近时,车门自动打开。
  她的小男友正在用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见到她的身影,那黑曜石般的深邃双眸忽地闪了一下。
  “抱歉,来晚了。”
  妈妈低下身坐进副驾驶,将手里的包放在中控台上,随后抓紧安全带系好。
  李凌偏头偷看着,鼻腔中钻入一阵让他不由得心驰神往的芳香。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感觉自己女朋友似乎更有风韵了,举手投足中无一不散发着女人味。
  “怎么了?”身体往后挺了挺。见李凌没有动作,妈妈转过头来问道。
  “没事,还出去吃饭吗?”李凌赶紧收回了视线,心惴惴地跳着,故作镇定看向前方。
  妈妈抿唇思考几秒后,又摇摇头:“不了,直接回家吧,今天有点太累了。”
  不论是因为尊敬还是宠爱,李凌自然都会顺着她的意,道了声“嗯”。
  路程不远,两人也一路无话。
  只是这倒并非早先的那种尴尬,更像是种不需开口,享受着彼此存在的默契。
  妈妈闭着眼睛休息,李凌刻意驾驶得非常小心,一辆跑车,不断被周围的车辆甩开。
  他不想那么快到达,虽然每日都会见面和共处,但他和妈妈待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太少,让他完全无法满足。
  车缓缓停在楼下,两人从车里出来道别。
  妈妈正欲离开,可看到李凌垂着头,嘴唇微微嘟起的委屈模样,没办法地笑笑,随后像是奖励听话的孩子般吻了上去。
  前调是轻柔的触碰,但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
  爱意灌注于唇间,彼此对对方的渴望是如此贪婪。
  荷尔蒙的气味催动情欲滋生,流淌在血管里,随之起了生理反应。
  妈妈和李凌的唇紧紧贴合在一起,相互交错和倾轧。
  干燥的唇瓣被滋养得愈发湿润,渗出的吐息无比滚烫。
  每次稍作休息,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更为激烈的热吻。
  李凌只觉得自已怀里的女人充斥着诱惑,不断地吻下去。
  但没有满足对她的思念,反倒让小腹内的火越烧越烈。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跨间高高挺起,以至于胀到了有些疼痛的地步。
  那完全勃起的肉茎前端蹭在妈妈身上,他也无暇分辨是碰到了腹部还是腿部。
  只知道那股让人魂牵梦萦的柔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蛊惑和低语,让他进一步,再进一步。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想要结束这种尴尬的状态。
  可是幅度过大,反而变成跨部贴住妈妈的身体左右蹭弄。
  即使隔着重重布料,妈妈也能感受到那源自年轻男人澎湃的生理活力。
  他的下面硬得像是一根小铁棒,正陷在自己的小腹上,让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妈妈并没有躲开,她已渐渐习惯这种感觉。
  更何况李凌本来也是她名义上的正牌男友,其实没有拒绝的理由。
  很快,她感觉到,一双大手遮住了自己的屁股。
  温暖的手掌贴着臀部,并非与病人相处时,遇到的那种贪得无厌的动作,而是轻轻的,像是擦拭什么宝物般摩挲着。
  李凌的动作也并非刻意,他想要揽住妈妈的身体,又想让两人分开冷静一下。
  结果就是无处安放的双手,在本能的驱使下,捧住了那两颗挺翘饱满的臀瓣,又下意识地轻拂,细细品味着爱人的曼妙曲线。
  一直持续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这个吻才宣告结束。
  李凌和妈妈松开了对彼此唇的占有,转而投向对方的只余目光。
  李凌的目光炙热,一如他身体最烫的部分。
  即使已经拼命用理性压制性欲,可那夹杂了条件反射冲动的,对恋人浓郁的爱恋,还是从眼眶内泄露出来。
  妈妈的目光则更为妩媚,双眼中似是有水波流转。
  往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冷艳女医生,此时,一个眼神,便足以撩动万千情丝。
  那梨花沾雨的美眸,那缠绵的颊绯,勾得李凌魂几乎都要飞了。
  “我回屋了。”妈妈的声音如此甜美诱人,不像是宣告,倒像是在撒娇。
  宛如向恋人倾诉自己对将要分别的不舍。
  这种感觉让李凌忍不住伸出胳膊,抓住了她的手,想要永远将她留在身边。
  妈妈的身体一滞,下一瞬,整个人坠入了李凌的怀里。
  “欸!你干嘛?”
  轻哼,或者娇嗔,这埋怨就如同现在的妈妈一样,柔若无骨,没有丝毫威慑。
  李凌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动作回应。
  他低下头,吻上妈妈的脸颊。
  嘴唇落下,李凌才发现,那藏在桃韵粉晕下的脸颊,已然变得如此滚烫。
  吻,再吻,李凌不住地亲吻着妈妈的小脸。
  妈妈被他这样拢在怀里,只觉得男人异常高昂的体温热得自己有些受不了。
  更何况,从他身上传来的浅浅气味,竟然让她难以自抑,咽了口唾沫。
  妈妈没好气地推了推李凌,想从怀里挣脱。
  可本来她就没什么力气,又被反复撩拨,更是浑身酥软,只能任由男人拿捏。
  “晓莉,你好美。”李凌将妈妈紧紧拥在怀里,手自然地在妈妈的身上滑动起来。
  一只手搂住妈妈纤细的腰肢,手掌往下摆,那只手贴上了妈妈的臀,并没有探入裙底。
  只是在长裙外平缓地抚摸着。
  整只手以掌心为圆点慢慢揉动,动作像是涂抹润滑油般矜持,没有抓揉,没有拍打,可即使如此,也已经让妈妈生出了感觉。
  她克制着喘息的冲动,闭眼感受着小男友的爱抚。
  甚至,并不希望李凌的手太快离开。
  李凌的另一只手先是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拨入发间,任凭柔顺的黑色长发从指间流走。
  那只手缓缓坠落,走过妈妈纤长的颈部,指尖点了,又摸上了妈妈的背。  从脊的第一节开始,沿着背沟落下,直到碰到尾椎,方才恋恋不舍地停止。
  他的手指有力,并不似隔靴搔痒那般,而是让妈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情人勾勒着,正被宠爱着。
  她没有阻拦恋人的动作,享受着亲密无间的身体接触,沉沦在了李凌的怀里。
  路灯闭了光,夜色显得无端暧昧。
  空无一人的楼底下,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
  到此为止,没有越界,没有更深的接触,像是壶中温酒般,进展缓慢。
  但不管是李凌还是妈妈,都觉得这样的节奏很舒服。
  相比起上来就宣泄一切,吃干抹净,这种显得笨拙和舒缓的感觉,就好像在床上进入正题之前,先依偎在爱人的怀里,互诉衷肠,彼此亲昵,做足前戏。
  妈妈将脑袋靠在李凌的胸膛上,听着胸腔内激烈的心跳声。
  脑海中忽然生出一个想法。
  要是能就这样一直下去,好像也不错?
  可惜的是,时间并不会因为人的意愿就停止流动。
  夜晚终尽,太阳也会攀上天际。
  转眼又入工作日,妈妈坐在诊室里,托着腮,看面前的男人自顾自滔滔不绝。
  “医生您是不知道啊,我现在的毛病,就是怎么都射不出来。照理说这是好事,可是吧,真射不出也不行啊,这下子连爽的机会都没了。我现在自慰感觉就只剩下俩字,枯燥。以前撸起来还能舒服下,现在纯是自我折磨,什么方法也都试过了,还是没用,怎么办啊医生?”他的话,自妈妈左耳进,从右耳出。
  妈妈根本没在意他的唠叨,只是低头检查着病例。
  男人并非初次来看诊,先前妈妈给他出具的诊断书上写着“患者勃起正常,但敏感度过低导致射精障碍,难以独立完成高潮”。
  生殖器太过钝感和太过敏感都是难以处理的问题,甚至前者更难处理。
  敏感可以用阻断剂之类的药物控制,但是钝感,很难依靠药物激活患者的感受。
  更何况在性事上,常常会出现因阈值拔高而失去快感的例子。
  或许上一次还有用的手段,下一次就失效了。
  “你先别着急。”妈妈沉吟片刻。
  “医生,那倒是没有,我感觉还是比较正常就能硬的,就是大概刺激不够,射不出来。”男人回答的同时,眼神不断往妈妈身上飘。
  不论来几次,他都会被女医生那令人垂涎的完美身材震撼。
  他并不是没在生活中见过丰乳肥臀的女人。
  但像妈妈这种拥有魔鬼身材,气质端庄优雅,长相姣好的尤物,简直是可遇不可求。
  自从他对着妈妈自慰过几次后,那些成人影像中的女角就更入不了眼了。
  也让他射精困难的症状变得更为严重。
  “最近有规律的性生活吗?”男人摇头。
  他以前也不是没想过找个女人到床上快活。
  但他本来就挑剔,女医生的惊艳更是直接拔高了他的要求,结果一个也找不到了。
  妈妈点头,随后示意男人去里间做准备。
  她把手伸向桌上的手套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更为轻薄的,套在手上。
  以往她都会戴增厚的,尽可能减少与病患的可能性接触。
  但是考虑到近来许多病人身体上的反馈,厚手套在保证了隔绝性的同时,也降低了刺激性。
  甚至不需要她嘱咐,病人已经脱掉裤子老实躺在了理疗床上。那副略带享受的表情,活脱像是在发廊里舒舒服服仰着,等待洗头小妹服务。
  提起放在小桌上的润滑液,妈妈按压瓶口。
  黏腻质地的半透明流体从小眼中涌出,直直淌到她的手心。
  好听的声音响起又消失,小房间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是如此明显。
  男人屏息凝神,听着“波”一声瓶盖打开,听着“咕”一声什么东西挤出,随后是手套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他感觉整个人有如被悬了起来,为即将发生的事,心脏跳动不停。
  妈妈的小手捏住男人的肉茎,随着手腕转动,沾在手心里的润滑液被均匀地涂抹在性器上。
  而那根肉棒也渐渐苏醒,在妈妈的手中鼓胀得越发厉害。
  根部抖动,翘起的鸡巴经由妈妈爱抚,猛地发颤。
  棒身上虹起暴躁的青筋,从龟头到根底都显出一种似被烫过的通红。
  就算隔着手套,妈妈也能感受到这根肉棒的硬度和温度,有如烧红的烙铁棍,熨得妈妈手心好烫。
  妈妈忍不住在心中轻叹一声,单单从外形和触觉来看。
  也能感知得出是男人压抑了许久,才让性器呈现出如此鄙陋可怖的形状。
  非但如此,自尿道外口处往外飘出的,那种混合着淡淡骚味的奇怪气味,刺激着她的嗅觉,让她不由得皱起眉。
  这气味并不令人愉悦,甚至可以说难闻。
  但它慢慢淌入肺腔,竟然让有些洁癖的妈妈都适应了下来。
  细腻的触感在身体最敏感的位置晕开。
  纤细的手指攀着自己的鸡巴,五指刮过带来轻微的瘙痒。
  水性润滑液的冰凉又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肉棒的发热。
  让男人非但没有感觉胀疼,反倒沉浸地享受着来自女医生的按摩。
  一想到如此美人在给自己打飞机,男人就感觉口舌焦躁无比。
  若不是担心自己有所动作会让医生恼怒作罢,他大概已经坐起来,牵着妈妈的手帮自己手淫了。
  这种陌生的感觉,是自己的手完全无法相媲美的。
  手掌裹住圆润的龟头,手心贴在敏感的首端。
  妈妈灵巧地揉搓把玩着,一手责弄着龟首,一手在柱身上下摩擦。
  对头部的针对性刺激最为有效。
  那些初次来看诊的病人,在妈妈的手法下,往往忍不住轻呵或喘息,最终缴械投降。
  “怎么样,有感觉吗?”妈妈的声音不冷不热,手上动作不停。话语却不似关心,而是在进行什么机械流程。
  “有、有的,就是还缺一点。”男人表面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但实际上已经被那种强烈的酥麻振得脑袋都要晕了。
  他暗中咬牙,不断分散注意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将意识集中在肉棒处。
  生怕一个不小心直接泄出来。
  一旦射出来,可不就享受不到美女医生的专属服务了吗,忍住,一定要忍住。
  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强的意志力,竟然硬生生挺了过去。
  “还缺一点啊?你再感受一下呢?”妈妈一边让手在肉棒上游走,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看到他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又改变了手法,去刺激男人的茎部和阴囊。
  他只感觉到一阵温热柔柔地裹住自己的肉袋,本能地收缩盆底肌,引得囊皮都缩了起来。
  妈妈趁机进攻,用整只手掌包住肉棒,拇指和食指是重点,不断摩弄着系带部位。
  沿着那拢起的合缝上下涂抹,时不时压下指节,以指甲刮过。
  这些都是平常自己自慰时接触不及或者说无意碰触的部位。
  如今在妈妈的挑逗下,带给男人强烈到如同折磨的快感体验。
  “有,了……您的手真舒服。”声音中夹杂了几分羞赧。
  但男人并没有说出来,他支支吾吾地回应道:“·没,还没有。”
  “还没有?”已经不知道帮男人弄了多久,她的手都累了。
  结果男人的回应如此平淡,让她心里颇为不悦。
  可毕竟对方是患者,本就是为此来看诊的,也没有对人埋怨或者发火的理由。
  妈妈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摆下手,示意男人坐起来。
  突然的空虚让男人十分失落。
  他正陶醉在女医生的爱抚里,享受着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服侍。
  这一下猝然中断,让荡漾在身体内的快感也断成了两节。
  欲求得不到满足让他无比焦躁。
  虽然听从妈妈的指令,由躺变为坐,手却不安分,摸着自己的肉棒,目光贪婪地在妈妈身上扫着。
  照理来说,女医生的穿着并不是容易让人燃起性欲的类型。
  上半身,一件白色的修身长袖女士衬衫,只在袖口、领口与襟口撞以黑色,更显出理性和克制的感觉。
  下半身,一件儿乎要裹到膝盖的黑色哑光小长裙,想窥都十分困难。
  最外层套着的白大褂,更是完美地与性感二字绝缘。
  可饶是如此,这种禁欲系美感反而让男人生出冲动,定要当面将她剥个什么模样。
  理性的职业装扮,如同对肉体的禁制,告诉你只可到此,不能越过。
  但作为人就是喜欢触犯禁制,挑战规则,越是可望不可即,就越能挑起人的征服欲。
  看着被众人追捧高高在上的女神,宛如母狗般跪地,臣服在胯下摇着屁股乞求宠幸,这种情形所带来的心理快感,是任何生理触碰和官能体验都无法企及的。
  男人的性快感源自毁灭,破坏所谓美好之物,暴露其深藏的卑俗。
  这个变化越是激烈反差越大,就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男人恨不得自己拥有透视的能力,可以穿透外装看到妈妈内里的穿着。
  看到腰腹部欺霜胜雪的肌肤,看到内衣周围半遮半掩的旖旎。
  妈妈的身体曲线太过迷人,那两颗挺拔的饱满乳峰,将修身衬衫的胸部撑得鼓出。
  又因腰肢纤细,更衬得乳房处高耸,这种胸腰差更进一步强化了被拘束感,反而显得有种呼之欲出的色情,惹人遐想不止。
  而裙摆并未过长,依旧能看到裸露的小腿。
  从膝盖到脚踝的流线质感细腻,光滑的肌肤如脂似玉,没有一处瑕疵。
  小腿腹处流淌的弧线精致优雅,既让人想要赏玩,又让人想要崇拜。
  妈妈倒没在意男人那过分的眼神,她已经被看得习惯了。
  来诊的病人多多少少都让她心力憔悴。
  更何况,如果这确实对治疗有帮助,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看着男人那小动作不停的手,嫌弃说道:“好了,你要是想撸就自己撸吧。”
  男人听令,也丝毫不犹豫,握着自己的鸡巴对着妈妈就开始了上下套弄。
  妈妈盯着男人的动作,又问道:“有没有什么能让你兴奋的点?你平常自慰想到什么场景或是桥段会很有感觉?”她很清楚,连自己娴熟的手法都没能让男人射出来,就凭他自己,肯定也够呛。
  男人舔舔唇,视线又一次在妈妈身上掠过,就像是在为自己的自渎寻找配菜。犹豫了几秒,男人突然开口。
  “医生,要不然,要不……您脱了衣服,让我看着您的内衣?这样肯定会有感觉!”男人像是个绅士般扫荡着。
  妈妈看着男人殷切的态度,她思考了会儿,觉得也并非不能接受,大不了,只给他看一点就是了。
  当前最要紧的事,还是让男人赶快射出来。
  妈妈的手挪到胸口,特意将第二颗纽扣解开。
  因为胸部丰满,这颗扣子紧紧绷着,让她很不舒服,现在倒是正好。
  从那颗解开的纽扣后漏出的缝隙中,略微能看到一点白色文胸的边角。
  男人迫不及待站起身,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想从胸前的这处窥口往里看见更多。
  那看起来朴素而纯洁的白色胸罩后,包裹着让男人心潮澎湃的巨乳。
  甚至那贴身的内衣都无法完全遮住饱胀的乳肉,两颗奶子间夹住的深邃的乳沟依稀可见,让男人看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他多么想扒开内衣,骑在医生身上,两手狠狠抓住女人淫荡的奶子,把两团乳肉往里挤,夹住自己的鸡巴,感受着被那对又大又骚的胸部裹紧的感觉狠狠冲刺。
  每一次往里插都让龟头对着她的小嘴,直到亲到为止。
  “求医生,求求你,再打开一点,让我好好看看吧!”虽然妈妈听了他的,解开领口,那个洞也能看到里面,但也仅仅是能看到罢了。
  这口子实在太小,看不过瘾。
  尤其在男人愈发兴奋的现在,反而成为了桎梏。
  他哀求着,声音显得无比可怜,像是一个讨不到糖的孩子。
  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态度也变得急切。
  不过妈妈见男人如此得寸进尺,也是没了好气,她抿起嘴角,偏过头去,一点要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见妈妈没有反应,男人也只能忍耐着,更加聚精会神,专注盯着内衣的一角撸动着。
  脑子里全部都是脱下内衣后,酥胸摇晃的香艳场面。
  内间就这样维持着诡异且微妙的气氛,妈妈并不做声,男人也光顾着自慰。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的眼神警惕地瞥向男人,见还是一副没什么反应的模样,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了,来吧。”
  “你要一直这样,我后面也不用工作了,还是赶紧开始吧。”男人正撸得兴起,没想到女医生这么主动。
  赶忙撤开手,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重新回到男人面前,嘱咐他坐好。
  男人也很识时务,坐在理疗床上,两腿向外张开,跨间一根肉柱高高挺起,随着根部收缩,慢慢抽动。
  妈妈低下腰,两手握住男人的肉棒,目光也落在上面。
  因为弯腰的缘故,上半身随之垂下,那个小洞也因此开得更大。
  而且从男人的视角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珠玉般丰腴的乳丘,看到那浑圆勾人的轮廓,看到深不可测的乳沟与白色的内衣。
  男人目不转睛,贪婪地将这春光尽收眼底。
  脑中自然而然播放起无码的色情片,主角正是他和面前的女医生。
  两只小手上下游走,握紧包皮上下撸弄,指尖顶在冠状沟中不住摩挲,指腹撩拨着龟头边棱。
  一只手玩弄着龟头,一只手握紧柱身旋转着套弄,像是用手指在肉棒上跳钢管舞。
  妈妈就这样俯身在男人的腿间,动作像是灵巧的机械。
  惨白的无影灯向下投射,把男人的鸡巴照得无比光亮。
  被先走液与润滑液滋润,又经过长时间的撸动和套弄,那根肉棒通体赤红,隐隐向外散发着腺体与费洛蒙结合的气味。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手套弄肉茎时发出的“咕啾咕啾”声。
  每当妈妈的手完成一次循环,堪称淫荡的水声就随之啪啪作响。
  她面无表情,可双眸一动不动,毫无焦点的落在男人的鸡巴上。
  她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流淌的痕迹,既非专注,也非茫然,无关欢喜,也无关厌恶。
  好像这个看动作本身,就只是看而已。
  男人并不知晓妈妈内心有着什么活动,他也不会在乎,肉体上的快乐对他来说更为重要。
  也没有人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往日的她虽然态度冰冷,可并不像这样沉默。
  与一以贯之的态度有所不同,她还是会嫌弃,而现在,她像是在思考,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房间里,只剩下一双手在竭尽所能取悦一根鸡巴。
  男人再也克制不住,先前多次差些就要高潮射精。
  可那些冲动都被他自己用力狠狠压了下去。
  控精毕竟是有极限的,一旦抵达了阈值,无论大脑如何阻止,也无法对脊柱做出命令。
  “医生!”男人的声音颤抖着,连绵不绝的强刺激几乎要贯穿他的大脑,让意识化水。
  他开口提醒着,但女医生却并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反应。
  依旧是沉浸在那股奇怪的氛围中,她的眸落在肉棒上,神却好像飘往远方。
  她的手不停地撸动着,却只是依着本能和潜意识的动作,宛如机械般毫无人文关怀。
  见此情形,男人也顾不得再次提醒。
  他只感觉下身一紧,一股畅快感推着他攀上云霄。
  随着马眼张开,一股股滚烫腥臭且无比浓厚,儿乎发黄的精液喷射出来。
  正好不偏不倚地,全部射在了妈妈的脸上。
  肉棒还在跳动,那些粘稠泛黄的男汁,不断地浇灌在妈妈的头部。
  乌黑亮丽的长发间挂着腥黄的精斑。
  琼鼻与樱唇同样被浊色浆液沾染,小脸上一条条落满了正在向下滴的精液痕迹。
  原本精致完美的面容,在遭颜射过后,竟然呈现出一种高岭之花被玷污后,堕入凡尘遭人凌辱的淫靡感。
  妈妈被这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当回过神来,有所反应时,已经彻底来不及。
  她感觉自己的嘴边惹上了腥咸味,鼻腔内全都是石楠花的气味。
  脸上和头发湿哒哒黏糊糊的,难受得要命。
  她恼怒到几乎要爆炸,一对美目睁得滚圆,恨不得要将眼神化为刀,剁掉男人身上的那根脏东西。
  “你为什么要射了还不说!想干什么,啊?”女医生爆发出的气势吓了男人一跳。质问的同时,杀人般的目光更是让男人畏缩。
  男人颇感委屈,他低下头,嘴唇颤抖,喉咙滚动了好几下。
  才开口回应道:“我刚刚说了——真说了,您一直没说话,我忍不住了。没办法,结果就……对不起徐医生,我错了,我给您擦。”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往外扯,这就要起身给妈妈擦干净。
  妈妈听着他的辩解,愣了下,随后想起他的确没有说谎。
  可固然自己有责任,这事儿已经发生了,要她马上消气也不大可能。
  妈妈努力压抑着胸腔内几乎要炸裂的冲动,传出的声音中依旧带着令人心惊的怒意。
  “赶紧穿好衣服,出去等我。赶快!”
