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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09/20 04:04 / 18787 / 356 /
【小说】纹心刻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6 01:15:37

349幻象
  本书没有“大梦一场”结局,请放心阅读(
  “呃——”
  张昀脖子一紧,莫测的窒息感令他胸口发闷,眼前漫起无边的黑暗。
  过了许久,他感觉自己终于能喘气了,张开嘴巴、大口地呼吸,像是刚从深海之中浮上水面。
  他发现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
  头好晕…我这是在哪儿?
  身边的一切都变了样子,不再是层云之下的百米高空,人影和武直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略显凌乱的小屋,和满墙的动漫海报。
  这是…我家?
  这里确实是他的家——但不是凤心之家的别墅、也不是纹心高层的公寓,而是他曾经的老家,那处有许多年头的老旧小区。
  他有些恍惚地拉开窗帘,昏黄的阳光下、灰尘如雾扬起,让张昀不禁皱紧了眉头。房间很闷,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怪味,他把窗子推开,才感觉好了一些。
  熟悉又陌生的小桌上,电脑正处在待机状态、张昀随意地晃了晃鼠标,尚未关掉的游戏界面从屏幕上出现。
  他沉吟片刻,转身推开房门。
  推门的一瞬间,无法言喻的难闻气息迎面而来,让他不禁捏起鼻子。张昀终于知道这股味道来自哪里,记忆中干净整洁的客厅此时竟然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饮料瓶、旧衣服、吃剩下的外卖餐盒,胡乱地丢在各处,让这里像是一处垃圾场。
  至于屋里的其他东西,倒还是老样子,只不过也都积攒着一层厚厚的灰,看起来很久没有打扫过。
  在电视旁边的木架上,张昀看到了更令他震惊的一幕,架子的正中央、极为醒目地摆着两副相框,框中的黑白相片上不是别人,正是张昀的父母。
  张昀嘴角抽动,他没有感到任何悲伤或是绝望的情绪,而是非常愤怒,愤怒到直接踢翻脚边的杂物,冲上前去、一把将那两张照片摔在地上。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手段未免太过下作了吧?
  张昀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骂别人下作。
  很明显,这绝对是系统弄出的幻象,为的就是为祂脱困争取时间!
  还是太不小心了,一定是刚刚的对视让他中了什么圈套,说不定就是“虚象之晶”的权能。
  不能被困住,得尽快想个办法出去!
  张昀下意识地就想要启动【魂锁】,但这次却未能成功,就连系统轮盘都没能召唤出来——在这幻境中,他的一切能力都失去了作用。
  尝试了数次,都是同样的结果。现在的他,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得冷静下来。
  好好思考。
  张昀在沙发上坐下。
  系统将他困入幻境,无非是想要争取时间,如果祂还有别的底牌,大可以出手将他制住,根本不需要这般大费周章。
  幻境…
  张昀慢慢回想起自己数次使用虚象之晶的经历。
  高中上学时的肆意妄为。
  凤心之家遭难时的瞒天过海。
  还有,对时月的调教…
  他没有慌乱,此时的他,思路无比清晰。
  开学典礼的那次,是他第一次没有节制地使用能力,结果导致自己当场昏厥过去。
  后来的两次也是,虚构的场景越真实、细节越多,在结束时他就越感觉到疲惫…
  幻境、疲倦、消耗、补充…
  原来如此。
  张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不再犹豫、脸上露出自信的冷笑。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他穿过地板上的无数杂物,从电视机下面的抽屉柜中找到一支打火机。
  张昀弯腰,将刚刚被自己丢在地上的相框拿起,将里面的相片抽了出来。
  手指用力一按,火苗在清脆的响声中摇曳燃起。另一只手捏着照片的一角,将它们点燃、然后丢进满地的垃圾中。
  他并不在乎什么,反正这都是假的。
  火光在房间中蔓延、倒映在张昀的瞳中,但他毫不畏惧,依旧站在火中,任凭浓雾在身旁蔓延。
  他见识过虚象之晶的能力,幻境虽强、但并非毫无弱点。
  它可以修改人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如服从或是魂锁那般可以影响到人的意识。换句话说,除非刻意为之、不然它无法阻止张昀在幻境中做什么。
  之前对时月的调教就是如此。若非他有心复刻了她小说中的剧情,被传送进森林中的时月完全可以一走了之,而作为“施法者”的本人、需要消耗更多的精力去构建新的场景。
  眼下,想要破除幻象,张昀需要做的,就是要增加“变数”。
  “还在忙着吞噬女奴,补充生命吧?”
  张昀面色不改,朝虚无的半空中冷笑。
  “那就看我们谁能耗过谁。”
  他抓起一个燃烧的纸袋,朝自己的小屋中丢去,火势在极短的时间内变得更加猛烈,滚滚浓烟呛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看来还不太够,那就烧得再旺些!”
  带着猛虎下山的气势,张昀一脚将房门推开,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莽撞,但想要增加“变数”,最简单暴力的方法就是搞破坏。
  他拿着打火机冲出了房门,既然一个屋子不够,那我就把整栋楼、整座城都点了,我看你怎么办!
  就在张昀的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双眼一花,面前的场景再度变幻。
  萧瑟的雪夜,无数的敌人,漫天雪花中、苍白的探照灯从四面八方照在他身上,让他睁不开眼。
  这次,他回到了三年前的那晚。
  张昀一愣,眼前的一切改变的太过迅速,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低头时才察觉自己的手上还握着手枪。
  当他正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背后却忽然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推着他向前踉跄。
  不好!
  是麻醉弹!
  张昀想要呼喊,却说不出话,全身上下都不听使唤、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枪从手心滑下,身体也跟着一齐向雪地中倒去。
  身边传来无数嘈杂的脚步声,别墅中传出此起彼伏的尖叫,警员们从大门一涌而入,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雪雪她们被戴上手铐、强行带走。
  可恶!
  他又想要使用能力,但根本没用,无论是轮盘、还是触手,都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明明知道这是幻觉,但看到雪雪她们被人拽上车时,他的一颗心还是提了起来。
  不过,他现在也没有余力去关心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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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6 01:15:45

350张昀的坚持
  眼前一黑,脸上被蒙上了头罩,身体各处传来被拉伸的剧痛,他被人用什么东西绑了起来,可能是拘束衣,这让张昀浑身不舒服。
  他什么都看不见,仅凭身体的感觉,意识到自己被好像是被抬进了一辆车,晃晃悠悠地载着他驶向未知的地方。
  无法开口、无法动弹,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耳边不停地传来引擎的响动。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觉得很困、很想就这么睡过去,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睡,每当意识变得浑噩,就努力地用牙咬向自己的舌尖,咬到嘴里满是甜腥的血味,用这样的方法努力让自己的神志保持清醒,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时间缓缓地流逝,手脚逐渐恢复了知觉,但依旧无法动弹。不知过了多久,车辆才缓缓停靠,张昀装作昏睡的样子,任凭自己被人从车上抬下。
  经历一番波折之后,他感觉自己被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脸上的面罩终于被拿下,等待他的是空无一物的牢室,四面都是密不透风的白墙,还有头顶直射而来的惨白灯光。因为在黑暗中待了太久,突然的强光令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姓名。”
  一个声音从身前响起,张昀挤着眼睛适应了好久,才看清前方的墙壁上嵌着一个形似音响的设备。
  看来这次系统学乖了,干脆限制自己的行动。
  但是,这样应该会加重祂的负担。如今只有…
  “姓名!”
  低沉的男声再度响起,张昀冷冷地看了一眼那面“音响”,没有回答。
  “嫌犯张昀,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张昀轻轻一笑,从嘴中吐出一口鲜血:“这不是知道我叫什么吗,还问什么。”
  “这是例行公事,你需要的只是回答我的问题!”
  “哦,那我要是不回答呢?我想请个律师。”
  “还没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吗?”男人的声音变得愈发低沉:“张昀,你因涉嫌成立反社会组织等多项罪名,已被我局逮捕!劝你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你们什么局啊,怎么审个人还要把犯人和预审官隔开,有这么怕我么?”
  “你没有向我们提问的权力,你需要做的只有回答我的问题。”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使用了特殊的手段对大量女性进行洗脑控制,是还是不是?”
