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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八章 别样交流
沐雨馨努力睁大春意盎然的美眸,更是咬着银牙稳住颠倒的神魂,想要提醒夏风,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回归的一丝清明让她终于感觉到了手中之物的滚烫和坚硬,鼻中也飘入了带着药草异香的阳刚之气。
她忘了究竟在什么时候,竟然握住了夏风的胯下巨物,连脸蛋儿贴在了棒身上都没察觉到!
登徒子!大坏蛋!
心中娇嗔着,她连忙松开握着巨根的葱指,哪知一阵强烈的失落感在脑中涌现,竟是重新一把捉住,滚烫的温度灼烧在她心头,坚硬的手感刺激着她的神魂,心跳都跟着猛然加快。
这还是她第一次用手去包裹异性的下体,也是第一次清晰地直面其雄伟,一想到刚才硕大如鹅蛋的圆头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她感到难以置信,也突然有了再次尝试的冲动。
这个念头才生出,她便惊得美眸圆睁,羞急之意狂涌而至,小姐脾气没来由地高涨,想发泄却被下体传来的吮吸之力搅得无计可施。
一道灵光在混沌的思绪中乍现,近在咫尺的粗长肉棒瞬间变得格外清晰,儿臂粗细,长逾尺许,通体奶白,根部洁净无瑕,没有一丝毛发,棒身上倒是青筋盘虬,却更增凛凛雄风。
鹅蛋大的龟头上,马眼足有筷子大小,一开一合之间吐出清澈透明的腺液,散发着浑雄却不失清新的男人味。
只犹豫了半秒,沐雨馨便循着那道灵光张开了小嘴,在大肉棒最顶端报复似的咬了一口。
这突如其来的香艳惩罚刺激得夏风连打了几个冷颤,急忙舍了含吮舔舐的蜜穴,哆嗦着道:“雨馨,那里咬不得啊…”
“你,你还说人家,大坏蛋!你不也,也咬人家那,那里吗?而且,还故意不碰人家那…呸呸呸,哼,总之你使坏!”夏风语气中的哀求,手中大圆头上的浅浅牙印,让沐雨馨心里舒坦了不少,奋力缓了缓急促的娇喘后,得理不饶人似的驳斥起来,只是到了最后,她实在羞于说出口了。
脑子里却不禁胡思乱想着,期盼少年能听得明白,而且能尽快弥补“疏漏”。
“好好好,那我不咬你的小妹妹了,你也不能咬我的大棒棒!”夏风脑子一热,说出一嘴胡话都不自知。
沐雨馨闻言暗啐一声,对少年对羞处的叫法又好笑又好气,只是她脑子里涌出一丝小得意,不由羞红着脸点点头,嘴角还忍不住勾起一抹狡黠的浅笑。
却全然忘记了她此刻的姿势是何等的淫艳,纤腰沉落,挺拔玉乳压挤在少年八块腹肌之上,连粉白翘臀也还被人掌控着呢。
夏风也在欲念中浑浑噩噩,深深闻嗅了一番美人下体的香息后,大嘴再次吸附住水灵灵的嫩穴,舌尖在两瓣花蕊小蜜唇上点触,感受那时而羞得缩回蜜裂之中,又时而俏生生探出头的妩媚风姿。
当含住肥美多褶的大阴唇时,却没那么温柔了,犹如吸面条一般嘬进嘴里,“呼噜吸溜”咂吮得津津有味。
沐雨馨“咿呀”一声,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而坚挺如钢的大肉棒成了她的救命稻草一般,本能地用两只小手握住,红艳艳的脸蛋儿靠着热乎乎的棒身,娇喘吁吁。
温热香息不断从檀口中喷出,浇洒在雄根的表皮上,引得夏风不时闷哼出声,下体变得愈发粗壮坚硬,温度也越来越高。
在少年技巧十足的唇舌侍弄中,沐雨馨快感如潮,丰美多汁的蜜穴娇花全然绽放,清澈透明的春液流淌不绝,把夏风整张俊脸都打得透湿。
“啊……唔唔……”娇躯赫然僵硬,被一直刻意遗漏的花蒂嫩芽传来一股吸力,随后陷入了温润空间,汇聚于此处的最猛烈快感,如火山爆发,沐雨馨发出一声发自灵魂的尖叫,带着厚积薄发的宣泄,也透着天地动容的满足。
这声毫不遮掩媚浪之意的呻吟在旖旎卧室中炸响,夏风骨头一酥,连连哆嗦了数下。
沐雨馨也后知后觉感到了无以复加的羞耻,惊慌中竟是彻底乱了阵脚,小嘴直接压在了抖颤不已的大龟头上,堪堪阻止了又将脱口而出的淫浪欢叫。
她的喘息还未平静下来,夏风被不经意的挑逗刺激得热血翻涌,整张湿热的嘴巴一把包裹住嫩蒂,似报复又似奖励美人的热切一样,开始全方位地含吸拉扯。
舌尖忽而绕着圈扫舔,忽而高频弹动,忽而用力向内挤压,小豆粒大小的嫩芽很快便成了又圆又硬,如同一颗嵌在蜜裂顶端的珍珠。
“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喔……嗯……”沐雨馨美眸一阵上翻,快感成几何倍数暴增,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情欲中跳跃,翘臀更是难耐地剧烈扭动,那模样好似要挣脱,可实则却沉落了好几分,更像是把酥麻酸痒的蜜穴往少年嘴里送。
夏风感受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点破,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发出一阵阵“滋滋啧啧”的猛烈吮吸声。
“唔唔……嗯嗯……唔……”绵绵不绝的叫床声,连沐雨馨自己都受不了了,连忙用大龟头重新堵住小嘴,急促闷哼声中,俏红如苹果,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随着下垂的眼帘不断颤动。
不一会儿她有了窒息感,小嘴一张,呼噜一声把半颗龟头吸入檀口,撑得俏美的香腮都鼓鼓囊囊。
也不知是不是错把嘴里的异物当成了氧气罐,还是说下体出了太多水,有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含着龟头吮吸起来。
“滋啾……噗啾……啧啧……”湿润檀口中的温润包裹感窜入体内,滑滋滋的吮吸之力,虽柔弱却催情至极,夏风忍不住闷哼一声,大龟头再度膨胀了一圈,瞬间把沐雨馨的小嘴撑撑了一个可爱的小包子。
“唔……哈啊……可恶的大东西!”她连忙松开嘴,一边剧烈娇喘着,一边撒娇般的嗔怪,不过小手儿始终牢牢握着青筋盘虬的棒身,一刻也不愿松开。
好不容易稳住了一丝激荡的心神,眸中印入的画面令她芳心震颤,也是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两手根本无法满握粗壮的棒身,露在外的一大截至少有整条肉棒的三分之二,青筋如同一条条有着生命力的幼龙,带给掌心阵阵浮凸流动的感觉。
最神奇的是,傲然挺立的雄根上没有一丝令人不适的腥臭,满满的都是夹杂着药草异香的阳刚之气,融合了她的鲜花体香之后,带来龙凤呈祥的和谐与共鸣。
她无法判断夏风说自己女儿家羞处很美到底是真是假,但绝不愿否认少年的阳具不仅经天纬地,而且充斥着阳刚壮美!
也吸引着她芳唇轻启,在绝世蛟龙上送上一记娇羞香吻。
夏风好似能感受到美人心境的变化,动作也轻缓下来,捧着香臀的双手不再用力,而是温柔抚摸,唇舌在充血胀大了许多的娇花蜜穴上轻吻慢舔,极尽温柔。
沐雨馨下体急风骤雨般的快感化作丝丝缕缕的柔情蜜意,她绷紧的芳心松了下来,娇躯酥颤,浮起片片妩媚的桃红。
矜持也在少年的温柔侍弄中淡了下来,螓首靠近手中的巨根,时而轻轻吸吮、时而细细亲吻,很快便在龙精虎猛的棒身上留下一层旖旎水印。
就这样,彼此之间默契地你来我往,夏风的舌头从珍珠粒似的阴蒂扫到沐雨馨的大腿内侧,又攀上臀瓣在回到温热饱满的蜜穴,时不时还会舔舐吮吸那道悄然绽放的蜜裂。
沐雨馨也不仅仅是用芳唇亲吻,开始无师自通地伸出粉嫩香舌,绕着大肉棒扫舔,到了大龟头处,更是先“啵啵啵”的献上一个个香吻,才用舌尖点刺开合吐露的马眼,不时还会嘬进小嘴里“滋滋”吸吮。
一时间,各种羞人的响声此起彼伏,把两人的情欲徐徐推上了巅峰的边缘。
夏风的马眼开始收缩蠕动,沐雨馨的粉红蜜裂之中,蝉翼小蜜唇向外绽放,露出了一个娇羞颤栗的小洞。
艳丽可人只有小手指头大小,喷着独属于绝美女郎的湿热香息,吐着点点滴滴的清澈蜜露,夏风星目瞬间充血,绷直了舌尖钻了进去。
沐雨馨只觉下体如同钻入了一条泥鳅,带着一道火热的电流,直直的击打在最敏感的花心处,细雨和风的酥麻快意骤变,转为排山倒海的快感,在身体各处蔓延,直叫她娇躯剧烈颤抖,翘臀玉腿止不住的打颤。
她美眸一阵翻白,张大小嘴想尖叫,却忘了正自吮吸着少年半颗龟头。
而夏风探入蜜洞的霎那间,紧窄、滚烫、湿滑、层峦叠嶂的触感蜂拥而至,健硕腰胯忍不住微微挺直,却在不经意间将整颗大龟头塞进了沐雨馨的樱桃小口里。
“唔嗯……!”
尖叫最终变成了媚意浓浓的闷哼声,沐雨馨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嘴嘴角流下一缕香津,顺着粗长的棒身,一直滑到了她的青葱玉指上。
她下意识地松了几分力,香津继续滑落,坚硬的棒身上顿时多了一分润泽,手指重新握紧之时,竟是因为打滑,顺势向下撸动了一次。
夏风爽得打了个激灵,一股莫名的吸力从沐雨馨花径深处传来,绷直的舌尖随之猛地向前一刺,推开了无数裹夹而至的嫩肉黏膜,又深入了好几分。
对于沐雨馨花径的紧致程度,夏风不由惊叹,他的舌头异于常人,钻刺的力量非常人能比,刚才那一下,如果光靠自身,不借助美人蜜穴深处的吸力,怕是难以再寸进。
“哼嗯……嗯……唔唔……”
下体被刨开的强烈刺激让沐雨馨芳心揪紧,带来的酥胀快感难以言喻,她瑶鼻抽动不已,浅吟低哼着,声音婉转柔腻,销魂蚀骨,听得夏风浑身骨头都快酥了。
与此同时,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缓缓动了起来,紧握着棒身上下撸动,含在樱桃小口里的大龟头没像上次那样吐出,反而舞动起小香舌,在光洁表皮上乖巧地旋转扫动。
动作虽然青涩,但沐雨馨国色天香不说,还是超然家族高贵典雅的小姐,却做着色情而淫荡的举动,只是想想那画面,夏风都难以把持。
胯下的雄根似乎也体会到了主人的亢奋满腔,急待释放,不由轻轻抖动起来。
沐雨馨不明所以,脑子被快感冲击得浑浑噩噩,腹下蓄积的热流越来越多,尽管在不停涌出,但仿佛有道无形的闸门,令她渴望去冲破,去痛快淋漓地宣泄。
夏风心念一动,调出一道层次分明的罡劲于舌头,舌尖至罡用于钻探,舌面则罡中带柔,用于和吸附其上的嫩肉黏膜缠绵共舞。
果不其然,这一次沐雨馨紧窄湿滑的蜜穴花径软化了许多,放任夏风寻幽探秘的大舌头不断深入,直到舌尖触碰到了一层柔软的膜瓣。
“啊……”沐雨馨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翘臀骤然夹紧,终于吐出了檀口中的大龟头,娇啼一声,螓首猛地扬高。
一只小手从棒身上滑落,却不经意地压上了夏风拳头大小的睾丸。
夏风感觉到脸都被两瓣丝滑臀肉挤得快变形,温柔的花径突然再次强硬起来,急剧收缩碾压着,誓要将闯入的异物驱赶出去。
这一下却激起了少年不服输之心,他双手捧臀用力向外掰开,也不理会沐雨馨媚到骨子里的浪吟,大舌头不断在她花径中翻江倒海,来回抽插,勾挑刮蹭,无所不用其极,带出海量的蜜液,统统顺入嘴里,舌尖还故意在处子膜瓣上点点戳戳。
“啊……啊啊……哈啊……”沐雨馨螓首摇摆,玉股颤动,狂乱的淫叫起来,雪嫩肌肤上浮起一层层粉晕,腹下窜入一道道热流,片刻之间积蓄的满满当当。
夏风感受到她全身都开始痉挛,知道她即将攀上极致高潮,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处更为香艳娇美的羞处,正是因为臀缝被拉开而无所遁型的小菊窝。
他两眼泛红,猛地抽出大舌头,舌尖一挺,照着那枚收缩不已的菊蕾刺了进去。
“咿啊……啊啊啊……唔……”
炸裂的羞耻心,伴随着万蚁噬心的奇痒,从不敢想象的最隐秘处窜入体内,带来极度刺激,万般复杂的快感,沐雨馨如同魂飞魄散了一样,发出一声接着一声尖叫,饱含浓郁羞意,却又透着无尽解脱,震得夏风耳朵都有些发麻。
脑中最后残留的一丝微弱清明让美人螓首一沉,大张的小嘴死死噙住了大龟头,生生将更为破碎的娇啼堵住,两只小手也彻底失控,根本来不及细想抓握着何物,就是一顿猛揉狂捏。
夏风舌尖刚钻入精致娇小的菊窝,“桂花香”三字才涌上心头,下体的三重快感便直透天灵!
“嗬嗬……快,快让开,我要射了!”精关豁然塌方,几乎用上了所有的意志,才勉强克制住,但汹涌蓬勃的射意启能真的阻挡,他只得咬着后槽牙,在奔溃前夕大声提醒。
此时此刻的沐雨馨,却已然飞上了云端,脑子里闪过的一道强电,让外面的世界赫然消失,仿佛一下子冲回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在绿树如茵、百花齐放的沐家大花园里快乐的奔跑,惬意的欢笑。
再看夏风,喷薄欲发的射意让他浑身上下打起了摆子,不过还没有放弃挣脱,然而越动,精关就越松。
就在此时,“滋滋”声突然响起,一道道清澈透明的激流从沐雨馨花蕊中的蜜洞中喷射而出,恰巧冲入他张开的嘴里,他喉头一痒,想说的话再难发出,可一直强忍的精关如堤坝崩裂!
即使徜徉在高潮的云端,沐雨馨还是感觉到了大肉棒的剧烈抖动,在柔夷中抓捏的阴囊也在急速收缩,那股雄性刚猛让她芳心凌乱,也不知是不是脑中空白一片,唯余跌宕起伏的情欲,竟忘了松开仍叼在小嘴里的大龟头。
“噗……噗噗……噗噗噗噗……”
一股股的灼热精浆,从大张的马眼当中喷射而出。
“唔……”
沐雨馨闷哼一声,只觉檀口和鼻腔中充满了浑雄厚重的阳刚气息,腔壁被浓浆击打得啪啪作响,喉头下意识地颤栗蠕动起来,一道道火龙似的黏液顺着喉管落入腹中。
只是吞咽赶不上喷射的速度,顷刻之间,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更有不少浓白精浆从嘴角滑落,那画面淫艳到了极点。
夏风射得昏天黑地,头晕目眩,小腹被海量的馨香蜜液灌得有些发胀,一双星眸都在极致的舒爽,和酣畅淋漓的宣泄中微微上翻,俊脸上表情之丰富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不知过了多久,他彻底瘫软了下来,也第一次在射精后,感觉到了深深的疲惫,竟是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满嘴满腹的精浆滋润下,亢奋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得沐雨馨高潮的余韵变得格外绵长。
可刚才发生了什么,也在神志中重现,下面的小嘴喷水如泉涌,上面的则不知廉耻地主动吞咽少年的精液!
仅仅在脑海中构思一番,沐雨馨的头脑便如遭晴天霹雳,她既焦虑又尴尬,眼前一暗,便失去了知觉。
两人都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如果被外人看到,定会叹为观止。
夏风的脑袋处于一个弧度极为圆翘的嫩白雪臀之间,嘴巴与一条粉润的沟壑连接着几缕银丝,晶莹闪亮,香艳万分。
沐雨馨那如玉般精致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闭合的美眸眼角隐约泛着泪光,而她那高雅的唇角轻轻上扬,似乎在梦中仍保持着一份恬淡的喜悦。
然而,在她那水嫩欲滴的双唇之间,却意外地夹着一物,俏丽的下巴上残留着一道白痕,略显突兀。
表面上看他们都没了知觉,但体内可不平静。龙阳凤阴虽说并未直接交融,但恰恰是两人颇为色色的体位,让彼此的气息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奇妙的闭环!
随着时间的默默推移,两人周身流转着熠熠生辉的光彩,夏风身上主要是红蓝交织的色调,沐雨馨则如同身披七色彩衣,绚烂夺目,宛如自仙境而来的睡美人。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沐雨馨赤裸娇躯上的七彩光晕出现在了夏风身上,顿时红如赤焰,蓝若寒冰,但片刻之间,红蓝分别形成了不同深浅的五个层次,在他周身流转,“咔吧咔吧”的碎裂声随即响起,一缕缕薄雾自毛孔中徐徐钻出,很快便消散一空。
紧接着,层次分明的红蓝色彩重新汇聚,竟是被七彩光晕引导着流转至沐雨馨的娇躯之上,肌肤上残留的指痕印也好,淫艳水渍也罢,全然消失。
待到红蓝化劲重新回归夏风丹田之时,沐雨馨晶莹剔透的玉肌之下,隐约有红蓝光晕闪烁,只是很快便渗入了肉体深处,彻底失去影踪。
“呼……”十分钟过后,夏风骤然睁开眼眸,头向后一仰,长长地吐出了一缕凝重的气息。
他的眼中神采奕奕,光芒四射,如同熠熠生辉的星辰,俊朗的面庞上瞬息万变,最终凝固成一片惊愕的神色。
再垂首之际,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雪白,正对双眸的却是一抹丰隆诱人的粉红,一条细细浅浅的沟壑,却让他的神魂差点儿深陷了进去。
夏风连忙晃了晃脑袋,强行压下蠢蠢欲动的绮念,搂着沐雨馨的纤腰将她放平躺在一旁,迅速爬起身,左顾右盼了片刻,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他赶紧下了床,附身在睡美人耳畔轻声唤道:“雨馨,雨馨…”
未得到任何回音,他的心猛地一缩,急忙伸出两根手指搭上她的皓腕,缓缓探查了一圈。
气息平和如常,四肢百骸之中隐约有蓬勃的生机涌动。再次确认沐雨馨体内的确没有丹田存在之后,他不禁感到惊讶。
然而,更令他震惊的是,美人的体香竟也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如昔日那般,各部位散发出不同的花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融合后的独特香气,清幽而淡雅,可谓别具一格。
他也弄不清这对于沐雨馨来说是福还是祸,只得满腹疑惑地拉过薄被,极为不舍地将美妙绝伦的赤裸酮体掩住。
呆坐在床沿许久后,夏风才站起身,思索片刻后,去柳熙媛卧室里取了一套新内衣和裙子,放在仍在甜睡之中的沐雨馨枕边。
实在没忍住,他俯下身在娇艳欲滴的芳唇上偷吻了一下,惹得美人樱桃小嘴微微一扁,娇躯在被中轻轻扭了扭,那娇憨妩媚的无限无情,让他心中顿时荡起阵阵涟漪。
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夏风不敢再多逗留,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还没忘把门关好。
第三百九九章 芬芳异变
夏风坐在沙发上一边调息,一边等待沐雨馨苏醒的时候,秦家山顶别墅里的盘缠大战终于落幕。
整间卧室仿如一个淫窟,到处是淫水浪汁,腥臊味浓得几乎化不开,地板上、床单上还有不少尿液的痕迹。
大床上平躺着两具赤裸肉体,一个妖娆性感,毫不在意女人的禁地横陈于空气之中,傲然丰挺的巨乳,如同灌满了奶浆的大水袋,两颗紫红色的乳头肿胀未消,骄傲地翘立于硕大的乳球之巅,只是上面布满了水渍,似乎还有不少啃咬过的齿痕。
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成M形分开,腹下三角区布满了乌黑浓密的毛发,湿漉漉的不知沾了那种体液,到了腿心处,却光洁溜溜的,没有一丝杂草,让整只饱满多汁,同样色泽紫红的淫穴充分凸显。
两瓣肥厚的大阴唇还在微微颤动,狭长肉缝收缩不已,不时露出一张嗷嗷待哺的饥渴小嘴。
女人微眯着凤眸,眉眼之间满是春情,淫艳的脸上潮红仍在,神情十分舒坦惬意,只是嘴角却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反观她身边的男人,明明身材也算高大,肌肉不失精壮,但那股子颓败不用细看都能察觉。
他的眼眶深深地凹陷了进去,两眼虽然还睁着,但眼神之空洞难以用言语形容。
胯下一丛杂乱无章的黑毛之中,耷拉着一条疲软无力的黑褐鸡巴,上面布满了薄膜状的白痕,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腥臭气息,只是也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女性荷尔蒙骚香。
仔细看的话,他身子还不时打几个冷颤,手脚软趴趴的,像是被抽干了体内所有力气。
这两人自然是秦美瑜和夏世豪。
从早上开始,两人的交媾一直持续到了五分钟前,不管夏世豪如何求饶,秦美瑜就是不答应。
最让夏世豪绝望的是,无论鸡巴软成了什么样,荡妇总能找到各种手段令其死灰复燃,而每当他想调用内劲反抗,却因为丹田刺痛如刀绞,不得不放弃。
饱受摧残的他后悔过,不该自以为是地认为,对方只是个艳妇就能轻易征服,他甚至也明白了过来,一定是自己在大厅里怨恨的神情举止被艳妇察觉到了,然而利用了自己的色心,用这种淫靡手段狠狠地报复了一番。
“色胚,还行不行啊,要不要老娘再让你享受一次。”就在他无语凝噎之时,阵阵骚媚的香息喷洒在脸上,随之而来的是淫浪的话语,和一张无尽妖娆,却能把他的魂都吓掉的熟艳笑脸。
夏世豪不禁打了个寒颤,暗道这所谓的享受,实则是一场场的煎熬!
他拼命鼓起一些力气,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几分惶恐和哀求,颤声道:“秦姨,小侄确实认识到错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咯咯……”秦美瑜闻言浪笑连连,艳手在他酸痛不堪的鸡巴上拨弄了几下,眼见着男人冷汗直冒,不由心感鄙夷,不过脸上可没表现出来,而是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又嗲声道:“哎呀喂,看你这话说的,什么知错,什么放你一马,满口胡言乱语,秦姨我这不是觉得你高大威猛,器宇轩昂,尤其那条鸡巴,又大又粗,才想多和你亲近亲近嘛。”
“没,没有,秦姨,小侄下面的东西稀疏平常,哪有半点值得炫耀的地方,小侄也想多和您亲近,只是能力真的有限啊!”夏世豪哪敢顺着她的话说,连忙主动认怂,声情并茂,完全是一副自怜自哀的模样。
秦美瑜暗暗得意,心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不过戏她还得做足了,让夏世豪以为报复也好,骚浪也罢,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在肉欲上胜他一抽,便掩嘴娇笑着回道:“怎么还别妄自菲薄起来了,秦姨今天可是爽透了,被你弄的都快飞上天了!”
这话让夏世豪心中腹诽不已,但没敢接茬,只是尴尬一笑,算是回应。
秦美瑜打了个呵欠,最终还是点点头,不忘调笑道:“既然如此,那先这样吧。秦姨我也有点累了,得去眯一会儿。你想走想留,悉听尊便。如果又想要了,秦姨就在隔壁房,你来找我就是。”
夏世豪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从暗无天日的绝境中重获新生,那股解脱的酸爽,让他感觉比跟最美的女人做爱都强烈。
嘴里的回应可没拉下,他脸上的神情换上了懊悔和自责,忙道:“秦姨,您快去吧,不用管我。都是我粗心大意啊,早该多问一句,也不用耽误您宝贵的休息时间了。”
秦美瑜看着他拙劣的表演,直接笑出了声,随后意味深长地乜了一眼,就这么赤身裸体,摇曳着光溜溜的大白臀离开了。
待到艳妇关上门走出去,夏世豪阴翳的脸瞬间长,喃喃恶语道:“操!这荡妇真他娘的要了老子的命啊!”
一想起这生不如死的半日时光,他气得几乎吐血,手刚抬高想狠狠砸床发泄,钻心的刺痛顿时席卷全身,顿时面色扭曲,“嗷”的哀嚎一声。
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按照约定,他可是需要陪足秦美瑜一整天,好不容易换来逃出生天的机会,哪敢在耽搁半分。
眸足了余力从床上爬起身,即使手脚颤得根打摆子似的,还是咬牙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裤,至于仍然歪歪扭扭,衣衫不整的形象,他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呵呵,看你这副熊样,还敢在老娘面前嚣张,真是自不量力!”夏世豪步履踉跄地逃出大厅之际,秦美瑜早已在二楼另一间卧室的窗前静候多时,目睹他来时趾高气扬,去时却如丧家之犬,不禁冷笑连连,暗自嘲讽。
直至男人狼狈不堪的背影彻底消逝,秦美瑜才收回了藐视的目光,轻抚下巴,心中思忖,这次重创了他的元气,理应能暂缓夏世豪武道修炼的进程,然而,这仍不足够。必须再想他法,实实在在地削弱他的内劲。
只是怎样才能做到呢?秦美瑜柳眉微蹙,静下心沉思起来。
半晌后,她勾人魂魄的凤眼骤然紧缩,眸中掠过一抹深邃而复杂的精光,似有千般纠结矛盾,同时也流露出残忍与冷酷的果决。
此刻她心头掠过一个窈窕曼妙的身影,而此人如果遭受侵犯,自身所具备的媚功,会主动防御,甚至可以吸收侵犯之人的内劲!
“嫣儿妹子,只能委屈你牺牲一下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全你的贞洁,今后也让你过上人上人的好日子!”犹豫片刻后,秦美瑜红唇轻启,喃喃自语,凤眸中的凝重和犹豫也渐渐散去。
苏嫣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已经被人当成了超然家族争斗中的一枚棋子。
夏风自然也无从得知,他此刻还坐在厅中,静静地守候甜睡中的佳人。
早前他抽空修炼之时,发觉体内化劲的确和以往有了显著不同,层次感及其鲜明,而且调用起来也很顺手,只是指罡至柔分别呈现出的五个层次到底有何功效,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对于沐雨馨体香的变化,他更是一头雾水,也有担心绝美女郎醒来后,会不会因为此时责怪自己,毕竟她可是众人口中花仙子。
正在忐忑不安之际,一声柔柔的嘤咛声传入耳中,他意识到沐雨馨应该已经醒来了。
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悦耳动听的声音随即响起,带着一份慵懒:“夏风,是你在外头吗?”
