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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4/10/02 08:20 / 142218 / 462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2:27:17

第420章 你怕他夺你兵权
  秋风起,云低天阔。
  一夜薄霜未化,天色方亮,益州城南大路已聚起千人铁甲。
  禁卫军千人列阵在前,铠明马肃,穆青披甲持戟,端坐马前,神情冷峻。
  五千益州兵整肃列于两翼,旌旗不动,戈矛如林。
  押解囚徒的囚车列于末列,铁索咔哒,寒意森然。
  车队最前,一辆黑色宽顶马车静静停着,车前立着一人。
  陆云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背手立于车前台阶,目光遥望天尽头的北道,沉静如山。
  他昨夜未曾久歇,破城三月,今朝首返。
  车内轻动。
  司马湘雨方才换好衣衫,从车内缓步踏出,唇瓣微肿,步履略显不稳,低眉顺目间自有一股柔顺的风情。
  车队前侧,冷月已整装待发,一身骑装紧束,目光如刃,神情清冷,腰间悬挂宝,美眸扫视四方。
  赵清音母女则被安置在近卫之后的小车中。
  两人身着素衣,眼下隐有青影,昨夜未眠。
  她们苦等了一夜,谁料陆云始终未曾出现。反倒听了一整夜的春声从廊后传来,婉转缠绵,断续不止。
  而益州城内,三大粮商的妻女早已被陆云命人安置于益州城某个院落内,衣食无忧,
  不许外出。
  穆青催马至前,单膝跪地,沉声道:“元帅,人马俱齐,可启程。”
  就在穆青催马请令之际,远处忽传来一阵微乱。
  只见城道两旁,不知何时聚起了人。
  老弱妇孺,青衣麻鞋,手中皆捧着粗布包裹、热水饭羹,甚至有小孩抱着刚出炉的窝窝头,蹒跚着跑来。
  有老人躬身叩地,泪道:“多谢元帅救我全家一命。”
  有妇人抱着孩子,站在道旁不敢靠近,只一遍遍低声呢喃:“元帅保重,元帅保佑。”
  更多的人站得远远的,不敢喧哗,只在风中默默作揖。
  街角有伶人吹起短笛,清音哀婉,一群孩童摇头唱着他们自编的歌谣:
  “陆爷爷有兵,有粮,有胆,赶走坏人护咱家。”
  那声音在风中传了很远,连冷月眉头都微微动了动。
  穆青低声道:“元帅,要不要停一停?”
  陆云却只是淡淡道:“不必。”
  他只抬眼扫了一眼那送别的人群,眸光深沉,却未作一言。
  片刻,抬手一挥:
  “启程。”
  车轮滚动,铁甲震地。
  囚车之中,杜原缓缓抬头,隔着铁栏,看着路两旁静默跪送的百姓。
  老者伏地,孩童吟唱,妇人低泣……
  那一瞬,他的眼眶竟有些发热。
  三月前豪赌终于没有赌错,此行哪怕是砍头也值了。
  另一辆囚车中,宋濂却始终未言。
  他目光阴鸷,死死盯着那一跪再跪的百姓,心头乱,胸中堵。
  陆云胜了,赵清音倒戈,东王在益州的所有布线尽数瓦解。
  他原以为两边下注,退可保身,进可夺权,谁知道落得这般下场。
  “机关算尽,终究棋错一步。”
  宋濂仰头靠向囚车冰冷的木壁,闭眼长叹——
  城楼高处,秋风正冷。
  苏瑶一身素白纱衣,静静伫立于风中,远眺陆云所领大军缓缓北行,旌旗如云,甲光如雪,踏着晨曦离去。
  她未语,眼眸沉静。
  脑海中,却有一声轻笑响起,媚意缱绻:
  “他走了……你舍得么?”
  另一道声音冷冷斥回:
  “别妄动。”
  “妄动又如何?”
  那妩媚声线仿若贴在耳边,唇边带笑,“昨夜他抱着的不是你?那司马湘雨浪时叫得像什么——你听见了吧?”
  “闭嘴。”
  “啧……明明你也想要他。”
  "没有!”
  “嘴硬的女人,昨天看的时候你都湿了!”
  苏瑶缓缓闭上眼,指尖轻颤,却仍未动分毫。
  秋风掀起她裙角,远方,陆云的背影越行越远。
  唇角,却悄悄扬起一抹淡笑。
  冷艳亦或者妩媚。
  而远在大夏京城,朝阳初升,金銮殿上威仪森然。
  女帝身披玄金龙袍,端坐于丹墀之上。
  下方百官列班,正由当朝丞相陈志清躬身奏报国策。
  殿中寂静,唯余他语声在金殿间回荡。
  就在此刻,一名身着绛紫内侍服的太监疾步奔入殿内,单膝跪地,双手高高捧起一道墨青色密折,声音尖锐而急促:
  “陛下——益州奏报!”
  金殿之上,百官闻言皆动容。
  首辅萧武眉头一动,目光深沉。自上月益州传来一封“战平告捷”捷报之后,便再无音信。今日忽来新折,莫非益州局势生变?
  “——呈上来。”
  女帝未动,只微微抬眸,朱唇轻启。
  待内侍恭敬将密折呈上,女帝并未急阅,只将那封蜡轻轻扣指,敲在掌心两下,才缓缓展开。
  她凤目低垂,素指游走纸面,不过数息,便将整封奏折看完。
  合上折卷时,她面色未动,神情如常,抬眸扫视殿下百官,声音平静道:“益州平叛元帅陆云上奏,益州平定,乱营已散,民心已归,拟旬月后返京,复命。”
  一句落下,殿中原本肃静无声的空气,骤然凝滞。
  几位尚书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这个没根的太监居然真的收复益州了。
  前些日子不是再传,他死了吗?
  怎么还活着,且不仅活着,还“功成返京”?
  最前排的萧武眉头倏地一皱,背脊虽仍挺直如槁木,掌心却缓缓收紧,指节隐隐泛白。
  他望着女帝手中那封奏折,脑中思潮翻滚。
  “他竟真的平定益州了?”
  “这样说来,东王岂不是布局都打水漂了?”
  陈志清反应最快,身为一朝宰辅,眼见大局已定,当即朗声躬身出列,恭敬叩首:
  “陛下英明,陆云忠勇,能于乱局中济民安邦,实为我大夏之福!”
  “益州既定,内安一隅,陛下圣德所感,天人共庆!”
  话音一落,百官如梦初醒,纷纷低头跪拜,齐声高呼:
  “陛下圣明!陆帅凯旋,万民同贺!”
  声音如潮,从丹陛之下轰然传起,卷上九天琉璃,震彻金銮龙顶。
  群臣山呼叩拜之声尚未平息,女帝却已收回目光指间缓缓捻动着那封陆云的密奏,目光落向左列。
  “逢爱卿——”
  礼部尚书逢集骤被点名,立刻躬身出列,恭敬答道:“臣在!”
  女帝继续说道:
  “旬月之后,陆云将返。部可依朝廷典仪,拟定迎驾之礼。”
  “依其军功、封号、职位、旧事、身份——一应衡量。”
  话未说完,殿中空气又紧了几分。
  逢集身子一颤,低头迟疑,眼角余光悄然扫向陈志清,似在求援。
  却见那位宰辅大人神色如常,未有一丝回应,仿佛未曾察觉。
  他咽了口唾沫,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声音发涩:
  “启禀陛下……陆云旧为后宫内侍,后转锦衣,掌东缉事……虽此番有功,然其出身……”
  “恐不合大典……‘亲迎之礼’,或有不妥……”
  “太监”二字,他终究不敢说出口,只以“出身”含糊代之。
  女帝静静望着他,面上无喜无怒,目光却似寒潭最深处,缓缓落下:
  “——不妥?”
  她缓声道:
  “朕既命其统兵,自当为帅;既遣其平乱,自当为命臣。”
  “他未辱使命,尔等却将旧日出身挂于口上——朝堂之上,难道只认位正?,不认功勋?”
  语气未扬,威压却起。
  殿下众臣心头皆震,萧武眉头紧蹙,神情沉如铁石,未发一言,双手却缓缓收紧,指节青白。
  就在此刻,陈志清拱手出列,微躬身形,沉声言道:
  “陛下所言极是。陆云出自微末,能于乱中立威、转危为安,非但才堪为帅,更心可托社稷。”
  “臣以为,陆云可封侯;而其职——宜授之专署节制,避旧体掣肘。”
  此话表面恭敬,实则一语三锋:
  封侯,给功;
  专署,不入六部;
  节制军政,绕开兵部萧武。
  众臣皆听得出,这位宰辅是在为陆云铺设独立权柄之路——避其锋芒,亦护其归朝。
  女帝听罢,面无表情,只淡淡道:
  “萧爱卿。”
  殿中众人顿时神情一肃。
  兵部尚书萧武闻声上前,拱手出列,脸色依旧冷峻如霜石。
  “臣在。”
  女帝道:“你以为,陆云该授何职?”
  萧武目光低垂,语调沉稳:“陆云有功,当封;但其旧日职阶,非军籍出身,入兵部为官,恐生掣肘。”
  “可另设‘西南巡抚军政使’,钦差之职,不列六部,不入兵制,方能扬其功,避其讥。”
  这番话听似中立,实则暗藏防备之意:兵部之门,不容你陆云跨入半步。
  女帝轻轻一笑,却不带半点暖意:
  “你怕他夺你兵权。”
  萧武拱手低头,未答。
  殿中众臣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片刻后,女帝一字一句:
  “即日起——封陆云‘安远侯’。”
  “设‘益西军政钦差大使’,节制三司,听命于朕,不隶于兵部。”
  “文武两衙,无得掣肘。”
  “钦此。”
  话音落下,满殿如坠冰水。
  这已不是什么赏功——
  这是在朝堂之上,为陆云量身开一道新权轨!
  而萧武——被当场架空一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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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7:32:19

第421章 回京
  圣昭四年深秋,大夏京都云都府东门,人声鼎沸。
  今日,京都万人空巷,朝野轰动。
  因为就在今日,就在此时,大夏天子将亲率皇后、公主,以及满朝文武百官,于东门之外迎接从益州凯旋而归的功臣:锦衣卫指挥使,益州平叛元帅陆云,与禁卫军统领穆青,并随其而来的五千益州军士。
  这样的排场,整个京城百姓闻所未闻。
  早在天未亮时,东门外便已聚满了人。
  人山人海,望不到头。
  街边茶楼早早爆满,巷口台阶全被占了个干净。有人搬着板凳,有人爬上屋顶,甚至连树枝上都坐着人。
  谁都想亲眼看看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那位出身内侍, 却一跃名扬京城的陆云——
  才华横溢,以诗词折服鞑靼使节团;
  胆识过人,敢于对抗权贵,曾为营救穆青不惜抗命羁押皇亲;
  更在朝局暗流中揪出鞑靼安插的内奸,震动朝野;
  而如今,又远赴益州,平乱赈灾,安民立威,再建大功。
  "听说他刚入皇宫不过是末尾小太监,专门端茶送水的,如今连陛下都要亲自迎接。”
  “平定了益州,斩杀贪官,这份功劳,不封侯也得加官。”
  ……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脸上全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敬佩。
  听着周围那汇聚如潮般的热论,坐在皇辇上的女帝神情不变,唇角却微微一勾。
  相较于那些结党营私的大臣,这些百姓所言才让她感到心里安慰。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百官,视线最后停在那神情肃沉的兵部尚书、萧武身上。
  凤目微眯,她轻启朱唇:“百姓的眼睛,是最不糊涂的!”
