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千里马 / 2024/09/27 08:13 / 4183 / 38 /
【小说】碧落鸿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1 03:01:40

第三十七章:足链
  “怎么?你今天就要走,不多住些日子?”惠王李鼎刚解下肩头的墨色披风,见床榻边立着的身影,眉峰便挑了起来。
  “姐夫,实在是事发紧急,我也没法子。” 夏绯烟从软榻上坐直身子,月白绸缎裙裾顺着线条优美的长腿滑落,落地时漾开一圈涟漪,衬得她身姿愈发亭亭.
  李鼎抖了抖披风挂在壁挂上,信手拍了拍:“你姐姐还没睡醒呢,他娘俩要是知道你不辞而别,火不全发我身上了嘛。”
  夏绯烟展唇一笑,正欲搭话,却听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便推门而入,正是自己可爱的侄子李问鹿。
  “小鹿!”夏绯烟眼中瞬间漾起柔波,忙蹲下身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小个子紧紧搂住。
  李问鹿一头撞进怀里,被温软的丰盈紧紧裹住,小脸埋在锦缎间,只闷闷地哼了一声。
  李鼎挠了挠头,说道:“那好吧,一会我给你安排车马,霓嫣那里我去说吧。”
  李问鹿一听,急忙从双峰中挣扎出脑袋,问道:“小姨,你要走?”
  夏绯烟宠溺的揉了揉李问鹿的脑袋:“是啊,小姨有要紧的事要去做,马上就走了。”
  “啊...”李问鹿诧异道:“怎么这么急,不可以过段日子再走吗?”
  夏绯烟摇了摇头:“小鹿乖啊,等小姨回来再好好补偿你,”说着眼神扑闪,流转中看的李问鹿心头一跳。
  李鼎插嘴道:“问鹿,起这么早是有什么事?”
  李问鹿这才想起正事,从小姨怀里退开半步,指着窗外道:“对了,昨晚上地库是不是出事了。”
  李鼎粗眉一跳:“你怎么知道?”
  “是花大人她们说的,她们想进地库里看一看....”
  “不行!”
  李问鹿话没说完,李鼎的声音陡然炸响,震得梁上灰簌簌落下。夏绯烟端着茶盏的手轻轻一颤,茶水漾出青瓷边缘。
  自知失态的李鼎清了清嗓子跟着温和的说道:“地库里藏有很重要的东西,万万不可以进去的。”
  “可上次你带我去,明明只有些金银珠宝和断剑残甲……” 李问鹿攥着拳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唉呀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李鼎抓着胡须转身就走,袍角扫过门槛,“正好,你先送小姨出府,我去叫你娘。”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回廊尽头。
  李问鹿望着父亲逃也似的背影,郁闷地一拳砸在掌心:“哼!”
  夏绯烟掩唇一笑,轻声道:“虽然他是你父亲,但也是惠王,小鹿,不要太任性,惠王这么说肯定有他的原因。”
  少年抬头望着小姨,忽然泄了气似的叹口气:“罢了,小姨,我送你出去。”
  夏绯烟点了点头,温热的指尖牵起他的手。
  李问鹿带着夏绯烟穿行在王府中,先是回到了楚缘的住处,楚缘与花焰瑾仍在廊下徘徊,见少年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知地库之事怕是落了空。
  “对不起....楚姐姐,花大人...”李问鹿低头说道。
  楚缘摆了摆手:“这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本就是我们唐突了.....”
  花焰瑾轻阖眼眸,花焰瑾却缓缓抬眼,目光落在夏绯烟身上。那美妇娇媚柔情,眉宇间却藏着一股干练:“夏大人,您要出府?”
  夏绯烟对花焰瑾客气的屈身道:“花大人,让您见笑了,绯烟还没上门感谢几位的救命之恩,就得匆匆离开了。”
  花焰瑾轻启红唇:“夏大人言重了,西南近期也不安宁,夏大人作为西南巡抚,如此勤勉也让下官钦佩不已。”
  楚缘心下暗惊,想不到夏绯烟看着年轻貌美,却也做上了此等位置,李家人的实力也可见一斑。
  “花大人谬赞了,真正出力的是西南的百姓,绯烟只是做个甩手掌柜,倒是让大人看笑话了。”
  说着夏绯烟朝几人屈身道:“路途遥远,绯烟即刻就得出发,请恕我失陪了。”
  “夏大人请自便。”楚缘等人朝夏绯烟回礼,目送李问鹿带着她渐渐走远。
  张逆复低声说道:“她就是西南巡抚?我还是第一次见。”
  花焰瑾驻目远眺:“天高皇帝远,你当然见不着。”
  楚缘追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苏柒还是没下落。”
  花焰瑾轻叹一口气:“先去城中看看吧,只是找人,惠王应该会帮忙的。”
  .................
  李问鹿引着夏绯烟踏上府外的乌木马车,帷帐中,夏绯烟握住李问鹿的手说道:“这次劫后逢生,小姨都不知道怎么弥补你...”
  李问鹿不知其意,仰头看她,安慰道:“小姨,要不是你,我可能都死在那里了。”
  夏绯烟轻轻摇头,嘱咐道:“在家中多听你父亲的话,没事别外出了,知道吗。”
  李问鹿点头道:“我都知道的小姨,你放心回去吧,小鹿会去看你的。”
  夏绯烟心头一软,忽然倾身,带着脂粉香的吻轻轻落在他唇上。少年猝不及防,只觉舌尖被温软卷住,惊得睫毛簌簌发抖。
  王府门口,李问鹿挥着手,目送马车碾过青石板,渐渐成了街角的一点墨影。帷帐深处,夏绯烟却早已敛了笑意,素手猛地攥紧车帘,指节泛白。“左横刀...” 齿间碾出这三个字时,眼尾的泪痕尚未干透,眼底却已燃起寒火。
  马车轱辘声远了,李问鹿才放下手。忽然觉出袖角被轻轻扯了扯,转头见楚缘立在身侧:“楚姐姐。”
  “小鹿,我和花大人要分别去城中问问苏柒下落,你要一起吗?”楚缘问道。
  李问鹿转头已瞧不见马车,笑道:“好啊,稍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
  花焰瑾和张逆复坐在屋中。桌上的香茗热气袅袅,透过晨光像是散发着金粉。
  “不去找苏柒吗?”张逆复问道。
  花焰瑾摇了摇头:“城里找不到的,不如等她自己出现。”
  张逆复抿了一口清茶:“怎么,你觉得她真在地库里?”
  花焰瑾又摇了摇头:“不在。”
  张逆复还未说话,花焰瑾又说道:“但她肯定会在。”
  花焰瑾火红的瞳孔看着窗外:“是时候敲打敲打那两兄弟了。你在这里看着,我出去一趟....”
  ................................
  李问鹿与楚缘并肩走在熙攘街头,楚缘一身豆绿短襦,裙摆随着步伐轻晃,像株临风的青竹,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反观身侧的少年,粗布麻衣沾着草屑,发髻松松散散,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活脱脱像个刚从田埂里钻出来的村童。
  转至街角酒肆旁,楚缘被周遭投来的异样目光灼得脸颊发烫,猛地拽住李问鹿的衣袖,将他扯进巷口阴影里:“你怎穿成这样?瞧着乱糟糟的……”
  “楚姐姐你不懂!” 李问鹿急得跺脚:“城里谁不认识我这惠王世子?穿得光鲜了,一准被那帮酸儒或是别有用心的人盯上,麻烦得很!”