夏风应了一声,又道:“雨馨,是我,你醒了吗?我给你拿了些干净衣物,你将就着穿吧。都是新的,你不用担心。”
“哦。”沐雨馨懒洋洋地回答,夏风很快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又过了片刻,卧室门打开,沐雨馨垂首低眉走了出来,螓首微微摆动,美眸在身上左顾右盼了几秒,突然撇撇小嘴嘟囔道:“有点大。”
夏风迅速扫了一眼,裙子显然是上次苏嫣儿精心为柳熙媛挑选的。淡淡的绿色,隐约中点缀着细腻的小印花,整体呈现出一种清新脱俗的素雅之美,既不失成熟韵味,又不过度强调少女感。
沐雨馨与柳熙媛都拥有高挑匀称的身姿,裙子穿在她身上,没有半点尺寸不合适的突兀感,无论是腰身的紧致线条还是裙摆的流苏长度,都显得恰如其分。
夏风挠挠头,满脸不解,但还是胡乱解释道:“呃,其实看着挺合身的,可能熙媛姐的腰没有你的细,才显得宽松了些吧。”
“尽瞎说,裙腰哪有什么问题,我指的是那……哼,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沐雨馨不加思索地反驳,话说到一半,精美绝伦的脸庞上已然泛起两朵淡淡的红晕,旋即她轻轻扭头,改为低声嗔怪。
夏风听得更糊涂了,不过没再多嘴,先招呼她坐下,就去柜子里拿了个袋子,向卧室走去。
“你去干什么?”沐雨馨好奇地问道。
夏风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回了声“帮你装好衣服”,便三步并两步走进了浴室里。
沐雨馨心头一暖,暗道这家伙还真细心,笑容刚刚浮现在唇边,转瞬又冻结了。
她樱唇微启,正想出声制止,然而脑海中猛地涌现一个奇异的念头,那股强烈的冲击如电流般直达头顶,使得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
此刻她所处的位置,只要微微探头就能看清楚浴室里发生的一切,而她也真的那样做了,羞耻心瞬间膨胀,但刺激和兴奋也陡然攀升。
身在浴室中的少年先将白裙放入袋中,随后又拿起文胸,沐雨馨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手顿了半秒。
登徒子!沐雨馨暗啐一声,贝齿轻咬下唇,俏脸微红。
少年犹豫了半秒,将手中的贴身之物放入了袋中,只是明显有了拖延的意思。
他晃了晃脑袋,似乎在驱赶什么,还深吸了口气,才用手指勾起了最后那条薄薄的小布片。
沐雨馨紧张至极,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心跳如鼓,几乎要冲破胸口,思绪纷乱如麻,内心既期盼夏风将羞人的贴身小内裤赶紧放入袋子里,做个正人君子,又渴望他多看一眼,仿佛那样才能确认自己对他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
夏风不仅看了,整个人也僵在那儿,显得有些呆滞,而且也动了,不过不是将手中的蕾丝小薄片放入袋中,而是手指轻轻捏了捏。
沐雨馨差点羞得叫出声,因为她看到了少年指尖上的一抹水光,可这还没完,少年竟然将手中之物置于鼻端,鼻翼连耸了数下,俊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陶醉之情。
呸!登徒子,大坏蛋!
羞红瞬间扩散,沐雨馨感觉耳根都有些发烫,她收回螓首,羞于再看,可脑子里突然钻出了一个吓唬少年的念头。
她强作镇定,突然冲卧室门娇声呼喊道:“夏风,装好了吗?装好了就送我回家,爸爸发信息催我了。”
“啪嗒”一声响起,应该是袋子掉到了地上,紧接着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声传来,夹杂着夏风带着颤音的回应:“哦哦,好,好了,我,我这就来。”
沐雨馨捂着小嘴轻笑,美丽的杏眼都弯成了月牙,却好似全然忘记了,贴身小内裤可被少年又摸又闻过了。
待到夏风低着头走出来,沐雨馨故作不耐烦地娇嗔道:“真是的,装几件衣服都那么慢!”
“我,我那个…”夏风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不知所云。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了,现在可以出发了吗?”不知怎的,沐雨馨心里没了羞涩,反而感到格外的快乐,语气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至于是因为戏弄了夏风一番,还是因为他偷摸偷闻自己的替身之物,从而有了少年会爱屋及乌的欣喜,恐怕沐雨馨自己都说不清楚。
夏风趁着沐雨馨转身之际,赶紧擦了把汗,心道一声惭愧。
其实他刚才那么做并非完全是变态心理作崇,沐雨馨体香发生了巨变后,他突然有些怀念绝美女郎鲜花般的气息,所以才偷偷摸摸地闻嗅起来。
当然,如果沐雨馨真发现了什么,而向他不断发难,即使再难为情,他也会老实交代,因为手指上触碰到的黏滑水渍,的的确确让他生出了近乎扭曲的刺激。
到了门前,夏风刚准备开门,只觉腰一紧,走在他身后的沐雨馨竟一把搂住他,娇软的身子也贴了上来,螓首搭在他肩头,轻声呢喃道:“登徒子,大坏蛋,你,你就这么急着走吗?”
夏风虎躯猛地一颤,心中暗想:不是你自己说父亲在催促你回家了吗?
就在此时,萦绕鼻端的美人体香之中,恍若有鲜花骤然绽放,他脑海中的画面也随香而生,清晰地浮现出了一朵纯如初雪的白芍药。
他的心不由自主地一沉,一股依依不舍的情绪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难道沐雨馨的体香是发生了敛于其表,玄机暗藏的变化?
夏风越想越觉得正确,惊喜之情难以自抑,一转身便将佳人紧紧抱入怀中,激动地低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沐雨馨娇呼一声,螓首却顺势靠在夏风胸口,两条藕臂悄悄环住他健硕腰肢,嘟着小嘴嗔道:“坏蛋,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美人的气息在撒娇般的低语中霍然转变,夏风脑海中原本的白芍药瞬间幻化为一朵羞涩而俏皮的丁香,他的心也与那含蓄的幽怨之情共鸣,荡起层层涟漪。
这国色天香的绝美女郎实在太神奇了吧!
夏风感到无比震惊,他情不自禁地捧起沐雨馨晕生双颊的脸蛋儿,星眸中满是赞叹和痴醉。
沐雨馨芳心酥颤,美眸之中波光浮动,下一秒竟是螓首微仰,羞涩地阖上了眼帘,只是那颤动如蝶翼似的羽睫,在述说着她的紧张和期待。
气息又变,夏风脑中的丁香化为一朵娇艳的玫瑰,那浓浓的温馨浪漫之意在体内弥漫。
“唔……哼嗯……”两人身周的空气像是突然柔软了许多,彼此的心也在无形之中交融在一起,而夏风的薄唇也轻轻印上了沐雨馨娇艳欲滴的芳唇,曼妙蚀骨的嘤咛开始从美人俏丽的瑶鼻之中飘出。
芳唇微启的瞬间,一大一小两条舌头便卷绕翻搅,密密缠绵起来。
沐雨馨时不时会主动送上粉嫩香舌,任由着夏风含在嘴中吮吸,不断把檀口中的香津偷走,也会羞哒哒地学着用舌尖,一遍遍描绘大舌头的形状。
玫瑰花香愈发浓郁,交颈拥吻的两人也逐渐沦陷在了柔情蜜意之中。
唇齿相依,两舌共舞,沐雨馨只觉芳心又甜又软,像要融化了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酥酥麻麻的畅美快意。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沐雨馨秀靥上红霞密布,柔柔地偷瞄了夏风一眼,螓首靠在他起伏不平的胸口上,平息有些急促的娇喘。
夏风如痴如醉,下巴搭着美人柔顺馨香的秀发,薄唇轻抿,回味她芳唇的柔软和香津的甜腻。
“夏风,你会对我一直不离不弃吗?”沐雨馨探出一只柔夷,轻盈地在他胸肌上抚摸,低声呢喃道。
“雨馨,其他的我不敢轻易承诺,但只要你愿意,我的心门就会永远为你敞开。”玉人情重,夏风如何感受不到。
对于身份成谜、前景未卜的他而言,这份深情同样是一次巨大的考验。
然而,他深知,退缩不仅是懦弱的表现,也是对沐雨馨尊严的践踏!
一时间,他意气风发,豪情万丈,与佳人的情路或许布满荆棘,然而,只要痛下决心,迎难而上,任它险阻曲折,又有何惧!
一股带着坚毅和自信的阳刚之气喷薄而出,沐雨馨秒懂了夏风的心,她猛地抬高螓首,眼眶一红,美眸中泛起幸福的泪光,旋即踮起脚尖,在少年薄唇上轻轻一吻。
“我们走吧。”芳唇一触即分,并没有再度缠绵,沐雨馨娇羞垂首,拉起夏风的大手,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房门。
搭乘了出租车,二人静静不语,然而十指却紧紧相扣,沐雨馨依偎在夏风的肩头,闭合着迷人的双眸,沉浸在香艳而甜蜜回回味之中。
到了沐家山顶别墅的私家路径,二人陆续下车。沐雨馨并未特意相邀,夏风也心中明白,爽朗一笑,挥手告别:“雨馨,我就送到这儿了,早点回家,好好休息。”
沐雨馨也嫣然浅笑,道了声珍重,正待转身离去,却突然又回过身,一双柔夷搭上他肩头,踮起玉足,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夏风顿时目瞪口呆,还未回过神之际,俏脸微红的美人已是撅着小嘴,小粉拳又在他肩头气恼地捶了一下,转身翩然而去。
直到婀娜多姿的窈窕背影彻底消失于视线中,夏风脑子里仍在回荡着沐雨馨的娇嗔:大木头!人家之前说‘大了些’,指的是上身的内衣!哼,上次的楚诗薇,这次的熙媛姐,你是不是更喜欢那里大的女人!讨厌的登徒子!
这是天大的冤枉啊!
不过,好像沐雨馨也没说错,从顾姐姐、苏嫣儿、熙媛姐,再到楚诗薇,好像她们的胸脯都同样波澜壮阔,倒是紫晴姐算是盈盈一握的大小。
琳姨的呢?用大形容不妥,完全是对她仙颜的大不敬,应该是唯美,嗯,对!
雨馨的也同样如此啊,不过唯美之上还得再加“绝伦”二字。
胡思乱想了片刻后,夏风仿佛从梦中惊醒,用力揉了揉脸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随即迅速调整心绪,向胡嘉雯的别墅走去。
第四百章 腿残成谜
即将抵达之际,夏风远远瞥见了一位身着仆妇服饰的女人伫立于别墅门前。
略加思索,他立刻辨识出来者的身份,心中不禁生疑:怎么照顾唐婉的仆妇会找上门了?
难道唐婉出事了?夏风心念微动,连忙加快步伐赶了过去。
隔着些距离就急声问道:“这位大姐,你是来找我的吗?唐小姐没出什么事吧?”
仆妇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少年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样也好,倒也省了不少口舌,想着她点点头道:“确实是唐小姐让我来找你,她腿脚不太方便,所以无法亲自过来,还请见谅。她人无恙,夏兄弟不用担心。”
夏风松了口气,有些不解地问道:“唐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唐小姐说你曾经提起过可以帮她看病,所以让我来请你,不知夏兄弟有没有时间?”仆妇解释道。
事发突然,夏风曾经想到过的上品丹药,仍有几道药材需要配备,就等郭少铭那边送过来了。
仆妇见他沉吟不语,还以为不太方便,便道:“看来夏兄弟有事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夏风连忙摆摆手,回道:“别误会,我可以去看看唐小姐。这样吧,我先去准备一下,等会儿直接过去。”
仆妇连忙道了声好,随即指向斜前方转角处的一座别墅,不顾夏风是否还对方向有所记忆,她依旧尽职尽责地再次核实了一番。
夏风笑了笑,回道:“清楚了,大姐你先回去照顾唐小姐,我一会儿就过来。”
说完,他疾步进了胡嘉雯的别墅。
既然唐婉有了治疗的医院,这是好事,虽说炼制丹药还要等药材齐备,但可以先为她打些基础,增大治愈的机率。
在后院摘了几颗“碧冰草”后,夏风又去了卧室,用化劲萃取出草汁,再添加少许神奇油脂,调配出一小瓶精油。
在沐家私人医院,当他为陷入深度昏迷的唐婉施以推拿治疗时,所用的正是这种精油。
准备妥当后,夏风先跟林少峰打了声招呼,便大步流星地赶到了唐婉所在的别墅。
才转过弯,一眼就留意到了门前那位来找过他的仆妇,看情形应该是一直在门前等候。
这倒是让夏风感到些许惊讶。据他所知,唐婉应该是居于沐秋白特意为她准备的别墅里,而且不出所料,那些随从也是沐家所派遣。从这位仆妇的表现来看,她的礼仪举止很得体,也很到位。
他在心中暗暗给出好评的同时,也意识到,唐婉应该是受沐秋白看重,至于原因为何,就猜不透了。
夏风年仅两个月踏入社会,在男欢女爱方面日趋成熟,而对社会的严酷现实也略知一二,但那些钩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阴暗面,他却仍旧是个涉世未深的嫩芽而已。
也许两人真的很有缘吧,这是他下意识里做出的判断。
仆妇迎上前,问了声好,便带着他进了别墅大厅,而坐在轮椅上的唐婉,已经在静静地等待。
“夏风!”
“唐小姐!”
四目相对的一刻,两人同时开口,却同时愣了愣,因为彼此心中都有了一种无形的距离感。
初次相遇时,他们以“大头鹅”与“婉儿”这两个昵称相称。在那个夜晚,少年的性格坦诚率真,少女则展现出活泼灵动,两人虽只是第一次邂逅,却交谈甚欢,宛如已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可如今呢,夏风已然无法再做到率性而为,甚至和唐婉见一面也心存顾虑,而唐婉更是饱经风霜,连引以为傲的双腿也失去了知觉。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厅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仆妇们似乎感受到了压抑,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唐小姐,我曾经说过,你的双腿仍存有康复的希望,但这需要你首先振奋精神,并且抱持坚定的信念。”夏风捕捉到了唐婉眸中的一缕哀戚和疲惫,怜惜之意顿起,他率先打破沉闷,大步走近前,半跪在轮椅旁,轻缓但正色地说道。
不论少年说的只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真的创造奇迹,但言语中的真诚让唐婉心头一暖,她颔首轻声回道:“谢谢你,夏风,我会努力的。”
夏风微笑道:“嗯,我也会努力,把你治好!”
沉吟片刻后,他试着问道:“唐小姐,上次跟你提到过的丹药,还缺几道药材,不过几天后朋友就会送过来。我打算在等药的期间,帮你推拿一下双腿,以争取服用丹药后获得更大的效果,不知你介不介意。”
唐婉美眸再次黯淡了几分,她看着窗外,幽幽回道:“夏风,你想怎么做,尽管做就是了,对我而言,这两条腿已经废了,又有什么介意一说。如果不是你三番数次劝我保留一丝希望,我都想去截肢,彻底断了所有的念想。”
夏风这次并未试着去过嘟解读,毕竟,人在最绝望的时候,任何极端的想法都属常态。
特别是唐婉,正值芳华年纪的女子,却不得不承受生命中最腌臜、最不堪的一面。
只要她没有抛弃希望,夏风就有足够的信心,让她重新站起来,去追寻属于她的幸福生活。
“冒犯了。”夏风不再迟疑,话音刚落,便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她从轮椅上轻轻抱离。
唐婉也很爽快,没有半分扭捏,抬手指着二楼道:“楼梯口左手第三间房。”
夏风稳稳地抱着她上了楼,进了房间后,再把她放着平躺在床上。
做完这些后,他取出袋子里的精油瓶,介绍道:“唐小姐,这是我自己配置的推拿用油…”
顿了顿,他干脆打开瓶盖,递到唐婉身前,接着道:“你先闻闻,看看气味会不会让你感到不适。”
实际上,在盖子开启的那一瞬间,唐婉鼻中便飘入一股清新怡人的药草香气。此时,近在咫尺,更让她感到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唯有享受,哪有半分不适。
她脑子里纷繁复杂的思绪也突然散去了一大半,上一次与沐叔叔的一席对话回荡在耳边,不禁问道:“夏风,这真是你自己配置的吗?啊,请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而已。”
夏风不以为意地笑笑,回道:“千真万确,我还帮…咳咳,不耽误时间了,我现在就帮你推拿一下,你也可以早些休息。”
他险些脱口而出,急忙转移话题。并非有意隐瞒,但即便说出真相,唐婉会相信吗?此前他已深思熟虑,既然沐秋白能为唐婉提供如此优渥的条件,自己何必再节外生枝。
唐婉的命运已够凄凉,若再将她内心深处的虚构的美好摧毁,这恐怕非但不是相助,反而是将她推向了彻底的绝望深渊。
夏风的闪烁其辞,还是在唐婉心头埋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可究竟疑点在何处,她却难以辨明。
但她不愿就这样放弃,竭力凝聚心神,试图冲破那团始终盘桓在脑海的迷雾。
她心中暗想,或许其中隐藏什么秘密,会不会与这个少年,甚至沐叔叔有关。
然而,一如既往,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她刚刚凝聚的精神瞬间瓦解,不禁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柔弱哀鸣。
“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突然不舒服?”夏风正打算去洗手准备,却听到唐婉那凄切的语调,令他心中一震,立刻转身,满眼关切地询问。
唐婉无论如何审视,总觉得少年的言谈举止中透露出一股难得的真实感。
过往的坎坷经历,已经在她的心底筑起一道无形却坚固的防线,能够跨越这道防线的,除了沐秋白,便只有眼前这位纯善体贴的少年了。
“我没事,刚才突然有点我头疼,这已经是常态了,没关系的,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唐婉揉了揉太阳穴,随口回道。
夏风却隐隐有了一种预感,但当前最紧迫的,是治疗她的双腿,便点点头,柔声道:“我先去洗洗手,很快就回。”
他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唐婉心中忽生一丝熟悉之感,似乎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曾在记忆迷雾中掠过。然而,刚才的剧痛犹如重锤击打,让她实在提不起勇气再去尝试。
待到夏风洗净手回来,唐婉已经平复了心神,看着他清澈洁净的星眸,轻声谢道:“有劳了!”
“不用客气!”夏风微笑着摆摆手,走到床头,看了一眼她盖到足踝的长裙,又走回她身前,转过身道:“唐小姐,推拿需要露出双腿,你整理一下裙子,好了就叫我。”
“嗯,稍等…”唐婉应了一声,开始整理长裙,怎知看似简单,对于她来说却艰难无比。
自从在这个别墅住下后,日常起居都是仆妇在照顾她,纵使千般不愿,但也只能接受无法完全自理的残酷现实。
但不知怎的,这一次她就是想用自己的意志和双手,来做好这件对于普通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
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响起,等了许久依然没有听到唐婉的确认,但她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夏风顿时明白了她的执念。
努力抑制住想要主动伸出援手的冲动,夏风不禁对她产生了由衷的敬意,心中却伴随着深沉的痛楚。也正是如此,他对治愈唐婉的决心更加坚定!
又过了好一阵子,唐婉才喘着粗气,颤声道:“好,好了,夏风,你,你可以转过身了。”
夏风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转过身看向她,长裙已经被她拉到了接近大腿根部,只是歪歪斜斜,显得颇为凌乱,连纯白色的小内裤都若隐若现。
轻轻拉过薄被,细心地盖好她的上身,夏风朝她竖起大拇指,脸上洋溢着鼓励的微笑,并没有多说一句。
在这样的时候,唐婉需要的并非他人的怜悯与同情,她更需要的是鼓舞与坚信。
“唐小姐,尽量放松。我甚至建议你闭上眼睛,如果身体有任何不适,你就告诉我。”夏风一边用最平缓的语调说着,一边回到床头。
少年所做的一切,唐婉看在眼中,暖在心头,忧郁之情突然淡了许多,竟是“噗嗤”一笑,俏皮地回道:“我可不会紧张,因为你曾说过是‘芳菲阁’的大技师呀。嗯,目前来看,算是有模有样,不过到底是真是假,还有待验证!”
夏风一愣,随后开怀大笑,借着她心境的转变,也故作洋洋得意地回道:“嘿嘿,唐小姐,你可算是赶着了,现在我可不是普通大技师,而是殿堂级大技师,获此殊荣的那是屈指可数啊!”
唐婉顿时掩嘴笑个不停,好一会儿才白了他一眼,催促道:“那还等什么,快点展示你殿堂级的手艺啊,咯咯……”
这一轮对话下来,沉重的气氛彻底轻松了下来。
夏风眸中精光一闪,凝神静气,放空杂念,两道化劲急转于指尖,从玉足开始一直向上,点戳在每一个穴位。
唐婉也乖巧地收敛好心神,阖上眼帘,任由着少年施为。
每点上一处穴位,夏风都会停歇两秒,细细感知指尖传来的反馈,再移至下一个穴位,与此同时,眼角的余光也在留意唐婉神情的变化。
其实说起来,他在沐家私家医院为唐婉推拿时,也有过同样的操作,但那时唐婉仍处在昏迷之中,身体的反馈极其细微。
但这一次不同,唐婉本人是完全清醒的,而他夏风自身的修为,也和当时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无论是感知力,还是化劲的精湛程度都到了一个未知的境界,也正因为如此,从第一个穴位的反馈来看,夏风已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而越往后,异样反而成了常态,也就意味着,这其实是个共性。
他不由静下心沉思起来,唐婉摔断了筋骨是不争的事实,但沐家私家医院已经为她接好,撕裂的软组织也处理得极为妥当,只不过隐隐出现了颓败的现象。
细究其根源,或许是唐婉缺乏运动,加之心情沉重抑郁所引起的。
然而,不管怎样,按压唐婉的足部和腿部穴位,按理说她应当有所感觉。然而事实上,无论是观察穴位的反应,还是从唐婉的面部表情来看,她的双腿确实没了知觉。
他不由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聚焦于唐婉的双腿之上。
先前他专注于点戳穴位探查根源,在医院的那次推拿中,他注意更多的是她腿上的擦伤,现在仔细观察,才发现唐婉的双腿有着独特的魅力。
大腿浑圆流畅,小腿欣长笔直,腿肚儿紧致均匀,整体来看秾纤合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一双玉足小巧玲珑,和两腿的大小和长短形成极为协调的比列,如果不是腿上的肌肤雪白之中透着令人惋惜的淡淡黯沉,必将是充满了灵动飞扬的青春气息。
绝不能让这双腿尚未绽放出最迷人的风采,便黯然落幕!
夏风暗下决心,开始在唐婉的腿脚上滴上精油。
在此过程中,他特意放慢了步伐,想看看“碧冰草”所蕴含的冰凉与清爽之效,是否能激发唐婉腿部肌肤的敏感反应。遗憾的是,除了暗沉得肤色有了明显减退之外,唐婉的神色并没有丝毫变化。
原本这股清新气息渗入肌体之后,理应通过各种途径传达至唐婉的脑海,哪怕是极其微弱的波动,也应该有所反应才合常理,怎料竟是完全阻塞,没有任何通途的情形?
真是怪哉!
夏风疑惑不解,但手上的动作并没耽搁,将精油涂抹均匀后,刚柔并济的化劲流转于双手,从唐婉的两只足尖开始,自足踝,经小腿,再到膝盖,直至大腿细致推拿了一遍,又从下至上过了一道。
在这近半个小时的过程里,唐婉始终没有出现他想看到的反应,倒是两条腿上的肌肤已沉暗全消,不但光洁如玉,莹白如雪,还散发着“碧冰草”的淡雅清香。
他停下手,矗立一旁沉思之时,唐婉忽然睁开了双眼,余光扫到了一动不动的夏风,感到有些好奇,便用双肘撑起上身,还未开口发问,双腿之上的柔光就把她的注意力彻底转移。
“呀!”她轻呼一声,目光仿佛被魔法定住,杏眼圆睁,毫无眨动,那抹在俏脸上绽放的喜悦,是她自昏迷苏醒以来,许久未曾展露过的容光。
尽管少年做了什么,她毫无知觉,然而,下肢视觉上的微妙转变,仍旧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
连她自己也不敢置信,肌肤竟白皙到了如此地步,宛如初冬的第一场雪,卧室的柔和灯光洒落其上,仿佛披上了一层精致的晕泽。小脚丫也同样如此,细嫩柔滑,纯净无瑕,显得尤为娇美动人。
她的心思微微一动,玉指在大腿上轻盈地掠过,指尖传来一丝清凉的触感,并没有如预期那样感受到丝毫油腻,显然,这是实实在在的肌肤变化,而不是因为少年在自己腿脚上涂抹了任何增白的药膏。
这阵细微的动静把夏风来回神,他一眼就看懂了唐婉心中的所思所想,随即和颜悦色地说道:“唐小姐,你的肌肤原本就细腻白皙,经过精油的滋养后,恢复了原有的光彩。只要保持愉悦的心态,再辅以定期的按摩,等到双腿恢复如初,肌肤的质感必将更显光彩夺目。”
唐婉没有回应,只是拼命的点头,眸中有水雾缭绕,即使努力克制,脸上那份许久不见的期待也无法掩盖。
又有谁能够在目睹自身发生的惊人变化之后,不对未来抱有一丝憧憬与幻想呢!
面对唐婉无法控制的激动情绪,夏风感到由衷的欣慰。
他深知,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一旦摆脱了自我放弃的阴影,往往就能让后续的事做起来顺畅许多。
“唐小姐,今天就先到这吧,你好好休息。对了,这瓶精油还剩余小半,留给你用。夏风轻步至唐婉床畔,边说边将瓷瓶递到她手中,稍作停顿,又补充道:“此外,腿脚上可以暂时不用精油,这次推拿之后,效果应该能维持五天。到那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来。”
“那么我的双腿……”唐婉玉手紧握着瓷瓶,心中对行走自如的渴望猛然涌上心头,竟忘记了道声感激。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失态了,俏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羞红,轻轻低下头,眼帘低垂,很是难为情。
夏风却不以为意,接过话道:“唐小姐,你的双腿一定能治好,这一点毋庸置疑…”
待到唐婉抬起头看过来,他正色地又道:“不过,刚才我给推拿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疑点,仍有待进一步核实。不过,别太担心!”
要说一点儿心情上的波动都没有,唐婉自己都觉得心虚,她也不故作扭捏,直面少年的目光,追问道:“夏风,是哪方面的疑点呢?可以告诉我吗?”
夏风轻轻点头,微笑着回答:“当然可以!唐小姐,我已细细察看了你双腿的现状,筋骨所受的损伤,沐家医院已处理得相当周全。即便偶有微瑕,也是细小不足道,而且,过几天服用丹药后,也能彻底恢复如初。然而,令人费解的是,筋骨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双腿的知觉却仿佛荡然无存…”
稍作等待,让唐婉有机会慢慢消化刚才的话中之意,夏风这才缓缓续道:“因此,我斗胆提出了一个假设,你的双腿难以将感觉传导至大脑,同时,大脑也难以将指令传递至双腿!然而,你大可以放心,问题绝不在你的大脑,毕竟,除了双腿,你全身的其他部位都能活动自如。这就意味着,一旦找出你双腿感知传递的障碍所在,便可针对病因,精准治疗,助你重新站立!”
唐婉完全愣住,张着小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却见夏风突然挠挠头,面露尴尬地又道:“呃,那个,至于用精油推拿,虽然不能解决你双腿站起来的问题,但有助于保持甚至提高腿脚的机能,一旦康复,可以免去了后续恢复的时…”
“啪!”还没说完,回过神的唐婉玉手在他胳膊上一拍,又白了他一眼,才道:“我又没怀疑你,解释个什么劲啊!”
“呃,啊,对对,唐小姐这么冰雪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是我小人之心作崇了!”夏风脸一红,连忙找台阶下。
“咯咯……”娇笑声顿时如银瓶炸裂!
上一刻还是口若悬河的名医,下一刻却化作憨厚腼腆的大男孩,这戏剧性的变化,令唐婉忍俊不禁,越笑越夸张!
夏风在她的笑声中凌乱,脑子里却突然钻出一个怪异的想法:此刻的唐婉,怎么看怎么像风中的杨柳,柳枝轻盈飘逸,树干却稳若磐石…
“喂,怎么嘴角都歪了,不会是脑子也想歪了吧?”唐婉留意到了他嘴角在逐渐上弯,连忙强行止住笑,杏眼一瞪,就是一顿娇嗔。
夏风哆嗦了一下,连连摇手,大呼冤枉。
嬉闹了一阵后,两人同时看向对方,眼神也好,表情也罢,竟有异曲同工之微妙!
过了好一会儿,唐婉忽然眼圈一红,垂首低眉,柔声细语道:“大头鹅,谢谢你!”
