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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死寂的城市里,随处可见最多的物体,要数杂乱散落横七竖八的各种无主车辆。
街道拐角处,一辆吉利领克03型的车门敞开着,驾驶座上的男人脑袋只剩下三分之一。他斜仰着靠在座椅上,一条黑色的千足虫从他大张的嘴里爬了出来,在被血渍侵染的牙齿缝隙间来回逡巡。也许是因为行尸想要追求更加新鲜肉食的缘故,他的残躯并没有被吃光,胸前和腹部左侧的肌肉依然相对完整。
被尸水浸透的衬衣及领带已经暗红发黑,撕咬至破碎的半边衣料勉强遮盖到肋部。他差不多已经烂透了,内脏在腹腔里腐化成脓液,数以千计的蛆虫和蚂蚁在尸身上到处爬动。它们各取所需,互不打扰,在粘液和烂肉之间寻找自己最喜欢的食物残渣。
若是没有外力介入,这具残尸最终会被大自然内的生物所消化,只是今天,空气中传来的一阵密似一阵的声浪震动,强烈刺激到了它们,蛆虫蠕动的更加癫狂,而蚁群已经准备撤退了。
枪口持续喷吐着火舌,沉重的坦克履带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无情地碾压过双腿被打断,犹自在地面爬行的异变体,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嘎吱喀嚓声音过后,地上就多了一层腐败发臭红白相间的肉泥。
跟随在灰熊坦克侧后翼的连队士兵,将子弹射进前方建筑群内负隅顽抗的暴徒身体,溅起无数朵血花,暴徒们痛哭惨嚎,在狭窄的空间里来回奔跑。也有些悍不畏死的家伙躲在暗处,想要趁乱冲出去夺路而逃,却总会被一星老兵精准的枪法射中要害,当场横死。
用扩音喇叭宣告过“交出武器,无条件就地投降”的战场政策后,所有想要讨价还价的暴力团伙们,都会受到军队秋风扫落叶般的冷酷对待。
硝烟和血腥弥漫了整幢建筑。
士兵们以班级为单位互为掩护,在倒地的暴徒尸体中来回搜索勘验。
两人一组,前者握枪瞄准目标,后者给突击步枪装上95式刺刀,狠狠捅进那些没有死透家伙的喉管。
踢开一具尚在抽搐的尸体,在对方的衣服上来回擦干净匕首刺刀,大步走到已经跪地投降的残存暴徒面前,盯着那张满是恐惧紧张,勉强挤出一丁点笑意的脸看了几秒钟,带队的基层军官从腰侧拔出手枪,抵住对方的前额。
周围其他士兵手里的枪也同时瞄准他的心脏,只要胆敢异动,马上就地枪决。
熊纲在众多暴徒里显得尤为另类——他两手高举,双膝跪倒在地。身边的死亡和混乱近在咫尺,不断有鲜血喷溅在身上,使他看上去像个浑身染血的死人,实际却还活着。
这帮亡命徒之所以不肯轻易投降,大部分是因为双手沾满了血腥,每个人至少都背着好几条人命,他们害怕政府找后账,一听到枪炮声四处在响,便紧急联络一番,约定临时联手,原本是想跟军队谈一谈条件,走一条古老而又危险的路径——招安。
哪知道这帮杀神是一点“道理”都不讲,根本不给他们招安的机会,只有交出武器无条件投降一条路。这群暴徒哪里肯就此作罢,尤其是之前搜刮过警局,手里有不少长短枪的团伙,更是不愿就此放下手里的家伙,他们知道,一旦放下武器,就只剩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就像当初他们对待其他幸存者要一样!
可是,当坦克这样的钢铁巨兽开到近前,而且还远远不止一辆,他们的心理防线当场就崩塌了,见机快的转头就跑,慢的还在愣神犹豫的功夫,便被当场击毙。
反抗和逃亡者是一星老兵的首要狙杀目标。没有武器的降者,往往能活到最后。
熊纲在这几股势力中,只能算是不入流的恶霸,手里满打满算就一条人命。他很怕死,眼瞅着身边更加凶悍的盟友不断中枪倒下,哀嚎着死去,他差点就尿了裤子,下意识就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他的几个手下也就跟着降了,居然就此逃过一劫。
当军官用枪顶着他的头,询问其来历身份时,熊纲忽然灵机一动,大声喊道:“我没有拿枪跟长官对抗,我,我还收留救济了几十个幸存者,请政府明察!”
“幸存者?!他们在哪里,马上带路!”
……
健身会所的大门依然紧锁着。
大厅里空旷无人,木质地板上散落着食品包装袋和空饮料瓶。布满脚印的软垫被扔得到处都是,四周屋角残留着深黄色的尿痕,散发出浓烈呛鼻的臭味。连接二楼的隔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动,不时传来沉重的撞击声,还夹杂着女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呻吟。
两个浑身赤裸的壮汉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双眼微闭。他们双腿分开,面前各自跪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用最令男人享受的方式为他们唇舌服务。
熊纲没有带走所有人,他留下两名心腹作为看守。至于女人……
除了他专用不容染指的尤玲以外,还剩下七个。她们有着相同的特点——都很年轻,而且比较漂亮。
年轻女人双手杵着地,机械地上下耸动着头颅,她偶尔会抬起眼皮飞快瞟一眼椅子上的男人,他们脸上的表情很爽快,很舒畅,丝毫没有想要睁开的意思。
熊纲离开的当天,几乎所有剩下的女人,都成为了他们的玩物。
尤玲虽然看着更让人眼馋,但一想起老大的手段和压迫感,还是没人敢越雷池一步。
食物和水,是控制女人们绝对服从的根本。两个男人毫不担心这群软弱胆小的女囚。
他们的体格与力气女人们望尘莫及,长时间半饥半饱的生活,不断消磨着女人所剩不多的精力和意志,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件能够当做武器的东西。用皮带抽,用拳头砸,用烟头烙,用能够想到最卑鄙下流的手段反复折磨……两名留守者已经习惯看到女人们战战兢兢的样子。
他们确信自己是狼,恶狼,而她们只是一群不会反抗的胆怯绵羊。
淫靡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没有参与服务的女人畏缩在墙角,相互簇拥着,大部分时间只敢低头望着地面,偶尔才会紧张恐慌的瞄他们几眼。
她们站立的位置距离椅子很近,这个角度位于留守者视线的死角,听得见她们哭泣,却看不到她们的动作。
尤玲感觉自己胃酸冒得厉害,浑身都缺乏力气,总感觉肚子里空空的——连水喝得都不多,就更谈不上什么吃饱了。但今天不同的是,她的脑袋里兴奋而激动,手脚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若有人此时看向她的双眸,便会发现无比强烈而疯狂的杀意!
是的,要反抗!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响,那帮禽兽听到后,马上就慌张地出去了,应该是来了军队!
杀了他们,赶紧逃出去,否则,难保他们会下黑手,掩盖自己的罪行——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
从熊纲带人离开的那天开始,尤玲就偷偷在剩余的女人当中不断游说。面临死亡威胁和蹂躏现实的惨状,把所有女人紧紧维系团结起来。她们表现的更胆小怕事,服侍男人也更为尽心,甚至开始主动争宠。
“对!就这样,我很满意……继续……今天的晚餐,可以多给你们一个罐头。”
一名壮汉很是舒服地嘟囔着,沉浸在迷乱欲望中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尤玲和另外几个女人迅速交换着眼色,她们微微抬起胳膊,朝分散在四周的其他人做了个手势,然后,仍做着口交的两个女人咬肌陡然发力,两排森冷的牙齿重重合拢,把坚硬的棍状物从男人身上狠狠咬伤咬断。
“啊——!”
他们猛然瞪圆双眼,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胯下喷出浓密的血泉,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瞬间变得麻木。心脏在这一刻都几乎停止了跳动,全部血液都以无法抑制的速度向外喷涌,大脑顿时空白一片,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的声音好像在哭,身体也不受控制的从椅子上滚落,双手紧紧捂住下体,绝望而恐惧地来回乱扭。
畏缩在墙角的女人们随即一拥而上,把两张椅子翻倒,用粗硬的椅腿横压在男人脖子上。几个人一起发力,男人颈部如同橡皮般迅速瘪缩了近半的厚度。他们的眼睛几乎凸出眶外,伸长舌头,双手松开伤口,在空中和左右乱抓。
剧痛、窒息、愤怒和狂暴,使他们想要用最残忍的方法杀死这些女人。但想法与现实之间的差距实在太远,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僵硬着躺在地面,再也无法动弹。
女人们依然压住椅子,丝毫不肯放松。大量的血从男人尸身下面流淌出来,渗透了地板。
“噗——”
其中一个目露凶光的女人,从口中吐出一块血肉淋漓的东西,那赫然是被活活咬断的男人生殖器。
她快步走出房间,冲下楼梯,在大厅里找到一颗生锈的铅球,艰难地抱回楼上,对准已经没有呼吸的男人脑袋狠砸。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散溅开的血肉到处都是,没有人制止她疯狂残忍的行为,每一双眼睛里都流露出释然和紧张两种矛盾的神色。她们既担心敌人还没有死,又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被蹂躏的命运。
把完整的人头砸成凹陷的肉坑,这听起来的确很恐怖。女人们交替着,用带血的铅球在一双双手里轮回,直至地板上多了两摊面目全非的碎骨烂肉,她们才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相互搀扶着爬起,摇摇晃晃走向储藏食物和水的柜子。
大家手里都沾了血,就不怕谁去告发,或是偷偷举报了。
等到某个连队来到楼下,开始砸健身会所一楼门锁的时候,尤玲正努力嚼着一块刚刚塞进嘴里的苏打饼干。
楼下传来的巨大响动,使楼上的女人们一阵惊慌。她们迅速抓起各种能够当做武器的东西,冲下楼梯。
“哐啷!哗啦!”
轰然砸开的房门带起一阵飞灰,全副武装的士兵一脚蹬开挡在门后的立柜,保持戒备涌进一楼大厅。等看清眼前的形势后,士兵们一阵愕然。
八个肮脏不堪,衣衫褴褛半遮半露的女人,正紧握着杠铃棍、铅球、椅腿,像受伤的母狼一样站在对面。
她们并不觉得羞耻,衣服这种东西已经随着曾经噩梦般的屈辱磨难渐渐被遗忘。女人们嘴边都沾着食物碎屑,有饼干,也有干硬的方便面,她们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嘴里还在不停咀嚼着尚未咽下的食物。
位置靠后的几个女人微微有些颤抖,腿脚和手上到处是血。不是她们的血,而是来自楼上那两具早已死透的尸体。
气氛顿时显得有些诡异,双方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进行接触,直到带着红十字袖章的几个医疗女兵小跑进来,对面的女人才稍微放松了警惕,她们的精神状态一直绷得过紧,其实早已是强弩之末了。
“我们是第134合成师的前锋部队,目前正在进行收复广元市的作战行动,放心吧,没事了,你们都获救了!我们是医疗兵,请允许,先给你们检查一下身体健康状况……”
“呜呜呜……”当第一个女人再也忍不住哭出声响的时候,大厅里早已是嚎啕一片,那哭音直刺人心扉,只要听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
……
收复广元市,晋升到二级指挥官后,安天河发出的第一道军令,就是让三号基地的兵营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运转,在广元先全力暴兵一万人,把这个连通三秦省的口子给他牢牢扎住。另外再派出具有外交性质的侦察部队,去跟驻扎在飞仙关附近,隶属关中战区的武装人员接触,试探他们的态度。
广元城里枪声连续响了几天,他们就算再迟钝,也会派人到城区附近来探查情况,不知关中战区那边,到底是怎么个态度,先摸摸底,哪怕暂时问不出什么来,也要把自己的番号亮出来,明白的告诉对方——“广元,这里我占了!你们就不要再想染指!”
这就是晋升二级指挥官后,手握十万大军兵员额度的雄厚底气!
派出的其中一支侦察小队,果然在广元市郊西北方向的一处偏僻矮坡后,遭遇了小股武装人员。
双方经过短暂的对峙,才开始简单的交流。毕竟名义上,还统属于中央军委及总前委管辖,谁也不想背负内部先开第一枪的历史级责任。
只不过对方带队的级别似乎不高,不愿坦白告知真实的身份,一番相互防备的交谈后,只得到了一些最基本的信息,可以确定这股武装人员,就是从北边来的,至于是什么番号,归属哪支部队序列,一盖无可奉告。
消息很快反馈到大后方安天河这里。
“哼!藏头露尾,遮遮掩掩,既然敢把手伸到川中来,还没胆子承认吗?呵呵,不承认是吧,那我就逼着你承认!通知先遣部队,马上集结特种作战分队,今晚给我把飞仙关夺回来!广元市已经拿下,那就不能再让人卡住北上通道的嗓子眼!高峰,你觉得如何?!”
高峰想了想便道:“夺回来,我们就占据了主动,但这也是一招险棋!一定要严格叮嘱部队注意,避免使用杀伤性武器,要快,要巧!尽量不要造成伤亡——为了麻痹大意对方,不如,等会给他们送一批生活物资过去,以显示我们的交好和睦之意……”
“哈哈哈~姜还是老的辣呀!好,让参谋部就这样执行吧!”
“是,指挥官!”
……
晚饭,安天河是回招待所跟老妈和夏妍一起吃的。
主食是白米饭,菜有番茄炖牛肉、红烧排骨、清炒油麦菜和凉拌三丝,鱼头豆腐汤管够。知道他最近特别忙,家里特意准备的比较丰盛。
老妈最近一段时间生活状态很稳定,身边也常有准儿媳夏妍、颜桦嫂子陪伴,经常也会跟黎梦媛一起坐坐聊天,气色和精神头都比之前个把月要好很多。只是有关父亲的身故,仍然属于禁忌话题,母子俩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不谈。
黎梦媛被军管会下辖的政法部门召去帮忙了,人一旦有了事情做,心态就会稳定下来,也就很少胡思乱想。当然,这是安天河经老妈提醒,悄悄安排的。就连嫂子颜桦也在灾民安置部门有了一份暂时的工作,免得她整天惦记远在夷陵的丈夫,哀声叹气的。
晚饭散步之后,老妈就主动让两个年轻人出去了,说她自己需要安静。
安天河带了些水果放在老妈屋里,这才拉着夏妍的手离开。
虽然蓉城的局势已经稳定,但经济方面仍处在半闭塞状态,夜晚的市区也没啥去处,开着车兜兜转转了几圈,两人又回到了那处方便约会的房间里。
由于天气日渐炎热,安天河从冰箱弄了小半桶冰块,泡了两杯冷饮解渴,两人偎依在客厅沙发上,说了一会私密情话,很快便自然的温存在一起。
夏妍将身体半趴在安天河身上,瞪着大大的眼睛看了他几秒,然后伸出舌尖先在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接着亲吻着他的脸,又轻舔耳垂,并且在耳边时不时的吹着热气,她舔的很轻,感觉有些麻麻的,就像有个小东西在耳畔慢慢的爬着似的。
两人正式确定关系也有一段时间了,关系日甚亲密,夏妍的胆子也一点点放开。
她的那只小手此时隔着裤裆在阴茎上温柔的抚摸着,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她的小手却很有技巧的做着手淫的动作,让阴茎处产生阵阵的快感,一遍一遍传导至全身。
而那条香软的粉舌则顺着耳垂慢慢的舔到了安天河的脖颈,并且不停地变换着头部的角度在脖子的各个部位来回的吻着,之后又顺着脖颈一直舔到了胸前,因为有衣服阻挡,她停了下来,但是头并没有移开,紧接着就伸出另一只手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而那条香舌顺着胸前那一颗颗扣子被解开裸露出来的肌肤,继续慢慢的往下滑,一直痴迷的舔到小腹……
只要被她香舌舔过的那些地方,全都留下了一道湿湿的痕迹。
之后,夏妍缓缓起身,蹲在了安天河的面前,双手开始解他的裤子,她的动作不快,而且感觉有些紧张,没几下,就将裤子连同里边的内裤一起扒在了大腿的位置。安天河下边那根刚刚在她小手的抚摸下早已勃起的肉棍瞬间就跳了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就弹到了她白皙染着红晕的俏脸上。
“呀!”夏妍吓的轻轻地惊叫一声,并且头部往后躲了一下。
“嘿嘿……”
“讨厌~你还笑!”
夏妍抬头看着安天河,他也低头端详着面前的佳人,两人都没有说话,而是互相对视了片刻,然后她再次低下头,一口就将那粗壮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安天河舒服的昂起头低吟一声,然后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眯起了眼睛。
在安天河的循循善诱之下,夏妍现在已经不排斥为他口交了,随着技巧日渐熟练,反而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似乎很喜欢这样让自己心爱的伴侣感到舒服。
感觉到光滑修长的玉手将裤子拉到膝盖处,顿时从内裤中解放的阴茎像奋起的巨人一般昂扬,那灵活又带着点青涩的粉舌开始反复舔着圆圆的睾丸,以及充血硬挺的棒身,最后才绕着圈用粉嫩的舌尖舔刮着敏感的龟头冠棱。
“嘶——宝贝,就是这样,好爽!”
夏妍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持续不停的口交了大约几十下,然后吐出了粗大的阴茎缓一口气。安天河正舒服的享受着呢,快感突然消失,不由立刻睁开眼睛,看到她背后那个透明的水杯,半杯饮料里边漂浮着很多碎冰,忽然灵光一闪,于是低头对她耳语几句。
“讨厌~你就会变着法儿折腾……”夏妍嗔怒着轻轻锤了安天河一下,最后还是依言往嘴里喝了一小口饮料,但是没有咽下去,接着再次趴下来将粗大的阴茎缓缓含进了嘴里。
由于是第一次尝试,难免不熟练,饮料还是漏出来少许。
但是,原本灼热得如同烧红的铁柱一样的阳具,猛地感到一阵冰凉,好像突然失去了知觉,甚至就在那瞬间几秒钟几乎感觉不到肉棒的存在一样,尤其是给全身带来的那种刺激感,让安天河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差点就承受不了,一只手本能的摁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
夏妍勉强适应了这样的口交,利用嘴里还未完全融化的冰水继续用嘴,一上一下的给肉棒做着口交吞吐,阴茎从冰凉麻木的状态下又慢慢的变回了温暖,那种感觉让安天河爽得几乎飞起。
等阴茎彻底变热起来之后,安天河又鼓励夏妍再次拿着冰饮喝了一口,然后再次含住口交,如此反复的做了三四次,那种从热乎乎瞬间变到冰凉的阴茎,经过她小嘴内不断的摩擦之下慢慢又变回温暖的过程,让人感觉每次好像都要即将达到临界点的那种兴奋感,但是却能一直坚持着不射在高潮刺激的边缘反复徘徊,真是美妙极了!
夏妍口交的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伸了上来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男人胸前的那片肌肤,而且还摸他的脸,甚至还把指尖伸到安天河的嘴里,配合着她用舌头一点一点仔细的舔着她温柔细嫩小手上的每寸肌肤。
她的手白皙纤长,肌肤细腻光滑,而且带着点点芬芳,似乎是香水又像是自带的体香。
“天河,这样真的舒服吗?”
夏妍抬头好奇地问道。
安天河连忙点了点头,用非常满意的表情告诉她,从来都没这么爽过!
夏妍见自己的技巧得到了赞扬,激动的伸出双手,将身上的连衣裙从肩膀上边脱了下来,拉到了自己小蛮腰的位置,身体上那连片的肌肤,雪嫩的如同白玉一样光滑细腻,还有胸前那两团吊钟般的豪乳,在乳罩的衬托下若隐若现,显得极为迷人。
在安天河还没来得及欣赏的片刻,夏妍毫不介意的就将自己身上最后那件粉色性感的乳罩摘了下来,接着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那两个像熟透的大香瓜一样的奶子,顷刻之间就跳了出来,恍若刚刚出笼的小白兔,兴奋的在自己的胸前欢快的跳动了几下,然后沉甸甸的挂在自己的玉体胸前。
夏妍的胸部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每次袒露在自己面前时,安天河还是会由衷的赞叹果然很大,并不是因为乳罩的挤压作用下才变的这样高耸挺拔。乳房上的那两颗像樱桃般大小的朱砂还是诱人的粉红色,看的人真的忍不住想扑上去狂嘬几口。
似乎已经摸清了爱人的喜好和需要,夏妍俯身低下了头,将她的乳房直接覆盖在了安天河的脸上,那股清新的甜香再一次冲进鼻腔,浑圆坚挺的乳房不断的磨蹭着脸颊,肌肤相贴,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下身的阴茎仍然被小手握住,不断的上下撸动轻握,时而发出龟头分泌的淫水与小手摩擦的滋滋作响声。
天啊,得此知情识趣的美人,夫复何求?安天河不停地略显狂热地左右开弓,用力吸吮着两颗硕大的乳房,时而含住那两颗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粉嫩乳头,轻嘬慢咂,细细品尝,而后双手托握住这两团恩物,将整个乳晕吞进嘴里,狠狠吮吸舔舐,吃的乳房湿漉漉一片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然后雨露均沾的含住另一边,尽情享受美乳。
这个姿势缠绵许久,夏妍又改成了跪在面前的姿势,双手拖起自己胸前的豪乳,把那根粗壮的阴茎紧紧的包裹在乳沟的最深处,然后双手用力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开始上下不停的摩擦,因为有之前留下的口水润滑,摩擦起来非常的顺畅,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持续裹夹摩擦几次之后,她还会偶尔的低下头,伸出小舌头在通红的龟头上舔几下,舔完之后还会微微抬起头,用抚媚的眼神朝上观察着爱人的表情,好像是在用眼神向他传达一种信息,这样的服侍,是否能令他感到舒服满意。
安天河脸上舒服的表情,以及喉咙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粗喘声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女的真是太棒了,用她越来越熟稔的乳交技巧挑逗的欲火高涨,胯下阴茎在她两个豪乳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硬,而且整个阴茎好像还在不断的向外膨胀,感觉已经达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粗大程度。
在她这样香艳技巧的刺激下,安天河整个身体的肌肉都在不停的颤抖和跳动,亢奋的性欲已经被彻底点燃。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拉倒在身边的沙发上,顺势就压在了她的玉体上,接着就去扒她的底裤。
夏妍酡红着俏脸,配合得脱掉内裤,同时将自己连衣裙的下半截也一起撩到了腰间,躺在沙发上默默的等着。安天河娴熟的解除自身的束缚,准备朝夏妍压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很主动的把自己的双腿分开,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对方,时刻准备迎接那胀满的插入。
她两腿间的美鲍,随着双腿的岔开很自然的向两边微微绽开,里边两片小肉唇包裹下的丰沛泽国已经能看到些许的水珠,尤其是那个深不见底的粉嫩小洞洞,洞口处的嫩肉一收一缩,像是在向外边吐着湿润的香气。
安天河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扶着胯下的那根肉枪,对准她肉唇间的那处迷人花径洞口,找准位置研磨了几下,才用力的插了进去。
粗大阴茎感受着紧窄肉壁的层层束缚,一口气顶到了所能够到达的顶点,夏妍昂起头张着鲜艳的小嘴高喊一声,双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搂住了爱人的脖子,表情好似痛苦但却透着一种满足,仿佛是久违的渴望得到了实现一样。
刚刚插进去适应了几下,安天河就开始疯狂的摆动着臀部对她做着猛烈的攻击,并且趴在她的胸前,轮流的含吮着她胸前那两颗已经熟透了的丰硕豪乳。
夏妍也不示弱,很快就已经进入了状态,配合着安天河的每次深入,都会用“哦嗯……啊啊呵……”
销魂的叫床声来回应着自己的男人。她的呻吟声拉的很长,而且音调时高时低,接连不断的叫床声,就像是在哼唱着一首优美的音乐,刺激着趴在她身上的安天河,一次次发狠似的狂抽猛干着她。
“嗯嗯……亲爱的……你轻点……可以,再快点……”持续了几十个回合之后,她可能已经完全适应了安天河抽插的强度,闭着眼睛向他喃喃自语。
安天河立刻再次提升了臀部的摆动速度,并且将嘴唇伸到了她的香唇前,夏妍的红唇马上就迎了上来,紧紧的将他的嘴唇堵住,主动性热情似火,舌头瞬间就顶到了他的嘴里,疯狂的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舌头蠕动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有些跟不上节奏,呼吸都感觉有些吃力。
这个传统的姿势显然不能尽兴,安天河抱着夏妍雪白的娇躯慢慢的将她扶正,接着自己往后躺倒在沙发上,任由佳人骑自己身上,欢快的跳起了骑马舞,期间她甚至主动抓起男人的双手按在了她的胸部,用力的在她乳房上揉搓,翩翩长发随着头部的不停摆动显得越发的凌乱癫狂。
看着夏妍臀部的花径蜜洞在自己阴茎上欢快的进进出出,并且洞穴里边那些粉红色的嫩肉也随着快速的抽插向外翻了出来。之后安天河又慢慢坐起身,夏妍已经会意,紧紧地搂住他的头按在她丰满雪白的乳房上,将她胸前那两颗饱满的乳房轮流朝他的嘴里送,安天河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吮吞吐着她乳房上的两个凸起奶头。
下体则毫不停歇,借助腰腹部的力量,一耸一耸地向上顶撞,将夏妍顶得花枝乱颤,呻吟渐渐愈发骚浪起来。
面对面拥抱的姿势累了,又让夏妍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抬起她修长匀称的右腿,安天河则跨坐在她另外一条腿间,用阴茎从侧面狠狠贯穿她的身体,下体不断野性地抽插,高举一条美腿的体位让阴茎插入蜜壶更强更深。
趁此机会,安天河捧抱着佳人的大腿,从结实的小腿开始舔起,一路舔至她小巧秀气的小脚丫子,大嘴吸吮着一只只剔透玲珑的脚指,惹得夏妍在娇喘中多了几声痒笑。
持续了一阵之后,感觉到夏妍臀部的扭动幅度也在慢慢的减慢,安天河知道她累了,于是放开她的腿站了起来,夏妍将自己挂在腰间的那件连衣裙彻底的脱了下来,然后低头弯下腰将自己的双手按在茶几上,双腿站的笔直,高高的翘起自己浑圆的臀部。
看着她如此风骚淫荡的姿势,两腿间突起的那片沼泽地在和刚刚交合的过程中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并且中间的那个蜜洞洞口此时也已门户大开,甚至是有一股液体还从花径内慢慢的冒了出来,顺着中间那道肉色的沟壑,慢慢的流向了下边那片茂盛萋萋的芳草地。
此时,两个人全身已经完完全全的赤裸了。
安天河将肉枪对准她的那个湿漉漉的洞口,夏妍立刻配合的就将臀部向后挺,那个粉嫩的肉洞已经急不可耐的想吃这跟粗蛮的肉棍了。没有过多的犹豫,安天河再次用力的插入了她的体内深处,继续对她的花蕊重复不停的做着抽插动作,一边狂送猛顶,还一边问她:“宝贝,你喜欢我从后边插你吗?”
“嗯!喜欢……我好喜欢,用力点……好舒服……啊啊嗯……”
夏妍淫荡的浪叫和卖力的呻吟声再次刺激了安天河,他使尽全身的力气,用胯间这根肉棍枪出如龙,凶猛蛮横地插着她,一口气连续几十回合不带歇气的……
眼前赤裸的躯体扶着茶几边,圆硕的美臀翘得高高,完美无暇的身材曲线显露无遗,一手按在夏妍雪白的腰背上,以狗趴的姿势,火热的大肉棒狠狠的在她柔软湿热的花径中狂插猛送,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如打桩似地插进她体内,抵在那富有弹性的臀球间进进出出。
此刻,身下的这块诱人美肉,只有用火辣辣、大幅度的活塞运动才能得到满足;粗重的喘气声和高竖的粗硬家伙,在夏妍泥泞的蜜壶中进出,死命的抽插,把她紧紧压在茶几上,两手按在娇娆腰间的两侧,不停地用肉茎在她的阴道深处前后突刺,啪啪作响。
“快些,嗯,再快些,我有些受不了了。”此时夏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双腿却在慢慢的向下弯曲,直到跪在了地上,而她的双手和前身也都无力的趴在了茶几上,但是安天河依旧用臀部朝她撞击着,因为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向他发出了信号,再过不久就要到达终点了。
“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去了……饶了我……呃——”
夏妍含糊不清的说着话,突然,感觉插入阴道内的龟头处猛地一阵暖和,像是被温暖的热水突然浇灌了一遍,并且她的阴道内越来越滑不停地收缩,大量的液体顺着交合的部位慢慢的流了出来,滴在了下边的地板上。
“嗯嗯……快停,停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安天河对夏妍的求饶置若罔闻,双手用力的掐握着她的臀部,继续发狠似的猛干猛冲着她,因为他马上也要到达高潮,就差最后一点了,不能半途而废。
忽然,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从我们交合部位的其中一个地方喷了出来,斜着喷到了小腿上。
这是?又潮吹了?!安天河刚一想到,只觉得浑身一阵哆嗦,接着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冲向她的体内深处。紧接着,积攒在体内许久的精液瞬间爆发了出来,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连接在一起,就连抽搐、痉挛、抖动的频率都近乎一致。
安天河的身体一下放松了下来,斜趴在她香软的身上,稍软半硬的阴茎,依旧停留在她的体内,不时跳动一下,刺激得夏妍又是一抖。
不知过去了几分钟,夏妍才努力的支起了身子,她赤裸着身体,慵懒地爬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在了上边,接着安天河也过去躺在了她身边,她很自然的缩入了他温暖的怀里。
“刚刚好舒服,总觉得你好像越来越大了……每次人家都要泄好几次身子,你才结束,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满足你。”夏妍细嫩的手指在安天河的乳头上划着圈,痒痒的,酥酥的。
“什么越来越大,你要说清楚,不然我不懂的。”
“呸,明知故问——对了,伯母前两天还在问,我们……什么时候把婚……礼给办了,我说总要等到你不忙的时候才行……”
“真是我的好媳妇儿,等忙完了这阵,你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吧,用哪种方案,采取什么形式,都交给你安排。”
“什么呀,婚礼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你倒好,都推给我,哼……”
“我对这方面不在行嘛,你只管出方案,我这边看一眼就行了。”
……
一股淡淡的清甜食物香味,诱惑着尤玲从极深的沉睡中苏醒。
侧脸一瞧,原来那就是碗粥,表面泛着被搅得很碎,看起来很舒服,也很美味儿的蛋花。
周围屋子很干净,明亮,三三两两的人围着自己。好几张面孔曾经见过,有军医,有女人,还有一个妇人怀里抱着孩子,他们很和善,都在对着自己微笑。
“你醒了?先不着急起来,缓一缓,等会再把这碗粥吃了,暖暖身子。”穿白大褂的医生看了看床边的仪器数字,温和地说道,而后又去查看其他的床位。
“我……还活着?”她感觉这像是梦里,但却远比梦中真实。
床边有护士端起盛粥的碗,舀起一勺轻轻吹散热气,小心翼翼凑近尤玲嘴边。
有很淡的咸味儿,粥里加了盐,吃起来很香。
屋子里很多都是陌生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尤玲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女兵护士微笑着摸出纸巾,为她擦了擦眼角,温柔地说:“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营养不良和脱水,好好养一阵就能缓过来了。”
身体检查四字,像针一样深深扎入尤玲的心脏。她想起了什么,神色泛起几分痛苦地转过头,恰好看到旁边另一张床上正在流泪注视着她的女人,那是之前同在健身会所里度过暗无天日的可怜同伴。
第87章
飞仙关,蒲家渡口。
它是连接嘉陵江两岸的咽喉要地,只要占领了这里,就能够迅速切断飞仙关与京昆高速及嘉陵江大桥的联系,使之成为一个三面环水的孤岛。
作为飞仙关驻扎部队的巡逻小队,每天都要沿着道路走一圈,尤其是经过那些防御工事和关卡时,都要时刻保持着警醒。只是,这日子长了,别说是天上轰鸣的飞机了,连地面都极少有车辆通过,定期来一两趟的,也只剩下运输生活给养的军用卡车了,难免会渐渐松懈下来。
八月中旬的日头,已经越来越毒。
巡逻小队依然定时定点的完成每日巡查的任务,眼前的景物已经让人看得生厌,队伍的队形有些松散,但带队的士官显然也没心思纠正他们排好队形,似乎都在心照不宣的想着同一件事——这破差事啥时候是个头啊?真想回趟老家吃一碗就着大蒜的辣子油泼面啊……
日落西斜,天色渐渐黯淡,只剩远方那一抹残留的昏黄。
赵霆华跟夜间值勤的哨兵交了岗,回到临时驻扎营地,到岸边打了沁凉的江水,痛快地冲了个囫囵澡,这才跟伙伴三三两两地聚到野营灶旁准备吃晚餐,最后一道菜还没出锅呢,天边的高空中忽然传来阵阵飞机的轰鸣声,所有人抬头看时,只能看到天上掠过了五六架宽翼的飞机。
天色已经擦黑,光线不足,他们没有看清是什么飞机。
“是飞机!”
“从哪个方向来的?”
“不像是后方基地派来的——这几天也没收到过任何友军飞机的通报!”
“有情况!全体集合!紧急集合!”
赵霆华跟众多士兵一样,撂下餐盘转身就跑,营地里顿时如凉水泼进了油锅鼓噪起来,有人边跑还边扭头朝天上望去,很快他们是真的看见了一些东西。
“空中有伞花!是敌人空降突袭!快!拉响警报!快——”
“滋—滋—”眼前似乎有数道电花闪过,刚刚还在大声催促哨兵拉响警报的中队长立马浑身抽搐着倒下,紧跟着便是呛鼻子的发烟罐叮呤咣啷的滚到了脚下,四下里一时烟雾升腾,散发出橙黄色的浓烟。
赵霆华只来得及单手捂住口鼻,但那强烈的刺激性气体,已经瞬间熏得他泪如雨下,边跑边咳地坚持了十几步远,最终还是咳嗽着倒下,昏迷之前,他依稀瞧见了半空中似乎有十数道火光掠过,将空气带出阵阵风旋。
与营地同时遭受攻击的,还有蒲家渡口。
这里站岗的几个哨兵也是先看见了空中的伞花,而后,身侧头顶便响起火焰喷发的声音,当他们被电击枪精准命中,来不及反应的倒下,总算勉强看到了发动突袭的敌人的模糊身影,以及他们身背着的极具科幻造型的火箭背包。
当此世代,外骨骼装甲已经在各国投入使用,但由于其造价不菲,维护成本高,因此目前国内仅有几支快速反应主力部队得到配备,其余的大部分军队只能是羡慕的看着。火箭背包也属于此类特种装备,所以,即便大概率会被对方士兵看见,安天河也不担心【火箭飞行兵】的亮相过于科技超前,而成为众矢之的,反而会让对手重新评估己方的潜藏实力。
飞仙关驻扎部队的营地、防御工事、渡口哨卡,几乎同时受到攻击,一时内外俱乱,前线失去指挥,也得不到支援,后方更是无法及时获得情报反馈,组织反击防御,像是没头苍蝇一样,陷入各自为战的混乱状态,几乎没有作出任何像样的抵抗。
等空降部队陆续抵达集结到位,飞仙关大局已定,就此宣告易主。
安天河收到前方战报时,甚至还不到晚上十点钟,作战效率堪称恐怖。这次利用空降兵做掩护,吸引敌方大部注意力,而后火箭飞行兵和无人机部队配合发动突袭,切断飞仙关武装人员的联系,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而后分割缴械活捉。
战后清点总结,双方无一人阵亡,敌方大多数都还处于昏迷、呕吐状态,极少数有对发烟罐有过敏性反应,正在接受治疗。
为了避免挑起更大的冲突,此次突袭,所有攻击性装备都换成了非致命性武器,如电击枪、烟雾弹、震撼弹、橡胶弹药等。本来这次计划是安排在后半夜进行的,但由于是第一次实施空降突袭联合行动,且飞仙关地势险峻,为了保证士兵们的安全,于是将时间提前到黄昏时分。
即便如此,还是有数名士兵,在跳伞降落的过程中受了轻伤,极个别甚至掉入了嘉陵江中,还好救援及时没有产生非战斗减员。
火箭飞行兵,是晋升至二级指挥官之后,兵营生产项目中解锁的特殊兵种,后续还可以研发升级为更高级的——登月火箭兵。这可是能够直接对空缠斗武装直升机、击落基洛夫飞艇的凶悍存在。
第一次实战,火箭飞行兵就展现了其来去如风,侵略如火的作战优势和特点,让安天河这个“暴兵狂人”不免心痒痒,开始幻想着其他高级兵种的实战能力,且不说登月火箭兵,光是那一列各式外骨骼动力装甲的图标,就看得他双眼直冒精光,禁不住心驰神往。
要不是超时空军团兵的装备实在太扎眼了,当前远远不是合适的使用时机,安天河恨不得这次就同时派出去检验一下实战效果如何,在高峰的劝谏下,他最终还是无奈地打消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飞仙关易手,空降部队迅速将各处防御工事的重点,改换为针对北方及相邻区域。将失守的消息在高峰的安排下传回汉中,并通知他们派人前来接收俘虏后,那边果然就是一阵鸡飞狗跳,暴躁如雷,起先还气势汹汹的放出话来,要川中部队好看,准备承担挑起内讧的主要责任。
等对方派出代表和护卫部队,前来接收俘虏,清点完人数之后(包括派到广元郊区侦察情况的小队),他们惊讶地发现,不仅没有损失一个人,反而还个个养的红光满面的,就是精神头有点低迷颓废。
对方代表立即紧急联络了他们后方的司令部,再见面时,态度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笑眯眯的,绝口不提内讧开枪的事情,处处陪着小心,句句不忘奉承,把变色龙演得活灵活现。
之后,双方约定正式坐下来谈一谈,商讨互不侵犯和联手救灾的事宜。安天河将雷鸣作为谈判代表派出去后,就由得他们打嘴仗去了,自己要加紧消化才收复的剑阁县和广元市。
至于留守飞仙关的部队,暂时就由发动此次攻击的新整编九营负责。降落的这500多人中,一连及直属警卫排,负责驻扎在飞仙关主阵地,控制各个隘口和蒲家渡口;二连和机炮连负责把守对岸北方的严家坝村,那里地势开阔,有个扇形的滩涂区域需要火力覆盖威慑;三连则钉在东北方向,位于严家坝右对岸的老鹰坪,修建防御工事,布置火力网点,最主要是负责预警。
收回了北进通道口的控制权,接下来才能放心,将灾民有序地迁回原住地,恢复当地的生活秩序和经济运转。
军管会的工作组已经奔赴当地,跟幸存的少量基层公务员建立联络,熟悉情况,运输车队也再次开拔,满载着各种物资,驶向川蜀最北方的城市。
倒是安天河的办公桌上,最棘手文件却是众多等待判决的被俘暴徒。
以尤玲为首获救的那些可怜女人,遭受暴徒虐待及脱困的大概经过被不受管制的传播出去后,自然是激起了广大民众强烈的愤慨,天天都有要求严惩凶手的呼声及联名信,被传达或送抵军管委员会。
安天河还专门去探望了她们的救治情况,回来后不由庆幸当初没有匆忙处死那些暴徒是个正确的决定。此事,最佳的处理方式,自然是交给军管会,联合省法院、检察院,搞个公审大会。
一来,可以震慑不法之徒。不论他们是外来的,还是潜藏在内部暂不表露明立场的,确立己方统治的权威性和正义性是很有必要的;再一个,让这些暴徒的所作所为大范围的传播出去,好让治下的民众清楚,自己能有现在安稳的生活,那都是部队冒着生命危险,一枪一弹打出来的,要珍惜眼前的秩序,要服从军管会的政令。
否则一旦失去了军管会建立的秩序,他们就会像外面的那些灾民一样,过着朝不保夕,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别说是家庭和地位,就连尊严贞操都保不住,将永无宁日。
另外,安天河也有自己的私心,他希望自己的女人在接受到这些信息后,有所震动和警醒,不要以为现在获得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只要离开了他,离开了安天河用军队护卫的这一方天地,她们就可能面临的凄惨境地。
当然,这一切,安天河是不可能由自己明说的,那就太露骨了,显得他卑劣没有底线。他希望能以潜移默化的方式,影响她们过去在和平年代,形成的固有思维模式,一步步接受现实,一步步遵循改变,而后,选择某个恰当的时机,让她们见面并相互认可彼此的存在,那时,后宫的雏形,便算搭建完成。
沿着广元市仍然凋敝且空旷的街道,巡视了一圈下来,安天河却是兴致勃勃。他发现灾变对于市区大部分基础设施破坏并不严重,当初南下的尸群似乎并没有在此地过多停留,不像剑阁县城,几乎是被扫荡了一遍,所幸周边乡镇的产粮田地受影响不大,不然恢复起来就事倍功半。
回到临时驻地的指挥部,安天河才坐下喝了口热水,卫兵便来通报,说是有个叫尤玲的灾民想见他,正在外面等候。
脑中快速回忆了一下尤玲是谁,这才想起是那群被救的可怜女人之一,于是,便请她进来说话。
虽然已经获救调养一段时间了,但尤玲的脸色依然有点苍白,双手攥着衣襟下摆,期期艾艾地挪进办公室,脸上挂着讨好却显得僵硬可怜的笑容。
安天河主动上前寒喧几句,接着请她坐下,又亲手倒了杯温开水,还端了盘水果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直到回身坐下礼貌地注视着尤玲,却仍不见她开口说话。
其实,尤玲这个遭难的少妇,外貌身材本是极出众的。
雪白细滑的肌肤,在此刻犹带倦容的苍白侧脸下,更显得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身材苗条高挑,一双浑圆玉润的修长小腿,从连衣长裙下露出半截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挺翘的胸部曲线,哪怕她缩着胸口,也遮掩不住那双硕大挺耸的玉乳,娇躯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撩人尤物。
难怪熊纲那个杂碎,除了她,别的女人都可以与属下共享,眼光倒是不差……
尤玲在安天河目光的注视下,苍白的脸上骤然泛起了红晕,不知是紧张,还是创后的应激反应,突然呼吸急促,手足无措起来。
安天河见尤玲状态有些不对,赶紧移开视线,语气温和的说:“尤女士,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么?我看你好像有点不舒服,不如,等你身体调养的再好一些,我们再谈吧?”