  妈妈先一步出门,拿好备用衣服走进了后面的浴室。
  没过多久,水声响起,如同珠玉落地。
  花洒不断喷流,将整个浴室内弄得雾气腾腾,轻纱般的水雾附着在玻璃上,里外看,皆是影影绰绰,一片朦胧。
  小俊趴在玻璃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他能看到水汽弥漫,也能看到一个窈窕身影。
  黄静正在淋浴,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她将自己置身于负离子增压花洒下。
  感受着那细密的水流冲刷掉身体的污垢,也洗去一身的疲惫。
  男孩虽然看不真切,但靠着想象力补完了这一诱人的沐浴画面。
  他看到黄静伸出胳膊,让水沿着小臂流下,途经光滑的腋下,再到腰侧,斜落至大腿,最后消失在足边。
  一颗水珠舔过黄静细腻如奶霜的肌肤,从发梢滴到天鹅般的细颈,滑到勾勒清晰的锁骨上。
  再攀上那对雪白陡峭的山峦,在娇嫩粉润的峰尖稍作停留。
  接着,继续往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抵达那令人朝思暮想的花穴蜜径。
  小俊多么希望自己就是那滴水珠。
  他当然不甘于只做一滴水珠,他想闯进浴室里,抱住黄静那赤裸的娇躯。
  将头埋进她的胸部,再把下面插进女人的下面,好好地发泄一下未能满足的欲望。
  淋浴间里,黄静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人。儿子出门不在家,这个时候王阿姨也睡下了,还能是谁。
  “小俊?你来上厕所是吗?”黄静突然开口,吓了小俊一跳。他赶紧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省得被黄静发现自己就靠在玻璃门边偷看。
  “是我,黄阿姨,我看灯开着,知道有人,但是我已经憋不住了。”小俊随便想了个借口。
  其实这借口非常拙劣,偌大的别墅,有好几个卫生间,他去哪个不一样。
  不过黄静倒是没有质疑他,她点点头,回应道:“哦,好,你先上吧,我还要洗一会儿再出去。”她并没有对小俊起太多疑心,毕竟这个年纪的小男孩,这么小,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黄静当然不知道小俊心思并不单纯,也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就被这个貌似无害的小男孩给盯上了。
  她恢复了刚才的动作,继续清洗身体,并没有什么顾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给小孩子看到了,小俊咽了口口水。
  他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又退了几步。
  刚才那一瞬间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还以为自己图谋不轨被黄静发现了。
  不过还好,黄阿姨并没有说什么。
  放松下来的他立马又进入了色心萌动的状态,他脱下裤子,坐在了马桶上。
  黄静没有注意外面的动静,虽然就算她要往外看也看不清楚,小俊的那根鸡巴正暴露在空气中,鼓得特别厉害。
  小俊就这样抓着鸡巴套弄起来。
  他偏着头看向玻璃门后面,黄静晃动着的倩影,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
  和黄静同处一室,中间只隔着一道随时都有可能打开的门。
  这种马上会被发现的刺激让小俊兴奋到整个人都要疯狂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硬过,最近总是拿着黄静的内衣自慰,到现在也有点乏味了。
  相比起他所体验过的真正的做爱,这种自我安慰实在是刺激不足。
  他甚至故意偏转过身体,将鸡巴对准那面玻璃门,小手握紧肉棒飞速撸动。
  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这玻璃能够消失,就在黄静的面前,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对她撸射。
  潺潺水声盖住了异响,黄静和小俊都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但是两边的场景却天差地别。
  很快,在几近于露出的强烈快感中,小俊射了出来。
  精液噗滋噗滋落在了地上,在小俊的幻想里,却是一滴不留地洒在了黄静的脸上和身上,就像,现在淋浴用的不是水,而是他的精液。
  简单收拾了下,小俊按下马桶的开关,捂着滚动的心跳逃了出去。
  当黄静洗完澡出来时,小男孩早已躲回房间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用浴巾裹着身体,下意识抽了抽鼻子,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是并没有在意,而是吹干了头发,也回屋睡去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0 01:43:21

第54章
  差不多就这样,去药房那边,把这个交给窗口,回去按医嘱仔细用药就行。您别担心,情况不严重,保持良好生活习惯,增加活动,避免久坐,饮食上多摄入新鲜蔬果和谷物,富含锌的食物也适当吃点,总会养好的。”
  来人手里捏着妈妈看开的单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嘴唇咧着,也不知在碎碎念些什么。
  他就这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起身离开,临末了还露出疑惑的目光看向妈妈,仿佛没听懂她刚才说的话。
  眼见病人消失在门口,妈妈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阖眼的同时,连带着长叹一口气。
  做医生,最疲惫的,不在于探究和详查病情,也不在于对症下药解决病灶,而是如何与患者进行沟通。
  有的病人实在无法交流,要么云里雾里找不着重点,要么冥顽不化听不进道理,偏偏遇到这种情况还不能着急,得摆出和蔼可亲的态度,显得比服务员还彬彬有礼,比病人自己更尽心尽力。
  一顿折腾下来,不管是身还是心都被磨到乏倦。
  而要敷衍了事,自己的良心又过不去,实在进退两难。
  “请7号杨*到2号诊室就诊。”
  叫号广播突兀响起,妈妈听着,心里莫名生出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当她睁开眼时,面前出现的正是怎么也说不听的患者中的一员。
  甚至,是否该称呼他为患者都要存疑。
  妈妈觉得杨宇完全不应该被归于其中,他之前种种恶劣行径和胡搅蛮缠的态度,让人在看到他脸的那刻,就会无端烦躁起来。
  妈妈努力压抑着胸中涌起的一口恶气,眼神变得极为不善。
  她还没开口,杨宇就像黏着人不放的狗皮膏药般贴了上来,谄笑着问道:“阿姨,我又来了,我这儿不舒服,帮我看看嘛。”
  他一边说,手指向下点着,不论表情还是动作,都直观地让人联想到猥琐二字。
  虽说很讨厌这家伙,但他也是叫了号来的,妈妈没办法把他直接赶走,还得按流程进行,问询一遍。
  “哪儿不舒服?”
  “就这儿。鸡巴不舒服。”杨宇分开腿,故意挺了挺。他的双腿间好像已经隐隐鼓出,撑起裆部的布料。
  妈妈被他粗鄙的话语惹得眉头紧皱,开口呵斥道:“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我问你哪儿不舒服,问你症状是什么,尿道口有灼痛感?睾丸胀疼?还是别的什么毛病。这儿是医院,大家是来看病的,不是叫你在这里耍流氓的,你要是不准备看诊马上出去,我很忙,没工夫搭理你。”
  饶是杨宇再怎么没脸没皮,在妈妈这足以冻彻脊髓的态度下,也被迫收敛起来。
  青春期男生虽然叛逆,爱与长辈对着干,但毕竟不够成熟,很轻易就被成年人的气场压制住。
  他就象只被提留着脖子拽起来的小鸡,甚至不敢挣扎一下。
  “呃、呃,我真的是不舒服,就是,就是……就是我打飞机的时候,射不出来,不信阿姨你看看。”杨宇绞尽脑汁,终于想了个还算合理的说法。
  这话算是真假参半。
  为了好好享用妈妈的服务,别那么快缴械,杨宇在等待叫号时,先偷偷跑去厕所,来了一发。
  其实他来前,在家里就撸过一次了。
  在家时一切顺利,将照片上妈妈的小脸射满自己的精液,可在厕所时,不管怎么弄就是不出货,他还在着急,叫号声就响了,只得提上裤子进了诊室。
  “哦,正常。你这个年纪,一个月能射出来一次就行了,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妈妈的声音稍稍缓和,但依旧冷得让人发颤。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叫下一位了。”
  正说着,妈妈那纤细而漂亮 的手指落下,指尖点在叫号键上,就要按下去。
  杨宇见状,慌忙凑到跟前,胳膊一捞,抓住妈妈的手。
  他处心积虑等了那么久才挂上妈妈的号,目的还没达成,哪能就这样无功而返。
  妈妈可不惯着他。
  她下意识甩开杨宇伸过来的手,反过来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漆黑的瞳中隐隐含着煞气,像是要剖开他的胸腹,摘出心肠来,看个究竟。
  杨宇被吓到犯怵,没敢再毛手毛脚,整个人蔫儿了般缩缩脖子,语气变得卑微且恳切:“不要啊阿姨,我,我忍不住。每天对着你的照片,没有想法都不行,求你了,帮我看看吧。”
  杨宇的话并没有对妈妈产生什么效果,倒不如说让她更加反感。她一声不吭,没有犹豫,直接按下按钮。“请8号······”
  电子机械女音再度响起,像是要将他踢出场外。
  杨宇心里急得不行,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留下。
  匆忙间,他忽然想到上次看诊时用过的借口,连忙说道:“阿姨,我这个肯定是得病了吧,一直射不出来,很痛的,你帮帮我吧。”
  话音刚落,门已经“咚咚”作响。
  随着叩击声响起,排在后面的患者将门推开,脑袋挤了进来,对着妈妈点点头,就要坐到椅子上。
  妈妈瞥了杨宇一眼,看他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抿紧唇。
  虽说理性让她恨不得马上把他赶出去,但她既是医生,又是母亲,内心深处仍然柔软。
  责任感和同理心挟持着她,即使是演出来的,但只要有一点点概率,身为医生,都必须解决患者的痛苦,犹豫片刻,妈妈最后还是妥协了。
  “不好意思,不小心按错了,麻烦你出去稍等,之后我叫号你再进来吧。”妈妈看向新进来的病人,向来冰冷的表情中竟多了一丝温度。
  歉疚让她的眼神逐渐柔软,认真让她的气质变得锐利,本就优雅的面容,在复杂情绪的渲染下更惹人着迷。
  那人倒也没有为难,笑着说没事辛苦医生了,转身又出了门。
  杨宇眼睛骨碌一转,他也没想到自己急中生智的说法能奏效,但既然机会降临到面前,哪能让它再溜走。
  看着那人出去,他赶紧将门关好,努力将情况形容得更加悲惨:“真的是撸不出来,这憋着都已经疼了好几天了,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阿姨你看的。怎么办啊医生······”
  妈妈被他这太过做作的反应弄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按规定,未成年人看诊得须有监护人在场,但杨宇来了几次,都是护士代看的,这次自然也没有家长在。
  妈妈只好打电话给护士站,简单说明情况,要求调拨人手。
  很快,一个长相颇显老气,该称作大妈的女护士出现在二人面前。
  “徐主任,我来了。”她点头向妈妈示意,随后目光落在杨宇身上,像是要看穿他般上下打量着。
  来之前,小璇跟她说,来徐医生这儿看诊的这孩子很惹人嫌,听小璇控诉得那么动情,她倒想看看,这小子能惹出什么么蛾子。
  杨宇看这次在场的不是先前那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姐,多少有点失落,他甚至不敢多看这大妈两眼,生怕自己的性趣因此消失。
  到时候真硬不起来,可就成麻烦事儿了,还怎么让医生给自己打手枪啊。
  “嗯,拜托你了刘姐,他监护人不在,劳你替代下,我好给他检查。”
  简单吩咐两句后,妈妈抽出丁晴手套,让手指钻进套内,仔细戴好,同时命令杨宇自己把裤子脱掉。
  杨宇早已迫不及待接受女医生的检查,他双手扯着松紧带,猛地往下一拉,裤子和内裤一起跌落到脚踝附近,像是暴露癖发作般,炫耀着自己的下半身。
  妈妈看向杨宇的腿间,那根肉棒早就已经勃起,几乎是从裤子里弹出来的。
  杨宇双腿大张,高高挺起的肉棒忽地抽动几下,圆润饱满的龟头胀得通红,从马眼处吐出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又沿着勾起的弧线下滴,在龟头到系带的位置留下光亮的水痕。
  妈妈仔细观察着杨宇的鸡巴,随着根部挺动,那颗龟头向上扬起,像是在指向她的脸,不论是茎身还是顶端,呈现出的颜色皆为不知是摩擦过度还是太过兴奋所造成的猩红。
  她将指腹轻轻点在龟头上,就在最顶端来回摩挲。
  男阴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忽然刺激,让杨宇齿间一凉,喉头滚动,粗重的喘息随之喷出。
  那滚烫且硬质的触感,充斥着思春期的躁动,传出混合着酸与骚的淡淡腥味。
  妈妈按压手指,尿道海绵体充实饱胀,外在柔软,内部则极为紧致。
  她又蜷起五指,用掌心裹住肉棒,轻轻撸动,无论怎么收拢手掌,反馈的感触仍硬实有力。
  用手部仔细感受过后,确认勃起程度和硬度维持都没有问题,妈妈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嘴唇拢紧,眉头深锁,面色泛起一层冷峻的白。
  按照杨宇的说法,他射不出来,又痛,阴茎必然会因为痛感导致勃起不坚或是难以维持,怎么可能性冲动那么强烈,硬成这个模样?
  思来想去,这小鬼大概又在唬人了。
  妈妈胡乱思考着,她站在杨宇身后,伸手探到他的跨部,握住那根肉柱,依照本能动作起来。
  手掌贴住龟头揉压蹭弄,将泄出的先走汁涂抹在整只龟头上,以掌根顺着纹络往下滑动,手指压住系带挑逗,再用指甲轻轻刮着茎缝往回返。
  拇指和食指捏成圈,套在冠状沟上,握紧肉棒转动手环,用指侧刺激着敏锐的龟棱底边,整只手往根部下按,随后又往龟头的方向上提,从小幅度的蹭碰,再到大幅度的撸动,一点点增加着套弄的强度。
  手指与掌心所环成的肉筒,有如一支可以随意依照鸡巴形状进行改变的自慰套子,裹着杨宇的肉棒来回抽动。
  医生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摸索着,让杨宇无比兴奋。
  他性欲旺盛,极易因外界刺激而勃起,而现在,一个美女正以检查的名义,摸遍他阴茎的每一寸,手法细腻得近乎于恋恋不舍,像是在赞叹自己的鸡巴多粗硬坚挺。
  看她这么爱摸,她是不是已经忍不住在脑子里想要自己的鸡巴了,是不是幻想者被自己拽着头发从屁股后面插进去,杨宇不禁意淫起来,沉醉在这种身心兼具的快感中,扭着腰,主动配合起妈妈的手法动作。
  手下沉的同时,腰部挺起,手上抬的同时,腰部下坠,逆节奏的碰撞让每次交插带来的刺激都更加强烈。
  杨宇只感觉自己被温暖紧致地包裹着,指尖的小动作撩拨着敏感点。
  而妈妈也感觉到那根炙热的肉棍在进一步膨胀,简直快要握不紧了。
  她不断按照时浅时深的固定节奏动作着,数下轻快的套弄后,跟着一次用力的撸动,用出浑身解数抚慰着男孩的肉棒。
  只是,不管她怎么刺激都是反响平平,从刚才开始,手上反馈就少得可怜。
  肌肉震颤是最浅显直白的反应,可任凭妈妈如何努力撸弄着杨宇的肉棒,那根肉茎跳动的频率都没有增加,甚至比自己上手之前还要少。
  她当然不会知道,按时间来算,杨宇在家里已经射过,现在正好从不应期恢复,到了最钝感的时候。
  别说用手了,哪怕她亲自骑上去摇,也未必能让杨宇射出来。
  “还没感觉?”
  面对妈妈的询问,杨宇只是摇头,弄得她无比郁闷。
  这弄了十几分钟,自己的手都快发酸撑不住了,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而且不是嘴上故意这么说的,身体反应不会骗人,妈妈很确信他的确没什么感觉,难道说,真的是自己手的刺激不足?
  不应该啊,手淫应该比性生活的刺激性更强才是,更何况这个年纪的小孩哪有性生活,他自己都说在家里是自慰弄不出来,总不会是输精管堵了吧?
  妈妈干脆松开手,甩了甩又酸又涨的手腕,坐回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摘掉手套,拿起笔快速划了几道签上名递给杨宇:“可能是输精管堵塞,你先去拍个B超看看,出了结果再说。”
  杨宇本来正慢慢享受呢,哪想到妈妈这么容易就放开了手,一时间,肉棒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感,欲求不满的感觉让他龇牙咧嘴,巴不得把女医生浑身上下每处,都变成任自己鸡巴摩擦的淫肉。
  他故意摆出一副苦涩的表情,再次卖惨:“那阿姨,会不会以后都射不出来了?”
  妈妈没搭理他,只说让他赶紧去做个B超。
  杨宇再度追问,妈妈还是不为所动,叫他去做检查,查完再说,手则是按下按钮,唤刚才久等的病患进来招呼。
  见妈妈态度坚决,杨宇只好提起裤子,垮着个脸出门。
  他这一去就是一上午,今日恰好某公司安排体检,做项目的队伍尤其长,杨宇等了好久才轮上。
  等拿着片子回到诊室时,妈妈正靠在椅子上休息,她后续又接待了五六个病患,此时精力已快耗尽,看到杨宇回来,想着之后应该没别的病人看诊了,就有气无力地招了招手。
  将杨宇的B超单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妈妈的眉拧得更紧了:“奇怪,输精管没堵塞啊,到底什么情况?你去里间坐,我再给你检查一次。”
  杨宇听话地走进里间,褪下裤子,坐在了理疗床”上。女医生唤来先前的刘护士跟着进入,仍是一个检视、一个检查。与刚才不同的是,这回小男孩的肉茎直拉着,还是妈妈渐渐用手刺激才勃起的。眼看小肉虫在自己的手心里变成粗硬的肉棒,她就更加奇怪了,既然自己施加的刺激可以导致勃起,那为什么迟迟不能射精?
  妈妈的手再度握住了杨宇的肉棒,还是以刚才的手法套弄起来。不出意外,得到的结果与方才别无二差。
  “坏了阿姨,我这,我是不是废了?”杨宇故意显得有些着急。
  他自然不急,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但要是让女医生急了,自己的发挥空间可就大得多了。
  “尽会瞎说。”妈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废了,你能勃起就说明性功能正常,现在射不出来只是敏感度不足而已。你上次撸射是什么时候?”
  “上次啊……上次。”杨宇低着头思索着,煞有介事地沉吟道,“上一次还是好几天之前吧,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明显感觉要爽有点困难了。最近几天都没能射出来,所以我才来找阿姨你看看怎么回事嘛。”
  妈妈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握紧杨宇的肉棒撸动着,同时手法也在不断转变和撩拨,试图找到让他感觉强烈的敏感带,“在那之后,你的阴部有没有受过外伤,碰撞或者烫伤之类的冲击?”
  “没有。”杨宇摇头,妈妈也没接话,气氛又归入沉默中,只剩一只玉手在机械地摇动,可男孩的肉棒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
  五分钟后又是一个五分钟,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杨宇甚至不能从妈妈的手淫中得到快感了,包皮和阴茎的过度摩擦真的带来了疼痛,这痛苦直接从他的表情间往外淌,杨宇眯着眼,绷着脸颊,嘴角张开,向着妈妈求饶道:“阿姨,这样不行,真不行,要不然,你脱下口罩让我看看吧,我平时都对着你的照片打的,或许亲眼看着你的脸会有感觉。”
  妈妈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稍作思考,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所以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于是很轻松地同意了。
  她偏过头去看向一旁的刘护士,对着她点点头,护士当下意会,上前摘下了妈妈的口罩,那藏在无纺布后的绝美容颜终于得以释放。
  那明澈隽秀的双眼自不必多说,挺拔小巧的鼻子给人以一种人偶般的精致感,唇色红润水嫩,有如藏匿于灌木间的诱人莓果,令人忍不住采撷啃咬。
  妈妈的五官单看本就完美,组合在一起并没有互相抢色,而是比例和谐,适如其分,搭配上那粉妆玉琢的光滑肌肤,与那冷若冰霜的绝尘气质,让人不禁想到生长在高岭峭壁的婷婷雪莲。
  杨宇看得都快呆了,心中不断惊叹,被妈妈握在手里的肉棒也胀了一圈。
  他平时经常看着妈妈的照片自慰,自觉都快看腻了,但当真人出现在他面前还是会被惊艳到,那种神籁,那种风韵,都是静止图像全然无法替代的。
  每一个角度呈现出的,都是不同的妩媚柔美,鲜活表情透着灵动之感,气质如仙露明珠不食人间烟火,可再看她的动作,纤纤玉手中握着的却是象征着丑陋肉欲的淫根,如此荒冶的反差又将她一下拽回尘间,容许遭人意淫与亵渎。
  沉默还在继续,屋内只剩下套弄时发出的碰撞声。
  妈妈抬眸,墙上时钟指针已经来到了正午十二点,差不多快是下班的时间了。
  她心里越来越焦躁,再不把这家伙打发走,一会医院的系统关闭,没有结算完成,他下午还得再来骚扰自己。
  想到这,妈妈觉得宁愿自己做出点牺牲,也不能继续僵持下去了,累还只是一方面,这家伙在实在让自己心烦,还是早点让他滚蛋为好。
  她表情依旧是不爽而又恼怒,却主动抓起杨宇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杨宇还在恍神,只听见耳中传入冷淡的声音。
  “你找找感觉吧。”
  杨宇不禁大喜过望,之前但凡有点身体接触都会被妈妈躲开,这次竟然允许自己碰了?
  他倒也不客气,一只手抚上妈妈的大腿,旋即手指开始肆意触碰和游走,细心摩挲着这条玉腿的每一处肌肤。
  在他的幻想中,他不知道多少次抱着这对骚腿又是摸又是亲又是用来夹鸡巴,现在虽然后面两条还做不到,但摸起来过过手瘾也好。
  光滑的裸腿没有任何遮盖,妈妈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杨宇手指的动作,他的手仿佛带着电,每每从肌肤上划过,就让她感觉一阵难受,她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可并没有甩脱杨宇的手。
  本来就是为了让他赶紧射才准许他摸的,要是不让他碰,又不知道要拉扯多久。
  妈妈咬牙,强忍着难受,不断去想其他事情,试图抵抗身体上传来的这种古怪的感觉。
  杨宇的手攀附着大腿,从外侧摸到内侧,从腿心摸到膝盖。
  真软,真嫩,真滑,摸起来真舒服,他脑中只剩下类似的念头,手指在妈妈的腿上刮个不停,边摸边臆想着,要是抓住妈妈的两条大腿并起来,紧紧夹住自己的鸡巴,用鸡巴去蹭这软嫩滑润,浑圆细腻的大腿,那还不得爽上天?
  真想现在就抱起这对小骚腿,操到她腿软腰麻淫叫个不停,看她还敢不敢对自己使眼色呼来喝去。
  他沉浸在类似的淫思中,不多时自己也有了感觉,一张脸涨得通红发烫,几乎要赶上肉茎的颜色了。
  妈妈感觉到,手心中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知道他快到了。
  声音仍是冷的,不像是询问,像是单纯描述一件事实:“要射了吗?”
  “嗯。”杨宇无暇搭话,久违的快感开始冲击脑海,和他那些下流的妄想搅混在一起,逐渐染白一切。
  见状,妈妈缩回了腿,手心压在龟头上,手指掐着龟头的边缘迅速擦弄,被龟责的杨宇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一抖,随后一股暖流射出,全部浇在了妈妈的手心。
  浓厚、粘稠、灼热,在体会过一瞬间那种手感后,妈妈摘下被玷污了的手套,随意丢进废纸篓里,仿佛给杨宇打出来这件事,也不过是像丢一件垃圾般无所谓。
  “行了,还是能射出来的,没事,你走吧。别总是自慰。”妈妈摆摆手,旁边的刘护士会意,帮坐在床上还在失神的杨宇穿好裤子,推着他离开了诊室。
  看着离去的两人,妈妈再度长叹一口气,转身往办公室的浴室走去。
  下午,杨宇很识趣地没有再出现,看诊还算顺利,当妈妈再躺在椅子上小憩时,最后一个进入诊室的是李凌。
  “今晚去我家吃饭吧。”李凌来到妈妈身边,讨好地为辛劳了一日的女医生揉肩,两只大手捏在斜方肌上,斟酌着用力,又斟酌着开口,“老在外面吃也腻了。”
  “吃腻了的缘故嘛?”
  或许只有李凌才能从妈妈那冷冷淡淡的声音中品出情绪来,他觉得女友的话里似乎带着点玩味。
  “我妈说多让你到家里坐坐。”李凌笑着说,“她自己一个人觉得寂寞。”
  妈妈对黄静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她是医学方面的前辈,又和自己同处一个行业,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另一方面,她是自己男友的家长,在辈分上比自己要大得多。
  很多时候,就会陷入到底该以何种方式相处的疑惑中。
  是以姐妹般亲近的感觉,还是以婆媳这种带点距离感的相处?
  可不论怎样,她都十分尊敬黄静,所以在她看到小俊意对黄静图谋不轨时,心里延伸出的愤怒,比小俊觊觎自己时还要强烈。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做这种事了?”
  妈妈狠狠揪住小俊的耳朵,几乎要把他提起来,小俊痛得龇牙咧嘴,可就是不肯把偷出来的内裤放下。
  “要是再乱来,别说黄阿姨把你赶出去,我先把你丢出去。你在阿姨家吃在阿姨家住,还暗戳戳做这种事,你对得起你黄阿姨吗?真是条白眼狼。”
  她怒火中烧,又担心骂得太大声让外面的母子听见,只得咬着牙硬压低声音,在小俊耳边骂道。
  “姐姐我也不想,可我忍不住。”小俊露出委屈的表情,就好像妈妈训他是训错了,他遭冤枉了一般,“不拿阿姨的衣服我就没有感觉,怎么弄也出不来,我也不想·····那我能让姐姐给我弄吗,有姐姐帮忙我肯定不用阿姨的衣服弄了,我保证。”
  妈妈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但毕竟还是在李凌家里,她也不想发作把这件事闹大,要是让黄静和李凌知道了,尴尬不好收场,二是小俊的事情又难处理。
  思来想去,她压制着心里暴躁的情绪,没好气说道:“你先把内裤放下,把裤子穿好。我可跟你讲,就帮你这么一次,像你这个年纪就不该做这种事,更别说还是拿别人贴身衣服乱搞了。要是再被我看到你拿黄阿姨的内衣内裤自慰,我非打死你不可,听到没?”
