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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和谐前奏
“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昀到家的时候,雪雪几人正在会客厅里坐着看电影,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奶茶和零食的味道。
“什么叫‘这么早’,这都半夜十点了。”张昀还以为雪雪会埋怨,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
“我们都以为主人会在外面过夜。”文茵起身帮张昀拿外套。
“怎么可能…你们看的什么片子?”
“《出走俏娇娃》。”
浅浅给张昀挪出空间,张昀坐在她和雪雪中间:“说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我今天遇见夏紫怡了。”
“什么?”
于是张昀把今天一整天的遭遇简单讲给几人听。
大家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尤其是清清、大大地张着嘴,手中的薯片都不香了,她可是“紫艺”的死忠粉,屋子里除了衣服化妆品、就剩下这位小偶像的专辑。
“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可恶,我可是熬夜才抢到的票……”
“嗯?清清你怎么不早说,我帮你要几张。”
“玉姐你有门路?”清清两眼发光。
“他们在墨辉这一站最大的赞助就是我们韶光啊。”佚玉理所当然地说着“那小姑娘我还见过几面,要几张票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早点说啊!”
“我对追星又不感兴趣…”
“让我惊讶的是,主人竟然没想过把她拉进凤心会,这可不像主人的作风。”文茵窝在沙发的一角,抱着被子。
“哎,看来你们对我有很深的误解啊。”张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雪雪翻了个白眼,从清清怀里掏薯片吃:“咔嚓咔嚓…对了,今天你换个屋睡,我有事要忙。”
“啊?”张昀看向雪雪“什么事,你要补寒假作业?”
“不是,我要打团本,公会约了时间。”
张昀扶额,最近雪雪特别沉迷网游,连他都管不住。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不正好可以换个人亲热亲热么,还不满意?”
听到雪雪这话的几女皆是眼前一亮,向张昀投出期待的目光,连浅浅也不动声色地凑得近了些,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大腿上转着圈。
文茵目送秋波、佚玉瞳光火热,婉音倒是一脸平淡,但眼角的余光在几女和主人之间不停地转。林鸢假装专注于电影,但双腿早已悄悄并拢,耳朵一动一动。
最为直接的还是清清,嗷地一声跃过雪雪朝张昀扑来:“主人主人今天宠幸宠幸你的厕奴吧人家都好久没有和你爱爱了!”
张昀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心中纠结今晚应该翻谁的“牌子”。
还真是幸福的烦恼啊。
“我还没想好,一会儿再说吧。”
他的目光从几位女友的脸上扫过,但浮现在眼前的却是夏颖的笑颜。
张昀轻轻摇了摇脑袋。要说自己对夏颖一点儿想法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这个像太阳一样活力四射的少女真的给了他很深刻的印象,即使他们只相处了短短一天。
但他觉得两人的相处更像是朋友。曾经的张昀并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纯洁的友谊,但今天之后、他开始相信了。
凤心会不是她该来的地方,这个女孩属于更广阔的天地。
这听起来对已经被他控制住的女友和女奴们而言有点不公平。但这也只是他的私心,希望夏颖能好好的。
电影接近尾声,雪雪看了眼时间、火急火燎地跑去卧室,几女也接连散去。
张昀在沙发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走向三楼,最终停在了文茵的门前。
这位“温柔大姐姐”,自凤心会伊始就一直跟在她身边,现在也经常为了拉新而早出晚归、忙里忙外,而他好像很久没关心过她了。
雪雪苏醒那天,曾和张昀约定过陪她整个寒假。算算时间,寒假即将结束,是时候该对其他人也“临幸”一番。
一碗水端平不是件容易事,即便有纹心系统在手,他也希望自己能尽量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
他进屋时,文茵正在换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贞操带。
看惯了林鸢,文茵的身材相对而言显得不再那么突出,但她依然是几女中最有“肉感”的一个,硕大饱满的胸脯傲视群芳。
长时间的产奶和敏感度改造让她的双乳又涨大几圈,已经从“巨乳”达到“爆乳”的级别,像两颗雪白的大西瓜一样沉沉地垂在胸前。她的乳头也比变得比以前更大更长,突出的粉粒几乎有拇指粗细,而这还只是她没有完全发情的状态。
看到主人走进,文茵面上露出意外之色:“我以为主人您不会来。”
“为什么?”
她指了指自己的私处,纯黑色的铁片紧紧贴在双腿之间:“毕竟奴能给主人带来的快乐很有限。”
“也不一定非得做爱吧。”张昀笑笑:“茵奴,帮主人做个头部按摩吧。”
这个叫法勾起了文茵对往日的回忆。看着眼前愈发成熟的少年,她嘴角弯弯、双手交叉在腹前,垂眉颔首:“乐意之至。”
她将主灯关掉,只留下墙壁上一圈淡蓝色的夜灯,房间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文茵拉着张昀的手,双腿并拢、跪在床上,让他躺靠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双乳充当主人的枕头,软绵的触感和清甜的奶香味立刻让张昀深陷其中。
她的手指伸进张昀的发丝中,磨蹭着他的头皮,时而抓挠、时而轻敲,这异常舒爽的滋味让张昀眯起双眼,简直想立刻睡去。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呢。”
“是。”文茵甜甜地笑着“奴还在主人的监督下完成了第一版守则。”
“后悔吗?上了这条贼船。”
“怎么会。能遇见主人,是奴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
张昀嗯了一声。文茵的奶子真的很软,他的头在她的胸口中又深陷几分。
她正按摩的起劲,手忽然一停:“看来有别的妹妹也想得到主人的宠爱呢。”
张昀闻言、双眼一睁,在房门的缝隙中看到了两个小脑袋,贼眉鼠眼地向屋内偷望。
他笑了笑:“别偷看了,进来吧。”
清清和浅浅一前一后地走进来,前者穿着火红色的三点式、后者穿着纯白色的小睡裙。
“主人~人家也想和你亲热嘛~”清清舔着嘴唇扑向张昀的身子。
“是我先来的!我可没想带她…”浅浅一脸羞涩地扭着头,一副不认识清清的表情。
张昀有预感,今晚注定是闲不下来了。
他并不急于马上做爱,而是像安排文茵一样,给二女发出侍奉自己的命令:
“过来,帮我洗洗脚~”
242大乱交1
tip:多p
浅浅还没明白主人的意思,清清就已经捧起主人的一只脚,张开小嘴,将一根脚趾含进嘴里,吸吮得啧啧有声。
“好变态的洗脚方式。”浅浅吐槽归吐槽,但仍慢慢地爬上床,跪在张昀另一条腿边,羞红的脸蛋上满是纠结,顶着不耐的眼神、偷瞄着姐姐的姿势,俯身张口、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一根脚趾,小舌头滑滑嫩嫩,在脚趾头上打旋。
二人垂落的发丝在张昀的脚背上磨蹭,酥麻的痒意勾起他的欲望,血流开始向下体集中。
就在二人各自“清洗”完第三根脚趾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动静:
“玉姐,我还是不要了…”
“害羞什么,我第一次的时候比你还羞呢,有机会一起做一次、过了这个坎就好了…”
是佚玉和林鸢,两位年纪最大的“姐姐”正纠结万分地聚在文茵卧室地门外——不过真正纠结的可能只有林鸢,她之前只是私下和张昀同房过,这样的多人“大场面”还是第一次。
“你们一块进来吧。”
主人的命令结束了她们的争执,于是佚玉一脸坏笑地将林鸢拽了进来。
佚玉穿着一套深紫色的蕾丝内衣,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各样纹身让她流露出一股神秘又迷人的气质;林鸢则是纯白的内裤加浅褐色的保暖背心,看似简朴、但又很符合她的风格,修长的美腿与双臂肌肉分明、匀称有力。
两位身材火辣的熟女光是一同站在那里,就足够让张昀大饱眼福,喉结滑动。
林鸢刚进凤心会时,和佚玉的关系称不上好。但经过几个月来的磨合,她们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了太多敌意,像“家人”胜过“仇人”。
张昀内裤里的肉棒已经半硬了起来,但依旧没有着急做爱。她对二人说出和刚刚相仿的命令,于是她们便躺在他身边,林鸢在左、佚玉在右,一人一边、伸出舌头,在他的乳头上轻舔了起来。
张昀的乳头并不敏感,这样的侍奉对他来说,精神上的快乐要远大于肉体的满足。平日里,两女一位是万人之上的总裁、一位是伸张正义的警花,但此刻却怀着对主人的爱慕和服从、满面春色、如发情的母犬般用舌头侍奉着他的乳头,光是想想,张昀的体内的血液便不断升温,嘴角浮现愉悦的笑容。
他的手抚摸在二人曼妙的身体曲线上,一路滑向她们的双腿间。指尖与小穴相触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婉转的低吟。
“那个……”
门口又响起了说话声,婉音从门缝中探出一个小脑袋:“大家都来了,也不差我一个吧?”
张昀朝她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硬起的胯下。
于是婉音也同样爬上了床,扭着屁股挤开正在给张昀舔脚的姐妹花,又用得意的目光看了看佚玉和林鸢,在主人的注视中,用牙齿咬住内裤、让阳具暴露在空气中。婉音闭上双眼,在龟头上轻轻一吻,张开小口、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主人的巨物,尽情地吞吐起来。
“呜呜…吸溜,好狡猾,早知道我就晚点来了…我也想吃主人的肉棒,呼噜…”清清泪眼汪汪地吸吮着脚趾,一副欲求不满的可怜样子。
浅浅朝姐姐翻了个白眼,但舌头和小嘴却丝毫没有怠慢。娇红的舌头在趾缝间来回吸舔,格外卖力。
佚玉和林鸢的脸上也不免升起艳羡之色,但年长几岁的二人自然不会像清清那般直抒胸臆,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主人的胳膊,想再多感受一下主人的气味和温度,嘴巴自命令下达之后就从未停过。
“别急,你们两个帮我‘洗’干净了,就和婉音一起吧。”
两姐妹神情激动起来,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用温热的津液打湿主人的双足,嘴唇吻过之处、留下片片晶莹的水痕。
全身上下都传来温软的触感,一呼一吸尽是她们身上散发出的甜香,仿佛置身于盛放的花园。
无尽的花香中,张昀有些醉了,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这不就是乱交吗?而且还是7p!
同时被六个美人倾力服侍,这样的后宫盛景,曾经的张昀连想都不敢想,是梦中都不会出现的景象。但今天他终于实现了!
快感使人放纵,欢愉令人麻痹。他忽然觉得就算是被系统同化又能怎样呢?能同时有如此多的美女在床,已经是身为男性的人生巅峰,死而无憾。此时此刻,他只想尽情地享用她们的肉体,享受这份至高的快乐。
雪白的肢体在眼前交织,肌肤上的彩色字迹不断闪过,家奴、贡奴、犬奴、侍奴、厕奴、艺奴……张昀心中的成就感在这一刻攀上顶峰,异常的兴奋让全身颤抖。
清清的舌头在他的脚底落下最后一笔湿润、随即鼓起嘴唇一路向上,凑向婉音圆鼓鼓的小脸,浅浅紧随其后。婉音很是“护食”,即使自己的嘴巴有点装不下,亦用力撑开自己的喉咙、咕噜咕噜地霸占住“主菜”。清清只得张口含住一边的卵蛋、把另一边留给妹妹。
姐妹俩一人趴在一条腿上,婉音居中,三人的小脸贴在一起,将张昀的下体尽数包裹。她们呼出的热气让他大腿酥痒,三张不同的小口含着自己的肉棒,这美妙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可能是她们舔得太过卖力,在淫乱的呼吸声的带动下,佚玉和林鸢的身体接连升温,张昀感觉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两只柔软的火炉,火炉里不断翻腾着炽热的水浆,打湿他的掌心。
他的后脑勺同样逐渐感受到了热量,文茵依然在尽心尽力的按摩,但手上的节奏放慢了许多。她是第一个被主人“选中”的,此刻却成为了这场淫戏的旁观者,并拢的双腿紧紧地夹住私处的铁片,膝盖在床单上磨蹭,意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取得一点儿可怜的快感,但只让锁内积攒的爱液越来越多,泛滥的汁水让下身变得湿乎乎,说不出的难受。
文茵几个月来的辛苦模样在张昀脑中闪过。面对着几位女友们的火热视线,他轻轻开口:
“文茵,想要被主人宠爱吗?”