“婉儿,不用客气。相信我,也相信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夏风心头一颤,大手在她瘦削的香肩上拍了拍,温言回道。
“嗯。”
“那我先走了,保重!”
话音一落,夏风转过身,大步走出门外。
唐婉抬起螓首,泪眼婆娑,感动凝望。眸中异彩闪烁,再没了自怜自艾,满满的都是幸福和希望的曙光。
第四百零一章 坚壁生隙
回到胡家别墅,夏风难得和林少峰一起吃晚餐,便自觉下厨做了几个菜,林少峰自然是乐的嘴都合不拢,因为少年的厨艺实在是太高明。
晚餐之后,夏风主动给诸位红颜知己逐一拨去了电话,无论是倾诉衷肠,还是将其作为倒苦水的工具,各个似乎都有诉之不尽的话。
至于楚丹琳和沐雨馨,他苦恼了许久后,只是发信息,刷了一下存在感。
对于两位宛若仙子的女性,一大一小,在情感之外,总会在潜意识中涌现出一丝难以名状的微妙异样,至于究竟如何,他却难以用言语表述。
一天下来,可谓忙忙碌碌、香香艳艳,再加上被广南大学特招,夏风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许久,终于迎来了睡意,夏风放空杂念,渐入梦乡。
实际上,此时并不算深夜,大约只是晚上十点钟左右。对许多人而言,却正是享受风花雪月的绝美时光。
沐秋白就是其中的一位,而他此刻正身处安置唐婉的别墅之中。
来这的原因,还是因为老王向他汇报,说夏风受唐婉之邀来过一趟,而且还为唐婉做了推拿。
沐秋白当时听了并没有动什么声色,但心里已有了必须来一趟的打算。
沐秋白的造访让唐婉满心欢喜,加之今天在夏风的鼓舞下,重新点燃了对抗命运的勇气,心情显得尤为舒畅,因此有些迫不及待地,将下午所发生的一切都给他听。
实际上,当两人今晚相遇的那一刻,沐秋白便敏锐地察觉到唐婉身上弥漫的独特香气,那股清新爽洁的气息,正是他在来之前就渴望已久的。
如他所料,丹田中的内劲再次不受约束地澎湃涌动,顺着经脉不断循环,仿佛在迫切地寻找着某个特定的目标。
唐婉递出的那瓶精油,此刻正被沐秋白紧握在掌中。他出身高贵,位居显要,却在这一刻,首次感受到心跳如雷鸣般激荡。尽管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深邃的眼底仍旧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贪欲。
然而,这些细节唐婉并没有察觉,她的心思还全都沉浸在兴奋和喜悦之中,又说了大约五分钟,她收尾道:“……沐叔叔,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您手中的那瓶没用完的精油,也是夏风留下的。”
“好,好,好!可喜可贺!婉儿,我为你感到高兴!夏风说得没错,只要保持信念,你一定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听雨馨说,你平时喜欢舞蹈,我都有些等不及欣赏你翩翩起舞的风姿了!哈哈……”他连道三声好,随即又顺着唐婉的话语给予温暖鼓励,最后更是巧妙施展一点小浪漫。
本就承他恩情的唐婉俏脸泛红,芳心荡漾不已。
小姑娘含羞带俏的模样,让沐秋白暗自得意,表面上看起来却很自然。
“夏风在医术上的造诣果然非比寻常,让我仔细瞧瞧,这瓶精油究竟有什么独特之处。”话音刚落,他好像真的被好奇心驱使,左顾右盼地看了几眼,便信手打开了瓶盖,深深地吸了一口。
目睹一位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竟像个孩童见到新奇玩具般兴奋不已,唐婉不禁哑然失笑,沉积心底的情丝悄然泛起涟漪。
她不知道的是,沐秋白却懊恼到了奔溃的边缘!
原以为未经世俗沾染的纯净精油香气,能让他流转不息的内劲产生更强烈的反应,却不料,非但没有如此,反而像逃难似的退回丹田,蜷缩其中,不敢再露半分。
沐秋白感到一股戾气涌上心头,恨不得将精油瓶直接摔到地上,手指都不受控地微微颤抖。
得亏他侧身垂头,不然这些细节一定会被唐婉察觉到。
“沐叔叔,沐叔叔,呀……”他默然不语,仿佛灵魂已飘渺至远方,唐婉心存疑窦,轻声呼唤了两遍。然而,他仍旧没有任何回应。唐婉不由自主地抬起小手,试图轻轻扯一下他的衣角,岂料皓腕却被沐秋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地握住,痛楚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沐秋白蓦地惊觉,面色骤变,再抬起头来时,眼中流露出的哪还有半分愤懑,尽是痛楚与懊悔。
“哎呀,婉儿,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忽然想起了些骇人的旧事,以至于举止失控了!快让我瞧瞧,是不是肿了?”他语气迫切地连声道歉,宽厚的手掌轻轻抬起,把唐婉的纤手缓缓移至自己眼前。
唐婉的面颊上泛起两朵淡淡的红晕,她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却感到微微的刺痛,只得任其自然。虽然她害羞得不愿再次注视,但头部微微低垂时,仍不禁偷偷瞄向他。
沐秋白原本只是想做做样子,可刚把唐婉的小手送到眼前,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龟缩在丹田中的内劲又重新钻出,只是小心翼翼,好像仍在畏惧着什么。
他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憋着气先把另一只手上的精油瓶盖好,远远的抛到一旁,才看着唐婉,痛心疾首地自责道:“婉儿,都是我不好,把你的手腕都捏红了。”
唐婉还没来得及回应,手上一热,沐秋白竟是低下头,嘴唇贴了上去。
“啊……别,沐叔叔,我,我没事…”唐婉羞得俏脸通红,连忙试着挣脱,却听到沐秋白含糊不清地打断道:“那怎么行,都有些肿了,得用热气敷敷。”
这次他用了巧力,让唐婉挣脱不开,但又不会觉得痛,而他的嘴则如同粘在了纤手之上一样,鼻翼也不着痕迹地耸动着,不断把散发出的清香吸走。
他心里也在默默思忖:原来是这样!唯有精油与唐婉的肉体相融,其散发的幽香才能发挥效力。
天无绝人之路啊!
这一刻,他恨不得把唐婉的小手塞进肚子里去!
等等,唐婉刚才说过,夏风用精油只是为她推拿了腿脚,那岂不是说,那些部位的气息会更加浓郁,对内劲冲破无形屏障的功效会更高?
想到做到,沐秋白稳住心神,在唐婉的小手上吻了一下,难过在轮椅边,柔声道:“婉儿,还疼吗?”
就算疼,唐婉也被他满脸呵护之情给软化了,忙道:“沐叔叔,不疼了。你千万不要再自责了,有时候,我也会因为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忘了身边还有其他人。”
沐秋白点头赞道:“婉儿,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哪有,我才没有沐叔叔说的那么好。你才是这世上最好的人,认识你,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唐婉俏脸一红,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心底的话,顿时感到一阵心慌意乱。
沐秋白装出一副惊喜交加的模样,笑眯眯地说道:“哦,原来我在婉儿的心目中竟然如此伟岸?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哈哈,实在惭愧,惭愧!”
唐婉贝齿轻咬着下唇,羞涩地低着头,轻声嘟囔道:“本来就是嘛。”
“既然婉儿这么看得起我沐秋白,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一下了。你不是说夏风建议你多按摩按摩腿脚,那正好,我闲着也是闲着,就给婉儿你再巩固一下。”沐秋白计上心头,顺着她的话,非常自然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唐婉小嘴微张,满脸震惊,颤声道:“那怎么行,沐叔叔,你,你工作一天本就辛苦了,怎么还能为,为这些事再劳神劳力…”
“看你说的,婉儿,沐叔叔给你推拿一下,也算是锻炼手脚,坐了一天,我想活动活动。我可告诉你啊,沐叔叔的手法也是名声在外的,就在前不久,还帮一个友人的女儿治好了双腿,用的就是推拿之法…”沐秋白心里早就急迫得不行,哪儿会在这时候打退堂鼓,他冠冕堂皇地说了一堆,见唐婉神色有些恍惚,忙又叹息一声道:“唉,其实,我在你昏迷之时,帮你看过腿脚,只怪我学艺不精,治得了友人之女,却对你的症状,有心无力啊!”
唐婉确实有些疑问,倒不是责怪,而是如果沐秋白能帮她治,就不必劳烦夏风了。
在她心中,若真要排名,沐秋白必定在列前。两人都是英俊潇洒,气质独特,一个稳重成熟,一个朝气蓬勃。
然而,夏风与她仅有数面之缘,性情投合;而沐秋白则如同她的再造父母,对她有莫大的救命之恩。
“千万不要这样说,沐叔叔,你对我恩深似海,我唐婉,实在是,实在是不知如何才能报答。”见他一脸伤感,唐婉心中涌起一片柔情,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手臂,急切地宽慰他,语音中已带着哽咽之声。
“你言重了,婉儿!这样的话今后不要再提。虽然沐叔叔无法妙手回春,治愈你的双腿疾患,但提供些许助力,我还是能够做到的。”话音一落,沐秋白将唐婉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唐婉没有继续劝说,心灵早已沉浸在他那成熟且魅力十足的君子气质之中。
她深知,沐秋白不可能真正属于自己,无论是出于怜悯还是同情,只要他不嫌弃,自己愿毫无保留地奉献所有。
沐秋白把唐婉抱到床上,平躺下来后,没急忙慌地直奔她的双腿而去,因为心里已经有了算计。
“来,婉儿,让我先为你轻按头部与颈项。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些看似与腿脚无关的细节,要想取得最佳成效,首要之务便是让大脑得以放松。稍后的过程中,如果你感觉到困意,不必硬撑。帮你按摩好腿脚之后,你要是醒来了,就告知一声;要是没醒,我会自行离去。”沐秋白言辞绰绰地交代了一番,在床沿上坐定,双手搭上她的头顶,一脸肃然的按摩起来。
成熟体贴的男士,散发的气息都那么迷人,唐婉芳心中泛起层层温暖,一种难以言说语的幸福在她脑海中弥漫。
她缓缓阖上眼帘,一来羞于和沐秋白正视,二来期望让心灵暂时空白,仅留下那股令她陶醉的温馨。
沐秋白眸中掠过一丝锐利精芒,内劲汇入掌间,流转如织,一缕“天元内劲”自指尖缓缓渗入。
唐婉只觉头顶升起阵阵暖意,随即一道强光闪过,脑中白茫茫的一片,再一下秒,她整个人好像飘了起来,吓得连忙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竟然站立起来了,而且所处的位置也非常熟悉,正是她读书时最喜欢去的地方,广南大学小湖边。
我的腿难道好了?
唐婉心中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惊诧,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许久,随即轻轻地抬起一只小脚,微微扭动了几下,确实无恙。
缓缓放下后,她再抬起另一只脚,也一切正常。犹豫了半秒,她鼓起勇气,银牙一咬,勇敢地迈开了步伐,行进了大约十米,终于忍不住,双手捂着红唇,失声痛哭起来。
现实中,沐秋白正微眯着双眼,看着双眸紧闭,脸上表情却时而疑惑,时而兴奋,时而喜极而泣的唐婉。
“呵呵,看来小丫头这是入了幻境了。”他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至于按摩,他早就停下来了,“天元内劲”本就受限,又怎会轻易浪费在一个唐婉身上。
起初,他留意到唐婉,不过是因为在她身上瞥见了一丝楚丹琳的缩影。
然而,那天在沐家私家医院,趁着唐婉还处在昏迷之中,把玩了一次她的身子后,初衷就已经完全转变。
究其原因,正是因为唐婉身上的那股气息,让他看到了突破内劲壁障的希望。
一想起那道无形的屏障,他就又郁闷又无奈,这道屏障平白无故地出现,让人费解。
无论是沐家的长辈,还是外界的高人异士,都束手无策,寻不到其根源,也想不出破解的办法!
为此,他不遗余力地搜寻各类或许能扭转乾坤的奇花异草,以至于沐家别墅的山顶花园几乎被花花草草覆盖了,却仍旧一事无成。
“小丫头,你好好做你的春梦,至于我嘛,嘿,就借你身子用一用了。”沐秋白言语间带着戏笑,同时三下五除二,把少女剥了个一丝不挂。
这一招,他曾在唐千茹身上用过,像他这种高雅之士,面对如同木头人似的女人酮体,总是感到兴味索然。
运用“天元内劲”令女子沉醉于幻境之中,其妙处在于,能营造出与日常亲密之时相同的互动,从而使这一切变得更有情趣。
当然,他出身高贵,家世显赫,可没有去当采花贼的心思,此类行径实在太过下贱,有失他的身份。
另一重要因素在于,“天元内劲”作为沐家的传承绝学,素来自诩为正义功法,如果被揭露用于如此不当行径,不仅沐秋白个人声誉将荡然无存,整个沐家也将面临被世人唾弃的境地。
在上流社会的小圈子中,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即便被人知道,也仅被视为一场风月情趣。众多出自世家名门的男女同好,各怀绝技,相较之下,玩的更花的,海了去了。
唐婉哪会想到,自己不但是沐秋白冲破内劲屏障的工具,同时也是达成目的过程中,用于增添情趣的道具。
此刻的她,在夜色朦胧的幻境中,无法分辨虚实,只知道不但腿脚恢复了正常,而且还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广南大学。
她悲喜交加地大哭了好一阵后,才渐渐转为低声啜泣。
忽然间,肩头感受到一阵轻柔的触碰。她急忙抬起头,眼前的人影很熟悉,只是面容却隐约难辨,仿佛是沐叔叔的身影,又似乎带有夏风的轮廓。
“大头鹅?”唐婉不禁轻声呼唤,脱口而出对夏风的昵称。
看不清真容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便伸出手在她满是泪痕的脸蛋上抚摸起来。
突如其来的爱抚,轮到唐婉有些愣神,可是紧接着,男人突然蹲下身,宽大的手掌直接握住了她齐膝裙下露出的小腿。
唐婉心猛地一缩,本能地想要挣脱,然而,双腿却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也没了任何知觉。
难道我的双腿还没完全治好?
她深感困惑,男士又一次起身,温柔地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手势中流露出几许遗憾,却也述说着无声的鼓励。
“我的脚,我的脚,我的脚…”明明刚才不是好了吗,怎么现在又没了知觉,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有些焦急,红唇颤抖着,不断低声重复着同一句话。
“呀……”男子忽地紧紧地将她拥入怀抱,唐婉一声惊呼,世界顿时天旋地转,待到再度睁开眼眸,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小湖边,而是躺在了大学宿舍的小床上。
身上传来一阵凉意,她忙低头一看,映入眼帘的竟是两只白嫩嫩的乳房,粉扑扑的乳晕毫无设防,两颗娇滴滴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她顿时面红耳赤,羞的赶紧抬起手臂遮挡,无数疑问涌入脑中,自己何时回了宿舍?怎么全身上下光洁溜溜,不着寸缕了呢?被子都没盖,不是会被室友给看光了?
唐婉吓得一哆嗦,忙扭头张望,并没见到其他人影,暗暗松了口气。
微微撑起身子,想着拿衣服穿好,却发现两条腿正被人扛在肩头,熟悉的男人身影,依然模糊的脸庞轮廓,而他的嘴似乎正贴着自己的腿滑动,他的一只大手则在自己另一条腿上抚摸。
唐婉娇呼一声,下意识地又想挣脱,却根本移不动腿脚,和早前一样,没有半分知觉。
现实中的唐婉,所做的挣扎不过是上身扭了几扭,扛着她两腿的沐秋白眼角的余光自然留意到了,完全没有理会,嘴唇继续吮吻着她光洁细腻的小腿,鼻翼疯狂耸动,不断将那股透着一丝肉香的青草气息吸入肺中。
本来他只是打算闻一闻,哪知道扒光了唐婉的衣裤后,才赫然发觉少女的两条玉腿竟是美妙如斯,大腿浑圆流畅,小腿纤细欣长,肌肤更是莹白如雪,泛着一层细腻柔光。
沐秋白只惊讶了片刻,便恍然大悟,心想这肯定是夏风为唐婉施行精油推拿后的神奇功效,顿时心花怒放。
嘿嘿,夏风啊,夏风,你小子还真有独到之处啊,如果被你发现不过是做了他人嫁衣,会不会气得脸红脖子粗呢?
沐秋白没见过夏风,只听老王描述过,但挡不住脑子里想象出的一幅画面,一个高大俊秀的少年,咬牙切齿地瞪大双眼,一脸气急败坏!
越想他心情就越舒坦,而经脉中的反应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吸饱了神奇异香的内劲在他刻意运功催动下,开始变得极其暴躁,在那道无形的坚壁上发起猛烈的冲击,那股疯狂的势头完全和前几次不一样。
他也非常懊悔,在医院把玩唐婉的身子时,光顾着去缅怀什么旧情,即使察觉到了少女身上融合气息的奥妙,也没主动运功去激发内劲,浪费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而在此之前的那次,唐婉身上的融合气息淡了许多,他就算运功,也达不到此时此刻的效果。
所以今晚,他绝不能再有半分懈怠!
幻境中的唐婉挣脱不开,只能放弃,她腿上感觉不到,但视觉感官令她羞涩难当,心砰砰乱跳。
只是很快她又调整了过来,暗想:这个不知道到底是夏风还是沐叔叔的男人,是不是在给自己治疗腿伤呢?
可非得要把人家的双腿给扛在肩上吗,这也太羞人了。
唐婉想着,慌乱的心神倒是稍稍平静下来,然而印入眼帘的腿心让她再一次面红耳赤,只因光洁丰隆的女儿家私处完全暴露出来,而且因为姿势的原因,细长粉润的沟壑都微微咧开了。
她连忙伸出小手遮阴,上身却失去了支撑,又落回了床上,想紧闭双眼,但脑子里涌出一种异样的刺激,促使她留出了两条眼缝。
男人好像变得兴奋起来,贴在她小腿上的嘴唇松开了,她揪紧的心还没松开,男人突然伸出宽厚的大舌头,在她的小腿和膝盖处疯狂舔舐,白晃晃的牙齿一开一合,她腿上的细肉也在唇齿之间时隐时现。
“啊……你,你这是做什么?”男人几乎疯狂的举动,让唐婉又羞又急,颤声发问。
在此刻,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其实并不抗拒,尤其是如果这个男人是沐秋白的时候,更能让她感受到一种释然与解脱。
而如果男人是夏风的话,她同样生不出任何不情愿的情绪,仅仅多了一丝淡淡的忧虑:那个暖人心扉的少年,会不会对自己不洁的身子有所嫌弃。
唐婉置身幻境之中,心情纷纭缭乱;而现实中的沐秋白,已经开始狂放粗野,肆无忌惮。
不断吸收了少女身上的融合气息后,沐秋白拼命催动功法,内劲愈加汹涌澎湃,势大力沉地冲击着困扰他多年的修为坚壁,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但身体的温度也赫然升高,喘息剧烈,他猛地抬起头,没有丝毫犹豫,三两下便把自己脱得精光,一丝凉意让他粗重的喘息总算是平复了些许。
他单手握住唐婉的两只足踝,将她两条玉腿高高竖直,大嘴狠狠地贴在她紧窄丝滑的小腿肚上,两眼一眯,开始贪婪地口吮鼻吸。
滑到两个娇软的膝窝之时,他身子一顿,两眼圆睁,眸中精光暴射。
此处的融合香息竟然馥郁浓厚了不知几倍,他邪笑一声,完全不顾忌形象,鼻孔疯狂收缩,大舌头如同刷子一样,在柔软细腻的膝窝嫩肉上刨刮,暴躁的内劲如同被泼上了一盆热油,腾地膨胀开来,在无形坚壁上碰撞出一阵阵骇人的气浪!
“咔!”
一声细不可闻的响动,却仿佛晴天霹雳在沐秋白脑海中轰鸣,他猛地抬起头,面容瞬息万变,眼中光芒不定,最终定格的是那张扭曲得几近畸形的狂喜之态。
无形坚壁居然被冲击出了一条裂缝,虽然极其微小,却像是一条通天大道,赫然浮现在了沐秋白的脑中!
幻境中的唐婉已经羞得想找条地缝转进去了,两条腿被男人并在一起,竖直朝天,脑袋在腿后侧起起伏伏,虽然没有感知,但她也猜得出一定是在自己腿肉上又吸又舔。
“啊……不要,这姿势太丢人了,你快放下我……”她感觉到臀部已经离开了床面,腿心夹着的女儿家私处有了压迫感,羞耻心陡然膨胀,不由焦急地呼喊起来。
男人似乎明白了她话语中的矜持,突然仰头从她膝间撤离,却没有将她的双腿放下,就如同化作了一尊雕塑一般,良半天都没再有其他任何动作。
唐婉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忽隐忽现一丝不应有的惘然,她紧抿着唇瓣,美目流转至间,暗自嗔怪:怎么会这么不知廉耻啊,难道还对男人的亲吻爱抚有所期待吗?
她试图压制那抹令她既彷徨又期待的悸动,却发现越是逃避,它便越是根深蒂固。
“啊……”男人又重新动了起来,而这一次把她两条并拢的腿完全压了下去,唐婉感觉到腰臀陡然升高,胸前的双乳都贴上了膝盖,更为不堪的姿势让她不止是视觉,触觉上也有了感知,无尽羞意窜入脑门,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呼从红唇中飘出。
男人俯下身,脑袋在她视线中消失了,但乳房上的压迫感陡增,顿时意识到应该是埋进了她的大腿后侧。
“呃嗯……不,那里,那里不……嗯啊……”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或是一个世纪,感知在臀部突现,强如一道闪电刺穿脑海,她红唇大张着,发出一声声婉转羞臊的尖叫。
但那两片火热的嘴唇并没有因为她的叫声离开,反而紧压着臀肉用力翻拱,本就紧张,又加上难以名状的羞耻,肌肤上的敏感了增大了无数倍,只一会儿功夫,她赤裸娇躯抖颤不已,小嘴里只剩下了难耐的呻吟。
现实中的沐秋白脑袋深埋在唐婉的青春翘臀上,不断左右转动,带动嘴唇在她光溜溜的臀肉上肆虐,浑圆的形状也被挤压成了椭圆,口中发出“滋滋啧啧”的淫靡吮吸声。
在少女膝窝中发现了更为馥郁的融合气息后,内劲的剧烈反应让沐秋白恍然大悟,而作为风月高手,他又怎会不清楚女人同样气息浓郁的其他部位。
把唐婉整个又白又弹的屁股上舔了数遍后,湿漉漉的口水已沾得到处都是,但沐秋白没感到半分尴尬,眯着眼开始奔赴下一个目标。
第四百零二章 虚情假意
幻境中的唐婉羞急万分地扭动着翘臀,却根本挣脱不了男人的唇舌,反倒是像是把娇嫩敏感的臀肉主动送到男人脸上厮磨。
她甚至能清晰分辨出,刮蹭在臀上的男人脸部具体部位,眼睛,鼻子,嘴巴,舌头,下巴,每一处带给她不同的感受,却又都令她灵魂震颤。
“嗯啊……哼……哼嗯……”她想抿紧红唇,但无法抑制的呻吟还是从唇缝之中溜出,已明显带了娇媚的音色,连她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
男人却越来越过份,湿热感从臀瓣上逐渐向内移动,直到股沟突然挤得绽开,她全身瞬间绷紧,臀肉使劲收缩,期望能把男人高挺的鼻梁推开。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现实中的沐秋白鼻子的确被唐婉两团滑嫩的臀肉夹住,但同时也吸入更为浓烈的融合香息,内劲如同掀起一股飓风,以巨浪滔天之势狠狠地砸在了无形坚壁之上,他再一次听到了爽透天灵的崩裂声。
沐秋白几乎要放声狂笑,以这样的迅猛势头持续冲击,武道修为的障碍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完全崩溃,到那时他就可以一雪前耻,实现自幼立下的壮志,攀登武道之巅。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两手分握住唐婉的大腿,向上一推,直接压过了她的头顶,藏在腿心中的女人羞处完全暴露出来,而且还是以最淫艳不堪的姿势。
幻境中的唐婉发出一声哀怨叹息,螓首偏向一旁,杏眸紧闭,胯间最私密处几乎和天花板平行,拂过的凉意让她清晰地感知到不但小穴横陈人前,连最羞耻的菊蕾也无处躲藏,她实在无颜面对。
砰砰狂跳的心突然平静下来,唐婉眼角流出一行清泪,但红晕密布的俏脸上,神情没了羞愤欲绝,而是一种诡异的淡然。
男人到底是谁,她还是无法辨别,但也能肯定,只会是夏风和沐秋白两人中的一人。
她突然想通了,自己又何必忸怩作态呢,把身子交给他们中的任一人,甚或是两人,本就是一桩心事。
沉思过,自责过,挣扎过,一度自卑沉沦,终归还是保留在了心底。
既然暴风雨要来,那就来的更猛烈些吧!
现实中的沐秋白,并没有唐婉想象中那样淫欲深重,反而一脸肃然,他的两眼甚至是闭着的,只是高挺的鼻子在唐婉粉白无毛的小穴上疯狂耸动。
如果被外人看到,首先想到的,肯定是下流无比的举动,但仔细再看,会发现他精壮的小腹处有一个肉眼可见的凸起,而且一收一放,如同在呼吸一样。
最关键的是,他胯下阳具的状态很正常,软趴趴地垂着,连一丝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这恰恰正是沐秋白此刻的状态,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一件事上,那就是吸入唐婉下体散发的馥郁融合气息,再催动内劲,裂痕越来越深的坚壁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在他的意识里,唐婉的私处不再是用于男女交媾的性器官,而是一道助他修为破壁的极品丹药。
幻境中的唐婉哪里能想到,她甘愿现身的想法,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男人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口鼻中的气息越来越湿热,而小穴在冷热交替中,终是羞涩地颤动,连娇小的菊蕾也紧张地不停收缩,一阵阵暖流开始向腹下汇聚。
究竟还要看多久啊,如果真嫌弃的话,那就放开人家!
唐婉咬着下唇暗自气恼,心中更是涌出难以忍受的悲哀。
就在她自怜自艾之际,现实中的沐秋白忽觉一股热气喷洒在口鼻上,似乎还夹杂着湿意,鼻腔之中瞬间便被前所未有的海量融合气息灌满,内劲骤变,隐隐有了磅礴宏大的气势。
他连忙睁开眼,只见唐婉的无毛小穴已然咧开,狭长粉润的肉缝中,一张小嘴一边开开合合地吐着淫露,一边喷着馥郁芬芳的交融热气。
“哈哈……天助我也!”他仰天狂笑一声,头一低,将整个小馒头似的白虎嫩穴包进嘴里,两腮猛烈收缩,也不管吸进的是交融气息,还是黏滑淫液,统统贪婪地吞入腹中。
内力彻底失控,不再似那汹涌澎湃的洪水,恍若化身为一把重型铁锤,“砰砰砰”地持续撞击在无形的坚固壁垒之上,缝隙日渐扩大,沐秋白仿佛已能透过那深邃的裂痕,瞥见一线微弱的光芒。
“啊……”幻境中的唐婉娇躯剧震,羞处被一片温热笼罩,一阵接着一阵强大的吸力直透花径深处,七魂六魄都如同被吸出了体外。
神魂颠倒的酥麻快美之意让她脑子都感到晕眩,压在心头的苦闷也随着汩汩奔流的淫水,被男人吸走。
“嗯啊……好痒……轻……轻点呀……”心境一旦发生了改变,唐婉的娇呼声也变了味,悠长妩媚,还带上了转音。
男人却充耳不闻,大嘴紧紧堵住她的肉穴口“滋滋啾啾”地狂吸,而且大舌头也加入了进来,时而大力刨刮嫩肉,时而沿着肉缝上下扫荡,时而钻进肉洞里翻搅。
羞耻和快美交织在一起,把唐婉的脑子冲击的七零八乱,红唇再难抿紧,小嘴儿在急促娇喘中发出一声声妩媚动人的轻吟。
现实中的沐秋白两眼赤红,满脸都是咸腥晶莹的水渍,他完全没去理会,唇舌鼓动如簧,不断将唐婉白虎小穴里里外外的交融气息吸走,那急不可耐的模样,似乎不吃干抹尽,绝不罢休。
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渴望,希望的曙光即将照亮,他怎能不想着一鼓作气,在今晚就把命运的枷锁砸得粉碎!