  张昀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接下来,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不再回应。
  就这样,张昀被关在了这间密室之中,一连三日,除了喝了些水、一口饭都没吃上。
  三天的时间里,男人总会不定时地来问话,但张昀依旧我行我素、无论对方问什么,他都绝不张口。
  三天过去后,他被转移到了另外的牢房。
  这里依旧无窗,但配置已经和普通的牢房很像,一张小床、朴素的桌椅,还有洗手池和马桶。
  他终于享受到了饭菜,每天固定时间会有人过来送餐,但无一不是穿着厚重的防护服,而且一个女性都没有。张昀沉默地观察着这一切,什么话都不说。
  这期间,没有人来探望过他,也没有人再来问话,他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在这单调的牢狱中,被人遗忘。
  直到有一天,牢房外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他们穿着防护服,一进屋就不由分说地给张昀戴上头罩。他被人强行拽着,来到一处更加隐秘的地方。
  一进屋,他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张昀被绑在椅子上,四肢都被束具牢牢地固定、连手指都被分开、用铁环扣在椅子的扶手上。
  头罩被掀开时,眼前的一幕令他心头一跳,身边环绕着的各种医疗设备和瓶瓶罐罐无一不在暗示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正常的审讯节奏绝非是这样的,这一切都非常地不合常理,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张昀知道这肯定是系统的手笔,但心中仍升起一丝惊慌,看着那些身披白褂的研究人员慢慢逼近,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不行,不能害怕,要冷静!
  张昀隐约明白了系统要做什么。
  失去家人、失去亲友、被抓走、被人当成实验品研究…
  这全部都是他心中最大的恐惧。
  “想让我绝望吗?”张昀的声音有些沙哑,深深地吸气。
  我是不会绝望的。
  从为了雪雪而杀人的那刻起,我就已经一只脚踏进死局之中了。
  他是个滥情的人,女友不断、后宫成群;他也是个痴情的人,痴情到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付出一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是打不倒我的!
  “来吧!”
  张昀恶狠狠地瞪向这群所谓的“研究者”,亲眼看着他们将针管扎进自己的胳膊,看着他们将不知名的液体注入自己的血管。
  研究者们对张昀的身体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
  有时抽血、有时放血,有时将各种液体注射进来、有时又用各种工具对他的身体敲敲打打,测试他的反应。
  张昀浑身泛着异样的血色,一条胳膊上也被手术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半个身子鲜血淋漓。
  虽然是半路出家、但他好歹也是学过医的,手术上的一些流程一清二楚。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完全称不上“研究”,根本就是系统对自己的戏耍!
  张昀一开始还能咬牙忍住,后来终于忍不住大声痛呼起来,满嘴都是被自己的牙齿咬出的鲜血,他的皮肤被剥开、器官被取下,不断地咆哮,他头一次感受到如此骇人的剧痛,恍惚间、张昀的眼前浮现出自己对那些女奴们处刑时的场景,而他与她们交换了位置,仿佛她们所遭受的折磨与苦楚,在这一刻成百上千倍地奉还到了他的身上,而她们则将他团团包围,用手指着那些血淋淋的伤口,戏谑地嘲讽、张狂地大笑,讥谑他的惨状,激动不已地高呼:“张昀啊张昀,这就是你的报应!”
  “我可…从来…没说,我不会遭报应。”
  张昀气若游丝,气管抽动着说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些道理…我从小就懂…”
  “上天堂也好…下地狱也罢…等我死了,悉听尊便!”
  “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不管你是谁,哪怕是系统,老子也要咬你一口肉下来!”
  “要怪,就怪你选错了宿主!”
  被绑在椅子上的张昀说完这句话,怒吼着开始剧烈的挣扎,他将全部力量集中在未被动刀的右臂之上,巨大的力气让整张椅子都在摇晃,铁环与束带将他的胳膊勒出血印,但他全然不顾、只是努力地将右手抬起——他的努力成功了,在铁环的四散崩飞中,张昀用这只脱困的手臂、抓住了一位躲闪不及的研究者,扣紧他的手腕,将他手中的针剂反向压进他的胸口。
  看着那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张昀的脸上露出属于胜者的惨笑,下一个瞬间,眼前的场景再度变幻。

凡人修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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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7 01:33:57

351升格
  身体上的剧痛骤然消失,巨大的落差让张昀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这场意识领域的交锋,倒像是变成了系统对他的考验——一旦系统发现自己创造的幻象对张昀的心境无法造成任何影响,就会立刻将场景改变。
  明亮的灯光,干净的病房,跳动着波纹的心电监护仪,张昀几乎是一瞬间就回忆起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坐在椅子上,雪雪就躺在眼前的病床上,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一个小脑袋,苍白的脸颊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痛苦地锁着眉头。
  张昀面色一沉,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摸向她的手。
  雪雪的手很凉,几乎感觉不到温度。她察觉到张昀掌心的暖意,睫毛颤抖、努力地将双眼睁开:
  “昀…是你呀…”
  张昀点点头。
  “昀…我好难受…”
  “我是不是要死了…”
  “救救我…我不想死…”
  张昀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力地握紧她的手,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
  放心吧,雪雪,我会救你的。
  不论是这一次、还是下一次,还是未来的千次万次,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陪在你身边。
  不管需要杀多少人,不管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承受多少痛苦,哪怕没有系统、没有能力,哪怕与整个世界为敌,我都会拼尽全力,一次次地救你。
  张昀不再看她了,而是抬起头来,将目光投向空无一物的半空、投向窗外、投入这座城市空荡的夜空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漠然开口。
  这句话,他对刘余飞说过,对林鸢说过,现在、他要对系统说。
  直面自己的心魔:
  “说实话,我很感谢你。”
  “如果没有你,我就不可能和雪雪在一起,人生也会少了许多乐趣。”
  “多亏有你,我找到了一条救她的方法,还过上了和皇帝一样的神仙日子。”
  “所以,说心里话,其实我不想与你为敌。”
  “要不是你步步紧逼,其实就这样一直共处下去、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不好,就算是被侵蚀同化什么的、也无所谓。”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我的女人下手。”
  “不管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选我做宿主,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没有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张昀猛地起身,原本握着她的那只手、用力地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昀…你做什么…好难受…快拿开…”雪雪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差不多得了。
  我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
  张昀没有一丝的动摇: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被这种把戏拿捏住吧?”
  “真正的雪雪,可不会说这种话。”
  “她呀,可是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去死呢。”
  “当然,我也一样。”
  周围的一切开始扭曲,各种各样的颜色在迅速褪去,所有的场景都在崩溃瓦解、最终消融在黑暗之中。
  这黑暗由深邃变得浅淡,最终化为漫天的乌云,硝烟四起、寒风狂舞。遍布疮痍的大厦之上,辽远空寂的高空之中,身披风衣的娇美“女子”紧握着另一个赤身裸体之人的脖子,将它拎了起来,无数的纯白光流从后者的身上溢出、汇入另一人的身体,二者之间仿若升起一道璀璨的银河。
  人影在挣扎、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不断地咆哮、嘶吼,却无法阻止这一切,它的身形在溃散、崩界,身躯之上的重影愈发明显,以眉心为线、甚至看到一丝裂痕。
  张昀在攫取它的生命。这一次的“攫取”,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令他满足,舒服得让他眯上了眼睛。
  就在此时,张昀忽然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望向天空。
  那是…
  隔着层云,不知多少万米的高空之上,幽深遥远的宇宙之中,好像有什么莫名的存在瞥了他一眼。
  在这“一眼”之下,张昀感觉到自己在攫取的过程中,又收回了失去的那些能力。但它们不再是纹章的样子,而是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体验。在这些能力被收复融合后,张昀只觉得脚下的世界是如此渺小、整颗蓝星都仿佛成为他掌心的玩具,而手中的人影更是变得不值一提,就像是……
  就好像是他的“地位”突然提高了。
  当然,这只是他内心的感觉,并非他真的变成了手可摘星的神明。
  这莫名的念头让张昀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能力的恢复是实打实的。
  系统真的不存在了,无论是熟悉的轮盘、列表还是地图,都在这场古怪的融合中消失。但如果他想要,只需一个念头,就可以轻松地将它们再次重新“打造”出来,这对现在的他来说轻而易举。
  人影身上的光芒正变得越来越黯淡,不只是生命、它的一身“权能”也被张昀吸走,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小。
  终于,在最后一抹流光飞入张昀的身体时,以裂痕为界,人影彻底崩溃、散落成遍布天边的光雨。
  细碎的光雨中,熟悉的身影从半空坠落,张昀手疾眼快、振动双翅,将她抱在怀里。
  是林鸢,她重新拥有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此刻她闭着双眼,赤身裸体的她在光芒中落向张昀的怀抱,恬静的睡颜让她宛若降临的天使。
  张昀望着林鸢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难为她了。若不是她意外从中搅局,沦为系统的“肉身”的恐怕会是自己。
  张昀抱着她缓缓降落,视角向下望去,目之所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被压坏的建筑和行车,不少地方还有火光涌现,人群依旧慌忙地向外奔逃。刚刚他和系统的那场大战,不只毁坏了他公司的大厦、也让这附近的一整片城区都千疮百孔。
  他不由得露出苦笑,这次真的是玩大了。
  但好在张昀已经做足了准备,接下来只需把善后的工作交给那些在官府中的心奴就好。
  张昀眸光一转,心神瞬间就定位到了正在逃亡中的雪雪她们,看到她们还未出城。
  现在的他,无需刻意激活纹章,也能随时动用能力,强大到简直不可思议。
  张昀看到雪雪她们还未出城,轻轻一笑,朝她隔空张口:
  “不用急着收拾,已经没事了,我现在就回…”
  “去”字还没脱口,张昀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因为,在杂乱的马路上,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安静地躺在那里,身边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夏颖!!!”