尤玲的脸更红了,她双手颤抖着紧握在一起,连续深呼吸了几次,终于抬头回答道:“安,安团长……那个,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了,我没事的,就是有,有点紧张。”
安天河暗松一口气,点点头道:“你没事就好,不要紧张,我虽然事情多,但这点时间还是挤得出来的,你先喝口水,再慢慢说,我会仔细听的,有什么要求,或是生活上有什么难处,我能帮的都会尽量帮你安排。”
尤玲腼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鬓角的发丝,长舒一口气,端起水杯微微颤抖的抿了一口,才继续说道:“安团长,我,我想请问,军管会方面,对那些……那些暴徒,会怎么处理?”
安天河注意地听着,尤玲对处决暴徒的强烈关注,是合理的,只是比旁人更加急切,这也更符合直接受害者的身份。
快速思考了一下,安天河简明扼要地说:“这件事已经正式立案,已交由军管委员会商讨,按理是不能对外透露更多,但你是案件相关者,更是直接受害人,我可以破例告诉你,下一步我们会将案件交给省检察院提起公诉,经省高级人民法院审理,依法审讯,核准判刑。”
尤玲听完安天河的回答,难得露出一丝笑容,面容也恢复了几分妩媚,她高兴地说:“好!真好!真是太好了!我,我想那些受苦受难的姐妹,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
配合地点了点头,安天河也不免有些唏嘘。
可是,仅仅是转瞬之间,尤玲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仿佛几秒钟之前的笑意都是幻觉,转变之快,让安天河都有些吃惊。
“安,安团长……”尤玲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脸颊上升起一抹病态的红晕,“我能提个要求么?不难的,一点也不难,只要您肯点头就行!”
“你请说。”
“我能……我能在审讯前,单独见一见熊纲么……”说完这句话,尤玲连自己都似乎有些意外,她原本就缺乏红润的唇瓣,此时更是不见一丝血色的颤抖着。
“为什么,你想见他?”安天河不由皱起了眉头,“我不认为你现在的状态,去见他对你有什么好处!现在,你应该安心的调养身体才对,尽快的融入正常生活中去,而不是,继续纠缠在那些阴暗的记忆中……”
也不知是戳中了她哪根神经,尤玲噌地一下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面色竟然有些狰狞:“纠缠?!你以为是我愿意的么?是我不想回到和生活中去么?有些事,不是你想忘掉,就能忘掉的!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说到最后,尤玲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安天河挥了挥手,摒退了进屋询问的警卫员,他注视着站起身又缓缓坐下的尤玲,发觉事情的走向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对方这个状态,怕是需要专业的精神科医生介入才行了。
“呜呜呜……”尤玲忽然双手捂着脸,抽抽噎噎的哭泣起来,边哭边摇头,“对不起!安团长……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脾气,这不关你的事……只是最近,我的情绪经常会莫名失控,有些暴躁,有些敏感,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你还在调养当中,适当发泄一下压力,也属正常。”等她哭声渐小,安天河才走过去递过几张抽纸。
“谢谢……谢谢!”尤玲不停的道谢,一会又开始道歉,哭哭停停的,换做一般人早就不耐烦了,但安天河见她哭得有些神经质,只把她当做一个病人,耐心的等待着。
“放心吧!这帮恶徒,军管会一定能给予它们最有力的惩处,量刑方面更不会给它们任何宽宥的余地,好好养病,好好休息,回去等消息吧。”安天河好不容易将尤玲劝好,安慰着让她回卫生队。
尤玲机械地点着头,眼神直勾勾空荡荡的盯着地面,仿佛行尸走肉般转过身慢慢向外走。
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口,突然,尤玲抬起了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一个转身,急匆匆冲到安天河的桌前,双手撑在桌边面目狰狞,眼神透着疯狂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只要您能把熊纲交给我,让我亲手杀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任何条件都可以!”
换做一般人,面对尤玲激动到有些扭曲的面容,疯癫神经一般的举动,肯定会被吓到。
可安天河是从尸山血海里过来的,他见过的行尸,比这要更狰狞,更可怖,他经历过的战场,比这要刺激,要疯狂的多。
他淡淡地注视着尤玲双眸中带着疯狂意味的杂乱血丝,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沉声道:“当你深陷魔窟失去自由,与你现在拥有温饱,来去自如,两者之间最大的差别是什么?我告诉你,那叫做——秩序!因为失去了秩序,所以熊纲才敢为所欲为,对你百般虐待蹂躏;若是秩序尚存,他敢那么对你吗?他不敢!因为他怕律法找他算账!所以,你也该适时的放手,将他交给法律处置,而你,安心去休养,找回过去正常生活的节奏,重回秩序,重回文明的怀抱……”
安天河并不知道如何安慰并引导一个经历过精神创伤的患者,他只是带着同情与怜悯,想到什么说什么,至于能发挥多少效果,他也并不在乎,只求问心无愧而已。
但在尤玲看来,就完全不一样了。
眼前的军官,高大强壮,干净整洁,他面对自己时,不像那些军医,冷淡且程序化,仿佛自己是个正在检修的机器人;也不像同病相怜的病友,脆弱多疑,常常以泪洗面,又强装笑脸;更不像某些怀着恶心目的接近自己的灾民同乡,那躲躲闪闪的眼神,又刻意装出来的笑容,只会让她想起那头该死的畜生,对自己得手之前的讨好举动。
他只是温和的看着自己,和煦且耐心,眼神之中,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欲望和阴翳,且不停散发着强大的自信,以及如巍巍高山般的坚定,近距离的面对他,仿佛正置身于烈阳之下,身体内那些扭曲冰寒的阴影都安分了许多,体表偶尔冒出来的酸痒爬虫,也正在飞快的逃离。
自己在他眼中,或许更类似于一只受伤的宠物兔子,不知为何,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反而喜欢这样被他的目光笼罩锁定,好像真能驱散自己心底滋生的重重魅影,脑子里也不再杂生各种纷乱的念头,就想在这样的烈阳之下,沉沉睡去,永不醒来……
安天河苦笑的抱着突然昏倒的尤玲,怎么前一秒还亢奋地像是要喋血复仇,下一秒就原形毕露,萎顿倒地。他摇了摇头,唤来了警卫员,同时招来军医,他想问个明白。
……
熊纲等一干暴徒被抓后,其犯下的种种恶行很快传播出去,震惊了整个川蜀大地。连远在江油的宋雅琪,也收听到不少相关信息。尤其在面馆吃饭的时候,那些人一边说话,一边忍不住瞟一眼这边经常露面的高挑性感美女,似乎在意淫着什么。
若是以前,宋雅琪肯定连面都没胃口吃,撂下筷子就走,可现在,身边的女兵朝那边冷冷的看了一眼,面馆很快就重新安静了下来,直到她吃完出了门,才会感到背后那隐隐的骚动又活泛起来。
相较于广元市暴徒们的昭昭恶行带来的心灵震撼,宋雅琪最近更烦恼的却是自己似乎正在被冷落。
不,不是似乎,凭着多年来女人的直觉,宋雅琪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就是被冷落了。哪怕她知道,在江油她依然是安天河唯一的女人,哪怕她清楚,最近军队接连收复了剑阁和广元市,安天河忙是正常的,但她就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她今年才27岁,正值女人青春的巅峰期,在这个时间被冷落,背后则意味着——腻味和遗忘。这让宋雅琪既恼怒,又伤心,还有几分惶惶不可终日的惊恐。
她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等待自己的,或许就跟她妈当年的遭遇一样,被抛弃。
这几天睡觉时,宋雅琪只要一想到这种宿命般的轮回,就会流泪不止,她痛恨过命运的不公,又暗暗骂过安天河的花心无情。接着,又开始检讨自己,当初主动的投怀送抱,是否才是今日被冷落的主要原因。
“早知道,当初再矜持一点就好了!果然,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被珍惜!”
宋雅琪愤愤地想着,纤细的手指却解锁了手机,开始翻找自己在江油的人际关系。
来到江油后,她一直深居简出,即便战后局势平稳,也是安天河在时,才会出去潇洒一番,顺带到酒店整夜缠绵,翻来翻去,只有当初偶遇的同事——徐敏,最近还经常保持着联络,而且对方始终撺掇着要她帮忙介绍几个军官认识认识。
“就她?能行么?”
宋雅琪下意识就否定了徐敏作为自己可掌控的盟友的可能性。
“算了,先去见一面再说吧,或许,通过她,能多认识一些人……总比整日枯坐在屋子里强!”
宋雅琪挑了一套时髦的衣裙,画了个淡妆便匆匆出门了。
第88章
难得宋雅琪主动相约,徐敏开着车屁颠屁颠就赶过来了。现在离饭点还早,市面上能够消磨时间的店面大都关着,毕竟时局才稳下来,经济复苏还需要时间,还好徐敏对江油很熟悉,便拉着她到一家购物中心逛逛。
以前,这里是餐饮、美妆、服饰、奢侈品应有尽有,现在也只剩百货超市和少量店面仍在坚持营业了。
两人手挽手,沿着三楼的橱窗绕了偌大一圈,总共也就四五家还亮着灯。
宋雅琪现在压根没心情购物,出来纯粹就是为了散心,顺便跟徐敏打听点消息。
走到一家外观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轻奢女装店,徐敏颇为熟悉的抬脚就往里面走。
进去才发现这家店内居然装修的别有巧思,大厅中间顶部,是一盏华丽的西式水晶吊灯,以此为中心十来个隔开的试衣间围成一个圈,外围错落有致的摆着等人高的落地镜,镜子之间的衣架上挂满了各式各色的女性衣物,靠近中心的商品展台上,摆着各种高档女式包和高跟鞋。
导购员有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也有三十岁左右的轻熟女,见到宋雅琪和徐敏进店了,所有人都弯腰鞠躬非常有礼貌的欢迎,然后其中一位27、8岁的导购员便主动上前为她俩介绍服务。
看了几眼宋雅琪的穿着和神态,又瞅瞅徐敏妖冶丰满的身姿,导购小姐有意无意地便将两人引进高档消费区。
这时候店里也没几个客人,仅有零星几位妇人在导购员的带领下慢悠悠的晃荡,说她们是妇人是因为从她们的体态衣着看,都更像是已婚的少妇,而且化着较为浓艳的妆,打扮得艳丽而性感,这会主要在内衣区挑选比对,手里拿的尽是些极为大胆且露骨的款式。
别说是男人了,让脸皮薄点的女人看了,都会脸红心跳,偏偏这几位似乎习以为常,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她们看上去年纪都不大,保养的挺不错,根本分辨不出有没有超过三十岁。
宋雅琪站在徐敏身旁等她试一双名牌高跟鞋的时候,身侧镜子里映出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过来,坐到斜对面的软椅上,似乎也在等人。
那女子不很高,偏娇小玲珑的,目测只有1米63左右,但是身材比例却很优秀,尤其是纤长的四肢,反而会让人觉得她修长秀美。
镜子里她穿着一件藕粉色的短袖蕾丝衫,胸口是小V领的,露出秀气的锁骨和一小片晶莹的肌肤,宽松的蕾丝衫下前胸似乎并不太突出,搭配一件到膝盖的米黄色雪纺纱裙,显得她的腰身更为苗条,裙摆是微微向外蓬起的那种,露出一双笔直浑圆的白皙小腿,外面裹着一层浅肤色略带润光的丝袜,小巧的脚上穿着一双秀气的高跟凉鞋。
看向别处的脸蛋五官精致,皮肤白嫩可人,标准的粉面桃腮,一双秋水般的盈盈杏眼,蕴着一种淡淡的迷蒙,仿佛湖面升腾着氤氲的烟气,秀眉淡扫,樱桃般的红唇带着笑意一张一合,正跟同来的女性友人说着什么。
坦白说,她并非是宋雅琪这种,即使站在女人堆里也很抢眼的类型。或许第一眼看上去并没有过于惊艳,但那股青春未褪,又暗含几分轻熟少妇的甜美气息,每当她走动时,扭动起来的腰肢总会将这股气息散发于无形,使她莫名有一种让人气血翻涌的诱惑力。
徐敏换好了高跟鞋,站在落地穿衣镜前摆弄着姿势,觉着挺显自己身材的,大小也很合脚,就是价钱有点贵,哪怕现在已经是折后价,但在大环境吃紧的情况下,这个价格还是有不小的水分。以往这样的店子是根本不会跟你讲价的,不过嘛,此一时彼一时,徐敏便故意对这双鞋开始挑刺。
正在跟导购员暗中较劲的时候,旁边路过的两位女客人其中一位突然有些惊喜地叫道:“哎呀,敏敏!好巧啊,你也在这逛呢?”
“咦……刘姐?!是你呀,哈哈哈,我还准备约你出来打牌呢,没想到在这碰上了!”
被徐敏称呼为刘姐的女人,化着浓妆,长发染成亚麻色,白腻的脸蛋颇为成熟美艳,一双大眼睛若非笑的时候隐约露出几丝鱼尾纹,很难看出岁月留下的痕迹,她的嘴唇丰厚但很匀称,涂着浅红的唇膏,从这张嘴巴里发出的声音亲切讨喜。
另外一个陪在她身边的女人,就是先前坐在斜对面软椅上的那位美女。她微笑着对宋雅琪点头示意,也不催促刘姐介绍一下,很文静的站在旁边,等着两个熟人寒暄完毕,这才相互介绍认识通报姓名。
这位美女名叫张雅丹,还是江油一中的任课老师。
徐敏飞快地瞟了宋雅琪一眼,见她态度不冷淡也不热情,于是简单提了几句有关她的情况,只说是陪着家人来江油这边有事,并没有多说,生怕惹她不高兴。
“还说呢,上次你就说要约我打牌,结果到今天都没兑现,敏敏,你该不会是怕了刘姐的火气旺,不敢约我吧!盒盒盒……”这刘姐也是个自来熟有话直说的,边说边调侃着徐敏,两人嘻嘻哈哈的,看来关系确实不错,并不是那种表面“熟人”。
“嘁~刘姐你别得意啊,真以为我上次输你几千块,就心虚不敢应战了?哼哼,等我找好了地方,到时候你可不要推脱不敢来啊!哈哈哈~”徐敏马上反击道,“哎哟,刘姐,看你大包小包的,买了什么好东西呀,快让我康康!”
两个有社交牛逼症的女人遇到一起,那就真是叽叽喳喳个没完,宋雅琪和刚认识的张雅丹张老师相视苦笑一声,原本的陌生和隔阂也被这两个闹哄哄的女人无形消弭了大半,两人简单的聊上几句,渐渐也熟悉了一些,对彼此也多了一分好感。
徐敏见己方人多势众,假意脱掉高跟鞋不买了,只说找个地方四个人一起坐坐,刘姐也是个妙人,也在旁边帮腔敲边鼓。导购员生怕好不容易来的一单飞了,连忙跟店长稍作请示,给了个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交易达成,徐敏心满意足跟同伴的离开。
“刘姐,时间还早,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一起喝下午茶吧?”徐敏见宋雅琪神色有些疲态,赶紧出声建议道。
“行啊,反正我和雅丹下午都没事,若是宋小姐方便的话,干脆咱们一起吃晚饭吧!”刘姐的建议自然是好的,但徐敏还是要看宋雅琪的意思,原本以为她会礼貌的婉拒,没想到很爽快地点头答应了,于是两个人便风风火火的开始安排。
本来依宋雅琪的性格,一般是不会跟刚认识的人吃饭的,但是眼下安天河不在身边,她也需要排遣寂寞,另外,对这位淡雅如菊的张雅丹老师,宋雅琪似乎另有想法,于是就顺势答应,借此机会继续了解一番。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已天黑。
晚饭后,四人挥手作别,在刘姐和张雅丹一脸的讶色中,宋雅琪被女兵护着上了车,开车送她回去。
“敏敏,这位宋……宋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又是女保镖,又是军车接送的!”
徐敏不无得意地一笑,故作神秘道:“刘姐,若不是咱俩关系好,我又知道你的为人,换了其他人,我才不会介绍雅琪姐认识呢。还有张老师我也是相信你的,你们可要保密哦!”
见两人又好奇又郑重地点点头,徐敏才说:“那可不是什么女保镖,就是正儿八经的女兵!雅琪姐的老公现在是军方的实权派,之前就参加了防守江油的战役,现在应该是立功升官了,好像暂时回蓉城那边办事去了……唉,真羡慕啊!”
三个女人望着远去消失在视野里的军用突击车,一时各怀心思,就连之前一直很低调文静的张雅丹,此时居然也蹙起了眉头,似乎有什么心事被翻腾了出来……
宋雅琪自然是不知道背后这些变化的,她闭着眼睛,默默小憩,白天那阵情绪上的负面波动似乎得到了纾解,心里平静了许多。她希望那一切都是自己的胡思乱想,等下次见到安天河,宋雅琪准备提出一些条件来试探对方的态度。
若真的要走上争宠这条路,她也可以借助渐渐打开的人脉来暗中筛选。经过半天的相处,宋雅琪的心里已经有了计划的雏形,不再是毫无头绪了。至少,那个叫张雅丹的老师,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心机,斯斯文文的,属于被动型人格,不像是个有主见的,会拿主意的人,是个不错的备用人选。
不过,稳妥起见,还是要继续接触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
站在方雨菡家的门前,安天河稍稍有点紧张。
自从跟方雨菡定确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后,就知道迟早会有上门拜访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或许是广元市暴徒的所作所为激发了她安全感的需求,又或许是她家里的传统需要尽早给父母吃一颗定心丸。
当方雨菡主动提出,邀请安天河去家里做客时,那满脸的娇羞让这位成熟的女警格外动人。不过,她也再三声明,这次去就是亮个相打个招呼而已,千万不要多想,并非要把关系直接挑明,她还需要给女儿一段时间来接受两人的关系。
“呼~”安天河吐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提着礼物有点僵硬的手指,这才摁响了门铃。
隔着门都能听见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时,刚好听见一个声音:“璐璐你慢点,瞧你激动的!”
“冰阔乐——安叔叔~好!嘻嘻……”
大门渐渐敞开,只见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一身较为清凉的打扮,满脸笑意的站在门前。
碎花吊带式的休闲裙下,露出半截白皙光滑的削肩,与细长如藕的胳膊,长长的裙摆直盖到膝弯,笔直修长的如锥小腿,蹦跳着上前接过安天河手里的礼品,毫不见外的拉着他的胳膊,边往屋里走,边朝里面喊道:“外公外婆,快来,安叔叔来喽~!”
安天河只来得及反手带上门,就已经被带到了两位老人眼前。
花白的头发,高个头,身体偏瘦但精神矍铄的老者,面容明显和方雨菡有几分相像,这应该就是方雨菡的父亲;另一位要矮上一头,身穿家居常服,但齐耳的半白短发,保养得体的面容,看起来气质出众的女士,此时面露惊喜以及和煦的笑容,显然就是方母了。
“伯父,伯母好!我是安天河,今天冒昧拜访,打扰了。”安天河感觉自己话说的有点快。
“不打扰,不打扰!来得好啊——璐璐~看你,对客人要有礼貌!”方母假装板着脸训斥道,周璐调皮的吐了下舌头,这才松开安天河的胳膊,将他带来的礼品放在茶几上。
“哎哟,小安你也太客气了,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破费了,来,快坐,坐!”
方父一边伸手示意客人坐下,一边寒暄着,方母的笑容从见到安天河,就没收起来过,给他倒茶的时候,更是嘘寒问暖的。
修长高大的身姿,笔挺干练的军装,或许长相不属于人们常说的那种帅哥,但挺拔威武的军人气质,双目间自有一种阳刚磊落的风度,若是硬添几分帅气进去,反而显得阴柔累赘。
方母已经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状态,越看越满意。
方父没有追问安天河的个人情况,只是点到即止的聊了一下家里还好之类就不再深入,显然来之前,方雨菡已跟二老打过预防针,不去触碰。
毕竟眼前之人,已经是蓉城军管会的实权一把手,顶头也就只剩名义上暂时统管整个川中地区的高峰高师长了,位高权重,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寒暄过后,方母连忙去厨房将方雨菡换了出来,催促她赶紧去陪着安天河,毕竟,人家主要是为了她而来。
从厨房出来,身上还穿着粉色的围裙,方雨菡今天把那头齐肩青丝向后束了起来,用一枚银发夹固定住,露出光洁如玉的椭圆额头,两道清澈的目光见到客厅的安天河,不由露出半是羞涩半是欢喜的笑容。
“天河,你来啦!”
“哎,来了。”
方雨菡坐下陪着安天河坐了一小会,两人在这种场合下,都显得有些放不开,最后,方雨菡借口还剩几个菜要去帮忙,起身又去了厨房。
“你稍坐一下,菜马上就好……”
“哎呀,雨菡,厨房有你妈在就行,你陪着多说……嗨,这孩子,小安哪,她就是这性子,你呀,以后要多担待了,呵呵。”
“没事的,伯父。”
突然没了话题,早就在旁边憋了半天插不上话的周璐就来劲了,说是要带着冰阔乐叔叔到家里看看,便拽着安天河离开了,连外公的叮嘱都顾不上听仔细了。
安天河无奈,跟着周璐这丫头四处走走看看,不得不说,家里的条件还是很不错的,显然她爸周剑这些年的积蓄,都倾注在这个家里了,自己却趁虚而入,半是强迫半是引诱的夺走了他的妻子,此时心里难免有点复杂。
屋里来回绕了一圈,匆忙间,居然被周璐拉进了她的卧室里,安天河忽然觉得有点尴尬,第一次正式拜访,就跑进对方女儿的闺房里,额,实在是有些唐突了。
可这丫头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进屋后,对着安天河一笑,还感觉挺有趣的。
周璐拉着安天河的胳膊打开了室内的灯,让白炽灯的光线布满了不小的室内,这是安天河第一次进入少女的房间,视线快速扫了一圈,鼻腔嗅到带着淡淡甜香的青春荷尔蒙味道,眼里很多物件有粉色也有紫色,床头还整齐摆着几个可爱的动物玩偶。
“安叔叔,快坐吧,别站着了。”周璐指着身旁道。
因为实在不方便坐到她卧室的床上,只好就近在写字台边的凳子坐下。
周璐的黑宝石般的双眸异常明亮,直直地盯着安天河看,饶是他这么厚脸皮,都觉得有点承受不了,于是赶紧找个话题,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璐璐,你从小就一个人住这里吗?”
“初一的时候搬过一次家,到现在为止就一直住在这里了。”少女温柔的回答道,有些骄傲又带着一丝羞涩,给眼前高大英挺的男人介绍着自己的私有领地,安天河不知道的是,这卧室连她在学校的朋友都没机会进来过。
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安天河本来就想一起会客厅去,免得留方父一个人在客厅不太礼貌。
谁想到周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小手转身兴奋的在矮柜里翻找什么,而后举起手朝他扬了扬,原来她拿出了自己家的一本相册。
“看看,这是什么?嘻嘻~”
“相册?璐璐,让我看到你以前的样子,你不害怕出糗吗?”安天河打趣地说道。
“嗯……”周璐仅仅迟疑了几秒,马上摇头道,“这有什么,我连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我相信你不会笑话我的,对吧?”
安天河闻言一愣,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周璐手捧着那本玫红色有点年代感的相册往床上一扑,完全不顾形象的趴着,被撩上去的裙摆内隐约可见匀称结实的大腿内侧,以及裙底纯白小内裤的边角痕迹,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露在外面,脚上还挂着那双带有卡通图案的小巧拖鞋,两只优美的玉足一翘一翘的在床沿外晃动。
“安叔叔,你坐近点嘛。我们一起看呀~”
安天河被这突如其来外泄的春光惊得心底一跳,连忙收摄心神,搬着凳子靠过去,身体与她自然贴的极近,粉嘟嘟还带着点婴儿肥的瓜子脸,看得一清二楚,满脸的胶原蛋白娇嫩非常,几乎看不到毛孔,不知会让多少女人羡慕,呼吸间淡淡的少女体香都能够清晰的嗅到,直沁人心脾,心跳不由陡然加快。
周璐歪着脑袋翻动着相册,一边伸手指给安天河看,一边嘴里还不停地介绍着。
“看不出,你小时候还挺潮的,这么早就学会混搭了。”这是一张周璐十岁时的照片,当时的她虽然身穿着可爱洋娃娃一样的裙子,却在腰间系着一条皮带,配着玩具小手枪,双手叉腰下巴抬高,一副很神气的样子,颇有些不爱红装爱武装的感觉。
“嘻嘻,那时候我还小嘛,我爸又是警察,就觉得挎着小手枪很厉害……”提到周剑后,周璐的声音忽然低沉下去。
安天河暗道一声不好,勾起她的伤心事了,连忙想找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忽而在左上角发现一张单人照,摄影师用的是以前常见的老照片柔光镜头,就像那时候的传统电影海报一般,极大的突出了镜头中女主角的细节。
照片中的方雨菡应该是才结婚不久,那时的鹅蛋脸还显得单薄削瘦,洁白无瑕的肌肤犹带着少女般的粉红,她的脸蛋斜侧着面对镜头,光滑柔顺的长直黑发用一个红色的发箍固定着,两道如画黛眉长挑入鬓,翦水秋瞳眼波流动如一汪秋水,嫣红的樱唇带着恬静幸福的微笑。
不难看出那时候的方雨菡,正处于她美貌的巅峰,婚姻的初始阶段,浑然不知今后她的人生会经历那些伤痛和波折,想到此处,安天河心中难免有些感慨。
“看这张,你妈妈那时候多年轻啊,简直就像一个影视明星。”
周璐显然不知道安天河心中的唏嘘,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那边去了,心情似乎又变得开朗起来,她手指着照片边看边回忆,不时回头跟安天河说着什么。
青春的少女近在咫尺,独有的清纯体香让人心旷神怡,却又心猿意马,安天河总是刚压制住心底想要暴走的猿猴,那边欲望的烈马又开始刨着蹄子直喷粗气,想要撞破理智的牢笼,让他几乎没多少时间来听请少女在讲些什么。
最可怕的是,不知道这小妮子是有意还是无心,她苗条姣好的身子在床边自由自在的扭动,渐渐的,细嫩的胳膊就已经贴在了安天河的手臂上,抬头说话的时候,动作只要稍稍大一点,她胸前那对坚挺的乳鸽就会在她凑上前时,直接蹭到安天河的手背。
哪怕是最微小的摩擦,也近乎在安天河的心湖里投下重磅的深水炸弹,渐渐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升温,脖子和脸部也在隐隐泛红,他已经无数次用理智警告自己,这可是方雨菡的亲生女儿,自己正在她家做客,只有这样,才能勉强保持几分清醒。
可当身侧少女那头柔顺的长发,有几绺散落轻触到安天河脸上,少女特有的香气撩得他心都开始颤抖,视线已经不由自主的溜到她不是一般纤细的腰肢上,他几乎只凭着目测,都可以确定那是自己单手便可盈盈一握的腰围。
此时的周璐浑然不觉,兀自指着一张她头戴粉色软帽,身穿一套白色娃娃衫,套着白袜子小黑鞋,再配上那清秀可人的五官,在幼儿园跟小朋友合影的照片,咯咯娇笑着。却没发觉身旁强壮的男人,胯下裤裆里的巨龙已经在饥渴的嗥叫了。
就连眼神也经常从相册里,偷偷溜到她贲起的胸前,隔着单薄的布料描绘里面那对形状尖挺浑圆远超她这个年龄段的宝贝了。
或许周璐尚处于发育的少女阶段,但是已经尝过了好几对丰腴美肉的安天河,至今还没品尝过这种清纯的少女嫩乳,不知那会是何种难得的体验。也许眼前这对乳鸽除了体积还比不上夏妍、宋雅琪、骆青梅众女,但论皮肤的滑腻娇嫩,形状的尖挺突耸,尤其是手感那绝对是上上等的滋味,这一点从她胸口泄露的那片肌肤就可以推断出来了……
正当安天河已经陷入想入非非之中,难以自拔的时候,突然,一道甜美清脆的声音从门外悠悠传来:“璐璐,跑哪儿去了?快带你安叔叔过来,别到处看了,准备开饭了!”
方雨菡的声音,此时就像一声镇魔的洪亮佛号般,霎时就将安天河蒸腾的浴火消解掉一大半,而后化作一头冷汗,从后背和额头渗出。
“哦~知道啦!”周璐高声答应道,而后带着歉意对安天河一笑,“安叔叔,我们去吃饭吧,下次有空再看。”
安天河如梦方醒般,机械地点点头。
晚餐准备的很丰盛,烧了极具当地特色的两个锅锅儿,煮牛肉,炖排骨,另外还搭配热菜凉菜各三种,要是再来一盘饺子,简直赶上过年了。席间,除了周路,大家都喝了点红酒,连连举杯以示欢迎,家里是真的好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还是得有个主心骨在,日子才算红火呀!
方父心情畅快,多喝了两杯,临近尾声的时候,都开始晕晕乎乎的,惹得方母又是心疼又是嗔怪,安天河主动把方父背进了卧室,而后勤快的帮着收拾碗筷,方母看得暗自欢喜不已,觉得女儿眼光不错,找了个不摆架子,懂事疼人的。
安顿好方父睡下,她连忙拉着周璐说是出门消食溜达,专门留给两人相处的空间。
撤完最后一盘菜,安天河擦好餐桌回来。方雨菡此时正站在厨房内的灶台前忙碌着。看到他进来的身影,抬头送出一个温婉的微笑,嘴里轻声道:“累了吧,先去外面休息会吧,我一会就收拾好了。”
她今天一副居家小女人的装扮,宽松的白色针织连衣裙罩住她峰峦起伏的肉体,这件连衣裙是大开领的样式露出一段雪白丰腻的酥胸,之前她在外面还穿了一件披肩背心,这会因为热有已经脱掉了,随着她白皙长臂的动作,胸前沉甸甸的乳波颤巍巍地晃荡着。
连衣裙裙的长度直到膝盖附近,虽然裙摆两侧有剪裁的两道开口,虽然只到膝盖上一点,但根本掩盖不住那两坨丰腴高挺的肥白臀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裙摆下方延伸,那对腴白纤巧的玉足蹬在一双银白色的细高跟凉拖鞋内,十根玉笋般的脚趾上都涂着淡红色的指甲油,映衬着她脚上的肌肤愈加欺霜赛雪。
一头光亮顺滑的长发很随意的在脑后扎了个丸子,仅是淡施脂粉的玉容微微有些泛红,毕竟在厨房里,没有外面那么通透凉快,有几滴细碎晶莹的汗珠已经从她额角冒出。
“我不累,就是想看看你。”
安天河倚靠在门框,用欣赏的眼神盯着这个忙碌的女子。
在目前所见的女子当中,若只论容貌,恐怕仅有黎梦媛可以跟她一争高下,但在气质上,仍是黎梦媛要略胜半筹,但她缺乏方雨菡这种真正深入骨髓的女人味道。
“嘁,都看多久了,还没看够呢~”方雨菡微红着脸娇嗔道,她抬起纤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神情姿态都像是一个小妻子在看着自己的男人般。
安天河之前躁动的心,这会突然有了可以亲近的目标,他大胆地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雪白颀长的后颈,忍不住俯身吻在那玉质般的肌肤上,边用舌头轻舔着边道:“那才多久啊,我要天天看,时时看,一刻不停地看,看一辈子。”
“噗嗤……”方雨菡又是羞涩又是荒唐的轻笑一声,也不接话,但在刚才的笑声中带着明显的愉悦与欢喜,显然对这句情话还是接受了,不过身体上却被身后男人喷出热气弄得痒痒的缩了缩脖子。
“别在这……这里好闷,你还是先出去等吧。”方雨菡回过头来,温柔道:“看你,自己都出汗了。等会我切点水果出来吃,快去吧。”
“不好,我现在就要吃。”安天河摇了摇头,把嘴巴凑至她珠圆玉润的耳垂,极为暧昧的含吮了一下道:“我唯一想吃的就是你!”
说话的同时,他把本来已经很靠近的身体再向前一步,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背后,长裤里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翘顶了起来,这时候正透过轻薄的针织裙抵在她的玉背上。
方雨菡显然知道背后那根硬硬的棒状物是什么,她娇躯一颤,下意识担心的看了看客厅,想起母亲和女儿都出去了,这才回头用粉拳轻轻捶了下男人的胸膛,嗔道:“你疯啦,万一她们回来怎么办?而且我爸还在屋里躺着,你就敢乱来,被人看见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没事的,她们段时间内不会回来的,你爸喝多了点,这会早就睡着了。再说,我们就这样站着,很快就可以整理好了……”安天河嘴里劝诱着,一边拉过她的右手,按在下体鼓囊囊的裤裆上,“它已经很想你了!”
方雨菡的手好像触电般抖了下,但她却没有立即收手,而是隔着长裤布料,示威似的抓住了那根肉枪,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了握又调皮的扭了几下,那根粗大的巨物顿时又膨胀了一圈。
“你个坏蛋!怎么老喜欢这样……”方雨菡微嗔道,妩媚的双眸白了安天河一眼,但她的纤手却没有移开的意思,她隔着裤子摸了几下刚要收回去,却被安天河一把从小腹处塞了进去,将其牢牢的按在滚烫发胀的棒状物上。
背对着男人的方雨菡浑身不由一抖,回头咬着嘴唇娇羞地横了他一眼,那条细长的白胳膊便认命般不再回缩,白葱般的纤长五指抓握在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上,那腴白柔软的小手轻微套弄着雄壮的阳具,一阵阵别样的快感从她小手传导过来。
巨茎上的血管已经膨胀,紫红的大龟头紧紧顶在裤子拉链上,安天河干脆解开束缚,任那肉棍一下子弹跳出来暴露在外,随着她手部套弄的动作,挺得长长的阳具不断的顶撞在她的背上,龟头马眼中分泌的粘稠液体,已经把她米白色的针织长裙浸湿了一块。
“你疯了吗?这样太危险了!”方雨菡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像是确认般问道。
“雨菡你要是再不帮帮我的话,我才是真的要疯了!”安天河充满情欲双眼看着方雨菡,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裆部,然后又指了指她的樱唇,那两片红唇沾了点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油亮而淫靡。
“你……讨厌……真是的!”
方雨菡回头狠狠剐了他一眼,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却没有拒绝的怒色,她顺从的转过身,先朝外瞄了瞄客厅里空无一人,确定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后,这才放心的面向男人的胯下蹲了下去。
她蹲下去的时候,双手顺便拽着安天河迅速解开的长裤,连着内裤猛然向下一拉,然后便将那长满体毛的下身,以及两个卵袋间,那根粗长笔挺的大肉枪暴露在空气中。
方雨菡轻咬着下唇,那对美目紧紧盯着那粗如儿臂的巨茎,紫红色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上有一层透明的液体,在厨房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这根粗壮的生殖器,无处不透露着雄性生物那种强大而又淫猥的野性气息。
那对秋波中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方雨菡白玉般的鼻翼有些呼吸急促般微微翕动着,裹在针织长裙里的丰硕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踩在细高跟凉拖鞋内的双腿笔直修长,雪白饱满的大腿在蹲姿的情况下显得尤为丰腴,5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蹲着的时候,刚好可以把头部对准男人的胯下。
方雨菡双手捧起那两颗柔软硕大的卵袋,那涂着指甲油的芊芊玉指轻轻搔弄着散发着热力的男人下体,让安天河感到一阵阵发痒的同时,胯下阳具更加的挺翘了,然后,便感到下体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犹如触电般的强烈快感骤然从茎身传来。
安天河浑身轻颤着低头一看,方雨菡正仰着她娇艳妩媚的玉脸,大口大口的含吞着自己的巨茎,她那对睫毛柔柔的,秋波努力的向上抬着,水汪汪的双眸甜蜜蜜的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爱恋、情欲与依赖,看着如此的尤物美人蹲在自己的胯下,用她的樱桃小口和香舌服侍着男性的权杖,那种心理和肉体上的双重享受,极大满足了他身为男性的征服欲。
虽然方雨菡已是为人妇成熟女人,她的动作已经足够娴熟,但安天河经过强化的阳具实在是过于粗壮,每一次挺入她的口腔中都深深的陷入喉咙底端,顶在那滑腻湿润的喉咙深处,大肉茎每次进去都将她的白玉般脸颊顶得凸起一大块,抽出的时候又是让脸颊深深凹进去,配合着她淑雅端庄的玉容和居家少妇般的衣物,充满了淫靡的妖媚与情欲的味道。
由于对安天河肉茎的尺寸还不太适应,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抓住肉棒的根部,以减缓下阳具对她檀口的冲击,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抓在紫黑色的肉茎上,好像十只鲜红的小甲虫在乱爬着。针织裙的领口随着手臂的摆动,隐约可见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有规律的颤动。她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由于蹲姿的缘故,原本纤细匀称的小腿肉压在大腿上,更加显得丰腴白腻饱满。
“嘶——好舒服,雨菡,就是这样,再含深一点……呼~”
两人正弄得情欲升腾,纠缠不清的时候,客厅里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两人心中俱是一惊,尤其是安天河明显感觉到含着下身的那张小嘴停了下来,纤指紧紧的抓住他的大腿,那力度好像都要掐入肉中了。
“水……老伴~小菡啊!快帮我倒杯水来~”
听出声音居然是她爸醒过来了,方雨菡赶紧吐出肉棒,向安天河露出歉意的苦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妆容便走了出去,只留下尴尬拉起裤子的安天河,他心里郁闷的简直要吐血,怎么在她家想要享受放纵一番,总是这么不顺利呢?!