  小俊连连点头,喜笑颜开,就好像没听到妈妈的威胁和教育,只听到帮你二字一般。
  她拉着小俊出门,客厅里的母子二人正在聊天,见妈妈过来,黄静赶紧招呼她过来坐,喝喝茶说说话之类的。
  妈妈甩给身边的小男孩一个眼神,像是在警告他别乱说话,朝着黄静摇摇头:“晚点回来再喝吧静姐,我先带小俊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
  “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们?”李凌看了看黄静,又望向自己妈妈,这就准备起身。
  妈妈连忙开口拒绝:“我自己去吧,你要是也出去,留静姐一个人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该多寂寞。”
  “晓莉真会疼人,你要把小凌带走去约会也行,我不要紧。”黄静笑笑,转头给儿子递了个眼色。
  一时间,妈妈和黄静都在向李凌使眼色,搞得李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干脆掏出钥匙递给自己的女友,转头对黄静说:“好了妈,我在家陪你吧,晓莉出去一会就回来了,要是我们俩一起去,时间肯定长,而且······”
  他不用说完,黄静和妈妈都能听得明白——带着小俊这个电灯泡,出去约会也不够意思。
  妈妈接过钥匙,开车离开了别墅区,在外面兜了两圈,特意找了个偏僻且寂静的停车场。
  这里空旷,也没停几辆车,妈妈她肯定不敢在别墅里做这种事,总归还是要躲着人耳目的。
  车子熄火,两人找了个理应没人过来的角落,妈妈又观察了一圈,这才安下心,对小俊说:“把裤子脱掉吧。”
  小俊点点头,立刻脱掉裤子。
  他刚才在家里躲在洗衣间自慰,因此连内裤都没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妈妈要给他摸下面,特别兴奋的缘故,小俊的下面还保持着硬挺,胯间现出与年龄不符的粗大性器。
  他主动牵过妈妈的手,只是并不是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而是将自己的肉棒塞到妈妈手心里,让她握紧自己的鸡巴。
  两人都没说话,阴暗的角落中传出凌乱的呼吸声,宛如偷情。
  和在医院里的检查不同,现在妈妈手上既没有手套,也没有润滑液,只好空手帮小俊打飞机。
  迫于身高差,她只能蹲在小俊面前,一手捧住小俊的阴囊,一手捧住小俊的肉茎,轻轻地用手指点在龟头上,左右轻蹭,本来就彻底勃起的肉棒突然跳动几下,随着根部抽搐,尿道口渐渐流出润滑汁。
  小俊看着眼前的美女姐姐,这个姿势,只要自己往前挺腰,鸡巴就能顶到姐姐嘴唇上。
  他内心里疯狂的想法躁动着,多想抱住姐姐的小脑袋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就这样抽送起来,可终归只敢想,要真的动手,怕不是会被姐姐狠狠扇几个巴掌丢在这里。
  妈妈用掌心去蹭张开的马眼,又用五指抓着龟头揉捏,把圆润的龟肉上涂满粘液,再捏一个指圈套在龟头上蹭弄。
  一只手擎着肉柱,两根手指套弄龟头,起初动作还比较生涩,可随着前列腺液越流越多,妈妈套弄的动作也愈发灵巧。
  食指与拇指掐出的环紧紧套在小俊敏感的龟头上,随着手来回滑动,专门针对前段进行刺激。
  长时间吃素的小俊被妈妈这么一开荤,只觉得舒服到几乎要昏厥过去,最敏感的顶部承受着连绵不断地玩弄,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在体内乱窜,如果说手撸肉棒整根套弄还有着可以休息的余裕,那现在这种玩法几乎每一次都是在边界线上跳舞。
  小俊努力忍耐着,可越是忍耐,所体验到的快感就越强,他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紧紧闭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一秒、两秒····没办法数过了几秒,小俊忽然觉得腰间酸软,鸡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随后控制不住,一股股浊白色的精液射出,划破晦暗的停车场,又啪嗒啪嗒落到地上。
  妈妈叹了口气,心想可算搞完了,但还没等她放松下来,小俊马上伸出胳膊,搂着她的后背,吻上了她的嘴唇。
  意料之外的侵占让妈妈本能抵抗了两下,可很快就连抵抗的力气都没了。
  小小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嘴唇含住她的香舌吸吮,手指在她的背上、侧腹寻找着敏感带爱抚。
  要说所有人里,对她身体最熟悉的,还是小俊。
  这个狡猾的小男孩不知道趁她疲累和生病时摸了她的体多少次,还特意记下来触碰哪个位置反应最明显。
  指舌并用,驾轻就熟的调情摸得她浑身难受,既想摆脱,又莫名渴望就这样继续下去。
  就在妈妈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腰间有什么窸窸窣窣的东西。
  反应过来,才发现是小俊在解她的腰带,刚才还意乱情迷的脑袋一瞬间清醒,她赶忙将手往腰部伸去,想要按住男孩的手不让他乱来,可是手没摸到,反而摸到了那根又热又硬的肉棍。
  小俊硬梆梆的鸡巴再度塞入妈妈手心,而他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碰触,非但没有扭腰抽离,反而故意在她手里挺动蹭弄了几下。
  自手心传来的灼烫感让妈妈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刚刚射精的鸡巴现在还散发着精液独有的腥味,这股若有若无时隐时现的味道不断撩拔着她的嗅觉和神经,越是闻,越有种似乎要上瘾的感觉。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一起一落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旖旎而又淫乱的气息。
  “哈、哈··。姐姐,我想用你的腿来弄好不好。”
  即使已经射精,小俊依然贪婪无厌,用了手就想用腿,用了腿就想用小穴,就像他以前那样一点点试探,不断侵蚀妈妈可以接受的边界,最后彻底占据这具姣艳魅人的玉体。
  不过这次妈妈没有心软,她坚定地拒绝小俊的要求,即使是隔着裤子都不允许,只准用手给他弄出来。
  遭受拒绝的小俊倒也不气恼,不管怎样都比他自己一个人撸的时候要爽多了,更何况姐姐的手也一样舒服。
  没办法,他只好继续吻上妈妈的小嘴,用那根舌头代替想象中的鸡巴,在妈妈的口腔中疯狂搅动,舔弄上颚,拨弄舌尖,像是要让妈妈完全沾染自己的味道。
  那双小手也不甘寂寞地攀上了妈妈丰满的双乳,小俊用力揉捏,将乳肉酥胸捏得像是一块面团,他又突然好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妈妈那又大又骚的两颗奶子里,用胸部把自己套弄到射出来。
  小俊恍然觉得妈妈的肉体如此色情,不管哪处,大腿、臀缝、乳沟还是腋下,都适合夹住取悦男人的鸡巴,更别说身上本就可以用来插的洞了。
  只是可惜今天妈妈只愿用手给他撸。
  小俊边沉溺徜祥在浪荡无耻的幻想里,边在妈妈替他轻轻撸动的时候主动摇晃起腰,像是把握住他肉棒的小手当做飞机杯使用般,不断让粗硬的鸡巴蹭着妈妈敏感的手心。
  没有说话,只剩下肉与肉借着体液摩擦的淫声,咕啾或是噗滋的声响因停车场的空旷而回荡,又飘入二人的耳中,没过多久,小俊又感觉腰部一紧,随后精液不受控地涌出,大股大股喷溅。
  稍微休息了一会,妈妈拿车上的湿巾清理好自己的手和小俊的下体,随后开着车带着小俊返程。
  “以后不许对你黄阿姨有非分之想,听到没有?不然的话……”
  妈妈的眼睛看向后视镜,心思却全不在路上。她抬高音量质问小俊,话并未说尽,其间的训诫意味却很明显,小俊自然是连连答应。
  看着小男孩的反应,貌似十分听话,嘱咐他的事儿都能做到。可不知为何,她又总觉得心慌。
  或许只是最近麻烦事太多心乱了?
  妈妈默默想着,完全没察觉小俊的眼睛里没有顺从,只剩垂涎。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0 01:57:20

第55章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浴室中交缠,狭窄空间内,低沉的嗓音与娇媚的哼声此起彼伏。
  体格矫健的男人抓握着白花花的香艳娇躯,将两颗奶子捏进手里,粗壮的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中,在那雪腻香脂上掐出指痕。
  那女人细腻的肌肤因水珠浸润更为妩媚冶艳,曼妙的曲线在粗暴的控制下额外添了几分楚楚可怜,整具身体像是挂在男人的跨上,被顶到腰肢如花枝般乱颤,遍体淋湿,已分不清是浴水还是香汗,男人肆意冲撞着,将女人的屁股插得晃荡不止摇出阵阵臀浪,看得人小腹燥热,恨不得将自己替换进去,亲身品尝一下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咔嚓、咔嚓。”
  突兀且微弱的转动声突然响起,将我从淫欲中惊醒。
  无暇顾忌在跨间膨胀未能释放的性欲,我本能看向房门。
  又赶快转回脑袋,手猛地敲了下空格。
  摄像机正拍向两人的结合处,男人正要将肉棒抽离,却还没完全拔出。
  画面屏幕卡在这个位置,正应着我抓在腿间,不上不下的手。
  我停下手上的机械动作,赶紧扯住裤子的松紧带往上一提,将下半身给遮住。
  虽说还是能隐约看到鼓鼓囊囊的裆部,但总归比下体门户大开要好得多。
  我等不了电脑关机,直接拔掉电源,脚踩着地面,身体压住椅子往前拖,整个人缩进写字桌里,从桌上抽出一本崭新的书,装模作样看起来。
  并非错觉,那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紧接着敲响,哒哒哒地离我越来越近。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明明眼睛落在书本上,但就是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反倒是听觉变得尤为敏锐,纵然我没刻意去追踪,可那停在门口的脚步,清晰地勾勒出她的行动轨迹。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撞得我胸口都隐隐发痛,遮掩太过匆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还留下什么会被发现的缺漏。
  要是被她发现自己的儿子躲在房间里看毛片打飞机,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
  “哎呦——”
  门打开了,身后跟着吹来一阵凉风。
  我抑制着自己回头看的冲动,下意识夹紧了两腿。
  还挺着的肉棒被两腿夹住,即使隔着裤子,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也能感受到那股坚挺和烫意。
  我捏着中性笔的前端,在书本上勾勾画画,笔尖点在纸上毫无规律地摩擦着。
  当下,明明已经关掉屏幕,再看不见方才淫艳的场景,可那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中播放着,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清晰。
  下半身完全没因突发的变故消退,甚至腿间又往外顶了顶,胀得颇为难受。
  那脚步就在门口停了会儿,过了好几分钟,才飘飘然,传来冷淡的声音。
  “写完早点休息。”没有更多啰嗦,她的话戛然而止,脚步继续响起,又逐渐远离,只是这次听起来虚浮了许多。
  “哦。”我也只冷淡地回了一句,并未在意她有没有听到。
  与她之间的交流向来如此简约,不论哪方都已习惯。
  外人看来,这大抵是一对“相敬如宾”的母子,可只有身为当事人的我才清楚,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像是头上笼着散不掉的阴,喉咙被掐得喘不过气来。
  我并不质疑她对我的爱或是关心,话语会骗人,可行动不会。
  只是她的感情,总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威压,以及宛若手术刀般锋利且冰冷的生硬感。
  很久以前,我也会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对着她撒娇,可回应我的却往往是训斥,于是我越来越不敢向她表达或者倾诉什么。
  我就好像一条遇人不淑的小狗,平时畏缩在旁自己玩耍,能不靠近就不靠近,偶尔被关心即受宠若惊。
  而她也没有要缓和关系的意思,也可能她想过,但不知道该怎么做,以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变成了一种,毫无亲密,却又系在一起的,堪称畸形的亲子关系。
  折叠门推拉发出的刺耳声,证明她进了浴室,我偏过头看,见到灯光透过浴室门上的毛玻璃,照出一阵晕黄。
  淅淅沥沥的水声打在地上,一下子拉扯着我的意识回到了屏幕。
  显示器漆黑一片,可刚才的画面,再度不受控地在脑内播映。
  这部片子是从杨宇那儿拿来的,我还没看完,剧情大概是父亲长期出差,家里的儿子对母亲起了色心,先是边偷看妈妈换衣服边自慰,又进一步变成了偷窥洗澡,接着趁着妈妈睡着时在床边对着她的脸撸。
  就这样,行为愈发过分,后面找借口在妈妈洗澡时进入浴室,半是引诱半是胁迫,两人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刚看到的也正是这个桥段。
  我感觉呼吸急促,身体愈发燥热,贪念也肆意蔓延。
  本来就是手淫到一半被骤然打断,此时,腿间反应剧烈,未能抚慰的肉欲反扑,像是要支配我做出行动。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这剧情正与我现在的处境相呼应,冥冥中,有种命运有所暗示的意味。
  不过我倒还算清醒。
  片子里的内容不过是演出来的,那个所谓的妈妈都没做抵抗,半推半就就从了男主演,要是我对我妈做出什么下流事,还不被她打个半死。
  对她的畏惧太强,以至我都没有发现,我并不是在抗拒与她发生关系,而只是害怕承担后果。
  不知何时,我想象中的画面里,女主角的面孔逐渐模糊,又替换成了妈妈的脸。
  那张冰艳清冷,让人心生敬畏,却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脸。
  即便和她相处久了,已经看得习惯,我也无法否认妈妈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就算是片中那些刻意挑选又经妆造美化过的女演员,和妈妈相比,也不过是皓月下的萤光,黯然失色。
  更何况,主演们多是主动演出淫乱或者妖艳的表情,努力去挑逗男人的欲望,看多了,就觉得太过刻意,反倒没意思了。
  可妈妈总是一副看谁都不爽的脸,仿佛就没谁能让她高兴一般,要是这张脸上出现女优那种要高潮的荡表情,一边娇喘一边说着不要,这种反差······  想到这儿,我的手已经在不知觉时伸进了裤子里,再度握住那兴奋不已的性器,慢慢揉搓。
  也没过多久,水声停了下来,房门开启又闭合,听着是她回了房间。
  我竖起耳朵,听了又听,确认没有再响起其他声音后,手上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动作,蹑手蹑脚地往洗手间走去。
  呼吸几近停滞,脸烫得吓人,这种做贼般的感觉非但没让我退缩,兴奋倒是愈演愈烈。
  钻进洗手间,锁好门,屋内还笼罩着温热的水汽与沐浴液的香味。
  我的脑内无端出现妈妈的裸体,那饱满丰盈的双乳上涂抹着一段泡沫,白嫩圆润的臀部挂着几点露滴,纤柔细瘦的腰上手指划过,匀称紧致的腿间水流淌下,胭霞落雪遮峰挺,梨枝照水花溪深,即使身处浴室里,也惹得人口干舌燥。
  我走到换洗用的衣篓旁,拨开她刚刚换下来的衣物,从最底下挑出还带着体温的内裤。
  我捧到脸上了嗅,仍能闻到淡香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这种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感觉喉咙间痒痒的,吞咽口水的同时,喉结随之滚动。
  直至现在,我那凝固了的呼吸也没有放开,只在快要喘不过来的时候,才用力吸两口气,因此女人特有的味道大股大股涌入肺腔,一团欲火在体内烧得旺盛,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性。
  鬼使神差般,那浅白的、温热中带着些微湿润的内裤套在了我的鸡巴上,平时覆着妈妈腿间的那块位置裹住了龟头,从半透明的布料上隐约能看见猩红的色泽,又被龟头的形状撑得鼓起。
  我抓着妈妈的内裤,勒着我那胀得发痛得肉棒开始撸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但此时我除了在脑子里描绘妈妈的裸体,已经无法思考别的事情。
  比黄片里的女主角更为美艳,身材更加惹火,此时此刻,我已经化身为其中的男主角,而妈妈正挺着娇躯,被我掐着奶子从后方侵犯。
  向来清傲端雅的面容,此时竟染上了娇娆和妩媚,脸颌上扬,秀眉勾起,杏眸中雾水涟涟,樱唇微张,唇缝中喘出不绝的娇嗔,一边说着不要不可以,身体却主动迎合着我的亵渎。
  两颗挺翘的奶子被我抓得上下摇晃,粉嫩的蓓蕾鼓在指缝,那温软的臀肉撞在我的大腿上,将我的鸡巴深深夹入腿间,再依依不舍地吐出,我整个人贴着妈妈的肉体,品尝着那滑嫩的美妙触感,快感不断积聚,直到要释放……
  指节敲打门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振,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我看向门口,隔着起了雾的玻璃,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个身形。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去而复返,她站在门口多久了,有没有发现我在做什么,我只觉后怕,就连舌根都变得僵硬,不敢先作声。
  幸好顺手将门栓扭上了,否则还不被逮个正着?
  听这情形,料想她也没抓到我的恶行。我压了压怦个不停的心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自然些,试探性问道:“我在上厕所,怎么了妈?”
  说也好笑,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厕所里不是我还能是谁。“没事了,我想洗衣服,明天吧。”
  她不轻不重地回道,那靠在玻璃上的影又渐散消失。
  这突然的袭击把我吓得差点软了。
  等她走后,我阖上眼,重新幻想着刚才看过的片子里的剧情,感受着套在内裤里的鸡巴重新振作,手也继续套弄起来。
  更多画面在脑内放映,男女主依旧被我和她所替换。
  妈妈站在花洒下,感受着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那细腻的水柱先是浇在颈间,接着是锁骨,又洗在胸上。
  乳晕颜色变浓,乳尖在水柱的拍打中胀起,挺成两颗诱人的石榴粒。
  她一手抓着花洒,一手抚上自己的胸部,手指按在乳首上轻轻摩擦。
  喷出的水越来越靠下,掠过乳沟和小腹,直到射向她的私处,强劲的水流洒在鼠蹊部,穴口与花珠被刺激得略带痛意。
  双腿夹紧,却又无意识想要松开。
  这种渴望享受却又因此羞耻的模样,让她整个人都染上了似水般的惑人柔情。
  不过这种时间没能持续太久,就在她自慰时,我闯入了浴室,浑身赤裸的男人步步逼近,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可又无处掩藏自己的肉体,只能用手臂遮在身上,拼命想要挡住乳首与穴唇,但这种抵抗也是徒劳无功,我挺着又粗又硬的鸡巴,赤红的肉棒高高翘起,就这样离她越来越近。
  往日看上去强硬无比的妈妈此时终于撑不下去,显出一副柔弱可怜的小女人模样,嘴里喃喃着不要,声线中都夹杂着哭腔。
  看她梨花带雨的娇弱相,我不禁起了淫之心,告诉她可以不进去,但是她必须给我打飞机。
  妈妈咬着唇,本想拒绝,看到我腿间的凶器,本能撇开目光,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她知道我来势汹汹,无法抗拒,只得屈辱同意,往日高高在上的态度彻底消失,只剩下卑弱与无奈。
  那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握住我的鸡巴,缓慢地撸动起来,一上一下,从快到慢,从矜持到放开,渐渐变得投入。
  幻想中的动作慢慢与现实重合,我想着妈妈给我手淫的画面,抓着内裤下的肉棒套弄得越来越快,龟头变得酥麻,腰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流过,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不管怎么忍耐,那种喷薄而出的冲动都无法再压抑下去,随着马眼一松,一股股精液射出,全部射在了套着鸡巴的妈妈的内裤上。
  我大口喘息,又休息了好一会,平时我也经常会自慰,可不论哪次的体验都比不上现在,这样酣畅淋漓的愉悦感还是第一次。
  处理完欲望后,我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被精液弄脏的内裤,想到妈妈刚才说还要洗衣服,赶紧放在水龙头下冲干净。
  直到上面再无残留,摸起来手感也干净,这才安心放了回去。
  在今天以前,我从未想过,妈妈竟然会成为我自慰的对象。
  都是杨宇给的毛片害的,我埋怨怪罪着同学,却无法克制妈妈的身材却不止一次在脑子里出现。
  以前不怎么敢看她,现在才发现她的身段,该突的突,该翘的翘,该长的长,该细的细,用完美来形容并不过分,明明长着一张高傲且冷淡的脸,身材怎么比那些专门拍片的演员还性感邪魅。
  怪不得杨宇不止一次跟我说他馋妈妈身子。
  而且不知为何,她最近的气质似乎也和原来有些不同,以前像个机器,最近表情则是丰富了一点。
  “看我干吗?”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妈妈凝起眉,语气也变得不善,句普通的疑问,听上去却像是审判犯人。
  “没,没,就是过两天要开家长会。”我赶忙转移话题。
  虽说会对她起邪念,但是刻在骨子里的畏惧可没那么容易消除。
  她顶着那冷得跟冰霜一样的脸,不知道训斥过我多少次,看起来着实吓人。
  我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一看她皱眉,腔调都不由自主地转为卑微。
  “嗯。那我提前请假过去。成绩下来了?”
  “下来了。”
  “怎么样?”
  “还行。”
  妈妈也没再问,留起一口粥放在嘴边吹凉。
  我看向她那红润的唇瓣,又不禁想入非非起来,要是她给我亲或者给我舔下面的话……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蹭蹭嘴唇,桌底下,阴茎已经忍不住挺了起来。
  但我也不敢伸手去摸,只能装得若无其事,慢条斯理吃着早饭,在脑子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么?”幻想中的妈妈正在桌底下享用另一份早餐,现实中的她语气中满是威胁,听得我浑身一抖。
  “什、什么?”
  “我要是单独被留下来,你可小心点。”妈妈眯起眼,要是要把我看穿一般,这下子我连胡思乱想都不敢了,生怕她再从我的表情中察觉到什么端倪,就只是低着头默默吃。
  “知道了。”实际上我这次成绩还不错,其实就算我没考好也不怕,毕竟我和班主任之间,还有一层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真要有什么事儿,去找她哭诉一下,不怕她不照顾。
  妈妈这才满意般,收回她那要刀人般的目光,说了句去上班,走到门边提起包换鞋走了。
  我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就像是找代偿一般,再度在脑内将她意淫个遍,随后吃完早点,前往学校。
  上午坐完诊,下午按照惯例,又是去养老院做检查。
  依旧是那些熟悉的脸,大部分检查也都进行得比较顺利。
  嘱咐得用心,又拜托院内在饮食与生活上加以照顾,所以大部分老人身体都没什么问题。
  另外,她可是个美人,就算态度不算特别亲切,老人们见她也开心,一说到检查,都是抓配答,一个赛一个的积极。
  只剩一个例外。
  “算了吧徐医生,别搞了,不会管用的,就这样吧。”
  老头摇着脑袋,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像是在嘲笑妈妈做的都是无用功。
  且不论实情,表面上看确实如此,妈妈忙碌了半天,各种手交的手法都尝试过了,但这老家伙非但没有要射的迹象,就连勃起程度都不算理想,要硬不软,要软不硬的。
  妈妈也不是第一次与他接触了,之前他也是这个态度,也是这个反应,当时就惹得妈妈很不爽。
  她本来以为,自己这段日子在医院看诊,积累了不少新经验,用在怪老头身上能够奏效,现在看来,却是反响平平。
  “您摸我试试,再找找感觉呢?”
  妈妈咬了咬唇,努力做出让步,但老头只是“哼”了一声。
  “我年纪大了,对摸女人不感兴趣的。”
  要是他不开口,还则罢了,但他说的这话,简直是在人雷区上蹦迪。
  既否认了妈妈身为医生的素养,又否认了妈妈作为女性的魅力,饶是平常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的妈妈,此刻也被气得胸中郁结,要不是素质和道德限制了她,她真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让这老东西再开不了口。
  想归想,实际上还是要尊重的,再加上妈妈性子执拗,既然她作为医生接手,就一定要负责才行。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在看诊时一次次容忍和让步,尽可能满足病患们的性癖,当下也不例外。
  妈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心里的执着战胜了习惯上的拘谨,尝试主动撩拨老人的感觉。
  她贴到老家伙身上,将脑袋埋在他脖间,嘴唇贴着颈部轻吻。
  衰老让老人的肌肤生出褶皱,变得角质化,不过并非完全没有感觉,来自妈妈的突然袭击让他浑身一颤,还没习惯,那股温热感又复上了敏感的耳垂,软糯的唇轻蠕动几下,让他暖感觉让他想要逃开,但耳朵上的轻搔又让他用不上力气。
  他的手被面前漂亮的女医生抓起,随后手心传来紧致而细腻光滑的触感,像是用指腹品尝着凝固了的奶酥,也像是平常把玩盘到圆润的玉石有了体温,他嘴上说对摸女人不感兴趣,但这送到手上的感觉,又让他爱不忍释。
  妈妈感觉粗糙的什么在腿上刮着,本能让她想躲开,但这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也只能忍耐下来。
  她察觉到老人有所挣扎,但很快就顺从下来,于是妈妈更用心、更加仔细地爱抚,在常见的敏感点上挑逗着,希望让老人生出感觉。
  不过,比起对方,倒是她的感觉更敏锐。
  不知不觉,妈妈感觉到一只手贴上了自己的臀部,她身体一颤,但还是压抑着要甩脱的冲动,默许了老人的冒渎。
  老人并非有意要摸妈妈的屁股,只是身体的下意识动作,不过见女医生没有反抗,他也就变得大胆起来。
  那粗糙起皮,皮肤皱缩的手抓住妈妈的臀瓣,轻捏了几下,随后手指点在那浑圆柔腻的臀肉上,慢慢打着旋。
  其实他说的也并不是假话,对于摸女人一事,他也并非那么感兴趣。
  老家伙年轻时也算风流倜傥、阅女无数,跟他谈过的、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有多少,他自己都记不清,相比起别人自然显得兴趣缺缺。
  但就算以他年青时的经历来看,妈妈可也是鹤立鸡群,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可大多数的漂亮都只是与其他人比较罢了,这些人,多少会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
  但妈妈不同,从她的身上很难看到什么缺陷,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挑不出瑕疵,硬要说也就是性格没那么平易近人,但这种性格与她的容姿恰好相配,要是真变得太亲切或者热情,反而显得媚俗。
  妈妈第一次出现在养老院时,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只是他现在确实上了年纪,性欲衰退,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
  要是早上个十年二十年,说不定他也会对妈妈发起追求,一定要把她弄到床上,操个十回八回的才肯罢休。
  妈妈当然不清楚这种底细,她只觉得,老人那贴在自己屁股上画圈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
  每一次在臀上打圈,每一次划过,甚至每一次戳碰,都让她生出触电般的感觉。
  仿佛末梢都被牵引,仿佛触碰到了每寸神经,仿佛打开了潜藏在妈妈身体中的开关,让她变得尤为敏感,根本无法抗拒,就连承受都如此艰难。
  她不自觉伸出舌,小香舌舔弄着老人的耳洞,嘴唇轻轻裹住耳侧,拼命控制着自己。
  无数电流在体内游走,像是要激活她的肉体,让所有的毛孔都变成敏感点,她感觉喉咙中骚动起来,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
  尚且残存的理智和意识让她强忍住触电似的快感,强压着渴望呻吟的冲动,手轻轻抓住了老人的肉棒。
  比起刚才,那根东西又硬了点,似是她的卖力有了成效。
  这让妈妈不禁有了信心,她的手指在老人的鸡巴上拨弄着,指尖从柱首撩惹到柱根,指节贴紧龟头周围轻刮,手心把住整根肉棒来回撸动,动作由慢入快,尽力用自己酥软滑的小手取悦侍奉着老人的肉根。
  老人似是没注意到妈妈身体的异常,又或者是故意视而不见。
  他只是用在妈妈的小屁股上画着圈,抚弄着女医生的翘臀。
  妈妈的手让他感觉到些许舒服,只不过还不太足够,至少要射出来是远远不够。
  年龄的递增让他的性器敏感度不断下降,从纯粹的生理角度,已经很难到达高潮了,一般来说都是心理快感更能得到满足。
  妈妈抿了抿唇,看着老人那勃起得差不多,却迟迟没有反应的肉茎,不甘心地问道:“您、您到底什么地方比较敏感?”
