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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惊窥云雨道心黯,浊泪凝霜旧谊终
一股混合着男人精液和女人爱液的腥臊气味猛地从孔洞中涌出,无比的湿润、火热,呛得她几乎窒息。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双眼却不由自主地睁大,死死地盯着屋内的景象。
屋内,昏沉的光线下,两具汗水淋漓、火热不堪的男女肉体正缠绕在一起,火热而急促的呻吟、激情四射的碰撞正不断传入她耳中!
云裳小舞几乎呆立当场,整个人好似被定格在了那里,只有嵌入窗沿的指尖传来的隐隐刺痛,还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仿佛白浊泥沼中走出的女人肉体。那具她曾暗自仰慕的丰满胴体,此刻却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凌乱的床榻边缘。
而那张趴伏在凌乱床褥夹隙中时隐时现、娇喘吁吁的白皙侧颜,不是夏姐姐还能是谁?!
夏清韵那头乌黑如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光洁的背上,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白皙的肌肤上。她的上半身无力地伏低,那对曾让云裳小舞都暗自惊叹的、被誉为「天下第一豪乳」的丰硕雪峰,此刻被挤压在床褥之间,乳肉从身体两侧溢出,形成两个巨大而淫靡的乳饼,饱满得几乎要流淌出来。峰顶那两颗原本应是娇嫩粉红的乳头,此刻却肿胀挺立,呈现出深红色,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清晰的齿痕和晶莹的水光。
而望向她的下半身,更令云裳小舞几乎失声惊叫出来!
夏清韵雪白浑圆、宛如满月的丰臀高高撅起,被迫迎向身后那个强壮的男人。
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大张,无力地支撑着臀瓣的上下抛落。白腻浑圆、光滑肥美的两片雪嫩屁股正随着身后男人有力的冲击而颤抖、蠕动,啪啪作响。
而那个男人——廖玄,正双目赤红,那高大健壮、肌肉虬结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夏清韵雪白丰腴的胴体上。他粗壮的手臂死死箍着夏清韵纤细的腰肢,那结实有力的腰身则如同不知疲倦般猛烈挺动,带着粗大的阳根在那紧窄温暖、泥泞湿滑的美穴里狠命地进出!
云裳小舞的视线无法控制地聚焦在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廖玄胯下那根东西……云裳小舞看得是胆战心惊、芳心剧颤。它粗壮得惊人,黝黑发亮,尺寸几乎可以跟苏澜哥哥的那东西相媲美!棒身上青筋虬结盘绕,如同一条狰狞的怒龙,那颗鹅蛋大的龟头油亮发光,此刻正深深陷在夏清韵双腿之间那一片狼藉的幽谷之中!
前日,她与夏姐姐皆遭地魁猿王侵犯,下体小穴被猿王那根恐怖巨物撑大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一时半会儿都无法合拢。所幸,神妃储藏法器中有一灵药,名唤「玉神涎」。其功效惊人,用后片刻即见奇效,很快就让两人的伤势痊愈,就连那曾遭地魁猿王猛力侵犯的私处,都快速地消肿收拢。
可现如今,那原本应该粉嫩无比、干净无暇的美穴,此刻却像一朵怒放的肉花般,盛开在夏清韵丰满白皙的大腿之间。两瓣红肿不堪、淫光发亮的花唇被男人的紫黑肉龙强撑开到极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包裹着粗大的棒身,几乎就要在下一刻就要裂开,向着侵入者无力地绽放。淫水淋漓,媚肉层层叠叠地簇拥着、紧裹吮吸着那根丑陋的阳根,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大量粘稠、乳白的汁液,正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被疯狂地挤压出来,随着廖玄每一次凶悍的抽插,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
夏清韵被压在下面,浑身香汗淋漓,随着廖玄强壮的冲击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她仰起头来紧咬银牙,星眸迷离,微张的小嘴边缘淌出晶莹的唾液,沿着脸颊流淌下来。两只小手紧攥床单,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
她高撅着浑圆丰臀,如同一匹被征服的母马,无奈地接受着廖玄狂野的征服,丰满的大屁股在廖玄每一次冲击下泛起一阵白花花的臀浪。被插入那根粗大阳具的粉嫩肉穴周围已是水流不止,原本只露出了一点在外面的阴蒂此刻肿胀挺立,被两人激烈碰撞产生的水花涂抹得闪亮。
云裳小舞怔愣地看着床上正疯狂交媾的两人,仿佛失了魂一般。
那是夏姐姐?那个清冷如莲、剑道高超、在她心中如同女神般存在的夏清韵?!