第89章
方雨菡给父亲倒了杯水等他喝了几口,又搀扶着他回去休息。
安天河整理了一下衣物,走到客厅有些意兴阑珊的打量着四周,无意中发现沙发背景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
照片的主角是身穿淡粉色贴身舞蹈服的周璐,纤长匀称的美腿裹着白色练功连裤袜,长腿微微交错屈起,两条胳膊上举,双眼凝视前方,将美好的身形曲线和靓丽的青春气质显露无遗。
可在照片里,另一个人却无意间抢了她的风头。
身旁应该是一位舞蹈老师正在纠正其他学员的动作,安天河仅仅是扫了一眼,那双肉眼美女度量器,就自动打出了超高分——至少有9.1!
那老师的身形极为高挑抢眼,即便是侧身半弯着腰,那身条一眼扫过去,就知道绝不会低于一米七,比方雨菡还要高出半个头。
一袭黑色的雪纺拼接裤裙,紧紧贴合着她健美苗条的身段,脑后乌云般的秀发扎成一个可爱的丸子发髻,露出修长如象牙般洁白的脖颈,练功服的领口开得略大,原本是为了方便散热,却将她精致的锁骨,以及胸口白皙雪腻的肌肤袒露出来,再搭配那风流娇娆的身段,举手投足间,整个人宛若一只优雅高贵的黑天鹅,哪怕面容仅能瞥见半张侧脸,已足以令人感到惊艳,恍若在芸芸众生中,突然看见被命运眷顾和偏爱之人,就算只是在照片里,她依然默默的散发着光彩。
若是以前的安天河,在惊叹世间竟然存在此等精灵般的女子后,便会自惭形秽,一边飞快地将这画面镌刻在心底,一边不动声色的离开,往后只会在夜深人静的被窝里,回味这片刻美好惊艳的时光。
而现在的安天河,在俘获了数个姿容出众的女性的感情和肉体之后,对于女人,他已经逐渐建立起强大的自信,迟疑和自卑早已踩在脚下,眼下他只想知道照片中这个女子是谁,看起来最多24岁的模样,她身边有没有男朋友,或是追求者……
可惜仍在暗自欣赏的时候,方雨菡从卧室内走了出来,安天河也不好继续盯着看,心中想着找个机会问问周璐,然后帮方雨菡收拾起家务来。没过一会,周璐和她外婆散步回来了,今晚一亲芳泽的企图终究化为泡影。
带着几分遗憾,以及对那道未闻芳名倩影的憧憬,安天河驾车离开了方雨菡的家。
……
夺下飞仙关,前锋部队在广元市稍作休整后,一部沿着恩广高速向东南的山区内继续推进,兵锋已经延伸到旺苍县境内。随着接连光复失地的消息有计划的释出,安天河的威望再度上升,军管会的地位也日趋稳固。
之前扎堆在江油附近的众多灾民,等工作组进驻广元市,完成初步的安置调配工作,之后便可以陆续返回家乡了。当然,日渐庞大的运输车队,又有新的生意可做了。
眼看川中内部完成军政令统一的进程已是指日可待,一件突如起来的变故,却让军管会的工作陷入了迟滞,也使众多刚安稳没多久的灾民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八月下旬,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
以蓉城为核心的大片区域,电力资源却在不断逼近预警线,到了26日这天终于没能坚持住,迎来了第一次大面积停电,引发广大居民的不满和恐慌。
蓉城、涪城、江油、剑阁一线,因为电力断供,全城停摆了数小时到半天不等。柴油、汽油等早已被列为管制战略物资,以前的家用发电机都不能使用了。
广元市因为三号基地就在附近,且空城的缘故,暂时无虞。
安天河在军管会指挥中心,盯着面前的川中电力传输网图,表情虽然很严肃,但神色却并不怎么焦急。
新任情报参谋——蔡子谦,自从“蒲公英计划”开始实施以来,就被选拔进入中枢,已经履职一月有余。他自然也是克隆兵身份,名字是系统随机取得,之前在牛王庙战役中,与高峰一起顽强坚守阵地,虽然当时负了重伤,但还是存活下来,回到兵营修复痊愈后,因在战役中表现优异,被举荐到参谋部来。
“指挥官,川中地区的发电厂,多半设在中、南部地区,省内虽然水资源丰沛,但主要的供电来源还是依靠火力发电。目前最大的火力发电厂设在广安市,装机容量达到240万千瓦,其余都集中在自贡、内江、乐山、阆中等地,都是我军暂未驻扎的地区。辖区内较大的还要算江油的发电厂,装机容量达到126万千瓦。”
“那水力发电呢?”
“都已是满负荷运转,但缺额依然较大,要不是二号基地帮衬着,恐怕连部队内部都已不敷使用。”
安天河是第一次需要解决这种问题,不由有些头大。
“参谋部的分析呢?”
“报告指挥官,根据分散在各地情报人员反馈的消息,我军初定蓉城时,上述地区虽然并未派兵占领,但基本都盯着省政府的一举一动,默认配合着完成日常工作,收复广元以前,除了广安、南充当地官员跟山城那边来往密切外,其余地方都还算安分。按照往年各地的发电量判断,正常情况应该不会出现这么大的缺额,应该是——有人从中作梗。”
安天河冷哼一声道:“打之前倒是挺安分,眼看着打完了,就坐不住了,还是不肯把权利都交给军管会啊!甚至不惜拿电力作筹码,呵呵,真以为我没那么多兵力是吧——现在居民和灾民的情绪怎么样?”
蔡子谦回答道:“总体尚算稳定,灾民比本地居民表现的要更加有序安分。”
“到底是一路吃苦过来的……”安天河顿了顿又问,“参谋部的建议呢?”
“我们认为,应当一边加紧建设系统电厂,为市区间歇性恢复供电,一边引导舆论,并加快出兵占领的脚步。”
“为何是间歇性供电?”
“若是全力保障供电,短期内我们的压力巨大不说,一旦再次发生大面积停电,不满情绪恐将翻倍增加,居民们看不见我们的努力,只会认为是军管会工作不到位,能力不足所致。但若是间歇性供电,再将舆论压力指向广安等地,居民们的怒火就会冲向他们,认为是他们的不配合造成停电的问题。那时,我们出兵占领不仅名正言顺,还更有利于减轻前期的资源损耗,争取更多的时间,从容出兵!”
安天河颇有深意的看了蔡子谦一眼,不置可否又道:“出兵方案有了吗?”
“基本计划是:兵分三路,进逼山城。第一路的前锋已经占领旺苍县,接下来应继续向东南运动,依次占领巴中、达州,与清河市连成一片,之后便可掉头朝西南方向直扑广安;第二路从涪城出发,直驱遂宁,再占南充,最后与第一路配合进抵广安;第三路从蓉城出发,沿东南方向途经资阳,一路抢下内江、自贡两地,而后分小股部队回转南边拿下乐山,这样,主要的火力发电厂尽皆收回,其余地区便可安然而下。至于泸州和宜宾,因为和黔南接壤,我们认为,不如先占领山城,消化完川中大部,那时便可轻易收复,以免打草惊蛇,引起黔南妄动。具体计划,正在完善当中。”
听完蔡子谦的方案,安天河又在地图上来回对照一阵,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若行动顺利,此役过后,整个川中和荆楚通道口,就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机会不可失啊!记住,一定要快,要猛!不要给对方喘息和反应的时间,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拿下广安和内江,直逼山城!”
“是!指挥官!”
……
当二号、三号基地通宵达旦的运转,运输队也忙于穿梭往返于各地的时候,在骆青梅的悉心安排下,安天河却来到涪城附近的罗浮山温泉与之约会游玩。 罗浮山温泉位于涪城安县桑枣镇罗浮山东麓,温泉水产于1500———2000米的井下,储量丰富,品质优良,出口水温稳定在45.5度左右。
夏季本是百物生长的旺季,泉水所含有益物质能促进人体的新陈代谢,同时由于天气酷热,身体毒素在这个时间容易积累,浸泡温泉可以更有效地排除体内毒素,加快新陈代谢。另外夏季皮肤更容易吸收温泉中的养分,而且略高的温度能令肌肤的毛孔在极短时间内迅速张开,身体的毒素通过毛孔随着汗液排除体外,排除体内多余的水分、脂肪及毒素,更容易达到塑身美容的目的,还有助于提高体质和免疫力。
灾变泛滥日久,像温泉酒店这类度假胜地,很快就门可罗雀,关门大吉了。但随着部队守住防线,民生总算有了起色,更有政府背景的运输队往来各地,赚的盆满钵满,几经易手之后,这里俨然成了某些商人小圈子的私地。
“呼~”安天河舒服地泡在温泉内,靠在软玉温香的佳人怀中,一边享受着背后绝色美人的玉手按摩,一边赏着葱翠山景,耳畔听着竹涛阵阵,不由暗自感慨,腐败呀,太腐败了!
“亲爱的~舒服吗?”骆青梅在耳后轻柔地问道。
安天河的色手在水中摩挲着对方雪白细嫩的大腿,仰头叹道:“唉~你再这么宠着我,小心我真的放下一切俗世杂务,跟你隐居山林了。”
“咯咯咯……”骆青梅歪头娇笑道,“那我就一辈子陪着你,可好?”
男人没有再回答她,只是霸道地吻住了她嫣红醉人的唇瓣。
很快,在扯下本就不多的布条后,一具完美的赤裸胴体就出现在安天河的眼前。欺霜赛雪的肌肤吹弹可破,一片炫目的莹白,没有一丝瑕疵。修长的脖颈,如削的香肩,肩背完美的弧线在腰间收束起来,盈盈一握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揽入怀中轻触抚摩。
那浑圆的雪臀看不到丝毫岁月留下的痕迹,挺翘紧绷,光滑细腻。一道深深的臀沟,吸引着安天河的欲望,引诱着他去探索。一双浑圆纤细,笔直挺拔的玉腿如同暖玉雕琢而成,虽然并非那种惊人的大长腿,但是却有着完美的比例,白嫩的小脚丫踩在温泉下的磨砂台阶上,粉嫩晶莹,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两口。
四片唇瓣分开,骆青梅没有顺势倒在男人怀中,而是突然娇笑着躲开他的怀抱,足踏清澈的泉水向前几步走,接着微微俯身,向前一跃,曼妙的胴体就没入了散发着热气的温泉里。一头乌黑的秀发在水中飘荡开来,接着两只雪白的手臂一划,两条玉腿一蹬,就向前冲出一步,两条美腿张合之间,腿间那旖旎的桃源春光若隐若现,看得坐在池边的安天河不由得呆住了。
骆青梅忽而又换成仰泳的动作,两条手臂优美动人地拨弄着池水,而那双美腿则是轻快地踢蹬着,溅起一朵朵白亮的水花。那双美丽鼓胀的乳房则在水面上沉浮不定,饱满浑圆,洁白耀眼的乳肉在水流的冲刷下来回晃动着,让安天河回想起那完美的弹性和惊人的柔软,而那两颗嫣红的蓓蕾在碧水掩映中更是娇艳欲滴。
“亲爱的~快来,来抓我呀,嘻嘻……”骆青梅回头娇笑地挑逗着池边的男人。
看着这充满欲望的诱人景致,安天河的呼吸剧烈地起伏,几把就将自己也剥的一丝不挂,然后从池边跃起,像一颗炮弹一样“砰”地砸进了池水中,溅起了一朵惊人的水花,大半池水都被他搅动地荡起圈圈波纹。
而他在则水底一个猛子扎到底,几个呼吸便划到了骆青梅身边,这里的池水只有大半人深,因此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坦诚相对裸露着上半身,骆青梅一声娇呼,转身还想逃,却被安天河有力的臂膀猛地拽住,从水下就搂住了她柔滑细腻的纤腰:“看你往哪儿逃,嘿嘿~宝贝,我要在这吃了你……”
骆青梅吃吃地笑着,知道自己这下是挣脱不开他了,娇羞地闪躲着,她知道对方想要自己,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最近才开始享受到和安天河欲仙欲死的交合滋味,这几天从离开江油开始,工作的时候还好,只要闲下来,脑中就会不断回闪两人缠绵时的甜蜜,难得今天有空闲,她日渐熟透的身体也确实需要尽情地满足一下了。
安天河一把拦腰抱起骆青梅,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池子中央有几块人工搭建的岩石,其中一面平滑可鉴,便迈开大步在温泉中挪了过去,温柔地将骆青梅摆放在石头上略斜的摊平。
“宝贝~青梅,我来了……”
安天河一边轻声呢喃着,一边慢慢俯下身去,火热的双唇急切地覆上了她香软喷火的樱唇,两个人的舌尖随即迅速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安天河放肆但并不粗鲁地吻着骆青梅,仿佛品尝着世间难寻的佳肴,又好像是在与落难的美人鱼嬉戏挑逗,舌尖轻轻舔舐着骆青梅腻滑的香舌和甜美的双唇,结实饱满的肌肉不停地摩擦着她嫩滑湿濡的肌肤,有力的双臂紧紧挤压着骆青梅白嫩的香肩,温柔的深情和火热的欲望就这样不停地注入骆青梅体内,她的喘息瞬间就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
没过多久,她就压抑不住,张开小嘴躲开骆青梅的唇,轻轻地娇喘了起来。
安天河则继续亲触着她美丽的眼睛,小巧的鼻尖,柔滑的脸颊,最后划过她的颈边,找到了一颗可爱的耳垂,温柔地含住吸吮了起来。在这样的挑逗下骆青梅越发春情荡漾了起来,娇躯难受地在安天河的怀里扭动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了强壮男人的手臂,一双柔软的玉腿则不停地摩擦着那根已经昂然怒胀的肉棒。
“青梅,你真香……”安天河的双唇缓缓舔舐着骆青梅修长的玉颈,眼前赤裸雪白的女性肉体浑身上下无一不美,无一不散发着强烈的性吸引力,他忍不住想要亲个遍,吻个满。对骆青梅来说这简直就是比春药更好的调情手段,随着他的唇瓣终于蹭过她高耸的胸前,含住了一颗嫣红如同宝石般的蓓蕾,轻轻一吸舌尖一挑,骆青梅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嗯——”
感受着充血的乳头在男人的口腔里渐渐鼓胀,略有滞涩感的舌苔狠狠舔过敏感的乳尖,那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骆青梅不由拱起纤细的腰身,渴望眼前强壮的男人更用力地包裹住乳蒂含吮,更热情的拥抱自己,整个身体仿佛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开始融化。
当那两颗娇嫩的乳头都被挑逗得硬硬地竖立起来以后,安天河的唇又离开了那两座被吸吮揉搓的泛红的怒胀乳峰,继续向下,吻过平滑柔软的小腹,最后落在阴阜上那团干净光溜溜的隆起山包上。
安天河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在那饱满的阴阜上,左右来回摩挲,同时不忘用嘴唇感受着鼓起阴阜细腻光滑的触感,连鼻腔也在不停深嗅着桃源圣地边缘独特的诱人味道。
骆青梅感受着男人略微粗鲁的动作,又是娇羞,又是期盼着他赶快进行下一步,小腹连连向上拱动,催促着安天河。
似乎收到了美人的邀请暗示,他微微向后扬起脑袋,温柔地分开骆青梅两条柔滑雪嫩的大腿根部,将她最隐秘的私密花园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只见那两片丰满光洁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像是刚出蒸笼的馒头般散发着丝丝热力,而那一丝炽烈的热度,来源于馒头正中夹着一条细细的嫩红色肉缝,两手轻轻左右拨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便微微探出头来,露出的深幽紧窄的花径,几绺透明的爱液缓缓地正从迷人的花瓣间渗了出来。
“真美啊……!”这样人间难得的景致,让安天河恍若漂浮在半空中,浑身都轻飘飘的。
只觉得眼前的蜜穴洞口,就像她的容貌和身材一样得天独厚,完美无瑕。安天河舔了舔嘴唇试探着伸出手去轻轻地拨开两片花瓣,露出更加粉红色的嫩肉,闪着晶莹剔透的水光,而花瓣的交汇处,肉缝的正上方是一颗红宝石般的花蕾悄悄探出头来。
他忍不住凑上前,伸出舌尖轻轻地一舔,骆青梅又不由得浑身剧震,颤抖着呻吟出声:“啊~天河……别……”
安天河如今早已学会了分辨女人到底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这次他没有迟疑停止,而是猛地含住骆青梅的阴蒂吸吮了起来,不停地用舌尖拨弄挑逗着。
“啊——啊~”骆青梅娇媚地仰起脖子,轻喊了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堪堪抵挡住强烈的刺激。一阵阵电流从那敏感的肉芽开始向全身流窜,舒服得她浑身都哆嗦颤抖了起来。
安天河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爱抚着骆青梅的花瓣和花蕾,很快,他又试探着将舌尖钻进着馒头肉缝之间,只觉得一片粘滑,却淡淡的没有任何味道。舌尖渐渐伸的越来越深,终于进入了骆青梅娇嫩紧窄的小穴,安天河只觉得层层叠叠的嫩肉缓缓蠕动着,滑嫩无比,充盈着大量粘滑的爱液,让他忍不住加快速度舔舐起来。
“啊……啊……亲爱的……不要……啊啊……不行……”骆青梅无力地呻吟着,紧紧地环住安天河的头部,却丝毫阻止不了他灵活的动作。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香艳的感觉中,不知不觉忘了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舌头飞快地旋转搅动了起来。
这下可苦了骆青梅,毕竟安天河的身体是经过全面强化的,即便是舌头也不例外,那速度比普通人快不知几倍,一下下有力的刮蹭着小穴内壁的皱褶,加上他的指尖还没有放过骆青梅的阴蒂,不停地揉捏拨弄着。
骆青梅只觉得快感像不受控制的潮水般一下就汹涌聚集起来,层层叠加朝她狠狠拍落,高耸的胸乳剧烈的起伏着,丰满的臀部也在不停地挺动,纤细的腰肢时而拱起绷紧,时而来回扭动,俏脸顿时绯红一片,大量的粘稠爱液更是连绵不绝地涌出娇嫩的小穴。
突然间,脑子一阵莫名的轰鸣,两眼发黑,只能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天河——”,小腹出抽搐着猛然一热,浑身的肌肉都在快感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然后一大股清亮的水柱就狂喷而出,泄了安天河一脸。
“呀——啊—啊啊……”
骆青梅有些茫然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持续喷泄着,一股,又是一股,脑子里一片空白。安天河没想到她被自己一顿舔吻就潮吹了,只得暂缓离开她的下身,看着可爱的小穴一股股地喷着透明温热的汁水,脸上犹带着有趣好奇的神色。
剧烈地痉挛收缩了一会,骆青梅才感觉离开自己身体的魂儿慢慢地回来了,作为一个女人,她不是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潮吹,也知道女人只有在极度的快感下才会潮吹。但是她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敏感了,比以前要敏感了许多,还是说,仅仅因为挑逗亲吻她的是安天河的缘故。
安天河伸手拂去脸上的水珠,站起身来搂住骆青梅道:“嘿嘿,宝贝,你这就缴械了?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呢~”
“嗯……讨厌~”骆青梅的胳膊无力地搭在安天河的肩膀:“唔~都是你害得……”
看着眼前强壮的男人,眼睛依然在自己赤裸的肉体上巡弋着,不由有些骄傲自得,然后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让我休息一下……等会也用嘴巴帮你舒服舒服吧……”
“那感情好~”安天河也不客气,笑着并排躺到了岩石斜面上,光滑的石头被温泉浸泡得颇为温暖,并没有冰凉的感觉,于是安天河舒适地躺了下来,怒胀的肉棒指着天上的云朵。
骆青梅喘了片刻,起身让开了岩石让安天河躺好,然后将湿漉漉的秀发掠到耳后,对着安天河娇媚地笑了一下,垂下头张开红润的小嘴,含住了安天河紫红的龟头。
已经人事的骆青梅,面对安天河粗壮的阳具,深知情郎并不需要自己可以隐忍,可以不受限制使用各种口交的技巧,柔嫩的舌尖不停地在油亮充血的龟头上旋转着缠绕,时而快速的扫过,时而缓慢地舔过,时而又用力刮蹭着龟头倒后方的棱沟,偶尔又停下亲吻舔舐,而后深深地含住肉棒从根部往上慢慢地吸吮,或者用温暖的口腔紧紧地裹住肉棒,渐渐上下摆动臻首,来回吞吐摩擦着安天河的肉棒棒身。
一股股酥麻酸痒的快感从龟头及棒身上传来,安天河不由自主伸手按在骆青梅的头部,慢慢地用力,让骆青梅含得更紧更深。她努力地往复摆动着脑袋,口腔内渐渐响起了“滋滋”的湿润摩擦声,为这处寂静的温泉池增添了几分香艳淫靡的气氛。
安天河就这样舒爽的享受着美妙的快感,双手枕在脑袋后面,如同浮在云端,直到骆青梅腮帮子都发酸了,也不见他敏感地发射,最后,她只得无奈地吐出肉棒,腻声告饶。
刚才那次潮吹高潮的快感已经消褪得差不多了,含着安天河的肉棒,那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很快又一次点燃了她的欲火。
“嘿嘿。”安天河知道又该自己动手了,滑下石块将骆青梅抱到石头上,她娇羞又期待地躺在石头上,温柔而妩媚地看着安天河,眼神中全是醉人的火苗。
口交一停止,安天河当然更是欲火难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托着骆青梅的两条美腿左右分开,粗大的紫红龟头对准那早已是湿淋淋的花瓣,腰部勃然一挺,粉嫩的花瓣就被滚烫的肉棒左右撑开,随着骆青梅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大肉棒已经是三分之一没入了那湿热紧窄的花径里。
虽然已经有了爱液的充分湿润,但骆青梅暂时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安天河的粗硬肉枪。温暖柔滑的嫩肉被充分撑开,紧紧地裹缠着雄姿英发的肉棒,让他舒服得浑身寒毛直抖。
知道骆青梅需要适应一下,于是没有立刻发起猛攻,只是将插在肉穴里的铁棒缓缓深入挺进直到尽根没入,而后他温柔地端详着骆青梅酡红的娇靥。此时,她微微仰着俏脸,秀眉微蹙,但是水汪汪的桃花杏眼里却满溢着春情,甜蜜地看着他。
安天河俯身轻轻地吻了吻骆青梅的樱唇,缓缓地将肉棒抽出来部分,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她的蜜穴内,然后又是一次有力的插入,坚硬的龟头顶住了柔嫩的花芯,那朵娇嫩无比的花蕊仿佛有生命一样蠕动着,吮吸绞缠着硕大的龟头,而娇嫩的穴肉则挤压刮蹭着棒身,仿佛要将安天河的肉棒绞断吞噬。
“哦……嗯~”两人同时一阵满足的呢喃和呻吟。
骆青梅顿时满脸通红,胯下体内的酸胀感,陌生又熟悉,两个人的情欲继续攀升,安天河火热地盯着骆青梅,托着两条柔滑的美腿,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晶莹的爱液霎时沾满了整根肉棒,骆青梅的肉穴也开始适应了安天河雄壮的分身,于是两人尽情地享受起对方的身体来。
“嗯……天河……好舒服……”骆青梅娇媚地呻吟着,用力向后仰起脖子,乌黑的秀发在身后激烈地飘荡起来。安天河一边抽插着,一边俯下身子,含住了一颗抖动着的乳头,轻吮慢吸着,不时用牙齿轻轻一咬,摩擦着那娇嫩的乳蕾。
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骆青梅很快就完全抛开了矜持,情不自禁地展示出了她做为一个成熟女子最热情的一面,用她迷人的肉体,紧窄火热的蜜穴,迎合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撞击和占有。
“亲爱的——啊……用力插我……好舒服……好深……啊!”
骆青梅一边极尽娇媚地呻吟着,一边努力迎合着安天河快速的抽插,剧烈的扭动着迷人的纤腰,挺动着浑圆的雪臀。粗大的肉棒在这样的默契配合下,更加强烈地摩擦着骆青梅的嫩穴,触电般的快感不停地从两人嵌合摩擦的私密处,冲向双方的四肢百骸。
安天河渐渐加快了穿刺的频率,肉棒一次次重重地撞击着骆青梅柔嫩的花蕊。每一次都撞出她一声浪过一声的销魂呻吟:“老公……好爽……好胀……好舒服啊……啊啊……”
骆青梅的扭动越发激烈起来,一双白嫩的美腿时而蜷缩,时而挺直,漫无目的地舞动了一会,不知不觉地架在了安天河的肩上,于是那罕见的白虎馒头穴越发突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安天河一下下有力的抽插穿刺之下。
“啊……啊啊……亲爱的~我要飞了……受不了……啊啊……”
骆青梅媚眼半闭,樱唇微张,满脸都是沉醉在快感中的销魂表情。随着安天河一下比一下沉重深入的抽插,小穴内娇嫩的肉壁开始一阵阵收缩起来,她拼命地摇着头,湿漉漉的发丝飞散开来左右摇晃,一双小手则紧紧地攀住了安天河的手臂,尖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肤。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骆青梅嫩穴内的肉壁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承受的撞击力道越来越强,她终于叫不出完整的字眼了,突然身子向上一挺,不停地抽搐着,汩汩温暖的液体从花蕊中喷涌而出,淋到硕大充血的龟头上。
安天河知道骆青梅又一次到达高潮了,忍住被阴精喷洒刺激的酥麻感,暂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温柔地抱住了她的香肩,轻轻地吻着那俏脸上的汗珠。
骆青梅无力地搂着安天河的脖子,星眸半闭,白嫩的脸颊上泛起了诱人的潮红,媚态横生。感受着骆青梅的肉壁还在一阵阵有节奏地挤压着自己的肉棒,温暖的爱液充盈在肉棒周围,还在不停地缓缓流出,安天河心里又是得意,又是满足。
能让胯下的绝色美人享受到性爱的满足快感,实在很具有征服感的一件事。
等骆青梅喘息了良久,安天河有力的臂膀将她转过身去,双手扶在石头上,对着自己撅起了浑圆挺翘的肉感美臀:“宝贝,这次,让我从后面来胀满你的小穴!”
骆青梅只能无力地呻吟了一声。
扶着骆青梅的丰腴艳臀,粗大的肉棒迅速找准了那迷人的洞口,下体一耸,又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甜美的呻吟,温泉池子里的水又激荡了起来。被包下来的整间温泉别院很快只剩下两个尽情地享受着肉欲的男女,谁说灾变末世里只有恐惧和绝望呢……
“哦……青梅……你夹得我好爽……越来越紧了!”内脂豆腐般的臀肉被健美的腹肌撞得啪啪直响,原本白皙粉嫩的臀肉在野蛮的肉体碰撞下,快速晕红,荡漾起一层层不间断的臀浪,几乎要晃得人眼晕。
“天河……嗯啊啊……你轻点……啊啊……老公~”
过了片刻,两人又换了体位,骆青梅整个娇躯侧着,双腿如圆规般上下大开,安天河搂着一条雪白细嫩的长腿,一边含吮着雪玉般的奶白脚趾,一边挺动胯下,“噗滋噗滋”地猛攻那肉馒头穴中,从粉红渐渐变成深红的娇嫩肉穴,此时,骆青梅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僵硬的张开嘴,任由晶亮的口水从嘴角缓缓流出,并承受着男人无休止的征伐。
“呀~啊——!”
随着骆青梅一声如泣如诉的嘶喊,回荡着激烈水响的战斗终于平息了下来。良久,安天河才慢慢地从骆青梅跪趴着的体内抽出肉棒,看着原本紧闭的肉缝已经有些合不拢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混合着粘稠的爱液,从淫靡的洞口流出,滴落在清澈的池水里,然后逐渐晕开消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骆青梅浑身瘫软地靠着石头边,慢慢地滑坐在池水里,媚眼如丝地看着安天河,一言不发,酡红的脸蛋潮红久久难退。
看着她红云密布的俏脸,慵懒无力的双眸,安天河爱怜地也陪她坐在水里的岩石上,伸手用温泉帮她搓洗着身体,瞧着略微有些红肿的膝盖:“好宝贝,累了吧,我们回去休息吧。”
“嗯。”骆青梅也软软地抬起双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任由眼前的男人抱起自己,回到池子边换上了干净的浴袍,在斜下的夕阳中快步朝奢望的套房走去。
他俩不知道的是,没过多久,万兆龙带着另一个女人,缓缓走近这座幽静的温泉别院。
第90章
黔南,林城秘密基地。
高显斌赤身裸体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漫不经心地望着天花板。
他肌肉发达,超过一米八的魁梧身形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息。虬结的腱子肉从大腿一直延伸到脖颈,仿佛一条条相互扭曲缠紧的粗壮麻绳。哪怕是全身放松的仰躺着,腹肌和胸肌仍然显露出令男人骄傲女人眼馋的方形棱块。
随手抹了一把胸口滑落的汗珠,高显斌把目光投向坐在穿衣镜前化妆的庄惠。
眼下正值酷暑,她穿着夏季军制常服裙装。丰满的胸部把浅绿色衬衫高高顶起,从衣扣缝隙中露出一小片粉腻白皙的肌肤。被丝袜包裹的大腿纤细修长,结实的小腿显露出女性特有的娇美曲线。黑色高跟鞋使原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只是简单的梳头动作,却将背部与颈部流畅的线条凸显的尤为诱人,特别从侧面看去饱满尖挺的乳峰,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异性垂涎的目光。
尽管几分钟前才刚刚结束身体与液体最直接的碰撞交流,高显斌却感觉到体内的欲望和精力已经恢复接近满状态。不久前才倾泻一空的精囊似乎再次填装完毕,生殖器整装勃发蠢蠢欲动,露出凶狠粗暴的原形,随时待命如精钢钻头般扎进目标甬道,用自身的硬挺和坚韧对敌伐鞑。
“你走那么急干什么?时间还早,完全可以再多休息几个钟头……”
看着镜子里那张清纯与魅惑融为一体的混血面孔,高显斌只觉得有股无法控制的热量在撩拨自己的心。他翻身下床,毫无顾忌地走到庄惠旁边,低下头双手从背后探过,接触到胸罩肩带,从后往前慢慢抚摸着移动,粗硬的手指很快感觉到被胸罩封锁住的那片柔软,是多么惊人的软弹滑腻。
“唔……别这样——!”
庄惠很不高兴地挣脱开来,双手迅速整理好被弄乱的衬衫,从椅子上拿起佩有少校肩章的外套,妖媚的眼睛里隐隐透出几分难以掩饰的厌恶。
她从未真正喜欢过高显斌。
如果不是为了在组织里获得足够分量的功劳,让自己的官衔快速晋升到校级军官,她根本不会对这个比野熊还粗暴的男人出卖色相,虚与委蛇。
这种生硬的拒绝态度,使高显斌感到之前似乎被掌控的东西正离自己远去。可他现在已经没有足够的筹码让对方听话了,于是闷着头不说话,从散落在床边的裤子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金嘴烟点燃,深吸了几口,透过浓浓烟雾注视着已经走到房门前,准备离开的庄惠。
忽然,高显斌想到了什么,非常鄙夷却又自得地笑了。
“有个最新情报,我得告诉你。”
他玩弄着握在手心里的打火机,丝毫不遮掩双腿间赤裸挺拔的生殖器道:“川中那边的局势变化很快,高峰的第134合成师,还有安天河的防卫团动作频频,已经收复了青川、剑阁直至广元一线,甚至逼退了三秦那边布在外围的侦察部队,显然是想整合川中,自立一方了!”
这句话顿时像重磅炸弹一样硬生生撕开了庄惠的大脑,在短短几微秒时间里,汹涌地灌进一大堆错愕、震惊、迟疑、难以置信的负面思绪。
她急忙收回已经迈出一半的脚步,倏地转过身,用冰寒发颤的目光死死盯着高显斌,语调发冷地说:“这不可能——郭俨发回来的情报说,134合成师正在蓉城和江油大肆招兵,现存的部队即便算上地方防卫团的人,撑死了也不足五千之数,他们哪来这么多部队一路向北收复广元?能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
郭俨是由总裁从滇峰集团派出去的得力干将,为人机敏可靠,以往发回的情报准确度极高,足以证明他的办事能力。前段时间,正是根据他的独家情报,再结合多条暗线传回的消息相互印证,联合会才决定,先集中精力整合黔南和滇西的军政力量,迅速打通连接【缅邦】皎漂港的海上生命线。
皎漂港,不仅是缅邦西南方向最佳的远洋深水港出海口,还是中缅油气管道的起点!只要掌握了这里,就握住了一条工业大动脉。它的战略地位甚至高于巴铁的瓜达尔港,同时更是规避马六甲潜在威胁的最佳替代方案。
联合会已经在皎漂港部署了大量物资补给和武器弹药,未来只要这条海上运输线不失,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援助。但眼下国内局势复杂,相互都在试探,各自为战,等待某个机会的节点,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跳出来闹腾,那必将成为众矢之的。
黔南和滇西的初步策反行动,已经颇有成果,下一步只要拿到皎漂港的物资,便可背靠海上生命线,挥师向北夺取川蜀,占领山城,而后进逼汉中、长安一线,到那时,整个大西南的局面就将彻底打开。
原本缩在江油、蓉城一带的新编134合成师残部,经过多方试探、拉拢后,组织本已认定他们至少需要大半年,甚至更长时间,才能恢复战斗力。没想到这才过去多久,他们居然就敢出兵收复广元,并切断北进的道路。
若情报属实,就必须重新对他们的实力进行评估,否则,很可能会坏了大事!
所以,庄惠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才会如此紧张,如此大惊失色。
庄惠一直认为自己很优秀,很特别。
出众的美貌和身材,加上和平时期获得的双硕士学历,使她觉得自己比其他人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未来,她只要运用好自己的头脑和本钱,找到合适的另一半,她丝毫不会怀疑,自己将站在世界的巅峰,与极少数的人类精英一起,俯瞰全球,描绘蓝图。
可惜,家庭出身并非豪门的庄惠,很快就遇到了挫折。贪图她美色的人很多,真正欣赏她才华的屈指可数。打着各种旗号接近她的人,如过江之鲫,但庄惠自己能看上的却极少,压根不可能让他们得逞。
社会阶层越是想往上走,越是讲究门当户对,像她这样的无根之萍,很容易沦落为玩物,当青春耗尽,被抛弃几乎是注定的。
但她非常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命运就此定格,因此一直在默默等待着机会的出现。
当灾变发生,世界迅速开始动荡,庄惠却有些自恋地认为,这是命运回应了她的期盼,真正属于她的时代即将来临。
因此,哪怕是知道自己所在的跨国公司,与国外的反动势力有牵连,庄惠也不太在意,甚至积极的与他们接触,最终如愿以偿的加入了组织,接到了自己的策反任务。
庄惠很清楚,这样的任务交给自己,就是看中了自己的美色能够迷惑、腐化某些人。
但她同样明白,美色这把双刃剑,不可多用,用多了,或许功劳会增加,但她自己却会贬值,迟早沦为人尽可夫的交际花式玩物。
于是,庄惠迅速选定了自己的目标,一直在苦苦追求自己的青年军官——陆国呈,并利用他的人脉关系,顺势攀上了高显斌。在美色、金弹、地位等多重糖衣炮弹轰炸下,这位上校军官,也被策反了。
当目标达成,功劳到手,肩章挂星。庄惠迅速开始冷却她和高显斌的关系,区区上校而已,根本不值得她留恋。
但高显斌显然并不想这么快结束他俩之间的关系。刚才突然吐露的情报,把庄惠从高傲自得的山巅狠狠推了下来。以至于过了好几分钟,她仍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说这些,只是企图继续保持两人非正常男女关系的卑劣手段。
“这种事,我可没必要骗你!”
高显斌玩味的盯着庄惠的表情,似乎读懂了她脑子里的想法,摸着满是扎手胡须的面颊阴笑道:“我自有我的情报来源,有时会比你快几步,但可能没有郭俨那边的消息具体,不过算算时间应该也要到了,你很快就能知道,我这话不是危言耸听了……嘿嘿嘿,我很好奇,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为什么没有选择打通川中的关节?为组织下一步的行动做铺垫?我知道少校、上校你都不放在眼里,但是川中地区警备司令、主力合成师师长,那可是将官级别的封疆大吏,搞定他就基本搞定了川蜀,你为什么不尝试去诱惑一下那个榆木疙瘩?”
这话说的实在太过露骨,讥讽和嘲笑的意味毫不掩饰,就差再补半句就等同于骂人了。
庄惠面色铁青,冰冷地盯着高显斌,眼神中带着强烈且阴冷的恨意。她注视着这个不久前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羞耻与怨愤像毒蛇一样缓缓爬上了她的心房,往常那张倾倒众生的脸蛋已经隐隐扭曲的有些变形。
她当然试过从财色权各个方面去试探引诱高峰。
不光让郭俨去巴结讨好,甚至联络与组织有暗中来往的商人,去接近高峰,以捐赠、援助、结交等名义,挖掘他的一切喜好、生活习惯和弱点。
但是,庄惠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高峰只是个听命行事的克隆人,是被复活的拥有过去大部分记忆的傀儡,整个川中大军的实际掌控者,其实是躲在他背后的防卫团团长安天河,一个连主力部队序列都不是的地方民兵头子。
她连滇西军分区参谋部的上校教官都看不上,又何况是民兵头子。
偏偏高峰表面上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典型的工作狂,臭脾气,对军委忠诚不二。商人去捐赠物资,他都会一边夸奖一边收下,一旦求他办事,就板着脸踢给了蓉城军管会,摆手送客,整个一油盐不进的混不吝,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倒是那个担任蓉城警备官的安天河,看起来是个好下手的,此人尤其好色,万隆集团的万兆龙就是又送美人又打下手,顺利搭上了线。跟军管会二一添作五,弄了个运输车队,来往于川蜀各地低价收物资,到另一处高价卖出,赚得盆满钵满,好在并不太过分,毕竟军管会也有自己的车队,帮助平抑物价,让物资在各地流通,这才能基本保障民生。
这样的人,庄惠显然是看不上眼的,除非哪天他能自立门户,独领一军,还要掂量一下,手下有多少武器人枪。
高显斌的一番辛辣嘲讽,直接戳中了庄惠的心事,否则,她的肩章又何止才是个少校?!