243大乱交2
文茵一愣,惊喜与担忧同时在她面上浮现,眼神变得相当复杂——她既希望主人能给予她快乐,又害怕失去属于自己的那份特殊。犹豫半晌,她垂眉说道:“全凭主人吩咐。”
张昀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思考片刻、坏笑一声:
“那我给你两个选项。”
“一是和以前一样,不许摘锁,今晚也只能如往常那般用乳头高潮。”
“二是只在今晚摘掉一次,由我来帮你破处,但只有插入的那一下,不管有没有高潮,拔出之后必须再把锁戴上,规矩照旧。”
“噗。”身侧的佚玉轻笑一声:“听起来给了两个选项,但文茵她根本没得选嘛。主人还真是坏心眼。”
佚玉的话正是文茵想说的。她轻喘一声,微笑如常:“奴选第二个。”
张昀坐起、让文茵起身,几女同样悄悄远离、给她腾出地方。文茵张开双腿,跨坐在张昀的身上,私处的铁片早已染上温度,停靠在他的小腹之上。
很巧,她今天穿的是张昀给她定制的、带密码锁的那一款。张昀的指尖在锁盘上拨弄几下、铁片便在清脆的咔响声中卸下。
文茵那湿滑粉嫩的小穴终于重见天日,“开盖”的瞬间,仿佛有一股浓浓的热气向外蒸腾。如泉的爱液沿着半开的肉缝汩汩溢出,她流出的水比在场任何一位心奴的都多,张昀察觉到她的大腿在颤抖。
“坏心眼~”清清笑嘻嘻的重复了一遍:“只是插一下的话,文茵姐她要怎么高潮嘛,这之后可能会更难受哦,毕竟欲求不满才是最折磨的~”
“那就需要你们帮帮忙咯,我是不会动手的。”张昀眉飞色舞地仰躺在床,笑吟吟地望着文茵和几女。
“这一幕怎么似曾相识呢…”佚玉咬了咬手指。
“看来到清清女侠行侠仗义的时候咯!来吧文茵姐,女侠一定会让你在插进去的一瞬间就幸福到高潮的!”
“你说什么呢…啊呀!”文茵一声娇呼。不知何时清清已经绕到她身后,怪笑一声、双手便从她腋下伸出,捧起那对硕大的奶子开始抓捏起来,她用劲不小,手指揉搓的同时,几道细小的奶汁从文茵的乳头喷涌而出,向不同方向溅射。
“啊!”婉音离得有些近,一个不注意、被奶水溅进了眼睛。她惊呼一声,抬起手腕不停地揉擦:“真是的,看着点呀。”
“啊嗯~抱歉,婉音~嗯~但我控制不了~”文茵一边娇喘着一边道歉。
“谁叫你上次进厨房的时候不带我,这就是报应!看招,奶水光波——”清清找好角度,又是狠狠一捏,更多的奶水喷溅出来,婉音闪躲不及、被喷了一脸,其余几女也受到波及,床单湿了一片。
“啊——清清我要杀了你——”婉音气得站起身子,向清清冲去。
“别闹了,你们还帮不帮文茵的忙呀!”佚玉叹了一声,向文茵贴近了些,纤手如玉、在文茵结实的大腿上撩拨起来,手指伴上淫水、在她半张的唇缝之间轻轻一挑
“噫嗯!”文茵的瞳孔瞬间放大,娇躯猛震、身体的反应格外激烈:“玉…玉姐,你轻一点,我受不了…”
“放心,我有分寸。”佚玉轻笑一声,回头朝浅浅和林鸢挑了挑眉,示意她们也过来帮忙。
这两人都不是太主动的类型,在佚玉的指点下,她们一左一右地捧起文茵的双乳,用嘴吮吸她的乳头。
清清和婉音仍互不服输地盯着对方,但此刻暂时同一阵线,爱抚文茵身体的其他部位。
“敢扑我,一会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婉音疑惑,但还是狠狠地瞪了回去“来啊,谁怕谁。”
在几女的配合之下,文茵的喘息越来越激烈,她感觉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烧得她目眩神迷、神魂颠倒。
皮肤上显出一层香汗,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就在临近极限的关口,她终于抓向佚玉的手腕:“停…停下,可以了。”
几女闻言一散,独留文茵一人坐在张昀的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撑起略微颤抖的腰胯,将穴口抵在主人的肉棒上,光是那传递来的热量就让她不能自已。
文茵用充满情意的迷离目光望向自己宣誓效忠一生的主人:“家奴文茵…今晚,将自己的处女献给主人…”
她已经无法忍耐,浑身燥热、小穴酥酥痒痒,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自己的私密部位上爬。
好想…好想要肉棒…要主人的肉棒插进去…
好想高潮…一定要高潮…受不了了…一定可以…
“来吧。”张昀伸手与她相握。
“主人嗯嗯嗯嗯——”
她腰一沉、小穴便将肉棒整根吞没。
出乎意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疼,只感觉下体仿佛传来一声轻响,接着便是从未体验过的充实,让她感觉下体被填得满满的。
肉棒冲入的瞬间,她确实得到了快感,但又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强,可能是太过紧张导致,她现在身体仍绷得很紧。
也许再动一动会好些…
就在她在主人的身体上发呆时,肩膀忽然传来拉力,林鸢和佚玉一左一右,将她从张昀身上拽了起来,空虚的滋味从小穴深处泛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贞操带便再度扣在她的双腿间。
熟悉的束缚感再度袭来,文茵有些错愕地摸向自己的小穴,但摸到的只有坚硬的“屏障”。她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眼中无法控制地溢出泪花: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就动一下,哪怕再动一下就好……
明明马上就可以用主人的肉棒高潮了啊……
好想要……真的好像要……
她无助地抱住自己,用手用力地按在贞操锁的表面,但终究无法得到更多的快感,只剩小穴在无尽的封闭中孤独地流水,明明就差一线,但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佚玉心里一软,伸出双臂将文茵抱住:“不哭不哭哦~都怪主人…”
张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过他话都放出去了,也不好收回。
话说,刚才是你把贞操锁给文茵戴回去的吧,怎么一转眼我成坏人了!
张昀将目光投向另一边。
244大乱交
tip:扶她
大床的另一边,清清她们竟然开辟出了“第二战场”,在她的指挥下、浅浅帮姐姐把婉音按在床上,而清清本人已经把内裤脱下,小穴上方“长”出一根粉红的肉茎,一前一后地在婉音的耻丘上磨蹭。
清清的“假肉棒”经过了张昀的二次改造,平时的话依然保持着正常阴蒂的样子,但在发情状态下,她可以主动控制其变大或是变小,就像动动手指一样简单。
此刻她的肉棒(阴蒂)便保持着膨胀的状态,而且形状与常人的阳具更加相似,硕大的龟头看起来有些吓人,婉音看了脸色也是一变再变:
“不要…不要进来!我只能接受主人的!别人谁的都不行——主人救命噫啊啊啊——”
她的救命才喊了一半,清清便挺着腰将肉棒送进她紧窄的阴穴。清清双眼一眯,身体舒服地抖了一下:“好、好热!原来主人干你的时候是这种感觉——”
“我不干净了…何清清我饶不了你噫嗯嗯别乱动啊!!”
“小侍奴,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啊哈哈哈~”清清笑得像个猖狂的反派,肉棒在婉音体内横冲直撞,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卧室中响彻:“呼…还敢说大话!让我不乱动,好啊,你叫我声妈妈,我就拔出来,怎么样?”
“呼…呼…叫啊,叫妈妈,快点,快叫,为什么不叫,啊?小骚货,是不是被大鸡巴肏得很爽啊~喜不喜欢妈妈的大鸡巴?妈妈的鸡巴和主人爸爸的鸡巴谁的爽?说啊,快点,小贱货!”
清清像个阴湿的大叔,随口一说就是骚话,还不时在婉音的大腿和屁股上拍两下,听得在一旁观战的林鸢面红耳赤,张昀也不禁莞尔。
婉音被清清捅得七荤八素,再不想开口、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确实被插出了快感,于是张了张口
“怎么啦,终于要求饶了?”
只见婉音秀眉立竖:“嗯…让我求饶、下辈子吧!嗯唔…这么喜欢别人、叫你妈妈,是不是缺少母爱啊你这没妈的婊子!”
清清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张昀却是眉头微微一皱,床话归床话、恶语伤人是另一码事。婉音恐怕是气急之下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讲出来了,她骨子里的“坏水”还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教好的。
实在不行,哪天和雪雪商量一下,偷偷用【魂锁】把婉音的性格“变好”一点儿吧。
“还嘴硬,嘴上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嘛…哎,主人你来了?”