  楚缘抬手拍在自己额头上,绣着兰草的袖口滑到肘间,露出白皙的手臂:“唉,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李问鹿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把,我平时偷偷出去玩都这样,没人认得出来的....”
  话音未落,巷口突然炸响一声娇叱:“李小鹿!”
  二人猛地转头,见个梳双环髻的清秀少女叉着腰站在那里,杏眼瞪得溜圆:“瞧这邋遢样,我还当认错了,原来果然是你这混小子!” 她忽然拢起手朝巷外喊,声音脆得像敲锣,“姐妹们!李小鹿在这儿呢!”
  “什么?!”
  “哪呢?!”
  “快给我抓住那小子!”
  ...........
  霎时间,杂沓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潮水般漫向巷口。李问鹿脸色煞白,拽着楚缘的手腕就往巷尾冲:“不好了不好了,楚姐姐快跑!”
  楚缘被拽得一个踉跄,拉住李问鹿说道:“为什么要跑,她们是谁?”
  李问鹿着急得额头冒汗,粗布衣袖被扯得变了形:“哎呀说来话长.....都是些被我捉弄过的大家闺秀……”
  话音未落,巷口已堵满了莺莺燕燕,只见巷口瞬间聚集了十余个少女美妇,瞧着李问鹿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穿红着绿的少女们摩拳擦掌,看他的眼神活像盯着块肥肉。李问鹿咽了口唾沫,猛地松开楚缘的手:“楚姐姐你先躲躲!我引开她们!
  话音未落,人已像泥鳅般蹿向另一侧的矮墙,蹬着砖缝就要往上爬。楚缘还没来得及喊住他,少女们已蜂拥而至,裙裾扫过她脚边,惊得她忙往墙根缩了缩。
  吵嚷声、脚步声、裙摆摩擦声混作一团,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待人群像潮水般追着李问鹿的背影涌远,巷子里才渐渐静下来,只剩楚缘怔在原地,手里还攥着片被拽落的粗布衣角。
  楚缘轻叹着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李问鹿调皮,却不曾想顽劣至此,索性扔下那片碎布,独自去城中打探。
  ............................
  “大哥,要在这躲到什么时候。”窃玉猪嗑着香瓜子,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说道。
  躺在床上的盗香猴翻了个身:“他娘的,当然是晚上啦,哪有贼白天偷东西的。”
  “噗...”苏柒嗤笑一声,被窃玉猪扔了一片瓜子壳:“笑什么笑,老实坐着。”
  苏柒恨了一眼窃玉猪,哼了一声背对着二人。
  忽听房外走廊嘈杂声四起,几人纷纷侧耳听去。
  “放开我!放开我,算我错了姐姐们,你们放我走吧!”带着哭腔的少年声音传来。
  “少废话!”
  “一藏就这么多天,你还有脸出现!”
  夹杂着娇怒的女声,人群从走廊外经过,隔壁一阵响动,伴随着“哎呀”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盗香猴弹坐起身子,和窃玉猪四目一对,纷纷来到墙边,耳朵紧紧贴在墙上。
  苏柒心中大奇,也跟着贴上耳朵来。
  “唉哟,几些日子不见,身材倒硬实了。”
  “这小眼,怎么变得更加俊俏了...”
  “哇,家伙什好像更厉害了....”
  “住手啊!快放我...啊,别咬!!”
  苏柒面色突红,正要轻啐一声,却听一女的惊讶道:“哎呀,这怎么有个牙印,哪个不要脸的咬到这宝贝了!”
  苏柒心头一跳,听着有些耳熟的声音,疑惑道该不会是那家伙吧。
  盗香猴眯眼笑道:“哈哈哈,他娘的,今天还有活春宫看。”
  窃玉猪回道:“大哥,里面什么人啊,一次叫来这么多个,吃得消吗,还欲拒还迎的,膈应人啊。”
  盗香猴砸吧嘴道:“听他声音年纪就不大,他娘的,还有这种齐人之福,不行,咱哥俩什么时候只能做旁听的了!”
  窃玉猪领会道:“早该如此了。”
  说着看向面红耳赤的苏柒:“那就先委屈你一下了。”
  “你们要干嘛,别乱来啊..唔!”
  苏柒嘴巴突然被一团锦帛塞住,束手束脚的她被窃玉猪抄起,扔进盗香猴打开的衣柜里:“待在里面别乱走啊。”
  “唔!!唔!!!”苏柒挣扎不动,被盗香猴关在了衣柜里。
  隔壁,李问鹿被双手被牢牢绑在床头木栏上,一身麻衣已是衣不遮体,露出逐渐健壮的身躯。
  “你们住手!我可要大声叫人了!”李问鹿额间渗汗,见面前数女眼放精光,威吓道。
  其中一位颇有韵味的少妇掐着李问鹿耳朵嗔道:“你倒是叫啊,忘了这间客栈我开的了?”
  李问鹿心头猛震,险些忘了偷窥那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的荒唐往事,后颈一凉,忽觉一团柔腻温香贴上脊背。抬眼望去,竟是早前潜入人家,与新婚少妇孩儿争抢乳汁的江氏,娇颜含羞,媚态撩人。
  “嘿……江姐,令公子可安好?”李问鹿额角渗出一滴冷汗,强自镇定,却觉肩头两侧滚过两道热流,温滑如玉,撩拨心弦。
  “你还敢提!”少妇俏脸飞霞,娇躯轻扭,嗔道,“你不来帮姐姐纾解,这双乳日日涨得难耐,让我好生煎熬!”她语带轻怨,胸前丰腴双峰颤巍巍溢出浓白乳浆,乳香扑鼻,腻滑滴落,顺着李问鹿肩头流淌,泛起淫靡光泽。
  李问鹿鼻端尽是浓郁乳香,口舌生津,喉间暗咽,四周数女将他神色尽收眼底,似有默契,娇笑间纷纷启开红唇,檀口轻张,瞬息附上他周身,香舌如灵蛇,舔舐肌肤,湿热缠绵。
  “唔啊!”李问鹿猝不及防,脚趾骤缩,喉间溢出低哑闷哼,身子僵硬,心跳如擂,似坠春色漩涡,魂不守舍。
  .......................