只是,理想虽然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上一秒内劲还充满了鼓荡磅礴之势,下一秒却嘎然而止了!
沐秋白身躯蓦然一滞,这才察觉到口中的交融气息已趋微弱,几近消散,而一直被抑制的淫水咸涩味道,却变得愈发浓烈。
他的剑眉紧锁,一抹嫌恶之情在眉宇间闪现,随即他猛地跃起身,再没向唐婉大张的玉腿之间多看一眼。
从容穿戴完毕,沐秋白慵懒地按下了床头服务铃。
片刻后,一位仆妇轻敲房门,应声而入,毕恭毕敬地轻唤了一声“老爷”,随即垂首低眉,躬身站在门侧,静待吩咐,从进门到此刻的整个过程中,始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目光也一直没敢向上看。
沐秋白伸了个懒腰,信步走到仆妇身边,简洁有力地吩咐道:“去,把唐小姐身上收拾干净,确保和我来时没两样。如果有丝毫疏漏,惟你是问!”
话音一落,他头也懒得回,一只手忽地向后挥动,听到“啪”的一声响起后,便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
直到他那声“老王,我们走!”从客厅里隐约透出,仆妇才敢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随后抬起头看向卧室的大床,所见的画面让她眉头动了动,最终在心里暗叹一声,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同情。
床单凌乱不堪,唐婉全身一丝不挂,俏脸通红,两眼紧闭,整个人还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女儿家羞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双腿、臀部和私处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痕。
仆妇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确认了再无其他人,这才摇摇头,疾步走到床边,手脚麻利地拾掇起来。
幻境中的唐婉为报恩而敞开了心扉,敏感小穴在男人的口舌肆掠下,惹得她娇躯酥颤,芳心荡漾。
快感如麻的她,即将攀上情欲高潮之际,男人却像突然转了性一样,收起所有的轻浮和挑逗举动,一个转身便没了踪影。
她感觉自己明明看到了极乐的顶峰,却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落在了半空,那种浓浓的失落感,让她几欲抓狂。
刚想张嘴说些什么,脖颈处忽然传来钻心刺痛,瞬间便眼前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现实中的唐婉幽幽转醒,她抬起纤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熟悉的吊灯印入眼帘,她凝视了半秒,杏眸赫然圆睁,忙撑起身子四处张望。
怎么又回到了别墅?
身上还穿着衣服?
沐叔叔呢,难道已经离开了?
许多的疑问涌入脑中,她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突然又回想起另一事,不由提心吊胆地看向自己的双腿。
却毫无悬念,依然没有半分感知。
“唉,原来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春梦!怪不得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有所遗憾,感叹一声后,螓首轻轻向后一仰,再次缓缓躺回床上,粉颊残留着淡淡红晕,目光迷离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再也不想动弹。
但不知怎的,自认为只是发生在梦境中的春花水月,还是让她在羞愤之中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
也许是梦中的男人是她愿意敞开心扉的存在,唐婉心里并不排斥对方种种下流的调情手段,尤其是臀部和女儿家最私密处,那种难以散去的酥麻韵味,相比于之前在交易中被赵恒拿了处子之身,亦或是被吴广通在坑害沈家大少时,当成道具侵犯,都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中钻出站出,腹下的火热感再次向她袭来,令她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而且,羞处最深的地方似乎积压着一大团燥火,不断侵蚀她的心神,催促她彻彻底底地释放出来。
在梦中被男人肆意玩弄了许久,情欲被撩拨得层层叠加,但始终吊在半空中,无法攀登至巅峰,那种盼而不得的滋味,把她高筑的清心寡欲堤坝冲刷地摇摇欲坠。
在羞耻和幽怨中,唐婉贝齿咬紧下唇,脑中不断浮现出梦中一幕幕令人她热血上涌的旖旎景象,下体竟开始不受控地收缩起来。
很快,她清晰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浓浓湿意,又过了片刻,空虚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一道热流已是再难克制,从私处缓缓溢出。
“嗯……”她很是自责,也羞愧难当,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酥美解脱感却蜂拥而至,咬紧的红唇虽然阻止了呻吟,但鼻中的闷哼声却无法抑制。
鬼使神差之下,她按耐不住地伸出玉手,一把拉起裙子,颤抖着按在了小内裤裆部,如她所料已然有了明显的黏腻湿滑感。
如同触电一般,她的臀部骤然夹紧,羞耻心直冲天灵,可令她神魂颤栗的解脱之意也同时急剧攀升,俏脸上迅速浮起艳丽红霞。
杏眼之中的眼神开始不断变换,终是定格在了迷茫之中,随后徐徐阖上。
“唔……”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从红唇中飘出,唐婉玉指用力按上自己酥酥麻麻的私处嫩肉,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揉动起来。
这算是她第一次自慰,也知道这样做很无耻,很下作,但隔穴搔痒带来的压力骤减不容置疑,让她再纠结,也不愿停下来。
“哈啊……不,呜呜……我不能……哼嗯……嗯啊……”下体的热浪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唐婉感觉到搓弄阴唇的手指越来越湿,小内裤也黏糊糊地紧贴在裆部,她的心中既焦虑又渴望,她试图唤醒自己的沉沦,可听到的,却是自己小嘴里不断发出的呻吟。
腹下蓄积的莫名重负明显有了松动,唐婉强忍住膨胀欲裂的羞耻心,银牙紧咬,一把拉下湿漉漉的小内裤,两根葱白玉指无师自通地拨开阴唇,按着那颗最敏感的娇小阴蒂揉捏起来,寥寥数下,受到刺激的嫩芽逐渐充血,随着她指尖拨动颤抖不已。
“啊……哼……嗯嗯……”暴露在外的白虎小穴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凉意,却在温凉手指的挑逗下变得火热,唐婉娇躯颤抖连连,重新睁开的杏眼中蒙上了一层迷离水光,小嘴也不再抿紧,任由着似满足又似难堪的娇喘不断飘出。
很快的,很快就能解脱了!
她自我安慰着,中指已嵌入蠕动震颤的小穴肉缝中上下滑动,左右摸索,汩汩淫水将她的手指润湿,搅拌出“滋滋”的水声。
透着朦胧色彩的夜灯下,唐婉赤裸着下半身,玉手在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间耸动,凌乱地爱抚着私处。
她的乌黑秀发散落在枕头上,杏眼迷离,白皙的脸蛋上满是潮红,头部也深深向后仰靠着,喉咙间发出似呢喃似急喘的呻吟,雪白的脖颈浮着一层淡淡的桃红,咋一看绝对是在不知廉耻地自慰。
然而,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眼神中并没有深浓的欲念,而是闪烁着丝丝缕缕的凄凉和无助。
阴道深处的负重感的确缓解了了许多,但总是离痛快淋漓的释放有一段距离,无论她如何揉捏小穴,都难以获得那份渴望中的解脱。
“啊……嗯嗯……好难受,呜呜……怎么还不到……”唐婉的呻吟中开始夹杂着悲鸣,她的手指不知不觉间滑入了紧窄火热的阴道之中,而且在嫩肉褶皱的自发吮吸下,强烈的释放迹象,促使她抛开矜持,在泥泞不堪的嫩滑小穴内急切抠挖,但无论她的手指如何翻搅刮蹭,始终无法如愿。
她明明已经感受到了敏感穴壁在刺激中的抽搐,听到了手指进出之间“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也察觉到了手掌心被不断带出的淫水打湿,甚至空气中都弥散开了独属于她的荷尔蒙腥香,可那最期待的一刻就是不能到来。
“呃啊……”就在唐婉羞耻难当地中力搅动手指的时候,腹下赫然传来一阵膨胀欲裂的刺痛,她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哪怕是用尽了所以意志,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鸣。
然而,这只是折磨的开始,她本以为从阴道里抽出手指,膨胀感就会缓解,哪知恰恰相反,阴道口没有因为少了异物而闭合,而且外界的空气通过咧开的小孔,不断被吸入阴道之中,很快小腹都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唐婉吓得花容失色,小手刚按在腹下隆起的鼓包上,痛得差点儿尖叫出声,俏脸上霎那间已是苍白如纸,额头上更是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她刚拉起小内裤想遮挡下身,却痛得急忙又褪到原位,因为她悲哀地发现,腹下的鼓包哪怕是被如斯纤薄的布料触碰,都让她痛不欲生。
好在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了一道灵光,虽然无法把小内裤完全拉上,还是拉到一半,堪堪遮挡住了小穴肉缝中的阴道口。
而这,也神奇地阻止了鼓包的迅速膨胀,但也仅仅是让速度缓下来而已,并不能完全停止,毕竟内裤在设计上,本就是能透气的。
唐婉意识到这样下去肚子怕是迟早要涨开,她腿脚本就残废,行动不便,况且就算是好的,她也想不出任何治疗的办法。
下意识地,她就想按服务铃叫仆妇来帮忙,可刚碰到按钮又迅速收回手。
她突然惊醒,叫她们来又有什么用呢?不但同样会束手无策,而且还会被她们发现自己曾做过极为不堪的丑事。
她的担心并不多余,这一刻内裤还是湿的,下身也只是半掩着,连私处那颗羞人的阴蒂依然充血挺立,像是脱离了控制,更别提那条咧开的小穴肉缝,和不断吐着淫露的阴道小口。
绝望像黑夜降临,铺天盖地地将唐婉笼罩,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死,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在她腿脚不便的情形下,用什么办法自尽都成问题,而且脑中的一丝清明也提醒她,就因为偷偷自慰了就去死,实在是愚蠢和懦弱的表现。
但腹下的胀痛也愈发难以忍受,唐婉不禁湿了眼眶,无尽的悲苦不禁涌上心头:我放弃了尊严,用贞洁换金钱来赈救唯一的亲人,最后却仍逃不开孤苦伶仃;为了换取自由,我遭人肆意侵犯,好不容易狠下心跳楼寻死,结果偏偏让我又活了下来;想自慰来缓解腹下莫名蓄积的重负,却落得了此刻这生不如死的下场!
老天爷啊,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唐婉到什么时候?
正当唐婉感到绝望和无助之际,泪水满眶的大眼睛里出现了一个小瓷瓶。
沐秋白曾随手扔到了一边,仆妇在帮着收拾整理残局的时候,捡起来并放在了唐婉枕边。
这一不经意的举动,犹如破晓的曙光穿透了幽暗,唐婉迅速抹去泪水,一把抓住那只小瓷瓶,低声呢喃:“大头鹅,你愿意救救婉儿吗?”
直到这一刻,她也才赫然发觉,从发病到现在,自己竟一丝半分都没考虑过找沐秋白求助。
与那个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的中年男人相处之时,她内心深处总会生出少女怀春般的悸动,理智上她知道一切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可不管如何努力保持清醒,就是无法让心湖中掀起的情感涟漪平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无异于飞蛾扑火,再不克制,迟早会有自我灭亡的一天,她甚至感觉得到,沐秋白对自己并没有爱,而之所以会时不时来看望自己,是因为抱着某种目的。
但唐婉不后悔,也不介意,更不会去恶意揣摩,连心理准备都已早早做好,只要那个如同再生父母的男人有需要,她可以用最卑微的姿态去迎合、去满足,就是这条命,也可以毫无保留地交由他处置。
而另一方面,自从她恢复记忆之后,便再不愿让沐秋白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这也是为什么上一次被楚诗薇抓走当作人质,又险遭两个男人凌辱,生命和贞洁都岌岌可危,她也从没考虑过要主动找沐秋白寻求安慰。
究竟是为了在沐秋白的眼中维系那微不足道的脆弱形象,还是经历生死洗礼后,自尊心变得更加坚固了,唐婉自己也难以说得明白。
夏风给她带来的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与那位少年相处的时光里,她总能感受到一种轻松与自在,无需隐藏自己的情感,无需压抑内心的喜怒哀乐,她甚至可以向他吐露心底深处那段最为痛苦的过往。
或许是在那初次相遇的时刻,又或许是在第二次重逢的瞬间,她两次都处于困境之中。
更奇妙的是,两次都是在夜幕低垂之时,那是最令人感到无助与恐惧的时光。夏风就如同穿透乌云的阳光,将那片黑暗一一照亮。
又有谁会抗拒与光辉同行,又有谁不愿与日光共同承载自己的欢笑与泪水。
唐婉拿起身边电话的时候,时间已过凌晨一点,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拨打了那个联系人标注为“大头鹅”的号码。
第四百零三章 魔怔误事
唐婉想过了,如果夏风不接,或是接了也不愿来,她不会有半点怪责,只当是命运对她做出的安排。
“婉儿,这么晚了,是有什么紧急的事?”电话仅响了两声,熟悉的声音便从听筒中传来,嗓音中夹杂着未褪的睡意,然而那抹担忧之情却透过话筒,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唐婉眼眶一红,突然哭了,但心中也生出莫名的安全感。
夏风睡梦中十分惊醒,电话就放在床头,自然不会错过铃声,而来电显示的名字让他心头一紧,连忙接通,怎知开口询问后,却好一阵没等来对方的回应,只听到细微的抽泣声。
“婉儿,婉儿,你在吗?”他心下一紧,连忙再次追问。
唐婉吸了吸鼻子,低声回道:“我在,大头鹅,我身体出了状况,可,可这么晚了,我不知道该去找谁,你,你方便过来帮我看看吗?”
夏风下意识地就想问为什么要找他,只是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这个问题实在太愚蠢,也太过敏感!
如果能找沐秋白或是照顾她的仆妇,唐婉又怎会打这个电话。
再说了,凭自己现在的武道修为,就算其中有诈,又有谁能将自己困住,何况夏风相信唐婉的为人,不会助纣为虐。
“婉儿,先别急,我马上过来,先挂了。”夏风在电话中给了肯定的答案后,正打算挂断电话,却听唐婉又道:“等,等一下…”
还没等夏风发问,她接着又说了起来,只是声音变得支支吾吾:“大头鹅,你过来的时候,有什么办法绕,绕过那些仆妇吗?”
顿了顿,她深吸了口气,歉声解释道:“对不起,请你来,还诸多要求。可,可我的症状很特殊,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免得误会了你。”
夏风有些不解,但也没多问,直接应了声好。
“症状很特殊?难不成傍晚时给婉儿做的腿脚推拿出了异变?”挂断电话后,他才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迅速穿戴整齐。
夜色如墨,月光如银,星辰点点,许是气温较低,不时有凉风拂过,连小动物都躲了起来,整个大山顶别墅都显得格外静谧和深邃。
一抹身影在沉沉夜色中穿梭如电,疾似脱兔,连监控摄像头也只能捕捉到其模糊的影子。
到了唐婉所居住的别墅,夏风在高墙下一处隐蔽的角落停下脚步,略略扫了一眼,又感知了数秒,全身内劲随心而发,流转不息,也不见什么动作,人已高高跃起。
当他轻轻地落到墙内地面,宛若一抹几近无痕的轻风掠过,飘渺无声,轻盈之态,可谓达到了极致。
夏风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刚才那一跃,他灵感迸发,接连施展了三层递进有序的柔劲,其成效之显著,远超他最初的预料。
跃得高不说,而且无须中途催发化劲,以确保力不衰,发出的动静也微不可察。
只是此刻,并非细细琢磨这些变化之际,他抬头一瞥,很快便锁定了唐婉的卧室所在,原地身形骤然拔高,恰似落叶在秋风中悠然飘降,轻轻落在了阳台上。
落地门窗被一道纱帘遮挡,隐隐透着一丝微光,夏风大手紧贴在玻璃上,又是三层递进有序的柔劲在掌心流转而逝,卧室中竟响起了如同拍门般的细微声音。
“大,大头鹅?”唐婉颤抖的声音下一秒便传来,夏风感觉得到她的激动和振奋,但音色中透着的疲惫和痛楚,同样清晰可辨。
“是我!我现在方便进来吗?”夏风将嘴唇贴近门缝,透过一道至柔化劲传递回应,确保外界察觉不到半分动静。
唐婉带着微弱哭腔的回答响起,他心中的不安也瞬间攀升。
无声无息地拉开阳台门窗,夏风闪身进了卧室,先将门窗关好,这才转身看向唐婉。
哪知这简单的一眼,让他一阵脸红心跳。
但很快,他神情巨变,目光的焦点也落在了唐婉腹下那个触目惊心的鼓包之上!
足有皮球大小,过度膨胀的肌肤上已然出现了细微的血痕。
他抛开顾虑,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只见唐婉素面朝天,俏脸苍白,双颊上冷汗和泪痕交错,不禁颤声问道:“婉儿,怎,怎么会这样?”
“我,我也不知道,就在半个小时前,我,我……总之,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这种状况,连轻轻碰一下,我都痛得难以忍受。”唐婉柔弱地回应着,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进去,只因实在难以启齿。
夏风闻言剑眉深锁,他心知唐婉一定是隐瞒了什么,却也没多问,而是多在她身下看了一眼。
裙摆此刻被撩到了腰间,两条莹白如雪的玉腿完全暴露在外,小内裤并没有坚守岗位,仅仅是半遮半掩在了她的桃源私密处,而且湿漉漉的,闪烁着可疑的水光。
大腿内侧也残留着几道未干的湿痕,丰隆如小包子似的蜜穴正中,那条本该紧紧闭合的狭长沟壑却向两旁咧开,粉嫩嫩的媚肉若隐若现,似乎还在微微蠕动。
怎么婉儿也和琳姨还有雨馨一样,下体竟然寸草不生?
这是夏风的第一感官,不过只在脑中一闪即逝。
此情此景,让他有了大体的猜测。
难道沐秋白今晚来过,而且还与婉儿恩爱过一番?
这些疑问夏风自然不会问出口,他不动声色地探出两指搭在唐婉颤栗的皓腕上,外放一丝至柔化劲,凝神静气,徐徐查探。
从反馈来看,五脏六腑的机能并没有大碍,不过怪异的是,至柔化劲抵达其子宫花房之时,原本那种双眼可随化劲同时入病人身体的微妙感知,却荡然无存了。
夏风有些疑惑,试着催动渗入唐婉体内的至柔化劲,怎知像是突然撞上了一个韧性极强的球体,而至柔化劲竟在瞬间被弹回到了唐婉上身的脉络之中。
这是什么情况?
他感到万分诧异,不信邪地又连试了几次,然而同样的情形也接连出现。
难道这就是婉儿下肢感官受阻的屏障所在?
夏风没有因此而沮丧,一个大胆的猜测反而渐渐在他脑中成形。
自从手腕传来夏风指肚上的温热,唐婉便默默地凝视着他,并没有出声打扰,一方面腹下的鼓包好似吸走了她全部的精力,另一方面,有少年在身旁,她的内心神奇地平静了下来,脑海中甚至掠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果生命真在今晚走到了尽头,能死在夏风身边,或许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夏风还不知道她内心有了如此荒唐的想法,查探片刻后,忽然蹲下身,靠近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正色地说道:“婉儿,我刚才给你把过脉,有了一些推断,但是否如我所想,还需要你的配合?”
唐婉侧过头与他四目相对,俏脸没来由地一红,还是颔首答应了下来。
夏风见状沉声问道:“婉儿,你今晚是不是和那位沐叔叔发生过男女之间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不过是个腿脚残废的普通女子,沐叔叔位高权重,出身超然家族,他心地善良,或许是出于怜悯而救了我,但绝不会接纳我这幅残缺之身。”不等他说完,唐婉便笃定地插言否决道。
殊不知,她如此义正言辞,反而让夏风更为困惑不解。
他的猜测并非没有根据,唐婉下体的情形明显是有过激烈的生理反应,哪怕到了此刻,不但残留的痕迹依然未彻底消除,而且隐隐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这......?难道我真的猜错了?”他不禁皱着眉头,低声自语道。
唐婉的俏脸瞬间红透,悄悄侧过螓首,羞于再与夏风四目交汇。
稍作挣扎后,她还是强压下内心的羞涩,捂着开始发烫的小脸,吞吞吐吐地把春梦和自慰一事勇敢地说了出来。
夏风默默聆听,神情保持肃然,脑中却思维如电,迅速过滤着她语焉不详的述说。
如他所料,唐婉腹下的隆起并不是无端产生,其缘由却和他的猜测大相径庭,本以为是男女欢好所导致,哪知只是因为一场春梦;唐婉试图通过自慰来缓解,最终的结果却不但没有如她所愿,反而因为无法尽情宣泄,导致情欲燥火越积越深。
夏风突然想到了痊愈之前的袁姨,也曾出现过相似的情况,当时沐雨馨相助无果,只得找他求救,最终通过特殊手段让袁姨彻底发泄出来。
“嘶……疼,那,那里要裂开了……”一声极力克制的悲鸣猛然响起,夏风闻声变色,忙收敛心神看向唐婉,却见她脸蛋上的红润褪尽,只剩下令人心悸的苍白,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深受双腿残疾之苦,唐婉无法变换坐姿来缓冲,腹部更是肉眼可见地愈发隆起,令她即便是轻微移动,也剧痛难忍。
夏风连忙握住她一只颤抖不已的纤手,外放出至柔化劲,在她体内流转,到了子宫花房处,虽无法穿透,还是能轻缓拂过,起到一定缓解痛苦的功效。
很快,唐婉苍白如纸的面色稍稍好了一些,只是腹下的鼓包依然在膨胀。
就在此时,夏风忽然觉察到一丝异样,至柔的化劲围绕她子宫内球状物轻拂慢的过程中,被悄然吸收了难以察觉的细微丝缕。
难道球状物中有什么东西?
而且在试图钻出,却难以冲破屏障?
“婉儿,你再忍忍!接下来我要做的,可能会令你不适!请见谅,一切只为帮你解除痛苦。”夏风脑中思索着,一咬牙将最后的顾忌抛开,伸手拉下她形同虚设的小内裤,并拢两指轻轻抚上她双腿间那道粉色的诱人裂隙处。
指肚甫一触碰,两瓣向外绽开的肥美蜜唇顿时颤动起来,唐婉心头微颤,杏眼圆睁,面无血色的俏脸上迅速浮起片片羞红。
即使少年做了解释,但一股强烈的不安依然涌上心头。
“啊!别,你干什么!不要!放开我…..”感觉到少年的手指不做停留,直接滑入了她敏感的私处肉缝之中,那蕴含的一丝微凉之意,令她又羞又急,口中娇呼连连,不断喊停。
夏风却像突然入了魔一般,完全没去理会她的呼喊,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收敛,因为他在触碰的一霎那,感觉到了一丝明显的诡异气息,只是太过短暂。
很多误会,就是在人过于沉迷某事之时会不行发生,就如此刻,他背对唐婉而坐,手上的动作虽然看似下流轻浮,俊脸上却神色凝重,眼神明净宛若澄澈的泉水,并不含一丝一毫的轻薄之意。
然而看不到这一切的唐婉,心境已然突生巨变,脑中开始不断涌现出两次惨遭凌辱时的一幕幕不堪画面!
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她也曾经反悔过,更是极力抗拒过,而当时男人给出的回应,和背对着她的夏风如出一辙,不管不顾,肆意妄为。
正所谓之前有多信任,一旦心境繁盛转变,现在就有多愤恨!
唐婉怒火攻心,忍着剧痛,挣扎着支撑起上身,探出小手狠狠地推向夏风的胳膊。
“别动!”夏风仿如脑后长眼,轻喝一声,也不回头,瞬间扣住她悬在半空中的手腕。
旋即他缓缓闭上双眼,放空脑中所有的杂念,开始在唐婉湿软娇嫩的媚肉上滑动手指,努力找回那一闪而没的怪异气息。
生硬的回答,加之手腕上的禁锢,令唐婉身子僵硬,心态逐渐崩塌。
夏风还在摸索之时,唐婉羞愤欲绝,贝齿紧咬下唇,手臂奋力甩动,试图挣脱。
然而,少年的大手如同一把铁钳,将她牢牢扣住,所有的挣扎都化为徒劳!
如果一开始还只是屈辱画面回放于脑海之中,那么此时已犹如潮水涌上心头,强烈的无助感顷刻间充斥在她的灵魂深处,那些到了嘴边还未发出的怒骂,也在绝望中滑落肚中。
这一刻,她追悔莫及,心中叹息哀鸣:今晚叫夏风过来,本以为能得到救助,现在看来却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无尽的忧虑与深刻的悔恨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一道道苦涩的泪水,苍穹也仿佛瞬间崩塌了。
唐婉面如死灰,瞪大的那双杏眼,完全失去了色彩,她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一动不动地听凭少年摆布。
夏风早已处在神游天外的状态,所有的言语和举动,也完全出自本能,他哪里会知道自己的疏忽,导致唐婉本就敏感脆弱的心理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故。
他又一次感受到了那抹怪异气息,但同时也发现,如果不集中所有的精力,气息便会再次消失。
至于那股气息为何令夏风如同着了魔一般,正是因为他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很有可能这便是唐婉腿脚无法感知的根源所在!
到底是什么了?
咦,又想跑!
感觉到气息试图逃窜,夏风剑眉一凝,手指闪电一般追了上去。
唐婉却柳眉猛地锁紧,俏脸上神情骤变,却是私处肉缝上传来清晰的压挤感,两瓣敏感的大阴唇紧接着被少年有力的手指推着向外又绽开了几分。
一道电流般的异样快感窜入花径深处,唐婉即使满心屈辱,翘臀也无法自控地难耐绷紧,却引来了更为强烈的羞耻感!
她小嘴微张,无声叹息。
这不经意间的一次下流无比的摩擦,让唐婉有了想死的心,却让夏风精神为之振奋 — 因为他不但再次捕捉到了那股怪异气息,而且发现了源头所在!
“嘿嘿,原来如此,看你往哪儿跑!”进入魔怔的他居然起了少年心性,笑声也变得得意忘形,手指更是像拿捏住了怪异气息隐现的开关一般,逐渐加重了按压的力度,同时还加快了磨擦的频率。
可他拿捏的哪是什么开关啊!根本就是唐婉身下最私密之处。
而在他来之前,唐婉便一直处在剧烈的生理反应之中,又怎能经得住手指在阴道之中的如此折腾。
脑子里的屈辱膨胀欲裂,然而一道道让她既悲愤又难耐的快感电流,已不可阻挡之势窜入体内,让她的小穴媚肉在羞耻中愈发燥热。
少年忽然发出的得意笑声和轻浮言语,把唐婉的心彻底推入了谷底。
你想羞辱我,听我哀求,我就是不让你这无耻之徒得逞!