  “嗯……”老人沉思片刻,开口说道,“要不然你像上次一样?”
  妈妈听闻愣了一下,过往的记忆涌上脑海。
  她还记得,这老家伙在自己面前毫不客气放着黄片,听着片内女人的艳词淫语露出一副受用的表情,边对着自己炫耀,边嘲讽着自己不行,甚至到了最后,还要求自己也学着那种视频里的女人,说些不知廉耻的话,才肯射出来。
  想到这里,妈妈黛眉轻蹙,那能滴出水来的小脸似是又凝上了青霜。她没好气地“嗯”了一声,转而继续想方设法诱惑着老人。
  春情荡漾,意乱情迷,妈妈想要说些什么足以让老人心神荡漾的骚话,可话到了嘴边,一是词穷不知说些什么,二是羞耻完全不敢开口。
  老人倒也不急,只是继续用手在妈妈的身上划拉着,不过这次的范围不限于臀部,先是从臀肉滑落到腿心,又是从腰肢上抚到脊柱,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可每一次游走,都像是撞在了妈妈的敏感带上,惹得她喘息不定,难以自持。
  “哈啊…慢、慢点…”朱唇轻启,妈妈原先那冷淡矜持的声音,宛如被老人的手给揉化了一般,喘息变得慌乱而娇艳。
  “轻点,求你了,轻一点、哈嗯~”
  既是想用叫床声满足老人,又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之前的克制融成了水,妈妈再也不抑制呻吟的念头,渐渐出声。
  “好舒服~嗯,我、我要不行了,要去了,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嗯唔唔……”
  “射给我吧,快点射给我好不好,求你,呜啊~”
  像是终于得到了满足,老人满意点点头,就在妈妈在他耳边轻哼娇喘,用软糯腻滑的小舌舔弄着他耳朵的时候,被妈妈抓在手里的那根肉茎忽地狠狠收缩,随后,一股腥臭的精液喷到了妈妈手上,随着根部抽动几下,稠得像是膏般的浓精塞满了妈妈的手心。
  这老家伙狡猾得很,一点儿亏也不肯吃,就在射出来的同时,调戏着妈妈屁股的那只手也马上收了回去。
  妈妈身体一滞,刚才还连绵不绝在体内流动着的快感戛然而止,尤其是她感觉自己即将高潮,就快要得到满足的前一秒,刺激忽然间消失了。
  这种寸止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焦躁无比,看着满脸遂心如意、神清气爽的老人,她想要说些什么,比如怒斥,比如辱骂,比如质问,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作为女人的矜持和身为医生的专业让她不可能为此向对方发难,也只能暗暗吃下这个哑巴亏。
  虽然妈妈在表面上维持着波澜不惊,但是,体内那种空虚到了极致的感觉,那种欲求不满的渴望在不断回荡,让她的怨念越累越多。
  “谢谢你啊徐医生,啊呀,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你这叫得也挺好听的嘛。”
  听着老东西的话,妈妈感觉自己被气得眼皮跳个不停,偏偏她还不能发作。
  犹记得,上次在养老院发火,导致事后处理麻烦得要死,不仅是医院,还牵扯到了许多其他关系才将其摆平。
  这些上了年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社会上已经没什么可以限制他们的了,甚至于求着他们别出什么事儿。
  强压下种种不悦,妈妈恢复到在医院坐诊时最常用的事务态度,先是去卫生间仔细清理过被老头玷污的手,又仔细检查身上没有其他地方沾染上体液,这才臭着一张脸回到了房间。
  她在便签上开了几味常见的保养处方药,对着并没认真听的老人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随后就离开了养老院。
  来接她的还是李凌。
  作为称职的小男友,每次妈妈结束了工作,他都会及时出现。
  看到妈妈一脸的不开心,李凌也没再问,想来又是养老院的老头子惹到自己的女朋友了。
  “要不然和医院说说,咱们以后不来了?”妈妈冷冷回了一声,倒不是她刻意如此,身体上的确不舒服,回应得也就没那么积极。
  她甚至都没怎么在意李凌说了什么,仅仅是借着潜意识回应。
  妈妈的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心绪不宁,身如火燎,她感觉浑身躁动难安,仅仅是调动意志力去抵抗身体的感觉就已足够辛苦,更别说分神处理其他事了。
  一路无话,到达楼底下的停车场时,妈妈一反常态,并没有立即离开。
  她闭着眼,像是没有感觉到车已停下,看着像是累了。
  李凌见状,从自己这边下车,绕到副驾驶,绅士地拉开车门,又伸出手牵住妈妈的小手,小心地将妈妈带了出来。
  “到家了,晓莉,咱们走吧。”
  这一声好像比刚才多了点感情色彩。
  李凌顺势揽住妈妈的腰,和往常一样,在分别时来个深吻。
  将女友的身体拥入怀中,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暖,李凌低头,吻住了妈妈的嘴唇。
  唇瓣相贴的瞬间就变得缠绵,两人微微偏头,让唇片咬合在一起,勾起的舌头湿润黏滑,不断地想缠住对方的舌,又在口腔中挑弄着。
  舌尖抵住上颚来回摩挲,贴在齿间感受着欺负,钻入舌底肆意挑动,两人的唾液融在一起,吻得唇濡湿,吻得舌滚烫,吻到呼吸困难,吻到动情处,方才恋恋不舍分开。
  短暂分开后,李凌注视着妈妈的眼睛,那潮湿的眸中,只剩下自己的倒影。
  无法忍耐,稍作喘息,紧接着是第二次温存,这次不仅仅是唇舌的交换,他的手从腰肢游向其他位置。
  那宽阔温暖的大手自然地抚上妈妈的臀部,他的动作很轻,只是拂拭,只是擦过,可仅仅如此,就让妈妈身体颤抖。
  方才被老人摸出来的感觉瞬间回笼,本未能满足的欲求,在李凌的撩拨下,变得更为热烈,变得更为敏感。
  妈妈的身体动了几下,想要挣扎,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这样依偎在男友怀中,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爱抚,甚至于身体扭了扭,像是要与那只手贴得更紧。
  又一轮吻过后,两人几乎都已喘不上气。
  李凌看着妈妈的小脸,冰山般的俏脸已然融化,颊间桃色晕染,比新开的花卉般更娇艳欲滴,眼含泪,如一汪春水泛滥,连倒影都再看不清,那唇色因为自己的躁动,显得比平时更加红艳。
  如此妩媚,如此动人,见爱人因自己动情的模样,李凌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与她长相厮守,将她揉进怀里再不分开。
  欲念因情爱而生。
  李凌的肉枪勃起到极限,直接戳在了妈妈的小腹上。
  要是以往,他早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妈妈分开了。
  但当欲火烧得旺盛到一定程度,单凭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李凌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妈妈那火热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蹭着,在这种触感下,茎部那难以忍耐的骚动,不仅没有得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需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才能满足。
  然后是更深层次的贪婪。
  源自肉体最原始的赤裸冲动操控着男人,让他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对肌肤相贴的渴求,再也不留其他。
  他的手不再自我设限,坚实有力的手指深深陷进妈妈那丰腴的臀肉中,两手用力抓着双臀,像是在宣示对它的所有权。
  肆意抚摸,抓握,揉捏,把玩,平日里的翩翩君子,此刻也化作野兽,依靠着本能在女友身上施为着,两只大手往上提,从腿到摸臀,再从外侧摸到臀缝,那两颗臀球就在李凌的大手里不断改变着形状。
  妈妈的喘息声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不加克制。
  情人的爱抚如久旱逢甘霖,妈妈的寂寞随着李凌手指与掌心的拨弄,渐渐抒解。
  那几欲焚身的火种也不再那么暴烈,逐渐变得舒缓且绵长,随着两个人身体缠绵,安静地燃烧着。
  过了许久,汽车声响将两人拽回现实。
  新来的车在后面滴滴打着喇叭,妈妈和李凌赶紧分开。
  只是这情欲如藕丝,似断而实连,在逐渐变弱后,并非消散,而是蛰伏着等待下一次的释放。
  清醒过来的李凌这才发觉刚才做的事有多么荒唐,他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该安抚,总之是不敢说话,生怕再做些什么惹女友生气。
  与他相比,妈妈则显得很淡然。既不羞也不恼,轻声说了一句让李凌整个人呆滞的话。
  “要不要上来吃顿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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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0 02:07:53

第56章
  一声轻语拂过耳际,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散在风里。
  还没来得及回答,轮毂转动声碾碎短暂的寂静。车辆转过,前灯不经意投来,照在妈妈身上。
  眩光拢住那身纤影,滤出半抹月白色轮廓,仿佛下一秒就要流散,却又在她呼吸微颤时凝住。
  妈妈抬起手腕,将被香汗黏连的碎发别至耳后。
  灯光沿臂弯淌下,从腕骨抚到指尖,再停留于耳廓,映出肌肤白腻如瓷,又透着尚未褪尽的棠红。
  她偏过头,避开李凌的目光,双睫羽润,眸似转烛。方才被吻过的唇,此刻仍残留着淡淡的咬痕,犹如花枝欲折,娇蕊滴露。
  不禁令人恍惚——这所谓的晚餐,究竟什么才是主菜?
  李凌喉头滚动,慌忙点头答应。
  他未曾想到,含蓄委婉的女发竟会主动提出邀请。
  若非刚才的事还深深烙在脑海,他甚至会误以为自己正身处梦中。
  妈妈转身上楼,李凌跟在后面。
  两人皆不作声,这微妙的沉默一直持续到踏进家门为止。
  脱掉外套,悬上衣架,提包摆在玄关柜。妈妈扶着台面后跟轻轻抬起,两只脚交替从鞋中抽离,又塞入拖鞋中。
  李凌注视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内心微动。平时在外或是医院妈妈总像一根绷紧的弦,显得疏离矜重,就连笑都少得可怜。
  现在松弛下来,脱去精致的壳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家居感那种温婉与柔媚,竟不住地撩人心弦。
  青涩褪去,犹未过熟,回归到娉婷人妻、袅娜少妇的形象。
  似是一颗长得恰到好处的蜜桃,丰饱满,甜美多汁,让人忍不住采撷。
  对于李凌这种少不经事的大男孩来说,有着近乎致命的魅力。
  “小文今天晚自习,咱们俩先吃饭吧。”妈妈说着,弯腰在冰箱翻找着什么,那高耸起来的滚圆的臂部惹得身后的李凌不禁猛地吞咽着口水。
  刚要动身,突然一股拉扯感袭来,让她身子失控,旋即整个人坠入男人怀中。
  一只大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妈妈被那对有力的臂膀搂主,动弹不得。
  “不着急,晓莉,咱们先不着急吃饭好不好?”李凌的呼吸变得急促,声线听着温柔,却又带着让人无法抵抗的压迫感,“我、我想你了……”
  突兀的动作让妈妈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告白再度弄得她脸颊通红。
  毫不遮掩的爱意直直撞在她心尖,惹得她浑身娇软,从身体到语气,都柔弱无力。
  她仿佛跌入了一个深渊,感受着臀部传来又硬又热的触感,不由得扭了扭身子,“放开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我就是想你。想你想得不得了。”李凌的手掌贴住了妈妈的脸颊,她只觉得那只手烫得吓人。
  面前的男人,就好像压抑了许久,将要解开镣铐的野兽。她看到,李凌的眼中有什么汹涌,那存在无比清晰,无比强烈,几乎要将她吞没。
  是欲望,还是爱意?
  妈妈无暇去想,刚恢复的理智,下一刻,她的唇就再度被恋人夺走。
  李凌含住了她的唇瓣,贪婪而激烈地占有着,就像是要将那软嫩的嘴唇都裹住一样。
  唾液润滑将唇肉变得黏腻而湿热,四片嫩瓣肆意啄合,舌与舌仿佛交换了位置,伴随着堪称淫乱的水喷声,抵死缠绵。
  肉体紧贴在一起如同吸吮着彼此,小腹灼热似是欲求不满般叠蹭,滚烫的膀部隔着挡不住温度的布料亲吻。
  妈妈双手交错,纤细雪臂轻轻推揉了一下,就下意识勾住李凌的脖子,如菟丝钩爪攀紧粗硬的枝干,那对浑圆盈乳顶在男人胸口,柔软乳肉摩着坚实的胸膛。
  每次轻触,都似是引诱,勾着男人一同向下堕去。
  李凌的手不安分地往内探入,贴着内裤进一步感受着妈妈的臀部,那轻薄的贴身衣物作为屏障几乎成了摆设,宽厚手掌尽情把玩着收紧的臀瓣,拇指和食指掐弄揉捏敏感的臀。
  妈妈只感觉两团火热贴在屁股上游走,试探般侵入私密地带,却又并不深入,只在外围挑逗,熟练的手法弄得她心烦意乱。
  身处无人的室内、有了初次的经验,两人的热吻和爱抚再不拘谨,远比在停车场时更加放纵。
  过了好一会,妈妈才因喘不过气,自李凌身上剥下。
  有如蜜渍樱桃般娇艳的唇微微分开,从那诱人的缝间,不断吐出芳兰轻喘。
  在男人的撩拨下,女医生彻底沦陷,往日凛若冰霜的气质融化成芙蓉瓣间沾浮的水珠,高傲逼人的绝色添上一丝落尘的脂香,这才真正显露出,自己作为女人的一面。
  李凌的下面胀得都发痛了,从下车开始,他的肉茎就一直处于充血状态,像是要冲破裤子的限制,钻进妈妈腿间。
  鼓胀的裆部贴在妈妈的小腹上,随着呼吸身体起伏,那根东西不断压着柔软的腹部顶弄,又热又硬的触感像是在赤裸裸地诉说肉欲。
  妈妈被蹭得羞恼,黛眉微蹙,眼瞳翻动,赶紧甩给男人一个白眼。
  “不行!”
  与平时不同,在李凌听起来,女医生连拒绝的语气都是软的,没什么压迫力,更像是她为了转移话题。
  李凌的心思哪还在晚餐上。
  都说饱暖思淫欲,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到时饱暖都不必了,享用美人本身就已足够。
  没有回应妈妈的话,李凌拉住她的手,拼命喘着粗气,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我们可以吗?”她的声音低沉得快压抑不住自己,仿佛再忍一秒都是奢望。
  没有明说到底可以的是什么,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两人都心知肚明。
  李凌的话听得妈妈心漏跳了一拍。
  对她抱有欲念的人多得数不清,那些形形色色的患者,那些似要将她脱得一丝不挂的目光…妈妈早已习惯于沐浴在这种遭受觊觎的恶意中。
  可面对都已至此,还在温柔地征求自己意见的男友,她竟不忍心用惯常的冷厉口吻去拒绝,更何况,她也并非没有感觉,敏感的身体早就被挑惹得蠢蠢欲动,两条腿几次夹住抵抗想要被填满的空虚。
  只是,矜持的性格,外加经受过的教育,让她无法坦诚地直面自己的渴求和欲望。
  纵使两人离真正结合只差薄薄一层纸,一捅就破,妈妈还是在这里望而却步。
  作为男科里最优秀的主治医师,她很清楚,性并非是让人谈之色变的东西,而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正常需求,可一旦牵扯到自己,牵涉到感情,即使是妈妈也无法保持理智,总会有难以言明的顾虑。
  “嗯,吃饭可以,我做饭去”妈妈美止流转,作势就要离开小奶狗的怀抱。
  “放开唔……唔唔……”
  没让她继续辩解下去,李凌堵上了她的唇。最后的抵抗变成鸣咽,连着话语和软糯香舌一同被男人吞下。
  与妈妈相处这么久,一朝一夕耳濡目染下,李凌对她的了解大概比她自己还深。
  他很清楚,妈妈的反抗既然微弱到这种程度,那与默许也相差无几,如果自己不更加主动激进,那就要一直卡在这里。
  一个简短而有力的吻后,李凌用胳膊环住妈妈的小蛮腰,压低身体,另一条手臂勾住妈妈的腿弯。
  双臂同时发力,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妈妈捧起来。
  “唔,你干嘛…”
  失去自由的妈妈在李凌怀里挣扎着,这种像是书中或者剧中女主角才会有的待遇,她还是初次经历。
  以前她总把李凌当做要人照顾的弟弟,现在这弟弟身为男人的一面显露,让妈妈的心如同小鹿直撞。
  她蜷缩在李凌的怀里,嗅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那种男用的木质香,再加上这充满雄性张力的拥抱姿势,心跳声响得在耳边回荡,宛如在一瞬间回到了总会为爱情悸动的少女时代。
  虽然她还在靠着本能挣扎,但这挣扎没有丝毫力度,甚至没给李凌增添一点点阻挠。
  李凌抱着她径直往闺房走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
  妈妈被丢上大床,陷入柔软的铺间,床垫的弹簧因此发出吱嘎吱嘎让人浮想联翩的摇动声。
  紧接着,男人那结实牢靠的身体带着炽热的气息压住了她,李凌垂首,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间,用嘴唇一次又一次抚摸,似是要吸走所有的体香,在她的胴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妈妈感受着锁骨处的瘙痒,两人的低喘交替响起,充斥着整个空间。
  李凌的吻越来越靠下,就在那双手要剥开胸前的纽扣,她即将迷离的前一刻,妈妈的理智突然回笼。
  “别,不行,小文、小文一会儿就回来了,快出去……”
  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李凌的胸膛上推了一下,可丝毫没有撼动压在身上的男人。
  李凌的脸红得几乎要爆炸,这么长时间的缠绵与拉扯,欲火烧彻他的全身,让他每寸肌肤都烫得吓人。
  他眼中水雾弥漫,仍是柔声回应着:“没事的晓莉,小文没那么快回来,在他回来前,我们、我们可不可以……”
  他裤子上的凸起顶在了妈妈的私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磨蹭着。
  妈妈在这强势的进犯下身体也愈发焦躁,她甚至感觉,如果不趁现在拒绝,自己就彻底没有拒绝的机会了。
  她抬起膝盖,轻轻踢了李凌一下,斥道。
  “干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快出去,一会、嗯,嗯…”
  语气并不坚定,声音也毫无狠厉的意思,要不是清楚妈妈的性格,怕是要被误以为是在欲拒还迎。
  李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一次吻住了妈妈的唇。
  他的舌穿过齿关,探入妈妈口腔中,抵着上颚来回舔舐,又裹上妈妈的嫩舌,在嘴内肆意搅动。
  妈妈不论身体还是唇舌都被牢牢控住,不能作主,也只能被动迎合李凌的吻,感受着炙热将她包裹住,夺走自己的嘴唇,与自己的身体。
  就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湿吻中,两人的情欲变得越来越浓。
  是他先有所动作,还是她主动接受,在这时已经分不清了。
  津液汗液混合得黏腻,体香情香蔓延得恣意,本独属于女主人的闺房床第,此刻却遭另一个男人趁虚而入,他侵犯着她的秘处,攘夺她的一切。
  李凌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晕,自妈妈身上传来的芬芳韵味,让他沉迷,让他沉醉。心中对爱人的刻骨眷恋,又进一步强化了这种感觉。
  早先还能自我克制,这一刻,理智却烟消云散,他不再压抑腹内野兽般躁动不安的情欲,只想在妈妈身上彻底释放。
  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高冷女友,如同雌猫般娇啼不止,这楚楚可怜的姿态非但没能阻止李凌进一步的动作,反而勾起了他的冲动,他恨不得立即动手,撕扯开她的衣服,让滚烫的身躯彼此贴合,灵肉交融。
  但他还是守住了底线。爱意战胜了兽欲,让他在对待恋人时,尽可能将动作放轻,缓缓地释放着自己的宠爱。
  屋外的一切都被暗色吞没,只有一束细光穿过玻璃,照入房间里,落在妈妈身上。
  屋内,春色旖旎,柔情一片。
  一条肩带草已滑落,雪白的肩膀与锁骨露出,皎光将其映衬得绮美靡丽而又无比脆弱,春光乍泄,那窈窕身体随着喘息起伏,不知谁的汗滴沿着脖颈的曲线滑下,流进乳沟。
  胸罩散落在旁,两颗耸起的丰腻酥乳被李凌把玩着,粗硬有力的手指抵在双峰谷间,指腹压下,感受着肌肤的娇嫩,又顺着胸部的弧度,慢慢往外划去。
  李凌的手不轻不重运转着,在妈妈乳部留下浅浅的指窝,很快随着皮肤的弹性而消失不见。
  他的手腕顺势翻转,张开的双手遮着握不住的两颗奶子,继续继续仿着刚才的手法,从上侧拉到下侧。
  中指的轨迹刻意经过乳尖,稍作停留,指甲轻刮蓓蕾,指肚压住嫩粒,拇指则是环绕着胸部的外圈划弄,像是在确认胸部的形状。
  他掐住乳肉,一边吸吮一边揉捏。
  妈妈那饱满的胸部几乎到处是敏感点,李凌五指抓起,不断挤弄,肆意玩弄乳肉,被揉捏得高高涨起的乳房上颗粉嫩的粉芽轻轻摇晃,看上去如此可口,另一只却已经被男人以唇夺取。
  春盅倒盖粉珠缀尖,乳香浮软遣人轻尝,他的舌头抵住那粉嫩蓓蕾拨弄,又悄然将那粒乳尖含入嘴中。
  灵巧的舌头绕着乳晕慢慢打圈,卷起的粗糙舌面刮着乳头,双唇夹住吸吮,唾液涂抹其上,轻柔的动作带来的感觉却十分强烈。
  牙齿轻咬,齿尖摩擦着敏感的嫩肉,仿佛会在乳首留下齿痕。
  微弱痛感袭来,却又很快在分泌出的多巴胺作用下,被抚平为快乐。
  妈妈被李凌的动作弄得后颈绷起,脑袋后仰,阵阵快感让她身躯乱颤,她忘我地享受着情爱的抚慰,美目流转,娇容酡红,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浓厚且温热。
  淋漓香汗将本就完美的肌肤映得更加水亮迷人,精致的锁骨上挺,肩膀下垂,像是要主动将自己的胸部送入李凌的口中,求着他舐吻一般。
  “嗯,不,不要…”
  不断吸舔着乳心,李凌宛如宛如婴儿吸吮哺乳般,仔细照顾着妈妈的胸部。
  口腔内,不断吞咽空气,几乎压成了真空,就好像要含出乳汁,对着她的奶子撒娇。
  这种既似丈夫又像孩子的身份错位,所带来的身体和心理的奇妙刺激,让妈妈完全承受不住,不断呻吟。
  张开的小嘴里,隐约能看到粉润软舌,流畅的身体曲线随着男人动作而扭动。
  即使嘴上说着不许,可身体并没有拒绝男人的亵玩。
  李凌松开唇,雪峰上已经全是自己唾液的痕迹,遭受口舌侵犯的一侧显得更为红润。
  他满意地笑着,再将解放的手往下游走,手指刮过细腻的肌肤,从胸到腹,再从腹到腰,仿佛在以指细细擦拭妈妈的体。
  妈妈被折腾得极为敏感,被爱抚过的位置留下微弱的痒感,却又瞬间消失不见,这种感觉让她浑身一抖,不由得渴求更多。
  只是她却无法开口索求。
  旧有的习惯让她困囿着自己的欲望,长期维持的人设让她不肯述说和展现内心深处的需求,明明以她的年纪,正是渴望最旺盛的时候,却只能在想要的时候,按下心里的激荡。
  而越是克制,在欲望被点燃的那刻,反噬就越强,因此,她才会被那个老头那么轻易地挑逗神经,也才会迅速沉沦在和李凌的亲昵中。
  不过,作为她的男友,李凌自然察觉到了这点。
  他仔细观察着妈妈的反应,既为自己让心中女神产生感觉骄傲和兴奋,更不曾想到,原来平时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医生,也会沉浸在肉欲之中。
  这给了他更进一步的勇气。
  若是先前,他一定会然而止,在最后一步前默默退却,可只要妈妈需要,性这回事就不是独角戏。
  李凌的手在小腹处停留,随后,抓了妈妈的腰带。
  那根腰带并不是寻常的结构,以至于短时间内,他都没能找到解开的方法,两只手笨拙地在带扣上抠弄着,向里拉,向外拽,仍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妈妈自己看不下去,主动伸手解开了这唯一的束缚。
  腰带摔落,裤子也顺理成章落下,妈妈那对修长紧致的玉腿完全展现了李凌眼前,虽然因为害羞,两腿紧紧闭着,但还是留有能让男人侵入的缝隙。
  纤长的手指这次钻入比胸部更加容易有感觉的地方,李凌的手刚刚贴上妈妈的内裤,才发现那里早就变得潮湿且温热。
  不知何时流出的爱液已经泛滥,内裤以穴口为核心,濡湿了一大片,让李凌刚伸进来的指腹也沾上了淫水。
  他拔出手指,接着微弱的月色看向自己的指尖,粘腻稠厚的蜜汁涂抹在指腹上,泛出晶亮光泽。
  他故意当着妈妈的面,将鼻子贴上手指去嗅那股味道,夹杂着甘甜,和着雌性的荷尔蒙,如同酸奶般的气味,只一钻入鼻腔,就让李凌感觉到一阵上头和眩晕。
  他甚至忍不住用舌头去舔,随即,舌尖上传来淡淡的咸味,以及一股让他欲罢不能,又难以形容的味道。
  李凌没有说话,但妈妈被他这刻意的举动闹得羞得不行。她感觉男朋友就好像在讲,看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这种全靠自我脑补的无声羞辱,甚至比真正说了些什么更让妈妈遭不住。
  她本就红透的俏脸偏转,不再去看,双眼也紧紧闭上,好像如此,那画面就再也进不到她眼睛里一般。
  李凌的手指重新按上妈妈下半身,探入鼠蹊部,勾起的修长指头隔着湿透的内裤,毫不在意被淫水弄湿,依旧按压着布料,沿着蜜缝凹陷的痕迹,上下划动。
  “晓…晓莉”
  他条然开口,妈妈仍旧紧紧闭眼,完全不敢回答。
  只是,她的呼吸,渐渐因为李凌侵犯下半身的手指动作而变得凌乱,泥泞不堪的蜜穴还在继续吐着花露,又不断吸吮收缩着,像是要把男人的那根手指都吞下去。
  李凌也没有在意妈妈的回答,不如说妈妈的身体已经给出了回答。
  手指并未就此停下,动作也更加激进。
  李凌用指尖挑开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那深藏着的蜜径入口妈妈感觉私处一凉,随后温热的手指堵了上来。
  它还在使坏故意轻轻爱抚着缝隙和洞口,滑动着,撩拨着,将将探入却又剥离,就好像故意不让自已感到快乐般,只是在外围磨蹭,妈妈紧紧抿住唇,才克制住想要出声的感觉。
  李凌的手法并不是多么熟练,但足够用心,因此进步很快。
  他一边在各处试探,一边根据妈妈的身体反馈调整,两根颀长手指插入腔内摸索,触碰着柔软的肉壁,用勾起的指尖小心拂过媚肉上的褶皱,拇指则是按在那颗花蒂上,悠缓揉弄。
  手指不断抽送,内外同时刺激,接连不断有热流涌出将李凌的手彻底浸湿。
  妈妈轻阖双眼,享受着这种侍奉。
  自己的手指也不知何时,贴上了男友的胯下。
  隔着裤子依旧能感受到那硕大的阳具将裆部撑得鼓鼓的,那股滚烫得不到释放,一副极为难受的感觉。
  她翘起手腕,摸到裤子拉链处,替李凌解开,男人的裤子同样落下,露出被鸡巴顶得凸起的内裤,雄壮的根部在耀武扬威。
  这种触感让妈妈不禁咽了一口睡沫。
  由于职业关系,她见过许多男人的性器,可还从未有过哪次像这样,令她内心微动。
  李凌感觉到,妈妈的腔内突然收缩了一下,淫肉拢合,就像是要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贴着指尖不断蠕动,流出的爱液不断洗刷着他的手指。
  就仿佛在说,侵犯我吧,用你的肉棒侵犯我的骚穴,让我高潮吧。
  “晓莉…”
  他喃喃出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呼唤着所爱之人的名字,带着贪恋,带着渴求。
  那浑厚的声音听得妈妈心里一颤,即使是自己原来的老公,也从没有用这样饱含着感情的声音唤过自己,贴在身上的这具年轻而激情的肉体,以不加掩饰的方式,尽情展露爱意。
  情欲似是美酒浅酌,甘美而醇厚,熏得人微微犯醉,一时间让她恍惚。
  心跳在猖狂作响,逐渐盖过了其他一切,她忍不住睁开眼,正对上李凌那烧的厉害、深邃如能吞下星火的眸子。
  她看见,他眼中尽是自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体,她看见,他的喉结在与自己对上目光时一阵滚动。
  李凌突然收回了沾满爱液,微微散发着热气的手指,低下头,将脸靠近妈妈的胸部。
  嘴唇与肌肤只差毫厘,却又没有碰上,他的鼻息急促地攒动,嗅着爱人娇躯所散发的体香,鼻尖掠过肌肤,从胸腹,到腰肢,再到双腿间,顺着那飘溢而出的酸甜气味,将头埋了下去。
  李凌的唇印在妈妈的淫唇间,伸出的舌勾起一丝爱液卷入口中,又用它替代手指,去轻抚妈妈的阴蒂和肉缝。
  有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却让妈妈浑身过电,不住起伏。
  极为敏感的两处在李凌的舔弄下,更是让她娇哼连连,连身体都不听自己使唤,腰肢和双乳无意识地摇曳,胯间挺起,迎合李凌唇舌的挑逗。
  “嗯唔…”
  妈妈被他弄得愈发焦躁,相对于她最深处那种久久未能满足的渴望,指奸和舔阴都太浅,无法真正让那股骚动得以止息。
  李凌忙碌了一会,感受着女友的潺潺溪流,接受了妈妈味道的洗礼,他已无法再忍受片刻。
  与对待妈妈时的细致动作不同,他扒掉自己衣物的动作十分粗野,上衣与内裤一扫而空,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肌,以及腿间高高挺立,赤红得怖人的鸡巴。
  粗大的男根与狰狞的龟头仍在不住地跳动,一股邪火饥渴而贪婪地锁定着妈妈的肉体,疯狂、放纵、蹂躏,几种冲动替代理智在脑海中扩散。
  他隐忍着,将妈妈身上残存的衣物褪去,一丝不挂的完美胴体,正与他赤裸的身躯相见。
  那根肉棒没有急着进犯早已如湿沼泥泞的骚穴,而是贴上了妈妈的腿心。
  突然袭来的滚烫让妈妈内心猛地一跳,敏感肌肤上戳来的灼热,她的身体似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竟然迫切地希望男人将自己填满。
  李凌轻轻摇动腰部,肉棒在妈妈的腿上来回蹭弄,红肿粗大的肉茎沾满了流至腿心的爱液,干烧许久的阳具被用以性交润滑的淫汁包裹,饱满炽热的龟头被浸润得晶亮。
  肉根抵住妈妈的腿内嫩肉,戳弄滑动留下龟头形状的凹痕,如同在亵渎这具娇躯。
  “可以吗?”