  楚缘沿着街巷一路打听,却毫无所获,不知不觉间,脚下的青石板路渐渐热闹起来,晨光漫过鳞次栉比的屋檐,将早市的喧嚣铺展在眼前。
  这永澜洲的早市,倒比枢城少了几分车马辚辚的急劲,多了些柴米油盐的温吞。楚缘望着货摊上摆着的异域银饰,卖豆腐脑的摊主比划着讨价,忽然被这陌生的烟火气勾住了脚步。 伸手碰了碰挂在竹竿上的彩色绸带,上面有着北地特有的样式,楚缘倒真像个寻常游客观赏起景致来。
  “如今漠北战事正紧,这往来贸易竟还能这般顺畅,惠王这份是非分明,实在难得。” 楚缘望着街角穿梭的胡商驼队,由衷赞叹着,指尖无意识拂过摊位上一摊饰品,发出清脆的响声。
  寻声看去忽然被货摊角落的物件勾住,两条细韧的银链盘在摊上,每隔两指便坠着枚小小的银铃,末端还挂着片柳叶形的银片,戴在脖子上显得小了,串在手上又显的大了。
  “这是什么?”楚缘捏起那串银链,细韧的链条在指尖轻晃,银铃碰出细碎的响动。
  摊主正和别人讨价还价,闻言转头,见是个绿衣少女对着银链端详,刚要笑着搭话,目光却倏地越过她肩头,落在身后那道深红身影上,心中一跳,竟然有如此艳丽的女子,一时半会愣在原地。
  “我还当你在专心找人呢。” 花焰瑾不知何时已立在身侧,细长的手指轻轻挑起楚缘手中的银链,艳红的指甲蹭过柳叶形银片,与冷白的银辉相映,格外醒目。
  “花大人!” 楚缘脸颊腾地泛起红晕,暗自懊恼自己只顾着看物件,竟没察觉有人靠近。
  花焰瑾唇角微扬,指尖捻着银链轻轻晃动,银铃发出细碎的声响:“不必担心,我已托惠王加派人手,正在城中各处寻苏柒的踪迹。”
  楚缘微微垂首,眼睫覆住眼底的慌乱,指尖无意识绞着衣角。
  花焰瑾侧睨着她泛红的耳根,笑意更深了些。她不知从何处摸出几枚铜板,轻轻搁在摊主面前的木案上,发出清脆一响。摊主这才如梦初醒,眼睁睁看着那抹翠绿与深红的身影相携走远,慌忙抓起铜板,左右张望片刻,飞快揣进怀里,还拍了拍才放心。
  楚缘慢步跟在花焰瑾身后,目光一会儿落在脚边滚动的小石子上,一会儿又偷偷抬眼,瞟向那抹深红的背影,那红纱裙在风里轻轻摆动,波浪似得红发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竟让她看得有些出神。
  “楚缘,你真的只修行过南云剑吗?”
  “啊。”楚缘被冷不丁的一问,回过神来:“对啊,我从小生活在南云门,只有南云剑法学。”
  花焰瑾继续前行,淡淡的“嗯”了一声,又重归寂静。
  两人一前一后,谁都没再说话,不知不觉间,竟走出了城门,来到城外一条潺潺流淌的溪水边。溪水清澈见底,映着岸边的绿柳,也映着两道静静伫立的身影。
  “送你。” 花焰瑾忽然摊开手掌,那串缀着银铃与柳叶片的银链正静静躺在她掌心,晨光落在链节上,晃出细碎的光芒。
  “这....”楚缘顿时手足无措,绿裙的裙摆被指尖攥出褶皱:“花大人买的物件,我怎敢收……”
  花焰瑾失笑:“本就是不值钱的东西,不用客气。”
  “可这……” 楚缘望着那串链子,脸颊更烫了些。
  花焰瑾似是看穿了她的窘迫,忽然凑近半步,红纱袖拂过楚缘的手背:“你是瞧着它古怪,不知该往哪戴?”
  “我、”楚缘像是被戳穿了什么,微红着脸说道:“我瞧它既不像项链,也不像手链,所以好奇看看....”
  花焰瑾低笑出声,忽的就着溪边石座坐下,轻提纱裙,露出莹白如玉的秀足,也不知是什么秘法,一路赤足走来,依然干净莹润。
  楚缘正看得出神,便见她将那双莲藕般的玉足缓缓探入溪中。
  溪水微凉,花焰瑾忍不住轻呼一声,足尖在水面轻点,漾开一圈圈细碎的涟漪。透过清澈的溪水望去,那双脚白得近乎透明,趾甲涂着殷红的蔻丹,像两朵绽在水中的红菱,又似一对被清泉浸润的汉白玉雕琢,美得让人心头一跳。
  花焰瑾见楚缘还在后面站着,轻拍身旁的空位。
  楚缘小心盘坐在花焰瑾身旁,落身间腰间玉佩在石面上磕出清响。
  一条光滑白腻的秀足破水而出,带着湿润水渍,轻轻搁于楚缘腿上,宛若白玉雕琢,柔光流转,勾魂摄魄。
  楚缘心头一跳,转头看去,只见花焰瑾递来那串银链,笑道:“这是足链,漠北的女子常爱的装饰,为我戴上试试你就知道了。”
  楚缘咽下一口唾沫,眼睛又朝身下看去,只见花焰瑾的纤足娇小玲珑,足弓优雅高拱,似新月弯曲,肤如凝脂细腻无暇,隐隐透出浅淡青络,宛若玉中藏丝,剔透生辉。
  见楚缘还不动作,花焰瑾托起银链轻轻推了一下楚缘肩膀,惹得秀足轻晃,纤细的足踝堪堪盈握,骨肉匀停且散发淡淡幽香,似兰似麝,混杂水汽,撩人心弦。
  “快拿着。”花焰瑾语气轻柔,楚缘红着脸慌也似的接过银链,亮片轻撞发出脆响。
  待楚缘指尖轻轻碰上足趾,却见足趾轻动,手宛如雷击一般收回,眼中那五根足趾娇俏圆润,宛如珍珠串联,指甲泛着桃晕,微微翘起,似含羞待放的花瓣。
  湿润水珠自足背滑落,顺着足弓滴入楚缘裙摆,温热触感,激起她心湖微澜。
  花焰瑾忍住痒意,笑道:“好了,不要紧张,再试试。”
  “嗯....”楚缘面色红如滴血,小心翼翼挑起足链。
  楚缘星眸微垂,凝视这绝美玉足,躲在靴中的雪莲也跟着蜷缩,精致足链的银光闪烁,纤手轻抬,掌心触及花焰瑾足踝,温软如绵,滑腻如脂。
  “唔...”花焰瑾喉中溢出一声轻哼,令楚缘心头一跳,指尖轻颤,似怕亵渎这无暇美玉。
  小心翼翼捏住足链,银光映着晨色,绕过纤细足踝,动作轻柔如拂柳,唯恐惊扰那娇嫩肌肤。铃铛轻晃,叮铃作响,与水声交织。
  楚缘指尖沿足背滑过,触感温润,似抚琴弦,在花焰瑾的阵阵指导下,足链扣合,银环紧贴肌肤,衬得足踝更显纤巧,铃声清脆,伴着她足趾轻翘,荡出点点水花。
  花焰瑾俏脸微红:“手法也是轻巧,真是你第一次系吗?”
  楚缘羞红了脸:“花大人,莫要再取笑我了...”
  花焰瑾低眸一笑,掌心轻抚足链,铃铛叮铃,似回应她心中微澜。
  忽的眼前一阵氤氲,花焰瑾轻抚额头,这感觉仿佛似曾相识....
  “花大人?”楚缘瞧出异样,正要扶住花焰瑾肩膀,然后手掌却鬼使神差的捉向花焰瑾纤细的足踝。
  “唔……”花焰瑾螓首轻摇,星眸微阖,迷蒙间瞥见一抹粉色倏然闪现,瞬息即逝。回过神来,却见楚缘已经捉住自己的脚踝抬了起来。玉足悬于晨光之下,水渍晶莹,银质足链叮铃轻响,宛若仙乐。
  “呃...楚缘,唔、”未等花焰瑾阻止,一股奇异的感觉便笼罩自身,似电流窜遍全身,教她娇躯微颤,红唇溢出低吟:“啊……嗯……”
  楚缘心湖荡漾,呼吸微促,似被这玉足的极致美感蛊惑,情不自禁俯首,红唇轻启,缓缓凑近湿润足背。唇瓣触及肌肤,温热滑腻,水渍与幽香交融,甜腥滋味在舌尖绽开,教她心神一荡,欲焰暗生。
  香舌轻探,沿足背缓缓舔舐,水珠顺舌尖滑入喉间,温润如蜜,激起细微砸吧声,似春雨滴落。
  舌尖滑过足弓,柔嫩肌肤如丝绸,微微颤动,足链铃铛叮铃作响,伴着花焰瑾的娇吟:“唔……哈啊……”
  花焰瑾娇躯轻颤,足趾蜷曲,似逃离却又不舍,玉足在楚缘掌心轻抖,水珠滴落溅于裙摆。内里深处,某块地方不自觉收缩,春泉暗涌,湿意晕开,羞涩与舒爽交织。
  楚缘玉颜泛红,掌心轻托玉足,指尖摩挲足踝,滑腻如脂,眼中异色闪过,舌尖挑逗那圆润珍珠般的趾尖,桃晕指甲混着甜腥水渍在舌尖绽开,似蜜糖流淌。
  香舌沿足弓游走,舔舐每一寸肌肤,湿热缠绵,铃铛叮铃,与花焰瑾的娇喘交织,宛若琴瑟和鸣。
  花焰瑾眉头轻皱,这感觉竞和楚缘治疗小腿剑伤时如出一辙,自己心神也跟着慌乱。
  “唔...楚缘...等一下、唔啊...”