她怎么会……她怎么能……和廖玄做这种事?!就在苏澜哥哥生死不明的时候?!
最让云裳小舞感到窒息的是夏清韵的肚子。那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竟然高高隆起,圆滚滚地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随着廖玄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变形!
那绝不是怀孕的迹象,时间对不上,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塞满了!
「呜……嗯……」夏清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微弱而沙哑,但每一声都仿佛撞击在云裳小舞的心底。
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屈辱,还有一种……云裳小舞无法理解的、近乎麻木的情绪。
「呃啊……廖……玄……慢……慢点……太……太深了……」夏清韵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她的螓首埋在臂弯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慢?清韵……你里面……吸得这么紧……叫我怎么慢?嗯?」廖玄声音低沉,俯下身去,粗暴地抓住夏清韵的一边臀瓣,五指深深陷入那白腻的软肉中,将其向两边掰得更开,让那被蹂躏的私处更加暴露无遗地呈现在云裳小舞的视线下。
「看看你下面……流了多少水……嗯?一天一夜还没喂饱你?还是说……你还在想着苏澜?」廖玄淫笑着,话语如同毒针一般,狠狠刺向夏清韵,也刺穿了窗外窥视者的心。
「不……不许你……提他……啊——!」夏清韵的抗议被一声陡然拔高的、近乎凄厉的尖叫打断。廖玄显然用了一个极其深入和粗暴的顶撞,龟头凶狠地顶撞在敏感无比的子宫内壁上,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禁翻起白眼,喉咙发出哽咽般的呻吟。
云裳小舞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又在下一刻被滔天的怒火烧得浑身滚烫!她看到了!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廖玄那张因情欲和得意而扭曲的脸!看到了他如何用那肮脏的东西在侵犯、玷污她最敬爱的夏姐姐!更听到了他那恶毒的话语!
夏姐姐……竟然……没有反抗?
为什么?!夏姐姐为什么不反抗?!她明明有通玄巅峰的修为!她可以一剑杀了他的!
云裳小舞的脑中一片轰鸣。
紧接着,她看到了更让她无法理解、甚至感到一丝背叛的一幕:夏清韵那原本僵硬绷紧的身体,竟在廖玄狂暴的抽插中,开始出现一种……迎合?她那浑圆雪白的臀肉,不再只是被动承受,而是开始微微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更深地接纳那根侵犯她的巨物!
那个在她心中剑道卓绝、清冷自持的夏姐姐,那个剑道天才,那个苏澜哥哥最深爱的师尊和道侣……此刻竟然像个最下贱的娼妓一样……而且……而且她的肚子……那里面鼓鼓囊囊的,全是廖玄射进去的肮脏精液吗?他到底射了多少次进去?十次?二十次?这绝不是一朝一夕,他们之间,早就……
想起夏清韵清冷面容下偶尔流露的温柔,想起她对苏澜哥哥那深情的眼神……
那些画面与眼前这淫靡的景象形成了最极端的反差!
仰慕、钦佩、喜欢……所有的美好印象,在此刻被眼前这幕赤裸裸的淫乱彻底击碎!
背叛!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愤怒瞬间淹没了她。苏澜哥哥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他最深爱的道侣,竟然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夏清韵,你怎么能……你怎么对得起他?!区区廖玄,怎能与苏澜哥哥相提并论?!
卑鄙小人!趁人之危的畜生!苏澜哥哥为了救我们才……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这样玷污夏姐姐?!
随后,屋内廖玄的一句话,又如冰水浇下,让她恢复了半分心神。
「……乖,就让我小小发泄一下,我答应你的都会做到!诛妖皇,报大仇!
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诛妖皇?报大仇?为了这个?夏姐姐就……就把自己给了这个禽兽?云裳小舞的心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痛得她无法呼吸。
更让小舞心碎欲裂的是夏清韵接下来的反应和话语。
廖玄又开始了狂暴的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白浊的粘液。夏清韵无力地趴伏着,螓首深埋。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喊,只是随着身后男人狂暴的撞击而前后摇晃着身体,那对夸张到了极点的豪乳摩擦着床单,被压成一个诱人的扁圆,将其压迫成从腋下溢出的大团白肉。
「唔……嗯啊……」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不再是抗拒,而是……
一种沉溺?她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被情欲烧得通红,眼神空洞失神,粉嫩的唇瓣微张,狼狈地淌着唾液。
云裳小舞看到一滴冰冷的泪珠,从夏清韵紧闭的眼角滑落,落在凌乱的床铺上。
她听到夏清韵用一种近乎呓语、却清晰无比的破碎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忘记他……只记得……这欢愉……」
「……玩物……」
嗡——!