  他紧紧盯着妈妈的眼睛,四目相对,彼此含雾的眸光中,隐含情丝万千,绊惹春风。
  魂牵梦不醒,花谢月朦胧,叆叇的夜晚加剧了氛围感,明明身体赤裸交缠着,又偏留下一含蓄。
  “哼?”
  喉咙摩擦发出轻如蚊的回应,给人的感觉,仿佛不是妈妈在说话,而是身体自己答应了下来。
  龟头往前一顶,轻松地挤开两片张开的穴唇。就在即将要插入的前一刻,妈妈突然夺回了理智。
  “等等,不对,不行!”她惊呼出声,两条腿向内夹紧,将李凌的肉茎挡在了入口处,也深深夹入腿肉之中,被烫得身心潋滟,可还是开口阻止道,“不行,套…套…不,不能”
  妈妈没仔细计算过自己的生理期,但就算是所谓的安全日,也依旧有着受孕风险。
  她和李凌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要孩子的地步,更何况她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事业也不能轻易中断。
  对现在的她来说,怀孕只是种噩耗。
  生理的冲动最后还是被对风险的恐惧扯住了缰绳。
  但李凌等不下去了,若是再早些,他大概还能控制自己。
  现在,鸡巴已经抵住穴口,稍一挺腰就能插进去,自龟头上传来的那种又湿又烫的感觉,饶是他成为柳下惠转世,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收手。
  “晓……晓莉,我,我不射进去,我保证。”他的声音中满是急切,就连这商量的一会儿功夫都显得如此煎熬,“我保证不会在里面,晓莉,求你了,我,我绝对不会射在里面。”
  看着李凌那几乎是咬着牙硬挺的模样,妈妈还是没狠下心,面对季凌的保证,她只是别过了脸,不去看她,喉咙深处却是轻哼了一声。
  得到首肯的男人连一秒钟都等不及,就在妈妈点头的同时,腰胯前突,草已火热肉棒几乎是被肉穴整根吸了进去。
  那温热的媚穴洞口紧接着包裹住探入腔内的炙热和粗挺,穴肉沿着龟头挤开的形状,紧紧地缠了上来,迅速填补着插入造成的空缺。
  肉棒往里一步,又更进一步,缓慢地在腔道内开拓着。
  肉壁蠕动,也不知道是在迎合肉茎的进入,还是想将这侵犯的异物顶出。
  李凌只觉得自己被温柔地夹住,他望向身下那娇柔宛如用水捏成的女人,恨不得一口气顶到最深处,宜布对爱人的占有和主权。
  紧致的腔道一点点吞没着他的茎身,自下体传来的温润和收缩挤压的感觉,让李凌喉咙间,不由得呼出一口浑浊的叹息。
  许久不曾得到抚慰的妈妈,角道狭窄如未经人事的新娘。若不是李凌一直紧绷着精神,怕不是刚插进去的瞬间就会缴械投降。
  腰突然一挺,李凌的鸡巴被黏腻爱液裹满,彻底顶开敏感的肉壁淫腔,整根贯入妈妈甬道深处。
  粗暴的动作不禁让妈妈皱眉,虽然肉深处被填满,让她体内那种瘙痒的感觉终于隐没下去,可过于强硬的插入带来的疼痛,即使有着体液的润滑,也还是让妈妈无法适应。
  她不满地伸出手,敲打在男友身上,而李凌就像是要用行动来安抚她一般,压低身体,吻住了她的唇。
  妈妈勾起双手,紧紧搂住心爱之人的脖子,两条玉腿交叉,勾住李凌的腰,与恋人紧紧相拥。
  淫猥的体位让两人肉体最大程度交缠着,同时纠缠的还有那已经交换过无数次的吻。
  妈妈情不自禁抬头,额间与李凌相贴,柔软的香唇再次粘连。
  身体上下,皆为湿润的吻,同样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只不过一侧是搅弄,一侧则是冲撞。
  “额,咳,哼…”
  两粒桃红乳尖剐蹭着李凌坚实的胸膛,两颗乳房压紧胸口起伏按摩,妈妈的身体被在操弄下像一叶孤舟轻轻的摇晃着。
  抽插不算很快,但滚烫的肉棒仿佛要熨平腔内的每一处淫褶,鼓挺的龟头深入,棱边刮擦寻找着肉棒上的敏感带,不断将收缩的媚肉给挤开,鸡巴全根没入妈妈的娇躯,碰撞到花径最深处。
  一次又一次针对花心的冲击,带来一阵又一阵让人上瘾的快感。
  李凌想要抽身,却又被妈妈的双臂困住。
  他抽出手,两只大手握住妈妈的膝盖,强硬地将两条美腿向两侧开,让藏匿在腿间的花庭露出,好插得更深,让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
  挺胯柱冲,插在妈妈小穴中的肉棒开始了粗鲁但是有节奏的进攻,粗硬的肉棒肆意改变着穴内淫肉的形状,让膣道越发地与肉棒轮廓吻合,插入至最深处的龟头,宛如亲吻般撞向宫颈,毫不怜惜地捣弄着妈妈的花心。
  圆润如杵头的龟首反复侵犯着女人最深处的秘地,收缩的花穴不断压榨着肉棒,每次完全的抽插都让鸡巴塞满整个媚穴,将妈妈的下面弄得一塌糊涂。
  妈妈只觉得失神,紧紧贴着李凌的身体。
  胸部依旧挤压着胸膛,乳尖与乳肉一并画出淫浪,一如在男人下娇承软迎的胴体。
  腻滑的汗水侵染着肌肤,随着床上的交互相贴合与摩擦,已难分你我。
  “慢…慢点…”
  断断续续的话语很快又被吻吞去,李凌轻轻啃咬着妈妈的唇瓣又离开,在空中扯出一条细长的淫秽银丝,随着吻离而破碎。
  他微微抬身,这一次将舌头对准了妈妈那发烫的耳垂,敏感的耳朵被唇瓣含住,敏感的神经遭舌尖挑逗,妈妈这才明白,为何之前为病患舔弄时他们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她只觉得意识都快飞到九霄云外,整个人似乎漂浮而起,阵阵刺激有如什么东西爬过脊椎,撩动着浑身每一根神经的末端,让她几乎要发疯。
  臀股相撞,发出下流的啪啪声,男人的每次冲击都让妈妈浑身摇曳,乳香四溢。
  胯部拍打在雪白臀肉上,撞出一股股色情的臀浪,丰腴的奶峰也因此前后甩动,无比骀荡。
  那俏脸再看不出拒人千里之外的痕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春汗微生、发丝凌乱,彻底成为了荡漾在性事中贪恋快感的小女人。
  爱液随着淫靡的抽插声,顺着交合处的缝隙向外淌出,粉嫩的外唇被弄地来回翻动,粗壮的鸡巴消失在肉洞中又猝然出现,全一副不堪详说的淫艳画面。
  她只能双手紧紧勾住李凌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至于彻底沉沦于肉欲当中。
  如同在暴风骤雨中挣扎的一支玫瑰。
  “晓…晓莉,我爱你…”
  男人的意识也一片模糊,唯有凭借本能不断呼唤爱人的名字。
  舌根与舌尖弹动,那一声声低沉炽热的呓语,伴随着肉棒猛攻花心,撞进妈妈的心里。
  肉棒肆意捣弄,龟头往上顶紧贴肉壁戳弄,宛若要留刻痕迹,又随着胯部后拉,鼓胀的筋络摩擦腔内,搅得她颤个不停。
  “唔嗯…”
  她咬着唇,承受着撞击,努力不让自已发出声音。
  妈妈双手紧紧抱着李凌的后背,用力到手指都掐陷入后背的肉里。
  快乐在大脑内横冲直撞,身体随着抽插而抽搐,膣道里的媚肉用力绞着男根,像是要一滴不剩地将存货榨出。
  她轻轻额首回应,但又因身体乱颤的缘故看不出来,轻声应答,文被淹没在淫水化成泡沫的咕啾黏腻声与连绵不绝的低喘中。
  赤裸的肉体继续着活塞运动,可渐渐地,李凌的势头慢了下来,冲击力也不复刚才,从噗啪噗啪的乱突变成了缓慢的机械性抽送。
  被生理本能支配的他,上来就一味宣泄,没有分配好体力,再加上妈妈夹得他有些承受不住,一时间隐隐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年轻是他最大的依仗,年壮气盛时肉体精力充沛,也缺乏经验,没能安排好节奏,在性爱这一长跑中用出过多爆发力,导致难以为继。
  李凌咬牙硬挺着,腰部过度用力带来的酸胀感让他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先前消耗了大量氧气让他连呼吸都有了受迫感。
  可他却不能停下来稍作喘息,一是身为男人的尊严不许他半途中止,是生理的渴望也在催促着他更进一步。
  就在他进退两难时,忽然从身下传来一股推力。
  妈妈的手按在李凌胸膛上,抬起身,李凌还没反应过来,转而两人位置互换,他被妈妈压在了身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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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0 02:10:19

第57章
  当李凌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腰已经被两片柔软的肌肤襄紧,大腿则是与臀肉贴合,充分体验着那丰满的弹性。
  妈妈翻身骑到了他身上,一双玉手抚在他胸膛上,指尖轻刮着那紧实的胸肌,跪坐的双腿钳住腰侧,臀瓣摇晃着向下坐,直到男人的鸡巴全根没入那细腻的蜜壶之中,这才满足般吁出一口气,随后渐渐开始尝试让腰动起来。
  两人攻守交换,但私处依旧紧紧相连吸吮和膨胀对撞,膣腔咬合着向上挺起的肉棒,粘膜与淫肉的摩擦让彼此的性器更加滚烫。
  李凌只觉得自己下面深深陷入了温润的嫩肉中,那快速痉缩的肉腔深处,与肉棒轮廓几乎完全吻合的穴壁不断吞咽,带来一股股令腰间和龟头都泛酸的快感。
  体位改变让他失去了对节奏的控制权,只能将一切都交给跨坐在他腰上的妈妈。
  他咬着牙闭着眼,腔底蠕动带来的细密触感,宛若无数小颗粒摩挲着龟头到根底,舒服到难抵抗。
  “呜嗯……”
  喘息由女声转换到了男声,妈妈听着那低沉的粗喘,像是受到了什么激励,她坐在那根鸡巴上,身体晃动的幅度逐渐变大。
  抽丝般不断的情欲让浑身燥热无比,只有通过骑乘的颠簸才能消解腔内的空洞和寂寞,可动作越激烈,体内灼烧得就越旺盛,又催促着她动得更厉害。
  那根肉棒又一次膨胀,粗壮的肉茎将甬道彻底塞满。妈妈仰起脖子,那深入骨髓中的瘙痒感让她无法自控,本能扭动腰肢榨取更多快感。
  上翘的龟首在她坐不时撞向花心,滚烫的柱身像是要磨平腔纹,妈妈的娇躯摇荡着,在一次次的胴体下沉中被捅得浑身发软。
  李凌的状态也没有好多少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变得比之前还要敏感。
  鸡巴被媚肉紧紧裹住套弄,道似是要把他榨干般不住收缩,细嫩肉壁近乎于不留任何缝隙一般缩紧,不断蠕动腔肉按摩着肉棒上的每一处,要惹人痴狂的官能体验折磨着李凌。
  偏偏女上位又让他无处可逃,只能任凭那颗蜜桃肉臀撞在身上,被迫承受着妈妈身体的挺动。
  就像是被奸淫的反而是他一般。
  他只能强迫自己去想无关的事情。他拼命想掰开思绪,又被自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扯回现实,忍耐不住发出阵阵压抑的闷喘。
  “啪啪、啪啪……”
  再是一阵淫乱的撞击声响起。跨部前后摆动,妈妈感觉魂都快散了,双腿都已无法夹紧,整具身体后倾,两人的交合处被完全暴露出来。
  通红粗大的肉根不断在腿间隐现,深深陷入蜜穴中又突然拔出,晶莹的淫水在抽插途中从缝间滴落,顺着肉茎上的虬筋滑至胯间,最后洇湿已经被折腾得满是褶痕的床单。
  空气中散发着秽亵气味,像是在以此诉说这场赤裸的狂欢。
  李凌抬起手腕去抓妈妈的手,两人的手掌贴在一起,手指交错又用力抓住,紧紧扣在一起。
  四手相牵,身体相连,两人迎合着对方的动作逆向画着椭圆形轨迹。
  每当妈妈沉腰时,那根肉棒往最深处插入,而随着白嫩的双腿抽离,男人的鸡巴也往外拔出,摩擦因此变得更加强烈与深刻,带来令人销魂蚀骨的体验。
  “哈……哈……”
  香汗淋漓,乳房颤曳,不知是耗干了体力,还是刺激太过强烈,雪白身躯在连绵不断的晃动中逐渐停了下来。
  妈妈大口喘着气,身体也再难挺直,濡黑长发散开小脸染上诱惑的粉晕。
  她往前一倒,上半身无力地坠在李凌身上,两颗圆实的乳房庄住男人的胸膛,肉体与肌肤弥合,温度和体液相融,只剩臀部还在不断摇动,吞吐着鸡巴。
  “咕嗯~”
  柔软的唇触碰,贪婪而又强硬地互相碾磨、包裹,像是在以嘴唇吐露和索求着爱意。
  舌尖相抵,随后纠缠在了一起,爱抚、擦蹭、搅动,津液分泌,在齿间发出暖昧的水声,带来一个湿润而又热烈的深吻。
  两个人都在挑逗和吞咽,似是要吮走彼此口腔内的最后一络气息,缺氧感开始在脑中嗡嗡作响,可二人非但没有分开,反而继续沉溺在这种缠绵里难以自拔,甚至就连胯部的动作都更加放纵,不断将自己的下身撞向对面。
  相扣的手指与相印的唇片不知在何时分离。
  李凌感受着妈妈顺滑的长发从指间流走,大手沿背部攀过,指腹一点点品尝着背部的纤柔曲线,直至手心翻过挺翘的臀丘,贴住两片臀肉,紧紧捧住妈妈的屁股,以此借力,不断将滚烫的肉根狠狠往花心上顶。
  妈妈那张开的唇口被插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她双手紧搂住李凌的后脑,无意识将男人的脑袋深理向自已的乳沟,圆润的双峰似是要裹住他的脸颊,将他溺毙在这乳浪与体香之中。
  身下这头发情的野兽如躁般倾泻欲望,肉棒如打桩般自下而上贯彻人妻的甬道,插得妈妈自臀至乳浑身如花枝般娇颤不止。
  冠状沟与挤压的媚肉深吻缠绕,酥麻的感觉顺着粘膜的贴合不断刺激着中枢神经,粗壮的男根在媚穴中鼓动抽送,而腔壁也不住收缩。
  几乎就在同时,暖流在妈妈和李凌的体内涌动,仿佛要席卷一切,又要告知绝顶的到来。
  脑内最后一根弦也被崩断,一切都被交给了原始的本能。
  在不知道第几次抽插时,李凌只觉得龟头酸麻,射精的冲动即将迸发。
  他慌忙将鸡巴抽出,那根粗硬的肉棍离开穴腔,又钻入了臀沟间,被两瓣屁股包住,上下滑动。
  根部猛地抽搐,下一秒,从抬起的马眼处,飞溅出大量浓厚稠烫的精液,如同要给妈妈淋浴般,泼溅在那白皙诱人的身躯上,细腻雪背盈盈纤腰,饱满翘臀,娇嫩的肌肤无一不被男人的精浆玷污,留下一道又一道斑痕,甚至连发丝间都沾上了数滴浊液。
  而妈妈也在李凌的进射中抵达了高潮,腰肢与后背绷紧身体抽搐不止,满是感牵扯着她的灵魂飘飘欲仙,像是在云端无休无止地漂浮。
  连续的搐缩渐停,肉体又抽动了几下,妈妈只觉得脑袋昏沉,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
  “你……!”
  妈妈正欲对李凌发难,那捶打向胸膛的小粉拳倒因高潮而脱力,看起来与撒娇无异。
  “我保证了不射在里面的。”李凌任凭妈妈在他的怀中挣扎,又一次公主抱抱起自己的爱人,语气中满是宠溺,“把你身上弄脏了,我们去洗一下就好,怎么样?”
  妈妈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意犹未尽,很清楚所谓的洗澡不会那么简单,可她生不出拒绝的话,就被李凌抱着走向了浴室。
  她把头理在李凌胸前,贴在左侧的耳朵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连带着她的心也砰砰直跳。
  她只觉得脸颊发烫,甚至还未从刚才的疯狂中回过神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丈夫不懂情趣,房事也是机械而敷衍,不曾带给过她一次快示,患者口手并用间接让她高潮过,那只是单纯感官上的刺激;小俊确实用性交将她带到高潮,却也在她心里扎下了羞辱又罪恶的刺。
  可李凌与他们都不同。
  他是自己名义上的男友,心理上没有负担和柳锁,可以尽情投入。那纯粹又炽热的爱意,那澎湃着荷尔蒙的青春肉体,都让她难以抗拒。
  做爱这件事不仅仅是做,还有爱,甚至很多时候,肉体上的碰撞远不如心与心之间的联系。
  情感的交换更能让人觉得畅快和满足,而单纯的性交,却会让人觉得空虚。
  从浴室玻璃门上那雾蒙蒙的倒影中隐约可见,春情仍在继续。
  潺潺水声响起,浴缸被注得半满,水位线又因两具赤裸肉体的缠绵而上升。
  话语含混不清,亲吻藕断丝连,抚摸,拥抱,浸没而又钻出,永面泛起漪波,变得激烈汹涌,掀起片片水花,再回归平静。
  水底,墙上浴缸边,留下转瞬就被水蒸气覆盖的手印。
  白净的肌肤染上潮红,分不清因亲昵还是热水浇沃;身上的水泽更为光亮,难说是淋洒亦或身体萌生。
  直到地漏上打转的漩涡散尽,汇聚的水流变得清澈,浴室门才重新打开。
  宽大的毛巾包裹着热气腾腾的皮肤,男人怀里抱着睁不开眼的美人,又在她额头轻柔地落下一个吻。
  夜色缥缈,灯火渐葳蕤。
  车子的引擎声响起,又过了许久,轮毂才开始转动,李凌感觉自己连方向盘都快把不稳了。
  方才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让他不停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真切。
  当妈妈清醒之后,对他的态度是否会因此恶化?
  他望向天边残缺的月亮,心里涌起一阵后怕。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冷美人脸上。
  那对精致的睫毛已经合拢,闭着的唇角微微翘起。
  让人安心的疲惫袭来,妈妈在床上沉沉睡去,做着久未有过的好梦。
  妈妈很少会笑。
  虽说性格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她所面对的患者。
  倒也不是所有患者都会令人愠怒,可一旦遇上,一整天的心情就别想再好了。
  坐在熟悉的诊室里,妈妈看着叫完号后坐在自己面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瞧什么的患者,右眼皮跳了一下。
  她有种预感,这位的情况绝算不上稀松平常。
  应对各类病人磨砺出的敏锐度,让她的眼光一向很准。
  “简单说说你的情况吧。”妈妈翻看着病例,上面什么内容也没有,于是抬起头望向满脸写着青涩的男生。“第一次来看诊吗?”