张昀面色严肃,抬起右手,啪地一声落在婉音的脸上:“给清清道歉。”
“呜…”婉音泪眼汪汪地吭叽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望向清清,小声说道:“对不起…”
她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没顶嘴。
清清表现得很大度:“好吧,我原谅你了。”
“喵了个咪的原谅别人之前能不能先拔出去啊!”婉音继续瞪着清清,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过了这茬之后瞬间变得和没事人一样。
既然清清表示没什么问题,张昀这个主人也没必要在床上扫大家的兴,于是目光重新变得柔和。视线落在两人身上时,脑中浮现出了新的花样,于是将手探向二人交合之处的下方,用手在婉音的菊花上轻轻一拂:“看来还需要再调教调教呀。”
婉音打了个激灵,他隐约猜到了主人要干什么,心里既兴奋又紧张,能和主人做爱自然很开心,但她的后门还没从来没被开发过…
“放心吧,交给我。”
他让清清坐直、把婉音抱了起来,接着动用纹章的力量,将她的肠道清洗干净
“呼…不需要灌肠吗?”文茵从发情的状态中缓过来一点儿,窝在佚玉的怀中疑惑地问向主人,这不太符合她之前的经验。
“呃,那时我的能力还没那么强。”张昀简单解释了一下。
总之经过一番神奇的操作之后,婉音的后穴已经做好被主人临幸的准备。
肉棒上的津液还未干,其中混杂着自文茵小穴中流出的处红与淫水,成为最好的润滑液。
张昀让清清暂时将肉棒抽出,两人一前一后将婉音架了起来,两根肉棒顶在一大一小两道穴口处,粉嫩的肉洞随着呼吸开合,汁水淋漓。
“真的要来啊…”婉音闭紧双眼,双腿打颤。
“没事,会很舒服哦。”张昀凑到她耳边轻语。
“两穴同时,这可是其他人都没享受过的福利啊,还不快感谢主人~”清清一脸兴奋,肉棒顶着婉音的穴口左右滑弄,迫不及待:“来吧主人我等不及啦!一、二……”
噗呲一声肉响,清清的肉棒在水珠飞溅中整根没入,无比顺畅。张昀的鸡巴则受到阻力,仅龟头的部分钻进菊缝之中,异物侵入之下,括约肌本能地收缩,非常用力地夹住,远胜阴道的紧致压迫让张昀倒吸一口凉气:“别紧张,婉音,放松,就像平时排出去一样……”
“呜…我在努力了…”婉音的五官纠成一团,看起来没有那么轻松。
他在她身上好一阵爱抚,甚至动用了一点点【身锁】的力量,终于让婉音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两穴被同时插入带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最初的痛苦悄然褪去、快感的电流在神经中蔓延。
张昀和清清一前一后地夹住婉音,三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能透过肌肤感受到互相的心跳。初次的后穴开苞,婉音的直肠和她的小穴一样异于常人地滚热,蠕动的肠壁仿佛一张饮过开水的小嘴、咬住他的肉棒不停裹吸,美妙的滋味令张昀心头火热。
他双手发力、慢慢地沉下腰,将婉音和清清一同压倒在身下,这个姿势就好像是他在同时肏干着两人一样,肌肤相亲、玉体横陈,娇小的胴体热汗交融,让他无法转移视线。
屁股后面忽然传来湿润的感觉,张昀回头,看到是文茵趴在床上贴了过来,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的乳头、一边将头埋进双股,舌尖在后门上舔弄了几圈便钻了进去,用贴心的侍奉为主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这一幕被清清发现,动腰动得呼哧带喘的她竟然有点吃醋:“呼…哈…浅浅?老妹呀,你也帮姐舔舔屁股呗~”
“鬼!”浅浅表现得非常抗拒,躲在了佚玉背后。清清见状撇了撇嘴,将注意力转移到婉音身上,用手指挑逗她充血硬起的粉嫩乳头。
“哈啊~这样的~太犯规了~不行了~”来自两侧的夹攻让婉音娇喘连连,脑袋止不住地摇晃,满头的香汗随着飞甩的发丝扬起,给这本已淫乱的空气中再增添一味色泽鲜艳的佐料。
“要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尖鸣声响起,两头的穴口猛然夹紧抽动、张昀还能坚持、但清清却遭不太住,感受着婉音小腹的痉挛,她下体一热、流金般的湿滑爱液冲进婉音子宫的深处,二人的双眼同时一白,在激情中拥紧对方。
张昀在婉音的体内停留了一会儿,许久后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棒从她翻红的屁穴中啵地拔出,透明水线拉丝黏连。
他大摇大摆地往床上一躺:“一起来吧。”
再提醒一遍,这书一开始就在r18g分区,中间章节我也提醒了数次,甚至有标注,不感兴趣的连看都看不到,只有被其他网站抄走的会乱加tag。我从来没说这本是什么青春校园、纯爱言情、平凡后宫,本书开头已经很直白地写了“猎奇”。
245大和谐4
几女互相看了一眼。
文茵还在床上不断地蹭着腿,用手捏蹭着自己的乳头;林鸢的皮肤粉里透红,脸蛋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檀口半张、欲言又止;她身边的佚玉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目光中赤裸的欲火简直像是要把张昀吃掉;浅浅视线飘忽,在佚玉背后小心翼翼地偷瞄,目光的焦点多半集中在主人立起的雄根之上。
“啊…不行,太热了,受不了!”佚玉快人一步,她不愿再忍耐了,抢先爬上主人的身体,火辣的赤裸娇躯上,连片的纹身格外引人注目,背上的玫瑰与藤蔓在黯淡的夜灯中蔓延绽放。
张昀握住她细软的柔荑,拉倒在怀中,软绵的双乳贴上他的胸口,在可口动人的红唇上尽情一吻。
“这次想要个什么纹身?”张昀捧着她的脸,手指沿着颌线勾弄,像在调戏一只小猫。每次欢爱之后多加一种纹身,几乎成了二人间的“传统”,是独属于阿玉的别样情趣。
“唔嗯~什么都好~快进来…”佚玉在主人的身上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腰,小肚子顶着湿漉的肉棒来回摩擦,因发情而迷离的双眸似有桃心跃动,看戏看了那么久,她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不少,如小女孩般撒起娇来。
张昀的目光快速扫过佚玉全身,寻找这片“画板”上的空白。他唤出“绘身笔”,选定她会阴的位置,笔尖轻轻一点,波浪般的纹路便在小穴周围蔓延开来,似是蝴蝶、又像是绽放的鲜花。
张昀伸手将“鲜花”掰开,身下的阳物贯穿而入,顺滑无匹。不需他怎么用劲,佚玉就坐在他身上主动地扭起了腰,舒服地淫叫一声,声量和海莉有的一拼。
他张开双臂环住浅浅和林鸢两人的腰,弯起手指在她们流汁的蜜穴中扣弄起来,一会儿吻向浅浅、一会儿凑近林鸢诱人的红唇,仿佛在品尝不同滋味的美酒,欲罢不能。
混酒易醉,而张昀早已在这芬芳的酒香中欲仙欲死,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大了起来,但二女看起来并不在意,用淫穴夹紧主人的手指,以求得到更多的快乐。
高潮过一次的婉音和清清已经回过神来,二人互望一眼,暂时放下“恩怨”,朝主人的方向爬去。最“主要”的位置已经被霸占,她们便一人抢占了张昀的一条腿跨坐其上,用主人结实的膝盖和小腿磨蹭外阴,娇滴的喘息自他身下响起,爱液浸透床单,屋内的淫香浓郁得简直要化为实质。
文茵欲哭无泪地望着淫乐的几女,然后就注意到主人正用眼神示意她过去。在主人的心语命令下,她再次成为张昀的“枕头”,不过这次大腿在下、双乳在上,像三明治一样将主人的头包在里面。文茵捧着双乳摆好姿势,张昀则一口将她的两颗乳头都含在嘴中,立起的粉粒有如她身体的开关,每咬一次便奶流四溢,乳浪如涛绵绵无尽,让文茵身颤娇吟。
佚玉不久之后便达到了极限,在高潮中紧缩的阴穴差点让张昀精关失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她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一会儿主人的温度,便被几女从肉棒上拉下,本来抢到位置的是清清,但张昀见她刚刚肏婉音时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将她推开,转而将林鸢拉了过来。
林鸢喜出望外,虽然依旧害羞,但仍努力挺起自己的腰。张昀让她转身,换了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自己跪在床上、让林鸢趴在身前。
这中间文茵已经乳头高潮了一次,胸脯上白茫茫的全是奶水的痕迹,靠在床头轻喘。婉音转而挪到主人背后的位置,张开怀抱紧紧拥住张昀的后背,忘情地在他颈后细嗅,像是要把主人的味道烙进心底。这会儿帮主人舔乳的变成清清浅浅这对姐妹花,一大一小两对酥乳在他肋间磨来磨去,动作迎合着张昀肏干林鸢的节奏。
漂亮的警花最初还是轻喘,没过多久就在快感中开始大声地浪叫,成熟有型的背脊之上满满的全是汗珠,颤动的双腿令整张床都在摇晃。
林鸢去得很快,小腹震颤的同时,滚圆的臀肉仍在卖力地扭动。她还可以继续,但还有别人在等,所以只能依依不舍地从主人的身体上退下,鸭子坐在一旁。
下一个得到宠幸的是浅浅,她观战了许久,早就燥热难忍。几女之中,她的体型最为娇小,在同龄人中算作中上的身材,与林鸢她们一对比也变成了“萝莉”。张昀热血上头,直接站在床上、将浅浅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勾住她膝盖内侧,肉棒推开嫩肉一戳到底。
她扬脖将头靠在主人的肩膀上,大力的插弄让她小巧的乳房上下翻飞,小穴与肉棒交合之处淫汁蔓溅,淋洒一床,恍若爱雨。
浅浅的高潮很是激烈,娇躯痉挛时张昀差点没抓住她的身子,在佚玉的帮助下才将她放倒,而张昀也终于达到极限,乳白的精液冲灌进浅浅的小穴中,外溢的丝缕被婉音和清清争抢分食的一干二净。
这只是第一次,而夜晚还很漫长。
张昀有如在花丛中游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肉棒送进不同的小穴之中。床铺被体液彻底浸透,分不清究竟是爱汁、精液亦或是汗水和尿液。乱发披散、玉体横陈,空气闷热而浓郁,似漂浮着一层层粉红的淫雾。浪叫与娇喘接连起伏,奏出一曲狂乱的和鸣。每朵娇花之上都有粘稠的白精,让她们绽放出如遭玷污的壮绝凄美。
有人已经在不停地高潮中昏厥,无力再承担更多的爱,倒在床上双眼翻白,互相枕着各自的身体闭目喘息。到了最后,只有文茵和林鸢还能保持清醒,她们久经锻炼的身体所锤炼出的体能此刻帮上了大忙。此时此刻,林鸢趴在桌边,一条长腿被张昀高高抬起,鸡巴侧入进她的小穴中,甚至插出了白沫。
“啊~好爽~母狗好爽——救命要被肏死了啊啊啊——”
张昀舔舔嘴唇,他在做爱时体力倒像是无穷无尽,比起他跑步时强上不少。当他正要和林鸢再换个姿势的时候,心中却忽然响起了“警报”。
与“心语”同时响起的还有他的手机,“凤鸣”对金色级别的他有特殊的权限。
张昀脸色一沉,“接通”了心语,另一边响起海莉的声音:
“主人,庄园有入侵者!”
246 潜入
张途穿着一身雪地专用的迷彩服,行走在西郊的荒地中。
将老婆的手机偷来之后,他就找了个时间再次打开,希望得到更多关于那个应用的情报。
可惜的是,“凤鸣”在他登录过三次之后,就回到重新登录的界面,而且必须本人进行面部识别。
识别很严格,他试着用了陈可的照片,不能通过。这让张途警醒,这个app保密程度这么高,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不过,即便只登录了三次,他也收集到了不少自己想要的情报,还将许多内容截图、作为证据存放在不同的手机里。
在这纷乱如麻的各种内容中,他发现了一个隐藏在墨辉市内的神秘组织——凤心会,以及这群人的老巢,凤心之家。
他现在就在只身前往凤心之家的路上。这在凤心会的那群女孩中不是秘密,他只是看了几个帖子,就判断出凤心之家在墨辉市的西部、远离城区的位置。
虽然那些离谱的照片和录像不似伪造,但他仍想亲自去看看——他需要得到更多的证据。
出发之前,他做足了准备。
这座庄园远离城区,方圆几里只有零星的别墅和荒地。考虑到凤心之家的大小,他猜测平时这里肯定有各种眼线,比如监控摄像头和保安。于是他决定在夜间出行,并将车停在很远的位置,徒步前行——开车过去实在太惹眼了。
他还特意去市图书馆查了资料,了解到那附近的地下似乎有一处巨大的防空洞,几十年前修建,荒废许久,不知现在如何。
现在是凌晨一点,夜色很深。幽深的夜空下,西郊的荒野寂静而神秘。远离市区,越往西走、灯光越少,无边的黑暗中偶尔响起古怪的声音,张途知道那可能只是寒风吹出的动静,但仍默默地打了个冷颤,将身上的衣服攥紧了些。
他尽量挑选罕有人至且积雪不多的路线,用树林、雪堆和废屋作为掩体、不留脚印,遮掩自己的行踪。
“但是,接下来就不行了吧…”
从一片灌木丛中拐出来后,张途忽地叹了口气,呼出一片白雾。他放眼望去,只见目之所及尽是茫茫的积雪,而那栋三层的别墅就在雪原的深处,如同一座隐世的魔堡,隐约散发着光亮。
这附近有连通那片庄园的公路,但是从路上走还是太过显眼,如果可以,张途还是想从雪地上过去,可这样又会留下脚印。
难道要匍匐前进吗?张途无声地笑了笑,想起了大学军训时的往事。
他拍了拍脑袋,让乱七八糟的回忆暂时从脑中离开。就在他迟疑不决时,不远处的几道痕迹映入眼帘。
张途眯起眼睛,在黑暗中慢慢地摸过去,低头查看。
是脚印,大概有五、六个人,略显杂乱。
而且很新,看起来刚走过去不久,形状还很清晰,张途甚至能看出他们鞋底的纹路。
这是什么情况?
有人和自己一样选择今晚前往那处“凤心之家”,还不止一个?
是凤心会的敌人?其他的地下组织?
也有可能是凤心会内部的人,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张途犹豫片刻后便迅速做出决断——他要跟上去。
都已经走到这里,怎么能半途而废?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说不定就能得到更多的情报。
他深吸一口气,踩在这群人刚刚留下的脚印上,一边左右观察、一边小心翼翼地向远方走去。
他走得非常慢,甚至压低了身形,力求让自己和雪地融为一体。
那栋别墅离他越来越近,差不多剩下一个足球场的距离,张途停下了,躲在一处雪丘的后面。他的视力很好,这个距离足够他看清大门——停下的原因还有一个,他隐约听到了嘈杂的吵嚷声。
张途趴在雪丘上,定睛向大门处望去——他有些吃惊,因为他看见了很多人!
最为瞩目的是一群身穿女仆装的少女,她们手脚利落、正源源不断地从别墅的各个方向的门中涌出,井然有序地跑向庄园的前院。
几个身穿黑色皮袄的中年男人正被一堆女仆团团包围,他们双手高举、表示已经投降,张途注意到为首的几个女仆手中正端着长柄的武器
她们手里有枪!
张途呼吸一窒。
还好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他心中升起后怕之意。如果出发的时间再早一点,在那里被人用枪指着的就是自己了!
张途心中对“凤心会”这个组织的警戒心又提升了数个等级。
要知道,龙国对枪械的管制极为严格,除了警署和军部,民间势力想要搞到几把枪非常困难,一旦被发现、轻则判刑数十年,重则掉脑袋都不是没有可能。
这凤心会背后的能量究竟有多大,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搞私人武装?
