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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我还是狠心命令浅衣和顾泠去了林家,也让若锦再次去和阮遇住。
浅衣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心软。我不敢也不愿意用她们去冒险。
听到浅衣趴在车窗上有气无力地叫我“爸爸”,我甚至想向姜海投降。
但送走她们后,我才庆幸我的选择是对的。
安宁给我打了电话,紧张又小心翼翼地告诉我,她发现她被人监视了。
安宁一直是做保全工作的,她的敏感度远超过我和苏晚。
她都被监视了,那我肯定逃不过,甚至浅衣她们都被人监视着,但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让我寒毛倒竖。一番纠结后,我用非常坚决的态度把苏晚也送走了。她在我身边多待一刻我都会感到非常强烈的不安。
虽然在可可和言宜的帮助下,我没有被立马赶出天京,但不论是姜海还是秦家,又或是林路忠肯定都想让我从天京消失。
我忽然意识到,安宁发现被监视可能是他们故意漏出的破绽。他们让我知道他们在盯着我,但又让我无法知道谁,在哪里盯着我,让我一直处于恐慌之中。
他的确实达成目的了。
送走苏晚后,我回到家里。
三室一厅的房子空空荡荡,没有了俏皮的可可,没有了傲娇的浅衣,没有了小心翼翼的苏晚,没有了乖巧的沈梨,也没有了唯唯诺诺的顾泠,时不时和我斗嘴的若锦,天天嚷着想怀孕的阮遇。
房子并不大,但我觉得又空又冷。
想到肯定茶饭不思的可可,眼睛都哭肿了的浅衣,想到肯定又会心神不宁陷入精神失常的苏晚,还有如果笼中鸟的秦鱼,以及不知道在哪里窥视着我的目光,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最后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抱着双腿哭了起来。
或许我真的不应该招惹秦鱼。
这个世界本就很难守住一个女孩的贞操,我又何必执着于她?姜河虽然比她小两岁,但也确实是爱她的。我爱她吗?或许是。但我比姜河更爱她吗?
…
秦鱼真的值得我赶走所有女孩,眼看着她们遭受煎熬,只为了去搏秦鱼的幸福吗?
值得吗?
现在的可可在做什么呢?我知道她不可能安份。她是不是又绝食了?是不是在和林路忠吵架?会不会像秦鱼一样想不开?…我不敢想。但我知道,她肯定流了很多泪水,足够将我那一丁点要强淹没。
小女仆呢?结契那天她是那么的开心。除了在我面前,其他时候她从来都很克制自己的情绪,那天她却像只刚刚破茧的小蝴蝶,不段在人群中飞舞,想让所有人感受到她的快乐。她是那么期待成为我的性奴。但我们才刚结契,就分开了。
浅衣?我不敢回想刚刚她离开时哭到抽搐,哭到虚脱的模样。她掉的每一滴泪水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好想把她抱进怀里,吻去她的眼泪,让她尽情咬我的手臂,咬到流血我也不会喊疼。
顾泠。她虽然不像衣衣那样,从回来就一直挂在我身上,但她几乎一直跟在我身边。她本来就因为方正的事造成了心理问题,现在似乎更加严重了。离开时,她甚至不敢看我,我更不敢看她。
苏晚…她没有哭。她只是像一条再次被抛弃的小狗。耷拉着双肩,眼神空洞,失去了色彩。
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疼。
或许,只要不那么死要面子…或许,只要轻轻放手…只要不再管秦鱼的事…只要向姜海低头…
对。
很简单。
明天早上我就又能从女孩们的怀里醒来。左手搂着可可,右手搂着苏晚,沈梨和顾泠在做早餐,浅衣和若锦为我口交,阮遇为我准备去上班的衣服…
对。
很简单。
我不能没有她们…
对。
恍惚中,我掏出了手机,翻出了卢曲珍的电话。
这时,忽然一个麻袋套在了我头上,接着无数拳脚落在了我身上。
我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好下意识护住脑袋。
好在没过多久,门口传来一个清亮但又愤怒的声音:“我报警了!”
打我的人这才匆匆离开了。
片刻后,我头上的麻袋被解开。有些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丁雨千那张冷冰冰又带着愤怒的脸。偏过头去,邢仪正拿着打湿的毛巾走过来。
她们把我扶到了沙发上。邢仪小心翼翼地帮我擦着手臂上的脚印。好在她俩出现得及时,我伤得并不严重,我也就拒绝了她们让我去医院的提议。
这时一个小女孩提着药箱走了进来,居然是邢雅。
她的小脸上全是担忧。
邢仪接过女儿递过来的药箱帮我处理伤口。
我伸手夺过丁雨千的手机,挂掉了她的报警电话。
“你们怎么在这里?”
邢仪低着头处理伤口,没有说话。
丁雨千盯着我手里的手机说:“我住在楼下。”
邢雅帮我的手腕贴上创可贴,说:“爸爸~我和妈妈住在楼上~”
丁雨千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邢雅。
我一把推开她们站了起来。邢仪吓了一跳,立马跪在了地上。
丁雨千被邢仪的动作也吓了一跳,但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我有些癫狂地说:“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雨千,邢仪,谢谢你们,但是你们也赶快走吧,现在就去辞职!走,现在就走!回一中去。邢仪,你还有小雅,更不能呆在这儿。”
我一边说一把抓着邢雅和丁雨千的手把她们往外推。
邢雅有些害怕地说:“爸爸~疼~”
丁雨千甩开我的手,嘴上依旧是那冷漠的语气说:“我要去哪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不要我管你来找我干什么?既然你们追来了,就必须听我的话!”
丁雨千也有些生气地说:“你现在扮什么大男子主义!真想让我们安全放心你就好好地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我认识的余期是个冷静聪明的人,才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脸颓丧地发疯!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脸再给我们当主人?有又什么脸命令我做什么?”
我仿佛被针扎了一下,顿时泄了气。
我伸手去摸丁雨千的脸,声音带着几分哀求:“雨千,听话。”
这是自从我俩有了“请吃饭”这个暗号之后,丁雨千第一次躲开了我。她沉默着脱下了我被弄脏的衣服,对跪在地上,一脸不知所措的邢仪说:“去帮他洗洗。”
邢仪抬起头来,皱着眉头瞪着丁雨千。她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但她还是妥协了,小心翼翼地说:“主~主人~先洗洗吧~”
丁雨千已经转身进了我的卧室,片刻后拿着一套衣服出来,见我还站在那里没动,皱着眉头上来把我拽进了浴室。邢仪跟着爬了进来。
二人小心翼翼地帮我擦拭了身体,出来后又帮我处理了伤口。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什么都不说突然就辞职了,朱老师还跑去校长那闹了一通。”
我轻轻叹了口气,现在瞒着她们也没有意鱼,开口把秦鱼的事说了出来。
邢仪听到因为她向卢曲珍告密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我本来不想跟你们说这些,但你们今天跑到我这来,肯定也被他们注意到了,告诉你们也无所谓了。”
邢仪颤声说:“我不知道秦鱼她…”
我摆了摆手说:“这也怪不得你,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那天强奸你是我不对。”
邢仪摇了摇头问:“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不用了,你赶快带着邢雅走吧,你们也看到了,现在我身边不安全,他们敢来第一次,就敢来无数次,他们甚至连我家的钥匙都搞到了。刚刚我确实有点着急了,对不起。我把我的性奴们都送走了,你们也都走,尤其是你,邢仪。”
丁雨千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邢仪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她忽然跪在地上给我磕了个头说:“对不起…”
我把她扶了起来说:“你别去告我强奸就行。”
她脸一红,说:“不会的~主~主人~你可以~随时~强~强奸母猪~”
我苦着脸笑了笑说:“快走吧。”
虽然邢仪已经被我的鸡巴驯服,但她毕竟有个女儿,不是无牵无挂的,所以还是转身带着邢雅离开了。
送走邢仪,我转过身来,张开双臂。丁雨千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后,俏脸微红,缓缓走了过来,靠进了我的怀里。
“哥~哥哥~我不走~”
“雨千妹…啊唔!”
丁雨千一听到我要叫她“妹妹”,脑袋猛地顶了一下我的下巴,好在没咬到舌头。
我假装生气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的脸顿时就红透了。
“小雨千,听话。我知道我不该丧失理智,但现在也不是你逞强的时候。”
她摇了摇头说:“我从一中离职,赔了十万的违约金,现在刚入职又离职,以后真的就别当老师了。我又不像邢仪,是特级教师。”
我也为难了起来,钱我倒是可以帮她给,但这样连续跳槽,确实影响她的工作。
“你回一中去吧,我帮你安排。”
“我不要。”
“可是…”
“闭嘴!”然后她抬头看着我说:“桃子~”
我暗暗叹气,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两分钟后,她放开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红着脸,贴在我身边坐着。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在想,或许服个软…”
“服软?”
丁雨千眉头紧锁。
我悻悻一笑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但是…你应该也有所准备吧?”她忽然主动握住了我的手,说:“我知道,你不会完全没有准备就敢碰秦鱼。”
“你怎么知道我有准备?我刚刚可没有说。”
她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了解你。”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良久,我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她缓缓闭上眼睛,牵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我正要把她扑倒,她却忽然推开了我。我想起了她的特殊,连忙道歉。她红着脸摇着头,再次看着我问到:“哥哥~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这是她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
我也再次点了点头。
她却站了起来,说:“我不是逼你,但是,如果你就这么认输的话,我~我就不喜欢你了!但~但是你只要再坚持一下,不管结果怎么样,我~我都愿意~愿意把我给你~当你的~性奴~”
说完她转身就走。
她出门后。我的手机亮起,丁雨千给我发来消息: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给你添乱。
君当作磐石。
99
晚上,我独自开车进了天大。倒不是一定要去找陆谨,只是我还是决定再试一试。我已经花了这么大的力气,现在放弃也太可笑了。尤其是在林路忠的眼里。估计要是我现在投降,他就会立马借题发挥,来争取可可了。到时候我肯定不好受。就算是为了可可,我也不能轻易妥协。
而且,就像丁雨千所表达的,我要是放弃,不止是她,其她女孩们就算不说,心里肯定也会很失望。那就再坚持一下。
既然决定再试一试,我就得先保护好自己。
教师公寓不用想了,虽然我立马换了门钥匙,但他们想开我的门实在很容易。
邢仪带着邢雅离开了,这让我松了口气。虽然我对邢仪没有什么好感,但也不想她遭受无妄之灾。丁雨千却没有走,还住在楼下,但她再三跟我保证会保护好自己。我给她打了几次电话都被挂断,之后发现她把我拉黑了。我下楼去敲她的门,她没开,但不到十分钟,我就被警察按在了墙上。
这时她才开了门,跟警察解释后,我才被放开。
这会我才知道,丁雨千的大伯是这个片区派出所的所长,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护住她是足够了。看到警察的反应这么快,我也就放心了。
而且姜海和秦家也不会胆大妄为到随便对一个小有背景的老百姓动手。最危险的其实是苏晚,顾泠和浅衣。
至于我,当然没有去寻求警察的庇护。这里是姜海的地盘,在人家的地盘寻求他的手下庇护,那不是纯纯搞笑吗?
所以我进了天大。虽然姜海和秦家能用些明里暗里的手段逼迫我,但至少他们不敢在天大里对我直接动手。要是在这所全球最高学府里发生了恶性事件,估计姜海也不会好受。
晚上是最危险的,我打算去陆谨家借宿。平时她家就只有她和保姆两个人,我想她应该不会拒绝我。叶亭虽然也在天大读书,但她平时住在宿舍。
进了校门,正开车往陆谨的别墅去,忽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果然是叶亭和那个短发女生。
两人似乎正在说着什么,看二人的动作,应该是叶亭在劝那个短发女生做什么事情,而短发女生有些犹豫。
反正我现在也不着急,便停车熄火看起了两人的拉扯。
两人拉扯了片刻,谁也没说服谁的样子。叶亭安慰了短发女生几句,转身离开,不久后就回来了,给短发女生递过去一瓶水。
短发女生也吵得口渴了,仰头喝了几口。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短发女生居然就迷迷糊糊地靠在叶亭身上睡着了!
叶亭确认女生睡着之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两分钟后,一个男生跑了过来,背起女生就往校外方向走。
我看着那个男生的背影,总觉得眼熟,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他不就是那个贺峻吗?之前陆谨在我面前骂他的时候给我看过照片。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套路怎么那么熟悉?
我下了车想去问一问,忽然看到刚刚叶亭和短发女生坐着聊天的椅子边有光亮起。走过去一看,草丛里一部手机的屏幕刚好熄灭,是有人打电话过来。我点亮屏幕一看,心中一惊。
屏保的壁纸是短发女生和另外一个女生的合照,而另外一个女生,居然是秦鱼!来电显示上刚刚打电话过来的人备注是:老姜。
老姜?
老姜?
我想了好一会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忽然一个激灵,冷汗直流。
老姜!
秦鱼!老姜!
我吓得手机差点飞出去,连忙朝着三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看到三人身影时,三人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我已经来不及回去开车了,但现在又没有别的出租车。我掏出手机给叶亭打电话,但她居然给我挂了!
眼看他们的车消失在转角,我不得不跑步追了上去。幸运的是旁边不远就有共享电动车。
但我开到转角时,他们的车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我打开手机地图,搜索了附近所有酒店宾馆,找到离我当前最近的一个就冲了出去。
可是当我到达那家宾馆下车寻问,前台却告诉我刚刚并没有人来办入住。
我心情一下跌倒了谷底。
万一他们真的和我想的一样是在迷奸那个短发女生,万一那个短发女生真的是姜海的什么人,贺峻估计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叶亭肯定也要遭罪!
我不在乎贺峻怎么样,但陆谨现在可是我的倚仗,我不能放着她的孙女不管!
就在我走出宾馆打算去下一家时,我看到了刚刚他们上的那辆出租车。
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我立马冲出去拦住了那辆车,不等司机骂人,就塞了三百块钱过去问:“刚刚那三个人去哪儿了?”
司机见到钱,立马笑了起来,用玩味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像是在吃什么大瓜一样说:“再加一百,我带你去。”
我就塞了两百给他,钻进副驾驶说:“开快点!”
路上,司机调侃着说:“我一看那个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惜了两个小姑娘倒是很漂亮。啧啧啧~天大的学生也玩捡尸哦~我也想捡几个玩玩。”
“你怎么知道他是在捡尸?”
“嗨,我开这么多年出租什么没见过,那女孩一看就知道是被下了药了。那男的刚刚在后面那么啃她都没反应。怎么,那女生你认识?”
我黑着脸说:“开快一点!”
司机讪讪一笑,踩下了油门。
我冲进一家小旅馆的店里,掏出五百块钱问前台叶亭她们的房间号。前台是个做懒洋洋的胖女人,接过钱却白了我一眼说:“不准打烂东西。”
随后她丢给我一张房卡。
我庆幸他们来的是这种小旅馆,不是大酒店,只要给钱,不存在什么客户隐私不隐私的。
我接过房卡就冲了出去,打开房门时,看到贺峻握着鸡巴正要插进昏迷的短发女生穴里。我大喝一声:“停下!”
然后冲过去一脚踹在了他的腰上。
同样已经脱光了衣服的叶亭尖叫起来,我按着她问:“这女的叫什么名字?”
或许是被我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到了,叶亭颤声说:“姜…姜河…”
我脑袋“嗡”地一下,她居然真的是姜海的女儿!
这时贺峻缓了过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我砸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脑门上瞬间开了花。
我满脸是血,转头瞪着他说:“你的胆子可真大!连她都敢碰!你知道她是谁吗?”
贺峻忽然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小刀说:“我管她是谁?老子操了再问也不迟!”
说着他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原本以为贺峻只是个不学无术的黄毛,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地痞流氓!
我挡下了他的刀,他虽然狠,但意外地弱。比起之前的方河简直差太多了。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抢过他的刀,又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窝上,他顿时就跪在了地上。
叶亭终于反应过来,上来扯着我的衣服闹。我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说:“她爸是天京市长!你俩今晚动了她,信不信贺峻明天就得蹲局子!叶亭你也别想好过!”
叶亭愣住了。
贺峻却还在挣扎着说:“滚你妈的!老子就操她一次…啊…疼疼疼疼…”
我伸手掰开姜河的阴唇,果然看到了她的处女膜。
这小流氓根本不知道姜海的为人。我说他蹲局子都是说轻了,按姜海的风格,他明天说不定就是一具尸体了。
这时床上的姜河居然醒了,她全身发烫,扭动着身子,呢喃到:“好热~嗯~好热~”
同时她的手不自觉地抚摸上了她的胸脯和小穴。
我瞪了眼叶亭,她被我像鬼一样的样子吓了一跳,解释到:“他~他给她喂了~春~春药~”
我又一脚踹在了贺峻腿上,疼得他一阵哀嚎。
“叫救护车!”
叶亭颤抖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说:“不行!那样会被人知道的!”
说着她就下床进了浴室,很快就拿着一条湿毛巾出来。
这时姜河坐了起来,眼神迷离,然后就扑在了我身上。我赶忙推开她。而贺峻却趁机跑了出去。
我也没空管他了,把姜河按在床上,掏出手机就要叫救护车。而姜河却搂着我的脖子,饥渴地舔着我的脸。
忽然我后脑一阵巨痛传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一阵女生的娇喘声将我惊醒。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短发女生正骑在我身上卖力地扭动着。我的鸡巴被一个无比火热紧致的肉穴包裹吞吐着。
好舒服!
我下意识想伸手去搂她的腰,却发现手动不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绑在了床上,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而姜河正骑在我身上摇着。我低头一看,我的鸡巴上沾满了血迹!
我操你妈的贺峻!
这是我穿越到里世界后第一次和处女做爱,但我没有半点开心或兴奋,只有无尽的恐慌。
我挣扎着,但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了床上。我想叫,但嘴里被塞了口塞。
被下了药的姜河几乎癫狂地扭动着,处女肉穴不停吞吐着我的鸡巴。我满心恐惧,但鸡巴传来的快感却那样强烈。
我第一次感觉到被强奸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忽然我的鸡巴一抖,开始往姜河的穴里射精。这个小处女也颤抖着不停喷出水来。
等她高潮完,身子软了下来,软软地趴在我的胸口睡着了。
我的鸡巴在插在她的穴里,被她的小穴无意识地吸吮着。
第二天早上,一声尖叫将我惊醒。
我睁开眼睛,看到姜河坐在我身上,满脸惊慌地捂着胸口看着我。
我想解释,但嘴被堵着不能说话。
同时我意识到,我晨勃的鸡巴还深深地插在她的穴里。
她就这么看着我,也不动,也不说话。
我不停地发出呜咽声,想让她帮我解开。她好一会儿才从懵逼的状态清醒过来。然后迅速从我身上起来,再然后,她腿一软,又趴在了我的胸口。
她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抓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就冲出了门。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构想着我的墓志铭。
直到中午老板来打扫房间,我才被解救。老板还调侃了我一番。
我站在浴室里,看着我的鸡巴。鸡巴上,还沾有鲜艳的血渍。
100
之后几天我都在忐忑中度过,我以为会遭受姜海的雷霆报复,但意外的是,什么都没发生。或许是托陆谨的福,连之前担心的会有人再来打我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但出了这事,陆谨家这两天肯定也是鸡犬不宁。我也不好去陆谨家借宿了,暂时在酒店住了两天。
周二下午,我接到了陆谨的电话,她邀请我去她家里吃饭。
下班后,我开车到了陆谨家。
陆谨还有叶亭的爸妈都在。
陆谨拉着我的手,有些激动地说:“谢谢你小余,要不是你,亭亭她…”
我有些惶恐地说:“我还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叶为诚叹了口气说:“那个贺峻真不是人!亭亭说,之前贺峻就多次骚扰姜河,想和她做爱,但姜河还没满十八岁,有绝对拒绝权,一直没答应。贺峻铁了心想睡她,就用和亭亭结婚的条件诱惑她,让她假装女同,去勾引姜河。本来是想让亭亭和姜河谈恋爱,然后贺峻顺理成章地加入她们,但姜河怎么也不愿意和男人做爱,贺峻才…才让亭亭给她下了药。”
“等等,姜海还有一个叫姜河的儿子吗?”