唐婉银牙紧咬,小手死命捂着唇瓣,哪怕面临窒息的威胁,也坚决不让一丝声音从口中溢出。
夏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被当成了色中饿鬼,自他锁定了那股怪异气息,并且找到了“开关”后,手指便保持在其上拿捏。
脑中也开始飞速回忆师傅夏青云曾经讲述过的奇闻逸事,试图找出答案。
唐婉则被折腾得苦不堪言,而小穴在他手指的揉捏之下,羞愤而无助地生出强烈的生理反应。
两瓣本就肿胀的大阴唇急剧充血,狭长肉缝瑟瑟蠕抖,一汩汩黏糊糊的淫水不受控地喷溅而出。
难道是被人下了…
陷入魔怔的夏风此刻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刚成形,那股怪异气息如同洞悉了他的所思所想,赫然向更深处一窜而入。
他哪敢让其再溜走,手指紧随其后,竟是“噗”的一声,瞬间没入了唐婉一直处于咧开未合拢状态的花心软肉之中。
“呃唔……”变本加厉的“玩弄”,让唐婉的羞耻心炸裂,尽管她极力压抑,红唇都快咬破,但一声充满了屈辱的微弱呻吟还是从喉中发出。
如果仔细看,她悲愤交加的神情之中也多了一丝透着解脱的迷茫。
神经高度集中的夏风早将一切置身事外,他感觉自己忽然进入了一个潮湿幽深的洞穴之中,而所有的感知都被他集中在一处,便是那股向内逃窜的怪异气息。
越往深处迈进,吮吸之力也从微弱开始变得凶猛,在他此刻的意识中,正是那股怪异气息试图禁锢他的手指,令他无法使出擒拿技巧;而层层叠叠的湿滑嫩肉则成了拦住去路的屏障,企图让他寸步难行,而那些汩汩喷洒的黏腻汁水,不过是妄图蒙住他双眼的障碍物。
一阵女性荷尔蒙腥麝气息在空气中悄然散开,夏风星眸之中微光如隐如现,细看之下,已有黑雾萦绕。
他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暴戾之意,鼻翼翕动不已,誓要将那股怪异气息牢牢锁定,不让其稍纵即逝。
随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收缩接踵而至,那股怪异气息的踪迹突然变得朦胧不清。
夏风微微昂首,闭紧双眼,将周遭的喧嚣彻底屏蔽在外,强行集中的感知,探索到了怪异气息似乎最终钻了一个球状体,蜷缩其中不再轻易抛头露面。
原来进了老巢,想躲,可没那么容易!
他心中暗自冷笑,手臂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
然而,手指刚动,无数滑润潮湿的嫩芽犹如纠缠的藤蔓一般攀附而上,让他难以动弹。
夏风陷入离奇幻境之时,唐婉在耻辱和悔恨中跌宕沉浮,仅剩的微弱意志让她拼命夹紧私处,想以此来抵抗阴道之中不断传来的刺激,更期望能把闯入的无耻异物驱赶。
“嘿,够紧……!”
夏风邪笑一声,抬起空闲的大手用力一扒拉,被束缚的手蓄力于指尖,开始忽前忽后地推开那些纠缠不清的濡湿肉芽。
阴差阳错之下,却是他拉开了唐婉的一条玉腿,而探入她紧窄阴道中的手指开始加力抠动起来。
第四百零四章 幻境溯源
少年的邪笑声本就让唐婉脸色苍白,神情绝望,私处遭受的侵犯突然变得肆意妄为,她泪眼朦胧得两眼簌地圆睁,银牙咬得咯吱作响,纤白手指将床单扭绞成麻花,却始终不发出一声代表着屈服的呻吟。
在她破碎的心灵里,男人一旦到了这般暴虐无耻的地步,谩骂不仅起不到唤醒对方良知的作用,反而会使其更加仓狂。
“咕叽……咕叽……咕叽……”
淫靡的粘腻水声由小变大,夏风感觉身处的洞穴陡然变做一个水潭,只是水质很奇怪,黏腻不堪不说,还散发着腥臊味道。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注的焦点,此刻他的目光集中在了水潭的尽头:那里有一个更狭小的洞穴,而怪异气息正是藏身在其中。
“道路”太过湿滑,他难以发力前行,只得奋力伸展手臂向前划动,亦步亦趋逼近洞口。
“呃,呃,啊!啊!啊!……”
下体被抠挖出强电般的酥麻快感,阴道中热浪铺天盖地,唐婉腿不能动,两手乏力,意志猛地崩塌,牙关再难咬紧,红唇在无奈之中猛地张大,迸出一连串含羞带愤的呻吟。
而且,随着夏风不断加速抖动的手臂,变得越来越急促。
目标赫然在望,夏风跌跌撞撞地穿行于黏稠的水潭之中,身边的水草和嫩芽如影随形,仍在倔强地紧紧缠绕。
然而,这让他不肯服输的心愈发坚定,也终于在一片略显粗糙的地面稳住了身形。
深吸一口气,夏风脚尖徐徐转动,将力量蓄满,为最后的冲刺做足准备。
“滋……滋滋……滋滋滋……!”
殊不知他在幻境中的举动,实则是手指在唐婉娇嫩阴道中翻搅穿梭,所谓粗糙地面也是唐婉最敏感的G点所在,一番剧烈刮蹭之下,淫靡水声响成一片。
在宁静的卧室中回荡起伏之时,也如同一根根尖刺插进唐婉的心头。
“啊……无耻,快放手,呜呜……放手啊……”
但一瞬间爆发的强烈快感,也让她彻底崩溃了。屈辱和羞耻交织在一起,掀起骇浪滔天,唐婉无法再保持沉默,她一边泣声痛斥,一边挣扎着用单肘奋力支撑起上身,另一只苍白的小手紧紧抓住夏风的肩膀,无助的背脊因为无法抵挡的快感而不安弓起,纤腰带着翘臀前后摆动。
她不愿就此放弃,仍旧想极力摆脱少年罪恶的手指。
夏风此刻已到了狭长洞穴的尽头,不但看到了更紧窄洞孔中的球体,还闻到了更为清晰的怪异气息。
果然如此啊!
只是为什么会藏在这个地方?
而且从隐约透出的外表来看,应曾经沉睡于此良久,却不知何故,神秘地苏醒了。
无数疑问如同蜂群在夏风脑海中盘旋,还没来得及梳理出头绪,紧窄洞孔中忽地涌出一股更为猛烈的吸力,如同飓风般强劲,而他指尖的至柔化劲也骤然转化为至罡,自发地破体而出。
印入唐婉眼中的完全是另一幅画面,一幅让她泪如雨下,心如刀割的屈辱画面!
夏风像是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一般,手臂抖动的速度快如疾风,在她发烫的阴道中更为密集,也为深入地抠搅,指尖不断撞击在花心软肉之上,整个子宫花房都随之剧烈晃动。
“呃……不要,呃……呃……”
“吧唧……滋滋……吧唧……吧唧!……”
难以名状的快感如山崩地裂,而无尽的耻辱堆叠成了一根圆柱,将唐婉死死钉在了其上。
她花容含恨,清泪双流,但异样的酥麻和连绵不断的抽搐让她最后的挣扎变得苍白无力,也无从再抵抗,仅剩的一丝带着恨和悔的神智,被夏风的手指搅得粉碎!
夏风自然没有残暴如斯,他眼前是一个向内凹陷,洞口豁开的密闭空间,而目光的焦点正集中在内里一个膨胀收缩不已的球体,他探出的手指仅仅是在外层的膜瓣上触碰而已。
传递回的触感很是微妙,球体内部似藏有一物,而且在不断吮吸,力道之强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那股力道更多是在和他体内的化劲亲近,并没有什么敌意。
夏风深感好奇的同时,也不吝啬,指尖透出丝丝刚柔并济的化劲,任由着内中之物缓缓吸收。
片刻之间,指肚触碰到的外层膜瓣似乎出现了裂痕,但迟迟无法破开,他心念微转,手臂自发地加快挥动,压在膜瓣上的指肚开始技巧地捏揉滑动起来。
子宫花房遭受这般挑逗淫玩,唐婉绝望了,可身体却偏偏在追寻着这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意!
她的下唇早已被贝齿咬出了血痕,怎知夏风不仅没有收敛,另一只手突然又攀上了她充血翘挺的嫩红阴蒂,掐紧后,用力一旋。
“啊!呜呜……啊!啊!……啊!”
一声激越而悲凉的啼鸣划破寂静,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如水银从唐婉脑门灌入,那种感觉让她的下体宛如失禁了一般,又如同一股扭曲的力量从子宫深处钻出体外!
无穷无尽的麻意从头皮一直延伸至臀尖,唐婉猛然扬起螓首,泪水满眶的杏眼目眦尽裂,所有的言语全都化作了一声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哀叹。
夏风手指被紧窄洞孔死死咬住的一刻,指腹明显感受到了球状物外膜已然裂开,然而洞孔生出的一股巨力将他的手指生生推了出去,再下一秒,温热润泽的激流激射而出。
“噗!”
“哗……!”
他感觉整个人被汹涌澎湃的浪潮席卷着向外翻滚,直到最终被掀搅着冲出洞穴。
唐婉脸色一阵青红交加,双眸空洞如死灰,身子虽然颤得如同狂风中的树叶,翘臀却不受控地挺起,腿心中一道透明的水柱高高飙射,在夜灯的柔光映照下,闪烁出凄美的光辉,淫靡而有力地溅落在夏风的胳膊和她身下的床单上。
难以言喻的解脱感涌上心头,交织在无尽的屈辱之中,唐婉再难撑起颤抖的上身,“啪”的一声,无力地瘫软在了大床上,只是苍白的脸色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唔嗯……”
她挣扎着让尖叫声化为一声呢喃,晶莹的泪水随即夺眶而出,两手紧紧攥成小粉拳,尖尖的指甲刺进了粉嫩掌心里。
但她完全感觉不到这点痛,因为脑子里依旧激荡着层出不穷的余韵。
尽管胳膊上流淌着腥麝的黏滑淫水,夏风却视若无睹,他剑眉依然紧锁,眼神格外凝重,目光的焦点始终集中在唐婉汁水淋漓的下身,或者说,他被洪潮抛出的洞穴口。
湿漉漉的光洁大阴唇正随着唐婉的呼吸一缩一缩地翕动,红肿的阴蒂颤颤巍巍地翘立,紧窄的穴口开开合合,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不断吐出丝丝缕缕的粘稠汁液,有不少滴落到了深邃的臀缝之内,引得她敏感的菊蕾一阵阵的收缩。
片刻后,潮喷散去,透着怪异味道的热气从蜜裂小孔中喷出,紧接着赫然咧开了一个拇指宽的口子,连阴道中被摩擦到泛红的嫩肉都清晰可见。
该出来了吧?
夏风才暗道一声,一只惨白柔弱的小手忽然颤抖着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体内聚集的戾气顿时攀升,大手一把握住唐婉的手腕,想将其拨开。
就在此时,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唐婉暮地坐起身,一手遮阴,另一手“啪!”狠狠地扇在了他脸上。
这一记沉甸甸的巴掌令两人当场怔住,唐婉没料到夏风竟会毫不闪避,而夏风体内的暴戾之气陡然升腾,直冲发端,仿佛一团烈火突然扑向唐婉,让她瞬间如同堕入了炼狱之中。
“呸!下流!龌蹉!我唐婉有眼无珠,竟然相信了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但她并未因此却步,硬生生地扛住了烈火焚身般的痛楚,紧咬着牙关,愤然咒骂!
悲情控诉声声撞击耳膜,在夏风心湖之中激起悍然大波。他周身的暴戾之气瞬间烟消云散,眼中的黑雾也猛地凝聚,随即迅速消融无踪。
脸颊上的痛楚后知后觉地传入脑中,终于将他从幻境中惊醒,而对外界的感官也重新归窍。
眼前的一幕从模糊转为清晰,夏风不禁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婉儿会恶语相向,那泪痕斑斑的杏眼之中,眼神冷若冰霜?
还有她神情上的恨意,怎么像是要把人活剐了一样。
带着迷茫,夏风微微扫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胳膊竟已湿透,亮晶晶的指尖还在向下滴着水。
糟了!
他大手一震,薄被像是长了脚一样,迅速盖住了唐婉身下的不堪,他也急忙出言解释道:“婉儿...”
哪知才叫出她的名字,便被唐婉毫不留情地冷言打断:“闭嘴!不要叫我‘婉儿’,你不配!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走啊!”
“婉儿,你听我…”关键时刻即将到来,夏风明知对方误会了他,可心中更为急切。他已经洞悉了唐婉子宫内的异样,破茧而出只在毫厘之间,而他的化劲恰是最佳的助力。
他大胆推测出,唐婉子宫内的异物,或许是被人很早便种下,长久以来也保持蛰伏,却不知何种原因而被唤醒了。
此外,很可能正是这悄然萌芽的异物,干扰了唐婉双腿的经元,使其无法将感知传入大脑,也不能将大脑的指令传入双腿之中。
若能将异物彻底唤醒,并成功引导,所有问题应当会迎韧而解!
“啊……!我不听,我不听,快走开,走啊!”但再一次,他的话被唐婉打断,可能是想让夏风彻底闭嘴,唐婉干脆凄厉地尖叫起来,双手也紧紧捂着耳朵,头发了疯似的左右晃动。
“叩叩……叩叩叩……”
如她所料,房门外很快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随后传来一名仆妇焦急地询问:“唐小姐,唐小姐,你没事吧?”
夏风还待再说,却发现唐婉瞪着红肿的眼眸,银牙发颤,上身绷得僵直,神情之冷漠胜过冰冻三尺之寒,尖刀一般的眼神令他有些毛骨悚然。
虽然唐婉没再开口,但夏风已经完全懂了,眼前女子对自己的恨意,分明已入了骨髓。
“叩叩…叩叩…叩叩……”
“唐小姐,唐小姐,你说话啊。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老爷怪罪下来,我们担待不起啊。”
“是啊,是啊,唐小姐还请体谅我们做下人的难处。”
“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王姐,要不咱们直接进去吧,唐小姐叫了一声便没音了,也不知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而且更为急促,夏风耳朵动了动,发现门外已然来了至少四名仆妇。
“滚!”恨意滔天的唐婉真的想把人喊进来,将夏风擒下后,再亲手把他宰了,但心底最深处却莫名地动摇,最终满腔的愤怒化为冷若寒冰的一个字。
夏风暗叹一声,知道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只得饮恨转身。
走到一半,他还是顿住身形,低声道:“你被人下了蛊,是喜是忧,还有待观察。但我猜测,此蛊应该是你双腿复原的关键所在!好好休息,我,走了!”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如电光般掠至阳台落地门窗之前。
“呼”一声微弱的空气响动传来,夏风也不回头,顺手接住,从掌心的触感就知道,唐婉把早前留给她的小瓷瓶给扔了过来。
他身子再顿,俊脸不由露出一丝苦涩,终究还是没多言语,直接开门而出,旋即轻轻将门合上。
转眼之间,他的背影就在深沉的夜色中悄然隐去,再无影踪。
夏风悄无声息的离开让唐婉心下松了许多,只是那背影上的萧索之意,却仍旧深深地刻在了她脑中。
“我没事,刚才只是被噩梦惊醒了。吵到各位休息,还请见谅。”努力将急促的呼吸和脑中的杂念平复下来,唐婉尽量保持镇定,简单地回应了门外的躁动。
“唐小姐,你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请医生来看看?”仆妇王姐还是不太放心。
“谢谢王姐,我真的没事,不需要兴师动众,大家都回去继续休息吧。”唐婉淡淡地回道。
门外的声音很快低沉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重新恢复了宁静。
唐婉深吸了口气,这才揭开被子看向自己的下身。
哪知仅一眼,便惊得杏眼圆睁!
腹部那个曾令她魂飞魄散的肿块已然消失了,仅余下不易察觉的轻微凸起。
尽管心有余悸,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
还好,一切如常,再没了早前只是碰一下,便会带来刮骨一般痛楚的情形。
然而,这一切向好的迹象,她没有一丝归功于夏风的想法。
在她看来,腹下异变无非是体内积蓄了过多的燥火,而她当时就试着用自慰的办法缓解过,只是腿脚不便,也不得其法。
如果夏风能在做那些猥琐之事之前,能略微解释,也许唐婉还能说服自己咬牙忍受,而且不会生出任何惨遭强迫的屈辱感。
可对方非但不予解释,其言辞与行为更是下流龌龊,在她屡次斥责,也强令停止之下,却依旧置若罔闻!
这对于身残志坚、对逼迫之举尤为敏感的唐婉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之痛。
再加之那次被吴广通和赵恒等人所算计,她以生命为代价守护过自己的底线,而夏风,一个她曾完全信赖的人,却做出让她难以置信的恶行,这一切的一切,如同在她心灵深处最脆弱的角落狠狠击打,这如何不让她悲愤交加,最终钻入绝望与憎恨的牛角尖。
至于夏风离去时提醒的话低,仍深陷于屈辱泥淖中的她,思绪混乱不堪,无尽的心火完全遮盖了视听,没听得太清楚,或许自行封闭了感官,根本不愿意再见到他,更不愿再听他虚伪而苍白的解释。
看着一片狼藉的下身,唐婉红肿的双眼之中又一次泪水满眶。
但这一次,她只是狠狠地吸了吸鼻子,便强压下即将滑落的泪水。
一切都是自己错信他人才咎由自取,又何必沉溺于自怜自艾地哭泣!
心中感慨着,唐婉抽了条毛巾,眼神空洞地开始胡乱擦拭。
到了私密禁地,两瓣依然充血的饱满蜜唇印入眼帘,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很脏很卑贱,可除非能叫仆妇过来帮忙,想去浴室清洗干净都很艰难。
旧恨未消,新仇又至,她竟是一狠心,咬紧银牙,纤指卷着毛巾,如同惩罚自己的无知和愚蠢一样,用力捅入了濡湿未干的阴道中。
“呃啊……”发泄中的抽插清洗,不断带着毛巾在敏感娇嫩的穴肉上摩擦,传来一阵阵钻心刺痛,唐婉低声哀鸣,却不但没有缓下来,反而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野。
此时此刻她需要的只有痛,因为这样才能让血淋淋的教训永远刻在脑海中!
就在她咬牙切齿,花容扭曲,玉指在下体的进出几近疯狂之际,阴道深处忽地向内收缩,随后膨胀,两道滚烫的热流赫然涌出!
一道向上直冲天灵,另一道瞬间一分为二,竟是向下窜入双腿,转瞬间到了足尖,不做半分停留,又迅速归返原点,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感受到了阴道中急剧攀升的温度,唐婉本能地将裹着毛巾的手指抽出体外,整个人却僵在了原地,脸上的神情变换不知多少次,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脑中一片混沌,红肿的杏眸却看向了双腿,眼神中的呆滞瞬间化为了震惊和疑惑。
刚才哪股热流从腿根到大腿,过膝盖和小腿,再经脚踝、脚背、一直延申至脚尖,随后原路回归于小腹深处,虽只在眨眼之间,可她的双腿真真切切地感知到了每一分、每一寸的暖意!
“我,我的腿?”唐婉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只是顷刻间又急忙闭上眼帘,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重温那个不可思议的时刻。
那份让她灵魂震颤的感受非但没有淡去,反而愈发鲜明深刻。
半晌后,唐婉再度睁开眼睛,眸中已是泪光闪动,她缓缓伸出颤抖的双手,在双腿之上轻轻摩挲,掌心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股超出常温的余热。
然而,无论她此后怎样揉捏或是拍打,腿上却再没了任何知觉。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因为她坚信,那一瞬间腿上恢复的知觉绝不是幻觉,而是铁一样的事实!
而那,便是希望的所在!
“…这就意味着,一旦找出你双腿感知传递的障碍所在…”喜极而泣的唐婉脑中忽然浮现出夏风的身影,耳边也回荡起昨天傍晚离开之前少年曾说过的话。
她连忙用双手捂紧耳朵,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将夏风的身影和声音驱逐。
她绝不愿在自己开心的一刻,受到深恶痛绝之人的干扰!
可是,尽管她努力摆脱,夏风的影子却始终在她的脑海中徘徊不散;而夏风说过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刀刻一般铭记在她心间,而且越是抗拒,越是清晰无比。
她脑中突然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渴望,希望能让时光倒转,重返夏风适才离开的那一刻。
如此一来,她便能仔细聆听,少年离去时到底说了些什么。
“可恶!可恶!快从我的脑海中消失!走开!走开啊!”纷乱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在她神魂上纠缠不休,唐婉在心里低声咒骂着,人也重重地跌回到床上。
她顺手关掉了夜灯,此时此刻,只有在深沉的黑暗中,她才隐约感受到一丝极其微小的宁静。
第四百零五章 今夜无眠
离开唐婉所在的别墅之后,夏风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到了别墅区湖畔。
在幽幽月光的映照下,他凝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内心涌起一阵阵苦涩而迷茫的波涛。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愤怒,还是应该自责。
他可以对天发誓,对唐婉从没有过半分亵渎之心,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陷入了莫名其妙的魔怔,还犯下了令人发指的恶行!
心真的好累!
或许,涉足这个纷繁复杂的现实社会,本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既然父母将自己舍弃,又何必再去苦苦追寻!
即便探寻到了答案,究竟又能改变什么!
心中感慨万千,夏风从上衣贴身口袋中拿出玉佩,脑中突然生出将其捏碎,从此不再过问身世的冲动。
也不知是不是玉佩有灵性,能够感知他心绪的波动,原本还只是在月光下微微闪烁,却赫然呈现出两个层次分明的色彩:一面红如赤焰,一面蓝若寒冰。
“咦!”夏风见状不急微微皱眉,内心也深感诧异。
玉佩上的变化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沉吟片刻后,他迅速收敛好心神,开始凝神细细察看。
红蓝两层色彩显然与他的化劲有异曲同工之妙,夏风不由心道:“难不成我内劲之谜,竟是源自于这块玉佩?”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便如同脱缰的野马,难以遏制,而他脑海中更是涌现出往昔曾有过的种种疑问。
夏风记得自从将这枚玉佩贴身携带,吸收天地灵气的效率便突飞猛进,尤其是在化劲初成之前,修炼可谓事半功倍。
离别龙纹峡谷偶遇顾婉清之后,他曾屡次施以援手相救,自己也遭受重创。
然而,伤势的恢复却出奇地快,他依稀记得,当时胸中不断有温暖的气流注入,现在想来,应是玉佩的神奇功效。
最让他刻骨铭心的,便是和楚诗薇受困于湖心岛水道之中,险些丧命的那次。
后来他才得知,楚诗薇曾将玉佩置于他的胸口,而他也在生死之间,隐约感觉到了一股股冰凉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渗入体内。
难道这块玉佩不仅仅是解开身世之谜的钥匙,还是我的护身符吗?
那会不会是父母无奈舍弃我之时,便已料到我的前路艰辛,从而留下这块玉佩?
这算不算是他们在无形之中,为我护佑呢?
疑问重重,却令夏风黯淡的内心之中重新出现了一道光明,他深吸一口气,将先前的消极念头抛诸脑后。
而神奇的是,手中玉佩的色泽也随着他心情的转变,缓缓重回淡雅。
正准备放回袋中,夏风心念一动,双手各伸出两指捏稳玉佩,分别注入至柔与至罡化劲。
“嗡”的一阵轻鸣自玉佩内传出,其色泽瞬息间恢复为赤红与冰蓝的两面。
夏风见状蓦地变换了手法,最近才得来的五种层次的柔劲与罡劲依次递增,缓缓在玉佩上弥漫开来。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玉佩起先还层次分明,随后色彩开始混合,红中有蓝,蓝中有红。
片刻后,如有天意安排,一道清冷的月光恰好洒落其上,玉佩上交融的色彩飞速旋转起来,而夏风身前的地面上,竟赫然出现了一行行闪闪发光的小字!
夏风惊喜的同时,并未曾察觉到,能见此景象,得亏于他五识的强大。
若是他身旁此刻有其他人在,所见也不过是反射的一道道光弧而已。
对于玉佩反射出文字的奇景,夏风自然兴奋不已。
然而,他反复端详之后,却愕然发现,那些字迹他竟一个都不认识。
更令他费解的是,字迹看似文字,又仿佛是一幅幅微缩的画作,而且每一笔每一划都独具匠心,似大山,似湖泊,又似云天。
可再细细观察,又的确是精心勾勒出的文字。
正当他冥思苦想之际,一片云朵悄然遮蔽了皎洁的月光,玉佩反射于地面的斑驳光晕也随之隐去。
夏风没再坚持,缓缓松开手中凝聚的化劲,直至玉佩色泽恢复平和,便随手放回了贴身衣袋之内。
尽管看不懂玉佩上折射出的字迹,但这无疑暗示着玉佩之中还隐藏着许多未知的秘密。
夏风说到底不过是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本就处于情绪多变的年龄。
此刻他心中多了一份对玉佩的珍视,认定应是父母留给他的护身符,而与此同时,其神秘之处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也因此,先前沮丧和失落的情绪终是缓了下来。
对于唐婉一事,他脑中的纠结和自责也淡了。
无论如何,唐婉子宫内的异变源自蛊虫,夏风不觉得自己会看走眼,只不过是福是祸难以定论。
回忆了早前的所有细节后,有一样他可以肯定的是,唐婉并没有因为蛊虫苏醒而在精气神上受到侵蚀。从种种现象来看,唐婉五脏六腑的身体机能也非常健康,唯一的缺陷是腿脚经元的传输功能受阻。
不过遗憾的是,想验证是否真的为蛊虫所致,夏风估计,唐婉应该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其实他很想告诉唐婉,其体内的蛊虫是被人很早就种下的。
至于原因,他当然是希望唐婉能在闲暇之余,思索这背后的动机,说不定能改变她的命运也未可知。
但夏风隐隐有种预感,蛊虫于此刻有了破茧而出的迹象,或许并非是一桩坏事,说不定还会是唐婉的一个天大机缘。
再想的深一些,蛰伏多年的蛊虫最终苏醒,只怕是与唐婉近期的遭遇有很大的关联。
那么,这也就意味着,过程可谓艰辛坎坷,还险些让唐婉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既然得之不易,放之任之,就着实可惜了。
一时间,夏风思绪万千,少了纠结,却又对唐婉多了遗憾。
另外,蛊虫对化劲颇为亲近,只是阴差阳错之下,遭人横眉冷对,说是恨之入骨也不夸张,可即使如此,当时他依然想坚守初心,试图助唐婉一臂之力。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随缘吧。
毕竟,他也不能断言,除了自己修炼的化劲之外,他人的内劲就一定无法达到相同的功效。
内心的尘埃徐徐落定,夏风释然了许多,在湖边调息片刻后,他转身返回了胡嘉雯的别墅。
凭借惊人的记忆力,他将刚才所见的似画似字的符号一一记录了下来。
同时,心中也有了求助的对象 — 那便是才女柳如烟。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夏风一时半会儿无法入眠,深更半夜的又无处可去,便索性拿了些神奇油脂去了后院,盘坐在“碧冰草”旁着手配置美颜药丸。
刚拿起“碧冰草”,他突然想到下午和沐雨馨的一场欢爱之中,化劲多了微妙变化。
脑中也灵光一闪,夏风在配制药丸的过程中,开始尝试改变手法,巧妙利用化劲的各级境界,逐层推进。
结果令他振奋不已,非但内劲悠长不绝,配置效率也大为提升。
直至睡意渐浓,在不知不觉中,他已将前些日子收集的神奇油脂消耗殆尽,总计配出了超过1500余颗的美颜药丸。
殊不知,今夜无眠的除了他,还另有人在。
在山顶的夏家别墅主卧里,灯光忽明忽暗,窗外夜幕笼罩,清冷寂寥,房间内却热浪翻滚,弥散着浓浓的肉欲气息,女人的尖叫声、喘息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巨大的床上,横七竖八地瘫倒着好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各个眼神空洞,气若游丝,如同失了灵魂的赤裸女尸。
场面淫糜不堪,却也透着诡异。
其中三名女子从外貌上看正处青春年华,姿容也算得上姣美,然而脸上除了呆滞与迷离之外,全然不见了她们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朝气与活力。
全身上下更是一片狼藉,每个人的白嫩乳房上都清晰可见点点指痕,斑斑齿印,胯下的乌黑毛发凌乱不堪,私处又红又肿,还留有未干的血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显然是被破了处女之身,而且经历过惨不忍睹的挞伐。
另有两个雪白丰腴,眉眼清丽的少妇,一个跪趴在大床上,高高撅着成熟丰满的圆臀,肥美白皙的臀肉上清晰可见几片巴掌大小的红印,上身完全平压在床面,两只饱满的大奶子被挤成了雪饼,不少白皙乳肉溢出两腋,胯下毛发浓密,甚至延伸到了樱红的屁眼四周,完全暴露在外桃源私处充血肿胀,狭长肉缝豁开了一条夸张的大口子,红彤彤的翘挺阴蒂上伤痕累累。
另一个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不用细看就能感受到那种熟透了的肉感韵味,肌肤白嫩细腻,仿佛用手一按都会出水,丰满挺拔的双峰上乳晕色呈深红,艳丽的乳头翘如婴儿尾指,上面残留着齿印,极具少妇肉感的小腹上,沾着不少口水痕迹,腹下阴毛漆黑而浓密,只是东倒西歪的,像是遭受了过境的台风一样。
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毫不知耻地撇开成M形,腿心私处完全暴露在外,两瓣红肿的大阴唇无力的向外耷拉着,阴道口咧开成瓶盖大小,完全无法合拢,而且还在不时蠕动抽搐,都能窥见内里红蓬蓬的幽深曲径。
和几个妙龄少女一样,两名少妇同样是神志迷离,瞳孔涣散,脸色如痴如癫。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令人疑惑的相同之处。
从那些女人狼狈不堪的下体来看,分明都被中年男人野蛮地肏干过,却没有丝毫体液的痕迹,床单虽在翻滚交媾中揉得皱皱巴巴,也不见沾有半点淫水浪液。
“夏,夏家主,您,您找我过来是…”一个颤抖的女声从女人堆里发出,此人身材高挑,丰乳肥臀,一身光溜溜的不着寸缕,肌肤却和其他女人不同,色呈麦色,隐约之间透出琥珀光泽。
如果夏风此刻也在,一定会认出女人正式淫浪女警唐仙儿!