  这句话声不大好似是在自言自语,却清晰的落在后面的百官耳中,面色微变。
  萧武一动不动,拱手垂眸,心中却已泛起波澜。
  他自然听懂了这话背后的含义。
  这是在敲打他们。
  是在提醒他,也是在提醒满朝文武:
  你们嘴上可以不服陆云,心里可以看不起他的出身,可百姓可不管这些,他们只知道他做过什么,是清官、好官!
  一旁的户部尚书面色有些发僵,吏部尚书轻咳了一声,没人敢接话。
  就在这时: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猛地高喊了一句:
  “来了!来了!”
  声音并不大,却如石入湖中,瞬间搅动了整片人潮。
  “真的来了!”
  “是陆元帅的旗!”
  “陆元帅真的回来了!”
  接连几声应和此起彼伏,下一刻,整个东门外像是被瞬间点燃了一样,数万百姓的情绪轰然爆发:
  “陆元帅回来了!”
  “陆元帅幸苦了!”
  那呼声,从前排开始,一层接一层地往后传去,很快整个声音恍如惊雷,恍如浪潮。
  皇辇之上,女帝心头猛地一紧,指尖轻握,藏在袖中的掌心甚至微微出汗。
  她缓缓抬眸,凤目轻动,眺望向城门之外那片烟尘翻涌的远处。
  眼前人声鼎沸,万民齐呼,可她心里却只听得见自己那一声低语:
  “——终于,回来了。”
  这一句话,没有人听见,却仿佛从心口压了许久的那块巨石,终于在这一刻落了地。
  只见远处的官道之上,尘烟如雪翻卷,一支骑队破雾而来。
  领首一骑乃是禁卫军统领穆青,身披黑金铠甲,甲面斑驳,尚带血痕,腰悬佩刀,身姿挺拔如松,策马缓缓向东门靠近。
  “这位是陆元帅?怎么不大像,陆元帅不是后宫内饰吗?”
  “废话,这肯定不是啊,身披黑金铠甲因当时禁卫军统领穆青。”
  “那……陆元帅是哪一位?”
  有人正疑惑着,忽然一声惊呼在人群中炸开:
  “我看见了——后面那位,穿着飞鱼服的!那才是陆元帅!”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穆青领骑队后方一人骑着一匹青鬃战马,缓缓而行。
  那人身着锦衣卫飞鱼服,外披墨色斗篷,立于骑上,身影孤冷。
  本应显眼的官服落在他身上,却没有半分张扬,反倒与四周铠甲将士格格不入。
  “陆大人!真的是陆大人!”
  “陆元帅——”
  声音汇成浪潮,往东门涌去。
  陆云策马而行,目光扫过城墙上方,神色不动,却在靠近人群时,缓缓抬手,朝四方的百姓微微一拱,算是还礼。
  随即,他勒马停步,翻身而下,步至皇撵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朗声道:“陛下——小的,幸不辱命!”
  看着那张略显沧桑的脸,女帝心头微动,缓缓抬手玉指一抬,轻声道:
  “——平身。”
  “谢陛下!”
  陆云高声应下,随后站起身来。
  站起身,目光灼灼的望向女帝,看这那张略带英气的脸,明显比自己平叛之前要清瘦了许多。
  可很快,他的目光便缓缓下移,直直地落在了她胸前那道隆起的曲线上。
  龙袍交叠,衣襟金绣,华美得无懈可击,但那层层衣料之下,两团高耸饱满的乳肉仍被撑出明显轮廓。
  哪怕裹着束胸,也藏不住那种沉甸甸的肉感。
  陆云暗暗吞了口唾沫,心头狠狠一跳。
  那对奶子,虽然藏着,可其中的手感,他最清楚不过。
  女帝坐在龙辇之上,可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道灼热而毫不避讳的目光,正死死贴在自己奶子上。
  那种眼神,就像要穿透龙袍,看透束缚,将她那对雪白硕乳重新捧回手中,大力揉搓。
  揉得变形,揉到发胀,揉到她忍不住低喘、呻吟。
  甚至,手指还要扣弄乳头,一下下搓弄,扯拉,拧转。
  像从前一样把天子的尊严,狠狠丢在地上,玩着她的奶子,那个鸡巴操着她腿心,甚至用她的臀瓣发泄——
  她胸口猛地一紧,乳肉在束带下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
  酥麻感瞬间从乳根蔓延开来,沿着脊背往上冲,像是奶子自己记起了曾被男人揉搓、吮咬、玩弄的日子,正在颤抖,发热,发胀。
  女帝心头一震,凤目微敛,唇瓣抿住,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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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7:33:45

第422章 皇后娘娘贴
  皇上……好像清瘦了不少。
  莫不是萧武、太皇太后那些人又在暗中给她使绊子?
  陆云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心中暗暗想着,话音虽未出口,却清晰地回荡在女帝心底。
  她神情微动,凤目低垂,心中竟升起几分难得的暖意。
  这小云子……倒还有点良心,没白让朕替他担心。
  但下一瞬,陆云的心声又转了调,让她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不知道……她奶子瘦了没。要是缩水了,那玩起来可就不带劲了……还有屁股,太瘦也不好揉。”
  女帝:“……”
  一瞬间,脸上那点慰藉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羞怒,恨不得杀了这个色皮太监。
  一身龙袍在胸口悄然紧绷,束带勒得她乳峰轻颤,仿佛被脑海中的心声刺激到了,唤醒了当时的回忆。
  女帝强行按下心中的怒火,凤眸微斜,语气冷淡却压不住那抹含怒的娇羞:“小云子,你且站到一边去!”
  陆云一愣,乖乖退后半步,两股幽香顿时扑鼻而来。
  一股霜兰冷香,如冰雪压枝,清冷撩骨,是夏蝉身上的味道;
  一股乳麝暖脂,如火中生玉,香浓醉人,是皇后陈思瑶的体香。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两人中间。
  左后方一身白衣胜雪的夏蝉,表情冰冷,双眸寒霜。
  右前方,身着凤冠霞帔的皇后陈思瑶立于女帝身侧,举止端庄,凤仪凛然。
  陆云个子高,恰好站在陈思瑶身后。
  目光往下一扫,便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凤袍衣襟处微微敞开的一道缝隙,里头露出一抹雪白滑腻的乳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他心头一荡,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夜她伏在床上,被他口舌折磨得呻吟求饶、乳肉被舔到发胀的画面。
  ——不知这会儿,那对皇后奶子有没有更大一点?
  这心声刚起,站在前方的女帝凤颜一黑,嘴角略显僵硬。
  这狗东西,真是一点没变,满脑子还是那副色心不改的德行!
  就在这时——
  只见穆青身披黑金重甲,单膝跪地,面色肃然,手中捧着圣旨,高声奏道:
  “昔日奉旨护送陆元帅,今已顺利归还,臣特请旨回禀!”
  “叩见陛下——!”
  身后千余禁卫齐声跪拜,声如雷霆,震动天地。
  女帝微微一怔,望着那群战阵归来的悍卒,眼底升起一抹难掩的豪气。
  她缓缓抬手,长袍微震,气势如山般压下,语声铿锵:“众爱卿——免礼。”
  她步履前移半步,凤姿绰约,锦袍在风中掀起一角,君威显现,压得周围百官俱俯首不敢直视。
  而就在这肃穆之刻站在她侧后的皇后陈思瑶却悄悄转过脸,精致妩媚的凤眼里水光盈盈,含着一丝哀怨,微微咬着丰满红润的唇瓣,眼神若有若无地朝陆云瞥了一眼。
  陆云心脏猛然抽紧,连呼吸都卡了一拍,连忙别开脸去,心里早已乱成一团:
  “皇后娘娘你别这么看我啊……你哪里痒,小的知道,可你光让我用手指、用嘴侍候你,弄到一身水不说,鸡巴还硬的不行,这算哪门子事?”
  他脸上摆出一副肃然恭谨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可是裤裆的鸡巴跳了跳。
  而前方正沐浴在万丈豪气中的女帝,听见陆云那句粗鄙且淫荡不堪的话,凤眸忽然一沉,内心的兴致瞬间全无,却仍不得不强撑着神色,向那些征战有功的益州军士,一一赐言褒奖,强作欣慰之态。
  “哼!”
  陈思瑶见他躲闪,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甘和恼怒,娇哼了一声,挺直了纤细的玉背,胸口那对丰硕饱满的乳团瞬间被紧致的锦袍勒得高高隆起,圆润挺翘得惊人,几乎要将胸前的金凤绣纹撑裂开来。
  陆云余光一扫,那两团肉感十足、白腻惊人的乳球正起伏着呼吸,顶端隐隐透着一点突起的轮廓,视觉冲击极强,叫他忍不住暗暗吞了口唾沫,心里又骂又叹:
  “饥渴成这样,逼痒了不会用手指……啧……这奶子又鼓又白……好像玩一下……受不了了……鸡巴要硬了……”
  就在这时,陈思瑶轻轻往旁边又挪了一步,柔软娇嫩的香肩似无意般轻轻扫过陆云的手肘。
  陆云身子骤然一僵,鼻尖飘进熟悉的幽香,身体像被电流扫过。
  可他依旧没转头,只是双眼直视前方,看着台下的欢腾的百姓,看着授功的军士,但嘴角却忍不住轻轻一抽。
  “娘娘,这么多人呢,你别玩我了!”
  陈思瑶唇瓣微抿,脸上装作端庄肃穆,可下一瞬,她胸口那对饱满柔软的乳肉便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贴上陆云的手臂。
  软,热,腻。
  透过锦袍的细滑布料,那股温润弹滑的触感仿佛两团温热的玉脂,缓缓地、轻轻地来回揉动着,一下一下地碾着陆云手臂。
  陆云紧咬牙关,面色死死绷紧,裤裆下面却再也控制不住,彻底硬挺起来,涨得几乎破裤而出。
  “皇后,你这是在耍无赖,还这么多人呢……你的母仪天下呢……忍不住了……硬了!!”
  陈思瑶凤眼微眯,偷偷瞥了陆云一眼,见他那涨起的轮廓,唇角悄然勾起一抹胜利般的娇媚弧度,心头得意又兴奋。
  正当她打算再往前一步、更狠一点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冰冷的轻哼:
  “哼。”
  声音极轻,却带着一股寒意。
  陈思瑶身子猛地一僵,侧眼望去,却只见夏蝉面无表情地站着,目光如剑,直视前方,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可那一声冷哼,分明是她发出的。
  陈思瑶无奈地后退半步,饱满的乳房从陆云手臂撤离开来,但她却故意在转身时,柔软的臀瓣又轻轻蹭过陆云的衣角。
  陆云额头青筋乱跳,指节发白地攥紧,内心简直要骂娘: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居然当着皇上、公主、百官的面,用奶子挑逗我,真是……TMD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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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7:34:34

第423章 三公主帝洛溪
  “陛下万岁!”