脸色难看的仿佛阴沉的乌云,稍稍一碰就会电闪雷鸣。眼看就要发作,她却忽然面色一变,娇声笑道:“高长官,莫非是在嫉妒那高峰?呵呵,相比起来,人家可是铁骨铮铮,既不贪图美色享乐,也不在乎权位名利,谨持军人本分。啧啧啧,同样是姓高的,怎么做人的差距,却有天壤云泥之别呢?!”
“臭婊子,你敢再……!”
高显斌犹如树干被扒了皮一般,噌的一下就站起来,根本顾不得赤身裸体的糗样。
“——我说的不对么?哼~你骂别人的时候倒是牙尖嘴利,也不瞧瞧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德行……”庄惠打断高显斌的怒骂,丢下一句话转身摔门就走,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只留下高显斌一个人满脸的愤懑。
过了片刻,他低头瞧瞧自己的模样,又颓然坐下,脸上阴晴不定。
……
中原战场,桐柏县郊区突出部阵地。
一蓬蓬细碎的泥土像喷泉一样从地面朝天空喷出,其间总是少不了被撕成数块的行尸腐肉,散乱的土壤夹杂着大小石块,像一道道黄褐色的雨幕将阵地前两百米内的空间完全遮盖,只有穿甲燃烧弹在田地或是水泥路面上,炸响燃起火焰时,那瞬间的闪光才能将其照亮。
在十数道粗大的光链侧翼,是数十条略小一些的光链,这些光链射出的速度有快有慢,密集的光点有明有暗,它们在尸海的外围边缘,像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将密集的尸群慢慢削薄,数不清的行尸倒在这些交叉的弹幕光点下,数不清的行尸又踩着倒下的尸骸坚定的向前方冲击。
“轰轰……轰轰……” 十来颗120毫米迫击炮的高爆弹,相隔五六米在尸群最密集的区域炸出多个数百平方米的大型缺口,尸海汹涌的浪头暂时被击穿打散,十几辆09轮式步兵战车陡然加速冲进尸群百米范围之内,车载30毫米机关炮,7.62毫米并列机枪隔着几十米的射界不停的向行尸们来回扫射,一边打出密集凌厉的弹幕一边协同移动,将原本厚实骇人的尸海阵型,如同切豆腐一般,分割成更加零散的小块,使尸群无法对阵地第一道防线造成过于沉重的攻击压力。
被炸开的大型豁口在两分钟之后便被迅速弥合,边缘处散乱的行尸,逐渐向阵型内部靠拢重新组成阵势,只有那些二级异变体突然加速,冲出本阵朝那些轮式步兵战车奔去,皮糙肉厚的疯蛮打头阵,行动敏捷的跳蚤紧随其后,然而最先发起反击的却是【呕吐】的腐蚀性酸液。
虽然密集的机关炮和重机枪不停地将异变体击穿撕裂,可它们却嚎叫着加快了逼近的速度。最恐怖的是,明面上是疯蛮带头冲锋,暗地里,铁爪却背着女妖,突然从地底钻了出来,坚如金刚的利爪挥舞起来,带起了片片残影,在靠近的步战车装甲上划出数道瘆人的火花。
女妖趴在铁爪青黑色的背上昂起头颅,张开畸形的乌黑大嘴,正准备对车内的战士发动高频音波尖叫,周围步战车炮塔两侧各1组3具抛射式发射器,抢先打出了数十枚震撼弹,将女妖的致命钻脑音淹没在爆炸声中。
所有09轮式步兵战车迅速后撤拉开距离,少数二级异变体犹自穷追不舍,隐藏在阵地侧翼多时的八辆15式轻型坦克,105毫米高膛压线膛主炮口喷出了磅礴的气浪,火光一闪,多发105毫米钨合金穿甲弹发出了怒吼,这种可以在2000米以外轻松击穿500毫米厚均质钢装甲的炮弹,霎时将这群异变体撕得粉碎,崩成一团血雾肉沫。
王宏渊副司令在望远镜中,看着09轮式步战车撤出了战斗,花白的眉头依然紧蹙,即便战士们配合得如此娴熟,依然有三辆步战车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还不知道车内的伤亡情况如何,望远镜缓缓放低,露出了那张比一个多月前疲惫严肃数倍的坚毅面孔。
他并不想用这种笨拙的战术拼消耗,可尸群的统领自从进化出智慧后变得十分狡诈,不能按照对待人类的战术来攻击。若是不派轮式步战车前去引诱,只是隔着老远用”红箭”73C反坦克导弹轰炸,那些异变体根本就不会露头,只会躲在密密麻麻的普通尸海之中,一旦它们发现机会,冷不丁对阵地发起悍不畏死的突袭,伤亡惨重的场景就会重演。
何况,眼下的中原战局,尸海的威胁已经是其次的问题,最令人担忧的,却是江淮、三秦、鲁东等战略集团与地方势力相互勾结,各自为政,各自为战,蛰伏待机蠢蠢欲动,公开的分裂仅仅是时间的问题了。
“唉……当初若是狠下决心,以部分地区作为代价,直接动用战略武器集中消灭尸海,迅速扑灭灾变萌芽,阻止病毒继续泛滥,各地又怎么会趁机起势,图谋不轨?以致酿成如今几近分裂的被动局面!几十年的和平,让决策层失去了果断的魄力。他们不愿背负在自己国土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造成无人区的骂名,只顾爱惜自己的羽毛——他美利坚不就……唉!”
一团团桔黄色的火光此起彼伏,泥土、树枝、石块、残肢断臂都被掀上了天空,手持望远镜站在指挥部外的王宏渊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心情。风华正茂,年富力强的时候,他也曾幻想过自己若能指挥几场大会战,一展胸中抱负那该多好。但命运弄人的是,眼前他明明正在指挥着数万荆楚精锐大军,却根本没有多少兴奋,有的只是肩膀上重逾千斤的压力。
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战斗,更不是他想看见的场面。
尸群和战士们似乎同时卯上了劲,换弹、校准、扣动扳机……
谁也不敢停下哪怕任何一秒钟的间隙!行尸统领占据了数量和无需后勤的优势,荆楚军则发挥着步炮装甲协同的优势。炙热的炮焰将刚才还冰冷的空气烤热,外衣脱了、内衫也脱了,很多炮兵最后干脆光着膀子,随着一枚枚炮弹打出,他们也像被点燃了一般,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开炮!填弹,再开炮!
直到炮管都明显发红,才开始冷却散热作业,将攻击任务转交给其他火炮阵地。
失去了空军强大火力的压制,只能依靠陆军的家底轮番上阵,现代化的生产运输体系,让战士们不用太担心弹药补充的压力,只想尽快消灭眼前依然望不到边际的尸海浪潮。
密密麻麻的光链弹幕,成片成团此起彼伏的爆炸冲击波,将桐柏县突出部阵地的防线来回犁了好几遍,泥土被翻卷、石块被炸碎,无数腐肉残肢被气浪抛起飞到半空,转瞬就下了一场臭不可闻的瘆人黑雨。
当150毫米重炮营阵地开始接力攻击后,阵阵雷鸣般的闷响由远及近传来,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人的心坎上,几个呼吸之后,阵地的前方区域,仿佛正在接受世界上最大规模烟花的洗礼,满眼到处都是刺眼的火光,地面的震颤让整个防御战壕都在跟着抖动,渐渐的就连心脏也被那动静影响,活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扯拽着缠绕在上面的血脉神经。
已经从没见过血的新兵,逐渐蜕变为打老了仗的精锐,他们深知只有全身心的投入战斗,才能减少重炮轰击的余波影响,整个桐柏县突出部纵深防御地区全都陷入了焦灼,不到十几平方公里的范围内除了爆炸和机枪外,就只剩下战士们连成一片的发泄式喊杀声。
尸潮留下了超过四千多头行尸,以及数百异变体的残肢后,最终选择了暂时退却。
王宏渊副司令员的眉头稍松,将例行收尾工作交给参谋部后,自己回到安静的隔间,在众多情报资料中,拿起了远在川中的高峰部发来的密电,这份电文,他已经看了不下十遍。
“或许,还有最后一线转机。”
……
回套房冲了个澡,骆青梅体力消耗较大,很快就沉沉睡去。安天河简单眯了一会,身体就恢复了生龙活虎,打开手机正准备让餐厅送点吃的来,却收到了万兆龙发来的信息,原来他也到了罗浮山温泉,似乎有事情想约见会面。
安天河看了看睡得正香的骆青梅,摸摸自己有些饥饿的肚子,便回消息让他去餐厅稍候,他换个衣服随后就到。
竹林掩映的一处雅致别间,桌上摆放着五六道精致菜肴和小吃,安天河一点也不见外,筷子用的飞起,不断品尝着各色菜品,夹一筷子,喂一筷子,眼睛却已经再寻摸下一口该吃啥了。
万兆龙满脸笑意,安天河表现的越随意,他越高兴,自己并不饿,只是偶尔陪着尝一口点心,但总会帮安天河补满翠绿的茶水。
见安天河吃的差不多了,夹菜的频率明显减慢,这才低声道:“首长,最近因缺电导致部分地区限电、停电之后,外面有些风声可不是那么好入耳啊……”
“哦~?”安天河眉头一挑,咽下嘴里的虾饺,“说来听听。”
“民间传言,世道渐乱,原以为川中能安稳下来回到正轨,如今看来,动荡恐怕只是个开始。于是,很多市民开始囤积蜡烛、打火机等物,粮油面等生活物资也受到影响,要不是军管会严格限制了单次购买上限,恐怕难免发生抢购潮。”
“嗯,这都在我预期之内,还有呢?”安天河放下筷子,小抿了一口茶。
万兆龙神色一凛,接着道:“商圈里,也有人说,守一地难,治理一地难上加难!水、电、气这些基本用度都难以保障,恐怕这安稳日子也就是刹那繁华。哼,更有部分闲置官员忍不住凑热闹,扯什么保民生,稳经济,哪有那么简单,和平时期,他们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才能勉强不出大错,真以为搞个什么军管会,就能高度自治,迎刃而解了?咳……”
安天河听完洒然一笑,心里却讥笑道,和平时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哼,怕是官官相护,大捞特捞才对。
“还有其他的吗?”
“有人认为,应该早点和其他省份联络,建立渠道,互通有无,例如缺电,就可以找相邻省份买嘛,国家电网本来都是互连的,何必强自支持……咳,后面的都是些短视无知之见,不提也罢。”
“那~万总,你有什么建议?”安天河笑着看向对方。
万兆龙帮安天河的茶杯蓄满,平静地道:“首长这么叫,可真见外了,叫我老万就行。政见嘛,实在是非我所长,但我相信,首长必定早有谋划,我只管听命行事便可。”
“这家伙倒是圆滑。”安天河看了他一眼,其实并不完全相信,他转述的什么民间传言,这个说,那个说的,恐怕也有他自己旁敲侧击的小心思,无非就是想得到一点保证,好安心赚钱。现在,他的圈子和手底下的资源还用的顺手,情报人员也没查出他有做什么越界的事情。
于是招了招手让他凑近,安天河用只够两人听见的声音道:“不出十日,自贡、内江、广安的发电厂就将尽归我手,乐山那边也就多几天的功夫。”
万兆龙明明听得双眼放光,而后又赶紧故作平淡的掩饰,生怕安天河觉得他不沉稳:“有首长坐镇蓉城,坦白说,万某睡觉都比以前踏实。”
“哈哈哈……”
两人谈笑风声的样子,别人还以为他们在聊些什么风花雪月之事。
眼看吃的聊得也差不多了,万兆龙招呼服务员撤下碗碟,没想到,服务员走后,一位斜披着半身透明轻纱,露出内里仅穿着性感三点式比基尼的火辣女郎款款走了进来,那幽深的乳沟,腻白平坦的小腹,修长匀称的大白腿,颤颤悠悠的乳波臀浪,看得人眼睛直晃。
“首长平常日理万机,难得有点闲暇,程小姐自从上次服侍您之后,一直念念不忘,总想再见首长一面,若不嫌弃,就让她多陪您两天,好好散散心,我没这福气,就不打扰您了,告辞,留步。”
万兆龙说走就走,安天河还真没想到他会突然整这一出,但看着性感苗条的绝色佳人,迈着细碎的小步走到跟前,那娇羞不敢抬头的模样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当她壮着胆子用玉臂挽住自己的胳膊,娇嫩温热的肌肤一触,安天河不由心里一荡,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唉,这就是男人的软肋啊,哪个干部经得住这样的考验?!群众里面有坏人哪!专往人的软肋猛攻……”
手牵着程媛媛,安天河也不客气地搂住她纤细的柳腰,转身笑着走进了竹林深处。
第91章
“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活水温泉池旁,一张特制的竹床躺椅,似乎不堪忍受激烈地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靡靡呻吟。
几乎透明的白色披肩纱衣滑落在地,水晶高跟凉鞋也歪在竹床边,安天河眯着眼睛仰起头,胸膛隐隐传来两团奶肉温热的压迫感,身上一具火辣赤裸的胴体正不停地扭动,雪白如缎的小腹时而拱起,时而俯下,凹沉的腰肢末端,雪润的大屁股高高隆起,两条嫩白丰腴的大长腿微微弯曲,摆在自己的身体两侧。
“嗯……嗯哼……”程媛媛还是有些放不开,不敢放肆的吟唱,只是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两条水润纤长的胳膊,无力地一前一后撑在男人的胸膛和大腿上,勉强保持住平衡。
安天河先前已经在池水中连续干了程媛媛两次,解了解馋。上回享受双飞泡泡浴,自己的大半注意力都被骆青梅吸引走了,这次才能细细品味和享受眼前娇艳女郎的不同。那两团不断抛飞晃荡的丰满乳球,还有那如在风中扭摆轻盈的柳腰,看得他欲火大炙,双臂圈紧对方凹沉的腰臀,毫不客气地向上顶耸起来!
程媛媛身上那套穿了比没穿还勾人的三点式比基尼,早就被安天河粗鲁的扯下丢在一边,两具火热的肉体此刻是毫无阻隔的交合在一起,寻求男女肉体欢愉的极致。
“啪啪啪……叭叭叭……啪叭叭……”
年轻女郎的大白屁股被安天河耸顶得臀浪翻滚,毫无招架之力。
“嗯嗯~……啊嗯……嗯嗯嗯……”程媛媛浑身发软,性器嵌合处不停颤抖,她趴伏在安天河胸前,在他耳边被动地呻吟不断。
年轻女郎的肉体就是紧啊,胯下肉棒被花径内的褶皱肉壁狠狠绞缠,随着冲刺抽拔,仿佛有两只手死死交握在一起,来回扭动挤捏,爽得安天河嘴角直抽。
失去胸衣束缚的D罩杯乳房,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瞧去都显得饱满浑圆,尤其乳尖还骄傲的微微上翘,即便在晃荡中,都保持着柔韧,划出道道诱人的线条,这就是正值青春的奶子啊,满是胶原蛋白,根本不用担心下垂或是黯淡,那山峰顶端粉色的蓓蕾,就是最好的证明。这种类型的奶子就算锅仔衣服里面,只要不是太厚太宽松,依然会显得特别的突出。
身为爆乳控的安天河,哪里顶得住这种画面,双手猛的一下掐握住那对美乳,用力的搓揉挤捏起来感受乳肉中指缝中绽出,两只手大半陷入那两团丰满的肉球中,那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让人生怕随时都有被他搓爆的可能。
“哦……啊嗯嗯……”程媛媛的面色似乎有些痛苦,双眼望着安天河那有些狂热的脸,胸前的大奶子在他的魔掌下,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形状,身体上下两个强烈敏感点,同时受到攻击,强烈的快感使得程媛媛娇躯不停的扭动着。
听着程媛媛的呻吟越发骚浪,安天河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软腰,而后立马张开嘴,猛地含住其中的一团奶子,粉红充血的奶头被他含进嘴里吮吸的一瞬间,程媛媛嘴里不自觉的里发出一连串不堪忍受的颤音。
“媛媛,你的奶头又软又滑,真美!”
男人一边大力吮吸着程媛媛的奶头,一边称赞道。
“嗯嗯……哼……首长……你,你轻点……”程媛媛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苗条而不失丰腴的娇躯有些失控,整个人直接趴在安天河身上,那对美乳就干脆紧压在他的脸上,胯下却不停地吞吐着肉棒来回摩擦。
“噗滋~滋滋~噗……”嫩红的阴道将肉棒尽根吞进去发出淫靡的声响,安天河双手扶住程媛媛纤细的软腰,一边加速大力的抽送顶撞,呼吸粗重但节奏却并不乱,这得益于他被提升的身体素质。
逐渐陷入迷乱状态的程媛媛,双手回抱着安天河,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却主动献上香吻含住安天河的嘴唇热情的亲吻起来,同时呻吟的更加急切骚浪。
被撞得片片泛红的肉臀,疯狂地向下耸动迎合着肉棒,那种被填满后直刺花芯的满足感,自从上次泡泡浴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获得过。此时此刻,体内似乎有什么被长期压抑的东西,正在被唤醒,这种酸胀混合着酥麻的快感,让程媛媛有些害怕,却被不断涌出的强烈欲求推着前进,不断地索取再索取,直至攀上某个顶点,炸成飘飘欲仙的碎片。
硕大粗长的肉棒飞快的进出着湿漉漉的小穴,再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一些粘稠的液体,两片粉嫩的阴唇随着大肉棒的抽送快速卷进翻出,肉棒激烈而密集的撞击着程媛媛的臀部,不停的发出“啪滋啪滋”的抽插声,整个竹床也随着两人肉体的碰撞发出轻微的震动和异响。
“奥嗯……啊嗯嗯……哦……”程媛媛的动作变得愈发热情狂乱起来,她紧紧地搂抱住安天河的后颈,热烈地与他激吻,浑圆丰满的臀部一上一下,奋力地吞噬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安天河的双手则配合着程媛媛的套弄,不停地抓揉着她的臀部起伏运动,弄得她娇喘连连。胸前那对丰硕美乳也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随着身体的扭摆耸动,那对乳丘也是飞快晃荡不止。
“哦~小宝贝儿……你夹得可真紧啊……”安天河用力的抽送着阳具,发泄着高涨的欲火。程媛媛紧窄滞涩的小穴里早已经适应了大肉棒的尺寸,抽插起来那种刮蹭和裹夹感特别明显,就算有大量淫水的润滑,里面的嫩肉依然紧紧地攥掐着男人的肉棒,换其他人来估计早就缴械投降,也就只有安天河强化过的身体能扛得住,如此舒服又紧膣的触感,还让他越插越亢奋。
程媛媛双颊潮红,美目紧闭,一直分坐在安天河身体两侧的修长美腿,突然一下合拢,使劲夹住了他的腰部,突入其来的动作,使得大龟头直接顶到了程媛媛的宫颈口。
“嗯——哈~嘶……”程媛媛像是触电般浑身抽搐了一下,腰间的酸麻感越来越强,但她兀自挺动着大屁股迎合大肉棒继续深插。
安天河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对方肉壁的纠缠,看着眼前美人挺翘诱惑的美臀不停地扭动,迎合吞吐着粗长的肉棒,窈窕匀称的肉体,在当前的姿势下呈现出一种极度诱人的魅惑。
“看你这骚屁股,真会扭啊!”
抱着程媛媛软弹的臀部,安天河的肉棒拼命地往前顶着,一边顶还一边轻拍着颤抖的臀肉,淫邪地调笑。
程媛媛此时早已陷入有些迷乱的状态,只知道由着肉体的惯性机械地扭摆腰肢,索取那一波接一波的快乐,发出又骚又媚的淫叫,听着让人联想到发情的母猫,又或是起伏奔腾的胭脂马,癫狂而骚浪。
柔软窄小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粗长硬挺的肉棒,每一次插进去,里面的肉壁就不停对肉棒蠕动挤夹,带给安天河难以言喻的快感,脑子里只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肏干着程媛媛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大肉棒对准阴道就是一阵狂轰滥炸,肉棒每一次都全军覆没,龟头直接顶到了宫颈口。
“嗯嗯……好粗嗯……好大……啊……又顶到里面了……”
程媛媛欢愉的娇吟道。
粗长的肉棒凶猛的冲撞着那窄小花径,每一次的冲撞都不留一点空隙,将程媛媛的阴道填充的满满的,每一次挺进,身体都有一股酥麻感传出,早已发红的粗大龟头,强力凶狠地撞击着程媛媛那娇嫩的花蕊。
程媛媛的双眼只能半睁着,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浓。双手紧紧地搂着安天河的脖颈,娇艳的红唇时不时和他激吻缠绵,嘴里哼叫着销魂的呻吟声,胸前那团35D的高耸美乳随着肉棒抽送力度的变大,导致甩奶晃荡的幅度越来越夸张,阴道内的春水随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被带出来的量也逐渐增多,安天河的大腿处,早已经布满了程媛媛分泌出的湿漉漉的性爱春水。
她欢叫着,呻吟着,两只雪白的脚丫逐渐勾缠着男人的后背,程媛媛那傲人的翘臀自觉的高高抬起,然后又飞快落下,将大肉棒尽根吞进,使得两人的性器官结合的更加紧密,那两片粉红肥美的阴唇,随着肉棒强劲有力的抽插被带进又翻出。
“喔喔……好深……太刺激……嗯嗯……又,又顶到了……不……不行了……老公,要到了……”程媛媛不停地浪叫着,挺翘的丰臀随着大肉棒的旋转研磨疯狂摆动,整个身体都在兴奋的颤抖。此时的她已经早已经忘记自己是谁,何为羞耻矜持,忘记了周围的环境,她只知道要发泄体内蓄积快到顶点的滚烫欲望。
“太深了……嗯嗯……顶得好舒服……啊啊……”
安天河喘着粗气问道:“小骚货……我的肉棒大不大……粗不粗?”
“好大……啊啊……好粗……”
“比万兆龙怎么样……”
“嗯嗯……比他厉害太多了……他根本就——不行了……要……要来……来……啊——!”
程媛媛双眸都在逐渐失焦,几近麻木地耸动着肉体,婉转承欢。
腰间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安天河对身体的控制也快到了临界点,浑身的肌肉都慢慢变得僵硬了起来,只知道疯狂地挺动着下身的肉棒,刺穿再刺穿眼前娇媚的美人。
“奥~”安天河低吼一声,双手从程媛媛背后紧紧的搂着她,大肉棒发起了最后的进攻,一阵阵响亮的撞击声在院子里回响,“来了……我要将精液射满你的子宫!”满胀的欲望让安天河不能自已,紧接着一声闷哼,腰间酥麻强烈的快感迅速聚集在鸡巴上,瞬间绷紧了身体。
“嗯嗯嗯嗯……来,来了……啊啊——!”程媛媛突然大叫一声,发出极为高亢的呻吟,浑身抽搐颤抖不止。
粗长的肉棒用力的深插进花蕊,腰间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发烫的精液从紫红的龟头猛烈的喷出,大股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迅速窜进了程媛媛的子宫里。
几乎是同时,程媛媛阴道内也爆发出一股热烫的阴精,粘稠的液体喷洒浇淋在龟头上,再一次刺激使得安天河的腰间又开始酥麻,原本喷射快要停止的精液再一次暴出,又一次重重的打击在她的子宫内。
两人紧紧地搂着彼此,程媛媛媚眼紧闭,面部有些扭曲,下体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的,依然在处在被火热精液冲刷的高潮余韵当中。
畅快的射完积蓄的精液后,安天河稍稍缓过劲来,双手不停抚摸着瘫在怀里的美好肉体。
几分钟后,程媛媛的体力堪堪恢复了少许,安天河却将她拦腰抱起,带到院内一颗树旁,让她双手撑住树干双腿分开站好,随着一声娇哼,从后面再次深深占有了她,体内熟悉的酸胀感又一次来此,而程媛媛只能默默承受着,撅起的肉臀已被男人强壮的腹肌撞成绯红一片。
啪啪啪……噗滋噗滋……
温泉池旁的淫乐声,再次有节奏地奏响。
也不知持续做了多久,程媛媛都记不清自己今天是第几次高潮了,似乎休息过,又好像一直在做没有停,连什么时候回了房间她都忘了,只依稀记得,另一个女人也加入了进来。
骆青梅睡醒后,发现和安天河在客厅纠缠的人是程媛媛,她虽然没见到万兆龙,但毕竟跟了他快十年,很快就能猜出这一定出自他的安排。
只要能获得更大,更长远的利益,连往日左膀右臂的骆青梅他都可以放手,何况,又只是短暂迷恋过的金丝雀呢?当初,他命二女一起来服侍安天河,其实就有了送出去,不再沾手收回的打算,因为只有这样令人迷恋的色欲礼物,才能最大限度的讨好手握重兵的安天河。
她已经搭上了安天河这艘巨舰,很清楚在目前的剧变环境下,让他在女色方面收敛,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便能阻止程媛媛进入,可其他势力怎么办?排队等着的一抓一大把,只是人家暂时还没瞧上眼罢了。
还不如趁早化被动为主动,和程媛媛联手,尽量让安天河多记住她俩的好,再凭借着运输车队的实业助力,骆青梅相信,她依然是占据主动的,比程媛媛的地位要稳固得多。只需要在男女关系上,表现的弱势一些,便能获得更多的关注,在他心中占据更重要的分量。
骆青梅和程媛媛此时双双跪在安天河面前,两条粉舌,四瓣红唇一起舔舐清理着他胯下的男性权杖。她俩上半身一丝不挂,下体却都穿上了贴身的包臀裤袜,一条蝴蝶裆的黑丝,一条青灰色的T裆丝袜。
骆青梅高耸浑圆的丰臀包裹在一条黑色紧致的包臀丝袜里,臀型就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一般,腰臀曲线的强烈对比极其诱人,将她肉弹般淫熟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程媛媛的修长美腿则裹着青灰色的透明丝袜,美腿的肌肤在丝袜衬托下,流露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感,腿型匀称光滑,嫩如膏腴,白的似乎发光。
“滋滋……咕滋滋……咕滋……”
她俩一人含住龟头,缓慢吞吐棒身的同时,舌尖熟练地舔舐着肉棒的下沿,肉棒很快就变得油光水滑的;程媛媛则用小手托起卵蛋袋,轮流含吮两颗睾丸,再温柔细致地舔遍每一寸肌肤,毛茸茸的阴毛,敏感的大腿内侧,还有胯下会阴的区域,全都没有放过。
安天河则爽得高昂起头,两只色手左右各抓住一团乳球揉搓挤捏,或是按在两女的头顶,控制着她们吞吐肉棒的节奏和深度,就这样过了一会,上一次欢爱的痕迹就被舔了个干净。
浴室的热水花洒被打开,三个人在细密地水柱烟雾中又纠缠到了一起。
只见安天河掰开丰满肥腻的两片臀瓣,把胯下淫枪一下子从美臀处,塞进丰满大腿和饱满无毛的私处形成的三角紧密缝隙之中,饱满的臀肉与丰腴的大腿根部,紧紧包夹住他的粗壮肉棒,火热的龟头刚好挤在没穿内裤的饱满白虎馒头上,龟头的前端磨蹭着包裹黑丝的腿缝中间。
骆青梅顿时面色潮红,不停地轻喘,转头看了看安天河,便咬着红唇沉默着接受。
安天河很满意骆青梅的反应,他双手紧紧搂住对方丰腴肉感的软腰,让她整个身体紧贴着他的胸前,一边用硕大的阳具有力的抽插着美腿和臀沟夹紧而形成的腿缝,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丰满柔腻的大腿根部的美肉弹性十足,在逐渐被打湿浸透的丝袜润滑下,被紫红的龟头顶进来挤开一道豁口,等退回去又重新聚拢起来仅剩一道细缝。
或许论紧窄和湿热,比不上插入阴道,但就是这种要插未插,偏偏龟头在不停刺激着仅剩薄薄丝袜包裹着的敏感肉缝的感觉,别有一番新鲜刺激的滋味。
此时的骆青梅上身赤裸,手趴在浴室玻璃上,夹紧大腿,媚眼如丝,俏脸通红,肥美的臀部情不自禁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模拟抽插,摇晃着,摆动着,两腿中间那跟热力四溢的鸡巴,有力的进出不断摩擦着她饱满隆起的阴阜和肉缝。
见骆青梅如此知情识趣,安天河继续耸动下体抽插,又突然伸手到她的身前,直接握住了高耸硕大的胸部,并用力的搓揉起来。右手抚上了丰满的肥臀,来回搓揉挤捏,感受着她肉臀销魂蚀骨的触感,以及丝袜的光滑柔顺,丰满的美臀在手中不断被掐挤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程媛媛似乎已经习惯了暂时被冷落,她站在安天河身后,双手搭在他健硕的肩膀上,微微踮起脚尖,用胸前浑圆的双乳温柔的磨蹭挤压着男人的背部,刚好她也趁此机会回复一下所剩无几的体力。
身前身后被美人同时包夹住,安天河的淫性逐渐被勾了出来,原本爱抚美臀的右手,直接大胆的从前面插进了黑色的包臀裤袜里,从平坦的小腹抚摩着迅速向下,盖住了饱满隆起的阴阜,骆青梅浑身一颤,她知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情爱抚,想必私密处早就已经湿滑一片,淫水花蜜泛滥,她紧张地转过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扥男人直接堵住了她性感美妙的红唇!
同时,那只色手已然钻进肉缝之中,撩拨揉弄着敏感湿热的阴蒂了。安天河一手在上把玩搓揉着傲人的丰胸,另一手在下面侵犯软弹湿润的下体,将她动人的胴体紧紧的压在于是玻璃墙上,挺立的乳房都被压成了乳饼,在玻璃的另一侧都能清晰看见那变形的嫣红乳尖,骆青梅轻微的挣扎,反而变成了一种性感撩人的扭动。
安天河的大嘴严严实实的覆住骆青梅丰润的红唇,恣意的品尝着那两瓣红嫩,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两个人一阵口舌纠缠,香软的口腔已经被男人里里外外舔了个遍。
胯下的肉棒仍不停的在夹紧的美腿缝中抽插着,一边摩擦着滑腻软弹的腿肉,一边刮蹭着性感光滑的丝袜,而骆青梅似乎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节奏,向后撅着肥美的香臀,站直着身体,一双笔直的美腿紧紧的绞合着,虽然腿间不留一丝缝隙,但是腿上柔软丰腴的腿肉方便了粗壮的肉棒,来来回回的做着黑丝腿交。
下体越插越快,紫红色的龟头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混合在水中打湿了骆青梅的黑色包臀丝袜,滑腻的黑丝触感让他抽插起来更加畅通无阻。他右手在白虎馒头穴的抠挖动作也越来越频繁粗鲁,骆青梅被他侵犯的动作搞得娇躯剧颤,仔细看已经有晶莹的淫液顺着股间流了下来。
交缠的双唇在喘息中分离,之后安天河加重了下体抠挖撩拨的深度,同时抽插肉棒的速度也变得飞快。
骆青梅娇艳的脸庞满是动人的红晕,她有些费力的夹紧大腿,翘起肥臀迎接身后男人大力的侵犯,下体不断涌出的滑腻淫水,完全浸透了蝴蝶裆的黑丝裤袜。
安天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突然抽出右手向后回搂住程媛媛,将她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自己背上,骆青梅感受到粗大的肉棒似乎越来越烫,每一次的抽插还一跳一跳的,便再次紧了紧双腿,给自己的情人制造达到高潮的有利条件,随着男人一阵连续剧烈的顶撞冲刺,浑身抽搐抖动之后,一股股白色的浓稠精液喷薄而出,喷在夹紧的臀沟内,丰腴细嫩的大腿根,隆起饱满的肉缝处,甚至是玻璃墙体上。
这一幕,只能用淫糜旖旎、一塌糊涂来形容。
休息片刻,安天河将两女都搂至身前,三人面贴面唇舌交缠,两只色手一会揉揉她的乳房,一会抓一把另一人的翘臀,忙得不亦乐乎,很快又鼻息咻咻的肢体纠缠成一团。
从浴室外半透的玻璃墙,能大概看出有三具赤裸的肉体不分彼此的搂抱在一起,时而有纤细的手掌撑在墙面,同时两团腻白的乳球也贴了上来,嫣红的乳晕,湿润的乳头轮廓清晰。过了一会,又变成两瓣圆臀贴靠过来,臀上两只有力的大手盖在臀肉上,来回揉挤搓捏,两条长腿却悬在半空中,似乎是缠在男人的腰身上彼此难分。
只有连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在向浴室外透露着,里面正上演着何等活色生香的双飞春宫,哪怕不能得窥全貌,但就是这半遮半露的妙景,才最引人无限的遐思。
……
黎梦媛扯下八月的最后一张台历,看着暂新的九月,却发出一声颓然的感叹。
三个多月的时间,一晃就过,从灾变起的惊慌失措,中途与家人失联,好不容易先期逃离灾区辗转来到蓉城,满心以为生活即将重回正轨,没想到,这逃难的日子才是刚刚开始。
远在江城的父母和姑姑,现在根本无力调动任何关系,来接她过去,那边也是困难重重,人心浮动,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安定。
船漏偏缝连夜雨,就在这举目无亲的西南省会,一直守在身边的男朋友,也背叛了她。
原因自然是很现实的,他的家人又是送礼,又是疏通关系,好不容易搭上了一条据说可靠的人脉。
对方却看中了他的人,要求必须跟他的女儿结婚,才答应动用军方的关系,把他调走,再顺带安置他的家人。
在全球灾变的大环境下,任何恋情在现实面前,都脆弱的像一张废纸。
在她不知情的变动过后,男朋友变成了前男友,他穿着并不合身的临时军装,来跟自己解释,顺便跟自己告别。
那天的自己,出奇的冷静和克制,寥寥数语就斩断了这段还不到三年的感情。这感情,在朋友眼中曾是男才女貌的一对,在亲戚眼中曾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在父母眼中,这曾是门当户对的选择。然而如今看来,那不过是浮华背后的假象,都是经不起风浪的脆弱誓言,过家家而已。
这对前三分之一人生过的顺风顺水的黎梦媛而言,不啻于一场心灵的八级地震。在深夜的被窝里,她连续哭过半个多月,失眠与噩梦更是家常便饭,在手机通话中,常常还没对父母说些什么,便已经泪流满面。
小姑曾劝她说:“媛媛,世界正在发生难以想象的动荡和剧变,你可要早点振作起来,保护好自己,等待团圆的那一天。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活在编织的精致梦想中了……”
小姑的话,黎梦媛听进去了。
熬过那段时间后,她似乎看清了很多,也读懂了很多,不再像过去那样只知道催促父母或是姑姑,而是默默坚守内心,等待转机的到来。
在招待所,她的房间斜对门,住进来了一位姓顾的阿姨,起初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可等过一段时间才知道,她的儿子来头很大,连院里的领导都很巴结,期间见过他一面,姓安,是个手握兵权的团长,他可真年轻啊!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位安团长已经是整个川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抵挡住几万尸潮不说,现在更是军管会的实权人物,掌管着军队,财政,甚至是生杀大权。可他对自己,除了一开始因为顾阿姨的介绍,多看了几眼外,之后就很少再有交集了。
蓉城以及偌大的川中,都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黎梦媛看在眼里,心里也很清楚,若她还想到江城跟父母亲人团聚,眼前就有一条明路可走。
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现在的她几乎一无所有,根本没有可供交换的东西,请求对方帮忙。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眼下,跟顾阿姨保持良好的关系,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至于机会,总会有机会的。
……
九月六日。
巴中、南充、自贡、内江、广安等地一鼓而定!大军分三路,采用空降突袭,空陆并进的方式,不仅将当地的火力发电厂毫发无损的拿下,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一帮打着保境安民的地方武装,一轮迫击炮三联速射过去,就举起了双手。
相邻县市收到大军前来的消息,几乎是望风而降,甚至还主动引路投靠,献上相关情报,战况进展的异常顺利。
而且,这次为了防备那些埋伏在暗处的钉子,参谋部建议隐藏真实的实力,都没有启用火箭飞行兵助战。即便如此,乐山那边在当地七号的傍晚,也安然收入囊中。
至此,整个川蜀地区大部已定,就只剩下山城一处战略要地。
至于泸州、宜宾等敏感地区,也已经在进军计划当中。
而安天河最关心的,却是尚处在达州的后续支援部队,只要他们将万州拿下,自己川中的势力范围,就将与清江市连成一片,一号和二号基地,就可以资源互通了。
第92章
广安市,岳池县,罗渡镇火力发电厂。
从行政划分来说,罗渡镇归岳池县政府管辖;而从实际地理位置上来看,罗渡镇却离广安市更为接近,就在其偏西南方向的渠江岸边,距广安市就隔着一个不到两万人口的广罗乡。
罗渡镇火力发电厂的工人们,还是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的工作,只是对前段时间突然进厂执行所谓“安全保卫”任务的二十多名武装人员感到隐隐的担忧。
这些人来历不明,所穿防弹制服看起来也不太正规,手中武器更像是武装押运人员常用的东西。更为奇怪的是,自从那天起,发电厂的日常供电指标突然被下调了三分之一,起初工人们还以为是动力煤供应短缺所致,毕竟灾变四起,因交通问题受到影响实属正常。
可厂里很快就有小道消息飞传,专门运煤的师傅表示,煤炭压根是不缺的,库存足以支撑发电厂的高负荷运行,供电指标下调,完全是人为的干预。正当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那些武装人员立刻开始介入,发电厂领导也同时出面澄清,要求工人们不要轻信谣言,专心生产才是当务之急。
随后,某些最早开始散播消息的工人,一个不落被传唤进了厂里的保卫科,之后,他们就像被下了禁口令,工人们再向他们求证什么,便什么也不肯说了。
厂里的氛围变得压抑且凝重起来,为了在这动荡的年月保住一份能养家糊口的稳定工作,大多数工人们也不敢再多生事端,只有极少数人还在暗中寻找真相,但由于厂区进行封闭式管理,各地广播媒体也因灾变进行了层层管制,他们就这样一直被蒙蔽着工作。
直到九月五日这一天的到来。
人们原本以为又是一个普通近乎麻木的一天,中午的时候,他们却忽然听到厂区里传来一阵炒豆子般密集的交火声,枪声来的快,去得也快,随后,厂区四周,都出现了金属螺旋桨搅动空气的巨大轰鸣回响,那一刻,大家心里都明白,之前的种种谜团今天终于要揭晓了。
当所有工人们被统一召集到广场上时,他们看见了四架只有在军事新闻里才能看见的武装直升机,巡弋在发电厂四周,还有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干练军人,之前的那些所谓安保人员,似乎少了几个人,其余的都被绑缚着双手,扎堆看押在一旁。
领头的军人当众宣布,罗渡镇火力发电厂,已经重新回到人民的手中,接受川中军管会的统一领导和安排,马上全力恢复正常的供电指标。
接下来不光是罗渡镇,岳池县城和广安市也将陆续被收复,工人们不再受到禁足,休息日可以自由往返广安市了。
抬头看着天边有数不清的洁白伞花正在绽放,徐徐降落散布在广大宽阔的家乡地域,工人们忍不住欢呼雀跃,激动地相互拥抱。这些没有经历过建国初期解放战争的工人们,想不到在有生之年也体验了一次什么叫做“解放”。
九月六日,仅仅在收复罗渡镇、岳池县城一天之后,广安市也宣布光复。
川中军管委员会通电全省宣布光复巴中、南充、自贡、内江、广安等地的时候,还发布了两道命令。第一,要求全川境内所有武装即刻放下武器接受审查收编;第二,宣布征募各地司机及大小车队,着手组建省内联合运输大队,统一收购当地富余物资,加快省内循环流通,恢复保障民生。
从八月底到九月六日,之前还缩在蓉城、江油一线的134合成师及455地方防卫团,突然在川中省内展开大规模的军事清剿行动。超过五万名士兵开始收缴散落在民间的各式武器,打击各地各区域的非法武装团伙或地方保护组织,仅仅十天内就总计有两千余人被捕,七百九十一人被当场击毙或重伤不治。
此次行动,后来被称为“十日闪击”。
十日闪击行动后,军管会又发起了为期三个月的摸底排查行动,根据后来的详细统计,在摸排行动中,共搜缴各类长短枪支六千四百余支,子弹超过五万发。总计围剿民间非法团伙,解散地方保卫势力等逾两万人,击毙逮捕共超过七千余武装作乱份子,尤其是之前攥着电力威胁要权的地方官商勾结势力,更是成为了军管会的重点打击对象。
安天河趁机血洗一批,拉拢一批,更换一批中基层官员干部,迅速整合了川中各地区的政治势力,将行政和军事大权牢牢攥在手里,成为名副其实的川中一霸。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安天河,还沉浸在势力版图连成一片的欣喜之中。
一号主基地,以及二号、三号分基地,现在可以直接下达制造或作战命令,无需通过指挥官特制腕表给副官发布任务了。
远在清河市开发区前沿阵地的凌战,此时正通过腕表的全息投影,汇报最新的工作进展和收获。
“报告指挥官,目前前沿部队,经过积极补充生产,已经恢复到万人单位。开发区也陆续收复了三分之二区域,但与市区紧邻的部分区域,战斗难度正在不断增大,我军后续收复清河市的行动计划,若不改变,伤亡数字恐怕将呈倍数级增加!”