  
  为了让不了解克系内容的读者看懂,这里介绍一些本书设定来源,基本取自百度百科:
  双性神色孽,四神里面最年轻的一个,孕育他的能量是快乐、纵欲、愉悦甚至是爱。
  对生灵而言,没有任何神祇比起色孽拥有更高的吸引力,不论任何生物或多或少都会为了精神上的快感付出,这种本性造就色孽就像毒品般还要令人难以拒绝。讨论能让人心情愉悦的事物也就是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色孽熟识所有能让人得到满足与雀跃的奥秘,特别像是人类这种感情外放的生物时常被他的美色魅惑,稍不注意就会误触落入混沌的灰色地带。
  这位邪神是四位邪神中最年轻的一位,无人能确定他/她究竟是男是女,但人们总是称他/她为享乐的王子/公主。这位邪神热衷于一切你能想到的,你无法想到的享受,在无尽的堕落中只有更加的堕落。欲望,骄傲和自我放纵是所有追随他的人的标志。
  色孽的神圣数字是六,与色孽相关的颜色是紫色,粉红色和黑色。
  在所有的混沌之神中,色孽庄严且富有魅力:四肢修长,优雅,还有那种亦雌亦雄的让人无法忘怀的美丽。有人说色孽能够随意转变成男人、女人或是雌雄同体的样子。他通常以一个年轻男子的形象出现——干净的外表,充满青春活力。的确,色孽拥有不属于凡物的美丽,能让人在他面前放下警惕,被他的翩翩风度彻底欺骗。有人说没有任何凡人能够活着看见他的真实面目,因为所有看到的人都心甘情愿地成了黑暗王子的奴隶,衷心地拥抱他的道路——被唾弃者之道印记那些受到色孽黑暗祝福的人可能会得到祝福,他的符文会出现在他们的身上。色孽之印类似于占星术中的性别符号,因此描绘了黑暗王子无性别、男性、女性、男女兼有和男女皆非的一面。简而言之,色孽的崇拜者在追求他们的痴迷过程中超越了这一最平凡却最基本的障碍。
  色孽印记色孽之印有许多能力和特点,但最强大、最可怕的无疑是腐化和诱惑最忠诚和纯洁之人的能力。据说被色孽标记的人能够直接看到另一个凡人灵魂最隐秘的深处,并挖出他们最秘密的欲望和恐惧。这种知识确实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因为色孽的仆人利用它足以把最痛恨的敌人变成最崇拜的奴隶。
  另一些人则指出,那些长期侍奉黑暗王子并带有其印记的人只寻求新奇的体验,甚至是死亡的最终与最伟大的体验。这样的凡人不再能够感受到恐惧,因为即使他们自己生命的终结也代表着一种异常愉悦体验的可能性。
  在混沌教派中,最阴险诡秘的无疑是色孽教派。欢愉之主的信徒们致力于通过颠覆价值观和腐化他人来取悦他们的神明,这些狂热的享乐主义者追求陌生人和更刺激的变态快感,从而让他们的疲惫身心感受到某种程度的新高潮。随着时间推移,信徒们将抛弃所有道德与顾虑,转而以“极乐之神”之名进行谋杀和猥劣淫行。
  年轻的神享用所有极端的经验,信徒就像他们的神一般,为了寻求刺激乐子什么都肯做,不论这些行径在社会上能否被其他人接受。色孽的信徒一直以来都被一种”祝福”加持,他们在体验过一次快感后,第二次再做相同事情将没有任何感觉,就像吸毒,每吸食一次就要加强剂量。快速的戒断症状会缠上怠惰信徒,从身体到心灵都被逼迫尝试更极端的享乐方法。
  色孽的狂热信徒渗透至社会各阶层。它在上流社会中极受欢迎,这些人通常不知道自己崇拜着这什么。在追求极乐来临时,这些迷失者被人要求向陌生诱人的神像祈祷,或者紧闭大门后的宣淫聚会中寻找新奇舒爽方式。艺术家、诗人和其他感官追逐者常常会被色孽信仰吸引。对所有人而言,色孽信仰可能是最难根除的混沌教派,因为揭露真相的政治后果可能会让整个帝国崩塌。
  色孽信仰在下层阶级中也有信奉者,他们用欢愉来获得某种让自己从尊严丧失的严酷生活中解脱出来的舒缓。在某些节日和圣日,尤其是那些解开束缚与启示的可以进入一些宣泄之地的日子,那时色孽教派占据支配地位。信徒们利用这些日子来招收新的追随者,并许诺带来舒爽与堕落。猎巫人与祭司们总是在这些节日来临时警惕审视,以确保人们不会被引入歧途。
  色孽的标志是将男性与女性的符号结合而成的,以此展现色孽本人雌雄同体的特性。但是色孽的教徒们很少会公开展示如此亵渎的符号,他们更多会穿金戴银,用异域风格的款式和色调配衣,来体现他们荒淫堕落的特点,其中肉粉色、绿色和深紫色尤为常见。
  色孽的信徒们都是一群享乐狂徒,集尽人中败类之能事,从施虐狂到受虐狂,上瘾于各种变态的恶行,全部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在一瞬之间尽情释放的满足感。因为色孽的圣数是6,所以色孽教徒们集结六人行事,几乎无人可以抵御色孽的诱惑。在疯狂的纵欲宴会上,色孽信徒们不仅娱乐还在杀戮,邀请局外人加入后,他们以极乐之诺诱骗他们快乐地为新信奉的神献上生命。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7 01:34:07

352救赎
  张昀将林鸢放下,疯了似地朝趴在地上的夏颖狂奔而去。
  刚开始他还以为认错了人,只觉得她身上的衣服有些眼熟,直到看见了她手中紧握的东西,才意识到竟然真的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儿?!
  事出突然,张昀一时间有些犯糊涂。
  对了,她之前给我发了消息…说要来送饭…
  张昀看到了洒落在地面上的保温盒,盒子已经裂成碎片,汤汁也变成了深褐色、凝固在水泥路面上。他在她身边跪下,扶着夏颖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轻飘飘的,抱起来的时候,双手无力地垂下来,但左手依然紧紧握着张昀送给她的吊坠。
  这个傻丫头……
  是被刚才的战斗波及了吗?应该早点提醒她躲开的…不对,自己根本没办法提醒她。因为信号被屏蔽,她也没有心语…
  别想这些了——现在还不是懊悔的时候!
  她的皮肤很凉,凉得几乎感觉不到温度,张昀感觉一阵寒意从她身上流进自己的掌心、沿着胳膊一路蔓延至胸口,带着他的心也凉了半截。
  张昀深吸一口气,将手按在她的胸脯上,他的手在无法控制地颤抖。
  没有心跳。
  开什么玩笑?!
  张昀的双眼中浮现血丝。
  该死,为什么?!