  “大夏万岁!!”
  高台之下,军士与百姓齐声呐喊,声浪滚滚,如雷贯云霄。
  高高之上,女帝龙袍披身,凤眸带笑,满面红光,帝王之气势笼罩周身。
  ——这,才是真正的大夏。
  她眼中浮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欣慰:百姓山呼万岁,军士血气滔天,万民拥戴,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民心……全是因为他。
  她微侧螓首,看向台下那位站得笔直、一脸正色的陆云,心中百感交集。
  才智、胆魄、忠心,世间少有。
  可惜,就坏在那颗色心,那根鸡巴上。
  刚才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发生了什么,可那厮一串淫词浪语在她脑海里跳得欢快,字字都想让她回头一脚踹过去。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是谁——
  是皇后陈思瑶。
  自己的结发妻子,这些年端庄无瑕,高居后位,却居然在这等时候,在百姓、文武、皇亲、自己的面前,勾着她的爱臣调情?
  女帝唇角微僵,心头的火被一点点压住。
  她不是不懂——
  自登基以来,她便未与皇后真正同床,就连洞房夜也不过是换了衣裳坐了半宿。
  她能理解陈思瑶作为女人的生理渴望,曾经不能,但自从被陆云玩了奶子,玩了骚穴后,她便彻底动了。
  可是!
  这时候,在这地方,当着她的面,放下自己身为皇后,母仪天下的地位勾引一位太监,这如论如何都令她难言愤怒。
  女帝咬牙,心头一阵烦乱。
  她猛地回头,凤眸凌厉,狠狠瞪了陆云一眼,目光中带着压不住的警告:“你给朕老实点。”
  陆云被她盯得一懵,下意识挺直了脊背,一脸茫然地装傻充愣。
  女帝眼风一转,又扫向皇后。
  陈思瑶低垂着眼帘,唇瓣咬得发红,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她手指却不自觉地在裙摆上轻轻搓动,胸前饱满的酥乳似乎更加大了不少。
  夏蝉站在女帝身侧,眼观鼻鼻观心,神情冷淡,却在陈思瑶目光偷偷扫来之际,毫不客气地回了一眼。
  皇后顿时心头一跳,眼底露出一丝不安,轻轻移开了视线。
  女帝收回目光,心底怒火翻滚却又压下,只在袖中紧握一拳,暗暗咬牙:
  “小云子,你就是再敢胡来一下,朕就让你那根东西当场废了!”
  山呼渐歇,旌旗猎猎,战马嘶鸣远去,百官撤下、军阵收拢。
  京城城外,金阶之下,万民散尽,唯余风声猎猎。
  金阶尽头,皇辇之上,女帝端坐,龙袍罩体,神色淡然的瞥了一眼处理在旁的陆云,声音冷冽:
  “陆云,今日本应论功行赏——可你做事,未免太过分了些。”
  陆云心里一跳,面色一僵,心知女帝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眼角余光瞟了夏蝉一眼。
  他干笑一声,连忙低头陪笑:“陛下,小的……实在是被逼的。”
  说得嘴上乖巧,心里却还是忍不住腹诽:
  “你要真是男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女人,为了登基娶个皇后守空房……这火憋不出人命才怪。娘娘饥渴,我能不帮忙?”
  他这点心声,女帝听得清清楚楚。
  凤眸轻垂,眸光微黯。
  她指尖轻敲扶手,片刻后才淡淡道:
  “算了,这事朕不追究——但若有下次……”
  她眼角微挑,瞥了他一眼:
  “你那根东西,朕会让夏蝉亲手切了。”
  虽然知道这个娘们皇帝是吓唬自己的,可陆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上笑容僵住。
  见此,女帝薄唇微勾,挥手起驾,龙辇缓缓转向。
  夏蝉神情冰冷,眸子一扫陆云,杀气透骨,随帝而行。
  而另一侧,陈思瑶登上凤车前,忽然回头。
  那凤眼轻轻一扫,看着陆云,眼尾含春,轻咬红唇没说话,只是抬手拢了拢鬓发,手指从耳垂滑到颈侧,顺着锁骨一路滑入衣领中。
  陆云眼皮猛地一跳,喉结滚了滚,呼吸都沉了几分
  她的眼尾轻轻一挑,嘴角浮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弧度,红唇微张,无声吐出四个字:
  随后,她什么也没再说,裙摆一转,坐入凤椅,帘落香留。
  夭寿了!
  这皇后娘娘怎么变的这么主动了!
  陆云站在原地,脑子里都是皇后刚才那根手指滑进衣襟的画面,胯下裤裆一鼓未平。
  忽听身后银铃般一声轻笑:“小云子,站在原地,实在等本宫嘛?”
  他一愣,刚回头,一股浓香扑面而来。
  却见三公主帝洛溪缓步走来,身穿紫金绣凤宫裙,腰身束得极细,两只白生生的玉臂半掩不掩,胸前那对高耸的酥乳被盛装紧紧托起,鼓起一个夸张的曲线。
  她身段本就高挑,腰臀比例极艳,胸大腰细,腿长臀翘,那对奶子尤为惹眼,圆滚滚、沉甸甸,仿佛两团软玉吊在胸口,每一步都在晃荡,像是要从礼服中跳出来。
  她一边走着,一边抬手拢了拢鬓发,指尖划过耳畔,凤眸微眯,唇角轻挑,举止间透着股少妇的妩媚。
  陆云看得喉咙一紧,胸口发闷,呼吸顿时乱了几分。
  这个被他鸡巴滋润过的少妇公主,如今比从前更骚、更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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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7:40:06

第424章 七公主帝婉仪
  帝洛溪走到跟前,丝毫没有避讳,娇躯微一前倾,那对沉甸甸的大奶直接隔着宫裙贴到他手臂上,酥软弹腻,温热撩人。
  她脸上挂着妩媚笑意,眼波潋滟,可语气里却满是嗔怨:
  “小云子,你是不是外面有了新欢?离开京城这么久,一封信也不写,走的时候也不来找本宫……就连个离别之欢都没给,嗯?”
  瞬间,陆云脑海里浮现出:司马湘雨,冷月,苏瑶三人,讪讪一笑,然后说道:
  “怎么可能!”
  陆云一脸正气,“小的对公主的心,那可是天地可鉴、日月可照!那晚我正想着登门告别来着,可惜陛下突然召我启程,小的实在分身乏术啊~”
  “哼!”
  帝洛溪娇哼一声,眼角一挑,媚意横飞地扫了陆云一眼,红唇轻抿,嘴上似嗔非嗔:
  “算你还有点良心……可今晚本宫要一个人去见母后呢,黑灯瞎火的,你说——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呀~”
  话音未落,那只白皙细嫩的手便悄然探出,指尖轻轻落在他胸口,隔着衣襟缓缓往下滑。
  从胸到腹,从腹到腰,手指一路勾勒而下,最后毫不掩饰地按在他胯下那团已然鼓胀的肉棒上面。
  指尖刚一触碰,她动作顿了顿,掌心轻轻压着,凤眸中水意好似要滴出来。
  “哎呀……”
  帝洛溪却低头轻笑了一声,声音妩媚:
  “啧啧,小云子,你是真的渴了,这么快就硬了!也不怕旁人看见。”
  她说着,指尖不轻不重地在那团发烫的轮廓上勾了勾,而后吐气如兰道:“
  “今晚你会来保护本宫的,对吧?”
  陆云喉头一紧,生生吞下口水,咬着牙低声道:
  “会,肯定会……公主这般美得惊人,别说别人了,小的……也早就馋得不行了。”
  他话音一落,帝洛溪已经笑得腰肢乱颤,媚眼一翻,红唇微翘:“哼,算你嘴甜识趣~”
  她最后又在他胯下一弹,指尖一挑,转身便走。
  腰一扭,裙一荡,那对丰润饱满的翘臀在宫裙下扭来扭去,直接将陆云魂都勾出来了,裤裆鸡巴胀的好似要裂开一样。
  “这风骚公主……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可刚一想到今晚还有皇后、还有三公主。
  陆云顿时头皮发麻,低头一看胯下那根鼓得发疼的玩意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真是分身乏术了!”
  就在帝洛溪扭着腰离开的档口,一道奶甜又娇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云子,你傻站着干什么?本宫三姐跟你说了什么?”
  陆云心头一跳,还未转身,那道软糯的声音已带着风扑到身侧。
  七公主帝婉仪,踏着粉白色的云绣宫裙小跑着走来。
  她一张脸蛋粉嫩白净,眉眼天真,笑起来时嘴角带梨涡,一副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模样,可胸前那两团高高隆起的肉团却几乎要把宫裙撑爆,走一步颤三下,视觉冲击感强得惊人。
  她本就身形娇小,身高不高,一张娃娃脸更显稚气,可那对白腻腻的大胸却大得离谱,从腋下到胸线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整个人像被两团软肉往前拖着走。
  陆云只看一眼,就感觉喉咙发干,没好气道:“七公主,你过来干什么!”
  帝婉仪撅着粉嫩的小嘴,皱了皱小鼻子,一脸理所当然地娇声道:
  “小云子,你忘啦?你还有宝贝没给我看呢~”
  说着,她低头往他裤裆瞄了一眼,纤细手指一伸,直接指着他鼓起来的那一块:
  “就是这个呀!你上次亲口说,要让我玩的!”
  “咳咳!”
  陆云当场一噎,差点脚下打滑。
  他当然记得——上次色欲上头,哄这位童颜巨乳的七公主,说自己有仙家宝贝,还能让她亲手试一试,帮自己打手枪,甚至还乳交,
  那天她都脱了半边衣裳了,要不是夏蝉突然到来,他的鸡巴现在估计已经让这童颜巨乳的公主殿下吃了好几回了。
  光是回想那场景,他下腹一紧,裤裆瞬间燥热。
  可一想到刚才女帝看他时那刀子似的眼神,陆云冷汗都下来了:
  真要现在掏出来让七公主当众玩?别说仙宝,命都得交代!
  他赶紧摆手,赔笑道:
  “那啥……公主,上次是小的胡说的,那不是什么仙宝,就是普通的……嗯,男儿之物。”
  帝婉仪一撅嘴,小鼻子皱得紧紧的:“你骗人!刚刚三姐都凑那么近,她是不是也想摸你的宝贝?”
  陆云一想,点点头。
  三公主的确是想要自己的宝贝捅她的下水道,七公主说的没错。
  “我就知道!”
  帝婉仪一跺脚,软乎乎的身体颤了一下,那对白嫩饱满的巨乳在宫裙下猛地弹跳,画出两道堪称震撼的乳波。
  “你把宝贝给三姐玩,自己却赖账,不让我玩?不行!”