云裳小舞只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忘记他?苏澜哥哥坠入空间乱流时望向她的眼神,夏清韵自己那撕心裂肺的哭喊……竟都抵不过这片刻的虚妄欢愉?
那苏澜哥哥的深情算什么?他的生死未卜又算什么?!
夏姐姐不仅身体被玷污了,她的心……她的灵魂,竟然也主动选择了沉沦?!
为了什么?为了逃避失去苏澜哥哥的痛苦?还是为了廖玄那虚无缥缈的「报仇」
承诺?
冲进去!
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她脑中炸开:冲进去!用手中的桐木弓射穿那个禽兽!把夏姐姐从这个地狱里拉出来!
她的脚已经微微抬起,身体绷紧如同即将离弦的箭矢。怒火在她的眸子里熊熊燃烧,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
然而,就在她即将破窗而入的前一刹那——冷静!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强行按住了她沸腾的杀意和冲动。
不能!
现在冲进去,夏姐姐怎么办?她此刻衣不蔽体,神志不清,身心俱创。若是事情闹大了……夏姐姐的清誉、她仅存的一点尊严,将彻底化为乌有!整个镇北城都会知道这件事,她以后还如何立足?廖玄固然该死,但夏姐姐的名节……不能毁在这里!
她要等,等廖玄这个禽兽离开,再好好问问夏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廖玄逼迫她的!
而且……苏澜哥哥!如果苏澜哥哥真的能回来,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如此折辱后还被当众撞破……他该有多痛?!
巨大的痛苦和理智的拉扯让云裳小舞浑身颤抖。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将那几乎喷薄而出的怒吼和杀意强行压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道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幽暗光芒,悄无声息地从云裳小舞背后的竹林钻出,瞬间没入了她的后腰。
她只觉得腰间一麻,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这股燥热来得如此突兀而猛烈,让她措手不及。屋内的景象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廖玄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夏清韵压抑的呜咽和呻吟……这些声音像是一股邪火,烧得她浑身发烫,面色潮红。
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聚焦在那激烈交合的部位——廖玄那粗黑狰狞的肉棒在夏清韵红肿湿滑的蜜穴里凶狠地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粘稠的汁液,每一次抽出都翻出粉嫩的穴肉。夏清韵那高高隆起、随着撞击晃动的肚子,此刻在她眼里竟然成了一种扭曲的淫靡美感。
那股从小腹升起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体内乱窜。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变得异常潮湿,薄薄的短裤布料似乎都被某种温热的液体浸透了。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摩擦出更强烈的异样感。
「为……为什么……我……?」云裳小舞喘着粗气,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那两个不知廉耻、纵情交媾的男女。
她看着夏清韵被操干时那痛苦又沉沦的表情,听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心中充满了对廖玄的愤怒和对夏清韵的心痛,可身体……身体却像着了魔一样,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她呼吸急促起来,小巧的胸脯微微起伏,那娇小乳蕾隔着粗糙的布料,竟然也敏感地挺立起来,带来阵阵细微的酥麻。她感到一阵眩晕,视线更加无法离开那根在夏清韵体内肆虐的紫红色巨物,以及那两片被蹂躏得外翻红肿的阴唇……
……屋内,廖玄感受着身下美人儿蜜穴紧致湿滑的包裹,看着她丰腴的臀肉在自己撞击下荡起诱人的肉浪,听着她努力压抑却依然泄露的娇吟,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扭曲的征服欲充斥着他的胸膛。
九欲蚀心莲……不愧是天下第一淫药!即便只是一片莲叶,残余的药力竟也如此霸道!他心中狂喜地感叹。
原来,在先前温言劝慰夏清韵,试图让她接受自己时,廖玄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眼底深处对苏澜的执念。他知道仅凭言语和「责任」的片刻言语,尚不足以彻底击溃她的心防,让她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女人。
于是,他暗中运转真气,以神妃所授的秘法,极其隐蔽地再度激发了残留在夏清韵经脉深处、被暂时压制的九欲蚀心莲的药力!
这药力瞬间点燃了夏清韵身体最深层的欲望,让她在理智抗拒的同时,身体却敏感炽热,渴望被填满,渴望被征服,甚至将廖玄带来的痛楚都扭曲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来源。
此刻夏清韵身体的敏感和那种半推半就的沉沦,哪里是她本心?分明是莲叶的药力在他暗中催动下,放大了她身体的感官,扭曲了她的认知,让她以为是她自己「需要」,却不知是他廖玄在暗中操控!