张途最初只觉得这是个背靠韶光集团的色情组织,现在他不再这么想了,凤心会的背景远超他的想象!
他继续远远地观察着那边的动静。几个男人没过多久就被女仆们捆住了双手、押进别墅的大门,庄园中再度变得空旷,但另有十余位女仆以别墅为圆心向外散开,来回巡逻。
张途本来还想着能不能潜入进去,现在却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决定撤退了。
但他没有立刻撤走,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在原地停留了很久,甚至把自己埋进雪里。知道手表的指针指向凌晨两点,找到那群女仆“换岗”的时机,原路返回——他这次是真的在匍匐前进,像是在雪地里游泳。
当然,离去之前,他不忘用自己的手机将这一切记录下来,包括那些女仆和她们手中的枪——在做这一切时,他关掉了快门声和闪光灯。
张途在雪地里待得有些久了,手臂和双腿冻得发麻,头发和胡子上也结出一道道冰碴。但他却并不觉得冷,只因心中有火焰升腾。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背靠莫名势力而发展起来的黑社会组织。根据今天的见闻和凤鸣中的证据来看,能确定的罪名至少有聚众淫乱、私藏枪支、教唆未成年人,甚至还有可能杀人……
要不是偶然从妻子的手机中见到,他难以想象,这这座平和的北方小城中,竟然隐藏着这样的黑恶势力。
张途像条蛆一样在雪地里爬了好久好久,等回到先前那片灌木才站起身。等他回到自己的破车里时,天边都发白了。
他摘下手套、打开暖风,搓着手、对着冻僵的手指不停哈气。
张途静静地回想自己发现的这些蛛丝马迹,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无所适从……仅凭他一人,很难对抗一个偌大的组织,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当他握住女儿的照片时,所有的犹豫和畏惧全都烟消云散。
他无意给自己树立更多的敌人。
他的敌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佚玉。
他一直想和她见一面,把当年的事问个明白。
但一直没有机会,从来没有。
张途花费了八年的时间,只是想拥有这么一个机会,让两人平等地站在一起,站在天平的两端。
现在,他终于有了足够的筹码。
“但是,还差一个契机…”
247 夜见组
“夜见组?”
餐桌前的佚玉和林鸢异口同声地说道,二人的眉毛同时蹙起。
张昀点点头。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昨晚接到警报之后,他便迅速安排秦叶、梦莎和海莉三人指挥家中的女仆警卫,在庄园的院子里逮捕了入侵者——几个行踪诡异的男人。
这几个男人很是果决,在被抓住后竟然想服毒自尽——他们的后槽牙里竟然装着毒药,把张昀吓了一跳,他还从未在现实里见过这么狠的“杀手”。要不是海莉出声提醒、而他也及时用【辐射】将这几人全都控制住,他永远不会知道这几个莫名其妙的敌人是从哪儿来的。
想起来这事他就恨得牙痒痒,好不容易攒下的“寿命”,结果为了这几个人、又消耗了不少。
“是东瀛那边的黑道组织,还不是一般的黑道,有点像邪教。这群人信奉‘夜见黑月大神’,内部成员有一万余人,组织结构非常严密。”
张昀揉着太阳穴将自己用【魂锁】得来的情报一一讲出。不得不说,【魂锁】窃取记忆的能力真的十分好用。
“东瀛的黑道?他们不在自己的地盘混,跑墨辉来干嘛?”佚玉一脸懵逼。
“应该是间谍吧。东瀛的很多黑道组织和他们当地的官府有联系,东瀛官府向来十分愿意为培养间谍投入巨量的资金,咱们龙国更是重灾区,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他们安插的各种间谍。虽然每年都在反外部势力的侵入,但这群人就像蝗虫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根深蒂固、很难拔除。”林鸢娓娓道来,讲出一段罕为人知的秘辛。
佚玉认认真真地听着,这也是她第一次接触这种事:“那这群间谍怎么会半夜闯进咱们家里?”
“他们是为了找良子。”张昀有些无奈地回答。
“什么?”佚玉一愣:“良子不是跟着主人好多年了吗?”
张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想起来之前为了省事,将有关“良子”的记忆在她们脑海中改了一下,所以阿玉和阿鸢对良子的记忆和他的对不上号。
果然擅自修改别人的记忆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眼前的节骨眼,他还想从两人这里听点建议呢。
于是他又无奈地将良子相关的事情原封不动地给二人“填”了回去。
“主人你下次就不要图省事了,跟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恢复真实记忆的佚玉也很无奈。
“主人还能做到这种事?!”林鸢非常震惊。
“怪我…先不提这个,我们先解决这些间谍的问题。”
天地良心,他控制良子的时候可不知道她家里还有这么多事!甚至良子自己都不知道,不然他在使用【魂锁】的时候早就发现了。
甚至,一个普普通通的东瀛留学生,随身佩戴的护身符里竟然有gps定位!喵的,这他么谁能想到?他把良子绑回家的时候都没注意她身上戴着什么东西!
根据几名入侵者的回忆,“夜见家族”是整个夜见组的实际掌控者,而宫崎良子是某个旁支、或者说支脉的…私生女。
虽然名义上是家族中的“四小姐”,但和主脉根本搭不上边,基本上和家族没有任何关系,这点从她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不姓“夜见”,是因为她随母姓。
而昨晚那些东瀛间谍的行动,也只是分部组长的自作主张,这位组长是良子的生父,而她还一直认为他是自己的远房舅舅。
“听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雪雪也在一旁听着,她昨晚和张昀同时收到了警报,第一时间就跑出房间。
“我在思考怎么处理这群人。”
“简单。如果主人想帮奴完成一下今年的‘业绩’,就把他们交给我。”林鸢自信地笑道:“不过,我还有另一个建议。”
“阿鸢你说。”这种时候张昀还是表现得很谦虚。
“能修改记忆,那就好办了。主人可以将他们放回去,让他们以为什么都没找到,以那位组长的态度、可能也不会追着这件事不放。这几个被主人控制的人,就可以成为我们在夜见组中的棋子。有了这么一条暗线,未来无论是想寻求助力、还是直接连根拔起,都在主人一念之间。”
“还是要拔嘛。”佚玉轻笑一声“说起来,季署长马上就要退休了,下一任署长的竞选颇为激烈啊~”
林鸢目光移向佚玉,挑了挑眉:“玉姐对署里的情况真清楚。”
“韶光可不是做慈善的公司。”佚玉握着一杯咖啡,小勺荡出一圈圈波纹。
“这点白糖,玉姐你自己加吧。咖啡我喜欢喝纯的。”
两个聪明的女人互相看着对方,目光在餐桌上交织,半空中如有两道电光相击,劈啪作响。
结果下一秒林鸢就先破了功。
佚玉:“你要是在床上也能这么硬气,昨天就不会被我抢先咯。”
“我…你你你说什么突然…”林鸢的脸唰地通红,支支吾吾。
“好了好了,别吵架。”张昀摆了摆手“那就按阿鸢你说的做吧。”
雪雪说的对,这不是什么大事。
唯一的问题是,凤心之家是怎么暴露在他们视野中的——说来也巧,凤心会中竟然有女奴是夜见组的人。
夜见组内规矩严格,即使是“外线”,也要把每天的行踪报给上级。这位女奴突然的行程变化让这些间谍起了疑心,在她的手机中追查到了“凤鸣”应用。再加上张昀没怎么掩饰过自己的行踪,凤心之家的位置其实很容易被有心人发现。
以后出门得多注意一点…而且“凤鸣”还是不够保密。
张昀摸着下巴,等一会儿处理完那群入侵者,他就去找姝同,让她给凤鸣多上几道保险。实在不行,就先停用,反正也不会影响太多。
研发部的人才还是太少了,需要多加点人!
那位不慎暴露凤心会的东瀛女奴,也需要惩罚。嗯,最好是公开惩罚。以后再拉人也要注意,还是亲自把关比较好…
要做的事还真多…一步步来吧。
他从座位上起身,向凤心之家的地牢走去。
248 (长)泄密惩戒(猎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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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那几个间谍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
等他们离开时,脑中已被张昀换上了新的记忆,本质上已经成为凤心会在夜见组的内应。
至于未来是想要将其吞并,还是要把他们作为林鸢的“功绩”,到时候再说。
换个思路,其实良子的身份也可以拿来做文章——毕竟只要他一个念头,她就可以恢复正常,说不定未来可以利用她对夜见组进行控制。
傀儡政权,还很符合东瀛传统。
一场危机悄然化解,张昀愈发觉得未雨绸缪是正确的。如果没有招募梦莎和海莉,没有经过训练的女仆警卫队,昨晚肯定会被这神秘的国外势力钻了空子。
和韩姝同交流一番后,凤鸣的登录认证从三天一次变成了每次必须人脸认证。他也答应她多“招揽”一些有技术的人才。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对那位泄密者的惩戒。
张昀从一楼书房乘坐电梯抵达地底下的凤心之家。
先前只介绍了牧场和社团活动区域,现在他要前往的是关押女犯的“地牢”。
路上他经过了一处正在施工的区域——十数位衣着暴露的女奴正在工地上忙活着。她们身上只穿着项圈,铁制的手环、胸罩、贞操带与高跟鞋,除此之外就是连接在项圈、手环和高跟鞋之间的、手指粗细的铁链。
她们就穿着这一身沉甸甸的装备,或是徒手搬运材料、或是用工具在未完成的建筑上敲敲打打、忙忙碌碌。装备的重量无疑增加了她们的负担,但没人有怨言,看到张昀路过、有人笑盈盈地向主人低头问好。
施工社,又称女仆警卫队的后备军,近乎百分之七十的女奴都是在施工社锻炼一番之后才被选拔进入警卫队,对许多女奴来说,这是个非常有前途的社团,不仅有机会晋升、而且心奴点的报酬很高,还能经常接到高奖励的任务,比如现在她们做的——为主人修建“收藏室”的任务。
对张昀来说,施工社的成立有效回避了他雇佣外人进行建设可能带来的麻烦。他也不想每次需要开发些什么区域时,再重新给一批新人烙印纹章。至于她们身上的枷锁,自然是符合凤心会“格调”的道具,美其名曰负重锻炼,实际上只是满足了他心中的一点恶趣味。
张昀向她们微笑点头,向地下更深处走去。
远远望去,还有另一波施工队在这片空间的尽头“开凿”石壁——这里的规模仍在不断扩大。
庄园的选址非常有讲究,这里曾是一片巨大的、建设了一半的防空洞,但在凤心会的不断开发中,此处已经成为张昀与一众女奴的“世外桃源”。
张昀穿过两栋小屋、走近一侧的墙壁,蓝天与山峦的壁画在墙上蔓延,在几团白云之下,一道带着锈迹的铁门突兀地出现在这里。负责守卫的女仆向他行礼问好,打开地牢的大门。
踏入门关的瞬间,视野变得狭窄而漆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锈蚀的气味。黝黑狭长的走廊两侧,是一间间被铁杆封印的牢房,但里面都是空的。
张昀闷头往前走,沉重的脚步声在地牢中回荡。在接近一半的位置,一位赤身裸体的女人已在自己的牢房中跪好,等待来自主人的惩罚。
【松井梨夏(25岁)黑帮打手 非处女 经验人数2 性阅历中 受虐癖 剩余寿命51年】
铭纹列表显示的是她真实的名字和职业。实际上她在墨辉市里有另外一个身份,名叫“程雨”的本地人,在一家奶茶店打工。
她静静地跪在那里,浑身上下只剩脖颈上的项圈,中间镶嵌的宝石沉淀着浓郁的黑色光芒,看起来很是不同寻常。
这是凤心会中新加的一个等级,比灰级还要低。灰级的母畜肉畜还有一丝晋升的希望,被贬为黑级的绝无翻身的可能,因为它们有另外的称呼:罪奴,或者说罪畜。成为罪奴,往后余生便只剩下无尽的惩罚,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中等待自己被处刑的那一天。
女仆看守跟在张昀身边,替他打开大门。张昀还没说话,跪在水泥地面上的梨夏便已开口:
“罪奴小雨,给主人请安。”
按理说张昀在让她变成心奴的时候应该就能看出她的身份,但她的奴名依旧是根据她的假身份起的。只能说张昀手下的奴隶实在太多,有时他自己也顾不过来,许多程序都交给文茵她们去办了。
“你看起来很冷静。不害怕么?”