  她噘着嘴,一副委屈又恼火的小模样。
  话音未落,她忽地一把抓起陆云的手,毫不犹豫地按在自己胸口。
  “就是这里,你说过的,让我夹着玩,然后伸进去用舌头舔,现在想赖?门都没有!”
  陆云手心一阵温热,那团肉实在又大又软,几乎把他整只手吞进去。
  帝婉仪趁他发愣,拉着他就往前走:“走!现在就去找皇帝哥哥,你当众答应本宫——今晚轮到我!”
  陆云一边被她拽着,一边低头看她那张粉嫩粉嫩的小脸蛋,再低头一看她鼓得夸张的胸前,只觉得脑袋发晕,裤裆发涨。
  “他娘的,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可若是真的让女帝知道自己把鸡巴给她最宠的小公主玩,自己就算是不死也得去根。
  他猛地一咬牙,脸色一沉,猛然双腿一夹,腰身一躬,装出一副真气走岔的模样,额头冒汗、呼吸紊乱。
  “不好!仙家宝贝要炸!气血逆冲,真元紊乱,必须回去运功压制,不然我这根宝贝要在今晚……断掉!”
  帝婉仪一愣:“啊?”
  陆云低声急促,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不骗你,这个宝贝刚才被三公主玩太久了,这仙宝……真元乱了……气血倒冲,现在、现在已经开始自震了!”
  他猛地一指自己裤裆,那处鼓得几乎要撑爆的鸡巴居然微微颤了两下,像真的快炸了一样。
  “气公主要是你再摸、再弄,它今晚非炸了不可!”
  “以后七公主你舅完不成了,我这命都得搭进去!”
  帝婉仪吓得小手一缩,差点坐地上:“炸、炸了……那怎么办呀!”
  陆云脸色惨白,步伐踉跄:“我得赶紧回宫压制真气,闭关运功!”
  边说着陆云一边后退一边抱拳:“日后有机会在给公主玩,今晚小的实在保命要紧!”
  说罢,他转身就跑,背影决绝,裤裆还鼓着。
  留下原地傻眼嘟嘴的七公主帝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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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7:44:59

第425章 再见韩嬷嬷
  待百官以及聚集的百姓散去,陆云并未立刻返宫,而是转道前往锦衣卫衙门。
  丁毅与周同方早已候在衙门内,见陆云到来,恭敬引入指挥使院内。
  陆云简要询问了锦衣卫近来的运转情况。
  虽他不在京城已经数月,但在女帝全力支持下,加之没有了缺钱的烦恼,反倒比他亲自掌印时更显锋芒、行事干练。
  一句话概之:
  只要锦衣卫盯上的人:
  哪怕是高官权臣,亦或皇亲国戚,皆无所遁形。
  而后又听说那位曾经的驸马爷赵括被太后之命令出了天牢,陆云眉头一挑,嘴角微微一勾,脑海中浮现那位原本火爆脾气的国公之妻沈婉兮。
  冲两人说道:“锦衣卫有两人在,杂家自可放手行事。”
  临走前,又召来金铸渊问了一回蜡烛生意的情形。
  从锦衣卫衙门出来时,天已微暗。
  皇城深处晚钟初鸣,金瓦黛脊在霞光中泛起一层冷亮,宫道两侧的御灯被一盏盏点起,仿若长蛇蜿蜒。
  陆云从宫门入,沿着那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夹道,朝着萱瑞堂缓步而行。
  那里,住着他重生后第一个女人。
  韩嬷嬷。
  她那具丰腴成熟的肉体,曾带给初尝人事的陆云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也正是从韩嬷嬷开始,他才真正明白,原来做爱不只是能让人泄欲,更能让人上瘾。
  尤其是她撅着那宽厚的臀部,任他从后狠狠操干的模样,更是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征服!
  来到萱瑞堂,堂前的台阶仍是那样干净,连落叶都被扫得一尘不染。
  门前执灯的老宫女远远见到他,眸中闪过一抹诧异,却未敢出声,只是低头施礼,悄然退入廊下。
  陆云推开了那扇朱红雕花的宫门。
  一股熟悉的花香,扑面而来。
  萱瑞堂内,帘幕低垂,炉中香沉袅袅。
  韩嬷嬷静坐在床上,一袭墨色暗金祥云旗袍贴身而裹,衣襟自颈间扣至胸前,却拗不过那对沉沉乳峰的高耸。
  精致盘扣似已绷得紧紧,微微鼓起的胸襟宛若随时可能崩裂。
  她静静倚在绣枕旁,双手合膝,眉眼温润,似是在等一个人,又似早知这人会来。
  脚步声响起。
  她未动,只轻抬眼眸,一眼便落在门口那道熟悉挺拔的身影上。
  陆云站在门槛边,衣角沾风,目光掠过殿内炉香、水盏、檀木妆台,最终定格在那对圆润如山的乳峰上,哪怕她刻意端坐,姿态端庄,那曲线也依旧勾人心魂。
  两人对望一眼,无言。
  韩嬷嬷轻轻一笑,眼角泛着泪花,低声道:“回来了!”
  陆云走上前,在她对面缓缓坐下,目光却不自觉落在她胸前那一抹鼓胀的布料上。
  旗袍将乳肉包得严丝合缝,却也因此勒出了夸张的曲线,衣襟微鼓,乳沟深陷,透出淡淡乳香。
  “嬷嬷……”
  他低声唤了一句,喉头微动。
  韩嬷嬷轻轻的应了一声,抬头看着陆云,眼尾的泪花终于落下,纤指抬起,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鬓角,语气低缓:
  “瘦了些……可神气比从前更足了。”
  陆云没有接话,只抬手,复住她的手掌。
  两人掌心相贴的一瞬,彼此体温缓缓交换。
  韩嬷嬷手指轻轻蜷了蜷,却没有抽开,只轻声一笑:“陛下说如今你是二品太监,又是锦衣卫指挥使,天子近臣,你……还还会认我这个嬷嬷?要我这个老女人吗?”
  陆云没有说话,倾身靠近,将额头抵在她肩颈之间。
  呼吸间,全是她发香。
  熟悉的乳香、旗袍丝缎的温热香气、还有那种属于年长贵妇肌肤散发出的淡淡脂粉味,让他心头发颤,腰下瞬间绷紧。
  胯下那根巨物瞬间勃起,顶在中衣下,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当然!”
  陆云嗓音低哑,却很坚定:“不管杂家如今坐到什么位置……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这话一出,韩嬷嬷丰腴的身子轻轻一颤,眼中倏地泛红。
  那句“我的女人”,太直白,太霸道。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宫中德高望重的乳母,也不是掌后宫多年、连皇后都敬让三分的老夫人。
  她只是个女人——
  一个被他独占过的女人。
  她缓缓回握住他的指节,微微发颤,哑声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话音未落,她的红唇唇就被陆云一把吻住。
  唇舌被陆云熟练的撬开,狂热的舌尖破唇而入,直接探入她湿润温热的口腔,在舌根处来回搅动。
  韩嬷嬷的身子在那一瞬软了下去,双腿一紧,险些站不稳。
  “唔……你这小坏种……”
  韩嬷嬷媚眼半眯,娇喘着嗔他一句,却被他下体那根灼烫如铁的鸡巴顶得不敢再说话。
  “好硬……唔……你顶到嬷嬷的……”
  韩嬷嬷声音含糊,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并拢,胯间那块旗袍底下的布料早已被湿意浸透,包裹着还在不断吐着淫液的阴户。
  “嬷嬷……”
  陆云低声喘息,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我想要你。”
  韩嬷嬷胸口剧烈起伏,那对饱满酥乳在旗袍内高高鼓起,盘扣被乳肉顶得绷紧,似乎再吸一口气就要崩断。
  她缓缓抬手,隔着衣襟,五指勾起,揉住了他胯下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棒,手指包覆着,缓慢地揉捏着轮廓,媚眼含情道:
  “给你……嬷嬷是你的……嬷嬷的奶……子,骚……逼,都是你的……只要你要,嬷嬷哪一样都舍得给你。”
  韩嬷嬷说完这句,媚眼轻颤,手掌却没停,五指慢慢包裹着陆云胯下那根热烫巨物,隔着布料缓缓揉动。
  这个鸡巴又粗又长,滚烫炙热,硬的几乎要捅破布料。
  【未完待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1 14:38:02

第426章 真是越来越大了
  “啧……真是越来越大了……”
  韩嬷嬷低低一叹,双颊泛起熟透蜜桃般的红晕,“嬷嬷一个人,可吃不消了呀……”
  话音未落,她却已弯下身,跪坐在地毯上,旗袍裙摆顺着双膝铺开,胸前鼓胀的酥乳随着动作晃动,连盘扣都微微开了一颗。
  她抬起头,双眸饱含春水:
  “脱给嬷嬷看看,好不好?”
  说着,手指已伸向陆云腰间,轻巧地解开了腰带。
  裤头一松,那根怒胀的鸡巴顿时弹跳而出。
  刚一现身,便直挺挺地竖在那里,青筋暴起,龟头胀红如剥皮果核,顶端还渗着一丝浑浊的透明汁液,带着一股冲鼻的腥热气息。
  “还是这般大!”
  韩嬷嬷喉头滚动了一下,双眼怔怔地盯着他那根肉棒,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她伸出那双戴着玉镯的手,轻轻托起陆云的鸡巴,手指细细摩挲着那根滚烫的棒身,嘴里喃喃:
  “真硬……真烫……好像……比之前更大了……”
  她话说一半,俯身贴上去,薄唇轻轻吻在肉棒根部,那柔软的舌尖探出来,顺着根部往上舔舐,舌苔滑腻,唾液晶亮,每舔一寸,那根肉棒就猛地跳一下。
  “唔……味道还是那么浓……嬷嬷喜欢……”
  她贴着肉棒舔到龟头边缘,像在含棒棒糖一样含住一半,轻轻吮吸。
  肉棒粗大得撑满她整个嘴巴,红唇被撑得鼓鼓的,唾液混着腥味,从嘴角滑落,滴在她裸露的乳沟里,光泽艳艳,淫靡无比。
  陆云低头一看,韩嬷嬷正跪在他脚边,头发轻垂,口中含着他的鸡巴,两颊鼓起,不断耸动脖颈,丰腴雪白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沟间早已湿透。
  他低吼一声:“嬷嬷……再含深一点……”
  韩嬷嬷仰起头,眼神媚到极致,嘴角牵出一抹笑意。
  下一秒,她喉咙主动一沉,整个龟头被她吞入喉中,喉结滑动,发出“啵”的一声水响。
  “呃啊……”
  陆云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的发根,腰猛一挺,将整根肉棒狠狠顶进她湿热的喉管。
  韩嬷嬷却不反抗,反而媚眼微闭,喉咙一动,含住他整根鸡巴,喉壁贴合。
  她跪在地上,乳房被顶得晃得乱跳,旗袍掀到大腿根部,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肉,丰腴结实,跨间深色印记更加明显了,从两片阴唇喷吐出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淌下来,滴落在地毯上,化成一朵淫靡的花儿。
  陆云呼吸粗重,额头青筋直跳。
  他低头盯着韩嬷嬷那张熟艳的脸庞,被肉棒顶得微红发胀的脸颊,艳光四射,媚态横生。
  “嬷嬷,我要操你。”
  韩嬷嬷缓缓吐出那根沾满口水的肉棒,脸蛋潮红,抬起头,媚笑着,舌头绕着唇边轻轻一舔,低声呢喃:
  “操吧,嬷嬷的逼早湿透了……这老身的肉穴,就是为了你这根东西留着的。”
  “来吧,把嬷嬷的子宫都顶开……给我干烂……”
  陆云眼神沉了几分,猛地弯腰,一把将韩嬷嬷从地上抱起,压进那张铺着金丝软褥的大床。
  身子刚落床面,那条旗袍就被撕得碎裂,裂口处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从胸前蹦了出来,颤巍巍的抖着。
  乳头早已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樱桃,一左一右地立在高耸的雪峰上。
  “别急,慢些……”
  韩嬷嬷喘着气,双手还想挡住自己湿淋淋的下身,却被陆云一把分开双腿。
  旗袍下那双浑圆雪白的大腿被扳开,大腿根部的蜜穴湿润无比,一条透明淫水正从阴唇缝中流下,濡湿了整片褥子。
  阴阜饱满高耸,两片肥嫩的阴唇被淫水黏在一起,鼓鼓胀胀,阴蒂微翘。
  陆云看了一眼,嘴角挂着坏笑道:“……嬷嬷,你这逼……都快赶上泉眼了!”