安天河神情一紧,连忙道:“可是市区内的行尸正在产生异变甚至进化?!”
凌战在全息投影中点点头道:“正是这样。据无人机群轮流侦察汇总,初级异变体的数量正在持续增多,二级异变体也有了明显的提升,尤其是市中心商业街那边,已经确认有统领级行尸不下于五头——值得警惕的是,部分二级异变体的防御能力,常规火力已经无法有效射杀甚至压制,在开发区的数次试探攻击中,前锋小队动用了08式80毫米火箭筒,才能对其造成有效杀伤,之后,那些二级异变体,便不再轻易露头,几次诱敌攻击均告失败……”
听到这里,安天河的眉头又皱成了一道川。
若是按照当初的脾气,此时他早就该调集重兵,趁着盘踞在清河市区的尸群没有成规模异化尽早消灭才对。
可是,如果现在就这么做了,不但过早暴露了己方的真实实力,还会引起国内其他势力的窥伺和警惕,再想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就难了!更重要的是,清河市一旦收复,那么通向夷陵地区的通道就将被打开。
到那时,若十五集团军司令部命令他们全力东进,前去夷陵战场解围,是接受,还是违抗?!接受,便是全面陷入被动,违抗,就会立刻成为众矢之的,怕不是要沦为国内头号公敌。
从大局来说,安天河现在应该尽早整合全川之力,顺势拿下山城,蛰伏待机。一旦国内局势发生剧变,再调集大军从清河市东进,先解夷陵之危,强力收拢当地剩余兵力为己所用,然后再顺势而变,或是强力横扫,或是寻求联合,进退有据,才是上策。
唉……为了大局,就要暂时放弃家乡,收复了家乡,就会立刻失去大局的优势。
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可真难哪!要是没那些心思,或许还能救出几条人命……
“指挥官!指挥官——”
凌战的呼唤,打断了安天河的思绪。
“哦……凌战,这段时间,留你一人独守大本营,辛苦了!”安天河顿了顿,又道,“主力暂时还是会在西川行动,你这边,尽量注意不要引发尸潮成规模的攻击,牵一发而动全身,马虎不得,以免局面失控。”
“是,指挥官!另外,我有个请求。”
“你说。”
“虽然要避免引发尸潮暴动,但我认为,对那些异变体,尤其是二次异变进化过的,也不能放任不管,由着它们继续发展下去。我请求,调拨一支精锐特种作战小队,强化定点目标斩杀实力,对那些威胁度极高的异变体,实施重点狙杀!”
安天河沉吟了一下,确实也觉得那些二次异变体还是能干掉一头是一头,于是同意了凌战的请求:“好吧,我把娜塔莎特种作战分队的指挥权交给你,另外,再支援部分精锐老兵(一星士兵),务必保证降低战斗烈度的情况下,精准狙杀二次异变体!”
“感谢指挥官的支持和信任!我保证完成任务!”
……
趁着离开蓉城,视察广安市情况的机会,安天河乘车来到了隐匿于仪安县境内的二号分基地,起初这里只是资源型基地,只有油井和精炼厂少数设施,可随着后来战争规模的突然扩大,这里早已升级成全面的前进基地了。
安天河不是没有想过,在蓉城或江油附近增加一个分基地便于自己操作指挥。但这几个地方人口密度大,交通网络也发达,突然出现一片神秘建筑物,被暴露的危险实在太大,而且省内的战斗基本已经结束,没有必要重复建设,所以,再三思虑过后,他还是放弃了。
先前凌战的工作汇报末尾,还给了安天河一点小惊喜——搜索小队在市郊的一片废墟之中,发现了少量的陨石残骸,已经全部秘密运回了主基地的生化实验室。
安天河来到指挥部的休息室,他伸出双手用力推开两架书柜,感应到明显的推力,书柜马上自动朝两边分开,露出一个熟悉的隐秘小隔间,以及那扇紧闭的暗门。
“真的有段时间没来这里了!”安天河默默感慨着,随后便熟练地将自己的手掌印上了指纹检测装置,连续完成指纹和虹膜的双重验证后,小隔间内响起一道电子合成提示音:“指挥官,请确认将末日地堡的使用权限,转移至二号分基地。”
“我确认!”
“请稍后……通道转移进行中……”
紧闭方形大门的背后突然亮起一圈细微的光芒,光芒并不刺眼,并沿着顺时针方向不断加速绕着圈,与此同时电子合成音持续提示道:“进度5%……37%……91%……”那不断加快流转的光圈,让安天河联想到时空能量穿梭的电影场景,几分钟后,光芒倏然消失。
“使用通道转移完毕,指挥官,您可以进入了。”
安天河站在观光电梯内,再次进入末日地堡——欧罗巴一号的庞大空间内,每一次经过这里,总会抑制不住幻想着将自己女人都搬进来的想法,但他没有多做停留,直奔隐藏着【星域兑换系统】的那个底层房间。
极具科技感的金属门打开又缓缓关闭,宽阔而熟悉的空旷平台,一抬眼就能看见那高高的穹形弧顶,这处平台没有任何灯光,所有的光源都来源于地面正中央,那颗孤零零的不知在这里悬浮了多少岁月的圆形光球,它依然如记忆中那般释放着皎洁的光芒,明亮却不刺眼,仿佛上古时代的明月,用温润柔和的光线,给整个平台提供了照明。
安天河环顾平台,他现在已经开始适应周边无尽的黑暗了,或许仍然漆黑得连一丝光亮都没有,但多来几次,那深邃的幽暗,总让他越来越觉得像自己许久没空开机的电脑屏幕。
循着记忆中的步伐,安天河朝着发光圆球慢慢靠近,随着距离的缩短,光源的颜色从皎洁的白色,渐渐转换为温暖的橙色,与此同时,一个虚无缥缈却又确实存在的声音,直接将意识连通到了他大脑中。
“用手触摸光球,启用【星域兑换系统】!”
安天河将右手放上了那颗半人多高的巨大圆形光球。些许轻微的晕眩过后,平台周边无尽的黑暗像涟漪般荡漾起伏,星光渐渐亮起,呼吸间,便已化为浩瀚无垠的宇宙星空,安天河的手掌微微发热,像是紧贴着逐渐发热的暖宝宝。
浩瀚的星空开始飞速向下坍缩,无数的星辰闪烁着光芒在眼前掠过,由大变小不断微缩,飞快地划过安天河的视线,直到呈现数个旋涡结构的星系云团,眼前浩瀚的星空才完全静止下来。
“使用者,看来你找到了新的一级能量石。虽然数量惨不忍睹,但也算是一点进步了。”对方毫不客气的点评,让安天河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不用觉得难堪,效率比你低的使用者,在庞大的星域范围内也不在少数——好了,言归正传,鉴于你目前所拥有的可兑换点数有限,务必谨慎考虑之后,再做出选择。”
光球内部随即射出一道全息投影,展现在安天河的眼前,投射的画面中,各项兑换物品的清单比他之前看到过的要少了一大半,他不由心里一沉,看来搜寻到的陨石残骸远远不够。
安天河开始熟练的查询兑换点,新收回的陨石残骸内,果然蕴藏着少量的一级能量石,切割提取完毕,原本归零的兑换点,现在再次提升到26点,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以来,仅仅才搜寻到13kg的一级能量石。
26个兑换点,仅够他将体技六式的剩余两式——指枪和纸绘学完,凑成完整的六式。
目前来说,练习已学会的四式已经足够安天河自保,除此之外,个人体质和单人徒手战斗力也有较为可观的提升。拥有庞大且令人安心的军队后,安天河暂时对自身实力的提升,便不再像之前那么急迫了。
现在,他更想兑换一点能对军队战斗力有实际帮助的技术或是装备。
例如:等离子激光切割枪武器制造图纸——43个兑换点;高斯狙击枪武器制造图纸——175个兑换点;高斯步枪武器制造图纸——114个兑换点;或是电浆武器那些东西。这些屠戮利器,如果优先装备给自己的特种作战分队,相信能对二次异变体产生绝对的压制力和斩杀效果,那将成为自己手中王牌中的王牌,一击必杀的绝招。
可是看看自己可怜的兑换点数,还真是如它所说,简直惨不忍睹。安天河有些郁闷,为啥不能直接买成品呢?非要卖武器制造图纸?就不能先来几把试用样品?
由于是意识直接连通,安天河的想法很快被对方得知。
“买成品武器不是不行,但数量都是以十万为基本单位的,那所需的海量兑换点不是你现在能负担的起的,至于散卖……呵呵,不好意思,星域系统暂时不提供这种廉价的服务。”
安天河暗叫糟糕,稍不注意,心里的一点小九九就会被对方探知,赶紧收摄心神,不再胡思乱想。
实话说,这些武器制造图纸就算买回去,现阶段的红警基地也不一定能造出来,赶紧提升自己的指挥权限,将科技实验中心升到更高级,或许才有可能研发制造。所以,看着一百多兑换点并不太贵,其实其中隐藏的真正科技代差,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暗自叹了口气,安天河只得打消越级点亮科技树的想法。
翻了翻项目清单,看着那一排排好东西的价格,安天河有点意兴索然,感觉这次自己可能是白跑一趟了。于是,便有些随意的翻看起来。
“色欲章鱼的触手(生活情趣用品)——22个兑换点(11kg一级能量石)……还有生活情趣用品?看名字该不会~是那啥用的吧?!”安天河想起曾经看过的触手系H漫画和重口味动画,不由哑然失笑。
谁知这物品居然开始自动演示用途及使用方法了。
只见情景动画中,一个光溜溜的人类男性,将一只巴掌大的玫红色八爪章鱼盖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那八爪章鱼居然活动了起来,像是吞噬,又像是融合,那根男性生殖器很快跟章鱼合为一体,接着两根成人肉棒粗细的触手伸了出来,那男子面前忽然跪趴着两个丰乳肥臀的裸女。
稍微上前一步,男子两手各搭在两个裸女挺翘的臀部上,接着那两根粗壮的触手灵活至极的钻进了裸女的阴道里,快速来回抽动,还不时左右旋转,那男子连腰部都不需要耸动,便能看着两个裸女在他身前胯下欢乐淫叫着,时而高亢,时而骚媚,胯间淫水止不住地往下滴。
男子一会扶住左边裸女的臀部,那根触手便缩成成人常规尺寸,随着腰部摆动深入浅出,而另一根触手,则依然在右边裸女的阴道内加速翻搅抽插,直弄得那女人快乐的白眼直翻,口水都流出来了……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还有这样的玩法?!这也太……刺激了吧……这样搞……会不会有点变态……”
原本打算来买新式武器装备的安天河,就这样看着完全是成人小电影级别的产品演示,一时竟然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目不转睛,又带着点抵触的样子,好奇地看了下去。
说实话,要不是尝过了骆青梅和程媛媛的双飞滋味,心底隐隐有些未被满足的遗憾,安天河是不太可能很快接受这种东西的,最多也就是看着新鲜刺激。要真的让他使用,恐怕还是有些心理芥蒂,毕竟,那触手毕竟不是自己的肉根,肉棒化作了那色欲章鱼,那到底是自己在插,还是那章鱼在爽啊?
搞不明白,搞不明白啊……
因此,到最后,安天河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兑换什么,两手空空的走出了密室。
反正他最近要来广安办事,还有一段时间供他考虑,至于是选择补全完整的体技六式,还是买个其他星球出产的情趣用品,开开眼界,尝尝鲜,连他自己都摸不准真实的想法。
……
趁着连续收复川中东、南部要地,军威大振的良好局面,公审大会也终于摆上了日程。
九月十一日,经过省人民检察院提起公诉,省高级人民法院审理判决如下:以解开林、马占山、熊纲为首的非法武装犯罪团伙,犯武装暴乱罪、盗窃、抢夺枪支、弹药、爆炸物罪、故意杀人罪、强奸罪、奸淫幼女罪、绑架妇女、儿童罪等,手段极其凶残,社会危害性极大,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立即执行!
公审大会宣判完毕,十数名首要恶犯、重犯,立即被押赴刑场,被一一现场执行枪决!
为了扩大影响,震慑宵小,以正视听,枪决现场罕见的以现场直播的形式,在川中省内电视台循环播放,一时间全川震动!社会风气为之一肃!
除了集中枪毙处决了一批民愤极大的匪徒恶霸,还顺带抓捕了一批,官商勾结,蓄意破坏省内稳定,尤其在发电供电问题上,给全省人民制造麻烦,挑动对立情绪,煽动军民仇视,跟军管会对着干,有明显不良企图的敌对武装分子,后期的审讯和处理,依然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长期困扰在阴影噩梦中的尤玲,以及多位受到残忍迫害的女性,在观看了直播枪决之后,相互拥抱着痛哭流涕,有大仇得报的激动,有沉冤昭雪的释怀,也有不知所措的茫然。
之前,尤玲半是疯狂,半是执着的提出以自己为代价,请求安天河将熊纲交给她亲手杀死,在看完公审大会后,她终于明白,对方到底还是拒绝了她。虽然大仇得报,但总觉得一枪毙了熊纲,实在是太便宜这个人渣了,如果交给她,她甚至想好了几十种方法将其慢慢折磨致死。
灾变到来前,恐怕尤玲自己都想不到,当遭遇过那些事之后,她会变得如此极端,变得这么陌生而又危险,心理脆弱的同时,在某一方面却又充满坚韧和狠厉。
之前那个人人艳羡,即便结了婚也不乏爱慕者的,如绽放花朵般的娇艳少妇,已经死了。
如今活着的,只是一个内心千疮百孔,肉体沾染污浊的行尸走肉。她的家庭早已破碎,丈夫尸骨无存,如今连唯一支撑着她的复仇执念,也因为仇人的死去,而缺乏具体的目标,渐渐烟消云散,化作一团泡影。
未来对她而言,已是可有可无。
当其他受害的女性,相互鼓励着对生活重燃希望,开始准备结伴寻找失踪的家人后,就算有人邀请她,也只等来她一句冷淡的拒绝,或是无声的沉默。
大家都看出尤玲的状态很不对劲,但却束手无策。
身为尤玲的主治医师,女军医觉得有必要向指挥官汇报了。
第93章
二号分基地,作战实验中心,高级生化实验室。
安天河站在实验室外的控制房内,隔着一层钢化玻璃墙,正在观看数名医学工程师操纵着灵活的机械手臂,解剖最近移交来的部分二次异变、畸变体残骸。
解剖房间里始终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挥之不去的腐臭。强劲的独立中央换气系统也无法彻底清楚这些味道,好在穿着多重防护服的工程师们,不需要用手去接触那些残尸。
两张平坦宽大的解剖操作台,台面上血迹斑斑,各固定摆放着一具行尸,从胸腔处精准的打开,敞露出里面空空的腹腔。
它们头部遭到重击,早已死亡多时。为了方便解剖,采用特制钢钉固定住行尸四肢,用铁环扣住颈部,将它们身体摊开,摆成标准的“大”字。
右边这具异变体残骸,从破烂不堪的衣着判断,它曾经是一名男性人类。削瘦,身高却超出一般行尸二十厘米左右。头部的毛发几乎掉光,磨损严重的长裤已经烂至膝盖,上身的衣服也难以分辨本来面目。
解剖刀沿着尸体肩膀和腰线割开衣裤,露出一具暗红色的躯体。
没错!暗红色——它浑身上下所有皮肤都是这个颜色,就像清河市部分山区特有的那种褐红色的土壤。面孔、胳膊、胸腹、大腿……
不像其它行尸那种死一样的灰白,身体表面既没有发青脓液也很少,手腕和腿脚部位的皮肤,却有明显的撕裂痕迹。
一位主刀的医学工程师指着尸体左肩位置被割开的伤口,说:“很奇怪,它的肌肉没有呈现出腐烂的状态,相反非常紧密,不像普通行尸那样败坏稀软。解剖的时候,体内甚至还存有少量的血液——这种情况在别的行尸身上从未出现过。” 医学工程师,全称生物医学工程师,是安天河成为二级指挥官后,获得的更高级的特殊兵种之一。他们的培养价格颇高,远比作战型英雄单位贵重,价格在2300—1.7万不等,那是个顶个的金贵。
有了他们的存在,现在无论是武器研发、材料升级,还是临床解剖、病毒分析等等,都有了专业性极强的团队辅助。等这批科研人员形成有效的研发实力,基地内的各项科技树将会加速扩张升级,不再像起初那样,任何事情,都要依靠AI系统默认的程序来完成。
医学工程师的声音沉稳,像是在介绍一门课题:“它的动作远比普通行尸灵活,速度也要更快一些。最初,警戒士兵差点认为它不是行尸,可能是某个精神失常的幸存者。等它靠近以后突然发难,才发现判断错误。好在执勤的有精锐老兵,致命一枪打得很准,直接射穿了头部。”
说着,他抬起手,指指尸体头顶已被黑血和碎肉堵塞的弹孔。
安天河没有说话,把目光从这具暗红色的尸体上挪开,转移到旁边另外一具尸身上。
它同样身穿破烂肮脏的衣服,身体四肢和皮肤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只是头部被砍下来,用铁钩从两边吊住,悬挂在距离地面一米多高的空中。
“这个样本,是前天从广元市送来的。”
工程师走上前来,用手术刀拨开行尸头顶杂乱的毛发,露出两点从眉弓位置向上延伸的异状凸起物。
两根凸起,长度大约四厘米左右,成年人手指粗细,颜色与皮肤相近,很有弹性。工程师用刀尖拨弄了一下,肉柱立刻像弹簧一样左右摇晃起来。
安天河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越发冷肃。
他向左两步,拉近了距离,仔细观察着这颗吊在空中的行尸头颅。
它脸上沾满泥浆和脓水,鼻子已经烂掉,露出硬而发黑的骨质部分。嘴巴大张着,牙齿排列整齐无缺,看上去异常坚硬。
眉弓位置除了那两根非常古怪的肉质状凸起,它的五官与普通行尸同样有着显著区别。
眼睛很大,白色眼睑像奶油从中间一样化开,露出两团颜色深黑的晶状体。可能是肿胀,或者别的什么缘故,眼球体积似乎比原来大了许多。坚硬的骨质眼眶束缚了这种非正常变化,晶状体由内向外被挤压着拼命寻找更多空间。
感觉就像一个煮到半熟的鸡蛋,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轻轻地捏住,力量不是很大,刚好够把鸡蛋捏扁,却没有突破它可以承受的极限韧度。
医学工程师一边介绍,一边用刀尖划开行尸的上唇。
这部分肌肉同样很紧致,丝毫没有人类嘴唇应有的柔软。尖刀沿着中间略微凹陷的唇线划过,皮肤立刻向切口两边裂开,露出两只隐藏在牙齿正上方,从牙龈部位延伸出来的折叠型器官——它们非常细小,刚好可以被上唇肉遮住。
站在玻璃墙外的安天河立刻瞪大双眼,不自觉地朝前凑近。
看着工程师用刀尖挑起其中一团软肉,慢慢拨弄,小心翼翼的把折叠部分拉开……肉团渐渐变成一根十几厘米长,很软,且兼具具韧性的古怪器官。
它很嫩,呈粉红色,晶莹半透明。最前端的位置从中间分叉,很像缩小版的螃蟹钳子。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安天河有些惊疑不定地问道,他的语调明显有些失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恐惧和震惊。他盯着这根显然不属于人类身上任何器官的异物,目光越来越森冷。
“是口器。”
“口……口器?”安天河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请再看这儿——”
工程师刀尖一晃,指着行尸头部其中一根凸起的肉柱:“包括嘴里的口器,这些东西都不是人类应有的正常器官。指挥官阁下,当某种生物体内出现非正常变化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构成它的细胞产生了进化,或者因突变造成某种无法弥补的缺陷。”
说着,他用刀尖割断肉柱:“请仔细看这里——里面的骨质很柔软,表明细胞活化程度非常高。这里没有太多血管,神经组织却密集而发达。如果这头异变体还活着,那么这两根东西仍会继续生长,达到惊人的长度。”
工程师话里的意思已经足够明白,安天河也差不多已经猜测到他言语中没有直说的担忧,只是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这是类似于其他生物的——触角?!”
工程师点了点头,原本平稳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沉重:“眼睛产生了非正常的变化,它会挤裂眼眶,或者在眼眶外面另外生成新的复眼,加上嘴唇部位变异的口器……它已经不能再被称为畸形的行尸,而是另外一种全新的变异生物。”
安天河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新的……变异生物……不是畸形……不是行尸?那,那究竟会变成什么?”
工程师的目光离开眼前这颗已无生气的头颅,转向右边解剖台上那具,全身暗红色的尸体。
“这些行尸和人类一样,都会不断进化,寻找自我强化的途径。从病毒爆发至今,它们差不多已经度过了最初的幼生期。但问题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它们会因为生存的压力,再次产生变异,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像人类从幼儿成长为少年、青年直至壮年。它们会开始奔跑和跳跃,攻击方式也更加多样化。您之前也说过击毙这类行尸远比普通的要困难得多,它动作敏捷,速度比普通丧尸快,身体表面暗红色的皮肤会增强防御力,也是它们最明显的特征。这种二次变异的怪物会越来越多。它们不是普通的行尸,而是血尸。”
安天河心中震颤,喃喃自语:“……血尸?!”
医学工程师平静地点点头,指着旁边悬吊的丧尸头颅:“至于这个样本,已经不属于行尸的范畴内了。它是以行尸的生理模式为基础,被其它生物寄生感染,在相互适应的情况下,产生的另外一种全新的物种。”
“新鲜血肉不光只有行尸喜欢,蚊子和苍蝇之类的昆虫也有着相同爱好。它们共同生活在充满污秽的阴暗环境里,潮湿与黑暗容易滋生细菌。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小生物先是感染昆虫,再通过蚊蝇或者昆虫叮咬进入行尸体内。以一只蚊子举例:变异菌体首先在它的体内造成感染,产生适应性效果的同时,菌体本身也被蚊子基因同化。蚊子叮咬丧尸吸取脓液,携带的病菌被交换到行尸身上,于是产生了第二次寄生感染……”
“你等等——”安天河打断了工程师的话,急切地反驳道:“这有些说不通吧?外来病毒侵入本体的确会造成交叉感染,但免疫系统会把基因寄生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们有皮肤,有肌肉,生物免疫系统可以灭杀大部分外来菌体。这是所有动物都具备的本能。仅仅只是蚊蝇叮咬,怎么会……”
“指挥官阁下,您忘了最关键的问题。”
工程师的声音很平静:“行尸不是人类。病毒破坏了它们的神经中枢,造成体内器官全部丧失原本的作用。它们几乎没有视觉,感知系统只剩下听觉和嗅觉。它们的肌肉组织全部溃烂,皮肤早已失去了保护作用。没有疼痛感,触觉非常模糊。在这种情况下,对蚊虫之类的叮咬反应,自然不可能像人类那样敏感。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蚊虫叮咬过后的皮肤会出现红肿,继而刺激神经产生痒痛。有了神经系统的预警,你会用各种方法驱赶蚊虫,觉得身体不适还会去医院接受治疗。行尸则不然,它们对叮咬毫无反应,日常活动的环境也是蚊蝇最喜欢的阴暗角落。几百、数千、上万……蚊虫从它们身上吸取腐液,大量带有蚊虫基因的病菌在行尸体内寄生繁衍。
从病毒爆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四个多月时间。寄生菌已经适应环境,它们开始控制行尸的大脑,完成从客人到主人的身份转换。在无法抗拒,也没有办法获得治疗的情况下,行尸只能被寄生菌控制,成为新的负载体。”
说着,工程师再次指向行尸头顶的触角:“你也看到了,它们正在变化,正在生长出与人类截然不同的身体器官。用不了多久,它们的外形和行动方式会越来越像母体,也就是寄生菌携带的上一种基因生物。”
安天河彻底听懂了工程师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本能的感到某种陌生的恐惧,站姿也略显僵硬。惊疑不定的双眼死死盯住悬挂在空中的丧尸头颅,目光偶尔瞟向旁边解剖台上的血尸,不住来回跳跃。
思绪快速飞闪,安天河突然抓住了其中一缕夺目的光华,那也是他现在最想确定的。
“也就是说……血尸,是由于体内寄生的外星原生病毒强大,足够产生自我进化和突变,它们会不断成长,受地球生物寄生菌影响很小;而另外一种,则是根据其生存环境,不断接受寄生菌群的侵蚀控制,正在逐渐变异成新的物种……那么,我有两个问题:第一,统领级行尸,也会受到寄生菌群的侵蚀么?第二,被寄生菌控制的行尸,这类负载体,它们是否会摆脱统领级行尸的精神束缚,自由行动,甚至重新产生生物的自我意识?!”
安天河的问题很关键,也非常有针对性,工程师罕见的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指挥官,目前尚缺乏足够的行尸样本,我暂时无法正面回答您的问题。但我能够告诉您的是,外来的病毒吞噬性极强,地球本地的寄生菌对它们来说,近乎婴儿般孱弱,几无反抗之力。而统领级行尸是有自己的生物载体的,它本身的免疫系统从目前看来,足够应对我们常见的生物寄生菌群,我判断,能产生的威胁极小。”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通令各部,密切观察异变行尸,尽量多送些样本来,供你们研究。希望,能尽快帮我解答这些疑问!这,非常重要!事关人类未来的生死存亡!”
“我明白,指挥官阁下。”
安天河相信,就算自己基地的实验室没有发现行尸身上的变化,国内各地的研究所,迟早也会察觉。
所有变异生物的综合研究指数,都以病毒爆发初期的行尸作为0级参照物,涵盖了骨骼与肌肉强度、智力、神经反应速度等方面的各项指标。
血尸的综合能力大约超过普通行尸两倍。它的出现,标志着被病毒侵蚀的人类载体不再处于“—1”的初级胚胎阶段,而是步入了真正的“1”等级,且正加速从幼生期向成长期蜕变。
至于另一种被外来基因控制的行尸,它们目前正处于二次变异阶段,实力比普通行尸略强一些。
按照级别分类,仍然处于“—1”
和“1”之间,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仍待观察。
总归一句话,它们都是被列入亟待消灭的目标。
安天河握紧拳头,转身走出生物实验室控制间,来到外部走廊上,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他挺直上身,隔着玻璃窗,从户外酷热的空气中,隐隐感受到内心同样急迫的滚烫。
获得了红警基地,安天河的确就拥有了改变这个世界的潜力。他相信自己可以影响到国内甚至世界范围内的许多人。可在实验室的几个小时中,他却突然发现,自己依然无力改变病毒和行尸的进化演变进程。
这让他再次体验到过去那种面对命运的乏力感和卑微感,这是他非常讨厌和反感的,于是,他决定要做点什么抢夺主动权,坐以待毙可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下午,包括高峰、雷鸣、凌战和蔡子谦,连娜塔莎在内的所有军队核心成员,全部被召集到会议室,当然,有的是通过加密网络视频连线。
安天河先让副官展示了生化实验室的最新研究成果,让他们也体会一下,自己之前感受到的紧迫感和压力。然后再变更部分部署,相信他们会更加积极的去执行命令,完成各项任务。
“我们的时间很紧迫,从会后开始,所有战备物资生产速率增加一倍。同时,加快川中各地接收的扫尾工作,清剿任务从严从重,马上开始行动!我们要尽早统合整个西川的力量,没时间跟那些地头蛇们拉扯下去了。愿意合作的就谈,故意拖延的就换,摆架子要好处,又什么都不愿意付出的,统统扫地出门,集中看押起来,暂时不要放他们出川,以免过早暴露我军的虚实……围攻山城的计划,蔡子谦,你们参谋部要尽快拿个具体的章程出来给我!”
“凌战,你的异变体狙击计划,我会再加派人手给你,但是任务难度也会增加。按照生化室实验的详细需求,优先狙杀收集他们亟待研究的样本目标。当然,若是能活捉就更好!但是你记住,决不能以牺牲精锐士兵为代价。娜塔莎,你亲临第一线指挥作战,这方面一定要给我把好关!至于搜寻陨石残骸的任务,都可以暂时缓一缓。”
安天河一连串的命令变动,让参会者都感到气氛的凝重,随着他掌权时日渐久,身为上位者的威严和其实是与日俱增,言谈举止中的自信,也越来越具有个人风格。
“指挥官,随着我军掌控的区域不断扩大,核心决策层的人员,是否可以吸纳一些本地人增补进来?”
高峰这个建议可谓切中时弊,如今手底下光是军队就已经接近十万大军,同时还要兼顾各地的行政民生,人手是越来越捉襟见肘,不赶紧拉一批队伍出来,眼看着就是尾大不掉的局面。
军队里,由于绝大部分士兵都是由克隆兵组成,还可以保持指挥通畅,如臂使指。可军管会那边,是真的拖不得了。
“没出川以前,军部核心层暂不吸纳本地人,可以通知各部,从基层逐级推荐选拔,报上来历练一段时间后,再决定分配。军管会那边,允许放开一定的口子,招收能做事敢做事的人才,慢一点笨一点不要紧,有花花肠子的,一概不要,尤其是那些以前混过企事业单位的,要仔细甄别,别让他们钻了空子!”
等众人一一记下,雷鸣又发言道:“随着我军的连续动作,已经有其它势力盯上了咱们。从蓉城到广安,冒出来不少前来试探或投效的组合和个人,指挥官,您看……”
“无妨,我们的谍报人员已经按照【蒲公英计划】散布各地潜伏了下去,正在陆续传回情报,已经进入初期运行阶段。只要不涉及我军的重要机密,暂时都可以和他们聊一聊,谈一谈,不要拒绝,也不要让他们升任太快,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露出尾巴了,抓一个就查一个。我倒要看看,是谁的手伸得这么长,捞得这么快!”
蔡子谦又道:“指挥官,关于生化实验室的最新研究发现,需不需要跟其他势力通通气?让他们也分担分担压力,免得整天就只会盯着我们搞内耗,吓唬吓唬他们,也好转移对方的部分注意力。”
安天河还在沉吟中,高峰见状道:“在其他势力眼中,我军目前也就是一支快速崛起的地方势力而已,根本不具备单独研究病毒项目的能力。将成果直接告诉他们,恐怕不仅得不到友善回应,反而会增加对手的忌惮。我建议,应当分时段,分内容,将这些研究结果传播出去。我们只提及行尸的表面异状就行,深层次的东西一概忽略带过,这样既符合我们现有的身份,也符合外面对我军的判断,反而不会让他们起疑。”
“这样很好,既提醒了外界要注意行尸的变化,也不会暴露我军科研能力的虚实,甚至还能转移其他势力的注意力,可谓一举多得,就这样执行吧!”安天河满意地点点头。
一个个议题被提出,不断就有人对新计划提出补充和建议,却没有人表示反对和对命令的质疑。这大概就是克隆士兵另一项最大的优势——忠于执行,却不死板的行事。也是安天河敢于分出兵力给其他几人分担控制权的真正原因。
……
尤玲的家住在广元市刚开发不久的新城区,豪华社区和普通居民住宅之间只隔着一条马路。
她家的房门敞开着,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到处都是干涸的黑血。
大屏幕背投的液晶板被砸得龟裂,父亲的尸体被夹在冰箱和橱柜之间。他似乎是想要搬动冰箱挡住进出厨房的那扇门,却被侧翻的橱柜重重压在下面。 他腹部以下的身体已被全部啃光,只留下一节节随时可能脱落的脊椎骨。剩余的上半部分身体变成了丧尸……他已经无法认出自己的女儿,当满面痛苦的尤玲抡起菜刀迎面劈下的时候,他仍然张开嘴,挣扎着想要撕咬。
卫生间的门反锁着,门把被粗硬的铁丝捆紧,里面一直传出“咚咚咚”的撞击。一具头部被啃烂的男尸躺在连接卧室的通道上。他手里握着一把老虎钳,尸体已经高度腐烂。尽管如此,尤玲还是从死者左手上的戒指辨认出,这就是自己最心爱的丈夫。
她战战兢兢的爬上高脚凳,把头探进卫生间顶部的天窗。里面关着一头丧尸。很老,头发花白,浑浊的眼睛里释放出饥饿与狂暴,毫无人类应有的理智。它仰着头,恶狠狠盯着俯视自己的尤玲,死命伸手想要把她从天窗里揪下来,却因为高度不够,只能困在下面不断发出令人惊悚的嚎叫。
“那是……我的妈妈……”
尤玲已经忘记自己究竟是如何走出那间屋子。她感觉浑浑噩噩的,像一具失去灵魂无法正常思考的空壳。她拼命地哭,不顾一切地喊叫,像疯子一样挥舞棍棒砸碎了家里的各种摆设。最后从车库里抱出一桶汽油,从带有浪漫气息的卧室一直浇淋到客厅,在随行女伴无比畏惧的目光注视下,掏出原本属于丈夫的“ZIPPO”打火机,擦着火苗,她满面流泪扔进价值数百万的豪宅。
隔着街道,远远望着那扇代表自己家里的窗户正冒着冲天火光,尤玲蹲在路旁失声痛哭。
自从欺辱她的死仇熊纲被执行枪决后,尤玲的脑子里就只剩下回家“探亲”的恍惚画面,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放了那把火,又好像她亲手点燃的,只是焚烧死去亲人的遗体,但那个家她是再也不想回去了,那里已成噩梦的底色,再也不属于家了。
负责治疗她的主治军医,发现失去精神寄托的尤玲,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都在日趋恶化,于是将她的病情写进了每周工作报告里。指挥官还是很看重这些幸存者恢复进度的,毕竟当时解救她们出来可是一大新闻,能治好她们,帮助其回归正常生活,更是一大政治功绩。
安天河开会结束,路过广元市时,看到了这份工作报告,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这个叫尤玲的,显然是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再不给她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一旦萌生死志,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些案件故事,安天河马上提笔回复道:“告诉尤玲——熊纲虽死,同类犹存。若她愿意,立刻安排她去军训,以后准许参加搜救幸存者的战斗,免得她再胡思乱想……”
做完批示,安天河长叹一声,陷入幽幽的沉思。
……
傍晚六点四十分许,一座古色古香的庭园餐厅里,处处装修得古典雅致,庭台阁楼,小桥流水,鸳鸯锦鲤畅游在池中,一首颇有韵味的古筝乐曲回荡在庭院雅厅内。
“秦兄,好久不见了!这次来,你可得多住几日。”一位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笑容满面地迎接客人。
只见他对面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超过一米八的身高,一袭藏青色的修身西装,精心打理过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庞,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这个男人的眼神,他的眼神带着一种视万物如草芥的冷漠,冷冰冰的,幽深的瞳仁中仿佛堆着万古不化的积雪,嘴角漫不经心的一撇笑意,不经意间流露着对世间一切的蔑视。
“龙总客气了,我也只是路过,本来是不想打扰你的。”
“哈哈哈,你能来,哪里称得上是打扰,我巴不得秦兄能多来蓉城走动走动,我也好一尽地主之谊啊。”姓龙的中年人殷勤的邀请对方坐下,又亲自为他斟满茶水,连服务员都不许靠近。
两人简单寒暄过后,让餐厅服务生上完几碟特色点心之后,龙姓中年人便吩咐最后离去的服务生,不听到招呼,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后,两人的话题才逐渐步入主题。
“秦兄,不瞒你说,最近,我急需一点现货来打开局面,否则,也不会贸然联系你,组织里的规矩我还是懂得。”龙总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道。
姓秦的男子朝左右环视一周,却什么话也没说。
“请放心,这里是我的私人产业,这间雅包内还装了最高档的隔音棉,秦兄但讲无妨。”龙总见状急忙解释道。
“怎么?前不久才转手给你的金丝雀,都不顶用?”秦姓男子冷笑道。
龙总颇为遗憾地道:“唉……这事,说来还是怪我,美色当前,我是真没忍住啊,刚到手就吃进了嘴。本来就被那姓万的抢了先机,现在这连处女都不是,我根本扳不过他呀!”
“哦?这么说来,对方倒是很挑剔罗?”秦姓男子眉头一挑。
“挑啊,那是真挑!那姓万的,先是把自己多年的左膀右臂都上赶着送出去了,还同时让自己包养的专属小情人一起跟着伺候,这才赢得了先机。不然,我这金丝雀,怎么会处处陷入被动?但凡对方少一个人,至少也能扳回一城来!”龙总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对方……到底什么来历?值得你这么上心?”