  他试图用以前的方法,将能力化作纹章、烙印在她身上,但丝毫不起作用,无论是何种纹章,全部都透体而出。
  如果能把身锁或者命锁铭刻到她身上,那张昀就可以用老方法,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可是现在不行,他甚至无法使用“赋予”,因为夏颖的身上一枚纹章都没有。
  她的生命在飞速流逝、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张昀的左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向地面,他感到无比的懊悔,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若是早点给她施下纹章,早点让她成为自己的心奴,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行,还不能放弃!
  最难的一关已经过去了,系统也已经消失不见,怎么能在这里失败!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朋友,不愿再失去第二次!
  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夏颖死去,他做不到!
  张昀双眼发狠,既然能力不起作用、那就用别的方法!
  他一边用心语联系附近待机的救护车、一边将夏颖平放在地面上,双手交叠成掌、按在她的胸口——他要做心肺复苏。
  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
  “掌根放在胸骨中下三分之一交接处,另一只手叠在上面,手指不触胸壁,双肘伸直…”
  张昀不断地背着步骤,试图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说起来,这些步骤还是雪雪教给他的。
  张昀有节奏地按着夏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按下去。一边按着、一边俯下身子,给她做人工呼吸。
  两人的唇接触的瞬间,张昀尝到了一股熟悉的柑橘味,但这味道却说不出的苦涩。
  拜托了…一定要起作用…
  他没指望能让夏颖直接醒过来,他只是期待一个心脏跳动的瞬间——只需一个瞬间、他就能将纹章铭刻进她的身体,到时他就可以直接赋予她新生!
  可是这个瞬间却迟迟未至。
  张昀感觉自己的手都按酸了,可是身下的少女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紧紧地闭着双眼,身体在按压下被动地一起一伏,如一只在风浪中沉浮的小船。
  可恶啊!!为什么??
  张昀的眼圈红了。
  他是凤心会的领袖,是万千奴仆的主人,是整个城市的王,他费劲千辛万苦才走到这一步,就连系统这个迄今为止最强大的敌人也被他打倒,可现在却救不回一个女孩。
  仿佛是命运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动一下…哪怕是一下也好!
  张昀的额头挂满汗珠,双手用力地贴着夏颖的胸口,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心跳上,手掌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又落下。
  天空中,盘踞已久的阴云竟然有了消散的迹象,乌黑的苍穹翻腾出一道长长的裂痕,绚烂的霞光顺着这道缝隙从天而落,在城市中树起一面金灿的光幕。
  这道光幕恰好落在张昀和夏颖两人身上,暖流驱散了一些他身上的寒意。他一刻不停地进行着抢救,看着夏颖被光芒笼罩、他回忆起许多天前的那个下午,她也是这样微笑着站在阳光里。
  她不能死在这里。
  她不应该死在这里。
  我不允许!
  也许是他的祈求得到了未知存在的回应,也许是他的权能与位格达到了统一,也许是因为他的急救措施做得非常及时…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巧合,就像这道光幕会碰巧照到二人身上一样,非常突然地,张昀察觉到掌心中传来了一阵微弱的鼓动声。
  张昀心神一震。
  来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
  各种各样的纹章从他身上飞跃而出、汇聚一体,融合成一团璀璨夺目的光球。
  张昀用眼神操纵着它,用最快的速度将它铭刻进夏颖的身上!
  光球一钻进身体便消失无踪,看不出一点儿痕迹,但张昀知道他成功了,因为他和夏颖之间已经产生了“联系”!
  但他没有因为这样就放松下来。
  他用身锁和命锁的权能不断地查看她体内的状况——情况不容乐观,她体内的器官还在不断地衰竭、失去活力,这代表着夏颖的生命力还在迅速地流逝。
  张昀施展赋予,将自身的“寿命”分给了她一部分,希望能维持住她的生命。但这样的维持也只是一时的,打个比方的话,她现在的身体好比一个漏水的水球,张昀灌入的水再多、也只会从另一边漏出来。
  他现在能做的,要么在很短的时间内将这些“漏洞”全部堵住,要么…
  直接给夏颖换一个新的身体。
  “先委屈你一下了。”
  张昀摸了摸夏颖的额头,做出了决定。
  他闭上眼睛,掌心中出现乳白色的荧光,潺潺流光仿佛一道漂浮的水浪,温柔地拂遍夏颖的身体,将她包裹其中。
  纯净的流光中,夏颖的身体在不断地缩小、再缩小,背后出现了一对儿小小的翅膀,还散发着淡绿色的荧光。
  她变成了一只小妖精。
  张昀双手捧着她,脸上露出了微笑。
  所谓“更换身体”,未必是一个血腥的过程。
  他只是将以前研究过的“自创种族”在夏颖的身上复刻了一遍,毕竟人类的身体还是太过复杂,相比之下、这样的方法对目前的张昀来说消耗更小。
  他在这场决战中的消耗不比“系统”要小,虽然失去了独眼、但张昀感觉自己起码消耗了上百年的寿命——那些充满想象力的招式强归强,对生命力的消耗可一个比一个夸张。
  张昀只需要让夏颖暂时成为一阵子的“妖精”,等恢复几天后、再给她变回去就好了。
  只要她的生命不再流失就好。
  此时,他才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跪倒在马路中央。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长期以来一直背负的重担终于从肩膀上放了下来。
  真是,漫长的一战啊。
  张昀还没来得及感慨,就突然瞪大了双眼。
  他身体一震,难以置信地低头望去。
  有什么东西从后面刺穿了他的胸口。
  他没能认出它究竟是什么,只看见了扭曲的形状和猩红的血光。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7 01:34:22

353离去(大结局…?)
  “噗!”
  张昀咳出一口血,衣襟瞬间被染红。
  插进胸膛的异物还在不断地扭动,身后的“敌人”明显没有一击罢手的意思,试图将张昀的胸腔彻底搅碎。
  受击的瞬间,张昀其实已经有所预料,但他没有选择躲避,只因为夏颖还在他的手中,他不能让她有事。
  所以他硬抗下了这一击,然后将夏颖轻放在了地面。当异物继续扭动时,他已经腾出手来应付这一切,右手猛地握住从前胸突出的部分,手掌瞬间被划出几道口子、鲜血淋漓——张昀这才发现这柄“武器”其实是一块坚硬的碎玻璃。
  “……等了很久了吧,阿鸢?”张昀侧过头去,笑着开口,满嘴的鲜血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阴森。
  余光所及、正是面色沉凝的林鸢,她依旧光着身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醒来的——现在看来,她一直在装睡,就为了等待这一击制胜的时机。
  林鸢没有回答张昀的问题,见玻璃已经无法拔动,她果断地松开手,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带着赫赫风声朝玻璃的后半截上砸去。
  “真狠啊,想让玻璃碎在我身体里?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老公的?”
  张昀不以为意。
  他笑容不改,下巴和脖子上满是鲜血,虽然看起来伤势很重,但他自己心里清楚,这点伤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在将系统的能力“收复”之后,如今他的身体潜力已经开发到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境界。
  “你不会真的以为,凭这一块玻璃,就能杀得了我吧?”
  还未等林鸢的拳头落下,张昀就以更快的速度突然转身,右足抬起、猛地向后旋踢而去。林鸢反应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脚,表情痛苦地倒飞出去,身体与倒塌的广告牌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张昀在原地站稳,低头看了一眼插在胸口的玻璃,然后竟主动将其掰碎。接着,他肌肉发力、竟然直接将插在体内的其他部分都挤了出去——深红色的玻璃碎片就这么啪嗒一声落在路面。
  胸前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很快就只剩衣服上还留着一道清晰的裂口,露出的胸肌完美如初。
  张昀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此刻的强大,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才睁开双眼,缓步朝林鸢走去。
  林鸢挣扎着从地面上坐起,目光始终死死地盯着张昀。她啐了一口,表情冰冷:“怪物。”
  张昀不以为意,耸了耸肩。
  下一秒,他忽然来到了林鸢的面前,速度之快简直堪称瞬移,只是眨眼的功夫便移动了十余米的距离。
  这样的速度让林鸢心头一跳。她双瞳猛缩,下意识地做出防御姿势,但手还没来得及抬起,就被张昀掐住了脖子,像拎一只鸡崽一样拎了起来。
  林鸢呼吸一滞,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但她仍在挣扎,双手打向张昀的胳膊、腾空的双足不断地踢动——但张昀却一点儿痛感都没有。
  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刚刚那种仿佛将整个蓝星踩在脚下的感觉应该不是错觉,他所有的能力都得到了提升和强化。
  他体会了好久,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林鸢:
  “我一直不明白,”张昀开口问道:“你明知道根本无法反抗,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地背叛我?就算是之前的调教,我应该也没有太过为难你。”
  张昀这倒是实话,与那些被打成黑级的女奴相比,林鸢遭受的调教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反抗强权的人。”
  林鸢忽然不挣扎了,将手放了下来,随后,她的脸上忽然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
  “你还记得张途吗?”