  “唔……”
  韩嬷嬷略感羞涩,却主动抬起臀部,让那一抹湿漉漉的肉缝更加彻底的暴露在陆云眼前:“快来操嬷嬷吧………你太久没草了……嬷嬷的逼好痒……快受不了了……”
  闻言,陆云腰下一沉,龟头对准那湿润的肉缝,一顶。
  “噗哧——!”
  整根鸡巴一下没入。
  湿滑温润的熟母阴道张开,紧紧裹住他粗大的肉棒,贪婪的挤压着舔吸着她的棒身。
  “啊啊啊啊——!”
  韩嬷嬷一声长吟,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颤抖着仰起头,乳房弹跳,乳头剧烈抖动,双腿像抽筋一样死死夹住陆云的腰。
  “烫……你的……鸡巴……太粗了……太烫了……啊……插进来了……好深!”
  她的肉穴早就软得一塌糊涂,内壁蠕动,蜜汁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涌,将两人胯部弄得粘稠不堪,抽插间淫声水响。
  “啪!啪!啪!”
  陆云一手掐着她纤腰,一手抓住她的大腿,猛地提起她双腿挂在自己肩膀上,一记深顶到底。
  龟头撞在宫颈口上,“咚”的一声,韩嬷嬷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舌头吐出,脸红到耳根。
  “呃啊……好深……顶的好深……逼……好涨……!”
  “用力……嬷嬷想……想让你把我干坏,干穿……”
  听见熟母韩嬷嬷发浪的呻吟,楚御低吼一声,再次加快速度,鸡巴狠狠的撞击着那湿漉漉因骚的肉穴。
  粗大的鸡巴她体内来回抽送,肉壁翻卷,龟头不断撞击深处的子宫。
  “啪啪啪——!”
  每一下都撞得熟母身子乱颤,乳房弹跳如浪,乳头甩得生疼,眼神早已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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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1 14:43:15

第427章 干完前面干后面
  韩嬷嬷满脸潮红,胸前饱满的大奶子变了形,下体的肉穴被大鸡巴捅的稀烂,蜜肉外翻,阴唇红肿,淫水淌成一滩。
  “哦……小云子……你好会操……嬷嬷……的骚逼被你……插坏了啊啊啊!”
  陆云喘着气,压身而下,双手抱着她丰腴肉臀,一边猛干一边凑到她耳边低吼:
  “骚嬷嬷……是不是想我大鸡巴了……是不是想被我大鸡巴干了……”
  “想……嬷嬷好想……想你的大鸡巴……把我干翻……把我操死……奶子也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行……”
  “我今天就干死你这个老骚货。”
  “嗯嗯嗯!干吧干吧!!干到我高潮……干到我尿出来!!”
  “啪!啪!啪!”
  肉体激撞,汗水飞溅,熟母的呻吟声、抽插的水声混成一片。
  在一记狠狠的深顶后,韩嬷嬷忽然全身一抽,张口一声长叫,整个人像抽搐般攀上高潮。
  “啊啊啊啊啊!我来了!我……尿……出来了……啊啊!!!”
  她下体猛地一喷,淫水如泉,整张褥子湿透,一股骚香扑鼻。
  陆云怒吼一声,死死扣住她腰部,龟头顶住子宫口,射精。
  “呃啊啊——!!!”
  浓浓的白浊阳精一股股灌入她体内,冲进子宫,连续数十下喷涌不止。
  韩嬷嬷抱着他死死不放,身子一抽一抽,淫水与阳精混合成一滩糊在床单上,翻滚出一股让人淫靡的腥香。
  陆云将她抱在怀里,肉棒仍半硬未软,仍插在她泛滥不止的骚穴中,根部包着浓精与淫汁混成的黏液,拉丝沾着两人交合的皮肉。
  他低头吻了一口她汗湿的额角,问:“还要吗?”
  韩嬷嬷喘着粗气,脸色潮红,乳头仍硬得翘起,乳房随胸口起伏而颤。
  她媚眼如丝地看他一眼,忽而娇媚一笑,轻声:“你不是……还有一个地方没操过来吗?”
  陆云眸光一闪:“骚嬷嬷后面也痒了,想要被大鸡巴捅?”
  韩嬷嬷咬着嫣红的唇瓣,眼波轻颤,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蜜桃,红霞从耳根一直烧到颈项。
  她缓缓将脸别开,睫毛颤了颤,却在下一瞬主动翻过身去,熟练而娴静地跪趴在榻上。
  那条早被撕裂的旗袍残布顺着她雪白的后腰滑落,露出整片丰腴光洁的玉背,那道柔顺的脊柱弧线像蜿蜒的雪丘,肌肤紧绷,泛着熟肉特有的奶白光泽。
  她双膝跪地,腰肢自觉下压,翘起那对丰满肥厚、紧实圆挺的雪臀,像两团软糯饱满的白馒头,挺得高高的,肉感惊人。
  两瓣白腻大屁股之间,是一条深不见底的臀沟,沟壑中那道被汗水润湿的阴影,犹如熟桃裂缝,香气四溢。
  往下是一处红肿未退、仍在轻轻抽搐的蜜穴,蜜肉翻出,软嫩艳红,穴口边缘被淫水濡得湿滑不堪,仍有先前射入的浊白液体缓缓流淌,拖着一条银亮水线滑落至大腿内侧。
  而在蜜穴之上,肛门的位置,那枚娇小的后庭便安安静静地、红润地张着。
  那是一朵已被开过的花,像肉色花瓣般向外卷着,一圈圈柔嫩而弹性的皱褶紧密环绕,中心微微鼓起,仿佛在等待熟悉的入侵者再度降临。
  整个屁眼色泽淡红,湿润细嫩。
  韩嬷嬷主动把臀部送向后方,翘得更高,双手撑在榻前,指节泛白,肩膀颤抖,声音中带着喘意:
  “快来,小云子,来干嬷嬷的屁眼……”
  说着,她腰却轻轻一抖,两瓣肥臀也随之一颤,后庭的肉褶轻微收缩了一下,像在挑逗男人把那根粗大烫人的玩意捅进来。
  然后在陆云的注视下,主动用两只戴着玉镯的手,将那对硕大浑圆的雪臀从中间轻轻扒开,彻底将自己的菊花暴露出来,主动求草。
  这位女帝的乳母,代替皇后掌控后宫,在欲望的驱动下,化身为一头欲火焚身的母狗,在自己的宫殿内,跪在宫榻上,亲手扒开自己那枚被操熟的后庭,主动勾引“太监”
  来插入她的屁眼。
  望着眼前这一幕,陆云眼中闪烁着无边的欲望,他挺身上前,手掌托住韩嬷嬷雪白肥厚的臀瓣,将龟头抵在那枚红润微张的菊穴前。
  那肉褶柔嫩,紧致中带着一丝被干惯的松软感,一点点微抖。
  陆云伸手在红肿的骚逼上摸了一把淫水,抹在龟头上,又往她屁眼上一抹,手指轻揉几下,那小小的肛口便乖巧地吸吮起来。
  “呃啊……”
  韩嬷嬷发出一声饥渴的喘息声,“进去……别看了……用你那根东西,把嬷嬷干穿吧……”
  “啪!”
  陆云一巴掌抽在她肥臀上,啪啪作响,红印浮现,奶白的臀肉像波浪一样颤。
  “嬷嬷真贱……年纪一把,还挺会要鸡巴。”
  “我……我就是贱……贱得被你操都不够……”
  她回头瞪着媚眼,嘴角微张,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快干…快草我这条老母狗……快用你的大鸡巴把……皇上的乳娘……操到叫娘。”
  陆云暴喝一声,腰部发力,将整根肉棒狠狠捅入——
  “噗呲——!”
  龟头猛地挤开菊瓣,粗大的鸡巴一寸寸插进熟母屁眼。
  韩嬷嬷整个人一颤,双臂撑着榻面,乳房下垂乱晃,嘴里发出断续的惨叫:“呃啊啊啊……好硬……你……全插进来了……进我屁眼里了……呜呜呜~!”
  那种从阴穴不同的快感,从屁眼深处炸裂开来,像是肠子被生生撑开,肛壁被肉柱碾压,肠道黏膜紧紧包裹着粗长阳具,内壁一阵阵地抽动,像是主动吮吸、榨精。
  “啪啪啪啪——!”
  陆云双手扣住她两瓣肥臀,腰如冲撞机般往前狠顶,肉棒在她肠道中翻搅,每一次都直捣最深,撞得她下体淫水飞溅,屁眼口啵啵作响,夹得他欲仙欲死。
  “你说你身为陛下的乳娘,就连皇后都得敬你三分……现在却被我这太监,从后面操屁眼……”
  “你说……要是被皇上知道,你连屁眼都给我开了……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呜呜呜……会的……会的……可我不管了……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这根鸡巴……把我操坏……操进肠子里……把嬷嬷操死,啊啊啊!!!”
  “啪——!”
  “啪——!”
  “啪——!”
  肉体疯狂碰撞,宫榻震颤,衣带、脂粉香气混着肠液精液的骚味充斥整座寝殿。
  韩嬷嬷被顶得双眼翻白,屁眼完全张开,红肿如花,肠壁像条湿滑内褶,一圈圈夹紧鸡巴,榨得陆云根根血管暴起。
  忽然韩嬷嬷身子一僵,紧接着狼叫声从她喉咙中溢出来:
  “呜呜呜……来了……来了……我要来了……我屁眼里要泄了——!”
  陆云怒吼一声,鸡巴抽插到最深处,在她熟肛内猛地喷发。
  “呃啊啊啊啊!!!”