“嘿,这位近来可是势头不小,毕竟手里攥着家伙什呢!”龙总比了个手枪的动作,又低声介绍了一番那位军官的基本信息。
秦姓男子双眸顿时寒光一闪,却仍然故作镇静:“原来是他……我也有所耳闻,单凭一只金丝雀,以他现在的权势地位,确实单薄了些。”
龙总连忙点头附和道:“说的就是撒,不然,我哪会匆忙直接跟秦兄你联络?安心等下次拍卖会不就得了。”
秦姓男子端起茶杯稍稍抿了一口道:“那得看,你要哪个档次的货了,现在的环境你也知道,业务那是越做越大,很多货都很抢手,而好的货源总是有限的。”
“那是那是……”龙总陪着笑脸,沉吟了一下忽然面色发狠道,“这次,我就直接要一只丹顶鹤了!”
端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秦姓男子似乎有点吃惊,那双冰冷的眸子难得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龙总好魄力!这丹顶鹤一级的货,可是许久没人敢订了。”
“嗨,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那姓万的势力初成,我要不拿点真材实料出来,怕是打不动那位爷的心啊……”
“不过嘛——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手边也没有丹顶鹤了,之前你见过的那只,早就被江淮那边订下了。”
“啊??这……”龙总面色一滞,难免有些失望之色,他可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斥巨资买一只丹顶鹤。
“这样吧,我这还有一只七彩孔雀,原装货,还没开封的,另外,我再搭一尾略有经验的红尾雉鸡给你,价格再优惠七五折,你那对头的左膀右臂加小情人,恐怕还不值这个价。”秦姓男子极为自信的说道。
只是龙总似乎并未被说动,都是商场上摸爬滚打的老狐狸了,而且在美色方面,他可是清楚丹顶鹤跟七彩孔雀的差距,何况那红尾雉鸡还不是原装货。姓万的那小情人他可是曾经见过一面的,那身材那样貌,寻常的七彩孔雀都不一定赶得上,也就是处女能多几分价值罢了。
秦姓男子见龙总不动声色,也不着恼,从西装口袋取出一张金色小卡片递给了对方。
龙总接过之后一看,这是一张纯金打造的,比名片略大的邀请卡,上头刻着:敬邀龙宁海先生,请于2XXX年9月21日—2XXX年10月1日参与选美拍卖会,右下角纹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金线蝴蝶。
“龙总若是不满意,不如静候本月下旬的选美拍卖会,到时可是有不少的上等货,别说是丹顶鹤了,就连罕见的双生蝶都有一对,呵呵,相信一定有你需要的。”
“哦?双生蝶都有?!那倒真是值得期待呀!反正也没几天了,我就索性静候佳期了,哈哈哈哈哈,来,秦兄,请喝茶……”龙宁海就坡下驴,也不提刚才那笔交易了,与这秦姓男子侃天说地起来。
与这帮人蛇组织交往,他本来就是恰逢其会,无意中被熟人带进去的,原来生怕跟他们再有牵扯。
可随着灾变席卷全球,这种组织居然从隐藏地下转为半地上了,眼见着还成了气候,美色已然转变为一种有形价值极高的货物,如今隐隐有超过艺术品的趋势。
龙宁海也就跟着掺和了几次,既满足了他自己的淫欲,还间接促成了几笔不小的买卖。这次他为了能从万兆龙手里抢下一块蛋糕来,那是真准备出点血,豁出去了。
……
某处巨大的温泉池,氤氲温润,水汽缭绕。池水中两名男子见到一位高挑的妙龄女郎进来,纷纷起立。其中一名男子猥亵的说道:“美人,你终于来了,我们等的你好苦啊~!”
“咯咯,对不起,李总,邱总,让你们久等了。”
妖娆的声音在偌大的温泉别院中响起,平添几分淫靡,那女郎背手拉上了房间的大门,顺手反锁,然后一拉腰间的系带,浴袍顺势滑落,顷刻间,火辣的胴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弹了出来,嫣红的乳头娇艳欲滴,乳球又圆又大,没有丝毫下垂,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完全暴露出来,一走一扭间,胯下迷人的肉缝若隐若现,勾魂摄魄。
看着温泉池中的男人迅速膨胀勃起的硕大阴茎,赤裸的女郎嘴角扬起了一丝媚笑,迈着优雅的步子,向池中走去……
在一间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中,红色的地毯上一边散落着一套灰色的短裙OL装,一件白色的衬衫,还有一件性感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衣。另一边是一套男人的范思哲西装和一张签着连笔姓名的高新技术开发区重建规划意向书。
夜间的风将窗帘轻柔地吹起,皎洁的月光洒在房间内,豪华的大水床上,一个动人的赤裸少妇跨坐在一个肥胖的中年人身上,胖子紫黑的阴茎无情的在少妇的阴道中不停进出。
胖子中年人看着少妇手上的戒指,无耻的问道:“美人,你的丈夫要是知道,有您这么一位能【干】的老婆,想必很荣幸吧。”
“啊……啊……刘主任,请不要说这种让人家难堪的事情……”
交媾中的少妇显然对这个问题十分的难为情。
“说!我和你老公谁干的你比较爽?!”
胖子突然将阴茎向少妇的湿热阴道深处突然猛刺。
“啊~!”
少妇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没有丝毫准备,惊得尖叫起来……
温泉中心VIP包间的水池中,赤裸动人的女郎忘情的吸吮一个男人的阴茎,并不时地用纤细的手指整理着前额落下的秀发,雪白丰腴的臀部向后高高地撅起,另一根男人的阴茎不断地没入其间的殷红肉缝内,带出一丝丝的淫液。
“哦……美人儿,你的小穴太爽了……又湿又紧!”
女郎身后的男人情不自禁的赞叹道。
“美人,你这可是厚此薄彼啊!”
享受这女郎口交的男人邪淫的说道。
娇媚女郎缓缓吐出了男人半软的阴茎:“李总,那我从现在开始一视同仁好不好?”说完女郎嘴角露出了妖娆的媚笑……
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大床上,少妇和胖子显然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少妇岔开了修长丰腴的双腿,躺在了大床上,胖子用自己圆滚滚的身躯压住了少妇,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
“说!我和你老公谁干得你比较爽!说!”
胖子一面用力的抽插一面大声的追问道。
“啊……刘主任……我……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说!我和你老公谁干得你比较爽?!”
“啊!刘主任!是你!你干的我比较爽!啊!我来了!唔……”
高潮下的少妇语无伦次的说出了一番不知廉耻的话语,随着诱人红唇的开合,少妇的高潮一并爆发,一股滚烫的爱液从少妇的体内花蕊涌出。
少妇的体液明显烫得胖子精关一松,胖子大吼一声:“美人!我也来了!”
最后,肥腰一顶,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入了少妇的体内……
温泉别院VIP包间的水池中,女郎把两个男人抱起夹在他们中间,两根阴茎分别在女郎美妙紧窄的阴道和精巧的屁眼中进出,三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高,显然也将进入高潮。
突然,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我……我不行了!啊!”
女郎尖叫着浑身颤抖。
“哦……我……也不行了!”
两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呻吟着。
“呜呜……啊!啊!”
突然,女郎全身猛地抽搐,仿佛身体不由自己控制,两个男人同时将下体顶入女郎体内,一股爱液从女郎体内如洪泄出,两个男人的万千子孙精也毫不客气地涌进入了女郎的体内……
娇艳女郎和性感少妇瘫软在水池和大床上,在她们各自的肩胛骨和后腰窝的位置,都清晰地纹着一只栩栩如生,振翅欲飞的五彩蝴蝶。
第94章
“唔……滋~啧啧……嗯哼……”
两条滑腻湿濡的舌头不停地追逐纠缠,四瓣嘴唇相互含吮对方的舌尖,舔吸微肿的唇瓣,仿佛那是世上最美味的佳肴般欲罢不能,伴随着男人粗重浓浊的呼吸,一个娇柔的女音时断时续的呻吟着,那软软的骚中带媚的嗓音,听得人心底痒痒的。
近乎半裸的两具花白肉虫,交叠在客厅名贵的光滑水獭皮地毯上,周围散落着各式各色的衣物,那道诱人丰美的女性身影是有阵没见面的宋雅琪,她今天上身原本穿着一件无袖的淡粉色紧身衬衣,露出修长的胳膊,肌肤雪白如凝脂般柔润无暇。
胸口是低胸剪裁呈V字的大开领口,粉颈上挂着一条心形吊坠的白金项链,柔美白皙的肩部只有两条窄窄的吊带,丰挺腴嫩的豪乳被紧紧的挤压在一起,露出大片滑腻嫩白的乳肉。两团美乳中一条极为惹火诱人的乳沟,乳房的南半球被衣料紧紧的包住。
上衣的腰背部半截还是黑色纱质透明蕾丝的布料,从后可以清楚的看见宋雅琪又没有穿胸罩,无袖衬衣的前襟早就被扒开,鼓胀的乳球颤巍巍地轻晃,乳晕乳尖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勾人的水光,衣服被胡乱的扯掉了大半边,丰美却不失苗条的上半身仅剩少许部分被遮住,欲脱未脱的模样,反而显得愈发性感撩人。
宋雅琪的腰间,之前系了一条玫红色的腰带,将她纤柔的水蛇腰紧紧的束了起来,既凸显了腰身的线条,又是上衣和下身包臀裙的分界线。那是一条黑色的紧身迷你包臀裙,裙摆只勉强覆盖到臀部下方几厘米处,紧紧地包裹住她的丰腴美臀,浑圆挺翘的臀部将裙子撑得紧绷紧绷的,两瓣隆起的饱满臀肉在包臀裙间形成了一个诱人的蜜桃形状,配合着那条紧束纤腰的皮带,勾勒出一条极度诱惑的腰臀曲线。
此时包臀裙已经被掀起,堆在宋雅琪的小腹处,露出紧身裙下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黑色半透明的油亮连裤丝袜,顺着半屈夹紧的笔直长腿一直束缚到腿根,能看出有一点轻微的勒肉感,整身的打扮简直风骚入骨火辣无比。
惹得安天河一见到她,还没聊上几句,就迫不及待在沙发上就一把将宋雅琪搂进了怀里肆意爱怜。
此时,她脚上那双10公分高的红色细高跟鞋,也在一阵手忙脚乱的激情中扔到了地毯角落。
如同饿极了,即便面对一顿丰盛的大餐,也顾不得许多,先赶着吃上两口,之后才能不慌不忙的细细品尝。
两人一番颠鸾倒凤,战场从沙发一直滚到了昂贵的地毯上。
“唔……啵……”两人唇分,宋雅琪急促地呼吸片刻,才终于缓过劲儿来。只是安天河好色的大手,仍然在她那对水滴状的傲人美乳上抓揉把玩,流连忘返。
“呼——讨厌~!你每回来,都要先折腾我一阵才肯罢休。”
安天河嘿嘿一笑,低头含住一颗嫣红的乳蒂吮了几下,引得宋雅琪娇躯连连轻颤,他意犹未尽道:“还不是你打扮的这么迷人,圣人来了都把持不住。”
宋雅琪吃吃浪笑,娇嗔着躲避安天河的上下其手,最终还是只能任他施为,强忍着胸前的酥痒敏感,眼珠滴溜溜一转:“亲爱的~我在江油也住了好一阵了,这边我也没啥朋友,整天无聊的很,你又总是忙得到处跑,趁现在局势稳定下来了,我想,回蓉城……”
安天河闻言稍愣,缓缓吐出含在嘴里的湿软乳晕,盯着那嫣红如同未绽蓓蕾似的乳尖,想了想便道:“这段时间事情繁多,难免冷落了你,是我不对。你再忍几天,等部队收复山城,我带你去那边好好散散心。”
“真的?!”宋雅琪双眼放光,嘟着红唇道,“那咱们说好了,到时你可不许敷衍我!”
“放心!很快的!马上整个川蜀都尽在掌握之中,那时,我们就借机朝夷陵方向靠拢,那边现在战况激烈复杂,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无论如何,我既然答应过你,要去找你的母亲,还是要兑现承诺的——”安天河忽然面色一肃,又补充道,“宝贝,这些事关机密,你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对外人讲!”
“亲爱的,你真好~”听安天河主动提起寻找她母亲的事,宋雅琪确实有些感动,伸出胳膊主动环住对方的脖颈,将芳唇印上安天河的嘴唇,“现在,我除了你,一个能依靠的人都没有,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告诉我的,我都会让它烂在心里。”
感受着眼前美人温软清甜的香吻,瞧着她千依百顺的柔弱模样,安天河的欲念逐渐又起。
搂在她背后的手,隔着黑色纱质透明的蕾丝,滑过美背上白嫩细腻的美肉,顺势来到高翘的圆臀上,抓握住那隆起的双臀软肉捏一把松一下,然后连续揉捏感受那惊人的软弹,宋雅琪在怀中轻轻地摇晃扭动,娇躯展现出诱人的姿态,渐渐散发出一股骚媚的味道,似乎在默默的诱引安天河侵犯她一样。
将紧绷的短裙掀得更高,宋雅琪那滚圆白腻的隆臀仿佛挣脱了束缚一般一下子跳了几下,还弹起了一阵臀浪,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上包裹着黑色的油亮连臀丝袜,尤其诱人的是里面穿着一条窄小的蕾丝丁字裤,在后腰处是透明蕾丝状,表面印着许多繁复的花纹,裆底则是一条紧窄的布条紧贴着臀肉勒入了那蜜桃臀的深处。
那小小的蕾丝内裤根本遮掩不住白嫩圆硕的屁股,看起来就好像是全裸的肉臀一般,再加上丝袜的包裹,在灯光下泛着撩人的光泽,因为臀部嫩肉太饱满,连那丁字裤的细线都没入了她深邃的臀沟,私处的风光在丝袜和内裤的包裹下一片模糊不清。
安天河清楚地记得,先前的欢爱中,自己连宋雅琪的内裤都没脱,直接在丝袜裆部撕开一道裂口,就跨马提枪狠狠刺了进去,那滋味别提有多痛快刺激了。
双手继续揉捏着肉臀,安天河喘着粗气忽然将宋雅琪的身子翻个面背对自己,他从后颈开始一路吻下去,直到半蹲着将脸贴在那丰腴的翘臀上,嘴巴开始猛亲泛着油亮的丝袜臀肉,舌头淫糜的伸出来在那硕臀上到处乱舔,他贪婪地品味着眼前美艳的臀肉,舔吸含吮的口水将丝袜都渐渐打湿,黏黏的贴在了宋雅琪的美臀上。
“喔……亲爱的……嗯~别急嘛,都是你的……”
宋雅琪被舔弄的臀部有些瘙痒,她一边承受着情人略显粗鲁的侵犯,一边扭动着娇躯撅起丰硕肉臀,吸引安天河用手将两瓣臀肉左右分开,露出了臀沟里面被蕾丝丁字裤包裹的私处,紧窄的丁字裤当然没法包裹住那丰美饱满的阴部,微微有些勒入她粉嫩的大阴唇中,部分性感诱人的阴毛都被挤在了外面。
如此画面让安天河欲火高涨,立刻将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宋雅琪的丝袜臀沟,苏醒的龟头直直地抵到了对方饱满温热的私处。肉棒深埋在夹紧的大腿根部与私处形成的三角地带,那里的美肉弹性十足,虽然比不上插入阴道,但却能同时享受油亮丝袜和软肉裹夹的快感。
他一双色手也下移摸到了宋雅琪笔直的丰腴长腿,开始上下抚摸这双泛着油亮的丝袜美腿。
宋雅琪两手扶着茶几半跪着,臀部向后翘起,黑色紧身裙淫荡的撩在腰间,自己下体被身后的男人的生殖器不停拱动刮蹭,她脸热的发烫,浑身都似着了火一般,嘴里的呻吟声也是一阵接着一阵“噢嗯……啊……唔~亲爱的,你轻点……啊……”
肉棒猛顶着被丝袜和丁字内裤包裹的敏感私处,马眼分泌的淫水很快就将私处的油亮黑丝和丁字裤窄小的细带弄得黏糊糊的,安天河不断的将胯下肉枪往宋雅琪的私处推挤,从外侧方看,他的整根阳具都已经没入了女人深邃的臀沟中,完全被臀肉和大腿根部的嫩肉夹裹住了。
衣衫半褪的情人呻吟仿佛在给他加油助威一般,安天河大力地抓捏着宋雅琪丰腴白嫩的丝袜大腿,随着几声“嘶拉嘶拉”的声音,居然把原本就撕开了口子的丝袜扯出好个大洞,女人白嫩丰美的大腿肉就这样在破损断丝的裤袜中若隐若现。
甚至直接露出了幽深臀沟中的蕾丝丁字裤,这下子包臀丝袜变成情趣开裆袜了。
安天河不理会宋雅琪扭动屁股的柔弱抗议,他一把将那窄小的丁字裤细带拨到了一边,细细的带子勒着丰满的臀肉,失去了丝袜和内裤的保护,粉色的肥美肉穴口直接暴露在了眼前,此刻玫红的大阴唇像蒸馒头一样似乎还在冒着热气,那上面早已娇艳润泽,沾满了分泌涌出的爱液,如娇艳的花朵般粉嫩迷人,粉红的肉壁微微蠕动,一滴滴晶莹的蜜汁从颤抖的洞口溢出。
看到这无比诱人的性器,安天河哪里还忍得住,他两双手掰开肥美的屁股,马上将自己的大肉棒急切的抵了上去,龟头直接怼在丰美湿腻的肉缝处,用力的来回滑动磨蹭起来。肉棒现在已经完全勃起,粗大雄壮,前半段呈现出向上略弯曲的勾状,充血的龟头紫胀发亮。
安天河让胯下小兄弟随时做好插入准备,同时直起了身子,双手伸到身前的美腿一路向上抚摸揉捏,经过宋雅琪纤柔白腻的腰肢,随后一把攀上了她胸前那对丰满无比的水滴美乳,在敞开的衣服前襟里狂抓揉搓那对软弹的尤物。
丰乳在他的手下不断变幻成各种形状,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绽出,乍一看大手如同陷了进去。
下体的肉棒在臀沟里不安分的滑进滑出,棒身更是紧贴着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丰美肉瓣上,硕大的龟头在大腿和肥臀的嫩肉包裹下,顶戳到了粉嫩的肉穴口,开始摩擦宋雅琪下体早已泥泞湿润的私处。
此时她的下半身黑色连臀丝袜已经被撕扯出多个大洞,下体的丰臀因为十分挺翘看起来像是在诱惑身后的男人赶紧插入一样,臀沟内部私处的丝袜几乎全被撕掉,蕾丝丁字裤被拨到了一边卡在半边臀瓣上,那模样真是骚媚迷人。
宋雅琪的身材在女人中已算是比较高挑的了,但更加高大健壮的安天河,从身后紧紧的搂住她半裸的娇躯,看起来就像缩在他怀里一样。
就在这时,安天河贼笑了两声不再耽搁,下身用力一挺,胯部死死的抵住了她软弹的肉臀,只听到她大声娇喘了一声,两人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两瓣丰满的臀肉夹紧了男根,随后在挺翘的股沟间大力顶送几下,肉穴口立刻感觉被一个巨大滚烫的棒状物缓缓撑开。
“唔……嗯……”
下体紧窄的肉穴慢慢地被粗壮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插入,早已充分湿润的阴道根本无法阻碍肉棒的侵占深入,只是紧窄的内壁上,大量的肉芽迅速缠上了棒身,开始吮吸挤夹,男根用力挺进去的同时能清晰感受到那种箍紧感。
等到肉棒插到湿热肉穴的最深处,死死顶住了柔软子宫颈口的花芯上,宋雅琪张大了嘴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妙目变得迷离,哪怕先前已经做了两次,她依然无法瞬间适应下体被塞的满满的粗大肉棒,这尺寸似乎比记忆中又大了一圈,不断挑战她所能容纳的极限。
而且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了非常敏感的子宫颈口,那酥麻酸胀的感觉让她简直无法呼吸。
稍停了几秒钟,下体胀满充实的感觉让宋雅琪刚刚有点适应,安天河又全根抽出肉棒,只留一个大龟头卡在湿热的肉穴内,紧接着迅速的全根插入,仅仅一个来回的抽插,下体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让宋雅琪浑身酥麻的颤抖起来,舒爽地骚媚呻吟出声,湿热的肉穴拼命地分泌着润滑的爱液,迎接侵入的炙热男根,紧紧包夹住那根粗壮的雄性阴茎。
很快安天河渐渐加速的顶送起来,粗大的肉棒在湿润无比的美穴中得到了极度的润滑,但紧窄的肉穴依然有着一丝箍紧的滞涩感,但随着他开始加大力度疯狂凶猛的抽插,这一丝滞涩感很快就被肉枪冲击的服服帖帖的。
宋雅琪羞红美艳的俏脸无法回头看身后的情人,小嘴里不断浅唱浪吟出声。安天河下身的肉棒飞快的抽插着,每一次的狠狠撞击都用尽全力,他的肉棒雄壮粗硬,每次抽出来时都会有大截的肉棒沾满了蜜穴内的爱液,但是硕大的龟头始终勾在那迷人的花径里,不曾滑脱。
“嘶……好爽!宝贝……你穿成这骚样……今天看我怎么喂饱你,嘿嘿……”
安天河一边调笑着胯下的娇柔,一边不断顶送冲撞女体的性感肥臀,将他粗长的阴茎用力地插入窄小的肉缝里,一时间“噗滋噗滋……啪啪啪”的胯部撞击肉臀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丰腴的臀肉每一次都被挤压着变换形状,荡出一阵又一阵令人目眩的臀浪。
“啊啊……嗯……我没有……啊啊……哦……老公,你轻点……唔啊啊……”
宋雅琪眼神迷离,看似想要争辩,但是随着下体经受一阵阵狂风暴雨式的抽插,已经被挑逗至极度敏感的肉体和炽热的淫欲,早已燃烧着她丰满肉感的胴体。对她这样一个于性事早就食髓知味的轻熟女人来说,在尝过与安天河肉体交媾的极乐欢愉后,这段时间的冷落几乎是度日如年,此刻火热凶猛的插入无异于久旱逢甘霖,小旷的肉穴内充实着巨大的肉棒,给她带来的舒爽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使她不由自主地急促娇喘呻吟。
两人已经进入激烈地交媾阶段,欲到浓处的安天河,嫌留在对方身上的衣服碍事,在宋雅琪的娇呼声中,一把扯下了她淡粉色的上衣扔到了地上,露出了上身白皙美艳的赤裸胴体,由于没有穿胸衣,胸前的双乳马上就随着顶送的节奏欢快摆荡起来,男人的大手则抚过背部雪腻的嫩肉肌肤,而后抓扶住她的腰部继续狠狠穿刺。
安天河肆意地享用女人每个美艳性感的部位,他用力的揉搓胸前那对悬垂的丰满滑腻乳球,双手将她朝自己怀里搂的紧紧的,尽情感受着这两颗平时掩藏在胸罩里,弹性惊人的大肉团。
“喔喔!……嗯哼,太用力了!……啊……啊……啊……”
宋雅琪美艳的脸蛋此刻红润无比,白皙的双手抓住茶几边沿保持自己的平衡,从红艳的嘴唇里不断的发出骚媚的娇哼,肉感的油亮黑丝美臀高高的翘起,浑圆而弹性十足就像专为后入式而生的一样,随着男人野蛮的顶送晃得像波浪一般起伏不定。
看着身前的美丽尤物皮肤白嫩光滑,不停摇摆的头发柔顺有光泽,双手用力揉捏耸翘的黑丝肥臀,享受那弹力十足的手感,肉棒更加用力做着活塞运动,宋雅琪在他的疯狂冲刺下,荡起一波接一波的臀浪,加上滚圆阴囊与大腿根部碰撞发出的啪啪响声,真是极度销魂刺激。
安天河发力肏弄了一阵子之后,突然停下拔出了肉棒。让正在享受着下体充实快感的宋雅琪,突然感到下体一阵空虚,微微的睁开迷蒙美目,还在疑惑中,他一把将上半身全裸的娇躯转过身来,将她搂在怀里。此时两人面对面,宋雅琪画了淡红色眼影的媚眼越发撩人,雪白粉嫩的脖颈,诱人的锁骨,鲜艳的双唇一张一阖,在唇彩的装扮下散发出强烈的性感魅惑力。
两团浑圆丰满的奶子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下体的短裙淫荡的撩在腰间,窄小的蕾丝丁字裤被分到一边,被撕扯拉丝的黑色丝袜上浸透一大块淫靡的湿痕。宋雅琪咬着嘴唇娇媚地注视着占有自己的男人,脸上香汗微现,渲染着绯色的淫情。
安天河眼馋地盯着她胸前那对雪白丰硕的豪乳,像两颗滚圆饱满的肉丘一样倒扣在白皙的胸脯上。乳房丰满挺翘,丝毫没有下垂,呈现出完美的水滴状。而那一元硬币大小的嫣红色乳晕在雪白奶肉的衬托下更加引人垂涎,顶端两颗玫红色的奶头油亮结实,泛着奶油般水润的光,不管任何看到的人都会淫性大发。
此时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两颗裸露的丰挺豪乳在转身时剧烈的抖动了一阵,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高挺的巨乳上,两枚诱人的绯色奶头被刚才的快感刺激的已经充血勃起,看起来就像两颗嫣红的血钻。
安天河突然像饿狼般一下把头埋进了宋雅琪的胸前,张开大嘴就含住一颗大乳头吃起来,随后将整个左乳含进嘴里吸咬舔吮好不过瘾,同时一只手抓住另一边鼓胀的乳球,恣意揉搓挤捏。
宋雅琪紧咬着红艳的嘴唇任他为所欲为,呼吸急促,偶尔溢出一两声勾人心弦的呻吟。男人像几天没吃饭一样死命的吮吸着那丰挺诱人的乳头,粗暴的将高耸的奶子抓揉成各种形状,十根手指深深地陷入软弹的丰乳,似乎想要用力掐出水来,丰满白嫩的乳房在他的魔掌中被揉搓得一片通红,晃荡不已。
“啊……啊……别这么用力吸嘛……嗯嗯……你弄疼我了……啊嗯……”
估计是吮吸奶头太用力,宋雅琪秀眉微蹙,不禁呻吟抗议起来,安天河听到她让人心神俱颤的浪叫声,狂吻着饱满的乳房,沿着胸脯逐渐向上吻去,大嘴舔过雪白的粉颈,吻到了她酡红的俏脸上,看着那两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他一口咬住那微厚的粉唇,来回吮吸舔舐,黏黏的口水随着他的舌头来回蹭动着粉嫩的唇肉,宋雅琪很快就配合着张开了红唇任由他的唇舌肆虐侵入,两人激情的唾液顺着唇舌交缠,互相快速搅动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宋雅琪此时的姿势相当的撩人,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的短裙也卷至腰际,从上往下可以看见后面耸翘的美肥臀,和已经拨到肥臀上勒着的蕾丝丁字裤,一双夹紧的笔直美腿上还穿着破烂的黑色油亮连臀丝袜,裆部早已被撕烂。
安天河边与她交缠舌吻,双手边迅速的下滑,一把用力掐握住高翘肥美的丝袜肉臀,大手狂野的抓捏着软弹的臀肉,手指深陷,把肥臀捏的变幻成各种淫靡形状,似乎要将它挤捏破一般。
宋雅琪娇声闷哼,似乎已被吻的神志不清,粉背微微向后弯曲,让自己肥嫩的肉臀更加高耸以迎合情人大手的侵犯。安天河乘势一把提起了她丰腴的大腿,一声惊慌的娇呼,突然悬空而失去了重心,只能将白皙的玉手环在了安天河的后颈上。
一把抱起怀中美人,将自己硬挺的巨大肉棒顶在了女人的胯间。
仍在不停和安天河热吻的宋雅琪马上察觉到了下体灼热的肉棒,下意识想要将臀部后缩,但无奈自己身子凌空使不上劲,粗壮的肉棒在热烘泥泞的私处摩擦了一会,对准了湿润的通道,腰肢向上一挺,顿时破开了阴唇再次插了进去。
硕大的肉棒又再次插满自己的阴道,宋雅琪被情人的大嘴死死咬住的粉唇忍不住闷哼一声。那根粗长的肉棒完整的占领了她的阴道,硕大的龟头强势的顶开了娇嫩的花蕊,紧紧的抵在子宫颈口敏感处。
“啪……啪……啪啪……噗噗……啪啪……”
安天河用力地顶送起自己的下体来,连续狂冲猛送了七八十下,宋雅琪的脸色潮红的已经无法言语了。她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于是和对方热吻的双唇分了开来,刚一离开,那娇媚动人的呻吟声就情不自禁的响彻整个客厅。
“嗯哼……啊……啊……不……别这样……慢一点……啊啊……哦!”抱着女人做爱一般都需要持久的体力和强壮的力量,好在如今的安天河又高又壮,体力更是充沛远超常人,而宋雅琪体态虽丰腴,但整体苗条适中,因此看起来他毫不吃力。当然,若是换个人来,只怕早就丢盔弃甲,被榨干投降了。
安天河猛烈地抽送下体,不知什么时候,宋雅琪那双修长浑圆的玉腿,居然紧紧地勾在了他的腰后,丰满诱人的美臀随着抽插扭动颠颤。一双色手从女体的大腿处移到了她的丝袜肥臀上,他顶着送入一边用十指扶起,手掌抓着臀肉,那浑圆的肥臀上还包裹着薄薄的一层丝袜。同时,胸前的乳房丰满白嫩,两团高耸柔软的乳肉球带着女性的芳香,紧紧的挤压在他的胸膛上。
“啊啊……嗯……撑得太满了……哦……太大了……喔喔……”
被下体顶送的大肉棒插得目眩神迷,宋雅琪此刻媚眼如丝、樱唇微张的娇吟着,迷醉的闭上眼抬首后仰,粉嫩小嘴半开半合,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胸前那对丰满硕大的奶子随着男人有力的冲撞不停的摇晃着,甩出阵阵诱人晃眼的乳浪。而下体的小穴则紧紧的含着男人的阳具,灼热的蜜汁随着大肉棒凶猛的抽插不断涌出穴外,流到了茶几前的地面上。
安天河大手托起美白的软弹丰臀,紧抱着怀中火热的轻熟胴体,直挺挺的站着抽插紧窄的肉穴,边走边插。他抱着宋雅琪走了几步,转身来到了客厅的沙发边上,就这样把她放在了沙发上躺平,自己顺势重重得压了上去。
性感的娇躯已经完全被高壮的安天河覆盖在身下,被他紧紧的压在了沙发上,宋雅琪一边骚浪的呻吟着,修长丰腴的双腿上那双被撕烂的油亮丝袜还裹在腿上,白皙滑嫩的黑丝美腿被男人大大的分成了V字型扛在肩上,美妙的开裆丝袜中间,两人的性器官紧密结合着。
安天河一边玩弄着她丰挺软嫩的乳房,一边用自己粗大的鸡巴猛力地奸淫着她那紧窄湿热的肉穴,如同一张小嘴在吞吐着粗壮的肉肠。两片丰厚肥美的阴唇随着肉棒强劲有力的抽插,不停地翻进翻出,带出淫荡的蜜汁和粉嫩的穴肉,在灯光下泛着淫靡而耀眼的光泽。
“我的小骚货……老公肏得你……舒服吗……哦……嘶……你里面好紧……干,干死你!”
“啊啊……不行了!……唔,好舒服!好胀啊……嗯……啊啊……”
安天河用力抽插着,偶尔欣赏着两人结合处美妙淫靡的画面。他腰肢狂摆,前后挺动,大肉枪如撞钟一般重重的奸淫着爱液潺潺分泌的小穴,一刻不停的狠抽猛插,“噗滋噗滋”的插穴声连绵不绝,直插的她浪叫连连。
沙发上两具近乎赤裸的身体激烈的纠缠着,性器剧烈的摩擦纠缠,合着润滑的淫水发出“滋滋”的声响。娇嫩粉红的阴唇,随着粗壮的阳具不停的进攻被拽出又塞进去,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两颗卵蛋袋滴落在沙发和地上。
安天河越插越兴奋,双手提起抓捏着美人丰满的大屁股。来了兴致,突然“啪”的一声,大手一巴掌抽在肥美的臀部上,惹来宋雅琪一声甜美销魂的呻吟。他兴奋得的不可言喻,勃发的男根被紧窄湿润的小穴紧紧的裹夹着,柔软的花心不时含咬着龟头,带来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再加上那骚媚入骨的销魂呻吟,让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野。
“好爽……宝贝,你下面吸的可真爽,啊……啊……好紧!”
强壮男人不知疲倦地抽插进出,在客厅的灯光下,女体腰身处黑色油亮连裤袜的腰部,将修长的娇躯按完美的比例一分为二,白天还端庄妩媚的美人,此刻被男人紧紧压在沙发上,那被撕烂的丝袜裆部,一根粗壮的阴茎不断地插进拔出,每一次抽送都几乎顶到了阴道最深处。
宋雅琪此时浪叫不断,淫荡骚媚十足,引得安天河挺动他的大肉枪狠狠地冲击着这位美艳诱人的女体私处,丝毫不留余地大力抽插,猛烈撞击。汩汩的淫水随着“噗哧……噗哧……”的抽插,溅得两人性器紧密结合的肉穴口到处都湿得一塌糊涂。
“啊……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啊……老公,你要插死……插死我了……呜呜……”
女人娇喘连连,蒸腾性欲带来的快感,不断的冲刷着宋雅琪敏感的神经,淫水流淌得胯下到处都是,肉体小旷之后今天,她再度体会了与自己强壮情人的性爱魔力,尝到了久违的销魂蚀骨的鱼水欢愉。
她的丝袜丰臀此时兀自不停地配合着男人的冲击上下摇晃摆动着,和阳具激烈地撞击嵌合又快速分开,她用双手勾住安天河的屁股,拼命地往自己的下体施压,而她自己也尽量将丰腴滚圆的美臀向上迎合,希望下身的抽送能够更加深入,索取更强烈的快感。
安天河大约持续抽送了数百下,两人都已经是浑身汗水淋漓的状态,黏密的体液混在一起不分你我。如此生猛狂野的进攻方式,难免也会感到疲乏,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改用旋转腰部的方式,在宋雅琪湿热多汁的蜜穴里划着圆圈搅动。
这样的研磨手段,让安天河不自觉的用上了些许【铁块】的特性,男根顿时硬挺的像根铁铸钢棒,宋雅琪娇嫩的小穴哪里承受得了这般刺激,舒畅又酸胀的强烈快感,让骚媚入骨的她顿时发出惊叫般的娇喘:“啊……喔……啊!……求你,别磨了……我真……啊啊……好……好酸……不行了……”
经过一阵翻搅歇气后,安天河缓了口气,又再度开始大起大落、大开大合地抽送,只是抽送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啪滋……啪滋……”的声响不绝于耳,正处于动情状态的宋雅琪,蜜穴又再度被插出大量的蜜汁淫水所充满,她忍不住地浪叫道:“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嗯……啊!”
她此时陷入了狂乱迷醉的呻吟,经过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一种她似曾相识相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她,她娇躯陡然开始一阵阵痉挛,在和肉棒再次严丝合缝撞击的瞬间,私处一下就喷涌出大量的淫水,她刚才已经高潮了。
高潮了时的宋雅琪,面色扭曲又迷乱,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着,过了好一会,她才露出了娇艳妩媚而又慵懒的神情。
而安天河却并没有停歇,他把宋雅琪盘在自己腰部的美腿挪到身前紧紧的并拢,然后自己直接爬上了沙发,双脚分开在宋雅琪娇躯的两边,踩在了沙发上,随后他用力将对方并拢的丝袜美腿提起,又下压到了她的豪乳上,这一压就让诱人女体的肥臀和肉缝向上更加凸出,这姿势实在羞耻而淫荡。
但宋雅琪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手脚无力几乎动弹不得,她根本来不及娇嗔抗议,而安天河此时已调整好了姿势,身体如绷直的弹簧般,开始大起大落狠抽猛插女体向上暴露无遗的蜜穴。
原本高潮渐落,仍在娇喘不已的宋雅琪,很快又被迫再度情欲沸腾,一波比一波还强烈,受不了这样的无情袭击,她开始出声求饶:“你别……不……要……太深了……你等……啊……又顶到了!”
安天河此时体会着强烈的征服快感,卖命似的挺动男根,每一次抽动都大起大落的剌入女体内娇嫩的花芯深处,每次抽插他龟头上菇状的肉棱,都会深深的刮蹭过敏感娇嫩的阴道内壁,宋雅琪被他这个姿势顶的整个头都后仰起来,一双妙目紧闭,贝齿紧咬着下唇,被拉直紧压在胸口的双腿居然顺势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娇躯开始不停抽搐,刚刚高潮过的她再次体会到原来女人的高潮是可以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要强烈!
她全身无力的任由安天河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永远都没有停止的时刻。
“噗哧……啪啪啪……噗哧……啪啪啪……”
“唔唔……不行……啊……!嗯……!啊……!不行了!……我又要……又要死了……啊啊!”
宋雅琪淫荡放浪的尖叫高喊着,安天河也终于快到了最后的阶段,他的肉棒大开大合,次次深插见底,丰满的丝袜美臀中间,淫靡的外阴唇被他棱角分明的腹肌撞得通红,呼吸越来越快,嘴里也兴奋的说着粗言秽语。
“小骚货……小宝贝儿……我要射了……我要灌满你!”
安天河越来越疯狂的抽插让宋雅琪也紧张起来,她舒爽地带着哭腔配合道:“射吧……老公……嗯嗯……哦……都射进来……射给我……射给你的骚货小宝贝……”
“来了……我来了……我要撑满你……灌满你!”
“灌满你的小骚屄!”
“吼……嘶……啊!”
安天河大吼一声,双手死命抓住女人丰满的丝袜肉臀,大鸡巴猛力下插,粗壮的棒身将宋雅琪的整个小穴填满,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硕大的龟头有力的顶在了小穴深处。强劲的精液如子弹接连的喷打在子宫壁上。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要将所有精液一滴不漏的全灌进女人湿热颤抖的蜜穴里,他一边射一边仍然用力的下插,用尽全身力气要将肉棒尽可能的再多塞进去一点。
“唔……啊——!”