  花焰瑾的声音被更细腻的水声打断,楚缘嗦弄着葱白的美趾,不一会整跟莲足已是湿润无比。
  “你都舔过我的脚了,让我舔舔又如何。”
  花焰瑾迷蒙中似乎听见楚缘的言语,但又无法将这段话和脑海中认识的那个人相重合,未等作答自己已经被压在了石台上。
  周遭清风浮动,鸟兽寂静,一道无人,唯有红绿双姝交织在一起。
  楚缘与花焰瑾在石台上交叠,发丝凌乱,衣衫半解,雪白肌肤泛着微光,媚态流露。楚缘眼眸微眯,脸颊泛红,花焰瑾唇瓣轻咬,俏脸含春,二人的气息交缠,似被情欲勾引,心头荡漾。
  楚缘俯身靠近,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唇瓣触碰花焰瑾的柔唇,湿热缠绵。香舌滑出,柔软如丝,与对方舌尖缠绕,吮吸甜津,发出轻微“啧啧”水声。
  花焰瑾低吟一声,喉音娇媚,舌尖回应,唇齿交缠,甜腥唾液在舌尖流转。
  随后花焰瑾玉手探向楚缘胸前,隔着薄纱轻揉丰满双乳,柔软弹腻,乳尖在掌心挺立,宛如樱桃俏立。楚缘身子微颤,也跟着解开花焰瑾衣襟,罗衫滑落,露出雪白酥胸,双峰颤动,乳晕粉嫩,乳尖如春笋,勾人魂魄。楚缘掌心覆上,揉捏柔腻乳肉,指尖轻捻乳尖,激得花焰瑾娇喘:“嗯啊....”脸颊潮红,眼眸半闭,沉溺快感,乳峰在掌中变形。
  二人身躯贴近,雪乳相触,柔腻磨蹭,乳尖轻擦,似电流流窜,两人齐声低吟:“嗯啊....,你的比我还大...”
  花焰瑾听在耳中,竟有些羞然,随机楚缘红唇含住花焰瑾一颗乳珠,舌尖绕着乳晕轻旋,湿热挑逗,吮吸甜腻乳香,发出“啧啧”吸吮声。花焰瑾腰肢弓起:“嗯……啊……”她捧起楚缘双峰,掌心揉捏,乳肉溢出指缝,温热腻滑,似要将彼此融化。
  楚缘手掌下探,滑过花焰瑾平坦小腹,指尖触及腿间花瓣,湿热黏腻,春水已然泛滥。她指尖轻拨,揉弄红肿花蒂,花瓣在指间颤动,淫液滴落石台,腥甜气息弥漫。花焰瑾身子剧颤:“唔啊...轻点...”
  忽的秘处腔收缩,春水涌出,腿根夹紧楚缘手指,似要吞没她的纤手。
  看着楚缘的手指身在自己面前,指缝间黏连着银丝,有些失神的花焰瑾也不甘示弱,玉手探向楚缘腿间,拨开湿红花瓣,指尖揉弄花蒂,激得楚缘低吟:“唔啊、这般着急...”也跟着玉蚌轻颤,淫液汹涌,沾湿花焰瑾指尖,晶莹细丝拉长,泛着微光。
  楚缘纤腰款摆,雪臀微抬,腿间缓缓贴近花焰瑾,动作轻柔,似怕惊扰这淫靡春色。
  只见那处少女紧闭的蜜穴口上湿润透着粉红,春水已然泛滥,晶莹淫液顺着腿根滑落。
  花焰瑾眼波流转,娇喘渐急,玉腿轻分,迎合楚缘的靠近,腿间花瓣同样湿热黏腻,柔嫩花蒂俏立,似含羞待绽的花蕊,淫液滴落,细丝拉长,在烛光下闪烁淫靡微光。
  像是默契一般,二人的腿间逐渐贴合,湿热花瓣相触,柔嫩肌肤如丝绸滑腻,春水交融,发出轻微“咕啾”水声。
  “嗯啊、”二人同时发出舒畅的轻吟。
  楚缘手指轻扣花焰瑾腰肢,掌心感受她温热肌肤,汗水腻滑,似要将彼此融化。她腰肢慢摆,带动花口轻磨花焰瑾的花瓣,湿热花蒂相擦,激起阵阵快感,教她喉间溢出低吟:“唔啊...真爽利....”
  花焰瑾娇躯轻抖:“哈....你慢点...”她雪臀轻抬,迎合楚缘的磨蹭,腿间花瓣紧贴,柔嫩腔肉相互挤压,淫液汹涌。
  动作愈发炽烈,楚缘腰肢款摆,节奏渐快,雪臀起伏,带动花穴与花焰瑾的花瓣深入摩擦,湿热黏腻,春水交融,发出连绵“咕啾咕啾”水声,似急雨敲窗。
  花焰瑾腿根夹紧,似要将楚缘的花蚌吞没,柔嫩花蒂在磨蹭中颤动,激起阵阵快感,教她娇躯弓起,乳峰晃动,乳尖俏立,泛着粉嫩光泽。
  “啊....好快..太烫了...”
  楚缘脸颊潮红,汗珠自额角滑落,滴入花焰瑾乳沟,温热腻滑,似乎也觉得下体滚烫无比,轻提雪臀,黏腻的水声炸起,只见穴间千丝万缕。
  楚缘花穴宛如馒头白虎,饱满高耸,洁白无瑕,宛若凝脂玉团,柔嫩花瓣紧闭,泛着莹润光泽,湿热春水自缝隙渗出,晶莹剔透。
  数道银丝滴落在一小撮火焰色阴毛点缀其上,宛如烈焰轻舞,衬得花焰瑾的花瓣更显红润。
  “哈...哈..咕嗯!”二人呼吸急促,也不知谁先动身,花穴相触,二人又发出呻吟,花穴轻磨花焰瑾的花瓣,饱满穴口挤压变形,柔嫩花瓣被春水浸润,湿滑黏腻,宛如玉脂融化,泛着晶莹光泽。
  红润花瓣在磨蹭中张合,火焰色的一小撮绒毛沾湿春水,贴于穴口,勾勒出淫靡轮廓,湿热花蒂相擦,激起阵阵快感。
  “嗯……哈啊……”
  楚缘将花穴紧贴花焰瑾的红润花穴,湿热花蒂相擦,柔嫩腔肉相互挤压,春水交融,似要将彼此快感融为一体。楚缘感受到花焰瑾花腔的痉挛,湿热紧致如丝绸裹缠,激起她花穴的剧烈收缩,春水喷涌,腥甜淫液与花焰瑾的蜜液交织。
  花焰瑾同样感知楚缘花穴的饱满挤压,柔嫩花瓣的湿滑触感如电流窜遍全身,教她花腔痉挛更甚,春水如潮。
  “啊……嗯……哈啊……”时而低柔,时而高亢的呻吟忽然分外清明,楚缘手指扣入花焰瑾腰肢,掌心摩挲她汗湿肌肤,助力磨擦节奏更急,雪臀起伏,柔嫩花瓣翻卷,春水四溢,腥甜气息弥漫。
  花焰瑾玉手抚上楚缘雪臀,指尖陷入,催促她腰肢摆动,乳峰相触,乳尖轻擦,激起阵阵快感。
  二人神魂颠倒,眼眸迷离,脸颊潮红,汗水与淫液交融,雪白肌肤在晨光下泛起淫靡光泽。
  “咦啊!!!”忽的二人齐齐仰头,花穴痉挛达至巅峰,春水如潮喷涌,白浊蜜液顺着腿根流淌,将身后的石台连着石板地上一道热气腾腾的湿线。
  ............................