  对方看上去也就是高中生年纪,妈妈很少接待过这个阶段的病人。男科病还是到中年发生的多,因此也不好凭着经验来大概估计对方的症状。
  “倒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去过其他医院,人家都说没法给我看,所以…”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就好像说到了什么不可为人道的秘辛似的,羞臊感几乎要满溢而出。
  妈妈听完他的话,不由得皱了下眉。
  各个医院的医疗资源不同,所以遇到医师处理不了的疑难杂症,转到更权威些的医院也很正常。
  但这种情况,前任医生一般都会写明大致情况和意见,不该是白纸一片。
  “没法给你看是什么意思?算了,有什么症状先讲一下吧。”
  笔在妈妈手中转了两圈,又滚落到桌面上,发出啪嗒一声。
  患者好像并没有在意这突兀的声响,他的目光依旧集中在向下的位置,像是在为什么东西出神。
  “喂?听到了没,我说你先讲一下症状。”见对方没有反应,妈妈抬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将男生从神游中唤醒。
  “啊?哦,呃…就是、就是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勃起困难?是完全不能勃起还是勃起后不坚,或者硬度无法持续?”。
  “应该算是不能勃起吧…”男生吞了口唾沫,腔调也变得紧张起来。“也不算不能勃起,就是我硬起来的话,需要点条件。”。
  “条件?”。
  “嗯。”他点了点头,接着迫不及待去摸自己的口袋。
  妈妈凝眉盯着男生的动作,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预设,生怕他从口袋里掏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这个年纪,应当没有性生活吧?平时经常自慰吗?”。
  “在之前常有,最近一段时间根本硬不起来,也没法自慰。医生姐姐您看,我之前都是对着这个才能有感觉。”
  男生拿出一部手机摆在妈妈面前。
  屏幕触亮,他打开相册,手指轻轻滑动,将里面的照片展示给妈妈看。
  不是那种故意摆出勾人姿势的香艳写真,也并非赤裸着暴露出关键部位的淫秽照片。
  这大大小小的图片,全都是有关腿部和足部的特写,摆出不同姿势,风情各异的诱惑美腿占据了整个屏幕。
  被纯白过膝袜包裹着的小巧精致的嫩足,宛如用新鲜乳液制成的诱人雪糕,既清纯又含禁欲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把玩和亲吻;黑色的踩脚袜勾勒出流畅的腿部线条,涂着红蔻丹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细长的高跟鞋挂在足部,展现出令人臣服的美艳气质;厚黑丝束缚住修长笔挺、浑圆紧实的长腿,高贵与典雅并存;袜带处勒紧的丰腴腿肉却又透着一种惹人烧身的性感;不敷丝缕的裸足,玲珑精巧,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白腻光泽,肌肤吹弹可破,足趾圆润饱满,宛若被精心雕琢出的艺术品,让人不自觉感慨其美妙。
  妈妈看着那布满屏幕的各式足照,只感觉眼都要被闪花了,眼睑不自觉抽动,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会诊过的病患有着天差地别的性癖,恋足的也不是没见过,但严重到这种程度的还是头一遭。
  “如您所见,我是足控,就喜欢…咳咳、看美女的玉足。”男生的手不断蹭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在以此掩饰尴尬一般。
  “嗯。”妈妈冷淡地回应了一声,迅速在电子病历上作下记录,“恋足癖,属于性偏好障碍里恋物癖的分支,会对异性的足部产生性唤起,借助鞋袜等物品完成性满足。一般来说,这种癖好无伤大雅,但你现在的情况比较严重,已经影响到正常生活了…所以,不是与足部相关的性刺激就无法勃起,是吗?”。
  “嗯…还要严重,我现在就算看女人的脚都没什么感觉了。这些照片都是我的珍藏,以前我能看着撸一整晚,现在嘛…”
  他低垂下脑袋,看了看自己的裆部,毫无反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只能对这些东西有性冲动吗?有没有试过看看其他的?”妈妈轻轻咬唇,“比如说性交的影像之类的,或者是情色小说都可以。”
  “看过,但我都提不起兴趣,嗯…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很无聊,也不会兴奋。我更喜欢看那种跟脚有关的视频,比如说单纯的那种足交视频,画面里只有两只脚夹着鸡鸡踩来踩去,蹭到射出来。或者扫楼,这个您知道吗医生姐姐,就是在楼道里翻别人家鞋柜,找出女人的高跟鞋套在鸡鸡上撸,全部射在鞋里再放回去。”
  这已经算是犯罪了吧…妈妈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鞋,该不会也被某些人这么使用过吧?
  一旦产生了这样的怀疑,她就感觉浑身寒毛竖起,足底不自在地前后摩擦,像是穿的鞋子都烫脚一般,恨不得现在立马脱掉。
  但身为专业医生,她的职业素质还是让她表现得平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妈妈压下不适感,继续问道:“现在是对正常性生活也没有冲动或者渴望吗?”
  男生点点头,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无奈感。
  妈妈一阵头大。
  他的病情属于相当严重的类型,而且又不是靠药物能解决的。
  需要心理干预介入治疗,这是一个非常困难且漫长的过程,往往花费许多收效却甚微。
  更重要的是,这与她专业不符。
  “你需要去挂心理科的专家号。”思索片刻后,妈妈很认真地开口。
  “你的情况属于性心理障碍疾病,这点我们男科是帮不上忙的,如果你有这个需求,我可以帮你转介。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这种状况能得到的医疗帮助比较有限,更关键还是需要自我调节。”。
  听到妈妈的话,他垂下头,面露颓废的神色,声音中多了些丧气:“我听说您在这方面水平很高,要是连您都帮不了我,那我是不是没救了啊?”
  “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只要你没有勃起功能障碍,在性行为中加入与足相关的要素作为过度,还是能完成正常的性行为的。”
  “但我现在好像就是有勃起功能障碍吧?”男生的手在腿间蹭了几下,垂着眼帘,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也未必是,这个还是要检查过后才能确定。你现在的情况更大概率是刺激超不过阈值导致的。你也说过,之前经常在自慰的时候使用这些照片吧,如果戒除一段时间,情况或许会得到缓解。”
  像是受到了鼓励般,男生的表情急切了许多:“那您能不能帮我看看勃起有问题吗?”。
  妈妈一愣,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原来从进来开始,他的目光就好似黏住般,一直集中在自己的腿上。
  她不由得轻颤,只觉一阵恶寒,想到对方对足部的那种近乎狂热的执着,怕不是刚才已经在脑海中对着自己意淫过无数遍了。
  平常这种事倒也常见,可不寻常的是,以往的患者垂涎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体,但这次的患者对自己的脚感兴趣,这种又惹人讨厌又让人害臊的事情,即使是向来冷静自持的妈妈,也会禁不住羞愤。
  事实的确如此。
  这段时间求诊的失败经历让男生不抱希望,经人介绍才来到这里。
  原以为还是会一无所获,但这位主治医生却牢牢抓住了他的眼球。
  面前的女医生美若天仙,在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也是无人可比的那种。
  当然,对他来说,女人的脸远远没有腿部往下有吸引力,可她的腿也是同样完美。
  被纤薄黑色连裤袜紧紧裹住的一对美腿,经由透肉的黑丝所勾描,那从裙底流淌出的姣好曲线,显得更为诱人。
  浑圆饱满而又柔腻的大腿交叠,翘起的膝盖轮廓圆润且精致,小腿腿肚的弧度纤细而又紧实,脚踝不盈一握,脚背光滑细嫩,修长双腿展现出流畅雅致的线条,都教人想将这双腿拥入怀中把玩。
  但最让他口焦舌燥的,还是那藏没在小皮鞋里若隐若现的玉足。
  虽未得一见,但在他的脑中,他已经捧起女医生的足跟,隔着那层滑腻的带着凉意的尼龙丝,他的手握在妈妈的脚上不断抚摸,从顶端那珠光般莹润的趾甲,再到匀称纤巧的趾肚,手心贴着足底慢慢滑过,手指压在脚跟处轻柔擦拭。
  温热的充满弹性的肌肤,那如丝绸般的细腻质感一起,蛊惑着他的手进一步滑动和爱抚。
  他低下头,犹如崇拜般亲吻着脚背与足趾,就像心甘情愿被这玉足踩在脚底,俯首称臣。
  不知不觉间,男孩的胯中已经隐约有了反应。
  “我?你要我怎么帮你?”
  妈妈突然的问话打断了他的妄想,男生呆滞片刻,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试探性问道:“我能不能看看姐姐您的脚?”
  “啊?”妈妈的眉毛几乎要拧成一团,她简直都不想搭理这家伙了,撇过头,没好气说道,“行,看吧。”
  说着,妈妈抬起脚,就像是要隔空将他踢出去般,那只小皮鞋往上一翘,摆在他的面前。
  只不过这小男生并不为此满意,他的欲望更为强烈也更为贪婪,仅仅是看,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渴望触碰,渴望品尝,渴望用那嫩足帮自己发泄冲动。
  不过面对态度冷淡的妈妈,他也不敢造次,只是提了最简单的要求。
  “您能不能…脱掉鞋。”随着咕咚一声,男孩咽了口唾沫,声音都颤抖起来,“这样我看不见。”
  妈妈耳朵根都已经红了,面对他的无礼要求,不加理会,只当听不到。
  “求您了医生,我刚才看着你的脚,下面动了一下,我已经好久没像这样有过感觉了。”
  可偏偏他不气馁,倒是更直白坦诚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害得妈妈心里又羞又恼。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会对着自己的脚生出想法,虽说从理性出发,有无数理论可以阐明,但妈妈本性保守,还是很难接受如此荒诞的事情。
  露出脚本身不令人羞耻,在夏天光脚穿着凉鞋,或是裸足踩在沙滩上,妈妈都无所谓。
  但有这么个号称只对脚有感觉的变态盯上了自己,要求自己暴露足部这种隐私部位,这种感觉和被性骚扰没什么区别。
  虽说脚并不算性器官。
  “能不能帮帮我?”
  见妈妈不答话,他拉着椅子往前靠近,差点就要跪倒在妈妈面前。
  “就只是脱掉鞋而已。”
  “求求你了。”
  男生苦苦哀求着,声音中几乎带上了哭腔,仿佛脱鞋这件事能救他的命。
  在他的反复折腾下,一向心软的妈妈还是无法视若无睹,像是自暴自弃般长长叹出一口气后,嘴唇挣扎着欲启又合,最后只是轻轻颔首,表示同意。
  炽热的目光钉在她的下半身,妈妈强忍着厌恶的情绪,轻声要求道:“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没成想对方反而欣喜地不住点头,他往后退了些许,像是全神贯注于舞台上的观众,而这舞台的中心,正是妈妈的双足。
  做了好一会心理斗争,妈妈伸手捏住鞋跟,轻轻摇晃,小皮鞋慢慢脱落,一只覆着薄薄黑丝的脚被释放出来,尽情展露着自己。
  啪嗒一声,鞋子掉在地上,男生的双眸瞪大,望着妈妈翘在空中的玉足,连呼吸都忘却了。
  他也自认为是阅足无数,可如此漂亮的小脚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黑丝的裹缚下,脚部的轮廓更为清晰,足部形状精巧,带着一种娇软柔弱的美感。
  肉色透过尼龙,似露未露,欲遮还羞,给人以带有性暗示的香艳缱绻。
  足趾珠圆玉润,形状清晰可辨,趾节尺寸恰到好处,增则瘦长,短则粗胖。
  趾缝既不宽也不窄,比例匀称,让前趾部更显玲珑可爱。
  足甲未涂亮油,少了艳丽,却多一分清纯与含蓄之美,更惹人遐想。足弓拱起,画出优美的弧度,与曼妙身躯上其他诱人的曲线相照应。
  他如获至宝,恨不得将妈妈的脚当做神明供奉。
  可惜的是,或者说仅对他而言可惜的是,丝袜带来了一层朦胧美感的同时,也让他错失了彻底端详妈妈玉足的机会。
  他还没看到那雪腻白润的足背,没能欣赏到足尖沁出的淡淡樱粉,没能看到足部肌肤的娇嫩与光滑,但他也不敢多做要求,只是一直盯着妈妈的脚,脑中对它做着极尽淫靡的勾当。
  青春期男生,最擅长的就是妄想。
  他双膝跪地,倒在妈妈腿下,伸出手轻柔地抚摸那只玉足,有如在触碰一件极易碎的瓷器。
  指尖按在足尖,沿着脚背缓缓往上攀爬,轻轻揉捏脚趾,手心贴着足背摩挲,小心抓住纤细的脚踝。
  敏感的足部被不断触碰,带来一股似有若无的痒意,妈妈在他的爱抚中,不由得蜷缩起脚趾,发出微弱的嘤咛。
  他那环在踝间的手继续向上,抓住小腿一点点往上面蹭去,逆着纹路摩擦让黑丝带来细微的粗糙与阻尼感,他感受着玉腿的形状,继续向腿心深处爬去,手指钻入长裙底下,愈发深入,在四处摸索中,终于来到了腰间的蕾丝袜带。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激动,双手牵住两侧的袜口,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它剥下。
  沙沙声作响,黑色褪去,欺霜胜雪的细嫩肌肤缓缓披露,先是大腿,然后是小腿。
  黑色越来越少,白皙越来越多,直到那黑丝落到脚踝,被轻轻一扯,令他魂牵梦萦的玉足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呈现在他眼前。
  与刚才见到的分毫不差,又因彻底裸露而更显完美。
  足趾晶莹圆润,弓弧性感迷人,肌肤滑润细腻,形状精巧绝伦。
  宛如脂玉剖刻,似是冰莲雕琢,若轻云遮月洒霜色,乃流风回雪覆华泽。
  “好美……”
  他将妈妈的小脚捧在手心,感受着那温热与轻盈,又缓缓将其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柔软的触感传遍全身,他合上双眼,陶醉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嗅尽足间的气味。
  没有异味,只有一种清甜的芬芳,难以用言语形容,无法以词汇表述,香汗与体息混合在一起,像是茉莉与兰花的糅合,夹杂着清皂的留香,这股味道让他神魂颠倒。
  像是要让自己都沾满那种气息,他忍不住用脸颊反复厮磨。
  不论是敏感的脚心还是嫩滑的足背,都不断让它刮过自己的颜面。
  感受着那轻轻颤抖着的小脚,又好似安抚一般,双手珍重地握住玉足,低唇在足尖上,落下一个吻。
  从拇趾到小趾,唇片一次次含住又抽离,像是要品尝过每一根足趾。
  终于,他伸出舌头,灵巧的舌尖钻入紧致的趾缝,撬开那紧紧并拢的足趾。
  粗糙的舌面与最隐秘的角落交错,滑腻的唾液将隙间浸润。
  那根舌头又继续下落,舔在了最为敏感的脚心处。
  宛若在享用什么甜点般,他的舌面张开,大片大片舔舐着足底,在底部的肌肤留下光亮的唾痕。
  随后舔弄又变成了亲吻,再从足心亲到脚背,吻上脚踝,肆意玩弄着他视如珍宝的小脚。
  就在幻想的同时,男孩的手已经伸入自己的裤裆之中,握住了重振雄风的肉棒。
  久违的强烈刺激,身临其境的体验,让他一直硬不起来的鸡巴此刻膨胀得是从未有过的厉害。
  妈妈看着他不断抽动鼻翼,像是在闻什么东西的模样,心中一凝。
  她明明有好好做过清洁,该不会还是留下什么味道了?
  但仔细呼吸,也只能嗅到诊室内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不过看对方的样子,涨红了脸,呼吸急促,似乎沉浸在感觉中无法自拔,妈妈也没有过多在意。
  看着他把手塞进裤子里摸索,她松了口气,还好勃起功能正常,并没有生理上的痼疾,不需要她给这个变态再做检查了。
  后续还是赶紧让他转去心理科看看吧,就在妈妈思考着的时候,撸弄鸡巴的男生忽然开口问道:“姐姐,您能不能骂我几句?”。
  骂……他?
  妈妈的第一反应是不是自己刚才走神,听错字了。
  “你说什么?”
  “求您骂我几句,骂什么都行。”男孩的手还在不断上下套弄,似是觉得有点拘束,他直接脱掉了裤子,将胯间直挺挺的鸡巴露了出来。
  “谢谢姐姐。”
  “……”
  妈妈被他弄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讨骂的。
  内心五味杂陈,既想好好代替父母或者老师训斥他,又有一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
  如果发生的事太过离谱,反而容易击穿人的情绪,让她被迫平静下来,甚至忍不住笑出声。
  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疑惑又恼怒,她已经不想去理解对方的想法了。按他说的做赶紧打发走算完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透着足以冻彻人脊骨的寒意,又带着深切的鄙夷与蔑视,妈妈淡声问道:“你是变态吗?”明明是羞辱,听在男孩的耳中却像是打了什么兴奋剂,他的脸变成猪肝色,双目圆睁。
  妈妈甚至看到那根胯间的肉茎又变得更粗更硬。
  他手上下撸弄的动作也因为这一句辱骂而变得更加激烈,手腕翻飞在腿中出现残影,男生的喘息粗重得吓人,饶是如此也没有忘记继续要求。
  “再多骂几句,哈、哈…我快好了姐姐。”他声音急切,整个人像是活在只有自己能理解的世界中。妈妈感觉有点害怕了。
  “呃、那个…变态?”
  “还不够,多来几句。”
  “没完了是吧,你怎么这么变态啊!”妈妈这次是真恼了,人都是有脾气的,遇上这种事,很难再克制自己的情绪。
  与刚才那种颤颤巍巍试探性的没有力量的辱骂不同,动真格的一句话带着火气,狠狠砸向面前的男孩。
  “…哈!”
  男生长吐一口气,大喊出声,像是被这句辱骂撞中了敏感带。
  渴望射精的感觉涌上,坚挺的鸡巴不断抽动,随后一股股浓厚的精液从手中飞射而出,喷在他的身上和裤子上,喷在脸上和鼻子上,再高点的,甚至要喷到诊室的天花板了。
  妈妈看着这一幕惊住了,好一段时间都没缓过神来。
  还是男孩又重回刚进入诊室那种羞怯的状态,开口问姐姐要卫生纸擦拭,她才猝然回神,赶紧从桌上的抽纸撕扯出十几张甩给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诊室陷入寂静,两个人沉默着又不敢看向对方,气氛变得极为尴尬。
  “咳咳…”最后还是妈妈先打破了僵局,“所以你看,本身勃起功能是没有问题的,困扰你的只是你的这个癖好而已。我们、我们还是应该秉持正常的性观念,否则你这个症状很难解决。”
  “但是,医生姐姐,我以前也试过纠正,坚持了一段时间情况不单没有变好,反而更加严重了,甚至、甚至…”
  男生的话戛然而止,不过妈妈很清楚他想说的是什么。
  挨骂反而感觉到兴奋,可能就是在这个阶段培养出的习惯。
  妈妈皱着眉想了想,语气软了下来:“我多嘴问一句,你家里人经常会骂你吗?”
  “没有。”男生干脆地摇摇头,“他们平时都不怎么管我的,我爸妈在外面做生意,几乎都见不到人。所以我可能是希望有个人,能够像是妈妈或者姐姐那样严厉管教我吧,喜欢女人的脚可能也是太压抑的关系。我没有关系好的女性朋友,她们都不太愿意和我玩。”
  面前的患者似乎自己也知道症结在哪,所以妈妈没再说什么,只是迅速在病历单上做好了记录。
  “好了,如果你想改善这种状况,就去楼上看看吧,我们医院的心理科实力也很强,去找刘医生,他应该能给到你一些帮助。”
  妈妈摇摇手,示意男孩可以走了。不过这小男生坐着没动,犹豫着好像要说点什么。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妈妈抬起头,漫不经心问道,手已经准备敲铃叫下一位病人了。
  “姐姐,我还有个请求不知道行吗。”男生又掏出手机解锁屏幕,目光依旧锁着妈妈的腿不放。
  “我能给你的脚拍个照片回去欣赏吗,太美了,我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
  “不行,你给我出去。现在。”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0 02:13:42

第58章
  “噗、噗噗……”
  扳机扣下,乙醇喷枪吐出的液体在空中散成雾状,冰冷而禁制的气息在诊室空间内弥漫,逐渐沾染每一寸角落。
  消毒水遮盖掉体液与雄性荷尔蒙混合所散发出来的异味,涂覆那些肮脏与污秽,让男科诊室得以恢复如常。
  这股沉重的味道,与妈妈身上那种拒人千里的气质不谋而合。
  她抬起头,墙上的挂钟指针才刚过十点,耀眼的阳光被百叶窗拦在屋外,只在地面洒下些许斑驳光影,像是监牢的围栏,压得人喘不过气。
  度日如年。
  今日接待的患者,无论沟通还是检查,都不肯好好配合,使得她心力憔悴。
  精致的睫毛垂下,眼睑稍落,素来清澈冷静的眸子略微挟带几分倦意。
  这神态丝毫无损她的优雅,反倒是赋予了妈妈一种慵懒感。
  仿佛卸下所有伪装,显出无防备的底色,以至于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诱人。
  修长的脖颈轻轻转动,露出胸前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却又很快被熨烫到毫无褶皱的白大褂掩住,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被裹覆在以理性着称的长袍当中,仅能从胸前的起伏猜想到那曲线和体态会有多么诱人,教人渴望窥探,又碍于妈妈的压迫感,不敢越雷池半步。
  她抽动鼻翼,确认空气中没有异味后,这才敲了敲电铃按钮,唤下一位患者进来。
  “请7号王*运到2号诊室……”
  电子女声的播报尚未结束,诊室的门就已经被推开,悄然出现的,是一张沉稳而又带着迫切的脸。
  男人的长相算不上俊朗,但憨厚面善,属于不易令人心生戒心的类型。
  妈妈对这面孔颇为熟悉,他来复诊的次数很多,而且态度相比其他病患好得多,可谓彬彬有礼,因而妈妈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她轻轻点头,像是见到了老朋友。
  “最近情况如何?”妈妈接过男人递交的病历单,头也不抬,随意问道。
  王奇运。
  她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话语内容似是寒暄,可声调又太过冷淡。
  男人怔愣片刻,他感觉女医生似乎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敢确定。
  思索片刻后,他局促地挪动身体,神情转为低迷,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沮丧。
  “还是老样子,硬不起来。”
  妈妈抬起眼,平静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她很清楚对方存在勃起功能性障碍,只不过病灶不出在生理内容上,而是心因问题。
  这是男科极为常见的现象,也最难治愈。
  器质性因素可以依靠药物和手术改善,心理因素却不是说几句你该如何如何,就能有效果了。
  “相比之前呢,你认为情况是有所改善还是恶化了?”
  “那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吃药有效果,但是平时好像更难勃起了。”
  “之前开的药还在吃吗?”
  “已经吃完了。”王奇运挠了挠头,“徐医生,您看我还要继续服药吗?”
  “不用了,把药停掉,观察一段时间再看。我们先做个检查。”
  水笔在妈妈的指节上转动着,她捏住笔握,迅速写下几行字,然后对患者点了点头。
  像是种暗号,又像是种默契,妈妈还没起身,王奇运就立刻会意,往里间走去。
  妈妈在洗手池边停留片刻,将皂液涂抹在两手上,任凭水流冲刷纤长白嫩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后,才戴上乳白色的腈纶手套。
  乳胶材质紧紧贴合皮肤,勾勒出妈妈那双精致小手的轮廓,令人忍不住想要捧起这对玉手,亲吻、把玩、乃至亵渎。
  走进里间时,能听到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也不需妈妈命令,王奇运已经解开了腰带,裤子连同内裤一道滑落到脚踝处,下身赤裸,却又规矩地坐在理疗床上。
  妈妈的目光只一扫,就看见他腿间那根鸡巴像是蜷缩起来的肉虫般,疲软地垂落着。看不出要有勃起的迹象。
  她低下身,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拈住男人的肉茎,一滴冰凉透明的润滑液滴在了王奇运的龟头上,他禁不住浑身一颤。
  妈妈并未说话,只是机械性地进行着常规检查,手指拨弄,指腹在茎身和龟头上轻蹭,指甲探入冠状沟内,又用指尖不断地摩挲着敏感的系带。
  妈妈并没有说一句话,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只剩下二人呼吸声,但熟练的动作给予了王奇运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安心感,冰冷的润滑液在她细腻的小手揉抚下逐渐升温,自手心传来令人无法忽视的滚烫。
  手腕均匀发力,上下撸动的过程中,不断调整和改变着手的位置,用手指和手心去不规则地刺激男人的阴茎。
  那根肉棒宛若被唤醒了般,原本还向下耷拉着,现在竟然慢慢从根部开始扯动,硬度不算很理想,速度也有些缓慢,但是勃起的过程仍在继续。
  王奇运的呼吸变得急促,俯身为他手淫的是他朝思暮想的美女医生,对方那股不受玷污的高冷气质和握住自己鸡巴套弄的淫艳画面,形成反差极其强烈的对冲,他忍不住直吞唾沫。
  更别说,一想到自己和她在这个小房间里做过的那些事,男人脑中对妈妈的非分之想越发旺盛,催动着他的性具也兴奋起来。
  这是他那丝毫不懂情趣的老婆以及自慰无法带来的体验。
  “平时大概能勃起到什么程度?”妈妈忽然问道,沉浸在下流妄想中的男人被惊得浑身一抖,支支吾吾地开口。
  “平常、平常顶多能到现在这个程度,想再进一步就难了。”
  妈妈轻轻点头,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确实感觉到肉棒的跳动停了下来。
  既然初步的性唤起是有效果的,那后继无力只能说明刺激程度不够。
  手上下套弄的频率加快,妈妈在施与更强烈刺激的同时,旁敲侧击问着:“那你平常,会对什么感觉兴奋?尝试去想象一下,增强感受力。”
  “徐医生……唔……”王奇运脸上已经隐约泛起情欲的红,他压抑着声音,带着喘息答道,“平常都是对、对您兴奋的,都是想着您做这种……”
  妈妈的动作一顿,她没想到对方会直接说出这种话,抬头看他的眼神依旧平静。
  如果是以往,她大概会发怒,直接叫对方出去,但近来与不同的病患接触,大大增强了妈妈的心理耐受度,这种僭越的话听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刺耳了,反倒是让她觉得,是一个寻找治愈方案的突破思路。
  “还有别的吗?”
  “没有,我、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徐医生,你能不能,能不能……”
  他的腔调压得很低,似是请愿,又好像哀求,明明看上去比妈妈成熟许多,态度却卑微而可怜,活像是只渴望主人宠爱的小狗。
  “能不能抱抱我?”