虽然无法像第一次激发到全部药力,但足以将身体的敏感度和欲望放大数倍,冲击她本就脆弱的心防。
「清韵……我的好娘子……」廖玄立刻抓住时机,声音刻意放柔,缓慢而深情地说道,「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它需要我,离不开我……放下过去吧,清韵。以后让我来照顾你,疼爱你……做我真正的道侣,好不好?叫我一声……
夫君?」
夏清韵被那汹涌的快感冲击得神志模糊,身体下意识地追逐着体内深处那让她几欲癫狂的酥麻快感,恍惚中听到廖玄温柔的表白,心如乱麻。
夫君?道侣?不……不行……那是苏澜……但身体……身体好舒服……好想要……
夏清韵从未感觉到一种如此强烈的矛盾和煎熬。明知道不该听这个男人蛊惑,却无法抵挡那难以抗拒的快乐。
我……还要继续做他身下的……道侣吗?我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
「不……」夏清韵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艰难的抗拒,双眼已是水雾迷离。
廖玄眼中厉色一闪,猛地抬起手掌,「啪!」地一声,重重拍在夏清韵那早已被他撞得通红的丰腴臀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啊——!」夏清韵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呼,身体猛地向前一窜,蜜穴剧烈收缩,绞得廖玄差点当场泄身。
但随之而来的则是,臀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引爆了被九欲蚀心莲药力扭曲放大的感官!那痛楚非但没有让她抗拒,反而诡异地转化成一股汹涌澎湃、直冲脑髓的极致快感!
十倍!百倍!
「啊——!嗯哼……」夏清韵再也无法压抑,高昂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充满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浪叫!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心如同失守的闸门,大股滚烫的蜜液汹涌喷出,浇灌在廖玄深入其中的龟头上。
廖玄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夹得爽快低吼,他感受到龟头被滚烫的汁液冲刷,也清晰地看到了夏清韵面上被情欲淹没的迷离。
这反应让廖玄狂喜不已。他就是要乘胜打铁,彻底击垮她!
他一边享受着夏清韵高潮蜜穴的极致吮吸,一边在她耳边悄然道:「清韵……
何苦再抵抗?你看,我们已是这般亲密……你已是我的女人了……叫我一声……
叫我一声『夫君』可好?或者『官人』?『相公』?你喜欢怎么叫都行……夫君保证,永远爱你……」
这几个字说出口时,廖玄清晰地感受到夏清韵的身体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搐。
夏清韵的身体诚实地在廖玄的冲撞和玩弄下起伏,蜜穴贪婪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分泌出更多粘稠的爱液。但听到这称呼的要求,她紧咬的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喉咙里发出抗拒的呜咽,拼命摇着头,将「不」字死死压在齿间。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对苏澜最后的、微弱的忠诚。
廖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的怒火。
贱人!装什么贞洁烈女!跟苏澜那小杂种在床上时,只怕「好弟弟」、「亲夫君」喊得不知多欢!现在被我肏得穴儿流水,屁股开花,倒矜持起来了?!
「啪!」又是一记狠辣的巴掌,重重落在夏清韵另一瓣臀肉上。
「啊——!」夏清韵痛得弓起腰,蜜穴深处猛然收缩,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将那深埋在自己子宫内的硕大龟头死死咬住。
同时,廖玄猛地向后一抽身子,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脱离蜜穴时带出一道淫靡无比的汁液。但没等夏清韵松口气,他又是用力向前一顶!重新破开层叠的嫩肉和那子宫入口处娇软至极又韧性十足的关隘。
「啊——!」强烈得仿佛身体都被撕裂般的疼痛,与被九欲蚀心莲放大扭曲的无边快感混合在一起,夏清韵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了极度淫荡的叫声。
「叫!」廖玄喘息粗重,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直直扯起她披散的秀发,将她的整个上半身拉得绷直,胸前那对被香汗浸透的浑圆双乳激烈摇晃,残余的乳汁与细汗四散飞溅。
「叫相公!叫夫君!苏澜能给你的,我廖玄能给你十倍!叫出来!让你的身体认清楚,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廖玄咬着牙,近乎疯狂地低吼,「不然……
我肏烂你这不听话的骚穴!肏穿你的肚子!肏坏它!」
窗外的云裳小舞看得目眦欲裂,气得浑身发抖。
你有什么资格跟苏澜哥哥比?苏澜哥哥对夏姐姐从来都是温柔呵护,哪像你这般下作!你个傻大个!又蠢又坏!你连苏澜哥哥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夏姐姐怎么会……怎么会……看着夏清韵在拍打下发出那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呻吟,看着她在廖玄狂暴的冲撞下无助地扭动,云裳小舞感到一阵心酸和深深的不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时,廖玄似乎为了更方便地逼迫夏清韵,猛地将她翻了过来,让她仰躺在凌乱的床褥上。他分开夏清韵修长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双肩,整个身体压了上去,重新将粗壮的肉棒狠狠捅入那被摧残得凄惨无比的花穴,开始新一轮正面冲刺!