  张昀一愣:“当然记得。要不是他,凤心之家也不会被查封。”
  见林鸢不再反抗,张昀松手、将她放在了地上。反正以他现在的身手,根本不怕她搞什么背后偷袭。
  但她的笑容却让张昀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是以为他已经死了?”
  “怎么,你想说他还没死?”
  “不,他确实死了,死在了那场爆炸里。”林鸢轻声说道:“但他留下的东西,还‘活’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张昀脸色一沉。
  “当初,他为了查清事故的真相,偶然查到了凤心会的内幕,将那些资料都保存了下来。其中一部分交给了我,然后被销毁了。”林鸢从容道来:“但是,应该还存有一个备份。”
  张昀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备份在哪里?”
  “谁知道呢。”林鸢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也许藏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也许已经传到了互联网上——你不用想着再洗脑套我的话了,因为这个备份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张昀握紧了拳头,他有些生气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一直把我洗脑呢?”林鸢反问回去。
  张昀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因为如果不使用你的能力,我就会一直表现得很抗拒,这让你感觉到很有趣。”林鸢自问自答:“张昀,你确实很强大,强大到难以置信,强大到目空无人……但这正是你的弱点。”
  “这世界上从不缺少反抗强者的人。”
  “那些备份,可能现在还藏在什么地方,但终有一天会被人发现、得见天日,将你和你后宫的那些暴行全部揭露出来!”
  “张途可以失败,我也可以失败,但会有千千万万和我们一样的人,哪怕是飞蛾扑火、也会拼尽全力将你拉下神坛。”
  “张昀,你妄想中的理想国,永远不可能实现!”
  张昀沉默。
  半晌,他忽然轻轻拍起手来:
  “精彩。”
  见张昀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林鸢的眉头反而蹙了起来。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摆了一道。”
  “你说得对,这世上的人太多了,就算有近乎无限的能力,想让所有人都成为我的奴隶,也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昀转过身去,将躺在地面上的夏颖捧回自己的手心:
  “夏颖刚刚差点就死了。”
  林鸢望着缩小变形的夏颖,欲言又止。
  “可能是被刚才的战斗波及了吧,怪我,没有提前提醒她。”张昀深吸了一口气:“若是我晚来一秒,哪怕只有一秒,可能都无法将她救回来。”
  “她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没有一个人去救她,没有一个人!”张昀的语气越来越重:“这群该死的围观者像蝗虫一样在她身上踩过去,却没有一个人想要拉她一把!”
  林鸢的眉头皱得更紧,张昀的形容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之前我想改变这个世界,现在我不这么想了。这个该死的世界,就让它一直烂下去吧。”
  “阿鸢,你反反复复地和我说那些大道理,难道是想让我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吗?”
  张昀猛地挥手,林鸢娇躯一震、忽然感觉身体失去了支撑,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四肢不断地融化,身体从半空跌落到地上。
  “既然你觉得我是恶人,那我就当个恶人好了。”
  张昀的嘴角露出冷酷的微笑:
  “我还是不会给你‘洗脑’,但你也别再想有任何机会从我手上逃出去,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又一次将林鸢拎了起来,这次捏的是后颈。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让你亲眼见证它的崛起吧。”
  “你要做什么?”林鸢惊恐地望向张昀。
  “你说,如果真的有‘异世界’,那里会是什么样子呢?”
  
  数日之后,纹心大厦一层的大厅。
  平日里宽敞空旷的厅堂,此刻被无数的女人挤满,摩肩擦踵、人头攒动。
  到场的有上百人,让整个大厅变得拥挤不堪,虽然人多、但却意外地并不嘈杂,每个人都默默无声地站在自己应该站的地方。
  “清清你不用背那么多东西…又不是回不来了。”随着一声叮响,大厅一侧的电梯门缓缓打开,几位年轻漂亮的女人嘻笑着从里面涌出,正是张昀的后宫们。
  “不行不行,这些可都是我珍藏已久的款式!而且主人不是说那边啥都没有吗,又没电又没网的,再不带几本小说啥的,这日子还怎么过呀!”何清清背着一个比自己大了三圈的背包、咬着牙从电梯里钻了出来。
  “可算是到一楼了,姐你这包也太大了,快挤死我了。”何浅浅一边用手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埋怨起来。
  “说的好像这里面没有你的东西似的!”清清瞪了一眼妹妹:“就你的电脑最重!”
  “放心,网络可能一时半会不好搭建,但发电之类的基础设施应该能很快建好,照主人所言、我们还是能和这边往返的。”佚玉站在雪雪身旁,抱着胳膊开口说道。
  “又要开始忙碌起来了呢。”文茵撩了撩头发,朝不远处的人群中望去。
  “不知道那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好像就主人和雪雪去过一次吧。”婉音落在了几人身后,开口问道:“女主人给大家透露一下?”
  “嗯…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雪雪眨了眨眼:“要怎么形容呢,像是个海岛?”
  “海岛?能钓鱼吗?”清清星星眼。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真的是一个很大的岛。”雪雪摊了摊手。
  众女一边聊着,一边朝人群的方向走去。在那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所有人的前方。
  张昀穿着那身休闲西装,满脸笑意地朝雪雪她们望来。在他身边,时月和姝同双手交叠、十分恭敬地站在两侧,在时月的肩头、还有一道翠绿色的影子在不断地飞舞。
  “大家都准备好了吧?”
  众女齐声点头,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心上人。
  “好,走吧。”
  张昀拿着一把造型古朴的钥匙,右手在半空中画圆,顷刻之间、一道一人高的光环出现在大厅之中。光环之中异光盘旋,如同一道多彩的漩涡。光芒不断流动的同时、漩涡中心发出奇妙的嗡鸣,引人瞩目。
  他向前一步,走了进去。
  接着是雪雪,然后是姝同和时月、还有落在时月肩头的夏颖。
  接下来是清清和浅浅,佚玉和文茵紧随其后。
  婉音落在最后面,她的手上拖着一个带滑轮的行李箱,里面隐约传来异样的响动。
  之后是海莉、梦莎、秦叶、烟烟、眠眠、晚枫……
  最后是那些女奴们,也跟着走了进去。
  当最后一人的脚跟消失在漩涡中,空荡的前厅里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响指,璀璨的门扉化作漫天光点,消散在半空之中。
  纹心刻凤,第五卷,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7 06:42:48

(番外其二)情之夜
  
  “主人,你看什么呢?愁眉苦脸的。”
  何清清手里拿着一颗红彤彤的苹果,坐在茶几前咔嚓咔嚓地咬了起来。
  在她对面,张昀正半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手指还不停地滑动着。
  “还能有什么,给你们挑礼物呗。”
  “礼物?给我们?”清清眨了眨眼睛,嘴巴的动作一停。
  “对啊,再过几天,不就是七夕了吗?情人节、总得给你们这几个‘小情人’购置点礼物吧。”
  清清将啃了一半的苹果放下,咯咯笑着、不知从什么角度,像蛇一样爬上张昀的胸膛:“原来是这样呀~那可还真是难为主人了,我算算哦,我、雪雪、浅浅、婉音、文茵姐、玉姐、鸢姐…这可就七个人了,要是再算上身边的几个紫级,姝同、海莉、梦莎、眠眠、子衿、枫姐…这可要准备十来份礼物!看来主人要破费咯~”
  “紫级的就算了,要是给全凤心会的人准备礼物、要我忙一年都准备不过来。肯定要以你们几个为主啊。”张昀宠溺地捏了捏清清的鼻子。
  “嘿嘿,就知道主人最好了。”清清的头在张昀的胸口上蹭来蹭去:“不过,这次主人就不必准备礼物啦。”
  “为什么?”张昀一愣。
  “因为我们几个早就商量好了,这次就由我们给主人惊喜,至于主人给我们的礼物~就下次再说。”
  “这种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不对,这怎么能行,这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了。”清清抬起头来:“这几年主人劳心劳力,又是发展凤心、又是创办公司,我们都看在眼里,现在大家能享受这么幸福的生活,大半都是主人的功劳,这不就是主人给我们的最好的礼物嘛。所以这次,主人什么都不用做,让我们来就好。”
  “清清……”张昀心中一暖,将她抱在怀里。
  “呀,一不小心说多了,她们还说要保密来着…”清清吐了吐舌头:“要不是看主人在忙着挑礼物,我可能也不会说这么多了…主人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不好?不然雪雪她又该埋怨我啦…”
  “好好好,我就装作不知道…那我七夕那天该干什么?”