从对男人的称呼上就知道,她在和夏明德对话。
“贱货!明知故问,叫你来难不成是为了谈情说爱!”夏明德不屑地回应着唐仙儿的问话,两手抓着她的脚踝直接拉到了床边。
“啊……”唐仙儿故作矜持地轻呼一声,目光却不停游走在男人胯下的壮硕黑鸡巴上。
别看夏明德的回应听起来充满了蔑视,唐仙儿一直吊着的心却松了下来。
她在凌晨两三点钟,被突兀的电话铃声惊醒,心中瞬间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然而,当看清楚来电显示,睡意立刻被惶恐取代,她甚至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手忙脚乱地接通后,夏明德只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话 — “三十分钟内必须出现在夏家别墅”,便啪的是一声挂断了。
因为夏薇之事,唐仙儿心里本就有鬼,对于超然家族能量之大,她比一般人了解得可更深刻,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只得匆匆穿戴整齐,马不停蹄地赶来。
一路上她是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刚进大厅,就被几个仆妇按住,先是灌了一碗不知名的汤水,随后就地被扒了个精光,跟只待宰架的羔羊一样,又被架到浴室,连洗带搓,差点掉了两层皮,才被扔到了一间超大卧室的大床上。
本以为夏家父子发现了端倪,要在她身上狠狠报复回来,哪知夏明德只字不提夏薇的事。
而且从床上的情形和男人回应的言语上来看,分明是要找她发泄兽欲,这自然能让唐仙儿松口气。
何况,夏明德胯下的肉棒近二十公分长,黑黝黝的,极显狰狞,棒身上青筋盘虬,散发出的男人味腥臭浑雄,却把她熏得淫心荡漾,口舌生津。
“就两天不见,皮肤都带上了琥珀色?”对于唐仙儿的装模作样,夏明德没空理会,仔细打量了一眼后,不由皱着眉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出大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拂过。
唐仙儿心中暗喜,故作娇羞地扭了扭屁股,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嗯,奶子看着也坚挺了不少?”夏明德视而不见,神情倒是更多了一丝疑惑,嘴里嘀咕着,大手直接在她怒突的大奶子上揉捏了两把,又拍打了数下。
心道:手感果然如他视觉判断,柔软中不失适宜的弹性。
唐仙儿羞哒哒地哼唧两声,心中却多了不少郁闷,男人轻蔑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把她当成了需验明真身的牲口。
“哎呀……”可这还没完,她忽觉脚踝一紧,惊呼声刚脱口而出,双腿被便夏明德拉得大开。
“咦,小屄都有变化了?”夏明德的眼神里终于流露出惊讶,他嘴里说着,腾出一只大手,在唐仙儿丰隆的耻丘上连抓带捏,又探出两根手指随意翻动着肥厚的大阴唇,似乎在确认色泽是否真的红润了不少。
接着他的手指直接塞进女人的屄洞里抠挖了两下,不禁低声自语道:“世豪不是说这女人下面有些松垮吗,摸起来还算紧凑啊?”
唐仙儿闻言脸涨得通红,头微微偏到一旁,目光不敢和男人对视。
可心里却感到十分庆幸,
就在前不久,警队一个同事邀请一众人去家里做客,她赫然发现同事的老婆丽丽容光焕发,脸上不少明显的缺陷也几乎消失不见,立时来了兴趣。
苦苦追问之下,她才得知丽丽试用过“芳菲阁”准备推向市场的美颜药丸!
借着唐家的影响,又频频打出各种感情牌,她支付了上万元华夏币后,总算从丽丽手上巧取豪夺了一颗。
原本唐仙儿是打算带回唐家,赶在“芳菲阁”投放市场之前,集中家族中的高手进行深入研究,争取能成功仿制,在可以预见的火爆市场需求中分一杯羹。
哪知偏偏在“玉湖医疗中心”出了事,莫名其妙就身中自家之毒,狼狈逃回家找族人解毒后,她整个人的状况已是糟糕透顶。
不断在镜中审视自己的唐仙儿,实在无法忍受容颜憔悴到了惨不忍睹的状况,再想起这段日子里被族长不当家人看待的种种憋屈,以致于怨愤满腔之下,在前晚她干脆直接服用了那颗美颜药丸。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按朋友的提示,她从容洗去身上的污渍,一看镜中的面容和身体,那效果之神奇,惊得她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过神!
正自得意之际,夏明德又动了,将她双腿并拢,单手抓住她两只脚裸,用力往上抬高。
唐仙儿浪叫一声,屁股悬在了半空,丰腴的琥珀色臀肉之间,神秘春光一览无余,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微微绽开,狭长艳红的屄缝因为紧张而蠕动颤栗。
夏明德低下头,在她骚穴上“啾啾”闻嗅了一番,紧锁的眉头随即舒展,嘀咕了一声“成了”。
“噗嗤!”
下一秒,坚硬的龟头毫不客气的将唐仙儿的骚穴一分为二,不等阴道内的媚肉缠绕而上,直接强势闯关,整条硬邦邦的鸡巴一插到底。
“啊……!!!好深……嗷嗷……”
唐仙儿顿时发出一声略显凄惨的叫声,或许是太过突兀,或许是龟头太过粗大,撞在屄心上的瞬间,一阵阵疼痛倏地从小腹袭遍全身。
而就这第一次肏入,便点爆了她浑身上下的欲望火花,阴道裹夹着雄壮异物,不受控地剧烈收缩起来。
女人的浪叫声,透着无限的满足,听到夏明德耳中,却无异于是对他的嘲讽。
想想也能理解,一次入体,就干得唐仙儿发骚,而没有人知道,这看着威风凛凛的鸡巴上,传不回半点快感!
那情形就如同他夏明德两腿夹着一根粗长的自慰棒,在女人下体卖力抽插,为的只是帮对方解决生理需求。
“妈的!”一团闷火窜上心头,夏明德阴翳的双眼一沉,屁股向后一撤,把刚刚塞满唐仙儿骚穴的鸡巴“嗤”的抽了出来。
唐仙儿哪里舍得失去这股强烈至极的充实感,屁股紧随其后,顺着炽热的棒身主动吞含到底。
“哦……好爽!丢,丢了啊……”顷刻间,她尖叫着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身子就像是被电过似的抽搐起来,两眼瞬间迷离,透着一丝英气的脸上泛起骚媚的红霞,阴精犹如泄洪一般从花心里向外喷涌。
夏明德心里却跟吃了只死苍蝇一样难受,但也没有再撤出肉棒,因为他感觉到睾丸正在急剧收缩,不断吸收着通过特制汤水诱发出的女人“姹元”。
眼见着唐仙儿的浪吟从高亢逐渐转为低沉,他强压下心头闷火,不顾女人骚穴里的收缩律动,摇臀带动坚挺的肉棒微微后撤,迎着仍在狂泄阴精的子宫口再次狠狠地撞了上去。
在高潮中失神的唐仙儿被撞得全身直哆嗦,本能地想要往后缓冲,脚踝却却被夏明德铁钳般的大手握死,根本无法后移半寸,她连忙摇晃着脑袋大叫道:“哦啊……痛,等,等一下,太深了!嗯嗯……”
只是她话音未落,一股比之前还要巨大的冲击力再次从下身传来。
“啪!!!”
唐仙儿痛的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叫声直接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丝响声。
“啪!啪!啪!……”
夏明德面目狰狞,恨意滔天,哪管女人的哀嚎,甩着两颗黑黝黝的睾丸就开始狂肏狠插,粗长的肉棒尽根抽出,全根没入,肉体撞击声瞬间响成一片。
“嗯……嗯……慢,哦啊……慢一点……啊啊啊……”
屄里水流成河,媚肉酥颤如麻,刺痛很快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取代,唐仙儿以为男人不管不顾的暴肏,是因为对她身体的沉迷,也懒得装矜持了,红唇大张着,发出一声声满足而淫荡的呻吟。
殊不知她叫的越浪,就越让夏明德闷火攻心!
第四百零六章 无情肆虐
在唐仙儿的惊叫声中,夏明德分开她两条并拢竖直的大长腿,压到身体两侧,胯下保持着激烈抽插,大手忽地抬起,对着女人两只晃颤中的大奶子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狠抽!
霎那间,“噗噗”声与身下的“啪啪”响动此起彼伏,相映成趣。
起初唐仙儿还痛并快乐着,这种变态的情趣,让她感到无比刺激,下体的淫水更是畅流不息,快感宛如巨浪滔天。
可很快,她发现有些不对劲,夏明德扇奶的力道越来越狠辣,两边的侧乳靥开始出现一片片殷红,她不得不哀嚎着求饶。
哪知男人虽然停止了对乳肉的抽打,却变本加厉地扯住她两颗胀如冬枣的奶头,就是一顿凶残掐拧,直把娇嫩乳尖拧成螺旋,圆滚滚的大奶子扯成了恐怖的长条形。
“唔啊……痛,好痛……轻点啊……”唐仙儿伸出双手死死压在夏明德残暴的大手上,摇头晃脑地泣声求饶。
狞笑声中,夏明德胳膊一抖,震开她颤抖的小手,手掌握着乳根向内一挤,两团饱硕的峰峦顿时从他的虎口怒突而出,两颗充血肿胀的乳头下一刻便消失在了他大张的嘴中。
“嗷呃……。痛啊……”
唐仙儿带着转音的尖叫声响起,随着奶头被夏明德牙齿咬着向上拉扯,整个上身也在吃痛下抬离了窗面。
“啪啪啪……”
夏明德嘴里叼着女人的奶头不放,一双大手扣紧肥嫩圆臀,精壮的腰肢挺耸如飞,粗壮的鸡巴牟足了劲大力肏弄,龟头在屄心上肆意冲撞,榨出一片片淫水浪液,也把唐仙儿乳房上的刺痛统统转化成了强电快感。
“呃呃……啊!……丢了,又丢了!啊……!”
自脊椎一路攀升的酥麻快意,不断窜入四肢百骸,唐仙儿只觉每一条神经的末梢都仿佛又肉欲火花炸裂,她根本无暇理会奶头几乎被扯断的痛楚,骚贱无比地叉开双腿,再一次用汹涌的潮喷迎接决定高潮的到来。
余韵未消,激战再起,两人的交媾越来越火爆,连大床都晃晃悠悠地抖动不已。
唐仙儿来之前睡过一觉,精神头很不错,而男人绝口不提夏薇之事,心情也松懈了不少,加上能得到超然家族的一家之主临幸,虚荣心自然是膨胀到了顶点。
很快,因为男人太过暴虐所生出的一丝不安,也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随着交媾不断升温,她的神志渐渐被性爱之欢的亢奋淹没,七荤八素的脑子里充斥的满是肉欲,却完全忽略了下身悄然滋生的异样。
窗外夜色厚重,四周一片死寂,卧室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女人骚媚的呻吟声连绵不休,而且显得愈发淫荡不堪。
两人此刻已经变换了姿势,夏明德正用大手压着唐仙儿结实的蛮腰,在她身后疯狂输出。
而一脸春情的唐仙儿整个上身紧贴在床面,两颗残留着指印齿痕的大奶子压成了扁饼,汗津津的麦色大屁股高高撅起,放浪地左扭右摆,不断用微微红肿的肥厚骚穴饥渴地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啪啪啪……”
“啊……嗷嗷……太深了……啊呃……”
用母狗跪趴着挨肏的姿势,插得本就更为深入,夏明德异变后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次次都能顶到唐仙儿的屄心软肉,以至于百余个来回不到,骚浪女警便小丢了数次。
每次高潮之时,她汗水淋漓的脊背会骤然弓起,又迅速塌下,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黄鱼,被男人不知疲倦的大鸡巴拍打的死去活来。
再看她那张潮红密布的脸蛋,本还有的那丝英气荡然无存,眸子不断翻白,嘴巴里、鼻子里、喉咙里挤出的全是放浪的呻吟,红唇更是没有合拢过,亮晶晶的口水横流,在嘴角旁的床单上积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唐仙儿是爽得放浪形骸,毫不顾忌形象,她身后的夏明德却始终绷着一张诡异莫测的脸,“啪啪啪”的交媾声和女人的浪叫,虽源自于他疯狂挺耸的腰胯,可他眼底里,连微乎其微的欲念波动都没有,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森可怖,如同与情欲完全绝缘。
唐仙儿看不到身后男人的异样,她还在庆幸今晚过来这一趟简直超值!
对比跟她做过爱的各色男人,夏明德的性能力,让她折服!
这一晚上到底来了多少次大大小小的高潮,她没去数过,但有种从来就没停下来过的感觉。
而且,男人实在是太强悍了,到现在都还没射过一次。
要不是夏明德的呼吸声清晰可辨,唐仙儿都怀疑干她的到底是真人,还是一个自慰玩具。
然而她此刻的错觉,却也正是夏明德恼火到抓狂的真实感受!
身前的女人浪叫连连,骚穴被他粗壮的大鸡巴撑成一个淫荡的圆洞,大小阴唇被干得翻进翻出,红肿不堪,可除了睾丸在剧烈收缩之外,他脑子里没收获到丝毫快感。
再想到不久后要做的事,他冷脸上的表情变得更为狰狞,积蓄已久的戾气瞬间膨胀,腰胯也像通了电的马达一样,带动着生不出半分快感的粗长肉棒,在唐仙儿淫水奔腾的骚穴里横冲直撞,抽插出震耳欲聋的淫靡水声,拍击出密集震撼的肉体碰撞声。
“啪啪啪啪啪……”
“嗷嗷……好厉害!……啊……穿,穿了!哈啊……”
利剑贯穿的撕裂感赫然袭脑,紧随而至的是后腰窜起的滔天热浪,子宫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炸裂出层出不穷的肉欲波澜,无孔不入地钻入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难以名状的超强酸爽滚滚袭来,唐仙儿猛地撑起上身,仰头大声尖叫,长发在空中胡飞乱舞,脸上的神情痛苦不堪,眼角眉梢却汇聚出化不开的浓浓春意!
夏明德见状双手向前一捞,精准地抓握住她两只剧烈颤抖的大奶子,用力向后一拉,腰胯也跟着向前一压。
“啪!”
唐仙儿双乳深陷,丝滑乳肉从男人指缝中一圈圈突起,乳头像是爆开了一样,喷溅出丝丝热气,小腹被顶出一个清晰的凸起,像要把子宫都已经捅穿。
来不及嚎叫出声,海量的阴精便随着痉挛的子宫喷涌而出,唐仙儿全身打起了摆子,迷离的眼睛里一片模糊,涣散的瞳孔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她看不到的是,身后的夏明德在她攀上极致高潮的瞬间,肌肉骤然绷紧,阴翳的双眼之中邪光暴射,两道诡异的波纹,一道从他头顶向下,一道从足尖向上,迅速汇聚于腰胯,随后窜入他静止不动的阳具之内。
“滋”的一声轻响,夏明德胯下两颗悬吊的睾丸不再是收缩,而是陡然膨胀起来,从表皮上的波纹来看,有汁液正在不断注入。
唐仙儿还在努力平复从指尖到脚尖的酥麻颤栗之际,夏明德涨大如球的睾丸开始慢慢回缩,全身紧绷的肌肉也逐渐回归原状。
“呼……!”长长地吐了口浊气,睾丸的异变没带给他丝毫快感,却把他的脑子冲击得晕眩不堪。
夏明德下意识地晃了晃脑袋,握着唐仙儿腰肢的大手不经意间向下滑动,他加力稳住的瞬间,也把唐仙儿浑圆的大屁股给完全掰开了。
眼角余光所及之处,是一抹色泽樱红、纹路繁复的菊眼!
本该是诱人的春光,看在夏明德眼中,竟是无比的刺目!
他脸上的表情立时变幻莫测,直到最终凝成冰冻三尺的寒意。
与此同时,压在心头的无名业火如海啸爆发!
“吼……!”
夏明德两眼急剧充血,怒吼一声,双手掐紧唐仙儿的浑圆臀瓣,十指深陷肉中,像突然得了失心疯一样,腰胯狂耸着再次暴肏起来。
突如其来的激烈交媾,撞得毫无准备的唐仙儿东倒西歪,才脱离男人掌控的硕大乳球抛甩得几乎飞出胸口,噼里啪啦的乳肉相互拍击之中,硬如石子的奶头划出一道道凌乱而无助的残影。
等她回过神来,屁股已被男人坚硬的腰腹撞得通红,才平复稍许的阴道,又在那根滚烫粗长的鸡巴狂捣之下再次痉挛,子宫内壁更是频频遭受龟头的无情重创,子宫内壁都有种撕裂的压迫感。
“啊啊……轻,哦……。轻点……要烂了……啊……”
唐仙儿吓得惊叫连连,小手向后试图推搡,却激起了夏明德更为猛烈的轰炸!
“啪啪啪啪啪啪……。”
“啊……不,不行了……求你,嗷嗷……轻呃……。啊……”
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雨,唐仙儿感觉五脏六腑都好像被顶出体外,她的神志开始出现涣散,已经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受,脊背下意识地紧贴着夏明德的胸口,喉咙滚动之间发出的声音显得破碎不堪。
接二连三的小高潮冲击之中,唐仙儿只觉魂飞魄散,可男人像是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肏得她全身发烫也不停歇。
很快,整条阴道连着子宫再度激烈收缩起来,只剩下一丝清明的唐仙儿两眼圆睁,在忐忑不安中迎接绝顶高潮的又一次逼近。
夏明德自然从她窒息般的喘息中判断出端倪,阴翳的双眼之中邪光再现,他猛地将杀疯了的鸡巴抽至唐仙儿的阴道口,一大团红蓬蓬的屄肉刚被带出体外,腰臀便蓄满戾气,恶狠狠地一贯而入!
“哦……要死了!呃呃……。!!!”唐仙儿高高仰起头颅,修长脖颈几乎和下巴拉成了一条直线,红唇大张着,发出一声高亢而嘶哑破碎的淫叫!
山崩一样的快感狂猛袭来,带着一种让她心头如遭重锤的怪异疼痛,子宫被硬物冲撞得完全变了形,小腹上的棍状凸起,令人触目惊心。
两人都看不到,但夏明德一清二楚的是,女人源源不断的阴精从马眼钻入他的肉棒之中,裹附在棒身上的屄肉死死咬紧,不留一丝缝隙,可每一滴淫水浪液,都在肉与肉的震颤之中全被吸走。
唐仙儿又一次在极致高潮中沉浮飘摇,而夏明德胯下垂吊的睾丸则再度完成了异变。
“砰”的一声响起,唐仙儿只觉天旋地转,紧接着已是后背贴前胸地平躺在了夏明德身上,男人毛茸茸的双腿向两边微一用力,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便被撑得向外大开。
“哦……慢,慢点,嗯嗷……痛…..啊啊……”
胸口一紧,两只膨胀了一圈的丰乳已被铁钳似的大手抓握住,跟着便是揉面团似的一顿暴力捏挤,两颗乳头不时被男人手指掐着忽而拉扯,忽而旋转,隐隐生痛的骚穴之中,一条烫如烙铁的鸡巴仍在不知疲倦地飞快顶送!
从被男人按在胯下爆肏到此刻,唐仙儿已大大小小泄身了不知几回,爽确实爽到了骨酥筋软,但再多的欲念也已经淡了许多,只是夏明德不叫停,她哪敢生出半分抗拒。
全身上下还在被男人肆意亵玩,可唐仙儿脑子里多少恢复了些神志,迷离的眼眸之中,开始透出一缕稍显清澈的微光。
而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毛骨悚然,人也瞬间从肉欲漩涡之中完全清醒了过来。
大床上还有其他女人,唐仙儿是知道的,起初也不觉得有多稀奇,群趴乱交的性爱游戏,她平时也常玩。
可如今再做细观,她无法继续保持淡定了!
那些女人原本还只是像深陷性爱之中而无法自拔的行尸走肉,现在却已实实在在变成了一具具冷冰冰的女尸。
再怎么说,她也是做警察出身的,专业的判断能力并不缺。
但也仅此而已,判断出那些女人断了气,她只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一阵心慌。
至于人命关天,此后该如何处理,她根本没功夫劳神。
倒不是她唐仙儿冷漠无情,没有丝毫做警察的觉悟,而是她深知这就是大夏国的现实状况。
虽说表面上法律健全,但那只是针对普通大众而言,对于高高在上的超然家族来说,遵纪守法不过给最高当权者保留一份颜面,也算是上流社会的所谓默契共识。
也因此,唐仙儿现在更关心的那些女尸流露出的诡异之处!
即使死了,众女的眉眼之间仍残留着浓厚的欲念,眼神也保持着空洞和迷惘,面容仍旧蒙着一层混沌之色,而她们身上遍布的虐待痕迹,变得极为深刻,像是要特意彰显,唯恐旁人无法分辨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脑子想集中,却根本无法办到,只因夏明德还在疯狂地抽插。
脑子里的神志虽然集中不到一处,却依然残留着一丝清明,她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了不对劲的怀疑来自何处 — 那靡靡交媾之音中,竟从来没有过体液搅拌的响动。
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的唐仙儿来说,这绝对是极不正常的情形。
然而,都不用她再去细想,一阵钻心刺痛便从下体传来,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的不祥预感随之急剧攀升。
也不知是不是夏明德抽插得终于感到劳累,突然“啵”的一声抽出了铁棍似的滚烫肉棒。
唐仙儿只觉下体被刮下了一层肉一样,痛得呲牙咧嘴,面目扭曲,心倒是莫名地轻松了几分。
趁着男人喘息之际,她连忙挣扎着抬高脑袋看向自己的下体,哪知就这么简单的一眼,却惊得她汗毛倒竖!
印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一丛浓密阴毛,只是早没了平日的齐整,显得狼藉不堪,被男人高高顶起的私处又红又肿,大阴唇极度充血,色呈青紫,看着像是破了皮一样。
即使躺着,屄缝依然清晰可见,内里的嫩肉向外翻绽,松松垮垮耷拉着,完全无法合拢。
而最令她冷汗直冒的是,豁开的屄洞口干涩无比,正本能地向外喷着什么,可除了一股股骚腥的热气,没有半点水花溢出,而这些现象,恰恰印证了她心中的不安。
一时间她肝胆俱裂,刚打算集中精神想个脱身之策,身子突然被夏明德推了下去。
紧接着,双腿又被男人抬起推高,膝盖紧紧压在了乳球上,私处被牵扯出的疼痛,直刺骨髓,她无法强忍,嘴一张,发出“嘶嘶”的哀鸣。
夏明德嗤笑一声,欺身上前,一条赤红如血的鸡巴映入唐仙儿眼帘!
而这一次,她再没了一丝半毫的膜拜念头,眼中所反映出的细节 — 半分水渍不见 — 让她不寒而栗!
没留给她更多思考时间,视线中赤红狰狞的粗长肉棒嗖地消失,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痛,痛痛痛,啊……!”
唐仙儿目眦尽裂,眼泪不争气地往外狂飙,嘴里的惨叫声更是响彻云霄。
夏明德不为所动,直捣黄龙后,迅速开启了新一轮的暴肏。
唐仙儿瞬间崩溃,哪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男人才抽插了数十下,干涩的阴道里居然多了几分水意,连痛感都缓解了一些。
又过了片刻,唐仙儿重新感受到了熟悉的充实和饱涨感,心中的恐惧顿时淡了许多。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夏明德觉察到了唐仙儿内心的变化,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同时喝令她自己抓稳两条对折到了她脑袋旁的小腿。
唐仙儿不敢抗拒,慌忙照办,把骚穴和屁眼用水平于天花板的羞耻角度,送给男人肆意蹂躏。
夏明德面无表情地俯下身,伸出铁钳一般的大手,抓着她两只晃颤抖动的大奶子作为支撑,精壮的屁股高高抬起,再重重砸落,就这么直上直下地疯狂肏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又一次暴起,粗长滚烫的鸡巴不留半分力,从各种角度摩擦刮蹭,大龟头在子宫中穿梭戳刺,狂暴至极,直把唐仙儿吓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下体会被捅烂。
不过一轮轰炸下来,唐仙儿居然抗了下来,连她自己都有些诧异,什么时候私处这么耐肏了,而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汩汩淫水,更是令她一时间好了伤疤忘了痛。
“哦……好爽!大鸡巴好厉害!啊啊……”
少了担忧,唐仙儿又开始浪荡起来,尤其带着一丝酸痛的快感别具一格,让她浑身媚肉爽得直打颤,整条脊椎都不受控地奋力收缩,难以言说的酥麻传递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激得她红唇大张,发出一声声骚浪的叫床声。
“呼呼!还是这骚屄耐肏!”
在肉欲激流中徜徉的唐仙儿隐约听到夏明德嘀咕了一声,只是身处性爱快美之中,她两眼上翻,欲仙欲死,没能留意到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残忍。
还不知道灾难降临的她,嘴里骚叫连连,所有的感官不是集中在被抽插出“咕叽咕叽”淫靡水声的阴道,就是快被男人按爆的鼓胀双乳,连两颗硬邦邦的奶头在男人指缝间跳跃,也清晰可辨。
“啪啪……啪啪啪……”
又是百余下不间断的暴力抽插,唐仙儿已然放开嗓子欢声尖叫了。
很快,熟悉的倾泄感再次袭来,而这次的刺激似乎格外强烈,她只觉子宫连着阴道都在剧烈抽搐,全身如有蚂蚁在爬一般,脑中的各种思绪瞬间被酸痒至极的快感清扫一空。
“呜呜…爽死了,到了……到了…啊……”
随着一声划破天际般的高亢尖叫,她汗如雨下的身子抖若筛糠,阴道先死命夹紧,再猛地松开,腰腹本能地向上挺起,阴精不要钱似的从阴道深处狂泻而出。
潮喷如泉的她,刚体会到云中漫步的极乐快意,下体陡然巨变,整个人立时绷得僵硬!
第四百零七章 父子心魔
深插在阴道中的肉棒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随后猛地收缩,却明显不是在射精,而是如同一个大马力的抽水泵一样,吸力之宏大令她心神俱颤。
阴道内壁在暴力拉扯中刺痛难当,子宫也随之严重变形,牵扯着小腹都跟着一起向下急剧塌陷。
快感霎那间消失殆尽,刮骨的痛楚随之席卷周身,唐仙儿张着嘴想大声哀鸣,声音却死死卡在了喉咙里。
下体中的吸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仿若不把七魂六魄抽光,就决不罢休一般,这令她在不安之中,生出深深的恐惧感。
“啪……啪啪……啪啪啪……”
也不知是过了一秒,还是一年,那股骇人的吸力赫然消失的瞬间,肉体撞击之声再次奏响。
可这一次,唐仙儿感觉不到半点享受,阴道里才分泌出些许淫水,便被男人异变的肉棒吸得一干二尽,嫩肉褶皱来不及湿润便已干涩无比,在坚硬的棒身摩擦之中,痛如割肉,她脑子一热,也不管男人是谁,一边奋力推搡,一边张大嘴哀声叫停。
“呱噪什么!唐仙儿,你个万人骑的烂婊子,要不是看在你骚逼还算抗肏的份上,老子根本不想碰你!”