乔年说:“当然没有,姜市长就这么一个女儿,哪来的儿子?”
“河是哪个he?”
“禾苗的禾啊,怎么了?”
我愣住了,所以,我一直以为的姜河,其实是姜禾。我一直以为姜禾是男的,所以会娶秦鱼,结果她是女的,而且是女同。
里世界男同女同都是可以合法结婚的。
所以秦鱼不是要嫁给姜少爷,而是嫁给姜小姐?
之后我都是有些懵的,只是断断续续从他们三人的言语中听到了一些东西。
姜禾好像并没有把她被我破处这件事说出去,而是说了个谎,说她当时醒来后又晕过去了。不过她知道是贺峻搞的鬼,毕竟贺峻之前一直缠着她,她短暂清醒的时候看到我在和贺峻搏斗。
她那天晚上喝了叶亭给的饮料莫名其妙地就睡着了,只要不蠢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下药了。再经过她一调查,也很容易就知道了叶亭和贺峻的关系。
总之,在姜禾的描述里,从开始到我冲进房间踹飞贺峻这一段都是真实的,只是我救下她后并没有做什么,她第二天醒来后就被我送走了。我算是救了她。
三人对我一顿感谢,在他们的视角里,全靠我才没有真的酿成大错。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之后我去见了叶亭,她躲在房间里,精神萎靡,看来这两天她也不好过。
她看到我,目光躲闪。
我坐在她旁边问到:“你还好吧?”
她摇了摇头,说到:“贺峻离开天京了。”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她沉默了片刻又说:“他的鸡巴被人剪掉了。”
我顿时感觉下半身一凉。果然,虽然姜禾对外撒了谎,但姜海怎么可能放过想强奸他女儿的人?
叶亭看着我说:“处女操着爽不爽?”
我皱了皱眉,悄悄捂紧了口袋。
她解释到:“我是看着姜禾把你的鸡巴插进穴里,干得你满鸡巴血才走的。”
我叹了口气说:“你们这又是何必?”
她又沉默了,许久才说:“对不起…”
“事情都发生了,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贺峻…他落得这么个下场…那天我就提醒过你们。”
她坐在床上,抱着膝盖。
我轻声问到:“你也应该看清他的为人了吧,还想着要嫁给他吗?给或者给他当性奴?”
她摇了摇头说:“他连鸡巴都没有了…”
“我不是你,不知道贺峻哪里值得你为他犯罪。”
她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
“要我抱抱你吗?”
她点了点头。
我把她搂进怀里,她靠我我胸口,又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十几分钟后,她才停下啜泣,说:“我喜欢贺峻,不是因为他人好,是因为喜欢贺峻这件事,很不‘端庄’,我知道他是个小混混,抽烟喝酒打架,还有很多不好的事。”
我有些意外,我一直以为她是真的喜欢贺峻。
她抹了抹眼泪说:“你干过我妈,应该知道她是个连做爱都很无聊的女人。我被你干过两次,余期~你是我用过最棒的鸡巴~”
我有些无语,你才是根鸡巴。
“我原本觉得,如果是你的话,能把我妈操成母猪,至少让她不那么端着,但那天我走的时候,看到你和我妈的样子,我就知道,我妈还是老样子。”
我讪讪一笑,她说得不错。乔年很漂亮,优雅,但做爱真的很无聊。要不是出于礼貌,我都不想和她一直做到射精。
叶亭继续说:“从小我就被我妈教育要端庄,要像个大家闺秀,这不能做,那不能碰,要怎么笑,要怎么说话,余期,你知道那有多压抑吗?”
我点点头。
她却说:“你不知道。我十四岁那年,我爸给我破处,我妈都在旁边看着,连我怎么叫床她都要管。她甚至不允许我喷尿,说那是不端庄的,但高潮喷尿我根本控制不了,她就会罚我憋尿,要是我不小心漏尿,她就打我屁股。
一直到我上大学,我都没有做过一次舒服的爱,屁眼也没被开发过。我妈说,我的屁眼在被我未来老公开发之前,都不许给别人操。我也不许吞精,不许叫男人‘主人’‘老公’,做爱都只能叫男人的名字…
后来我上了大学,自由了一些。有天和闺蜜逛街的时候,被贺峻搭讪要电话。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说我很漂亮,他很想操我。他说我看着是个乖乖女,但肯定是个反差婊。
闺蜜生气地把他赶走了,但后来我还是忍不住接了他打来的电话。他说得没错,我就是个反差婊。
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夜不归宿。贺峻在酒店操了我一晚上,我喷了好多水,屁眼也被他干了,还被他强迫吞了很多精液,他还拍了我们做爱的视频说要给他兄弟们看。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做爱是件那么舒服的事。
后来我就频繁夜不归宿,跟着他泡吧,在各种地方做爱,和他的兄弟们群交,被他们当成肉便器,厕所使用。我还~我还喝过他们的尿~我不喜欢喝尿,但比起回来当乖乖女,我宁愿当个便池。
贺峻是个很直接的人,他想要了,就算我在上课他也会要求我出去给他干,我经常在大街上被他扒开内裤干,就连处女期他也会直接插进来。
我觉得这样很好。
我开始有点离不开他,他也把我当成肉便器用,并且开始找我要钱。当我没钱了,他就会打我。”
她张开腿,撩起裙子,给我看她大腿内侧的那个伤口,说:“这就是他用烟头烫的。当时疼得我都尿了。他骂我下贱,然后又叫他的兄弟们来轮奸了我。
我也想过离开他。但我爸妈还有奶奶知道我和贺峻在一起,拼命反对我,我妈说我败坏了家风,是个寡廉鲜耻的女人。她越反对我,我就越要和贺峻在一起。她不让我嫁给贺峻我就偏要嫁给他!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乔年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地痞流氓!”
我叹了口气说:“所以你是为了和你妈赌气才非要和贺峻在一起的?”
她犹豫了一下说:“也不全是。我喜欢做爱,就算被贺峻当便器送给他朋友轮奸,我也很喜欢。我也喜欢他心血来潮地插我,不顾场合地插我,把我干得神魂颠倒。”
我还心中暗暗叹息,虽然在这个世界做爱是件很随意平常的事,但也正因如此,许多人遭受着远超常人的性压抑。比如言宜,比如邢仪,还有秦鱼和眼前的叶亭。她们要么是做不了爱,要么是因为各种原因无法享受自己喜欢的性爱,导致她们找到宣泄口之后就开始报复性地做爱。
就像言宜,被我当母狗一样操过之后就把我当成了主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给我当狗。
秦鱼的屁眼被我操过之后,天天来和我肛交。
邢仪身上发生过什么我还不知道,但她被我强奸了三次后,不仅没有报警,反而辞职追到了三十六中来。
由此看来,同样长期性压抑的叶亭会喜欢上一个地痞流氓也就不奇怪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以后我肯定会被我妈管得死死的,估计…啊!~你干嘛~等~唔~唔~”
我忽然脱下裤子,抓着她的头发,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怎么反抗就开始主动嗦起了我的屌。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迅速勃起,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我抓着她的头发,把鸡巴往她喉咙里塞,她挣扎着推开了我,咳嗽了两声说:“等下~你太大~唔~唔~嗯!”
我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喉咙,然后抱着她的头,把她的小嘴和喉咙当飞机杯用。她被干得口水直流,但又伸出一只手,扒开了内裤,抠起了自己的小穴。她的骚嘴和小穴同时往外流着淫水。
干了她的嘴几十下后,我从她的喉咙里拔出鸡巴,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然后把鸡巴压在她的穴上说:“叫爸爸!”
她流着口水,抱着自己的腿看着我,思考了片刻后张嘴呻吟到:“爸爸~操我~操我~”
我猛地将鸡巴捅进她的穴里,用力往前一顶,直插她的花心,撞得她的子宫乱颤。她也翻着白眼,发出无比享受的呻吟。
我没有立马开始插她,她也回过神来,扭着身子想让我操她。我却捏着她的奶子说:“你不想当乖乖女,那你想当什么?肉便器吗?”
“对!我想当肉便器!当公交车!操我~用爸爸的大鸡巴~插肉便器的烂洞!哦~肉便器的骚穴~谁都可以插~谁都可以~啊~内射我~啊~操我~操我~我只是想~尽情做爱~为什么~为什么就那么难~呜呜呜~”
她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搂着她的腰开始疯狂地抽送,片刻功夫就让她止住了哭泣。接着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我伸出舌头,让口水缓缓流出。她也伸出舌头接着我的口水。
她咽下我的口水后,我吻上了她的唇,同时用力地顶着她的穴。
她翻着白眼,紧紧抱着我。
几分钟后,她的小穴一紧,淫水喷涌而出。
我等她喷完,才放开她。
她瘫软在床上,闭着眼睛颤抖着。
我又轻叹了口气,拔出鸡巴转身出了房间。陆谨和叶为诚夫妇立马迎了上来,乔年眼眶湿润。
她看到我,连忙说:“余先生~我帮你口出来~”
我掏出手机,挂断了一直保持着的通话,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刚刚的对话你们也听到了,想想以后该怎么处理你们母女的关系吧。我去洗个澡。”
乔年表情落寞地点了点头。
我则进了浴室。刚刚我没有射出来,花了点时间才让鸡巴软下去。
从浴室里出来,却看到叶为诚站在门口。我有些尴尬地问:“叶先生有事?”
他表情更尴尬,朝客厅方向望了一眼,小声说:“余先生,我想求你件事儿。”
“别说求不求的,陆老是我的老师,又帮了我很大的忙,你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尽力办。”
他把我拉到角落,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上次你操乔年,感觉怎么样?”
我一时无语。他却叹了口气说:“很无聊吧。和乔年做爱真的太无趣了。她和我做爱的时候简直比木头还要死板。不过…上次我看她被你操,虽然还是很死板,但比和我做已经好许多了。”
“叶先生到底是想…”
他搓了搓手说:“是这样,我想拜托你调教乔年,我感觉你能把她作为女人的本性给激发出来。我听说你有好几个性奴?那你床上功夫肯定很了不得,加上你的屌那么大,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让乔年变成一头母猪的。”
我顿时哑然。看来叶为诚这些年也饱受乔年之苦。
他叹了口气说:“不瞒你说,亭亭都二十岁了,我都还没有和她好好做一次爱。在她上大学之前,她妈妈把她管得很严,我和她做爱都是被乔年盯着的。她上大学之后,又被贺峻那小王八蛋…人家家里生了女儿,天天母女双飞,嗨…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享受过她们母女。这些年亭亭又和我们闹得很僵…我原本以为她是被贺峻那小王八蛋骗了,现在才知道是乔年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我想你应该是最能理解叶亭的。”
叶为诚点了点头,说:“我理解,毕竟这些年我也是靠着其她女人才发泄了我的欲望。所以我想让你调教乔年,只要让她真的享受到做爱的快感,以后她也就不会再这样要求亭亭了,我也能沾点光,可以好好和她们母女做爱。”
我点了点头说:“可是乔年她未必愿意吧?”
他笑着说:“只要你同意就行。听我妈说你想在这暂住几天?那不是刚好,乔年虽然做爱无聊,但她很懂礼貌,我让她留下来陪客人,她不会拒绝的。你就只管干她,我还准备了一些调教道具…”
他越说越兴奋。我有些无语,他是有多想我操她老婆?
晚上,我躺在陆谨家的客房里,忽然有人敲门。
果不其然,乔年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她并没有不好意思,依旧礼貌地笑着说:“余先生~你想做爱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随时和你做~”
我朝她招了招手,她款款走到床边,说:“如果你觉得和我做无聊~也可以叫亭亭来~”
我搂住了她的腰,手掌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说到:“其实我更想双飞你们母女。”
她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我搂着她腰的手缓缓上移,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同时右手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时不时在她的内裤上划过。虽然她是个古板的女人,但身体并不会说谎。
“你很漂亮,生的女儿也漂亮,要是你们母女抱在一起,一边接吻一边被我插,一定很爽!”
她皱了皱眉,推开我的手说:“余先生,请你不要再说了。我可以和你做爱,亭亭也可以,但我和亭~啊!~”
我把她扑倒在床上,她有些惊慌失措,说:“等一下~余先生~我先帮你口~”
她忽然偏过头去,说:“不行~不可以接吻~”
“为什么?”
“只能和老公~”
“那你叫我‘老公’。”
她忽然生气了,挣扎着推开我说:“没想到我婆婆看上的是个浪荡子!”
我不置可否,坐在床边,说:“帮我口。”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蹲在了我面前,帮我脱掉了内裤。我的鸡巴弹出来,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她捂着下巴,握着我的屌,看了看鸡巴,又抬头看了看我,然后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龟头。我抚摸着她的头,问到:“好不好吃?”
她没有说话,卖力地吞吐着。吮吸了几十下后,她才吐出鸡巴,站起来脱掉内裤和衣服说:“快做吧。”
说完她爬上了床,问:“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笑了笑说:“你躺下吧,把腿张开。”
她便躺了下去,张开腿呈M型,看着我说:“余先生,你可以插了。”
我却摇了摇头说:“你很急吗?”
她顿时皱起了眉头。我俯身压在她身上,她吓了一跳,捂住嘴说:“说了不可以接吻!”
我轻笑一声,亲吻了她的脸颊。
当然我可以像对待邢仪一样对待她,直接用强硬的手段干她。但我并不想这样做,因为可能会引发她的抗拒。而且我不久前也被强奸过,那感觉实在不太好。
乔年这种传统的大家闺秀,一开始玩还是要温柔一点。
于是我轻轻捏着她的奶子,亲吻着她的脸颊,耳垂。她似乎不太习惯这种亲昵,偏过头去一动不动。
我也不着急,继续亲吻她的脖颈,缓缓向下,亲吻她的锁骨。
同时我的手指时不时捏一捏她的乳头,偶尔稍稍用力一碾,她会忍不住发出克制的呻吟。
我继续往下,亲吻着她雪白的乳肉。当要吻到她的乳头时却停了下来,手掌扶着她的乳肉轻轻晃动,将她的乳肉荡起层层肉浪。
“乔年,你的胸很漂亮。”
她没有看我,一手手背捂着嘴,一手抓着床单,说:“我已经湿了,你可以直接开始做,做完早点休~啊~”
我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她抓床单的手更加用力了。我吸住她的乳头轻轻拉扯,另外一边也稍稍用力一碾,她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想要将那股快感驱散。
她只想按部就班地和我做一次爱,做完就离开。但我想多玩一会儿,她出于礼貌也不好拒绝。而且我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她更不好直接走人,只能忍受着我的挑逗。
她自认自己还保持着端庄,并没有失仪。
我也不着急,细细品尝着她的美乳,含着她的乳头和乳肉吸吮挑逗着。我见她其实已经情欲高涨,便伸手去抚摸她的手臂,想和她十指相扣,却被她躲开了。
于是我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乳头,她终于流露出一丝女人该有的娇羞情趣:“不要~”
我张大嘴巴将她的乳头和乳肉吸进嘴里,舌头快速弹跳着,逗弄着她的乳头,舌头在她的乳晕上打转,又将舌尖抵住她的乳尖往里钻。
她抓着床单的手更加用力了,皱着眉头忍受着挠心的快感。
好在不久后我放过了她的奶子,说:“你的胸这么漂亮,奶水肯定好喝。”
她也松了口气,说:“别乱说了~我怎么可能还有奶?麻烦你快点做吧~很晚了~”
我却起身放开她说:“你要是着急就先走吧,没事。”
她听我这么说,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慌。连忙陪笑说:“没有没有~继续吧余先生~要不我来伺候你吧?”
我当然没有如她的愿,再次俯身下去,捏着她的细腰,亲吻着她光滑的小腹。
“我也不是非要做爱不可,如果你不想和我做就直说,要是陆老师问起来,我也会跟她解释的。”
她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我却继续说到:“你的身材保持得真好,小穴也很漂亮。”
说完我就一口含住了她早已兴奋的阴蒂,她原本想说的话也被一声呻吟代替了。
她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小穴也很嫩很干净,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掰开她的阴唇,将舌头钻进了她的穴里。她的阴道立马蠕动起来,裹着我的舌头不停吸吮舔弄。我的舌头像条泥鳅一样在她泥泞的穴里搅动扭转,同时双手逗弄着她的乳头。她也难以自禁地扭着腰,下意识将小穴往我嘴上蹭。她的淫水流个不停,打湿了她的屁眼床单。
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着牙没有发出呻吟。
于是放开她的小穴,起身跪在她腿间,将鸡巴压在她的阴唇上磨着。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颤声说:“余先生~快~快做吧~你已经那么硬了~”
我用鸡巴用力磨着她的肉穴,她的淫水都被搅得粘稠起来。
“乔年,想被操吗?”
她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我抓着她的脚踝,让她双腿并拢,然后抱着她的腿,开始干她的三角区。鸡巴从她的大腿中间钻出来,顶着她的肚子,在她小腹上留下大片水渍。
“在你求我操你之前,我是不会插进去的,你是个端庄的女人,应该不会像荡妇一样,只是被鸡巴磨穴就爽到高潮吧?”
说着我用力往前一顶,撞得她身子猛颤。现在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么开口求我操她,要么被磨穴磨到高潮。不论是哪种结局,她都要打破端庄,展现出淫荡的模样。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几乎要把床单抓破了。
她快高潮了,但还是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更没有求我操她。
于是我加快了抽插,火热的鸡巴不断从她的肉缝和阴蒂上划过,刺激着她的神经。
“乔年,你的腿夹得好紧!只是磨逼就让你这么爽吗?”
“啊!~在要!”她发出一声呻吟,然后小穴开始颤抖着涌出水来。
我不仅没有停,反而抱着她的腿抽插得更快了。
“乔年你可真骚!被鸡巴磨几下逼就高潮了,之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
她还沉浸在高潮里,喘息着,没有说话。
我掰开她的腿,她的肉穴已经被我磨得通红。
我俯下身去,再次含住了她的阴蒂,同时将两根手指塞进她的穴里快速抠弄起来。
“哦哦哦~不~不要~哦哦~啊~我~我才高~高潮过~哦哦哦~不~不可以!”
她伸手想推开我,但却无济于事,反而让我吸吮和抠弄的动作更快了些。
短短半分钟,乔年就在我的舌头和手指的配合玩弄下再次开始了剧烈的颤抖,随后她的下半身猛地一颤,甚至顶了起来,小穴里淫水喷涌,同时一道水柱喷了出来。
她爽到失禁了。
她不让叶亭高潮喷尿,现在却只是被我的手指抠弄就失禁了,不知道她等下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从床头拿起一支马克笔,在她大腿内侧写了一横。
等她喷完,我没给她时间休息,握着鸡巴插进了她的穴里。
第二天早上,我比乔年先醒。于是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晨勃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她很快就被我操醒了,同时翻着白眼迎来了早上的第一次高潮。
“你~你~啊~啊~为什么~又在~又在操我~啊~啊~轻一点~求求你~轻~哦~哦~”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乔年居然慌张地用被子捂住了脸。
叶为诚走了进来,看到我正用力地顶着她老婆的骚穴,眼睛一亮。他靠近一看,他老婆的大腿内侧写了两个正字,那是乔年昨天晚上潮喷的次数。右腿上画着三个圆圈,那是乔年昨晚喷尿的次数。
乔年的屁眼里塞着肛塞,屁股上画着五朵小花,代表着她通过肛交高潮了五次。
叶为诚很是满意,坐在床边,伸手揉着乔年的奶子,无声地问我:“她让你亲她了吗?”