  “主人就像平时一样,去总裁室上班、或者去图书馆都行,记得按时回家就好,嘿嘿。”
  “没问题。”张昀点头答应。
  
  到了七夕这天,张昀和平常一样忙碌自己的事情。
  这天需要他经手过问的文件格外地多,忙得他头晕眼花,加了个小班、将剩下的活儿交给下属后,才从办公室中离开。
  直到踏上通往楼顶的台阶、他才猛然想起清清的话,不由得苦笑一声:他是真的把这档事忘了。
  想来自己的“后宫”们也是这样设计的,因为他经常因为忙碌而忘记一些重要的节日,所以正好给他一个惊喜……
  会是什么呢?
  上楼前,张昀还特地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西装,梳了梳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儿。
  楼顶的回廊还像往常一样黑灯瞎火、一丁点儿的声音都没有,格外安静。张昀习以为常,找到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门
  明亮的灯光瞬间将他的视野照亮,一进屋就看到一张巨大的圆桌,桌上是各色的点心和菜肴,而他心爱的女友们正围站在桌边,用充满爱意的笑容望着他。
  “哦~欢迎主人回家~七夕节快乐~”清清和浅浅早就准备就绪,她们站在门口两侧、张昀刚一进屋,就听到两声砰响,无数的彩色碎片冲天而起,如一只只七彩斑斓的蝴蝶向他身上飘落。
  “七夕快乐。”张昀笑着伸开双臂,一左一右地抱住姐妹花、在她们的脸上分别吻了一口:“这也太隆重了,怎么搞得和过生日一样。”
  “主人去年的生日,不就是因为太忙、没来得及过吗?”文茵从桌旁慢步走来,贴心地为张昀脱下衣服:“我们几个一商量,想着干脆借这次七夕的机会,给主人补过一个生日。”
  “谢谢你,文茵。”张昀和她也拥抱了一下。
  “这都是奴应该做的。说起来,这还是女主人的点子。”
  “是雪雪啊…”张昀点点头,四下望了一圈:“诶,怎么不见她人呢?”
  “主菜当然要晚点上呀。”清清带着一脸神秘的微笑。
  “什么主菜,你们不会把雪雪做成菜了吧!”张昀吓了一跳。
  “怎么会呢。”佚玉莞尔:“主人你先落座,雪雪马上就到了。”
  张昀被几人按着坐在了主位,环视一圈——这次来的人真不少。
  除了他的几名女友,凤心会中为数不多的紫级全部到场,姝同、海莉、眠眠、梦莎……人一多,本就不大的房间看上去更小了,但张昀非但不觉得拥挤、还很享受这样热闹的氛围,听着她们的窃语、闻着空气中满满的香气,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只见姝同和海莉并肩走进了卧室,没过多久、竟然将一辆餐车推了出来,餐车上那极为醒目的“大蛋糕”让张昀眼睛都瞪大了。
  因为这块蛋糕的底座分明就是雪雪。此刻的雪雪赤身裸体地平躺在餐桌上,脸部以下的身体被刷了一层厚厚的奶油,有些部位、比如胸脯和小穴的位置还淋着粉红色的果酱。除了奶油和果酱,她的身上还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水果,有的非常完整、有的已经切好,乳头上点缀着樱桃、肚脐上摆放着橙子、四肢上满是切片的瓜果…还有双腿之间的私处,竟然插着一根剥了一半皮的香蕉…
  张昀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形“蛋糕”,连话都忘了说。
  雪雪的小脸早就红到耳根:“你…你看够了没!”
  “哈哈哈,看我说什么来着,主人肯定会吓一跳,还得是我的点子好!”清清叉着腰、得意地挺起胸脯。
  “雪雪,这…”张昀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宕机,缓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开口:“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雪雪撅着嘴巴,目光游移,过了半晌,才偷偷朝张昀回望过去,小声说道:
  “七夕快乐…”
  “七夕快乐!”张昀嘿嘿一笑,不顾雪雪满身的奶油、直接将她抱在怀里,惹得她发出一声娇娇的惊呼。
  “主人,这还没吃呢!”
  “当然‘吃’,我这不是正要‘吃’吗?”
  看到雪雪这副样子,张昀又怎么能冷静得下来,当即脱下自己的裤子……
  其余几女互望一眼,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缓缓朝两人缠绵的方向靠近。
  一场无尽荒淫的七夕之夜,拉开帷幕。对张昀和他的后宫们来说,这样的夜晚,以后还会很多很多……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07 06:42:57

(番外其三)夏颖的告白
  “呃,头好痛……”
  夏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
  她感觉自己睡了好久,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她真的变成了歌中的小精灵,无尽漫长的森林中,好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一直追着她,所以一直在向前跑。
  她跑得很累很辛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得浑身酸疼不已。
  她想要休息,可来自后面的压力越来越近,让她不敢停下。
  幸运的是,在她快要跑不动的时候,有什么人将她抱了起来。他牢牢地将她捧在手心,带着她一路向前。
  他的手掌很热,让她全身都变得暖洋洋的。她很想向这位救命恩人好好道谢,所以努力地仰起头、想要仔细看一看他的模样——就在这时,梦醒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和煦的阳光从窗外打来,照在她身上。
  夏颖下意识地想要从床上跳下、和往常一样找自己的拖鞋——却忽然愣住了。
  嗯?这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
  这合理吗?
  夏颖眨了眨眼,又使劲揉了揉眼,发现今天她睡的床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是把四肢伸开到极限也摸不到边,而她本人更是占了这张床的十分之一不到。
  我还在做梦吗?
  鼻子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她这才发现自己并非睡在家里,目之所及都是陌生的家具。
  夏颖懵圈了,感觉自己真的还在做梦。
  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软弹的床垫让她差点没站稳,晃了几下才保持住平衡。巨大的床铺在她眼中成了一片宽广的丘壑,堆起的被子都仿佛变成了无法逾越的高山。
  “有…有人吗?”她试着喊了一句。
  好像…好像不是这些东西变大了,而是我变小了?
  这也太奇怪了吧!
  带着满腹的疑惑,小小的夏颖开始了对眼前高山的攀登——她必须得越过这座“山脉”,才能碰到床的另一边。
  正当她手脚并用地向山顶进发时,房间的门开了。
  “呀,你醒啦。”
  夏颖循着声音望过去,在山脉的尽头看到了一个庞然大物,那是一个比她大上数倍的少女,正一脸惊喜地朝她望来。
  夏颖吓了一跳。只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大了,而自己还没赶上人家的手掌,所以心中的惊吓远大于惊喜。
  她哆哆嗦嗦地缩起脖子:“别…别吃我,我不好吃的…”
  “?”‘巨人族’少女一愣,被夏颖的脑回路逗笑了,不禁用手遮着嘴:
  “噗…夏颖,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这次轮到夏颖愣住了,听到对方喊出自己的名字,她才抬起头、定睛朝‘巨人’的脸上打量起来。
  这不是…这不是张昀的女朋友,陈馨雪嘛?
  她们是见过的,几天前还一起吃过一顿饭。
  夏颖终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满肚子的疑问:“原来是雪雪呀…我这是在哪,这是你家吗?你家的床怎么这么大?我怎么睡在这儿?”
  她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雪雪摸了摸鼻尖:“嗯,这个嘛~我也不太好解释,等张昀回来,让他和你说吧。”
  “哦哦,好的。”夏颖呆呆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吃个早餐?”雪雪将手心翻开朝上,落在夏颖的身前,示意她走上去。
  后者犹豫了一瞬、随后便光着脚丫、三步并两步地跳了上去。
  “真的像个小手办一样呢…感觉可以放在柜子里收藏了,嘿嘿嘿。”
  雪雪的玩笑话让夏颖听得一抖,原来她是这样的人吗?太可怕了!