  如石落湖,一句话在妈妈平静的心中激起阵阵涟漪,她愣了片刻。
  她所遇见的患者不胜枚举,与她说过的话也千奇百怪,但像这样荒谬的请求,还是第一次听到。
  妈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脑海中首先出现的反应是,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还没等妈妈回应,也不及妈妈同意,似乎是把妈妈这片刻的恍惚当做了默许,又大概带点趁人之危的意味。
  王奇运猛地起身,双臂张开,把还在出神的妈妈一把卷入怀中。
  女医生完全没料到对方行径如此大胆,会不待她反应就突然袭击,当她反应过来时,男人的气息已经将她裹住,深陷在他蛮横的怀抱中动弹不得。
  即使隔着厚厚的布料,她也能清楚感觉到对方胸膛的温度,感受到他那撞钟般的心跳,以及……有什么正在缓缓升起,顶在她的腿间。
  妈妈整个人僵住,脑中一片空白,本能想要推开对方,可又被紧抱得使不上力气。
  那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就好像在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荷尔蒙,妈妈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下来。
  “放开我。”她的声音也同样柔软,虽是一以贯之的命令语气,但在这个当下却毫无震慑力,反倒撩拨着人生起更进一步的欲念,“快放开我……”
  王奇运装作没听到一样,只是自顾自动着。
  他低头,把脸埋入妈妈的颈窝,灼热的气流喷在那娇嫩的雪颈肌肤上,烫得妈妈浑身一颤。
  男人继续放肆地用脸庞在妈妈的颈部摩挲,贪婪地嗅着那发香与体香。
  他的唇笨拙地在那天鹅般的优雅脖颈上磨蹭,一下又一下亲吻着,仿佛要留下信息素,表达对面前女人的占有。
  妈妈被他弄得脖间发痒,她扭扭头想要甩脱男人的侵越,可没想到,下一秒,两片柔软的东西毫无征兆地贴住了她的嘴唇。
  妈妈眼睛瞪大,瞳孔中的不可置信简直要满溢而出,她只觉得发生的一切似是虚幻,但那湿润而炙热的触感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男人觊觎女医生的唇已不知多少日夜,那晶莹红润柔软细嫩,似是涂抹了水润啫喱的樱色唇瓣,无论是形状还是质感都堪称完美,令人忍不住想一尝芳泽。
  今天他终于得逞,因而像是孤注一掷般,吻得更加放肆,两唇夹裹住妈妈的唇肉,将其含在口中,慢慢品味女人的甘甜。
  不许妈妈反抗,男人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妈妈的齿关,探进口腔,像是品鉴般轻贴在口腔上膛,又钻入舌底搅动,与那想要抵抗的小香舌缠卷在一起。
  陌生的味道随着交换的唾液涌入,又在味蕾上翻滚,妈妈只觉得唇舌被男人放纵地操控着,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努力挣扎,两只小手抵在对方胸口,想要推开他,可男女力量的悬殊又让她的反抗变成了徒劳,只能被对方夺走唇吻,任凭男人施为。
  舌尖缠绵,一个持续了数分钟,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吻变得愈发炽热和潮湿。
  直到无力继续,王奇运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妈妈,两人的唇瓣都已因湿吻颜色更深,交换的唾液在嘴唇分离时已难分你我,扯出一条耀着银光的妖艳水丝,又在空气中骤然断裂。
  妈妈大口大口喘着气,两颗丰满的双乳也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
  那娇俏的小脸染上了艳丽的红色,不知是缺氧,是羞涩,是愠怒,又或许全都有。
  她抬起手,想也不想就将一巴掌甩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拍在王奇运的脸上,妈妈还是收敛了力道,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男人似乎也不在意,他一动不动,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妈妈。
  赤裸裸的欲望如烈火燃烧,男人宛若发情的雄兽,在自己面前发出低沉的喘声,看得妈妈不禁生出畏惧。
  “你要做什么?”她强装镇定,但从那虚浮的语气中,还是能感受到不安的情绪。
  “徐医生。”王奇运蠕唇,沙哑的声音撞在妈妈的鼓膜上,“我好像……”
  好像什么?一道疑惑在妈妈的脑中闪过,不过很快她就得到了解答。
  她感觉到自己的腿上传来一股惊人的滚烫和坚硬,低头望去,男人那根鸡巴早已彻底勃起,粗硬的肉棍高高翘着,顶在她柔腻的大腿上。
  圆润饱满的龟头上,马眼正一张一合,随着根部抽搐,整根鸡巴跳动不止,狰狞的猩红色看得人心里发颤,似是在毫不掩饰地阐述对侵犯的迫切。
  小脸先是一下变得惨白,随后又腾地烧红,妈妈只觉得又羞又恼,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出去。”她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和要发泄的冲动,尽力维持着情绪冷静,但声音依旧在颤抖,“既然没问题了就出去,刚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别,不要,徐医生,求求您。”
  男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往前一顶,肉棒深深陷入妈妈的腿肉中,烫得她一个激灵。
  他的两只眼睛落在妈妈的胸部,那掩藏在白大褂下,饱满挺翘的弧度,让他日思夜盼。
  不知多少次自慰的时候,王奇运都幻想着那对丰满的奶子能够夹住自己的鸡巴,粗挺的肉棒沉入深邃的乳沟,被充满弹性而又柔润的乳肉裹着,双峰摇动,撸到他射在对仿佛时刻都在勾引男人的丰盈乳房上。
  “我能看看你的胸吗?就一眼,只是看看,穿着内衣就行……求您,求您了……”
  与王奇运强势的动作和行为相反,他的语气可谓是极尽卑屈,就好像刚才受委屈的不是妈妈,而是他本人一样。
  “求您,求求您……”
  男人的哀恳还在继续,听得妈妈心烦意乱。
  她看着王奇运那副可怜又可恨的样子,不禁左支右绌。
  理智告诉她应该把男人赶走,但她那从未改变过的,几乎要被责任感压垮的性格,又让她在对方的委屈中有所动摇。
  更何况,先前的忙碌搞得她疲惫不堪,不希望再做那么多拉扯,比起费劲心神和男人博弈,还不如尽快结束这场喧闹。
  如果只是看一下的话,就能早点结束走人……这样也不麻烦。
  念头一旦产生,就像是被雨水浇淋的藤蔓滋生,将她牢牢缠住。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充斥着男人味道的空气钻入肺腔,让妈妈一阵惝恍,留存的情欲拨动她身体中的什么,理性的防线因此出现了裂痕。
  犹豫片刻,她最后还是做出了让步,抬起手,开始解白大褂的纽扣。
  第一颗,然后第二颗,第三颗。
  扣子颗颗剥落,厚重的白色衣襟向两侧敞开,内里的衬衣也敞开口子,露出最里面的春光。
  没有蕾丝,也没有花哨的装饰,妈妈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纯白棉质胸罩,款式朴素,像高中女生会穿的类型。
  胸罩的肩带很宽,尺寸似乎也并不合适,比起那两团丰盈圆实的雪白乳肉,还是显得太纤薄。
  两片纯白的布料将腴满的乳丘向上托起,胸罩被撑得绷紧,描摹出内里乳房的浑圆轮廓,雪白奶子彼此挤压,埋起一条蜿蜒诱人的乳沟,随着妈妈呼吸,挺翘的胸部又微微颤动,堪称尤物。
  王奇运看得眼睛发直,明明是朴实无华的内衣,也不算多么暴露的风景。
  但一看到妈妈那充满性感张力的汹涌双乳,就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他不断吞咽唾液,喉结上下滚动,那根硬如烧红铁棍的鸡巴抽动几下,顶端的马眼分泌出几颗清亮的液滴,像是已经迫不及待。
  完全看不出,和之前为勃起障碍所困扰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那似是要灼烧她胸口的滚烫目光,刺在她皮肤上,妈妈不禁感到心悸。既然答应只许他看一眼,也已经满足,她可不想再沐浴在对方的视奸下。
  她慌乱动作,想将扣子扣好,可下一秒,对方就赶忙抓住她的手腕。
  “不,等下,徐医生!”王奇运的声音焦躁,像是禁欲许久后,再也忍耐不了一般,“就让我看看吧,我感觉只有看着才能射出来,好吗,求你了,很快就好……”
  妈妈只感觉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不断扭动手腕,却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控制。
  “你放手!”
  “求你了,徐医生,别扣上,让我看看吧。”他已经语无伦次,只会反复强调自己的渴望。
  妈妈感觉自己孱弱如被风压倒的苇草,摇晃数次,仍没能从男人的钳制中逃出,只好放弃挣扎。
  她顺从于王奇运的动作,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
  就在妈妈失神的瞬间,男人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向她身后。
  那只粗厚宽大的手掌,从白大褂的下摆钻入,顺着圆润的腰侧刮过,贴上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
  大手抓握着屁股,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掌陷入一片柔软中,五指收缩,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臀瓣的弹性和紧实。
  妈妈像被电流击中般,浑身一僵,本来还试图挣动的身体,刹那停了下来。
  手掌的温度隔着几层布料传来,滚烫得吓人。
  他在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享受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的肉感,手指抓握,反复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臀部。
  妈妈被他悄无声息的侵犯弄得无比燥热,自尾椎处升起一股陌生的热流,又迅速扩散到四肢,让妈妈感觉腿根发软。
  她摇摇欲坠,站立不稳,跌在男人怀里,好似小鸟依人。
  我应该阻止他。
  妈妈脑内出现的想法,却与她的行动背道而驰。她只觉得喉咙似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的骚扰。
  那只作恶的手并未就此停下,竟然愈发大胆,王奇运趁着妈妈失神,顺着弹力线的缝隙,将他粗硬的手指一点点探进去。
  粗糙的指腹贴在妈妈细嫩的肌肤上,如同砂纸打磨般,反复摩挲,向下,继续向下,连一寸都不放过。
  很快,男人的手就抚上妈妈的内裤,那棉质面料作为屏障太过脆弱,根本无法承接男人的侵犯,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饱满的臀肉上游走,十指刮过,揉捏着那软腻娇嫩的臀瓣,手心细细品味着臀丘鼓起的弧度,手法淫乱到妈妈根本抵抗不了。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哼喘从妈妈唇瓣溢出,她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咬住唇吞下声响,压抑着体内活跃起来的燥热。
  带着手套的小手抓住男人的鸡巴,五指握紧柱身,像是裹在肉棒上的套子前后撸动。
  妈妈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烫得厉害,伴随着男人发出的一次次粗重的喘息,他那又粗又硬的肉棍在不断地勃挺着,如同在奸淫着她的玉手。
  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互相给予对方强烈刺激。妈妈感觉喉咙干涩,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希望男人尽快射出来,好离开她的身体。
  “你怎么……还没好?”
  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她能感受得到,男人的动作比起刚才更加下流,他的五根手指几乎埋入了半边臀肉,手心按在臀瓣上打转,指头则是故意靠近腿心和臀缝,在这极为敏感的部位来回滑动,挑逗着妈妈的娇躯。
  “好了,就快好了,马上。”男人喘着粗气,不忘用言语挑逗,“徐医生,你的屁股好软,摸起来真舒服。”
  他甚至还炫耀般用力揉捏几下,将臀肉捏得变形。
  这羞辱般的话语并未激起妈妈的羞恼,那种如蚁咬般,自臀瓣处传来的细密瘙痒感,不断侵蚀着她的意识,让她无暇他顾,只能咬唇集中精力,与那莫名其妙的快感抗衡。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手里有什么东西猛地一撞,滚烫粗硬的东西似是要逃离自己的掌控。
  妈妈低头,只见王奇运的腰部往前一挺,那根狰狞到虬筋毕露的肉屌从她紧握的手心中探了出来。
  圆滑硕大的龟头因为兴奋而过度充血,甚至呈现出令人害怕的紫红色,顶端的开口连续不断地张缩着。
  妈妈的经验告诉她,对方已经到了临界点。
  她赶忙压低手腕,让那不断收缩的马眼朝向地面,就在同一时间,王奇运的腰部剧烈抽搐数下,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响声,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液体从那丑陋的鸡巴孔进射而出,又溅落在冰冷光洁的瓷砖地面上。
  地上出现一滩浑浊到发黄的稠液,散发出浓重的腥膻石楠花气味,玷污着属于妈妈的诊室。
  王奇运射完后,像是整个人被抽空了力气。
  他大口喘息着,额间布满了汗珠,刚才还嚣张不已的茎部稍微垂落,也寻回了清醒。
  他赶忙松开在妈妈身上胡作非为的手,身体摇晃几下往后倒去,几乎是摔坐在了诊疗床上。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世界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她也立即恢复理智,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的纽扣扣好,重新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回到了那机械且冰冷的状态。
  若不是她脸上潮红未褪,眼角波澜微动,看起来就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你自己处理一下吧。弄好了出来,我先给你开医嘱。”
  她看也不看男人与地面,先一步离开了里间。
  王奇运望着妈妈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感到一种失落。
  明明倾泻了性欲,但这生理上的慰藉并没有赋予他足够的快感,反而让他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他赶紧提起裤子,从角落的桌子上抽出纸巾,趴在地上,狼狈地清理着自己的杰作。
  都从里屋走出,两人各坐在办公桌两侧,变回了先前那副毕恭毕敬的态度。
  不知情的人看来,似是一对完美的医生与患者。
  将王奇运打发走后,妈妈躺在椅子上,美目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
  随着塑料珠串起的绳子拉动,那扇半掩的百叶窗被彻底拉开。
  正午,刺眼的阳光涌进诊室,洒在妈妈身上,她却并未感觉到温暖。
  妈妈举起手,她早已脱掉检查用手套,五指在阳光的照射下看上去晶莹剔透,细腻的手背光滑而白嫩,她翻过手心,轻轻收拢五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属于男人的温度和触感。
  她摇摇头,似是要甩脱掉什么,回到办公桌前,确认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随后走进办公室后面的淋浴间。
  站在脏衣篮旁,她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服。
  厚重的白大褂,被汗液浸湿的女士衬衫,留有余温的长裤……当她解开胸罩,脱下内裤时,整个人不由得僵住。
  内裤的裆部早已濡湿,散发着温热感,妈妈有些不敢置信地用食指抚摸,顺滑的棉质布料因为淫液浸透变得黏腻潮润,这一瞬间,她的心跳速度加快,抓着内裤的手下意识攥紧。
  怎么会……
  仅仅是被摸了几下,自己就出现了如此明显的变化,明明是近乎屈辱的状况,肉体却起了生理反应。
  原来在男人袭扰时,身体的燥热和双腿发软的感觉,并非幻象。
  妈妈有些茫然,先前,她极少会有性冲动,以至于自认是所谓的性冷淡人群。
  可当下的现实,好像给了她一个巴掌,在质问她为何身体会变得如此淫乱,不知廉耻。
  她近乎失神地走进淋浴隔间,拧动把手,花洒喷出冰冷的凉水,这落在她身上的寒意激得她浑身一哆嗦,但她并没有调试温度,而是任凭冷水淋在身上。
  她需要这股冷意,浇灭徘徊在小腹间蠢蠢欲动的燥热,清洗身体上遗留的任何反应,同时压制住男人的肆意妄为带给她的屈辱。
  大颗大颗的水珠沿着她完美的曲线滑落,在欺霜胜雪的柔滑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水流从她的颈窝落下,冲刷挺翘丰满的乳房,流经平坦紧致的腹部,在修长的双腿上汇聚,又散成几股,最后碎在脚边消散。
  妈妈在水幕下站了很久,也想了很久,直到她感觉身体都被冲得麻木,才关掉花洒走出来。
  用蓬松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水迹,吹干头发,换上备用衣服。妈妈对着镜子,将头发一丝不苟地整理好。
  她看着镜中的女人,大概是因为凉水澡冲得太久,漂亮的嘴唇失去血色,脸庞看上去疲态而苍白,但那深邃的双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疏离。
  妈妈就这样审视着自己的倒影,不由得出神。
  作为男科的主治医生,她一直都将目光留在男性病人身上,关注他们的性事,关注他们的欲望,仿佛自己是个看客,能够置身事外。
  却忘了自己不过是个柔弱的女人,在悬殊的体力差别前,无法做到与男性患者对抗,精准控制男人的状态,让他们不许胡作非为。
  更忘了,自己身为女人,同样有着需求和欲望。
  过去所受的,对女性的规训,告诉她性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但她所接受的医学教育,又告诉她性不过是人类基本的欲求。
  两种矛盾的观念在脑海中交锋,让妈妈感觉头晕目眩。
  她晃晃脑袋,决定不再去想,转身离开了医院。
  下午依照院内安排,妈妈照常前往社区医院坐诊。
  这边的工作轻松得多,无非是给老年人做简单的身体检查,开一些慢性病常用药。
  不同于上午的高压工作,这份差事颇为清闲,妈妈的状态也因此舒缓许多。
  先前的阴霾在不知不觉间,已消失无踪。
  穿过老旧玻璃窗,洒在社区医院的午后阳光,一如这栋年迈的建筑和其中的耄耋病人,显得舒缓而又安详。
  掉了漆的窗框被阳光照射,留下的影子像是攀附一般,缠绕在妈妈的腿上。
  “没事老人家,您只要注意一下饮食,身体没什么大碍,血压和血糖都正常的。”
  妈妈耐心对跟前的老人嘱咐。
  对方眯缝着眼,仔细听着妈妈的话,不住点头,旋即又开始絮叨起来。
  几句话翻来覆去,也就是描述自己的身体状况,透露不必要的担心,不怎么像看病,更似在扯家长里短。
  房间外长椅边的情形也差不多,排队候诊的老人家大都是街坊邻里,相处多年彼此熟络,聊着你家我家他家的闲言碎语,低沉的声音嗡嗡作响,有种催眠的功效,配合上空气里弥漫的安神的中草药味,要不是妈妈强撑着精神,怕不是就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欸,您慢点。”
  见老人起身,拄着拐杖两腿蹒跚要往屋外走,妈妈赶忙起身搀扶。老太太却摆摆手说道,“不用,女娃,你忙你的,我自己能走。”
  到了这个年纪,倔劲儿一上来,谁都劝不住,妈妈满脸担忧地看着老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重新坐好。
  虽说工作节奏很慢,重复度也高,妈妈却并未厌烦,她碰到的老人家性格大多和善,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心,也让她快忘了上午曾遭受的屈辱。
  妈妈收拾了下桌面,拖长声音叫道。
  “下一位。”
  很快,身形瘦高的老头踱了进来,相比起刚才的老太太,他步伐矫健得多,左踩一脚右踩一脚,姿势给人种轻浮感。
  妈妈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感觉对方大概也就六十岁左右,那头灰发尚未彻底变白,梳理得还算整齐,眼球浑浊,在房间里东张西望,透着一股让人觉得讨厌的精明。
  他在桌子前面的椅子坐下,翘着腿,将身上那褪色的旧夹克拉链拉开,扯了扯衣领,装着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暗下里,眼神已经不知道在妈妈身上打量过多少次。
  “咳、咳咳……”
  他一坐下就止不住咳嗽,嘶哑的喉咙中似是有痰堵住,发出异响,给人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妈妈听得直皱眉,不知为何这老头让她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所以还是没有在意。
  虽面前的老头莫名让人觉得厌恶,但毕竟也是病人,妈妈作为医生,还是得公事公办,要是拒诊,有些说不过去。
  “哪里不舒服?”
  妈妈没有认出来这个老头,老东西倒是认出了女医生。
  他在住院时,隔壁床住着个小孩。
  眼前这个俊俏美妇经常来探望,听着似乎是他妈,另一个漂亮少妇也常来看望那男孩,还被他抓到两人间有不伦关系,一度让他暗自咋舌小家伙艳福不浅。
  不过好在,这倒成了他胁迫那个少妇的把柄,趁此机会好好爽了几次,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觉那女人润得不行。
  老头舔了舔干燥到破皮的嘴唇,眼前这个女人,比那男孩的姑姑长相更美,身材更火辣,尤其是这副假清高的气质,他真想好好看看,要是这骚货上下的洞都被自己的鸡巴捅了,雌伏在在自己胯下,到底会露出什么表情。
  他那下流的目光毫不遮掩,在妈妈的身上匍匐。
  从那漂亮的红润嘴唇,到胸前鼓起的曲线,再到她露出的白净小手,不管哪处,都让老头想好好尝尝滋味。
  妈妈倒是没有在意他的眼神,常年沐浴在各种病人甚至路人那堪比性骚扰的目光中,她早就习惯了,要是对每个人都斤斤计较,非得精神衰弱不可。
  不过老人一直不回话也不是个事儿,妈妈皱皱眉,忍不住再度开口。
  “您究竟哪里不舒服,和我说说。”
  “大夫,我、我那方面有点问题。”老头凑到桌子跟前,压低声音,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又带着几丝猥琐,比起阐述病情,更像是在偷偷对着漂亮的女医生说黄色笑话,好引起她注意。
  要是遇上别的医生,大概率不会搭理面前的老头,但妈妈是男科主任,这属于本职工作,自然不会放任不理。
  “具体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能硬,但没法射出来。我每次憋得可难受了。”
  老头当下编了个谎,污浊的眼球盯着妈妈的脸不放,似是想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异样。
  妈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清冷,语调也毫无起伏,从始至终都是那种例行公事的态度,表现得极为专业。
  “这种情况多久了?”
  “大概小半年。”老头翘着的腿抖得越发厉害,“大夫,你说这是啥问题啊,你给我看看成不?”
  老头很笃定妈妈不会拒绝自己,先前,在那个病房里,他就偷听到这女人在男科工作,肯定看了不少男人的鸡巴,再加自己这一根也不会怎么样。
  而他撒谎说有排精障碍,也是为了让妈妈用手给他好好给他“检查”一下。
  他心眼儿比年轻时只多不少,否则姑妈也不会受迫屈服在这老头的魔爪之下。
  妈妈思索片刻,她来社区医院,本来没有做这方面的看诊准备,不过既然遇上了,那检查下也无妨。
  她转身拉上窗帘,用沉重的帘布遮挡住屋内的景象,阳光被驱逐出去,房间也因此暗了下来。
  她又检查了一遍门,确定锁好后,才重新回到座位上,对老头说:“好了,麻烦您自己脱裤子吧,我来帮您检查。”
  打开随身携带的挎包,妈妈取出装着腈纶手套的盒子,用酒精喷了喷自己的手消毒后,小心翼翼地戴好手套,来到老头面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0 02:24:34

第59章
  妈妈都没注意到老头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到他跟前时,那两只干枯的腿已裸露在外,下半身不着片缕。
  大腿已经没有多少肌肉和脂肪,静脉血管向外鼓出,老化的皮肤松弛且多皱,色泽暗黄无光,缀着深沉的乌色斑点,包着两根小腿胫骨,看起来一折就断,像是截半死不活的朽木。
  而看上去更加丑陋的,还属他胯间那根勃起到一半的性器。
  龟头的轮廓略显畸形,呈现出深邃的褐红色,散发着混合了腥臊和垢臭的怪味。
  包皮因色素沉积变得黝黑,布满褶皱;阴囊向下耷拉,看上去有些干瘪,整根鸡巴无端让人生出厌恶和想要远离的念头。
  妈妈忍不住皱了皱眉,即使她已经戴好口罩和手套,也不大愿意接触。
  老头则泰然自若,他故意挺起腰,像是在对女医生炫耀自己胯间的肉根,又像是在幻想隔着空气将肉棒戳在妈妈身上摩擦。
  许是暴露带给他的快感催化了肉欲,翘起的肉棒宛如点头般抽动几下,隐隐比刚才又挺了些。
  对方堪称秽亵的下流动作并未让妈妈目光有所波动,她只是调整了下呼吸,伸出手臂,很快就进入了看诊时的状态。
  裹覆着奶白胶套的小手握住了老人的肉茎,表面粗糙的鸡巴维持在半硬不硬的状态,妈妈的指尖轻轻一捏,尚能感受得到平滑肌的弹性。
  与此同时,那根鸡巴也被弄得轻颤几下。
  老头闭着眼,大张开双胯,脸上挂着的表情极为舒爽,享受着她的抚摸,就好像妈妈不是在给他检查的医生,而是为他处理性欲的仆人一般。
  点上润滑液,妈妈将小手按在老人的龟头上,用掌心的部位裹住敏感的龟肉,手腕转动,缓缓打圈。
  富有弹性的阴茎头部在妈妈的挑逗下开始鼓动,膨胀的首端似是要吻住妈妈手心般,变得更为圆润,更加饱满,不断地贴着那软嫩的小手钻弄。
  指尖轻轻抓住冠状沟,用指肚贴着最敏感的边缘位置摩挲,往上拉伸,另一只手则是点在肉棒根部,五指捏住肉柱,似有似无地上下滑蹭。
  妈妈双手并用,不住地进攻敏感度高的地带,很快,老头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像是会生长般不断顶动着妈妈的手心,温度也愈发滚烫。
  妈妈心神一凝。
  她平时看诊遇到的病人,大多有勃起障碍,往往要费好大劲去刺激阳具才能有所成效,没想到这次反馈如此强烈,甚至她停下手势时,还能感觉到那根鸡巴在进一步勃起。
  到底是手法有效,还是他对自己抱着的心思?