我用力往前一顶,开始往乔年子宫里灌精。叶为诚拿起笔,又在他老婆腿上写了一横。
我在乔年的穴里射完,长舒了一口气,才对叶为诚摇了摇头。
他有些失望,但情绪转瞬即逝,然后笑着对我说:“余先生你先去洗漱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亭亭已经起来了,马上就可以帮你舔屌。”
我点了点头,从他老婆的穴里拔出鸡巴,大量精液随之涌了出来。
我转身下床,以为叶为诚是要照顾乔年,却看到他脱下裤子,露出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对着乔年流着精液的骚穴就插了进去。
我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出了房间。
浴室里,叶亭跪在地上卖力地吞吐着我的鸡巴,片刻功夫就把我的屌嗦得干干净净。
她站了起来,转身扶墙,握着被她舔硬的鸡巴,对准她的屁眼,缓缓压了过来。我的鸡巴撑开她的嫩菊,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哦~好棒~余期~你的鸡巴真是我~吃过最棒的~”
我用力往前一顶,爽得她直颤。
“哦~你昨晚也这样~这样操我妈了吗?你在她的屁眼里~射了几次?哦~好棒~好棒~”
她扭过头来,和我吻在一起,不久后又分开,呻吟着说:“那个~那个假正经的女人~被你操喷了~哦~几次?有没有~有没有叫你~爸爸?嗯~哦~爸爸~爸爸~插母狗女儿的屁眼~哦~好深~爸爸的大肉肠鸡巴~哦从母狗的屁眼~捅到胃里了~哦~哦~”
看她的骚样,似乎一点也不为她那被剁了鸡巴的前男友难过。
我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说:“你的骚妈,比起你还远远不如,不过你猜对了,她昨天晚上,已经开始叫我爸爸了。”
当时乔年用背靠着我,双腿大张的姿势被我抱起来,屁眼里被我的鸡巴塞满,她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第一次在我的威逼下发出的呻吟:“啊~啊~不要~不要了~我~我受不了~哦~哦~余~余~啊~余期!~哦~我不~啊~不要再喷了~爸爸~啊~不要再让我~喷尿了!哦~哦~对不起~哦~求求你~爸爸~哦~哦~不要~不要~爸爸~又喷了~喷了~哦~爸~爸爸~哦哦哦~~~~”
她在癫狂中,一边喊着“爸爸”一边潮喷失禁,第三次被操尿了出来。
“哦~哦~我就知道~啊~爸爸是最厉害的!爸爸的鸡巴~哦~能操服~所有女人~啊~连乔年也~也不例外~哦~主人~老公!哦~快射~快射给我~母猪要喷了~哦~哦哦哦~”
我将今天的第二发射进了叶亭的屁眼里。她也颤抖着高潮了。
结束后,我回到房间拿东西。叶为诚已经不见了,乔年躺在床上休息。见到我进来,她慌张地侧过脸去。
我来到床边,她紧张地抓着床单。
我笑着说:“乖女儿,不给爸爸一个早安吻吗?”
她身子一颤,生气地瞪着我说:“余先生,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却主动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晚上再回来操你爸爸要去上班了。”
她愣住了,直到我离开她也什么都没有说。
101
我已经在三十六中上了两天课了,这所学校不愧是全市倒数第一的学校,虽然我很努力想要抓住学生们的注意力,但并没有半点效果。台下有做爱的,有睡觉的,有打游戏的,有吃东西的,有画面的,有看小说的,唯二两个一直看我的女生,也不是在听课,而是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用假鸡巴捅着她们的穴自慰。
我生出了强烈的挫败感。
每次一下课,就有好几个女生围上来想和我做爱,但我都拒绝了。
回到办公室,看到程鹂正趴在地上,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干着她的屁眼和嘴。
那个操她嘴的男生还不停用下流的眼神看着旁边,一边用力地将鸡巴往程鹂嘴里塞,一边说:“大奶老师,你让我操一次好不好?你看我的鸡巴,硬得很!绝对能把你操得喷奶!哦~骚货要射了!大奶老师~射进你的乳沟里了!哦哦哦!”
他颤抖着抱着程鹂的头,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而他嘴里说的“大奶老师”正一脸黑线,掏出手机给校长打电话:“喂!我叫你把这三个女人弄走,两天了为什么还没有办好?什么叫再等等?要是今天不解决,我立马辞职!”
说完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时那个男生从程鹂嘴里拔出鸡巴,朝大奶老师走过去,边走边说:“你的奶子明明那么大那么白,干嘛要整天藏着,捂着不难受吗?你长那么大的奶子不就是用来伺候男人…啊!”
大奶老师毫不客气,一巴掌扇在了男生的脸上,转头对程鹂说:“我数到三,带着他们两个滚出去!”
被打的男生顿时火了,伸手朝着大奶老师的胸抓去,骂到:“贱货,一头母猪叫什么叫?看我不把你操得叫爸…啊!别别别…好痛!”
大奶老师松开男生的手腕,冷漠地说:“三…”
程鹂吐出嘴里的精液,说:“我也~啊~我也没办法啊!新办公室还没安排下来~我能去~啊~去哪?你快射!”
“二!…”
“你要怪就怪校长去~再说了人家余期都没说什么!我叫你快射!插得我疼死了!”
“一!”
程鹂见大奶老师大有要动手的架势,连忙推开身后的男生,独自先出了教室。
那个操了一半的男生被大奶老师瞪了一眼,吓得直接软了,连忙提起裤子,和另外那个男生一起跑了。
程鹂出来时刚好撞到我,她神色复杂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回到办公室,叹了口气说:“又跟她们吵架了?”
大奶老师见到我,表情立马变了,连忙跪在地上,动作十分麻溜地脱掉上衣,解开她的束胸,将那对大白奶子放出来,才趴在地上,爬到我脚边,亲吻着我的脚背。
她自然就是邢仪。
让我意外的是,那天她带着邢雅离开后,我以为她们回一中去了,结果周一我去上班,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怯生生跪在我办公桌旁的她。
她本来就给邢雅办的住校,她那天只是把邢雅送了回去,然后她又跑了回来。但她又不敢直接来找我,才让我误以为她走了。
我拿起桌上的鞭子,她听到声音,立马撩起了裙子,露出她雪白的屁股。今天她穿的是红色的蕾丝丁字裤,很是诱人。我却说:“起来。”
她立马直起身子,挺直腰背,将那对漂亮的豪乳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是让你不准束胸了吗?”
“啪”的一声响,她雪白的奶子上留下一条红印。她颤抖着呻吟了一声,然后抿着嘴不敢看我。
邢仪一直没有跟我说过她为什么要来找我,当然,我也猜到了原因,所以我也没有问过她。但从她上周五跪在我面前之后,她几乎对我言听计从,尤其是她被我按在车后座上干了之后,我能感受到,邢仪大概已经“疯了”。她在我面前十分地小心翼翼,很少敢抬头看我,总是怯生生地,好像我是个大魔头随时要她命一样。如果我跟她说话,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她都会立马停下动作,跪到我面前来。
她还给我准备了一条鞭子,让我可以随时打她。
不过她也不是所有命令都听,至少有这么几条,她从不遵守:第一条就是我不让她束胸,她不听。她不辞辛劳地每天十几次缠胸又解开。只要我在,她就会将她的大奶子放出来给我欣赏给我玩,我一离开,她又会立马将这对美乳藏起来。不过现在也已经有很多人知道她有着一对漂亮的大奶子了。“奶牛老师”“大奶老师”在短短两天内就成了她的外号。她当然很生气,但又无计可施。
第二就是我想让她回一中去,她也不听。每次我想让她回去,她就装聋作哑,趴在地上不停亲吻我的脚背。
第三就是我让她要和其她老师处好关系。这一点她也不是不听,只是以她的脾气,确实很难办到。上课第一天,她就因为程鹂她们说她是“贱货”“婊子”和她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邢仪当天就去找了校长,要求那三个老师搬出去,把这间办公室留给她,我还有丁雨千三人。
丁雨千还是看不惯邢仪,但在这件事上,她意外地和邢仪站在了同一战线。校长迫于这两个大佬的压力不得不答应,只是学校的办公室本就紧张,一时间还没能解决。而邢仪已经想把她们的东西扔出去了。
她们二人一致认为,以程鹂三人的颜值根本不配伺候我。
邢仪并没有因为对我的态度改变而真的改变她的性格,才入职这么两天,学校的老师学生们就已经知道了她的凶名。但作为一个特级教师,是所有顶级中学都要抢着要的人才,所以虽然她脾气不好,学校也还是把她当宝贝一样供着,几乎对她有求必应。除了我以外,她也不给任何人好脸色,包括丁雨千。
因此,除了“巨乳”这个标签外,她也再次迅速获得了“老妖婆”的称号。当然,更多人私下里会说她是“反差母猪婊”,因为她会对所有人凶,却也会趴在地上亲我的脚背。尽管我并未承认,大家也都知道,邢仪是只属于我的反差母畜。
邢仪会对因为别人说她是婊子而生气,但如果在“婊子”这些词汇前加上“余期的”,她就不会那么生气。对于大家说她是我的一条狗,一头丧智母猪这件事,她也从来没有否认过。
不过很多人也察觉到,邢仪身上并没有淫纹。也就是说,她并不是我真正的性奴。不少人都来问过我这件事,我也如实告知。有些男生得知此消息后,对邢仪的态度变得更加放肆了,时不时会去捏她的屁股,抓她被束缚的胸,甚至可能想强奸她。
毕竟邢仪的颜值实际是很高的。只是在一中的时候,她一直刻意在扮丑。但来到这边后,她不仅每天都穿得很漂亮,还会化妆,喷香水。也不再穿裤子,连情趣内裤都会每天换不一样的。
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自己可能处于危险之中。这所学校的学生可不像一中那些学生有教养和有素质,也不担心留下强奸的案底。他们之中能考上大专的人都不多。而一中的学生,几乎都会被保送进全球前五十的高校。
为此邢仪昨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此时,她忽然违背我的命令,又趴了下去,颤声说:“主~主人~母猪可不可以~求主人一件事?”
我有些意外,回答到:“你说。”
她又直起身来,扭扭捏捏地说:“母猪想求主人~让母猪把小雅供到进入社会工作~”说着她又趴了下去,亲吻着我的脚背说:“母猪会加倍努力工作为主人赚钱的~母猪前几年也有些存款~等小雅上大学了~就让她去做兼职~不会用主人太多钱的~母猪下班后也可以去做兼职~当然~是在主人不用母猪的时候~之前有不少学校邀请母猪去讲课~母猪都拒绝了~以后母猪可以去~也能赚钱的~求主人答应母猪~母猪只有小雅这一个女儿~”
我把她扶了起来,她神色紧张。
“你的意思是,你想给我当性奴?”
她迅速转身拿过她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户口本和身份证。然后又趴了下去。
我看着她举着的身份证,皱着眉头说:“邢仪你认真的吗?”
她忽然“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吓得我赶紧把她拉了起来。
对于她的转变我本就感到意外,本以为她是一时兴起,把我当发泄欲望的出口,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想当我的性奴。
她见我犹豫,忽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说:“对不起~母猪之前不知道主人和秦鱼…母猪以后不敢了~主人如果恨母猪~尽管打母猪出气!”
她又要扇自己,我连忙制止了她。
“起来坐好,先把衣服穿好。”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奶子,说:“主人~母猪这对奶子是主人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好好聊聊。你下节课有课吗?”
她摇了摇头。
“那就快起来把衣服穿好,这是我说的第三遍了!”
她这才慌里慌张地站起来,努力将她白嫩的乳肉塞进衬衫里。因为她一直束胸,所以没穿胸罩,修身的白衬衫被她的奶子挤得要爆了,乳肉从扣子间的缝隙挤出来。简直比不穿衣服还色!
她见我一直盯着她的奶子,立马挺了挺胸,结果她胸前的扣子顿时被崩飞,打到了我脸上。
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我的脸。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她想都没想就要扇自己耳光。但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一头埋进了她的乳肉里。
邢仪慌张地舞动着她的手,不知道该将手放在哪里。
我搂着她的腰,让她叉开腿坐在我身上,依旧把脸埋在她的巨乳里,说:“你为什么想当我的性奴?还有你为什么要隐瞒年龄,又为什么要束胸?”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你可以不回答我。”
她有些为难,犹豫了片刻才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很久以前,在我生小雅的时候我就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除非,那个人是我的男人…”
她从我身上滑了下去,又跪在了我身前,趴下去亲吻我的脚背后说:“我愿意结你当性奴~余期~你可以当我的男人吗?我发誓~我邢仪以后只会爱你一个男人~”
听她这么说,我倒有些为难了。我和她实在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她见我犹豫,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这时丁雨千回到办公室。
她俩关系可算不上好。
丁雨千没看跪在我面前的邢仪,走到我旁边,弯下腰来,微红着脸说:“桃子~”
我伸手摸着她的脸蛋,吻上了她的唇。片刻后,她主动放开我,皱着眉头看着邢仪,冷冰冰地说:“一头母猪哪来那么多要求!都不要脸地追到这来了还装什么装?主人两个字你还叫得少了吗?”
本来邢仪还有些生气,听到这她也反应了过来,但她还是看向了我,眼里有泪光闪烁。
我伸手捏了丁雨千屁股一下,她顿时羞红了脸。
“你就别在这闹我了。”
她不敢看我,支支吾吾地说:“那~那我先出去~”
说着她就要走,我却一把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我怀里。她又变成了木头人,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原本还有些难过的邢仪被丁雨千害羞的样子逗笑了。丁雨千更害羞了,挣扎着要跑。
我却开口对邢仪说:“你说吧,小雨千呢~她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
丁雨千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谁~谁是~我~我~我还没~没答应要~要~要当你~你~你的~的~”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那你是不愿意喽?”
“不!不是~我~我~我~我~我~”
“那你是不想让邢仪当我的性奴?”
她更慌张了:“不是!不~我~你~~你~”
我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就亲了上去。丁雨千捏紧了小拳头,身体僵硬得像石块。
不久后她用小拳头轻轻捶着我的胸口,我才放开她,她大口喘息着说:“不~我~我要~晕了~”她喘了一会儿,美眸瞪了我一眼说:“你~你坏!”
说完她就不顾我的挽留,跑出了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我忍不住说:“真可爱。”
邢仪也颇为意外。这两天她也知道了我和丁雨千的关系,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丁雨千这种神态,不免有些惊讶。
我拍了拍大腿。邢仪款款起身,再次坐在了我身上,主动将美乳压在我的脸上。我抱着她的腰,用力将脸在她胸上蹭了几下说:“好舒服~以后每天都要主动用你的大奶子给我洗脸知道吗?”
她伸手轻轻抱着我的头说:“是~主人~”
片刻后,她开口说:“小雅没有说错~我确实是28岁,准确来说是27岁零9个月,而不是30岁。”
我惊讶地抬起了头。我俩的脸近在咫尺,她的脸顿时就红了。
“27岁?才比我大三岁?你是有多变态才能这么快评上特级的?”
她回答到:“我~我也是今年才评上的~”
我有些无语,又把脸埋进了她的胸里,说:“那你是13岁就生了小雅?”
她沉默了片刻说:“是十四岁,小雅现在还没满十四呢~”
我又惊讶地抬起头说:“她跟我说…”
邢仪摇了摇头说:“她骗你的~她要明年三月才满十四~”
我舒了口气说:“还好还好…差点酿成大错。”
那天早上我差点就没忍住干了邢雅。她小穴的味道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邢仪对此并没有说什么,继续说到:“我把年龄说大了三岁,就是为了小雅。大家都以为,我是十七岁生的她,这样她能少遭受些流言蜚语。”
“你…”
“小雅是我和…我和我表哥的孩子。”她的神情落寞,“我不爱他,主人,我完全不喜欢他,他是强奸的我。那天我刚来初潮,他…”
我抬头亲了她一口,说:“好了,这些就不说了,都过去了。”
她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吻她。
当然,之前强奸她的时候我们接过很多次吻,但那时候的吻和现在不一样。
她愣了一会儿后,忽然落下两行泪来。吓得我赶紧去擦。
她看着我说:“可以~再亲我一次吗?”
我抹去她的眼泪,说:“多少次都可以。”
我捧着她的脸,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许久后,我俩才分开。
她平复了一下,继续说:“那次之后,我就怀孕了,我想让我爸妈去告那个王八蛋,但他们只想息事宁人,只是嘴上骂了几句。十四岁的时候,我生下了小雅。我生孩子的事瞒不住,很快就传出流言,说是我勾引的他,说我是想图他家的钱,亲戚朋友都骂我不要脸,说我是个下贱的东西,我爸妈也说我丢了他们的脸…”
她抹了一把眼泪,说:“所以我跑了,我偷了我爸的钱,带着户口本,办了张假出生证,把我的年龄改大了三岁,重新办了身份证,然后把户口本上我的那页撕了,一个人带着小雅从广南跑到了天京。那年我十五岁。”
我皱着眉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之后我一边打工,一边学习,一边照顾小雅,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参加了高考,考上了天京师大。二十二岁,我硕士毕业,进入一中教书。”
虽然她三两句说完了她这十几年的经历,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一个人带着不满周岁的女儿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要赚钱,要带孩子,还能在两年内就考上全国最好的师范大学,又仅花了五年就本硕毕业,其中的艰辛,我都不敢去想。
这些天我时常感觉自己遭受了难以忍受的苦难,只是和邢仪相比,我所经历了的似乎也并不算什么。顾泠浅衣曾经遭受的,又何尝比我的轻松了?
只是苦难无法攀比,越是比较越是让人肝肠寸断。可惜我不是上帝,没有拯救苍生的能力,只有一颗悲悯的心和羸弱的躯体。
邢仪从来没有说过让我一定要帮秦鱼的话,但此时她却又让我坚定了决心。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说:“辛苦了。”
她看着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她慌忙去擦,但泪水根本止不住。她曾经是那么的严厉,冷酷,好像没有什么能击垮她,但谈及过往,她却像个犯了错后茫然的小孩儿。
有些人的童年少年时期是一肩清风明月,一肩杨柳依依,有些人的童年少年,却只有无言。如果造物主也可以责备,那么他把人造得太烂,也毁得太烂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哭的~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我把她的头抱住,让她靠在我的怀里,轻声安慰着:“没事,哭吧,哭吧,没有谁一定要永远坚强。何况现在不是有我了吗?哭吧…”
邢仪抓着我的衣服,大声地哭泣着。我并不喜欢邢仪,最多只是喜欢她的性癖,然而我却无法扼制内心如同百草春生般的怜悯,想要一直抱着她,那怕这无法改变她那苦痛的过往分毫。
我看到办公室门口人影晃动,又被人赶走。是小雨千一直在门口守着。
几分钟后,邢仪便停下了哭泣。她拿起纸巾,帮我擦着衣服上的泪水。
我也帮她擦着眼泪,她确实很坚强,短短几分钟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主人~我以后不会再哭了~自从我考上大学,我就发誓再也不会哭了,但是…”
“我知道,没关系。”
她看着我说:“谢谢你~”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她脸又红了。
“我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也不会再和任何一个男人做爱~所以我在学校故意穿得老土,但是我的胸,很大,就算我故意扮丑,这对胸还是很招人,所以我才一直裹胸。”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到:“所以你之前才打了那个想睡你的领导?”