宋雅琪发出一声低长的呻吟,第一波滚烫的精液就让她娇嫩的花芯一阵酥麻,触电般的快感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到全身,让她瞬间再次达到了崩溃般的高潮。红润的俏脸上泪水和汗水交融在一起,仍然被安天河压着保持着蜜穴朝上的姿势,他最后几次用力的抽插不停的在她体内喷射精液,每一波都让她娇躯一阵剧烈的颤动,粗长的肉棒紧紧堵在她的蜜穴口。
这一次的射精量超多,一直边射边插大概持续了2-3分钟的时间,两人就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剧烈的喘着气不动,精液顺着还插在阴道口的肉棒上缓缓的流出来,原本平坦的小腹都看见隐隐有些微微膨胀起来。
两具肉体缠抱在一起,瘫软在沙发上,过了好半天才动了动。
……
方雨菡近来在上班时间,因为工作内容的调整,阅览了不少灾民感情纠纷的案例,多半都是因为家人失踪或原配逝去后,迫于现实,半路结成的临时情侣关系,进而产生的三角恋,甚至多角恋的复杂矛盾冲突,由此还引出了后续一系列的人际关系紧张。
这些案件已经在社会上逐渐流传开来,产生了不小的社会舆论动荡。有人说,这是人性的扭曲和道德的沦丧;也有人说,这是非常规状态下的紧急避险,属于无奈之举;还有某些极端分子和小团体,握紧了拳头,瞄准性别对立就是一顿乱捶乱砸,唯恐天下不乱。直到军管会派出军警出面,抓捕了一批因上街游行引发冲突的暴徒,事件才勉强告一段落。
“唉……这世道,人心浮躁难安,怕是再也回不去了……”方雨菡蹙着秀眉,深感不安。
她偶尔也将自己代入到灾民的角色上,如果自己孤立无援,还要保护女儿周全,缺乏强力武器护身的情况下,要想在那种生死绝境中求生,自己是否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做出类似的无奈选择呢?若是选择洁身自好,又能坚持多久呢……
每当想到这里,脑海中总会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个高大强壮的军人身影,随后便会闪过一些耳鬓厮磨的羞人画面,弄得方雨菡俏脸一红,赶紧端起杯子喝口水转移注意力。
“还好……我还有他……他会照顾我们娘俩和家里的。”
念起女儿周璐,方雨菡的心中就微微一沉,自从休学以来,这孩子的心思似乎越来越难以专注到学习上了。总喜欢说什么,反正也不用上学,高考也没希望了,再学下去也是无用,还不如学点避难自救的知识,防止以后的生活再有什么变化……
这样怎么行啊……国内终究还是会稳定下来的,万一重开高考,学业不就荒废了吗?这样继续休学下去是不行的!只有让孩子看到希望,家长才不会迷茫,必须要早点重新开学!这对社会稳定也能起到难以想象的作用。
“我要找机会跟他反映反映这件事才行!”方雨菡又抿了一口水,默默地想着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第95章
方雨菡家小区外的街道,缓缓驶过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
车内,秦夔的手里拿着几张高清偷拍视角的照片,他一边端详,一边将视线从半开的车窗朝外望去。作为“五彩蝶”人蛇组织西南片区的负责人,跟龙宁海这类高级客户发完拍卖会邀请函后,顺道就会来目标“货物”的活动范围追踪进度。
照片里,青春飞扬的周璐穿着夏季裙装校服,发育良好的窈窕曲线,遗传自父母的娇美容颜很是惹眼,这样的美少女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自然会被下属纳入备选的目标。何况,她还有个丰美高挑的女警妈妈。
与尚未完全褪去稚气,犹带几分婴儿肥的周璐相比,年过三旬的方雨菡,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走路时被挺翘臀部绷得紧紧的及膝短裙,制服衬衣下高耸的鼓胀胸部,高挑的身姿,极为匀称的分润了熟妇的丰腴,使得她看上去丝毫不显臃肿,尤其那双修长白腻的丝袜美腿,对某些癖好者而言几乎是杀手级别的,再搭配那张保养得当,天生丽质不显真实年龄的俏脸,若是能得到这样的高级货物,相信又能狠狠宰那些喜欢收藏良家美妇的色中饿鬼们一刀。
可惜,这样一对能卖出天价的母女花,眼下是看得到却捞不着。
黑色奔驰轿车不敢多做停留,缓缓加速,绕了小区大半圈便径直离开了。
之前组织里来小区附近盯梢的手下,只要稍微多待一会,便会被人查问勘验身份,那些人可都是穿军装的,身上还背着枪。有女兵,也有男兵。每天不定时,还有两队军警巡逻车,从小区绕道而过,他们试了多次,都没有摸到对方出巡的时间规律,竟然是变动不固定的。
有人大着胆子直接翻金属围墙进去,马上就会被潜伏在小区里的军人或保安逮住,行动迅速处置果断熟练,手下们推测除了小区内常规的监控摄像头外,另有一套严密的监控设备在运行,除非强行武装突破,不然,根本别想在这得手。
现在学校停课,城内到处都有军队和警察布控,更是没有足够的下手空间。即便哪天在路上强行绑架成功,怕是还没出城,就被打成筛子了。
若她们只是普通的家属,哪能享有这种安保措施,秦夔首先能推测到的,就是这对母女已经被军方实权人物收入房中,且视为禁脔,谁也别想染指,否则直接动家伙灭了你也属正常,现在这个世道,可不比和平时期了,谁拳头硬,谁就是规则。
之前翻墙的那名手下,到现在都没放出来,多半是凶多吉少,也不知道被如何处置了。
秦夔最后翻了翻这叠照片,重新塞回档案袋里,准备回去后销毁作废。
想起最早提供方雨菡母女信息的人,秦夔冷漠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那家伙还是个前职业警察,记得叫什么……对,关巍建!说是因为帮前领导干脏活,被人质女孩给指认了,大好前程毁于一旦。
还好他见机的快,没等军管会发布通缉令,就逃到外地去了,最近似乎盘桓在山城一带,也不知投靠了哪方势力。他说起这对母女时,语气满含着嫉妒和怨恨,甚至提议抓到了周璐,这家伙还想尝口头汤,被自己冷言拒绝了。但只要提起这对母女或许要遭的罪,这家伙就异常兴奋,像是一头吃了春药的孤狼。
“呵呵……若是他得知事情的现状,怕是要当场抓狂。”秦夔扯了扯嘴角,不知怎么的,他最近似乎挺喜欢看见对方求而不得,无可奈何,却又只能继续恳求自己的模样。或许是以前在暗处憋闷的太久,现在这份自由和宽松的状态,让秦夔颇为享受。
这个目标暂时只能作废,再去看看下一个目标状况吧。秦夔对司机吩咐一声,黑色奔驰车顺滑的拐弯,朝蓉城另一处繁华所在行去。
……
蓉城,青龙湖湿地公园。一辆钛银色的七座大空间SUV停在山坡某处较为隐秘的风景点,车内中间一排座位已经放平,与第三排座连成一整块略带斜度的软垫,安天河赤着身子,正压在一具衣衫半解的诱人娇躯上不停前后耸动着,快意非常。
“嗯嗯嗯……唔……好深……你轻……轻点儿……噢~呜呜……”
身下女人的警服衬衣已经敞开,两团泛着水光的雪腻乳球来回剧烈地摆荡着,夏季及膝制式短裙,全然没有了平日规整的样子,此刻被掀至腰间堆作一坨,露出两条匀称腴白的秀美长腿,让人没想到的是,庄重的警服内,从美腿至腰胯间,却裹着“巴黎世家”印着大写英文字母的黑丝包臀裤袜,形成极为强烈的反差,褪下正经整肃的衣裙,暴露出里面掩藏着的骚媚穿着,瞬间就能点燃男人的欲火。
当然,方雨菡上班时是决不会这么穿的,工作环境根本不会允许她这样放肆,她本人也并不追求这种所谓的时髦,这都是安天河的个人趣味。从江油回来后,两人也有个把星期没见面了,趁着出来约会的空档,驾车到自灾变后变得人迹稀少的景区,两人少不得便要缠绵一番。
安天河半哄半引导着美妇换上这双他精挑细选的丝袜,果然,单从视觉上,就比方雨菡平时穿的肉色丝袜要魅惑性感的多。跪在熟美女警半裸高挑的娇躯后,一手扶握着她的腰肢,一手伸到胸前把玩那对悬垂硕大的豪乳,安天河挺动小腹狂冲猛送,将趴俯在座位上的方雨菡臀部撞得绯红一片,啪啪作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方雨菡此时早已陷入蒸腾的情欲漩涡之中,俏脸酡红,秀眉紧蹙,任由身后强壮的男人对她予取予求,霸道的侵入占有。
那根灼热粗壮的男根,硬得如同铁棍,每一次深插都会直接顶到敏感的子宫颈口,娇躯就会失控般轻微抽搐,当肉棒向外抽离时,紧膣的阴道内,布满肉壁的褶皱肉芽便会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被肉菇状的龟头冠棱给扯出去,部分粉红的阴肉甚至会翻出蜜穴口,那画面淫靡而诱人,似乎在催促着安天河赶紧再插进去。
裹着黑丝裤袜的圆臀被猛烈地撞击着,雪润的肌肤从半透的丝袜内若隐若现的闪着白光,黑色与白色相融合的臀浪一波又一波荡起,直冲向收束的窄腰间,那丰腴的美肉便会展现出自身惊人的弹性,迅速又向后翻涌回来,跟下一波臀浪撞在一起,在安天河眼前不停地起伏晃动,呈现出一幕妖艳淫靡的美景。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两人自从确定关系后,正是感情飞速升温的阶段,方雨菡感觉自己只要跟安天河多欢好一次,无论是身心还是情感,就会进一步沉沦下去,再也难以自持。
尤其是此刻体内那根粗硬凶猛的男性生殖器,抽插顶送的动作越是粗鲁,就仿佛越是在弥补这些年婚姻生活中曾经失去的肉欲快乐,那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满足与颤栗,渐渐让方雨菡陷入了,迷醉状态,她忘记了矜持,不再顾忌,放声浪吟起来,一边恳求对方温柔些,一边却又希望男人的动作不要停下来,再猛一点,再持久一些,最好保持这样一直达到巅峰为止。
当快乐的源泉无法自抑的喷薄而出,伴随着强烈酥麻的快感让方雨菡感到一阵眩晕。安天河却突然低吼一声拔出肉枪,将方雨菡娇躯翻转过来压倒在身下,鼻息咻咻,双目闪烁着饥饿的凶光。他双掌抓住方雨菡圆润的小腿,抬起反压向她的肩头,又让她双手攀住自己的膝弯。
低头望去,原本女人最隐秘的腿芯肉缝处,已经朝天大敞一览无遗,一小片漆黑湿濡的卷绒覆盖下,刚才以后背体位蹂躏许久的肥美肉穴口稍稍分开,露出内里艳红如血的淫靡蜜肉,一条窄小的幽洞深不见底。
那一颗颗蜜穴肉芽犹如晶莹剔透的石榴子儿,只需轻轻一按便能挤出其中甘甜鲜美的汁液来。如今被一条粗大的阳具翻搅捅刺多时,方雨菡压抑已久的情欲早已彻底燃烧,特别是在高潮后,即使蜜穴里空虚着的,花汁仍旧倾吐不停如泉涌般满溢洞口,顺着两片丰厚阴唇间的缝隙,汇入圆巧的后庭菊蕾形成一片晶亮的小水洼,再流向幽深臀瓣的沟壑淅沥沥地滴答直淌。
入眼处,白色的若凝脂雪玉,黑卷的似灌木紧簇,嫣红姹紫又如鲜花绽蕊,再被一道清冽晶亮的粘稠水线染上了光泽。如此旖旎瑰丽的隐秘春色,让处于欲火升腾之中的安天河,都不由陡然瞪大了双目微微愣住,那直勾勾的眼神像要将眼前美景贪婪地一口吞噬一般。
花穴口随着方雨菡的呼吸正一开一合,很快又激醒了安天河,开时一展淫靡艳色,闭时隐隐一线引人遐思,谁也抵不住这一探深幽的滚烫欲望。安天河邪邪一笑,啪啪两掌拍在高高翘起的丰圆大屁股上,给雪莹莹的股肉印下几条红印子,另有一种猥亵纯洁的味道。
臀肉被打,略微有些疼痛,可方雨菡非但不觉得难受,反倒迎合般挺起了翘臀。安天河得意的一笑,这美妇果真是有点轻微的受虐体质,他在坐垫上挪了挪位置,半蹲着将胯间肉龙从上而下向花穴口猛刺进去。
方雨菡的视线穿过胸前两座高耸雪峰的缝隙,直盯着那根硬挺紫黑的肉龙,又粗又长,湿漉漉得发亮,盘根错节的青筋犹如蜿蜒的虬龙,一震一颤的脉动散发着雄壮的活力。
“真的好大……好像比以前又大了点……嗯~它……它又要进来了!”
被安天河摆弄出羞人姿势的方雨菡无暇顾及这些,此刻她一身酸麻酥痒,肉龙的短暂离体让她已经空虚得快要发疯。婚后多年来,好不容易被强壮男人彻底占有,仿佛在防洪大坝上开了个口子,积蓄许久的洪水正欲奔腾倾泻而出。
从前与丈夫的夫妻生活,都是最古板也最传统的姿势,此刻的羞耻体位反倒给了她新奇刺激的强烈感受,她迫不及待想要肉龙再度占据自己饥渴的身体,甚至下意识地睁大媚目,想要看看这根狰狞可怕的巨物是如何分开幽谷,将自己狠狠地刺穿,一扎到底的。
龟头刚一接触花唇,一股极高的热力便烫得方雨菡汗毛倒竖,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烫得浑身绷紧。随即,肉龙几乎没有半分停留,借着湿滑的腻浆淫水撑开花肉褶皱,再次一插到底!
“啊~!”
方雨菡脑海中恍若轰然巨响,发出一串颤抖的悠长呻吟。这一插又重又狠,仿佛真要将她的身子捅穿一般。敏感幽谷里的快意,像被施了魔法般,大量聚集在突入的龟头钝尖处,被尽根而没的肉枪顶入腿心深处的花蕊,那股酥麻感顿时快速向全身扩散蔓延。
两人再度紧紧结合!
男子浓密的体毛与美妇凄迷的芳草地连成了一片。不待方雨菡缓过一口气来,占据了她身心的肉棒又开始向外抽离。草丛深处再次现出一截紫黑的棒身,所不同的是花洞之外的黑色草丛里多出一片嫣红粉嫩的肉圈,像一张小嘴般死命吸咬着肉棒不忍它离去。
“呵嗯……哈啊……哈……好舒服……”
强烈的快感让方雨菡忘情地呻吟,一双媚目却是一眨不眨,水光潋滟。从小积累的规矩,礼仪,矜持,这一刻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她只想肆意地享受这令人疯狂的快美,只想看他如何用凶悍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捅穿自己饥渴的肉体,与自己融为一体,想看自己淫艳的花肉如何纠缠着肉棒被粗鲁地翻出体外,再被野蛮地塞回体内。
安天河半蹲在座椅上,双腿的肌肉绷出触目惊心的棱块,带动着身体不停起落捣杵。胯下的阳根像捣药的玉杵似的,一下一下地重重锤落,将花径里捣得一团泥泞。每一次锤落都从中挤出丝丝喷溅的汁液,每一下抽拔又从中带出花露如潮涌。
他的动作并不特别快,却分外发狠用力!插入时犹如砸落的重锤,满满地撑开占有,拔出时龟头肉菇的沟壑冠棱,卡着颗颗媚肉像要将它们都一同拔出体外全数带走。
一下,一下,又一下!胯间的撞击啪啪作响,甚至带着圆鼓的睾丸阴囊击打在丰翘臀肉上,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让方雨菡身躯欲裂。
她拼命地喘息,呜咽凝语,泣不成声,眼睁睁盯着自己身体被男人占有侵犯,而自己修长美艳的娇躯只是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任是如何紧绷也无法停止剧烈的痉挛震颤。一身雪腻的美肉布满了诱人的绯红,在安天河的捣杵下晃动不停,尤其是胸前那两座软弹傲峰,更是摇晃不已,荡出一波波连绵的雪白乳浪。
“嗯嗯……哈呜呜……轻……不……重些……再重……呜呜……”
无力的娇躯剧颤,香软美足顶端的幼圆脚趾蜷曲又放平,柔若水蛇的腰肢扭动着,带动白玉磨盘般的丰隆臀部绕着男根画着圈。即使是在偶尔的春梦里,方雨菡也未曾想象过这等极致强烈的快美,只需一抽一插便能将她送至美妙的巅峰,而强壮男人的抽插已进行了无数次。她只能下意识地牢牢攀住膝弯下压到最低,以便让丰臀翘得更高,迎凑男性权杖插捣得更深。
距离上一次高潮还没过十分钟,方雨菡便不知已连续高潮了多少次。而这具娇媚的肉体也让安天河的起落动作越发凶狠迅速,他本该忍耐再忍耐,以获得延迟满足带来的更强烈快感,可此刻他已不想忍耐,也无法忍耐。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凶猛的撞击声如雨打屋檐般密集不歇,方雨菡本已酥得浑身脱力,失焦朦胧的眼神忽然放出精光。她伸出艳红的香舌绕着唇瓣一舔,将嘴角边滴落的口水勾入嘴里吃力地深咽一口,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一股气力抬起上半身,看着蜜穴被突胀一圈骤然加速的肉龙连续突刺。
还没等她看个清楚娇躯便被重重扑倒,安天河上身前倾与方雨菡贴得严丝合缝,吭哧着野兽咆哮般的粗声发力抽送。方雨菡媚声惊呼刚一出口又被堵回嘴里,安天河扛着她修长的玉腿死死压在车座椅上,一双大手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掐住一对丰硕豪乳揉捏,舌尖挑开牙关,吸住那条香滑嫩舌一顿缠吸。
肉龙肆虐的花径越发紧凑,仿佛在对抗它的膨胀。安天河再无法压抑满满的射意一边疯狂地挺送雄腰,一边松开嘴唇咆哮道:“老公肏得你好不好?嗯?屄里舒不舒服?说啊!快说!”
粉艳艳的花唇大开着,浆汁淋漓。凶狠的撞击每一下都如此沉重,直撞得悬空的丰臀被死死压在坐垫,但只需肉龙微抽,肉臀便会立刻向上弹起追逐。
方雨菡双手捧着安天河的脸庞,感受着几欲将她炸裂的快感尖声呼喊道:“好……我都快要死了……不行了……呜呜……老公……好深……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娇声的呼喊既淫且媚,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尖,越来越急。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娇嫩的花穴肉壁猛然收缩,安天河大吼一声腰杆拼尽全力地一沉,肉龙扑哧一声尽根没柄,直欲将方雨菡顶穿一般。
两人同时没命地扭腰,尽情地呼喊,交合之处白浆与淫水迸发般倾泻而出……
迷迷糊糊间,方雨菡也不知在车内休息了多久。
忽然感觉身体一轻,漂浮着就感觉四周的空气清新了起来,但因为是夏季,四周温度升高,突然后背一凉,惊得她睁开了媚眼,这才发觉居然被抱着放在汽车的前引擎盖上,身前熟悉的男人用分开她酥软的双腿,接着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前。
“哎呀!你怎么……到车外来了……唔唔……”
舌头忽然伸进方雨菡的嘴里翻搅吮吸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衬衣大敞着,乳罩早就被扯下扔在了车里,安天河毫不留情的抚摸着她的乳房。圆润丰满的乳球在男人厚实的手掌里不断的被揉搓挤捏着。那染着粉红色的乳沟时而被夹出一道沟壑,时而又被分开成为丘陵。
男人的色手不断在她身体的敏感点上撩拨,沉寂了一阵的欲火,又重新被点燃。
“别,别在这……万一来人了……嗯嗯……会被看到……”
方雨菡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的侵犯,但发出的声音柔腻软糯,倒像是在催促对方快一点。
“啊……”敏感花蕊处被安天河很放肆的抚摸着,拨弄着,让她触电般的刺激很快蔓延至全身,促使她无法自抑轻轻的喊了出来。
这一切都让男人看在眼里,“宝贝,我俩难得出来一趟,周围我都派了人,进山的道路都把守好了,不会有人来的,放心吧!把自己放开,和我尽情享受做爱的快乐吧,刚才不都很舒服的吗?接下来,再好好体验一下在野外做爱的刺激!”
安天河吐着热气在方雨菡红润的耳边说道。
想想就在这里,以天当被地当床的男女交欢,方雨菡心头掠过一阵奇异的期待感,偏偏又脸嫩的下意识摇着头。
但安天河并不在意,知道对方还是不能彻底放下矜持,于是继续上下其手,挑动方雨菡的情欲。经过前面多次的占有和强烈高潮,方雨菡的身体对这个眼前男人的抚摸、挑逗早就变得相当敏感。简单的抚摸揉弄几下,她的花穴内很快又变得湿润了。
方雨菡当然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敏感的她感到很羞耻。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野外,半躺在汽车的引擎盖上,在男人的抚摸下,她没有反抗,更没有矜持的挣扎,自己雪白的肉体暴露在山林间的空气中,勾引着身前男人无穷的欲望。
亲吻抚摸了一阵,安天河分开方雨菡修长的字母黑丝美腿,将自己坚挺的肉棒插入黑丝裤袜湿濡破损的胯裆之间,熟练地抵住那条还未闭合的肉缝,毫不犹豫的向最深处顶了进去。粗壮的肉棒贯穿了那湿润的甬道,两人同时轻叫出声。
在这个场景,以这种体位,放肆地享受性爱,是安天河多年深埋在心底的一个小小的愿望,如今终于有人陪着他达成了夙愿,一时感觉新鲜刺激,又十分感慨满足。
安天河慢慢地抽出肉龙,又深深的刺了进去,其中的一只手触摸着方雨菡的敏感阴核处,划着圈略微用力的揉捏起来。
“啊~!”方雨菡的下体受到了刺激,不自觉地左右扭动着。
“哦……宝贝……你里面,好热……好舒服……”安天河放慢节奏做着活塞运动,完全不像之前凶猛的捣杵,很快便体会到,另有一番销魂的滋味。
安天河双手前伸,肆意把玩搓捏着丰满的乳房,下身保持节奏,一下一下地深插缓抽,让方雨菡的乳房在他的指间绽放,突然放手后,又开始上下跳跃着。安天河低下头一边吸着滑腻的乳蒂,一边揉搓着两颗乳房。这样缓慢又持续的刺激,让方雨菡很快适应,也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颇有分量的SUV车辆,在两个人身体的重压下,重心明显的前移了。轮胎承受着压力,牢牢地抓住地面,但车身却随着男女的交合动作,一晃一晃的,像是在水面徐行的小舟,发出吱呀吱呀的细小声音,但随着安天河力量的逐渐增大,强劲的冲击力让车身晃动得更加明显起来。
在寂静的山坡观景点旁,夏日的清风轻轻地抚弄着车引擎盖上,这对赤身裸体,紧紧交缠的欲望男女。安天河一边上下耸动着,一边揉搓着饱满丰腴的乳房。时不时将自己身体压上去,将自己的嘴狠狠含住一颗蓓蕾,用力的吮吸,惹得佳人一阵柔腻的呻吟。
双手慢慢的揉捏着那两团白腻圆硕的乳房,力道轻重交错。拇指围绕着乳晕慢慢的画圈,一圈轻一圈重。嘴唇放开方雨菡的双唇,开始游走在那洁白的乳沟间,舔舐一阵就缓缓向下,沿着肋骨亲吻到平坦起伏的小腹。
与先前在车内暴风骤雨般的性爱不同,此时,倒像是和风细雨般缠绵悱恻,安天河的嘴又一次捕捉到方雨菡的双唇,两人交换纠缠着彼此,下身缓慢而又充满力量的抽动着。
渐入佳境后,方雨菡的反应逐渐强烈,恍惚间她似乎并不在野外,不用担心陌生人的觊觎和窥探,而是就在家里的大床上,与自己的爱人轻怜密爱。她更深层次的情感,正一点点的转移到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身上,她引以为傲的丰硕乳房在对方的抚摸揉搓下坚挺发热,下身更是水流不止,牢牢啜吸的粗壮的棒身,一秒也不想与他分离。
安天河开卖力在她丰腴白嫩的肉体上耕作起伏,喘息声逐渐加大,力量不断加重。这一切都让方雨菡的身体兴奋不已,赤裸的娇躯半躺在车子引擎盖上颤抖着。
男人温柔又强悍的占有,似乎正在融化她,既是她无法抗拒身体的需要,精神上,也有不少负面情绪和阴暗角落,慢慢被集中的温暖所覆盖驱散。方雨菡很享受目前这样的状态,用阵阵婉转骚媚的呻吟声,向自己的男人传递着积极信号。
“嗯……嗯……不行了……哦~老公……好舒服,唔……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哦……宝贝,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干死你。以后,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安天河一边抽动着阳具一边亢奋地说道。
“是,我是你的女人……嗯嗯……你干吧,想怎么干,都依你……哈啊……好深……好满足!”
“吼……你这么性感漂亮的女人,只能我一个人享受!来吧,把你彻底的交给我!嘶……不行了,我要到了……”男人闷哼一声喊道。
“啊,啊……我……也要……到……不行……啊啊!!”
又是一阵浑身的痉挛,方雨菡感觉到,与之前并不完全相同的快感迅速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安天河紧紧地抱着方雨菡,下体又不停的耸动了好几下,终于一阵颤栗,慢慢的停了下来。
两人大汗淋漓,肉体交叠偎依,安天河抽出变得半软的肉棒,看着白浊的精液从暂时无法闭合的阴道口缓缓流出,他双手仍旧抚摸着紧裹字母丝袜的黑丝美腿,这一刻他心中平静而满足。
……
中原战场,襄州临时司令部。
暂时打退了尸潮的围攻,王副司令从桐柏县郊区阵地返回稍作休整。
与外界的欢欣鼓舞不一样,从前线归来的他,并没有觉得尸潮暂时的退却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
尤其当他收到高峰从川中传过来的异种行尸发现报告,更是让他忧心忡忡。
前线部队初期作战后,打扫战场收集的异变行尸样本,早就送回江城病毒研究所了。那时的研究报告,曾经让他一度充满希望,认为这不过是一场短暂的突发战役而已。
可随着部队伤亡的增大,局势恶化的越来越快,哪怕没有提前看到机密研究报告,光是看着那些奇形怪状怪物的尸体,以及不断衍化出的能力,就让他开始焦虑。
被病毒感染的行尸,似乎正在朝着难以预测的方向变异或是强化。
抗子弹射杀能力逐渐增强,弹跳能力远超正常人类的极限,还有那可以腐蚀钢铁的强酸呕吐液,最近,甚至还有了钻地掘进地道的能力……国内的人类势力开始离心离德,敌人却在不断自我强化,若是有一天,它们突然获得飞行的能力,那局面简直不堪设想,未来……
还会有未来么?!
王副司令有些疲惫的放下报告文件,用双手搓了搓有些僵硬的脸庞,他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了一会,突然两眼睁开,犀利的寒光重新出现在他坚毅的双眸中。
“警卫员,备车!另外通知陆航团,帮我准备好一架直升机,我要去病毒研究所一趟!”
司令部内,脚步声立刻忙碌起来。
…… 沐雅琳,身高1米75,今年24岁,西南艺术学院舞蹈系毕业生,曾在蓉城附中担任过实习音乐教师,一年半前与同学合伙开了一家私教舞蹈班,灾变后暂停授课,至今未复工。
容貌:上品;身材:极品;综合开发潜力评级:白天鹅(处女)。
超过二十位以上的大客户,已预付投标定金,起拍价格:
7600万(灾变后价格波动为230万上下)……
“啧啧,这模样,这身段,难怪那帮嗑药的老色鬼们,为了她,竟然拼到了这个价格!”
秦夔从档案袋里,拿出组织下令近期必须拿下的备选目标,翻到家庭背景那一栏继续看着。沐雅琳早年丧母,父亲是现任蓉城国土局副局长——沐虎,中层实权干部。
灾变前,因其人脉广阔,后续扫尾难度太大,故而暂时作罢。
如今,因灾变后军队介入,原权力圈子大半被架空,关联阶层动荡,其父几乎已是赋闲在家的状态,人脉网络几乎被绞断,威胁大不如前,且没有强权人物插手干预,组织判定已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唯一的难度,行动时,不要让当地军警察觉,务必隐秘,速战速决。顺利的话,还赶得上山城的拍卖会,她将会是压轴登场的珍贵货物。
皱了皱眉头,秦夔有些意外,连培训调教的流程都跳过了?那岂不是又少赚了一笔佣金?!这帮色鬼的口味是越来越宽泛了,听话顺从的性奴都不太稀罕了,还是喜欢这原汁原味的,有野性的,更有征服感?!
秦夔暗自冷哼一声,抽出目标照片一瞧,居然瞬间微微有点失神。 清纯甜美的脸蛋,天然自带三分青涩,但眉宇间并不缺乏独立和成熟,显然内心还是有一定自我坚持的,1.75米的高挑身姿,常年练习舞蹈的优雅举止,光是那份端庄出尘的气质,就胜过太多同级别的美人了,何况,家教极严的她,现在还是处女!
清纯与性感并举,青涩中掺杂着些许成熟,犹如一枚将熟未熟的甜郁蟠桃,难怪那些家伙会这么急不可耐,趋之若鹜,倒是挺会挑的嘛。
车窗外,一片别墅式的高档小区映入眼帘,奔驰车已经在这附近绕了几圈了,秦夔目光灼灼的朝某个方向扫了一眼,似乎能直接感应到目标人物的所在。
那么,最终,会花落谁家呢……
第96章
“什么?慰问演出……眼下这个时节,他们还有空搞这个?!”
安天河听参谋部的蔡子谦转达了省委省政府的正式邀请,颇有些讶异。
“以前抗洪抢险任务结束后,当地政府都会组织类似的慰问演出,我也参加过好几回。”高峰似乎回忆起以前的经历,眼神微微放空,显然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是不是有些奇怪?”安天河苦笑着道,他真不想掺和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
“说奇怪,其实也不奇怪。军管会集中控制了政府职能部门大半的权力,剩余的,就有这些看似不太重要的部分。现在整个川中地区重归治下,他们总是要找机会显示自己的存在,当然,他们不会选择跟军管会对着干,下场如何,各地的反抗者已经充分展示了,所以,就会采取一些取巧的办法,显示他们的能量。”
高峰一针见血分析道。
安天河点了点头,“这么说,是非参加不可了?”
“他们现在可是打着【军民鱼水情,重建新家园】的幌子,总不好直接撕破脸皮,或是端着架子不去。再说,也不光是慰问军队,还有安置点的受灾群众,他们也组织了演出,规模远比想象中要大。”
“哼,这算什么?想收拢人心?”安天河冷笑道。
“应该说,不排除这方面的打算吧。但明眼人都清楚,现在谁手里有军队,以及充足的生活物资,才能保证地区的稳定运转,远不是唱几首歌,跳几段舞能够解决的。”
蔡子谦接着又道,“指挥官,我倒觉得,咱们不妨利用这个机会,顺势做做姿态,摆出一副作战告一段落,准备转为内部建设的样子,让外界一直绷紧神经紧盯我们的各方势力放松下来,误以为接下来不会有大的行动了,暗中则加快部署,出其不意,一举拿下山城,如此一来,短期内周边就没人能对我们造成威胁了!”
看安天河仍在考虑,高峰笑道:“据线报说,山城如今可谓是惊弓之鸟,我们这边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那边就会像地震一般闹腾起来。为防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狗急跳墙,我们就来演这出戏也未尝不可。”
“好吧!”安天河终于答应,“帮我回复省委省政府,高师长和我,都会准时出席——另外,安保方面,要由我们军管会全权负责,不可假于他手!”
“明白!指挥官,参谋部一定会采取最严密的布置,请您放心!”
“去办吧!”
……
接下来几天,安天河故意装作无所事事,经常回去与母亲小聚,私下里更是夜夜贪欢,无论是夏妍,还是方雨菡,都喂得饱饱的。
与此同时,政府组织的慰问演出,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彩排当中。
一天,前方的巡防部队突然传回了一份重要报告。
报告内容称,在战场边缘的集中焚烧埋尸地点,陆续发现多处尸骸被拖拽出来的痕迹,还有大量疑似被动物啃食的残渣,附近还有密密麻麻,大小不一,被掘出数米深的斜长孔洞。特此请示安天河,下一步该作何处理。
看着报告中的现场高清照片,安天河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他忽然想起当初收复龙潭镇的战斗场景,成群结队乌压压冒出来的变异鼠群,触目惊心又异常危险,心底咯噔就是一沉。
随后,他马上亲自带人出发,前去查看。
为了赶时间,安天河选择乘坐武装直升机,直奔江油外围的牛王庙车站焚尸填埋点。
现场周围,早就被部队里三层外三层严密布控,连只鸟都别想轻易飞过去,雷鸣更是亲临第一线指挥坐镇。如临大敌的模样,就是防止变异动物的数量,已经到了难以处理的地步。
“搜索情况如何?”安天河一下飞机,立马招来雷鸣询问。
“报告指挥官,工兵营用几台大型机械,挖开了部分填埋点,果然发现了不少仍在地洞内觅食的变异生物,当时这些家伙到处乱窜,用机枪扫射都顾不过来,我们就直接用迫击炮火覆盖,才消灭了绝大部分,漏网的屈指可数。”
“看清楚了吗?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安天河有些焦急的问道。
雷鸣暂时没有回答,只是一路引着安天河快步走到一处集中陈尸的地点,这里按个头大小,有序摆放着十几只被子弹击杀,或被炮弹炸死的半焦糊动物尸体,盛夏时节,已经有蝇虫骚扰,负责看守的士兵用杀虫剂不停喷洒驱赶,以免那些蝇虫也被病毒感染,哪怕几率微乎其微。
安天河戴上现场预备的防护口罩,在雷鸣的引导下,沿着一具具尸体慢慢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审视辨认。
“指挥官,根据这些动物的尸体,在比对了较为正常的个体后,已经可以确认,其中大部分尸体都是鼠类,其余的数量不太多,但体型明显更大,包括鼹鼠和黄鼠狼,而个体最大的,数量就更少了,根据其体表灰白、黑褐色混杂的毛色特征来判断,应该是獾类!另外,暂未发现蛇类出没,倒是有几只发狂攻击士兵的猫头鹰,我推测,应该跟它吞食了变异鼠肉有关!”
“连猫头鹰都感染了吗?!”
安天河意识到情况比想象中还严重,“那可是会飞的东西啊,一旦传播出去……之前迁到周围远处村落的住户,有没有受到影响?有没有接到他们被动物攻击的报告?”
“指挥官,这个倒是没有,巡防队去询问附近村民时,只听说有动物成群结队路过,造成了一定恐慌,暂时还没有攻击人类的消息。”
雷鸣沉吟了一下,便马上回答道。
安天河思绪电闪,立刻决定:“挑几只有代表性的动物尸体,立刻送到分基地实验室,剩下的尸体尽快全部火化填埋,注意,这次一定要给我烧干净了再埋!”
雷鸣点点头接着道:“指挥官,周围几个大型填埋点,是不是要重新处理一下?那些残尸若不彻底烧干净,恐怕会让更多的腐食动物感染,然后,又会被它们的天敌给吞掉,用不了多久,便会演化成食物链式的传染路径。”
“没错!你的担忧是对的,且极有可能成为现实。立刻调动部队——记住,动静不要闹得太大,强调一下纪律,镇定有序的轮流处理填埋点的残尸!”
安天河想了想,又道:“我会提供更多的火焰喷射器和油料给你们,注意焚烧的烟雾不要搞得太明显,想个办法遮盖一下,以免引起恐慌!另外,对住在周围的村民,提高巡防强度,保护好他们,同时密切观察剩余的那些变异生物,尤其是鼠类,可以适当采用【血宴战术】,用血食饵料聚而歼之!”
雷鸣记下了安天河的一系列指示,敬了个军礼,转身立刻去布置安排。
看着众多士兵分成几组,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拉走动物残尸集中焚烧,挑选打包样本即刻运走,沾染了血污的场地,也马上进行冲洗消毒,最后还铺上一层生石灰覆盖隔离,安天河这才满意地离开。
临走前,安天河又对雷鸣嘱咐了几句,暂时松了一口气,乘直升飞机返回蓉城指挥部。
下了飞机,在办公室处理了几分公文,安天河便收到了周璐的语音短讯,小妮子语气明显有些激动,说她也入选慰问部队演出的舞蹈组了,这两天已经进入彩排流程,问他这位“冰阔乐叔叔”是不是也会来参加,若是有空的话,希望他能去看她们带妆彩排。
安天河暗笑着摇了摇头,本来看演出都是为了给外界放烟雾弹,自己哪里还有闲暇去看她们彩排。
可是又不好直接拒绝,免得打击小丫头的自尊心,何况,以后要是想把方雨菡娶进门,少不得还要过她这关。
正在斟酌该怎么给她回复,周璐却直接视频通话打了过来,没办法,只能接了。
“喂~安叔叔,你在忙什么呢?怎么不回我信息呀?”画面中,周璐化着艳丽的舞台妆,眼影、腮红、唇彩一样不落,显得比平时成熟了些,也更漂亮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屏幕前看着自己,略带羞涩的憨笑着。
“咳~我刚办了点事回来,才听完你的讯息,正想着该怎么回复你,你就开视频了。”安天河笑着解释道。
“啊?那我没打扰你工作吧,叔叔~哎呀,要是让我妈知道了,又该数落我了。”周璐调皮的吐了吐粉舌,可爱俏丽的模样让安天河心里一热。
安天河笑着安慰道:“没事没事,我这边反正也处理的差不多了,算不上打扰。”
“那,你一会有空,过来看我们彩排吗?”周璐一听有希望,顿时喜滋滋的露出笑容,如同一朵花苞悄悄绽开了几片花瓣,那青春洋溢的纯洁艳色,吸引得人眼睛都挪不开。
“我……那个……我这边……”安天河顿时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对了对了,叔叔,我这次是跟我们舞蹈老师,沐老师一起来的哦!不然,我妈还不允许我参加演出呢,哼~”周璐嘟着嘴有些不满,那娇憨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将视线定在那如鲜花般红艳水润的唇瓣上,好想含在嘴里肆意品尝吸吮一番才好。
“沐老师?哪位沐老师呀?”
安天河下意识的问道,脑海中却闪过客厅里的那张照片。
“啊——对哦,上次我还没来得及聊到她呢,你就走了……”说着,周璐晃动了一下手机,似乎在左右寻找着什么,“嘻嘻,老师就在那,要不就现在让你看一眼吧!喏,就是那位身材特别高挑,穿的服装明显比别人好看的那个,那就是我们舞蹈老师——沐雅琳。”
随着周璐翻转摄像头,视频画面的不远处,出现一位身量极修长窈窕,服装更为华丽的青年女演员,由于跟她还隔着一段距离,五官样貌并不能看得很清楚,但光是那婀娜的身姿,优雅的动作,即便只能瞧见一个侧身的剪影,安天河也瞬间认出,她就是照片中,那位令人充满无限好奇窥探欲的女子。
而且这次的直觉感应比上次看照片时,要强烈清晰百倍!他现在就敢断定,这定是一位极为出众的,能让很多人感到自惭形秽的绝色丽人。
在看到这动人身姿的刹那,安天河忽然有了一种迫切的冲动,想要立刻见到她,仔细欣赏一番她真实的容貌,是否跟身材成正比,符合自己直觉的预判。可当着小丫头的面,又不好表现的过于直白露骨,只能礼貌性的点头附和着,表示自己见到了。
“嘻嘻~我们沐老师,可是万人迷哦,等你见到她一定会惊讶的……我不敢再靠近了,不然又要挨批评了。”周璐缩了缩脖子,赶忙将摄像头又面向她自己,“安叔叔,你今天真的不来看我们彩排吗?”