  雪雪托着夏颖,从卧室中走了出去。跟着她的视角、夏颖终于看清了整间小屋的全貌——她还是第一次来到张昀的家,上回那次不算。
  让她感觉到奇怪的是,这里不像是两个人住的地方,从很多细节上能看出这里好像住着很多人,比如柜架上满满一摞的碗筷、门厅里大小不一的拖鞋、造型各异的水杯……一切都在暗示着这里的住户不只一位。
  夏颖之前以为雪雪口中的“后宫”是假的,现在她有点信以为真了。
  “拖鞋就得有四五副,这得有多少人啊…”夏颖嘀嘀咕咕地偷偷打量着,一对儿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像只偷油的小老鼠。
  雪雪没有听到夏颖的吐槽,她来到餐桌前、轻轻将夏颖放了下来。
  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样大的餐盘和糕点,夏颖又犯了难。
  这叫我怎么吃呀喂…
  “我忘记告诉你了,她现在应该还不能正常进食,要靠我来赋予。”
  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夏颖耳朵一动、唰地一下在桌子上转了个圈,看向说话的人。
  来者正是张昀,他今天穿着一身轻便的运动服,表情看起来有些疲惫,进门的同时、轻笑着朝望过来的夏颖挥手。
  “啊,是这样嘛?我正打算给她准备一盘‘小早餐’呢。”
  “那样能量不够的。”张昀笑笑,拉开椅子,在雪雪对面坐下。
  “找到‘备份’了吗?”
  “没有…林鸢她确实没说谎,我能动用的手段几乎都用了,愣是查不到一丝痕迹。”
  “会不会是她在说谎?”
  “应该不会。实在不行,也只能启动那个‘备用方案’了…”
  张昀和雪雪同时叹了口气,默默地看着对方。
  “其实,也不是不行。不就是一走了之嘛,反正不管你去哪儿我都会跟着你。”
  “谢谢你,雪雪。”
  “那个…”被夹在两人中间的夏颖捧着个大面包幽幽地开口:“打情骂俏之前…能不能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哦对,差点忘了。”张昀尴尬地抿了抿嘴:“说来话长,要怎么和你解释呢…哎,还是用老方法吧。”
  张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夏颖的额头上,两人同时闭上了眼睛。
  “那你们先忙,我下楼转转。”雪雪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一溜烟就跑得没影。
  小屋中只剩下张昀和夏颖,过了许久、二人的双眼齐齐睁开。
  “所以…”夏颖轻轻开口:“我又被你救了一次?”
  “算是吧。”张昀点点头:“你不用害怕,我还是可以把你变回去的,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嗯嗯。所以…你的能力竟然能让别人爱上你?真是不可思议。”
  “没尊重你的想法,真的很抱歉。”
  张昀发自内心地道歉,他是真的觉得很愧对夏颖:“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把所有纹章都铭刻进你身上,我就没办法救你。”
  “不过纹章虽无法撤销,却可以用别的办法减弱影响。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合适,我可以用魂锁……”
  张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颖突然打断:
  “不用。”
  夏颖放下了怀里的面包,嗖地一下坐在身旁的餐巾纸盒上,动作轻盈得像是在跳舞。
  “你没有什么好道歉的呀。”夏颖甜甜地笑着,眼睛弯得像月牙:“如果没有你,我可能都活不成了,应该是我要好好感谢你才是。”
  “还是怨我,应该提醒你一下的…”
  “好啦,不要再说了!”夏颖摆了摆手:“不过嘛~算上这次,你可就爽约两次了,这笔账我们可要好好算算!”
  张昀没想到夏颖竟然会提起这个,不过见她没有生气,他稍微放松了一些:“好吧,你想要什么补偿?”
  “你先发誓,这次不许再爽约了!”
  “好好。”
  “太敷衍了,拉勾!”
  于是两人的小拇指碰到了一起,像小孩子一样嘴里念着“拉勾上吊”。
  “这样可以了吧,你说。”
  “嗯~~”夏颖撅着嘴思考起来。
  半晌,她单手叉腰、朝张昀伸出一根手指。
  “既然这样,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第一,不论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儿,都必须带上我!”
  “第二~那个什么,‘同心’,给我也整一个。”
  她刚开始时气势还挺足的,等说到第二句,声音却愈发小了起来,脸蛋上浮现出一抹嫣红。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夏颖瞪着眼睛:“我都说这么大声了喂!”
  “真的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张昀笑眯眯地望着她。
  “那…那你把耳朵凑过来。”
  张昀将头低在桌子上,将脸凑了过来。
  “啾。”
  虽然很轻,但张昀还是感觉到了。
  夏颖亲了他一口。
  “听…听清了吧。”
  “听清了。”
  张昀直起身子,低头望向夏颖。
  一方脸颊绯红,一方笑脸盈盈,两人的眸中皆倒映着对方的身影。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对方。
  谁都没有说话,但这一刻的沉默,却胜过千言万语。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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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18 02:24:12

【番外其四】处女奴隶
  张昀单手拎着一个墨绿色的手提箱朝楼上走去。
  箱子看起来又大又沉,对以前的张昀来说、这么重的箱子光是拎起来都费劲、更别提上楼了,但现在他却能轻而易举地将其提在手上,这更让他对那个一次性的【强化】纹章感到满意。
  没过多久,他在六楼停下,敲了敲门。
  房门应声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已等待许久的年轻女人——正是张文茵。
  这里是文茵的家,昨天晚上她就收到了主人的消息、说他今天要过来一趟,满心欢喜的文茵激动得一夜都没怎么睡,还把房间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码号很大、看起来很是宽松,但前胸的部分依旧被她那对傲人的双峰撑了起来,乳间的沟壑在衣襟的缝隙中若隐若现、让张昀不禁咽下口水。
  还没等张昀开口说话,文茵就已经俯下身子、双膝跪地,脑袋深深地埋向地板,恭敬十足地说道:“茵奴向主人请安。”
  张昀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对自己前些天晚上即兴发挥出的“奴隶守则”愈发满意,这么做果然是对的!
  他本来想摸摸她的头让她站起来,但手刚刚伸出、又收了回去,只因心底那些深藏已久的阴暗性癖让他又生起了一些怪点子。
  于是他没有用手、而是抬起一条腿,在文茵的膝盖上踢了踢:“早安。主人今天给你带了一些‘礼物’来,希望你不要推辞哦。”
  文茵早看到了张昀手中的手提箱,还在悄悄思考那里面装了些什么,突然听到主人的话,连忙诚惶诚恐地又磕了几次头,半是惊喜半是讶然地说:“奴怎么敢推辞,能得到主人的礼物,贱奴高兴还来不及。”
  “好。”张昀笑着点点头:“把头抬起来吧。不过…先别急着进屋,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
  “在…在这里吗?”文茵一愣,下意识地朝门外的楼梯间看去,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她的家在六楼,这个高度一般不会有人过来,但保不齐有其他住户经过、而且正对面就是另一户人家…
  不会被人看到吧?
  文茵犹豫了一瞬。
  张昀当然知道她为什么犹豫,他就是故意这么干的:“想不被人发现,那就快点咯,你不会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吧。”
  “贱…贱奴不敢,奴现在就脱…”
  文茵一咬牙,从地板上站起,一件件地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来。
  这个过程很快——因为她实际上也没穿什么。没过多久,淡粉色的睡衣就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簌簌地滑落到地上,身上只剩下了同色的胸衣和内裤
  内裤并不是同色的,因为她穿的根本不是内裤,而是一件如钢板一样的贞操带,这副型号略小的贞操带已经被她戴了有些时日,如今像是嵌在了她身上一样,和肌肤紧紧地贴着。
  “胸罩也脱。”
  文茵的脸红到了耳根,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背着手将胸罩也解开。随着罩衣落地、一对儿肥美的玉兔从她胸口一跃而出,丰满的美乳毫无遮掩地跳进张昀的眼中,看到它们的一瞬间,张昀心头一热,真想马上将文茵压在身下,好好把玩蹂躏一番。
  但今天他还有别的事要做——即使是做爱,也不急于一时。
  张昀刻意在门外多站了一会儿,尽情欣赏着文茵扭捏的身姿,过了半天才走进屋内。看到主人将门带上,文茵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他将行李箱暂时放在门旁,在文茵的陪同下朝她的闺房走去——文茵自然是在地上爬着“陪同”的。
  鼻子里传来阵阵幽香,他上次来这里时就闻到了这股味道,这让张昀心情愉悦。他环视一圈,看到了熟悉的瑜伽垫和各种精致的健身器材:“好像比上次来的时候整齐了许多?”