这个姿势,恰好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正对着云裳小舞窥视的窗口!
那狰狞的紫红色巨棒,每一次从夏清韵红肿外翻的阴唇中凶狠抽出,都带出大量粘稠拉丝的淫液;每一次狂暴地尽根没入,都顶得夏清韵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清晰地显露出肉棒顶端的轮廓。
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冲击着云裳小舞的感官。愤怒、心痛、不解、还有那越来越无法忽视的身体异样,混杂在一起,不断折磨着她那刚经人事的少女身体,将她折磨得浑身发软,难以抑制地夹紧双腿。
鬼使神差地,她的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探入了自己的衣襟,隔着粗糙的布料,笨拙而用力地揉捏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青涩的胸脯。另一只手则颤抖着,顺着结实平坦的小腹滑下,隔着已经被爱液浸湿的短裤布料,按在了那微微鼓起、已经泥泞不堪的耻丘之上。
当指尖隔着湿透的布料触碰到那颗敏感的肉芽时,云裳小舞的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快感直冲脑门。
「呜——!」云裳小舞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依然挡不住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柔媚至极却又充满无限春意的轻吟。
好在屋内二人正沉浸于那极致的肉欲中,完全无暇关注其他,所以并没有发现门外的偷窥者。
那声媚入骨髓的呻吟,也像是恶魔之音般不断萦绕在云裳小舞耳边。
身体……怎么会这样?好热……感觉……又痒……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我没有那么下贱的……但是……真得好舒服……
少女暗暗想着,贝齿紧咬着下唇,想要将自己那勾人的娇喘憋回喉咙深处。
视线却如同着了魔一般,紧紧地盯在两人的交合处,盯着廖玄那根在夏清韵体内肆虐的、沾满了白浆的狰狞巨棒。
……就在她沉浸在身体的异样感觉和内心的巨大痛苦与愤怒中时,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另一座院落的阴影里,一双带着玩味和贪婪的眼睛,正静静注视着她。
秦琅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姿态慵懒。他的锦袍下摆被撩起,一个容貌秀丽、但眼神空洞迷离的道宫女弟子正跪在他胯间,卖力地吞吐着他那根尺寸可观、青筋盘绕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但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身下这个炉鼎身上。
秦琅的目光越过女弟子的头顶,不远处云裳小舞那张布满震惊、愤怒与情欲的精致小脸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邪异的笑容。
「啧啧,真是意外的收获。」秦琅低声自语,目光如同打量一件稀世珍宝般,在云裳小舞那充满野性活力的娇小身躯上来回打量,尤其在她因为自慰而微微扭动的挺翘臀部和那双结实紧致的双腿上停留最久,眼中不加掩饰地透出浓厚的占有欲。
「蛮族的小野种……云裳小舞?果然是个极品……嘿,那苏澜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他自言自语着,脸上的玩味笑容却是愈发浓厚。
他原本只是对廖玄一天一夜未出夏清韵房门感到好奇,想用阴阳宗的「化虚明眸」秘术窥探一二,看看廖玄是否真的得手,顺便欣赏一下那位「青莲仙子」
沉沦的媚态,或者……分一杯羹?
却万万没想到,竟然发现了窗外这只同样可口的小猎物!
他手中掐着一个古怪的法诀,指尖萦绕着一丝与之前钻入云裳小舞体内同源的、极其隐晦的幽暗气息。此法名唤「三心二意咒」,乃阴阳宗秘传,虽远不及「九欲蚀心莲」那般霸道绝伦、直指本源,却胜在诡谲阴损、发动隐蔽,专挑人心神失守、情绪剧烈波动之际下手。
毕竟九欲蚀心莲可是天地十大奇物之一,品阶和功效都是极其罕见,非人力可以仿制。
秦琅精于此道,此刻出手,时机、位置、手法都妙到毫巅,自信绝无可能被此刻心神俱震的云裳小舞察觉,甚至连近在咫尺的廖玄和夏清韵都不可能感应到这微乎其微的波动。
看着云裳小舞那因为偷窥而情动、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摩擦的模样,看着她眼中那挣扎的欲望,秦琅眼中精光大盛。
看她那脸上纠结而复杂的神情,这丫头还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真是太有意思了……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这个被苏澜那小子抢先一步的蛮族少女,看来今日能尝尝鲜了?