她点了点头,说:“你强奸我的那天~是~是我初潮那天之后~第~第一次做~做爱~”
我有些尴尬。
她也察觉到了我的尴尬,连忙说:“我~我~对不起~我那天~其实有些生气的~我都哭了~那是我从十七岁之后,第一次哭。但是~好舒服~”
她很不好意思,继续说到:“当时我真的有些讨厌你,但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做爱的快感,我既想报警抓你,又~又因为自己被你强奸感到很舒服而觉得羞耻。我很矛盾,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报警。因为我~因为我真的觉得~很舒服~我不能一边觉得很舒服~一边又报警抓你~我觉得我不能那么婊…不过我还是下定决心忘掉这件事,假装没有发生过,那就是一场很真实的,春梦。”
我笑着说:“你也会做春梦吗?”
她低着头说:“当然会~我也~渴望做爱~但我还是决定不再跟你有什么瓜葛,我要把小雅好好养大。但是这个决心并没能坚持多久~第二天~你就又来强奸我了~”
“额~哈哈~”
“我~很~很舒服~你越打我~我越舒服~我好喜欢~你打我~第二次被你强奸之后~我的心就开始动摇了,我承认,我的确很下贱。我下定决心不再和男人做爱,但被你强奸了两次,都让我好舒服,让我~让我还想要。但是那天你从办公室离开后,小雅来了,看到小雅,我又重新决定要远离你。我知道,如果再被你~被你强奸~我真的会忍不住~结果第三天,你又来了。当时在家里看到你,我害怕极了,但我的小穴和屁眼,在看到你的时候就开始发烫,发痒,被你强奸了两次,她们已经被打上了你的烙印。
结果你没有强奸我就走了。我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你走后,我一个人在浴室里,看着脸上你写的‘雌畜’两个字~一直自慰~”
我捏着她的脸说:“你就是一头雌畜!”
她看着我,眼里顿时充满了情欲,呻吟了一声说:“啊~是~我就是一头雌畜~主人~我就是主人养的一头雌猪~”
“继续说,说完我就扇你。”
“谢谢主人~”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雌畜当时觉得~我和你可能还是有缘无分~如果当时你没有走,而是再次强奸我,我一定没办法坚持了,但你走了。不过,上天还是怜悯我的,晚上你又来了,而且直接开始强奸我。当你进门后不由分说地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时,我就决定,一定要当你的女人,以肉便器的身份和你在一起。那天晚上,你强奸了我好久,打我打得好舒服,往我的身体里射了好多精液,灌了好多尿。主人!你的尿也好好喝!我爱喝!雌畜觉得主人的黄~唔~”
我捂住了她的嘴说:“尿可以给你喝,这个绝对不行!”
她挣脱我的手说:“是~主人~以后雌畜就是主人的移动人形便~啊!~”
她捂着脸,转过头来,眼神炽热,兴奋地说:“谢~谢谢主人~”
我拿开她的手,看着她被扇红的脸说:“太明显了,还是得…”
“不!主人!雌畜准备了口罩!请主人随时扇雌畜!”
她兴奋地看着我,恨不得我继续扇她。见我没反应,她才说:“但是第二天早上,雌畜看到主人在舔小雅的穴,还是有些彷徨。主人~小雅她~”
我摇了摇头说:“放心,我不会再碰小雅了。”
“谢谢~”
她继续说:“但之后两天,我一直失眠,我无时无刻不想你,想去找你,想被你强奸,被你打,想被你踩在脚下,想吃你的精液,想喝你的口水和尿,想亲吻你的脚背。但没有你的消息。我不停自慰,不停扇自己耳光,用鞭子抽自己,都不能平息心中的渴望。直到周一,我得知你离职了,那一刻我好害怕,这种恐惧感,只有在小雅两岁的时候,她半夜高烧到四十度那次我有过。我意识到,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不能被你强奸,被你打。我偷偷跑去你的办公室找你,但只看到在发疯的朱盈。然后我又跑去找校长,看到了在和校长吵架的丁雨千。我听到她说她要辞职,于是我也辞职了。但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去找了丁雨千,然后我就来了。”
她说完,又从我身上滑了下去,跪在地上说:“主人~求求你~收我当性奴!我~我已经不能没有主人了!主人以后随便打我~骂我~把我当沙包!尿壶都可以!求主人收雌畜当性奴!”
说完她就要给我磕头。
我赶忙拉住了她,想了想说:“我可以收你当性奴,虽然你之前确实挺让人讨厌的,还给我惹了那么大的麻…”
她“咚”地一下把头磕在地上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她拉起来,轻轻拍掉她额头上的灰说:“不过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也喜欢你的大奶子。”
“谢谢主人~”
“但是我现在不能和你结契。”
她愣住了。
我解释到:“前两天发生的事你也知道,我还有一个大麻烦要处理。如果顺利解决,我就去和你,还有小雨千结契。”
这时门被推开,丁雨千走了进来说:“不顺利也要去!”
我笑着把她拉进怀里说:“你不是说不给我当性奴吗?雨千妹…唔…”
她红着脸捂着我的嘴巴说:“不准你这么叫我!”
“那我怎么叫你?”
她偏过头去说:“随便!”
“妹…”
“不行!”
“宝…”
“不要!”
“亲爱…”
“不可以!”
“那我怎么叫你!”
“随~随便~”
102
虽然小雨千和邢仪向我表达了心意,但日子并没有变得更好过。
晚上,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眉头紧锁。
“主~主人~母猪舔得不舒服吗?”
我将目光下移,看着眼前戴着项圈,塞着肛塞的赤裸女人,一脚把她踹下了床。
旁边一个声音响起:“余期你要干就干!不要打人!”
被踹下床的女人瞪着那个声音的来源怒喝到:“闭嘴!”
女人再次爬上床,握着我的鸡巴说:“主人~母猪会更加卖力帮主人舔的~主人不要生气~”
这时,另外一个女人吐出我的睾丸,张开腿蹲在我身上,握着我的鸡巴顶在她的穴上,缓缓地坐了下来,直到她的龟头顶到她的子宫才停下来。
“哦~好~好棒~”她转头看向旁边一脸渴望的女人,说,“主人~你看这头母猪~口水都流出来了~啊~”
我伸手捏住她的奶子说:“她是母猪,那你是什么?”
女人抬起屁股,又用力坐下,爽得直翻白眼。
“哦~啊~我是母猪生的~哦~哦~自然~自然也是母猪~啊~主人~操死母猪~操烂母猪的骚逼~哦哦哦~好爽~好爽~”
旁边的女人咽了咽口水,钻到我腿间,舔起了我的睾丸。
这三人,正是乔年和她的女儿叶亭,还有旁边被绑在椅子上强迫观看我双飞她们母女的叶为诚。
今天是叶为诚让我调教乔年的第四天。
第二天晚上,乔年进到我房间时还有些害羞。昨天晚上,乔年就开始主动叫我“主人”了。今天是我第一次双飞她们母女。
“哦~哦~主人~好爽~母猪的骚穴被主人的大鸡巴~插得好爽~哦~啊~啊~子宫~子宫要~要飞了~啊~啊~”
这时乔年放开了我的睾丸,爬过来舔我的乳头。叶亭看着她妈妈高高翘起的屁股,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乔年呻吟了一声。
叶亭捏着她的屁股说:“主人~哦~嗯~这头~这头母猪的骚穴~流了好多水~啊~啊~母猪妈妈~你是不是~哦哦~主人的鸡巴~又变大了!哦~主人~啊~操死我~嗯~哦~哦~母猪~母猪乔年~你是不是~很想快点被主人的~啊~啊~哦~主人的大鸡巴~插?!啊~”
乔年红着脸,埋头舔着我的脖子。
“啪”!又一巴掌,叶亭一边卖力摇着,用她的嫩穴吞吐着我的屌,一边说:“母猪~说话!哦~我比你~比你先成为主人的~母猪~啊~你这个贱货母猪~不知道尊重~啊~尊重前辈吗?啊~哈啊~”
说完又一巴掌甩了过去,把乔年的屁股打得通红。
这时被绑在椅子上收看自己老婆和女儿活春宫的叶为诚颤声说:“亭亭,别打妈妈了,妈妈不喜欢…”
话没说完,乔年就呻吟了起来:“是~啊~母猪好想被主人操~主人~主人~插我~插母猪的骚穴~母猪的穴和屁眼都好痒~啊~插我~插我~啊~母猪的逼~比亭亭的更紧~”
她捧着我的脸,不停地亲吻我,最后吻上我的唇,将舌头钻进我的嘴里。第一次和她做爱时,她还不愿意和我接吻,现在却不停嗦着我的舌头。
叶亭颤抖着迎来了高潮,但她没有把鸡巴让给她妈妈,而是抬起屁股,将沾满淫水的鸡巴放出来,再顶到她的屁眼上,用力地坐了下来。
“哦~~~~~”
乔年放开了我的唇,转头看着闭着眼睛用屁眼感受着快感的叶亭,咬了咬唇说:“该~该我了~主人~该插我了~”
叶亭蹲在我身上,双手抱头,开始做下蹲,姿势很是淫荡。
“哦~屁眼~好爽~哦~只有主人才能把~啊~把母猪的屁眼~插得这么爽~啊~啊~主人~嗯~嗯~”
乔年咽了咽口水,手已经忍不住伸去抠弄她的骚穴,看着我的鸡巴在她女儿屁眼里进出的样子,颤声呻吟着:“我也要~我也要~主人~母猪也要~母猪的屁眼好痒~好痒~要鸡巴~鸡巴~”
叶亭甩了她的奶子一巴掌,对她说:“贱货!居然和自己的女儿~抢男人~哦~抢鸡巴~你想要鸡巴~那里还有一根~啊~啊~主人~母猪的屁眼~好爽~哦~哦~”
“不~不要~我只要主人的~大鸡巴~哦~主人~快插母猪的穴~好想要~想要~”
乔年再次来吻我,口水糊了我一脸。
“哦~哦~你想要~啊~就让主人~快点射进我的屁眼里~哦~射给你的~母猪女儿!你这头下贱的发情母猪~生的~生的下贱肉便器女儿~哦~哦~啊~主人~主人~”
我伸出手指,塞进了乔年的肉穴里,她一边吻着我一边说:“不要~主人~母猪要主人的~大鸡巴!不要手指~啊~啊~主人~快射~射给母猪的肉便器女儿~啊~啊~然后来操我~操我~嗯~~~~快~~~啊~~~~~”
“不行了~不行了~主人~主人~喷~喷了!喷了!哦哦哦哦哦哦~”
叶亭翻着白眼,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床上。乔年见状,连忙转身说了句:“不可以喷在主人身上!~”然后就用嘴堵住了叶亭的穴。
我捏着乔年的屁股,也用力往上一顶,开始往叶亭的屁眼里灌精。
叶亭颤抖着喷出尿来,乔年惊慌地想逃,却被叶亭按着脑袋,将一泡高潮产生的热尿全喷在了她母亲的脸上和嘴里。
好一会儿,我们才开始大口喘息。叶亭头朝我的脚,瘫软地躺在我腿间,屁眼里还塞着我的屌。
乔年被女儿喷了一脸的淫水和尿,此时也不管了,伸出舌头,一遍遍舔着亲生女儿那通红的肉穴。
不久后,我起身,从叶亭屁眼里拔出鸡巴。乔年立马从屁眼里挤出肛塞,插进了她女儿的屁眼里。
然后她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帮我擦干净身子,才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含着我的鸡巴吞吐着。
她老公就在我们身边。
叶为诚同样一丝不挂,此时鸡巴硬得像铁,但双手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去撸他的屌。他激动得鸡巴不停颤抖。
我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说:“叶先生,你真是做了个英明的决定,把老婆送给我调教,现在也算是如你所愿了!”
说着,我抓着乔年的头发,将鸡巴用力往前一顶,龟头野蛮地捅开她的喉咙,深深地插了进去。
乔年痛苦地翻着白眼,喉咙不停收缩。
我把她的脸按在我的阴毛上,来回蹭了几下,说:“瞧你老婆,前两天还不肯深喉,现在都能把我整根鸡巴都吞下去了,果然是条当狗的好材料。”
我一边说,一边抓着乔年的头发抽插起来。乔年难受地流着眼泪,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叶为诚愤怒地说:“不要!你会把她的喉咙操坏的!快放开她!”
我笑着说:“如你所愿。”
于是我真的放开了乔年,然后叶为诚就看到她那个端庄的老婆流着口水,主动用喉咙吞吐着我的屌。
“乔年你!你怎么可以…你都从来没有这么帮我吸过!”
乔年没理他,吐出我的鸡巴喘息了一会儿,握着我的屌拍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主人的鸡巴好好吃~母猪的骚嘴~喉咙~都是主人的飞机杯~”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狗。”
她站了起来,张开双腿,一只手把在叶为诚的肩上,一只手掰开她的肉穴,转头看着我说:“主人~把大鸡巴插进母猪的骚穴里~母猪的穴~想被主人操烂~”
我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说:“求我。”
她立马呻吟起来:“求求主人~插母猪~插母猪堕落的骚逼和屁眼~主人~主人~求求你~快插母猪~母猪没有主人的鸡巴不行~啊~主人~主人~”
叶为诚正要说话,嘴里却被塞进了一团布料,是乔年和叶亭母女那沾满淫水和尿液的内裤。
他愤怒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我将刚从她女儿身体里拔出来不久的鸡巴,又毫无阻碍地插进她老婆的穴里。
“哦~~~主人~好爽~主人的鸡巴~好粗~好硬!母猪~啊~母猪只有被主人的大鸡巴插~才会变成~变成母猪~哦~哦~主人~操我~操死母猪~”
我又一巴掌甩巴过去说:“矜持点,你可是端庄的大家闺秀,而且你老公还看着呢!”
“哦~哦~我~我不是~啊~我是~我是母猪~啊~一头被主人~被主人大鸡巴驯服的~母猪~哦~哦~哦~子宫~好爽~主人~啊~叶~叶为诚~啊~嗯~你~你满意了吗?~哦~主人~主人~母猪爱你~啊~啊~叶~哦~我如你所愿~变成~变成母猪了~啊~啊~你开心吗?”
叶为诚挣扎着,从喉咙里嘶吼着。
“但是~哦~哦~但是我~我变成母猪了~你的小鸡巴~啊~却满足不了我了~额~哦~哦~主人~啊~好大~好粗!哦~哦~只有主人的大鸡巴~才能把我~塞满~啊~啊~你只能看着主人~把我干成~堕落的~肉便器!你的~你的小鸡巴~干了我二十多年~都不如主人~操我三天~哦~哦~主人~来了~来了~啊~啊!~~~”
乔年颤抖着高潮了,淫水洒了一地。
她腿一软,瘫坐在地。
我看着满脸泪水的叶为诚,笑着说:“你老婆真好干,你操过这么骚的乔年吗?”他愤怒地挣扎着。
“还有我~主人~”
这时叶亭爬了过来,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抓着她的头发,干着她的嘴说:“对,还有你。叶先生,谢谢你,娶了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还生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给我干。”
我从叶亭嘴里抽出鸡巴,用满是口水的屌抽在她的脸上。叶亭仰着头张着嘴伸出舌头,一脸渴望地看着我。
我捏着她的舌头把玩着,说:“我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叶亭喜欢贺峻,喜欢被轮奸了。”
我回头,将已经爬了起来,正企图将舌头钻进我屁眼的乔年从我的腿间“拔”出来,然后让母女二人面对面跪在叶为诚面前,分别双手抱头,伸出舌头缠在了一起。
我拽着两条狗链,笑着说:“因为她遗传了她那淫荡的妈妈。乔年真可怜,都四十多了,都没能被你发掘出本性。”
母女二人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用舌头不停和对方纠缠着,喉咙里还发出享受的呻吟。
“叶先生之前还没同时享受过她们母女吧?那就先由我代劳,让你也看看,你老婆和女儿是有多骚!在床上多有默契!”
说着,我就把鸡巴从母女的唇间穿过。母女二人立马对我的鸡巴开始又吸又舔。
或许真的有母女同心,母女二人确实有默契,一人吞吐我的鸡巴,另外一个就舔我的肉茎或吸我的睾丸。当含我龟头的那个一吐出鸡巴,另一张嘴立马无缝衔接,开始吞吐。两人不争不抢,十分享受地接力吮吸着。
叶为诚虽然生气,但什么也做不了,只有鸡巴硬得不行,不停地流着汁液。
我从乔年的嘴里拔出鸡巴,她吐着舌头流着口水说:“不~还要~还要~主人~”
片刻后,母女二人脚尖点地,双腿完全张开地蹲在地上,一根黑色双头橡胶棒插在她们的肉穴里,同时屁眼里都塞着一根震动棒,三根假鸡巴干得母女的四个肉洞淫水直流。
母女二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两对嫩乳相互挤压磨蹭着,她们双手举在身侧,与彼此十指紧握。同时两人脸贴脸,看向前方的叶为诚。
一根满是淫水的鸡巴从母女二人白嫩娇好的脸蛋中间不断探出来。
我扶着母女二人的脑袋,干着她们用脸夹成的肉穴。
叶亭呻吟着说:“爸~你看~主人把我和妈妈的脸~当成骚逼在操~主人的鸡巴好烫~嗯~”
乔年正尝试用舌头去舔我的屌,舔吃鸡巴上的淫浆。
“主人~母狗和女儿的脸穴~舒服吗?叶为诚~看到你老婆和女儿~成了主人的肉便器~连脸蛋都被操成了穴~你是不是~很兴奋~你的鸡巴硬得都要炸了!”
“但是~我和妈妈~宁愿被假鸡巴插~都不会给你干~因为我和妈妈~都是主人的母猪~”
“你的小鸡巴~不配插主人插过的穴~主人~射给母猪~母猪想要被主人射满脸~”
而我真的忍不住要射了,用力按着她们母女的头,加快了抽插。几十次后,我放开她们,母女二人立马转过头来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我也毫不客气地对着母女二人漂亮的脸蛋射了出来,精液不停喷在她们的脸上,头发上,嘴里。
好一会儿才射完,母女二人立马帮我舔干净鸡巴,然后抱在一起,舔着对方脸上的精液。
这时我才看到,叶为诚也射了,此时他的鸡巴软趴趴的,还不停地流出精液来。
我看了眼时间,还早得很。
乔年看着我说:“主人~继续玩母猪~”
叶亭也伸手抱着我的腿说:“我也要~干我~”
我笑着说:“我就一根鸡巴,先插谁呢?”
“先插我~我是主人的母猪~”
“先插我!妈你才被主人干过~该我了~”
“可是你被主人内射了~妈还没有~”
“你这个贱货~居然和自己女儿抢鸡巴!你不害臊吗?”
“现在我们都只是主人的母猪~没有谁是谁的妈~如果你觉得不公平~我也可以叫你妈!”
乔年这话一说出口,我们都愣住了。乔年也呆住了,下一秒,她的嘴就被我的鸡巴塞满了。
叶亭晚了半拍,却也立马凑上来含住了我的睾丸。而旁边的叶为诚,鸡巴又硬了起来。
我从乔年嘴里拔出鸡巴,插进叶亭嘴里说:“既然你们母女都不愿意谦让,那我们来玩个流戏,谁赢了我就先插谁!”