  浓白的阳精汹涌而出,冲进她肠子深处,肠壁被精液猛灌。
  韩嬷嬷痉挛着瘫倒,屁眼仍在微微抽搐,肛口一张一合,喷出些许白浊精水,沿着臀沟淌落在宫榻上,淫靡入骨。
  浓精射入肠道,韩嬷嬷整个人像被抽空一般瘫倒在宫榻上,浑身湿透,屁眼仍在微微张合,菊口外翻,肉褶红肿,沿着臀沟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混浊精液。
  她闭着眼喘息良久,忽而缓缓撑起身子,发颤地翻过身来。
  两团硕大的乳房因剧烈晃动已滑出衣襟之外,白花花地抖在胸前,乳头红肿、硬挺,像两颗熟透的果实。
  她媚眼潮红,脸上还残留泪痕,却缓缓爬上陆云的身前,跪在他腿上,将他那仍半勃未软、上头沾满屁眼精液的鸡巴握在手中。
  “还没射够吧……”
  她舔着唇,媚声轻喘:“那……让嬷嬷来骑你一回。”
  话音刚落,她便缓缓将自己湿淋淋的肥臀抬起,对准陆云的肉棒,咬牙一坐。
  “噗嗤——!”
  鸡巴再次整根没入她下体,这次是前穴,淫肉饱胀,蜜穴早被操烂,甚至比后庭还要柔软。
  “啊啊啊!”
  她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双乳一颤一颤地跳动着,手却紧紧握着陆云的手,引导他抓住自己胸脯。
  “捏我……揉我……肏死我吧……你的嬷嬷……只要你愿意,怎么干都行……”
  陆云仰躺着,一边挺腰向上猛撞,一边任由她骑在身上起落,那对肥软多汁的大奶被他左右搓揉,乳头被掐得肿胀发紫。
  韩嬷嬷骑得越来越快,雪臀高高扬起再猛然落下,湿滑淫穴如泥坑吞棒,每一下都“啪嗒”一声炸开水花,连大腿内侧都被抽得一片红。
  她满头乱发,舌头微吐,胸前两团白肉像巨浪般乱颤,乳头不停甩动,汗水沿着腰背流淌。
  陆云怒吼一声,双手抱紧她的纤腰,一记重顶!
  “呃啊啊啊——!”
  龟头一举撞开子宫口,重重灌注!
  韩嬷嬷仰头一声绝叫,整个人猛烈抽搐,双腿一软,软倒在陆云胸前,全身痉挛,蜜穴与屁眼同时喷涌,一股透明淫水混着乳白浊精喷在两人身上。
  “啊……又来了……你把我肏得……从逼到屁眼都一起泄了……”
  她彻底软倒,乳房被陆云压在手下,仍在缓缓起伏,穴口一张一合,连肛门都不自觉地收缩几下,挤出最后一点混精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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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1 14:50:25

第428章 小的不敢僭越圣体
  夜深露重,干清宫内一片寂静,金灯幽幽,帘帐无风自动。
  殿前香炉腾起袅袅轻烟,拂过御案边那一道玉雕般挺拔清冷的身影。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道白衣身影翩然而入。
  夏蝉身形修长,腰肢纤细如削,月白衣裙贴身而裁,露出修长雪腿与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
  她低首跪地,语声清冷:
  “启禀陛下,三公主于酉时已入宫,现正于慈宁宫陪伴太后歇息。”
  女帝轻轻抬眸,手中笔未停,只淡声问:
  “她是自己请命,还是太后传召?”
  “是她自请。”
  女帝手中笔忽然一顿,停在纸上半晌未动,良久,才缓缓搁下毫尖,声音淡淡,却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
  “我这位皇姐倒是丝毫不顾及!”
  说这话时,她的目光微微垂落,心头却悄然泛起些波澜。
  若是她也能像那皇姐一般,放得下身份、顾不得规矩……又怎至于,如今只敢在干清宫深夜,独自写字听风!
  她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皇后那边呢?”
  夏蝉低声回道:“皇后一直在坤宁宫。不过……今夜遣退了守宫太监与宫女,只留下轻摇一人服侍。”
  女帝闻言,眸中神色更为复杂。
  她眼神略微一黯,指尖敲了敲御案,语气依旧平稳,却像不经意般问:
  “小云子,可入宫了?”
  “进宫了。”夏蝉略顿了顿,抿唇低声道。
  她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起傍晚时分,自己立于萱瑞堂顶,听着那殿内传来的靡靡水声与女人失控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心头微沉。
  “他,在韩嬷嬷宫中。”
  殿中气息骤然静了几分。
  女帝眉头动了动,缓缓抬眼看了夏蝉一眼,眸光冷冽,唇角却浮出一抹嘲讽般的淡笑。
  “呵……今晚,怕是要辛苦他了。”
  她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一道细声细气的通禀声,隔着宫门,飘进静寂如水的干清宫。
  “启禀陛下,陆公公求见!”
  女帝原本半倚在御案前,凤眸低垂,手指还在无意识的叩击者桌面。
  听见这句话时,动作猛地顿住。
  那一瞬,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云?来干清宫?现在?
  她原以为,这个时辰,他早该从韩嬷嬷处起身,然后,不是去了坤宁宫,就是借着太后之名,走入慈宁宫,她甚至已经在心里将他今晚“分配”给了别的女人。
  他不会来的。
  她这么想,也这么接受了。
  可现在,宫门口那内侍声音清晰,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
  “陆公公,已至外殿,恭候陛下宣见。”
  夏蝉也怔住了。
  女帝静了几息,眼中却迅速闪过数种情绪。
  从最初的一瞬愕然,到眉梢轻挑时那一丝藏不住的狐疑与微妙——仿佛不敢置信,又有一点……藏不住的欣喜。
  他竟是来这儿的。
  不是皇姐,也不是皇后,……而是她这里。
  是她。
  女帝心中有些喜悦,却强忍着,面色平静,吐出一口浊气,淡淡道:“
  “宣。”
  声音依旧平静清冷,但是最后在语音的时候有点发颤。
  一旁的夏蝉轻轻抿唇,眼角余光扫过御案后的女帝,她能够感觉出来女帝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她也能预感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张了张口,原想开口请退,却迟疑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
  没多一会儿,一道绛红色的身影,踩着宫阶灯影步入大殿。
  正是从萱瑞堂出来的陆云。
  入殿三步,他忽然脚下一滑,动作优雅却又利落,瞬间半跪于殿中央,袖袍铺展,额头俯地。
  “奴才小云子,叩见陛下。”
  女帝没有立即开口,只是微微抬眸,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身着绛红太监服、垂首立于殿中的人影,凤眉轻蹙,眉心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一阵夜风掠过,带来一缕极淡的气息。
  那味道夹杂着脂粉、乳香,还有一丝熟透肉体欢好后的腥味。
  女帝眸光微敛,淡淡道:
  “夜已深了,你不好好歇息,跑来朕的寝宫作甚?”
  陆云抬眼望着她那张英气冷艳的面容,竟毫无羞愧之意,笑得一脸讨好:
  “陛下,小的已将韩嬷嬷侍候睡下,想着许久未曾觐见,特意过来瞧瞧陛下,有无……什么要小的伺候的。”
  一旁的夏蝉眉目不动,面色似冷如霜,然在听觉侍候那词的瞬间,原本稳定的呼吸却轻轻乱了半拍。
  闻言,女帝神情丝毫未变,凤眸淡淡地扫了陆云一眼,冷声开口:
  “朕并无此需……你退下。”
  语气如霜似雪,威仪不减半分。
  “陛下这是……睁眼说瞎话。”
  陆云站起身,走到她御座前不远处,目光直白得过分,毫不避讳地从她眉心扫至唇角,再一路往下,最终停在那层层锦缎下、依旧丰挺高耸的胸前。
  “陛下许久没有被小的侍候过了,怎么可能不想!”