“事到如今,害怕也没什么用了。”梨夏轻轻叹气:“只能怪贱奴太不小心,违反了守则、罪该万死…”
她不可能有意暴露凤心会和凤鸣,这一点张昀非常清楚。
但凤心会不是讲“公平”的地方。
剥开家庭、情谊、信仰…这层层外壳,她们每个人都只是主人的玩具,仅此而已。而玩具的宿命就是被操纵、被玩弄。
这位小雨,或者说梨夏……是在等级制度更新之后,第一个被关进地牢的黑级女奴。对她的处置过程,张昀决定直播并录像,这将是对女奴们更进一步的警告——告诉她们这就是泄密的下场。
张昀将手机交给身边女仆,让她开启直播,然后踢了踢梨夏的身体,示意她跟自己走。
玩过的女人越来越多,张昀竟然慢慢找回了一些曾经的乐趣——就是他奇怪的收集癖。
就像以前在网上将精心挑选的小黄片下载到电脑里、然后分门别类地保存在不同文件夹里一样,他现在不仅有了各种录像和“收藏品”,还都是自己亲手制作的。
张昀恍然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在做这样的事。给每位女友不同的奴隶身份、打造各种性癖的社团、制作神奇的小玩具、将调教和惩戒录像保存……
他对夏颖说的梦想不全是戏言。张昀非常期待,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A
小雨跟着他来到地牢的另一侧——略显空旷的处刑室中,放置了一个两米高的大型水箱,水箱的上方连接着一道碗口粗细的管子。
张昀打开门,让她走进去,面朝正面站好,然后用水箱中内置的镣铐锁住她的四肢——四条铁镣分别固定在水箱内部的四角,这样她整个人就被拉成了“火”字形。
玻璃门嘭地一声合拢,灯光从三面亮起,将小雨的身体打亮。张昀从墙上悬挂的数件刑具中挑出一把胶枪,慢慢将门的缝隙尽数堵死。随着枪头逐渐到达底部,玻璃板上出现了一层水雾,那是小雨喘出的热气凝结而成——水箱根本没有设计透气孔。
如果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没过多久她可能就会窒息而死,但如此简单的死法可满足不了张昀的胃口。
他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灯光亮起时,他才看清小雨的真容——细眼睛、小圆脸,身材很普通,胸脯也不大,头发凌乱地散在肩膀上。
“还在录吧?”
“是的,主人。”女仆乖巧地答道。
张昀点点头,高举右手,扭下水箱上面的一处开关。
沉闷的摩擦声从水箱上方响起,像是轮胎碾过井盖的声音。水箱与管道的连接处打开了一个缺口,还没彻底打开时、就已经有丝丝缕缕的浑浊液体滴落在小雨的头发上。等开口彻底打开后,黄褐相间的污水从管道中倾泻而下,须臾之间就将她白皙的身体浸透。
小雨的身体猛地颤抖,奶子跟着摇晃。管口正对着她的脑袋,汹涌的水流令她无法呼吸,紧闭着双眼、将头低下去。
管道的另一头,连接着凤心之家的一处“粪池”。
虽然会内提倡女奴们互相“处理”各自的排泄物,但这毕竟属于比较“高端”的课程,除了便器社经过改造的女奴、就只有主人和几位女主人的贴身女仆在做这件事。庄园内人这么多,一天下来的排泄物其实是很惊人的量,张昀也没闲到会把每个人都改造成不会拉屎的美少女……
但庄园内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别墅里下水通路里有额外的管道,部分污水通过这条管道积攒到一处隐藏在墙中的“储水池”里,目的无他,就是为了给今天这样的刑罚做准备。
看着小雨在屎尿的倾斜中微微颤抖的样子,张昀鼻息愈重,他兴奋起来了。
类似的玩法他只在小说和里番中见过,一想到今天终于能实现,这异常的兴奋比前几天的“大乱战”还要让他感到刺激,嘴角咧开残忍的弧度。
这些不知积攒了多长时间的屎尿混合物噼里啪啦地砸在小雨身上,有些部分已经结成固体,黏黏糊糊地贴上她的皮肤。不止有排泄物,还有已经泡发的卫生巾、破损的瓶盖和吸管、扭曲的线团、瓜皮、果核……这些是能分辨出来的,有些根本分辨不清,只是湿乎乎的一团,全部掉在她的身上、缠进她的发丝。
这污浊的浑水很快便在她脚底积攒出厚厚的一滩,并迅速地升高,没过她的脚腕、又慢慢没过她的膝盖。到了这个高度,积水看上去已经不那么浑浊了,但仍保持着淡淡的黄色,那是在储水池中积蓄已久的尿水,站在外面欣赏这场处刑的张昀并不能知道水箱中现在究竟是什么味道,但看小雨不停干呕的架势,她肯定相当难受。
这是惩罚,是处刑,不会有任何怜悯,张昀不会改变她任何感官,他要看着这位泄密者在痛苦中死去。
可怕吗?可怕。
爽吗?
太爽了。
甚至看见小雨将一肚子的秽物吐在她自己的脚下时,张昀的鸡巴都翘了起来。
他找来一把椅子坐下,将女仆手中的手机接过、亲自录像。然后将女仆的头按在自己双腿间,让她为自己做口舌侍奉。
尿液逐渐没过她的腰身,玻璃上的雾气越来越浓,在水箱中饱受恶臭摧残的小雨几近昏厥,但当头浇灌的粪水强行让她保持清醒。污水越来越高,终于没过她的胸脯。当水线和肩膀平齐时,她看着在自己眼前漂浮的垃圾与发白的泡沫,脸上终于生出了恐惧,瞳孔不断放大、剧烈的喘息令她嘴角扭曲,她抖得更厉害了,手腕上的铁链叮当作响,摇摆的身体令水面摇曳,荡出一圈圈污浊的波纹。
心中的绝望让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可当水线与嘴巴平齐的时候,求生的本能促使她扬起脑袋,只为了能多喘一口气,可这注定是无用功。脏水还在倾泻,水面越来越高,她只能不断地扬起脖子,让自己的鼻子和嘴巴高一点、再高一点。
她已经不能做到更高了。因为她的双足被锁在底部,这让她连浮起都做不到。
水箱已经几乎被粪水与尿液填满。在口鼻彻底无法呼吸的前一秒,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但又能坚持多久呢?
耳中的流水声终于消失,那是水箱被装满的信号。小雨想睁开眼睛,但只稍微抬起眼皮、就感觉双目一阵刺痛。她略显娇小的身躯在黄色的液体中浮沉,头发向四周绽开,像只水母。
她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坚持到胸口闷痛、双耳嗡鸣。
她终于坚持不下去了,迫不得已呼出了胸腔中的最后一口气,屎尿冲进她的鼻腔、冲进她的嘴巴,蛮横无情地闯入她的身体、将她从里到外悉数玷污。小雨猛地睁开双眼,无数细小的气泡从她的鼻孔和嘴巴里冒出,她还在挣扎,但只能看到身体在止不住地抽搐,脸蛋浮上一层青紫之色。
在某一个瞬间,她的身体静止了下来,眸中失去了光彩。在看到她那死去的眼神时,张昀如遭雷击,双腿猛地夹住了女仆的脑袋,将精液射在她喉咙深处。
249六大赐福
“噗呼——”
过了许久,张昀才意犹未尽地从女仆嘴中将自己的小兄弟拔出来。
女仆带着嘴角的精流,用力地喘了几声,又忙不迭地用舌头帮主人清洗起来。做完这些后,吻向张昀的鞋面:“感谢主人使用贱奴的嘴穴…呼…感谢主人的赏赐。”
“不错,很舒服。你叫什么名字?”张昀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杰作,一边摸向她的脸蛋。
“回主人的话,贱奴叫‘舌舌’。”
“嗯?”张昀一乐:“谁给你起的?”
“是清清姐起的,仪式时她夸奖贱奴的舌头很舒服…”
好像除了清清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会给女奴起这种奇葩名字了…她倒是会享受。
“做得不错,想要赐福吗?你可以任选一样。”
舌舌大喜过望,激动地连声感谢。她先前还因为被安排到地牢当看守而有些不满,现在忽然发现这竟然是个美差——在这儿有更多接触主人的机会!
舌舌呼吸加重,梦寐以求的那几种赐福在脑中盘旋,一时半会做不出决定。
赐福,位于兑换榜的榜首,是一幅单独列出来的表单。
目前全部的赐福有:
涅祭(死亡绝顶)20000心奴点凤身(永葆青春)10000心奴点改颜(变换容貌)8000心奴点归元(停止月经)4000心奴点净体(永久脱毛)1000心奴点含苞(激发体香)800心奴点一共六种,基本上都是比较特殊的改造。其他的改造并不属于此列,比如敏感度提升、乳牛改造、刺青纹身等等这些名义上是改造部的工作。至于更特殊的动物化、幼体化、物品化改造,张昀还在实验中,可能未来会加入到赐福中。
六大改造中,最受女奴们欢迎的是归元和凤身。凤身不必多说,即使这种“永葆青春”只是单纯的暂停发育、并不能让她们长寿,但这仍是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赐福。
不过凤身的要求太高,相对而言、归元则没有那么遥不可及,而且非常地实用。绿级女奴晋升的条件之一就是心奴点到达2000,4000点的归元,在大多数女奴看来并不困难,觉得这是个只要肯努力就能达成的目标,所以它也是每个初入凤心会的女奴最想要的赐福。
但真的不难吗?实际并非如此。
凤心会创立至今已经过去将近半年的时间,但有余力兑换归元的女奴寥寥无几。这里面有很多原因:女奴想要心奴点必须完成课业和任务,但想要进一步完成更高级的课程和任务,需要心奴点换取的“制式道具”,比如跳蛋、肛塞、假阳具、贞操带等等。如果不用制式道具,那效率会低上数倍,原本可能10点的任务奖励、最后只能拿到2~3点。
课堂上表现不好、或者成绩不佳的人,面临的往往不止有体罚,还有心奴点的克扣。接任务也要处处小心,因为有些任务可能是上级的姐姐故意放出来的“陷阱”,就等啥也不懂的雏鸟往里跳——如果一个女奴不小心接了这种任务,等待她的将是来自发布者的百般刁难,故意让你无法完成,从而收获双倍的积分。
心奴点不允许直接交易,但被允许用来在会内买东西,这也给了某些有心计的女奴投机倒把的机会。佚玉的摘羽亭经常处理这种问题,但屡禁不止,总有人在新的规定发布前钻空子小赚一笔,受骗的女奴只能把苦咽进肚子。
钱能换心奴点,但目前会内的女奴们以年轻人居多,财力不足以兑换赐福,最多就是花钱买点道具。对大部分人而言省钱做任务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一句话总结,女奴赚点数很难,低级的女奴更难,新来的见习女奴难上加难。
舌舌在凤心会中算是老资历了,差不多是第三批的凤奴,作为过来人,她深知赚取点数的不易,所以此时她才如此激动。
她眼珠转了转,心中做出决定,蹭着主人的裤脚谄媚地回道:“那、那贱奴想求主人赐予‘凤身’。”
“好。”张昀答应得很痛快,让舌舌正身跪好,在她额头上轻轻一点。
“可以了。”
“谢谢主人!”舌舌俯身叩首,身体激动得直抖,觉得死而无憾了。
“主人又在随便给赐福呀~看来这位妹妹很得主人喜欢哦~”
这绵里带刀的语气让舌舌一惊,忽地打了个冷颤,脖子向肩膀里缩了半截。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声音是谁,连头都不敢抬,趴在地上转了个方向:“贱奴向婉音姐请安。”
“你是不是管太宽了…”张昀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昨晚打的那巴掌还嫌不够?”
“反正人家是主人的东西,主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咯,主人越打人家越舒服~”婉音像条软绵绵的小蛇一样缠上张昀的身体:“以后主人没事就打打人家好不好?让我做主人的专属沙袋,你不开心了就打一巴掌、开心了也打一巴掌……”
“你啊你。”张昀笑着捏了捏婉音的鼻尖。说是要好好调教她,但她撒娇的样子真让人讨厌不起来。
舌舌喏喏地跪在一旁,不敢说话。几个姐姐中,婉音是最不好惹的一位,这已经成为女奴圈的共识。
“怎么忽然跑来地牢找我?有什么事吗?”