夏明德冷着脸怒声呵骂,胯下肏干的动作非但不停,反而快如闪电。
“啊啊……好痛……停,停下,求,求你啊……”
淫水难以汇聚,便起不到丝毫润滑的作用,男人鸡巴上的暴突青筋,如同一条条钢锯,无情切割着阴道壁上的细软嫩肉,给唐仙儿带来千刀万剐一样的痛楚。
而且这种痛在小腹蓄积后,又窜入脑海,散至四肢百骸,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坠入了炼狱之中。
夏明德豪不理睬她的嘶声惨叫,反而头一低,大嘴含住了她艳红的肿胀乳头,两只大手紧紧攫住胀鼓鼓的乳球,揉捏出夸张的形状,力量之大,几乎要把软嫩的双峰抓爆。
“啪!啪!啪!……”
粗大的肉棒也换了花样在她不堪重负的阴道里抽插,一边旋转着,一边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龟头直挺挺地在子宫内壁上狠狠撞击!
唐仙儿痛不欲生,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如雨滑落,红唇张得嘴角都裂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哪里能想到,一场自以为刻骨铭心的宠幸,最终会发展到如此恐怖的地步。除了下体刺痛如刀割,乳房上也同样剧痛钻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唐仙儿度秒如年,她感觉自己彻底完蛋了,也会跟大床上的其他女人一样,落得个屄烂人亡的悲惨结果。
然而,诡异之事再次发生在了她身上,整个人虽已处在神经麻木的状态,体内却不知何时钻出了一丝清凉之意,让她将死不死的脑子里,始终留有极其微弱的生机。
“呼呼……”
猛肏了百余下后,再次吸干了唐仙儿小穴里少得可怜的那点淫水,夏明德终于松开了手抓口咬的大奶子,将女人的双腿架回肩头,屁股耸挺着,开启了新一轮的暴虐抽插。
唐仙儿形如挺尸,一条琥珀色大长腿还在本能弯曲,潜意识中想用腿根挡在三角禁区之前,以图阻挡男人对她岌岌可危的骚穴施虐,换来的自然是夏明德更为狠戾的肏干。
“啪!啪啪!啪啪啪……”
气若游丝的她很快便失了最后那点微弱的抵抗之力,生无可恋地摊躺在床上,哆嗦不已的屁股被男人顶得脱离床面。
她一脸痴傻地承受着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脸色忽红忽白,嘴角口水横流。
夏明德视若无睹,依旧我行我素,挥动着胯下肉棒狠抽猛插,大开大合,次次见底,激烈而密集的“啪啪”声中,像是要把两颗睾丸都怂进她骚穴里,龟头旋转着挤压刮蹭,誓要把她最后一滴淫水全部榨干。
唐仙儿身子被撞得乱颤,两眼睁得溜圆,目光空洞无神,状态已和身旁那群女尸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眼眶里的泪水,和嘴角的口水,还会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滑落。
如果有人能钻进她的脑袋里,一定会发现一个极其怪异的现象:脑子频频宕机,但总会在一丝清凉之意下重启,让她最后那口气就是咽不下去。
然而,在唐仙儿衰微的意识里,却迫切地希望一死百了,痛苦已经弥漫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有的地方新痛不断滋生,有的地方则已完全麻痹不仁!
夏明德留意到了骚浪女警在生死边缘挣扎,但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他幽暗的眼眸里,看不到半分怜悯,却隐约流露出一丝愤懑和无奈。
如果短时间里能找到其他抗肏的女性,他夏明德是绝不会选择唐仙儿,这种在他眼中又骚贱又卑劣的女人。
身为超然家族的掌舵者,找身心干净的女子一抓一把,可谓易如反掌。
也正是在他的授意之下,夏家南境的负责人安排了几名清纯处女和两个良家少妇。
别看夏明德肏得面目扭曲,可并不是因为兽性大发,才找了这么多女人交媾!
归根结底,他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让他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的宝贝儿子。
夏世豪侥幸逃脱秦美瑜的魔掌之后,强打精神回到了夏家别墅,才进门就昏死了过去。
严重脱阳是一回事,但极度自负的他,心灵上所受的创伤却是压垮他的致命一击。
夏明德无从得知,但经验老道,一看便猜得到缘由,痛心疾首的同时,也怒其不争,恼其不听劝阻!
当然,更多的还是对秦美瑜恨之入骨。
然而,他心知肚明,道理根本不站在他这一边。荡妇不过是提出了一个换取两家解决争端的条件,是否接受,全权取决于他们夏家父子。
哪曾想,他夏明德尚未来得及思量对策,儿子夏世豪却已精虫上脑,色欲熏心,直接轻率地夸下海口,并一口应承了下来!
最终落得如此惨不忍睹的下场,夏明德心里再多怨恨,也只能暂且忍气吞声。
令他稍感安心的是,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儿子夏世豪身上所承袭的家传独门内劲还在,仅仅是流转不如往日顺畅而已。
虽说忧心忡忡,夏明德还是肯定了一点,秦美瑜没在儿子身上下药,从而干出令武道中人深恶痛绝的侵蚀经脉,或毁败丹田的恶行。
但他也清楚,荡妇必定是充分利用了夏世豪的滔天色欲,再以自身身体为诱饵,激发其频繁交媾的欲望,直到愚蠢之至地淫浪到精气枯竭,元气受损。
可就算知道了秦美瑜的奸险,甚至清楚对方在和夏世豪的盘缠大战过程中用了媚功,他夏明德却也只能在心里为儿子打抱不平。
试想,他总不能把儿子自己管不住下身的罪责,强加到一个素来以放荡不羁闻名的女人身上吧?
至于对方施展媚功,显然只为两人的交合助兴,毕竟在夏世豪身上,并没有半点遭人采阳,或是被人吸去功力的迹象。
而且真把这事抖出去了,不但不会获得任何人的同情,反而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夏明德权衡良久后,决定把报复心暂且搁置,先处理儿子昏死之事。
其实,就夏世豪目前的情形来看,只需调养休整三五日就能自行恢复,但问题是他突破内劲期八境的修炼,无论时间、频率还是在身体状态的要求上,都极其严苛。
在此之前,表面上玩世不恭的夏世豪在修炼上非常自律,过往的数年里,他都坚持做到了每日寅时一小练,每三日丑时一大练。
可当下的身体状况,别说大练,就是每日寅时的小练都办不到了。
说起这套严苛的修炼之法,就不得不提到夏家隐门那个助夏明德登上家主之位的老怪物。
经过近三十年的苦心钻研,天赋极高的老怪物融合了隐门的修炼法诀,以及夏家“随风心法”的要义,巧妙地探寻出了一条突破内劲期修为境界的捷径。
只是这条捷径可不是人人都走得了,光资质这一条,修炼者便会被刷掉十之七八。
而苛刻的修炼时间及频次也鲜有人能持之以恒。
除此之外,这种墨守成规的修炼方式有利也有弊,其好处在于一旦坚持满一年,无需机缘便可在两年内从现有的内劲期境界突破至下一境,直到第五境都是如此。
而从第五境界跃升,所需的时光将延长至三年乃至五年,可即便如此,在武道江湖之中,这样的进境依旧被誉为令人称羡的神速。
凡事都难以达到尽善尽美,这条捷径也有其隐患,那便是如果坚持了一年却半途而废,再想突破,时长将变得极不可控,短则十年以上光景,长则可能遥不可及。
自创立此捷径以来,夏家老一辈中,有好几人在七十岁之前,便已修练至内劲期圆满,另有数名资质优秀的年轻子弟,也在三十五岁不到,达到了内劲期中期。
当然,因半途而废,苦修二十年却依旧原地踏步,再无寸进的人也同样存在。
夏世豪因得了老怪物亲传真谛,年仅三十岁便突破至第七境界,已然稳居同辈之巅,成为一代后辈仰望膜拜的高峰。
这也是夏明德离开秦家别墅前,试着打电话给儿子,想提醒他千万别色欲熏心而误了大事。
却不知他前脚才出门,儿子后脚就到了楼上,哪还顾得上接他的电话,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如何能按着秦美瑜唱征服之上了。
话虽如此,夏世豪可不会真的荒唐到将修炼的严规都置之不顾的地步。
他当时的算盘打得很精,不但要饱尝肉欲缓解心火,还要趁机将秦美瑜狠狠蹂躏,让曾藐视过他们父子俩的荡妇光着屁股,跪地求饶,他甚至还幻想过,一旦成功,他会在女人又爱又怕的眼神中,华丽转身,狂笑着扬长而去!
只是,征服没唱上,毫无骨气的求饶哀歌,倒是被他唱出了令人潸然泪下的水准。
华丽转身更是不存在,狼狈逃窜如丧家之犬,倒是被他演绎得惟妙惟肖。
这些夏明德自然无从知晓,但也用不着去了解详情,夏世豪脸上那令他心悸的颓废神情,即使在昏迷中,仍旧夹杂着间歇的悲惨呻吟,已足够揭示出儿子在和荡妇的性爱交锋之中,输得何其之惨。
可想而知,夏明德的内心充满了郁闷与愤恨,可从不会彻底丧失理智的他,只能硬生生压制住各种不切实际的报复冲动。
正所谓父子连心,夏世豪毫不顾忌形象地逃回来,他这做父亲的又怎会不明白,其原因之一必然是不敢有违修炼严规。
在这种至关重要的转折点上,夏世豪一如既往地仿佛重返童稚时光,将自身的生死存亡毫无保留地扔给了父亲,也只有如此情形,在他潜意识里,父亲就真的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
夏明德经历多了,哪里不清楚儿子的那点心思,却也只能暗骂着“小兔崽子”,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
此刻他父子俩身处南境,能动用的资源极其有限,加上时间紧迫,能想到的办法就更少。
他想过用丹药,效果也的确不缺,只是一来手头上没有,二来就算用了,夏世豪的身体还是会自动封闭,不到明日午时不可能醒来。
至于那颗利用夏薇从楚家换得的丹药,令他看一眼便叹为观止,大赞极品,却无奈药不对症。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明德依然一筹莫展。
怎知夏世豪昏死中的一句不堪入耳的谩骂:“荡妇,肏你,肏烂你的骚屁眼!”,让夏明德脑中竟是灵光一闪,翻出了一个封存在记忆最深处的办法。
纠结良久之后,夏明德还是在苦笑连连之中迅速下了一道道指令。
也就有了之后南境夏家产业负责人安排各种女人的举动。
他当机立断配置好特质汤水,令仆妇灌那些女人事前服用,而他也按足了当年老怪物传授的心法做好准备。
可让他震惊的是,胯下阳具的确发生了异变,威力简直成了逆天的存在,用金枪不倒来形容,都没有丝毫夸大的成分。
只是再次证明了一句老话:凡事不能完美。
下体的坚硬程度和持久力固然能傲视群雄,夏明德却悲催地发现,鸡巴上的感知完全消失了。
而如此一来,不管此后在交媾中他抽插得如何狂野,脑子里生不出半分来自下体的快感。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女人身上残留着无数触目惊心的淫虐痕迹,而且无一不是手指印,或是齿痕。
胯下明明支棱着一根金枪不倒的粗长肉棒,实则却无异于女人用于自慰的假鸡巴,这种反差让夏明德心理严重扭曲,以至于对今晚秘密安排来的女人,一上来就直接开启暴肏模式。
当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传入耳中,当她们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印入眼帘,夏明德才能忘却一个事实 — 下体异变成为了毫无快感可言的采阴工具!
如此野兽般的行径,别说普通女子,就是淫娃荡妇也难以承受。
好几个女子只被夏明德按在胯下糟蹋了一次,就彻底昏死了过去。
而现在看来,更是连尸首都快凉透了。
为救儿子,夏明德可是经历了剧烈的思想挣扎,也终于下定决心,选择了一辈子都会成为父子俩心魔的憋屈手段,既已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他断然不会在目标未达之前就轻易放弃。
思索再三后,他把女警唐仙儿给招了过来,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此女本性淫贱,又身具武道修为,那么扛肏的能力,应当会强过普通女人。
在他异变的大鸡巴轮番轰炸之下,唐仙儿还真如他所料,愣是顶住了!
虽说此刻已然奄奄一息,只剩了最后一口气,但夏明德看得出,不知是何原因,这个女人始终不会一命呜呼,也让他有望实现采阴这重要一环。
“唐仙儿,你要能扛得住最后这一轮攻势,老子可以保证,从今往后,夏家绝不会再为难于你!明白了吗?”
时间紧迫,夏明德缓了缓抽插的动作,用肩膀扛起唐仙儿的两条修长大腿,将她身子对折,双手抓着她琥珀色泽的浑圆屁股一把拉到床边,一边一字一顿地说着,一边像是在发起总攻之前做最后的热身一样,腰胯不紧不慢地挺耸着,带动坚挺的鸡巴在她干涩的阴道之中小幅度进出。
唐仙儿听到了男人所说的话,一片死寂的双眼之中,有了些许微光,咬破皮的嘴唇颤抖着想回应,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求生的欲望让她突然费力地收缩了两下喉管,摩擦出“呃呃”几个破音,作为回答。
“看来你是听明白了。好!那就给老子接好了!”
夏明德对唐仙儿的垂死挣扎很满意,森冷的嘴角勾起一丝怪异笑容。话音一落,撑在她脑袋两侧的双手猛地收紧,精壮的腰腹向前狠狠一怂,粗长肉棒瞬间全根没入。
“啪……”
唐仙儿下体被再次插得花心大开,子宫颤抖,阴道中早已麻木的一圈圈骚肉,却如同被打了一针回光返照的鸡血一样,吐出些许稀薄淫水,哆哆嗦嗦地紧裹住了男人炽热的棒身。
鸡巴上虽然生不出快感,但抽插中出现的短暂不畅,和随之而来睾丸的主动收缩,让夏明德立时明白了一切,心中倒也感到几分诧异。
这骚货难道也是个体质特殊之人?
还是说最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啪……啪啪……啪啪啪……”
一边想着,夏明德开始快速肏干,肉体撞击声很快便由缓至急。
唐仙儿在男人的重肏中神情全然崩裂,眼瞳彻底涣散,脑子里仅存的那丝微弱清明,也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摇欲坠。
但也莫名的倔强,无论主人被奸淫出何种惨状,就是不肯彻底消逝。
夏明德狠插了数十下,感觉到女人火热的阴道中湿意愈浓,吸入睾丸之中的“姹元”,也终于出现了老怪物曾描述过的动静,他顿时变得疯狂起来。
“啪啪”声密集如鼓,他面目扭曲,眉眼变形,神情似喜似恨,胯下抽插之迅猛,都出现了残影。
唐仙儿的身子如风中柳絮,眼眸时而翻白,时而闭合,嘴巴大张着,唌水四溢,舌尖耷拉在唇外摇摇晃晃,原本算是英秀俊俏的容颜,再没有半分美感可言。
被蹂躏到了全身麻木的地步,她已感觉不到阴道和子宫的存在,两只小脚在男人肩膀上无助地摆动着,牵动着大脑那丝脆弱不堪的神经,仍在记录男人的狂肏,究竟持续了多少个回合。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除了耳朵能听到些声音之外,她眼前一片漆黑,像是突然失明了一样。
全身的痛感也不知何时荡然无存,身体感官一一停摆,只有脑子里那丝微乎其微的神志,依然借着一缕清凉之意倔强不灭。
而这如同黑暗之中的一线微光,让唐仙儿隐约感觉到被夏明德拉起身,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托着上下抛甩了好久好久,直到最后像被丢垃圾一样,扔回了大床上,围绕身周的是一片阴冷的尸气。
残败不堪的身体虽没了痛感,却也虚脱到了开始自发封闭。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其他感官丧失之后,残留的些许听力突然变得格外灵敏,大脑被黑暗彻底笼罩之前,唐仙儿依稀听到一声男人发出的哀嚎,音调极为怪异,让命悬一线中的她,竟然没忍住菊花一紧。
莫名其妙地,一段只是想想都作呕的往事嗖地涌入她混沌的脑海中。
记得不久前的那天,她奉命前往关押男性重犯的监狱执行职务,在实时监控里,也曾听到过同样透着怪异音调的男人哀嚎声。
当时的男警察们为了做弄她,故意将监视屏幕的特写图像放到了最大 — 两个赤裸着下身的男人站在墙边,前后交叠在一起,前面的男人黑黝黝的下体被撞得在腹下杂草丛中摇晃,而身后那位的,则完全消失在了……
胃部翻涌的强烈不适陡然袭来,意识如同陷入墨染的漩涡,唐仙儿眼前一黑,就此不省人事。
第四百零八章 母女遭劫
清晨时分,天光微亮,晨雾笼罩在山腰间,给整个山顶别墅区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在这幽静而迷蒙的环境中,浅睡早起的夏风矗立在别墅天台上,晨光微曦,目光穿透薄雾,静静地凝望着远方,那水天相接的湖泊与云海绵延,心潮起伏。
连日来,诸多事情纷至沓来,使他感到困惑不已,时而又仿佛从梦中惊醒,胸中满腹话语,真的很想找人倾诉。
他考虑过柳熙媛,但昨日通过电话信息沟通,知道她最近都会很忙,实不愿让本就身心疲惫的温婉姐姐再为自己劳神,而苏嫣儿在大学任教,打扰她也不合适。
如果顾姐姐还在广南城,那该多好啊,夏风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目光再次投向遥远的云涛。
思念形成的涓涓细流,转眼间化作汹涌潮水,他仿佛在白云深处看到了那位国色天香的好姐姐,正温柔地凝望着自己,秋水明眸中充满了深情,却又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幽怨。
夏日心中无端地激荡起伏,双手不由自主地猛然紧握,发出“嘎嘣”的响声!
铁拳紧握之下,胸中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激情,眼中光芒闪烁,他转身返回屋内,迅速地整理好两套换洗的衣裤,提起背包,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就在昨日的通话里,两人实际上已确定了相见的时刻,但夏风不愿再等了,这是他心底深处的渴望,也相信顾姐姐同样在翘首期盼他的出现。
不到一个小时,夏风已经坐上了去往深西城的列车,如果不算从龙纹峡谷出山那一次,这还是他第一次独自一人出远门,心情既激动又兴奋。
其实他现在也堪称是亿万富翁了,两笔巨额财富均源自楚家,只是他懵懵懂懂,还不知如何利用这些财富,否则也不至于选择这看似方便,却漫漫长路的交通工具了。
夏风想的更多的是财富来源,似乎命运之神早已安排他与楚家结下不解之缘。
然而,想起楚家他就不免会回忆起楚诗薇含泪斩情感的一幕,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忧伤和不舍。
在两人分手的这两天,他曾静下心思考过,而昨日与沐雨馨相处的时光,让他深刻自省,之所以不敢直面绝世佳人的情感,还不是因为自身劣迹斑斑,才会瞻前顾后。
尽管两者看起来相差甚远,但本质又有多少区别,楚诗薇不堪的过往毕竟是在与他相识之前发生的,更何况,对方自幼遭父母遗弃,又不幸被夏明德这种阴险狡诈之人收养,便注定了她命运的多舛。
对于楚诗薇的决定,夏风愈发感到理解与尊重。他坚信,岁月的流逝定能洗尽铅华,只要楚诗薇愿意,自己的心扉将永远为她敞开。不论未来两人际遇如何,只要她有任何事相求,都将全力以赴,绝不保留。
列车沿着轨道疾驰,时而减速停靠,很快又会重新启动,踏上征程。
夏风的心绪也随着车厢的摇曳而波动不已,倒是起初坐上车时兴奋劲了,逐渐归于平静。
看了眼时间,距离抵达目的地还需至少十个小时,他索性闭上双眼,放空思绪,以弥补昨晚严重不足的睡眠。
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近傍晚时分,列车在终点站 — 深西城缓缓停靠下来。
在过来的路上,夏风发了消息给柳熙媛和苏嫣儿,特意叮嘱她们不要向顾婉清透露风声,想给她一个惊喜。
两位女士各自回了信息,柳熙媛的字里行间洋溢着关切,让他多陪陪顾婉清,同时也不忘叮嘱他,独自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
苏嫣儿则直接夸他总算是开窍,懂得玩些小浪漫了,更表达了自己对他也带来惊喜的期待。
夏风心中暗暗叫苦,在列车上小憩时没少琢磨,可一时半会儿哪里想得到什么好点子啊。
下车出了站,夏风回想了一下顾婉清曾留给他的顾家大宅地址,又看了看指示牌,便穿过略有些拥挤的人群,准备找个的士前往。
就在此时,一声娇脆的童音,钻入耳中: “叔叔,你给我玩嘛!”
等在路旁的夏风循声随意扫了一眼,只见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女孩刚被一个男人从人堆里牵了出来。
小女孩粉嘟嘟的,头上留着齐刘海短发,精致的小脸上透着一股灵秀劲儿,虽然打扮上很朴实,但依然让人只看一眼,就觉得特别可爱。
此刻,小女孩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正紧盯着那男人手里高高举着的玩具娃娃,奶声奶气地说道:“叔叔,你说过的,出了人群就给我玩的。”
抓着娃娃的男人样貌看似和善,脸上还堆着笑容,但夏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神色里透出的几分紧张,不由感到奇怪,便本能地缓下脚步,多看了几眼。
小女孩的话音一落,男人竟是警惕地左右飞速扫了几眼,这才笑着回道:“别急,马上就给你玩。”
男人的异样让夏风剑眉轻蹙,而最可疑的是,那人脸上的笑容并不真诚,甚至可以说非常伪善。
“不!你骗人,说好了在这里给我的。”小女孩停下脚步,嘟着小嘴,瞪起大眼睛不开心地说道。
“没有了,叔叔不骗你,这样,咱们到那个人少的地方,就给去玩。”男人脸上保持着虚假的笑容,连忙拉了小女孩一把,指了指一个无人的角落。
他自以为隐藏极深,但眼中一闪而逝的狠戾,却没能逃过正留意着他们的夏风。
“你不骗我?”小女孩显然很喜欢男人手中的玩具娃娃,闻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像个小大人似的认真问道。
“叔叔怎么会骗你!”男人嘿嘿一笑,眼睛泛起的微光,在夏风看来,绝对是阴谋得逞的贼光。
小女孩点点头,继续被男人拉着向前走去。
他们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其实并不大,但夏风的五识何其强大,自是一字不漏地听进耳中,奇怪的是,涉世不深的他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丝不详之感。
再次出于本能,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一把拦住了那个男人,喝道:“站住!”
“你干嘛?”男人神色顿时一紧。
“这小女孩是你什么人?”夏风又问。
“你什么意思?”男人打量了他一眼,见不过是个高大的少年,眼中闪过一道不加掩饰的厉色。
“什么意思?”夏风反问了一句,突然弯下腰,也懒得理会男人,反而对小女孩微微笑了笑,指指男人,和善地问道:“小朋友,这个人你认识吗?”
小女孩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嘟着小嘴刚要回答,男人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又把手中的娃娃一把塞过去,哄道“好了好了,叔叔不逗你了,给你玩吧。”
“好哦!”小女孩顿时笑开了花,接过娃娃就抱在怀里左看右看,哪还有心思再说其他。
男人转过头看向夏风,眼中厉色不减,但脸上却挤着些笑容,似警告又似解释道:“这位小哥,我和我外甥女玩呢,谢谢你的好心。”
一群好事者也纷纷围观过来,原以为会见证什么不同寻常的事件。然而,当他们看到小女孩被那男人抱起身,非但没有挣扎,反而笑得大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状,众人纷纷摇头散去。
男人无论是眼神还是笑意,都隐藏着异色,夏风心中的疑问并未消除,但继续追问似乎不太合适了,只能目送男人边轻声哄着,边抱着小女孩渐行渐远。
“难道真的看走眼了?”夏风轻拍了下额头,嘀咕一声,转身继续向计程车站走去。
就在这时,“妮妮,妮妮……”一个女人焦急万分的呼喊声从人群中传来。
夏风身形微顿,忙转身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素裙裹身的成熟美少妇正艰难地挤出人群,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仍在不断呼喊。
难道?
夏风的心猛地一缩,视线如电光火石般凝聚到了远处的那个男士和小女孩身上。
果然,小女孩似乎也听到了身后女人的呼唤,她挥着小手,张开小嘴,稚嫩的童声随之响起。
尽管相隔较远,周遭人声鼎沸,然而夏风依旧清晰无误地捕捉到让他揪心不已的呼唤:“妈妈,妈妈……”
那名男子猛然提速,抱着小女孩疾步狂奔,短短两秒钟,便跃入一辆在路旁像是等候多时的面包车中。
“不!快回来,我的妮妮,不要抢走我的孩子……”少妇显然听到了女儿的呼喊,目光循声看去之时,留给她的,却只剩下了面包车绝尘而去的影子,她的心沉落至谷底,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女士,先别急,我兄妹两刚已记下了对方的车牌号,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坐我们的车一起去追!”夏风刚穿过围观上来的人群,有两人已抢先扶稳了少妇,说话的是其中的男子。
一股诡异气息随着那人说话之间淡淡流露,夏风不禁感到诧异,想再感知时,却发现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女两人样貌平平,给人的第一感官是实诚友善,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六岁之间。
然而,他们的身形却格外引人注目:男子身材精瘦且均匀,显然是个练家子;女子则曲线优美,凸凹有致,充满了迷人的风韵。
反倒是少妇生的温婉柔美,身材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美艳动人,尤其是胸前,两颗乳球鼓鼓囊囊,波澜壮阔,随着身体在焦虑中颤抖而轻摇慢晃,神情一片凄然,可谓我见犹怜。
“快,快带我去,我要救我的女儿……”少妇此时从极度的悲伤中醒过神来,身旁男子刚才的一席话让她如同在黑暗中见到了一线光明,连忙拉着他的胳膊,带着哭腔急切地催促道。
“琪妹,你扶她过来,我去发动车子。要快,再晚的话可能跟不上那辆面包车了。”男子话音一落,大步流星地向路边一辆越野车走去。
少妇闻言不知从哪儿借来一股力气,小跑着跟了上去,被称为琪妹的女子也紧随其后。
她唇角轻轻上扬,显露出一个几不可察的细微弯弧,这一细微的变化,却恰恰落入了夏风的视线,他几乎瞬间判断出,那绝非欣慰的笑意,而是藏着一种轻蔑。
夏风内心再度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这一次,他没有丝毫迟疑,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以重金相酬,请求司机紧追那辆匆匆离去的越野车。
仅拐了两个弯,行了不到十分钟,他看到了劫持小女孩的面包车,而且越野车看似在加速追赶,却总能被面包车巧妙地拉开一段距离。
夏风不由将心中最后一丝对自己判断的质疑,也彻底抛开了。
原本能够紧追面包车已属异常,须知少妇自上车至离去,至少五分钟已过。若面包车决心逃逸,岂能让越野车轻易追上?这一路的追逐,倒不如视作一场戏码,让人心急如焚者总以为希望就在眼前,无暇他顾。
前方的两辆车辆逐渐加速,行驶的路径也愈发曲折多变。好在重金之下,出租车司机充分展现了不俗的驾驶技术,连续一个小时,始终紧追不舍,一直没让目标脱离视线。
不过夏风也在司机的建议下,没跟得太近,以免引起对方的怀疑。
到了一座山前,面包车和越野车双双驶入山间小路,出租车却停了下来。
还不等夏风发问,司机大哥便道:“小兄弟,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只能跟到这了。”
“为什么?我可以再加钱。”夏风剑眉一凝,问道。
司机大哥却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几分歉意,缓缓说道:“小兄弟,不论加多少钱,我是不会再跟了。这座山头最近一段日子很诡异,白天还说得过去,可一到夜晚,就总会发生一些令人费解的怪事,连本地人都不会在天黑后踏足…”
见夏风面露疑惑,他接着又道:“我可没骗你,曾经有几个外来游客不信这个邪,偏要夜里进山,结果一去不返!当时这事甚至惊动了警方,但他们多方搜寻,却始终一无所获。最后政府不得不下令,晚上五点之后,严禁任何人入山。”
“可为什么刚才那两辆车直接开进去了?”夏风虽说信了他说的话,还是追问了一句。
司机大哥摇头回道:“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他们敢瞎闯,但我真没那份胆啊,也犯不着冒这个险,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好了,不多说了,除了上山,你现在还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吧。”
夏风没再继续询问,付了钱后,直接推门下车了。
司机大哥顿时惊叫道:“喂,小兄弟,你年纪轻轻的,可别犯傻!我刚才说的可都是认真的啊!”