  “因为知道主人要来,所以奴特地收拾了一番。”
  “辛苦你了。不过,其实不用特意收拾的。”张昀点了点头,很是随意地把玩了几下桌子上摆着的小哑铃,又朝里屋走去。
  只见张昀在她的小床上坐了一会儿,打量了一阵在她梳妆台上摆放的各种化妆品,然后就走向床边的大衣柜,目光锁定在衣柜旁摆放的一个衣篓上。
  他的动作让文茵感到疑惑,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干什么,不过她只是默默地跪在原地,反正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她不知道的是,张昀看着面色平淡,心里其实颇为兴奋。
  他没怎么进过女孩子的闺房,算上之前去雪雪家里的那次、一共也就三次,又因为急于色色、没怎么好好欣赏过。今天则不一样,他特地挑选了周末,给自己留了足足一天的时间在文茵的闺房中尽情“玩耍”。
  到了她的卧室,那股带着奶香的气息更加浓郁,坐在她平时睡觉的软床上,张昀心中的满足感越来越强,对自己能力的强大有了越来越多的实感——他正身处一个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可以任凭喜好胡作非为,而身为“主人”的文茵只能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无奈地看着这一切,无法拒绝、无法抵抗。
  他忽然做出了一个略显出格的举动,将手探进那只衣篓,将里面装着的内衣一件件地掏了出来,摆在床边。多半是胸衣和内裤,粉色、白色、肉色、淡绿…各种颜色,不一而足。有的织着可爱的图案、有的缝着皱起的蕾边,有的看起来破破烂烂还沾着几根头发。
  “啊!”文茵惊呼一声,脸颊变得愈发红润:“主人,那、那些是要洗的…”
  张昀撇了一眼文茵,没有回答,只是嘴角高高扬起,他握起一条粉色的内裤、感受着掌心中的柔软,然后将其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用力地吸了一口——虽然文茵说这些都没洗,但看起来并不脏,“吸入”的瞬间,张昀感觉到一股来自文茵身体的浓郁体香直冲天灵,让他露出如饮美酒般陶醉的表情。
  文茵有点坐立难安,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脸比柿子还红,心中升起复杂的感觉——她倒是没感到恼怒,只觉得很是害羞,贴身衣物被主人如此肆意把玩让她心中的羞耻感攀至顶点、但主人那愉悦的表情又让她感到几分开心和荣幸,不知该说什么好。
  张昀的举动变得愈加大胆起来,将那只衣篓掏空之后、他站起身,来到文茵的衣柜面前,砰地一声拉开,她所有的衣物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他享受着这种肆意“打扰”女孩闺房的感觉,将那些被衣架挂起的衣服和裙子拉开,将下面整齐摆放的干净内衣一把抓起,揉捏了一番后便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意地丢在地上,张昀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有股热火正向着下身凝聚,双腿间的小兄弟在血液充斥下蠢蠢欲动。
  “文茵,”他突然开口:“去,把门口的行李箱拉过来。”
  文茵依言照做。等她拉着箱子回来时,看到自己闺房已经变得狼狈不堪,她全部的内衣都被主人丢在地上、乱糟糟地堆成一团,空气中的气味也变得更加浓郁。
  张昀让文茵坐在床上,而他则一脚踢开几条拦路的内裤、将行李箱打开,看到箱子里的物件,文茵顿时睁大了双眼:
  只见行李箱中密密麻麻地装着各种各样的贞操带:有金属色的,不知是铁还是什么材质;有深褐色的皮革带;也有硬塑的、硅胶的,颜色和款式各不相同,有的轻巧有的沉重,有的只是几条铁链,有的恨不得将屁股也全部笼罩…这些“铁内裤”琳琅满目地摆在箱中,让文茵目不暇接。
  张昀蹲下身子在箱中翻找了一番,从中取出一件、然后拿着它坐在文茵身旁,将她揽在怀里,文茵身体的滚热让张昀小小地吃惊了一下。
  双手环过她的腰肢,如展示一般将手中的贞操带拎到文茵眼前:“这个是主人专门为你定制的,可要好好收藏起来。”
  满脸通红的文茵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但当听到“专门定制”的字眼时,还是心头一喜地将头抬起,她看到这件贞操带有着深褐色的皮革绑带与封边,而主体是结实的不锈钢片。小在腹的连接处,镶嵌着一个圆盘状的数字密码锁,银色的锁盘上端用更深的颜色刻着一行字:“所有者:张昀”。
  “还记得之前主人说了什么吗?”张昀低下头,在文茵的耳边说着。他注意到不知何时,文茵的手已经伸向双腿,在裆部的铁片上摩挲着。
  “记…记得。”文茵呼出一口热气:“要奴做…做主人一辈子的,处、处女奴隶。”
  “很好。”张昀一边给他展示着手中的贞操带,一边用手指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撩拨:“看到箱子里的东西了吗?以后,你就要和自己的内裤说再见了。”
  文茵沉沉地点了点头,她的呼吸变得愈发局促,胸脯一高一低地起伏,乳头变成两颗挺起的樱桃,令人垂涎。
  “来,主人亲手给你戴上。”
  他让文茵仰面平躺在床上,取出钥匙、将她穿在身上的那副贞操带解开,拉下。取下的时候费了些力,因为先前的这副带子太小、又被文茵穿了许多天,像是卡在她身上一样,褪下的时候,张昀看到文茵的小腹下方和腿根的部位都留下了浅红的勒痕。
  她的穴口粉得发红、连带着唇瓣亦染上相同的颜色,铁片从她的耻丘间离开时、留下一道绵绵的水线,这晶莹的拉丝将她体内压抑的情欲展现得淋漓尽致。
  见到这一幕,张昀没有急着将手中的贞操带给她穿上,而是伸出手指、在她湿漉的肉洞上勾弄起来,只是轻轻地一撩、文茵就身体一颤,搞得床都震了几下。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住腿,却听到了来自主人的命令:“不许动,保持这样的姿势,只有主人才能给你的小穴带来快感,听懂了没有?”
  文茵咬着嘴唇、无助地点头。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耳边似乎能听见咚响的心跳声,随着主人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身体也在床上不自然地扭捏,丰满的双乳像是两颗水球不断地晃动着。
  快感的电流一波波地在身下涌现、文茵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她在不断地出汗,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染遍匀称的娇躯、浸透身下的床单,而她像是在热汤中挣扎的小鱼、努力地抗拒着身体的本能、让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用自己的手指捏紧床单。
  “啊…不行了…好舒服…救命…要去——”
  就在马上要抵达绝顶的关口,张昀忽然停了,他淫笑着架起文茵的双腿、将那副新的贞操带覆盖向她汁水淋溢的私处。
  “好了,你现在可以动了。”
  沉浸在快乐中的文茵如蒙大赦,她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解放、手指下意识地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却只感觉到了冰冷的触感。
  她浑身燥热、小穴还在流水、乳头高高地立着,明明马上就能体会到美妙的高潮,却被这冰冷的贞操带隔绝了一切,深陷情欲中的文茵疯了一样用力地按着私处的铁板,夹着双腿、意图获得一些快感,却怎么都无法做到。
  明明就差一点点…
  文茵半张着嘴、涎液与泪水一同流淌,平日里温婉端正的弯眉此刻扭曲地交错在一起,瞳中闪烁着无助与渴求的光,她压过满床的淫水朝主人爬去,埋下身子不断地亲吻着主人的腿:“请…求主人赐给贱奴高潮…贱奴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主人…”
  “不行哦,文茵。”张昀仍然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别忘了,你要做主人的什么?”
  文茵娇躯一震,深深地低下头去,等她再次抬起头时,张昀看到了一张流着泪水的扭曲笑脸:
  “做主人一辈子的处女奴隶,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