“瞧主人您说的,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嘛~”婉音纤巧的手指在张昀胸口转着圈,表情一顿:“是同同那个丫头,说让主人记得看私信。”
“韩姝同?她有什么事不能自己找我吗?”
“她说主人已经无视她好多次了。”
张昀一愣,他无视心语成了习惯,最近连女奴的消息也经常视而不见。
不过身边几个女友的消息他还是记得看的。
此间事毕,张昀在婉音的陪同下离开了地牢,一边掏出手机翻看姝同又整了什么花活。
“所有女性在主人您的面前都是低级物种,不,所有女人都是猪狗不如的低级物种!为了让雌畜的身体符合这种身份,奴强烈推荐主人您对所有女奴一种新的实行‘劣化改造’!比如强制削减身高、钝化感官、骨骼弱化、降低智商……”
“呃。”张昀皱了皱眉头。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而且他还真能做到…但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离谱的地步,这不太符合张昀的xp。
话说回来,姝同这想法还真是凶残。果然还是女人对女人下手最狠吗?
胡思乱想的张昀没多久就把这事抛在脑后,开始思考今晚该去谁的卧房。
250(长)家具的一天
感谢渡歌老板的一吨奶茶!!!(´ε` )♡tip:(物品化、人体家具、束缚放置、乳胶衣)
韩姝同从睡梦中醒来,掀开小被子,在沙发床上坐起。
竟然比预想中早起了一会儿呢,是因为太兴奋了吗?不过睡得还不错,嘿嘿。
她抬起头,隔着窗纱望向外面,天蒙蒙亮,太阳正在升起。
韩姝同坐在床上用力伸了个懒腰。看着被各种物件塞得满满登登的研究室,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寒假开始后,她就几乎住在了这里,和家里的借口是住校。研究处的工作很多,比如开发新的道具和凤鸣app的维护,每天都很忙碌。不过她很喜欢这种生活,为自己能帮上主人的忙而感到满意。
而且,她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嘿咻!”
她从床上翻身坐起,动作轻巧地从满地狼藉跃出,脚掌在为数不多的空地中精准定位。她推开门,拿着自己洗漱用的小包向水房的方向走去。
几位女主人的房里有独卫,普通女奴的待遇就没那么好了,洗漱都挤在一起。今天她起得早,所以没赶上人最多的时间,水房里空旷安静。
姝同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如果不是研究处的工作需要她常驻,她早就和主人申请去住宿舍了,而且最好就给她分配个箱子或者是垃圾桶,毕竟这才是符合母畜身份的“床位”嘛~何况在粉级以下的一众女奴之中,韩姝同的条件已经非常好了,拥有单人单间的紫级在凤心之家可是个稀罕事。
凤心会中凡事皆有规矩,洗漱亦是如此,尤其在今天这个对韩姝同来说比较特别的日子里。她全身的衣物脱好放在门口,赤身裸体地提着小包钻进水房。
偌大的清洗区域异常空旷,点开的白炽灯打在蓝白色的地砖上,又给空气中增添了一份清冷的气息。姝同搓了搓手,随便找了一处“喷头”,跪在大镜子前冲洗自己的身体,温热的水流滑过她纤瘦的身躯,留下一串串晶莹的湿痕,雾气蒸腾间、她感觉没那么冷了。
这里名为浴室,却并无隔间,高抵棚顶的长长墙镜之下,是一个个常人膝盖高度的金属色喷头花洒,并列在一起嵌在墙中,每一个喷头下方的地面上画着白色的方框,为洗浴的女奴划出分区。
说是花洒、倒不如用“水管”来形容更贴切。每个白色方框的上方共有两处“水管”,一粗一细,可以从墙中拉出一截、但达到小臂长度已经是极限,这也是为什么姝同只能跪在地上。她现在用的是较粗的那根,用水流将身子冲净,洗脸刷牙、诸如此类,至于那根细管,她马上就要用到了。
身体差不多洗完之后,接下来就是体内的清洗。她换了一个姿势,依旧是跪在地面、但屁股已经朝着喷头高高撅了起来,一只手掰开自己的阴穴、另一只手探向身后,捏住那根较细的管头,对准双腿之间的粉口慢慢地插了进去。当小穴深处感受到那份凉意时,姝同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轻喘一声,身体因兴奋而打了个哆嗦。
这根喷头就是用来给女奴清洗身体内部的,不只是小穴、屁穴也要通过灌肠来“深度清洁”。正常来说,大多数女奴都需要提前在喷头上抹点润滑油,一边灌完之后还要先把它清洗一番再去灌另一边,但姝同直接省略了这些步骤。
润滑油?合格的女奴母畜才不需要那些东西~她打开开关,感受着水液在自己的小腹下不断流淌,直到它们从小穴的缝隙间满溢而出,才拔出喷头、捂着自己的肚子,用力将它们排出……这美妙的滋味让她有点想要自慰了。
可是,还不行。为了今天的“轮换”,她已经禁欲了足足半个月,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破功呢!
更美妙的快感可还在后面等着呢。
如此这般,将小穴灌满清洗过三遍之后,她将喷头插进屁穴、又进行了三次灌肠,直到排出来的水流里没有一丝异色,才有些虚脱般得软倒在地面,微微喘息。
水房外传来了动静,是其他女仆陆陆续续起床来洗漱了。姝同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得差不多,将身体擦拭干净后就走了出去,面带微笑地和几个女仆打招呼。
“同同姐,起得这么早呀。”
“对啊,今天到我去做家具咯。”
“诶?紫级也在轮班表里吗?”几个女仆满脸震惊:“不是只有我们这种、紫级以下的驻家女奴才在家具名单里吗?”
“我觉得很有意思嘛,就和主人申请了一下,他就同意啦。主人他很好说话的。”姝同脸上的笑意未变。
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几个女仆默默竖起大拇指,脸上的震惊变成了敬畏:“真…真不愧是同同姐…”
没错,今天是凤心之家三天一次的“家具换岗日”。
自上次晚宴之后,人体家具彻底在凤心之家投入使用,包括吊灯、衣架、桌椅板凳……虽然还没来得及全部替换,但庄园内一小半的家具已经被女奴所取代。在凤鸣的任务列表上,这是一项长期的中等难度的任务,奖励积分颇为可观。一旦报名,就要被写在家具的名单上,每三天进行一批“轮值换岗”。
韩姝同朝几人点了点头,雀跃地走向走廊,前往另一处房间。
这里是“杂物室”,又称作家具的“准备间”,是特意给轮换的女奴家具们用来更衣的地方——屋内有些暗,几个大小不一的木箱在角落里挤得满满登登,每个木箱上都贴有写着文字的标签。
此时此刻,一位留着黑色长发的女仆正站在箱堆旁清点着。见姝同走进,她转身朝她问好:
“是同同姐呀,你来得真早。”
“先恭喜舌舌你升到紫级咯~以后也不需要叫我姐姐啦。”韩姝同摆了摆手,目光在舌舌身上来回打量着:“你最近可是水区的热门话题,不知道多少姐妹羡慕你呢。”
“同同姐说笑了,我只是运气好才被主人提拔的,怎么比得上姐姐,以后还要多多关照了~”对来自姝同的赞赏,舌舌表现得很谦虚:“姐姐今天是来轮换的吧?以姐姐的身份,又何必为了一点积分辛苦自己,只要向主人开口、无论什么赐福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手。”
“主人的心情哪是那么容易揣测的。好啦,先不说这个,我是不是应该换衣服了?”
“看来姐姐对流程已经很清楚,那就不需要我废话了。”舌舌翻看了一下手中的名单,随后伸着手指在不同的箱子间点看,最后从一个中等大小的箱子里取出一套黑漆漆的“衣服”,又取出一副耳塞、一个巴掌大的小瓶、一齐递给韩姝同:“需要提醒姐姐的是,我帮你把衣服穿好后、直到这次轮班结束,可就再也没有自由了哦。”
“玩的就是这个。”韩姝同笑眯眯地把东西接过,三下五除二地又把自己脱个精光,径直坐在地上、打开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心,开始在身上涂抹起来。
看她兴奋的样子,舌舌不禁莞尔、捂嘴偷笑。这位研究处的同同姐和传言中的一样,还真是色进了骨子里。
“那我最后再嘱咐姐姐一句,衣服穿好后需要五到十分钟的时间适应一下才能行动的。毕竟,到时候姐姐就什么都听不到咯。而这之后会有什么待遇,想必你肯定很清楚了。”
“收到~”韩姝同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小瓶里的液体是一种浓缩的润滑油,为了让女奴能更轻松地将家具服穿上——也就是乳胶衣。
胶衣通体黝黑,从头到脚连成一体,开口在后背的位置、是一道长长的拉链。韩姝同将润滑油抹在身体各处、直到每一寸肌肤都泛起油光,才抖了抖这套属于自己的胶衣、沿着开口将一条腿探进去。
随着四肢的探入,干瘪的乳胶衣像是一只气球一样慢慢充盈起来,颜色略深的青涩胴体逐渐被覆盖上一层更深的色泽。
韩姝同伸展着指头与四肢,尽力让手脚的部位与胶衣内侧不留空隙。将自己的头发拢住、贴向后颈,然后将塞子压进耳洞深处、把头罩的部位也穿好。在舌舌的帮助下,将衣服尽量平整后,将位于后背上的拉链牢牢系紧。
这套“家具服”和一般的乳胶衣比起来还不太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留着几处开口,分别位于嘴巴、乳晕、外阴和菊穴,浑身上下只有这四个位置暴露在外,在满身漆黑的对比下、这四处裸露的器官格外明显。
不过这还不算穿戴完毕。
后背拉链的末端,位于后颈的连接处,有一道很不起眼的圆环,有些像大瓶饮料的盖子。舌舌将这处“瓶盖”拧开,接着将一个连接电源的枪形工具插了上去,随即打开了开关
这是一个电动抽气泵。一阵堪称噪音的嘈杂嗡响从抽气泵中响起,胶衣中残留的空气便通过软管不断地吸了出去。
姝同的双耳响起一阵蜂鸣,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身体。随着残余空气的不断流逝,胶衣的内部与皮肤之间的缝隙不断缩小,压迫感瞬间遍布全身,扎实的包裹感让她感觉难以行动,一时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腰部和胸部的部位更像是被铁板夹住一样,呼吸都变得极为不顺,不自觉地张大嘴巴,渴求更多的氧气。
在这个过程中,露出的几处器官更为凸显,尤其是乳头和阴部的位置,因为胶层的收缩紧绷,乳尖和小穴就像是从开口处被“挤”得突了出来一样。
待舌舌抽气完毕,将泵管收回的瞬间,失去支撑的韩姝同“哐当”一声跌倒在了地板上,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嘴巴还在动,整个人就像是一座黑色的女体雕像。
胶衣完美地贴合着她的娇躯,将她浑身的曲线尽数彰显,手指的部位骨节分明,面部的轮廓依稀可见,简直就像是长出了一层黑色的皮。
在韩姝同的视角中,自己在很短的时间内便丧失了视觉、听觉与触觉,只有裸露在外的几处还能感觉到阴凉的空气。
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压迫感从额头一直蔓延到脚趾,经过初期的呼吸困难后、韩姝同逐渐找回了喘气的节奏,紧张慢慢退去、随之到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束缚感,心跳逐渐加速、舌头已然从口中半伸而出。
啊…好紧…好难受…好舒服…这就是被当做物品的感觉…接下来就会被拉去当做什么家具来使用吧…
不知不觉间,裸露在外的凸起阴肉上、淌过一串晶莹粘稠的淫珠。这一幕自然没逃过舌舌的注意,这位新晋的紫级女奴轻笑一声、忽然抬起左脚、对准韩姝同的双腿之间踩了下去。
肮脏的鞋底与娇嫩的发情小穴磨蹭在一起,粗糙的纹路压在湿润的粉肉上,唐突的刺激令跌倒在地的韩姝同身体猛地一颤,嘴唇一翻、呼出一声甜腻的淫叫。
“舒服吧,同同姐~被当成物品的滋味怎么样呀~”舌舌颇有兴致地用鞋底在她的外阴处碾动着,甚至掏出手机和脚下扭动的身躯合影留念。
可惜,被封印听觉的韩姝同注定无法听到来自凌虐者的发言。她正沉浸在自己无边无际的幻想中,并为这一切而兴奋到浑身发抖。
太棒了好舒服好刺激这就是被当做家具物品的感觉啊就像是真正的物件一样完全不能自主啊啊主人的鞋底踩得贱奴好舒服流了好多水贱屄母畜要高潮了啊啊啊
但是就当她感觉自己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那只脚竟忽然地收了回去,被寸止的身体一僵、无法满足的空虚感充斥在大脑中,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夹紧双腿、又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嗯,看来能动了嘛。”舌舌点点头,一把将姝同的手拉开,强行中断她自慰的动作,用一副手铐将她的双手锁在背后。又取出一副精致的分腿器、将姝同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这样她就连夹腿都做不到了。
并不是所有充当家具的女奴都需要分腿锁手的,这些东西是专门给像姝同这样、一穿胶衣就发情到不能自已的小骚货而准备。成为预备家具之后,一切行动都不允许自主、包括自慰。
察觉自己被束缚后的韩姝同颤抖着叹了口气,临近高潮而不得并没有使她冷静,心中的欲火反而不断膨胀,更多的爱液顺着肉缝向外溢出,流在她毫无其他触觉的大腿上。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踢了一下,接着整个人就被什么东西拖出几步的距离。无法伸直的腰身让她意识到可能被拽到了房间的角落,半张着腿蜷缩在地上。
虽然有耳塞和头罩的双层隔离,但并非完全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只是特别模糊。身体里地面很近,所以地板的震动也能被轻松感知,随着时间的流逝,姝同意识到有更多的女奴赶来了更衣室,和她一样穿上乳胶衣、然后被当作垃圾似的丢在地上、挤在狭小的室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就这样默默地蜷在地板上,享受着被放置的滋味、脑中浮想联翩:自己接下来会被带去哪里做什么家具呢,灯台?衣架?那样感觉太普通了呢,最好能体验一下吊灯或者几位主人的专座,不过要是被安置成马桶或者垃圾桶也不是不可以嘛哎嘿嘿嘿…不过怎么这么慢啊,不会是家具已经够用了吧,虽然被丢在这里的滋味也不错啦但还是想做点“有用”的东西呢…
不知过了多久,姝同忽然感觉脖子一紧,她最初以为自己被绳子绑住、后来才发现应该是被戴了项圈。身前传来巨大的拉力,应该是被人用锁链拽了起来,大腿之间的分腿器也被拆掉了。韩姝同精神一振,顺应着那股拉力站起身子,在力量的牵引中向前走去。
看不见也听不清,再加上在地板上躺了好长时间,她一时无法判断自己正在往哪走,只能跟着拉拽的方向慢腾腾地挪着步子。
换一个视角,则是另一番景象——一群穿着黑色胶衣、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女奴正排成一列漫步在走廊中,每个人的项圈上都有锁链向前后延伸、与另外两人的项圈相连。阳光透过窗子将包裹她们全身的胶衣照亮,被锁链串成一串的女奴们像是一群待宰的囚犯,在舌舌的带领下、步入不同的“刑场”。
队列停停走走,不时有女奴被拉进不同的房间,取代上一任的位置。“旧家具”被暂时丢在走廊里,新家具在其他女仆的帮助下完成组装。
队伍的人数不断减少,走着走着,韩姝同发现自己迈上向上的台阶。这个发现让她心中一阵雀跃,因为往上就是三楼,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主人或者某位姐姐的贴身用具,这对女奴来说可是莫大的荣幸!