只是他刚探出头,明明才下车的少年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吓得他打了个冷颤,嘀咕了声:“见鬼了!”,一脚油门到底,逃命似的驾车飞窜了出去。
夏风身影闪动不止,并没有走大路上山,而是如同鬼魅幽灵一般,循着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在林中穿梭。
此刻他内心充满了懊恼,一来在车站时,明明第六感已给过他警示,然而却没有继续追问,导致那小女孩与她母亲在光天化日下或遭劫,会被骗走。
二来夏风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楚诗薇,虽然小女孩的命运尚未可知,但不难想象,她幼小的心灵上,一定会蒙上一层难以磨灭的阴影!
相比于龙纹峡谷,无论地势和环境,这座山都难以比拟。心中带着几分对自己犹豫不决的自责,夏风面露凝重之色,身形也随之愈发敏捷。
穿梭于幽深茂密的林间,大约十五分钟后,隐隐传来的车辆嘈杂声陡然沉寂,他心中了然,对方想必是已经抵达而且将车停下。
但夏风也意识到时间愈发紧迫,内心略感焦急,化劲力贯双腿,行进间已由疾步转为腾身飞跃。
好在他密林上山的道路是直线距离,不出五分钟,便抵达了对方停车地点的百米处。
悄无声息地掠至一棵树下,夏风停下脚步,只见车里的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站的站,坐的坐,一言不发地围在两个蜷缩在草地上的人四周,从神色来看,像在等什么人。
地上躺着的,正是小女孩与美少妇,两人都已陷入昏迷之中。
夏风略感心安,至少他重新见到了那对母女,如果对方意图加害,他有信心能够及时援救。
与此同时,他也想知道那些人究竟有何图谋,因而并未草率行动。
相反,他屏息凝神,细心感知四周的环境,以确保在关键时刻出击,万无一失。
不料细心感知了一圈之后,竟然惊讶地发现,距离目的地约二十米的地方,隐藏着五个人。
那些人刻意压抑着呼吸的声息,其衣着与周遭的草木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忽略他们的踪迹。
夏风顿时少了冲动,多了看戏的兴趣,索性掩藏自身的一切气息,静观事态的发展。
大约五分钟后,绑架小女孩的男子终于发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低声道:“二少爷,都过了三分钟了,那些人还没来,实在太过分了,我…”
“嘘!闭嘴!我自有分寸!”被称为二少爷的男子两眼一瞪,一挥手打断对方的话,但夏风留意到了此人以及身旁那位琪妹眼中一闪而逝的恼怒。
又过了五分钟,那位琪妹似乎也不耐烦了,突然柳眉紧皱着嘟囔道:“二哥,确实有些欺人太甚了!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非要安排我们做这些鸡鸣狗盗的烂事!”
“我哪儿知道爷爷发什么疯啊?听老爸说,前些日子来了个神秘莫测的家伙,只是亮出一件信物,爷爷就把那人当祖宗似的请进了密室。等那人一走,老爸就交代了这件事给我,你也是,非得跟着过来凑热闹!”男子似乎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就着他妹妹的话发了几句牢骚。
“那怎么了,这事我觉得挺好玩嘛!嘻嘻,只是非得带上个面具,让本姑娘的绝世容颜无法得意展现!”琪妹嘟着嘴回应着,又伸出手摸了摸脸颊,话锋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变。
夏风不禁皱眉,刚才她还一脸轻蔑地说起这些是“鸡鸣狗盗的烂事”,转瞬之间却将其视作了趣事。
不过她的话也让夏风恍然大悟,难怪在车站时看他们兄妹两人样貌平平,甚至脸上肌肉有些僵硬,原来是戴了面具遮掩耳目。
“那可不,小姐的美貌全深西城都有名,可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啊!”一直没说话的那个面包车司机腆着脸赞道。
那位琪妹似乎很受用,眸中闪烁出一丝得意的眼神,见一旁的二哥眼神淡然,突然怒道:“哼!没出息!之前大哥对顾家那位嫁为人妇的顾婉清赞不绝口,你还不以为然,现在大哥没兴趣了,你倒好,上次只是远远见了一面,回到家就魂不守舍的,在我看来,也不怎么样啊。”
“你懂个屁,顾婉清的美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二少爷闻言乜了妹妹一眼,嘴里说着,眸子里的眼神除了惊为天人,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贪婪。
他接着又道:“听说她现在是自由身了。嘿嘿,之前被沈家那个废物捷足先登了,这次我就不能轻易放过了!”
夏风听的心中极为不爽,双手握成铁拳,要不是不想打草惊蛇,恨不得冲上去给那个二少爷两巴掌。
“既然你说的那么好,姓沈的家伙会放着眼前的肉不吃?哼哼,还不知道你心中的绝世美人给玩烂了没有!”琪妹却是恼羞成怒,口无遮拦地嘀咕道,语气中满是不屑和嘲讽。
二少爷狠狠地瞪了他妹妹一眼,藏身树后的夏风星眸一凝,心道这笔帐暂且记着,一会儿再跟你们好好算算。
就在此时,他丹田中的化劲骤然急涌而出,像是有强敌将至一般,开始在周身自发流转。
下一瞬间,一阵难以名状的诡异气息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夏风不觉感到惊异,因为这股气息的主人武道修为之深,堪称他下山以来所遇的武道高手之中,最难以揣摩的一位。
“呼啦”一声响起,惊起一片飞鸟,先是四个精壮汉子大踏步从林中走出,紧接着是一个须发半黑半白的老者。
几个壮汉看似面无表情,实则眼眸深处闪烁着警惕的精芒,不经意的扫视一圈,夏风却很清楚,四人已经把整个空地四周细细搜查了一遍。
他的视线始终紧锁在那位老者身上 — 身材短小,肤色深褐,塌鼻三角眼的脸庞显得容貌猥琐,然而那双看似混浊的老眼里,却透露出逼人的锐利光芒。体态也略显肥胖,然而行走间流露出不容忽视的威严,周身自然散发出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只是气息之中夹杂着一缕诡异的阴柔。
二少爷见到来人本还想责备两句,可老者的带给他的无形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心知来人可不是什么善财,连忙把到了喉咙口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迅速起身走上前,躬身叫了一声:“祖爷”。
至于他妹妹更是连打了几个冷颤,双腿也不自觉地发软,等到他哥哥招呼过后,才勉力站直身。
而二少爷的两个随从则面色苍白,脸上的表情完全凝固,全身哆嗦个不停,像是在寒冬腊月中却突然被淋了一大盆冰水。
老者随意乜了二少爷一眼,从鼻子里挤出一声算是回应,眼角的余光扫到地上的美少妇,三角眼突然一亮。
第四百零九章 黑衣女子
老者没理会战战兢兢走上前的琪妹,干枯老手一抬,再轻轻向后一拉,地上躺着的美少妇像是突然飞起来了一样,瞬时便被他吸入怀中。
“唔嗯,不错,这熟透了的身子和味道正合我意…”老者口中念念有词,全然不顾身边还有不少人,也毫无忌讳言行举止有多么龌蹉,单手搂稳仍处昏迷之中的美少妇,塌鼻在她脖颈处狂耸了两下,另一只老手直接攀上她胸前鼓胀高耸的乳房,用力揉捏了几把,一边看着在掌中变化的淫靡形状,一边又接着淫笑道:“嘿嘿,奶子够大够肥,也不知彻底断奶了没有。”
正准备继续伸手抓握美少妇浑圆挺翘的臀部,老者突然抬头,目光如两把寒刃,射入不远处的树林。
一直藏身的五人之中,有一人不知受了什么影响,一直压制住的呼吸声忽然出现了极细微的波动,立刻便被老者察觉。
“什么人!”一声暴喝从老者口中发出,如同雷霆万钧,透着阴冷邪气,二少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琪妹的双腿也不禁颤抖起来,二少爷的两个本就两腿发抖,这一下更是“噗通噗通”地直接跪倒在地。
夏风体内的化劲猛然增速,热血随之上涌,战意奔腾如脱缰野马,而与此同时,一丝戾气悄然萌生。
“还不滚出来!”老者大手随意一抛,怀中的美少妇顿时重新跌落在草地上,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用力之巧妙可见一斑。
毫无片刻迟疑,他轻拈手指,微微一弹,一缕锐劲之力划破长空,伴随着撕裂空气的骇人低鸣,径直射向那五人匿身之地。
暴露行踪之人反应敏捷,手一顺从腰间摸出把短刀,“铛”的一声堪堪挡住那道劲气,人却冷得一抖,步伐不稳,向后连退了五六步才站定身形。
“杀!”五人中突然有人高呼一声,竟出自一个女子之口,话音未落,她整个人从草丛中一跃而起。
被迫退之人奋力向前疾奔数步,追上其他四人,呈扇形围了上去。
五人身穿夜行衣,而且都蒙着面,手中寒光闪烁,各持一柄短刃,身法极快,片刻间便已逼近老者,距离仅在三米左右。
“老匹夫!我师妹和侄女被你藏哪里去了,把人交出来!”五人甫一站稳脚跟,黑衣女子抬起纤手直指老者,厉声叱道。
“不自量力!”老者轻蔑地摇了摇头,未回应女子的话,也没有迎上前,却给了四个精壮汉子一个眼神。
随即他做了个手势,二少爷的两个随从倒也机灵,趁着恶斗未起,冲上前分别将昏迷中的小女孩和美少妇抱到面包车旁。
老者身形一闪,鬼魅一般飘到琪妹身旁,一把搂入怀中,戏笑道:“来,丫头,陪祖爷一起看场好戏!”
“不…啊!”琪妹本能的抗拒和惊叫才脱口而出,整个人就仿佛乘云驾雾一般,随着老者一同落在了越野车顶。
她下意识地紧紧搂住老者的脖颈,生怕稍有不慎会跌落。
“啵!”老者在琪妹脸颊上亲了一口,淫笑着品头论足道:“嘿嘿,丫头,老夫就说嘛,你这香喷喷的身子,前凸后翘的身材,怎会偏偏生了张让人失望的脸,原来是没用真面貌示人啊。”
琪妹惊魂未定,脸就被一张喷着浊气的大嘴亲了一口,同时两道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鼻中也充斥着令人作呕的陈腐体臭。
奇怪的是,老者目光像是剥光她身上的衣裤一样,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了个精光,而紧接着在她细嫩肌肤上抚摸揉搓的,却是无数只污秽的老手。
“别这样,祖爷,放我下来。”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一边说着,一边扭腰摆臀试图挣脱,换来的却是屁股上挨了一记重重的巴掌,紧接着耳中传来老者的冷哼:“好好看戏,别乱动!否则可别怪老夫不客气!”
一股凉意从头淋到脚,再窜入骨髓,琪妹全身僵直,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只得偏过头看向场中,来分散自己的恐惧心,心中祈祷这老家伙千万不要得寸进尺。
而此时,四名精壮汉子和五个黑衣人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斗在了一起。
场中那位黑衣女子显然武道修为最高,手中短刀弯如残月,挥舞之中裹夹着撕裂空气的刺耳尖啸,直劈横切招数层出不穷。
十数个回合之后,四个精壮汉子感觉到仅用肉掌难以抵挡,也各自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剑。
霎那间,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叮叮当当的武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在一旁观战的二少爷看得心痒难耐,手腕一抖,掏出一条奇形怪状的棍形兵刃,怒喝一声,冲入战团,目标直取场中黑衣女子。
“来得好!”黑衣女子一个虚晃,闪过一名精壮汉子的剑招,口中清啸一声,皓腕急抖,圆月弯刀化作一道森然匹练,不闪不避,悍然迎着二少爷的兵刃而上!
“铮……!”金铁交鸣的锐响点燃树林的酣斗,火星在暮色中迸溅开来,映亮两人眼中瞬间燃烧的狠戾。
剑身与古怪兵刃死死咬合,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却也掩盖了越野车顶一声惊慌失措的娇呼。
老者不知何时把琪妹前胸贴后背地抱坐在大腿上,两只干枯的老手也从她上衣衣摆下伸了进去,抓握住两只饱满乳房肆意揉捏。
“祖爷,不行…”胸部被突然袭击,未经人事的琪妹两眼圆睁,眼神尽是难以置信,红唇本能的张大,才说出几个抗拒的字,便被老者那张在她耳边喷洒热气的大嘴死死堵住。
“唔……”她万万想不到老者竟会如此无耻,完全不顾忌此处还有一大群激斗正酣的人,更悲催的是其中还有她的亲哥哥和两名熟知的随从。
老者哪管那么多,嘴上啃咬着琪妹柔软的朱唇,五指大张满握住她坚挺浑圆的乳球把玩,贪婪地享受从掌心上传来的温热和细腻,让软弹丝滑的乳肉从指缝中频频溢出。
别看琪妹平时一副极其自恋的得瑟模样,实则在私生活上颇为保守。想想也不难理解,她向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又哪会轻易把她自诩不凡的身体交给男人玩弄。
现在不但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初吻,还被一个糟老头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意揉捏她胸前的女儿家禁地,这般赤裸裸的侵犯,让她羞愤欲绝。
“唔…唔唔…”她摇晃着脑袋想要挣脱对方的臭嘴,但老者唌水四溢的口中隐隐蕴含一股强大的吸力,让两人的四片嘴唇如同被粘住了一样,连后背也像是被对方的胸脯吸住,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胡蝶,根本动弹不得。
最初她那声惊叫,场中酣斗之人没留意,夏风却尽收耳底,再看到女人上衣中两只大手使坏的轮廓,他立刻明白了一切,不过内心不但生不起一丝怜悯之意,甚至觉得很是解气!
在他看来,这是嘴欠的人该遭的报应。
不过他还注意到了一个险些错过的细节,老者表面上看似在饥渴狂吻,还不如说是贪婪吮吸怀中女子的气息,那双昏黄老眼之中除了不断攀升的欲念,还有一缕不易察觉的诡异光芒。
夏风心念一动,凝神静气细细看向老者,还真有了更多的发现。
老者两腮一鼓一收,暗合某种节奏,贴在女人背脊上的身体也同样一起一伏,节奏和他的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与此同时,他头顶似有暗流涌动,因为夏风可以捕捉到老者半黑半白的头发在无风自动。
这老家伙难不成表面上在玩女人,实则是借对方的阴气吸收天地中的精纯灵气?
“师姐小心!”正正思索之际,场中突变,一声焦急的高呼如惊雷炸裂,把他的注意力也拉回到场中酣斗众人的身上。
只见一名精壮汉子荡开与之激斗的黑衣人短刀后,也不顾对方紧随而至的变招,突然大手一扬,一道寒光破空射出,却是直取黑衣女子恰好无暇防备的后心!
夏风有些诧异,这家伙不要命了?但不得不说其时机拿捏得妙到毫巅,正是黑衣女子与二少爷兵刃角力、旧力方尽新力未生的刹那!
“噗!”血花溅起,却不是黑衣女子,而是突施冷箭的精壮汉子手臂不出意料的中刀,短剑随之锒铛落地。
再看黑衣女子,竟在千钧一发之间向侧前方踉跄半步,那道致命的暗器堪堪擦着她后心掠过,“夺”地一声深深钉入身后一棵小树!树干剧震,簌簌落叶如雨洒下。
“师姐?”
“我没事!”黑衣女子随口回应,此刻内心却震惊不已,而原因并非死里逃生的结果,却是匪夷所思的过程。
刚才那记精准偷袭,她心知难以闪避,即便不至丧命,也必将遭受重创。
然而,电光火石之间,她忽觉侧身似有一股巨力猛推,不仅令二少爷的诡异兵刃擦肩而过,更将她从暗器夺命的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结阵!”精壮汉子一击落空,不顾手机上鲜血横流,暴喝一声,尖利的音色划破夜空。
四名精壮汉子纷纷越出战圈,身影骤然交错,“嗤嗤”声中其手中短剑忽然化作长剑,脸上的表情也从漠然突变狰狞,双脚在地上踏的“砰砰”作响,全身上下散发出阴冷气息。
脚步声很快形成某种特殊节奏,听在场中所有人耳中,仿如刮起了一阵腥风血雨,又像是奏响了一曲嗜神荡魂的诡异旋律。
“杀!”受伤的精壮汉子大吼一声,四人从四个角度向五名黑衣人围拢,其中一人长剑大开大阖,带着空气中弥散开的腥风当头狂斩;另一人单剑变双剑,如影随形,专攻下三路死穴;第三人剑招突变枪法,势大力沉地横扫戳刺,搅得满地落叶狂舞;最后一人换了只手持剑,如附骨之疽,在刁钻的角度吞吐不定,剑尖寒芒在夜色里闪烁不定,专找五名黑衣人招式转换间转瞬即逝的空隙!
夏风面露凝重之色,他看得出四人表面上各成一体,实则他们彼此的气息连在了一起,可谓合四为一,发起的攻势也宛如连绵不绝的巨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黑衣人只怕难以匹敌,这个预感刚生出,四名精壮汉子同时踏前三步,顿时将黑衣人压制在一个圈中,而且逐渐缩小,片刻间连腾挪的空间都先局促。
这也正是五名黑衣人此刻的感受,沉重的压力几乎凝成实质,压得他们呼吸都为之一窒。
“哈哈哈……早说过你们不自量力,还不愿接受。你们是哪个门派的,抱上名头,再跪地求饶,老夫可以考虑留你们一个全尸!”场中战局突变,老者得意的笑声也适时响起。
琪妹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连忙趁着老者发问,双手握着他的胳膊,想把对方作恶的色手从上衣里拉开。
哪知胸部突然传来刺疼,让她差点尖叫出来,却是老者忽然用手指夹住了她娇嫩敏感的小乳尖,用力一捏。
被突如其来的掐捏乳头,琪妹身子顿时软了一半,头不由垂低,眼角余光所及之处,竟是亲哥哥瞪得溜圆的双眼!
屈辱和羞耻如潮水一般涌入脑中,折磨得她坐如针毡,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阵阵发烫,红唇在对方变本加厉的指尖挑逗之中似闭又张,若有若无的低哼出声。
“呸!无耻老匹夫!就是战死也绝不会求饶!你为练邪功,大肆收刮纯阴八字的孩童和女子,丧尽天良!可怜我师妹和不到三岁的孩子…”黑衣女子好不容易觅得一丝喘息之机,在抵挡住对手连番攻势的同时,忍不住厉声斥骂。
夏风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老者周身透着一缕阴气。
“呱噪!武道强者为尊,她们能被老夫选中作为鼎炉,应该庆幸!”老者不等黑衣女子说完便出言打断,接着他冷哼一声又道:“既然你们冥顽不灵,那就送你们早日归西!”
说完,他不再理睬场中的变化,开始专心玩弄怀中的温香软玉。
这次老家伙的双手不仅是把玩琪妹被揉捏的发胀的乳房,而是下流地拨弄了数下充血挺翘的奶头,忽然淫笑一声,一只手滑到琪妹的光洁小腹上揉了两把,便急转直下,如同一条淫蛇,嗖地一下钻入她的裤腰中。
琪妹本能地夹紧双腿,来不及娇呼出声,心跳极具攀升,几乎要蹦出胸腔!
她自以为反应迅捷,可再快哪里快得过突然袭击的老家伙。
干枯的手掌顺着一丛柔软的毛发径直滑到了琪妹神秘桃源,五根粗糙的手指微微一勾,便完全包裹住了她丰隆软嫩的耻丘。
“不要,祖爷,看到我爷爷的份上,我求求你…”琪妹想死的心都有了,泪水难以自控地盈满眼眶,她不知道怎样才能阻止老家伙,只得搬出了她的家族之主。
今晚,她不过是一时兴起,随二哥外出办事。原本以为将那位被劫持的少妇交到老家伙手中,便大功告成了,岂料事态发展远超她的想象,不仅充斥着杀戮,连她也不幸沦为老家伙的人形玩物。
“你爷爷在老夫面前可没那么大面子!嘿嘿,丫头,只要老夫动动小手指,你爷爷就会乖乖把你送给老夫…”老家伙嗤笑一声,几句话说下来让琪妹感到深深的绝望,但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还待再求,却听到老家伙接着又恶狠狠地说道:“不过,老夫对处女没多少兴趣,所以你乖乖让老夫过几把手瘾,否则,老夫敢当着这些人的面,把你扒光了,直接开肏!”
趁着琪妹愣神之际,老家伙抬起抓阴色手的食指,顺着她私处的狭长肉缝上下滑动起来。
手上那下流的亵玩动作,竟和场中一名精壮汉子握剑劈斩的招式颇为相似。
“别,祖爷…”长这么大,琪妹没少用言语调戏过男人,可身子却从来没给男人碰过。此刻不但胸脯被揉捏把玩,最私密处也落入老家伙色手,她的羞耻心膨胀欲裂,脑子里嗡嗡作响,但老家伙威胁的话语如同恶魔的诅咒,在脑中回荡,令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空白。
透过模糊的泪水,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和场中五名黑衣人大同小异。
刀剑相交,寒光如织,黑衣人被压缩在狭小的空间,想逐个击破精壮汉子,对手却仿如有了四头八臂,别说反击,连护住身前都格外艰难。
“砰!”一声闷响,其中一人终于抵挡不住运剑如枪的精壮汉子连环猛砸,短刀被狠狠荡开,胸前空门大露!
精壮汉子眼中凶光大盛,吐气开声,凝聚全身力量的一剑如毒龙出洞,直贯中门打开的黑衣人心窝!
撕裂空气的锐啸令人头皮发麻。
老家伙昏黄老眼中闪烁出嗜血的精芒,抓捏琪妹乳房的色手一紧,像是在模仿利剑穿透黑衣人心脏的感觉。
琪妹哀鸣一声,老家伙顺势将满是皱纹的老脸搭在她肩头。
“噗!”
“师弟!”
长剑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黑衣人的胸膛,带出一蓬滚烫的血雨,将草地上渲染出一片斑驳陆离的猩红。
“啾啾……血腥味加女人香,老夫喜欢!”老家伙邪笑着,鼻孔一张一合,好似淋漓的鲜血出现在了琪妹身上一样,大舌头顺势在她白皙耳垂上用力刮舔,抚弄她私处肉缝的手指也陷入更深,上下滑动如飞。
琪妹两眼圆睁,连忙伸出手死死捂紧小嘴,堪堪堵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身子一阵阵抽搐,人皮面具下的脸颊红到发烫,睫毛都在艰难忍耐中颤抖不已。
黑衣人到底的瞬间,二少爷和两名随从大声叫好,其他黑衣人目眦欲裂!
然而,那名遭利剑穿背的黑衣人并没有即刻命丧黄泉,唯有他本人清楚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究竟发生了何种变故!
剑锋骤然穿透衣襟的刹那,他的身躯忽然被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道带动,堪堪向左偏移了半分,从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奇迹般地逃过了利剑穿心的厄运。
“还我师弟命来!”黑衣女子还以为师弟已经战死,含恨长啸,完全不顾一只斜刺过来的长剑,左手手腕一抖,短刀闪电般激射而出,直取运剑如枪的精壮汉子的腕脉!
失去短刀的黑衣女子顿时被剑锋扫中肋下,可她竟不顾火辣辣的伤口,掷刀的同时揉身直撞入闪避的精壮汉子怀中!
纤手如灵蛇般缠绕而上,直抹对手咽喉!这一下变生肘腋,近在咫尺!
堪堪躲过激射短刀的精壮汉子惊骇欲绝,庞大的身躯猛地后仰,同时撒手弃剑,双掌仓促拍出!
“啪!”一声脆响,黑衣女子的手肘被他双掌夹住,但指尖处赫然伸长,一抹青光闪过,精壮汉子粗壮的脖颈上已出现了一道血线!
“妈的,那小娘们够狠!”老者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勃然大怒,双手泄愤一般,直把琪妹的乳峰几乎捏爆,私处也被他满是老茧的手指疯狂揉搓。
“啊……痛!轻,轻点……”琪妹痛楚难当,此刻心中懊悔到了极点。如果今晚没跟着二哥过来凑热闹,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噩梦!
然而,场下愈发血腥的搏杀却无情地提醒着她,这是不容置疑的残酷现实。
心灰意懒之下,她抵抗的意志消散殆尽,紧绷的身子也松懈了下来,敏感程度却瞬间攀升,老家伙三点开花的残暴亵玩,终是让她无法自控的情欲升腾而起。
不仅是耳垂,脖颈也被老家伙厚重的嘴唇吮吻,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力抚摸的乳房被揉面团一样捏圆搓扁,小乳头被玩的充血肿胀,还时不时被大力拉扯,娇嫩敏感的大小阴唇被老家伙指肚上的老茧刮蹭得又痒又痛,羞耻和屈辱却渐渐被莫名的刺激取代,这让她羞急交加。
“嗯……哈啊……唔唔……”一股股陌生而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蔓延至全身上下,琪妹浑身酥软,自己听着都羞人的媚吟无孔不入,从她捂着小嘴的指缝中溢出,下体的热流挡都挡不住,已从涓涓细流变成了潮水汹涌。
她两条始终不肯放松的长腿完全卸了力气,老家伙顺势一扒拉,便向外分得大开,姿势淫荡到了极点!
唯一庆幸的是,身上的衣裤还在,春光并未暴露在众人眼前,只是胸口和裆部两个突显的手掌轮廓,对于她而言,比一丝不挂地遭人凌辱更加不堪入目。
她在肉欲的漩涡中沉浮,伤了一名精壮汉子的黑衣女子却再度陷入了凶险境地,她的同伴有如风中残烛,接连被刺中,生命岌岌可危。
“都住手!”眼看着大势已去,黑衣女子徒手荡开来袭之剑,也不理会衣袖被剑锋割破,突然高声叫停。
老者松开粘在琪妹修长雪颈上肆虐的厚重嘴唇,抬头冷笑一声,给了精壮汉子们一个眼神,嘈杂的兵刃交互声随即嘎然而止。
夏风早在众人激战,老者忙着玩弄怀中女人时,潜到了不远处,他也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连番施展援手,成功将黑衣女子及其师弟从关门关拉了回来。
而之所以出手,源自黑衣女子对老者的那几番怒斥。他更明白了五名黑衣人匿藏此地的真实意图。
既然是正义之师,夏风又怎能坐视他们惨遭杀身之祸。
与此同时,他脑中也一直在思索接下来的应对之法。
他初步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五名黑衣人能抵挡住精壮汉子们的攻势,他便放手一搏,搭救那对被劫持的母女。
然而现在形势急转直下,再冒然现身的话,后果将会难以预料。
老者的武道造诣究竟达到了何等境界,尽管他已观察多时,却惊讶地发现依然无法彻底窥见其深浅。
即便他自信在与老者交手中可以全身而退,但拯救那对母女的愿望将很难达成,更何况对方阵营中还有一个武道修为已至内劲初期的人 — 二少爷。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在和老者对阵时陷入胶着状态,那品行不端的二少爷极有可能对母女二人暗中下手以做要挟。
如此一来,不仅救援未果,还可能激发老者的残暴本性,倘若这股怒火倾泻在无辜的母女身上,夏风恐怕终身都将背负着沉重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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