  另一处的房间里,李问鹿正被上下其手,浑身已经片屡不沾,数道香舌正沿着身躯游走,仿佛蚂蚁过境,痒意与舒爽齐来,叫苦不迭。
  “哎哟好姐姐们....你们别这样舔了...”李问鹿面色难看的求饶道。
  “让你捉弄我们...”舔至胯下的少妇美了李问鹿一眼,随即挑起高勃的肉棒,却见比起往日见的更加凶猛了一点,心下暗喜,对这英俊的男孩是又爱又恨,否则自己也不会变成如此荡妇一般的样子。
  “哎呀!”只见肉棒下白玉似得玉袋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惹得众人齐齐看来。
  忽的房间里飘起氤氲的气息,几女鼻尖轻嗅,骤然轻咳起来,转瞬间倒在李问鹿身侧。
  “喂....喂!你们怎么了!”李问鹿挣扎起来,却被绑住动弹不得,不一会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昏晕过去。
  黏腻的空气中,木门支丫一声打开,进来两道身影。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17 12:11:42

第三十八章:地库
  “你、你们这是怎么了?” 李问鹿被捆在柱子上,看着周遭美妇们一个个软倒在地,发髻散乱,急得喉咙发紧,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绳索,“快醒醒!”
  “别那么担心,她们一点事儿没有。” 门外传来粗嘎的笑声,盗香猴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晃进来,身后跟着瘦得像根柴禾的窃玉猪,两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搓弄着双手。
  李问鹿瞥见二人,眉头猛地一蹙,这身形,这油滑的神态,怎么瞧着这般眼熟?脑中忽然闪过被左横刀围困时,那两个突然钻出来的两“亲兵”,自打和小姨会和后,好像就再没见过他们两个,顿时惊得瞪圆了眼:“是你们两个!你们不在军营里?在这里做什么?”
  李问鹿还当是自己人,紧绷的神经霎时松懈,忙不迭挣着绳索:“快给我松绑!—— 唔!”
  话没说完,盗香猴已从怀里摸出团绣织锦,劈头盖脸塞进他嘴里。
  胖子眯着小眼睛,肥手拍了拍少年的脸颊:“小王爷真是辛苦了。” 他朝地上横七竖八的美妇努努嘴,“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娘们围着你,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怕是要被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咱哥俩仗义,替你挡了这劫,够意思吧?”
  窃玉猪在一旁嘿嘿笑,伸手往倒在床上的香体揉捏起来。
  “唔!”李问鹿牙关吃紧,谁知刚脱狼口,又如虎穴。
  盗香猴扛起李问鹿,像拎着只小鸡仔似的往自己房间抗去,粗布靴子在地板上踩得咚咚响:“别着急动手啊,等我回来。”
  窃玉猪点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吧。”
  盗香猴推开房门,刚扯开墙角那只老旧木柜的柜门,里头突然传来一声轻呼,苏柒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见是这胖子,惊得猛地往后一靠,脊背撞在木板上,眼里满是警惕。
  “嘿嘿,把你一个人关在这想必闷的慌。”盗香猴笑得一脸油滑,不等苏柒反应,就把嘴里还塞着织锦的李问鹿往柜子里塞,“给你送个伴儿解解闷。”
  “唔!”“唔!”
  木柜本就狭小,两人被硬挤在一处,李问鹿的胳膊肘撞着苏柒的膝盖,苏柒的发梢扫过他的脖颈,都憋得满脸通红。
  苏柒刚要挣扎起身,盗香猴已“砰”地合上柜门,外头传来他粗声粗气的低喝:“都给老子消停点!等爷爷完事了就来放你们!”
  柜子里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缝隙里透进几缕微光。
  两人屏着呼吸,只听盗香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末了隐约传来碰门声,夹杂着胖子的怒骂:“臭小子,叫你等着我,你怎么已经开干了!”
  “唔嗯!”苏柒小腿被李问鹿压住,有些发麻,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李问鹿这才回过神,嘴里的织锦被牙齿咬得死紧,挣扎着想要坐直,木柜里狭窄得转不开身,手肘不知撞到哪里,只觉一团温软,身后的苏柒猛地一颤,膝盖顺势一顶,正顶在他腰侧,把他硬生生顶得挺直了脊背。
  “唔!”李问鹿坐直了身子,借着从柜缝透进来的微光眯眼一瞧,对面泛着霞红的脸颊,那双瞪得溜圆的杏眼,不是失踪的苏柒又是谁?
  李问鹿有一大堆问题想问,奈何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苏柒也是一样,急得眼角泛红,却只能任由他呼出的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皂角气息的热气扫在鼻尖上。
  苏柒忽然眼珠往下一瞟,又飞快抬眼瞪他。李问鹿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先弄掉堵住嘴巴的东西比较重要。
  李问鹿左右看了看,手脚都被捆着,哪有能用的工具?情急之下,索性微微仰头,用挺得笔直的鼻尖往苏柒嘴角凑去,一下下笨拙地挖弄着那团织锦的边角。
  “唔!” 苏柒被他鼻尖蹭得唇角发痒,下意识想躲,却被挤在柜子里动弹不得。见他确实是在帮忙,便咬着牙忍了,只是那鼻尖蹭过唇角时,带着点粗糙的暖意,李问鹿自己也被蹭得闷哼出声,呼出的热气顺着她的嘴角滑到脖颈,像小虫子爬过似的,惹得苏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耳根悄悄泛起红。
  正当李问鹿将那团织锦撬动几分,隔壁忽然噪声大作,二人都竖起耳朵听得分明,尽是令人脸红的浪语,那透着光亮的木板缝隙,依稀变得几人身影纠缠在一起....
  “啊!好哥哥...好心肝儿,你怎么这么猛...”
  “嗯啊!好粗壮啊....你、你怎么变得这般大...”
  “唔额、唔啊....怎、怎么会,到最里面来了....不行、太深了,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到花宫里来....”