她跟着队伍上了楼、走在三楼的地板上,本以为会再往深处走一点,却发现没走几步、来自身侧的拉力就把她拽向一旁,这让姝同一呆:
没进屋子?是要先等一会儿、还是说要替换走廊里的什么东西?三楼走廊里的人体家具有什么来着…
还没等到她寻思明白呢,身体各处就不断传来被压迫的感觉,好像是有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她推在了地上,接着强行将她的身体摆出奇怪的姿势——当脑袋被用力地按着向自己身后仰去时,韩姝同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她将成为三楼走廊棚顶上的吊灯!
或者说,吊灯的一部分。
她能意识到是因为曾在凤鸣的水区里看过前几天晚宴的录像,女奴组成的吊灯让她心驰神往,那扭曲的姿势给她心里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恨不得吊在天花板上的就是自己。
今天,她终于能如偿所愿。
韩姝同高兴得简直要欢呼出声,心脏怦然鼓动,因过久的放置而干涸的小穴也逐渐漫上晶光,虽然身体被摆弄得有些疼、但这点疼痛已经不被她放在心上。此时此刻,哪怕是钻心刺骨的疼痛,亦将成为她幻想的佐料、快感的催化剂,将她拽入盛满快乐的深渊。
上下半身被以反弓的姿态向后拉伸到极致,接着被不知名的器具固定下来,再也无法动弹;乳头吃痛了一阵,像是被穿入了什么不小的重物、向下坠着;裸露的嘴巴感到一阵闷热,有什么口罩模样的器具被封印在自己的半张脸上;屁眼和小穴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有粗大的器具被插了进去、将穴腔与肉壁撑大到极致……
小穴被撑开的瞬间,韩姝同难以抑制地高潮了,她的小腹不断地震颤,断断续续的尿液从小穴处喷潮而出,淋落一地。
这副样子让在她身上忙碌的几双手忽然一停,姝同接着感觉自己像是被踢了几脚,可能是负责安装家具的女仆埋怨自己把她的手弄脏了吧,毕竟穿上乳胶衣后、谁也认不清谁,她的紫级身份也无法派上用场,没人会对一件“死物”兴起什么尊重之意。但这样被当做物品对待的方式加重了她的高潮,身体颤抖个不停,嘴巴不停地开合、娇喘迭起,几近昏厥。
等她缓过神来时,身体遍处传来的失重感才让她发觉、自己已经被吊起、悬挂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韩姝同想起之前看过的录像,她可以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已经成为巨型人体吊灯的四个部件之一,菊穴和嘴巴被分别装上了玻璃管,下坠的乳尖是被穿入了萤灯,小穴深处被放进遍布颗粒的硕大阳具…
难道屁股的另一端也像之前见过的“吊灯”一样,和另外一个女奴相连吗?就是不知道嘴巴又被连接到了什么地方,记得其他女奴好像都是被塞进了灯泡的…
一想到自己将在天花板上被无情地悬置三天,姝同的嘴角咧开略显痴淫的弧度,她能感觉到身体不同的位置都在被什么重物向下拉扯,肯定就是一些用来照明的小灯了。
宫腹深处忽然响起强烈的震动声,这意味着被塞进小穴的玩具开始了运转,一上来就是最大功率,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姝同被突然的刺激打得措手不及,依然敏感的湿漉小穴将快感的电流传至全身,脑中的思绪顿时一断,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风暴中无法自拔。
不知道身上又被装上了什么束具,僵直的身体无法动弹分毫,连脚趾和手指都很难移动,所以即使身体已在迭起的高潮中摇摇欲坠,整个人却挂在天上一动也不能动,除了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的、悬空的紧张感,唯一的刺激就是玩具的震动,小穴深处的爱液在震颤中不断被榨取而出,又黏糊糊地囤积在唇肉之外,被什么东西封在了内侧。
韩姝同变得很难思考,她只感觉自己在一刻不停地高潮,长时间禁欲的努力终于结出了硕果、让她饥渴的内心得到大大的满足。
但这样的绝顶终归有着极限,人体的保护机制让愉悦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麻木和微痛,在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之后,姝同的内心终于平静了一些,用嘴巴呼吸着闷热的空气。
嗯…早上没吃饭,这会儿有点饿了。现在应该是中午了吧?
像是回应了她的心思,她忽然感觉呼吸有些不顺,一股黏糊的液体堆在了她的嘴唇上。这应证了她先前的猜想,嘴巴上的封闭口罩除了用来呼吸、还连接着某种饲管,于是她用力地张大嘴巴,努力将这糊状的液体吞进肚子里。
有点腥、像主人的精液,但又带了些微的甜香,饿了半天、尝起来还蛮好吃的。
姝同快速地吞咽着,也由不得她细嚼慢咽——鼻孔被头罩封印的情况下,嘴上的管子就是连接外面的唯一通道,如果她不快点吃,就没办法呼吸了,这样的情况下,即使被这些流体食物活活憋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种像是喂牲口一样的喂食方式更加激起了她内心深处里的受虐欲望,在这有点窒息的吃饭体验中,她竟然又高潮了一次,穴口满是自己渗出的淫液,简直像是泡在水里。
吃完这一顿饭后,世界又变得安静了。她无法感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全靠自己的幻想:也许主人和几位姐姐正从自己下方的走廊走过,也许正有几个女仆有说有笑地在地板上打扫卫生,也许会有人抬头看上几眼、也许根本不会有人在意,毕竟谁会在意几件家具的状态呢…
时间慢慢地流逝,长时间僵直弯曲的身体开始酸痛,大脑也被有一波没一波的高潮弄得昏昏沉沉,乳头上悬挂的器物似乎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双乳的前端像是被越拽越长、从疼痛转向麻木,闷热潮湿的感觉满布全身、无从排出的汗液全部集中在几个开口处释放,撑起的后穴与菊穴滑溜异常、 说不出的难受……而韩姝同默默地接受、品尝着这种饱受折磨的滋味,她的思考在迟钝、在停滞,就像自己成为了真正的家具,过着永远被拘束、被放置、被人使用、乃至被人遗忘的生活……
她身旁的几位组成吊灯的“家具”也一样,无论现在如何痛苦、她们已经接下了任务,失去拒绝与中途退出的权利,要么在折磨中煎熬、要么只能试着将痛苦变为快乐。
灯台、桌椅、便器、鞋架……这群被彻底“物化”的女孩,作为饰品被装点在凤心之家的各个角落,用最卑微最淫靡的姿态展现着身为母畜贱奴最基本的价值。
251雪雪牌衣架
感谢mortal老板的一杯奶茶~
“你说什么?!”
“我我我劝过女主人了可是她非要…”
张昀震怒的表情把舌舌吓得满脸煞白,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呼…”张昀深深地吸了口气“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吧?”
“嗯嗯嗯!”小女仆连连点头:“虽然家具奴都是一样的,但我特地记下了女主人是哪个,没把吃力的活儿交给她。”
“那就行,带我过去。”张昀叹了口气。
“好的主人!”不停磕头认罪的舌舌从地板上爬起来,连衣服都顾不得清理便给张昀带路:“我真的劝了好多遍女主人,但是她执意要试试,贱奴又怎么敢违抗命令…”
“我不想听借口。”张昀脸色一沉:“我提拔你不是让你吃干饭的,凤心会里不需要废物的紫级。这次算你机灵,再有下次,就给我回地牢那儿待着吧。”
张昀这番话语气极重,舌舌听得面无血色,当即害怕得不再言语,喏喏地答应着、低头给主人带路。
也不怪张昀生气,他才出去了半天而已,结果一回家、却哪儿都不见雪雪的影子,一问才知道她竟然趁他不在,偷偷跑去做了家具奴!
张昀伸手揉着自己蹙起的眉心,感到头大。
这事倒不是一点儿苗头都没有。张昀曾注意到雪雪看那些家具奴的眼神儿不太对劲,像是对她们身上的乳胶衣很感兴趣,再加上她先前自己“开发”出的窒息癖好,会去尝试做一次家具也姑且在张昀的预料之中。
但他没想到雪雪竟然没提前知会自己一声,这就不在他预料内了。
就连韩姝同想做几天家具都知道和他请示,雪雪竟然连条消息都不给他发!
难不成是自己最近太娇惯她了?感觉得好好地教训她一次了啊。
“主人您放心,贱奴给女主人分配的是最轻松的工作,就在走廊的…诶?”舌舌十分恭敬地将张昀带到三楼的走廊上,但当她看到空无一物的楼梯口时,表情瞬间变得呆滞。
“怎么了?”