  女帝凤眸微敛,喉间动了动。
  她极力压制心头一瞬涌起的震动,面上仍旧冷若寒霜,指尖却在无声地微微收紧。
  在这一刻,之前那一幅幅画面涌入心头,那被紧锁的心房被情欲冲击,溅起一圈不受控制的涟漪。
  女帝闻言,冷声喝道:
  “小云子,放肆……”
  然而陆云早已摸透了这位女帝的性子,说好听点是矜贵含蓄,说难听点……就是嘴硬身软罢了。
  他忽地一步逼近,直接伸手将下摆撩开。
  “你——!”女帝目光一凛,刚欲出声呵斥。
  却见那锦袍之下,竟空无一物——连亵裤都未穿。
  下一息,那根粗壮、狰狞、肿胀如蟒的肉棒便自袍中弹跃而出。
  “啪”的一声,直接放在赴岸上,沉甸甸地垂在落在她的眼帘,一跳一跳,血管根根浮现,仿佛活物。
  顶端那枚深红龟头早已肿胀,腥津沾染,甚至还带着几丝淡白色的残液。
  分明是刚刚从别的女人体内拔出,那种混合着腥膻与艳香的气味,疯狂的扑入她鼻腔,带着骚、咸、浓烈的气味,还残留着乳香与脂粉混杂的味道。
  她早知陆云去了萱瑞堂,见了韩嬷嬷,也清楚两人多半会做一些苟且之事。
  可她万万没料到,陆云竟连那根混着熟妇淫液与骚腥的肉棒都未洗净,便直直走入干清宫,想要……贴近她的肌肤。
  贴上她雪白挺翘、帝王不许人碰的圣臀;要让那根刚干完她乳娘的肉棒,去摩擦她的腿缝,去蹭她的小穴。
  一股仿佛电流的战栗,从腰眼冲进她的心房。
  她玉指微抖,牙关轻咬,心中理智仍在艰难嘶喊:“不可。”
  可她的耳尖,早已泛起粉红。
  她知道自己不该动,不能动。
  可膝弯轻颤,股间已隐隐发烫,那张从未被世人知晓的柔软蜜穴,竟在这时不争气地濡湿了几分。
  “你……”
  她想质问,却语尾带颤。
  陆云已缓缓靠近,身形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沉沉压来。
  他尚披官袍,但前襟敞开,衣下那根粗黑跳动的肉棒直挺挺地露在外头,龟头红胀,茎身上还挂着几缕尚未干涸的白色淫汁,散发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臭味。
  那味道混着熟母腥香、男人汗气,还有残留的花蜜香,直扑她鼻尖。
  她心头猛地一跳。
  那一刻,她帝王的尊严、女儿家的羞耻,甚至理智的自持,都像是雪崩前的薄冰——
  裂了。
  “陛下,小的不敢僭越圣体,只求……赐一指之恩。”
  “哪怕……恩赐一口,也足以令小的感激涕零,夜夜膜拜。”
  女帝那双凤眸一瞬未动,死死盯着那根半贴在她身前的粗大鸡巴,那肉棒上,还带着她乳母韩嬷嬷的淫水残渍,黏腻地挂在侧边,轻颤着,一滴汁液缓缓滑落,落在宫砖上,砸出一声轻响。
  “啪嗒。”
  那滴落的声响,如针扎心底,令她心头猛地一缩。
  她的心房,就在那一声里,被他狠狠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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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1 15:03:28

第429章 女帝的朱唇
  女帝半倚在御案前,凤眸微垂,目光紧紧盯着眼前那根狰狞的鸡巴,目光颤抖,却又无法挪开。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这么裸露着,笔直地横在她面前。
  她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识陆云的肉棒,甚至比谁都清楚它的尺寸、硬度,以及能给女人带来何等羞耻的快感。
  可是今夜,这根大肉棒却与往日截然不同。
  上头的,可是她的乳娘——自幼将她一手带大,情深义重,甚至比大夏的太厚,自己的亲生母亲还要亲近百倍。
  可就是这样一位最亲、最信赖、她曾奉为至亲长辈的女人,如今却放下身段,与一位小太监偷欢,成为对方的泄欲工具。
  而他……竟还用那根刚刚从乳娘体内抽出的、沾满她淫液与腥骚的肉棒,贴上她的唇,逼她去舔,去含。
  女帝凤眸注视着龟头上那浑浊的汁液,呼吸一时间有些局促。
  “陛下……”
  陆云低声呢喃着往前再逼近一步,胯下肉棒几乎快要贴上女帝那张清冷绝艳的容颜。
  女帝却像被点了穴道一般,竟无法挪动半步,眼神只能死死地盯着陆云那根巨物的顶端,尤其是沾染着腥液的龟头。
  她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紊乱,面容虽依旧冰冷高傲,但颊侧却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红晕。
  她想要喝斥,想要推开,却又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玉体不禁微微颤抖。
  她明明知道不能答应,可又无法张口拒绝,只能看着这根粗大的肉棒一点点逼近她的红唇。
  “你……”
  她语气有些发颤,凤目瞪着陆云,却不再有刚才那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陆云呼吸急促,手指颤抖地扶住女帝那张绝艳清冷的玉脸。
  他马上就要得逞了,马上就要更进一步了,马上就能让这位大夏至尊、无数男人梦寐以求却不可亵渎的女帝,把她那张平日只用于颁布圣旨、训斥群臣的金口玉唇当成器具,当成鸡巴套子,让自己的大鸡巴在里面肆意逞威了。
  “陛下……求您张开尊口,小的……想尝尝龙口凤舌的滋味……”
  陆云声音发颤,兴奋到浑身发抖,目光死死盯着女帝那艳丽却羞涩颤动的红唇。
  女帝凤目羞怒交织,冷艳面庞浮起一丝抗拒,她原想严词拒绝,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挤出半个字。
  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斥责他,但身体却诡异地软弱下来,双手甚至无力地垂在御案边缘。
  她想逃,却动弹不得;想呵斥,却舌头发麻、嘴唇酥软,根本无法拒绝眼前这个卑贱却大胆的奴才。
  下一刻,在女帝黑白分明的眸中,陆云大胆地将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轻轻抵在她的朱唇上,沾满韩嬷嬷淫液的龟头缓缓摩擦着女帝细嫩的唇瓣,将黏稠的汁液涂抹开来。
  “陛下,您只需尝一口,小的保证您会爱不释口……”
  女帝浑身猛地一颤,玉体僵硬,内心更是掀起滔天巨浪。
  那是她乳母韩嬷嬷的淫液,是从另一个女人的蜜穴中抽出来的脏物,此刻竟然沾满了她这堂堂帝王象征威仪的朱唇。
  强烈的羞耻与恶心感令她胃部微微翻滚,但更令她恐惧的是,她那向来高傲冰冷的身体,此刻竟泛起了一丝诡异的酥麻与燥热。
  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发颤,胸前高耸的乳峰在束带下剧烈起伏,蜜穴更是开始涌出温热湿润的羞人汁液,彻底背叛了她的理智。
  陆云满意地咧嘴一笑,毫不客气地继续用那根腥骚肉棒,在女帝娇嫩的唇瓣上慢慢研磨着,残存的精液和淫水在她唇上涂抹开来,显得异常淫靡。
  女帝玉脸通红,喘息不断加剧。
  “陛下尝一尝吧……”
  陆云压低声音蛊惑道,“韩嬷嬷的味道,可是极好的呢。”
  “唔……不……”
  女帝终于无法忍耐,开口想要拒绝。
  可就在她张口的瞬间,陆云竟立刻抓住机会,将那根硕大的鸡巴顺势塞进了她张开的朱唇之内。
  “呜唔!”
  女帝顿时瞪大了凤目,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万万没有想到,陆云居然如此放肆,不征得她同意便肆意胆大包天地将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她那堂堂帝王的金口之中!
  她本能地想要挣脱,可陆云死死摁住她的头颅,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那根腥臭又肮脏的肉棒,就这样直接插入了她那象征帝王权威与威严的口中,龟头重重地抵住了她湿润柔嫩的舌头。
  “啊……陛下的嘴……陛下的舌头……竟然在舔奴才的鸡巴……”
  陆云兴奋到极点,声音颤抖着喃喃道,胯下巨物更是兴奋得一阵乱跳。
  女帝羞耻欲死,想要将那粗大的异物吐出去,可却在舌尖触碰到那灼热腥骚的龟头时,脑海里一阵酥麻,竟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量。
  陆云兴奋至极,轻轻挺动腰杆,让女帝的唇舌更进一步地包裹自己的鸡巴,那滑嫩温暖的触感简直让他欲仙欲死。
  “陛下,陛下竟然真的含着小的的鸡巴……”
  陆云声音低哑,满脸激动与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堂堂大夏至尊的嘴,此刻竟如娼妓一般羞耻地含住他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弄着龟头的边缘,娇嫩的朱唇更是紧紧贴着龟头的根部,将黏稠的淫汁一点点吞入口中。
  “唔……嗯……”
  女帝羞耻到浑身发颤,双眼紧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在舔舐一个奴才的肉棒,可偏偏舌头竟开始不受控制地绕着龟头缓缓打转,唾液与淫液交织混合,带来阵阵腥香的耻辱。
  “陛下,好吃吗?”
  陆云更加兴奋,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
  “若陛下愿意,小的日日夜夜都为陛下提供这极品滋味……”
  说着,他按着女帝头颅的手掌也越发用力,恨不得将整根鸡巴都塞进这位高高在上的至尊之口中。
  他终于让这堂堂的帝王,在自己面前低下了那尊贵的头颅,用象征权力的金口玉唇,舔弄自己肮脏卑贱的肉棒。
  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满足,令陆云激动得难以自持。
  女帝只觉心神巨震,舌尖抵触到那粗硬腥骚的龟头,浑身如触电一般地猛颤起来。
  但她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含住了陆云这根沾满熟妇汁液、亵渎过自己乳母的巨物。
  她帝王的尊严已荡然无存,只能含羞带耻地缓缓吮吸着,任由那腥骚、赤露与快感冲击着自己,玷污着自己。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5 12:34:52

第430章 帝王吞精,侍婢流水
  不远处,一袭白衣的夏蝉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幕,杏眼微睁,呼吸急促而凌乱,心跳更是如战鼓一般轰鸣。
  原本,她早已习惯了自家陛下与陆云之间的暧昧纠缠。
  甚至数次亲眼目睹过陛下那尊贵圣躯,被这个低贱太监反复亵玩、揉弄得娇吟不止、羞耻潮喷的情景。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亲眼目睹陛下第一次张开那象征至尊威严的金口玉唇,去舔舐陆云那根沾满淫液、粗大腥骚的鸡巴!
  【那可是皇上的嘴啊……!】夏蝉的脑海一片混乱,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堂堂大夏的女帝,那张平日里用来颁布圣旨、训斥百官的朱唇,竟然真的含住了陆云这个小太监的肉棒,羞耻又下贱地吮吸着、舔舐着……
  这幅画面所带来的冲击,远超她之前看过的任何一次。
  夏蝉的胸口剧烈起伏,那张一向冷艳清冷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酡红,连向来冰冷如霜的眸光都变得湿润迷乱起来。
  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下身的蜜穴竟渐渐地变得又热又潮,丝丝羞人的蜜汁正不争气地渗透出来,沾湿了亵裤。
  【陛下居然真的含住了他的……】
  夏蝉心头狂震,难以置信地盯着殿中那幅香艳到羞耻的画面:
  陛下娇嫩的朱唇轻轻地含住了陆云那根粗长的肉棒,舌尖笨拙又羞涩地绕着龟头舔舐。
  口水与淫液混合着流淌下来,沾湿了她那象征至尊威仪的嘴角。
  而陆云,这个卑贱至极的小太监,竟然一脸兴奋得意地仰着头,低声呢喃着各种污秽淫邪的话语,毫不掩饰他对陛下的亵渎。
  这份极致的反差刺激,让夏蝉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
  她冰冷的面容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喘息与情欲难耐的羞涩潮红。
  【陛下……堂堂大夏的帝王……竟然用金口玉言的嘴……舔着一个低贱奴才的肉棒……】
  【那可是颁布圣旨的口啊……怎么能含住如此污秽之物……】
  夏蝉只觉浑身发热、酥麻,心底深处更是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妒意与羡慕:
  【倘若此刻能与陛下换位,能用自己那清冷孤傲的嘴唇,为眼前这个男人舔弄……究竟又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越想,夏蝉越感到羞耻难耐,那冰霜般的外表彻底瓦解,神情竟染上一丝痴迷与迷醉。
  她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想阻止蜜穴的湿润与鼓胀,可那里偏偏又胀又热,仿佛正渴求着被人触碰、揉弄,甚至被塞进些什么……
  “唔……嗯……”忽然间,女帝的一声娇媚呻吟传入夏蝉耳中,更是令她身躯猛地一颤,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夏蝉低头,双手紧紧攥着裙摆,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这是陛下第一次用嘴服侍陆云……】
  【这下贱至极、羞耻至极的一幕,竟然被我看到了……】
  夏蝉心中一片混乱,浑身的情欲被彻底挑逗而起,她已再也无法保持之前那冰冷淡漠的模样。
  只能死死咬着红唇,不敢让一丝呻吟溢出唇齿之间。
  伏案御座。
  女帝跪坐在御座下,朱唇紧紧含着陆云那根腥臭浓烈、仍挂着韩嬷嬷淫液的肉棒。
  她已经无法思考。
  那粗大的龟头正抵在她舌根,肉棒在她口腔中来回缓慢挺动。
  每一下都带着浓烈的骚味与耻辱的淫液,黏糊糊地蹭过她那雪白贝齿与粉嫩舌尖,宛若鞭子,在她帝王的尊严上狠狠抽打。
  “唔……唔嗯……”
  女帝的喉间发出闷哼,凤目紧闭,颊边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潮红,额前香汗细密,滑落入她裸露的脖颈,染湿了内襟。
  而她那紧绷的喉结,竟被陆云龟头一下一下顶得鼓起又陷落,像是在向天地昭告:‘大夏的皇帝,正在含着奴才的鸡巴。’ “陛下……要出来了……陛下接好了……”
  陆云脸色发红,额角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扣住女帝的发髻,粗腰猛地一挺,那根狰狞的鸡巴一下子插到底,龟头狠狠顶入女帝喉咙深处!