  李问鹿听得心急,再怎么说这些美妇也是同自己有过春宵一刻,岂能让那两个兄弟践踏。
  苏柒也是被这浪语惹得心浮气躁,鼻子哼哼着催促李问鹿快些动作。
  “大哥,这香会不会用的太多了,这些女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窃玉猪伏在一个美艳少妇身上,气喘吁吁道。
  盗香猴扛着两条玉腿,粗大的肥硕肉杆正在一处秘幽地耕耘,身下的妇人已是入坠云端,两眼翻白,只有口中不时溢出快美的呻吟。
  “好像是有点,这迷春散只对女人生效,我看这屋里女人这么多,加大了点剂量。”
  “唉哟,真累啊,喂,能不能起来啊。”窃玉猪跪起身子,伸手往少妇脸上拍了拍。
  “吼哦....”少妇顺势含住窃玉猪的手指,唇舌如蛇信般搅动。
  “真骚啊。”窃玉猪索性也使出力来。
  只闻暖香混杂迷春散的浓郁甜香,弥漫一室旖旎。
  屋内十余美少妇或倚或卧,罗衫半解,雪白胴体在屋外阳光下泛着微光,媚态横生。
  窃玉猪伏在一美艳少妇身上,肌肤间黏连着水渍,细长肉杆深入她花腔,湿热紧致,柔嫩腔肉裹缠,带出“咕啾咕啾”水声,教他低吼连连。
  “嗯....啊....”少妇早已忘了自我,像是海上浮萍,在高潮中沉浮。
  盗香猴扛着另一少妇的玉腿,肥硕肉杆在她花径中剐蹭,湿滑花瓣翻卷,春水汹涌,盗香猴托起雪臀,那少妇腿根颤抖,乳峰晃动,口中娇吟高亢道:“哈啊.....嗯....好厉害啊小心肝儿....”顿时眼翻白,神魂颠倒。
  盗香猴咧嘴低笑,粗声道:“哈哈哈,他娘的,这些娘们儿还当我们是那小子呢,个个软得像水,看爷爷怎么伺候你。”
  他胯间猛顶,肉杆深入花腔,带出黏腻水声,那少妇顿时娇吟更甚。
  床边一角,另一盘头美妇斜倚软榻,露出雪白酥胸,乳肉柔腻,一双素指不停得在胯间揉搓。
  窃玉猪瞧见,将身下高潮迭起的小娘子抛在一旁,抽身而起,细长的肉棍湿亮,沾满淫液,摇摇晃晃的立在少妇面前,用枪头点了点她鼻尖。
  少妇只觉得鼻前炽热,一股腥臭的气味充盈着脑海,不待窃玉猪说话,那美妇唇舌如蛇信缠绕,湿热挑逗龟首,发出“滋滋”轻响,教窃玉猪胯间一紧,低吼道:“好个骚娘们!”
  说罢摁住后脑,将极长的肉棍一捅而尽。
  盗香猴也将身上到达极乐的美妇放下,艰难的抽出粗壮的肉杆。
  “大哥,不是说不做采花的事了吗,果然还是这种日子痛快吧。”窃玉猪笑道。
  盗香猴有些尴尬的摆手道:“那不一样!这些女的本来就饥渴的紧,咱们也算是各取所需!”
  窃玉猪摆头笑道:“行行行,你说啥都行。”
  盗香猴不接话茬,将身下的另一个少妇拉起,只见她罗裙半敞,露出修长玉腿与娇艳花穴,柔嫩花瓣微微张合,春水滴落如泉,肯定是偷偷摸摸自慰了许久。
  那美妇娇喘急促,似被迷春散催动,情欲焚身。盗香猴咧嘴淫笑,粗手扣住她腰肢,肥硕肉杆直抵花瓣,顶端摩挲,激起她娇躯一颤,低吟:“啊.....嗯....好大、慢点....”
  不待她回应,盗香猴胯间猛顶,肉杆破开湿热花腔,柔嫩腔肉紧裹柱身,层层褶皱都被捋平。
  窃玉猪此时已将身下少妇翻转,玉臀高翘,雪白如脂,臀缝间花穴红润湿滑。
  窃玉猪出手打臀肉,荡起肉浪,笑道:“这屁股,真是肥美!,一看生的就是儿子!”
  说罢细长的龟首轻而易举的直入菊门,肠壁湿热紧致,同时将柔嫩花瓣挤压变形,淫液飞溅。
  少妇娇躯弓起,青丝散乱,红唇咬住手指,喉间尖吟:“好深..啊....好奇怪的感觉....好爽”
  盗香猴胯间节奏加快,肥硕肉杆在少妇花腔中进出,粗手揉捏少妇乳峰,乳肉溢出指缝,高超的技巧让众女迎接不暇。
  终于,随着李问鹿鼻尖猛地一挑,苏柒嘴里的织锦“噗”地掉在柜底,她立刻低喘着开口,声音又急又哑:“哈...这些淫贼!”
  话没说完,李问鹿也跟着“唔唔”起来,眼神示意自己嘴里的布还没弄掉。
  苏柒急促的喘息两口,灼热的气息从口中吐出,贴脸靠近,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贝齿咬住李问鹿嘴角的织锦,微微侧头,将织锦一拉而出。
  “噗哈!”李问鹿牙关放松,用力呼吸了几口:“憋死我了、哈...”
  二人紧紧挤在一起,李问鹿扭了扭手臂,绳子纹丝不动,忽然胸膛上贴上一阵火热,低眼一看,竟是苏柒倒在了自己怀里。
  “你没事吧!苏柒,你怎么了!”李问鹿顶了顶肩膀,那苏柒将脸埋在李问鹿胸口,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她脸上灼热的体温。
  幽暗中只听绳子割裂的声响,苏柒反绑的手臂松散开来,指尖掉落一块不算锋利的铁片。
  原来盗香猴将苏柒塞进衣柜后,苏柒摸到了衣柜锁铆上摇摇欲坠的铁片,将它扣了下来,可惜生锈的铁片让她割了很久才割断绳子。
  “你解开了吗?太好了,快来帮我解一下绳子。”李问鹿喜出望外,急忙催促道。
  埋着头的苏柒双手沿着李问鹿的腰间滑过,却是避开了绳结,反手向上覆在了李问鹿的后脊两侧。
  “苏柒?”李问鹿一头雾水,忽觉怀中热意更甚,像是有一股湿热的液体浸透了衣衫。
  “哈啊。”猛然间苏柒仰头开口,泛红的脸颊滚烫无比,双眼间像是弥漫着雾气,口中银丝黏连,与衣衫出断裂。
  “不好!”李问鹿这才想起那胖子说的他用了过量的迷春散,那气味岂不是顺着木板缝隙飘到这里来了。
  待李问鹿想明白也无济于事,苏柒仿佛点燃了某种火堆,周身热的发烫,后背都能感觉有手心的汗液渗入,只听唔嗯一声,苏柒津液弥漫的唇舌已经咬在了李问鹿的脖颈间。
  “呜啊!”敏感的脖子被猛然袭击,李问鹿打了个激灵。
  苏柒娇躯紧贴李问鹿,热意如潮,汗水浸透薄衫,湿热黏腻,潮红的脸颊吐气如兰,唇舌在李问鹿脖颈间轻咬,湿热柔软。
  李问鹿心跳如擂,欲念暗涌,怀中苏柒的热意如火,烧得他理智摇曳。斜眼看去,竟能从领口瞧见苏柒泄露的春光。
  “苏柒....这迷春散....”李问鹿咬牙低语,试图推开她,却觉她娇躯更紧贴来,雪臀款摆间胯中坐落下一团软意。
  “呼额....”李问鹿轻呼一声,只见胯下早已高高耸立,隔着布料顶在了苏柒的少女秘处。
  苏柒的娇嫩花瓣被这么一抵,激起她娇躯一颤,尖吟:“啊.....好烫..”