想到这里,秦琅顿时变得兴致勃勃,那还在胯下道宫女弟子口中吞吐的肉棒也因此更加坚硬粗大,带给她一种无法形容的胀痛。
而另一边,正对着窗户自慰、身体已经微微抽搐的云裳小舞并没有察觉到这边发生的变化,此时她正满脸羞红地压抑着呻吟和欲望。那本就因为极力压制身体的欲望而满是汗水的胴体,在火热阳光下愈发呈现出妖冶的淫靡色彩,勾起任何男人心底深处那邪恶欲望。
「呼……哈啊……嗯~」她那原本端庄沉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渐渐从小声的轻喘转为断断续续的娇哼。
视线对面房间内两人赤裸相对、淫戏正酣,云裳小舞则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娇躯愈发滚烫,手指不受控制地探入裤中,下意识地揉捏起那处最羞人的所在。
秦琅身体一顿,便放开了精关,喷涌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身下道宫女弟子的喉咙深处。她显然被呛到,小脸涨红着发出阵阵咳嗽,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看上去十分狼狈。
射精完毕的秦琅满意地一笑,随手把这失神的道宫女弟子踢到一旁,简单拾掇了一下便走向云裳小舞。
此女资质上佳、面容秀丽,姿色与夏清韵各有千秋,即便身材不如她丰满诱人,也有着属于少女的别样魅力。更重要的是,云裳小舞毫无背景,容易掌控。
一入了阴阳宗门下,岂有她逃脱的可能?
如此看来,接下来便是一番迷情少女被御女老手调教玩弄的「戏码」了……
——本应如此。
却在秦琅迈出第十七步的时刻,戛然而止。
一道寒冷、清冽的气息,如刀锋般凌厉地划破空气,在此片地域骤然爆发开来!
霎时间,气流翻卷,如浪涌般四散而开,带动着尘沙树叶纷飞作响,直卷半空。
秦琅儒雅中带着淫邪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眉毛倒竖,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
眼神深处,竟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惧。
这怎么可能!
在他眼中,那名靠着墙壁、自渎正酣的金发少女,眼中骤然清明!背后长弓凛凛生辉,青光弥漫,爆发出令人生畏的气息!
弓身之上,一道道古老而玄奥的符文若隐若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冰冷杀伐意志。这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洞穿虚妄、锁定猎物的绝对威严。
「化象气息?!不对……是道痕!」不远处阴影里的秦琅,瞳孔骤然收缩。
那股青光中蕴含的意志,冰冷、纯粹、带着极强悍的威压,让他体内的真气都为之凝滞了一瞬。他毫不怀疑,这绝非普通法器,而是某种强大的道痕烙印!
「该死!此女竟有如此底蕴!」秦琅心中警铃大作,贪婪瞬间被强烈的危机感压倒。他毫不犹豫地抽身急退,几个闪烁便消失无踪。
「蛮族少女……身怀重宝……有意思!需得从长计议,再寻良机!」
云裳小舞并未察觉秦琅的存在与退走。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和背后的长弓上。那股状若冰寒的力量,让她混乱的大脑瞬间冷静下来。她轻轻抬手,抚过弓身流淌的潺潺青光,一股源自血脉的熟悉与温暖涌上心头。
「娘亲……」她低声呢喃,心中了然。这一次,又是母亲以猎逐之道凝聚的道痕印记,守住了她的心神。
云裳小舞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清明瞬间转化为坚定与冰冷。她不再犹豫,身影如同矫健的猎豹,猛地从那破开一个小孔的窗户闪身而入!
砰!
屋内那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淫靡气息,被先前长弓爆发的那阵清寒气息驱散了几分,但残留的汗味、情欲的淫液味,依然刺鼻。
床上纠缠的两人同样被那强悍气息所震慑,动作戛然而止!