乔年亲吻着我的大腿说:“是~母猪不会输的~”
片刻后,母女二人并排躺在了床上,双腿大张,屁眼里夹着震动棒,同时手里分别握着一根粗长的假屌。两人的脑袋却靠在一起,伸出舌头舔着我的鸡巴。
我拿着皮鞭,一鞭子抽在乔年的奶子上。她呻吟一声,母女二人同时将假屌插进逼里。
随着我的鞭子不断抽打在母女二人的身上,她们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呻吟声越来越大。
两分钟后,乔年率先猛地拔出假屌,小穴如同泄洪般喷出淫水,同时一道水柱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弧线,最后洒在了叶为诚脸上。她屁眼里的假屌也被喷了出来,落在地上嗡嗡作响。
她刚喷完,她的女儿也紧随其后,喷出一道尿液洒在叶为诚脸上。
叶为诚全身上下被母女二人的尿浇了个通透。
乔年喘息了片刻,爬起来走到叶为诚身前,柔声问:“老公~我和亭亭~谁喷得更美?”
叶为诚眼神空洞,没有说话。
叶亭也靠了上去,拿毛巾擦拭掉叶为诚脸上的尿液说:“爸~妈现在变得这么骚~你肯定很想操她对不对?你看你的鸡巴都这么硬了~只要你说我喷得更美~”
“才不是!你爸这些年一直想好好操你~现在我也不管你了~让你尽情当条母狗肉便器~你爸当然更想操你~老公~你说~是不是我更会喷?”
见叶为诚不说话,叶亭有些生气地说:“你要是不说话~今晚你的鸡巴就只能一直这么硬着!”
“老公~你也很想做爱吧?刚刚看着我和亭亭被主人操脸~你的鸡巴自动就射了~你说嘛~说谁更会喷~说了就能做爱了~”
叶为诚终于抬起了头,满脸痛苦地看着我,然后把头偏向了乔年。
“耶!”乔年开心地欢呼起来。而叶亭则生气地一把捏住了叶为诚的鸡巴,叶为诚顿时就又射了出来。
乔年爬到我脚边,先俯身下的去亲吻了我的脚背,才抬起头来满脸兴奋地说:“主人~母猪赢了~主人请先操母猪~”
我抓着她的狗链说:“喷尿赢了自己的女儿让你觉得很骄傲是吗?”
身后传来叶亭的声音:“贱货!”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容灿烂地说:“对~因为我才是主人最贱最骚的母猪!主人操我~操我!”
我点了点头说:“好狗。转过去,我操你的屁眼。”
她立马转过身去,翘起肥臀。但很快又说:“主人~等一下~”
说完,她跑过去,和叶亭一起将叶为诚连同椅子一起放倒。叶为诚头着地,双腿悬空躺在地上。他含着内裤嘶吼着,乔年扶着他的膝盖,一屁股坐在了他脸上说:“别叫!”
叶为诚激烈地挣扎着。我让乔年起来,取出了叶为诚嘴里的内裤。叶为诚喘息着说:“说好的,让我干亭亭…唔…”
他嘴又被塞上了。
乔年轻轻摇了摇头,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的丈夫说:“真可怜~老婆女儿都成别人的鸡巴套子了~还想着做爱~”
她张开腿蹲在叶为诚脸上,回头看看我说:“主人~母猪要下蛋了~嗯~”
说着,她一用力,她的屁眼缓缓被撑开,一颗鸡蛋缓缓冒头,从她的屁眼里挤了出来,砸在了叶为诚脸上。
叶为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那做爱都不会大声呻吟的老婆会做出这种淫荡的事来。
但很快,第二颗鸡蛋被挤了出来,砸在了他的脸上。
挤出两颗鸡蛋后,乔年明显有些脱力,蹲在叶为诚脸上喘息着。她的屁眼就在她老公脸上几厘米的地方不停张合着。
乔年缓了片刻,便翘起屁股看着我说:“主人~母猪的屁眼准备好了~请主人临幸~哦~哦~主~主人的鸡巴~比鸡蛋还粗~还硬~哦~哦~干死我了~哦~哦~哦~”
乔年快乐地呻吟着,叶亭轻轻哼了一声,俯下身对叶为诚说:“爸~想做吗?”
叶为诚侧着脸,他老婆的淫水不停甩在他脸上。他还是点了点头。
叶亭咧嘴一笑,从身后拿出一个飞机杯,说:“可以哦~不过妈妈说了~主人插过的穴你不配插~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一直很听妈妈的话~妈妈让我端庄我就端庄~现在让我当母猪我就立马变成了主人的母猪~所以你不能和我做~不过~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她蹲在地上,叉开腿,掰开骚穴,将飞机杯口对准她的逼,让她的淫水流进飞机杯里。
“爸你看~这个飞机杯里全是我的淫水~你插这个飞机杯~就是在插我~”
说完,她伸手握住叶为诚的屌,将飞机杯套了上去。
她根据我的抽插节奏摆弄着飞机杯,对叶为诚说:“爸~你现在看着妈妈被主人操屁眼~又干着用我的淫水润滑的飞机杯~就像是在~双飞我和妈妈一样呢!”
她这么说着,伸出舌头和我纠缠在了一起。我一手捏着叶为诚老婆的屁股,一手搂着他女儿的腰,鸡巴插在他老婆屁眼里,舌头和她女儿的香舌不停缠绕着。
夜还漫长。
103
早上醒来,我的怀里只有叶亭,她还在熟睡。
我小心翼翼地起了床,没有吵醒她。推开浴室的门,看到了叶为诚和乔年。乔年蹲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张,正在撒尿。而叶为诚跪在地上,张着嘴伸着舌头,正在喝他老婆的尿,同时他握着鸡巴飞机地套弄着。
乔年看到我,连忙说:“余先生~我~我马上就尿完了~等我一下~我来帮你口交~”
我摆了摆手说:“你们先玩。”
不久后二人从浴室里出来,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就没让乔年再帮我口交。我去洗漱了一下,出来时刚好碰到叶为诚,或者说他在等我。
我尴尬地说:“叶先生,你还好吧?”
他明显有些兴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余先生,真是谢谢你了,昨天晚上是我这四十多年来玩得最爽的一次。”
“你开心就好。”
“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乔年这么快就被你调教成了母猪,实在是太骚了。”
我只能尴尬地陪笑。
我干乔年的第一天晚上,叶为诚就偷偷在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在自己房间里一边偷看我干他老婆一边自慰。第二天晚上,他直接趴在门口听。第三天,他就坐在床边,一边看我干乔年,一边被叶亭撸管。然后才有了昨天晚上那么一出。
我是没想到,在这个淫乱的世界,还会有人有绿帽癖。他看到我和乔年接吻的时候,鸡巴硬得像铁一样。
“我还担心尺度太大…”
“不大!一点都不大!特别好,余先生你真的很会玩女人。”他忽然话锋一转,说:“不过…”
“你直说。”
他搓了搓手,说:“我觉得你真的很会玩,估计乔年也很喜欢,昨天晚上她那淫贱的模样可真不像演的。所以我担心她能不能在别人面前也这样。”
“这…”
“我是想说,以后可能还要经常麻烦你,亭亭如果真的想给你当母猪性奴,我没意见,乔年现在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你随时可以去和亭亭结契。乔年嘛,我其实也想过如果她想当你的性奴,我也可以和她离婚,但我们的身份,可能会…”
我连忙打断了他说:“不,不用了,我可没真打算破坏你们的感情。”
叶为诚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说:“没事,以后还要麻烦你多来玩乔年,当然,我都要在场,我也会想一些新的玩法。现在乔年就算没成真的母猪,也快了,估计不会拒绝。”
他低头思考着。现在的他还并不知道,半年后,他会戴着困龙锁,亲自给他的老婆和女儿喂下排卵药,然后看着我往她们母女处于排卵状态的子宫里灌精。
此时,他喃喃自语地走开了。陆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笑着说:“玩得开心吗?”
我吓了一跳,尴尬地跟她打招呼。
她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说:“跟他爸一个德行!”
我惊讶地看着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亭亭以后就跟着你吧,给你当性奴我也放心。”
“这…”
“你就别推辞了,亭亭是个离不了鸡巴的人,就算我现在不说,她自己也会求着给你当性奴的。她的脾气你也知道,你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额…”
“乔年嘛…老婆子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
“不管以后乔年私下和你是什么关系,母狗也好性奴也好,我想请你不要让她和为诚离婚。”
我连忙说:“当然不会!我保证。”
她点了点头说:“那就好,以后她们母女就麻烦你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
今天是星期天,我吃完早饭就出了门。车刚开出去不远,一个人就拦住了我的车。
停车一看,居然是乔年。
她钻上副驾驶,不等我说话,就扑进了我的怀里,吻上我的唇,把舌头钻了进来。
好一会儿她才放开我。
我往后望了一眼说:“你就不怕你老公看见?”
“他看见又怎样?说不定还会打上一发呢~怎么~你把我干成了一头发情母猪就打算不管了?”
“这你要怪就怪你老公,是他的主意。”
乔年搂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脸颊说:“我不管是谁的主意~我只知道~我是你的母猪~主人~嗯~我是你一个人的~母猪~”
我叹了口气说:“是在哪藏了摄像头吗?”
她放开我,撩起裙子,露出她红肿的小穴。她没有穿内裤,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我不知道你和亭亭昨天晚上有多少演的成份~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演哦~主人~我不管亭亭要不要给你当性奴~反正我~已经是主人的性奴了~”
把发春的母猫赶下车后,我来到了徐思思的公司。那首歌的MV已经拍完,所有环节都进入到了最后阶段,过几天就能上线。
我到行娱传媒公司时,才上午十点,但我看到陈艺祁已经练舞练得满头大汗了。对此我很是欣慰,这个小姑娘确实很努力,也值得栽培。
她从镜子里看到我来了,立马停下练舞,跑到我身边,开心地说:“余先生~你来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辛苦了,休息一下吧,我联系了你爸妈,有些事想和你们谈谈。”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立马练!”
我摇了摇头说:“你很好,至少我对你很满意,MV我看了,也很好,我找你们是有另外的事。”
她有些紧张。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放心,至少不是坏事。”
几分钟后,徐思思夫妇就赶到了公司。我们四人进了会议室。
我喝了口水,开门见山地说:“我就直说了,我很看好艺祁,所以打算之后继续跟你们合作。”
陈艺祁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兴奋地说:“真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不过这首歌还没有发行,要是没有爆…”
徐思思立马说:“不会的,前两天我们已经发布了MV预告。在各个平台都取得了巨大反响。各平台的转发都已经破百万,我敢保证,等正式发行,这首歌和艺祁绝对会登上各个平台的热搜。”
我松了口气,说:“那就好。不过想让艺祁真正成名,靠一首歌肯定不够,所以我…哎!”
陈艺祁忽然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徐思思笑着说:“艺祁,快放开余先生,你要抱也先去洗个澡,一身臭汗。”
陈艺祁果然放开了我,红着脸跑出了会议室。
这时陈艺祁的父亲陈定开口了:“余先生,很感谢你能喜欢艺祁,不过在商言商,我也想知道你的条件是什么?咱们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以后合作的时候才闹矛盾。”
我点了点头说:“陈总说得对,我确实有条件。”
他忽然皱了皱眉说:“我听说余先生有不少性奴?而且都很漂亮?”
徐思思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
我摆了摆手说:“陈总放心,我不会要求令爱当我的性奴的。”
这时徐思思的脸色微变,陪笑说到:“余先生,别这么见外,艺祁如果想当你的性奴,我也是百分之百支持的,像你这样有才…”
我又摆了摆手说:“徐总,客套话就不用说了。我看中的是令爱的坚持和热爱,你们也不用多想。现在我来说说我的条件,如果你们答应,我就继续和你们合作,我也已经准备好了三段小样。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也没关系,至少这首歌我不会要回来。”
他们也察觉到我的态度变了,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第一,我要求严格管控陈小姐的绯闻,我要她做一个‘干净’的歌手,如果之后出现她有任何负面新闻,我都不会再和你们合作,并向贵公司索赔。”
二人脸色一变,这个要求实在有些过份了。我只是他们的合作人,又不是她们的老板。以前应该也没有任何作词作曲人向歌手提出过这种要求。
不等他们回答,我继续说:“第二,之前徐总说过,可以把这首歌获得的全部利益都给我,我接受。另外,之后合作的歌,我要拿走三分之一的收入。”
陈定脸色阴沉,徐思思若有所思。
我继续说:“第三,我给陈小姐的所有歌,版权必须是我的。”
这时陈定摇了摇头说:“余先生,你知道,这种条件我们不可能答应,非常感谢你对艺祁的支持。这首歌我们会按照之前的合同将收益打到你的卡上。”
徐思思拉了陈定一把,看着我说:“余先生,不能再商量一下吗?”
我也摇了摇头。
为了尽快赚够小女仆背负的五个亿,我也得狠下心来。只靠卖书的稿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赚得够。
当然,如果他们不答应也没关系。既然徐思思能听出这我给的歌好,自然也会有其他人识货。陈艺祁是很努力不错,我也很赏识她,但娱乐圈有的是努力听话的新人。
陈定明显有些生气了,沉声说:“不送。”
我笑了笑,起身出了会议室。
出来时刚好遇到换了衣服过来的陈艺祁,见到我要走,她有些不解。我笑着说:“好好练习。”
说完我就离开了。
回到三十六中的公寓,刚坐下不到一分钟,丁雨千和邢仪就敲响了我家大门。
不久后,丁雨千坐在我旁边帮我削着水果,邢仪跪在地上帮我捶着腿。
丁雨千看出了我有心事,便问我怎么了。我便把刚刚的事说给了她们听。
“小雨千,你会唱歌吗?”
丁雨千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找言宜帮忙。
这时邢仪怯生生地说:“主人~如果歌不难的话~说不定可以~让小雅试试~”
我转头看向她。
邢仪连忙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是一张邢雅的照片。
“黄鹂杯全国青少年音乐大赛?”丁雨千惊讶地说。
“亚军。当时也有娱乐公司来找过我,想签小雅,但我觉得小雅现在应该以学习为重就拒绝了。”
我却没有说话,依旧皱着眉头。
“主人~不合适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不合适,很合适,但是…你真的愿意让小雅走这条路吗?按你的想法,小雅应该按部就班地上高中考大学。”
她低着头,说:“之前~雌畜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主人跟我说了秦鱼的事之后~我也在反思~小雅她喜欢唱歌~所以才会参加这个比塞~虽然我当时并不支持~但她还是靠着学校老师的指导拿到了亚军~我在想~如果她喜欢~那就让她去做好了~而且是主人的想法~我当然支持~唔!~”
我捧着她的脸,对着她就亲了上去。
身后,“啪”的一声,丁雨千把刀拍在桌子上。
我回过头来,看到丁雨千气鼓鼓地咬着梨子。
我捏着她的脸说:“今天吃梨子。”
当天下午,我就又跑去找了言重。果不其然,他有这方面的人脉。不过他却说:“既然你有艺人,你又自己作词作曲,那干嘛不招几个人自己成立家公司?要是缺钱,我可以投资个几百万给你们玩。”
我有些心动,但还是说出了我的顾虑:“我是会写歌,但开公司…管理运营这些我都不懂。”
言重哈哈大笑起来:“我不是送了一个人给你吗?”
我惊讶地转头看向跪在我脚边的阮遇。
阮遇抬头看着我,笑眯眯地说:“主人~我会!”
言重说:“事情交给阮遇去办,你只要负责你那块就行了,阮遇是你的性奴,你也不用担心她会不用心,贪了你的钱。她跟了我这么多年,要是连一家小公司都管理不好…哼…”
阮遇脸色微变,连忙说:“我会万分上心的!”
我拍了拍阮遇的肩膀说:“言总,可不许吓唬她,她现在可是我的宝贝!”
言重又笑了起来:“既然是你的宝贝,就快让你的宝贝怀孕吧。”
我没要言重的投资,之前苏晚给我的钱用来作为启动资金已经够了。后续陈艺祁的歌发行了我也有收入,加上出书的一些收入,应该也能供应到小雅赚钱。
让我意外的是,我把想法告诉邢仪后,邢仪立马要去给小雅办休学,让小雅转去学习音乐。不过被我拦下了,小雅现在还是以学习为主,学习音乐只能作为次重要的事。而且她还太小了,我也不打算现在就给她太多压力。
既然阮遇能办事,那让她找一两个好苗子应该不难。我也不打算一下做大,一口气吃不出个胖子。
公司有一两个艺人就够了,要的是小而精。关键是我的精力也有限。
等小雅十六岁之后,我再将她打造成绝对的音乐天后。至于这之前的艺人,目的只有一个,搞钱!
当然,我也不会完全让小雅闲着。眼下年关将至,有一首歌正好合适,既不难,又很有传唱度,还适合小雅的年龄。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贺大家新年好~我们唱歌…”
这首歌既能赚钱,又能帮小雅先打响知名度,一举两得!
方向定下来后,我们就投入了如火如荼的工作中去。
自从第一次遇到徐思思,有了把主世界的音乐也利用起来的想法后,我就也在学习音乐。毕竟只靠我哼哼,很难把歌做好,也不够专业。好在里世界的老师很轻松,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做这些事。
之后几天,我就投入到了几首歌的样曲制作中去了。
期间徐思思带着陈艺祁来找过我两次,她们虽小有让步,但并没有达到我的心理预期,还是被我拒绝了。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好些天。
明天,新书就要正式发售了。以文学泰斗曹严华,矛树奖获得者陆谨,天京大学文学院院长吴松白等人为首的一众当代大家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开始推荐这本书。
早上我从床上醒来,却有种莫名的不安。
太安静了。
是的。
太安静了。
不是说房间安静。
是姜海和秦家太安静了。
就算我是救了姜禾,但姜禾毕竟被我破了处,以姜海的性格,就此对我完全不过问,实在有些奇怪。
我起床洗漱,丁雨千款款站在门口,她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吃过早饭,我们一起去学校。刚下楼,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安宁打来的,她的声音很急切:“余期,小姐失踪了!”