  轻呼中唇舌自他脖颈滑至耳廓,湿热挑逗,舌尖轻舔,让李问鹿牙关咬到打颤。
  “苏、苏柒...你清醒一点...”李问鹿竭力保持理智,苏柒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玉手下探,颤抖着解开他腰带。
  迷蒙的眼睛瞧见那露出的白玉肉杆,尖端已经露出日眼,挺拔如枪,脉络分明。
  回想起客栈时初见的仿佛蝉蛹一般的肉虫,现在却变得更加凶猛了一点,仿佛充满了活力。
  “你这东西,长得更俊俏了...”苏柒烦着雾气的眼睛与那日眼对视,吐着热气说道,吹拂在龟首之上,跟着点了点头。
  随后指头攀上枪身轻抚,引得李问鹿低吼连连,胯间一颤。
  苏柒被这周身的奇异感觉弄得口干舌燥,俯身凑近,红唇贴近顶端,热息喷洒,舌尖试探般舔弄,湿滑柔软,绕着红缨打转,发出“滋滋”轻响。
  那日眼怒张又收紧,跟着李问鹿的低吼抽搐起来。
  苏柒的舌尖挑起包裹住龟首的嫩皮一角,绕着外围打旋,舌尖将其间那咸腥的味道尽数卷入口中,那味道刺激鼻腔,却和那晕脑的迷魂香相得益彰,让她忍不住品尝更多。
  李问鹿被反绑的双手捏紧,身下的肉杆就像是任苏柒玩弄的玩具,刺激的腰部酸样不止。
  眉眼紧皱间,忽感日眼处热意传来,低眼看去,差点一泻千里。
  只见苏柒挑开了薄皮,露出怒张的日眼,舌尖轻分,小巧的舌尖滴下黏腻的津液,顺着日眼滑下。
  “咕啊!”李问鹿牙关咬紧,灵海中有股热流沿着杆身落下,连带着玉丸一起颤抖。肉杆在苏柒檀口中愈发怒张,脉络凸显,顶端日眼渗出晶莹液体,腥甜热气弥漫。
  苏柒舌尖一挑,将清露收入口中,回之以更多的津液,玉手轻握枪根,指尖滑腻,节奏轻缓,配合唇舌的舔弄,让李问鹿不能自己。
  身下一手又抚上玉丸,掌心摩挲,竟又摸到那处有些难以辨别的牙印。
  苏柒周身一震,忽的恢复几分清明,呀的一声吐出肉棒,后背又装到衣柜壁上,羞红着脸喘息着。
  李问鹿见苏柒松口,本来涌上的快感戛然而止,一时难受的龇牙咧嘴,哀求道:“别、别,快出来了!苏柒....不要停...求求你...”
  李问鹿近似哭泣的挺立着摇杆,那日眼针涨红到了极致,怒狠狠的盯着苏柒。
  “你、你忍忍不就好了...”苏柒喘着浊气说道,话虽如此,自己股间更是燥热难耐,更何况二人挤在一处,那李问鹿的肉杆总是时不时的贴上大腿,烫的人筋软骨酥。
  “不行了,忍不了了,好姐姐...我就快到了...求你了....”李问鹿牙关紧咬,额角都溢出细汗,不时的用肉杆剐蹭苏柒大腿,缓解肿胀之痛。
  “诶,你别....”苏柒受不了这股痒意,伸手又捉住那根滚烫的肉杆,入手竟如炭火一般。
  “哦呼~”李问鹿口中溢出一声爽快的呻吟,急忙挺腰道:“快,快...”
  苏柒扭了扭双腿,幽静中似乎有黏液之声,顿时那迷春散的药效又蔓延上来,终于是挡不住这股潮意。
  “你别动...”苏柒斜睨了李问鹿一眼,随后慢慢坐起身来,隔着绸缎的布料,滚烫的龟首贴上一片柔嫩的花瓣。
  “噢...好软,好舒服....”李问鹿只觉龟首被两片娇嫩的软肉紧裹,顿时打了个冷战,尾椎骨传来丝丝麻意。
  “嗯...哈”苏柒也难忍快意,脸颊潮红,雾气氤氲,娇弱的身子已经开始浮现怀春少女的姿态。
  苏柒娇躯轻抖,腿间娇嫩花穴痉挛,春水滴落,浸透了绸缎,沿着龟首滑落。
  李问鹿也是情欲上脑,初具青年的体格坚实健康,腰肢不自觉挺动,滚烫龟首在苏柒花瓣间隔着衣料摩挲,湿热黏腻。
  “苏柒....”李问鹿箭在弦上,瞧着苏柒潮红的脸颊,一时心跳不已,脱口道:“我、我想...”
  “不可以!”苏柒贝齿轻咬下唇,竭力维持一点清明:“还不行...”
  “就、就一下...”李问鹿不依不饶,夹杂几分羞涩与渴求。
  苏柒斜睨他一眼,将发烫的脸颊埋低,玉手轻握肉杆,掌心感受其炽热脉动,指尖滑过龟首,沾上腥甜液体,随后轻轻坐下,尖端的日眼陷入丝滑的湿润绸缎,勾勒出少女娇艳花穴的模样。
  “唔喝...”二人同时溢出呻吟,紧闭双目感受对方的温度。
  隐约间浮现的花蒂俏立,似含羞待绽的花蕊,湿热气息扑鼻,混杂迷春散的甜香,让苏柒神魂颠倒。
  此刻李问鹿理智如弦将断,只想寻得一处柔软之处,将整个肉杆浸泡其中,咬牙低吼中胯间轻挺,肉杆在花瓣间滑动,龟首挤压花蒂,发出连绵“咕啾咕啾”水声,淫液飞溅。
  苏柒如遭雷击,娇躯弓起,贝齿松开下唇,喉间轻声娇吟:“哈啊...好烫....”
  李问鹿挺腰不止,忽的顶到一处内陷的穹隆,将尖端的龟首包裹了半个,紧致闷热的感觉仿佛灵魂都得到安慰。
  “呀啊!”苏柒惊呼一声,双膝顿时跪在李问鹿腰侧,双手箍住他腰让他不能动弹:“不行、不能进来...”
  李问鹿心急如焚,低吼道:“怎样都好、快...快动起来...”
  苏柒控制住李问鹿后,自己也是即将倾覆的扁舟,雪臀款摆,主动迎合,带动花穴在肉杆上磨蹭,柔嫩花瓣挤压龟首,似急雨敲窗。
  “啊...苏柒,再快些....”李问鹿声音如泣,带着渴求,感受她花瓣的湿热紧致,柔嫩花蒂的摩挲如电流窜遍全身,日眼怒张,周身热流涌动,似要喷薄而出。
  “嗯...啊、哼.....”苏柒胯间节奏加快,一只手扶住肉杆在花口蹂躏,一只手握住玉袋,拇指又摩挲到那处浅浅的牙印,心中一跳,猛地俯身一口咬住李问鹿下唇。
  “唔!”李问鹿只觉清香的热气铺面,下唇带着些刺痛,一股热流滑入口腔。
  顿时二人身躯剧颤,苏柒花瓣痉挛愈烈,春水如潮喷涌,晶莹淫液顺着玉腿流淌,混杂肉杆的腥甜液体,弥漫在二人胯间。
  李问鹿低吼一声,肉杆猛烈摩挲花瓣,激起热流喷涌,白浊阳精自日眼喷出,溅在花瓣间,从绸缎缝隙渗入,烫的苏柒浑身发麻,语不能说。
  盗香猴和窃玉猪整理完衣衫,看着齐齐拜访在床榻的十余位美妇,乐道:“他娘的,这些娘们这么不经干。”
  窃玉猪提起裤子:“不过也挺畅快的,好久没一次性干这么多了。”
  “得了得了。赶紧收拾,一会都要晚上了,看看小王爷和那丫头去。”盗香猴挥了挥手,带着兄弟出了房间,只剩一屋子享受余韵的女人。
  “支丫”一声打开柜门,二人面面相觑,盗香猴骂道:“他娘的,人呢!?”