廖玄猛地抬头,看到破窗而入、手持长弓、眼神冰冷如刀的云裳小舞,瞬间脸色煞白!她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夏清韵更是浑身剧颤,在看到云裳小舞那道身影的瞬间,巨大的羞愧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想将自己那沾满粘稠精液的身体,和肿得火辣发疼的下体都藏起来。但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她只能僵硬地侧过脸,不敢与那双眼睛对视。
廖玄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惧意,一边慌乱地扯过旁边的衣物遮挡自己,一边试图用温言稳住局面:「云裳姑娘!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清韵她……
她只是太痛苦了,苏澜师弟他……我们是为了……」
「闭嘴!」
云裳小舞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如同镇北城外最凛冽呼啸的寒风。
她的目光厌恶地扫过廖玄,仿佛在看一只肮脏的虫豸,完全没有看旁边颤抖的夏清韵一眼。背后的长弓已然握在手中,一支闪烁着寒光的箭矢瞬间搭上弓弦,弓开满月,箭簇直指廖玄的心脏!
那冰冷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我全都听到了。」云裳小舞的声音沙哑,仿佛透着彻骨的寒意,「一字不漏。」
廖玄的心沉到了谷底,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他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低吼:
「云裳小舞!你敢!这里是道宫驻地!我是道宫体修一脉大师兄!你敢光天化日之下袭杀道宫传人?!」
「杀你?」云裳小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箭尖纹丝不动,「脏了我的箭,也脏了我的手。你的命,是苏澜哥哥的。等他回来,自会亲手了结你这条趁人之危的蛆虫!」
闻言,廖玄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但也令他心中稍安——至少这蛮族少女似乎不会立刻痛下杀手。
箭簇凝结,寒芒流转。
云裳小舞寒声道:「现在,滚!」
「立刻,马上!趁我还能忍住不把你钉在墙上!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是为了夏师姐!这是为了她的名节!」
廖玄如蒙大赦,哪里还敢停留?他连滚带爬地抓起衣物,甚至顾不上完全穿好,狼狈不堪地撞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向外狂奔而去,生怕慢了一步,那冰冷的箭矢就会穿透他的后背。
就在廖玄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拐角处的刹那——咻!
一道青色的流光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追袭而去!
「呃啊——!」远处,一声压抑的、痛苦的闷哼隐约传来,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箭没有瞄准要害,但足以让仓皇逃窜的廖玄吃个不小的苦头。好在院外围着的道宫弟子们,早已四散而去,没人注意到这一幕。
云裳小舞缓缓放下长弓,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只剩下两个女人,空气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夏清韵眼看着廖玄被云裳小舞冰冷的言语和弓箭逼得狼狈逃窜,再听到那句「我全都听到了」,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地自容的愧疚感几乎将她撕裂。
她沉默片刻后,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挣扎着坐起,胡乱扯过一片被撕得凌乱的衣料,勉强遮挡住胸前和下身的狼藉。她踉跄着,一步一步,走向背对着她的云裳小舞。
赤足走在泥泞不堪的污浊地面上,发出「啪叽」「啪叽」的轻响。她脸上的精液干涸成白色痕迹,紧贴在她的脸上。腥臭浓稠的精液味道弥漫在她的鼻腔和口腔中,带着些许苦涩。
云裳小舞听到身后的动静,缓缓转过身。
「小舞……我……」夏清韵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些许的哭腔,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想要解释那无法启齿的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不是自愿的……是药……还有他……」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夏清韵的辩解。
夏清韵的话被硬生生打断,整个人被打得踉跄后退好几步,重重撞在床沿上。
她捂着瞬间红肿起来、浮现出五道清晰指印的脸颊,嘴唇颤抖着,心虚地望着云裳小舞。却发现对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眼中却带着鄙夷与厌恶,仿佛在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夏清韵身子一颤,但没有闪躲。她垂下头,满是凄苦和委屈的双眼里溢满泪水,从那双灵动的眼眸中顺着脸颊滚落。脸颊的疼痛纵使火辣灼烧,也不及此刻心头的万分之一。
望着她这副模样,云裳小舞心中犹豫了片刻,眼眸一闭一睁之间,那最后一丝好感也终是荡然无存。
那双曾经充满仰慕和亲近的清澈眼眸,此刻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深不见底的失望。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沙哑颤抖:「当初苏澜哥哥谈论起你的时候,眼中的光芒是那么温暖,那么亮……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他是真的,非常非常爱你……你可知,当初我是有多么羡慕你?羡慕你能得到他的喜欢,羡慕他能为你付出那么多……」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颤音:
「可你!夏清韵!就算你再痛苦,就算你心碎了一万次,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背叛他?!用这种方式,在这个畜生身下?!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根本不配拥有苏澜哥哥的爱!
「你、不、配!!!」
这三个字犹如炸雷在夏清韵的耳边轰然响起,震得她眼前发黑。
「不是的!小舞!你听我说!」夏清韵泪水汹涌而出,悲声叫道。
「闭嘴!」云裳小舞猛地打断她,眼中满是愤恨与决绝。她一步上前,在夏清韵惊恐的目光中,粗暴地一把扯开了她用来遮羞的那片可怜布料!