104
今天天气真好,就像我第一次遇到他那天一样。
他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或许是我后来太色了,每次都拉着他做爱。但他应该不知道,我见到他的那一天,我就想和他做爱了。所以他也不知道,我每次见到他,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开心。
我喜欢他,虽然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他喜欢林可可和顾浅衣胜过喜欢我,不过没有关系,我自认对他的喜欢不少于林可可和顾浅衣。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表达我的喜欢,只能不停吻他,我想把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吻无数遍,我想像其她女生一样当他的性奴,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他。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不过好在我的初吻,还有我菊穴的第一次已经给了她。至于我的小穴,我把这份期待放在来世。
我喜欢和他做爱。喜欢他在我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喜欢他抱着我,往我的身体里射精,喜欢他一边吻我一边插我。但他很理智,到现在也没有拿走我小穴的第一次。我知道他想要,但他总是思虑很多。每次做完,我都能感受到他掩藏的忧虑。我知道他是因为我而忧虑。
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我隐隐知道,他似乎为了我在做些什么,但我也知道,姜海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他只是个中学老师,面对姜海,不过是以卵击石。
我不想他受到伤害。
他似乎也知道姜海有多大能量,所以他总是忧虑着。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不安。
我时常在想,是不是我的不安传递给了他。我分明那么用心地吻他。
对不起。
我喜欢和他聊天,喜欢听他说话。
在遇到他之前,其实也有很多男生跟我表达过爱意,但我都没有遇到他时的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尤其是在和那些男生相处的时候。他们虽然假装喜欢和我聊天说话,但我能感觉得到他的掩藏起来的不屑。他们不屑于我说话总是文绉绉的,不屑于我总爱用一些书上的词句来表达,不屑于我的话题总是书,梦想,写作。
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喜欢看书,喜欢写作成了一件会被鄙视甚至被嘲笑的事。不明白文艺为什么成了原罪,不明白为什么经典被束之高阁,被当作没用的东西。
他们总说:你读这些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打游戏,去做爱。
我不明白。所以我不喜欢他们。
他不一样。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原因。
他也喜欢和我聊天。
我能感受到他和我聊天时,与他和别人聊天时不同的状态。我能感受到他很开心,说到起劲时还会声情并茂地表演,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以前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愿意和我聊文学的男生,他是第一个。而且我能感受到,他对文学的热爱,甚至远在我之上。
他的脑海里有好多好多的诗,好多好多的故事,他似乎有和我一样的苦恼——很少有人能和他聊这些。他当然爱林可可和顾浅衣,但她们不是他聊文学的对象。
所以我很开心,至少在他的心里,我不只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
不,我也并不够漂亮。林可可比我可爱,顾浅衣比我漂亮。
烦。
不过还好,至少他看我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并没有在想别人。
那就好。
不过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毕竟如果要当他的性奴,小气肯定会遭罪,他有那么多的性奴。所以我允许他在看我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想别人。
一点点,只能一点点。
但现在,他看我时那走神的一点点,不是想着别人,而是忧虑。
我讨厌他总是忧虑。
讨厌讨厌!
我知道我们很难有未来。所以这短短的几个月,我想他在爱我的时候,全心全意地爱,就像我爱他一样。
我也曾想过是否要跟他表白,为此我失眠了好几个晚上。于是我试探地问他,明明和可可身份差距那么大,明明顾泠曾是别人的性奴,还是个妓女,他为什么还能那样义无反顾地爱她们。
他给我的回答,让我更加义无反顾地爱他。他说:“你要爱就要像痴情的恋人那样去爱,像忘死的梦者那样去爱,视他人之疑目如同盏盏鬼火,大胆地去走你的夜路!”
他不知道,他的这段话给了我多大的震撼,他不知道,他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他在我眼里,不停地散发着光芒。
在那时候起,我就知道,我不可能不爱他了。
然而我们恋爱之后,他的忧虑也越发深重。
他的诗也仿佛染上了他的忧虑和悲伤,字里行间不是分别,就是遗憾。
我希望他快乐一点。
以后没有我这个累赘,他应该就不会那么忧虑了吧…
有点想哭了。
不行不行,今天怎么能哭呢?什么时候都能哭,就今天一定要笑。而且这几天已经哭了那么多次了,这辈子的眼泪就流到这吧!
我决定了,下辈子我要叫“鹿”,不要叫“鱼”。
不,从现在起,我就要叫秦鹿!不再叫秦鱼了。
至于为什么,是因为他曾经看着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毕竟几人真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当时我不太明白,他只是一脸落寞,也不跟我解释,但现在,我好像理解一点点了。
好想告诉他。
我是鹿,不是鱼。
好烦好烦好烦!
好想他。
好想再吻他一次。
他会想我吗?
哼!肯定不会!他都没来看我。
不对。
他也见不到我。
肯定是我错怪他了。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啊…
老公…
我想见你最后一面的。
但是我怕…
我怕我见到你,我就不敢了。
对不起…
我胆小太小了。
好烦,还是哭了。
咦?眼睛蒙上泪水能看到彩虹唉!老公,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在说“大都好物不坚牢,彩虹易散琉璃脆”,最后的最后,我真的看到彩虹了。
一定是你在想我吧?
嗯,一定是的。
我也想你。
爱你。
彩虹要散了…
再见。
105
我已经无暇去探知安宁为什么会知道秦鱼失踪了,但我知道她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我开玩笑。
从几天前天始,我的就一直感到莫名的不安,今天早上醒来,这种不安更甚之前。
我慌张地冲出了家门,鞋子都没穿。
“邢仪,你留在家里,帮我们跟学校请假,给一中的老师打电话,找人去守着哥哥之前的公寓,如果秦鱼来找他,立马打电话!”
丁雨千冷静地交待着,邢仪也没有反驳,停下了跟着我跑的脚步。她也害怕极了,担心秦鱼真的出什么事。
丁雨千跟着我下楼,对我说:“把你们之前去过的地方发给我,我们分头找。”
我点了点头,冲进地下车库,上车就要走。丁雨千一把拉住了我说:“余期,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我要你记住一件事!除了秦鱼,你还有可可,浅衣,苏晚…还有我!你不可以冲动!”
我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开车冲出车库。马达的轰鸣声也掩盖不了我内心的烦躁!
秦鱼会去哪里?
学校?
我们约会的公园?
商城?
步行街?
…
不。
如果她真的想做傻事…
我把上面这几个地址发给了丁雨千,同时将油门踩到底。
路上我给安宁打去电话。
“她失踪多久了?”
很明显,安宁也在到处找秦鱼,她急促地说:“一个多小时了,家里一直照顾小姐起居的阿姨早上起来就发现小姐不见了!余期,小姐会去哪里?”
“不是离她结婚还有段时间吗?为什么她会突然失踪?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姜少爷出了什么事…”
姜少爷?他妈的是姜小姐!
看来可能是姜海得知姜禾被破处后提前了他那下作的计划!
贺峻我操你妈!
这时卢曲珍打来电话,我接通后就听到她在尖叫和质问,我脸色阴沉地挂断电话,她却一直打过来。我烦躁地把她拉黑了,但她立马换了号码打过来。我视若无睹。
真想把手机砸了,但又担心错过秦鱼的消息。
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我不停地超车,变道甚至逆行,终于把车开上了玉江大桥。
之前,我们约会的时候,她带着我走了一天的路。当时我看到她想要步行跨过这座长达上千米的大桥,腿都软了。但她却兴致勃勃。她已经去过无数次各种高档的餐厅,奢侈品店…所以她和我约会选的都是小情侣们最平常的事,其中一起压马路又是她最喜欢的一项。她喜欢挽着我一边走一边聊天,好像要把这辈子的路都走完,把所有话都说完。
我理解她,而且我很心疼她,所以就算腿疼得不行,我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当时已经是傍晚,我们走到一半时,刚好看到日落。她挽着我的手,指着天边的晚霞兴奋地说:“你看~我就说不会白走吧!”
我们在桥上一直等到太阳完全落下,她和我聊着关于夕阳的话题,还问我有没有写过关于夕阳的诗。
我想了想,对她说:“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她问我什么意思?待我解释后,她轻轻抱着我说:“老公~你就是我的过尽千帆~等到的那艘小船~”
在夕阳最后一缕余辉里,我们接吻了。
那时的她,快乐得好像从来没有过忧愁。
我紧张地打望着大桥两侧,身后传来催促的鸣笛声,让我更加烦躁。
终于,车开到大桥中段,我们一起看夕阳的地方,在对向车道的人行道上,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急忙下车,顾不得身后人的谩骂,也不顾川流的车辆横穿大桥,大声呼喊她的名字,但那些被我疯狂举动惊吓到的司机们,用更响亮的喇叭声回应我。
她没有听到我的呼喊。
她就像晚秋枝头的一片黄叶,终究告别了枝头。
她跳了下去。
106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无尽的恐惧涌上我的心头,但好在我的身体已经自己动了起来。几乎是和秦鱼前后脚,我也直接翻过栏杆,在一众惊呼声,我也跟着跳了下去。
大桥离水面有几十米高,我下意识护住了头,以免撞击导致昏迷。
江面上绽开两朵水花。
我承受住了冲击,反应了片刻,立马朝着秦鱼的方向流了过去。
好在我和她几乎是同时落的水,距离也很近,加上现在是枯水季,江面的水流缓慢,我没用多少时间就找到了她。她果然晕过去了。
十几分钟后,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我拖着秦鱼上了岸。岸边已经围了不少人,我顾不上他们,赶忙开始为秦鱼施救。
好在我一直将她的头保持在水面上,她并没有被灌进太多水。她主要还是因为落水时被拍晕了。
在一阵急救措施之后,秦鱼终于咳出一口水来。
我连忙把她扶起来,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把水吐出来。
几分钟后,她缓了过来,认出了我。
她什么都没说,一把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远处传来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
“老公,带我走。”她带着哭腔说。
我没有犹豫,一把将她抱起,冲破了人群。
在路边随便拦了辆车,没等司机说话,我已经扫了一千块钱给他。他立马闭上了嘴,开车将我们带往最近的酒店。我很庆幸手机在水里泡了这么久还能用。
我用电子身份证开了间房。不久后,浴室里,秦鱼赤身裸体地与我紧紧抱在一起,我们的唇舌不断交织在一起。她一边吻一边哭,我只能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许久后我们的唇才分开。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说:“你怎么这么傻?”
她没有说话,拿起花洒帮我冲洗了身体,然后牵着我回到房间。
她躺在床上向我张开怀抱,才终于开口:“老公~给我破处~”
我看着她,我们的目光对视了片刻。我看出了她的决心。
于是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再次与她亲吻了起来。
她轻轻呻吟着。
我放开她的唇,亲吻过她的脸颊,白玉般的脖颈,性感的锁骨,翘挺的乳房,光滑平坦的小腹,最后吻上了她流着蜜汁的处女穴。
她忍不住颤抖着,抓着床单呻吟着:“啊~老公~嗯~嗯!~~别~别舔了~啊~我想~我想用老公的~鸡巴高潮~啊~嗯~嗯~”
我伸出舌头,从她的屁眼一路舔到她的阴蒂,对她说:“老婆,把穴掰开,让我最后再看一次你的处女膜。”
她红着脸,伸手掰开她的阴唇,露出阴道里那完好的处女膜。
她看着我,害羞地说:“老公~如果你喜欢~要不要和我的处女膜~合个影?”
“合影?”
“嗯~因为等下我就要被老公破处了~以后我就不是处女了~可以~留个纪念~”
片刻后,秦鱼叉开腿坐在我怀里,她依旧伸手掰开她的处女穴,尽量露出她的处女膜。在她小穴旁边,我的鸡巴坚硬翘挺。手机放在我们正前方,“咔嚓”一声,一张以秦鱼处女膜为主,我俩舌吻为背景的照片就保存了下来。
之后的很多年里,这张照片都放在我的卧室里。
拍完照后,秦鱼再次躺下,她还是希望由我主动捅破她的膜。
她很害羞,有点兴奋,但一点也不害怕。
我穿越后已经干过不少女人,护士,医生,老师,学生,妓女,人妻,但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给女孩破处。当然,姜禾也是被我破的处,但当时她把我的鸡巴塞进她的处女穴时我晕过去还没醒,而且被喂了春药的姜禾像个痴女一样坐在我身上摇,一点也不像个处女。
我最后吻了一次秦鱼,然后把鸡巴压在了她的小穴上。
她的处女穴也兴奋异常,淫水流个不停。因为我们已经肛交过好几十次了,她也并不如何紧张,看着我那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紧窄的穴口,她甚至咽了咽口水。
“老公~快~快进来吧~我想~想要~”
我用鸡巴轻轻磨着她的肉穴说:“乖老婆,可能会有点疼。”
“不怕~我不怕疼~老公~进来~”
我也不再犹豫,她的穴已经够湿了。
于是我按着我的龟头,顶在她的穴口,开始往她穴里塞。
“鱼儿~你好紧!”
“老公~不用担心我~用力插我~没关系的~我~我不疼~嗯~”
她毕竟是处女,小穴紧得不行,而我的鸡巴又太大了,一时间难以插入。
“要不先插你的屁眼,等你高潮了,放松下来我再插你的穴?”
“不~不要~肛交了我的意识就没那么清醒了~我要看着你插进来~看着你捅破我的处女膜!老公~当时你给我的屁眼破处~我也很紧吧~我的屁眼都能被捅开~小穴也一定可以!”
她伸手掰开她的小穴,说:“主人~把我当成一个肉便器就好了~以后我也只是主人的一个性奴~一个飞机杯~主人不用怜惜我~我连死都不怕~只是被破处~嗯!!~”
我不愿听她说什么死不死的,用力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几乎完全塞进她紧致的肉穴里。她的穴被堵得严丝合缝,没有了一点空隙。
她看着自己原本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肉穴被撑到三指宽,颤声说:“主人~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好硬!我的小穴~好满~哦~主人~继续~插进来~把母狗的处女穴~塞满!哦~”
“鱼儿,宝贝,你的逼好紧!放松,我要用力了!”
她咬着唇点了点头,我继续用力往前顶。处女紧窄的小穴不断被撑开,终于含住了我的龟头。
“嗯~”她轻哼一声。
我低头亲了她一口,我俩都低下头去,看着我们结合在一起的部位,看着我的鸡巴一点点消失在她的肉穴里。
片刻后,我感觉到龟头顶在了一片薄膜上。此时她的处女膜已经因为阴道被撑大而撕裂了。少女的脸色微白。
她伸手搂着我的脚说:“主人~以后我就可以尽情地和你做爱了~”
我抚摸着少女的脸蛋说:“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
她眼里含着泪,轻声说:“嗯~”
下一秒,少女的眉头皱起,发出一声难以扼制的呻吟。
我的鸡巴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片刻后,我停下了动作,我的龟头顶在了少女的子宫上。少女没有说话,咬着牙没有喊疼。我能感觉到她的肉穴在不断地抽搐,像张小嘴一样反复小幅度吸吮着我的鸡巴。她的穴里异常的火热,处女血正一点点染红她的阴道和我的肉棒。
我低头亲吻着她,许久,她才颤声说:“老~老公~插我~干~干死我~”
我缓缓从少女的穴里拔出鸡巴,鸡巴上沾满了处女的殷红。
“宝贝,要开始了。”
“嗯~老公~啊!~”少女再次皱紧了眉头,“好~好大~哦~老公你的鸡巴~太粗了~啊~”
我抽插得并不快,她的穴实在是太紧了。
“疼吗?我慢一点…”
“不~不要~老公~用力~啊~就像你之前~操我的屁眼一样~用力干我~哦~哦~好痛~但我~好喜欢~喜欢!~啊~啊~”
她的穴好烫,干着好舒服。每次抽插,淫水夹着处女血就不停地往外流,床单都被染红了。我低头一直看着她的小穴,那丝丝殷红刺激着我的神经。
渐渐的,她的呻吟也越来越销魂:“嗯~老公~嗯~哦~好奇~好奇怪~啊~好爽~哦~哦~又好痛~不要~不要停~啊~原来~原来被鸡巴插~居然这么舒服!哦~哦~小穴~小穴要裂开了~啊~啊~”
我捏着她的奶子,问到:“鱼儿,小穴和屁眼,哪个被操着更爽?”
“啊~啊~我~我不知道~主人~现在我的小穴~好痛~比第一次被主人干屁眼~痛得多~啊~你每插我一下~我都感觉小穴~哦~小穴要裂开了!啊~老公~你的鸡巴太~太大了~好硬~哦~不~不要停~好痛~但~但好爽~比我自慰~舒服无数倍~啊~啊~还有~还有子宫~哦~哦~用力~主人~用力顶我的~子宫!啊~对~哦~哦~为什么~啊~子宫会~会这么舒服!啊~啊~哦~好想~好想把子宫掰开~让主人插~哦~哦~嗯~嗯~”
“鱼儿,你现在越来越像一条母狗了!”
“嗯~鱼儿本来就是~主人的母狗~啊~母狗的处女穴~干着舒服吗?主人~啊~”
我用力往前一顶,少女爽得直抖。
“好爽!鱼儿的处女穴,怎么插都不够!”
“那就~那就不要停~啊~主人~一直插我~把我~操死~哦~哦~鱼儿的处女穴~被主人的大鸡巴~撑得好满~小穴~小穴完全变成主人的样子了~哦~””
她伸手捧着我的脸上满脸潮红:“主人~给母狗水~主人的~口水~啊~好渴~给我~哦~哦~子宫要~燃起来了~啊~啊~”
少女张开嘴伸出舌头,接着我的口水,眼神迷离。
我俯下身去,与她接吻,手里还捏着她的奶子把玩着。少女紧紧抱着我,仿佛要把我塞进身体里。
十七岁的处女肉体无比甜美,我怎么吃都不够,鸡巴硬得像铁,在她被血染红的小穴里不停抽插。
“不~不行了~主人~主人~快~快射给我~灌满~灌满母狗的子宫~哦~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
少女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小穴一阵抽搐,喷出大量淫水。
我也将龟头重重地撞在少女的子宫上,开始往她的身体里灌精。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真的合二为一了。
许久后,我放开秦鱼,缓缓将鸡巴从她的穴里拔出来。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少女的鲜血从她的穴里涌了出来。
少女双腿大张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我看了眼通红的鸡巴,咽了口口水,再次把鸡巴顶在了少女的穴上。
处女穴当然要多享受几次。
但秦鱼却伸手挡在了穴口,喘息着说:“主~主人~先~先插我的屁眼吧~我的穴~被主人插得~没有知觉了~让我~让我缓一缓~啊~”
于是我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压在她背上,插进了她的屁眼。
刚刚才被破了处的少女再次呻吟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我俩一起躺在了浴缸里。少女的处女穴已经肿得不行了。我在她的穴里射了三次。
少女躺在我怀里,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我伸手揉着她的奶子,她也伸手抚摸着我的手臂说:“老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现在好像是在做梦~你掐一掐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我伸手捏了一下她红肿的穴,她轻呼一声,夹紧了大腿。
“刚刚破处的感觉这么快就忘了?”
她张开腿,看着自己通红的肉穴,笑着说:“没有~你的鸡巴好大~刚刚疼死我了~但后面实在是太舒服了~让我以为我已经死了~飘到天堂去了~”
“那老公以后天天让你上天堂!”
她伸手握着我的鸡巴捏了捏,说:“嗯~谢谢老公~”
我亲吻着她的脸蛋问:“今天为什么会…”
她沉默了片刻说:“姜海让我今晚就去陪他,我不想,我的穴是属于你的,谁都不能碰。所以我跑了~真好~现在我的所有都是你的了~我的穴~我的屁眼~我的嘴~所有第一次都献给了你~好幸福~”
她傻笑着。
“傻丫头~不过姜海为什么突然提前了?”
她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主人~你是不是见过姜禾了?”
我点了点头说:“对,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是个女孩子?”
秦鱼叹了口气说:“她是男是女又怎么样呢?我还不是得嫁给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才十岁,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是女同。我虽然比她大两岁,但我们的关系很好,我把她当作闺蜜,我们一起玩,一起睡,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半夜醒了,发现她在舔我的穴。开始我没觉得有什么,小孩子相互舔舔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后来她发现我不介意,就天天来舔我,吸我的胸,偷偷亲我,还~还把她的小穴压在我的穴上不停地磨~”
她忽然用头轻轻撞了我一下,说:“主人你好坏~听到人家被欺负~鸡巴居然又硬了!”