  只见衣柜空无一人,只有一摊说不明的液体,隐约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
  楚缘睫毛扑动,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处一身红衣在坐在溪边,传来阵阵水花响声。
  楚缘从石桌上坐起身子,忽然太阳穴一阵刺痛,倒吸一口凉气。
  “醒了?”花焰瑾扭过头来,朝楚缘问道。
  “花大人。”楚缘揉了揉脑袋:“我睡着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花焰瑾回过头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好像我也跟着睡了一觉一样....”
  楚缘跟着又坐在花焰瑾身旁,眼睛瞧见水面一阵波光粼粼:“花大人,这足链和你很相配。”
  花焰瑾从水中撩起玉足,滴滴水珠点在水面,悦耳的亮片声响闪耀着晶莹的光辉,衬托着白皙的脚背光滑无暇。
  “本来是买给你的...”花焰瑾的红眸中映着亮光。
  楚缘抢道:“本来就是花大人买的,你尽可自己留着。”
  “呵。”花焰瑾轻摆足尖:“那我就当是你送我的了。”
  楚缘一愣,去见花焰瑾已经起身往后走去:“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府上看看。”
  楚缘急忙起身,忽然觉得两腿间有些黏腻,一时羞红了脸,难道自己还是有睡觉尿床的习惯?
  花焰瑾斜睨了楚缘一眼,上下打量,嘴角轻轻勾起,回过头慢慢说道:“我在前面等你,尽快过来。”
  “啊,好。”楚缘连忙答应,待花焰瑾看不见背影,四下打量无人后,急忙撩起裙摆,只见青葱的玉腿之间,亵裤上有一团深色的水渍。
  葱指轻轻挑开亵裤一角,微弱的黏腻声中,拉起几道细小的银丝,粘连到稍显红润的娇嫩花口上。
  楚缘面如火烧,急忙从袖中抽出一块巾帕,蘸了些清水,细细擦弄,脑中不停琢磨着,难道是崔大夫的药已经吃完了的缘故?算来算去,早已经过了一个月,难道腹中的残剑,又开始让自己发病了吗.....
  花焰瑾负手站在桥边,任由湖风吹拂火红的衣裙,身后脚步出来,只见楚缘低着头慢慢走来。
  “有心事?”花焰瑾开口说道。
  楚缘摇了摇头:“没有,花大人,我们回去吧。”
  花焰瑾点了点头,迈步走去,楚缘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一路上,二人都不发一言,花焰瑾时不时用余光瞟向楚缘,只见她始终有些失神。
  忽的花焰瑾停下脚步,侧过身子问道:“楚缘,你真的只修炼过南云心法吗?”
  楚缘身形跟着一顿,听见花焰瑾的提问,手掌不自禁的覆上小腹,但还是如实答道:“是的,我只跟师父学过这个...”
  花焰瑾的视线从楚缘的手掌上收回,看着楚缘的眼睛浅笑道:“不好意思,当我比较啰嗦吧。”
  楚缘正要回答,却看花焰瑾一抬手制止,耳朵轻轻动了动,随即说道:“终于有动静了。楚缘,你自己先回府上,我去去就回。”
  说罢莲足轻跺,足背的亮片簌簌抖动发响,身形已如燃烧的箭矢踏着细枝飞驰而出。
  “诶....”楚缘的手僵在空中,叹了口气后重重垂下,一个人回到了王府。
  楚缘手心盖在小腹上,担忧的想道:如今崔大夫也失踪了,无论是完成师父的嘱托,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这残剑不得不尽快从身体中拿出来,而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个欧平治。
  想到这,楚缘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求的惠王的帮助,永澜洲太大,自己找到不知何年何月了。
  很快楚缘就来到军议房外,屋外将士见是贵客,轻轻打开房门,放楚缘进去。
  楚缘刚一进门便听到李鼎顶着粗大的嗓门,在屏风后与一位下官商讨。
  “王爷,小王爷这次全靠福大命大,康王如此欺人太甚,王爷又何必给他好脸色?”
  李鼎挠了挠头:“本王怎么不知道,但现在手里没证据,若是起兵不光会打草惊蛇,反而还会在皇上面前参我一本。”
  李鼎又拿起案牍上的一则奏章:“你瞧瞧,本王仅仅是动用了一下军队去找寻问鹿,朝堂上的那些阉人就大作文章,说本王不日就要谋反。”
  “难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李鼎叹了口气:“唉,还不是时候。哦对了,让你们找的那个小姑娘有没有消息了。”
  “暂时还没有。”军师摆了摆头。
  “嗯。”李鼎揉了揉眼角:“再派点人继续去找,你先下去吧。”
  “是。”军师拱了拱手,走出屏风外,瞧见楚缘在门口等候,拱手道:“楚姑娘,你找惠王有事?”
  “啊是,惠王在吗?”楚缘回礼道。
  “在的在的,那在下不打扰了。”说罢军师退出了房间,掩上了房门。
  “楚姑娘吗,里面来吧。”李鼎听见外面的声音,开口说道。
  楚缘绕过屏风,抱拳道:“叨扰惠王了。”
  李鼎起身招呼道:“哪里的话,你对犬子舍身相救,李鼎还没好好报答姑娘呢,请坐请坐。”
  楚缘顺着李鼎的手势坐在案牍对面,李鼎适时送上一杯香茗。
  “谢谢。”楚缘接过茶杯说道。
  李鼎笑着摆了摆手,落回座位说道:“楚姑娘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楚缘放下茶杯说道:“王爷,你还记得我来永澜洲的目的吗?”
  李鼎笑道:“当然记得,问鹿说你是来寻人的,能碰到姑娘也是这小子运气好,哦对了,你还没说你找的是谁呢,你说说看,永澜洲里我应该都能给你找到。”
  楚缘笑道:“那太好了,否则永澜洲这么大,我真不知道找到何年何月了。”
  李鼎哈哈大笑:“说吧,叫什么名字。”
  “欧平治。”
  李鼎的笑容僵在脸上,手中的茶杯上,茶面平若悬镜。
  “王爷,你没事吧?”楚缘伸出手掌在王爷面前晃了晃。
  李鼎仿佛胸口中了一拳一般,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往后倒退几步撞翻了凳椅。
  “来人!将她拿下!”
  茶杯在地上碎得的四分五裂,屋内四面八方忽然涌入数名将士。
  楚缘大吃一惊,正要起身肩膀处一麻,竟被一个内力深厚的护卫点了穴,动弹不得。
  “惠....王,你这是....”楚缘艰难的吐出这句话,便见李鼎铁这脸大手一挥:
  “关进地库里!严防死守!”
  护卫架住动弹不得的楚缘押出了门,惠王招来门口的军师,立刻拾起案牍上的毛笔,军师立刻递来信纸。
  惠王额角流下一滴汗珠,奋笔疾书。
  写完两封书信后,惠王仔细卷好交付军师吩咐道:“即刻启程,要快!”
  “是!”军师双手接过,放入怀中,立刻前往马厩。
  李鼎手心有些颤抖,眼角余光看向军议房角落一副破旧的铠甲。
  “终于有消息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