“我记得把女主人放在这里做衣帽架来着…怎么不见了…主人您您您别急我马上喊女仆们找…”舌舌急得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试图用耳机呼唤其他人。
张昀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我来吧。”
他手掌一翻,唤出“铭文舆图”,在庄园附近无数的光点中精准找到雪雪的位置,三步并两步地走了过去。
沿着指引,他竟然走到了清清的房门外。张昀没有丝毫犹豫,咣当一下推门而入,一股浓郁的香水气味冲进他的鼻子。
“耶?主人你回来啦。我听说你去玉姐公司了,还以为挺晚才能回来呢。”
只见清清房间里的衣柜正大敞四开着,好几具人形的支架摆在地板中央。
这些被当做衣架的女奴直直地立在地上、双手向两侧平伸,似是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双乳与下体的部位隐隐传出震动声。
而清清正从衣柜里掏出一件又一件女装,往衣架上套去。
张昀没回话,心急如焚地走向中间的一副人体衣架,三下五除二地将上面的衣服扯下,又将其他的束具一一解开。
他将衣架放在清清的大床上,将她背后的拉链打开,一股潮湿闷热的气味扑鼻而来。接着他小臂一弯、就将里面白花花的“填充物”捞了出来。
“喂主人你干嘛丢我衣服这套羽绒服还挺贵的——啊!”看到女奴正脸的清清发出一声惊呼:“怎么是雪雪?”
被张昀从乳胶衣里解救出来的雪雪扑通一声便软绵绵地趴倒在了床上,雪白胴体之上布满透亮的汗液,满头秀发也紧紧地贴在脖颈与肩膀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池中被打捞上来一样、汗水瞬间将床单打湿了好大一片。
她闭着双眼、身体还在微颤,浑身的软肉一抖一抖,分开的双腿间、被震动玩具折磨了大半日的双穴微微开合、渗出的淫汁混合成道道银线,不停地流淌,也不知是高潮了多少次。
镇定下来的清清突然立正,举起双手:“我是无辜的!只是想搬几个架子过来整理下衣柜…我真不知道雪雪她在里面!”
张昀摆了摆手,没有责怪清清的意思。
看着雪雪迷迷糊糊的样子,张昀哭笑不得,无奈地将她湿淋淋的赤裸娇躯揽在怀里:“我带她回房间洗个澡。”
“需要贱奴帮忙吗…”舌舌一直跟在张昀身后,面色紧张地问道。
张昀摇了摇头:“这儿没你的事了。”
舌舌磕头告退,心中不断想着,以后一定要给所有胶衣弄上编号…
张昀抱着雪雪慢慢地回到两人的房间,先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拿来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汗水一点点擦拭干净。目光扫过她小腹上的魅魔纹身与“爱奴”字样时,他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过了好半天,雪雪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慢慢地睁开双眼。她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身旁的张昀,又不好意思地转过了视线。
张昀轻轻叹气,虽然说是要教训她一顿,但看到女朋友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实在生不起气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想自己偷偷体验一下嘛,哎嘿嘿。”雪雪狡黠地一笑,从床上坐起。
“想成为家具奴可是有体质要求的,而且我之前对她们进行过改造。你的病才刚好不久,怎么能和她们比?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后悔都来不及。”张昀无奈地说道,手在雪雪的大腿上轻抚。
“诶,是这样的吗?”雪雪一呆:“好吧, 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嘛…”
“下次想玩什么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可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了。”张昀又重复了一遍。
“知道啦,老公对不起~我再也不敢啦。”张昀认真的表情让雪雪感到内疚,但也让她心里暖烘烘的,双手挽住他的胳膊、亲热地凑了过来。
“你啊你。”张昀戳了一下她的小脸“一天没吃饭了吧,饿不饿?还是先洗澡。”
“先洗澡吧,身上黏黏的。”
“好。”
张昀用公主抱将雪雪抬起了浴室。
“话说,当家具的感觉怎么样?”
“嗯…一开始怕怕的,但是穿好胶衣之后反而不怕了,全身紧绷绷的、还挺有安全感!而且感觉超级刺激!嘿嘿。不过后面就记不太清楚了,那个玩具的功率太大,感觉一直在、在高潮…”
“小色坯,回头我让人给你专门定做一套,做我的贴身家具怎么样啊。”
“好呀,老公真好~”
“你怎么连我想让你做什么都不问问…”
“反正有你在,肯定不会做太危险的事吧?…那个粉色的浴花给我一下…你今天去玉姐公司都干嘛了?”
“没干什么,就是跟她公司里的一些高管取了取经,管理方面的。”
“没想到呀,万年逃课王竟然还有认真学习的一天~”
“还不都是为了凤心会…别提了,午饭我在他们食堂吃的,那叫一个难吃…”
“说得我都饿了,想吃汉堡,想吃肯塔基。”
“色批加吃货,没救了。”
“不许说我色批!吃我一拳——”
没什么营养的对话,像往常一样持续着。
天色渐深,夜幕笼罩大地,庄园内的灯光逐渐亮起,点亮城市边缘的一角。
252绿级境遇1/学姐带队
“嗯,这是你的奴环和会员卡,拿好。下一个——!”
“谢谢姐姐。”沈月茗在窗口处接过自己的东西,鞠了一躬,从排队的人群中离开。
在报道室的不远处,不少新加入的女奴正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在队伍两侧聚成一个又一个小圈子。
她刚走出去,走廊的另一头就有几人在朝她招手。沈月茗会心一笑,欢快地向她们所在的方向走去。
沈月茗身材娇小、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外表幼幼的、看起来有点不像高中生,但她实际上这个月已经满十八岁了。
她家住墨辉市东区,是东五中的高三学生,成绩一向在班级里名列前茅。
月茗是在一周前被自己的闺蜜拉进凤心会的,并在昨天顺利完成了入会仪式。
站在原地等她的一共有七人,其中一人被其他的绿级女奴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个子比众人高一头,身份看起来也不低的样子。这位“姐姐”留着一头柔顺的波浪卷发,干净的水手服下、丰硕的胸脯呼之欲出,胸脯的缝线和纽扣像是会随时崩开似的。
见月茗过来,她挥了挥手,招呼对方过来:“好,茗茗拿完之后,大家应该全员都取到自己的奴环和证件了。恭喜几位学妹,从今天开始就正式成为凤心会里的女奴啦~”
这位学姐叫“丽丽”,是负责带她们这个小班的前辈。“学姐”与“学妹”则是会内约定俗称的称呼,每一位初次进入会内的见习女奴、将被“雏凤苑”分成一个个小组(班),每个小班六到十人不等,然后由一位蓝级的正式成员负责带队,也就是她们口中的学姐。
“有了奴环和会员卡,就可以用自己的编号登录凤鸣app、开始选课咯。app里的几个模块都很清晰,你们现在就可以打开看看——”
茗茗认真地点了点头,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在凤鸣的登录界面上敲入属于自己的编号,又将脸对准摄像头左右摇晃。
“五大模块里,对学妹们最重要的无疑是‘课业’和‘任务’了,你们需要知道的是,每一位新入会的雏凤都会默认报名化妆、侍奉、美体这三门课,这三门也是你们的必修课,课堂上的表现以及考核成绩会关系到以后的晋级,所以一定要认真上哦。不过,有这三门课不代表你们就不能参加其他社团了,不如说我还非常推荐你们多‘选修’一些,因为最近晋级的门槛又提升了许多、每一位凤奴自我开发项目的多少逐渐成为很重要的指标。”
“丽丽学姐,这三门课是每天都要上吗?我平时还要去学校上课,感觉时间不太充裕……”茗茗身旁的一位短发女孩脆生生地问道。
“当然不是,为了照顾还在外面上学上班的凤奴,必修课的时间一般是安排在周末的。哎,你们算是赶上了好时候,我那时的必修可是四门,后来是因为主人体恤女奴、才把淑女课和美体课合成了一门。”
“原来是这样!谢谢学姐,那我就放心了~”
“当然只上课显然是不够的,因为想要升到更高的等级、或者得到更好的奖励,‘心奴点’才是关键,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积分’。在凤心会里,积分就和钱一样重要…其实积分就是凤奴的钱啦。所以为了攒更多积分,任务也必不可少,学妹们也可以把任务理解成作业、是每天必做的功课。你们刚入会,还没接受过什么改造或是训练,所以我的建议是从难度最低的那几个任务做起,一点点开发自己、顺便积累点数。攒心奴点是个日积月累的过程,不要想着一开始就选高难度的任务,翻车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这是无数学姐经历过的惨痛教训…”
“这些低级任务,学姐有什么推荐吗?”另一位女孩开口问道。
“我看看哦…嗯——像列表前面的这些日常任务都比较适合你们,像不穿内衣的真空挑战、还有背诵宣言、听宣言音频入睡、观看记录区的网课录播,乳头自慰、寸止自慰、居家全裸、打屁股、手指后穴开发这些,如果可以的话,就把它们全都勾上…勾一次就行,后面可以输入天数的…别看这些任务给的积分少,你们要把它们当做日课、每天坚持做才行,这不仅有助于你们获得积分、在榜单上和别人拉开差距,更是为了你们好,能让自己的身体适应未来的开发和改造。”
“不需要道具的简单任务、你们也可以试着做做,至于那些需要玩具的任务,我的建议是不要自己网购、而是等积分攒到一定程度后去兑换会内的制式道具,因为用制式道具做任务会有更多的积分奖励,这才是最合算的选择。”
“什么是记录区的网课和录播?”认真听了很久的茗茗突然发问。
“在‘动态’下面的分支栏里…其实,就是些色色视频啦。”丽丽学姐会心一笑:“有外网的一些成人视频,不过更多的是咱会里姐妹们自己拍的,还有几位高级别姐姐和女主人的直播录像。”
茗茗点点头,正要继续发问,刚刚的短发女孩接过话茬:“学姐,你刚才说‘拉开差距’是什么意思?”
“会内有各种各样的排行榜,在不同的排行榜上位居前列、会有各种各样的奖励。不过你们刚入会,冲榜这种事还不是你们需要考虑的。作为雏凤、最需要关注的是每月更新的积分总榜,也就是会里俗称的‘大榜单’。大榜单每月结算一次,算的是会内所有凤奴在本月累计获得积分的多少,积分越多、排名越靠前,奖励越多。但相对的,每月排在倒数三名的凤奴,可是需要被惩罚的!惩罚内容会在所有任务中随机抽取,要是不幸抽取到那种极难任务,那就只能自认倒霉咯。所以大家要好好努力,我可不希望自己带的小班里有人排在倒数的位置上。”
见几个学妹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丽丽将刚刚的严肃语气收敛了些,莞尔一笑:“不过我看你们都是好孩子,肯定不会让学姐我失望啦。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几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七嘴八舌地问道:
“学姐,这些道具都好贵呀,有什么是需要优先兑换的吗?”
“唔…积分够的话,先换贞操锁和成套的仿制阳具,因为很多奖励丰厚的任务都需要这两样东西。嗯,最好第一个换贞操锁,然后是假阳和肛塞,等有了这三样、再考虑别的东西。”
“除了必修,什么社团比较好呢?学姐都加了什么社团?”
“我?”丽丽微笑着甩了下头发:“我加了乳牛社、蕾丝社还有舞蹈社,这几天正向紧缚社提交申请,可能明后天就能通过了吧。”
“我看水区里说加入乳牛社是需要进行改造的,感觉有点吓人…难道学姐你已经…”
“哦,我自然已经经过改造啦。现在我的双乳每天能产下600到800毫升的奶水,而且有两种不同的口味,左胸是苹果味、右胸是酸奶味~”丽丽笑眯眯地伸出双手,拖了拖自己几乎要爆出衣襟的双乳“学妹们要尝尝看嘛?”
几个女孩听了大为震撼,有两人的脸色都白了几分,连连摆手。看到她们的样子,丽丽依旧笑吟吟的:
“你们刚入会,不能接受也正常,但早晚会接受的。你们要知道,能被主人看中并加入凤心会,可是我们人生中最大的幸事。说到底,我们是属于主人的东西,主人本可以把我们当成玩具随意取乐,但仍大发慈悲给了我们获得赐福的机会。而且无论是调教、惩罚,还是开发和改造,都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更进一步,成为更完美更优秀的凤奴。所以无论何时、都要对主人心存感激,明白吗?”
“明白!”提到主人的名号,几位女孩都面容一肃,炯炯有神的双眸中满是崇拜和仰慕。
“好,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带你们去教室逛一圈,先熟悉下环境…对了,还有一句忠告,嗯…该不该说呢…”
茗茗和几个女孩一样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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