  “唔呃——!”女帝猛地睁眼,凤目颤抖,想要抽身,然而已来不及。
  下一瞬—— “哧——!”火热滚烫的精液,仿佛压抑多时的洪流,在她喉中猛然爆发。
  一股、两股、三股……腥臭浓稠的精液疯狂射出,狠狠灌入她的喉咙、嘴腔,直冲鼻腔,甚至溢出唇边。
  “呜唔……咕……咕……”女帝忍不住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呼,却只换来更多的白浊涌入。
  她下意识想咽,却越吞越多,整张嘴、整个喉管都被那股属于奴才的下贱浊液灌满,一股股浓白从她唇角、下巴、甚至颈窝缓缓滴落,流淌入帝袍内。
  “哈……哈……”
  陆云终于挺完最后一下,缓缓将肉棒从女帝口中抽出,“啵”的一声脱离,连着几条银丝在唇齿间牵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龟头上还挂着一丝乳白色的残精,而女帝张开的朱唇边,满是他精液的残迹,鲜红艳唇上沾着浊白,淫靡得令人无法直视。
  她喘息不止,胸脯剧烈起伏,清冷绝艳的凤颜此刻却布满了淫靡狼狈的痕迹。
  帝王之唇,第一次被奴才的肉棒狠狠干过】而她,竟一滴都未曾吐出,全数吞咽,那腥臭的都还在舌根翻滚。
  宫殿一侧。
  夏蝉的视线,正悄然落在那根刚从女帝口中滑出的肉棒上,还有那一滴滴尚未擦净的白浊污精。
  那是她亲眼见到的,陛下喉咙滚动,是用她那张金口玉言的嘴,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夏蝉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她不是没看过陛下被陆云亵玩,可今日……是‘口’。
  是最尊贵的部位,是那曾一言定人生死的圣口!
  而如今——舔了、含了、最后居然还吞下那肮脏之物,保留在龙体中……
  那张高贵不可攀的凤颜,竟沾满了奴才的污秽精液,唇边挂着的白丝还没干透,连喉咙都在轻轻蠕动,仿佛还在回味方才那几股热精。
  夏蝉心中说不出的震撼,身子猛地一颤,她再也忍不住,玉腿紧夹,一阵难以遏制的痉挛快感从蜜穴传来。
  她泄了,一股黏腻的热流从蜜缝深处喷涌而出,浸透了她的内裤,甚至沾湿了裙摆。
  她在女帝含精的画面下,羞耻地高潮了,她甚至没有被碰触一指,却因陛下那张沾满奴精的嘴,而泄了身。
  夏蝉一边羞耻地喘息,一边死死咬住唇瓣,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眼神都不敢再看那根尚带余温的肉棒。
  可越是如此,心里却越是发热、发麻,连胸前的乳头都变得敏感、胀痛。  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方才那一幕:‘堂堂帝王,跪着,吞精。’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5 12:44:06

第431章 香榻三女 待云而不至
  夜已深,慈宁宫中灯影昏黄,温香暖榻之间,香雾轻绕,檀木寝殿静得只余锦被下细微的呼吸交缠声。
  锦榻之上,太后萧如媚半倚软枕,紫金云纹寝衣松松披着。
  领口半敞,酥胸高耸,丰腴乳峰被软锦抹胸紧紧包裹,随她懒懒一笑而轻轻颤动,媚态横生。
  凤眸半阖,红唇含笑,一只雪臂搭在侧身偎依的帝洛溪腰间,姿态慵懒如猫,偏又风情万种。
  萧如媚语音低婉,如醉如呢:“洛溪……今夜怎的舍得来哀家宫中歇息?难不成,是想我了?”
  帝洛溪身段高挑,腰细腿长,此刻香躯软软地贴进太后怀里,一双饱满的乳团隔着薄衣蹭着母后的酥胸。
  宫裙已褪至腿根,露出一截玉雪般的大腿,与太后交缠处若有似无,媚态横生。
  帝洛溪媚眼一挑,红唇轻启,嗓音柔软娇媚:“自然是想母后了,不来抱一抱,就睡不着呢。”
  太后凤目微敛,唇角一挑,轻笑一声:“是么……可哀家怎么听说——那个叫‘小云子’的太监,今儿个才回的京?”
  帝洛溪闻言唇角微扬,身子又往怀里缩了缩,饱满的胸脯正压在太后酥乳上,软腻丰弹的触感在锦被下纠缠着传递热度,她娇声道:
  “母后说笑了,女儿可一直惦记着您,才会过来歇一晚的呀。”
  太后手指绕着她纤腰轻勾,语气半真半假:
  “哀家年纪大了,老态龙钟,又没什么好看的……倒是你,满脸春意,男人若是看见恐怕眼睛都会掉下来,你说这是为的谁?”
  “母后坏~”帝洛溪娇嗔一声,声线软得如猫儿撒娇,眼尾轻挑:
  “女儿若真学了些风情,那也是随了母后——宫里谁不说,您当年艳压六宫,连父皇都日日留宿。”
  “哼。”
  太后懒懒一笑,轻轻挪了下身,抹胸上双峰跟着晃了一晃,宛如玉山颤雪,令人眼悬,似笑非笑道:“少拍哀家的马屁。”
  说着,她一手微抬,忽然将帝洛溪的裙摆轻轻往上一撩,一截白生生的大腿顿时暴露在温热空气中。
  肤若凝脂,玉光泻地,贴在她腿侧处滑腻柔软,熟香扑鼻。
  “老实交代!”太后眼角勾起一抹懒媚, “是不是与那个小云子小太监今日约好,要来哀家宫中,若是真如此,哀家叫人替你腾间屋子,让你们……小别胜新婚?”
  帝洛溪耳根微微发热,却不闪不躲,只在她怀中轻扭了下。
  长腿如蛇般绕住母后的腿弯,整个高挑娇躯贴得更紧,胸口丰乳压着酥乳,两团香腻玉肉相互挤压。
  她声音越发带了几分鼻音:“母后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取笑我……”
  “咯咯……”太后笑得花枝乱颤,手指顺着她大腿一路游走,似有若无地滑过裙边与腿根的交界处:
  “看你这样儿……那小云子果然不似那赵括,才回京就让你迫不及待了!”
  “母后!”帝洛溪难得羞红了脸,轻轻撒娇一声,脑海中却已浮现那粗硬阳物挺进蜜穴时的情景。
  她双腿一颤,锦被下顿时氤氲出一阵暧昧水意,呼吸也带上了细细颤音。
  见她娇羞模样,太后凤眸微弯,指尖还未离开女儿腿根,轻轻一划,低语似笑:
  “哀家倒真是头一回见你这副小女儿姿态……莫非,那厮真有把你干得魂都勾走的本事?”
  “母后可莫再说了。”帝洛溪眨着一双媚眼,软声娇笑,贴着太后耳边轻轻吐气, “再调笑下去,女儿可真要唤小云子过来,给您也试上一回,反正……自从父皇去了,母后不也是夜夜空床,无人伴身么?”
  话音才落,太后指尖一顿,凤眸微挑,盯着怀中女儿戏虐的的俏脸看了片刻,方才笑得花枝乱颤:
  “你这骚蹄子……越发放肆了,连母后都敢调戏?”
  口中打趣,心头却忍不住浮现那日偷看的香艳一幕:
  女儿高挑的身子压在雕椅上,白嫩的臀儿高高翘起,柔腰被那小云子一手紧扣着, 男人胯下那根粗硬如柱的肉根,在她雪嫩的蜜穴中进出不停,啪嗒水响,淫水顺着腿根蜿蜒淌落,满地粘腻。
  只是回想,太后下腹便猛然一热,像有热流带着电流窜入丹田,随即扩散开来,电的她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她掩去眸中一闪即逝的异色,嗓音慵懒道:
  “若你真这般情意绵绵,哀家便替你向你皇帝弟弟求一道恩旨,把那小太监赐你为驸马,好叫你夜夜得偿所愿,也免得在哀家跟前磨蹭。”
  帝洛溪闻言眼眸一亮,唇角微勾,声音低低道:“那可再好不过……这样一来,日后即便他的身份被揭,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毕竟小云子虽名为太监,可他可不是‘净身’之人。”
  她顿了顿,嗓音带着丝丝娇喘般的媚意:“皇弟身边虽只宠皇后一人,可这宫中终究是后宫重地。”
  “太妃、皇太后,还有那些宫女们……万一见着了小云子的‘本事’,未必顶得住呢。”
  “到时候那些看小云子不顺眼的大臣又给他扣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
  太后凤眼微敛,轻轻一笑,心中却不由悄然附和:“别说她人,哀家那日若不是忍住,只怕早就……”
  念头未完,殿外忽有宫人小步奔来,立在门边躬身低声道:“启禀太后、三公主,外头来了位小太监,说是求见殿下。”
  帝洛溪唇角一扬,身子都不由前倾了几分,眉梢眼角尽是藏不住的娇媚欢意,声音带笑:“唷?可是小云子来了?”
  宫人答得干脆:“并非陆公公。”
  “唔?不是他?”她眉头微蹙,眼中的喜色像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大半,娇艳的面庞浮出几分不满,“那是哪个狗奴才?”
  老宫女垂首回禀:“回殿下,是萱瑞堂守门的内侍,说陆公公让他来传话——今晚不便入宫。”
  “陛下召见陆公公入御书房细问益州之事,谈至深夜未歇,恐难分身,还请殿下莫怪。”
  殿中一时寂静。
  帝洛溪红唇轻抿,面色晦明不定,半晌才低哼一声,嗓音含着一丝闷闷的娇气:
  “好个陆云……刚回京便叫皇帝召见整晚,连个回话都不肯亲自来见我,倒是叫小内侍来搪塞?”
  她说着一扭身子,胸口软肉就那么压进太后的怀中,那副高挑婀娜的身子,透着三分委屈、三分娇怒,还有四分……哀怨的骚意。
  太后看得好笑,一只手缓缓抚过女儿光裸的腿根,语气懒洋洋的:
  “啧,瞧你这模样,未见人便已心乱……若真让那小云子日日陪在你榻上,怕不是几日便要魂飞天外。”
  “母后!”
  帝洛溪低声娇嗔一声,却不敢辩,只把脸埋在太后怀里,鼻尖贴着母亲肌肤处的香气,似是又羞又恼,又有点……意乱情迷。
  太后低低一笑,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乖女儿莫急,今夜不来,明夜未必不来,况且——来日方长。”
  坤宁宫中,陈思瑶挥手打发了宫女,殿中再度归于寂静。
  她缓步走至铜镜前,裙摆曳地无声,凤冠轻颤,红唇艳绝。
  镜中映出一张盛装艳妆的绝色容颜,眼波如水,红唇艳如火。
  她轻托香腮,望着镜中人,目光淡淡,语气不急不缓:“本宫这一身妆,竟是白画了。”
  片刻后,她起身,轻抚衣襟,红唇微勾,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语气喃喃道:“今日不来也罢,明日你若是再敢不来,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