我嘿嘿一笑,她也没生气,握着我的鸡巴套弄着说:“等下我们再继续做~让我再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搂着她说:“你继续说。”
她“嗯”了一声说:“慢慢的,我也意识到了,姜禾是个女同,她喜欢我,可是我不是同性恋,我喜欢她,但是是喜欢妹妹的那种喜欢,不是喜欢你的那种喜欢。我不喜欢她吻我,不喜欢她舔我的穴和胸。后来我妈去伺候了姜海,姜海蛮喜欢我妈妈。为了获得姜海的扶持,我爸妈打算等我到了十四岁,就让姜海给我破处,让我当姜海的女人,他们把我当成他们获取好处的筹码。”
我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安慰着她。
她偏过头来亲了我一口,继续说:“姜海也很喜欢我,接受了我爸妈的提议,这几年也确实给了我家不少好处。但我又不喜欢他,所以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就一直哭一直哭,我讨厌姜海,也开始讨厌起他的女儿姜禾。姜禾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然后她就和姜海吵了一架。最后的结果你也知道了,就是让我和姜禾结婚。我虽然不是女同,但我很感谢姜禾,尽管我无法摆脱姜海,但至少姜禾为我多争取了四年时间,不然我十四岁的时候就被姜海破处,并可能成为了他的玩物。”
“所以姜禾的提议是你嫁给她,但你还是要被姜海破处?不能是其他人?”
“嗯~本来姜海是想在姜禾十四岁的时候,同时给她和我破处的,但姜禾知道我不想,才一直和姜海闹,只是最后也只是多争取到了两年。而且我嫁过去之后,肯定会沦为姜海的玩物。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答应姜禾的原因。姜禾想帮我,但她也没办法真的违抗姜海。”
我叹了口气说:“辛苦你了。”
秦鱼摇了摇头,说:“现在好了~我的三个肉穴都被你破了处~再也不怕姜海了!”
我却担忧地说:“可是如果他还是想要你…我不想让你再被当成一个物品被人送给别人玩,你再坚持一下,我会把你从姜海手里抢过来的,秦鱼,你不会嫁给姜禾,你只会是我的老婆!”
秦鱼看着我,眼里全是爱意。
“嗯~我知道~主人~主人不用担心~啊~主人~不要抱这么紧~我不会再自杀了~”
“你发誓!”
她亲了我一口,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发誓!要是我再自杀~就生生世世不能和主人在一起~”
我们又吻在了一起。
片刻后,她放开我,说:“而且我已经没有自杀的理由了,我之前自杀,是不想当个玩具被利用,现在~我已经把我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献给了主人~而且我的主人还要把我从那个老家伙手里抢过来~我相信再过不久~我就能和主人结契~永远和主人在一起~我还等着那一天呢~到时候~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小余期~主人你放心~我不会让姜海碰我的~我现在不是处女了~姜海对我的兴趣应该不会像以前那么强烈了~他很在意我是不是处女~所以我妈才让家里的阿姨每天都检查我的处女膜。再加上今天我这么一闹,我爸妈多少能感受到我的决心。”
我心疼地亲吻着她。原本以为这个世界淫乱无比,却不想在这做爱如果喝水一样的世界,还是有人因为做爱遭受着痛苦。
只是似乎像秦鱼这样的女生很少很少,学校的绝大多数女生,甚至包括可可,沈梨在内,其实对被谁破处,被送去给谁玩这件事都不是特别在意。
或许是独属于秦鱼的浪漫主义情怀,才让她对这件事如此在意。
她忽然叹了口气说:“只是有些对不起姜禾,她其实给我提过一个想法,她想和我一起用假鸡巴破处~就是用那种两头都是鸡巴形状的橡胶棒~只是当时我觉得就算我们一起破了处,我也无法摆脱成为姜海玩物的命运,所以没答应她。她其实并不介意被她爸破处,只是她更想和我一起用假鸡巴破处,因为她不喜欢男人。她愿意让姜海给她破处,也只是因为姜海是她爸,而且她毕竟为了我和姜海闹了…下次见到她,主人~我可以让她玩一下吗?我帮她破处~就当是…主人~你笑什么?”
我有些尴尬地说:“看来姜海没有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额~其实姜禾已经不是处女了。”
她愣了一下,惊讶地问:“什么时候的事?上次我见她,还看过她的处女膜~是谁给她破的处?姜海吗?”
“额…是我。”
她更惊讶了。
我给她说了我和姜禾之间发生的事。
秦鱼听了,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说:“居然是这样!那姜海肯定气死了,等了这么多年,我和姜禾却都被主人破了处!怪不得他要提前干我,肯定是因为他发现姜禾已经不是处女了,害怕夜长梦多,想早点把我的处女夺走。”
她捧着我的脸亲了又亲:“老公~你真的好棒!”
我无奈地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阴差阳错地干了姜禾,额,应该说是被姜禾强奸,不过我有些担心,我把姜海的女儿和你都干了,他可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秦鱼点了点头说:“嗯~不过主人放心~我会和我爸妈谈判的~我会尽力帮主人~”
正说着,我们听到有人闯进了我们的房间。秦鱼叹了口气说:“来了。”
他们虽然拿到了房门钥匙,但一时还难进浴室。
我吻了秦鱼一口说:“我可以…”
秦鱼摇了摇头说:“不用~老公~我也会和你一起战斗。”
话音刚落,卢曲珍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她看到秦鱼,激动地抱住了她。
秦鱼毕竟是她的女儿。
秦鱼无动于衷,推开她,对我说:“主人~母狗先回家~”
我轻轻点了点头。
107
送走了秦鱼,我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用跑腿买了一套衣服,乔装打扮后才出了酒店。接着直接打车进了天大。
现在秦鱼被我破了处,姜海知道后可能有两种反应,一是不再执着于这件事,就此放过我,因为他就算再怎么生气也改变不了秦鱼已经不是处女的事实,二是变本加厉地针对我,毕竟他的女儿姜禾,还有被他视作囊中之物的秦鱼都被我破了处,就算他无法改变,估计也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所以我必须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虽然秦鱼跳江被很多人看到了,但在秦家的运作下,这件事并没有闹大。甚至除了那些目击者,没什么其他人知道。他们可不想落得个逼女儿跳江的骂名。
明天新书就要发行,陆谨比我还激动,拉着我聊到了半夜。
新的一天终于到来,按计划,新书正式发行。陆谨,曹严华等大佬继续大力推荐这本书。言重开始通过各种渠道疯狂推广这本书。
第二天,陈艺祁的新歌及MV发布,当晚便登顶娱乐榜热搜。作词作曲人庄生在音乐圈逐渐有了名声。
第三天,为我的新书站台的各领域大佬已达三百余人。英文版开始发行。同时各高校翻译大佬开始结合中英两版,将书翻译成各种语言。
第四天,晨露出版社第一批印的一百万册全部售空,开始疯狂加印。
第五天,中央10台邀请了陆谨,吴松白开展了访谈节目,对那本书进行评论解析和推荐。陆谨这位在文坛屹立了数十年的大佬,像是我请的水军一样,不停赞美着这本书。同时陆谨借机推荐同一作者庄生的第一本诗集《大梦》。在节目上,这位七十岁的老先生声泪俱下。
《大梦》这本诗集收录了庄生的十首绝句,十首律诗,十首词和十首现代诗歌。晨露日报用整个版面对这件事进行了报道。
第六天,《大梦》销量破百万册,《老人与海》销量破三百万册。
第七天,庄生慈善基金会成立。同时,一家名叫“臆世界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公司悄然成立,公司暂时有且仅有一名艺人:余笙。
这是邢仪的女儿邢雅给自己取的艺名。
晚上,陆谨气愤地拍着桌子:“这帮王八蛋!自己没点本事居然还敢质疑别人!他们眼瞎难道我也眼瞎吗?曹严华也眼瞎吗?”
我连忙笑着劝慰到:“老师您也别生气,我才二十四岁,一下子爆得大名,有人质疑也不奇怪。没关系,他们想要借题发挥,就让他们来好了,书是我写的,我也不用怕他们质疑。”
陆谨满脸担忧地说:“可是他们明显来者不善,我怕…”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不过明天还要麻烦老师也去现场,有您在,他们多少会收敛一点。”
她又气愤地说:“我当然会去!我还要当着媒体的面骂醒这帮蠢货!”
《老人》这本书已经造成了轰动,我为了保险,又出了诗集《大梦》,当然,这本诗集里我用的都是主世界不算特别有名的诗,也给未来的我留下一些发挥空间。
竖子成名,自然有人不服气,所以就有了明天的直播。美其名曰探讨我的写作历程,实际上是有人想借机发挥,打压质疑我的水平,毕竟“余期”大学时并不出众,没写出过什么有价值的作品。
至于这些人是主动跳出来的,还是背后有推手,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次日下午三点,玉江畔,万卷楼,我坐在了一排摄像机前。
台下除了为数不多的座位外,其余地方都架满了摄像机,各家电视台,报社,视频平台都来了。毕竟这是作家庄生第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
主持人是个干练漂亮的女人,名叫司辞。她介绍了我,又介绍了另外三个人。他们每个人的名气都还不小,都是什么什么大学教授,什么什么协会主席的,反正名头一大串,其中居然还有一人是上上届矛树奖的获得者。
开始的半个小时还是很和谐的,讨论着我的小说语言,剧情什么的。忽然那个大学教授话锋一转,说到:“像我平时创作,都要到各地去采风,不然很难将当地的风景,人文通过文字还原,庄先生这本书的设定背景好像是在背鸥吧?不知道庄先生什么时候去的北鸥?我也在那边待过几年,说不定我们还遇到过呢。”
我心中一阵冷笑,果然开始了,我就知道这场所谓的探讨会不会那么好过。
我笑着说:“古教授说的是没错,不过我也确实没去过北鸥。虽然没去过,但以现在的科技,想要了解认识一个地方,也并不需要一定亲临现场,创作者嘛,除了写实之外,想象也很重要。”
对面三人明显对我的话感到不屑,古教授继续说到:“这么说,庄先生的作品是对着电视屏幕产生的灵感喽?”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皱了皱眉,正要开口,主持人司辞的声音响起:“不同的作家有不同的创作习惯,像曹严华曹老师,我听说他喜欢在创作时抽叶子烟,陆谨陆老师喜欢在空旷的地方写作,古教授比较务实,喜欢在创作前实地考察采风?”
古教授点了点头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如果说一个作家创作前连自己的创作背景都没有亲身去了解过,没有去看过那里的风景,见过那里的人,了解那里的事,只凭脑子想就创作得出好作品,我是不信的,这么多年来,我写作的每一部作品,里面的人和事,都是我亲身去见过体验过的,都是有原形的。当然我们说的是我们这种严肃文学,不扯什么科幻灵异,如果有人说创作一本写实风格的作品全靠的是想像,我觉得他要么是吹牛,要么…干脆就是找的人代笔。”
图穷匕见!
我有些恼这个主持人,干嘛要画蛇添足地说那些话,让这老家伙可以借题发挥。我正思考着怎么回击,主持人司辞却再次开口了:“是,不过我也看过古教授的很多书,像您的代表作《少女》《悬崖边》,都是非常有名的作品,我记得在《少女》这本书里,主角阿青是被一群人轮奸破的处,并落下了终身残疾,您花了大量篇幅去描写这个过程…”
古教授顿时脸色一僵,司辞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在《悬崖边》里,男主角为了占有好友的女友,策划并谋杀了好友,古教授刚刚说自己所有的作品自己都亲身体验过,我也想替大家问一下,您书里的轮奸少女至残,还有为了抢朋友女友策划谋杀是不是也是您亲身体验过…”
古教授脸涨得像猪肝一样,一拍桌子说:“胡说八道!”
这时主持人司辞笑着对着镜头说:“庄先生说创作要靠想像力,看来古教授也还是支持庄先生的。”
司辞给了台阶,古教授也不傻,立马就顺着下来了。之后古教授就面色沉重,不怎么说话了。
我倒是很意外,没想到这个主持人居然在帮我,我还以为自己今天会是四面楚歌的境地。
又聊了几句,今天这场交锋的关键人物,上上届矛树文学奖获得者成楼终于开始了他的进攻:“庄先生这么年轻,老实说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是,连写作的门槛都没有摸到,庄先生真是后生可畏啊,看来咱们文学届的大旗,以后要靠你来扛了!”
我心中冷笑,由着他不断捧杀我。
他见我不上套,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正是我刚发行没几天的诗集《大梦》。
“我听庄先生的老师们说,庄先生大学的时候其实作品不怎么突出,我也看了你的大学毕业论文,和你现在的写作风格,水平都相差甚远,尤其是关于古体诗的部分。庄先生大学的时候应该几乎没有写过古体诗吧,但你的这本《大梦》水平却极高,我和几个好友都认为,这本诗集里的作品水平甚至隐隐在古代诗仙木太之上,老实说,我们这些在文学里钻研了一辈子的人都未必能触摸到木太的背影,我也确实很好奇,庄先生是怎么有这种想像力和感悟,能写出这种作品的。”
他明显是要撕破脸皮了,刚刚每个“庄先生”都说得特别故意。现场的气氛顿时有点僵,所有人都盯着我。这并不意外,因为成楼的问题,也是所有人心中的问题,在陆谨,曹严华这些支持我的人心中都怀有这种疑问,甚至可能连可可,浅衣她们都会觉得惊讶。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谁会不好奇,估计只有一个人——苏晚。
可可浅衣当然不会怀疑我,但她们毕竟也熟悉曾经的我,自然也会感到意外。
只有苏晚,无论我做出多惊世骇俗的事,她都会觉得理所应当。
司辞见现场的气氛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正要开口缓和,我却站了起来,微笑着对成楼说:“刚刚主持人小姐介绍成先生的时候,我没听清,请问您能再介绍一下吗?”
成楼叹了口气,像是极为失望。他这一叹气,我能感觉到现场大多数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成楼没说话,我便看向了主持人司辞,她尴尬地说:“成主席现在是国家文学院院士,天清大学终身名誉教授,国际写作中心主任,国家作协副主席,七十四届矛树文学奖获得者,以及三十余所国内外大学名誉教授…”
我轻轻点了点头说:“成教授已经名满天下,我只是个中学老师,成教授对我有些质疑我当然可以理解。只是文学灵感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我也很难说得清楚,只能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罢了,至于成副主席关于我大学时表现平平,事实也确实如您所说。不过您去了解过我,应该也知道大学时我并不爱交际,为人木讷,之所以这样,简单来说就是‘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理解您的质疑,也理解所有人的质疑,所以我有一个简单的自证方法。”
此时成楼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刚刚我说的那两句就够他震惊的了,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更加难受。
“这样,在场的三位前辈老师,你们随便出题,我们再一起以你们的题目写文章,体裁不限,写完后让各个直播间的网友,还有各位在关注直播的文学届前辈来评价,看谁的更好。小子不敢说什么绝对赢三位前辈,但三场中如果有一场我赢了,是不是也能对我的创作能力有所证明了?”
三人面色铁青,没有说话。
沉默持续了片刻,司辞打破了僵局,开口说:“四位老师,不如让我来出题,这样对四位老师也公平。”
我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看向司辞,他们都看出了司辞是偏向我的,但这会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个对赌明显是他们占优势的。
司辞反应很快,笑着说:“那司辞就斗胆给四位老师出题了。今天我们相聚在万卷楼,万卷楼作为玉江八景之一,风景秀丽,让人流连忘返,各位老师就以万卷楼为主题创作,体裁不限,老师们看可以吗?”
三人都点了点头,表情也松了许多。
写风景,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我也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着身边开始皱眉思索的三人,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大学教授?
作协主席?
你们以为你们面对的是谁?可不是我。
我再次扫了一眼埋头苦思的三人,正要开口,却发现司辞已经让人拿来了笔墨。
我也终于明白过来,不管是司辞还是这个地方都是提前被选好的,而这一切的背后推手,竟不是姜海,而是陆谨!
我曾为了修改王勃的《滕王阁序》多次请教过陆谨,也把没有完全修改的作品拿给她看过。她之前也对我有些怀疑,但看到那篇文章后,就再也没有丝毫疑虑了。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
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原文改得勉强符合里世界。好在文章中的典故,在里世界数千年的历史中,几乎都能找到相似的对应。但今天,我不打算用这篇文章。
我提笔写下了:予观夫天京胜状,在玉江南楼…
我删掉了前面的内容。
直播镜头推近,拍我落笔的特写。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
原本拍成楼三人的摄像机全都转过来对准了我。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
全场鸦雀无声,古教授面色惨白,拂袖而去。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
成楼也已经停笔,过来帮我扶着宣纸。
“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写完,我将毛笔朝着楼外一扔,转身就走。
记者媒体一拥而上,只听到一句高歌:“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那日过后,所有关于庄生的质疑全都消失了。庄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被推崇到一个极高的地位。
108
离开万卷楼后,我独自开车前往了林家。现在我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姜海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蠢到在这个时候再对我下手。我自信现在的我已经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而且这个地位还在不停上升。这也成为了我的倚仗。
一路上都很顺利,我的心情愉快。
没有意外,林家大门也打开了。
我的车还没开到别墅前,我就看到了可可,沈梨,浅衣,苏晚,顾泠几个正朝着我飞奔而来。我赶忙停车,一下车就被女孩们扑倒在地。她们什么都没说,流着泪与我轮流接吻。
许久,我才听到言宜的声音:“好了~先起来到屋里去~”
我才抱着可可,背着浅衣,身边跟着三个爬行的女孩往别墅走。
让我惊讶的是,林路忠居然在门口等我。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门口等我。
进屋后,我没有和女孩们缠绵,虽然我想她们想得发疯。
林路忠的书房里,只有他,我,还有死活不愿放开我的可可。
我轻拍着可可的后背。
林路忠面色阴沉。
他毕竟不是搞文艺的,没有想到短短几天内我就名声鹊起,今天的直播更是风光无限。
他沉默着,我也不说话。
许久,他才开口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
我轻笑着说:“我想到了。只是想知道,我现在算不算满足了你的条件,可以娶可可了?”
林路忠还没开口,可可抢先说到:“他管不着我!我已经不是他女儿了!”
我吓了一跳,看向林路忠,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的小公主,怎么了?”
可可气愤地说:“我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了!”
我看了眼林路忠,轻轻叹了口气说:“怎么还闹小脾气了?”
“他不让我见主人!还禁我的足!我是主人的东西,他有什么…啊!主~主人?”
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不听话是不是?让你回来住是我的意思,怎么,现在我的小母狗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可可咬着唇看着我,泫然欲泣。她知道我是在帮林路忠说好话,但也不好和我争辩,最后紧紧抱住了我说:“我再也!再也不要和主人分开了!”