“我看你都准备好了,是不是马上就要登台了?恐怕我来的时候,你们都已经彩排完回家了呢。”
安天河无奈的笑道。
“不会的啦,还早呢!有不少演员连妆都没化完,我们是早先化好妆的一批,够的等呢!唉,等得好无聊啊~”周璐撇了撇嘴角。
安天河拗不过周璐的热情,加上心底也有自己的一点私心,于是答应道:“好吧,不过我也不敢保证几点钟会来,你把彩排地点发定位给我,如果我没来,你也不必等我,彩排完早点回家就行,如果我能赶上,那就顺路送你回家,好吧?”
“嗯嗯嗯~!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安叔叔,我等你过来哦!”
周璐欢呼雀跃,在屏幕前喜笑颜开,能充分感受到对方是发自心底的高兴。
挂断视频通话,安天河叹了口气,暗想着自己这么敷衍小姑娘,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低头看看办公桌上还没处理完的公文,确实是有部分工作没完成啊,这样说来,还真不是随口胡说,真得抓紧时间了,不要让小丫头失望比较好,顺带还可以一睹那位沐老师的真容,也算是一种额外的福利。
收摄心神,渐渐进入工作状态,再抬起头来时,天色已经有些许擦黑。当下时节已进入盛夏,安天河瞟了一眼腕表,已经六点多了,赶紧收拾好文件下楼取车。
演出彩排的地点,临时选在周璐她们学校的礼堂,安天河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看得学校保卫科的人一愣,好在得知消息的周璐已经提前跑出来,说明是她请来的客人,不然他们真以为军队领导要进入学校视察之类的。
被周璐搂着胳膊,一路喜滋滋的拽着小跑,少女茁壮发育的胸脯,在轻薄的舞蹈服下,远比平时要更加高耸惹眼。这小妮子丝毫也不知道避讳,双峰都压在安天河的肱三头肌上,随着身体的晃动挤来挤去的,丝丝热力透过衣料传递到自己胳膊上,温温的,软软的,搔得人心痒痒的。
“安叔叔,你再来晚点,就要错过我们彩排了!”
“哈哈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算是赶个正着。”
绕过几幢教学楼,终于到了学校礼堂,周璐把安天河送到观众席,自己挥挥手又赶紧溜回后台去准备了。
安天河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觉得这小姑娘的胆子也是忒大,自己以前参加类似的活动,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免得被老师批评教育,她却是想到就去做,根本不在乎外人的眼光,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想想自己当年的保守,或许连错过了什么风景都不知道。
舞台上其他节目轮番上台表演,台下只有极少的观众,里面似乎有组织演出的领导,也有学生家长或是赶来凑热闹的学生。对于安天河的到来,他们只是好奇的瞟了两眼,就扭头继续关注节目内容了。
为了掩人耳目,安天河今天特意换了身便衣出行,不然就太扎眼了。试想,这场演出本来就是为了慰问军队才准备的,彩排的时候偏偏来了个军官,不被人围住问来问去才怪,他可不想横生枝节。
彩排进行的很顺利,演员们都很认真卖力,终于来到了压轴的舞蹈节目。
用艺术的方式,讲述了群众在灾变中艰难求生,被及时赶到的子弟兵部队拼死解救的故事。舞蹈中出现了不少行尸装扮的演员,再加上领舞女演员高挑婀娜的身姿,优美动人的肢体语言,演绎出一幕幕极具艺术张力的情节,感染了在场的许多观众,不时引起赞叹和惊呼。
安天河自然也被沐老师的精湛舞蹈实力所折服,当然,他也在群演中很快发现了周璐的身影,这小姑娘一直朝他这边张望,生怕自己没认出来,台上台下就这么隔空互望,倒是别有一番情趣,只不过若是让编导老师发现了,怕是要哭笑不得。
压轴,其实本意是指倒数第二个节目,演出最后还有一个集体大合唱,选的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歌唱祖国》,一番齐整高亢的歌唱之后,彩排正式结束。演员们全体走到台前,听取指导老师和领导的点评意见,然后有序地返回后台卸妆散场。
安天河今天倒是没有白来一趟,演出之时,尽管有妆容的影响,但作为品鉴美人的老司机,他还是大致看清了沐老师的长相,坦白的说,虽然达不到国色天香那种级别,却也足够让人惊艳难忘,与她出挑的身材形成契合的正比,绝对没有让他失望。
在等周璐卸妆出来的空档,他倒是很期待看看这位沐老师的素颜面容,是否可以更上一层楼。
“安叔叔,我换好衣服啦~”
肩头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唤回了正在出神的安天河。
只见周璐穿了一身蓝白相间的吊带连衣裙,胸口收得比较高,只露出锁骨下面一小截,更多的强调了少女洋溢的青春活力,避免朝着性感裸露方向倾斜。安天河有一个直觉,这件裙子,多半是方雨菡给她女儿买的,虽然周璐穿着依然很好看就是了。
“收拾好了?那我送你回去吧。”安天河笑着起身道。
“今天我的表演,你觉得怎么样?”少女满怀着希冀的眼神。
安天河立马夸赞道:“当然很好了!动作优美娴熟,和团队的配合衔接也很默契,可见这段时间,你是真下了功夫的。”
“嘻嘻~在家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活动,我当然要认真对待了!”周璐对安天河的夸奖很满意,笑得更加开怀,“那你觉得我是穿舞蹈服好看,还是这身裙子好看?”
“各有各的优点吧,演出服凸显身段,更适合在舞台上穿,你这件连衣裙,在生活中穿,更方便自在,你说对吧?”
“安叔叔还挺会说的嘛,以前还觉得你有点闷呢。”周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嘴角一抹笑意弯翘。
“咳,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家吧。”安天河有些抵不住少女的调笑,连忙转移话题。
“来都来了,你不见一见我的老师再走吗?”
“额,现在方便吗?大家都在忙,尽量不要打扰别人为好。”安天河有些言不由衷。
“没事啦,走,走,我带你去见见。”周璐毫不避嫌,拉着安天河的胳膊就往后台走。
一路上穿过走廊,与不少卸完妆离开的演员侧身而过,偶尔还会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终于走到一间单独的化妆室门口。
周璐熟练地走上前刚要敲门,不想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位长发披肩,裹着香风的高挑身影迈步走了出来,差点撞个正着。
“哎呀……小璐,是你呀?怎么还没回家?卸了妆就早点回去,免得你妈妈担心。”
出来的女子,刚一照面,就逮着周璐叮嘱几句,显然两人十分熟络。
即便安天河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见到那张出水芙蓉般清丽无匹的脸庞,还是陡然心头剧震,连精神在刹那间都恍惚了一下。
眉如春黛,目若秋水,一张清纯剔透的脸庞,不染一丝铅华,左边嘴角下一颗点漆般的痣,为这张脸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极佳的调和了纯洁和魅惑的比例。若是世上真有所谓的“初恋脸”,那么眼前出现的这个美人,绝对会让众人心服口服。
看着周璐苦着脸听完自己的叮嘱,沐老师这才发现她身后站着一位身材高大且健壮的成年男子,回想了一下以前接触过的对方家长,清亮的眸子中,顿时显现出几分防备之意。
“小璐,这位是谁?是来接你的吗?”
安天河还在目测对方的真实身高,穿上鞋怕不是比未注射初级基因优化液的自己还要高?
周璐回头看了一眼安天河,这才咧嘴笑着介绍道:“沐老师,这位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起过的,曾经从罪犯手中救过我的安叔叔。”
看见对方的眼神充满了疑虑,安天河赶紧自我介绍道:“沐老师,你好!我叫安天河,壮士挽天河的天河,今天收到周璐邀请,来看她彩排,顺便送她回家。”
“早就听周璐说起过,今天终于见到本尊了。我叫沐雅琳,淡雅的雅,琳琅满目的琳。”沐雅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神中的疑虑消去了大半。
周璐正要进一步介绍,走廊旁突然窜出来另一个衣着考究,手捧鲜花的青年男子,他双手献上鲜花,不着痕迹地将安天河跟周璐挤到一旁,两眼放光道:“琳琳,祝贺你彩排成功!你的表演真是太有艺术大师的潜质了,你应该去更高级的舞台,慰问演出真是埋没你的天分!”
沐雅琳接都不接对方的鲜花,蹙着眉头道:“只是一次例行彩排而已,送什么花?还有,慰问子弟兵的演出,是我主动申请的,没有他们在前线流血牺牲,我哪还有什么机会跳舞?我看你真是拎不清大事小事。”说着,用手挡开花捧,有些生气的扭头就走,那男的也不在意,像牛皮糖一样迅速跟上,甩也甩不脱。
走了几步之后,沐雅琳忽然又转身,对着周璐和安天河道:“璐璐,你别贪玩早点回家!安先生,那就麻烦你送这孩子回去,免得她妈妈着急。”
得到安天河的点头回应,沐雅琳这才快步离开。
不得不说,她刚才回怼那油滑男子的话,深得安天河的心,他最听不得这种自视精英,贬损他人的话了,什么东西!
陪着周璐上车坐好,安天河发动汽车,一边转向,一边问道:“那男的是什么人?你老师的男朋友?”
“嗨~就他也配?!只是仗着家里的关系,对沐老师死缠烂打罢了!据说,沐老师的爸爸跟那男的父亲是官场上的老相识,不然,沐老师早就撕破脸不来往了。”周璐一脸鄙夷的说着。
安天河不由暗自松了口气,专心开车,跟周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几句,很快就回到了方雨菡家的小区,又实在拗不过周璐的邀请,进屋坐了一会才告辞离开。 汽车行驶到半途,一直暗中护卫安天河安全的警卫连连长马汉,忽然启用加密频道,接通系统腕表传来消息:“报告指挥官,刚才在学校附近,发现了曾在小区周围长时间逗留过的可疑车辆及人员,车型和车牌号都跟记录中的相同,号码是——蓉X7X32,请您指示。”
皱了皱眉头,安天河感觉有些异样,想起当初抓捕的那名可疑男子,在审讯中突然咬破嘴里的毒囊自尽,并未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而且当时正忙着收复川中,并没有送到分基地进行记忆解析,现在看来,当时还是有些松懈大意。
“派一个小组,给我盯死了那些可疑车辆,看他们究竟想干嘛;另外,再派一队人,保护好在学校排练的演员,防止那些来历不明的家伙搞破坏或是动手脚!”
“明白!指挥官,我马上去安排。”
……
与此同时,正在筹备山城拍卖会的秦夔,也收到了属下行动组的紧急报告。
“秦总,今天我们在学校看见了防卫团的一把手,安天河!”
秦夔闻言,面色顿时勃然大变,“他去那儿干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说,你们的行动暴露了?!”
“这……这,我们也……不太能确定。”属下苦着一张脸回答道。
“废物,都是一群废群!养你们有什么用!”秦夔气急败坏,随意拿起手边的烟灰缸就砸在昂贵的纯木地板上,发出“咣当”一声闷响后,咕噜噜滚出去老远。
眼看拍卖会召开在即,十数位大富豪下了重金的预订货物,在这节骨眼上,居然让那个手握军权的煞星掺和了进来,有可能功败垂成,秦夔哪能不发火。
“那你们能确定什么?嗯?!把所有看到的都给我复述一遍,一丝一毫也不能有遗漏!听清楚了吗?说!一个个说!”秦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能靠他自己来分析了。
属下们噤若寒蝉,除了极少数,都难免打着磕巴,挨个把现场描述了一遍。
秦夔听完后,面色却慢慢松弛下来:“这么说,你们都看见,安天河是带着周璐驾车离开的,还有进学校前,也是她在保卫室里出面,领着安天河进去的?”
“是……是的!”大小喽罗们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还有什么遗漏没有?都给我仔细回忆!”秦夔厉声喝道。
手下面面相觑,想了片刻齐声道:“没,没有了……确实没有了!”
秦夔沉默了一阵,突然站起身道:“若我所料不差,安天河并没有发现我们真实的意图,否则,这会我们早就被部队包围……但也不能保证没有发现你们的存在!行动,必须要提前了!不能再等正式公演后!马上组织人手勘查地形,就在目标往返学校和家里的途中下手,你们的备用方案都给我交上来,这次,我亲自指挥你们行动!”
“是,秦总!”
“这次有秦总坐镇指挥,行动定然万无一失!”
“少他妈拍马屁!这次行动要是失败了,不光你们得不到好果子吃,我也得负全责!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要是敢坏了大事,哼哼……别怪我拿他去喂行尸!开始准备吧!”
秦夔说完这句话,挥了挥手。
看着手下们呼啦一下散开忙乱起来,眼神渐渐飘忽向远方,他忽然有一种直觉,而且是让他非常难以接受的直觉——【五彩蝶】组织的拍卖会,或许,这将是最后一次在山城举行了。
若是这次行动失败或者暴露,恐怕连拍卖会都得仓促提前进行,那种不可估量的损失是自己难辞其咎的,想到这里,秦夔渐渐握紧了拳头,眼神阴寒的几乎可以杀人。
他对安天河的恨意陡然暴增,本来还想将他作为潜在客户,找机会笼络试探一番,将川中地区这个天府之国的女色资源,交给自己打理,回头必有重酬。
但如今的形势,希望已是渺茫,双方成为死敌几乎是必然的,根本容不得他在川中继续扩大奴隶产业。
“好吧!这次,我就正面试试你的成色如何,是不是像某些组织吹嘘的那般强悍。有了这第一手的情报,想来也能卖个好价钱!”秦夔往常冷漠的脸,忽然兴奋地有些扭曲起来。
第97章
正式公演的日子眼看越来越近了,参加慰问演出的众多演员,是既紧张又激动。他们深知这是一次难得的展示机会,演好了,以后便会有更多的渠道,赚取一定的生活物资补贴家用。这在灾变后的时期,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之前一度曾以为就要永远的告别舞台,没想到峰回路转。
所以,大家平时排练合演的时候,明显比以前更加用心,生怕登台的时候走台不熟悉,配合不到位,若是公演的时候出了什么纰漏,那可不光是献丑丢人,恐怕这好不容易给大家争取来的饭碗也给搞砸了,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沐雅琳作为压轴节目的主演,心态要稳定得多,她按部就班,每次排练都有耐心的一点点抠细节,力争将节目趋于完善,可谓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几乎是在同时,一张无形的猎网,已经以她为目标,编织的密不透风悄然展开,在黑暗中,露出了狰狞的獠牙,等候她落网……
又是一天充实的排练,沐雅琳卸完妆换好便服,婉拒了官二代的晚餐邀约,独自一人驾着小蚂蚁电动代步车往家里驶去。
才离开学校那条主干道拐进一条支路,背后便有两辆黑色越野车偷偷加速追了上来。
夜幕缓缓降临,电动车匀速行驶在市区的道路上,学校附近灾变前那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极为繁华,灾变之后,连学校都停课了,周边商业街也日渐没落,倒是周边各个小区还是人来人往的比较热闹,再上蓉城治安稳定,人行道上还是有不少人出来散步运动。
后面那两辆车不敢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段动手,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直缀着沐雅琳的电动车,装作只是恰好同路的过往车辆。
直到她驶进了一条岔道小路。
这里跟旧城区相邻,很多老房子已经没什么人住了,但又并未列入城区拆迁统筹,就这么空置了下来,仅有少量改成出租屋。在昏暗的路灯照射下,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出来活动。
两辆越野车陡然加速,前头一辆率先加速超车,挡在沐雅琳电动车的前面,她一脸诧异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对方素质真差,强行塞车,念头刚刚闪过,她就发现身后还有另一辆车,形成前后包夹的态势,将自己卡在当中。这下沐雅琳总算知道情况不对,心里一下就悬了起来。
前后被车包夹,沐雅琳从没遇到过这种特殊状况,只在以前看过的电影里,出现过类似的桥段,以她的阅历和胆量,根本不敢与之比拼灵活和速度,只能咬着嘴唇,无奈被逼到道路右侧边停下。
车刚刚停稳,前后两辆车里就迅速冲出四五个戴着头罩的强壮男人,他们连拉带拽把沐雅琳从车内拖出来,在她惊叫哭喊着挣扎之时,一张洒满乙醚的毛巾就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仅仅半分钟过后,沐雅琳就偏头一歪,陷入了昏睡。
她被抬进其中一辆车的后座塞住嘴巴,绑好手脚的时间,最前方那辆车已经发动缓缓前行,另有人钻进了原本属于沐雅琳的电动车,启动后也快速驶离此地,很快,这三辆车就一通同消失在这条岔路的尽头。
整个绑架作案的流程,他们表现的相当老辣,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显然是精于此道,属于多年的惯犯。这条岔道,是他们精心预谋的下手地点。暗中跟踪了沐雅琳多次,几乎每次排练结束后她都会路过这条路,附近没什么住户,而且,连监控摄像头也不齐全。
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高空中借着夜色的掩护,至少有四架无人机在方圆两百米的范围内,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原本在他们逼停电动车时,就可以出手阻止了,但接到属下报告,通过转接现场监控画面,观察到他们行动的安天河,觉得对方来头不一般,突然改变了主意,准备放长线钓大鱼,跟着对方去他们老巢一探究竟,这才任由他们得手。
“沐老师,暂时要委屈你一下了,等找到了他们的窝藏地点,我会亲自出手救你出来,务必保证你的安全!”安天河思绪电闪,很快又下达了一系列新的指令,力求万无一失。
绑架得手的三辆车,开着电动车的最先脱离车队,预备的第二监视小组随即跟上。剩下的两辆车进入繁华市区后,居然再次分道扬镳。
“还真是够谨慎狡猾的,明明顺利到手,也不放松警惕,依然做足反跟踪,反侦察的步骤。训练这帮家伙的不是普通人啊,可惜,都用到歪门邪道上去了。”安天河冷笑一声,挥手让第三小组跟上那辆空车,自己坐镇指挥第一组,盯死了装有沐雅琳的目标车辆。
那辆车似乎并不急于立刻返回老巢,而是不慌不忙的开到一处露天停车场,在里面停留了十几分钟之久,正当安天河有所犹豫的时候,一辆仅有六成新的黑色代步轿车,缓缓停靠在目标旁边的空车位上。
熄火以后,他们居然又等待了几分钟,确认周边环境安全,这才同时下车,将沐雅琳迅速抬进了轿车内,而后马上发动离开停车场。
而那辆越野车依然留在这里,车里的人却下来了,边抽烟边朝外面走去,看那意思,居然是要去搞点吃的。
安天河忽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玛德,这帮家伙该不会就采用这种方式交接,直接把人连夜运走吧?根本没打算回转什么窝藏点?!”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抓捕这几个歹徒,以免打草惊蛇,将他们交给支援的第四小组监控,自己则继续让第一组跟紧那辆离开的商务车。
看着那目标车穿过市中心,安然过了检查站,直奔东南方向的资阳市飞奔,安天河就知道自己不好的预感要成真了。检查站主要为了防止走私武器和战略物资而设,对于那种空间有限的私家车辆反倒不是查得很严,居然就这样让他们蒙混过关,看来车上有特制的藏人装置。
“第一组先动手,其他小组再行动。”安天河不想徒劳的继续等下去,发布了收网的命令。
他乘坐的武装直升机开始降低高度加速俯冲,提早布置在蓉城各个出城通道的装甲突击车,在通往资阳方向的道路上紧急设置路障。目标车辆的司机,大概是听到天空中有螺旋桨搅动发出的巨大轰鸣声接近,下意识将油门踩到了底。
当他发现前方百米处有数辆装甲车组成的难以逾越的钢铁路障时,他仅剩的那一丝侥幸心思也在瞬间化为泡影,心下一横,眼睛开始四下张望,准备找个方向强行冲出路基护栏夺路而逃,也顾不上这么做会让车内的货物受损了。
可惜,对方比他下手的更快。
“砰砰砰~!”连续几声怪异的闷响,司机就感觉车辆的轮胎像是卡住了什么,方向盘开始不受控制,车速很快减缓,轮胎旋转的十分费力,油门踩到底都无济于事!慌乱中,他飞快地朝左侧外后视镜瞟了几眼,发现车辆的轮胎上布满了泡沫般的胶状物,就是这些鬼东西害得他骤然减速的。
车辆最终无奈地完全停止下来,正当他准备掏出手枪拼死一搏的时候,车顶落下来一个重物直接踩出一块凹陷,紧接着车门就被一股强横的蛮力直接给扯了出去,呼吸因惊恐停滞的刹那,他就啊得一声惨叫,整个人像被拎小鸡子似的,给提溜出去。
司机惊恐万分的瞪大双眼,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身形魁梧高大,面色严峻阴沉的青年男子,他身穿军装,只用单手便能将他拎在半空,厉声质问道:“你们绑的人呢?!说!”说话间,数个背着喷气背包,手拿大号特制枪械的士兵,从天而降,落在轿车四周,团团围住。
这司机已经给人蛇组织卖命贩运货物数年,也算见过些阵仗。
可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恍惚间如同置身噩梦之中,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眼下所处的地方,是否掉进了另一个他不曾见过的平行世界里,否则,眼前怎么会有这么多他听都没听过的超前事物?!
被安天河厉色喝问,吓得他筛糠似的一斗,目光下意识就望向车后座与后车厢连接的部位。
还没等他说话呢,突然肘腋生变,“嗤!”一把闪着寒光的飞刀突然从后车后窗飞出,稳准狠地飙中司机的脖颈,喉管瞬间扎了个对穿,安天河运用铁块的特性及时护住手掌,飞快地一缩司机痛苦摔在地面,像条蛆虫一样痛苦地扭动,双手摸着喉咙间,发出嘶嘶的漏气声,很快便没有了声息。
刚才那一飞刀,来的极突然,又毒又刁钻,安天河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俘虏在眼前被硬生生杀死,简直是当面打他的脸。
“不想被打成筛子,就从车里滚出来!”
“……”
“哼哼,你敢开枪吗?我要被打成了筛子,车里的人质也活不了!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碰见一个强化人类!”
车后座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略沙哑的男性声音。
紧接着,后门就被打开,施施然走出一个即便身穿西服,也掩饰不住那极健壮的身材。他是一个光头,个子没有安天河高,浑身的衣服布料都被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是随时要裂开一样。
这光头佬,对周遭对准他的枪械,不屑一顾,随身关上车门,摘下了墨镜,露出的瞳仁发出不正常的瘆人紫色毫光,他饶有兴致地对安天河上下打量一番,忽而皱起了眉头。
“你……究竟是不是强化人?”光头佬看着安天河明显更正常的身形,眼珠的颜色也没有任何异常,他有点不太敢确定了。
强化人??
安天河脑海里思绪电转,眼神快速扫过光头佬那健硕的不像话的体型,开口胡诌道:“我用的是基因型改良药剂,可不是你这种副作用过于明显的半成品……”
“基因型药剂?!我只听说过E型全面强化剂,那可是灯塔军方的最新尖端产品,比我这D型力量药剂自然是……”光头佬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被套话了。
他冷笑一声,嗤啦一把扯烂了上半身的衣物,露出岩石般虬结的肌肉,“我也不用多跟你废话!练练手就知道是真是假!”说着,他猛地跃起,双手攥成两个铁锤般的拳头,砸向安天河,根本不像他展现的体型那般笨重。
安天河止住就要开枪的士兵,他自从学了体技【四式】之后,还真没有遇到一个可以让他尽情施展的对手,见猎心喜之下,根本不想用现代化的兵器来解决。
“咚~!”双拳狠狠砸进了龟裂开的地面,安天河的身影却像鬼魅般闪到光头佬的身后,抬起一条修长的腿,旋身连续虚踢两脚。
剃+岚脚:
十字!
空气瞬间被两道交错的寒光切开,发出怪异的摩擦声响,眨眼就飞到了光头佬的背后,他只来得及避开大半个身形,一记岚脚还是斩在了他粗壮的大腿上。
“嘶啦~”裤腿裂开,鲜血迸现!
光头佬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腿部并不深的伤痕,一脸的难以置信。
受伤的他似乎被激发了凶性和蛮劲,怒吼一声,不再顾忌伤势,左脚猛蹬地面,抢先一大步,张开双臂向前一跃,作势要将灵活的安天河箍紧抱摔。可是,眼前又是一花,对方已经起身跳到了半空中。
扑了个空的光头佬,不怒反喜,大声吼道:“浮在半空,我看你怎么逃!”估算了安天河落下的位置,作势要一把将他擒拿。
坦白讲,这光头佬的反应和速度,比常人要高出至少两倍多,力量更甚。所以,那么强壮庞大的身躯才会显得灵活,但对上安天河就不够看了,或许力道暂时还比不过对方,可论灵活机变以及杀伤力,体技【四式】明显要高出一截,这还是安天河没有将其练到极致的初步效果。
接下来,光头佬就看到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安天河不仅没有按照他的预估落下,反而腿部来回在空中疾速蹬踏,以他的动态视力也只能看到数十道残影,普通的肉眼根本看不清。
“噗嗒—噗嗒—”
犹如在空中优雅的连续跳跃,安天河从光头佬的身前,身影晃动几下,就来到了他的身后斜侧,落地之前一个后空翻,猛地踢出一脚。
月步+岚脚:半月!
光头佬震惊失神当中,背后又斜斜中了一记岚脚重击,背上绽开一长条弧形血花,伤势还震动了脏腑,趔趄着向前扑倒,然后吐出一口污血,满脸不甘地爬起身,回望着毫发无损落地的安天河,眼神中透出强烈的嫉妒和渴望。
“这,这便是基因药剂的威力么?!可以在空中行走!”
安天河神秘一笑道:“怎么,你也想要一份这种药剂么——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自愿留下来,协助我们研究……”
“呵呵,研究?那就不必了!我可没有当小白鼠的觉悟,你虽然实力比我强,但我若真的要走,恐怕你还拦不住我!”话音未落,光头佬纵深一跃,就跳进了路基下面的灌木丛中飞奔而去。
安天河这下不再托大,挥手让升空的火箭飞行兵参与了围捕,一刻钟后,凭借着泡沫子弹的特殊粘黏作用,成功捕获了强化人目标,被敲昏送回了实验室,成为新的样本。
回来时,后续增援的士兵,已经从车辆后座的夹层中,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沐雅琳,经过随队卫生员的简单诊疗,确认并无大碍,解除乙醚毒素后被唤醒。
沐雅琳在晕晕乎乎中醒来,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位面容有点熟悉的军官,只见他温和地安慰道:“沐老师,你已被我率部成功解救,现在没事了,安心休养吧。”
她愣愣地朝四周张望,发现是个陌生的地方,之前就像做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浑身无力脑袋有点沉,随后被送往了医院。
之后几天,遭受了惊吓的沐雅琳,也很快恢复过来,不知是安天河的探望起了效果,还是军队解救的及时,没受多大苦的她,还是坚持参加了最后的一次彩排,并顺利赶上了慰问公演。
那天登台表演的间隙,在观众席的贵宾座位中,沐雅琳发现安天河就坐在其间,身边紧挨着的,就是如今在川中手握军政大权的一把手,第134合成师的高师长。
看来,他还挺受领导器重的呢,难怪这么年轻就已经是执掌一方实权的大人物了。
沐雅琳的心头没来由的又羞又喜,舞蹈的动作,也随之变得妩媚动人,看得场下众人目光灼灼,心神荡漾。
……
就在安天河欣赏沐雅琳动人舞姿的时刻,另一场让人血脉贲张的拍卖会,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山城,提前拉开了序幕。
秦夔的绑架行动可谓是乐极生悲。起初听到属下汇报,目标已成功到手,他简直欣喜若狂,断然改变原先的计划,直接安排转运到山城,以免夜长梦多。为此,他不惜血本,派出了组织内部,花天价重金培养的一位强化人保镖。
可刚出蓉城没多久,先是强化人失去了联络,然后,就连那些放出去分散注意力的马仔,也被一个个抓捕归案,再也没能发出任何消息。
从云端跌落谷底的惨痛,让秦夔差点没缓过来,但稍稍振作之后,他马上醒悟到,拍卖会必须得提前了,不然,若是对方从那些马仔的嘴里撬出点内情,他这个西南地区的负责人,很可能再也无法从山城离开。
连夜派发了提前举行的紧急通知,马上迎来了顶头上司的一顿痛骂,秦夔不得不暂时忍耐,只要拍卖会的交易保住了,他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三天时间,所有重要客户都收到了更改日期的信息,并表示马上出发。看着那一个个能下金蛋的名字确认回执,秦夔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远在蓉城的龙宁海接到变更日期通知的时候,还惊了一跳,他可是为这场拍卖会准备了重金的,务必要拿下其中一两个珍品级的绝色佳人,否则,他实在没信心,能搭上安团长的这趟直通动车。这件事,那是万万耽误不得滴,这可关系到他下半辈子的富贵和安稳。
“哼哼,万兆龙,且让你小人得志几天,过段日子,等爷爷从山城回来,看我一步一步将你踩在脚下!”龙宁海越想越得意,就连掏出老本的心疼都舒缓了不少。
为了保密,他除了一个司机外,谁也不带(飞机暂时禁航),顺利到达山城后,就连司机也给打发走,给了点零花钱,让他出去开心一下。
夜幕降临,龙宁海坐上【五彩蝶】组织前来接贵宾的专车,直奔藏在山中的一处幽静别墅。
取出邀请函以及VIP黑卡,验证完身份,龙宁海戴上服务生递过来的金色化妆面具,被一路引导着走进电梯,直达位于地下四层的拍卖会现场。
途中偶尔遇到几个同样戴着各式面具的贵宾,大家心照不宣的微微点头示意,却并不讲话,错开身形,缓缓走进属于自己的订制贵宾室。
琥珀色的威士忌,泡着新鲜的青柠,五分熟的沙朗牛排,配上煎得恰好的芦笋,身边半跪着一身兔女郎露乳网袜装的女侍,龙宁海只要张开口,就可以享用这些美味,或是金发碧眼的兔女郎那灵活粉嫩的小舌。
美食与好酒下肚,处于美妙的微醺状态,兔女郎也吐出刚刚缴械射精的肉棒,用吸满温水的纯棉方巾,给贵宾擦洗干净下身,收拾干净后,才退出房间。
龙宁海看了看时间,马上八点即将正式开始,按下呼唤侍者的按钮,叫了一瓶2000年份的唐培里侬香槟王,他很喜欢那渐变的琥珀色、黄铜色和金黄色交织而成的酒液。入口顺滑,能品尝到浓郁的花香、黑樱桃的清香和柑橘的果香,以及可可的成熟气味和略带苦涩的烟熏味。
如此美妙又激动人心的时刻,怎么能少了这样一瓶好酒的陪伴?
侍者将散发着氤氲气息的香槟,缓缓倒进长高脚的香槟酒杯,又送上为客人佐酒的几样果品点心,这才弯腰退去。
时间来到八点整。
各个贵宾室前方的红色幕布徐徐拉开,只看得见矩形的落地窗口,见不到任何其他客人,主持人也不会现真身,只从室内的音响中,用沉稳又略带引导的语调,宣布本次拍卖会的开始。
“第一个登场的级别,是红尾雉鸡。白俄罗斯籍,身高一米七九,曾参加年初的超模海选但没有通过,理由是身材过于丰满。但对各位贵客来说,这却是不容错过的佳丽。”
只见透明的玻璃窗外,大灯亮起,一位全裸的高挑白种女人站在八边形的展厅正中央。肤色雪白,没有纹身、伤痕或是痘疮。她的状态有些迷茫,好像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非处女,三围数字:32E,25,36。起拍价,430万!每次亮牌不得低于50万,各位贵宾,竞价开始!”
“叁号,230万!一次……”
“拾壹号,280万!”
“……”
龙宁海晃了晃酒杯,小抿了一口香槟。尝过大洋马滋味的他并不太心动,他阅尽春色之后,还是觉得亚洲女人的皮肤更细滑,保持的也更久,东欧那边老得太快,也就那么几年味道不错,之后便会很快变为大妈。
何况,这才只是红尾雉鸡的级别,也就比刚才那个兔女郎要高级,他要的货色,起码得是七彩孔雀、双生蝶那种层级的,毕竟,这次不是为自己,是为了头面人物买的。
前面三轮竞价都很一般,没有掀起多高的抢购热潮,可见这次来的都是熟客,口味挑剔,眼光更是高于顶,虽然钱不是问题,但也不会随意出手。
但拍卖现场的主持人,一点也不着急,没有像那些缺乏经验的新手,为了活跃气氛引导消费,故意暴露后面压轴的尾轮竞品,有让大家期待已久的东西,消解尴尬。而是保持耐心,一个个介绍,话语中处处是错过就难再找的暗示词汇,到了第五轮,总算是引爆了一个中高档价位。
“拾柒号,1760万!三次!成交!”
“让我们恭喜这位贵宾拍得五号佳丽。”
往嘴里丢了两块酥糕,不是很甜,还带点焦糖味的回甘,龙宁海又抿了一小口香槟,暗自摇了摇头,这个法、越混血身材不错,可惜皮肤黑了点,脸上还有雀斑,也不知五号看上她什么。
竞拍来到第九轮。
“接下来登场的级别是——黑天鹅。请各位贵宾,准备好点拍器。”
八边形的展厅大灯黯淡,龙宁海却坐直了身体,终于来点长精神的了!
灯光亮起,一位窈窕佳人,身体缠着半条米色丝绸,半掩半露的模样反而比全裸要诱惑。
“南非籍,身高一米七三,有各四分之一的瑞士和国内血统,去年国际小姐大赛的第二名!请佳丽张开双臂,旋转一周。”
九号听话的伸臂转身,那条丝绸就此滑落,带动胸前的波涛晃动了几下,臀肉也因为转圈,微微的颤抖着。那一身如蜜糖色的柔滑肌肤,活像希腊城邦时代地中海人种的肤色,让人联想到蜂蜜和橄榄油,真想伸手去摸一把,看是不是那般滑腻诱人。 “非处女,三围数字:36F,24,35。起拍价,1530万!每次亮牌不得低于100万,各位贵宾,竞价开始!”
“1630万!拾伍号贵宾,第一次亮灯!”
“1830万!拾玖号贵宾,直接加价两百万!”
“……”
“不错,不错!”
若是喜欢蜜大腿的,这九号肯定是个极品!
龙宁海胯下裤裆微微有些发热,想象着撞击那蜜色臀浪的美妙,心里微微有些遗憾,唉,忍住,以后还有机会!先办正事!
“2930万!拾伍号贵宾,第三次!成交!”
“让我们恭喜这位贵宾拍得九号佳丽。”
气氛终于被炒到了一波小高潮,成交价直逼三千万了!佳丽毕竟不同于艺术藏品,买回去只要享用,肯定就会飞快的贬值,一旦怀孕生孩子,那更是跳水式下跌,就算转手也通常不值原价了,所以,三千万,虽然远不如动辄上亿的艺术藏品,已经是相当惊人的天价,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了灾变引起的货币贬值。
“好的,各位贵宾,接下来,让我们请出第十号佳丽!在此提醒各位一下,十号有些特殊,因为她们的品级是——双生并蒂花!”
“欧~”龙宁海酒杯猛地一抖,嘴巴顿时张得溜圆,终于等到珍藏品类了!
劳资准备拍灯!
“所谓双生并蒂花呢,就是指一奶同胞的姐妹花。两人年岁一般大,只是因为先几秒钟出生就是姐姐,后几秒出生的就是妹妹。她们有相同的血脉,近乎水中倒影般的相似容貌,就连身材的妙处,也同样获得了家族的遗传。”
展厅内灯光黯淡又亮起,忽见正中央,背靠背站着一双成熟的裸女,她们各自用手臂遮挡着前胸高耸的乳峰,另一只纤手勉强盖住下体的桃源,面色绯红,娇羞异常,呼吸急促,胸前都一抖一抖的。
她俩上场后,脚下的圆形图案,首次转动起来,那里居然是个转盘,让众多贵宾叹为观止,随着缓缓转动,都瞪大双眼,欣赏着若隐若现的妙处,龙宁海看的是直吞口水,他的手放在竞价按钮上紧张非常。
“本国国籍,都是三十二岁,姐姐还处在哺乳期,温婉秀美,呵呵,各位贵宾有口福了。妹妹的相貌偏端庄冷艳,相信大家一眼就能看出区别。” “虽然都是非处女,但姐姐三围数字:36G,25,38;妹妹三围:35F,24,36。两姐妹一起带回去,无论是全裸家政妇,随侍左右,还是换上各式职业装,伴眠身边,都是极佳的享受。因此,这次的起拍价为——2100万!每次亮牌不得低于100万,各位贵宾,竞价开始!”
主持人的语调,都难得的热血沸腾了起来“就是这个!这个一定可以的!绝好的敲门砖!劳资拍定了!”
“2500万!壹号贵宾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哪个狗日的,一开始就加价四百万,龙宁海的心都在颤抖。
“2700万!陆号贵宾见猎心喜,就在现在挥金如土!豪气!”
龙宁海虽然面部紧张的有些抽搐,但听到主持人的夸赞溢美之词,还是一脸得意,显然,他就是那位陆号贵宾了。
可惜,还没等他高兴多久——“捌号贵宾!一掷千金!直接加到3000万了!3000万!还有更高的吗?如此难得一见的双生并蒂花,就甘心这样放弃吗?!”
主持人的声音瞬间高亢激昂。
“3200万!陆号,又是陆号!看来是势在必得呀!再出手已经是刷新今日竞拍纪录!”
龙宁海的脸色已经发白,3200万啊,真的有点超过他的心理预期了,但他又看了两眼背对站在一起的姐妹花,这样两个绝世尤物,就算只是一个,那也是极品!
何况是天生成双成对!
值了!以后,总会赚回来的!
“3500万!哇~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贰号,贰号也下场了!3500万一次!还有更高的吗?还有吗?!”
主持人的声音接近歇斯底里起来。
龙宁海脸上的横肉都少见的抖动起来,“奶奶的,你不过了是吧?!啊?劳资跟你拼到底!”
“3600万!陆号贵宾再次出手!真是矢志不渝啊!他对这双生并蒂花,看来是极难割舍了!这是准备拼到底了——咳,各位,竞价归竞价,还是不要伤了和气,后面,咳,或许还有更好的风景……当然,选择权还是在各位贵宾手中!”
不知为何,主持人突然破天荒的暗示后面还有好货,没必要在这里死磕。
“3600万一次!”
龙宁海感觉自己的血压和心脏,都跟着跳了一下,刚才主持人的话让他突然感觉有些举棋不定了,后面还有更好的?再好,能好过双胞胎?!
万一……是丹顶鹤级别的,龙宁海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奶奶的,你玩阴的是吧?这时候才提醒,早踏马干嘛去了!”
“3600万两次!”忽然没有人竞价了,龙宁海感觉心跳又漏了一拍。
“3600万三次!成交!让我们恭喜陆号贵宾,得偿所愿拍得十号双生并蒂花!”
龙宁海端起香槟猛灌了一大口,感受着从嘴巴到喉咙里一片呛辣,直冲鼻腔。
“买了就买了!我就不信,你还真有丹顶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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