顿时,夏清韵布满青紫指痕、吻痕的雪白胴体再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更刺目的是,她身上遍布的、已经干涸和未干的粘稠精斑,以及大腿内侧淋漓的、混合着白浊的淫液。最触目惊心的,是她那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依旧高高隆起,鼓鼓囊囊,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只是里面装的不是新生命,而是其他男人肮脏的精液!
云裳小舞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块鼓胀的肚皮,又缓缓扫过她身上每一处不堪的痕迹。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心酸、极其讽刺的惨笑,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语,又沉重得如同千钧巨石。
「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告诉我,你现在这个样子……也配站在苏澜哥哥身边?也配让他用那种温暖的眼神看着你?」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锐无比、绝不留情的利刃,将夏清韵的内心狠狠贯穿,让她难以呼吸。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解释,所有的委屈,在眼前这铁一般的事实和云裳小舞那悲痛的质问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可笑至极。
屋内,再度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夏清韵那时不时传来的哽咽和抽泣声,显得格外凄凉。
云裳小舞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夏清韵最后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极点——有愤怒,有失望,有心痛,有鄙夷,最终都化作了冰冷的漠然。
她决绝地转过身,背对着那个曾经是她心中偶像、如今却一片狼藉的女人。
「夏姐姐……」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姐姐。」
夏清韵猛地抬头,梨花带雨的面容带着浓重的悲戚和绝望,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从今往后,」云裳小舞一字一顿,缓慢但无比坚定地宣告,「你、我、再、无、瓜、葛。」
她顿了顿,身影已至窗边,留下最后一句。
「还有,苏澜哥哥未必真的死了。我会找到他,带他回来。待苏澜哥哥归来,由他定夺你是否值得原谅。」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如惊鸿掠影,从窗户掠出,瞬间消失在镇北城灰蒙蒙的天际,再无踪迹。
屋内,只剩下夏清韵一个人。
她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玉雕,僵立在原地,望着云裳小舞消失的窗口,久久无法动弹。那句「苏澜未必真的死了」在她死寂的心湖中投下一颗石子,却激不起半点希望的涟漪。
「回来……」夏清韵喃喃自语,声音空洞得如同幽谷回音,「就算他回来了……
看到这样的我……还能怎样呢……」
她缓缓地、麻木地转动视线,看向这间承载了她一日一夜疯狂淫态的小屋。
地上、床上、甚至墙壁上,到处溅落、涂抹着粘稠的白浊精斑,混合着汗水和淫靡的液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空气里残留的情欲气息,与云裳小舞留下的冰冷决绝,深深烙印在夏清韵心头。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房间一角。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桌台,上面静静地供奉着一柄古朴的长剑——涤仙剑。那是苏澜曾经的佩剑,在她心如死灰后,被她当作唯一的寄托供奉于此。
夏清韵踉跄着走过去,看到剑柄和剑身上,竟然也溅上了许多腥臭粘稠的精液。她颤抖着伸出手,用被撕破的、还算干净的衣角,一遍又一遍,无比仔细、无比轻柔地擦拭着那几处污渍,直到剑身和剑鞘重新变得光洁如初。
终于擦干净了。
她双手捧起涤仙剑,如同捧着世间最宝贵的事物。
冰冷明亮的剑身,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样:凌乱披散的黑发,红肿含泪的双眼,脸颊上清晰的掌印,嘴角残留的唾液干涸痕迹,脖颈、锁骨上刺目的吻痕和指痕……
以及,那依旧高高隆起的小腹。
剑身如水,清晰地映照出她那饱受凌辱的淫贱肉体,散发着极其讽刺的淫靡气息,与这她心头的绝望与悲凉交融,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所作所为。
耻辱,沉沦,堕落。
何其悲凉,何其哀绝。
「呜……呜……呃啊……苏澜……弟弟……」
夏清韵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的石地上。
她将涤仙剑紧紧抱在怀里,那颗曾经坚韧的心,已然被击得粉碎。
额头抵着冰冷的剑柄,压抑了许久的、撕心裂肺的悲恸痛哭声,终于冲破喉咙、在整个房间内回荡起来。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光洁的剑身上,又顺着剑锋滑落,砸在地面那一片片象征着彻底沉沦的污浊之上。
但此刻,却没人能听到她的哭声了。
「嗯唔……对不起……唔啊……苏澜弟弟……对不起……」 PS:因为现实里遇到一件很开心的事,临时决定明天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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