  人上年纪后性欲基本都会衰退,可眼下的老头都到了这般岁数,还如此精力充沛,让妈妈颇感意外。
  尤其使她不悦的是,这人不论态度还是动作,几乎是在露骨地对妈妈表现出淫狎之意,多少有点为老不尊的意思。
  她暗暗压下心中不悦,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极为认真地套弄着。
  手心压住菇首揉搓几下,随后整只手往下撸动,拇指和食指环成紧箍着鸡巴的圈,沿着淫头向下刮过茎沟,再向上磨着龟头后端,不断刺激着肉棒上最敏锐的区域。
  房间里变得极为安静,连老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妈妈就这样维持着周期性动作,不断用手抚慰着那根丑陋的性器。
  然而,十分钟过去,她开始觉得手腕发酸,手里的鸡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毫无想要发射的迹象。
  妈妈咬咬唇,看着老人的目光带上了几分警惕。
  长期在男科看诊所积累的经验,让她拥有了极为锋利的直觉,她隐约感觉到,并非是自己刺激不到位,而是对方在用某种方式,刻意憋住泄精的冲动。
  他的肌肉紧绷着,整个人陷在沉静和压抑里,仿佛在和自己角力。
  她想起刚刚这老头的说法,能硬,但没法射出来。
  一般来说,造成射精障碍的,除了外部生理性损伤之外,大都与内分泌或是心理因素相关,常见的诱因无非是焦虑以及心理压力。
  她已经简单检查过,阴茎没有外伤,勃起功能也正常,而且就他表现出的情绪而言,显然不存在什么心理问题。
  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让妈妈莫名焦躁。
  “最近有没有用过什么药物?”
  “没有啊,医生。”
  “那有什么慢性病史吗?”
  “也没,我身子健康得很啊。”
  老人连连摇头,“你检查出来什么了吗,我一直为射不出这事儿发愁呢。”
  妈妈盯着他,心中疑窦丛生,语气也夹带了少许不耐烦:“你是不是有点紧张了?或者是刻意控制射精冲动?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是没法检查出问题的。”
  “真的没有,医生。”他一脸无辜的模样,“跟你讲实话,我就这样子,你给我弄我确实有感觉,但是吧,这感觉来来去去,就是到不了那个关键点,唉,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啊,这男人不就爽射出来的那一下吗?”
  这老头态度表现得恳切,妈妈一时难辨真伪,她思虑片刻,索性不再这上面继续纠缠,而是换了个角度提问。
  这是她素日惯用的引导方式。
  “那,有没有什么特定的情况或者刺激,能让你更兴奋,更容易有感觉?你说出来,我们看看能不能从这个方向进行破局。”
  “呃,这个…这个……”老头低吟几声,浑浊的眼珠转了又转,像是在脑海里寻找许久,才终于一拍大腿,说道。“到真有!医生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我看那种片子的时候就很有感觉,也不是所有的片儿,就得是……得是那种母子啊,或者姑姑出轨侄子这种乱伦剧情,医生你不知道,可带劲了,我看的时候硬得不得了……
  他满脸兴奋,像是找到了多年未遇的知音,恨不得把自己性癖与妄想和盘托出。
  实际上,老头是故意说的这两个题材,暗有所指,以此调笑面前的女医生。
  不管是她儿子和姑姑之间的禁断关系,还是她儿子偷看有关母子交媾的小黄书,这些秘密老家伙都了若指掌,在孩子的性秘事这方面,他甚至比女医生本人清楚得多。
  不过妈妈并未多想,也完全没听明白老头的“暗示”,她只是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老变态,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
  作为专业的医生,包容患者独特的个人癖好也属职业素养,这也是为何她经常帮着满足那些病患的无理要求。
  “那你现在可以想象下类似的画面,会对性兴奋唤起有所帮助。”
  妈妈调整了一下手套的松紧度,准备再度抓住老头的鸡巴。
  “不行啊医生,我想象力哪有那么好啊,再说你和我之间这个岁数,我也没法想些什么不是,真的不行。”老头叹了口气,又突然将话锋一转,“要不这样,我…我就得手上摸着点儿什么东西才能有感觉,以前老伴儿还在的时候,我都是摸着她的腿,现在嘛……”
  他神情瞬间变得落寞,可怜得像被暴雨淋湿羽毛,坠落到地无巢可归的鸟。
  粗粝的语调里带着期盼和哀求,望向妈妈的眼神也充斥着悲悯,看得妈妈甚至有些不忍心。
  “不行,这不合规定。”她强装镇定,冷冷拒绝。
  即使知道老头是想得寸进尺,妈妈回绝得依旧非常艰难。
  她还是同理心太强,太容易心软,虽然已经吃过很多次亏,但这种性格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医生,求你了!就让我摸摸吧,一下就好,当是给我点心理安慰吧。不然我这病可怎么办啊,我大老远跑来也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一位人美心善的医生,还知道可怜可怜我这糟老头子,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头说着,竟不知怎的真挤出几滴泪来,这副委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妈妈在欺负他。
  妈妈锁起眉,心中波澜不止,对老人有那么几分同情,但更多的还是烦恶。
  她现在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本来还算轻松愉快的心情,全被这老东西给搅和了。
  “反正也只是摸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念头在脑海中萌生,和以往的经验一样,赶紧结束这一切的欲望让妈妈再次做出妥协,疲惫和厌烦缠绕着她的心神,她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行吧。”
  老头听着,喜色往眉毛一挑,嘴角咧出满意的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看着有点疹人。
  他迫不及待将那干瘦的手搭在了妈妈的腿上,像是把玩什么古玩玉石般,仔细抚摸起来。
  干瘪枯涩的五指刚盖上妈妈的大腿,就让她浑身一颤。
  老人的体温本来就低,那只冰凉的手掌贴上她的肌肤,仿佛一条伺机而动的蛇,想攀缠上妈妈娇嫩的腿肉,钻到裙底乃至私处肆意妄为。
  她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想将腿抽离,可下一刻,老人的手指开始发力,不许她就此挣脱。
  “别,医生,别动!有感觉了,我真的有感觉了。”
  老头急切地叫着,像是要证明自己一般,那握在妈妈手里的肉棒因此跳了两下,似乎真的又硬了些。
  妈妈身体僵住,又被老人抓住,进退不得,只能在心里不断催眠自己。没事的,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忍一忍就好了。
  在这鸵鸟埋沙般的心态下,妈妈什么话也没有说。
  见妈妈没有反应,只当是默许的老头开始活跃,那只抓在妈妈细嫩小腿上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手掌缓慢地向上移动,贴紧妈妈的膝盖,环绕着球状关节不停地摩挲。
  往上,继续往上,从膝盖爬至大腿,再向敏感的腿心摸去。
  手掌接触的力度控制得不轻不重刚刚好,掌心碰到妈妈的腿肉,又似乎随时都可抽离,悬停在腿面未曾触到。
  他那枯瘦的手经由时间沉淀,皮肤皲裂、角质层硬化、指根布满老茧,似是布满沟壑的树皮。
  这种若有若无的抚摸极其磨人,粗粝的指腹反复轻扫着妈妈大腿内侧那片最敏感的区域,毛糙大手不断刺激着滑腻软嫩的肌肤,先经触碰的部位遭受侵犯,先是一阵刺痒,很快又转化为了酥麻,这种既难受又舒服,融合了不适与快感的奇怪感受,让妈妈不禁咬住薄唇,蹙起眉头。
  上午那股被压抑下去的燥热,此刻像是被重新点燃一般,重新在她的身体里肆虐。
  妈妈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乱了一拍,她竭力对抗着这种感觉,可力有不逮,无论怎么掩饰,怎么压制,灼燎在身体内的火焰又腾地升起,从小腹开始遍及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在她腿间挑弄拂过的那只手。
  令她厌恶和鄙夷的丑恶老头,竟用他那满是皱痕的糙手,将她的肉体撩拨出了感觉和情欲。
  这种事实让妈妈觉得屈辱,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这可耻的生理反应。
  “哈……咳、咳咳。”
  她差点就轻喘出声,残存的理智让她赶紧咳嗽两下作为掩饰,她的身体不自觉向后挪动,想要从这种尴尬的情形中逃出,可老头的手越摸越深。
  “医生,你别动啊,我就快好了…好久没有这么强的感觉了……”
  老人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满足感,但他的手倒好像得不到满足,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不只是掌心,还有凹凸不平的手背和又凉又硬的指尖,都在妈妈的腿内轻扫、打圈。
  他没有进一步深入,从始至终也没用过力气,那动作控制得刚好,就像是羽毛的毫尖抵在腿心搔抚和撩拨,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妈妈紧紧咬住下唇,那只握着老人鸡巴撸动的右手失去了节奏,不管是幅度还是力度,都再难清楚把握,空余的左手则是紧紧握着,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涌出,流向最隐秘和宝贵的位置,上午才经历过的,让她觉得羞耻的濡湿感,似乎又要卷土重来。
  她不敢动作,也不敢说话,身体无比僵硬。
  肉体本能追求着生理上的快感,想要更多;理性却反复咀嚼着心理上的鄙弃,渴望逃离。
  明明计划让老头射精,可现在受煎熬的却成了她自己,她能看到,面对面的老头正眯着眼,那蒙着灰雾的眼缝中透露出贪婪的精光,好像满意于她的服务,又好像在窥探和观察她的变化。
  她感觉自己沐浴在那眸光中,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这种被羞辱的感觉,没有阻止欲望蔓延。
  她的身体感觉,好像变得更加强烈了。
  老头欣赏着妈妈的表情,那泛着红晕的双颊,那紧紧抿住的嘴唇,那副想反抗又无法反抗,让他颇为满意。
  他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让每一次触摸和刺激,都更强烈,更深邃。
  手掌翻来覆去,掌心贴在左侧抚弄,手背又靠在右侧刮蹭,来回轻扫,将这处刑般的时间无限拖延下去,不断地折磨面前的美人,让她理智崩溃,让她濒临破碎,好沦为自己唾手可得的玩物。
  “还…还没好吗?”
  妈妈的声音干涩得几乎要冒烟,问话里竟带上一丝哀求的意味。
  没能发泄的欲火烧得比晌午还要猛烈,她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要再不停止,说不定真的,会在这里失态。
  那种事,她不敢去想。
  老头的脸上闪过得意,听着妈妈压抑的声音,看着她那种拼命忍耐却无可奈何的焦躁,他知道,是时候了。
  “差不多了,医生。”
  他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是撩拨,而是更加粗野的揉搓和抓握,妈妈握的那根肉棒开始膨胀,搏动得愈发剧烈,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啊、好…我好了!”
  伴随着舒畅而满足的叹息声,一股股黏腻的腥臭液体喷射在了妈妈的手上,量不多,但颜色呈现出诡异的蜡黄。
  妈妈如蒙大赦,她赶紧抽身离开,将手套扯下来扔进垃圾桶,回到桌前,抽出湿巾反复擦拭着十指。
  她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紧紧地夹着,身体绷直,一刻都不敢放松。
  仿佛只要一松,身体内的燥热就会反噬,将她彻底吞没。
  发泄过后的老头慢悠悠地穿好裤子,嘴角挂起古怪的弧度,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好了,真好了,谢谢你啊医生,你可真是神医!”
  妈妈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提笔在病历本的末尾写下一行字,与那灼烫的身体相反,话语冰冷到没有一丝起伏:“社区医院条件有限,没法做深入的检查,如果你还有问题,就去市一院挂专家号,做个全面复诊。”
  老头嘿嘿一笑,接过病历本,又用那双贪婪且浑浊的双眼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妈妈,这才晃晃悠悠离开。
  诊室的门开启又关上,刹那间,世界似是被消声,万籁俱寂。
  妈妈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她闭上眼,感觉身体像是被抽空般沉重,双腿间的潮湿让她坐立难安。
  过了好一会,她才恢复到平时的状态,只是那冷淡的脸上,依旧留有未褪的残红。
  “下一位——”
  浓稠的夜色漆黑,足以遮住一切身影。
  我将习题册上的最后一个解答写完,往桌上一扔。
  昏黄的台灯光照着那沓堆积如山的书簿,大都折了角,已经完成。
  翻身倒向靠在墙边的单人床,我将往房门的方向望去,目光穿过半敞的门缝,走廊没有灯光,客厅是一片晦暗。
  家里仍然只有我一个人。我等了好久,但还是没有等到。
  扭头看向墙上的挂钟,照理来说这个点妈妈早该到家了。可现在还是没有回来。
  往常,我不怎么会盼着她回家,甚至会希望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但最近这段时间,不知怎么,我突然很想看看她。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一向严厉而冰冷,平静而淡漠,她的性格就像她上班穿的那身白大褂,毫无色彩,也没有温度。
  她总是那副凶巴巴的表情,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笑出来。
  她真的很少笑,至少我记得的就没怎么笑过,也没看过她温柔的样子。
  说实话,我很害怕她。
  我不敢在她面前大声说话,不敢在她审视的目光下表现出懈怠,面对她,我总维持着战战兢兢的感觉,但即便如此,好像也并不能让她满意,于是我更加恐惧,更加畏缩,像一个屈服在典狱长面前的犯人。
  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她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有时她下班回家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双眸中偶尔掠过一丝恍惚。
  她会望向窗外,脸上多了不知道是寂寞还是忧愁的表情,偷偷笑,或者垂着头不开心。
  她的身上多了些气味,除了医院消毒水之外的,陌生的气息。种种细微变化,让她好像不再是我印象里严苛的母亲,而更像是一个……女人?
  对,女人。
  我逐渐注意到以前忽视的部分。
  她的脸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看过杨宇给我的那些毛片后,欣赏过那些妖艳妩媚,搔首弄姿的演员后,我发现,这些赤身裸体的女人,和妈妈相比,全都黯然失色。
  甚至于,每当看到剧情里的女优被操得前仰后合,身形摇晃时,我的脑海中,总会用妈妈来替代。
  那些生活里的细节又放大了这种感觉。
  我会注意到妈妈弯腰换鞋时,不经意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有种让人抚摸的冲动;在她洗完澡穿着浴袍路过我眼前时,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修长脖颈滑入锁骨,肌肤泛起诱人的微光;还有她偶尔穿着低领的衬衫时,可以窥见夹在两颗丰满双乳间,那道深邃惹人遐想的乳沟。
  这些画面,像一帧帧被慢放的镜头,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回放。
  我再看她时,她身上那种矜持与冷漠,那种不可触碰的距离感,反倒是让我心中的欲念如野草般疯长,越是难以得到,就越是令人着迷。
  我多么想片子里的剧情能在现实中上演,将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女神压倒在自己身下,看她露出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好热。
  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翻了个身,一种空虚感在身体内蔓延。
  极度想要得到满足的,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随着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我脑海中,烧得越来越旺。
  一秒,两秒…
  时间渐渐过去,房门依旧没有动静。妈妈今晚还会回来吗?
  在这个疑惑浮现的同时,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悄悄下床,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踮着脚尖,只用前脚掌触地,尽力不发出声响,像一只夜行的猫。
  来到阳台,放在洗衣机旁的篮子里,堆放着换下的衣物。
  我按着胸膛,努力压制住那如擂鼓般轰鸣的心跳,两只手不断摸索,终于,在篮子底端,触摸到一片冰凉滑腻的质感。
  是妈妈的内裤,肉色的真丝布料,款式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我猛地吞了几口口水,即使经过唾液滋润,嘴唇和舌头也依旧发干。紧紧抓着那块布,将它凑到鼻尖,直到这时,我才重新学会了呼吸。
  随着鼻翼抽动,一股甘醇而馥郁的气味钻入鼻腔,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只觉得有什么冲上脑袋,本就焦躁难耐的身体烧得更旺盛,让我下腹紧缩,头晕目眩。
  将内裤掩在口鼻上深吸几口,我赶紧抓着这得之不易的珍品回到了房间。
  锁好门,直至这一刻,心依旧跳得厉害。借着台灯那暗黄色的光线,我双手抓住妈妈的贴身衣物展开欣赏。
  在裆部的位置,有一小片淡淡的水渍痕迹。脑袋“嗡”一下炸开,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这是……难道说?
  我不太懂女人的身体,只知道在那些片子中,被操得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女演员,下身都会流出晶莹的液体,莫非我那冷若冰霜,仿佛没有俗世欲望的妈妈,也会在某个时刻,因为什么刺激而流下淫水吗?
  一想到这,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强忍着身体的颤抖,我褪下自己的裤子。
  遍体通红的鸡巴在胯间不断抽动,涨着的龟头鼓鼓满满,一股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迫使我将手中冰凉的真丝布料盖在了腿间。
  滑腻柔顺的内裤裹住了我的肉棒,舒服得我几乎要忍不住叹出声。
  我紧紧抓住被布料包住的鸡巴,闭上眼,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画面。
  妈妈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任医生,而是由欲望支配,彻底沉沦在肉体快感中的雌性。
  她披着那件自己最熟悉的白大褂,可里面寸丝不挂,就连内裤和胸罩都没穿,将最私密的部位都暴露在外。
  妈妈的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两瓣丰腴饱满的雪臀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双腿微微分开,隐约暴露出腿心那片让人魂牵梦萦的禁处。
  我一手抓住妈妈纤细娜如柳条的腰肢,一手擎起自己粗硬滚烫的鸡巴,将龟头对准那腿缝间变得泥泞不堪的淫穴,上下挑逗,听着她发出绝望而屈辱的哀求。
  “别、不要!我可是你妈妈……”
  噗嗤!
  鸡巴从后面狠狠捅入,肉体交合发出的淫靡水声打断了她破碎求饶的声音。
  她越是说不要不行,我就越是兴奋,这种背德的快感刺激着我插入妈妈骚穴的肉茎再度膨胀,属于儿子的阳具塞满了她的膣道。
  紧致温热的媚肉缠住我的鸡巴,宛如吸吮般不断收缩,在疼痛和诧异中痉挛,紧紧裹住这根乱伦肉棒,二人的性器像是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留下,紧紧咬合在一起。
  我双手掐住妈妈的腰,不顾一切地在她体内冲撞,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花心。
  “哈啊,儿子,不要、不要,呜嗯……”
  掺杂了哭腔的压抑低沉的呻吟声响起,又淹没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中。
  我伸手握住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乳肉,用力揉捏,欣赏着它们在手掌中变幻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胯间一次次拍打着妈妈的大腿,看着趴在桌上的妈妈低下她高傲的头颅,肩膀因羞耻和恐惧而颤抖,白皙的小脸蹭在桌面上,留下惨遭奸污的屈辱红痕。
  我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强迫性拉起妈妈的上半身。
  剧烈的撞击让白大褂的衣襟开,胸前那对大得惊人的双乳在我的侵犯下,疯狂地晃动和摇曳,划出淫荡的乳浪。
  而四肢都被我控制住的妈妈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亲生儿子的媾淫与玷污,在我的肏弄下,淡漠的眼神惹上迷离,清冷的脸庞布满潮红,整个人坠入耻辱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幻想中的每一次抽插,都让我现实中的手随之套弄,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意淫中的妈妈也逐渐沦陷,从抗拒变成享受,彻底雌伏在我的胯下,任我亵渎和冒犯,将鸡巴塞入她的小穴,捅到花心再慢慢拔出。
  “呼嗯……”
  喉咙不自觉发出闷哼,我身体猛地弓起,随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将那片淡淡的水渍彻底覆盖,染上一片带着腥臊雄性气味的黏腻污秽。
  “哈啊、哈啊……”无限逼近于真实的幻想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脑袋烧成一片空白。
  我大口喘息着,看着手里的内裤,心中一片混乱。
  在巨大的快感消失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与罪恶。
  我这才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痴迷于自己的亲生母亲,沉浸在那种肮脏的幻想中,可是……
  我浅浅吞了口口水,刚才那种快感,是我这么多次自慰中,得到的唯一一次。
  如果这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话?
  我赶紧摇摇头,把这让人恐惧的冲动赶出脑海,再度蹑手蹑脚地溜进卫生间,将自己的罪证洗干净消灭。
  哗啦啦——  拧开水龙头,妈妈按压泵头,挤出洗手液,在掌心揉搓出绵密的泡沫,随后仔仔细细清洗着手指与指缝,甚至指甲里也不放过。
  这套流程她每天要重复几十遍,早已成为一种肌肉记忆,但她的动作似乎比平时更加用力,像是要洗去什么看不见的污渍,洗去那些留在她身上的黏腻目光,和让她感觉到羞耻的下流话语。
  冰凉的水流让她恢复平静,变得清爽。
  妈妈甩甩手,用纸巾擦干白皙手指上挂着的水珠,随后扔进黄色的医疗废物桶。
  桶里躺着一副才摘下的乳胶手套,证明着她方才又完成了一次检查。
  就在她准备转身坐回办公桌时,诊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徐主任,急诊!您快去看看吧。”
  小璇护士跑得气喘吁吁,额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几乎是冲进了诊室里,脸上满是惊惶。
  妈妈眉头微蹙,但没有说什么。
  医生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保持镇定,慌乱的情绪会传染,如果自己都无法做到从容不迫,那患者和家属的压力可想而知。
  她抽出一次性医疗口罩戴好,对着璇儿护士点点头,快步跟着她往楼下的急诊室走去。
  医院走廊永远行色匆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病人家属焦急的低语、推车轮子滚过地面,以及电子女音的叫号声混杂在一起。
  不过这些都没有干扰到妈妈,她的脚步沉稳且迅速,运动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极有规律,在嘈杂的环境中自成一派冷静的节奏。
  急诊室里情况更加混乱,几名医护人员围着床位,明晃晃的灯光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有些苍白。
  妈妈一眼就看到了外科的王医生,他正拿着黑白色的图像观察,旁边的护士们窃窃私语。
  而当妈妈将目光落在病床上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他?
  杨宇!
  他正躺在病床上,捂着胯间呜呼哀哉,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就好像受了致命伤那般。
  “徐主任,你可算来了。”王医生看到妈妈过来,如释重负地招招手。
  妈妈的目光与王医生对上,隔着口罩传出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王医生,这是怎么了?”
  没等王医生开口,旁边的小护士开口抢着解释说:“患者踢球的时候,被飞过来的足球打到下面了。刚才我们已经给他做了B超,万幸的是没有内出血,睾丸也没有破裂迹象,但是又红又肿,看着怪吓人的。王医生说让他留院观察,这会儿是让您来看看,有没有其他问题。”
  妈妈皱了皱眉,接过王医生递来的一叠报告和B超片。
  她将片子举到灯光下,仔细地审视着,影像显示,内部组织结构完整,没有明显的挫裂伤,只是软组织水肿得厉害。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杨宇的裤子还没穿上,一眼扫过去,确实红肿迹象严重,不过就肉眼观察来说,没有明显伤口,而且B超检查也没有内伤,那像杨宇这个年纪,只需要修养和恢复,不会有任何问题。
  “现在感觉怎么样?”
  杨宇疼得嘴唇都白了,他看到妈妈,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阿姨……我,我痛得快没知觉了。”
  “软组织重度挫伤,痛是正常的,你要是不疼啊,问题才大呢。我给你开了止痛针和消肿的药,先留院观察几天,看看水肿的吸收情况,别有什么并发症就行。”
  王医生的声音很轻柔,完全没有被鬼哭狼嚎的杨宇影响,作为外科医生,什么大场面人家都见过,对他而言,杨宇这种情况都没有走急诊的必要。
  “我那边一会还有手术,先回去了,麻烦徐主任您再看看。”说着,他对着妈妈点点头,便匆匆离开。
  妈妈看着杨宇,只觉得有些无奈。虽然这个年纪的孩子遇事儿慌乱实属正常,但他的反应也太过激了。
  “没事,B超报告看过了,没有内伤,应该就没事了。你先安心住院观察。”
  说完,妈妈就准备离开,去给护士站下医嘱。
  “别啊,徐阿姨!”杨宇却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心全是冷汗,又湿又黏,力道大得惊人,“您就再给我看看吧!求您了!鸡巴要是真出了问题废了,我以后还怎么娶老婆啊!我爸妈不得打死我!”
  他的声音因惊恐而拔得很高,在这本就嘈杂的急诊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一瞬间,周围那些原本在忙碌的病人、家属、甚至是一些医护人员,都齐刷刷地将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
  窃窃私语声如蚊子一样在妈妈耳边嗡嗡作响,惹得她心烦意乱。她用力想把手抽回来,但杨宇拽得死死的,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放手!”妈妈的声音压得很低,冰冷的语调中燃烧着怒意,  “B超报告已经很清楚了,没有问题。你现在肿的这么厉害,根本没法做详细的生理检查。给我放手。”
  “我不信,B超怎么能看出来以后行不行!徐阿姨,你是专家,肯定有办法,你就给我摸摸,摸摸看还有没有救!”杨宇几乎是在哀嚎,他拉着妈妈的手,不管不顾地就往自己胯间按去。
  妈妈很想发火,也很想将手抽回。
  可毕竟众目睽睽,如果她在大发雷霆,或者强行挣脱,在不明真相的旁人看来,只会坐实一个冷漠无情、拒诊病人的形象。
  而以她的性格,一旦流言传开,就是有口难辩。
  无奈,妈妈的手最终还是被他强行按在了那片肿胀的部位上。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只被强按着的手也不再挣扎,将力度调整得轻柔,在杨宇肿胀的阴茎上轻轻按压和探查。
  指尖划过,寻找是否有异常硬结和剧烈的触痛点。杨宇在她的触碰下,痛苦地“嘶”了一声,但总算安静了下来。
  妈妈的动作很快,整个检查过程不超过三十秒。她的表情隐藏在口罩后面,看不出任何情绪,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却冷得吓人。
  受创过后,别说勃起,就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射都消失了。这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收回手,声音平稳,却又清晰得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话语专业而镇定:“现在处于急性水肿期,无法进行功能性评估。你先去办理住院手续,用药之后,等晚上水肿消退一些,我再到病房给你做详细检查。”
  杨宇一听到晚上还会给他检查,这才松了一口气,讪讪地放开了她的手。
  妈妈一言不发转过身,在周围人复杂的目光中,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