她把头埋在了我的脖子里哭了起来。
我亲了她一口,又看向林路忠。他叹了口气,对我摆了摆手说:“只要你以后还能继续保持,我就同意你和可可…结…结婚…”
可可止住了眼泪,把我抱得更紧了。我抚摸着她的脑袋说:“听到了?我的小公主~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轻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林路忠神色落寞。这场对赌,是他输了。
我抱着可可离开了书房,和她回到房间。我们长久地接吻,做爱,直到可可睡着我才离开房间。
门口,苏晚,浅衣,顾泠,沈梨和言宜跪成了一排。
我抱起浅衣,将鸡巴插进她的穴里。在那间言宜为我准备的大房间里,我和每个女孩都做了爱。
最后,我牵着苏晚,走在午夜的林家庄园里。
我没让她爬,而是牵着她的手。
在一个凉亭里,我们坐了下来。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
虽然才分开几天,她却又明显地瘦了。我是刚刚听了言宜的话才知道,苏晚这几天一直用铁链把自己栓在厕所里,她的脖子又被磨破了皮。她总是忍不住想来找我,时常精神恍惚地往外跑。但她又记得我的命令,不敢违背。她的精神和肉体,理智和本能不断地搏斗着。最后她不得不把自己栓起来。
听言宜和顾泠说,苏晚经常半夜哭泣,用脑袋撞墙,跪在地上不停地扇自己耳光,嘴里呢喃着什么。
她们去拉都拉不住,最后言宜不得不让医生给苏晚注射镇定剂。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刀片划过,血流不止。
我把她抱进怀里,此时的苏晚,身上再次写满了我的名字,但她却没有任何痛苦难过的样子,脸上满是幸福。
我的心更疼了。
“傻姑娘,以后绝对不会再离开你了。”
苏晚在我怀里蹭了蹭说:“嗯哪~”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我抚摸着她消瘦了许多的脸颊,再次与她长久地接吻。
今晚我并没有和女孩们做多少爱,但我们一直接吻,一直接吻。做爱不过是欲望的释放,接吻才是感情的表达。
我们不再说话,这段时间,我们说过太多情话,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我们对彼此的爱意。
月华如水,在明月的见证下,我和苏晚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我在大床上醒来。身边躺着赤身裸体的女孩们。可可,浅衣,沈梨,苏晚,顾泠以及言宜。
她们最近肯定都没有睡好,现在都还在熟睡着。我亲了怀里的可可和浅衣一口,小心翼翼地起床,在晚晚,顾泠,梨儿和言宜的脸上也都亲了一口。
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进了一楼的浴室。我晨勃的鸡巴还没有软下来,所以打算先洗个澡。浴室门被轻轻敲响,门外传来白淑婷的声音:“余先生~需要我来伺候你吗?”
我想了想,还是让她进来了。
她看到我坚挺的鸡巴,眼睛都亮了,立马跪在地上说:“你的鸡巴真的好大!~昨晚干完小姐~居然还能和太太她们五个群交~你的鸡巴真的好猛!余先生~我可以帮你吸吗?”
我点了点头,她立马张开嘴含住了我的屌,卖力地吞吐了起来。
我坐在马桶盖上,看着她被鸡巴塞满的嘴说:“这好像是你第一次给我口交?”
她又嗦了两口屌,才吐出鸡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是的~余先生~”
她将衣服扔在一边,双手捧起她雪白的巨乳夹住我的鸡巴开始帮我乳交:“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说完就再次张嘴含住了我的屌。
我忽然想起了悠娅,那个被言宜顾来伺候我的妓女。这几天我一直和她有联系,她自然也看到了各种新闻中关于我的事,她问我她能不能回来了。
这几天其实她也没有闲着,虽然她去旅游了,但也在接客。她的朋友圈一直更新着她的接客信息,还有她和嫖客们的做爱视频。她很漂亮,又很骚很会伺候男人,愿意花钱干他的男人络绎不绝。
悠娅卖得不便宜,干一炮就要两千,虽然她给一中的老师们打折,却也不是谁都消费得起的。她的大多数客户都是老板或者富二代,所以在她的朋友圈里,有很多她出入各种高档餐厅和酒店的内容。她长得好看,当妓女也是如鱼得水。
但她还是一直问我能不能回来,我知道她的小骚穴是想被我干了。所以前两天,我在陆谨家再次双飞叶亭和乔年这对母女时,让戴着困龙锁的叶为诚给我们拍了性爱视频,并把视频发给了悠娅。一个小时后她才给我回了信息,内容也是一段视频。
她躺在床上,一边看着我做爱的视频,一边用两根假鸡巴疯狂地捅着她的屁眼和骚穴。
白淑婷也是言宜按照我的喜好选出来的美人,只是每次来林家,我都沉浸在言宜的温柔乡里,没有心思干其她女人。
我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拉,她不得不仰起头,吐出了我的屌。
只是为我口交了一会儿,她已经满脸潮红,眼里全是情欲:“余先~主人~”
“坐上来摇,我有话问你。”
“是~~主人~~~~”
她立马起身,撕破她的丝袜,将红色的蕾丝丁字裤扒到一边,然后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已经淫水泛滥的骚穴,用力坐了下来。
“哦~~~~~~好大~~~~”
我捏着她的奶子说:“把这几天林家发生的事都告诉我。”
她适应了一下我的鸡巴,开始了扭动,“啊~是~主人~嗯~林总把小姐和~沈梨小姐接回来后~啊~小姐和林总大闹了一场~但林总态度很坚决~不让小姐去找你~小姐闹着要和林总断绝关系~啊~好爽~嗯~对不起~我继续说~啊~林总还是~还是不松口~并把两位小姐分别软禁在家里~太太跟林总谈了几次~但都没有效果~后来小姐开始绝食~太太和林总因此~啊~因此大吵了一架~哦~主人~用力~再咬我的奶子~嗯~”
我一边听着她的讲述,一边捏着她的美乳,舔吃着她的乳头。
“太太和林总~啊~吵得很凶~摔了不少东西~之后太太就从林总的房间搬了出来~和小姐一起住了~后来小姐是看了你的视频~才~嗯~才开始吃饭的~哦~但~但小姐和太太开始和林总~啊~冷战~林总想干小姐~都被拒绝了~哦~”
我这几天也没有看到可可沈梨的监测系统里有她们的做爱记录,虽然林路忠想屏蔽信号很简单,但可可沈梨肯定不会让他这么做。
“前~嗯~前几天~啊~啊~主人~我~啊~太舒服了~对~哦~来了~来了~啊啊啊~”
她的屁股越摇越快,火热的肉穴不停吞吐着我的鸡巴,她的淫水流了我一身。
我也捏着她的奶子,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乳头。白淑婷那熟女肥美多汁的肉体不断和我撞在一起,发出淫糜的声音。
几十下后,她用力往下一坐,臀肉翻滚,子宫抖个不停,随后她发出一阵浪叫,小穴不断收缩,淫水喷涌而出。
我的鸡巴泡在了温泉里。
高潮过后,她靠在我怀里喘息着。
作为身经百战的熟女人妻,她很快就缓了过来,再次扭动起了腰肢说:“余先生~你的鸡巴真的好猛~好会操女人~”
我拍了拍她的肉臀。
她会意点头,继续说:“直到前几天~你的书上了新闻~好像一下子全世界都在报道关于你的事~当时林总很焦躁~罕见地对我们这些下人发了脾气~他想强奸小姐~但被太太拦下了~太太又和他谈了一次~林总才终于松口~不然你昨天来~林总肯定不会让你进来的~”
我叹了口气说:“真是辛苦言宜了。”
“嗯~太太她~她真的很爱你~我听说~太太好像在和林总~闹离婚~”
我有些惊讶。
她摇了摇头说:“不过也只听太太提了一嘴~并没有什么后文~”
我叹了口气说:“还是不要这么冲动。”
白淑婷却笑眯眯地说:“可是主人心里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呢~主人的鸡巴~听到太太要离婚~一下子又变大了~啊~嗯~嗯~主~啊~主~哦哦哦~干死了~啊~啊~操死我~啊~啊啊啊~”
不久后,我将精液灌进了这个言宜为我挑选的人形飞机杯的穴里。又站在一地的淫水尿液里,往她的嘴里舒服地尿了出来。意识恍惚的人妻吞咽了一半,另一半流满了她那成熟又淫荡的身体。
早饭过后,我又和林路忠单独谈了一次。他同意让我们的关系回到之前,他也不再借机打压我,并开始全力支持我。至于是否让可可和我结婚,他已经无法左右什么了。作为交换,我也同意了帮他修复父女关系的请求。
可可和浅衣在我的要求下回学校上课了,过两天就要期末考试了,她们的学习可不能落下。因为我已经从一中离职,林路忠让我回去,我也没有拒绝,毕竟可可,浅衣和秦鱼都在那里。
顾泠,沈梨两条母狗欢欢喜喜地去张罗搬家的事了。
我则带着苏晚来到了言重这里。
言重很高兴,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基本都是关于后续合作的事。他似乎已经把我当成他的孙女婿了。
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就会瞟苏晚一眼,这也不奇怪,苏晚实在是太惹眼了,就算是言重这种阅女无数的大佬,也会忍不住心动。
“我之前就听阮遇说,你有个非常漂亮的性奴,看来她就是苏晚了?”
苏晚跪在我脚边,对着言重微微一笑说:“言重您好~阮姐姐谬赞了~”
苏晚只要不离开我,她就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
言重打量着苏晚,很明显他很喜欢苏晚。我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言重却哈哈大笑起来:“我听阮遇说,你很在意你的这条母狗,恐怕她在你心里的地位和可可不相上下,看来阮遇没有说错。”
苏晚抱着我的腿说:“不~不是的~我只是主人最不重要的一条母狗~”
我没有说话,揉了揉她的脑袋。
言重说:“你放心,你的母狗很漂亮,但我也不是没有玩过美女。对了,有个人想让你见一下。”
他给一直跪在旁边的阮遇递去一个眼神,阮遇立马爬出了办公室,片刻后,她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言重笑着说:“你们已经见过了,就不用我多介绍了。”
那人朝我伸出手来,笑着说:“庄先生~终于又见面了~”
我有些意外,连忙伸手和她握了握:“司辞小姐,没想到是你。”
司辞脸微微一红说:“叫我司辞就好~”说着,她拉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让我握住了她翘挺的奶子。
言重说:“司辞是我一个朋友的孙女,和你同年,她可是你的狂热粉丝。你的书发行那天她就找过来了,说一定要见你。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让她成为昨天的主持人,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我看了眼眼前的美人,她抓着我的手,不让我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我也只好继续把玩她的美乳,说:“司辞小姐,昨天走得急,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
“叫我司辞!昨天的事不算什么~能帮到你是我的荣幸~昨天本来想结束之后跟你合影,再跟你要几个签名的,但你走得很急,等我主持完节目出来找你,你已经走了。”
我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手来。
言重笑着说:“小余啊,小辞这丫头漂亮吧?她现在可是你粉丝团的团长。”
“粉丝团?”
司辞微笑着说:“对,你可能不知道,现在你的拥趸很多,在网上自发地成立了你的后援团,我暂时是这个团的团长,主要是帮你宣传以及和黑粉对线。”
我有些无语,我又不是爱豆。
司辞继续说:“庄先生,今天我拜托言爷爷让我见你,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你说。”
“我们想给你组织签售会,由言爷爷牵头,我们后援团协助。”
言重点了点头说:“你现在是该准备一场签售会了。昨天的直播效果很好,但那毕竟是你和其他作家的交流会,你也需要多和粉丝互动。”
我也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您了。”
司辞开心地笑着说:“你放心,都交给我们就好,不过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帮我签名?”
她带了六本书过来,三本《老人》三本《大梦》,我都签了名写了寄语。
言重笑着说:“小余啊,小辞很喜欢你,她长得也漂亮,你如果想和她做,旁边有房间。”
司辞脸有些红,但她期待地看着我说:“你想干我吗?我随时都可以~听阮姐姐说~你的鸡巴特别好吃特别厉害~”
司辞很漂亮,身材也不错,我当然很乐意和她做爱。但我还是摇了摇头说:“以后有机会的,我也很想干你,只是我等下确实还有事…”
司辞也没有强求,说到:“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干我~给我发个消息就好~我会立马赶过来给你当飞机杯~”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主要是关于签售会的事。
从言重办公室出来后,我看到了悄悄想要离开的郑若锦。
她似乎一直在等我。
言重也注意到了她,问到:“怎么,你还没收她当性奴?她可是拒绝了我的结契邀请。若锦很漂亮,虽然比不上你的苏晚,但也是很难得的美女了。我干过她几次,她伺候人的功夫也很不错。”
“我去跟她谈谈。”
言重点了点头说:“去吧,不过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要是做爱,让她带你到房间里去做,别影响其他人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告辞言重,追上了正有些失神地站在楼梯间的若锦。
“怎么了?你好像不太开心?”
她摇了摇头。
“是工作不顺心?”
“不是~”
“那是…”
她神色黯淡。
这时阮遇开口了:“主人~若锦是想和主人结契~但现在主人已经是大作家了~若锦担心主人看不上她~”
我看向若锦,问:“是吗?”
她低着头咬了咬唇说:“我以前是个妓女~被刘诚包养~我也学历也不高~只是个二本~工作也…”
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了头说:“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
顾泠也是妓女,而且当了二十年妓女,上过她的男人成千上万。阮遇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被言重包养的女人。至于学历,顾泠高中就辍学开始卖淫,小女仆也没好好上过大学。这些我都不在意。
她有些为难地说:“我~我知道你不在意~但~但我之前一直犹豫~现在你功成名就了~我才求着当你的性奴~我怕你觉得我…我是图你的身份…”
“那你是吗?”
“我不是!”
“那不就得了。”
“可是…”
“老实说,我之前也一直犹豫要不要把你收作性奴,你很漂亮,在我所有的女人里,除了苏晚,你是最漂亮的。”我并没有避讳阮遇,因为这件事是她们也认可的事实,我也不止一次这么在她们面前说过,“但我觉得你只是暂时把我当作避风港,等你休息好了就会离开。所以之前你说的想给我当性奴,我也没有当真。”
若锦抬头看着我,眼里泛起了泪花。
我继续说:“但是上次,在三十六中的公寓,你拖着箱子回来,当时我就决定,如果你愿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若锦愣了一下,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她那天的出现,确实让我意外又惊喜。我跟她说过言重想要她,甚至在言语之间有劝她跟随言重的意思。但她居然放弃了大好前程,选择回到了当时可以说是一无所有的我的身边,并再次提出要做我的性奴。从那时候起,我就把她当作我的女人了。
若锦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苏晚和阮遇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些笑意。
从言重那里离开后,我又带着苏晚去了陆谨家。家里只有她和保姆。我感谢了她这段时间对我的帮助,她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苏晚小腹上泛着光芒的淫纹说:“别那么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
这几天晚上我都住在她这,她的儿媳妇和孙女被我驯成了什么样她很是清楚。
她过来抚摸着苏晚的淫纹,说:“找个合适的日子,你也和亭亭去把契结了吧。我也免得总担心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苏晚好奇地看着我,我有些尴尬地说:“叶亭她未必愿意吧?”
陆谨没理我,看着苏晚的淫纹说:“真好看,其实我觉得比起亭亭,我那个儿媳妇更适合纹淫纹。”
确实,乔年现在已经完全臣服在我的鸡巴下了,变成了一头闻到我味道就会发春的母猪。
陆谨并不知道的是,其实昨天乔年和叶为诚就去了民政局,只是他们并不是去离婚的,而是去结契的。
叶为诚成为了乔年的性奴,开始二十四小时戴锁。
而乔年,已经宣誓成为我的母猪。叶为诚已经没有资格插入乔年的身体里了,他以后都只能看着我玩他老婆和女儿。
叶为诚对此甘之如饴。
作为补偿,叶为诚获得了喝他老婆和女儿尿的资格。他成为了他老婆和女儿的小便池。
陆谨留我吃午饭,她说想介绍几个学生给我认识。但我还是带着苏晚离开了,和陆谨约了别的时间。
我得回三十六中了。
这几天我都没有去学校上班,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样了。许久没见小雨千了,还挺想她的。这次一定要让她把桃子吃个够。邢仪嘛,就让她在我和小雨千舌吻时当我的坐椅好了。
我自然是要回一中去的。我走了,我的小女友小雨千和母猪邢仪肯定也会跟着走,不知道校长会不会大发雷霆。
等这些事处理完,我就去秦家,找他们要人。秦鱼已经不是处女,而且她的态度坚决,加上我现在的身份,应该能保下秦鱼了。
终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总算要尘埃落定。
我转过头去,轻轻抚摸着苏晚的头。以后就能和她好好在一起了。
苏晚也看着我,满脸幸福。
然而刹那间,一股莫名生起又有些熟悉的恐惧充满了我的心头。
不等我反应过来。
“咚”的一声巨响。
苏晚在我眼前消失。
我的眼前再次陷入了一片熟悉的黑暗。
109
1月2号。
新锐作家,作词人,今年矛树文学奖黑马庄生,原名余期今日在建城西路与镇新路二段交汇处遭遇车祸。余期及其性奴苏晚身受重伤,已被送入天京第一医院进行救治,目前二人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据调查,事故发生原因系余期所驾驶车辆刹车系统故障,导致其在红绿灯处无法减速,最终与正常行驶的车辆相撞。
1月3号。
最新消息,作家余期的性奴苏晚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余期本人转入icu进行监护,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1月7号。
作家余期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目前仍处于昏迷状态。根据其主治医生透露,余期很有可能无法清醒。
1月10号。
根据调查,余期所驾驶车辆为二手车,并且未对车辆进行年检,根据责任划分,驾驶人余某应对此次事故负主要责任。
1月20日。
作家余某已转入普通病房。其性奴已对在事故中受伤的车主进行赔付,但被害人家属选择坚持上诉。
1月28日。
今日除夕,由臆世界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旗下艺人余笙演唱的作品《新年好》成为当下最热门的歌曲。据臆世界执行董事兼CEO阮遇称,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作词作曲都是由《老人》《大梦》的作者庄生完成,根据庄生的交待,臆世界将不向任何使用这首歌的组织或个人收取版权费。
2月1号。
作家余期已经昏迷一个月,其性奴苏晚已经基本康复,但其本人尚未有苏醒的迹象。被害人家属接受了余期性奴的补偿。
2月5号。
由作家余期的性奴整理的诗集《春天》出版。该诗集收录了余期尚未发表的三十首诗歌。
2月6号。
《春天》销量破百万册。《老人》累计销量破六百万册。《大梦》累计销量破千万册。
2月15号。
庄生慈善基金会第一批受捐助者十人前往医院看望基金创始人余期。
2月28号。
矛树文学奖组委会宣布,提前将本该在六月颁发的第七十六届矛树文学奖提前授于作家余期。这是自矛树文学奖创立以来,第一次提前颁发。作家余期成为最年轻的矛树文学奖获得者。
3月5号。
教育部消息,将把作家余期的诗歌选编进中学,大学的语文课本中。作家余期尚未有苏醒迹象。
……
啊…好黑啊…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没有人,没有声音,也没有颜色。
好累啊。
为什么有没完没了的工作?为什么永远码不完字?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多要求?
好烦啊。
真想把电脑砸了。
咦?这么想,这里也挺好的。至少没有人烦我了。
我想睡觉了。
这一次,一定要睡个够!谁都别想吵醒我!
真好。
真好啊…
“滴…滴…滴…”
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烦死了!刚刚明明没有的!为什么偏偏在我想睡觉的时候响?
闹钟?
我又要起床去当牛马了吗?
啊…不想…让我睡觉…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
滴滴作响的仪器。
瘫软无力的身体。
我在哪里?
头好疼。
哦,这里是医院。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了,我遭遇了车祸。下班,小电驴。
啊!我的小电驴怎么样了?
肯定坏掉了。
我好像都飞起来了,它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不对,我好像做了个梦?苏晚,林可可,秦鱼,言宜,沈梨,顾泠,顾浅衣,郑若锦,阮遇…
我好像长了根很不得了的鸡巴?
我好像醒过一次,醒来时正在被护士强奸?
那是真的吗?
一个声音响起:“咦!余先生!你醒了!”
我用尽全力偏了偏脑袋。
啊…那些真的是在做梦啊。
我记得梦里的护士都穿得特别性感,简直像是在拍AV。但这个护士,蓝色的帽子,蓝色的上衣,蓝色的长裤。那个世界不会有护士这么穿的。
果然,还是结束了。
梦里的女孩们,对不起啊,还没能和你们好好在一起。
毕竟几人真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
我的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
脸颊有热泪划过。
对不起。
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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